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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的名字叫林晚晴。
说不上平凡,但却又谈不上出彩。
千篇一律的身型,胸脯适中,曲线尚可,留着黑色长发,就像是服装店里的模特假人。
如果女娲造人的时候,是有一个捏人系统的话,我兴许就是她老人家犯懒,就在那个初始界面,随手选了一个性别女,然后就把我丢进母亲的肚子里。
我的家庭也平平无奇。
父母双全,有一个姐姐,父亲在外贸公司上班,平时很忙,我上着城里普通的高中,混着中流的成绩,有一两个放学路上可以聊天的朋友。
学习没有好过被老师表扬,也不曾差过有被提一嘴批评,运动会每次都有参加,也从来没拿到过前三名。
我的身边有不良,也有过着桃色青春的放荡少年少女,还有拿过无数奖项的眼镜学霸。
我?
那个在漫画中只会有人形轮廓的,就是我。
啊……也许注重细节的画师,会添上一头长发。
可就在今天。
是的,就在这个早晨,我掀开被子,准备穿起床时候。
一切都不一样了。
……
难以置信。
女孩子的胯下,会顶起一根硕大的阴茎。
不,其实我不是腼腆严肃的眼镜妹,会一脸认真的用“阴茎”来称呼,我也是会和朋友们开色情玩笑的普通人。
只是,我在很严肃的说,身为女性的我,长出了男性的生殖器。
对于这个事实,我认为用学术名词来讲会显得更加不可思议一些。
“这是要闹那样啊!”
我现在硬的发疼。
男性有时候会晨勃,这我是知道的,约莫用手掌来测量,这根玩意有足足二十多厘米,我原本贴身的睡裤将这玩意紧紧的勒在我的小腹上,又烫又痛。
烫的是我的肚子,痛的是我……是这根肉棒。
虽然脑袋还是一片空白,但是我还是很快的把裤子脱到膝盖的位置。
失去束缚的肉棒,好像不再那么疼,随着我下意识的收缩股间肌肉,这根肉棒也跟着跳动了几下。
铃口翕张,每一次鼓动都伴随胀痛。
那颗发红鼓胀起来的龟头,像是活着一般呼吸着,顶端的马眼开合一二。
天呐。
我真的……这真的是长在我身上的。
不是什么女同用假阴茎,也不是那个藏在我床底下的软胶肉棒——我没用过,单纯是好奇。
它长在我的肉体上。
我感觉脑子更加混乱了。
……
夜的奇迹。
我只能用奇迹来解释。
原本女性的阴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粗长的肉棒,紧随其下的是两颗不大的睾丸,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向后抚摸……谢天谢地,阴户还在,还提醒着我女性的身份。
我的房间,是一个标准的矩形。
左上角是大门。
右上角是书桌,四四方方的小木桌,摆满了教科书和杂七杂八的小摆件,一旁还有书柜。
左下角就是床,柔软白色的单人床,我半裸着下身,正盯着我的肉棒发呆。
而床铺的前方,是我的衣柜,衣柜边上有一张落地镜。
我缓缓走过去。
或许是因为这根狰狞凶悍的家伙,让我还身为女性的部分,显得有些娇弱,变得楚楚可怜起来。
黑发蓬乱,面颊染上红晕,又是衣衫不整。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肉棒更硬了。
变态吗?对着自己也能发情?
得,得想办法解决,男性的肉棒……要射出来吗?
这是叫撸管?
我拉起左手的袖子,带着些虔诚且畏惧的心态,颤巍巍的摸向自己的肉棒。
滚烫、坚硬……还有我从未有如今这般体会过,原来我的手是这样柔嫩舒适。
暖呼呼的,掌心还沾上些汗液,细腻的手指勒住野蛮的肉茎,更是带有强烈的视觉冲击性。
“嘶……”
感觉似乎脑袋也滚烫起来,我想起看过的漫画,又或者是电影里男性自慰的样子,用手捏住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这就是撸管吧。
从龟头,到茎身,再到根部,似乎如细沙般断断续续的电流不断从尾巴骨钻入脊柱,直冲大脑。
呜……我从未体会到过这般感受。
与女性自慰不同,撸管的瞬间就带给我强烈的刺激感,这份快乐诱使我手上的动作加速,让一些“沽啾沽啾”的声音入耳。
我睁开眼,去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剧烈的动作导致睡衣变得松垮,露出一侧白嫩嫩的肩膀,胸前的乳果也漏出大半,裤子更是早被丢下,只是盖住脚掌。
眼神迷离,泛起大片红晕,膝盖内扣,腿在发颤。
我向前几步,另外一只手贴住额头顶在镜子上,喘息在镜子上哈出一团白雾,寻着镜子看下去,紫红色的肉棒,在模糊的镜面上,被小手飞快的撸动。
“哼嗯……嗯……”
我开始无意识的发出鼻音,完全把为什么长出一根肉棒这件事情抛掷脑后,现在想的全然是怎么射出来。
“砰砰砰!”就在这个时候,巨大的敲门声炸响。
想到是母亲来叫我起床,我瞬间吓的浑身一颤。
如此,我也随之而来的迎来了绝顶,浓稠滚烫的白浆从马眼处喷涌而出,撞到镜子上,摊开来一大片,还有些溅射到身上,感受到了霎那间的灼热。
腿完全失去了力气,软倒在地上,时不时还抽搐下身体,从肉棒处又射出几缕余精。
啊……母亲此刻会开门进来,然后看见她养了快有二十年的女儿握着刚长出来的肉棒,半裸的自慰。
精液还射了满地。
“起床了没呀,我要开门进来了哦。”
母亲的话如惊雷炸响,我顾不得还滴着精液的肉棒,赤着双腿跑过去抵住门。
“别,别进来!”
