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一章 禁药现世扶汉策 红颜薄命凝蝉蜕
初平三年 长安城 直城门大道。
“唉,董贼不除,吾心难安啊。”一辆雕饰云纹的马车行于长安城内的道路上,缓缓碾过青石板缝里未化尽的血冰。
马车内,司徒王允以手抚额,叹息不已。刚刚结束的早朝上,朝堂内一句句慷慨抗争,一遍遍激烈咒骂,一阵阵惊怖惨呼,一颗颗血淋人头,一声声讥讽嗤笑,一群群恭维朝臣,此时此刻,在王允脑海中,如同一幕人间惨剧般,回荡不绝,翻腾不息,自己曾经世代忠守的大汉,如今竟沦为董卓掌中玩物。“如此这般,令那董贼专权,假以时日,这大汉天下江山,怕是要姓了那董家。”
望向窗外,街市寂肃。道旁百姓目光空洞、面露恐惧之色,小心无言地忙碌着,一队西凉铁骑踏着碎琼乱玉,远处不时传来惨啸之声。
目睹此景,王允摇头叹息,拔落车帘。“昨日与那些位忠于大汉的朝臣于府中商议良久,却无半点计策,倒是那校尉曹孟德想借我世传的七星宝刀,道是要刺死那董贼,然则董贼力大,更遑论他那义子吕布时刻伴其左右,如此看来,孟德之计要成,只得看天意了……也罢,过些时日将宝刀送去,终归是份希望。”
车轮卷起滚滚烟尘,王允的思绪如烟似雾,伴随着马车的轱辘声,缓缓驶入王家府邸。
王府大门徐徐闭合,与那血色长安两相隔绝。
夜色渐深,万籁俱寂,偶闻几声袅袅琵琶音。王府书房,烛火摇曳,满室昏黄。王允埋首案牍,枯坐良久。夜至三更,王允觉着疲乏,“到底是老了啊。”,锤了锤略微发麻的双腿,王允起身,借着烛火,捧着部分书卷,踱步至书架旁,想要将书卷归拢归拢。
正当他在书架前摸索时,猛地,一个置于博古架深处,古朴却泛着奇异光泽的漆盒吸引了其眼光,“这是何物?”
王允顾不上桌上其余书卷,取过漆盒,置于桌案。小心地推开固定漆盒的木盖,其内放着一卷泛黄、古旧的竹简。竹简的麻绳早已腐败不堪,王允不得不小心地取出竹简,轻轻地卷开边缘破损的竹简,纵使千般小心、万分谨慎,却仍有几节竹条从竹简上脱落,落于地上。王允此时无瑕他顾,开始仔细端详着斑驳的竹简,只见其上密密麻麻写满了蝇头小字,文字细密且晦涩,似是先秦时期的古老篆文。
王允眉头紧蹙,脑中猛地灵光一现,连忙自书箱中取出先秦古籍,与竹简上的文字一一对照、翻译。“嗯,看来这是部关于药剂的医书。”取过灯烛,细细阅读。
竹简内记载了各色药方,清热解毒,止咳息喘……当看至最后几行时,王允的瞳孔不由放大,目光紧紧盯着竹简,“画……画……画皮之药!”捧着竹简,略带皱纹的双手不由得开始颤粟,声音也随之打颤,这哪是药方,分明为邪术!
