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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5/02/09 10:18 / 3104 / 49
【小说】碧云锁魂录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3/25 11:19:26

三十八章:四具无头尸
柴虏见文幼筠如此听话温顺,心中得意更甚,将她遮掩酥胸的纤手,自她胸前移开,细细端详着眼前这具赤裸的娇躯。但见她肌肤胜雪,吹弹可破,酥胸高耸,曲线玲珑,真个是人间尤物。柴虏看得心猿意马,那原本疲软下来的阳物,竟又再次昂扬挺立,雄风重振。
  却说文幼筠,待那泄身之时的快感渐渐消退,方才感到小腹之下,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她不由得眼眶湿润,泪珠在眼角打转,柳眉微蹙,口中轻吟道:“疼……” 她挣扎着坐起身来,低头看去,只见身下床单之上,一片狼藉,尽是方才交合之后留下的淫液,更有丝丝血迹,漂浮其中。她那娇嫩的花唇,此刻已是红肿不堪,更有白浊的阳精,自花唇之间缓缓流出,污秽不堪。
  柴虏见她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不但没有些许怜惜,只是更加兴奋。他忽然想起一事,便起身来到桌边,取过一个两寸见方的小盒子,回到床边,对文幼筠说道:“愚兄一时疏忽,竟忘了此事。这盒中乃是一味药膏,孤丹说此药可缓解女子破瓜之痛。”
  文幼筠闻言,伸手拭去眼角的泪珠,轻声道:“无妨。” 她正欲伸手去接那药膏,柴虏却说道:“还是由愚兄来吧。” 说罢,他便打开盒子,用手指蘸取少许药膏,涂抹在文幼筠红肿的花唇和蜜穴入口处,轻轻揉搓,直至药膏均匀涂抹开来。
  文幼筠只觉那药膏清凉舒爽,小腹之下的疼痛,也减轻了不少。
  柴虏忽然说道:“妹妹那小穴深处,药膏难以涂抹均匀,还是用愚兄的肉棍,将其送入吧。”
  不等文幼筠反应过来,柴虏便分开她的双腿,将那根坚硬的肉茎,凑到药盒之上,将剩余的药膏,尽数涂抹在肉茎之上。随即,他扶着那根沾满药膏的肉茎,向下压去,眼看着就要再次进入文幼筠的蜜穴。
  文幼筠见状,心中一惊,连忙说道:“大哥不可……” 她先前已尝过破瓜之痛,知那粗壮肉茎的厉害,此刻见柴虏又要行那云雨之事,心中害怕,便伸手想要推开他。只是她此刻娇躯疲软,哪里还有半分力气?
  正在此时,房门忽然“吱呀”一声打开,孤丹走了进来。她一眼便看到床榻之上,那一大滩淫水,以及那点点血迹,便知柴虏已然得手。她又见柴虏正扶着那粗壮阳物,意欲再次插入文幼筠的体内,不由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把将他推开。
  她来到床边,扶起文幼筠,柔声道:“恭喜妹妹,已然破瓜。妹妹且先休息片刻,待身子恢复之后,再习练那取悦之道也不迟。”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丝帕,轻轻地擦拭着文幼筠腿间的污秽,然后又从床榻之上,寻到文幼筠的胸衣和亵裤,帮她穿戴整齐。
  柴虏被孤丹推到一旁,心中尴尬,却又不敢言语。他知道,自己能够一亲文幼筠的芳泽,顺利与文幼筠共度云雨,多亏了孤丹的安排。
  文幼筠见孤丹到来,心中顿时安定下来,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只是那泪水,却是止不住地流淌下来,沾湿了她的衣襟。
  孤丹将文幼筠轻轻搂入怀中,柔声安慰道:“妹妹不必害怕,这破瓜之痛,乃是女子必经之路。如今妹妹已然度过此关,日后之事,便可水到渠成了。” 她扶着文幼筠下床,亲手为她穿好那粉白衣裙。
  文幼筠穿戴完毕,俏脸之上,泪痕点点,更显楚楚可怜。孤丹扶着她,缓步来到房门前。孤丹转身对柴虏说道:“柴大侠,请在此稍候片刻,待我送幼筠妹妹离开。”柴虏心忖:我哪敢说个不字。
  文幼筠也对柴虏说道:“多谢柴大哥今日成全小妹。只是小妹身子不适,需得先行告退,改日再来拜谢大哥。” 她小腹之下的药膏,渐渐起了作用,疼痛已然减轻不少。
  柴虏连忙说道:“妹妹慢走。”于是二女离开了房间。
  孤丹扶着文幼筠,沿着走廊,缓缓而行。
  孤丹关切地问道:“妹妹可用了那药膏?”
  文幼筠点了点头,道:“柴大哥已经为我敷上了。”
  孤丹想起方才进门之时,所见到的那一幕,心中已然明了。她深知柴虏的性子,便柔声安慰文幼筠道:“柴大侠他,心肠好,为人也好,只是于男女之事上,略微有些心急,还望妹妹莫要责怪。”
  文幼筠想起方才与柴虏的云雨之欢,不由得脸上再次飞红一片,轻声道:“小妹并未责怪柴大哥。”
  不多时,二人便回到了孤丹的房间。孤丹让文幼筠坐下歇息,说道:“妹妹且在此稍候片刻,桌上茶水尚温。我去与柴大侠商议下次习练取悦之道之事。”
  文幼筠轻轻点了点头。
  孤丹转身回到“雪”字房,只见柴虏正独自一人,坐在桌边,自斟自饮,好不自在。孤丹心中顿时火冒三丈,她来到柴虏面前,怒道:“你方才究竟想做什么?莫不是贪图自己快活,想要梅开二度?文幼筠她初经人事,如何经得住你那般折腾?”
  柴虏被孤丹这一声怒斥,吓得连忙放下手中的酒杯,大气也不敢出。
  孤丹看了一眼角落里的烛台,只见那蜡烛已然燃尽,便道:“那药烛迷香,虽有催情镇痛之效,却也只能维持半个时辰。若非我及时赶到,岂不让你坏了我的计划?”
  柴虏支支吾吾地说道:“都怪那文幼筠,她……她实在太……”
  孤丹不耐烦道:“我早就与你千叮咛,万嘱咐,让你切莫操之过急,要循序渐进,方能让她在以后对你言听计从,你怎的就如此猴急?”
  柴虏连忙赔笑道:“是,是,孤丹姑娘教训的是,小的知错了。”
  孤丹又看了一眼桌上的药膏盒子,只见那盒子已然空空如也,便问道:“这药膏,我给你的时候,还是满满一盒,怎么如今都用完了?”
  柴虏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得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把它……都涂在我的阳物上了……”
  孤丹听到这荒唐的解释,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猛地一拍桌子,怒道:“这药膏,可是我亲手熬制,珍贵无比,千金难买,你竟如此浪费!”
  柴虏连连点头,装出一副愧疚的模样,心中却暗道:你给我的时候,又没说不能用完。
  孤丹斥道:“滚!”
  柴虏连忙应道:“是,是。” 说罢,便一溜烟地跑了出去,离开了“雪”字房。
  柴虏虽然被孤丹骂了一顿,心中却也并不在意,反而洋洋得意,他可是夺了飞云堡文幼筠处子的男人。他回想着方才与文幼筠在床榻之上,颠鸾倒凤的场景,心中依旧是激动不已,回味无穷。为了这等销魂滋味,就算被孤丹打骂一顿,也是值得的。
  文幼筠静坐于孤丹房中,小口轻啜着杯中香茗,腹下胀痛之感,渐渐消退,只有些许隐隐作痛,心中暗道:孤丹姐姐这药膏,果然神奇。她低头看着自己丰满的酥胸,想起方才泄身之时,那飘飘欲仙的快感,心中不禁又泛起一丝涟漪,暗忖:想不到那泄身之感,竟是如此美妙,我这胸乳,又偏偏敏感,也不知下次何时…… 她连忙摇了摇头,将这大胆的想法,抛诸脑后,暗自责备自己:文幼筠,你怎可如此不知羞耻?
  她起身,换回自己的淡绿衣裙,将那粉白衣裙,细细叠好,放在孤丹的床榻之上。
  此时,孤丹推门而入,见文幼筠已然穿戴整齐,便问道:“妹妹这是要回去了?”
  文幼筠起身,点了点头,道:“小妹这便告辞,不敢再耽搁姐姐的时间。”
  她走了两步,顿觉小腹之下,依旧有些许不适,只是已无大碍。
  孤丹道:“妹妹不必逞强,还是休息片刻再走吧。”
  文幼筠道:“姐姐的药膏,药效甚佳,小妹已然感觉好多了。”
  孤丹拉起文幼筠的手,说道:“既如此,那姐姐便送妹妹到门外。”
  二人来到后门,互相道别之后,文幼筠这才转身离去。
  出了花雪楼,文幼筠这才觉得腹中空空,想必将近午时,到了用膳之时。她信步来到一家食肆,寻了个位置坐下,向店家要了一碗面,便静静地等候。
  她身后,坐着几位江湖人士,正自高谈阔论,聊着江湖上的奇闻异事。
  文幼筠听到他们谈及青莲峰之事,心中不禁想道:但愿王大哥此番前往青莲峰,能够与孟堡主一起,顺利解决事宜,早日平安归来。
  只听其中一人说道:“那青莲派掌门穆天干之死,江湖上盛传,乃是孟空所为。”
  另一人道:“当真?既是如此,那孟空为何还要留在青莲派中?”
  又有一人说道:“依我看,那孟空多半是假仁假义,想要洗脱嫌疑罢了。”
  先前那人道:“想来也是。那穆天干,剑法超凡,江湖之上,能敌得过他的人屈指可数。先前还听闻,那阎易曾去飞云堡寻仇。”
  最后一人道:“如今青莲派,已是分崩离析,也不知还能支撑多久。”
  文幼筠听着他们的议论,柳眉微蹙,心中暗道:这江湖流言,无不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三人成虎。
  不多时,面条上桌,文幼筠默默地吃着,不再理会身后几人的谈话。
  用罢午膳,文幼筠付了铜钱,转身离开了食肆。
  却说飞云堡内,孟云慕一反常态,竟是早早起身,于闺房之中,盘膝而坐,修炼那飞云堡的独门心法——《离云诀》。她深知王元湖和爹爹孟空皆不在堡中,自己身为少堡主,更当担起责任,勤加修炼,提升武艺。先前与那金翎庄弟子奉贤先一战,让她意识到自己与真正的高手之间,尚有差距。
  她在闺房之中,运功一个时辰,这才缓缓收功。她走下床榻,目光清澈,只觉神清气爽,精神抖擞。她伸展腰身,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却见门外不远处,苦斗尺正伫立于此,似是等候多时。
  孟云慕奇道:“苦斗尺,你站在这里作甚?”
  苦斗尺连忙上前一步,满脸堆笑,说道:“孟少主,小的方才在厨房,寻得一只新鲜的大桃子,特意拿来孝敬少主。” 说着,他便将手中那只又大又红的桃子,递给孟云慕。
  孟云慕接过桃子,道了声谢,便欲离去。
  苦斗尺连忙说道:“今日严妈恩准小的休息一日,小的正想着去齐云城中逛逛,不知少主可有什么想吃的,小的可以带回来。”
  孟云慕美眸一转,道:“我还没想好,你且去吧。”
  苦斗尺闻言大喜,道:“甚好,那小的便去了。” 说罢,他便转身离去,只是眼角余光,却是不时地瞟向孟云慕那窈窕的身姿,心中不舍。
  孟云慕拿着桃子,轻轻擦拭了几下,便张开樱桃小口,啃了起来。
  她来到演武场,却不见梁古的身影,心中不免有些好奇。平日里,这个时候,梁古应该正在演武场中练武才是。
  她来到前院,却见梁古正从大门方向,匆匆而来。
  梁古见到孟云慕,连忙上前一步,禀报道:“师妹,方才白捕头派人送来消息,说是齐云城东北方向,发现四具无头尸首!”
  孟云慕闻言,口中的桃子,也忘了咀嚼,她含糊不清地说道:“竟有……此事?我们……快去看看!”
  梁古道:“师妹只需前往齐云城北门,自会有人指引。我便不去了,文副统领如今不在堡中,我需得留在飞云堡。”
  孟云慕点了点头,道:“也好,那便回见了。” 她心中疑惑,暗道:幼筠姐姐去了哪里?
  苦斗尺正沿着山路往下走,忽闻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回头一看,只见一道红色的身影,正朝着他这边疾驰而来,正是孟云慕。孟云慕施展轻功,身形如燕,瞬间便从他身旁掠过,朝着山下奔去。
  苦斗尺望着孟云慕远去的背影,大声喊道:“孟少主,你这是要去哪里?”
  只听孟云慕远远地回了一句:“桃子好吃!” 声音清脆。
  苦斗尺听得一头雾水,心想莫名其妙。
  不多时,孟云慕便来到了齐云城北门。她停下脚步,调整气息,目光四处张望。
  城门口,一位衙役认出了孟云慕,连忙上前一步,躬身施礼道:“孟少主。”
  孟云慕道:“这位大哥,可是知道发现尸首之地?”
  那衙役答道:“正是。白捕头正在那里查验尸首,少主只需沿着这条小路直走,到前面的小树林,自会有我衙门兄弟,带您前去。”
  孟云慕道了声谢,再次施展轻功,“嗖”的一声,便沿着小路,朝着树林的方向奔去。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孟云慕便来到了小树林前。果然见一衙役,正等候于此。那衙役见是孟云慕,连忙上前一步,说道:“孟少主,请随我来。”
  孟云慕跟着那衙役,走进了树林。
  不多时,便见前方有五六人,白练也在其中。在他们面前,摆放着四具无头尸首,皆是跪坐在地上,围成一圈。地上还有一大滩血迹,颜色深红,已然凝固,想来这些尸首,已在此处多时。
  孟云慕远远地便朝着白练挥了挥手,唤道:“白捕头。”
  白练自从上次聂雷业之事后,对孟云慕的态度,也温和了许多,不再像先前那般冷冰冰的。他开门见山地说道:“孟少主,这四具尸首,约莫已在此处,有三个时辰了。”
  孟云慕看着那四具围坐的无头尸首,触目诡异,说道:“这也太吓人了!他们的头颅,怎的都不见了?”
  白练道:“看那伤口,似是利刃所致,像是大刀之类的兵器。”
  孟云慕问道:“可知这些死者,是何许人也?”
  白练摇了摇头,道:“尚未查明。只是观其衣着打扮,并非江湖中人。在下已派人去查访,看看齐云城中,近日可有百姓失踪。”
  孟云慕点了点头,问道:“那白捕头,接下来打算如何处置这些尸首?”
  白练道:“待仵作验尸之后,便寻一处地方,将他们安葬。” 他又道:“方才我等已查看过周围,发现几处脚印,延伸至官道之后,便难以辨认其去向了。”
  孟云慕踱着莲步道:“看来这凶手,颇为狡猾,竟懂得如何隐藏行踪。”
  白练环视了一下四周,道:“从地上痕迹来看,凶手大约有五人。”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3/25 11:22:16

三十九章:取剑
 在小树林周围再度探查一番,依旧无果。白练只得吩咐手下衙役,将四具无头尸首抬回衙门,再做计较。孟云慕跟着白练,一路听着他讲解地上痕迹的去向,来到官道之上。这官道,自东北向西南延伸,中途更有岔路无数,是以凶手逃窜的方向,难以判断。
  孟云慕奇道:“若是凶手将头颅带走,怎的路上不见半点血迹?究竟是何手段?”
  白练道:“若是血液早已流尽,或将头颅置于密封容器之中,倒也并非难事。”
  二人回到齐云城,孟云慕心想:既已出了飞云堡,不如便随白捕头去衙门一趟,看看验尸结果,或许能有所发现。
  于是二人便一同前往衙门。
  停尸房内,气味难闻,令人作呕。孟云慕掩鼻皱眉,站在白练身旁,看着仵作在那四具无头尸首上,忙前忙后。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仵作禀报道:“白大人,四具尸首,皆是被利器砍头而亡,并无其他伤口。此外,别无异常。”
  白练点了点头,与孟云慕一同离开了停尸房。
  孟云慕道:“也不知这凶手,砍下头颅,究竟有何用意?”
  白练道:“或许只是故弄玄虚,虚张声势罢了。”
  白练将孟云慕送至衙门口,孟云慕说道:“白捕头,日后若再有这等奇事发生,还望告知于我。”
  白练深知孟云慕的性子,也不多言,只是拱手道:“多谢孟少主。日后若有需要,在下定会派人送信飞云堡。”
  孟云慕离开衙门,信步而行,心中却无甚去处,便在城中闲逛。
  她来到糖人铺子门前,却见苦斗尺正坐在铺子里,便好奇地问道:“苦老头呢?”
  苦斗尺抬头一看,见是孟云慕,心中大喜,连忙起身,笑嘻嘻地说道:“家父今日去朋友家做客,是以小的在此,替他看守铺子。”
  孟云慕道:“想不到你倒也还会做些好事。你且好生替你爹爹看守铺子,莫要败坏了他的名声。”
  苦斗尺连忙点头称是。
  孟云慕走进屋内,看着那些琳琅满目的糖人,便弯下腰,仔细地端详起来。
  苦斗尺跟在她身后,目光在她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翘臀之上,来回游走,心中暗道:若是能将这美人儿,拥入怀中,好好把玩一番,不知是何等滋味?
  孟云慕正看得入神,忽听身后传来苦斗尺的声音:“孟少主,那日……不知为何,您要小的……褪下裤子?”
  孟云慕闻言,这才想起那日在闺房之中,她让苦斗尺脱裤子的事情。她俏脸一红,一时之间,竟是不知该如何作答。
  孟云慕略一沉吟,便双手叉腰,理直气壮地说道:“那日我与幼筠姐姐,正谈论男女之事,一时好奇,便想看看男子阳物,究竟是何等模样。怎么?莫非你以为,本小姐冒犯了你?”
  苦斗尺闻言,连忙摆手,赔笑道:“少主说笑了,小的怎敢有此想法?少主若是对小的这阳物感兴趣,小的定当……任凭少主差遣,想如何观赏,便如何观赏。”
  孟云慕“哼”了一声,俏脸绯红,说道:“就你那等粗鄙之物,也配让本小姐观赏?真是不知羞耻!” 心中却暗自回想起那日所见之景,那苦斗尺的阳物,勃起之后,竟是异常粗大,令人咋舌。
  说罢,孟云慕便转身出了糖人铺子,她心中羞涩,不愿让苦斗尺看到她此刻窘迫的模样。苦斗尺在她身后喊道:“孟少主,不来两个糖人吗?” 孟云慕却早已走远,并未理会他。
  她一路朝着飞云堡的方向走去。行至半途,忽见前方不远处,一个倩影,正缓步而行。她走近一看,正是文幼筠。
  “幼筠姐姐,你方才去了哪里?” 孟云慕问道。
  文幼筠回头一看,见是孟云慕,便笑着说道:“我只是去齐云城中走走,并无其他事情。”
  孟云慕见文幼筠的眼角,似乎有些湿润,便打趣道:“幼筠姐姐,莫不是想王呆瓜了?竟是躲在这里偷偷哭鼻子?”
  文幼筠闻言,脸上飞红一片,道:“你这丫头,胡说些什么?我只是……只是清晨起得早了些,有些困倦,方才打了几个哈欠罢了。”
  孟云慕道:“幼筠姐姐,我方才去了齐云城北门,你猜我看到了什么?四具无头尸首!”
  文幼筠闻言,心中一惊,道:“竟有如此骇人听闻之事?那凶手,莫非就藏匿在城中?”
  孟云慕道:“尚未查明。白捕头已然着手调查此事。” 于是她便将方才收到白练通信,去那城北郊外官道,以及在停尸房之事,一一说与文幼筠。
  文幼筠听罢,秀眉紧锁,道:“近来这齐云城中,真是不太平。我等也要多加小心才是。”
  二人并肩而行,朝着飞云堡的方向走去。
  孟云慕见文幼筠步伐缓慢,便问道:“幼筠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怎的走得如此慢?”
  文幼筠道:“只是身子略有不适,并无大碍。”
  孟云慕“哦”了一声,便也不再多问。
  二女回到飞云堡,文幼筠借口身子不适,便回房休息。孟云慕也未阻拦,只是她腹中空空,便径直前往后厨,寻些吃食。
  她在厨房里找到一个烧饼,便拿起来,边走边吃。路过膳堂,却见范古正坐在那里,慢条斯理地用着膳。
  孟云慕走到范古身旁坐下,打趣道:“我还以为范叔你早已辟谷成仙,不食人间烟火了呢。”
  范古细嚼慢咽,过了半晌,方才缓缓说道:“我看起来,像那长生不老的神仙?依我看,我最多还有十年阳寿。”
  孟云慕笑道:“那也比那些无头尸首,强多了。” 说罢,她便将方才在齐云城外所见到的无头尸首之事,详细地讲述了一遍。
  讲完之后,她问道:“范叔,你说那些人,为何要砍下头颅?究竟有何用意?”
  范古道:“正如严妈,将鱼头砍下,熬汤给我们喝。”
  孟云慕白了他一眼,道:“范叔,你又拿我寻开心!莫非那些人的头颅,也被拿去熬汤了?”
  范古放下筷子,正色道:“慕儿可曾听闻,有人喜食人脑?” 他看着孟云慕,继续说道:“尤其是像你这般年纪的少女,脑髓鲜美,更是……上等佳肴。”
  孟云慕闻言,美眸瞪大,道:“范叔,你……你莫要吓唬我!”
  范古道:“一些古籍之中,确有记载,有人食人脑髓,亦有人,将其作为药引。只是此等做法,太过残忍,有违天道人伦,故而鲜少有人为之。”
  孟云慕道:“难道……那些无头尸首,他们的头颅……都被歹人取走,用来……食其脑髓?”
  范古道:“亦有可能。当然,也不排除有些人,有特殊癖好,喜欢收集头颅,作为藏品。”
  他又道:“这世间,千奇百怪,无奇不有。有些事情,真相难明;有些事情,荒诞不经,不足为信。”
  孟云慕见他说话的语气,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便起身说道:“范叔,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此时齐云城中,铁匠铺内,苗咏德正细细打磨着一柄长剑。
  那剑身寒光凛冽,锋利无比,剑身近剑柄之处,刻有一个“岚”字。他耗费三日时光,倾注心血,终将此剑铸成。他将剑握于手中,左右端详,眼神之中,满是得意之色。他将此剑,小心地插入一旁那鳞纹剑鞘之中,妥善保管。
  他回到屋内,拿起桌上一壶酒,畅饮一番,心中甚是欢喜。这等铸造出好剑的成就感,让他心中满足。
  休息片刻之后,他便起身,继续忙活其他的铁器活计。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一位头戴斗笠的男子,来到铁匠铺门前,静静伫立。
  苗咏德抬头一看,正是几日前,来此定制长剑的深蓝色衣衫男子。
  他连忙起身,来到男子面前,说道:“少侠来得正好,您要的剑,已经打造好了。” 说着,他便去取了那柄已然配上鳞纹剑鞘的长剑,递给那男子。
  那男子接过长剑,缓缓拔出剑身。只见剑身寒光闪烁,剑身之上,“岚”字清晰可见,与他先前那柄剑,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少了那精致的剑鞘。
  那男子赞道:“好剑,店家好手艺。” 他将长剑收入剑鞘之中,然后解下腰间一个锦囊,递给苗咏德。
  苗咏德打开锦囊,取出里面的银两,仔细数了数,知那男子特意给多了些银子,连忙说道:“多谢少侠。”
  苗咏德眼尖,不见那男子身上原先的佩剑,问道:“敢问少侠,您先前那柄剑,如今在何处?”
