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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景程的自白
景程心里也是烦躁,他向来被伺候惯了,只是没想到姜半夏的反应如此激烈,哭得梨花带雨,眼睛红得像只小兔子,冷不丁咬在了他的心口上。平日里温软的身子此时被他触碰也会变得僵直,人本来又瘦,抱在怀里简直硌手,一点也不舒服,连欲念都烟消云散。
景程怕呛着姜半夏,索性披了衬衫到客厅抽烟去了。也没有开灯,黑暗中只看到那一点火星,映在景程的眼里,明明灭灭。他其实是很少吸烟,只有实在烦躁的时候,点一根聊以慰藉,而能让他烦心的事情,属实不多。
他一边想着哪有买来玩具不让玩的道理,一边又回忆起姜半夏哭着求他的可怜模样,身体竟很快起了变化。他猛吸几口把剩下的半截按到茶几上,那一点火星也很快熄灭。
他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喜欢看她哭。
被他欺负到哭,被他草到哭,委委屈屈眼里含着泪又舍不得掉下来的可怜样子,明明把不情愿写在了脸上却还是红着眼睛努力学着讨好他,真可爱啊,姜半夏小笨蛋。
哦对了,她刚才说什么,让他放了她?哈,他玩腻之前又怎么可能会放手。
他身上携着冷风,进了屋双手就不老实地伸进去揉一双嫩乳,压着欲念轻轻唤她:“宝宝。”
姜半夏本来睡得也不踏实,忽然周身被冷风裹住,整个人不知坠入了哪个梦魇,抓住覆在自己胸口的大手,长长的睫毛仿佛振翅蝴蝶般快速抖动,竟在睡梦中落下泪来,嗓音沙哑,映着黑夜又格外清晰:“求你,不要了。”
景程内心被蝶翅煽动的微风拂过,一片柔软,把她抱在怀里,双手也老实地搭到她的小肚子上,在她耳边无奈地叹气:“好,都听宝宝的,我们不要了。”
算了吧,她还这么小,把她压在身下草哭就足够了,也没必要为了别的非惹她哭鼻子。又把双手探进她的嘴巴里,想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姜半夏无论如何都闪躲不开,索性狠狠咬住了嘴中的“不速之客”,腥甜的香气瞬间在口腔里弥散开来。
景程吃痛地收回手:“姜半夏,你属狗的啊?”
可是看着怀里的人睡到无知无觉,他狠狠喘了几口粗气,也真是败给她了。过了一会仍是气不过,又掐着她的脸颊非逼着她张开嘴用小舌头把他的血吮干净,也趁机摸遍了她口腔里的每一处。
其他地方倒是没什么事,只是喉咙可能有点伤到,小宝贝的声音都哑了,倒是很快就可以恢复,这么想着,也放下心抱着她睡着了。
第二天,姜半夏虽然身体还是不舒服,但想到这几天都不会有人再欺负她了,简直开心到藏不住。
大四的课本来就很少,却偏偏还有一门必修的毕业生就业指导。老师打开了不知哪一年做的PPT,开始讲起那些没用的废话。
姜半夏坐在最后面,双手快速在电脑上飞舞。
林珊珊无聊地凑过来:“夏夏,你在干什么?”
“改一下作品集,然后去试试投简历。”她本来是为了申请国外学校才赶出来的作品集,可是现在已经派不上用场了,好在改一改可以放到简历里。
“你声音怎么了?”林珊珊很快发觉不对。
姜半夏想到昨天漫长的折磨,瞬间就红了脸,犹豫道:“好像是昨天冻到,有点感冒了。”
林珊珊噘着嘴有点心疼:“那我们等会去二食堂吃饭顺便给你买杯姜茶。”
“好呀。”
秋日的阳光温柔而不刺眼,微风吹走少女的烦恼,一切都刚刚好。
(十五)在校门口遇到流氓,沈墨从天而降
姜半夏很快恢复了正常生活。
今天没有课,上午去过医院,医生说江秋婉恢复得很好,很快就可以出院了,今后只要保持情绪稳定,按期复查,基本没什么问题。
她心情难得地格外愉快,走起路来忍不住开心地蹦蹦跳跳。本来时间还很富裕,但是她下午约了中介去看房,只陪着江秋婉吃过午饭又小坐了一会就离开了。病房门关上的瞬间她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她现在面对妈妈非常有压力,妈妈是最了解她的人,她要打起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精神来伪装自己以免露馅。
还好江秋婉从少女时期开始,到与家庭决裂与姜父步入婚姻直至如今,从未为钱操过心,又长时间住在医院,并不清楚现如今家里的情况,姜半夏才勉强可以糊弄过去。
“夏夏,你手里还有钱吗?”她倒不是真担心没钱,而是想关心女儿最近过得如何。
“有呀,你别为这个操心了,前几天张叔把欠咱们家的钱还回来了。”姜半夏窝在妈妈怀里撒娇,“你好好休息,妈,我约了中介去看房,等我毕业赚了钱咱们再把房子买回来。”
欠不欠钱她倒不清楚,但之前家里确实常和这个姓张的往来,江秋婉便放下心来。她哪里知道,出了事之后姜半夏电话打了一轮又一轮,都没一个人愿意对她施以援手。
“真是辛苦夏夏了。”
姜半夏悄悄红了眼眶,又努力吞咽口水生怕被妈妈听出来异样:“不辛苦呀。”为了妈妈,她还愿意更努力一点。这么想着,她还是很需要景程的钱,就算景程折辱她,也不是不可以忍受,毕竟他更多的时间都不会出现她的生活中。
因为她还没确认好工作,只想短期在学校附近租半年,这种短期合约很多房东是不大乐意租的,愿意租的要么是把价格提得很高,要么是房子实在破败,只要能租出去就行,放着也是浪费。等姜半夏看完房从地铁出来,天已经黑透了,她看看手机上的时间,还可以赶上门禁。
其实地铁走到学校也只有一公里多的距离,只是中间有一段路灯坏了很久都没有人修理。姜半夏出了地铁总感觉身后几个人在跟着自己,心里有点慌乱,忍不住加快步伐,又在心里安慰自己想着再有个几百米拐过弯就没事了。
那几个人看姜半夏走得快,反而走得更快,抢先一步抓住了她的书包背带,很快五个一身酒气的男人把她团团围住,逼到角落。
“小妹妹,这么着急去哪呀,陪我们哥几个玩玩呗。”手上似乎也变得不老实。
姜半夏害怕地想扒开挡在她身前的男人:“让一下,我要回学校了。”
“急什么,好妹妹,我们刚才打赌。”她眼前的男人轻松地制住她的手,“我赌你还是个雏儿,哈哈哈,怎么样,哥哥猜得准不准?”这男人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出头,剔着寸头,鼻子上戴了个鼻环,笑起来时嘴巴里烟的臭味混着酒气熏得姜半夏想吐。
“不是不是,你们放开我!”她真的害怕了,此时瞪着眼睛,害怕和愤怒同时浮现在脸上,像是倔强又柔软的小动物,更是看得人心里痒痒。她怎么也想不到,只差几百米,拐过弯马上到学校门口,那里时常有很多小摊贩,热闹非常,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倒霉被一群醉鬼堵在这里?!
男人向其他四个兄弟使了个颜色,很快姜半夏的双手双腿都被人架住拉开,男人把她的上衣解开,看着里面白色的纯棉的内衣,坏笑道:“真纯啊,小妹妹。”有人用手堵住姜半夏的嘴,她找准机会狠狠咬了下去,身后的男人吃痛地哼了一下,嘴里骂骂咧咧地用力扇了她一巴掌。这一巴掌用了十足十的力气,扇得她天旋地转,一时连挣扎都忘记了。
“六子,轻点轻点,妈的你小子真是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身前的男人调侃着叫六子的男人,手上的动作却一点没停。
粗糙的大手把内衣推上去,一双嫩白的乳看得他简直红了眼睛,大手用力揉了几下,又用大拇指蜻蜓点水般催促少女胸前花蕊的绽放。
姜半夏被景程压在床上做了几天,又被空置许久,此时生理期刚结束,身体很容易就起了反应。姜半夏悲哀地看着自己,她难道被QJ也会觉得爽吗?
男人拉开她的牛仔裤,伸出中指往缝里钻,竟出乎意料的顺利,哪怕遇到阻碍只要轻微抽插几次就可以继续深入,姜半夏很快吃进了半截手指,看起来还可以轻松地吃入更多。男人不甘心地屈起手指剐蹭她的穴肉,很快黑着脸抽出了手指。
“妈的,老子还以为是个雏儿,没想到也是个被人草烂的骚货。”遗憾地摸了把奶,露出一口黄牙笑道,“骚货你放心,哥哥们肯定能喂饱你。”
“唔唔,呜呜。”姜半夏被捂住嘴巴只能拼命摇头,却根本无人理会。
几个男人已经商量好顺序:“走吧,我输了,等会我最后上。”
突然,一个清朗的男声响起,就好像姜半夏黑暗世界里骤然亮起的一道光:“住手,我已经报警了,你们再不跑就等着被抓吧。”
为首的男人啐了一口,骂道:“晦气!”还是使了眼色让同伴把姜半夏扔到地上,几个人很快隐在了夜色中。警察局其实离这里很近,在这里犯事风险极大,不过是今天几个人见姜半夏实在漂亮,借着酒劲临时起了意。
姜半夏被重重摔到地上,疼得躺在地上弓着身子站不起身。她衣衫凌乱,衣服早被解开露出半个胸乳,某些角度甚至可以看到露出花蕊,裤子更是被拉到大腿,内裤上仿佛留有指印,看起来凌乱又色情。
沈墨稳住心神,脱下自己的大衣把姜半夏露出来的肌肤裹得严严实实,又小心地抬起她的上半身,把腿垫在她的脖子下边。
“半夏你哪里疼,还能站起来吗?”
