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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章:云之夜
花雪楼厨房的小院里,药香氤氲。
孤丹俯身查看,一煲煲药罐之上,药气腾腾。她乌黑的长发垂落下来,遮掩了她清丽的容颜。
她仔细地查看每一个药煲,确认火候是否适中,药材是否齐备。她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隐没于衣襟之中。这些药,都是煎熬给花雪楼里的姐妹们调理身体的。
忽地,从厨房里走出一个年轻少女,只见那少女身着一袭粉色小裙,年岁不大,容貌秀美,正是冷儿。
冷儿来到孤丹面前,怯生生地说道:“孤丹姐姐,这两味药材,好似用完了……”
冷儿与雅紫,同在那良品斋里服侍屈展、郝氏兄弟,直至天色渐暗,方才脱身归来。一路上,冷儿只觉身心俱疲。雅紫体谅冷儿辛劳,回程之时,那装琴的木盒,便由雅紫背负。
孤丹回道:“我这就去药铺买些回来,你且帮我看着这些药,莫要熬干了。”
冷儿乖巧地点头应允,随后,便开始照看药煲。
于是,孤丹便步出花雪楼,朝着药铺的方向走去。
正午时分,阳光毒辣,热气蒸腾。街上行人稀少,更显几分沉闷。
花雪楼距离药铺,尚有一段距离。
花雪楼内姐妹众多,每日药材消耗甚巨,孤丹几乎每日都要在小院里煮药。她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上的衣裳,衣裳之上,也沾染了浓浓的药味。
孤丹路过一家茶馆,茶馆内人不多,显得颇为清静。
她走进茶馆,来到柜台前,对掌柜的说道:“掌柜的,来一碗凉茶。”
掌柜的笑着应道:“好嘞!客官请稍候。”
不一会儿,一碗清凉的凉茶便端了上来。孤丹放下几个铜板。
孤丹接过茶碗,轻轻啜饮,清凉甘冽,生津止渴。
她感觉身上的燥热,消散了不少。
她正要告辞离去,目光无意中,扫过茶馆之中,却突然停顿住了。
只见茶馆一角,一张方桌旁,坐着两个熟悉的身影。
其中一人,身材魁梧,穿着飞云堡的护卫装,面容刚毅,气度不凡,正是王元湖。
而在他对面,坐着一位少女,面容姣好,年纪轻轻,穿着一袭淡绿色的裙裳,似那含苞待放的莲花。
王元湖正握着少女的手,少女则面露娇羞,低着头,不敢直视王元湖的目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泛着一丝甜蜜的红晕。
孤丹心中微微一沉,她从柴虏那里得知,飞云堡的副统领,乃是一位美貌少女。
她推断,这身着淡绿衣裙的少女,定然就是文幼筠。
孤丹的嘴角,掠过一丝苦涩,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茶馆,并未惊扰到王元湖与文幼筠。
她此次来到齐云城,有一个目的,便是与王元湖结为夫妻,然后再寻机毒杀王元湖,最后,自己也自尽于世,以解脱这无尽的痛苦。
若有文幼筠介入她与王元湖之间,那么孤丹的计划,将会变得更加复杂,也更加艰难。
她必须想办法,让她的计划,能够顺利进行。
孤丹来到药铺,按照先前记下的药材单子,抓了满满一竹篓的药材。
那竹篓,沉甸甸的,压得她肩膀有些酸痛,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背着竹篓,朝着花雪楼的方向返回。
回到小院,她见到了冷儿,正依照她的吩咐,手忙脚乱地照看着那些药壶。 冷儿的粉色裙衫,已被汗水浸透,紧紧地贴在身上,显出娇小的身躯。
孤丹对冷儿说道:“冷儿,你且将这些药材,放到架子上吧,然后去歇息片刻。”
冷儿应了一声,便接过了竹篓,快步朝着后厨走去。
傍晚时分,华灯初上,夜幕降临,华美的灯笼,将花雪楼映照得一片通明。
花雪楼内,衣香鬓影,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寻欢作乐的男子们,纷纷来到这温柔乡,与青楼女子们打情骂俏,寻欢作乐。
老鸨站在大厅之中,环顾四周,却并未见到屈展,郝泰清,郝泰仲这三位富家子弟,心中不由得暗自纳闷:这三个财神爷,今日怎么不见踪影?莫非是已经离开了齐云城?
那几个财神爷,在花雪楼里,挥金如土,这几日,老鸨可是赚得盆满钵满,心花怒放。
只希望他们能多留些时日,好让她多赚些银子。
却说昨夜,屈展、郝泰清、郝泰仲三人喝得酩酊大醉,各自回到了客栈。
郝泰清见奉贤先的房间里,还亮着烛光,他揉了揉发胀的脑袋,用力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让自己清醒一些。
他疼得咧嘴,嘶嘶地吸着气,总算清醒了不少,这才小心翼翼地敲了敲奉贤先的房门,说道:“大哥,在下郝泰清,不知大哥可安歇了?”
里面传来了奉贤先的声音:“进来。”
郝泰清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只见奉贤先正坐在桌边,处理着手臂上的伤口。
郝泰清一愣,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奉贤先受伤。
他恭敬地站在一旁,问道:“奉大哥,可是飞云堡的人,将您伤了?”
奉贤先淡淡地说道:“不错,他们卑鄙无耻,以多欺少,我一时不察,这才着了道儿。”
郝泰清一拍桌子,怒道:“岂有此理!我就知道飞云堡不是什么好东西!欺人太甚!”
奉贤先缓缓地给伤口上好药,缠上白布,然后将外袍穿好,示意郝泰清坐下。
他看了一眼郝泰清,见他满身酒气,问道:“其余两人呢?”
郝泰清坐下后,回答道:“都已回房,恐怕早已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奉贤先道:“那个孟云慕,身手倒是不错,只可惜,还是败在了我的手上。”
郝泰清恭维道:“奉大哥果然厉害,区区一个娘们,竟也敢与我等撒野!呸!”
奉贤先眼神阴狠,沉声道:“飞云堡中,确有一厉害人物,其武功之高,恐怕连我师父也未必能胜过。飞云堡能在江湖上屹立多年,孟空及那位老者,恐是主要原因。待我武功大成之日,定将他们一一铲除,以报今日之仇!”
郝泰清连忙奉承道:“奉大哥所言极是!以后的江湖武林,定当以大哥为尊,皆要听从大哥的号令!”
奉贤先给自己与郝泰清斟满了酒。
郝泰清连忙双手捧杯,恭恭敬敬地接过酒杯。
奉贤先饮下一口酒,放下酒杯,缓缓说道:“我明日便要启程回金翎庄了,你们三个且随意行动,日后再寻机聚首。”
郝泰清连忙应道:“是,大哥。小弟便不打扰大哥歇息,这就告退。”
奉贤先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离开。
次日清晨,天色微亮,朝霞染红了半边天。那豪华马车,静静地等候在客栈门外。屈展、郝泰清、郝泰仲三人上了马车,缓缓驶出齐云城,向着远方驶去,不知目的地是何处。
齐云城的夜晚,喧嚣与宁静并存。
花雪楼内,灯火通明,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孤丹独自一人,倚着柱子,静静地望着那些男人们与青楼女子,在灯红酒绿之中,吃喝,调情。
在她眼里,这一切,不过是逢场作戏,虚情假意罢了。如同轻烟,在风中飘散,转瞬即逝。
她心中一片寂寥,仿佛与这热闹的场景格格不入。
她正欲转身离去,前往后院,透一口气,却听得一声轻唤:“孤……孤丹姑娘。”
孤丹脚步一顿,心中泛起一丝厌恶。她缓缓转过身,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不远处,正是柴虏。
柴虏的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孤丹看着柴虏那副丑陋的嘴脸,心中厌恶,便转身欲走。
柴虏连忙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臂,低声说道:“孤丹姑娘,莫要走啊!在下有事要与姑娘商量。”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地朝老鸨所在的方向瞄了一眼,生怕被老鸨发现。
孤丹厌恶地推开柴虏的手臂,冷冷地说道:“有话快说!”
柴虏不敢耽搁,连忙说道:“此处说话不便……”
孤丹白了他一眼,迈步朝着后院走去。
柴虏连忙跟上。
花雪楼的后院,相对来说,要安静许多。
此处种着一些花草,摆放着几张石桌石凳,供姑娘们闲暇时歇息之用。
可以听得见前面大厅的喧闹声,偶尔也有花雪楼的姑娘,路过。
孤丹来到一处僻静所在,停下脚步,冷冷地说道:“有何事,速速道来,莫要耽搁时间。”
柴虏尴尬地笑了笑,小心翼翼地说道:“孤丹好姑娘,孤丹好姑奶奶,能不能……能不能借我些银子?”
孤丹听了,只觉哭笑不得,她还以为柴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竟是向自己借钱!
她冷笑道:“你说什么?借钱?我没听错吧?”
柴虏讪讪地说道:“是,是……在下在赌坊之中,手气不佳……差点把裤子都输掉了……”
孤丹冷笑道:“如此天热,没裤子岂不更好?”
柴虏急忙说道:“在下并非一时糊涂!若是能借些银子,度过难关,买卖做成了,定然加倍奉还!”
孤丹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在这儿等着。” 她顺着走廊,回到自己房间,取出一个装着银子的小布囊,又来到柴虏面前,将布囊丢给他。
“拿去!滚!” 孤丹语气冰冷,面无表情。
柴虏连忙接住布囊,打开一看,里面竟然装着不少银子,顿时喜出望外,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连连作揖道:“多谢孤丹姑娘,多谢孤丹姑娘,在下真是感激不尽!”
他将银子小心地收进怀中,很是识趣地说道:“既然如此,在下便不打扰姑娘清净了。”
柴虏走的时候,正好与老鸨打了个照面。老鸨见是柴虏,连忙堆起满脸笑容,热情地说道:“哟,这不是柴少侠吗?今日怎的来了?要不要找个姑娘陪你?”
柴虏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道:“下次,下次再来。”说着,便一溜烟地走出了花雪楼,消失在夜色之中。
齐云城夜深,万籁俱寂,唯有夏风拂过,吹动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白练依旧如往常一般,于城中巡视。
他心中思忖,若是那邪教刺客知难而退,就此逃离齐云城,那自是最好不过。
若是他们心存侥幸,继续藏匿于城中,装作寻常百姓,迟早还是会露出马脚。
白练心中,自然希望是前者,那般最为妥善。
若是后者,邪教刺客当真有这般谨慎与耐心,潜藏于城中如此之久,那便说明,他们不是容易对付的对手,需得小心谨慎,方可将其一网打尽。
这几日来,他与衙门众兄弟,乔装打扮,于齐云城内四处巡逻,对城中四处宅邸,心生疑窦,隐隐觉得其中必有蹊跷。
白练一时之间,却还不能断定,何时突袭这四处宅邸最为合适。
若是此处当真藏匿着邪教刺客,那么与他们遭遇,众兄弟必将面临极大的危险。 那能让王元湖陷入苦战的刺客,武功之高,可想而知。
白练心想:还是与飞云堡的护卫们一同行动,方能降低风险,万一交手,也能互相照应。若是能有飞云堡的襄助,抓捕刺客,便能事半功倍。
近几日,又有一些民众前往衙门报案,声称家中有人失踪,前后累计已有数人。
齐云城内的民众,人心忧虑,惶惶不可终日。铲除城内潜藏的杀手这事,已是迫在眉睫,刻不容缓。
白练在漆黑的街道上缓步行走,心绪沉重。
忽地,他看到前方有一个魁梧的身影,正缓缓走来。
白练心中一动,快步向前,走近一看,却原来是柴虏。
又在深夜之中,与这柴虏相遇。
柴虏此次并未躲闪,远远便与白练打了招呼。
白练亦不再为难柴虏。 他从王元湖处得知,柴虏不过是混迹于风月场所和赌场,不务正业之人,倒也并非什么穷凶极恶之徒。
正待柴虏要离去之时,白练忽然将他叫住。
柴虏心中暗忖:这白练,又要耍什么花招?
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堆起笑容道:“白捕头,不知有何见教?”
白练问道:“柴兄,可愿加入我等捕快,一同夜间巡逻?”
柴虏心中暗自嘀咕:巡逻?我只想吃喝玩乐,哪里肯管这些麻烦事!
他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白大人,在下武功粗浅,眼力又差,实在不适合夜间巡逻,怕是会给各位捕快添乱。”
白练听了,点了点头,并未再说什么。
飞云堡内,夜深人静,唯有巡逻的护卫弟子,轮流值守,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柴房旁边的小木屋里,苦斗尺正酣睡正酣。忽而,他猛地醒来,原来是腹中尿意勃发,催促他起身解手。
他睡眼惺忪,揉了揉眼睛,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打开房门。
他走到门边,正要解开腰带,就地小解。
忽而想起严妈的叮嘱,不可在飞云堡内随意便溺,以免污秽。
他不敢违抗,只得朝着茅房的方向走去。
夜色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苦斗尺半眯着眼睛,跌跌撞撞地走着,竟是走了许久,也未寻到茅房的踪迹。
周围树木丛生,杂草遍地。苦斗尺一不留神,竟是误入了某处偏僻之地。
尿意愈发浓烈,他实在难以忍受,也顾不得许多,便解开腰带,对着夜空,放肆地撒起尿来。
尿柱如箭,酣畅淋漓。
待他完事,系好裤子,四处张望,想要寻路返回。
忽听得远处传来一阵水流之声。
他心中好奇,顺着声音来源走去。
“莫不是有野兽出没?”他暗自忖道,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
他离那声音越来越近,便知那不是溪流之声,今夜月光皎洁,朗照四方。苦斗尺顺着声音望去,顿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映入眼帘的,竟然是孟云慕!
而且,她还一丝不挂,裸露着娇美的酮体。
只见她修长而白皙的玉腿,纤细的蛮腰,又翘又圆的雪臀,无不令人血脉贲张。
还有她那少女特有的,坚挺而饱满的乳房,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直把苦斗尺看得心神荡漾。
苦斗尺吓了一跳,连忙躲入一旁的茂密草丛之中,大气也不敢出。
这般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岂能错过?
他屏住呼吸,躲在草丛之中,偷偷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原来,早些时候,孟云慕正在房中潜心修炼飞云堡的镇派内功心法——《离云诀》。
在运功半个时辰之后,她惊喜地发现,自己竟成功突破了离云诀第三层的瓶颈,内力修为更上一层楼。
练功完毕,她顿觉身上香汗淋漓,粘腻难耐。于是,便前往那林中溪潭,沐浴更衣。
那处溪潭,向来只有她与文幼筠二人知晓,从未有外人来过。
她将衣裙褪下,挂在树上,露出少女青春的曲线。随后,她跳入潭中,恣意玩耍,碧水清澈,正好消暑。
殊不知,此时,却有个不速之客,躲在草丛之中,贪婪地欣赏着她那美好的胴体。
苦斗尺看着孟云慕那丰腴的乳房,心中更是火热。他心忖:这乳房形状完美,若能抓上一抓,当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他开始想象,孟云慕那乳房,被他紧紧地抓在手里,任意揉捏的触感。
苦斗尺脱下裤子,对着自己的肉茎,上下套弄起来。他一边动作,一边贪婪地注视着赤裸的孟云慕。
他手中的肉茎,越搓越大,他看着孟云慕那纤细的腰肢,顺着腰线往下,是光滑平坦的小腹。
孟云慕的肌肤,白皙如雪,上面点缀着晶莹的水珠,在月光下,更是显得晶莹剔透,美丽无比。
苦斗尺的手上动作越来越快,肉茎也随之膨胀得越来越大,他紧盯着孟云慕那饱满而坚挺的乳房,仿佛随时都可能扑上去。
孟云慕跃上潭边一块巨石,以指代剑,开始演练飞云剑法。
那轻盈灵动的身姿,那修长笔直的玉腿,无不展现着青春的活力。
苦斗尺看得目不转睛,眼中满是痴迷,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苦斗尺套弄肉茎的动作越来越快,他肉茎头猛地涨大一圈,顶端射出一泡接一泡的浓精,洒落于草丛之中,喷发在树上,发出“嘶嘶”的声音。他浑身舒坦,精气神舒畅。
孟云慕舞剑,灵动轻盈。苦斗尺看呆了,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肉茎依然硬挺。
孟云慕练完剑,游到潭边,舒展身姿。
她的肌肤,在月光下,散发着晶莹的光泽,仿佛一尊完美无瑕的玉雕。
二十七章:八名黑衣人
苦斗尺长舒一口气,只觉浑身舒畅。
他躲在草丛之中,看着孟云慕那曼妙的身姿,心中充满了渴望。
孟云慕舞完剑,沐浴完毕,赤裸着娇躯,缓缓走向潭边,开始穿戴衣物。
苦斗尺见孟云慕穿好衣衫,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提起裤子,胡乱地擦了擦手上沾染的浊液,然后小心翼翼地离开了。
孟云慕正穿戴衣物之时,忽听得不远处草丛之中,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她心中一凛,暗道:莫非是有什么野兽?
她循声走去,查看一番,却并未发现任何异常,想来那野兽,已然逃离。
她似乎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臭味,却也未曾在意。
孟云慕心情愉悦,蹦蹦跳跳地回到了闺房。
练功有所进展,是她近日最为开心之事。
次日清晨,白练思虑再三,终于下定决心,前往飞云堡,寻求帮助。
他要请求飞云堡协助,一同探查那四座可疑的宅邸。
白练经过数日来的明察暗访,潜心调查,收集证据,最终得出以下结论:
宅邸一,三个月前,有人迁入于此。深夜之时,宅内常有异响传出,附近居民亦曾言,有时会闻到宅内飘出一股血腥之气。然居住于此之人,并非屠户,令人心生疑窦。
宅邸二,亦是三个月前,有人入住。宅内居住着两名男子,终日蒙面,从未有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也从未与他们说过话,神秘异常。
宅邸三,一个月前,有人搬来。观其行止,似是江湖中人。他们每次外出,衣着打扮皆不相同,且通常都身携兵器,来历不明。
宅邸四,此宅已在此地多年,邻里皆知。据邻居所言,宅中主人前些日子外出探亲,只是近日,却常有人出入此宅,形迹可疑。
白练来到飞云堡大门前,护卫弟子见是白捕头,连忙行礼,并打开堡门,请白练入内。
白练来到前院亭中,寻一石凳坐下。
不多时,王元湖便来到亭中。先前护卫弟子已将白练到来之事,禀报于他。
二人互相行礼,寒暄几句,这才落座。
王元湖问道:“白捕头今日前来,可是有何要事商议?”
白练点头道:“正是如此,今日确有要事,需得王兄弟相助。”
于是,白练便将自己的想法和顾虑,以及这几日调查所得,一一说与王元湖。
王元湖听罢,正色道:“白捕头为我齐云城百姓安危,如此尽心竭力,辛苦了!我飞云堡定当鼎力相助,派遣堡中弟子,与白捕头一同前往,协力查探。”
王元湖随即唤来文幼筠和梁古,将白练此行的目的,告知二人。文幼筠与梁古听闻此事,皆表示愿意全力配合,于是四人便在亭中商议,该如何探查这四座宅邸。
白练从怀中取出一张齐云城的地形图,铺在石桌上,为王元湖、文幼筠和梁古,分析着四处可疑宅邸的方位与布局。
却说孟云慕一觉醒来,只觉腹中空空,甚是饥饿。她胡乱地穿好衣衫,便出了房门,打算先去寻文幼筠,看看她是否已经用过早膳。
孟云慕来到文幼筠的房门前,唤了几声,却无人应答。
她心中疑惑,便又在堡内四处寻找,却也未见梁古的踪影。
她心中愈发奇怪:人都去哪儿了?
她来到前院,这才发现,王元湖、文幼筠、梁古三人,正与白练在亭中议事。
她远远地便瞧见了白练,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想起那日练功,险些走火入魔之事,便将这笔账,算在了白练的头上。
她径直走到亭中,没好气地说道:“你们几个,鬼鬼祟祟地,聚在这里做什么呢?” 她看到石桌上的地图,便问道:“这……不是齐云城的地形图吗?”
王元湖起身行礼道:“大小姐。”
梁古也拱手道:“孟师妹,早安。”
文幼筠笑道:“今日怎的起得这般早?”
白练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不发一言。
文幼筠简单地向孟云慕讲述了方才他们商议的事情。
孟云慕听闻此言,顿时来了兴致,连忙说道:“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白练提议道:“既如此,我等便按照方才商议的结果,午时一同行动,同时对四座宅邸展开搜查。”
梁古和文幼筠点头应允。
王元湖说道:“有劳白捕头了。”
白练起身,向王元湖等人拱手施礼,随后便离开了飞云堡。
孟云慕兴奋地对文幼筠说道:“幼筠,那我便跟着你吧!”
文幼筠笑道:“好啊,有孟姑奶奶相助,小女子甚是欢喜。”
方才四人商议决定,由王元湖率人前往宅邸一;文幼筠负责宅邸二;白练负责宅邸三;梁古负责宅邸四。每人各率领三名护卫弟子,组成小队,前往查探,并留下一人在宅邸外接应。
王元湖神色凝重地提醒道:“此次行动,务必小心谨慎!上次我与幼筠,险些丧命于那刺客之手。对方的实力,不容小觑。”
文幼筠和梁古纷纷点头称是。
孟云慕不以为然地说道:“有我在,你们不必担心!” 话音刚落,她的肚子便“咕咕”地叫了起来。
原来,她一觉醒来,便直接出门,还未曾用过早膳。
文幼筠听到孟云慕肚子叫唤的声音,忍不住笑道:“慕儿,你莫不是饿了?随我来,我那里还有些吃食。”
孟云慕一听,顿时喜笑颜开,说道:“好哇!” 说着,便跟着文幼筠离开了。
午时已至,烈日当空。
按照先前约定,王元湖、文幼筠、梁古、白练四人,各率领名护卫弟子及衙役,兵分四路,同时前往四座可疑宅邸,展开调查。
孟云慕与文幼筠,以及两名护卫弟子,来到白练所指示的宅邸门前。文幼筠向两名护卫弟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分别在宅邸两侧埋伏,随时准备接应。她与孟云慕交换了一下眼神,二人来到木门前。
文幼筠轻叩门扉,朗声道:“飞云堡文幼筠,奉命前来查案,请屋内之人出来答话!”
