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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孤志
「这么说来你只花费十数余日时间便攻破大苍峰一境领域的成功要诀便在此处了?」马车内景王祈英一脸诧异神情凝视赵启脸庞认真问道。
此时车窗外执缰坐于马背之上的赵启点了点头,不置可否道:「确实如此, 此种特战之法的关键要诀所在便在于一个『快』字,只需抓住此点积蓄力量,在敌防备薄弱之处迅速突袭深入,在敌人尚未完全反应过来之时,蛇打七寸,制敌首脑,其后再汇同后续中间力量跟进分割包围,最后在使其部队丧失斗志、士气的同时,将之无首主力围困在内,一口一口缓慢蚕食,如此便是此次大苍峰入境 之战大获全胜的要诀所在。」
赵启吐字清晰,一字顿一句说着,以自己数月之前操控的闪击大苍峰之战为基调,循序渐进,引导着庆三皇子祈英,慢慢切入到后世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纳粹德国发明的闪电战理论。
「以快制慢,以强破弱,攻敌于不备,克敌于首脑,慑其于气势,此等用兵之理,看似诡异出奇,却方方正正,中规中矩,在相互区分转化的同时又相结合补足弱势缺陷,却乃兵家至圣用兵之道。」
庆三皇子祈英反复掂度着赵启方才一袭言论,潜心思考一阵,忽地抬头说道:「孤有一问,不知赵卿可否替孤解答。」
「景王殿下请讲。」
「倘若那大苍峰之地界再往外扩大十倍,更且峰中首脑多有防备,却是不知依旧使用此等奇正战法可否延续此前辉煌战果?」
祈英这一问恰好点在关键之处,赵启眼眸一亮,内心中不无夸赞道:【这景王祈英真不简单,单听只听我叙说一遍,便看出了我之战法短板缺陷,此人之心智韬略委实恐怖若斯,无怪乎那祈皇朝也对他如此忌惮。】
赵启心中如是想着,沉吟片刻道:「若是依照此前战法不变的情况下,想要取胜怕是有些不太可能,但是如若能够在满足一个大前提的条件下,某家甚至有把握能够在比之先前更短的时间内拿下地大十倍且戒备森严的大苍峰全境地界。」
赵启镇定自若说着,却不想一语激起千层浪,陡见那景王祈英蓦地睁大了眼眸,一手紧紧握住赵启那满是结实肌肉的黝黑手腕,哑声说道:「赵卿此言当真,诚不欺我?」
赵启猝不及防,被景王祈英一只瘦弱手掌箍住手腕,瞬间只觉一阵猛烈剧痛扩散开来,那手腕握力之处有如被着一块烧红的烙铁不断嵌入,端的火辣辣的烙人不已。
「这家伙绝非外表那般文弱,真是藏的很深……」
倏忽间,赵启脑门之上几有冷汗流下,张了张嘴,不无苦涩说道:「殿下若想知晓这其中关键,还请放开赵某手臂。」
景王祈英此时好似也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眸中绽放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气息,迅即把手一撤道:「孤一时激动,乱了方寸,还请赵卿见谅。」
赵启眉眼不抬,揉了揉有些胀痛的手腕,却似乎是把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当作未曾发生,仍旧低头发声续道:「景王殿下,方才我所言之事并非虚妄,若想在大前提保持不变的情况下完成这一苛刻条件,须得于我满足三大要素——既是载人飞鹤、足够多数量的火油暗矢、以及能够自如娴熟掌控飞鹤的控鹤之士!」
赵启一言说罢,忽见景王祈英一对眼眸倏而明亮起来,惊喜莫名道:「妙哉,妙哉!赵卿此等奇思妙想破境之法委实令人感到惊叹!」
无怪乎方才祈英乍闻赵启张嘴说出能有破局之法时会变得如此失态,原来却是他方才套用大苍峰之地界模型,作为一个跳板将战场放大十倍,再依照目前联军在墨云州即将面对的真实困境抛给赵启。
祈英此举本欲试探赵启心中究竟有着几分真实底蕴,却不料那赵启竟而张口便直接给他抛出了一个真实可行,能够迅速解决墨云州地界隐患的破局之法,这让此前一直在内心中苦苦思考着如何制定破局方案的庆三皇子祈英如何不惊,如 何不喜。
「若得此子出谋划策全力相助,孤又何愁外患不清!」
景王祈英面上神情本自振奋莫名,却忽地一下暗淡下来,似乎是从中想到了些许巨大忧患,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从中叹道:「到底还是根基腐坏,若非如此,孤又何须苦苦背负这不义骂名。」
祈英一阵孤自感叹,忽地径直发声向赵启:「赵卿,你觉得孤此次决策联军出征一事,对或不对?」
赵启闻声一怔,心知要考验自己的时刻又到了,脑中迅疾整理着自己此前琢磨的大致思路,掷地有声道:「我认为景王殿下的决策是正确的。」
「哦?」景王祈英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赵卿难道不会认为孤此举实则是在挖掘我大庆朝祈氏一族先祖的坟墓?」
「些许庸人思想,赵某并不如此苟同。」赵启目光坚定,有些不以为然。
「赵卿如此说辞,定有自己独到见解,还请教孤。」景王祈英说。
「教授殿下愧不敢当,只是这私底下的见解却有一些,些微末不中听之见,还请景王殿下姑且笑闻。」
赵启摇了摇头,以着现代见解战略眼光,细细分解道:「赵某看来,当今天下之势已然泾渭分明,庆皇朝实际掌控之地不过三州,可用之番镇军力也不过仅有两州,而敌方叛乱之势却已然分夺大陆六州,如果按照人口基实,敌我两方长期对峙,此消彼长下去,如方才景王殿下所言,庆皇朝分崩离析只是早晚。」
赵启说到这里眼角余光扫了一眼祈英,见祈英面上并未流露出任何怪罪之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斟酌言语又道:「既是已经早晚注定成败,不如趁着如今军力还未完全衰退,仍有一拼之力时,孤注一掷奋力一搏,以军力换取时间,以时 间换取战果,再以战果转化成有足够纵深的战略生存空间,最终逆转敌我双方相互增长之势,至此我大庆朝方才有一丝转胜之机。」
「好一个以时间战果换取战略生存空间,说的好,说的简直精妙绝伦,看来你对现如今时局的理解看的比孤还要再透彻几分。」
赵启话声方落,顿见马车内景王祈英眼中异彩连连,击案而赞道。
「可惜如今的大庆朝除了你和顾大首府以外再无一人能够理解孤之良苦用心。」 景王祈英自顾说着,脸上逐渐显露一丝落寞神情,「孤的那些叔伯师长们不理解孤,孤的那些臣下们不理解孤,便连从小最疼爱孤的老父皇亦是不理解孤……俱都是像对着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般苦口婆心的不断规劝,孤为大庆朝做的这一切难道真的有错么……须知道我们当下已经再也没有多余时间可以空耗,我们如若连内部都不能团结一致,教孤穷尽想象,如何去救……如何去救无知愚昧的尔等啊?」
「景王…殿下……」赵启目瞪口呆,看着马车内情绪逐渐走向失控,状若疯魔,眼眸泛着狰狞红光的景王祈英,心中暗自咋舌不已,「莫非这祈氏皇族一脉的血缘中都有一种疯病?那祈皇朝是如此,连眼前这文韬武略不凡的祈英亦是如 此?」
赵启心中惊疑不定,却见景王祈英发泄完一通心中怨气,蓦地手扶木椅「呼哧呼哧」的喘起气来,半晌功夫,喘息之声终归于平静,瘦削的脸颊之上涌起一丝不正常的妖冶陀红,一对满是疲倦的深邃眼眸看着赵启,「赵卿,如今之势,全部孤注一掷是不大可能了,孤拼尽所能,也仅仅只是游说来其中甚至不到一半的军力,赵卿,如有机会,还需托付于你。
「此战若能得胜,你要什么,孤便赏给你什么!」听得此言,赵启不禁心中震颤,不禁暗想:【若是我真能在这一战里拔得头筹,带着大军凯旋而归,不说各路封赏,便是借着祈英之势,也能稳稳坐进神殿高层,届时盼儿姑娘和白雪殿下不说摆脱泥沼,至少也不用再日日受人凌辱,而我也再不需要为那该死的祈皇朝卖命!】
「殿下若是下定决心,赵某定然不留余力全力支持!」一念至此,赵启当即郑重应诺道。
景王祈英凝视赵启半晌,忽地轻轻舒了一口气,难掩满脸疲惫之色道:「很好,孤知晓你的心意了,这便退下吧。」身形向后座稍稍一靠,微阖上眼眸 闭目养神。
赵启见那景王祈英下了送客令,迅即拱手躬身打马而退,与那一直候在队伍之外的妙谛子打了一个照面,张了张嘴,正欲开口说话,却在此时眼角余光忽地 一闪,于蓦然间瞧见前方神王宫殿堂之下有一个宦官模样打扮的年轻内侍,伸长 了脖子侯立一旁不住张望。方一见赵启的身影出现在宫门之外,顿时喜出望外, 连声挥舞着手臂,高声呼喊道:「大哥,大哥,是我小弟高让!」
「高让?」赵启瞧见高让那张带着喜色,瘦白兮兮的笑脸,不禁皱了皱眉,自马背之上一跃而下,对着身后妙谛子摆了摆手道,「妙谛道长,本尊还有些事 情需要处理,你且自己先行入宫吧。」
「是尊者大人。」妙谛应诺一声,打马而去行入宫中。
妙谛子的身影方一离去,那内侍高让便一下凑近了赵启身旁,不无热情的伸 手抢过赵启手中缰绳,一阵溜须拍马道:「大哥,这才许久不见,听说你又升官了!」
「莫耍小聪明,说,前些日子让你去探听的消息到底怎么样了。」赵启两眼一瞪,面上露出不悦神情。
「大哥嘱咐的事小弟自是不留余力全力去做。」内侍高让一脸的阿谀献媚神情,讨好说道:「小弟在神王宫中进行多般探查,这件事情已经八九不离十了,此次神王宫率军出境的定是那北玄氏统领的破魔军第二路军镇无疑了。」
【第二路军镇?这么说来确如那景王祈英所说,此次神王宫联手神殿越境而出一事,不会拿出压箱底的镇宫神军了。」赵启内心之中一阵暗暗惋惜,不觉叹了口气,【即是不肯拿出全力,神王宫此举出征之意却又何在?如此平白无故耗损军力,庆皇朝山崩之日亦不久矣。】
赵启一声轻叹,忽地心中一阵悸动,不由发声问道:「些许时日未曾来这神王宫,高让你可有白雪殿下之消息?」
却见那内侍高让在闻听见赵启口中之言时,浑身上蓦地打了一个哆嗦,竟是手捂裤裆,一下折下腰来,气喘吁吁的喘息不止,一对眼眸之中尽是痛苦神情。
「这小子莫非是毒瘾发作了?感觉不大像啊?」赵启一脸狐疑,「高让你怎么了,可是未曾准时服药?」
高让一手捂着裤裆,嘴里咻咻一阵乱喘,过了好半晌的功夫这才舒缓过来,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大哥,没事儿,小弟 这些时日升仙散服的可勤了,不过是因为方才听大哥提点,想起了前些日子储君殿下收进宫中的那几个丑鬼老供奉,这胯下的棒儿一时没能忍住,有些硬得发痛。」
「祈皇朝?丑鬼老供奉?」听闻高让的一番叙述,赵启皱紧了双眉,内心之中隐隐生出几丝不好预感。
果见那内侍高让一连声的说罢,又不住吸着气道:「大哥,这是真的刺激啊,谁能想到,那平素里孤高冷傲,连大宫主殿下都不屑一顾的长腿漂亮妞儿祈白雪,竟会甘愿让那几个老丑鬼当着众人的面给掰了赤足腿儿,打开嫩穴给大伙观赏, 啧啧……」
内侍高让说着脸上表情一阵扭曲,露出一丝莫名亢奋之色,不住手抚下体,似在痛苦,又似在享受:「尽管此前在寒玉殿中瞧过几回,但每次只须一回想起那长腿妞儿让那几个色老鬼掰着小嫩穴儿在床上受戒之时,倔着眉儿的那副冰冷 冷样子,这胯下的棒儿仍是有些忍耐不住………」
高让兀自撸动着下体,唾沫飞溅,飘飘然说着,忽见一旁赵启的脸色蓦地一下垮塌下来,一张黑脸如九幽凝潭般深沉可怕,一对铜铃双眸更是不住充血,好似一头随时便会暴跳而起,择人而噬的山间猛兽,不觉心下害怕,当下连下体之 上正不住积累,层层加高着的快感也管顾不上了,后退一两步,背身抵住墙壁,畏畏缩缩道:「大……大哥……你怎的了……」
赵启也不答话,两只血红双眼狠狠盯着卷缩在神王宫墙角之下瑟瑟发抖的内侍高让,过了好半晌的时间适才闭上双眼,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道:「白雪殿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受戒的。」
高让见赵启面上凶态渐敛,心头不觉舒了一口气,但也不敢再度表露出先前那副轻浮之态,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赵启双眼,一边仔细回忆思索着,一边斟词酌句道:「好像是一个多月前,又好像是过了许久时日了,具体时间小弟记不大清 楚了………」见赵启眉间一皱,脸上明显露出不悦神情,心中一个激灵,顿即话锋一转又道:「但小弟很清楚的记得,那日储君殿下带着那几个老丑鬼们出了宫,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回来之后便大发了一通雷霆,将大半个寝宫都砸得稀烂,说什么不知好歹,连白送给你的都不要,在那之后……再见到祈白雪那长腿漂亮妞儿时,便发现那长腿妞儿已经光着屁股被人给掰开了嫩穴,那嫩穴腔子里裹着浓精,湿腻腻的,狼藉一片,不消猜都知道,定是那几个不知道怜香惜玉的蛮横丑鬼老供奉给干的……」
「高让,你确定没有诓骗于我?」赵启身躯一阵颤动,眼睛也渐渐的眯了起来,似乎是在强忍着某种情绪不让高让从中发现。
「千真万确,大哥您是小弟的衣食父母,小弟骗谁也不敢骗你啊,这些时日 里小弟除了外出帮大哥在神王宫中探听消息以外,日日夜夜都守在寒玉殿内寸步未离,小弟好些次路过宫中寒泉,瞧的是真真切切,祈白雪那光着屁股的长腿妞 儿在寒池之中洗拭污秽,而那群挺着大鸡巴的老丑鬼们便闹哄哄的等在一旁,往往祈白雪那妞儿刚一洗好,那群老丑鬼们便像是见了骨头的饿狗一般,纷纷满脸淫笑着尾随在祈白雪那妞儿屁股后头一起回宫,要不了多久的时间,一准又会见到祈白雪那丫头赤着双大白腿儿,嫩穴儿里含着满满当当的浓精,来寒池之中沐浴洗涤,甚至还有几次那几个丑鬼老供奉们更是明目张胆的在这寒池之中直接就肏弄那长腿妞儿得小屁眼儿呢……」
【该死的祈皇朝!我说让你守护白雪殿下,你便是这样对我!不但让那几个老丑鬼供奉把白雪殿下掰开腿儿射了嫩穴儿,居然还让着那几个老家伙在寒池之中一起给玩了……】心中暴怒之时,赵启丹田中的棋子却又向黑色移动了几分。
始终低沉着双眸,压抑着心中愤怒的赵启,闻听高让口中蹦出的一番惊人话语,面上终于流露出一丝震惊之色,不禁怒声喝道:「这绝对不可能…白雪殿下是绝对不可能会由着那几个人这么再寒池之中如此胡来的……高让……你确定你 不是眼花看错了!」
赵启红着眼喉中声音沙哑说着,在他的心目中祈白雪高贵无比,便算是棋差一招失误让那庆历亲王给搞上了床,但又岂是高让口中所说的那几个丑鬼老供奉能够如此放手轻贱亵玩的。
【什么寒池……什么丑鬼老供奉……莫不是高让这厮瞧出了我对白雪殿下有情意,故而为了从我手中多套取些升仙散而故意放出的假情报?】
【这小子自幼便在神王宫中跟随其叔父老太监承远厮混甚久,观言察色的功夫自是不弱,想来定是我先前言行动作有失误之处,让他瞧出了心中破绽所在。】赵启强自克制着心中滚滚翻涌的无尽怒火,似乎是并不愿意承认高让口中所说的一切话语,心思陡转,脑中竟又生出了一个极其古怪的猜测臆想。
但他脑中的这个想法还未冒出尖儿来有多久,便迅速的被高让下一句话给无情击退:「大哥,你不知道,这伙被储君殿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招揽进来的老丑鬼们外表上虽然长的丑陋,但内里实则是阴毒的很,这伙老东西们为了能够逼迫那心气颇高的白雪殿下彻底放开心身禁制乖乖就范,居然将那长腿妞儿的启蒙授业恩师——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来请来了寒玉殿中。」
高让说着话,又似乎是回想起了那几日在寒池之中窥见的一应香艳场景,不禁再度把手抚向了下体悄然支起的一个小帐篷,嘴里啧啧惊叹着道:「要说起那几个丑鬼老供奉的手段可真的是高啊,不过是当着那李大学士的面慢慢掰开了祈白雪那冷傲丫头的一对大长腿儿,那往日里不假颜色,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祈白雪竟然会破天荒地别过头去闭上了眼,连肏屁眼这等往日里那几个丑鬼老供奉想都不敢去想的疯狂之举,祈白雪那傲气丫头竟也闭着眼儿,乖乖翘着白嫩臀儿跪在床上默默受了……」
高让回味至关键时刻,口干舌燥,正待吞一口唾沫砸一砸舌,再述精彩,却忽地眼角余光斜刺里又瞧见赵启那眯着的一对深沉虎眸中投射而来的一抹凶光,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连即收了心中歪念,小声嗫嚅道:「大哥…不要吓小弟…你真的 没事吧……」
赵启的唇角动了动,却没有再行追问,口里极为生硬的蹦出了几个字:「行僻静小道,寒玉殿带路。」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尊青铜怪面,缓缓带上脸庞,仅仅露出两只闪烁着骇人凶光的泛血双眸。
※※※※
初春的暗夜总是来的分外之晚。
酉时之后,稀稀落落的星光方才点缀上漆黑如墨的夜空。
赵启头戴面具,欺身伏在寒玉殿中靠近主殿侧窗后的一块假山大石之上,眸中映射的目光紧紧盯着前方那灯火璀璨的巍峨大殿四周严防警戒,丹腹之中默运玄功,侧耳倾听着此时从大殿之中往外传出的一阵阵被刻意压的极低的调笑之声。
赵启此前闻听高让一番话语,心中着实揪痛愧疚不已,他心中后悔不已,只是因自己的一时鲁莽,害得祈白雪身受重伤,徒受牵连,让那庆历亲王与着 一众内卫们借着机会给搞上床破了身子。而于此同时赵启亦在心中恨着自己,他恨自己的谨小慎微,拒绝了祈皇朝一番明里暗里的试探拉拢之意,更是进而导致了祈白雪这些时日里接连遭受神王宫中一众淫徒们的无情淫辱。
赵启伏在此处暗中观察已经有着小半个时辰,他令高让设法带着自己悄然混进寒玉殿之后,便挥手将其喝退,自己则带着面具独身一人潜进了靠近寒池冰泉,祈白雪的寝殿行宫之处。
赵启此次冒着生命危险潜进了这寒玉殿中,本是想要借此机会出手将那淫辱过祈白雪之人都尽数除去,但事到临头行至关键之时,终究还是脑海之中的一丝 残存理智占据了上风,收回了那把已然叩开保险,被托上了肩头,险些便要射击狙击步枪。这一切的原由,皆是因为赵启清楚的知道,自己便算是真的将这群淫徒尽数击杀,先撇开自己的性命能不能保住一说,也难保不全下一次神王宫中会不会又有另外一波淫徒前来叩宫冒犯。
便例如那庆历与诚蛟二位庆氏王族,难道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又要来此重复着今天的疯狂之举吗?而自己真的有那个能耐能将神王宫中的这众淫徒都尽数杀尽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以赵启目前的实力来说根本不可能办得到。
故而赵启思前想后半晌,发现这问题的归根结底关键之处还是在于那身受重 伤,功力未能完全恢复的祈白雪身上。
赵启相信只需那祈白雪能够恢复往日里七八层的实力,定能威慑住神王宫中 一众淫徒霄小之辈不敢轻易靠近。
【莫不然我便将这一身修为尽数都还给白雪殿下。】赵启眼前一亮,似乎是在层层困境之中寻找到了一个可以帮助祈白雪迅速复功的可行之法。
【这个主意不错,这身玄功修为本就不属于我,正好借此机会全部都归还给白雪殿下。】赵启心思想法极为果决,在内心之中既敲定了方案,当即放弃了对此时对殿中一众淫徒复仇的想法,甩手挎上枪支,正欲抬脚离开,却蓦地听闻大殿之中传 出了一个沙哑至极的老者声音道,「两位观主,具体的一应细节便是这些了,一会见了老朽那女学娃,还需两位观主配合老朽演一出戏,至于能不能成,就全看这次机会了,拜托了,老朽延儒在此拜谢二位观主了。」
「女学娃?演戏?」赵启闻见从大殿之中传出的这个苍老声音,脑中顿时生 出一种不详之感,脚下正要踏出的步子也收了回来,托抢上肩,透过手中狙击步枪之上的瞄准镜,看向大殿之内。
却见那雕梁画栋的大殿之内此时正有一个头戴高冠,身着一袭纹锦棉袍,约莫七八十来岁,看似骨瘦嶙峋的苍瘦老者,此时正对着那踞腿盘坐在殿前阔背大椅之上,一瘦一胖,两个长相极为丑陋的褐袍修士不住的弯腰拱手作揖,这一边 厢行着礼,嘴里还一边不停的絮絮叨念着『拜托了!』这三字。
【这个老人究竟有什么事情要求到那两个丑鬼老供奉?】不知道为何,自打赵启在大殿之内瞧见这骨瘦粼粼的苍发老者,内心之中就 有一股说不清楚的慌乱之感涌上心头,但他思前想后半晌也不知道自己心底这莫名升腾而起的这一股危险之感来自何处,只得伸长了脖子,睁大眼睛看着那殿内苍发老者的下一步动作。
此时那苍发老者行完了揖,便瞧那大刺刺坐于左首殿前的一个袒露着大半个肚皮,前额叶颇为巨大的矮胖道人,撇了撇眼,看向一旁那身形与那殿下老者一般枯瘦如槁,整个身形都懒洋洋的,蜷缩在一袭宽大道袍之中的赤袍道人,瓮声瓮气地说道:「赤蛟老妖,这老小子的胆儿可真肥,居然还敢自个走上门来与我等抢食,老寡头我瞧得不甚舒服,莫如便将这小老儿投了去喂我那赤龙金蛤吧。」说着一拍手掌,座下一头通体火红,约莫有半人多高的巨蛤蓦地张开了它那一张 长满了锋利獠牙的血盆巨口,端的是触目惊心,骇人不已。
那躬身站于殿前的苍发老者见此可怖情形,顿时便吓得是打了一个哆嗦,连声跪伏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嘴里哭喊嚎叫着「二位观主仙师饶命!」
只见那居于殿侧右首被唤作赤蛟老妖的瘦削赤袍道人面上露出一阵阴测测的 笑容道:「好了,荆木王老弟,这老家伙胆儿贼小,你莫要吓死了他,待会这小老儿还有大用呢!」说着一咧嘴露出一口错乱无序的尖锐门牙「桀桀」怪笑着打 趣说道,「好呀好呀,真的是世风日下啊,想不到你这庆皇朝大名鼎鼎的承天阁延儒大学士年岁都一大把了,居然还在偷偷惦记着你那嫩足小女学娃儿的娇俏身段,瞧你这副半死不活的瘦弱身子板儿,便算是真个将那长腿小娘皮放于你面前让给你玩,你又还能硬的起来嘛。」话音说罢顿时整个大殿之中响起了一阵哄笑。
那瑟瑟发抖跪伏于地的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闻声老脸一红,连忙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向着殿首二人行了个揖礼,腆着脸笑道:「二位观主仙师教训的是,小老儿之猪狗行径确实不配为人师长,但这古人有云众生皆有欲望,小老儿只是 一介凡人,也想尝一尝老朽那女学娃的周身一应妙处。」说着一张老脸之上绽放出的笑容也愈发淫荡起来,「二位仙师,切莫小看了老朽,老朽的身子骨确实羸弱不假,但要若要论及观人博物,尤其是老朽那位长着世间一对绝世美足的宫主 学生,小老儿却敢在此拍着胸脯夸下海口,在这当今世上绝对找不出第二个能比老朽更懂这女娃儿内心本性之人。」
「胡吹大气可是要被捉了去投喂赤蛤的,你这老小子可莫要见咱兄弟几个是 从远方边陲来的便觉得可以随意糊弄。」荆木王瞪着一对宛如死鱼一般的丑眼一 脸的不信道:「这些时日里,咱们『精犬天兽』兄弟几个与祈白雪那长腿丫头在床上也只做成功了那十数余次,回回都射在那长腿丫头的小嫩穴儿上,把种播得是满满当当,也没见祈白雪那小娘皮在床上「哼哼」过几声,更莫说是要让这小妮子情动了,你这老小子真的有办法能够助我等将祈白雪这长腿小嫩妞儿搞大肚皮?」
那满头白发苍苍的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面对荆木王的一番话音威胁,躬着的 身子忽而又抖动了几下,似乎是真个在害怕着那头匍匐在荆木王座下约莫半人高 的赤龙金蛤一般,一张留着几屡稀疏长须的干煸嘴唇微微动了一动道:「老朽 那女学娃儿之性情最是孤傲,若真个想仅仅依照着这几条戒法便把她的肚皮搞大,老朽却也无万全把握,不过这把握虽小,却也并非不能一试,只需几位仙师有着足够的耐心与时间,再加上老朽所用的这个叩心之法,却有二三层的把握能够将 老朽那女学娃的肚皮搞大。」
「此话当真……」殿首二人同时大喜过望异口同声道。
「若你这老小子说的是真的,我老寡头转头便赠送一枚赤龙金丹给你,于你而言少说能够延寿五年。」荆木王言语之中满怀期待之意。
「荆木老弟真是豪爽,竟连那藏了一辈子的宝贝也肯舍得拿出来送人。」而此时间那赤蛟老妖闻声亦是吸了一口凉气,睁大了眼睛面上神情阴沉变幻不定道,「李大学士,这丑话可先说在前面,祈白雪那丫头可不是寻常人等,你莫看那丫 头模样儿虽是生的极美,但这手底下的功夫却一点都不差,我那四兄弟鹰麟老弟 不过是因为酒劲上头,在床上多玩了一会那长腿丫头的小嫩屁眼儿,便被那狠辣丫头一掌给拍下了床,至今还躺在床上没有舒缓过来。」
「我们兄弟几个先前依照你教授的法子专门再去玩那妮子,却不料想那丫头心中有了戒备,我等却是再难得手,你说你仅仅凭借着演一出戏便能让那丫头撤开防备,仍由我等干穴喂精,我是不大相信,莫到了那时反倒却害的我等兄弟几个遭罪,那时你可要想好你自己会是个什么下场。」
「老朽省得,老朽省得,两位仙师大可放心,一切都在小老儿的算计掌控之中,一会进了老朽那女学娃的宫寝之中还请二位仙长千万要冷静下来,记得筹谋策划,快了或者慢了,错了一步都不行,莫要漏了破绽,让老朽那女学娃儿从中看出纰漏。」
「小老头儿莫要多说,你且去做,玩弄这些阴谋诡计或许他人不行,但我赤蛟老妖却最擅长这些。」赤蛟老妖仰头哈哈一笑,瞧了那殿下正对着自己二人不住点头哈腰,笑容一派和煦可掬的李大学士一眼道,「啧啧……神君殿下说得真不错,果然是你这种肚子里装满了墨汁的人最为可怕,也不知道待我等在床上射足玩爽了之后,那孤高冷傲的祈白雪突然发现你这道貌岸然的小老头真正面容,她的内心之中究竟是会做何等感想!」
在赤蛟老妖嘴里发出的那一阵阴测大笑声中,几人身影快步折转,向着大殿之侧,另一间笼罩在丝丝寒气之中的幽深寒侧殿之中疾行而去。
第五十一章——中计
赵启的身形站立于大殿侧方的一座假山之后,一张青铜色诡异面具之下的表情已然尽数扭曲,此时的他内心里尽是那滔天的怒火与着那滚滚而来的无尽杀意。就在赵启方才听闻那李大学士嘴里说出那一句『哼哼小老儿只是一介凡人,也想尝一尝老朽那女学娃的周身一应妙处』之后,便险些没有控制住自己那内心中几近要暴走的情绪,隔着十数余丈距离将那面目虚伪,恬不知耻,为人师长一大把年纪还想要玩弄自己的女学生嫩穴的李大学士一枪爆头击毙。
但好险关键时刻,赵启及时醒悟过来,紧咬着后槽牙,拼命催动丹田之力,方才抑制住了内心之中那一股子想要杀人的狂猛冲动。赵启此次之所以没有变得像以往那般情绪暴走失控,皆是因为此时的赵启心中坚信,似那李大学士的这等低劣伎俩,自己内心之中冷艳高贵,蕙质兰心的祈白雪殿下一定能够轻易将之看穿识破。
【冷静,我还需要冷静,我此次来寒玉殿中并不是为了杀人而来的。】赵启闭上双眼,双手平握枪支,心沉静气,胸口一阵起伏,竭力调控着呼吸,平复着内心之中那一股猛烈至极的杀怒之意。
过了好半晌时间,赵启方才调整好心境,一睁眼,瞧着四周无人,当即奋起脚力,一下跃至大殿之顶,尽量踮轻着脚步,开始向着大殿之内侧后方,那祈白雪的幽殿寝宫所在之处慢慢摸去。
一步,两步,三步……赵启在房梁之上摸着宫瓦逐渐靠近。
尽管一刻钟之前,赵启内心中还笃信无比,相信祈白雪一定不会中那奸人伎俩,但他此刻内心之中犹在不停担忧,好似生怕着祈白雪一个不留神便会落入了那几人的无耻圈套之中。
赵启腔子里一颗心脏砰砰的狂跳着,他很怕自己爬过墙角,一个转眼目间便瞧见了那自己脑海中不敢去想象面对的一副揪心画面。
但好在老天爷对待众人终究是公平的,赵启心中预想的那最坏的场景并没有在他的眼前出现。
此刻出现在赵启面前的是一块约莫七八寸长白玉无暇的连地寒床,寒床之上云蒸雾绕,坐着一名长发飘飘赤着一双玲珑美足的青衣女子。
青衣女子此时正紧紧闭着双目,静静坐在寒床之上运息调养。
赵启的身子趴在殿顶之上微微前倾,在瞧见了下方那青衣女子沐浴在月光之下,清冷若仙的绝俗秀美容貌之时,一时心弦挑动,竟是不由得看痴了。
【白雪殿下……真的是极美极美………】此时赵启的内心之中终于是能够理解了,为何那名声在外年纪都一大把的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会宁愿舍弃了名声家业不要,也想来此与祈白雪在床上云雨一番,做那人间至乐的极尽快美之事。
同样身份调转,若换了是赵启自己,亦能够在大庆朝如此乱象环生的险恶环境之下坚守住自己的纯真本心?
