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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的名字叫林晚晴。
说不上平凡,但却又谈不上出彩。
千篇一律的身型,胸脯适中,曲线尚可,留着黑色长发,就像是服装店里的模特假人。
如果女娲造人的时候,是有一个捏人系统的话,我兴许就是她老人家犯懒,就在那个初始界面,随手选了一个性别女,然后就把我丢进母亲的肚子里。
我的家庭也平平无奇。
父母双全,有一个姐姐,父亲在外贸公司上班,平时很忙,我上着城里普通的高中,混着中流的成绩,有一两个放学路上可以聊天的朋友。
学习没有好过被老师表扬,也不曾差过有被提一嘴批评,运动会每次都有参加,也从来没拿到过前三名。
我的身边有不良,也有过着桃色青春的放荡少年少女,还有拿过无数奖项的眼镜学霸。
我?
那个在漫画中只会有人形轮廓的,就是我。
啊……也许注重细节的画师,会添上一头长发。
可就在今天。
是的,就在这个早晨,我掀开被子,准备穿起床时候。
一切都不一样了。
……
难以置信。
女孩子的胯下,会顶起一根硕大的阴茎。
不,其实我不是腼腆严肃的眼镜妹,会一脸认真的用“阴茎”来称呼,我也是会和朋友们开色情玩笑的普通人。
只是,我在很严肃的说,身为女性的我,长出了男性的生殖器。
对于这个事实,我认为用学术名词来讲会显得更加不可思议一些。
“这是要闹那样啊!”
我现在硬的发疼。
男性有时候会晨勃,这我是知道的,约莫用手掌来测量,这根玩意有足足二十多厘米,我原本贴身的睡裤将这玩意紧紧的勒在我的小腹上,又烫又痛。
烫的是我的肚子,痛的是我……是这根肉棒。
虽然脑袋还是一片空白,但是我还是很快的把裤子脱到膝盖的位置。
失去束缚的肉棒,好像不再那么疼,随着我下意识的收缩股间肌肉,这根肉棒也跟着跳动了几下。
铃口翕张,每一次鼓动都伴随胀痛。
那颗发红鼓胀起来的龟头,像是活着一般呼吸着,顶端的马眼开合一二。
天呐。
我真的……这真的是长在我身上的。
不是什么女同用假阴茎,也不是那个藏在我床底下的软胶肉棒——我没用过,单纯是好奇。
它长在我的肉体上。
我感觉脑子更加混乱了。
……
夜的奇迹。
我只能用奇迹来解释。
原本女性的阴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粗长的肉棒,紧随其下的是两颗不大的睾丸,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向后抚摸……谢天谢地,阴户还在,还提醒着我女性的身份。
我的房间,是一个标准的矩形。
左上角是大门。
右上角是书桌,四四方方的小木桌,摆满了教科书和杂七杂八的小摆件,一旁还有书柜。
左下角就是床,柔软白色的单人床,我半裸着下身,正盯着我的肉棒发呆。
而床铺的前方,是我的衣柜,衣柜边上有一张落地镜。
我缓缓走过去。
或许是因为这根狰狞凶悍的家伙,让我还身为女性的部分,显得有些娇弱,变得楚楚可怜起来。
黑发蓬乱,面颊染上红晕,又是衣衫不整。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肉棒更硬了。
变态吗?对着自己也能发情?
得,得想办法解决,男性的肉棒……要射出来吗?
这是叫撸管?
我拉起左手的袖子,带着些虔诚且畏惧的心态,颤巍巍的摸向自己的肉棒。
滚烫、坚硬……还有我从未有如今这般体会过,原来我的手是这样柔嫩舒适。
暖呼呼的,掌心还沾上些汗液,细腻的手指勒住野蛮的肉茎,更是带有强烈的视觉冲击性。
“嘶……”
感觉似乎脑袋也滚烫起来,我想起看过的漫画,又或者是电影里男性自慰的样子,用手捏住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这就是撸管吧。
从龟头,到茎身,再到根部,似乎如细沙般断断续续的电流不断从尾巴骨钻入脊柱,直冲大脑。
呜……我从未体会到过这般感受。
与女性自慰不同,撸管的瞬间就带给我强烈的刺激感,这份快乐诱使我手上的动作加速,让一些“沽啾沽啾”的声音入耳。
我睁开眼,去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剧烈的动作导致睡衣变得松垮,露出一侧白嫩嫩的肩膀,胸前的乳果也漏出大半,裤子更是早被丢下,只是盖住脚掌。
眼神迷离,泛起大片红晕,膝盖内扣,腿在发颤。
我向前几步,另外一只手贴住额头顶在镜子上,喘息在镜子上哈出一团白雾,寻着镜子看下去,紫红色的肉棒,在模糊的镜面上,被小手飞快的撸动。
“哼嗯……嗯……”
我开始无意识的发出鼻音,完全把为什么长出一根肉棒这件事情抛掷脑后,现在想的全然是怎么射出来。
“砰砰砰!”就在这个时候,巨大的敲门声炸响。
想到是母亲来叫我起床,我瞬间吓的浑身一颤。
如此,我也随之而来的迎来了绝顶,浓稠滚烫的白浆从马眼处喷涌而出,撞到镜子上,摊开来一大片,还有些溅射到身上,感受到了霎那间的灼热。
腿完全失去了力气,软倒在地上,时不时还抽搐下身体,从肉棒处又射出几缕余精。
啊……母亲此刻会开门进来,然后看见她养了快有二十年的女儿握着刚长出来的肉棒,半裸的自慰。
精液还射了满地。
“起床了没呀,我要开门进来了哦。”
母亲的话如惊雷炸响,我顾不得还滴着精液的肉棒,赤着双腿跑过去抵住门。
“别,别进来!”
“呀!”门开到一半的母亲,被顶了出去。
此刻我汗如雨下,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死命翘起屁股顶住门,嘴里大喊着不要进来,不要进来。
后脑勺在发热,脑子里嗡嗡的,一片空白。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进来就是了,快下来吃饭。”
母亲听声音,感觉有些生气。
她离去的足音逐渐变小,我也好不容易送了一口气,瘫软的跌坐下来。
就差一点,就在母亲眼里死掉了啊。
可会想起刚才的刺激,我又莫名的兴奋起来。
等回过神来,刚才好不容易因为射精而半软的肉棒,又再次挺立起来。
我羞愤难当的闭上眼,努力自己不在去想这些事情,可刚才的羞耻景象怎么也挥之不去,我甚至开始幻想如果母亲当时闯进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会一脸不可置信,畏惧的看着我吗?
还是说,她会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盯着我?
我又看向染了大片精液的镜子,脑海里浮现出自己方才在镜子前,娇喘连连的模样来,便愈发不可收拾。
只是自慰就这么舒服……如果插进真的小穴里……
我的另一只手,又摸索着,找到自己的小穴,揉弄起来。
如果不软下去,就没法见人吧?
我盯着耸立的肉棒,催眠般说服着自己。
幻想着在母亲眼前,拿自己发情的样子当自慰素材,赤裸、敞开着双腿尽情的撸动肉棒。
变态,我承认自己就是变态女好了!
紧闭起双眼,我又在一阵哆嗦中,把精液射在面前的地上。
向我逝去的平凡,敬一炮。
上苍终于看不过眼,把一抹色彩涂在了我灰白的人生上——可怎么就画了根鸡巴呢!
02
我的名字叫林晚晴。
说不上平凡。
因为我他妈的现在有一根屌!
很奇怪啊?我明明是个女孩,但是却在一天早上长出了一根男性的阴茎,附赠两颗睾丸。
在考虑一切疯狂的念头前,我不得不先去做一件事情
看病。
“医生,我,我没有问题吗?”
“哦,没关系的。”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放下检查报告,“近年来,与您情况类似的患者有很多,以目前大量的随访数据显示,这类病症几乎不会对身体造成损伤。”
扶她症,据医生所言,近几年来才陆陆续续扩大开来的病症,全国大概有几万起案例。
好在,并不会对健康安全造成大影响。
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我长出一口气,同时被紧攥着的右手也明显感受到了松弛。
我扭头看去,坐在我右侧的母亲叶舒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很快,母亲紧接着问道:
“那,医生,有没有办法治好我的女儿?让她……像一个正常的女孩子?”
“这个情况很复杂。”女医生皱起眉头,“严格来说,扶她症的患者并不算病人。”
“她们的身体会变得非常健康,许多患者在身体素质,记忆力等方面会有明显提升。”
“反而,那些选择做手术切除阴茎的女孩,会因此出现更多问题,例如免疫力下降,智商衰退,患上严重抑郁。”
女医生停顿了片刻,继续道:
“最严重的患者,明明术后恢复的很好,但人却变得痴傻,至今没能解决。”
“所以,通常是不建议做手术切除的,目前扶她症才被发现,许多问题尚待解决,还是推荐保守治疗。”
母亲听完,又攥紧了我的手,她看向我,目光里包含忧虑。
“晚晴,你怎么想?无论你是想要做手术切除,还是怎么样,妈妈都支持你!”
“但你也听到医生刚才讲了,切除的风险会很大,所以……”
我知道母亲在担心些什么。
无非是我可能会因为身上长了根鸡巴,心理上接受不了,会做什么傻事之类。
母亲总是很担心我。
“妈,我知道啦,我肯定是会听医生的。”我冲母亲露出微笑,表示我并不在意。
我当然不在意,说实话,我甚至有点……小兴奋。
“嗯嗯,妈妈永远支持你!”
母亲舒展了眉头,由衷的露出笑容。
“咳咳。”女医生在一旁假意咳嗽一声,表示她还有话讲,“但是呢,也不是完全没有任何不良症状的。”
“有什么啊?”我和母亲异口同声。
女医生停顿片刻,嘴角忍不住的勾起笑意。
今日气温偏寒,她穿了薄绒的白毛衣,裹着油亮黑丝的丰腴大腿伴随着她的动作微微磨动,在一片织物摩擦的“沙沙”声中,她叠起双腿。
我的目光不受控的挪向毛衫与黑丝的交汇处——女医生那幽深温暖的腿心。
“性欲。”
我如梦初醒,目光快速从医生的腿间挪开,正巧撞上她带着些调笑的眼神。
我感觉面颊有些发烧,思绪也不仅小小混乱片刻。
这个人,她是不是调戏我?唔,也许我不该这样想,只是见了太多这样的病人,是我自作多情,可是正经医生谁穿这样的!总,总之,就是她的错!
而母亲这里,她还有些愣神,似乎不明白女医生这么说有何意。
“扶她症患者目前普遍都有远胜常人的性欲,嗯,就是这样。”
呜啊,难怪如此,自从那天早上开始,我几乎每天都会想要好好射几次,咦?这样想来,我好像,好像没有一天没做过?
“欸?欸?”
母亲面色也变得古怪起来,呆呆的点点头,然后又呆呆的转头看向我,似乎她都没察觉到,一直牵着女儿的手,已经默默收起来。
“晚晴,你……”
“没有!绝对没有!”我没等母亲说完,出声严词否认,“也只说了是普遍吧?又不是全部,我反正没有!”
这是什么酷刑?当着母亲面承认自己的性欲太大?我拒绝!还有,妈妈哇!你默默收手的动作,有点子伤乖女儿的心了!
况且,就算性欲大怎么啦?难道我是那种会意淫母亲,然后偷偷尻管的禽兽吗?这能讲吗?这你妈涉黄了吧!
我表面板着脸,故作严肃。
“嗯……”母亲只是为不可察的点点头。
唉,这女人,明明刚才还说,“妈妈永远支持你!”现在转头就是这副表情。
“好啦,总的来讲没什么事,两位也不用太担心。”
“哦,家长可以先去捡一下药,这边还有些话,需要单独和患者聊聊。”
母亲表示想旁听,但是医生的态度也很坚决,只得先行离开,留下“我在一楼等你哦”便出了门。
母亲离去后,诊室内显得有些空。
女医生快速的将手头的报告单等文件收纳入一个档案袋中,抬头看向我。
“不要害羞嘛,小妹妹。”女医生脸上一副看透了的表情,“扶她的性欲可是很强的,要切记不要憋着,真的会对身体很不好。”
“呼……我知道啦。”我还能讲什么呢?哼嗯,这医生的表情真是有点欠揍。
女医生从桌子上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来找我。”
我伸手接过,拿到名片的瞬间,一根温热的手指缓缓摩挲过掌心,指尖轻而快的,勾了勾。
指甲盖刮过掌纹的刹那,我后腰窜起的电流激得胯间瞬间充血。
捏住名片,我不由的佝偻身体,有些手忙脚乱的收回衣服里。
“有问题,不要客气,来找我吧。”女医生眉眼弯弯,看着我。
"当、当然......"我几乎是从喉咙里含糊出来的,我盯着她,白大褂里白毛衣因她叠起的双腿而褶皱起来。
那双腿,似乎用力挤压着,腿肉相互叠成饼样,过度的力道,让落地的脚微微上抬,只能用脚尖着地,膝盖快抵上她垂下的胸脯。
我几乎可以肯定。
这女医生……不,这婊子绝对夹腿了,诊室里飘着的消毒水味都盖不住那股甜腻的雌腥——她大腿根早湿透,墙壁上的秒针每转动一刻,那两条裹着丝袜的肥腿就在转椅上磨动的幅度便扩大一分。
她刚才绝对是在调戏我。
……
扶她症的事情,我只告诉了母亲,就连姐姐和父亲也不知道,而母亲的意思也是如果可能的话,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的好。
日子貌似也没什么太大变化。
高考结束后的暑假,本应和朋友有约好一起出去旅游,可因为这根臭鸡巴,我只能有点寂寞的当起家里蹲,偶尔出门散散步,剩下的就是窝在电脑前打游戏。
毕竟……新生的肉棒着实有点敏感,尝过截然不同的高潮滋味,我现在满脑子都是这玩意,一天不弄,就有些硬的难受。
网上有讲的“贤者时间”,似乎并没有出现在我的身上,除了最近食欲变大,也没什么不好的。
呃,性欲确实也大了很多。
有时候我真怀疑,这东西会不会被我撸秃噜皮。
呜啊,真是堕落!现在的生活,一半时间想着吃,一半时间想着啪,活脱的一头发情母猪——每次这样想,我居然真的有点兴奋,不由想的就多撸几发。
每日的自慰,几乎已经养成了固定习惯。
但从某一天开始,事情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母亲她……看见了我手淫。
03
我们的家庭,负责大部分家务的是母亲。
母亲总是在周五会收集一次家里人的脏衣服,统一进行清洗,往往中午前就会把一切搞定。
那天晚,我刚从外面看完电影回家。
「明明是恐怖片,可女主真好看啊。」我嘟囔着回到房间,把外套一脱,便累倒在床。
「弄的一点恐怖气氛都没有了,唉,低成本的恐怖片,总是要整点其他噱头,可这有点喧宾夺主了,女主那身破布条,还不如直接穿套比基尼呢,搞这么色,哪还恐怖的起来嘛!」
我靠在床头,回忆起电影里女主
丧尸爪子撕开最后一件裹胸时,女人的乳头直接在腥臭空气里硬挺起来。她背靠着超市冰柜跌坐在地,血浆黏住的金发下两个雪白奶子剧烈起伏。
电影画面在脑海中重演,呼吸变得有些粗重,喉头丝丝热流沿着乳缝,一路向小腹蔓延,那根肉棒,忍了有半天的肉棒快速勃起,硬的生痛。
我的拇指伸进裤腰,将裤子拉下,白柱红顶的肉棒,直挺挺的立在那,摩擦过指节时,有种丝痒感。
「享受生活嘛。」
我嘀嘀咕咕,说服自己。
当我沉迷幻想,正贴上电影女主汗津津的奶子,她用裹着渔网袜的腿夹紧我的腰,两腿间溢出蜜液把我的肉棒洇得锃亮……
我突然听到开门声,紧接着是倒抽冷气的声音。
猛地睁开眼,正好看见母亲呆立房门口。
我眼睁睁的看着她视线粘在我的鸡巴上,可这时候,喷薄欲出的精液却在卵袋里沸腾。
「妈……」我只能挤出嘶哑的气音,死死掐住根部,可怜的肉棒在我的掌心痉挛般跳动。
「对…对不起。」母亲嗫嚅着蹲下,「要收脏衣服。」
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晚上才开始洗衣服,就像她也不知道我会恰巧此时在房间里撸管。
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大脑一片空白,我那被性欲强奸,当成肉便器的大脑,已经完全处理不了当前的情况了。
我疯了。
我真的疯了,我的母亲就在我眼前,刚刚撞见我手淫的现场,而我没有尖叫,没有匆忙的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手掌握住肉棒,鸡巴从我这里抢走了手的控制权,开始一上一下的撸动起来。
母亲她,会失望吧?她的女儿,是一个鸡巴脑子。
可诡异的是,她非但没退出去,反而蹲在床边收拾满地衣物往洗衣篮里扔。
每次弯腰时肩膀都在发抖,目光总往我上下滑动的手掌处偷瞟。
我已经宕机,后腰窜起电流,眼前漫上雪花,我听见自己发出绵长的呻吟,龟头在虎口剧烈一颤。
第一道浓稠精液如熔岩般在半空划出弧线,「啪嗒」落在雪腹上,紧接着两三股白浊连续喷射,我小腹很快积起一摊粘稠液体。
「你……」母亲短促的抽气声传来。我艰难掀开眼皮,发现她还僵立在原地,胸脯剧烈起伏着。
最后一滴白浊正沿着发红的茎身滑落,沾满我湿漉漉的指尖。
「你,你可能需要……」她突然抽出洗衣篮里我的脏T恤递过来,声音轻得像羽毛。
没等我从混沌中反应,她已经带上门消失。没有尖叫,没有摔门,只是安静地离开。
等射精后的眩晕逐渐消退,发烫的耳膜还在重复播放她临走前湿润的叹息。
那天晚上的尴尬事,我们都心照不宣地绝口不提,就当作是一场梦,仿佛一切如常。
不过母亲也红着脸给我解释过,为什么那么晚才收衣服,早上洗衣机坏了,到晚上才修好。
虚假的日常并没有维系多久。
直到下一周五,直到晚上,洗衣机才轰隆隆的响起来。
母亲更改了洗衣服的时间。
为什么?