门扉紧闭,显然是从内部锁上的,宅内有人,只是无人回应。
文幼筠再次重复了一遍方才之言,屋内依旧毫无动静。
她与孟云慕对视一眼,孟云慕轻轻拔出腰间短剑,寒光一闪,准备破门而入。文幼筠亦是手握剑柄,神情戒备,凝神戒备,以防万一。
孟云慕将短剑的剑刃插入门缝之中,运劲向下,猛地一拉。
“咔嚓”一声,木门应声而开。
几乎同时,屋内传来一阵金属碰撞之声。
孟云慕反应迅速,抬腿便是一脚,将木门踹开。
只见一名蒙面男子,正慌慌张张地翻窗逃窜。此人身手笨拙,并不像习武之人。
文幼筠见状,身形一闪,步法轻盈,瞬间便来到窗前,将那蒙面男子拦了下来。
门外两名护卫弟子听到动静,也连忙冲了进来。
孟云慕心中暗道:果然如白练所言,这宅邸之中,果真藏有蒙面之人。
文幼筠吩咐两名护卫弟子,将那蒙面男子牢牢制住。
她环顾四周,只见屋内空空荡荡,并无其他人。
那蒙面男子被护卫弟子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他浑身颤抖,眼神惊恐,颤声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小的家中并无值钱之物,银两盘缠都在那边柜子里,都拿去,都拿去,只求好汉饶了小的一命!”
孟云慕厉声道:“将你的面罩摘下来!报上名来!从实招来!”
那蒙面男子闻言,只得缓缓摘下面罩,露出一张饱经风霜的脸庞,看模样约莫三十多岁。他面如土色,眼神之中充满了恐惧,看着孟云慕和文幼筠,颤声道:“小的……小的名叫周伍……求求你们,饶了小的吧!那边柜子里,装着那么些银子,都拿去,都拿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示意床边的柜子。
文幼筠对孟云慕说道:“小心有诈。” 她又问那周伍:“另一人在何处?”
周伍战战兢兢地答道:“他……他出去买吃食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文幼筠仔细观察着周伍,见他神色慌张,眼神躲闪,并不像会武功之人。
她伸手搭在周伍的腕上,探查一番,发现他体内并无半分内力,想来是从未习武。
文幼筠向孟云慕摇了摇头,示意她不必担心,又对两名护卫弟子说道:“放开他吧。”
两名护卫弟子依言,松开了周伍。
文幼筠温言道:“周大哥,我等乃是飞云堡弟子,奉命前来调查命案。听闻此处有些古怪,这才前来查看,并无恶意,还望周大哥见谅。”
周伍闻言,这才慢慢平静下来,他疑惑地问道:“你们……不是李大富派来的?”
文幼筠摇了摇头。
经过一番询问,孟云慕和文幼筠这才得知,原来这周伍,先前在赌坊之中,运气极佳,与他的堂兄弟二人,赢了两百多两银子。
此事被一个名叫李大富之人知晓,便心生歹意,派人前来抢夺他们的钱财。
周伍兄弟二人侥幸逃脱,一路东躲西藏,最终来到齐云城,隐姓埋名,藏匿于此,以躲避李大富的追杀。
孟云慕与文幼筠二人走出宅邸,孟云慕感叹道:“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也不知他兄弟二人赢了这许多银两,究竟是福是祸?”
文幼筠道:“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是福是祸,皆在于人心。”
文幼筠又道:“不知王大哥、梁护卫和白捕头他们那边,情况如何?”
四人站在路旁等候,过了一会儿,只见另一名蒙面男子,走进了周伍的宅邸,想来便是周伍的堂兄弟。
孟云慕与文幼筠正欲动身前往约定好的会合地点,却见一名护卫弟子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道:“禀文副统领,王统领派小的前来禀报,他已率领众人前往城东,协助白捕头追捕刺客!”
孟云慕闻言,黛眉一蹙,道:“事不宜迟,我们快去!” 说罢,她足尖轻点,身形如电,朝着城东方向疾驰而去。
文幼筠也对身后两名护卫弟子吩咐道:“你二人速去寻梁护卫,听从他的安排。” 言罢,她也施展轻功,紧随孟云慕而去。
孟云慕身轻如燕,施展飞云堡独门轻功——“飞云步”,身形飘忽,如同鬼魅一般,在齐云城的大街小巷之中穿梭,速度极快。文幼筠紧随其后,不敢有丝毫懈怠。
二人来到城东,只见一名衙役正等候在路旁,见到孟云慕,连忙指着前方,大声喊道:“孟姑娘!他们朝着地仙林的方向去了!”
孟云慕脆声应道:“多谢!” 说罢,便与文幼筠二人,朝着地仙林的方向,疾驰而去。
地仙林,古木参天,枝繁叶茂,林中鸟语花香,虫鸣阵阵。
孟云慕循着路上留下的脚印痕迹,一路追寻,深入地仙林之中。
约莫一刻钟之后,她们二人听到前方传来一阵打斗之声,以及兵器碰撞的铿锵之音。
二人对视一眼,连忙加快速度,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赶去。
只见前方空地之上,王元湖、白练,以及三名飞云堡护卫弟子,正与八名黑衣神秘人激战正酣。旁边地上,还躺着两名衙役,痛苦呻吟,显然是受了伤。
那八名黑衣人,武功诡异,招式狠辣,出手毫不留情,显然是亡命之徒。
其中一人,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面容凶恶,手中一把宽剑,舞得虎虎生风,与王元湖的大刀,拼得难解难分,一时之间,谁也不占上风。
文幼筠见状,连忙上前查看两名受伤衙役的伤势,并从怀中取出药瓶,递给衙役。
她对二人温言道:“你二人且安心疗伤,此处,便交给我等了。”
随即她转身加入战局之中,对王元湖说道:“王大哥,幼筠来助你!”
说罢,她拔出腰间佩剑,使出飞云剑法中的“白云出岫”,剑光一闪,直刺那络腮胡男子。
王元湖见文幼筠和孟云慕二人前来相助,心中稍定,手上攻势不减,气势如虹。他怒吼一声,使出一招沧海刀法,手中大刀,挟着雷霆万钧之势,朝着一名黑衣人劈了下去。
“咔嚓”一声,那黑衣人的腿骨,应声而断,鲜血喷涌而出,溅射数丈之远。
那黑衣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已然失去了战斗力。
白练与三名黑衣人缠斗,渐渐体力不支,落于下风,险象环生。
孟云慕见状,娇叱一声:“白捕头,你这是没吃饭吗?”
说罢,她身形一闪,使出飞云剑法,挡在白练身前,与那三名黑衣人战作一团。
白练得以喘息,他亦不甘示弱,再次挥舞手中大刀,与孟云慕前后夹击,围攻那三名黑衣人。
白练气沉丹田,将内力注入刀身,刀锋之上,寒光闪烁,杀气凛然。他一声怒吼,手中大刀,如同闪电一般,朝着一名黑衣人的后背,狠狠劈下。
那黑衣人躲闪不及,“噗”的一声,鲜血飞溅,倒地身亡。
其余三名飞云堡护卫弟子,见文幼筠和孟云慕前来助阵,心中勇气倍增,一个个愈战愈勇。
白练师承六扇门,武功路数,自与江湖门派不同。他招式稳健,攻守兼备,即便久战之下,亦是动作丝毫不乱,进退有据。此刻有孟云慕在前牵制,他得以观察敌方破绽,寻得时机,手中大刀再次挥出,又将一名黑衣人斩于刀下。
孟云慕见状,心中暗自赞叹:这白练,看着不声不响,武功竟是如此了得!
那络腮胡男子眼见同伴一个个倒下,心中怒火中烧,不由得仰天怒吼,手中宽剑,力道更甚几分,剑气纵横,逼得文幼筠连连后退,她不得不施展飞云步法,险象环生。
王元湖见状,大喝一声:“休得猖狂!” 说罢,他挥舞手中大刀,上前迎战络腮胡男子。
王元湖与络腮胡男子再次交锋,二人皆将全身内力灌注于兵器之上,刀剑相交,迸发出耀眼的火花。
一时间,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如同闷雷炸响,震耳欲聋。
二十八章:抓获
孟云慕剑法灵巧,以一敌二,亦是不落下风。加之她近日内功精进,几番连环剑式之下,她瞅准时机,一剑挑飞了其中一名黑衣人的兵器。
那黑衣人兵器脱手,心知不妙,转身便欲逃窜。然而,他转身之际,一枚暗器已从他袖中飞出,直奔孟云慕而去。
孟云慕早有防备,侧身避开暗器,同时挥剑将那暗器击落在地。
她定睛一看,与众人大声道:是龙隐教的暗器!
那暗器形状奇特,与先前白练给她的那枚,一般无二。
那黑衣人没了兵器,暗器又被击落,心知难以脱身,转身便逃。
白练眼疾手快,早已料到他会如此,手中大刀横空而出,将那黑衣人拦了下来。刀光闪烁之间,白练连出数招,刀刀见血,那黑衣人身上顿时多了几道血淋淋的伤口,哀嚎一声,倒地不起。
此刻,算上络腮胡男子,龙隐教的刺客,只剩下四人还在负隅顽抗。而孟云慕一行人,则在人数上占据了优势。
络腮胡男子眼见己方陷入劣势,却并未显露出丝毫惧色,反而越战越勇,气势汹汹,如同困兽犹斗。
王元湖见状,心中一惊,暗道:此人已存必死之心,须得小心应对! 他连忙提醒文幼筠道:“幼筠,小心!” 他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是危险。
一名龙隐教众,寡不敌众,很快便被护卫弟子们联手击倒在地。
那络腮胡男子见状,怒吼道:“我聂雷业在此!岂会怕了尔等宵小之辈!” 说罢,他向后跃出一丈,将全身内力催动到极致,只见他手臂肌肉贲张,青筋暴起,骨骼发出“噼啪”的脆响,气势骇人。
白练闻言,心中暗道:原来他便是江湖上有名的“雷手”聂雷业,竟是龙隐教之人。
聂雷业凶名在外,性情残暴嗜杀,曾在肆州一带,屠戮了数十条人命,手段极其残忍。白练也曾听闻他的恶名,只是今日才得见其真容。
孟云慕见聂雷业原地运气,不知他要使出什么厉害招式,便使出飞云剑法第四式“飞云直下”,想要试探他的虚实。
聂雷业宽剑一挥,剑气纵横,如同雷霆万钧,又似狂风呼啸,声势骇人。
孟云慕心中一惊,连忙变招,以另一招飞云剑法为后着,化解了聂雷业的凌厉攻势,堪堪避开了这强悍一击。
文幼筠见状,亦不敢怠慢,提剑上前,使出飞云剑法,剑招绵延不绝,以快打慢,与聂雷业的宽剑游斗周旋。
聂雷业手中宽剑,含浑厚内力,每一招,每一式,都虎虎生风。他挥舞宽剑,将文幼筠的剑招一一化解。
文幼筠只觉得虎口发麻,手腕酸痛,连忙运功护住手腕,这才勉强抵挡住聂雷业的强劲力道。
聂雷业忽然眼神示意,让剩下的两名龙隐教众趁机逃离。
白练早已看穿了他的意图,岂会让他们轻易脱身?他大喝一声:“哪里走!” 手中大刀挥舞,拦住了那两名黑衣人的去路。
哪知聂雷业早已蓄势待发,宽剑带着风雷之势,狠狠劈向白练的大刀。
“铛!”
一声巨响,白练的大刀险些被震飞,虎口隐隐作痛。
三名护卫弟子见状,连忙围攻那两名黑衣人,双方再次战作一团。
王元湖见此情景,心中焦急,知道不能再有所保留。
他深吸一口气,凝神静气,将全身内力灌注于双臂之上,手中大刀,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朝着聂雷业狠狠劈砍而去。
王元湖连出数招,每一招都刚猛无比,威力十足,刀风呼啸。
聂雷业亦是不甘示弱,挥舞宽剑,与王元湖展开殊死搏斗。
刀光剑影,金铁交鸣之声,再次响彻地仙林。
这已不仅仅是武功招式的比拼,更是二人内力修为的较量。
王元湖与聂雷业二人,刀光剑影,杀招尽出,斗得难解难分,惊险万分。二人皆是使出十成功力,招招致命,毫不留情。
此时,孟云慕、文幼筠与几名护卫弟子,已将另外两名龙隐教徒制服,捆绑起来。
白练则手握大刀,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与王元湖缠斗的聂雷业,静待时机,只等他露出破绽,便可一举将其拿下。
又过了一刻钟,王元湖与聂雷业二人,皆因内力消耗过度,招式已不如先前那般凌厉迅猛。
聂雷业的脸上,却不见丝毫疲态,依旧凶神恶煞,如同择人而噬的野兽一般,令人心生畏惧。
白练见聂雷业的招式渐渐迟缓,心中暗道:时机将至! 他紧紧握住刀柄,他知道,聂雷业很快便会露出破绽。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
那两名被捆绑住的龙隐教徒,忽然浑身抽搐,面色青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白练心中一惊,想起先前验尸之时,在那具黑衣刺客的体内,发现的蛊毒,暗道:莫非……
文幼筠见状,亦是心中一凛,她顾不得多想,提剑再次攻向聂雷业,与王元湖并肩作战,二人合力,将聂雷业围困其中。
白练见此良机,不再迟疑,手中大刀,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朝着聂雷业的面门,横扫而去。
他这一刀,角度精准,力道十足,时机更是恰到好处,正是聂雷业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时。
聂雷业想要躲闪,却已是来不及。
“铛!”
一声脆响,聂雷业的宽剑被白练的大刀击飞,脱手而出,落在地上。
与此同时,白练的刀锋,也在聂雷业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聂雷业惨叫一声,踉跄后退,险些跌倒。
孟云慕见状,心中暗道:这聂雷业,虽然败了,但他以一人之力,战我等数人,实力当真不容小觑。
王元湖见状,连忙上前,准备将聂雷业擒拿。
哪知聂雷业,强提一口气,拼尽最后一丝内力,双掌齐出,朝着王元湖击去。
王元湖躲闪不及,只得双拳相迎。
“嘭!”
一声闷响,二人双双被对方的劲力震飞出去。
聂雷业倒飞而出,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脸上却露出疯狂的笑容,状若疯癫。
王元湖亦是单膝跪地,嘴角鲜血直流。
他被聂雷业的掌力击中,受了些内伤。所幸聂雷业先前与他缠斗许久,内力早已消耗殆尽,这一掌的威力,十不存一,这才使得王元湖不至于身受重伤。
文幼筠见状,心中担忧,连忙上前,扶住王元湖。
聂雷业口中鲜血直流,却仰天狂笑,状若疯癫,道:“老子纵横江湖数十载,从未怕过任何人!今日即便败于尔等之手,身死道消,亦是无憾!来日,自会有人为我报仇雪恨,将尔等一一诛杀!” 他这番狠毒之言,直听得文幼筠心惊胆战,遍体生寒。
白练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将聂雷业五花大绑,并点了他几处大穴,封住其周身经脉,使其无法运功,动弹不得。
孟云慕看着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黑衣人,一个个面色青紫,早已气绝身亡,心中暗道:好生邪门!看来这龙隐教的妖人,果然是有些手段。
文幼筠上前扶起王元湖,关切地问道:“王大哥,你没事吧?”
王元湖擦去嘴角的血迹,强笑道:“无妨,那聂雷业已是强弩之末,我并未受什么重伤。”
孟云慕见状,打趣道:“王呆瓜,你真是不识好歹!幼筠姐姐关心你,你就让她扶着便是,何必逞强?”
文幼筠闻言,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娇羞无限。王元湖也是尴尬一笑,不知该如何作答。
白练对孟云慕拱手道:“今日之事,多亏孟姑娘和诸位飞云堡的鼎力相助,白某感激不尽,没齿难忘!”
孟云慕见白练竟然主动与自己说话,心中有些意外,便道:“白捕头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何足挂齿?”
就在此时,梁古也赶了过来。他看着满地的尸首,以及孟云慕等人,连忙问道:“孟师妹,此处情况如何?”
孟云慕道:“小古,你且与白捕头一同,将这聂雷业押回城中大牢。此人武功高强,诡计多端,万万不可让他逃脱。”
梁古领命,抱拳道:“师妹放心,梁某定当竭尽全力,万无一失。”
一行人押着聂雷业,返回齐云城。白练将聂雷业关入大牢之后,再次向飞云堡众人表达了谢意。
孟云慕对王元湖问道:“王呆瓜,你今日午时前往那处宅邸,可有什么发现?”
王元湖苦笑道:“唉,不提也罢。那宅中几人,竟是偷鸡摸狗之辈,偷盗乡邻的鸡鸭牛羊,私自宰杀,贩卖钱财。除此之外,并无其他异常。”
孟云慕道:“如此小偷小摸,为非作歹之徒,亦是不可饶恕。”
王元湖道:“正是如此,我等已将他们扭送至衙门,听候发落。”
孟云慕又问梁古道:“小古,你那边情况如何?”
梁古答道:“回禀师妹,那宅邸的主人,先前确是外出访友,只是他那不肖子,趁着主人不在,便偷偷搬进去居住。那些人,皆是些寻常百姓,不通武艺。”
孟云慕听了,不禁感叹道:“这等家门不幸之事,真是令人头疼。也不知我爹,可有这等私生子?”
梁古闻言,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作答。
孟云慕又道:“今日,倒是让王呆瓜和白捕头抢了风头,真是无趣。”
文幼筠忧心忡忡地说道:“慕儿,莫要胡闹。那聂雷业武功高强,手段狠辣,今日之事,已是凶险万分。也不知那龙隐教中,还有多少这等高手?”
孟云慕摇头晃脑,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说道:“看来,为了防止邪教势力壮大,荼毒武林,我等唯有勤加修炼,不断精进武艺,方能克敌制胜,护佑苍生。”
梁古由衷赞叹道:“孟师妹与文副统领天资聪颖,武功日益精进,实乃我等护卫弟子之楷模。”
王元湖亦道:“假以时日,大小姐的武功,必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远超于我。”
孟云慕伸了个懒腰,道:“好了好了,今日这一番打斗,真是累人,我得回去歇息片刻。幼筠姐姐,你的伤势如何了?”
文幼筠道:“多谢慕儿挂念,已无大碍。” 说着,她轻轻活动了一下左肩,已无甚不适。
正在此时,一人端着茶盘走了过来,盘中放着四个茶杯,正是苦斗尺。他满脸堆笑,点头哈腰道:“听闻几位办案归来,小的特地泡了些清茶,为各位解渴。”
孟云慕斜睨了他一眼,只见他弓着腰,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
孟云慕问道:“你这几日,可有听从严妈的吩咐,勤勉干活?”
苦斗尺连忙答道:“小的不敢偷懒,严妈吩咐的事情,小的都已办妥。”
虽然文幼筠和孟云慕两位佳人就在眼前,但苦斗尺碍于众人在场,却也不敢太过放肆,只敢偶尔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二人。
众人接过苦斗尺递来的清茶,各自饮用。
王元湖道:“既如此,我便先回房休息,调理内息。”
梁古道:“梁某继续巡逻,告辞。”
王元湖与梁古二人离去之后,孟云慕便亲昵地挽着文幼筠的手臂,不知要去往何处。
苦斗尺收拾好茶杯,目送着二位佳人远去的背影,眼神之中是那不易察觉的贪婪。
林中溪潭,位于飞云堡后山深处,乃是一处僻静幽深的所在。除了孟云慕和文幼筠二人之外,从未有他人涉足于此。
孟云慕亲昵地挽着文幼筠的手臂,一路说说笑笑,来到了这林中溪潭。她已经许久未曾与文幼筠一同来此玩耍嬉戏了。
二人来到潭边,只见潭水清澈见底,波光粼粼,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点点金光,煞是好看。
周围绿树成荫,鸟语花香,空气清新,令人心旷神怡。
“幼筠,我们好些日子没来这里了呢。” 孟云慕道。
文幼筠微微一笑,道:“是啊,自从我受了伤,不便来此,加上堡中事务,更无暇了。”
孟云慕道:“今日难得有空闲,我们便好好玩耍一番。”
二人相视一笑,随后便开始宽衣解带。
只见她们褪去衣裙,轻纱罗裙滑落,露出少女那白皙如玉的肌肤,如同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光滑细腻,吹弹可破。
孟云慕和文幼筠,正值豆蔻年华,青春正好,身段婀娜,曲线玲珑,美不胜收。
孟云慕的身材娇小玲珑,一双玉腿修长笔直,盈盈一握的纤腰之下,是一个浑圆挺翘的雪白美臀,散发着少女特有的青春活力。
文幼筠的身材曲线美妙,一对饱满的酥胸,高耸挺拔,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般,散发着成熟的魅力。
二女皆是丽质天成,容貌绝美,一个娇俏可人,一个甜美动人。若是男子见了,定然会心神荡漾,难以自持。
她们一丝不挂,纵身跃入潭中,溅起层层水花。
清凉的潭水,浸润着她们的肌肤,洗去一身的疲惫和暑气,只觉舒爽无比。
潭水清凉,碧波荡漾。
孟云慕与文幼筠二人,如同回到了童年,在这林中溪潭里嬉戏玩耍,你泼我一下,我洒你一身,笑声在山谷间回荡。
孟云慕忽然问道:“幼筠,你和王呆瓜,如今进展如何了?”
文幼筠闻言,脸上顿时飞起两朵红霞,娇羞无限,道:“什么进展如何了?你这丫头,又在胡说些什么?”
孟云慕笑道:“幼筠,你连我都不肯说吗?”
文幼筠害羞地转过身去,低声说道:“王大哥说……他……他心悦于我……”
孟云慕一听,顿时乐不可支,道:“那呆瓜,终于开窍了啊!看来,他是被你的美色所迷,还是说,他其实,是看上了你这对大奶子?”
说着,孟云慕从后面一把抓住了文幼筠的丰满酥胸,肆意揉捏。
“啊!” 文幼筠一声惊呼,娇躯轻颤。
孟云慕坏笑着,在那丰挺的乳房上,轻轻地揉捏,指尖触及那娇嫩的粉红乳尖,文幼筠喉咙里,不禁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吟。
孟云慕闻言,脸上也泛起一丝红晕,连忙松开双手,道:“你叫唤什么?我又没把你怎么样!”
文幼筠满脸羞红,嗔道:“孟姑奶奶,你这丫头,手脚怎么这般不老实?净喜欢占人便宜!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说着,她便扬起纤纤玉手,作势要打孟云慕那雪白浑圆的翘臀。
两女在水中嬉戏玩闹,娇笑连连,酮体曼妙,肌肤胜雪,与周围风景,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面。
二女嬉闹过后,想起正事,便开始在潭水中练习飞云剑法。
那日孟云慕于孟空书房之中,潜心研习剑谱,习得了飞云剑法第七式“风云变幻”与第八式“千云万雷”。
她便将这两式的基本手法和口诀,传授给文幼筠。
文幼筠凝神静听,将这两式剑法的要诀,牢牢记在心中。
随后,她便与孟云慕二人,在这林中溪潭之内,开始练习这两式剑法。
潭水清澈,波光粼粼,映照着二女曼妙的身姿。她们赤身裸体,肌肤胜雪,在水中翩翩起舞,如同凌波仙子一般。
她们手中并无兵刃,便以指代剑。少了孟空的指点迷津,她们只能依靠自身的理解和领悟,以及彼此之间的切磋交流,来参透这两式剑法的精妙之处。
二十九章:茶馆
晨曦初露,红日冉冉,恰似飞云堡演武场上,梁古手中长剑,舞得风生水起。这梁古,年纪不过二十出头,穿着一身飞云堡护卫的衣裳,在众多弟子之中,也算得上是出类拔萃的。平日里,演武场上,总少不了王元湖的身影,只是前些日子在捉拿龙隐教的聂雷业时,王元湖受了伤,这才安心在房中养伤,几日不曾露面。梁古这后生,自知资质平平,却从不怨天尤人,反倒勤勉刻苦,每日习武不辍,只因心中有那份执着,便能勇往直前,精益求精。如此这般操练了一个时辰,方才收剑而立,调理气息,心神归一。
却说今日,梁古奉命往齐云城衙门送药。飞云堡的秘制金创药,配方独特,药效如神,江湖上谁人不知?是以官府时常遣人前来求取。梁古先与文幼筠打了个招呼,便取了一只三尺长的木盒,盛了那金创药,出了飞云堡。
这几日,梁古但凡往齐云城去,总会在道旁瞧见一个紫衣女子,生得眉清目秀,身段窈窕,静静地立在路边。每每梁古路过,那女子便会微微颔首,梁古也礼貌性地点头示意,心中却纳闷:这女子是何许人也?怎的日日在道旁等候?