“呀!”门开到一半的母亲,被顶了出去。
此刻我汗如雨下,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死命翘起屁股顶住门,嘴里大喊着不要进来,不要进来。
后脑勺在发热,脑子里嗡嗡的,一片空白。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进来就是了,快下来吃饭。”
母亲听声音,感觉有些生气。
她离去的足音逐渐变小,我也好不容易送了一口气,瘫软的跌坐下来。
就差一点,就在母亲眼里死掉了啊。
可会想起刚才的刺激,我又莫名的兴奋起来。
等回过神来,刚才好不容易因为射精而半软的肉棒,又再次挺立起来。
我羞愤难当的闭上眼,努力自己不在去想这些事情,可刚才的羞耻景象怎么也挥之不去,我甚至开始幻想如果母亲当时闯进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会一脸不可置信,畏惧的看着我吗?
还是说,她会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盯着我?
我又看向染了大片精液的镜子,脑海里浮现出自己方才在镜子前,娇喘连连的模样来,便愈发不可收拾。
只是自慰就这么舒服……如果插进真的小穴里……
我的另一只手,又摸索着,找到自己的小穴,揉弄起来。
如果不软下去,就没法见人吧?
我盯着耸立的肉棒,催眠般说服着自己。
幻想着在母亲眼前,拿自己发情的样子当自慰素材,赤裸、敞开着双腿尽情的撸动肉棒。
变态,我承认自己就是变态女好了!
紧闭起双眼,我又在一阵哆嗦中,把精液射在面前的地上。
向我逝去的平凡,敬一炮。
上苍终于看不过眼,把一抹色彩涂在了我灰白的人生上——可怎么就画了根鸡巴呢!
02
我的名字叫林晚晴。
说不上平凡。
因为我他妈的现在有一根屌!
很奇怪啊?我明明是个女孩,但是却在一天早上长出了一根男性的阴茎,附赠两颗睾丸。
在考虑一切疯狂的念头前,我不得不先去做一件事情
看病。
“医生,我,我没有问题吗?”
“哦,没关系的。”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放下检查报告,“近年来,与您情况类似的患者有很多,以目前大量的随访数据显示,这类病症几乎不会对身体造成损伤。”
扶她症,据医生所言,近几年来才陆陆续续扩大开来的病症,全国大概有几万起案例。
好在,并不会对健康安全造成大影响。
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我长出一口气,同时被紧攥着的右手也明显感受到了松弛。
我扭头看去,坐在我右侧的母亲叶舒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很快,母亲紧接着问道:
“那,医生,有没有办法治好我的女儿?让她……像一个正常的女孩子?”
“这个情况很复杂。”女医生皱起眉头,“严格来说,扶她症的患者并不算病人。”
“她们的身体会变得非常健康,许多患者在身体素质,记忆力等方面会有明显提升。”
“反而,那些选择做手术切除阴茎的女孩,会因此出现更多问题,例如免疫力下降,智商衰退,患上严重抑郁。”
女医生停顿了片刻,继续道:
“最严重的患者,明明术后恢复的很好,但人却变得痴傻,至今没能解决。”
“所以,通常是不建议做手术切除的,目前扶她症才被发现,许多问题尚待解决,还是推荐保守治疗。”
母亲听完,又攥紧了我的手,她看向我,目光里包含忧虑。
“晚晴,你怎么想?无论你是想要做手术切除,还是怎么样,妈妈都支持你!”
“但你也听到医生刚才讲了,切除的风险会很大,所以……”
我知道母亲在担心些什么。
无非是我可能会因为身上长了根鸡巴,心理上接受不了,会做什么傻事之类。
母亲总是很担心我。
“妈,我知道啦,我肯定是会听医生的。”我冲母亲露出微笑,表示我并不在意。
我当然不在意,说实话,我甚至有点……小兴奋。
“嗯嗯,妈妈永远支持你!”
母亲舒展了眉头,由衷的露出笑容。
“咳咳。”女医生在一旁假意咳嗽一声,表示她还有话讲,“但是呢,也不是完全没有任何不良症状的。”
“有什么啊?”我和母亲异口同声。
女医生停顿片刻,嘴角忍不住的勾起笑意。
今日气温偏寒,她穿了薄绒的白毛衣,裹着油亮黑丝的丰腴大腿伴随着她的动作微微磨动,在一片织物摩擦的“沙沙”声中,她叠起双腿。
我的目光不受控的挪向毛衫与黑丝的交汇处——女医生那幽深温暖的腿心。
“性欲。”
我如梦初醒,目光快速从医生的腿间挪开,正巧撞上她带着些调笑的眼神。
我感觉面颊有些发烧,思绪也不仅小小混乱片刻。
这个人,她是不是调戏我?唔,也许我不该这样想,只是见了太多这样的病人,是我自作多情,可是正经医生谁穿这样的!总,总之,就是她的错!
而母亲这里,她还有些愣神,似乎不明白女医生这么说有何意。
“扶她症患者目前普遍都有远胜常人的性欲,嗯,就是这样。”
呜啊,难怪如此,自从那天早上开始,我几乎每天都会想要好好射几次,咦?这样想来,我好像,好像没有一天没做过?
“欸?欸?”
母亲面色也变得古怪起来,呆呆的点点头,然后又呆呆的转头看向我,似乎她都没察觉到,一直牵着女儿的手,已经默默收起来。
“晚晴,你……”
“没有!绝对没有!”我没等母亲说完,出声严词否认,“也只说了是普遍吧?又不是全部,我反正没有!”
这是什么酷刑?当着母亲面承认自己的性欲太大?我拒绝!还有,妈妈哇!你默默收手的动作,有点子伤乖女儿的心了!
况且,就算性欲大怎么啦?难道我是那种会意淫母亲,然后偷偷尻管的禽兽吗?这能讲吗?这你妈涉黄了吧!
