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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再侍寝
一眨眼的时间,半年又过去了。乳阴之处的酥麻酸痒依旧无时无刻不在挑逗着元春的情欲,但这种程度的刺激已经完全无法影响她的举止仪态了。她可以面不改色的在下阴的瘙痒之中迈出一次次不差分毫的标准步长,在乳尖的胀痛中把那想要喷薄欲出的温热乳汁憋回自己的玉乳里。
元春这时候要接受更为严苛的高潮训练,这个时候训练的就不是皇贵妃单纯的忍住自己的高潮了。而是要让她的高潮能够收放自如,毕竟皇上可不想玩一个连高潮都毫无动静的女人。
嬷嬷会用各种手段和方法挑动起元春的情欲,令她在规定的时间内自行恢复到正常状态。然后再次勾动元春的情欲,再让她冷静下来。如此往复下去,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元春的情欲在一步步的积累过去,直到到达那危险的边缘。这一步的要求是触碰到高潮边缘以后在最快的时间之内摆脱掉情欲的支配。
元春第二步需要做到的便是在皇上的命令之下,任意的达到或者禁止住自己的高潮快感。为此嬷嬷还找来了一个声线与皇上十分类似的男人,他的全身都笼罩在黑布之下,在元春的面前永远处于跪着的状态。
元春对他的了解仅限于他那一口模仿皇上足够以假乱真的声音,当她第一次听到男人说话的时候,她还以为皇上真的就出现在面前。但男人佝偻卑微的模样显然不会是一国之君的气质。
这也是高潮禁止训练之中最为复杂且痛苦的过程。如果只是单纯的忍住高潮在时间的磨砺之下随便一个女孩也能达到皇室的要求。但是在夫主的命令之下做到对自己的高潮收放自如,把自己原始的欲望当做一件礼物奉献给自己的夫主,那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在很大程度上考验着女人的自制力。
嬷嬷还是会先把元春的身体挑逗到最为危险的高潮边缘,这个时候元春的注意力在压制体内欲望的同时还要时刻关注男人的话语。如果他说的是“放”,那嬷嬷就是停止对元春的一切刺激,美妇就要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达到那极致的高潮快美。
如果他说的是“止”,嬷嬷就会加快手上挑逗的动作。在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人能够帮助她,元春同样只能依靠自己身体的力量去压制住那躁动不安的情欲。
这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每一次失败,嬷嬷都会毫不留情地用金针刺穿那暴露在空气中毫无遮蔽的挺拔阴蒂。用那直冲脑海的剧烈刺痛感,来强迫贵妃娘娘的身体去记住如何在恰当的时候止欲和放欲。
元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通过着令人不堪回首的残忍训练的,只知道到了最后“出师”的时候。男人轻念一个“放”字,元春的娇嫩胞宫就开始自然而然地收缩律动起来,在极短的时间里就能达到令女体浑身颤栗的高潮。
而男人说出一个“止”字以后,元春的膀胱就会以诡异的节律不住地颤抖着。几乎就在一瞬间便能打破膀胱麻木的境地,用那膀胱内壁的剧烈疼痛来强行压制住即将逾越红线的快美情欲。
...
夜色渐深,对于劳碌了一整天的皇帝来说,正是到了好好享受的时辰。
元春所经历的这些改造对于皇上来说是最为满意的,现在皇贵妃被征召侍寝的机会比她身为嫔位要大得多。皇上对她更加饱满丰腴的酥胸、严格束缚住的手臂,完全失去声音的檀口都很感兴趣,这天刚刚沐浴完毕的皇贵妃又应征侍寝。
迈着轻巧灵动的步伐,元春缓缓走进已经无比熟悉的寝殿。为了更好的欣赏元春足下小脚的淫虐姿态,皇上还特许她侍寝之时可以走着进来,而不是如其他嫔妃般必须做牝犬状一路爬行过来。
这位皇贵妃穿着一袭碧绿底绣花的宫裙,如花般的美颜上那从檀口深处悬在耳畔的两条金链略有突兀,但丝毫无损女人的娇媚高贵。那修长的柳眉淡若烟柳,一双美眸里氤氲着贵妇特有的那种高傲神色。
三千如瀑般的青丝随意的梳了一个发髻,晶莹的珍珠点缀在两旁,一只凤凰于飞的金簪斜斜插在中间,金簪尾部还垂着各式各样的宝石,在宫灯的照射下散发出耀眼的珠华。
可那足下却是踩着一双鞋跟极细极尖的水晶高跟鞋,那双被丝袜紧密包裹住的小脚只能落下一道道又轻又柔的步子,那娉娉婷婷走近男人宫床的样子有如仙子行云,让人莫名生出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惭愧之情,惹得皇上不禁心头一跳。
走到皇上身边后,少女优雅地转了个圈儿,随后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站到了男人的身边,任由那道火热滚烫的目光从她全身上下各个角落扫过。皇上感到下身的肉根迅速肿胀起来,为接下来的激烈性爱做好准备。尽管是他设计的,但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
碧绿宫裙的胸口开了一个大小被精心设计了的洞口,有些狭小的洞口被元春丰腴挺巧的雄浑孕乳撑得快要裂开,随着少女的动作一对形态优美的椒乳在宫裙内微微晃动。中间一道沟壑极深的乳沟之间坠着一只不大不小的玉坠,把贵妃娘娘本就细腻雪白的肌肤映衬得更加美艳。
正如她本人就是一只被囚禁在奢靡皇宫中的金丝雀一般,她的洁白玉臂被一只金质的笼子固定在背后锁死,手掌合十做祈祷状,看起来像是专属于贵族的极端优雅。
再往下面看去,便知道这件宫裙根本不可能随便穿出去让外人瞧见,它只能作为闺阁之内取悦夫主的淫靡艳服。裂衣欲出的酥胸之下,是大片大片的白到亮眼的雪腻肌肤,下面的面料采取了极为透明轻薄的材质,在暗色的灯光之下,透出贵妃娘娘在紧身胸衣约束之下纤细瘦长的平坦小腹。
束腰在肚脐的位置还开了个小孔,露出了里面一只晶莹雪白的脐环。玉胯附近的布料却是反常般的加厚了一些,遮掩住少女下身的旖旎风光,却又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异样风情。
修长裙摆之下一双白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伴随着主人不安的心情轻轻晃动着,可双腿之间却始终保持着极为紧致的状态,腿缝严丝合缝得似乎一根针都不会掉下去,可以想见当男女交合之时,这双美腿会给男人带去怎样刺激的体验。
“原来爱妃穿上这般淫靡放荡的艳服都能表现得如此高贵优雅,真不愧是豪门大族里出来的嫡女。”皇上戏谑地调笑一声,感到胯下龙根已经肿胀到有些生疼了。
按理说这个时候侍寝的妃嫔应当说些助兴的淫话,但元春的香舌在植入舌珠以后便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因此现在这位雍容华贵的贵妃娘娘只能在男人火热的目光之下,尽量露出一个符合宫廷礼仪的微笑。
“爱妃还是先为朕展示一下那经过改造以后的娇软香舌吧,朕可是有些忍耐不住了。”男人指了指胯下那一大团鼓囊,话语间都是难耐的情欲之色。
娇软香舌?元春下意识的活动了一下镶满舌珠的小舌,美眸里飘过一丝茫然。过了这么长的时间,现在的她已经基本上适应了舌珠在自己舌面上的那种不适。她还并不了解这柔软之中略带冰凉的刺激感,对男人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不过到底是把服侍皇上当做自己为妇的本分,元春不免美眸含情嗔了男人一眼,随后踏着小巧而优雅的贵妇步伐走到男人早就张开的双腿之间。
为了方便接下来的口舌侍奉,男人取下系在少女舌尖的两根金链挂到了两只小巧可爱的耳垂上。元春跪倒在男人胯前,没有双手的她自然要换一种方式打开男人的亵裤。丝毫没有对男人跨间的腥臭气味有所反感,一张桃花般美艳的小嘴熟练地叼开皇上的亵裤一角。
男人那粗壮青紫的硕大龙根便欢呼跳跃着拍在了贵妃美艳如花的俏脸上,元春没有丝毫的嫌弃之色,反倒视若珍宝般微低螓首,两瓣鲜润的樱唇张开含住了男人敏感的龙首。
“真棒啊,爱妃,你的口技是越来越精湛了。”像是在抚摸一只正在吃食的温驯猫儿,男人的一双大手轻柔地抚摸着元春高高竖起的美人髻。聆听着螓首之上那清脆悦耳的香舌,元春开始更加热情卖力地吸吮夫主的龙根。
男人从上往下望去,可以看到她洁白如玉的粉颈透着动人的红晕,柔润的耳下坠着小巧的祖母绿宝石坠子,随着她的动作轻柔地摆动。
她脚上虽然踩着五寸长的水晶芭蕾细高跟,可却像如履平地般身形没有丝毫晃动,一张盈盈袅袅的香臀把身上的碧丝绣宫装撑出一道诱人的轮廓来,晶润的足背绷得笔直,和一条玉腿连成一道毫无分袂的直线,而这浑然一体间元春似乎已经把这种能讨皇上欢心的器物化作身体的一部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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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口舌侍奉
少女的樱桃小嘴几乎快要被完全撑开,檀口之中勉强能够容下皇上本钱雄厚的龙首。那坚硬无比的龙首就像是一柄攻城锤,带着势如破竹般的气势,直接逼到了元春柔嫩的喉头边。虽然并不是第一次服侍龙根,可在禁欲训练中已经很久没有吞吐过如此粗壮的男根,一时之间元春竟如那初次开苞嘴穴的宫女般有些不知所措了。
“哈…唔…”好在元春在这方面也算是身经百战,强忍住喉头有些想要呕吐的难受感觉,一面让自己身体更加迅速的适应这久违的肉棒深喉,一面拼命用镶满舌珠的柔嫩小舌舔舐皇上雄壮的龙根。
之前还雍容华贵的贵妇俏脸此时却如同窑子里的暗娼一般,细嫩的脸颊软肉时不时地收紧吸吮,用自己檀口之中柔软湿滑的嫩肉更加用心的侍奉好肉棒。那不食人间烟火般的粉嫩芳唇男人一下比一下更深的粗鲁抽插之下磨得有些红肿,发出一阵阵淫靡的水声。可贵妃娘娘却引以为傲,目光盈盈地望着皇上,反倒是更加卖力地吮吸着皇上坚硬火热的龙根。
“哦…对…就是这样,用舌珠去蹭朕的龙根…”舌珠的冰冷混杂着香舌的温热,给敏感无比的龙首带去冰火两重天般的极致快感,那坚硬与柔软的奇异触感几乎快要让皇上泄了身子。男人强行压下有些躁动不安的精关,耐心地引导着空有屠龙之技而不知该如何施为的贵妃娘娘。
“唔…唔…嗯…”一双美目俏生生地嗔了皇上一眼,那玉面实在是美艳万分,哪怕那檀口之中还插着一个与之大小完全不想符合的丑恶性器,却令人有种一颦一笑皆堪怜的莫名情愫。