对于这个同样极难抉择的不确定答案,赵启亦在内心之中开始不断的左右摇摆起来。
就在赵启脑海中为了这一个答案而不住的天人交战之时,忽地见那静坐于寒床之上的祈白雪蓦地睁开美眸,看向了前方殿门,一对冰霜寒冷的眸子里尽是冷冽之色。
【几个色老鬼要来玩白雪殿下了……?】赵启精神一振,连忙调集目力瞧向祈白雪目光所向的殿门之上。
片时功夫,大门两侧洞开,却见那前额叶巨大长相极为丑陋的矮胖侏儒道人荆木王当先一人大刺刺的行进宫殿。
这一入殿中,一对死鱼眼便开始精光放亮,死死的盯住了祈白雪那一袭薄薄青纱映掩之下,一对比率修长线条极为完美的洁白长腿,口中馋液横流。
「今日律时未到,何故闯我寝宫。」
祈白雪面如寒霜,一袭听似简单的话语之中满是肃杀之气,好似下一刻间便会蓦然会出手,将眼前那擅自闯入行宫当中意图不轨的不速之客覆手抹去。
祈白雪那冰霜寒冷的声音方才落下,却听着另外一个极为削尖,阴阳怪气的声音从着殿外飘了进来:「白雪殿下,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与咱们兄弟几个一起在床上都做过多少回了,各种花样儿也玩过不少,这话中的言语不要说的那么决绝嘛,来来你且看看,今夜咱哥几个提了谁来见你了。」
话音飘下,一个浑身笼罩在一袭宽大道袍之中,瘦如枯槁的赤袍道人左手一条覆鳞臂膀伸的笔直,拎着一个瘦骨嶙嶙的苍发老者大摇大摆的走进殿来。这入得殿来也如那先前闯入殿内的荆木王一般,一对阴测尖锐的眼瞳中绽放出一缕淫邪之光,肆无忌惮的欣赏打量着祈白雪那一对紧紧闭拢着的长腿之间若隐若现的神秘美景。
「是赤蛟老妖和那老不知耻的李延儒大学士……」
伏在殿顶之上的赵启一眼瞧见那大摇大摆行入殿中的赤蛟老妖,与那被其拎在手中佯作一派虚弱不堪模样的李延儒大学士,顿时眸中燃起一片火光,心头直恨得一阵牙痒。
「李师?」祈白雪那好看的眉儿皱了起来,「庆律严苛,奉劝二位迷途知返。」
「什么?老夫的这半只耳朵没聋吧?往日里连在床上挨肏时都不屑于理会我等的白雪殿下,今日居然会与区区我等匹夫强调着这个后果。」赤蛟老妖微微一愣,继而仰头发出哈哈一阵狂笑,笑声猖狂,甚是肆无忌惮,「至于白雪殿下强调的这个后果嘛,老夫却不见得会有吧!」
陡见赤蛟老妖转头盯着手里如捏小鸡似拎着提起的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道:「都说似你等穷酸腐儒肚子里最有文墨,也罢,今日便由你来告诉咱们的这位白雪殿下,那庆皇龙渊帝在神王宫中定下的规章戒律究竟是什么。」
那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呸』的一声,张嘴将着一口唾沫吐在赤蛟老妖面上,气喘咻咻地骂道:「好贼子,安敢逼迫白雪殿下,老朽定不从你!」话声虽是虚弱,但内里却透着一股文人傲骨刚强之劲。
「好好,果然不愧是大庆朝大名鼎鼎的承天阁大学士,这一身的铮铮铁骨真是傲气的很啊!」赤蛟老妖让那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在面上唾了一口也不着恼,而是转过头去,对着一旁那瞪着一对死鱼眼正对祈白雪眼馋不已的荆木王道,「荆木王老弟,既然咱们的这位李大学士看不起我等,那咱们也无须再跟他客气,你这便差人去将这小老儿的一应家眷尽数都投了去喂你那龙蛤吧。」
「赤蛟老青皮,你咋不早说,起先咱们去那小老儿府上拿他一应家眷大小之时,早说便让你将这群反民都拿去喂了我那龙蛤,你竟不听,却害的老寡头我那宝贝龙蛤在寒玉殿中无端饿了三日。」荆木王一脸的不悦,瓮声瓮气说道。
正当荆木王阴沉着个脸,拍着肚皮,一摇一摆便要行出宫外之时,忽见祈白雪道:「未知李师家眷所犯何罪,竟要受此残酷刑罚。」
「慢!」赤蛟老妖喝令住那正要走出宫门的荆木王,咧嘴露出一口错乱黄牙,笑呵呵地道,「可真是有缘分,要说起这小老儿家眷的罪名倒也真是凑巧,却是和白雪殿下您一般皆是犯了那抗律不遵之罪。」
「渊帝颁下诏令以来,七时一小戒,七日一大戒,长时以往受戒从未中断,何时又曾违背过宫中戒令?」祈白雪面容一滞,面上一抹凝寒愈发沉重。
「白雪殿下听错了吧,老夫何时又曾说过白雪殿下您违背过这些戒律了?」奸猾似鬼的赤蛟老妖,瞪着一只竖瞳怪眼,阴测测地笑道,「也罢也罢,居然李延儒这小老儿执意不肯说,那便由老夫来告诉白雪殿下吧。」说着话,倏忽将那手中拎着的李延儒大学士一把扔于地下,眸中犀利目光直射向祈白雪细柔光滑的腿根儿处那一抹薄如蝉翼的轻纱亵裤,拍了拍手,邪邪淫笑道,「庆律新颁诏令第一条有言,但凡神王宫中一应受戒者,自受戒之日起,不论品阶,不论身份,不论时间,不论地点,皆得遵从戒令,至臀部以下不得穿盖任何衣物加以遮掩,须得完全向众人展露性器,敢问白雪宫主殿下,单只这一条四不论戒律中的『性器无遮戒』你现今可是做到了?」
在赤蛟老妖一对显露着阴谋的眸中目光里,祈白雪的身子微微一震,似乎是也想到了龙渊帝所颁发诏令中,自己从未在意过的这一小段简短律条。
而那赤蛟老妖此时间赢罢了一阵犹不罢休,颇为得意的一拍手掌,连声快语乘胜追击又道:「同理,四不论律中其二,受戒者性器之中不论何时,不论何地,皆得时时刻刻饱含男性温阳之精以示屈从,不得以任何理由任何借口随意拭抹,又敢问白雪殿下,昨个夜里受戒之时又可曾让我等在床上掰开小嫩穴儿射上精来?」
赤蛟老妖的这一番惊人话音一曾出口,顿时宛如惊雷,将那伏在殿顶之上,正不住侧耳偷听的赵启震的是浑身上下猛地打了一个哆嗦。
【什么…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劳什子荒谬戒律……这伙人简直是疯了不成,每日里有机会能够在床上日到白雪殿下的大长腿儿和小屁眼儿居然还不知足,竟然还敢妄想着要射进白雪殿下嫩穴儿………不过照这么说……那祈皇朝倒没撤去命令,白雪殿下的处贞应当还在……只是如此下去,这帮该杀的丑鬼老狗早晚会把白雪殿下的嫩穴儿开苞……】
听了了赤蛟老妖的这一席话语,此时的赵启内心里方始明白,为何适才在寒玉殿正殿之中,那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敢于拍着胸脯,能够有如此信心地说能将自己心目中绝冷冰霜,清寡孤高若斯的白雪殿下在床上给玩大肚皮……
【便算是退上一万步来讲,白雪殿下让人开苞肏穴,搞大肚皮的几率只有那不到千分之一,但又怎可能会经受的住这几个别有图谋的阴险之人轮番盯着小嫩穴儿,时不时的便来玩上一发畅快淋漓的内射,而更可恶的是白雪殿下的小嫩穴儿让着这几个老丑鬼挺着大鸡巴在床上射罢之后,居然还不能擦拭,得就这么光着屁股,小嫩穴儿里一直含着让那几个老丑鬼供奉射将进去的滚烫满溢浓精……」
【这不是明摆着要白雪殿下大了肚子么,不行,如此长久以往下去,白雪殿下说不准还真个会让这几个阴险小人在床上给日大肚皮。】赵启双拳紧握,心中暗道,【我定不能让这几个小人诡计得逞,还需尽快找到机会时间,将这一身的修为玄功尽数都给白雪殿下还了回去,如此白雪殿下方能不再受着这神王宫中一众淫徒们的挟制凌辱!】
就在赵启在内心之中暗暗下定决心,要为之祈白雪赌上自己的所有一切之时,却忽地一下从那殿下静静端坐着的祈白雪口中听见了一个让赵启无论如何也不敢去置信的话语:「若我愿意替李师承受庆律制罚,二位可否放过李师家眷。」
祈白雪神态自若,静静坐于寒床之上,一袭青衣赤足美如霜画,那冰冷冷的语气淡淡说着,就好似周遭的一切事物都和她丝毫没有半点关系一般。
【不可,这是圈套,白雪殿下可千万莫要中了那奸人诡计……】
那伏于殿顶之上,正忙于算计着时间机会的赵启,蓦然闻听见了从祈白雪口中说出的这句轻易允诺,惊的是头晕目眩,大脑之中险些短路。惊愕出神间,就见那赤蛟老妖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阴谋得逞之色,点了点头,佯作沉思道:「我大庆朝至今尚还未有过代人受戒一说,不过既然白雪殿下都这么说了,那么咱们兄弟两个便也不好拂了白雪殿下的一番好意。」说着一对竖眸眼瞳忽而放大,盯紧了祈白雪那依旧冷傲如霜的绝世美颜,嘴里一阵嘿嘿淫笑,「不过这接下来嘛,我等兄弟二人在床上要做的那件事情白雪殿下可是明白?」
「庆律之内,处贞之外,白雪自无不从。」祈白雪淡淡说道。
祈白雪这番不见喜怒的淡淡话语虽是从中应允了那赤蛟老妖提出的一应非礼要求,但话中意思却是在明里暗里警告着眼前这个面覆青鳞,长着一副瘦削阴阳相貌的丑陋供奉,今夜可以让你们在床上恣意放纵一番,但是请勿踏过底线,不然就要准备好去承受那即将要面对的后果。
赤蛟老妖乃为纵横西垂边陆数十余载的四魔九妖巨孽之一,却又如何听不懂祈白雪的这番言里暗旨之意,那大半张覆满了青鳞的丑陋面皮微微抽了一抽,却在心中狠狠道:「你且傲着吧,且看你这孤傲妮子还能够嚣张到多久,待我等兄弟几人将你在床上干大肚皮,今后要圆的要扁的还不是得任由我等兄弟肆意拿捏,哼!」心中发着狠间,附在后头的手指轻轻一勾,却是暗中示意那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开始登场继续他的表演。
赵启在殿顶之上瞧的分明,赤蛟老妖背地里暗中一勾尾指之后,那装模作样虚躺在地上的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顿时一个激灵爬地而起,脸上带着一股向死而生的决然之色一头扑向那看似毫无防备的赤蛟老妖背身,嘴里发出一阵连殿顶赵启都感到心惊的嘶声大喝道:「老朽纵算是全家横死也不能让你胁迫宫主殿下,逆贼,老朽和你拼了!」
那李延儒此次一击却也真个是拼上全力,但又怎生可能是那纵横西野杀人无数的赤蛟老妖的对手,赤蛟老妖头也不回,反手轻巧巧的一挥,便将那从背后张牙舞爪疯扑而来的延儒大学士再度如抓小鸡崽般的捏在手里,嘴里发出一声阴冷冷的嘲笑之声道:「咦,你这老不死的东西倒也有种,竟敢对我出手,就那么迫不及待想要死吗。」
「你们这群不得好死的乱臣贼子,早晚会得上苍报应,有本事便杀了老朽吧!」李延儒苍老的面容之上瞧不出丝毫惊惧之色,两只浑浊的老眼往上一翻,怒目相向,那瘦如皮包骨的干瘦老脸之上显露出一副傲然不屈的的决死之样。
「好,好,好,延儒大学士这样一瞧还真的是个身不畏己的圣人啊。」忽见赤蛟老妖竟尔发声大笑了起来,笑声尖锐刺耳,是那样的令人毛骨悚然,「荆木老弟,今日老夫看着这小老儿的这幅正气凛然大意义灭亲的倔倔样子,脑中灵光一闪,竟是有了一个绝妙想法,说于你听与我端详端详如何?」
那眼中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祈白雪腿根娇嫩的矮胖侏儒荆木王此时却似乎是毫无兴致,哑着嗓子瓮声说道:「老青皮莫兜弯子,有话便说,一会老寡头我还想在床上多日一日白雪仙子的小嫩屁眼儿呢。」
赤蛟老妖笑道:「反正咱们兄弟两这些日子都一直呆在这寒玉殿中,想要快活的机会还有很多,这小老儿不是自诩圣人,清高傲骨有种的很吗,不若咱们今日便让这延儒大学士在床上也给白雪殿下的小嫩穴儿里播一播种如何?」
「你妄想,尔等禽兽不如的逆贼,老朽做鬼也不会放过尔等。」
赵启还未及发怒,那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闻声身躯一震,面上露出一丝决绝之色,忽而一扬头颅便欲咬舌自尽。而那赤蛟老妖好似早有手段预防,手爪一翻,便掐住了延儒大学士那枯瘦干扁的颈脖,嘴里发出一阵「桀桀」笑声道:「真佩服你的勇气,不过老夫还是劝你不要那么莽莽撞撞的便自尽了,莫不然你不管顾你那刚怀上胎儿没几个月不久,孤苦伶仃的小孙女了?你可知道我等兄弟之中,却有一人最爱食那孕妇腹中之胎。」话音之间充斥着赤裸裸的言行威胁。那一旁的荆木王更是从怀中掏出一把铮亮小匕,面上露出一副嫉极度嗜血的残忍之色。
「你这卑鄙小人……」让赤蛟老妖一挥手摔倒在祈白雪一对赤足长腿之下的延儒大学士心中羞愤至极,老脸之上涕泪横流,连声瘫坐在地上放声痛哭道,「茫茫上天啊,为何要对老朽降下此等不公恩罚,却教老朽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延儒大学士瘦弱的身躯伏在寒床之侧恸声大哭,哭得是那样的伤心欲绝,悲切不已,就连在殿顶之上伸长了脖子定神观望的赵启此刻在心中都似乎是生出了一种猛烈错觉,就好似眼前这位满头白发苍苍的瘦弱老者,真的是在遭受着赤蛟老妖拿家人之性命相加要挟,却又两难于人伦师恩,无法对着任何一方做出抉择的凄惨模样。
【这老家伙真是好演技,若是放在现代社会,活脱脱的就是一个老戏骨!】赵启瞧着那殿下延儒大学士的一副情深悲切的样子,心中愤恚不已,几度想跃下殿内,亲手将这演技绝佳的虚伪兽师揪了起来,在那此时亦有着几分怜人动容神情的祈白雪面前揭穿这所有的一切。
【老天保佑,白雪殿下千千万万不要上了这老家伙的当。】原本心中对祈白雪笃信无比的赵启,此时此刻却在那延儒大学士几近以假乱真的演技之下,心中也不禁打鼓,开始后怕了起来,好似生怕祈白雪不能看出个中利害端倪,着了对方的道。
那满头白发苍苍的延儒大学士伏在地上悲声恸哭了许久,一旁手里攥着一把小刀的荆木王似乎有些等的不耐道:「老青皮,这小老儿哭哭啼啼的像个娘们一样好不知事,难道就不知道这神王宫中天天有大把的人伸长了脖子等候在外头,排着队想要肏那青衣赤足的长腿小娘皮吗?」
赤蛟老妖点了点头不无叹气道:「是啊,有如此好的机会能够给大庆朝鼎鼎有名的嫩足宫主祈白雪在床上好好播一播种,居然也不知道珍惜,保不齐这洪福齐天,随意乱射一发下去,便将咱们的白雪殿下的白嫩肚皮儿给弄大了呢?」
赤蛟老妖说到此处斜眼一瞥,见那祈白雪眸中雪白明亮的目光正看着自己,不由得心头一阵发憷,决心依照计划,再下一记狠药,连声怒喝着说道:「罢了,居然你这小老儿愣的不识好歹,那便莫怪我等兄弟二人下手狠辣无情了,荆木王你且去给这小老儿下一记毒蛊,让这小老儿变成一具活尸,自己爬到祈白雪那小娘皮的床上发狂,老夫亲自出手前去将这小老儿那孙女腹中胎儿摄了出来。」
「够了,莫要用下蛊这等卑劣手段强行逼迫老朽去辱及白雪殿下!」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蓦地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悲声大吼,干瘪枯瘦的胸口上下一阵猛烈起伏,似乎是从中下定了某种巨大决心一般,颤颤巍巍的从地上挣坐起身子来,对着那眼前赤着一对白皙娇嫩美足,坐于寒床之上的祈白雪,一连劲的猛力磕头,拜了又拜,挣红着一对浊浊老眼,哽咽哭声呛道,「白雪殿下,罪臣李延儒今日本应以死明志,但是老朽此去性命甚小,却着实不敢以狂态之姿轻贱冲辱了殿下,为了能够尽量保全殿下名节……老朽…老朽万死………也唯有……这样得罪了………」
在殿顶之上赵启睚眦欲裂的惊愕目光之中,却见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颤抖着身躯,伸出一只枯瘦如柴的老手,颤颤巍巍的抚向祈白雪那一只细腻修长的白嫩美腿。
第五十二章——做戏
【老贼好胆!】
赵启伏在殿顶之上瞧见了那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蓦然做出的如此疯狂举动,不觉心头迸发出一声怒喊,倏地挣起身子便欲冲下殿去,将这带着一张丑恶面具的小老儿一拳打杀。
但又不知为何,脚下这本欲鼓动起劲力跃将出去的动作竟尔又是鬼使神差的收了回来。
在赵启的心中此时却又有着另外一种别样兴奋的大胆想法正在心底不住萌发壮大。
【反正…白雪殿下是绝对不会任由这小老儿胡作非为的,莫不然便让这小老儿继续试试,且……再看看这小老儿还有些什么诡秘伎俩?】
赵启脑海中这股痴痴的念头不断的疯狂生长着,心底竟尔对着那此刻正冒犯着祈白雪的李延儒涌起了几分期许之色。
只见那李延儒横着一只长满了黑斑的枯瘦手掌,颤颤巍巍的抚向了祈白雪那坐于寒床之上的一对白皙修长腿儿,但又不知究竟是何缘故,在即将触碰到祈白雪大腿肌肤那如凝脂般的娇嫩之时,竟是倏而一下停顿住了动作,一张蜡黄瘦瘦的老脸之上显露出一丝颇为难堪的犹犹豫豫之色:「白雪殿下……老朽不是人呐……老朽怎能对你做出此等亵渎举动……」
赵启瞧着那延儒大学士此时虽然竭尽全力佯作着一副悲痛模样说着话,而一只枯手却是悬停在了祈白雪那光滑细润,紧紧并拢,笔直到双腿间几乎没有一丝缝隙的白皙美腿之间,看似不安的想要蠢蠢欲动,但又奈何没有得到主人的许可,不敢轻易有所动作,不觉心中鄙夷万分道:【装,便让你继续再装,我倒要看看,任凭你这假作清高的色老鬼嘴上功夫说的再好,在没有得到白雪殿下应声允许的情况之下,又如何敢于逾越雷池一步。】
正当赵启心中认定了那面目虚伪的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此时定是已然心虚害怕,不敢再对祈白雪进行那下一步的动作之时,却忽地一下睁大了眼眸,脑中嗡眩,好似瞧见了一副令人如何都不敢置信的劲爆惊人场面……
在赵启极其愕然的震惊目光之中,只见那李延儒一只瘦骨嶙峋的手掌悬停在半空之中踌躇片刻半晌,蓦地如一尾灵蛇一般,一下探入到祈白雪那一袭青衣淡郡之中,竟是当着场内几人之面将祈白雪那一条薄如蝉翼的轻纱亵裤顺着一对白玉无暇的修长美腿儿一路慢慢的攀扯了下来。
而更让赵启感到心悸震撼的是,那让人当众如此唐突冒犯的祈白雪并未有展现出那想象之中应有的愠怒,而是淡蹙着娥眉,轻轻的叹了一声道:「李师,我敬重你的为人,你当做出如此选择,白雪亦想不出有任何理由反对。」其话中之意竟是默默应允了那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接下来要对她做的一应难以描述的羞人之事。
【白雪殿下…怎么会……】赵启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剧变惊的一对眼珠瞪的浑圆,脑中竟是一时有些阻塞。
此时间场面中那赤蛟老妖眸中淫光绽亮,盯着那让着李延儒一手扒落,犹自还挂在祈白雪另外一只洁白嫩足腿弯儿之上的轻纱亵裤,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啧啧大笑:「荆木王老弟,你且看看,老夫刚才说什么来着,这肚子里有点文墨之人的手段就是不一般吧,咱们的这位李大学士,方才还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这才一眨眼的功夫,连白雪殿下的小亵裤儿都给扒了下来。」
「嗯,是极是极,老青皮说的不错,这小老儿还倒勉强算是一号人物。」
荆木王仰头盯着祈白雪那洁白修长大腿儿内侧神秘美景,却恨不得立即提枪跃马上前掰腿肏干,但苦于大计在先不敢有所动作,腹里满是欲火焚烧间,一斜眼却见那李延儒此时正埋着头,手里一阵悉悉索索的不知在怀中褡裢内翻找着什么,不觉心中烦躁,瞪着一对牛眼怫然不悦道:【你这小老儿还在这里磨磨唧唧的磨蹭个作甚,那长腿小娘皮的白嫩屁股都让你扒光了,还不快些上床掰了腿子,让我等兄弟二人好好看一看那长腿小娘皮的粉嫩穴儿。】说话之际狂咽口水,嘴中馋液直流。
「哼哼,粗俗,一群不懂得礼义廉耻的匪类,如何能够触碰白雪殿下圣洁之躯。」
李延儒一脸的大义凛然,从容不迫说着,倏忽间从怀中褡裢内翻找出了两条淡黑色的长长丝带,当即匍匐于地行礼磕头跪拜道:「区区老朽衰老丑陋之躯不敢直接触碰宫主殿下之冰肌玉骨,为使雪殿下能够尽量保全名节,老朽也唯有出此下下之策了,还望宫主殿下万分海涵,莫要见怪……」把话说着,两手一下捧住了寒床边祈白雪那两只晶莹剔透,白里透着红的细嫩足底,将着手中一只淡黑色的细长丝带顺着足尖底儿往上撸平抚套。
「嗯……」祈白雪的一只白皙细腻的小足裸儿蓦地被那李延儒用一条黑色丝带包裹而住,顿时便是身子骨儿微微一颤,小腿儿之上旋即生出一股子说不清的难受之意,下意识的便欲把腿儿抽走,似欲蜷缩回去。
但那见今日之计已然成功了一大半的李延儒此时却又如何会让祈白雪如愿,似乎是对此早有准备,两只枯瘦手掌发足了力气,死死的将祈白雪那一对修长细腻的美腿儿握于手中,直至让他将那两条淡黑色的细长丝带尽数都套上了祈白雪那嫩白的腿根儿处方才罢手。
看着那祈白雪一对雪白玉足之上让着那李延儒强行套上了一对淡黑色的细长薄薄丝纱,赵启心中骇然,直惊的眼珠子都险些瞪出眶外,便算是赵启远遁海外甚久再无见识,却又如何会连此等来自另外一个时空的家乡之物都认之不出?
这不正是那让着现代一众有恋足嗜好的淫民们都纷纷为之疯狂倾倒的情趣用具——黑丝?
【这大庆朝的情趣用具已然发达成了这个样子,竟连这现代社会才有的黑丝也给鼓捣出来了?】
瞧着这令人血脉喷张的性感长腿儿,赵启脑中绷紧的弦「啪」地一下崩断,理智迅速消退,小腹一阵邪火随之翻涌,呼吸也愈发粗重,就连架着大枪的双手都不禁颤抖了起来。
【嘶……这小老儿真是用心险恶,居然想要以着这等低劣原由,逼迫着白雪殿下穿上黑丝供你在床上亵玩……】
赵启瞧着那此时间那正坐于床榻之侧,紧紧夹拢着一对穿着黑色丝袜的性感长腿儿,表情清冷,略微有些不自然的祈白雪,似乎是预见到了那即将要在床上上演的一副香艳劲爆画面,不自觉的这下体之上也如那殿内瞪圆了眼珠震惊不已的二人一般,竟是可耻的硬了。
【该死,白雪殿下该不会是真的愿意让那老不死的家伙在床上玩着黑丝美腿插屁眼儿吧。】脑海里带着这个想法,赵启心中思绪也不由再度飘飞了起来。
此时间李延儒手里的动作也开始行动起来,只见他一双枯手颤颤巍巍的擒着祈白雪那一对穿着薄薄丝袜的玲珑美足底不住揉捏,见祈白雪坐在床沿任凭着自己手里动作大肆侵犯,贝齿紧咬也不说话,这手里的动作不由也愈发肆无忌惮的大胆了起来,这捏揉了不过片刻,一时心痒难耐,竟是张嘴一口将祈白雪那一只裹着黑色丝袜儿的柔美嫩足含入嘴中。
「嗯……」祈白雪清冷秀丽的面容之上露出一丝极其罕见的羞赧之色,这一方面是心中有违伦理的耻辱之心正在作祟,而另一方面却是她自幼便是没有穿鞋套袜的习惯,行到哪里都是赤着一双美足一尘不染,而今却被那李延儒假借着不敢触碰身躯为由,强行套上这两只长长薄袜,反倒只觉两腿儿之上似有万千只蚂蚁正在一同爬走,说不清的难受痛苦。更遑论此时间她的一只细嫩足趾正落入那李延儒的一张火热热的干瘪嘴唇之中,更将自身一应触感放大数倍,端的是浑身火热,难受不已。
祈白雪面容之上的这一番细微表情变化,尽数落在李延儒眼里,只在心中洋洋得意道:【任你这位往日里高高在上的皇族公主如何清冷高傲,今日还不是让老朽轻轻巧巧的就给玩弄到手了,哼哼,待老朽一会使手段彻彻底底的将你那冷傲清高撕碎,老朽不但要在床上射了你的小嫩穴儿,还要狠狠干你的屁眼。】
心里虽是如此龌蹉想法,但表面之上却是一副行之悲切,哀痛不已的表情,将祈白雪两只笋嫩的足尖儿含在嘴中不住的含吸挑弄。
李延儒隔着一层薄薄丝纱贪婪的含弄着口中清冷佳人那十根玲珑玉秀的娇嫩足趾儿,只觉口舌之中传来一阵难以用语言来描述的冰凉触感,在既觉清香澹雅的同时又觉舌口芬芳,端的是心神皆爽受用极了,心神共颤之下更是如饮甘霖,拼了命的使出浑身奇技淫巧,勾、舔、含、纳,无一不用其极,试图一步一步的将那生性清冷高傲的祈白雪引入瓮中。
不过稍时功夫,祈白雪只觉足底之上传来一阵诡谲至极的舒张暖痒之意,且直直顺着一对修长美腿蔓延而上,不觉腿心儿处一热,下意识地编将双膝稍稍夹紧。
祈白雪的这番变化虽小,却又哪里瞒得过李延儒这个涉猎淫场甚久,且洞知心性,为了营造今日之局面而苦心策划专研了甚久的真小人,伪君子?
旋即心头一喜道:【果然老朽猜得不错,老朽这长腿女学娃儿的致命要害之处便在于此,不错不错,瞧这动静老朽今夜的谋划已经成功一大半了。】
李延儒心头一动,却是知道自己今日依借着道德伦理与细薄丝带的敏感束缚已经有了初步成果,哪肯错过这个宝贵机会,当下便假意换手,对着那身形后方俨然已经看的一脸跃跃欲试的赤蛟老妖,荆木王二人连比手势。
荆木王此时嘴角口水直流,仍在犯着痴征尚未反应过来,而那赤蛟老妖却是一直记着几人谋划颇为警醒,一见那铆足了劲正在含弄着祈白雪一对黑丝玉足的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蓦地背地里打过来一个手势,倏忽神情一正,连忙一掌拍中那身侧方有些看的呆傻愣神的矮胖子荆木王,神情阴冷,冰测测的怪声怪气骂道:「喂,你这老东西却把我兄弟二人之言都当做了耳旁风不成,让你给咱兄弟掰开那冷傲妮子的大长腿儿看看嫩穴儿,却还在那里磨磨唧唧的磨蹭个干甚,信不信老夫现在便将你全家都投喂了金蛤。」言辞之中摩拳擦掌,极是凶恶,好似李延儒回答稍有不慎便会真个出手去做。
果然如同剧本中早已编排好的那般,李延儒那干瘪瘦削的身躯微微一震,忽地仰头哭道:「畜生呐……都是一群畜生呐……」痛哭之际,瘦削的身躯,颤颤巍巍,颇为艰难的站起身来,一步一步,缓缓绕至祈白雪那紧紧闭拢着的一双黑丝美腿,端坐于床间的纤柔身躯之后,微微佝偻下腰身,双手探出,握住祈白雪那两只紧紧套着黑色细长薄纱的修长大腿儿,稍稍犹犹豫豫了一会,像是下定了某种巨大决心一般,把头往侧一撇,毅然闭上双目,用愧然无比的语气在祈白雪耳边哑道:「白雪殿下……老朽无能愧对公主……但是…还请公主放心……老朽纵使全家死绝也绝对不会看上一眼。」
说着话间,巍颤颤的抖动着两只枯瘦老手,将祈白雪那一对比率修长,线条极为完美的黑丝玉足慢慢的往外朝上,小心翼翼地掰了开来。
在殿顶赵启睁大了眼眸如何也不敢置信的惊愕目光之中,却见祈白雪那正对着自己的清冷娇躯微微一丝颤抖,竟无任何反抗,像是认命一般,微微蹙着眉儿,任由着她背身之后,那一脸假意悲痛神情的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伸手发力,往这外方一点一点的掰挪开来。
霎时间偌大个寝宫之内静悄悄的,落针可闻,赤蛟老妖、荆木王二人俱是屏住呼吸,睁大了眼眸,静静的等待着那一抹神秘美景浮现在自己眼前。此时便连带着那殿顶之上一脸惊愕愤怒的赵启亦是眉眼大睁,心头突突,两只铜铃大眼死死的盯着下方场景一瞬不瞬,几乎要瞪出眶外。
【这老骗子简直…太过分了……居然要给白雪殿下掰穴……嗯……不过……白雪殿下的小嫩穴儿我也还未见过,想来应当是极美极美吧………】
赵启喉头「咕嘟」一声吞咽了一口唾沫,心中痴存幻想,却见祈白雪那两只性感修长的黑丝美腿儿已然被李延儒两只枯手以着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斜抱至胸前往外分开,以着赵启那惊人的目力,更是清清楚楚的瞧见了祈白雪那两瓣娇嫩欲滴的白嫩腿根儿处正中有一抹粉嫩至极还略微勾带着些许晶莹水汁的娇羞闭痕豁然乍现在了众人眼帘当中。
【不是吧……这怎生会……白雪殿下的小嫩穴儿居然会是湿了……】脑海之中转动着疯念的赵启拼命的眨动着双眼,几疑自己全然是眼花看错了。
似乎是为了应证赵启内心中所想之事一般,那一直斜撇着头,紧闭着双目的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也不知道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心,那两只正在往外发力,掰打着祈白雪两只雪嫩大腿根儿的枯瘦老手中的轻微力道倏忽间又微微大了几分,其中间或带起的力道牵引着祈白雪腿根臀瓣儿处的白嫩玉肌往外伸延拉动,巧力道牵引之下,竟尔硬生生的将祈白雪娇嫩腿心正中那一抹暴露在众人视线目光之内的粉嫩羞痕往外拉开,悄然扩张,直至羞痕之内紧嫩致致,还泛着几缕清浆蜜汁的幽美玉穴毫无遮掩,完完全全的展露在大殿之内几人赤裸裸的火辣目光之中。
此时,只听得寝宫之内那两眼瞪直的荆木王歪歪斜斜的肥厚嘴唇中发出「啊」的一声惊呼道:「格老子的,真是天下罕见的名器美屄,这还没吃过鸡巴的雏儿穴看起来就是不一样!」
一旁那同样瞪大眼眸的赤蛟老妖面上神情更是兴奋无比,一连拍动着双掌,嘴里发出怪异的音调,不无讥讽道:「怪哉怪哉,老夫竟然也是看走眼了,还倒真以为白雪殿下你有多矜持呢,今日不过是让那李大学士含了含足腿尖儿,又顺带着替我等掰了会嫩穴看,这小嫩腔子里的水儿就已经开往外冒了,若是再让咱们这位李大学士挺着棒儿往内捣上一捣,那咱们的这位白雪殿下岂不是要洪水泛滥!」
在赤蛟老妖那一阵几经癫狂的放浪笑语声中,祈白雪那好看的清冷眉儿再度皱紧了几分,朱唇里蓦地发出一声冷音道:「李师且请住手,放我下来。」
那本自正在心中得意洋洋的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根本料想不到此时正让自己掰着小嫩穴儿,不停的撩拨着心智的祈白雪羞恼之下居然会说出这等命令口吻,心中惊惧之余一边迅疾对着那面前同样微感吃惊的赤蛟老妖与荆木王二人连使眼色,示意二人收敛狂态,莫要再得寸进尺,一边佯作冲怒上脸的凄声大呵道:「尔等大胆狂徒,怎敢如此轻贱辱及白雪殿下,老朽这次纵算赌上全家性命不要,也决然不会再度为虎作伥,好胆狗贼,老朽这便与你们拼了。」话音说罢,一张老脸之上再度显现出先前那股子悍然决死之色,放下祈白雪一对黑丝嫩足,一头冲向了那驻足于寝宫之内的胖瘦丑陋二妖。
赤蛟老妖此时也已然意识到了自己一时形骸放浪,狂态发作,惹得那床榻之上的清冷佳人心生不豫,于蓦然间出言打断了自己三人全盘定制的调教计划,正苦于挖空心思,不知道该如何补救之时,忽地见那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发了疯似的低头猛冲过来之时,心中暗道了一声:【妙哉!】一张青皮阴阳怪脸之上显现出一丝只有虐杀人时才会有的狠辣之色,一袭宽大的袖袍之内,那只满覆青鳞的手爪略微一凝,却是暗中凝运起几分半假劲力,一掌打在了那正张牙舞爪疯扑而来的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之小腹之上。
「碰」地一声撞击响动,李延儒那瘦削的枯槁身形被赤蛟老妖一掌击倒飞出滚落在地,满是花白头发的后脑勺更是一下重重磕在了宫内玉石地板上,磕的鲜血直流,好不凄惨。赤蛟老妖满拟为自己这一掌之后就该结束了,故而也未曾留手,动了几分真力,却哪里料想的到,事竟于此,那瘦成一把老骨头,摔在地上头破血流的李延儒此时居然还要挣扎着从地上爬起。
赤蛟老妖两眼打量着那满脸决死狠毅神情的李延儒,心中直直打突犯着怵,只在心中暗自嘀咕道:【还要再冲么……糟了,莫非是老夫方才那一掌将这小老儿给震傻打糊涂了不成?这长腿小娘皮的面前可不能作的太假啊,倘若那小老儿再上挨老夫这一记掌风,若刮得实了,还焉有命在?】
赤蛟老妖此时倒真的是在害怕自己一下把控不好直接将那小老儿李延儒一掌拍死,故此抬脚悄悄然往后边退了一步,神情集中,小心凝力掌间,以着那李延儒的枯瘦小身板算计着自己这再度一掌该用什么样的力道去打向哪个部位。
赤蛟老妖额间冒汗,心中正默默然算计,忽听祈白雪口中幽幽一声叹息道:「李师,罢手吧,白雪反正已是不洁之躯,李师如不嫌弃,便请自用便是。」其言下之意竟是暗暗应允了李延儒可以自由的在她的身上发泄着一应淫欲。
祈白雪的这一番言语说的透透亮亮,场内几人如何听不明白,便似那色中恶鬼一般的荆木王此时也是明白了过来,旋即面上显露出一丝狂喜之色,两片丑陋的肥厚唇角一翁一合,喜不自禁的瓮声瓮气说着,险些便将三人之精细谋划直接说漏了嘴。
「好了好了,李大学士,这长腿小娘皮已经答应在床上翘起屁股来让你随便干她嫩腔了,快些起来吧,别再自找晦气了,那老青皮的手可重着呢,你若再来,指不定会被那老青皮一掌给打死,到时候…………」
「呔……」便在那荆木王刚巧不巧,险些便要将下半句言语说漏出嘴之际,那本已经挣起瘦削身形的李延儒大学士蓦地一下大声嘶吼打断言语,伏跪在地道:「老臣无能啊……老臣愧对殿下…老臣坏了殿下之清白名节……」一边竭力哭嚎着,眼角余光一边暗中偷偷打量着祈白雪之面上神情,见她此时仍是一副冰冷冷的神情,好似根本未曾看出荆木王话语之中的言行破绽,不觉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中默默咒念,一面暗自腹诽着荆木王大嘴巴子不会说话,而又一面却暗自恼恨着祈白雪过了那许久的时间方才堪堪叫住自己,倒险些真个害得他平白无故丢了性命。
一阵恼怒过后,直咬着牙,在心中愤恨骂道:【你这小浪蹄子都让我给玩出了水儿来还在那里装个什么清高,待一会儿老朽使手段将你日上了床,且看老朽如何用这根大宝贝灌满你的小嫩屁眼!】
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咬着牙,心中暗暗发泄着怒火,也不忘伸手拂袖擦抹一把老泪以现忠心:「老朽虽是庸聩无能……但白雪殿下身躯圣洁之处,老朽必然誓死相保……白雪殿下……为了能够尽量保全你之清誉名节,老朽也唯有这般去做了。」说罢颤抖着身躯,慢悠悠的解下宽松裤头,露出其内一小节黑乎乎的绵软事物,「白雪殿下放心……老朽绝对不会让你感到难堪……一会便用这不争气的肮脏事物,略只轻微地填上几下白雪殿下之后菊幽门,权当受戒如何?」
此时的赵启早已经是被那恬不知耻的斯文败类给气得怒极反笑,放目打量着李延儒下体之上那一根芊细绵软的短小物什,只在心中鄙夷不已道:【我道你这小老儿一张臭嘴皮子说破天去能有多大的能耐,一上来便疯想着要白雪殿下光着小嫩屁眼儿跪在床上陪你玩上一发肛交,呵呵,就凭你这根枯萎弟弟,便算是白雪殿下从中答应下来,你却还妄想着能够办到嘛。】
赵启冷眼瞧着李延儒胯下那条枯萎瘦虫,心中嗤笑,眉眼之间全无担忧,满是那奚落落的讥笑嘲讽之意。
而在此时,李延儒的一番话语落下,祈白雪那绝美冷艳的面容之上表情虽是没有半分变化,但她那对清冷的眸子却是不可察觉的微微一缩,嘴里不咸不淡的轻轻嗯了一声道:「该怎么做,如何去做,李师不用明言,请自行决断便是。」
此刻那栖身伏于殿顶之上的赵启闻见了祈白雪口中说出的淡淡允诺之声,倒也并不觉的如何担心,只是这内心当中却是颇为遗憾:【倘使我当初应了祈皇朝的赏赐,如今别说肏一肏白雪殿下的小嫩屁眼,就是那水津津的处子小穴,我也能美美开苞享用。】
赵启心中想入非非,传动着旖旎念想,却听得殿下赤蛟老妖的嘴里发出一声阴冷冷的笑声道:「你这老东西,休要再胡吹大气,莫说老夫没有给过你机会,这是最后一次,若使你一炷香之内不能使我等满足心愿,老夫一会便将你一家老小挫骨扬灰。」那站在赤蛟老妖身侧的荆木王也一同站出拿腔作势的瓮声瓮气威胁道,「若你叫老寡头我失望,我不但帮着老青皮将你一家数十余口全部分尸错骨,还要将你那小孙女腹中未长成的胚胎祭练成血婴,哼哼。」
「无耻啊……你们这两个无耻小人……不得好死……」李延儒口中翻来覆去的骂着这几句文绉绉的骂人言语,直气的吹胡子瞪眼,却又无可奈何,瞧了一眼下身绵软不争气的短小事物,又看了看身旁那一脸依旧操持着冷淡神情的祈白雪,只得垂头丧气的走至祈白雪身侧,沙哑着嗓音嗫嚅道,「白雪殿下……老朽……老朽……无能……还请殿下帮帮老朽……」
「嗯?要我怎么帮?」
祈白雪一对明眸看着那伸手捂着下体,一脸懊丧神情走来的李延儒发声疑惑不解道。
「这个说起来也不难,倒是也挺简单的……就是……就是……有些太过屈辱白雪殿下了。」
李延儒说着话兀自将他那一根绵软软的乌黑短小事物一下挺至祈白雪一张清冷俏颜之前。
祈白雪这些时日以来满受神殿当中大律制约,虽是没有直接与男人有过口交含蛋的经历,但也并非是全然不懂,瞧见李延儒那干瘪瘦削的小腹之上蓦然递进过来的绵软事物,心中却又如何不明白其话内真正蕴含之意,不由得微微侧过头去,避开视线之中李延儒那一小节不堪入目的肮脏之物,羞恼嗔道:「我不会,也从来没有这样做过。」
「白雪殿下真是折煞老朽……老朽区区残破之躯又怎敢央求殿下替老朽做如此低贱之事……」
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一脸的悲痛欲绝,愧然无比道:「老朽不敢央求甚多,只求白雪殿下能够抬一抬头,正眼瞧上老朽的这一条劣根片刻,老朽便已经是心满意足了。」
此时的李延儒内心之中倒也没有真个想过自己初次谋划便能夺取祈白雪檀口妙处之清白处贞,窥见祈白雪作出的如此反应心下也不觉的如何气馁,反倒是内心之中隐隐的愈发兴奋了起来,直瞧着小腹胯下祈白雪那张渐渐板正过视线,还带着稍许微红,冷艳无双的俏美脸颊,直在心中暗过着狠瘾道:【你这不识货的稚嫩丫头,你且睁大了明亮眼眸认真的看好了,一会老朽便用这根大宝贝事物在床上狠狠的弄你那后庭嫩菊。】心中一边发着狠劲,一边幻想着那祈白雪在经由过自己诸多手段调教之后,翘着她那被内射满精液的娇翘嫩臀儿,主动跪伏在自己胯身之下,一双白皙素手小心翼翼的揉捧着自己两颗卵蛋,檀口微张,一小口一小口的替着自己一根大宝贝事物吞吐着棒儿含弄精液的骚贱模样儿,一时下体之上的绵软事物瞬间便是有了激烈反应。
在祈白雪那极其讶然的目光之中,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下体之上那原本萎靡不振的一小截芊细绵软,正在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发芽膨胀,往外翻卷粗增,不过稍时功夫竟尔俨然演变成了一大根新儿臂般粗细,青筋毕露的狰狞肉棒。
祈白雪瞧着面前这根突突乱跳,几乎要顶到自己唇口肌肤,隐藏至此方才显露出大半截龟首真容的狰狞之物,不觉心弦拨动,竟是罕之又罕的娇躯微微震颤,清美娇颜之上显现出一抹吃惊至极的后悔神色。
【哼哼,老朽知你乃是重诺之人,此时才后悔却是不是已经有些晚了。】李延儒瞧着眼前这位无论遭遇何种戒律淫辱都是一副冰冷神情,表情亘古不化的清冷仙子面容之上极为罕见流露出的那一抹惊霞之色,心中不无得意:【且看老朽再戏你一戏,用大鸡巴与你玩个面交。】瘦削的枯腰看似撑不住力道的往侧微微一拧,带连着下体一根狰狞怒容也跟着往侧轻甩,却有意无意间「啪」地一记轻响,弹跳剐蹭在了祈白雪那张看似弹指可破的冷艳娇容之上。
「哎呀……白雪殿下……老臣年老力衰,气力不济………实在万死……」
李延儒面上一副惊惧神情,慌乱间连忙双手虚扶腰背,颤颤巍巍的折正身形,却不料正因如此,他胯下那根巨大棒儿又顺着腰间力道往相反方向弹射而去,恰好一下又顶在了祈白雪那朱红玉润的琼鼻檀口之间。
(未完待续)
第五十三章——命数
「太可耻了,简直太可耻了……这面目虚伪的皓首老匹夫还能够再无耻一些么。」
伏在殿顶之上的赵启,瞧见了李延儒这一番无耻之尤的丑劣行径,气得是暴跳如雷。
眼见着越发抑制不住内心之中狂涌无际的愤恨之火,便欲越殿而击,鼓足全身之力将这殿内三人奋力搏杀之际。
忽而一怔,却是发觉那坐在冰冷床榻间紧紧并拢着一对黑丝美腿,正被李延儒一根硬邦邦的粗大巨屌顶在柔润唇间的祈白雪蓦地里美眸微抬,对自己藏身之处隔空瞥来一个眼神。
那眼神当中饱含着严正的肃告警示之意,其中深意便似在戒告着赵启,莫要再闯宫犯禁,速速收念退下。
赵启在境外与大毒枭们勾心斗角厮混了数年,本就思绪颇重,如今又吸收了敬皇城的小三层的霸道真力,一番灵识感应早已胜过先前不知数倍,当下见了祈白雪那蓦然投瞥过来的敬告眼神,却又如何会体觉不出她那清冽眼神当中所蕴含的浓浓抗拒疏远之意?