今日,梁古行至齐云城,那紫衣女子依旧立于道旁。梁古心中好奇更甚,遂驻足回身,走到女子面前,抱拳施礼道:“敢问姑娘芳名?何故在此等候多时?”
那女子也回了一礼,说道:“小女子姓孤,单名一个‘丹’字。敢问少侠,可是飞云堡的?”
梁古答道:“正是在下,飞云堡护卫梁古。”
孤丹道:“小女子想寻访飞云堡的文幼筠文姑娘,不知梁少侠可否识得?”
梁古道:“文姑娘是我飞云堡的副统领,我怎会不识得?只是不知孤姑娘寻她,有何贵干?”
孤丹道:“小女子有几句话,想与文姑娘当面相谈,不知能否劳烦少侠,代为传个话?”
梁古道:“这有何难?姑娘只管说来,在下定当转达。”
孤丹大喜,深深施了一礼,说道:“多谢少侠!若是能成,孤丹感激不尽。烦请少侠告知文姑娘,今日未时,在齐云城茶馆一聚。”
梁古道:“姑娘放心,待我办完差事,立刻就去告知文姑娘,绝不耽误。”
孤丹再次施礼道谢,这才转身离去。
梁古惦记着送药之事,不敢耽搁,径直往衙门而去。到了衙门,衙役们见是飞云堡的梁古,自然不敢阻拦,直接放行。
却说白练早已在大堂等候,见梁古来了,二人互相施礼,客套一番。白练便问道:“梁少侠,王兄弟的伤势如何了?”
梁古回道:“多谢白捕头挂念,王统领内功深厚,现已无大碍,只需安心调养几日,便可痊愈。”
白练点了点头,说道:“如此甚好。我与众兄弟还念叨着王兄弟,若是他无恙,咱们查案,也能多几分把握。”
梁古将那木盒递给白练,说道:“这是飞云堡的秘制金创药,若是白捕头所需甚多,在下可再跑一趟。”
白练接过木盒,赞道:“多谢梁少侠!这些足够了。”
梁古又问道:“那聂雷业,如今可有招供?”
白练叹了口气,说道:“这厮嘴硬得很,只说若是他杀的沈家人,定然一把火烧了沈府。旁的,却是一字不肯吐露。”
梁古沉吟道:“依在下看,此事必有隐情。既已抓获聂雷业,还望白捕头仔细盘问。”
白练点头道:“正是如此。依他之言行举止,不似作伪。那沈府血案,恐怕另有真凶。凶器宽剑,与沈家亡者身上伤口,并不相符。”
梁古思忖片刻,说道:“莫非这沈家血案,要成悬案了?”
白练沉默良久,缓缓说道:“但愿这齐云城,能少些事端,百姓们安居乐业,也就罢了。”
梁古又道:“白捕头公务繁忙,在下就不多打扰了,这就回飞云堡复命。” 白练将梁古送至衙门口,二人作别。梁古这才转身离去。
回程路上,梁古想起孤丹之事,心想:此事还需尽快告知文姑娘。于是他加快脚步,返回飞云堡。
梁古一路疾行,不多时便回到了飞云堡。正经过后院,忽见树荫之下两道倩影。仔细观瞧,正是文幼筠与孟云慕二女。
却见文幼筠一袭淡绿罗衫,衬得肌肤胜雪,眉目如画;孟云慕则是一身绾红短裙,更显娇俏可人,活泼灵动。二女并肩而坐,美得各有千秋。
梁古不敢怠慢,连忙上前几步,躬身施礼道:“文副统领,孟师妹。”
孟云慕手里正把玩着一个绣工精致的香囊,见梁古来了,便笑嘻嘻地问道:“小古,你看这香囊好不好看?”
梁古乃一介武夫,于女红之事,所知甚少,只是见那香囊颜色鲜艳,做工精细,便随口应道:“好看,好看!想不到孟师妹竟还有如此巧手,真是心灵手巧!”
孟云慕听了,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白了他一眼,说道:“这可不是我做的,是幼筠姐姐送我的。”
梁古闻言,脸上顿时一红,尴尬地笑了笑,挠了挠头,不知该如何作答。
梁古这才想起孤丹所托之事,连忙拱手对文幼筠说道:“禀文副统领,适才梁某于城中,偶遇一位唤作孤丹的姑娘,她言道今日未时,于齐云城茶馆恭候文姑娘。似有要事相商。”
文幼筠听罢,心中微微一动,暗忖:孤丹?莫非便是王大哥提及的那位旧识?她想起王元湖曾与她说过孤丹之事,心中不免忐忑不安,却又强作镇定,轻轻点了点头,柔声道:“多谢梁护卫,有劳了。”
孟云慕素来好奇心重,听闻此言,便睁大了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幼筠,这孤丹姑娘,究竟是何许人也?竟劳烦梁护卫特意跑一趟?”
文幼筠不愿多言,只淡淡地答道:“是王大哥的一位旧识。” 她心中有事,不愿与孟云慕多做解释。
孟云慕这丫头,鬼精灵一个,见文幼筠如此这般,心中更是好奇,她眨了眨眼睛道:“幼筠姐姐,我跟你一起去嘛,好不好?”
文幼筠摇了摇头,说道:“不必了,我自己去就好。” 她心道:孤丹此番前来,定是为了王大哥之事,若是慕儿也去了,徒增尴尬,反倒不便。
孟云慕见文幼筠执意不肯,心中虽是好奇,却也无任何不悦。她拿起手中的香囊,在梁古面前晃了晃,笑嘻嘻地问道:“小古,这香囊,要不要?我送给你?”
梁古是个实诚人,连忙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此乃文副统领所赠之物,梁某岂敢夺人所爱?万万不可!”
孟云慕“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呆子!放心吧,我逗你玩的,这么好看的香囊,我才舍不得送给你呢!”
文幼筠看着孟云慕这调皮捣蛋的模样,无奈地笑了笑,摇了摇头,心中暗道:这丫头,真是长不大。
却说文幼筠,待梁古离去之后,眼见未时将至,便独自一人,朝着齐云城的方向走去。
文幼筠心中忐忑不安,却又不得不去。她长吁一口气,强自镇定,这才迈步前行。
她一边走,一边思忖,该如何面对孤丹。她虽未曾与孤丹谋面,却也从王元湖口中,听闻过她的事情。
这孤丹,曾经流落风尘,身不由己,与王元湖,曾有过一段露水情缘。如今,她来到齐云城,寻访王元湖,不知意欲何为?
文幼筠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她不知孤丹的出现,会给她和王元湖之间,带来怎样的变故。她虽对王元湖情根已种,芳心暗许,却也明白,这男女之间的情爱之事,最是难以捉摸,也最是令人无奈,正如那“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她只盼着,孤丹的出现,不会破坏她与王元湖之间的这段刚刚萌芽的爱情。
却说文幼筠独自一人,往齐云城而去。天空不知何时已是乌云密布,眼看着一场暴雨即将来临。文幼筠抬头望天,心中暗道:想来一时半会儿雨还下不来。时候不早了,她加快了脚步。
她一路行来,心中思绪万千,仿若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这孤丹,究竟是何等女子?她与王大哥之间,又有怎样的过往?她此番前来寻我,意欲何为?种种疑问,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不觉间,已至茶馆门前。这茶馆,较之往日,更为热闹了几分,人声鼎沸,喧嚣不已。文幼筠环顾四周,目光逡巡,很快便寻到了孤丹的身影。
但见孤丹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一张靠窗的桌子旁,桌上放着一壶茶,茶水似已凉透,想来她已在此等候多时。
文幼筠款款上前,莲步轻移,来到孤丹面前,二人互相施礼。
“孤丹姐姐。”文幼筠温婉道。
“文姑娘。”孤丹亦是温婉回应。
二人落座,孤丹唤来小二,添了壶热茶。
一时之间,两人相对无言,气氛略显尴尬。
孤丹打破沉默,轻叹一声,道:“文姑娘生得这般标致,真是好颜色,想来王元湖好福气。”
文幼筠闻言,面颊微红,轻声道:“姐姐谬赞了。小女子蒲柳之姿,愧不敢当。倒是姐姐,容貌清丽,仪态端庄,想来也是大家闺秀出身。”
孤丹苦笑一声,道:“文姑娘说笑了。我乃风尘女子,出身卑微,何来仪态端庄之说?”
文幼筠见孤丹神色落寞,心中不忍,便岔开话题,问道:“不知姐姐与王大哥,相识多久了?”
孤丹幽幽道:“说来已是多年,只是中间许久未曾联系,如今前来,不过是碰碰运气,万一他……早已忘了我呢?” 说罢,她眼圈一红,泪光点点。
文幼筠心中疑惑,便问道:“既是相识多年,为何又许久未曾联系?”
孤丹拭去眼角泪珠,凄然道:“想当年,王元湖一表人才,器宇轩昂,前途不可限量。他既已决心远赴飞云堡,闯荡江湖,建功立业,我又何必纠缠于他,误他前程?”
文幼筠闻言,心中恻然,对孤丹的遭遇,深感同情。
孤丹又道:“天可怜见,王元湖倒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他与我重逢之后,旧情复燃,丝毫不减当年爱意。”
文幼筠想起那日在良品斋门口,她亲眼目睹孤丹与王元湖深情相拥,亲吻彼此,心中不是滋味。
她轻声道:“小女子与王大哥,在堡中相处多年,他的确是个重情重义之人,我与堡中弟子,皆敬仰他。”
孤丹点了点头,道:“文姑娘所言不差。王元湖亦曾对我说,他心中……最是放不下你。”
文幼筠闻言,心中又是甜蜜,又是酸楚,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孤丹拭去眼角泪珠,看着文幼筠,温言道:“想来王元湖,定是左右为难,内心煎熬。他既不愿辜负于我,亦不愿伤了姑娘的心。与其让他痛苦,不如你我二人,共侍一夫,岂不美哉?”
文幼筠只觉脑中嗡嗡作响,一片混乱。这孤丹之言,虽令她震惊,却也并非毫无道理。自古以来,男子三妻四妾,乃人之常情。她扪心自问,若对王元湖用情至深,即便他纳妾,想来自己也不会怪罪于他。
孤丹见文幼筠沉吟不语,便轻轻握住她的手,柔声道:“王大哥对我们二人的情意,日月可鉴。他重情重义,不愿辜负我们任何一人。与其让他背负负心薄幸之名,不如我们成全他,也成全我们自己。”
孤丹之言,句句在理,字字戳心,文幼筠听罢,心中感佩不已,暗道:此女,真乃奇女子也!
文幼筠思虑良久,终是缓缓颔首,轻启朱唇,柔声道:“女子……本就应当以夫为天,‘未嫁从父,既嫁从夫’。既然王大哥心中,亦有姐姐一席之地,小女子……愿意遵从,只是还望王大哥,日后,能够一碗水端平,莫要厚此薄彼,伤了姐妹和气。” 言罢,文幼筠羞赧地低下了头,面颊绯红,宛若枝头桃花。
孤丹闻听此言,喜出望外,一把握住文幼筠的纤纤玉手,激动地说道:“文妹妹如此通情达理,善解人意,姐姐我心中佩服!王元湖那般爱你,可见文妹妹是个品德高尚之女子。以后我们姐妹二人同心同德,一齐服侍王元湖,相夫教子,岂不美哉?”
文幼筠见孤丹如此真挚,心中稍安,却依旧有些忐忑,轻声道:“姐姐方才所说,合情合理,只是小女子心中忐忑,还望姐姐莫要见怪。”
孤丹闻言,连忙说道:“妹妹何出此言?姐姐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说罢,她轻轻拭去眼角喜悦的泪珠,那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显楚楚动人。文幼筠见她此番肺腑之言,发自真心实意,心中更是安定了几分。
孤丹为文幼筠斟了一杯热茶,文幼筠欠身道:“多谢姐姐。” 她略一沉吟,又问道:“姐姐可曾想过,搬来飞云堡居住?”
孤丹摇了摇头,道:“小女子一来不会武功,恐难为飞云堡效力;二来小女子在齐云城中,亦可为自己谋份差事,养活自己,不给王大哥添麻烦。”
文幼筠听了,也觉得孤丹说得在理,便不再多言。
此时,天公不作美,先前那布满天空的乌云,终于化作淅淅沥沥的小雨,洒落下来。
茶馆外,行人匆匆,纷纷寻找避雨之所,原本就热闹的茶馆,此刻更是人满为患,喧嚣不已。
文幼筠见雨势渐大,便问道:“不知姐姐现在住在何处?这雨,一时半会儿怕是停不了,待雨停了,我遣人送姐姐回去。”
孤丹答道:“现住花雪楼。” 她见文幼筠面露疑惑之色,便解释道:“如今我虽身处花雪楼,但已非昔日那般卖唱卖艺之青楼女子。小女子只是在那里,帮助那些姐妹们,为她们熬药调理,描眉画黛,浆洗衣裳,做些力所能及之事,聊以度日。小女子深知她们身不由己,故而略尽绵薄之力。”
文幼筠听罢,心中对孤丹,更是敬佩不已,暗道:此女,真乃菩萨心肠!她轻轻点了点头,柔声道:“原来如此,姐姐真是个好人。”
孤丹从怀中取出锦囊,解了结扣,珍而重之地捧出一物,乃是一枚剑穗。那剑穗以五彩丝线编织而成,其上缀以珍珠,流苏飘逸。孤丹将剑穗托于掌中,递与文幼筠,柔声道:“此次相遇,实乃你我姐妹缘分,此剑穗权作见面礼,聊表寸心,还望妹妹莫要嫌弃。”
文幼筠见此物如此精美,心中甚喜,连忙伸手接过,双手捧着,细细观赏,只觉入手温润,爱不释手。那剑穗之上,似乎还残留着孤丹的体温,以及淡淡的幽香。文幼筠心中暖意融融,对孤丹的好感更增几分,遂欠身施礼,温婉道:“多谢姐姐厚爱,如此珍贵之物,小妹愧不敢当。” 她略一沉吟,面露歉然之色,又道:“小妹仓促前来,未曾备得薄礼,心中惭愧。”
孤丹见文幼筠如此,莞尔一笑,轻轻摇了摇头,柔声道:“妹妹莫要自责。妹妹肯来这茶馆,听姐姐絮叨这许多言语,已是莫大的礼物。你我姐妹之间,何须如此客气?”
三十章:雨
却说天色倏忽昏暗,细雨绵绵,如丝如缕,飘飘洒洒。孟云慕于堡中闲坐,忽想起文幼筠尚在齐云城,恐其未带雨具,淋雨受寒,便取了把油纸伞,急匆匆往齐云城而去。
那齐云城中,因着下雨的缘故,街市之上,行人稀少,多数摊贩皆已收摊离去,唯有零星几个有棚遮顶的小摊还在苦苦支撑,期盼着雨过天晴,生意兴隆。
孟云慕来到茶馆门前,但见茶馆之内,人头攒动,热闹非凡,较之往日,更胜几分。想来皆是避雨之人,聚于此处,饮茶闲谈,打发时间。
孟云慕环顾四周,寻觅文幼筠的身影。那茶馆之内,人声鼎沸,喧嚣不已,孟云慕找寻许久,方才在角落靠窗之处,瞧见文幼筠与一紫衣女子对坐饮茶。那紫衣女子,生得眉清目秀,气质颇佳,想来便是王元湖的旧识——孤丹。
孟云慕莲步轻移,款款上前,来到文幼筠身旁,脆声唤道:“幼筠。”
文幼筠见是孟云慕,莞尔一笑,道:“慕儿,怎的来了?这雨下得这般大。”
孟云慕扬了扬手中油纸伞,笑道:“我知你未带雨伞,便特意前来寻你。” 说罢,她目光转向孤丹,见其容貌姣好,气质温婉,心中暗道:这便是王呆瓜以往认识的女子,真是个美人儿。
文幼筠见孟云慕看向孤丹,便介绍道:“这位是孤丹姐姐,与王大哥相识多年,如今来到齐云城落脚。” 她又对孤丹说道:“这位是飞云堡的大小姐,孟云慕,也是我好姐妹。”
孤丹闻言,连忙起身,对孟云慕施了一礼,温婉道:“见过孟少主,少主容貌倾城,气质非凡,与幼筠妹妹,真个是各有千秋,美不胜收。”
孟云慕见孤丹如此夸赞,心中不免有些羞涩,连忙摆手道:“孤丹姐姐谬赞了,小妹不过一介山野村妇,粗鄙不堪,哪里比得上幼筠妹妹知书达理,温婉贤淑?”
文幼筠听孟云慕如此自谦,不禁莞尔,掩嘴轻笑。
文幼筠唯恐孟云慕在此多言,惹出是非,便对孤丹说道:“今日得见姐姐,小妹甚是欢喜。只是天色已晚,小妹这便要回飞云堡了,不知姐姐意下如何?”
孤丹亦起身道:“小妹亦有些倦了,正欲回住所。今日与妹妹初次见面,甚是投缘,越看越是欢喜,真个是相见恨晚。”
文幼筠闻言,面颊微红,将手中油纸伞递给孤丹,道:“这雨伞便赠予姐姐,我与慕儿共用一把便是。”
孤丹道:“那我就领了妹妹的好意了。”
于是孤丹与孟云慕、文幼筠二人告别,撑伞离去。
孟云慕与文幼筠二人,共撑一伞,漫步于雨中,朝着飞云堡的方向行去。
路上,孟云慕问道:“幼筠,你与那孤丹,何时这般亲密了?称呼都改作‘姐姐妹妹’了?”
文幼筠答道:“孤丹姐姐为人真诚,心肠善良,我与她一见如故,故而以姐妹相称。”
孟云慕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便不再多问。
二女回到飞云堡,雨势依旧,丝毫未减。二人来到前院走廊,却见梁古正自伫立于此,似在等候。
梁古见二女归来,连忙上前行礼道:“孟师妹,文副统领。”
孟云慕奇道:“这大雨倾盆,你不在房中避雨,却在此作甚?”
梁古面色凝重,语气低沉,说道:“适才白捕头遣人前来送信,言道……聂雷业于狱中身亡,死状与先前那几名黑衣人一般无二,皆是面色青紫,四肢僵直而亡。”
孟云慕与文幼筠闻言,皆是大惊失色,一时之间,竟是无言以对。
文幼筠率先打破沉默,问道:“莫非又是那蛊毒作祟?”
梁古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
文幼筠心下暗忖:此蛊毒如此厉害,杀人于无形,不知下蛊之人手段如何,竟能令被擒之教徒,皆伏诛身亡。
她对梁古说道:“聂雷业虽死,然我飞云堡守卫,亦不可掉以轻心。”
梁古拱手应道:“文副统领所言极是,我等护卫弟子,定当恪尽职守,巡逻如常,以保堡中安宁。”
孟云慕见天色渐暗,便道:“幼筠,我等可去用晚膳了?”
文幼筠莞尔一笑,道:“慕儿,怎的又觉腹中饥饿了?”
孟云慕笑道:“适才见严妈宰鸡,不知今日晚膳,有何美味佳肴?”
文幼筠道:“既如此,我便与你一同前往膳堂。梁护卫,你也一起来吧。”
孟云慕一边走,一边说道:“若是那鸡中了蛊毒,可还能食用?”
梁古笑道:“想来无人会对鸡下蛊吧。”
三人来到膳堂,严妈见是孟云慕等人,连忙张罗饭菜,不多时,便摆满了一桌。
文幼筠却取了食盒篮筐,将饭菜盛放其中。
孟云慕见状,问道:“幼筠,可是要将饭菜送与王呆瓜?”
文幼筠轻轻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嗯。” 她又对孟云慕和梁古说道:“你二人且先用膳,待我将饭菜送与王大哥,再唤众护卫兄弟前来。”
梁古应道:“好。”
文幼筠提着食盒,来到王元湖房门前,轻叩柴扉,柔声道:“王大哥,幼筠来了。”
王元湖闻声,连忙开门,见是文幼筠,面露喜色,道:“幼筠,你来了。”
文幼筠道:“我为王大哥带了些晚膳。”
王元湖道:“有劳幼筠了,快请进。”
文幼筠提着食盒,走进房内,将饭菜摆放在桌上。王元湖亦在桌边坐下。
文幼筠见王元湖气色尚可,想来伤势已好转大半,心中稍安,却依旧关切地问道:“王大哥,伤势如何了?”
王元湖笑道:“已无大碍,再过一日半载,便可痊愈。”
文幼筠点了点头,道:“甚好。” 说罢,便为王元湖盛饭布菜,王元湖连声道谢。
文幼筠略一沉吟,对王元湖说道:“王大哥,我今日……与孤丹姐姐相见了。”
王元湖闻言,心中一惊,抬起头来,看着文幼筠。
文幼筠继续说道:“我与孤丹姐姐皆知,王大哥对我二人,皆是情深意重,难以割舍,故而……故而……” 说到此处,她羞红了脸,低下了头,声音也越来越小,“故而我与孤丹姐姐商议之后,决定……以后姐妹二人,一同服侍王大哥,与王大哥……共结连理。”
王元湖闻言,先是一愣,继而大喜过望。他这等耿直之人,半晌才反应过来,激动地说道:“孤丹她……没有怪罪于我?幼筠你……亦不介意此事?”
文幼筠点了点头,柔声道:“王大哥放心,只要王大哥待我与孤丹姐姐,始终如一,我二人定当相敬如宾,和睦相处,永不相负。” 这番大胆之言,却是让她羞红了脸,声音越来越小,几乎细不可闻。
王元湖心中激动万分,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表达,只是用那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文幼筠,心中暗道:此生能得二位佳人相伴,夫复何求?
