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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天汉十五年,清明。
这是大汉立朝、女帝登基的第十五年。距离那一夜的血色长河,也到了十五个年头。
那一夜过后,关陇归附,西域皆平,四海归一。神州风雨长城兴隆,步入了本纪元有史记载以来最强的盛世,女皇陛下的声望更是在这些年间达到了人间帝王的极致。
却少有人再记得这盛世繁荣是由那夜铺满苍穹奔流不回的无尽血海,那位令神佛俱散、舍我其谁的血性身影所换来的。
而如今这繁荣昌盛的一片光景之下,也并非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祥和太平,不知从何时起,在赵长河沉睡之时,甚至早于在他沉睡之前,这世间风云就已围绕着他那一众红颜们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且这变化,荒诞又淫乱……
……
人们都说在这十年来连个局部小灾都难有,凸显了当今陛下果真是山河气脉之所钟,也怪不得这么多年了依然风姿绰约,除了更添三分威严与风韵之外,形貌几与当年少女无异。
普通百姓自是不知道当破御境之后,本就容颜不老,青春永驻。
女皇陛下不仅自己青春永驻,由于青龙之功的特殊性,她还可以助别人青春永驻,甚至于,在某些事物上还延伸出了另类的功效……
此刻,大汉女帝夏迟迟站在皇宫观星台上仰首望天。乌蒙灰云残卷,绵绵丝雨洒落,观星台上三百六十五盏烛火不灭,轻轻摇曳。
夏迟迟一袭雍贵威严龙袍着身,玉手素白,指若青葱,正轻抚自己鼓囊囊的腹部,扬着清丽秀颜突然嘴中喃喃:“飘渺姐姐,我肚子里的胎……”
周遭沉默良久,风中传来神念降临:“怎么……?嗯唔……”
细雨霏霏之声似乎都因这声夹杂着让人心颤的媚音而变得淫靡了起来。
“……”
“飘渺姐姐……他们又在对你做什么呢?”夏迟迟脸色飞霞,忍不住继续道。
然而不知身在何处的飘渺已是再没了动静,只有湿凉的风声在四周轻轻呼啸。
“哼……御境三重了不起啊,若不是我运气不佳,怎么可能这就被那群混账轻易弄怀孕了……”
“陛下……”
这时,有一须发泛白身穿仕服的老者悄然出现在夏迟迟的身后,姿态恭恭敬敬的俯腰行礼,整张脸伏低掩于衣袖之后。
夏迟迟神思回转,头也不回的微微颔首“嗯”了一声。
那臣子打扮的老者缓缓由此抬起了头,于是便清楚看到了他的相貌……
清癯面容神采奕奕,肤色更是健康无比的红润,完全看不出任何老态,且从这未曾改变的长相来分辨,不就是当年由无心管理朝廷的旧帝设立,后随着旧朝覆灭后销声匿迹的假货……?
“哼,无名无姓的假货,你来做什么?”夏迟迟不由冷哼道,秀美紧蹙,一张绝美无瑕的少女俏颜上尽是嫌弃之色。
假货老脸顿时嘿嘿发笑,面上先前的恭迎与敬意荡然无存,换来的竟是一种说不上来的鄙夷与轻蔑。
“呵呵,陛下,老臣求见以知会您一声,免得您忘记了今日的安排……”
“您…该上朝了……”
夏迟迟一怔,在听到假货的这番话语后,连他那流露出的极为无礼的表情都没有斥责,白皙脸颊上竟不知不觉泛起了让人难以捉摸的醉人绯红。
“朕……知道了。”
……
此刻正值卯时,天色灰蒙,加上漫布的乌云与飘荡的细雨,使得本就暗沉沉的环境更显得压抑十分。
宫中回廊间,夏迟迟气度威严、不急不缓的托着自己犹如怀胎多月的小腹往大殿走去,微风偶尔拂过她风韵伊人的少女身段,女式龙袍轻曳,荡起一阵阵扑鼻香风。
假货紧随其后,肆无忌惮的嗅着这位绝色女帝朝后飘来的芬芳体香,直到看见她龙袍之下,玉足美腿挪动间,忽然在走过的地面上遗留下的点滴湿痕,他那痴醉的神色才旋即收敛,转而掩鼻嗤笑,嘴巴微动,无声的比了一个口型:“骚畜……”
夏迟迟在前柳眉轻蹙,脚步略微停顿了一瞬,后继续无声向前迈进。
以她如今御境级别的修行,自是能察觉到后方假货的一举一动,然而她却并未因他这放肆的行为而恼怒,反倒是在情绪复杂的水眸中升出了一丝异样的欢悦……
渐渐临近奏事议政的主殿,远远瞧见殿外肃穆齐立着的一众护卫。
“陛下!”
“陛下贵安……”
夏迟迟面无表情的从护卫面前经过,似是没打算回应他们的问安。
于是,就看到一名人高马大身披重甲的中年护卫,在那抹威严香风从身前路过后,忽然猛地朝前踏了几步。
啪!
一声清脆的拍击声响起,在这本就宁静而庄重的场合里显得格外刺耳。
只见夏迟迟白皙俏颜上爬满嫣红,凤眸羞怒,回首冷冷凝望着那名中年护卫。
中年护卫咧嘴轻笑,一张粗糙大手此时还悬在那里,虚抓虚握,像在感受方才迷人的触感:“嘿……陛下的屁股还是如此软弹……”
“放肆!你怎么敢在这里……”夏迟迟双目冒火,整个人的气势迅速拔升,将这不容忤逆的无上帝威显露的淋漓尽致。
而中年护卫对此无动于衷,仿佛在他面前的根本不是什么帝皇,而是任由他逗乐的女子玩物。
“嘿嘿,陛下,臣的属下们先前可向您问候了,您……贵安啊……为何不予回应呢?”