她在想什么?
我踌躇不定,直到母亲敲响我的门。
「晚晴,啊?没有哇……」
母亲手里抱着洗衣篮悄悄打开门,从门缝中探头露出半个脑袋,显得有点鬼鬼祟祟,这倒不是像来收衣服,像是来偷窥。
见我规规矩矩的坐在电脑椅上,似乎是有点失望。
她没进来,反而是在门口开口:
「晚晴呐,把脏衣服收拾一下啊,我等会……等会来看。」
末了,母亲还补充了一句:
「我看你裙子也有点脏了,等下也记得脱下来哦。」
啊?
没等我有什么反应,母亲逃似的消失,顺便关上门。
我……我似乎有点明白母亲的意思了。
要做吗?
我深呼吸,脱下裙子。
………………………………
约莫三分钟后,母亲连门也没敲,就径直开门走了进来。
这次,我也没试图遮挡,握着充血阴茎的手掌仍保持着套弄的节奏,而母亲就站在房间中央,怀抱着洗衣篮直勾勾凝视。
她没有再假装要俯身收拾衣物,蕾丝领口随呼吸急促起伏,握着藤编篮的指节发白,房间内的气氛被情欲烧得混沌,理智在乱伦的禁忌与窥视的快感间蒸腾——但我和母亲都没有停止。
被注视的兴奋感灼烧着脊椎,尤其是看者是自己的母亲时。
「呼呼……」我的左手都有些酸软,龟头渗出的先走液弄脏了衬衣的下摆,虎口卡住肿胀的冠沟旋摩,葱白的指尖摩挲着鼓起的输精管,发出粘腻的声响。
母亲的瞳孔在昏暗房间里扩张成黑洞,吞咽口水的声响清晰可闻。
欲望到达了顶峰。
再也受不住,我仰起头,喉头发出呜咽,龟头剧烈震颤着迸发出一股浓精,白浊的液体呈现出放射状溅在木地板上,余颤未消的肉棒持续抽搐着,时不时喷射出一两股余精。
喘着气,只见母亲默默跪下来,用早已准备好的纸巾擦拭着地板。
我很难叙说此刻的心情,想想看,你畅快的射出一泡精液,把地板喷的到处都是,然而你的母亲却一直看在一旁,结束后还为你收拾好你乱喷的精液……好像这些是稀松平常,母亲只是为儿时的你擦拭不小心落在地上的米粒。
但你已经不那么幼稚了,你看向地板上忙碌的母亲,目光却落在她那被灰色睡衣裹出的饱满蜜臀上,你在幻想如果摸上去什么感受,如果,如果把你的鸡巴插进去,又是什么样。
可,这样做对吗?
我没有来的一阵惶恐,兴许这是我迟来的贤者时间,又或许是我真的有一种罪孽?
忽然间,一阵阴影袭向我,她静悄悄的站在我身前,手上拿着一张湿巾。
「你可能需要这个。」母亲递给我湿巾,指尖拨开黏在潮红脸颊的发丝,「
没事情的,这……不是你的问题。」
「嗯嗯。」
紧张的心情变得轻松,我点点头,微微前倾着身体,轻轻环抱住母亲,脸贴在她暖而软的小腹,熟悉、安心的气味萦绕鼻间。
我那温柔而美丽的母亲。
04
我不知道我们荒诞的生活要轮回几次。
自那天以后,母亲似乎总有些理由,晚上偷偷的跑来我的房间,这成了我们的日常。
有时候我们会假模假样的聊聊天,说些有的没的,然后会在某一个时刻突然沉默。
沉默成了我们的暗语。
我劳烦劳烦右手,母亲擦把擦把地板,合作好不默契。
但异常出现在了第六天。
那天,她穿着一身白裙,纤细小腿和涂着指甲油的脚趾在裙摆下时隐时现,胸脯将薄棉布料顶出诱人弧度。
我彻底失控了,没过多久就射得满身狼藉。
「妈……」高潮来袭时我呻吟出声。她眼睛瞪得溜圆,看着我身上沾染的巨量白灼液体。
此前我们总是沉默的,就像上演一副哑剧,这次我忍不住出声。
可这句话如同一击响锤,敲醒了母亲的自欺欺人——「我只是担心你这样弄伤身体。」
她昨天还这样说。
这次,她没有为我收拾这一地狼藉,走的像是逃跑,转身时亚麻裙摆扫过门框。
瘫在精液泊中的我心如死灰。
这场荒唐游戏,可能就此终结吧?
…………………………
晚餐时母亲魂不守舍地一筷子一筷子吃着白饭,好像就没看见桌子上的菜。
父亲在餐桌那头抱怨着公司通知要提前上班了,姐姐一边刷视频,一边嗯嗯的应付父亲。
显然,他们对暗流涌动的气氛浑然不觉。夜里九点时候,父亲去书房开始他的老爱好,写小说,姐姐房门紧锁不知在鼓捣什么。
我蜷在电脑椅上打着游戏,但胯下燥热如影随形。
扶她的性欲,有点不看氛围啊……
「烦死了。」
欲望还是占了上风,我褪下睡裤,仰躺在床上,忽然传来三下轻柔的叩击。
唉唉?谁啊?妈?
我连忙拽过薄毯盖住赤裸的身体,母亲已经推门而入。
这次,她反手锁上门,背靠着门板踟蹰片刻。
暖黄色灯光里,我清晰的看见她咬着下唇吞咽口水的模样。
母亲走近了,她低头看着我。
我抬头看她,相视无言。
没有多久,母亲打破寂静。
「每次,嗯,你每次自慰的时候,在想什么呢?」她轻声问。
「……你。」
我的心砰砰狂跳,接下来的每一句,这都将改变我接下来的人生。
「为什么是我?」她似乎很惊讶。
那件白色亚麻裙还穿在她身上,我的目光在她周身流连——布料下若隐若现的胸脯曲线,稍显肉感的小腹,裙摆边缘刚露出的大腿轮廓。
薄毯下的阳物随着注视开始抬头。
「唔,也许每个人都有点恋母情结?」我试图开个玩笑来舒缓紧张,「但是妈,待在你身边我总是很安心,我的意思是,呃,我不会那么怕。」
我的话有点破碎,可能连我自己都没想过到底要说些什么。
「你知道,我这种情况来的太仓促,妈你是第一个支持我的人,我想,我想多依赖一下你,这种时候,总会想找妈妈,不是吗?」
「而且……妈,你很漂亮的。」
她没错过毛毯被顶起的弧度,视线粘在我胯间。缓慢地,她坐上书桌前的转椅面对我。
「好吧,好吧。」她犹豫着开口,「我,我能再看一次吗?」
轻柔的语气近乎恳求。
我掀开毛毯露出挺立的肉棒,有些娇小的手掌,包覆柱身微微抬起。龟头沁出一滴前液。
「天啊,」母亲倒抽气,「真的是我……」声音带着不可思议的颤抖。
「哼嗯,就是你。」我撑着床垫坐直,「现在,轮到你了。」
我带了些坏心思。
「什么意思?」困惑的表情忽然僵住,「哦不——这不行。」她掩住嘴,坐着椅子后退半步。
「现在才说不行?」我故意摆出一副落寞,受伤的表情,「可不也是妈你说想看的吗?」
母亲的脸庞在羞耻与渴望间反复挣扎,忽然伸手抓住裙摆。我看着她一寸寸提起布料,露出奶油色大腿。
右手随着裙摆上移的节奏开始套弄。布料停在腿根时,我的动作也突然停顿。
「别停呀……」她声音里又染上那种恳求。
我没有动,哼哼一声。
母亲终于认命般,她将裙摆拉到腰间。
呼,前有绝景。
不是丁字裤,也不是无趣的四角裤,比基尼式的布料像泳裤般紧紧裹着小穴,我套弄的速度重新开始加快。
「哈啊……」我呻吟,睾丸积聚起灼热的浪潮。
「我真的让你想要……那个吗?」她问得支支吾吾。
「你是说射精?」我直白反问,她红着脸点头。
「你马上就要让我射了,妈。」肉棒在她注视下又涨大一圈。
就在这时,母亲突然从转椅滑跪到床边,床垫下陷的瞬间,她裹着香气的体温笼罩而来。
她伸手握住我跳动的阴茎时,床架发出吱呀响动。我松开手向后仰倒,任由她的手掌生涩地上下滑动。
「给我看。」她呢喃时鼻尖几乎碰到我的肉棒。
喉咙挤出不成声的闷哼时,精液从铃口喷涌而出。
「好多……」母亲低哑的嘶气声响在精液溅落的背景音里,我的小腹很快覆满黏白液体,最后几滴挂在半软的阴茎上颤动。
她抽回手时,我看见她指甲间黏着的白丝,可母亲似乎毫不在意,任由那些液体顺着指缝慢慢下流。
「……我们都是女人,这没什么,没什么。」母亲凝视着沾满精液的手掌喃喃自语,「但这是我女儿,我……」
「不,不。」
母亲突然看向我,好像将心结想通: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对吧?晚晴,你只是病了。」
「不要有压力。」
哼嗯,母亲一点也不像是在给我说。
她似乎又说服了自己,回到了之前那种——她这么做只是出于母亲的责任,而与性,与她的个人意愿无关。
可我不想止步于此。
她起身走向房门时轻叹一声。我知道机不可失,撑起酸软身体开口。
「妈等一下。」声音放得极轻。
她停住脚步转回身时,我看见她眼底未褪的水光。
「我想……回礼。」
母亲沉默地审视我的表情,她垂眼抚过袖口,唇瓣微微颤抖。
她的目光从上到下,修长的大腿轻轻贴合在一起。
「你认真的?」发颤的音节几乎消散在空调嗡鸣里。
「千真万确。」我盯着她裙摆下交叠的双腿。
搭在门把上的手骤然收紧,指甲在金属表面剐出细微声响。她又在门框旁驻足片刻,我以为会听到拒绝 ——可下一秒门锁阖上,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
仰面倒在床垫上时,精液正从小腹上滑落。母亲指节触感的幻痛仍在阴茎上灼烧,视网膜上反复重播她泛红指节握紧我又松开的过程,潮热从尾椎涌向太阳穴
我的亲生母亲刚刚亲手让我高潮了。
大腿内侧的精液正缓慢凝结成膜,而某个疯狂的念头已经在湿润的空气中生根发芽。
我想操她。
05
自那天后,非常不巧的事情发生了。
远道而来不知道姓甚名谁的亲戚,突然来拜访,母亲不得不去招待这些人,白天带着他们去逛些无聊的街道,晚上还要安排几个闹腾的小孩,在家中客厅怎样不拥挤的去睡觉。
“晚晴。”晚上时候,母亲拦住了准备进房间的我。
“干嘛?”我的心情不是很好,外人的存在,已经让我几天没能和母亲独处了。
别谈独处,我连偷偷撸管的时间都没有!我家的房子不算小,可跑来的人太多,几个小孩上上下下的乱的不行,我可不敢冒这个风险。
“今天晚上你可以锁门。”母亲似乎没有察觉出我的不快,反倒是贴近了,用手肘戳戳我,“妈妈不会让别人来打扰你哦,这几天憋坏了?可以放松一下嘛。”
她头发随意的垂在肩上,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弄发梢,眼中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缓缓的,又轻轻的拢过我,全身放松的姿态里带着一种奇妙的张力。
母亲其实要比我高的多,被抱住,整个脑袋都会被两团雪白肥奶闷进去,鼻腔灌进带着乳香的热气,像是灌了水的气球,刚蹭上额头就漾着把整张脸包住。
没了前几天的羞涩,她已经完全变回了我以前的母亲模样,是可以笑着问着我有没有交男朋友,有没有偷偷和男生牵手亲嘴,偶尔开开荤段子的,亲切的母亲。
看来母亲把自己洗脑的很成功,就好像那个想要看我鸡巴,甚至突然上手,亲自帮我射出来的女人不是她自已一样。
“那你晚上陪我?”
“啊?别闹。”母亲的笑容僵了一下,很快蹙起眉,嘴唇微抿,“这么多人呢,听话!”
“哼。”我一点都不喜欢她这样。
“好啦好啦,乖女儿,过两天妈妈再陪你,给你看看腿。”
她扑哧轻笑,低头亲吻我的脸颊——很快我就有了反应,肉棒充血勃起,直挺挺的往上顶起。
比起母亲,我偏矮,可肉棒很争气,恰到好处的顶到母亲的胯下。
这下把母亲吓的蹦跶,我总算是看见她的伪装碎了一些,有些毛躁的后退一步,伸出小手,拍了拍我顶起的裙子——让它更硬了。
“快进去吧,管管你的坏家伙。”母亲给我推进房间。
……
我很烦。
母亲把我关到房间里后,我也毫不客气的尻了一发。
可,可我居然射不出来??
“哈……哈……”
我坐在转椅上,脱的赤裸,浑身白肉蒙上一层红润,一手揉捏着乳肉,指尖掐裹着乳头。
手在已经变得有些紫红色的肉棒上飞快的上下套弄,前液被涂满柱身,搓出白浆,胳膊已经有些酸麻,丝丝快感不断的从肉棒一路搅乱着我的脑子……
但,太弱了,太轻微了。
阴茎一下下鼓动,我弓起身,腰眼发颤的往上顶,挺动屁股,幻想好像真的插进什么狭小的肉洞,让精液彻底喷出来!
什么都没有。
绝望的,乃至崩溃的捏住肉棒,巨大的龟头在我掌心被挤压变形,可我还是什么都射不出来。
快感如同堵塞,在喷射的临门一脚死死卡住,操他妈的精液跟迷路似的全部堵在脑子里,胀的发疼发昏。
片刻后,一个气喘吁吁的女孩,可怜巴巴的躺在床上,唯一可道的是大屌朝天,倔强的一鼓一跳着。
“这不对劲。”
我虽然自从有了肉棒后,也开始在意我一次能坚持多少时间,并试图让每一次都长一些。
但这次绝对有问题,再怎么样也不至于无论如何都射不出来,况且一点都不爽,我的鸡巴快要炸了!
我第一次,才真正认识到,在我身上发生的是一种疾病。
“……对,那个医生,我可以问她!”
立刻掏出手机,从聊天软件里找到她,将我的问题简述一遍。
令我没想到的是,医生隔了一分钟不到,就给了我回复。
是一则语音消息。
刚点开播放的瞬间,一阵“沽啾沽啾”的水声便连绵不绝,紧接着,却传来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你找她什么事情?”
啊?这是谁?
我看了眼备注《夹腿医生》,确认自己没找错人。
“秦医生在吗,我有些关于扶她症的问题。”
很快,一通语音电话就打来,我稍稍犹豫片刻,还是选择接通。
“哈啊……哈啊……大鸡巴好爽……宝贝……别停啊……快,快继续用你的大鸡巴操姐姐啊……哼嗯嗯嗯……!”
开幕雷击。
这电话一接通,秦医生就传了出来,可我实在没忍住,这通淫语对我来说有点过于……直白和粗俗了。
我姑且还算是个少女吧?对于性的幻想还是偏好一些唧唧我我,充满暧昧情趣,最多是一边在耳边说情话,一边压着屁股狠狠抽插。
但这种放荡的,一种欧美色情片,嚎出母猪浪叫的节奏,尴尬的我脚趾蜷曲,浑身发麻。
欸?等会,不对不对。
这说不定是神医啊?这尴尬的我肉棒都萎靡的半软起来,都说药到病除,这简直是言出法随!不愧是专业医生,轻易就做到了不得了的事情!
“闭嘴你这只母狗,太吵了!”
那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响起,很快清脆的“啪”声爆开,随着秦医生高昂的一声浪叫,便没了动静。
好用力的打屁股。
“安静些,过来给我舔,哼嗯……把你的胸部也用上……”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紧跟着便是“沽噗沽噗”的吞吐音。
“呼,小妹妹?还在吗?这边处理秦医生稍微有点费功夫。”
我都在考虑要不要挂电话了,你个变态口人犯!
“还……还在。”
“那就行,我才看完你最开始问的问题,你现在是,射不出来了?”
“嗯……”总觉得有点羞耻。
“这个好解决,先把拍张照片来。”
“拍照?不对,你是谁啊?”
那边停顿了片刻后,一张照片连同消息被发送过来。
是张俯拍图,视角穿过一对肥硕挺翘的乳房中间,能看见汗渍渍、鼓着肌肉轮廓的小腹,和一双玉腿中夹着的美人头
可怜,或者说爽嗨了的秦医生,单手遮眼,嘴吸成马脸的为一根大鸡巴口交。
配文:“你同病相怜的好姐妹。”
我明白了,又是一个扶她……不过谁和你好姐妹啊?啧,你这也太能套近乎了。
“所以你知道我出了什么问题吗?”
