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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春节将至,对于大部分国人而言,这是一年中最重要、最隆重的节日;而对我来说,这还是一年里最让我期待的温馨时光。若干年之前的某个春节,我得偿所愿,此后的每一个春节,也都有着难以忘怀的性福回忆。
我叫谢伟,来自**省,是个丧偶的单身父亲,目前和女儿一起生活。我经营着几个便利店,算是有点家底的小老板。
我这人没什么亲人缘,他们大多离世了,对我而言,这个世界上称得上至亲的只有女儿蕴晴和根叔(后来甚至还多了一个人)。
这种基于血缘的关系本应带着一种温馨的意味,但我们却因为一连串的事情,发展出了凌驾于伦理之上、更为紧密的关联。今天有空,干脆就跟大家讲述一下。
事情还要从二十多年前,我上初中那会儿说起。
那一年初夏,我们这里迎来了一个绵长的雨季,最终演变成了地质灾害。某天夜里,泥石流从山腰倾泻而下,吞没了我家所在的村子,也吞没了我的家人。我因为住校躲过一劫,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即便侥幸活了下来,在此后相当长一段时间里,我都陷在某种拧巴的循环里,我总会想如果我跟着家人一同湮灭,会不会是更好的结局?毕竟天灾降临的生死关头,一家人至少还是团聚在一起的。
活了下来未必是一件好事,特别是孤零零一个人的时候……
但就在我举目无亲的时候,根叔出现了,他辞掉外地的工作,连夜赶了回来。
他是我的堂叔,要往祖上数到我祖爷爷那一辈,才能算得上是至亲。
我原本以为根叔回来是走个流程奔个丧,没想到在办完家人们的丧事后,他就接过了抚养我的担子。开始靠着种地和打零工供我吃穿读书,直到我大学毕业,有了自立能力。
根叔之所以能这么无私,原因只有一个,他的前半生就是我的翻版。
在根叔还是个半大小子的时候,他的父母就离世了,是我的爷爷把他拉扯大的,早些年,根叔甚至就是住在我家里的,后来自立了才搬了出去。
我爷爷养大了身为孤儿的他,他又养大了形同孤儿的我,我不得不感叹命运就是一种循环,在他的身上走了一遭又在我这里有了轮回,只不过,同样的供养关系里,他付出了远大于我爷爷的代价。
我爷爷收养他的那个年代,无非就是多双筷子,但到了我,根叔要承受代价就是留在农村蹉跎半生。
根叔实际也就大我十来岁,遭灾那会儿他是风华正茂的小伙子,以他的能力,在那个充满机遇的世纪之交是有可能混出点名堂的。但我的存在,变相断绝掉了他改变命运的机会,甚至于他很晚才匆匆组建了家庭,也没有血缘上的子嗣。
时至今日,我把根叔这事讲出去,基本没人会信,因为这一切过于“感动中国”了。对了,灾后是有救济金的,但那些钱根叔一分都没动过,都替我攒了下来。
深受这样的恩惠,我也曾经“抗争”过,毕竟眼见着根叔从一个留着潇洒中分头的帅小伙慢慢变成了沧桑的庄稼汉,我自然是愧疚万分。高考后我连志愿都没填,卷着铺盖要跑去打工,可刚到车站就被闻讯赶来的他揪回了家,硬是压着我在父母牌位前跪了许久。
那一刻起我也明白了,我们之间亲情与命运的交集,是无法打破的,也不应该去打破,他就是我的第二个父亲。
当然,根叔一直不认可这个带着“父”字的概念,什么养父义父都不认,他只认一个“叔”字。
仰赖于根叔的无私庇佑,我读完了大学,甚至在毕业后留在外地扎根发展。
与此同时,根叔也终于不再是孤家寡人。我参加工作不久,他结识了一个带着孩子的逃难女人,于是我也就有了根嫂和干妹妹二妮。
根叔破天荒地打电话给我,通报了这个喜讯——自打我上了大学,根叔除了给我伙食费,很少主动联系我,大概的意思就是不想打搅我。他给我电话却没让我回家帮着张罗,只是单纯地分享着成家的喜悦。
得知喜讯的我在开心之余不免有些内疚,毕竟就是因为我,他拖了十年才成家,而且这个结合并不完美。
但等我过年回家第一次见到那对母女俩的时候,她们从根子里散发的质朴善良瞬间打动了我,我也不再纠结于叔的选择。我和她们相处得融洽,特别是干妹妹二妮,还是蹒跚学步的年纪就老往我身上扑,几天下来更是黏我黏得不行。
于是,在那年春节,以往略显冷清的小院子第一次充满了大人的笑、孩子的闹,那份热络与温馨,我至今记忆犹新。
二、
大学一毕业,我就向那个我一直兼职的便利店企业投递了简历,顺利入职。此后的几年,运气不错,赶上了公司快速扩张,我甚至混成了小主管,攒下了人生第一笔还算说得过去的积蓄。
有了经验和些许底气之后,我干脆参股了几个店面,从打工人变成了小小股东。与此同时,我也和相恋多年的女友结了婚。
她是我的大学同学,我们在同一个店面做兼职时相识,也许是性格都比较内敛,加上她幼年丧父,种种共同点居然就意外地擦出了火花,让我们互相吸引,上演了了惺惺相惜合二为一的剧情。
靠着根叔替我攒起来的灾后救济金和此前的积蓄,我在这个三线开外的小城市贷款买了房,搭起了自己的小窝,并很快就迎来了爱情的结晶——女儿蕴晴,小名晴晴。
那一年正好是北京奥运会,我有了其乐融融的三口之家,事业稳中有升;而远在老家的根叔,小日子也是过得和和美美,有滋有味。一切顺利得像是老天爷给的怜悯和补偿。
那是我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成年人的幸福原来就是这个模样。
可就在我一度以为新的人生即将绚烂开启的时候,我最深爱的妻子却给了我当头一棒。
女儿快两岁的时候,妻子出了车祸,在ICU里昏迷了一个月,终究撒手人寰。
顶着悲痛与疲惫整理遗物的时候,我却意外地发现,在妻子衣柜的最里侧,放着一个扁扁的小盒子。这东西藏得很深,不是要清空衣柜的话,很难发现。
盒子里,有一张插拔痕迹明显的SIM卡、一个U盘、若干精致的小首饰,以及一些零碎的票据。
我仔细检查了这堆东西,看完的那一刻我甚至后悔——我不应该看的。
SIM卡里是肉麻露骨的短信,U盘里是尺度惊人的照片和视频,那些票据里也夹着一张医院的人流缴费通知单——这些文艺作品连同票据的女主角是我的妻子,但男主角却不是我,我压根就没有做过这些事……
文件显示,这些事情时间跨度很大,有一些甚至就发生在不久之前。
我那个看上去内向的、甚至有些保守的妻子,居然出轨了?!