滴答…滴答……
夏迟迟身躯隐隐娇颤,看起来不像是气的,而是在那护卫言行轻佻之余,自己身下龙袍内发生了异样,从双腿间的腿心某处部位不断的往下滴落黏稠的液体,落在地面上时被耳力灵敏的众护卫听到后所感到的羞耻反应。
“哎呦……”中年护卫随即一笑,坏手飞快的掀起了夏迟迟的龙袍下摆,如同地痞流氓似的吹着口哨盯着她脚下的痕迹说道:“哈…瞧瞧,咱们的女帝陛下这流出来的是没夹住的精尿啊,还是自己忍不住淌下来的骚水儿啊?”
在场一众人不过也是群身份低微的普通护卫,却也在这一刻丝毫没有将夏迟迟这位名正言顺的女帝放在眼里,纷纷探头往她的身下望去。
他们看到,在两条雪玉赤足间汇聚着一小片黄白色的浑浊液体,而那两条纤细美腿在感受到无数道淫恶的视线赤裸裸的凝视后,更是开始羞涩往内闭合夹紧,估计是想要由此憋住腿心处的异样。
“嘿嘿,头儿,你再往上撩一点儿呗,我们好久都没看过陛下的白老虎了……”
“是啊是啊,陛下这段时间常常为体恤百姓,基本都没怎么在宫里待过了,属实让我们好生想念!”
“哼,想念个屁!我看你们这群混小子是下面饿了吧。”
夏迟迟听着这群护卫无所顾忌的话语调侃,气愤之下一咬牙拍掉了中年护卫的手。
“够了!”
她轻轻抚顺龙袍下摆,凤眸恶狠狠的环顾四周一张张笑眯眯的脸,而后目光最终凝聚在中年护卫的脸上。
中年护卫心中警兆突升,下意识收敛起了吊儿郎当的神色,背后冷汗直冒。
然而,僵持片刻,夏迟迟出奇的长舒出一口气抚平了怒火,御境的威压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还是平常那般略带熟媚气质的少女风情。
“哼,朕一早便嘱咐过你们,不可在主殿外做任何有损先帝颜面的事情。”
“罚你们十日内不可再去仙宫苑!”
她轻哼了一声,说罢,转身踏上了主殿长阶。
留下在场众护卫面面相觑,觉得这一幕颇为可笑,他们都用如此下流的话语侮辱这位权倾天下的女帝了,换来的仅仅是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惩罚。
“吓死我了,陛下方才释放出的气息真够瘆人的……”
那中年护卫心有余悸的放松了下来,听到下属的感叹还十分不满的驳斥道:“切,空有一身修为,不过是任人予取予夺的肉畜鼎炉罢了……”
“大人,她所说的仙宫苑是何地?”
“仙宫苑?嘿嘿嘿,那可是个好地方……一说起来,我也好久未去品尝品尝首座的后庭屁眼了。”
……
“参见陛下!”
“陛下万福金安!”
“陛下,您总算来了,让我们这群老臣真是好等。”
夏迟迟一入大殿,身在殿内的几十号臣子便纷纷问候招呼着,语句尊卑礼仪虽是面面俱到,但他们在说这话时的语气与流露出的表情却怎么也看不出任何敬意。
一天庭饱满、满脸横肉的臣子身着被肥胖身躯撑的紧绷的仕袍笑嘻嘻的凑到近前,姿态随意的拱拱手行了下吉拜礼,说道:“嘿嘿,陛下,您快落座吧。”
夏迟迟漫不经心的点点脑袋,不知怎地,她在步入殿内后清丽绝美的脸庞双颊处便渐渐浮现出了两抹晕红。
在数十位大臣们的神色各异的瞩目中,她身躯挺拔,龙袍上勾勒着柳腰翘臀与小胸脯的诱人轮廓,脚步轻移间胸脯也在隐约跟着颠簸。
嘀嗒……
熟悉的声音在她身下双腿交错间响起,一滴又一滴黏稠落在富丽堂皇的云龙纹地面上,白浊与金红颜色对比的格外明显。
周遭大臣顿时被此所吸引,本是肆意打量夏迟迟姣好威仪身段的目光全部转移到了她的龙袍下摆处,直勾勾的盯着她所过之处遗留在地上的一滩滩可疑痕迹。
“嘿……”
在最前的胖大臣见状不禁笑出了声,有了他起了头,其他诸位臣子也皆不再掩面偷笑。
“哈哈哈哈……”
“看来陛下的龙体已是有些难耐了,快快就座吧!”
夏迟迟面红耳赤,踏着长阶,身姿袅袅婷婷来到最中央属于她的宝座前。
金雕龙木椅通体髹上黄金,气派奢华,扶手蟠着金光灿灿的龙,但是,这象征着至高无上的皇权之座此刻整体看下来却与正常的龙椅有些出入……
在这龙椅座面中间,竟然明晃晃的竖立着一根做工逼真无比的玉制假阴茎!
玉茎粗长,泛着淫艳冷光,在皇权宝座上仿佛在大肆嘲讽着这帝位的威严。
夏迟迟盯着这根玉茎,目光渐渐痴迷,水润红唇轻启细若无声的吐着一口口炙热气息。
“陛下!该落座商议朝事了!”