“我当然知道咯,但是你得给我看看你的鸡巴,这样我才不会误诊嘛。”
“你还叫秦医生来吧。”
结果,那个女人打开摄像头,开了闪光灯,我能看见她将自己的那双肉腿叠起来,用腿缝用力夹紧秦医生的脖子,一只手抓着秦医生的头发,往她的鸡巴上砸。
记忆里,医生好歹还算端庄的脸,此刻变得一塌糊涂,双眼翻白,细眉弯扭,涨的通红,腮帮子鼓起,拼命的吞咽口中的巨屌,即便如此,唇角、鼻孔里喷出不少白色泛着泡沫的精液。
咳嗽不止,就像真的图求活命,喉咙不断上下鼓动吃下让她窒息的鸡巴。
“不巧,秦姐有点忙,你要是……嘶呼……你这母狗真是能吸啊……”那女人抽了医生一巴掌,抽的发丝凌乱,脸颊上多了几根指头印子,“姐妹你要是实在不想拍,那就只能憋着咯。”
“嗯~免费小知识,我认识的一位好姐妹,因为最后憋的受不了,直接被性欲给干傻了,冲到街上到处操人,唉,现在还在唱铁窗泪呢。”
“你!我明天去医院不就好了?你还威胁上我来了?”
“嘿,这小妹妹不笨哈。”她笑嘻嘻,妈的,真特么想把这贱人操的逼飞奶炸!
“哎呀,我的好姐妹,大家都是同病相怜,就让姐姐我看一下嘛?好不好?这么晚了,你跑一趟医院也不容易,要明天再去,你不得再憋一晚上?
“你也想狠狠的,舒舒服服的射出来吧?精液滋咕咕的从你的鸡巴里涌上来,然后噗嗤噗嗤的喷到母狗脸上……”
她总算松开腿,扯着秦医生的头发,把都已经塞进喉咙的鸡巴一次性抽出来,带出一大摊白浊和涎水,啪嗒的流遍医生满奶子。
接着,她甩了甩那根巨屌,抽打在医生的脸上,医生配合的发出几声痴痴傻笑,伴随几下跳动,大量的精液噗嗤嗤地喷射而出,涂满医生全脸,在一片半透的白色精液中,只有医生剧烈喘息、翕动的鼻翼证明人还活着。
她又提起医生,将软绵绵一动不动的医生扔到床上,掰开腿,把鸡巴又塞进去,就像是塞进一副肉套子。
“看到了吗?你也不想今天晚上不能爽爽射出来吧?”
说实话。
我嫉妒了。
我羡慕的发疯,我也想要操穴,我也想要做爱。
可我现在连撸管都撸不出来,什么是比阳痿更难受的?是你明明硬的发疼,可你始终不能高潮,一毫升精液都射不出来!
我的鸡巴直挺挺的翘起来,龟头顶在肚脐,灼热的痛感似乎穿过皮肉,烫着我的子宫。
如果可能,我现在能发疯到操我自己。
“……我知道了。”
脸皮发热的打开相机,我对着我的肉棒,按下拍摄键。
点击,发送。
“噢噢!我看到了!”她听上去很兴奋,“大小不错嘛,曲度也很好,而且很白,会很让人想吃哦。”
……羞耻里带着些小自豪。
“好了,我给你拍照了,快说怎么才能射!”
“急什么?好啦,好姐妹,再拍一张你的骚逼,我就……”
“不是,你有完没完?”
“反正你拍不拍嘛,不拍我就不说。”
“你……!”
“哼哼,反正憋着的又不是我,好姐妹。”
“你姐你妈个头,少给我在这里玩赖的!”
“略略略,有人好急,反正有根骚鸡巴急着射,嘻嘻。”
嘴里欠着,她极其嚣张的把鸡巴从雌穴里抽了出来,凑近镜头,撸动几下,噗噗噗的又射到秦医生汗渍渍,白嫩光滑的背上。
我只感觉脑中的某根弦终于断了。
“老娘他妈杀了你!”
操你妈的臭婊子!让我逮着了我要把你那坨烂子宫从你的臭逼里扯出来,在你妈的坟头上炸出个花圈!!!
把你那根烂屌剁碎,插进你爸菊花里!
我操!你!妈逼!
那女人愣了几秒,好像没想到我真很急,立马变脸。
“啊哈哈……姐妹,好姐妹,不,好姐姐,我开玩笑的,对不起对不起,我讲啦,我现在就给你说啦!”那女人怂的很快,“姐姐是不是最近有喜欢的人了?”
“……哼,继续。”
“我就当有了哦?咱们扶她是不能老手淫的,一般男性手淫多了容易早泄阳痿,咱们呢,则是不好排解欲望,也会变成不容易射,乃至最后射不出来的。”
什么意思?换句话说,我现在手活做多了,阳痿了?一个硬不起来射不出来,一个软不下去射不出来?
“那怎么办?”
“嗨,这不就是之前的那个问题了,好姐妹有喜欢的人了吧?说俗气点,现在肯定有个人你非常想操。”她顿了顿,继续道,“欲望这个东西不满足就会一直膨胀下去,所以找到那个你想操的人,无论是让她帮你撸,口,或者直接做爱,问题自然迎刃而解了。”
“把精液射到肚子里,而不是地上去。”
06
拒绝掉那个死缠烂打想要和自己线下交朋友的女人,顺便让一副快要死掉模样的秦医生,帮我录了一段关于我现状的解释音频。
之后要和母亲说我的情况,我总不能拿着这种淫秽的聊天记录去讲吧?
我关掉手机,无力的仰躺在床。
鸡巴撑起的弧度在月光下泛着淡青色血管,与两腿呈九十度折角颤抖着,她倔强的不肯低头。
“弄半天,我今天晚上估计还是射不出来啊……”
幸运的是,罪魁祸首找到了。
我那狠心丢下我一个人的母亲。
好想操妈妈啊,想她香香的气味,软软的肚皮,如果,如果侵犯了她也只会默默忍受,原谅我的吧……
可我只能抱着这样的遗憾,沉沉睡去。
才怪咧!
我受不了啦!
忽得从床上坐起,我光着脚丫,穿着一身朴素的吊带睡裙,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
……
客厅已经暗下,只剩下月光从百叶窗缝流落在地,此刻是深夜两点四十五,所有人都已睡下。
我屏住呼吸,从沙发后面绕过去,因为实在太黑,膝盖磕到不知道什么东西。
咿呀!
痛的直抽抽,我没忍住轻哼一声,身旁沙发传来布料悉悉索索的声音。
吓得我立马禁止不动。
吊带滑落肘弯,左边的乳头蹭着料子挺立起来,裙摆下的肉棒凸起小山般的隆起,龟头轮廓都清晰的映过内裤,前走液浸染出硬币大小的深色水痕。
万幸,只是我的虚惊一场。
我缓缓的挪步到主卧门口。
房门紧闭,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熟悉于心的门,此刻显得有点陌生。
如果我真打开了,有什么东西真的回不去了。
冰凉的门把手,旋钮转动九十度后,发出咔哒声。
夜袭。
……
月光斜切在堆着羽绒被的单人床上,在她腰臀堆积的软肉上镀了层银边,被绷紧的棉布睡衣缩到肚脐上方,两团乳肉把领口布料撑得发亮,裤腰被蹭的稍稍偏下,露出半截白生生的腿根肉。
母亲侧卧蜷曲的剪影犹如待拆的礼物盒。
她的身旁,睡着我的父亲。
哎,林晚晴啊,你真是疯了,你要当着你父亲的面,对着他老婆露出你的肉棒……
夜晚如此安静,我能听清母亲低低的呼吸声,云朵遮过月影,我又看不清她的模样了,只能在一片黑暗中,模糊的找到曼妙的轮廓。
我低下头,鼻间萦绕着母亲发丝与颈间的温热体味,一种刻入记忆的安心。
轻轻蹭过衣袖,我找到了母亲蜷缩在胸口的手,手指刚碰到她蜷成拳头的手背,那团绵软的皮肉就弹起来抖了两下。
我捏着拇指根发力的当口,母亲喉咙里咕噜出半声猫叫,手腕骨头在掌心里转着圈儿打滑,到底把那五根温玉般的手指掰开了摊在床单上,掌心朝上。
举起鸡巴,硬到发紫的鸡巴弹出来正落在她掌心。
那手心还有些湿热,指节保持着蜷缩的余劲,龟头戳进她松软的虎口时,母亲手腕突然抽搐着往下一沉。
茎身跟着晃动拍打着她的指尖,冠状沟刮过她左手无名指戴婚戒的位置,蹭出来条晶亮的水痕。
“呼……”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奇妙的感受。
粗大的柱身被母亲柔软的手笼住,那掌心的细嫩肌肤有一种惊人的柔软,好似瘙痒的肌肤被轻轻抚过。
但不够。
轻轻捧起指头,令手虚握起,龟头被松松握着的拳眼圈住,两粒鼓胀的卵蛋堪堪卡在她的小指外侧。
我稍退一步,腰部挺动,开始操起母亲的手。
龟头挤开蜷缩的无名指往热烘烘的拳眼深处钻,冠状沟刮着掌心纹路磨出团黏浆,铃口分泌而出的腺水,在鸡巴外抽时在指缝里拉出几根粘丝。
电流,快感的电流自肉棒鼓起的青筋一路蹿上腰间,我不禁腿间发颤,终于忍不住收紧腹部,令鸡巴一翘。
龟头敏感带磨过母亲的指纹,连带着扯出的避孕套似的肤膜,先泄的精水顺着她手指往下淌,刺痒感与自慰时截然不同,精液在囊袋中沸腾,濒临喷精的快感终于重新光顾了我的脑子。
快射呀……
射完,我就会回去,不会有大事,不会有……
“晚晴?”
不该出现的声音响起了。
那一刻我大脑一片空白,我急急的伸出手,捂住母亲的嘴巴,将还黏糊糊的惊叫声卡在喉头,有一瞬间,我似乎觉得我是可以解释的。
可我太慌,太急,似乎那时候我才恍然大悟,明白我到底是做了一件多么荒唐的事情,学着本子剧情去夜袭?这么大的动作,真的会有人能醒不来?
我那被精液堵住的脑子,好像是想不通这些道理,只顾着把精液喷出来,是的,我如愿了,塞满脑子的精液只是溜出来一点,我那急不可待的理智就在尖啸着咒骂着我,提醒我,你该记得,你该面对的事情。
现在,我的面前有被我玷污的母亲,母亲身旁有我的父亲,母亲想要尖叫,父亲还在梦中,可他又能睡多久呢?
我该怎么说?我该怎么办?
“唔唔……”
母亲剧烈的挣扎着,她仍然保持着一种克制与安静,胸口的扣子被扯脱,白花花的软肉挤了出来,在剧烈晃动中甩出乳浪,她见我似乎真是铁下心不打算松开手,于是还攥着我肉棒的手陡然用力,发了狠的往下扯拽着。
也许她的初衷是想要拽疼我,可蒸腾的脑子发了昏,捂着发酵一整晚的快感终于一下子临了爆了全洒脱了,我的双腿内扣,剧烈的尿意令人睁不开眼,浓稠的白浆,泼到了母亲的身上。
第一股精柱打在锁骨窝时热得她浑身一震,第二股撞上乳晕飞溅成伞状的白花,喷到第五股时她还攥着湿淋淋的肉棒不放,精液混着汗珠顺着乳沟往下流。
精液洒在母亲的奶子上,如热油滴入雪地,在挣扎中渗入乳沟里,整坨白浊混合物已在她乳肉间凝出蛛网似的拉丝。
“妈……”
我想说让她松手吧,才射过的肉棒着实有些太过敏感,但迎面看见了母亲难以置信的表情。
别说她了,我都没想到,我这一次能射这么多,这么……滔滔不绝。
母亲皱起眉头,眼神冷了下来,用手顺着还颤抖的肉棒,攥住自己女儿的睾丸。
指骨收缩,两颗卵蛋在指缝间溢出来,几近爆开。
……!……!?……!
真正的,大脑真空。
这东西原来,原来会这么痛吗?
爆炸般的疼痛让我直接跪倒在地,我蜷成龙虾状摔落,膝盖砸在地板上咕咚一声闷响,终于惊醒了梦中的父亲。
“大半夜的,咋了?”他含糊的询问混着喉间痰液震颤。
已经翻身下床的母亲,她的手摸进来掐住我后颈,她单膝卡进我腿缝,把我从地上拽起来。
“晴晴来找我有事,身体不舒服。”
“嗯?要紧不?”父亲坐起身,伸手打开床头灯,昏黄的灯光照亮半间房,没戴眼镜下,只见的母亲模模糊糊的身影。
她掩着我,侧过身,又将我拉的更近,贴的更紧一些,好遮住我的全部。
“没关系,我来解决就行,你睡吧,明天不是还有个早会吗?”
“啊……那也成,有情况了,叫我。”
父亲又迷迷糊糊的躺了回去。
母亲抱着我,往房间外走了出去。
07
如果是灯光的颜色,我喜欢黄色。
黄色的灯光,总会是一种柔软的暖意,是阳光烘焙下的织物,将我紧紧的缠住一圈,又一圈。
我讨厌白光。
白光太冷,也太空旷,更接近于审问,丧失了包裹感的安心,若走在黑夜,那束剧烈的光束会刺痛眼睛,从黑暗中诱来目光,被……窥探。
正如现在。
厕所里母亲一言不发的清洗衣物,顶灯铺开白光,让空气中,搓洗的声音更刺耳。
我抱着腿,畏畏缩缩的坐在一旁地上,屁股被瓷砖地冰的刺痛,肉棒早就蔫了吧唧的成了条小肉虫。
母亲的衣物,我的睡裤,都在刚才的闹剧里染上了大滩的精液,而我的母亲在此刻正在默默的清洗着。
她站在洗手池前,只裹着一件宽松的蓝丝绒浴衣,沾染潮气的发丝垂在肩头,水珠顺着发梢滴落,水汽凝结在她的肉体,汇聚在湿漉漉的乳沟,随着搓动的幅度震颤。
我,要怎么做?道歉吗?忏悔吗?
我不清楚,也许我都不认为自己错了,只是我现在大抵会死吧。
水声停了。
我回过神,衣服都被晾起,高大沉默的母亲有些陌生地,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我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
生气也好,怒骂我也好。
这种近乎冷静的漠视,让我由衷的感到恐惧。
就像是要失去母亲,她不是以家人的身份训斥,我也不是她的女儿,是一个人渣,是一个作孽了的陌生人。
「站起来。」
哆哆嗦嗦的站起来,母亲拽着我,走进厕所最里面的浴室。
水龙头被拧开,哗啦啦的水声顿时充斥满整间浴室。
如果她在里面打我,外面也不会有人能听到吧?
我依旧低着头,只能看见我们的脚掌。
我们的腿,很像,我只是母亲的缩小版,骨头的轮廓,皮肉的纹路……
母亲的脚,突然向前一步,插足与我两腿之间,我感到下巴被人抬起,下颌骨被一股巨力捏的生痛。
我看到母亲冷若寒霜的脸,嘴巴抿起,嘴角下弯,蹙眉生厌。
「你有胆子做那些畜生事,却没胆子抬头看我?」
「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来,告诉妈妈。」
「这时候装哑巴了?说话!」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大多数时候,当一个人愤怒的问你「你到底在想什么」时,都不指望能从中得到什么答案,这只是一种情绪的宣泄。
如果这种时候做出解释,只会让对方更加愤怒。
「我……我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腿在你自己身上,是我逼你来的?」
不是吗?
难道不是吗?
可明明不就是你说,今天可以让我发泄,但结果你撂手不管,就把我一个人扔在房间里。
「就一定要把错误全部推到我身上吗?」
我应该要去拿手机,把医生的诊疗结果放给母亲听,我应该要去解释,这是病,不是我下贱,不是我一定要去做个畜生……
我试图挣扎,我拧开母亲的手,想要出去。
母亲被我推的一个踉跄,这下是真的发火了,她抬起手
「啪!」
脸上,刺痛,如针扎火燎。
仿佛一下将念想打灭,母亲反手又赏了我一个巴掌。
「啪!」
她喘着粗气,盯着她的女儿。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你疯了吗?你爸就躺在旁边,你让他发现了,他会干什么?客厅里还有那么多的亲戚,你让他们发现了又会怎么讲?你一辈子都会被他们戳着脊梁骨骂,骂你是个畜生,他们会到处说到处讲,说你是个想要乱伦的畜生!」
「你明知道,你明知道!你还跑过来,跑到我床边,用我的手给你手淫?」
「你脑子到底在想什么啊?我醒来你还不停,堵我的嘴,如果我不反抗,你是不是就要强奸妈妈了?所有人都看着呢!都看着!」
「哈!我就不该管你!你就操吧!就让所有人看看,我叶舒的女儿是个什么样的畜生!」
「真恶心!」
……
我恶心吗?在母亲眼里,我真就是一头畜生吗?
我脑子只剩下一团乱麻了,无论是理性,或是感性,我不知道我到底是对还是错。
可,可就算是个畜生,也能委屈吧?
「我恶心……是啊,我是个畜生……」
我上前一步,穿过流水的花洒,我抓住母亲的双臂,我看着她,不知道脸上流淌的到底是什么。
「我就是个畜生,我承认了!我就是想要操你,妈妈!」
「可妈妈你有没有想过,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啊?」
「生病是我自己犯贱吗?长这根鸡巴是我自己磕头求来的吗?是我让你不敲门进来,来看我自慰的吗!」
母亲浑身剧烈的颤抖着,她愤怒的表情如融雪般溃散,恐慌占据了她的脸。
「不,那天,那天只是洗衣机坏了……」
「你他妈放屁!」
她只是自欺欺人,她从来就这样。
「第二天谁叫我脱裙子的?是谁每天要来看我自慰的?谁来伸手来捏我鸡巴的?我是我求你吗?是我给你磕头求你吗!」
「不,不是这样的,我,我当时……」
「够了!你到底还要找什么借口啊!哈?治病?为了我?没有办法的事情?
