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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章:青楼云雨
冷儿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拍得身子一颤,白皙的屁股上顿时浮现出一片红印。她不敢有任何怨言,连忙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床榻,规规矩矩地跪坐着,低着头。
柴虏走到床边,看着跪坐在床上的冷儿,皱了皱眉说:“躺着!”
冷儿连忙听话地躺了下去,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身侧,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柴虏也上了床,他身上带着浓重的汗味和酒味,让冷儿感到有些不舒服。
他的大手,带着粗糙的触感,摸上了冷儿的肩膀。
冷儿的肩膀很瘦削,肌肤却滑嫩得如同上好的丝绸,与柴虏粗糙的手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柴虏的手掌在冷儿的肩头轻轻摩挲了几下,然后,顺着她的手臂,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她胸前那对小巧的乳房上。
他的大手,将那对如同青苹果般大小的乳房,完全包裹在掌心之中。他开始揉捏着,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以及那青春的弹性。
冷儿的乳房,虽然不大,但却十分挺拔,形状也十分完美,如同两颗细琢的玉石。
柴虏的手指在她的粉嫩乳头上,反复拨弄着,挑逗着,让冷儿感到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也让她感到一丝丝的疼痛。
柴虏玩弄着冷儿双乳的大手,渐渐向下移动,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最后停留在她那纤细的大腿上。
随后他一用力,将冷儿那双白皙纤细的大腿掰开。
冷儿那饱满的肉丘,以及肉丘中间的细缝,清晰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那粉红色的花瓣,娇嫩欲滴,散发着淡淡的少女体香。
柴虏的两根粗糙手指在冷儿那饱满的肉丘上游走,轻轻地拨开那两片粉嫩的花瓣;那花瓣,如同初绽的桃花一般,娇嫩欲滴,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随着冷儿的呼吸,那花瓣微微颤抖着,他探出中指,缓缓地,伸进了那花瓣之中。
那花瓣,柔软而湿润,包裹着他的手指,让他感到一阵舒适。
冷儿感受到手指的侵入,身体猛地一颤,脸上浮现出一丝痛苦,也有一丝羞涩;她的花瓣,因为紧张而紧紧地收缩着,仿佛想要将那入侵的手指挤压出去。
柴虏的手指并没有停止动作,反而更加深入地,探寻着她的湿润小穴。一股清澈的液体,从冷儿的花穴中,缓缓地流淌出来,沾湿了柴虏的手指,也沾湿了她的花瓣。
柴虏庞大的身躯俯在冷儿上方,几乎将她纤细的身子完全笼罩。他肆意玩弄着冷儿娇嫩的花瓣,粗糙的指腹在湿润的花瓣上来回拨弄,深入浅出。
冷儿瘦小的身躯躺在床上,双腿弯曲着向两边张开。她胸前的小小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粉嫩的乳晕微微凸起。
随着柴虏手指的动作,冷儿的花穴越来越湿润,一股股蜜液不断地涌出,顺着大腿雪白的肌肤缓缓流下,留下一道道淫秽的痕迹。
柴虏将沾满爱液的手指,缓缓地伸进了冷儿的花穴之中。他的手指刚刚进入,便感到了一阵紧密的压迫感。
冷儿的花穴,虽然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但却依旧紧致,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一般。这个看起来如此柔弱的少女,竟然会有如此紧致的花穴。
他开始缓缓地抽动着手指,想要撑开冷儿那紧致的花穴。
他的手指,粗大而有力,在冷儿的花穴口,来回浅浅地抽动着,进进出出,如同活塞一般。
冷儿的身体,因为他的动作,而不断地颤抖着,她的口中,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呻吟。
柴虏看着冷儿那痛苦的表情,心中却更加兴奋。
他心想:这么紧,看来我的鸡巴,想要进去恐怕是不容易啊。
冷儿白皙光滑的小腹随着柴虏的动作微微颤抖着,一波波陌生的刺激冲击着她青涩的身体。她紧闭双眼,贝齿轻咬下唇,眉头紧蹙,粉嫩青涩的脸颊上浮现两抹嫣红。
柴虏粗大的手指每一次进出都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手指正在慢慢地撑开她紧致的花穴。
柴虏的手指在冷儿的花穴里抽动了几下,勉强进入两个指节后便再也无法深入。他有些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将沾满黏液的手指抽了出来,然后挺起他那根早已勃起的粗壮肉茎,抵在冷儿平坦光滑的小腹上。
冷儿看到那根狰狞的肉茎,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娇小的身躯微微颤抖。她能感受到那根滚烫的肉茎抵在她的小腹上,散发出令人不安的热度。
她害怕极了,她害怕这东西会弄伤她,更害怕那巨大的肉茎头,根本无法塞进她狭小的花穴。
柴虏握着自己粗壮的肉茎,在冷儿湿润的花瓣上缓缓滑动,肉茎头上的液体越来越多,将花瓣也染得更加湿滑。
他慢慢挺腰,肉茎在花瓣的包裹下,缓缓地抵在冷儿的蜜穴口。
柴虏用手将肉茎往下压。
“啊……”冷儿发出一声呻吟。
肉茎头一寸寸地挤进紧致的蜜穴,撕裂般的疼痛让冷儿几乎昏厥。
终于,肉茎头完全没入,但粗大的茎身却卡在入口,无法再进入分毫。
冷儿紧咬着下唇,娇小的身躯因为剧痛而不住地颤抖,她白皙的大腿无力地向两边展开。
即使只是肉茎头,也几乎要将她撑满,那难以言喻的胀痛感让她几乎要哭出来。