下面的众臣催促声唤回了她的神志,她定了定神,转过身面向朝堂,双手轻捻龙袍下摆边沿将其往上缓缓掀起。
赤条条的雪白,由玉足到小腿,再到大腿一一随着龙袍的上移而展现。
噗滋…噗滋……
在这逼近最为神秘的蜜处过程中,夏迟迟许是被下面数十道灼热视线盯得心神动荡,纤长美腿微微颤抖,从腿心之处开始依稀传出不堪入耳的湿黏喷吐声。
下面众臣屏息凝神,双眼中的欲火似要压抑不住得变得赤红,短暂的不到几眨眼的功夫,他们便清清楚楚看到了上面女帝彻底暴露出的整个下身……
私处樱丘白净光滑,不见半根芳草耻绒,嫩如处子般的粉唇蜜穴在腿心耻户间淌汁溢液,还有一颗月牙肉蒂硬挺明显的生在蜜唇顶端。
这就是天汉女帝——夏迟迟所暴露出的龙袍下的淫艳春光,不仅举止放浪,就连除去龙袍外内里不着一物的浪荡穿着也让人瞠目结舌。
噗呲……
夏迟迟此时私处的两瓣樱唇轻轻开合,在中间肉缝中喷吐出了一口浊液,形成浑浊的小水泡后迅速炸裂,最后沿着一侧腿根流淌而下,就像是在宣示着它淫荡的本性。
也难怪之前夏迟迟在某时总会从身下流出白浊滴在地上,恐怕她自那时起就无时无刻在夹紧着娇穴,憋忍着穴洞里这被注入的不知多少量的莫名液体。
这时,下面大臣嘴角带笑,左顾右看相互使了个颜色,随后一齐躬身。
“陛下,今日请您以后庭坐于椅上玉茎,以便众臣能够好些欣赏欣赏您的玉润美穴……”
“哼……”
闻言,夏迟迟皱了皱秀眉,低头瞧瞧龙椅上的粗大根茎,心潮悸动之际身体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双手拎着下摆,圆润挺翘的臀儿则缓缓去对准了根茎的头部。
噗叽……
“嗯~……”
只听噗叽一声,夏迟迟闷头娇哼,玉茎头部极为顺利的消失在了她的臀沟中,整根粗长茎身几乎畅通无阻的随着她身体坐落而朝后庭肉洞里深入。
“嘿,陛下的担忧还是太过多余了,您的后庭骚洞十多年来尝遍了数万次的肉根开垦,这点粗度的假茎还难得到您嘛!”
“闭嘴……唔……”
夏迟迟呵斥住下面大臣的无礼言行,将龙袍下摆全部堆在了腰肢处,改为用双手后拖着臀瓣用后庭去吞没那根玉茎。
咕叽咕叽……粘腻的吐气声在粗茎挤压开后庭洞里的空气时不断从穴口传出,还有少许与嫩穴中相似的白浊液体一并泄出。
夏迟迟玉颊羞红,身为帝皇的她却在龙椅之上怎么都不敢看下方大臣们的神色,只顾埋首拖臀用后庭含吮着身下的玉茎。
在这期间敏感的娇躯受到了刺激,娇嫩的私处里忍耐的液体再度有了往外冒出的趋势,一小口一下口从唇缝间淌着。
啵叽!
“嗯~!”
短暂又漫长的时刻最终于夏迟迟的一声娇吟结束,龙椅上的假玉茎总算全根没入了她的后庭。
在下方众臣的瞩目中,他们能够看到台上的绝色女帝颤抖的身躯与紧紧闭拢的美腿,还能听到她臀下偶尔发出的噗呲靡响。
“咳…陛下,腿……”
臃肥大臣依旧彰显出他淫邪的本性,率先发话像是暗示了夏迟迟什么。
夏迟迟瞬间领会其意,凤眸羞恼的瞪了他一眼,双腿则违背了她面上流露出的厌烦神采,缓缓朝两侧开展,以一个门户大开的淫荡姿势朝向了下面的众臣。
“哦哟~……”
“咦?陛下的淫穴怎么又恢复成这般粉嫩模样了?”
“哈哈哈,陛下深得青龙回春之意,怕是觉得自己原来被玩得黑黢黢的骚穴太过丑陋,所以便用功法恢复了回去吧?”
“够了!”夏迟迟一拍龙椅扶手怒斥出声,帝威淋漓尽显,却配上她当下这副开腿露穴的形象怎么也提不起半分威慑,甚至还在她声音落下之后,那袒露的娇润私处还喷溢出了一小泡白色液柱……
“呵…都听到没有,陛下气得骚穴都喷精了!还不快收敛收敛开始商议朝堂正事……?”