文幼筠见王元湖如此神情,更是羞涩难当,坐立不安,她连忙起身,说道:“王大哥慢用,我去唤众护卫兄弟前来用膳。” 说罢,便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留下王元湖一人,独自回味着方才文幼筠那番话语,心中甜蜜不已。
却说齐云城衙门之内,白练率领一众衙役,披蓑戴笠,冒雨将几具黑衣刺客的尸首,运出城外,寻一处荒郊野岭,草草掩埋。雨水淅沥,寒风凛冽,众人皆是泥泞不堪。白练望着聂雷业的尸首,渐渐被泥土覆盖,心中思绪万千,暗忖道:这聂雷业,武功如此高强,尚且只是龙隐教中一员,不知这龙隐教,究竟还有多少这等高手?倘若沈府血案,当真是龙隐教所为,那沈家与龙隐教之间,又有何等瓜葛?抑或是,龙隐教此举,只是为了彰显其势力,昭告江湖,他们已然重出江湖?
白练又想:不知在其他地方,可还有龙隐教的踪迹?近来江湖之上,盛传青莲派掌门穆天干身死,亦或与龙隐教有关。只是他身为齐云城捕头,职责所在,难以离开齐云城半步,所能获取的线索,实在有限。与他相熟的江湖门派,也只有飞云堡。此次捉拿聂雷业,若非王元湖相助,只怕凶多吉少。
雨,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天色渐暗。白练回到衙门,褪去蓑衣,正欲回房歇息,忽有一衙役前来禀报:“陈知府有要事相商,请白捕头速去内室一叙。”
白练不敢怠慢,连忙前往内室。
那内室房门虚掩,白练来到门前,只见陈知府于室内来回踱步,似有心事。见白练到来,陈知府便招手示意他入内,并低声说道:“关门。”
白练依言关上房门,躬身施礼道:“大人。”
陈知府问道:“聂雷业的尸首,可已安葬妥当?”
白练答道:“回禀大人,已妥善安葬。”
陈知府点了点头,缓缓说道:“既如此,那沈府血案,便可结案了。” 他踱了两步,又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等终究还是将那凶手聂雷业,捉拿归案。”
白练听闻此言,心中愕然,不解地看着陈知府。
白练拱手道:“大人,聂雷业并非沈府血案真凶。其所用兵器及武功路数,皆与沈府亡者身上伤口不符。”
陈知府压低声音,说道:“本府说他是,他便是!此事,若再拖延下去,于你我二人,皆无益处。” 他一脸焦急之色,继续说道:“这桩血案,悬而未决,多日未有进展,上峰已然多次催促,本府亦是难以交差。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个嫌疑之人,岂能轻易放过?”
陈知府又道:“若是此案不能结案,本府这顶乌纱帽,怕是保不住了。届时,白捕头你这捕头之位,亦是岌岌可危。”
白练闻言,默然不语,将目光移向一旁。
陈知府继续说道:“这凶手,只能是聂雷业。而且,是他白练,你白捕头,亲手捉拿归案,此乃你的功劳,旁人休想染指!”
白练闻言,心中更是震惊,他看着陈知府,难以置信地说道:“大人,捉拿聂雷业,乃王元湖……”
未等白练说完,陈知府便打断了他,说道:“本府知道!只是你须知,我齐云城衙门,已有多久未曾破获大案了?你我二人,只靠着那点微薄俸禄,何时才能出人头地?况且……”
陈知府顿了顿,压低声音,说道:“你与那陈殷兰之事,本府并非不知,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你那寡妇老相好,亦需你照顾,本府亦是体谅你的难处。”
白练闻言,心中思绪杂陈,默然无语,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过了半晌,陈知府轻咳一声,说道:“此次多亏白捕头辛劳,将沈府血案真凶聂雷业捉拿归案。聂雷业畏罪自杀,死于狱中,已于今日酉时安葬。” 他见白练依旧呆立于原地,便又说道:“白捕头,你辛苦了,回去歇息吧。你立下如此大功,日后必有重赏。” 说罢,陈知府便在座位上坐下,不再理会白练。
白练对陈知府施了一礼,转身离去,心中却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久久不能平静。
白练缓步而行,陈知府之言,犹在耳边回响。诚然,知府大人所言,并非全无道理,然白练心中,却难以接受这等颠倒黑白、混淆是非之举。他仰望苍穹,但见夜幕低垂,阴云密布,雨丝如织,绵延不绝,恰似他此刻纷乱如麻的心绪。念及陈殷兰,白练心中更添几分无奈与苦涩。他身为齐云城捕头,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注定一世奔波,难以安稳。他原以为,凭手中三尺青锋,可护佑一方百姓,庇护陈殷兰周全,如今方知,一己之力,终究是螳臂当车,何其渺小!白练长叹一声,摇了摇头,心道:罢了,罢了,徒思无益,唯有尽人事,听天命;事已至此,只可竭尽所能,顺势而为,但求问心无愧。
孤丹撑着文幼筠所赠的油纸伞,独自一人行走于雨中。那紫色的身影,在烟雨朦胧之中,显得格外单薄,亦如她孤身一人飘零于这世间,无依无靠。孤丹心下暗忖:如今文幼筠已然应允,接下来的事情,便容易得多了。
不多时,她便回到了花雪楼,从后门悄然进入。天色昏暗,廊檐之下,隐约可见一瘦小身影,着粉红色衣衫,正自低头啜饮着碗中之物。孤丹走近一看,原是冷儿,正自苦着脸,喝着药汤。孤丹心中不免有些怜惜,暗道:这般的年纪,便流落于这风尘之地,不知何时才能脱离苦海?
她走到冷儿身旁,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冷儿喝完药,只觉口中苦涩,不禁吐了吐舌头。她回头一看,见是孤丹,便唤道:“孤丹姐姐,你回来了。”
孤丹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二人并肩而立,望着廊外连绵不断的雨丝,一时无言。
忽而,冷儿问道:“孤丹姐姐,你的爹娘可还安好?”
孤丹摇了摇头,道:“我……没有爹娘。”
冷儿低声道:“我也没有爹娘。”
孤丹闻言,心中更添几分怜惜,便问道:“冷儿,你是如何来到这花雪楼的?”
冷儿低着头,语气低沉,说道:“是……是养我的婶娘,将我带来的。她说……家中贫困,无力再抚养我了……”
孤丹听了,心中更是酸楚,伸手轻轻拍了拍冷儿的肩膀,暗道:这世间,如冷儿这般身世之人,想来还有许多。
正在此时,老鸨摇着蒲扇,走了过来,满脸堆笑,对孤丹说道:“孤丹姑娘,怎的站在此处?不如来大堂与众姐妹们,一同唱曲儿?她们唱的,可都比不上你呢。”
孤丹摇了摇头,道:“不了,改日我再教她们。”
老鸨又转向冷儿,说道:“冷儿,你准备好了吗?‘月’字房的客人,正在等你呢。”
冷儿连忙应道:“我这就去。” 说罢,便转身欲走。
孤丹忽然唤道:“冷儿。”
冷儿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孤丹,眼中满是疑惑。
孤丹道:“今晚,你来我房中一趟。”
冷儿乖巧地点了点头,道:“好的,姐姐。” 说罢,便转身离去,朝着楼上走去。
然则花雪楼中,依旧是笙歌燕舞,热闹非凡。楼下大厅,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绝于耳。有那寻欢作乐的男子,高声呼叫;有那卖唱的歌女,婉转吟唱;更有那江湖豪客,高谈阔论,指点江山。只是这所有的一切,于孤丹而言,皆是过眼云烟,扰人心神。她只想寻一处清净之地,远离这喧嚣,暂避这红尘。
孤丹回到自己的房间。这房间,虽不大,却也布置得干净整洁。屋内陈设简单,仅有两三件家具:一张雕花木床,靠墙而立;一张梳妆台,摆放在窗边;另有一张小巧的圆桌,置于房间中央。如此而已。但这独立的房间,于花雪楼中,已是难得。像冷儿和其他姑娘,皆是几人共居一室,同榻而眠。孤丹为了这份清净,却是花费了不少银两。
三十一章:粉白衣裳
夜已深,花雪楼中喧嚣渐息,脂粉香气依旧弥漫,只是少了白日里的喧闹,更多了几分静谧。那些寻欢作乐的男子,酒足饭饱之后,纷纷散去,这风月之地,也渐渐恢复了平静。
冷儿自“月”字房出来,眉眼低垂,步履蹒跚,缓缓走向澡房。她轻轻卸下身上衣衫,挂于屏风之上,露出少女胴体。但见冷儿一丝不挂,肌肤泛着红晕,细嫩的大腿之上,点点淫液,犹带欢场之痕迹;更有那白浊之物,自少女粉嫩的花唇间,缓缓滴落,污秽不堪;那小巧的乳房之上,更是指印斑驳,可见方才云雨之事,是如何激烈。
冷儿草草洗漱完毕,穿戴好衣裙,想起孤丹先前之言,要她去房中相见,便强打精神,迈着疲惫的脚步,朝着孤丹的房间走去。
孤丹房中,烛火摇曳,映照出一室温馨。冷儿来到门前,轻叩柴扉,柔声唤道:“孤丹姐姐。”
“吱呀”一声,房门轻启,孤丹出现在门口,柔声道:“进来吧。”
冷儿走进房间,只见圆桌之上,摆放着数个木盒,盒中皆是药材,想来是孤丹为明日煎药所准备。
孤丹见冷儿目光落在那些药材之上,便解释道:“这些都是明日要煎的药,我今晚先分拣好,明日便可直接使用了。”
冷儿乖巧地应了一声:“哦。”
孤丹又道:“我已与老鸨说过,你今晚无需再做其他杂活,好好歇息便是。”
冷儿闻言,心中感激,连连点头。
孤丹又道:“今晚,你便在此歇息吧。我这床榻虽不大,却也可挤一挤。”
冷儿闻言,心中惊讶不已。这花雪楼中,唯有像雅紫和孤丹这般身份特殊的女子,方能独居一室。她从未想过,自己也能有这般待遇。
孤丹见冷儿面露迟疑之色,便柔声道:“困了便睡吧。” 说着,她指了指床榻。
冷儿心中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缓缓走到床边,解开外衫,和衣躺下。
孤丹见冷儿上了床,便走过去,为她掖好被角。
冷儿看着孤丹,心中感动,却不知该如何表达,只是默默地望着她。
孤丹伸手轻轻抚摸着冷儿的脸颊,柔声道:“睡吧。” 说罢,她便转身去收拾桌上的药材。
冷儿闭上眼睛,不多时,便进入了梦乡。
过了许久,孤丹也熄了灯,宽衣解带,上了床榻。
冷儿睡意朦胧之间,感觉一个温软光滑的身体,钻进了被窝,将她轻轻搂住。那温暖的怀抱,让她感到无比安心,她下意识地向那人靠近,依偎在那人怀中,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雨过天晴,空气清新,阳光明媚。文幼筠自床榻之上醒来,穿戴整齐,略施粉黛,便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却见门外不远处,立着一位护卫弟子,正是梁古。
梁古见文幼筠出来,连忙上前一步,躬身施礼道:“文副统领。”
文幼筠还礼道:“梁护卫,如此清晨,可是寻我有事?”
梁古答道:“正是。方才孤丹姑娘来到堡门前,言有几句话,要带给文副统领,只是不便入堡,便写于纸上,托我转交。” 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条,递给文幼筠。
文幼筠接过纸条,道了声谢,便将其展开,细细阅读。
那纸条之上,写着几行娟秀的小字,正是孤丹的笔迹。
文幼筠看完之后,将纸条折叠好,收入怀中,心中似有所思。
梁古见文幼筠沉默不语,似有心事,便不敢打扰,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候吩咐。
过了半晌,文幼筠回过神来,见梁古依旧站在原地,便问道:“梁护卫,可是还有其他事情?”
梁古这才拱手说道:“小的于剑法之上,尚有诸多不解之处,不知文副统领今日可有闲暇,指点一二?”
文幼筠闻言,嫣然一笑,道:“梁护卫乃我飞云堡弟子之中,最为勤勉之人,我自当倾囊相授,尽力而为。”
梁古大喜,连忙道谢:“感激不尽!”
于是二人一同前往演武场。
二人各取一柄木剑,梁古率先演练一番飞云剑法,文幼筠则立于一旁,仔细观摩。
梁古演练完毕,拱手问道:“文副统领,这飞云剑法第五式‘云卷云舒’与第六式‘风卷残云’,小的始终无法如孟师妹那般,运用得行云流水,衔接自如,不知其中有何诀窍?”
文幼筠笑道:“此乃慕儿的独门绝技,其中确有几分奥妙。梁护卫且看好了。”
说罢,文幼筠执剑而立,身姿曼妙,英气逼人。她先是使出第五式“云卷云舒”,待剑招将尽,旧力已去,新力未生之时,手腕轻轻一抖,身形微微一侧,紧接着便是第六式“风卷残云”,如同行云流水一般,一气呵成,迅捷无比。
梁古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连连赞叹,这套剑法,与孟云慕所使,竟是如出一辙,毫无二致。
文幼筠将方才的两招剑式,再次缓缓演练一遍,以便梁古能够看得更加清楚,更容易记住其中的变化和衔接。
文幼筠收剑而立,梁古连忙拱手道谢:“多谢文副统领指点!原是如此方可将两招合二为一,融会贯通,真个是令小的茅塞顿开,大开眼界!”
文幼筠笑道:“梁护卫不必客气。” 她将手中木剑放回兵器架,说道:“我尚有要事处理,梁护卫若有其他疑问,下次再来寻我便是。”
梁古应道:“是。” 他便独自一人留在演武场上,一边回想文幼筠方才所演示的剑招,一边练习起来,心中暗自下定决心,定要将这飞云剑法,练至炉火纯青之境。
文幼筠径直向外走去,一路上护卫弟子见她,皆躬身施礼道:“文副统领。” 文幼筠轻轻颔首,算是回礼。不多时,文幼筠便来到了齐云城。她心下暗忖:不知孤丹姐姐寻我,究竟所为何事?
孤丹于纸条之上所书,约她于花雪楼后门相见。文幼筠来到一包子摊位前,买了几个包子,自己吃了一个,剩下的用油纸包好,打算带给孤丹。不多时,她来到花雪楼后门,只见一紫衣女子,正自伫立于此,正是孤丹。
孤丹见文幼筠到来,面露喜色,唤道:“幼筠妹妹。”
文幼筠原本心中忐忑,此刻见孤丹笑容可掬,心中稍安,亦笑着回道:“孤丹姐姐。”
文幼筠问道:“不知姐姐今日寻小妹,有何要事?”
孤丹道:“妹妹且随我来,待会儿便知晓了。” 说罢,她便拉起文幼筠的手,二人一同穿过花雪楼后门,来到后院。
二人沿着走廊,来到孤丹的房间。孤丹道:“此处便是姐姐的住所,妹妹请进。” 于是文幼筠便跟随孤丹,走进了房间。
房间不大,却收拾得干净整洁,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文幼筠环顾四周,说道:“小妹的房间,也与姐姐这处差不多大小。”
孤丹点了点头,道:“姐姐能在此处得一静室,亦是不易。” 文幼筠心知孤丹乃是一人独自打拼,方能于这花雪楼中,得一安身之所,心中更是敬佩。
二人于桌边落座,孤丹也不卖关子,开门见山地说道:“幼筠妹妹,你可曾与王元湖……行过周公之礼?”
文幼筠闻言,顿时愕然,美眸圆睁,俏脸绯红,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得支支吾吾地说道:“小妹……不曾与王大哥……行那……云雨之事……”
孤丹见状,柔声道:“想来妹妹正值青春年少,情窦初开,未经人事,亦是正常。只是妹妹须知,那王元湖,虽看着老实本分,却于男女之事上,颇为热衷。想当年,他时常将我弄得……下不来床……” 说到此处,孤丹脸上亦是泛起红晕,似是回忆起了某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场景。
文幼筠哪里听过这等虎狼之词,羞得满脸通红,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得低声问道:“这……可是真的?”
孤丹点了点头,道:“千真万确。不仅如此,他还……喜欢尝试不同的……花样……”
文幼筠听得心跳加速,不敢想象孤丹所说的“花样”,究竟是何等模样。
孤丹又道:“既是王元湖好此道,你我姐妹二人,投其所好,亦是理所应当。今日妹妹在此,姐姐便教你一些闺房秘术,也好让你日后……更好地服侍王元湖。”
文幼筠听孤丹说得句句实诚,字字在理,想来却有此事,只是自己未曾经历,不甚了解。她羞涩地低下了头,轻声道:“孤丹姐姐……说的……甚是……”
孤丹上下打量了文幼筠一番,说道:“妹妹且将这身衣衫换下,以免被人认出,你是飞云堡之人。” 说着,她指了指床榻之上,叠放整齐的一套衣裙。
文幼筠依言,来到床边,换上了孤丹准备的衣裙。
那衣裙,乃是一套粉白相间的短衫长裙。短衫轻薄,隐约可见内里胸衣;长裙曳地,露出大半截白皙修长的玉腿。文幼筠身材窈窕,酥胸高耸,在这粉白衣裙的衬托之下,更显妩媚动人,诱人遐思。
孤丹见文幼筠换好衣衫,赞叹道:“妹妹真是好身段,姐姐我自愧不如。”
文幼筠闻言,羞红了脸,低下了头。
孤丹取出一方绣工精致的淡色面巾,轻轻地为文幼筠系上,遮住她的容颜,只露出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孤丹低声道:“如此一来,便无人能认出妹妹了。” 说罢,她再次牵起文幼筠的纤纤玉手,二人一同走出了房间。
此时的花雪楼,尚未迎来白日里的喧嚣,显得格外清静。后院之中,几个姑娘正在那里吃着早饭,闲聊着家长里短,或是浆洗衣物,见到文幼筠这身打扮,皆是投来好奇的目光。
孤丹牵着文幼筠,沿着走廊,来到一间房门之上,贴着“雪”字木牌的房间,推门而入。
文幼筠甫一进门,便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
这房间,比之孤丹的住所,要宽敞许多,布置也更加雅致。屋内边沿,摆放着一张雕花大床,床榻之上,铺着柔软的丝绸锦被,看起来甚是华贵。
只见床榻之旁,坐着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面戴面巾,额头上还绑着一条红色布条,将双眼遮住。
文幼筠见房内竟有一男子,心中不免有些惊慌,下意识地躲到孤丹身后。
孤丹依旧紧紧握着文幼筠的手,柔声安慰道:“妹妹莫怕,这位乃是我的朋友,为人忠厚老实,事事皆听命于我。”
文幼筠听罢,这才放下心来。
二人来到桌边坐下,孤丹也不卖关子,开门见山地说道:“妹妹,这取悦男子之道,说难不难,说易不易,关键在于如何安抚男子的阳物。”
说罢,孤丹款款起身,莲步轻移,来到床边,靠近那魁梧的蒙面男子,素手轻解其腰间裤带,缓缓褪下他的裤子。
文幼筠见状,心跳加速,她从未见过成年男子的阳物,此刻更是紧张万分,不由得屏住呼吸,偷偷地瞄向那蒙面男子的下体。
随着裤子褪下,只见那男子胯下,黑毛丛生,一条长长的肉茎,软绵绵地垂在黑毛之下,看起来甚是不雅。
孤丹伸出纤纤玉手,握住那肉茎,熟练地套弄起来。
不多时,那肉茎便渐渐挺立,变得粗壮无比,长度更是惊人,目测足有尺余。
文幼筠见状,更是羞红了脸,心中暗道:这男子的阳物,竟能变得如此巨大,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尤其那肉茎顶端的龟头,更是乌黑硕大,狰狞可怖。孤丹的纤纤玉手覆盖其上,轻轻抚摸,那魁梧男子似是十分受用,喉间发出低沉而舒服的呻吟之声。
孤丹柔声道:“妹妹看好了,便是如此这般,安抚阳物。” 她一边说着,一边手上动作不停,玉手轻柔,时而从那乌黑龟头,滑向根部,时而又从根部,按压至龟头,技巧娴熟,游刃有余。
文幼筠面巾之下,俏脸绯红,耳根亦是红透,却看得目不转睛,不敢有丝毫懈怠,生怕错过了什么重要的细节。
过了一会儿,孤丹说道:“妹妹过来,亲手试试。”
说罢,她见文幼筠依旧呆坐于桌边,面红耳赤,羞涩难当,便知她心中忐忑,于是起身,来到桌边,再次拉起文幼筠柔软的纤手,将她带到床边坐下。
文幼筠此刻,与那蒙面男子并肩而坐,那根尺余长短、儿臂粗细的肉茎,在她眼前,显得更加巨大,狰狞可怖。文幼筠甚至能够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如同擂鼓一般。
孤丹拉起文幼筠的纤手,轻轻地放在了那蒙面男子的粗壮肉茎之上。
文幼筠的玉手,第一次触碰到男子的阳物,只觉那肉茎滚烫如火,还能感受到它在掌心之中,一下一下地跳动,仿佛拥有生命一般。
孤丹在一旁,耐心地指导着文幼筠,教她如何用纤纤玉手,在那粗壮的肉茎之上,来回抚摸,轻轻按压,恰如方才孤丹所演示那般。
那蒙面男子,似是十分享受,口中发出舒服的呻吟之声,那硕大的龟头之上,更是缓缓渗出点点晶莹的液体。
孤丹柔声道:“妹妹且看那阳物顶端,已有精水溢出,此乃男子欢愉之象。” 文幼筠闻言,默默地点了点头,面红耳赤,娇羞不已。那晶莹的液体,沾染在她纤纤玉手之上,随着她的动作,涂抹在那粗壮的肉茎之上,更添几分淫靡。
孤丹说道:“妹妹看好了。” 说罢,她俯下身去,青丝垂落,樱唇轻启,将那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
文幼筠见状,更是目瞪口呆,心中惊讶万分。她手中所握的肉茎,仿佛也随之膨胀变大,那蒙面男子更是舒服得发出阵阵鼻息之声。
孤丹技巧娴熟,樱唇轻启,时而将那龟头含入口中,轻轻吮吸,时而又将其吐出,如此反复,吞吐之间,那肉茎之上,已是沾满了晶莹的唾液。
片刻之后,孤丹抬起头来,深吸一口气,对文幼筠说道:“我等女子,口舌柔软,最是适合取悦男子阳物。只是需得记住,切不可用牙齿触碰阳物,否则,前功尽弃。”
文幼筠见孤丹如此倾囊相授,不遗余力,心中感激,亦觉自己应当有所回应,于是便鼓起勇气,轻声道:“妹妹记住了。”
孤丹温柔地看着文幼筠,眼中满是鼓励之色。文幼筠心领神会,她深吸一口气,缓缓低下头去,樱唇轻启,将那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
那乌黑龟头甫一入口,文幼筠便觉一股雌性特有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那龟头硕大无比,几乎将她的樱桃小口完全塞满,令她几欲窒息。生平第一次含入男子阳物,文幼筠心中又是紧张,又是好奇。她谨记孤丹方才之言,小心翼翼地避开牙齿,用那柔软的口腔和舌头,包裹住那硕大的龟头,轻轻吮吸。一股浓烈的腥臊之气,混杂着淡淡的尿骚味,扑面而来,令她有些不适,几欲作呕。然她依旧强忍着不适之感,学着孤丹的模样,缓缓吞吐着那巨大的龟头。那龟头之上,不断溢出晶莹的液体,文幼筠只觉入口腥咸。
三十二章:口舌之欢
“雪”字房内,香气氤氲,两位绝色佳人,一位身着紫色罗衫,一位则是一袭粉白衣裙,与一位魁梧蒙面男子,围坐于床榻之畔,行那鱼水之欢,取悦雄阳。
却说文幼筠初次尝试口舌之欢,虽是生涩懵懂,动作略显迟缓,然在孤丹的耐心指点之下,也渐渐掌握了其中诀窍,知晓如何以女子之柔舌,取悦男子之阳物。
但见文幼筠樱唇轻启,将那粗壮的肉茎含入口中,只觉满口充斥着刺肤的热度,巨大的龟头几乎将她的口腔完全填满。她学着孤丹的模样,檀口微张,轻轻吮吸,粉嫩的舌尖在那乌黑的龟头之上,来回旋转,挑逗研磨。
文幼筠纤手扶着那粗壮的肉茎,缓缓吞吐,那硕大的龟头在她口中进进出出,更添几分淫靡。
孤丹在一旁,见文幼筠已然入门,便伸出纤纤玉指,指向蒙面男子的肉茎茎身,示意文幼筠,可以用舌头舔舐茎身。
文幼筠心领神会,吐出那巨大的龟头,伸出娇嫩的小舌,在那滚烫坚硬的茎身上,轻轻舔舐,来回撩拨。
那蒙面男子,虽面戴面巾,不见表情,然喉间发出阵阵舒服的呻吟之声,想来心中已是无比畅快。
孤丹见文幼筠如此聪慧,一点即通,不禁赞叹道:“妹妹果然冰雪聪明,初次尝试,便已是有模有样,想来王元湖真是好福气。” 文幼筠闻言,羞红了脸,只是有面巾遮掩,旁人难以察觉。她吐出那硕大的龟头,娇嫩的舌尖之上,沾满了晶莹的精水,腥臊之气,扑面而来。孤丹见状,柔声道:“这精水,入口虽是腥臊,却也表明男子欢愉至极。妹妹可将其吮吸干净,男子定会更加欢喜。” 文幼筠闻言,乖巧地点了点头,再次将那滚烫的龟头含入口中,用丁香小舌,将那龟头之上溢出的精水,尽数卷入口中,缓缓咽下。
那蒙面男子,感受着文幼筠生涩却又充满温柔的口舌之欢,舒服得长叹一声。孤丹见状,轻轻拍了拍文幼筠的香肩,赞许道:“妹妹天资聪颖,一点即通,才不过一会便已掌握其中要领,实属难得。接下来,姐姐再教你一招。”
文幼筠闻言,吐出那硕大的龟头。那龟头之上,沾满了她的唾液,在烛光下,显得晶莹剔透,甚是淫靡。
孤丹扶住那蒙面男子粗壮的肉茎,樱唇轻启,再次将那龟头含入口中。随即,她螓首轻点,樱唇顺着那粗长的肉茎,缓缓向下滑动,竟将龟头之外的两寸茎身,也一并吞入口中。她含着那肉茎,停顿片刻,不再继续深入。
片刻之后,孤丹吐出肉茎,深吸一口气,对文幼筠说道:“女子口舌之中,喉咙之前,亦是柔软湿润,若是男子阳物,能够顶至此处,必将销魂蚀骨,欲仙欲死。只是于女子而言,初次尝试,难免会有些不适。” 说罢,她用葱白玉指,轻轻点了一下文幼筠的喉咙。
文幼筠心领神会,她伸出纤纤玉手,接过那蒙面男子黄里透黑的肉茎,再次将那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她学着孤丹方才的动作,缓缓将那龟头深入,直至顶到喉关。
文幼筠此刻,已是含入三寸有余的肉茎,只觉喉关之处,略感不适,便将那坚硬肉茎吐出少许,稍作喘息。
片刻之后,她再次鼓起勇气,将那硕大的龟头,缓缓吞入,直至顶到喉咙深处。
文幼筠的喉咙,柔嫩而狭窄,将那蒙面男子的龟头,包裹得紧紧实实,让他感到一阵销魂快感,不禁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文幼筠渐渐掌握了其中技巧,时而将那硕大的龟头深吞入喉,时而又浅浅地含着,娇嫩的舌尖在那粗壮的肉茎之上缠绕,挑逗研磨,直弄得那蒙面男子飘飘欲仙,忘乎所以。文幼筠只觉口中那肉茎,似乎又膨胀了几分,更显粗壮。
孤丹在一旁,柔声解释道:“待男子欢愉至极,便会自龟头之处,喷涌而出阳精,到那时,我等女子之功,便算是功德圆满了。” 文幼筠于飞云堡中,十八载春秋,自六岁起,便开始习武练剑,读书识字,今日却是头一次听闻“阳精”一说,心中好奇,却又不知究竟是何物。她暗自揣测,莫非那“阳精”,便是方才自龟头之上,渗出的那一丝丝晶莹液体?只是不知男子何时才会泄出阳精。孤丹之言,她听得一知半解,却也只好继续含着那粗大的肉茎,卖力地吮吸吞吐,以期早日完成这“取悦”之事。
却说那蒙面男子,龟头被文幼筠的樱桃小口和丁香小舌,轮番吞吐、吮吸、研磨,早已是欲仙欲死,飘飘欲仙。尤其文幼筠的喉咙,娇嫩狭窄,更是让他数次险些精关失守,一泄千里。
终于,当文幼筠又一次深深地将那硕大的龟头吞入喉中之时,那蒙面男子再也忍耐不住,一股极致的快感,瞬间传遍肉茎。他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但碍于面巾遮面,只能发出几声压抑的鼻息。他胯下那粗壮的肉茎,猛地一颤,龟头更是骤然暴涨,一股股浓稠的阳精,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喷涌而出,尽数射入文幼筠的口中。
文幼筠只觉口中那硕大的龟头,剧烈地跳动着,几乎要将她的口腔撑破。一股股腥臭无比,又带着几分咸骚味的浓稠液体,从那龟头顶端喷射而出,灌入她的口中,涌入她的喉咙,令她几欲作呕。她口中的空间,早已被那巨大的龟头所占据,哪里还能容纳这许多阳精?那浓稠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流淌下来,滴落在她的衣襟之上,一片狼藉,污秽不堪。饶是如此,文幼筠依旧努力地将口中的阳精,缓缓咽下,不敢有丝毫浪费。
孤丹见状,赞叹不已,道:“妹妹真是天资聪颖,令人刮目相看!想来是天生的尤物,初次尝试,便能令男子如此神魂颠倒,一泄千里,实属罕见!”