尽管如此,她的身体还是本能地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湿润的花穴紧紧包裹着入侵的肉茎。
柴虏看着冷儿痛苦却又动情的模样,心中很是满意。他开始缓缓地挺腰收腰,肉茎在冷儿的花穴里,不急不慢地抽插起来。
每一次的抽插,都让冷儿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同时也有一股快感从她的蜜穴深处缓缓膨胀。
那滚烫的肉茎,在她紧致的蜜穴里,如同带火的棍子一般,灼烧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让她既痛苦又舒服。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娇媚的呻吟,那声音婉转动听。
随着柴虏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冷儿感觉到那根粗大的肉茎越来越深入,想要埋入她的体内。
每一次的抽插,都让她感到一阵阵快感,那快感,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她的身体,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那肉体碰撞的快感。
突然,柴虏的肉茎,猛地向前一挺,完全插入了冷儿的蜜穴深处。
“啊……”
冷儿发出一声惊呼,她的身体颤抖着仿佛要散架一般。
那粗大的肉茎,完全填满了她的蜜穴,让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胀痛。
与此同时,柴虏的两颗皱巴巴的肉蛋,也紧紧地贴在了冷儿那满是爱液的花瓣上,摩擦碰撞间,带给她更加强烈的刺激。
柴虏的动作没有丝毫怜惜,他再次挺腰,狠狠地将肉茎插入到最深处。
“啊!”冷儿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娇小的身躯剧烈地颤抖着。
这一下的冲击力,让她几乎无法承受。
她白皙光滑的小腹上,因为那根深入体内的肉茎,而高高地隆起,形成一个粗棍的形状。
冷儿紧致的蜜穴仿佛带着吸力一般,紧紧地包裹着柴虏的肉茎,这种感觉,让柴虏感到无比的舒爽。
他知道,这种紧致的感觉,只有年轻的少女才会有。
像冷儿这种女孩儿,那么小的年纪在青楼里,会很受欢迎,因为身体处于最有活力的时期,身体恢复也很快。
他的肉茎头,被冷儿蜜穴里层层嫩肉被紧紧地包裹着摩擦着,让他感到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柴虏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的双手按着冷儿那双白皙纤细的大腿,挺动他的熊腰。
“啪啪啪啪……”肉体碰撞声激荡在房间里,和冷儿无助与青涩的呻吟演成了交合的奏鸣曲。她瘦小娇柔的身躯被柴虏高大的身躯、粗壮的肉茎操弄得快要散架。
冷儿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那声音里,既有舒服,也有疲累。她娇弱的身体,因为情欲的冲击,而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
她那薄薄的、粉红色的花瓣,因为柴虏强力的抽插,而变得红肿,娇嫩的花瓣上,沾满了晶莹的蜜液。
冷儿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眼角处,几滴晶莹的泪珠,在不停地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
她感到柴虏那只粗糙的大手,再次盖住了她娇嫩的乳房,开始粗暴地揉捏起来。
冷儿娇嫩的乳尖早已肿胀,在柴虏粗暴的揉捏下,她的小巧乳房也变得胀痛起来,仿佛要涨破一般。然而那被蹂躏的乳房传来的酥麻感冲淡了她的痛楚。
冷儿是一个身世飘零的孤女,因为走投无路,才来了这风月之地——花雪楼。
老鸨看着冷儿这个清秀稚嫩的女孩,脸上露出了贪婪的笑容。一个处子,对于花雪楼来说,无疑是一块珍贵的璞玉,可以卖个好价钱。
在花雪楼里,冷儿认识了花魁雅紫。雅紫,是一个容貌倾城,气质高雅的女子,她对冷儿很温柔,也很照顾。她教会了冷儿如何化妆,如何与客人说话,如何取悦男人,她还教了冷儿一首曲子。
冷儿接客的第一次,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达官贵人。她紧张害怕,那天晚上,她失去了自己的处子之身。她疼得几乎昏厥过去,但老鸨说这是好事,那位大人打赏了很多银子。
今天她遇到了柴虏。柴虏的肉茎,比她之前遇到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粗大,每一次的插入,都填满她的肚子,他的每一次挺腰,都让冷儿的小腹隆起,仿佛要被撑破一般。
冷儿娇小的身体,沉浸在舒服与痛楚感觉中,迷迷糊糊地回想着过往。突然,她感到身体一轻,悬空了。
她尖呼了一下,赤裸的身躯被柴虏抱了起来,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她的肿胀蜜穴里,还插着柴虏的那根粗大的肉茎,连接着两人。柴虏的手臂穿过她的腿弯,牢牢地托住她的雪白臀部,让她娇小的身躯,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
冷儿害怕地搂紧柴虏的胳膊,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抓着他的肌肉,她娇嫩的蜜穴随着身体的悬空,自上而下地紧紧吞吐着柴虏粗壮的肉茎,她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肉茎上凸起的血管。柴虏身上浓烈的汗臭味,让她感到一阵恶心。
柴虏托起冷儿的小小娇臀,然后猛地落下,让那粗大的肉茎,更加深入地插入冷儿的蜜穴之中,一次又一次地戳开她娇嫩的宫口。
“啊……啊……”冷儿发出一声声高亢的呻吟,巨大的冲击力,让她感觉娇小的身体仿佛要裂开一般。
“啪!啪!啪!”