“嗯……”她只是头好晕。
沈墨轻轻拍着安抚她:“别怕半夏,我报警了,不会有人再欺负你了。”
(十六)在黑暗里被人压着后入
警察很快过来,带着姜半夏和沈墨去警察局做了笔录,又叮嘱他们注意安全,坏掉的路灯会尽快找人修好。
等姜半夏和沈墨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宿舍大门也早就关上了。
此时已然有些冷,沈墨的外套披给姜半夏,自己穿得略显单薄。
“半夏,宿舍不能回去了,那你有地方去吗?”
姜半夏听到自己的心脏在咚咚跳动,时间仿佛静止在此刻,然后鬼使神差地摇了摇头。
其实她当然可以回景程租的房子,但是她就是不想回去,想有个人可以陪陪自己。她也在内心审视自己,如果那个人不是沈墨,也可以吗?
答案算不上非常清白,但她确实需要有人陪着,如果是沈墨,自然更好。
“那我们先去附近找间宾馆住。”他看着姜半夏吓得瞳孔都睁大了,自嘲地笑笑,“别害怕,分开住。”
姜半夏与其说是害怕,倒不如说是有些激动,她刚才有一瞬间真的在认真思考和沈墨去宾馆做爱的可能性,如果沈墨愿意,她好像并不抵触。
她很快又有些厌弃自己,她好像真的被景程草坏了,与之前判若两人,脑袋里堆满了黄色废料。
她在房间里洗完澡换好衣服,沈墨敲门,本来想在门口给她送一杯热牛奶,姜半夏打开门又退开两步并没有接,沈墨就端着牛奶进屋放到了床头柜上。
正准备转身出门,姜半夏却突然鼓足勇气扯住了他的袖子,大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沈墨。”很快用更小的声音唤他,“沈墨。”
她在邀请他,邀请他留下来。
沈墨口干舌燥,汗顺着喉结滴下来,身体也蠢蠢欲动。他自然渴望姜半夏,不过他心里非常介意——既介意姜半夏嘴里的金主,也介意姜半夏对自己的感情。他之前怎么没有发现她这样坏,不需要的时候就甩手说当陌生人,需要的时候又像发情的小猫一样撩拨他,究竟把他当什么?
他心里生气,又实在舍不得对着姜半夏发火,只是冷下脸,把她的手拉开:“我在这陪你,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姜半夏想着他肯定是嫌自己脏,被人玩坏了身子还不要脸地勾引他,也不敢再自讨没趣,乖乖地躺到床上。
沈墨就背靠着她的床,坐在地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本来气氛有点尴尬,不过姜半夏听到他毕业要留学去S大,立刻由衷地为他开心:“哇,沈墨,你也太厉害了!”
那是她梦中情校,她本来也是要申请的……现在没机会了。
“半夏,早一点、晚一点都可以,你知道吗?上次参赛,我一眼就看到了你的作品,你是非常有才华的女孩,以后肯定也会有更广阔的舞台,没必要把自己困在原地。只要你愿意,我也会永远支持你的。”
半夏几乎要落下泪来,又为自己刚才刻意的勾引而感到惭愧。已经很久没有人会夸她的作品,连她自己几乎也要忘记了。在景程面前,她只是一个乖巧的性玩具,努力用身上的洞穴去容纳他,早就忘记自己原来的样子了。
“谢谢你。”
后来姜半夏渐渐睡着,沈墨在她床边坐到很晚。
第二天学校很快发布公告,把门禁时间提早了半小时,让学生多注意安全。
下午助理给她打电话,让她去一趟出租屋配合做安全检查,预约的是晚上七点半,顺便让她把不喜欢的衣服也放到门口。
其实自从上次景程走了以后,她压根没去过,衣服也没打开,正好去整理一下。
下了电梯,屋里的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屋里漆黑一片,姜半夏想着先摸索着把灯打开。谁知突然从旁边冲过来一个人影,直接把她按在墙上,大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揉她的奶子,又压着她的脊背迫使她把小屁股翘起来。
“景程,嗯哼~”她身子敏感,拇指又专注于胸前的一点,姜半夏很快就忍不住呻吟出声。
“……”
身后之人并没有回应,喘着粗气,快速把她的裤子扒掉,并拢两指探进双腿之间去摸她的穴口,只是有一点湿润,其实还远远不够。但手指很快抽出,又换了圆钝的头部抵着她的穴口,姜半夏来不及反应,穴口就被强硬地撑开,硕大的头部挤了进来。
“啊啊啊,我疼,景程,呜呜慢一点啊!”姜半夏扭着身子挣扎。
她虽然也是想要的,但许久没有欢爱的身子被强行进入,还是有点吃不消。
来人把姜半夏的双臂锢在身后,就好像是牵着小马的缰绳,压低她的脊背,让她自觉把屁股摆到正适合被进入的高度,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动作凶狠又快速地贯穿她。姜半夏的脸被挤到摊在墙面上,胸前的嫩乳在空中乱颤。
姜半夏试图伸手减缓他的冲击:“景程,景程……慢一点呃啊啊啊疼。”
“……”
她本来非常笃定插她的人就是景程,可是无论她怎么呼喊也没有回应,不禁一阵心慌。身体倒是已经被慢慢草开了,越插越顺滑,甚至还有噗叽噗叽的水声。
“景程呃呃啊啊啊啊,景嗯嗯程啊,理我呜呜……”
这个姿势本就让姜半夏极度缺乏安全感,屋里又一片漆黑。虽被人压着做最亲密的情事却又好像只有她孤身一人溺于欲望之海,无论如何也得不到丝毫回应。
“呜呜呜景程,我害怕,呃啊啊,不要了,放开我呜呜呜……”姜半夏心里委屈又害怕,不禁哭出声来,穴儿仿佛也感到痛苦般越缩越紧。
来人闷哼一声,动作迅速到好像要把她的穴口凿穿、草烂,肉体碰撞混合着水声,在黑夜里无限放大,几乎掩盖了姜半夏呻吟。很快,一股热流被挺身送了进来,滚烫、炽热又仿佛源源不断。虽然没有霸着她的宫口,却射了她满满一肚子。
她忽然哭得愈加伤心,她产生了荒谬的联想,也许和她欢爱的人真的不是景程。
“害怕什么,别哭了,不是我还能是谁在草你啊?”景程略显疲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堵着她的穴口仍轻轻挺身延长快感,姜半夏却突然感觉一阵心安,好像迷路的小孩子终于在陌生的人群中发现了熟悉之人。
他刚泄过一回,欲望得以控制,手揉着最爱的嫩乳:“别哭了,宝宝,有没有想我啊?”
“嗯……”
景程倒是没太在乎她的回答,啃咬她白嫩的颈子:“宝宝,我真的好想你啊。”
他好像很久没有和别的女人做过了,每次忙完就忍不住最快速回来找他的宝宝,好喜欢好喜欢,他已经憋到忍不住了。
他突然皱着鼻子:“宝宝你是不是换了洗发水?”好廉价的香气,香到让人头痛。
姜半夏吓得一激灵,是昨晚在宾馆洗澡用的洗发水,她不知道他回来了,自然也没有提前准备。
她硬着头皮撒谎:“嗯……舍友的,我洗发水用完了。”
“这个味道不好,我们等会用家里的洗。”他摸了一会乳很快欲望又起来了,拍拍姜半夏的小屁股,“宝宝把屁股撅起来,等我一下,敢把我喂给你的掉到地上等会要你好看。”说着景程把自己从姜半夏的身体中抽离出来,起身开灯去寻找什么。
姜半夏不知他要做什么,但还是乖乖听话,弯着身子,头几乎要贴着小腿,穴口却正向上,把他给的全部完整地存好。
很快,景程拿着东西回来,看她这么乖,心情忍不住更好,摸着穴口把手里的东西塞进去。
“嗯哼,景程……”她想拽他的衣袖却扑了空。
他拿来了一个金属制的塞子,不长,却很宽,把穴口撑到边缘透明,却可以完美堵住姜半夏下面的小嘴,什么也漏不出来。
景程非常满意。
(十七)吞精
“好了宝宝,来帮我舔干净。”
他赤裸着下半身,肉棒上还闪着水液的光泽,也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
姜半夏心里抵触,又实在没有办法。
景程坐在沙发上,双腿大张,姜半夏就卧到他腿间,把头埋低,用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半硬的肉棒。先把龟头含在嘴里,用小舌头细心照顾中点的小孔,吮吸完后又用舌头绕着柱身,一点点吃净,连最下面的卵蛋也照顾得当,挨个儿吮进去。景程本就欲望高涨,此时被侍弄得双眼通红,整根肉棒又重新披上了水液,这次是被她用小舌头一点点打磨而成。
姜半夏本以为可以就此结束,谁知景程却压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起身。
他眼里憋出血丝,摸着她的奶轻声哄她:“宝宝,吃一会好不好,我要难受死了,帮帮我吧,好想把肉棒插进宝宝嘴里。”
嘴里这么说着,手上已经用力把肉棒塞进姜半夏的嘴里,姜半夏几乎是下意识地用舌头挡住了牙齿,怕划到他最坚硬又最脆弱的部位。
“宝宝听话,很快的,舌头压下去,对就这样,嘴巴再张开一点,乖宝宝忍一忍,我真的很快,宝宝我最爱你了。”精虫上脑的男人什么话都敢说,不过他很了解自己的身体,他现在是在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如果姜半夏足够聪明,只要主动给他一些刺激,就可以让他缴械投降。
可是姜半夏只顾着害怕,眼里泪盈盈地,白嫩的胸口上全是景程掐出的红指印,看着就让人好想欺负。上次戴口枷都痛不欲生,他的肉棒比口枷里的假鸡巴还要大,她要怎么才能承受呢?
