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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这是一个,梦?预言?祝愿?
或者说,现在的我才是在梦里?
庄周梦蝶,谁知道呢。祝你用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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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
我知道自己死了。
但我突然发觉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为什么我会“知道”我自己死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我“睁开眼”,不,不对,我现在只有一团意识,仿佛在梦境当中,那我是怎么睁开眼的?我努力的去辨认周围的一切,但我却什么都分辨不出来。
四周的景色不是黑也不是白,我突然想到以前看到过的科普,视力不便的人士看到的是闭上眼后自然的灰蒙蒙。而我现在身处的这一片混沌恰好就是这样的感觉。而且很奇怪,现在的我明明没有身体,我却感觉自己仿佛在海里,整个人随着潮汐不停的往前飘。星星点点的白色从我身边飘过,仿佛小时候上课偷睡时候闭上眼看见的雪花点。
“这就是所谓的阴间?那各大故事书里写的也太不靠谱了。”
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额,翻了个身?不管了,反正是那个感觉吧。而突然一下,周边的光点开始震动,但频率并不快,以一种很诡异的规律开始往一点汇集。如同3d打印一般开始显现图像,显现出来的仿佛是,一张,脸?
之所以我这么不确定,是因为这张脸给我的感觉太过于诡异,但我却又丝毫没有害怕的感觉。想象一下,小时候老式电视的雪花点,聚集在一块,形成一张看不出性征的脸。这场景你让谁来看都是妥妥的恐怖片的开头,我却完全没有一丁点的恐惧或者厌恶感,心头浮上来的第一反应是,我认识这张脸。
而下一秒,我做了一个我几十年没有做过的动作,我用“双手”,捧住了这张脸。中指和无名指夹着耳朵,大拇指按着颧骨,食指轻轻按着太阳穴。我仿佛捧着一个宝物一般捧着这张脸。而它慢慢的,笑了。然后说出了第一句话:
“欢迎您回家,我这就去把她们叫醒。”
我愣住了。
我想过无数的场景,从最俗的穿越,到什么看过的漫画小说,什么科幻。在我思绪里过了一遍,而我最后下的决定都是,我累了。我只想安安静静的死去。无论这个脸是什么系统,什么神。都和我毫无关系。让他把我打散也就是了。但唯独这句话我没想到。
“回家?”意思是它见过我,知道我是谁?我这是穿越到谁身上了?不对啊,我这一缕思绪连身子都没有,这不存在说穿越成什么人然后认错的可能啊。
“我知道您有很多疑惑。”手里的脸又发出了声音。“但不要紧,我想与其让我来解释现在的情况,不如让她们一会儿整理好了来见您,您什么都会想起来的。现在我先给您接入数据链。”
算了,无所谓了,数据链的话,应该不会是什么特别落后的环境,至少证明是有电脑有网络的科技。去看看也好,要不然这一缕思绪我死都没法死。先看看它要干什么吧。
周遭的光点开始形成链网,科幻片常见的数据传输场景开始浮现。当光点开始和我产生链接的时候,我仿佛像是从深层睡眠中逐渐开始有了意识。终于,我“看见了”。哦不对,应该说我观察到了。
果然是摄像头,不过也无所谓了,就当是vr眼镜,我先看看到底是咋回事。
环顾四周,这是一个,工坊?但为啥感觉这么奇怪,仿佛像是什么模型爱好者的拼胶工作室。但是旁边的车床,工作台,机床。旁边的培养皿,这绝对不能是什么业余爱好者能玩的明白的设备。罐子里那是,鱿鱼?地上各种电线网线走了一地,我毫不怀疑哪个进来要是不开灯绝对能摔一粉碎性骨折。旁边有显微镜有大型的稳压器,墙角边是一张床,那床上半张床是工具半张床是各种衣服、墙上挂着各种,额,这是枪还是炮.... 在我感慨这房间比我房间还要不得的时候,旁边的电磁门打开了。
等下,旁边的电磁门,打开了?也就是说这个场景是真的?我现在在,电脑里看着摄像头?
“我到底在哪?”我几乎是用嘶吼着骂出这么一句。如果我有肉体那万事好说,如果我只是个电脑里的数据那热闹了。这还不如找棵歪脖子树吊着。别人随便就能把我当什么硬盘里的收藏玩弄一辈子,我连格式化自己都做不到。
“呀”,旁边的电磁门传来一声少女的声音,很明显是被我刚才突然的一嗓子吓了一下。我下意识的移过目光,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金发的双马尾少女。蓝色缎带绑着的双马尾卷着,金色的头发散落下来,仿佛最顶级的丝绸。头上戴着的公主冠闪闪发光。小漏胸前倒三角的白色缎子礼服漏出些许小小的半球,把少女的俏皮和成熟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白色的高跟鞋走起来略带一丝生涩,很明显并不像那些大姑娘们一般轻车熟路。裙子上的流苏和花朵慢慢播撒下来,她在美的光彩中,像那皎洁无云而繁星满天的夜晚。黑夜与白天最美妙的色泽,都在她的仪容和秋波里呈现。而她的柔荑里,提着一盏绿色的提灯。
嗯?绿色的提灯?刹那间,如潮水一般的记忆开始涌入,那些场景,那些景象,那些画面如同文件传输一般飞速开始显现。我瞬间明白了手里这张脸那句话是啥意思了。我确实什么都想起来了。倒不如说,我怎么能忘了呢。
“你,你是?”
听了这话的美少女鼻子一酸,往床上一坐,赌气一般把高跟鞋甩飞了开始抱着那脏兮兮的被子开始抽泣:“哼,指挥官不要我们了,指挥官不认识我们了,指挥官好不容易回来,连....”
“对不起,小萤。”
“你有什么对不起的,你有什么错,都是我们的错,我们留不住你这个指挥官,你这么久都不回来,大家都休眠着,连门都不能出,因为没指挥官,我们连战斗都做不到,连轮流出去干活都得小心yi...”
金发少女在床上打着滚踢着腿,仿佛有无穷无尽的委屈想要诉说。漂亮的礼服裙子滚了一身鼻涕眼泪,头上的首饰也不知道甩哪去了。
哭了一会儿后,少女突然反应过来哪里不对。
他刚才叫我什么?
“指挥官,你刚才...叫我什么?”
“我说,对不起,小萤。我回来了。”
少女如同被雷击中了一般不动了。
她就那么坐在床边,肩膀微微抽动,嘴唇开始哆嗦,整个人都开始颤抖。
“你混蛋,你这么久不回来,你也不和大家通个信。一声不吭的突然消失了,大家都以为你...”
她发出了响彻天际的一声啼哭,如同把一辈子的委屈发泄了出来。
“其实你说的也确实没错,小萤。我的确是死了。不然你想想,你为啥是这么和我对话。”
满面泪痕的少女突然一下定住了,脸上的表情明显看出小脑袋开始高速运转,这话啥意思?指挥官死了?那不对啊,那现在和我说话的是谁?那这?
“好了小萤,我知道你那天天头槌的小脑袋瓜里现在一脑子浆糊。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的就是,我的确是回来了。你现在听话,先去洗个澡,把这衣服去洗好叠好,这么漂亮的衣服别老穿着到处跑。另外去把一队的姑娘们喊过来,咱们得开个会聊下接下来咋办。去吧。”
“是,我这就去。”
耍小脾气归耍小脾气,正事确实不能耽误了。少女直接从床上一跃而起,拿着高跟鞋光着脚一溜小跑,瞬间人就没了。
“诶,小萤你把鞋穿上,你这孩子...” 我长叹一声。
可算体会到以前家里长辈说我光长个子是啥意思了。
“您都想起来了,不是么。我说了,您看到她们就会想起一切的。”
手中捧着的脸说话了,虽然还是那不带感情的AI语音,我却明显听得出带一点偷笑。
“是啊,我怎么会把她们忘了呢,只是我确实没敢想,我会这么幸运。不是穿越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不是被当做什么奇怪的主角,而是死后,我真的回家了。”
“那么,再一次,欢迎回来,指挥官。”
“嗯,我回来了,图灵。”
第一章
“所以说,图灵。是你引导我回的家?”
等待小萤的过程很漫长,毕竟我印象里我走的时候港区人是全的,甚至还有数十个备用素体的存在,这一个个唤醒且得等一会。而在等待的过程中我也没有闲着,长期斗争对立的环境让我养成了把情报放在第一优先级的好习惯。我开始和手里捧着的脸聊天,看看能不能知道些细节有助于之后的生存。
哦不对,现在应该叫回图灵了。
“不完全是,拿您的家乡话来说,这应该叫做双向奔赴吧。毕竟您对她们的思念和执念是实实在在的。如果您本身对她们毫无感情,我也无法引导您回来。真心实意的感情不会作假。有了这个我才能和您建立联系,把您从主世界唤回来。”
温柔的电子音证实了我的猜想,所以我”意识到我已经死了”这个奇怪的悖论确实是出自图灵的手笔。我之前看到的那个奇怪的混沌液体场应该就是科幻小说中的超空间航道或者虫洞之类的东西。
不,等下,好像哪不对?
“图灵,你刚才说什么,主世界?你知道我那个世界?你知道你自己是我那个世界的游戏数据?所以姑娘们也知道?那为什么刚才小萤和我说什么还在作战?你们到底在打什么?有多少人知道这个事?”
我一串连珠炮的提问让图灵沉默了一小会,接着悠悠的声音传来:“咱们还是老样子,与其我这样一点点给您讲课,我直接传输数据应该对您来说更加直观一些。看完之后,您应该能做出您自己的判断。毕竟,这是您自己的家。”
一条光点形成的数据线向我慢慢行来,随着跑马灯一样的数据在我眼前浮现,给我带来的冲击不亚于我进入了什么绝密档案馆。我曾经设想过的一切在我眼前真实的走过的时候,我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里确实是战舰少女的世界。但并不是我熟悉的那个世界。一个无智能靠底层程序语言编织的游戏世界本来不会有什么改变。大家说着设定好的台词,设定好的图片,设定好的动画,最后好一些的变成一个符号流传在历史中,更多的是默默无闻的消散在长河之中,此乃自然之理。
而转折点起源于图灵有了自主意识的那一天。
这里变成了一个生态箱。
然后一切就失控了。
我瞬间进入了我最熟悉的阅读状态。由于没有视力的关系,资料是直接传输进我的思绪中的,因此我可以以一种生前难以想象的速度浏览所有资料,生前的高速阅读习惯在此时给予了我极大的帮助。但纵然是如此,涌入思绪中的海量信息还是让我为之震惊。虽然生前在各种文创作品里看到过网络数据世界产生自我意识的各类描写,但这里的情况发展的有点过于另类了,另类到我这个真实世界的“人”都不禁啧啧称奇。
关闭了最后一页资料,我慢慢的“坐”了起来。
“图灵,我看了多久。”
“标准计时的话,9个小时。一队的姑娘们已经来了,要让她们进来么?”
得,我老毛病又犯了,一旦开始看东西,这世界上就算没我这个人了。
“等下,图灵。我看这房间有屏幕的对吧。能不能把我也像你这样成像投影上去。至少让大家能看到我。而不是像这样冷冰冰的对话。”
“好的,我这就为您成像投影。毕竟那都是您的家人。丈夫想看看妻子,我这个管家可不能说不啊,要不然女主人们会不高兴的。”
“什么管家,你也是家人。”
“好好好,您稍等片刻。家人这就为您投影。”
光点开始汇集,包裹住我的意识。我感觉很奇妙。仿佛是伤口长出新的肉芽一样,发痒但是又切切实实的形成我最熟悉的器官。眼睛,耳朵,鼻子,嘴,而最奇妙的是,我能“看见”我自己的脸。的确是陪伴了我几十年的那张脸,大概是我二三十岁时候的样子。随着最后一个光点的飞入,我成型了。虽然这么说自己有点奇怪,但我确实拿回了自己的脸,即便只是个虚拟形象。
“嘿,你还别说,我生前就想试试当个虚拟主播是啥感觉,这下圆梦了。”
“好了,指挥官,别闹了。”温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您试试看切换视角,毕竟现在您的视神经是直接接入港区所有摄像头和终端的。您先熟悉一下,我去喊她们进来。”
“好。”图灵说的没错,我现在感觉我坐在一个超级大的屏幕前,和保安一样看着各种监控视角的探头。不同的是,这至少有上万个。我当务之急是先找找这房间的摄像头是哪个...
“我看看啊,这边应该是工坊,所以旁边一般来说有稳压器和改造电源的,电路也应该是独立电路。哦,这儿吧。这有一堆电缆直接入室的。”成功接入了房间的主摄像头,视角一下就宽阔了起来。
正当我还在摆弄镜头的时候,门那边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那扇看上去能挡定向爆破的电磁重门以一种极其恐怖扭曲的方式打开,不,应该叫掰开。两块几米厚的复合装甲板如同可怜的玻璃推拉门一样直接顺着导轨撞到了墙。
整个工坊随着这一下震动瞬间尘土飞扬,我要是还有鼻子有肺,怕是这一下能把我苦胆呛飞出去。
“你要死啊!”这一声听着都岔了音:“你这又直接给我把门拆了!我晚上怎么睡觉!露营是么,躺着床上看月亮?今天晚上可有暴雨!我知道你激动你也不至于拆门吧,我又不是没钥匙!你个没良心的你必须报销,你看看你太太这一膀子给我祸祸的。活脱脱一个望夫石成精!”
行了,我算知道这房间是谁的了,那拆门这位也有不了别人。那这房间如同科学怪人一样的布置就很合理了。整个家里只有这么一位是这个品味:“好好好,博士,听我的,我给你报销,我能做主。你先让大家进...”
来字还没出口,一阵亚麻色的光如同闪电一般冲了进来,刚刚落下去一点的土瞬间又扬了起来。而那道光的主人完全不在意的直冲桌子上的屏幕,手指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屏幕里的那张脸。眼睛红肿的一看就是哭了许久。身上的衬衫皱巴巴的,胡乱扣了两个扣子。下身甚至只有一条大沙滩裤。贴身衣物完全没穿,沉甸甸的果实上两粒嫣红垂涎欲滴,如同工艺品一般的玉足上却满是沙子和尘土。
这本该春色满满的福利画面,我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望着这张我刻在dna里的面容,之前准备的一切缓和气氛和故作轻松的话语如同钨钢一般沉了下去。
“太太,我回来了。”
我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么几个字。
屏幕外的那张精致面容听到这句话几乎是放声痛哭,那哭声如同锯条一样在我最柔软的地方反复拉扯切割。列克星敦,我的爱,我现在连身体都没有,甚至连抱着给你擦眼泪都做不到。你要我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正当屏幕内外都已经情绪失控之时,门那传来一声软语:“列克星敦,我知道你现在激动,大家都是一样的。但是你知道么,在夫君老家,妻子抱着丈夫的仪容头像衣衫不整哭的撕心裂肺,你想象一下这是什么场景。”
本来哭的瞬间就不哭了,本来不哭的现在哭笑不得。
“仙儿,还是你懂怎么劝人....这要不是你提醒我都没往那处想。这得亏是电脑屏幕,这要是平板电脑,配上我这黑白头像,列克星敦抱着然后哭,那,是吧。”
“夫君,仙儿只是实话实说,刚才站在门口往里一看这画面,我确实看着想让那几个小妮子穿一身白衣然后....”
“娘子,可以了,打住,你要知道,真到那时候你也得穿。”
“抱歉亲爱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没事,老婆,是我不对,我回来晚了。”
随着气氛缓和下来,桃红色秀发的房间主人也进来了,冲着这感人的重逢就开始了犀利的吐槽。
“是啊,提督,你还得报销我闺房的门,你看你老婆一膀子给我这弄的大敞四开的。好好的闺房改了山洞。”
“我的老天爷,博士你管这地叫闺房?修门可以,等声望把这彻底扫干净再说。而且等下,什么叫我老婆,说的和你不是一样。”
“好了好了我的花心种马大萝卜,我们都是,都是。”穿着白色大衣的夕张随便坐在了床上,她比列克星敦更直接,除了那件熟悉的大衣,身上不着寸缕,大衣连扣都没系。嘴里嚼着,额,鱿鱼须?行吧就当他是吧,虽然我大概能猜到那是什么。
“哦对了亲爱的,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听小萤说你死了我差点没晕过去。但后来图灵又说你叫我,给我搞糊涂了。我是有意识从休眠仓苏醒的,所以我知道肯定是你回来了,但小萤又说你死了,我就很....”列克星敦拿着一旁的湿纸巾擦了擦脸,虽然眼睛还是红红的,但看着情绪稳定了不少。
“是啊,夫君。”逸仙穿着碧水明纱那套连身裙,但没披外面的套衫。见列克星敦情绪稳定了下来,也跟着抱膝坐在一旁的床上问道:“姐妹们突然一下全部从休眠状态苏醒了,大家都很懵。一开始是以为深海打过来了,结果后来婚舰反应过来不对,大家炸了锅一样开始往这边赶,要不是图灵过去发了个广播,现在宿舍那边都快打起来了。到底咋回事?你怎么给自己弄成这样?”
“我不知道,仙儿,太太。我现在有一堆话一堆疑问,但我得先抻一个头出来,要不然我脑子是乱的。等大家都来吧。声望胡德和猫呢?另外加加怎么没来,长春呢。小萤呢?”
“主人,我在这。刚刚收拾了一下,来晚了。”
不用看我也知道,这声音是谁。
“声望,好久不见。我的潇洒女仆长。”
“啊,声望,你来了,咋这么久。”
“图灵和我说主人让打扫这里,我去把清扫工具带过来了,一会开会的时候我直接打扫卫生,不耽误。”
“喂喂我才是这房间的主人,而且我这的东西你怎么能.....”
“夕张老婆。”
大衣少女定住了,她知道自己的丈夫这么喊自己意味着啥。上次他这么喊是因为她为了改装装备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半个月没有出门,每天吃一粒营养浓缩胶囊保证自己不会昏过去。最后自己的丈夫听说后发了大火,让主力舰把自己门拆了,把已经快紊乱的自己抱出来在浴室拿鞍山那边薅来的奇怪藤状物(丝瓜瓤子)给自己如同刷瓷砖一样刷了一个小时。然后抱着自己睡了一整天。这才给自己恢复过来。那之后自己被有明一顿臭骂。严令禁止自己再关门搞研究。每次除了睡觉关门不能超过一天,恶劣天气除外。
“好嘛,你是家里男人,你说了算。”雷厉风行的科研少女此刻和小猫咪一样蜷缩在角落。“你们随便折腾吧。别打碎东西就行。”
“你居然会担心声望打扫卫生会打破东西,比起这个还是担心一下你这房间的走线吧,哪天绊倒一个给你这地砖砸裂了就老实了。”
“主人,你回来了就好办了,你说话她们听。家里这一个个连扫地拖地擦桌子都做不好,还公主,灰姑娘都当不了。好多话我说了她们...”
“老顶你是吧,没事。声望,整个港区内务这块你当家主事。这话我说的。谁顶你,让她来找我。”
“不至于,主人。大家也就是偶尔犯小性子,没有什么原则性问题。毕竟,你回来了啥都好说。”
“是啊,我回来了。哦对了,刚才声望你进来打断了下,咱们继续说。仙儿,长春她们呢。另外太太你怎么没带加加过来。”
“长春已经哭晕过去了。”逸仙苦笑着摇摇头:“小妮子自打知道你回来了大吵大闹,还说要拿导弹给你这个负心汉来一发。鞍山济南实在听不下去给她按被窝里了,我出来的时候已经哭睡着了。”
“是啊,加加也是。”列克星敦也笑了:“醒来第一句话就是姐夫呢,我一定要拿甲板给他一下。然后星座在旁边也说,加加就不乐意了,说什么我喊姐夫那是我姐姐,你凭什么喊,然后又打起来了。我出来的时候让女灶神看着她俩罚站呢。”
“她们应该打,是我不对。回头我会去给她们道歉,要打要罚都是我的错。”太太和仙儿的讲述听着我满不是滋味。“是啊,我有那么多东西,她们呢,她们只有我。我这种人凭什么...”
“夫君!”“亲爱的!”“主人!”“老公!”
屋里四声同时响起,蜷缩在角落里的夕张也爬了过来。嗔怒写了满脸:“答应我,亲爱的,以后不准说这种话。”
我能说什么呢。
“好,不说了。我好像听到有人来了,你们谁出去迎一下。”
“我去吧。”声望站了起来,拍了拍裙子上的土:“应该是胡德和俾斯麦。她俩刚才去找一些资料,说要给你汇报。”
“不用了,我们到了,声望来帮忙搬一下。”
进来的眼镜美女抱着一摞比她人还高的书和报表走了进来,旁边一身干练作训服的猫耳女提着两兜子各种书籍。两人中间的萤火虫拿着几块硬盘。画面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
“呵,这一家三口。”我脱口而出。
“达令!什么一家三口!要一家三口也得是...是...”
“就是啊,小萤凭什么瞬间少了一辈,我也是婚舰啊,而且我要选妈妈也不选胡德这样的啊,那不得饿死。”
“小萤!你...”
“好了好了,你俩别闹了。”旁边的猫耳美人一脸的无奈:“老公你这嘴也是,一点都没变。”
“抱歉抱歉,下意识了。胡德,俾斯麦,都坐下吧。大家到齐了。开会吧。另外你们尽量坐过来一些,方便声望打扫卫生。”
“没事主人,很快的。”干练的女仆长挽起了袖子:“你说吧,我这边听着,有事你喊我。”
“那行,咱们开始吧。”
多年以后,我和当时在场的爱人们聊起这场会,大家给我的一致评价是,碎嘴子话痨。而我不可置否。因为她们从来没有开过任何一场会议开了24个小时,期间主讲人的嘴完全不停。
第二章
“首先第一件事,博士你说晚上会有暴雨是吧,那好,咱们先解决一下这个门的问题。”
“老公,刚进来我就想问,这门为啥会是歪的?”俾斯麦来得晚不明就里,起身走过去看了下那扇可怜的大门,满脑袋问号。
“那还不是某块成了精的望夫石激动过头了,等不及让我掏钥匙。”夕张吃完了最后一根“鱿鱼须”,起身拿抽纸擦手。“好家伙,那快的,打宿舍冲出来衬衫扣都是跑着系的,鞋都没穿。您上战场有这个速度咱们航母队早平定天下了。”
一旁的“望夫石”已经整个人埋进被子里了,露出一点亚麻刘海和眼睛的她整个人看上去特别像是一个窝头。
“没事主人,我刚看过了。门的本体没事,那下只是因为硬掰把磁吸上锁的线圈弄歪了,我去仓库拿一个换上就行。来,小萤。你把门先关上,我去拿备用件。”
“来了。”金发少女从床下跳下来,手压着把两扇电磁门关上。几吨重的东西在她手里看着和开关推拉门一样随意。望着那身影,我的一些预想得到了印证。
“好,说正经事。图灵。关于我的世界,你知道多少?她们知道多少?这个世界的人知道多少?”
“如果按照您的世界来算的话,我应该就是主世界研究的超算ai的终极形态吧。所以您可以直接拿我当做您熟悉的那个来用。”图灵回归了熟悉的模式,开始一点点回答我的疑问:“至于姑娘们,哦,这词在您的母语里有歧义。您的家人们的话,她们是知道您那个世界的存在的,但由于您不在,所以她们很难理解一些事。”
“不对,图灵。你这话有问题。我是在的。”
“亲爱的,你和图灵在说啥,什么你在和不在,你...”
“对啊,指挥官,你不是一直在港区指挥大家么,图灵你说他不在是什么意思?”
果然,爱人们的回答印证了我的判断:“图灵,我如果没猜错的话,你获得的自我意识根本不是你自己觉醒的对吧,而是在这边的我消失了。换句话说,你替代了我。”
哗啦啦一下,刚才懒懒散散的姑娘们瞬间起身,各种舰炮舰载机对准了主机:“图灵,你解释清楚,指挥官说的是真的么。你篡位?”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声望刚刚涮好的拖把往下滴答着脏水,一颗一颗如同定时炸弹的倒计时一般。仿佛下一秒就会炸开。我毫不怀疑我三秒内不拦着她们能把这里过饱和覆盖了。
“萤火虫。”被叫到的少女浑身震了一下,她也知道自己的爱人这么叫自己意味着什么:“听话,把东西收起来,让大家都收。”
“指挥官....”
“执行命令。”
“是...”
在场的听到这句,也都收了起来。毕竟自己指挥官这么说了,那必定是有后续理由。大家收起了武器不情不愿的接着坐下,声望也开始继续拖着地。
“你们啊,真的得改改这个脾气,我话说一半你们就掏家伙。小萤列克星敦只掏舰装我还能理解,声望你这,我刚才要是不拦着你手里拖把是不是就揣主机上了。你就这么等不得我这个老公把话说完么。”
“抱歉,主人,刚才一下没...”女仆长也没了平常的冷静,手捏着拖把低下了头。
“哎,算了。可能这就是对我生前那么苦的平衡吧,有这么多爱我的人为我冲冠一怒,虽然这话在我那不是这么用的。算了,我们继续说。”
“您可真是会哄人。”
“别打岔,图灵。我刚才从大家的闲聊中我就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点。你是知道这个世界是游戏世界的。那么这里就不应该有一个能够完全自由行动自主意识的指挥官。这其中的道理很简单,因为技术上做不到。我的主世界的AI水平还是停留在超大的图书馆和搜索引擎的基础上,而并非模拟人脑运作的仿生电子脑。本质只是一个大一点的算盘。”
“您猜的完全正确,这边确实有一个指挥官,但那个指挥官确实也是您,但又不是您。”
图灵这一句话把在场所有人都搞糊涂了,唯独我知道它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是我的潜意识,对吧。”
“虽然原理不尽相同,但是两者确有相似之处。确切的说,这边的指挥官是您一部分,拿您熟悉的概念来说的话,应该叫作量子纠缠态。”
“是我但又不是我,yes and no,对吧。”
“对是对,但是我不建议您这么说。”
“为...?靠,完了”
我马上反应过来图灵为啥这么说。
“什么!”夕张打床上一跃而起:“所以那个给我洗澡的抱着我睡的不是提督?那我岂不是...”
屋里瞬间乱做一团:“对啊,那小萤不是全部被看...”
“夫君,别把我浸猪笼。我确实不知道那不是...”
“亲爱的,我不干净了,你还要我么。”
“主人,声望不是有意...”
“老公,我会证明的...”
“停停停,你们几个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冷汗都快下来了,虽然我现在也流不出来:“那个是我,你总不能说我出门弄了个远程素体放家里处理事你们就算给我带绿帽子了,你们自己不也好几个舰装来回切,天龙和龙田她们甚至同时用俩素体跑远征呢。那就算两个人了?俾斯曼你把那短刀放下,话说你打哪掏出来的,你一个G国舰划肚子干什么。”
“啊,所以说之前的达令相当于是我的暴击舰装,现在的是我的巡游舰装,是这意思么。”胡德反应比较快,在场的几个只有她是常态化双舰装的,剩下几个都是要用的时候临时切换或者切一次就不换了的。
“差不多吧,只是我这个更类似天龙和龙田她俩跑远征用的那种同时存在的复制素体,而不是像你一个人来回背两种这样按需切换的模式。我记得仓库里我不还存了一堆鞍山的舰装么,那就是怕碰到之前特殊船坞需求大量的导弹驱逐舰舰装那种情况特意留的。”
“所以夫君,当时你其实是没有办法和我们在一起,所以只能通过这样的媒介来指挥照顾我们。也就是你说的那个,游戏?”
“是的,仙儿。那种模式你可以理解成像是你们的战斗终端屏幕一样的东西。本质上是一种人造的商业化娱乐。所以你们来之前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和你们说。”
“为什么?”
“我怕你们接受不了...”
屋内的气氛一时有些沉默,逸仙的脸上也是若有所思。沉吟许久的她抬头看着我的脸缓缓开口问道:“那夫君,你爱我们么?”
“仙儿,如果我有半分虚假或者不情愿,图灵根本不可能把我引导到这里来。”我毫不犹豫的回答。
“是的,刚才指挥官怹说的我替代了怹指的就是这个。简单来说就是我我成为了怹的另一半意识。依靠这种基础意识的纠缠这才能引导怹的意识来到这里和大家见面。”
“那真和假又有何妨?我们这个世界是数据,夫君那个世界何偿不是大一些的数据呢?”
我愣住了。
是啊,仙儿说的对啊。
她们的世界是按着设定好的程序运行的。每个人扮演不同的角色过着日子,说着固定的话,过着固定的生活,如果这叫做虚拟的话,那我的世界又算什么? 那我纠结这个干什么?
“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仙儿,你说的对。”
“胡蝶之梦为周与?夫君,你不变,我们也不变。家中有爱方为之家。无爱之处,房也,非家也。”
小萤很明显没听懂,问胡德是啥意思,而一旁的声望背过身去,俾斯麦也低下了头。
是啊,有爱之处,够了。既然回家,何必庸人自扰。
“但亲爱的我还是不明白。”被子堆成的窝头探出了脑袋,抽了张纸擦了擦眼角:“你同时有两个意识,不会影响你在那边的生活么,我记得人有多重意识,这个不是叫做什么,精神分裂么?”
这下轮到我沉默了,图灵看着不对赶忙替我打了个圆场:“不会的,列克星敦。你也学过护理知识。人类的大脑的确管着全身,但人并非能控制所有器官啊。打个比方,吃完了东西的消化系统,就是自主运行的。指挥官这个情况也是一样的道理。包括睡觉的时候做梦也是不受主观意识控制的。这边的指挥官素体就是同样的情况。他也是指挥官,但只是不是主脑,而是他意识的一部分。”
“诶,那这样好不方便啊。那指挥官不是还得上厕所还得排泄还得弄得脏兮兮的,还会生病。那多难受啊。”小萤皱起了眉头:“那这样指挥官的能量转化率得多低啊,还没法自我循环冷却液。”
“对了小萤,你说起这个,你们身体的基本理论图灵让我看了,但我还有几个事不太懂。”
“指挥官你说,但小萤也不是全懂就是了。”
“没事,老公。”夕张顺着床爬了过来:“有我在,理论问题你随便问。”
“好,我看小萤关门和太太扒...开门的时候,她俩并没有明显的肌肉绷紧或者用力的动作。但我看图灵给我的资料上面写着说,大家都是受选之人的装罐,哦不对,应该叫液体金属化改装。那你们现在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一个运行机理?按理来说这种身体不需要食物作为循环吧。”
“啊,这个我来。”夕张一下坐起来了:“难得今天要了解这个,小萤,你把那两块你带来的硬盘插上主机,声望,你把架子那儿大的那块平板递给我。胡德,你腿边上,俾斯麦拎来那袋子书,黑色封皮红边的那本扔过来。”
屋子里瞬间热闹了起来,大家一阵手忙脚乱的收拾,一个临时的讲台弄了出来。夕张上去摆弄了几下,开始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虽然这个只有一件大衣里头完全光着的讲课场景怎么看怎么像奇怪的小电影。
“首先,以提督你来说的话,你这种算是最标准的自然人。或者说基础。那么首先,要把一个自然人改造成舰娘。第一步是让她适应新的‘血液’,也就是提督你熟悉的,燃料。”
“等下夕张,所以说我作为自然人行动基于的是血液血压控制肢体,你们就是燃料?”
“bingo,所以要做的是一个非常长期化的过程,首先就是要判定她和舰装的适配度,也就是你们说的过敏源测试。因为每个舰装的量不一样,所以驱动的量也不一样。像苏大人灶姐鱼鱼她们需要的量就低,相反你像到了24酱啦列克星敦她们这种,那燃料量就是几何级的上升。”
“血含氧量,这倒是意外的和现实医学差不多。”
“是的,但是很奇妙的是,目前基本只有女性生理能够做基础适应,男性会被舰装排异,一开始以为是个例,后来发现任何舰装都不行,也就逐渐接受了。那么接下来就是长期换血的过程,很像你们说的那个啥来着,就人工过滤那个...”
“透析是吧。”
“对,就那个。那之后就是液态金属替换生理机体了,期间还要保证为传输和储存以及排放留出空间。当然这必须全程要在舰装的稳定基础上才能运行。这个过程很漫长。中间还要加入微量元素稳定,尤其像是要用到飞机的姑娘们还需要额外的大量微量元素注入来生成舰载机的纳米机器人聚合体。”
“那个微量元素是不是一块一块黄黄的,很像铝土,液态金属也都是一块一块的工字钢,需要用的时候再扛出来?”
“对了。”
“那就对上了,你继续说。”
“这一切都完成之后就是把意识提取出来,作为底层数据存储之后,把思维中枢替换成‘核心’,把心脏替换为燃料泵动和转化装置,最后把几个循环口弄好。你新的老婆就诞生啦!”
“....别闹,说正经的,我听你这话的意思是,大家不需要呼吸,声音传导是靠外置接受?” “也有类似无线电或者手机一类的方法。那个潜艇小姐们用的多。比如你家47,那可是千里传音的一把好手。但闹了几次之后被禁止在大家睡觉时候使用。”
“图灵,大家的所有备份意识在哪,都在你这存着是么。”
“是的,您的备用意识我也有。”
“尽可能的复制,放在多个地方,最好越分散越好。那些在,大家就在。” “放心吧,老公。我做过预案的。”俾斯麦走了过来,她马上明白了我在担心什么:“当时a150,哦,大和回来的时候,我甚至让她在401和深海那边都存了一份,大小姐那也有。权限都在图灵这。深渊和高层那帮杂碎想都别想拿大家做什么。”
“有劳你了,猫猫。”
“和自己老婆客气什么。”俾斯麦拿了个橘子,又坐下了。大家也瞬间明白了我的用意。
“所以,夕张。基础我弄明白了,但是我还是没有理解食物和水的用意。因为如果按你这个说法,大家不需要这些有机物作为能量源补充啊。”
“亲爱的,你靠输液也不会死,你愿意一辈子输液么?”窝头里传来幽幽的一句抱怨。
“列克星敦!”逸仙听完这话差点从床上出溜下去:“你这说的也太...”
“没没仙儿,别急,不至于。我要忌讳这个我十年前就该回来了,太太说的没啥问题,她学医的很多时候是比较直接,我家人也这样。是我欠考虑了。”
“抱歉亲爱的...”
“真没事,别在意这个。对了夕张,食物我能理解了,这是为了保证大家作为人的理性和自我认知,相当于人吃糖油分泌多巴胺感到快乐。但是水是干什么的?”
“准确来说是散热液体,所有带有散热效果的液体都属于可选范围之内。只是大家为了不影响吃东西所以都会选择可食用液体,毕竟谁都讨厌喝奇怪的东西。潜艇鱼鱼和天龙龙田的后勤组有时候出任务倒是会喝一些海水,但那也只是紧急情况下不得已而为之。”
“等下,所以说水的目的是冷却?”
“说对了一半,另一半是为了体循环。毕竟燃料本身作为血液来说过于浓稠了。需要用水进行循环调和。反正大家体内有转化装置,过热的液体可以以任何形态,任何想要的模式排出。”
“比如出汗?”
“那可不止,嘿嘿。”夕张脸上一脸坏笑。“来,小萤过来,给我当个教具。”
“干嘛呀,别脱我....”
“哎呀害羞个毛线,这里除了图灵我们就是你家指挥官,有什么好藏的,腿分开。”
得,我大概知道夕张刚才要说啥了。
“喏,提督,你看,也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排出来。”夕张的手比了一个V字,分开少女的两朵花瓣。
“博士,我刚拖的地,你要排的话弄这里。”声望把洗拖把的桶递了过来,摆在下面。
被夕张抱着的少女脸已经埋的快看不见了:“要,要不是给指挥官我才不...”
而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经过夕张的描述,我一直以为她们的身体应该是类似石膏像或者时装模特一样,只具其形而无其作用。夕张这一下,少女最隐秘的地方一览无余。光滑的小馒头中间裂了一个口子,里面冒着腾腾的热气,两片粉色的小阴唇闭合着,闪烁着晶莹的液体,让人想把整个头埋进去吃个痛快才能解饿。我毫不怀疑如果夕张这时候分开,内里滚烫的蜜汁会直接喷薄而出。顶端凸起的小肉包如同花骨朵一般,整个都在微微的颤抖,一滴花蜜直接淌了下去,流到下面的肛门。小萤由于害羞不停的收缩着会阴处,整个下身如同会呼吸的活物般一开一合。我毫不怀疑我生前的那具肉体如果全根没入,1分钟都撑不到。
“亲爱的,你还好吧...”