急速的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柴虏的两颗皱巴巴的肉蛋,也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冷儿雪白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
两具身体紧紧地交叠在一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冷儿的身体,娇小柔弱,肌肤白皙胜雪,粉红色的花瓣湿润,娇嫩的蜜穴紧紧地吸附着柴虏的肉茎;小小的圆臀,白嫩光滑,被柴虏的大手紧紧地掌控着。
柴虏则强壮粗糙,充满了男人的力量,目光贪婪,汗珠点点。
“啊……啊……”冷儿随着柴虏的动作,发出一声声高亢的呻吟。她感觉到小腹深处涌起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她的大脑。
她的蜜穴随着柴虏的抽插,越来越紧致,仿佛要将他的肉茎,紧紧地吸住一般。
“啪!啪!啪!”
粗大肉茎,快速又强劲地地抽插着冷儿的稚嫩蜜穴,发出阵阵“噗嗤噗嗤”的声音。
一股股蜜液,从冷儿的蜜穴里喷涌而出,如同潮水一般,泛滥成灾。那些蜜液喷溅到冷儿雪白的臀瓣上,也喷溅到柴虏的身上。
冷儿的纤细大腿紧紧缠着柴虏的腰,她的小腹随着柴虏的抽插而不断隆起,痉挛着。
突然,她感到一阵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传遍了她的全身。
“啊……”
她高潮了。
她白嫩的乳房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喘着气,粉红的奶尖随着乳房的一起一伏而颤动。
柴虏并没有停下动作,他依旧一下又一下地挺动着腰部,将那根粗壮的肉茎,狠狠地插入冷儿那春水泛滥的蜜穴之中。
冷儿娇弱的呻吟声,如同催情的春药一般,让他更加兴奋。
他感到有些意外,冷儿小小的身躯,竟然如此的坚韧,能够承受他长时间猛烈的抽插。
他心里清楚,换做是其他的女人,恐怕早就已经承受不住,昏厥过去了。
在柴虏猛烈的撞击下,冷儿的花穴深处,那根粗大的肉茎,胀大了一圈,在她的小腹上,形成了一个更加明显的隆起。
柴虏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冷儿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她仿佛要昏过去。
她那两片娇嫩的花瓣,也因为长时间的摩擦,而变得红肿不堪。
突然柴虏紧抓着冷儿小小的臀瓣,粗壮的肉茎在冷儿的蜜穴里猛地一顶,一股股浓精从他的肉茎头喷涌而出,射入了冷儿的紧密蜜穴内。
“啊……”冷儿颤抖着尖叫一声。
那滚烫的精液不断喷洒在冷儿娇嫩的宫口上,让她感到一阵灼热。
柴虏一手紧紧地搂着冷儿的纤腰,一手托着她的雪白臀部,让那根乌黑粗大的肉茎在她的蜜穴里一阵一阵地勃动着,将体内的浓精,尽数喷洒到她的柔软宫房深处。
终于,肉茎停止了喷射,柴虏舒服地长叹一口气。他很喜欢这种在女人蜜穴里射出浓精的感觉。
柴虏缓缓地抬起冷儿的小小臀部,将那根沾满淫液的肉茎,从她粉嫩的蜜穴里,慢慢地抽了出来。
随着肉茎的抽出,一股股混合着浓稠精液和爱液的液体,也从冷儿肿胀的花穴中,缓缓地流淌出来,滴落在床边地板上。
冷儿的小腹因为粗壮肉茎的抽出,而渐渐恢复了平坦,但那蜜穴深处依旧灼热。
柴虏松开了手,将冷儿放了下来。
冷儿赤裸的双脚刚一接触到地面,便感觉一阵无力,她一个站立不稳,便摔倒在了地上。
“哎哟!”
她那雪白的臀部,重重地砸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疼得她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她才发觉自己的双腿因为长时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早已麻木,所以无法支撑她的身体。
十五章:市井之徒
冷儿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她双腿发软步履蹒跚,差点站立不稳。
那些浓精和蜜液混着一起,从她红肿的花瓣间不断涌出,顺着她白皙的大腿缓缓流下,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柴虏则坐在床边,一脸满足地看着冷儿。他指了指自己胯下,那根依旧坚挺的肉茎,说道:“喏,这里。”
冷儿明白他的意思,她忍着双腿的麻木,缓缓地走到床边,俯下身,伸出小巧的舌头,轻轻地舔舐着柴虏的肉茎。那肉茎上沾满了两人交媾后留下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腥膻味。
冷儿强忍着恶心,用她的小嘴,一点一点地将柴虏的肉茎舔舐干净。
片刻过去,柴虏站起身来,慢悠悠地穿着衣服,冷儿则爬回到床上。他从怀里掏出两锭银子,随手扔在桌上,说道:“这是赏你的。”
冷儿虚弱地躺在床上,挣扎着娇躯说了一声:“谢谢官人……”
柴虏穿戴整齐后,满意地扯了扯裤子,看了一眼瘫软在床上的一丝不挂的冷儿,转身离开了房间,只留下冷儿一人在房间里。
不知过了多久,冷儿沉沉地睡了过去。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她微弱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
大约半个时辰后,一阵敲门声将她从睡梦中惊醒。
“冷儿,你醒了吗?妈妈让你赶紧起来洗漱一下,去后院洗衣裳。”门外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
冷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同散架了一般,酸痛不已。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捡起衣裙穿上。
冷儿来到了澡房,解开衣裙,赤裸着身子,用木勺舀起不冷不热的水,缓缓地淋在身上。
水流过她细腻光滑的肌肤,带走了疲惫,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平坦小腹,蹲下身,用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掰开了那两片紧闭的花瓣。
一些混浊的液体,从她的花穴中,缓缓地流淌出来,那是柴虏在她体内留下的浓精。冷儿轻柔地清洗着花唇与穴口,直到浊液不见。
对于冷儿来说,花雪楼的日子,总是忙碌而重复。她每天都要做很多事情,洗衣裳,为姐姐们煮药,打扫房间,洗杯洗盘……
她像一个陀螺一样,不停地旋转着,一刻也不得闲。
而到了傍晚时分,冷儿画上了精致的妆容,她和其他几个姑娘,来到了花雪楼的大堂里。
几个富家公子哥,正坐在那里,一边喝酒,一边大声地谈笑着。
冷儿和其他几个姑娘,走到他们身边,开始陪他们喝酒聊天,说着一些逢迎讨好的话。
那几个富家公子哥,喝得有些醉醺醺的,开始大声地谈论起几日前,他们被一个少女教训的事情。
“听说,那小妞,是飞云堡的孟云慕。”其中一个公子哥,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含糊不清地说道。
“孟云慕?”另一个公子哥,冷哼一声,“等奉贤先来了,我一定要让她好看!”
