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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5/02/11 02:11 / 279 / 28
【小说】巴黎情欲日记

(一)00后萨沙(1)
  2019年6月,巴黎。
  那时我刚搬到那处公寓不久。大晚上,正在0楼摸索公寓的各种设施,洗衣房,自行车房,垃圾房……
  一位男士急匆匆地进来,在进电梯的关口,被我不客气地拦住:
  “等等,抱歉,请问,垃圾房在哪儿?”
  他指了指我身后。我回头,看见一堵墙。他走过去用力一推一拉,垃圾房竟出现了。
  他走进去,踩了一下,灯亮了。
  我在一堆分类回收垃圾旁边看清了他。高是高的,脸却很年轻。这是个男孩子。
  六月的天气,他却穿的很正经,白衬衣黑裤子,还拎一个公文包。眼睛特别蓝。湖水蓝。
  我道谢,我俩一起坐电梯上楼。
  “你...刚搬过来?”男孩子居然结巴了。
  “是啊。”
  ”你是旁边XX学校的学生吗?“
  ”不,我是失业人员,“ 我笑了。
  他盯着我,大概因为热,脸是红的。我被逗笑了:
  “怎么,你想给我内推吗?”
  到了叁楼,我准备下电梯了。
  他把电梯按住了。 “等等,我真的可以给你内推。”
  我又笑,他看起来不到18岁,不知道是哪家公司用了疑似童工: ”你在旁边的法国巴黎银行上班吗?”
  他用身体挡住电梯:
  “不,我是xx咨询的实习生。我叫萨沙,你呢?”
  萨沙就此有了我的联系方式。
  萨沙,十九岁,来自法国布列塔尼,在某法国五年制工程师学校读二年级。
  后来我才知道,萨沙那天过十九岁生日,下班后和同事去庆祝,被灌了不少酒。
  萨沙又找了我两次,喝酒。第一次在楼下酒吧,第二次在他家。真的只是喝酒。我甚至都没有化妆。他看起来年纪太小了。
  第叁次,在萨沙家,他买了一瓶特别难喝的白葡萄酒。我开口打趣嘲笑的时候,他忽然抱住了我。
  我开始不合氛围地狂笑。
  上一个被我笑软的人,还是一个一米九四热爱拳击的突尼斯大汉。
  “得了吧,萨沙。我比你大这么多。”
  “所以呢?” alors?) “我过来喝酒,甚至都没有化妆。”
  “我遇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特别好看。”
  “我不化妆的时候,眉毛是不是缺一块?” 我夸张的开始比划。
  萨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让我坐到他腿上。
  萨沙慢慢吻上来。他有着法国人里少有的非薄唇,吻上来的时候怯生绵软,吻深了像胶质软糖。
  这个吻慢慢延伸到脖子,盘旋向下,耐心的,往下,再往下。
  萨沙是个有耐心的好孩子。后来我经常惊叹于这一点。
  *** 我那个时候,有一个刚被我分手的男朋友,尼古拉。
  尼古拉大概是国内相亲市场上,会受欢迎的类型。叁十六岁,工程师,事业稳定,诚恳温和。不帅,一米八五,面相亲和,棕发绿眼,发量极多,热爱古典音乐和哲学。话不多,结账每每毫不犹豫。
  符合我的筛选条件。除了我好像没有太爱他。
  第二天是周六,中午,我去尼古拉那里还他家的备用钥匙。一起出门去吃午饭,那是家我们常去的餐厅他点了我常点的金枪鱼沙拉,和冰桃子茶。
  气氛不错,我差点决定再试试。
  一起呆了一个下午就又崩了。
  “你真的爱我吗?”
  “这要取决于你如何定义爱。”
  “你就是不爱我。”我泫然欲泣。
  现在想起来,一向面瘫的我,大概贡献了我人生中的最好表演之一。
  我从尼古拉家走出门。在旁边的大广场上闲逛 广场四周那么多的高楼。而我找到了不爱的借口。
  “我也不爱你了。”我说。
  尼古拉试图挽回,从后面抱住我,不是这样的,我胡说的,我当然爱你呀。
  可我不爱你了呀。
  这个晚上,我就离开了。后来我们再也没有见过。
  还是有一个正式分手信息。
  祝你好前程,我写道。
  我平静,得体,客气而礼貌。又毫发无伤。
  *** 后来我搬离巴黎,搬去一个外省小城。这是一个灰蒙蒙的小城,一个小时就能逛完。
  某天周五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忽然收到萨沙的消息 :“我周末能过来Z城找你吗 ?”
  “可这儿什么都没有。你来干什么?”
  “我现在在巴黎北站。我刚刚错过了回布列塔尼的火车。今天更晚的火车没有票了。我不想回巴黎的家。想换个地方过周末。我朋友说Z城很值得一逛。我能来过来找你吗?”
  “你确定你朋友不是在开玩笑吗?“ 我差点没在办公室笑出声来。
  萨沙最终还是来了Z城,住在我家。
  周六只用了大半天,我们就一起逛遍了Z城。
  那天天气倒是真好。褪色的红房子,石头路,连河水都是慢的。
  我们最后买了啤酒,坐在市郊自然保护公园的绿地上。目光所及的地方都是绿的。
  再远几步,有个湖,大天鹅和野鸭子在里面不紧不慢的扑腾扑腾。
  我索性躺在了深绿色的草坪上。
  高高的古树遮住了一部分阳光。落在我脸上的那部分不多不少。
  “真好。”我轻轻感叹。
  “你经常过来这里吗?”萨沙问我。
  “没有,我周末一般在家睡觉。我是那种不出门的nerd。”我随口说。
  “我周末也喜欢呆在家我指的是我布列塔尼的家。我也喜欢躺在草地上晒太阳。周末我很喜欢游泳。有时候也和我弟弟打网球。我们的狗可聪明了,他会捡球。”
  “我还是不太喜欢巴黎。我毕业了之后,想回布列塔尼。可是布列塔尼没有巴黎这么多工作机会,所以我要自己创业。”
  萨沙有一搭没一搭的讲,我懒懒散散的听。
  法国西边的,布列塔尼人,像是对自己家乡有种天生的热爱。
  “我很喜欢布列塔尼人。”我说。
  萨沙抬起湖水蓝的眼睛:“为什么?”
  傍晚时分,我们去了小城的电影院。小城查票很松。萨沙拿着自己写有2000年出生日期的学生卡,去柜台买了两张青年学生票。还对我眨眨眼。
  我还记得看的是《好莱坞往事》,法语音轨,长的没完没了。
  我没看到一半就睡着了,电影快结束的时候,才在萨沙的肩膀上醒来。
  “你睡得真好啊,”萨沙揉揉我的头发。
  “今天X城我们已经逛完了。你想去海边吗 ?”
  刚醒过来的我揉揉眼睛。好啊,我随口答道。
  我们就真的去了大西洋岸边。
  萨沙的车开得很好。车程挺远,车开到海边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
  远远的滨海道灯,满天的星星,黑色的巨浪。夜里的大西洋,迷人又危险。
  我们坐在海滩上。沙滩在黑夜的阴影里。
  我们在黑色的沙滩上,头顶着星星,顶着大西洋那端吹来的风,亲的密密麻麻难解难分。
  又往回开。
  到家的时候,凌晨叁点。
  我们又喝了杯酒,他坐着,我站着。
  萨沙忽然拉住我的手,去摸他的裆部。牛仔裤被顶起,盘踞着坚硬一团。
  “我想要你。”
  “我也想要。”我说。
  我穿的裙子,萨沙蹲下来,脱掉我的内裤,替我口交。
  我们很快双双跌到床上。他那么年轻,技巧却那样好。尤其是指交时候的力度和位置简直把握的无可指摘。性器又大又直。
  我很享受与萨沙的交媾。
  就是不知道我的邻居能不能这个周日的凌晨四点原谅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2/11 02:22:31

(二)00后萨沙(2)
  萨沙后来时不时,周末就会来Z城。
  我也知道了很多萨沙的事。
  萨沙的爸爸是布列塔尼当地一个中小型公司的老板,妈妈有一份清闲稳定的工作,家里有叁个孩子,萨沙和两个弟弟,还有两只狗。
  萨沙谈过两次恋爱,最近一次是大学一年级,恋爱对象是同级同学,一个家在南法的法国姑娘。
  萨沙第一次恋爱是十五岁的时候,对象是中学里的女同学。维持了两年半。后来萨沙来了巴黎上学,无疾而终。
  萨沙给我看了照片,杂金发,有雀斑,有点婴儿肥,名字也很法国——朱莉。
  “我觉得她挺漂亮,“我啃了一口手中的冰淇淋球。“你爸妈知道这个……朱莉吗?”
  萨沙看我一眼:
  “以前,我妈经常请朱莉来我家过周末。我也认识她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我家和她家还一起去泽西岛度过假。”
  “酷,”我说。
  我想起我自己的十六七岁。某次课间,男同桌讲了一句特别好笑的话。我笑了。班主任看见了。第二天,我们的座位就被换开了。
  天知道,我当时的高中还是以素质教育闻名。
  又一个懒洋洋的Z城周日,萨沙来看我。我们弄了个破篮球。可是Z城自然公园绿地的公共篮球场被占了。
  于是我和萨沙又一次躺在Z城的绿地上,喝酒晒太阳。现在想起来,萨沙每次来看我,天气竟然好像都不错。
  “下次要不去我家打篮球吧?反正你也没去过布列塔尼。”
  “我坐几个小时的火车,就为了去你家打篮球?”
  “我们还可以游泳,或者打网球。
  我们还可以一起从很高的草坡上滑下来,我抱着你。”
  萨沙忽然压低了声音:
  “我们还可以做爱。在树后面,在地下室,或者在钢琴上。“
  我笑出了声:
  “那希望你爸妈不要反对。看在你未成年弟弟们的份上。”
  萨沙对我眨眨眼:
  “我爸妈,一月末的时候,会带着我弟弟们,去泰国度假。”
  萨沙兴致勃勃的在谷歌地球上,给我找到了位于朗斯河畔,距英吉利海峡叁十分钟车程 的他家。
  然后一一指给我看,这是恒温游泳池,这是秋千架,这是网球场。我们到时候可以做这个,做那个,等等等等。
  “你家真有钱。”我懒洋洋的说。
  “可我家在布列塔尼乡下。地价很便宜。要我说,差不多等于巴黎8区一套大公寓的价格。”
  萨沙喝一口修道院啤酒,看着我:
  “戴戴,你到时候会来的吧?“
  喝完酒,我们去市中心吃炸鸡。
  萨沙总是牢牢的牵着我的手,还喜欢在街头亲吻拥抱。但我们能看出很明显的年龄差。
  炸鸡店伙计好奇多看了两眼。萨沙直接看回去。
  但和挑衅无关,萨沙看回去的眼神温和直白。他只是无所谓。
  他似乎很愿意留宿我家,在我旁边赶他的学期论文,睡觉的时候像只狗熊一样抱着我。
  然后,周一早上六点差一刻,起床,洗澡赶火车,回巴黎上九点钟的课。
  *** 十二月初,我剩几天年假,连着一个周末,跑回巴黎玩。
  “来我家吧!我做菜给你吃。”萨沙说。
  萨沙正值学期末,需要上学。于是我白天出门找朋友玩,晚上住在萨沙家。
  萨沙的菜做的不错。萨沙的体力也一如既往的不错。
  周六早上,我们准备出门去河边逛逛。
  我戴好隐形眼镜,还没来得及化妆。出了浴室,拿需要的东西。
  萨沙忽然叫我:
  “等等,你的左边眼睛红了。疼吗 ?“
  萨沙一提,我觉得似乎有点疼。
  “好像有点,” 我说。
  我回到浴室,对镜子转了转眼球。的确红了,但好像也没有那么疼。
  我摊开化妆包,准备开始化妆。
  萨沙的脸出现在镜子里。他比我高出许多,从镜子里端详着我的红眼睛。
  “真的都红了。你把隐形眼镜摘了,我们去买药吧。“
  “没事。不太疼。你出去等一下,萨沙,我十分钟就能画完。”
  “可是看起来很严重。你还是戴框架眼镜吧。反正也很好看。我们去买药。”
  最终,我戴着黑框眼镜,素颜和萨沙出门了。
  “我走在你旁边像不像中学数学老师和她的学生?”我笑。
  “怎么会。”萨沙也笑,笑一会儿又说,“对啊特别像。”
  我踮着脚,佯装敲他的头。
  我们坐车到拉丁区,进了一家药房,萨沙替我问眼药水。一边习惯性的牵着我的手。五十岁左右的药房女士,一边回答,一边眼神饶有兴趣的在我的脸上打量。
  我知道萨沙穿了套头衫,十足的像高中生。
  这回换成我,抬抬眉毛与她对视。
  在巴黎逛了很久之后,我们一起回萨沙家。
  到他家附近,远远的有几个男孩子叫他。萨沙也远远的向他们招手。
  “这是谁 ?”