  那男子答道:“赠予朋友了。”
  他对着苗咏德拱手一礼,说道:“多谢店家,后会有期。”
  苗咏德亦拱手回礼,道:“少侠慢走,后会有期。”
  却说飞云堡中,文幼筠独自一人回到闺房。她想起今早在花雪楼中发生之事,如梦似幻。唯有小腹之下,玉腿之间,那隐隐的痛楚,提醒着她,与柴虏的那场云雨,并非虚妄,而是真实发生过。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中波澜,来到桌边,铺纸研墨,寄情书画,以求心无旁骛。
  转眼间,半个时辰已过。忽闻门外传来敲门声,并有人禀报道:“文副统领,沧海派柴虏求见。”
  文幼筠闻言,心中一顿,暗道:这柴虏,怎的会突然来到飞云堡?她连忙放下笔墨,起身应道:“稍等片刻,我这就来。” 说罢,她便整理衣衫,走出了闺房。
  文幼筠来到飞云堡大门前,只见柴虏正自等候于此。
  柴虏见文幼筠到来,喜出望外,只是他强压下心中的激动,上前一步,拱手施礼道:“文妹妹,愚兄想起一事。”
  文幼筠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他竟当着众护卫弟子的面,用那花雪楼里二人独处时的昵称于我,莫不是要说些奇怪的事?
  她心中忐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问道:“不知柴大哥寻小妹,有何要事?”
  柴虏道:“愚兄想起师弟王元湖,在临行之前,曾特意嘱咐愚兄,要来飞云堡中,助妹妹一臂之力,替堡中护卫,分担巡逻之责。”
  文幼筠闻言,心中这才安定下来。她先前对柴虏的印象甚是良好,此刻更是觉得他侠义心肠,又加上王元湖的这层关系,便欣然应允道:“既是如此,那便有劳柴大哥了。大哥请随我来。”
  于是二人便一前一后,走进了飞云堡。
  文幼筠走在前面,身着淡绿衣裙,身姿婀娜。柴虏跟在她身后,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仿佛要将她的衣衫看穿一般。
  文幼筠带着柴虏,在飞云堡中四处走动,为他讲解堡内布局和路线。最后,二人来到演武场。
  文幼筠道:“小妹这就去告知堡中护卫,柴大哥来飞云堡之事。柴大哥此番前来,似乎并未携带兵器,此处有些堡中护卫平日里所用的刀剑,大哥可随意挑选。”
  柴虏闻言大喜,连忙道谢。
  文幼筠转身离去,柴虏则在演武场上,一边环顾,一边拿起那些刀剑兵器,随意挥舞,耍弄起来。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文幼筠返回演武场,对柴虏说道:“小妹已经告知堡中护卫弟子们,柴大哥日后可自由出入飞云堡了。”
  柴虏闻言,心中更是欢喜,暗道:这飞云堡,这般气派,我定要在此多住些时日。
  文幼筠又道:“只是堡中客房,多日未曾打扫,恐有不妥之处,不知柴大哥可有其他住处?”
  柴虏闻言,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但他依旧笑着说道:“愚兄在城外,有一小屋,若是疲倦,便自行回去歇息便是。”
  文幼筠道:“如此甚好。那便有劳柴大哥了。”
  二人来到前院,于亭子里坐下。柴虏见四下无人,便压低声音,关切地问道:“妹妹,你身子可还好?那处……还疼吗?” 他脸上满是关切之意。
  文幼筠面颊微红,轻声道:“已然无碍,多谢大哥关心。孤丹姐姐的药膏,果然药效甚佳。”
  柴虏叹道:“孤丹姑娘对你,可是关怀备至,温柔体贴。对愚兄,却是凶巴巴的,动不动就打骂。”
  文幼筠闻言,以为柴虏只是在调侃孤丹,便掩嘴笑道:“竟有此事?我听孤丹姐姐说,她对大哥的为人,可是敬佩不已,还特意嘱咐小妹,日后若有难处,可多向大哥请教。” 她心中还有孤丹那句话,却是羞于启齿,那便是:“于那男女之事上,也可听从大哥安排。”
  文幼筠起身说道:“我去为大哥沏壶茶,大哥请稍候。” 说罢,她便转身离去。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在柴虏眼中,显得妩媚动人,让他心旷神怡。
  柴虏原本只是想着,应付一下王元湖的差事,随意在飞云堡中走动一番便可。如今文幼筠就在堡内,他心中想着不如顺水推舟,借此机会,留在飞云堡中,与文幼筠多多亲近,早日将她变成自己的禁脔。
  想到此处,回应他心中邪念的,是那胯下阳物,竟是不由自主地勃起,将裤裆顶得高高的,甚是显眼。他心中暗道:不好!若是被人瞧见我这副模样,岂不让人笑话?
  他连忙弯下腰,用手紧紧地压住那勃起的阳物,试图将其按下,只是那阳物,却是越压越硬,让他龇牙咧嘴。
  文幼筠提着茶壶回来,见柴虏正弯着腰,一脸痛苦的模样,便关切地问道:“柴大哥,可是身子不适?”
  柴虏强忍着欲念,连忙说道:“想是午膳之时,吃坏了肚子。”
  文幼筠将热气腾腾的香茶,斟入杯中,递给柴虏,柔声道:“柴大哥,喝杯热茶,或许会舒服些。”
  柴虏连忙接过茶杯,放在鼻尖轻轻一嗅,只觉茶香扑鼻,沁人心脾。
  待胯下阳物渐渐平息,柴虏这才直起身来,端起茶杯,轻呷一口,赞道:“好茶!尤其是文妹妹亲手泡的茶,更是香气扑鼻,回味无穷。”
  文幼筠掩嘴笑道:“我只是将热水注入壶中罢了,怎的就能让茶水更香了?”
  柴虏正色道:“因为愚兄在这茶中,品尝到了妹妹的一片心意,故而觉得格外甘甜。”
  文幼筠不知柴虏此言,究竟是真心实意,还是轻浮调笑,只是俏脸微红,并未回应。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3/29 06:02:09

四十章:星罗门
  却说孟云慕,方才自膳堂出来之后,便径直去了孟空的书房。她寻了那本飞云剑法剑谱,坐于书桌旁,细细翻阅起来。先前她已将第七式“风云变幻”和第八式“千云万雷”,练得略有小成,只是理解尚浅,未能融会贯通。她继续往后翻阅,却发现剑谱之中,只剩下第九式和第十式两式剑法。她心中疑惑,暗道:我小时候,曾听爹爹提及,这飞云剑法,共有十来式,怎的这剑谱之上,只有十式?莫非是我年纪尚幼,记错了?
  她也懒得多想,这剑诀越往后,越是晦涩难懂,这第九式和第十式,想来也需要不少时日,才能参透其中奥妙。她反复研读着第九式和第十式的剑诀,心中却如同雾里看花一般,始终不得要领。她觉得这些剑诀所写,与先前从苦斗尺那里得来的古怪古籍,有何二致,皆是看不明白。
  她看着看着,竟是哈欠连连,不知不觉间,趴在书桌之上,睡着了。
  却说文幼筠与柴虏二人,在亭中闲聊过后。柴虏还是装个样子起身,来到演武场,挑选了一柄大刀,准备开始巡逻。他沿着文幼筠先前为他讲解的路线,一路巡视,不时地停下脚步,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景色。
  沿途遇到的飞云堡弟子,皆是恭敬地对他拱手施礼,称呼他为“柴大侠”。柴虏多年来,流连于市井之间,何曾受过这等礼遇?他心中得意,走路的步伐,也变得轻快起来。
  在他看来,这飞云堡,比起沧海派要大上四五倍,这还不算上侧峰之上的那些险峻山路。他一边巡逻,一边欣赏着堡内的景色,只觉处处新鲜,目不暇接。
  也不知过了多久,柴虏终于绕着飞云堡走了一圈,回到了前院。他来到亭子,却发现文幼筠早已离去,不在亭中。
  柴虏心中挂念着文幼筠,想着能与她多聊一会儿,只是此刻佳人不在,他便在亭中四下张望,寻觅她的身影。他心中暗忖:莫非是回闺房去了?只是他初来乍到,也不好开口询问旁人,文幼筠的闺房在何处,以免显得唐突无礼。
  他想着左右无事,便离开了飞云堡。他摸了摸怀中王元湖给他的银子,心中暗道:如今不去赌坊,更待何时?于是往赌坊方向走去。
  却说花雪楼中,孤丹在文幼筠和柴虏离开“雪”字房之后,便来到房中,将那一番云雨之后留下的污秽之物,清理干净。她心中暗道:这文幼筠,真是个为爱痴狂的傻姑娘,竟如此轻易地便将自己的处子之身,拱手送予柴虏。她想起自己当年,也曾是这般,为了所谓的爱情,奋不顾身,如今想来,真是可笑。
  她心中对文幼筠,既有几分同情,亦有几分嫉妒。这文幼筠,出身名门,正值青春年少,才貌双全,又得王元湖倾心相待,真是好命。她原本的计划,只是为了报复王元湖,如今,却是不得不将文幼筠,也算计在内。
  她抱着换下来的床单被褥,来到后院,准备清洗。
  后院之中,一个身着粉色衣裙的身影,正在忙碌,正是冷儿。
  冷儿见孤丹抱着被褥过来,连忙上前,说道:“孤丹姐姐,这些我来洗就好。” 说着,她便伸手接过孤丹手中的被褥。
  孤丹点了点头,道:“那就有劳冷儿了。”
  冷儿摇了摇头,道:“不碍事。” 她心中对孤丹,充满了感激之情。自从孤丹让她晚上去她房中歇息之后,她便每晚都与孤丹同榻而眠。孤丹的房间,虽不大,却也比先前那几人挤在一起的大通铺,要舒服得多。冷儿睡觉之时,喜欢搂着孤丹,幻想着她便是自己的姐姐,是自己的娘亲,心中感到无比的温暖和安全。
  飞云堡中,孟空的书房内,孟云慕趴在书桌之上,睡得正香。忽然,她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只见桌面上,留下了一小滩口水印记。她伸手擦了擦嘴角,抬起头来,眼神迷离,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她拿起桌上的飞云剑法剑谱,收入怀中,走出了书房。
  此时已是午后,阳光不再像正午那般毒辣,只是空气之中,依旧弥漫着一股暑气。孟云慕心中暗道:我且去寻幼筠姐姐,与她一同参详这剑谱,或许能有所收获。
  于是她便径直往文幼筠的闺房走去。
  来到文幼筠的闺房门前,孟云慕轻轻叩响房门,唤道:“幼筠。”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文幼筠出现在门口,她见是孟云慕,便笑着说道:“慕儿,我房中如今可没什么吃食。”
  孟云慕撇了撇嘴,道:“我又不是每次来找你,都是为了寻吃的。”
  文幼筠道:“那慕儿寻我,所为何事?”
  孟云慕走进房间,寻了张椅子坐下,从怀中取出飞云剑法剑谱,说道:“我从爹爹书房里,拿来了剑谱,想要与你一同参详。这剑谱之上的剑诀,我看得一头雾水,始终不得要领。”
  文幼筠关上房门,在孟云慕身旁坐下,说道:“慕儿你这般聪慧,都看不明白,我又怎能参透其中奥妙?”
  孟云慕道:“你我二人一同研习,集思广益,说不定能有所收获。”
  说罢,她便翻开剑谱,从第七式开始,与文幼筠一同研读起来。
  二女并肩而坐,亲密无间,宛若一对姐妹花,研读着那飞云剑法剑谱,时而低声讨论,时而相互谈笑,气氛融洽。
  不觉间,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落在二女身上,更添几分柔美。
  同是夕阳渐下,余晖挥洒,在一处山谷之中,林木葱郁,云雾缭绕,金黄色阳光透过薄雾,洒落在山谷之内,宛若仙境。
  在山谷深处,有一块高高的牌匾,上书“星罗门”三个大字,笔力雄浑。牌匾之下,有一清澈见底的湖泊,湖边则错落有致地分布着几座大大小小的楼阁。
  其中一座楼阁,地势最高,坐北朝南。楼阁之上,一位青衣女子,梳着垂云髻,手捧书卷,正自徐徐踱步,姿态优雅,气质出尘。
  这时,一位年轻女子,身着淡蓝色衣裙,裙裾之上,点缀着点点星辰,腰间系着一条白色丝带,款款走上楼来,来到青衣女子面前,施了一礼,说道:“师父,山下有人送来一封信,乃是廖大人遣人送来,来人骑着快马,想来是十万火急之事。”
  青衣女子闻言,放下手中书卷,接过信件,缓缓展开。
  只见信上写道:
  山掌门道鉴:
  久疏问候,不知近来可安好?
  南门大人命在下押运镖银,护送贵重之物,然途中竟遭邪教妖人劫掠,镖银被劫。恳请山掌门施以援手,助在下一臂之力,感激不尽。
  现于安成县恭候。
  廖少宜顿首
  青衣女子将信件递给那淡蓝衣衫的年轻女子,说道:“珑儿,廖大人遇上麻烦了。”
  那唤作珑儿的年轻女子接过信件,快速地浏览了一遍,说道:“师父,我们要去安成县吗?”
  青衣女子走到桌边坐下,说道:“廖大人于我星罗门有恩,我们自当鼎力相助。”
  珑儿道:“师父,我可以去的。这里距离安成县,并不算太远。”
  青衣女子道:“此事,我已有安排。” 她顿了顿,问道:“蓝儿和晓儿她们二人呢?怎么不见她们踪影?”
  珑儿道:“徒儿让她们去长胤镇上,采买一些布匹丝线,只是不知为何,去了这许久,还未归来。”
  青衣女子笑道:“想来是贪玩,流连忘返了。待会儿她们回来,你可不要责骂她们。”
  珑儿闻言,撇了撇嘴,却并未言语。
  这楼阁之上的两位女子,正是星罗门掌门山清秋,以及她的大弟子瞿珑。二人衣着各异,却同样地气质若仙。
  却说山谷南边,有一小镇,名唤长胤镇。小镇虽不大,却也五脏俱全,商铺林立,各种买卖,应有尽有。
  一位少女,衣着打扮,与瞿珑一般无二,只是腰间所系的,乃是一条宽布带,上面绣着星辰图案。她正站在一个木偶戏的摊位前,看得津津有味,那木偶戏,演绎的正是江湖上的故事,精彩纷呈。
  忽然,另一位少女,来到她身后,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说道:“姐姐,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莫要让瞿师姐等久了,她又要责骂我们了。”
  这位少女,容貌身段,衣着打扮,竟是与先前那少女,一模一样,如同一人。两位少女正是山清秋方才所提及的“蓝儿”和“晓儿”,乃是祁月蓝和祁月晓,二人是双胞胎姐妹,皆是山清秋的弟子,奉师姐瞿珑命令来这长胤镇。
  二女正值豆蔻年华,青春靓丽,皆有着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小巧挺拔的鼻子,以及樱桃般红润饱满的小嘴,眉目如画,娇俏可人。只是祁月蓝眉宇之间,英气十足,颇有几分侠女风范;而祁月晓的眼神之中,则更多了几分好奇与灵动。
  祁月蓝道:“这木偶戏,演得真是精彩!妹妹怎么不看了?”
  祁月晓道:“我方才一直都在看那戏台之下,那操纵木偶之人,是如何让木偶动起来的,看得入迷,竟是忘了看戏。”
  祁月蓝道:“这戏还未看完,真是可惜。只是妹妹说得对,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祁月晓道:“我方才光顾着看那木偶的机关了,竟是没留意戏文唱的是什么。”
  祁月蓝道:“无妨,我们边走边说。”
  于是两姐妹便抬着采买回来的布匹丝线,沿着山谷路线,朝着星罗门的方向走去。
  路上,祁月蓝说道:“方才那木偶戏所演的,正是我们星罗门的故事。”
  祁月晓道:“难怪方才那木偶,看起来与我们穿着打扮,颇为相似。只是不知,这戏文之中,所演的究竟是哪位前辈?”
  祁月蓝道:“正是当年的‘武林明珠’,我们的师叔——凌莘。”
  祁月晓道:“原来是凌莘师叔。只是我们从未见过凌师叔,也只听师父偶尔提及过她。”
  祁月蓝点了点头,道:“我亦是如此。只是从这木偶戏中,得知凌师叔当年,是如何惩奸除恶的。”
  祁月晓道:“也不知凌师叔如今身在何处,过得可好?”
  祁月蓝道:“师父曾说,凌师叔多半是退隐江湖,不问世事了。”
  二女一路谈笑风生,不多时便回到了星罗门。她们抬着布匹丝线,路过湖边,却见瞿珑正立于那里,似是在等候她们。
  二女连忙上前,施礼道:“师姐。”
  瞿珑看了一眼二人,说道:“你们两个,可算是舍得回来了。”
  祁月晓道:“师姐,方才姐姐看戏看得入迷,都不想回来了呢。”
  祁月蓝连忙拉了拉祁月晓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多言,然后说道:“师姐,我们这就去将这些布匹丝线,放置妥当。”
  祁月晓也连忙说道:“我去帮姐姐。” 说罢,二人便抬着布匹,匆匆离去。
  瞿珑在她二人身后喊道:“师父让你们去观星楼寻她。”
  二女齐声应道:“知道了,师姐。”
  祁月蓝和祁月晓,将采买回来的布匹丝线,抬到西边的一座楼阁之中。
  祁月晓问道:“姐姐,你说师父寻我们,所为何事?”
  祁月蓝道:“师父待我们一向和善,想来不会是什么大事。”
  祁月蓝忽然发现祁月晓的手中,拿着一个小瓶子,便问道:“妹妹,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祁月晓道:“方才路过食肆,买的一瓶酒。”
  祁月蓝闻言,心中一惊,连忙压低声音说道:“妹妹,你忘了?师门戒律,我星罗门弟子,不可饮酒!”
  祁月晓道:“我只是好奇,这酒水,究竟是何滋味,为何师父不让我们喝。”
  祁月蓝道:“若是被瞿师姐知道了,又要罚我们禁足,不许下山了。”
  祁月晓道:“我且先将这酒,藏在此处,待晚些时候,再回来取。”
  祁月蓝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暗道:但愿不要再被罚劈柴了,上次被罚劈了半个月的柴,我的胳膊,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二人将布匹丝线放置妥当之后,便一同前往观星楼。
  观星楼,位于星罗门地势最高之处,坐北朝南,乃是历代掌门居住和议事之所。
  祁月蓝和祁月晓,拾级而上,来到了观星楼的最高层。
  只见山清秋坐于桌边,手捧书卷,姿态优雅。
  二女来到山清秋面前,齐齐施礼道:“徒儿见过师父。”
  山清秋面带微笑,点了点头,道:“蓝儿,晓儿,不必多礼,坐下吧。”
  二女依言,在山清秋身旁坐下。
  山清秋将廖少宜送来的信件,放在桌上,说道:“你二人且看看这封信。”
  祁月蓝拿起信件,与祁月晓一同细细读了起来。
  读罢,祁月蓝问道:“师父,这廖少宜廖大人,可是先前捐赠银两,助我星罗门修缮楼阁的那位?”
  山清秋道:“正是。”
  祁月晓也问道:“信中所提到的‘南门大人’,又是何许人也?”
  山清秋道:“想来是朝中官员,我等江湖人士,与他们少有往来。” 她顿了顿,看着二女,说道:“此次前往安成县,便由你二人同去吧。”
  祁月蓝和祁月晓闻言,相互对视一眼。
  山清秋继续说道:“你二人入门多年,武功已有小成,只是缺少实战经验。此番前去安成县,正好可以历练一番。”
  她见二女面露喜色,便又叮嘱道:“只是切莫贪玩,忘了正事。我辈江湖正道中人,当以匡扶正义,惩奸除恶为己任。蓝儿,晓儿,你二人可要谨记。”
  祁月蓝和祁月晓连忙点头,齐声道:“徒儿谨记师父教诲。”
  山清秋道:“如今已是傍晚时分,你二人便明日清晨再启程吧。” 阁楼之外,夕阳西下,天边残霞如血,楼阁上方,深蓝色的天幕之中,点点繁星,已然初现。
  山清秋又道:“为师今日寻你二人前来,便是为了此事。你二人且退下吧。”
  祁月蓝和祁月晓起身,对着山清秋施了一礼,道:“弟子告退。” 说罢,便一前一后,转身下了观星楼。
  二女方才走下观星楼,便见瞿珑正立于楼下,似是等候多时。
  瞿珑见二人下来,便问道:“你二人在楼上磨蹭许久,可是惹师父生气了?”
  祁月蓝连忙说道:“师姐莫怪,师父只是与我二人商议明日前往安成县之事。”
  祁月晓也说道:“师父还夸赞我二人武艺精进不少呢。”
  瞿珑“哼”了一声,道:“就你二人那点三脚猫功夫,也敢在师父面前班门弄斧?去了安成县,莫要给星罗门丢了脸!若是遇到危险,记得保命要紧,莫要逞强!”
  祁月蓝道:“师姐放心,我二人省得。”
  祁月晓问道:“师姐,我二人明日前往安成县,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瞿珑闻言,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递给祁月晓,说道:“这是本门秘制的疗伤圣药,你二人且收好。路上小心谨慎,莫要受伤。” 她语气虽是严厉,却也掩盖不住对二人的关心。这瞿珑,向来是刀子嘴豆腐心。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3/29 06:12:19

四十一章:姐妹
  祁月晓接过小瓷瓶,甜甜地笑道:“多谢师姐。”
  瞿珑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二人身上,说道:“你二人此番前往安成县,便代表着我星罗门。我星罗门虽不常与江湖人士往来,却也不能堕了名声。且让师姐看看,你二人这些日子,武功可有精进?”