于是,庄严的朝堂上终止了这番短暂的闹剧,每位大臣至少都在表面上表现出了一本正经的模样。
夏迟迟螓首轻点,旁若无人似的赤裸着下身坐在龙椅上,后庭还塞着根假玉茎,脸上的表情说不上有多羞涩,倒更像是习以为常后的淡然视之。
彼时她在殿外以先帝颜面来训斥中年护卫的话语,在放到当前来看,倒成了一个荒唐至极的笑话。
“嗯…唐……”
“陛下。”
夏迟迟话还未出口便被一白发苍颜的老臣打断。
“呵呵,您的姿势还没有摆正。”
老臣说了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但夏迟迟迎着他那耐人寻味的怪笑,迅速做出了回应。
她将分岔在两侧的双腿双足分别踩在了龙椅座面左右,使得耻户不仅能展露的更加清晰,略有后仰的姿势连直塞在后庭里的白玉假茎也能够看出露在外面的一小部分。
“呼……”
这还没完,夏迟迟在长呼出一口灼气后,探出两只素手分别覆在了饱满耻丘的左右,白浊染在两瓣娇唇,白粉交间格外淫靡,两手葱指则觉得这还不够浪荡,轻轻一掰分,将娇唇蜜裂掰开来,露出了里面娇羞抽搐的淫洞。
噗呲…噗呲……
洞口如一张小嘴儿轻张轻合,吐露出一口又一口热腾腾的腥臭液体散落在前,玷污了至高无上的龙椅。
“呼…呼…唐…唐首座呢……她为何没来上朝?”夏迟迟娇躯逐渐发烫,忍受着充实又酥痒的后庭与想要上下套弄的冲动,边娇喘着边问出了方才被打断的话语。
“哦?唐妓……唐首座啊……她应该还在仙宫苑吧。”
“臣昨夜亲眼见到,首座她被十数位宾客包了场子,现在怕是……后庭骚菊都已被捅开花了吧……?哈哈哈……”
“嗯……朕知道了……”夏迟迟双眸出神,心不在焉的应了声,那两条踩在椅子左右的两腿明显于这时绷紧,动作轻微,像是有意无意的开始起伏娇躯,用后庭菊缓慢套弄起了假玉茎。
下方众臣看得津津有味,完全忽视了所谓的朝堂议事,更有胆大妄为者没有压低声音的交头接耳议论着台上这位女帝的骚态。
“功法恢复效果竟然如此显著吗?还记得多日前她那两处淫洞都黑不见粉,松垮的连几泡阳精都夹不住了……”
“谁知道呢,陛下这些时日以来不是在四象窑就是在贫民巷子里,老夫都快忘记她淫穴的滋味了。”
“哈哈,看来魏国公是太喜爱唐首座的屁穴了,所以不再念陛下白玉老虎穴的好了?”
众臣讨论的热烈,上面的夏迟迟也因听闻他们这污秽不堪的一言一句,躁热的内心愈发动荡。
咕叽……咕叽……
她双足玉趾紧紧抓牢椅子边沿,腿弯小心翼翼的打开再一闭合,如此反复,使得被撑绽的粉褐色嫩菊缓慢吞吐着粗大玉茎,缓解着她身体躁动难耐的欲望。
“呼…嗯啊……好了…住嘴……”
夏迟迟声音娇媚绵绵的止住了众臣的喧吵,迷离的眸子不经意瞥到了下面欲言又止的胖宰相,正是那位言行无礼的肥胖大臣。
“秦相,你有何想说的?”
秦相脸上肥肉抖动,肉手拖了拖自己滚圆肚皮,嘿嘿笑道:“陛下,当前都城内战力空虚,常有一些邪教残众,蝇营狗苟之辈借此祸乱太平之势……不知,在西域隐居的岳女侠何时回归……?”
他在说这话时眼神飘忽,满目流露出的情绪尽是淫邪,好似主要目的并非是为了打探岳红翎的消息。
“哈哈,秦相这是意有所指啊?谁不知陛下背后还有四象窑……四象教撑腰,那朱雀尊者和玄武尊者修为境界同样堪比仙凡,区区邪教残众有何惧之?”
咕叽…咕叽……
夏迟迟娇躯上下频率时快时慢,掰穴玉手也抽出一根指尖无意识的刮蹭着肉蒂小豆,私处花唇间被敏感刺激的淫液浊浆流淌不止,意乱情迷的她也尽力开口发声解释了一句。
“嗯…嗯……岳…岳红翎…在天山有要紧之事难以抽身……”
“哼,什么要事,老子两月前远赴西域拜山面见岳红翎,你们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突然,一身着厚重盔甲的壮汉语气暴躁的叫喊道,“嘿……落日孤鸿,剑心通明?咱们岳女侠那时正被一个老头拴在树下撅着骚臀挨着剑身抽打呢!她那肚子比陛下的还要鼓上几分,怕是怀胎多月了,奶子摇摆之时连奶水都喷的到处都是!”
“这……哎……”秦相唉声叹息,表情布满遗憾,就像是惋惜于错过了什么美好之事。
“哈哈,秦相啊,陛下不是有功法回复吗,待岳女侠回归,把她那生过孩子的烂屄修复一下不也能用?”
“够…够了……!”夏迟迟适时中断了两人的话语:“此事作罢,大汉方今还有四象教两位尊者坐镇,无需担心安忧……”
“哼!”怎料那壮汉大将面色不悦,继续目无尊卑驳斥她的话语:“那两头骚畜?她们两位可比在龙椅上屁眼套棒的陛下您还要骚贱无数,如何对付诡计多端的邪教徒,也让他们轮流肏干几顿笼络过来?”
他望着台上女帝汩汩冒精的淫穴,又盯着她鼓囊囊的孕肚停顿片刻,旋即嘴角一撇移开视线,将轻蔑的意味表露的淋漓尽致。
夏迟迟满面通红银牙紧咬,无力反驳将领一针见血的论述,毕竟……她当朝于众目之前裸露着下身就已是淫乱的铁证,又在与众臣议事的时候有意无意用娇臀后庭套弄龙椅上的假茎,内心还丝毫不厌恶这羞辱的快感……
“报!”