【白雪殿下认出我来了……并且不希望我多管闲事……】赵启不由握紧住手中狙击步枪,心痛如绞,难受万分。
而值此档口间,却见那凝身正坐于寒床之上的祈白雪在那一瞥之后迅即敛去眼中神采,皓首微抬,星眸明亮,丝毫不避及李延儒胯下那一根犹自还挺翘剐蹭在自己白皙娇嫩面颜之上的狰狞肉棒。
那淡蹙好看的清冷眸子一瞬不瞬盯着寝宫内那面上俱都带着一丝淫邪笑容的赤蛟老妖与荆木王二人,皓齿轻启道:「即日天明之前,我会信守承诺,予取予求,但请二位知足之后,同样也遵循庆律,莫做那些有违人伦的天丧之事。」
「什么,等等,老夫的耳朵应当没有听错吧?白雪殿下,你说的予取予求却也包括那日穴玩奶肏屁眼儿吗?」
「处贞之外,自行便是。」祈白雪深吸了一口气,冷淡说道。
寝宫大殿之内那一脸阴毒之色的赤蛟老妖刻意佯装成一副担惊受怕的胆小模样,拿手拍击着胸膛,不无夸张的阴阴笑道:「白雪殿下,老夫虽有一颗色胆不假,但也还是可曾记得我那鹰麟老弟是个什么凄悲下场。」
说着一对幽光致致的淫邪色眼,开始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祈白雪那一袭淡青色薄纱轻衬之下所掩映的大片峰峦雪白,一口错乱黄牙阴测测的笑道:「白雪殿下你祖像神通玄法之威,老夫直到现在可还是心有余悸啊,那个……为表诚意,不若白雪殿下你先脱光了衣服,然后再自封穴道散功,自己挺着奶子跪到我等兄弟二人胯下?」
「妙啊妙啊,赤蛟老青皮你的这个主意还真是不错!」
赤蛟老妖一番不堪入耳的放荡话语方堪飘落,还未等祈白雪作出反应,那伫立在一旁的荆木王却是蓦地一下原地弹射而起,两眼绽放着精光,亢奋异常道:「赤蛟老青皮,老寡头我来寒玉殿中这许久了,除去那庆历亲王,还未见过有其他哪个男人能够在床上揪着这长腿公主的嫩奶儿插穴射精呢,莫如今个夜里咱们便效仿那庆历亲王,也在床上揪着这长腿宫主的一对饱满大奶儿骑着嫩屁股蛋子射进屁眼儿?」
荆木王言辞笃笃,兴奋无比,就仿如那祈白雪此时此刻俨然已经真个答应了他的这一番无耻要求一般。
赤蛟老妖被说动心思,也有一些意动,伸出一只细长猩红的怪舌,舔了一圈他那有些略显干燥的暗紫黑唇,竖瞳怪眼一眯,瞧着那一脸肃冷神情的祈白雪,似笑非笑道:「荆木王老弟的这个意见倒是着实不错,怎么样?白雪殿下你看意下如何?」
「一定要这么做?」
祈白雪那冷冽秀气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感情色彩,就好似这周身一切即将发生的龌蹉事情都与她尽数无关一般。
「那不然呢?若不额外再添加一些束缚制约,以白雪殿下的祖像神通大能,这一旦发起难来,咱们众精怪里却有谁能够招架的住?」
赤蛟老妖猩红的舌尖不断舔舐着他那暗紫色的唇线,就仿如是那一条正绞身盘踞在幽暗森林中不住昂首吐信,窥视着猎物的妖邪巨蟒一般,那阴鸷鸷的笑容格外引人背脊发寒:「再者说了,老夫还想留着这条贱命,以期日后能够在床上玩到被肏大肚皮的白雪宫主殿下你呢。」
「既是如此,那便如你愿吧。」
祈白雪却似乎是纤毫没有遭受到那赤蛟老妖一应下贱至极的侮辱言行影响,仅仅过了不到片时功夫,那光挺着臀心的曼妙姿影便在月光之中凝踮而起,纤柔白皙素手攀折颈后,五根修长细腻指尖轻轻拂过发后带丝,却将她那一头云逸的青丝秀发如瀑般倾洒在她那如凝脂一般的轻肩削腰之上。
寝殿内,赤蛟老妖与荆木王二人火辣辣的目光注视着这一切。
眼见着祈白雪那清冷秀颜顾盼挪转间,她那一袭淡青色的素雅轻衫,便如那白光泻地的水银一般,缥缈无声,顺着她那挺翘有致的玉洁身躯轻柔坠地。露出其内一对白皙玉凝,系裹着一条素色抹胸的傲人高挺酥胸,不觉喉中生津,俱都是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一口嘴中唾沫。
「快,快脱呀,别停!这里头还有那一件呢,快些全部都脱光了,挺了大奶子过来掰穴受种。」
那候在寝宫殿门旁的荆木王兴奋的睁大了眼眸,连连搓手,不断的瓮声催促道。
荆木王这番污秽不堪的下流话语粗鄙至极,任谁听了都会羞怒上脸。
但却不知为何,那此时间在寝宫大殿内光挺着两瓣紧窄臀心嫩穴的祈白雪听了之后却是脸色如常,怡然不变,修长匀称的美腿上紧紧裹着两条性感诱人的薄薄黑丝,静静的凝立在寒床之侧一动不动。
更像是直接就这么无视了那此时间站在殿门前,嘴里正不断喷吐着一应粗鄙秽语的荆木王,仅仅略只凝转美眸,淡漠地眼神看了一眼那殿顶之上赵启栖身藏匿方向所在,旋即扬起一截雪色凝脂玉腕儿,轻折背心之后,两只欣长指尖儿勾入背带,看似浑不在意的轻凝一挑,她那一条紧裹着傲人乳峰的素白色抹胸便已悄然崩落。
随着祈白雪阻隔在胸前的最后一道束缚被去除,寝殿内几人俱是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声赞叹惊呼。
赤蛟老妖与荆木王二人皆是瞪圆了一对色眼,淫邪炽热的目光将那浑身不着片缕的祈白雪从头到脚又从脚至头,上上下下的都打量了一个遍。
尤其是她那对暴露在空气中,雪白浑圆的巍峨乳峰,与她那两瓣紧挺翘实的臀瓣儿内那一抹撩人异常的粉嫩美穴。
那道道野兽般饥渴的目光直恨不能现在便钻进祈白雪那光着臀心嫩缝的羞穴深处,将之彻底扒开一窥究竟。
此时那挺动着一根狰狞巨屌仍在祈白雪面前晃晃悠悠,虚假做戏的李延儒亦是抑制不住内心之中的惊艳狂澜,一对昏聩老眼在祈白雪那穿着修长黑丝,白皙玉洁的挺翘身躯之上流连忘返,徘徊不停。
下体之上那一根凶恶事物更是频频抬首吐汁不断,几欲现在便冲上前去,将眼前这位拥有庆氏皇族纯正高贵血脉,身段挺翘惹火的长腿宫主殿下压在胯下肆意插屌淫玩。
寝殿内几人呆了小半响的时间,却是荆木王率先按耐不住那腹胯之下正在熊熊焚烧的猛烈欲火。一把胡乱扯下裤头衣服,整个脱得赤条条的肉虫也似,便欲冲将上去狠狠的压倒面前清冷佳人借以倾泻欲火。
而恰此时间,却被那一旁赤蛟老妖蓦地伸手拦阻道:「慢,荆木王老弟,且慢上前,为保稳妥起鉴,咱们还是先让白雪宫主殿下自个先封了心脉吧,咱们要爽也得爽个狂浪奔放不是?」
荆木王闻言一愣,略一犹豫,尽管他内心之中极不情愿,还是点了点头道:「赤蛟老青皮说的有理,这长腿小娘皮虽是身受重伤,但一身修为仍是不凡,若不趁着现在加以禁制束缚起来,只怕到时候不过是搂这长腿丫头上床去肏个屁眼儿都得是束手束脚,忒不快活!」
言罢又一瞪眼,那瓮声瓮气的古怪声音再度对着祈白雪恫声威喝道:「兀那长腿妞儿你没听见么,还不快些照着赤蛟老青皮的安排去做,再要耽搁,老寡头我今夜便从那勾栏巷子里拉那十七八个要饭的花子来这寒玉殿中轮流肏你小穴,便让着那群臭气熏天的花子们当着寒玉殿这许多人的面直接与你杂交配种。」
祈白雪直至此时那美艳无双的清冷眼眸中方才显现出一丝夹带着浓重杀气的愠怒之意,但也只不过是仅仅存在了数秒时间,便迅即从她那对好看的眸子里消散无迹,取而代之则是一抹好似看淡一切的澹然淡漠之意。
蓦地,祈白雪仰头凝眉闷哼了一声,旋即以她周身为立点爆出一大团圈状巨漩,却见偌大个寝殿之内颠折一颤,好似被着一道无形气障悍然刮过,寝殿之内那原本摆放着的一应精细华美器具尽都被颠挪移位,远远的抛飞了出去。
此刻间那栖身伏在殿顶之上,早已是心绪低落难受不已的赵启,似乎是感受到了祈白雪这番仰颈封脉散功之后,那夹杂在空气中所蕴含的无上真力,一时间也是不由瞪大了眼眸惊骇万分。
他如何都猜想不到,那便算是身受重伤也俨然有着半神通之境的祈白雪,竟会如此轻易的便屈从了眼前这两个淫邪下流,一心想要在床上玩弄于她的丑鬼老怪言行命令,并且主动封穴锁脉散去了一身最是引以为傲的玄功真气。
赵启极度崩溃的脑海中只需一想到在这接下来的时光岁月里,自己心目中性子最是高雅冷傲的青衣仙子祈白雪,竟要挺着胸前一对饱满双峰,光着腿心嫩穴,像那一只被调教的淫荡母狗一般,跪在男人卵胯那几根腥臭无比的大鸡巴之下,一小口一口的,替着他们轮流含弄精水,用着丁香小舌小心翼翼的替着他们清理着包皮污垢的仔细认真模样儿,这本就已经是千疮百孔的内心之中又是猛的一阵针扎刺痛。
【为什么……为什么……】
赵启内心中如何都想不明白,为何在那二人间距着不过是十数余丈距离的幽冷寝宫之内,那清冷绝代佳人明明既发现了他……却又为何还要用那种冰冷冷的眼神来警告于他……并且在那之后,即将要当着他的面,如此自甘轻贱便将着自己第一次珍惜无比的口交,主动奉送给了眼前殿内这些个淫荡无耻,满腹下流坏水的丑鬼老怪们……
【白雪……你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揭穿……为什么要随了他们肮脏下流的心愿……以你的聪慧才智又怎么会看不出这就是一个专门为你而设的丑恶圈套陷阱……】
心境几临崩坏,再受如此猛烈打击的赵启,一时之间只觉眼前一阵金星乱转,一口提至胸前无从宣泄的怒急之意,宛如被着一记直拳重重击中,溃散无边,化作比千百道针尖更为细小的丝芒真气窜入到四肢百骸当中,于骤然间猛烈发作起来。
那炽热的丹田处,黑色震荡不已,那枚棋子宛若一只在惊涛骇浪漂荡的小舟,时而没入黑色,时而稍稍露头,只是那本该明亮光洁的棋身上,却是出现了一道惊雷般的龟裂。
在脑海中一阵又一阵满是不甘屈辱的怨恨心绪中,赵启两眼发黑,只觉手足之上乃至五脏六腑之中蓦地有一寒一热两股浩瀚真气分列于周身左右炸裂开来,开始在体内疯狂碰撞厮杀。
恰在赵启体内艰难苦熬着乍冷寒热两股真气给他身躯带来的一阵阵摧折痛楚之时,又见那等候在一旁两眼淫光溢彩的赤蛟老妖蓦地发声说道:「荆木王老弟,老夫突然之间却又有一个绝妙主意,定能狠狠的玩爽了这高傲丫头,你要不要听?」
「赤蛟老皮,与我还磨磨唧唧个作甚,直接说了便是。」
荆木王把手撸动着胯裆之下那亢奋凸起的粗大物事发声不耐道。
「莫如咱们这次便同样也将白雪宫主殿下那第一次给男人含弄大鸡巴的机会让给那李大学士如何?」
赤蛟老妖嘴里噙着一抹诡异阴笑,眼角余光打量着祈白雪那微微凝缩的清丽眼眸,对着那面上露出抗拒不悦神情的荆木王慢条斯理的细心安抚道:「荆木王老弟你且想想啊,那李大学士是白雪殿下幼时的启蒙老师,而白雪殿下为了报答自己那已经上了年纪的年迈授业恩师,却拿自己小嘴第一次的口交处贞来给李大学士含弄精水,这其中有违伦理的快活情趣程度荆木王老弟难道不会觉得非常之刺激么?」
「老夫现在光是想上一想白雪殿下用小嘴给李大学士含弄精水的那副羞骚样子,这胯下的棒儿就是硬的不行。」
「唔……」赤蛟老妖手撸下体,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浑气,瞥眼一瞧,却见祈白雪那略显苍白的面容之上一对好看的凝眉渐渐收紧,俨然隐已露着几分抗拒之色,心头一痒,连即又趁热打铁,对那面上同样露出亢奋之色的荆木王道,「荆木王老弟,你来神王宫之前不是整天嚷嚷着说要狠狠玩爽了白雪殿下那对仙气十足的无双美腿么?现下便有这个机会,咱们现在先去干白雪殿下那一对极品美脚丫子,待那李大学士在床上给白雪殿下的小嫩穴儿里播够了种,咱们兄弟两再一起上去插穴玩奶,狠狠的搞她娘的一个通宵如何?」
说着话一对色眼直勾勾的看着祈白雪那对满布严霜的清冷眸子,不无挑衅般的龇牙笑道:「白雪殿下,听说有一个花样连那给你开苞屁眼儿的庆历亲王都没与你玩成功过,一会却与咱们兄弟两在床上试试如何?」
赤蛟老妖的这一应轻佻话语是刻意说给那等候在寒玉殿外的一众贵族王孙们听的,意在炫耀着自己即将超越庆历亲王的丰功伟绩同时狠狠的羞辱祈白雪。
故此发声说话之际却也动用上了几分腹中真元,把这一番放浪不堪的污秽话语远远的传将了出去,声音威震四野,响彻寝宫四周。
赤蛟老妖一番耀武扬威之后,蓦地仰头哈哈一笑,拂袖一挥,双手大刺刺的从着祈白雪那芊细挺紧的匀称腰肢之后环穿而过,却是趁着祈白雪此时大数玄功已被封禁体内,根本也不顾忌她那苍白虚弱的清丽脸颜之上所流露出的一抹凝寒杀意,大手至下而上,狠狠的将祈白雪胸前那一对大而饱满的傲娇双峰一下给抓握了个满怀。
「荆木王老弟,既然白雪殿下也不出声反对,那么咱们也无须再跟她客气了,这便上得床来好好的品鉴品鉴白雪殿下这对号称天下绝品的仙美玉足吧。」
赤蛟老妖手爪猛力抓握间,两只泛青干瘦指节紧紧夹住祈白雪那硕大丰挺浑圆之上的一点小巧嫣红,竟是半点也不怜香惜玉,便这么大咧咧的当寝着殿内几人之面,从着背后直接揪着祈白雪胸前那一对巍颤颤的浑圆晃跃大奶,将她颇为蛮横地一下给揪抱回一旁仍在不断蒸冒着丝丝寒气的玉白寒床之上。
而在其身后尚有几步距离的荆木王见此情形更是不甘于后,欢呼雀跃一声,忙不迭的运起独门身法,迷踪错步追奔上前,一头俯下赤裸裸的矮胖腰身,两手抢宝似的捧起祈白雪一只虚踩在寒床玉璧之上的秀美脚丫,将之一下高高板起,牢牢握在掌心之中,足趾丫心嫩肉贴面,兜头咧嘴便是一阵狂亲猛啃。
而此时间,那先前一直未曾发声作响的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却也不知道是何时,粗挺着胯下那两个肥颤颤的大卵袋子,刚巧不巧的出现在了祈白雪的侧颜之前,微微咳嗽了一声,喉中嘶哑着嗓音,故作悲痛道:「老朽无能……横加牵累了白雪殿下受此侮辱……实在是愧煞了先皇祖先……」
说着话,却径自将由着自己胯下那一根怒挺挺的粗大阴茎,凑送到了祈白雪那一张紧锁着清眉,极尽虚弱的冷艳朱颜之前。
李延儒苍老眼眸中闪动着的无奈歉然目光好似在说:「白雪宫主殿下,老朽实在是无能为力了,还是得按照这群蛮横之徒说的,请你张开小嘴,来给我你的这个启蒙大恩师一根大鸡儿好好的温柔含弄,侍奉一下,用你那小嘴第一次给男人含射精液的机会来报那老朽对你的启蒙开慧之恩吧。」
祈白雪那白皙娇嫩的面颜此时被着李延儒胯下那一根狰狞巨大,象征着人伦道德的肮脏事物顶在唇间不断的剐蹭紧逼,令她内心中那一股原本就觉耻辱不堪的羞欲之念愈发浓重强烈。
再加之她那两只被李延儒用着一对薄薄丝袜敏感束缚着的黑丝美腿玉足,再度毫无征兆的被着赤蛟老妖与荆木王二人颇为蛮横地啃入嘴中。
修长的美腿又以着一个极为羞耻的不雅的姿势往两侧掰打开来,那白嫩腿根处尽头的神秘美景也再度显露出来。一时之间那原本就已经有着几分稍稍湿润的娇羞玉穴中似是耻于见人一般,却有更多的清汁浆液开始缓慢慢地分泌出她那粉嫩窄紧的腔道之外。
「哟,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啊,荆木王老弟快来看看,咱们还没开始插呢,那心气颇高的祈大公主的小嫩穴儿里就已经淌出水儿了!」赤蛟老妖一脸戏谑神情打量着祈白雪那被刻意掰打开的娇羞股间嫩处啧啧戏言道。
「我没有……嗯……」
祈白雪似是为了急于否定赤蛟老妖口中说定的这个事实,那光滑挺翘的身躯在床榻之上微微一阵扭动,似欲将她那两只被着赤蛟老妖与荆木王二人牢牢掌于手中,耻辱姿势大开的黑丝美腿紧紧闭合,挣脱出这二位丑陋淫魔老怪的魔爪控制范围。
不料她那玉润朱唇刚一开口,还未来得及使上几分真力,却又被着那一旁正大口大口含弄着她那一袭薄薄黑丝之下软嫩酥肉的荆木王弄的是娇躯颤抖,耻颤连连。
两只裹着薄薄黑丝的秀美脚丫足趾极力伸张蜷缩间,眨眼见着又有一小注温热清泉从着祈白雪那白腻腻的腿心嫩痕之中缓流慢涌而出。
赤蛟老妖似笑非笑的看着祈白雪身上正在发生的悄然改变,伸出一只手来,摸了一把祈白雪那含吐在股间紧窄腔道中,那缓慢分泌的晶莹浆汁,当着她的面高高扬起,指间捏挪挤压,拉出几条细长晶莹白丝,冷声嘿笑道:「哎呀,白雪殿下,还说不是在发浪,你这下面的这张小嘴儿可与你上头那张有些对不上号啊。」
面对着赤蛟老妖的这一番践踏尊严的淫贱羞辱动作,祈白雪那清冷娇颜之上极其罕见的露出一抹羞怒之色,面色一阵红白变幻,似是在强压心气,俄顷之后,气色稍复,蹙眉冷道:「你们记住,也只有今天。」
却是在明言发声警告着赤蛟老妖等人,你们这等妖邪淫徒也就只有今天能够如此这般肆无忌惮的恣意放纵。
「哼,白雪殿下,我劝你话可不要说的太死!」
赤蛟老妖面上现出一股阴怒之色,霍地一甩手转身站起,对着身侧那正在不断亲啃着祈白雪一只娇嫩美足的荆木王道:「荆木王老弟,两个人一起玩难免有些憋足不爽,这里便先让给你啦,你可要好好的把握住这次难得机会,莫要叫那嫩足丫头小觑了我等。」
「好,赤蛟老青皮你且先在一旁看着便是,待老寡头我射爽了这长腿丫头,咱们今夜也学那庆历亲王,便让这桀骜不驯的长腿宫主嘴里含着大鸡巴跪在地下,就给咱哥俩做那专属吞精放尿的贱奴儿。」
荆木王见赤蛟老妖给自己归让出了祈白雪另外一只娇嫩美足,心中当即大喜过望,连忙伸手将那祈白雪另外一只长腿嫩足也拉扯进自己怀中大肆亵玩。
这一边用他那肥厚粗糙的大舌头含卷着祈白雪两只娇嫩足掌之上五根玲珑修长的玉足趾儿一阵「咻咻」乱舔,一双肥手还不忘不往向前推抚,一路沿着祈白雪那紧实修长的大腿根儿内侧细细拿捏把玩。
待摸到兴处,大手一扒一扯,蓦地将包裹在祈白雪那芊美足腿之上的黑色丝袜给径自撕出了一个长长豁口。更是摇头晃脑,拼了命的嗅闻着撕裂豁口之下白嫩嫩的腻美脚丫肌肤。
「哎哟……这到底怎生回事,为何这长腿宫主的一对大长腿子不过是穿着上了这一层薄薄的袜儿,这在床上玩弄起来的感觉竟有这般爽乎………老寡头我实在是隐忍不住了,且先就这样夹着卵袋子来上一发,泻泻火气。」
却是那在床上时而掰腿,时而压胯,以着各种羞辱姿势,不断淫弄亵玩着祈白雪一双比率修长,近乎于完美黑丝玉足的荆木王一下精虫上脑,再也抑制不住内心之中那不断蒸腾,被层层堆高的无尽欲火,两只肥手掰着祈白雪那一对穿着薄薄丝袜,高举在自己肩头的秀美脚丫贴着肥大的腹心沿路下滑,直至挪动到他胯下那根犹自挺立的阳根巨处,让着祈白雪足底娇嫩丫心软肉紧紧压着他那两颗鹅卵石大小般的肥大卵袋。肥大的屁股方才开始一颤一颤,与着祈白雪那一对穿着黑丝的极品玉腿,畅爽爽的玩起了足交。
「嗯…………」
祈白雪那原本紧紧束缚着她一对白嫩修长美腿,给她带来无尽敏感触觉的黑丝薄袜蓦然间让着荆木王一把蛮横撕开,袜内那玲珑剔透的娇嫩肌肤也再度裸露出来,被那荆木王咂舌晃脑,勾舌舔卷,含在嘴中,但觉一股酥麻沿着腿心深处直冲入股,热痒痒的难受不已。而今又被他那两只肥厚的大手深深的压在胯下不断的肏玩,当下更觉那裂缝之中暴露出的冰雪玉肌娇柔敏感,羞耻不堪。
在这两股混杂的强烈欲感之下,祈白雪一时间玉体崩紧,两腿酥麻柔软,浑身燥热难受之余不由得鼻后唇间又是轻腻腻的发出了一声哼叫。
「哼哼,白雪殿下,老夫刚刚说什么来着,还要嘴硬不肯承认,这腿心儿屁股蛋子都湿成了这个样子,不是想要挨插,让着男人肏干却又是什么?」
赤蛟老妖阴毒笑容挂了满脸,转眼看向那一旁仍旧挺屌在祈白雪面前一副唯唯诺诺模样,不敢挺屌上前有实际行动的李延儒,龇了龇牙,露出一副凶骇表情:「李大学士,我记得曾和你说过违逆我等是个什么后果吧,现下时间已经过了一大半,你还要再磨蹭吗?还不快些挺了大卵袋子上去,老夫已经迫不及待要看你那嘴硬硬的小徒娃儿嘴里插着大鸡巴,满口含弄着精液的骚骚样子了。」
「是……是……老朽这便用大鸡巴教授老朽那女学娃儿好生听话……不要随便跟观主仙师大人顶嘴……」
那原本一副傲骨铮铮,直恨不能立时便为祈白雪赴死的李延儒不知为何,在听了赤蛟老妖这一番拿捏着家人性命为由的凶狠威压恫吓,那宁折不弯的瘦削身子居然是罕之又罕的打了一个哆嗦,嘴里再无先前那诸多对祈白雪的自愧言语。
倏出两只枯瘦老手,快如闪电的扶正了祈白雪那一张极为惊艳的清丽美颜,竟连带着上下尊卑礼仪廉耻的招呼也再顾不上与祈白雪招打一声,兀自收腹,提臀,凝腰发力,便这么一气呵成,直挺挺的将着胯下那一根青筋毕露的狰狞大屌送入到祈白雪那两片微抿着的清冷唇瓣儿之中。
「嗯唔……」祈白雪口鼻中发出一个混杂着几分难受痛苦之意的闷声哼叫,却是她那一张清冷檀口已然被着李延儒胯下那一根粗大巨屌借着汹涌来势给顶肏入内,一下插满。
李延儒但觉下体之上那怒挺挺的大宝贝物事一下子进入到了一个极为温润,湿腻滑紧的舒适所在,不由得仰头「嘶」地一声,慢加耸动之余,嘴中畅快无比的发出了一个舒爽颤音。
祈白雪那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圣洁檀口蓦然间遭受到李延儒胯下一根腥臭大屌徒然侵袭,爆入撑满。霎时间只觉娇嫩吼口之中呕感阵阵,腥恶欲吐。
但她此时间内心之中业已明白,自己身处大庆皇朝中枢,同时又身受神王宫诸多戒条严规戒律束缚,并且日后随着戒条禁制不断的逐步加深开放,自己丢掉那最后一个缔属于心中底线的清白贞节,也不过仅仅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那夜被庆历抓上床时,她本以为自己用尊严换来了处子不破,可当她屈辱地给男人们吞屌含精时,却只听得庆历的无情嘲弄——『若非那皇朝小辈下了死命令,孤非得把你那小嫩穴儿也给狠狠肏开苞』。
就是如此,她也还曾对自己那有着同一血脉的弟弟抱过一丝希冀,可祈皇朝手下的这几个老供奉,却整日在寒玉殿周围候着,时辰一到便进来要她受戒,每每交媾结束之时,还要抓着命令里的漏洞,一边撸动着淫根,一边掰开她的小穴儿把肮脏的精水射将进去。
『神君殿下真是明君,自己的亲姐姐都赏给我们淫玩』,听到这句话的瞬间,那一丝希冀也悄然破碎。恍惚间,她似有开悟——自己的那些坚持不过都是笑话,连那只有梦中才会出现的琴瑟相和,白头偕老,也不过只是虚幻泡影,一触即碎。
既是已经命中注定了结局必当如此,那么自己又何苦为着内心中那仅有的一丝期许念想而苦苦的强硬支撑?