他用两根手指卡着她的嘴巴,以防她控制不住伤到他,又压着她的后脑勺挺身入得更深,不知是喉咙习惯了刺激,还是真实的肉体代替了冰冷的硅胶,姜半夏总觉得是比戴口枷更好容忍的。
景程手上用力,便把一整个龟头送进她敏感脆弱的喉咙里,姜半夏瞬间红了眼眶,还没等她挣扎景程就主动松了手把肉棒抽出来一些,让姜半夏得以充分的喘息。
“宝宝这样可以忍受吗?”景程怜爱地摸摸她的脑袋,“我插进去会很快拔出来,宝宝适应一下好不好?”
姜半夏也没有办法,仰着脖子红着眼睛点点头。如果只是吃进去一瞬间,她只要屏住呼吸就可以了,总比上次漫长的十分钟好忍受许多。
景程挺身往她的喉咙里送入龟头,感受被喉咙搅住令人窒息的紧致,又很快遵守约定拔出来,让姜半夏好好的呼吸,姜半夏也就好不容易适应了他的节奏。不过,他肯留给姜半夏休息的时间却越来越少,埋在喉咙里的时间却越来越久。姜半夏实在跟不上他的节奏,忍不住挣扎起来。
“宝宝,再忍一忍,嗯哼。”他已经到极限了。
他再度挺身把龟头埋进了姜半夏的喉咙,这次甚至还想要入得更深,姜半夏根本承受不住,景程就残忍地捏住姜半夏的鼻子逼着她张大嘴巴接受他,腥咸的液体直接灌入喉咙。还好他之前射过一次,这次其实量并没有那么多,不过喉咙还是无法承受。
姜半夏拼命张开嘴呼吸,换气的孔洞却被涌入的热流全部堵死,连挣扎的机会都没给她,直接灌入了食道。很快景程放开了她,她瘫在一边快速喘息,仿佛溺水后的新生,喉咙又止不住的干呕,没咽下去的精液很快顺着她的嘴角溢出来。
景程用拇指把姜半夏嘴角流出来的精液擦干净,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宝宝对不起,我没忍住,对不起,等会给宝宝喂饱好不好。”
他憋了太久,忍不住连续射了两次,可是他知道,他的宝宝一直在努力配合他,穴水流了满地,却一次还没有到过。
他只是想插着让她适应一会儿,想来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可是他心中还是好欢喜,他的宝宝真的好乖好努力,他也第一次感受到了胸口真实钝重的疼痛,他真的心疼了。
姜半夏难受得不想理他,他喜欢演就让他演好了,不知怎么戏这么多,爽完又开始心疼上了。
景程喝了口水用嘴喂给姜半夏,又对着小婴儿般轻轻拍着她的背:“宝宝,吐出来。”如此反复了数次,姜半夏嘴里的腥味总算淡到几乎尝不出。又抱着姜半夏去浴室,想把她的穴里也洗干净。
(十八)呜呜给我
景程往浴缸里放着水,又趁此时间先抱着姜半夏冲洗一下身体。
塞子被拔出的瞬间,存在小肚子的精液就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黏腻的感觉惹得姜半夏不舒服地哼唧两声。
姜半夏此时浑身都软,只能依靠着景程站立。景程把她转过去让她趴在墙壁上,蹲下身子用花洒把她的小屁股仔仔细细冲洗干净。又重点打湿她的长发,上面一股子劣质香精味,直白、强烈又刺鼻,他已经忍了好久,赶紧用家里的洗发水重新洗净。等到他的小宝贝再次变得香香软软,浴缸的水也放得差不多,他便躺进去,又让姜半夏背靠着坐到他的身上。当然,穴总是要填满的。
景程此时欲念不深,只是想恢复下体力,顺便在浴缸里抱着、插着她玩一会。可是姜半夏就完全不一样,她的身体本来就空虚,但无论是刚才被压在墙上后入还是跪着用喉咙吞鸡巴,她的身体都没有得到一丁点满足。此时虽然穴里被填得满满当当,但是景程似乎更热衷于在她胸前煽风点火,并没有给她更多快慰。
她忍不住晃动细腰,想要寻求更多。景程自然察觉到了她的不老实,但也没有往此处想,反而帮她揉起了小肚子:“宝宝,怎么了,肚子不舒服吗?”他以为是在水里入得深,姜半夏有点疼,毕竟欢爱的时候她总是喊疼,他欲望上头时,也没有真正顾得上她。
姜半夏咬着下唇,脸红得快要滴出血,她实在说不出口,只是挺着胸,按着他揉胸的手,小声喊他:“景程……呜呜……”
他大概有些明白了,但偏偏不如她愿,挑着眉头故作不知:“宝宝,怎么了,嗯?”
“想要……”她的声音小到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呵。”他心情极好,把她抱得更紧,也挺腰入得更深,“宝宝想要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啊啊啊……”姜半夏被刺激得呻吟出声,认命地闭上眼睛,又觉得实在丢脸“呜呜,我想要主人草我……好想要……呜呜呜呜景程呜。”
他实在拿她没辙,动不动就爱掉眼泪,忍不住更加温柔:“哭什么呀宝宝,都是你的,全部喂给你,乖宝宝,想不想去床上做?”
姜半夏其实忍不住了,哭着摇摇头:“现在就要。”
“哈哈哈。”他压低声音笑,手上把她的小屁股托起又放下,等鸡巴完全抽离再完完整整地满足她。
他故意逗她:“姜半夏你真成骚货了,喂不饱都不行,还要主动求我草你,是不是?”
眼见她泪水越流越多,他又耐着性子哄她:“别哭了,不是全给你了吗?都没给过别人,全喂给小骚货了,是不是,喜欢宝宝,真可爱。”
“嗯哼~”姜半夏并没有感到羞辱,只觉得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舒服。
景程此时是完完全全为她服务的,动作并不急躁,却可以完整地熨帖每一寸穴肉,入得够深也不会让她感到疼痛,只有快感一波波袭来,强烈到不容抗拒又温柔得恰到好处。
她眼里的雾气浓到散不开,身体被爱意包裹懒得动弹。
“呃啊啊啊,好喜欢,呜呜,喜欢景程,喜欢主人啊啊啊。”她的身体越夹越紧,景程知道她快要到了,便一边用手掐着她的小奶头,一边又伸手去揉她的阴蒂,很快他的小宝贝就窝在他怀里哆哆嗦嗦地泄了出来,他继续抽插延缓她的快感。
姜半夏靠在他怀里,脸仿佛蒸熟一样发烫,骨头也酥软,脑袋晕晕乎乎的,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夹着双腿无意识地重复。
“呜呜,射给我……给我。”
景程头一次听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很快偷偷笑着低头亲亲她的小耳朵,把她抱紧:“宝宝怎么这么馋呀,吃鸡巴都不够,还必须要吃精才满足,真想把我榨干了?”