  “我同学。”
  我马上甩开他的手。
  “怎么了 ?”萨沙问。
  “我想,也许你不会想让你的朋友们知道我。”
  “为什么?”萨沙皱眉。
  那天晚上,做爱之后,萨沙过来抱我。我躺在了他的臂弯里。
  “你知道吗 ? 其实我经常跟我的朋友说起你。”萨沙忽然说。
  我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那是,我当然信你。”
  “我给他们看你的照片,他们都觉得你漂亮。都问我是怎么得手的?”
  “你Facebook上找的照片吧 ? ” 我笑,”这下好,他们看到真人的区别了。”
  我们不知怎么的,就笑成一团。
  跟萨沙在一起的时候,我的笑点总是能被拉到和萨沙一样低。
  “对了,戴戴。我第一次去Z城找你的时候,其实不是因为错过了回布列塔尼的火车。我就是忽然很想见到你。”
  “啧,萨沙你这个骗子。”我一边笑,一边打了个大哈欠,枕在萨沙的胳臂上。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某个周末,萨沙第一次乘火车来Z城找我。
  之后的某天,我正上班,忽然就领悟到——巴黎到布列塔尼,和巴黎到Z城的火车,出发站根本是巴黎两个不同的火车站。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2/11 02:32:55

(三)00后萨沙(3)
  周日中午,萨沙拿着Pad,照着Youtube上的视频,做墨西哥鸡肉卷给我吃。
  我在旁边拿手机刷Facebook,一边坏心眼的打扰他 :
  “萨沙,你看你看,这个鸵鸟居然跟着汽车跑,哈哈哈哈是不是好好笑。“
  刷到一个朋友和男朋友脸贴脸的照片。
  “萨沙你看,他们差七岁,是男女朋友。当时我们问她,她说不是,结果现在他们都甜蜜好久了……估计快结婚了吧。“
  萨沙忽然停下来看我,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你是想暗示什么吗? 抱歉,我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 ”
  萨沙觉得我在暗示他要和他成为男女朋友。并拒绝了我。
  可我觉得我真的没有在暗示什么。
  我在那一刻一下被激怒了。
  我看着萨沙,笑了:
  “萨沙,你知道我为什么老是说我喜欢布列塔尼人吗 ?
  因为我两年前crush上了一个布列塔尼男生。非常喜欢的那种喜欢。虽然他最后没有看上我。”
  我翻出丹尼尔的Facebook帐户。想了一下,又翻出他的领英账户。
  那是个一路光辉履历的法国scientist,某一细分领域的学术明星。杂金色头发,蓝眼睛。聪明的带点傲气。
  那是我十叁岁的时候,梦想长大之后会成为的样子。
  和许多“大未必佳“的”聪明孩子“们一样, 我当然没有成为那个样子。长大之后的我,平凡又庸俗。
  但我后来的crush,很多都是那个样子。
  “所以,萨沙。这是我的crush style。你看,你真的不是我的style。所以你真的不用担心,我会爱上你,或者纠缠上你。“
  萨沙手上的动作一下停住了。他停了一会儿,才慢慢的说:“我……我想我明白了。”
  萨沙去专注于他的鸡肉了。
  最后,萨沙的墨西哥鸡肉卷很好吃。除了鸡肉有点老。好孩子萨沙也并没有记仇。
  我们像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开始吃他的鸡肉卷。酱汁真不错。
  下一个周末,萨沙又来了Z城看我。
  圣诞节前的最后一个周末,我去了巴黎,在萨沙那里过夜。
  巴黎街上的圣诞气氛越来越浓。我们手牵着手去吃中式火锅,吃叁文鱼寿司。
  然后回萨沙家,做爱。
  事后,我躺在萨沙的臂弯里看Netflix的某部法国肥皂剧。
  “你今天高潮了两次,对不对?“ 萨沙说。
  “是,谢谢你,”我笑着亲了他一下,“不过是因为我今天声音特别大?“
  “不,是因为我观察到,你高潮的时候,整个眼神会虚焦掉。“
  “什么?”我没听明白。
  萨沙又解释了一遍。
  我心悦诚服。顺便夸他:
  “萨沙,我觉得你技术真的特别好。”
  “比你前男友好?”
  “是。虽然我前男友比你大十几岁。”
  “还很大很硬。”我笑着补充道,倒是出于真心。
  “遇到你真是我运气好。”我又说。
  “我又硬了。”萨沙翻身压住我,硬硬的性器顶着我的下腹部,“你今晚想再来一次吗 ?”
  我又开始笑,笑个不停。
  “好了,现在又被你笑软了。”
  萨沙躺回枕头上,一边笑,一边用胳膊搂住我。
  萨沙忽然问我:
  “你的新年愿望是什么?“
  “找到一个又高又帅又聪明又有钱的男朋友。“ 我继续笑着乱答。
  “那你已经开始找了吗 ?”萨沙问。
  “喂,我开玩笑的。我好忙啊,哪有时间?”
  “自从夏天之后,你睡过几个男人?”萨沙忽然问我。
  “很遗憾,我这段时间就睡过你,萨沙。”我瘪瘪嘴,然后笑,“你呢?”
  萨沙犹豫了一下。
  我笑出声 “得了吧,萨沙。你不用这样。你上个月底买的那八盒XL特薄,现在还剩多少来着?”
  “嗯,我最近还睡了另外两个女生。”
  一看这表情还挺严肃,我连忙说:
  “不用这样,萨沙。你知道我真的不在乎。我猜是,Party到叁点,然后睡了女同学,对吗 ?“
  我继续逗他 :“哎,我也好想回到精力无穷的十九岁呀。”
  “不是。“ 萨沙说,”我这个月在用一个Dating App(约会软件)。“
  “Tinder?“
  “不是,那个太没劲了,我在用Bamble。这个很好。“
  “你是拿了这个APP的广告费吗,萨沙 ? “
  “你看,你可以选择,”萨沙把Bamble这个APP打开,继续给我展示,“是想要找一段随意关系,还是严肃关系。”
  萨沙甚至给我展示了他和两个姑娘的match对话框:
  一个深肤色卷发的非裔姑娘,和萨沙同龄,在法国最好的商学院,读商务法硕士。
  我在一旁吃瓜评价 :
  “哇,未来律师哎。她笑起来好阳光啊,像个向日葵女孩。”
  另一个,是黑发绿眼的姑娘,和我差不多大年纪。职业写的是教师。
  “她的眼睛好像猫,真好看。不过,你是不是睡中学老师睡出惯性了?“
  萨沙与我对视。我们又笑啊笑的。
  笑了一会,萨沙对我说:
  “新的一年,你也去找个男朋友吧。“
  “戴戴,你知道吗,每次你提起,你之前crush上的另一个布列塔尼人,那个劲儿-----就像怕酸的人说起酸黄瓜(cornichon),又像cheese hater不小心吃到了蓝纹奶酪。Bamble上,那哥们那个样子的,可多了,你去找一个吧。”
  “喂,萨沙,“ 我又笑,”可我有人追呀。”
  “就那个上次在巴黎12区搭讪你的中国人?”
  “他是法国人。他在巴黎出生的好不好!你个布列塔尼佬!”
  “他之前每次给你发那么长的信息,你就回他一小段,我保证你没有喜欢上他。“
  萨沙有一个神奇的爱好,就是翻看我手机上的聊天记录玩。当然他只能看懂法语的。
  “你实在是太无聊了,萨沙。“ 我摇头笑。
  萨沙翻身,再次压住我。他吻住我,那个长长的吻,柔软却密不透风。
  “我又硬了,戴戴。”
  希望那晚,我们没有给萨沙同学的隔壁邻居,造成太大困扰。
  *** 萨沙次日的火车,回布列塔尼,过圣诞假期,加寒假。
  我还要再呆一天。之后也可能回巴黎跨年,萨沙把钥匙留给了我 “我一月中旬回来。”萨沙蜻蜓点水般的亲了我一下,和我告别。
  “那个时候肯定不在巴黎,我会把钥匙扔在你信箱里。“
  我回亲了一下他:
  ”祝你假期愉快,萨沙。”
  我很快回了Z城。
  之后的2020年一月,疫情在法国已初步爆发。法国的药房里已经买不到任何口罩了。
  萨沙一家自然也没有去泰国度假。
  萨沙好像又开始实习了。圣诞假,实习,寒假和远程工作交杂在一起。萨沙就一直乐不思蜀的呆在布列塔尼。
  我们联系频率并不高。
  萨沙时不时会给我发些短视频,跟中学朋友的party,新款游戏,游泳池,和两只热爱疯跑的狗。
  我有的时候会夸奖两句,不想回的时候就点个LIKE。
  后来叁月,疫情很快席卷法国。叁月初,整个法国Lockdown(大封锁)。
  我买了很多吃的,不出门。
  到五月底的时候,我有点情绪崩溃了。
  萨沙用Messenger问我:“你最近好吗 ?”
  “不是太好。”我说。
  萨沙的电话很快打过来,我按掉。再打过来,我再按掉,回了条信息:
  “Sorry,我现在不太想说话。
  “你又不开心了吗?“
  “你要不要去刷下Tiktok?要不要吃点巧克力?你有时间打打游戏吗?”
  “Lockdown(大封锁)还有一周就结束了。到时候我来找你,好吗?“
  我没有回,一个小时后,一条Messenger的视频电话打过来。
  我接起来,萨沙的脸在屏幕上晃荡,他正在下楼梯。
  我没有开灯,百叶窗开到很小,屋里漆黑一片。
  “怎么这么黑呀?”
  “不想开灯。“
  “我想见你,想抱着你睡觉。“ 萨沙停住了,大概是到了地下室,“你看这是我的健身器材。我最近在健身。我感觉有一些效果。“
  “下次我们见面的时候,我们一晚上做叁次好不好 ?”
  我总算笑了:“好啊。”
  “那你买巧克力了吗?“萨沙问。
  “不吃。“ 我笑,”我感觉我在Lockdown期间又胖了。“
  “你也许不用那么严格遵守规定。你可以出去跑步……我想说你至少可以假装出去慢跑的嘛。”
  “那是,我穿运动服出去,不看到警察不动弹,见到警察就跑几步。”
  “你得高兴一点啊,戴戴。看到你不高兴,我也感觉不高兴。”
  “知道了,谢谢。我得挂了,你去干你的事儿吧,萨沙。”
  挂电话不久,萨沙给我发了一张照片,照片上,一只金毛远远的卧在一块黄色的大石头下,几乎融为一体。
  “猜猜我的狗在哪里。猜对了下次请你吃大餐。”
  “石头旁边。”
  “这么快就猜到了吗 ? 怎么可能!”萨沙发了个委屈的表情。
  我戳穿他 :“得了吧,萨沙。你这张照片上,除了石头,就是绿色的草。”
  “高兴一点,戴戴!”萨沙写道,“你要想,隔离还有一周就结束了。再见到你的时候,我们一起去吃大餐。你想想,你到时候想吃什么?”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2/11 02:45:57

(四)00后萨沙(4)
  2020年春天的法国隔离,结束了。也许是都忙的缘故,我和萨沙联系的越来越少。
  再见面 ,是在六月底,一个周六。我刚好在巴黎。我见完了一个朋友,看了看时间,刚好下午四点半。我忽然想起萨沙。
  “我在巴黎,萨沙。你在巴黎吗?”