元春温驯的轻轻摇动自己的螓首,美目顾盼流转之间娇嫩的香舌飞速地在男人的龙根之上律动着,丝丝晶莹湿滑的香唾涂满了这根粗壮的性器,而男人敏感至极的龙首更是贵妃香舌的重点照顾对象。
按照三十六天罡排列整齐的舌珠只消少女轻轻舔舐一下,十几颗舌珠就会依次或轻或重的拂过那颗硕大无比的青紫龟头,那种极度的酸麻快感一阵阵的涌上皇上的大脑,实在是登上了不可多得的极乐之境。
“好了爱妃,该整根吞下去了,让朕见识一下过了这么久爱妃的深喉技术是不是有所退步了。深喉的时候舌头也不要闲着,要好好舔舐朕的下阴。那训美司的舌头改造术可不是随意一个嫔妃都能有幸接受的。”皇上拍了拍元春肿胀的脸颊,不耐的催促道。
他可不会告诉这位兢兢业业为其口舌侍奉的贵妃,之所以要她深喉时因为现在自己的龙首已经有些受不了那一颗颗舌珠从上面飞速划过的极致快美。
“呜啊…哈…”一双美眸氤氲着情动时的水汽,哪怕自己的敏感部位并没有被直接接触到,紧紧依靠着娇躯轻微的摇晃,便能连带着三只小巧玲珑的金铃勾动着敏感之处的快慰。
伴随着阵阵略有杂乱的铃声,元春乖巧的塌腰献臀,螓首微微昂起与喉穴形成一条笔直的直线,娇嫩的喉肉在自家主人的命令下无可奈何的分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粗大肉根的顺利进入。
即便不是第一次深喉,甚至可以说元春深喉的经验应当已经是足够丰富了,但这样粗壮的龙根直接插入还是让贵妃娘娘感到有些窒息。再加上她修长白皙的玉颈上还有着内径极小的颈环拘束,本就呼吸不畅的她一时间喉肉竟然无节律地痉挛起来。
她美眸一眨,不由得有些大惊失色,却瞧见皇上一脸享受的模样,相比是在喉间嫩肉的吸吮蠕动中尝到了不少甜头,连贵妃娘娘口舌侍奉中控制不住喉肉的失误都没有察觉出来。
元春有心想要补偿男人,在适应了一下深喉时更加稀少的空气进入以后,她的俏脸已经完全被缺氧的病态绯红所晕满。喉间嫩肉开始更为频繁的痉挛抽搐,可贵妃还是微微倾下自己的芙蓉美面,一点点把粗长的龙根完全吞入自己的喉穴之中。
她一边迷恋般地深深嗅着男人胯间那种特有的腥臭气味,让她有着一种极其强烈的被征服感;一边从龙根之下伸出经过改造以后极其细长的香舌,竟是能够直接舔舐到男人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连上面每一处的褶皱都一丝不苟地舔舐干净。
看着自己粗长坚硬的龙根就这样慢慢消失于那张小巧玲珑的檀口之中,这般视觉上的强烈反差给皇上带去极大的心理快愉。男人微微眯起双眼,尽情地享受着贵妃娘娘那狭长紧窄的湿滑喉穴。
比起少女那湿滑软糯的檀口嘴穴以及那一根镶满了坚硬舌珠的粉嫩香舌,元春的喉穴虽然没有那么强烈的刺激感,且胜在快感的细水长流。嘴穴与喉穴相较之下,紧窄程度都是差不多的,只是那努力夹吮之下覆在敏感龙首上的嫩肉在质地和湿滑程度上则是各有千秋。体会起来,自然是别有一番风味。
顺着男人侵略性的目光往下看去,却见碧色佳人婉转郎膝上,如同一株清新高雅的的荷花于炎炎夏日之中兀自开放,清淡的花香只萦绕于花蕊的四周,稍微隔远点就闻不到了,或许它本来就不想让太多人知晓它那动人的魅力。可若是你细细把它拿在手心品玩欣赏,便一定能够体会到那股沁人心脾的馥郁淡香。
耀眼夺目的金丝笼里,贵妃的一双洁白藕臂正被禁锢其中。在金丝笼的拘束下连手指的简单活动都是不可能坐到的事情,纤巧的玉掌依然保持着最为严谨完美的祈祷合十姿势,直到这位贵妃薨逝都会一直如此,仿佛她时时刻刻直到死去都要在地府里为她的夫主祈福祷告。
皇上忍不住拨弄了一下那十根相向并得极紧的手指,元春小巧的琼鼻里突然传出一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嘤咛,一直被禁锢住的小手传来一股说不出痒麻还是疼痛的奇异感觉,让这位贵妃娘娘有些放慢了口中不断吞吐的动作,目光盈盈的望向端坐着的皇上。
“爱妃现在的手臂还是有些感觉吗?等这金丝笼再戴得久些,爱妃的手臂就会彻底失去知觉。到时候你就会忘记自己还有一双手臂,它们就真正意义上成为了爱妃的附属品。一对用来展示皇室颜面的附属品。”皇上温柔的抚摸着元春僵硬的手臂,就像是在抚摸一件绝世的珍宝一样,或许又只是在其中重温一下那种皇权之下绝对的严苛秩序。
“吐出来吧。爱妃身上还有其他的妙处,朕可是要好生把玩,可不能把龙精就这般浪费了。”感受到龙首之上的美妙触感越来越弱,皇上从追思之中清醒过来,也有些玩腻了贵妃的如兰小嘴,不免命令道。
“嗯…”早就被调教得乖顺无比的贵妃没有丝毫疑惑的神情,温柔地膝行退后几步,那粗长可怕的龙根就那么一点点地从小巧的檀口之中缓慢抽出,像是从剑鞘中抽出的一把狰狞宝剑。
上面还沾满了贵妃晶莹的点点香唾,在宫灯的辉映之下反射出淫靡暧昧的水渍,元春轻轻舔了下红唇,眉宇之间似乎有着些难耐的情欲之色。禁欲已久的她始知肉味,即便是不能高潮都忍不住多吸吮一下男人的味道,填补住内心的空虚寂寞。
“爱妃的这对奶子倒是丰腴至极,不若便用它们来代替爱妃的小嘴儿吧。若是表现得好,朕许你放乳。”
听得这话贵妃娘娘如闻天籁,她的这对玉乳每天都是胀满的状态,其中刺痛酸胀的难受简直不足言表,只有元春自己才能深刻的体会到。一想到待会儿可能会有放乳的舒畅滋味,元春连忙膝行几步,乖乖的昂起螓首,带动着自己那一对挺拔浑圆的酥乳,把男人紫黑粗长的硕大肉根完全夹在一道深邃的沟壑之中。
“呵,这么丰腴肥大的奶子就是应该用来夹住朕的龙根,之前倒还是浪费了。”男人一边享受着柔嫩乳肉的轻柔挤压,一边轻轻拨弄着双乳之上那两朵尽情盛开的玫瑰花蕊。
元春俏脸上满是怯雨羞云之婉约神情,娇喘连连,桃腮如染,可那一对修长的柳叶梢眉却是微微蹙起。那蓄满乳汁的双乳哪怕是寻常走路坐卧之时都是难耐的胀痛,又哪里经受得住这般剧烈的夹紧揉捏。每一次的动作贵妃娘娘都感觉自己的双乳像是要爆炸开去的剧烈疼痛,可她却始终是言笑晏晏,温柔而乖顺的用自己的孕乳满足男人的一切需求。
她这对孕乳不仅轮廓极美,是那种浑圆饱满的水滴型,那两朵盛开的玫瑰花蕊就是水滴的尖头。那白皙若雪的乳肉像是在长期的禁乳之中那玉乳之内的乳汁渗出了一般,表面上像是涂上了一层极其轻薄的乳汁似的,摸起来手感极佳,龙根抽插之中更是妙不可言。
皇上慵懒地合上双目,眉宇之间满是舒爽之色。元春那丰腴的双乳之间在他大手的挤压之下形成了一个柔软而不失紧致的乳穴,与之前享受过的嘴穴、喉穴不同的是,双乳之间的乳穴柔软至极,但在饱满乳汁的配合之下又能够为龙根带去该有的紧致吸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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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赏莲
随着男人动作的逐渐加剧,贵妃的一对玉乳便真如同两只装满水的肉袋一般来回摇摆轻荡,像是又无数个少女的娇软芳唇无时无刻不在亲吻皇上坚硬的龙根似的。
说到亲吻,皇上每一次都会把自己的龙根尽根没入,即便是元春的孕乳也无法完全容纳龙根那超越常人的长度。因此多出来的这部分龙根连同那敏感的龙首都会迎来元春温柔而缱绻的亲吻。
奢靡华贵的寝殿之内,一位花容月貌却穿着却极为不知廉耻的宫装美妇跪倒在一个身着龙袍的男子胯下,用自己那本应该给亲生儿子喂奶的充盈孕乳去取悦男人。
那对肿胀的玉乳在男人大掌的收束之下牢牢的夹住他粗长紫黑的龙根。那狰狞丑恶的男人性器与女子泌乳时双乳上莫名的那种圣洁母性交织在一起,反倒是给皇上内心一种极强的刺激感。
毕竟把最美丽的事物以最丑恶的方式毁灭掉,这恐怕是每个人深藏在心底的可怕恶念。
每当皇上那已经兴奋到紫黑色的龙首健壮而有力的穿过柔软乳肉的包裹直插云霄之时,俏脸上带着三分羞赧的元春都会乖顺的低下螓首,用那一对娇艳如花的柔嫩唇瓣夹住男人敏感的龙首来回吞吐。那镶满舌珠的娇软小舌更是会如灵蛇一般不断地扫过男人那最为敏感脆弱的嫩肉。
茎身上沾满了少女的香唾,随着男人的动作又涂满了贵妃娘娘酥软挺巧的孕乳,经过了少女自身体验的滋润,那本就白皙诱人的乳肉肌肤像是一颗刚刚拨开的新鲜荔枝。流着丝丝淫靡的汁液,是那么的香软湿滑。
“朕要射了,爱妃可要为朕接住了,一滴龙精都不能漏了出去。”尽管乳肉夹裹之中没有喉穴那般的紧致湿滑,但那一寸寸积累的情欲反倒是更为醇厚绵长,龙首在不知不觉间已然有些发酸。
皇上点开贵妃右乳的玫瑰乳环,一股清亮灼白的乳汁自那蹂躏不堪的乳尖喷射而出,还带着少女的温热被男人含入口中。与此同时,已经到达高潮边缘的皇上终是放开了紧闭的精关,毫不怜惜地把腥臭粘稠的滚烫灼液喷射进元春的小巧檀口之中。
“唔…嗯!!!”元春瞪大了若秋水般的一双美眸,禁乳已久的乳头甫一得到如此畅快的释放,那种迅速攀升到巅峰的极致快感几乎要让她达到那禁忌的高潮。但元春还是谨守不能私自高潮的贵妃本分,努力张大娇嫩的柳叶唇瓣,好尽量容纳男人仿佛永不止息的滚烫龙精,似乎用这样的方式能压制住体内到处乱窜的情欲。
元春一边大口吞咽着男人腥臭粘稠的男汁,一边按照他的命令用檀口竭力裹紧还不不停喷吐龙精的龙首。可惜的是元春的檀口本就小巧无比,而皇上这次喷射的量又实在太多。
以往贵妃侍精的时候都是在深喉的情况下,不需要她做任何动静,滚烫的龙精就会一滴不剩地射入她的胃袋之中。
可是现在过量的龙精显然不是元春的一张芳口能够容纳得下的,元春还来不及吞下口中满满的灼液,滚烫的龙精似乎带着男人邪恶的想法从她的琼鼻之中满溢出来,呛得贵妃娘娘是一对酥胸徐隆渐起,惹到正在闭目养神的皇上连连侧目。
皇上一时之间淫虐的兴致也是起来了,双手拉过悬在少女耳畔的鼻头金链,双手稍一用力朝着两边轻轻扯动。少女那只小巧粉嫩的琼鼻便张开若手指大小的孔洞,一股股腥臭的精液从里面喷涌而出,像是两口喷吐泉水的趵突泉。
“哈哈,爱妃你现在的样子可真是有趣至极。真像是一只被朕肏熟了的牝犬。”皇上把鼻间金链重新挂到元春耳垂之上,一边畅快的大笑着,一边又随手拿出一块锦帕耐心地擦拭着从琼鼻之中喷出的灼热龙精。
元春此时那种失神的模样落在皇上的眼里显得极为可爱,那盈盈秋水般的美眸里带着情欲之色特有的迷离。在吞咽完自己檀口之中的龙精以后,贵妃娘娘还分开两瓣沾有丝丝白灼的娇艳芳唇,任由男人的手指隔着一层锦帕把她脸上残余的灼液全部刮拭到自己的小嘴里面。
好不容易把一张俏脸给清理干净,元春如同一只讨好自己主人的牝犬般吐出自己的娇软香舌,向男人展示着铺满自己香舌的满满灼白精液。最后再在男人一脸赞许的神情之中,禁锢于束颈之中的修长玉颈微微一颤,自己那小巧玲珑的胃袋便被数量如此之多的龙精填满。
此时元春如此乖顺的饮精模样,又哪里像那位在宫人面前尊贵无比的皇贵妃呢?