(十九)舔穴
这个姿势姜半夏觉得刚刚好,景程却使不上全力,根本出不来。只好哄着让姜半夏扶着浴缸边缘跪好,她没有力气也跪不住,景程就用手托着她的腰,好歹小屁股是翘了起来。
他循着穴口把自己送进去,这一下入得深,姜半夏扭着屁股想逃,景程直接扇了一巴掌,白嫩的小屁股很快浮现了红手印。
“别动,等会就全喂给小馋猫。”
他现下其实没有很强的射意,完全是为了遂姜半夏的意,只好挺腰一下下努力入到最深,用力到仿佛要把手上的奶子揉烂,在感官上给予身体最大程度的刺激。
姜半夏可一点也不好受,跪不住又逃不脱,浑身都疼,刚才还在天堂此时却犹在地狱。而且她向来不喜欢被插进最深处,极端的快乐必然也伴随着极端的痛苦,现在连每一根头发丝都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可惜完全没有重新选择的机会,只好仰着头翘着屁股用敏感脆弱的小穴承受全部。
“啊啊啊啊呜呜我不要了不要了……”宫口还在死守,接连不断的巨大冲击让她缩着身子想逃。
“宝宝,放松一点,没问题的,你之前都很爱吃的。”
“呜呜呜……”姜半夏努力摇头,不是的,不是的,她之前宫口被他按着草坏了,可是现在她不想要了,不要了。
可惜景程已经听不到也看不到她的抗议,一手锢着她的腰,一手大力拍打着她白嫩屁股,红着眼睛,逼她颤抖着身体为他一点点绽放。很快,宫口泄了力,一瞬间就被粗大的龟头闯入。
“啊啊啊啊啊啊!!!”姜半夏仿佛全身都被钉在了一点,痛苦比快乐更先袭来,忍不住更剧烈地反抗。
景程并没有在意她微不足道的力量,反而仍觉得不够,又很快退出来再次闯入,直到把宫口插得如小穴般软烂,才极为勉强地霸着她的最深处射出来。累得瘫坐在一边,还记得把她也拉起来抱在怀里。
姜半夏只觉得浑身都温暖,小肚子里更是一片滚烫,窝在景程怀里昏睡。她其实是喜欢这样的,在脆弱的时候被紧紧拥抱,安静的好像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任何疼痛也淡到可以忍受。
景程抱着她休息了一会又重新给她擦洗干净,抱着回了卧室。
等姜半夏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大张着双腿,景程则埋在她的腿间,敏感的阴蒂被柔软的舌头层层舔舐,又被他含在嘴里细细吮吸。姜半夏受不住的弓起身子伸手抓住他的黑发,却无意间迫他吃得更深,水液多到几乎要把他呛到。
景程抬眼看她小心翼翼红着脸动情的模样,实在生不起什么气,反而低头伸着舌头努力给她更多。他知道她喜欢被舔穴,他上次只是轻轻舔了几下,她瞬间湿了透彻,只是当时着急上课,没来得及喂饱她。他刚才存着心思奖励她,不过她非缠着他在浴室做。
景程的舌头顺着穴肉深入,每一处都舔过,又用舌头怼着那块软肉戳弄。姜半夏咬着下唇双手揉胸努力克制,十根脚趾都蜷在一起,却根本也忍不住,很快放声呻吟,双手无措的握在一起,最后仍遵循本心按着他的黑发喂他吃到更多。
“啊啊啊好喜欢呜呜,呜呜好喜欢。”
景程其实不太懂她为什么这么爱哭,伤心哭,被草哭,连欢喜也要哭。
不过她大概总算能理解为什么他总喜欢逼她用嘴巴含下他,不止是身体上的满足,更多的是心里的满足。看着别人伏在身下用唇齿吞下私处取悦自己,心里便获得了无可替代的快感。
景程再怎么被她按也始终不可能用舌头填满她的小穴,他便退出来一些,剥开层层阻碍,专注用舌头刺激她敏感的花蒂,又并拢两指伸进小穴里面,屈着手指刺激她的某一点。
她受不住的弓着身子大叫,双手也更用力地抓住他的头发,脚踩在他的脊背上,仿佛是抓住了唯一的浮木。身体越缩越紧,浪叫声越来越大,到达高潮的瞬间穴口又涌出了好大一股水,几乎把景程的头发都要浇湿了。
景程无奈地咽下去许多,用手擦了一把脸,另一只手的手指仍在穴里不断抽插,给她更多的快慰。
“宝宝,喜欢吗?”他抬起头询问她。
姜半夏恢复了一些神志,低头看着景程那张俊脸和碎发上明显的水印,嘴巴也被水泡过一样柔软发亮,羞到连身体都泛红。
过了一会,景程抽出了手指,从她的腿间起身,扑到她的枕边。
“宝宝,舒服吗?”他揽过她的腰身明知故问,非要她回答。
“嗯……舒服。”她甚至不敢看那双明亮的眼睛,她都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把他的头发都浇湿。
他指指自己的脸颊,好像等待主人奖励的大狗狗:“我脸上全是宝宝喷的水,宝宝帮我舔干净。”
她不知道他是真心还是在逗弄她,但还是慢慢靠过去,伸出柔软的小舌头去舔他脸上的水渍。
景程眸子变得更深沉,抬手压着她的后脑勺近乎凶狠地亲吻她,逼着她把舌头伸过来和他纠缠。姜半夏也就迫不得已吃到他嘴里她的味道——咸咸的、涩涩的,一时脸变得更红,连呼吸都忘记。
景程很快发现他怀里的小宝贝大有把自己溺死的趋势,只好松开她:“怎么能这么笨,姜半夏,你怎么考的Z大呀?”
他真的怀疑姜半夏能否考那么高分,笨到接个吻都能把自己憋死。
“……”姜半夏睁大眼睛努力呼吸,并没有回话,心里却小声腹诽,谁家考试会考接吻啊?
不过他很快凑过来亲亲她的脸颊,把自己脸上的水也亲昵地分她一半:“宝宝,吃到自己什么味道了没有?”
她皱起鼻子:“无耻!”
他好气又好笑:“姜半夏,我无耻?是谁喷了我一脸的水?你还好意思说我无耻?”
“……”姜半夏实在理亏,侧过身不想理他。
景程也是累到极点,忙完工作又被他的小宝贝缠着要了半宿,随手扯过布料把自己和姜半夏的脸擦擦干净,就摸着她的奶睡觉了。
(二十)换装游戏
第二日景程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头发还半湿不干,就腻着哄着把姜半夏喊起来,非让她在他面前一件件试衣服。
姜半夏累到极点,她又和景程完全不同,需要充足的睡眠,根本醒不来。直到姜半夏感到自己的穴口被硬挺顶着,大有深入的趋势,才吓得一激灵起了床。
“景程!”她不满地喊道,却自带了几分娇嗔,眼里还有血丝,声音又是刚睡醒特有的性感沙哑,听得景程小腹青筋直跳,后悔不应该把她喊起来,直接抱着先做一顿最好。不过既然已经起来了,还是决定先让姜半夏洗漱完试衣服。
姜半夏本就一丝不挂,此时赤裸着身体在景程面前试穿,试穿完一件再当着他的面脱得精光。她是有点不好意思的,可是景程就逼着她在原地换,他则悠哉悠哉坐在沙发上欣赏,把姜半夏换下来的衣服一左一右放在两堆,偶尔指点几句,仿佛在玩什么现实版换装游戏。
助理带过来的衣服种类很多,有日常穿戴的,也有精美如晚礼服,甚至还有……情趣内衣。这其中绝大部分都是裙子或者长款外套,景程觉得这样非常方便,只要打开衣服撩起来就可以最快速度占有她。
姜半夏此时换上了一件黑色兔女郎的情趣内衣,从正面看是一件蕾丝制的挂脖小短裙,其他部分还好,只是不该露的重要点位全部被做成镂空凸显出来,黑色蕾丝更衬得她肤白胜雪,粉嫩的奶头无措的被暴露在空气中。下身更是要命做成了开档,只要翘起屁股,就可以看到完整的小穴,此时穿了反而比赤裸着还要勾人。
景程已经忍不住了,把她扯过来抱在怀里,让她靠着他蜷起双腿,伸出中指直接插进了微微湿润的小穴,又悄悄用其他手指流连后面更隐秘的入口。姜半夏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吓到全身僵硬:“景程,别……”
“宝宝,是不是还没穿完?”他垂下眼睛看她。
“……”
是还有一个兔子尾巴……姜半夏实在不想戴,就放在袋子里根本没拿出来。
“我帮宝宝穿。”他起身抱着她起身去拿袋子。
“……不要……”
他一本正经地凑到她耳边,鼻翼间喷出的热气把她的小耳朵蒸到微微泛红。
“穿衣服只穿一半怎么看到效果?”
“景程,不要了,很脏,不要……”
景程却揉揉她的奶,让她起来在他腿上翘着屁股跪好,又把兔子尾巴的肛塞放到她手上:“宝宝你看,尾巴很小的,我们只是试试。”
“………”姜半夏皱着眉头看着手中闪着金属光泽的物件,是不大,但是她不觉得后面要容纳这种东西。景程倒是没有奇怪的癖好,只是既然今天玩到这里了,他也想看看姜半夏戴着兔子尾巴的模样。
“自己把尾巴舔湿,要么你等会又喊疼。”
“……”姜半夏只好张开嘴巴把自己的唾液均匀覆盖到冰凉的金属上。
景程则是用手指抚弄她的小穴,又把穴口吐出的湿润更多涂抹到后穴上。其实比起他粗长的那根……姜半夏更喜欢他的舌头和手指,总是柔软温柔地给她快慰,她可以放松地接纳全部,不用担心会把她逼到濒死的境地。 景程很快就着湿润往从未有人触碰的后穴里送入一节指尖,姜半夏忍不住身体一僵。她几乎可以预料到,就如同她的小穴一样,景程会温柔强势地打开她的后穴,也许今天是一节指尖、一个小小的尾巴,不久后的将来就会逼她吃下他……也许再以后她还会求他填满她。
她真的很讨厌自己的身体,柔软到可以承受更多却总是无力反抗。
景程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帮她戴尾巴也纯属一时兴起,心里喜欢她也就不嫌她脏,别人他也不稀罕。
突然景程的手机铃声响起,姜半夏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打电话找他,大概是因为很少有人知道他的手机号码。
景程看了眼屏幕,把手抽出来接了电话。姜半夏听得不太真切,倒是偶然听到几个关键词,好像是谁叫景程晚上出去聚聚,景程推脱了也没推掉。
姜半夏心里窃喜,希望他赶紧出去,这样晚上也没人折腾自己了,最好明天也别回来。
景程挂了电话,看窝在他怀里的姜半夏在抿着嘴角悄悄乐。
景程好笑地看着她:“这么高兴干嘛?喜欢戴尾巴?”
