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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5/02/11 02:11 / 279 / 28
【小说】巴黎情欲日记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2/11 04:17:41

(十四)黑白混血投行男(4)
  我依旧躺在阿尔文的怀里。阿尔文很快睡着了。睡着的他,安安静静睡相很好。
  而我却睡不着。
  我在黑暗中观察阿尔文的脸。他侧脸弧度流畅极了。饱满的额头,高高的眉骨。山根处微微低下去,鼻梁再流畅的直直翘起来。再看下半张脸,不薄不厚的唇,恰到好处的颏部。
  实在是睡不着。我从阿尔文的怀里爬出来,睡到一旁。
  很久之后,我才终于迷迷糊糊睡过去。
  不久,阿尔文床头柜上的闹钟响了。
  六点半。阿尔文不情不愿的翻了个身。
  我凑过去,考拉抱树一样抱住他,在他耳旁说:“阿尔文,你闹钟响了。”
  阿尔文从被窝里伸长胳膊,把床头柜上的闹钟按掉,又回头亲了我一下,声音懒散迷糊:”Morning~ 该起床了。”
  说完,我们抱在一起又睡了一会。
  闹钟又响了。我猜是六点四十五。
  阿尔文又伸出手,按掉了闹钟。又亲了我一下,自己轻轻重复了一遍:“我现在该起床了。”
  我几乎被阿尔文可爱的迷糊样子逗笑了。
  我翻身一下骑到他身上,回吻他。
  我就这样骑坐在躺着的阿尔文身上。
  我能感觉到他晨勃的粗硬性器,隔着他的内裤布料,摩擦着我的下体。
  阿尔文很快和我吻成一团。同时,他摸向我的睡裙裙底,那里没有一丝布料。
  他肯定能想起来,凌晨叁点,是谁导致了我的内裤不知所踪。
  “有趣(Intéressant),”他说,一边开始用手指揉捻我的阴蒂。
  衣衫不整的我,骑坐在阿尔文勃起的性器上。
  我轻咬住下唇,一边睁大眼睛,盯住他。
  还故意扭动了一下臀部。
  我的甬道入口,和他的龟头,就隔着一层布料,摩擦着。
  我猜,那一刻的我,一定看上去欠操极了。
  然后,我蜻蜓点水的亲了他一下。
  从他身上,直接翻身下床,走出卧室,去了浴室洗漱。
  我就是为了好玩,想逗逗他。
  我很快洗漱完了。回到卧室,卧室竟然还是暗的。
  阿尔文靠坐在床头。
  我又钻进温暖的被窝,爬到他怀里,笑话他:“你记不记得?你都说了好几遍,你要起床了。“
  “真不想上班,”阿尔文把头埋进我的脖颈里,轻轻叹口气,“我知道我今天又会忙到很晚。”
  “我好久都没有休年假了,就连圣诞周都没有,“他嘟囔的抱怨道。
  “那你喜欢你的工作吗?“ 我问道。
  阿尔文想了想,说:
  “我觉得我还是喜欢的。就是太累了。当然,Mamp;A一直是忙的,但我从来没像2020年,这样忙过。”
  我点头表示理解。
  “那你比较喜欢Mamp;A哪部分的工作?”
  “我比较喜欢和不同的客户打交道的部分。你懂的,有的客户过于宽容,有的客户又太过于苛刻。你要用不同的方法,对待他们,帮助他们,又不能完全被他们牵着走。”
  我笑起来:“我感觉我能想象。你们除了对付那些客户,也像XXX公司的Mamp;A组一样,同时做金融建模的工作吗?“
  “不,我们那儿, 像pricing(定价)那种工作,有一个专门的量化组来做。Mamp;A组就专门和客户打交道。这样也挺好的——光对付那些倒霉客户,就已经够令人精疲力竭了。”
  我笑:”听上去,你在去年,好像遇见了好多pushy(苛刻)的客户?”
  “我这,一般是私募基金比较pushy。因为私募他们自己,也得顶着来自客户的巨大年回报率压力。“他耸耸肩,说,”你知道的,2020年嘛。”
  我点点头。
  “哎呀呀,我们一大早居然在聊工作,”我弯起眼睛笑。
  “是啊,” 阿尔文也笑。
  插一句,其实我还蛮喜欢听男人聊工作的,哈哈~ 之前看过一个美剧叫《Experience Girlfriend》。第一季,是讲一个兼职做应召女郎的(好像是芝大?)法学生Christine的故事。一个客户与Christine见面的时候,无意的讲起了自己工作上的事。于是他问女主,听他讲这些,会不会觉得很无聊?
  女主Christine当时回答道:
  “It’s hot when you talk about it. Because you are obvious good at your job. And that’s the major turn on me.”
  “不,你聊起工作的时候特别性感(hot)。因为你明显很擅长你的工作。而这使我兴奋极了。“
  我没有Christine这么夸张啦,到了被turn on(激起性欲)的程度。
  但我觉得,很多时候,男人在认真谈起他们工作的时候,还真的蛮有魅力的。
  “我想我真的得起床了,”阿尔文抱住我。
  “猜猜看,这是你今天第几遍说这句话?” 我笑了。
  他也笑了,说:“我平时才不这样。Là je suis dans le chaos。(我现在莫名陷入了混乱情绪中。)“
  “为什么?“
  “不知道,”他耸耸肩,“可能是因为一夜做了四次运动?“
  “要不是时间不够,我们大概现在会在做第五次运动了,“
  阿尔文抓住我的手,摸向他的下体。性器硬的像铁。
  “你是我们竞争对手派来的吗?“ 他笑,假装叹了口气,”自刚才你出卧室起,我就满脑子只想着要操你。我担心,我快要不记得,待会要给我的客户讲什么了。“
  “对啊,我就是商业间谍。等会,你开会讲话的时候,我就躲在桌子下面给你口交。就为了让你无法专心谈case。“
  “哦,我的天,“他笑,”你别说了。我等会儿可能得真的一直这样硬着,讲我的PPT了。“
  “可千万别忘了打开摄像头。毕竟你的裸体,可是你们组的秘密武器。”
  这是call back(呼应)之前那个阿尔文的那个裸体梗。我们又笑作一团。
  七点二十,我收拾好了,准备离开阿尔文家。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吧?”阿尔文忽然问。
  “比如这周或者下周,“他补充道。
  “Why not ? (为什么不呢?)”我笑着说。
  “那你这周五晚上九点有时间吗?”
  我被逗笑了。
  我向阿尔文解释,要和朋友见面之前,一般都是我,更喜欢约出如此精确(précis)的时间——而阿尔文比我还“精确”。我觉得他这样子很可爱。
  阿尔文也笑。笑完了之后,他又问:“所以,你周五晚上有时间吗?“
  “我之后告诉你,好不好?“我说。
  然后我们吻别。
  法国的冬天,天亮的很晚。
  在我们背后,窗户外的天,还是半明半暗。远远的,能看见许多CBD的高楼大厦,亮着灯。
  那些灯,也不知道是不是亮了一整晚。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2/11 04:25:22

(十五)用手指让我潮吹的丹尼尔(1)
  上一章预告的医生哥哥得先鸽一下,也顾不上医护人员优先了,我得先写这个昨天刚睡的这个哥们——丹尼尔。
  因为他解锁了我的人生新体验——指交潮吹。
  虽然这位丹尼尔,本人好像没有非常行,但他的手指真的特、别、行!
  现在的我,心平气和的坐在屏幕前,静静的思考,丹尼尔的手指,到底为什么就这、么、行呢?
  ——那手指,灵活、修长、有力、准确,还能向任何方向以“超高频率”摆动抽插。
  ——说“金手指”真是一点儿都不夸张。
  结合丹尼尔同志的个人背景,经过了深入思考的我,推断出了两个可能正相关的因素:
  1. 丹尼尔弹了很多年的吉他;”
  2. 丹尼尔写了很多年的代码。
  这都是对手指“经年累月”的锻炼,才造就了丹尼尔同志现在的“金手指”啊!
  亲爱的女性朋友们,你们得到些许启发了吗?
  也想要感受美妙绝伦的指交体验吗?
  快去悄悄关注一下,你们身边那些会弹吉他的程序员吧! :D *** 这位丹尼尔,也是圣诞节前,表示要跟我约“回巴黎后的第一个周末”的Tinder男中的一个。
  这个周六,终于约上了。
  其实,本来是约的五点半,约的是,在塞纳河边散散步。多么宁静又有益身心的活动啊。
  结果周六巴黎特别特别冷。我白天在外面逛街,穿少了,下午四点钟就冷的撑不住了。
  我抖抖索索发了条信息给他:“抱歉,我要冻死了,河边散步这种文艺活动,要不今天还是算了。如果你想的话,你看,我们能提前在你家见面吗?“
  这么美好的周六,我们丹尼尔同志,自然是不在家的。
  但是他“可以在”。
  据后来他说,他当机立断,打了个车就回家了。
  *** 我现在觉得,丹尼尔肯定不是坏人。
  但之前,丹尼尔那聊天风格吧,也热络直接的,真是有点儿宅男风的猥琐。住的也不是特别近,信息还他妈特多,天天问我“要不要去他家喝酒”,“能不能来我家喝酒”。
  我心想,八点宵禁不知道啊,周中喝个屁的酒。当时正暴躁,我直接回了句:“你到底是想和我喝酒呢?还是想睡我?“
  他发了个脸红的表情,blablabla解释了一堆之后,最后说他想睡我。
  我继续暴躁:“那既然这样,我们就按“想睡”的方式聊天——你高吗?有肌肉吗?床上技术好吗?“
  丹尼尔回答我说,高、有一点点肌肉、床上技术很好。
  (当然他这说的都是屁话了——丹尼尔一点都不高,完全没有肌肉。只有指交技术倒真是不错。)
  丹尼尔又补充道,床上技术好不好,这取决于我说的是具体哪方面技术。但反正从未女生抱怨过——他得到过的从来(toujours)都是正面评价。
  看到“床上技术很好”和”都是正面评价“,我不由得在心里燃起了嘲讽的小火苗。
  我于是给丹尼尔讲了个小故事:
  “X年X月,我睡了个哥们。这哥们在床上表现无比平庸。事后,居然敢问我,觉得他怎么样?
  ——当时这人还在我床上呢。我总不能跟他说“我觉得你不行”吧。于是我跟他说“我觉得你挺好的啊”。
  ——对了丹尼尔,你刚才说的女生的正面评价,也是“这种情况“下的“表现很好”吗?“
  丹尼尔,说,那你为什么不实事求是的告诉他呢?
  我说,难道你觉得我应该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告诉他——“我觉得你不行吗”?
  丹尼尔马上改口:“我刚才其实也没有说我自己”表现很好“。“
  顺便一提,这位丹尼尔是个CS工程师,毕业于一家排名很前的法国工程师学校,现担任一家创业IT公司的COO。
  我继续嘴炮:“顺便告诉你,根据我和小姐妹们的田野调查,我们觉得“CS工程师”和“创业者”是最容易床上“表现不好”的两类人,很不巧,哥们,你都占上了。“
  “为什么这样说?”他问。
  “CS工程师就不说了,大家心里都有数。我小姐妹,总结了创业者的毛病是——忙的没时间锻炼,工作压力特大,自信心(ego)却还无限膨胀。”
  “创业者要如果不是Ego大的话,怎么能创业成功呢?”