」
「说什么我都要强奸你……」
「是你!妈妈!」
「是你一直都在强奸我!」
浴室寂静了刹那。
只剩下水流声淅沥沥。
母亲一步步的后退,最后抵在墙,和我一并滑倒在地上。
水流淋湿透了我们。
母亲露出越来越惊恐的表情,她颤抖的更厉害了,尽管水温很暖,但她依旧止不住的颤抖。
我想离开。
我不想见到她这个样子。
事情,怎么就发生到了现在的样子呢?
「晚晴……」
母亲不顾有些挣扎的我,将我死死抱在怀里。
我感受的到她剧烈的颤抖,耳畔旁是柔软的乳肉,呼吸,还有心跳。
湿漉漉的。
「对不起,对不起,是妈妈的错……」
「晚晴没错!晚期一点都不恶心,是妈妈,妈妈才是畜生。」
她紧紧抱着我,手忙脚乱的摸着我的头,又低头亲吻我的额头,尽可能的安慰我。
「能,能原谅妈妈吗?妈妈错了……呜,怎么办?妈妈该怎么办?」
不要这样……
我很想大声斥责她,不要这样……
我想说,你这样太犯规了,你骂我也好,打我也好,但不要向我道歉。
你是我的妈妈。
我突然好想哭,就连刚才被骂时候都没有这种委屈,我抱紧母亲,蜷缩在她怀里,大声哭泣。
……
母亲依然不知所措。
「别,别哭呀,妈妈真错了,我,我这就给你摸,我给你摸摸鸡鸡好不好?
」
母亲一下子慌了神,伸手去抓我的肉棒。
我想躲,可相互间,我们抱的太紧,身上那点欲盖弥彰的衣服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彼此敞开,母亲沾着水,湿漉漉的手握住我的肉棒时候,那条不看气氛的家伙还是噗一下的硬起来。
可本来就憋了一晚上的肉棒,被母亲小手这么一摸,狠狠的撸了两下,很快就啪嗒啪嗒的射出来……
精液挤在我们的身体间,又像晚上一样洒了一身。
母亲有点愣愣的看着一身的精液。
「好快……」很快意识到说错话,母亲连忙改口,「哎呀,不快,呃不对,总之,总之晚晴已经很厉害了!已经很棒了!」
我……
我很想说,我都快控制住哭泣了。
可,我都憋了一晚上了,我,我这很正常吧?
冤枉,委屈,我哭的更惨兮兮了。
害怕声音太大,母亲连忙用手去堵我的嘴。
结果手上还沾了精液,一抹我顿时感到嘴唇上满满的全是黏糊糊的味。
我哽住了,脑子一片空白。
母亲也愣住了,已经大脑过载了。
「妈。」
「啊?」
「……算了。」
好累啊。
我其实很想继续哭,想让妈妈多安慰一会。
可被抹了一嘴精液,还是自己的,我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哭不下去了。
悲伤欲绝,我试图一头栽进母亲的胸怀里。
人情冷漠,唯有这奶子
也满是精液。
刚才顺便也射了母亲一身。
母亲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女儿一头栽进自己胸里,然后再满脸挂着精液,幽怨的抬起头。
「噗嗤。」
「妈,你笑了吧?你绝对笑了吧!」
08
那天晚上的分别是愉快的。
我们并没有因为拙略的夜袭而尴尬,更是在一次算不得争吵的相互斥责中,似乎更近了一些。
次日清晨,还享受了母亲充满愧疚的道歉——在我给她播放完医生的录音,解释我的病症后。
朋友们,我在错综复杂的人生游戏中选中了好结局,尤其是母亲在道歉之后,紧接着就握住了我的鸡巴。
我躺在她的怀里,母亲就如同「母亲」一样羞涩的露出她的胸脯,微微挺胸,亲自送到我的手里,捧到我的嘴边。
乳肉在掌心颤抖,唇齿似乎能在红樱般的乳头中尝出甜味,热乎乎香喷喷的奶香从鼻腔灌满全部,肉棒被母亲的手上下套弄,最后噗噗射尽
处理完我,她匆忙收拾衣服,又要出去送别那些烦人的亲戚,我缩在房间门内,从缝隙中窥见笑意盈盈,得体端庄的母亲与他人寒暄。
可谁又知道呢?在她那件柔软的薄衫下,丰腴挺翘的乳肉间,还搅和着女儿的精液。
而我知道,我一清二楚。
……
不再坚持那些借口的母亲,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更加急切一些。
两周后,父亲又一次开会时。
「开完会,你先别急着回来,我有些东西可能会要你帮忙买……」
「远?哎呀,没办法嘛,最好今天就买回来哦?就麻烦一下爸爸啦。」
母亲卧在沙发上,给父亲打着电话,口中充满了我没见过的那种语气,每句话后都带着短短的尾音,带着一种黏糊的软糯。
她打着电话,怀里抱着我,我脑袋埋入她的胸膛,感受胸腔里,每一句话的震颤。
而她的另一只手,正握着我挺立的肉棒,不断的撸动着,拇指按在根部,用力下压,然后保持着这种压力,并和肉茎下的四根葱白玉指,一点一点缓慢的挤压向龟头,手掌收紧成环状,龟头突破手掌时发出「啵」的响声。
先走汁拉出粘丝,抹在冠状沟变成滑溜的润滑油,铃口渗出来的粘液糊满虎口,手掌在茎身上来回「咕吱咕吱」的套弄。
「妈……好难受……」
我被母亲按在沙发上撸管已经快有半个小时了,尽管她很认真,力道也很大,可就像故意一般,总在我肉棒跳动,濒临射精时候忽然慢下来,乃至于松开手,只是保持一种若即若离的,能感受体温的距离轻抚肉棒,如此反复。
我想挺腰,奢望自己偷偷摸摸的多索取一些快感,但早在坐下时,母亲的两条肉腿早就各一根的卡死我的大腿,牢牢锁在沙发面。
母亲就像没听见似的,自顾自的和父亲聊着应该买些什么东西。
「妈!」
实在受不了,我何时试过寸止的滋味?以往都是痛痛快快的撸出来,这种将射欲射的感觉,着实让人有点抓心挠肝的焦虑。
「哈哈,晚晴也在?」这时候,父亲突然开口了。
「在呢,最近这孩子爱撒娇的很。」母亲把手机开了免提,在撒娇一词里特意咬紧了音节,「来,晚晴,给爸爸打个招呼。」
我抬起头,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母亲,她只是低头,很敷衍的亲了亲我的额头。
感觉,最近母亲越来越喜欢捉弄我了。
「爸……呜!爸爸……」
我刚开口,母亲就忽地用力,拇指指腹在龟头上打磨着,差点让我射出来。
「嗯?晚晴怎么了?声音听着不太对劲啊?」
「呼……呼……就是,就是有点,嗯,不舒服……」
母亲松开了肉棒,仅用三根指头打着旋自根部轻轻向上撸过,这次,更是连冠状沟都不再触碰。
「注意点,你叫你妈给你冲点药,别生病了,生病了难受,今天我晚点回,听你妈妈的话。」
我现在就特难受!真不知道父亲要是知道此刻他的老婆在做的事情,会不会生气?还是相比于此,是女儿长出一根肉棒来更吃惊?
哼哼,反正……唔!
思绪被中断,母亲又一惊一乍的把手掌全部握在肉棒上,引得我浑身剧烈一颤,整个人都往起顶了顶。
「好啦,你女儿你还不知道?她肯定乖乖的啦。」
「来,晚晴,别一副要哭的脸啦,咱们开个视频,给你爸爸说再见。」
开,开视频?!
「我倒计时咯?准备,笑一笑!」
唉?唉?
「三……」
「咕啾咕啾……!」
在我完全没反应过来什么事情的时候,母亲的手忽然加快了,沾满汗液、先走汁的手穴飞快的上下撸动,把鸡巴撸得叭叭响。
快感如电流般,滑过大脑闪过脊椎,裹着精囊中的白灼一路窜逃出,在我一阵颤抖中,射出了第一股精液,在空中射出一道弧。
「二……」
手穴的速度更快,丝毫没有因为我已经射精而怜悯,更是变换了手势,掌根抵在肉棒上,拇指以一种巨力向下按,将挺起的肉棒压下,很快,根部传来一种极酥奇麻的快感。
我有些无意识的张开嘴,从嗓子里挤出些碎片化的呻吟,整个身体后仰,被压住的双腿也挣扎着乱蹬,脚掌绷直,明明刚才射过精,丝毫不停止的撸动,很快又让第二股精液喷射而出。
「哼嗯……妈……妈妈……啊……不、不要……」
「一……」
我无法思考了。
强烈,以至于难过的快感击溃了我的理智,我嘴里吱呀乱叫着,身子拼命扭动,就像一只在母亲怀里,缺氧的鱼。
母亲放弃了根部,手掌顺着肉棒上滑,握住了龟头。
很快,手掌握成环形,套住前端,开始像拧动螺丝似,旋磨着龟头。
伴随掌心每在龟头上转动一圈,酸爽感如浪潮一波波袭来,母亲并拢的指头缝隙中不断的溢出精液,再随着旋动,在龟头和手穴间泥泞出黏丝。
「来,看镜头。」
「哈啊——!」
我看见母亲的手机屏幕里映射出我的模样。
真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脸。
皱紧眉头,流着涎水的痴傻样子。
「咔嚓!」
母亲按下了快门。
哈,这个骗子,什么视频,只是拍照而已。
……
我觉得我没说错话。
母亲真的在强奸我。
客厅里,母亲容光焕发的收拾一片狼藉的茶几,上面满是我的精液,而我呢,就像个受伤的小姑娘,抱着腿,双目无神的蜷缩在沙发里。
不对,我就是一个受伤的小姑娘。
呜,我不纯洁了。
一但尝过这种先寸止,后龟头责,普通的高潮就已经无法满足我了吧?
已经,已经变成了没有妈妈就不行的身体了……
母亲很快就收拾完毕。
她坐到我身边,把毫无反抗的我拉到怀里。
「怎么样,我家宝贝喜欢不喜欢?」手在我身上到处乱摸,有点痒。
「我脑子烧坏了。」
「嘿,晚晴宝宝难伺候哦?不给你摸鸡鸡就要哭,这下让你射的舒舒服服,也不开心,怎么?还真想要操妈妈啊?」
「哼。」
母亲开始像撸猫一样,撸我的头发,又用脸蹭蹭,然后像只小狗一样拱着我的脸,完完全全,变成了胡搅蛮缠的样子!
「好啦,你再歇歇,妈妈去洗个澡。」
母亲一走,我又像只死狗瘫在沙发上一会,默默坐起来,看着手机。
今天母亲特意让父亲晚点回来,是想要做什么呢?
我不知道。
过了约莫十来分钟,母亲端着两杯果汁又从客厅里冒出来。
她又穿上了那件蓝色毛绒浴袍,很自然的坐到我身旁,翘起二郎腿,递给我一杯果汁。
我盯着她从浴袍间裸露出来奶白色的肉腿,默默喝了口果汁。
母亲最近越来越没有正经样子了。
「晚晴呐,妈妈有些话想要给你聊聊。」
「哦,好的。」
她端起果汁,浅浅抿了一口,像是在给自己接下来的话做开场白。
「其实,我们都知道这样做不太对。」她最近难得见到踌躇的模样。
当然不对,不过我在等她继续。
「你会觉得妈妈很淫荡吗?」
「唉?不,不会……」
这个问题应该怎么回答?
如果要我说句心里话,其实我认为母亲是真的有些欲求不满的。
好像自我记忆里起,母亲和父亲之间的相处就有点像,彼此间的贵客。
都很客气,很有礼数,少了点,亲近。
「你父亲……在我生完你不久后,就说他阳痿了。」
「唉?」
啊,我真不想听这个,我觉得我今天已经有太多次惊讶了,也有太多次不知所措了。
我实在不是很想知道父亲是个阳痿,尤其是在和母亲做了这些事情后,感觉有点奇怪。
「然后,他就进了大公司,每天都很忙。」
「我也不能不懂事吧?都是有两个孩子的人了,显然生活更重要,要是还谈这些,显得太过轻浮,也显得没有责任。」
「我是这样安慰自己的,我现在是一个母亲了,不是一个还怀春的女孩,你父亲工作很辛苦,一个人养活了我们母女三人,这已经是很幸福的生活了,我也要经营好这个家,做到一个母亲,一个妻子该有的责任,我,我不能去想那些,太不检点了。」
母亲拿起果汁,喝了一大口。
「本来日子就可以这么过下去了。」
「然后,晚晴你突然生了这种怪病,我就,我就突然看见你……」
她望着我。
「自慰?」我替母亲回答。
「是,当时你在自慰。」母亲的目光渐渐挪到我的身下,「那根肉棒……那些精液……我都已经我早就忘记了。」
「你当时不敲门嘛……」
母亲把我拉过来,象征性的敲敲我的脑袋,接着就自顾自说:
「反正,那天晚上我就好像重新响起什么,我去了浴室,假装在洗澡,最后高潮了四次,我都以为我要昏过去了。」
她带着回忆,嘴角含笑。
然后,母亲并未等我回复,她低声喘气,有些陌生的目光舔舐般,缓缓爬过我的身子。
好像有一瞬间,坐在我面前的不再是我的母亲,而是一头雌兽。
「那时候我就在想,我可能完了,我太想要再见一次,你是我女儿,你又生病,我去看看你,这是很合理的——你知道,这都是我的借口。」
「实际上,我就是想要一根肉棒,可我不能,我不能真的去出轨,然后我就想到了你。」
我开口打断了母亲:
「所以,其实妈妈你不是真的喜欢我,你只是想要一根肉棒?」
我有点不高兴。
「你这孩子。」母亲扯了扯我的脸蛋,「妈妈当然爱你啊,不过之前都是,都是……呃,正常的母女情?」
「总之,你也知道,那天晚上,晚晴你说的很对,我的那些确实是借口。」
「后来,我也想通了,我确实也想要性,晚晴你也需要些帮助,这样做,对我们都好。」
母亲的话有点混乱,但是我明白她的意思。
「好吧,晚晴,妈妈就直接说了,我想和你做爱。」母亲的声音有些沙哑,「而且无论发生什么……」
「妈妈都爱你。」
好犯规。
我很讨厌母亲总是能非常严肃的说出爱的事情。
总是让我感觉有点,愧疚,是害羞,还是天性使然,我对于这些事情有点难以启齿。
可当我回过神,唇间已经传来了柔软的触感。
身体先思想一步行动,我轻轻抱住母亲,亲吻了她。
「妈,我也……哼嗯……我也是……」
「乖孩子。」母亲热烈的回应了我,但当我期待一场舌吻时候——这总是爱情的象征,不是吗?——母亲却突然狡黠的笑了笑。
「但是晚晴怎么证明,她很爱妈妈呢?」
哇哇!这个人!
淫魔!
我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长呼一口气,臀部稍离沙发,褪下刚才换好的睡裤与内裤。
肉棒被裤腰卡在边缘,随着我往下推,它拍打在我的肚子上,最后我踢开了它们。
母亲看着它们,舔了舔嘴唇,然后将目光从我的肉棒移到我的脸上,我能看到她眼中燃烧的欲望。
每次她的目光扫过我的身体,我的肉棒就抽动一下,让母亲因这动作微微喘息。
「晚晴,告诉妈妈……」她哑声耳语,「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我在思考。
直接要求做爱吗?