王允紧闭双眼,良久,深呼了一口气,揉揉迷离的双眼,用仍微微发颤的手轻抚过竹简上的尘灰,盯着后面墨迹模糊的小字。
“画皮之药,禁药,触之可将活人化皮,穿之可化身,与之无二,此药须以蟾酥为引,佐以雄黄、蛇蜕、人发……”
烛影摇曳,映照在王允苍白而复杂的脸上,惊惧、激动、抗拒、欣喜,多种情绪涌入王允心头。
他害怕,害怕这一非人间所能容的禁术,如果现世,又将给世人带来何等灾祸。
他欣喜,欣喜自己似乎找到了唯一可以除去董卓,扶保汉室的办法,扮成其他人,接近董卓,然后剌杀他。王允的心头涌上一股热血,一股自年少捕杀为全县巨害的宦官党羽后再未涌起的热血。
小心翼翼地将竹简收起,藏好。
召来多年的老仆,对其耳语几句,吩咐其为自己寻来竹简上记录的各色药材。
老仆躬身领命,退入夜色之中。
王允独自站在窗前,借着月光,双眼迷茫着望向庭院中摇曳的竹影,他自知此路难行,后果难料。
是夜四更,叩门之声惊醒了良久沉寂。老仆敲响了王允的房门,献上了收集而来的药材……
望着炉内沸腾、呈青绿色的浓稠药汁,王允心情忐忑,不断纠结于要用何人的皮囊接近董卓,是董卓身边的侍婢,亦或是相国府的护卫……想着想着,王允终究是承受不住彻夜未眠的困倦,加之年事已过半百,双眼渐渐支撑不住,伴着庭院内琵琶之声,枕着书藉,于案牍上渐渐入眠……
王允房中的门忽地缓慢打开,发出了些许“吱呀”声。
只见一袭粉色罗裙,裙边绣饰着梅花纹样,悄声轻步进入王允房内,道是一位二八年华的可丽佳人。真可谓肤若凝脂,眉如远山,眸似秋水,顾盼之间,流光溢彩。其发如乌云堆雪,柔顺光泽,轻挽成髻,斜插一支碧玉簪,更添几分清雅。唇不点而朱,笑靥如花,令人见之忘俗。身姿窈窕,步履轻盈,宛若仙子凌波。以青色丝带系于腰间,勾勒出纤细的腰肢,更显婀娜多姿。却是王允义女——貂蝉。
近些时日,貂蝉常见义父王允眉头不展,叹息连连,心中也为其忧虑。
这晚,貂蝉独守小亭,倚着廊柱,望着书房窗纸上摇晃的孤影,手捧玲珑琵琶,素手拨弦,琵琶音泠泠而起,于夜寂中叙说着千般情思,万般心绪,似要以琵琶消解义父王允的幽思。
烛光将王允的轮廓剪成一张紧绷的弓,案头堆积如山的竹简间,那袭紫袍却仍未休息。忽闻几声咳嗽,沉闷的声响撞碎寂静,惊得廊下海棠簌簌落了几瓣,扣动着貂蝉心弦。
待得五更梆响,书房烛火终于熄灭,窗上人影也消然不见。
貂蝉提着绢灯,端着参汤蹑足穿过月洞门。推门时檀木房的轻响,惊得她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义父休息,却见月光斜斜铺在檀木椅上,映着王允略显苍老的脸庞。
王允和衣枕于案牍,眉头仍锁着深深沟壑,桌案上堆满着书卷与竹简,带着星星火点的小炉仍冒着些许青烟。
“大人如此彻夜劳顿忧思,着实令人心切,然我一小女子又怎得能为义父分忧……”
貂蝉轻叹着取过绒毯,轻轻展开,覆于王允背上,转身收拾起狼藉的书案。那小炉引起了貂蝉注意,只见稍微有些发黑的小炉内残留着浓稠的药汁与些许药渣,药汁经过几刻钟的熬煮,呈现出青黑色,散发出沁骨的异香,炉底黏连着几缕银丝,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磷光。
“大人这是在炼什么?”貂蝉嗅着炉内幽香,自袖中取出青蓝包帕子,用其裹住药炉,想将药炉从桌案上挪开,免得搅扰王大人休息。
步于房门时,一股异风恰在此刻穿门而入,将手帕卷入炉内。
貂蝉眉头一蹙,伸出纤纤玉指,将帕子自炉口取出。
貂帕子上绣着点点海棠,只是此时海棠花上却沾染着些许青黑色药汁,散发清幽暗香,那香气甜蜜引人,带着难以抗拒的诱惑,吸引着貂蝉。