我表面板着脸,故作严肃。
“嗯……”母亲只是为不可察的点点头。
唉,这女人,明明刚才还说,“妈妈永远支持你!”现在转头就是这副表情。
“好啦,总的来讲没什么事,两位也不用太担心。”
“哦,家长可以先去捡一下药,这边还有些话,需要单独和患者聊聊。”
母亲表示想旁听,但是医生的态度也很坚决,只得先行离开,留下“我在一楼等你哦”便出了门。
母亲离去后,诊室内显得有些空。
女医生快速的将手头的报告单等文件收纳入一个档案袋中,抬头看向我。
“不要害羞嘛,小妹妹。”女医生脸上一副看透了的表情,“扶她的性欲可是很强的,要切记不要憋着,真的会对身体很不好。”
“呼……我知道啦。”我还能讲什么呢?哼嗯,这医生的表情真是有点欠揍。
女医生从桌子上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来找我。”
我伸手接过,拿到名片的瞬间,一根温热的手指缓缓摩挲过掌心,指尖轻而快的,勾了勾。
指甲盖刮过掌纹的刹那,我后腰窜起的电流激得胯间瞬间充血。
捏住名片,我不由的佝偻身体,有些手忙脚乱的收回衣服里。
“有问题,不要客气,来找我吧。”女医生眉眼弯弯,看着我。
"当、当然......"我几乎是从喉咙里含糊出来的,我盯着她,白大褂里白毛衣因她叠起的双腿而褶皱起来。
那双腿,似乎用力挤压着,腿肉相互叠成饼样,过度的力道,让落地的脚微微上抬,只能用脚尖着地,膝盖快抵上她垂下的胸脯。
我几乎可以肯定。
这女医生……不,这婊子绝对夹腿了,诊室里飘着的消毒水味都盖不住那股甜腻的雌腥——她大腿根早湿透,墙壁上的秒针每转动一刻,那两条裹着丝袜的肥腿就在转椅上磨动的幅度便扩大一分。
她刚才绝对是在调戏我。
……
扶她症的事情,我只告诉了母亲,就连姐姐和父亲也不知道,而母亲的意思也是如果可能的话,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的好。
日子貌似也没什么太大变化。
高考结束后的暑假,本应和朋友有约好一起出去旅游,可因为这根臭鸡巴,我只能有点寂寞的当起家里蹲,偶尔出门散散步,剩下的就是窝在电脑前打游戏。
毕竟……新生的肉棒着实有点敏感,尝过截然不同的高潮滋味,我现在满脑子都是这玩意,一天不弄,就有些硬的难受。
网上有讲的“贤者时间”,似乎并没有出现在我的身上,除了最近食欲变大,也没什么不好的。
呃,性欲确实也大了很多。
有时候我真怀疑,这东西会不会被我撸秃噜皮。
呜啊,真是堕落!现在的生活,一半时间想着吃,一半时间想着啪,活脱的一头发情母猪——每次这样想,我居然真的有点兴奋,不由想的就多撸几发。
每日的自慰,几乎已经养成了固定习惯。
但从某一天开始,事情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母亲她……看见了我手淫。
03
我们的家庭,负责大部分家务的是母亲。
母亲总是在周五会收集一次家里人的脏衣服,统一进行清洗,往往中午前就会把一切搞定。
那天晚,我刚从外面看完电影回家。
「明明是恐怖片,可女主真好看啊。」我嘟囔着回到房间,把外套一脱,便累倒在床。
「弄的一点恐怖气氛都没有了,唉,低成本的恐怖片,总是要整点其他噱头,可这有点喧宾夺主了,女主那身破布条,还不如直接穿套比基尼呢,搞这么色,哪还恐怖的起来嘛!」
我靠在床头,回忆起电影里女主
丧尸爪子撕开最后一件裹胸时,女人的乳头直接在腥臭空气里硬挺起来。她背靠着超市冰柜跌坐在地,血浆黏住的金发下两个雪白奶子剧烈起伏。
电影画面在脑海中重演,呼吸变得有些粗重,喉头丝丝热流沿着乳缝,一路向小腹蔓延,那根肉棒,忍了有半天的肉棒快速勃起,硬的生痛。
我的拇指伸进裤腰,将裤子拉下,白柱红顶的肉棒,直挺挺的立在那,摩擦过指节时,有种丝痒感。
「享受生活嘛。」
我嘀嘀咕咕,说服自己。
当我沉迷幻想,正贴上电影女主汗津津的奶子,她用裹着渔网袜的腿夹紧我的腰,两腿间溢出蜜液把我的肉棒洇得锃亮……
我突然听到开门声,紧接着是倒抽冷气的声音。
猛地睁开眼,正好看见母亲呆立房门口。
我眼睁睁的看着她视线粘在我的鸡巴上,可这时候,喷薄欲出的精液却在卵袋里沸腾。
「妈……」我只能挤出嘶哑的气音,死死掐住根部,可怜的肉棒在我的掌心痉挛般跳动。
「对…对不起。」母亲嗫嚅着蹲下,「要收脏衣服。」
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晚上才开始洗衣服,就像她也不知道我会恰巧此时在房间里撸管。
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大脑一片空白,我那被性欲强奸,当成肉便器的大脑,已经完全处理不了当前的情况了。
我疯了。
我真的疯了,我的母亲就在我眼前,刚刚撞见我手淫的现场,而我没有尖叫,没有匆忙的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手掌握住肉棒,鸡巴从我这里抢走了手的控制权,开始一上一下的撸动起来。
母亲她,会失望吧?她的女儿,是一个鸡巴脑子。
可诡异的是,她非但没退出去,反而蹲在床边收拾满地衣物往洗衣篮里扔。
每次弯腰时肩膀都在发抖,目光总往我上下滑动的手掌处偷瞟。
我已经宕机,后腰窜起电流,眼前漫上雪花,我听见自己发出绵长的呻吟,龟头在虎口剧烈一颤。
第一道浓稠精液如熔岩般在半空划出弧线,「啪嗒」落在雪腹上,紧接着两三股白浊连续喷射,我小腹很快积起一摊粘稠液体。
「你……」母亲短促的抽气声传来。我艰难掀开眼皮,发现她还僵立在原地,胸脯剧烈起伏着。
最后一滴白浊正沿着发红的茎身滑落,沾满我湿漉漉的指尖。
「你,你可能需要……」她突然抽出洗衣篮里我的脏T恤递过来,声音轻得像羽毛。
没等我从混沌中反应,她已经带上门消失。没有尖叫,没有摔门,只是安静地离开。
等射精后的眩晕逐渐消退,发烫的耳膜还在重复播放她临走前湿润的叹息。
那天晚上的尴尬事,我们都心照不宣地绝口不提,就当作是一场梦,仿佛一切如常。
不过母亲也红着脸给我解释过,为什么那么晚才收衣服,早上洗衣机坏了,到晚上才修好。
虚假的日常并没有维系多久。
直到下一周五,直到晚上,洗衣机才轰隆隆的响起来。
母亲更改了洗衣服的时间。
为什么?