  “我在!我上周回来的。要不要晚上一起去吃饭?“
  对吃什么暂时没达成一致,天气又很热。于是我先去了萨沙家。
  见面之后,我们先开始喝酒。喝着喝着就亲到了一起。
  结果很不顺利。萨沙进来的时候,我疼的要命。
  萨沙大概觉得是前戏不够,开始给我口交。
  “我不想要了,萨沙。“ 我说,“我们等一会在做,好嘛?“
  又喝了一会儿。终于有点感觉了,我们滚到床上。萨沙在我的身上起伏,传教士的姿势。
  结果萨沙中间软了。这是我们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儿。
  “对不起,“ 萨沙说。
  “是天气太热了。“ 我说。
  天气倒是真热。
  巴黎的房子很少有空调,只有电扇。
  萨沙的小公寓是落地窗,取光很好。热起来也是真热。
  到晚饭饭点了,萨沙搜了一下,很多餐馆都不开门。我们都没什么胃口,也不太想出门。
  最终萨沙点了泰国菜外卖。
  吃菠萝牛肉面条的时候,萨沙说 : “我要搬家了。“
  “是吗 ?“ 我说,”可是你的学校不是在附近 ?“
  “我九月份起,要转学了。“
  “我以为你们工程师学校grande école项目(相当于本硕连读,含金量高),需要连读五年。你不是才读完第叁年?“
  “是的,我们学校就是一定要读五年。 我实习的时候想明白了,我不想念书了,我更想工作。所以我会转去XX商学院再读一年,拿个Bachelor文凭,就毕业工作。我已经收到录取了。“
  XX商学院,那不是一个令我熟悉的名字。
  而萨沙那个工程师学校,在某一细分领域内排名全法第一。
  我本想说,多读这一年,或许是值得的呢?
  萨沙的成绩非常好。他还曾半带炫耀,半开玩笑的给我看过他的成绩单。
  很快,我反应过来,我没有任何立场劝他。于是我闭嘴了。
  “这样挺好的。恭喜。“我笑笑,然后说。
  我那晚没有在萨沙家过夜。我说,我要赶晚班火车。
  *** 又大概过了两个月,第二次法国lockdown(大封锁)之前。一个周六,我又在巴黎。我和萨沙约了六点半喝酒。萨沙找的地方,塞纳河畔的一个酒吧,俯瞰塞纳河。
  结果我在商场结账的时候,排了很久的队。又晕头转向的搭反了地铁。
  我在地铁上,赶快给萨沙发信息。萨沙已经在酒吧附近,不开心的抱怨了两句。
  这家酒吧不卖食物。萨沙大概是绕到旁边买了点吃的。
  等我到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十分。我进去之后不久,萨沙也到了。
  我们去吧台点酒。这里的酒有些贵,可能是因为晚上有表演的缘故。啤酒十五欧一杯,而一般的价格是五到十欧元。我们一人点了一杯 我已经掏出了银行卡,准备结账。萨沙背对着我。
  此时,我听见萨沙跟吧台的bartender(调酒师)说,我们分开结账。
  我的脸腾的烧起来。
  那是第一次,我和萨沙这么清楚的分开结账。
  我们时常会出门吃饭喝酒。有时候我付,有时候他付,看情况,我可能付的稍微多一些,但我们从没有分的这么清楚过。
  行吧。
  我大概用了叁秒钟接受这个小小的改变。
  分别刷完卡,端着啤酒,我们坐在室外,有一搭没一搭的随便聊聊。
  什么都聊,萨沙在准备搬家,之前在看新公寓。
  “我可能要有一个女朋友了。“ 萨沙忽然说。
  我愣了一下,笑起来:“真好。“
  过了两周,是中秋节。法国当然是不过这个节日的。
  我忽然想起来,前一年的中秋节还是萨沙提醒我的。
  我用messenger给萨沙发了一条:“月亮节快乐!“
  萨沙本来在线,然后飞快的离线了。消息未读。
  第二天才回过来:“谢谢。你也是,月亮节快乐!“
  我这人一向刻薄 :“萨沙,你昨天明明在线。“
  那边好像迟疑了一下,回过来:“我昨晚和琳达在一起。“
  “你的新女朋友?“
  “是。所以那个时候不太方便回你。“
  “恭喜!“
  “谢谢。”
  “等等,”我忽然福至心灵,“琳达,是去年年底,你给我看的Bamble两个姑娘中的一个嘛?笑容灿烂的未来律师?绿眼睛的小学教师?”
  “是的,琳达是你见过照片的那个法学生。”萨沙回答。
  那是个非裔姑娘,有光泽的浅棕色皮肤,卷发。在法国最好的商学院,读商业法硕士。估计也是读书早,她和萨沙一般大。笑容灿烂的像南边的向日葵。
  我忽然想起萨沙的前女友是黎巴嫩裔法国人,我也是亚洲人,忽然想开一句“绿卡婚姻”(mariage blanc)的政治不正确玩笑,像我们以前常做的那样。
  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合适。我写道:
  “为你高兴,萨沙。我觉得琳达看上去又聪明又阳光。“
  又感叹:“哎呀,时间好快,你现在都二十岁了。”
  “我过十九岁生日那天认识你的。算起来,我们都认识一年多了。”萨沙回复道。
  我对这条信息点了个LIKE。
  不知道多久后,萨沙回了条信息回来,有点开玩笑的语气:
  “戴戴,你现在还是偏爱布列塔尼人吗?”
  *** 那之后,我和萨沙再也没有联系过。
  每次回想起和萨沙的相处,我都很开心。我也很感激能够遇见萨沙。
  第一,萨沙是个讨人喜欢的年轻男孩子。我很喜欢他,但我从头到尾就没有对萨沙有过一丝一毫对于爱情的动心。
  我就这样,没有得失心的跟萨沙相处了一年。我可以开很aggressive(有侵略性)很政治不正确的玩笑。我不在乎萨沙的眼里,我是什么样子。我也一点不害怕说错话。
  我享受萨沙对我的喜欢,我也毫不犹豫的称赞他的好,和表达我对他的喜欢。我在我从前的关系里,完全不是这样的-----我那样害怕暴露自己的喜欢。而人家不喜欢我。
  第二,萨沙身上有一种松弛感。我很羡慕这种松弛感。
  和他呆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很放松。
  我不知道萨沙的这种松弛感,和原生家庭有没有关系。萨沙很聪明。但他的父母不是那种高学历的巴黎精英,对他似乎完全没有考预科上名校,或者考医学院的那种期望。与此同时,又提供了充裕的物质条件。
  所以萨沙整个人都是松弛的。我很羡慕。
  第叁,萨沙小朋友,其实潜移默化的教会了我很多东西。
  不要怕暴露自己的喜欢。合适的表达自己的喜欢,其实本身就是件讨人喜欢的事儿。
  不要被激怒,不在乎就好了。
  就算没有爱情, 单单的陪伴和性爱,本来就是很美好的事情。
  然后,直到现在,我也没有下载萨沙推荐的那款Dating App(约会软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嫌麻烦吧。
  最后,我可能还是挺喜欢布列塔尼人。
  (萨沙部分,完结撒花~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2/11 02:52:40

(五)律师托马斯(1)
  两周前的一个周六晚上,我重新开始用Tinder。
  根据我照片的古老程度推断,我停用的时间大概有两年。
  重新开始用的原因,大概是无聊+寂寞+拖延症不想做正事。
  我删除了之前的所有Match,更新了两张照片,决定重新做人。
  这位律师小哥托马斯,就是我这次,我的新Match中,最先开始和我说话的一个人。
  托马斯一共有叁张照片,一张和朋友们的大头合照,一张跑马拉松的照片,一张站在瀑布旁的全身照。
  比起两年前,大概是年纪大了的原因,我现在在网上聊天很刻薄,特别是法语语境下。
  律师小哥居然还挺诚恳------我抛梗就接梗,我讲刻薄的笑话就跟着接梗。
  聊天的时候,托马斯用了一个从句,我回道 : “律师先生,您这法语表达太复杂了,这么复杂的一个从句,我这一住在移民区的外国人,怎么能读的懂。”
  他回了一句话,大意是:“我没想到这会对你造成困难。”
  我回他:“又来了,双重否定,律师先生,看不懂(摊手)”
  这纯属扯几把蛋,恶意开玩笑。我在法国已经呆了很多年,法语毫无问题,网上聊天经常被错认为是法国本地人。
  律师小哥居然开始道歉。
  一个律师,竟然莫名有点理工男那个傻气劲儿。
  因为一周之后是圣诞节假期,在巴黎的男男女女大多都要回外省过圣诞节。于是,至少有五个Match向我表示,要和我提前订约,圣诞节假期后的第一个周末。
  法国人的嘴,骗人的鬼。更何况是在Tinder上。
  最有诚意的大概就是托马斯律师,时不时嘘寒问暖一下,也不太讨厌。
  周末一回巴黎,托马斯就问我,周日要不要去他家喝酒。
  法国现在依旧处于疫情防御阶段,所有酒吧餐馆不开门。
  我们住的不太远,我同意了。
  周日晚上真冷,我带了一瓶白葡萄酒。裹着巨大的羽绒服来到托马斯家楼下。跟着托马斯上楼。
  首先,不得不说,托马斯律师长得有点照骗,真人不如照片好看。之后,我重新翻阅他的Tinder照片,发现,那张他和朋友的合照里,那个我认为是托马斯的人,其实是他朋友。托马斯其实是------旁边那个。
  第二,托马斯家真干净啊。木地板上,浴室里,一尘不染。厕所里,十余种清洁产品一字排开。看来这是个爱干净的男孩子。
  我们开始喝酒,聊天。真的是很正经的聊天。
  墙上挂着照片,有托马斯和他妈妈和哥哥姐姐的合照,还有哥哥一家的合照(有小孩子)。没有爸爸,我猜是单亲家庭。
  客厅电视机旁,摆着小孩子的照片。
  托马斯和我解释,那是他的小侄子侄女,受洗时候的照片。照片上,小孩子摆出不愿照相的脸,明显闹得不行。
  “看看他们当时闹的!“托马斯摇摇头。
  但他随即轻轻补了句,但都是小天使(Que des anges)。
  我害怕这种陌生人的温情流露,连忙转开话题。
  托马斯来自巴黎远郊,估计从小就是老实读书的小孩,从本科一年级,一路读完法律硕士。本来还想读法律博士,博一的时候准备研究环保法,结果项目预算被法国环保部给砍了。肄业法学博士托马斯,于是拿着法律硕士的文凭去工作,在拉德芳斯的某家公司做法务,至今。
  我们就坐在沙发的两头聊天,一人端着一杯酒,十足的像working。
  托马斯忽然说:“我们要遵守政府保持一米的规定吗?还是我们可以靠近彼此,不管一米的规定 ?“
  法国政府为了新冠防疫,有个公共场合“人和人之间保持一米距离”的防疫规定。
  我明白托马斯在暗示什么。可是这个调情也太糟糕了。
  我于是喝酒,笑,继续聊天,一边盯着他看。
  托马斯大概被我看的发毛,说:“戴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Comme tu veux)。”
  我们又聊了一会,我们聊2020年被迫取消了的旅行计划,聊附近街区的好餐馆,聊托马斯的搬家计划。对,托马斯马上要搬家了,搬回巴黎远郊。那里可以有更大的房子,更新鲜的空气, 更多户外活动,离家人和儿时的朋友也近。
  托马斯给我推荐某家餐馆的时候,用手机给我看地址。我去看他的手机,我们坐的很近。
  “这家餐馆离我家好近。我居然不知道?”我对着他笑。
  “是啊。很好吃,性价比也特别高。但这家餐馆,因为给有非法移民的工厂提供过公司餐食,所以有一些法律问题。老板娘人很热情也很好,她只是不太熟悉法律,所以我和我的朋友,当时也和她聊了聊……”
  托马斯开始细讲他们和老板娘的交流。
  我细细的抿了一口酒,不经意的看着他。托马斯是蓝眼睛。
  我猛喝了一大口酒。
  来都来了!我在心里想。
  他还在说话,我吻过去。
  托马斯激烈的回吻我,并把我压到沙发上。
  作为一个二十六岁的法国男孩子,托马斯的吻青涩的不合常理。
  在接吻的间隙,托马斯居然解释道:“其实我并不太经常叫女孩子来我家喝酒,然后上床。“
  “2020年,谁又习惯呢?”我微笑起来,“如果我等会表现的太青涩,你别担心,我不是处女,我只是不太习惯。“
  “你想去床上吗?“ 托马斯问我。
  “好啊,你抱我,好吗 ?“
  托马斯毫不犹豫的抱起我,往卧室走。客厅到卧室,要穿过一个长长的走廊。我尖叫着搂住他的脖子,咬他红红的耳朵。
  他的卧室和客厅一样一尘不染。
  我们一起滚到床上。脱光了之后,他吻我的乳房,小腹,然后开始替我口交。
  其实我生理上并没有特别享受口交。可是我现在懂得了,这是男孩子们的示好。我享受示好。
  他开始替我指交,进进出出的手指让我很快湿了。
  “我想要你,托马斯。“
  他从我身上起来,吻我,然后裸身出卧室去找安全套。
  托马斯拿着一盒安全套回来的时候,他的性器已经是硬邦邦的了。
  我停止了他戴安全套的动作,主动替他口交。两分钟后,他更硬了。
  “我想要你。“我说。
  他套上安全套,从背后抱住我,试图进入。居然找不到入口。
  最后换为传教士姿势,才找到入口。托马斯插了一两分钟之后,又开始指交,与口交,技术不错。
  我当时应该是比较疑惑的,但是我也挺舒服。于是我也没有提出什么意见。
  很久之后,才发现他好像已经射了。
  托马斯把我放在被子底下,然后去洗干净了自己。
  他回来,关了灯,钻进被子里,抱我。我也像考拉抱树, 一样抱着他。
  我放松的躺在托马斯的怀抱里。
  “你进了楼道,一摘下口罩,我觉得你比照片还要漂亮。“ 托马斯忽然说。
  “谢谢。其实我的朋友都说我是照骗来着。“
  “你的朋友们是肯定是胡说的。对了,你在看什么呢?“
  我笑起来:“这么暗,你也能看见我的眼睛?“
  “对啊。我很喜欢你的眼睛,它们很漂亮。“
  “我也很喜欢你的眼睛。我也很喜欢你的肩膀和胳膊,让人很有安全感。“
  托马斯的眼睛是湛蓝的,肩膀和胳膊,一看就是练过的。
  “真的吗?2020年,健身房很久都没有开门了。“
  “我觉得已经很好了。“ 我说的很由衷。
  “其实你今晚可以不走的,“ 托马斯忽然说。
  托马斯多毛的大腿有意无意的顶着我的阴唇。我被蹭的很舒服,哼哼起来。
  又是一轮指交。
  我在他怀里,呻吟起来。微弱的光从卧室门外透进来,落在我的眼睛里,照在我的脸上。
  “你还要吗?”(T’en veux encore ?)