“不亏是经历了训美司的调教,爱妃的吞精技巧还是完美的让人挑不出毛病来。”男人火热的目光慢慢移到了元春藏在裙裾之下的两只小脚,那被强行绷成一条直线的足弓显然很对皇上的胃口,“爱妃且上床来吧,让朕见识一下爱妃的小脚又该是多么的迷人。”
元春摇晃着一对硕大丰腴的乳球,摇曳着自己纤细瘦巧的腰肢娉婷上前。她的双手都用不了,要想上男人的床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见皇上一脸笑意的望着自己,元春便知道是他有意刁难。
贵妃娘娘也不揭穿,只见她纤腰一折,螓首便抵到了柔软的床被上,再侧着身子两只纤巧金莲微微一登,便是借着力道倒在男人火热的怀抱之中。感受到男人的眼神愈加滚烫,元春舔了舔唇瓣,金属的光泽在宫灯的照射下反射出诱人的银光。
皇上顺手打开元春脚踝上的铜锁,解开禁锢少女已久的芭蕾高跟鞋。一对娇嫩无比的纤纤玉足便怯生生地暴露在有些火热的目光之中,皇上握着元春小巧的一对金莲,横放在自己膝上细细把玩一番。
元春的玉足肌肤白净若雪,就像是一块上好的玉珏般没有丝毫的瑕疵。足弓细窄,足身纤瘦,大小盈盈不足一握,男人抓在手心里只觉得捉住了一块微凉的暖玉。那足尖纤细小巧的足趾此时却是因为紧张而羞答答地蜷缩在一起,恰似一只纤巧菱角,看起来格外的迷人诱惑。细细思量一番,却正是世人所说金莲五式中的“菱角金莲”。
也不知道元春的这双小脚在高跟鞋的禁锢之中待了多久,在那粉嫩的足心处覆盖着的白色丝袜都凹陷进去一个个密密麻麻整齐排列着的小洞。可以想见,当这位贵妇娘娘娉娉袅袅行走之中,这双小脚又该受到何种程度的折磨。
皇上越看越是喜欢,竟是不顾及尊卑体面直接伸手捏住五只粉嫩小巧的足趾,握在手心轻轻揉捏磨挲起来。
元春的娇躯开始轻微的颤抖,三只金铃也发出凌乱不堪的铃声,檀口之中轻轻吐出诱人的娇吟。她的一双小脚长期被如此紧窄的高跟鞋禁锢住,又时时刻刻都有鞋面上的凸起刺激一些特殊的穴位,早就变得敏感异常。皇上的这般亵玩立马就让贵妃娘娘兴奋起来,少女甚至感觉自己的双腿之间都微微有些湿润。
都说是男人的头,女人的脚都是随便摸不得的。更不用说元春这经过了训美司百般调教的敏感玉足,便是寻常走路的时候都要十分小心,又哪里经受得住皇上如此玩弄。当即是感受到了比口舌侍奉之中更加强烈的刺激感,小巧的琼鼻微润着清亮的香汗,吐出一声娇媚的低吟,俏脸红若三月的春花。
“怎么经过了这么久的高潮调教,爱妃的忍耐力反而下降了不少呢?”皇上故作不满的说道,其实元春的忍耐力一直都在不断提高着,但与此同时她的敏感程度也在不断提高。
男人的手指玩笑般在元春最为敏感最为娇嫩的足心轻轻搔弄一下,元春冰肌玉肤如同染上锦江桃红,本就柔若无骨般的娇躯更是直接瘫软在皇上的怀里。修长的玉颈忽而绷直,檀口中吐出一句意味深长的娇啼,似乎马上就能达到一个极致的高潮。
“止——”皇上瞧着元春满目失神的模样,轻柔又无情的吐出一个对现在的少女来说极为残忍的字。
这么多天来高潮禁止的训练已经深深镌刻在她的脑海深处,即便已经对高潮渴望已久。但当贵妃娘娘听到那个熟悉的命令以后,她的大脑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的本能就代替她完成了接下来的一切动作。
膀胱依照训练中的那样开始剧烈的抽搐,带动着其中满盈的尿水冲击着早就已经疲惫不堪的膀胱内壁。还连带着刺激了一下深插其中的尿道锁,纤长而又细密的倒刺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刮拭着娇嫩无比的尿道细肉。这样娇嫩的地方被如此残暴的对待,元春不免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悲鸣。而那即将逾越红线的欲望快感也被这种剧烈的疼痛无情的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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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语
过了好久,险些逾矩的贵妃娘娘才从下身剧烈的痛苦之中恢复过来,想到了自己刚才竟然大胆到妄图私自高潮,不免伏低螓首,乖巧地依偎在皇上怀中。
“好了,这次朕不怪你。若是爱妃再有下次,那可就别怪朕再让训美司的嬷嬷好好调教一下爱妃的身子。”皇上摸了摸元春的股间,感受到那从贞操带的边缘深处的滑腻汁液,不由得轻轻一笑,“现在爱妃先让朕瞧瞧你的足上技巧是不是如小嘴般精湛。”
一想到训美司里那些蒙在黑袍之下嬷嬷们对付女人的可怕手段,饶是在温暖的房间之内元春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乖巧地遵从着男人的命令,坐到床头依靠着,随后伸出自己被丝袜包裹住的修长美图。一对纤巧细窄的菱角金莲便轻轻踩上了那根还冒着热气的龙根。
只是贵妃娘娘的一双玉足实在太过纤瘦小巧,踩在男人肉棒之上莫名有种滑稽感,即便是两只金莲合拢在一起都无法把皇上的龙根完全包裹住。
皇上半眯着眼眸倚靠在柔软的宫枕上,极为舒服地享受着元春的金莲侍奉。这并不是元春的第一次足交,再加上训美司的反复调教之下,皇上可以充分的相信这位外表端庄的贵妃娘娘是完全可以利用她的那一双小骚蹄子,技巧娴熟地填饱自己的龙根。
白色的轻薄丝袜勾勒出了元春多一分为肥、少一分为瘦的完美玉腿曲线,微微透肉的白丝在最能吸引男人目光足趾部位更加显眼。十根如同宝石的脚趾有些不安分的动着,撑大了白色丝袜的末端,微微有些分开的小巧足趾隐约透出了丝袜的包裹,露出那一片令人心悸的诱人雪白。
贵妃的这对雪足就像是一尊尊精致美丽的青花瓷器,脆弱而又优雅至极。配合上光滑顺手的宫廷丝袜,微微拂过那紫黑龙首之时给皇上带去销魂蚀骨般的酥麻快感。
贵妃的纤巧玉足如同穿花蝴蝶般在皇上的龙根四周凌然而舞,如玉葱般的雪白足趾似乎比元春原来的双手还要灵巧。时而顺着坚硬的茎身来回上下抚弄,时而抓握揉捏着敏感的龙首,时而又蜷缩成一团轻轻点着还在不断吐出清亮男汁的马眼。
到后来两只玉足又合二为一,弯成一道完美无缺的玉珏,在敏感足心合拢的同时形成了一个小巧丝滑的柔嫩足穴。贵妃娘娘就这般大张着自己的双腿,丝毫不顾忌到自己优雅举止,反倒是用这只丝滑足穴时轻时重地套弄着男人的坚硬龙根。
在元春的卖力服侍之下,皇上自己倒是舒爽无比,只是瞧着贵妃娘娘娇躯轻颤,面若桃红,美目盈盈的娇怜模样,便知晓少女心中已然是情欲泛滥,极其渴望自己这个夫主用粗壮的龙根狠狠地在她的娇穴里面大开大合的抽插几番。
皇上把元春一把抱起,解开禁锢少女情欲已久的贞操带。却见那粉嫩双股之间早已湿漉漉的恍若一片泽国。那金环封印住的小穴不住地渗出一丝丝晶莹的花汁,娇嫩的阴蒂被金环牢牢的箍住,最为饱满的阴蒂头部吊着一只小巧玲珑的金铃。随着贵妃的动作,金铃也颤颤巍巍的发出清脆的铃声。
男人的手指轻轻拉扯着花唇之上的金环朝着两边分开,映入眼帘的便是不断蠕动收缩着的嫣红媚肉,上面似乎还能看到一滴滴晶莹的透明露珠。这样淫靡的场景是对男人最好的邀请。
“坐上来自己动吧,朕的好爱妃。”皇上戏谑着说道,一根手指似是随意般拉直拴着阴蒂铃的金链。就好像掌握了元春命门一般,如此娇嫩的地方落入男人的魔爪之中,元春也只能跟随着男人的动作一点点抬高自己的玉臀。
忍着阴蒂被拉扯着的丝丝刺痛,元春一点点跟随着男人的动作调整着自己的玉穴。直到自己的穴口再一次尝到了龙根坚硬而又充实的触感,那股氤氲直上的热气似乎烫得那颗可怜的肉蒂一阵颤抖。
“叮——”皇上的突然松手让元春有些猝不及防,金铃向下猛坠的力道虽然不算太重,也足以让这位养尊处优的贵妃娘娘眼眸中痛出点点泪花。但很快元春的一双美眸便被愉悦的水汽所填满。
“唔…啊…”两只纤巧金莲到了床上也保持足尖垫起的诱人姿势,元春像是扎了个马步般蹲在皇上的腿间一点点吞下久违的男人性器。贵妇缓缓的扭动着饱满挺巧的雪臀,细窄的鸡肠小径被硕大的龙首一寸寸无情的撑开。
虽然有些疼痛,但毕竟还是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这位在情欲之中日夜煎熬的贵妃依然努力的吞下这根能给自己带来无穷快乐的坚硬肉棒。或许她已经忘记了没有皇上的准许她是不能达到高潮的,又或许她深刻的明白这样做不过是饮鸩止渴、扬汤止沸,但现在的贤德皇贵妃已然是顾不了这么多了。
鸩酒不饮下,她现在就要渴死;沸汤不扬起,人都要热化掉。
皇上倒真如他所说的那般一动不动,任由元春挺着不堪一握的纤腰在自己胯下来回起伏。虽然现在这种程度的抽插对于久经人事的男人来说还不足以达到高潮的巅峰,但是女人主动之下那种羞涩娇媚的撩人神情却是在这深宫之中极其罕见的模样,男人也是乐的欣赏着贵妃娘娘那莺声细细,眼波流转之间万种风情的妩媚娇俏。
男人眯起眼眸,细细品会着这鸡肠小径的美妙销魂之处。花穴最前端的两瓣肥厚花唇在玉体起落之时夹得极紧,那一吸一吮之间尽显女人如今心中那股对火热龙根依依不舍的眷恋之情,同时还能在龙根尽根没入的时候死死钳住肉棒根部,极大的延长皇上爆发的时间,给予他更大的快慰享受。
花穴再往里走,便是层层叠叠娇嫩敏感的穴腔媚肉,龙根游走其中就像是被无数个婴儿的小嘴吸吮一般,其中快美简直不足为外人道也。
而一旦突破了这九曲回廊般的湿滑肉褶,贵妇花穴最深处的小巧宫口便只能羞答答地服侍着男人坚硬的龙首,用自己的万般温柔祈求男人破宫之时不要太过粗暴。
元春花穴又细又窄,却又幽长深邃,正是男人又爱又恨的恩物。这爱恨两别就完全取决于男人性器的长短。若是一般的男人肉棒不够粗长,连鸡肠小径的一般深度都达不到,根本无法让女人得到足够的快慰。女人那种要上不上的幽怨神情是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的耻辱。
而对于皇上这样本钱雄厚的龙根来说,抵住女人娇嫩敏感的宫口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当男人进入的时候,不光那只小巧的粉嫩宫口,便是女人最为娇嫩的子宫都要完全沦为取悦自己的性爱工具。就像现在如此,虽然皇上的龙根已经探到了湿润温暖的宫口,但还有一大截狰狞的茎身裸露在外。花穴口的两瓣肥唇牢牢的夹住龙根中端,也不知道是在盛情相邀还是欲拒还迎。
敏感的宫口被男人坚硬的肉棒不急不慢地挑逗着,这位已经沉溺于情欲之中的贵妃娘娘早已经美眸迷离,玲珑纤瘦的娇躯情难自禁的颤抖着,胸前两朵娇艳的玫瑰泛起金铃的清脆声浪,一颦一笑之间可谓是媚态万千。
那种极其难耐的酸胀酥麻一点点击溃了元春的理智,纤细的柳腰微微下沉,如蜻蜓点水般又飞速抬起。一对柳梢眉微微蹙起,似乎在考虑着破宫的疼痛与宫交的快慰之间的得失。
“呼——”贵妃花径中那种火热紧裹的美妙滋味让他有些头皮发麻,不免呼吸都沉重了几分,眼瞧着元春满面春红,似乎越来越是得趣,作恶般猛地一挺自己的熊腰。
“呀——”贵妃娇啼一声,香汗淋漓的螓首高高昂起,活像是一只被猎人射中的可怜天鹅,美艳妩媚的娇躯再一次绷紧。
伴随着女人酥糯软绵的诱惑娇吟,皇上坚硬滚烫的龙根像一把刚刚出世的绝代宝剑一般,穿过了一切阻碍直插女人深宫之中。而那因为男人的大力而被迫拉长的贵妃胞宫便是与之最为契合的剑鞘,似乎贵妃生来便应该到男人的胯下性奴似的。
说好的让元春自己动,完成了破宫任务的皇上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少女诱人妖媚的娇躯。胸前那两朵盛开的金色玫瑰,因为女人或轻或重的上下起伏而在空气中晃荡出一道道淫靡的奶波。
而那两只粉雕玉琢的可爱小脚却似乎在破宫的激烈刺激之下绷直了脚尖,贵妃全身的重量便压在了四个最为突出的足趾上。若不是亲眼所见,皇上还不知道原来一个在情欲之中苦苦煎熬的女人竟然可以因为对欲望的追求而爆发出如此坚韧的力量。
像是想到了什么,皇上古怪一笑,伸手在元春濡湿的唇瓣上点了一下。一股极为精纯的内力便穿过小巧的檀口,逗留在了贵妃娘娘镶满舌珠的丁香小舌上。然后在元春还沉浸于宫交快感之时,那股精纯内力就像是一座座用以沟通的桥梁一般,暂时地代替了那些被舌珠断开的经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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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寸止
“啊…好舒服啊…顶到妾身的胞宫了…真受不了啊…”元春像一条灵活的水蛇般在男人的身上,以那根坚硬的龙根为支点尽情地扭动自己的丰腴玉臀。那纤细得不堪一握的腰肢此时似乎完全无视了紧身胸衣的拘束,于清亮花汁的溅射中扭动出各种不可能出现的弧度。
“皇上…妾身这是…”元春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恢复了说话的能力。见到身下男人意味深长的笑容,聪敏的她自然明白这一切都是皇上的手笔。
她又联想到皇上在自己唇瓣上的那一点和现在娇软香舌上的温热感,便知道皇上一定有着某种方法来控制住皇贵妃的舌头。只是脑海里那些快慰到极致以后浮现出来的淫话,在情动之时本应该在心头默念,突然恢复说话能力之际却是无意间全部吐露了出去,不免让这位皇贵妃有些羞涩。
可她又转念一想,这或许正是皇上的恶趣味所在。毕竟若是在床笫之上,一个莺声软语的女人显然要比一个哑巴更能博得男人的欢心。
“原来爱妃暗地里竟然是个如此淫荡的女子啊。之前不能说话的日子可算是憋坏了吧,现在爱妃可以畅所欲言了。”