文幼筠闻言,面巾之下,羞红了脸,她将口中的浓精,尽数吞咽干净,这才缓缓抬起头来,吐出那蒙面男子的肉茎。那肉茎虽已泄出阳精,却依旧坚挺如初,只是不再跳动,表面沾满了唾液和浓精,显得更加乌黑油亮,那龟头的小孔之中,更是仍有少许精液,缓缓流出。
文幼筠看着孤丹,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之意。孤丹见状,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她将那剩余的精液,也一并清理干净。
文幼筠心领神会,再次张开樱唇,将那龟头含入口中,用她那娇嫩的小舌,将那剩余的精液,一滴不漏地舔舐干净,然后缓缓咽下。
那蒙面男子,感受着文幼筠温柔的舔舐,只觉无比舒爽,心中欢呼。
孤丹递给文幼筠一方丝帕,文幼筠接过,轻轻擦拭嘴角残留的阳精。孤丹柔声道:“妹妹今日表现甚佳,一点即通。这便是取悦男子之入门之法,妹妹可要谨记。” 那蒙面男子的尺余肉茎,也渐渐疲软下来,不再坚挺,软绵绵地垂在两腿之间。文幼筠见状,心中暗道:这男子之物,当真是神奇,竟能随意伸缩,变化大小。
文幼筠羞涩地说道:“多谢姐姐教导,小妹受益匪浅。”
孤丹笑道:“这男女之事,博大精深,姐姐今日只是略微指点,尚有许多方面,未及一一演示。想来妹妹亦有堡中事务要处理,不敢过多耽搁妹妹的时间。”
文幼筠道:“姐姐费心了,小妹感激不尽。”
孤丹拉着文幼筠的手,来到桌边坐下,轻声道:“今日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无第四人知晓,妹妹大可放心。”
文幼筠点了点头,心中暗忖:想来这男女欢爱之事,私密隐晦,不宜外扬,故而孤丹姐姐才特意寻了这僻静之所,教我如何取悦男子。只是不知这蒙面男子,究竟是何许人也,竟能与我二人,共处一室?
文幼筠心中带着疑问,与孤丹一同离开了“雪”字房。孤丹也未理会那蒙面男子,径直关上房门,二人便一前一后,下了楼。穿过长廊,回到了孤丹的房间。
孤丹看着文幼筠,柔声问道:“妹妹穿着这粉白衣裙,真是好看,不如就送给妹妹,带回去穿吧?”
文幼筠闻言,面颊微红,羞涩地说道:“多谢姐姐美意,只是这衣衫……未免有些轻薄,恐不便穿着外出。”
孤丹笑道:“是姐姐考虑不周了。”
于是文幼筠便将那粉白衣裙褪下,换回了自己原本的淡绿色罗衫。
孤丹将文幼筠送到后门,说道:“待下次有空,姐姐再给妹妹捎信,约妹妹一同前来,研习那闺房之乐。”
文幼筠面上一红,轻轻点了点头,道:“好的,姐姐。” 却说先前在孤丹房中,孤丹便已为文幼筠取下了面巾。
文幼筠独自一人,走在返回飞云堡的路上,心中回想着方才在花雪楼中发生的一切,俏脸之上,飞霞漫天,红晕更甚几分。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如此大胆,竟会做出那等羞人之事。想来许是孤丹姐姐温言软语,循循善诱,加上换了衣衫,遮掩了身份,这才让她放下了心中顾虑,大胆尝试。
不多时,文幼筠便回到了飞云堡。
堡门前,两名护卫弟子见文幼筠归来,连忙躬身施礼道:“文副统领。”
文幼筠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回礼。
她心下暗忖:不知王大哥伤势如何了?他先前曾说,今日便可痊愈。
念及于此,她便径直朝着后院走去,打算去探望王元湖。
行至半途,还未到后院,文幼筠便远远瞧见王元湖的身影。只见他眉头紧锁,神色凝重,似有心事。文幼筠心中不免有些担忧,便加快脚步,来到王元湖身旁,柔声问道:“王大哥,可是有何心事?”
王元湖见是文幼筠,紧锁的眉头方才舒展开来,他说道:“幼筠,方才收到孟堡主来信。”
文幼筠道:“孟堡主此番前往青莲峰,已有月余,不知他一切可好?”
王元湖叹了口气,道:“情况……不太乐观。”
他继续说道:“孟堡主在信中言道,青莲派如今群龙无首,门下弟子人心惶惶,更有不少弟子,已然退出师门。阎易阎大侠虽武艺高强,却并非治派理家之能手。”
文幼筠闻言,亦是轻叹一声,道:“青莲派遭此劫难,真是令人惋惜。”
王元湖道:“是以孟堡主一边追查穆掌门身亡的线索,一边还要协助阎大侠,处理青莲派的大小事务,琐碎繁杂,令人烦扰。”
文幼筠道:“孟堡主仁义无双,侠肝义胆,此举,更是令人敬佩。”
王元湖又道:“只是如今,青莲派面临更为严峻的局面。一些宵小帮派,见青莲派势弱,竟是虎视眈眈,意欲吞并青莲派,夺取青莲峰。”
文幼筠闻言,心中一惊,道:“那该如何是好?孟堡主已是分身乏术,怕是难以兼顾。”
王元湖道:“孟堡主在信中,要我前去青莲派,助他一臂之力。”
文幼筠闻言,心中更是惊讶,她未曾料到,事态竟会如此严重。
王元湖道:“我明日便要启程,前往青莲峰。”
文幼筠闻言,秀眉微蹙,道:“如此匆忙?那飞云堡这边,该如何是好?”
王元湖道:“有范老前辈坐镇,飞云堡当是安然无恙,无需担忧。” 他语气温柔,看着文幼筠,继续说道:“况且,还有幼筠你在,我亦是放心。幼筠武功精进神速,与孟大小姐二人联手,足以护佑飞云堡周全。”
文幼筠轻声道:“堡中若无王大哥,便如少了一根擎天之柱,令人担忧。”
王元湖叹了口气,深情款款地看着文幼筠,说道:“我亦不愿离开飞云堡,更不愿……离开你。”
文幼筠闻言,脸上飞霞漫天,羞红了脸,低下了头,心中砰砰直跳,甜蜜之情,溢于言表。
良久,文幼筠方才抬起头来,柔声问道:“王大哥,你的伤势,如今可好些了?”
王元湖笑道:“已然痊愈,完好如初。”
文幼筠闻言,心中大喜,道:“那便好。”
春日暖阳,洒在二人身上,暖意融融。二人并肩而立,心中皆是期盼着,这美好时光,能够长久一些。
却说花雪楼中,孤丹回到楼上“雪”字房内。只见那身材魁梧的蒙面男子,已然除去面巾和遮眼红布,正自坐在桌边,自斟自饮。此人,竟是柴虏。
柴虏见孤丹归来,连忙起身,笑嘻嘻地说道:“孤丹姑娘,方才之事,真是妙不可言,小的感激不尽!”
孤丹白了他一眼,道:“算你识相。”
柴虏一脸猥亵之色,说道:“想不到那飞云堡的文副统领,竟是如此……热情奔放!方才她含着小的阳物,吮吸小的精液,那滋味……真是销魂蚀骨,回味无穷!”
孤丹冷笑道:“只要你乖乖听命于我,日后这等好事,自然少不了你。”
柴虏好奇地问道:“孤丹姑娘,你是如何说服那文幼筠,让她来此的?”
孤丹道:“不该问的,不要问。”
柴虏见孤丹不愿多言,便识趣地闭上了嘴,不敢再多问。
孤丹道:“你当这酒水不要钱?还不快滚!”
柴虏闻言,连忙起身,说道:“小的这就告辞。” 说罢,他便昂首阔步,离开了“雪”字房。
却说文幼筠与王元湖二人,并肩漫步于齐云城中。这齐云城,乃是一座繁华热闹的城池,街道两旁,商铺林立,摊贩云集,叫卖声、吆喝声,不绝于耳,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文幼筠见路旁有一玉器铺,琳琅满目,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玉器,雕工精美,晶莹剔透,便驻足观赏,流露出喜爱之色。
王元湖亦是静静地站在她身旁,陪她一同挑选。
只见文幼筠拿起一枚方形玉佩,玉佩之上,雕刻着一只猛虎,栩栩如生,威风凛凛。她将玉佩拿在手中,轻轻掂量了几下,询问店家价钱之后,便将其买了下来。
文幼筠将玉佩握在手中,把玩了片刻,而后将其递给王元湖,柔声道:“王大哥,这玉佩,便赠予你,望君莫要嫌弃。”
王元湖闻言,先是一愣,继而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甜蜜之情,溢于言表。他连忙道谢:“多谢幼筠。” 说罢,他便珍而重之地将玉佩收入怀中,贴身收好。
三十三章:浴桶
却说柴虏被孤丹赶出花雪楼,心中暗骂:“不过欠她些许银两,便如此凶神恶煞,真是个臭婆娘!” 他揣着兜里的几两碎银,百无聊赖地走在街上。先前卖了两张兽皮,得来的银子,他还未曾想过要还给孤丹。他这人,向来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银子到了手里,便想着如何将其挥霍一空。
他信步而行,不知不觉间,便来到了赌坊门前。
柴虏心中挣扎一番,暗道:“我本无意再赌,奈何天意如此,非要我进这赌坊不可。银子啊银子,莫要怪我心狠。” 想罢,他便将银子揣进怀中,哼着小曲儿,迈步走进了赌坊。
赌坊之内,乌烟瘴气,人声鼎沸,拥挤不堪。只是柴虏就好这一口,他置身于这喧闹嘈杂的环境之中,反倒觉得自在舒适,如同回到了家中一般。
一个时辰过去,柴虏从赌坊里走了出来,面色铁青,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他身上的银两,早已输得精光,若是衣衫也能当作赌注,此刻他怕是早已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了。
赌坊门口,那些输赢之人,表情各异,有人欢喜,有人愁苦。柴虏呆立于此,心中懊恼不已。
忽然,身后一人,趾高气扬地走了出来,一把推开柴虏,骂道:“好狗不挡道!”
柴虏抬头一看,只见那人头戴圆顶帽,面色红润,想来是赢了不少银子。再看他腰间鼓鼓囊囊的钱袋,更是让他心中妒火中烧。
柴虏强忍着怒气,心中暗骂:“赢了钱便赢了钱,何必如此嚣张跋扈?”
他见那人朝着街角走去,心中忽然生出一计,便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悄悄尾随在那人身后。
二人一前一后,穿过几条街道。行至一处僻静无人之地,柴虏眼疾手快,猛地一肘击在那人脖颈之上,那人闷哼一声,便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柴虏连忙四下张望,见无人经过,便蹲下身子,探了探那人的鼻息,见他还活着,只是昏厥过去,这才放下心来。他迅速解下那人腰间的钱袋,然后起身,匆匆离去。
柴虏一口气跑到了城北,这才停下脚步,他紧紧握着手中的钱袋,不时地回头张望,生怕被人发现。
他来到一个面摊前坐下,店小二连忙上前招呼道:“客官,想吃点什么?”
柴虏道:“来碗肉臊面。”
待店小二离去之后,柴虏这才打开钱袋,只见里面装着几锭白花花的银元宝,以及一些碎银,顿时喜笑颜开,心中暗道:“发财了!这厮竟是赢了这么多银子!” 他将钱袋紧紧系好,收入怀中,这才安心地等着面条上桌。
柴虏吃罢面条,放下一枚碎银,店小二连忙道谢不迭。柴虏伸了个懒腰,信步而行,心中盘算着该如何打发这大半天时光。
这城北之地,较之城中,略显冷清,行人稀少,摊贩亦是不多。
柴虏正自漫步之际,忽见前方一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人头戴斗笠,身着深蓝色旧衫,衣着虽是朴素,却步伐稳健,气度不凡。尤其引人注目的是,他背上背着一把长剑,剑鞘装饰精美,与他那一身寻常打扮,格格不入。
柴虏习武多年,阅人无数,一眼便看出,此人身怀武艺,且功力不弱。只是那人斗笠压得极低,遮住了面容,难以看清他的样貌。
柴虏心中暗忖:此人背上那剑鞘的花纹,似曾相识,只是我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究竟是在何处见过。
他并未上前搭讪,只是默默地观察着那人。
二人一前一后,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渐行渐远。
却说那深蓝色衣衫的男子,来到了一家铁匠铺门前,静静伫立。
铁匠铺的主人,苗咏德,正在铺内忙碌,忽见门外有人,便走了出来,拱手问道:“这位少侠,可是要打造兵器?”
那深蓝色衣衫男子,闻言,取下背后长剑,递给苗咏德,说道:“烦请店家,可否打造一柄与此剑相同之剑?”
苗咏德接过长剑,仔细端详,只见剑鞘雕工精湛,纹饰繁复。他拔出剑身,但见寒光凛冽,剑刃锋利无比,剑身之上,刻有一个“岚”字,且毫无磨损痕迹,心中不禁赞叹道:“好剑!好剑!”
苗咏德道:“少侠,此剑材质非凡,在下怕是难以打造出完全一模一样的。只是做到八成相似,却也并非难事。”
那男子道:“八成也可,只是不知店家,需得几日方可完工?”
苗咏德道:“在下这里,刚好有一半成品的剑身,只需三日,便可完工。只是这剑鞘之上,雕工精细,在下技艺粗陋,怕是难以仿制。”
那男子道:“剑鞘之事,店家不必费心,只需寻常剑鞘即可。”
苗咏德道:“既如此,那便好办了。少侠放心,在下定当尽心竭力,不负少侠所托。”
深蓝色衣衫男子拱手施礼,留下定金之后,便转身离去。
转眼间,已至未时。孟云慕自地仙林返回齐云城,但见她那一袭绾红罗裙之上,沾染着些许花叶草枝,绣花布鞋亦是泥泞不堪,想来是在林中穿梭许久,这才弄得如此狼狈。原来她竟是花了两个时辰,在地仙林中采摘野花。此刻,她背上背着一个满满当当的大竹篓,也不知她要将这些五颜六色的野花,作何用途。
孟云慕清晨之时,曾听范古提及,孟空来信,言道那什么莲藕派如今处境艰难,需王元湖前去支援。她心中暗自嘀咕:爹爹真是多管闲事,去那荒山野地逞什么英雄?如今倒好,怕是脱不开身,回不来了,爹爹真是个傻老头!
她脚步轻快地来到糖人铺子门前,却见苦老头正坐在竹椅之上,闭目养神,似是睡着了。
孟云慕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她停住脚步,清了清嗓子,忽然大声喊道:“走水啦!走水啦!快救火啊!”
苦老头闻言,吓得浑身一激灵,“嚯”地一下站起身来,慌慌张张地四处张望,却见一女子,正站在铺子门前,“咯咯”地笑个不停。他定睛一看,原是孟云慕,这才放下心来,没好气地说道:“云慕丫头,你这是要吓死老头不成?”
孟云慕笑道:“谁让你只顾着打瞌睡,不理睬我?活该被吓!”
苦老头自知说不过她,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问道:“丫头,你这是要去哪里?背着这么大一个竹篓。”
孟云慕道:“我刚从地仙林回来,采了些野花。”
苦老头奇道:“采这么多野花作甚?”
孟云慕随口答道:“拿来吃啊。”
苦老头闻言一愣,沉吟道:“这花儿,倒也不是不能吃。若是炮制得当,亦可做成美味佳肴,只是颇为费工夫。”
孟云慕笑道:“我不过是随口一说,苦老头,你莫要当真。”
苦老头听了,哭笑不得,只得摇了摇头。
孟云慕走进铺子,拿起一个糖人,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苦老头问道:“云慕丫头,我那犬子,在飞云堡中,可还安分?”
孟云慕道:“还算听话,严妈说他力气大,能干重活。”
苦老头闻言,连忙起身,对着孟云慕深深一揖,表情认真道:“多谢孟少主收留犬子,大恩大德,老头没齿难忘!”