他的语气中,带着愤懑不甘。
冷儿在一旁听着,她对这些江湖上的事情,并不了解。她不知道孟云慕是谁,也不知道奉贤先是谁。
她只知道,他们口中所说的那个孟云慕,会武功。
她有些羡慕地想,如果自己也会武功,就好了。
那样,她就不用待在这个地方,任人摆布了。她就可以像孟云慕一样,行侠仗义,闯荡江湖。
而此刻,孟云慕的闺房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一盏烛火,昏黄,映照着孟云慕那张清丽脱俗的脸庞,和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段。
她盘腿坐在床上,双目紧闭,双手结印,正在修炼飞云堡的独门心法——《离云诀》。
她的呼吸均匀而绵长。体内的真气,随着她的呼吸在经脉中缓缓流转,她正在尝试突破《离云诀》的第三层。
修炼内功,最忌分神。她看着桌上的烛光摇曳,孟云慕的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那天晚上,她跟踪白练,撞见白练与陈殷兰云雨之事的情景。
孟云慕默念着《离云诀》的口诀,试图将心神重新集中到修炼之中。
然而,她的脑海中,却总是浮现出那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白练与陈殷兰的肉体交缠,男女交合。
她体内的真气,也因为她的思绪而紊乱,真气在经脉中横冲直撞,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刺痛。
“不好!”孟云慕心中暗叫一声,面色忽红忽白。
她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她很可能会走火入魔。
她连忙停止了修炼,一跃而起,从床上跳了下来。
她迅速点住膻中,鸠尾,气海三处大穴,以此阻止真气的乱窜。
而在接下来的一个时辰,她知道不能再运功了。
孟云慕轻叹一口气,檀口微张,朱唇轻启,长吁一口气,拿起茶杯一饮而尽,却依旧难消心头烦闷。
“皆是那白练之过,扰我清修!”孟云慕暗忖,独自恼怒。
夜色渐浓,孟云慕只觉倦意袭来,于是起身宽衣,洗漱后,便跳回床榻之上,一夜无梦,直至天明。
次日天明,旭日东升,金光万丈,洒遍飞云堡。
孟云慕尚在睡梦之中,忽闻一阵轻叩柴扉之声,似有莺啼之音,唤着她闺名:“慕儿,慕儿。”
此声温柔婉转,不是别人,正是文幼筠。
孟云慕睡眼惺忪,披上轻纱罗衫,慵懒地打开房门,口中呢喃道:“幼筠啊,怎的如此之早?”
只见文幼筠身着一袭淡绿轻纱罗裙,绿意盎然,宛若春日新柳,俏生生地立于门前,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
“孟姑奶奶,日上三竿犹自贪睡,当真是孟家大小姐的做派。我做好了面,趁热吃吧。”文幼筠掩嘴笑道,眉眼间尽是温柔。
孟云慕睡意顿消,喜上眉梢,忙招呼道:“幼筠快快请进。”
两人走进屋内,在桌旁坐下,孟云慕接过面碗,也不顾大家闺秀的仪态,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好似几日未曾进食一般。
文幼筠见状,笑着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我与梁护卫今日准备去苗大叔的铁匠铺看看,前些日子,我飞云堡弟子们的佩剑多有损毁,所以委托苗老爹新铸几柄。不知如今打造得如何了。”
孟云慕忽然想起王元湖,口中塞满了面条,含糊不清地问道:“王呆瓜呢?”
文幼筠答道:“想来是在堡内巡逻,尽着他护卫统领的职责。”
孟云慕连连点头,说道:“待我用罢早膳,也与你二人同去。”
用罢面条,孟云慕从书架上取下一本老旧书籍。此书正是那日孟云慕自苦老头处所得,封面斑驳,纸张泛黄,混着一股药味。
“此书我从苦老头处取来,甚是古怪,上书之字,我竟不识得一个。”孟云慕将书递给文幼筠,说道。
文幼筠接过书,纤纤玉指翻阅几页,黛眉微蹙,轻声道:“此等文字,我亦从未见过。”
孟云慕吃罢,用衣袖胡乱擦了擦嘴,便起身,换上了一袭绾红小罗裙。她将书揣入怀中,打算前往苦老头处,将此书物归原主,顺道询问一二。
孟云慕便与文幼筠一同前往飞云堡大门。
但见孟云慕身着绾红短罗裙,裙裾飘飘,衬托得她身姿轻盈,玲珑剔透;一头乌黑秀发,用一根红白交织丝带随意地系着,更显青春活力。行走间,步伐矫健,英姿飒爽。
文幼筠则是一袭淡绿色轻纱罗裙,衣袂飘飘,更显其温柔娴静;青丝如瀑,用一支白玉簪子挽起,气质清雅脱俗。莲步轻移,婀娜多姿,恰似月中嫦娥。
二人并肩而行,宛若两朵并蒂莲花,各有千秋,美不胜收。
梁古早已等候于堡门前,身着飞云堡护卫劲装,负手而立,见二位佳人到来,连忙上前施礼:“少堡主、文副统领。”
孟云慕见状,上前一步,拍了拍梁古的肩膀,笑问道:“梁护卫,近日可有好好练功啊?”