  “你说的特对。可你不是来睡我的吗?我们难道是working的吗?反正,男的这ego一大,床上体验就差到不行。”
  丹尼尔立即表示,希望我给我他一个机会,来证明他是例外(exception)——他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我说得了吧,丹尼尔。以风险控制的角度看,你一tech firm entrepreneur(科技公司创业者),你这个“床上表现不行“的风险,实在太大了。我没兴趣。
  (其实这也真没说错。丹尼尔身体素质非常一般。后话了。)
  嘴炮嘲讽都开到这样了。还能咋地。对吧——我真是没想睡他。
  *** 结果我们丹尼尔同志,继续经常早请示晚汇报,经常发类似“今天怎么样?“”过得开心吗?“”工作顺利吗“这种消息。快到周末,就问我要不要散散步?想不想一起喝个酒(法国酒吧现在全关闭,所以意思是在他家)?
  我说我大姨妈,虚,在床上躺着呢。动不了。
  丹尼尔于是对我进行了密集的言语关心。我翻了翻之前消息,稍微有点良心发现,觉得自己是不是稍微有点mean(刻薄)?
  于是我跟他说:“丹尼尔,谢谢你的关心。我觉得你人也挺真诚的。不好意思,我还是跟你说实话吧——其实你不是我的那杯茶。我match你,仅仅是因为你也叫丹尼尔。“
  这里简单给大家复习一下,前面提到过两次,我叁年前crush过一个法国男生,和这个丹尼尔同名,也叫丹尼尔。其实,那是一个十分“单方面碰瓷”画风的crush。但因为我没有得手,由于蔡加尼克效应,我一直记到了现在。
  (附:“蔡加尼克效应(Zeigarnik effect),也称为蔡氏效应,是心理学名词,得名于苏联心理学家布卢玛·蔡加尼克。相较于已经完成的工作,人们比较容易记得未完成的,或是被打断的工作。“——wikipedia)
  这位丹尼尔同志马上表示,他一点都不在乎。相反,他十分乐意替我解决,“没睡过丹尼尔“这一人生缺憾。他进一步表示,他也没睡过叫戴戴的姑娘。
  啧,你们看,这里就体现出entrepreneur(创业者)的优点了——百折不挠、心理强大、脸皮够厚。
  不过,虽然他话是这么说——丹尼尔同志最后,还是只敢约了我去塞纳河边散步。
  ——当然,我后来被冻的半死,最后临时改约了他家。这也是没预料到的事。
  *** 于是,我就在丹尼尔家见到了丹尼尔。
  丹尼尔是合租的公寓。公寓挺大,两室一厅那种。当然,室友不在家,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赶出去了。
  我因为冻僵了,丹尼尔让我坐在沙发上,给我盖上薄毛毯,倒了一杯Gewurztraminer。酒挺好喝。
  这里,想顺便推荐一下白葡萄酒Gewurztraminer,产地法国东部阿尔萨斯,好像也算是干白(vin blanc sec),但比大名鼎鼎的干白Riesling(雷司令)要甜一些。但也不会过甜,导致像糖水。当然Gewurztraminer似乎也有非常甜的,好像要看是不是用的晚熟葡萄(vendange tardive)。
  再多说一嘴,法国阿尔萨斯产区被公认为是世界上最佳白葡萄酒产区之一。有六大名葡萄(cépages nobles):Riesling(雷司令),Sylvaner(西万尼),Pinot Gris(灰皮诺),Gewurztraminer(琼瑶浆),Muscat(麝香),Pinot Noir(黑皮诺)。除了最后一个,酿成的酒是红葡萄酒,前五个,都是白葡萄酒,甜度由低到高。(甜度是我自己凭感觉排的,欢迎讨论~)
  我个人觉得都、好、喝!而且阿尔萨斯产区出来的酒,真的是扑面而来的水果香。如果朋友也喜欢白葡萄酒的话,推荐尝试呀~ 如果是平时不太喝酒的妹子,我想向你们安利——“甜过初恋”的 Muscat,和“甜而不腻”的Gewurztraminer~ (阿尔萨斯大区旅游局,看我看我!真的不考虑给个赞助嘛!)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们说回丹尼尔。
  我不是冷嘛。于是丹尼尔带我在暖气旁坐下。并且给我找了毛毯,倒了一杯Gewurztraminer。
  跟我猜想的差不多,丹尼尔是个在CS某一细分领域颇有建树的技术专家。
  对,就是那种常见Stereotype(刻板印象)里,那种投资人投了初创科技公司之后,愿意给干股把人留住的那种技术骨干。
  不是为了黑他啊,客观来讲,丹尼尔长得真的蛮普通的,就比照片……还普通。
  不高,脸十分一般,头发长了没剪,耷拉下来遮住眼睛。
  他家客厅的整个画风也是那种IT宅男画风——书架上满满当当摆着硬核科幻书、日本漫画书和正版游戏的盒子,电视大屏幕旁边摆着游戏手柄,旁边竖着吉他和贝斯。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2/11 04:26:26

(十六)用手指让我潮吹的丹尼尔(2)
  我们坐在沙发上,聊天。聊到后来,丹尼尔试图亲我。
  我不露痕迹的躲开了,然后我看着他,微笑:“你想抱抱我吗,丹尼尔?“
  “又或者,丹尼尔,你更想抱我去卧室?“
  我一口一个丹尼尔,简直是居心叵测、其心可诛。
  可面前这个也叫丹尼尔的男孩子大度极了——像是为了给我取暖一般,他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之后,丹尼尔抱我去了他的卧室。
  丹尼尔先脱了我的衣服。我也脱掉了他的,脱下衬衣的丹尼尔,略有些肚腩。
  脱到四角内裤,丹尼尔忽然不让脱了,说:“要进行的这么快吗?(Déjà?)“
  我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肯定是没硬。
  丹尼尔直接就脱了我的内裤,给我口交。我抓住他的头发,哼哼唧唧起来。他又给我指交了很久,我湿的不行。快感一阵阵袭来,我抱住丹尼尔的肩膀,开始呻吟。
  房间很快能听到啪唧啪唧的水声。
  “听听,naughty girl,你多湿啊,“ 丹尼尔抬起头说。我只是咬唇,无辜的盯着他。
  丹尼尔半硬了,我开始给他口交。
  他终于比较硬了,但也没有特别硬,大概差不多香蕉的硬度?硬了之后,大小也还过的去。
  他从衣柜里摸出一个安全套。结果开始戴反了,他翻过来,就准备往上戴。
  我一脸黑线:“还有安全套吗?换一个吧。“
  丹尼尔很听话的换了一个,然后开始操我。
  这位也是那种喜欢大力抽插,往深处戗的画风。
  结果操到一半,又半软了。丹尼尔从我身体里抽出来,给自己手交。
  我搂住他,亲吻他的脸庞和脖颈,温柔的抚摸他的身体。
  他最后射在了安全套里。
  我亲吻他的脸庞,表示对之前指交的感谢。
  丹尼尔有点心虚的问我:“你刚才爽到了吗?”
  我实话实说:“有啊,刚才指交真的挺爽的。”
  “那你,刚才高潮了吗?“
  “那倒没有。不过快感挺强的,你指交技术也好,谢谢你,丹尼尔。“
  我想起之前,睡阿尔文的时候,没好意思及时feedback,导致最后体验没有最优化的事儿。
  于是我说:“对了,丹尼尔,我就想跟你说一下——也许每个姑娘都是不一样的,但在我这,”高频率“比”大力度“重要。“
  我没别的意思,就真的只是想单纯给一下反馈。虽然我不觉得丹尼尔有再来一次的体力,但也至少可以造福下,未来的某个姐妹嘛。
  着名教育家弗洛朗先生说过:“男人并不是女人肚子里的蛔虫。“(——弗洛朗: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够了你别老cue我了!)作为女士,你需要清楚表达你的需求。让男人改进,并给予及时的反馈。在他不断的提高改进中,你才能得到最优化的体验。
  等等,咦?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呢?所以女人们都是Product manager(产品经理)吗? :D 在我的反馈过后,丹尼尔忽然问我想不想再来一发指交。
  “好啊,“我说。
  丹尼尔同志很快用行动给了我惊喜。他那灵活有力的手指,同时实现了“高频率“和”大力度“。给我带来了一波波强烈的快感。
  房间里又响起了抽插的水声,伴着我的呻吟。我很快搂着丹尼尔的半边肩膀,呻吟声带了哭腔。
  只听见“哗“的一声,我喷了半床的水。
  丹尼尔似乎兴奋的不得了,加快了给我指交的速度。我也继续在快感的云端上盘旋。
  一边抽插,一边还说:
  “你喷了我一床,naughty girl。“
  “现在怎么样,还敢说entrepreneur不行嘛。“
  我搂着他的肩膀哼哼唧唧,稍微挪了挪位置,因为刚才那一片全都湿了。
  此时,我发现丹尼尔又硬了。半硬半软的那种硬。
  “你还想要吗 ?“ 丹尼尔问我。
  “我不想要了。但我可以帮你。“我说。
  我俯下身给他口交。我尝试吞到喉咙深处,一边抚摸他的睾丸。丹尼尔似乎很喜欢这样,低声呻吟起来。最后,他通过自慰,得到了高潮。
  在丹尼尔的“贤者时间“,他躺在床上喘气,我再次亲吻他的脸庞表示感谢,告诉他那次指交潮吹爽极了。
  对了,我和丹尼尔,刚才其实是在铺平的被子上面做爱的。
  我真的喷了很多很多水——多到什么程度呢,丹尼尔把被子掀开,发现下面床单也湿了——这可是冬天的被子。
  我有潮吹的体验,但不记得有“被指交到直接潮吹”的体验。这也算是解锁了新体验了。(感谢丹尼尔!)
  事后,我们穿好衣服,回到客厅,友好的又交流了一下。
  丹尼尔给我倒了杯水。我拿着水,在客厅里逛来逛去,向丹尼尔为需要更换被套床单而道歉,赞美他们客厅里水晶杯种类之齐全,又感叹丹尼尔的XX游戏各版本收藏之齐全——同一个游戏,从版本1一直到N,还加上各种特别版)。
  “可惜,如果不是宵禁,我们还可以再呆一会,一起玩一会儿游戏,“我笑着说。
  “对呀,可惜了,”丹尼尔附和我,也笑着说。
  临别气氛是不错的。
  我们吻别。
  我离开。
  丹尼尔家旁边有个超市,我还顺便去买了点菜。乘地铁回家,转地铁的时候,大概是兴奋的劲儿还没完全过,我居然下错了站。嗯,白白浪费了一张地铁票。
  快到家的时候,我给丹尼尔发了条信息,丹尼尔很快回过来。
  这一来一回的小信息,清楚总结了我的周六晚上的经历:
  “谢谢,体验很好 :)”
  “很乐意效劳 ;) “
  “Thanks, it was good :) “
  “With pleasure ;) “
  “Merci c’était bien :) “
  “Avec Plaisir ;) “
  我估计,一个亚洲妹子,在他身下,喷了一床这个事——丹尼尔肯定要拿去和朋友吹嘘很久。
  可那又怎么样呢,我开心了就好了啊。
  另外,今天周日,我跟我叁年前的crush过的丹尼尔,莫名又聊起来了啦!
  丹尼尔还主动加了我的脸书!开心的转圈!!!