【既是迟早都守不住,那便罢了吧……】
祈白雪那清冷高傲的内心中轻轻一声沉叹,微微闭阖上双目,任由着李延儒胯下那一对松垮垮的大卵袋子「啪啪啪啪」不断润声抽打在她那玉润光滑的下颌颈窝之上。
李延儒居高临下挺动着干瘪小腹,一边缓慢而有节奏的挺身抽送,一边拿眼看着那面带韵霞,臣服在自己胯下的清美佳人,看着她那一张被着自己一根腥臭大屌进进出出,不断深插撑大的剔透诱人檀口,这内心旋即中涌起了一阵难以言喻的强烈无上征服快感:【不枉老朽为你压上一家老小性命,终于还是被老朽给得到了,老朽虽有遗憾不能做那第一个挺着大卵袋子把精液日进你嫩穴屁眼中的人,但是如今却能做那第一个把滚烫浓精日满你那温润小嘴的人。】
李延儒一念幻想着,自己今日夜里对那清冷若仙的祈白雪完成了有违人伦的羞耻调教之后,自己接下来在那为数不多的时间寿元里,便能似那地位尊崇无比的庆历亲王一般,随随便便就能在这清冷寝宫当中,享受到那被誉为庆氏皇族天赋第一的天之骄女祈白雪在床上的一应温柔含精侍奉,这胯下的鸡儿就是一阵更加猛烈的粗炽暴涨,快感汹涌如潮接踵而至,忍不住喉中发出「啊」的一声嘶沉低吼,那瘦削干瘪的屁股死死抵住祈白雪那张清美冷颜,小腹愈发加速前挺,开始在祈白雪那一张被强行撑大的素口嫩腔中剧烈的抽送颤抖起来。
【一群无耻之徒……安敢如此亵玩白雪殿下的圣洁玉躯……】在此刻间,那兀自还伏在殿顶之上的赵启却是惊怒万状,满脸遍布着那似欲择人而食的骇人扭曲模样。
他本自在暗中调转真力极力调和着体内两股炎寒真气,可哪却能想到在这正拼命疗伤的过程间却又是瞧见了殿内三人对祈白雪作出的这一系列下流举动。
尤其是当他在看到那李延儒挺着一根腥臭大屌蓦然间插入到自己心目中高贵无比的祈白雪口中之时,简直是气的喉中冲血,险些一口没压住,直接喷溅出来。
赵启直恨不能现在便立时出手,调转肩头枪支器械,悍然将那夺走了自己心中女神檀口处贞的虚伪兽师李延儒一枪击毙。
但他此时间正与体内异动二气拼命做着争斗,也已耗尽了真力,不说不能挪动枪头将之面前仇人一击毙命,只怕便连这稍稍提上一根尾指也是多有不能。
赵启只能眨眼睁睁的看着那殿顶之下面色更显苍白的祈白雪,被李延儒以着一个极其耻辱的淫荡姿势,把她那张星眸微阖的清冷秀颜扼在自己胯下那一根粗挺挺的大卵袋子之上「啪啪啪啪」不断进进出出,轻插快送,发出一声又一声含混着汁液口水,令人闭眼遐想无边的淫荡碰撞声音。
脑中思绪凌乱崩溃的赵启,尚自深深的陷入在祈白雪小嘴被人强行插入开苞的情形中,根本还未缓过神来,又见那床侧另外一边,那正拿两只肥厚手掌擒着祈白雪那一对紧绷匀称性感修长的黑丝腿丫,按压在胯下不住大肆肏玩的矮胖老怪荆木王,蓦地仰头对天嘶吼了一声,继而浑身肥肉剧烈颤抖,却将一大股浓浓稠稠的滚烫精液径直喷射在了祈白雪那两只芊瘦秀美的黑丝足背脚丫之上。
「唔唔……这等爽劲真他娘的够味儿……」
那方才在祈白雪一对黑丝美腿之上尽情泻尽精华的荆木王猛地甩了甩头,对着那一旁正插弄着祈白雪一张精致小嘴的李延儒粗声喘息不满道:「那老小子,你射这么慢我便不等你了,老寡头我可要搂这嘴硬长腿丫头上床去插小嫩屁眼儿了。」
第五十四章——毁心
美色急欲当前,再度精虫上脑的荆木王嘴里一番污言秽语大咧咧说着,压根就不给那李延儒发声说话的机会,大手一翻,却将祈白雪两只沾染着腥稠精液的黑丝美腿高高扳折而起,直至其裹着一层薄薄丝袜的膝弯顶至削肩尽头,再往两侧错手掰开,露出其白嫩腿根儿处那一个含吐着清浆汁液的娇羞嫩穴。
荆木王如此近距离的审视着祈白雪那最为隐秘的娇羞嫩处,一张丑脸之上旋即浮现出一丝兴奋至极的贪欲之色,舔了舔舌根,眸中淫光暴涨,心中再也难以忍受胸腹之中那滚滚涌动的躁欲之火,一个猛扑欺身上前,肥大的胖腹紧紧压着祈白雪那被强行掰打开的修长白腻腿弯,胯下绵软大鸡巴顷刻间重新复立而起,犹如一根烧红硬棒,顶开祈白雪圆润股间那收缩翕张的粉嫩菊眼儿,蓦地提臀收腹使力向前,就是一记深插到底的狠狠突刺。
「嗯……」
祈白雪的娇嫩屁眼儿一下被荆木王如此蛮狠地粗暴插满,虽是先前早有从穴缝淌下的羞汁润滑,但也尚觉仍有几分痛楚,不觉轻轻的哼叫了一声。
荆木王本就不是一个怜香惜玉之人,这一记深插到底的贯穿入内顿时让他感受到了祈白雪滑腻屁眼儿的紧致非常。
又见祈白雪清眉紧拧,好似正在极力隐忍着自己粗大阳具贯穿她娇嫩屁眼儿所带来的极大痛苦,这让本自已经是欲念高涨的他内心之中更是兴奋欲狂,当即肥躯剧颤,胯下直挺挺的大鸡巴在祈白雪穴腔中疯狂的进进出出,「噗嗤噗嗤」发起一阵又一阵的猛烈抽插,直肏得祈白雪那对好看的眉儿微微蹙起。
祈白雪的这番表情微变化,虽是极为细小,甚至几不可觉,却全然落在一旁正享受着她温润小嘴的李延儒一对浊浊老眼之中。
他为此次谋划处心积虑甚久,甚至不惜为此赌上整个家族性命,自是不愿坐视此次在床上调教祈白雪的绝佳机会让那矮胖老怪荆木王生生夺去。
但他此刻挖空心思,费尽千辛万苦谋夺甚久方才得了祈白雪那一张檀口妙处之清白处贞,却也不想如此简单的便在祈白雪嘴中囫囵射精。
他还想慢慢的多品味一下赤足仙子祈白雪这张清冷檀口给他带来的无穷快感。
在李延儒的内心之中,甚至还隐隐暗藏着一股极为强烈的野望念想。
他想要亲自在胯下看着那平素在寒玉殿中几不可高攀触碰的庆氏孤傲皇女祈白雪,在自己一根粗大鸡巴的悖伦调教之下,挺着一对大奶,主动的张开她那一张含满了自己滚烫浓稠精液的精致小嘴,毫无保留的给自己展现出她那一副满是羞愧神情的淫荡诱人姿态。
故此李延儒虽是眼睁睁的见着那荆木王抢先于自己一步插入了祈白雪那被撑开菊蕾的小屁眼儿之中,颇为蛮横的粗暴对待,惹得佳人徒生不恚,这内心之中虽也暗中咒骂了无数次,想要立即抽身阻止,但是为求能够更加完美的执行好一应调教计划,在祈白雪最为敏感羞赧之时,大鸡巴用一股股滚烫浓精灌满她的清冷嘴唇。
只得强压下内心中对荆木王的那股不满醋意,虚与委蛇的咳嗽了一声,一张老脸之上跟着涌现出一丝怒意,佯作愤恚道:「白雪殿下都屈尊降贵主动将娇贵之躯让于你玩弄了,你这大胆蛮徒安敢如此蛮干白雪殿下……还不放轻插慢一点……」
「什么?轻些肏?老寡头我不肏死这嘴硬丫头便是轻的,你这小老儿却有胆子命令于我?」
李延儒一番惺惺作态,假做关心的话语此时间却似乎是完全起了相反作用。
只见那只顾着兜头蛮干的荆木王似被激起了一腔邪性,蓦地对着李延儒瞥来一个凶煞眼神,不但没有丝毫减轻下体抽送的力度,反倒是运集邪功挺动小腹,愈发猛烈的蹂躏起了祈白雪挺翘臀心儿处,那一个随鸡巴抽插而凹凸起伏的粉嫩屁眼儿。
「怎样?你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嫩丫头方才不是还瞧不起人么?让你嘴硬,肏你屁眼儿,射你嫩穴……」
荆木王满脸充斥着一股暴怒的狂虐之意,似乎是在刻意报复着先前祈白雪对他的不屑轻视,嘴里喷吐着一应呼喝连天的脏言骂语,呼哧呼哧粗喘着气,连连耸动着肥大的屁股,将一根青筋爆涨的黑壮巨屌,一次复一次狠狠的顶进了祈白雪那被肏得褶皱尽展的菊蕾当中。
荆木王权且只顾着自己在祈白雪身上发泄着心中一应猛烈欲望,却完全没有瞧见那被李延儒胯下一根肥大巨屌插满了精致小嘴的祈白雪,不知道何时已然睁开了一对美眸,眸中森冷杀气闪动,好似一柄随时都会蓦然冲破禁制,脱壳而出的冰寒利剑一般,端的是让人浑身汗毛倒竖,背脊生寒坐立不安。
李延儒率先察觉到了祈白雪气质上出现的这番惊人异变,他虽是完全不懂玄功奥妙,也不懂得什么禁制念法,但却最是擅长识人博相,隐已知道祈白雪此时内心当中多半已然对那荆木王动了冰冷杀念。
李延儒唯恐此次调教因荆木王的蛮横自大而又生出不测变数,忙掉过头去,对着那在站一旁抱手横胸,满脸古怪笑容的赤蛟老妖连使眼色,示意他替着自己稍稍制约一下那只会兜头蛮干的莽撞匹夫,莫要因此而失了最宝贵调教祈白雪的大好机会。
「荆木王老弟,还是听一听李大学士的稍稍插慢上一些吧,咱们这位一身傲骨宁折不弯的承天阁大学士好像还有话要说。」
在那一旁一直冷眼旁观的赤蛟老妖察觉出李延儒心中用意,撇了撇嘴,不阴不阳笑道。
「慢他娘个蛋,却知道这寒玉殿外整天阶天寒地冻的,平时想插上这长腿小娘皮一回有多么的难么,还不让随随便便的射在里头,你这小老儿有屁快放,若耽误了爷爷我玩穴,看不狠狠的收拾了你。」
荆木王心中虽是大为不满,却也给了赤蛟老妖几分面子,依言收腰回力,放慢了抽插的速度。
「哦……这小屁眼儿也是名器,这都深插到底了还是那么的紧。」
荆木王紧紧搂着祈白雪笔直双腿,胖腹下贴,将他那根黝黑的粗大阳具整根都套插进祈白雪那被强行撑大的紧窄菊眼儿,只余下两个肥大卵袋挂在外头慢慢晃动不休。
「咳咳咳……」
值此荆木王深根缓慢套插祈白雪屁眼儿的香靡场景之际,却见那此时挺动着胯下大屌,节奏亦丝毫不慢在祈白雪嘴中进进出出的李延儒蓦地咳嗽数声,借以掩饰自己眸中尴尬之色,继而清了清嗓子,一脸义正言辞的说道:「老朽早就说过,即便是庆律多有制约,白雪殿下圣洁之躯也绝不容许尔等蛮横之徒如此肆意的观赏亵玩,为极大可能保全白雪殿下之名节,还请二位遵循庆律…嗯……那个给白雪殿下穿上此鞋。」
说着话间,忽而枯手一挥,像变戏法似的又从胸前褡裢里掏出两只雪白绣鞋。
而在此时间,忽见那把整个肥胖身躯都压伏在祈白雪身上缓慢蠕动抽插的荆木王蓦地仰头对天兀自嗷嚎了一声,一连吸着气,手捂小腹,不住的瓮声叫爽道。
「他奶奶的,搞什么鬼,怎个这嘴硬硬的长腿丫头小屁眼儿一下子缩得如此之紧……可爽坏老子了……」
「荆木王老弟还不明白么,咱们的白雪殿下这是被你插得情动了。」
却是那眸光犀利狠辣的赤蛟老妖从李延儒刻意说出言行话语中看出祈白雪之周身致命弱点所在,忙不迭的劈手夺过李延儒手中一对雪白素鞋,一下凑至祈白雪那被李延儒胯下肉棒插鼓起一条肉印的清美娇颜之前,两眼绽放着阵阵淫光,笑嘻嘻道:「白雪殿下,依老夫看那李大学士的话却是说的不错,你这对大长腿儿娇贵异常,可得好好的保护起来,也罢也罢,便让你便穿着这双绣鞋儿跪在床上挨插吧。」
赤蛟老妖说着话也不待祈白雪反应,蓦地伸出手来将祈白雪一只黑丝薄袜尽数剥下,揪住其内一只粉嫩光洁,蔻丹齐敛的绝美秀气足掌,抬手便往上套上了一只小巧玲珑的素白绣鞋。
赤蛟老妖似乎是存了心去羞辱祈白雪,不但故意留着祈白雪另外一只美足丝袜未曾剥取,反倒刻意拉折丝袜,将着荆木王射将上去的那一大蓬浊白精液倾倒进绣鞋之内,继而捉住祈白雪那一只修长黑丝脚丫,死死的替她掰揉套穿上。
「嗯哼……」
祈白雪半开半阖的美眸中瞳孔一阵急遽收缩,好似蓦然遭受到了某种极大冲击一般,面上不断变幻的神情既似欢愉又似痛苦,一对被强行套上雪白素鞋的修长腿儿不住的收挪回绷,直夹得那胖腹压倒在祈白雪娇躯之上的荆木王一阵仰头嗷嗷大叫。
「荆木王老弟,你看见了没有,咱们的白雪殿下两只白嫩脚丫在着了这绣鞋薄袜儿之后反倒是变得越发的骚浪迷人了?」
赤蛟老妖细细的舌尖不断舔舐着暗紫色的唇角,关键时刻在祈白雪那娇柔敏感的神经之上又猛地添了一把烧心之火。
「腰都快被夹断了……这小浪蹄子的大长腿儿可真是得劲!」
荆木王花了好半天的时间方才稳住下体之上那一股子浓浓射意,伸手捉住祈白雪那两只修长嫩足,稍稍调整了一下二人在床上的交媾姿势,由正为侧,肥大的胖腹紧紧贴着祈白雪两片紧凑臀心,重新对着祈白雪的小屁眼儿发起一连阵的猛攻。
「赤蛟老青皮,既然这两只素鞋儿丝袜有这等功效,那莫如这以后每次行戒之时,干脆都让这长腿丫头穿着这薄薄的丝袜绣鞋儿让我等在床上玩穴射精算了。」
「不行……」祈白雪面上神情蓦地一滞,清冷秀气的脸容中透出几分不自然的神情。
祈白雪凝了凝眉强自稳定住内心中那躁动不安的心绪,正欲开口说话,却不料此时间李延儒胯下那根粗大巨屌刚巧不巧的又是加了几分力道,一下子满满当当的深深侵入喉中,直呛得她那句即将脱口而出的反对之言一下又咽回到了肚内。
「嗯……唔……」最后回应荆木王的竟是祈白雪那急切中带着几分羞愤,含弄着男人鸡巴的生涩口水声音。
「真他娘的骚,不过是给男人含弄个鸡巴都能吃出个响儿来。」
荆木王粗声喘气愤愤地骂了一声,连又竖起祈白雪一只黑丝长腿,紧搂入怀,侧着肥大的身子,挺着大卵袋子猛力抽插,直干得祈白雪那泥泞不堪的小嫩穴中又是一连阵的剧烈收缩。
此时的祈白雪娇躯火热,浑身难受万分。
让祈白雪倍感难受的不仅是那压在她身上,正疯狂挺屌在她穴内进出,大力侵犯着她的荆木王。
而是那腿丫之上被强行套穿上的绣鞋丝袜,让她在感觉被着一双无形大手不住按拿紧缚同时又是生出一种说不清的羞臊烦闷之感。
再加之足底上踩踏着男人腥臭浓精的那种湿稠沾粘之感,直让那素来喜好光着洁净脚丫的祈白雪内心中一阵羞愤恶心,几欲立时便舍命发动玄功,冲开身体禁制束缚,挣脱开去,甩开足底踩踏着的这一对让她极感到不舒服的羞臊玩意。
而更糟糕的却还不是这些,让祈白雪内心中感到一阵致命心悸的却是此时间从赤蛟老妖口中说出,那一应看似不屑玩弄于她的极尽下作之言,直让她那经年不化的冷寒冰心破天荒地生出一丝动摇涟漪。
【嗯……他们真的打算延用着这等下作之法来践踏我的尊严么……】
祈白雪一念想至自己日后全身禁制被彻底的放打开来,自己很可能真个会如面前这两个不洁之人的言行臆想那般,整日里的守在此处幽深庭宫,承受着那一应下流而又无耻的惩戒之法,用着自己那最是引以为傲的高雅身躯,在这寝宫中那一张独属于自己的冰冷寒床之上,以着各种难以言耻的淫荡羞人姿势,帮着整个寒玉殿……乃至于甚至是神殿之外更多的肮脏男人们抚泻欲火,侍奉着他们在自己的体内抽送入精……
祈白雪想到此处,那被着荆木王不断大力抽插,粗暴贯满的娇嫩腔心之中随即传来一股不可抑制的酸胀麻痒之感,不自觉的娇躯惊颤,双腿屈折绷紧,全身上下开始一连阵地猛烈颤动起来。
「哎哟喂……这长腿小嫩丫头方才不是还嘴硬得紧么?怎么这会却被干的连水儿都喷溅出来了………」
荆木王感到稚嫩腔道随穴眼儿抖颤而不断传来的阵阵收紧压迫,只美得两眼翻出眼白,肥躯一阵剧烈抖动,再也隐忍不住下体之上传来的阵阵汹涌如潮快感,双手扛着祈白雪两只腻白腿弯抬至肩上,大腹猛力下压,「啪啪啪」胯下狰狞丑恶的肉屌大力套插着祈白雪那被乳白色穴水儿浇湿的娇嫩腿心,发起了最后一轮猛烈的射精冲刺。
「嗯……嗯………」
即使玄功大成,意志力坚毅若斯的祈白雪此时此刻也隐忍不住那娇嫩腔道当中接踵而至,被无限放大的快美之感,紧紧的闭上一对美眸,那被着李延儒一根粗大鸡巴塞满的红唇当中发出一声又一声听似纯净却又含混着淫靡气息的诱人哼声低吟。
「怎么样?白雪殿下,这会还嘴硬吗,这被大鸡巴贯穿屁眼儿的销魂滋味如何?是不是好久都没这么爽过了。」
赤蛟老妖瞥眼瞧着祈白雪苍白脸容之上显露出的诱人神情,面上阴鸷笑容愈发阴森可怖:「嗯……让老夫再想想,你上回这么爽的时候应当还是被那庆历亲王假借着探病为由,实则是暗中下药,把你骗上床去开苞之时吧,老夫依稀还记得那时你毫无防备,又无床笫经验,直让那庆历亲王随行的十几根大鸡巴插得是哼叫连连,骚水儿直流,我听人说,那天夜里插你的人太多,这玩到最后,屁眼儿不够用了,竟连你那小嘴也给射得满满当当。」
如果说将方才李延儒用在祈白雪身上的一应手段比作一张弓弦,那么它此时此刻就已经被拉伸到了极致,只需再有人往上轻轻的添上一分力道,这张绷到极限的弓弦便会立时应声崩断。
而赤蛟老妖却刚好不好的把握住了这分绝佳时机。
只见那赤蛟老妖脸上闪动着某种阴计得逞的诡异笑容,刻意的凑近了祈白雪那张满是红晕羞愤的苍白脸容,嗤声轻笑道:「白雪殿下,老实说,那天夜里你一定让那十几根大鸡巴插得很爽吧,我可是听说,那天夜里你刚被肏开屁眼儿,就让那庆历老儿收了元阴,撅着屁股一边喷水一边认了主,至那以后,神王宫的人都是把你和那神女杨神盼并称为庆历老儿的后庭姐妹花儿啊!」
在赤蛟老妖那一阵盖一阵肆意狂放的淫声笑语之中,祈白雪似乎是真个回想起了那个漆黑浓郁的可怖夜晚,自己那份与生俱来的骄傲尊严,被着庆历亲王那众魔鬼门徒们无情的摧折、践踏…赤裸裸的踩于脚下,乃至于最后心死枯灭,深深的沉沦在幻彩迷离的幽森谷底……
祈白雪长久以往即使挨插受戒也绝不轻易屈服的高傲内心在这一刻,便像那蓦然崩断的弓弦一般,悄然间摧枯拉朽四分五裂。
那深深积郁在花穴之中的满腔销魂,化作一道道不可阻挡的快美洪流,瞬间将她脑中那仅有的残存理智尽数都吞噬瓦解。
祈白雪星眸迷离,如晕似眩,似是又回到了那个被数不清的粗长肉棒不断贯穿身体的狂暴失身之夜。
恍然飘忽间,祈白雪两眼茫然地看着眼前那个大腹便便,死命的压倒在自己身上,竭力撕声怒吼着的丑恶矮胖老供奉,感受着一阵阵爆浆似羞人欲死的灼人炽热在小腹之中激散而开。
紧跟着,祈白雪的口中鼻之中也传来一阵鼓胀酸涩,却是一股股浊白色的滚烫浓精顺着她那被大鸡巴深深插满的娇嫩红唇满溢蔓延而出………
…………
【淫贼……一群无耻淫贼……】
那伏在殿顶之上的赵启初时本自还可依仗着自身炼化而出的精纯真力相加制约,将着体内这不断激斗着的两股真气勉勉强强的牵引调和,可在这接下来的一应时间之内,接连亲眼目睹了这两个丑恶淫贼对祈白雪作出的一应交媾侮辱姿势,将那污浊不堪的浓白体液喷射进了自己心目中最是高洁圣冷的祈白雪体内。
而更让赵启神庭一下为之气崩的居然是那满脸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李延儒,只见他颤巍巍的粗挺着一根硕大巨屌,在祈白雪嘴中射足爽罢之后居然还尤不罢休,竟尔伸出两根枯瘦手指去摸祈白雪那已然甘泉淋漓的嫩穴儿,居然还觍着一张老脸,恬不知耻的说是什么替公主殿下保全圣体………
【这老匹夫简直是欺人太甚……】
在一股股撕心裂肺的剧痛牵引之下,赵启体内两股真气也是越发不能相加控制,变本加厉的在体内相互激斗起来,这斗得最后竟连赵启本体所炼化而出的精纯真气也挟制不住,开始遭受到体内一炎一热两股霸道真气不断吞咬反噬。
【糟了…不想今日我出手救援不成,反倒是要陨命在此……】赵启周身开始出现麻木,僵硬等一系列的应发状况,大脑之中的意识也逐渐的开始一点一滴缓慢消逝。
渐渐的,赵启眼中已经全然看不见祈白雪寝宫之内一应正在发生的不可描述香艳之事,耳畔之间也仅仅只能够听见数声那殿顶之下两个丑鬼老供奉口里发出传来的一阵阵肆意调笑呼爽之声。
「喂,白雪大公主,也别只光顾着在那替李大学士含屌吞精啊,这嫩腿丫子也自己跟着动上一动啊,唔…稍稍用力一些…再用足趾尖儿勾上一勾蛋,嘶……不错,孺子可教,白雪殿下,再把腿给抬高一些,让我等兄弟二人好好的欣赏一下你那流精小屁眼儿,嗯……对,对,就是这样………你那是什么表情…怎么还不大情愿?瞧瞧你那淫穴都湿成这个样了还装个什么……快点掰开穴眼儿,让我等兄弟二人给你好好灌上一泡精…………」
【白雪殿下……】
赵启被着体内一寒一热两股真气折磨的是奄奄一息,眨眼见着便要维持不住,几在气崩边缘之际,忽而却听得一个女子带着几分喘息,断断续续的声音在脑海之中迅疾闪现:【意玄守一……勿要……妄动臆念。】
赵启脑海里出现的这个声音虽是过于微弱,但也来的几乎恰当好处,关键时刻送来一道温暖真气,一下点住了赵启丹腹之中那正在被不断吞噬的滚滚真气。
不知为何,赵启在闻听见这个声音之后,心中倏尔涌现出一丝巨大的希翼,蓦地里身躯发出一阵猛烈颤抖,丹田之中亦爆发出一股狂猛涡漩,竟似乎舍弃了丹田之中精纯真气的本元力量,以着明神功为基石载体,开始疯狂的在丹田中拉扯抽调起遍布在全身那两股正在激烈厮杀的狂猛霸道真气。
过曲骨,聚任脉,通幽门,开气海,凝阴交,聚神阙……
随着脑海之中那个清冷微弱的气喘声音循序渐进指引之下,赵启在内心中一边凝念着此前云韵所教授的明神功一应行功之法,一边开始逐步加紧明神功对体内两股真气拨丝抽离的吸取速度。
源源不断被吸入丹田之中的寒热二气剥丝成茧,凝混消融,不出片刻便已凝成一颗细小丹元,仍在以缓慢的增长速度不断增大。
此时的赵启也从最开始的慌乱状态之下慢慢的镇定下来,心中不再去想那些事关祈白雪受辱的一应香艳之事,脑海之中抽空念想,意玄守一,心沉神台,完完全全的进入到一个独属于自己空灵入冥的破定状态。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赵启体内真气异动尽消,却是倏忽间又被着寝宫大殿之内涌动着的一阵阵极有律动的肉体啪撞之声,与着女子隐隐几声低不可闻的「哼哼」吟叫之音给惊的一下子蓦然清醒过来。
【糟了……这声音……莫不是白雪殿下让人揪着黑丝嫩足弄在床上挨人肏干………】
赵启晃了晃有些略感沉重的脑袋,迅即从清冥入定中醒过神来,下意识的回想起了自己先前走火入魔时那个循序渐进引导自己走出心魔的细声带喘声音,倏尔有一丝极为难受的莫名心绪一下涌上紧绷心头。
【白雪殿下在那种受人欺辱的情况下内心中却还想着要帮我……却是我害得白雪殿下分出心神为我牵引指导,以至于被那几个贼人再度钻了空子搞上了床……】
赵启自责心愧之下内心里是难受万分,他拼命的鼓起勇气,想要睁开眼去一窥究竟,却又不知为何内心之中隐隐有着几分畏惧,似乎是非常害怕见到自己脑海中所预想到的那一副副揪心画面。
但事情已经临至眼前,却由不得赵启不去直接面对,只得咬紧了牙,狠下心来,强行逼迫着自己睁开眼眸,一点一点用着有些飘忽不定的目光看向那寝殿内之侧那正不断往外蒸冒着丝丝雾气的寒床。
这不看倒不要紧,放目一看之下赵启却惊得是险些一个呼吸不稳,直接从那几达十数余丈的殿顶之上一下滚落下来。
究其原由,不是别的,只因赵启从寝殿内那一张正不住颤动的寒床香帐之上,骇然瞧见了祈白雪那一双雪白细腻,比例几乎完美到了极点的秀气脚丫此时正让着一个矮胖身影紧紧压在胯下,肆意的挺送淫玩。
第五十五章——诡夜
祈白雪两只足掌之上此前紧裹着的黑丝薄袜已然不知何时被人尽数剥下,肆意揉捏成了一团皱巴事物胡乱的扔弃在了寒床一侧。
以赵启目力所至,仅只观其上那满覆着的一大片浊白色的沾粘液体,心中便可猜而知,那先前穿着这双黑丝长袜的清冷佳人到底被人夹着这两只秀气脚丫射上去过多少浓稠精液。
一念至此,赵启内心之中绞痛万分,又是愧疚,又是厌恶,直恨不能立时便拼死舍弃一切,拖枪上前将这一群恬不知耻的下贱淫物尽数格杀。
【那惺惺作态的虚伪老骗子先前不是说好了不敢直接触碰白雪殿下肌肤,仅仅只让着白雪殿下穿着薄纱丝袜供这群家伙在床上淫玩么,怎么到了现在不过是多大会的功夫,便让着那丑鬼矮胖子荆木王就这么直接剥了一双袜儿,赤裸裸的擒着白雪殿下的一对白嫩足丫放在胯下肆意肏玩……】
一阵极致气急的恼怒之下,赵启瞬间又有另外一个旖旎的念想开始不可自抑的在脑海中疯狂蔓延。
【这天杀的丑鬼老怪一定很爽吧,刚刚射爽了白雪殿下穿着黑色丝袜的一对修长嫩足不知道几次,现下又剥了袜儿直接来爽白雪殿下的娇嫩足丫,真也不知道这几个老丑鬼们上辈子积了几代的德能够有此殊荣……】
赵启脑海之中想入非非,呆呆的看着那寒床之上正在发生的一应劲爆淫靡场景,一时之间竟是看的有些痴了。
而恰此时间见那正耸动着肥大屁股的荆木王蓦地夹紧腿根,挺腹嘶吼一声,又将着一大股滚烫浓精尽情倾泻在祈白雪那两只晶莹剔透的娇嫩足底,旋即拍了拍有些肥颤的肚皮,兀自爽颤不已道:「赤蛟老青皮,果然李大学士的这个玩足法子不错啊,真他娘的得劲。」
时至现今祈白雪之高冷孤傲已被尽数破除,一旁赤蛟老妖却也懒得替那李延儒发声遮掩,两眼一翻,露出他那两颗寒森森的竖瞳诡眸,阴测测的笑道:「好了好了,荆木王老弟,这回玩也玩够了吧,你方才让白雪殿下穿着绣鞋袜儿在床上供你射了三次,现下又剥了袜子搞了两发,也该放出手来,给咱们的李大学士腾挪些个位置出来了,你看看咱们的李大学士多坚挺,插了这么许久白雪殿下的小嫩屁眼儿这还没有射上一次呢。」
【什么……白雪殿下竟真的让那虚伪老匹夫给得逞了……让他插了小屁眼儿………?】噩耗传来,赵启惊得浑身上下猛的一个哆嗦,险些没有惊叫出声。
赵启此刻栖身伏在殿顶,可供挪动的方位有限,再加上他脑中晕眩未消,急切间根本瞧不清楚二人身前寒床之上所发生的一应情形,仅能通过二妖赤裸身躯并排站立处的不大空隙瞧见一些模糊景象。
如雷巨惊之下,赵启旋即凝神起意,运起了十二分的目力向着寝殿下方阔目去望。
但瞧此时赤蛟老妖与荆木王二人身形不大的缝隙之间,正有两只玉白丰秀的浑圆雪团随着其后某种不知名的律动力量冲撞,而不住的上上下下震颤抛飞。
许是赵启先前走火入魔甚久,还未完全从魔怔冲击当中清醒过来,瞧见空隙中那一对兀自还在跳跃不停的嫩白丰挺,怔了怔神,心中喃喃自念道:【这是……】
正微微怔神不解间,忽而又是瞧见缝隙之内有两只满是乌褐色黑斑的枯瘦手掌蓦地一下从那两团被着力量不住抛飞的硕大丰挺之下伸延而出,从下至上一下抓握个满怀。二只泛黄干瘦的指节紧紧夹住丰挺正中那一点小巧嫣然,不住地用着巧劲逗弄着其上两点坚立红樱。
「这……这是白雪殿下的大白奶儿……那恬不知耻的小老儿之前不是说不敢触碰白雪殿下之圣洁身躯么,现下却又如何敢于伸手去揪弄……」
此刻间便算是赵启脑中再未醒神,再是懵懂不知,在瞧见了李延儒这一幕大力揪奶的劲爆场景之后也是悍然睁大眼眸,彻彻底底的回过味来。
【不…不……白雪殿下便算是无奈受戒也一定有着自己的矜持……】赵启满脑的讶然狂怒,心中惊惧不已。
他既害怕于被揭穿眼前残酷的现实,又害怕于自己外表看似冷酷,但实则并不强大的内心再度被狠狠掰揉捏碎。
赵启只能假借着心中对祈白雪的一应执拗信念,自欺欺人的强行自我安慰,即时否定着一应寝宫大殿之内正在发生的一应事实。
赵启心头突突存着几分侥幸,却骤尓间又被着那一旁浑身赤裸的荆木王一袭满是吃味的瓮声话语再度深深的刺痛了心灵。
只听寝殿内荆木王那瓮声烦闷的怪异不快语调恨恨骂道:「妈的,这嘴硬硬的长腿丫头平日不是最讨厌有人敢碰她的小嫩穴儿么?怎的今日那小老儿在床上大奶儿也揪了,小屁眼儿也肏得起劲,却连一点事儿也没有,肏她娘的,奶子都让玩得硬了,真不知道那些个时日里在我等面前表现出来的清冷孤傲是不是全然都是装的。」
随着骂声落下,又听赤蛟老妖那阴冷冷的沙哑嗓音在旁笑道:「嗨,荆木王老弟,这你便不懂了吧,这玩漂亮妞儿都是要讲究手段和技巧的,尤其是白雪殿下这等自视甚高的,你没看到咱们的这位白雪殿下此前不过是让揉着袜儿在床上给肏了一会小脚丫子嫩足,这嫩穴腔子里便开始往外挤水儿了嘛,还不赶着现在机会难得,多学上一会?」
「老子学他娘个蛋,再纯洁漂亮的妞儿生来还不是让男人肏的,老寡头我现在只想上床去干那嘴硬的长腿小娘皮一屁股精。」
满身肥肉乱颤的荆木王愤愤然说着话,倏尔的弯下腰去,手捂下体一根复又撑直的粗大肉茎,似乎是正在强忍着胯下一股难以抑制的强烈痛意。
而伏在殿顶之上的赵启正好籍着这个机会,目光越过荆木王那肥大的背身,落在寒床之上那傲挺着一对雪白丰乳,正紧紧闭阖着一对美眸,遭受着身后那人狂猛冲击的祈白雪冷艳精致娇容之上。
【白雪殿下……】赵启猝然瞧见祈白雪那高翘着一丝不挂的雪嫩臀瓣儿跪在床上,任由着身后那人用着小腹紧紧压着一对雪嫩玉足,插臀揪奶胡作非为的那副香艳场景,一时之间脑海当中原本就有些紧绷着的混乱思绪再度崩裂而开,竟似乎是又犯了癔症般的直在脑中呆呆念想,【这个世界上当真会有那么一个丝毫不沾染半点凡尘的下界仙子?】
赵启脑海中混乱一片,他实难理解为何在这个世上所有象征着美好的事物都要遭受着一干下流之人的无情摧折?
那美如天仙心性纯洁无暇的杨神盼是如此,那气质淡然,冷如冰霜的祈白雪亦是如此。
到底是自己的内心不够淬炼强大?还是这个世界上所有一切的本源面貌便是如此?
在赵启内心之中陷入低迷沉寂之际,而接下来却有一副让他更加为之郁结抓狂,气崩于庭的崩溃画面场景再度出现在了赵启那一对瞪的不能再圆的骇人眼眸之中。
却见那原本正从后头一下一下慢慢肏弄着祈白雪小嫩屁眼的李延儒不知道内心之中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面上假做悲痛的虚伪神情蓦地里阴阴一笑,瘦削的身形倏尔顿住,两只枯手齐齐反探而出,一下握住祈白雪那两只修长的雪嫩长腿往侧微微一扭,却将她那俱跪伏于床榻之上的挺翘娇躯强自对着荆木王与赤蛟老妖二人站立方向硬生生的拉转过来。
此时二人在床上交合姿势大变,由先前的狗爬式跪姿变为现在的坐卧式,二人胸覆着胸紧紧的在床上贴在一起。
祈白雪那两只傲人美乳在李延儒那干瘪的瘦胸不断挤压之下变幻着一个个淫靡的弧度,而她那两片圆润挺紧正不住遭受着李延儒胯下一根粗大巨屌狂猛侵犯的粉嫩臀穴,也已然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正面展露在了殿内几人火辣辣贪然的眼神目光之中。
赵启此时所处方位天时地利人和,无须挑动目力,更能够轻而易举的瞧见祈白雪那被李延儒两只枯瘦老手刻意往外扒张开的粉嫩可爱小屁眼儿。汁水横流,狼藉一片的股心儿之内,正有一根满是褐斑的狰狞巨屌一上一下的怒抽爆耸。褐斑大屌怒耸连连间,祈白雪雏庭之中的粉红嫩肉不断的被着往外带出复又深深插入凹陷,其内翻卷而出的晶莹汁液分不清是李延儒带将进去的精液汁水还是祈白雪自己本身分泌而出的庭菊蜜汁。
李延儒如此爆加抽送了少片时,那干瘦的身躯微微一阵颤抖,却终于仰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颤颤巍巍的附在祈白雪那红彤彤的娇嫩耳畔吸气沉声道:「殿下……老朽无能……不能护得殿下清白,现下……实在是隐忍不住了,只能将这些肮脏事物,尽数都肏进殿下的小嫩屁眼儿里了……」
李延儒话声之中虽是极尽忍耐,却掩饰不住话语中的一抹嘚瑟之意,好似在趾高气昂的告诉祈白雪,你这身份高贵平素里老朽都不敢直视的小女学娃现下且翘起屁股准备好了,老朽我马上便要将大卵袋子里这数个月来专门为你贮藏许久的浑浊浓精尽数都光明正大的操进你那小嫩屁眼儿当中。
祈白雪恰似感受到了李延儒这番恭逊言语背后暗藏的宿愿得偿张狂之意,紧紧闭合着的长长眼睫微微一颤,虽是内心之中多有抗拒,但最终在李延儒一根大鸡巴不断的快插慢捣进逼之下,最终还是化作了一声低吟浅唱,那股发自内心尊严的冷漠抗拒悄然无息的消逝在了这激情碰撞的滚滚肉欲洪流之中。
随着李延儒的最后一声话音落下,却见他那干瘪的口唇蓦地一张,发出「啊」的一声细长嘶哑呻吟,瘦如枯槁的小腹紧紧贴着祈白雪娇嫩臀瓣往上死死一顶,整根巨大的肉棒全根没入祈白雪那被撑成圆环的粉嫩可爱的屁眼当中。
再紧接着便听见祈白雪那好看的朱唇之中亦是发出一声低低哼叫,一股白腻腻的浑浊精液顺着李延儒那根深深插进祈白雪紧嫩屁眼当中的粗大肉棒往着外头汩汩溢出。
在赵启那懊恼悔恨交加几欲吃人的眸光当中,李延儒恋恋不舍的拔出他那根粗大巨屌,但见祈白雪那被巨屌撑开的小嫩屁眼儿中,白浊浊一片,其内浓精满溢的粉嫩肉壁之上一翁一盒,好似还在犹自不停的剧烈收缩。
「肏他娘的,真骚,祈白雪这小嫩屄平时不总自诩清冷孤高矜持么?现下屁眼都让人给日开了花儿,还不是屁话都没有一句?」
却是在那一旁早就已是看的愤愤不耐的荆木王蓦地伸出手来将那方才射罢的李延儒一把推开,一张大嘴里满是吃味的言语骂道:「肏个屁眼儿都搞这许久,你这小老儿这会可算是过足狠瘾了吧,老寡头我可还憋着一股邪火未泻呢,且让老寡头我来接一接棒儿,再给这小嫩丫头在床上松上一松小嫩屁眼。」说罢一甩裤裆,露出其下一根蒸冒着热气的粗长肉茎。
「诶,荆木王老弟切莫猴急嘛,此刻你我二人应当共同享乐。」
站在一旁的赤蛟老妖仰头哈哈一声长笑,亦一挺胯下硬棒,从着背后扒手扶正了祈白雪跪在寒床之上那一个仍旧挺翘着的雪白嫩臀,一双手爪慢慢悠悠的剥开了祈白雪那亮亮晶晶满是浊白精汁的粉嫩娇庭。
【干你先人的,老子废了你……】伏在殿顶之上的赵启眼见着赤蛟老妖与荆木王二人扶着胯下大屌几欲再度侵犯心中佳人,当下心中再也难以忍受住那股暴躁狂怒的杀虐心绪,旋即抬起手中枪支,便欲发作生狂。
然而脑海当中却凭空钻进一个油腻腻的古怪声音说道:【好小子,你说你要干谁的先人?】
这记在赵启脑海中凭空出现的声音太过突兀,以至于赵启还未完全反应过来,便觉后颈之处生出一股猛烈飓风。
强烈的覆命危机之下,赵启再也无法顾及此时寝殿内祈白雪正在遭遇的一应淫辱,当即气凝足底,脚点殿顶屋檐虚踱而起,跃在半空华丽丽一个旋身,虚空之中调转怀中狙击步枪,将那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背身方向,试图将那蓦然侵袭来犯之人一枪击毙。
【千高万高,任你在神殿当中修为如何通天了得,在如此近距离下,也决计顶不住我一枪之威。】
赵启与这个时代的巅峰武力交手曾经有过数次极为惨痛教训,是故面对着那神殿当中不明身份的来袭之人,心中不敢再有丝毫托大,深沉的虎目中凝现出一抹凌厉杀意,只待着眸中目光捕捉到来人身影,便立刻扣动扳机,对着那来人发起那最为致命的决死一击。
只是赵启内心之中这个决策想法虽好,但现实之中的发展轨迹却似乎是完全出乎于意料之外。
当赵启旋身跃在半空中之时,根本还未看清楚来人身影行藏所在,忽觉后脑后方又是传来一阵猛烈震响,却是一股夹带着「嗖嗖」声响的巨大力道从着侧身冲撞而来。
赵启仓促之间根本不及生出反应,顿时便被那倏尔出现在身侧方的一个黑影撞的一个趔趄,身形在半空之中打了一个跟头,若非赵启倚借着他这段时间修炼而来的精纯真力作为依仗,拼了命的向着足底屋檐之上外放而出,试图减轻那不断下坠的汹涌力道,只怕身躯立时便会在半空之中失去平衡,从高达七八丈余的寝宫大殿之上一个跟头摔落下地。
饶是如此,赵启亦是牟足了丹田之内的所有真气,身体一路平滑向后退了十数余丈的距离,直至背身之处抵住了殿顶一处墙缘立角方才堪堪稳住身形。
「是谁在背后出手伤人?」赵启胸膛剧烈起伏着,眸中冰冷目光紧紧盯着出现在前方殿顶之上那一个身姿诡异的瘦削身影。
赵启神情紧绷凝视了半响,少顷,却听得一声嗤笑,旋即一个油腻腻且带着几分熟悉的嗓门顺着赵启耳畔飘了过来:「嘿嘿,你这好小子这段时日里功夫练的不错嘛,吃了我老人家一记巨力掌风竟然还能在这屋顶之上站的住脚,不错不错,不愧是被我老人家看中的关门弟子。」
「神虚老前辈?」
背身顶靠在一堵结实墙缘立角下的赵启脑门之上汗如雨下,紧紧的攥着手中枪支,看着眼前那一个逐渐显露出邋遢形貌,长着一只蒜头鼻,手里还犹自捏着半只黄泥烧鸡在那仰头嘶啃的滑稽老者,心中委实震撼到了极点。
须知道赵启此时玄功已然步入到了七重小神通领域的极致巅峰,不说是不是神殿当中的当世强者,但最起码也是能够勉强执掌一峰的顶尖大能,可哪却知道面对着神殿当中这位其貌不扬,甚至是邋遢无比的「神」字辈滑稽老者,却仍是顶不住其看似轻轻飘飘的随意一击。
【如若眼前这人对我不留余力全力出手偷袭,那我此时还会焉有命在?】不知不觉中,一滴冷汗顺着赵启那棱角分明的脸颊之上滑落而下。
赵启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如今与着神殿当中一应大能者们的巨大差距所在,故而也不敢有半点托大,连忙摆起枪支起身对着来人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道:「不知神虚老前辈暗夜驾临于此,却是所谓何事?前辈如有吩咐驱使晚辈定然竭力而为。」
「你这小子莫学神殿里那群老穷酸,整天阶咬文嚼字的恁也烦人。」却见那邋遢老道神虚斜瞥了赵启一眼,没好气的一阵吹胡子瞪眼道,「瞧你这小后生说的什么话,没事我老人家就不能来寻你了嘛。」
「不敢不敢,但凭前辈吩咐。」赵启眉眼低垂,作出一副躬身听命的模样,不卑不亢道。
「去去去,不是跟你说了莫学神殿那群穷酸腐儒嘛,在我老人家面前少玩这些。」
邋遢老道神虚一边撕啃烧鸡,一边极不耐烦的说着,慢悠悠的踱至赵启面前:「怎么样,小后生,你这些时日也应该想的差不多了吧,今夜时光正好,择日不如撞日,来来来,你现在便拜我老人家为师吧。」说着挥了挥仅有一截烧焦衣袖的脏兮兮袖袍,却是示意赵启立刻过来给他磕头拜师行那弟子顿首之礼。
邋遢老道神虚这番话语说的极为霸道,几不给赵启任何选择的权利,就好似赵启今日无论如何也仅有拜他为师这一条路可选。
赵启听得微微一皱眉,尽管内心之中多有不忿,但外表之上仍旧一副恭逊模样,不卑不亢的拱了拱手说道:「神虚老前辈,此前晚辈便说过,晚辈早有戒律大佛师承在身,怕是不能恭敬如命了。」
赵启心系殿内白雪安危,不欲与那邋遢老道神虚在这纠葛过多时间,是故这一开始便直接搬出戒律大师之名,试图让那神虚邋遢老道像那上次一般自己识得利害知难而退。
却不料那邋遢老道神虚今次在闻听赵启搬出戒律大师之名加以震慑之后并未有表现出想象中的那般惊慌失措,而是嘴中仍旧粗啃咀嚼着手里那半只黄泥烧鸡,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看了赵启一眼,撇了撇嘴道:「好小子你莫拿戒律妖宗那老妖怪的名头来糊弄人,我老人家早就想过很久啦,那戒律妖宗即使修为再高,总不可能专门为了你这小子便出了他那镇压百年大禅宝寺的门而来这里寻我老人家的晦气吧,既是不能拿我怎么样,我老人家又何必再怕他,你这小后生还是乖乖来拜我老人家为师吧。」
「这老家伙明明都一大把年纪了,怎生却能如此无赖……」
赵启见那邋遢老道神虚俨已经赖上了自己,一副你不拜师誓不罢休的模样,只觉心中好笑,在脑中急剧转动思维道:「除去动用手中这把狙击步枪,在如此近距离打是暂时不可能打过这老东西的,听盼儿姑娘说这半疯半癫的老家伙平素里最爱争强好胜,既是如此那我莫如便再激上他一番?」
赵启心中得计如此,顿即对着那邋遢老道神虚躬身拘了一礼道:「老前辈若执意要晚辈拜师也不是不可,只不过这之前得有一个条件。」
「噢,什么条件,你这小后生快说来听听。」
邋遢老道神虚见赵启终于肯答应拜自己为师,直喜得一阵抓耳挠腮,连忙凑进了赵启身旁瞪大了一双小眼急急催促道:「你这小后生快说快说,别打哑谜啊,你是看上了哪家的宝贝,还是想杀哪个老物尽管说,今日有我老人家在这给你做主,甭管是什么难事都给你好好的办咯。」说着一连撸袖吹气,好似只待赵启一发话立时便会依言办的妥妥当当。
尽管那邋遢老道神虚在一旁上蹿下跳不住催促,赵启却也不急着立时发言答话,而是用戏谑的眼神打量了那邋遢老道神虚许久,方才两眼看天一副风轻云淡模样说道:「其实晚辈的这个条件再简单不过,那便是老前辈您去大雄宝寺与我师长戒律大佛较量一番,老前辈如能取胜晚辈定然俯首帖耳无有不从!」
赵启的这一番话语说的极为直白,几乎便是直接告诉那邋遢老道神虚,你不是自称很厉害吗?你不是自称无所不能吗?你有本事便去大雄宝寺找那戒律大佛打一架,如果打赢了我便立时服气拜你为师。
果然赵启的话语极具威慑,只见那邋遢老道神虚闻言之后顿时便如那霜打的茄子般一下蔫在了原地。
那邋遢老道神虚的这副恹恹神情,赵启尽数瞧在眼里,心中略有得色,正打算出言宽慰一番,却孰料那邋遢老道神虚蓦地一下原地一蹦三尺高,又是一阵吹胡子瞪眼道:「好小子,你存心欺辱我老人家不成,明明知道那戒律妖宗不是善类却让我老人家去触这个霉头!」
邋遢老道神虚愤愤然的说着,一把将手中半只烧鸡丢于地上,气愤万分骂道:「不算不算,这个条件不算,你再说上一个,我老人家如若办不到便自觉………」
那邋遢道人神虚话到半途蓦然收住,许是忽然意识到自己言辞中的诸多不妥,却唯恐赵启再刻意说些自己根本不可能办到的事情,譬如让自己去杀自己那掌殿师兄神念,又譬如让自己干脆就地自裁之类的荒谬事情,当即撇了撇嘴急急改口道:「不成,这般说来怎么样都是我老人家吃亏,这可不行,你小子且跟我走,你是愿意也好,不愿也罢,今日无论如何都得拜我老人家为师,哼哼……」
说罢连连踏步逼近上前,伸出一只脏兮兮的手爪去捉赵启胸前衣襟。
赵启瞧见那邋遢老道神虚见言辞之间暂且不能奈何得自己,竟干脆依仗一身强横武力在自己面前耍起了无赖,心中既是气恼又是无可奈何,只得抱紧了怀中大枪沉声说道:「神虚老前辈,晚辈虽是敬你,但却须知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我如不是真心实意想拜你为师,你即使用强横手段相威逼也决计解决不了问题。」
那邋遢道人神虚闻言一怔,顿了片刻,点了点头忽而说道:「唔,理是这么个理倒是没错,不过眼下时间紧迫,我老人家可没空与你说那么多啦,你还是乖乖的随了我老人家走吧……」说着话,正欲拿手去揪赵启衣领,却忽的脸容一变,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微妙,两眼一转,单手直探,化爪为掌,轻轻拍了拍赵启前胸道,「小后生,那个我老人家还有些急事,就不与你在这耍了,拜师的事先且记着,改天我老人家再来寻你啊。」
邋遢道人神虚一副贼头鼠目模样笑嘻嘻说着话,在赵启胸前轻轻虚拍了三击之后,倏尔忽地一个倒栽葱转身拔地而起,身形滴溜溜的在半空之中旋了个转儿,化作一道陀螺也似的诡异流光,迅即消失在了寒玉殿浓浓的夜色当中。
「这老家伙是怎么了?一会说要我现在便拜师,一会又说改日到底在搞弄些什么名堂?」
赵启见那邋遢老道神虚神经兮兮的话不着调,三言两语间身形又晃没了踪迹,心下虽是狐疑,却也没有多想,正想着迅速赶将回祈白雪寝宫殿顶,制止那三个无论是心灵还是肉体俱都丑陋到了极点的供奉老怪对祈白雪作出的一应下作淫行,方才握了握拳,催动玄功,正想有所动作,却忽地浑身上下猛地一震,感受到一股刚阳至极的绝强气息向着自己身藏所处方向迅疾逼来。
赵启能够明显的感受到这股骇人气息压迫之强,在外漏气势方面甚至远远的超过了方才邋遢老道神虚所带给他的极大威慑。
「这人好强的真力,许是已经强到了化境,无怪乎方才神虚老道话还没说完便急着立马要逃,这人究竟是谁?」
在这涉及性命的危难当头,赵启无暇再顾多想,当即以最快的速度搭枪上肩,瞄准了前方那一团裹挟着可怖气息,快速逼近的暗中黑影,心中只想着这人若是不由分说一上来便对自己出手,那么自己为保性命,也顾不得这把神兵行藏外漏,只得借着这狙击步枪之威,与他正面搏个鱼死网破了。
赵启凝聚精神间,忽见那团黑影一下飞窜进视线之内,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含带煞气,须发皆张的白发老者扭曲脸庞。
那白发老者方才瞧见赵启身影,便怒发冲冠的发出一声沉吼,不由分说的一掌夹带扑天威势直直击向赵启面门。
赵启不待那白发老者掌风扑倒,当即立断的扣动扳机,便听「碰」的一声火舌炸响,那白发老者甚至还未看清楚赵启真实面容模样,那发来之掌连带着大半个肩头顿时化作一团细碎血肉,漫天飘散在这黑沉沉的寒玉殿殿顶之上。
「咦?」
那白发老者对赵启手中神兵利器毫无防备几如蔑视,身中赵启霸道无匹的一枪,顿时痛呼一声仰头栽倒在地。
而在此时赵启耳中却又是听闻一个讶异声响从着那白发老者身后堪堪飘出。
赵启此刻凝聚浑身上下所有精力全心对敌,在闻听见那个讶然声响蓦然出现在那须发皆张的白发老者身侧,尽管还未摸清楚那紧紧跟随在那白发老者身后的那人是何等身份,但赵启仅仅凭借着直觉便能断定,这眼下来人之一身修为一定臻至极境,其之修为实力甚至比之先前那人更为可怖。
在神王宫充满危机四伏的险恶环境之下,赵启根本不敢多作思考,只当这人便是来犯之敌人,移身抬手以最快的动作调转枪支,在捕捉到那人行藏气息所在的那一个刹那瞬间,当即抬手叩击又是发出猛烈一枪。
顿听枪响之后,暗夜虚空方位传来「哼」的一声闷声气爆之音,旋即便见一道火红色的响箭迅即升上半空,俄顷,化作道道绚丽多彩的灿烂烟火在黑沉的虚空之中蓦然高升而起。
【不好,这一枪没能要了他的性命,却是哄住了他,那人中枪之后竟是向着神王宫内诸人传火示警……】听得寒玉殿内传来荆木王和赤蛟老妖的惊叫声,赵启心知自己暴露了踪迹,若不赶紧逃遁,定是要被神王宫诸老神通围而杀之。
赵启识得神王宫中一应老神通们的通天大能,便算是他此时此刻有着神器步枪在手也不敢在此多加停留,当即手握大枪,脚起霸道烈劲,一下跃下寝宫墙头,弓着身子,踮着一溜儿猫步,奋力朝着寒玉殿外头僻静方向疾速奔行而去。
第五十六章——借刀杀人
赵启口鼻之中「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佝着身子,在着寒玉殿错综复杂的殿道内亡命一般的疯狂流窜。
就在他方才藏匿身形,纵身跃进殿侧方一条幽深小道内的几个呼吸瞬间,眼角余光清楚的看见一大群手执火把的持戈甲士顺着响箭炸裂方向奔聚而来。
面对这些武力值仅只一般的神王宫金甲卫士,赵启当然有信心在十数个余个回合内将之一众全部收拾干净。
但他依旧没有停下脚下不断向前奔进的步伐,皆因为他明白此处乃是神王宫禁制要地,杀几个守宫卫士并不打紧,要命的却是那些如附骨之蛆,即将随之而来的镇殿大能。
对上他们,仅以赵启现在的实力来说,便算是动用上手中领先于数个世纪的致命重狙,也没有丝毫把握能够轻言战胜。
若是因为贪顾逞能而耽误了片刻逃命的机会,让那神王宫中的一众大神通们汇聚于此,赵启不说御敌,便连半分反抗的机会也无。
故此,赵启没有丝毫犹豫,极力压低着身子,仅只在几个呼吸提步纵跃间,身形便快速隐入寒玉殿高大的墙沿暗角之中拼命的向内幽暗之处顶速前行。
尽管赵启心中思绪缜密如此,却还是不可避免得迎头撞见了从殿道里斜刺杀来的一大群手执长枪的金甲守士。
眼见着进路已然被尽数堵死,后路之中又有越聚越多数之不尽的哨探追兵。
关键时刻,赵启急中生智,当即气沉于胸,足底猛地一下踏前发力,顿时偌大个身躯有若一只展翅飞鹰,越过殿道内带着惊恐目光不住仰视的众人,向着殿侧方一处高大的殿墙外头呼啸而去。
赵启跃过寒玉殿殿道外高大的院墙,甩脱开首尾两侧不断进逼的追兵,满拟为此次定能够暂时逃脱出身。
却不料迎接他的竟然是一个黑衣人大袖之中一只夹带着漫天气势,且刚猛无俦破面击来的枯褐色手掌。
在这动辄覆命的危机关头,赵启看也不看,横拉手中枪支一甩,黑洞洞的枪头迎着那黑衣人劈来手掌方向就是凌空一记火舌乍现。
但听「啊」的一声女子惊叫之声,赵启怀中抱着还蒸冒着白烟的狙击步枪,满是溅血的彪悍身躯落在那黑衣人已是化作一团血肉的残尸身前。
却见一名少女以手掩嘴怯生生的站在赵启面前。
这少女容貌生的极美,年纪约莫才方堪及笄,一头长可及腰的乌润秀发用着一根银白丝带轻轻拧旋飘束在脑后,两缕长长的发丝垂落在两侧光洁的额鬓之上。
她的身上披着一件白狐裘披风小袄,内里穿着一件锻白色的玉罗轻衫,芊细的足腿踩踏着一双鹿皮小短靴,从鞋面轻薄布料紧贴足背的优雅轮廓上看,内里俨然又是一对秀气绝俗的娇嫩足掌。
少女的肤色极白,一对极具钟秀的灵动美眸大大睁着,小巧挺直的鼻梁下是一张水润光泽的红唇,月光下肌莹纯净如雪,精致的五官犹如一块浑然天成的无上美玉,无须雕琢,更无半分瑕疵。
『清灵秀美』
『绝代佳人』
『倾国无双』
说的便是眼前这白狐裘少女。
此刻赵启脑海之中甚至已经想象不到能用何等语言词汇来形容于她的独特气质。
她的美与杨神盼不食人间烟火的至纯气息完全不同,是一种截然相反,完全游离于此之外的倾媚之态。
就仿若她只需微微轻笑着对着世人勾一勾手指,这全天下间所有的伟岸奇才便会如同那甘愿被人操控的提线木偶一般,趋之若鹜的汇聚于此!