男人微微一笑,一双大掌捉住两团软弹细腻的雪白乳肉,一边感受着里面饱胀的珍贵乳汁对自己手掌的按摩,一边欣赏元春玉面含羞的娇媚情态。那种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美到让人心动不已。
“啊…皇上…呜呜呜…”
尽管已为人母,元春的小嘴里却仍然吐出稚女般的娇吟。这种甜蜜腻人的娇啼一声又一声地刺激着男人的暴涨情欲,可他却依然腰身保持不动。在元春深一下浅一下的玉臀放松之间,坚硬的龙根也一次又一次地深深插入这位皇贵妃紧窄湿滑的花径。犹如鸡肠的花径紧致得犹如处子蜜穴,里面层层叠叠娇嫩敏感的媚肉热情似火的吸吮着男人粗壮的茎身。
“皇上…妾身有些乏了…还是皇上亲自来吧…”元春本就是一个养尊处优的柔弱妇人,平日里走路都是士大夫们喜欢的那种弱柳扶风般娉娉袅袅的娇弱姿态。之前在情欲的催动下,反向奸淫了身下的男人一会儿。现在那不堪一握的弱质柳腰已经有些泛酸,竟是半点气力都使不上来,只能媚眼如丝的哀求着皇上。
“爱妃这是在求朕吗?既然是求人,那说话就得漂亮点。爱妃出身名门,自然懂得这些说话的门道吧。”皇上兴致缺缺地揉捏着元春的两只臀瓣,柔软香弹的臀肉像情人的小手般轻轻按摩着茎身,男人感受着龙首处那小巧宫口卖力的吸吮,不免更想捉弄一下自己的皇贵妃。
“嗯啊…皇上…主人…贱奴求求主人用自己粗壮坚硬的圣具…圣具…干烂贱奴的骚穴…贱奴离不开主人…的圣具…贱奴每天都想着怎么服侍好主人…请主人…怜惜…”
元春的雪白俏脸上红霞双飞,小巧的琼鼻微微哼鸣,整齐的贝齿轻轻摇着唇瓣,一双盈盈秋水的美眸幽怨地望着皇上。
尽管在训美司里被嬷嬷逼迫着说出的淫语远比现在还要下贱放荡数倍不止,但在心爱的男人面前表现出自己隐藏极深的淫性,还是让身份高贵的皇贵妃有些羞涩。不过哪怕内心再是娇羞,元春还是颤着如丝般的声线,向皇上发起了衷心的邀请。
“爱妃的小嘴可真会说话,朕今晚说什么也是饶你不得了。乖乖挨肏吧,朕的小牝犬。”皇上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压制内心躁动不安的情欲,又像是为即将到来的强烈性事做好准备。
那双一直保持着平静的眸子慢慢染上情欲的绯色,原本是用来杀人健体的精纯内力,连同着滚烫的血液一同冲向了自己的下身。在二者的共同作用之下,那根本就雄壮粗长的狰狞龙根竟是再涨大了几分,已经涨到极致的宫口只能无奈的放弃所有抵抗。
一双因为练武而略有粗糙的大掌牢牢地抓紧元春那盈盈一折的纤瘦柳腰,不让她再接下来的抽插之中有任何逃避的机会。健壮的熊腰猛地向上一顶,坚硬滚烫的龙首贴合在极为敏感的子宫内壁之上。
不仅把那伸缩性极好的少女胞宫顶得向外拉长好大一块儿,还烫得元春双目泛白,如同一只发情的牝犬般只知道吐出粉嫩的香舌。一滴滴晶莹的香唾从舌尖悄然滴落在男人的胸膛之上,莫名地在男人心中增添了几分暴虐之情。
男人腰间挺送的节奏愈渐加快,空荡荡的寝殿里响彻起一片淫靡至极的肉体相撞的清脆响声。皇上聆听着贵妇娘娘身上嘈杂而又不失愉悦的情随铃声,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抽插着粗长的龙根。
坚硬的耻骨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少女柔嫩的臀肉上,泛起一阵阵诱惑的臀浪。那种轻微的刺痛感不但没有让这位美妇败下阵来,反倒像是闺阁中的情趣之事,眼眸微眯着还有些乐在其中。
肉棒的每一次强烈抽出,都会带出一大股清亮晶莹的滑腻女汁,连带着一同出来的,还有那花穴口一层层不甘寂寞的娇艳媚肉。一受到龙首冠状沟的粗暴刮拭,它们就毫不犹豫地抛弃了自己的主人,转而依依不舍地附在龙首之上。
那娇小玲珑的粉嫩花穴能够容纳皇上的如此巨物已然很是令人惊异,更不用说那些还沾有晶莹花汁的媚肉随着男人的动作一伸一缩的,那种视觉上的绝美享受简直令人心头一颤。
“啊…主人圣具的每一次抽动都能把…贱奴的骚穴彻底填满…贱奴…受不住了…还请主人轻些则个…”
随着龙首快感的不断加剧,男人抓紧纤腰的大掌也在不断用力。坚硬细长的鲸骨在那大力之下竟也是发出不堪重负般的声音,咯吱作响着。即便没有去看,元春也知道自己娇嫩的腰间细肉一定是被掐得有些红肿了。可她却对此不以为然,反倒是更加绷紧自己的冰心玉壶,好取悦男人的粗壮性器,那自粉嫩朱唇里吐出的清亮悦耳的娇啼不绝于耳。
“啊…皇上…皇上…主人…啊…请怜惜…妾身…”
敏感的身子又岂能经得住如此狂暴的抽插,没过多久元春便再一次抵达了那噩梦般的高潮边缘。原本娇怜柔媚的阵阵娇啼不知不觉间已经微不可听,皇上挑眉看去,却见雍容华贵的贵妃娘娘正沉溺于绝顶的极致快感之中,一双美眸已然失去神采,修长的玉颈竭力在颈环的无情压迫中扩张着空气的通道,雪白晶润的美艳娇躯上泛起一层暧昧至极的粉色,显然是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
“小骚货,这就坚持不住了?朕先射了,你可得给朕忍住。”即将抵达高潮的宫口开始下意识的痉挛着,似乎下一刻就要突破那危险的临界值。敏感至极的龙首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茎身一跳一跳的,滚烫的血液在其中汹涌澎湃。
男人也不再强行压住欲望,小腹内劲一送,汹涌的精关顿时打开,接着抽插的余力龙根狠狠的插入元春的子宫深处。猩红的马眼抵住那娇嫩的子宫内壁,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的滚烫灼液,把元春那粉嫩圣洁的子宫花苞全部用腥臭粘稠的男汁完全填满。
“止止止!”自己舒爽过后的皇上却没想着让元春释放一下积蓄已久的情欲,反倒是连道了三声“止”。本能的服从一瞬间击溃了汹涌澎湃的极致快慰,元春烟视媚行地吐着粉嫩的娇弱香舌,细长的柳腰不住的痉挛着,膀胱的剧痛再一次压制住了贵妇不该有的高潮快感。
皇上缓缓抽出坚硬的龙根,感受着女人因为剧痛而不断收缩蠕动的穴间媚肉对自己肉根的美妙吸吮。那原本清亮透明的女汁在肉根抽出的过程中沾染了不少还有余温灼白龙精,顺着那紧窄如鸡肠小径般的花穴腔道涓涓流出。
粉嫩的两瓣肥唇已然有些红肿,泛起了丝丝血迹。红与白的缓慢交融,尊贵与下贱的频繁切换,皇上微微喘着粗气,沉溺于元春美妙的肉体之欲中。
尽管没有达到高潮,体力有些耗尽的元春还是软绵绵的趴伏在男人身上。感受着自己宫腔内饱满的滚烫龙精,元春眼神迷离,氤氲着满是情欲的水雾。
簪发的金钗不知何时早已脱落,满头如瀑的柔顺青丝散落在洁白无瑕的玉背之上,偶尔两缕纤细的发绺被点点香汗濡湿在鬓角,一幅美人侍寝的娇怜画面,不免让人情欲再起。
“爱妃就只有这点本事吗?不能让朕满意的话,今晚朕可不会轻易让爱妃高潮呢。”慢慢恢复坚挺的龙根顶在濡湿的花穴口来回蹭动,惹得少女又是一阵悦耳的娇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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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泄
强行遏制住高潮的刺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花穴深处对粗壮龙根的强烈渴望。即便不能高潮,便是男人的粗暴抽插都能抚慰贵妃寂寞已久的肉体。
“妾身…妾身是实在受不住了…皇上再来嘛…”俏脸上露出一道暧昧绯红的笑意,那鬓角微湿的模样如同一朵沾着些许晶莹露珠的芍药,清雅中带着一丝别样的诱惑。
元春伸出纤纤玉指握住男人坚硬的龙根,捉住这根作恶多端的圣具,粗大的龙首在自己的穴口画着圈儿。每一次龙首碾过自己那颗娇艳欲滴的嫣红肉蒂的时候,那种浑身战栗般的酥麻快感都让少女鼻头翁动。
“既然爱妃想要,朕也只能勉为其难的帮你一把了。只是能不能高潮,还得看爱妃的表现了。”皇上一把揽过女人纤瘦的腰肢,转身便把她压在胯下,摆出一个塌腰献臀的背入式。
这也是男人最喜欢的姿势,这样能把自己的孽根插入得更加深入,女人梨花带雨的神情更是能让他愉悦不已。
“皇上…臣妾的臀儿美吗?”知道男人特别喜欢这个姿势,元春乖顺地伏低身子,构造出一道凹凸有致的腰身曲线,那丰腴挺巧的玉臀更是高高耸起,露出那只被男人狠狠蹂躏过的娇艳美穴。
美穴之下则是被龙根玉势封印住的小巧菊蕾,视线穿过透明的玉势底部,可以清楚的看到菊穴之内的敏感肉粒在玉势的训练下呈现出妖异的紫红色。再加上之前的两次高潮禁止,可以想见元春的后庭现在一定是瘙痒难耐了。
“哈哈,爱妃的玉臀美则美矣。只是里面藏着的两只小穴,一个沾满了朕的龙精,倒是一幅雨打芭蕉的凄惨模样。还有一只正张着自己欲求不满的小嘴,朕瞧着连这玉势都快要被它给吸干了。”皇上得意的笑着,看着元春的俏脸渐粉。
“皇上…臣妾不依…”如同动情女子依偎在情郎怀中一般,元春嘟着红唇娇嗔着。
皇上微微一笑,肿胀的有些生疼的龙根再一次深入元春娇嫩湿滑的花径,一寸寸挤开紧致的嫣红媚肉。那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肉褶虽然还有些疼痛,但在快感的刺激之下,还是如同主人的性格一般,乖顺温驯地包裹住男人粗壮的龙根,开始了重复无数遍的吸吮收缩。
男人伸开自己的一双大掌,捉住女人因为反向祈祷而牢牢禁锢住的纤细手肘,就像是抓住了身下这只胭脂马的缰绳一般。
坚实而充满力量的火热胸膛紧紧贴住女人白中透粉的玉背,两团柔嫩白皙的玉乳被压成两张圆鼓鼓的扁平肉饼,看起来格外淫靡。
皇上的胯部带着健康的麦黄色,像是一台无情的打桩机般在女人的雪白玉股间飞速挺送着。伴随着一阵阵淫靡的水声,元春的美眸愈渐迷离,她乖巧的收紧自己的小腹。胀满的膀胱挤压着本就紧窄的花径,给予男人更加强烈的刺激快感。
“啊…主人的圣具又插进来了…哈…贱奴的骚穴都快要被插穿了…皇上…快点…快点…再快点儿…”
娇嫩的子宫在坚硬的龙根面前完全不是对手,只能任由自己在男人的意志下扭曲成一个个从未想过的怪异形状。敏感的子宫内壁在龙首的刮拭之下,那种直插灵魂深处的强烈刺激让这位贵妃娘娘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整个人像是漂浮在云端之上。
“再快点儿?再快点儿爱妃可还忍得住,要是不小心泄了身子,这颗肉蒂可是要受到万箭穿心之苦呢。”男人似漫不经心的说道,口中吐出的却是残忍至极的话语。
“哈…万箭穿心…就是用锋利的金针刺穿臣妾的花蒂,无论臣妾如何痛哭求饶嬷嬷们都不会理睬…要刺多少次呢…是一百次…还是一千次…”元春迷蒙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追忆之色,但很快便在男人越来越快的急促抽插之中失去大半神智,可那微微张开的檀口却带着些许的餍足之色,似乎这具极其淫虐的身子还有些期待那种暴虐的酷刑。
“管他是几百次还是几千次,爱妃都是要好好服侍朕的龙根。要是侍奉得好的话,朕今夜便给你一个恩典。”享受着元春娇嫩宫颈的吸吮夹弄,皇上故作大方的说道。
“皇上说的极是…臣妾的身子生来就是取悦皇上的,只有皇上的圣具满意了,臣妾才有高潮的机会…臣妾会努力的…”俏脸依靠在柔软的宫被上,在强烈的抽插中小巧的螓首不住的摇摆着。两只纤巧可爱的玉足似乎与之遥相呼应,随着剧烈的动作露出自己粉嫩的足心。
“说得很不错嘛,在母家出阁的时候是不是母亲还对爱妃言传身教了的呢?”皇上一边说着有些不太尊重的话语,一边继续卖力地在元春的玉股中殷勤耕耘着。
坚硬的龙根无情地在紧窄的花腔中冲刺着,把那层层叠叠的妖冶媚肉一寸寸的展平。超越常人的粗长前端在盛满男人龙精的胞宫里翻天倒海,即使有着紧身胸衣的遮蔽也不难看出女子小腹上那若隐若现的棒状凸起。伴随着花穴口那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元春也是吐出一阵阵娇媚的呻吟。
“啊…母亲…母亲的确教过臣妾一些闺房之事…”
“闺房之事?那岳母大人可否教过爱妃如此淫荡下贱?”男人笑着反问道。
“没有…都是臣妾油然而发的心声…恳请皇上赏赐给臣妾滚烫腥臭的龙精…”如瀑的青丝闪烁着星星点点的银光,仔细看去原来是在长时间的性爱下,晶莹的香汗已经濡湿了每一寸的发梢。
那娇怜可爱的小脸上春潮涌动,半眯着自己的美眸,元春用自己娇穴努力夹紧男人坚硬的龙根,被轻薄白丝紧密包裹住的菱角金莲悄无声息地在男人腰后扣上一个精致美丽的玉珏,似乎想让龙根进入得更加深入。
“呵呵,就这么想要朕的宝贵龙精吗?真是个贪吃的骚贵妃呢。朕给你的封号可还喜欢,贤德——”轻轻在光滑的玉背上舔舐着,皇上着重在贤德二字上拉长了声线。
“啊…皇上是特意挑选出着两个字来羞辱臣妾的吧…可臣妾还是很欢喜自己的胞宫浸泡在皇上滚烫的龙精之中的感觉…”元春轻轻摇着嫩红的唇瓣,玉臀如母狗求欢般轻轻摇摆着,似乎在向还在自己身上耕耘的男人发出最诚挚的邀请。
“既然爱妃都这么说了,朕也不好再藏着掖着,准备迎接朕的龙精吧。”皇上也不再压抑小腹内暴涨的射精欲望,抓住元春在香汗之下濡湿得光亮的玉臀,对准那最为敏感的花心狠狠的猛肏了好几十下。
待感受到子宫深处那熟悉的痉挛滋味后,男人的手掌狠狠的抓住美妇娇弱的腰肢,龙根深入的模样仿佛要把外面的两颗囊袋也塞进去似的。
腥臭滚烫的龙精顺着粗长的茎身一路畅通无阻,恰若银瓶乍破水浆迸般的凶猛。便是隔着一层纤弱肌肤,二人都能清楚的听到宫腔内那熟悉的水流喷射之音。可以想见,元春那娇嫩的美妇胞宫里面该是何等淫靡的场景。
本来就被皇上今日初精填的满满当当的子宫,此时在皇上再一次的强烈灌溉之下拓展开本不该有的额外空间。在饱胀膀胱和蓄满精液的子宫共同作用之下,饶是三十六根坚韧鲸骨构成的紧身胸衣也是抵抗不住如此强大的腹腔压力。