梁古抱拳答道:“不敢有丝毫懈怠,每日皆练足三个时辰。”
孟云慕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飞云堡安危,皆系于你等护卫之身,万万不可疏忽。”
言罢,三人便一同下山,往那齐云城而去。
三人行至齐云城,径往城北苗咏德铁匠铺而去。这苗咏德,年约五旬,锻造技艺炉火纯青,其子苗虎,现于军中任伍长一职,倒也颇有几分本事。
行至半途,忽闻喧闹之声,自街角传来。
三人举目望去,但见一精瘦男子,脚步慌乱,正自仓皇奔逃。其身后,两名江湖人士打扮的汉子,穷追不舍,口中喊打喊杀,气势汹汹。
梁古见状,眉头微皱,沉吟道:“那精瘦汉子,看着有些眼熟,莫非是苦老头之子?”
孟云慕与文幼筠相视一眼,心领神会,足尖轻点,身形如燕,飘然掠去,追赶那精瘦汉子与两名江湖人士。梁古亦步亦趋,紧随其后。
须臾之间,孟云慕已赶至那两名江湖人士跟前,拦住去路,朱唇轻启,脆声说道:“两位英雄且慢,想是有什么误会?”
文幼筠立于孟云慕身旁静观其变。
梁古则落在精瘦男子身侧,低声喝道:“苦斗尺,休得再逃!”
二位江湖汉子见一妙龄少女挡在身前,顿时眼神中显出不屑,但又观孟云慕身法,于是乎不敢造次,上下打量了一番孟云慕,说道:“姑娘莫要多管闲事,这小贼偷了我兄弟二人之物!”
那精瘦男子闻言,啐了一口,反驳道:“呸!你二人之物?莫非此刀上刻了你二人之名姓不成?”
梁古见那苦斗尺手中握着一把带鞘宽刀,刀鞘古朴,想是有些年头,便伸手去取,目光示意苦斗尺松手。
苦斗尺见是梁古,似是认得,不敢再逃,乖乖地将手中宽刀递了过去。然而他转身欲逃,却被梁古反手一擒,动弹不得。
梁古这一下擒拿,干净利落,迅捷无比,显露出他深厚的武功底子。两名江湖汉子见状,不敢再小觑,其中一人抱拳说道:“少侠好身手!这刀是在下的佩刀,刀锋之上,刻有麒麟利爪,乃是我麒麟派之物。”
另一人亦道:“我兄弟二人,皆是麒麟派门下,此乃我派中宝刀,还望少侠行个方便,将此刀归还于我。”
梁古闻言,将刀抽出刀鞘,果然见到刀锋之上,刻有麒麟利爪印记,与二人所言并无二致。
文幼筠见状,莲步轻移,上前一步,对着两位麒麟派人士盈盈一礼,柔声说道:“两位英雄,此人乃是在下一朋友之子,一时糊涂,多有得罪,还望两位英雄海涵。小女子飞云堡文幼筠,改日定当设宴款待二位,以表歉意。”
说罢,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递了过去。
两名汉子相视一眼,见是飞云堡之人,又见文幼筠如此客气,他们深知飞云堡在江湖上的地位,岂敢轻易得罪?
两人接过梁古递来的宝刀,其中一人说道:“原来是飞云堡的朋友,一场误会,一场误会!女侠言重了。”
说罢,两人推却了文幼筠的银子,抱拳告辞,转身离去。
待二人走远,孟云慕走到苦斗尺跟前,双手叉腰,杏眼圆睁,娇嗔道:“好你个苦斗尺!年纪一大把,不学无术,尽给苦老头丢脸!”
苦斗尺闻言,这才细细打量起孟云慕。眼前少女,容貌甚美,气质不凡,身姿婀娜,只是年纪轻轻,却带着一股威严。
“你是何人?莫非……你也是飞云堡的?”苦斗尺疑惑地问道。
他再次看向孟云慕的脸,忽然觉得似曾相识,脑海中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道:“你是……孟空的女儿,孟云慕?”
苦斗尺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孟云慕身上游走,从她那傲人的胸脯,到纤细的腰肢,再到修长的双腿,眼神中充满了轻佻和下流。
孟云慕对苦斗尺轻佻的目光,全然不顾,只冷冷说道:“正是本姑娘!还不快快与我回你爹那里去!”
梁古闻听此言,心中略有不快,欲言又止。他本意是先去铁匠铺取剑,不想在此事上耽搁。
文幼筠似是看出梁古心中所想,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摇了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文幼筠见孟云慕与那苦斗尺僵持不下,便上前一步,对孟云慕柔声说道:“慕儿,不如我与梁护卫先去铁匠铺,你且带这……苦斗尺,去苦老头处如何?”