  “你想要。“(T’as l’envie, coquine. )
  托马斯重复着常见的助兴台词,中间忽然夹杂了极低的一句。
  “我觉得我爱上你了。“(Je pense que je suis tombé amoureux. )
  那句声音低的,让我觉得彷佛是幻觉。但是又好像真的存在过。
  托马斯的手指依旧在我身体里抽插。我的呻吟声飞速盖过了那句耳语。
  那我就假装没有听见吧。
  反正我也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之类的八点档戏码。
  “你有什么性幻想吗?“ 被指交过后,我忽然问。
  “当我年轻的时候,我有。“
  “你说的好像你是个老人家,“我笑,”是什么?“
  “在田野上做爱。“
  “为什么?“
  “我不知道……大概就是因为我喜欢大自然,喜欢夜里的田野。“
  “在星星下面(sous les étoiles )。”
  ”对,在星星下面。“他重复了一遍,”你呢?“
  “在办公室(dans les bureaux )。“
  “办公室?”托马斯律师笑起来,“你实现过吗 ?“
  “并没有,“我答。
  “我在拉德芳斯某栋的二十七楼上班。“
  “这算一个邀请吗,先生 ?“
  托马斯又试图留宿我,我用“没有准备过夜,需要卸妆“的理由拒绝了。
  不久后,开了灯,托马斯的脸和耳朵都充血发红,像极了喝酒上头。
  据说,我们托马斯律师,明天没法继续远程工作。
  他需要早起,穿好西装打好领带,去对接某个律师事务所的同行们。
  托马斯送我到楼下,走之前我们吻别,他说希望我们还能有机会相见。
  为什么不呢 ?
  虽然有一点照骗,可托马斯是个干净可爱有礼貌的男孩子。
  虽然在sex上,托马斯律师这次,发挥的好像略有失常。
  雨后的街道空气清新又干净。
  在法国政府规定的八点宵禁之前,我回到了我自己家。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2/11 03:06:25

(六)器大活好弗洛朗(1)
  最近有一次,和同在法国的小姐妹们聊闲天。
  聊到sex的时候,我们聊到各自最好的性体验。
  我当时说,有个法国哥们,大概是我艳遇史上一个里程碑的人物。我们只见过两次面,但他贡献了我至今为止最好的性体验。
  我还信誓旦旦的跟小姐妹们说,我估计会一直记得他的名字------弗洛朗,因为体验实在是太每秒太令人印象深刻了。
  我是叁年多之前,在Tinder上认识弗洛朗的。
  算起来,弗洛朗是我人生中第叁个,和我有过性关系的男人。
  2017年初春,我单身,住在巴黎。
  我开始使用Tinder,在上面Match男孩子。然后有选择性的和男孩子约会。
  那个着名的Tinder问题------“What are you looking for on Tinder?(你想在Tinder上找什么?)” 的法语版,“Tu cherches quoi sur Tinder ? “
  ------ 那个时候,我应该是被问过很多次这个问题。
  对啊,我到底是在找什么呢?
  一段严肃关系,一个炮友,或者just for fun?
  我不记得我当时是怎么回答的了,大概是那种很官方很没劲的回复(langue de bois)吧。
  回想起来,那个时候,我其实完全不知道自己想在Tinder上寻找什么。
  作为一个亚裔姑娘,我在全世界最适合调情的城市之一,用Tinder,约会同样年轻的法国男孩子。有照骗的,有可爱的,有我没看上的,也有没看上我的……
  一般都是巴黎市中心的咖啡馆,或者酒吧。
  但,每当男生暗示,喝完酒要不要回家坐坐的时候,我总是微笑拒绝。
  我甚至从未与他们中任何一个接吻。我其实也不排斥,但我不记得那时有接到过关于吻的暗示。
  大概是我当时聊的话题总是过于正经,吓退了那些可能的吻?
  现在的我,猜那时候的我,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大概是想找一个男朋友的。
  约会了五六个男孩子后,我在Tinder上遇见了一个叫丹尼尔的男孩子,并且Crush上了他。
  现在想想,我估计,以丹尼尔的视角来看,我这个Crush,真纯属碰瓷。
  短信发了不少,但其实我们一共才见了叁面。
  丹尼尔当时问我要不要去他家,我说,我明天上班得早点回家。他问我到底“想找什么”,我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连“想找男朋友”都不敢说。最后居然还告诉他说,我喜欢他。
  哎,真是怂的令人不忍直视啊。
  但有的时候吧,这人上头了就是上头了,Crush就是Crush了。
  我还很是难过了一阵。
  *** 在夏天的尾巴上,重振旗鼓的我,除了在巴黎蹦了许多迪,还在Tinder上刷到了弗洛朗。
  弗洛朗那个时候好像是叁十叁岁。
  我至今记得弗洛朗某张头像照片,黑衬衣,棕色短发,绿眼睛,高额头,白净的脸,大耳朵,直视镜头。看上去坦诚又聪明。
  没聊几句,弗洛朗就约我出来喝一杯。我同意了。
  弗洛朗并不住在巴黎。他住在巴黎远郊,迪士尼乐园旁边,离巴黎有五六十公里。所以他开车来的。他开一辆黑色的BMW,看上去挺新,应该是才换不久。
  我们早该想到的,周六晚上八点半的巴黎圣米歇尔大道,停车位这种东西,能找到的几率估计与中彩票不分伯仲。
  在开车转了几圈,并与我电话交流之后,弗洛朗最后把车停在了禁停区,让我先上车。
  我们两个人准备换一个地方喝酒。
  回想起来,我那天大概有点overdress了,穿了一件红色吊带裙,还穿了一双黑色高跟鞋。不像去约会,十足的像去夜店蹦迪。
  弗洛朗就真的完全长照片上那个样子,居然还穿了同一件黑衬衣。
  弗洛朗那个长相,怎么说呢,我觉得有点像年轻时候的保罗-瑞安(Paul Ryan),美国一个保守派政客,之前当过众议院议长的(如果大家想搜,务必请搜年轻时候的照片哟~)。腮帮子好像要小一点,但整个脸部架构是像的。
  我上了车,坐上副驾驶座。弗洛朗侧过身子,对我点头示意,歉意的笑笑,并与我行贴面礼。
  他开动了车。
  然后他才慢慢开口。向我解释情况和道歉。
  他的声音是那种低音炮,还带点烟嗓。绿眼睛,高额头,短发,说话不慌不忙......虽然我不算颜控,弗洛朗也说不上帅的惊人天人,可他的相貌真的就恰好长在我的审美点上。
  没开几步,我们的车直接就堵在了拉丁区。在堵住的车流中,我们随意闲聊起来。
  大概是谁先问起周六过的怎么样,这种客套的问题。
  我们就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说着说着,我懊恼起中午不小心扔进洗衣机的丝绸衬衣。弗洛朗抱怨起周六他还不得不加了一天班。
  “这可是在法国!你们公司难道是中国老板吗?还是犹太老板?” 我开了个玩笑。
  没想到,弗洛朗的公司还真是个犹太家族企业。我们都笑了。车里满是欢快的空气。
  车流终于动起来,弗洛朗往西北边开。我们很快来到了,巴黎东北角的蒙马特高地。可是,周六的巴黎蒙马特,不比拉丁区人少,也是人声鼎沸,没有空的停车位。
  在蒙马特弯弯曲曲高高低低的小道上,转悠了几圈之后,我们又放弃了蒙马特高地。
  弗洛朗又往西开,想开到香榭丽舍大街一带,那里至少有付费的地下停车场,更大可能有位置。
  车开到协和广场那个十字路口,在那个发光的摩天轮底下,我们遇到了一个特别久的红灯。
  一直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我大概是一直朝向弗伦特的。
  弗伦特不急不慢的回头,绿眼睛与我对视,然后他那么自然的,凑过来吻了我。
  那个吻是那样自然而然,不那么激烈,但温柔而绵长。
  车载广播低低的播着舒缓的法语老歌。我闻到他身上Chanel de Bleu淡淡的香水味。这个在法国烂大街的男香,却刚巧是我最喜欢的香水味之一。
  终于变回了绿灯,弗洛朗把车开上香榭丽舍大道。
  车徐徐前进着。车里安静了一小会儿。
  香街高高的路灯照在行道树上,而车被拢在行道树的阴影里。
  弗洛朗忽然开口,说话依旧是慢慢的:”你想和我回家吗?“
  我不说话,只久久的盯住他看。我知道男人的余光在看着我。被看了一会之后,他轻轻笑了,他好像想开口说一句什么。他也许想说句”不愿意也没关系”之类的话。
  在他开口之前,我抢先说:“好啊。我愿意去。”
  弗洛朗大概有点吃惊,他挑挑眉,然后笑了。他笑起来,真是眉目舒畅。
  “好啊,那我们回家,”弗洛朗说。
  弗洛朗把车,从香街的一头,开过地下停车场的入口,开到另一头,从凯旋门处拐上城郊的方向,再开上巴黎环城公路。
  我忽然开始笑,笑个不停:“我是不是疯了呀?”
  “为什么这样说呢?”弗洛朗问。
  “我都不认识你,现在居然要和你回家了?我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如果觉得不安全的话,你想要我的姓名和住址吗?你可以发给你朋友。”
  弗洛朗的声音,低低慢慢的,有种让人心安的魔力。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2/11 03:06:53

(七)器大活好弗洛朗(2)
  根据GPS,从巴黎到位于77省的弗洛朗家,有五六十公里的距离。
  我们在路上开始闲聊,弗洛朗向我聊起他的工作。他在一家做太阳能设备的中小型公司做项目经理,职位性质比较多面手(polyvalent),工作时间长,加班也很多,但奖金丰厚,赚的不少。
  弗洛朗问我周末空闲时间喜欢干什么。我说读读书,随便写些东西。
  我也问他。他说他自己很热爱运动,也喜欢看各种体育比赛直播------尤其是网球足球和赛车。另外,他还喜欢看电影。
  我于是提起我刚读的一本书,那本书刚刚在法国改编成电影,我想当然的以为他会感兴趣。
  结果,弗洛朗只是笑了笑,问我:“你很喜欢看书吗?”
  “算是吧,你呢? ”我说。
  “我完全不是(Pas du tout)。“ 他继续笑,然后问,“你是不是那种念了很多书的女孩子?“
  “我不知道。反正我从六岁起一直在上学,直到现在。”
  他又笑,然后问我:“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Quel est ton style de gars)?”