正于这时,一守在殿外的普通护卫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禀陛下,飘渺…仙师……归来,如今她已临至殿外。”
这护卫垂首顿足,姿态放得很低,但悄悄抬眸窥探台上龙椅的细微动作怎么可能瞒得过夏迟迟的眼力。
夏迟迟红了红脸,略显无措的合并住了大开蜜户的双腿,她先前还在外面冠冕堂皇的训斥那些目无遵法的护卫,如今又被闯进来的护卫看到了她这副淫荡不耻的窘态,内心自是感到十分有些无地自容。
“嗯……请她进来吧,飘渺身为人世山河之灵,有她在能够护佑我朝,便无需再担心宵小之辈作祟。”
“可是……”护卫欲言又止,眼神偷偷瞟向站在右侧的魏国公,似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魏国公胡须一抖,猜到了他没有阐明的话语,当即眯眼轻笑毫不犹豫道:“愣着作甚?听从陛下的吩咐,把飘渺仙子请过来。”
“是。”
护卫俯身告退,片刻之后,便听殿外传来一阵沉重而缓慢的脚步声。
咕叽……咕叽……咕叽……
脚步声夹带了一阵又一阵让人听了面红耳热的湿黏声,只见守在殿外的那名中年护卫头领率着身后数位下属慢悠悠的踏进了朝堂大殿。
咕叽……咕叽……
在他身上,有一四肢皆无的女子由麻绳捆绑,吊挂在他的胸前。
女子面涂厚厚一层黏稠透明的白浆,双眸都被黏液沾染的睁不开,因此连她的长相也根本看不明朗,只能隐约看出樱桃小口与精巧琼鼻,清理干净后绝对是姿色绝佳的美人。
她的娇躯不着一缕,尽管躯体残缺,但臀翘乳丰腰肢如柳,也依旧有着极为姣好的身段。
但是……
她玉脂般的白里透红,足够嫩滑却是被遍布的污泥与脏浊所玷污。一对儿丰乳乳尖艳红肿胀且分别穿挂着两只银色大环,像是门环铺首般悬在胸前,洁白乳肉布满细细抓痕与干涸的黄白精斑……私处耻丘芳草凌乱湿粘,糜烂狼藉的红粉蜜洞唇瓣外翻,且在顶端半根小指大的肉蒂上还挂着两串小铃铛……
咕叽……咕叽……
叮铃……叮铃……
护卫头领双手抓在女子那对儿硕乳银环之上,下身裤沿半脱,用胯间狰狞丑物捅在她肉臀间的菊眼,一步迈进,腰胯顶送,根茎抽插,捣弄得她浅浅哼吟,肉壶似的残缺娇躯痉挛震颤,私处铃铛叮当作响,臀肉雪浪滚滚间带动着臀侧烙印的“母畜”二字一齐翻涌。
夏迟迟忽地坐正身姿,连私处酥痒,后庭涨热都暂时抛之脑后。
“飘渺姐姐!你……你怎么成这副模样了……!”
咕叽……咕叽……噗嗤噗嗤……
“嗯…嗯…呃唔……嗯……”
这是飘渺?!
在场众臣听到夏迟迟的呼唤,纷纷凝神观察起这被护卫插着后庭、不时抖臀晃奶私处喷水儿的断肢女子。
浩瀚无垠,飘渺清灵。
女子那无时散发出的山河气息作不得假,她…的确便是人世山河的化身,先天神魔,御境三重,飘渺本尊……
飘渺本是先天神灵,是此方世界山河社稷的显化,在某种程度反馈着这片江山湖海的走向。
而当她沦为这般不知廉耻的淫乱模样后,也说明了此世人间如今究竟形成了怎样的荒诞风气……
噗嗤噗嗤……
“嗯、嗯嗯嗯……”
飘渺娇呻连连,每随着臀后的肉茎顶插菊洞,她那沾满半干涸块状白斑的私处阴穴,就会噗嗤噗嗤不断往外喷洒着黄白液体,腥骚气味混杂,恶臭扑鼻难闻无比。
夏迟迟见她神态痴迷,顾不上回应自己的话,于是便把话锋指向了中年护卫。
“把她放下来!”
护卫表情平淡,闻声在原地立定并松开了扒拉在飘渺胸前圆环上的手举在了脑袋左右。
然而,飘渺在他停止抽干动作后反倒表现出了一丝不满的情绪,随即主动扭摆起了自己的腰肢,用后庭肉洞刮蹭他的挺立阳根。她那对穿环玉乳此时倒还真像是左右两个门环铺首,随着乳肉狂飞而敲敲打打。
她的娇躯悬挂在护卫身前不停摇晃,好在缺了四肢的她体重轻巧无比,几根细长麻绳才支撑住了她这般激烈的动作。
咕叽…噗…咕叽……噗……
后庭吞没阳根,淫穴喷精吐液,飘渺脸上的白浆浊液缓缓滴淌,小嘴轻张着小声呢喃。
“嗯…唔唔…没有…四肢…便于肏…弄母畜……”
“嘿……”这时,中年护卫才幽幽道出了声:“陛下,您也看到了,明明是飘渺仙子在主动求欢……”
“方才她被几个平民送回来时,身下双洞又是溢精又是喷尿,还不停晃着屁股求在下肏她,哎……在下还亲自清理了她满是阳精与臭尿的屁穴,以此来肏干满足她的诉求……”
“您可不能冤枉臣的一片好意啊!”
旁边众臣见风使舵,忙跟着出声附和。
“陛下,飘渺仙师如今这副模样还有精力应付邪教宵小吗?”
“哼,这肉畜一样的贱货是飘渺?”