  祁月蓝和祁月晓对视一眼,心中皆明白瞿珑之意,便齐声道:“谨遵师姐吩咐。”
  两姐妹随瞿珑来到星罗湖旁的一处空地上。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将整个山谷,都染上了一层金红色。晚风习习,吹拂着三位女子的衣衫,猎猎作响。
  瞿珑身姿挺拔,如同傲雪寒梅一般。她身着一袭淡蓝色衣裙,长发及腰,用一条白色的丝带随意地束着。她以指作剑,斜指地面,目光如炬。夕阳余晖洒落她的身上,为她身姿镀上一层金色光辉,显得英姿飒爽。
  祁月蓝和祁月晓二人,则跟在瞿珑的身后,她们二人,容貌身段,几乎一模一样。她们与瞿珑都穿着星罗派着装——一袭淡蓝色衣裙,不同的是腰间系着一条白色的宽布带,上面绣着星辰图案,典雅精致。她们的头发,用蓝色的丝带束着,只是祁月蓝的头发,高高盘起,干练利落;而祁月晓的头发,则是随意地披散在肩头,自然柔美。
  瞿珑问道:“你二人,谁先来?”
  祁月蓝道:“我先来吧。” 说罢,她便走到一旁空地之上,摆开架势,准备与瞿珑切磋。
  “师姐,请赐教。” 祁月蓝道。
  瞿珑也来到场中,与祁月蓝相对而立,说道:“蓝儿,使出你的看家本领,莫要有所保留。”
  祁月蓝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凝神聚气,以指代剑,使出了星罗门的独门绝技——星罗剑法。
  只见她身形飘忽,步法轻盈,指尖之上,凝聚内力。她的剑招,灵动飘逸,令人眼花缭乱。
  瞿珑亦是以指代剑,使出星罗剑法,见招拆招,应对自如,沉着冷静。
  二人你来我往,淡蓝的身影交错,指尖之间剑气纵横,一时间,竟是难分伯仲。
  斗了数十招之后,瞿珑忽然变招,指尖之上,内劲四涌,剑势也变得凌厉起来,攻势如同疾风骤雨,连绵不绝,令人难以招架。
  祁月蓝渐渐感到力不从心,有些难以抵挡。
  瞿珑瞅准一个机会,指尖点在祁月蓝的肩头之上,说道:“蓝儿,你的剑法,虽有进步,却依旧不够凌厉,变化不足。”
  祁月蓝连忙收招,拱手道:“多谢师姐指点。”
  瞿珑点了点头,然后转向祁月晓,说道:“晓儿,你也来吧。”
  祁月晓来到场中,对着瞿珑施了一礼,道:“师姐,请赐教。”
  祁月晓亦使出星罗剑法,与祁月蓝那飘逸灵动的剑法不同,祁月晓的剑法,更加轻灵多变,令人捉摸不透。
  瞿珑依旧是沉着应对,见招拆招,不慌不忙。
  数十招之后,瞿珑忽然变招,身形飘忽不定,步法如迷,她在祁月晓的剑招之间,来回穿梭,让祁月晓难以捉摸。
  祁月晓的剑法虽快,却也渐渐落入下风。
  瞿珑的指尖,点在祁月晓的胸口,说道:“晓儿,你的剑法,虽轻灵多变,却需得刚柔并济,方能更上一层楼。”
  祁月晓连忙收招,拱手道:“多谢师姐指点。”
  比试完毕,瞿珑便对二人说道:“你二人且下去休息吧,明日还要赶路。” 两姐妹齐齐回答道:“是,师姐。”瞿珑点点头,便转身离去,淡蓝的身影走进了一处阁楼内。
  祁月蓝和祁月晓二人,见瞿珑走远,这才放松下来,长舒一口气。
  祁月晓叹道:“师姐的武功,真是愈发精湛了,我二人怕是再过几年,也难以企及。”
  祁月蓝道:“师姐天资聪颖,又加之勤学苦练,我二人自愧不如,亦是理所应当。”
  祁月晓道:“姐姐,我这一身汗,黏糊糊的,甚是不舒服,我们去沐浴吧。”
  祁月蓝道:“也好。”
  二人回到她们居住的阁楼。这阁楼,依谷而建,环境清幽,风景秀丽。推开窗棂,便可将山谷美景,尽收眼底。阁楼之内,陈设简单,除却床榻桌椅之外,另有两个浴桶在屏风之后,想来是供二人沐浴之用。
  祁月蓝和祁月晓二人,烧好热水,提至浴桶之旁,将热水缓缓倒入桶中,氤氲雾气,缭绕升腾。二人便开始宽衣解带,准备沐浴。
  祁月蓝身材高挑,肌肤胜雪,宛若凝脂白玉,光滑细腻。她褪去衣衫,露出少女玲珑有致的曼妙曲线,美不胜收。但见她胸前一对玉兔,丰盈饱满,高耸挺拔,恰似那熟透的蜜桃,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纤腰不盈一握,柔若无骨;向下延伸,则是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线条优美,不见一丝赘肉,充满了青春活力,令人遐思无限。
  祁月晓的身材,与祁月蓝一般无二,只是肤色略微红润些许,如同春日桃花,娇艳欲滴,。她褪去衣衫,露出与祁月蓝同样曼妙的身姿。只是她胸前双峰,较之祁月蓝,略小几分,却也依旧坚挺饱满,引人注目。至于那纤腰,那玉腿,皆是与祁月蓝不分轩轾,美不胜收,令人心动。
  二女皆是豆蔻年华,青春正好,宛若两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娇嫩欲滴,清纯可人,令人见之忘俗。
  二人各自跨入浴桶之中,任由那温热的清水,浸润着她们的肌肤,洗去一身的疲惫,只觉浑身舒畅,说不出的惬意。
  祁月晓舒服地呻吟一声,道:“这热水,真是舒服!”
  祁月蓝笑道:“你这丫头,就知道贪图享乐。师父方才的教诲,你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祁月晓吐了吐舌头,俏皮地说道:“晓儿记着呢。师父说,习武之人,当以惩奸除恶为己任。”
  祁月蓝道:“你记着便好。明日你我二人,前往安成县,需得小心谨慎,莫要惹是生非。”
  祁月晓道:“姐姐放心,晓儿省得。我们此番前去,代表着星罗门,定不会让师父失望,更不会给星罗门丢脸。”
  热气氤氲的浴室内,两个浴桶并排而放,祁月蓝和祁月晓二人,各自倚靠在桶壁之上,享受着这难得的闲暇时光。祁月蓝双目轻阖,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白皙的肌肤在水汽的蒸腾下,更显晶莹剔透,几缕湿发散落在光洁的额头上,更添几分慵懒妩媚。
  祁月晓则手持一方丝帕,轻轻擦拭着自己圆润的香肩,时不时地撩拨水面,溅起几滴水珠,晶莹剔透,划过空中,最终落在她饱满的酥胸之上,顺着那令人遐想的乳沟缓缓滑落。
  祁月晓打破了沉默,懒洋洋地说道:“姐姐,明日就要去安成县了,也不知此去,会遇到些什么人,发生什么事。”
  祁月蓝缓缓睁开双眼,看了一眼祁月晓,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是师父的安排,你我二人只需尽力而为便是。”
  祁月晓忽然想起一事,说道:“对了,姐姐,我方才想起,我那瓶酒,还放在西边阁楼里呢,我去取回来。”
  祁月蓝闻言,秀眉微蹙,道:“你说的这叫什么话,莫非你忘了师门的训诫?”
  祁月晓撒娇道:“姐姐,我知道师门不可饮酒,我只是……想将那酒,偷偷藏起来,自己一个人喝,不会被人发现的。”
  祁月蓝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你呀,真是……” 她见祁月晓去意已决,便也不再劝阻,只是叮嘱道:“那你快去快回,莫要被人发现了。”
  祁月晓应了一声,便从浴桶中起身,赤裸着身子,走到屏风之后,拿起先前放在那里的干净衣物,开始穿戴起来。雾气朦胧之间,只见她肌肤宛如白玉,胸前一对美乳,饱满挺立,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散发青春气息。
  祁月晓穿戴完毕,来到铜镜之前,对着镜子,整理了一番略显凌乱的云鬓,这才转身走出房间,朝着西边阁楼的方向走去。
  夜幕初垂,祁月晓脚步轻盈,动作敏捷,不多时便来到了西边阁楼。她走进阁楼,来到先前藏匿酒瓶之处,将那酒瓶取出,然后又快速地离开了阁楼,朝着自己与祁月蓝居住的阁楼行去。
  祁月晓回到阁楼,只见祁月蓝已然沐浴完毕,正在穿戴衣衫。
  祁月晓扬了扬手中的酒瓶,笑道:“姐姐,酒拿来了,我们上楼去尝尝吧。”
  祁月蓝问道:“你去拿酒之时,可有人瞧见?”
  祁月晓道:“姐姐放心,我动作快得很,况且夜色昏暗,就算有人瞧见,也未必能认出是我。”
  祁月蓝叹了口气,道:“但愿不要被师姐撞见。”
  祁月晓伸手在祁月蓝的脸颊上,轻轻掐了一下,笑道:“姐姐莫要叹气了,我们上楼去吧。”
  祁月蓝和祁月晓二人,来到阁楼二层。这二层布置雅致,靠窗摆放着一张小巧的圆桌,桌上则是一套青瓷茶具,想来是二人平日里,饮茶闲谈之所。
  二人于桌边坐下,祁月晓拿起两个茶杯,权作酒杯。她拔开酒瓶上的木塞,顿时一股浓郁的桂花香气,扑鼻而来,沁人心脾。
  “姐姐,你闻闻,好香啊!” 祁月晓将酒瓶递到祁月蓝的鼻尖,笑着说道:“这是桂花酒,我特意让店家打的,说是用上好的桂花酿制而成,味道香甜。”
  祁月蓝接过酒瓶,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果然香气馥郁,令人心旷神怡。她将酒瓶递还给祁月晓,说道:“既如此,那便尝尝吧。”
  祁月晓将酒液分别倒入两只茶杯之中,那酒水清澈透明,泛着淡淡的金黄色泽,在烛光下,波光粼粼,煞是好看。
  她将其中一杯递给祁月蓝,说道:“姐姐请。”
  祁月蓝接过酒杯,轻呷一口,入口甘甜,带着浓郁的桂花香气,回味无穷。只是那酒液入喉之后,却有一股淡淡的灼热之感,让她微微有些不适。
  “果然是好酒。” 祁月蓝赞叹道,“只是这酒,后劲怕是不小。”
  祁月晓也喝了一口,笑道:“姐姐说得对,这酒入口虽甜,却后劲十足。”
  那一小瓶桂花酒,在两姐妹你一口,我一口的品尝之下,很快就见了底。
  酒瓶里的酒已清空,祁月蓝放下酒杯,意犹未尽地说道:“这么快就喝完了。”
  祁月晓“噗嗤”一笑,打趣道:“姐姐,刚才是谁说要谨记师门训诫,不可饮酒来着?”
  祁月蓝闻言,亦是莞尔一笑,说道:“罢了,罢了,就这一次,下不为例。你我姐妹二人,难得偷闲,小酌一杯,又有何妨?”
  祁月晓托着腮,若有所思地说道:“姐姐,方才与瞿师姐比试之时,若是你我二人使出双剑合璧之术,不知能否与师姐一较高下?”
  祁月蓝摇了摇头,道:“你我二人的双剑合璧,不过是些雕虫小技,小打小闹罢了,如何能与师姐的精妙剑法相提并论?”
  祁月晓道:“若是你我二人,在这双剑合璧之术上勤加练习,潜心钻研,未必不能将其变成我二人克敌制胜的绝招。”
  祁月蓝点了点头,道:“妹妹所言极是。想来这世间之事,唯有勤加练习,潜心钻研,方能有所成就。师姐武功如此高强,便是因为她十年如一日,从未懈怠。” 她顿了顿,又道:“师父也曾多次教导我二人,要以师姐为榜样,勤学苦练。”
  祁月晓又问道:“师父曾说过,我星罗门,有一套剑阵之术,威力无穷,只是不知为何,师父却从未传授于我二人?”
  祁月蓝道:“我听闻,这剑阵之术,对内功修为,要求极高。唯有内力深厚之人,方能驾驭。”
  祁月晓道:“原来如此。难怪师父常说,我星罗门,首重内力修行,招式次之。” 她眼珠一转,又问道:“那依姐姐之见,究竟要内力修行到何等境界,方能施展这剑阵之术?”
  祁月蓝略一沉吟,道:“或许……要像师姐那般吧。” 她秀眉微蹙,似是而非。
  两姐妹的脸颊,因为桂花酒的后劲上涌,泛起红晕,如同抹上了一层胭脂,娇艳欲滴。
  祁月晓揉了揉太阳穴,说道:“姐姐,我……我好像有些头晕。”
  祁月蓝笑道:“想来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醉酒’了。” 二女此刻醉眼朦胧,姿态娇憨,甚是可爱。
  祁月晓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说道:“若是被师姐发现了,我们怕是……不止要劈柴半个月,还要……还要像柴火一样,被师姐……劈成两半!” 她一边说着,一边模仿着劈柴的动作,身形摇晃,险些跌倒。
  祁月蓝见状,连忙伸手扶住她,说道:“这酒的后劲,真是厉害。我们还是……先坐着吧,莫要乱动。”
  祁月蓝想起明日就要出远门,心中不免有些感慨。她借着酒劲,摇头晃脑地吟诵道:
  “桂花香浓酒意醺,星罗谷静月朦胧。
  明日一别安成县,不知何时再相逢。”
  祁月蓝吟罢,拿起空空的茶杯,忽然大声说道:“我以后也要像凌师叔那般,成为名扬天下的女侠!”
  祁月晓见状,连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巴,说道:“姐姐,你小声些!若是吵到旁人,就不好了。万一被人发现我们在这里偷喝酒,我们明日怕是去不了安成县了。”
  祁月蓝连忙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她放下茶杯,看着祁月晓,问道:“妹妹可曾想过,日后要做什么?是不是要成为天下第一的女侠?”
  祁月晓摇了摇头,说道:“晓儿不懂这些。我觉得,能够与师父、师姐,还有姐姐你,一起在这山谷之中,便是最大的乐事了。”
  祁月蓝道:“难道妹妹就不想闯荡江湖,行侠仗义,见识一番这江湖的精彩?”
  祁月晓道:“想是想,只是这江湖路漫漫,总不能一直四处奔波吧?人总是要老的,等晓儿老了,还是想回到星罗门,在星罗湖畔,安度余生。”
  祁月蓝道:“说起年纪,师父她老人家,如今也有四十岁了吧?怎的看起来,却是越来越年轻了?”
  祁月晓道:“我听闻江湖上,有一种说法,说是人的内功若是修炼到炉火纯青之境,便可返老还童。”
  祁月蓝道:“想来是子虚乌有,不足为信。若是当真如此,那些道士,又何必苦苦追寻长生不老之术?只需勤加修炼内功便可。”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4/01 14:56:15

四十二章:酥胸
  星罗湖畔,一重楼阁掩映于烟水之间,清幽雅致。阁内,祁月蓝与祁月晓对酌已毕,酒意微醺,闲话片刻,便各自安歇。房中床榻两张,分列左右,锦被绣衾,舒适温暖。
  是夜,星罗门中另一座楼阁内,烛火摇曳,映照着瞿珑忙碌的身影。她正细致地为祁氏姐妹明日出行准备所需之物:盘缠银两、干粮包裹、换洗衣物,无一不备,事无巨细,皆亲力亲为。她忖度着时辰,明日卯时,需得唤醒二人。此时窗扉半掩,清风徐徐,拂动她鬓边发丝,带来一丝凉意。待收拾停当,她轻轻掩上窗棂,吹熄烛火,和衣而卧,一夜无梦。
  翌日卯时,天色未明,窗外依旧一片昏暗。一阵轻轻的叩门声,将祁月蓝从睡梦中惊醒。门外传来瞿珑清亮的声音:“蓝儿,晓儿。” 祁月蓝只觉额角隐隐作痛,想是昨夜酒力未散。她翻身下榻,身上只着轻薄亵衣亵裤,莲步轻移,来到妹妹祁月晓的床边,将她唤醒。而后,她走到门边,朝着门外应道:“师姐,我二人这就起身。”
  姐妹二人点燃烛火,穿戴整齐,对着铜镜,略施粉黛,这才打开了房门。
  瞿珑见二人已然梳妆完毕,便说道:“本不想扰你二人清梦,只是此番前往安成县,事不宜迟,早些上路为好。”
  祁月蓝颔首道:“师姐所言极是,我姐妹二人一切听从师姐安排。”
  瞿珑微微颔首,续道:“我已为你二人备下些许盘缠干粮及随身之物,皆在楼下。”
  语毕,两姐妹便随瞿珑款款下楼。
  至楼下,但见桌上已摆放着数个包裹,想来便是瞿珑为二人准备的盘缠干粮和随身物品。祁氏姐妹二人皆对瞿珑的细心周到表达了感激之情。
  收拾停当后,三女结伴前往长胤镇,寻觅快马,以备远行。
  抵至镇上,天色蒙蒙亮,马站的马倌正准备开门营业,见瞿珑一行人前来,便殷勤地迎了上去,推荐了驿站里,几匹脚程快的良驹。
  须臾之间,一切准备就绪,祁月蓝与祁月晓翻身上马,英姿飒爽。
  临行之际,瞿珑再次叮嘱道:“此去安成县,路途遥远,你二人务必小心谨慎。若遇不测之事,切记书信告知。”
  姐妹二人恭敬应道:“谨遵师姐教诲。”
  言罢,二人便扬鞭策马,朝着安成县的方向疾驰而去。瞿珑伫立在马站之前,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心中满是不舍与担忧。
  镜头一转,来到飞云堡。此时亦是卯时刚过,天边鱼肚白初现,晨曦微露。文幼筠的闺房之内,她尚在睡梦之中,双腿交叠,睡得正香。睡梦之中,她无意识地翻了个身,双腿并拢。忽然,她猛地惊醒,原是梦中与柴虏行那云雨之事,竟至梦遗。她伸手一摸,胯下亵裤,已然湿透。她以纤纤玉手,隔着亵裤,轻触阴阜,不禁羞红了脸。指尖之上,沾满了晶莹的津液,更添几分淫靡。她心中暗道:我怎会做这等羞人的梦?
  念及于此,文幼筠连忙起身下床,褪去那湿透的亵裤,取来干净柔软的布巾,将阴阜之上的黏腻,擦拭干净。此时天色尚早,闺房之内,光线昏暗,她便点燃油灯,换上干净亵裤,又披了件外衣,来到桌边坐下,强迫自己不去回想梦中之事。为了驱散那旖旎之念,她开始回忆昨日与孟云慕一同研习飞云剑法的情形,渐渐地,她的心思,便都沉浸在了剑法之中。
  待心绪平复之后,文幼筠这才穿戴整齐,离开闺房,前往演武场练剑。
  演武场四周,静谧无声,空无一人。平日里,这个时候,梁古早已在此练功,今日却是不见他的身影。文幼筠缓步走上演武场,环顾四周,刀枪剑戟,琳琅满目。她纤纤玉手,拿起一柄木剑,翩然起舞,正是飞云剑法。
  她身影翻飞,衣袂飘飘,宛若凌波仙子,在这空旷的演武场上,留下道道残影。她一边演练着第七式“风云变幻”和第八式“千云万雷”,一边细细体味着其中精妙之处。先前与孟云慕一同研习之时,二人已然掌握了这两式的起手和攻势,只是如何将其融会贯通,灵活运用,仍需一番苦功。
  半个时辰倏忽而过,文幼筠收势而立,将木剑负于身后,这才注意到场边不知何时已伫立一人,正是梁古。
  原来,梁古一早便来到演武场习武,恰巧撞见文幼筠练剑。见她练得如此投入专注,心中钦佩不已,便驻足观摩,默记她的一招一式,心中暗赞:“文副统领这剑法,当真是精妙绝伦,不知何时我才能习得?”
  梁古见文幼筠目光转向自己,连忙躬身施礼道:“文副统领。”
  文幼筠嫣然一笑,温言道:“梁护卫如此勤勉,真乃我辈楷模。”
  梁古谦逊道:“不敢当,文副统领方才剑法,着实令人叹服。”  文幼筠解释道:“此乃飞云剑法第七、第八式。可惜孟堡主不在堡中,我与慕儿只能自行参悟。”
  梁古恍然道:“原来如此。”
  文幼筠又道:“待我将此两式融会贯通之后,再传授于你及诸位护卫兄弟。”
  梁古感激道:“有劳文副统领费心。”
  文幼筠道:“我先去歇息片刻。”
  梁古道:“那在下便不打扰文副统领了。”
  文幼筠转身离去,梁古这才如往常一般,开始习练武艺。
  文幼筠正欲返回闺房,却见前方一魁梧身影迎面而来,正是柴虏。柴虏如今出入飞云堡自由,文幼筠对此也已习以为常。
  柴虏见到文幼筠,仿佛在此等候多时一般,他那粗糙的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文妹妹,能在此遇见你,真是太好了。”
  文幼筠微微颔首,礼貌地回应道:“柴大哥如此早就开始巡逻,真是辛苦了。” 柴虏心中却暗道:我哪里是在巡逻?分明是还在城外小屋中,睡得正香,却被孤丹一大早叫醒,命我进堡寻你。
  他口中却说道:“不辛苦,份内之事罢了。对了,文妹妹,孤丹姑娘让我带句话给你,说是今日午时,要我带你前去见她。”
  文幼筠轻轻点了点头,道:“好,多谢柴大哥传话。” 她并未多问缘由,心中已然隐隐猜到,此番前去,怕是又要学习那取悦男子之道。
  柴虏的目光,落在文幼筠婀娜多姿的身段之上,心中不禁泛起涟漪,暗自思量着何时才能再与她共赴巫山云雨。
  文幼筠见柴虏呆立不语,似有心事,便问道:“柴大哥,可是还有其他事情?”
  柴虏猛然回过神来,连忙答道:“并无其他事。我先去齐云城一趟,午时再来寻你。” 他唯恐文幼筠看出自己心中所想,况且他此刻依旧困倦未消,只想回小屋再睡个回笼觉。
  文幼筠柔声道:“那小妹便在堡内等候柴大哥。” 说罢,她便转身离去,款款返回自己的闺房。
  柴虏一路下山,心中盘算着囊中所剩无几的银两。昨日他于赌坊之中流连忘返,竟将王元湖所赠银钱,挥霍殆尽。他不禁腹诽:莫非这赌坊之中,设有圈套,专坑我等江湖莽夫?