孟云慕闻言,觉得此计甚妙,便欣然应允:“也好,如此便不耽误幼筠姐姐与梁护卫的正事了。”
梁古见文幼筠如此体贴,心中感激,投以感激的目光。
苦斗尺闻言,转眼望去文幼筠。但见文幼筠身姿婀娜,气质温婉,容貌清丽,比起孟云慕,竟是别有一番风韵。他贪婪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最后停留在她丰满的胸脯之上,露出了令人不齿的猥琐之色。
孟云慕见状,秀眉微蹙,飞起一脚,踢在苦斗尺的小腿之上,娇斥道:“好你个登徒子!手脚不干净,眼睛也不干净!本姑娘耐心有限,还不快走!”
苦斗尺吃痛,咧嘴呲牙,却又不敢言语,只得乖乖地跟在孟云慕身后,朝着苦老头的小屋走去。
孟云慕与苦斗尺的身影消失在街角之后,文幼筠轻轻叹了口气,对梁古说道:“虽听闻苦老先生有一子,却不想今日才得见。”
梁古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曾在市集之上见过他与苦老头一同,却不想竟是这般德行,偷鸡摸狗,实在令人惋惜。”
二人计议已定,便朝着城北苗咏德铁匠铺而去。
路上,文幼筠将朱岩巷遇袭之事,细细说与梁古听。梁古凝神细听,面色凝重,待文幼筠说完,不禁感叹道:“想那邪教妖人,如此猖狂,竟敢在齐云城中行凶,可见其势力之大,手段之狠辣。如今看来,这伙贼人,定然还潜伏于这闹市之中,伺机而动。”
文幼筠秀眉微蹙,轻声道:“梁兄所言极是,我等万不可掉以轻心。王大哥亦是忧心此事,近日更是加强了堡中巡逻,以防不测。”
二人正自交谈,不觉已至苗咏德铁匠铺门前。
梁古上前一步,拱手高声道:“苗师傅,梁古求见!”
话音刚落,但见一精壮汉子,自铺内走出。此人年约五旬,须发虽已斑白,但双目炯炯有神,顾盼之间,自有一股英武之气。
他见是梁古,连忙笑脸相迎,拱手说道:“原来是梁少侠,快快请进!”
说罢,又转向文幼筠,深施一礼,道:“这位想必便是文副统领了。久闻文姑娘才貌双全,巾帼不让须眉,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十六章:二女比试
文幼筠亦还礼,温婉道:“苗师傅谬赞,小女子愧不敢当。飞云堡得苗师傅之助,锻造兵器,实乃如虎添翼,小女子在此谢过苗师傅了。”
苗咏德闻言,哈哈大笑,爽朗说道:“文姑娘太客气了!飞云堡看得起老苗,是老苗的福分,老苗高兴还来不及呢!”
言罢,苗咏德转身入内,不多时,便捧出一口沉甸甸的木盒,盒内刀剑整齐排列,兵鞘以麻绳牢牢固定,锋芒内敛,显然是精心打造之作。
苗咏德将木盒打开,说道:“梁少侠且看看,这些兵器,可还合意?”
梁古依言,一一仔细检查了盒中刀剑,皆是精钢打造,锋利无比,做工精良,心中甚是满意,遂将一个沉甸甸的布囊递给苗咏德,说道:“苗师傅,这是堡主吩咐带来的,还请笑纳。”
苗咏德也不推辞,接过布囊,掂了掂,笑道:“梁少侠客气了。”
梁古将木盒背在身后,只觉沉重无比,暗叹这苗咏德看着年过半百,却能将如此沉重的木盒轻松捧出,想来亦非等闲之辈。
文幼筠和梁古再次谢过苗咏德,这才转身离开铁匠铺。
却说苦斗尺跟着孟云慕,一路往苦老头店铺而去。他心中忐忑,不知孟云慕要如何处置他。
他回想起三年前,在齐云城一年一度的灯会上,他初见孟云慕之时的情景。
那夜,灯火辉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孟空带着年幼的孟云慕,也来游玩赏灯。
苦斗尺一眼便瞧见了人群中的孟云慕,小小年纪,便已出落得面容俏丽,眼眸灵动,顾盼生辉,一颦一笑之间,充满了灵气,令人心动不已。
他被孟云慕深深地吸引住了,仿佛着了魔一般,目光始终无法从她的身上移开。
那晚,苦斗尺回到家中,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孟云慕的音容笑貌,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鬼使神差地打造了一个半木半糖的小小“孟云慕”,栩栩如生,仿佛拥有了生命一般。
他将这个糖人,珍藏起来,每当思念孟云慕之时,便会拿出来,细细地端详,仿佛孟云慕就在他的身边。
三年光阴,弹指一挥间。
如今,孟云慕已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出落得愈发动人。
她身姿曼妙,婀娜多姿,纤腰盈盈一握,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在裙裾下若隐若现,胸前更是饱满挺拔,发育得恰到好处,散发着青春的活力。
苦斗尺跟在孟云慕身后,贪婪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
他暗自思忖:“此女若是落入我手,岂不美哉?”
他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流连,在她浑圆的翘臀上打转,在她如瀑的长发间迷离,心中早已是欲火焚身,浮想联翩,不能自已。
“想当年,她还是个黄毛丫头,如今已是出水芙蓉,我见犹怜,假以时日,必成绝代佳人。”苦斗尺心中暗道,“若是能一亲芳泽,此生无憾矣!”
二人行不多时,便来到苦老头糖人铺子门前。
正值午后,铺子生意冷清,苦老头正坐在门前,手拿蒲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
忽见一农夫打扮的汉子,自铺内走出,对苦老头千恩万谢道:“苦老丈真乃神医也!小老儿腰痛难忍,数日不曾安寝,今日得老丈妙手回春,活络松骨,竟觉疼痛顿消,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苦老头闻言,摆了摆手,笑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兄弟还需多多休息,莫要过度操劳,免得旧疾复发。”
那农夫汉子执意要报答苦老头的恩情,硬是将几个铜板塞入苦老头手中,苦老头推辞不过,只得连声道谢。
苦老头见孟云慕与苦斗尺一同前来,先是一愣,继而问道:“云慕丫头,怎的与犬子一起来了?”