  (我其实曾经视奸过他,但没有加过)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2/11 04:42:00

(十七)法国国家队运动员
  纳比尔,二十五岁,在Tinder上认识的。
  他是法国田径国家队的运动员。住在离巴黎几十公里的高水平运动员训练中心。
  我顺手,谷歌了一下他。他的最好名次是某田径单项法国前几名。应该是那种能参加奥运会预选赛,但是千年陪跑,进不了正赛的那种水平。
  纳比尔开车过来我家。他开车的时候,手机开了信息自动回复(我之前只见过中老年开这个): “我正在开车,若非紧急情况,请勿打扰。”
  纳比尔真人是好看的,跟insta上长得一样,有北非血统的大只帅哥——高高的,宽肩膀,浓眉深目,穿着运动风。
  我猜想,纳比尔大概是个自控也很能坚持的男孩子。
  毕竟,纳比尔是个,经过了2020年,也没有退役的现役高水平运动员——2020年,欧洲各级别田径杯赛、锦标赛全部取消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他同时读了STAPS(运动科学)学位,也考了教师资格(在法国,这个不容易的),同时兼职当体育老师。
  此外,纳比尔告诉我,因为他是运动员,所以他滴酒不沾。
  我合理怀疑,纳比尔从未碰过酒精。因为后来,他告诉我,他从七岁开始,就被选入田径大项。少年时,选定专项,开始比赛,成绩不错。后来就一直是专业运动员。
  ——小时候不能喝酒,成年了,是专业运动员也不能喝酒。
  插一句,作为一个地铁写手,写这段的时候,我旁边的大叔,正在看报纸,大概是lt;lt;L’équipegt;gt;(队报),一眼扫过去,大标题清晰可见:
  “Neymar ne pourra jamais renoncer à la fête”
  (内马尔从来无法拒绝寻欢作乐) 让人不由感叹,竞技体育多么仰赖天赋。
  *** 大个子男孩纳比尔,告诉我他早上刚刚去了理发店。
  他卷曲的黑棕色短发,留了两叁厘米的毛桩,边缘整齐。
  由于我一向对不同职业充满了好奇心。我也没睡过专业运动员。我就让他聊了聊他的经历。大概就是一个体育苗子,经过不懈的辛苦训练,长大了成为了一个不错的田径运动员的故事。
  其实还是挺有故事的。但主要因为我也不太懂这个领域,所以也没能问的更深入。
  后来,我们开始脱衣服。我裙子底下穿了蕾丝连体内衣。纳比尔看到了,他说: “Hmm,tu te fait belle pour moi。”(你为了我,刻意精心打扮过。)
  我有些听不得这种话,立即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
  ——我穿漂亮的内衣,是为了我自己更自信更开心,干你鸟事?
  但我没有表现出来。大概是不想破坏气氛。
  在床上,我摸着他整齐的短发,告诉他我更偏爱短发男孩。这倒是真的。
  纳比尔收拾的很干净。身上是淡淡的沐浴露和止汗液的味道。阿拉伯人种,不应该这么光滑。猜测是刻意除了毛。
  纳比尔硬件还成。我给他口交,他给我指交。
  前戏的时候,我预告他,我喜欢高频率,不喜欢大力度。
  结果,纳比尔太过于从善如流了。他尽力高频率了,但是完全牺牲了力度。轻飘飘的,我没有感觉太爽。
  后来,中场休息了一下。
  中场休息的时候,纳比尔暗示我给他口交。
  我用撒娇的语气说:“好啊,那你先给我口交一下。”
  他停顿了一下,告诉我他从未给女生口交过。所以他不习惯,但是他可以用手满足我。
  “我也是,”我说。一边盯住他的眼睛,微笑。
  “你也是什么?”
  “比起口交,我更愿意用手。”
  前面提过,我个人对于被口交,几乎没有生理需求。我没有感觉特别爽。我生理上更喜欢被指交。如果男生技术好,指交,我是能爽到的。
  如果男生清洁到位,气氛也到了,我也愿意口交。我对此没有阴影。
  ——我也明白,男生更硬,接下来的流程才更顺畅。
  只是,有的时候,我有点儿看不得——那些希望享受被口交的男生,却从开始就没有为女生口交的打算。
  所以有时,我会主动要求,男生为我口交。
  纳比尔不吭声了,默默给我指交。技术一般。
  休息完了,我们又来了一轮。换了两次姿势。还成吧。不太出色。
  最后换回传教士,开始感觉还不错,直到纳比尔慢慢停了下来。
  我不想等到他再次加速了,我说: “纳比尔,我不想要了。”
  纳比尔停下来了。我们坐起来。
  我心平气和的问他: “你本来能射的,为什么故意放慢速度?”
  “我想时间长一点,让你感觉更好。”大个子纳比尔摸了摸自己的短头发,说道。
  “这不会让我感觉更好。对我来说,质量比时间重要。”
  ”D'acc(知道了),“纳比尔问,”那你高潮了吗?”
  “没有高潮,但我获得了快感。” 这是我对于这个问题的标准回答——就算体验不太好,我也会这样说。我觉得,男生也不容易,鼓励为主嘛。
  对了,我小姐妹说了,我对男孩子们,大多数时候还挺nice的。我小姐妹没说错,你们看,对吧?(笑)
  结果纳比尔接着问:‘’你是不是不太容易高潮的体质?”
  ???
  这是什么傻逼问题?
  “不,我其实还挺容易高潮的,” 我微笑着回答道。(这其实不太确切)
  纳比尔没吭声,自己去了浴室。
  他回来之后,我告诉他,我一会儿要去取快递——意思是说,他没啥事就可以走了。
  于是,喝完了那杯可乐之后,纳比尔站了起来。他挺高,肩膀也宽,像只大熊。
  我也站了起来,轻轻抱了一下他。
  “我忘了告诉你,纳比尔。你的肩膀很宽(large),我刚才觉得很有安全感。我想,这一点,有人告诉过你的吧?”
  我说的是,之前纳比尔传教士姿势操我的时候,我搂住他的肩膀——那时,真的感觉他的肩膀,尤其的宽阔。
  纳比尔微微的笑了:“对的,有人说过。谢谢。“
  我们吻别,他离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2/11 04:48:59

(十八)SM初体验(1)
  勾搭上弗朗索瓦 这还是一月份发生的事情。
  我当时也是在Tinder上match到弗朗索瓦的。
  弗朗索瓦的profile写的很清楚——他是SM爱好者,他是经验丰富的男S,找女M。
  照片上,瘦,肉眼可见的毛发充裕,蓄了郁郁葱葱的大胡子。
  哦,就是那种在我国西北边疆地区,会被抓的那种大胡子。虽然,嬉皮士胡子是不是差不多也长这样?
  我一直想试一试SM。更准确的说,我想试试自己有没有受虐者倾向。
  我总是,想当然的,觉得我自己有一点儿M倾向——我有过那种被迫性交的性幻想,虽然从未实际操作过。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两周。
  我也知道了弗朗索瓦的一些基本信息:叁十岁出头,是个音乐制作人,现疫情期,赋闲在家。一米七几,瘦弱,有过丰富的性经验。单身,离过婚,有子女。
  我一向对生活抱有好奇心,我盼望能够体验生活——可我厌恶风险。
  于是我直接问他:”既然你有丰富的性经验,你身体健康吗?最近体检过吗?“
  弗朗索瓦倒是坦荡,直接发给我了他最近的体检报告——包括各种性病项目的那一页。
  阴性阴性阴性阴性。
  我也告诉弗朗索瓦: 我从未试过SM,我还是有点儿害怕。并且我也担心我自己的安全。我想提前要你的地址,发给我的朋友。以防万一,你看可以吗?”
  弗朗索瓦挺爽快的发给了我。他似乎并没有太多关于隐私的顾虑。
  我谷歌了一下弗朗索瓦的全名,搜到他几个社交网络的账号,和他参与创作的歌曲。应该是真名字。
  弗朗索瓦问我有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我想了想,告诉他,我接受不了,在我身上射精这一行为。脸上,肚子上,胸上……我不希望我沾到一丁点精液。
  弗朗索瓦表示他记住了。
  我下定决心要见弗朗索瓦了。
  我们约定了“回形针“这个词作为安全词。
  弗朗索瓦说我不用准备什么,因为他那工具齐全。
  但我依旧,在淘宝海外站,买了12个一套的bdsm工具。比较便宜的那种。
  心理上虽说准备好了。但时间上很不容易配合上——法国宵禁,晚上六点之后禁止出门。
  六点啊!大家甚至都没下班啊!
  终于,一月的某天,在一个远程工作的下午,我搭乘地铁,去了弗朗索瓦家。
  弗朗索瓦说,希望我不要穿内衣内裤。
  我只穿了裙子和黑色的丝袜,真空出了门。
  我的裙子长度够,外套也不短。但是地铁上的我,感觉下体凉飕飕的,十分放不开。
  *** 初见弗朗索瓦 刚见到弗朗索瓦的时候,我被吓着了。
  我这人,本质上是个怂逼。在我不熟悉的场景下,我一般可怂了。
  我想在这里迅速描述一下,弗朗索瓦的真实形象——-比照片上还要茂盛的胡子,穿了一条沙滩短裤,没穿上衣。晒黑的浅棕色皮肤,上半身裸露,胳膊上胸上,都有浓密的黑色体毛。
  你们见过叙利亚恐怖分子的新闻镜头吗?对,就差不多是那个画风。
  弗朗索瓦家,也是那种典型艺术家的感觉,乱。
  他们家还有一种,混杂着烟草、大麻和宠物的味道——像是去某些养宠物,却又没时间打扫的朋友家里,你能闻到的那种味道。
  这些因素混在一起,让我感觉一下子特别恐慌。我紧张到,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我进门,弗朗索瓦本想直接过来亲吻我。
  我拒绝了: ”我觉得很不自在,不想这么快。“
  弗朗索瓦很礼貌的告诉我:“别担心,戴戴,你怎么自在,我们就怎么来。”
  我问: “你们家是不是养了猫?我对猫毛过敏。”
  弗朗索瓦说,他并没有养任何宠物。
  他问:“我能怎么做,才能让你放松一些呢?”
  我说:“能把窗户打开吗?”
  弗朗索瓦把窗户打开了。
  我又问:”你有酒吗?”