她在想什么?
我踌躇不定,直到母亲敲响我的门。
「晚晴,啊?没有哇……」
母亲手里抱着洗衣篮悄悄打开门,从门缝中探头露出半个脑袋,显得有点鬼鬼祟祟,这倒不是像来收衣服,像是来偷窥。
见我规规矩矩的坐在电脑椅上,似乎是有点失望。
她没进来,反而是在门口开口:
「晚晴呐,把脏衣服收拾一下啊,我等会……等会来看。」
末了,母亲还补充了一句:
「我看你裙子也有点脏了,等下也记得脱下来哦。」
啊?
没等我有什么反应,母亲逃似的消失,顺便关上门。
我……我似乎有点明白母亲的意思了。
要做吗?
我深呼吸,脱下裙子。
………………………………
约莫三分钟后,母亲连门也没敲,就径直开门走了进来。
这次,我也没试图遮挡,握着充血阴茎的手掌仍保持着套弄的节奏,而母亲就站在房间中央,怀抱着洗衣篮直勾勾凝视。
她没有再假装要俯身收拾衣物,蕾丝领口随呼吸急促起伏,握着藤编篮的指节发白,房间内的气氛被情欲烧得混沌,理智在乱伦的禁忌与窥视的快感间蒸腾——但我和母亲都没有停止。
被注视的兴奋感灼烧着脊椎,尤其是看者是自己的母亲时。
「呼呼……」我的左手都有些酸软,龟头渗出的先走液弄脏了衬衣的下摆,虎口卡住肿胀的冠沟旋摩,葱白的指尖摩挲着鼓起的输精管,发出粘腻的声响。
母亲的瞳孔在昏暗房间里扩张成黑洞,吞咽口水的声响清晰可闻。
欲望到达了顶峰。
再也受不住,我仰起头,喉头发出呜咽,龟头剧烈震颤着迸发出一股浓精,白浊的液体呈现出放射状溅在木地板上,余颤未消的肉棒持续抽搐着,时不时喷射出一两股余精。
喘着气,只见母亲默默跪下来,用早已准备好的纸巾擦拭着地板。
我很难叙说此刻的心情,想想看,你畅快的射出一泡精液,把地板喷的到处都是,然而你的母亲却一直看在一旁,结束后还为你收拾好你乱喷的精液……好像这些是稀松平常,母亲只是为儿时的你擦拭不小心落在地上的米粒。
但你已经不那么幼稚了,你看向地板上忙碌的母亲,目光却落在她那被灰色睡衣裹出的饱满蜜臀上,你在幻想如果摸上去什么感受,如果,如果把你的鸡巴插进去,又是什么样。
可,这样做对吗?
我没有来的一阵惶恐,兴许这是我迟来的贤者时间,又或许是我真的有一种罪孽?
忽然间,一阵阴影袭向我,她静悄悄的站在我身前,手上拿着一张湿巾。
「你可能需要这个。」母亲递给我湿巾,指尖拨开黏在潮红脸颊的发丝,「
没事情的,这……不是你的问题。」
「嗯嗯。」
紧张的心情变得轻松,我点点头,微微前倾着身体,轻轻环抱住母亲,脸贴在她暖而软的小腹,熟悉、安心的气味萦绕鼻间。
我那温柔而美丽的母亲。
04
我不知道我们荒诞的生活要轮回几次。
自那天以后,母亲似乎总有些理由,晚上偷偷的跑来我的房间,这成了我们的日常。
有时候我们会假模假样的聊聊天,说些有的没的,然后会在某一个时刻突然沉默。
沉默成了我们的暗语。
我劳烦劳烦右手,母亲擦把擦把地板,合作好不默契。
但异常出现在了第六天。
那天,她穿着一身白裙,纤细小腿和涂着指甲油的脚趾在裙摆下时隐时现,胸脯将薄棉布料顶出诱人弧度。
我彻底失控了,没过多久就射得满身狼藉。
「妈……」高潮来袭时我呻吟出声。她眼睛瞪得溜圆,看着我身上沾染的巨量白灼液体。
此前我们总是沉默的,就像上演一副哑剧,这次我忍不住出声。
可这句话如同一击响锤,敲醒了母亲的自欺欺人——「我只是担心你这样弄伤身体。」
她昨天还这样说。
这次,她没有为我收拾这一地狼藉,走的像是逃跑,转身时亚麻裙摆扫过门框。
瘫在精液泊中的我心如死灰。
这场荒唐游戏,可能就此终结吧?
…………………………
晚餐时母亲魂不守舍地一筷子一筷子吃着白饭,好像就没看见桌子上的菜。
父亲在餐桌那头抱怨着公司通知要提前上班了,姐姐一边刷视频,一边嗯嗯的应付父亲。
显然,他们对暗流涌动的气氛浑然不觉。夜里九点时候,父亲去书房开始他的老爱好,写小说,姐姐房门紧锁不知在鼓捣什么。
我蜷在电脑椅上打着游戏,但胯下燥热如影随形。
扶她的性欲,有点不看氛围啊……
「烦死了。」
欲望还是占了上风,我褪下睡裤,仰躺在床上,忽然传来三下轻柔的叩击。
唉唉?谁啊?妈?