“……”姜半夏赶紧摇头,当然不是,但她也不能实话实说,省得有人又上演变脸的大戏。
“好了,不玩了。”景程有点无可奈何,“宝宝,我抱你一会不许乱动,晚上带你出去玩。”
他看着他的小宝贝穿成这样身体早就蠢蠢欲动,只是昨天做得太狠,他也有些吃不消。晚上不出去还好,要是出门的话,还是忍一忍先不做了。他用力揉着她雪白的奶子努力缓解心中的欲火,又受不住地在她的后背咬了好几个牙印。
“……”
姜半夏后背被他咬得又疼,心里又烦躁,不知道他出门干嘛要拽上她,万一那么不巧碰到认识的人,她要怎么面对?不过也暗自庆幸,这一通电话打消了景程对尾巴的执念。
景程倒是没再折腾她,他放的一左一右两堆衣服,一边是可以出门穿的,一边是只能在家穿给他看的。他给姜半夏随便拿了一套,让姜半夏洗完澡等会换上。
景程给她选的是一件半袖的卡其色羊毛上衣,配上一件深棕色的半身裙,外面再披一件茶色的厚实大衣,非常简单的搭配,但是现在穿既不会冷,进了屋只要脱掉大衣也不会热。姜半夏换上以后稍微遮住了几分学生气,温柔里又带了几分灵动,恰到好处。
姜半夏紧紧跟着景程,被人领入了大约是服务高端VIP的楼层,东走西走已经转向。等服务员推开门示意她进入,姜半夏看到屋子里陌生的面孔,忍不住心慌地后退一步,正好退到景程怀里。
景程环着她的腰,又顺着腰身的曲线滑下,牵紧她的手,俯首轻笑:“宝宝别怕,都是我们朋友。”
(二十一)菜就多练
他们大概是很熟,有人看景程来了,很快过来起哄。
“呦,小妹妹,挺有本事的,能让景大少爷带你出来。”一个看起来和景程差不多年纪的男生举着酒杯调侃姜半夏。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透着几分性感和玩世不恭,额前的碎发微微遮住那双狭长深邃的桃花眼。
姜半夏一下成为了全场的焦点,她手心冒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看着男生举起的酒杯,她也不知该不该接过来。
景程自然而然地把酒杯接到手里喝了一口:“你别吓到她了。”
男生捂着嘴巴装作反胃的模样:“你丫装起怜香惜玉了,妹妹,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你小心……”
“蒋裴风!”景程用不高的音量念出了他的全名,蒋裴风识趣地住了嘴。
姜半夏心里对他的话倒是格外赞同。
景程拍拍她的背:“乖,你自己先去玩一会。”
屋里其实男男女女也就不到十个人,空间却很大,姜半夏贴着墙走到最里面看到了被冷落的街机游戏机。
没想到这里还有游戏机,还是在角落里,简直太好了。姜半夏环顾四周,确定没人使用,自己便坐在游戏机前玩了起来。游戏机里面的游戏都是很有年代的老游戏,好在姜半夏以前就常打游戏,她学设计的初衷还是希望以后可以做属于自己的游戏,只是确实很久没时间静下心享受游戏了。
蒋裴风不喜欢打麻将,和景程他们玩不到一块去,陪着妹子喝了会酒就跑到姜半夏身后看她打游戏,看了一会索性坐到她身边:“来来,咱俩对战。”
“……!”姜半夏刚才认真打游戏根本没注意身后有人,突然看到近在眼前的人不由吓了一跳,还在想怎么拒绝,蒋裴风已经按了人物选择。
姜半夏原本以为他是个什么厉害角色,没想到—— “诶呀,我好久没玩这个了,惜败惜败!”
“我连招没点出来,要么你死定了。”
“诶呀诶呀!可恶啊!”
“……”
“……”
姜半夏实在无语,转过身看着蒋裴风,眼睛清澈明亮,语出惊人:“怎么借口这么多,你就承认你菜不行吗?”
“……”
蒋裴风多少有点面子挂不住,这屋里的几个人如何也是众星捧月长大的,他在女人堆里也从来没吃过亏。可是此时对面女孩子眼里半分暧昧也无,满满都是胜负欲。
大概是蒋裴风的话比较多显得亲切,姜半夏玩起游戏一时放松也忘记了身份,她很快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格外不妥,如果对面是景程……还好永远不会是。
“对不起,我……”她很快心虚地道歉。
“害,小事,你等我回头练练,指定赢你。”蒋裴风拍拍她的脑袋,又突然凑近了盯着她看,“该说不说,我觉得,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姜半夏有点摸不准他的意思,蒋裴风看起来不像是会用这么老套方式搭讪女孩子的长相,可是仔细思索一番她也确确实实是没有见过这个人,一时不知道如何回应。
“宝宝,过来。”景程突然隔着老远出声喊她,吓得她身体一震。
蒋裴风好笑地看着她,凑到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问道:“你很怕他吗?”
姜半夏遵从本心的点了下头又迅速摇头,但身体还是乖乖地站起来朝景程走过去。
姜半夏走近看他们正在打麻将,她无措地站在景程身后,稍稍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在桌下扯他的袖口。
景程拍拍大腿示意她坐上来,姜半夏整个傻眼。人家在打麻将,她坐景程腿上是要干嘛?
“坐过来。”景程见她不动再次出声催促。
姜半夏只好硬着头皮坐到了景程的腿上,还好其他人似乎都习以为常,并没有给予她更多的眼光。
景程抱着姜半夏,右手自然而然顺着衣服下摆伸进去揉她的奶,姜半夏吓得几乎要跳起来,瞪大眼睛又可怜兮兮地压低音量:“景程!”
景程明知故问:“怎么了宝宝?”其实是没关系的,随便玩一玩也不会有人大惊小怪,可是他看着姜半夏真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又有些于心不忍,把手拿出来,替她拢好了衣服。
“宝宝,帮我摸牌去。”
坐在景程左边戴着眼镜的男子立刻不满意了:“欸,景少,你这样赢了算谁的?”
景程把下巴搭在姜半夏的肩膀上:“算我家宝贝的。”又拍拍她的小屁股,“快去。”
姜半夏略微欠身摸了张牌,她也看不大懂,当然也不出所料地没有和牌。
景程抱了一会就放开了她:“不逗你了,宝宝想吃什么自己出去拿吧,要是迷路就和服务员说A888房。”
姜半夏如获大赦,赶紧从景程身上起来跑了出去,一时连空气都清新许多。关门前听到有人问景程:“景少最近口味变了?对了,你家没催你和李小姐吗?”
景程不悦:“怎么?你还想替老爷子催婚?”
后面的对话姜半夏就听不到了,不知怎么,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句话,姜半夏却突然感觉心情有点低落。姜半夏拍拍自己的脸,清醒一点!难不成当宠物还当上瘾了?景程结婚,她正好可以用这个理由重获自由,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所以,为什么刚才会有点失落呢?大概是别人的话时时刻刻在提醒她现在干的事情实在不光彩,姜半夏很快如此说服了自己。
其实呢,需要什么喊人拿进来就可以,但景程有点看不惯姜半夏和蒋裴风玩得要好,让她坐他腿上又如坐针毡,索性把她支出去散散心。
姜半夏只想着在外面待到他们散场,也就找了个离自助近的桌子坐着吃蛋糕。
“姜半夏?”
姜半夏隐约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抬头看去,是一个不太眼熟的男生,不过男生身边的女孩子姜半夏是认识的——隔壁班的同学。
奇怪的是竟然是男生喊住的姜半夏。
“姜半夏,我听说你家里出事了?”
姜半夏也不认识对方,只是客气地答道:“现在没事了。”
姜半夏实在想不到一个不太认识的男生竟然会伸手过来抓她的手,一时反应不及没躲开。
男生把两只手都覆到她的手上紧紧握住:“我叫王浩然,你要有困难可以找我,我会帮你的。”
姜半夏实在讨厌不熟悉的人触碰自己,用力把手抽了回来,准备转身远离他:“不必了,谢谢。”
他身边的女伴已经很不满意了,红着眼睛和他拉扯,大概是阻挡了他的步伐,姜半夏听到身后传来了他的怒吼:“你他妈也配管我,给我滚。”
王浩然又冲姜半夏喊道:“我听他们说你和沈墨都睡了,你开个价,也陪我一晚上吧。”
“……?”