  弗朗索瓦变出半瓶麦芽威士忌。
  “Sorry,我明天早上还要上班,威士忌度数太高了。”
  最后弗朗索瓦给我倒了一杯水。
  喝完小半玻璃杯水后,我冷静多了。
  我坐在弗朗索瓦的榻榻米上,他开始抚摸我,我越来越平静放松。
  他准备脱掉我的连衣裙时,我注意到他的电脑和蓝牙音箱,还有几个屏幕,全在榻榻米旁边。
  彷佛脑子里有警铃响起来,我整个人又僵硬了。
  我犹豫了一下,说: “你这些电子设备亮着,让我觉得很不自在。能把它关掉嘛? 弗朗索瓦开始没有明白,他大概以为我是嫌屏幕太亮。就把两个显示器给关掉了。
  我想了想,说:”抱歉,在电子设备旁边脱衣服,这让我觉得没有安全感,并且不自在极了。能麻烦你,把这些电子设备都关掉吗?“
  弗朗索瓦摊摊手,表示他能理解。于是,他把主机、屏幕、音箱等等所有能发光的电子设备,都关掉了。
  我抱了抱他,说:“谢谢你啊。我知道这种无端的怀疑,是很糟糕的事情。我也对此感觉愧疚。但是,如果不这样的话,我真会浑身僵硬的,没办法继续下去了。”
  *** 前戏与正戏 之后,我们就开始正事儿。
  弗朗索瓦没有用我的工具,用的他家的工具,震动棒,也用他的手指。
  前戏做了很久。弗朗索瓦的指交手法熟练。生理上爽的确是爽的,我也湿了。但也没有到高潮的程度。
  弗朗索瓦本来就很硬。我又给他口交了一会。不久,他开始操我。
  弗朗索瓦整个硬件不错,性器大并且硬。技术也熟练。
  但弗朗索瓦的体力非常一般。可能因为他太瘦了。
  另外,弗朗索瓦似乎也需要spanking(打屁股)那些SM元素,来使他自己保持兴奋。
  全程,弗朗索瓦有咬我的胸,打我的屁股,和大腿,还有作势掐我的脖子。
  因为之前有交流,我知道他完全是“收力”的。但真的还挺疼的,尤其是spanking。
  在带有疼痛的sex过程中,我的确得到了快感——但我觉得,这是震动棒,指交,和抽插带给我的。
  同时,我认为,如果没有疼痛,我会更加放松、会感觉更好——因为我很大一部分注意力,都被肉体上的疼痛给吸引了。这也导致我,没能充分享受到,来自性爱本身的快感。
  基于这些,我确定了一件事——我对SM是叶公好龙,我并没有M(受虐者)的倾向。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2/11 05:01:03

(十九)SM初体验(2)
  关于SM、性成瘾和弗朗索瓦这个人 不久,我们决定休息一下。
  在休息期间,弗朗索瓦给我展示了他的那些工具:皮鞭、皮带、绳子等等。
  小皮鞭被弗朗索瓦在空气中挥舞的哗哗作响。我真觉得我幻肢都疼。
  我感叹:”光看着,我都觉得疼。我应该是真的没有M的倾向。”
  弗朗索瓦说: ?“你可能只是没有masochisme(因疼痛而产生性快感)的倾向。但是,我推测你还是有一点M的倾向。因为你刚才看上去挺享受口交的。”
  我一脸黑线的告诉他: “这个真不是。我主动给你口交,是因为你给我服务了挺久,我也想让你爽一爽。”
  聊了一会儿之后,我那一点点兴奋的劲头也过去了。
  我告诉弗朗索瓦:”我不想要了。“
  弗朗索瓦摊手,表示没问题。
  我们赤裸相对,坐在他的榻榻米上聊天。
  弗朗索瓦的声音特别好听。是个温柔的烟嗓,令人十分放松。
  我说: ‘’弗朗索瓦,我觉得你的声音好听又令人放松,你唱歌一定挺好吧?只做幕后工作,感觉还挺可惜呀。”
  弗朗索瓦告诉我,他当年真的是歌手。他曾在伦敦混了两叁年乐队,那时他是主唱——他们经常在泰晤士河旁的大大小小酒吧里驻唱。
  直到四五年前,有一阵,弗朗索瓦频繁的犯起癫痫。癫痫这种随时能晕过去的病,肯定没有办法继续登台表演了。
  弗朗索瓦于是转向幕后工作,当起音乐制作人。
  弗朗索瓦的人生轨迹大概是,在巴黎出生,在伦敦呆了几年,又回到巴黎。
  感觉不少叁十出头的法国人,似乎都有这种“巴黎-伦敦-巴黎”的人生轨迹。但感觉一般是那种“人模人样”的巴黎金融男。
  像弗朗索瓦这种艺术家视角的“巴黎-伦敦-巴黎“,感觉也挺有意思的。
  弗朗索瓦给我看他当主唱时候的照片。那时弗朗索瓦,没有任何胡须。黑发浓眉,面目苍白——一张二十多岁的欧洲艺术青年脸。
  我仔细看看照片,又看看他,评论道:“简直像两个人。另外,你现在要瘦很多。”
  弗朗索瓦表示同意,说他更偏爱他自己有胡子的样子。他还聊了聊,他当时是怎么开始留的胡子。
  反正,鸡毛蒜皮的事儿,我们聊的还挺愉快的。
  我和弗朗索瓦之间,本就没有什么男女张力。这个时候,已然快成了“姐妹聊”的氛围。
  弗朗索瓦问我他能不能抽烟。我说,可以,抽吧。
  弗朗索瓦穿上裤衩,用手机调开了低低的音乐,点着了烟,慢慢唱起了歌。
  他唱了两首歌。
  第一首是Queens的The show must go on。
  第二首,名字不记得了。只记得,有个高音的地方唱劈叉了。弗朗索瓦很不满意,感叹自己水平退步太多。
  但真的,唱的其实已经非常好了。
  他的声线,温柔、沙哑,又镇定人心。
  因为对SM挺好奇的,我就进一步问了弗朗索瓦一些问题。
  我问:“你的S取向是天生的吗?”
  弗朗索瓦毫不犹豫的表示,是。
  自从14岁开始有性经历起,他就一直沉迷和热爱sex。
  17岁的时候,他确定了自己的S倾向,并密集的付诸实践。
  在这十几年的人生中,弗朗索瓦无时无刻都可以性欲迸发,阴茎勃起,并完成一段性交。
  当然,他性交的密度,也令我们常人叹为观止。
  弗朗索瓦说:”我热爱性爱,我对性爱上瘾。“ (J'adore le sex, je suis accro au sex.) 他还说:“sex是一种没有丝毫坏处的愉悦。我为此沉迷。” (C'est un plasir sans co?t et qui ne donne rien de mal. Je suis obsédé par sex.) 最后那半句话,拿英语说,是I am obsessed with sex。
  都obsessed了嘛,程度挺厉害的一个表达。
  对了,弗兰索瓦说的sans co?t(没有丝毫坏处/成本),结合当时语境,他大概是在把性——和酒精、大麻或者更厉害的毒品相比了。Artist嘛。
  我问弗兰索瓦,睡过多少个不同的人。
  弗朗索瓦回答说,一共睡过700多个。
  我惊叹不已。
  一边庆幸自己,之前就找他要了最近的体检报告。
  一边飞快的想,影视文学作品里的性瘾者,果然还是来源于生活。
  英语中男性瘾者(Satyriasis)一词,来源于拉丁语Satyrus(萨堤尔)。萨堤尔是希腊神话里半人半羊的树林之神,散漫顽皮,好恶作剧。多毛,有着巨大的阴茎,和能随时随地来一发的亢进性欲。
  我问:”所以你是会精确l计算性伴侣个数的人嘛?”
  弗朗索瓦摇摇头,说他只会每年年底大概算算。
  我问:“那你一天最多睡了几个人?“
  弗朗索瓦,想了想,说: “四个。不是同时,前后脚那种。”
  我打趣: ”以巴黎房子的这种墙壁隔音度,你的邻居没有报过警,说你扰民吗?”
  *** 与弗朗索瓦告别 这个时候,弗朗索瓦有电话打进来。
  他开始挂掉了。第叁次打过来的时候,他终于接了。
  接电话之前,弗朗索瓦向我解释,打电话给他的是,他最好的朋友——也是他的合伙人玛丽。他们买的某专业录音设备,今天送到了。
  他本来和玛丽说好了,会去她家测试设备。
  弗朗索瓦一接起来,就说了句:“hello, cherie.” (喂,亲爱的) ——那语气,完全不是直男和情人打招呼的劲儿。
  我听见弗朗索瓦在电话里说:“是的,我见到戴戴了,我们很好。”
  电话收尾,弗朗索瓦说:“好的,我看时间,一会儿可能去找你。Bisous ma chérie(吻你,亲爱的)”。
  我问: 你告诉你朋友,我要来你这里了?
  “对啊。玛丽本来想早点叫我去。我就和她说你要来了。”
  他的语气那样自然平常,谈论我们的Sex date(性爱约会),就彷佛像在说自己刚喝的一杯水。
  我又开始走神了,忽然想到前苏联的“一杯水主义”。
  这个十月革命之后,曾在苏联广为流传的性道德观的主旨是这样的——满足性欲这件事,就该像喝一杯水一样简单自然。
  在这个论断之下,所有加诸于性的、形而上的注意力都自动失去了意义。
  那只是一杯水呀。
  渴了,喝几口。不渴,也能喝一口。想喝多少喝多少。不想喝,那就不喝。简单、随意又自然。
  大概,在那些苏联激进知识分子(特别是无政府主义者)们看来,人类文明把性爱这件事,看的过于严肃与神圣了——都是生理需求,性爱凭什么就比吃饭喝水更严肃更特殊呢?
  顺便,这里给大家摘抄一段,“一杯水主义”的代表人物柯伦泰,对于她心中理想”新女性“的描述:
  “当她身上燃烧起激情时,她决不拒绝生活向她发出的灿烂的微笑,她决不虚伪地用女性道德的破烂外衣将自己包裹起来。不,她将紧紧拥抱她的所爱,双双外出几个星期,在爱的杯盏中痛饮,无论它有多深,直到自己满足。当爱的杯盏倒空后,她将毫无痛苦和遗憾地将它扔掉,回到自己的工作中。”
  *** 我问:“我是不是耽误你们事情了?”
  弗朗索瓦摆手,答:“你不用着急,我明天去也行。“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没有冒犯的意思,弗朗索瓦,你试过和男人做爱吗?”
  弗朗索瓦很自然的回答道:“我一直是Bi-sexual(双性恋者)。”
  Voilà(看吧)! 我笑:“听你刚才跟你朋友打电话,我就在猜你会有一点这个倾向。“
  弗朗索瓦说,多年前,他在奢侈品时装(mode luxe)行业工作了叁年。他说,在那个工作环境里,你只能也必须得是gay。
  他忽然开始用那种特别gay的语气,给我学,当年在迪奥试衣间的场景:”哎呀,亲爱的,你穿这个上衣,胸型好、挺、啊!哎啊,这个裤子——真的衬得你屁股翘的不行。“
  配着夸张的面部表情,和婊里婊气的手势比划,我被逗得,笑得前仰后合。
  对我来说,这时候的弗朗索瓦,早就化成了小红书上那种,分享新发现的陌生小姐妹。
  小姐妹弗朗索瓦,还给我分享了一个他发给性伴侣的备忘录。上面写的是他可以配合的SM项目——什么鞭打滴蜡、拳交掌掴,言语侮辱、强奸幻想、角色扮演等等。
  我跟他说,我可能有一点儿强奸幻想,和一点儿角色扮演幻想。”要不要现在试一试?“”别了别了,谢谢。“”你还有什么别的性幻想吗?“
  我想了想:”同时和两个男人。“
  “这个很容易,下次我可以给你找啊。”
  显然,我对再睡小姐妹弗朗索瓦没有任何兴趣。
  但他最后一句话,还是让我心动了一小下。毕竟Life is experience(生活在于体验)——大家都是要死的,死之前谁体验的多谁赚。
  然后,我们戴好口罩,一起出了门。弗朗索瓦还说,如果我不想要SM了,只是想要温柔的性爱的话,我也可以找他。
  我们友好的道别,从不同的方向离开。我回家,弗朗索瓦去玛丽家。
  与弗朗索瓦的约见,就这样结束了。
  *** 这次见面总结 弗朗索瓦,虽然相貌和画风都不是我的菜(我可能比较习惯睡社畜),大胡子有点儿吓人。但性格友好,人算有趣,歌也唱得好。
  我觉得,我应该不会再见他了——我没有SM方面的需求;外貌不是我的菜;和他做爱也让我出戏。
  我倒也不后悔这次见面。
  我满足了我的好奇心。感受了他人不一样的生活方式。
  我也因此更加了解了自己:SM无法使我兴奋,我对SM完全是叶公好龙——让我性兴奋的,也许是SM在我脑海里的艺术化投射,而不是SM本身。
  反正,人生嘛,就是个不断自我探索的过程。现在我更了解我自己了,挺好的。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2/11 05:16:33

(二十)律师托马斯(2)
  和托马斯的第二次见面。还得从今年二月初,我约见丹尼尔失败,开始讲。
  之前有读者小天使,在评论里说,祝我2021年能睡到我这几年的big crush——丹尼尔。感谢感谢。
  然而,我估计不会再联系他了(叹气)。
  首先,丹尼尔对我是真没兴趣——连睡我都没兴趣。其次,我们有可能“八字相克”,我一遇见和丹尼尔相关的事儿,就没好事。
  在加了丹尼尔的脸书之后不久,我问他要不要一起喝酒。
  丹尼尔说他有事,说了一个理由——这个理由非常具体,应该不是编的。
  但丹尼尔也回答说:“如果下回有机会,为什么不呢?”