  “又高又聪明(Grand et intelligent),” 我很快回答道。
  他继续那样,浅浅的笑。
  我们上了巴黎环城公路。环城公路嘛,总是弯道接着隧道。天已经黑了,可弗洛朗开的很快。
  出了巴黎环城公路,又左拐右拐的开了几段。
  依旧是快。我们超了不少车,但是车上的挂件并没有太大晃动。
  我们很快上了向东的高速公路,我说:“我觉得你车开的很稳。“
  他微微笑了笑,说:“我以前,给一个公司的CEO,做过两年司机。”
  我其实还挺吃惊的,因为这和他现在的工作领域差的太远。
  路途很长,弗洛朗开始给我讲他以前的经历。
  弗洛朗初中没读完,就辍学了。
  插一句,他这个情况在法国很不寻常。在法国的教育制度里,义务教育是从3岁一直到16岁高一,按道理是强制的。去年(2020年)好像法律重新修订了,义务教育年限,延长到了18岁。
  辍学之后,弗洛朗断断续续做过很多短期工作,工厂里流水线拼装厨具,当快递员,等等。后来又做了司机。再就是再现在这个公司,开始是销售。后来老板很赏识他,觉得他做事踏实肯吃苦,给他升了职。他后来干的也很不错。
  弗洛朗似乎很满意这个做了几年的工作,有成就感,工资不错,奖金充裕-----多劳多得嘛。虽然,加班实在太多,年假也从未休满过。
  可也是凭借这份工作,弗洛朗换了好车,也刚刚贷款购入了一套公寓。
  不记得说到哪里的时候,弗洛朗表示了一下对于十四岁辍学的后悔。
  我其实并不熟悉辍学少年们的生活。
  我说:“念书读大学,也就是为了之后找一份满意的工作嘛。你现在也有了喜欢的工作,不是挺好的嘛。“
  “大概吧(pas faux),“他笑了笑说,”可我觉得我至少应该读完初中 (mais au moins j’aurais d? terminer le collège quoi)。“
  “我那个时候太年轻了,“ 他总结说。
  远远的,一个高速路牌告诉我们,离法国东部城市兰斯Reims还有130公里。
  “看!我们离目的地兰斯(Reims)不远了哎!(Allez, Reims, c’est partie !)我打趣到。
  “午夜之前,我们就能到兰斯。就等着咱们明天泡在香槟桶里,喝香槟了。”弗洛朗配合了我的打趣。
  兰斯所在那个大区,是法国的香槟产区。
  *** 我们当然没有去兰斯。
  我们到了弗洛朗家。准确的说是他父母家。弗洛朗暂住在他父母家。而他父母去度假了。
  那是一栋两层的独栋房子。进去之后,内部结构是那种法国上世纪的实木风------木门,木地板,木楼梯,木书柜,都涂了蜜色或者深红色的油漆。看起来暖和又温馨。
  除此之外,他家,有挺多,那种看上去挺古董的东西。
  金棕色的自鸣钟,古典花纹的镀金花瓶,马格里布风格的挂毯,精美的瓷玛丽亚坐像……
  凭那座玛丽亚坐像,我猜这是一个法国典型的泛天主教家庭------父母比较信天主教,子女基本上不信教,但小时候受过洗礼也有教父教母;但子女成年后结婚,可能也会选择去教堂,毕竟“更有仪式感”。
  弗洛朗把酒柜拉开,里面有许多酒。他问我:
  “你想喝点什么?”
  我手指直接指向那瓶JACK amp; DANIELS:
  “威士忌。”
  他一下笑了:“你这么厉害的吗?”
  “我现在感觉不是很放松(je ne suis pas très à l’aise),酒精可以帮助我。”
  他想了想:
  “你想要一杯甜甜的马天尼吗,小姐?”
  我同意了。于是他给我倒了一大杯加冰的红色马天尼。
  弗洛朗去洗澡了。
  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那杯马天尼很快被我喝光。
  我也去洗了个澡。然后,我穿着我的红色吊带裙出来,没有穿胸罩。
  我光脚走下台阶,走向坐在沙发上的弗洛朗。
  电视上正在播放巴黎圣日耳曼的球赛。看到我来了,弗洛朗就把电视关掉了。
  我坐到沙发上,弗洛朗旁边,问他:“你喜欢巴黎圣日尔曼吗?”
  “那个男人会不喜欢足球呢?”他并不正面回答我。
  “你在卡塔尔土豪为他们烧钱之前就喜欢他们了嘛?” 我笑着说。
  弗洛朗回头,轻轻刮了下我的鼻子,然后指指远处的摆着的一张照片。
  那是十岁左右的弗洛朗,一双大耳朵,浅棕的头发,穿着巴黎圣日耳曼的深蓝球衣。
  我看到茶几上,弗洛朗又给我倒了半杯红色马天尼。
  我毫不客气,拿起来,喝了一大口。
  “你现在放松些了吗?”弗洛朗看着我笑。他温柔的吻我,把我吻倒在沙发上。与此同时,一只手摸上我的乳房,一只手摸进我的裙底。
  在一楼客厅棕红色的皮沙发上,他脱下我的裙子,抚摸我的身体,给我指交。他的指交技术好的出奇,我很快就湿的一塌糊涂。可是,当等他带上安全套,扶住性器准备进来的时候,却怎么也进不去。
  他勃起的性器太大了。还非常粗。我从未见过那样粗大的性器。
  就算,到现在为止,我想,那都是我见过的最大的性器。
  我明明很湿了,却不停的重复疼疼疼。进一个头都疼。
  “我们去卧室好吗?” 弗洛朗抽出来,温柔的说。
  我们就去了二楼弗洛朗的卧室。平整柔软的大床果然比紧绷的皮沙发令人放松。
  弗洛朗又开始给我指交,在他缓慢插入第叁根手指的时候,我感觉到下体一片清凉------他用了润滑剂。
  他又开始试着进入我,传教士的体位,还是有一些疼,但是可以忍受。
  他在不停尝试进出。终于他用了力,把巨大的性器顶入大半。我叫出声。
  他开始抽插,他的性器真的硬的像铁,每次都插到最深的地方,我跟着抽插的节奏呻吟起来。
  我很快发现他在寻找我的敏感带。还是传教士体位,他一边抽插,他一边把我的腿压到最大角度,然后放到他背上。然后就不往最深处插了。而是试探性的顶在某一块区域。
  是贝齿死死咬住的下唇,还是大腿根部的无意识的抽搐,泄露了我的秘密?
  弗洛朗很快就找到了我的G点。他用大手按住我的大腿根,狠狠撞击我的敏感带。
  我达到了我的第一次高潮。
  美剧《性爱大师》里有一个情节,斯考利夫人来马斯特斯医生和维吉尼亚这里咨询。当被问到高潮的频率,斯考利夫人犹豫的回答说,她觉得她可能有过性高潮,但她不确定她是否有过的那个是性高潮。
  当时气氛尴尬,最后维吉尼亚回答:“如果你无法确定你是否有过性高潮,那你就是没有过。因为当你性高潮的时候,你一定会知道那就是性高潮。”
  You will certainly know it when you get it。
  如果你高潮了,你必定会知道。
  在那一刻,我从未那样确定自己高潮了。
  我高潮的一个表现是失声。
  弗洛朗肯定也感受到了。可他完全没有收力,继续大力抽插着。
  我几乎被操的眼泪汪汪。
  我们又换了姿势,我跪在床边,他从后面后入我。
  铸铁一般的性器在我的身体里进出。快感是有的,但很疼。与润滑无关,我早已兴奋的透湿。
  大概抽插了半分钟,疼痛并没有消失,我主动停止了性交: “弗洛朗,抱歉,我疼。这个姿势我疼。“
  弗洛朗说了声抱歉。然后开始温柔的抚摸我。给我指交。
  我一直很喜欢指交。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在我身体里探索,总让我感觉舒服又兴奋。
  但我对口交却感觉一般。特别是那个时候,我像许多姑娘一样,我不能放松的享受口交。我会担心,面前的这个男人,他是真的愿意吗?还是不得不?我有异味吗?
  (我的这个心魔,后来完全去除还得感谢,前面提到过的萨沙小同学。萨沙可以随时随地毫无负担的为我开始一段口交。感谢萨沙小朋友。)
  更何况,弗洛朗对我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当他开始给我口交的时候,我很快觉得自己浑身僵硬------那种感觉,就像小时候忘了背课文,又被老师抽查到,只好在众人的目光里站起来,然后四肢僵硬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
  我变换姿势,轻轻握住弗洛朗的下巴。他抬起头看我,我与他密密的吻在一起。我很喜欢那个吻,温柔绵长而又不过于拖沓。
  那个吻结束之后,弗洛朗问我:”你不喜欢我给你口交,对不对?“
  我下意识就要解释:”不是这样的。你口交的很好……“
  ”但你不想要。“弗洛朗说。
  温柔的绿眼睛,就那样看着我。
  ”戴戴,” 他叫了我的名字,然后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你要知道,我不是你。你喜欢什么,想要什么,或者不想要什么,或者我让你疼了,你一定得马上告诉我,这样我才能够知道。“
  我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我想了想,点点头。
  “这对我很重要。”他停顿了一下,亲吻了我的脸颊,在我耳旁轻轻的说:“你知道吗?取悦面前美丽的小姐,永远是骑士最首要的任务。” (La première priorité d'un chevalier est de tout faire pour plaire à la belle demoiselle devant lui. )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2/11 03:07:03

(八)器大活好弗洛朗(3)
  他顺势搂住我。我们仰下去,我躺在了他的胳臂里。我看他,他示意我转身。我向左侧转过身,侧躺着,背对他。他抱着我,我们就彷佛两具汤匙,温柔的重迭在一起。
  我抬起右腿,他试探着把坚硬的龟头挤进来。开始疼了一小会,后来就不疼了。
  我整个身体都在他的温暖的怀里。他宽阔的胸膛贴着我的背。我都几乎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声了。在询问我,并得到不疼的回复后,他开始由浅至深的抽插。开始是温柔的。很快,又粗又硬的性器就狠狠的撞到最深处,撑满了我的甬道。
  在这个姿势下,为了能着力,弗洛朗一直紧紧的从后面搂着我。
  快感一波波的袭来。身后的性器,忽然转了角度,不往深处插了,但力度却丝毫不减。
  似乎已经熟悉了我的身体。他毫不犹豫,用他那铸铁般的性器,凶狠的撞击在我的敏感带上。
  我有了第二次高潮。
  我习惯性死死咬住嘴唇,只有细小的呻吟声逃逸出来。
  “说出来。” 弗洛朗感受到了我的身体变化,毫不留情攻击我的敏感点。
  “啊……弗洛朗……我……我高潮了 (je suis en orgasme)。 快感上了脑,我几乎连不成句。
  “我感觉到了,“他说。
  我猜,此时,骑士在他的女士背后,绿眼睛里盈满了笑意。
  骑士才不会忘记,他粗大的阴茎,还插在女士的狭窄的甬道里。
  ”还有呢?” 他腰上明显加了力。
  “我……我很喜欢这个姿势。”
  “勺子的姿势(position en cuillère),我记住了。”
  我猜,此时,我背后的骑士浅浅的勾起了嘴角。
  弗洛朗松开我,爬起来,换成跪在床上的姿势。粗大的性器和甬道的接触面旋转摩擦,但依旧坚硬的留在我的身体里。
  弗洛朗弯下腰,他的影子又把灯光挡住了。我就落在他宽阔肩膀的阴影里。
  他引导我把我的右腿放到身前,然后开始从上而下的操我,操的又急又狠。
  这是一种类似“勺子”变体的姿势,也许是有了更好的发力点,这个姿势的弗洛朗,简直像个人形打桩机,每一下都又急又狠,操在我的敏感带上。
  脑中的烟花接二连叁的炸开。我很快有了第叁次高潮。我都能感觉到自己大腿根处的抽搐。
  弗洛朗终于从我身体里拔了出来。我从床上坐起来,发现床单湿了一大片。
  方才的接二连叁的刺激太过分,我几乎一下丧失了说法语的能力。我想不起来潮吹这个词------我似乎之前也从未使用过这个法语词。
  我结结巴巴的说:“我有了几次高潮,因为你。(J'ai eu plusieurs orgasmes à cause de toi )”
  他又是那样,浅浅的笑了笑,不慌不忙的纠正了道:“你应该说grace à moi。”
  哦,对,我还把词用错了。我这到底是受了多大的刺激。
  法语中,“à cause de” 是偏负面原因的“因为”,类似英语里的due to。而Grace à 是正面原因的“因为”,相当于英语中的thanks to。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改正了:”Grace à toi.“
  ”我很荣幸,小姐。(Je suis très flatté, Mademoiselle)“
  他继续看着我,绿眼睛里有浅浅的笑。
  他的下身依旧昂然挺立着,并没有射过的痕迹,可那整个安全套都湿透了------高潮时的我喷了那么多的水。
  弗洛朗站起来,摘下那个湿透了的安全套,远远的扔到卧室的垃圾桶里。
  我想给他口交,被他阻止了,他问我:”你想和我一起去洗澡吗?“
  ”好,“我说。
  话音未落,他直接抱起坐在床上的我。
  我尖叫的盘住他的腰,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
  我们如亚当夏娃般一丝不挂。我挂在他身上,他抱着我,出了卧室,穿过二楼走廊。我能感觉到他火热硬挺的性器,没了安全套的遮挡,随着步伐,一挺一挺的戳在我屁股上。
  这让我兴奋极了。
  在被操到湿了一床单之后的半分钟里,我又被turn on了 。
  许久之后,我明白了,被男人这样抱着,是我自己的一个兴奋点。
  我们就这样进了浴室,站在玻璃的淋浴房里。
  温热不断的水流下面,我主动蹲下去给他口交。弗洛朗的阴茎太大了,我尽了全力才吞进去叁分之二。我用力含住他的阴茎,吞吐着,一边抚摸着他的睾丸。
  他抓住我的长发,低低呻吟起来,我能感觉到他喜欢这样。我以为他要射了。但他没有。
  弗洛朗把我拉起来,把芒果味的沐浴液抹在我的乳房上,轻轻揉搓着。另一只手揉上我的阴蒂。
  ”我想在这里要你,“他说。
  他居然方才,偷偷带进来了一个安全套?