这下姜半夏停住脚步了,王浩然以为有机会,赶紧迈了几个大步追了上来。
姜半夏回过身扬眸微笑地看着他,和景程待久了,她也学到了几分变脸的皮毛。趁着他满怀期待,姜半夏一抬手把杯里的饮料从他的脑袋上浇了下去。
眼里满是无辜,又温声细语:“和他比,你也配?”
“……”
王浩然还没来得及发作,姜半夏却听到了更恐怖的声音。
“姜半夏!”
“……”
姜半夏立刻认命地闭上眼睛,刚才的嚣张气焰转瞬消失不见,乖巧地仿佛听候发落的流浪猫。
景程不是在打麻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啊,他到底听到了多少……
景程冷着脸冲身边引路的服务人员:“这位先生太吵了,我觉得应该让他出去冷静一下,你说是吗?”
“可是……”这位先生也是他们的高端客户啊。
景程又一字一句地重复道:“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是。”服务人员满脸冷汗地呼叫安保,要把王浩然请出去。
王浩然看服务人员的态度心里大概清楚景程的地位他比不上,无所谓地笑笑:“我自己会走。”又报复性地开口,“姜半夏你挺忙啊,一天陪一个,怪不得没时间陪我呢?”
“……”姜半夏现在完全没有力气和他逞口舌之快。
安保人员到来:“先生,您这边请吧。”
王浩然头上还滴着饮料,却满意地笑了。他收拾不了姜半夏,自然有人收拾她,他们这种人,怎么可能允许身边人对自己的不忠。可惜了,他不能亲眼看到姜半夏的下场了。贱货,真是给脸不要脸。
等到王浩然被带出去,景程走到姜半夏的身边。
真奇怪,姜半夏头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他明明离她这样近,却仿佛遥远到不可捉摸。
“姜半夏,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姜半夏慌张地解释:“景程,不是他说的那样,我和沈墨什么都没有发生。”
“哦?”景程抓住重点,竟然笑了,冷冷地看着姜半夏,“所以,你是说,你和他出去开房了?”
(二十二)惩罚(上)
他可以说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他在屋里听到有人找姜半夏麻烦立刻就赶了出来替她解围。她倒好,在他面前装清纯,装可怜,娇气到天天掉眼泪,可等他不在扭头就耐不住寂寞跑出去和别的男人开房?!而他竟然真的被她的样子骗到,还傻傻地想着满足她。如果不是无意得知,看起来她也完全没有和他坦白的意思。景程心里仅剩的一点温柔也很快被黑洞吞噬殆尽。
姜半夏没法否认:“那天遇到流氓,他救了我,我们去警局回来太晚了就……”
“闭嘴,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
景程拉着姜半夏的小臂,他身高腿长,走起路来不管不顾几乎是拖着姜半夏在走,回了屋拿起外套就要出门。
蒋裴风和他相熟多年,很快发现他不太对劲,拍拍他的肩膀:“景程,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别急着走啊。”
景程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竟真的饱含凶狠杀意,完全不是开玩笑。蒋裴风尴尬地微笑着把手举起来,示意他随意。
“好妹妹你怎么惹到他了。”蒋裴风有些怜悯地看着姜半夏。
景程其实很久都没有这么明显的情绪外显,他有时候对姜半夏生气顶多是摆摆样子吓唬她,只要她愿意哄他,他很快就恢复好心情。现在却完全不一样,他根本不想看她一眼,也不想听她嘴里吐出任何一个糊弄他的字眼。
一路无言,景程车开得飞快,姜半夏吓得紧紧拽着车扶手,几乎做好了随时去世的准备。
等到了家,屋里一片漆黑,景程抓着她的手臂把她甩到地上,一个眼神也吝啬给她。
“我出来之前自己脱干净。”
姜半夏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可怕的黑夜,景程虽然被药物所控凶狠的要了她,但是她一直都能感觉得到他的嫌弃,就算她害怕地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也会被他很快拿掉,身体紧密相连却又尽量少的触碰她,是打心底里的厌恶又被欲望驱使不得不拿她发泄出来。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景程虽然还是喜欢羞辱她,但也会抱着她腻着她,喜欢亲亲她,也愿意完全按照她的喜好满足她。可是现在好像一切回到了原点,甚至比那时候还不如。
她听话地脱了干净,把衣服放在一边迭得整整齐齐。
景程从里屋出来,抓着她的左手和左脚用手铐铐在了一起,很快把右手和右脚也铐在了一起。
她的身体没有那么好的柔韧性,却被强迫着折迭打开,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在用力叫嚣。
姜半夏看着景程的样子感到非常害怕:“景程,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你相信我,去警察局太晚了才住在外面的。”
景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总算愿意回应:“为什么不回家住?姜半夏,这个房子是给谁租的?”
“……”姜半夏一时语塞,“我当时害怕,我想有个人可以陪陪我……我们开了两间房,真的什么都没做,你相信我好不好?”
景程闭上眼睛已经在心里给她判了死刑:“姜半夏,你开两间房就为了糊弄我是吗?他他妈几点从你房间里出去的你不知道?还骗我说是借同学的洗发水?”他说着捡起她脱下的内裤团成一团堵住她的嘴巴,“你上面的小嘴一点都不老实,我不想再听你狡辩了。”
“唔唔……”姜半夏拼命挣扎,不是的,她确实不知道沈墨什么时候走的,他们后来聊着天她就睡着了,她确实当时一瞬间有些别的心思,但实际上他们只是聊了天,为什么他不能信她呢?
景程又给她戴上了眼罩把她挡得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到,黑暗中姜半夏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她手脚被束,趴在冰凉的木地板上,屁股骤然传来一阵疼痛,和以往他拍打她的小屁股刺激她完全不同,是狠戾、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嘴巴被堵,只能抖着身体小声呜咽。
景程解下皮带一边抽打她一边羞辱她。
“姜半夏你怎么这么贱?我对你不好吗?非得跑去和沈墨睡?”景程不解气地用皮带抽打她的屁股。
“我满足不了你是吧?好呀,等会老子叫人来轮流干你好不好?开心吧贱货,妈的,老子真是给你好脸了,都敢学会骗我了?”
“……”
姜半夏开始还会发出呜呜的求饶声,等到后面已经不会出声了,眼泪把眼罩浸得濡湿粘到脸上,躺在地上颓然地等待下一道惩罚。
可悲的是,就是景程如此粗暴地对待她,她的身体也会乖乖流水做好接纳他的准备。
景程原本想骑在她身上从后面进入她,他今天是忍着欲望出门的,此时怒火中烧,欲望更盛。又突然想到什么,进屋去找套子给自己戴上。
他挺身顺利地进入了姜半夏身体的最深处,连他自己都有点诧异她竟然这样湿,又很快恶狠狠地嘲讽她。
“果然,姜半夏你看看你,贱货就是不配对你好,就得羞辱你抽你才湿得快,现在也不疼了是不是?妈的以前老子一草你就喊疼,真能装啊给我都骗到了,呵呵,我们小贱货这么喜欢吃鸡巴,我他妈都喂不饱,怎么会疼呢?看你给我夹的。”
她屁股都是被他抽的血道子,此时又被他凶狠的按着后入,几乎痛到麻木,身体却更努力的收紧,仿佛想以此平息他的怒火。
“姜半夏,我以后都得戴着套子干你了,我不在的时候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草过了,我怕得病。”
姜半夏身体痛到极点,可是心里却好像更痛。她觉得自己应该是不在意景程的羞辱,可是听到这些话,心还是碎成了一片片。她其实内心深处是有些依赖他的,害怕的时候第一个会想到他,身体也习惯接纳了他,此时被心里依赖之人羞辱成一文不值的荡妇,她痛到几乎崩溃。
她没有,真的没有,他为什么不能相信她呢?
景程其实戴着套子是很不舒服的,他很久没有碰过旁人,他也知道姜半夏在吃长期避孕药,所以和姜半夏做从来都是追求爽到极致,一时戴着套子总觉得难以舒缓欲望。
他压着她入到最深,贴着她的耳朵:“宝宝,沈墨可以草你这么深吗,嗯?她知道姜半夏是被草进宫口还求着吃精的骚货吗?”
姜半夏无力地摇头,求求了,不要说了,求求了,不要再羞辱她了。
(二十三)惩罚(中)穿乳环
可是景程还远远没完。
他压着她入得深,他感受到的快感打了折扣,姜半夏却敏感到很快就要承受不住。姜半夏心里一点都不想这样,她甚至可以想象到景程一定会趁此机会羞辱她身体的反应,可是她完全控制不住,小穴越来越用力地绞着他。
景程冷笑着起身把自己抽离开,又用皮带抽打她的脊背,把她的欲望全部打散。他已经无所谓了,但总之姜半夏这个小骗子今晚一定不能好过。等到姜半夏疼到瑟瑟发抖,景程再一口气插到底,可还是不够痛快,他如何也泄不出来,姜半夏也被迫在高潮边缘不断徘徊,哪怕到最后她的欲望积攒到他肯插进来她就会到达,景程却恰巧把她放置在地上,撕掉套子起身去打电话,不肯再给她分毫。
她听到景程真的让人现在过来,心里发慌,她好怕他喊人过来轮流干她……她觉得景程被气疯了一定会这么做。
过了一会景程挂了电话把她抬起来抱到了床上,她的腿因为长时间反折已经麻木到几乎感觉不到存在。景程把被子盖到她的胸下面,遮住了她一部分的不堪。
很快大手用力揉捏她的胸,专注挑拨中间的一点,催着它变得圆润饱满,又在上面厚敷冰凉的膏体。这原本就是姜半夏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很快屋里就传出她隐忍又断断续续的呻吟。
景程嘲笑道:“姜半夏,你真是骚得让我刮目相看,不要告诉我光玩奶子你都能高潮?”