我连忙拽过薄毯盖住赤裸的身体,母亲已经推门而入。
这次,她反手锁上门,背靠着门板踟蹰片刻。
暖黄色灯光里,我清晰的看见她咬着下唇吞咽口水的模样。
母亲走近了,她低头看着我。
我抬头看她,相视无言。
没有多久,母亲打破寂静。
「每次,嗯,你每次自慰的时候,在想什么呢?」她轻声问。
「……你。」
我的心砰砰狂跳,接下来的每一句,这都将改变我接下来的人生。
「为什么是我?」她似乎很惊讶。
那件白色亚麻裙还穿在她身上,我的目光在她周身流连——布料下若隐若现的胸脯曲线,稍显肉感的小腹,裙摆边缘刚露出的大腿轮廓。
薄毯下的阳物随着注视开始抬头。
「唔,也许每个人都有点恋母情结?」我试图开个玩笑来舒缓紧张,「但是妈,待在你身边我总是很安心,我的意思是,呃,我不会那么怕。」
我的话有点破碎,可能连我自己都没想过到底要说些什么。
「你知道,我这种情况来的太仓促,妈你是第一个支持我的人,我想,我想多依赖一下你,这种时候,总会想找妈妈,不是吗?」
「而且……妈,你很漂亮的。」
她没错过毛毯被顶起的弧度,视线粘在我胯间。缓慢地,她坐上书桌前的转椅面对我。
「好吧,好吧。」她犹豫着开口,「我,我能再看一次吗?」
轻柔的语气近乎恳求。
我掀开毛毯露出挺立的肉棒,有些娇小的手掌,包覆柱身微微抬起。龟头沁出一滴前液。
「天啊,」母亲倒抽气,「真的是我……」声音带着不可思议的颤抖。
「哼嗯,就是你。」我撑着床垫坐直,「现在,轮到你了。」
我带了些坏心思。
「什么意思?」困惑的表情忽然僵住,「哦不——这不行。」她掩住嘴,坐着椅子后退半步。
「现在才说不行?」我故意摆出一副落寞,受伤的表情,「可不也是妈你说想看的吗?」
母亲的脸庞在羞耻与渴望间反复挣扎,忽然伸手抓住裙摆。我看着她一寸寸提起布料,露出奶油色大腿。
右手随着裙摆上移的节奏开始套弄。布料停在腿根时,我的动作也突然停顿。
「别停呀……」她声音里又染上那种恳求。
我没有动,哼哼一声。
母亲终于认命般,她将裙摆拉到腰间。
呼,前有绝景。
不是丁字裤,也不是无趣的四角裤,比基尼式的布料像泳裤般紧紧裹着小穴,我套弄的速度重新开始加快。
「哈啊……」我呻吟,睾丸积聚起灼热的浪潮。
「我真的让你想要……那个吗?」她问得支支吾吾。
「你是说射精?」我直白反问,她红着脸点头。
「你马上就要让我射了,妈。」肉棒在她注视下又涨大一圈。
就在这时,母亲突然从转椅滑跪到床边,床垫下陷的瞬间,她裹着香气的体温笼罩而来。
她伸手握住我跳动的阴茎时,床架发出吱呀响动。我松开手向后仰倒,任由她的手掌生涩地上下滑动。
「给我看。」她呢喃时鼻尖几乎碰到我的肉棒。
喉咙挤出不成声的闷哼时,精液从铃口喷涌而出。
「好多……」母亲低哑的嘶气声响在精液溅落的背景音里,我的小腹很快覆满黏白液体,最后几滴挂在半软的阴茎上颤动。
她抽回手时,我看见她指甲间黏着的白丝,可母亲似乎毫不在意,任由那些液体顺着指缝慢慢下流。
「……我们都是女人,这没什么,没什么。」母亲凝视着沾满精液的手掌喃喃自语,「但这是我女儿,我……」
「不,不。」
母亲突然看向我,好像将心结想通: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对吧?晚晴,你只是病了。」
「不要有压力。」
哼嗯,母亲一点也不像是在给我说。
她似乎又说服了自己,回到了之前那种——她这么做只是出于母亲的责任,而与性,与她的个人意愿无关。
可我不想止步于此。
她起身走向房门时轻叹一声。我知道机不可失,撑起酸软身体开口。
「妈等一下。」声音放得极轻。
她停住脚步转回身时,我看见她眼底未褪的水光。
「我想……回礼。」
母亲沉默地审视我的表情,她垂眼抚过袖口,唇瓣微微颤抖。
她的目光从上到下,修长的大腿轻轻贴合在一起。
「你认真的?」发颤的音节几乎消散在空调嗡鸣里。
「千真万确。」我盯着她裙摆下交叠的双腿。
搭在门把上的手骤然收紧,指甲在金属表面剐出细微声响。她又在门框旁驻足片刻,我以为会听到拒绝 ——可下一秒门锁阖上,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
仰面倒在床垫上时,精液正从小腹上滑落。母亲指节触感的幻痛仍在阴茎上灼烧,视网膜上反复重播她泛红指节握紧我又松开的过程,潮热从尾椎涌向太阳穴
我的亲生母亲刚刚亲手让我高潮了。
大腿内侧的精液正缓慢凝结成膜,而某个疯狂的念头已经在湿润的空气中生根发芽。
我想操她。
05
自那天后,非常不巧的事情发生了。
远道而来不知道姓甚名谁的亲戚,突然来拜访,母亲不得不去招待这些人,白天带着他们去逛些无聊的街道,晚上还要安排几个闹腾的小孩,在家中客厅怎样不拥挤的去睡觉。
“晚晴。”晚上时候,母亲拦住了准备进房间的我。
“干嘛?”我的心情不是很好,外人的存在,已经让我几天没能和母亲独处了。
别谈独处,我连偷偷撸管的时间都没有!我家的房子不算小,可跑来的人太多,几个小孩上上下下的乱的不行,我可不敢冒这个风险。
“今天晚上你可以锁门。”母亲似乎没有察觉出我的不快,反倒是贴近了,用手肘戳戳我,“妈妈不会让别人来打扰你哦,这几天憋坏了?可以放松一下嘛。”
她头发随意的垂在肩上,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弄发梢,眼中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缓缓的,又轻轻的拢过我,全身放松的姿态里带着一种奇妙的张力。
母亲其实要比我高的多,被抱住,整个脑袋都会被两团雪白肥奶闷进去,鼻腔灌进带着乳香的热气,像是灌了水的气球,刚蹭上额头就漾着把整张脸包住。
没了前几天的羞涩,她已经完全变回了我以前的母亲模样,是可以笑着问着我有没有交男朋友,有没有偷偷和男生牵手亲嘴,偶尔开开荤段子的,亲切的母亲。
看来母亲把自己洗脑的很成功,就好像那个想要看我鸡巴,甚至突然上手,亲自帮我射出来的女人不是她自已一样。
“那你晚上陪我?”