貂蝉鬼使神差地伸手,想去轻拂那海棠刺绣,当指尖触及药汁的刹那,貂蝉只觉刺骨冰寒自指尖袭卷全身,她不禁惊呼一声,却未能发出一丝声音,只闻得小炉落地的脆响。
貂蝉不由得花容失色,只觉一种妖异的感觉逐渐袭来,不断吞噬着血肉之躯,却无半点痛苦之感。手指乃至手臂开始失去知觉,貂蝉惊异地望去,只见原本白皙如雪的玉指和藕臂开始变成干瘪,骨肉渐渐消弥,双手无力地垂落。
“不,不,发生了什么。”
貂蝉神色慌乱,匆忙间想要走到书案旁,将王允唤醒,却只觉身下异状。目光下视,只见笔直修长、线条流畅的双腿也如玉手般,漏气似的迅速干缩下去,失去内容物的白玉脚踝、玲珑脚趾再也支撑不住身体。
貂蝉无力地倒在地上,豆大的泪珠从秋水美眸中流出,自光洁挺拔的娇鼻上滚落,落于地上,如同貂蝉的血肉般消失不见。
“大人……大人救我”似精雕细琢般可人的脸庞正努力地转向王允的方向,小巧朱唇发出无声的呐喊。
此时,貂蝉已失去了对四肢的控制,只觉那种奇异的感觉向躯干袭来,那只堪盈盈一握的腰肢失去了往日的娇美之恣,如同蛇蜕般干瘪,饱满圆润的酥胸也似气球漏气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瘪缩,萎靡。
“大人……女儿只恨未能替您分忧……”
又是两行热泪流下,终于,那令天地黯然失色的绝美容颜也未能抵御药汁的侵蚀,面容下的血肉,伴着貂蝉不甘的遗恨,泯灭于世间。
一缕月光洒下,洒落在那千古独绝的美艳皮囊上,散发着不可抗拒的魅力,引诱着世间男人为之倾倒……
=================
•第二章 画皮巧施连环计 司徒着皮化美人
晨曦初现,书房内,晨雾挟着久久未散的药香,萦绕在房梁上,空气中弥漫着那摄人心魄的幽香。
熹微的晨光斜斜地洒在王允脸上,王允用手揉揉惺忪睡眼,发现自己枕在书案上,锦袍外多了件绒毯,披在肩背上。
“是蝉儿啊。”王允了然,近日自己晚间常在案牍劳顿,多是这义女貂蝉为自己披上锦被,收拾桌案。
“真是辛苦这姑娘了。”
当甜腻的幽香沁入王允鼻尖,王允这才记起自己昨日熬煮的密药,顿感忐忑万分,这可是禁药,若为他人知晓,非但是这王家百口全无活路,怕是那扶汉大业,也将折毁无望,加之不知道此药效果的真伪,王允此刻可谓五味杂陈。
“且慢。”王允猛然意识到昨夜貂蝉来过自己房内,不由得心头更加一紧,纵使貂蝉是自己自幼抚养的义女,若看到桌案上的小炉,知晓了自己密研禁药,在这人人自危,人心不古,世事难料的乱世,怕也是后果难料。
"蝉儿?蝉儿?"他支起身,身下的紫檀木椅发出吱呀之声,尾音在空荡的房梁上撞出回响,却无人回应。
往常这时候,那抹粉红色的身影早该端着药盅候在珠帘外,发间银步摇会随着呼吸轻轻震颤,像是栖在梅枝的雀儿。
王允起身,茫然四顾,想找寻貂蝉的身影。眼角瞥见桌案时,王允怔住了,昨夜熬煮药汁的小炉此时早已不见踪影。细密的汗珠自额头渗出,王允赤着足,慌忙地踏在青砖上,循着幽香,绕过屏风,眼前之景令王允胆寒,僵在原地。
房门前的紫檀案几旁,青铜药炉掉落在地,溅出的青黑药汁拉出了蛛丝般的细线。药炉旁边,一层薄如蝉翼、皎白似雪的物体铺在青砖上,被穿堂风吹得微微起伏。
晨光正巧移过窗棂,映在那层薄物上,显出蜿蜒的青丝、纤纤玉指在青石地面上投下的细小阴影。
王允顿觉四肢百骸无力,双膝跪地,膝盖在青石上摩擦,几乎是爬着到了皮物旁。
当指尖触到那层软绸似的人皮时,王允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发出呜咽——那分明是貂蝉的人皮!