孟云慕连忙说道:“苦老头不必多礼,只要他安分守己,不惹是生非,在飞云堡中,自可安稳度日。”
孟云慕三两口便将糖人吃完,舔了舔手指,说道:“苦老头,我回堡了。”
苦老头道:“云慕丫头慢走,改日再来玩。”
孟云慕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步伐轻快地回到了飞云堡。她背着满满一篓的野花,径直来到自己的闺房。她将那沉甸甸的竹篓抬至屏风之后,屏风之上,绘着几只翩翩起舞的蝴蝶,栩栩如生。她将竹篓中采来的野花,尽数倒入浴桶之内,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煞是好看。
孟云慕来到后厨院子,四处张望,寻觅着严妈的身影。严妈是飞云堡的厨娘,掌管着堡内的一日三餐,为人勤劳能干,做事麻利,深得堡中弟子们的喜爱。
孟云慕见严妈正在灶前忙碌,便上前说道:“严妈,劳烦你帮我烧些热水,我想沐浴。”
严妈闻言,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笑呵呵地说道:“少主这是哪里话?您吩咐一声便是,老身这就去烧水。”
孟云慕甜甜一笑,道:“多谢严妈。” 说罢,她便蹦蹦跳跳地去找文幼筠,想要与她分享采摘野花的趣事。
却说文幼筠与王元湖二人,也刚从齐云城返回飞云堡,只是比孟云慕稍晚一些。
孟云慕正四处寻觅文幼筠的身影,忽见她与王元湖并肩而来,二人说说笑笑,举止亲昵,宛若一对璧人。孟云慕见状,心中暗自偷笑,心想:这二人,定是去城中幽会了。
文幼筠见孟云慕衣衫之上,沾满了泥土和花草,便关切地问道:“慕儿,你的衣裳怎么弄得如此脏乱?”
王元湖亦上前一步,拱手施礼道:“孟少主。”
孟云慕却是不以为意,她亲昵地挽着文幼筠的手臂,笑道:“我在地仙林中采了许多野花,幼筠姐姐,你快随我去瞧瞧。”
文幼筠闻言,莞尔一笑,道:“好啊。” 于是孟云慕便拉着文幼筠,朝着自己的闺房走去。
二女于孟云慕闺房之中,闲话家常。文幼筠见孟云慕房内略显凌乱,便起身帮她整理起来。
文幼筠说道:“慕儿,且换下绣花鞋,更衣之后,再入内,以免弄脏了房间。”
孟云慕应了一声“哦”,便依言换了鞋子。文幼筠更是细心地将孟云慕方才带入房内的泥土碎屑,扫除干净。
过了一会儿,忽闻门外传来一阵叩门之声。孟云慕开门一看,却是苦斗尺,他肩上担着两桶热水,站在门外,见到孟云慕,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说道:“孟少主,小的将热水送来了。” 他的目光,却在孟云慕身上游走,贪婪之色,毫不掩饰。
孟云慕道:“是你啊,小心些,莫要将水洒在房间里。”
苦斗尺连忙应道:“少主放心。” 说罢,他便提着两桶热水,走进了房间。他身板虽瘦小,力气却是不小,这两桶热水,在他手中,轻若无物。
苦斗尺进到房内,见文幼筠正坐在桌边,不由得眼前一亮,心中暗赞:这文姑娘,真是个美人儿!他连忙拱手施礼道:“文副统领。”
文幼筠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孟云慕指着屏风,说道:“浴桶就在后面,你将热水倒进去便是。”
苦斗尺走到屏风之后,将两桶热水轻轻放下。他闻到一股浓郁的花香,心中好奇,便探头朝着浴桶里望去,只见浴桶之中,飘满了五颜六色的花瓣。
苦斗尺连忙将热水倒入浴桶之中,那些花瓣随着水位的升高,漂浮在水面上,煞是好看。
苦斗尺心中暗道:原来孟云慕是要泡花瓣浴,若是能与她共浴,岂不美哉?
孟云慕在屏风外问道:“好了没有?怎的如此之久?”
苦斗尺连忙应道:“好了,好了,小的这就出来。” 说罢,他便提着空桶,恋恋不舍地走出了房间。
孟云慕关上房门,拉着文幼筠的手,笑道:“幼筠,我们一起泡澡吧。” 说着,她便开始宽衣解带,褪去罗裙,解开胸衣和亵裤,露出少女那白皙娇嫩的胴体,然后迈着修长的玉腿,跨入浴桶之中。
文幼筠看着浴桶中漂浮的花瓣,恍然大悟道:“原来慕儿采摘这些野花,是为了泡花瓣浴。” 她也褪去衣衫,露出玲珑有致的娇躯,款款走入浴桶之中。
浴桶之中,花瓣飘香,热水氤氲,二女置身其中,只觉身心舒畅,惬意无比。
却说门外,苦斗尺将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屋内传来的嬉水之声,心中早已是欲火焚身。他想象着二女共浴的香艳场景,胯下阳物,更是蠢蠢欲动,将裤子顶起老高。
苦斗尺在门外恨不得破门而入,却又不敢久留,唯恐被巡逻的护卫弟子撞见,届时,他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差事,怕是要丢了。是以他只得强压下心中那份悸动,担着空桶,悻悻往后厨方向而去。
孟云慕闺房里,那采来的野花花香四溢,沁人心脾。温水浸润二人肌肤,花瓣飘浮水面,好不惬意。
孟云慕故技重施,作势又要偷袭文幼筠那对傲人酥胸。文幼筠早有防备,玉手轻抬,挡在胸前,娇嗔道:“慕儿,你又来!休要使坏!” 她深知自己乳尖敏感,若是被孟云慕触碰,难免会失态,是以连忙出言阻止。
孟云慕却是“咯咯”一笑,道:“你还敢拦我?看招!” 说罢,她纤纤玉指,伸向文幼筠纤细的腰肢,轻轻挠动,直痒得文幼筠花枝乱颤,“咯咯”娇笑不已。
嬉闹半晌,文幼筠似是想起了什么,脸色绯红,低声问道:“慕儿,你可曾见过……男子之阳物?”
孟云慕闻言一愣,心想:羊鹿?是何物?莫非是…… 她想起那夜跟踪白练,于暗处偷窥白练与那沈家小妾陈殷兰行那云雨之事,何止是见过男子阳物?那白练的肉茎,在陈殷兰的蜜穴之中,激烈地抽送,那场景,至今仍在她脑海之中挥之不去,难以磨灭。她心中羞涩,却故作不知,问道:“阳物?未曾见过。”
文幼筠解释道:“我……我只是好奇……想来慕儿你经常出入齐云城,见多识广,或许……”
孟云慕连忙摆手,道:“我不过是去城中玩耍,又不是去寻那登徒浪子,哪里见过什么阳物?” 她心中羞愧,不敢说出自己曾跟踪白练之事。
她反问道:“莫非幼筠姐姐,你已与王呆瓜……行过男女之事?故而有此一问?”
文幼筠闻言,俏脸更红,连忙解释道:“王大哥与我……清清白白,从未有过逾矩之举。我只是……好奇罢了。毕竟……我如今也到了适婚之龄,这些事情……迟早也是要知道的……” 她含糊其辞,不敢说出自己在花雪楼中,与孤丹和那蒙面男子同在一屋,更不敢提及自己曾含吮男子阳物,吞咽男子精液。
孟云慕见状,忍不住打趣道:“哎呀呀,我的幼筠姐姐,这是思春了不成?莫不是想着要嫁人了?”
文幼筠羞得满脸通红,嗔道:“你这丫头,胡说些什么?我身居副统领之职,自当以飞云堡事务为重,儿女私情,岂可轻重缓急不分?”
孟云慕却是不依不饶,继续打趣道:“真的吗?我怎么觉得,幼筠姐姐满脑子想的,都是男人呢?”
三十四章:出发
文幼筠听孟云慕之言,心中忽地想起王元湖明日便要启程前往青莲峰,心中不免有些伤感,一时之间,竟是有些魂不守舍。
孟云慕见文幼筠神色恍惚,便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唤道:“幼筠姐姐,想什么呢?如此出神?”
文幼筠这才回过神来,说道:“我只是在想,希望王大哥此番前去青莲峰,能够助孟堡主一臂之力,早日查明真相,平安归来。”
孟云慕撇了撇嘴,道:“我才不希望他们多管闲事呢。最好是赶紧回来,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强。”
二人又闲聊了片刻,这才起身,擦干身子,穿戴整齐。沐浴过后,二人肌肤焕发出如玉般的光泽,更显娇艳动人。
孟云慕走出闺房,想要寻苦斗尺,让他帮忙将浴桶中的水倒掉。她来到后厨,却不见苦斗尺的身影,便向严妈打听他的去向。严妈告诉她,苦斗尺正在柴房外面劈柴。
孟云慕来到柴房,果然见苦斗尺正在那里挥汗如雨,一下一下地劈着柴火。他身板精瘦,动作却十分麻利,不一会儿便劈好了一大堆柴火。
孟云慕喊道:“苦斗尺,浴桶里的水太重,你过来帮我倒一下。”
苦斗尺见是孟云慕,心中欢喜,连忙放下手中的斧头,屁颠屁颠地跟在孟云慕身后,来到了她的闺房。
孟云慕沐浴过后,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苦斗尺跟在她身后,贪婪地嗅着那香味,心中如同猫抓一般,痒痒的。
二人来到闺房,苦斗尺将两个空桶放在浴桶旁边,然后便一瓢一瓢地将浴桶里的水舀进空桶之中。他动作麻利,不多时便将浴桶里的水倒了个干净。
孟云慕站在一旁,看着苦斗尺忙碌,心中忽然想起方才与文幼筠闲聊之时,曾提及男子“阳物”。她心念一动,暗道:这闺房之中,如今只有我与苦斗尺二人,何不趁此机会,瞧瞧那男子阳物,究竟是何等模样?
想到此处,她便壮着胆子,对苦斗尺说道:“苦斗尺,你且将裤子褪下。”
苦斗尺闻言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连忙问道:“少主,你说什么?”
孟云慕俏脸一红,道:“我说,让你脱裤子,磨磨蹭蹭作甚?”
苦斗尺闻言,心中疑惑,暗道:这孟云慕,究竟要耍什么花招? 然他也不敢违抗,只得乖乖地解开裤带,褪下了裤子。
苦斗尺肌肤黝黑,身材精瘦,那根黄里透黑的肉茎,软绵绵地垂在两腿之间。
他见孟云慕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下体,心中不禁有些得意,那肉茎竟是不由自主地勃起,瞬间胀大了一倍有余。
孟云慕先前曾见过白练的阳物,与苦斗尺的,大小差不多。如今见苦斗尺的阳物,勃起之后,竟是如此巨大,心中更是惊讶,暗道:这男子的阳物,竟然还能变得这般粗大,真是神奇! 她俏脸绯红,心跳加速。
苦斗尺见孟云慕如此神情,心中更是得意,他挺起腰杆,故意将那勃起的肉茎,朝着孟云慕的方向,挺了挺,仿佛在炫耀一般。
孟云慕见状,俏脸更红,急忙说道:“好了,快些将裤子穿上!”
苦斗尺心中虽是百般不愿,却也不敢违抗孟云慕的命令,只得依依不舍地将裤子穿好,心中暗道:真是可惜了这大好机会!
孟云慕又道:“浴桶里的水,还未倒干净,你动作快些!”
苦斗尺应道:“小的这就去。” 他挺直腰杆,裤裆之处,因阳物勃起,依旧高高隆起,他提起两桶满满当当的浴水,心中暗骂:这孟云慕,真是个古怪的丫头,喜怒无常,令人捉摸不透。
他将两桶水,轻轻松松地提了出去,心中却依旧想着方才之事,那勃起的阳物,似乎还在隐隐跳动。
孟云慕见苦斗尺离去,连忙关上房门,长舒了一口气,心中暗道:男子的阳物,果然是……奇特。
却说飞云堡内,晚膳过后,王元湖于房中收拾行囊,准备明日启程前往青莲峰。他将所需之物,一一整理妥当,心中却思绪万千。
他想起文幼筠和孤丹二女,心中不免有些不舍。只是堡主有命,他身为飞云堡护卫统领,自当以堡中事务为重,岂能推辞?
他又想起与聂雷业的那一战,那聂雷业武功高强,招式狠辣,他险些被他重创。与聂雷业交手之时,他心中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那聂雷业的神情,癫狂之中,似乎又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古怪。
诚然,聂雷业凶名在外,乃是一介嗜杀成性的狂徒,当时他又被逼入绝境,陷入疯狂,亦不足为奇。只是王元湖心中,总觉得此事有些蹊跷,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只希望是自己多虑了。
王元湖信步来到演武场,此时夜深人静,场中空无一人,唯有点点星光,洒落其间。这演武场,承载了他多少汗水与回忆,一砖一瓦,皆是见证。他驻足良久,思绪万千,回想着这些年来,在飞云堡中的点点滴滴,不禁心生感慨。他缓缓起势,于这空旷的演武场上,演练起飞云拳法。
却说文幼筠心中有事,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她于闺房之中,铺纸研墨,写着书法,试图平复心中纷乱的思绪。
过了半个时辰,她放下笔,走出闺房。夜空之中,繁星点点,晚风习习,吹拂着她的脸庞,带来一丝清凉。她想起王元湖明日便要启程,心中不舍,便决定去寻他,与他道别。
文幼筠信步而行,途经演武场,却见一熟悉的身影,正在场中练武,正是王元湖。
只见王元湖身姿矫健,拳法刚猛,一招一式,皆是沉稳有力。他的拳法,招式运转之间,自有一股浑然天成的威势。这等威势,唯有千锤百炼,方能养成。
文幼筠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王元湖练武,心中充满了敬佩与爱慕。
她见王元湖此刻心无旁骛,已然进入物我两忘之境,便不忍打扰,悄悄转身离去。
却说此时,齐云城北郊,官道之上,一人提灯笼而行。灯光映照之下,可见他身着深蓝色旧衫,虽是陈旧,却也整洁。他背负一柄长剑,一顶斗笠,正是白日里在苗咏德铁匠铺定制长剑之人。他另一只手,提着一坛酒,步伐稳健,朝着沈家陵园的方向走去。
不多时,他便来到了沈家陵园。夜风习习,带来一丝凉意。他提着灯笼,缓步走入陵园之中,来到沈琶乌的墓碑前。
他伫立良久,默然无语,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墓碑,似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过了半晌,他从怀中取出两只酒杯,摆放在墓碑之前。他打开酒坛,斟满了两杯酒,然后双手举杯,对着沈琶乌的墓碑,做了个敬酒的姿势,随后一饮而尽。他又将另一杯酒,洒在墓前。如此三次。
最后,他将背后长剑解下,轻轻地放在沈琶乌的墓碑之下,提着灯笼和酒坛,转身离去。
次日清晨,王元湖收拾停当,于飞云堡中,与众护卫弟子一一作别。他来到堡门前,却见一倩影早已等候于此,正是文幼筠。
王元湖来到文幼筠面前,文幼筠微微一笑,柔声道:“王大哥。”
二人四目相对,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一时之间,竟是相对无言。
最终,还是文幼筠打破了沉默,柔声道:“王大哥此去青莲峰,路途遥远,还望多多保重身体。凡事尽力而为即可,不必强求,万事以自身安危为重。”
王元湖点了点头,道:“幼筠放心,我定会谨记于心。” 二人再次四目相对,眼神之中,满是不舍之意。
文幼筠踮起脚尖,在王元湖脸颊之上,轻轻一吻。
王元湖先是一愣,随即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情不自禁地将文幼筠拥入怀中。文幼筠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她的娇躯,柔软而温暖。
良久,二人方才依依不舍地分开。王元湖转身离去,却又一步三回头,不时地望向文幼筠。文幼筠亦是站在原地,对着他挥手作别,直至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
王元湖来到齐云城中,寻了一匹良驹,正欲策马扬鞭,赶往青莲峰。忽然想起一事,便调转马头,朝着城外柴虏的小屋奔去。
却说柴虏此时,正于屋内酣睡。他搂着一个不着寸缕的青楼女子,睡得正香。
忽然,“咚咚咚”的敲门声,将他从睡梦中惊醒。
柴虏心中恼怒,骂骂咧咧地爬下床榻,胡乱穿上裤子,打开房门,却见王元湖正站在门外。
柴虏没好气地说道:“王贤弟,你这是作甚?一大清早的,便来扰人清梦!”
王元湖道:“柴师兄,我今日便要启程,前往青莲峰,恐需时日良久。这段时日,还望柴师兄,能到飞云堡中,帮衬一二,替我巡逻守卫。”
柴虏闻言,眼珠一转,说道:“此事……倒也不是不可,只是……”
王元湖心知柴虏的性子,连忙取出一钱袋,递给他,说道:“柴师兄,我知道你向来是无利不起早。这里有些银两,你先拿着。待我从青莲峰回来,再另行酬谢。”
柴虏接过钱袋,打开一看,里面竟是满满的银子,顿时喜笑颜开,说道:“王贤弟真是深知我心!你放心去吧,飞云堡那边,就交给我了!”
王元湖拱手道:“如此,便有劳柴师兄了。小弟告辞。” 说罢,他便翻身上马,朝着青莲峰的方向,绝尘而去。
刚才文幼筠目送王元湖远去,转身回到堡内,径直来到演武场。
只见梁古正与众护卫弟子,挥汗如雨,勤练武艺。王元湖临行之前,曾再三叮嘱,要众人勤加操练,不可懈怠,务必担负起护卫飞云堡之责。
文幼筠年纪虽轻,然武功精进迅速,巾帼不让须眉,是以位居副统领之职。她来到演武场边,指导弟子们练功,时而指点招式,时而讲解要领,众人皆是认真聆听,不敢有丝毫懈怠。
午时已至,艳阳高照,暑气逼人。文幼筠回到闺房,铺纸研墨,练习书法。
忽有一护卫弟子,来到门前,禀报道:“文副统领,孤丹姑娘遣人送来一纸条,说是要传话给您。”
文幼筠闻言,放下手中笔墨,起身开门。那护卫弟子连忙将手中纸条,递给文幼筠。
文幼筠道了声谢,接过纸条,回到桌边坐下,缓缓展开。
只见纸条之上,写着几行娟秀的小字:“午后茶馆小聚,欲与贤妹闲话片刻,不知可否?”
文幼筠看完之后,将纸条收好,心中暗自思忖:不知孤丹姐姐此番寻我,又是为了何事?
她想起那日在花雪楼中,孤丹教她如何取悦男子之事,不由得脸上微微一红。
她又想:也不知孤丹姐姐可知晓王大哥前往青莲峰之事?正好趁此机会,告知于她。
念及于此,文幼筠稍作梳妆打扮,便离开了闺房,前往齐云城茶馆。
文幼筠独自一人,走在齐云城喧闹的街道之上。时值午后,艳阳高照,暑气逼人。不多时,文幼筠便觉额头之上,渗出点点汗珠。她来到路旁一棵大树之下,暂避烈日。
她见路边一小贩摊位前,一对男女,正自亲昵地交谈。想是夫妻二人,那男子手持蒲扇,为女子扇风驱暑;那女子则用丝帕,轻轻擦拭着男子额头上的汗珠,举止亲密,恩爱非常。
文幼筠见此情景,心中不禁想起王元湖,暗道:不知我与王大哥,日后是否也能如他们这般,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她驻足片刻,想起孤丹还在茶馆等候,便不再停留,继续朝着茶馆的方向走去。
文幼筠来到茶馆门前,举目四望,却见孤丹早已在角落里,靠窗的那张桌子旁等候。正是上次二人相见之处。
孤丹今日穿着一件淡紫色短衫,露出白皙的手臂,一头乌黑秀发,披散在肩头,更衬得她肌肤胜雪,容颜娇美。
文幼筠来到桌边,柔声道:“孤丹姐姐。”
孤丹闻声,抬起头来,嫣然一笑,点了点头。
文幼筠在孤丹身旁坐下,问道:“不知姐姐今日寻小妹,有何要事?”
孤丹道:“并无甚么要事,只是想与妹妹一同喝茶闲聊罢了。”
文幼筠道:“对了,姐姐,王大哥今日清晨,已启程前往青莲峰了。”
孤丹闻言一愣,问道:“青莲峰?那是何处?姐姐我初来乍到,对这附近的地名,不甚熟悉。”
文幼筠解释道:“青莲峰,乃是洛州境内的一处山峰,山上便是青莲派所在。王大哥此番前去,是为了协助孟堡主,处理一些事情。”
孤丹道:“原来如此。洛州……想来路途遥远。他可曾说过,几时回来?”
文幼筠摇了摇头,道:“他并未提及。想来需得些时日,具体何时回来,还得看孟堡主那边的事情,处理得如何了。”
孤丹道:“既是如此,想来定然是江湖之中的要事。我对此等江湖之事,一窍不通,只是去那般远的地方,又要耽搁许久,想来定是十分棘手的事情。”
文幼筠便将青莲派掌门穆天干身亡,以及孟空前往青莲派协助处理派中事务等事情,简略地对孤丹讲述了一遍。
孤丹听罢,赞叹道:“孟堡主真是侠肝义胆,古道热肠,令人敬佩。” 她又道:“这让我想起一人,亦是如孟堡主这般,乐善好施,急公好义。”
文幼筠问道:“不知姐姐所说的,是哪位侠士?”
孤丹道:“妹妹可知王元湖在沧海派之时,有一位师兄?”
文幼筠道:“姐姐所说的,莫非是柴虏柴大侠?”
孤丹道:“正是此人。想不到妹妹也知晓他。”
文幼筠道:“柴大侠先前曾来飞云堡拜访王大哥,我与他有过一面之缘。”
孤丹眼珠一转,说道:“王元湖初入沧海派之时,因天资聪颖,深得师父喜爱,故而引来同门师兄弟的嫉妒。唯有柴虏,非但没有嫉妒之心,反倒对王元湖爱护有加,关怀备至。”
文幼筠闻言,心中对柴虏的印象,顿生良好,道:“想不到柴大侠,竟是如此重情重义之人。”
孤丹继续说道:“柴虏为了保护王元湖,没少受同门师兄弟的排挤和刁难。” 她添油加醋地将柴虏描述成一个为了保护王元湖,而牺牲自己,受尽委屈的侠义之士。实则柴虏当年,只是冷眼旁观,既未欺压王元湖,也未曾出手相助。
孤丹又道:“柴虏此人,非但对师弟王元湖关怀备至,对其他江湖同道,亦是古道热肠,乐善好施。”
三十五章:思绪
文幼筠听闻孤丹对柴虏的一番描述,心中对柴虏的印象,更是敬佩不已。
孤丹又道:“我此次能够顺利抵达齐云城,亦是多亏了柴虏的帮助。他不仅慷慨解囊,资助我盘缠路费,还特意为我备了马车,这才让我免受旅途奔波之苦。”
文幼筠赞叹道:“柴大侠竟是如此热心助人,真是令人钦佩!”
孤丹又道:“今日天气炎热,柴虏还不辞辛劳,特意赶来花雪楼,为我煎药。那十几个药炉,没有两三个时辰,怕是难以完成。” 她心中却暗自思忖:那柴虏此刻,怕是正搂着哪个青楼女子,寻欢作乐呢,哪里会去煎什么药?
文幼筠道:“想不到王大哥,还有这样一位好师兄。”
孤丹笑道:“可不是嘛。若非柴大侠帮忙,我今日哪里有空闲,与妹妹在此喝茶聊天?”
孤丹说着,便挨近文幼筠,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其实,柴虏还曾帮过你一个大忙呢。”
文幼筠闻言,好奇地问道:“哦?竟有此事?小妹怎么不知道?”