  此时天色渐亮,道路两旁的树木,也渐渐清晰可见。忽见一人踏着晨光,疾步而来。柴虏定睛一看,原是白练。
  白练见到柴虏,拱手道:“柴兄。”
  柴虏亦拱手回礼:“白捕头。”
  白练神色匆匆,并未多言,径直朝着飞云堡的方向而去。柴虏心中疑惑,暗道:这白练一大早便匆匆忙忙赶往飞云堡,不知所为何事?只是此事与他无关,他亦未再多想。
  不多时,柴虏回到城外小屋,倒头便睡,不一会儿便鼾声如雷。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柴虏从睡梦中惊醒。他睡眼惺忪,口中嘟囔着,起身打开房门。却见孤丹正立于门外。
  “这么快就到午时了?” 柴虏问道。
  孤丹白了他一眼,道:“待会儿文幼筠要来,你这屋子这般脏乱,我来收拾一番。”
  柴虏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孤丹道:“你出去等着,莫要在这里碍手碍脚。”
  柴虏只得搬了张凳子,坐在屋外,百无聊赖地等候。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孤丹从屋内走了出来,对柴虏说道:“你去飞云堡,将文幼筠请来。”
  柴虏闻言,心中又是兴奋,又是好奇,问道:“今日文幼筠来此,可是有何要事?”
  孤丹却道:“等她来了,你便知晓,何必多问?你到底还想不想让她来?”
  柴虏一听,连忙说道:“这就去,这就去!” 说罢,便一溜烟地跑了出去,朝着飞云堡的方向奔去。
  正午时分,阳光和煦,较之前几日,少了些许灼热,多了几分温柔。朵朵白云飘浮于碧空之上,间或遮蔽骄阳,为大地带来片刻阴凉。柴虏不多时便来到飞云堡大门前。门口护卫弟子见是柴虏,连忙恭敬行礼道:“柴大侠。” 柴虏心中甚喜此称呼,笑着拱手回礼。
  他来到前院,便见亭中一袭浅绿色身影,正是文幼筠。她已沏好香茗,静候于此。见柴虏到来,文幼筠起身,盈盈一拜,道:“柴大哥。”
  柴虏难掩心中喜色,来到桌边坐下。文幼筠为他斟上一杯茶,柔声问道:“孤丹姐姐在何处等我?”
  柴虏接过茶杯,答道:“是在我城外的一处小屋。”
  文幼筠轻轻颔首,心中暗想:想来是花雪楼终究不便,每次需得更衣换妆,隐瞒身份,颇为繁琐,是以孤丹姐姐才选在柴大哥的住处。
  柴虏道:“事不宜迟,我们这便动身吧。”
  文幼筠应道:“也好,莫要让孤丹姐姐久候。”
  二人遂一前一后,离开了飞云堡。
  出了齐云城,一路行至城外柴虏所居小屋。文幼筠环顾四周,只见这小屋简陋,以木栅栏围起,旁侧一口水井,倒也环境清幽。
  此时,木屋房门开启,孤丹从中走出。见文幼筠到来,她笑盈盈道:“妹妹来了。”
  文幼筠亦微笑回应:“姐姐。”
  孤丹上前,亲切地拉起文幼筠的纤纤玉手,一同走进了屋内。
  这木屋经孤丹一番布置,已是焕然一新,窗边更添了一盆鲜花,显得雅致了许多。二人在桌旁落座,柴虏关好房门,也在孤丹身旁坐下。
  孤丹关切地问道:“妹妹近日可有身体不适?”
  文幼筠轻轻摇头,答道:“并无不适,与往日无异。多谢姐姐关心。”
  孤丹欣慰道:“如此甚好。想来妹妹习武之人,体魄强健,那破瓜之痛,应是无甚大碍。”
  文幼筠闻言,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轻声道:“确已无碍,多谢姐姐关心。多亏姐姐所赠之膏药,药效奇佳。”
  孤丹续道:“妹妹既已历经此事,想来日后凡涉男女之事,皆可应对自如了。” 她顿了顿,又道:“你与柴大侠既已坦诚相见,不必太过拘谨。”
  文幼筠闻言,妙目轻瞥柴虏一眼,却见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心中羞涩,连忙避开他的目光。为了缓和气氛,她低声附和道:“姐姐所言极是,妹妹也觉得并无不妥。”
  孤丹轻抚文幼筠的肩膀,柔声道:“我等只是为了研习男女之事,并无其他非分之想,妹妹大可放心。”
  文幼筠轻轻点了点头,心中暗道:只需将此事视作寻常便是。
  孤丹看了一眼柴虏,又转向文幼筠,柔声道:“今日请妹妹前来,是想让妹妹明白,女子之身,天生便对男子具有吸引力。尤其某些部位,更是令男子难以抗拒。” 她凝视着文幼筠,柔声问道:“妹妹,你我皆为女子,想必对此心知肚明。更何况妹妹生得如此娇美,青春可人。”
  文幼筠闻言,脸上又是一阵绯红。她心中也明白,自己容貌姣好,身材曼妙,于齐云城中行走之时,也曾感受到过路人的目光,除了因为她容貌秀丽之外,更因为她那对丰满的酥胸,格外引人注目。
  文幼筠还是迟疑道:“姐姐所指……”
  孤丹的目光,落在文幼筠饱满的胸脯之上,赞叹道:“妹妹的酥胸,如此丰腴,形状又如此美好,世间男子,怕是少有能抵挡得住的。” 说罢,她转向柴虏,问道:“柴大侠以为如何?”
  柴虏的目光,始终不离文幼筠左右,听得孤丹问他,连忙回过神来,点头附和道:“正是,正是。文姑娘的乳房,的确是美不胜收,令人……难以忘怀。”
  文幼筠听闻二人如此品评自己的双乳,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孤丹续道:“所以,妹妹需得先露出胸乳,我才好教你下一步。” 她语气平静,目光温柔地看着文幼筠。
  文幼筠闻言,心中一慌,她虽已隐隐猜到孤丹的用意,但让她当着柴虏的面,露出胸乳,心中依旧忐忑不安。
  孤丹似是看出了文幼筠的犹豫,便柔声说道:“妹妹若是觉得难以自便,也可让柴大侠相助。他先前曾与妹妹坦诚相见,妹妹只当如上次那般便可,不必拘谨。”
  文幼筠听了,心中稍安,她低头看着地面,轻声道:“姐姐说得是,是小妹多虑了。小妹这就宽衣。”
  说罢,文幼筠便伸出纤纤玉手,解开腰带,然后自肩头处,缓缓拉开外衫。她外衫之内,乃是一件轻薄的胸衣,紧紧包裹着她那对丰满的酥胸,更显其呼之欲出,诱人遐思。
  这香艳的一幕,看得柴虏血脉偾张,心中如同燃起了一团烈火,那眼神更是直勾勾地盯着文幼筠,几乎要喷出火来。他胯下那沉睡的阳物,也随之苏醒,高高昂起,顶着裤裆,仿佛随时都要破衣而出。
  文幼筠的粉腮之上,早已是飞霞漫天,红晕一片。她伸出纤纤玉手,解开胸衣的绳结,然后轻轻一拉,那薄如蝉翼的胸衣,便滑落下来,露出她那对丰满高耸的酥胸。
  没有了胸衣的束缚,文幼筠那对雪白的乳房,如同挣脱牢笼的小鸟一般,高高挺立,颤巍巍地抖动着,肌肤嫩白。
  柴虏再次见到这人间美景,心中更是激动万分,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文幼筠的酥胸,狠狠地揉捏一番。只是碍于孤丹在场,他只得强压下心中的欲望,努力地控制着自己。
  孤丹看着文幼筠那对美乳,赞叹道:“想不到妹妹的酥胸,竟是如此饱满挺拔,真是……人间绝色!姐姐我,真是羡慕不已。”
  文幼筠闻言,羞得满脸通红,低声说道:“姐姐过誉了。” 她的一双玉手,不知该如何安放,若是放在胸前遮掩,岂不是辜负了孤丹姐姐的一番美意?她只得将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腿上,然后将头转向一旁,任由孤丹和柴虏欣赏她那赤裸的酥胸。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4/01 15:02:46

四十三章:乳戏
  柴虏的木屋之内,文幼筠上身赤裸,露出那对傲人的酥胸,雪白丰腴,宛如两座雪峰,高耸挺拔,峰顶之上,两点樱桃,娇艳欲滴,直看得柴虏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将其含入口中,细细品尝。他虽于那日与文幼筠行云雨之事时,已然尽情玩弄过她的乳房,只是此刻再次得见,依旧是心猿意马,不能自已。
  孤丹见状,柔声对文幼筠说道:“男子想要亲近女子之身,乃是天性使然。于那男女欢爱之时,更是寻常之事。是以妹妹不必太过拘谨,便让柴大侠欣赏把玩一番你的酥胸,以此作为今日研习取悦之道的第一课。”
  文幼筠闻言,羞涩地点了点头,只是她依旧不敢抬头,目光躲闪,不敢直视孤丹和柴虏。
  柴虏闻听此言,心中大喜。孤丹起身,与他交换了座位,让他坐在文幼筠的身旁。
  柴虏紧挨着文幼筠坐下,一股淡淡的少女幽香,扑面而来,让他心旷神怡。他那粗糙的大手,轻轻地抚摸着文幼筠光滑的肩头,感受着那细腻滑嫩的触感。
  文幼筠的娇躯,因为柴虏那粗糙的手掌,而微微一颤。
  柴虏贪婪的目光,在文幼筠那对赤裸的酥胸之上,来回游走,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随即,他那粗糙的大手,也滑落下来,覆盖在文幼筠丰满的乳房之上。
  一时之间,房内三人,皆未言语,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暧昧的气息。柴虏的大掌,覆盖在文幼筠的雪白酥胸之上,缓缓地摩挲,感受着那温润滑腻的触感。尤其当他那粗糙的掌心,划过文幼筠那娇嫩的乳尖之时,更是让她娇躯轻颤,酥麻之感,瞬间传遍全身。文幼筠的乳房,本就敏感,只是这轻轻几下抚摸,便已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快感,从乳尖之处,蔓延开来。柴虏的动作,缓慢而轻柔,他刻意控制着自己,不敢太过放肆,因为他记得孤丹的吩咐,万事不可操之过急。
  不多时,文幼筠那雪白的酥胸之上,便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更添几分娇艳。
  柴虏忽然变招,五指成爪,紧紧握住文幼筠的乳房,轻轻揉捏。文幼筠那娇嫩的乳尖,在他的指缝之间,来回摩擦,酥麻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她的身体,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声低吟。
  柴虏听着文幼筠那动情的呻吟,胯下阳物,更是坚硬了几分,几乎要将裤子撑破。
  孤丹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沉默:“妹妹,接下来,你可以用你的酥胸,去取悦柴大侠的阳物。”
  柴虏闻言,仿佛得了圣旨一般,连忙将裤子褪下。那根粗壮黝黑的肉茎,猛地从裤裆弹跳而出,坚硬粗挺。
  文幼筠用眼角余光,偷偷地看了一眼那狰狞的肉茎,俏脸之上,飞红一片,连忙将目光移开。她心中想起,方才清晨之时,那令人羞耻的春梦,不由得心中一荡。
  柴虏挺着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肉茎,硕大的龟头,几乎要贴到文幼筠的脸上,让她羞得转过脸去。
  孤丹示意柴虏坐下,然后对文幼筠说道:“妹妹,且看姐姐如何操作。” 说罢,她便拉起文幼筠的纤纤玉手,让她站起身来。
  孤丹取来一个布垫,铺在柴虏面前的地上,柔声说道:“妹妹,请跪在此处。”
  文幼筠依言,在布垫之上,双膝跪地。孤丹则站在她的身后,扶着她的腰肢,让她保持平衡。
  柴虏的肉茎,此刻正对着文幼筠的胸口,那滚烫的龟头,几乎要贴上她的肌肤,一股热力,从龟头之处传来,让她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孤丹伸出双手,托起文幼筠的丰满酥胸,说道:“妹妹看好了。”
  只见她将文幼筠的双乳托起,然后引导着柴虏的肉茎,从下至上,穿过文幼筠的乳房之间。那乌黑的龟头,从文幼筠的乳沟之中探出头来,直抵她的俏脸。
  文幼筠闻到那肉茎之上,散发出的男子气息,以及那淡淡的尿骚味,心中不但没有丝毫反感,反而感到一阵莫名的刺激。
  孤丹用双手,将文幼筠的双乳紧紧并拢,夹住柴虏的肉茎,然后缓缓地上下套弄起来,说道:“便是这般,妹妹用你的酥胸,夹住柴大侠的阳物,如此这般,上下套弄即可。”
  文幼筠羞涩地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
  孤丹松开双手,示意文幼筠自己尝试。文幼筠便学着孤丹方才的动作,用双手将自己的双乳并拢,夹住柴虏的肉茎,缓缓地套弄起来。
  文幼筠只觉双乳之间,那粗壮的肉茎,滚烫如火,灼烧着她的肌肤。每一次的上下套弄,那乌黑的龟头,都直抵她的下巴。
  柴虏更是心花怒放,飘飘欲仙。他的肉茎,被文幼筠的酥胸紧紧夹住,那感觉,让他无比受用,恨不得就这样一直持续下去。
  孤丹见状,笑着说道:“妹妹真是冰雪聪明,一点就通。你且与柴大侠在此,好生练习这‘乳交’之术,姐姐我到屋外去,不打扰你们了。” 说罢,她便起身,走出了房间,并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柴虏见孤丹离去,心中暗喜,他看着文幼筠那对雪白的酥胸,以及那娇艳的容颜,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
  随着文幼筠每一次上下套弄的动作,柴虏都故意挺动腰身,将那硕大的龟头,送到文幼筠的嘴边。
  文幼筠如何不知他的心思?她索性张开樱唇,在那乌黑的龟头之上,轻轻一吻。
  于是,文幼筠便用双乳夹住柴虏的肉茎,一下一下地套弄着,同时还不忘用她那娇嫩的红唇,在那龟头之上,轻轻舔舐、吮吸。
  柴虏被她这番挑逗,弄得欲仙欲死,心里大呼过瘾。
  文幼筠只觉双乳之间,那粗壮的肉茎,脉动越来越强,越来越快,温度也越来越高,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灼烧着她的肌肤。每一次的乳交,那送到她嘴边的乌黑龟头,都胀大几分,坚硬无比。文幼筠乖巧地张开樱唇,在那龟头之上,轻轻舔舐,同时,还不忘用双乳,夹住那滚烫的肉茎,一下一下地套弄着。柴虏舒服得喉咙里,发出阵阵低沉的呻吟。
  不多时,文幼筠只觉双乳之间,那肉茎猛地一颤,随即一股股温热的浓精,便从那龟头之中喷射而出,溅射到她的雪白酥胸之上,脸上,发梢之上,甚至连她的嘴唇之上,都沾染了那白色的浊液。
  柴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肉茎依旧坚挺,只是不再跳动。那喷射而出的阳精,顺着文幼筠的雪白丰乳,缓缓流淌下来,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痕迹。
  那腥臊的精液,喷溅在文幼筠的脸上、头发上、身上,让她觉得黏腻不堪,只想寻些清水,将这污秽之物,清洗干净。她站起身来,那一对丰满的酥胸,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更显诱人。她来到桌边,看到桌面上叠放着一方干净的手帕,便拿起手帕,仔细地擦拭着身上沾染的精液。
  柴虏看着文幼筠,赞叹道:“文妹妹真是厉害,竟如此轻易地便让愚兄泄身,真是个天生的尤物!”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肉茎,只见那上面,依旧沾满了白色的浊液。
  文幼筠擦拭干净身上的污秽,回头看向柴虏,却见他正用一种热切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酥胸,不由得脸上微红,轻声道:“小妹只是……尽力而为罢了。” 她的目光,落在了柴虏胯下那依旧坚挺的肉茎之上,那上面,还残留着一些精液。
  她犹豫片刻,还是再次跪倒在柴虏面前,学着先前那般,用她那娇嫩的红唇和丁香小舌,将柴虏肉茎之上的精液,仔细舔舐干净,一滴不剩。
  柴虏伸手摸了摸文幼筠的脸颊,赞道:“文妹妹真是深得我心,如此细心体贴。”
  文幼筠舔舐干净柴虏阳物之上的浊液,抬起头来,说道:“柴大哥若是喜欢,小妹……自当奉陪……” 这大胆的言语,却是让她羞红了脸,心中暗自责怪自己:文幼筠,你怎的如此不知羞耻?竟说出这等话来?
  房间之内,气氛微妙,旖旎无限。柴虏下身赤裸,阳物半软;文幼筠则是上身赤裸,露出那对傲人的酥胸。柴虏的目光,贪婪地在那雪白的乳房之上流连,舍不得移开。而他那原本疲软下来的肉茎,竟是再次缓缓勃起,昂首挺立。
  文幼筠站起身来,寻到方才解开的胸衣,正欲将其穿戴整齐。
  柴虏见状,连忙说道:“文妹妹,可否……让愚兄再欣赏片刻?”
  文幼筠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一手拿着胸衣,一手轻轻地遮掩着乳尖,俏脸绯红,将头转向一旁,不敢直视柴虏。她那对雪白丰满的酥胸,依旧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柴虏的视线之中。
  柴虏看着文幼筠那对美乳,眼睛都快要瞪了出来,心中更是欲火焚身,恨不得立刻将其拥入怀中,尽情享用。他不禁伸出手来,想要再次抚摸文幼筠的乳房。
  只是文幼筠早有防备,她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了柴虏的大手,说道:“今日小妹已然让柴大哥泄身一次,也算是习得了那‘乳交’之法。若是柴大哥依旧兴致不减,不妨……等下次……”
  柴虏闻言,心中虽有不舍,却也记得孤丹的吩咐,不可操之过急,便点头道:“既如此,那便下次。下次,你我二人,再续前缘。”
  文幼筠羞红了脸,轻轻点了点头。她缓缓地将胸衣穿好,系紧绳结,遮住了胸前春光。
  正在此时,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孤丹走了进来。
  文幼筠已然穿戴整齐,孤丹则体贴地为她整理衣衫,并系上腰带。
  孤丹柔声问道:“妹妹觉得今日这番学习,如何?”
  文幼筠略一沉吟,答道:“小妹已依姐姐所教,与柴大哥……行那‘乳戏’之事,柴大哥也……也已然泄身。”
  孤丹笑道:“妹妹真是天资聪慧,一点即通。姐姐不过略微指点,妹妹便已融会贯通,举一反三。”
  文幼筠谦虚道:“皆是姐姐教导有方。”
  孤丹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去用午膳吧。妹妹可要与我同去?”
  文幼筠点了点头,整理了一番衣衫,便与孤丹一同离开了柴虏的小屋。
  柴虏见二女离去,便躺倒在床榻之上,回味着方才文幼筠那娇羞妩媚的姿态,以及她那滑腻的肌肤,尤其她雪白的乳房,心中依旧是激动不已。
  二女来到齐云城中,寻了一家食肆,点了几个小菜,便开始用膳。
  孤丹说道:“近日花雪楼中,来了几位新姐妹,老鸨托付姐姐,教她们梳妆打扮,以及唱曲之技,是以姐姐近日怕是有些忙碌,不能时常教导妹妹了。”
  文幼筠道:“无妨,待姐姐空闲之时,你我二人,再一同研习便是。”
  孤丹道:“我已将一切事宜,皆托付于柴大侠,他亦可教导妹妹。”
  她见文幼筠沉默不语,似有犹豫,便柔声劝道:“柴大侠数次出手相助,妹妹也知他为人忠厚老实,况且你二人……也曾坦诚相见,妹妹大可放心,不必太过拘谨。”
  文幼筠想了想,答道:“既是姐姐如此安排,小妹便听从姐姐的吩咐,一切皆由柴大哥安排便是。”
  孤丹点了点头,道:“妹妹果然是通情达理之人。这取悦之道,由谁人来教,其实也并无多大区别,最要紧的,是能够将其融会贯通,灵活运用。”
  文幼筠点头称是:“姐姐所言极是。”
  二女用罢午膳,便在齐云城中闲逛。这齐云城,街道纵横,店铺林立,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甚是繁华。天空之上,白云朵朵,微风拂面,令人心旷神怡。
  孤丹亲昵地挽着文幼筠的手臂,状似无意地问道:“也不知王大哥此番前去青莲峰,路途遥远,几时才能回来?”
  文幼筠闻言,轻轻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王大哥何时才能归来,只盼他能助孟堡主一臂之力,早日平安归来。”
  孤丹道:“姐姐我于江湖之事,所知甚少,不知这孟堡主,究竟是何等人物?”
  文幼筠道:“孟堡主武功盖世,侠义心肠,乃当今武林之中,数一数二的高手,亦是小妹的授业恩师。”
  孤丹道:“原来如此。那妹妹是几岁开始习武的?”
  文幼筠略一沉吟,道:“约莫是六岁。那时,堡中各位师兄师姐,曾教过小妹一些拳脚功夫的皮毛。后来,蒙孟堡主不弃,亲自指点,小妹这才得以入门,略窥武学门径。” 她年幼之时,便展现出极高的习武天赋,是以孟空这才会亲自授她武艺,只是她如今,却是忘了这茬。
  孤丹道:“六岁便开始习武,想来定是十分辛苦。”
  文幼筠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习武之路,漫长而艰辛,须得持之以恒,勤学苦练,方能有所成就,万不可半途而废,偷懒耍滑。” 她顿了顿,又道:“王大哥,便是我飞云堡之中,最为勤勉之人。小妹自幼,便敬佩他这一点。”
  孤丹闻言,掩嘴笑道:“如此说来,妹妹竟是自小,便对王大哥芳心暗许了。”
  文幼筠闻言,脸上飞红一片,娇嗔道:“姐姐又取笑我了。小妹年幼之时,懵懂无知,哪里懂得什么男女之情?不过是……敬佩王大哥的为人罢了。”
  孤丹笑道:“妹妹莫要当真,姐姐方才不过是玩笑之语罢了。” 她叹了口气,又道:“姐姐我若是能像妹妹这般,习得一身武艺,行走江湖,行侠仗义,那该多好?”
  文幼筠道:“姐姐也不必妄自菲薄。小妹亦是十分敬佩姐姐的为人,姐姐待人亲切,温柔善良,又能凭一己之力,自食其力,实属不易。”
  孤丹摇了摇头,道:“罢了,罢了。每个人的际遇不同,所经历的人和事,也不尽相同,又何必与旁人比较?最要紧的,是活在当下,珍惜眼前人,妹妹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文幼筠点了点头,道:“姐姐的想法,真是通透豁达,小妹佩服不已。‘活在当下’这四个字,说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小妹亦当谨记于心。”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4/07 15:41:36

四十四章:云慕离堡  
  却说当日清晨,文幼筠起身前往演武场之时,齐云城衙门之内,陈知府正自早起批阅公文,忽闻门外一阵马蹄之声,由远及近,须臾而至。
  衙役来报,言道廖少宜廖大人遣人送来加急信件。
  送信之人,一路快马加鞭,风尘仆仆,想来是十万火急之事。陈知府心中疑惑,连忙拆开信封,快速浏览一遍,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他立刻命人去寻白练,有要事相商。
  待白练来到书房,陈知府便将信件递给他,说道:“白捕头,你且看看这封信。”
  白练接过信件,仔细阅读一番,眉头紧锁,略一沉吟,便起身告辞,径直离开了衙门,朝着飞云堡的方向奔去。
  白练在前往飞云堡的路上,正巧遇到柴虏自山上下来。二人匆匆打过招呼,便各自离去。
  白练来到飞云堡大门前,护卫弟子见是白练,连忙躬身施礼道:“白捕头。” 说罢,便将堡门打开,请白练入内。
  白练拱手道:“如此清晨便来叨扰,还望见谅。在下这里有一封紧急信件,需呈于孟少主或文副统领,不知二位可在堡中?”