噗啵一小声,夏迟迟颤抖着双腿抽身离开龙椅拔出了后庭玉茎,这举动刚好止住了下面众臣的嘈杂。
她抿唇瞅了眼龙椅上湿淋淋的惨状,椅子上布满了她流下的斑驳水迹,假玉茎被她的后庭菊温养的光滑水润。
她小脸一阵发烫,即刻收回了恍惚的目光,足尖一点,凌空轻踏来到了飘渺跟前。
简单打量了飘渺的身体几眼后淡淡道:“这是飘渺自己断的四肢罢了,断肢重生对她来说微不足道,哼……再不济,还有朕的功法辅助回复。”
“唉……陛下,飘渺仙师这样的状态,恢复后又能怎样?再主动由她断了肢任意给人奸干吞尿纳精吗?”
夏迟迟一再被诸臣堵的无话可说,气急之下一咬牙:“行了!不过是苟藏在暗中见不得光的魔徒残兵罢了,朕自有办法……”
噗噗…噗呲……咕叽咕叽……
“唔~!啊、啊、啊啊嗯嗯……”
就在夏迟迟话声一落之际,她身前的飘渺也在持续良久的后庭纳棒后瞬间攀上了身体巅峰,低浅的哼吟转变为高亢的娇啼,肉娃娃似的残躯腰身紧弓剧烈抽搐,气息腥臭的淫穴失禁泄洪般将积存在淫洞内里的混浊液体喷了出来,溅得夏迟迟龙袍前白浊点点。
“嘶~……还以为屁眼儿被肏松了,原来还能夹得这么紧……”
中年护卫咧嘴倒吸着凉气小声嘟囔了一句,双手又攀回了飘渺摇摆的丰乳前。
他的手一触乳尖圆环,飘渺便会闷哼绷紧娇躯,从私处穴洞里洒出小缕黄白汁液,再一挺送腰身深捣后庭,她的淫穴蜜洞又会迅速收拢。
“哈哈,还是这样插起来屁眼足够紧!”
噗呲噗呲、 腥臭浓厚的精尿混合物洒在地上时似乎还隐隐冒着热气,由此可见这些液体已是在飘渺的淫洞里积攒温养了许久。
“陛下,您先前训斥在下不可有辱先帝颜面,怎么看您自己却独坐龙椅上玩弄自己的后庭那么起兴?”
中年护卫抓着身前飘渺的双乳不顾形象的抖胯肏干,在其菊穴紧肉挤压的极致快意中还不忘揶揄两句夏迟迟。
夏迟迟身体一动不动,没听到他的讥讽似的,双眸映着一层迷蒙水雾,直愣愣的垂眸看着飘渺溅在自己龙袍上的星星点点。
噗呲噗呲噗呲……
“嗯啊啊…嗯嗯嗯……”
朝堂一度安静无声,在场众臣的注意力几乎全放在了这人彘一般的肉欲母畜的后庭交合景上。
中年护卫见夏迟迟愣神,心思一动,双手转而托在了飘渺臀瓣左右,而后一抬,抽出她后庭里的肉根,轻而易举的便将她的娇躯高举了起来。
“嘿嘿,我瞧陛下看得出神,是骚穴也渴望阳根精液了吗?来,给您先解解馋……”
他淫笑着把飘渺的身体伸向夏迟迟的面前,以臀间私处双穴正朝她的脸,而后单手托臀,另一只手放回飘渺的丰乳上,提拉乳尖圆环。
“嗯~……”
噗…噗滋噗滋滋……
飘渺私处两洞翕翕开合,抑制不住的痉挛,从淫靡涧洞里喷吐出了大股浓浆,刚好全部打在了夏迟迟的俏颜上。
夏迟迟双眸怔怔,樱唇微张,粉嫩香舌鬼使神差的舔了一下溅在嘴角处的黏稠。
中年护卫见状面上笑容愈发猖獗,竟直接托着飘渺将她整个耻丘私处贴到了夏迟迟的樱唇。
“唔!”
“嗯~!”
两女一闷哼一娇吟,齐声并发。
晕沉沉的飘渺只觉方才还充实满足的私处被一灵巧软物蹭的发痒发麻。
糊里糊涂的夏迟迟只觉樱唇贴上了一个温热柔软的部位上,腥臭骚臭又浓厚的液体在她舌尖萦绕流淌。
啪!啪!啪!
噗滋…噗滋噗滋……
“哈哈哈,陛下果真是口渴了,那可不能浪费飘渺母畜屄洞里的精尿!还剩不少都由您饮用吧!”
中年护卫猛拍飘渺丰臀,娇嫩臀瓣颤颤巍巍,醒目的掌印顷刻映现,将那臀上的“母畜”二字又衬的无比显眼……
“说起来,陛下的屁股一侧也印有这‘母畜’二字,诸位对此有什么头绪吗?”
“呵呵,这有何原因可循,唐晚妆、四象朱雀玄武二尊者,她们的臀上不也有这两字吗?”
“依我所看,怕不是她们自己印上的吧,可惜了当年的赵王……红颜女眷们背地里竟然各个都是这种骚畜荡货……”
……
第二章
茫茫夜空,星河璀璨。
星空下,古剑湖畔倒映天上繁星与明月,幽邃而静谧。
湖底剑室。
剑室早被清理,霜华遗骸很早就被四象教接回京师厚葬,剑室之中悬挂的各类上古宝剑也被夏迟迟收藏于皇室,曾经在这里能感受到的各类剑意至今也消散无痕,再也没有什么特异。
嗡……
忽地,剑室这片小秘境似有空间波动,空间壁垒砰然瓦解。再一看,哪还有什么上古剑室,而是一片漆黑幽垠。
幽垠本无光,但眼前有光。
那是一汪幽静的潭水,水中绽放朵朵莲台,浓郁的生命之意在其中流转。
一大汉盘膝闭眼平躺在一朵莲台之上,身穿朴素武者劲装,感受不到任何生息,仿佛沉眠死去了一般。
在潭水边,此时正有一男子斜倚在一破旧石碑前,他面如冠玉、唇若涂脂,细长洁净的手中摊着一纸天书,犹如一个姿态闲散随意的翩翩美男。
而这花公子似的美男子,便是十六年前被赵长河以身死为代价重创遁逃的此界天道,没成想,他竟一直潜藏在天书世界中从未离去,甚至还就在赵长河重塑的肉体近前……
“呵,不过是本座曾经无意散养的一群信徒在人间作乱罢了,没想到她们方今连这点程度的困难都无法解决……你的底牌们也不过如此嘛,夜无名?”