孤丹道:“那日妹妹在‘雪’字房中,学习如何取悦男子,那蒙面男子……便是柴虏。”
文幼筠听闻此言,顿时又惊又羞,俏脸绯红,心中万万没想到,那日与她行那口舌之事的魁梧男子,竟是柴虏。
孤丹见文幼筠如此神情,便柔声解释道:“那日之事,乃是我特意安排。柴虏为人乐善好施,舍己为人,最是适合作为妹妹练习的对象。”
文幼筠心中暗道:原来那蒙面男子,竟是柴虏柴大侠。孤丹姐姐说他品性纯良,想来并无差错。既是如此,那日之事,倒也并无不妥。
孤丹见文幼筠低头沉思,似有顾虑,便柔声安慰道:“妹妹不必担忧,此事你知我知,柴大侠知晓,再无第四人知晓。况且柴大侠为人侠义,光明磊落,断不会将此事宣扬出去,总比那些陌生男子,要稳妥得多。”
文幼筠道:“方才小妹亦是这般思量。既是与你我二人皆相识之人,心中亦是安心不少。”
孤丹问道:“不知下次研习闺房之乐,妹妹想何时进行?明日可有空闲?”
文幼筠道:“明日……亦可,堡中暂无要事。”
孤丹道:“那便如上次那般,妹妹明日巳时,来花雪楼后门寻我便是。”
文幼筠心想:既已应允孤丹姐姐,习练那取悦男子之道,便不可半途而废,出尔反尔。如今这般犹豫不决,岂不是言而无信?
她点头道:“那小妹明日巳时,便来寻姐姐。”
孤丹轻轻抚摸着文幼筠的肩膀,柔声道:“你我二人所做这一切,皆是为了王元湖。我二人对王大哥,一片真心,日月可鉴。”
文幼筠点了点头,心中稍安。孤丹姐姐说得没错,她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王大哥。
二人一同走出茶馆,孤丹亲昵地挽着文幼筠的手臂。文幼筠心中暗道:孤丹姐姐如此温柔体贴,我亦当学习她才是。
孤丹一直将文幼筠送到齐云城城门口,这才依依不舍地作别。文幼筠提着孤丹赠送的糕点,沿着山路,返回飞云堡。
文幼筠回到堡中,径直往孟云慕的闺房走去,心想:慕儿定会喜欢这些糕点。
还未走到孟云慕的闺房,便见孟云慕腰悬短剑,正于堡中巡逻。
文幼筠唤道:“慕儿。”
孟云慕闻声,回头一看,见是文幼筠,便笑着说道:“幼筠姐姐,你方才去哪里了?你手中提着的是什么?可是吃食?”
文幼筠莞尔一笑,道:“什么好吃的都瞒不过你。” 说着,她便将手中的糕点,递给孟云慕。
孟云慕接过糕点,放在鼻尖嗅了嗅,赞道:“好香!”
文幼筠问道:“慕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孟云慕道:“王呆瓜去了青莲峰,我便替他巡逻,以保堡中安宁。”
文幼筠笑道:“真是辛苦我们孟大小姐了。”
孟云慕道:“对了,幼筠姐姐,你方才去哪儿了?”
文幼筠道:“我去齐云城茶馆,与孤丹姐姐喝茶闲聊,这些糕点,便是她赠送的。”
孟云慕道:“孤丹姐姐真是个好人。”
文幼筠点了点头。
孟云慕将糕点递还给文幼筠,说道:“幼筠姐姐,你帮我把糕点放回房中,我还要继续巡逻。”
文幼筠接过糕点,笑道:“遵命,我的姑奶奶。” 说罢,她便转身朝着孟云慕的闺房走去。
夜幕降临,文幼筠宽衣解带,来到铜镜之前。只见镜中佳人,肌肤胜雪,吹弹可破;酥胸高耸,呼之欲出;一双玉腿,修长笔直,曲线优美,令人心动。
她想起明日还要去花雪楼之事,心中不免有些忐忑。她深吸一口气,暗自思忖:这不过是寻常男女之事罢了,我何须如此紧张?况且,孤丹姐姐还特意为我寻了柴虏柴大侠,如此品行高洁之人,我只需听从姐姐的安排便是。
想罢,她便上了床榻,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次日,巳时将至,文幼筠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略施粉黛,换上淡绿衣裙,准备动身前往齐云城。她一路行至堡门,沿途遇到的护卫弟子,皆躬身施礼道:“文副统领。” 文幼筠轻轻颔首,以作回应,随即出了飞云堡。
不多时,文幼筠便再次来到了花雪楼后门。这一次,她心中少了上次的忐忑不安,更多了几分从容。她轻轻叩响门扉,过了片刻,后门“吱呀”一声打开,孤丹出现在门口。只见她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想来是忙碌了许久。她见是文幼筠,便展颜一笑,柔声道:“妹妹来了。”
文幼筠亦笑着回道:“姐姐好。”
文幼筠走进后院,只见院中摆放着十几个大大小小的药炉,炉火正旺,药香扑鼻,一个身着粉色衣裙的女孩,正在炉火之间,忙前忙后,想来是在煎药。
孤丹靠近文幼筠,低声说道:“妹妹且先去我房中等候,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便来寻你。”
文幼筠点了点头,不愿打扰孤丹和那女孩,便径直朝着孤丹的房间走去。
文幼筠在孤丹房中静坐等候。过了一会儿,孤丹推门而入,她手中拿着一把团扇,轻轻摇动,身上那件淡紫色短衫,已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肌肤之上,更显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
孤丹道:“今日天气炎热,妹妹若是不嫌弃,可记得换上姐姐的衣衫。” 说着,她指了指床榻之上,叠放整齐的粉白衣裙。
文幼筠这才想起,在花雪楼中,需得换上寻常衣衫,以免被人认出。她起身,褪下淡绿衣裙,换上了孤丹准备的那套粉白衣裙。
那粉白衣裙,上衣轻薄短小,更衬得文幼筠胸前饱满,呼之欲出;下裙前短后长,露出她白皙修长的玉腿,更添几分妩媚。
文幼筠穿戴完毕,孤丹又取出一方面巾,为她系上,遮住了她的容颜。
孤丹领着文幼筠,再次来到“雪”字房。她推门而入,文幼筠紧随其后,一股熟悉的幽香,扑面而来。
只见房内,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正坐在床边。只是这一次,他并未蒙面,也未用布条遮眼。此人,正是柴虏。
文幼筠见到柴虏,心中不免有些紧张,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取下面巾,对着柴虏施了一礼,道:“柴大侠。”
柴虏闻言,连忙起身,回礼道:“文姑娘。” 他目光贪婪地在文幼筠身上游走,心中暗喜:上次布条遮眼,竟未能看到文姑娘的容貌,今日近距得见,真是……人间绝色! 他心中激动,胯下阳物,竟是不由自主地勃起,裤裆之处,高高隆起。
文幼筠见柴虏如此神情,俏脸微红,连忙将目光移向别处。
孤丹正色道:“妹妹,今日姐姐带你前来,是为了帮你度过女子之难关。只有过了这一关,你才能更好地领悟取悦男子之道。”
文幼筠不解地问道:“这……女子难关,究竟是何意?”
孤丹解释道:“这取悦之道,本就源于男女之欢爱。男女之事,并非只是男子独享其乐,女子亦当从中体味欢愉,方能更好地取悦男子。”
文幼筠听得云里雾里,不明所以。
孤丹便附在文幼筠耳边,低声说道:“简单来说,便是要妹妹经历那破瓜之痛。只需过了这一关,日后研习取悦之道,便可事半功倍。”
文幼筠闻言,顿时羞红了脸,她十八年来,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更不知该如何进行,心中忐忑不安,问道:“这……这该如何进行?”
孤丹温柔地握住文幼筠的纤纤玉手,柔声道:“妹妹不必思虑过多,只需放松身心,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她看了一眼柴虏,又对文幼筠说道:“此次,姐姐不能陪在妹妹身边,不过姐姐已将诸多事宜,一一告知柴大侠,待会儿妹妹只需听从柴大侠的吩咐便是。”
她见文幼筠依旧面露难色,犹豫不决,便又说道:“姐姐还要去处理花雪楼中的事务,方才煎药,还未完成。况且,姐姐若是在此,反倒会让妹妹与柴大侠,拘谨放不开。”
文幼筠听罢,轻轻点了点头,道:“小妹明白,姐姐去忙吧。” 事已至此,她已无退路,唯有放开心神,听天由命。
孤丹转身离去,轻轻掩上房门。此刻,房间之内,只剩下文幼筠与柴虏二人,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柴虏见文幼筠静静地站在原地,身姿曼妙,曲线玲珑,心中不禁有些意动。他轻咳一声,掩饰着内心的躁动,指着床榻,对文幼筠说道:“文姑娘,请。”
文幼筠缓缓走到床边,在柴虏身旁坐下。
柴虏看着文幼筠胸前那对傲人的酥胸,心中早已是欲火焚身,只是想起孤丹先前的嘱咐,要他不可操之过急,便强压下心中的冲动,说道:“久闻文姑娘才貌双全,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有过之而无不及。”
文幼筠谦虚道:“柴大侠过誉了,小女子蒲柳之姿,不过是寻常女子罢了。”
柴虏道:“你我既皆与孤丹相识,你称她为姐姐,若是不嫌弃,便也称我一声‘大哥’吧。”
文幼筠略一沉吟,心想:称他一声大哥,倒也无妨。于是便轻启朱唇,唤道:“柴大哥。”
柴虏闻听此言,喜笑颜开,道:“那日文妹妹以玉口含阳,直把愚兄爽得魂飞天外,至今难忘。今日既是为你破瓜,妹妹何不先让我重温旧梦,看看妹妹是否还记得那含阳之法?”
文幼筠听他言语粗鄙,心中不解,却又想起那日羞人之事,不由得满脸通红。但她转念一想,既来之,则安之,便点头道:“大哥既然有此雅兴,小妹自当奉陪。”
她目光落在柴虏的裤裆之上,只见那里高高隆起,似是早已按捺不住。
柴虏见文幼筠如此,心中更是欣喜,他也不再客套,三下五除二地解开裤带,褪下裤子,那根尺余长的肉茎,顿时如同脱缰野马一般,直挺挺地立在文幼筠眼前。
虽然已是第二次见到这阳物,文幼筠心中依旧是暗暗吃惊,暗道:好大的阳物! 她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抚摸着那粗壮的肉茎,然后张开樱唇,将那硕大的龟头,缓缓含入口中。
文幼筠依着那日孤丹所授之法,樱唇轻启,将那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口腔肌肉紧致,将那龟头包裹得严严实实。她伸出丁香小舌,在那龟头之上,轻轻舔舐,反复挑逗,技巧娴熟,与那日生涩之态,判若两人。
柴虏见文幼筠如此乖巧,心中欢喜,胯下阳物更是坚挺了几分。他看着文幼筠那娇艳的红唇,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肉茎,心中更是欲火焚身,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在身下,尽情享用。
文幼筠只觉口中那硕大的龟头,渐渐膨胀变大,几乎要将她的口腔撑满。她用纤纤玉手,握住柴虏的肉茎,螓首轻点,将那龟头,深深地顶入喉咙深处。如此反复吞吐,直把柴虏爽得魂飞天外,呻吟连连。
文幼筠的口舌,娇嫩而湿润,紧紧地包裹着柴虏的肉茎和龟头,每一次的吞吐,每一次的吮吸,都让他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直冲头顶。
文幼筠口中那硕大的龟头,勃勃跳动,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的上颚,那是柴虏的肉茎,因着极致的欢愉,而产生的本能反应。柴虏心中暗道:这文幼筠,不过第二次含吮阳物,便已是如此轻车熟路,驾轻就熟,比起孤丹,亦是不遑多让。殊不知,文幼筠只是用那娇嫩的小舌,反复舔舐、挑逗着肉茎之上的某一处,恰巧碰到了那令男子最为舒服之处,这才误打误撞,让柴虏如此欲仙欲死。
文幼筠听着柴虏的呻吟之声,心中暗道:想来男子欢愉之时,便是会发出这等声音。只是不知女子是否也如男子这般?
她心中好奇,手上动作却是不停,继续卖力地吮吸吞吐着那粗大的肉茎。
不多时,柴虏的肉茎,便开始一涨一涨地跳动起来,那龟头之上,更是喷涌而出股股浓稠的阳精,尽数射入文幼筠的口中。
文幼筠虽早有准备,却依旧来不及将那汹涌而来的阳精,尽数吞咽下肚,如同上次那般,有不少精液,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流淌下来,沾湿了她的衣襟。
柴虏顿觉一阵舒爽,如同飞升仙境一般,飘飘欲仙。有文幼筠如此为他服务,夫复何求?
文幼筠微微抬起头来,以便将那腥臭的浓精,尽数吞入腹中。她伸出丁香小舌,将嘴角残留的精液,轻轻舔舐干净,娇媚之态,令人心动。
柴虏赞叹道:“妹妹这口舌功夫,竟是丝毫不逊于孤丹,真是天资聪慧,令人叹服!”
文幼筠闻言,面颊之上,飞红一片,轻“嗯”了一声。口中那股腥臊之味,依旧残留,挥之不去。
她偷偷地看了一眼柴虏的阳物,只见那原本坚挺如铁的肉茎,此刻已是疲软下来,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绵绵地搭在床榻之上。
柴虏似笑非笑地看着文幼筠,问道:“妹妹可知,女子是如何泄身的?”
文幼筠闻言一愣,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她摇了摇头,道:“小妹不知。孤丹姐姐也未曾提及。”
柴虏道:“方才我已泄出阳精,那浓稠之物,便是自阳物之中喷涌而出。想来女子泄身,亦是如此,只是……是从那阴户之中流出。” 说着,他用手指了指文幼筠的两腿之间。
文幼筠闻言,羞得满脸通红,心中暗道:原来如此,竟是这般浅显易懂的道理,我先前怎的没有想到? 她不由得双腿并拢,紧紧夹住,好似柴虏正瞧见自己的私密之处。
三十六章:幼筠
柴虏的目光,在她修长的玉腿之上,来回游走,又顺着她的腰肢,上移至她那丰满的酥胸,最后落在她那娇俏的容颜之上,说道:“既如此,妹妹还是先将衣裙褪下吧。孤丹姑娘先前曾交代过,如此,大哥方能更好地教你。”
柴虏的目光,灼热而猥亵,仿佛要将文幼筠生吞活剥一般,令她心中慌乱不已。她虽知晓破瓜之时,必得宽衣解带,坦诚相见,然真到了这一刻,心中依旧是羞涩难当,难以抉择。
柴虏见文幼筠迟疑不决,便“啪啪”拍了两下胸脯,说道:“文妹妹莫要害羞,为了公平起见,愚兄便先宽衣解带。” 他心中早已是迫不及待,恨不得立刻脱光衣衫,将文幼筠压在身下,尽情享用。只是孤丹先前曾再三叮嘱,让他切莫操之过急,否则功亏一篑,是以他只得强压下心中的欲望,故作绅士。
说罢,柴虏便三下五除二地脱了个精光,雄姿抖擞地站在文幼筠面前。
文幼筠见状,连忙起身,却依旧在床边徘徊不前,纤纤玉手紧紧攥着裙摆,心中忐忑不安。她身着粉白衣裙,轻薄透体,那高耸饱满的酥胸,若隐若现,更是引人遐思;下身裙摆前短后长,露出她白皙修长的玉腿,裙裾之下,亵裤轮廓依稀可见,更添几分诱惑。
柴虏贪婪的目光,在文幼筠身上游走,欣赏着这绝美的女子胴体,胯下那原本疲软的肉茎,竟是再次勃起,高高挺立,如同出鞘利剑一般,直指文幼筠的小腹,仿佛随时都要破体而入,将其占为己有。那乌黑的大龟头,更是狰狞可怖,令人望而生畏。
柴虏见文幼筠娇羞无限,踌躇不前,便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搭在她的香肩之上,柔声道:“既是如此,那便由愚兄代劳,为妹妹宽衣解带。妹妹只需闭上双眼即可。” 柴虏此刻与文幼筠距离半步,那勃起的阳物,更是隔着衣衫,顶在文幼筠的小腹之上,一股灼热之感,传去她的肌肤。文幼筠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半步,想要避开柴虏的触碰,却依旧未能挣脱他那只搭在她肩头的大手。
文幼筠心中暗叹一声,心道:罢了,罢了,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孤丹姐姐说,需得先破瓜,再习取悦之道,想来必有她的道理。
于是她低声说道:“那就……有劳大哥了……”
柴虏闻听此言,心中大喜,暗道:如今你这般扭捏作态,待会儿尝到了甜头,只怕还要主动来求我!
文幼筠身上这套粉白衣裙,乃是花雪楼的衣衫,轻薄柔软,由内外两件组成,中间以一条白色腰带系于腰间。柴虏的双手,在文幼筠纤细的腰肢之上,摸索许久,方才找到那腰带的系结。他轻轻一拉,那粉白衣裙便如同流水一般,滑落在地,露出文幼筠那雪白修长的玉腿,以及裙下那若隐若现的亵裤。文幼筠的上衣也随之松开,一对饱满的酥胸,呼之欲出,仿佛要挣脱束缚,跳脱而出。柴虏看得呆了,竟是忘了下一步动作。
文幼筠见状,心中羞涩,自个将那粉白上衣褪下,轻轻叠好,放在一旁的凳子上。
此刻的文幼筠,身上只余贴身胸衣和亵裤。那胸衣洁白如雪,紧紧包裹着她那对丰满的酥胸,更显其曲线玲珑;那亵裤轻薄透体,与孟云慕的亵裤款式相似,只是颜色不同,由一根细绳系于腰间,勾勒出她那平坦的小腹和浑圆的翘臀,更添几分诱惑。
文幼筠的玉体,曲线玲珑,肌肤胜雪,吹弹可破,宛如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直看得柴虏血脉偾张,眼珠子几乎要夺眶而出,恨不得立刻将其据为己有。文幼筠羞不可抑,双手下意识地护在胸前和腿间,遮掩着私密之处。
柴虏贪婪的目光,在文幼筠身上游走许久,方才恋恋不舍地移开。他柔声道:“妹妹可还记得孤丹姑娘的吩咐?一切皆要听命于我。”
文幼筠点了点头,轻声道:“小妹记得。”
柴虏道:“既如此,还请妹妹上床榻之上,愚兄自有安排。”
文幼筠无奈,只得迈开玉腿,缓缓走上床榻,盘膝而坐,低垂着头,不敢直视柴虏。
柴虏来到床边,伸出大手,扶住文幼筠纤细的腰肢。文幼筠的肌肤,光滑细腻,如同上好的丝绸一般。柴虏的手掌,在她腰间轻轻摩挲,感受着那温润滑腻的触感。
柴虏柔声道:“妹妹,请转身。”
文幼筠借着柴虏的力道,缓缓起身,转过身去,背对着柴虏,跪趴在床榻之上。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此刻正对着柴虏的脸,曲线优美,如同成熟的蜜桃一般,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柴虏见状,更是兴奋难耐,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说道:“妹妹,愚兄失礼了。” 说罢,他便伸出大手,在文幼筠那光滑的翘臀之上,轻轻抚摸,感受着那温润滑腻的触感。
他找到文幼筠亵裤的绳结,轻轻一拉,那薄如蝉翼的亵裤,便滑落下来,被他抓在手中。
文幼筠的阴阜,白皙光滑,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柴虏的眼前。那阴阜之中,两片粉嫩的花瓣,微微张开,娇艳欲滴,散发着淡淡的女子体香,令人心驰神往。
文幼筠只觉私密之处,一阵温热的气息拂过,下一刻,一条宽厚湿滑的舌头,便舔舐在她白皙的阴阜之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娇躯一颤,玉腿本能地向后缩去,想要躲避这陌生的触感。只是她那浑圆的翘臀,已被柴虏的大手牢牢抓住,动弹不得。那舌头,在她光滑的阴阜之上,来回舔舐,画着圈,不多时,便已是湿润一片,沾满了柴虏的唾液。
随即,那舌头向前一探,挤入文幼筠娇嫩的花唇之间。
一股酥麻之感,瞬间传遍文幼筠的全身,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婉转动听,如同夜莺啼鸣。
这是她第一次仔细听到自己的娇吟,心中羞涩难当,连忙用纤纤玉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柴虏的舌头,挤入文幼筠的娇嫩花唇之间,他的嘴巴,更是紧紧地贴在她的阴阜之上,贪婪地吸吮着。他的舌头,在文幼筠的花唇之间,来回搅动,试图进入那紧闭的蜜穴之中。只是文幼筠的蜜穴,娇嫩紧致,那舌头,却是难以进入分毫。
文幼筠的手,依旧捂着嘴巴,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呻吟。她两腿之间,那被舌头舔舐的蜜穴,更是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之感,刺激无比。一股股蜜汁,也从那蜜穴之中,缓缓渗出,尽数流入柴虏的口中。
柴虏如同品尝到了世间最美味的佳肴一般,贪婪地吸吮着,心中暗道:好甜!好香!
柴虏贪婪地吸吮了半晌,方才抬起头来。只见文幼筠那浑圆挺翘的臀部之间,白皙的阴阜之上,沾满了晶莹的蜜汁,两片粉嫩的花唇,更是湿润不堪,一片淫靡。
柴虏伸出粗壮的手指,稍稍用力,掰开文幼筠娇嫩的花唇,目光灼灼地探向那幽深之处。
“文妹妹,你的处子之膜,愚兄已然瞧见。待会儿,愚兄便用这阳物,将其捅破,让你尝尝这人间至乐。” 柴虏的语气轻佻,言语之间,满是猥亵之意。
文幼筠闻言,羞愤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那娇嫩的花瓣,更是微微颤抖,仿佛在回应着柴虏那轻佻的言语。
柴虏再次将手探向文幼筠纤细光滑的腰肢,掌心微微用力,说道:“妹妹,转过身来。”
文幼筠依着柴虏的力道,缓缓转过身来,由跪趴之姿,改为平躺。
她一转身,便看到柴虏胯下那根粗壮的肉茎,尺余长短,昂扬挺立,雄赳赳,气昂昂,仿佛随时都要刺入她的体内。文幼筠羞得满脸通红,连忙将头转向一旁,不敢直视。
柴虏见状,故意说道:“妹妹身上,尚有一件胸衣未曾褪去。只是这女子胸衣,愚兄不知该如何解开,生怕用力过猛,将其扯破,还望妹妹见谅。”
文幼筠闻言,依旧不敢直视柴虏,只是低声说道:“小妹这就解开。” 说罢,她便伸出纤纤玉手,来到脖颈和腋下,解开胸衣的绳扣,然后轻轻一拉,那洁白的胸衣,便滑落下来,露出她那对饱满高耸的酥胸。
没有了胸衣的束缚,文幼筠那对丰满的乳房,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般,颤巍巍地挺立着,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看得柴虏心花怒放,呼吸急促,恨不得立刻将其含入口中,细细品尝。
柴虏强压下心中的冲动,故意问道:“不知妹妹,可否让愚兄把玩一番,你这对大奶子?”