“指挥官您现在的情绪波动极大,是否需要我帮您调节一下?”
“废话”我整个人声音都已经带点喘息了“图灵你这话说的就稀奇,谁看见自己爱人这种场景能忍得住。我要但凡有辙我现在整个人我都想埋进去。”
“指挥官....小萤好害羞...但好开心...”少女羞红的脸上明显带了笑意。毕竟知道自己爱人因为自己兴奋,这是再开心不过的事。
“好了好了,老公,你看着,打情骂俏一会再说。来,小萤。你用力。”说着夕张直接把食指捅进去那花瓣之中。
“呀!”少女的娇啼响彻了整个房间,晶莹的蜜汁直接划了一个弧线落在下面的水桶里。足足喷了30秒才停止。一旁的逸仙赶紧拿过纸来给少女擦拭,而我强忍着欲望发觉了一丝不对。
“等下,小萤这出来的到底是啥,这不是尿液吧。夕张你把桶拿来我看一下。”
“指挥官!”少女已经快说不出话了,楞挤出这么一声娇嗔。
“没事,小萤,我看下。万一以后要给你们应急处理我总得接触的,再说了,我看怕什么的。”
“就是,来。你自己看看。”
我调整了一下摄像头视角,看着那个桶。蒸腾上来的雾气快把镜头糊住了,一旁的列克星敦一直帮我擦拭着摄像头让我好看清情况:“亲爱的,明白了么。”
我知道刚才夕张说的散热是什么意思了。
“这根本不是尿,这玩意是,冷却水?还是接近滚开的冷却水?难怪你说要时刻调整水分。你们的那个什么核心到底多少度?冷却水直接烧开了然后这么排出来?小萤不会烫的么?”
“没有,亲爱的,其实也不会都是这么烫的,只是小萤刚才害羞过头整个人内温上去把水烧开了。平常排出来那些的除非是大战完了刚回来会烫,平时也就是人的正常体液温度左右,和你早上起来尿的那泡没啥区别。”
夕张帮小萤整理好了衣服,盖上被子让她睡下。列克星敦接着说:“而且你刚才也注意到了,我们和自然人的器官结构不一样,我们没有尿道。而且我们不止有前面的排泄口,后面的也有。前面的主要是液体,后面的主要负责流体。也就是所谓的油水混合物。把一些过热的燃料混合水分排出去。当然这是有些人比较省事的选择,大部分姑娘们处理油水混合物都是采取转化方式。”
“没错,主人。”声望把桶里的液体倒掉然后走了过来:“因为有些舰装的结构要去除下身衣物很麻烦。而且排出来的东西虽然是无毒无害的,甚至可以油水分离后直接作为循环水使用,但总归是还要处理,所以大部分姑娘们都选择另一种转化方法。”
“另...一种?”
我脑子里开始有了画面,但我实在是不敢下判断。
“来,亲爱的,看我这边。”列克星敦直接把衬衫扔在一旁。“声望,来帮我一下。我一个人不好弄。”
“好”,女仆长洗了洗手,双手攀上了那两颗沉甸甸的果实。
我猜到太太说的另一种方法是啥了。
声望的手环成了一个C字形,从靠近腋下的地方夹住,开始轻柔但又充满力道的往前推挤。而太太自己的手夹着那两颗完美形状的软糖开始揉捏。而我看着这场景憋到快爆炸。恨不得上去直接咬住用尽全身的力气吸吮。
我的身体必须要位列港区第一要事,越快越好。正当我思绪万千的时候,乳珠的头部出现了一滴白色的液体。紧接着,越来越多,越来越密,乳白色的线如同花洒一样激射而出,甚至直接喷到了摄像头和大屏幕上。我的挚爱就这么抬起头望向我,眼睛里的媚态配合脸上的表情,加上那欲望的喷泉,我毫不怀疑如果哪个能够把这个场景画成油画,那必将是一幅传世名作。而我就被这么浇了一脸。额,好吧,浇屏幕上也算浇了一脸。
“老婆,我...我想喝。我想直接喝。我想咬着睡觉,我想半夜起来口渴的时候直接吸。我想一醒来直接在床上吃早餐,我...”
“亲爱的,这都是你的。等你出来以后,你可以尽情的含着。列克星敦陪你一辈子。”
“小萤也可以。”“夫君”“主人”“老公” .....
“大家...”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新身体造好的时候就喝。”
“没问题!”
而时隔多年之后,每当我想起这句话,我都会偷偷的扇自己耳光。
“对了,老婆。”列克星敦弯腰擦着屏幕上的奶水,而我也毫不犹豫的调整了角度:“这个身体里有乳腺和泌乳素的么,这个奶到底是啥成分啊,不能真是母乳吧。”
“当然不是,但确实也算是”胡德擦着眼镜,刚才列克星敦的母乳大放送也喷了她一脸,这对眼镜娘来说简直是灾难:“夕张刚才说的转化装置就是干这个的。其实说是转化更多的是物质合成,本质是把所有进入我们的身体的物质可以无害化合成的一种东西。本来是拿来防止那种间谍机器人啥的装置的。刚才夕张也说了,所有的食物对我们来说都是一样的。都是会被核心直接转化成能量。结果也不知道哪天达令你的夕张老婆搭错了回路,说什么这么烧掉太浪费了,一点吃饭的乐趣都没有。食物死的太冤了。然后跑去自己房间折腾好久。有明差点发火的时候她出来了,那场景....”
“啥场景,夕张你干嘛了?”
“哎呀哪有那么夸张,就是转化装置我觉得太无趣了加上很多营养都白白浪费,我就想着能不能和水化合一下储存在体内等应急的时候拿来用,万一没吃的呢?”
“......你这点子是看见骆驼想出来的?”
“差不多吧,反正我们都是女性素体嘛,那当然最快最直接的就是奶水。”
这我倒是能理解,确实对于这种素体来说这样的能量储存装置最快最直接:“然后呢?”
“然后就很简单呗,我从食堂点了些你老家菜,什么鲫鱼啊,鸡汤啊,猪脚啊之类的。”
“诶,夫君你知道她给我们炊事班找了多大麻烦,指名要老母鸡,还得够分量那种,给人宁海逼的没办法最后跑总部旁边的山里老乡家买了种鸡,我们自己后院生生养了几年。就为了给她研究。我要但凡知道她研究这个我...”
“怎么了,那群鸡现在不还下蛋孵小的么,都干成养鸡场了,直接给你们鸡肉自由了。再说了,你不想让老公喝?”
“...那肯定想...但是...”
“好了仙儿,反正最后都便宜我了,无所谓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夫君.....”
“夕张你继续说,最后你干嘛了。”
“哎呀后面不就那些事,把奶的主要成分乳蛋白啊,钙啊啥的写个标签,然后把转化装置改一下,把这几种营养留着,混合水,存在体内。然后用感觉元件控制呗。”
“这听着不是挺好的。虽然色了点,但确实也有用啊。”
“对吧。胡德你看,老公也这么说。我就说本来牛奶啥的产量就不高,哪里扛得住那堆拿牛奶当水喝的大小姐那种喝茶都要加奶的喝法。现在咱们自己就搞定了奶源,而且还能自己调节口味,你想要啥味道的来我这加个代码把那个食物的风味素融进去就行。你说,这省了多少开销。”
“虽然有点不太好接受但我确实能理解,这倒也算解决了一个问题。所以胡德你生气的点是啥,害羞?还是心理不好接受?”
眼镜娘推了推擦好的眼镜,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向我:“达令,你知道她是怎么公布成果的么?那天公开日,有明和113带着艾拉和紫貂来我们港区检查整备情况,路过工坊的时候她就和现在这样冲了出去,抱着有明大喊‘成功了,我就知道能行!’ ”
“哦,那也没啥啊,顶多是兴奋了......等会你刚才说啥,她和现在这样?冲了出去?抱着有明?”
“嗯,和~现~在~这~样。”
...
...
...
那明白了,我瞬间浮现了当时的场景,这位科研博士拿自己做母乳实验,试验成功了,一件大褂,啥都没有,出去抱了有明一个满怀。
“夕张我问你个事,你第一次试验成功的时候,是啥口味的。”
“香蕉。”
嗯,不错,香蕉奶。
“不过这么说来,如果可以任意转化液体的话,那意思是我....”
“对,老公。你也可以。理论上你的弹药也是无限的,只要你水喝到位了,或者干脆点,直接喝那位的‘窖藏’。能一直玩到腻。”
这下好了,我都能想到以后的夜生活会是啥样了。生前抱着处男身,重生后直接无限弹药。
“hand hands,lord lords啊。”我长叹一声。
“其他问题我都大概了解了。我还有最后的一个问题:神经交感。”
这也是我最关心的问题。因为如果按照这个情况来说,那么她们的神经讯号会非常极端。完全是液体金属组成的身体为了作战的需要要么会完全屏蔽疼痛,要么会极其敏感以便能随时感知伤害。但那对精神的摧残就可想而知了。长此以往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老婆你们的感觉神经是怎么运作的?而且传统的要害部位怎么说?素体修复呢?”
“这个我来说吧。”
一旁的猫耳抖动了两下,起身往讲台走了过来:“我的白刃战经验在大船里算丰富的,这方面应该比她们体会更深一点。”
“那可不。”一旁的胡德出声了:“达令你可不知道她多莽。上次例行作战我们出去帮忙。她眼看着对面要跑,一个人脱离队伍把自己炮管子卸下来顺着对面深海眼窝就砸下去了。等小队追上都吓坏了,她整个人和鬼一样,全身....”
“胡德!别当着...”
“俾斯麦!”
“老公,我那是偶尔...”
“好吧,猫猫。我没回来之前的事我就不问了,但你记住,我回来以后,你绝对不准再这么行动!战场瞬息多变,你一个人能掌握战场几分钟?你一个人脱离队伍擅自行动你知道队友为了掩护你会出什么事?你冲出去之前考没考虑过但凡那边有埋伏呢?那你们不是全都要折在那里!”
“是,指挥官...”
“唉...”
我回来之前虽然大概也能想到俾斯麦会是这样的性格,但这类行为确实不能纵容。我可不想到时候和列克星敦今天抱着我的头像一样抱着老婆的照片哭。
哦不对,已经是昨天了。
“猫猫老婆,你继续说。”
“嗯,老公你担心的事无非就是神经丛要害。比如说胯下,眼睛,颈部,敏感处一些自然人常见的格斗打击点对吧。”
“没错。”还是练家子反映的快,一下就知道我想要问什么:“你们的传感神经分布是怎么样的,会和人一样依靠疼痛来传感信号么。那样的话你那种战斗方式....”
“老公这你安心,战斗情况下所有痛觉是不存在的。至于你说怎么掌握身体伤害状态。”猫猫展开了舰装,然后不知道按了什么按钮:“喏,你自己看。”
行了,这就明白了。这面板上的数值我再熟悉不过,只是这不会再有什么四倍数血量保护这种东西了。
“可视化数据链啊。”这个我倒是不意外,我来之前的世界里我们的子弟兵们就已经实际列装了,哪怕在主世界里也算不是什么特别尖端的科技:“所以我以后也会有么?那你们的身体平常也是完全没感觉的么?那...”
这句话一出口,房间里都明白我在担心什么了。
大家纷纷偷笑地望着我:“好啦,夫君,你不就是想问到时候交欢的时候怎么办么。你看刚才小萤,那可能是没有感觉么,光被你看着小妮子就已经去了。”
“仙儿我就是这点奇怪,你们战斗时候屏蔽痛觉,那这个状态是怎么切换,舰装么,那万一紧急情况遭袭击被攻击了。那素体…”
“我明白了。夫君你猜的没错,我们的痛觉确实是通过舰装来切换激活的,只不过你说的那个情况不会发生。要问为什么的话因为有自动触发机制的存在。”
“类似敌我识别?”
“没错,先置预警的敌我识别。如果10公里内出现了任何深海反应,舰装就会自动展开。我们会直接进入作战状态,哪怕是休眠模式也会强制启动,类似人被闹钟突然叫醒。”
“难怪太太说她起来第一反应是深海打过来了然后又觉得不对。因为舰装没展开是么?”
“是啊,只有敌袭和提督复位两种情况我们才会从低能耗休眠状态中强制苏醒,此外的日子都是靠着排班轮流起床,毕竟家里这么大,要是所有人都躺着的话那可热闹了,半夜饿醒了厨房连能做饭的食材都没有。由于你个没良心的不在,我们也没法作为独立力量作战。只能做一些哨戒和演习任务。要不然为啥大家起来那么紧张呢,都以为有敌人趁你不在打过来了。”
“.....抱歉仙儿,以后我也去不了别的地方了,也不会离开你们了。”
“夫君你知道就好,以后等你身体好了,你欠我们的可多了,你有点心理准备。”
“好,我肯定多喝水。”
“哦对了老公。”夕张探过头来:“你刚才说到这个还真提醒我了。因为你一直不在有个事没法弄。”
“啥事?”
“就刚才说的,大家的交感神经的事。声望因为这个抱怨了好久。”
“主人,我来说吧。”不知不觉之间女仆长已经把这个地方焕然一新。感觉空间都大了不少:“就因为夕张做的那个母...营养系统。现在大家非战时搞的一塌糊涂。尤其是食堂。以前还好,反正只有循环水和燃料混合物,大家都是在宿舍或者随便找个地也就解决了。不会有啥问题。现在可好,您这位夕张老婆弄了这么个系统,给几个用奶大户高兴坏了,每天自产自销,自产自销也就罢了,我们的交感神经中枢是一个,然后一帮大小姐天天在食堂上面往茶杯里喷着下面就弄一地,每天食堂那地就没干过,这得亏都是循环水和冷凝水,最多也就是水膏体,不涉及什么病菌腐蚀性。但这每天把食堂搞成这样,内务...”
“.........图灵。”
“在。”
“生成个屏蔽代码,回头给夕张,让港区所有人都装上,激活码你留一个,我到时候让夕张看装哪。”
“还装哪,不就装你身上就完事了。到时候你要的时候或者大家要的时候就去找你,你给大家解锁,大家也能随时给你解锁。双向的,多好。”
“.....我听着这玩法怎么这么熟悉。”
“那说明你没少看,和北宅一样。”
好吧,无力反驳。
“那夕张,到时候还装老地方算了。”
“啥老地方?”
“废话,自然男性敏感点还能是哪。你跟我搁这儿演。”
“哦哦,那我尽量装浅一点,到时候用着方便。”
......算了,反正也是用在她们身上,无所谓了。
“好了,现在我把情报汇总一下。” 已经接近20几个小时了,我也不禁加快了语速,让大家尽早休息。
“所以目前看来我的身体唯一的方法,是直接完全用液体金属微量元素合成的素体。资源就动仓库里的,反正造我也不需要图纸也不用喷火的,直接3d打印捏人就行。现在唯一问题是活性化的问题。”
这一步变成了最大的阻碍,由于我的人类身体已经在那边化成灰不知道撒哪去了。仓库里的活性液态金属是没有人类有机体的“死物”。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哪怕强行造出身体,我唯一的作用就是插上意识然后摆在大家的房间当等身手办展览。那就真成虚拟主播了。
“我有一个办法,您要听听么。”
长时间没开口的图灵突然发声,大家纷纷坐了起来:“你说,什么办法。”
“您的身体没有活性因子,无法激活,但是各位的身上有。所以....”
“不行!”我直接跳了起来,虽然我现在没有腿。
“亲爱的,你先安静会。”
“我...”看着列克星敦的表情,我只能“坐”了回去。
“我知道您不忍心让您的爱人受苦,但其实并没有您想的那么可怕,港区这么多人呢,分摊到大家身上,每人无非是一针管的量。指挥官,难道您怀疑她们对您的爱么?”
“指挥官...”小萤慢慢坐了起来:“小萤在提尔比茨的书里看到过,相爱的人为了救对方,把自己的器官分给对方。但之后那个人康复了,就把给自己器官的人抛弃了。指挥官会不会....”
“小萤...”少女的话激起了我的回忆,我回应的话语中带上了一丝咬牙切齿的决绝“如果我哪天干出那样的事,我会让列克星敦把我拆了,放罐子里寄回总部,上面写上人渣的下场,然后...”
“好了好了亲爱的,你说的也太极端了,这听着特别像那帮战争贩子干出来的事。您有这个觉悟,我们自然也有。再者说,大家的身体,构筑了司令官的身体,这不是挺浪漫的么。逸仙妹妹,我记得你和司令官的老家是不是有一种结婚习俗是要互相喝对方的血。”
“哪有那么血腥,就是象征意义的那种,新人互相滴一滴血在对方的酒杯里,交杯喝下去,代表血肉相连,从此不分离。”
“对啊,亲爱的,多浪漫啊。”
“太太....我若负你,我...”
“好了好了别发誓了,大家都困了。图灵你排表吧,毕竟这么多人呢,得挑大家在的时候抽。夕张,你准备东西。声望,你安排下材料那些。这个事越快越好。另外这边太窄了,记得搬到大房子去弄。好了,大家都那啥吧。该干嘛干嘛去。”
众人纷纷起身,声望随手拿了个大袋子过来把垃圾都弄在一起。走出门的俾斯麦又回来,背着所有人偷偷的对着我耳语:“那个,老公,你要无聊的话,E盘那个里面...有...照片,你...看着办吧。”
随着各位走出门,夕张也进入休眠状态,我也长出一口气。可算是搞定一件事了,剩下的,就交给她们吧。对了,我来看看猫猫说的什么照片。
点开文件夹,我长叹一声,行了,今天不用睡了。
第三章
我基本上没怎么睡。好吧,也不能叫睡,应该叫,休整?
猫猫说的那个照片文件夹。说是照片,其实那是个云空间一样的东西。大家犯起懒来啥玩意都往里扔:
长春写的日记,里面写了很多不能被她知道我看过的东西。
北宅画的各种图,色和不色的都有,很多一看就是各种特别刑的视角,突出一个有生活。回头得去把她房间电脑搜一下。
莱比锡的账本,程度之细致只有逸仙和1913的采购表能够与之媲美,我对于在这个时代看到一本精确到分的账目还是比较震惊的。
近江和凤翔“老妈子”做的酒水单,定价之离谱简直可以说是触目惊心,你要路过看你都觉得这店应该是有啥卖肉的副业,我说的是切开分部位做完配型然后拉公海船卖的那种。
E系大小姐们做的酒窖消防设施分布图,这一看就是声望的手笔。消防设施种类之齐全堪比那些超级化工厂,我毫不怀疑哪天要是着了火我提督室烧没了这儿都完好无损,指不定都烧干净了那橡木酒桶还能站残骸里冲我乐呢。
大凤写的小说,画的防雷符,这我记得,她怕打雷的毛病一直都有。这是啥,“熊猫喂养要领....?(长春著)”。那俩熊猫我倒是知道,叫康康兰兰,但那玩意是要喂的么?还这么细致,还分竹笋竹叶窝窝头?
赤城的弓道培训要领,加贺的清酒账单,扶桑山城的温泉水质检测表,伊势日向的御守(护身符)设计图。这些我都还能理解,敷波这个巫女凭依手账是什么鬼东西。好像是什么让自己保持清醒的日志?回头去问问吧,别是深渊搞的什么鬼。
剩下的就更杂了,U系那边金发妞们的发疯玩闹录像,很香艳,很尽兴,很刻板印象的那种,当然我最恨的东西是没有的。这点大家都有数,她们都知道那玩意出现自己连夜就得进拆船厂,灶姐亲自动手。
兔子的魔术教学,都是一些手法障眼法之类的东西。
阿拉斯加关岛的吉他谱,看着让我想起了那些一辈子过不去的高难音游。
亚特兰大那几个猫耳娘开的“猫咪咖啡厅”合照,里面居然有俾斯麦穿着爱心围裙做招待的照片,我默默的存了下来。
Z1和Z16的厨娘菜谱,大部分都是各种香肠猪肘酸菜的做法,明显看得出里面很多法子是找鞍山学的,回头可以去试试。
剩下的更杂了,连归类文件夹都没有,感觉就是随便找了个地方往里一扔,我不得不一个个点开看:基洛夫塔什干绫波拍的相片,基本都是一些新闻啥的素材。太太和加加航拍的一些影像资料,应该是基地周边的地貌勘察。大和写的传统料理菜谱和深海常见侵蚀伤处理应对,这俩挨的上么... VV的咖啡拉花照片,什罗普郡的女仆学习手册,胡德和狮的茶点烘焙配方,白雪的巧克力制作视频,以及一份遗书。
“好,基本没啥了。收工”
...
...
...
等会,啥玩意?遗书?
我迅速翻了回去,却发现刚才顺畅的浏览翻页突然变的像是被锁住了一般。
“图灵,让开。”
“很抱歉,您可以随意浏览任何东西,唯独这个不行。”
“给我一个理由。”
“很抱歉,这是本人的要求,用的是核心权限。”
“我一个指挥官,我并肩作战的战友写了遗书而我连内容都不知道,图灵,你觉得这是人话么?”
“很抱歉,虽然我想说我的确也不是人类来作为开玩笑搪塞过去,但确实是不行,除非....”
“除非什么?”我快被图灵气笑了“你在和我做交易?”
“提督,别和图灵姐姐那么说话,您想看的话,我给您看就是了。”
我望向打开的门,门口站着两位少女,站着的兔耳少女手里拿着个平板,后面的旗袍少女拿着个文件夹。由于昨晚的暴雨,大太阳极为猛烈地照在了夕张的面部和臀部,那画面非常的相声段子。床上裸睡的少女明显抽动了几下,但没有起身。
能在现实里见到包袱段子成真的睡姿可不多见:“博士你这啥睡姿啊,整个一青蛙抽筋了。赶紧起来,这都几点了。”拿着文件夹的少女也进来了,把门关上了一些,让房间里亮了起来,我这才看清来的是谁。
“长春,鞍山...”
“哼,我们的后方大首脑醒了?可算舍得回来了?”
“鞍山姐,别这么...提督他也不是自己想走的啊,他也是因为变故才...”
“没事,长春。鞍山没说错。说到底确实是我失约了。我丢下你们这么久,到现在才回来。抱歉。”
“....”这下轮到鞍山愣住了,看她的表情明显没料到我会这么干脆的认错。她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性格,憋了一肚子火这下没处撒,只得冷哼一声坐下,还特意拉了拉旗袍下摆,不让我看到。
“好了好了,你们俩姐妹也是,长春你这昨天还搁宿舍那一哭二闹的拿着导弹说要给老公来一发,这怎么看到本人了反而是你劝你姐冷静。”夕张一边用热毛巾擦着身子一边蹲着往桶里排冷却水,整个人雾气弥漫的吐槽。
“主要昨天不知道嘛...”小兔子的耳朵一动一动,低下了头:“我还以为提督当时是不要我们了跑了,就和那些废弃的港区一样,莫名其妙的提督就不见了,然后大家被打散,再分配,甚至有些就直接被回收了。我当时就在想怎么办....”
“能怎么办,反正咱们几个带上丹阳济南大姐整个炊事班跑路呗。了不起问问改嫁需要什么手续,丈夫开不了死亡证明能不能分遗....”
“鞍山!”小兔子这下是真急了,瞅着都快扑过去了:“我撕烂你的嘴!这种话都能说?你不知道提督....”
“我,我的。”鞍山瞬间反应过来自己失言了:“老公,我不是认真的,我就是...”
“给亲爱的道歉!”
“老公,对不起。”少女也是干脆,做错了事就认。她们几姐妹都没有犟的习惯,错了就是错了,没有就是没有。
“好了好了,长春你也别急,我知道鞍山不是成心的。”长春的反应我一点都不意外,别看小家伙天真烂漫无忧无虑。骨子里的性格改不了。鞍山济南她们都一个脾气。平常一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感觉,一旦沾原则性问题,这几个妮子是真的会出手的,管你什么资历多大官职辈分多大,一律按规矩办事。这种敢爱敢恨的性格在港区也是颇有人缘:“对了,你刚才说什么,你给我看?这遗书...是你的?”
“是啊。”夕张也穿上大衣过来了。嗯,只有大衣:“老公,这事可是在整个港区里都是疙瘩,那次连列克星敦这么维护你的都说要找你算账,最后我都不记得因为啥放过你了,好像是....”
“是因为长春舍不得。”鞍山冷冷的扔了一句:“当时连声望这种都说要去提督室教训这挨千刀的,你也知道声望那是维护他维护到了什么地步。大家差点要去总部告状了。加上他以前还干过类似的事,雷那次...”
我都想起来了。那些压在心底多年不被触碰的脏东西,一下全部在我思绪里浮现了出来。
“长春,这是因为作战....我失控吼你们,对吧....”
“提督,你自己看吧。那时候长春真的是抱着不回来的心态写的哦,只是后来作战成功了,我看大家都很开心加上亲爱的你也确实是压力太大睡了很久,我也就算了,不过你居然能翻出来,我都快忘了我放哪了。”长春一边说一边撩开上衣在心脏处按了几下,接着把手掌按在了触控板上。“来,提督。我解锁了。” “权限确认,编号1097,导弹驱逐舰长春,密钥解锁。”图灵走了一套流程,然后把那个文档移了过来。
“亲爱的,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你以后要好好吃东西,自己做饭的时候别下那么多酱油,口重了对你不好。另外尽可能的保证睡眠时间,我知道你压力大,但可能的话能多睡就多睡会。冰箱里还有剩下的鸡架烤串啥的,你别一次性都给吃了,给姐妹们留点。哦对了,逸仙姐姐的床底下有个暗格,里面有几十年的陈年花雕。那可是好东西。我知道你不喝酒,但你可以拿去做菜啥的。那可香了,我喝过一点,可好喝了。你这个脾气真的要控制一下。因为一时的失败就如此沮丧,甚至还对大家发脾气,这可不对。即便是被逼到绝路,拼死一搏也会有微茫的希望。如果您实在难过…就到我的怀里...哦对,长春不在了,那亲爱的可以抱着玉兔前辈送我的小熊猫,看到它就能想起长春了。长春,一直在守护大家。只是和指挥官的约定,抱歉,无法遵守了。长春没法陪伴您走完接下来的路了。我不会写逸仙姐姐擅长的那些好难好难的文言文,就这么多吧。提督,不,老公。你要好好的。长春会一直陪伴在您的身边的,虽然换了一种方式。永别了。”
“长春,别走!”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我想哭,但是没有眼泪。想给自己嘴巴子,没有手。我他妈到底干了什么混账事。这肯定是哪次活动我打急眼了骂骂咧咧的瞎说话,伤了姑娘们的心。我都能猜到我当时说了什么。而且最混蛋的是我甚至都想不起来这是哪次活动,因为我这事干了不止一回。
“我没走,提督,我在这。您看完了?”长春趴在桌上,两只大白兔枕着头,歪着脑袋,笑盈盈的看我。那笑容让我越发的愧疚。这么好的姑娘,哪怕离别之际被我这种货伤透了心,脑袋里想的却还是我。我的吃喝,我的作息,我的生活。她把我的一切都考虑到了。
但,唯独没有她自己。
“鞍山,夕张,你俩说的对,就冲长春这份感情,别说揍我,你给我灌水泥扔海里都算轻判。”
“好了,我的大提督,你知道自己这个狗脾气就行。平常打急眼了骂两句没啥,我们也骂。那次你和失心疯一样,在提督室乱砸东西,跺着脚窜老高,看着都快咬人了。长春给你送吃的你直接一挥手弄了长春一身。哭着回来流着眼泪写了这个。最后作战成功了你又开始挨门挨户的点头哈腰,自己做菜送去宿舍,包了食堂一个月的杂工。大家才说饶你一命。本来准备给你捆起来送艾拉那去。”
“好啦好啦,都过去的事了。”小兔子伸了个懒腰,蹦蹦跳跳的抻了几下,大白兔一抖一抖:“诶不过图灵姐姐,我想起来了,这玩意我记得我当时发了申请让你删掉的呀。我还特意设了定时。”
“是我保留下来的。”图灵开口了:“删除日期的前一天,我苏醒了。因此我也获得了指挥官怹的所有记忆。所以我觉得应该留下,怹有知情权。而且也有责任去解决一些事。否则营造一种虚拟乐园的无脑享乐氛围,只会让怹对现有局势产生错误判断,认为大家都会无条件的围绕他,这种傲慢和自大对于港区发展是极其危险的。尤其在各位都有爱意基础上的情况下,这种事还会有发生的可能。感情本质是一种冲动的双刃剑,因此我必须让大家在保持爱意的时候又保持理性。”
“图灵,你做的对。我谢谢你。如果我的世界有你这样的ai来主导的话,可能很多事就不会发生吧。”我默默地关上文档。有这样的ai辅助,我很幸运。因为它就是我。没有人比自己更了解自己。姑娘们爱我,但是爱是双刃剑,纵容反而会适得其反。仗着爱无理由伤害对方的例子我已经看吐了。“我都是为了你好。”这一句混账至极的话,毁了无数幸福。爱是平等的,是相互的。她们保护着我,我保护着她们。这才是夫妻,这才是家庭。
“长春”
“在,咋了提督”
“等我身体弄好了,你啥时候没作战任务,和我说一声,我过去一下。”
“哎呀大色狼,你要的话随时来就是了嘛。还预定啥日程,搞的和做作业一样。”
“提督你这不是多此一举。”鞍山也放松了下来,两条玉腿直接搭在了桌上“你哪次急赤白脸的时候还预约过,还什么我们和你说一声,不都是半夜睡觉突然炕上多了个人,要么就这边刚洗完还在烘干你光着屁股和狗一样就过来了。哪天那炕不和泡水里一样,搞的现在炕上常年有干净毛巾,就为了应付你这人形移动消防栓。”
“鞍山你这什么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表达...我是狗那你们...”
“闭嘴!”鞍山突然反应过来哪不对:“你就这点反应快,天天占便宜。”
“好了不闹了,我是有正经事。到时候再说吧。”
“啊对了,我们也有正经事。”小兔子一拍脑门。“闹半天差点把正事忘了,博士你也来坐下。你帮着填一下。有些我看不懂。”
“好,稍等。”夕张直接找了把转椅用力一登,整个人和滑冰一样出溜了过来:“是数据指标的事对吧。”
“数据指标?啥数据指标?”我不明所以。
“哎呀还有啥数据指标,你的啊。”
“不是,液体金属和微量元素3d打印还有数据指标?”这下轮到我好奇了“填啥玩意。”
“指挥官,您在主世界玩扮演类游戏的时候,捏过人吧。”图灵出声提醒道。
“对的,老公你和我们不一样。”夕张把平板接上电脑一边和我解释:
“我们的改造是基于每个人的先天条件的。所以主体结构是死的改不了。没法说做特别夸张的改装,和老公你那边的整容整形一样,强行破坏原有生理硬性改造都不会有什么特别好的结果。什么100来斤的骨架子隆胸隆俩篮球,什么强行切掉啥最后靠外部激素活一辈子。兵器化的改造绝对不会做这种杀鸡取卵的事,所以在改造时候出于天性,姑娘们都会尽可能的保留或者放大优点。”
“所以德梅因和狮那种尺寸是自然形成的?她俩没当舰娘前就有那尺寸?”
“对啊,虽然夸张但你那边应该也有吧,你那边不是80亿人么?”
这倒是,虽然夸张但也确实看过差不多的。“不过那么完美的比例是怎么做到的。”
“简而言之,老公,这种改造,不怕你多,就怕你没有。换句话说,你要过多,怎么都有办法给你平衡。但你要没有,那没法给你往里加。所以你看着很完美但其实非常公平,大家的外形外貌都和自然人时期没什么区别,顶多就是按甲方需求调了一下比例或者角度。这个随便改。但色素啊尺寸啊容积啊这些都是固定的。”
“对的,革命分工不同。”鞍山把腿一放,旗袍下摆掀起来,嗯。裤袜里没穿。
“所以我如果没猜错的话,大家的舰种分类和技能其实也和这个有关对吧。”
“老公,你不学医真的可惜了。”夕张一脸惊奇的看着我:“没错,不止技能分类。包括大家的一些老生常谈的东西其实和外表完全不一样。比如维内托,她的胸部都快成为一个哏了对吧。但你知道么,她的排量可不低哦,虽然没有到那几个奶大户的级别,但也有天龙金刚那个级别哦,甚至不输你的小长春呢。”
“啥?”这下轮到我震惊了:“不是,VV那个尺寸排量能到长春级别?”
“对,夕张没说谎。”鞍山出声了:“我证明,因为我见过。有一次是维内托她们轮班来食堂帮忙,弄意面和咖啡那些,我亲眼见维内托拿设备吸了两大扎,用到午餐时间结束还剩了一点。当她们那个咖啡里的奶用。”
“.....我说真的,你和我说太太穿着青叶的偶像服扎着双马尾上去跳宅舞我都觉得比这个靠谱。”
“哎呀老公,你自己想想嘛,维内托底子又不差的,她就是没有曲线,但她的肤色肤质和腿那白的,你们那边那个啥,哦对,汉白玉也就那意思了吧。我这套系统又不是真的和自然人分泌一样看乳腺泌乳素这些东西,那就是个合成装置啊。有没有完全看你食量和能装多少。”夕张得意的叉着腰:“你看嘛,我这个尺寸也就是平均水平,还不如鞍山大。但我一天也能排好几升哦。尺寸主要决定的是长期储量。和分泌量没啥关系,你要喝的水足够吃的东西足够,哪怕是你家塔什干都能变成奶牛哦。就是不能带着跑而已,你吸出来装保温杯里带着走的话又没啥区别。”
“真的,所以大家每餐的食量都会有一个度的。”长春也过来,掀开上衣捏了捏大樱桃:“你看,提督。我来之前弄过一次了,现在就不怎么出来了。等吃完饭以后我还得吸一次。你是不知道有一次肇和有多调皮,那次端午节,逸仙姐和重庆姐带我们整个炊事班的包粽子,因为人多嘛,逸仙姐就说包枕头粽。结果肇和和耗子一样蹲灶边上,等大家发现的时候,两灶100多个,她一个人全给吃了。” “好家伙,壮士啊。大胃王都没有敢比吃粽子的。我吃四个一天的饭都省下了,100多个粽子还是枕头粽,她装哪了?”我都听愣了,枕头粽我知道,那玩意一个5,6斤,按人类饭量来说一家人最多吃一个。这熊孩子怎么装进去的。
“还能装哪。”夕张端着杯咖啡回来坐下:“当时1913把她抱来我这的时候那熊孩子胸口肿的都发硬。管线疏通口都快憋炸了,掀开衣服能直接看到奶水直接在管线里流,瞅着和静脉曲张一样。按上去和牡蛎壳一个意思,别说帮挤,捏都捏不动。胸前那喷流就没停,打宿舍一路拉线拉到我工坊里。关键最要命的是这孩子要吃的只是甜的还没啥,好挤。偏偏逸仙那天包的是肉粽+蛋黄,还是有肥有瘦那种。那奶浓的,整个管线堵的死死的、当时过来看热闹的几个奶大户纷纷感慨说真不能小看。逸仙都快急的哭了。最后没办法,把大和喊来,让她用401的装置吸住,蒙大拿和24两个人开舰装给这孩子揉捏,你也知道那俩是什么力气,这都得开舰装才把管线疏通。然后401直接把触手抽真空,加上我工坊的装置和大和的舰装供能,终于把堵的奶吸了出来。那场景,你是没看见。那突出一个高压泵开闸,最大功率吸了6个小时。最后是声望过来拿个燃料桶装了一满桶扛走的,那小妮子硬生生因为那次罩杯都吸大了一个号,本来葡萄干大小瘦瘦瘪瘪的乳头嘬的和枣一样。又红又肿,一个来月衣服都穿不了。天天打着赤膊在港区里到处跑。就因为她,当时食堂卖了小半年的各类奶制品。现在那孩子看见大和24蒙大拿就躲得老远...真是。”
“所以,老婆,我如果没猜错的话,如果我贪嘴也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是吧。”夕张和我说这个的用意我大概能明白了。看来哪怕是纯素体,也没法和我想的一样为所欲为。
“可不,所以你可别什么为了面子雄风强行喝水吃东西存一大堆就为了和姐妹们在床上显摆,我跟你说你下面那两颗和腹腔我都做过规划的,保证能够让你有面子,但也经不住乱搞。我可和你说明白了,这要是哪天你下面堵得和篮球一样我们可不会什么轮流帮你发泄,到时候我直接按给肇和那一套流程上真空泵。榨不死你。”
我想了一下,不禁打了个冷颤。
“好啦,大色狼,你在想啥我们都知道,这不就是来给你解决这个问题的么。”长春拿过鞍山手里的文件夹,上面密密麻麻一大堆,很像是我以前在医院填的什么病历单:“来,你看看咋弄,夕张姐姐会帮你。”
我调整了一下摄像头视角,单子写的很细,但并不啰嗦。上面有示意图,大概是我整个身体的架构。
“我看看,180cm,体重...哦对,金属,这体重正常。肌肉,哦对。都是金属,这肌肉是为了好看的,相当于浮雕。脸是我的脸,图灵帮我美颜调整过了一些数据,但并没多夸张,只是看着更规整了些。耳朵和鼻子是装饰作用,无实际功能。诶,老婆。我声音接受器装哪?传音那玩意是可以装脑子里,接收器呢?”