事后我调查了一番才得知,妻子出轨这个事儿在她的核心交际圈里并不是什么秘密,她若干个好闺蜜都有耳闻,唯独一心赚钱养家的我蒙在鼓里。
至于那个男的是谁,居然成了一个谜,如同那个非实名的电话号码一样,无人知晓。
我至今仍对妻子的出轨深感困惑,从因到果,我一无所知,我能肯定的就是,从那些短信那些照片来看,她是乐在其中的,不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更让我难以接受的是,我甚至没有得到一次平等对话的机会——妻子的离世,把所有的秘密通通带到了另一个世界,我可能这辈子都无法解开这些谜团。
自此,我又添了一个心结——当年我没能和家人同生共死是遗憾,而爱妻不明所以地红杏出墙又意外凋零,也是遗憾。
妻子去世那段时间,我跟行尸走肉般,过得昏昏噩噩,生活事业都是一塌糊涂,很快就迎来了暴雷。店面支出、货款贷款、生活经费……手里虽然拿到了妻子的赔偿金,但整个事业框架已经摇摇欲坠。
困顿之际,根叔再一次替我解了围。他找到我,彻夜长谈,告诫我不要自暴自弃,更不能放着年幼的女儿晴晴不管不顾,他会拿出积蓄全力支持我,包括帮我照顾孩子。
于是经过商议,我把女儿晴晴交给了根叔,拿着最后的一点钱再试一次。
三、
还记得交接那天,不到三岁的晴晴居然就敏锐地察觉到了我这一“走”不是简单的出门遛弯,顿时扑到我跟前,用力拉着我的衣服。我忍着泪故作轻松地哄她,小丫头却只是瞪大眼睛看着我,抽着鼻子泪流满面,发出低沉的呜咽,怎么都不肯松手。
看着眉宇间像极了妻子的孩子,我百感交集,恍惚间这个拽着我的不是女儿,而是死去的妻子,哭着像是要解释什么,又像是在祈求原谅……
那个场景,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记忆里。
根叔帮我把孩子从三岁带到了七岁,我独自在外奔波,饱尝曲折艰辛,好在那些年经济形势不差,一番折腾后也算是回到了正轨,我这才把女儿接回身边。
那几年我只要有空闲就会去看她,其实本质上还是聚少离多,孩子虽说对我也很亲,没什么明显的隔阂,但有什么事还是会第一时间找爷爷奶奶和姑姑(根叔根嫂和二妮),这种疏离感一度让我很难受。
值得庆幸的是,根叔一家在养育晴晴方面的确是下足了功夫,孩子吃得白白胖胖,性格心态也是善良纯真。为了不耽误孩子成长,根叔还给晴晴报了镇上的幼儿园,每天都是骑摩托车亲自接送。几年下来,女儿不但没有输在起跑线上,甚至还在他们的教导下,锻炼出了让人咋舌的自理能力。别人家六七岁的孩子还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我的晴晴已经不需要照顾了。
当然,孩子并不是完美无缺,硬要挑点毛病的话,那就是内向,至少在我看来,骨子里缺了些同龄孩子的活泼,表达喜怒哀乐都是淡淡的,显得有些佛系。
但我已经没法苛求更多了,根叔他们费尽心思,已然把“没有妈妈”这件事给孩子带来的影响降到了最低,反倒是我忙于工作,算不上是称职的父亲。
比起性格,真正让我苦恼的地方在于,女儿晴晴简直就是亡妻的复刻版本——她继承了妻子大部分的样貌特点,眼睛不大、个头不高,带着可爱讨喜的婴儿肥,像年画里的棉袄丫头,属于不惊艳但是耐看的那一类。
而在表情和行为举止方面,女儿都颇有亡妻的神韵,有一种故人复生、返老还童的错位感,我不由得感叹遗传的强大。
刚带着孩子回家那段日子,这种错位感到达了顶峰。某个时刻不经意的一瞥,恍惚间竟然就是妻子,让我心头一颤。
就是如此矛盾地,女儿与妻子的音容笑貌迭加融合,那个让我又爱又恨的影子,投射在女儿的身上,投射到了我内心最脆弱的地方,却牵动着我的愧疚与怨恨。
愧疚是我没有能给女儿一个完整的童年,仇恨是妻子的身影扭曲成了照片上那不堪入目的淫靡——事实上,重新出发的那几年里,对妻子的怨恨就是我的动力之一,我也曾经憋着劲试图向另一个世界的她、向那个谜一样的情敌证明些什么。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四、
和女儿相处久了,那种基于血缘带来的亲密最终还是让 “影分身”的烦恼渐渐淡去,我们的关系也一天比一天融洽。
孩子是那种心思细腻又敏感的人,跟妻子差不多(恼),但也正好和我培养出了难以言说的默契,往往是话没说完就明白对方的想法。再加上我不是那种“女儿奴”式的父亲(其实就是缺了这段哄孩子的经历),我走的是平等对话的线路,竟意外地产生了既是父女又是朋友的“高级感”。
但有一点我一直没有往深了去考虑,或者说我其实下意识地忽略了——我们的性别差异,包括对于孩子的生理教育问题。这事儿或多或少要“怪罪”根叔一家,把晴晴锻炼成了自理小能手,比如个人卫生的问题,是一点儿都不需要我操心的,但这也为后来的发生的种种事件埋下了伏笔。
某个夏夜,我外出应酬,被灌了不少酒,支撑着回到家,刚进门肚子里就翻江倒海,眼看就要逆向泄洪了。踉跄着冲进卫生间,抱着马桶就是一顿埋头狂吐,喘口气的功夫,晴晴却已经蹲在我身边,轻轻地替我拍背。
我这才意识到,我闯进来时,女儿正在洗澡!
她先是被我那副模样吓了一跳,光溜溜地愣在原地,回过神来才赶紧凑到我身边。
我吐了几轮才完事儿,往墙上一靠,人也稍稍清醒了点,却看见晴晴还光着身子蹲在我跟前,把纸递给我。白嫩的身躯就在我眼皮子底下一览无遗,微微鼓起的胸脯前两点粉色若隐若现,大腿交汇处更是因为下蹲,挤成了一个饱满多汁的蜜桃……
那时的晴晴已经读小学三年级了,肉嘟嘟的身体开始有了发育的迹象。尽管我浑身发软,却也依旧被这幅活色生香刺激得有点充血,上下两头都充血。
“快…擦、干净,别、别着凉了……”女儿紧张地催促着,我摆摆手,站起来摇摇晃晃进了卧室,她不放心,披上浴巾就跟了进来。
卧室没开灯,我刚扑到在床上就感觉她凑了过来,借着客厅的光,我模糊地看见孩子正裹着浴巾跪在我身边,轻柔地替我擦脸,嘴里似乎在咕哝什么,八成是埋怨我喝多了不爱惜身体。
时轻时重的擦拭,顿时变成了若有似无的撩拨,我脑袋一热,抓住她的手臂,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女儿“呀”的被我吓到了。
“晴晴对爸爸最好了,乖乖,亲一个……”她被我紧紧搂在怀里,不停地颤抖,我也没去问她是紧张还是冷,只是一个劲儿地亲她的头发。
“爸,讨厌,臭烘烘的……”女儿抗议着。
“真讨厌假讨厌?嗯?小棉袄让不让亲?让不让亲?”