  两名护卫弟子面面相觑,他们所知这会儿孟云慕和文幼筠二人,都还未起身,他们自然不敢贸然前去打扰。王统领又不在堡中,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其中一名护卫弟子说道:“白捕头不妨前往演武场,梁护卫应该已经在那里晨练了。”
  白练拱手道谢,这才走进了飞云堡。
  白练来到演武场,只见梁古正自挥汗如雨,勤练武艺。他走到场边,拱手道:“梁少侠,打扰了。”
  梁古闻声,停下动作,将手中长剑收入鞘中,回礼道:“白捕头。” 他见白练如此清晨便来到飞云堡,想来必是有要事,便问道:“白捕头可是有要事相商?”
  白练答道:“正是。在下这里有一封廖大人寄来的信件,需转交于孟少主或文副统领。” 说着,他便将信件递给梁古。
  梁古接过信件,展开细读。
  信上所言,大致是:南门大人的贵重物品,被邪月宗劫掠,廖少宜廖大人正召集江湖豪杰,助他寻回失物。飞云堡距离安成县较近,且先前曾有捉拿邪月宗妖人之经验,是以希望飞云堡能够派人前往安成县,支援廖大人。
  梁古读罢,问道:“白捕头,这南门大人与廖大人,是……”
  白练解释道:“他们二人,皆是朝中官员,不常行走江湖。廖大人位居长史,乃南门焕大人之亲信。”
  梁古道:“既是如此,我飞云堡自当鼎力相助,只是……” 他面露难色,似有难言之隐。
  白练见状,说道:“梁少侠但说无妨。”
  梁古道:“只是近日孟堡主与王统领皆不在堡中,恐需一段时日方能归来。若是此刻再派人手外出,堡内空虚,恐有不妥。”
  白练道:“梁少侠的顾虑,在下明白。飞云堡若有难处,也无妨,在下自会修书一封,告知廖大人便是。”
  梁古道:“我飞云堡,向来最重江湖道义,岂能坐视不理?白捕头放心,此事我自会禀明孟少主和文副统领,再做定夺。”
  白练道:“如此,便有劳梁少侠了。” 他拱手道:“在下便不打扰少侠练功了,告辞。” 说罢,他便转身离去。
  离开了飞云堡,白练心中有事,烦闷不已。这沈府血案方才过去,城外又出现无头尸首,如今又是朝中官员的镖银被劫,这一桩桩,一件件,让他心力交瘁。衙门里的兄弟们,在城中多方查探,却始终未能查明那四具无头尸首的身份来历,极有可能并非齐云城中居民。白练离开飞云堡之时,天色尚早,齐云城中,一片静谧,只有少数早起的商贩,已然开始忙碌,准备迎接新的一天。白练步伐稳健地走在街道上,心中暗自思忖:从齐云城到安成县,快马加鞭,也需两日路程。照信上所言,廖少宜应该已经掌握了劫匪的藏身之处,只是不知为何,却迟迟没有动手围剿,反而要向飞云堡求援?莫非是那些劫匪,武艺高强,廖少宜手下无人能敌?
  他心中疑惑,却也无暇多想,加快了脚步,回到了衙门。
  却说文幼筠与孤丹二人,在齐云城用罢午膳,便各自道别。文幼筠回到了飞云堡,心中却依旧思量着,该如何处理廖少宜求援之事。先前在飞云堡内等候柴虏之时,梁古曾与她提及此事。文幼筠心中想法,与梁古一般无二,如今孟堡主和王统领皆不在堡中,若是再派人手外出,只怕堡内空虚,难以应对突发状况。只是她一时之间,也想不出,究竟该派何人前去安成县,才最为合适。
  文幼筠一路缓步而行,心中思绪万千。不多时,她便看到前方不远处,一个红色的身影,正朝着她这边走来,正是孟云慕。
  孟云慕来到文幼筠面前,说道:“幼筠,方才梁护卫已经将廖少宜廖大人求援之事告知于我,你是如何打算的?”
  文幼筠道:“此事我亦想了许久,只是尚未想出妥善之法。慕儿可有何高见?” 她心中暗道:若是孟堡主和王大哥在此,这等事情,又何须我二人烦忧?
  孟云慕却是胸有成竹,自信满满地说道:“我去便是。”
  文幼筠闻言,心中一惊,道:“慕儿,你一人独去?那安成县,路途遥远,山高水险,你一个女儿家,孤身前往,若是路上遇到危险,该如何是好?况且,那些劫匪,武功路数,我等一概不知,万一他们武艺高强,你岂不是……”
  孟云慕道:“幼筠姐姐,你还记得先前你我二人,曾与怜冰阮姑娘一同前往湖州,捉拿邪月宗妖人之事吗?”
  文幼筠点了点头,道:“自然记得。”
  孟云慕道:“那邪月宗,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并无什么绝顶高手。上次你我二人,便能将其拿下,更何况如今?”
  文幼筠道:“此一时,彼一时。上次我们还有怜冰相助,而且知根知底,方能将其一举拿下。此次却是不同,那信中也未曾提及邪月宗究竟来了多少人,实力如何。”
  孟云慕道:“幼筠姐姐不必担忧,那信中不是说了吗?廖大人正在召集江湖豪杰,助他寻回失物。想来我去了之后,也并非孤身一人。况且,如今我的武功,较之先前,已然精进不少。” 说着,她还摆了个架势,仿佛要证明自己武艺高强一般。
  文幼筠见孟云慕心意已决,便也不再劝阻,只是说道:“既是慕儿执意要去,那便去吧。只是我需得留在飞云堡中,无法与你同去,你一人在外,可要多加小心。”
  孟云慕闻言,喜笑颜开,道:“我就知道幼筠姐姐会答应!我的行囊,早已收拾妥当。对了,幼筠姐姐用过午膳了吗?不如你我二人,一同去齐云城中,吃顿好的,也算是为我践行。”
  文幼筠道:“方才在城中,我已与孤丹姐姐一同用过午膳了。” 她看着孟云慕,笑着打趣道:“我们的慕儿,真是长大了,竟要独自一人,闯荡江湖了。”
  孟云慕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幼筠姐姐莫要取笑我。”
  文幼筠握住孟云慕的手,眼神之中,满是关切之意,柔声道:“我知道慕儿你早已不是小孩子了。只是这一路之上,山高水远,你一人在外,定要多加小心,莫要以身犯险。”
  孟云慕看着文幼筠,笑道:“幼筠姐姐放心,我都听你的,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文幼筠道:“乖。” 二女年纪相仿,情同姐妹,此番分别,心中皆有不舍。
  孟云慕道:“那我先去收拾行囊了,幼筠姐姐等我好消息。”
  文幼筠道:“去吧。”
  二女于院中分别,各自回房。
  孟云慕回到闺房,将早已准备好的包袱,提在手中,便走出了房门。
  她刚出门,便见苦斗尺站在不远处,手中端着一个碗,似是在等候她。
  苦斗尺见孟云慕出来,连忙上前一步,满脸堆笑地说道:“孟少主,小的特意熬了一碗肉汤,给少主尝尝。”
  孟云慕见他手中那碗热气腾腾的肉汤,香气扑鼻,便接了过来,道:“谢了。我正好也有些饿了。” 说罢,她便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苦斗尺得意洋洋地说道:“这肉汤之中,小的还加了些药材,有强身健体的功效,少主觉得味道如何?”
  孟云慕“咕噜咕噜”地将汤喝完,擦了擦嘴,说道:“味道不错,想不到你还有这等手艺。”
  苦斗尺的目光,在孟云慕曼妙的身姿之上,来回游走,眼神轻佻,说道:“小的会的,可不止是熬汤。”
  孟云慕将空碗递给苦斗尺,说道:“是吗?那等我回来再说吧,我先走了。”
  苦斗尺一愣,问道:“少主这是要去哪里?”
  孟云慕道:“安成县。”
  苦斗尺道:“去那般远的地方?少主几时回来?”
  孟云慕道:“不知。” 说罢,便继续往前走去。
  苦斗尺连忙将空碗放在一旁,说道:“小的来帮少主提包袱。” 说着,他便伸手去抓孟云慕身后的包袱。
  孟云慕身形一侧,避开了苦斗尺的手,说道:“你如此殷勤,莫不是又在偷懒?”
  苦斗尺连忙说道:“小的不敢。小的辛辛苦苦地做完差事,又特意为少主熬汤,怎会是偷懒?”
  孟云慕道:“那便好。” 说罢,她便扭着纤腰,继续朝着堡门走去。
  苦斗尺不死心,追问道:“少主,小的跟你一起去吧,也好帮你拿些东西。”
  孟云慕道:“不必了。你且留在堡中,好好帮严妈做事。”
  孟云慕说着,便加快了脚步,更施展了轻功,苦斗尺如何能够追赶得上?他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孟云慕的倩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孟云慕一路疾行,不多时便来到齐云城衙门。门前衙役见是孟云慕,正欲上前行礼,却被孟云慕抢先一步,径直走进了衙门。两名衙役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孟云慕来到内堂,脆声唤道:“陈伯伯。”
  陈知府正倚在太师椅上打盹,听到有人唤他,顿时惊醒,连忙起身。却见一位少女,身着绾红小罗裙,亭亭玉立地站在他的面前。他定睛一看,原是孟云慕,连忙躬身施礼道:“孟姑娘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孟云慕道:“陈伯伯不必多礼。我此次前来,是为了告知陈伯伯,那邪月宗劫镖之事,我已决定前往安成县,助廖大人一臂之力。”
  陈知府闻言大喜,道:“孟姑娘侠义心肠,真是我与廖大人的福分!” 说罢,他便转身朝着门外大声喊道:“来人!快去寻白练!”
  孟云慕奇道:“陈伯伯寻白捕头,所为何事?”
  陈知府解释道:“此去安成县,路途遥远,若是由白捕头与你同行,也好有个照应。况且,白捕头对安成县一带,较为熟悉,可为姑娘引路,带你前去面见廖大人。”
  孟云慕心想:陈伯伯考虑得,果然周到。我先前走得匆忙,竟是忘了,我与那廖大人素未谋面,去了安成县,也是人生地不熟。
  她说道:“还是陈伯伯想得周全。”
  二人等候了片刻,白练便匆匆赶来。他见到孟云慕和陈知府,连忙拱手施礼道:“陈大人,孟少主。” 他见孟云慕也在此,心中已然明了。
  陈知府对白练说道:“白捕头,你便与孟姑娘一同前往安成县,路上务必照顾好孟姑娘,万不可有丝毫闪失。”
  白练拱手应道:“是,大人。”
  孟云慕笑道:“你们一个个的,都当我是小孩子吗?本姑娘也是能照顾好自己的。”
  陈知府笑道:“孟姑娘说的是。只是姑娘身份尊贵,我等自然要多加小心,确保姑娘万无一失。”
  孟云慕撇了撇嘴,却也不再多言。
  于是,孟云慕与白练二人,来到衙门马厩,各自挑选了一匹骏马,翻身上马,朝着城外奔去。
  二人策马扬鞭,沿着官道,飞驰了两个时辰。
  白练勒马停下,对孟云慕说道:“我们先歇息片刻,再行十来里路,便有一处驿站,我们今晚可在那处落脚,明日再继续赶路。”
  孟云慕点头道:“也好,就依白捕头所言。” 二人于路旁树荫之下,下马歇息。
  孟云慕打开水囊,饮了几口水,又扯了些路边的青草,喂给马匹。她抬头看了看天色,问道:“白捕头,那日在城外发现的四具无头尸首,可曾查明他们的身份来历?”
  白练摇了摇头,道:“只查到他们并非齐云城中居民,其余一概不知。”
  孟云慕道:“这些尸首,就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甚是诡异。”
  白练道:“齐云城周围,还有些村落,只是我衙门人手不足,难以一一排查。通常若是村中出了事,那些村民,自会来齐云城衙门报官。”
  孟云慕道:“可有人来报案?”
  白练道:“至今还未收到任何消息。”
  孟云慕抬头看了看天色,此刻阳光已然不再如正午那般毒辣,想来从这里赶往驿站,待抵达之时,应该已是傍晚时分。
  她看着白练,问道:“白捕头,这廖少宜廖大人,究竟是何人?在何处为官?”
  白练答道:“廖大人身居长史之职,想来是替朝中大臣南门焕大人处理文书记录等事宜。”
  孟云慕又问道:“那这南门焕,又是何等人物?”
  白练道:“我只知道他是朝中重臣,其余的,便不得而知了。”
  孟云慕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便不再多问。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二人休息完毕,再次翻身上马。白练在前面带路,二人朝着驿站的方向,继续前行。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天边一抹残霞,映照着飞云堡,更显静谧。文幼筠于闺房之中,修炼内功心法,已然一个时辰。她缓缓收功,额头上渗出点点汗珠,晶莹剔透。她下得床榻,纤手轻拭额上汗珠,来到桌边,静静伫立。
  她心想道:此刻慕儿,怕是离开齐云城很远了吧?愿她一路平安,顺利抵达安成县。
  她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今日风和日丽,树影婆娑。文幼筠沿着堡内青石板小路,信步而行。道路两旁,绿树成荫,枝繁叶茂,遮天蔽日,为她带来一丝清凉。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4/07 15:47:50

四十五章:望,闻,问   
  在青石板小路走着,文幼筠脑海中,不禁回想起今日在柴虏小屋之中发生的那一幕:她上身赤裸,酥胸尽露;柴虏的阳物夹于她双乳之间,在她眼前,勃起胀大,喷射出一股股腥臭的浊液,沾染在她脸上,头发上,身上……那味道,与她先前吞咽之时,截然不同,更让她真切地感受到了男子阳物之上的气息,令她心中,泛起一丝莫名的悸动。
  不知不觉间,文幼筠来到了碧云峰的侧峰。这里人迹罕至,除了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再无其他声响,静谧非常。夕阳的余晖,洒落在她的身上,将她那曼妙的身姿,勾勒得更加婀娜多姿。
  这清幽的环境,最是能够让人心绪平静,远离尘世喧嚣。文幼筠闭上双眼,静静地感受着这份宁静,试图让纷乱的思绪沉淀下来。只是她毕竟只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颗心,最是容易泛起涟漪。未经世事,便想拥有那般清心寡欲,无欲无求的心境,又谈何容易?
  良久,文幼筠睁开双眼,整理了一番思绪,转身离开了侧峰,回到了飞云堡内。
  文幼筠回到后院附近,远远地便望见一个魁梧的身影,正在那里巡逻,正是柴虏。
  柴虏见到文幼筠,连忙笑着迎了上来,说道:“文妹妹,能在这里遇见你,真是太好了。”
  文幼筠微微一笑,道:“柴大哥,你这是在巡逻?”
  柴虏拍着胸脯,说道:“那是自然!如今我既已来到飞云堡,自然要将堡中安危,视为己任。”
  文幼筠闻言,心中感激,道:“有柴大哥相助,我飞云堡的护卫弟子们,也能轻松不少,大家都十分感激柴大哥。”
  柴虏靠近文幼筠,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让文妹妹你早日学会那取悦男子之道,也是愚兄的要务。”
  文幼筠闻言,俏脸之上,顿时飞霞漫天,红晕一片。她想起与柴虏种种坦诚相见,颠鸾倒凤,乳戏,口舌之欢的情景,心中更是羞涩难当。
  二人并肩而行,柴虏的目光,不时地落在文幼筠的身上。只见她今日气色极佳,肌肤红润,鼻子小巧玲珑,眼睛清澈明亮,嘴唇娇艳欲滴,真个是姿色绝美。柴虏看着她樱唇,想起文幼筠用她那樱桃小口,含吮自己阳物之时,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心中更是欲火焚身,胯下阳物,竟是不由自主地再次勃起。他连忙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欲念,告诫自己:切不可在佳人面前,失了仪态,坏了“大侠”的形象。
  为了转移注意力,柴虏故意找了个话题,问道:“我听闻,近日有那邪月宗的妖人,劫掠了朝廷官员的镖银?”
  文幼筠答道:“正是。我们少堡主,已然前往安成县支援。”
  柴虏听得回答后,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文幼筠也未再多言。二人便这样默默地并肩而行,沿着巡逻的路线,继续向前走去。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二人相对无言,气氛略显尴尬。
  柴虏见四下无人,便靠近文幼筠,低声说道:“妹妹,你似乎……在我面前,有些拘谨。想来是还不习惯……赤身裸体吧?”
  文幼筠低声应道:“柴大哥心思细腻,竟是……看出了小妹的心思。”
  柴虏道:“你我二人,既已行过周公之礼,彼此坦诚相见,妹妹又何须如此在意?莫非……妹妹是讨厌愚兄?”
  文幼筠连忙说道:“小妹对柴大哥,只有敬佩之意,并无半分讨厌。或许……只是小妹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才能在柴大哥面前,心无旁骛地……赤身裸体……”
  柴虏闻言,大手一挥,搭在文幼筠的香肩之上,说道:“愚兄倒有一法子,可以助妹妹克服这等不适。” 他顿了顿,又道:“待会儿,你我二人,一同前往城外小屋用膳。妹妹只需宽衣解带,你我二人赤身裸体,一同用膳,如此一来,妹妹便可渐渐习惯。”
  文幼筠闻言,心中一惊,不由得想起了那日在“雪”字房中,与柴虏坦诚相见,颠鸾倒凤的场景。她俏脸绯红,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柴虏的目光,落在文幼筠那清丽脱俗的容颜之上,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文幼筠想起孤丹先前所言:“这取悦之道,由谁人来教,其实也并无多大区别,最要紧的,是能够将其融会贯通,灵活运用。” 她心中暗道:柴大哥让我如此,想来是为了让我更好地学习取悦之道。
  想到此处,她便点头说道:“柴大哥让我如此,可是为了……学习那取悦之道?”
  柴虏连忙答道:“正是,正是!此乃愚兄从孤丹姑娘处学来的妙法。”
  文幼筠心中虽是羞涩,却也点头应允道:“既如此,那便依大哥所言……正好小妹也有些饿了。”
  柴虏闻言大喜,道:“事不宜迟,我们这就走吧。”
  只是柴虏那城外小屋之中,并无任何吃食。于是文幼筠便取来食盒篮筐,去厨房盛了些饭菜,提着篮子,与柴虏一同朝着堡门走去,准备前往城外小屋。
  文幼筠与柴虏二人,一路来到城外小屋。此时夕阳西下,天边残霞如血,周围景物,渐渐模糊,只余远处山峦,隐隐绰绰。二人穿过一片树林,来到柴虏所居小屋之前。小屋周围,花草树木,环绕其间,并无人烟,唯有几声虫鸣,打破寂静。
  柴虏推开房门,点燃屋内烛火,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小屋。文幼筠走进屋内,将手中提着的食盒,放在桌上。柴虏转身关上房门,转身回来,却见文幼筠正将食盒中的饭菜,一一取出,摆放在桌上。而他,则自顾自地解开腰带,褪去衣衫,不多时便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站在文幼筠面前。他胯下那根尺余长的阳物,吊在浓密腿毛的腿间。
  柴虏见文幼筠呆立一旁,便问道:“妹妹可是需要愚兄帮忙?”
  文幼筠这才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说道:“小妹自己来便可,不劳烦柴大哥。” 说罢,她便低着头,伸手解开腰带。那淡绿色的衣裙,失去束缚,蓬松散开。文幼筠褪去外裙,露出她那白皙的香肩和修长的玉腿,曲线玲珑,更显诱人。柴虏站在一旁,贪婪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欣赏着她宽衣解带的曼妙姿态。
  文幼筠将脱下的外裙,叠放整齐,放在一旁矮桌之上,然后伸手解开胸衣的绳结,缓缓褪下那绣着桃花的淡粉色胸衣。她那对傲人的酥胸,再次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柴虏的眼前。
  柴虏赞叹道:“妹妹的奶子,真是美不胜收,看得愚兄心痒难耐。”
  文幼筠轻声道:“柴大哥过奖了。” 她说着,纤手来到腰间,解开亵裤的绳结,褪下亵裤。那亵裤之下,是白皙的阴阜,中间两片娇嫩的花瓣,隐隐可见。
  这无限春光,看得柴虏心中火热,胯下那根尺余长的肉茎,更是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再次勃起,坚硬无比。
  文幼筠此刻已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她俏脸绯红,在柴虏对面坐下。
  柴虏殷勤地为文幼筠夹菜,只是他的目光,却始终在那丰满的酥胸之上流连忘返。
  烛光摇曳,与窗外透进来的金色夕阳交相辉映,将这简陋的小屋,映照得一片旖旎。
  柴虏一边用膳,一边欣赏着文幼筠的美妙胴体,心中甚是欢喜。
  他问道:“妹妹可有特别喜欢的菜式?”
  文幼筠答道:“小妹对吃食并不挑剔,严妈手艺精湛,做的菜肴,皆是美味可口。”
  柴虏又问道:“妹妹可会烹饪?”
  文幼筠一边吃着,一边点了点头,说道:“小妹也曾跟着严妈学过几样简单的菜式,只是厨艺浅薄,远不及严妈那般精妙。”
  柴虏笑道:“妹妹如此心灵手巧,日后定是一位贤妻良母。”
  文幼筠闻言,脸上微微一红,轻声道:“柴大哥过奖了。”
  二人用罢晚膳,柴虏站起身来,说道:“今日这顿饭,真是美味至极,尤其是有妹妹相伴,更是让愚兄胃口大开。” 他站起身来,那根坚硬的肉茎,也随之晃动,甚是狰狞。
  文幼筠连忙将目光移开,不敢直视,她起身,收拾桌上的碗碟。
  柴虏摸着肚子,一脸满足之色,目光贪婪地在文幼筠赤裸的玉体之上游走,从她丰满的酥胸,到浑圆的翘臀,再到修长笔直的玉腿,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了文幼筠的阴阜之上。但见那两片娇嫩的花瓣,随着文幼筠的动作,微微颤动,更添几分诱惑。
  文幼筠将碗碟筷箸收拾干净,放入食盒之中,然后转过身来,对柴虏说道:“柴大哥,如今你我二人,已然赤身裸体,一同用过晚膳,不知今日这取悦之法,是否……算是完成了?”