贵妃娘娘因为宫廷礼仪一直被约束得十分平坦的小腹终于是微微隆起一角,像是怀胎数月的孕妇一般。再配上此时元春被皇上干到满目迷离的失神模样,像是在奸淫一个孕妇,把她那本该用来繁育子嗣的圣洁子宫全部用自己肮脏腥臭的精液填满。这样心理上的满足感,又让原本偃旗息鼓的龙根再次吐出几股精液。
“哈啊…皇上的龙精又再次填满臣妾的胞宫了…好烫…好舒服…不行了…又要高潮了…皇上快说那个字啊…”元春被男人肏干到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不知所措的快感充斥着她的四肢百骸,并且在温热的子宫内逐渐蓄积。
贵妃有些爱上了这种被折腾到死去活来的感觉,连自己的高潮、自己的排泄都全部交由男人完全掌控。为了缓解生理上的欲望,只能尽情的折磨自己来取悦在身上驰骋的夫主,以获得一些微不足道的快感。而这或许这便是她天生的臣服欲。
“放!”但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皇上并没有冷酷无情地在她最为舒爽的时候,强行命令她用膀胱的剧痛来压制住高潮的快感。反倒是说出了她自侍寝以来就期待已久的天籁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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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钗黛
“啊——”
只听得一声凄厉而兴奋的娇啼,元春在高潮与低谷之间久久维持的平衡在一瞬间内被打破,原本娇嫩柔软的花径像是一把肉钳般死死钳住男人的龙根,蓄满精液的胞宫开始本能般的收缩颤抖,一股股清亮的高潮女汁混杂着灼白的龙精从二人交合处缓缓流出。
鲜嫩的檀口之中无意识地吐出一只银光闪闪的粉嫩小舌,盈盈不足一握的金莲玉足在男人粗壮的腰间夹紧,秀气的足趾早就因为剧烈的快感死死地蜷缩成一团,透过洁白透亮的白丝,连美妇娇嫩足心处那微微泛红的褶皱都依稀看见。
贵妃娘娘最开始那雍容华贵的贵妇面容悄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娇艳得快要滴出水来般的妩媚晕红。微微蹙起的秀眉此时也因为极度的舒爽伸展开去,清澈的眼底像是倒映着一泓秋水,狭长的凤眸眼角处甚至还飞溅出几滴解脱般的泪珠。可以想见,禁欲许久再加上几度徘徊于高潮边缘的敏感女体一旦爆发开去,那样的刺激快感足以让任何女人为之疯魔。
“朕的服侍可还满意?小骚货?”享受着花穴中因为剧烈高潮而产生的痉挛快感,皇上轻轻挑逗着那一颗娇艳的敏感肉蒂。
在阴蒂环的限制下,它时时刻刻都保持着极度兴奋的状态,但只有男人上一刻的发话以后,情欲稍微退却一些的肉蒂才能从可怕的紫红色转为娇媚的嫣红色。
“臣妾实在太舒服了,皇上把妾身可是肏得欲仙欲死呢…”享受着自己胞宫被灼白龙精填满的饱胀感,元春依然保持着跪趴在床上的羞人姿势,望着被单上金黄的纹路慵懒地说道。
“真是个贪吃的小骚货。不过爱妃可不要忘了自己的本职工作啊。”皇上翻身躺下,伸出大脚轻轻地把作母狗状的元春踢到在床。
“呀…皇上,你——”失去了双臂辅助的贵妃瘫倒在床,又因为腰间的酥软无力一时间竟是难以起身。费了好大的功夫,元春才挣扎着爬起身来,不免咬着唇瓣娇嗔一句。
身体还是非常乖巧地抬起螓首,尽力把自己已经有些僵硬的纤腰扭动出妖艳的美丽,一只沾满暧昧绯色的玉臀在后面高高翘起,伴随着贵妃若隐若现的娇吟,赤裸的女体一路膝行爬到男人濡湿的跨间。
男人的眼神愈渐火热,元春轻摇螓首,把垂在胸前的三千青丝晃到自己背后去。接着张开已经有些红肿的檀口,丁香小舌上的舌珠像是一根细链般,把皇上沾满龙精的腥臭性器牵引到自家主人温暖的喉穴之中。
皇上享受着元春熟练的口舌侍奉,龙根渐渐有起了些非分之想,可他的内心却莫名的保持平静。如此美艳的娇娃应当是被丈夫捧在手心里呵护的美人,可如今却乖顺地跪在自己胯下清理着还沾有自己体液的男人性器。这就是权力的美妙之处啊。
“皇上…在想什么呢…”许是刚才得到了男人的特赦高潮,心情愉悦之下的元春胆子也放大了不少。不仅在侍奉夫主圣具的时候敢于出言发问,还用舌尖上冰冷坚硬的舌珠飞速的划过男人敏感的龙首,企图把皇上的注意力放回到自己身上。
“呵呵,没什么。朕不过在想,爱妃服侍得朕如此开心,朕该如何赏赐爱妃。不若过些日子便让爱妃归宁可好?”捏了捏女人鼓鼓囊囊的唇角,男人微笑着说道。
...
清晨的阳光带着些许的暮气洒向金碧辉煌的皇宫各处,无论宫里的贵人们是否喜欢,冬日都迈着坚定不移的脚步缓缓到来。
天色有些暗沉,天边的一丝温暖被大一片的乌云囚禁着。宫殿里,往日郁郁葱葱的草木不复昔日模样,大多只剩下几根光秃秃的树枝,抬眼望去,却是一幅冬日萧瑟肃杀的景象。
宫中唯一的皇贵妃娘娘静静的坐在梳妆台前,美目流转间却是有些忧愁的神色,再加上她此时雍容华贵的气质,不免会让人有种美人愁春的娇怜之情。
元春所愁的自然不会是所谓的春日,而是上次侍寝以后皇上对她说的那番话。刚开始听到归宁这两字的时候,她还有些陌生。因为这本就是与她这个进宫的女子毫无关系的一件事情。
越是豪门大妇,女人要守的规矩越多。像一般的世家联姻以后,正妻多半会有几日回娘家的日子,便是所谓的归宁省亲,从此以后就生是夫家的人,死是夫家的鬼了。
但对于皇室来说,嫁入其中的女子无论为妃为嫔,无论地位高低,哪怕就是一国之母的皇后都不可能有什么归宁的机会。若是实在思恋情深,最多不过是求皇上一个恩典,让娘家人进宫见上一面便已经是皇恩浩荡了。
大魏建国这么多年以来,可还没有哪一位嫔妃都能有如此殊荣,得以亲自出宫归宁省亲。可天子金口玉言已出,自然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元春刚开始的时候还非常高兴,认为这是皇上对自己的无边宠爱。可后面一个人细细向来,却是莫名的感觉到一阵阵刺骨的寒意从那天子的寝殿内飘荡而来。
嬷嬷捧来一大叠从宫外送进来的书信,尽管有着皇上的许可,但宫里的规矩摆在这里,不可能贾家送进一封信,元春的桌头就能立马呈上一封来。
从宫外到后宫这般重重筛查进来还不知道要过多少个关口,一般而言都是积攒到一定数量了才会送给贵妃娘娘阅看。虽然时间上有些遗憾,却也聊胜于无了,权当是打发寂寞。
元春无声的阅读着,嬷嬷观察着贵人的神色翻页。书信的内容中简单的概括了一下贾府最近的状况,随后便提到了贵妃省亲的诸多事宜。其中尤为关键的就是修建省亲别墅。
本来已经找人设计好了图纸,等到想要动工的时候,才发现府上的银两稍有不足。元春看到这“稍有不足”的四字便知道贾家的银钱亏空定然是已经到了十分严重的地步了,府里的情况她在王夫人的耳濡目染之下也懂得一些。
再往下看,贾母的意思是可以早些让宝玉和黛玉定下亲来。那林如海的万贯家产现在名义上还是黛玉所有,但实际上早就寄存于贾家。若是两人结为姻亲,那些钱自然便是黛玉的嫁妆,拿来用用也未尝不可。左右以后再补上便是。
但王夫人的意思是黛玉的身子骨太差了些,未来或许是个不好生养的,再加上她说话有的时候不知分寸,性子也是极为跳脱。这样的女子为宝玉的玩伴倒也尚可,至于正妻之位却是坐不得的。
相较之下,宝钗倒还是个最佳的人选。
首先她容貌出众,要不然薛家也不会动了把她送进宫里的念头。那信里是这么说着的:脸若银盆,眼似水杏,唇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这般美艳清冷的女子,难怪宝玉会对她流连忘返。
其次她的才华也不在黛玉之下。不但诗词歌赋信手拈来,因为父亲早逝以后,她很早的时候就开始协助母亲管理家族中的各项事务,积累了不少管账理事的能力。这也是身为一个豪门大妇不可或缺的本事。毕竟到时候若是成了婚,全府上上下下几千号人可都要听大妇一人管束,若是这个大妇本事不行,府上就会乱了套。
再最重要的是薛家有钱,有足够建成省亲别墅的钱。虽然贾家也是京城豪门之一,但他们的钱大多都是店面房屋之类的死物,一时间现成的银两还真拿不出太多来。不过身为皇商的薛家却是可以拿出来。
于是薛姨妈便与王夫人达成协议。先把两人的婚事定了下来,由薛家出二十万银两,对外就说是贾家借薛家的,毕竟薛家可不想落个花钱送自己女儿入豪门的坏名声。
她们一拍即合,在宝玉和宝钗还不知道的时候就定下了他们的终身大事。但宝钗又不是伺候宝玉的丫头,又岂能如袭人一般没名没分的。正巧前些日子他们在一起之时,宝钗的丫鬟莺儿玩笑着说道宝玉那块玉上的字和自己姑娘的正好是一对。
大家一看才知道,原来宝钗脖颈间挂着一把錾有“不离不弃,芳龄永继”的金锁,而宝玉随身携带的那块仙玉上则是刻有“莫失莫忘,仙寿恒昌”的字样。这两句话岂不就是恰好凑成一对儿?
王夫人得知此事不由得暗道天助我也,便命下人在府上流传起宝玉和宝钗之间这种金玉良缘的说法。日子一长,宝玉倒还没发觉什么,可心思缜密的宝钗却是隐隐感觉到了贾家的意思,一时之间和宝玉保持起了距离。
众人一直以为会发小性子的黛玉却是安安静静,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王夫人也懒得去猜这二八女儿家复杂多变的心思,左右以后再给她指一个门当户对的好人家便是了。
若是从前见了这些富有人情气息的儿女情长的有趣故事,元春自然看着很是惬意,似乎能在无形中弥补自己那恪守礼节、本本分分的闺阁日子。可是今天却不知道怎么回事,珍贵的家中书信读了一封又一封,那整整齐齐的蝇头小楷让元春莫名间有些反感。
饶是元春一个久在深宫磋磨,不问世事的弱质嫔妃都知道,自己母亲所走的这一步棋实在是有些不智。若是宝玉真的需要在二女中间选择一位成为自己的正妻,宝钗难道真的比得过黛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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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风乍起
就单单从一个出身来看,林氏四代为侯,现在林如海在文坛之中可以说是一代魁首,这般巨大的威望或许一时之间没有白花花的银子好看。但若是宝玉他朝一日进入官场,那将会是一笔巨大的无形财富。在前人的提携之下,他可以少走多少的弯路啊。
而宝钗虽然出身四大家族之一,却说的好听点是皇商,其实归根结底还是商贾之女。世家大族之间是最为看中出身的,尤其是对于本族的嫡系,若非如此,以宝钗如此优良的贤淑品性,再加上她花容月貌的容颜,也怎么会连做个宫女的机会都没有呢?还不是她出身不够好。
从年纪上来说事,都说女大三抱金砖,可豪门世家的嫡子又有谁会娶一个比自己还大上几岁的姑娘做正妻呢?纳妾以色自然无妨,可是以宝钗那外柔内刚的性子又岂会屈居人下做宝玉的一房小妾。
最后从感情上来说,黛玉与宝玉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感情甚笃。虽然说宝玉再后来也对宝钗有着不轻的感情,但那种情分与自己的林妹妹相比,恐怕在宝玉的心里也是有着一杆秤的。
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以元春对自己胞弟的了解,他心里最为喜爱的女子,一定便是那位怯弱不胜的林氏孤女。
现在为了一点银钱匆匆定下婚事,等到宝玉能够直面这份感情的时候,还不知道要惹出多大的麻烦。
宝玉从小就备受宠爱,是个无法无天的混世魔王,虽然这些时候稍微收敛了一下,可涉及到自己的终身大事。恐怕摔玉都还算是轻的。
元春有些愤愤的想着,随着一阵凉风袭来,她头脑有些恢复了清醒。她不禁有些诧异,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身为家族的嫡子和嫡女,他们的婚姻从来不能自己做主,必须要为了家族的利益而考虑。她入宫侍君是如此,宝玉要娶宝钗为妻也是如此。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毕竟前十几年的时间他们都享受着家族所给的优渥生活,自然是要为家族的繁荣昌盛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才是。
“贵妃娘娘。”
殿门不知何时已被打开,嬷嬷牵引着一个浑身被黑袍遮蔽的女子走了进来。待脱下碍眼的罩袍后,元春抬眼望去,却见一个神态高挑的美妇笑意盈盈的走了过来。
一袭珠白色的曳地宫裙随着女人的走动轻轻摆荡,让她本就娉娉袅袅的步姿变得更加轻盈娇弱,那一双凤眸里满满的都是愉悦的笑意。
“吴姐姐——”元春轻声说道,皇上那股输入到她舌尖的内力似乎还没有完全消失,不过随着舌尖脉络一点点的重新断开,现在她只能说一些简单的话语。要是再过几天,便又是如从前那般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了。
随着元春地位的攀升,她的寝殿也换成了与皇贵妃这个位份相匹配的豪华宫殿,只是对于这样一个走路都要宫女搀扶的贵妇来说,再大的空间都没有多少意义。
元春新赐的宫殿位置远离大多数嫔妃所住的地方,和皇后的凤藻宫一样,藏在后宫里最为清冷的深处,颇有种“高处不胜寒”的寂寥之感。
皇上因此还给了一个特许。除去清晨沐浴的那一次外,每周吴妃都可以过来拜访自己的朋友。并且可以取下口中花,与这位寂寞的贵妃娘娘说上一小会儿的闲话。
“什么姐姐,现在本宫可得叫您贾姐姐了。”吴妃娇媚的笑着,眉眼弯弯的,像是在冬日里依旧悄然绽放了一束鲜花,让人赏心悦目,“听说妹妹择日便是要归宁省亲,这可是连皇后娘娘都得不到的好事,妹妹怎生得还愁眉苦脸起来了呢?”