  我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终于笑完了,我抬起下巴,挑衅的看着他。
  “你笑完了,小姐?(Tu te moques de moi, Miss ?)” 弗洛朗弯起绿眼睛,忽然用力捏住我的下巴。
  弗洛朗忽地把我搂在怀里。又猛的把我压在浴室半透明的毛玻璃上。从后面毫不留情的贯穿我的身体。
  我趴在玻璃上,乳房被压在冰冷的玻璃上,背上是温热急促的水流,甬道却被滚烫的性器撑到了极限。
  他从后面抓住我的脖子,大力抽插。冰与火的刺激,与被强迫的快感,同时的袭来,我的呻吟,都几乎成了呜咽。弗洛朗才不是怜香惜玉的人。我最后被操到,感觉自己的意识都模糊了。
  在强烈的操弄下,我在浴室,有了第四次高潮。
  终于,弗洛朗从我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我两腿发软,几乎没能站稳。
  他用一条大浴巾裹住我,见我出浴室的时候差点滑倒,干脆把光脚的我,又抱起来,放回到了卧室的大床上。
  我们大概休息了一会。他的性器还是昂然挺立着,如铸铁般坚硬,没有丝毫要射的迹象。我已经高潮了四次了,他难道是还没有足够兴奋吗?
  我握住弗洛朗粗大的阴茎,套弄着,并把龟头含在嘴里,一边吸吮,一边尝试用舌头刺激。
  他看上去很享受,发出低低的呻吟声。过了一会,他说:“你是想让我射出来吗?”
  我手上继续套弄着,一边抬起头,笑着看他:“你是一直都这么持久吗?(Tu dures toujours si longtemps ?)”
  “我一直很难射精。(J'ai eu souvent des difficultés pour l'éjaculation.) ”
  “那这样是好还是不好?(Donc ?a c'est bien ou pas ?)”
  他想了想,又弯起绿眼睛:“对于姑娘们似乎挺好的,但是对于我,看情况。(C'est plut?t pas mal pour les filles j'imagine, mais pour moi… bah ?a dépend.) ”
  “我想你大概已经听过很多次了,但你真的很大,还又粗又硬。“ 我说。
  他笑了:“谢谢。”
  “你从来没考虑过去投身(色情)Acting什么的?” 我开玩笑道。
  “好啊,下次我去试镜的时候,一定打电话叫上你一起。” 他也笑着答道。
  “还有,你现在休息好了吗,Miss?”他又吻住了我。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2/11 03:17:21

(九)器大活好弗洛朗(4)
  我们几乎操遍了房子的每一个角落。
  我重新穿上红裙子和高跟鞋,趴在二楼楼梯扶手上,不知羞耻的高高翘起屁股。弗洛朗打红我的屁股,狠狠的后入我。
  弗洛朗又把我抱到餐桌上。我两腿大开,被他压在木餐桌上,一顿猛操。实木餐桌咿呀呀的响,棉麻桌布和木制干花哗啦啦全掉在地上。
  他又把我抱到钢琴上。
  我穿着红裙子,黑高跟鞋,齐腰长发妥贴的挡住了我裸露的肩膀。
  我坐在钢琴盖上,楚楚可怜的看他,像个真正的淑女一样并上双腿。
  全身赤裸的弗洛朗,与我对视。然后与我激吻。
  于此同时,他的大手摸进我的裙底。带有指茧的中指,挤进我的大腿缝,用力揉搓我的阴蒂。
  我因为阴蒂快感而低声哼哼起来,双腿也放松开了。他顺势把中指滑进我的入口,然后抽插起来。
  我呻吟起来,双腿张到半开。他又加了两根手指,并加快了指交的速度。另一只手用拇指指肚,摩擦我的阴蒂。
  在阴道阴蒂的双重刺激下,我完全透湿,几乎都能听到弗洛朗手指抽插时水的声音。
  我被刺激的眼泪汪汪。呻吟声又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
  他突然把手指抽出来,他扶住烙铁般火热的阴茎,猛的一挺身,粗大的性器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我一下被操出了眼泪。
  我扶住弗洛朗宽阔的肩膀。
  而他扶住我的腰,毫不留情的洞穿我。
  我垂下眼睛,观察自己的花穴,被粗大的性器一次次撑开。
  ”你插我插的好深啊,先生。(Je vois que tu m'as bien pénétré, Monsieur.)“
  我在他耳边轻轻说。
  弗洛朗一边继续抽插,一边接了一句:
  ”那你的小逼喜欢嘛?(Et ta petite chatte, elle l'aime bien ?)“
  ”她喜欢极了。但她还想要更多。 (Elle l'adore. Mais elle en veut plus.) “
  ”我会操到她满意为止。(Je donnerai tout ce qu'elle veut. ) “
  弗洛朗加快了速度和力道,我主动的去迎合他的撞击。十几下凶狠的抽插过后,他在我的呜咽声里,把性器抽了出来。哗啦一下子,带出来大量晶莹的液体,从我的大腿根,流到钢琴盖上,又滴到木地板上。
  这无疑是个淫荡的淑女。
  可骑士还是那样,弯着绿眼睛,浅浅的笑。
  ”我的小喷泉(ma petite fontaine),“ 他说。
  然后他轻轻吻了一下我的脸颊。
  *** ”我们回卧室去?“弗洛朗问。
  ”好呀,“ 依旧坐在钢琴上的我,顺势盘住他的腰,搂住他的脖子。
  ”小懒虫,“ 他嗤笑。
  我挂在他身上,他上了楼,走回二楼卧室。
  我们躺在他的大床上,当然是在没湿的那一侧。
  ”你累了吗?“我躺在他的胳臂里,摸了摸他的硬邦邦的下体,问他。
  ”累啊,“他狡黠的看着我,”但我还想要你。“
  ”你想在上面吗?“ 他问。
  我骑在他身上,扶起他的性器,对准我的入口。
  我坐下去,他粗大的性器直直的插在我身体里。
  我开始上下插动,频率是快的,快感也有,但不够有力。
  弗洛朗忽然从下面开始连续使力------人形打桩机一来,我瞬间感觉到了不同。
  我主动迎合着他的插动,一边大声呻吟着。
  女上位的姿势,似乎很自然的就能碰到敏感带。力度一够,龟头就几乎是直接砸在G点上。
  “啊!” 我尖叫出声。阴道内一阵收缩,我知道我又高潮了。
  弗洛朗也半闭着眼睛,微微抽搐了一下。
  弗洛朗从我的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他的安全套顶端有白浊。他射精了。
  多好。我们同时达到了情欲的巅峰。
  缓过神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这一侧床单也全湿了。我第叁次潮吹了。
  *** 事后,弗洛朗端来了两杯水,我接过来一杯,道谢,然后很快喝下。
  “你今天的确应该多补充些水,我的小姐。” 他微笑着调侃我。
  “还不是因为您,先生。(Mais c'est grace à vous, Monsieur.)”
  古董自鸣钟,已经指向了凌晨一点一刻。
  弗洛朗问我要不要过夜。我说我还是比较想回家。
  他于是开车送我。路途实在太远。我们中间甚至还去了次加油站,加了一次油。
  有一搭没一搭的,我们又聊了一路的天。
  弗洛朗,来自巴黎远郊的一个法国泛天主教工薪中产家庭。一家有叁个孩子,一个哥哥,一个姐姐,还有一个他。
  我猜他的父母关系和睦。在闲谈中,他不止一次无意间表达了对未来家庭和孩子的向往。这在叁十出头的法国男人里面,很不常见。
  晚上开快车,弗洛朗经常需要看后视镜。于是我们少了很多眼神交流。
  而我一直就是盯着他的脸,与他说话的。
  我有看着人脸说话的习惯;他的脸也符合我的审美。
  快到我家附近的时候,我忽然就感觉特别安心。
  弗洛朗的长相,简直长在了我的审美点上。他给我的感觉绅士又温和。他也给我提供了从未有过的美妙性爱体验。可以说,我喜欢弗洛朗这个人。
  可我对他没有一点特别的心动感觉,我确定我不会Crush上他,甚至爱上他。
  因为想明白了,我一下就特别安心:看来我,真的不是一个会喜欢上炮友的人。
  记得几年前的中文网络语境里,有句挺有名的话,似乎是张爱玲小说里一句话改写的:“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
  真是扯几把蛋。
  性爱明明像一眼泉水啊!
  你是饥渴的旅人,走着走着,正好遇见一眼甘泉汩汩涌出。
  你欣喜若狂,你享受这一刻的琼枝玉露。
  但是喝过了,走过了,就过了啊。
  你难道会为了一捧泉水,就停步不前,放弃你之后的旅程了吗?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2/11 03:26:20

(十)器大活好弗洛朗(5)
  那次之后一个多月,我和弗洛朗又见了一次。依旧是他开车来巴黎接我。
  我们去了他的新家。他刚搬家。新家离他父母家不远,是个比较大的一室一厅公寓。装修是现代风,灰色为主。
  弗洛朗也有小变化,以前他的身材也很好,可这次居然能看出清晰的腹肌了。
  性爱体验也非常好。
  厨房的平台高度,很适合我盘着他的腰,他从正面操我。
  沙发很适合,我跪在上面,扶着沙发背,他从后面操我。
  King-size大床非常柔软,适合我整个陷在里面,他把我的腿压到最低,然后狠狠操我。
  事后,弗洛朗给我调了鸡尾酒,罗姆酒加个什么别的烈酒,再加橙汁。
  又甜又烈,我喝的很开心。
  “我是第一个在这个公寓里,被你操的吗?“ 我问。
  “你说呢?”他笑了,“这里一周前才有了这些家具。“
  “那好,”我举起酒杯,“敬这间房子里的第一次fuck。(Pour la premier baise, dans cet appartement.)“
  他笑,很配合的与我碰杯,并与我对视:“敬第一次fuck。“
  又喝了一两杯,大概有点上头,我忽然问他:“你之前睡过亚洲姑娘吗 ?“
  这一刻,再写这一段的我,对在那一刻问出这个问题的我,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我想对那时的自己说:“这什么傻逼问题?“
  弗洛朗停了几秒,才说:“我的第一个女朋友,就是一个亚洲姑娘。”
  想了想,他补充道:“当时我们年纪很小,我们也在一起了很长时间。”
  之后,弗洛朗又送我回家,五六十公里的车程中,我们不知怎么聊起各自的小时候。
  “你从前是个叛逆的(rebelle)的青少年吗?”