“啊?别闹。”母亲的笑容僵了一下,很快蹙起眉,嘴唇微抿,“这么多人呢,听话!”
“哼。”我一点都不喜欢她这样。
“好啦好啦,乖女儿,过两天妈妈再陪你,给你看看腿。”
她扑哧轻笑,低头亲吻我的脸颊——很快我就有了反应,肉棒充血勃起,直挺挺的往上顶起。
比起母亲,我偏矮,可肉棒很争气,恰到好处的顶到母亲的胯下。
这下把母亲吓的蹦跶,我总算是看见她的伪装碎了一些,有些毛躁的后退一步,伸出小手,拍了拍我顶起的裙子——让它更硬了。
“快进去吧,管管你的坏家伙。”母亲给我推进房间。
……
我很烦。
母亲把我关到房间里后,我也毫不客气的尻了一发。
可,可我居然射不出来??
“哈……哈……”
我坐在转椅上,脱的赤裸,浑身白肉蒙上一层红润,一手揉捏着乳肉,指尖掐裹着乳头。
手在已经变得有些紫红色的肉棒上飞快的上下套弄,前液被涂满柱身,搓出白浆,胳膊已经有些酸麻,丝丝快感不断的从肉棒一路搅乱着我的脑子……
但,太弱了,太轻微了。
阴茎一下下鼓动,我弓起身,腰眼发颤的往上顶,挺动屁股,幻想好像真的插进什么狭小的肉洞,让精液彻底喷出来!
什么都没有。
绝望的,乃至崩溃的捏住肉棒,巨大的龟头在我掌心被挤压变形,可我还是什么都射不出来。
快感如同堵塞,在喷射的临门一脚死死卡住,操他妈的精液跟迷路似的全部堵在脑子里,胀的发疼发昏。
片刻后,一个气喘吁吁的女孩,可怜巴巴的躺在床上,唯一可道的是大屌朝天,倔强的一鼓一跳着。
“这不对劲。”
我虽然自从有了肉棒后,也开始在意我一次能坚持多少时间,并试图让每一次都长一些。
但这次绝对有问题,再怎么样也不至于无论如何都射不出来,况且一点都不爽,我的鸡巴快要炸了!
我第一次,才真正认识到,在我身上发生的是一种疾病。
“……对,那个医生,我可以问她!”
立刻掏出手机,从聊天软件里找到她,将我的问题简述一遍。
令我没想到的是,医生隔了一分钟不到,就给了我回复。
是一则语音消息。
刚点开播放的瞬间,一阵“沽啾沽啾”的水声便连绵不绝,紧接着,却传来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你找她什么事情?”
啊?这是谁?
我看了眼备注《夹腿医生》,确认自己没找错人。
“秦医生在吗,我有些关于扶她症的问题。”
很快,一通语音电话就打来,我稍稍犹豫片刻,还是选择接通。
“哈啊……哈啊……大鸡巴好爽……宝贝……别停啊……快,快继续用你的大鸡巴操姐姐啊……哼嗯嗯嗯……!”
开幕雷击。
这电话一接通,秦医生就传了出来,可我实在没忍住,这通淫语对我来说有点过于……直白和粗俗了。
我姑且还算是个少女吧?对于性的幻想还是偏好一些唧唧我我,充满暧昧情趣,最多是一边在耳边说情话,一边压着屁股狠狠抽插。
但这种放荡的,一种欧美色情片,嚎出母猪浪叫的节奏,尴尬的我脚趾蜷曲,浑身发麻。
欸?等会,不对不对。
这说不定是神医啊?这尴尬的我肉棒都萎靡的半软起来,都说药到病除,这简直是言出法随!不愧是专业医生,轻易就做到了不得了的事情!
“闭嘴你这只母狗,太吵了!”
那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响起,很快清脆的“啪”声爆开,随着秦医生高昂的一声浪叫,便没了动静。
好用力的打屁股。
“安静些,过来给我舔,哼嗯……把你的胸部也用上……”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紧跟着便是“沽噗沽噗”的吞吐音。
“呼,小妹妹?还在吗?这边处理秦医生稍微有点费功夫。”
我都在考虑要不要挂电话了,你个变态口人犯!
“还……还在。”
“那就行,我才看完你最开始问的问题,你现在是,射不出来了?”
“嗯……”总觉得有点羞耻。
“这个好解决,先把拍张照片来。”
“拍照?不对,你是谁啊?”
那边停顿了片刻后,一张照片连同消息被发送过来。
是张俯拍图,视角穿过一对肥硕挺翘的乳房中间,能看见汗渍渍、鼓着肌肉轮廓的小腹,和一双玉腿中夹着的美人头
可怜,或者说爽嗨了的秦医生,单手遮眼,嘴吸成马脸的为一根大鸡巴口交。
配文:“你同病相怜的好姐妹。”
我明白了,又是一个扶她……不过谁和你好姐妹啊?啧,你这也太能套近乎了。
“所以你知道我出了什么问题吗?”
“我当然知道咯,但是你得给我看看你的鸡巴,这样我才不会误诊嘛。”
“你还叫秦医生来吧。”
结果,那个女人打开摄像头,开了闪光灯,我能看见她将自己的那双肉腿叠起来,用腿缝用力夹紧秦医生的脖子,一只手抓着秦医生的头发,往她的鸡巴上砸。
记忆里,医生好歹还算端庄的脸,此刻变得一塌糊涂,双眼翻白,细眉弯扭,涨的通红,腮帮子鼓起,拼命的吞咽口中的巨屌,即便如此,唇角、鼻孔里喷出不少白色泛着泡沫的精液。
咳嗽不止,就像真的图求活命,喉咙不断上下鼓动吃下让她窒息的鸡巴。
“不巧,秦姐有点忙,你要是……嘶呼……你这母狗真是能吸啊……”那女人抽了医生一巴掌,抽的发丝凌乱,脸颊上多了几根指头印子,“姐妹你要是实在不想拍,那就只能憋着咯。”
“嗯~免费小知识,我认识的一位好姐妹,因为最后憋的受不了,直接被性欲给干傻了,冲到街上到处操人,唉,现在还在唱铁窗泪呢。”
“你!我明天去医院不就好了?你还威胁上我来了?”