“姐姐怎么今天来了,早上也不说一声,妹妹好准备招待一二。”得见吴妃前来,元春本是一脸的欣喜雀跃,听得此言俏脸便又是皱了起来, “姐姐又哪里知道妹妹的苦楚——”
“正是因为皇后都不能回家归宁,妹妹获得的这份荣宠在外人的眼里看来是皇上的宠爱,可妹妹想来却是一份烫手的山芋。再加上为了修建妹妹省亲用的园子,家里面可是出了不少的事情。妹妹又如何不愁呢?”元春朝着面前那一大堆书信说着。
“妹妹不要着急,姐姐看看便是。”吴妃款款莲步,却没有命嬷嬷搬来另一把椅子,反倒是侧身与元春共坐一椅。她们的身材相较于其他妃嫔而言丰腴诱惑,但较之一般人来说还是比较娇小,元春再稍稍侧身,一只椅子竟也是能完全坐下。
只是那女子身上特有的山茶花香却是就这般扑鼻而来,元春心头兀自一跳,抬眸欣赏起了吴妃姐姐美丽的容颜。那清冷的面容没有涂脂抹粉,却莫名的在眉眼间能看出一丝美妇特有的妩媚风情。
那细长的姐妹像蜻蜓点水般微微颤抖,所遮蔽住的双眸像是足以清澈见底的湖水,清亮的湖水便带着平淡的目光仔细打量着书信上那一列列细小的文字。
俏脸上细腻的肌肤像是刚刚打捞起来的寒玉,上面还沾有丝丝晶莹透亮的绒毛。冰冷的寒气从房间中央的天窗涌入,在地龙的烘焙加热下,拂过美妇脸颊的时候只有些轻微的冰凉感,惹得女人柳眉微微蹙起。
她静静读信的模样,就像是在水边孤芳自赏的一朵芍药。元春不自觉的想起来自己和她的禁忌时刻,那欲仙欲死的滋味是与皇上交合之时完全不同的感觉。
想到吴妃那时俏脸上冷艳的模样,元春又抬眼瞧了一下,便看到那芍药最为娇嫩的花心处似乎还沾有几滴暧昧的露珠。
以吴妃的聪明才智,自然是从这书信的字里行间中看出了元春此时的愁绪所在,便轻声安慰道,“妹妹何必为此忧心,咱们做嫔妃的唯一倚仗的不过就是君主的宠爱。皇上贵为天子,后宫三千佳丽都要挖足了心思讨好与他。可皇上却把这独一份的荣宠给了你,妹妹不该感到高兴吗?”
“再者说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都已经是皇家的人了,还为自己的母家操什么心呢?难道花了这几十万两银子便会要了贾家的大半个身家不成,薛家若是成了贾家的亲家,这点钱左右不过都是左手倒右手的把戏。”
“那薛家一介商贾,能够有幸入妹妹的豪门已经是她百世修来的福分了。至于林如海的那位女儿,说起来还真给不了你弟弟多少帮助。毕竟他不太喜欢官场,以后做个富家翁便是不错了。若是如此,勤俭持家的薛氏女可比那位林氏女要更合适呢。”
元春的脸上的愁容却没有因为吴妃的安慰而有所减少,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有些惋惜的说道,“宝玉的性子我是知道的,他若是喜欢一个女子,便定然要娶她为妻的。要是母亲强行给他塞了另外一个女子,还不知道他要闹成什么样。”
“闹就闹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些世家的公子小姐哪一个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吴妃说着说着,螓首微微低下,似乎在嗅着元春身上的香气,“妹妹又何必为此劳心伤神,以至于身上的香味都能闻出一丝忧愁来。”
只怕宝玉一气之下可就过不来了。想到以后可能的画面,元春眸子垂下,一丝极深的愁绪消失于盈盈秋水之中。
元春或许是真的忧愁极了,连吴妃的调笑也是视若无睹,犹自叹道,“说起来这一切都是因妹妹而起,要是妹妹不用归宁省亲就好了。家里也不会修建什么省亲别墅,也不会因为缺了二十万银子就把宝玉的终身大事给卖了出去。若是妹妹能推脱掉皇上的旨意就好了。”
瞧见自家妹妹愁绪万千的娇怜模样,吴妃不免也是心中愁肠百结,皇上的旨意若是可以轻易推脱掉的话那就不叫金口玉言了。既然已经开了口,那便不可能收回。只是皇上为何突然要元春归宁省亲呢?
要真说皇上是宠爱贾氏,那服侍他多年的吴妃可是丝毫都不相信。她宁可相信那天元春侍寝的皇上换了个人,都不会相信这位君主会因为一己私情而破坏后宫里的规矩。
又联想到元春所愁的第二件事——贾家为了填补修建省亲别墅亏空的二十万两白银,连自己家族的嫡子都可以卖给一介商贾。吴妃的心头忽然一寒,脑海里那个男人的面容渐渐变得冰冷陌生起来。
吴妃虽然从小就在教坊司里养着,花魁的名声还没传多远就被皇上接进了宫,对外面的事情不甚了解。可对于贾史王薛这京城里赫赫有名的四大家族还是略有耳闻的。
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这几句话便是对他们富庶权势的最好写照。
对于一个君王来讲,以贾家为首的四大家族或许是无法忍受的。那么皇上所做的这一切便都有了最好的解释。只是对于元春而言是否太过于残忍了?
尽管大致上明白了皇上的意思,可吴妃却是不敢向自己身边的妹妹透露出只字片语。她既害怕这里人多眼杂被嘴碎的宫女听了去,又有些不忍让这个才失去自己儿子的贵妃知道自己还要失去自己的丈夫,自己的母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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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省亲前的准备(上)
小心脏怦怦直跳的吴妃只能按捺住自己的不安,柔声细语地继续安慰着,“妹妹还是安安心心地做自己的皇贵妃吧,若是真出了什么岔子,姐姐再为妹妹想想办法。”
元春有些诧异,疑惑的说道,“姐姐可有什么好法子?莫非姐姐还藏了一大笔的私房钱?不过以姐姐的月俸可连二十万的零头都不到呢。”
纤指轻轻在元春的额角一点,吴妃嗔怪道,“妹妹想什么呢,便是姐姐做花魁最红的时候也卖不了二十万两白银,现在就更没有了。姐姐是想离你省亲还有些日子,到时候能不能去求一求皇上的恩典。”
“左右皇上也不差这点钱,贾家不若便从皇室那边借些银两便可。那江南的豪族甄家每次侍奉皇上的时候可都是这么干的,也没见他们还过钱。照姐姐的意思啊,妹妹这家里还能省下一大笔银子呢。”吴妃继续补充道,这法子听起来好像十分可行。
说起来吴妃的位份还比元春这个皇贵妃要低一些,若真是要去求皇上,也应该是元春前去,又怎么能是吴妃去求呢?只能说元春这个皇贵妃得来太过轻松,以至于这个少女还有些没有接受自己位份的急剧转变。
诞下皇嗣的确应当升迁位份,可从嫔位直接升迁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贵妃,元春又是创造了大魏后宫里的第一次。
“可皇上会答应吗?”元春高兴之余又有些担心起来,那娇怜的玉面又是暗淡无光。甄家的事情元春也有所耳闻,只不过贾家和他们相比在皇上的心里恐怕地位会略有不同。
见元春俏脸上又是一幅愁绪满腹的哀怜神情,吴妃连忙转移话题道,“妹妹现在身居皇贵妃之位,地位尊贵无比,又得帝王爱宠,何必再为这些琐碎的家事烦心。身为一介嫔妃能够省亲,总归不是什么坏事,妹妹暂且放宽心呢。”
吴妃言笑晏晏,脸上的笑意没有丝毫作伪的破绽,或许她早就习惯了在人前随意变换着各种伪装,又或者她自己也分不清是不是在伪装。元春倒是听进去了些,虽然不至于像自家姐姐这般露出笑容,但脸上那抹挥之不去的愁色却是稍微淡了一些。
吴妃久在教坊司过活,言语中的艺术显然不是元春这种世家嫡女所能媲美的。不过一时三刻的功夫便把元春完全带入自己说话的节奏之中。
她们两位女人坐在一起,一个娇怜明媚,气质温婉中带着淡淡的愁绪;一个娇俏妩媚,眉宇之间都带着些许诱人的丽色。
两种看似相反的气质在一个小小的椅子上巧妙的结合在一起,这种强烈的反差感给人一种极其愉悦的视觉享受,在这萧瑟暮然的深深后宫之中,倒像是一道极其独特的风景线。
...
当元春被宫女们的动作唤醒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从中央的天窗甚至能够直接看到外面繁星点点的夜空。可整座寝殿似乎被完全唤醒了一般,热闹嘈杂非凡,在密集的宫灯照耀下,昏暗的房间亮如白昼,即便透过厚重的面纱也能隐隐感觉到。
元春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兴奋得呼吸都有些急促,但她必须耐心地等待标准的起床时间。年轻的贵妃娘娘心脏扑通直跳,不过长期的训练下她学会了在后宫里必须具备的忍耐力。
嬷嬷掀开面纱,黑袍下沉闷的声音说道,“贵妃娘娘,今晚将是您省亲的日子,现在娘娘您还需要一些简单的准备。”
省亲?为什么是今天?为什么是晚上?为什么我之前什么都不知道?但元春的疑问不会有人回答。
扳脚器被小心的脱下,嬷嬷捧起元春禁锢了一整夜的小巧玉足。贵妃娘娘开始慢慢活动那有些僵硬的小脚,伸展那在拘束中逐渐失去知觉的筋肉和骨骼。
星星点点的刺痛感慢慢传来,随着足趾灵活度的逐渐恢复,那种刺痛也越演越烈。尽管已经习惯了数年之久,元春还是在这极度的疼痛中忍不住呻吟出声。
元春被宫女们搀扶起来,当她坐起身时,她丰腴而又饱满挺翘玉臀落入到一个大小与其分毫不差的柔软凹陷处,恰好支撑起贵妃娘娘全身的重量。这是为了防止元春那诱人的腰臀曲线会因为重力的作用而塌陷。
在宫床之上还可以看到一个形状有些奇怪的凹陷,但看到元春背后做着反向祈祷姿势的双臂,想必便能理解它的作用所在。与元春臀下的凹陷一样,它是专门为反向祈祷的贵妃而准备的,符合手臂反向弯折时的每一条曲线。
元春的双腿颤颤巍巍的垂下宫床,当敏感的足趾刚刚接触到柔软的地毯时,还没来得及感受到除了鞋底以外的其他事物,贵妃娘娘的一双粉嫩玉足就被塞进了那双令她心悸的芭蕾水晶高跟鞋里。
嬷嬷把元春玉颈上缠绕紧箍着的风纪束颈取了下来,慢慢地左右摇晃着贵妇的螓首,让已经僵硬了一整夜的脖颈恢复知觉。在几百个日夜的枷锁之下,元春修长的玉颈就像她的纤腰一样,在纤细瘦窄的同时朝着上下伸长了一些较为可观的距离,让她如同一只真正的天鹅一样,高高昂起自己的玉颈。
当嬷嬷重新把风纪束颈给她戴上以后,元春也重新恢复了玉颈间那种优雅的僵硬感,现在的她连自己螓首一分一毫的移动都办不到,只能目视前方,永远保持住皇室眼中的那种雍容华贵。
宫女们开始喂这位无助的皇贵妃用膳。为了保持身体内部的清洁,她只能吃一些极为清淡的食物。一般来说就是一碗热腾腾的稀粥,里面会添加很多用来增强体力的药材。虽然吃起来味道不太好,但就填饱肚子而言是毫无问题的。
不过现在的稀粥显然要比从前的丰盛的多,不但量多了一倍,里面还多了几块沾着油水的肉丁,显然御膳房已经为元春的这次省亲做好了准备。
吃完这极为稀缺的一份肉粥,嬷嬷为其简单的梳洗打扮,然后把她牵引到椅子上。元春摇摇晃晃的走着,在蹒跚的脚步里渐渐从久睡的困顿中清醒过来。
她坐在椅子上,大腿分得很开。宫女们把她从厚重的衣服中解脱出来,把她年轻而又充满了美丽的性感娇躯完全暴露出来。就像是一只被猎人抓住以后五花大绑的天鹅,贵妃娘娘的娇媚胴体同样处于极度的拘束之中。
沉默的宫女开始慢慢解开元春纤腰上的夜间束腰,从她入宫以来每次睡觉的时候都必须要穿上这种紧身胸衣。每次睡醒以后,稍微放松一点的腰肢就要被更加紧致的日间束腰所牢牢的箍死。
嬷嬷跪下来,把一只浴盆放到贵妃娘娘的胯下。在她黑色的罩袍前面,美妇光洁无毛的粉嫩腿间,贵妃娘娘那颗娇艳欲滴的嫣红阴蒂显得格外突出。
原本用于保护这处最娇嫩地方的包皮早已不翼而飞,一颗纤巧的金环贯穿了它的中部,再其最为敏感的根部固定下来。一个透明的阴蒂罩遮盖住它,在根部的金环上锁死扣紧,阻碍女人通过任何的方式来抚慰自己的敏感羞处。
粉嫩肉蒂的下面是一道严丝合缝的细缝,女人原本肥厚多汁的花唇被八只同样细小的金环穿过,随后在这些金环的环环相扣之间,贵妃娘娘的迷人花穴就这样被完全封闭起来。
只是现在,那粉嫩的花穴羞处却是闪烁着一层暧昧至极的水渍。嬷嬷取过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干净,尽量不去触碰贵妃娘娘那极为敏感部位。自从经过了训美司无数种肉体改造以后,元春的娇躯变得十分敏感。
每天醒来的时候,下身总是湿漉漉的。第一次还羞涩难当,时间久了也便习惯了,能够面不改色的任由宫女们擦拭干净自己下身的女汁。
紧身胸衣能够强迫女人腹腔内的器官发生剧烈的移位,让元春拥有那视觉上能给予男人极大冲击力的纤纤玉腰。却也有着极其强烈的副作用。譬如说,她的肠子基本失去了自主蠕动的能力,如果没有宫女们接下来的帮助,她甚至无法解决自己的排泄问题。
为元春浣肠完毕,嬷嬷开始用一种较为粗糙的毛巾擦洗元春的肌肤。这是为了去除任何干燥粗糙的皮肤,以保持豆蔻年华女子特有的那种细滑柔腻。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在用坚硬的砂纸一点点磨去肌肤上的死皮角质,把它们掩盖之下的那一层娇嫩的肌肤重新暴露出来。而这样的痛苦,贵妃每次醒来以后都要经历一遍。
(未完待续)
第七十一章 省亲前的准备(下)