  他又像那样微微笑了:“哪种叛逆?”
  “比如会参与打群架那种?”我想了想,说。
  “还比如卖大麻赚零花钱?”他笑道,“那我不是。我上学的时候总体还挺乖的。”
  “除了辍学,”过了几秒钟,他自己补充道。
  气氛忽然变的有一点伤感。
  我没好意思继续问下去。虽然我一向是个好奇宝宝。
  现在的我猜想,法国天主教家庭,少年辍学的背后,也许是一整个狗血故事 ?阅读障碍 ? 校园霸凌 ? 小女友意外怀孕 ? 那个时候,我主动岔开了话题。我讲起我自己初中的时候,我班男生,和别班男生约好了,放学之后打一场群架。我和另外一个女同学,去给男生们看书包。
  “后来你们打赢了吗?”弗洛朗问我。
  “最后教导主任不知怎么的得到了消息,赶到了约架地点------学校旁边的某条小巷子。男生们都跑了,只留下我们和一地的书包。”
  “哎,这些男孩子们呀,“ 他又笑,绿眼睛照例弯起来。
  “我很喜欢你笑起来时候的眼睛,”我说。
  我以为他会像许多法国男孩子那样,接受表扬之后,臭屁一下。
  但他没有, 他只是又笑了笑,说了声 :“谢谢。”
  我们还聊到他的名字,他说他祖上是意大利裔,但是已经在法国居住生活很多很多代了。
  另外,除了弗洛朗,他还有一个中间名。他说是一个很古老的法语名字,来自他曾祖父的名字。
  我猜了十多个吧,都没猜对。
  最后,我到家了,下车的时候,和弗洛朗吻别。他说,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再告诉你正确答案。
  只是,我和弗洛朗,后来再也没有见过。
  随后的一两个月,我们好像也在Whatsapp上零星的发过几条“最近怎么样”这种信息,但从未深聊过。
  也许是因为我们俩都太忙。
  也许是因为他家离巴黎实在太远,为了操我,来回开120公里,他觉得实在太费油。
  再之后,又过了一年多,某一天,我心血来潮的想起弗洛朗,并给他发了条信息:
  “好久不见,弗洛朗,你最近怎么样?
  当时我认识你的时候,我就感觉,你是那种很快会有长久关系,之后会有稳定家庭的男人。告诉我,我猜的对吗?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有女朋友了?”
  信息的末尾,我加了个眨眼的笑脸。
  弗洛朗的信息很快回了过来。我猜错了,弗洛朗依旧还是单身。
  我们试图,想再约见一次。但最后时间没安排上。
  自然而然的,我们又失去了联系。
  又是两年过去。两个月前,不知道Facebook又更新了什么新算法。
  在“你可能认识的人“里,Facebook给我推荐了弗洛朗的账户。也许是因为我俩都有对方的手机号吧。
  弗洛朗的姓氏果然是一个意大利裔姓氏。
  我当然不会在Facebook上加他。
  但出于好奇心,我戳开了他的头像照片。他看上去似乎变老了一些,没有以前帅了。
  我点进他的主页,最新动态显示,他从两个月前开始,与一个姑娘处于恋爱关系。
  ------哦,对了,那是一个亚洲姑娘。
  *** 现在回忆起来,我想谢谢弗洛朗。
  在每次长途奔袭120公里的情况下,他给我提供了两次如此美妙的性体验。
  我想,如果有朝一日,和弗洛朗再次约见,就算自己打车60公里,我想我也会去的。
  (这就是好的用户口碑呀,朋友们! ;))
  不过现在弗洛朗有女友,我想我应该不会打扰他了。(虽然我以前也并没有打扰过他。)
  这段经历也让我明白了两件事:
  我确认了,我不会仅仅因为器大活好,而crush或者爱上某个人。我的阴道不通向灵魂。我的性爱是可以分离的。
  有些时候,Sex本身就可以足够美好了。就算里面完全没有爱。
  后来我重看美剧《性爱大师》,注意到了第一季里的一段话,与我当年的感受真是不谋而合。这里摘抄给大家:
  “Women often think that sex and love are the same thing. But they don't have to be. They don't even have to go together. Sex can be perfectly good on its own.”
  ----------- “Masters of Sex“ Season 1 “女人常常觉得性和爱是同一件事。但它们其实不需要是同一件事。
  性和爱,甚至不需要同时出现。因为性这件事本身,就已经足够美好了。”
  (弗洛朗篇完。)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2/11 03:38:42

(十一)黑白混血投行男(1)
  前面提到过,从上个月(2020年12月)起,我重新激活了Tinder账号。
  年底,我在Tinder上Match了阿尔文。阿尔文有着棕色的皮肤,漂亮的眉眼——一眼看上去,像黑白混血的那种长相。反正光看照片,是我的菜。
  阿尔文的年龄和我一样大。他的Tinder资料上,填了他的职位名称。
  具体不细说了。那职位的名字,一看就知道是搞Investment banking的——投行男。
  和阿尔文Match之后,我们真真没说多少话。
  两人互相回复都是那种“想起来才回”的画风(刚看了一下尤其是我哈哈哈~),像极了十几年前的网络BBS跟帖。
  先是商业互夸。阿尔文夸我好看又有魅力,我礼尚往来的夸回去。
  阿尔文问我是哪里人,我说中国人。
  阿尔文问我来了多久,为什么来巴黎?
  我答,2020年刚来的,中法航空专线,专门为了给你们快递病毒。
  阿尔文有些答非所问的说,那你一定是个美丽的病毒。
  我说,对啊,我和我美丽的999个病毒朋友,我们都很高兴能过来法国。
  我就是很喜欢开这种张牙舞爪恶意满满的玩笑。
  过了一天,阿尔文问我,想在Tinder上找什么,是想找一段严肃关系,还是为了找消遣?
  大概隔了一个小时,我看到消息,才回答:”为了共度一段轻松愉快的时光。如果意外坠入爱河,那将是额外福利,我会很开心。“
  阿尔文秒点了喜欢这句话,并表示非常同意。
  他马上问我要手机号。我给了。
  几乎是立即,我就在Whatsapp上收到了阿尔文的打招呼信息。我回了个问好的消息。
  那个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
  一分钟之后,阿尔文问,我们能不能打电话交流一下?
  我拒绝了,说自己不太习惯接不熟悉的人的电话。
  他秒回,说他理解,语气礼貌。
  然后继续发信息问我晚上想不想,一起喝一杯酒。
  对,他问的就是当天晚上。
  这真是个他妈的没有拖延症的男人。
  我提醒他,法国所有酒吧早已经禁止营业几个月了。
  阿尔文说,可以在他家喝。
  我提醒他,别忘了法国政府宵禁令——-晚上八点之后禁止出门。
  阿尔文说,宵禁的晚上,开车几乎不会被警察查。一般都是行人被查。因为什么什么原因。最后,他又举自己的例子,说宵禁几个月以来,他晚上时常开车,在自己家和父母家之间流窜。从未被查过。
  竟讲的有理有据,我有些被说服了。
  可能也因为太久没过夜生活了,我有点心动。
  但我几乎从不接受最后一刻发出的邀约。于是我拒绝了,告诉他我有事要忙。但之后若有机会,可以再约。
  “那明天晚上呢,你有没有时间?我开车过来接你。”他追问道。
  我犹豫了一下,问他希望约几点钟喝酒?
  阿尔文说,他希望约明天晚上九点半。说完又解释道,因为他不能确定自己的下班时间,所以想约晚一点,这样就不会出现约会被临时推迟,让我白白等他的情况。
  我刚打了一条,那喝完之后你开车送我回家吗?
  还没来得及发出去,那边又发过来一条——-如果喝完酒后,你愿意在我家过夜,我会很开心。
  得,都解决了。
  我删掉那一条没发出去的信息,写道:“告诉我,你不是连环杀手吧?”
  他很快回:“我倒希望我是。但我并不是。我只是一个老是加班的普通巴黎社畜。”
  结尾加了个惨兮兮的表情。
  我回:“那你难道不害怕,我其实是来自中国的连环杀手吗?”
  最终,我们约了次日晚上九点半,一起喝酒。
  次日中午,他很礼貌的询问,他已经确定自己晚上能早些下班了,有没有可能把约会时间提前一点?
  最后阿尔文,于晚上八点钟,来到了我家楼下,接我。
  我穿了条蕾丝边黑裙子,浅色外套,妆画的也还挺满意。挎包里,装了睡衣和简单的洗漱用具。
  我下楼,看见阿尔文站在车旁边等我,没带口罩。
  我借着路灯光看清了他的脸。
  真人长得还行。除了肤色比我想象中的要深一些。
  他和我打招呼,主动和我行法式贴面礼。挺搞笑的是,我口罩都没来得及摘下来。
  我注意到他明显的巴黎口音。哦,这是一个巴黎本地男孩子。
  我上了车。
  我对车并没有太大兴趣,但公平的讲,那是辆挺漂亮的车。
  车程大概叁十分钟,我们在车上聊着天,气氛非常融洽。
  聊到后来,快开到他家了,我们居然开始幼稚的互相立flag,都吹自己特能喝。
  阿尔文问我喜欢喝什么。我先说了干白葡萄酒,又想到刚立完的flag,补充道:“威士忌!”
  结果到他家,他真的拿出一大瓶700CL的臻享版Jack Daniels。我立马秒怂了。又不是周末!
  我说,我们还是喝葡萄酒吧。
  我们最后喝的红酒。
  阿尔文家一室一厅,装饰的不错。
  冷色调为主,现代风。有大片灰色的软毛地毯。
  那酒挺好喝。我也知道了更多关于阿尔文的信息:
  阿尔文是在法国巴黎出生的移民二代。
  他父母当年是从某岛国移民到法国来的。
  这个岛国是某着名旅游目的地,当地人种混杂。
  这大概也解释了为什么我第一眼看他照片的时候,就觉得他长得像黑白混血。
  在TFI电视台的法国政治搞笑模仿秀的背景音里,我们坐在沙发上,聊的挺开心。酒也喝的挺开心。
  我问阿尔文,会不会说这个岛国的语言。阿尔文说他会,因为他和祖母聊天的时候讲这个语言。但他讲的不地道,会夹杂标准法语词,能轻易被听出来并非土着。
  我说,来来来,你说两句听听。他就真的乖乖的说了两句。
  真的,句子里夹杂法语词,感觉类似新加坡华人在说中文。
  阿尔文说的两句话,翻译过来。
  第一句是:“我觉得你是一个漂亮的女孩。” (Je trouve que t'es une très jolie fille.) 还有一句是:“我很高兴能和你待在一起。” (Je suis heureuse d'être avec toi. ) 我说,谢谢。
  阿尔文开始吻我。他的吻那样轻,温柔的像是怕吓走了蝴蝶。也没有任何动手动脚。
  我刚在心里想,这难道是一个乖孩子?
  他就打破了安静问我:“你地点最特别,最印象深刻的一次性经历是什么样的?“
  我想了想,说:“在法国中部的乡下,在蝉鸣声中,和满天星星下面。”
  “所以是在野外?”
  “不,是在车里,” 我笑了,并问他,“你呢?”
  “在夜里的某片迈阿密海滩。“
  “和一个美国姑娘?“
  “是的,和一个美国姑娘。”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2/11 03:54:21

(十二)黑白混血投行男(2)
  阿尔文又问:“你的性幻想是什么?“
  我挑了一个情节比较轻微的说:“在办公室或者会议室,反正工作场所,“
  “你这个完全可以实现啊!“他笑着说。
  “就是得冒着丢掉工作的风险。” 我说。
  他笑,我也笑,笑完了我问他:“你呢?“
  “也许是同时跟两个姑娘?“ 他想了想,说。
  “这大概需要过人的体力?或者两个姑娘是bisexual?“我吃瓜评论道。
  阿尔文自己转开了话题。
  他说他自己做爱的时候,他总会把是否能给女生带来愉悦,放到很首要的位置上。
  “服务型人格?(On dirait serviable ?)”
  他不答,又开始吻我,这次稍重些了。他把我吻倒在在了沙发上,轻轻抚摸我的大腿。我穿了薄薄的黑丝袜。
  “你希望我脱掉丝袜吗?“
  “脱掉吧,” 他笑了笑,一边也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阿尔文明显是有健身习惯的人:宽肩,明显的肱二头肌,腹部没有一丝赘肉。
  他笑吟吟的问我:“你想去参观我的卧室吗?”