人皮的细节与先前的貂蝉一般无二,就连指甲那抹凤仙花汁的残红都清晰可见。顺着指节抚去,薄如蝉翼的肌肤下竟有淡青血管微微隆起,在晨光中如溪流般脉动。
王允用颤抖不已的双手捧起那张人皮,人皮和蚕丝一样轻,重量甚至可以忽略不计,老茧丛生的双手触及吹弹可破的肌肤,如凝露般光滑似玉。那柳叶似的细眉,小巧的鼻头,花瓣似的朱唇,除却空洞无物的眼窝,与貂蝉的容貌一般无二。惊恐又一阵袭上心头,抛下人皮,颓然地跪坐在地上,良久无言,怔怔地望着貂蝉的人皮,貂蝉的面容仍是那样生动迷人,眼睑薄得似能透光,空洞的双眼似乎凝着最后一刻的惊惶,眼角残留着泪珠,小巧珠唇似乎还保持着欲语还休的弧度,似乎想对王允倾述什么。
王允匆忙抛下皮物,呆怔地看着这一切,惊恐与悔恨相互交织。偶得禁术、暗中制药、义女化皮,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突然,如同梦一场。
晨光斜切进雕花窗棂,将貂蝉的皮囊镀上一层流金。那层薄如烟霭的肌肤在青砖上微微起伏,仿佛仍裹着温热的血肉。人皮铺展的姿态恰似少女慵卧,裙裾堆叠处隐约透出玉色膝弯,连足尖蜷曲的弧度都带着生前的娇态。皮物仿佛带着生气般,似在轻声呼唤着:“大人……大人,快过来~”被这虚无缥渺的娇呼声吸引着,王允回过神,颤颤地捧起貂蝉的人皮,苍老的手尚可感到修长指尖的一分温润。
“此……此乃天意。”王允不断重复着,似在安慰自己一般,“若以此皮为刃,施一连环计,定可除贼讨逆,扶保汉室!只是苦了吾女貂蝉……”
轻柔地在身前展开貂蝉的人皮,王允终于能够定下心来,一睹眼前世所罕见的珍稀。人皮平铺在地时,竟似月华凝成的涟漪,荡漾起来。枯指拂开层叠襦裙,只见腰肢处的缝线细如情丝,泛着蛊惑的珠光。
俯身瞬间,貂蝉发间未散的茉莉香忽如活物般攀上鼻梁——一缕青丝缠着王允垂落的银须,发梢扫过喉结时激起的战栗,竟与三十年前洞房夜红绡帐中的心悸别无二致。 "不可,不可……"王允嘶声低斥,五指却深陷人皮腰窝。那处肌肤忽如春水泛波,将苍老指节温柔吞没。指尖传来陌生的搏动,恍若抚上活人跳动的脏腑。他触电般抽手,铜镜蒙着夜露,映出王允脸上的迷离与酡红。人皮锁骨凹陷处散发着香气,是貂蝉平日常用的茉莉香露。
王允着魔似的,先脱去自己身上的朝服朝靴,随后逐件抽离人皮上的衣物,将罗裙肚兜抛却一旁。
看着自己在岁月洗礼下,如同粗糙的老树皮般的皮肤,青筋如老树虬根盘踞,又望向貂蝉白皙光洁的肌肤,王允似下定了决心,提起人皮的空荡荡的双肩,人皮离地的瞬间,王允眼角瞥见了皮物后的一条缝隙,缝隙仿佛深不可测,带着未知的诱惑。
“嗯,应是此处了。”缓缓地将左腿试探性地伸入了内里猩红的人皮。
当第一根脚趾探入皮囊缝隙时,人皮骤然收缩。皮内生出银丝般的触手,裹住他粗大的骨节。触手开始缠绕缩紧,将脚掌化为娇小的模样。趾骨爆出炒豆般的脆响,王允弓身咬住下唇,冷汗直流原本鹰爪似的脚趾正被碾碎重塑,指甲盖剥落的瞬间,新生的贝甲泛着珊瑚光泽破肉而出。 脚背青筋化作缕缕白雾消散,苍老的褶皱被无形地抚平。人皮攀至脚踝时,仿佛有万千蚂蚁在新生肌肤下噬咬。
王允瞪视着足尖——那里本该苍黄的足甲,此刻化成了玉雕般的玲珑曲线,连淡粉的月牙都如貂蝉生前般精致。 人皮漫过小腿时,钻心之痛仍在持续,王允伤佛能够听见自己腿骨被挤压变形时发出的闷响。小腿肌肉如蜡遇热般坍软,在银丝触手的缠绕中重铸成纤细的弧度。皮肉翻卷着,绽出婴孩般的新肌。当人皮覆上膝盖的刹那,王允终于惨哼出声——原本衰老的髌骨正被磨成珍珠大小的圆粒,包裹它的不再是因年迈而衰老松垮的皮囊,而是充满弹性的凝脂玉露。 置于桌案的铜镜,倒映出这诡异的一幕:左腿尚是带着褐斑的枯枝,右腿已化为羊脂玉柱。当最后一丝缝隙在腿根闭合时,晨风拂过新生的肌肤,激起层层粟粒。一只玉腿沐着金辉,连脚背弓起的弧度都饱含着媚态。