夕张端着杯子指了指我本来应该有耳道的地方,画了几个圈。
“外置的?这到时候潜水啥的或者大当量攻击不直接给我弄聋了么。”
“想啥呢,这就是个振动分析装置,可以关的。再说了,我们是舰娘诶,你居然担心防水和水压。”夕张对我翻了个白眼,继续喝着咖啡。
也是,杞人忧天了。我继续往下看:“手指,带接口。腿脚都ok。防水级别,耐压级别,耐震级别,耐腐蚀级别...”
“我怎么听着这么像广告?”鞍山实在忍不住了,探过脑袋也来看:“你们这写的也太细了。”
“诶,这是我们自己老公。你以为菜市场买肉呢,看着新鲜差不多就行。这可是造人!自然人做个手术病历单都是几摞的。这玩意能糊弄么?”夕张不可置信的反吐槽过去,鞍山摸了摸脑袋不说话了。
“嗯,手脚自带防滑纹路和吸附,头发为固定长度。除装饰用睫毛眉毛头发外无任何体毛,这个好。生前刮胡子剃头烦死了。”
“老公那个你不用管,毛发相关的能用外设的,一堆跑我这接头发的。到时候你要换发型直接来我这就行。你看最主要的。”
最主要的,哦。我看看:“仿生阴茎长度,自适应,粗度,自适应,最大储量,自适应,仿生睾丸大小,自适应,仿生体液转化,自适应,交感神经点,后排泄口往内2厘米,夕张,你过来,来,你这定的什么方案,你给我解释解释。”这种什么都说了但又什么都没说的技术不禁令我拍案叫绝。但凡有一点用都不止于一点用都没有。“你是打算自己不用了也不让别人用是吧,你这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就是啊。”小兔子也忍不住了:“自适应是什么鬼啊,你好歹给个数据啊。”
“长春好歹你也是主力婚舰,这都不懂。”夕张把洗好的咖啡杯放了回去,慢慢的走过来,拿笔开始在纸上画起来:“你想想,他多少婚舰,咱们都不说对他有好感的,倒贴的,咱们甚至连总部给的那个增幅装置,就大家开玩笑说的‘戒指’仪式,我连那个都不算,真正他给了戒指,按自然人那套定义真的随时随地当两口子那么过日子的,整个港区有多少?”
“我还挺富的...”
“你个种马闭嘴。咱们接着说,这个数量,长春,咱们还不说体型差距特别大的,狮那种进食堂得低头的和你们家应瑞那种抱怀里穿件大衣都以为是带着包裹的。咱们就说你姐俩,你姐俩加上济南,这种一被窝的。你们自己低头看看,拿手指试试差别有多大。”
“诶,老婆,让我也看看...”
“看看看!”夕张一把把桌上的无线摄像头抄了下来,放在腿上。长春和鞍山蹲在椅子上,M字开腿对着我。这俩大大咧咧惯了,也不觉得有啥,直接掰开了自己往里探。
“喏,这有内窥探头,你俩自己看,手不准。”夕张自己递过去俩检查用的内窥镜,冲我眨了眨眼,我心领神会的切到对比视角。
“老公你看。”夕张指着屏幕:“长春的阴道口非常小,一般的阴茎都很难插入,但只要插入了,它就会缩紧到极致,你感觉会和胶水粘住一样动不了,而且这种极深,至少得15cm以上才能顶到花房。”
“再来,你看鞍山的,鞍山的壁上那一层层的褶,看见没。你要是碰到这种粗粗的褶感,那可不是一般的刺激。它是一层一层连续延伸至内部。但是鞍山的花房就很浅,10cm左右就能到底,不过你不用在意,她们到时候直接打开让你进去就行,不用你撬半天。”
“嗯....嗯?等会,老婆你刚才说啥,自己打开让我进去?你们能控制的?”我已经开始有点兴奋了“所有人都会?”
“当然,你忘了,都是液态金属啊,和自然那种不一样的,我们能控制全身的任何一个部位,不仅能控制,甚至这样的事都能做到哦。来,鞍山,探头给我下。”
“嗯,啊~~~你轻点!”
“不是,老婆你这拔刀呢...”
“废什么话,仨大美人给你这卖福利还这么多话,好好看着。”说着夕张把探头杵了进去,很轻易的就顶到了花房。“看好了啊,别眨眼。”
....虽然我很想吐槽这是什么魔术台词但下一秒我看到的东西确实超脱了我的理解,顶到头的探头对面是花房一张一合的小嘴,而本来的仿生器官突然和真的嘴一样,整个张开,把探头完全吞了进去。
对,是吞,整个感觉就像是人张开嘴把一个棒棒糖完全包在嘴里,这个绝对不是原生器官能够做到的操作。“别惊讶,还有哦?”说着夕张开始抿着嘴,屏幕上出现了令我震惊的一幕。整个仿生宫腔瞬间收紧,我甚至能看到内壁把探头贴住,感觉像是瞬间被抽了真空一样,然后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夕张那红红的舌头,从内壁上伸了出来,调皮的转圈舔了几下探头,又缩了回去。
“怎么样,老公,爽吧。诶,怎么不说话。”夕张拔出探头带一点小喘,脸上却是得意洋洋的表情。
“看呆了呗。”一旁的长春也拔出探头。提上小裙子:“老公应该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对于自然人来说这确实有点超脱理解了。”
而我完全没在听夕张和长春说什么,整个人处于神游状态。图灵给我看的研究资料里有这么一段:“对于舰娘来说,你我她的分辨,只在于意识,而不在于身体,身无内外之分,体无你我之分,相辅相成,相交相融。”
而夕张刚才的操作,让我彻底明白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所以,老婆。理论上来说,你可以用手直接掐住我的仿生前列腺,是这意思么...”
“噗”。 在场三人完全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句,乐的前仰后合:“当然可以啦,来,提督你看好了。”说着长春的手就探进了夕张的小腹,对。是探进去。仿佛肚子是水一样探了进去。
一阵摸索之后:“啊,找到了。”
“喂,长春,别这么捏,很敏感的...噫,你轻点,老公你管管~~!”
“谁叫你刚才欺负鞍山来着,就捏。”小兔子一脸坏笑,但明显手上也没用什么劲。一旁的鞍山也开始看乐子:“对,长春,你拿手捏那一圈,对,就宫口那一圈,最敏感的那儿。”
“老公~~~~!”夕张的娇喘声都带了水音了:“你管不管!,你再不管到时候你身体弄好我一定对你前列腺也来这么一次,我要用牙咬!”
“.....诶老婆那你要这么说那话可就不是这么说了,来,长春,使劲。”
“啊~~~~~~~~~~~~~~~!”
这场桃色闹剧最后以房间主人瘫倒在椅子上流水而告终。
“好了,基本也就这些了。”擦干身体的夕张双腿还有点打晃。“图灵那边建模已经搞完了,现在就等各家抽完的组织体送过来了。没啥事了。”
“提督,我们也回去了,食堂那边差不多要开始忙了。”长春和鞍山都站了起来。“可别忘了啊,到时候老公你可要来找我。”长春一蹦一跳的往外走。
“一定,我的小兔子。”两人正往外走,电磁门打开了:“博士,我来送第一批组织了,啊,长春鞍山,你俩去食堂么。”
“嗯,要去备菜了,今天量还挺大的。”
“那好,一会食堂见 ,bye。”
“Bye。”
告别了导弹姐妹,金发少女抱着一个箱子走了过来。我瞟了一眼,上面插着一打银色光泽的液体瓶子。
“博士,第一批弄完了,挺顺利的。”
“哦那挺好,我来看看。”说着夕张开始有条不紊的收拾,而金发少女走了过来:“姐夫。”
“加加,你来送材料?”
“嗯,姐姐和小萤她们抽的第一批,想说先抽先了事。都是为了你啊姐夫,你看你给大家找了多少麻烦。”
“我知道,话说你也是婚舰,这老姐夫姐夫的...”
“就是姐夫嘛!这样多好玩。也有刺激感。”
“那人星座喊你又不乐意。”
“她凭啥喊啊,那是我姐那又不是她姐,我们....”
“行行行,你们那点事我不管...你们自己闹去。话说你姐呢,咋没来。”
一旁的夕张突然开始挤眉弄眼,加加一开始没注意到,随口答着:“啊,姐姐在修复池泡澡呢,用快修太浪费了大家都说不让,十来个小时慢慢泡就行,反正最近也没作战,都排好班了万一....啊!”
说实话,加加如果不啊这么一下,我完全没反应过来。
“萨拉托加,夕张,过来,坐下。我有话问你们俩。”
空气凝固了,加加扯着裙子坐下,夕张扶着脑门摇着头,一脸你个漏勺的表情。
“说吧,怎么回事,你们瞒了我什么事。”
“姐夫,我....”
“行了,老公,加加和这事没关系,是大家一致决定不和你说的,怕你不让。”
“什么意思,怕我不让?不是就抽个组织么,我看你刚才那个不会有什么问题啊,那不就和人抽血一样...”
等下,抽血?
“图灵,出来!”
“我在。”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又搞什么鬼!一管子能把列克星敦抽进澡堂子?十来个小时,这他妈是大破级别的伤!那瓶子里到底是什么!”
“姐夫,你别这样...你又要...”
啊,草。我又开始了。明明刚和长春承诺过。
“抱歉,加加,吓着你了,我这狗脾气实在是。但我确实很急,你们到底为什么老喜欢瞒我,都是两口子有什么不能说的。我真的...”
“老公。”夕张开口了“那抽的确实是我们的组织,这点不假。只是为了让你身体活性化普通的液体金属是没有用的,所以从手臂上或者外部肢体的活性金属...这么和你说吧,浓度不够。”
“所以...”
“所以我们抽取的是我们的核心活性金属。而且由于必须保持活性化而不被舰装适配干扰,所以抽的时候无法屏蔽痛觉。”
“是的,指挥官。如果按照自然人的生理结构来说的话,那相当于您爱人们的骨髓。”
我全明白了。
骨髓穿刺,那是何等级别的痛苦。
我曾经见过一个8岁的孩子,为了救白血病的亲人让医生抽自己骨髓,在手术室生生咬裂了3颗乳牙。当时的主治大夫已然快七十高龄,颤抖着询问孩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那孩子却满脸泪痕的笑着摇了摇头:“医生奶奶,我不疼。这些够救爸爸么?”
说这话的时候,他满嘴是血。
孩子的大伯,一个战场上炮弹炸断腿都没吭一声的钢铁大汉,此刻在医院的走廊里放声痛哭。
“加加,夕张,你们忙你们的吧,我想静一静。”
“好,姐夫。”加加一步三回头的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回身:“姐夫,不,亲爱的。如果你真的感到愧疚,那就尽快让自己恢复,我们都等你。”
“嗯,去吧。”
“图灵,帮我设个日程提醒。”
“好的,请说。”
“等我好了以后,我要在提督室弄一个超级大的炕,让港区所有人能睡一起的那种,然后留一张照片。”
“好的,已经帮您记录,会在合适的时间提醒您。”
有了她们,我什么都不奢求了。
第四章
“备孕”的日子是漫长而且折磨的。
爱人们是身体剧痛,我是精神折磨。突出一个双管齐下。大家为了不让我听到看到,声望特意找了个摄像头看不见的地方弄了个临时方舱,为的就是尽量躲着我点。
但效果适得其反。
我每天清醒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拿最近的摄像头看着那个方舱。看着生龙活虎进去的美丽身躯出来之后仿佛大病初愈一般虚弱,一个个如同大战之后一般满面憔悴,拖动着双腿强挣扎着挪到修复池泡澡。那段时间我整个人仿佛被掏空了一般,每天休眠后整个思绪里都是一个个曼妙的身躯趴在床上,核心部位插着针管看着自己的生命被抽取到瓶子里,想象着她们脸上的表情和房间里的动静。
我已然这么魂不守舍好几天了。
哦对,备孕这个计划名字是空想起的,我一开始强烈反对。
“咋?姐妹们拿自己身体最珍贵的部分给将军组合身体,这不是赋予生命?那叫备孕计划怎么了?你还觉得吃亏?”小公主一边给自己膝盖上喷着修复液一边絮絮叨叨的吐槽。一看就是从哪摔了一跤又不愿去泡澡。跑来夕张这要药。
“那啥,小公主,我想问你个事,你这个穿着高跟鞋还是细高跟出去跑步的习惯是为了负重训练么...”虽然这画面很养眼但我确实忍不住吐槽。她那高跟鞋的舰装在水里是完美的助推器,但是这玩意跑步...
“这不是习惯一下么,万一出现之前近江那种情况要上岛打陆战的情况,总不能提着鞋子追人吧。诶将军你别打岔。”小公主把白色丝袜往上拉了下:“你个没良心的将军还觉得叫备孕委屈你了,你上方舱看看去。每天一帮姐妹在那为了你鬼哭狼嚎的,那从外面走过和刑讯室一样,但大家看着瓶子都是笑着的,就为了将军你....”
“空想!可以了,你嘴太碎了!”旁边的黎塞留实在听不下去直接拿手里杂志卷成一个筒敲在小公主脑袋上,发出一声闷响:“将军你别听她的,哪有她说那么可怕,我们这都战场上下来的,抽管组织而已,给空想说的和杀猪一样,还...”
“黎黎,你把衣服掀上去。”
“将军,我还没洗,你就不能等...”
“听话。亲爱的。”
“好啦好啦,给你看...”金发飒爽的大美人解开扣子,把那华丽的胸衣掀了上去,那堪称艺术品一般完美的半球跳了出来,粉红的蓓蕾一抖一抖,但在北半球上,有一个与之不相衬的巨大针孔,深度之恐怖甚至能直接看到蒸汽从针孔里冒出来。我知道,那是核心被冷却水作用产生的冷凝水汽。
“亲爱的,你也别太在意,泡一会就没事了。我们的身体没你想的那么脆弱,你的身体就更是了。除了没有舰装以外,日常可是集齐了全港区姐妹的力量,不动用舰装我们都未见得比您强多少,到时候您可不能...”
“黎黎,疼么。”
黎塞留沉默了。她说谎技术极差,属于脸上完全藏不住事的那种:“亲爱的,我说不疼,你肯定不信,但我只能说,我愿意。一想到这些会变成你的身体,就好像没有那么疼了。”
“只有面对现实,才可以称之为人。这是你当年教我的话,黎黎,谢谢你。”
“亲爱的...”黎塞留笑了:“没想到你还记着”
“老婆的话,哪敢忘。”
“您当年等了我那么久,努力等着被怀疑和复仇的情绪蒙蔽了双眼的我能够战胜那个冷漠的自己。现在,轮到我等您了。等您用您的身体再次和我在一起。”
“对啊,将军,我也是。”小公主也靠了过来,帮黎塞留整理衣服:“絮库夫前辈来喊我们的时候我们还说呢,等身体完成后,将军不就变成了我们身上掉下来的一部分了么,那我们以后就是将军的妈妈啦,以后将军不止情人节,母亲节也要给所有港区每个人都送一份礼物,还得...”
“瞎说八道什么。”黎塞留实在听不下去了,一个爆栗子砸在了空想头上:“你这辈分怎么算的,按你这算法我们所有人都是亲爱的亲手造出来的,那按这算法亲爱的是我们所有人的爸爸?”
空想捂着脑袋不服气的嚷嚷:“安德烈亚不就天天说自己是提督的女儿,叫爸爸怎么了嘛,你问将军愿不愿...哎呦。”
这下更狠,都砸出回声了。
“好了好了,亲爱的,小公主说的没错,你们要乐意这么喊我很开心的,到时候我也能这么喊。反正就这么点事,指不定床上喊完了效果还更好呢。”
“亲爱的你闭嘴!你个死鬼一点正形都没有,当着空想...”
“怎么了,她不也是婚舰,有啥不能说的。”
“就是,到时候将军来我床上的时候叫我妈妈,我叫将军爸爸,就这么说定了。”小公主一脸坏笑。
“你们俩真是...”
“好了好了不闹了,不过空想有句话确实没说错,我这条命,是你们给我的,就这么着了。图灵,把计划改成备孕计划,大写。”
“好的,已经修改完成,数据储存成功。”
“亲爱的我服了你了,你就惯着她吧...到时候那帮母性爆棚的奶牛天天拿这事逗你我看你到时候咋整。”黎塞留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脸上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那咋了,我又不吃亏,有吃的还不好。再说了,你还怕她们?黎黎你又不是没实力。”
“行了行了,我和空想去泡澡了,你自己搁这呆着吧。”黎塞留叹了口气慢慢往澡堂方向溜达着,连空想也完全没有跑的意思。俩人慢慢相互扶着走远了。
“我何德何能啊....”这几天这样的场景见得太多,所有人抽完如果赶上澡堂还没倒出来,都会来我这坐一会。嘴上说着全是安慰我的话,但我总是聊了几句就实在不忍心让她们赶紧去修复池。每次看着她们明明虚弱至极还要强撑着逗我笑的脸,我实在是难以忍受。
“但愿能快一点吧...”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了。
夕张床边的瓶子越来越多。为了保护好它们,她甚至叫了几个帮手把自己的休眠仓从宿舍搬进了工坊,直接放在自己的床头,一瓶一瓶的裹好保护,轻轻地放进去, 脸上的表情仿佛在照料自己的孩子。就连睡觉手也摸在休眠仓上。
“小公主说是备孕,还真没说错。”
随着进度越来越近,大家往我这里跑的愈发频繁了,给我带来了各种各样的东西。夕张也挺乐意的,有人送吃的她当然开心,而且因为大家都往这跑,她的那点零食小金库入不敷出,这下平衡了。于是也乐见其成。一开始还挺正常的,大家就是各种什么端着饭盒啊,拿着饼啊汉堡啊饭团啊,喝着东西就进来了。坐那边吃边和我聊天,有时候也聚会一下啥的。
慢慢就开始有人把零食往我桌上堆了。
我不得不让夕张把摄像头贴墙上,因为那个零食山挡着看不见人了。
然后桌上的东西开始越来越丰富。
有人给我叠的各种千纸鹤,小船,各种酒,各种水果,各种书本小册子。
海圻带了个香炉形状的桌面小垃圾桶摆上的时候,大家开始觉得有哪不对了,但一时说不上来。
北宅不知道从哪淘换了俩带彩灯的烛台型功放,插上的时候大家终于觉得不对了,但没人知道怎么开口。
直到有一天终于出了事。
丹阳半夜把最后一批组织送来,夕张不在。小亲王把组织包好以后关了灯,打算出门的时候正赶上我醒了。我一看是丹阳,就喊了一声。
亲王吓疯了。
她先是发出了一声响彻整个港区的惨叫,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了舰装,闪电一般撞开门冲了出去。
然后我就见到了我的主力一队。
不光是国家队,连密苏里和企业都来了,济南甚至是带着泡沫进来的,一看就是洗澡洗到一半。
“丹阳,哪有鬼?”
密苏里一脑袋问号。
进来的时候她发射器的盖都打开了,结果打开门后发现啥都没有。除了大屏幕上我的脸就是那一堆杂物山。
“问得好,我的大明星。”我一脸无奈的看着这位卷发大明星。“我也想问这句话。”
“对啊,丹阳,这鬼搁哪呢不是。”济南放下手里的导弹,抱着胸盯着丹阳。
“明,明明有。“
“哪呢,来你给我演一遍真的是。”
“丹阳真的看到了,我刚才要出门的时候,背后屏幕突然亮了,然后...”
“屏幕?”
我一脸疑惑,这里除了我不就是图灵,难道说?
“怎么回事?”1913也过来了:“丹阳,你没事吧。啊,提督,妾身刚听到一声惨叫,这是?”
“十三,你来的正好。来。帮我做个实验,你把灯关了。”
1913不明就里,过去把灯关上。
我把屏幕熄了,等屋里一片漆黑再把屏幕亮起,然后对着门口叫了一声:“丹阳。”
然后在她们眼前出现了一幅这样的场景。
一个大屏幕上出现了一张大脸,两旁的烛台同时亮了,闪烁着粉红色的诡异灯光。屏幕前摆着香炉,千纸鹤,纸元宝(纸船),以及各种酒,零食,水果...
密苏里和企业她们那边没这风俗,所以没看明白我在干嘛。一旁的十三马上就明白过来咋回事,不由地长叹一声:“我的夫君,谁让你这么摆东西的,你自己不嫌晦气么....”
“十三你这话说的,我嫌晦气管用啊,我能收拾是咋?”
我一脸无奈。
这话怎么说的,莫名其妙当了恐怖片主演把自家姑娘吓着了我还没法发火。一旁济南看明白了,伸手张罗着大伙:“来来来都散了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真的是,十三你给这挨千刀的收拾收拾。明天就得正式布置了,你看这一出闹得。”
“妾身来收拾吧。各位姐妹们请回吧,明日还有要事。”
十三把那长长的头绳解了下来绕了一圈,当作临时腰带紧了紧身上的丝绸睡衣,随后翻出夕张的围裙开始有条不紊的收拾。
大家渐渐散去,这乌龙闹的我也是一脸哭笑不得。
“不过说起来十三,咱俩好久没这么独处了。”
房间其实就是乱,不是脏。所以不用动清洁工具。十三也就是拿了块干净布擦拭着:“可不,妾身前些日子给夫君供身子材料,本想过来坐坐的,结果实在是有些支撑不住,就早早歇息了,之后连日操劳忘了此事,还望夫君莫怪。”
“那我也太混蛋了,结发人以心血换我身躯,我还要嗔怪娘子不来陪我娱乐调笑,此等所谓夫君雷劈了都...”
“夫君!”十三手里的布停下了:“十三不爱听此话,勿要多言。”
“好好,娘子。我不说了。今日你就在此歇息吧。陪我说说体己话。”十三的性格我是知道的,虽然看上去大家闺秀婉约可人,你要给她说急了她下手可比长春她们还重。要不然也不会成为C系领头。没有点性子可坐不稳这个位置。
“那夫君,夕张妹妹她?”
“哦无妨,她和列克星敦声望她们在布置场地。此等工坊虽说设备齐全,但毕竟功率不够。所以到时候得去造船厂那边。那边宽敞,而且能源稳定。虽然只是造我的身子。但毕竟稳妥起见。”
“那是必然,夫君的身躯,肯定要做十二分之准备。”十三已收拾完毕,躺上了夕张的床:“夫君,你如何....?”
“哦对,她床头那个终端,你把那个开机,我把投屏切过去。这大屏幕开着影响娘子休息。太亮了。”说着我开始切换设备,顺便把这大屏幕关掉。灯关了以后这玩意整个一探照灯,开着根本没法睡觉。
十三拢了拢头发,青丝散落如流苏,侧着身把我放在枕边,用支架摆好:“好久未和夫君这样就寝了。”
“确实,也好久没吃过十三的巧克力和奶油寿桃了”我望着那凤眼,一时竟是有些恍惚。
“夫君...”十三羞红了脸,她自然知道我说的巧克力和奶油寿桃是什么“夫君还好意思说,当年夫君骗十三出门,居然用紧急集合命令。害的十三还以为有要事,结果才知道是去游宴。十三满心欢喜的穿上那月光裙,还特意准备了巧克力给夫君,结果夫君趁十三酒后居然...”
“你这浪蹄子你还好意思说,你说加了什么特别调料我还以为是啥,结果你这骚货直接用下身热气把那巧克力融了,涂抹的满胸都是,你还怪我忍不住,这...”
十三脸上已经快冒出蒸汽了:“那夫君不爱十三这骚浪蹄子么?”
“如果不爱我能扑上去么,我记得我当时整个人压在你身上兽性大发,整个人如同那牲畜发情一般舔舐抽动,使了十二分的力,做到忘情之处直接咬着你那蓓蕾狠吸,又翻身把奶油涂抹在你那巨尻之上大肆啃咬,你那穴儿居然不松反吸,如同活物一般抽动,生生给我榨了个油尽灯枯,最后是你把我抱回港区的。我当时人都射昏了过去。”我摇摇头,当年虽然人没来,但这春梦异常真实,就因为十三这换装,当时做了好几天春梦,连内容都一样。现在看来,倒是便宜了当时那小子。哦不对,那也是我。
“夫君...十三要去了...”我这才发现我这边说着话,十三下身嗡嗡作响。这浪蹄子居然拿我的情话当配菜,偷偷拿了夕张的小玩具自娱自乐。双眸已然涣散,春情荡漾的仿佛要夺眶而出:“十三你这婆娘,你是爽了,夫君我咋办。而且你这弄一床如何就寝” 我眼里快冒出火来:“啊~~~,夫君,是十三考虑~~~不周~~~”说着她忍着下身愉悦,把床头灯打开,整个人四肢着地,把睡裙除了,取了终端,调了下角度对准女儿家私处,让情郎一览无余:肥厚的桃源密谷中夹着角先生,纤纤玉手一只把住根部一进一出,一只从小腹探入,将那花房攥住套入头部,急拢快捻前后夹攻,似是要将那蜜汁生生撅出一般,两颗硕果犹如吊钟一般疯狂前后摆荡,击打的啪啪作响:“夫君,十三~~~~~~~~”
话音未落眼前的佳人已达绝顶,两手无力一般垂下,胸前蓓蕾数道线激射而出,桃源洞中蜜汁喷涌如瀑布一般,竟是将那角先生反冲了出去,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射出,直直的飞向门口。而眼前的佳人再无一丝气力,直接趴在地上,四点涓涓细流形成了水洼,竟是将整个人泡在其中。看着眼前这一场堪称绝景的女儿家自慰秀,我已然是一句话都不想说。
而最绝的不是趴在地上颤抖的十三,而是我身后传来了掌声。这大半夜的谁来了。我赶紧把终端切回来,打开大屏幕和主摄像头。
眼前是一位本应拿着竹笛的少女,之所以说是本应,是因为那竹笛已经掉在地上,滚进了十三的水洼里。少女的手里现在握着的是刚才在十三桃源洞里冲刺搏杀嗡嗡作响的角先生。那一看就是刚进来为了接住不明飞行物直接把笛子扔了一把攥在手里。少女满脸是十三的蜜汁,脸色铁青,另一只手攥着的小拳头看得出来已是压不住怒火。
“应瑞.....”我感觉我声音里都带了一丝颤音。“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啊,提督啊,没什么,这不是十三姐这么晚没回去,逸仙姐让我过来看看。交代说要是十三姐在这睡下了的话就不要打扰,让你们夫妻叙叙话。我这一进来不就,啊。此等一番热闹景象么。”应瑞的话语中听不出一丝波动,这小妮子的别扭性格别说在C系里,在整个港区也算最难搞的排头兵。我现在整个思绪飞速旋转应该怎么应付过去,这要是说错一句话我以后就不用去宿舍了,那等着我的除了柴刀就是鱼雷。
“啊,应瑞,这不是...”我这说着,应瑞过去拿了水桶拖把浴巾,先把十三浮起来擦拭:“你说,我听提督你怎么说。”
“应瑞,我和你十三姐是夫妻,常年未曾欢好,久旱逢甘霖。一时情动欢爱一番也是很正常的。你不要那么...”
“那是自然,十三姐是婚舰,我也是。此等人伦之事我还不至于不解风情。”应瑞给十三擦拭干净盖上被子,把洗干净的振动棒放在一旁,开始拖那片水洼。“我只是感慨我的夫君好手段啊,身躯都不曾完全,靠一缕意识残魂就能让十三姐如此情动,抛了那羞耻之心只为博爱人一笑。”应瑞拧干了拖把,把那液体倒了,拿了干布开始擦拭:“我只是在想,似你这等男人真的有真心实意么。怕不是来了此处只是为了那风流姐妹们身子,行淫作乐造台,酒池肉林欢笑,届时我们这等无姿色无实力之女,怕不是只能角落里发霉,或者哪个姐姐们高兴,赏我们点残羹冷炙。了此一生也就....”
“应瑞。”十三不知道什么时候直接坐了起来,脸上肃杀之气凛然,仿佛刚才那春潮欢愉如同幻影一般。房间空气都下降了几度:“把你刚才说提督的话,再说一遍。”
“十三,应瑞耍耍性子,你别...”
“夫君,你莫管。”
行,我怕老婆,我认了。
“应瑞,站过来。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十三现在虽然身上不着寸缕,但整个人宛如那庙堂上的判官金刚一般,眼都瞪了起来。港区小病娇和鹌鹑一般,两只手抠弄着无处放置,支支吾吾的想说又不敢说,憋了半天眼一闭心一横开始嚷嚷:“说就是了,他这男人真的有真心实意么。十三你是婚舰,我也是婚舰,凭什么你这风流身子能霸着提督,我们这等无姿色无实力,只能角落里发霉,或者哪个姐姐们高兴,赏我们点残羹冷炙。了此一生也就...”
“噗嗤。”这是两声,我笑了,十三也笑了:“嘿,应瑞,长本事了。这好像是你第一次没喊姐。”
小妮子突然一下反应过来:“没...我没有,十三姐我...”
“应瑞,你知道刚才十三为什么发火么,不是因为你说我风流。我确实是这性子,我也不否认,而是你说我无真心实意。如同那浪荡公子一般。”
“夫君说的正是。”十三也放松了下来,知道小妮子只是吃醋而不是真心犯浑,言语也轻柔了下来。“夫君虽说风流,但绝非那无情无义之人。倘若他真如你所说,港区姐妹们会以心血为其铸身么。难道家里这诸位姐妹们个个着了他的道?”
“谁说的,那长春妹妹那次...”
“应瑞。”说起长春,我也严肃了下来:“我前几日也和你长春妹妹推心置腹的聊了。那事完完全全就是我混蛋,我不做任何辩解。你长春妹妹那封遗书,我已然收藏下了,等我拿回了身子,我会摆在我桌子正中央,时刻警醒。如若我再犯,你大可以拿你那家伙把我....”
“好了好了....”应瑞别扭但不是不讲道理:“既然长春妹妹原谅那我们这外人也不多什么话了,你自己有心就行。”
“什么外人,你可是内人。而且你说什么你没有姿色是吧,小妮子你等着,你那水天一色的衣服和那袜子可洗干净,我到时候让你看看你有没有姿色。”
应瑞脸都红了:“登徒子,我要回去睡觉了。十三姐你回不回去,不回去我走了。你俩腻歪吧。”
“好了好了,应瑞你去吧。我今日就在这就寝了,路上慢些。”十三躺下把灯关了,我也切换到了终端,躺在一旁。
“哼,我走了,你俩小心身子。”少女拿起洗干净的竹笛头也不回的出了门。“这妮子真是。”我和十三一阵苦笑。
“好了,夫君,歇息吧。”十三躺了下来,我也把屏幕熄了。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渐渐的都没了声音。
我早上是被搬东西的声音闹醒的:“这才几点我去,也太早了。”说着话我打开了屏幕,却发现什么都看不见,眼前一片肉色:“十三,十三,醒醒。你这把我放哪了。”
少女抖动了几下,呓语闷哼了几声:“夫君莫闹,这才是什么时辰。困倦的紧,多歇息会。”
“别耍性子,不是我闹,来人了,话说你给我塞哪了,你先给我拿出来。”
十三这才睁开眼:“哎呀夫君真是的。这么早为何如此喧闹。”伸了个懒腰才发现终端夹在胸前双峰之间,赶忙拿了出来:“抱歉夫君,十三睡姿不好。”
“没事没事,别改,以后就这么睡,我乐意。”一边插科打诨一边把房门打开,这才发现外面丫丫叉叉站了有好几十人:“你们干嘛呢,怎么这么多人站门口。”
“啊,主人你醒了。”女仆长走了进来,开始往外搬东西:“今天是开工的日子,博士列了好长一串清单说要搬东西,我就把姐妹们喊过来了。啊,十三妹妹也在啊。”
“啊,声望姐姐,要帮忙么。”
“那来吧,你穿上衣服一块搭把手来。有一堆东西要搬呢。”说着声望直接扛起一个变压箱就放在了门口的卡车后斗里。“尽量往里放,这样最后好打包。”
“来了。”十三穿上睡衣,稍微把腰部一系,也加入了搬运大军。
正当搬运工作热火朝天的时候,夕张进来了:“来吧,老公。咱们也干活。”
“怎么搞,我怎么配合你,图灵你搭把手。”
“没,就和你切换终端一样,你切换到这块平板里,然后跟着走就行。”
“好,那快,你干嘛去?”
“我去拿下要用的东西啊,都在后面稳定室里。”夕张一边说一边往后走。
“啥要用的,不都搬船坞去了么?”我把意识切换到夕张手里的平板,跟着她一块往后走。
“没,那些是大类,还有仿生类和色素类的,那玩意太小,而且太早拿过去那边没稳定库,会坏的。”
“啥仿生类和色素类,这都啥。”
“哎呀一会上车和你说,等会聊。”
“不是,外面可有几十人,你确定那车拉的下?”
“怎么可能都上车,就我和小萤先过去。剩下的她们走海路更快。直线距离短。我这是要拉东西没办法。”说着夕张就跳上了驾驶座,把箱子给小萤抱着,两人系好了安全带,开始往船坞开。
“不是你们这车要安全带干嘛使的,保护谁啊。谁能给你们撞了....”我满心好奇。
“保护撞上来的车啊,这玩意不系我们飞出去了撞对面的车,给人撞飞了我们全责,老公你懂不懂交规的。”
都是保护人不会由于惯性飞出去,没毛病。
“所以,老婆,箱子里到底是啥。”
“哎呀和你直说了吧,说白了是姐妹们要用的东西。一个是红色素,给你标记的。”
“标记?”
“是啊,你不觉得奇怪么,我们明明没有血为什么会脸红?”
这话还真问住我了,难怪我觉得少了点什么:“诶对啊,为啥。”
“就这玩意啊,这玩意是在体表的管道循环的,也就是自然人的所谓毛细血管。兴奋的时候加速流动,不就红了。”
“等会,那不会被排出去么?”
“会啊,所以一个月要补一次,最早目的其实不是干这个的,最早目的是检查身体体表那些细管线哪堵了的,拿来造影检查的。因为燃料和水都是透明的嘛。万一哪堵了根本看不出来,也不能说有一点不舒服直接就拿手摸个全身,那港区这么多人摸到哪年去。所以就有了这么个玩意。至于脸红和模拟气血反而是副产品。”
“一个月补...我想起别的东西,算了。”
“哎呀我们没月经的,我们接受改造的时候那玩意是第一个就要被拿掉的生理功能,你就别想了。再说了,那玩意没有多好,不然光买套子避孕药咱们多花多少钱。”
“问题是老婆,省钱是省钱,随便内射大家也舒服,但我们也生不了...”
车厢里短暂沉默了下。
小萤也低下了头,夕张说话了:“没事,老娘有别的法子,到时候你想要孩子了和我说。反正逻辑是一样的,我现在不好给你解释,到时候再说。”
“成,那还有的东西是啥。”
“香水。”
“啥?香水???”我彻底糊涂了“不是老婆你要干嘛,给我弄成香炉?”
“想什么呢,这就相当于你的荷尔蒙和模拟味道。”夕张白了我一眼:“我说香水是因为这么说你听得懂。你那边不是也有么,什么奇奇怪怪味道的香水,什么身上的味道什么的.....”
“得得得我明白了。”那确实算香水:“所以这里面都有啥,也和红色素一样要补充?”