二人诚真可谓是风华绝代各有千秋!
是错觉?还是幻境?
赵启一整颗越渐冰冷的心都燥热了起来。
他实难想象,就着这等姿容几乎可与杨神盼媲美的倾城少女,此时是应该出现在神王宫这等满含煞气,污秽不堪的聚龌之处吗?
跑!带着眼前这白狐裘少女一起逃的远远的,逃离神王宫这等外表看似瑰奇华丽的肮脏之所,是此刻赵启脑海中不由自主生出的一个不实念想。
「你不会伤害我的对吗?」
或许是察觉出了赵启一方青铜诡面之下的两只眼眸虽是有些狰狞吓人,但却没有任何恶意,那身裹着一袭白狐裘小袄披风的灵秀少女微微嗫嚅着酥软嗓音,对着赵启大胆说道。
「嗯?」
赵启愣了愣神,未及说话,却见身后「咻咻」升起了一连窜的响箭炸令,直炸得半空之中似乎都渲染成了一大片潮红之色。
随即周围各处有一大群急冲冲的杂乱步伐向着赵启二人所处方向不断逼近。
【神王宫这群该死的爪牙们简直就是阴魂不散。】
危险再度逼近,赵启不敢在此久留,但他同样亦不想因为眼前这白狐裘少女而泄了自己的行藏踪迹,故此他在对着白狐裘少女道了声罪之后,旋即一手搂住白狐裘少女那芊细柔软的腰身,踏脚纵身跨步,一连十数余个龙行虎步,跃上了一旁寒玉殿高大的寝殿匾额之上。
赵启搂着怀中白狐裘少女躲在宫顶匾额之下如临大敌,看着前方那一队队手持长戈迅即奔聚于此的金甲宫卫们,以及那当先一个疾行于此,满面阴沉,背负着双手看着地底黑衣人死尸残渣的灰衣老者,额脑之上隐有几滴汗水渗出。
须知道他方才若是再晚上稍时片刻,立时便会被着那群宫卫们四下里包围,届时赵启身处伏圈之内躲无可躲,退无可退,那即将等待着他的后果可想而知。
【好险,若是我方才再晚上一刻,此时定然已经身陷重围,该死,也不知那神虚邋遢老道到底招惹来了什么祸事。】
【此处决计不可久留,我还须想个方法离开此处。】
赵启内心中打定主意,对着那被自己抱在怀中的白狐裘少女极力压低着声线说道:「放心,我没有恶意,待我脱身之后便会放你离去。」
而令人出乎意料的是那白狐裘少女并未有表现出想象中的惊慌失错,扑闪扑闪着一对灵动美眸打量了赵启片刻,颇为乖巧的点了点头道:「小九会乖乖听话的。」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很甜美,尤其是她那轻轻一点红唇微启之时所展现出的魅惑之态直让赵启从头到脚都是一阵忍不住的酥麻颤栗。
【这女孩……简直了……】赵启一颗心悄无声息震颤着,几疑自己碰见的是一个眷恋凡尘的下界妖仙。
「田爷爷的蛰气功很厉害的,你如果不再离得远一些,很快就会被他找到的。」
「呃?」赵启闻听怀中白狐裘少女之言一下从方才的错愕震惊中回过神来,「这少女是何身份,她是如何知晓那领头灰衣老者之天赋神通的,而且她此时出现在寒玉殿内又与白雪殿下是什么关系……」
一想到祈白雪,赵启的一颗心又忍不住的揪痛起来,若不是方才被那邋遢老道神虚半途出手阻挡,想来他此时此刻已然将那一众淫徒尽数杀光。
【这该死的庆王朝,这该死的神王宫真该天诛地灭!】纵使此时的赵启内心中再有万千不甘,也改变不了祈白雪今夜所要面对的悲惨命运,万千痛苦愁绪只能化作一声哀叹在内心中无穷复折回荡。
「小九是一个孤儿,自幼便在这神王宫中长大。」
白狐裘少女仿佛看出赵启心中所想,一张白净到没有任何瑕疵的精致小脸上流露出一丝凄苦之色道:「刚才如若不是大哥哥你徒然出现,小九今夜便要被送进寒玉殿中开苞受戒了。」
【这等天香绝色竟也逃不过神王宫这群淫徒手掌?】
赵启怔怔的看着眼前这凄苦中带着一丝乖巧羞涩,浑身上下似乎散发着无穷魅力的白狐裘少女,心中悄悄的,有一抹震惊掠过心头。
【如此说来,我方才无意闯入却是救了她?】
赵启一想到如此惊才绝艳的少女如非是被自己方才意外干预,在不久的将来被神王宫内诸多色鬼淫徒们狠狠的开苞玩爽之后,也会像着那赤足孤傲不染凡尘的祈白雪那般,在这寒玉殿内整日里都光着一个小嫩屁眼儿,被人拉着到处插穴玩腿,这内心之中就是一阵不可抑制的深深痛惜。
「如有可能,我带着你一起离开这神王宫如何?你可愿意随我冒一次险?」
赵启真诚的目光看着怀中少女,用尽全身气力握紧双拳道:「如果这次我们逃出去了,纵使天塌地陷,赵某定不教任何人伤害于你!」
许是破天荒的听见有人敢对自己说出这番话语,那白狐裘少女呆了一呆,忽而满含羞涩的低下头去:「不成的,神王宫近乎屹立于神州九陆之巅,小九只是个累赘,不想累你受罪。」
「不,我是有信心的,神王宫势力虽然强横若斯,但却也有一个地方他们决然不敢轻视。」赵启忽而一把揭开脸前青铜色的獠像面具,露出他那一张棱角分明的坚毅脸庞,铿锵有力道,「姑娘可知中州戒律氏!」
在赵启揭开面具的那一瞬间,那白狐裘少女那一双足可倾天魅地的大大眼眸中忽而之间精彩万分:「诸天之下已无戒律, 问世不朽唯有大佛,你是戒律大佛的后辈传人。」
「三鼎姓,戒律氏赵启参上!」赵启极为认真看着那白狐裘少女吃惊的双眸,一字顿一字道。
就在赵启与那白狐裘少女二人以眼对眼彼此相视之际,忽见那在十数余丈距离开外,背负着双手,满面阴沉之气的灰衣老者忽地侧头抬脸看向二人所在方向,拂袖环手半圈,横在胸前,掐指向天立势,结了一个指诀。
「糟了,田爷爷八成是已经发现我们了,他的蛰气功一旦发动,极难有人从他手下逃生。」白狐裘少女见此一对美眸之中不禁流露出一丝担忧之色。
「勿慌,那什么蛰气功我虽是未曾见过,但我却不惧于他!」赵启给出一个安慰眼神,随即搭肩上枪,迅速调转枪口对准了前方那灰衣人之苍老面门。
【既是被他盯上了,不能轻易走脱,那我便干脆将他在此就地格杀,以绝后患!】
赵启对于手中大枪之威,还是有着十足把握,以他目前自身玄功七重巅峰小圆满之境的实力来说,只要来的不是如同神念那般的妖孽恐怖存在,赵启都有信心把握能在对手毫无防备之下一枪爆头,了结其性命。
然而,就在赵启脑中动念,欲要扣动手中狙击步枪扳机,一击必杀那田姓老者性命之时,忽听那靠身坐在赵启身侧看似一脸天真烂漫的白狐裘少女眨了眨眼道:「田爷爷可狡猾了,他的蛰气功一般会聚在身前面门处折成几重虚影加以诱敌,如果要破功一定要打田爷爷的脚后根七寸命门。」
赵启闻言一惊,两眼鼓足目力看向前方那灰衣老者身形,发现隐隐之中确实有着几缕无色真气在空中飘忽折闪,心中旋即一番惊忧后怕,暗自警醒道:【看来我还是太过小觑了这神王宫中的诸多大能,方才若非有这白狐裘少女小九的出言提醒,平白消耗子弹不说,兴许还会为此付出惨重代价。】
赵启得白狐裘少女小九出声提醒,当即枪头瞬移,枪管瞄准镜对准了那灰衣老者距离脚后跟七寸命门之处,毫不犹豫,扣动扳机便是霸道一枪。
便听「砰」地一声火舌炸裂!
距离赵启匾额藏身之处十数余丈的距离开外,那保持立势站着不动的灰衣老者身形蓦地一下凭空幻灭,随之而见的却是身后七寸之处一个仿如从透明的空气之中凭空跌落而出的开裂尸身。
「啊,田爷爷可是半足踏入于玄幽之境的神通强者,竟被你一下打成了快两半了。」白狐裘少女掩嘴惊道。
赵启此时却无心去宽慰身旁吓得花容失色的白狐裘少女,抬眼看着那倒毙在地的灰衣人田神通尸身后那随之升起的漫天绚烂烟火,心中委实叫苦不迭。
【这等该死的烟火传讯示警简直就没完没了,我纵使有重器在身也是决计双拳难敌四手,若再让这群爪牙们招来神王宫内几个镇殿神通我却该当如何应对?】赵启把眼四下观望着周围情势以寻退路,却猛地一下又见东西北方向分有三道赤色烈芒呼啸应讯而来。
赵启似乎是感受到了那分由三个方向所给他带来的巨大威压,一时之间只觉如芒在脊,不由自主的浑身颤栗起来。
「东边是御极宫方向应该是大乾坤申爷爷来了,西面离无龛殿不远肯定是煞修罗葛爷爷到了,北边烈阳宫来的屠烈阳叔叔最是厉害了,他的一手天地阴阳道场申爷爷和葛爷爷两个人加起来都敌不过呢。」
白狐裘少女伸出一截嫩如白玉的芊指,指着四周天边方向一阵指点东西,颇有一番给赵启点评神王宫天下英雄之意。
赵启却没有功夫与她在此一同品定,在听闻了白狐裘少女一番解析言语之后,也不再管顾行踪暴露,当即一手抱起身旁白狐裘少女芊软腰肢,奋起脚力从殿顶匾额之上跳下,便往白狐裘少女言语中没有提到的正南边方向奔驰而去。
「赵启哥哥,去不得,那边更去不得,镇守南卫门的田爷爷被你一下打死了,与他相邻的御前通天观主张布衣肯定会跨域赶来,张老道长可是在玄幽之境呆了十数余年的耄宿级强者,在神王宫东境领域里,除了枯木林的古树寒鸦范飞鹰外就数张老道长最为厉害呢。」
【这也不能行,那也不能走,前后左右皆有大神通者阻路,那我该去往哪里?】
赵启抱着怀中白狐裘少女悍然停下不断前奔的步伐,蓦地屈膝前撞,一脚顶飞了身前方一个神王宫阻路戈士,额脑之上汗如雨下:「无需说那么多,我信你,你说我走。」
「回寒玉殿,去西边,这几个人里就数葛爷爷的修为神通最弱,到时候看他一张嘴就全力攻他对应相反方向。」
赵启二话不说掉头便向西奔,却岂料还未奔跑上几步距离,又闻怀中白狐裘少女挣扎着说道:「跑错了跑错了,西边在那个方向,看见天上的那道冲霄黑芒吗,那是屠叔叔正在倒转阴阳道场,此刻间天地乾坤已然颠倒啦!」
赵启见此无言以对,只得再度转路继续狂奔……
※※※※
暗月虚沉,旭日东升,转眼之间便已是初晨时分。
一抹暗红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台照射在大殿偏阁赵启那满是汗水的脸颊之上。
从着昨夜丑时起直至现今,赵启已然在寒玉殿内被着神王宫内诸位神通大能追杀了足足有三个时辰之多。
在这为数不多的时间里,赵启已经记不起自己在那白狐裘少女的一次次言出提醒下究竟有多少次不断安上弹夹扣动扳机,给予那敢于来犯之敌致命打击。
起始之初赵启还能倚借着白狐裘少女的出言指点,道破那来犯之敌周身弱处,往往一枪之下便可直接击破敌方对手命门,极为干脆利落的了结其性命。
可这随着时间不断的往后迁移,来犯之敌的实力也越发强劲,赵启虽是有那白狐裘少女在旁不断言出提醒相助,可这与之面对的敌手压力也是成倍净增。
这战到后来随着对手防备渐深,赵启俨然已不能用一颗子弹来轻易定转乾坤,往往需要数颗,甚至是拼掉整整一个弹夹的存量方才能够险之又险的将之强行击毙。
这到得最后竟尔出现了一个堪称玄幽之境巅峰的当世强者,直直将带着白狐裘少女在这寒玉殿中不断奔逃的赵启逼进了其中一方偏殿,赵启一连耗费光了数个弹夹,这才堪堪的将之击伤迫退。
赵启看着满地七零八落的空空弹壳与之那被握在手中最后仅有的一个半弹夹心中委实已经苦涩到了极点。
战!未胜……
可是这腰间携带的弹药存量却是即将要耗之一空,这接下来所要面对的硬仗却让他该如何继续再打?
更且此时的天色已然逐渐放亮,赵启更是没有信心能够带着眼前这位脸上仍旧是一副怯生生羞涩表情的白狐裘少女,杀出这眼前被布下重重禁制的神王宫去。
早知如此自己便不嫌累多带上一些弹夹来神王宫中赴令了………
赵启满是心疼的看着那散落在地的几个空空如也的弹夹,心中有万千说不出的愁苦。
须知道赵启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以来,即便是身陷险境,不到万不得已也决计不会轻易动用手中这把狙击步枪。
这一个方面是赵启带来这个世界的弹药存量并不能算是足够充分,且用去的弹药也不能重新补充,可以说是用上一颗赵启便少上一次为自己险中续命的机会也不为过。
故此赵启必须留存上足够多的弹药,为着自己以后即将要面临的险境而提供超出这个世界纬度的最大支援。
而这第二个方面却是赵启不愿将自己手中最为倚仗的珍稀秘器过于提前的暴露在世人面前,以免在自己遇见危难之时不能出敌于意料,一击为之致命。
便像是遇见了今日这般的相同场景,一件本该在暗中使用的偷袭利器却暴露在众人视线之内反反复复的使用了多次,以至于让接下来遇见的强劲敌手们对战之时都有了极强的防范。
比起之前的艰苦抉择,这才是赵启心中最难接受,同时也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
【唉,实在不行我便动用上这个与他们一起拼个鱼死网破吧!】
赵启满心愁绪化作一声轻叹,一只大手悄然握住了腰间悬挂着的一枚碎片手雷。
「赵启哥哥这是什么东西,也是来自大雄宝寺某种了不得的大杀器吗?」
白狐裘少女把头凑近了赵启身旁,拿眼盯着赵启腰间那一排满挂着且长短不一的战术手雷,一对清澈好看的眸子中尽是些亮闪闪的星光。
「呃…那个…此乃轰天雷……也算得上是一种威力极大的杀器吧……」
面对着眼前白狐裘少女那一双黑白分明的清亮美眸,不知为何,赵启竟破天荒的甘愿将自己心底秘密吐露于前。
「那这个东西比之大哥哥手里之物威力如何?大哥哥身上还有没有藏着更加厉害的东西呀。」
白狐裘少女便像是一个见了新奇事物的孩子,尽管得了赵启口中答案,还是缠着赵启不饶不休的追问。
「这个……」
这说来也怪,赵启之前只顾着杀死杀伤阻拦在眼前道路之上的各路神通大能,一心只想着如何才能找到道路突围,带着怀中白狐裘少女杀出神王宫去,却并未有其他任何想法在心底滋生。
此时的他稍稍得了些许时间喘息,又闻听见那白狐裘少女口中问出的这个问题,心中登时「咯噔」一下猛地打了一个哆嗦。
赵启直至现今这才稍稍回过味来,看着眼前一切事物都觉得不甚对劲。
【不对,不对,这很古怪……】
【先是被那邋遢老道神虚暗中偷袭不算,又是莫名奇妙的遭受一连串的神殿强者袭击,总之今夜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不大对头。】
赵启的脑子里一阵发晕,他始终是想不明白,为何他今夜明明是在左突右进的竭力杀敌,将越来越多阻挡在他前进道路上的来犯之敌一个接连一个的无情格杀,而他自己到始至终却还是被困在这寒玉殿中的小小偏殿之内?
【莫非是我又中了先前那个被我一枪崩飞了半只臂膀,神通名讳是什么阴阳道场屠烈阳的乾坤大阵?】
尽管赵启脑中强行脑补出了这个理由加以掩盖他此时内心中的不安,但赵启脑海中的意识还是清醒告诉他,眼前的这个答案一定不会是他所感到不安的最终源头。
【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呢?是那神虚邋遢老道仍旧躲在暗中捉弄着我,还是我不小心触动了神王宫中的什么奇技机关?】
这几个时辰之内发生的一切都太过飘忽诡异,想不清楚其中关键的赵启脑海之中穷及搜刮,甚至连那根本就不存在的鬼神之说都搬将了出来。
【可恶,这是遇到鬼打墙了么?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这迷乱我之心性……】
正兀自处于狂乱猜想状态之下的赵启脑中烦闷无比,把手深深的插进头皮发丝,想要藉着些许肉体痛楚强行逼迫自己从无尽的疑惑困顿中脱得身来。
赵启极为痛苦地甩了甩头,无意间的眼角余光细微一瞥却让他的眼前倏而一亮。
就好似是一个身处迷雾中的漂泊旅人恍惚之间找到了某种可以指引他找到正确回家道路的光向标。
出现在赵启眼中的是一对里外透着灵动的眼眸轮廓。
那是一双极具钟秀,动人至极的美艳眼眸。
眼睛的主人此刻间面上甚至还含带着一丝极为乖巧的羞涩甜笑。
只是在那甜腻笑容背后却掩藏不住她那轻轻一点唇边微微上翘的魅惑弧度。
「是你!!!」
瞬间想明白其中事情关键的赵启双目一下睁的滚圆,看着面前那眼眸中闪动着一抹讥诮得意之色的白狐裘少女心中震惊万分。
「看来奴家的养气功夫不够深,还是被大哥哥你瞧出破绽来了呢!」
看着赵启那两个因为极度的震惊而大大睁开的眼眸,穿着一双鹿皮短靴的白狐裘少女娇躯一阵轻颤,禁不住发出咯咯几声轻笑,也不辩驳,竟是这般极为干脆地直接承认了。
白狐裘少女的笑声很甜美,如同银铃一般的清脆悦耳,尤其是她笑容间脸上那隐约浮现出的几分诱人羞涩,直教尚在疑惑震惊状态中的赵启都是禁不住的有些心神失守。
「咯咯咯……对对,都是我做的,你别想着再找什么借口在心中替我开脱啦,在这几个时辰里都是奴家领着你在着寒玉殿外来回兜着圈子呢!」
那白狐裘少女的一双眸子若有灵性,便只把眼一瞧便看出了赵启此时脑中自我极相矛盾的心理。
赵启痛苦的张了张嘴正想说话,却不料那白狐裘少女竟是抢在赵启张口说话之前,直接替着赵启说出了他心中想要质疑的问题:「你想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对不对?」
「其实也没什么,还不是因为我无聊呗!」
也不等赵启点头答话,那白狐裘少女便一副慵懒模样,自顾自道:「这人呐,在同样一个地方呆的久了是会抑郁的,如果不去变着法子寻找些事做岂非大大的没趣?」
白狐裘少女笑吟吟的打量着赵启道:「倒是你呀我的好哥哥还是真的厉害呢,神王宫东境领域里六大神通一连被你打死了五个,余下那个还是半死不活的残废,就连那即将踏入化真仙境领域的老怪物也是奈何不了你。」
白狐裘少女不断的掰弄着手中几根嫩如青葱的腻白手指,有如一个天真任性的俏皮孩童:「唔,让奴家算算,今天夜里大哥哥你一共杀了多少个啊,一个、两个、三个……哇死在寒玉殿的竟然有这么多,龙渊帝那老家伙知道了后一定会很生气的,白雪姐姐这回怕是想不被人肏大肚皮也难了呢。」
(未完待续)
第五十七章——魔鬼
听闻白狐裘少女口中之言累及祈白雪,赵启眼中瞳孔倏地一阵收缩,瞠目怒道:「你方才费尽心思引我在寒玉殿中反复杀人,为的就是这个么?白雪殿下与你有何恩怨,竟要用上这等狠毒手段?」
「人家刚才不是说过了嘛,因为我很无聊啊,再说了,谁叫白雪姐姐总是整天冷着一张脸不理睬我,奴家也只想借着机会,看一看白雪姐姐被男人啪出水儿来时候的羞羞样子嘛。」
白狐裘少女笑嘻嘻说着,忽地伸手一指满脸怒意如潮的赵启,露出几分甜甜羞笑道:「倒是大哥哥你呀,大半夜的跑来白雪姐姐寝宫,也是别有用意吧,怎么样?白雪姐姐被人啪大肚皮时的样子一定是很诱人哟,赵家哥哥你是不是和我一样也很是期待呢。」
「抱歉,我并没有这种古怪癖好。」赵启并非是一个愚笨之人,他方才已经从白狐裘少女听似戏言的一番话语中听出些许端倪。
在彻底想清楚那白狐裘少女其话中深意之后,赵启忽地一下怒从心起,把手戟指着白狐裘少女那白嫩嫩姣好的面门道:「仅仅是因为这个原因,你便帮着那祈皇朝一起陷害白雪殿下么?真看不出来你一副美丽皮囊之下竟是这等蛇蝎心性。」
「谁?祈皇朝?哼哼,那种废物货色本姑娘才不屑于出手相帮呢。」白狐裘少女满脸不屑的傲娇说着,忽地话锋一转,一张美艳动人的小脸之上随即展露出几分楚楚可怜的凄苦之色,「赵哥哥生气了,是因为白雪姐姐而怪罪奴家对吗?」
「那你究竟为何要这么做,别告诉我是因为什么无聊的游戏,这种粗劣说辞我是万分不信的!」
尽管知道眼前这白狐裘少女是在做戏,但赵启望着白狐裘少女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正在怒火中烧的内心之中却仍是一阵不可避免的微微悸动。
「可奴家就是因为太过无聊,想让着平时那么骄傲的白雪姐姐被人当众玩屁股啪穴儿,出一出丑嘛。」
白狐裘少女仿似直接无视了赵启眼眸中那越来越浓的滚滚怒火,兀自在那咯咯轻笑道:「不过这也不能怪我呀,天知道祈龙渊身边那个老神棍居然这么好忽悠,我不过是稍稍用了一点手段,那老神棍就哄得龙渊帝下了那道诏书,若无这道御令诏书示下,想来便算是我故意放出消息给那敬皇城与庆历亲王二人知道,以白雪姐姐的祖像神通,这两个胆小的老色鬼才不敢去触这个霉头呢。」
「原来……原来是你趁着白雪殿下疗伤之际把那敬皇城引来寒玉殿的。」赵启霎时心神皆震道。
「不错啊,大理寺掌印司龙首敬皇城是白雪姐姐的生死大敌,是我故意找人先给他放出消息,然后再去告诉那庆历老色鬼的,本想着等白雪姐姐和那敬皇城拼的两败俱伤之后,再让那庆历老色鬼趁乱去摘白雪姐姐的红丸,却不料这过程之中险些被一个人给毁了。」
白狐裘少女眨巴着一对美眸看着赵启,一抹满含羞涩的狡黠笑意悄然浮现脸庞:「虽然呀,这过程之中是出现了一些意外,不过白雪姐姐还是被那庆历老色鬼给得逞了,只是她那个废物弟弟竟还不让人碰白雪姐姐的处子,也不知道是想留着献给哪个老鬼拉拢示好,若是哪天无聊了,我便再想个法子让白雪姐姐把她的羞羞嫩穴儿也交出来让人啪水儿。」
「说起来呀,庆历亲王这个老色鬼也真是混蛋,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白雪姐姐那么美好的身子才刚刚被开苞了屁眼儿就舍得让给别人去玩。那群恶鬼也似的狂徒野人们就更不知道什么是惜花爱玉了,玩腿的玩儿腿,啪穴的啪穴,连白雪姐姐最可爱的粉嫩小屁眼儿都被着他们每个人在里头深深射过了好几遍呢。」
白狐裘少女叹了一声气颇为无奈的说道:「可怜我白雪姐姐从来就没有品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重伤之后也不懂得去提防那满肚子坏水,最是阴险狡猾的庆历老鬼,第一次交媾就被这么多贱男人一起轮奸,嘻嘻,真是想象不到啊,那种啪着水儿,骚贱贱的淫荡声音也会从我白雪皇姐的嘴里发出来呢。」
「你……够了……」
赵启脸上青气一闪,眼眸中闪过一丝疯狂杀机:「你走吧,我不想对女人出手。」
「怎么了大哥哥,你不是喜欢我白雪皇姐嘛,你不想听听我白雪皇姐那夜是如何道心失守被一群贱男人摆弄在床上,轮流啪着水儿射精的香艳故事吗?」
白狐裘少女怯怯的看着赵启那逐渐被血红充满的双目,颇为无辜的眨动着一对灵动美眸,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走,赶紧走!趁我现在还有理智!」
赵启脸颊上的肌肉不住的颤抖着,他握紧了双拳,强行稳住一颗燥欲抓狂的心,他生怕自己此时一个不小心发狂之后,会对眼前这面上始终带一丝腼腆笑意的白狐裘少女作出一些疯狂事情来。
「哼,就知道欺负小女孩儿,说好的大男子气概呢,没意思,本宫不与你玩了。」白狐裘少女忽地向后轻轻一跳,撤身跃至偏殿中一尊数丈高的金光大佛面前道,「断眉爷爷我玩儿够了,你现在可以出来找他报仇了。」
话声落下,却听一个苍老至极的声音应声而道:「喏,殿九公主!」
与此同时,但见在大佛阴暗面的角落中一个身着一袭褐色袍服,满面盛怒之色的断眉老者一步一步的慢慢踱了出来。
赵启见那褐袍断眉老者右半张老脸之上还残存着缕许几可见骨的大片血污,赫然间从狂怒中惊过神来。
「原来是你!」
赵启瞧见眼前那右颧骨之上的面皮俨然化作一片焦黑血肉的断眉老者,倏忽间想起了数个时辰之前,在那神虚邋遢老道身形跑路消失不见之后,自己面对着一出手就试图夺取自己性命的未知强敌,毅然而然的抬抢叩击,一枪崩中但却没能打死的那第二个老者。
便是眼前这人倚仗着全身极其强悍的神通法门,硬是生生的碰撞躲闪掉了自己那本拟为必杀的决死一击。
同时也是这个人危难之际对着虚空之中发出了一连串的爆炸响箭示警,却平白害得自己今夜开启了这漫长血腥的杀戮之夜。
「咯咯咯,不得不说赵启哥哥你大雄宝寺的僧家重器真是厉害呢,断眉爷爷身为天阴阁镇派之首,他的六指玄功远在那几个东境神通之上,却也被你一下轰碎了小半张面门呢。」
赵启两眼死死盯着那毁了小半张面门,形如狰狞恶鬼的褐袍断眉老者,手指轻移,悄无声息的握住了手中的狙击步枪。
「没用的,我适才观察你很久了,这个距离你用器的速度远远快不过断眉爷爷的指玄神功呢,我劝你呀还是乖乖的,不要动最好。」
白狐裘少女那仿若洞察人心的双眸微微轻眨着,眸中闪动着某种戏谑促狭的眼神:「哼,就你刚才还敢伸手搂着我的腰,挟持了奴家一整晚,这个世界上除非我自己愿意还没人敢这么做呢。」
「我是戒律大佛传人,亦是神殿『神照』和『大苍』二峰之主,你这么做便不怕老殿主与戒律氏降下的神罚么?」
赵启感受到那断眉老者一双袖袍之中无形散发出的强烈威压,心知那白狐裘少女殿九所言并不虚妄,浑身上下不敢轻动,连即转动着脑中思绪试图从中找出破局之法。
「嘿嘿,真的吗?太好了,如果有神罚降下那就快点来吧。」
白狐裘少女殿九欢快的拍着一对红酥酥的手掌,眼眸中涌现出一抹无限憧憬之色:「你想啊,若是让世人知道戒律大佛的后辈传人无比凄惨的死在了我神王宫祈氏手里,同时呢在死之前又连带着杀死了神王宫一大群嫡传勋贵血脉,到时候这事情的发展又会怎样呢,想想都觉得很是期待呢。」
赵启闻听知晓了白狐裘少女之尊贵身份之后,当下更是难以置信,惊骇莫名道:「原来你是庆氏皇族……这样做与你有什么好处,就不怕连累二族火并,神洲九陆生灵涂炭么?到时候我虽身死,你祈氏一族也难逃覆顶灭亡之灾。」
「嘻嘻,就是这样才好玩呢,不然我今夜何必徒耗心神,领着你在这寒玉殿内杀死这许多人。」
「好强的算谋心计……原来她的目标用意并非只是白雪殿下一人……」
赵启心中悚然一惊,似乎是感受到了眼前这白狐裘少女的言行轻佻可怖,旋即一股发自心底的怒火涌上心头:「好玩?死伤千万人的战斗你当成是儿戏?你见过真正的战场么?你知道战场之上的厮杀恐怖吗?庆氏皇族这条护佑你的大船若是一下从中倾覆,你以为就凭借你的这点智谋聪慧手段就能落得一个什么好下场吗?想想白雪殿下的遭遇,你以后的下场或许会更惨!」
祈殿九脸上甜丝丝的羞涩笑容不见了,低下头去逗弄着手中亮盈盈的蔻丹精华,那落寞中毫不在意的轻淡语气就仿佛是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唉呀……谁说不是呢,反正总是过着这样烦闷的日子也没甚多大意思,既然早就已经注定结局悲哀,那不如就趁着这阵雷电风雨,让浩劫来的更加猛烈一点,就让这中州故土之上的子民们也干脆都随着我一同沉沦毁灭吧!」
疯子,这个女人一定是个疯子……
赵启闻听见白狐裘少女祈殿九一番听似漫不经心却恐怖若斯的淡淡话语,瞬间有如被着一桶冰冷冷的凉水从着头顶之上浇下。
极其敏锐的第六感告诉赵启,这个女人说的一定不是虚话。
如果自己真的是那戒律氏大佛嫡传子辈之后,那么自己今天死在这里之后,很有可能真的会引起一场天塌地陷,席卷神州九陆苍生的滔天之祸。
那等神州受难的可怖修罗场景是赵启心中无论如何也不敢去细想的。
这等妖孽智谋……
这等城府心机……
这是何等可怕的女人……
赵启穷尽脑中二十一世纪的博广信息,也从未曾见过内心之中有如此这般阴暗厌世之人。
更何况她此时的年纪还不过是一个刚才及笄不久的稚嫩少女。
赵启实在是想象不出眼前这庆氏皇族少女的幼时成长环境是何等的穷极险恶。
【或许便是自幼生长在这神王宫变态的宫阖中,这才造就出的扭曲性格吧。】
【也是一个可怜的人儿……】
心念至此,赵启心中忽地对那眼前白狐裘少女没了恨怒之意,甚至是内心之中隐隐有着一些同情。
「贼老天造化弄人,这尘世间的芸芸众生又有哪个人不曾有过苦闷呢?」
赵启摇了摇头,颇为自嘲地一笑:「我此时间连性命都被掌握在他人的手里,却哪有资格去同情一个即将要下手杀我之人。」
「你马上就要死在这里了却摇头笑个什么,是害怕死亡吗?」
披着一件白狐裘披风小袄的祈殿九见赵启慢摇着头久不说话,「咦」了一声,开始仔细打量起赵启,刚一对上赵启那眸中的视线,却忽地美眸之中瞳孔急剧收缩,脸上显露出一丝阴郁至极的神情,残忍笑道,「我在你眼中看到的东西很讨厌,那种无用的东西我早在孩童之时便已经断然舍弃了,请收起你的慈悲心,还是多想想你自己今日该选择个什么悲惨死法吧。」
【这个聪慧少女还真是妖孽啊,略只把眼一扫便看出了我之脑中心绪。】
那白狐裘少女祈殿九口中话语虽是说的恶毒,赵启心中却无任何惧怕,反倒更是目光灼灼,把眼盯着白狐裘少女一对美的不可方物的剪水双眸仔细盯量。
「没听见我在和你说话么?你却在看些什么?」祈殿九见赵启完全不理会自己颇为生气的着恼道。
「你猜。」赵启眼睛里闪动着智慧的光芒。
良久,见祈殿九仍是一副皱紧眉梢若有所思样子,赵启方才开口说道:「怎么样猜不出来吧。」
赵启仰头哈哈一笑:「不用猜了,我其实也没想什么,只是在这里单纯的欣赏着你的无双美貌,不过话说回来,尽管你我双方立场不同,我还是有一句话想要送给你。」
「什么话?」祈殿九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之色。
「那便是——有病得治!」
在祈殿九微微错愕的一瞬间,赵启沉下脸来无比认真地道:「在我家乡你得的这种病名称叫作『抑郁性人格心理综合障碍』简称『精神病』是心理疾病的一种,得了这种病的人整天烦闷消沉,感受不到一点快乐,活得很是痛苦,感觉每一天都是煎熬,尤其是情绪不好之时,甚至还会有着一种莫名的厌世痛苦想法,只想着把眼前这整个世界都跟着自己一起毁灭。」
「我原来是病了吗?」
面对赵启徒然像倒豆子一般道出的一大通来自现代的心理病学理论,祈殿九极为短暂地失了失神。
只见她一袭白狐裘小袄披风之下无限娇美的身子微微震了一震,忽地睁大了眼睛,一对绝美的眸子里涌现出一丝期盼:「那在你的家乡,我的这个被称作为精神病的东西能够被治好吗?」
祈殿九眨巴着眼睛满怀希望的看着赵启,模样乖巧的就像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全然看不出就在方才她还是一个欲要毁灭神州世界的可怖女人。
然而,赵启却是摇了摇头,极为缓慢的说道:「不大好说,这个病在我的家乡也是属于一种难治之症,不过我却有把握能够将之病症稍稍缓解一二。」
在特种部队中特地攻坚过心理学的赵启这一番言论并没有夸大其词,皆因为他知道所有谎言在眼前这个如同妖孽一般存在的白狐裘少女面前都是如同像纸一样的脆弱不堪。
与其被拆穿后的尴尬无言,还不如就此踏踏实实的述说心里所想。
或许自己因此能够找寻到另外一丝生机,那又何曾可知呢?