孟云慕轻笑一声,说道:“适才路过闹市,见这厮与两位江湖豪杰起了争执,险些丢了性命,本姑娘路见不平,便出手相助,这便顺路带他回来了。”
苦老头对自家儿子的德行,自然是心知肚明,又气又恼,对着苦斗尺骂道:“你这孽障!前几日才从矿上被赶出来,如今又惹是生非,还不速速谢过孟少主!”
苦斗尺心中虽有不甘,却也不敢违抗父命,只得躬身说道:“谢……谢过孟姑娘。” 语气生硬,敷衍了事。
孟云慕见苦老头动了真怒,怕他气坏了身子,便笑着说道:“苦老头不必动怒,些许小事,何足挂齿。气大伤身,还望苦老头保重身体。”
苦老头叹了口气,对苦斗尺说道:“孽子,还不快进去帮我捣药,莫要在此碍眼!”
苦斗尺如蒙大赦,连忙应了一声“好嘞”,一溜烟地跑进了屋内。
待苦斗尺走后,苦老头面带歉意地对孟云慕说道:“让云慕姑娘见笑了。犬子顽劣,不成器,还望姑娘莫要放在心上。敢问适才犬子是如何得罪了那两位江湖豪杰?”
孟云慕便将方才之事,娓娓道来,苦老头听得连连摇头,心中对这不成器的儿子,更是失望至极。
待孟云慕说完,苦老头长叹一声,说道:“唉,说来惭愧,犬子前些日子在矿上与人争执,失手将人打伤,矿主一怒之下,将他赶了出来,如今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实乃老头子过也。”
说罢,苦老头忽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孟云慕恳求道:“还望云慕丫头可怜老朽,带犬子去那飞云堡,寻个差事。便是砍柴挑粪,糊口饭吃便可。如此,待老头子我百年之后,也能安心瞑目了。”
孟云慕见苦老头如此,心中不忍,连忙上前将其扶起,说道:“苦老头使不得,快快请起!”
孟云慕将苦老头扶起,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苦老丈不必如此,此事包在我身上!我这就去找王呆瓜,让他安排一下,过几日便可让苦斗尺入堡。”
苦老头闻言,大喜过望,连连道谢:“多谢云慕丫头!多谢云慕丫头!老头子感激不尽!”
孟云慕想起那本古书,便从怀中掏出,递给苦老头,说道:“苦老丈,前几日我在你房中瞧见此书,上头文字古怪,不知老丈可识得?”
苦老头接过书,翻看了几页,摇头道:“老朽眼拙,亦不识得此书上之文字。云慕姑娘若是喜欢,便拿去吧。” 他顿了顿,又道:“想是那逆子,不知从何处得来,随意放置。”
孟云慕听闻此言,心中一动,便走入屋内,欲寻苦斗尺问个明白。
孟云慕穿过里屋,只见屋内除了琳琅满目的糖人,还有诸多药材,想来是苦老头用于炼制推拿药油所用。苦斗尺正盘坐于地,一下一下地捣着药材。
他抬头见孟云慕进来,连忙挪出一张小杌子,堆笑道:“孟姑娘请坐。”
孟云慕也不客气,径直走到他面前,扬了扬手中那本古旧书籍,问道:“此书,可是你的?”
苦斗尺看了一眼,答道:“正是。怎的到了姑娘手上?姑娘若是喜欢,便拿去便是。”
苦斗尺眼珠一转,委屈巴巴地说道:“方才之事,实非小人之意。是那二人出言不逊,辱及家父,小人一时激愤,这才动了手。并非有意窃取那麒麟宝刀。”
孟云慕将信将疑,问道:“果真如此?既是如此,你为何不与他们解释清楚,反倒落荒而逃?”
苦斗尺挤出一副哭丧的脸,说道:“小人手无缚鸡之力,寡不敌众,唯恐遭其毒手,这才想着逃离是非之地,还望姑娘明察。” 说罢,他的目光,又偷偷地瞟向孟云慕窈窕的身材,眼神猥亵。
孟云慕见他这副模样,心中更加怀疑,便问道:“这书,莫非也是偷来的?”
苦斗尺闻言,连忙摆手,说道:“姑娘此言差矣!此书乃是一位道长朋友赠予小人之物,岂是偷窃而来?”
孟云慕奇道:“哦?既是道长朋友,却不知是哪位道长?姓甚名谁?”
苦斗尺支支吾吾道:“这……小人不知。那时,他与小人在矿上,一同搬石凿矿,后来他便不知所踪,只留下此书。”
孟云慕听罢,将书收回怀中,说道:“既是如此,那便罢了。不打扰二位了,本姑娘告辞。”
孟云慕转身离去,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说道:“也谢了你的书。” 她步履轻盈,身姿曼妙,婀娜多姿,如同杨柳扶风,飘然若仙。
苦斗尺的目光,贪婪地追随着她的身影,欲火频起,裤裆里肉茎坚硬,于裤裆处撑起一个高高的角;他眼神在她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上流连忘返,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之中。
孟云慕行于路上,心中暗忖:“不知幼筠姐姐与梁护卫,是否已取回兵器。” 她妙目张望,正自思量间,忽见前方不远处,两道熟悉的身影,正是文幼筠与梁古。
她加快脚步,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脆声唤道:“幼筠!”