“这个不用,这个和颜色不一样,这个用转化装置就行。从食物当中合成的。只要一开始输入进去就行,相当于一种程序代码。”
“为啥红色素不能用这个,非得一个月补充一次?”
“你愿意一个月吃十天红心火龙果么。”
“ok,我弱智。”
车拐了一个弯,前面已经能看见船坞了。
“所以大概都有啥味道。”
“我们的话就是女性的荷尔蒙仿生素呗,每个人都装的是自然人说的那种奶香,就最受欢迎的那种味道。”
“哦,等我能....等会不对啊,老婆,鼻子不是装饰物么,怎么闻的啊。”
“....你耳朵能用振动分析你鼻子就不能用嗅觉分析了?我发现老公你有时候特别聪明有时候又和傻子一样。”
“哦咳,你没和我说这事,我以为舌头上没有味觉呢。”
“没有味觉嗅觉我们吃饭怎么有的味道,你这脑瓜子不转的都。”
忘了这茬了。
“所以说除了奶香这种天然香水还有啥?”
“大家的仿生汗液呗,然后冷却水分泌液的乳酸模拟,也就是你最熟悉的那个味道,然后有些姑娘们会额外加一些转化程序的,让自己奶有不同的风味。剩下的那些太极端的味道大家都讨厌,就没做那个功能。”
已经能看到大门了,夕张开始慢慢减速:“至于老公你的就更简单了,基本就是男的模拟荷尔蒙和模拟精胺,没了。剩下的姐妹们一致要求不准加,包括仿生汗都不行。我偷偷试验过,确实不好平衡浓度,达不到女性自然体那种助兴的效果,单纯就是臭味。就这么点事。”
“我能问下那个精胺的主要成分是啥么....”
“板栗的雄花和石楠花精油,不过没真花那么呛就是了。这个最佳浓度是大家在可畏那边一点点试出来的。你生成一次之后转化装置就会记住,到时候从食物中提取化合物生成,和我们奶水的原理是一样的。到时候你可以记下大家喜欢的口味啥的,再吃水果啊什么的来往里添加不同的口味。话说你问这个干嘛?”夕张把车停好,开始解安全带。
“你们能接受就行,毕竟你们是客户。”
“那肯定,到时候你可悠着点,给那帮母兽欲火勾上来了你可就是移动饮料车。好了,我下去找她们帮忙搬东西,小萤你把这些东西找个阴凉地方放着,别撒了啊。那里面可是你下半shen的幸福”
“哪个shen,老婆。”
“你说呢。”
行,算我多嘴。
我被放在了一边,看着大家伙忙前忙后。说实话这个3d打印机的规模超出了我的想象。样式确实是我熟悉的样式,但尺寸足有核磁共振机那么大。声望得开舰装才能扛得动。
随着一切准备就绪,列克星敦把那一堆瓶子抱了过来。郑重其事的放下:“老公,这里面,是我们所有姐妹的爱。现在,我们将要变成你的身体。愿一切顺利。”说着话,大家都围了上来。众人郑重其事的搬起每一个瓶子,排着队,一个一个的把瓶子拧在机器的接口上,看着缓缓的倒空,下一个再接上。
没有人说话,只是一瓶又一瓶的倒着,随着最后的核心金属倒入,夕张拿过一篮子铝土一样的东西过来,一个个的放了进去。接着打开小萤抱着的盒子。把那些小瓶一点点的倒入。当一切做完的时候,小萤把我的平板拿了下来:“指挥官,走吧,启动的按钮,得你来按。”
小萤抱着我。郑重其事的走向那台机器,姑娘们自动分成了两排,小萤低着头,大家都低着头,而我实在憋不住了:“停停停,都别低着头了,听我说话。”
姑娘们疑惑的抬起头,列克星敦走了过来:“亲爱的,怎么了,突然叫这么大声,忘了什么事么?”
“来,老婆,带着舰载机么,你放一架上去,你自己从上面航拍一下,你看看这是个什么场面。”
列克星敦以为我要航拍记录,满脸疑惑的放了一架上去,拍了一组鸟瞰镜头,收回来放在手里,投影在白墙上:“老公,这场景怎么了?不是很正式很庄重么。”
“那可不正式庄重呗,你自己看看。”
所有在场的姑娘们一起转头,连小萤都转过头去。墙上显示的是这么一组照片:
一个金发的小姑娘,抱着一张黑白的人像,一脸郑重的慢慢往前走,低着头。两边人群两列排开,也都低着头。所有人表情都很庄重,没有人说话,现场鸦雀无声。哦对了,金发小姑娘穿的是自己最华丽的长裙。
...
...
...
现场沉默了5秒,然后所有人都捧腹大笑。
抱着人像的金发少女直接笑的在地上打滚,唯独没笑的就是那人像:“啊,你们自己说说,这是什么场景?小萤这整个一小寡妇抱着亡夫遗像要去火化炉按按钮。我这是出生还是出殡!关键小萤低着头都算了,你们低着头干什么。小萤你也是,谁教你抱人像的时候人脸冲前面还得低着头的。我憋了好久了实在忍不住了,这么大个喜事给弄成这样。你们真是....”
“好了好了亲爱的,你说得对,我们确实没想到这一层。”列克星敦今天特意穿了婚纱,刚才笑太厉害头上的头花都飞出去了,不得不弯腰捡起来一边掸着灰一边往头上戴:“确实,大喜的日子这么严肃不合适,小萤,你转一下照片往里抱,脸看着亲爱的。”
“好。”流程继续,小萤一路小跑笑着给我放到了位置,固定好,然后接上了线:“指挥官,按吧。”
“那么大家,我回来了。”我郑重其事的启动了机器,机器开始轰鸣,之后,就是漫长的等待。
“哦对了!我忘了问了!这玩意得跑多久!”我大声吼着,因为不大声实在听不见,这玩意太吵了,她们能传音我不行。小萤帮我把话递出去后一路小跑回来了:“司令官!大概10个小时!慢慢等吧!”
我默默的把话筒音量直接关了,然后打了一行字显示在屏幕上:“好了喊我,我先睡了。”
“诶,指挥官你太狡猾了,你就这么睡了我们怎么办!”这会儿夕张也遭不住了,直接群体传音:“大家先出去吧,一个人轮流看30分钟,把振动分析器关了,这实在太吵了 ,听十个小时这玩意回头晚上睡都睡不着。”
大家陆陆续续出去了,在船坞外面晒着太阳,聊着天,兴奋的谈着之后的事,没有人记得一件最重要的事。
多年以后,这事被写在船坞安全教育手册上,引以为戒。
第五章
我是被图灵叫醒的: “指挥官,您的素体已经完成,请做好准备。”
小萤过来敲了敲玻璃:“指挥官,来看看成品。”
“好,你把我抱过去吧。”
我打开了屏幕和摄像头,一具完美的身体静静的躺在那里。非常标准,标准到可以就地搬去医院作为男性大体老师。反正我从外表看不出和自然人有什么区别,除了没有鼻孔耳道看上去有些怪异,其他的一应俱全。
“咋样,老公,我这手艺不错吧。这到医院不得混个什么高级教授当一当。”夕张得意洋洋的摸着。姑娘们也都围了上来,纷纷交头接耳,看得出也是十分满意。
“那确实,不过你把我这肤色调的也够白的,我最白的时候也就这意思。”
“咳,图灵拿的你肤色色卡是你手臂内侧最白的部分,我懒得调色差就直接全拉满了。是有点亮不过也无所谓,姑娘们比这白的也不在少数。”说着便望向了一旁的维内托。银发萝莉御姐这时候正把手往我下身探着,一听这话赶紧缩了回来。装作若无其事的看着天。
“哎,夕张,妾身问你个事。”女王大人走了过来:“指挥官这个,额,武器...怎么这么...”一向飒爽干练的狮子变的吞吞吐吐:“这到时候大家用起来...能行么。毕竟对于主君来说这自尊也有损...”
夕张没带水,抄起一边维内托的咖啡壶就往嘴里倒,丝毫不在意萝莉御姐的白眼:“女王大人你可真是贪心。放心吧,男性和女性的生理结构不一样,要用的时候可以再展开的。我们是人,又不是配种站里的动物。真给他装个种马尺寸的主炮来个种猪尺寸的弹夹,要吃的时候谁下得去嘴。到时候他走路和鸭子一样夹着蛋,那根玩意打裤管里插着执剑走天涯,你自己想想那是什么画面?”
把最后一口咖啡咽下去后夕张擦了擦嘴,接着说道:“再说了,你是有多深的剑鞘能收那么大宝剑?而且你考没考虑过小个子姐妹们的感受,这来个超级主炮几十厘米打底,那女王大人你是爽了,小萤紫石英那样的咋办?好家伙,一根炮管和电线杆一样,从下面顶进去从嘴里穿出个龟头来,这什么烤乳猪场景...哎呀,谁顶我!”
“行行行夕张,说两句可以了,小萤这顶一下也行了,我脑子里都有画面了...”我赶紧把小萤叫开,小丫头那下抱着我的平板飞顶上去,差点给夕张从台上撞下去。“好了好了,别闹了上传吧。图灵,干活了。”
“来吧来吧,女王大人你来搬吧,正好这休眠仓也是你的,把素体放进去,我来接线。”
狮也不客气,当初看上她的休眠舱就是因为尺寸够大,摆的开。她倒也直接,直接弯腰一个公主抱,身高接近2米的女王如同捧着至宝一般,把素体小心翼翼放好,垫好枕头,拉好被子,还特意掖了掖。
“啧啧啧,还得说是指挥官你面子大。”可畏走了过来,那嘴撇的,要是没耳朵挡着我毫不怀疑能咧到枕骨上:“这套可是我们女王大人最顶级的床上用具,那枕头上可是真的金线,天后手工捻的缝了半年。拿出去哪怕扔着卖,抢的人能从这门口排到总部去,那还得是摇号抽奖才有资格。这被子可是最顶级的天鹅绒加丝绸被面。平常除了清洁的时候声望能拿一下,其他姐妹碰都不能碰。谁碰一下女王大人那个脸哟...指挥官你是没瞧见,上次紫石英调皮没换睡衣就坐她床上,她一声吼给小丫头吓得直接从窗台上跳了出去,最后要不是声望给劝解开了,呵呵。只能说还得是主君啊,母狮子都能变成小猫咪。”
可畏这一通飞醋,让我想起了以前胡同口大树下磕着瓜子的那帮嚼舌头的,神态简直是惟妙惟肖。
“可畏,你可以了,差不多...”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正要发难。 狮冲我一眨眼示意让她来。被这么一通夹枪带棒的损女王大人倒也不生气,慢慢抬手给我的身体掖了掖被子,一转身冲着可畏就是一顿主炮齐射:“怎么了,妾身自己家主君,妾身乐意。别说盖。就是到时候主君兴起了把妾身按着临幸,喷的这一塌糊涂,那我也开心。妾身的男人舒服,碍着你什么了?你没得用?”
“你...”可畏明显没料到她会这么直接,腰间的瓶子气的丁零当啷乱响。我果断出声:“好了好了二位老婆大人,都少说两句。不过狮,没关系么,这么贵的东西你拿来...”我其实还是挺抠的,生前虽然不到那种钢镚串肋条上花钱时候用老虎钳的级别,但也是突出一个能凑活就凑活。尤其床上用品,那突出一个只要盖了不感冒爱咋咋。刚才听可畏这么一说我着实是有点舍不得。
“拿来干什么,主君?您觉得还有什么比这种时候重要,还是主君觉得妾身的东西太寒酸了,配不上主君?”狮一边帮我把脚边的被子也裹进去,一边和我开着玩笑:“女王大人你别逗闷子了,好家伙你真拿我当那些高高在上的货了。我生前那房卖了可能都不够买你这床被子的。你拿这玩意给我盖,这要打个卷拿出去卖拉低逼格的铁定是...”
女王大人当场就不动了,手里的活停了下来,回过头,蓝宝石一般的双眸静静地望着我:“是什么?主君。您要说什么?”
“没什么,谢了,老婆。”我直接闭嘴,这要再说下去我就属于不懂人事了,赶紧转移话题:“图灵,夕张,你俩好了没。”
“好了好了,来,图灵,接一下配对链接,开始了。秘书,衣阿华,你俩看好电闸。大拿,你看着点那边的备用电源。列克星敦,你把飞机放出去,做好警戒。海伦娜你盯好雷达,有风吹草动直接让警卫队出击。接下来哪怕是蚊子都不准飞进来。”夕张还是挺紧张的,大家也迅速进入了作战状态。成败在此一举。
“指挥官,接下来您放松,进入您熟悉的冥想状态,我会引导您进入身体。务必不要激动。”图灵的声音还是没什么波动,但我也听出了一丝顾虑:“没事,图灵,我就睡觉就是了,交给你们了。”
“一会见,老公。晚安。”
“嗯,晚安。”我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开始有感觉了。
说实话感觉很奇妙。和图灵引导我回来的感觉不同。硬要形容的话,特别像那种从一个长长的梦中逐渐恢复意识。仿佛头一天过于劳累,整个人睡到昏迷,再从昏迷中逐渐苏醒。身体感觉从一个温暖包容的海洋里一点一点的上浮,眼前的光点越来越明显,越来越亮。慢慢的,身体开始有了触觉,鼻子闻到了很好闻的奶香,很温暖,感觉不想离开。耳朵听到了一声声的呼唤。最后,我终于睁开了眼睛,但光很刺眼,我看不清。当我慢慢适应了光线。我看到了大家环绕在我床边的脸庞。
“老公” “亲爱的” “主君” “夫君” “指挥官” “将军” “提督”.....
我,终于....等等,为什么我不能动。
眼睛能看到大家,鼻子能闻到大家,耳朵能听到大家,皮肤能感触到最顶级的柔软,那是狮的被子和枕头。但我只能稍微动一动手指。整个人的感觉特别像那什么,哦,睡眠瘫痪症,也就是俗称的鬼压床。
“老公你怎么了,老公你哪不舒服,老公你说句话。”夕张最先看出来我不对,慢慢的大家都看出来我不对。列克星敦反应极快,她看出来我有话要说却发不出声音,赶紧把平板接上了我的手指接口:“老公,你在脑海里想,图灵会帮你念出来。”
“老婆,我动不了,感觉完全没有力气,而且我好渴,我...警报,体温异常上升,已安全断开连接。主体有过热风险。”
“苏卡不列特,夕张!到底他妈怎么回事!同志怎么会变成这样!”莫斯科可不是什么婉约姑娘,常年打猎的她犯起脾气来连熊都得退避三舍,要不是一旁姐妹们拦着早就上来揪着夕张脖领子问罪了。
“你他妈冷静点,我也找原因呢!”博士也逼急了直接爆了粗口:“你丫的要真急把你们家24喊来,让她配合图灵看病!” “等着,我去!”说话的是塔什干,一溜烟的就往海边冲,两分钟后,24基本是快被塔什干举着冲进了船坞,在海边警戒的24到场也不多废话,直接开始接入我的素体分析情况。由于我身体越来越热没法接线,她直接手指对手指开始分析:“数据分析中,身体成分,正常,结构,正常,温度,过热,有烧毁风险,元素配比正常,体内燃料水分,1%,核心运转温度,上升。分析结果:核心高速运转缺少散热,预计过热时间,30分钟。”
“不可能啊,老公用的是我们的组织,怎么会没水分!”夕张一下慌了神。小萤直接整个人跳了进去把我从被子里拉出来,用自己身体试图让我降温。大和拽着401从边上过来,401望着我,缓缓的开口问道:“你们造这个人类的时候,用的是什么材料?”
“就是我们普通的材料啊,正常造舰的材料。”
听完夕张的回答大和也懵了:“不对啊,你们那套素体建造我最清楚,大小姐给我造身体的时候啥事都没有啊?你用的什么配比?”
“还能啥配比。大家开会研究的,就正常比例。”赤城也过来了:“以咱们的核心液体钢为主,少量稀有元素“铝土”,因为提督不需要舰装,所以不用弹药配比。然后燃料......”
...
...
...
“草!”
夕张直接给了自己一个响彻云霄的耳光。姑娘们气的直跺脚,指着夕张各种问候她身体健康。
“格老子的,你说说你们这事办的简直是,山珍海味准备了一圈,最后没放盐。”重庆气的拿伞敲着休眠仓沿,打的当当响。
“算了,重庆妹妹,这也确实是百密一疏,主要是我们确实没这需求。我们的燃料都是肉体时期替换的。没有几个人是先造后换的。哪怕是北卡24她们都是如此。”
“那现在怎么办?离核心熔毁还有二十分钟,我们现在让声望扛一桶燃料过来灌?那老公也喝不下去啊。而且纯燃料没有水,体温也...”太太急的都快哭了,但抱着我的小萤突然像察觉了什么,等会,燃料,水,喝?
“呲啦”,少女毅然决然的把自己最珍贵的礼服直接撕开,酥胸跳出,两只手玩了命一样的揉捏着,柔软的乳房被搓的通红。“小萤,你干什么?”旁边围观的众人都愣了,那可是这小丫头看的比命还重的裙子。而少女完全不理会,只是用尽全身力气继续挤着。终于,前头出现了乳白色的液体。少女如获至宝,忍着巨烫抱起如同烙铁一般的爱人:“指挥官,快,往里吸...求求你,快喝...”
“小...萤...”我已经体温高到意识模糊,眼前完全是花的,嘴边突然感觉有一丝甜甜的液体滴落在唇边。如同沙漠中即将干渴致死之人感受到一滴雨水,我用力咬上那源头,物理意义上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开始嘬。
随着娟娟细流逐渐流入了我的喉咙,我愈发的觉得不够,把另一只奶头也扯过来,如同饿狼一般抱着开始连吸带咬,如同要将这清冽甘甜吸干一般吮吸。少女银牙紧咬,虽说自己也是钢铁之躯,但怀中的心爱之人实在是热过了头,自己整个胸前连带胳膊内弯被烫的一片鲜红,热辣辣的疼加上爱人全力吸咬着自己蓓蕾,少女疼的快哭了出来,却不肯放松一丝一毫:“乖,乖,亲爱的,快喝,快喝,小萤不疼,不...嘶。慢点,慢点,都是你的。不怕,不怕,小萤会陪着指挥官,小萤会永远陪着指挥官,小萤...”少女轻轻的摸着自己爱人的头,满脸是泪,却是一直笑着。仿佛一松手,心爱之人就会离自己而去。
事发太过突然,在场所有美人们全愣了,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大和:“诶,对啊,你们的奶,那个就是燃料加水啊。草,夕张这下你真是将功补过了,没你这倒霉玩意这人类怕是都烧成铁水了。” 所有人如梦初醒,赶紧开始除去上衣,狮和列克星敦的裙子不好脱,干脆直接把侧边撕裂,整个裙子如同破布一般扔在地上,夕张也反应过来,赶紧拦着:“大家分一下,别都进去,这躺不开,而且狮你别喂,诶诶诶那几个篮球尺寸的奶牛往后稍稍,来几个中等尺寸的预备着,列克星敦这个就到头了,比列克星敦大的别喂,你们几个喂会出事的。小萤,你再撑一下。”
“夕张你这叫什么话,主君要补充燃料,那肯定越大越快越好,你干嘛不...” “哎呀我的女王大人,要有这么好的事刚才声望扛桶燃料来一灌这事不就办了,还至于咱们这现挤来往里喂。他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夕张自己也开始揉捏胸部做着准备:“老公这种情况相当于饿了太久的人需要进食,你上来直接来个汉堡牛排这人就撑死了。他现在全身管线都是干涸的一点润滑都没有,你们几个奶牛那个当量往里灌那直接就堵上了。你自己奶有多浓你自己没数么,那浓得和化了的冰淇淋差不多,灌下去流得动么?” 夕张这么一说大家才明白过来,纷纷开始各自分队:“不过你们几个大的也有活,都过来趴着。纽波特纽斯,狮,得梅因,圣乔治,72,信浓,大和,胡腾。你们几个第一分队,这是极限了,多了实在站不开。剩下的自己做好准备,换手交接班,老规矩。诶诶诶你们几个奶牛让开个口子,一会喂奶的从哪进去。这堵得也太严实了。”夕张自己干脆脱了个精光:“喂奶都直接脱光算了,反正一会要弄湿,喂完了直接洗澡去。赤城,大凤,你俩帮声望管一下秩序,让大家一个个进来。战斗组继续警戒,一会来换班。”
“弄湿?为啥会弄湿啊?”仓边篮球的主人不明所以,而夕张也没解释,爬进休眠仓,抱起了基本快睡着的萤火虫,看了看那一片狼藉,眉毛都快拧一块了:“小萤这孩子...为了救老公自己都快被吸干了都不知道,这要不拦着一会还得救她。造孽啊,这奶子给咬成这样。狮,来接一下,把小萤直接给声望补充燃料加泡澡,瞧给人孩子烫的...哎哎哎,老公,你轻点咬...又没人和你抢,嘶,怎么还这么烫。”狮把萤火虫递了出去给声望抱走,夕张接着说道:“来吧各位母牛,挤吧。”
大家面面相觑,实在没明白这话啥意思:“挤?往哪挤?” “废话,还能往哪挤,嘶...等会,我换个姿势,这样太累了。”夕张干脆整个人平躺,把我放在了身上,我完全听不见她们说什么,只是拼命的往身体里吸着救命的奶水:“往里挤,挤满了为止。一会热了或者蒸干了再往里补,一直到老公体温恢复正常。这活只有你们能干,我们没这么大储量。愣着干什么,快点。”
围着的一圈姑娘们这才明白啥意思,但都有些犹豫,望向床铺的主人说道:“诶,女王大人,这可是你最爱的那套被褥,这浇完了还怎么...”圣乔治觉得实在有点可惜,刚想说要不把被子枕头拿出来,旁边的女王双手一用力,无数奶线如同瀑布一般直接浇了下去:“最爱?我最爱只有主君一人。”母狮子此刻身上不着寸缕,手中山峰喷涌着白线,脸上却是一片决绝。
本主发话了,大家自然也不说什么了。刹那间瀑布奔涌而下,珍贵的枕头被子被浇的如同抹布一般,男人身上瞬间冒出蒸汽,奶香弥漫了整个船坞,而众人暗自心惊纷纷咋舌,她们感知到温度但没想到有这么高,浇上去的乳汁几乎是瞬间气化。狮也暗自庆幸,这要不是自己枕头被子是特制的阻燃材料,刚才主君已然是包围在烈火之中。心里想着手上不禁又加了几分力,奶水喷涌的更多。但热度太高奶水始终积不起来,大家不由得都有几分急躁。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想什么,这事急不得。”夕张一边乳房被吃空,拍拍我的头,换了另一边:“列克星敦,你准备下换我。” “好。” 得到回应后夕张转过来继续说:“各位小姐知道煎牛排吧,煎完了要静置,一般静置多久呢?” “一般是煎多久静置多久...哦,明白了。”众人瞬间明白了这是个持久战,也开始放松了下来,眼见自己爱人体温逐渐下降,奶水不像之前浇上去即刻气化而只是沸腾冒泡。众人知道此举确实有用,人也开始放松了下来。
靠着嘴里的奶头往身体里输送的琼浆玉液,我慢慢开始有了意识,焦渴的嘴里也开始逐渐有了水分。虽然感觉还是没什么特别大的力气,但双眼已经开始慢慢聚焦,我也终于能大概的看清周遭。而首先映入我眼帘的就是一对布满了牙印的少女酥胸。本该是风情万种的玉乳称不上有任何美感不说,另一侧颤抖的蓓蕾又红又肿,上面满是牙印。我拼尽全力的抬起头,眼前是那丛熟悉的桃红色秀发,床边是...一圈喷着奶的巨大乳房?
“老...婆...”我含着奶头含混不清的发出呻吟。声音虽说听着还是沙哑,但至少能听出来是个人了:“啊,老公你醒了?好点没?”周遭众人听见我说话赶忙探头,手中却并没减轻力道。我感觉凉凉的液体一直浇在身上,很舒服,但是不够,完全不够,还是热的难受....
“什么...情况...”我吐出嘴里的蓓蕾问到。眼前的场景太过于魔幻,我完全搞不懂怎么回事,印象里就是我意识转移上身然后完全动不了之后感觉自己越来越热,然后人就断片了。清醒过来以后就到了这超现实场景。“你别说话了,先喝,我回头在和你说。”
夕张直接把奶头塞回了我嘴里:“列克星敦,过来换手,我这边差不多了,圣乔治你挤空了就去泡澡,来个人换上。今晚所有人都值班,轮流过来换。都别穿衣服了,到时候弄得一塌糊涂,还得换。”说着列克星敦顺着口子爬了进来:“来,夕张,换手。老公怎么样。嘶,怎么还这么烫。”列克星敦赶紧把奶头塞进我嘴里:“亲爱的喝了多久了?怎么身上还是热的。”
“一个来小时吧,嘶。”夕张抽了口冷气,吸的时候太紧张了完全不觉得,这一拿出来感觉自己整个胸火辣辣的。上面还全是牙印:“我这还只是老公咬的,小萤那烫的你没看着,整个胸前咬的一大片牙印,俩奶子全是鲜红的。那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掉灶里了。我去补燃料洗澡,你接着喂。我看这意思你喂完了应该差不多了。他要有啥问题你传音我,反正我就在修复渠。”桃红发少女搭着大褂揉着胸一瘸一拐的走了。
列克星敦叹了口气,坐着把我放在大腿上,把那红通通的软糖塞进我嘴里,轻轻拍着我的后背:“亲爱的,亲爱的,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如此坎坷,多难多灾多祸,你前世到底是有多苦啊。难道真和逸仙妹妹所说,这就是孽么...大拿,拿点纸给我,我来给老公擦一下。”
接班的蒙大拿甩了甩手上的奶水,抓了一把纸巾过去。列克星敦轻轻的擦了擦嘴边溢出来的奶水:“想不到啊想不到,列克星敦连孩子都还没生过,第一个吃我奶的却是老公你。还是为了救你。但你知道么,老公。老婆好开心。以前我听到过个说法,说母亲的乳汁是血变的,如果把乳汁放久了,就会还原成血。加加还偷偷的试,结果放了3天就坏了,被星座笑了好久。我现在想想,那要是真的多好啊,我们的身体给了老公,我们的血救了老公,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分开,这多...诶,老公别哭别哭。”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成人以后就再没流过的泪水在此刻夺眶而出,列克星敦手忙脚乱的给我擦着眼泪。
“啊,妾身也好了。来,亲王,换手。”狮走的时候还特意试了下已经略有水位的奶池,已经是温热略烫。“列克星敦,差不多喂完他,就可以收拾了,大家再换一轮也差不多了。”说着狮捡起地下脏兮兮的破烂长裙,随便拍了拍。径直往外走去。“诶,狮,你这套枕头被子。”威尔士亲王喊了一句,而女王只是摆了摆手,仿佛是什么无谓之物一般:“叫声望扔了算了,泡成这样也没法洗晒。没用了。”
“我还真没见过狮这样,可畏说的还真没错,除了阁下真没第二人。”亲王叹了口气,挤了几下,等细流稳定后呆呆的望着我。而我此刻已经恢复了全部气力,但列克星敦逐渐发现有些异样:“亲爱的,你的下面怎么。。。”
下面?我不明就里,低头一看,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腹腔整个隆起,睾丸整个膨胀到我双腿微微一夹就能碰到阴囊,而且感觉内里肿胀,仿佛要爆开。但最诡异的是我的阴茎毫无动静。列克星敦帮我撸动了几下,毫无反应。大家倍感奇怪:“夕张呢,谁传音把夕张叫来。这货是不是又少加东西了。” “别传了,你们看好将军。我去给她拉过来。”小公主穿上鞋瞬间一缕轻烟人就飞了出去。列克星敦也不敢给我再喂了:“老公,你不能吃了,我如果没猜错这应该和你喝太多有关系。”我依依不舍得吐出那极品软糖,坐了起来。虽然舱里全是奶水,但温温的很是舒服,我也不再乱动。不一会夕张连大褂都没有,肩膀上搭着条浴巾就跑了进来,一看就是被从池子里扽出来的:“老公,什么情况?” “博士你自己看看,将军这下体。”小公主也有点吓一跳。想摸又怕我疼。 这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和我十指紧扣:“数据分析开始。”是24:“根据核心演算迭代结果,您内心有异常数据导致体循环最后环节无法疏通,需异常数据本体来进行解锁。否则体循环无法达成。”24放下了手,一脸平静的说出了结果,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亲爱的,你有什么心事未了么,能不能...”列克星敦说一半觉得怪怪的:“我是说,你有什么心事和我们都不能说的么。这也是为了你自己的身体啊。”
心事?我真想不起来有什么心事,唯一长春那个我已经解开了啊。长春也原谅我了,当年造24梭哈到弹尽粮绝封了一个月港?这也不至于啊。天龙龙田?不对啊我还特意给了她俩戒指,港区她俩也是地位极高。也是一线婚舰级别啊,那还有谁....
“提督,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一只怯生生的小手探了过来。是阿贝克隆比:“您以前,呀,您先听我把话说完,别吸我手指...”小丫头也是港区元老之一,但怯生生的性格总是有点小透明。伸过来的小手上沾着巧克力,我一时兴起含了进去。:“贝贝,你说,还有谁。”
“指挥官,您记不记得,您刚上任的时候...不知道怎么传达撤退命令...那个时候的损管也都是老式的,也不是后来这种,然后...”
“哼,阿贝,你和他说这个干什么,说到底,他甚至还记不记得我是谁都两说。”
一个短袖萝莉冷冷的站在船坞门口,上身短袖下身内裤的造型在港区里都算特别,黢黑的眼眸冷冷的盯着我。抱着胸慢慢走了过来。
我看到那个身影,整个人如同过电一般,下一个动作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我双膝跪地,拿膝盖当脚走,挪了过去。
“老公,你干嘛,你快起...”我一挥手拦住了后面的声音,紧跟着,跪爬到了那个身影的面前,一个五体投地的长头磕了下去。
“雷,对不起,你要怎么我,都是你的自由,没有人会拦你。我这条命是我欠你的。你尽管拿走。我...”
少女冷哼了一声,掐住我的脖子直接展开了舰装,一发鱼雷出现在手上:“好啊,你沉我一次,我拿你一条命,很公平,对吧。我的大提督!”
“雷,把指挥官放下。”后面我不用看我都知道什么动静,听列克星敦那声儿我就知道她动了杀意。
“都收起来!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动!”
“老公,你干什么...为什么。”
“列克星敦,服从命令!”
对不起,爱人,我会给你解释的,如果我还能活着的话:“来吧,雷。动手吧。这是我欠你的。你尽管拿走。”
“哼,好演技啊我的大提督。”少女把手放开,冷笑着走到了休眠仓,一个侧手翻跳了进去:“啧啧啧,瞧这量,这浓度,那帮连下午茶多加两滴都鬼哭狼嚎的高贵大小姐,就为了我们的大提督,快把命都给你了。多感人啊。哪像我们这种小角色,要啥啥没有天天跑着最苦的活干着最累的事,人家一句话要我送死我就得去,回来以后几年不理我给了个戒指就觉得自己赎罪了。您何必呢。当时拆了我多省事。”
“雷。”我依然拿膝盖挪了过去,强撑着进了休眠仓,跪在里面,即便由于蛋太涨我得直着身子,不然坐着压得慌:“当年我确实是刚刚上任,我对设备使用不熟悉,当时沉了你我的确万念俱灰,想和艾拉递交辞呈,后来是总部和我说其实你们都有意识备份,但由于各种各样的人渣恶意乱用,导致总部要经过政审才能给提督启用。而多次沉船的会直接让整个港区丧失战斗力导致组织度归零,之后总部便会被判断此人不适合指挥直接剥夺一切职务。我当时经过了好几个月的审查,总部判断我确实是无心之失后才把你的意识交还给我。而我也从未再弄丢过一人,这你是知道的。我给戒指确实有愧疚心理在里面。我不否认,但我绝对不会给不喜欢的人戒指。你也知道我是什么性格。”
“好,好!我的大提督,我的丈夫!多么慷慨激昂多么催人泪下的演说!你爱我是吧,来吧!”少女直接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毫不在意湿漉漉的被子往上一躺:“来啊,你之前没身子,证明不了,现在有了吧。进来吧,看看我这个妻子配不配和你来一发,你那小玩意,还有没有用。来...”
我已经完全忍不了了,直接一把抱住少女,坐了下去。由于蛋涨的过大,我不得不分开腿坐,把雷从腋下举着,把那完全没反应的玩意一把刺入了小小的身体。雷一开始有些惊讶,因为我动作太突然,挣扎了几下,感觉进去后一声冷笑:“哎呀,看来你的东西实在是没啥用啊,空有那么大个弹药库,主炮却是一个...怎么回事,你...”
我已经完全没在管雷说什么了,因为雷的蜜穴过于紧窄,哪怕是我这完全没进战斗状态的家伙进去之后也被压得死死的,那根本并不能叫抽动,我几乎是一点一点往里撅着前进。而雷的阴道一股热流倒灌,直接浇在我的龟头上,我感觉那铃口居然活了过来,开始把少女的花蜜往我阴茎里倒灌。而雷明显也感受到了,不停的扭动想要拔出来,但却给了我更大刺激,主炮瞬间开始暴涨,如同吸水一般瞬间膨起,把甬道硬生生撑开,我甚至能感觉到肉穴拼命的蠕动想把我往外推,但由于雷整个人是竖着坐在我身上的,反而起了反效果,直接把整根粗长迎到了花房门口。
我举着雷,双手和握着方向盘一样,把小姑娘上下疯狂颠着,我能清晰的看到雷的小肚子被一根棍状物顶到凸起来,一直快顶到胸口才下去。我完全没有任何技巧可言,纯粹依靠本能在套弄。这得亏是舰娘,这要是一般自然人,这就是两条命。
她内脏破裂,我枪毙。
“你个混蛋,你怎么突然这么大...顶死我了,不准再往里,再往里我....”雷说不出话了,因为我俩都忘了一个问题,我俩进来说这么半天话,全身都是奶水。之前是我举着雷,我阴茎变大了以后变成了我要抽动我就得上下往复,小丫头整个人快被我顶出去了。
这事他坏就坏在,我手上也是奶,雷身上也是奶。
奶水这玩意有个致命性问题,它打滑。
“咚”
“啊~~~~~~~~~~~~~~~~”
“啊~~~~~~~~~~~~~~~~”
之所以是两声惨叫,雷是因为花房被这一下穿刺,直接顶了个十成十。关键雷花房还小,整个塞满了也就是将将绷在我龟头上,一点空隙没有的那种,少女整个眼白上翻,两手无意识的搂住了我,整个人抽搐的如同通了电一般。
而我那声就很简单了,雷掉下来直接坐在了我蛋上。
得亏这俩玩意儿是金属,但凡要是肉的我这么一下就得昏过去。问题就在于疼倒是不疼,但这么一砸哪里还忍得住,我抱着雷的身体,用力咬住两颗小珍珠,然后死命往上一顶。我们俩人都不动了。
我一辈子没有射过这么长的精。
怎么形容呢,各位见过工厂里切割东西用的水刀么?没见过可以查一下。
毫不夸张的说,我能清晰的听见我的精液把雷的花房喷到顶起来的声音,3分钟。
整个船坞鸦雀无声,除了我在雷肚子里喷射的声音,没有任何杂音。
而当我终于一滴都不剩的时候,我听到的是少女的哭泣声。
“雷...”我不知道怎么劝解,毕竟这有愧疚想赎罪然后射了别人一肚子这个事实在是从哪说都不占理。我只能默默的趴上去,用我最熟悉的方法捧着这张脸,半梦半醒的少女呢喃着,小屁股一抖一抖。刚才射的太多太狠太急,小萝莉的下身根本没法躲避,把我的精华全收了进去。我的下身倒是已经恢复了,但少女的花房紧紧的把白灼液锁在了里面,一滴都没流出来,导致整个肚子犹如怀胎临产一般涨着,全身筛糠一样抖动。而就在这场景下,躺着的小嘴里传来了一句刺穿我心脏的话:
“老公,雷不哼你了,也不和你闹别扭了,雷会乖乖的,雷抽组织给你。我没有哭,不要让雷去死好不好....”
...
...
...
我能做的只有抱紧怀中颤抖的小小身躯,再抱紧一点。生怕弄丢了这小小的宝物。
我他妈到底是什么狗玩意,我害她死了一回,她把最宝贵的心血给了我,我回来了第一件事,是逼她杀我...