如法炮制般将右腿伸入皮囊中,在经历了又一轮刺痛与变化后,苍黄皮肉如春冰消融,又一段玉雕般的腿柱破茧而出。
此时,那本应青筋突起的苍老双足,却宛如刚从清池中探出的粉嫩莲花瓣,小巧玲珑,精致得让人惊叹。足弓弯折处凝着琥珀光晕,十趾似新剥莲子般莹润饱满。甲面泛着初春樱桃的淡红,足跟裹着层细软胎膜般的嫩肉。小腿的线条如工笔描金的丝线,如月牙白绸般,无一丝赘肉。大腿的肌肉紧致且盈满弹性,既无丝毫松垮之态,亦不见一丝臃肿之状,恰如其分地贴合包裹着骨骼。肌肤胜雪,洁白无瑕,细腻光滑得犹如上等的丝绸,在阳光的轻抚下,闪烁着迷人而梦幻的光彩。
王允喉头滚动,目光怔怔地望着新生的双腿。枯瘦的手掌抚上玉腿,陌生的触感传来,那是二八少女独有的光滑与绵软。足尖触及青砖,那可感知青砖纹理的娇嫩触觉,胜过原来百倍。
“真是匪夷所思,世间竟有如此奇异之事。”铜镜中倒映出王允此时的诡异的模样,上半身仍是枯瘦的男性身躯,下半身却已变为精雕般的玉腿,内心莫名产生一丝厌恶,厌恶那老迈的上身,厌恶那具男性身躯。
王允并未注意到这一悄然的心理变化,注意力全部集中于那身下垂落的半张皮囊,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无时无刻不在勾动着他的心魄。
此时此刻,王允早已丧失了身为司徒大人的理性,他的内心只有一个念头:穿上她,成为她。
枯瘦的双手重新提起人皮,皮内银丝再次附于腰际,将王允苍老的躯干缓缓包裹,白皙的新肤取代了褐黄的旧皮。臀部出现异动,原本干瘪的臀肌如灌入滚烫的水银,在皮下涌动着重塑,盆骨逐渐重塑。向外延展。两瓣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丰盈起来,肌肤泛起似三月桃蕊般的粉红,隆起了月轮般的弧度,饱满而不失紧致。以手抚之,蜜桃翘臀的触感如浸过玫瑰露的丝绒,光滑细腻,指缝间溢出丰腴的软肉,回弹时带起阵阵肉浪。
当疲软的肉棒自人皮内里插入白嫩贝肉时,一阵剧烈的快感向王允袭来。
貂蝉的蜜穴未经人事,是那么的白嫩而紧致。阴道紧紧包裹着肉棒,蜜穴仿佛寻觅到猎物般,不断挤压、吞噬着肉棒,肉棒开始收缩,宛如被雕刻般重塑了模样。强烈快感冲击而来,使王允的肉棒一柱擎天,青筋暴起,在最后一刻射出大量白浊精液。
终于,两跨间那本属于男性的痕迹荡然无存,雪白的肌肤向中间聚拢,显出一道含露的细缝。原先的器官已化作两片微颤的玉瓣,花瓣下暗藏着秘境中的褶皱。那两瓣新生的微微张合的贝肉,边缘泛着初生珊瑚的淡粉,中央细缝隐约渗出清露,折射出绸缎般的光泽,宛若工匠将玲珑羊脂玉剖成的玉瓣。
肋骨处传来的刺痛打断了新生器官带来的新奇与快感,白晰的肌肤附于王允腰部,顺着他的腰腹攀爬缠绕。就像有人用看不见的丝线勒紧皮肉般,腰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缩,内里的皮肉逐渐消融,向上奔腾而去,松弛的肌理寸寸绷紧,呈现出羊脂玉般的光泽,同时勾勒出曼妙玲珑的曲线。身后的细缝也无声闭合,仿佛从来末存在于世间,再看不出半分王允身影。