我借着酒劲儿耍赖,其实我很少对女儿说这种哄孩子的话,但此前偶然间我发现,有点佛系的女儿挺吃反向撒娇这一套的。
“亲就亲……”,她一动不动,乖乖就范。
亲没几下,我的手自然而然地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妻子死后,我忙于事业,一直没有固定的炮友,顶多偶尔去一次会所,时间长了也是有点憋得慌。
从孩子的后背一直摸到屁股,最终在她若有似无的挣扎里,我的手钻进了她的浴巾,盖住了那个水蜜桃。
孩子愣了,大气不敢出,任由我的手指陷进那湿漉漉的缝隙。
感受着那份带着潮气的柔软与温热,那里似乎已经初具雏形,指腹能清晰地识别出两小瓣嫩肉,滑溜溜的,手指加点力再往上一抹,手感却让我惊异。
一个激灵,我瞬间就酒醒了大半。
趁着女儿无所适从的当口,我咬咬牙,赶紧摆出一副烂醉的模样,胡乱说了几句话,翻了个身,顺道抽出了按在她下缘的手,打起了夸张的呼噜。
过了好一会儿,女儿才从我身旁起来,替我盖好被子后离开……
到了第二天,我还在担心要怎么化解昨夜的尴尬,女儿却只是念叨几句我喝醉的糗态,小小炫耀是怎么照顾我的,唯独没提揩油那一茬,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自然也就坡下驴,啥也没说。
这个插曲让我意识到,我和女儿相处的远不是“同一片屋檐下”那么简单,父女关系的背后,是一个正在发育的女孩儿,和一个正值壮年的单身男人。
而这个插曲也只是一个开端……
晴晴上四年级的那个冬天,她突然告诉我尿尿那个地方有点疼。我带她上医院一查,有点尿路感染。医生倒是见怪不怪,说是吃太油腻喝水太少就会这样。
拿了些口服药和外用药水回家,讲了药水的用法之后让孩子自己涂药,她点了点头我又随口说了句:“实在不行,再叫我帮忙”。
女儿拿着药进了自己房间,好一会儿之后又出来了,小声地说:“爸,你先帮我涂一次吧……”
果然还是个孩子嘛,我假意嘲笑了一下,心里居然产生了没来由的激动。上一次醉酒揩油之后,我还真没再碰过她,但有一个疑问却一直在我心里,需要解开。
我不动声色带着孩子回到床边,让她躺下脱裤子,剩下最后的裤衩时,她却显得有些犹豫,我换上一副问号脸,她这才用很小的声音说:
“爸爸不许笑我……”
“呃……怎么会笑你呢,谁都有生病的时候嘛,你现在就是可怜的小病人啦”我以为女儿是不好意思,就尽量表现得波澜不惊:“可是不光屁股没法涂药啊,你快点吧,别着凉了”。
“啊,不是……哎呀、你看了就…知道了…不许笑话我……”
晴晴慢吞吞地脱掉了下身最后的屏障,平躺着并拢双腿。
“这可没法涂啊!”我伸手托起女儿的膝盖窝,示意她打开腿。
随着肉嘟嘟的腿弯曲、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大腿尽头那一道肥厚的缝隙。
“晴晴,腿开大一点,把尿尿的地方掰开,爸爸要上药了”
我蹲在床边屏气凝神,看着孩子挪开捂眼睛的小手,扒开了那道裂缝。 稚嫩小巧的阴部瞬间绽开一道裂缝,呈现在我眼前。幼嫩的花苞,中间的鲜红向外延伸成粉红,在白皙皮肤的映衬下,润泽饱满,让人忍不住想咽口水。最上面,是鼓胀的阴阜,覆盖着一层细细的绒毛,却又显出别样的光洁。阴阜下方,一颗硕大的阴蒂立在那里,算上阴蒂包皮,个头快赶上一节小拇指了!
我这才明白孩子说的不许笑话她是指什么!
肥硕的阴蒂微微探出了头,圆圆的粉粉的,还只是两道肉棱似的小阴唇拱卫着神秘的洞口,再往下,紧紧皱成一团的肛门,却出人意料地呈现出棕黑色,在一片的粉红中显得格格不入却又异常吸睛!
女儿见我没动静,紧张地喊了我一下,声音抖得似乎是带上了哭腔,可这一开口,在姿势的牵拉下,阴道口就微微打开,隐约能看到内里的乾坤,而顶端那粒肉珠子,居然也跟着轻轻抽了抽。
“在呢在呢,爸爸要找对地方。药水可能会有点辣,晴晴你忍着点”我嘴上应着,视线却挪不开了,第一次后悔给卧室安装了这种柔和的灯,这不合时宜的朦胧感让我恨不得把眼珠子贴上去细细观摩。
醉酒那次,我的手指碰到了超出想象的东西,没想到居然就是这颗大大的阴蒂!
晴晴这才几岁啊?!
定了定神,我拿起沾了药水的棉棒再次靠近,孩子应该自己擦洗过屁股,看上去很干净,但凑得近了还是闻到了淡淡的尿味,混着一丝丝属于下体的腥臭,我不禁联想,这气味的来源是不是就藏在阴蒂包皮里面……
女儿又嘟哝了一声,我这才深吸一口气,慢条斯理地开始涂药。
孩子开着腿的场面,让我猿心马意,这药涂着涂着就从一开始的大面积涂刷,变成了细致的勾线。棉棒头沿着阴部的曲线游走,贴着每一道山峰与沟壑,仔细地探索。
一番游走后,棉棒的触感越来越滑溜,棕色的药水痕迹好像被稀释了,我这才发现,女儿下身竟开始渗出些许清亮的液体!
“不会吧?!”我心里一动,找寻液体的来源,直到我看见孩子的阴道口,像在呼吸一样有节奏地微微收缩,往外溺出一丝丝黏稠,汇聚成一汪春水……
我的天?!这是11岁的孩子该有的?这只是个四年级的小学生啊!现在的孩子发育得这么好了吗?!这量比他妈还多(小声逼逼)……
我还停留在震惊疑惑当中,孩子已经发出了抗议,似乎是这个姿势暴露太久太羞人了。我匆忙收尾,跟她说注意事项。
可能是大脑充血导致短路,我下意识地照搬了医生的走过场嘱咐:“暂时不要进行性生活”!
女儿“啊?”了一声。
我刚想找补一句:“反正医生怎么说你照着做就是”,女儿却捂着脸“嗯”地答应了,一脸绯红,浸染到了耳根。
好一会儿,我突然回过神来,她不会是听懂了那句“性生活”吧?她是怎么知道的?!
但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开口去问这个问题了。
接下来几天,为了避嫌,我都是让晴晴自己涂药,她没说什么,我稍感轻松却也有一点遗憾。
但是,被勾起来的欲望,哪有那么容易下去?我还是适当地“关心”了一下。
“那里还疼吗?”
“不疼了……应该是好透了”女儿有点害羞,不敢直视我。
我心一横,装作漫不经心地说:“不疼应该就没事了“。
说完我又后悔不迭,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我心一横,紧接着脱口而出:
“要不,爸爸看看还有没有问题?”
虽然给自己留了点回转的余地,但话一出口,依旧感觉臊得慌,满是为老不尊的气息,只不过我笃定女儿不会拒绝。
晴晴没想到这一出,愣了愣,却还是在被窝里挺起了身,鼓捣几下掏出了内裤,放在床头,好一会儿又才慢悠悠地掀开被子,屁股挪到床边。
这既幼稚又笨拙的动作在我看来多少有些自欺欺人,折腾半天,该露的全得露。
我蹲下身子,手刚碰到女儿的膝盖,她就自然地打开了自己,再一次向我袒露腿间的景色……
假模假式端详一番后,我再也抑制不住好奇与冲动,决亲自上手。
“爸爸摸摸看哈”
“嗯……”小丫头抬起掰开腿的手,捂住脸。
手掌刚落在大腿内侧,孩子哼一声就起了鸡皮疙瘩,让丝滑的触感里多了些滑稽的粗糙。向着交汇点缓慢地摩挲,来到禁区前沿的时候,她已经是肉眼可见的颤抖起来。
“你抖什么?抽风啊?”我试图缓解女儿的紧张。
“嘻嘻……毛毛的,有点痒……”看来情绪稳定,我还可以继续深入。
两手并用,聚拢起来框住那道肥嘟嘟的肉缝,还没发上力,阴蒂就从缝隙里冒出了头,确实是到了大阴唇盖不住的程度。
拇指向两侧一摁,缝隙霎时裂开,再一拉,女儿的下体便如同花朵般瞬间绽放。
壮硕的阴蒂、小巧的阴唇、微涨的洞口……依旧是过目不忘的美景,甚至还有一股不易察觉的溪流。
我才刚上手啊,这一小会儿的功夫,小丫头居然就湿了?!这难道就是黄色小说讲的天生淫娃?