我抱着雷,想要出休眠仓,然后双膝一软,整个人坐在了地上,我这才发现,我已经不会走路了。
所以刚才下跪居然是因为我站不住...我苦笑了一声,身后列克星敦赶忙跑了过来架起了我。小声喊我,也怕吵醒了雷:“亲爱的,你现在怎么样,能走么,你今天晚上...”
“不行,可能还够呛,老婆,辛苦你们了,你们把我送去六驱的宿舍。小丫头应该都睡了。我今天就在那边睡了。这边辛苦你们收拾了。现在问题是我这腿怎么过去....”
“坐这个吧。姐姐留下来的。”身后出现了一个轮椅:“列克星敦你去泡澡吧,这边让声望她们收拾,我推长官去吧。今天折腾一天了,画都没画...一堆稿子烦死了。啊...”北宅打了个呵欠。
“那行,北宅你把他安顿好再回去,他现在可站不住,你就当看护就行。那我赶紧去洗了。”列克星敦也拿起自己扯破的婚纱和头花,慢慢的出去了。
“好啦,走吧,快点给你送到地方休息了,困死了。”
“诶诶诶北宅你推慢点,这是轮椅不是黄包车,这一会给我和雷甩...”
“放心啦放心啦,走了。”
“我.....”
我已经不知道我是怎么到6驱宿舍门口的了。门没锁,也不需要锁。毕竟港区有不了小偷,进这偷东西不如直接去警察局,至少那边最差留的也是全尸。
小心翼翼的开门进去,是传统的榻榻米房间。这方便了,这要床躺不下这事还麻烦了。
北宅给我和雷找了床被子,其实本来都不用盖,大家身体都是恒温的,但习惯了,不盖睡不着。
“好了,我回去了,你睡吧。”北宅用传音和我说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而我侧过身,面对面,还是那套最熟悉的手法捧着雷的脸,正当我打算闭上眼的时候,小丫头好像笑了。
是我看错了么,不管了。
晚安,雷。还有,对不起。你的混蛋提督回来了。
我再也不会犯下那种错误了。
第六章
我太久没有用自己的身体好好睡过一觉了,哦不对,这应该是大家的身体。
这一觉非常安心。而之所以醒来,是因为下身硬了顶到了什么。对,我是因为晨勃醒的。而我手心捧着的小脸也开始抽动了几下,但是依然在梦乡中沉眠。
“夕张那家伙,做的也太细致了,这以后闹钟都省了,每天早上感觉硬了就起床算了。”我摇摇头,小心翼翼的想抽出少女垫在面容下的手,少女嘴角抽动了几下,双手居然抱上了我的胳膊,嘴里嘟哝梦呓着不知道在说些啥。但很明显,她不让我动,而且她还没醒。
“唉...算了,就当回笼觉吧。”我也放弃了起身,垫在脸下的右手小心翼翼的,尽量不碰醒少女,左手直接环抱住那小小的奶香身体,轻轻但又不失力道的搂住。反正怀里这么香香软软的小萝莉贴着,不起床就不起吧,我又不亏。
又睡了不知道多久,这回我是怀里的动静弄醒的,我偷偷的睁开一条缝,怀里的小抱枕从下面仰着头,两颗黑珍珠大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我,脸上的幸福都快溢出来了。我赶紧把眼闭上,假装若无其事的把小丫头往上抱了抱:
“雷,醒了么?”
“早醒了,你还睡多久,快起来。我憋得难受。”小妮子扭了几下,想要挣开,但是突然发现没我力气大,扭了几下又不动了。
“不是,你们也是和自然人一样早上去排泄的?这么仿生?”我听到这话顿时好奇了起来,如果这么说那我这晨勃还真不一定是夕张做的,可能真的是生物反应也说不定。 小萝莉听了这话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我的大提督你还好意思说,昨天是谁射了我一肚子还没给我处理就这么睡下了。现在好了,全在我这里存着,你昨天是喝爽了,整整三个人的奶水,给你吃的一滴不剩,十升往上还有多。一艘驱逐一艘轻巡还一艘正航。算上给你散热的,你那蛋里至少还存了8.9升,是一点没糟践,全给我弄进去了。我是生生给憋醒的。起开。我要去洗手间....”小萝莉掀开被子就要往外走。这我哪能让她跑,一叼腕子直接一个小擒拿反手把她弄进了怀里,小萝莉明显吓了一跳:“你个死鬼你要干嘛,你....”我也不管她说什么,直接盘腿坐了起来。把她往膝盖上一放,捧住她双脸:
“嗯,雷。是你的死鬼提督不对,这我得负责。”
“你知道就行,还不....”
“雷,你知道么,我以前有个习惯。”
“干嘛?”
“早上起来,我习惯喝一大杯水,最好是温水,老人和我说,这样对肠胃好。”
雷脸色变了,她知道我想干什么了,刚要逃走,我早有准备,直接掐着她的小蛮腰往榻榻米上一躺,张嘴把两腿之间那小小的粉红花瓣整个包进了嘴里。
“你个...”雷已经快憋不住了:“你干嘛...快放开...我要出...”
我直接拿舌头一舔顶端那颗最敏感的小珠子,然后传音给她:“来吧,你老公得负责。”
水坝泄洪了。
虽然这么描写少女的排泄有点奇怪,但是这确实是我当时的第一感受。
冷却水和乳汁排起来完全不是一个动静,乳汁是无数条细线汇聚而成的白色。而冷却水不是,冷却水没任何花里胡哨的,它就是一条水柱。没有任何别的。
一个是花洒,一个是消防栓。
我一边大口吞咽,一边感谢这个世界的造物。无机体的身体就是这点好,这种肉体形态下极其不卫生甚至可以说是变态的玩法,要考虑一堆东西。嘴巴里的细菌会不会导致感染,喷出来的东西会不会导致腹泻,乱七八糟一堆啰嗦事。看还行,现实能接受而且乐此不疲的我只能说那绝对能称得上是豪杰。
而且我惊喜的发现,夕张说的冷却水其实只是个大类形容。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单纯的冷凝水冷却水,比如汽车水箱里那种,没味道甚至还有铁锈啥的。而雷现在喷我嘴里的花露明显带了奶香,喝起来像是混了一些奶的糖水。对,糖水。
这玩意是甜的。而且明显不是乳糖那种甜,至少是白砂糖开水那种甜。
嘴里的花露开始慢慢减弱了,这一泡可真不少,足足尿了2分来钟。我直接把舌头往小缝里钻,舌尖一勾一勾的,想把最后一点残留给吸进去,当然我也也没忘了给雷传音:“诶,雷。你这尿的有奶味我能理解,毕竟我昨天喝了那么多全射你肚子里了,出来的还有味我能理解,为啥这么甜?你平常吃多少糖。”
雷已经捂着嘴快不出一句整话了:“你~~~~你要死啊,别~~~~别舔那儿~~~舌头!~~~~别往里,喂,到~~~到头了,你再~~~往里就进去~~~~啊!~~~~”
“雷姐姐,你看,我说了让你少吃糖吧。连提督都能尝出来。啊,提督早上好。啾。”
我舌头正在雷的桃源洞里精耕细作的时候,脸颊被亲了一下。接着一个身影跑到雷那头,趴在地上,两手捧着脑袋饶有兴趣的看我吃着“早饭”:“提督,差不多了,快点,一会晓和响她们醒了。”
哦对,也是,今天还一堆事呢。我恋恋不舍的把舌头抽出那温暖的桃源洞,雷明显松了一口气,刚想坐起来冲我发难,我把脸上移重新咬住了那最敏感的阴蒂,如同吸螺蛳一般全力一吮。
少女直接把最后一点花蜜激射而出,喷了我一脸。
用餐结束。哦不对,现在是在J系宿舍里,她们咋说来着。哦对。
“感谢款待。”我双手合十的面对少女拜了一拜,旁边看热闹的长发少女笑弯了腰,大放水的少女直接蹦起来拿枕头给了我一下。
又是一个祥和的早晨。
“诶,对了电,你们现在为啥是分开睡的。我昨天晚上回来我还以为走错了,这边一个人都没有。”
长发少女明显顿了一下:“那啥...本来是晓姐和响姐睡那边那个隔间,我和雷姐睡这边这个隔间。但昨天雷姐不是半天不回来嘛...然后我一个人...我就抱着被子跑过去了...不然我睡...”
“哦对,我都忘了。你怕黑。”我想起来了,电打刚来的时候就这样。那时候港区还没几个人,大家都是大炕上睡的,谁出击谁就走,回来就躺下,炕上随时有人,所以小丫头也没显出来。后来人太多大家说分宿舍了,小丫头半夜起来发现没人,生生给J系一栋楼都哭醒了。打那以后都是雷陪着她睡。
“这么多年了居然没克服,电还是小孩子啊。”
“那可不。”一旁雷拿着热气腾腾的大毛巾一边擦着身子一边和我吐槽:“你可不知道,有次晚上执勤完回来大凤没关好门养那俩熊猫跑出来了,正好赶上她半夜起来上厕所。那一嗓子嚎的,连隔壁企业她们都...”
“姐!...提督刚回来你就...”
“行了行了不说了,诶晓和响怎么还没起来,提督你过去看看去。”
“她俩搁哪睡呢?”
“.....你眼前那么大个纸推拉门隔断你看不着么。”
“好家伙你要不和我说我以为这是壁橱呢。”我确实对J系的东西没啥了解,基本知识都来自各种动画漫画啥的,实物真没见过:“行行行我去叫,你等我先站起....”
我手一撑膝盖,左脚一用力,打算站起来。
然后我突然感觉脚下一空,整个左腿和踏进了什么无底洞一样,整个身子一歪。
“轰隆!”
我整个人是扔在榻榻米上的,那块榻榻米生生给我踩漏了一个大洞,我左脚陷在洞里,整个人脸冲下拍了下去,砸了一个结结实实。房间承重墙都晃了一下。
好了,这回不用叫了,这下整片儿都醒了。
“老公!”雷直接把手里毛巾扔了一个箭步冲了过来,电也赶紧过来把我拔出来。纸门开了,晓和响连衣服都没穿,直接过来帮着自己姐妹拽我:“雷,电,怎么回事,提督怎么会…”
“不知道,先把人扶起来再说。”我这边比较特殊,本来按舰装算晓是大姐,问题是我港区雷来的特别早,她来的时候三姐妹都没来,所以等于四个人实际领头的是雷。
“来,把老公搬这边来。” 四个小萝莉由于高度问题没法架着我胳膊,干脆给我举了起来,一人抬一边给我转移到了晓她们的房间。
外面脚步声纷杂,听着像是整栋楼的人都在往这房间赶。
“雷,你们四个谁出去一个,别都在这,我就是摔了一下,又不是昏过去了。出去一个接一下门口的人,我估计五分钟后你这房间挤不下。”刚才那下别说开着耳朵的,关着睡觉的都能给我砸醒了。
“雷,晓,什么动静,你们这怎么了,刚那一声干嘛呢!”先进来的是大和。紧接着有明也进来了:“咋回事,这大洞。”有明一进来就看见外面的窟窿,愣了半天:“你们里屋的,出来一个,这怎么个意思这是?”
“啊,有明姐,大和姐。”出来的是雷:“刚才提督想站起来然后突然就把这踩塌了摔了一下。事是没什么大事,就是有点奇怪。”雷摸着地上的洞略有所思。
“奇怪?”大和没明白,后面跟进来的赤城听了这话凑了上来,端详半天地上的洞:“....雷说的对,这是有点奇怪。那啥,加贺你去门口拦着一下后面的人,和他们说让她们去把声望和夕张叫来。另外把俾斯麦也叫来。我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事麻烦了。”
“啥麻烦,赤城你看出啥来了?”大和有点不明所以,一旁的有明反应了过来:“确实,一般来说这种踩塌都是被腐蚀了,要么就是被什么动物啃烂了。咱们这的建材都是特制的,所以不会有这种情况。从断面看也没有材料老化的迹象,倒像是谁开了舰装然后全力在这跺了一脚。”
“这房间就六驱那4个小丫头,然后就天龙龙田有时候远征回来懒得走就到这就和一晚上。谁这么二百五能...等会,雷刚才说是提督摔了下?”
“对。” “明白了,那等声望夕张俾斯麦她们来吧,这下长期作战了。401,你去我房间拿点东西,在我床头那个罐子里。”
“是,旗舰大人。”白发深海少女坐着反重力舰装飘了出去。出门碰上了急匆匆赶来的声望夕张俾斯麦,点了下头打招呼,然后出去了。
“白菜,咋回事,我听说主人摔了是咋回事?”声望少见的连女仆装都没穿,全身白丝内衣披着头发就过来了。
夕张就更直接了,她也没啥衣服,还是那身大衣。大家也都习惯了。
“是啊,你过来看。”一旁的有明招了招手:“雷说这是提督踩出来的,你们看下这个洞。”
“这个洞咋了。”俾斯麦不明所以,一旁的赤城摇了摇头,拉过夕张来:“来,夕张,你开舰装跺一脚。”
夕张心领神会,“咚”的一下出全力往另一块好的榻榻米上踩了下去,大家都震了一下,但是榻榻米只是微微的有一点痕迹。
“明白了么?”
“....老公现在的身体...”
“是啊,这事比造他还麻烦。”夕张收起了舰装直接一屁股坐下:“他现在可是集合了全港区所有姐妹的力量,这事还真不好解决。话说你们杵着干什么,不累么?来来来都坐下说。老公你也过来听着,别和个幕后黑手一样躲门后头听墙根,你自己的事你不来几个意思?”
大家围了一圈坐下。我也直接爬着过去坐在中间:“好了,晓,电,响你们仨先去食堂吧。这边人太多了挤得慌,回头要帮忙的话会喊你们。”
“好,那我们先走了,提督再见。”三个小萝莉看我没啥事,蹦蹦跳跳的走了。
雷直接走到中间坐我腿上,拉过我手环抱住自己:“夕张姐,这事和我有关,对吧。”
夕张叹了口气。雷的事全港区知道的人极少,而且数特别吉利,正好十三个人:“老公,你昨晚和列克星敦说,你站不起来没法走路,对吧。”
“对啊,我就担心当时有类似的事才让北宅把我轮椅弄过去的。”俾斯麦说道:“可这和老公摔跤有啥关系?”
大和听了下,她明白的最快,因为她和在场的其他人都不一样:“夕张,你是说,他现在是婴儿状态对吧。”
夕张点了点头,而在场的除了有明以外没人听的懂:“白菜你啥意思,你见过这么大个的婴儿?”
“不是说岁数,而是说他现在的控制力。”大和起身从一旁的冰箱里拿了些汽水,扔给我和雷一人一瓶,又放躺下滚了几瓶到对面:“你们是从人慢慢变成舰娘的,中间有一个适应过程。他呢?他相当于是一觉睡醒后突然变成了一个超人。然后他没有意识,还是按照自然人那一套生活,你们觉得这会发生什么事?”大和拿脚指了指那个洞。
这下连我都听明白了:“所以说,白菜,你的意思是我不会走路也是因为这个?”
“对的,老公。”夕张也发话了:“你想想人类走路是怎么保持平衡的?”
“靠内耳啊,内耳半规管...行了,我明白了。诶不对,老婆你们走路没有态势感知的?就这么楞走?”
“哪能楞走,我们有陀螺仪的。但是那玩意你确实得练。那和你之前的肉体不是一个玩法。你现在相当于闭着眼睛转圈走,这要是能走路不摔跤,那你就能叫军团和你组个马戏团出去卖艺了,保证能大赚一笔。”
夕张打开汽水直接往里倒,一瓶两升的汽水瞬间就没了:“而且何止是走路,麻烦事还多着呢。抓握,跑步,运动,反正所有涉及用力的东西你都得去重新学重新适应。甚至包括吃饭用牙,要不然你会把你舌头咬的乱七八糟。你知道你昨晚给小萤咬成啥样么?小家伙现在都穿不上衣服。睡觉都不能盖被子。”
夕张随手把汽水瓶一扔,正中垃圾桶,三分空心:“而且雷,你的那个事郁结在老公心里,昨天不是最后那下你过来帮他喷出来了他这身子就废了。但通出来其实还是留下了症结。现在大家看看怎么个弄法吧,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怀里的小萝莉听完,眼泪汪汪的抬头担心的看着我,而我直接俯下去咬了一下她那肉嘟嘟的小脸蛋。示意她别担心。学就学呗,八百里都拜了还差这一哆嗦。
“主人,您就把自己当成婴儿就行,我们会帮您慢慢习惯这具身体。一会您过去我那边,那边有医疗器械和护理疗养设备。您就在那边住吧,我和反击也方便照顾您,不然有点什么事得跑老远。另外小萤也在那边,您在疗养的同时还能陪陪她。”
声望说的确实有道理,如果是牵扯长期性护理复健的话,确实没有比女仆长更专业的人选了。而且我也确实担心小萤。
“列克星敦运气好,她接手你的时候你已经有意识了。我是被你咬了几口,但是还好,而且没怎么烫。所以泡一下也就没事了,小萤是直接把你贴在胸口的,你直接上的牙,整个一饿极了的狗。真是...”
“走吧,声望,带我过去,是怎么说,你把我背过去还是?”我摸了摸手里雷的头,雷冲我点了点头。俾斯麦也站了起来:“来吧,我把轮椅拿过来了。昨天和提尔比茨忘了说了,这可以放躺下的,而且能伸长。”说着猫猫把靠背放平,就手又从柜子里拿了个枕头:“来吧,老公,上来吧。我们推你过去。”
“猫猫,你推的不会那么猛吧....”
“.....老公,昨晚上提尔比茨是怎么推的你?”
“你有没有看过她房间那套讲赛车山道漂移的那个漫画?”
“....我回去收拾她。”
我在众人七手八脚的帮助下上了轮椅,躺下后我发觉一个很大的问题:“那啥,有个事。”
“怎么了主人?”声望过来了。“老公,哪不舒服,要调一下?”猫猫以为是轮椅有啥问题,也走了过来。
“不是轮椅的事,是我的事。我憋得慌。刚才摔那一下我忘了这事了。早上起来到现在还没那啥呢,然后刚雷给我喝了一肚子....哎呀。”
怀里的萝莉很明显不乐意:“什么我给你喝了一肚子,明明是你含着不让我走还....”
“咱们就不纠结这个谁先动手的问题了,我现在憋得慌。谁来搭把手...”我确实有点涨了,感觉说话都有点费劲。
正当大家笑着走上来的时候,我突然感觉下身被一张小嘴吸了进去。紧接着堪比吸尘器一般的吸力仿佛要把我抽出来一般。众人一愣,然后笑着推起轮椅就走:“行了,主人,有人帮你解决了,走吧,一路走一路来着,不耽误事。一会她弄完了自己也就回来了。”女仆长推起轮椅,慢慢的往E系宿舍那边前进。
“我说,雷...咱们这干嘛这是,倒买倒卖的...你早上给我灌一肚子我再射回给你,咱们是多缺水,这么点水里外里来回倒腾。嘶,你这丫头从哪学的,别裹这么快...”
胯下少女根本不理我,舌尖在龟头上如同扫地机一般高速扫过,我感觉下身在那温柔小嘴里越涨越大。少女觉得别扭,干脆整个人倒着趴在了我身上,左手报复性的撸动着竿部,右手直接把我两个蛋抓捏了起来。小舌头开始试着往马眼里钻。大有一种不给我吸干不罢休的意思。
“雷你这丫头技术真的...你是不是成天往提尔比茨那边钻偷她本子....”我整个身体都有点发抖了,少女这时候传音过来:“哼,叫你早上那么舔我,让你自己试试厉害。”
“好~~~好~~~我们家雷厉害,不过,还是差一点哦,你要想我交枪还是得...我去....”
正在气头上的小萝莉听完挑衅直接往上抬了一点脑袋,然后整个头猛地往下一落,我明显感到龟头穿过了什么地方直接捅到了深处。由于太深喉头下意识的吞咽刺激的龟头一跳一跳,感觉马上要来了的萝莉直接一闭眼,接着把棒子从食道拔了出来,嘴里含着临界点的蘑菇头,用力咬住三秒,接着整个脑袋往下一落。
“提督,老公,给我,我要喝奶~”这是萝莉最后的传音。
我直接喷了进去。
其实说是我喷的不太准确,应该说我是被抽出来的。
小萝莉的喉头疯狂的往下吞咽着,腮帮子都嘬瘪了,俩手和挤海绵一样捏着我两颗蛋,突出一个前抽后挤双管齐下。而我在疯狂喷射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一个事:我现在是被人推着,走在港区的广场上。两边的宿舍楼里各种站着往下看的眼睛。
我就在这大半个港区的注目礼中,光着躺在轮椅上,由穿着内衣的港区女仆长推着。
然后在我身上现在趴着一个短发萝莉含着我的下体,捏着我的蛋,我的老二在萝莉的食道里喷射。
...
...
...
算了,无所谓了。反正都已经被喷了一晚上奶了,不差这一点。再说,这身体是她们的,看就看了。
在确认我再也喷不出一滴之后,身上的萝莉放开了我。把棒子从自己嘴里抽出来,“啵”的一声,如同酒瓶上的软木塞被拔出来。虽然那个场景我怎么看都像吞剑的杂技表演。少女依依不舍的亲了一下龟头,从轮椅跳了下去。小肚子看着明显有点涨。虽然不到昨天晚上那种临盆状态,外表看上去也是存货颇多:“行了,到地方了,我去食堂了。你自己保重吧。有时间我会过来看你。”说着少女就往外走。而声望变魔术一般的掏出一个袋子,冲我眨眼示意。
我拿起来一看,是巧克力。虽然我不认识这牌子,但就包装上来看,这绝对是高级货。瞬间心领神会。
“雷!等下!”
少女已经走得有点远了,听到爱人呼唤转过身来:“咋了,还有啥事,我急着...”
“接着。”一带黑乎乎的东西划着抛物线向自己飞来。少女一抬手接住,等看清内容物后,紧紧地抱在胸前,脸上笑成了一朵花。
“老婆,少吃点糖,路上慢点。”
少女转过头做了个鬼脸,雀跃着跑远了。
宿舍楼没有电梯,E系和J系两边结构不一样,J系那边是庭院平房,E系这边是洋楼。由于就俩层的关系,大家一致认为装电梯属于脱裤子放屁,结果现在碰上麻烦了。声望想了想,直接把我背了起来。我搂着白丝玉体说不出的舒服。俾斯麦也把轮椅扛着,俩人就这么往上走。大和在后面跟着,401手里抱着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说是要用的。也不知道干嘛的。
“老婆,我问你个事。”
“主人您说。”
“你这巧克力放哪了....你这衣服有兜么?”这套内衣我是熟悉的,是和声望补办婚礼时候她穿在里头的内衣,声望还专门和我说过是什么传统款式,而我唯一印象就是这玩意是开档的,非常方便。只要把内裤一脱就行。
声望笑了笑,拿过我的手,往那波涛汹涌中间探了进去。我摸了一会,摸出了一颗单独的巧克力。
嗯,海纳百川。
“来,主人,你先坐着,我去扫一下门锁。”说着话声望走到了电子锁前,把手指伸了进去。
“不是,你们这还有锁?你们这遭过贼?”我一下好奇心就勾上来了,哪位绿林好汉论文实习期课题赶上了跑这来偷东西。这是打算拿勺拿盆舀出去?
“防啥贼啊,这是你们家母狮子装的。”大和也走了过来:“那天可畏不是和你说了么,紫石英有次为了玩什么中二病游戏,拐搭着威廉空想岚那几个捣蛋鬼跑过来,跑母狮子床上披着被单玩什么加冕,给你们家母狮子气的。自此以后就装了个这个。就是防她们的。”
确实是那几个熊孩子能干出来的事,没想到都到这了还有熊孩子问题:“我回头开个会,这事确实得重视。往大了说这算违反纪律。不能让那些熊孩子那么乱搞。回头真把什么东西弄炸了。对大家安全也有影响。”
声望点了点头,俾斯麦更是巴不得,大和觉得有点严肃了想开个玩笑缓和一下:“不过现在也没事了,那母狮子也没啥可祸祸的了,就那一套玩意一身裙子都已经...”大和反应过来赶忙闭嘴,而现场的气氛突然一下沉重了下来。
“声望,那套东西和狮的裙子...还能救么。”我回过头看着女仆长,她脸色比我还难看,摇了摇头:“没办法了,枕头完全泡散了,被子更没用了,那么大量的奶水泡了一晚上,整个都已经蓬不起来了。我最后烧的时候狮站窗台边偷偷看了好久,被我发现赶忙回房了。她的裙子更惨,撕的时候太急整个扯碎了。根本不成型。天后看了一眼就说没法弄,最后也烧了。那裙子陪了她好久,她刚来港区就穿的那套,那天也是说为了纪念,谁知道....算了不说这个了,进屋吧。”
空想的那句母亲节送礼,我突然觉得还挺好的。到时候再说吧。
俾斯麦推着我走了进去,大厅里两个女仆正在桌边商量着什么,一看有人来了赶忙站了起来:“啊,姐姐你回来了。呀,主人回来了。”“指挥官大人,欢迎回来。”俩女仆拉着裙子行了个礼,非常标准优雅。
“反击,什罗普郡。我来了。我就不站起来了,回头又摔一跤。你俩看看给我安排到哪方便。”我还了个礼,这俩位和声望基本算是港区内务三大基石。很多地方连我这个指挥官都自叹不如。 “什么,摔跤?姐,主人咋了,为啥是轮椅推过来的。不是已经...” “对啊声望姐,那天晚上大家都那样了还是不行么...”花女仆看着马上就要哭出来,声望赶紧上去拍了拍肩膀:“没事,现在情况大概是这样。我一会和你们交代工作。俾斯麦你把主人先推进去,大和你过来和这俩姐妹说下情况,她俩到时候是照顾的主力军。得有个概念。401,你那堆东西也拿过来,大概说一下怎么用。” 俾斯麦推着我就进了里屋,而外面声望开始解释原委。
我是不太懂地毯,但是就冲轮椅压上去一点声音没有我也大概能猜到是什么价位的东西。俾斯麦推着我,而我就和进了博物馆一样到处张望。这房间基本可以说是刻板印象到了极致,整体的装潢布置哪怕那堆人上人的寝宫也不过如此。唯一不同的是床,这床是超级大床。虽然造型款式是传统那种宫廷用床,带顶带幔帐那种,但唯独不同的是床上有大概快十个人的寝具。
除了休眠仓是每个人单独的,所有宿舍都采用了这种只有款式区别的大通铺设计。大家都是这么睡在一起。最多也就是人多的系再分一下屋子,人少的直接就一张大床了事。这是我下的死命令,连我提督室都不例外的摆着一张大炕。谁夜间回来了或者白天倒班不愿回去了躺下就睡。我自己也是办公走到哪睡到哪,姑娘们也习惯了,每家都多预备一套,就是专门给我准备的。哪怕北宅那种常年不出门的也只是在屋子里专门弄了个隔音橱柜把所有电子设备啥的都搬了进去,睡觉的时候依然是和大家一起上炕。
其实也不是没有姑娘们提过想要单独的房间,如果是那种生活需求类的我其实很好说话,比如说化妆室,游戏房,棋牌室或者什么图书室健身房之类的我从来不过问。但唯独吃饭睡觉的事上我一步都不退。
“我问你们,你们有人会打呼么?”
姑娘们摇了摇头。
“你们睡着了会被战斗警报以外的动静吵醒么?”
姑娘们也摇了摇头。
“那好,那既然不会被影响,也不是说会干扰别人。一个吃饭不愿和你一张桌子,睡觉不愿和你一间屋子的人,你们会把背后交给这样的人么?”
打那之后,天下太平。
俾斯麦把我从轮椅上直接抱上床,屋子里现在没人。我一个人躺在这大通铺上,心里说不出的舒坦。
“好了老公,你自己躺着吧,有事拿你那个终端喊我们。”俾斯麦说的是图灵给我内置的终端。本质上和她们的终端是同款,唯独不同的是我这是个主机,她们的是子机:“话说你别滚来滚去的,别人被子都给你弄塌了。老实待会。”
“猫猫。”
“干嘛?”
“上来,抱一下。”
“哎呀老公我这是外面的衣服哪能随便上床。你光着没事,我这上去一会全...”
“你也脱了不就好了,上来,老公想抱。”
猫猫耳朵动了几下,长叹一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横着和我躺在了一起,我从腋下环过去抱住了这色情大奶猫,把那软软的耳朵在手心盘弄着,脸埋进去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的奶香。感觉整个人都被治愈了。
“老公,别摸耳朵,痒。”猫耳朵甩了几下,想要把我弄开。
“哦,好。”我一口叼了上去。含在嘴里舔弄。嘴里含着最顶级的毛皮,我心情大好。
“哎呀你真是烦人,弄得全是口水。”俾斯麦干脆反过来正对着我,让耳朵脱离我的魔爪,哦不对,魔口:“干嘛啊突然这么粘人,老夫老妻了还...唔...”我不想听下半句,直接把嘴盖了上去,猫儿顿了一下,接着闭上眼张开嘴开始反吻。两人也越抱越紧。
“猫猫,把舌头给我,我想吃。”
猫儿张开嘴,乖乖把舌头探了过来,两条舌头如蛇一般疯狂交缠,互相吸着,仿佛那是什么最高级的甜点。猫儿越吻越动情,舌尖开始擦刮着情郎的口腔,尤其是上颚最敏感的地方,一勾一勾的,舌苔每次刮过都感觉情郎微微的颤抖一下,俾斯麦知道,他也来感觉了。
“老公,想要么。”
“想,但是早上雷吸的太狠了,现在没东西。但硬倒是硬了。”
“花心萝卜,存点东西看见那小妮子骚穴就不要命一样的给,都不知道给我们稍微留点。烦死了。”
“我的错,老婆。虽然没东西了,但让我的猫儿舒服舒服还是没问题,接好。”
“喵~~~~”
俾斯麦感觉一根火柱从自己下身捅了进去。
烫,而且最要命的是他一开始不大,他是捅进去以后开始变大,仿佛是为了丈量尺寸一般。自己甬道多粗他就多粗,结结实实抵到一点缝隙都没有,前段直接顶着那花门:“老婆开门,我回来了。”
猫儿已经完全不想思考了,她直接一用力,把那火柱菇头硬生生裹了进去。
自己宫内直接被那巨物破开,龟头越来越大,最后充满了整个花房,猫咪被烫的已是娇喘连连情难自禁,正当要继续的时候,对面的人儿开口了:“好了猫儿,睡吧。”
男人就这么抱紧了她,嘴里咬着她耳朵,居然真的就这么睡了过去。
俾斯麦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
“喂,老公,你不是开玩笑吧,你这都能?”猫儿再三试探,发现他居然是真的睡着了。
“你这负心的人,你居然这都能睡着....我真是服了...”猫儿一声长叹,自己的丈夫,能咋办呢。那睡就睡吧。
“晚安,老公。”她也闭上了眼睛。
“所以说,妹妹,小花。事大概就是这么个事。刚才大和和你们说的你们也记下了,到时候就这么弄。401给你们的那些东西,务必标签不能搞错了,最好拿个盒子分门别类的装。别的东西我不担心。我主要担心吃的,到时候和大家开会商量一下排班。妹妹你捅咕我干什么。怎么了?”
“姐,主人这是...”小女仆怯生生的指了指床上。
声望不明就里的一回头,脸上满是无奈。
“行了行了你俩出去吧,该干嘛干嘛去,我早上因为主人的事起太猛了,补个觉,一会我醒了喊你们。交代的事你俩别忘了,哦对了记得给我和俾斯麦从食堂带两份饭回来,去吧去吧。”女仆长半推着把自己俩妹妹送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你俩躺的还真是地方,这得亏是我的铺。这要别人的我还得给你俩搬。”说着话女仆长拉过自己的被子,给自己的主人和姐妹盖上。望着天花板若有所思。
想着刚才大和说的那些话,心中莫名泛起了一丝烦闷:“唉,逸仙妹妹老说什么孽缘孽缘的,拐带着列克星敦也天天说。我现在算是理解啥意思了。”翻过身看着自己主人兼爱人的背影,坚毅刚强的女仆长满脸落寞。沉吟了一会,从背后抱住了自己的爱人,把脸埋进他的肩膀,低声抱怨着:“主人,但愿你能坚持住。只要你不犯之前那种错,声望是你背后永远的依靠。”说着话,女仆长仿佛放下了全身的力气,也就这么睡着了。
从声望进来后,我其实已经醒了。
因为我实在不习惯每次起床要开耳朵(振动分析器),所以一般睡觉我是随缘的,记得就关,不记得就算。正好插着猫猫睡着这下忘了这茬。声望从说话到上床睡着我其实都听见了。但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回她。于是就干脆一直装睡。直到我确认女仆长真的睡着了,我这才翻过身。由于下体还堵在猫儿的花房里,我干脆抱起了猫儿把她半趴在我身上,下身依然没有离开那个软和粘腻的温柔乡。
左手把我的女仆长环抱过来,摸了摸那睡美人的容颜,我把左手伸进了那白丝里。抓着满手软玉温香,望着那绝美的脸庞,我暗自发誓:“你放心,我的女仆长,有了你,我什么都能坚持。”
随后我也就这么沉沉的睡去。
当然,如果当时我知道我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面对的东西。别说睡觉,我可能和闭眼这事就算告别了。
第七章
人对于视线的感知是个很神秘的东西。
视线其实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波长,但是人就是可以在冥冥之中感知到有人在看着自己,正如我在半梦半醒之间感觉有视线看着我,我自然而然就的睁开了眼。
我的身上趴着一只春潮涌动的猫儿,她气呼呼的嘟着嘴。宝石一般的瞳孔一动不动的望着我。
我第一反应就是想咬一口那晶莹的双唇。“猫猫,早。”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放开了嘴里被我含的一塌糊涂的猫耳,我把猫儿往上托了下。一口咬上那小嘴又吸又舔,玩够了才分开。
“早个屁,都快天黑了。你这午觉睡得。而且你个没良心的居然真的就这么睡过去了!”猫儿气呼呼的拿指甲挠着我胸口,但又不敢用力,怕真的挠疼了我。这抓痒一样的力道让我很是受用:“没,这不是早上折腾半天了么,太困说迷瞪一会,谁知道直接睡过去了,好了起来了,我要尿尿,口渴死了。”说着我摸了摸她脑袋就想起身。
猫儿炸毛了。我眼瞅着那奶白色的头发一根一根的立了起来,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去科技馆少年宫摸静电球玩的自己:“哪这么便宜,而且你这俩事挨着么,莫非是一股子水?”
我其实确实想吐槽的确是一股子水,但看猫猫这神情我又不敢回嘴:“你给老娘弄一不上不下,起床拔屌就出去?我跟你说你今天不交货,你想动门都没有!”说着她就一夹。别说出来,我在里面卡的死死的,仿佛被固定住了一般。生前有个黄游,里面描写到交欢的时候有句名梗:“台钳一般的力道夹着。”当时被各路封为工业化黄游,开宗立派独霸一方。我还觉得是个不错的段子,写东西时候还用过。
这下好了,碰上真的了。
“嘶,老婆你息怒。。。稍微松点,你夹这么紧我怎么出来,你这不能踩着胶皮管子然后骂怎么还不来水。而且我现在口渴,我也没货啊...要不我给你来点燃料?我今天也没补啊...你这不...”
“放屁,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一松你肯定拔屌就跑!”
“老婆你这话说的,我怎么来的这,我因为什么来的这?我要但凡能跑我还在这呆着?你这不是纯逗闷子么?”
我整个人又好气又好笑。猫儿也突然一下反应了过来,有些尴尬的把下身放松了些。但嘴上依然不依不饶,呲牙咧嘴地冲着我耍赖。那模样如同奥斯卡附体了一般:“哼,我不管,反正你今天不交货你哪也别想去。”
“猫儿,我要交货我也得有东西给你啊,我都说了我口渴,我...”