“……”
她也觉得十分难看,身体尚处在疼痛之中,乳头传来酥酥痒痒的感觉却牵连起全身的欲,织成一张密密麻麻的网,把她笼在其中,如何也逃不脱。
不知过了多久,她虽然无法到达高潮,却可知身下早已湿成一片。某一瞬间,她敏感的捕捉到第叁个人走路发出的轻微声响,吓得剧烈挣扎起来。
不要,不要让别人……
景程把她按住,声音温柔到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她的错觉:“宝宝,没有别人,是张医生,他看过你的,别害怕。”
姜半夏心里却涌起了更加不好的预感,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晚要把私人医生叫过来?
景程把她的身体按住,安抚道:“宝宝别乱动。”
“唔唔唔……”她脸上的眼罩已经被她的泪水完全浸湿。
姜半夏很快感到右边敏感的乳头被冰凉的金属夹住又稍稍往上提拉,下一秒,刺痛袭来,可她的身体被景程按住,嘴里也被填满,她所能做的反抗就是在绝望的黑暗里发出微弱的呜咽,左边自然也如法炮制。
景程满意地给她戴好一对乳钉,现在只是最简单轻便的款式,单纯是防止刺穿的孔愈合,等到以后,他会给她换上私人订制的小铃铛,或者干脆加上微型芯片,让她到哪里也逃不脱。
因为景程给她提前敷了麻醉涂料,身体上的疼痛是完全可以忍受的,但是心里上的耻辱却让姜半夏感到绝望,她好像真的成为了他的奴隶,身体被打上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她原以为景程就算性事上激烈一些,也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损害,她原本对他是有这样的信心,可是如今,她已经完全不知道可以相信他什么,他好像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她却要听从疯子制定规则。
景程认真听着张医生说的注意事项,乳头属于敏感部位,穿孔非常容易发炎,往后几日要仔细护理。送走张医生后,景程看着姜半身上属于自己的烙印,心情好了几分,于是就把姜半夏哭湿的眼罩摘掉,又把塞进她嘴里的内裤拿出来,连手铐也给她解开。
他现在愿意听她解释了。
可是她却不愿意说了,她觉得眼前之人无比陌生,哪怕他们身体曾经最紧密的相连,可是她好像从来都不认识他。她讨好他,顺从他,自以为是的了解他,全部都是假的。一堆假的东西,难道她能指望里面变出真心吗?
她的身体甚至还维持着手脚被拷在一起的姿势,她被他压了太久,手脚又疼又软,完全没有力气挪动。
景程把她的胳膊和腿放平,坐在床边盯着她的眼睛,等她的解释。
如果是往常她肯定会怕他,乞求他,可是现在的姜半夏充满绝望,破罐子破摔,也就无所畏惧地看着他。
她突然觉得好没有意思,自嘲地笑道:“别人欺负我,所以你更要加倍努力地羞辱我,才会显得你很厉害,是这样吗?”
景程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料到她会反问他,但很快拿回主动权。
“姜半夏,我让你离沈墨远点,你偏不听;我让你不要骗我,你也不信,所以我要罚你,怎么,你不服气吗?”
姜半夏红着眼睛看着他,像一只倔强的小刺猬,她已经完全不想向他示弱了。
“所以,我就不能害怕吗?”她还是忍不住哽咽,边说边流泪,“我被别人欺负的时候你在哪里?我完全指望不上你,对吗?当然,我觉得这样也没有任何问题,你只是给我钱又不用给我别的。可是我也会害怕呀,我不能让人陪我吗?就因为他是男生,他是沈墨,我就不该害怕,我就该死?还是你觉得……”
姜半夏越说越伤心,哽咽到说不出话。
“你觉得,我应该把我被别人欺负的事通过你的助理传达给你?还是我应该半夜去、我半夜到底能找谁呢?我害怕该死吗?我说了什么都没有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还要这样、这样对我……呜呜……”
姜半夏好像被逼疯了:“如果你真的不相信我,那就当我们什么都做了吧。”她挑衅地看着景程,“我就是觉得沈墨比你温柔,比你好,就算在床上……”
景程用唇封住了她的嘴巴,再也不想从她的小嘴里听到更多刺耳的话,他知道她是故意气他也会心里难受。
姜半夏推不开他就用牙齿咬他,她现在全世界最讨厌他。
景程吃痛放开了她,抬手抹掉自己唇上的血迹:“姜半夏,你想清楚,把我惹恼了对你有没有好处?”
(二十四)惩罚(下)
“……”她是过了无所畏惧的劲头,心里也害怕,眼泪便更密集的落下来。
景程不是不心疼的,但他没有后悔给她的身体做标记。他其实没有这种癖好,也是第一次给女伴的身体穿孔,他以前只觉得陪伴短暂,享受当下即可,不需要也不应该对别人的身体造成伤害。而现在,他逼着姜半夏打下属于他的烙印,也许是下意识地希望姜半夏会陪在自己身边很久、很久。
他躺在姜半夏身边,避开她后背的伤口轻轻抱着她:“宝宝,他们怎么欺负你了,和我说说好不好?”
“……”姜半夏根本不想搭理他,身体还在轻轻抽噎,心里想着全世界只有他欺负她最狠。
“我替宝宝报仇,他们碰你哪了?”
“……”
既然姜半夏不理他,他决定自己动手。姜半夏见他要摸到自己的胸,吓得赶紧挡住,小声央求他:“不要,不能碰。”
她的胸本来就极度敏感,现在又刚被穿了孔,连布料都不敢盖,更何况他的揉捏。
景程耐心地回答:“好,我不碰,那他们碰这了吗?”
姜半夏犹豫地点点头。
其实她本来以为忘记了这件事,在警局做笔录警察也只是叮嘱她以后小心,但景程如此温柔耐心地询问,又勾起了她的诸多委屈,仿佛她真的有了依靠。可是她更怕景程再次发疯,她真的受不了了。
景程伸出手抚摸她的穴口,她湿漉漉得在高潮边缘徘徊的穴口。
“这里呢?”
“……”姜半夏不敢回话,说实话怕他发疯,说假话也怕他发疯。
景程看出了她的犹豫:“宝宝,和我讲实话,别害怕。”
“嗯……有一个人把手指放进去了,幸好沈墨出现救了我,他们听到报警就跑了。”
“嗯,他们有几个人啊?”景琛引导她说出更多。 “大概五、六个吧,我看不到身后有几个人。”她其实有点担心,害怕景程会突然变脸羞辱她。
景程的反应却出乎她的意料:“姜半夏,如果以后陷入危险,当然我尽量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我是说如果——你也不要反抗,要配合他们,知道吗?”
“……?”姜半夏疑惑地看着他,看眼神是在怀疑他是不是彻底疯掉了。
“你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护好自己。”他仿佛是在给小学生解答问题一样耐心,“男人的力量你反抗不了,如果是这样,我不会怪你的,宝宝,你和我说,我替你出气,嗯?”
他拢着她的头发,越想越气:“但如果——你不听话、想着骗我……”他抬手按压她胸前的伤口,“我会让你痛不欲生,姜半夏,知道了吗?这是两件事,我会保护你,但这次也要惩罚你。”
姜半夏看着他一瞬间切换两张面孔,眼神瑟缩:“景程,你是有神经病吗?”
姜半夏甚至都不是骂他,而是真心实意地想问问他需要不需要看病,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上一秒温柔如水,下一秒就阴森得仿佛地狱来的魔鬼。
景程放开她敏感的伤口,探索她的身体,笑道:“你说得对,姜半夏,所以不要惹我,生气的话我也控制不了自己。”他说得仿佛真有这么一回事,“但宝宝如果乖乖听话,我也会永远保护你,只对你好,好不好?”
他大概是给出了他能作的最高承诺。
但姜半夏一点都不相信他,只觉得可笑,笑盈盈地点火:“哦?那你的李小姐你打算怎么办呀?”
景程显然没有想到会从她嘴里听到李小姐 姜半夏也自然不是真为这种事烦恼,毕竟人家郎才女貌家世般配,她是主角世界的NPC,要求那么多干嘛呢?她只是看不惯景程自以为把控全局的模样,她就是绞尽脑汁想撕碎他虚伪的面具,打碎他高高在上自我感动予她的施舍和怜悯。她一点都不稀罕,她稀罕的只有他的钱,最多最多有时候有点馋他的身子,至于他这个人,她觉得他烂透了,明明自己才是最脏的,还天天想着法子羞辱她,精神也极度不稳定,谁能乐意在身边放一个定时炸弹?你远远看着他的光环会陷入自我幻想,真的近距离接触只觉得臭不可闻。
可是景程一直没说话,她也不由得心慌。就算他再是一坨垃圾,她也是垃圾身边的小宠物,他还是可以轻易掌控她的生死。
“我、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知道了,以后什么事情都会和你说的。”姜半夏还是屈服了,又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我浑身都好疼,可以睡觉了吗?”