我顿时觉得口干舌燥,手上动作逐渐放浪,花朵被上下左右无死角地摆弄一遍。这时候,我的手法已经不是在“检查”了,简直就是在玩弄。
想控制力度不把孩子弄疼,手却不听使唤把那里掰得更开,阴蒂在拉扯下孤傲的挺立,尿道口也都完全暴露了出来。
女儿已经抖成了筛子,连呼吸都乱了节奏,我也是心跳得飞快,脑子被血液灌得嗡嗡直响。
终于,我腾出一只手,轻轻掐住了女儿的阴蒂,我说不上自哪来的勇气,只是脑海里总有声音在催促我,要我剥开那层包皮……
阻力没有我想象的大!似乎可以一褪到底!
“啊……疼……”就在我要往下撸的瞬间,女儿受不了了,一下子并拢双腿,紧紧地锁住我的手。
“对不起对不起,爸爸太用力了……”我慌了神,这下玩儿大了。
女儿喘着气不说话,抓着床单,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可我的手还被她夹在腿间,进退两难。一不做二不休,我干脆就地发挥,手掌顺势盖住整个阴部,温柔地蠕动。
让我意外的是,孩子竟然没有反对的意思。
没一会儿,我的手指就一片湿滑,女儿也随着潮涌发出了不易察觉的嘤咛,我另一只手试探着,拍了拍她的膝盖。
她竟然就捂起脸,再一次自动张开了双腿。
没有了钳制,手掌终于得以火力全开,但我也不敢再乱来,只能忍着激动,尽量轻柔地爱抚这片娇柔的蓓蕾。当中指深陷洞门,配合着食指无名指,一同夹住两道小阴唇的刹那,我竟回味到了青年时期初经人事的悸动……
多年前告别处男身的那个夜晚,我就无师自通地用同样的手势,掌控住了身下的女友(也就是后来的妻子),个中美妙,难以用语言描述。
手指带着节奏在溪流中发起了最后的进攻,女儿弓起身子,再度夹紧了我的手,许久才慵懒地放松开来。身下的床单上,一小片水渍正反射着迷人的光芒。
这是我和女儿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带着相当明确的“性”的意味期望……
事后我心里也没底,甚至有些害怕。毕竟父亲帮年幼的女儿手淫这事情,想想都荒诞,要是孩子在外面说漏了嘴,那就全完了。
就算女儿守口如瓶,但事实已经发生,或多或少会对我们之间的关系产生影响。
事实上,我的预感应验了,第二天两人都有点尴尬,我们心照不宣地都没有提这件事,也没再有亲密的接触,但却突然失去了正常交流的节奏,大部分对话都简化到了极点。这种疏离感持续了好几个星期,才渐渐淡化。
五、
“摸逼”这个意外事件导致的后果就是,我产生了某种患得患失的纠结,孩子的长大给了我成就感,但伴随而来的却又是失控感——似乎就是一夜之间,牙牙学语的孩童突然就成了能发情会流水的姑娘!白菜刚发芽转眼就可以让猪拱了!
我不由得心生警惕。
我深知女儿总是要长大的,总会有独立的那天,我也从没产生过要控制她人生的想法。但作为父亲,以及经历颇多的异性,我为她保驾护航、趋利避害也是合情合理的。
于是我决定”适当地”监控一下女儿。
孩子没有写日记的习惯,自然窥探不了她的心理活动。但她偶尔会用我的电脑,上上网玩些在线小游戏啥的。我以升级办公设备为由换了台新机子,把淘汰下来的旧电脑送给她用,还特意搬到了她的书桌上。
特意不限制她的使用时间,反而还鼓励她”开动脑筋”自己摸索,甚至明里暗里提了几次网上交友。
没多久,女儿就告诉我班里的同学问她要QQ号,我便手把手带着她申请了一个,教了些基本操作,但故意没让她添加我为好友,努力营造出一种尊重孩子隐私的氛围。
我需要的就是让女儿以为QQ是她的秘密花园。
可事实上她的QQ号码和密码我早就记了下来,趁她不在家,悄悄改了很多设置,确保她不会被随机添加,甚至还开了个会员,绑定了我自己的手机。
如此一来,我就能在手机上同步女儿的聊天记录了,初涉网络的她压根就看不出任何端倪。
没想到好几天过去了,女儿屁动静都没有,用电脑的次数屈指可数,自律得让我蛋疼。
但某个周末,女儿终于打开了QQ,添加了第一个好友——她班里一个叫做“小玉”的小闺蜜,后来又陆续添加了几个同学,偶尔聊几句。
我一看,是时候了。
很快,一个远在天边的QQ用户“彩蝶舞夏”向女儿发起了好友申请,许久之后,女儿点击了通过。
我长出了一口气。
这个来自某个遥远省份的“大姐姐”当然就是我本人了,这是我监视计划的一部分,假扮网友并且尝试与女儿交心,这样就能或多或少掌握她的一些动向。
彩蝶姐姐主动真诚,没什么上网经验的女儿对这个身份深信不疑,虽然没有特别热情,但能感觉到孩子是不排斥的,能聊得上几句话。
说个题外话,我本来是想迎合女儿的喜好去打造一个人设的,可暗暗观察了几天,愣是没发现女儿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同龄人有的喜欢动漫,有人开始追星,唯独我家晴晴素得像一张白纸!即便对些许事物有好感,也远远谈不上嗜好。
这都什么清心寡欲的异类啊(水又那么多)!