文幼筠闻那粗鄙之言,心中羞涩非常,却又无可奈何。事已至此,破瓜在即,他柴虏如何待她,似乎也并无分别。于是她用蚊蝇般细小的声音,应道:“可以……”
柴虏却装作没有听清,问道:“什么?可以什么?愚兄未曾听清。”
文幼筠羞涩地重复道:“大哥可以……玩弄小妹的奶子……”
柴虏闻言,心中大喜,他伸出双手,覆上文幼筠那对丰满白皙的乳房,肆意揉捏,感受着那温润柔软的触感,心中暗道:真是人间极品!
文幼筠的乳房,高耸饱满,肌肤胜雪,宛如两座雪白的山峰,傲然挺立。峰顶之上,两点娇嫩的樱桃,嫣红欲滴,随着柴虏对她美乳玩弄揉捏,微微颤动,更添几分诱惑。
柴虏伸出粗壮的手指,轻轻一夹,夹住了文幼筠那娇红的乳尖。
“啊……”
文幼筠一声娇吟,娇躯轻颤。那乳尖之上,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如同触电一般。
柴虏发现文幼筠的乳尖如此敏感,心中更是欣喜。他故意用拇指和食指,在那娇嫩的乳尖之上,来回揉搓,拨弄挑逗。
文幼筠的娇吟之声,也随之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高亢。她两腿之间,那娇嫩的蜜穴之中,更是涌出一股股蜜汁,从她股间阴阜,湿润一片。
柴虏淫笑道:“方才愚兄说到女子泄身之事,如今看来,只需玩弄妹妹这对大奶子,便可让你泄身,愚兄所言,可对?”
文幼筠此刻正自沉醉于那酥麻的快感之中,哪里还听得进柴虏的言语?她只是口中娇吟连连,娇躯轻颤,任由柴虏摆布。
柴虏故意加重了几分力道,用拇指和食指,在那娇嫩的乳尖之上,狠狠地揉捏、拉扯。
文幼筠受此刺激,更是娇吟出声,那高声的娇吟,婉转动听,如同黄莺啼鸣。
柴虏伸出手来,来到文幼筠的两腿之间,用手指在那粉嫩的花唇之上,轻轻撩拨。
他的指尖,顿时沾满了晶莹的蜜汁。他将手指放在文幼筠眼前,说道:“妹妹你看,你那小穴之中,已是春潮泛滥。”
文幼筠闻言,羞得连忙将头转向一旁,不敢再看。
柴虏俯下身来,对着文幼筠那丰满的酥胸,吻了下去。他的嘴唇,在那雪白的乳房之上,来回游走,画着圈圈,最后,张开大口,将那娇嫩的乳尖,含入口中。
他的舌头,在那乳尖之上,轻轻舔舐,挑逗研磨,时而又用嘴唇,将其紧紧夹住,吸吮玩弄。
文幼筠的另一边饱满乳房,则被他那只大手,肆意揉捏,挤压,毫不怜惜。
这等双重刺激,文幼筠何曾经历过?加上她那敏感的乳尖,更是让她难以承受。只见她玉腿紧闭,小腹剧烈颤抖,一注透明的液体,如同离弦之细箭一般,自她蜜穴之中喷射而出,射程竟有尺余。
柴虏见文幼筠泄身,得意洋洋,这才将手从她那饱满的酥胸之上移开,转而抚摸她滑嫩的肌肤,欣赏着她曼妙的身姿和娇俏的容颜。文幼筠初尝泄身之欢,只觉飘飘欲仙,如同腾云驾雾一般,美妙难言。过了良久,那感觉才渐渐平息。她这才发现,柴虏的大手,依旧在她身上游走,时而停留在她修长的玉腿之上,时而流连于她丰满的酥胸,那眼神,更是肆无忌惮,充满了贪婪与欲望。他胯下那根尺余长的肉茎,依旧坚挺如铁,狰狞可怖。
柴虏问道:“妹妹,可喜欢这泄身感觉?”
文幼筠羞涩难当,不知该如何作答。方才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实在难以言喻,她只得轻轻点了点头,低声道:“喜欢。”
柴虏的手掌,依旧在她身上游走,口中淫笑道:“妹妹的肌肤,真是又滑又嫩,愚兄玩得停不下来。” 他来到文幼筠的玉腿,轻轻抚摸,赞叹道:“尤其是妹妹这双美腿,又白又长,又细又滑,真是愚兄我爱不释手。”
文幼筠听着柴虏的言语,越来越是放肆,心中羞涩,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她低声问道:“我听孤丹姐姐说,大哥乃是一位正人君子,只是……不知为何,大哥总是说出这等……污言秽语……”
柴虏闻言,轻咳一声,正色道:“此乃男女欢爱之时,互相取悦之道,妹妹不必拘谨。”
文幼筠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
柴虏的大手,再次来到文幼筠的纤腰之上,缓缓向下移动,最后停留在她那湿润的白皙阴阜之上,轻轻抚摸。
他伸出粗壮的手指,轻轻拨开文幼筠娇嫩的花瓣,露出那隐藏在花瓣之中的蜜穴。那蜜穴,粉嫩湿润,如同初绽的桃花一般,散发着淡淡的女人幽香。柴虏的指尖,在那蜜穴口轻轻触碰,然后又将花瓣合上,用指腹轻轻揉捏,按摩。
文幼筠再次感受到那股熟悉的酥麻之感,从两腿之间传来,一波一波地冲击着她的身体,让她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腰肢。
柴虏将她的花瓣,一下一下地拨开,又合上,口中轻佻地说道:“妹妹的小穴,真是娇嫩多汁,大哥我看得口水都要流了。”
文幼筠闻言,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柴虏用指尖,轻轻触碰文幼筠那微微勃起的粉红花蒂,一下一下地按压,挑逗。
文幼筠只觉那花蒂之上,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如同乳尖被玩弄之时一般,让她忍不住娇吟出声。她那粉嫩的蜜穴,更是微微颤抖,一股股晶莹的蜜汁,如同泉水一般,潺潺而出,将她的阴阜和柴虏的手指,都浸润得湿滑不堪。
柴虏的粗指,在文幼筠的蜜穴入口处,来回拨弄,挑逗研磨,直弄得她花唇颤抖,蜜汁横流,身下床榻,早已是一片湿润。
柴虏将文幼筠那双修长白皙的玉腿分开,只见她两腿之间,阴阜如玉,花唇娇嫩,一片湿润,春光无限。
柴虏挺起腰身,胯下那根粗壮乌黑的肉茎,早已坚硬如铁,狰狞可怖。那硕大的龟头,更是如同猛兽的獠牙,令人胆寒。
他伸出双手,托住文幼筠的雪白翘臀,轻轻往上一提,然后将她放在自己的双腿之上。文幼筠一声轻吟,双腿分开,搭在柴虏毛茸茸的大腿之上。此刻,她那湿润的蜜穴,正对着柴虏的肉茎,几乎就要贴了上去。
柴虏用手扶着那根粗壮的肉茎,缓缓向下压去。那乌黑硕大的龟头,终于触碰到了文幼筠娇嫩湿润的花唇。
“文妹妹,愚兄这就为你破瓜,夺取你的处子之身,不知妹妹……可否愿意?” 柴虏的语气轻佻,言语之间,满是淫邪之意。
文幼筠听着他那粗鄙不堪的言语,心中羞涩难当,却又感到一阵莫名的刺激,使她那娇嫩的蜜穴之中,涌出一丝丝蜜汁,仿佛在回应着柴虏的挑逗。文幼筠却又无可奈何,只道那是男女欢爱时的言语。她知道,这破瓜之事,终究是躲不过去的。
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羞涩地低声说道:“还请大哥……为小妹破瓜……”
三十七章:受精
“雪”字房内,春色无边,一室旖旎。宽敞华美的床榻之上,一对男女,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行那巫山云雨之事。
但见那男子,面目猥亵,胯下阳物,雄壮威武,尺余长短,乌黑龟头,硕大无比,正抵在女子那娇嫩的花唇之上;女子则身姿曼妙,肌肤胜雪,酥胸高耸,面带娇羞,一双玉腿,搭在男子的腰间。正是柴虏与文幼筠。
柴虏一手扶着那根坚硬如铁的肉茎,那硕大的龟头,在文幼筠湿润的花唇之间,来回摩擦,挑逗研磨。不多时,那龟头之上,便已是沾满了文幼筠的蜜汁,更加显得乌黑油亮,淫靡不堪。
文幼筠只觉那肉茎,巨大无比,滚烫如火,灼烧着她的蜜穴。那硕大的龟头,更是紧紧地抵在她的蜜穴入口,压迫感十足,让她感到一阵阵的酥麻和胀痛。
她那娇嫩的花唇,微微颤抖,随着龟头的研磨,一张一合,仿佛在渴望柴虏肉茎的侵入。
那乌黑的龟头,缓缓地撑开文幼筠紧闭的蜜穴,一点一点地深入。这巨物入侵之感,让她既害怕,又感到一丝莫名的舒服,口中更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娇媚的呻吟。
文幼筠那被龟头撑开的幼嫩花瓣,紧紧地贴在柴虏粗壮的肉茎之上,仿佛在贪婪地吮吸着那粗壮肉茎。
终于,那硕大的龟头,完全没入了文幼筠湿润紧致的蜜穴之中,顶在了她的处子肉膜之上。
那滚烫巨大的龟头,在文幼筠的处子肉膜之前,停留了片刻。柴虏随即猛地向前一顶,那薄如蝉翼的肉膜,应声而破。
文幼筠一声长长娇吟,娇躯轻颤。她只觉蜜穴之中,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却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让她忍不住紧紧地闭上了双眼,双腿更是无意识地缠绕在柴虏的腰间。
柴虏只觉龟头被那温暖紧致的蜜穴紧紧包裹,快感连连,难以再进半分,心中欢喜,口中却依旧是那轻佻的语气,说道:“恭喜妹妹,你的处子之身,已被愚兄破了。”
文幼筠闻言,心中羞涩,纷乱难堪,难以言表。她那宝贵的处子之身,竟是给了柴虏,这让她心中感到一丝酸楚。但她转念一想,此番举动,皆是为了王大哥,而柴虏又是孤丹姐姐精挑细选的品行高洁之人,心中这才稍稍释怀。
柴虏的大手,在文幼筠滑嫩的大腿和臀部之间游走,口中轻佻地说道:“妹妹的小穴,真是紧致无比,竟是将愚兄的肉棍,夹得死死的,难以寸进。”
文幼筠听着他那粗鄙的言语,心中羞涩,那娇嫩的蜜穴之中,又是溢出一股股蜜汁,湿润一片。
柴虏俯下身来,在文幼筠耳边低声说道:“妹妹说,这该如何是好?” 他贪婪地嗅着文幼筠身上散发出的幽香,心中更是欲火焚身。
文幼筠俏脸绯红,低声说道:“小妹……也不知……” 她双腿紧绷,那春潮泛滥的蜜穴之中,一丝殷红的鲜血,顺着柴虏粗壮的肉茎,缓缓流淌下来,滴落在文幼筠臀下的床单之上,溶入那摊春水之中。
柴虏的虎背熊腰,压在文幼筠娇小的身躯之上,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瞬间将她包围。文幼筠羞涩地闭上双眼,只觉蜜穴之中,那粗壮的肉茎,滚烫如火,那硕大的龟头,更是仿佛要将她的蜜穴撑裂一般,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胀痛。她心跳如鼓,那龟头带来的压迫感,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
那肉茎似是察觉到了她的不安,缓缓地向后抽出。文幼筠正欲长舒一口气,却不想那肉茎只是虚晃一招,随即又猛地向前一挺,直捣她的蜜穴深处,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文幼筠的蜜穴之中,那粗壮的肉茎,开始有节奏地抽送起来。肉茎每一次的插入,都比上一次更深一些,直让她娇喘连连,蜜穴入口,更是春水四溅,一片淫靡。
柴虏亦是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他的肉茎,被文幼筠那紧致的蜜穴包裹得死死的,每一次的挺动,都让他感到一阵极致的快感,直冲头顶,险些让他精关失守,泄出阳精。他只得使出那强压精关之法,控制着体内的精气,以免过早结束这场云雨之欢。只是文幼筠的蜜穴,实在是太过紧致,饶是他这般卖力抽插,那粗长的肉茎,也只有一半没入其中。
文幼筠的娇吟之声,渐渐变得舒缓,蜜穴之中的胀痛之感,也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充实感和酥麻的快感。她紧闭着双眼,放松了身体,任由柴虏玩弄她的娇媚酮体。她那雪白丰满的酥胸,随着柴虏的抽插,来回晃动,波涛汹涌,煞是好看。她甚至能够清晰地听到,自己蜜穴之中,那肉茎抽插的“噗呲”之声,淫靡不堪,让她恨不得捂住耳朵,只是她此刻娇躯酥软无力,双手也是无力地抓着床单,动弹不得。
柴虏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托起文幼筠的雪白翘臀,让她那娇嫩的蜜穴,更加舒展,以便他的肉茎,能够更加深入地探寻那幽深之处。柴虏半蹲在床榻之上,高高托起文幼筠的臀部,让她那蜜汁横流的蜜穴,完全暴露在他的视野之中。他挺着那根粗壮的肉茎,自上而下,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
文幼筠只觉臀部悬空,娇躯无力,只能依靠柴虏的大手支撑。一股股蜜汁,从二人交合之处,流淌而出,顺着文幼筠平坦光滑的小腹,缓缓流过肚脐,最后汇聚成一滩水渍。
柴虏的肉茎,越插越深,大半截都已没入文幼筠的蜜穴之中。那硕大的龟头,更是如同猛兽一般,在她的蜜穴之中横冲直撞,让她娇吟连连,婉转承欢。
柴虏一边抽插,一边用那轻佻的语气说道:“文妹妹,快来看看你那小穴,是如何紧紧夹住愚兄的肉棍的。”
文幼筠闻言,羞愧难当,却又忍不住好奇,微微睁开双眼,朝着两人交媾处看去。
只见那根粗壮乌黑的肉茎,在她那粉嫩的蜜穴之中,进进出出,每一次的抽插,都带起一阵阵春水,飞溅而出。她那娇嫩的花瓣,更是被那肉茎,带得翻飞不已,如同风中摇曳的桃花。她白皙的阴阜,也被那粗大的肉茎,挤压去两边,上面一片湿润。
文幼筠何曾见过这等淫靡之景?她连忙将头别了过去,不敢再看,只是口中娇吟之声,却是越来越响亮。她那蜜穴之中,更是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一股股蜜汁,更是如同泉涌一般,喷涌而出,将二人的交合之处,都浸润得湿滑不堪。
柴虏缓缓放下文幼筠的翘臀,让她平躺在床榻之上,只是那粗壮的肉茎,依旧留在她的蜜穴之中,不曾抽出。文幼筠顿觉轻松不少,臀部终于有了着力之处,不再悬空。柴虏腰身前后耸动,那粗大的肉茎,在文幼筠的蜜穴之中,有节奏地抽插起来,不疾不徐,却也让她娇喘连连。
柴虏伸出双臂,将文幼筠的玉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肩头,让她那娇嫩的蜜穴,更加舒展,以便他的肉茎,能够更加深入地探寻那幽深之处。他一边抽插,一边问道:“妹妹,可还喜欢愚兄这大肉棍?” 他贪婪的目光,在文幼筠的身上游走,欣赏着她那潮红的俏脸,以及那诱人的胴体。
文幼筠被他那沉稳有力的抽插,弄得娇吟连连,哪里还有心思回答他的问题?
柴虏见文幼筠不答,心中有些不悦。他腰部猛地发力,那粗壮的肉茎,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狠狠地插入文幼筠的蜜穴深处,几乎全部没入。
文幼筠初经人事,哪里受得了这等猛烈的刺激?她仰起头来,发出一声娇媚的尖叫,娇躯剧烈颤抖,险些晕厥过去。
文幼筠的玉腿,架在柴虏的肩头,不住地颤抖。方才那猛烈的一插,让她感到蜜穴深处,似乎什么东西被顶到了,一阵酥麻。她想起柴虏那硕大的阳物,长度一尺有余,心中暗道:莫非是顶到了我的宫房?
柴虏似是也察觉到了文幼筠的异样,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唯恐将她弄晕。他伸出大手,握住文幼筠饱满的酥胸,轻轻揉捏,口中问道:“妹妹,可还记得愚兄方才的问题?” 他贪婪的目光,依旧在她身上游走,欣赏着她那诱人的胴体。
文幼筠只觉蜜穴之中,那肉茎缓缓地抽送,带给她一种别样的舒服,让她感到一阵阵酥麻的快感,遍布全身。她口中发出一声声低低的娇吟,肌肤泛红,娇喘吁吁。
柴虏见她只是呻吟,却不言语,便又问道:“妹妹可喜欢愚兄用这肉棍,弄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手上动作不停,肆意揉捏着文幼筠的酥胸,毫不怜惜。
文幼筠羞涩地点了点头。
柴虏见状,心中大喜,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那粗大的肉茎,在文幼筠的蜜穴之中,横冲直撞,“噗呲噗呲”的响声,不绝于耳。
柴虏道:“愚兄听不见妹妹的回答。”
文幼筠被他抽插得娇吟连连,小腹之下,更是酥麻难耐,一阵阵快感,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她的身体,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她断断续续地说道:“喜……喜欢……”
柴虏的大手,紧紧地握住文幼筠纤细的腰肢,他那根粗壮黝黑的肉茎,在文幼筠紧致的蜜穴之中,肆意驰骋,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文幼筠的玉腿,架在柴虏的肩头,随着他剧烈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抖动着。此刻,柴虏的肉茎,已然全部没入文幼筠的蜜穴之中,直抵深处。
每一次的抽插,那硕大的龟头,都重重地撞击在文幼筠的宫房之上,如同亲吻一般,让她感到一阵阵极致的快感,仿佛灵魂都要飞出体外。她的纤腰,被柴虏的大手牢牢固定,动弹不得。两股之间,更是碰撞摩擦,发出“啪啪啪”的脆响,淫靡不堪。她只觉蜜穴深处,一阵阵的颤抖,一股股春水,更是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奔涌而出,顺着她的大腿根部,缓缓流淌下来。
文幼筠的娇吟之声,越来越密集,越来越高亢,那是因为柴虏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她只觉一股股难以言喻的舒爽之感,从蜜穴深处,传遍全身,让她飘飘欲仙,如痴如醉。
柴虏的粗指,夹住了文幼筠那娇小的花蒂,轻轻揉捏。那花蒂之上,传来一阵阵强烈的刺激,直达文幼筠的脑海深处,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声高亢的呻吟。她的小腹,更是如同波浪一般,不断起伏,蜜穴之中,更是喷涌而出大量的蜜汁,将柴虏的肉茎,浸润得湿滑发亮。
文幼筠娇躯一阵颤抖,下腹之处的蜜穴,更是如同波浪一般,一缩一缩,紧紧地夹住了柴虏的肉茎。她的一双玉腿,绷得笔直,一股极致的快感,从蜜穴深处,直冲脑海,让她感到一阵晕眩,飘飘欲仙。她知道,这是“泄身”的感觉。她心中暗道:原来泄身,竟是如此美妙的滋味!想来男子泄身之时,亦是如此,如同置身极乐世界一般。
文幼筠的蜜穴,依旧是一阵阵地收缩,紧紧地缠绕着柴虏的肉茎。柴虏原本就强压着精关,此刻被文幼筠的蜜穴如此这般地撩拨,更是欲火焚身,难以自持。他再也控制不住,口中发出一声低吼,腰部猛地发力,快速地抽插起来。那粗大的肉茎,在文幼筠湿润的蜜穴之中,横冲直撞,发出“啪啪啪”的脆响。文幼筠方才泄身,此刻正是娇弱无力之时,哪里经得住柴虏这番折腾?她口中娇吟连连,声音高亢,响彻整个房间。
最后,柴虏的大手,紧紧地抓住文幼筠浑圆的翘臀,将她牢牢固定。他那粗壮的肉茎,深深地插入文幼筠的蜜穴之中,硕大的龟头,更是顶在了她的子宫口上,一阵阵地跳动着,一股股浓稠的阳精,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喷涌而出,尽数射入文幼筠的子宫深处。
二人气息交缠,喘息声声,交织在一起,弥漫在房间之中。柴虏将文幼筠的玉腿放下,让她平躺在床榻之上。他那魁梧的身躯,依旧压在文幼筠的身上,那深深埋在她蜜穴之中的粗壮肉茎,还在一下一下地跳动着,仿佛要将最后一丝阳精,都尽数注入她的体内。
柴虏长舒一口气,舒服地呻吟道:“真是爽快!妹妹方才叫得那般销魂,愚兄若是不射,岂不是禽兽不如?”
文幼筠闻言,羞得俏脸通红,如同那枝头桃花,娇艳欲滴,竟是让柴虏看得痴了。
柴虏直起身来,看着文幼筠两腿之间,那一片狼藉之景,心中更是得意。只见她白皙的股间肌肤,沾满了晶莹的蜜汁,那粉嫩的蜜穴之中,更是春水泛滥,他的肉茎,还深深地埋在那里,几乎全部没入。她那阴阜,白里泛红,两片花唇,微微肿胀,更显娇艳。
柴虏伸出两根粗壮的手指,轻轻地掰开文幼筠的粉嫩花唇,然后挺起腰身,缓缓地将那根粗大的肉茎,从她紧致的蜜穴之中,抽了出来。
随着最后乌黑龟头的抽离,一大股混合着浓精和蜜汁的浊液,也从文幼筠的蜜穴之中,喷涌而出,顺着她的腿间肌肤,缓缓流淌下来,滴落在床单之上,一片淫靡。
柴虏得意洋洋地欣赏着文幼筠腿间那淫靡的景象,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他那只大手,还不忘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来回抚摸,感受着那细腻滑嫩的触感。他挺起依旧坚硬的肉茎,在那娇艳欲滴的花唇之前晃了晃,语气轻佻地说道:“妹妹,便是愚兄这根大肉棍,方才破了你的瓜,滋味如何?”
文幼筠此刻已从方才泄身的快感之中,渐渐恢复过来。她羞涩地用纤纤玉手,遮掩着胸前春光,听着柴虏那粗鄙不堪的言语,只觉蜜穴深处,似乎又传来一阵酥麻之感。她看着柴虏那依旧雄壮威武的肉茎,心中又是羞涩,又是惊讶,暗道:如此粗长的阳物,竟能全部没入我的下身之中,真是不可思议!
柴虏将那乌黑的龟头,凑到文幼筠的樱桃小嘴边。那龟头之上,沾满了二人交合之后留下的浊液,散发着浓烈的腥臊之气。
文幼筠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张开樱唇,伸出丁香小舌,在那龟头之上,轻轻舔舐,卷绕,将那上面的浊液,尽数吮吸干净,咽入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