但我认为这件事情不应该太急。
父亲虽说被安排了事情,可终究会随时回来,母亲现在一副淫水灌顶,子宫充当大脑的怪模样,不指望她有分寸。
「我想……」我看着母亲的眼睛,「我想要妈妈给我,口交。」
我能看见,母亲明显呆愣了片刻。
她古怪的看了我一眼,突然发出了一声很欠操的笑。
「胆小鬼。」
呼。
冷静。
不和欢乐豆代替大脑的家伙生气。
但母亲还是从沙发上跪到地上。
她特意的稍微离远了些距离,像一只发情的母狗,爬过我们之间的距离。
我张开腿,让她靠的更近些,她的手伸过来,握住我的肉棒。
其实我有点紧张。
所以正当我开口打算说点什么,却猝不及防的闷哼出声——没有任何征兆,滚烫的口唇骤然吞没肉棒,母亲的嘴变成圆形,两颊稍微向内塌陷。
「嗯……」她的唇瓣在肉棒上下滑动时,溢出呻吟。
灵活的舌尖缠绕敏感的龟头打旋时,丝丝快感让我浑身战栗,重新鼓胀起来的卵袋被她掌心托起,轻轻揉捏,险些直接泄出来。
母亲忽而松口,玉指紧箍肉棒底部,压迫感在根部堆积,肉棒鼓动起来。
「还不行呢。」母亲带着纯粹的欲望,嘶嘶地说,「听话,当妈妈说什么时候射,晚晴才能射哦……」
她的眼底有种魔性,语气强横,近乎是带着命令的口吻。
啊,妈妈啊,你完全的发情了呢。
母亲的每个动作都浸透淫糜气息,当纤指完全松开肉棒,我看着她朱唇裹紧龟头,旋即慢慢地滑下直至鼻尖触及腹部——龟头轮廓凸显在她的喉咙,熟练地深喉吞咽起来。
与此同时她抬手扯落睡袍,赤裸胴体尽收眼底。
你应该想想看,我的朋友:
一个裸体、性欲旺盛的女人跪在你的两腿之间,你粗长的肉棒直捣咽喉
人间难得销魂色。
我再也无法忍受了,我垂下手指插进她的黑发里,固定住她的头,臀部开始向上挺动,龟头撞开喉软骨发出咕滋响,喉咙深处发皱的软肉像活物吸盘绞紧龟头,缩成肉环箍着肉棒做逆吞咽,听着湿漉漉的吮吸声,开始在她灼热的嘴里抽插。
原以为她会生气,但她只是哼了一声,用喉音认可我主导的姿势。
震颤感直窜卵袋,让我身体过载的同时大脑一片空白。
「妈妈……我……我要射了……」
我更加用力顶起胯部,插得更深,能听见她被肉棒顶到喉咙的干呕声,但她的身体似乎迎合著这个动作。
卵蛋撞上她满是口水的下巴,亲眼看着肉棒深埋在她喉咙里的画面实在太过刺激。
「唔——!」
第一股浓精泵入喉咙时听见她呛住的声响,于是稍稍后撤,让第二发浓浆灌满她口腔,看着她喉头不断蠕动着吞咽,我有种恍惚感。
「哼嗯嗯……」母亲嘴里咕噜咕噜着,然后吐出我逐渐软化的肉棒。
我瘫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个女人——直到最近,她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古板、阴沉的母亲——她伸出食指抹去挂在嘴角的精液丝,带着享受的叹息,把沾满黏液的手指吮吸干净。
从没见过她像此刻这样跪在我脚下,焕发出如此鲜活动人的光彩,不由的生出一种自豪。
现在她是属于我的。
母亲起身站在我面前,弯下腰捧着我的脸注视我的眼睛,需要极强自制力才能不去看那双在眼前晃动的沉甸甸乳房。
「晚晴,我的孩子。」母亲坐下来,压住我的身子。
我能感受到她身躯的灼烫,那软绵的白玉红肉,正紧密的和我贴合在一起。
「当你操我时……哼,你肯定会操我。」母亲毫无禁忌的开口,声音里浸透情欲,「你要记住两个规则。」
说着,她重新站起来,从容不迫的系好浴袍,此刻的母亲神采奕奕。
「第一,不许带避孕套。」
唉?
「第二……」母亲弯下腰,凑近我,灼热的呼吸喷进我的耳朵,「胆敢拔出来,你就死定了,明白吗?」
唉?!
会,会怀孕的吧?
似乎是看出我在想什么,母亲捏住我的下巴,抬起我的脸。
「晚晴不想要个妹妹吗?」
「不,不是,妈,你冷静些……」
母亲又盯着我看了一会,满脸笑意的站直身子,摸摸我的头。
「乖,听妈妈的话就好。」
手好暖。
「嗯……我听就是了。」我低声说着。
说实话,这样的母亲有点,太具魅力。
有些强势,更有些放荡,母亲的本性比她的娇躯更诱人,我感觉肉棒时刻会重新苏醒,舌头似乎不只是榨干了我的精液,更是舔舐尽我有些迷糊的脑子。
下次,会是什么样子?
(9-10)
那天后的一个周,我的日子过的浑浑噩噩。
放假,自然没有太多正事,临近上大学的假期,是闲心最大的时候,理应当也是最无忧无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唉。
可惜已经彻底变成了妈妈的样子,最近满脑子都是想着母亲的那句话
「晚晴不想要个妹妹吗?」
呜哇,这个人,太淫荡了。
要妹妹?怎么做?让我把鸡巴插进去,噗嗤噗嗤的捣动,然后咕叽咕叽的着床内射?
这是母女之间该做的事情吗?她怎样想?我女儿的女儿,还是我的女儿?
还是说,我女儿的妈妈,也是我的妈妈?
淦!
每次想起这时候,肉棒就硬的发痛,但母亲偏偏这时候使坏心眼,每天白天一大早就跑出门不知道在做什么,直到晚上回来,才在睡前例行公事的抓起肉棒。
「好啦,快点射,妈妈忙了一天很累哦,不要当个坏孩子。」
就连这种时候,她的表情也是一种极其敷衍的状态。
我不高兴。
于是我很果断的伸出脚,足跟抵在母亲的肩膀,把母亲从我鸡巴前踹开。
这下母亲终于不再是那副神游天外的神情了,她被我踹倒在床上,仰面朝上,发丝凌乱的铺在她硕大白腻的乳房上,好奇的看着女儿,想知道她会准备对自己的妈妈做些什么。
我赤裸下身,挺着肉棒,双手叉腰站在母亲身前。
「都说好帮我解决,但也不能老用手哇,明明之前我们都用……妈妈你都用嘴给我做了。」
「我不管,今天你要用嘴让我射出来!」
她眨巴眨巴眼睛,脸上居然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然后在我猝不及防下坐起来,两只胳膊一左一右的挽住我的两条腿,我以一种屁股朝上,头朝下的姿势,被母亲抱在怀里。
「唉?!」
其实我更想要的是母亲再跪在我的面前……那种征服感微妙的让人享受。
而此刻,我的屁股和肉棒被很羞耻的凑到了母亲的脸前,小穴甚至能感受到母亲呼出热气。
「放、放我下来啊,这样很丢人……咿!」
母亲完全没有理会我。
她的头微微前倾,带着潮热的呼吸,嘴唇轻轻的摩擦着肉棒,不同于手交时候的触感,一种热而湿的柔软顿时令肉棒兴奋地颤抖起来。
母亲慢慢的加重接触的力道,让期待感渐趋增强,过了一会,她将龟头含进嘴里,软舌菇伞边缘打圈,湿哒哒的水声从嘴角传入我的耳朵,我看不到,但是能感觉到母亲的舌尖剐蹭着马眼缝,好像下一秒就会钻进去。
包裹鸡巴的口穴在上下摆动,母亲用手稳定住根部,每次都从深处吐到龟头,舌头借此时机在龟头处打转,而向下吞吃时,鸡巴又会越来越深地插进腔道深处。
随着吞吃的越来越多,母亲喉咙深处挤出来些许呜咽,混着唾液,顺着下巴滴落在脖颈,当我感到肉棒似乎撞到什么软而韧的东西时候,她喉管骤然收绞,发出黏黏糊糊、连绵不断的吞咽声。
我只觉得龟头似乎进入了一个极窄紧的甬道,伴随着每一次喉头吞吃,癫爽心头的快感都直直的轰击向我大脑。
「哈啊……哈啊……妈,这个……这个好爽……」
不安的扭动着,我的双手不知所措的想要抓住些什么,但是整个人被吊起来,只能欲求不满的摸上自己的胸,搓动着挺立的乳头。
我似乎有点明白过来。
深喉,这种事情,我只在电脑屏幕里见过。
「哼哼……」
母亲发出含混的嘟囔,有点像是炫耀,自己女儿在嘴巴下露出这样的淫乱模样。
感到自己的腰部被抬起,她将我拉的更高,我几乎是彻底被悬吊在空中,母亲似乎是为了能让喉管更绷直一些,好让更多的肉棒塞进去,随着龟头碾进食道,母亲的喉咙肉眼可见的微微凸起。
「妈……妈……要射……哈啊……要射了……」
我勾起腿,夹住母亲的脑袋,想要把母亲塞进去似的,她此刻也终于将我放下,重重的摔回床上,母亲肩膀扛起我的腿,将我架起,我能清楚的看见母亲吞吃我肉棒的模样。
她伸出手,握住我不知所措、无处安防的手。
就像是带着年幼的孩子第一次走路,母亲牵着我的手,鼓励着我在她的喉咙里射精。
母亲教着我在她喉咙里射精。
这个念头将我带至云巅,不同于生理快感,这种禁忌的、不可饶恕却恣意妄为的罪行让我产生了莫大的兴奋。
不断鼓胀的龟头在口穴的深处弹跳,舌尖顶住铃口的瞬间,白浊液喷涌而出,顺着软舌倒灌进喉腔。
啵唧啵唧的吞咽声,混杂这精囊收缩的沽啾响,插进喉咙里的鸡巴泄洪似喷射出大量精液。
「咕嘟……咕嘟……」
母亲的喉咙上下涌动,大口吞吃的同时也挤压着肉棒,精液喷出的太多也太猛,嘴角开始有浆液溢出时,母亲忽然更用力的吮吸,绷紧的腔内肌肉裹着肉棒疯狂绞动,生生嘬出卵袋里最后一滴精液。
我颤抖着顶起腹部,双眼不自控的向上翻起,直到母亲轻轻的把我彻底放回床上。
半软的肉棒从嘴里缓缓滑出,拉丝的浆液正沿着下巴,将母亲胸前的衣服晕出一大片湿痕,母亲顺便用唇瓣裹住铃口轻砸,舌头灵巧的扫过还在渗液的马眼,拖拽出黏稠的长线。
她还没想着放过我,支起身,咬住肉棒的中段,布满唾液的柱身在贝齿间滚动时泛起水光,舌尖从根部沿着暴突的青筋往上舔,直到嘬住系带时发出响亮的啵声。
「妈……痒啦……今天我不想这么刺激……」
上次龟头责的印象太过深刻,虽然很爽是没错啦,但是那种爽到失神的感觉还是会有些微微难过。
母亲无奈的从我肉棒上抬起脸,整个唇部都沾满了体液,变得亮晶晶。
「我的蠢姑娘。」她伸出手,摸摸我的头发,「这叫清洁口交哦,会很清爽的。」
「……妈,你好熟练哦……」
「哼,那自然。」
她勾了勾嘴角,脑袋晃晃,似乎很骄傲的样子。
很快,她又爬伏在腿间,舌头绕着菇伞沟壑转圈,细软的舌尖从马眼中挑出缕缕残精,她喉咙里适时溢出甜腻的哼声,腰臀随着吞吐的节奏缓缓摆动。
母亲嚼食口香糖似的用舌根裹着柱体磨,直到最后整根肉棒已经清洁得锃亮,尖端还泛着晶亮水光。
我躺在床上喘气,回味着刚才的滋味,母亲拿来纸巾,一如既往地替我收拾残局。
真好啊,太淫靡了,我什么都不用做,就躺着享受这样的。
啊,有罪恶感了。
脑子里胡思乱想起来,这么对不起妈妈,会不会让她讨厌我啊?一直这么什么都不做,是不是不太好啊?
我可能本性就是个贱货,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弄的有些不安。
这种时候就要……!
「妈。」
「嗯?怎么啦?叫妈妈干嘛?」
「抱抱。」
「还想撒娇呐?」
虽然是问句,但是母亲还是侧躺下来,轻轻的把我搂进怀里。
埋进两团沉甸甸,软绵绵的白桃乳肉间,烫人的温度顺着面颊往骨头里渗去,呼吸间甜丝丝的奶香,混着汗水打在鼻尖。
「嘿嘿嘿,妈……」
我蜷缩起来,更往母亲的怀里钻,愉快的也抱住母亲柔软的身体。
「嗯哼?」
有些疑惑,母亲咕哝一声,右手在我后背上摩挲,和撸猫似得。
「就是想叫叫你嘛……再抱的紧些?就,更近亲些?」
「可以哦。」
她的臂弯把我往温热的肉谷间又按了按,一条腿搭上我的腰,把我整个人夹在中间。
「啊……总觉得,好幸福。」我的声音闷闷的,「没有讨厌我,什么都照顾我,好像从来都是,无论什么事情都帮我处理的好好的,我就这么被你养着……
妈,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
我很矫情。
我不太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就像是夸奖别人,似乎对别人讲「啊,你好厉害!」都是一件羞耻的事情。
我不知道为什么。
但是我突然,突然很像告诉她。
「晚晴……」母亲俯下身,轻吻我的额头,用脸颊蹭蹭,似乎发现了我的情绪,「别想太多啦,都交给妈妈,一辈子都可以哦。」
「妈妈永远爱你。」
我突然在此刻变成哲人——饭饱思淫欲,爽后谈人生。
妈妈真好啊。
永远会包容我,我就算做了这样的事情也会抱着我,我再怎么贪婪,再怎么毫无底线的索取,最多是皱着眉,还是会爱我。
……
我缠着妈妈腻歪了一会。
突然想要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
凑在妈妈耳边嘀咕几句,她少见的脸红,最后还是同意了。
好耶!
床头,母亲坐在这里,背靠墙,有些扭扭捏捏的并拢双腿。
「真,真的要吗?」
反倒是这时候,母亲害羞起来了。
「再怎么说,也该我了。」
小女给你您尽孝啦!
一想起尽孝这个词,我就忍不住有点想笑。
我双手分开她膝盖,她僵着身子抬起臀部任我褪下最后屏障,潮湿的雌香扑面而来,穴口翕张的软肉沾满晶亮爱液。
想来母亲早就来了感觉。
湿吻烙上大腿内侧时,她脚趾蜷起顶住我肩膀,完全没有玩弄我时候的游刃有余。
「嘶……晚晴……」
舌尖沿着湿痕向上游移,咸涩的体味混着身体乳的清香涌入鼻腔,她的战栗从膝盖传到我虎口,大腿内侧肌肉抽动着夹住我的脸,直到窒息感迫使我抬头换气。
「妈,别这么紧张嘛。」
「我没有紧张哦……」
呵,熟悉的嘴硬。
趁着她喘息时,我拨开最后一层遮挡时,内裤布料早已被淌出的蜜露浸透。
「晚晴我觉得我们还是……咿!」母亲发出短促的娇鸣。
我已经无视了她的言语,伸出舌头沿着她湿透的穴底向上舔舐,当我抓住她颤抖的大腿时,她的气味充斥着我的鼻腔,她的味道覆满我的舌头。
目光最后停留在她抽动的阴蒂处,我抬起头凝视她情欲氤氲的眼睛。
哼哼。
「妈,你刚才是想说停下吗?不做了?」
我假装就要坐起身,故作叹息的准备收手。
「好吧,妈妈如果不想的话,我也……」
母亲的手,突然拉住我的胳膊,一边下拉,然后伸手插进我的发间,指头收紧抓握时,眼中迸射出有些狂热的光芒。
「……不。」她喘息着回答。
「我要你……舔妈妈……」
一股力道将我按向母亲,惊愕间我的双唇已含住她,舌尖顶开薄薄的阴毛,刺入阴唇之间。
舌尖探入甬道的瞬间,她揪住我头发的手指近乎痉挛;当我的口腔尝到她灼热蜜液时,听见喉间传来的呻吟。
我吮吸、舔舐、啜饮着能获取的每一滴液体,模仿活塞动作不断深入舌体,只渴望取悦母亲,我寻到她搏动的阴蒂,将这颗硬核含入口中用力吸吮。
母亲抬起一只手抓住衬衣翻领,把柔软布料塞进嘴里,恰好堵住喉间溢出的呜咽。
「啊啊啊……」母亲含着布料呻吟,另一只手将我的脸更深地按进她抽搐的腿间。
炽热浆液汩汩涌入我的口腔,吞咽声清晰可闻——母亲正在我舌面上高潮。
「……晚晴……我的乖女儿……好孩子……」母亲喘息着吐出布料。一手按住我的头,另一手揉捏自己乳房,掐拧发疼的乳头。
不知为何我不满足于仅此一次,手掌滑离她大腿侵入更深,即使她身体仍因首次高潮的余韵而颤抖,我还是将两根手指探进了她濡湿的蜜穴。
「呼……是……是……」母亲媚吟着。「就是这样,晚晴……晚晴……用指头操妈妈……」她对着苦干的我呻吟。
我满面沾着淫水,仰望着她绯红的面庞,后腰在墙前弓成弧线。
「我……要去了……去了……晚晴……手,把手给我……」母亲喘息着,头上的一只手从脑袋上一路沿着脸颊摸下,试图找到我的手。
我也连忙伸出手,握住母亲的手。
那只带着潮气与暖意的手,紧紧的攥紧我。
同时,我也迅速俯首再度含住她肿胀的阴蒂,霎时她喉间发出野兽般的呜咽,热流再度充满我的口腔。
难以描述让母亲体验这般快感带来的自豪,但我确实做到了。
在她高潮嘶吼时,我搂住她痉挛的身躯,深深呷饮她的琼浆。
待母亲瘫软在床中时,我的面庞已布满黏腻,温热液体从下巴滴落胸膛。她双手捧住我的脸颊,我缓缓抬头望进她湿润的眼眸。
「乖女儿,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吗?」她仍在喘息。
「那快夸我啊。」我扬起小脸,开始当邀功小子。
「来抱抱……」
我刚刚让母亲经历了两次美妙高潮。
今日,小胜一手。
10一个周五。
我似乎,知道母亲的计划了。
「啊,真是莫名其妙,公司突然要去出差,这周末又得忙了。」
父亲在餐桌上抱怨着。
突如其来的加班,我看向母亲,她神态自若,好像早就料到如此。
「唉?」
姐姐这时候脑袋从手机里拔出来,她扶了扶眼镜,沾着点油光的嘴唇咽下饭菜,对父亲开口,声音小小的:
「爸,我,我周末想要早点回学校了……下午你能顺便开车送我吗?」
「今儿?啊,那也行,那吃完饭你就抓紧收拾收拾,我得早点走,你也顺便早些去。」
「嗯……」
啊,姐姐是个很随性的人。
只要有手机和电脑,她是那种可以一天到晚都在房间里不出来的家伙。
我其实,一直都很想和姐姐一起打游戏来着。
不过上高中后,母亲就把我的电脑啊,手机什么的全部没收掉。
只有在周日上午会允许我稍微玩玩。
以前一起玩游戏的时候,关系还特别好,自从高二那年姐姐去上大学,联系就很少了。
毕竟没有手机嘛。
高考结束,好不容易自由后,又遇到胯下的这档子事情。
没能好好联络感情呢。
总觉得,她现在变得孤僻好多,刚才说话也是,像是底气不足,做错事情一样,不会在大学里,被人欺负了吧?