  ——我就真的以为可能有机会啊。于是,两周之后,周四中午。我又再问丹尼尔周末要不要见面。
  这次,丹尼尔没有回复。但是脸书是有“显示是否在线”功能的。丹尼尔一直在线。
  我真的挺沮丧的。
  *** 刚好,周四快下班的时候,我收到托马斯律师的信息。他问我:是否愿意去他那里,和他共度一个周五的晚上?
  前面写过,托马斯之前住在我家附近。一月底的时候他搬家了。搬去了巴黎远郊77省——这也是以前弗洛朗住的那个省,距离巴黎超级远。
  十二月中旬,睡过之后,托马斯律师时不时在我这我发信息打个卡。我一点都不反感托马斯,虽然我回的也不快。
  他给我发信息的方式基本上是: “我昨天因为xxx加班了/我这周希望搬家基本搬完,我现在搬了60%。感觉好累啊。你呢?你这周怎么样?”
  也就是说,托马斯会先向我分享他的生活,而不是简单问我,“你昨天做了什么”,或者“你好吗?”。
  虽然我一般对回信息没有什么耐心。但我挺喜欢托马斯这种交流方式的。
  疫情期间,托马斯律师一般远程工作。他说周五下午,我下班的时候,他可以开车过来接我。
  ——因为他家真的是挺远。我对托马斯也没有特殊的crush。一般情况下,我大概会嫌麻烦的。
  但这次,因为丹尼尔这事,情绪低落的我,同意了。
  *** 周四晚上,我睡得糟糕极了。低电量的手机,也许是充电接口接触不良,竟没有充进电。
  第二天早上,我十点多才醒。天知道,我九点钟上班。
  在慌乱中,我跳下床。
  过了半天,才好不容易给手机充了些电,开了机。
  叁个未接来电,两个语音留言,分别来自找我的同事和老板。
  我只好一边发信息解释道歉,一边以最快的速度,收拾洗漱。
  到公司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一点。
  当然,地球离了我照样转。
  并没有耽误什么大事。
  只是,一早上匆忙慌乱,过的郁闷无比。
  中午,收到托马斯的信息,说因为他公司有重要事情——需要接待某机构的公证人。所以他中午就临时去了公司。
  他没有开车。但他依旧很想见我。托马斯问我:“可不可以,我们一起搭近郊火车去他家?”
  语气照例十分诚恳——托马斯长得并不帅,但优点是给人感觉干净诚恳不油腻。
  *** 我没有回复托马斯,而是再次点开和丹尼尔的对话框。
  他在线。但是消息未读,没有回复。
  我想起几年前的夏天,最后一次和丹尼尔见面。
  我仔细的画了妆,穿了波西米亚风的裙子。
  出门的时候,还是晴天,天气预告也说是晴天。适合坐在塞纳河边,喝酒聊天的大晴天。
  一刻钟后,下起了倾盆大雨,伴着呼啸的狂风。
  我们约好在巴黎的圣米歇尔桥上见面。
  很不幸,我出错了地铁口。
  我拎着超市的纸袋,纸袋里有酒和零食。
  地上是深深浅浅的积水,顶着狂风,短短的几百米距离,我走了四十五分钟。
  纸袋被雨水浸湿了、破了,衣服湿了,妆大概也花了。
  见到丹尼尔的时候,我已经是狼狈到了极点。
  “我等了近一个小时,“丹尼尔没有语气的陈述道,”我现在要回去换衣服了。“
  丹尼尔一点都没有夸张。他的衣服的确全湿了,他也的确等了我很久。
  丹尼尔也并不是什么坏人。他回家之后,甚至还发了一条道歉信息,为自己最后的那句话致歉。
  短信里,丹尼尔说,他们组有个很好的idea,因为想赶XX顶会的截稿时间,所以这几天都睡得很少,也没打算出门。
  他决定来见我——结果出门遇见暴雨,又没有带伞。好容易到地方了,衣服湿了,又湿淋淋站了很久。所以心情不太好。而并不是生我的气。
  其实丹尼尔根本就没做错任何事,也没必要道歉,不是吗?
  对他来说,我只是一个tinder上一个莫名其妙的外国姑娘。见过两次,没有过任何肢体接触。笨嘴拙舌,却主动得莫名其妙。
  在两人第叁次见面的时候,遇上了糟透的天气,和迟到很久的人——丹尼尔说自己要回家,这又有什么问题呢。
  这场暴雨,哐哐哐哐,一连下了多天。
  最后,下的塞纳河都过了水位警戒线,河岸旁的地铁站全部关站。
  新闻台BFMTV说,这雨的来头是,XX飓风转向,在巴黎地区迎面撞见了XX气流。
  降雨强度五十年难遇。
  以上是我第叁次,也是和丹尼尔当年的最后一次见面。其实,我们之前两次见面也都没有特别顺利,就不详述了。
  还有个比较碰巧的事是,我每次主动联系丹尼尔之后,我之后碰巧就会有些倒霉。
  ——就正如同几年后的2021年,这个似乎不太幸运的周五。
  *** 在今年第一次试图约丹尼尔出门,被拒绝之后。我与一个比较信神秘学的小姐妹,讲起当年丹尼尔这些事儿。
  电话那头,小姐妹提高了音量: “那你还敢再约他见面?胆子挺大啊。”
  很明显,小姐妹觉得我和丹尼尔八字相克。
  和小姐妹不同,我基本上是无神论者,我平时不相信神秘学。于是,我第二次开始发信息,约见了丹尼尔。
  被丹尼尔ghost(忽略)之后,我没管住我的手。我真的去淘宝上找了几个算姻缘八字合盘的算命师傅,想算算我和丹尼尔是不是八字命中相克。
  在向淘宝客服咨询了几句之后,我很快开始对自己嗤之以鼻——就算我是要算命,我为什么要算我和一个丹尼尔这样一个,和我没啥关系的人的合盘吗?
  这就算出来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当即,表示不合盘了。
  既然,“来都来了”,算个姻缘吧。
  我找了两位不同的”大师“测算。两人分别说了不少,有准的,有不准的。
  两位大师分别给我描述了一下我的”正缘“是什么样的。那描述,模糊是模糊,居然七七八八重合了。
  对“正缘”时间的预测结果,竟也差不多重合,不知道俩大师是不是一个派系的。
  总结起来,大概是:
  ”鼠年烂桃花多。明年(牛年)年初遇正缘,同年底结婚。“
  啊???
  我表示:“那个,大师啊,我现在连男朋友都没有。这个速度,不会是奉子成婚吧。”
  大师1号委婉的向我表示,你想得美。(子女运)还不到时候。
  对于我的追问错过了这次会不会孤独终老,大师1号很高冷的表示”也不会吧“。
  大师2号,给我解释了一下”正缘“的含义:”在你的命理当中最适合你的人“。
  大概意思就是说,错过了这位先生,找了其他人,姻缘坎坷会多很多。
  ——刚看完大师2号的消息,托马斯的信息正巧进来: “戴戴,我今天可以早些下班。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在xxx地方(我公司附近)等你,你看,好吗?”
  我思考了一下,同意了见托马斯。但我并不想麻烦他绕路。于是,我和他直接约在了巴黎某火车站。
  **** 周五晚上,六点四十。巴黎某火车站。
  巨大的列车时刻显示屏前面,每个人都戴着口罩。
  带着口罩的托马斯,竟迅速在人群中认出了带着口罩的我。
  而我,认出了托马斯的蓝眼睛。
  这次,托马斯带了玳瑁色的框架眼镜,金头发向后梳。穿搭风格是那种business casual attire——外套是正式的,皮鞋衬衣什么都是休闲风。一眼看过去还挺帅的。
  托马斯隔着口罩,给了我一个贴面吻,还轻轻抱了抱我。
  随后,我和托马斯肩并肩,默契的往站台走去。
  在火车站等车的人看来,我们大概像一对周五下班,一起回家的情侣吧。
  从这个火车站,乘直达火车,到托马斯家,约二十分钟车程。
  在火车的规律的轰隆声中,我和托马斯肩并肩的闲聊。
  我讲起自己由于睡过头,兵荒马乱的一早上。
  托马斯很sweet,给我讲了一个他自己类似的事儿。
  2018年,GDPR(欧盟通用数据保护条例)在法国生效。那个时候的普遍情况是,在某个deadline之前,如果没有达到新条例的合规要求,公司就会收到超大额罚单。所以,在法规生效之前,托马斯代表法务部门,在他们公司大礼堂,有一个特别重要的发言。
  ——然后我们年轻的托马斯律师,华丽丽的迟到了一个多小时。
  Oh no!” 我感叹,真情实感。
  “你猜当时我经理当时跟我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
  “如果你再干一次这样的事,我就打爆你的狗头!” (Si tu me refais ?a, je te pète la gueule ! )
  我在口罩后面几乎笑得喘不过气。
  火车到站了, 托马斯律师拉起我的手。
  出了火车站,那是一条窄窄的双行道,人不多。
  我们手牵着手。
  我们不知道怎么说起了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大概是托马斯先问起了我在中国的家人。
  托马斯说,他很小的时候,他父亲就离开了他和妈妈和哥哥,还是他的爷爷教他刮的胡子。
  我的靴子鞋跟有一点儿高,走了几百米,我说:“我走累了。“
  托马斯抱了抱我,语气温柔:“我们快到了呀。对了,你晚上想吃什么?”