嬷嬷枯枝般的手指慢慢向上移动,元春的小腹是比较重要的地方。因为这里长年累月都在紧身胸衣的束缚下,很容易藏污纳垢,或者是摩擦出影响皇上把玩手感的粗糙肌肤。她特别注意的是元春那一对挺翘饱满的玉乳,它们直到现在为止还是处于涨奶的状态,便是男人的一只大掌都无法完全掌握。
嬷嬷命令两个宫女伸手固定住一只饱胀的巨乳,她自己则是用粗糙的毛巾使劲在上面刮拭着,去除乳房肌肤表面可能存在的任何死皮角质,让贵妃娘娘的胸部保持住柔软细腻的完美触感。
擦拭干净以后,嬷嬷站起身来,开始对元春的俏脸梳妆打扮。宫女们捧着的玉蝶里盛满了一只只皇室特供的胭脂水粉,嬷嬷为她点上花钿,扑上水粉,画了一个妩媚中不失端庄的梅花妆。
在嬷嬷的一个眼神之下,元春提前张开自己的小嘴,宫女们开始用柳树枝条做成的牙刷耐心的清洁贵妃娘娘的口腔。而嬷嬷自己却是轻轻抓住元春那一只香软的小舌,上面密密麻麻排布了几十颗闪闪发光的舌珠。
一只重物轻轻挂在舌尖那颗最大的舌珠上,在重力的作用下元春细长的香舌顿时垂到了自己的下颌,嬷嬷则是小心的清理着这条小舌上面可能存在的不洁之物。再喝下一杯芬芳的药水,嬷嬷走到她的身后,命宫女们为贵妃娘娘洗发。
当最后一滴水珠被擦拭干净,元春秀眉的长发裹在毛巾中等待晾干,而宫女们开始关注到悬在贵妃娘娘玉背之后的那只漂亮的金丝笼,美妇两只修长白皙的玉臂就被死死的锁在里面,已经长达数年之久。在这么长时间的禁锢之中,哪怕没有金丝笼的束缚,元春的双臂也会规规矩矩的反在背后做祈祷姿势。
这么多年以来,元春从来就没有用过自己的手臂,她的诸多事宜完全依赖于嬷嬷和这些宫女们,尽管她还不知道她们姓甚名谁。在长期缺乏运动的情况下,她的双臂慢慢开始萎缩退化,现在已经到了即便是一位刚刚进宫的宫女也可以一只手把元春的上臂合拢起来的程度。
有的时候回想起来还没有戴单手套的日子,自己可以写诗弹琴,虽然还要恪守大小姐的闺训礼教,却也不会像现在如此连吃饭如厕都要依靠宫女们的帮助。不过这种情愫对于元春而言只是一闪而过,她为自己的这种完全无助感到自豪,因为她什么都不需要做,这才是一个尊贵女人的象征。
沉默的宫女用湿毛巾擦拭元春日益枯萎的双臂,待肌肤恢复光洁细腻的触感以后,又耐心地在元春坚硬的手臂上来回按摩,让一潭死水的血液逐渐恢复流动。
这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减缓元春手臂萎缩的速度,虽然不能完全遏制住,也算是颇有效果。等到贵妃娘娘的手臂完全萎缩成两把枯枝,再也不能讨皇上欢心的时候,恐怕她早就因为年老色衰而被男人抛之脑后了。
扭曲的手臂慢慢恢复知觉,那种钻心的刺痛令这位贵妃娘娘忍不住哼鸣出一声声凄惨的呜咽。但宫女们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每天对手臂的按摩工作是很有必要的。她们的身家性命可和元春绑在了一切,若是元春没办法博得皇上的欢心,她们在这深宫里也落不到什么好。
按摩完毕以后,宫女在元春玉臂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涂上一层晶莹的香粉,然后开始为这位贵妇娘娘穿上她的内衣。说是内衣,其实严格来说应当是一件极其短小的上衣,毕竟元春的下身有着金环封印,待会儿又有重重叠叠的裙裾压着,并不怎么需要下身的衣物。
那是一件由丝绸制成的极其轻薄的衣服,白色布料再配上金丝绣作的复杂花纹,与元春雪白细腻的肌肤很是相衬。有意思的是,它并没有左右两个手臂的开口,相反的,它就是为了掩盖住元春那消失不见的双臂。
它非常的薄,也非常的紧,牢牢固定在元春的身上,当嬷嬷把最后一个口子系好以后,元春能够从镜子里看到自己似乎没有手臂的模样。这种有些残忍的画面在一天天的习惯之中,元春莫名的感受到了一种病态的美感。
内衣很是短小,下端紧紧贴合在元春丰腴的臀部,垂下的些许布料连女人的耻丘都无法完全覆盖,就更不用说那双股之间金光闪闪的羞处的。它的上半部分采用的是镂空设计,把自元春修长玉颈再到诱人双峰之间全部的雪白肌肤都暴露出来。
那约束出女子纤纤玉腰的紧身胸衣则是隐匿在精美的绣花纹路之下,一条条紧绷的丝带、一根根坚韧的鲸骨都紧紧地围绕在贵妃娘娘不堪一握的腰间,为达到君王爱不释手的细小腰围而不懈努力着。
她那一对规模惊人的丰腴巨乳也是暴露在外,在束腰的托举和乳拷的双重作用之下,两只硕果累累的乳球几乎快要裂衣欲出。那粉嫩的乳尖上,两只金光闪闪的玫瑰乳环格外引人注目。
元春在宫女们的服侍下穿上一层又一层的宫廷礼裙,她纤细的脚尖在狭窄到足踝都活动不开的裙摆中缓慢的移动着,步长细小,而她的上半身却是如同悬浮在空中一般轻盈欢脱。要达到这样的效果,不经历一番艰苦的训练是不行的。
嬷嬷解开包裹住贵妃一头秀发的毛巾,现在元春的头发基本上已经干透了。她的手指在元春的头上飞速的舞动着,贵妃娘娘感受着自己头皮时不时地传来被扯动的轻微刺痛感,她激动兴奋的情绪有些按捺不住了。
归宁省亲,这对一个后宫嫔妃来说该是多么陌生的字眼,此刻却是要成真了。
当嬷嬷终于完成了对她发髻的编织,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一下,透过中央天窗照射下来的月光在白色的绒毛地毯上更显清冷寂寥之色。位处于后宫最深处的贵妃寝宫,此时安静得只有元春扑通直跳的心跳声。
当最后一根金钗斜斜地插入元春的发髻之中,最后的工作也彻底完成了。她盘绕着的柔顺青丝被梳成一只高高竖起的发髻,作灵蛇状,高而危斜,凌然屹立于贵妃娘娘修长白皙的玉颈之上。正是所谓的灵蛇髻。
“贵妃娘娘,现在我们可以出发了。”在为贵妃娘娘穿上那一身蔽体的黑袍以后,嬷嬷低声说道。
元春于是迈着缓慢而又坚定不移的脚步走出熟悉的宫门,穿过宽敞而冗长的走廊,走廊的两侧跪伏着她的宫女们。她知道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宫殿内服侍自己的宫女竟然有如此之多,放眼过去都看不到边。
一席黑袍的贵妃坐上了早已等候多时的马车,嬷嬷按照宫规把她脖颈间的锁链锁在了马车中央的玉柱上。元春端庄优雅的坐着,心里却是随着马车的走动一上一下的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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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归
贾府这边一直都在关心着宫里嫡女的消息,等到她因为诞下皇嗣被加封为贤德皇贵妃的消息传回来,贾府上下里外,莫不欣然踊跃,个个面上皆有得意之状,言笑鼎沸不绝。毕竟贾家攀上了这等皇亲关系,以后的发达日子还会远吗?
他们耗费了巨大的财力人力物力,在荣宁两府之间营造了一座“天上人间诸景备”的大观园。预备省亲的这些日子里,贾家上上下下都是耗费心力不少,眉宇间多是神情疲惫,但心里却是异常的兴奋高兴。为人臣子者,到了这一步可以说是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了。
元春不知道的是,她省亲的日子定在正月十五的元宵之夜。但早在正月初八的时候,宫里就已经派出不少太监把各处关防及礼宴事宜布置妥当,又有工部官员并五城兵马司打扫街道、撵逐闲人,确保贵妃省亲之时不会出什么纰漏。
到了十四日的晚上,终于是准备妥当。这一夜,贾家上上下下几千号人能够坦然入睡的恐怕没有几个,越是地位高崇的越是彻夜难眠,想着明日晚上的省亲事宜还有没有可能出差错的地方。毕竟这可不是一般的初嫁新妇回娘家,而是皇贵妃省亲贾府,元春是代表着整个皇室的颜面,国礼为大。
十五日五鼓,贾母等皆按品服大妆。贾家的一众姐妹们也是一幅盛装打扮,配上那华贵的妆容,倒真有些世族大妇的高贵气质了。贾赦等在西街门外,贾母等则是在荣府大门外恭候。
园中各处灯火高照,此时天还微亮,灯火通明的宁荣两府在浓重的夜色之中显得格外亮眼。即便隔得很远的百姓,都能从自己窗户里看到那几乎快要被照亮的半边夜空。要是再隔得近些,只怕已然是亮若白昼。
园中更是一幅奢靡气派之色。却见里面帐舞盘龙,珠帘秀凤,金银彩焕,珠宝生辉。鼎焚百合之香,瓶插长春之蕊。园外恭恭敬敬候着的众人皆是凝神屏息,偌大的宁荣街上静悄悄不闻一丝咳嗽。
等到夜幕降临,众人皆是等得腰酸背痛,足底酥软。却没有一个人敢有丝毫的寸动,因为这位即将到来省亲的贾元春已经不单单是贾家的嫡女,她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令后宫无数女人顶礼膜拜的皇贵妃,代表的是最为尊贵的皇室。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众人已然是疲惫不堪,再加上一日没有吃食,不免有些头晕眼花。正是难耐之际,忽然听闻那宁荣街口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传来。内心欣喜了一会儿,便看到十余个太监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打着手板,似乎在提醒着在门外候着的贾家家眷。
他们跑过来,喘着粗气说道,“来了,来了”。于是贾家众人都是精神一颤,强行压下久久苦守的疲惫劳累。贾赦领阖族子侄在西街门外,贾母领阖族女眷在大门外迎接。
又是静悄悄的站了半日的光景,一对红衣太监骑马缓缓的走来,至西街门下了马,将马赶出围幕之外,便垂手面西站住。然后又是一对红衣太监,也是等了半日才来,动作与前者一模一样。如此往复之下,少时便来了十来对。
等到他们全部站定以后,宁荣街的那头终于传来了一丝隐隐细乐之声。恭恭敬敬在门口等候的贾家众人,知道贵妃的车辇已然不远,更是恭敬的垂首等候着,脑海里不敢有一丝抱怨的妄念。
随着那庄严尊贵的鼓乐之音愈来愈近,一对对的太监宫女们高举着龙旌凤翣,雉羽夔头,还有提着焚着御香的销金提炉。一时之间宁荣街里氤氲着丝丝淡雅的香气,不免让人有种心生惭愧之意。
几个冠袍带履的太监,高高举着一把曲柄七凤金黄伞威严而来,其后面无表情的跟着一众执事的太监,手上捧着香珠、绣帕、漱盂、拂尘等御用之物。
等到这些宫中仪仗全部走过以后,才看到一顶由八个太监抬着的金顶金黄绣凤版舆缓缓而来,贾母等人见了,连忙在路旁跪下,低首噤声。
像宝玉、宝钗都一众小辈在国礼面前也是要老老实实地跪迎那位只存在于大人话语之中的尊贵皇妃,而如贾政、贾赦、贾母、王夫人等这些长辈才刚刚膝盖一软,那边便飞跑过几个太监来扶起他们。
宝玉他们就只能继续跪在地上,好在之前便做了些许准备,膝盖上面都垫了些软物。按理说这种偷奸耍滑的把戏在迎接贵人的时候也是不应该出现的事情,不过只要小辈自己不作死,一般都不会有谁特意挑出来说事。饶是一些官职不低的大臣们在跪迎宫里来的贵人之时也不免垫些东西。
那版舆抬进大门、入仪门往东去,到一所院落门前,有执拂太监跪请下舆更衣。元春抬眼瞧去,即便是透过厚重的面纱也能看到那五光十色的绚丽颜色。只见院内各色花灯闪灼,皆系纱绫扎成,精致非常。上面有一匾灯,写着'体仁沐德'四字。
元春身为大魏的皇贵妃,其言行举止都是代表着皇家的颜面,因而省亲都与一般豪门大妇的归宁大相径庭。
既进得自己朝思暮想的娘家,瞧着那熟悉的一草一木,一时间竟无语凝噎,可是思家心切的元春却是不能立马与自己的父母想见,必须要按照宫里的规矩来。
因此元春入府之后,必须要现在“体仁沐德”殿当中更衣。说是更衣,其实却也并未更衣。只不过是由嬷嬷仔细检查了一下元春身上拘束有无松动、发饰凤冠佩戴十分妥当等等事宜,毕竟贵妃娘娘全身都在厚重的黑袍包裹之下,贾家众人除了那沉默的黑色以外什么都看不到。
元春再次上舆入园,等到下舆的时候,那灯火辉煌的炫目之感令这位久受拘束的皇贵妃不免一时竟有些怀疑自己脸上的面纱还在不在。女人微微凝神,却见园中香烟缭绕,花彩缤纷,处处灯光相映,时时细乐声喧,说不尽这太平景象,富贵风流。此等奢靡豪贵之景,莫说是一般的世家大族,便是在大魏的后宫里面也是不常见的景象。
得见如此豪华富丽的园子,元春不免默默叹息贾家奢华过费,为了给她修建这一座省亲别墅,不知道花费了多少银两。
之前看家信里说道修建大观园的时候还差二十余万两白银,当时自己还想到莫不是自家的钱财都是些店面当铺之类的死物,一时之间拿不出太多现银,把那二十万当做了修建院子的总和。如今这般看来,这座奢靡华贵的省亲别墅恐怕是二十万的数倍不止。
一时之间也是默然不语,总觉得如此奢靡似有不妥之处。虽然是皇上玉口一开,施恩下来让自己省亲归宁,这省亲别墅也正是因此而修建。可臣子的家里竟然比皇室还要华贵气派,若是落入了皇上的耳里,恐怕会心生芥蒂。
只是现在的她却是无法开口说话,便是能够开口说话,这般违制的话语又岂能在如此人多耳杂之处当面说出?她只能默默的观赏着园中的美丽景色,入得那行宫深处,但见庭燎烧空,香屑布地,火树琪花,金窗玉槛。说不尽帘卷虾须,毯铺鱼獭,鼎飘麝脑之香,屏列雉尾之扇。
真是:
金门玉户神仙府,桂殿兰宫妃子家!