在剧痛中,王允不禁发出了低吟。终于,原本因年老而松垮的腰腹皮肉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只堪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宛如三月新抽的柳条。
来不及感慨欣赏这杨柳细腰,原属于腰间的多余赘肉此时已蔓延至胸前,原本凹陷的胸腔如同被注入热蜡般缓慢隆起,原本粗粝的肌理被某种无形力量抚平成细腻的雪原。两座雪白圆丘猛然形成,勾勒出圆润的弧度,形成了深邃幽谷,雪丘上带着两点葡萄般的嫣红。
碗状的酥胸暴露在王允眼前,陌生的重量随着呼吸在胸前起伏,这沉甸甸的分量使他难以适应,不由得伸出两手托住新生的饱满乳房。当粗糙的手指触到丰盈乳房的刹那,激起的战栗感让两条玉腿发软,差点瘫软在地。那雪白的肌肤泛起桃花般的潮红,因指尖按压而陷入的软肉也随即回弹,两点玫红也愈发挺立。
“罪过,罪过。”王允不敢再多放肆,平息方才的刺激后,王允将双手伸入貂蝉人皮干瘪的“手套”。熟悉的感觉再次传来,指关节的重塑伴随着细密的疼痛,凸起的骨节向内坍缩,发出春蚕啃食桑叶般的沙沙声,嶙峋的腕骨也被包裹着,一同重塑为少女的柔骨。苍老的手掌在丝帛般顺滑的肌肤包裹下急速收缩,青筋暴起的手背如同退潮般消失,暗沉的肤色被取代,新生的瓷白自腕骨向指尖漫延。每根手指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纤长,似像有玉匠握着刻刀,将粗糙的树根雕琢成羊脂玉箸。
王允看着自己发黄的指甲片片剥落,新生的甲床渗出桃粉色,边缘逐渐延伸出贝壳内壁般的弧形。端详着自己新生的玉手,柔弱无骨的纤手自然拈成兰花指,如同白玉雕琢成的兰草,腕似柔荑,骨节匀停,肤色温润如羊脂玉,不盈一握,连指尖抚过的微风都可细察。
终于到最后一步了,素手轻柔着捧着貂蝉的面皮,感受着曾属于女儿家顺滑的肌理,王允终究难掩心中苦楚,
“蝉儿,我对不起你啊……”两行热泪洒下,与先前貂蝉清亮的泪珠交汇在一起。“为了大汉,为了大汉!”
王允不断小声念叨着,似乎想说服自己,说服那天地中的神明。
貂蝉的面皮终究还是覆在了王允脸上,当遍布沟壑的脸颊触碰到剔透的面皮时,那冰凉的触感,仿佛是将浸透井水的丝帛贴在面门。面皮似是生出了无数条细嫩舌头,细细舔舐着他沟壑纵横的皱纹,抚平着岁月的痕迹。
容貌的转变在无声中进行着,王允感受到鼻骨被无形刻刀重塑,被渐渐削薄,山根到鼻尖的线条如冰山雪线般流畅,鼻翼收束成含苞的杏花形状,最终定格成貂蝉那精巧的水滴鼻,似是白玉雕就的珍品。
干裂的薄唇在人皮的覆盖下添上嫣红,饱满而充盈,塑造成朱唇皓齿,勾勒出娇艳勾人的弧度,仿若春风轻拂下微微翕动的花瓣。
人皮附上眼睑时,眼皮被无形之力向上提起,拉出两道含露欲泣的弧度,浑浊的瞳仁褪去黄翳,虹膜泛起琥珀色的涟漪,泛着淡青色光晕,带着细密的睫毛。此时含雾笼烟的美眸,似一泓清泉,清辉荡漾,顾盼之间,眼波流转。眉毛由浓眉转为春日初绽的柳叶,纤细而修长,眉色如黛,微微上扬的眉梢藏着一抹灵动,恰似烟柳含翠。
双耳逐渐变形收缩,变成貂蝉那小巧精致的玉蜗,白皙的耳垂泛着粉润的光泽,透着少女独有的娇俏。
颧骨的重塑带着皮肉撕裂声,本来松弛的脸颊猛地绷紧,堆积的脂肪在人皮下重新排列,丰盈着轮廓。方阔的脸型在人皮的收束下,塑造为貂蝉圆润的鹅蛋小脸,脸颊仿若初绽的桃花,细腻粉嫩,下颌线条柔美流畅。镜中映出那柔美的侧脸线条,与貂蝉一般无二。
青丝掠过耳畔,发梢带来的些许微痒,于王允而言,是原先苍苍白发从来有过的新奇。