好在我处于知己知彼的上帝视角,女儿就是明牌的,很容易针对,下点功夫聊上一段时间后,这段”友谊”就渐入佳境。
她还主动跟我提起交了这么个朋友,我作为幕后黑手,自然是应允的,但还是告诫她要小心”骗子”,做戏做足全套。
最终,当女儿拿着彩蝶姐姐寄来的小礼品在我跟前炫耀的时候,我故作惊讶地称赞这应该是真心朋友,心里暗暗确定这个方案算是成功了。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开始用假身份侧敲旁击地和女儿聊了很多个人问题,包括家庭什么的,女儿倒也没藏着掖着,断断续续透了底,包括我和妻子的事情。幼年丧母这件事对她的影响其实相当巨大,有几次她聊着聊着就不聊了,后来才说是躲被窝里哭去了……
打通了情感关怀的线路,身为”初中生大姐姐”的我很自然地问了女儿有没有男朋友或者喜欢的人之类,当然也是带着开玩笑的性质,她的回答却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情理之中当然是没有男朋友的,但意料之外是,她是看不上学校里的毛头小子,她更喜欢和大人呆在一起。
这就让我有点犯嘀咕了,但又不知道怎么细问,我只能猜想是幼年期的PTSD,或者是孩子渴望大人疼爱了。
就在这真人谍战游戏玩得不亦乐乎的当口,一次意外却彻底改变了事情的走向。
六、
这个意外……与其说是意外,不如说是我闯了一个弥天大祸,和干妹妹二妮有关。
二妮是根叔的继女,比晴晴大三岁,刚到根叔家的时候还处于襁褓之中,而三年之后,我家晴晴就降生了。
我对二妮的第一印象是——这孩子绝对是少数民族的,肤色之黝黑放在粗糙的农村孩子里都属于第一梯队,跟白皙的晴晴一比更是高下立判。不过倒与同样肤色黝黑的根叔形成了奇妙的契合。
虽然黑了点,但二妮的五官挺不错的,浓眉大眼,透着一丝英气,属于假小子的款,或者应该说是有一种中性的反差美,多看几眼就颇为清新。
不过,美中不足的是,二妮是哑巴——她的脖子上有一道又粗又深的疤痕,拜她的生父所赐,就是那些年古老土地上淘汰女婴的丑恶戏码,只不过根嫂拼命保护着她,这才逃离了魔爪。
可残忍的终究还是在二妮身上留下了无法治愈的创伤,她无法正常发音,只能挤出刺耳的嗯嗯啊啊,更遑论说话。万幸的是,小丫头听力没问题,知道我们在说什么,不影响日常生活。
根叔一直教她识字,日常词汇她也基本都能读懂,但语言能力的缺失还是导致她在勉强跟读几年小学后就再无进展。我曾经带她去看过医生,诊断结论也是伤得很重也来得太晚,系统性地学习难度极大,只有靠自己融会贯通了。
不过二妮倒是没什么心眼,每天还乐呵呵跟个没事人一样。
我和二妮属于一眼投缘,第一次见面就乖乖让我抱、松手反倒还哭闹。哪怕我一年回不去几次,小家伙也不认生,见了我就扑上来不肯撒手。即使到了十三四岁成大姑娘了,也还是跟我亲密无间搂搂抱抱,丝毫不见性别差异的避讳。
女儿读五年级前的那个暑假,我们照例回老家消暑。形成这种习惯的一个原因是女儿很喜欢回到这片她成长的故土,另一个原因则是根嫂早些年染病过世,出于陪伴的心理,我们也要常回家看看。
一到地方,女儿自然是要围着根叔转的,我倒也乐得偷闲。二妮偶尔会跟着他俩一起,但大部分时候还是喜欢黏着我,这里面除了亲情因素,还有另一个原因——手机。根叔那时候用的还是老款手机,没什么可玩性,而我紧跟潮流买的旗舰机在二妮眼里就是宝藏了,她不抢我的用,单纯就是喜欢看我打游戏、浏览搞笑视频什么的。有时候我一忙,就干脆把手机扔给二妮自由探索,她也不会胡乱摆弄。
可那天却出了岔子。
我去院子的角落上厕所,回来却发现二妮正在把玩我的手机,专心致志相当投入,甚至没有发现我进来了。我于是好奇心大发,蹑手蹑脚地绕到她身后再靠上去。
映入眼帘的一幕让我大为尴尬,二妮正浏览着我的某个劲爆QQ群聊!
早年间的网络管理不严,群聊常常是黄图小视频满天飞,二妮看的,恰好是一个全员活雷锋的老司机群!她逐个点开那些图片和视频,从头看到尾,那异常刺激的肉戏,让未经人事的小村姑满脸通红,目瞪口呆。
我顾不得失礼,从二妮背后伸手抢过了手机,孩子被我吓得从椅子上弹起来,惊魂未定的模样,却又一脸绯红。我笑嘻嘻地说“小孩子别看这个”,顺手塞给她一瓶可乐。
但我终究还是小看了二妮的胆量——没一会儿,她缓过了劲儿,又跟没事似的靠了过来看我玩手机。
发育期的大姑娘,散发着香皂的清爽,身子就这么紧紧地贴着我,蹭来蹭去。这在她眼里也许只是一如往常的亲昵,却实打实地刺激得我血压飙升。
我总感觉她的动作有点不一样了,好像是受了那些色情内容的影响。不知道大家有没有体会过那种很微妙的区别,就好比拥抱异性友人和拥抱情人,动作大差不差,但友谊与情欲在细微处的表达却大相径庭。
这次之后,二妮除了陪着我,竟然开始主动讨要手机,用现在的流行语来说,演都不带演的,估计还是想看那些刺激的玩意儿。
事已至此,身为哥哥地我是应该给她正确引导的,但我的猎奇心态却疯狂滋长。
我想起了阴小湿大的晴晴……
我不动声色地手机丢给她,随便她玩,甚至还取消了几个APP的应用锁……
头两天,二妮挺规矩,拿到手机不是玩游戏就是看搞笑视频,弄得我都觉得自己是不是魔怔了,搞出这么个傻逼试验,坑自家小妹。但很快我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几个群的消息变成了已读,一些视频也加载过了。
原来这小丫头是见缝插针,娱乐学习两不耽误啊!
大概到了第三天,根叔带晴晴去镇上赶集,突然就有那么点天时地利的意思,就差个“人和”了。
午休时间,我和二妮又心有灵犀地凑到一块儿玩起了手机,几个轻松愉悦的搞笑短片过后,我“随手”切出了群聊界面……倚在我身边的小姑娘顿时娇躯一震。
素未谋面的网友们真是既无私又给力,上千条未读消息,满屏幕全是狠货。我嘴上抱怨着“这帮屌毛就不能正常聊天,不想看了都”,看二妮没有反感的样子,就试探着问了句“你想看啊?”
二妮靠在我肩膀上,轻轻点了点头……
挑了个时间较长的片子,算是循序渐进吧,点击全屏播放。简单几幕生活场景后,内容慢慢就演变成了“敌羞吾去脱他衣”,直到最后水淋淋的女阴和粗黑的阴茎充斥整个屏幕。
这期间,二妮一直在发抖,我搂住她的腰,她瞬间就发软了,我干脆一把将她拉进怀中,从背后抱着她。
孩子贴在我胸口盯着屏幕,人已经软绵绵的了,我的手开始不老实地上下游弋,从抚摸头发、轻轻挠痒、到伸手“漫不经心地”从她胸脯间划过。
她整个人颤抖得厉害,却还弓着后背往我怀里拱。我放下手机,深吸一口气,微微后仰——我邪恶地想试探一下她会怎么做,是跟我同步?还是顺势站起来?
二妮居然紧跟着贴了过来,像是害怕脱离我怀抱的庇护、需要努力躲回来,这个举动的意味不言自明,也击垮了我最后的克制。
双手穿过二妮腋下,环抱着她,手臂轻轻挤压她那初具雏形的胸脯,她顿时瘫在我怀里,像一团发好的面,等待着我这个大厨的尽情揉捻。
“我们家小黑炭长大了呢……”我温柔地拍着那柔软的小山包,心口不一地还在努力扮演好哥哥。二妮笑嘻嘻扭起身子,像是在躲痒痒,又更像是在迎合我,掌心那两团肉的触压感更清晰了,分明是顶上来了!
我也演不下去了,直接按住肉团搓揉起来,才几下子掌心就感知到了渐渐挺起的肉粒,手指一夹,软中带硬,隔着衣服依旧手感一流,倒是怀里的小家伙双眼紧闭,贴着我急促地喘起了气。
伸手就撩起了她宽松的T恤,伴随她的一声惊呼,小麦色的胸脯彻底暴露在我的眼皮底下。尽管还在发育初期,比不了成年人的尺寸,但那小半圆竟也相当饱满,拱出赏心悦目的弧度,额外隆起的乳晕上,暗红的小肉珠让我不禁口干舌燥。
豆蔻之年的细腻光滑,又带着点乡野孩子的粗糙,抚摸、抓握、对着挺立的小乳头轻弹揉捻,都是层次多变的触觉盛宴!