  在行人的眼中,我们一定像一对,丝毫不值得注意的,再也正常不过的同居情侣。
  只有高高的榕树,低低的冬青,矮矮的房子,默默的注视着我们这一对露水情人。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2/11 05:16:45

(二十一)律师托马斯(3)
  托马斯的新家两室一厅,空旷干净。
  托马斯告诉我,这房子买在远郊77省,是为了离家人朋友近。
  周五的晚上,我们喝橙汁,我们吃零食,我们亲吻,我们拥抱,我们聊天,我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空旷的客厅里,我冷, 托马斯用薄薄的毛毯包住我。然后抱住我。
  电视里,BFMTV新闻台,正在预告,叁分钟,法国总理将会讲话,看是否隔离。
  托马斯忽然说:“如果隔离,你可以住在我这里,我们一起远程工作。”
  ——可这才是我们的第二次见面啊。
  看着那双湛蓝的眼睛,我竟然迟疑了。
  很快,法国总理开始出来讲话,大意是:暂不隔离,继续宵禁。
  和托马斯共度的周五晚上,我的体验很好。
  我们之间的交流有意思极了。
  他给我讲不动产行业的律师生活。讲市政府和地产开发商之间的暗流涌动。讲如何在被市政府负责人索要好处的时候,以风险最小的方式,进行利益传送。
  真的很有意思。信息密度之大,听的我几乎颅内高潮。
  他还讲了他的童年,他的祖父祖母,他 “要去卧室吗?” 托马斯靠在沙发上,用壮实的胳膊i搂住我。
  “好呀。”我翻身骑到他身上,吻他。
  我们密密的吻了一阵子,他抱起我,往卧室走。
  他把我放在浅灰色的大床上。他将我的丝袜和内裤脱去,埋下头,开始细细密密的舔我。
  柔软潮湿的舌头,先轻轻舔舐我的外阴,再慢慢分开阴唇瓣,露出蚌壳里的嫩肉。
  灵活的舌尖搅动着粉色的嫩肉,打着旋来到花蒂,在我的呻吟中,加了速度和力道。
  我轻轻抓住托马斯的头发,闭上眼睛。细软的金发像沙一样温柔的从我指缝中漏过。
  男人用手指顶开我的湿润的入口,一根,两根……粗长的手指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一边,小舌对阴蒂的刺激仍未停止。
  我紧紧抓住身下的被子。男人终于抬起头,并拢的四指快速大幅度抽插起来。
  快感袭来,我的呻吟声放大出来。
  手指抽出去,饱满硬挺的阴茎填进来。空虚被填满,一下下的抽插,一波波的快感抽打着神经。
  忽然,托马斯不动了。他射精了。
  “抱歉,你使我兴奋。我太敏感了,” 他吻了吻我,说。
  我说,我很荣幸。
  “睡过你之后。我再也没睡过其他人。”
  我不知道该回应什么,于是吻他。
  我想他还在懊恼于射精太快。
  真的没关系,托马斯。我在心里想。毕竟,我真的不是图那个几分钟。
  但是怎么说出来都像安慰。我于是继续吻他,细细密密的吻他。
  **** 我在托马斯的怀里睡着。
  一觉睡到次日十点。他卧室的床帘那么厚。
  早上,托马斯醒了,我也醒了。 他吻我,为我准备早餐。
  法式千层酥,布朗尼,覆盆子饼干,橙汁……糖度爆表。
  算命师傅回了我的消息。
  漫不经心的,我和托马斯聊起了命运。
  我说我不信,如果一切在开头早已写好,那生命的本质也太令人悲伤了。
  托马斯说他也不信,他相信个人意志和奋斗, 可随即,托马斯又讲起,他出生的时候,脐带绕头,情形及其危险,一出生就进了新生儿ICU,一住就是几个月。面对孩子生死未卜,无能为力的悲伤母亲,去找了塔罗占卜的吉普赛女人。
  吉普赛女人告诉她,把某一物件埋在院子里,朝北。孩子就可以活下来。
  托马斯的妈妈真的照做了。
  两个月后,婴儿托马斯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和脐带绕颈不同,新生儿脐带绕头非常罕见。最后,整个治疗过程,和托马斯婴儿时期的照片,一起被当作案例,写进了法国医学教科书。
  “她真的相信吗?”
  “我觉得不,”他浅浅摇头,微微的笑。
  这个故事莫名被托马斯讲出了温柔的感觉。
  而我好像忽然对这一瞬间的温柔氛围上头了。
  *** 能看出来,托马斯是一个很注重家庭的男人。
  周六的中午,托马斯有一个家庭聚会。他问我是否愿意在他家等他,看看电视吃吃零食。我拒绝了。
  他于是送我到车站,与我吻别。
  *** 第二周里,我一直都在想,我为什么不能给自己一个机会呢?我想。
  于是,下一个周六晚上,我又去了托马斯家。
  我们一起看了一部电影。
  之后做爱。 托马斯又很快就射了。我听见他很小声骂了一句脏话,抱怨安全套。
  然后,他亲吻了我。
  很遗憾,我并未沉醉在那个吻里。
  大脑明白的告诉我,I don’t have a crush on him。
  托马斯问我是否想留在他家,周一直接去上班。
  我以着装不方便为由拒绝了。
  *** 再下一周是中国的新年。托马斯给我发了新年快乐。
  周末是情人节。我们很默契的没有联系。
  *** 叁月五号,他发信息问我过的最近怎么样。说之前因为XX原因太忙。我们聊了几句。
  叁月二十八号,我忽然想起托马斯,发信息问他最近怎么样。
  他说他挺好的,但是这个月发生了很多事情——他不再是单身了。所以我们也不再能见面了。
  我祝福了他。并打趣说你这坠入爱河的速度挺快的嘛。
  他回复说并不是这样,这其实是一段因为客观原因曾经被中断的感情。
  呵,翻译成人话不就是“我和我前女友复合了”嘛。
  我开玩笑说你们律师什么时候能学会说人话啊。祝你幸福。
  我还故意挑衅,有机会出来喝酒呀。
  托马斯只接了前面一句话,没接后面一句。
  他不给自己任何的出轨机会。
  我那天忽然有点FOMO(fear of missing out,错失恐惧症)的情绪。我知道托马斯工作能力强,人温和,是个忠诚爱家的好男人。入股不亏。还有,很明显托马斯喜欢过我。
  但我明明没有喜欢过托马斯呀。
  哎,人啊,总是什么都想抓在手里。
  不过还好,第二天,我的情绪就恢复了正常。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2/11 05:22:07

(二十二)大鸡鸡体面男孩达米安
  达米安是X国权贵的孩子。
  X国,是个贫穷的第叁世界国家。穆斯林国家。文盲率近百分之五十。
  而达米安,第一语言英文,读国际学校长大,X国语言基本不会,从法国top 1的商学院毕业之后,进入头部咨询公司工作,开始在MBB叁家中的一家做战略咨询,后来又跳到另一家。
  意料之中,达米安从小就有欧洲某国双国籍。他的确是在X国出生,但在B国和C国长大。
  我和达米安第一次见面是在郊外的湖边野餐。
  达米安肤色浅棕,笑起来一排整齐漂亮的白色牙齿。风格阳光谦逊又礼貌,还挺gentleman。
  在巴黎,达米安出行骑自行车,周末去做慈善义工。爱好是网球滑雪小提琴。
  我们聊的挺不错的——我喜欢达米安对科技政治经济的独到见解,也惊叹于他良好规律的生活作息,与阳光乐观的生活态度。
  达米安发过来的信息也是合适得体,不长不短,不卑不亢。
  理智告诉我,凭达米安暂时展现出的精神面貌,我不应该错过任何进一步观察或者发展的机会。
  一般这种情况,我们也许应该一起去餐厅吃个饭。
  可是二月底,还是法国疫情全程封锁期间。法国没有餐厅开门。但是外卖是有的。
  我大概也是昏了头了,同意了他来我家。
  达米安带了一瓶勃艮第的红酒。我们点了外卖,印度菜,黄油鸡之类的,味道还挺不错的。
  最后,我们亲吻。
  我本不打算在这一次见面与达米安做爱。在达米安的坚持下,我鬼使神差的同意了。
  达米安竟然没做什么前戏,就想直接跨入正题,开始进行活塞运动。
  我简直一脑门问号。等等,我还没湿啊!
  我提醒达米安,我还没湿,需要前戏。
  达米安示意我给他口交。
  我看了一眼达米安粗大的棕色阴茎,在心里飞快地骂了句脏话——他妈的搞没搞错,大哥,该你给我口交才对吧?!
  我以开玩笑的语气说,那你先给我口交吧,达米安。
  达米安竟然没有吭声。
  于是跳过了口爱这一步。勉强做了一会儿活塞运动,确实是非常粗。
  我已经下头了。忍了一会,我说我不想要了。于是,我们结束了这一次性爱。
  达米安走后,我卸妆,洗澡,躺在床上,不太开心。
  我明明不打算睡他啊!我简直是背叛了我自己。
  我明明不想要,最后却半推半就了——这一事实让我感觉十分糟糕,彷佛失去了对生活的掌控感。
  终于,在这个周日的晚上,我翻出了一根震动棒。
  当橡胶震动棒静静的填满我的阴道,我感觉到对生活的掌控感又回到了我身上。
  我按开开关,在有规律的微弱震动中,在有安全感的疲倦中,我竟沉沉睡去。
  虽然性爱经历不算愉快,但作为两个“体面人“,我和达米安并没有撕破脸。
  达米安当天晚上回到家也有给我发信息。
  隔了几天,叁月初的某天晚上,我问他这周过的怎么样。他早晨六点回过来信息。  我:Hi Damien (23:00) (嗨达米安)
  我:How was your week? (23:00) (这周过的怎么样)
  他:Heyy (6:00)(嗨)
  他:It was good (6:00) (挺好的)
  他:How about you (6:00) (你呢)
  他:I wanna fuck you so hard right now (6:00) (我现在如此想狠狠的操你)
  我:Do you? (face with tears of joy) (8:30) (你想吗(笑Cry脸)?)
  明显晨勃精虫上脑时发出来的信息。
  我猜达米安觉得挺丢脸的——因为他平时的画风一直是那种体面的gentleman。这下好了,成了sex-texting的猥琐男。
  从那之后,达米安再也没有联系过我。
  由于觉得达米安活太差,我也没有再联系过他。
  *** 现在,已经叁个月过去。回忆起达米安,我的脑海中冒出几个关键字,串起来是——活不行的大鸡鸡体面人。
  不知道是不是跟穆斯林背景有些关系?
  可这哥们不是读国际学校长大的吗?
  其实我们也没有更深的接触。也不知道看上去体面的达米安,是不是真的“体面人”。
  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
  也毕竟,二十年前,Samantha Jones女士就已感慨过:
  “I never met a man who was bad in bed and who was good in life.”