“嘿,这小妹妹不笨哈。”她笑嘻嘻,妈的,真特么想把这贱人操的逼飞奶炸!
“哎呀,我的好姐妹,大家都是同病相怜,就让姐姐我看一下嘛?好不好?这么晚了,你跑一趟医院也不容易,要明天再去,你不得再憋一晚上?
“你也想狠狠的,舒舒服服的射出来吧?精液滋咕咕的从你的鸡巴里涌上来,然后噗嗤噗嗤的喷到母狗脸上……”
她总算松开腿,扯着秦医生的头发,把都已经塞进喉咙的鸡巴一次性抽出来,带出一大摊白浊和涎水,啪嗒的流遍医生满奶子。
接着,她甩了甩那根巨屌,抽打在医生的脸上,医生配合的发出几声痴痴傻笑,伴随几下跳动,大量的精液噗嗤嗤地喷射而出,涂满医生全脸,在一片半透的白色精液中,只有医生剧烈喘息、翕动的鼻翼证明人还活着。
她又提起医生,将软绵绵一动不动的医生扔到床上,掰开腿,把鸡巴又塞进去,就像是塞进一副肉套子。
“看到了吗?你也不想今天晚上不能爽爽射出来吧?”
说实话。
我嫉妒了。
我羡慕的发疯,我也想要操穴,我也想要做爱。
可我现在连撸管都撸不出来,什么是比阳痿更难受的?是你明明硬的发疼,可你始终不能高潮,一毫升精液都射不出来!
我的鸡巴直挺挺的翘起来,龟头顶在肚脐,灼热的痛感似乎穿过皮肉,烫着我的子宫。
如果可能,我现在能发疯到操我自己。
“……我知道了。”
脸皮发热的打开相机,我对着我的肉棒,按下拍摄键。
点击,发送。
“噢噢!我看到了!”她听上去很兴奋,“大小不错嘛,曲度也很好,而且很白,会很让人想吃哦。”
……羞耻里带着些小自豪。
“好了,我给你拍照了,快说怎么才能射!”
“急什么?好啦,好姐妹,再拍一张你的骚逼,我就……”
“不是,你有完没完?”
“反正你拍不拍嘛,不拍我就不说。”
“你……!”
“哼哼,反正憋着的又不是我,好姐妹。”
“你姐你妈个头,少给我在这里玩赖的!”
“略略略,有人好急,反正有根骚鸡巴急着射,嘻嘻。”
嘴里欠着,她极其嚣张的把鸡巴从雌穴里抽了出来,凑近镜头,撸动几下,噗噗噗的又射到秦医生汗渍渍,白嫩光滑的背上。
我只感觉脑中的某根弦终于断了。
“老娘他妈杀了你!”
操你妈的臭婊子!让我逮着了我要把你那坨烂子宫从你的臭逼里扯出来,在你妈的坟头上炸出个花圈!!!
把你那根烂屌剁碎,插进你爸菊花里!
我操!你!妈逼!
那女人愣了几秒,好像没想到我真很急,立马变脸。
“啊哈哈……姐妹,好姐妹,不,好姐姐,我开玩笑的,对不起对不起,我讲啦,我现在就给你说啦!”那女人怂的很快,“姐姐是不是最近有喜欢的人了?”
“……哼,继续。”
“我就当有了哦?咱们扶她是不能老手淫的,一般男性手淫多了容易早泄阳痿,咱们呢,则是不好排解欲望,也会变成不容易射,乃至最后射不出来的。”
什么意思?换句话说,我现在手活做多了,阳痿了?一个硬不起来射不出来,一个软不下去射不出来?
“那怎么办?”
“嗨,这不就是之前的那个问题了,好姐妹有喜欢的人了吧?说俗气点,现在肯定有个人你非常想操。”她顿了顿,继续道,“欲望这个东西不满足就会一直膨胀下去,所以找到那个你想操的人,无论是让她帮你撸,口,或者直接做爱,问题自然迎刃而解了。”
“把精液射到肚子里,而不是地上去。”
06
拒绝掉那个死缠烂打想要和自己线下交朋友的女人,顺便让一副快要死掉模样的秦医生,帮我录了一段关于我现状的解释音频。
之后要和母亲说我的情况,我总不能拿着这种淫秽的聊天记录去讲吧?
我关掉手机,无力的仰躺在床。
鸡巴撑起的弧度在月光下泛着淡青色血管,与两腿呈九十度折角颤抖着,她倔强的不肯低头。
“弄半天,我今天晚上估计还是射不出来啊……”
幸运的是,罪魁祸首找到了。
我那狠心丢下我一个人的母亲。
好想操妈妈啊,想她香香的气味,软软的肚皮,如果,如果侵犯了她也只会默默忍受,原谅我的吧……
可我只能抱着这样的遗憾,沉沉睡去。
才怪咧!
我受不了啦!
忽得从床上坐起,我光着脚丫,穿着一身朴素的吊带睡裙,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
……
客厅已经暗下,只剩下月光从百叶窗缝流落在地,此刻是深夜两点四十五,所有人都已睡下。
我屏住呼吸,从沙发后面绕过去,因为实在太黑,膝盖磕到不知道什么东西。
咿呀!