唉
孤僻的宅女姐姐被欺负。
几个莫名其妙的黄毛,体育生,奇奇怪怪的小正太。
这样的事情,总觉得会是非常不妙的展开。
不对不对……我最近该少看点色情的东西了。
「姐啊。」
「啊……是晚晴。」姐姐就像是才发现我坐在这里,人有些迷迷糊糊地,微妙的让人有些火大。
果然很不妙啊这个,这不谁来都可以狠狠欺负她嘛。
「总之,姐啊,如果学校里遇到什么困难,一定要说啊!」
「?」
姐姐歪了歪脑袋,表示了下自己有些不明所以。
旁边伸出来只手,拍了拍我。
「别胡思乱想了,赶紧吃饭,吃完饭帮你姐收拾东西去。」母亲就坐在我旁边,「今天晚上我还有事要你……」
「帮忙呢。」
……
我坐在客厅,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边缘,心跳在胸腔里乱撞,像一只被困住的小鸟。
父亲与姐姐都把东西收拾好堆在了门口,一个正在上厕所,一个正在与母亲拥抱分别。
「到学校了记得打电话哦。」
「好……妈妈。」
耳朵后面传来车钥匙的叮当作响,父亲提了提腰带,走到门口处开始换鞋。
快了,就快了。
「晚晴,来和妈妈一起送送嘛,别坐那发呆了。」
那是一种期待感,是高考最后一科落笔结束,等待只剩几分钟的铃声,是手捧爆米花,电影开场前,灯光灭下的刹那。
我和母亲走在父亲和姐姐身后,母亲搂着我的肩膀,看着父亲将行李塞在后备箱,和姐姐一起进了车里。
「走了啊。」
他们驾车离开了。
只剩下我们。
之后,我和母亲回了屋子,车子行驶的声音渐行渐远,整个房子陷入一种柔软的寂静。
「咔哒」
身后传来屋门上锁的声音,转过身来,发现母亲倚着大门,正用脊背抵着门板。
「锁门做什么……」
我问道,心中有了些答案。
「厨房里,我已经做好了这两天我们的食物。」母亲缓缓走向我,从下午一直披在身上的外套被她脱下,扔在地上。
入目的景色让我喉头发紧。
母亲的里面是一件紧身的丝绸睡衣,布料绷紧,有些裹不住她丰满的身材,睡衣的颜色是深紫色,衬着雪色的肌肤白的发亮。
如果说美妇这个词有什么具现化的表达,我想应该是母亲的模样吧?一张成熟女人的脸庞,精致的五官,带着几分慵懒的调子,嘴角微微上扬。
「接下来的两天,谁也不允许离开这栋房子。」
「哦。」我只觉得喉头发干,「那,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她一步步靠近,胸前的那对硕大的乳房上下晃动,随时都会从那紧身的睡衣中跳脱出来,玉腿修长,肉感十足,随着步伐大腿肉微微颤动。
暖香裹着体热扑面时,母亲低头凑在我的耳边:
「我要,你上楼去,洗个热水澡,然后……」
「我们去主卧。」
我抬头凝视母亲,她双眸发亮,但眼神中似乎……我仔细思忖片刻,生平首次领悟到某些隐秘讯息,但这是正式的,不参杂任何卑劣手段的,邀请。
「好,我要去洗澡。」我重复这句话,以示领会,「然后,我妈妈在床上,什么都不要穿。」
我直视她。
母亲的瞳孔微张,嘴角扬起笑意,她紧贴着我身侧的胸脯,在听完这句话后乳头当场挺立。
眼见红唇微启欲语,未等她回答,我便转身上楼。
偶尔要适当的强硬一些嘛。
洗完澡,擦干身体。
我赤身走向父母卧室,未来两天内,这将是属于我的房间。
属于我和母亲两个人的房间。
踏进卧室时,母亲正跪坐在床中央。
夕阳的橘色光芒穿透纱帘将她胴体映得莹润如玉,可随即我注意到那道挑衅——她竟戴着胸罩。
我察觉出端倪后了然,她换了件陈旧的款式,像是特意备好的待撕品。
母亲始终保持跪姿,注视着我穿过房间。当我站定床边,她忽然匍匐挪至床沿,脸颊与我勃起的肉棒,仅距寸余。
「晚晴……我的女儿……」她轻喘。
我抚摸着母亲的脸庞,母亲微微侧头,脸颊在我的手心蹭动,一种莫大的征服感笼罩于我:
「你没有听我的话,妈妈。」
「呼……对,对不起?」
我不在说话,探手向胸罩杯缘猛力撕扯。织物撕裂声中,母亲圆睁双眼向后倾倒,丰腴的蜜桃臀陷进柔软的床垫,黑发如瀑散开,白桃粉肉泛着细密汗液。
双峰随着呼吸起伏,乳晕泛着淡淡的粉红。双腿微微叉开,腿根处的肌肤泛着细腻的光泽,汗珠顺着小腹滑落。
她轻喘着,红唇微张,眼神迷离,整个人散发著成熟女性的慵懒与诱惑。
「欢迎回家……」她气声呢喃。「操我吧,孩子。」
无需多言。左手撑床沿,右手扶住跳动的肉棒,肿胀顶端对准她湿润微颤的私处。
即将进入前停驻凝视她双眸:
「我要插进去了。」
龟头如分拨湿润花瓣般抵开阴唇,伴随着一种黏腻的湿湿吮吸声,肉棒缓缓挺入。
我能感觉到她紧绷的膣壁褶皱蠕动着绞紧柱身。
「哈啊……」母亲凝视着我的脸孔轻声叹息。
「晚晴,慢点……」她喘息着,两团白玉肉铺随着胸腔起伏晃动,「十六年了……」
距离母亲上次做爱竟有十六年了,这消息让我胯下的挺动都停滞了。
难怪她甬道内壁像台钳般紧紧吸附,粗长的肉茎正被处女般的紧致包裹着。
我低哼一声,往下推,压下腰身,又深入了两寸。
我看着妈妈的眼睛又眨了一下,在我身躯下倏然绷紧腰肢,红唇微启发出无声的「哦」。
她的身体在我下面微微痉挛了一下。指甲陷进臀肉的刺痛让我放缓了动作,却在感受到她腿根的潮湿时骤然发力。
「呼……」母亲吐出一口悠长的叹息,「我,我高潮了?真是……好久。」
「你还说我呢。」我低下头,亲吻母亲,「杂鱼小穴,刚进去就不行了?」
一丝微笑爬上她的脸庞,「我女儿这么优秀的呢……」
她伸手轻抚我的肚子,像是在鼓励。
「现在,好好操你妈妈吧。」
沾着香汗的指尖又瘙痒着摩挲我的尾椎,她更热烈地鼓励着我。
此刻仅半截肉棒埋在那湿热狭挤的甬道里,我开始摆动胯骨,在她现在滴水的阴部中缓慢进出。
随着每次挺动,都将更长的肉棒嵌入她体内。
「……我……我的……」当我胯骨撞上她战栗的耻丘,整根凶器尽根没入时,母亲喉间迸出破碎的呻吟,她紧紧地抓住我的屁股,把我固定住。
「别动……」她抽着气说。
我能感觉到母亲的臀部在缓慢画圆扭动腰肢,耻丘正碾磨着我的下腹。当母亲把自己钉在我身上时,她紧致的肉穴开始韵律性收缩——母亲正用身体吮吸着入侵的肉棒。
「晚晴,我……」她仰着汗湿的脖颈低吟,「我要、我要去……!」突然眼睫轻颤,瞳孔渐渐失焦,我看着她眼珠渐渐向上翻起。
「哈啊啊——」绵长的呜咽声中,母亲在我身下剧烈抽搐。
大量体液在交合处喷涌而出,浸透阴茎与囊袋后,又顺着她的臀缝浸透床单,晕开大片湿痕时,她终于停止动作。
「真是,第二次了……」恢复神智的母亲眨了眨湿润的眼睫,「我的乖女儿真是第一次?」
她咬着我耳垂问。
「你这说的,我都没动好不好。」我笑着顶弄一下,「妈妈真是杂鱼呢。」
母亲的小腹随即猛然一抽。「我都高潮两次了……」
微凉的指尖抚过我发烫的背肌。
「你还没真正开始操我呢。」
我缓慢抽离至仅余头部嵌在她体内,俯视着她氤氲的眸子。
「那……开始咯!」我闷哼着,猛然将全身重量灌注而下。
母亲娇吟着在我背上留下月牙状指痕。
肉棒劈开层层媚肉直插到底,母亲的双腿猛然绷直随即环住我的腰身,指甲嵌入臀肉的刺痛感传来。
她的第三次高潮席卷毫无防备的躯体时,又一股暖流冲刷着我的腹部。
「要——————」母亲在我身下痉挛着发出长吟。
我开始放纵地抽插。
虽然不是很懂技巧,但,年轻自然有年轻的好处——近乎无穷的体力。
肉体撞击的湿黏声响弥漫房间,交媾的腥甜气息在空气中浓稠蔓延。
「再……再深一点……」随着每一次深入,母亲不断呢喃。
酥麻感自鸡巴向四周蔓延,脑袋变得晕晕乎乎,昏昏沉沉,我只是拼命插着穴,捏紧母亲柔软的肌体,绝顶的快感如将临喷的水坝。
初经人事的躯体已濒临极限,能坚持到现在已属意外,囊袋拍打她被爱液浸透的臀肉发出清脆声响。
「又来了……」母亲突然瞪大双眼。「又要……啊……天啊……」她急促喘息。
她的胴体化作痉挛的软肉,指尖顺着我汗湿的脊背攀上面颊。
「晚晴……乖女儿,操得妈妈、操得妈妈要死了……」
沙哑嗓音裹挟着情欲的热气喷在脸上。
媚肉裹着阳具规律蠕动,试图榨取蓄满精囊的白浊。
当我目睹母亲第四次高潮降临时,睾丸的紧缩让我彻底臣服于快感。
要……要抽出来……
忽然母亲抬起双腿,两条玉腿交叉在我的腰上,牢牢收紧,别说是拔出来,就连一丁点都没法抽出。
「晚晴!射出来!乖女儿,我的女儿,射给我,射给妈妈!」
母亲张开双臂将我拥入怀,热腾腾潮乎乎的软肉紧贴上我,她在我的耳畔高昂的浪叫。
高潮席卷时我试图保持眼神接触,但根本做不到。眼球不受控地上翻,精液自睾丸炸裂般涌出,积蓄的白浊从铃口迸发。
「妈————」野兽般的低吼中,第一股浓精冲刷着痉挛的甬道。
臀肌紧缩间尽力聚焦母亲的面容,第二波精液在她翕张的肉穴爆开。
母亲眸中泛起迷离水光:「哦……好热……我能感觉到,能感觉到,它们在流出来……」
随着最后几下抽搐,三四股温热水柱尽数注入宫腔。
母亲也松开我,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息。
我跪坐在她淫靡敞开的双腿间,垂首望向交合处。
半截阳具仍嵌在殷红穴口,淋漓的浊白精液将我们阴毛黏结成缕,混合爱液正从她红肿的蜜唇间缓缓渗出。
这景色令我脊椎窜过颤栗。
「我……这是我的第一次……」低头看着她。
「后悔吗?射给妈妈?」母亲轻笑道。
「哼,叶女士,这是你要我内射的。」我半软的肉棒对着母亲还挺立的阴蒂蹭弄着,搞的母亲一颤一颤。
「射在外面,叫什么做爱。」
母亲张开双臂,袒露着雪白腻滑的乳房,温柔的笑着。
「第一次,很累了吧?」
「想不想,要妈妈抱抱?」
沉重叹息中我滑出母亲身体,重重跌进浸满香汗的软玉温香中。
「好孩子……好孩子……」母亲在陷入沉睡前含糊呢喃。
我蜷缩在她怀里,两人的寸缕未着的紧紧贴合,在一片柔软与温暖中,我陷入了睡眠。
淫乱周末,把没有睡醒的妈妈拉起来做爱结果被反杀?只好在浴室里狠狠中出!
我醒来时候,身旁的母亲还在酣睡。
她仰面瘫卧,单腿蜷曲,丰挺双乳毫不遮掩的袒露,因没有胸衣的束缚,向两边稍扩,更显肥硕。
一身桃白粉肉在黑暗中,似还微微发亮,乳肉在一呼一吸间轻颤,一直到顶峰的红樱处左右摇摆。
抿合的双唇间,传来轻缓的气音,离散热与媚的波,在眉眼中,染使其愈发美艳。
真的好漂亮啊,妈妈。
想……做些恶作剧。
伸出手缓缓抚平母亲蜷曲的大腿,将莹白大腿被分得更开。我伸出指尖碾磨着母亲股间柔软的蜜缝,直到湿漉漉后,才抽离手指。
「嗯……」母亲发出绵软呻吟,雪躯微颤。
将脸庞埋进小穴,脑袋贴在母亲大腿之间,我伸出舌头自下而上舔舐完整片阴唇。
「别闹……让我睡觉……」母亲迷迷糊糊的呢喃抗议着。
这么困,大抵是因为昨晚母亲连续高潮了太多次吧?
我眼看着母亲纤手在被单上游移,想要抓住我的肩膀将我推开,抢先一步,擒住母亲的手腕按死在床面。
「坏孩子,坏孩子……但好舒服……」母亲呓语间透着鼻音,「……舔……就是那里……」粘腻水声中,我的舌尖扫过勃起的肉珠。
腰臀如波浪般前后摆动——我正用舌尖猛操她,母亲胸前坚挺的奶头在晃动的乳肉顶端上下跳荡,全身肌理随着律动绷紧。
「好累……不想……唔……」她低低的呻吟着,「妈妈不想去了……坏孩子,晚晴,是坏孩子……唔……」甜腻鼻音里裹着哭腔。
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前一秒好爽,后一秒好累。
但迷迷糊糊的母亲,近乎幼态的表现……好想狠狠的欺负啊。
于是,我加重了力道,母亲很快临近绝顶,能清晰看见她小腹肌肉在剧烈抽搐,我在此时松开双腕,双臂环住她颤抖的大腿根,整张脸埋得更深。
「嘶……呼呼呼……」母亲的尾音在快感里扭曲,她双手抓住我的脑袋,终于抬起头,看着她使坏的女儿——此刻,正忘情舔食汁液横流的穴肉。
「你……咿啊啊啊啊……」母亲挣扎着想要说什么,但来不及多言,欲潮如脱轨列车轰然袭卷。
她翻着眼白,后脑重重砸回枕头,雪臀凌空弓起,十指揪着我的头发,反而将阴部往女儿脸上狠命磨蹭。
母亲的玉腿骤然绷直,脚趾内扣,剧烈地颤抖着,尖叫声里,胴体抽搐成淫靡的波浪。
「嗯哼……」我鼻腔喷出悠长闷哼,喉间震动带起的细微震颤正抽走母亲最后的理智,震颤顺着舌尖直捣母亲高潮酸软的盆腔,她浑圆的臀瓣在半空画出淫靡弧线。
母亲在床单上扭动着躯体,我仍死死攥着她大腿,屈膝将脸庞更深埋入母亲抽搐的牝户,吮吸声在淫汁喷涌中格外响亮。
片刻后,我心满意足的起身,看着瘫软在床,依旧时不时抽搐的母亲,汪汪大笑。
「你还让不让妈妈休息了……」
喘过气来的母亲,抱怨的坐起身,然后看了一眼时间:
「现在才三点钟!」
我叉着腰,骄傲的抬起头。
「我睡醒了!」
母亲有点抓狂。
「妈妈很累!想要睡觉!」
我耍无赖,脑袋一扬,鸡巴一翘。
「我睡醒了!」
母亲躺在床上变成一滩,放弃抵抗。
「你随便吧,妈妈躺了。」
「欸——」
就算这样,我也是不会放过妈妈的!
岔开双腿,跪坐在母亲腰间,硬挺的肉棒搭在她肚子上,居高临下得看着她。
母亲把一条胳膊搭在眼睛上,遮住脸,不是很想搭理我。
哼,那我自己玩。
我顺着母亲的身体,将肉棒往上滑,腹部被顶到微微凹陷,一路钻进乳肉之间,直到抵住母亲的下巴。
我弯下腰,伸手捏住乳晕,将浑圆的奶子往中间揉动,软绵的乳肉裹挟住粗大的肉棒,令人有些忍不住轻哼。
挺动起腰,将跨部向前送出,肉棒在乳肉间插弄,时不时顶到母亲的下巴上。
插着插着我的不由得慢下来……我都感觉自己是不是太嚣张了?时不时的顶着母亲的下巴,简直就是挑衅!
正当我犹豫着,是不是该道个歉,然后老老实实的让妈妈睡觉时候,母亲突然抬头,张开嘴,在肉棒临近时候猛嘬一口。
我腰间一软,差点喷精,匆忙的将肉棒从乳房间抽出,警惕的看向母亲。
她正十分嚣张的冷笑着,淫乱的吐出舌头,手指在口前圈成环,做了几下套弄的动作。
我应该是气急败坏了。
将肉棒重新插进胸部,夹紧臀部,开始疯狂的摆腰,在乳间快速抽插着,每次戳到母亲伸出的香舌时,她都会借机用唇瓣裹住,使劲吸一口。
「啵……啵……啵……」
短促而清脆的啵啵声不断想起,起初我还会撑着身子,不会全力压在母亲胸口,愈到后面,我便愈发抛之脑后,每次鸡巴插出乳肉时,整个跨部也近乎坐到两团奶子上,将其压成饼状。
「晚晴呐……」突然,母亲幽幽的开口了,「虽然妈妈让你随便了,但是只顾自己舒服,一点都不照顾妈妈是不是有点太乖了呢?」
欸?