「你没说假话哄骗于我呢,启君。」
赵启说完之后又过了许久,忽见祈殿九那玉白无暇的绝美脸庞上重新冉起了一丝标致性的甜甜羞笑:「启君,一命换一命,我们来作个约定吧,你若是把我给治好了,我便把我自己让给你随便去啪!」
祈殿九玩笑般的娇媚口吻中第一次及其罕有的称呼赵启为启君。
便听「噗」的一声气爆之音,却是赵启那在心腹丹田中暗自蓄藏了许久的精纯真气一下为之气崩。
以身相赠?这个时代的女子真的有这么开放吗?
赵启无言的张了张嘴,一时之间竟是说不出半句囫囵话来。
「怎么了,赵启哥哥却不想要九儿的身子吗?奴家可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子哩,庆历亲王那老混蛋可是找了我好多次,想让奴家光了屁股露着穴儿,陪着他们在床上一起玩那羞羞啪水儿的游戏呢。」
祈殿九笑成一双弯弯月牙儿的绝美眼眸里尽是娇羞之意,把手轻轻一提裙摆,露出她那两只穿着及膝的白玉罗袜儿,晶莹如雪的皓白腿丫。
「极品……这对腿丫子真乃天下绝品……无论是其之洁白肤色,还是那秀气修长的柔韧外形,都与白雪殿下的大长腿儿有的一拼…………」
赵启看着祈殿九那一袭白狐裘小袄披风之下那倏尔间展现出来的傲娇身材,骤然间心头一阵悸动,慌不觉「咕嘟」一声,吞咽了一口喉中唾沫,嘴中磕绊道:「嗯……像这种无理要求,还是不要答应为好……」
「嘻嘻……那启君你可要加快速度喔,说不准哪天我被那庆历亲王缠的是实在烦闷了,便由着他们把我弄上床去开苞啪穴儿啦。」
「………………」
「聪慧如你一定不会这么做的对吗?」
「这可说不准哦,人家可是很任性的,身边有这么多条饿狼环伺,又不可能总守着这副身子,反正都是无聊,给谁啪穴不是啪呢,启君你说是不是……咯咯………」
白狐裘少女很是诱人的脆生声音咯咯一阵娇笑,笑得赵启心中旌旗又是猛地一阵摇曳。
许是砰然间的心动,赵启忽然觉得眼前笑靥如花,面上始终带着一丝腼腆羞涩笑容的白狐裘少女不再是如先前那般的面目可憎,甚至便连她先前布下圈套暗害自己一事也是不再介怀。
赵启看着白狐裘少女那穿着纯白罗袜儿,美的如同鹅颈般的一对洁白优雅腿丫,忽地内心中一动道:【不对,庆皇龙渊帝的诏书戒令已下,不是说在神王宫中的任何女子半身以下都不能有任何衣物加以遮掩,须得完全向着宫中众人展示出股间性器以示臣服么?连白雪殿下都不能避免的宫中大律,为何这祈殿九却能穿着这些衣物,直接无视神王宫中这些规矩铁律?难不成这其中又是有着某种我不知道的其他原由?】
【是这丫头从来没有受过戒,还是这个丫头压根就在骗我?】
一念至此,赵启看祈殿九的眼神目光中不觉之中带上了一丝怪异之色。
赵启脑海中方堪才有了这个疑惑想法,那妖孽若斯的白狐裘少女祈殿九仅仅凭着观言察色与一瞬间的判断,居然又一次的读懂了赵启心中所想,一张白嫩的面孔随即板了起来,鼻间微嗤,哼了一声道:「少拿那种眼神看我,那祈龙渊在神王宫颁下的戒条律法虽大,却奈何不了我,也就只有白雪姐姐这等生活刻板,循规蹈矩之人才会傻傻的乖乖遵从,哼,真是活该她整天被着一群老男人拉着到处啪穴儿。」
从少女口中再度听闻到祈白雪的名字,赵启的一颗心又开始隐隐的作痛起来,赵启想要从中彻底问个明白,于是开口问道:「这却是为何,能告诉我吗?你与白雪殿下同是皇族一脉的公主,为何你却能夷然不惧的抗拒那庆帝龙渊颁下的戒书诏令。」
「因为九宫主殿下乃是当朝监国大帅,镇龙大将军胤弧天枭最宠爱的掌上明珠!」
在祈殿九高扬着头不屑的眼神目光中,那被赵启一枪几乎轰碎了小半张面皮的断眉道人阴沉着嗓音幽幽道:「镇龙大将军百万雄壮之师久镇通州,威伏四野,国朝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非是九宫主殿下自己愿意,不若这普天之下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强迫宫主殿下做她不愿意做的任何事情!」
「哎呀,断眉爷爷不要把话说的那么满嘛,父亲大人的镇龙军哪有百万人那么多,也就五六十万了,还不如镇西北的那两位边陲大帅们军兵马多呢,殿九也只是父亲大人过继给庆帝的一个小小祈氏孤儿,很可怜的……」
祈殿九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道:「而且呀,这个世界上能够强迫小九的人有很多呢,就比如我赵哥哥大雄宝寺的戒律大佛,又比如凌云殿的神念老殿主,哦……对了,还有神王宫的庆帝龙渊爷爷,小九可不敢忤逆于他,龙渊爷爷如果发下话来要小九也跟着白雪姐姐一起受戒,那小九也唯有脱光了衣袜,乖乖的翘着臀儿跪在床上,自己掰开穴儿等人来啪了………」
……………………
「哈哈哈哈,孤却不知道原来神王宫中还有那会令殿九妹妹感到害怕的人呢。」在一阵颇为爽朗的哈哈大笑声中,一个头戴银冠身着七蟒银袍的粗犷大汉带着身后一个全身笼罩在麻布黑袍之下的随从推开殿门,大刺刺的走入偏殿之中。
只见他在一边走入殿内的同时还不忘把眼瞥向祈殿九那一袭纯白小袄披风之下傲挺挺的胸脯:「孤知道殿九皇妹说话从来都是一言九鼎,既是这样,那孤便立即请庆历皇伯父入得宫去向皇爷爷讨要一份旨意,到得那个时候,殿九皇妹被许多叔叔伯伯们在床上开苞破处之时,你的小嫩屁眼儿也要连着一同祭献出来喔,孤这里可一直还等着看殿九皇妹你那前后两个小穴眼儿同时被大肉棒撑大插满时的淫荡样子呢。」
「我祈殿九说话算话,让他们玩穴可以,但却不许啪小屁眼儿。」
祈殿九娇嗔的哼了一声,一甩头把头优雅的高高仰起,俨然一副傲娇公主作派。
「祈皇朝……怎么是你……」赵启两道浓眉深深的皱起道,「你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孤的好兄弟,你可知道现在的寒玉殿内都快闹翻天了,孤若再不赶将过来孤怕你会被某个人给从头到脚坑害得连渣子都不剩了。」
祈皇朝却是直接无视赵启脸上涌现出的一丝阴霾之色,气喘吁吁的跑至赵启面前,颇为亲热的抓住赵启一只胳膊,那满是病态苍白的脸颊上尽是欣喜之色:「不过还好孤来的及时,咱兄弟两许久未见,走走走,为兄带你离开此处,待你在寒玉殿内稍稍休整之后再设下宴席替你接风洗尘。」
祈皇朝说着话也不等赵启发声表态,当即急急拖着赵启便欲往偏殿外头行去。
「殿九宫主不发话谁也不能离去。」忽地,祈殿九身前那断眉老者忽地伸出一只手来横加阻拦道。
然冷不丁的却在此时,那先前一直跟在祈皇朝身后的罩面黑袍人蓦地站列出位,一袭重重布影阻隔在断眉老者高大的身形之前,那极为生冷的声音说道:「只此,停步!」
「哼哼,你是谁?好大的狗胆也敢拦老夫!」断眉老者冷笑一声,一扬衣袖,一掌狠狠打在那黑袍罩面人之胸膛衣前。
他这一掌含怒而发,手爪之间隐有六道神光迸现,其之威势霸道无匹,足可开天裂地。
这一掌乃是断眉老者成名已久的无上神通『六指玄功』,但凡中者身躯无不立时炸裂,化成六截血肉模糊的碎肉尸身,下场死状极为凄惨。
然而那黑袍罩面人却是不闪不避,瘦弱的身形犹如一截枯木,垂着脑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竟是以活人血肉之躯硬生生的受了断眉老者这无俦一掌。
但闻「砰砰砰砰」一连六声巨雷炸响,那黑袍罩面人身形仍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却是他身后的偏殿大墙之上一下被炸出了六个大窟窿眼,其中每个墙壁窟窿大约丈余厚约两寸,足矣可见断眉老者这一掌六指玄功威力之巨。
「咦?有意思,再来!」
断眉老者须发皆张已是动了真怒,正欲再次催功发力,却闻身后的祈殿九幽幽一叹道:「太乙分光之术,这是西州邪鹿台的镜大师,罢了,断眉爷爷让他们走吧。」
祈殿九说着目光深沉的看了祈皇朝一眼道:「邪鹿台玄天圣教乃是神州异数,与我胤弧家的败类七玄殇君乃是一丘之貉,痨病鬼,你什么时候和这群不人不鬼的妖人勾搭在了一起,别说小九没提醒你,可要担心玩火自焚喔。」
「咳咳……孤省的孤省的……这还不是让三叔那杀才给逼的嘛,若不变着法子多积累一点家底,将来祸起事来孤岂非毫无还手招架之力。」
祈皇朝颇为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连忙拍了拍赵启肩膀道:「孤的好兄弟快且与我走吧,有什么事咱们宴席上再说,再不跑路待那外境镇域大神通赶到,便算是孤也救不了你了。」
赵启收起枪支无声的点了点头,临出偏殿之前深深看了那亭亭玉立在大佛之下的傲娇少女一眼,但见那傲娇少女一张弹指可破的白嫩脸颊之上始终带着甜甜羞涩的微笑,临去之前,那对着赵启一张一阖,微微轻启的诱人朱唇,对着口型,便仿佛是在说:「记好了我们的约定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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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夜宴
赵启头戴青铜獠像与着祈皇朝二人一同步出宫寝,此时殿外天色已然大明,却见偏殿之外偌大个殿道巷甬里到处皆是一队队手持戈剑不住奔走的宫中哨卫。
赵启身形蓦然间暴露在殿外众人视线之内,本拟为他此时定会被着那些巡域甲士们所从中包围,阻隔住去道。
却岂料那一队队手持利刃,法相庄严的巡宫甲士们却好似盲人一般,直接无视了赵启一行三人之身影,竟是放任着几人穿过队列,走出了那人满为患的宫中殿道。
赵启看的心中不解,是故对着那大摇大摆行在前方领路的祈皇朝发声问道:「我昨天夜里闯下了那么大的祸事,为何这些人却是对我视而不见,放由不管,是你使用了什么关系么?」
「非也非也。」
祈皇朝颇为自得的哈哈一笑,倏地伸出一只手来,甩袖「哐」的一声,抽出了身旁一个巡域守士的腰间佩剑。
却见那巡域守士瞧见了腰间被祈皇朝抽调出来的半截利剑,先是呆了一呆后,随后迅即用手将着那腰间半截佩剑重新归入鞘中,其眼中目光目不斜视,从始至终都未曾瞧过那满脸怪笑就站在他身旁的祈皇朝一眼。
「看明白了吧!」祈皇朝拍了拍巴掌道,「这是镜神通的逆境分光秘术,除非这附近有更高段位的镇域大能出手干涉,否者这些人是看不见我等的。」
「这么说来,殿下先前入宫来此寻我之时,也是动用了此等方法。」
赵启返过头去看了一眼那一直默然不言,犹如一个死物跟在二人身后,从头到脚罩着层层黑布,人鬼不知的境神通,心中暗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想来连前世都未曾研究出来的隐身之法,在这个纬度世界却以着这种方式被完美呈现!】
赵启内心底知道,眼前这个被称之为『镜神通』的黑袍怪人并非是使用了某种连二十一世纪都研发不出,神鬼莫测的隐身之法。
而是运用了某种类似于现代科技屏蔽信号的神通手段,用着自身极强烈的特殊气场包裹住三人周身地域,通过干预共震众人眸底目野的方式,强行曲折或是打返众人投射过来的视线目光,和光同尘,天地共体,这才达到了白日归隐的最终效果。
【真是了不起的一门诡奇神通,若将此等功法用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岂非是所向睥睨?】
赵启此时在内心中甚至已经想好了只要是自己跟随神殿兵出伐援,定要向祈皇朝讨要来此人专门为自己刺敌于后,窥探情报。
「那不然呢?孤只是寒玉殿中的一个王朝储君,权势还没有大到能够统掌整个神王宫全境的地步,你在神王宫中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孤若不动用此法,难不成还得大摇大摆地走进宫去,那样岂非就是在告诉大家,今夜寒玉殿中生出的乱子是我祈皇朝一手操演的?那样才是真正的自寻死路。」
祈皇朝颇为不满地哼了一声道:「孤的好兄弟,孤今日也是担冒着极大风险这才闯将进来的,你以后可千万要离那祈殿九远一点啊,那丫头心谋城府很深,一旦祸起事来根本不计后果,连孤都觉得背脊发凉,在这神王宫内被那疯丫头阴谋算计的人可绝不在少数。」
【怕?看不出来啊,刚才大宫主殿下不是还一副雄心万丈的样子,说什么要找人给她前后两个嫩穴开苞?】赵启一边说着一边用满是讥讽的眼神看向祈皇朝。
「哈,这玩穴归玩穴,畏惧是畏惧,一码归一码嘛,有穴不玩那才是大大的浪费,更何况要玩的那个穴还是『神州绝色无双谱』中与盼神娘并居第二的那疯丫头,这就更不能错过了,哼哼,到时候庆历皇伯父给那疯丫头在床上开苞之时,孤一定会多多带上几个卵袋子大的一起去狠狠的关照关照那疯丫头。」
祈皇朝看了一眼赵启,嘴角上扬,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笑容:「嘿嘿,抱着那傲娇丫头在床上插嫩穴的滋味可一定也是很爽的!」
「你就那么笃定殿九宫主殿下一定会遵从旨意,任由你等这般在她身上胡作非为吗?」
对于祈皇朝方才所说的这些孟浪下贱话语赵启内心中是万分不信的,皆因为他通过一夜的相处深深的了解那个女人是一个怎样性格之人。
那是一个唯恐世间不乱视天下苍生性命为粪土的可怖妖孽,赵启不相信就凭借着祈皇朝的这点只言片语,就能让那妖孽少女遵从庆皇旨意,心甘情愿的向着神王宫内一众丑恶肥猪淫徒们献上自己最美好的娇嫩处贞。
「想玩屁眼儿大概是有些难度,不过要在床上日开那疯丫头的小嫩穴孤却有十之七八的把握。」
在赵启极为震惊不解的目光中就见祈皇朝拍打着肚皮幽幽说道:「与那疯丫头在神王宫内一起相处得久了。孤也算是了解她了,那疯丫头虽是心思深沉,行事风格万般恐怖有如妖孽,不过却唯有一点孤能够确定!」
「那便是行事果断,言出必行。」祈皇朝目光掠过赵启眼眸中那闪烁不定的复杂目光,轻咳了一声,嘿嘿笑道,「孤的好兄弟,孤与你打个赌你信不信,那疯丫头在寒玉殿偏殿之内看见孤这般出现在她面前之时,其实她的内心底早就已经做好了要被人开苞玩穴的准备了。」
「凭什么?就只因为这一点可笑的戏言玩笑吗?」
赵启的声音微微有些发颤,他内心中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为何那多智近妖,美貌气质并不输杨神盼的傲娇少女会仅仅只因为自己的一时的失言而自甘的堕入神王宫那毁人心智万丈深渊的狂魔淫窟。
「方才那疯丫头的下人不是说过了么?就因为她是我祈氏一脉的公主,胤弧天枭家的掌上明珠呀。」
祈皇朝若有深意的看了赵启一眼,拍了拍赵启肩背哈哈笑道:「孤的好兄弟,你在神王宫中待的时日尚浅,还不了解宫中的格局情势,待你住的时间长了自会理解孤的话中意思,这边厢逃命要紧,孤就不一一和你赘言了。」
「殿下,还是请你先说清楚今夜费尽心力寻我到底是何目的吧?」
赵启忽地一下止住前进的步伐道:「赵某却不想再被人以什么撞钟之名横加算计了。」
赵启没有丝毫遮掩心中对祈皇朝的不满,直接点出了那日在大苍峰山脊之下祈皇朝冒用了祈英之名诱导他向其效忠并许下暗杀庆三皇子祈英的诺言一事。
祈皇朝心知赵启已然识破那日计谋,颇为尴尬的咳嗽一声道:「孤的好兄弟,那日的事情是为兄的不对,不过孤向神念老儿替你讨来那块大苍锋掌印令牌却是千真万确的,不信你回去可以问问那神念老儿以验真假。」
见赵启仍旧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祈皇朝只得叹了口气,实话实说道:「大军出征在即,孤这次来找你这一则是想找你商谈商谈咱们的大计,这二来嘛是孤想再与你引荐几个人,另外再替你化解一门滔天祸事。」
「引荐人?滔天祸事?」
赵启皱紧了双眉,隐隐觉得这件事并非是祈皇朝说的那般简单:「谁?大宫主殿下,能告诉我是什么事情么?」
祈皇朝仰头哈哈一阵大笑道:「请放心,你是孤的好兄弟,孤定不会害你的,再说了孤的事情还需兄弟你大力相帮呢,至于那几人是谁赵兄弟你去了便知。」
祈皇朝放声大笑之际忽地听闻身后那黑袍罩面的镜神通道:「速动,东南二道,皆有镇域大神通者阻路!」
话音一出,赵启与祈皇朝二人相视一望,皆是色变。
…………
待到赵启彻底甩脱神王宫追兵,缓过气来之时已是天色渐晚。
时值黄昏,天空中飘荡着厚厚一层密云,好似时时刻刻都会降下一场豪雨。
赵启背负狙击步枪,在祈皇朝的引领之下穿过寒玉殿内道道宫顷回廊,走进一个巍峨壮丽的巨大宫殿之中。
此时宫殿之内喧哗吵闹之声一片,两条长长的流水宴席之下坐着一个个穿着古怪衣袍之人。
这些人里有手执龙棍住拐的驼背老者,有头戴方巾纶帽的马脸书生,亦有面色泛青齿牙外翻的兽面头陀,皆是一个个长相极丑凶恶,穿着奇诡的怪貌之人。
「这些人便是那高让口中说的那些丑鬼老供奉么?果然相貌奇丑不似活人,小太监高让诚不欺我。」
赵启的目光往内人群中略略一扫,却是倏尔发现昨夜里那设计淫辱祈白雪的两个丑鬼老供奉荆木王与赤蛟老妖二人也是赫然在列,且与众人言辞正烈,笑谈正欢。
赵启一见这二人身影内心里顿时恨的一阵牙痒痒,直恨不能立时抬抢出手将这二人尽数格杀击毙。
但他隐忍片刻,终究还是握紧双拳,将内心底那股子滔天怨愤强行压制了下去。
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此处众妖云集不说,还是祈皇朝的宫寝地盘,若再像着先前那般莽撞行事,岂非才是大大的愚蠢。
【这不是我的行事作风……冷静,我还需冷静下来,待我日后寻得机会,再替白雪殿下向这群妖物下手报复不迟。】
赵启鼻翼耸动,深吸一口长气,绷紧着一张黑脸,竭力掩饰着眼角之下那因深深的愤怒而不住抽搐的面皮。
此时赵启与祈皇朝二人身形已然走入殿内,那殿内众妖一见祈皇朝的身影,皆是连连起身一同拱手道:「卑下见过大宫主殿下!」
祈皇朝带着赵启在殿首落座,面带笑意摆手示意众妖免礼,视线在殿堂内细微扫视一圈后笑道:「诸位,向尔等介绍一下,这是孤的好兄弟,大雄宝寺的赵启赵尊者,说起来你们能有今日的福分也理应感谢于他。」
【感谢我?】
赵启不解祈皇朝话中真意,正听的一头雾水,却忽地一下见着那原本对祈皇朝拱手施礼的一众妖供们纷纷扭转身子对着赵启拱手作揖。
其中更有一名身着火红色裘袍,胖的一座肉山也似的秃顶老者「噗通」一声,双膝重重跪倒地,两手朝天对着赵启一阵大礼参拜道:「小的毒蛊散人这边厢给赵尊者行礼了,如非是赵尊者慷慨相让,似我等卑贱之徒又怎能玩到白雪殿下这等绝世美人。」
说话之余更是连连对地叩首,直将足底一块玉砖磕的「砰砰」作响。
「你…………」
赵启闻听见眼前这秃顶老者这番对自己极具侮辱的夸张恭维言辞,直气的浑身颤抖,险些炸裂胸膛。
「胡闹,丢人现眼的东西,神君殿下面前怎容你如此放肆,还不速速起来。」
却是殿下那一旁躬身蜷缩在右席首座之上的驼背老者重重顿了一顿手中拐杖,沉闷沙哑的声音不悦说道。
「诶,天陀散人稍安勿躁,毒蛊散人此番确实应该向孤的这位兄弟好好的感谢一番。」
端坐于大殿正首之上的祈皇朝好似压根就未瞧见此时在他身旁正姿端坐脸色黑沉无比的赵启一般,浑不在意挥了挥衣袖,目光落在那跪伏于地满脸猥琐神情的秃顶老者面容之上,笑眯眯道:「毒蛊散人怎样?昨夜在床上嫖了孤那皇姐一宿可还尽兴?若是未曾尽兴,孤再予你一日时间如何?」
那毒蛊散人闻听见祈皇朝的前半段话语先是面色一喜正待溜须拍马,待闻听见祈皇朝那口中说出的后半段话后,那肥胖的身躯猛地一震,面上先前流露出的献媚讨好之色以令人咋舌之速迅疾转变为一丝凄苦神情,其面上神情变化之快活似一只变脸小丑。
便听那毒蛊散人苦着一张丑脸不住叫惨道:「大宫主殿下您也应该知道,小的昨夜一整夜都在外地巡游办那重要差事,待到闻知消息赶将回来之时却是已经晚了,白雪殿下身上的诸多妙处都让赤蛟老妖和荆木王那两个老混球给占了,可怜小的替大宫主殿下鞍前马后这许久却连一口残羹剩饭都没吃着,小的委实是那个可怜啊!」
说着话,竟尔挪转身子,蓦然改变跪拜方向,又是对着赵启身侧的祈皇朝三拜五叩大礼不住的参拜起来。
「哦,是么?这么说来却是孤委屈你了?」祈皇朝似笑非笑,目光饶有深意地扫视着殿内众人。
而此时间却听那席中赤蛟老妖阴着一张脸笑道:「大宫主殿下,您可千万别被这老毒虫给骗了,这老毒虫昨夜来的虽晚却射得比谁都多,依小的看这老毒虫现在十有八九是想在大宫主面前装可怜取巧,好趁着这几日吃独食的时间,将白雪殿下的肚皮玩大。」
「去你娘的,赤蛟老青皮莫要血口喷人,我看是你才有这等心思想法吧,莫不然昨个夜里咱兄弟们好不容易在床上玩开了白雪殿下的小嫩屁眼儿为何你却丁点不碰,而是拼了命的把你那点子稀薄精液尽往白雪殿下的小嫩穴儿里送……」
毒蛊散人脸上露出一丝尴尬至极的惶急神色,一连摆手急急分辨道:「大宫主殿下,你莫听赤蛟老妖那青皮老怪的胡乱刮躁,小的能在床上玩到白雪殿下那对雪白嫩丫就已经是很是满足了,却哪敢有这等不敬想法……」
「好了,莫要再争辩,孤也不与你们计较这些。」
祈皇朝摆手制止了殿中二人的争吵,一袭黑蟒龙袍之下的壮硕的身躯微微一阵颤抖,那看似几无所谓但实则满含愤怒的苍白脸颊之上竟尔隐隐浮现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倒是尔等好大的胆子,明知孤有禁令在先,却仍敢这般使弄手段欺辱孤最心爱的白雪皇姐。」
「大宫主冤枉啊,我等纵有千万个胆子也哪敢欺凌白雪殿下,这些个弄穴儿的法子都是李延儒那小老儿一人出的!」
赤蛟老妖察言观色率先叫起了屈,他纵横西垂数十余载,最擅长的就是观摩人心,一见祈皇朝面上之微妙神情之变化便知其之心瘾怪癖又犯,心中暗道一声糟糕,眼角一撇连忙悄没声息的对着身旁的荆木王眨了眨眼,示意他赶紧趁着机会给予配合,帮衬着自己说话。
荆木王虽然也同样身为西陲九妖众之一,但其相较其他众妖,反应最是迟钝,面对着赤蛟老妖投瞥而来的目光,心中甚是不解,先是愣了一愣神,继而挠头说道:「赤蛟老青皮你冲我眨眼作甚?」
【真蠢材……】赤蛟老妖心中暗骂一声,还来不及对现场作出相应补救,便听那坐于殿内正首之上的祈皇朝眸中目光熠熠说道,「荆木先生想必昨夜也留宿在孤那皇姐的寝宫里彻夜宿嫖畅欢吧,却不知道孤那皇姐小屁眼儿的滋味如何?」
荆木王为人素来莽直粗野,却哪知晓祈皇朝话中深意,心中还只道那祈皇朝心痒难耐,想问问自己这其中的销魂感受,是以咧开一张黄牙大嘴,嘿笑连连着瓮声献媚道:「大宫主殿下您昨夜不在,却不知道我等兄弟几个昨夜玩的那个刺激,白雪殿下一旦彻底放开禁制,那在床上的表现可真的是劲爆的紧了,不但脚丫让干,腿儿也让玩,这一旦兴致来了,让我等在床上一起日个小嫩屁眼儿也不是什么难事,小的在床上搞了白雪殿下一整宿,这弄到后半夜实在是身躯力乏有些射不动了,那长腿贱丫头,不,是白雪殿下竟尔心甘情愿地跪在地下替着我等轮流清理胯下秽物,弄的老寡头我一时隐忍不住,又在白雪殿下的小嘴儿里狠狠的射了几发。」
「哦是这样的么?倒不想这几日未见,孤那皇姐的小嘴儿居然也被你等开发了出来,如此说来荆木先生昨夜在孤的皇姐身上一定玩得很是舒爽,享尽了艳福吧。」
面上始终挂着一丝痛苦中兴奋神情的祈皇朝坐姿不变,以着一个极小的幅度微微颤抖着身躯,黑蟒袖袍之下一只手悄无声息的探入了胯下裤裆之中。
「哪里哪里,要说起爽快来,老寡头我却哪比的过李延儒那小老儿,那小老儿待我等走后,可是独自一人霸占了白雪殿下,将着胯下一根大鸡巴紧紧的插在白雪殿下的小嫩屁眼儿里,据说是连着一整夜玩到现在都还没曾拔出来过呢!」
「什么……不是说好了只玩一晚的么?怎么那李延儒那老混蛋竟不遵守诺言无耻卑鄙,直到现在还赖在白雪殿下的床上不走,骗插白雪殿下的屁眼儿……」
一想到祈白雪紧致粉嫩的小屁眼儿里现在还被李延儒用一根大鸡巴紧紧的插着,赵启心中悚然动怒不已,一双结实大手紧紧的攥住了座椅雕龙并把,手背之上根根青筋直冒。
「啊……孤那高傲皇姐便这般让人插着小嫩穴儿玩了一整宿么,那混账东西好大的胆子,却在孤皇姐的身体里射了多少次……」
相较于赵启,祈皇朝面上神情却是淡然了许多,面上带着几许看似痛苦又看似兴奋,复杂难明的神色,一只暗藏在大袖之中的手掌不住的飞速撸动着胯下高高凸起之物。
「小嘴儿里一次,小屁眼儿里两次,仅仅是老寡头我看见的便有个不下个六七八次了,嗯,大宫主殿下,还真别说,那小老儿玩穴的功夫可真是一绝,大鸡巴便算是射尽了精水还能够一直紧紧的在插白雪殿下的小屁眼儿里不曾退出半分,先前又听那小老儿说之前为了玩白雪殿下刻意留存了大半年的精水,这下得了机会发泄,至少应当是在白雪殿下的身体里连续喷射了个十二三次吧。」
「十二三次…………」赵启与祈皇朝二人闻声身躯一震,相视一望目中皆是流露出一抹难以置信之色。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白雪殿下绝然不是这等浪荡之人,先前却是只应允了让你们玩那一夜。」愤怒震惊之下的赵启竟也不顾隐藏心底潜藏偷窥秘密,轰然拍案站起怒道。
「这还用问,白雪殿下如此忘情时间自然是被那小老儿用大鸡巴给插的爽了呗。」大殿之下那头戴方巾纶帽的马脸书生轻摇着手中精铁折扇嘿嘿笑道。
「哈哈,赵尊者阁下你身处禅宗多年,这你就不懂女人了吧,尤其是白雪殿下这等心性甚高自命不凡的大美人,嘴上虽是明明说着只让插一晚,但若是一旦被人撩拨开心禁,在床上彻彻底底的放开来玩,这其中的诱惑却是无论如何都抵挡不了的,更何况那在床上用大鸡巴狠狠肏她的那人还是她那年岁都一大把的启蒙恩师,啧啧啧……咱们那位高傲的白雪殿下被那干瘦老头骗到床上用大鸡巴狠插屁眼儿,这其中的紧张刺激,晚生只需一想想这胯下的棒儿便很是胀痛的紧呢……」
那马脸书生一边说着,下体布袍裤裆之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蓦然膨胀了起来,竟尔当着赵启的面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是啊,神君殿下,似着这种情形委实是难得一见,不若今夜便让卑下带着兄弟们再去一回,只须您一声令下,卑下定把那长腿儿丫头的嫩穴儿也开了苞,让那冰美人儿当着大宫主殿下的面表演喷水儿玩!」
与此同时那一直站在殿下流水席中闷声不言的兽面头陀亦是难忍心中欲念,躬身一步向前稽首道。
「唔……嘶……唔……」
祈皇朝高大的身躯猛地一阵颤抖,像是经历过一场剧烈高潮运动一般,双手捂着他那逐渐被渗湿的裤裆,良久才回过神来,转头看了一眼那站在他身侧浑身颤抖,脸色煞青无比的赵启一眼,缓缓的吐出了一口胸中浊气道:「千面狂陀,白罣生,你们的心意孤都知晓了,这几日便先缓缓吧,你们只需记着替孤好好办事,待得事情办成了,这神王宫内自有更大的福分等尔等去享乐。」
「不知大宫主殿下说的福分可是那神殿的盼神娘与殿九公主,小的这辈子如果能一亲二位仙子佳人的芳泽,便算是粉身碎骨也是值当了。」
毒蛊散人一对精光四射的小眼中闪烁着一种名为狂欲的炙热光芒,那眼眸中流露出的赤裸裸欲望直让着周身众妖都是一阵兴奋雀跃。
「神君殿下,小的们定不负所望,今后一定肝脑涂地死而后已,只是不知神殿未曾撞钟之前能不能让那盼神娘陪陪我等,嗯,还有那殿九公主,那可也是一个人间绝色啊,不知道咱们弟兄什么时候能够有幸享用到她的娇嫩小穴啊……」
眼见着场间气氛话题再次被众妖引导向到那个邪秽方面,赵启脑中恶烦阵阵,于蓦然间又想起了自己之前只因着内心中的那一点猜忌多疑,而所犯下的一些列不可逆的错误决定,最终导致了如今祈白雪所面临的悲惨境地。
赵启内心之中懊悔无比,他深深恨着自己的谨小慎微,如若是他当初狠下心来屏蔽掉内心中的那一点多疑,那么祈白雪也定然不会沦落到现今这个任人淫辱的悲惨境遇。
「无论是起始还是先今……是我……终究是我一手坑害了白雪殿下……」
正因为内心中对祈白雪的这份深深愧疚,更加的坚定了赵启脑中一定要彻底扭转眼前不利局面的决心。
赵启耳中无视着殿内众妖的一阵邪恶意淫,瞪着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凝望着祈皇朝,用无比森重的语气道:「殿下,你费尽千辛万苦救赵某来此,却并非只是为了说这些不相干的事物吧,有事请讲莫要兜弯,赵某在这听着!」
「好,赵兄弟却是个爽快人!」
眼见赵启沉下个脸来,祈皇朝大袖一挥,示意毒蛊散人起身归位,仰头哈哈一阵大笑道:「孤那三叔景王祈英相信赵兄弟昨日已然见过了吧。」
赵启点了点头却不说话,一双虎眸仍旧紧紧盯着祈皇朝双目,似想看穿其之内心真正想法。
「好,赵兄弟诚不欺我,孤心甚慰。」
祈皇朝慢条斯理笑嘻嘻说着话,然而却在此时忽而睁大了双目,亦用不弱于赵启的眼神加以回击道:「那既是如此,孤还想再问一句,却不知道我等先前做的约定可还算作数否?」
他这一声喝问虽是软绵绵的虚弱无力,却是喝声内敛,盛气十足,明显是用上了祈氏血脉嫡传的窥心无上神通,既——九龙望气之术。
赵启再一次面对如此威压,身躯微微一震,却是怡然不惧,旋即鼓足全身之力加以对抗。
二人以目对目,四目相逼,剑拔弩张相持良久,终见祈皇朝率先坚持不住,弯腰捶背捂嘴咳咳一阵猛喘道:「罢罢罢,此等秘术用罢一次之后再使便不那么灵光了,再这样折腾下去真的会死人……孤知道赵兄弟你是不会背叛孤的…咳咳……既是这样,那孤便索性与你明说了吧,在这神王宫中两日后的二盟议战大会中孤希望你能够取得孤那三皇叔祈英的信任,并且全力促成其此次的会盟亲征。」
「大宫主殿下精心设计这一切可还是为了那个计划。」赵启问道。
「不错,不管前期计划如何预备,如何的铺垫,这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是为了这个目标,这个人!」祈皇朝说话之时,面上极为罕见的闪过一丝狠绝之色,瞧其咬牙说话之时痛恨的神情,甚至都隐隐带上了一丝狰狞之色。
【不知道那庆三皇子祈英究竟做了些什么天怒人怨之事,竟能让一向自持气度的祈皇朝为之疯狂,竟是不惜赌上庆皇朝数千年来的国祚气运也要毁其性命,看来这祈英的存在当真是深深的刺激到了他。】
赵启目光掠过眼前这眸中带着几许疯狂之意的祈皇朝,待其稍稍平复稳定心情之后,再度发声说道:「那没问题,你怎么说,我怎么做便是,只是这神王宫中除我之外,还有诸多强横势力,而我手中掌控之势力也委实是能量有限,唯恐不能如你所愿在会盟议战一事上有所关键决策。」
「这点你莫担心,孤说过只需时机恰当,自会有人出手助你一臂之力。」祈皇朝一改先前狰狞之色,仰头哈哈一阵纵声长笑,信心满满的说道,「那些事你都可以暂且先行搁置不用再考虑,你且记住你眼下所要做的事,便是全力取得孤那三皇叔的信任。」
「既是如此我便无甚疑问了,我会如你所愿按照计划去执行的。」赵启听祈皇朝涉及关键问题之时说的隐晦,心知那是其之内心底的核心机密底牌,便也索性干脆不在过问,一拱手道,「殿下如无其他要事,赵某便先请告辞了。」