  柴虏道:“此事,妹妹还需问问愚兄的肉棍。” 说着,他便挺起腰身,胯下那根坚硬的阳物,也随之抖动了两下,仿佛是在回应着他的话语。
  文幼筠迟疑道:“那……小妹究竟是该用口舌,还是……用胸乳?”
  柴虏笑道:“皆可,皆可。只是妹妹你这般千娇百媚,就算是什么也不做,愚兄也觉得欲火焚身,随时都要泄出来了。”
  文幼筠被他这露骨的言语,弄得不知该如何作答。
  柴虏又道:“妹妹只需在此,陪着愚兄,听愚兄慢慢道来便是。此乃孤丹姑娘,授予愚兄之法。”
  文幼筠闻言,心中稍安,原来是孤丹姐姐的安排,她便点头道:“既是如此,那便有劳柴大哥指教了。”
  柴虏懒洋洋地斜倚在床榻之上,说道:“时候尚早,妹妹过来这边,陪愚兄说说话。”
  文幼筠一丝不挂,不着寸缕,露出少女那美妙的胴体。她莲步轻移,款款来到床边,丰满的酥胸微微颤动,在她坐下之时,雪白的臀部轻轻落在床榻之上,床板发出一声轻响。
  柴虏见文幼筠那诱人的玉体近在咫尺,心中意动,胯下肉茎也因为兴奋而膨胀更甚,变得更加粗壮。他伸出大手,将文幼筠的纤腰搂住,眼神之中,淫邪贪婪。文幼筠并未拒绝他的触碰,只是静静地依在他的身旁。
  柴虏问道:“妹妹可还记得,在花雪楼中,愚兄用这肉棍,为你破瓜之事?”
  文幼筠闻言,脸上飞红一片,轻声道:“小妹记得,多谢柴大哥。”
  柴虏又问道:“那愚兄这肉棍,是那日粗些,还是今日粗些?”
  文幼筠被他这直白的问话,弄得羞涩难当,她偷偷地看了一眼柴虏胯下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肉茎,犹豫了片刻,方才低声说道:“好像是……今日……粗壮些许……”
  柴虏闻言,心中得意,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继续问道:“那妹妹的牝户呢?是那日紧致些,还是今日紧致些?” 他的目光,落在文幼筠平坦光滑的小腹之下,那白皙的阴阜之上。
  文幼筠被他这大胆露骨的言语,弄得心中小鹿乱撞,小腹之中,更是泛起隐隐的莫名的躁动。她羞红了脸,低声说道:“小妹不知……或许……与那日,并无太大区别……”
  柴虏的大手,在文幼筠的腰间轻轻摩挲,说道:“愚兄只需对妹妹‘望闻问切’一番,便可知晓。”
  文幼筠不解地看着他,柴虏解释道:“这‘望’,便是观其形也。还请妹妹……让愚兄仔细瞧瞧。”
  说罢,柴虏便伸出双手,来到文幼筠的玉腿之上,轻轻一抬,将她的双腿分开。
  文幼筠双腿被摆布分开,自己见这个羞人的姿势,纤手捂住双眼,将头转向一旁,不敢再看。
  文幼筠的玉腿被分开,那隐藏在白皙阴阜之中的两片娇嫩花唇,便毫无遮掩地展露出来。她先前一直被柴虏的言语挑逗,此刻更是娇羞无限,那花唇之间,竟是不由自主地渗出点点蜜汁,在烛光之下,晶莹剔透,更添几分诱惑。
  柴虏将脸凑近文幼筠的阴阜,仔细端详着那两片粉嫩的花唇,赞叹道:“妹妹的牝唇,红红粉粉,颜色甚是好看。”
  文幼筠从未听过男子如此夸赞自己的私密之处,这轻佻的言语,竟是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刺激。
  柴虏又道:“只是这牝唇闭合,愚兄却是难以窥见妹妹的穴口究竟是何等模样。妹妹可否……将花唇拨开,让愚兄一看究竟?”
  文幼筠闻言,睁开美眸,看着柴虏,问道:“该如何拨开?”
  柴虏道:“愚兄这就为妹妹演示一番。”
  说罢,他便伸出两根粗壮的拇指,分别按在文幼筠那两片娇嫩的花瓣之上,然后缓缓地,朝着两边拉开。
  文幼筠看着自己原本紧闭的花唇,被柴虏的拇指,一点一点地分开,如同花蕾绽放一般,露出那湿润的穴口,粉嫩娇艳,更是让她羞得无地自容。她那蜜穴细缝之中,更是缓缓渗出点点蜜汁,在烛光与晚霞下,映得晶莹剔透。
  柴虏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看来妹妹的小穴,依旧紧致如初,与破瓜那日,并无二致。只是眼见为虚,还需‘闻’之一辨。” 说罢,他便将鼻子凑到文幼筠那湿润粉嫩的穴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一股淡淡的少女幽香,夹杂着些许蜜汁的甜香,扑面而来,沁人心脾,让柴虏心旷神怡。
  他抬起头来,看着文幼筠,赞叹道:“好香!妹妹的小穴,真是个销魂的好穴。”
  文幼筠与柴虏的目光相遇,她从柴虏的眼神之中,看到了那赤裸裸的情欲,心中羞涩,连忙将目光移开,不敢再与他对视。
  柴虏又道:“至于这‘问’嘛,就简单多了。不知妹妹破瓜之时,感觉如何?可是疼痛难忍?” 他说着,便将手指从文幼筠的花唇之间抽出。那两片娇嫩的花瓣,也随之再次闭合。
  文幼筠想起那日羞人的场景,轻声道:“初时……只是略微有些疼痛,只是不知为何,后来……却是疼痛难忍。” 她并不知道,那日“雪”字房内,燃着的那支药烛,有着缓解疼痛,促进女子情欲之功效。待药效过后,那破瓜之痛,便会再次袭来。
  柴虏又问道:“那妹妹的小穴,被愚兄的肉棍,如此这般地抽插,可还舒服?”
  文幼筠被他这直白露骨的言语,弄得面红耳赤,小腹之中更是燥热,娇嫩的蜜穴之内,更是春潮涌动,蜜汁渐溢。
  她低声说道:“柴大哥,你……你这般问……小妹……不知该如何作答……”
  柴虏看着文幼筠那娇羞的模样,心中得意,他靠近文幼筠的耳边,低声问道:“妹妹只需回答愚兄,舒服还是不舒服?”
  文幼筠的耳垂和脸颊之上,都能够感受到柴虏说话时喷出的热气,他那充满挑逗意味的言语,更是让她心中怦怦直跳。她俏脸转向一旁,低声说道:“舒……舒服……”
  话音刚落,文幼筠便羞悔不已,心中责怪自己,如此实诚羞人:文幼筠,你怎的如此不知羞耻!竟说出这等话来!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4/15 12:15:40

四十六章:切
  夕阳西下,天边最后一抹余晖,也渐渐消失在地平线之下,周围环境,渐渐暗淡下来,归于宁静。这齐云城外的小屋,地处偏僻,少有人迹,周围唯有花草树木环绕,环境清幽。王元湖当初寻得这处地方,让柴虏在此居住,便是想着这清幽的环境,或许能够洗涤柴虏那颗浮躁的心,让他能够静下心来,好好反省自身。
  殊不知,此刻这小屋之内,却是另一番景象。文幼筠一丝不挂,玉体横陈;柴虏亦是赤身裸体,二人即将上演一出活色生香的春宫大戏。
  柴虏挺着那根雄壮威武的肉茎,紧紧贴着文幼筠那香软的娇躯,看着她那娇艳欲滴的容颜,心中欢喜,口中却故弄玄虚地说道:“接下来,便是‘望闻问切’之中的‘切’了。这‘切’之一字,可是大有讲究。”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粗糙的大手,在文幼筠光滑细嫩的大腿上轻轻摩挲,指尖在她白皙的阴阜之上,来回游走,继续说道:“这‘切’者,触也。愚兄这就用手指,探入妹妹的小穴之中,看看是否依旧如那日一般,紧致动人。”
  柴虏说着,目光看向文幼筠。文幼筠感受到他的目光,微微抬起头来,俏脸绯红,却并未言语,只是任由柴虏摆布。
  文幼筠依旧保持着双腿分开的姿势,柴虏的指尖,在她白皙的阴阜之上,来回游走,感受着那细腻滑嫩的触感。文幼筠的粉嫩花唇,原本紧紧闭合,柴虏的粗指,从下往上,轻轻抚过,将那穴口流出的蜜汁,涂抹在花瓣之上,让那花唇更加湿润,在摇曳的烛光下,娇艳欲滴,如同清晨沾着露珠的桃花。
  柴虏的粗指,在文幼筠湿润的穴口,一下一下地来回抚弄,撩拨挑逗。文幼筠只觉那粗糙的指尖,带来的刺激越来越强烈,尤其是当他的手指划过她那敏感的花蒂之时,更是让她玉腿轻颤,口中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柴虏见文幼筠如此反应,心中更是得意。他双手并用,一手揉捏着文幼筠白皙的阴阜,一手拨弄着那娇嫩的花瓣,不多时,他的手指之上,便沾满了文幼筠的蜜汁。
  文幼筠的蜜穴穴口,传来一阵阵“滋滋”的水声,那是因为柴虏手指的玩弄,而产生的摩擦之声,更显淫靡。她那双修长的玉腿,更是忍不住颤抖起来,想要并拢,夹住柴虏那在她穴口肆意妄为的双手。只是柴虏的大手,孔武有力,稳稳地架开她的玉腿,让她动弹不得,那双美腿反而像是紧紧贴着柴虏的双臂。
  柴虏见文幼筠娇吟不断,穴口之中,更是蜜汁横流,那白皙阴阜中央的花蒂,更是微微颤动,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仿佛在恳求他的临幸。
  于是,柴虏便用两根手指,将文幼筠娇嫩的花瓣拨开,按压在两侧,腾出另一只手的手指,在那敏感的花蒂之上,轻轻地画着圈圈,揉捏按压。
  柴虏这番挑逗,可谓是直击要害。文幼筠的雪白翘臀,轻轻颤抖,一股强烈的刺激,从花蒂之处传来,直冲她的脑海,让她忍不住张开樱唇,发出婉转动听的呻吟。
  文幼筠的蜜穴之中,不断涌出蜜汁,将柴虏的手指浸润得湿滑一片。柴虏停下对花蒂的玩弄,将两根手指并拢,抵在文幼筠粉嫩湿润的穴口,轻轻施力,指尖挤开那紧闭的细缝,缓缓探入。
  文幼筠的蜜穴,本能地收缩,想要将那入侵的手指挤压出去。柴虏的手指,却是毫不留情地,用些许蛮力,进入了她的湿滑花穴内。他感受着双指被文幼筠蜜穴内壁缠绕的温热和紧致;他缓缓将手指抽出,只见那突起的指关节之上,沾满了晶莹的蜜汁。
  文幼筠以为柴虏要将手指抽出,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哪知下一刻,柴虏的双指,便又猛地插入她的蜜穴之中,那粗大的指关节,更是挤入那紧致的穴口,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柴虏的双指,在文幼筠的蜜穴之中,缓缓地抽插起来,模仿着那男女交媾的动作。文幼筠的蜜穴之中,更是春潮涌动,一股股蜜汁,如同泉涌一般,喷涌而出,将柴虏的手掌,浸润得湿滑无比。
  柴虏一边用手指抽插着文幼筠的蜜穴,一边还不忘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在那敏感的花蒂之上,轻轻撩拨。
  文幼筠的玉腿,紧紧夹住柴虏的手臂,雪白的臀部,更是微微颤抖。她那娇嫩的蜜穴,被柴虏的手指,肆意玩弄;那敏感的花蒂,更是被他挑逗得酥麻难耐。这等双重刺激,让她难以承受,娇躯轻颤,蜜穴之中,更是春水泛滥。
  柴虏将手指从文幼筠的蜜穴之中抽出,伴着她一声娇媚的呻吟;一股细细的水柱,也随之从文幼筠的蜜穴之中喷射而出,洒落在床沿和地上。
  烛光摇曳,映照着文幼筠那曼妙的胴体。她那粉嫩的蜜穴,依旧微微颤动,方才泄身时的快感,依旧在她体内回荡,让她娇喘吁吁。她双手无力,不再支撑身体,任由自己赤裸的娇躯,躺在床榻之上。
  柴虏欣赏着文幼筠那令人血脉喷张的赤裸玉体,他那沾满蜜汁的大手,在她光滑的纤腰和雪白的臀部之上,轻轻抚摸,将手上的黏腻,尽数涂抹在她的肌肤之上。
  他来到文幼筠的腰间,将她扶起,让她赤裸的娇躯,紧紧贴着自己的身体。一股淡淡的少女幽香,扑面而来,让他心旷神怡。
  柴虏说道:“经过方才‘切’之一试,愚兄已然知晓,妹妹的穴口,依旧紧致如初,与破瓜那日,并无二致。”
  文幼筠平复了一下呼吸,她那高耸的酥胸,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两颗娇嫩的乳尖,更是如同两颗鲜红的樱桃,点缀在那雪白的峰峦之上,甚是诱人。
  她问道:“如此说来,这‘望闻问切’,是否……已然结束?”
  柴虏摇了摇头,道:“尚未。”
  文幼筠不解,道:“还请柴大哥指点迷津。”
  柴虏摇头晃脑地说道:“方才愚兄以指探穴,不过是浅尝辄止,仅仅探查了妹妹的穴口罢了。至于妹妹的小穴深处,还需……”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将目光移向自己那依旧坚挺的肉茎,意思不言而喻。
  文幼筠见状,俏脸一红,心中已然明了。看来,今日终究还是逃不过,要与柴虏再次颠鸾倒凤一番。她想起柴虏那粗大的肉茎,心中不免有些害怕,暗道:如此巨大的阳物,再次进入我的体内,不知会不会……让我死去活来?
  文幼筠见柴虏的目光,火辣辣地落在自己身上,心中羞涩,便微微侧过脸去,低声问道:“那柴大哥接下来……该如何?”
  柴虏心中暗道:接下来自然是我的肉棍,好好伺候妹妹你了。
  他口中却说道:“妹妹只需配合愚兄便是,其他的,不必多虑。”
  说罢,柴虏一手扶着文幼筠的纤腰,一手托起她浑圆的翘臀,将她轻轻地放在床榻中央,自己则跪坐在她的两腿之间。
  文幼筠看着柴虏胯下那根粗壮的肉茎,高高昂起,坚硬挺立,顶端那硕大的龟头,更是狰狞可怖,心中不免有些害怕。柴虏的那根尺余长的肉茎,自从二人进屋之后,便一直保持着这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文幼筠知道,接下来,这粗壮的阳物,便要进入自己的体内,心中既有兴奋期待,又有一丝害怕。
  柴虏见文幼筠面色潮红,呼吸急促,便知她心中已然动情。他也不再多言,只想尽快享用这眼前的美味。他一手扶着文幼筠的纤腰,一手将那粗大的肉茎,对准文幼筠湿润的穴口,缓缓地压了下去。
  那硕大的龟头,在文幼筠娇嫩的花唇之上,来回摩擦,不多时便沾满了她分泌出的蜜汁。
  柴虏猛地一挺腰,那龟头便挤开花瓣,进入了文幼筠的蜜穴之中。
  文幼筠的蜜穴,温暖紧致,将柴虏的龟头,紧紧包裹。那感觉,让柴虏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只是龟头刚刚进入,便被夹得死死的,让他险些泄出阳精。
  文幼筠紧闭着双眼,眉头微蹙,那硕大龟头,插入多汁蜜穴,她只感那快感来袭。文幼筠既舒服,心里又怕那粗长肉茎,会伤了自己。
  文幼筠的蜜穴,娇嫩紧致,温润滑腻,让柴虏欲罢不能。他心中暗道:这等极品,岂是那些青楼里的庸脂俗粉可以比拟的?无论是容貌身段,还是这紧致的小穴,都远胜于她们。便是那孤丹,较之文幼筠,也要逊色几分。
  柴虏的肉茎,在文幼筠的蜜穴之中,缓缓推进,一寸一寸地深入,那滚烫的肉茎,一点点地撑开她紧致的穴壁,让她感到一阵阵的酥麻。文幼筠屏住呼吸,不敢乱动,生怕弄疼了自己。
  终于,柴虏的肉茎不再深入,停留在她的体内。文幼筠这才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心中稍稍放松。
  哪知下一刻,柴虏便开始动作起来。他将肉茎抽出少许,然后又猛地插入,直捣文幼筠的蜜穴深处。这突如其来的冲击,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柴虏的粗壮肉茎,在文幼筠湿润紧致的蜜穴之中,来回抽送,一下一下地捣弄着她的蜜穴,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袭向她的胴体,让她几乎无法思考。柴虏更是被这紧致的蜜穴,夹得欲仙欲死,口中不断发出“嘶嘶”的吸气之声。
  文幼筠的蜜穴,依旧是那般湿润紧致,如同处子一般,紧紧地包裹着柴虏的肉茎,他的龟头传来肉壁紧缠的快感。只是柴虏的那根尺余长的肉茎,依旧还有小半截留在外面,并未完全进入。并非是她那蜜穴容纳不下,而是因为她的蜜穴如此紧致包裹,这般销魂滋味,让他担心自己若是整根没入,便会控制不住,一股脑儿地,将阳精射了出来。
  文幼筠那对丰满高耸的酥胸,随着柴虏的抽插,剧烈地晃动着,雪白的肌肤之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更添几分诱人。她的一双玉腿,无力地分开,平躺在床榻之上。白皙的阴阜之间,柴虏那根粗壮黝黑的肉茎,在她那粉嫩湿润的蜜穴之中,进进出出,带起一阵阵春水,飞溅而出。
  柴虏伸出大手,托起文幼筠的雪白翘臀,让她那娇嫩的蜜穴,更加舒展,以便他的肉茎,能够更加深入地探寻那幽深之处。他猛地一挺腰,将那粗壮的肉茎,深深地插入文幼筠的蜜穴之中,直至整根没入。
  “啊……”
  文幼筠一声娇吟,娇躯轻颤。她只觉那又粗又长的肉茎,已然抵达了她的蜜穴最深处,那滚烫的龟头,更是触碰到了她的子宫,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和胀痛。
  柴虏的肉茎,此刻完全没入文幼筠的蜜穴之中,她的蜜穴,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肉茎,让他感到无比的满足和快感。
  柴虏的腰身,大幅度地前后摆动,毫不留情地用那粗大的肉茎,一下一下地抽插着文幼筠的蜜穴,直弄得她娇吟连连,婉转承欢。
  柴虏的胯下,与文幼筠的阴阜,不断地碰撞摩擦,发出“啪啪啪”的脆响,响彻整个小屋。那声音,与柴虏粗重的呼吸声,以及文幼筠娇媚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更显淫靡。
  文幼筠此刻早已是意乱情迷,神魂颠倒,哪里还能思考其他?她脑海之中,飞云堡、副统领、职责……所有的一切,都已消失不见,唯有那肉体交合带来的极致快感,充斥着她的身心。
  柴虏的大手,握住文幼筠的香肩,将她侧过身来。文幼筠的纤腰,和那浑圆挺翘的臀部,构成了一个优美的曲线,令人心动不已。柴虏贪婪的目光,落在文幼筠的身上,他一手握住她那丰满的酥胸,肆意揉捏,一手扶着腰身,胯下那粗壮的肉茎,更是毫不留情地在她那娇嫩的蜜穴之中,急速抽送。
  柴虏玩弄着文幼筠的乳房,用手指夹住她那粉嫩的乳尖,来回搓揉。文幼筠早已是意乱情迷,娇喘吁吁,她那蜜穴之中,更是春潮涌动,一股股蜜汁,流淌而出,浸湿了她的玉腿和臀部。
  柴虏一边抽插,一边问道:“妹妹,可喜欢愚兄这般待你?”
  文幼筠双目紧闭,口中发出一声声娇媚的呻吟,哪里还能回答他的问题?她那娇嫩的花唇,更是被柴虏粗壮的肉茎,摩擦得红肿不堪。
  柴虏见文幼筠不答,心中有些不悦,他故意加大了抽插的力度,那粗大的肉茎,在文幼筠的蜜穴之中,大开大合,横冲直撞,直弄得她娇声连连,几乎要昏厥过去。
  柴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用手指轻轻地揉捏着文幼筠的乳尖,问道:“妹妹,可喜欢愚兄这般弄你?”
  文幼筠双目紧闭,俏脸绯红,她被柴虏玩弄得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听到柴虏的问话,她方才从那极致的快感之中,稍稍回过神来,口中发出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呻吟,夹杂着微弱的回应:“喜欢……”
  柴虏闻言,得意地笑了笑,他那只玩弄着文幼筠乳尖的手指,忽然用力一夹,让她忍不住“啊”地一声娇呼,弓起了身子。
  柴虏胯下那根粗壮黝黑的肉茎,在文幼筠的粉嫩蜜穴之中,不疾不徐地抽送着。他贪婪的目光,在她那丰满的酥胸、纤细的腰肢、以及那娇艳的容颜之上,来回游走,心中充满了满足感。
  柴虏一边抽插着文幼筠的蜜穴,一边把玩着她那对雪白的酥胸,问道:“妹妹,你我二人,如此这般契合,不如你嫁给愚兄如何?愚兄定会好好待你。”
  文幼筠虽被柴虏玩弄得娇喘吁吁,意乱情迷,听柴虏之言,回复了一丝清醒。她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说道:“不……不可……”
  柴虏奇道:“有何不可?” 他说着,便低下头去,将文幼筠那娇嫩的乳尖含入口中,轻轻吮吸,舔舐。文幼筠的乳房,本就敏感,加上他那粗壮的肉茎,还在她的蜜穴之中,不断抽送,更是让她娇吟连连,难以自持。
  文幼筠稍稍恢复了一丝理智,低声说道:“小妹心中……早已倾慕……王元湖大哥……”
  柴虏闻言,心中顿时妒火中烧,暗道:这王元湖,究竟有何魅力?孤丹对他念念不忘,如今连文幼筠,也对他倾心不已!