天道收回天书,结束对世界的俯瞰,修长手掌朝自己身下探去,接触到了胯间趴伏的美人头颅与她那一头顺滑短发。
夜无名娇躯猛颤,只见她一袭黑色法袍半解,衣襟敞开,如脂如玉的肌肤在这片空间微光之下泛着些许圣洁的光晕,就像最顶尖的造化雕刻出的艺术品一样毫无瑕疵。
然而这神圣很快就由她亲自打破,她双眸紧闭,细密羽睫慌乱的颤个不停,绝美无瑕的脸庞双颊隐隐凹陷,水润红唇圆张,居然是在含吐着天道胯下的粗长阳根……
如果说这还仅仅是扭曲了她夜无名高悬夜空、孤高清冷的部分形象外,那么,若是再加上她此刻的赤胸露乳,跪地撅臀,并由一头似猪非猪通体漆黑的小型异兽骑臀挺根,不断抽干奸淫她那娇润欲滴的嫣粉蜜穴……便是她一切形象气质的崩塌与摧毁……
夜无名新月黛眉紧锁,往日的淡然神情被一丝挣扎与痛苦所取代,螓首不情不愿的屈辱起伏,闷哼吞吐口中的腥热硬物。
见她一声不响不欲理会自己,天道继续得寸进尺,手掌轻轻拍打着她的薄红俏脸,讥讽道:“怎么?本座说得不对?”
“呵……也罢,你这位曾经的夜帝都折服在本座的胯下温顺舔根吐棒了,再怎么样也无法改变这样的事实现状,你心有不服又如何……?”
“嗷!吼……”
噗叽、噗叽、噗叽……
“唔嗯…唔~!”
就在这时,夜无名臀后的猪形异兽突然发出一阵低吼,曲卷螺旋状的猪鞭膨大几分,漆黑肥圆的身躯飞快拱送,暴烈又凶猛的撞击抽插起她那处境凄惨,水润红肿的娇嫩蜜处,淡漠如她,也被激得泻出两声带着鼻音的娇羞闷吟……
……
天书世界纪元诞生之初,天道在获得天书后一直在不动声色的炼化操纵,夜无名、夜九幽姐妹觉醒真我后,一直浑浑噩噩如同提线木偶般遵循“天道设定”,便是他施加的影响。
因此,十六年前天道被赵长河舍命重创,并未遁逃三界之外,而是选择继续潜藏在了天书世界中,这也是他当时面对夜无名一直有恃无恐的缘由,因为他可以随时激发埋藏在她与夜九幽灵魂深处的精神烙印。
这灵魂烙印的影响说来也简单,在赵长河沉眠之初,天道便借此控制了夜无名、夜九幽,将连她们自己堪真过后都不知道的淫乱本性,放大了无数多倍。
其实,自赵长河于此世与夜无名的相处过程中也偶尔暴露出过她内心深埋的本性……赵长河在用天书擦拭与红颜缠绵后遗留的阳精时,夜无名从未产生过丝毫厌烦心理……
……
此时夜无名恼怒屈辱与绝妙的快感并存,混乱掺杂时时刻刻影响着她的思维。
曾经炼制的无瑕身躯成了身后异兽的泄欲工具,冰雪肌肤白中透红,玉乳摇曳,口舌并用,冰冷的神情却在用熟稔灵活的口技侍奉天道的阳根。
噗叽、噗叽、噗叽……
雪股蜜臀被猪形异兽又压又撞,诱惑十足的白浪余波翻腾不断,在臀瓣一侧,清清楚楚烙印着“母畜”两个字,字形色泽与飘渺臀上的如出一辙。
天道心情极佳,双手极力压低着夜无名的美首,惬意的体会着温润口腔的包裹含弄。
“这头异猪不错吧?本座寻遍三界,专为你们姐妹二人找到的配种对象,一马一猪,夜九幽选择了马兽,你则负责满足异猪的繁殖欲望……”
天道自顾自地说着,他十分喜爱在这种时候来侮辱高高在上的夜无名,纵使修行万载,早已恬淡寡欲的他也被这如星河暗夜般清绝冷艳的美人激发起了心底暴虐的本能兽欲。
“唔!”