此时的二妮,紧张地咽起了口水,在我变换的动作里娇滴滴地咿咿呀呀。
我没想过怎么去攻略二妮的最深处,可她现在的反馈已经不需要我再去思考了。手掌紧贴着皮肤,从胸口一路向下,滑进了二妮宽松的短裤中,上一秒指间刚蹭到一丝柔软的毛发,下一秒就马上陷进了黏腻的沼泽。
我猜到二妮动情了,可我没猜到她竟然是发情了!
小丫头没料到我会直取要害,整个人僵硬着屏住了呼吸。我的手探索着,但体液的黏稠浓重还是超出了我的预计,一瞬间我甚至没法用手指清晰辨别她下体的小零件!仅有中指能感觉到凹陷深邃的洞口。
这比晴晴还要夸张!
我决定更粗暴一些,整只手掌加了些力气,像是抹颜料一样左右乱扫,拨开那抹泉涌,可在内裤的包裹下,这水不但抹不干净,好像还越来越多。于是我腾出手,勾起二妮的裤角开始往下扯,孩子很自觉地抬起了屁股……
可就在这时,院子外传来了女儿和根叔的声音……
七、
爷孙俩推门进来的瞬间,看到的画面是我在玩手机,二妮在找水喝……我们俩瞬间就转换了姿态,节奏之默契、动作之迅速,完全是教科书级别的。
好事被突然打断,我既不爽也后怕,偷偷瞄一眼二妮,却正好和她的目光相撞,我们禁不住相视一笑。
我的心态很矛盾,于情于理,我应该趁着事情没发展到不可逆转的地步,及时刹车的,毕竟二妮是我的妹妹,这番突破亲情伦理的底线性游戏本来就不应该发生。
但箭在弦上的遗憾又如同骨鲠在喉,那心有灵犀的对视、拉满的默契感又在不断地暗示我,这事情还没完。
接下来的几天下起了雨,大家都呆在屋里,顿时就没了耳鬓厮磨的条件。眼看着二妮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蹭过来玩手机,我肝火大旺,倍感纠结。
就在我满脑子天人交战时,我狂野的干妹妹居然抢先一步。
那天中午,二妮示意要带我去小伙伴家打牌,起初我不明就里,但她拿起伞就硬拉着我出了门。
她带我在村子里转了一会儿,环顾四周后便朝着后山走去。我跟到半路,心里一动,这丫头该不会是要去秘密基地吧?!
小时候,我在后山的溪边半山腰上发现了一个洞穴,确切说是一个凹坑,里面不到十平方,勉强能站直身子。由于半山陡峭无路可走,洞口外又有交错的树丛,这隐蔽的地方就成了我的秘密基地,后来我又把这个秘密传给了二妮(没带晴晴来过,她压根爬不上来)。
果不其然,二妮就是冲着这里来的,她到了山脚下三下五除二就爬进去了,我也紧随其后。
阴雨天,采光本就不好的洞内一片昏暗,但感觉还挺干净,估计二妮平日里没少来。
二妮站在洞中间,抹着脸上的雨水,见我站着不动,她好像也有些不知所措,愣在了原地。
这有贼心没贼胆的丫头……我上前轻轻给了她一个脑瓜崩。
“下雨天还拉我出来,想干啥?”
谁知二妮竟扑了过来,一把抱住我,脑袋顶着我胸口,撒气似的的轻轻磕了好几下。我摩挲着她微微沾湿的头发,她抬起头,双眸在昏暗中闪闪发亮。
我第一次发现,假小子一样的她,那委屈的神情竟是如此惹人怜爱。低下头浅浅的亲吻,那温热的额头,滚烫的脸颊,满是青春的气息。
二妮后发先至,踮起脚,唇瓣迎了上来,用她的柔软炽热小心翼翼地啃着我。
像是互相告白的仪式,只不过摒弃了所有冗长的甜言蜜语,浓缩成了肢体的表达,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胡乱地亲吻着抚摸着对方。手再次长驱直入地插进二妮的裤子,抓揉起那圆润的屁股,她也深受感染,在我的胯下游走。
“要这样……”我抓住她的手腕塞进了我的裤裆中。
“呃!”二妮惊叹一声,小心翼翼地用手指触碰着硬挺的阴茎,在我热吻中随即又抛掉了娇羞与矜持,一把将阴茎握住,无师自通地套弄起来。
转瞬间我们就把对方弄得衣衫凌乱,我的裤子褪到了小腿,阴茎高耸,二妮更是主动脱掉了T恤,袒胸露乳,裤子也被我扒到了脚踝,双腿微微分开,迎接着我的爱抚。
很快,二妮就在我的搓揉下站不稳了,双手挽着我的脖子挂在我身上,我乘势让她面朝山壁,弯下身撅起屁股。
小丫头似乎真的放开了,没有丝毫的犹豫和羞赧,压着腰用力地挺起屁股,将下身彻底暴露出来。她也许还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但她的神情就在告诉我,她可以为我做任何事。
舌头贴上去的那一刻,二妮身子一震,差点就要跪下来,我抱着她两瓣屁股替她稳了稳身形,大口大口地舔了起来。
尽管没有事前清理,但二妮的下身并没有过分的异味,只有让人难以自持的荷尔蒙腥气和淡淡的尿骚,舌尖掠过的每一处,都在我脑海里泛起一丝象征意味的甜美。
饱满的外围、小巧的阴唇、带着脉动的阴蒂、收缩着的洞口……我终究还是靠着舌头的触觉,在昏暗中补足了视觉上的缺失。
那里一定很美,就如同那些精挑细选的女优一样,精妙绝伦。
二妮在我的唇舌攻势下已经难以自持,呻吟声却还是挤在喉间,也许是知道自己的声音并不悦耳?我再一次玩心大起,把她的洞口掰开,舌尖轻轻钻进去。
“呃、呃、啊……”二妮腿都直不起来,抖得像是被电到,我一不做二不休,一只手掐住她的阴蒂,另一只手的食指刮了些淫水,抠进了她的肛门。
“啊啊啊!……”
伴随着粗粝变调的叫喊,二妮崩溃了!她腿一软就扑通一下跪倒,伏在山壁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像是呻吟又像是哭泣似的“呜呜”起来。
我心想玩儿大了,赶紧把她搂进怀里,她蜷缩着打抖,好像是真的哭了。
我暗自后悔,拍着她的背,温柔地亲吻她的头发,没想到这孩子居然抬起头开始回吻,手也再次抓住了我半软的阴茎。
难不成刚才是高潮来了?!
没容我细想,二妮已经开始双手并用,一只手套弄着我的阴茎,另一只手在屁股上乱摸。我脑子顿时一热,站起身来。
如我所料,可爱的小村姑蹲在我跟前,亲上了我的阴茎。也许是受到了那些小电影的启发,二妮温柔地舔弄几下,旋即一口含住。
“呕……”
这傻孩子,捅嗓子眼了吧……
突如其来的插曲把我俩都逗笑了,我没让二妮不闹了,可她依旧捧起阴茎,像吃雪糕一样仔细地亲吻舔舐起来。
山洞外,雨停了,似乎还出了点太阳。
我终于能看清,我的妹妹,我的无声天使,正在细心地用品尝着那不能启齿的器官。眉眼中,看不到羞涩,满满的全是娇媚与温情。
我伸出手,摩挲着她被汗液浸湿的头发,将一缕发梢别在她的耳后,指间划过她红彤彤的耳廓耳垂……二妮直勾勾地盯着我,目光相交的刹那,她终究还是害羞了,眼里就闪出难以言说的韵味。
那种神情,是情窦初开的热烈,却又藏着相知多年的温柔,和一种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贤惠,不夸张地说,那一刻我心跳都要停了。
匿名短信里赤裸的相思、秘密视频中流淌的欲望、那些我得到过却又被抢走的爱情……多年来的疑惑、委屈、迷茫,像走马灯似的在我眼前闪过!