脖颈处也发生异变,隆起的喉结像融化的雪球般缓缓融入血肉。颈部衰老的皮肤转变婴儿般细腻的新生肌肤。当脖颈后最后一丝缝隙闭合后,修长的天鹅颈呈现着少女的纤柔弧度,透着粉晕,浮现出淡青色的血管纹路,随着呼吸若隐若现。
“啊……”喉间传来的莺啼惊震了王允,他又试着轻咳几声,咳声竟化作一串银铃般的颤音,像是柳梢轻点春水泛起的涟漪。王允此刻才猛然意识到,在这书房内,曾经堂堂的司徒大人早已了无踪迹,只独留下一方倾国倾城的俏颜美人。
=====================
•第三章 对镜孤赏美人姿 女韵初尝难舍离
步覆轻盈地走到软塌旁的铜镜前,烛火在铜镜边缘投下琥珀色的光晕,王允怔怔望着镜中人影。铜绿斑驳的镜面仿佛蒙着层薄雾,却掩不住那具莹白躯体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他下意识抬手触碰锁骨,镜中女子也随之而动,更显风情媚态。指尖传来丝绸裹着暖玉的触感。
“我当真变为了貂蝉?”强烈的恍惚感冲击而来。王允茫然四顾,只觉周围的事物是那样的熟悉,又是那样的陌生。还是那一方置书的博古架,现在看来,怎么如此高大?还有那房中燃着的沉香,在貂蝉敏感的感官之下,香气似乎较平日更为浓烈。
王允回过神来,重新盯着镜中的自己。镜中美人的肩颈线条宛如白鹤引颈,两片锁骨在烛光中形成浅浅的月牙,凹陷处盛着摇曳的阴影。青丝如瀑布般垂下,发梢蜷曲着垂落在胸前,恰好遮掩住两团浑圆乳房。腰肢的弧度更是令他屏息,两侧收束的线条如同工匠精心打磨的玉觥,肚脐恰似落在雪地的杏仁,周围肌肤泛着珍珠般的微光。
抚着案台,缓缓扭过细柳腰肢,美得不可方物的背脊映入眼帘:脊骨在薄纱般的肌肤下凸起,如同白玉算珠嵌进初雪,每一节骨突都泛着象牙色的柔光。后腰与臀部的连接处形成惊心动魄的折角,曲线玲珑,风姿卓绝。
看着眼前的绝美佳人,王允怔住了,只是胸前丝发似乎有煞风景,隐约遮蔽了美人春光。王允下意识得用两只颤抖的玉手拔开胸前长发,发丝扫过乳尖时,激起了细密的战栗。
铜镜里立即映出两枚初绽的芍药,顶端缀着珊瑚珠似的蕊心,在烛光下泛着因湿润而晶莹的光泽,乳晕色泽浅淡,像初开的樱花,浑圆饱满的乳房傲立着,那雪色肌肤较和田羊脂玉更莹润三分。
王允顿感一股燥热涌来,藕臂不自觉地攀上两团凝脂般的雪丘,指尖瞬间陷入了云絮般的绵软中。王允面颊显出绯红色,触电般的酥麻顺着脊椎炸开。两团温软的雪脂从掌中溢出指缝,双手不自觉地加重力道,揉捏着饱满乳房,激起两团雪浪。“啊~呃啊~……”贝齿轻咬下唇,嫩喉中发出无意识的娇喘声。两根玉指在揉搓中捏住了胸前点点葡萄,一股更为剧烈的快感袭过全身,王允顿感双腿发软,无力地倒在旁边的软塌上。
顺滑的波斯绒毯托着娇躯,王允侧卧着身子双手迷乱地揉捏胸前雪峰,两点红梅在掌中硬挺,不断传来令人痴醉的快感。
“呃~呃~啊,这般快感,啊~”王允无意识地娇喘着,完全沉溺于貂蝉硕白乳房带来的阵阵爽浪。一只手还在卖力地揉捏着乳头,另一只柔荑则颤抖着覆在平坦的小腹,娇嫩手心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血脉的搏动。玉手在腰肢间不断抚揉,王允突然感觉到指尖勾住了什么丝缕,扭头才发觉是波斯毯上缀着的流苏。
当他试图扯开这阻碍他享受极乐的恼人细穗时,手背无意间蹭过腿间那柔嫩的蜜穴——那里如同初春最早舒展的玉兰花瓣,沾着点点晨露。
王允触电般的缩回了手,玉指指尖沾着些许蜜露,目光迷离地看着那几许晶莹,王允竟鬼使神差地将手指伸入口中,一丝蜜甜在唇齿间荡漾四溢。娇躯中的欲火愈发旺盛,下体传来阵阵细痒,引诱着王允探索那神秘之地。