我正和猫猫打着太极,另一侧过来了两只玉手,偏着我头把我往胸前一拉。
我感觉自己脸撞上了一座浑圆的白丝乳峰,整个鼻子弥漫的都是浓郁的奶香味,属于是真真正正的感受了一把物理意义的洗面奶。
“主人,您口渴的话,这有喝的。”说着我就感觉嘴里被塞进了一颗白丝软枣。我下意识的用力一吸。甜津浓香充满了整个口腔。我贪婪的吞咽着,那手的主人缓缓摸着我的头发,时不时的发出一些娇媚的呻吟。
“声望,你的奶好浓,而且好甜...”我贪婪的吸着。声望的奶水吃起来很像那种加了蜂蜜的全脂奶。但并不腻,吞下去喉咙的感觉很顺滑。感觉可以直接拿来做各种甜品。我正喝着兴起,身下的猫儿冷冷的声音传来:“那可不,你可不知道她们E国的大小姐平常吃东西加糖加的有多狠,跟她们一比你家雷吃的那算无糖健康饮食。上次提尔比茨跑过来弄了一盒子茶点回去,一块饼干我喝了三杯黑咖啡才送下去。简直是...诶,你喝饱了没有,动一动。别干杵着。”
“好了好了,声望,你忍着点,猫儿,接好。”俾斯麦是听懂了,声望没明白:“主人,忍着什么,你...啊~~~~~”
我侧着头用力一咬嘴里的白丝肉枣,双手掐着猫猫狠命往下一送。然后三个人就不动了。
声望的奶水在我嘴里喷薄而出,我的货在猫儿花房里喷薄而出,由于顶的太狠,俾斯麦的乳汁也被这一下顶了出来,压在我肚子上喷薄而出。
完美的黄金三角循环。唯一一个问题在于,我感觉我是液体的搬运工。
我从声望那吸走,然后进我肚子,然后喷给猫猫,猫猫再淋我一身。
这么一算下来,四舍五入我拿声望的奶水做了个腹部保养。
感觉到最后一点也喷了出去,我捏了捏肚子上的那对猫耳:“老婆,咱们钱货两清了,松一下动一动,这得擦一下,不然一会弄一床。”猫猫满足了也好说话,一抬屁股把我的家伙拔了出来,顺手接过声望递过去的毛巾开始连我带床一块清理。声望也起身拿了蒸汽清洁机过来开始收拾床铺,我也坐了起来活动了下。突然发现手臂的终端在闪烁,好像有消息。
我沾了一点肚子上的猫奶送入口中,本主直接白了我一眼,下床去拿自己搭在轮椅上的衣服。嗯,猫猫的奶确实没那么甜,但也很浓。可能是声望的太甜了,猫猫的相比之下尝起来没啥味道,硬要说的话口感更类似淡奶油。
“图灵,谁找我。”我打开终端,铺天盖地的红点提示让我不禁皱起了眉头,感觉像登陆了什么十几年不上的老号,一上线无数消息:“怎么这么多,这出啥事了。”
“指挥官,您来了。”令人熟悉安心的电子音响起:“家人们说您既然醒了,得开一个总会,大家规划一下进度和之后要做的事。现在正在统筹安排。”听完图灵的话,我陷入了沉思。
图灵说的没错,确实要开。但现在我这个身子要开会的话,麻烦事一件接一件。
唯一能容纳全港区所有人的是礼堂。但是那地儿和E国宿舍正好是港区的两头。而且即便是我让声望把我送过去,也不可能说所有人都到位。无论是远征小队还是潜艇小队或者哨戒小队,大家时间很难凑得到一块。尤其远征队伍,我这种对于远征算非常随缘的人,这么大的港区,4个远征队一天一次已经是不能再少了,毕竟没有大规模作战的情况下弄不到深海的舰装作为战略物资补充,不远征港区分分钟断供,大家门都出不去。 那么唯一大家都在的时间只有晚上晚饭过后,那么哨戒安全和加班就是个事。我这人深恶痛绝加班这种事,你叫我7,8点占用大家好不容易在一起休息的时间开会我宁愿给自己大嘴巴子。白天为我忙东忙西的,晚上还得听我搁那高谈阔论讲经,外面还得吹着海风给我站岗。我是什么传销头子。
食堂?那更不可能了。吃饭时候讲正事,那还吃得下去么。当时搞食堂就是为了让大家吃饭时候什么都别管,除非是特别事件可以让人帮着带饭,剩下的只要你回来了你就必须去。这我自己定的规矩。出尔反尔吃了吐的事过于影响团结。
我正在纠结的时候,反击和花女仆回来了:“姐,俾斯麦,我给你俩带饭回来了。你俩坐哪吃?”
“哦,妹子,放茶几上吧,正好还有点事。”
“好嘞。对了俾斯麦,这香肠是特意给你弄的,你们家Z驱今天远征跑城里去了,也是巧了,赶上别人家自己灌的手工香肠。她们直接包圆了拿集装箱扛回来的。逸仙说让你试试,一会就坐火炉这吃。毕竟这事上你们是行家。”
“这帮孩子...谢了,反击。”
“谢啥啊,快吃吧,一会凉了。”
“好。”
听着这日常的对话,我不禁感慨万千。上一次家里有人这么带饭吃饭说着话,是多久以前的事了。我一个人坐在电脑前扒拉饭的日子,感觉就在昨天。有她们真的是太好了....
...
...
...
等会,刚刚反击说了啥?
“反击!你刚才说啥来着!”
“怎么了主人?”小女仆有点战战兢兢的,感觉是被我突然一嗓子吓到了:“我说让俾斯麦吃饭一会凉了...”
“不是这句!”
“我说Z驱她们弄了香肠,让俾斯麦试试,坐火炉这...”
“谢了,你帮了大忙!”对啊,火炉,火炉,我怎么把这个忘了。
“姐,主人他....”
“呵呵。”声望看我的样子瞬间明白了七八分:“别说,我这妹妹养的好,都开始能排忧解难了。”
“姐...你快吃吧”
“好好好。”女仆长也坐下了。 “图灵,给我接人,按名单接。拉群聊。”我一边有条不紊的开始收拾东西一边传达着指令:“拉列克星敦,胡德,絮库夫,十三,24,47,大和,VV。另外把夕张和灶姐拉过来。速度。”
“好,正在为您接通,请稍后。”这一句让我想起了以前打各种电话的客服:“好了直接拉我进去。”
“已为您接通,设置麦序模式。指挥官,您可以讲话了。”
我拉过个枕头垫着胳膊,不然姿势实在是太别扭了:“各位,我长话短说,你们身边有人的话开功放,让她也听着。晚上8点,大家聚一下,有个会。我这身子也不方便,你们也知道。所以我现在在E系宿舍这边的炕上。不用都来,就来几个人。大和你带401过来,然后夕张你过来,记得带工具。剩下的各位。各自分头通知人。拿终端开会,但你们该干嘛干嘛,听着就行。不用管我。还有啥疑问么?”
“有,亲爱的。”说话的是列克星敦。“老婆你说。”
“亲爱的你这说了一大堆,什么会啊,你得有个内容吧。”
“炉边谈话。还有什么疑问么。”
太太比了个ok的手势。
“散会,都去吧。8点啊,我会让图灵提醒你们。”
关上终端,我拉过声望的枕头,开始构思会议的内容。我现在的身体基本等于一部崭新的高性能终端,但是除了能开机和电话短信功能,啥都没有。
哦,也不是啥都没有,至少能搞点色色。
那么接下来的话我要做的就是重新从婴儿开始当起,不过不用学识字说话和控制大小便那些了,也能和人交流。这么一想其实没想象中的事多。至少不用换尿布了。那么接下来我可能大部分时间移动要靠猫猫的轮椅了。剩下的?剩下的应该没啥了。真的处理事等我好了再说了,反正现在也没活动。哦不对,现在是真要作战了,还是别有的好。
而直到大家到齐了之后,我才明白我的想法有多幼稚。
大和第一个到,401骑在她脖子上。大和进来看到我,打了个招呼,把401放下,直接把和服腰带一解,头发散开,盘腿坐上了床。夕张就更无所谓了,她那大衣一甩别说上床,直接能洗澡。
紧接着陆陆续续进屋的是这房间的本家太太们。首先进来的是揣着两只猫的胡德,进屋后随手把鞋往后一踢,把生姜鱼饼往猫窝里一砸,对,我没用错动词。那两坨坠到地上的时候我清清楚楚听到了秤砣落地的动静。眼镜娘冲着我就扑了上来。我赶忙接住把她眼睛摘了,生怕头碰头压坏了:“诶诶诶,胡德你这好歹把衣服脱了或者换一件再上来。你这外面跑一天...”眼镜娘摘了眼镜后的面容整个一邻家小女儿,嘟着嘴就凑了上来:“亲一个,达令,你这么久不过来,寂寞死了。”
我一脸无奈的把嘴凑上去吸了吸那小香舌:“久啥啊我拢共身体出来才两天,你这就忍不住了可真是。”眼镜娘亲着亲着就开始脱自己衣服,吃完饭的俾斯麦喝着水进来实在看不下去:“诶诶诶胡德一会还开会呢,你稍微忍忍,他在你们这是长住,又不是今天睡完他就跑了,真的是,你这也太猴急了。”
完蛋,要吵架。我太知道这俩冤家了。由于舰装原因这俩电波特别不对付。这玩意其实挺玄学,我之前以为所有的都会有这个情况,还特意编队的时候把人分开就怕打架。结果后来发现其他所有人完全没这概念,C系和J系两边现在基本是相互串门通家的交情。赤城蹭饭蹭的已经快不吃和食了,给凤翔老板娘气一够呛。食堂帮厨帮的她颠勺颠的比应瑞还好。现在盘点下来整个港区就她俩不对付,但也不到说原则性打架,硬要说的话,很像猫互相挠。
“好了,别闹了。”我果断出声:“猫猫,去帮声望把东西拿进来,那个大的分类箱,胡德你去把衣服换了,然后把茶几上夕张带来那个文件夹拿来。一会要用。”听我开始布置任务俩人也不好继续,撇了撇嘴各自出去了。不一会把东西拿进来,俩人果断也脱了衣服上床坐着。说是换衣服,猫根本就没的换,她本身也是不穿贴身衣物的那种,嫌打起来束手束脚。干脆直接脱光了靠着我。胡德倒是有睡裙,但问题是一看猫这样她性子也上来了,干脆把自己也脱光。我赶忙一左一右把她俩分开,防止这俩对踢的那四只猫爪子给我踹下床。
“你们两可以了...以后非得让给你们俩一个床上来几次。真当我不存在,当面都打。”正当我教训两只猫的时候,走廊外面传来了几阵高跟鞋声音,紧接着如同宫廷酒会一般,几个仿佛从油画里出来的大小姐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主君据说过来这边了,咱们晚上的话...啊,主君....”
两边都愣住了。
房间现在大概是这么一个场景:
“华美的宫廷大床上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白皙肉体,胸前除了一朵彼岸花外,不着寸缕。”
“桃红头发的少女光着屁股趴在床上,翻看着文件夹,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甚至都没感觉到来人。”
“自己的主君光着,两边有一只猫和一只类猫生物正在对踢,都没衣服。中间的主君看向那群大小姐,哭笑不得。”
“猫窝边上一只白发深海小萝莉蹲在地上,双手正在蹂躏俩只疑似猫的肉堆,俩只肉堆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听上去还挺舒服。”
“五位舞会焦点一般的华服美人一字排开,看着床上这些人,床上的主君回过头,也看着她们。”
房间的空气凝固了。
“可算洗完了,真是的,这么点伤泡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指挥官怎么样了。说是今晚上过来。诶,声望姐,你咋不进去。这门口怎么这么多人...”
这声音我熟,是小萤。
少女拿着大浴巾擦着头发,看着像是刚洗完直接就回了房间,身上一丝不挂。一边往床边走一边嘟囔:“干嘛啊你们几个,本来个子就大,挡着和墙一样,啥都看不见。怎么不上床,指挥官不是说一会开会么。都站着干嘛。来来来让一下让我进去。”她的床铺在最里面,分开众人的少女侧着身往里挤。老半天才钻过来:“真是的穿那么整齐干嘛,一会开会又不是跳舞。你们....”
少女终于看清了房间内的情况,然后少女宕机了。
也难怪,这个场景魔幻色彩过于浓重,谁来都会觉得自己应该是起猛了。
“小萤,回来了,伤怎么样...好了你俩别踹了,有完没完。”坐在中间的男人向自己打招呼。两边四只猫爪在男人中间相互踢着。少女终于从这魔幻场景中回过神来。
“指...指挥官...?”少女虽然没理解这场景,但是有一件事情她记得,她一丝不挂。
“呀~~~~~~”少女发出了一声火车汽笛的动静,如同惊着的兔子一般径直往最里面,也就是自己的床铺冲刺。但她冲的太快,没看见脚下逗着猫的深海萝莉。
少女直接飞了起来。躺着的大和眼疾手快一个滑铲出溜下床,一个飞身接住了少女,转了一圈站稳,双手往我这边一抛:“来,传球,接着。”
我一愣,看着一个光溜溜的身躯往自己飞过来,下意识一个飞扑抱紧,暖玉温香在怀,感觉瞬间沁人心脾。
“呵,好球,touch down得分。”旁边的金发眼镜娘适时一句吐槽。
“去去去,这可是我的宝贝,可不是什么一帮壮汉乱抢的橄榄球。”
刚洗完澡的小萤身上味道极其好闻,我低头想要亲热,少女拼命挣扎。我只好先抱紧,拉过被子来盖上。
好,少女搞定了,现在问题是右边的舞会大小姐人墙。
“行了,别跟那杵着了。狮你带个头,让人把衣服换了。马上8点了,站那干嘛。赶紧,你们那衣服脱起来死费事的,一会耽误了。”
母狮子这才如梦方醒:“哦,哦,好,主君,马上过来。”说着赶紧让身边的换衣服。几位大小姐也反应过来,直接走到了自己的衣柜开始换装。反正都是婚舰,也没什么好挡的。趁着太太们换衣服的档口,我赶紧低头看看被窝里少女的情况。
“小萤,上来。”我双手托着少女,往上抱了抱,和举着宝宝一般仔细端详着。“指挥官....”小萤脸看着和熟螃蟹一个颜色:“别这么盯着看...这么多人...”
“还疼么。”
少女愣住了,摇了摇头。
我也不说话,直接一口裹住了那蓓蕾轻轻一吸。
“嘶...”少女倒吸一口凉气。
“小萤。”少女听我语气不对,赶紧撒娇抱住我脖子:“没事的,小萤真的没事,这是刚洗完澡还有点,过几天就好了。别担心。”
我摸着那酥胸上依然可见的牙印,感觉每摸一下指甲里就被插了根针。我静静地抱住我的爱人,脸贴在胸前,泪水流了下来。
少女感觉胸前突然潮湿温热,仿佛有水滴在自己胸口,觉得不对,赶忙扳起自己爱人的脸。这才发现自己爱人的脸一抽一抽的,哭了个满脸花,从一开始的啜泣到哭出了声。轻轻摸着少女的头发,仿佛有无限的愧疚想说但又堵着没处去,只得化作眼泪从身体里倾泻而出。少女看到自己的爱人突然痛哭,整个人彻底慌了神。
“别哭,别哭指挥官,小萤没事,真的没事。”一时间来不及拿纸,眼泪越来越多。少女急中生智。伸出小小的舌头,顺着自己爱人的脸慢慢的舔,泪水顺着舌尖流入了少女的身体。咸咸的。虽然少女知道那是仿生系统的盐分,一时间却是欢喜多过了悲伤。
“好了,老...老公。”小萤很少这么叫我:“没事没事,小萤愿意,再说了,这点伤真没啥。赶紧收拾收拾吧。一会你还开会呢,哪有指挥官哭着开会的道理,小萤一会当你的抱枕,你快整理下吧。”说着少女把自己放进了被窝。躺在我的身上,拍了拍我。
“主君,您好些了么。”狮换完了衣服。躺了上来。她的睡裙是真丝透明的那种。虽然很华丽很好看,但是我实在是欣赏不来这种,总觉得像是剪了谁家的蚊帐:“嗯,我没事了。让大家都上来吧。开会了。声望,反击,小花!开会了!”
“来了。”外面传来应答声。旁边的母狮子咬了咬嘴唇:“主君,您要不要枕着。”
枕着?哦,靠枕吧。那确实挺好,我有个着力的东西,舒服些。“哦好,狮你稍微垫高一些,要不然躺平了开会看不见我的脸。”我随口说道。
“好,主君。”后面一阵声音,我也没回头,准备好让图灵接线。后面传来声音:“好了,主君您往后倒。”
“哦,好。”我下意识往后一倒,感觉整个人靠在了什么极品的软垫上,尤其后脑传来的触感极为舒服:“真不愧是女王大人,这靠枕都是极品质量。”我一边随口说着一边往脑后探去,想着说再往下来一点撑住脖子。
然后我抓住了两颗手感极佳的软嫩大葡萄。
我无言的一回头,狮低头看着我,脸上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毫无任何犹豫。
“狮,你再往下点把我脖子放你沟那,你人抱着我。”
这我能说啥,靠就靠了。反正自己老婆。
狮调了下姿势把我头固定好环抱着我,就这么等着会议开始。 “指挥官,倒计时5秒,4,3,2,1。连线。”
我就这么枕着狮子抱着小萤,周边躺了好几个白花花的身子,盖着声望的被子,出现在了港区所有人的终端大屏幕上。
我清楚的看到VV在屏幕亮起的一瞬间,一口咖啡喷了罗马一脸。
短暂的沉默过后,我若无其事的开始了会议。
“我就不弄开场白了,直接说事了。你们该干嘛干嘛,不用和听报告一样,当广播听就行。”我实在不会玩那些场面话,直奔主题:“来,夕张,大和,你俩把现在情况和大伙解释一下。”
夕张也不多废话,直接把硬盘接上开始示意:“简而言之,提督现在是婴儿时期。他的身体激活了,但是没完全激活。由于那些变故,他需要重新学习怎么当个人,所以...”
“诶诶诶老婆你换个词,太难听了。”
“那我怎么说,你重新做人?”
“算了,你继续。”
“切。”
夕张继续说道:“因此,这是一个非常长期的工作,需要全港区所有人配合。首先要解决的是喂食问题。大家可能需要做好准备....”
“停停停,老婆。”这段我都不知道,我听的一头雾水:“喂食问题是什么鬼,我吃饭有什么不能自己吃的,你要怕我捏碎东西拿个勺不行么。”
“哦对,夕张,你还没和他说是吧。”
“是,刚忘了。老公,不是你想的那个喂食,你要真能吃饭,好多事反而简单了。”
“什么意思,吃饭有什么...”我不明就里,一旁的声望过来,手里拿着一个桶和那颗巧克力:“来,主人,你吃下去就知道夕张什么意思了。”
“不是这有啥。”我一口咬碎了含了几下吞了下去:“牛奶的,挺好的啊,不过太甜了,你们这边以后甜点得少加点糖,我....”
我整个人感觉都不对了。
燥热,难受,拧巴,肚子里开始翻腾,整个人感觉特别像空腹吃药不舒服然后来了杯咖啡往下送。整个肚子拧着打转,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抱着桶开始喷射。是真的喷射。我记得我上次吐成这样还是空腹喝闷酒然后来了个冰淇淋。直到把那颗巧克力的碎末完完整整吐出来,我这才感觉肚子里舒服了不少。然后强烈的口渴感袭来,仿佛我把身体里的水吐了一半出去。
在场的和屏幕里的乱成一团,我却没力气维持秩序,强烈的口渴让我又开始出现了那晚的可怕症状。身后的女王仿佛早有准备一般,直接把硕大的肉葡萄塞进了我嘴里。
随着暖暖的融化冰淇淋流入身体,我这才慢慢稳定下来,我一口气喝到觉得有点撑了,这才松开了那颗救命的葡萄。女王重新把我固定好,把头低下来伸出香舌把我嘴边的奶汁舔了个干净,我这才重新稳定了心神。明白了夕张刚才那句话的真实意思。
“老婆,以后这种事先说,我禁不住这么折腾。”
“这么让你感受一下不是记忆更深刻么,省的你跑去偷嘴吃。”
“您继续。”
“大家都看到了,这就是目前的情况。简而言之,目前提督身体的核心不能消化燃料水合物之外的营养,还需要一段时间来让转化装置进行磨合,因此我们大家的乳汁现在就是老公的唯一无排异营养源。大家要做好心理准备,这段时间各位姐妹们可能会很辛苦。但这个磨合期是必须的,否则我们的努力就会前功尽弃。大家的心血也就白费了,我指的是双重意义上的心血。”
“我有问题。”
说话的是黎塞留。
“将军这个情况我们喂他是没问题,但是我们要如何保证产出。毕竟每个姐妹的产量和储量甚至特质都不尽相同,是所有人的奶水都能喂他还是说得特定营养成分的奶才行。毕竟大家吃的都不一样成分也不一样,如果有什么过敏源的话不会造成呕吐症状么?比如刚才将军吃巧克力那种情况那不是起了反效果。” “好问题,黎塞留。”夕张拿过了那个文件夹,翻开其中一页:“你不用担心,你别忘了,提督的身体是我们大家的身体。你所担心的乳汁过敏问题是不存在的,所以你们尽管喂就是。但是产量的话那就得辛苦大家了,因为亲喂这方面我们和自然人差不多,各位只能通过提升进食量来保证乳汁的足够产出,所以食量小的姐妹可能会辛苦一些。而且平日的涨奶虽然不至于到肇和上次偷嘴那个情况,但还是会有些不舒服的。老公的食量大家也看到过,虽然现在和当时的紧急过热状态下不同,但至少来说一条正航+半条轻巡左右的一餐是需要的。因此各位要有心理准备。逸仙妹妹,这段时间辛苦你们炊事班了,食物至少要按两倍的量来准备。47,你们鱼队的海产可是各位最重要的蛋白质来源。之前是担心存储问题,现在不用了,你们放开来捕有多少弄多少。”
“为了指挥官,没什么的,反正平常吃多了也涨,没区别。”
“明白,保证完成任务。”
“做饭有什么的,更何况是为了夫君。各位姐妹们也稍微有个准备,我可能把帮厨排班翻倍,大家有个预期。”
“那确实,毕竟量上去了。”
“对了夕张。”这回说话的是列克星敦:“如果只是喂的话,不能存么。我记得我学习过的护理知识里说过。自然人哺乳很多都是存一大堆拿奶瓶随时喝的。这样对姐妹们也方便啊。不用随时准备。”
“没错我的太太,如果只是喂奶的话,确实你说的可行。但你别忘了。我说的是,哺育。”夕张喝了口水:“你比其他姐妹们懂的多,那你也自然知道亲喂。这就是目的性所在。这个事不是充饥。充饥那好办了,大家弄一稳定库的奶,他随时当水喝。这个事是为了让提督身体重新激活。所以必须要我们和提督直接接触。因为他就是我们。如果我们不抱着他,只是靠那人工合成奶。他一辈子都是这个情况,你愿意么?”
“夕张说的没错,列克星敦你也来仙儿这帮过厨。你应该也知道,做饭的时候。整食材是最顶级的。无论是哪种菜系,整个的食材是保留味道最完整的。有着别的菜不能比的尾韵。同样是一只鸡,整个烤和切成零碎再烤,无论手艺多精湛,自始至终都会少一些味道。 熬汤虽然鲜美,但终归只是水和油鲜,没了料的感觉。榨汁就更碎了,料理包那就已经是方便食物了,那只能说应急的时候尝鲜可以。哺育也是同理。当时在工作坊,你不是问过夫君:一辈子输液也不会死,是否愿意输液么。我想这就是答案吧。夫君如果喝着代餐,他也能充饥,但你真的愿意么,你当时不也抱着他一点点的从你这里获得生命么。”
列克星敦不说话了。一边的大和凑了过来:“其实我现在有个想法。大家喂是没啥问题,但是夕张你说排班。这个太死了。今天你家明天他家的。万一有作战任务,排班的出去了,没排班的今天没奶。他咋办,饿一顿?”
夕张沉吟了下,这确实是个事:“白菜你有啥主意。”
“我的意思是干脆港区所有人都准备,反正吃的大不了就加大海产量,蛋白质好弄。而且他是指挥位置,回来了也得熟悉熟悉情况,我的意思是干脆就让他坐着轮椅满港区晃悠去,碰上谁就吃谁。反正大家每天都得吃饭,平常也不和紧急作战那样吃一顿管一个礼拜。那既然要吃就干脆都准备。你搞排班那但凡碰上一个紧急情况全乱了,干脆省点事过饱和覆盖。”
“我同意。”
“我也同意。”
屏幕里和屏幕外一片纷纷点头。夕张想了想:“这样确实可以,那如果这样的话有几个问题要重新弄下。第一是看护手册。我之前说只要排班的学,那现在这样的话大伙都学吧。一会散了会我传到图灵那,大伙自己下下来看。喂的部分简单,反正提督这也不是真的婴儿,他会配合你们。主要是辅助排泄的部分。大家千万别忘了。这也是关系到你们自己的幸福。”
“停,这段我没懂。”这下轮到我迷惑了:“你说我不能吃东西只能吃奶这我能理解,上厕所有什么不会的,雷不是都弄了好几次了么。”
吃着巧克力的小萝莉被这一句话噎的差点整个吞下去。看着一旁坏笑着的妹妹,雷恨不得能钻过屏幕给我一个暴栗子。
“老公,你现在有东西么。”
“废话,狮刚给我喝了一肚子。”
“小萤,给他弄些出来,然后过来。”
“干嘛,尿检啊。”
“哪那么多废话,快点。”
被子里的少女直接张开嘴,我也懒得问咋回事,直接捅了进去。小姑娘舌头绕了几下,猛的一吸,之后鼓着腮帮子就爬过去了,还咽了不少,
“来,小萤,给我一点。”夕张直接亲了上去,少女渡过去一点,夕张在嘴里绕了几下,吞下去了。“果然。”
“果然啥?”旁边一圈莫名其妙,夕张也不多说:“来,小萤,你给每个人都渡一点,你们自己喝完就知道了。”
小丫头绕床一圈被每个人亲了一口,腮帮子终于瘪了下去。这场景让我想起了那个验尿的相声段子,得亏我不是赛马的马。
“不是,夕张,你让我们喝这玩意干嘛,这不就是冷却水+那母狮子的奶。有啥特别的,浓的要死。兑水了还这么甜。”
“哦,老公是男人,他里面有我加的精胺模拟的合成精液。老公,你这活过来这几天,也交欢了不少次了吧。刚才猫还说你下午给她交了一次货。你有真正射过一次而不是尿么。”
我终于明白哪不对了。
夕张说的确实没错,无论是雷那拼尽全力的吮吸,还是猫猫那紧窄花房。我所有感受到的快感是错的。我感受到的是那种憋了很久尿释放的畅快感,而不是射精后的满足。这才是我一直奇怪哪不对的地方,我根本就没射过一次。
“所以说,你的下面现在只是个排尿器官,根本都没启用。拿自然人的话说你根本就没通精。” 夕张转过去对着大屏幕:“各位,每次喂完之后你们要做的就是帮老公排出来。方法无所谓,大家都百般武艺也不用我教。唯一就是出来的东西需要你们收集进身体后上传给图灵就可以。这也是为了大家的性福。大家不想用一辈子冷却水的话那就拜托了。”夕张一鞠躬:“然后各位还有什么问题?”
“没有了,现在唯一问题就是刚才白菜说的是让长官自己到各家去,那么长官现在不能走路的情况下他怎么过去。”说话的是VV:“现在看来长官学走路一时半会也够呛,总得有个代步工具吧,不能说声望天天背着他。”
“拿我的轮椅就行。他不是这两天一直坐着么。”
“不是你那玩意无动力的,再说他怎么上下楼啊。” “哦,那简单,401,把那玩意装上去。另外夕张你把那袋儿里的东西装一下,看看怎么弄舒服。”白菜扔过去一个袋子,里面全是奇怪的零件。深海萝莉也把一个奇怪的东西放进了轮椅。两边叮叮当当了五分钟。夕张抬起头来:“老公,你过来下。”
我爬过去,坐了上去,夕张给我调了半天高度宽度:“这是安全带,防止你飞出去的,你坐上去就自动扣上了。停了按这个解开就行。不绷得慌吧。”
“正好。”
“那行,你开一下试试看,大和,你这玩意咋用来着。”
“哦,你把手放进那个凹槽里,然后他会和你接口连上,然后你就脑子里想着他往哪走就行了。”
我半信半疑的伸了进去,然后我飞了起来。
说飞其实不太对,应该叫反重力悬浮,总而言之这玩意变成了个无重力飞船。上下左右都很顺畅。我绕场一周然后落了下来。有一种太空人出舱的感觉。
“白菜,这玩意怎么个原理?”
“这有啥原理,401的舰装,你不是见过么,她不成天坐那玩意满港区飞。”
“诶不是,你把轮椅改成这样我万一掉下来咋整。”
“老公你想多了,你忘了,那玩意是我的舰装。它摔碎了你都不会有事。”
把这茬忘了。
“所以,还有啥事没。没事各位该干嘛干嘛去,明天就开始复健计划了,可能会持续很久,大家有个心理准备。”夕张开始收拾东西,大家也开始收拾:“没事了吧,没事我就...”
“等下,老婆。我有话说。”
我坐了起来,把小萤放到了前面,把狮也扶了过来,两人坐在我前面不解的望着我。
我坐直了身子。
“大家。我不懂说什么煽情的话,我就实话实说了。我生前,不明白爱是什么。不,也不能说不明白吧,至少,我没有真正感受过爱是什么。我从生下来,就是一个复仇的工具。我是带着矛盾产生的。那个,血缘上生了我的那个雌性,她生我的目的是为了报复我的父亲。”大家一片哗然,纷纷围了过来:“我是我父亲那一支的独子。她为了报复,从小给我灌输的,都是仇恨,利用,伤害她人的技巧。给我展现的也是,为了给自己谋求更大的利益,她可以抛弃一切,任何人都可以是她的工具。带我长大的老人走了,我没有哭,只是磕了个头。老人走了,把我的感情也带走了。我开始变的不会哭,不知道共情,不明白爱是什么。就这么,靠着手段和沉默,我熬过了一生。不再愿意和人接触,不再去相信任何人,因为在我的逻辑里,人是不会真心为了一个人付出什么,如果有的话,一定是带有目的性的。”
屏幕里和屏幕外已经开始有哭声,我喝了口水,继续说着:“我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很开心。因为这里是我为数不多熟悉的地方。很抱歉各位,我是个奸诈的混蛋,因为我想的是,至少这里的姑娘们都是对我有好感,哪怕我做错了什么,只要道歉,就能获得原谅。但是到这里后,我看到的是你们因为我一个面孔抱头痛哭,因为我没有身子,把心血给了我,甚至都不愿让我看到痛苦;因为我渴,顶着烫伤也要喂我,哪怕把自己弄的一塌糊涂;因为我热,挤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来给我降温,就为了让我能凉快一些;因为我身体不正常,所以安排好我的一切,甚至最小的细节都考虑的无微不至。我赤条条的来了这个世界。心智是图灵帮的我,肉体是你们给的我,生命是你们抚育的我。我什么都没有。空想说的那句话点醒了我,各位就如同母亲一般给了我生命,但也是我的爱人,全身心的爱着我。同样也是我的家人,无理由的陪伴着我。我这辈子没有跪过几个人,我总说开玩笑说,自己腿脚不好,跪不下去。老人走的时候,我跪过一次,雷那次,我跪过一次,长春那次,我跪过一次。这都是我欠下的。而今天,我欠下了各位一个一生都还不上的债,我能做的,也就是用一生去偿还。我已经死了,所以我不会再死。我哪也不会去了。今天我可以正式的说。我回来了。我谢谢各位母亲,各位爱人,各位家人。我的一切都是你们给我的,我能给你们的,只有这个了。
我跪了下去。用力的磕了三个头。当我抬起头的时候,我已经是泪流满面。
屏幕内外彻底乱了,哭声喊声连成了一片。所有人都过来搀我,让我起来。小萤直接冲到我怀里来抱着我哭。有些姑娘愣了半晌。没明白我动作的意思,找C系问清楚性质之后哭的比渔政还大声。夕张揉着眼睛过来,把一个东西交到我的手上:“老公,呜~~你要真的好好呜~~~~报答我们,你就好好吃东西,好好睡觉,赶快恢复身体。等你好了以后,我们所有人,你都得交公粮!一个都不能少!不然我们白喂你了!”
“放心吧,老婆,我也就这点东西能回报你们了。”我摊开手。手里是一串链子。上面穿着一堆戒指。我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大家的婚戒串成的链子。
我默默的挂在了脖子上,沉甸甸的。
原来,爱是这么沉重的东西啊。
第八章
这是我来到这里后第一次失眠。
由于这边是各位大小姐们的主场,猫猫夕张白菜她们最后还是被被“请”回了各自的宿舍。几位客场作战势单力薄寡不敌众,在各种语言的对骂炸毛嘶吼和肢体亲密接触之后,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我还是躺在了声望身边,毕竟我这情况万一要起夜的话,女仆长身边离着近,照顾起来也方便。狮她本来就睡声望旁边,开心的母狮子把她的被子盖了过来和我大被同眠,把我整个人包在里面磨蹭着我撒着娇,那眯着眼的幸福神情让我想起了粘人的大奶猫。
问题有人开心有人就不开心。
小萤睡在最里面,胡德睡在最外面。声望和狮子在正中间。这距离感导致德德酱脸上的表情突出一个织女看牛郎,小萤那嘴撅的就差当场吟诗一首我在长江头,君在长江尾。剩下几个也想靠过来但是不敢。狮好说,她们几个闺蜜大小姐本来也是半损友,相互闹不在少数。逼急了对喷两句都是常事。小萤不行。别看这小美女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初始舰这仨字的分量摆在那。她要真轴起来要点啥连胡德都得和她商量着看,但小萤也有这个自觉,不沾原则性问题和关于我的事根本不摆架子,是个非常好人缘的姑娘。
几位大小姐只能坐在床上一脸幽怨的瞪着我,等我这个老公安排侍寝。
“小萤,德德。咱们这样。我肯定是想和大家都一块睡,但毕竟我就这么一个,没法拆碎了给你们抱着。咱们这么办:你们过来睡,你们两头不就空出来了么,我抱着你们睡,然后手放声望那边,这样有点事我直接就能喊,不用出声。”
女仆长点了点头,大家也觉得合理。我接着说:“狮,小萤个子小,她直接趴我身上就行。所以你也靠过来点。这样我都能靠着。今晚先这么着。明天谁想过来睡的,她床铺不就空出来了么。头一天轮过的,换一下位置睡那边去。然后大家都轮过一边了,再从头开始。我在这要睡很久,不是一两天的事,所以都不用急。都会翻到牌子的,各位爱妃觉得意下如何。哎呀...”
小萤和德德一左一右同时在我胸口咬了一口,眼里满是鄙夷。狮一脸哭笑不得,剩下几位听完笑出了声。声望一按床头的灯:“行了行了各位姐姐妹妹们。陛下发话了,都睡吧,后宫佳丽人人有份。陛下您也躺下吧。”
房间终于安静了下来。而我睡不着了。
手里抱着金发少女,臂弯里躺着绝美的眼镜娘,两手从她们脖子下面穿过去,一左一右抓着不同触感的乳峰,轻轻揉捏着。不敢太大力,怕一会儿弄一手。双腿被一左一右夹着,阴茎被德德攥着,小萤抓着我两颗弹药库,和盘核桃一样揉着,渐渐的都睡着了,而我脑海里开始翻江倒海,思索这几天所有的事。
临走的时候,大和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给我留了一句话。
“老公,你要尽快让大家理解你的一切,否则到时候伤心的会是双方。这就是人类。”
我一直在思索大和指的是什么。
理解我的一切,谈何容易。要做到这一点的话我得从头和她们讲,哪怕是日日夜夜在一起的家庭,能理解的又有多少。更何况两边看上去一样但很多人文概念完全不是一回事。差距堪比中文和日文的手纸。(日文手纸指的是信,中文指的是擦屁股纸。)这就导致了给她们解释很多事突出一个老虎咬刺猬无从下口。
更别说我现在连吃饭都做不到,吃东西要靠各位妈妈们每天拍着喂奶。一个裸男全身光着趴在她们又软又香的怀里,咬着那乳汁四溢的果实往死了嘬。她们哄着我一拍着我的背一边把美腿环在我腰间紧紧锁住,好让爱人下体在自己那穴里冲杀的更深一点,以便于早日让那阳精入体阴阳调谐享极乐。这种情况下我怎么开口?难道说我吃一半满口甜津,下身奋力耕耘,抬起头奶沫横飞的给她们来一段评书。大肆宣讲我的世界是怎样的历史人文大好河山。说到那书胆之处来段贯口书套子,配合着各种赞儿。手舞足蹈再翻个跟头来个亮相,最后一拍大奶子当醒木留个扣子,预知后文如何,女看官请听下回分解。下身配合着节奏一交货雨歇云散?