可转眼间二妮的面容却取而代之!她牙牙学语用力挤出“呵呵(哥哥)”、她摘来野果小花塞进我的手里、她闯祸了就死死藏在我身后……
此刻她深邃的眼眸,正在大段大段地吞噬着我不堪的回忆,直到它们烟消云散,不再泛起丝毫波澜……
我想要亲吻我的天使。
扶起二妮,在她的诚惶诚恐中温柔地噙住她的嘴唇,感受着她放松下来的全力回应,我们自然地紧贴着,轻轻安抚着彼此,直到她软得倒在我怀里,直到我在她的手心和大腿上一泻千里。
这是我许久未有的温馨。
从这天开始,我们两兄妹就进入了另一种更深层的关系……
八、
这天我们又趁着家里没人滚到了床上。
即便是到了这个地步,我和二妮的亲昵也仅限于手淫和口交,并没有更进一步。我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得到她,哪怕只是在外面蹭蹭都不曾有。
其实二妮早已经摆出一副任我宰割的模样了,但她那好奇与期待并存的眼神,反倒让我冷静了不少。
无论欲望再怎么强烈,彼此再怎么两情相悦,二妮终究是我的妹妹,如果为这一时的欢愉耽误了她下半辈子,我无法原谅自己,更别说根叔了……
我扯下裤子四仰八叉地躺着,二妮也脱了个精光趴在我腿边,饶有兴致地逗弄着硬挺的阴茎,玩得正起兴,我眼睛的余光突然瞥到窗边冒出一个人影!
根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正一脸铁青地站在窗前!二妮顺着我的目光扭头一看,也顿时呆住了。
时间停滞了那么几秒,突然就听见晴晴叫唤根叔的声音,由远及近。
我立刻跳起来,一把扯过毯子盖在二妮身上,示意她别动,一边往外走一边整理衣物。我不敢和根叔对视,但走出房门那一刻,我还是简短地说了句:“过后再跟你讲”。
因为晴晴已经走到我们跟前了……
根叔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但不明就里的晴晴靠了上来,他也就没发作,只是沉着脸瞪了我一眼,转过身如无其事地带走了晴晴。
我仿佛听到了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脑海里只剩一个想法——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立刻给朋友发去微信,安排好事宜。
不久之后,根叔带着晴晴回来了,表情虽然有点阴沉,但并没有打骂责罚,似乎这件事情压根没有发生过,可我还是感受到了那份莫名的压抑。
朋友的电话适时地打了进来,说是供货商那边出了问题,我们装模作样地讨论着赶回去工作。根叔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我,一言不发。还是女儿察觉到了气场不对,拉着根叔说话,变相替我解了围。我赶紧收拾行李,溜到屋外,发动了汽车。
二妮也顾不得被撞破的羞耻,泪眼汪汪地拉着我不松手,根叔还是没说话,只是抱了抱晴晴,失望之情溢于言表。有那么一瞬间,我是想让女儿留下来陪他的,但一想到我还得回来接人,还得应对这个局面,心里还是胆怯的。
我开着车飞速逃离了案发地,回到家后也没敢给根叔打电话,只是让女儿给他打去了视频保平安,装作一切如常。
可是,我没想到染指妹妹这件事,带来了可怕的后果。不到一个星期,根叔就打来了电话。
我心惊胆战地快速捋了一遍能应对的台词,才摁下接听键,可根叔第一句话就让我无言以对。
“大伟,你还是不是男人?!”
这不是劈头盖脸的责骂,而是恨铁不成钢的慨叹,我还没接话,根叔又说了第二句,用不容置疑的声音:
“二妮出了点事,你马上回来,就一个人回来!”
我呼吸一滞,赶忙问出了什么事。根叔没有明确回答我,只是重复了一次,加了句不要告诉晴晴,威压中还是听得出那份急促。
我赶忙将女儿送到了关系要好的邻居家,扯了个谎安抚一下,开着车往老家赶。
一路上我都在默念着,不要有事,不要有事。冲进院子门口那一刻,坐在客厅的根叔就迎了上来,可比他动作更快的,是从里屋飞奔出来的二妮。
小丫头一下撞进我怀里,“呜呜呜”地哭喊起来,我和根叔哄了好一阵子,她才怏怏地先回了屋。
这下终于轮到我直面根叔了。
我们就这么在门口傻站了一会儿,相对无言,我掏出烟,递给根叔一支,又自己点上一支,俩人埋头狠吸了几口,他才把我领到了他那间屋里。
到这时我已经猜到了七八分,根叔也直截了当:
二妮病了。
自打我犯事跑路后,二妮就像变了个人,茶饭不思,精神也越来越萎靡,整天呆在屋里不出来,说她身体不适吧?既没有疼得打滚也没有卧病在床;说是魔怔了吧?做起事情来也还有条有理。
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一个字:丧。
真正的病因,大概就是我和她之间那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其实在我走后,根叔就没有责怪过二妮,他猜准了这事情百分之百是我起的头,二妮这纯朴烂漫的孩子是不会这么胆大妄为的。
于是根叔没有跟二妮提这个事,日子一如往常,但二妮的状况还是每况愈下,一个星期下来,已经是肉眼可见的憔悴,气色看着就好像生了场大病,丢掉了半条命。
“这是相思病……”根叔叹了口气。
我惊呆了,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就因为一时性起,差点就毁掉了妹妹!
无比的懊悔之下,我心乱如麻,所有的情绪一瞬间就全爆开了,朝根叔跪了下来。
他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俯下身要托我起来,见我赖着不动,就敲了敲我的脑瓜子,收着力气一个踏步将我顶翻在一旁。
“起来!当爹的人了,还没点正形!”
这一幕恍如隔世,我高中那会儿吵着去打工,根叔在祖宗牌位前,也是这么一下子就把我给放倒了……
平静下来,我一五一十地和根叔说了我与二妮的事,当然,我没敢明说是故意为之,也没好描述那些香艳的细节……
“是男人就得有男人的样子!自己闯出来的祸就得兜着!”
根叔让我洗把脸,先去做二妮的思想工作。
我一进屋,缩在床沿的二妮一个激灵就扑了上来,抱紧我,压着声音哭泣,似乎要把想念与委屈都传递给我。她一会儿用脑袋顶我的胸膛,一会儿又抬起头仔细打量我,那委屈巴巴的可怜模样,让我分外心疼。
而我能做的,只有轻轻拍她的背。
我安慰着她,心里却一直犯嘀咕:这么放我进来,难道就不怕天雷勾地火?