孟云慕身轻如燕,几个起落,便来到文幼筠身旁。文幼筠见她归来,嫣然一笑。梁古亦上前一步,躬身行礼道:“少主。”
孟云慕摆了摆手,脆声笑道:“小古啊,不必多礼。你我皆是同辈之人,一直唤我‘少主’,未免生分了些。”
梁古应了一声“是”,却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孟云慕才好,只得默默地跟在二人身后。
孟云慕信步而行,随手翻看着那本古旧书籍,只见书页泛黄,字迹模糊,其中夹杂着些图画,似是描绘人体经脉运行之状。
然则书中文字奇异,她一个也不识得,自然也无法参透其中奥妙。
“罢了,待寻个时机,再问问旁人吧。”孟云慕心中暗道,遂将书收回怀中。
文幼筠见孟云慕走路看书,恐其失足,便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拉住她的衣袖。
三人不多时便回到了飞云堡。
孟云慕见梁古背上负着沉甸甸的木盒,好奇地问道:“小古,这盒子重得很吧?”
梁古应道:“回少……是有些分量。”
孟云慕伸手掂了掂那木盒,只觉入手沉重,心中暗道:“如此重量,我是万万提不动的。”
梁古将木盒抬至演武场,打开盒盖,众护卫一一挑选心仪兵器,入手皆觉称心如意,赞叹苗咏德锻造技艺之精湛。
孟云慕立于一旁,却见文幼筠取了一把宝刀,走到王元湖跟前,递了过去,二人相视一笑,似有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孟云慕见状,眼眉窃笑,暗忖道:“郎情妾意,佳偶天成,想来好事将近矣。”
孟云慕忽地想起一事,走到梁古身后,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道:“小古,我的兵器呢?”
梁古被吓了一跳,挠了挠头,憨厚地笑道:“堡主曾言,您的短剑非寻常利器,乃一高人打造,苗师傅亦未必能锻造出更胜一筹之物。”
孟云慕听罢,略有不悦,但转念一想,爹爹所言极是,便也释然了,只“哼”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孟云慕心中暗忖:“爹爹此时命人打造兵器,莫非是预感江湖将有变故,故而未雨绸缪?” 她秀眉微蹙,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安。
她不自觉地握紧腰间的短剑,并未出鞘,只在空中虚划几招飞云剑法。
正自演练间,一柄木剑不缓不急,斜刺而来。孟云慕本能地提剑一格,“咚”的一声木剑与剑鞘相击,双剑相交。她凝眸一看,来者竟是文幼筠。
二人目光交接,霎时间,似是心有灵通。孟云慕手腕一抖,剑鞘翻转,使出飞云剑法第四式,直取文幼筠咽喉。文幼筠身形微侧,避开锋芒,手中木剑回收胸前,亦是飞云第四式之势,化解来招。
孟云慕见状,心中暗喜:“幼筠果真聪慧,竟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她战意顿起,娇叱一声,使出飞云剑法第五式,紧接着第六式,接连两招,迅猛无比,直逼文幼筠。
文幼筠见剑鞘逼近,不敢怠慢,莲步轻移,足尖轻点,身形飘忽,宛若惊鸿,堪堪避开第五式之锋芒。然则孟云慕剑招变幻莫测,紧接而来的第六式,凌厉无比,已至眼前。
危急时刻,文幼筠心念电转,手中木剑朝左下方斜劈而出,正是飞云剑法第一式,以不变应万变,化解了孟云慕来势汹汹的剑招。
二人你来我往,腾挪闪转,顷刻间已拆了十余招。
演武场上,两道倩影翻飞,一袭绾红罗裙,娇俏灵动;一袭淡绿纱衣,飘逸若仙。二女身姿交错,交相辉映,煞是好看。
飞云堡弟子围观者甚众,见二位佳人比试,皆是喝彩连连,拍手叫好。
二人酣战正酣,剑招交错,难分伯仲,飞云剑法之精妙,在二人手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忽地,文幼筠变招,木剑不再拘泥于剑法套路,剑锋直指孟云慕要害。孟云慕躲闪不及,只得足尖轻点,腾空而起,娇躯在空中翻转,险险避过这一击。
文幼筠乘胜追击,纤掌轻抬,飞霞掌法施展开来,掌风凌厉,直逼半空中的孟云慕。
众人皆以为孟云慕此番必败无疑,却见她于半空中翻身,素手轻扬,亦是一掌拍出,竟与文幼筠的飞霞掌正面相迎。
演武场上的飞云堡弟子见状,无不惊叹,云慕与幼筠此等精妙的招式,实乃远远超过他们。
二女各自退后一步,稳住身形。
此番交手,竟是不分胜负。
二人相视一笑,孟云慕率先开口道:“本以为幼筠有伤在身,实力定会大打折扣,哪知方才,我险些败下阵来。”
文幼筠浅笑回应:“慕儿承让了。方才见慕儿剑招愈发精妙纯熟,方知慕儿近日勤勉,佩服不已。”
言罢,二人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梁古目睹方才二女比试,心中暗自思忖:“少堡主与文副统领武艺精进,我亦当更加勤勉,不可懈怠。”梁古的习武天赋虽不及孟云慕与文幼筠,但他勤勉好学,信念坚定,也是难得。
王元湖亦将二女比试尽收眼底,心中甚慰。见二人武艺日益精进,他深觉欣慰踏实。
他起身,沿路而去,继续巡视飞云堡,心中暗忖:“假以时日,云慕与幼筠二位姑娘,武功修为必将超越于我,成为我飞云堡之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