哪个书场茶楼开这种评书服务我绝对买终身票,哪怕黄牛后头加零我都买。
思来想去,唯一办法还是平日里聊天聊多少算多少聊到哪算哪。反正我已经死了也没法再死一回,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慢慢来吧。
但不知道为何,我心头总有一丝不安。心头烦闷,手上不禁加了几分力道。两侧的美人一声梦呓,我赶忙松开。这可不能再挤。声望还好点,虽然也不小但不会喷那么狠。狮那个流量真捏出来了这炕上就呆不了人了。我闭上眼睛想尽量迷瞪一会,然后发现一个更严重的事。
我饿了。
我终于明白夕张今天下午为什么会用哺育来形容我的进食了。这下麻烦了。我一开始以为我只是只能喝奶,但一天撑死三顿也就够了。现在看来,夕张说我是婴儿真的一点没错,我现在哪怕吃饱了也是不定时的饿,甚至半夜都可能会饿,和人一样,甚至会要喂夜奶,那这事就复杂了。这下夜晚陪睡变成了一个硬性需求而不是单纯的解决欲望。 但是我又实在不想弄醒她们,这白天够累了,晚上还得专门起来给我喂奶。我是看过那种喂新生儿的母亲神经衰弱最后抑郁导致各种悲剧的。我深刻知道这东西有多折磨人。但现在这事麻烦就麻烦在,他要光饿没事,我渴。
人不吃饭能顶好几天,要是脱水的话那死的可快了。哪怕是这个身体能随便喝各种液体,那前提是建立在有的情况下。这要没有也不能变出来。我脑子里开始分析现在的情况,看看能怎么脱困。
声望和狮离着我太远。这要是挤出来拿我手掬着一点一点舔,我保证天不亮我就得饿死。叫的话,身上这俩咋整。胡德还无所谓,最多翻个身,小萤我是真舍不得,她本来就被我祸害的够呛,足足泡了快俩天身上都还没好利索。现在就因为我肚子空,我半夜把我的宝贝弄醒,告诉她:“小萤你起开,我要喝奶。”
就冲这句话我就值一百个嘴巴子,拿炮管抽的那种。
思来想去,把小萤轻轻的从身上一点点溜放到被窝里,我侧过身子假装翻身,尽量别吵到小萤,摸索了几下,对准胡德的椒乳:“来吧,德德,帮达令个忙。我饿了。”
胡德没穿睡裙,她那睡裙不知道啥材质的,特别磨得慌。刚才趴我身上的时候我第一感觉是被一块毛线覆盖了全身,我都奇怪她是怎么穿着这么刺挠的东西睡觉的,干脆直接扒光了她。这个果断的决定帮了大忙,要不然我就现在就得隔着一层毛线解决夜宵问题。虽说不是不行,但我心疼我这两瓣子嘴。
德德酱的弹药库和小萤那种不同。小萤的是那种聚拢的少女酥胸,按照她的整体比例来说其实也不算小。胡德就是单纯的不丰满,但还是稍微看得出一些曲线。我现在怀疑那个塞猫的玩笑可能是真的。也难怪她和猫老掐,俾斯麦那个尺寸虽然在港区一群奶牛里也就是平均值,但对上她基本是暴打级别的碾压。但猫猫有个和胡德最大的不同。猫猫的乳头特别小。乳尖小小一点和完美的半球形成了一种反差美,名副其实的正宗猫乳。这本来说不上有什么影响,很匀称粉粉的也很好看。
可现在有个大问题,港区内出了我这个功能性刚需。
猫猫的美乳成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劣势:出奶极慢,吸起来特别累。午觉时候我和猫猫腻歪的时候试了几口,嘬了没一会我俩汗都下来了。我得把她整个前段包在嘴里,不然嘬不动。用尽全力也就是小时候拿小吸管喝ad钙奶那种速度,真真正正快不了一点。虽然喝起来挺顺口的,但这个速度喂一次,等吃饱了天都黑了。突出一个细奶长流。弄得猫儿特别郁闷,晚上开完会打闹的时候还说漏嘴了。胡德听完后五官乐的都挤一块了,感觉自己罩杯都大了几号。
她之所以这么乐,就是因为她奶头特别大。当然,这个大是相对她的弹药库来说的。比起狮和得梅因她们不是一个赛道。狮那种是全方位的大,包在嘴里感觉含着一颗口感绝佳的大丸子,稍微一抿,嘴小点的能直接溢出来。突出一个江河奔涌海潮蓬勃,简单而又纯粹的硬实力美,讲究的就是一个过饱和覆盖。所以喝其他人的我有时候会恶作剧心理,把两个奶头拉在一起同时吸。然后观察她们的表情。唯独女王大人这个量级的不行。这要拉俩同时吸,我是绝对没空观察她表情的,抱着喂还算好,最多也就是喷我自己一脸。这要是赶上她躺着我趴她身上那更乐了。下面插狠了一配合,奶白色的喷泉保证能给我顶一跟头。
胡德不行,她没这口径。但她也有她的特别武器,她的乳头是圆柱体,而且特别宽。最绝的是,圆柱中间有一个小凹陷。港区绝大部分都是花洒类的那种,无数细线喷薄而出,和人差不多。而德德的不是,我摸了摸,在黑暗中找到了那两根粗粗短短的小软柱,把两边往中间拉在一起,同时包在嘴里拿牙轻轻咬着,生怕咬疼了她,接着腮帮子用力往里一吸。
两股奶柱喷了出来,打在舌头上口感极好。我瞬间感觉身体舒服了许多。德德这点确实厉害,由于这特化武器的原因,她出奶是和母牛挤奶一样,奶柱直接往外飙,喝起来颇有趣味。如果说猫猫的是小吸管喝ad钙奶,她就是粗吸管喝奶茶。量不多,但味道丰富。大概看下来,今天的奶茶里至少两壶红茶打底,各类小蛋糕司康水果派,甚至还有一壶咖啡。
什么,你问我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尝出来的。
吃夜宵有罪恶感的很多,但吃夜奶吃出罪恶感的就不多了。再喝下去我都觉得我明天早上起来那都不是糖尿病了,那是尿糖。也是巧了,胡德仿佛听到了我心声,喷出的奶柱渐渐弱了下去。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翻了个身。我怕扯疼了她赶紧松口,两根小软柱自然而然的拔了出去,眼镜娘抱着我胳膊。睡的很沉。
摸了摸肚子,大概也就是四五分饱,反正是够撑到明天天亮了。我再次躺好。把小萤抱枕搂上来。手往左右护法大山峰上一放。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的听到左边的眼镜娘嘟囔了一声:“达令你个饿鬼。”
应该是我听错了。睡吧。
我起来的时候是猛的坐起来的。因为我睁开眼,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
巨大的恐惧和不适感瞬间布满了全身,我整个人和炸了毛的猫一样环顾四周。还好,是熟悉的房间。手里身上温热奶香没消退,嘴里还残留着甜味。我这才安心了下来。
一个人睡了一辈子,现在才三天就已经不习惯身边没人了。“爱能使一个人脱胎换骨成这样...” 我苦笑着,撑着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然后发现手臂上贴着一张便签。
很漂亮的花体字,一看就是刚学写还没多久,很硬,有一种刚练字一笔一划临摹字帖的感觉,小小的很可爱:“主人,我们先出去了,她们去食堂了。衣服在轮椅上,您上去的时候小心别摔着,出门慢点。晚上您直接回来就行,狮已经把门锁拆了。如果在别的姐妹那留宿告诉下声望。保温杯里是特别给您调的水,对您身体活性化有好处。记得带上。-你的声望”
我的女仆长,我坚实可靠的女仆长啊....突然对自己刚才的恐惧感到可笑。
嗯?下面还有?
最底部一行小字:“达令你个饿鬼!下次给我留点!早上起来我差点下不了床!全给你喝干了!渴死了!”
好吧,看来昨晚我没听错。
轮椅静静地在床尾,上面整整齐齐的摆着一整套穿戴:黑色的短袖,材质很舒服,纯棉的。内裤是三角的,但不勒得慌,也是棉的。短裤是作训裤,干干净净。袜子很贴很舒服。鞋是透气的运动鞋,踩上去非常轻便。简洁干练,从头上到脚下挑不出一点毛病。但是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很奇怪的问题,这儿为啥有男装?
轮椅上有另一张纸,我翻过来,上面的字歪歪扭扭的很不熟练,但是看得出是认真写的:“老公,你的衣服只有那套提督服。剩下的早都不知道哪去了。我把我跑步的衣服给天后改了下,你先穿着。不合身和天后说。我只有这种款式的,你别嫌弃。-你的猫猫。”
哦,那就合理了。这套行头确实是不分男女的,我一开始没往那方面想,现在看来确实胸部宽松了些。从打印机里出来三天,可算有衣服穿了,结果还是自己老婆的。“傻猫,怎么会嫌弃你,高兴还来不及。” 快速套好了一身,上了轮椅。终于感觉自己恢复了些状态。把手往识别孔里一放,我径直飞了出去。也不用开门,门都敞着。
我盘算着今天接下来的活动。
当务之急肯定是先得解决觅食问题,这要飞一半我饿了那可热闹了,一般人类低血糖也就是眼前一黑倒地上,两块巧克力也就没事了,我这要是半空中眼前一黑,那算不明飞行物坠机。
“图灵,在没。”
“我在,您说。”
“把今天港区排班日程表给我看下,我看看大概安排,别我走哪哪没人那热闹了。”
“好的,请稍后。”
我坐着轮椅在门口的喷泉花园里,花团锦族围绕,我却无心观赏。盯着手上的日程表若有所思。整体氛围特别像哪个医院偷跑出来的术后病人看自己的病历单。但我浑然不觉。
“食堂今天苏联塔什干她们轮班?那我可得离食堂远点,到时候那几个婆娘喝到位了拿酒瓶子当VT弹扔,回头再给我打下来。那就不是喝酒误事了,那就是误了卿卿性命了。”夕张特别嘱咐过我,虽然她们不会和人一样醉酒,喝再多也就是燃料而已。但酒精本身也是助燃剂和活性剂。所以喝到一定程度虽然人是清醒的但是会特别兴奋,到时候能干出啥主要看她们想干啥,突出一个俺寻思之力。
“47她们出去抓帝王蟹去了,也是。那玩意所谓的极地深海对人来说危险,对她们来说那就是后院里采苹果。个大还顶饱。不过回头得问下安全方面的事。毕竟跑那么远万一碰上敌人还是有点问题。”
“大和带赤城出去买建材干什么....哦,对。因为我那一脚...”
“难怪我说怎么宿舍里一个人都没有连声望都出去了,几家老欧洲大小姐这个礼拜搞茶话会啊。那就不奇怪了。那声望那边有的好忙了。”
G系,前两天半夜北宅说要画稿。Z驱那边前两天刚大远征回来,肯定累够呛,算了。
U系,嗯...太太加加带着主力扛着集装箱帮大家赶集去了,得几天后回来。
不行得快点了,我已经感觉有点饿了。
对了,食堂那边是苏联塔什干的话....行了,我知道哪有吃的了。
“图灵,给我导航,去C系宿舍。”
“好的,开始为您导航,前方10米,起飞。”
...这导航听着比苏联的炮还不靠谱。
“您已到达目的地,目的地在您脚下。”
好吧,至少这句没错,确实在我脚下。问题是导航目的地在院子正中央。我就这么从半空中往下看着仙儿趴在中间的八仙桌上百无聊赖的剥着花生,剥一个,往旁边一扔。左边三张太师椅上蹲着三尊导弹石狮子,张着嘴望着天。花生仁一个精美的弧线精准落入石狮子嘴里,一人一颗,从不失手。这仨石狮子我可太熟了,有赞为证:文能提笔捅天下,武能当量平乾坤。上炕认识提督,下炕认识鞋。
什么,你问为啥是捅天下?主要是因为这仨石狮子特别讨厌写毛笔字。毛笔在她们手里的最大作用是找个深海顺着鼻孔捅进去。
十三垫着自己那俩枕头趴在案子上和周公讨论命理。68(CNT)整个人瘫在那,泡脚的桶子里热气弥漫,里面各色药材不少,我能认出来的大概有白芷,香叶,丁香,八角,花椒,桂皮....
我总觉得那应该是个锅而不是桶。
海圻正在拿自己那只波斯猫洗脸,港区所有养猫的都有这习惯,我以前也不例外,主要是埋进去的感觉确实很舒服。但她这只有个怪习惯,你摸只能用右手,你要敢用左手,最轻是小破。后来海圻给姐妹们解释了原因,大家摸的时候一律把左手揣兜里,生怕误触。
双海姐妹在下象棋,旁边围了几个看客,除了肇和。也正常,肇和那性子坐不住。从99(T995),应瑞和伏尔铿的脸上可以看得出,局势很是紧张,平海劣势。
巧言(潜乙)巧心(潜甲)飞鸿(爱丽)和丹阳在床上打着扑克。就冲亲王那一脸纸条噘着嘴的样儿我都不用问输赢。
家里看着一片祥和确实很好,现在的问题是我从哪落下去加入这片岁月静好。
我左顾右盼,看到了一片后院小菜园。哦,这不错,我直接操控轮椅降了下去。环顾了一下,想必是她们拿来做实验用的实验田。小心翼翼的调整着角度让轮椅平稳落地。嗯,还不错,我解开了安全带。然后突然觉得有些奇怪,从身背后传来了一阵水声,听上去还很是熟悉。我疑惑的想要回头看个究竟。
脖子一紧。伴随着一声尖厉的叫声,我感觉一副小小的身体紧紧的给我来了个锁喉,反剪我左臂,以一个大擒拿的姿势把我按在了地下,趴在我背上把我死死压住,我感觉屁股那有些潮湿温暖,心中也大概猜到怎么回事了。
这一嗓子分贝之高把整个宅子的岁月静好掀了个底朝天,68吓一跳,直接把桶踹了个空中转体三周半,各类汤料撒了一地。海圻一激灵一头撞进了猫屁股里,平海直接把棋盘掀了,亲王脸上纸条都吓掉了。 姑娘们纷纷往后院赶:“肇和,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济南速度最快:“怎么地了这又是,喊太惨了你也。虫子又进你屁股了是咋?”姑娘们纷纷进了菜地,逸仙看见肇和满脸泪水,骑在一个男人身上。小花瓣往外冒着水,裙子耷拉在膝盖上。手上锁着男人的脖子反剪着男人一只胳膊。小脸委屈的仿佛被糟蹋的黄花闺女:“逸仙大姐,我刚刚在后院尿尿,然后这个臭流氓不知道怎么从天上坐着奇怪的轮椅就降了下来,我一动都不敢动,然后他居然要回头看我尿尿!我一急就...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应瑞听完肇和这话,冲过去就把旁边的柴刀抄起来:“来。这位流氓先生,现在给您两个选择。您是打算留下左眼还是留下右眼。还是我把您细细的切做臊子拿撮箕给您送猪圈去呢?”
“这位美丽的淑女小姐,我能不能把我背上这位如花似玉的舍妹八抬大轿迎娶回家鸾凤和鸣,就当是小生我将功赎罪了呢?岂不是一件美事”
“呵,呵呵呵。”我清楚的听到柴刀没有一丝犹豫破空剁下的声音。我拼着全身力气挣扎着抬起了头。
刀锋在我脑门前半厘米处硬生生的停住了,差一丁点美事就变成了美逝。虽然我知道我现在的身体剁上来断的肯定是刀。
场面很尴尬。
“你看,背上这位小姐,家姐同意了,那咱们就已经是夫妻了。能否先让你夫君起身亲近亲近。多日未见为夫甚是想念....”我苦笑着拍拍脖子上的那条胳膊。我人倒是没事,我实在是舍不得猫儿这身衣服。这毕竟是菜地。
“哇,姐,怎么办,我把提督按倒了还勒他脖子,姐你差点砍了提督,我俩会不会被拆掉啊!”背上的少女战战兢兢的松开了手,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默默地拍了拍身上的土。应瑞脸上的表情极度难以形容,狠狠踢了我一脚就往回走。我把自己弄干净转身抱过肇和。接过逸仙递来的帕子给小丫头擦了擦花瓣,把小裙子提好,也给她拍了拍:“诶,妮子。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个什么形象....我有这么人见狗嫌的么....”
小妮子还是抽抽搭搭的,但知道是我也就没那么害羞了:“提,提督...我真的没反应过来是你,我以为有人要坏我身子一急我就...” 这话我就不好接了,我总不能说自家媳妇为了贞洁拼死反抗有错:“傻妮子,这不说明你心中把我看得重。我哪里会生气。我欢喜还来不及。”肇和这才破涕为笑,旁边逸仙也过来了:“夫君,快起来吧,地上脏。你干嘛从菜地进来,搞这一场乌龙。真的是。” “娘子,我也不想的,然后现在有个麻烦事。我起不来。”我无奈的笑了笑。逸仙脸色变了,姑娘们也纷纷反应过来我为啥坐着轮椅,赶紧都过来帮忙:“夫君,怪我。仙儿忘了正事,快快,来几个人搭把手。”
“妹子,我来吧。”说话的是十三,她是这唯一的大船。直接给我背了起来就往里屋走。“仙儿妹妹你就手把夫君脏衣服裤子脱了,赶紧洗一下晾晒出去,咱们这没夫君衣物,一会干不了夫君没衣服穿。长春鞍山济南,你们把那轮椅推着,小心啊,那是俾斯麦妹妹的舰装,沉着呢。别压坏了东西。你们几个,去把床铺啥的收拾一下给夫君挪个地方,床上太乱了。”
十三几句话一说大家纷纷开始干活:“来,夫君。伸手。”逸仙直接把我在十三背上就脱了个精光,抱着脏衣服就奔了水池:“诶,仙儿,你直接扔洗衣机里不行么,非得拿手...”
“没事的夫君,就这两件,拿肥皂透一下就行。不碍的,你上床坐着吧。”
说话之间她一挽袖子就开始搓洗。我坐在炕边把鞋子一脱,盘腿坐着,不一会儿姑娘们全围了过来绕我一圈。都望着我不说话。直勾勾的盯着。我被看的有些发毛,心虚地说道:“老婆,你们这一个个的干嘛这么正襟危坐,我又不是过来开会的,难得回家一趟怎么闹这么严肃干什么,来,抱抱。”
说着话我就把肇和亲王搂了过来,香香软软的小萝莉抱着很是舒服:“话说亲王你这一脸纸条什么鬼,你这是输了多少,你运气都跑哪去了...”我一边吐槽一边给她往下摘。
“呜,还不是巧言巧心她俩打通牌(互相作弊)我又抓不到,飞鸿一个欧洲出身的牌技差的离谱...每次都是我走了然后她没走...然后扣分全算我头上...”
这什么破规矩,我暗自吐槽。分明是俩姐妹运气玩不过亲王走阴的:“你姐妹俩过来。自家姐妹打牌走旁门左道是多输不起,过来,你俩趴好。我要执行家法。”顺手扯过一旁逸仙针线活篓里的量尺,扯过四只小脚来。姐妹两一开始还嘻嘻哈哈瞬间脸色变了:“诶诶老师,这一般戒尺打人不是打手心的么。” “对啊管理员,再不济也是打屁股,你拿我俩脚干什么。”
“废话,你当我傻,你们那身子骨别说这木头尺,我拿水管来抽都没印子。打了有何用,你们不长记性。唯独这小脚你们有感觉。翘好!”
四只香香软软的小脚翘着被抽的啪啪作响,俩姐妹又痒又笑的喊了半天,最后揉着脚心跑下床坐到八仙桌那去了。
“这俩姐妹真是....”本来鱼队是大宿舍,无论什么系,鱼都是住一起的,但这俩太特殊,这俩离了十三战斗力爆减,根本没法和其他姐妹一块出常规潜艇任务。想来想去还是让她们单独回了C系大宅院。47也同意。毕竟强行拉郎配损失的是大家的战斗力,分工不同没必要强求,这俩就还是跟着十三。结果回来以后天天逗闷子,有时候比肇和还头疼。
“好了,亲王。我已经教训过她俩了。你下次也要勇敢点,这种事越怕越坏事。记住了没?你好歹也是领头的。哪能老这么畏畏缩缩的。”揉了揉小丹阳的长发,心情好了不少。这时候旁边靠过来一颗小脑袋:“提,提督。您这回来...是...是因为...哺育之事么...”伏尔铿头发比丹阳还长,而且又厚又密,香气浓烈,此时散落在床上如瀑布一般。我一把搂过那捧流苏狂嗅,取下那红绳结把玩:“对啊,火儿。饿了,所以想回家吃饭。难道火儿不想我回来么。”伏尔铿当初刚到港区就说不喜欢这名字,想换一个。我随口一说既然如此那就叫火儿吧,又好听又好记。那之后大家便都这么喊,确实上口:“那,那提督想,想...”火儿想了半天说不出下半句,小脸涨红。以前我经常调笑她的发饰好看,如同红袖添香,她每次都急。这下好了,真红了。
“好了我的乖火儿。别怕。”有这么可口的苹果我可忍不住,直接把半边脸含进嘴里轻咬。小丫头被我弄了一脸口水,也不嫌弃。旁边99实在看不过来拿帕子给火儿擦脸一边擦一边损我:“长官,这个事根本不在雇佣关系的合同里,普天之下哪有战斗人员还兼职指挥官的哺育工作还得亲喂的,必须重新拟定合同。”小眼镜娘一本正经的开始大谈条款。 聊这个,呵呵。小会计你怕不是不知道你长官生前以网络对线为乐,主打的就是一个让你自己挖坑自己填土完了还得谢谢我:“对对,这么一说确实。对了99。我走这么久。回来的时候我在图灵那看到一本小账本,上面写着C系,但是里面记载的东西和仙儿那边的家用有好几处对不上,我们的小会计能不能给长官解释一下。为什么这本账目上有豪华顶级油炸控温炉和高端数控精密植物粉碎萃取器。此两物可是价值不菲,但仙儿的账目上并无此二物?仙儿,你用过么?这是你买的?”
“没有,夫君。”仙儿把我的衬衫短裤晾好,擦着手走了过来。配合我表演:“夫君莫不是怀疑仙儿的手艺,若要油炸一铁锅一双筷子即可,蔬菜更是简单,随便一攥就可取蔬菜汁,比粉碎机方便多了,还不用多洗一个容器。”仙儿说的我是深有体会,我这种没舰装的捏碎一吨来重野牛的大腿骨和捏饼干一样,何况她们。
眼镜小会计脸上表情变化那叫一个精彩,我第一次知道人脸上能看出天气预报:“没,没。那些都是,都是...”我看得出来,要但凡今天这少一个人她都敢往别人身上推。但问题是今天大家都在。小会计实在是没法说出口。
差不多了,我直接把脸一沉。
“海圻。”
“是。”
“克扣军饷,中饱私囊,欺上瞒下,贪污肥私者。按法何如。”
“按法...”
“按法何如!”
我直接提了八度假装怒喝,震的整个中庭嗡嗡作响。
生前别的不说,演戏台词模仿那我可是一把好手。连十三都以为我真的发火了,赶忙拽我。我偷偷拍了拍她的大腿,冲几个大姑娘们一挤眉弄眼。她们也明白过来我要演戏。这几位出了名的看热闹不嫌事大,尤其这些小妮子个顶个的难搞。一个两个都是上天摘月亮下海挖火山的主。逸仙十三和我抱怨不是一两次了。这次回来也是趁机吓一吓她们。毕竟关起门来好说,出了院门上战场,这心理有芥蒂那事就麻烦了,往大了说甚至影响作战。
海圻咬了咬嘴唇,我之所以问她就是因为按阅历算她是里面最嫉恶如仇的。出了名的原则大过天的主。99的事她不是不知道,但只是觉得有些不妥。今天听我这么一说她这才明白过来这事什么性质。手攥拳,全身发抖,牙咬的咯吱咯吱的。
“按法...当以军法从事,送去拆解,取消舷号。相关人等一律不得重用。同犯....退役除籍...终身不得参与任何军政之事...以儆效尤...”说完这些话,她双膝一软,双手撑地。似是抽去了全身力气。泪珠如雨。
......草,玩大了。
我本意是警告一下这帮熊孩子,让海圻出来配合一下,结果合着我刚才挤眉弄眼的时候她低着头我没注意她根本没看见。以为我真的要把99送去处理,自己是知情不报的从犯。
围着我坐一圈的看见我打暗号的也就双海仨石狮子和被我拍大腿的十三,逸仙看见了。双鱼姐妹本来背对着我坐,听我发火了才转回来,看到海圻跪下她俩也不敢动了。重庆是在我一开始对账的时候从外面进来,刚把伞收了听我这一声吼差点把伞扔出去。赶紧过来想劝但又不知道从何开口。
这戏麻烦了。
十三暗暗踢了我一脚,仙儿满脸冷笑,大有一副我今天看你怎么下台的意思。仨石狮子更不会管,她仨这时候站起来客串一下衙役把99架出去我都不奇怪。双海一脸鄙夷的磕着瓜子看着热闹。火儿躺我左边,亲王整个人趴我背上埋着头。应瑞虽然脾气别扭但她也知道我说的是正事,脸色铁青也不敢说话。肇和那就不谈了,我眼看着小姑娘裙子那水渍越来越明显,已经抖的自带动态模糊。剩余的几位大气都不敢喘,小会计已经人都打晃了,一阵风过来可能就得倒地不起。
海圻的波斯猫过来围着主人绕了几圈,闻了闻,然后直接炸毛冲我哈气。我也一脸无奈,心说我确实不是针对你家主人,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演成这样。但没办法。已经这样了,楞来吧。
“995” 少女听到我喊她全称,如同筛糠:“在...”
“听到你海圻前辈说的了么。”
“是...”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
“没有....”
“既然如此,你便和海圻去到小屋静候发落。”我之前看到里面还有个屋,逸仙和我说那是一些换季的东西堆在里面,相当于是一个杂物间。“长春,鞍山,济南。你们看好了她俩。”
“遵~~~命~~~~”这仨阴阳怪气的,根本懒得正眼看我。
“双海,十三,逸仙,你们四个和我过去内庭,有事相商。”双海把轮椅给我推了过来,我摆了摆手,又指了指双腿。仙儿十三明白我还得复健练习走路,一左一右架着我。仙儿趁机偷偷在我腰部拧了一把。
“哦,还有一事。”我走到廊下,又转过头来:“余下之人,你们好自为之。自己反思一下。可有知情不报,包藏侥幸,欺上瞒下,嫉拓犯科等诸如此类之事。我一会回来询问。倘若自己说了还则罢了,如若一会我用终端查出。你们自行掂量。仙儿,十三,我们走。”
这下不止逸仙,十三也拧我了。比逸仙下手还狠。
“海圻前辈...”99看我走远赶紧过去给她拍拍膝盖上的土:“是我连累了你...我一时贪嘴图那口腹之欲油炸之物我就...”
“傻孩子,我也有错...我应该拦着你的。我真不知那是如此贵重之物。我起先还埋怨他小题大做,借题发挥...我万万没想到...你这孩子为啥花钱如此不知节制...倘若是为了家里增添物件,他埋怨几句也就罢了,无非是给姐妹们多些餐饮之物。你居然是为了...是为了...唉...我甚至都不知如何替你辩驳...罢了罢了...你啊,给你讲的那些故事,你怕是都当耳旁风啊...想不到又要雁失俦侣。我那姐妹之型虽说坎坷不幸,好歹也是以军人之姿战死沙场,也不曾负了那一身戎装。如今我却以此等之事辱了名节,我如何能配得起海圻这名号啊。”
“前辈...”小会计已然哭成了泪人,一生把合同契约数字挂在嘴上的小会计这下算是想明白了,两人坐在那竹床之上抱头痛哭。外面的石狮子仨姐妹想笑又怕里面的听见,全捂着嘴。济南偷偷捅咕那俩:“诶,咱们当家的这一手可以啊真的是。他要不给我挤眉弄眼那一下我都吓着了好家伙。不过99这孩子也够可以的你别说,不声不响买那么俩玩意藏到现在咱们愣是不知道放哪,绝了都。”
“他个缺德的也就干这个顺溜。”鞍山一脸鄙夷:“好家伙这种事演的煞有介事的。你看给那几个孩子吓的,我刚眼瞅着肇和又要尿炕上,楞憋回去的。”
“好啦好啦你俩小点声,别给里面听见了。不过说真的亲爱的不会真的把99和海圻姐送去那啥吧...我好怕一会他下不来台。”小兔子担心的问到。
“他敢,他要因为这事就拆人当年雷那事长春你那事,早该给他扔海里,他那狗脾气干的哪一件事不比这个过分。之前...”
“鞍山!可以了,别总是揪着不放,我就问你这是一个性质的事么?雷那事确实是他失误,他自己也递了辞呈,是总部确定雷没事他才接着干下去的。你看他回来以后因为心理有愧第一晚就去的六驱宿舍。我这事有句说句咱们确实打得也不好啊,咱们自己都骂,好几个泡澡的时候气的在澡堂里砸杯子的。他火气下去了事后不也有错认罚么。99这孩子这事能一样?这孩子她就没想着自己有错,要不是老公今天翻出来她能瞒一辈子。你什么时候见过亲爱的犯错后不认错不用实际行动赎罪,而是想着瞒过去了就一天云彩散了。这性质太恶劣了,也难怪亲爱的发那么大火。要我说。不冤。”
“呵,长春姐,应了那句话真的是,谁的男人谁护着。”
“废他妈什么话。”小兔子直接爆了粗,感觉不太好又象征性掌了下嘴“什么叫谁的男人谁护着,搞的和你没份额一样。”
济南拿自己这个姐姐一点办法没有。
大炕上比杂物间还热闹。重庆刚回来听了个半截没听到前头,问了下68前后事情的原委,重庆也不住地叹气。关键提督说的一点毛病没有,这事不是钱的问题,是态度和性质问题。姐妹们哪怕想求情都没节骨眼开口。
“99这孩子真的是...”
“重庆咱们现在咋办。总不能真看着那缺德的给送拆船厂去吧。”
“能怎么办,先拦着呗。拦不住到时候拉上其他姐妹们开会,实在不行我回头回E系宿舍求下小萤。”
“唉,也只能这样了。你说99这孩子也是。买这么贵东西偷着买不说还做假账。他个当家主事的好容易回来了,能不发火么。”
“可不,你可不知道自然人家庭有多少因为这事分崩离析的。关键是这缺德的还抠。你看狮那个被子枕头裙子给糟践的,好家伙他比狮瞅着还心疼。这你让他知道99干这事,他可不得这表情。”
“哎,谁说不是呢。你们几个啊。这挨千刀的不回来一个两个称王称霸的。我早说你们这么搞要出事。现在好了。现在真的要生离死别了你们知道难过了。真是...”
“呜哇!”旁边的肇和实在憋不住了,上面下面的水一块出来。大家赶紧拿毛巾干衣服给她换,小妮子这下彻底哭的没样了:“姐....姐.....提督他真的要拆我了,怎么办啊!我再也不捣蛋我再也不调皮了....”
“你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干嘛去了。”应瑞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么一句话。“还你怎么办,我自己能不能保全都两说,到时候我估计可能也就落个深宫冷院孤独一生,最后陪着一盏灯也就是了。像我这等对亲夫刀刃相向的毒妇,他别说欢好,怕是都不愿近我。大不了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也就是了。咱姐妹俩变成深海,也好有个伴。不至于...”
“打住打住应瑞你是不是又跑去图灵那下什么自然人的电视剧看。你哪学的这一套套词。再说了,你好歹也是和他结发夫妻,他哪会下那么狠的手。”
“呵,结发夫妻?这一屋子,哪一个他不曾画眉。99那妮子甚至还和他签了一纸婚书,期限永远。现当又如何?还不是翻脸...”
“哇~~~~~~~~~”
肇和彻底劝不住了。旁边巧言巧心脸色比鬼都难看,亲王火儿飞鸿钻进被窝里瑟瑟发抖。
我慢慢试着迈步,一步一步的挪着。抬脚是没问题了,但平衡还是把握不好。逸仙和十三和扔死狗一样把我扔到了里间屋的大床上。双海把轮椅往地上一丢。哐当一声巨响。
“诶诶诶有火冲我来别折腾那轮椅,那是猫儿的舰装,一会给地砸漏了。”我这句确实没说谎,双海听完也赶忙看了下,一看地上没事这才放心。
“皇上,您接下来打算如何处置九贵人和海娘娘呢?”平海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这声儿我听着就发冷。
“不着急不着急,寡人有些饥饿,先用膳吧。四位爱妃快快过来。”
“来~~~~了~~~~~”宁海飘飘然走到了床边,满脸堆欢的冲着我就是一脚。我被硬生生的从床边踹了进去,直接出溜到墙根才停下来。这墙要不是特殊材料我毫不怀疑我会直接穿墙过去撞出屋子,那就彻底茅山道士了。
“你要死啊,从现在开始说人话。”
“好...”
“你到底吃错了什么药,杀妻证道是吧。”
“宁儿,我要真是这种人,你觉得当时我会递辞呈么。我会跪在雷面前说她可以取我性命么。”我也没了玩笑的心思,正襟危坐在床上。屋里一下气氛就变了。
“你,你那不就是吃准别人小雷不会杀你么。”
“那宁儿,你为什么一口笃定我舍得杀99呢。”
这下宁海也被我问住了,逸仙十三也脱了鞋,拉过双海在我身边也坐下。四女围着我。
“夫君。”仙儿把手握住了我的手:“我知道你想训一下那几个妮子。但你这出大戏也太大了。现在如何是好。”
“是,我本意是吓唬99给肇和看,不料说海圻也上了台了。那这开了场上了台自然是没有往回收的道理。到时候权威扫地,更加无章无法。如果只是家里胡闹也就罢了,这要是危急时刻上了战场。我实在是不想雷的事再....”
四人都不说话了,十三扶我靠在了她身上,学狮那样搂住了我。仙儿也把我脚架住。双海干脆一左一右直接躺下。五人就这么愣了小半晌,十三开口了:“那夫君,这戏,要如何收场呢?”
“我有方法,但要你们配合。”
“怎么讲。”
“家中几个冥顽不灵的,肇和胡闹,99自私,海圻过度溺爱包庇娇宠,巧言轻浮谈笑做事不以为然。应瑞脾气过于暴躁,嫉妒心过重。此番无误吧。”
“夫君说的不错,剩下几个大抵只是人之常情,不是什么大问题。这几个确实是隐患颇多。”
“攻城为下,攻心为上。枪攻者易,政工者难,置之死地而后生。”
“喂,你不刚说不杀。”
“我说不杀,不是说不能死一回。只要让她觉得,她死了一回。”
“算了,演戏这事你是行家。你说吧,怎么玩。”
“靠过来,如此这般。”
听我说完整个计划,四女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夫君,我听济南长春鞍山说过,你那时代,吾等军...哦,叫什么,子弟兵?靠的莫不是此类手段。”
“不算手段,你们自己听了觉得有没有道理。手段是骗人之术,刚才同你们讲的,哪一句不是肺腑之言。”
四女一起点头。相通就是这点好,一说就明白。这要给其他宿舍的讲那得废好几道手。
大道不过三两句,说破不值半文钱。
“因此届时,我让这几个妮子脱胎换骨。但你们可千万别演漏了。我拜托各位娘子了。这也是为了咱们自己。”
我再三叮嘱。虽然我生前饱读此类书籍,但看是一回事,真用是另一回事。尤其这都是我心爱之人,关系更多一层,必须慎之又慎。
“夫君安心,吾等必不辱使命。”
“好,我谢谢各位了。”
“哪里的话,都是一家人。”
“那即是一家人我也就直说了。”
“夫君但讲无妨。”
“我饿了,你们四位谁来...哎呀。”
又是一脚,这回是平海踢的。
第九章
“夫君,怎么了,仙儿弄的你不舒服么。”
“哪里的话,仙儿这玉足乃是极品,只是我确实有些心事。嘶,宁儿,平儿,你俩稍微轻点...”