原来,原来是有这么一说法吗?
「而且,妈妈的胸好痛啊……」
话音刚落,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母亲抓住双腿,将我拉倒在床上,左右手各一个膝盖,把我的腿掰开。
不仅肉棒直挺挺的竖在母亲面前,就连都快被我忘记的小穴,也湿漉漉的一览无余。
呜哇,妈妈生气了,要,要被惩罚惹
是寸止?还是龟头责?
正当我带着些害怕,又期待的想着时候,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刺痒感震击向脑袋。
母亲的手指捏住我藏在卵袋下的阴蒂,缓缓的磨动起来。
「啊……妈……不是哪里啦!」
「嗯?我可爱的晚晴宝宝在讲什么?我女儿,应该是个女孩子吧?」
母亲轻笑着,吻上我的大腿内侧,滑动舌头,舔吻向小穴,一直藏在鸡巴下存在感很低的肉穴,早已经被淫水沽啾的湿漉漉的,母亲突然对这穴口处呼出一口气
「咿呀……不……不对啦……妈,妈我错啦……啊啊啊……」
丝毫不听我道歉的母亲,趁着我惊呼的刹那,含住我的整个小穴,舌头划开肉缝,微咸的蜜汁喷溅而出,她咂咂嘴,开始用舌头舒卷起钻出花瓣的花核。
舌穴交缠,滋咕咕的淫液声音传入我的耳朵,呼吸沉闷闷的,眼睛睁不开,腰间莫名的开始发热发烫,雪背弓起,脚趾手指尖端有些缺血似的酥麻,「咿咿呀呀」的呻吟声,在渐趋急促的喘息中被一并送了出来。
臀部在发力,肉棒随着胯部的顶起,在空中前后左右的胡乱操弄,我不知道是在奢求去插一个不存的肉洞,还是为了自己的小穴能被母亲舌奸的更舒服一些。
母亲搅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偶尔猛地吸住整个湿穴,松口时发出响亮的声音,激打着我不由得浑身一颤。
「妈……要……要去了……」
母亲的手伸来,握住我的手,竟控制着、诱导着握住跳动的鸡巴,开始高速撸动。
同时,舌头抵在阴蒂上向内钻,另一只手顺着淫液,将两根手指插入阴唇,穴肉抽搐、挤压着手指,我能感受到它们在我的肉腔里肆意变换姿势,指节挤开层层媚肉留下烙印,略有粗糙的指腹在阴道内,约摸阴蒂位置游走探寻。
「啊——」
「就是……呜呜……是那……不,别……哦吼……妈……插、插我……那……那……」
母亲找到了自己女儿的G点。
热流裹挟令人发狂的快感席卷全身,小腹开始抽搐,双腿岔得更开,脚尖在床面踮起,像只发情雌兽一样迎合母亲的手指。
肉棒硬的快要炸开,已经不用母亲再来诱导,我拼命的撸动起来——突然被母亲抓住手。
「乖孩子,别去碰你的鸡巴。」母亲短暂的松开嘴巴,「来体验像个女孩一样高潮。」
我就像个性瘾发作的婊子。
母亲的手捏的我生疼,而没有被她控制住的腰跨,猴子一样放荡的扭起腰,甩动肉棒,让龟头在空中舞动,奢求在空气中掠过,能带来什么微不足道的快感。
母亲时不时地吃咬着阴蒂,舌尖与指腹相抵,刺激着G点。
「啊……啊……妈妈……我……」
片刻,我就浪叫着高潮了。
身体一阵阵抽搐,腰部还保持顶起的样子,整个身子都在颤,奶子在抖,鸡巴在晃,叽咕咕绞动的小穴,在母亲抽出的手指下被扣挖出大滩淫水。
我正经历着两种色彩,眼前发黑,脑海中发白,沉浸在快感的螺旋中渐趋迷失。
最终,在我腰部无意识的挺动两下后,鸡巴在没有被接触的情况下,自顶端,流出了几股精液……
离开我身体的母亲,做出一副端庄、优雅的姿态,粉背挺直,掩嘴轻笑。
「杂鱼小穴,废物肉棒,好可怜哟,跟了个废物主人,精液只能白白浪费的流出来。」
母亲轻蔑的嘲讽着。
「昨天谁说妈妈是杂鱼来着?现在又是谁家孩子爽的都说不出话啦?哎呀,晚晴,好难猜哦。」
记仇的母亲。
她得意洋洋的时不时用指头弹一下我的小穴,让我一阵阵颤抖。
自从得过扶她症,印象里除了第一天自慰时候,就再也没试过用小穴高潮了。
这次的快感比我前半生里的任何一次都要猛烈,甚至余韵十足。
小穴微微缩动,仅仅如此,酥麻的快感便持续的刺激着脑袋。
「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呜呜呜」
「欸?说什么?晚晴不是睡醒了吗?妈妈听不见!」
母亲笑嘻嘻的凑过来,装模作样的把手立在耳边,侧过头来听我求饶。
好……好气哇!
可我又一点办法都没有,不说刚高潮过后浑身还是软的无力,就算是一开始母亲还困困的时候,我都没她力气大哇!
嗯……嗯?
我突然有了好点子。
「呜呜呜……呜呜呜……对不起……我错了,呜呜呜……我真错了啦……」
我的声音在发抖,带上了点哭腔。
母亲浑身一僵,有些紧张的弯腰俯身,凑到我脸边,试图去观察我藏在手臂下的眼睛。
「真哭了?」
「……呜呜呜……都说了不要了……为什么还要强迫我……手腕好痛啊……下面也好痛……还说什么精液流出来……好过分啊……」
说到最后,我自己都给自己委屈上了。
母亲双眼瞪得滚圆,小嘴微微张开,说不出话。
不知道是因为我真哭了,还是因为我厚颜无耻的双标。
但,现在就是谁哭谁有理!哇嘎嘎!被偏爱的就是有恃无恐!
表面哭唧唧。
心里笑嘻嘻。
母亲无奈又宠溺地笑笑,一把将我搂进怀里,像哄小猫咪似的捋着我的头发,手顺着后背轻抚,温柔地安抚着我。
嘻嘻。
「好啦,好啦,下次妈妈听你的好不好?下次给宝宝扣小穴时候,一定慢慢来啦。」
不嘻嘻。
「啊?还要啊?」
母亲嘴角挂着妩媚的笑,眼神里满是挑逗,她低下头,湿热的唇轻轻啄了女儿额头一口。
一只手滑向女儿胸前,毫不客气地抓住那团一手可握的嫩乳,软肉在掌心被肆意揉捏,两根手指夹住那颗粉嫩的乳头,轻轻碾弄,指腹时而打圈,时而用力一拧,带起女儿一声压不住的娇喘。
手指愈发放肆,捏着乳头拉扯几下,又恶意地弹了弹,那小巧的乳尖在她手下颤巍巍地挺立,泛着淫靡的光泽。女儿咬着唇,胸脯不自觉地往母亲手里送,奶子被揉得变形,乳肉从指缝溢出,勾出一道道暧昧的弧线。
「别……妈……别再揉啦……」
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得要命,每一寸肌肤都残存着瘙痒,仅仅是母亲低缓的吐息,都能让我的小穴瞬间发烫。
那股灼热从深处炸开,像火一样烧遍全身,我咬着唇,却压不住那滋咕咕水声——淫水止不住地淌出来,湿得一塌糊涂。
「晚晴不舒服吗?」
「不,不是啦,也没有不舒服……」
「那不就对咯?来,再让妈妈摸摸,咦?你怎么又在流水了……」
「呜!不,不要哇!」
夜幕中,我们的身体交织在一起,汗水与爱液交融,仿佛一场无尽的梦境。
激情如潮水般汹涌,我和母亲在床上翻云覆雨,直到筋疲力尽,才又双双坠入梦乡。
……
次日,清晨。
第一缕阳光懒洋洋地从窗帘缝里钻进来,洒在卧室的地板上,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意识渐渐回笼。
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将手习惯性地往旁边一探,想摸摸母亲那温软的身子,结果却扑了个空。
床边冷冰冰的,被窝早就没了温度,只有昨晚欢爱留下的痕迹还黏在身上——汗水混着淫液,黏在我的皮肤上,让我不禁皱眉,浑身黏糊糊的,像被一层薄薄的糖浆裹住,既疲惫又有些烦躁。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侧头瞄眼闹钟,已经九点半了。
「这么晚了啊……」
我嘀咕着,声音软绵绵的,带着点起床气的娇嗔。
本来还想赖在母亲那柔软温暖的怀里多睡一会儿,结果人居然跑了。
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懒懒地喊了几声「妈妈」,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可没人搭理我。
赖了半天床,我终于是慢吞吞地爬起来,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打了个哈欠。
随手抓起床边母亲的一件衬衫套身上,宽大的衣摆晃晃荡荡,盖到膝盖那儿,在我有点贫瘠的身上显得有点搞笑。
因为晨勃,我的肉棒坚挺的硬着,从衬衫下摆钻出来,随着走动一晃一晃的。
晃着晃着,我走出了卧室,在走廊时,浴室里传来的水声让我停下脚步。
水声越来越清晰,伴随着一阵轻哼,像母亲平日里洗澡时常有的小调。
我推开浴室的门,浴室里水雾弥漫,暖烘烘的湿气扑面而来。
母亲正背对门站在淋浴下,手里摆弄着花洒,水流哗啦啦地冲下来。
她身上只裹了件薄薄的浴袍,湿气勾勒出她那丰满的身段,媚态诱人得让人挪不开眼。
我稍稍走进,静悄悄的窥视着母亲的身体。
那成熟女性的肉感美得让人心跳加速——皮肤在水汽中泛着柔光,臀部圆润饱满,腰肢却依然细腻柔韧,胸前那对挺翘的双峰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像是能掐出水来。
皮肤在水光的映衬下泛着淡淡的光泽,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肩头,勾勒出颈部曲线。
她听到动静,侧过头,看到我进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熟悉的微笑。
「嘿,小懒猫,总算舍得起床了?」母亲的声音轻快,带着点揶揄,她转过身,双手撑在腰间,水流顺着她的胸膛滑下,在腹部汇成细小的溪流。
「你又不叫我,肯定是睡到自然醒。」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犹如舔舐一般从她的肉体上一一品味,本来就梆硬的肉棒,有点难受。
母亲顺着我的身体看下去,眼里闪过一抹戏谑的光芒。
「年轻就是好啊,昨天晚上折腾了那么多次,射得跟喷泉似的,一到早上还这么精神。」
这话说得有点露骨,我心头一热,鸡巴一翘。
但还是要不服气的撇了撇嘴,怼回去:「你不也挺能折腾的吗?昨晚那么起劲儿,今早还不是爬起来得比我勤快?」
母亲闻言白了我一眼,但笑得更开心了,眼角弯成温柔的弧度。
湿漉漉的睫毛微微颤动,她手指轻轻拨弄着花洒,水流变大,顺着她丰腴的身子淌下来,沿着曲线画出一道道勾人的水痕。
「我可没心思跟你比谁性瘾大,谁更耐折腾。」
她语气一软,歪了歪头,柔声问:
「要不要一块儿洗?」
我故意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后退半步,语气夸张:
「才不要!跟你一块儿洗,指不定又被你榨干了。」
母亲挑了挑眉,没说话,只是静静地拧大花洒,水流猛烈地冲刷在她身上。她缓缓张开双臂,水流顺着她的胸部流下,勾勒出她身体的每一道曲线。
她站在那里,赤裸而坦然,张开双臂,像个哄小孩的妈妈,在邀请我扑进她的怀抱,笑得一脸慈爱:
「来嘛,怕什么?」
我的心跳快得像擂鼓,肉棒不争气地跳了几下,母亲显然注意到了我的反应,眼角弯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你瞧瞧,你的肉棒都点头同意了,还嘴硬什么?」
「才没有!」我有些堵气地反驳,脸颊微微发烫,「这只是晨勃,跟你没关系!」
母亲轻笑一声,没再多说,只是继续冲洗着身体,水流在她皮肤上跳跃,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我站在原地,犹豫了几秒。
嘿,能贴贴肯定贴啊?我在墨迹什么?
于是,迈开步子走进浴室,一头扑进了她的怀抱。
母亲的怀抱温暖而柔软,她的胸部贴在我的脸上,带着淡淡的乳香和沐浴露的清香。
我的肉棒不自觉地顶在她的大腿上,硬得发烫,像一根烧红的铁棒。母亲低头看着我,轻轻笑了一声,手指抚上我的头发,柔声道:
「哎呀,小心点,别戳疼我。」
我抬头对上她的眼睛,她的眼神里满是爱意和温柔,忍不住凑上去吻住她的唇,母亲愣了一下,随即热情地回应我。
我们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互相吸吮着对方的味道,水流从头顶洒下,温暖地包裹着交织在一起的肉体。
她的手在我背上滑动,指尖轻轻按摩着我的肌肉,带来一阵酥麻。我的手也不老实,顺着她的腰滑下去,摸到她湿漉漉的臀部,轻轻捏了一把。
母亲轻哼一声,身体微微一颤,却没推开我。
水汽弥漫在浴室里,空气中混杂着沐浴露的香气和我们身体的味道。
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母亲拿起沐浴露,挤了一些在手上,开始在我身上涂抹,她的手指柔软而灵巧,滑过我的肩膀、胸口,最后停在我的肉棒上。
「妈妈……」我低声呻吟,声音在水汽中有些颤抖。
母亲抬起眼,嘴角挂着一抹温柔的笑。
母亲的手指柔软而灵巧,沐浴露搓洗后生出绵密的泡沫,在她的掌心与肉棒间滑动,带来一阵滑腻的触感。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肉棒在她手中逐渐变得更加坚硬,每一次轻柔的撸动都带来酥麻的快感。
「哼……乖女儿,现在是谁的性瘾比较大呢?」母亲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戏谑。
手指在肉棒上轻打圈,时而用力一握,时而轻抚。
我的脸颊微微发烫,只能小声回应:「妈,你怎么还记仇哇……」
她笑得更灿烂,纤细手指收紧,指节泛白,掌心紧贴着我滚烫的柱身,上下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我能感受到她指腹的细纹摩擦着敏感的冠状沟,带起一阵阵酥麻。
肉棒在她手中剧烈跳动,青筋暴起,顶端渗出晶莹的前液。
她另一只手攀上我的胸脯,指甲轻轻刮过乳尖,我的呼吸越发急促,小腹紧绷,热流在体内翻涌,几乎要冲破束缚。
她察觉到我的变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手指猛地收紧,拇指重重按压在马眼上,快速撸动的节奏骤然加快,我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挺动,大腿肌肉绷紧,脚趾蜷缩:
「啊……妈妈……我要……」
「射吧,晚晴。」
母亲温柔地低语,我身体一颤,一股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洒在她手上,混着泡沫,显得格外淫靡。
我喘着粗气,软绵绵地靠在母亲怀里,以为自己能喘口气。
然而,母亲的手指没停下。
她攥着黏稠的精液,手掌一滑,精液混着水流变成润滑液。她坏笑着,再次握住我高潮后敏感的肉棒,快速撸动。
「欸?妈妈……不要……好敏感……」
我挣扎着想躲开,但母亲的手臂抱住我的腰,双臂一紧,我双脚凌空,后背紧贴她胸膛。
两团柔软巨乳压在我背上,随着呼吸起伏,她的心跳声震耳欲聋,咚咚作响。
母亲在兴奋。
手掌托住我大腿根,肥嫩腿肉从指缝溢出,我像布偶般悬空,脚尖勉强触地却使不上力。
她的呼吸喷在我后颈,手掌顺着大腿上滑,指尖划过腿根,我浑身战栗,却无处可逃。
「妈、妈……别老这样啊,这大早上的……」我的声音断断续续,「我……我不行了,鸡、鸡鸡好刺激……」
她的手指依旧在快速撸动,我感觉到自己的腰肢不受控制地颤抖,「嘶……呼……停下……要射了……妈……」
我感到肉棒猛跳几下,脑袋发胀,精液很快就要从卵袋上喷
母亲的指头环箍住肉棒,龟头翕张几许,挣扎着却射不出精液。
「乖,再忍一会儿。“她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你看,你这里都硬成这样了,不舒服吗?」
「不,不要呀……妈……我真的……啊……」我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音,「我,我想射出来……」
「要什么?“她的手指突然加重力道,拇指狠狠按压在马眼上,「说出来……求妈妈……」
「啊!」我猛地仰起头,声音破碎,「我要……要射了……妈……求你了……让我射……」
「再忍一会儿……」她的声音带着笑意,「乖孩子,再忍一会儿……」
只是她的手毫不留情,手掌紧紧捏着肉棒,唯独拇指还在快速摩擦着龟头面。
「不……不行了……妈……我真的……啊!」我的声音戛然而止,身体猛地绷紧,在她手中达到了顶点。
「乖孩子,再放松点。」母亲的声音低沉诱人。
她总算把手松开,快速撸动,每一次撸动都带来强烈的酥麻,快感中带刺痛。
像是一个娴熟的挤奶工,她从根部一下下撸到顶点。
余精被挤出,顺着指缝滴落,在水流中散开。
「呜呜呜……」
我躺在母亲怀里假哭,母亲揉揉我的脸,脸上带着满足的笑。
「好啦,晚晴,妈妈来帮你洗洗。」
母亲轻声说。
她拿起花洒,温暖的水流冲刷我的身体,将汗水、精液和泡沫洗净。
我软绵绵地靠在她怀里,被她放进浴缸。温水包裹着我,我无力地瘫在边缘,浑身瘫软。
母亲站在浴缸外,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
水汽氤氲中,她的身体若隐若现。
抬起手臂,手指轻轻搓洗腋下,白腻的软肉随着动作微微颤动,水珠顺着她的手臂滑下来,亮晶晶地淌过皮肤,有的滴落在胸口,有的挂在肘弯,摇摇欲坠。
她低下头,双手捧起丰满的胸部,手指慢悠悠地在乳晕上打圈,乳肉软乎乎地从指缝间溢出,带着些懒散的性感。
水流顺着乳沟流下,在肚脐处汇聚。
真是以前不敢相信的样子呢,妈妈。
「看什么呢?」
母亲注意到我一直趴在浴缸边看着,歪歪头问我。
「看大美女。」我笑嘻嘻。
「嗯?小嘴什么时候这么甜了?」母亲掩嘴轻笑,走近些了,一手叉腰,一手又来捏我的脸。
「别捏啦,再捏给脸肥了!」
「肥嘟嘟的可爱呀。」
「真胖了你又不愿意……」
母亲突然抬起腿,一只脚踩在浴缸边缘,就在我的脑袋边。
一幅令人眩目的景色展现在我的面前,母亲的叉开腿,面对着我。
她的小穴一览无遗。
「哼嗯……给嘴甜宝宝的奖励……」
她的手指轻柔而熟练地滑向私处,指尖带着一丝湿意,缓缓拨开那两片饱满的阴唇,露出藏在其中的粉嫩小穴,湿润的褶边在水汽中泛着晶莹的光泽。
稍稍停顿,母亲的指腹轻轻触碰那敏感的入口,试探似的划了一下,带起一抹细微的颤抖。
接着,她开始搓洗,指尖在小穴表面游走,动作慢得让人心痒,像是在故意挑逗。每一次轻揉,粉嫩的肉都随着她的指尖微微变形,湿滑的触感混着水流,发出轻微的「咕滋」声。
她的手指时而深入浅浅地探进一点,时而又退出来,在边缘打着圈,挑弄着那颗藏在褶缝间的小珍珠。
水流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淌下,温热的水线贴着皮肤蜿蜒,像一条细长的舌头舔舐而过,大腿根处的肌肉随着她的动作偶尔绷紧,湿漉漉的皮肤映着光,水珠最终滑到脚踝,在那里聚成一滴,晃了晃,才不情愿地滴落在地,溅起一声轻响。
她的呼吸似乎也重了几分,低低地融进水汽里,蒸腾出媚与香。
「妈……」我感觉刚才被榨干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嗯?怎么了?」
「你好骚啊……」
母亲一愣,一开始没能反应过来乖女儿突然这么评价自己,但很快反应过来,这小姑娘在玩梗。
于是,她白了我一眼,也不洗了,跨进浴缸,笑道:
「既然要追求刺激,就贯彻到底咯。」
「晚晴还是欠榨呐。」
母亲把我从浴池里拎起来,然后自己先躺进去,再把我抱进怀里,与我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相对狭小的浴缸里,两具温软绵滑的肉体挤在一起,肌肤相贴,滑腻而炽热。
「呜哼哼……」我不由得惬意的呻吟,裸体抱在一起,肉和肉贴在一块,真的是种享受!