「赵兄弟,这才刚进孤的寝宫这便要急着离开了,不与孤再喝上几杯?孤还未向你引荐这几位圣教大师呢。」
祈皇朝见赵启如此干脆的应承下来自己的要求,心中微觉诧异,随即眯起双眼,笑容可掬道。
「怎么?殿下除此事之外却还有其他要事安排要与我细细商谈?」
「若要问此,那却是暂时没有。」
祈皇朝拿起桌前一尊琉璃杯盏,仰头一口喝尽杯中美酒。
「既无要事相商,那赵某便且先行告退了,相信大殿下也不愿见到赵某在此处打搅诸位的如此大好雅兴。」赵启面上表情极为生冷,嘴里一字顿一字说道。
赵启一番极不客气的告辞言语说罢之后,转过双眸,眸中那寒光闪动犀利的目光犹如一把刺骨尖刀深深的在殿内诸妖面上掠过一圈,既而一转身形,头也不回的步出宫外。
「神君殿下,此子好生无礼,让下属出手替大宫主殿下教训教训这狂妄无知的混账小儿。」
那面色泛青齿牙外翻的兽面头陀忽地从旁侧出,浑身上下溢出一股诡异青气,一袭宽松的黄沙僧衣之下倏尔钻出两条青筋暴涨的粗壮手臂。
「退下!」
祈皇朝面色深沉,却不看那下首面相狰狞似鬼的兽面恶头陀一眼,两眼依旧紧紧盯着赵启那高大壮实的身材背影,直至其身形走出殿门外消失不见,良久方才闭上双目说道:「诸卿供奉,此次山盟之后待得天妖亲至,本尊便任由尔等尽情耍弄手段将孤那皇姐开苞插穴儿,把白嫩肚皮玩大。」
祈皇朝紧闭双眼,那没有半分情感的声音冷漠说着,却是倏而睁大了双眼,身躯冷不防的一个哆嗦从座椅上挺立了起来,旋即弯腰躬身伸手入胯发疯似的狂撸猛抽。
「孤的好皇姐啊……孤是真的好孤独啊…你寂不寂寞…想不想念孤…嗯…你放心……孤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单寂寞的……孤会让这神王宫内的每一个下贱胚子都来你的床上狠狠得插你……与你玩杂交……肏大你的肚皮……」
殿内众妖瞧见了祈皇朝的这副疯魔也似情形皆是一个个瞪大了双目,噤若寒蝉,唯恐发出一丁点声音触怒了眼前这个不是恶鬼却狰狞胜似恶鬼的人间狂徒。
(未完待续)
第五十九章——怀璧自罪
赵启强忍着心底那股子几欲杀人的滔天怒火,脚底踏着飞快的步伐行出寒玉殿殿门之外。
方一出得寒玉殿外殿门,赵启顿即一拳狠狠的轰砸在殿门外侧方一只半人高的玉雕石狮之上。
顿听得「咔咔」一阵玉石裂响之声,原本那外形高大威武的玉白石狮受赵启拳力所至,顿时整个身形从头到脚寸寸龟裂开来,好似只需要人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稍一触碰便会顷刻间立即轰然倒塌,化作一堆碎石残渣。
「大……大哥……」
尚在发泄着心中狂猛怒火的赵启闻见声音,猛的回过头去,却见一个宦官模样打扮的年轻内侍躬着身子缩躲在寒玉殿殿门外的一处角落里,那煞白兮兮的瘦弱小脸之上写满了惊惧嗫嚅之色。
「高让,怎么是你?」赵启不欲让其看见自己这副几近失控的狼狈模样,是以极力收敛着狂态,紧咬牙关道,「你找我有何事?」
「没事……没事……小弟方才路过此地看见大哥……是以特地向大哥打声招呼……」
高让瞪着一对转来转去的小眼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赵启面上神情,好似赵启只需脸上表情微一变化便会立即脚底抹油开溜。
赵启瞧见高让这副言不由衷的慌乱模样,心中便知其定是惧怕自己盛怒之下迁怒于他,故而向着自己隐瞒了些许重要事情,虎眸一沉,冷声说道:「说真话,你应当知道欺骗我的后果!」
高让瞧着赵启面上表情犹豫了一阵,在确定了赵启不会忽而一下暴起伤人之后,这才结结巴巴说道:「神王宫中地势复杂,暗哨机关甚多……储君殿下怕你不识路,特地让小弟来此替你引路……」
「替我引路?那祈皇朝向你交代的东西便只有这些么?」赵启眸中犀利目光丝毫不减直视高让那一对透着虚色不住躲闪的飘忽双眸。
在赵启一对虎眸的高压凝视之下,高让终究还是不敢再次隐瞒,嗫嚅着嗓音小声说道:「储君殿下让小弟给大哥您带一句话,说是再过段时日,祈白雪那贱丫头便要在这神王宫内与许许多多的肮脏胚子一起玩杂交配种了,问问大哥届时是否也有兴趣来插上一脚。」
赵启闻听高让转述的这一番对祈白雪极具侮辱意味的践踏言辞,却是罕有的没有动怒,而是出人意料的沉着冷静,握紧双拳原地站立沉默无言许久,方才沉声低语道:「带我回寝宫安歇。」
说话也不看身旁那一脸惊诧失落之色的高让一眼,自顾自的提动脚步向前行走。
……
初春的夜很凉,尤其是寒玉殿这等凝聚了天下极阴地脉的奇寒之所,让原本就凄冷不已的寝宫当中更添了几分萧瑟之意。
赵启躺在寝宫中一处精心为他准备的檀香大床上极力的闭眼想要安歇,却殊无一点睡意。
此时的他脑海中仍旧沉浸在昨日夜里在祈白雪寝宫之内所经历的那一幕幕场景。
每每想到祈白雪仅只因为自己的缘故便遭受到祈皇朝麾下一众丑鬼老供奉的肆虐淫辱,赵启内心之中就是一阵不可抑制的难受痛惜。
可他如今业已为此想尽一切办法却仍旧是无法阻止这一切事情的发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祈白雪一次又一次的深深的陷入到这场几乎永无止境的无奈沉沦之中。
心中始终记怀着这份深深愧疚的赵启想到这里,脑海中蓦然间浮现出云韵的柔美倩影,追忆起那份在神照锋独属于二人之间的美好岁月,心底不自禁的涌现起一股暖意,心头大动,忖道:「这段时日我忙于训练军务,却是少有时间去探望于她,也不知她在神照峰中过的如何,身上的伤势有无好转……」
相较于云韵,赵启内心之中除去那份潜藏心底的人性饥渴野望,更多的则是那一份份厚重沉甸的浓郁温情,通过这小半年时间的相处,赵启内心中俨然已将云韵当作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无尽幽深的暗夜,寂寥更易滋生,不知为何,赵启此刻的心绪很乱,脑海中的念头一刻不停的疯转着,不出片刻,陡一转念,竟是又想起了那个在无数个日日夜夜中始终令他魂牵梦绕的人来。
赵启想起了自己与她初见之时那令人砰然心动的惊鸿一瞥,同时也想起了那寂寥深夜中她曾几数次痛击自己灵魂心灵的旖旎香艳。
此刻似有无数的乱念心绪在赵启的脑海中疯狂的膨胀滋长,便似一团团杂乱无章的狂柳败絮胡乱的纠葛痴缠在了一起,剪不断,也甩不脱……
「滚出去,这些感情不属于我,全部都从我的脑子里滚出去!」
赵启便似一只即将要窒息的野兽,在无尽的黑暗中拼了命的挣扎起身,双手五指深深插入发丝,紧捧着脑袋大口大口的呼喘着气,竭力想要将这一切扰乱他心智源头的痴念赶出他的脑海。
然而,便在赵启脑中痛苦不堪,深陷疯魔之际,倏忽间却感觉有一个温热物体正向着他背心之处慢慢靠近。
「谁?」
赵启感受到背心处传来的那股惊人异样,猛地回过头去,却见一个身披白狐裘披风小袄,脚底穿着一双精致鹿皮小蛮靴,恰似一只凡间精灵的绝美少女,俏生生的忽然出现在了自己背身之后。
「祈殿九,是你!方才是你对我做了一些手脚?」
赵启恍然间瞧见身后白狐裘少女那带着一丝甜甜羞笑的清丽脸颊,对于自己此前脑海中所遭遇的一切乱念欲劫,心中顿时有如明悟。
「嘻嘻,启君不要怪罪奴家嘛,谁叫你让小九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等候了你那么久呢。」
祈殿九一对美艳至极的钟秀双眸笑盈盈的看着赵启,摆出一副委屈至极的可怜模样,怯生生的说道:「要知道为了来找启君你,奴家可是费了好大的心思这才甩脱开断眉爷爷他们呢。」
「找我?」
赵启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极度倾城美艳却又极具危险气息的白狐裘少女,双眉间不自觉的紧紧皱了起来。
「怎么,启君却好像不大愿意见到奴家呢,却是要反悔先前说过的话吗?」
在那一刹那,赵启眼中可以清晰的捕捉到面前白狐裘少女那对满含笑意,却足够倾魅天下的绝美眼眸中隐隐闪过的一丝极致危险气息,心中随即警醒起来,眼前这外表美艳,气质绝凡不输杨神盼的少女绝对不是想象中的那般温婉善良,那可是一个视天下苍生性命如草介,动不动便想毁灭世界的可怖妖孽,不觉心底发寒,连声咳嗽道:「怎么会,我赵启虽非是一个谦谦君子,却也一言九鼎,说过的话自然是不会忘记的。」
「嘻嘻,没有忘记那就好,现在启君便来和奴家说一说在你家乡的这个抑郁性人格心理综合障碍吧。」
祈殿九说着话甜美的嗓音嘻嘻一笑,却是忽而一下子崛起翘臀儿,垫足挣脱两只鹿皮小蛮靴,赤着一对晶莹如雪的修长足丫跳上赵启床榻,继而在赵启那几不可置信的惊讶目光当中,微微斜倚着身躯靠在赵启宽大肩臂之上,却将一对羊脂般的白嫩美腿径直蹭进了赵启那颤颤巍巍的怀手之间。
「这……」
赵启看着怀中祈殿九那对几乎是送到自己手中,无论是形貌抑或比率都几乎是臻至绝品的秀气光洁脚丫,心中震撼至极,竟是忽而生出了一股子想要将着眼前可爱脚丫一口含入嘴中,狠命亲吻吸允的狂猛冲动。
「咯咯,奴家的这对足儿反正都和白雪姐姐一样,迟早是要被许多男人给随便玩的,便先便宜启君你啦。」
祈殿九精致的小脸上挂着一丝清纯而不失魅惑的羞涩笑容,好似自己的身之名节处贞在赵启面前,皆是一件根本不值一哂的无关紧要小事一般。
不知为何,赵启那颗原本处处充满警惕的心在闻听祈殿九那对着自己好似自嘲的一般的玩笑口吻之后,竟是忽而一下又是狠狠的揪心痛楚起来。
赵启在想到眼前这位身份高贵若斯,脸上始终挂着一丝甜美羞涩笑容的聪慧少女,在不久的将来,也会像着祈白雪那一般被着神王宫内许许多多的胖猪淫徒们挺动着肮脏大屌,肆无忌惮的玩弄着小脚儿丫子肏穴弄精,这内心中的怜惜痛楚就是一阵不可抑制的蔓延疯长。
【不不不,我绝对不能再被眼前的表象给欺骗了,眼前这外表看似清纯甜美的少女,心性何其妖孽,又怎可能会自甘堕落,任由着自己沦落进神王宫这等满是污秽的淫邪之所,她在我面前故意这么做,定是在使计想要利用我……】
在想清楚这一切的赵启,一对眼眸几不可觉的微微缩了一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既敢如此试探于我,那我也就不客气了,便来真个好好品鉴品鉴这一对极品美足。」
赵启内心中下定决心,狠狠一咬牙关,一双大手忽而抓向怀中白狐裘少女那对白皙诱人的娇嫩足丫。
但岂料那白狐裘少女祈殿九面对赵启抓来的之手竟是丝毫也不躲闪,反倒一翘足丫却将一对秀气绝凡,盈盈不堪一握的白皙美足主动送到赵启手中,咯咯娇笑道:「喏,赵启哥哥,奴家可是没有欺骗于你呢,你若是能抢在神王宫那群色鬼叔叔伯伯们来找我开苞啪穴之前完成我们的约定,那奴家便把自己的清白身子提前赠送于你也是未尝不可啦。」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么?你的清白身子也包括小屁眼儿吗?可我怎么却听说那祈皇朝似乎是很有信心能让许多人把你抱上床去插穴弄屁眼儿!」
赵启许是被着祈殿九的这一突兀举动给弄蒙了,手里握着祈殿九那一对足可与祈白雪媲美的修长美足,嘴里竟而是鬼使神差的冒出了这么一句毫无由头的淫词浪语。
「咦,嘻嘻!难怪白雪姐姐被人啪了那么久的小嫩屁眼儿赵启哥哥你也不曾出手阻止,原来赵启哥哥你的人性本色竟然和那痨病鬼是一样的呢。」
祈殿九在赵启的掌中轻轻踮挪着小脚儿,眯着一对好看的眼眸,羞羞轻笑着:「郎君也想看着小九被人啪屁眼儿吗?让人弄那个地方可是一种很羞耻的心情体验呢,不过那个时候若是启君你想要看,小九可以试着不要任何尊严,去给那群老色鬼们当一回听话的小母狗儿。」
赵启情知自己在祈殿九这妖孽一般的少女言语挑弄之下一时之间不察竟是又被其所误导,不由尴尬的张了张嘴竟是哑口无言……
……
「所以,启君你说的在你家乡唯一有希望的治病方法便是这个么?」
寒玉殿一处精致典雅的寝宫殿堂之内烛火高照,赵启与祈殿九二人坐在床榻之上面对面相谈,与此刻正襟危坐满脸肃杀神情的赵启唯一不同的是,祈殿九那张足可倾倒天下众生的绝美容颜之上始终挂着一丝腼腆而羞涩的淡淡笑容,好似对赵启嘴里方才说出的这个答案并不显得如何惊讶。
「不错,由于我们此时所处的地域环境所限,像我方才和你提到治疗此病所需要用到的药物治疗与物理治疗手段根本不可能能够实现。」
赵启目不斜视,以眼观眼以鼻观心,凝视着祈殿九一对剪水双眸,嘴里吐字清晰一字顿一字的说道:「反观是我之前和你说过的第三种治疗手段,方法简单且不需要太多难以琢磨的复杂程序便能发挥一定的效果。」
「心理治疗么?奴家阅览过大庆朝藏书阁无数典籍,却从未曾听说过这种治病方法,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呢。」
祈殿九一根灵巧的白皙手指缓缓拨弄着胸前一缕乌黑秀发,那酥软好听的声音甜甜笑道:「那启君却说说这种治疗手段要如何用在小九身上呀,奴家却有点迫不及待了呢。」
「首先治病之前须得弄清楚病症的原因,我记得此前曾和你说过,患有这种抑郁性人格心理障碍的人整天烦闷消沉,感受不到一点快乐,对周边的人和事都觉得没有任何意义也提不起半分兴趣,觉得活着的每一天都是属于一种漫长的煎熬,情绪低落时甚至还会有一种莫名的厌世想法,或想把眼前的这个世界都跟着自己一起毁灭,九宫主殿下我方才分析的这些话语大部分都与你对上了吧。」
「对对,赵启哥哥很厉害,都说中了呢,小九有多数时间都是这样的心境。」
此刻的祈殿九眨巴着一对扑闪扑闪的灵秀美眸,模样乖巧的便似一个听话的小女孩,完全看不出来其内心深处实则却是一个充满了腹黑阴郁气息,脑子里随时都想着覆灭九州的妖孽少女。
「在我的家乡心理学也是一种很大的学问,涉及面广,涵盖着知觉、认知、情绪、人格、行为等多方面的领域研究,当然我也只学过其中的一些皮毛,并不能够保证在你身上一定会有效果!」
面对着心理学这门现代社会超高难度的学科领域,赵启也是第一次的从中作出尝试,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却言其效,故而赵启一开始对祈殿九并没有直接把话说的很满,而是小心翼翼的仔细斟酌着语言词汇,这样便算是治疗毫无效果,对方也没有理由怪罪自身。
「既然病征准确无误的对上了,那么现在便可以试着来想办法去解决这些问题了。」
在祈殿九那满怀希翼的目光之中,却见赵启伸出一根手指,沉稳有力的声音徐徐说道:「首先我们先从一个最简单容易解决的问题上入手,那便是让九宫主殿下你改变内心中既认定的已知想法,对一件事情产生出浓厚的兴趣想法。」
「呀,那可难了,好像奴家除了对算计人之外,对其它的任何事情都没有太大的兴趣呢!」祈殿九扬着一只俏生生的白嫩小脚儿在赵启面前晃来晃去,「赵启哥哥你打算要怎么改变本宫呢,奴家很是期待呀!」
「九殿下不是已经有了一个很热衷的兴趣爱好么,而且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为什么要费那么大的力气去做那些根本就无把握的事情呢?」
赵启一把捉住祈殿九那只摇晃在他面前的诱人秀气足丫狠狠的捏了几下,一对虎眸里闪烁着一种名为智慧的光芒:「在我的家乡还有一门学问名叫「末世学说」九宫主殿下既然对毁灭世界这么感兴趣,那么我便来教你未来有可能毁灭世界的几种方法吧!」
随着赵启的一席沉稳的话语声音落下,祈殿九那对原本微眯着的慵懒美眸忽而大大的睁开,其面上显露出来的喜悦神色简直精彩万分……
「……嗯,不可否认,虽然你很聪慧,脑海中的见博广闻也许比我还多,但是在我正式开始教授你这些方法之前,还是有一些基本的常识理念东西需要你去理解,不然你可能会听不懂我接下来要说的话。」
赵启整理着脑中思绪道:「九宫主殿下,我问你一个问题,在你的认知范围里,你是怎样去理解神洲九陆里天和地的这个概念?」
见祈殿九眼中露出几分疑惑之色,赵启情知自己把话说的太过笼统,祈殿九并没有听出自己想要表达的真正东西,便话锋一转,当即补充说道:「可能我前面我说的复杂了一点,有点表述不到位,换而言之也就是问九宫主殿下我们现在脚踩的神州大地它是不是方的,而我们头顶上的天空是不是圆的。」
「天圆地方这应该是大多数人的认知想法吧。」祈殿九之心智何其聪慧,只需顺着话题稍稍一想便猜出了赵启此刻心中想要表述的观点,「难不成我们所理解的天圆地方在你的家乡却有另外一种说法?」
「不错!」赵启心中暗赞了一声祈殿九之过人聪慧,旋即伸出两手,四指齐出,比了一个圆的手势,继而说道,「在我的家乡,我们认为我们脚底上踩踏的大地它和天空一样都是圆的,并且神州九陆并非只是九块大小不一的方形土地,而是一个被广阔海洋包容,九块大陆彼此脉脉相连的巨大的圆球,在我的家乡统称为『地球』。」
「地球?赵启哥哥,你是想说我们此时都是站在一个很大很大的圆球上么?」
祈殿九听见赵启所叙说的这个奇异世界,表情极为含有的开始严肃认真起来:「那如你所说,此刻身处于这个地球两端的人,以及奔流到地球极端两侧的江河海水岂非都是要一起倒飞了出去?」
赵启却是摇了摇头道:「不会,至于为什么不会,你且仔细看清楚我的动作,相信以你的聪明才智定能够理解。」
赵启说着从床榻之上的金丝罗衾中开了个口子,伸手从中扯下一大把棉絮,揉捏成一团,往着空中高高抛去,继而掌心发力,运动玄功将着这团被着自己高抛而起的棉丝被絮团瞬间吸入掌中。
「当世五大玄功之首,大雄宝寺戒律氏的嫡传神功丈方圆功?」祈殿九美眸如电瞬间说道。
「不对,你且再看。」
赵启并没有对祈殿九的错误原因作出任何解释,而是自顾的握住了掌中那一大团棉絮再度重复了一遍他方才抛甩入空的那个动作。
而与此不同的是赵启这次并没有像着先前那般运动功法掌力去吸坠那团被他抛甩在半空之中的棉絮,而是任由着它被高高的抛起飞至顶点,继而势头去尽,再度缓慢的落下,重新归于自己的掌中。
「这次你看明白了吗。」赵启一把握住手中那团罗衾棉絮,抬头对祈殿九说道。
「你刚刚运用的两种方式,都是想向我传达着某种向下并且有迹可循的力,至于启君你为什么要对我阐述这个观点呢。」
祈殿九歪着可爱的小脑袋坐在床边沉思了一阵,忽而她那对极具钟秀的眸子里神采乍现,面上露出了一丝难以置信的惊讶之色道:「启君,你刚才的两次动作是想告诉我,我们现在之所以能站在这个很大的球面上保持身形不坠,正是因为受到了这种力的影响,而在我们足底踩踏的地心深渊处却有着某种不可思议的东西正在对外时时刻刻催发着这种类似于丈方圆神功的不知名怪力?」
【真是聪慧……这等才思敏捷,捕捉细节的能力不说是在古代,便算是放到现代也是一个不世出的天才,这个世界之上怎会有存在如此妖孽之人……】
听了祈殿九的一袭分析话语,赵启心中再次感叹着眼前这妖孽少女的心智逆天程度,虽然祈殿九方才给出的猜想答案与着现代科学理论仍有一定的偏差,但是在主体结构的核心理念上却是已然近乎于完美。
「不错,你所理解的东西虽有偏差,但也差不多大致无错,在我的家乡这种能够吸纳地球上大地万物的作用力名叫作『地心引力』……」
在祈殿九那充满了浓厚兴趣的目光之中赵启依次序对其讲解了『地心引力』、『地球运动论』以及『地心说』等诸多现代科学理论。
祈殿九在倾听赵启讲解的过程中始终能够保持一个清晰并且高效运转的聪慧大脑,强记博闻,举一反三,甚至是逆向思维,不但几乎于完全理解了赵启对她所抛出的一系列科学论证,往往还能在一些关键问题之上,追根溯源,问得身为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特种兵赵启频频中断话语,陷入漫长深思。
但好在赵启脑中终究还是有着超越这个时代数千年的知识积累,面对着祈殿九那如妖孽一般的学习吸收速度与可怖的提问频率,赵启终究还是有惊无险的将其全部勉强应对了下来。
「……所以这位伟大的探险家在海上漂泊了数年之后,历经诸多颠簸磨难,穿过数块大陆,最终回到了他一开始出发航行的初始起点。」
「原来如此,这样便可以更加直观的证明了我们脚底所踩的九州大地是一个圆形的。」
从始至终都对赵启所讲述的事情保持着一种极大热衷兴趣的祈殿九在听完赵启的这一番叙述之后,神情忽而变得落寞了起来,幽幽叹了口气,颇为失落地说道:「原来大海也是会有尽头的呢,亏得奴家很小的时候还一直以为那茫茫无尽的神秘海洋才是奴家这一生的最终归宿,感情全部都是奴家自己的一厢情愿呢。」
祈殿九兴趣略略的说着,忽而一双羊脂般的青葱小手从着赵启背底腋下穿过,轻轻的从着侧面环抱住了赵启背心:「赵启,你带我走好不好,带我离开这个烦闷无聊的地方,就去你的家乡。」
第一次,祈殿九极为含有的直呼赵启姓名,同样也是第一次祈殿九没有在赵启面前自称奴家。
在此瞬间,赵启的一颗心脏不争气地砰砰跳动了起来,一句『我带你走』险些便从他的喉咙里往外钻了出来。
几分真?几分假?
是真的萌动了心跳,还是再一次的挑弄做戏!
尽管赵启此时心中仍旧分不清楚祈殿九的这句话语是否是出自她的真心。
但不可否认的一点是此时的赵启俨然已经是真的动了心。
在他躁动不安的内心之中隐隐有着一种预感,现在的他如果真的做了这个决定,或许会是他这一辈子最为正确的一个选择。
可到底赵启内心中还有着杨神盼、云韵、祈白雪等一系列不可割舍的致命牵绊。
赵启根本没有办法从中作出任何抉择。
赵启此刻只能紧紧咬着牙关,不让那句冲动之下极有可能彻底改变二人一生命运的话语从着他的口中说出。
摇曳生辉的朦胧灯火间,心跳在加速,寂寥在蔓延……
二人之间少有的互斥心跳时间并没有能够持续太久,仅是片刻功夫,便见祈殿九那本是绝美的脸容之上笑容愈加甜美,那对倾媚如水的眸子里荡漾出了一抹如何也掩盖不住的羞涩风情:「启君,再提醒你一句哟,如果想要得到小九的清白身子,可要快快的行动起来,便像你之前说的那般,奴家却有一种预感,小九的羞羞穴儿包括嫩嫩屁眼儿怕是不要多久便会被神王宫的那群色鬼叔叔伯伯们给顶开了呢……」
便听「嘶」地一声吸气连响,却是险些没有抑制住体内狂猛冲动的赵启忽而转过身来,一把将着身前那面上始终挂着一抹甜美笑容的羞涩少女狠狠的压倒在床榻之上,他那因过久的压抑,显得沉闷而沙哑的声音恶狠狠的说道:「祈殿九,不要以为我不敢动你,此时你身边的护卫神通们皆不在,却还敢如此撩拨于我?我赵启也绝非是个什么善类,若是真个惹急了我弄出真火来,像是什么开苞破处之类的事情,我赵启一样做得出来!」
「咯咯咯咯,赵启哥哥可真是性急呢,现在就想要霸占小九的身子吗?可是我们之间的约定都还没完成呢。」
祈殿九面对赵启的如此霸道的侵犯动作,不但没有丝毫退缩,反而主动勾手上前环住赵启那满是暴起青筋的粗壮脖颈,摆出一个予取予求的诱人姿态,在着赵启耳边轻轻喷吐着气儿,一只白嫩的脚丫柔柔抵在了他鼓起的裤裆上,咯咯笑道:「不过那也没关系,只要启君你有足够的胆量,可以试着来侵犯奴家呀,反正小九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说不准奴家会任你蹂躏也说不定哦!」
【这家伙……】却不知为何,祈殿九越是说的这般轻松写意,赵启心中越是心惊肉跳。
赵启见过这腹黑少女操弄人心的可怖手段,他清楚的知道,眼前这长相一副甜美可人的倾城少女,绝非是其外表上的那一般柔弱可欺,她的内心里实则却是一个谋府极深,在某种情况下甚至是比大庆朝神殿之主神念都更为恐怖的妖孽存在。
赵启根本没有信心拿自己的性命与着少女贞洁巅峰对赌。
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那样做了,最后的结果绝对会是那个无比凄凉的下场。
赵启内心中还有许多未完成的心念牵挂,他可不想自己在宿愿未曾达成之前便如此轻易的舍了这条性命。
浑身欲火涌动的赵启渐渐冷静下来,缓缓的松开了他那两只紧紧摁住祈殿九香肩的粗犷大手,无奈叹息道:「祈殿九,你很厉害,论及窥心控术这一块,也许连神念老殿主的九龙望气之术都是不及与你。」
「咯咯,没有那么夸张啦,小九只是平时脑子里比寻常人想的要更多一些而已,如何及的上神念妖怪爷爷呢。」
祈殿九白嫩的指尖在赵启胸前轻轻画着圈,那怅然若失的口吻很是遗憾:「真的是很可惜呢赵启哥哥,你确定不要再试一试吗,和你说真心话呀,小九最近被那些烦人精们缠的很是烦闷,有好几次差点就想干脆便放开身子,让那群烦人的缠人精们好好的受用一下算了。」
对于祈殿九方才玩笑一般的自嘲提议,赵启内心中实则是大为意动的,试想而知,面对着一个拥有如此绝品美貌的青春稚嫩少女谁能不心动。
更况且还是祈殿九这等心智高绝,拥有着绝佳气质的高贵少女,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股独到魅力,却足够让着整个世界的男人都为之倾倒痴狂。
相较其他人,赵启心智却是显得更加决狠几分,赵启既已坚定了内心之中的想法便不会再轻易的进行改变。
是以赵启心中虽是情动不已,却仍旧是摇了摇头坚守本心道:「不试,而且我也根本不信你会这么做。」
「如那断眉老者所言,你是庆皇朝最大的野心家胤弧天枭的掌上明珠,只要你不愿意,在这神王宫内除去那龙渊帝外没有任何人敢于违逆你的意志,便凭那些整日里只知道玩弄女人的色鬼老淫雄们么?我是万万不信你能看上这群窝囊废的。」
「咯咯,如果有一天奴家真的像白雪姐姐那般被人掰着屁屁狠命啪穴儿才不会是因为看上他们了啦,那肯定是因为奴家太过无聊了也想尝试一下那种被人狠狠玩弄的屈辱滋味。」
充满戏谑之声的祈殿九咯咯娇笑着,笑的花枝乱颤,一双芊细修长的白嫩小手儿在赵启胸前漫无目的地抓挠着什么,却冷不防的惊疑了一阵,讶然出声道:「咦,启君快看,你怀里有一个很古怪的东西呢。」
赵启低头一看,却见一颗念珠般大小,通体浑圆剔透,闪烁着碧绿幽光的奇异小珠被着祈殿九一手从着自己胸前的衣襟内轻轻的捏了出来。
「这是什么?怎会在我的身上。」赵启看着祈殿九掌心正中那颗绽放着幽绿深光的诡异小珠,心下不解,甚至是有着几分怀疑便是祈殿九偷偷将着这颗小珠放进自己怀中的。
但他脑海中转念一想旋即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概因为赵启深深的了解但凭祈殿九的那份超高智商,其若是真个想要愚弄自己,方法却有千千万万个,是决然不会用上这等低劣手段的。
【奇怪,既然不可能是这丫头的手段,那么这颗珠子是到底如何出现在我的身上的,以我现在的玄功修为,若有人想在我怀中放进此物,我是决然不可能察觉不到的才是。】
赵启双眉紧锁,仔细回忆着自己来神王宫后的这几日里行动轨迹,当他思绪拉扯至那夜在祈白雪寝宫之上,那邋遢老道神虚扫袖在自己胸前虚拍了三记之后便迅疾开溜之事,身形忽而猛地一震,顿时脑中有如明悟道:【是了,定是那神经兮兮的脏老道在我身上搞的鬼,也不知道那家伙把这东西藏在我身上到底是在故弄着什么玄虚。】
便在赵启脑中思索着有关祈殿九掌中这颗碧绿小珠的前因后果之时,却见祈殿九一改先前嬉笑神色,幽幽说道:「启君,告诉我,这个东西和你无关对吗?」
「你知道这个东西它是什么?」赵启点了点头,并没有刻意的去隐瞒自己心中想法,皆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一切心思想法都逃不过这妖孽少女的一对灼人慧眼。
「这是大庆朝祈氏一族也包括奴家的父亲的生死大敌孤天氏一族的续脉至宝『化龙珠』。」
「化龙珠?这又是个什么东西。」赵启从祈殿九手中轻轻捏起那枚深绿色的小珠放在眼前细细打量,「这东西如果是千百年前上代皇族孤天氏一族的镇脉至宝理应是一件极其珍贵的东西才对,为何那邋遢老道却要把它放在我的身上?」
赵启深深思量,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却听祈殿九的声音又道:「赵启哥哥你一定也很是好奇吧,孤天氏一脉身为千百年前执掌神州九陆四海的上代皇族,其族本身却并没有什么能够值得称道的绝世功法,然而却是能够始终压制着像是拥有着『玄天霸气』以及『丈方圆功』这等超凡入圣功法的北玄氏与戒律氏二族,赵启哥哥你知道那是为什么吗?」
赵启唯恐自己在眼前这个堪称是现代测谎仪的妖孽少女面前露出破绽,心中虽是对她方才所说的一系列信息量爆炸的历史话题有着诸多不解之处,却也只能强作镇定,佯装知晓道:「便是因为这个叫作化龙珠东西么?」
「不错。」祈殿九道,「孤天氏一族虽无什么能够拿得出手的入世神功,但其宗族之内却有一门极为独到的传功法门,这种神通法门唤作『化龙诀』能够将上代苦心修炼积攒下来的玄功修为完完整整的传接给孤天氏下一代的宗族续脉接鼎者。」
祈殿九说到这里话声刻意顿了一顿,看了一眼那外表镇定但内心实则是巨浪滔天的赵启,意味深长的声音甜甜笑道:「所以啊,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孤天氏皇族相隔数千年传承了那么多代,却代代都是当世绝顶强者的原因之一。」
【能够毫无损伤的将上一代先祖们的修为实力承接吸纳……这简直是比开了作弊器还更加凶猛啊,如若真是如此,便算是孤天氏后辈子侄这一代平庸无奇,那也只需要他在临死前把这些修为继续传承给下一代,而随着时间慢慢推移,传接修为的人实力也日积月累的不断的增加,待到孤天氏几百上千之代后,那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够与之相敌?便算是二十一世纪的现代科技怕是也无法与其相对抗衡吧……】
处于极度震惊中的赵启脑海里幻想着美国大片中那些飞天遁地的超级英雄们拳打导弹手撕坦克,与现代科技斗争的逆天场景,嘴里不自觉喃喃说道:「难怪孤天氏一族身为上代实力超群的三鼎皇族却会被着祈氏这么一个从着海外入侵中原大陆的牧海种族莫名其妙压制了这么久,原来却是他们失去了此物!」
「嘻嘻,看不出来赵启哥哥倒也很是聪慧嘛。」祈殿九笑吟吟的看了赵启一眼道,「这化龙珠乃是孤天氏一族能够长盛不衰,持续屹立于神州九陆巅峰的命之根本,他们失去此物,孤天氏一族必定会中断传承,再也无法诞生出如三鼎盛世中初代皇者『孤天御』那样的超世最强武者。」
祈殿九说到这里停下话题再度看了赵启一眼,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意度的腼腆羞涩表情。
「你想干什么?」赵启实在是被眼前这个妖孽少女给坑害的怕了,当他再一次看到这妖孽少女面上露出这个人畜无害的羞涩表情,全身上下毛孔不自禁的一阵颤栗起来,甚至是连后背的脊梁骨都开始感到一阵阵的发寒。
「奴家不想干什么呀赵启哥哥,奴家只是想要告诉赵启哥哥,手里握着一个如此重要的宝贝可一定要相当的谨慎小心才是哦,一旦被有心人知道了这个东西在你手中,说不准会给戒律氏一族带来相当大的麻烦哟。」
匹夫无罪,怀璧自罪!