  妒火攻心之下,柴虏不再留情,他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那粗大的肉茎,在文幼筠的粉嫩蜜穴之中,疯狂地抽送起来,“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他那握着文幼筠酥胸的大手,更是加重了力道,肆意揉捏,将她那雪白的乳房,玩弄成各种形状。
  文幼筠的娇吟之声,响彻整个房间,与那肉体碰撞的“啪啪啪”之声,交织在一起,宛如一首淫靡的乐曲。她那曼妙的胴体,承受着这番剧烈的刺激,更是让她玉腿乱颤,雪白的臀部,不住地抖动。她那娇嫩的蜜穴,更是本能地收缩起来,紧紧地包裹着柴虏的肉茎,一股股蜜汁,也随之喷涌而出,溅射到柴虏的胯下。
  柴虏原本就被文幼筠那紧致的蜜穴,夹得欲仙欲死,此刻更是被她蜜穴的收缩,刺激得几乎要失去理智。他那本就粗壮的肉茎,此时猛地胀大了一圈,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头顶。他黝黑肉茎在文幼筠春水泛滥的蜜穴里不断膨胀,那硕大龟头顶着蜜穴深处的宫口,暴射出一股股浓精,尽数灌入文幼筠子宫。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4/15 12:27:26

四十七:安成县
  齐云城外,静谧无声,一处僻静之所,掩映于花草树木之间的小屋。屋前一口水井,井沿之上,青苔斑驳。屋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床榻之上,一对男女赤身裸体的交缠身影。正是柴虏与文幼筠。
  柴虏的虎背熊腰,压在文幼筠娇小的身躯之上,他那根粗壮黝黑的肉茎,依旧深深地埋在文幼筠的蜜穴之中,一下一下地抽动着,仿佛要将最后一丝精液,都尽数注入她的体内。
  文幼筠的酥胸,被柴虏的大手牢牢抓住,肆意揉捏。她肌肤胜雪,此刻却泛着淡淡的红晕,上面还残留着点点汗珠,可见方才二人是如何的激情缠绵。方才泄身之时,文幼筠只觉自己飘飘欲仙,如同腾云驾雾一般,那极致的快感,让她脑海一片空白,少女的胴体,更是颤抖不已。而此刻,她蜜穴深处,那滚烫的精液,依旧让她感到一阵阵酥麻,那粗大的肉茎,似乎还在一下一下地跳动着,让她回味无穷。
  柴虏的大舌,在文幼筠白皙的脖颈之上,轻轻舔舐,他深深地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少女幽香,赞叹道:“妹妹的小穴,真是紧致无比,与那日破瓜之时,一般无二,当真是人间极品。”
  文幼筠泄身之后,只觉浑身酥软无力,加上柴虏那沉重的身体,还压在她的身上,更是让她动弹不得。她有气无力地说道:“柴大哥今日所授之取悦之法,可是……已然教完?”
  柴虏闻言,抬起头来,看着身下文幼筠那诱人的胴体,心中欲火又起,恨不得立刻再次将她翻云覆雨一番。只是他知道,孤丹的计划,不可操之过急,便只得强压下心中的欲望,说道:“妹妹于男女之事上,天赋异禀,今日之要诀,已然尽数掌握。”
  文幼筠看了一眼窗外,说道:“天色已晚,小妹还需回飞云堡,恕小妹不能久留。”
  柴虏闻言,虽是不舍,却也只得停下手中的动作。只是他胯下那根粗壮的肉茎,却依旧留在文幼筠的蜜穴之中,不曾抽出。
  文幼筠见柴虏迟迟不肯抽出肉茎,便轻声唤道:“柴大哥……”
  柴虏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向后挺腰,将那根沾满淫液的肉茎,从文幼筠的蜜穴之中,缓缓抽出。
  那肉茎自文幼筠的蜜穴之中抽出之时,摩擦到她红肿的花唇,让她忍不住轻“嗯”了一声。待那乌黑的龟头完全拔出,一股白浊的液体,便从她那娇小的穴口之中,缓缓流淌而出。柴虏斜倚在床边,欣赏着文幼筠那曼妙的身姿,以及她腿间那淫靡的景象,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文幼筠起身下床,那些白浊淫液,顺着文幼筠白皙修长的玉腿,一直流到地面,形成一小滩水渍。她来到矮桌旁,从衣物中寻出手帕,仔细地擦拭着阴阜和双腿之上的污秽,然后将胸衣、亵裤和衣裙,一一穿戴整齐。不多时,她便已穿戴整齐,只是那泛红的脸色和略显凌乱的鬓发,依旧透露出方才一番云雨的痕迹。
  柴虏也从床边站起身来,说道:“愚兄送妹妹回飞云堡吧。” 他胯下阳物,依旧坚挺,上面沾满了方才交合之后留下的淫液。
  文幼筠道:“多谢柴大哥美意,只是此处距离飞云堡不远,小妹自行回去便是,不敢再劳烦大哥。”
  她见柴虏的肉茎依旧昂扬挺立,那乌黑的龟头之上,更是沾满了淫液,便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身来,纤纤玉手扶着他的肉茎,用樱桃小口,在那龟头和茎身之上,轻轻舔舐、吮吸,将那上面的淫液,尽数吞入口中。
  柴虏舒服地呻吟一声,他抚摸着文幼筠的秀发,心中满是不舍。
  文幼筠给柴虏肉茎清理完毕,站起身来,莲步轻移,来到门前,轻轻推开房门。她正欲离去,却又似想起什么,转身对柴虏说道:“柴大哥,方才你问我,可愿嫁你为妻,此言……可是那男女欢爱之时,情到浓处,随口一说,只为调情?”
  柴虏心中一惊,眼珠一转,连忙说道:“正是,正是!妹妹真是冰雪聪明!方才愚兄,不过是一时兴起,随口一说,妹妹切莫当真。”
  文幼筠点了点头,道:“小妹心中,早已倾慕王大哥,还望柴大哥莫要……误解。”
  柴虏心中暗道:你倾慕谁,与我何干?你已是我的女人,这已是不争的事实。
  他口中却说道:“妹妹放心,愚兄明白。” 他心中又暗自补充道:我的肉棍,更是明白,你的小穴,是何等的销魂,何等令我欲罢不能。
  文幼筠点了点头,说道:“多谢柴大哥今日指教。下次……小妹再来叨扰大哥。” 说罢,她提起放在桌上的食盒,转身走出了小屋。
  文幼筠低着头,快步而行,心中却暗自思忖:我为何要对柴大哥说“下次”?莫非……我竟是开始期待与男子行那云雨之事了?
  柴虏站在门口,看着文幼筠远去的背影,说道:“妹妹不必多礼,愚兄不过是略尽绵薄之力罢了。” 他口中哼着小曲儿,心情愉悦。
  夜色渐浓,文幼筠回到了飞云堡。堡门口的护卫弟子见到文幼筠,连忙躬身施礼道:“文副统领。” 文幼筠轻轻点了点头,走进了飞云堡。
  她来到后厨,将食盒中的碗碟取出,放在水盆之中浸泡,准备清洗。
  回到闺房,文幼筠坐在铜镜之前,对着镜子,梳理着自己略显凌乱的秀发。
  忽然,她感到下体之处,一阵温热湿润。她撩起裙摆,褪下亵裤,只见那亵裤之上,沾满了浊液。她那娇嫩的花瓣,此刻依旧是红肿不堪,更有那残留的精液,正从她的蜜穴之中,缓缓流出,想来是柴虏方才射得太深,剩下的浓稠的阳精,此刻才渐渐流淌出来。
  文幼筠想起方才与柴虏交合之时,那销魂蚀骨的快感,不由得脸上飞红一片。她连忙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去回想那些羞人的画面。
  她只得再次取来干净的布巾,将下体之处,擦拭干净,然后换上干净的亵裤。
  翌日清晨,旭日东升,阳光普照。宽阔的官道之上,空无一人,只有两匹骏马,飞驰而过,马蹄踏地之声,哒哒作响,清脆悦耳。马上之人,皆是身着淡蓝色衣裙的妙龄少女,正是星罗门弟子祁月蓝和祁月晓。自昨日离开星罗门,已然一日有余,姐妹二人距离安成县,也越来越近。昨夜二人依着瞿珑所绘地图,于日落时分,寻得一处客栈落脚,休憩一夜,养精蓄锐。今日清晨,二人再次踏上征程,一路策马疾驰。
  将近午时,祁月蓝和祁月晓二人,途径一处村落。但见炊烟袅袅,鸡犬相闻,一派祥和景象。村中房屋,多是茅草土坯搭建而成,错落有致地分布在田野之间。周围阡陌纵横,绿树成荫,环境清幽。
  祁月蓝对祁月晓说道:“妹妹,想来此处距离安成县,应该不远了,我们且找个人问问路。”
  祁月晓道:“姐姐说得是,师姐也曾交代过,路上要多向人打听。”
  于是二人便放慢马速,缓缓前行。
  她们来到一户人家门前,祁月蓝翻身下马,走到一间木屋前,轻轻叩响柴扉,问道:“有人在家吗?”
  过了一会儿,房门打开一条缝隙,一个妇人探出头来,她神色警惕,目光在祁月蓝和祁月晓二人身上来回打量。
  祁月蓝见状,连忙施礼道:“这位大嫂,打扰了,敢问去安成县,该当如何走?”
  那妇人上下打量了祁月蓝和祁月晓一番,方才伸手指向东北方向,说道:“沿着这条路,走六七里地,便是安成县。”
  祁月蓝见妇人所指方向,与她们先前所预想的并无出入,便再次施礼道谢,然后转身回到马上,与祁月晓一同策马离去。
  二人刚走没多远,便听得身后传来那妇人的声音:“近来山贼横行,二位姑娘路上小心。”
  祁月蓝闻言,转过头来,对着妇人微微一笑,说道:“多谢大嫂提醒。”
  说罢,二人便再次策马扬鞭,朝着安成县的方向疾驰而去。
  祁月蓝与祁月晓策马疾驰,穿过一片翠竹掩映的幽径,不多时,便见前方城郭隐隐,想来便是安成县了。二人来到城门前,翻身下马,牵着马匹,然后并肩走进了城门。
  安成县这一小城,依山傍水,风景秀丽。城中街道宽阔,店铺林立,商贩云集,叫卖声、吆喝声,不绝于耳,热闹非凡。祁月蓝与祁月晓二人初次来到此地,只觉处处新鲜,便信步而行,四处张望,欣赏着这县城风貌。二人寻了一家客栈,将马匹安置在客栈后院的马厩之中,这才放心地来到客栈的食堂用膳。
  祁月晓说道:“姐姐,我方才在街上,看到一个女子,耍得一手好刀法,看起来十分厉害。”
  祁月蓝道:“想来是江湖卖艺人卖艺罢了。依我看,她内力不足,不过虚有其表。”
  祁月晓道:“姐姐果然厉害,我也觉得她,比起师姐,可是差得远了,她的内力,约莫与我刚入门之时,相差无几。” 星罗门武功,以内力为根基,她们自幼便开始修炼内功心法,是以,她们对于旁人的内力修为,一眼便可看出个大概。
  两姐妹寻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下,祁月晓朝着店小二喊道:“小二哥,点菜!”
  店小二闻声而来,恭敬地问道:“二位客官,想吃点什么?”
  祁月晓道:“你们店里的招牌菜,来两份吧。”
  祁月晓待店小二走后,对祁月蓝道:“终于可以坐下来,好好吃顿饭了。” 原来,昨日二人骑马赶路,一路之上,皆是吃些干粮,饮食简单。昨晚,二人到达客栈之时,天色已晚,店家早已不再提供吃食,她们二人也只好以干粮果腹。
  祁月蓝道:“多亏师姐考虑周到,准备了充足的干粮,不然,我二人昨日怕是要饿肚子了。”
  此刻,正是午膳时分,客栈食堂之内,宾客满座,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祁月蓝与祁月晓二人说话的声音,被周围的喧嚣声所掩盖,她们只得靠近彼此,方能听清对方所说之言。
  不多时,店小二便将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了上来,色香味俱全,令人垂涎。
  两姐妹早已饥肠辘辘,便不再多言,开始大快朵颐。
  祁月晓吃了几口,赞叹道:“这安成县的菜肴,似乎比长胤镇的,更要美味些许。”
  祁月蓝道:“依我看,各有千秋,各有滋味。”
  祁月晓道:“用罢午膳,我二人便直接去寻廖大人吧?”
  祁月蓝道:“正是如此。只是不知廖大人如今身在何处,情况如何了。”
  祁月晓道:“我们与廖大人素未谋面,不知该如何寻访。”
  祁月蓝道:“我二人先前,在星罗门中,便见过廖大人。只是那时,我二人尚不知,他便是廖大人。”
  祁月晓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我竟是忘了此事。”
  祁月蓝道:“师姐先前,给了我二人一封引荐信。只需将此信交给廖大人,他便知晓我二人身份。”
  祁月晓点了点头,继续埋头吃饭。
  二人用罢午膳,向店家打听县衙所在,便径直前往。祁月蓝与祁月晓,皆是一身淡蓝色衣裙,容貌清丽,青春靓丽,气质不俗,她两行在路上,引得路过男子纷纷侧目。
  来到县衙门前,二人对视一眼,祁月蓝上前一步,对门口的衙役说道:“这位大哥,小女子乃星罗门弟子,前来拜见廖大人,烦请通报一声。” 说着,她便将瞿珑写好的引荐信,递给那衙役。
  衙役接过信封,说道:“二位姑娘请稍候。” 说罢,便转身走进了衙门。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那衙役走了出来,对祁月蓝和祁月晓说道:“廖大人此刻正在城南的正阳府中。”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信封还给祁月蓝,并详细地告知了她们,前往正阳府的路线。
  两姐妹道谢之后,便转身离去,朝着正阳府的方向走去。
  祁月晓说道:“这廖大人,竟在安成县有如此府邸?看来他……当真是富甲一方。”
  祁月蓝道:“廖大人先前,曾慷慨解囊,捐赠银两,助我星罗门修缮楼阁,想来也是个乐善好施之人,家有良田千顷,府邸几座,亦不足为奇。”
  二人按照衙役的指引,一路寻来,不多时便来到正阳府门前。
  但见正阳府气势恢宏,飞檐翘角,朱漆大门,两侧还有威武的石狮子,气派非凡,一看便知是富贵人家。
  祁月蓝上前,轻轻叩响大门。
  一位约莫四五十岁的男子,将门打开一条缝隙,他上下打量了祁月蓝和祁月晓一番,问道:“二位姑娘,有何贵干?”
  祁月蓝和祁月晓连忙施礼,祁月蓝道:“小女子星罗门弟子祁月蓝,这位是舍妹祁月晓,我二人奉师命,特来拜见廖大人,还望大哥行个方便。”
  那男子闻言,连忙将大门打开,热情地说道:“原来是星罗门的女侠驾临,失敬,失敬!二位姑娘快快请进。”
  祁月蓝和祁月晓对视一眼,便跟着那男子,走进了正阳府。
  那男子一边引路,一边说道:“二位姑娘莫怪,方才多有怠慢。小的姓沙,名镗,是这正阳府的管家。” 他又道:“我家老爷,郑员外,如今不在府中。廖大人与我家老爷是多年好友,时常来府上做客,故而小的对廖大人,也如同对待我家老爷一般,不敢有丝毫怠慢。”
  祁月蓝和祁月晓这才明白,原来这正阳府,并非廖少宜的府邸,而是他一位好友的住所。
  二人随着沙镗,来到正厅。这正厅,宽敞明亮,雕梁画栋,装饰华丽,尽显奢华,彰显着主人家的富贵。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正襟危坐于厅中,手捻长须,品着香茗。他身着锦缎华服,气度不凡,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股官宦人家的气派。
  沙镗带着祁月蓝和祁月晓来到那男子面前,躬身施礼道:“禀廖大人,星罗门的两位女侠到了。”
  那华服男子闻言,连忙起身,对着祁月蓝和祁月晓二人,拱手施礼,谦逊有礼地说道:“在下廖少宜,多谢二位女侠远道而来,相助于我,感激不尽。”
  祁月蓝与祁月晓见廖少宜如此谦逊有礼,亦是连忙回礼道:“廖大人不必客气,师父一向教导我等,身为正道门派弟子,当以匡扶正义、锄强扶弱为己任,对不平之事,绝不可袖手旁观。况且,廖大人于我星罗门有恩,此番前来相助,更是义不容辞。”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4/15 12:42:59

四十八:正阳府
  廖少宜闻言,心中甚是感激,连忙请二位姑娘坐下。沙镗向廖少宜施了一礼后,便转身退出了正厅。两名侍女,手捧香茗,来到祁月蓝和祁月晓面前,为她们斟茶。两姐妹平日里在星罗门中,皆是自斟自饮,何曾受过这等礼遇?她们心中不免有些受宠若惊,连忙向侍女道谢。
  祁月蓝向廖少宜递上瞿珑的引荐信,说道:“小妹祁月蓝。”
  祁月晓也说道:“小妹祁月晓。”
  廖少宜接过信件,笑道:“好,好。二位女侠年纪轻轻,便已是如此英姿飒爽,想来定是山掌门的高徒。”
  他快速地浏览了一遍信件内容,然后将其折叠好,递还给祁月蓝,问道:“不知山清秋山掌门,近来可好?”
  祁月蓝答道:“师父她身子安康,一切安好。师父她极少出星罗门,如今更是闭门修炼,想来是功力精进,看起来反倒比先前更加年轻了。”
  祁月晓看着祁月蓝,笑道:“师父的年纪,也不算太大吧?”
  廖少宜微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知道山掌门一切安好,廖某也就放心了。” 他顿了顿,又问道:“不知凌莘凌女侠,她近来可好?”
  祁月蓝和祁月晓闻言,相互对视一眼。这凌莘,是她们的师叔,也是当年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武林明珠”。只是她们二人,只闻其名,未曾见过其人,只知道她早已退隐江湖,多年不曾现身。
  祁月蓝答道:“凌莘师叔早已退隐江湖多年,我姐妹二人,入门较晚,不曾见过她。”
  廖少宜闻言,轻轻点了点头,不再言语,只是眼神之中,却流露出一丝怅然若失之色。
  正在此时,两名江湖人士打扮的男子,龙行虎步,走入正厅。为首一人,拱手对廖少宜说道:“廖大人,我与师弟,方才自虫尾岭查探归来。”
  廖少宜连忙起身,拱手回礼道:“有劳袁大侠和周大侠了,二位请坐。”
  那两位江湖人士,见到祁月蓝和祁月晓,也在厅中,便也一同坐下。
  廖少宜为众人互相引荐道:“这二位女侠,乃是星罗门的祁月蓝和祁月晓。二位女侠,这二位是麒麟派的袁和风袁大侠,以及他的师弟周勇周大侠。”
  众人互相拱手施礼,以表江湖礼数。
  廖少宜问道:“袁大侠,周大侠,不知你二人此番前往虫尾岭,可有何发现?”
  袁和风皱着眉头,说道:“那些邪教妖人,武功高强,人数众多,只凭我与师弟二人,加上廖大人派去的十名衙役,怕是难以攻入。”
  廖少宜转向祁月蓝和祁月晓,解释道:“自从南门大人的镖银被劫,我等便一直在追查镖银的下落,以及那些劫匪的踪迹。据探子回报,他们如今,连同那批镖银,皆藏匿于虫尾岭之中。” 他又道:“这虫尾岭,原本只是一些山贼的据点,只是不知从何时起,那里竟也出现了邪教妖人。”
  周勇道:“这山贼,和那邪教妖人,皆非善类,他们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倒也并不奇怪。”
  祁月蓝和祁月晓二人,闻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袁和风道:“师弟此言差矣。山贼通常情况下,有了固定的据点,便不会轻易与其他江湖势力合作,更不会将自己的地盘,拱手让人。依我之见,多半是那邪月宗,强迫山贼交出地盘,或是……直接将那些山贼,收归己用,听命于他们。”
  祁月晓问道:“廖大人,敢问那劫镖之人,究竟是山贼,还是邪月宗的妖人?”
  廖少宜答道:“据镖头邱玄弋所言,当时劫镖之人,约莫十人,皆是武功高强之辈,不似寻常山贼。邱玄弋等人不敌,只得弃镖保命。” 他顿了顿,又道:“那伙劫匪,还曾口出狂言,说什么‘邪月宗劫你镖银,是你们的荣幸!’”
  祁月蓝道:“这伙贼人,竟如此嚣张跋扈!”
  袁和风道:“正是。那些人武艺高强,我与师弟二人,实力有限,方才前往虫尾岭查探之时,险些着了道儿,如今也是……无计可施。”
  众人一时沉默,气氛凝重。
  祁月蓝打破沉默,问道:“敢问廖大人,此处距离虫尾岭,约莫多远?”
  廖少宜沉吟,袁和风接过话道:“大约十里路程。”
  祁月蓝又道:“可有虫尾岭周围的地形图?”
  袁和风转头对周勇说道:“师弟,将地图拿来。”
  周勇闻言,面露难色,似有不愿,但他还是起身,走出了正厅。过了一会儿,他拿着地图回来,将其递给袁和风。
  袁和风将地图递给祁月蓝,祁月蓝接过地图,道了声谢,便与祁月晓一起,仔细地查看起来。
  正在此时,沙镗引着一位男子和一位女子,走入正厅。那男子身材魁梧,身着捕快服,腰间佩刀,正是白练;那女子则是一袭绾红罗裙,身姿玲珑,腰悬短剑,剑鞘装饰华丽,正是孟云慕。
  沙镗来到廖少宜面前,躬身禀报道:“廖大人,齐云城白捕头,和飞云堡孟少主,前来拜见。”
  廖少宜连忙起身,迎上前去,对着白练和孟云慕二人,拱手施礼道:“欢迎二位大驾光临,不远千里前来支援,廖某感激不尽!”
  孟云慕一眼便瞧见了坐在厅中的祁月蓝和祁月晓,她对白练说道:“白捕头,你瞧瞧那两位姑娘,长得竟是一模一样,真是稀奇!”二人皆是豆蔻年华,肌肤胜雪,眉目如画。祁月蓝的眉宇之间,英气十足;祁月晓则更多了几分温柔。她们与孟云慕目光交汇,微微一笑,点头示意。
  白练不动声色地对着廖少宜拱手施礼道:“廖大人客气了,我等能为廖大人效劳,是我们的荣幸。”
  廖少宜的目光,落在孟云慕身上,不由得心中一动。这孟云慕,容貌清丽,气质脱俗,眉眼之间竟与他多年前的心仪之人,有七八分相似。他心中感慨,却又很快回过神来,他知道自己身处众人之间,不可失态,便强压下心中的波澜,对着孟云慕,彬彬有礼地说道:“多谢孟姑娘远道而来,相助于我。令尊孟空孟大侠,在下仰慕已久,不知他近来可好?”
  孟云慕见这蓄着长须的中年男子,温文尔雅,谈吐不俗,心中对他的印象,也颇为良好。她回礼道:“家父如今正在青……莲峰,处理一些事情,想来应该安然无恙。只是具体如何,小女子也不太清楚。” 孟云慕这脱口而出的“青”字,差点又让她说错了地名,她心中暗自吐了吐舌头。
  廖少宜又问道:“那令堂她近来可好?在下孤陋寡闻,还不知令堂名讳?”