母亲的手又在摩挲着,从我的屁股摸到鸡巴。
「欸!妈,别了啦!」
「没有没有。」母亲看我反应激烈,另一只手连忙摸摸头,「我就摸摸啦,帮晚晴重新硬起来,好肏妈妈?」
「真,真让我肏吗……」
我觉得有点悲伤。
最近虽然和母亲做了好多次,但是现在真的感觉是妈妈在玩我。
又是强制射精,又是插我小穴的。
「真的啦!好好好,从现在开始,妈妈我啊,绝对不给晚晴撸射了,都让晚晴肏进来,好不好?」
就算这么讲着,母亲的手还是摸上了我的鸡巴,软乎乎的手掌握住肉棒,在水里轻轻抚摸着,时不时捏捏我的两颗卵蛋,美美把玩。
「你这就是在哄小孩嘛!」
「晚晴当然是妈妈的乖孩子啦。」
「我今年就要去上大学了!」
「那也是孩子。」
母亲把脸从身后凑过来,和我蹭蹭。
「唔……」
我感觉鸡巴重新硬了起来,母亲的目光又落到鸡巴上,似乎手上的力道也渐渐从抚摸变成了套弄,我连忙开口:
「妈,咱们今天不能就做一天吧?」
其实我之前也是想着狠狠在家里肏一天,可貌似母亲好像有点隐藏的施虐倾向……
害怕。
效果拔群,母亲注意力总算没在硬起的鸡巴上了,手上的动作重新变回了把玩,思索片刻。
「要不……」她难得犹豫了片刻,「我们,我们要不出去约会?」
哇哦。
好有青春感的词汇,高中毕业爽爽做爱之后出门约会,这可太青春了。
就是我青春恋爱有点怪。
「约会嘛……好啊好啊,去哪里?」
母亲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思索片刻。
「晚晴有什么想法呢?」
「我?说实话,我可没什么约会经验……呃?出去聚餐?」
母亲用力捏了捏我的鸡巴,以表反对。
呜,被人抓住了把柄。
「还不如妈妈在家给你做饭吃呢。」母亲说着,眼中闪过一丝调笑,「这么说,晚晴高中没有偷偷谈恋爱吗?我家晚晴这么不受欢迎的?」
「欸你这什么话!」
我涨红了脸,说着什么高中生没谈过很正常,这不叫没谈恋爱不受欢迎,这叫刻苦学习,说些什么自尊自爱的话。
「那妈妈你讲,我们今天干嘛!」
「嗯……要不去看电影?」
「看电影?」我撇撇嘴,「什么老女人的恋爱观,这么老套的?」
母亲又在揉我脸。
「老套,就证明这恰巧意味这是一个不会错的经典选项,不是吗?黑暗的电影院,两个人相邻而坐,很能贴近距离,不是吗?」
「咱们都负距离了……」
母亲没理我,自顾自的继续讲:
「而且,等会我们吃过饭,可以先去趟商场,去买几件衣服?我看你都没什么新衣服了,去上大学,多少也买点新衣服不是?」
我的高中很严格,对校服的着装查的重,导致我确实很久没买新衣服了。
「欸这个好这个好,我要新衣服!」
「你也该买件泳衣了。」母亲若有所思,「嗯?你要怎么买泳衣啊?」
我也愣了愣。
我们的目光一起看向了母亲的手中,那根现在嚣张至极挺立的肉棒。
可能被看的有点害羞,它不由得翘了翘。
「我怎么知道啦,大不了,我穿四角裤?」
「可是,晚晴呐,按照你现在的小色魔的样子,你真不会看到别的女孩子的屁股,然后噗嗤噗嗤硬起来?」
「噗嗤噗嗤硬起来是什么诡异的拟声词,总之我没那么色!不会的……不会吧?」
「你的鸡鸡可不是这么讲的哦。」
「被你这么捏着我要是还不硬,我剁掉算了!」
母亲没说了,但是手心逐渐攥紧,又开始撸的打算。
「打住!」
我连忙挣扎起来,这要是在浴缸里被妈妈锁住,怕不是真的要射到蛋蛋都萎掉哇!
「不是说好了,要我肏的吗,妈——」
我尝试着撒娇,唤醒叶舒女士的「母爱」。
「哦?哦……」
母亲依依不舍的松开我的肉棒,腿也不夹着我的腰了,很随性的往浴缸一靠,有种「我躺了你来动吧」的敷衍感。
……总觉得母亲越来越不把我和她乱伦搞在一起当回事了。
把这个关于「做爱一定要有态度」的问题抛到脑后,我现在只想开肏!
鸡巴从早上硬到现在,却一个小穴都没插,好可怜的。
我从水中翻过身,与母亲面对面的爬下去。
母亲脸上带着笑意,也不动也不说话,就看着我挺起肉棒,窸窸窣窣的在她身下磨动着,照着小穴的入口。
「晚晴要是再磨蹭,妈妈可就不洗了哦。」
「你……别吵!这个姿势,本来就不是很好进去……」
泡澡的浴缸先前放了牛奶浴盐,乳白色的一点也不透明,我没法看到水下的样子,母亲似乎还在捉弄我,半天我都找不到小穴的入口。
我放弃了。
哗啦一声,我扑倒了母亲身上,用胸部紧紧贴合着母亲,柔软的乳房相互挤压,温润而细腻的触感,让母亲浑身一颤。
我不知道是泡的还是急红着脸,俯身到母亲锁骨间,挺立的乳头寻找母亲的乳头,两粒硬硬的樱红摩擦着,在她脖子上,贴着她的喉咙小声撒娇。
「妈妈,帮帮我嘛。」
「乖女儿肏不到你的穴了……」
母亲的眼睛微微张大,嘴角上扬,低喘几声。
「真是那你没办法……」
在水流中,我感觉到母亲的手先是轻按向我的肚子,然后沿着肌肤握住肉棒,牵着它,抵在一个狭小的甬道口。
我搂着母亲的脖子,缓慢而坚定地将肉棒插入母亲的小穴内。
插入的瞬间,肉棒感受到阴道口紧致的阻力,仿佛被柔软的环状肌肉轻轻咬住,随后是湿滑而炽热的包裹感。
「呼……好孩子……」
母亲轻轻低吟着,她似乎特别喜欢在我进入她的时候,说这些话。
也总会让我兴奋。
她的穴道内壁柔软而富有弹性,层层褶皱紧紧吸附着肉棒,每一寸推进都带来强烈的摩擦快感,我的脑海逐渐一片空白,只能专注于下身传来的炽热刺激。
我低下头,含住母亲的乳头,舌尖轻柔地打转,逐渐将乳晕部分吸入口中,轻咬着柔软的乳肉。
水珠顺着母亲乳房的弧线滑落,滴在我的唇边,带来一丝清凉。
一边舔舐,我一边开始轻柔地抽插,肉棒在小穴内进进出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些许晶莹的爱液,融入浴缸的水中。
臀部在水下摆动,激起细小的水花,水声潺潺,掺杂着母亲浅浅的呻吟声。
声音越来越难以压抑,浴室中逐渐回荡着母亲粗重的喘息与嗯哈的呻吟,她的手不断抚摸着我的后背与臀部,辅助着我挺动腰肢。
穴内的媚肉挤压着肉棒,每每退出一丝,层层叠叠的肉层就吸吮着填充空隙,让下一次插入,不得已再让敏感的龟头破开绵密的穴肉,几乎每一次活塞都在挑动我的神经。
「妈……你的里面,好舒服,好紧……」
「乖孩子……妈妈也是哦……」母亲紧紧的抱着我,用力的将我的脑袋按在她的奶子上,另一只手不忘搓动着她被冷落出来的乳头。
「你的肉棒好烫,妈妈能感觉到它在里面跳动哦……嘶……妈妈的小穴……都被乖宝贝给撑大了……能感觉到吗?孩子,能感觉到妈妈的……啊……啊哈……」
听着母亲放荡的话,我的抽插速度不由自主地加快,肉棒在阴道内快速摩擦,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忽然间,甬道内的肉壁开始不自觉的收缩,母亲的身子紧绷起来,夹紧肉棒,像是一张活起来的口舌,吸吮嘬食着肉棒。
母亲高潮了。
不像是她有些施虐倾向的强势性格,母亲意外是一个很敏感,容易高潮的女性。
我加快了抽插,在约莫离阴道口三厘米的位置,每每冠状沟划过时候,母亲身体总会剧烈的颤抖一下。
「哈……晚晴……慢,慢点……妈妈才去……慢……咿——!」
我能感受到母亲夹在我腰侧的大腿猛然收缩。
慢一点?开什么玩笑?
将龟头抵在母亲的G点,我把手伸向母亲的身下,稍稍将母亲的身体上抬,而我压低身位,自下而上的抽插着母亲的穴道。
让每一次插入时候,龟头都能抵住G点,抽离时也尽量刮蹭着。
「嗯啊啊……啊啊……晚晴……晚晴你怎么……」
母亲的身子弓起来,她脑袋靠在我的脑袋旁,在我耳边大声浪叫。
「晚晴……你插的妈妈好爽……对……乖……乖孩子……就是那里……狠狠插妈妈……狠狠肏妈妈那里……」
「呜……要被乖女儿肏死了……咿啊……要被女儿的大、大肉棒肏死了!妈妈要……又要……」
母亲的声音越发高昂,在一次厚重的一插到底后,母亲的身子死死箍紧了我的身体,小穴肉壁剧烈痉挛,爱液如潮水般涌出,混合在浴缸的水中。
她的双腿颤抖,紧紧抱住年轻女子,脸上满是迷醉的表情。
「晚晴……晚晴……来亲亲……晚晴……」
母亲发出像小动物的呢喃,她用脸蹭着我的脸,癫媚的快感让她思考都有些停止,我只好扭过头去迎接母亲的亲吻。
她捧起我的脸,热烈地吻上去。
嘴唇柔软而炽热,舌尖探入,与我的舌头缠绵交融。
穴内的软肉伴随着痉挛,像一只小手一样挤压包裹着我,每次的抽搐与呼吸,都能带来令人窒息的快感。
只是过了片刻,母亲的舌头离开了我的口中,她满面潮红,脸上洋溢着某种幸福。
「妈……我也要……我也快要射了……」
我加快挺动的速度,浴池内被搅动起哗啦啦的声音。
母亲温柔的点头。
「射吧,孩子,射进妈妈的小穴里……让妈妈感受你的精液……」
听到这话,我再也难以压抑,开始用力冲刺,肉棒在肉穴内猛烈进出,水花四溅,打湿了浴缸外的瓷砖。
「快点……晚晴,射给妈妈……把你臭鸡巴里的精液……全部都给妈妈……」
「妈妈……啊……妈妈又要去了……晚晴,快……我们一起……我们一起来……好孩子……好孩子……」
我的动作变得狂野而急促,鸡巴肏的母亲的身体都在水中摆动,在一片水波摇晃里,我……
肉棒陡然增粗一圈,一股浓精从根部涌出,裹挟着快感在母亲的小穴里喷射出来。
我腰部抽搐几下,跪在浴缸底部,双手揽过母亲的身子,将鸡巴整根塞进母亲的肉穴里。
滚烫的精液一波接着一波,每一次脉动都带来强烈的释放感,精液在温暖的肉穴内喷涌,部分溢出穴口,融入水中,形成白色的丝缕。
母亲的阴道再次收缩,淫液狂泄,她的眼睛微微上翻,脸上满是极致的愉悦与迷离。
空气中只剩下了我们粗重的喘息声。
片刻后。
我靠在母亲的胸间,粗重地呼吸着,感受着她的心跳。
柔软的乳房温暖而潮湿,起伏间,有种一种安宁感。
过了片刻,我们抬起头,相视一笑。
「哼哼,妈妈,怎么样?这次把你弄的这么舒服,快夸夸我!」
「小坏蛋……什么时候偷学的插穴?这次算你厉害。」
母亲凑过来,又想要亲亲,这次不再有之前的意乱神迷,唇齿间满是温存与满足,带着性爱后快感的尾调。
吻罢,我缓慢的从母亲的体内抽出肉棒,动作轻柔,带着一丝不舍。
抽出时,精液与爱液混合的液体从阴道口流出,滴入浴缸,形成一缕缕白色的痕迹。
母亲的身体微微颤抖,似乎抽离时候摩擦的快感,勾起了高潮的余韵。
「呼……这次真是射了好多……」
「不,不会怀孕吗……」我看着母亲挺起胯部,用手撑开有些红肿的阴唇,从中流出浓精。
「怀上了,生下来不就好了。」
「欸——?」
「晚晴不会不想负责吧?」母亲笑着看着我,她一边用手伸进去,扣出一些精液,一边笑我,「妈妈不记得什么时候把你培养成这样不负责任的孩子啦?」
「不是,就是,如果真的怀上了话,不会很麻烦吗?绝对会很麻烦的吧?」
看扣的差不多了,母亲无所谓的扶墙站起身,迈出浴缸,拿过浴巾擦着身体。
「好啦,别带里面了,水都凉了,妈妈给你擦擦,免得感冒了。」
「你上次就是扯开话题!真怀上怎么办?」
我被母亲拽出来,她上上下下的给我擦着,手不是很安分,时不时捏捏胸部屁股的。
「放心放心,有妈妈在哪,晚晴只管……」她顿了顿,我能从浴池镜子里看见她很恶劣的笑,「晚晴你只管毫无负担,噗嗤噗嗤在妈妈小穴里进行无责任中出就好啦。」
「嘤嘤,到时候真怀上了,晚晴丢下妈妈,一个人逃走也是可以的哦……」
妈妈绝对在搞鬼。
但是我不知道她到底揣着什么打算。
「好啦,这么快乐的周末,想这些干什么?你还是个年轻人哦?只管着享乐就好了,收拾收拾,咱们出门买衣服咯。」
「欸?饭呢?」
「妈妈吃晚晴吃的饱饱的哦。」
「不是,我好饿啊,妈,做点早点哇……」
「妈妈吃晚晴吃的饱饱的哦。」
「欸?你,你怎么学我啊?呜……不要这么记仇嘛……」
总而言之,母亲最后还是给我做了一顿饭再出门了。
至于那天后来,在更衣间,和电影院里发生的事情,也就不足道也了。
呜啊……
可真是淫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