赵启心知祈殿九提醒自己的话语一点也无错,故而狠狠一咬牙关,两眼紧紧盯视着手心正中那颗闪烁着妖冶幽光的奇异小珠,内心里渐而生出一个破罐子破摔的狠厉想法:「既然此物会给我带来如此大的祸患,那不如我现在便将其给毁了一了白了。」
「咯咯,赵启哥哥的内心可真是强大呀,一旦狠下心来竟连这等足可改写天下局势的超凡至宝也舍得出手毁去,启君你不愧是奴家另眼相待的人呢,奴家现在发现自己真的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呢!」
恰在赵启内心中发起狠来,便欲鼓足真力将着掌中这枚孤天氏一族之振兴希望狠狠的湮灭于手中之时,在旁妖孽少女那仿如洞穿人心的甜美笑音再度刚巧不巧的堪堪飘进赵启耳中:「赵启哥哥,倘使奴家再悄悄的告诉你,这孤天氏一族的镇脉至宝化龙珠不但可以使一族之强大血脉得以继续延续,还可越域化神,合脉共振,对白雪姐姐所受的伤势也是有着极大的好处,未知启君你听到这里还会不会舍得出手将这宝物断然毁去。」
第六十章——心火
「此话当真?」
几乎没有片时的犹豫,赵启便放弃了将手中化龙珠毁去的想法,两道冷峻峻的目光打在祈殿九那羞涩动人的小脸之上,语气郑重道:「如果是真的,请你务必一定要帮我!」
赵启说话之时用上了极为真诚的恳切语气,并没有因为内心中对祈殿九的那份深深忌惮,而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
「白雪姐姐都已经被那么多个男人给深深的啪过穴儿了呢,启军就真的那么喜欢白雪姐姐吗。」
祈殿九脸上甜美嬉笑的表情渐渐收了起来,幽幽叹了口气,神色很是羡慕地说道。
「告诉我,怎样做你才肯帮我?」
赵启并没有回应祈殿九那如玩笑般的戏谑口吻,两眼依旧紧紧盯着祈殿九双眸,坚定而执着的说道:「只要九殿下你肯帮我,我愿意把我家乡许多你根本闻所未闻的有趣知识全部都教授给你!」
「嘻嘻,那可不行哦,这些能给我解闷的东西本来就是你欠奴家的,并不能够作为我帮你的交换条件。」
祈殿九秀目一转,眼中露出几分难以琢磨的羞涩笑意:「除非你能答应奴家一个条件!」
「好!」
赵启闻声却是想也未曾细想毫不犹豫的便即点头答应。
祈殿九见赵启答应的如此干脆,美眸中不禁蒙上一丝异彩:「启君还不知道奴家想让你干什么呢,这就答应了奴家,却不怕奴家暗害于你吗。」
「九殿下,我相信你不会那样做的。」赵启摇了摇头,自嘲般的无声戏笑道,「至少在你对我还感兴趣之前不会这么做。」
「咯咯,启君你又猜对了呢。」祈殿九拿手碰了碰自己娇嫩的红唇,一副小女儿状咯咯娇笑道,「那启君你往后可要加倍的努力哦,小九未来对你很是期待呢!」
聪明人相互之间的交道方式便是这样,无需隐瞒,更无需绕弯,因为彼此之间都是非常的了解对方究竟想要什么。
「那九公主殿下现在要和我说你的那个条件吗?」
赵启从祈殿九口中知晓了那化龙珠的作用功效后,心中无时不刻都在筹划着如何助祈白雪恢复功力,是故一刻多余的时间也不愿再耽搁,话不兜圈直奔主题道。
「启君便那么不耐烦与奴家相处吗。」
祈殿九瞧着赵启这副迫不及待的急切模样,神情有些幽怨的说道。
「不是……」
赵启知晓女人的嫉妒是一种多么可怕的心理,却唯恐把本已敲定的事情再度弄糟,是以连连出声解释。
祈殿九却不等赵启把话说完,兀自挥了挥小手出声打断道:「也罢也罢,不管如何奴家终归也和白雪姐姐一样,是要被人给啪大肚子的,却哪里有资格去嫉妒人家。」
说到这里祈殿九忽而睁大了一对美眸,目光熠熠看着赵启道:「赵启哥哥你可一定要记住哦,今天你又欠了小九的,以后要记得还哟。」
……
是夜,中宵时分,天空中不断积郁的叆靅愈发厚重,雷光隐隐,风声怒号,一场蓄势许久的豪雨已然迫在眉睫。
漆黑的暗夜里,赵启与祈殿九二人并肩行走在寒玉殿外一条极致宁静的幽深小道中。
赵启本拟为此次前行去往祈白雪的寝宫定是艰难险阻困难重重。岂料这二人一路之上的行进过程中竟是意外的平静,没有遇到半分阻扰。就连那本应该在寒玉殿外持戈不住巡弋的守域甲士队列都是蓦然一下从中消失。
赵启想不通这其中关键,便把疑惑的目光投向祈殿九那一张看似充满兴致却又百无聊赖的精致小脸之上。
「咯咯,怎么啦赵启哥哥,是不是有问题想要问奴家。」
赵启点了点头道:「不错,听你昨日述说这寒玉殿缔属神王宫东境领域,又是当朝太子储君居所,理应该是防备森严才对,更何况是昨日经历了我等那般凶猛厮杀,今夜竟是不见任何防备措施,这不正常,甚至是绝无道理呀。」
赵启说到这里,疑惑间,却听祈殿九掩嘴咯咯一阵娇笑,美眸瞥了赵启一眼道:「看不见防备便不代表没有范备,这恰是神王宫屹立千年却罕有外敌成功入侵的原因之一,赵启哥哥你莫非不明白么?」
「你是说……」听见祈殿九的解释,赵启几乎在瞬间回过味来,睁大了他那双因惊讶而微微紧缩的眼眸,讶然问道,「这寒玉殿东境领域另有蹊跷?」
「不错,你且在化龙珠内凝聚起你的玄功真力,再往四周扩散。」祈殿九一脸风轻云淡,似笑非笑的说道。
赵启当即依言照做,当他将汇聚在化龙珠内磅礴的真力往着四周扩散而开时,却是悚然间惊觉在自己周身数十余丈看似不大的间距范围里至少有着五到六个或蹲或坐,或卧伏或仰躺,摆着各种怪异姿势的暗行者身形映入脑海灵觉,细一探查,甚至是在前方一个很不起眼的暗影角落里发觉还有一个佝偻着瘦小身躯的老者正仰着后颈,不住的将手中酒壶中的烈酒大口大口的吞入腹中。
「这……为何我察觉不到的人会有如此之多……」在那一瞬间,赵启脑门之上几有冷汗渗出,试想而知,若是他独自一人暗夜潜往,岂非是便要落入了这早已为他准备好的天罗地网之中?
祈殿九却似乎是看出赵启心中忧虑,在旁毫不在意的轻笑道:「赵启哥哥不用担忧啦,你察觉不到这些人并非是因为你的修为实力不够,而是神殿议战在即,继昨夜大乱之后,神王宫中境领域核心力量调驻寒玉殿。」
「中境领域?你是说这些人比我们先前遇见的那些守域神通们实力更强吗?」赵启说道。
「好像用强这个字来形容不太恰当,切确一点的说是实力碾压!」
祈殿九忽而眯起一对美眸,用她那特有的慵懒目光打量起赵启来:「赵启哥哥,你在大佛座下侍奉听令那么多年,却连震动天下的『百神大战』也未曾听闻过?」
「百神大战?」赵启疑惑的皱了皱眉,眸光不变,淡然说道,「我确实未听座师提起过,方才九殿下口中所提及的中境强者莫非却和百神大战有关?」
祈殿九却是没有回应赵启的发问,而是恬然地望了一眼赵启,嘴角扬起几分莫名的笑意,戏谑说道:「启君,奴家突然发现,在你的心里藏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东西呢。」
在祈殿九发声说话的那一刹那,赵启眸中瞳孔微微一阵缩紧,尽管他方才镇定自若,极力掩饰的很好,但终究还是在祈殿九的一双灼人慧眼之下露了破绽,此时的赵启心中甚至有隐隐闪过一丝要将眼前这个心性极其逆天的妖孽少女杀人灭口的可怖想法。
但好在祈殿九此刻对赵启内心的这点私密好似并不是有太大的兴趣,目光在赵启脸上转了一圈后便即收回,她那略显慵懒的甜美嗓音道:「中境也可称之为终境,是完全凌驾于神王宫『东西南北』四境之上的绝顶守备力量,也是神王宫祈氏一族最为倚仗的核心力量,在当年那场有超过上百名神通伟力者参与的玄幽大战中,神王宫四境守备力量消亡殆尽,便是最后的中境强者决死奋战,最终才顶住了试图重新夺回九州故土的三鼎氏皇族倾力一击,这便是百神大战中终境强者的细节由来始末。」
祈殿九道:「赵启哥哥,你作为神殿新晋执脉者,最好还是要了解一下大庆朝的这数段烽烟史。」
「九殿下说的是。」赵启见祈殿九并没有想要对自己隐藏在心底的机密追底深究的意思,心中大大的舒了一口气,在感到万分庆幸的同时暗自下定决心,待得脱开了身定要寻那妙谛狠狠的恶补一番那些在自己脑中完全空白的庆朝历史。
二人说话间已然穿过通道尽头,来到寒玉殿外那轮廓高大的殿门之外。
再一次来到这个熟悉更且陌生的地方,赵启心中感慨万千,却是徒然一下又想起了那个令他无限隗怀的伤神之夜,一时之间内心中想起自己诸多过失,竟似乎是真的没有勇气推开那扇大门。
待到赵启好不容易克服心障,咬紧牙关正欲伸手去推开那道殿门,却恍然惊觉一股不知名的霸道真气力道蓦然出现在了二人身后。
「谁?」
赵启心生警兆迅疾回住脚步,转身回望,只见一个满头银发,一脸风霜之色,瞧来已是花甲之年的褐袍老者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赵启与祈殿九二人的身形之后。
赵启凝神细窥,却见这人无论是身形抑或是样貌都与着自己此前曾经交过手的天阴阁道首断眉道人一般无二,几如一个模子中刻出来的,二人全身上下唯一不相同之处便是他那枯槁眉间两条俨然已经超过正常人范畴,下垂至颌间颧骨的花白细眉。
若非凭借着这点突兀特征,赵启几乎便要当场将这来人认错。
【双生相,这长眉老者莫非是那天阴阁道首断眉真人的至亲血脉?】
赵启惊疑不定间,却见祈殿九努了努嘴,对着前方那长相酷似断眉道人的褐袍老者甜甜笑道:「长眉爷爷,您身子骨不好,这么大冷的天不在天阴阁中将养身体,怎么寻这来啦。」
「若非是老朽亲自出马,但凭老朽那几个不成器的兄弟又怎么可能劝的住九宫主殿下。」长眉道人摇了摇头,语气不疾不徐道。
「嘻嘻,才没有啦,小九平时也是很尊重断眉爷爷与白眉爷爷他们几个的啦。」
祈殿九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颇为乖巧的挽住长眉道人袖袍撒娇道。
长眉道人咳嗽一声,却没有理会祈殿九的刻意卖乖,仰头看了一眼漫天风霜,继而一对浑浊老眼定定看着她身旁赵启,年迈沙哑的嗓音缓慢说道:「小姐,这神王宫中歪门的邪风越吹越大,若是玩闹得够了,便随老朽回家去罢!」
「这是爹爹的意思?」祈殿九秀目一凝,脸上甜美的笑容渐而收了起来。
长眉道人眸光内敛,却没有回答祈殿九的直接问询,把手反向折后一引,一辆金帐罩顶的华盖马车从着寒玉殿外一条漆黑的巷道里徐徐的驶离出来。
祈殿九看了一眼那表象奢华,越驶越近的金顶马车,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侧过头来看着身旁赵启颇为无奈的说道:「真是烦闷,本想陪着赵启哥哥去白雪姐姐的寝宫内好好走上一着的,现在奴家的爹爹生气了,却是不能陪你一起去看白雪姐姐被人啪穴儿调教啦。」
祈殿九说着话儿咯咯一笑,忽而转身踮起脚尖,勾手搂住赵启脖颈,红润的唇儿在赵启脸颊上亲了一口,那听着有几分慵懒的声音附在赵启耳畔轻声呢喃道:「托你的福,小九可要应劫了呢!」
「应劫,应的是什么劫?」
赵启闻声顿时吃了一惊,看着眼前这位脸上始终带着一抹甜甜微笑,美艳倾国倾城的白狐裘少女,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但却又是碍于过往遭遇,心中负有块垒,始终对其严防深备。
「赵某并非三岁小儿,九公主殿下觉得这般戏弄在下好生有趣么。」阴郁满脸的赵启一脸警惕的看着祈殿九道。
面对着赵启的一番质疑,祈殿九忽而噗嗤一笑,一对灵犀清秀的好看眉眼儿微微低垂下去,脸上浮现出几分动人羞涩:「看过的人都知道呢,小九的穴儿也是很美的,郎君想看小九像着白雪姐姐那般被人掰着脚丫拉开腿心嫩穴儿时的羞羞样子吗。」
「你让人扒光了屁股搞到床上去掰过穴眼儿?」赵启惊闻如此噩耗之下一口气没喘匀险些运岔了真气。
他内心中委实难以想象,似眼前这等随便勾一勾手指,动辄就能算人性命于无形的妖孽少女,怎会如此心甘情愿的让着那群坏的流油的下贱胚子们随意作践自己的身体。
一想到祈殿九光着腿心儿嫩丫,被着那些个肥头猪耳的宫中权贵们弄在床上,玩的腿心臀瓣儿大开,几只肮脏肥手一同掰大着小嫩屁眼儿,甚至是她那处女摸清晰可见的幽美玉穴,这内心中的不忿就是猛然间的一阵暴涨。
「不要骗我,老实告诉我,你真的有让人掰过穴儿吗?」赵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
「偷偷的告诉郎君,小九有让人掰过哟,而且也不止一回呢!」
祈殿九袖掩红唇,咯咯轻笑着,笑的是那样令人神魂颠倒,那样诱人心弦……
当赵启再一次瞧见祈殿九面容上露出她那一抹标志性的腼腆羞涩笑容之时,这才恍然间意识到自己一不留神,竟是再次被眼前这妖孽少女给狠狠的戏耍了一番。
「九殿下,你便那么喜欢捉弄赵某么?」
赵启紧咬着后槽牙恶狠狠的说道,若非是此时在她身后尚有长眉道人这么一个实力深不可测的大伟力者存在,赵启说不定真个会扑上前去,将这无时不刻都在撩拨着自己心绪的妖孽少女压在身下狠狠的蹂躏一番。
「嗯……不逗弄了你,赵启哥哥,小九认真与你说呀。」
祈殿九忽而收住笑容凝视着赵启说道:「小九这次捅了天大的篓子,如若不出所料,会被爹爹关在府中禁足一段时日,前些日子呀,总有那么几个混蛋籍着各种理由跑到小九寝宫中痴缠,赵启哥哥你也应该知道,这群老不知耻的混蛋们……嗯……那个……可是烦人呢……」
祈殿九的声音说到这里话声一顿,她那张绝美精致的娇嫩小脸之上竟而极为含见的流露出一抹恼人晕红:「嗯……总之断眉爷爷他们几个连着赶了好些次都是没办法,这次让那痨病鬼得了消息,那群烦人精们肯定又会前来纠缠奴家。」
「九宫主殿下想对在下说明什么!」赵启浓眉紧皱,满脸警惕地看着祈殿九道。
赵启在祈殿九手上吃过不少暗亏,深知道这个妖孽少女说的每一句话或许都是在给他暗中下套,是故如今那祈殿九口中话语虽是说的诚恳,但是赵启却对她说的任何一个字都不会再轻易相信。
「启君你真的是和别人不一样呢,须知这神王宫中的那群老色鬼们可是拼了命的都想要得到小九的清白身子。」
祈殿九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松开了抱住赵启脖颈的白嫩小手儿,在身旁仆役们的搀扶下掀起裙摆,缓步登上马车。
「小九要回去了,启君一定要记得我们的约定哦,小九在此之前一定会很努力的守住自己身子,尽量把自己最美好的东西留给启君。」
「我会记得约定。」
尽管此前赵启曾经多次徒遭戏耍,在明知道祈殿九口中的这一番话语多半仍是戏言,闻听之后竟还是忍不住的一阵阵剧烈心痛。
赵启强忍着心底一股子想要立刻带着眼前少女远走高飞的猛烈冲动,脚起颈力,嗖地一声跃上了笼罩在无边黑暗中,寒玉殿那高大巍峨的殿墙。
马车内祈殿九看着赵启身影遁入黑暗中消失不见,不觉嘴角儿扬起几分莫名的笑意,喃喃说道:「唉,赵启哥哥你要多保重哟,可一定一定不要让小九一个人等待的太久。」
祈殿九自顾自的喃喃说着,忽而小脸儿一红,似乎是想起什么难以启齿的羞恼事儿,轻轻啐了一口说道:「这群不知耻的老不休们可真是烦人的紧……长眉爷爷,小九今夜便不回寝宫中安歇了。」
……
深空暗夜的云层压的很低很低,沉闷厚重的波涛雾霭中隆隆声不断,宛如一头逼视着猎物的凶猛妖兽附在耳边不住的低声嘶嚎。
还是那个同样的地方同样的场景,与此不同的是一个历经诸多心劫,挣扎过后,完全支离破碎的心。
赵启栖身伏在寒玉殿殿顶之上,高大壮实的身躯不住的微微颤抖着。
此时的他也已找不到任何词语用于形容他内心中的凄苦无奈。
早在小半个时辰前,赵启来到这里之时便已发现寝殿之内传出的那一阵阵淫靡到极点的肉体碰撞之声,与那女子口中隐约出现的好听低低哼吟之声。
赵启心中清楚的知道寝殿行宫内那李延儒正在对祈白雪做着一些如何不齿的下作之事。
他本该立时出手,闯将入内将那对祈白雪作出如此恶劣淫行的虚伪兽师格毙于掌中。
但却不知为何每每当他痛下苦心便欲出手之时,内心里却又极不合时宜的有着另外一个旖旎想法蹦出。
【再缓一缓,再缓上一缓,反正白雪殿下都已经光着腿心让那么多的男人轮番肏干,美美内射,我最后再等上一会又是何妨。】
他想要看看祈白雪究竟是否真的会如那些妖人供奉说的一般,在李延儒的种种高超手段淫弄之下,展现出那自己从未见识过的羞人一面。
时间便在赵启脑中这等徘徊犹豫的等待过程中飞速流淌,而此刻活色生香的寒玉殿大殿内却是完完全全另外一番场景。
「小学娃,不知今夜为何你有些心绪不宁?」寒床之上挺动着一根粗壮大屌正在祈白雪挺紧翘实的臀瓣儿内不住深深套插的李延儒轻轻地吐出一口浊气说道。
「嗯……李师为何如此之说……」
被李延儒一具枯瘦身躯以着一个极其屈辱的跪趴姿势压在胯下,从着身后大力抽插着屁眼儿的祈白雪美眸一凝,长长的睫毛微微晃动。
「恩,怎么说呢,像是在往常几日间,老朽这般大力深插你这娇嫩屁眼儿时,小学娃你现今应当是哼唱出声来才是,而不是像现在这般矜持拘谨,小学娃儿你莫非是有着什么心事?」
「没什么,李师不用在意。」祈白雪虽在挨人大力肏干,虚弱的声音却仍旧不失清冷。
「是老朽给的力道不到位,还是做太久了,身子有些不舒服?要不然老朽这次射罢了之后,便搂你去那寒池里养养身子吧,你体质温寒,与天泉水同辅相生,在那个地方肏你屁眼儿,你应当会更有感觉。」
李延儒话出之间,更是暗中加大力度,「啪啪啪啪」飞快挺动着小腹,大力抽插着祈白雪那早已经是被他射得精水满溢的粉嫩屁眼儿。
【待续】
第六十一章——驱逐
「嗯……不用……」
许是连日来的规戒使身体更为敏感,祈白雪骤然受此重插,不觉娥眉轻蹙,娇柔的身躯微微震了一震。
「小学娃你的身体真的无恙吗?」
李延儒混迹大庆朝官场多年,一身观言察色功夫早已如火纯青,祈白雪这点细微的表情变化动作却哪里瞒得过他。
只见他眼底流露出一丝关怀之意,随即俯身在祈白雪耳边缓声说道:「不然老朽这次和以前一样,先射你屁眼儿里,待你身子缓过劲来,我们再玩玩嫩穴儿?」
说话之余,双手顺势握上了祈白雪胸前那两只丰挺饱满的傲人酥峰,开始缓慢而有节奏的徐徐揉搓起来。
「嗯……我没事……李师照常即可……」
祈白雪胸前一对傲人双峰落在李延儒两只枯瘦手掌中,被揉捏成各种无比羞人的形状,不觉清冷的眼眸中闪过几许不自然的神色,她的视线晃过殿门中暗处一角,却是微微别过头去,娇嫩的面颊上染起几分醉人红晕。
「唔,奶儿都挺起来了呢,还流了这么多水,小学娃儿这是想起让老朽肏屁眼儿时的感觉,又开始兴奋起来了吗?」
李延儒苍老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双手指间夹捏托弄,直晃地祈白雪胸前那对硬挺挺的大奶儿一阵乳波荡漾,却是挺紧小腹,愈发用力的在祈白雪那无比娇嫩的腿心儿深处大肆深深套插起来。
「李师……嗯……嗯……」祈白雪有些发烫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强自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怎么?小学娃身子还是不舒服么,那不然老朽放慢一点速度插你?」
李延儒话声虽是说的如此响亮,却丝毫没有半分要停歇动作的意思,仍旧大力抽插,将祈白雪那光着小嫩屁眼的屁股蛋子肏得一阵「啪啪」作响,端的是淫靡非常。
祈白雪本就是方才被人在床上玩开了屁眼儿没多久的清冷处子,又无多少床笫经验,却哪里经受得起李延儒这等玩弄人心的淫奇手段。
在李延儒那刻意利用逆差心理一阵快似一阵的挑弄之下,素来生性清冷,于此道极度缺乏经验的祈白雪终将还是没能守住那股盘亘在心底深处的无穷快美,缓缓的闭上美眸,柔润的唇儿中哼出一声又一声的美腻轻吟。
「来啦……要来啦……小学娃儿再把屁股翘高一点,老朽这次要射得更深一些…………」
伴随着祈白雪唇间奏出的的阵阵美妙低吟,那正挺动着大鸡巴在深深的享受着祈白雪腿心娇嫩的李延儒亦是达到了一个顶点。
只见李延儒瘦弱的身子蓦地打了一个哆嗦,随即双手紧紧楼住祈白雪那白皙细腻的芊腰,沉腹用力,大鸡巴向前突刺,深根没入到祈白雪那被撑大到一个极致的幽美玉穴儿当中开始狠命命的抽搐起来。
「爽啊……真是太舒坦了…………」
过了良久,李延儒方才停下了他那抱着祈白雪嫩臀不住喷射送精的抽搐动作,深深的吐了一口气道:「不得不说,小学娃儿你这身材真的是棒极啊,尤其是这对长腿丫子,简直是给男人快乐升仙的绝世妙物,待得以后有时间了老朽再慢慢的教你如何用你那腿儿给男人足交弄精。」
一脸春风得意,俨然便像是回到了壮年之时的李延儒抱着祈白雪在床上换了个卧躺的姿势,而他胯下那根射罢之后仍是十分巨大的肉棒却是依旧紧紧的日插在祈白雪的嫩穴儿之中。
李延儒像以前一样,并没有立时将其拔出,而是伸手继续掰弄着祈白雪的一对大长腿儿,调换了个更易能够从下往上深深插入的姿势躺倒在寒床之上。
此时的祈白雪让李延儒在床上以着一个尤为淫靡的羞耻姿势掰的腿心大开,从着正面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二人间性器紧密交融的神秘美景。
但见祈白雪那粉嫩的菊蕾让着李延儒胯下那一根略带暗紫色的肉屌大大撑开,晶莹剔透的美穴兀自张开,一大片腥稠无比的浊白浓精此刻正顺着祈白雪那薄嫩的穴口往着两侧洁白腿根满溢而下,直直滴落在寒床正中,打湿了一大片方才新盖不久的织纱被褥。
瞧着这些遍布在那被褥之上的斑驳精痕便可看出,那生性清冷的祈白雪在这几日间究竟被那李延儒日在床上内射了多少回屁眼儿和处子嫩穴儿。
「唔……对……就是这样,咱们不愧是做了那么多回,都有默契了,小学娃儿把腿儿再开上一些,让老朽再好好的享受一下被你温暖嫩腔儿完全包裹住的销魂滋味。」
李延儒恬不知耻的掰着祈白雪双腿作出一系列的下流淫靡动作,却爽的两只肥厚大卵蛋子一阵左右乱颤:「唔,小屁眼儿真紧,咬死老夫了……」
祈白雪股心娇嫩,长腿丫子洁白秀美,便似这样一般的绝妙佳人儿,而今却让着李延儒这等年近花甲的酸腐坏儒搂在怀中缓慢的套穴温精,恣意享受着高潮之后的韵意余留,这副逆差极大,异常不谐的淫靡入骨画面却是如何叫人不为之心痛?
…………
「李师,你弄完了么?」许久,仿似从迷乱的高潮中彻底清醒过来的祈白雪睁开一对清冷眼眸说道。
「唔,老朽来寒玉殿中插你之前被那些个妖人逼着服了不少宫中壮阳秘药,现下虽是已经射完了,但还硬挺着呢!」
此时的李延儒哪有半分为人师长的大学士风度,完全便像是一个混迹在街边巷角多年的瘪三无赖,一边唉声叹气的佯装无奈,一边依旧粗挺着大卵袋子晃晃悠悠的挤在祈白雪那被他滚烫浓精射的一塌糊涂的温暖小玉穴中缓慢厮磨。
「要怎样做,李师才会好上一些?」祈白雪感受着玉穴当中传来的阵阵异样感受,眸中泛起一丝坚毅目光。
「白雪殿下肯让小老儿把那些肮脏精液都射到身体里,小老儿便已经很是知足了,却如何敢劳烦白雪殿下再度出手相帮。」
李延儒不愧是浸淫此道多年的个中老手,仅仅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便将他那一对浑浊的老眼中不经意间闪过的一丝惊喜讶然之色迅速遮掩下去,俨然一个戏坛巨匠。
「不妨事,我已非是完璧之身,心中早已不再作那些女儿家念想,李师若有诉求但说便是,力所能及范围白雪当会尽量满足!」
祈白雪清冷的声音淡淡说着,就仿若自己女儿家的清誉名节毫不重要,说的是那般无足轻重。
「白雪殿下,老臣惭愧啊,这几日间委实是没办法,那几个妖道说了若是不能将白雪殿下您的把肚皮玩大,便日日都要逼迫老朽服食那霸道毒药,这等烈情药物淫邪无比,若是不能得以毫无愧疚的尽情舒心释放,一旦发作起来那种难以自制的噬魂滋味委实教人生不如死。」
李延儒乃大庆朝承天阁大学士之首,最是喜爱玩弄些许文字间的手段,他方才对祈白雪所说的一应话语中虽是未曾说出任何要求,但却是无形中的指引着祈白雪彻底放开身段,任其在床上随意调教淫玩,而话中深意更令人感到过分夸张的居然是李延儒居然便这么毫不遮掩的直接暗示祈白雪,唯有被他射大肚皮才是救他于水火的唯一办法。
老而弥坚的李延儒眼中满是酸涩之意,说着话翻了个身,一个滴溜儿从寒床之上爬起,摇晃着他那一截半生不软的粗大事物,挺到祈白雪那冷如冰霜的娇嫩面颜之前,眼中强自挤出几滴老泪道:「自古忠义两难全,小老儿难啊,委实是没有办法,到底该如何做还请白雪殿下教我。」
「李师要我屈服?」
祈白雪看着面前李延儒胯下那根满是精汁淫液,不堪入目的巨棒,一对绝美的眼眸中满含冰霜之色。
「坏了坏了……好像有些操之过急,这小学娃儿性情清冷难驯,方才被老朽调教了没几日,屁眼儿都还没被彻底玩开呢,现在又不在高潮,神智尚且清明,现在与她说这些话是不是有些太过着急孟浪了?」
李延儒或许是被这几日接连不断的成功谋划冲昏了头脑,以至于未及多做思量便将这番故作悲情得寸进尺的话语脱出口中。
李延儒看着胯下那一脸神色微凝,表情几如冰霜的祈白雪那一张冷冽容颜,心中不可抑制的涌起了一丝紧张之色,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心中迅速思量道:【嗯,不若今个便这么算了,我上床去继续日她嫩穴?】
李延儒心中正萌生退意,盘算着如何快速把话题给圆润回去之时,却见胯下祈白雪脸上那原本万古不化的千年冰霜忽而消融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夹带着些许晕红,正常女儿家在即将被人插穴玩奶儿时应有的娇羞醉人。
「知道李师为了来玩白雪积郁了许多精水,让白雪帮你全部释放出来好吗。」
祈白雪五根白皙修长的细腻手指轻轻的撩弄起那披洒在她香肩玉背之上的乌黑秀发,眉间所蕴含的那一抹春情,在大殿内明亮的烛光映照之下是那样的诱人心弦。
「这小学娃儿今日转性了么………」
在李延儒那无比讶然的目光之中,却见祈白雪一只洁净无比的雪白素手轻轻的握上了李延儒胯下那只满含羞汁淫液的粗大阳具,一对美眸放正目光,认真的审视了片刻,忽地脸颊之上霞飞更盛,竟是颈儿微扬,唇儿轻启,侧颜一口将李延儒胯下那根粗大狰狞的肮脏事物含入嘴中。
「这是白雪第一次服侍男人,如果哪里做的不好,还请李师教我。」
脸上满是动人羞韵红潮的祈白雪手里捧着李延儒胯下大鸡巴,无惧肮脏,一小口一小口的认真含弄倾吐着,眸中视线看着李延儒那张写满了震惊之色的干瘪老脸咕哝着口水说道:「嗯……这样弄,你会舒服一点么?」
「唔……舒服舒服……小老儿都要快活死了……」
被着这股突如其来的巨大惊喜一下冲懵了头脑的李延儒仰起头颅,喉中不断的「嘶嘶」喷吐着凉气,胯下小腹便像是过电一般的超凡快爽。
若非是他方才已经在祈白雪的小嫩穴儿中日过一发,此时徒然一下受得这般刺激,只怕立时便要一泄如柱,在那祈白雪面前大大出丑了。
「小学娃儿不用含的这么急,可以再吃慢一点……」李延儒收紧小腹,徐徐喘着粗气道。
祈白雪却是依言放慢吞吐李延儒胯下大鸡巴的速度。
「唔……小学娃儿先别光顾着含弄棒儿,老夫胯下的这两个大卵蛋子也得跟着好生照料一下。」
李延儒强自隐忍着那股发从心底升起的巨大愉悦,晃了晃两颗肥大厚实的大卵袋子,却是示意祈白雪换个更下流的方式服侍于他。
祈白雪闻声眉间微颦,抬起眼来,略微不满的看了那李延儒一眼,便随即闭紧星眸,细润的唇舌抚弄上李延儒胯下那两颗鹅卵石般大小的硕大卵袋,「吧唧吧唧」地轻柔吞吐起来。
「唔………舌尖挑挑,含细一点,再整个吞下,对对对就是这样,不错不错,小学娃儿不愧是大庆朝天赋第一的皇室纯净血脉,这给男人含屌的功夫竟也学的如此之快。」
李延儒后臀收紧,优哉游哉,无比惬意的享受着祈白雪的一应唇舌服务,内心里一阵洋洋自得:【多少年了,终究还是被老朽给得逞了!祈白雪啊祈白雪,任你如何清冷高贵,如今还不是像条下贱的狗儿一样乖乖的跪在老夫胯下给老夫含弄精水。】
李延儒看着那跪在自己胯下,侧颜优美,星眸紧闭,正卖力的替自己吞吐着粗大鸡巴的祈白雪,瞬间只觉有一股从所未有的巨大征服快感涌上心头,一时之间竟是隐忍不住有了几分射意。
祈白雪似乎是感受到了这股蓦然出现在李延儒身上的异常,倏地停下了动作,双手扶正了李延儒胯下鸡巴道:「嗯……李师要射在白雪嘴里吗?」
这番淫靡话语从素来生性冷傲的祈白雪嘴里说出可说是诱惑非常,那李延儒此时内心之中本就已是欲火狂烧,却哪还能够隐忍的住,当即一挺小腹,大卵袋子收紧,便就这么直接在祈白雪的小嘴儿中开启了一轮又一轮的猛烈喷射。
「哦……哦哦……哦……」
李延儒将祈白雪的头按在胯下,身子不断抽搐颤抖着,良久之后方才停歇。
李延儒看着祈白雪嘴里不住呛咳着那被自己射将进去的滚烫浓精,此时内心中却是有了一个更加为之诱人邪恶的想法诞生:「小学娃儿,你现在把脸对着我,慢慢的张开嘴来,再把你的小屁股蛋子翘了高些,自己掰开嫩穴儿屁眼,老朽要看你身上的三洞都灌满了老朽浊白浓精的骚骚样子。」
似有几分娇羞,又似有几分无奈,满脸沈醉迷离之色的祈白雪星眸微张,长长的睫毛微微晃动着,全身亦像着先前李延儒那般轻轻颤栗起来,却是完完全全的乖乖顺从着,未做任何抵抗,先是依着李延儒口中之言,扬起脸来慢慢的张开红唇,露出她那含着男人满口浓精,白浊浊一片的红嫩口腔,继而臀儿高翘,身姿跪伏于地,两手慢慢的掰揉开她那两片紧凑逼人的细腻股肉,向着面前这一脸嘚瑟之意的枯干老者,毫无保留的展示着她那两个流淌着大量浓白精液的粉嫩小玉穴儿。
「小学娃儿,你现在给老夫含精的样子可真是淫荡呢。」
不知为何,李延儒此时间看着那对着自己如此温柔屈从的祈白雪,内心之中竟是倏尔产生了一个本不该他有的痛惜妄念。
李延儒伸手摸了摸祈白雪那满是霞晕的白皙脸颊,一时之间心醉神迷,竟是没能忍住,脱口说道:「不然小学娃儿你随老朽走吧,老朽在这大庆朝中亦有几分不弱势力,只需老朽向吾皇陛下多加进言几次,定能保你脱出此片泥沼深潭。」
李延儒话声说出,却是久久不见祈白雪回应,不觉惊疑了一声问道:「嗯,小学娃儿意下如何?跟着老朽定然不会亏待与你!」
「李师,我有些倦乏了。」
祈白雪却不理会李延儒的一连串发声问询,而是用嘴替着他清理完一应胯下精水污秽之后,便自顾自的披上了那洒落在寒床之上的凌乱衣物。
「嗯……倦乏……这却是何意?」
李延儒看着眼前这个方才还心甘情愿替他含弄精水,顺服的便像是一条小狗一样的长腿绝色佳人,怎地顷刻间便似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心中不由很是疑惑不解。
待到他终将反应过来,看见了祈白雪眸底重新又燃起了她那与生俱来的冰霜冷冽之色时,却是已经悔之晚矣。
「小老儿糊涂,小老儿痴心妄想,白雪殿下小老儿方才是一时昏了头……」
李延儒一连声痛哭流涕的对着祈白雪不住哀声痛苦,仿似对着自己先前的作为非常的后悔,而祈白雪却不等他把话说完,一对明亮的眸子直视向他,眸中那几可洞穿人心的视线只把李延儒看的身心一阵剧烈颤抖。
「你是什么人我很清楚。」祈白雪好听的声音不带有任何感情,一字顿一字道:「李师你走吧,离开这里,至少在我对你还有杀心之前不要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