痛的直抽抽,我没忍住轻哼一声,身旁沙发传来布料悉悉索索的声音。
吓得我立马禁止不动。
吊带滑落肘弯,左边的乳头蹭着料子挺立起来,裙摆下的肉棒凸起小山般的隆起,龟头轮廓都清晰的映过内裤,前走液浸染出硬币大小的深色水痕。
万幸,只是我的虚惊一场。
我缓缓的挪步到主卧门口。
房门紧闭,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熟悉于心的门,此刻显得有点陌生。
如果我真打开了,有什么东西真的回不去了。
冰凉的门把手,旋钮转动九十度后,发出咔哒声。
夜袭。
……
月光斜切在堆着羽绒被的单人床上,在她腰臀堆积的软肉上镀了层银边,被绷紧的棉布睡衣缩到肚脐上方,两团乳肉把领口布料撑得发亮,裤腰被蹭的稍稍偏下,露出半截白生生的腿根肉。
母亲侧卧蜷曲的剪影犹如待拆的礼物盒。
她的身旁,睡着我的父亲。
哎,林晚晴啊,你真是疯了,你要当着你父亲的面,对着他老婆露出你的肉棒……
夜晚如此安静,我能听清母亲低低的呼吸声,云朵遮过月影,我又看不清她的模样了,只能在一片黑暗中,模糊的找到曼妙的轮廓。
我低下头,鼻间萦绕着母亲发丝与颈间的温热体味,一种刻入记忆的安心。
轻轻蹭过衣袖,我找到了母亲蜷缩在胸口的手,手指刚碰到她蜷成拳头的手背,那团绵软的皮肉就弹起来抖了两下。
我捏着拇指根发力的当口,母亲喉咙里咕噜出半声猫叫,手腕骨头在掌心里转着圈儿打滑,到底把那五根温玉般的手指掰开了摊在床单上,掌心朝上。
举起鸡巴,硬到发紫的鸡巴弹出来正落在她掌心。
那手心还有些湿热,指节保持着蜷缩的余劲,龟头戳进她松软的虎口时,母亲手腕突然抽搐着往下一沉。
茎身跟着晃动拍打着她的指尖,冠状沟刮过她左手无名指戴婚戒的位置,蹭出来条晶亮的水痕。
“呼……”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奇妙的感受。
粗大的柱身被母亲柔软的手笼住,那掌心的细嫩肌肤有一种惊人的柔软,好似瘙痒的肌肤被轻轻抚过。
但不够。
轻轻捧起指头,令手虚握起,龟头被松松握着的拳眼圈住,两粒鼓胀的卵蛋堪堪卡在她的小指外侧。
我稍退一步,腰部挺动,开始操起母亲的手。
龟头挤开蜷缩的无名指往热烘烘的拳眼深处钻,冠状沟刮着掌心纹路磨出团黏浆,铃口分泌而出的腺水,在鸡巴外抽时在指缝里拉出几根粘丝。
电流,快感的电流自肉棒鼓起的青筋一路蹿上腰间,我不禁腿间发颤,终于忍不住收紧腹部,令鸡巴一翘。
龟头敏感带磨过母亲的指纹,连带着扯出的避孕套似的肤膜,先泄的精水顺着她手指往下淌,刺痒感与自慰时截然不同,精液在囊袋中沸腾,濒临喷精的快感终于重新光顾了我的脑子。
快射呀……
射完,我就会回去,不会有大事,不会有……
“晚晴?”
不该出现的声音响起了。
那一刻我大脑一片空白,我急急的伸出手,捂住母亲的嘴巴,将还黏糊糊的惊叫声卡在喉头,有一瞬间,我似乎觉得我是可以解释的。
可我太慌,太急,似乎那时候我才恍然大悟,明白我到底是做了一件多么荒唐的事情,学着本子剧情去夜袭?这么大的动作,真的会有人能醒不来?
我那被精液堵住的脑子,好像是想不通这些道理,只顾着把精液喷出来,是的,我如愿了,塞满脑子的精液只是溜出来一点,我那急不可待的理智就在尖啸着咒骂着我,提醒我,你该记得,你该面对的事情。
现在,我的面前有被我玷污的母亲,母亲身旁有我的父亲,母亲想要尖叫,父亲还在梦中,可他又能睡多久呢?
我该怎么说?我该怎么办?
“唔唔……”
母亲剧烈的挣扎着,她仍然保持着一种克制与安静,胸口的扣子被扯脱,白花花的软肉挤了出来,在剧烈晃动中甩出乳浪,她见我似乎真是铁下心不打算松开手,于是还攥着我肉棒的手陡然用力,发了狠的往下扯拽着。
也许她的初衷是想要拽疼我,可蒸腾的脑子发了昏,捂着发酵一整晚的快感终于一下子临了爆了全洒脱了,我的双腿内扣,剧烈的尿意令人睁不开眼,浓稠的白浆,泼到了母亲的身上。
第一股精柱打在锁骨窝时热得她浑身一震,第二股撞上乳晕飞溅成伞状的白花,喷到第五股时她还攥着湿淋淋的肉棒不放,精液混着汗珠顺着乳沟往下流。
精液洒在母亲的奶子上,如热油滴入雪地,在挣扎中渗入乳沟里,整坨白浊混合物已在她乳肉间凝出蛛网似的拉丝。
“妈……”
我想说让她松手吧,才射过的肉棒着实有些太过敏感,但迎面看见了母亲难以置信的表情。
别说她了,我都没想到,我这一次能射这么多,这么……滔滔不绝。
母亲皱起眉头,眼神冷了下来,用手顺着还颤抖的肉棒,攥住自己女儿的睾丸。
指骨收缩,两颗卵蛋在指缝间溢出来,几近爆开。
……!……!?……!
真正的,大脑真空。
这东西原来,原来会这么痛吗?
爆炸般的疼痛让我直接跪倒在地,我蜷成龙虾状摔落,膝盖砸在地板上咕咚一声闷响,终于惊醒了梦中的父亲。
“大半夜的,咋了?”他含糊的询问混着喉间痰液震颤。
已经翻身下床的母亲,她的手摸进来掐住我后颈,她单膝卡进我腿缝,把我从地上拽起来。
“晴晴来找我有事,身体不舒服。”
“嗯?要紧不?”父亲坐起身,伸手打开床头灯,昏黄的灯光照亮半间房,没戴眼镜下,只见的母亲模模糊糊的身影。
她掩着我,侧过身,又将我拉的更近,贴的更紧一些,好遮住我的全部。
“没关系,我来解决就行,你睡吧,明天不是还有个早会吗?”
“啊……那也成,有情况了,叫我。”
父亲又迷迷糊糊的躺了回去。
母亲抱着我,往房间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