娇躯已然泛起桃花色,呼吸在喉间凝滞成团,小穴微微龛动,传来阵阵骚痒。王允是终究耐不住女子的地火之热,左手自乳尖艳红顺着腰腹缓缓下探。两条玉腿不自觉地交叠起来,似想缓解小穴的那分悸动。当指腹再次触到那片湿润,剧烈的快感冲击着他的理智。
王允不禁抿紧红唇,想用最后一丝作为男人的羞耻之心阻止自己淫叫出来。
“啊~啊~女子的~的快感~甚是强烈,呃啊……”快感似海浪不断翻涌而来,王允娇躯的欲火更甚。当指节轻轻撑开微微张合的缝隙,露出的嫩肉竟比舌尖更艳红。当指腹缓缓擦过顶端珠玉般的阴豆时,电击般的快感令他脊柱发麻,娇躯自发地弓起腰肢,颤抖不已。
"不可...耽于..."残存的理智在舌尖打转,却尽数化作细碎的喘息,一根玉指违背意志地拔弄着、按压着粉蕊阴蒂,时而轻压,时而打圈,阴蒂在压力下充血胀大,颜色由浅粉转为玛瑙红。快感如野火瞬间窜遍全身,脚趾将软塌旁的锦被绞成乱云。两片贝肉随着呼吸翕张,穴口疯狂吐着花露,浸润了指尖。终于,司徒大人的最后一丝理智被这具天生媚骨遵循本能的渴求所冲垮。
“啊~啊~怎会如此~”燥热裹挟着王允,背脊早已汗湿,中指沿着细缝缓缓施压。湿润的褶皱层层绽开,恰似剥开沾露的牡丹花瓣。当指节没入温热甬道时,内壁嫩肉如活物般裹缠上来,每道褶皱都在疯狂地吮吸着。王允喉间溢出幼鹿般的呜咽声,似乎在欲求不满。
当第二根手指没入湿润的泉眼时,滚荡紧致的层层软肉将两根玉指一同裹紧,黏腻的水声混着连连娇喘在书房荡漾开来。王允手部动作顺着身体本能的意志不断加快,脊骨窜过的电流令他弓起腰肢,双腿不自觉地交叠摩挲,喉间的声音已不成字节,溢出猫儿似的呜咽。眼神早已迷离,曾属于司徒大人的英气不复存在,只独留美人满眼欲求不满的媚态。
白嫩的肌肤早已染上潮红,王允一手迷乱地揉捏胸前雪峰,一点红梅在掌中硬挺,另一只玉手仍在抽插逗弄两片翕张的贝肉。乳尖传来的刺痒与腿间的潮涌遥相呼应,双腿不自觉地分开,玉户收缩的频率陡然加快,内壁嫩肉绞着指节疯狂蠕动。
王允迷离着用朱唇含着发丝,玉手的动作愈生剧烈,腰臀摆动着迎合指尖的冲击。仿佛万千萤火在血脉中爆燃,又似满池红莲同时绽放。
王允只觉身体剧烈颤动,无尽的快感顺着背脊冲刷整个娇躯,蚀骨销魂的极乐袭卷而来。穴肉剧烈痉挛,吸吮玉指的软肉却未曾放松,收缩得越来越急。蜜穴喷涌出了热流,涌出着的春水溅湿了身下的绒毯,顺着大腿内侧白嫩肌肤滑落,美人的瞳孔已然失焦,指尖仍在无意识地扣弄着潮吹中的小穴。快感如浪涌层层堆叠,高潮绵长不绝。
在午时曦光的照耀中,这副新生的玉体在痉挛与战栗中迎来了自己的初潮……
窗外仆役的忙碌声入耳,将王允从高潮的余韵中惊醒。
王允支起酸软的身子,怔怔地望着浸湿的绒毯与被褥,身下的湿意仿佛在提醒着他方才的荒唐。胸前仍在喘息,雪白乳房随之翻涌抖动,腿间也还残留着阵阵余韵的痉挛,贝肉每一次收缩,小穴随之溢出丝丝蜜液。
斜倚在锦绣堆中,望着铜镜里貂蝉的眼角残染着的春情,回忆起方才欢愉,王允嘴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镜中美人眉眼含春,如丝似缕。
王允以手轻抚朱唇,“借着这副媚骨,老夫,哦,不,妾身定可令那吕布与董卓折腰裙下,成那扶汉之策~”王允眼波流转间泄出的风情,竟让案头的烛火都为之摇曳。只是方才这场荒唐的欢愉,究竟是为扶汉大计而谋,还是沉溺于女韵潮欢之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