心中惶恐伤感却不能让周围的宫女太监们察觉到,自己亲近的家人们却还在正殿一旁的偏殿里恭恭敬敬的候着。元春更加是体会到即使已经相隔咫尺,却依然如隔天涯般的那种深深的距离感。哪怕省亲归宁,回到家中的自己都已经不再是那个待在闺房之内的贾氏嫡女了。
元春默然无语,在昭容和彩屏的搀扶下,进入正殿。礼仪太监跪请升座受礼,两陛乐起。礼仪太监二人引贾赦、贾政等于月台下排班,殿上昭容传谕曰:“免。”太监引贾赦等退出。又有太监引荣国太君及女眷等自东阶升月台上排班,昭容再谕曰:“免。”于是引退。
茶已三献,贾妃降座,乐止。到了这个时候,国礼才算是全部做完,接下来剩下的一点时候才是元春那不可多得的省亲时间。
元春内心的惶恐不安此时全部被思念的激动兴奋所取代,当即是弃了轿辇,乘坐省亲车驾出园。到了贾母所在的荣庆堂,这里也是她度过了十多年的地方。
等到了那熟悉又陌生的荣庆堂,多年未能得见一面的祖、母、孙三人甫一相见,便是泫然欲泣。元春欲行家礼,贾母等俱跪止不迭。
元春满眼垂泪,方彼此上前厮见,一手搀贾母,一手搀王夫人,三个人满心里皆有许多话,只是俱说不出,只管呜咽对泣。邢夫人、李纨、王熙凤、迎、探、惜三姊妹等,俱在旁围绕,一时也是垂泪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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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惊
当这些女孩凝望着她的时候,元春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们的眼神看的好像并不是一个贾家嫁出去的女儿,并不是曾经和她们交情甚笃的长姐元春,而是一个地位尊贵的嫔妃——那一双双灵动的双眸之下暗藏着难以逾越的疏远。
当然现在的她的确和眼前的女孩们截然不同,皇室的改造彻底改变了这位贾家的嫡女。隔着一层厚重的面纱,省亲的贵妃娘娘又挨个见过家中姐妹。
元春发现了她们与自己最大的不同之处:她们的眼睛可以自由的看向任何想要看到的地方,而不会受到这些那些看似轻薄实际上能够在最大程度阻碍女人视线的布料遮挡;她们的双脚也可以自由的走动着,尽管步幅还是需要遵循名媛闺秀的步长,但相较于元春而言已然是一种极大的自由了;她们的双手也没有被冰冷而坚硬的金丝笼禁锢住,摆出一个美丽而又残忍的反向祈祷的姿势,她们可以不依赖自己的侍女而独立的完成大部分的事情。
反过来再看看这位地位崇高的贵妃娘娘吧,经过了诸多改造以后的她什么也做不了,她的全身上下、生活的方方面面都被皇室控制住,连最微小的细节都没有放过,从她睡觉的姿势再到她的穿着打扮,都要严格按照皇贵妃的礼制。
现在的她连说句家常话的能力都没有,只能默默的流着无声的眼泪。一时之间,心中感慨万千,五味杂陈。众女见了,便又是垂泪不语。
正在这时,一位体态略显健壮的宫女悄无声息的走到元春身旁,伸手在贵妃娘娘的后背轻点一下。由于她的动作极其隐秘,以至于在众目睽睽之下竟无一人看到她手上的动作。
一股熟悉的暖流从僵硬的腰间涌上香舌,元春惊恐的发现自己居然恢复了说话的能力。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就她目前的认知来讲,只有皇上那股极为精纯的内力才能暂时连通舌尖上断开的经络。
难道皇上竟也是乔装打扮随着省亲队伍来到了自家府上?可是皇上为什么这么做?省亲别墅里那极致奢靡的气派场面皇上是不是也看到了?皇上心里又会是何等的想法?……
这一连串的为什么惹得元春秀眉微蹙,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皇上一代天子为何要如此行事。不过她自然是清楚皇上那刚愎自用的性子,既然是乔装打扮,定然是不希望自己的身份被戳穿。
这位贵妇娘娘便拉着贾母、王夫人安慰说道,“当日既送我到那不得见人的去处,好容易今日回家娘儿们一会,不说说笑笑,反倒哭起来。一会子我去了,又不知多早晚才来!”
贾母、王夫人便又是一阵哽咽唏嘘,心中哀伤万分的同时却不约而同的又有了些许欣慰之情。这女子省亲,莫说是尊贵如皇室这般,便是一般的世家大族都要给这位大妇上上规矩。
因而省亲归宁的夫人往往都是沉默禁言,如今自家的嫡女虽然做了那足以比拟凤凰的皇贵妃,却仍然有着在自己家里说话的权利,这难道还不能说明元春在皇上眼里的地位之重呢?
只是她们却是不知,元春的小嘴里面一直都上着“规矩”,只是由于某个人的不请自来,而短暂的去了而已。
邢夫人等忙上来解劝。贾母等让贾妃归座,又逐次一一见过,又不免哭泣一番。然后东西两府掌家执事人丁在厅外行礼,及两府掌家执事媳妇领丫鬟等行礼毕。
然后元春重新坐回凤椅,仔细打量了一番便问道,“薛姨妈、宝钗、黛玉怎么不见?”
王夫人启曰:“外眷无职,未敢擅入。”贾妃听了,忙命快请。
没过一会儿薛姨妈便款款而来,欲行国礼,亦命免过,上前各叙阔别寒温。元春目光柔和的望着薛姨妈,简单的寒暄几句,便看向那两个令自己胞弟为之魂牵梦绕的表妹。
这一看之下却是发现了这两位姐妹的独特妙处。她们想必都是穿了高跟鞋,只是鞋跟的高低有所不同。那身子娇小,有些踉踉跄跄的定然便是那个从小体弱多病的黛玉,虽然在面纱之下瞧不真切女孩具体的样貌姿色,却依稀能从那妙曼的轮廓窥探出这林家嫡女的风姿绰约之处。
而那位体态丰腴、行走之间如履平地的高挑女子定然便是那位蕙质兰心的薛氏女,显然她对自己的要求很高,才这般娇小的年岁便能轻而易举的驾驭住这种高度的高跟鞋,想来私下里练习的时候付出了不少的心血。
元春于是便笑道:“你们二女果然是各有风情,一个娇憨伶俐,一个端庄优雅,难怪宝玉一直都对你们情有独钟。本宫每每读着家里送进宫的书信,里面谈得最多的可就是你们和宝玉的事情呢。”
宝钗、黛玉二人皆是俏脸渐粉,虽然说她们平日里时常打闹嬉戏,却也不过当作是孩童之间的游戏玩乐,可元春乃是宫里独一无二的贵妃,地位尊贵。其言行举止都代表着皇室的颜面,元春此时这话难免不被这两位有着玲珑心思的女孩揣度一二。她们二女相视一眼,屈膝福礼,悄然退下台去。
执事太监及彩嫔,昭容各侍从人等,宁国府及贾赦那宅两处自有人款待,只留三四个小太监答应。母女姊妹深叙些离别情景,及家务私情。
黛玉是个喜欢胡思乱想的性子,便是没有事情都要自己想出个天大的事情出来。元春的话语显然在她的心里不止掀起了一点波澜,她仔细咀嚼着元春话里话外的含义。
我们和宝玉的事情,难不成这位贵妃娘娘竟然想着要自己和宝钗效仿那娥皇女英共事一夫?这种事情我可做不出来,尤其是在那位薛家宝钗的面前。
想到那种可能的羞人场面,黛玉心中不免羞涩难当。在众人看不见的时刻,黛玉柳眉微挑,目光悄然飘向了一旁正襟危坐的宝钗。却见那端坐的少女肌骨莹润,举止娴雅,更是难得的是一向不爱涂脂抹粉的宝钗今日确实好生打扮了一番,还戴着金光闪闪的一幅头面,却平白多了几分雍容华贵的气质。如此盛装打扮之下,一时之间园子里的姑娘们倒都被她比了下去。
特别是她今日脚上踩着的两只高跟鞋,那鞋跟的高度和她平日里穿的那双高了不是一点半点。明明那日开足的时候大家都是穿着一样小巧鞋跟的高跟鞋,软糯的裙裾之下,纤细的鞋根若犬牙交错,煞是可爱。而今天宝钗却颇有心计的换了鞋子,本就高挑的身子更是被拔高了一些。就这般款款走过去,便又是添了几分能让人眼前一亮的高贵气质。
这般胡思乱想着,黛玉的俏脸上略有不怠之色,只是还没出现多久便被她很好的隐藏了下去。虽然她照年纪讲起来还是个没有出阁的姑娘,但其实就心智而言或许她已经不弱于贾府里的某些成人。
宝钗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凤座之上的元春,今天是她第一次看见这位在贾家流传已久的元春,也是那在后宫之中颇得皇帝盛宠,已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贤德皇贵妃。
那种一声令下,原本在她眼中不可一世、掌握贾府生杀大权的贾母和王夫人都得毫不犹豫的跪下听命的至尊皇权,那种孤绝于千里之外的贵人寂寞,那种极度的优雅和无助,无一不让宝钗心中为之悄然一荡。正所谓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入宫为妃,这便是她父亲临终之前为薛家找的最后一条生路,也是她或许会为之磋磨一生的可能结果。虽然贾家没人当面说过,但心思细腻的宝钗自然明白以自己的门第出身,哪怕才华再出众,容貌再美丽,都不太可能在那美人繁多的后宫之中占据多大的一席之地。不然自己也不会到了最后关头直接放弃的遴选的资格。
而元春所达到的位份更是宝钗曾经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贵妃,还加以贤德二字作为贵位份的封号。如此帝王深宠加身,元春已经达到了一个女人所能够达到的最高地步了。
又有贾政至帘外问安,贾妃垂帘行参等事。
元春隔帘含泪谓其父曰:“田舍之家,虽齑盐布帛,终能聚天伦之乐;今虽富贵已极,骨肉各方,然终无意趣!”
那看似平淡不夹带任何私人情绪的话语,在有心人听来却能细细品味出那阔别母家已久的女人对自己家族深深的眷念,以及那藏得极深的一抹怨怼。不知道在怨怼谁,也不知道为何怨怼,只知道它若隐若现又忽而飘散。
贾政心中蓦然一动,却不敢有丝毫其他的情绪表露出来,只含泪启道:“臣,草莽寒门,鸠群鸦属之中,岂意得征凤鸾之瑞。今贵人上锡天恩,下昭祖德,此皆山川日月之精奇、祖宗之远德钟于一人,幸及政夫妇。且今上启天地生物之大德,垂古今未有之旷恩,虽肝脑涂地,臣子岂能得报于万一!惟朝干夕惕,忠于厥职外,愿我君万寿千秋,乃天下苍生之同幸也。贵妃切勿以政夫妇残年为念,懑愤金怀,更祈自加珍爱。惟业业兢兢,勤慎恭肃以侍上,庶不负上体贴眷爱如此之隆恩也。”
元春心中喟然一叹,她离家数年之久,在那金碧辉煌的寝殿里还不觉得,一回到贾府,眼前尽是自己熟悉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那种难耐的思念情愫便如潮水般开始疯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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