但我还是搬出了预先想好的说辞,无外乎就是道歉忏悔、保证自己以后不会犯浑之类的,这些假大空的东西从嘴里冒出来,我自己都分外心虚。
二妮瞪大眼睛,没等我说完就怪叫着,咬牙切齿地攥起拳头狠狠地锤我,这次是动了真格,一拳一拳砸向胸口,痛到心头。
我忍不住疼得龇牙咧嘴,二妮又赶忙停下,像做错了事轻轻抚摸我的胸口帮我顺气儿,我下意识蹭了蹭她的头发,她又一边拍开我的手一边跺脚,放声大哭,哭得满脸都是鼻涕泪水。
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她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泄气似的蜷缩着抽噎起来。好一会,她一下又抬起头,双臂用力地箍住我的脖子,劈头盖脸地亲了过来。
这一刻,我很难不动容,身体也燥热起来,但理智还是驱使我一把将二妮推开,双手死死地顶住她的肩膀,不让她乱动也不让她靠近我。
二妮愣了,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盯着我,表情仿佛在问我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我垂下头不敢看她,可就这一下子的疏忽,二妮一扭身子挣脱了我的钳制,飞快地冲出了房间,冲出了院子。
不好!我起身就要去追,心里一急脚下居然拌了蒜,再起身的时候二妮已经消失在了视线中。我一边往外冲一边和闻声而来的根叔打了个手势,意思是让我来就行了,我也实在不放心根叔这么跑来跑去。
万幸的是,二妮没跑远,但我怕刺激到她,就干脆跟在她身后十来米,消耗她的体力。她在前面头也不回,我在后面紧追不舍,恍惚间我突然看见了过去的光景……
那些年她也是这么漫山遍野瞎跑,我放心不下就紧随其后。我知道她是逗我开心,她也知道我会在身后保护她……对于这个命苦的孩子来说,她能抓住身边的一切,也许就是最大的幸福?
往后的日子里,也许她不愁吃穿,但无法发声的世界,又谈什么未来?
我眼眶一热。
几个大步追上去,抓住二妮的手。她挣扎着,嘶吼着,张牙舞爪。
“走,跟哥回去,哥和叔说清楚,哥照顾你一辈子!”
她愣了。
九、
刚往回走没几步,根叔就骑着电动车冲过来了,见到我们,这才眉头舒展。
按部就班地吃过晚饭,把二妮哄回屋里,我和根叔支起了小桌子。
这是我未曾设想过的道路。
我也没有铺垫太多,言简意赅:
“现在我说什么都晚了,但二妮我不能不管,她这样下去迟早会没命。”
根叔抽了口烟,不置可否。
“我会照顾好她下半辈子,当然这不是说我要做什么,我只想告诉您我想要承担这些责任。”
“你承担个屁的责任,我又没死!”根叔猛地喝了一口酒:“你看你干的好事!”
“以后照顾她是你该做的,没错儿,可当下呢?你明天拍拍屁股走人,二妮怎么办?!”
我顿时语塞,我确实没有想到下一步该怎么做。
根叔又喝了一杯,自顾自地说起了我们兄妹俩的一些往事,越说我越发惭愧。可根叔接下来的话开始跑偏……
“你知不知道二妮最盼着你回来,一到过节过年就总问我你哪天到家……”根叔絮絮叨叨地揭开了很多我无从知晓的琐碎细节,原来每次刚到村口就能见着二妮并不是巧合,整洁的房间、铺好的床褥也并非根叔的手笔……
“大伟,你说你啊!真的不让人省心……二妮也是!”根叔说着说着,竟然开始收拾东西!我还没回过神来,小桌子都被收好了。
“时候不早了,你今天赶回来也累了,早点睡”他头也不抬:“你去陪着二妮吧,别夜里又出什么岔子……”
“这……不太适合吧”我心跳开始加快。
“这孩子见着你就安分了,难不成让我去啊?!”
“行……”我站起来,根叔的表情似乎欲言又止,对视了一会儿,他才叹了口气说:
“悠着点儿”。
悠着点?什么悠着点?
收拾干净进了屋,二妮果然没睡,从被窝里蹦了出来,又挂到了我身上。但这次,我是真的铁了心要克制,只是抱着她不说话。
我猜二妮应该是听到了我和根叔的对话,或者说她也理解了目前的窘境,她没有为难我,就这么乖乖的枕着我的手臂,很快就打起了呼噜,看上去是真的是好长时间没能睡好觉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酒精的刺激,我始终难以入眠,动了动胳膊,身边的二妮瞬间就醒了。适应了屋内幽暗的我,清晰地看到小丫头眼里闪着的光。
“对不起……”我也不确定我是因为为吵醒她,还是因为做了这些事而道歉。
二妮摇摇头,默默地靠在我胸前,不一会儿我就感觉到了胸口的湿热……她从微微发抖变成了震颤,我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她的脑袋。
“二妮乖,哥不走,哥在这里陪着你”
她抬起头,湿漉漉脸庞越凑越近,呼吸洒在我脸上,转眼间嘴唇就狂乱地印上来。亲吻、吸吮、若有似无的撕咬、牙齿的碰撞……急促得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她笨拙的在我身上抓挠,可没几下,动作却越来越轻,带着些胆怯,我这才意识到我还只是搂着她,被动地放任她的胡闹,接受她的无礼。
事已至此,命运使然……我心里默念着,低头蹭了蹭二妮的嘴唇。
她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我还是吻了下去,迅速捕捉到了她的小舌头,双手更是沿着她的腰线一插到底,裹住那鼓圆的臀瓣。
像是按下了启动键,二妮用力地扯着我的裤头,将我硬挺的阴茎掏出来(疼!),攥在掌中,我也没闲着,手脚并用三两下就褪掉了她的裤子。
我们头一回如此放纵,把对方剥了个精光,交缠在一起,感受彼此的体温,感受那份浓烈与炽热。
我胡乱地抚弄几下,就起身分开二妮的双腿,埋头扎进她的下缘。二妮颤抖着托起腿根,把自己彻底打开,努力拱起屁股迎合我。
撑开那片水光粼粼的禁地,吻上去,二妮艰难地侧起身虚空抓了几下,我调转了体位,她迫不及待地抓住我的阴茎往嘴里送,一不小心被捅得干呕了几下,却不肯松口。
久违的亲昵、狂乱的氛围,让我和二妮陷入疯狂,才一会儿,她生涩的舔吸就已把我推到了爆发的边缘,我还想咬牙再坚持一下,二妮却闷哼着,屁股和大腿都像触电似的抖了起来,一缕潮水涌到我脸上!
“我操?!”我眼前一亮,吸吮起泉眼,二妮再也控制不住,从喉咙里挤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我也随之喷发,就这么冲着二妮的脸蛋,肆意挥洒。
这场高潮来得莫名又迅速,简直就像是动物本能的应激,当思念和欲望积累到了极点,只消轻轻一碰便轰然决堤。潮韵消退,放下心结,我俩顿时疲惫不堪,拿纸胡乱擦了几下,便相拥着倒头睡去……
但一切并没有结束。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在睡眼朦胧中被二妮弄醒,仔细一看,她已经趴在我腿间,温柔地吞吐着。见我抬起头,她害羞地挪开与我对视的目光。
我伸手抓住她的屁股,她会意地反趴在我身上的,露出已经水淋淋的阴部。借着窗外的光,我总算是看清了,如我所料,沟壑起伏,线条优美,柔嫩精致,像艺术品般完美。
逗弄几下,觉得不过瘾,手指又就着爱液插进了她的肛门里,一丝热烘烘的臭味散开来,不但不让我反感,反倒好像更为催情。
这招似乎让二妮相当受用,很快便喘着粗气抖个不停,但嘴上的活却依旧细心且温柔,感觉甚至已经摸索出了技巧。
最终,我直接射在了她嘴里,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一直含着不放。我摸了摸她的耳朵,让她吃下去,她羞得捂起脸,喉咙里隐约传来了“咕嘟”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