  “我从未见过,在床上不咋地的男人,在生活中能好到哪儿去。” (微笑脸)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2/11 05:25:57

(二十三)住在玫瑰花园的肌肉Alpha男
  拉尔夫是个在爱尔兰工作的法国人,因为疫情滞留巴黎。
  拉尔夫叁十岁出头,在某个科技公司的都柏林分部做sales,法国某名校毕业,热爱极限运动。拉尔夫长相普通,身高不错。肤色晒成古铜色。脊背挺拔,目光坚定,气场大方自信,有肌肉,身材管理极好。
  拉尔夫其实不太是我的那杯茶。但作为一个很丧的人,每每看到这样像拉尔夫这般生命力如此蓬勃茂盛的人类,常常很生出几分羡慕。
  六月,巴黎刚解禁不久。
  太阳暖洋洋的照在绿色的塞纳河上。
  周日的下午,河岸上,法国人叁叁俩俩懒懒散散,喝酒、散步或者晒着太阳。
  坐在艺术桥右岸旁的栏杆上,拉尔夫吻我。我回应了他。
  我并不讨厌拉尔夫。但我也并未沉醉于这个吻、与这熟稔的殷勤。
  这个吻结束之后,我开玩笑般的作势要将他推进塞纳河里。
  几番推搡过后,我整个人到了他的怀里。隔着衣服,我能感觉到他硬邦邦的肌肉。
  拥抱、拥吻。没有人注意我们。
  塞纳河边最不缺的就是荷尔蒙。比密特朗河岸夏天的梧桐们还要郁郁葱葱。
  *** 由于不在法国工作,拉尔夫暂住在巴黎的祖母家。他领着我从院子的侧门进入,院子里的一簇簇的红玫瑰和粉玫瑰开的肆意极了。
  我看着喜欢,上前一步,伸出手去触碰绿色花丛中,一处巨大的玫瑰簇。
  七八朵鲜红的玫瑰拥挤成一簇——花瓣的触感,温柔生涩倔强而又生机勃勃。
  我们去了叁楼最角落的房间。拉尔夫很快把我摁在墙上。他锁住我的胳膊,一边吻我,一边毫不迟疑的摸向我的裙底,粗暴的摩擦我的阴蒂。
  很快,对阴蒂的摩擦变成了抽插的指交。
  我兴奋起来。
  他一手解开裤子,阴茎弹出来。尺寸挺不错的,龟头特别大。
  我开始舔他的龟头,给他口交。
  在他粗重的喘息声中,我停下来观察他。
  这时,拉尔夫猛的抱起我,把我扔到白色的大床上。
  他按住我的胳膊,盯着我的眼睛,用手指侵入我,速度越来越快。
  我止不住的呻吟。
  最后我说:“我想要你,拉尔夫。”
  他把我的大腿压到最低,扶着硬挺的阴茎就撞了进来。
  我叫出声。
  硬操了几下之后。
  他忽然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
  我没预料到,叫出来。他又啪的给了我一巴掌。更加粗暴的大力抽插起来。
  突如其来的粗暴让我有了快感。
  我的呻吟大概也带了点哭腔。
  拉尔夫忽然卡住我的脖子,一边死死盯着我的眼睛,一边更加狠厉的插入我。
  我意识到我喜欢被拉尔夫这样粗暴的对待。
  我咬住下唇,迷蒙的眼神里,渴求和欲望在升腾。
  他用力捏住我的下巴,一边强迫我对视,一边开始更加粗暴的操弄我。
  他死死摁住我的大腿根,一边说着dirty words,一边狠狠挺身撞到最深的地方。
  他忽地又禁锢住我的脖颈。龟头的沟壑粗暴的来回刮擦着细嫩的甬道壁,烙铁一般的阴茎,在尖叫声中,毫不留情,一次次撞开甬道的尽头。
  事后,躺在拉尔夫怀里,我捏了捏他的肱二头肌,漫不经心的想,这算传说中的Alpha男吗?一身的硬实的肌肉倒是和床上的表现表里如一。
  再然后,我们一起去浴室洗澡。
  花洒里的水流冲下来,我用沐浴露揉搓了一下拉尔夫的阴茎。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拉尔夫看上去有点儿害羞。
  这个晚上,我虽然没有到真正阴道高潮的程度。但整个性体验是好的。
  不知道我们还会不会有再见下一次的机会。
  *** 我之前看了一种说法,说那些美妙的sex和love,才是珍稀的罕见的可遇不可求的——性和爱本来就是种超能力。平庸的性,和平庸的恋爱关系,才是我们平凡人生活的常态。
  既然如此,别在开始就期许过高。反正,人都是要死的——只要是好的体验,感受到就算赚到。
  抄一段破产姐妹里Max说的:
  You can’t keeping freaking out 你总是动不动就崩溃 Because you’re not where you want to be…
  On vacation or in your business.
  就因为天不从人愿,事不从你心 I mean, it’s life. Lower your expectations.
  人生就是如此。别总是期望太高。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2/11 05:33:44

(二十四)哈佛男孩陶艾伦
  巴黎的六月,天黑的晚。晚上九点,天还是淡淡的茶水色。
  微拱形的新桥上,陶艾伦迎面向我走过来。
  ——灰色T恤牛仔裤,双肩包,短头发不太夸张的竖起来,是个正常清爽的亚裔男孩打扮。
  陶艾伦叁十多岁,是个出生于美国东北部的ABC,毕业于波士顿剑桥城那两所“你奶奶都知道的大学”中的一所。
  丝毫不令人意外,陶艾伦在纽约从事金融行业。
  丝毫不令人意外,陶艾伦说他热爱旅游——是啊,不然他怎么会在欧洲疫情还没消停的六月出现在巴黎?
  我们在塞纳河的左岸边行走。我很快发现我听不太懂陶艾伦说话。
  陶艾伦说他最喜欢的几个旅游目的地是塞浦路斯、雅典和莫斯科。
  ——很好,我就听懂了莫斯科。
  陶艾伦开始讲不同国家的建筑风格的时候,没听懂的我,插话问他:“你说你去过几十个国家旅行,那你是每次旅行的时候,都会约会女孩吗?”
  陶艾伦说只有很少的几次,上一次还是很久之前在香港。
  我们在巴黎圣母院对面的河岸上坐下来。喝了酒,聊了聊。
  陶艾伦说他从初中开始学法语,他说他发现,加拿大法语与法国法语中有太多不同了,比如某个动物的说法,魁北克会说A,而法国会说B。
  我听了半天,也没听出来这个法语词是啥。
  最后手机查出来是类似狐獴的一个词。
  ——大哥,这位姓陶的来自东北的大哥,别说加拿大法语了,这玩意中文我也不能知道是啥啊?
  我想起之前不知道在哪儿看了个纪录片,讲“聪明药”滥用的。
  (已查,是Netflix 的Take your pills(药瘾) )
  利他林之类的药品,本来是用于ADD/ADHD的治疗。但因为这玩意可以帮助人长时间集中注意力,结果在某些美国高校的考试周,以及在某些需要996的行业被滥用——not surprisingly,比如华尔街。
  影片里有一个特别可爱的吐槽,这样说道:
  “去曼哈顿中城的一家医院,告诉他们你在金融行业工作,医生会说:“哦你在金融行业工作?当然了你肯定有ADHD,让我来给你开药吧。”“
  我于是问陶艾伦,Do you work long hours ? (你每天工作很久吗?)
  陶艾伦巴拉巴拉一堆,大意就是他现在在纽约工作,如果他选择调到伦敦,工作时间就会变少。但是工作就会更执行层面,不那么有意思。简而言之,他还是比较喜欢纽约总部,虽然工作时间比较长。
  等他说完了,我继续问, do you use smart pills ? (你用聪明药吗?)
  陶艾伦一脸不知情的答,Whaaat ? 在鸡同鸭讲了一阵后,陶艾伦说,you mean drugs ! (你说毒品?)
  For you it is drugs?(对你来说是毒品吗?)
  Yes. (是。)
  So have you ever you used it? ( 所以你用过吗?)
  Never. (没有。)陶艾伦答得斩钉截铁。
  Do you know any colleagues use it? (那你知道有同事用吗?)
  Perhaps in UK, they do it. Like some Indian guys. (在英国可能有,比如一些印度人。) 他语气表现得很不认同。  我忽然想到,美剧Industry第一集,有个印度小哥因为嗑聪明药007加班,死在自己工作的投行厕所里。他的名言是:“现在才22:30,就要走了吗?”
  哦,我说。
  我本来想继续对陶艾伦说,我很羡慕他能够(不借助外力)高效专注工作的能力。而我自己,别说加班工作了,就正常的八小时工作,我在家工作的时候,效率都是一摊屎。
  转念一想,这话题这么不性感,早该结束了。于是没说。
  换的话题依旧毫无旖旎感。
  陶艾伦从头到尾和我没有任何身体接触,虽然我们俩喝的不少。
  又聊了一些之后,我告诉他十一点了。法国宵禁时间到了,该走了。
  陶艾伦忽然说:“Do you have a plan ? (你之后还有别的计划吗?)
  我摊手:“I am gonna go home. (回家啊。)“
  他说:“I have a plan for us. My hotel is next to XXX, do you want to e with me? (我的酒店在XX地方,你想和我一起吗?)“
  那个酒店,离我家正巧不远。
  我看着陶艾伦,笑:“You want to sleep with me ? (你是想睡我吗?)“
  陶艾伦答:“If you are not fortable, you don’t have to.(如果你感觉不自在的话,你不用答应。)
  我调戏道:“You often sleep with girls who live at the your travel destinations ? (你经常睡你旅游目的地的姑娘吗?)”
  一阵嘈杂,大探照灯哗的照在我们身上。
  是巴黎警察出来巡夜了。
  我们两个亚洲脸乖宝宝,被批评了两句,没被罚款就被放走了。
  我和陶艾伦同路,路上,我们又在掰fortablefortable的问题。
  我跟他说我需要再犹豫一会儿。他说:“If you feel not fortable, I won’t force you.(如果你感觉不自在的话,我不会强迫你。)”
  我说:“No, you didn’t understand. I am very fortable with that, I am just hesitating if I want to. (不,我感觉很自在,我只是在犹豫我想不想我想不想睡你。)”
  最后还是去了。
  由于宵禁,临近午夜的马路上车不多。
  过马路的时候,有车开过来。
  我拉着陶艾伦,尖叫着飞跑横穿马路。车将将擦着我们开了过去。
  夜色下,我们相视笑起来。陶艾伦牵起了我的手。
  这是我们一晚上第一次身体接触。
  我说我喜欢你的头发,像个可爱的菠萝。
  他说谢谢。我也喜欢你的头发。这个卷发是天生的嘛?
  我胡说道,这个,跟我这天心情有关,我的头发不开心,它就会自动卷起来。
  到了酒店,我们开始亲吻。
  他吻我我吻他。我们很快吻作一团、吻倒在大床上。
  脱我裙子前一秒,陶艾伦问:“May I ? (可以吗?)”
  “Yes.”我说。
  这是我睡过的第二个美国男孩。上一个,某个芝加哥男孩,也是明确的问了能不能进行下一步。
  至于法国男人们,我不记得有人这么明确的问过。
  事前要问得明确同意,是和什么现行的美国法律有关吗?
  有在美国的小姐姐能给我科普一下吗?
  我们很快裸裎相见。
  我放下心。还好,叁十多岁的金融男陶艾伦,并没有因为喝多了硬不起来。
  陶艾伦抚摸着我的乳房,与我唇舌交缠。
  陶艾伦去找了安全套,问我能不能给他戴上。
  我很少这样做。动作不大灵光。戴好之后,我指着储精囊确认道:“这个是要排空的,对吗?”
  陶艾伦点点头,停了一秒,忽然问:“你之前都不戴套的吗?”
  ???
  “当然戴啊。只是大多数时间都是男孩自己来,”我答。
  陶艾伦点点头,然后翻身,想用阴茎插入我。
  我愣了当场,这才哪儿和哪儿啊。
  “我还没有足够兴奋呢,”我推开他。
  他开始揉我的胸。我的敏感带不在胸,但很遗憾,我也不知道在哪儿。
  “你可以用你的手指,”我说。
  他开始揉我的阴蒂,揉了很久,没什么感觉。倒是湿润了些。
  再来阴茎插入的时候。顺利进入,但是毫无感觉。
  插了一会儿了之后。我实在没啥感觉。我说,我不想要了。
  我给他手交。
  “我想要的是你。我不想要这个,“陶艾伦试图再次抚摸我,试图使我兴奋。
  很遗憾,努力基本上是徒劳。
  “抱歉,我不够兴奋。我不想要了。“
  最后还是以手交结束。他射在了套子里。
  我并不讨厌陶艾伦。但我整个过程中没有被性唤起。
  陶艾伦活真的不好。
  事后,我没忍住,问陶艾伦睡过几个姑娘。
  他说两个。
  我挺惊讶的。毕竟他是个叁十多岁的ABC。
  我转念一想,说不定人家是谈十年恋爱这种。
  我说,这是因为你曾在那种非常长的严肃恋爱关系里,对吗?