  孟云慕答道:“家母只是一介寻常妇人,不曾涉足江湖,她一切安好,多谢廖大人挂怀。”
  廖少宜见孟云慕不愿提及母亲的名讳,便也不好多问,只是心中暗自思量:这江湖之上,人人皆知飞云堡堡主孟空,却少有人知晓,他的夫人是何许人也。只在坊间传闻,孟夫人并非江湖中人,至于其他,便不得而知了。
  只是孟云慕的容貌,与他心中那位念念不忘的女子,实在是太过相似,让他难以释怀。只是,这孟云慕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之间,却又与那人截然不同。廖少宜心中暗道:想来这世间,容貌相似之人,也是有的,或许只是巧合罢了。于是他便将此事,暂时放下,不再多想。
  孟云慕的目光,落在袁和风和周勇二人身上,她觉得二人甚是面善,却又一时想不起,究竟是在何处见过。
  袁和风见状,起身对孟云慕拱手施礼道:“孟姑娘,在下麒麟派袁和风。那日在齐云城中,多亏姑娘仗义出手相助,只是我兄弟二人当时眼拙,不知姑娘竟是飞云堡少主,多有得罪,还望姑娘海涵。”
  袁和风见孟云慕依旧是一脸疑惑之色,便继续解释道:“那日我兄弟二人的麒麟宝刀,被一贼人偷走,幸得姑娘出手,将那贼人擒住,这才让我兄弟二人,失而复得,大恩大德,铭记于心。”
  孟云慕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你们!真是有缘,竟会在此处相遇。”那贼人,自然是苦斗尺。
  周勇也起身对孟云慕施礼道:“在下麒麟派周勇,见过孟姑娘。”
  廖少宜见状,抚须笑道:“原来袁大侠和周大侠,与孟姑娘早已相识,真是太好了。” 他转向祁月蓝和祁月晓,说道:“这二位姑娘,是星罗门的祁月蓝祁姑娘,和祁月晓祁姑娘。”
  祁月蓝起身施礼道:“小女子祁月蓝。”
  祁月晓也起身施礼道:“小女子祁月晓。”
  孟云慕看着祁月蓝和祁月晓二人,心中好奇,她还是头一次见到长得如此相像的两个人,便说道:“二位姑娘,生得真是……好看,而且长得一模一样,今日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祁月晓闻言,掩嘴笑道:“多谢孟姑娘夸奖。小女子也时常听人说起,我姐妹二人,长得一模一样,难以分辨。依小女子之见,孟姑娘才是……貌若天仙,沉鱼落雁。”
  孟云慕笑道:“既然二位是姐妹,那究竟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呢?”
  祁月蓝道:“我勉强算是姐姐吧。”
  祁月晓笑道:“我是妹妹。”
  孟云慕道:“我怕是待会儿一转身,就分不清你二人了。” 她语气天真烂漫,率性可爱,直把祁月蓝和祁月晓二人逗得眉眼弯弯,笑逐颜开。
  二女再次落座,相视而笑。
  孟云慕见祁月蓝手中正拿着地图,便来到她身旁,问道:“祁姑娘,你手中拿着的,可是地图?”
  祁月蓝展开地图,说道:“正是。此乃虫尾岭周围的地形图。” 于是祁月晓便将方才袁和风和周勇禀报之事,说与孟云慕和白练二人。
  廖少宜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不时捋着胡须,点头表示赞同。
  孟云慕道:“既是如此,那我们便即刻动身,前往虫尾岭吧。白练,你觉得如何?”
  白练道:“孟少主所言甚是,此事的确刻不容缓。只是我等到了虫尾岭之后,还需仔细勘察一番地形,再做打算。”
  廖少宜道:“先前劫镖之人,据镖头邱玄弋所言,皆是邪月宗的教徒,约莫十人,个个武功高强。”
  袁和风也说道:“今日清晨,我与师弟,带领十数名衙役,想要攻上虫尾岭,却还未靠近山岭,便被打退回来,实是惭愧。”
  祁月蓝道:“不如我等先在虫尾岭外围寻一处地方安营扎寨,仔细查探一番周围地形,看看是否有小路,或是那些妖人不易察觉的隐蔽之处,可以潜入。”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开始商议如何攻打虫尾岭。廖少宜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并不插话,只是偶尔捋捋胡须,心中暗道:这等江湖之事,还是交给这些侠义之士去做吧。
  原来,南门焕在信中,曾特意嘱咐廖少宜,要尽量避免动用官府兵力,毕竟如今朝廷兵力空虚,捉襟见肘,还是应该想办法借用江湖势力,方为上策。
  经过一番商议,众人最终决定,依祁月蓝之言,先在虫尾岭外围寻一处隐蔽之地安营扎寨,带足粮草饮水,仔细观察周围形势,待今晚入夜之后,再见机行事。
  廖少宜忽然想起一事,连忙说道:“诸位侠士,还有一事相求。此次失窃的镖银之中,有一幅名家绝笔之画作,价值连城,乃是世间孤品,还望诸位侠士行动之时,切莫使用火攻,或是其他可能损毁画作的方法。”
  孟云慕闻言,不以为然地说道:“廖大人放心,我等只需将那些邪月宗的妖人,尽数擒获,到那时,还怕他们不乖乖将镖银交出来吗?” 她语气轻松,仿佛捉拿邪月宗妖人,如同探囊取物一般容易。
  廖少宜听孟云慕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心中不禁有些疑虑。只是他先前也曾听闻,飞云堡曾与邪月宗交过手,还捉拿过其门下弟子,想来这飞云堡,在江湖之上,声名显赫,实力定然不容小觑。这孟姑娘言语之间,如此自信,想必也是胸有成竹。廖少宜所想,倒也并非全无道理,只是他却不知,孟云慕生性如此,言语之间,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
  于是,孟云慕、白练、祁月蓝、祁月晓、袁和风、周勇六人,加上廖少宜调拨的十名衙役,共计十六人,便带上粮草行囊,离开了正阳府,朝着虫尾岭的方向进发。
  一路上,孟云慕与祁月蓝、祁月晓二人,说说笑笑,甚是投缘。
  孟云慕叹道:“我整日待在那飞云堡中,闷也闷死了。爹爹他那个老顽固,成日里就只知道让我练武习武,读书识字,枯燥乏味得紧。”
  祁月晓好奇地问道:“难道孟姑娘你,不能随意出入飞云堡吗?”
  孟云慕道:“倒也不是完全不能出去,只是不能日日都出去闲逛。爹爹他总是说什么,要我继承飞云堡的基业,将来做飞云堡的堡主,如此云云,听得我耳朵都快要起茧子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模仿着孟空说话的语气和神态,惟妙惟肖,滑稽可爱,惹得祁氏姐妹二人,掩嘴轻笑。
  祁月蓝道:“我们师姐瞿珑,待我们,也是十分严厉,比起师父,她更像个师父。”
  祁月晓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说道:“可不是嘛!师姐她,对我们要求极高,除了读书练剑之外,还要我们每日修炼内功心法,不到日落西山,不许停歇。”
  祁月蓝道:“有一次,我二人练功到深夜,这才想起还未用晚膳。待我们来到膳堂之时,饭菜早已凉透,我二人心中委屈,一边吃,一边哭。” 她说着,脸上露出委屈之色,仿佛又回到了当时的情景。
  祁月晓道:“不过,师姐她虽然严厉,却也是刀子嘴豆腐心。第二日,她便从长胤镇上,买了好些好吃的糕点回来,哄我们开心。”
  孟云慕道:“要是我,我才不会乖乖听话呢!我先前也曾偷偷溜出去过几次,爹爹他,根本就不知道。” 她语气之中,满是得意。实则孟空如何不知?只是他心中疼爱女儿,不忍苛责,便佯装不知罢了。
  祁月蓝和祁月晓二人闻言,连连摇头,道:“我二人可不敢。没有师父和师姐的允许,我二人绝不敢随意离开星罗门半步,更不敢私自出谷。无论去哪里,都要事先禀明师父和师姐,得到她们的允许才行。” 她们二人,性格温婉,素来是乖巧听话,循规蹈矩,与孟云慕那古灵精怪的性子,截然不同。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4/19 14:12:06

四十九:扎营   
  一行四骑十六人,负粮水辎重,迤逦而行,渐近虫尾岭。麒麟派袁和风,谙熟此间地貌,策马引路,一马当先。
  举目望去,但见远山如黛,峰峦叠翠,蜿蜒若巨虫之尾,横亘天际,此所谓虫尾岭也。岭上怪石峥嵘,草木繁盛,荆棘密布,崎岖难行,诚一易守难攻之险地。袁和风引众人至岭南不远处,此处地势平坦,芳草茵茵,野花点点,竟是一方清幽雅致之所,令人心旷神怡。袁和风遂立马横刀,为众人细述虫尾岭周围山川走势,地势脉络,众人皆凝神倾听。
  东侧山势,险峻异常,崖壁陡峭,几如刀削斧劈,直插云霄,寸草难生,唯几株苍劲松柏,扎根石缝,傲然独立。一道清泉,自峰顶蜿蜒而下,汇于山脚,形成一泓碧潭,潭水清澈,波光潋滟,崖壁上松柏之影映于潭中,更显清幽。
  西侧密林,古木参天,枝繁叶茂,幽暗深邃,令人望而生畏。林中藤蔓交错,盘根错节,密密麻麻,遍布林间。一条羊肠小道,蜿蜒曲折,通往虫尾岭,然道路崎岖,荆棘丛生,行走艰难,稍有不慎,便会迷失方向,陷入困境。
  北侧山谷,地势险要,云雾缭绕,终年不散,白茫茫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谷中路径曲折蜿蜒,方向难辨,谷里瘴气弥漫,毒虫出没,实乃一处凶险之地,令人望而却步。
  孟云慕叹道:“不想这伙妖孽,竟寻得如此一处藏身宝地。” 袁和风颔首称是:“先前听闻,这虫尾岭原是山贼啸聚之所,只是不知何时,竟成了邪月宗妖人出没之地。” 祁月蓝接口道:“我姐妹二人,此番前来安成县,路遇乡民,亦曾被告知,要小心山贼劫道。” 祁月晓亦道:“想来是那些山贼,仗着邪月宗之势,愈发猖獗,肆无忌惮了。”   袁和风沉吟道:“近来安成县衙门,亦是屡屡接到报案,皆言有山贼拦路抢劫,较之以往,更为频繁,可见此言非虚。” 白练道:“既如此,白某便去这虫尾岭周围探查一番,也好摸清虚实。袁大侠以为,何处较为适合我等落脚?” 袁和风伸手指向西南方,说道:“西南方位,草木茂盛,乱石堆叠,既可遮风挡雨,亦方便众人歇息,不失为一处安营扎寨的良选之地。” 白练道:“既如此,我等便先去那里落脚,再作计较,商议对策。” 众人皆以为然,遂一行人,浩浩荡荡,朝着那西南方位而去,不多时,便来到袁和风所指之处,但见此处林木葱郁,乱石嶙峋,倒也清幽僻静,适宜藏身。众人于是停步休整,卸下干粮包裹,准备安营扎寨。
  众人安顿停当,孟云慕环顾四周,问道:“既已在此落脚,接下来,我等该如何行事?” 袁和风沉吟片刻,缓缓说道:“虫尾岭入口,便在不远处。只是岭中路径,曲折狭窄,易守难攻。先前我与师弟二人,前来查探,幸而未遇埋伏,否则,怕是难以脱身,回不去安成县了。”
  孟云慕秀眉微蹙,问道:“莫非这虫尾岭,只有这一处入口?可还有其他路径,可以通往岭上?” 袁和风摇了摇头,答道:“我与师弟二人,于轻功一道,所学浅薄,攀岩走壁,并非我等所长。况且,我二人也是第二次来到这虫尾岭,对周围环境,亦是知之甚少,只是略晓大概,不敢妄言。”
  孟云慕闻言,心中暗道:怪不得当日,连那苦斗尺,你二人也追赶不上。她想起当日在齐云城中,袁和风兄弟二人,追赶苦斗尺,却被他逃脱之事,心中不免有些好笑。
  她转而问白练道:“白捕头,依你之见,我等该如何行事?”
  白练略一沉吟,答道:“我等不如兵分四路,分头探查,东南西北,各寻路径。如此一来,既可节省时间,亦可将虫尾岭周围环境,尽数探明,不留死角。”
  孟云慕看着祁月蓝和祁月晓二女,说道:“既如此,那这探路之事,便由小妹,白捕头,以及两位姐姐,一同前去。两位姐姐以为如何?” 原来,孟云慕与祁氏姐妹二人,年纪相仿,一路之上,说说笑笑,甚是投缘。只是孟云慕年纪略小,便称呼二女为“姐姐”。
  祁月蓝与祁月晓二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道:“好。” 姐妹二人,心意相通,无需多言,便已知晓彼此心中所想。
  袁和风抱拳躬身,面露愧色,说道:“袁某不才,武功低微,恐难胜任探路之责。不如便由袁某与师弟,连同这十名衙役兄弟,在此守候,也好接应各位。若是各位遇到危险,或是发现异常情况,只需燃放响箭,我等定当竭力相助。”
  白练点头道:“如此甚好。白某便从虫尾岭入口进去探查。” 他为人胆大心细,又精通追踪之术,是以主动请缨,前往虫尾岭入口查探。
  祁月蓝道:“那小女子便从东侧探查。”
  祁月晓亦道:“小女子便从南侧探查。”
  孟云慕笑道:“既如此,那北侧一带,便由小妹前去探查一番。”
  白练再次叮嘱道:“我等一个时辰之内,务必回到此处会合。各位切记小心谨慎,莫要以身犯险。”
  众人皆以为然,遂孟云慕、祁月蓝、祁月晓、白练四人,各按方位,拱手作别,而后便施展轻功,身形如电,朝着各自所选的方向,疾驰而去,不多时,便消失在茫茫林海之中。
  祁月蓝足下生风,一路东行,施展星罗门独门轻功——“摘星步”,身形飘忽,掠过山林之间。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但见前方山势陡峭,崖壁高耸入云,几如刀削斧劈,光秃秃一片,寸草难生,唯几株苍劲老松,斜倚崖壁,顽强生长。祁月蓝驻足崖下,仰望峰顶,心中暗道:依着地形图所示,从此处攀援而上,便可直达虫尾岭。她凝神细观崖壁,但见其上怪石嶙峋,凹凸不平,倒也并非无处借力。星罗门武学,素来讲究内功根基,祁月蓝与妹妹祁月晓,天资聪颖,二人内力修为,更是同辈之中翘楚。祁月蓝心念及此,便气沉丹田,凝神聚气,足尖轻点,身形一跃而起,朝着那陡峭崖壁,飞掠而去。但见她身轻如燕,时而足踏崖壁突兀之石,时而借力老松虬枝,淡蓝色身影在崖壁之上,上下翻飞,宛若壁虎游墙,矫捷灵动。约莫十丈之高,祁月蓝已至虫尾岭边缘,但见此处怪石嶙峋,草木丛生,与先前那寸草不生的崖壁,截然不同。祁月蓝伸手抹去额上点点香汗,美眸之中,精光闪烁,她凝神屏气,仔细观察着周围环境,而后足尖轻点崖壁,借力跃下,稳稳落于虫尾岭之上,悄无声息。
  祁月蓝凝神屏息,举目远眺,隐隐约约瞧见远处似有人影晃动。她俯身潜行,于齐腰灌木丛中穿梭,小心翼翼地避开荆棘藤蔓,以免发出声响,惊动旁人。她再次环顾四周,寻一处视野开阔之地,足尖轻点,身形一跃而起,借力山壁之上突兀怪石,飞身而上。但见她身轻如燕,身法矫捷,不多时便已来到高处。她立于山壁一株合抱粗细的老树之上,凭高远眺,虫尾岭内景象,一览无遗,尽收眼底。祁月蓝心中暗道:不想这虫尾岭中,竟是藏匿着如此多的人!更有甚者,竟有人立于高台之上,四处瞭望,分明是放哨警戒。她如今所处位置,若非轻功卓绝,内力深厚,寻常之人,怕是难以攀援而至。祁月蓝凝神屏息,将虫尾岭内人数多寡、走动方位、房屋布局,一一记在心中。待一切停当,她再次施展轻功,循来路,悄无声息地返回,未曾惊动岭中任何人。
  却说西南落脚之处,白练与祁月晓早已先后返回,正自等候。忽见远处一道淡蓝色身影,飘然而至,正是祁月蓝。三人相聚,却仍不见孟云慕踪迹,心中不免担忧。祁月晓秀眉微蹙,轻声道:“这孟姑娘,莫非是遇上了什么不测?” 祁月蓝摇了摇头,道:“孟姑娘机智过人,武功又不在你我姐妹之下,想来只是耽搁了些许时辰罢了,不必太过忧虑。” 话音刚落,但见一袭红衣,翩然而至,正是孟云慕。
  孟云慕来到众人面前,见大伙儿都在,便笑道:“不想诸位竟是如此迅速,小妹自愧不如。”
  袁和风抱拳施礼道:“有劳孟少主了,不知孟少主那边,情况如何?”
  孟云慕答道:“北侧一带,荆棘丛生,灌木遍布,道路崎岖难行,更有毒虫出没,甚是危险,难以深入。” 说着,她轻轻提起裙摆,露出白皙如玉的小腿,只见那小腿之上,赫然一个红肿的印记,想来便是被毒虫所咬。她继续说道:“小妹方才被毒虫叮咬,花了一点时间,运功逼毒,这才耽搁了些许时辰。”
  祁月晓见状,连忙从怀中取出一个拇指大小的圆形瓷盒,递给孟云慕,柔声道:“孟姑娘,我这里有一味药膏,乃本门秘制,专治跌打损伤,想来对这毒虫叮咬,亦是有奇效,还望姑娘莫要嫌弃。”
  孟云慕接过药膏,道了声谢,而后定睛看着祁月晓,似有所思。
  祁月晓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便好奇地问道:“孟姑娘,可是小女子脸上,沾染了什么污秽之物?” 她今日与姐姐祁月蓝一般,皆是将长发盘起,用蓝色丝带束着,是以难以分辨二女。
  孟云慕嫣然一笑,道:“我只是在想,究竟哪位是蓝姐姐,哪位是晓姐姐。依小妹之见,姑娘想必是晓姐姐吧?”
  祁月晓闻言,好奇问道:“孟姑娘是如何得知的?莫非我与姐姐之间,孟姑娘看出了不同之处?”
  孟云慕眨了眨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故作神秘地说道:“天机不可泄露。” 说罢,她便拿起药膏,在小腿上的伤口处,轻轻涂抹起来。
  祁月蓝转头问妹妹祁月晓道:“妹妹,你方才往南边探查,情况如何?”
  祁月晓答道:“南侧一带,虽是地势平坦,然虫尾岭周围,皆以高墙围起,墙上更有人把守,想来是山贼或邪月宗的妖人,我等难以靠近。”
  祁月蓝轻轻点了点头,表示已然明了,她看向白练,问道:“白捕头,你那边情况如何?”
  白练拱手答道:“正如袁大侠所言,虫尾岭入口狭窄,且有重兵把守。白某沿着山路,一路向上,行至半山腰处,便见一巍峨大门,门前更是有三名守卫,白某不敢贸然靠近,只得折返。”
  孟云慕依旧坐在一旁石块之上,涂抹药膏,她接口道:“北侧一带,荆棘密布,本就难以通行,不想其后,竟还有一道高墙,将虫尾岭围了个水泄不通,真是令人头疼。”
  袁和风长叹一声,道:“如此一来,我等该如何是好?这虫尾岭,当真是易守难攻,固若金汤,怕是难以攻破。”
  祁月蓝黛眉微蹙,在草地之上,来回踱步,过了半晌,她方才停下脚步,说道:“东侧山势陡峭,有一处高耸的石壁,壁上虽怪石嶙峋,却并非无处借力。小女子方才便是从那里,攀援而上,进入虫尾岭。” 她顿了顿,又道:“那石壁地势极高,立于其上,可将虫尾岭内景象,一览无余。只是……”
  众人皆看着祁月蓝,等待着她的下文。
  祁月蓝续道:“只是那石壁,颇为险峻,攀爬不易,便是小女子,亦是费了不少功夫,方能上去。想来那些邪月宗的妖人,也是这般思量,以为无人能够从那里进入虫尾岭,是以防守松懈,把守之人,亦是不多。”
  说罢,祁月蓝拔出腰间佩剑,在那平坦的草地之上,将方才在石壁之上所见到的虫尾岭内房屋分布,以及人员走动的位置,一一描绘出来,以便众人能够更加清晰地了解虫尾岭内的布局和情况。
  孟云慕看着祁月蓝在地上以剑尖所绘之图,赞叹道:“蓝姐姐真是好记性,竟将这些细节,一一记下,小妹佩服不已。”
  祁月蓝嫣然一笑,谦逊道:“不过是些许末技,雕虫小技罢了,孟姑娘谬赞了。”
  祁月晓问道:“既已探明虫尾岭周围环境,不知白捕头有何良策?我等该如何行事?”
  白练沉吟片刻,看着孟云慕,问道:“孟少主,对自身的轻功,可有十足把握?”
  孟云慕闻言,却是“噗嗤”一笑,拍了拍自己那隆起的胸脯,夸大道:“白捕头,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与你,可不是才相识几日,你怎的还不知晓我的能耐?方才我施展轻功,险些直接飞入那虫尾岭之中,只是为了谨慎起见,这才折返。”
  白练点了点头,道:“既如此,那便好办了。” 他指着祁月蓝所绘之图,说道:“依白某之见,我等可兵分两路,一路从东侧石壁突袭而入,扰乱岭中妖人;另一路则趁机从大门攻入,里应外合,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白练看着孟云慕,说道:“便由孟少主,与星罗门的两位祁姑娘,一同从东侧石壁进入虫尾岭。你三人只需虚张声势,扰乱敌方即可,不必与他们正面交锋,待我等从大门攻入之后,再作计较。”
  他顿了顿,又道:“白某与袁大侠、周大侠,以及这十名衙役兄弟,则从大门攻入。各位以为如何?”
  孟云慕笑道:“白练说的头头是道,本姑娘并无异议。”
  袁和风亦道:“白捕头所言极是。”
  周勇也点头道:“小弟也觉得此计可行。”
  祁月蓝与祁月晓二人,相视一眼,祁月蓝说道:“我姐妹二人,攀爬那东侧石壁,并无问题。”
  祁月晓问道:“既已定下计策,不知我等何时行动?”
  白练续道:“我等且先将祁姑娘所绘地图,熟记于心,待到夕阳西下之时,便兵分两路,依计行事。” 他顿了顿,又道:“在此之前,诸位便在此处歇息,养精蓄锐,也好准备一番。想来此番恶战,不可避免,还望各位做好准备。” 其实白练心中,并不十分情愿参与这虫尾岭围剿之事。毕竟此处乃是安成县境内,理应由安成县衙门,以及驻扎于此的官兵捕快负责。他此番前来,主要还是为了护送孟云慕,确保她的安危。只是飞云堡与齐云城,向来是守望相助,同气连枝,如今廖少宜有求于飞云堡,他身为齐云城捕头,自然也是义不容辞,责无旁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