  我们于是从客厅去了卧室。
  床很大,King-size。
  阿尔文不喜欢太亮的灯光。他熄了灯,点燃了香薰蜡烛。
  很快,阿尔文脱得精光,我脱得只剩下了丁字裤。
  他拨开我的丁字裤,把手指插入我的花穴,抽插着。我很快湿了,我喜欢被指交。
  几分钟后,我开始给他口交。他的性器也是棕色,不太长,但很粗。
  我们成了一个类似69的姿势。
  他本来就很硬,被口交后更硬了。我也已经被他的指交插湿了。
  当他套上安全套,压上来,想用传教士的姿势,插入我的花穴的时候,我在他耳边用撒娇般的语气说:“阿尔文,你可以给我口交吗 ?Please。(Tu peux me lecher, stp ?)”
  其实我对口交没多少器质性的需求。但是因为我给他口交了。我希望阿尔文能给我服务回来。
  阿尔文照做了,虽然他没有给我口交很久。
  阿尔文终于用他那很粗的阴茎插入我。传教士的姿势。
  我是有快感的。虽然没有高潮。
  阿尔文虽然粗,但技术不算好。但我能感觉到他在尝试取悦我。
  他把我的腿压到头上,换了点角度。似乎在寻找我的敏感带。
  也不知道——阿尔文在哪儿学的 ,每次在高频率抽插了几下之后,总会稍微停一下,用龟头卖力在疑似敏感带的地方用力磨蹭。
  (顺便这里,想问问大家,这个拿龟头用力磨蹭女生G点区域的做法,是一个男性常用的性技巧吗?姑娘们,你们有因为这个,而获得过阴道高潮吗?)
  大概不同女士的阴道构造,区别真的挺大的。反正阿尔文的这个做法,在我这里一点都行不通。
  作为一个姑娘,我并不是小黄文里那种,天赋异禀能够随时高潮连连的好命体质。
  根据过往的体验,我自己的阴道高潮,需要男人准确找到敏感带的位置,并且高频率多次撞击敏感带。撞击力度也非常重要,但没有高频率重要。
  但阿尔文尝试取悦我的目的那样明显,我真没好意思当场告诉他:“你别蹭了,你抽插速度快一点就好。”
  事后,我其实有点后悔,哈哈。还是以前弗洛朗先生说的对啊(可以参考前面的章节)——给大家复习一下,中心思想是:操你的男人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如果不好意思表达出来,男人怎么知道你真正想要什么呢?
  阿尔文维持的时间没有很长,不久就射精了。但,真的也不算短,过得去吧。
  阿尔文射精之后,并没有马上取下安全套,而是主动过来抱我,让我躺在他的胳臂上。他温柔的拥抱我,亲吻我的脖子,抚摸我的后背。足足有一两分钟。
  你们看,感觉在这方面,阿尔文的基本素质还是有的。
  他这样做,至少没有让女生有那种,被男生“爽完了拔屌走人”的那种被冷落感。
  这个听上去非常容易,但真不是所有男生都能做到。比如我某任极爱干净的EX,他就无法忍受,射精之后,不马上去浴室清理这一行为。
  在一个温柔的吻后,阿尔文松开我,去了浴室,清理他自己。
  不到一分钟,阿尔文就回来了,又把我抱在怀里。我惊奇的发现,他已经又硬了,非常硬。
  怎么,这位先生,难道都没有传说中的“贤者时间”的吗?
  他把手指插入我的阴道,我们很快做了第二次。先传教士,再后入,我有快感,但也并没有高潮。持续的时间跟第一次差不多,算不上长,但也还能接受。
  又是一阵亲吻抚摸的“后戏”。阿尔文又去浴室清理。很快,回来之后,他的性器又已经硬的像铁了。
  我和EX们都有过一天内性交多次的体验,我也遇见过能持续性交很久的男人(比如那位连操了我几个小时不带歇的弗洛朗先生)。
  但我真的是第一次遇见阿尔文这种连硬叁次,中间几乎完全没有“贤者时间“的。
  “你又硬了?(Encore?)“ 我笑了。
  “你让我兴奋,(Tu m’excites beaucoup) “ 他吻我,”告诉我,你最喜欢什么做爱姿势?“
  “勺子,“我答,”做爱的同时被抱在怀里,这让我很有安全感。“
  我说完后,阿尔文从背后温柔的把我整个人圈在怀里。然后,他扶住粗粗的阴茎,斜刺入我的花穴。
  他把我圈在怀里,一边抽插,一边揉捏着我的乳房。
  “你的皮肤真是光滑又柔软,” 他温柔的抚上我裸露的肌肤。
  阿尔文绝对不是唯一一个这样评价亚裔女人的男人。我从前也听过类似的评价。
  我在他的怀里,觉得舒适又安全。在阿尔文有节奏的操弄中,我低声呻吟起来。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2/11 04:09:58

(十三)黑白混血投行男(3)
  不知怎么的,我们又换回了传教士的姿势,他把我的大腿压到最大限度,然后操我。
  昏暗的烛光,微微映出阿尔文的侧脸。黑暗中,他的侧脸剪影竟如此优秀。每个起伏转折,不高一分,也不低一分。
  快感一波波袭来,我紧紧搂住他的肩膀,轻咬他肩膀处的肌肤。在搜寻之下,他终于狠狠撞击上了我敏感带的位置。
  我几乎尖叫起来,他又撞击了几下,我感觉我近乎达到了高潮。
  很可惜,就在此时,阿尔文第叁次射精了。我从云端又掉了下来。
  阿尔文并没有马上抽出来,他依旧趴在我身上。黑暗中,他温柔的注视我,抚摸我,拥抱我。
  阿尔文的躯体和拥抱都暖和极了。他又温柔的吻上我的脖颈。那个吻,温柔绵长却密不透风。
  我搂住他宽阔的深色肩膀,吻了一下他的脸颊,决定说一个谎。
  “我刚才高潮了,”我在他的耳旁轻轻的说。
  阿尔文似乎楞了一下,然后他继续了那个无休无尽的吻。
  在他第叁次射精之后,我们像两只交颈的知更鸟一般,在大床上肌肤相贴,缠绵了许久。
  阿尔文是真的和我一样,享受性交后的缠绵?还是只是想取悦我呢?
  我不知道。
  后来,我们分别洗漱好了,干干净净的躺在阿尔文的大床上。
  他大概是喷了淡香水,是我不熟悉的味道,但是很好闻。
  那时候,不算晚,晚上十一点。虽然阿尔文次日早上七点半还有个重要会议。当然,远程的那种。
  我穿了吊带丝绸睡裙,舒适的躺在赤裸着上半身的阿尔文怀里。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阿尔文说,他们的远程会议,一般不用开摄像头。半年前,2020年盛夏的时候,一次远程会议,他在家裸着上身,和客户和同事开会。结果不知道怎么的,不小心就打开了电脑的摄像头。
  阿尔文自然是乱了手脚,赶紧毛手毛脚的关掉。从此,阿尔文得到了一个大教训,不需要视频的时候,用不胶布,死死的粘住摄像头。
  “那你觉得你客户当时看见你了吗?” 我在阿尔文的怀里,笑的咯吱咯吱的。
  “我觉得她肯定看见了。可是她表现的,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阿尔文做了个沮丧的表情,说。
  他用了“她”,这还是个女客户。
  我更是笑得不行。
  那是当然啊。假如我是这位客户,遇见这种情况,肯定也会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的。
  “没事,至少你身材练的这么好。对了,那你们最后那个Case谈成了吗?”
  “这个Case,最后倒是谈成了,” 他说。
  “那你觉得,是你的腹肌,还是胳膊,最终促成了这一Case呢?”我打趣他,然后轻轻摸了摸了他的肱二头肌。
  他低头吻了下我,然后故作神秘的说:“嘘,别告诉别人——这是我们部门谈成Case的锦囊妙计。”
  我们还闲聊了些别的。我还挺喜欢听阿尔文说话的,总带些娓娓道来的感觉。
  巴黎口音轻快模糊,有股懒得张嘴的劲儿,仿佛天然带些调侃与不在乎。但阿尔文讲话风格,又基本是诚恳平实的。这让阿尔文讲起话来,听起来刚刚好——不太严肃无聊,也不太轻浮炫耀。
  不知道怎么随便聊起刚刚过去的2020年。在整个法国几乎陷入停滞的2020年,阿尔文所在的Mamp;A组却一直忙的团团转。在疫情和萎靡经济的双重影响之下,许多法国公司都倒闭或者濒临破产——这也使得他们Mamp;A组,在过去的一整年里,接了无数的大小公司并购案。
  我表示理解,顺便表达了一下对2020年的感慨。
  我不记得我的这个感慨有没有传染,至少哈欠是互相传染的。
  我躺在阿尔文的宽阔的臂膀里,我们很快双双沉入梦乡。
  不知道睡了多久,大概是胳膊被压麻了,阿尔文稍微动了一下。我睡在他怀里,也迷迷糊糊的被弄醒了。
  我也稍微换了换姿势。我搂着他的胳膊,双腿松松的骑在他粗壮的右腿上。他有意无意的蹭了蹭我的下身。迷糊中我哼哼了一下。
  阿尔文吻了吻迷糊中的我,忽然在我耳旁说:
  “你令我兴奋。我很想要你。你现在想要吗?”
  我睁开眼睛,迷迷糊糊中笑了,说:“好啊。”
  厚厚的窗帘拉着,只有微弱的烛光在晃动。
  黑暗中,阿尔文开始给我指交。随着手指的抽插,快感向我袭来。我呻吟起来。
  他忽然翻身压住我。他拨开我的丁字裤,按住我的大腿根,毫无预警把粗壮的龟头顶进我的花穴,开始大幅度抽插。
  不同于之前的温柔,阿尔文的动作略带些粗暴。我还没有湿透。他的阴茎又格外粗。
  开始是疼的,但快感很快盖过了疼痛。
  还没有完全清醒的情况下,这样被阿尔文粗暴的操弄,让我心理上,有了种被强迫的特殊快感。
  我的呻吟声大概很快带了点哭腔。
  昏暗的烛光下,我搂住他的脖子,头埋在他棕色的宽阔肩膀里。感受他粗壮的性器一次次撑开我的甬道。
  “你让我如此兴奋(Tu m’excites tellement),“阿尔文在我耳旁说。
  他禁锢住我的手腕,把粗壮的性器一次次狠狠顶到我的甬道深处。
  这是今夜的第四次性交。
  阿尔文这次维持的时间,也和之前差不多。不长不短。
  快感当然是有的,但我没有高潮。
  结束后,阿尔文照例把我搂在怀里,我亲了他一下,说:“阿尔文,有人告诉过你,你性器特别粗吗?”
  他笑了,说:“有的。从前有女孩告诉过我这个。”
  “还有些什么别的反馈?”
  “很粗,但谈不上很长。”
  这回我笑了,因为真的是这样。
  “你这用户反馈还挺精确,“我笑着说。
  他笑了笑,问我:“你睡过更大的吗?“
  我快速回忆了一下,叁年前弗洛朗的尺寸,觉得两个人粗度差不多。
  你们看,这里是不是看出来,男人在sex上尽力取悦女人的重要性? ;) 只要提供了一次美妙绝伦的性体验,他也许这一辈子都会这个女人当作Sex上的Benchmark。
  这与爱没爱过毫无关系。
  我说:“没有睡过更粗的,但睡过更长的。“
  阿尔文点点头,表示make sense。
  “但女孩子似乎都很喜欢大直径的性器,对吗?“
  “是的,粗壮的性器当然很好,“ 我搂住他。
  “你想听实在话吗,阿尔文?”
  “我洗耳恭听。“
  “只要不是特别小,我感觉技术比尺寸重要。我想,每个女孩都是不同的,对我来说,操弄的频率比力度重要。“
  阿尔文明显是个从善如流热爱学习的好孩子,他笑了笑,说:“好的,我知道了。“
  我忽然有些后悔,鬼知道我们还有没有下一次。
  ------我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次结束的时候就及时给他反馈,以优化我后面叁次性交的体验?
  “等我们早上起床,再来一次,你再看我有没有进步?“阿尔文带着笑意说。
  看看,人家这追求进步的精神。
  “等等,“我忽然想起了什么,”我们现在难道不是早上吗?“
  阿尔文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很精确的告诉我,现在是叁点十八分。
  我不可置信的笑了:“你不是说,你早上七点半还有一个重要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