  陶艾伦不置可否的想了想。Not really,他说。
  我本来想离开,陶艾伦坚持留我过夜。
  我在他的臂弯里睡了一夜。
  次日早晨吻别。我回家远程工作。他在巴黎在晃悠一早上回纽约。
  离开之前,陶艾伦要了我的社交账号,和我中文名的拼写。
  回家的路上,我陷入了沉思。
  我朋友都知道,我喜欢约会高智商的男士,因为我觉得他们性感迷人。
  我性幻想(或者罗曼蒂克幻想)对象的画风,大概那种是艾斯伯格和反叛气质兼具的高智商男士:辍学后自学成才的技术天才,数学家、物理学家、非科班出身的投资鬼才……投射到现实生活中,大概类似阿桑奇、帕维尔杜罗夫、佩雷尔曼、迈克尔布瑞这种。
  然而,现实生活中,我自然是遇不到这种极端的天才的。有也不能看上我、 所以,在我单身时,我一直乐于约会我这种普通人眼中的“高智商“男士。
  可遗憾的是,我并不一定总能体会到性吸引——即使我觉得这个人讨人喜欢。
  我有时候也觉得挺可惜的。
  我其实很想知道,性吸引力究竟有多重要?
  如果没有的话,性吸引力后期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吗?
  还有,经此一役,我也感叹,性这玩意,真是熟能生巧。
  我认为,生理上没有问题的陶艾伦,需要加强调情与性技巧的练习。
  我猜他是基督教家庭长大的,没什么根据,不知道对不对。
  与陶艾伦相比,大多法国男人还是非常老司机的。
  萨沙小朋友十六岁就开始睡高中女同学了。
  我某个前男友的第一次性经验,是十五岁半的时候,睡了一起长大的邻居青梅小姑娘。
  我至今记得当年刚到法国不久时的文化冲击——和新认识的法国人玩真心话大冒险,有男孩子输了,被问睡过多少姑娘。他的死党起哄说,一百个有没有?他耸耸肩,答,没有那么多,大概六七十个吧。我没忍住,感叹好多。男孩子解释,是这样的,我长得年轻,但我已经叁十岁了。
  ——从这个解释,也能看出一些法国年轻人二十多岁的时候能有多浪。
  我刚才查了一下,Huffpost在2017年的数据,一个巴黎人一生平均性伴侣个数是26个。感觉这个数字不算离谱。
  我看Po18上,似乎有挺多天赋异禀技巧高超的生猛处男文?
  哦,祝女主角们性福。
  最后,我至今还没睡过处男。
  下次要是睡到了,一定来报告一下体验。
  不过在法国,在不违法勾引未成年人的情况下,感觉难度很高啊。
  == 陶艾伦篇完。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2/11 05:46:27

(二十五)黑白混血投行男(5)
  (喵~ 这篇是从网盘里翻出来的。看修改日期,写于2021年7月14号,法国国庆节。
  我加了个后续。好久不见,我又有新的故事想分享啦~ 希望读者小天使们继续敲打我哟~)
  二零二一年七月十叁日,法国国庆节前夜。
  巴黎下了一整个白天的雨。
  晚上,我和人喝完酒,回家。大概是生理期刚结束不久,加上雨后的低气压,我有些躁动。
  我联系了阿尔文。阿尔文告诉我,他有一场soirée(局),在他家,还没结束。
  都说男生喝完酒容易不举。
  但阿尔文是资本的永动机,不知疲倦。
  ——阿尔文说可以,那他就是可以。
  凌晨一点,阿尔文出现在我家楼下。
  我们有半年未见。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我发现电波里传来的阿尔文的声音如此陌生。
  他的相貌也在我记忆中逐渐淡去了。
  直到我看到他的第一眼,才猛的又全回忆起来。
  浅棕色皮肤的大男孩,湿漉漉的站在我家一楼楼道里。
  隔着几米距离,他忽的抬头,一双鹿一样清亮的黑眼睛。
  我走近他,看清他的短头发、高眉骨,漂亮的恰到好处的鼻子和下颏。
  房间里光线昏暗迷蒙,我们开了两瓶冰啤酒,聊了聊最近的生活和工作。
  我们只是互相寒暄,没有太多动作上的前戏。
  “我们上次度过了很美好的一夜。我们那晚都没怎么睡觉,”阿尔文说。
  哦,他早就已经硬邦邦的了。
  隔着丝绸睡裙,阿尔文的大手揉上我的乳房,指尖的茧摩挲着我的乳尖。他抚摸我的身体,夸我皮肤柔软。
  他戴上安全套,压住我的大腿根,扶着阴茎,挺身刺入。
  粗壮的性器缓慢但毫不迟疑的,撑开秘密花园的入口。
  花园的大铁门早已被水汽湿润。还有那些青草上的可爱露水,哪里说得清来由?
  我把眼光投向我们身体交合的连接处。
  深棕色的棒状物映着象牙白的大腿根,这样的颜色反差与视觉冲击力,令人兴奋。
  那里,粗壮的棕色肉棒正缓缓挤入我的身体。直到整根没入。
  粗壮肉茎终于饱涨的占满了我的甬道。前端的龟头昂扬的顶着我的内壁。
  ——噢,我的身体还认识他。
  抽插中,肉茎与甬道的摩擦,越来越流畅火热。
  我低低呻吟出声。一股被完全填满的充实感,涌上全身。
  没有高潮,体验不错。
  阿尔文射完精,拔出来后。昏暗的灯光下,一滴深色液体落在床上,像是血。
  阿尔文去浴室清理,明亮的灯光下,的确是血。
  我大概知道我可能是月经回潮了,却不承认。
  我从后面抱了抱阿尔文的腰,笑着说:“哎呀,我大概是又重新变成处女了吧。“
  我们坐在床上聊了聊天,半年没见,他问我有没有别的艳遇,我承认说有。他说的很模糊,肯定也是有的 ,估计还不少。
  “我们还年轻,应该要享受人生呀,” 阿尔文以轻快的语气总结道。
  我不置可否的笑笑。哎,他的眉骨和鼻子长的真好。
  “我上次告诉过你吗?我觉得你长得非常好看(Je te trouve très beau physiquement)。“
  “谢谢,你的相貌也是我的款(ton apparence me pla?t beaucoup également)。“
  我逗他:
  “一般第一个表达赞扬的人比较真诚。第二个嘛,就不一定了。
  就像如果一个人说bonne soirée(祝你有个好的夜晚=have a good night),他估计是真诚的。另一个人肯定也会回 toi aussi (你也是= you too)。但这个人是不是真心嘛,我们就没办法知道了。 “
  “倒也没说错(pas faux),”他笑。
  “那下次,一定得让我来先夸赞你的皮肤和眼睛。”
  阿尔文轻轻的抚摸上我裸露的肩膀。
  我们很快开始第二次做爱。
  我们用了阿尔文带来的催情药物RUSH,深色敞口小玻璃瓶,用来闻的那种。
  这玩意在法国应该不算合法。萨沙也给我试过类似的东西。
  原理大概是使血管扩张、增加心率和血流速度。但不知为何,对我效果不明显。
  我骑乘在阿尔文的阴茎上,上下操动着。他半闭着眼睛,低低从喉咙里发出声,深深的眼眶里,不时能看见眼白。是一种怪异的漂亮。
  阿尔文猛烈的开始在我身下挺身操我。深入的插入加了频率,这下换我呻吟出声。
  之后,阿尔文又从后面操我。
  动物般的后入姿态,他一边大幅度抽插,一边触摸大力碰撞中我剧烈摇晃的乳房。
  乳尖收到的物理刺激,像是一激灵的爽感,又像是哗的一下起了层隐形的鸡皮疙瘩。
  下意识咬住下唇,我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声音,类似低声呜咽。
  阿尔文最后射精,拔出来的时候,带出半床的血。我们相视,无奈一笑。
  阿尔文没有留下过夜的打算。
  他次日早上六点,得和朋友们开车出发去法国东部,据说行李还没收好。
  我叹口气,说我真羡慕你的精力充沛。
  这是真心话。
  阿尔文想了想,“是啊,感觉我运气不错,我恢复精力一向很快。(C’est vrai. J’ai plut?t de la chance, je récupère souvent très vite)”
  我俩说话那个上下文,本来是说前一天晚上熬夜,第二天恢复精力很快。
  但阿尔文估计是联想到了什么,亲了我一下,然后问我:“上次我们做了几次?”
  “四次,” 我说。
  “下次我们一晚上来六次。”
  我笑。
  阿尔文走的时候,还问了我下周末有没有安排。配上他黑白分明的小鹿眼,让人感觉他对你真诚又热络,并对你的肉体着迷。其实真的不见得。
  无懈可击的阿尔文,阴茎粗,硬度够。毛剃的非常干净,性器没有一丝令人不悦(désagréable)的味道。
  他的话术与殷勤,让人看不出熟练油腻,反而令人感觉真诚礼貌。
  这得是经过了不少姑娘练出来的吧?
  不过想了想,好像也没啥吃惊的。
  一个黑白混血大鸡鸡有腹肌体力好五官精致谈吐不错不装逼开漂亮跑车92省有房做investment banking钢琴弹得好在六区Saint-Germain-des-Prés长大的巴黎男孩。
  这在法国简直他妈 419顶配,法国白人姑娘最爱啊。
  据说隔着大西洋,两万里之外美国加州的valley girl(山谷女孩)们也吃这种黑白混血款?
  可我也觉得阿尔文好看啊。我怎么没Crush上阿尔文呢?
  我也不知道。
  爽的确是爽的。
  但事后,我和上次一样,莫名感到了一股peer pressure(来自同龄人的压力)。
  那种peer pressure,类似,在领英上刷到当年小组作业水平堪忧的法国男同学,居然又升职了。
  看着神采奕奕的阿尔文,摸了摸他的八块腹肌,我忽然觉得我该去健身了。
  又想了想,我觉得我应该再多努力、少摸鱼一些,那个XX证的确也应该考一下了。
  鉴于上个月就连约会完哈佛男孩陶艾伦之后,我都没有这种觉悟。
  我觉得阿尔文可能是文殊菩萨派来监督我学习健身进步的。
  立个flag,如果下次还和阿尔文见面,可千万别提工作了。
  大家有缘来一炮也不容易,真的还是轻松旖旎一点比较好。
  多年前,我读过一个中篇小说《做爱去弗罗里达》。
  女主角在美国读计算机博士,是个年轻的技术天才。
  在一段casual sex里,她的一段心理活动描写,令人记忆深刻:
  “你不在乎我能写多么漂亮的程序,来自何方又去往哪里,我们是否有未来,而我又有怎样的过去。你只是喜欢我的皮肤吗?这真是太好了。“
  是不是,只有最纯粹的生理吸引,才是casual sex里最完美的状态?
  == (写于2022-02-20) 后续:
  不出所料,我和阿尔文再也没有联系过。
  为什么我说“不出所料“呢?
  我和阿尔文的两次见面,光看纸面描述,几乎无懈可击。
  但我在每次结束约会的时候,我并没有在期待下一次见面。我猜阿尔文也一样。
  现在回想起来,原因大概是,我们两个全程都没有能够真正放松下来。
  就算生理上兴奋了,两个人精神上都还紧绷着,这样哪里能真正的享受性爱呢?
  莫名其妙的,我和阿尔文两个人相处,有一种像两个正经人带着目的working的感觉。
  我们小心翼翼的试探对方的喜好和(性)偏好,说对方可能喜欢的漂亮话,讲对方可能喜欢的笑话,推测对方可能喜欢的姿势,与此同时试图给对方展示自己最有(性)吸引力的一面——就彷佛对方是在做爱过后会给自己打分的考官。
  那这些潜意识下的行为,想达到的目的是什么呢?
  就为了对方在某一天想起你的时候,觉得你是个床上表现不错的体面人?
  我操,这也太他妈的无聊了吧。
  约个炮,哪儿来的这么强的进取心。自然一点不好吗!
  “好的,我下次一定注意改正嘛。“(笑cry脸)
  ——戴戴 (阿尔文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