“乖,你趴过去,我帮你处理一下后背的伤口。”他今天气到极点,下手有点不知轻重,她的后背和屁股被抽地几乎没一块好地方,不处理的话可能会留疤。
姜半夏赶紧摇头拒绝。其实只要她不乱动,后背的疼痛是可以忍住的,但是胸……她想起来还是觉得非常耻辱,胸现在是绝对不能碰的。
景程眼里变得深沉:“那你侧过去躺着。”
姜半夏努力了半天,她的手还有一些力气,但是双腿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
景程没办法,抱着她摆成侧躺的姿势,手不知是有意无意擦过了她胸前的敏感。
“嗯啊啊啊~!”她真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眼神示意他不要碰。
景程又用指尖极轻极轻地点一点,她现在知道他是故意的了。
他好笑地看着她,她原本就敏感,但没想到现在只是把手指搭在上面,她都要红着脸忍住呻吟,真是太好玩了。
景琛坏心眼地逗她:“宝宝只是带个小钉子怎么敏感成这样了。”
姜半夏听在心里却觉得他又在羞辱她:“……”她身体变成这样不都是他逼的吗?
景程看她垂着眼睛又是一副要哭的样子,赶紧哄道:“不逗你了,睡吧,我帮你处理下伤口也睡了。”
姜半夏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个人是不是接受过什么专业训练,每次惩罚她羞辱她之后再温柔地给她一颗糖,是真的要把她训成他的奴隶吗?可是就算她知道,她还是会有点渴求他难得的温柔。
她今天身体和精神遭受了双重打击,等到半夜发起了高烧。
(二十五)温情
她夜里烧了起来,一会儿两手乱折腾,小脸烧得通红,又哭又喊。她哭得好伤心:“为什么不相信我呜呜呜呜……”一会又不知陷入了哪个梦魇,“没有,没有,不是,肯定不是!”
景程被折腾得觉也没法睡,起来找了退烧药给她喂下去,好歹是没有说胡话了。
他忍着欲望,看着她白净滚烫的身体就在身侧,不由想着,现在入她又热又紧,肯定很舒服,但看她浑身是伤哭得好可怜,心里舍不得,就躺在旁边陪着她,用打湿的毛巾轻轻擦拭她的身体。
姜半夏却不知死活地慢慢摸索过来抱着景程,还非要把景程的衣服全扒掉才满意。因为景程的体温比她低一些,她抱着觉得十分舒服。景程被她抱着蹭着点燃了欲火,哑着声音喊她:“姜半夏。”他开始给自己找借口,也许姜半夏也在渴求他,毕竟昨天他亲眼看着她下面都湿透了,也没让她爽到,当然他也没有。
所以就算她发着烧,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妈妈。”姜半夏紧紧地贴着他,可算是找到了舒服的姿势,脸上还带着恬静的微笑。她好像变成了刚会说话的小孩子,所学会的第一个词就是“妈妈”,嘴里也只能重复这一个词。
景程无奈地叹气,真是败给她了。他把姜半夏抱在怀里,就像抱着一个大火盆,把他从里到外越烧越旺,越烧越渴,可除了忍着还能怎么办呢。他连觉都不敢睡,要时刻注意不要压到她敏感脆弱的小奶头。
等到姜半夏第二天醒来,烧倒是退了,只是高烧后浑身酸疼,后背也疼。景程刚给她清理好胸前的伤口,又重新给她戴好了乳钉,她看着胸前的异物仍是觉得十分耻辱,不想给景程好脸色。
景程拿着水盆过来让她在床上洗漱,很快又端了碗白粥喂她喝,姜半夏本来也不喜欢喝粥,粥温热倒是不烫,但是架不住景程喂得飞快,姜半夏嘴里一口没咽下去又喂进来第二口,她抬手抗议,他才可算愿意等她咽完。
很快一碗粥就被她全部喝净。
景程把碗往床头柜随手一放,翻身上了床,抱着姜半夏,手也不老实起来。
“景程、景程。”姜半夏身体虚弱根本不想。
“你折磨了我一宿了,我忍不了了。”他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硬物上,给她看他说的全是实话,哄她,“我轻一点,轻一点,宝宝也想要,我知道。”
“……”
她根本也反抗不了,很快被他抬高小腹从身后入了进去。姜半夏还惦记着他昨天努力羞辱她,故意扫他兴:“你不是要戴套子吗?”
景程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的小家伙这么记仇:“我昨天生气乱说的,戴套子草你还怎么爽?”不过说实话他心里就算相信她说的没发生什么,但还是很介意。
他顾忌她的伤口,今天倒是真的如他所说轻了一点,没有狠狠地霸着她的最里面,完完整整地按她喜欢的节奏满足她,姜半夏被欲望蒙住了双眼,身体也配合他,嘴里小声的呻吟起来。
她很快不争气地泄了身,景程忍了太久,就算没完全爽到,也心甘情愿地在她绞紧地甬道里缴械投降。
姜半夏的神志还沉溺在欲望中,小肚子中的滚烫全部被景程堵在里面出不来。景程轻轻抚摸她胸前的小钉子:“宝宝,要不要给我怀个孩子?”
“……好。”姜半夏也不知道自己承诺了什么,这时候问她什么她都会答应。但很快反应过来不对,不过景程大概也只是在开玩笑。姜半夏心里想着管他开不开玩笑,她回头一定要好好吃药。
他看她乖顺,心情自然好一些,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大手揉着她的小肚子,头埋在她的肩颈窝。
“我昨天那么生气,你知道沈墨几点从你房间出来的吗?”天都微微亮了,如果真的想做什么,早就发生过了,所以他才认为他们开两间房纯属是糊弄他。
姜半夏听到沈墨吓得一哆嗦,生怕他又犯病,身体不自觉把他夹地更紧,景程身体虽然受用,心里却很不是滋味,他发泄般地在她雪白的肩膀上留下齿痕。姜半夏大概自己都不知道,每次她听到沈墨的名字,身体都会不自觉地缩紧。
“我不知道……他坐在地上我们聊了一会天,然后我就睡着了,我也不知道他几点出去的。”
景程听得脸色变差,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还如此放心地睡着了?
咬牙道:“那他要是对你做什么怎么办?”
“他不会的。”姜半夏的笃定当然源自就算她勾引人家,人家都不为所动,自然更加不会趁人之危,但她肯定不能这么说,只好弱弱地补充,“如果他对我做什么,我肯定也能感觉到。”
她有点怕他去找沈墨的麻烦,又认认真真地解释:“是我害怕睡不着才求他陪我聊一会天的,可能聊得太晚了所以他出去的也晚,但是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
他不太满意地掐她敏感的小奶头,让她长记性:“最后一次,姜半夏,我把手机号存你手机里了,有事情和我说,不许再和任何人出去过夜。”想了想又补充,“女生也要和我提前说。”
“好的!”姜半夏答应地很快,只求他不要再揪着这件事情不放,可惜事实不如她愿。
景程追问道:“那你们都聊什么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班里的八卦啊,谁和谁在一起还有有一个人校内校外同时有两个女朋友,和你说了你也不认识。”突然她想起了什么,兴奋到提高音量,“沈墨毕业要出国念S大了,真好!我以前也想去读这个学校的,你知道S大吗?”
如果不是他们这个专业可能是不太理解S大的地位的,学艺术的终极殿堂。
“我知道。”景程好像在思索着什么,“宝宝的成绩可以去念吗?”
姜半夏有点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我刚准备好作品集,还没来得及投出去。”
家里出了事,也就耽搁了,如果按正常进行,她现在应该也能拿到结果才对。她其实不太想和景程说这些,这是她的规划,她的梦想,她的未来,与他无关。
景程刚才看她难得这么开心,也在认真思考要不要送他的小宝贝去念书,钱倒是小问题,但如果她出国念书,他就不能把她放在身边了,想要见她也比现在麻烦许多,所以他心里是不太乐意的,也就没有接她的话。
“嗯,那宝宝以后有什么打算?”
姜半夏此时心里对他没有什么防备,又刚提到S大,老实到实话实说:“我先找工作呀,我希望可以当游戏原画师,也不知道行不行,然后走一步看一步吧,如果以后能攒到钱,我再去念书也来得及。”
她想到沈墨和他说的“早一点、晚一点”都可以,不是非得现在就去念完。
景程回了个“嗯”。
他算是听明白了,姜半夏是做好了随时离开他的准备,她对未来的规划,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其实这样很好,他也是因为她乖巧不越距才愈发喜欢她,可是现在心里却闷闷地有点不舒服。
姜半夏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劲:“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那也没办法,她必须时时刻刻注意他的情绪,让他维持在正常人的状态,毕竟他犯了病的话她是最先遭殃的。
“没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烦,摸着她的身体,“宝宝,我还要……”
姜半夏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喂,姜小姐,您预约了下午2:30去看房,是否可以准时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