“我说真的要不是博士说多刺激刺激你这俩颗玩意能让你早日通出来你以为我们...”
“不愿意么?”
“也,也没有不愿意...”说着平海接着埋头下去,俩姐妹一人一颗吸弄舔着。我抓过仙儿的脚,用足弓套住我棒子。仙儿会意缓缓套弄,黑丝玉足加上一点特意分泌的仿生气味。脚趾如同活物一般,时不时的在龟头上摩擦套弄, 的确是让人欲罢不能。但我注意力始终无法集中,总觉得差一点什么。
嘴里的甜美玉乳已经快吸空了,十三也有了感觉,缓缓的把另一只也凑了过来。我一口叼住,双手摸了摸双海的秀发。吞咽着,心理盘算着接下来的戏怎么演。
“夫君,可是担心之后的事么。”
十三低下头,缓缓拿手在我脸上按摩,神情也带上了一丝忧愁:“平日里夫君欢好之时可是又咬又舔,似是吃不够一般恨不得整个头埋进去。今日却只是呆呆的吮吸,妾身好生落寞。是因为那几个妮子么?”
娘子作为甲方提了需求,我自然是得回馈一番,不然再这么下去寒了佳人的心。于是转用传音说话,埋头紧紧贴住那山峰,舌头双唇开始发力:“是夫君我怠慢了。不过我确实也在担心。我那戏乃是猛药,如同交合之时大鸣大放。用得好那便是鸾凤和鸣春潮绝顶,痛楚也化为快感,做到忘情之处恨不得融在对面那身子里。倘若是稍有不慎,那....啊~~”
宁海直接咬了我蛋一口,但明显是控制了力道生怕真出事:“用得不好就像这样对吧,切。”
“宁儿,胡闹,那话儿怎么能用牙,你是要大家都守寡?”
逸仙一看我吃痛,急了,赶忙上前拍了一下妮子:“你这妮子真是的,夫妻闺房之中怎可如此下手。”
宁海被打了一下也感觉有点过,嘟嘟囔囔的帮我舔了几下。接着含入口中温存。
“仙儿没事,我不是吃痛,我是被惊了一下。这身子来一下不至于。宁儿也没用力。玩闹而已。但我若是生前肉身。这么一下确实危险的紧。正如宁儿所说,交好交恶,也就是一念之间。倘若相爱,万事都可容忍甚至眉目传情之间甚至觉得喜人。但一旦过了那线,那...”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正如我们和深海...”仙儿叹了口气,拿过我阳具,自己摸索着往里塞。甬道炽热异常,温润但湿的恰到好处,剥开层层内峦,抵到那花房内里。入口猛的一收,正好箍于冠状沟上,一圈软肉竟是开始如磨盘一般旋转。磨的我整个裆部一夹,差点把胯下埋头苦干的姐妹二人撞在一处。
仙儿把玉足一横,置于我侧脸:“喏,夫君,也帮仙儿舔舔,仙儿也要。”
我想了半天如何满足这小娘子的需求。俗话说甲方大过天,何况是自家娘子我也不好违抗。但这嘴里还含着一个实在是有些蛋疼。十三见我为难,把那玉足取过,双手用力把剩余为数不多的奶水全浇于那黑丝之上,笑着捧过来:“来,郎君,张嘴。”
我几乎是一把抢过整只含入口中。这金属素体没有下颚一说,因此才能完全包入。仙儿觉得痒,一直想往回抽。那既然吃进嘴岂有吐出的道理,非得好好品尝一番。我直接把舌头往那脚趾缝隙敏感之处来回舔弄,舔到忘情之处干脆取出一些,直接咬住那玉趾吮吸,如同吸奶一般。仙儿被舔的已是不能自已,内里花心旋转之速更快,二人进入了奇怪的博弈阶段,谁都不肯松。似是一定要拼个输赢。十三看着我二人神态觉得好笑,心中发坏。冲双海一使眼色。姐妹会意,偷偷摸至我二人身后。一人攥一拳,悄无声息往我二人后庭一捅。
我二人同时一惊。下身失守,惊涛骇浪对撞。我直接全喷入了仙儿体内,仙儿也一惊,花房内同样一股激流,竟是将我反冲了出去。二人激流对射而出,互相喷了一脸。事发太过突然我直接把仙儿玉足喷了出去。仙儿也如过电一般颤抖。双海笑的快直不起腰。一旁十三也捂嘴乐的捶床。
“十三姐!”仙儿缓了过来直接扑了上去,俩姐妹嗔怪玩笑在了一处。我直接拦着想要跑的双海,一手一个揪住了下身阴蒂往床里扯。
“诶诶诶,提督,我们不跑了,别揪那...啊...”两姐妹一边喷着一边顺着我的手往前挪,一路上晶莹剔透滴答了一床,如同那蜗牛爬行一般。我也不废话,直接按倒在床,双手同样攥拳入了那甬道花房。两姐妹一声惊呼之后身子瘫软。
“平儿,宁儿,可曾听过一句话?”
“什...什么话啊...”
“天理昭彰,报应循环。”
说着话,我找到那最为敏感的软环。双指掐住,用力一捏。
下身两股,胸前四股。喷泉激射而出。打闹的俩姐妹也是喷了个满头满脸。仙儿停下来望向这边,也是啧啧称奇:“平海那妮子自是不说,宁海喷至如此可是奇景。夫君你这手段甚是威风,以后万一食堂需用,奶源又多一人。甚好。”
“仙儿你玩笑了,有十三和平海在,哪里会缺奶源。”我一把拉过仙儿。解开那风情万种的旗袍,把头埋了进去,开始享用餐后甜点。一旁十三见状会心一笑。把喷泉俩姐妹置于一旁睡好。四肢着床,似是那狐媚子一般爬了过来:“来,夫君,把仙儿妹妹放上来。你那宝剑也有个鞘收着。”
我明白过来意思,抱起仙儿直接骑在这狐媚子背上。十三丰臀扭动,似是催促一般。我赶忙提枪往那宝蚌里一捅。同时上下牙一咬。两声娇吟险些让我把持不住。
十三见逸仙坐好,干脆趴了下去,翻了个身仰卧朝上,把逸仙放于小腹之上。玉腿直接环过我腰交叉锁好:“夫君不用劳动,十三自己来,你照顾好仙儿妹妹即可。”说着下身一发力,花瓣竟是开始一紧一松的收放。配合两腿不断的把情郎的阳物往自己深处冲杀。花口软肉竟和逸仙一样开始旋转。三处同时发力我好悬刚进去就要交货。急忙咬住口中嫣红稳定心神,惹的逸仙又是一阵惊呼。奶水又冒出一大股。
“你二人这房中术为何如此相像。”我好生奇怪。倘若是那平凡之术也就罢了,这等花心旋转之术可不是寻常能习得。更别说俩人都会。十三听完脸都羞红了:“夫君莫问...”一旁逸仙可算抓着机会报复了:“夫君你有所不知,你早前身体消失后你又未曾到来之时。我等姐妹为了解房中困苦,都是互相安慰。那时间大家群龙无首,也不敢动用宝贵金属资材去做些玩乐之物。所以常用的无非就是...瓜果菜蔬之类...”
这我听着可新鲜了,没想到她们居然会用这些:“仙儿这我能理解,但和这花心碾磨有何...哎呀十三,不碍的。给我听听何妨,又不是外人,不用夹我夹这么狠。” “死鬼。”下身十三娇嗔了一声,偏过头去。
“仙儿你继续说,然后呢?”
“然后就,我和十三那时节也是相互安慰,到那高潮之处常常把那瓜果菜蔬弄碎。内里一塌糊涂,每次都不好收拾。” 这我倒是能理解,就她们那身体,你拿钢筋进去一到高潮她们一用力,那和液压钳的效果是一回事。何况瓜果菜蔬,肯定会这样:“所以那之后我和十三姐用...的时候,就尽量控制只用那一圈发力而非整个发力。这样纵使情难自已,也就是尖头小小一端。吐出即可。长此以往就...我这还算粗糙,姐可以做到把那尖端磨一圈凹槽而菜蔬不断。姐妹们个个自愧不如。”
逸仙调笑着。十三把脸都捂上了,羞的整个胸脯潮红。而我是大开眼界。这技术,好家伙,这得亏我是这身体。这要是肉身,怕是做一次这辈子就再也不会有什么世俗的欲望了。“所以十三,我听逸仙这意思,你是拿你那花口软圈雕了个龟头出来.....哎呀!”
十三直接下身一挺,花口夹了个十二分力,我彻底完事了。
吃饱喝足玩闹也够,大家都起了身。看了下表已是一个小时了。外面房里还蹲着两位呢。不能搞太久。双海弄了弄身上,把我的轮椅抬了出去。十三和逸仙一左一右架着我,就这么一点点往外走。
走着走着,十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终端,颇为失落:“唉,纵使这千般房中之术又如何,夫君你那阳精还是得不到半点,我便是修炼至那化境,无非是镜花水月一般。”
听了这话逸仙也颇为失落。而我也赶忙安慰:“此事哪是一日之功。二位娘子要知道我今日方才是第一天磨合。若这般迅速那就得返厂检查下是否哪有问题了。急不得。”
二人觉得也有道理,扶着我慢慢踱步往外:“夫君慢些,尽量试着多踩实一些。慢不怕,就怕脚下发虚。”
“娘子提醒的是,走路为人行事,都得脚踏实地。”
“你啊...慢些,看着脚下。”
“出去后按我吩咐,切记配合。”
“知道了,安心。”
等死是最难熬的。
这玩意和其他的事不一样,不怕不告诉,就怕告诉。
战场上战斗,炮火导弹舰载机鱼雷。不知道哪来的打上,死也就死了。
等死不行。
“你二人在此反省,等候发落。xx时间之后我来。”
瞧着吧,这句话说完,这俩人能把一辈子的事都过一遍。到时候你还没怎么着呢自己先把自己安排明白了。
直接相关的如此,旁观的那就更别提了。那但凡有一点亏心,脸上当时就能破案。
我慢慢走了出来,步履沉重,缓慢有声。姑娘们各自沉默不发一语,听着那脚步声仿佛重锤一般。双海推着我的轮椅,在她们看来更是助威。我要是知道她们怎么想的我可能当时就得笑出来,这戏就砸了。
废话啊,我一不会走道儿的要俩位娘子搀着才不至于摔着,两位还特地叮嘱我走路看路踩实了再迈腿,那可不步履沉重缓慢有声。我倒想一溜小跑呢,我跑的了么。
两位扶我在炕上坐下,所有人都盯着我看,都不知道我要说啥。我沉默了半分钟之久,酝酿一下情绪。主要是让自己进戏防止乐出来。半晌缓缓开口:“长春,你去把99和海圻喊来吧。我有话说。” 小兔子拉了我一下,我点点头,示意她别担心。她这才过去把已经失魂落魄的二人带了过来。两人看着已经快恍惚了。旁边几个有事的一语不发,看着我要说什么。 我沉吟了片刻,主要是想想怎么说才不会吓着她们:“两位爱妻,你二人都是我挚爱,说实话出于私心我是不想追究的。但实在是你二人此事做的过于出格离谱,99,你平日里满嘴契约合同,到了自己身上却因为一时口腹之欲干出此等之事。海圻你就更是,这一圈里算阅历就你最为丰富。你难道不知道溺爱之害的道理么。此等事你也帮忙隐瞒。你二人真的把此处当家么,这就是你二人在家的行为处事?”
我这几句声不大但是颇为严厉,一旁逸仙偷偷拉了拉我。示意别再加码。我心领神会。我也实在加不下去了。再说下去过分了。俩女是泪流满面但却一声不吭。
我长叹一声。示意双海把我轮椅推来。我坐了上去,把安全带绑好。转身对着逸仙十三说道:“两位,我过去拿一下东西,等会回来处理她二人。你二人切记我所说,照章办事。不可出纰漏。”二人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拉过双海来拍了拍,挥了挥手让我去。我也不多说什么,因为再说我真绷不住要乐出来,赶忙把轮椅转了过去。
刚飞了一点,我又停住:“我一会回来。不止他们俩人。应瑞,肇和,巧言。你三人所做之事,我都已知晓。你三人等着便是,好自为之。其余人如有要为讲情或者烦人托敲者,一律处理。”说着我就直接飞上了半空,不再回头。因为我此刻已经快乐出了声,这要是回头保管露馅。赶忙把轮椅升空径直飞走。
列位,后面怎么哭声震天乱作一团咱们按下不表,单说这半空之中。
“图灵,帮我接夕张。”
不一会,蒸汽弥漫的画面出现在我终端上,我皱了皱眉头:“老婆你干嘛呢...你这搁哪这是。怎么烟雾缭绕的。”
“啊,老公。”桃红色头发的脑袋探了出来,还是平常的一丝不挂。哦也不能说平常,这回连大衣和鞋都没了:“咋了突然打过来。我在工坊呢。大和不是今天出去买建材修榻榻米么。然后她们说要在澡堂弄点设备。结果在城里建材市场啥的弄了一大堆乱七八糟澡堂子里用的东西。我在这一个个试是干嘛用的。”
“啥玩意这么大水汽。”
“好像是什么加湿器一类的,说是蒸汽浴用的。”
“哦,那难怪了。对了现在有个事。”
“啥事。”
“我这不是刚从C系那边出来么,然后...”
“哦,你回那边了啊,吃了没。”
“吃过了。”
“谁给你做的?”
“逸仙和十三。”
“啥口感啊?”
“别提了,十三那么大的结果喝起来居然是淡的那种,你要硬说都不太像奶,像杏仁露。逸仙那瞅着其貌不扬奶头小小一个的,那浓的我感觉和喝了什么水牛奶一样,快赶上狮了...诶你别打岔,我这有正事。”
“做个调研嘛,万一哪天有用,话说啥事?”
我把前因后果一说,中间由于过程太长我干脆找了个地方落了下去。好容易说完了夕张也沉默了。半天她开口:“所以,老公,你真的要把99和海圻她们...”
“老婆,我在你们心里就是这么一个为了可笑的所谓家主面子立威就要干这种事的形象?”我简直快背过气去,虽然我现在连肺都没有。
“我是不信啦,但是这个事确实处理不好说出去很像。那你怎么打算的。”
“我的意思是说,你那边有没有类似封闭澡盆一样的东西,然后你想办法改装一下,进去以后把人包裹住,看不见也隔音。然后外面弄个什么发声装置模拟一下解装那个动静就行。我哪能真的把她们解了。就是变个戏法。”
“你这还真....等会我找找。”说着话夕张一头钻进了后头的大材料山里。不一会手里拿着一个奇怪的黑色橡胶海绵套出来,上面还滴滴答答的往下趟着不知道是啥的粘液:“居然还真的有。行吧。我去宿舍拿点东西。你30分钟以后到我房间来。”说着夕张就出去了。
那还什么30分钟,我上门口等她去吧。
在我百无聊赖的打算找图灵要点什么东西看的时候,夕张头上顶着三个小号的休眠舱回来了。
“你这搁门口等干嘛,我不让你30分钟后才来。”少女嘟嘟囔囔的打开了门。
“那我就得搁湖边等然后再飞过来,我吃饱了撑的,直接在这等多好。”
“你可不是吃饱了撑的,嘬干净别人逸仙十三然后想这么一出,实在是。”说着话夕张就把那仨休眠舱往下一扔,接上电开始干活。
“唉,那几个孩子实在是,我也是没辙我才想起这么一出。要不然哪里下得去手。但这么长此以往下去必生祸端。那几个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一个两个的...”我摇了摇头。
“我其实也被她们几个祸祸过,要不是上次济南恼了说再折腾我就把她们吃了。我这估计也逃不脱。”夕张一边说着一遍递过来一幅墨镜:“带着,我要焊东西,对你眼睛的感光元件不好。”
“所以老婆你这是要干嘛。我实在是没看懂,感觉你在往这休眠舱里加...橡胶?”
“啥橡胶啊,那是已经被大和和401无害化处理过的深海组织,你捏捏。”
我好奇的捏了几下,很奇妙的感觉,像是那种软中带硬的硬橡胶,但是又不会咯着疼。而且居然会自主分泌粘液:“白菜弄这玩意干嘛?这滑不溜就的。”
“就是因为滑不溜就,所以大家想了半天这玩意只能澡堂里用,不然弄一地回头声望又发火。最早是她们拿来当浴球的,但太硬了。大家都说不舒服。结果有一次昆西那傻孩子拿了一整坨,有面口袋那么大。整个人钻进去然后出不来了。大家在澡堂拔了半天河才把那傻妞扽出来。后来就好多人拿来直接在里面涂满精油,然后整个人钻进去给自己做保养。据说效果特别好,比手涂均匀的多。”
夕张焊完后把一旁的砂轮机拿了起来,接着说道:“但你也看到了,这玩意有个问题,它会自主分泌粘液。有时候一帮人钻进去太舒服,直接在里头睡着了。有一次是因为啥来着,好像是什么作战活动。修复渠满了。于是澡堂里就挤满了人。大家想说先洗一下,洗完了再去泡修复渠。结果一堆人弄完了套上这个直接在澡堂里就睡着了,七横八竖躺了一堆。最后全顺着池子掉澡堂里了。修复渠那边泡完了没人换班觉得奇怪。进澡堂一看没吓死。整个池子飘了一片虫蛹,每个虫蛹外面都露着一颗头。那场面..最后大家约定说只能在外面特定的架子上用。但好多人不乐意,因为躺架子上路过看着和晒咸鱼一样。后来用的人就少了。好了,你来试试。”夕张拍了拍那个休眠舱。
“不是,我这...怎么进去。”我脱光了冲着那休眠舱发愣。这玩意是驱逐舰的休眠舱,尺寸最多也就到部分小轻巡。夕张在外面刷了一层吸光材料。整个东西黑漆漆的看着和棺材一样,上面平着盖了一块不知道是啥布,中间有一个裂口。看着很像打开的抽纸盒。一开机整个机器轰隆轰隆作响。我都被吓着了,这要不知道的以为是什么粉碎机。“老婆...你确定这玩意安全?”
“废什么话,进去。不安全我这有紧急装置。”夕张冲我咣就是一脚。
得,算上这次今天挨了三回踹。
我整个人是砸进去的。
大意了,这玩意一进去里面居然是空的,我是往下掉了一截才被两边的橡胶墙包住,我差点以为我掉什么深坑陷阱里了。“这娘们太缺德了...”我正抱怨,两边的软组织橡胶墙居然和活了一样,两边各一个滚筒把我碾压着卷到了底层,死死压住。之后开始缓慢而有力的对向滚动。整个感觉很像那种...按摩?
但说是按摩,这玩意劲大的多得多。我基本上是完全不能动,整个人的感觉像是背后被俩压路机滚筒对着碾。最要命的是这滚筒还不是平的,他有疙瘩。那压上去的感觉堪比筋膜刀刮痧。当我被全方位碾的快要尿在里面的时候,机器一阵晃动,把我吐了出去。
“咋样,老公,力道不错吧。”夕张拿着自己的浴巾一边给我擦着一边一脸坏笑。
“那确实,这我要不是金属素体早给你鼓捣散架了。不过算你这娘们还有点良心,还知道脸冲下给我踹进去。这要是脸冲上给我那玩意压扁了,你下辈子幸福就得靠手了。”
我一边活动着身上一边对着夕张吐槽,夕张满脸不屑的冲我摆了摆手。
“切,哪那么容易,这玩意说到底就是硬一点的橡胶,连自行车外胎都没到的硬度能压扁就怪了。胳膊抬起来。我擦一下。”
“诶不过说真的,老婆,这玩意确定安全是吧。”
“放心啦,你自己不都进去试过了么。到时候遥控器我接你终端上。你看着情况把她们吐出来就是了。”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那两个你弄好之后咱俩一块进去,我在里面试下。毕竟这是真的要给那几个妮子扔进去,出不得事。这要但凡有点差池...”
“好了好了,真是的,我陪你试,早知道还得跳两回我就不给你擦了。”夕张醋坛子都快翻了:“真是的,为了那几个妮子这么上心...好了,走吧走吧。”
“对啊,所以这不是补偿你来了么。”说着我直接抱起夕张,找着那小蜜穴,提着枪狠命往里一杵。
“喂,你不会打算这么下去吧...”
“真聪明,这不是为了多一层保护措施么。you jump,I jump。”
“啊~~~~~~~~~~~”
经过再三确认,三个模拟解装器都没问题,虽然里面多了点奶水和冷却水,但是无伤大雅。
我本来想把三个盆都挂在轮椅下面,夕张问了我一个灵魂问题:“那你到地方打算怎么降落?”
我想想也是,于是让夕张找来了一截绑带,把三个盆倒扣着顶我脑袋上摞着。又把上面的密封盖锁好。夕张还找了几卷纳米薄膜来在外部缠了好几圈,之后把多的薄膜抻出来两头捆在我轮椅扶手上固定,为的是防止一边飞一边往下滴答粘液。我就这么顶着三个盆飞回到了大院,扮相颇为滑稽。
刚一落地我就感觉宿舍的气氛不对。院里整个弥漫着一股生离死别的气息。我整理了一下情绪,喊过几个帮忙的把三个盆在客厅一字排开。逸仙和十三扶我在中间坐下,所有人望着我面沉似水,一言不发。院子里是真真正正的鸦雀无声。别说鸦雀,苍蝇都吓跑了。
“两位夫人,装置我拿回来了。我们夫妻一场。我做不到把你们亲手送过去解装。但你们所做之事,为夫也没有办法。这是为夫能为你们争取到的最后体面。你们自行处理吧。流程你们比我熟,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夫人们,保重。” 99先走了过来,一边哭,一边一件一件除去了身上的衣物,一丝不挂的站在堂下,摘下眼镜:“夫君...”她唯一一次这么叫我是签婚书的那天晚上,算上这次拢共第二回:“99,呜...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家。归属感对我来说,呜...是很微妙的感觉。我一直过着走到哪算哪的生活,说不上有多怀念故乡。能拿到薪水,吃上饱饭,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幸福。但夫君和我结婚后,呜...99很幸福..真的很幸福...我知道这次是99违约在先..99成了那个,违反合同之人...99会自行了断...夫君,就此别过。”小丫头深鞠一躬,冲我笑了一下。她一向被姐妹们调侃说笑的比哭难看,每次一笑都是一堆人以为她受了委屈上去安慰。但这次,一笑倾城。
之后她又转向逸仙:“姐姐,那两台机器...99藏于食堂锅炉房,伪装成锅炉。99走后,请把那个取出给姐妹们做些吃食,就当99给大家赔罪了。99无以为报,谢谢姐姐了。”说罢,小丫头又是一躬。缓缓的走向第一个机器。机器轰鸣之声不绝于耳。小丫头如同投井一般,眼一闭,绝望的跳了下去。在场一阵惊呼。但谁都不敢过去。
海圻也走了过来,她衣物不多,解开了发辫。长发如瀑布一般垂下,也是深行一礼:“飞鸿,你送姐姐的猫。姐姐不能再照料了,交还与你,你好生照看它。” 回过身又冲我一点头:“提督,圻儿总说,因循守旧之辈不配存活于世,没什么是不能改变的。但圻儿却成了那个因循守旧,帮亲不帮理的迂腐之人。溺爱为害,当担责。圻儿去了。日记,在圻儿枕下。您要给姐妹们常讲,引以为戒,相公,保重。”说完坚定的走向第二个机器。毅然决然的往下一跳。
“肇和。”我一开口,小丫头已经哭得走不动道了:“提督...我...哇......肇和不要,肇和再也不顽皮了,再也不...”
“去吧,做你敢做的事。”我尽量让自己语气显得冰冷。旁边的应瑞过来,默默的帮自己妹妹除去衣物,解开辫子。自己也把发髻松了,回头和我说:“郎君,舍妹年幼,我送她吧。”
“嗯”,我别过头去。应瑞道了声谢,转身抱起了自己的妹妹。我这才注意到,她穿的是自己海天一色那套泳装。我突然明白过来她想干什么,正欲阻拦。应瑞抱着肇和冲我一笑:“郎君,我爱你,保重。”抱着肇和跳了下去。
堂内彻底乱套了,所有姐妹们都往前冲,但是无济于事,那个密封锁的结构是跳下去直接封死,夕张拿装甲板做的,炮都轰不开。只有我这边能用遥控操作。我还特意当时在里头踹了好几脚确定没问题才用的遥控把我俩吐出去。夕张为了以防万一还在外仓加了紧急停止按钮,但是只有我知道在哪,有防误触也不怕她们拍。我就这么默默的看着。
屋里已经炸了庙了,逸仙十三双海知道怎么回事,但这么眼睁睁看着她们还是有点担心,鞍山抄起导弹就冲我过来了,被长春死死按住。我指了指手腕示意她们几个知情人看终端,她们看了下夕张那边摄像头录的视频才明白咋回事,鞍山气哼哼的坐下也不看我。其余几个默默的传来一句话:“你够狠。”
她们几个知道咋回事,重庆她们不行。亲王火儿她们几个小的不敢说话,重庆直接一个箭步过来炮管子快塞我嘴里了:“格老子的你要死啊,你还真下得去手啊。你是不是打算....”逸仙怕她伤着我,赶忙瞪她一个劲的使眼色。重庆虽然脾气不好但明显看得出哪不对,她总觉得逸仙和十三沉着的过了头。虽说不明就里,但也就松开了我,默默的找了个地方坐下。我喝了口十三的茶,缓缓的开口:“巧言。”
巧言过来直接就跪下了,我都愣了下,刚想开口巧心赶紧过来搀她:“妹妹。别...”
我尽量让自己别乐出来,脸上抽动了几下,看着非常狰狞:“你运气好,只剩了这仨,这仨是便携式的。每次充电只能开关一次。”这我真没说谎,这玩意是插电用的,夕张废了老鼻子劲才装了仨电池进去,飞回来的路上坠的我脑袋生疼:“因此肇和今日代了你,你自己有数。你比起肇和惹是生非的能力只多不少!” “老师,是我这个姐姐不对,我没教好她。您...” 我手一挥拦住了巧心:“巧言,你总说你姐姐过于完美,你觉得她无聊。说自己享乐主义。不会为以后考虑,过好眼前的每一天。你过好每一天的快乐心情是建立在玩弄调笑他人的痛苦之上么?你有没有考虑过被你玩弄的他人的心情!你说当年在学校。为了护着巧心你要假装玩世不恭。现在呢?难道这满堂姐妹们对你有任何不好么!”短发少女跪在下面痛哭流涕,我实在于心不忍,假意发怒:“巧心,扶你妹妹起来,她跪我干什么,她和99不同,她应该给这满堂姐妹跪下道歉,就因为她给这所有人找了多少麻烦。你最应该跪的是成日为你操心的她们!”我转过身去,不在看她,给十三打个眼色。十三会意赶紧过去帮着巧心扶起巧言。少女走到每一个人面前,鞠躬道歉。最后走到我面前,深鞠一躬,然后回到炕上,拿被子把自己包了起来。就露出个脑袋。那个造型我看着非常亲切,仿佛在哪见过。
我撑着扶手活动了几下,看了下时间,应该差不多快没电了。喊逸仙去拿了四条大毛巾。又让长春她们去杂物间搬了一大俩小三个折叠床来,铺上褥子。她们不知道我要干嘛,不明所以的都弄好了。我指示她们把大的放在肇和应瑞那个仓边,小的摆在海圻和99旁边。逸仙把毛巾拿来铺好,我操控着轮椅走了过去:“行了,差不多了,准备吧。”
在场的除了看过视频的都蒙了,准备?准备啥?正当姑娘们一头雾水的时候。那“解装机”突然一阵剧烈晃动,接着噗一声吐出一具娇小身躯,浑身粘液,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床上。紧接着另俩个也一样的动静。除了第三个是个“双胞胎”。 “愣着干嘛,搭把手,帮她们擦干净。这一身黏答答的。”重庆白了我一眼,她反应再慢也知道我搞什么鬼了。其他两床也一阵忙手忙脚,把身上粘液擦干,拿褥子裹好。我操作着轮椅,走到了99身旁。轻轻的摸着小脑袋,如同早上叫她起床一般平常:“99,99,起来了。太阳晒屁股了。”
“提...督....?”小姑娘一幅起猛了的样子,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我。“99不是,99不是已经...难道提督您也...”
“小傻瓜。”我直接一口咬上了那小脸蛋:“现在醒了么?”
“不,不可能啊,我明明进去了解装室,然后被两个滚轮不停的剥离滚动...对,对了。我的舰装...”小丫头赶紧展开舰装。我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她:“少了啥么。” “没,没有...但,但提督您不是让99...让99..自行体面么..”
“对啊。”
“那为何,为何99不曾被解装...”
“我什么时候说要拆你了...”
“您不是,不是...”
我默默打开手里的终端,里面传出了我刚才的声音:“装置,我拿回来了。我们夫妻一场。我做不到把你们送过去。但你们所做之事,为夫也没有办法。这是,为夫最后的体面。你们自行处理吧。流程你们比我熟,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保重。”
“对,对啊,您不是要我们处理么...”
“处理了啊。这不都处理完了么,都擦干了,还处理啥。”
“不,不对啊,99应该,应该...”
“应该啥,说到底我什么时候说的要拆你们,中午罚你们和刚才和你们说话,我这都有录音有摄像的,白纸黑字,还有你。咋,我们的小会计想不认合同?”
“呜哇.....”我头回发现这丫头嗓门比肇和还大。 “小娘子,99。你犯了错,所以犯错要受到惩罚,你要用实际行动补偿大家。所以,你在进去之前,把东西给了大家。你进去之后就已经死了一回了。因此,过去的那个封闭自私,独来独往,斤斤计较的坏99,已经死在了这个里面了。你重新出生了一回。现在,你是新的99了。所以,欢迎回来。我的99.”
小丫头哭得已经快抽过去了,我把眼镜给她重新带好,示意重庆抱她进去。众人这才明白我玩的什么把戏。
而一旁的海圻动了几下,似是已经醒来,我赶忙推轮椅过去。
“提督...”海圻出来的晚但是醒得早。
“圻儿,你都听到了是么。”海圻点了点头。
“你要不舒服的话,你打我吧。我确实不是想针对你来着。但你上了台了,这戏开了场就....”
“不,相公。你做得对,而且圻儿确实有错。阅历广而未尽到教导之责也就罢了,反而包庇过错...确实应该..”
“好了,所以过错不都在里面了么,无过一身轻。莫要责怪自己。”我轻轻的捏了捏圻儿的鼻尖。
“相公,一出好戏,起承转合,精彩。您确实算是名角儿。”
“圻儿,角儿不角儿的咱们搁一边,你先看看你这头发咋整,我好像给你头绳绑了死结....你这玩意也太难绑了。”
“相公!”圻儿摸了摸自己乱七八糟的发辫,翻身就去了梳妆台。
最麻烦的还是这双胞胎。
“图灵,咋回事,这俩怎么晾了这么半天还没醒,别真出什么事了吧。”
“根据仪表监控显示是睡眠状态,体征平稳。无波动。”
那就好,别整出点啥不可逆损伤那被拆的就是我了。说话间应瑞迷迷糊糊睁开了眼。似是仍处于半梦半醒之间:“郎...郎君?”
我点了点头刚想说话,小妮子却笑着哭了出来:“啊,这定是那世间自然人所说的,死前梦境吧。郎君,瑞儿,瑞儿不是个好妻子,瑞儿善妒,脾气丑陋,一言不合就和你闹脾气...你肯定,肯定很讨厌瑞儿...瑞儿甚至连十三姐的醋都吃,哪怕我天天被十三姐捧在手心,待我如己出。我却和那蛇蝎毒妇一般和她争心上人...甚至骂你无情无义...只因你不肯看瑞儿一眼。”说着话,应瑞直接抱了上来,双手捧着我的脸一点点开始抚摸。力道之大仿佛要刻在心里。“似我这等对心上人挥刀的豺狼,落得个如此下场,也是咎由自取。但郎君,即是那梦境,可否最后疼爱瑞儿一次,了了我这心愿,那黄泉路上瑞儿也就此闭眼了。这是夫君最爱的那身衣服,穿着它走。也算...”
我实在忍不住了。直接从轮椅上暴起扑了上床。根本不管旁边还一堆人,一口咬住那朱唇。瑞儿一愣。双眼滔滔落泪,香舌不顾一切的往里勾,似是要将我魂勾出来一般,在我嘴里整个舔了个遍。一挑口水吞了下去,面上如同吞了什么琼浆玉液一般。我全身冒火,直接把那小胸罩一推,泳衣往旁边一拨。饿鬼一般咬住那嫣红,下身根本管不了什么节奏技巧,只是如同牲畜交尾一般一味猛顶。小娘子双腿勾环于我腰间,双手抱着我脑袋拼命地按,双腿似是要将我揉入身体一般紧夹。我自是不会怜香惜玉。疯了一般猛撞那花心。但应瑞和其他几个妮子不同,她甬道虽然不算狭窄也很舒服,但花心极小,也就是家用木筷子头粗细。我撞了百十余下始终就差那临门一脚。急的我满头大汗,干脆破罐子破摔。吐了那嫣红咬住那小耳。
“啊,夫君,胸前要夫君疼,莫要离去...”
“娘子,如若想要极乐,开了那房门,让夫君进去。”
小妮子听了这话瞬间开窍,调了下下身,那筷子头小洞突然扩开,正好赶上我死命往里一捅。
佳人愣了五秒有余,眼白上翻,如同疯了一般:“夫君的进来了,好大,好涨,好烫。瑞儿,瑞儿要死了。瑞儿如果能这么死,瑞儿绝无怨言,夫君,插我,把瑞儿捅穿。”说这话小妮子双腿再一使劲。下身花房用力一勒。用尽全身力气锁死了我,然后全身颤抖如通电一般,似是到了极顶。
她是如同疯了,我是已经疯了。
一般抽插的时候我都是要么抱着爱人的背,要么一边一只手环抱着腿,要么就抓着奶子,要么就揉着屁股,反正总有点抓手。
应瑞不行,她太小,没有地方抓得住。
情急之下我干脆把她翻了过来,小妮子两腿被迫松开又反着盘于腰间。我倒着抓着她双臂,把她整个人拉的反弓了起来,妮子叫的已经快把房顶掀了,刚才那一下翻身我的龟头直接在她花房里转了一圈。拉着的玉臂都已经泛上了潮红。
“郎君,郎君,瑞儿,瑞儿爱死你了,可瑞儿要死了,下半辈子,瑞儿一定百依百顺,不再吃醋,做你的贤惠小娘子。你要好生...好生照料自己,瑞儿,瑞儿去了...郎君....你保重...啊....”
应瑞整个人都泛红了。趴着折叠床上,而我听了那些话,下身不曾出来一滴液体,我却感受到了和之前任何一次都不同的高潮。我整个人也泛红,身上冒汗,感觉到一股说不出的快感。这感觉,叫什么来着...好像叫什么干性高潮?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应该就是因为我没通精但是走对了地方的原因。就下体的感觉看来,我可能至少还得来个十好几次才能突破,甚至可能还多。刚才的感觉明显是什么东西要出来但是没出来又堵回去了。
“怎么搞得和打通任督二脉一样...”我这回是真累着了,这下的感觉就和之前尿出去完全不是一回事了,很像我生前撸完的贤者时间。正当这时,肇和醒了。小妮子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的姐姐趴着,浑身潮红,自己的提督压着自己的姐姐,也趴着,二人下身连在一块,大汗淋漓。自己姐姐脸上却是满脸幸福。
肇和以为自己起猛了。干脆趴下,闭了会眼。再睁开。还是一样。
看来自己起床姿势是对的。
这会,应瑞也醒了。睁眼看到肇和呆呆的坐着,笑了笑:“走吧,妹妹。去那黄泉路上报道吧。我心愿已了。不再...”
应瑞感觉不对。
刚才是刚醒来没反应过来,这一起来她感觉自己花房里胀满,整个甬道被堵的严严实实,身上极重。感觉像压着什么。环顾四周。床边围了一圈人。个个面带笑意。自己的肩膀那出现了一张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脸。
“娘子,你可答应过我的,不再吃醋,百依百顺,做贤惠小娘子。我都录下来了。你可不能赖账。”说着,把自己那娇媚声音当着所有人放了出来。
应瑞叫的所有人都把耳朵关上了。
99比肇和嗓门还大,她比99嗓门还大。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