夜无名檀口里塞着阳根像是在驳斥的怒哼了一声,她情欲缠身但理智尚存,只是受那自灵魂深处传来的淫乱让她无力在这屈辱之刻反抗。
噗叽、噗叽、噗叽……
身后的异猪哼叫不停,肥重的肉躯撞得她的雪臀都红了一大片,白沫淫浆杂乱的分布在她的蜜穴与猪鞭的交合处,粗鞭一抽,蜜水与白黄色的浓浆便会从紧洞里带出,再一送,又会将之全部塞回了洞内,并发出“噗叽噗叽”的空气与液体的挤压声。
“唔…唔呣…唔……”
噗叽、噗叽、噗叽……
檀口吞吐,阴穴挨鞭,这样的来回反复持续了好一会儿过后,天道在某一时刻突然心有所感,眸光一转,瞥向了此方空间的入口处。
嗡…
“哼哧…哼哧……”
一头毛发光泽乌黑锃亮的异兽低吼着踏了进来,这异兽形似马,但比正常的马匹要高大些许,且眼冒暗沉金光,颅顶有一尖角独立,整体形貌神骏非凡。
嗒、嗒……咕噗…噗叽……
“嗯~……”
四蹄稳步踏行,这马兽缓缓朝天道所在靠近,时而却能听到蹄声中还混合着怪异的气响与绵软的女子哼吟。
再定睛一看,马兽身下蜷曲着一个肤色苍白与夜无名样貌极为相似的绝美女子,正用她那被扩充的大小夸张的淫穴洞口,容纳着马兽堪比她小腿粗细的马茎。
女子身段玲珑曼妙,身着一袭破碎不堪、起不到任何遮掩私处作用的暗紫色丝质长裙,一对儿只手难握的白玉酥乳暴露在外,胸如水滴吊挂,两颗紫红蓓蕾昂扬硬挺在乳峰顶端,依稀中能看到尖峰中心有乳白色的液体在分泌。
由于马兽高大,她整个人就像用私处淫洞套在了马茎上,上肢俯腰放低,修长玉腿止不住的打颤,芊芊藕臂无力的垂在身下,小腹也不知是怀了什么胎还是塞了根硕大马茎而鼓囊囊的。
噗…噗…咕叽……噗叽……
马兽缓缓踏行的时候,身下的马茎就会顶着女子被迫跟着走动,并且还常伴有根茎顶撞阴洞而从穴缝里泻出的排气排液声。
女子双眸时而痴醉翻白,时而恢复成荒芜幽寂的神采,红唇时而轻启吐舌,时而轻闭哼啼,与夜无名相似的脸扭曲着破碎的淫乱神情。
夜无名是短发,而她则是长发,混乱与寂灭,其赫然正是另一位先天神魔——夜九幽。
啪!啪!啪!
天道见到此景突然抬手鼓起掌来,俊美的脸庞浮现出戏谑的笑容。
“哈哈哈哈,十余年的马兽奸污,时至今日,你这贱畜总算是怀上崽了……”
仿佛正应了他这番话,伏在马兽身下的九幽欢快的晃荡起自己的双乳,两颗紫红乳尖中迅速泌出了白色液体,随着乳肉胡乱摇摆而甩出了一滴又一滴,尽显放荡与淫乱。
噗…噗…噗叽……
马兽顶着她前行最终停留在了天道与夜无名旁边,性器交合的腥臊味弥漫在四周。
夜无名娇躯一颤再颤,鼓着小嘴愣在了那里,向来镇静的她罕见的在额间沁出了几缕香汗。
天道提了提胯,阳根在其嘴腔中一顶,只手掐着她的一侧嫩滑脸颊:“怎么,你夜无名也会惧怕?”
“呵呵呵……这两御境级的异兽在九天十地中也是极为稀少的物种,而本座看上的就是它们的一个特性……能够和御境之上的大多数物种繁殖,包括你们这种凝聚了肉体人身的先天神灵……”
“它们的阳精可直接借由你们体内的灵力而转化孕育……届时,本座便直接称呼你们母猪、母马好了,哈哈哈!”
噗叽、噗叽、噗叽!噗叽、噗叽、噗叽……
恰逢这时,奸淫夜无名的猪兽逐渐加快了后肢挺送的速度,做起了最后的泄精冲刺。
“唔唔唔唔…嗯唔唔唔唔……”
抽插的湿黏水声与夜无名的闷吟盖住了猪兽的哼哧低吼,夜无名那双紧闭的美眸在此刻无意识的半睁开来,一双如星空般幽深的淡漠瞳眸只是露出了一瞬,旋即便被朦胧迷醉替代。
噗叽、噗叽、噗叽噗叽!
猛烈的交合击碎了夜无名的静谧与高远,将她从高悬的夜空上拽了下来,堕入淫欲的汪洋。
她紧嗦的檀口受不住臀后私处的暴力侵袭,不由自主的吐出了里面的阳根。轻喘急促,幽香伴着淡淡的腥热从她的口中倾吐,几许口液形成晶莹细丝挂在湿润的樱唇上,连接着天道阳根的茎身与肉菇。
噗叽噗叽噗叽……
大量淫汁蜜液从她的幽泉涧洞里喷溅而出,她跪分的双腿乱颤,玉润莲趾蜷紧,整具雪腻翘臀萦绕着一抹情欲的粉红,圆满与纤腰形成强烈的反差对比,让人忍不住想要骑跨上去纵情蹂躏。
不过当前,夜无名就是臀后一头猪兽的禁脔玩物,任由它的猪鞭鞭挞着她的阴穴……
噗叽噗叽……
短暂之中夜无名几乎承受了猪鞭上百次的抽干,早在半途就酥软无力的她几度晕厥过去,又被私处的火热涨痛所唤醒。
“哼哧!”
终于,那猪兽在发出最后一声低吼过后,抽动的肥躯骤然停止,整根猪鞭深深塞进娇嫩肉洞中,泄出了足足撑大夜无名小腹的浓精。
“啊~!”
夜无名身体剧震,扬首娇啼,在她一旁的天道本有些不满她中途吐出阳根的动作,但在看到她这样一副痴乱的神态后,转而扶起阳根,将茎头对准了她的俏脸。
精关一松,炙热阳精顿时射出,由他单手控制着将一股股精水洒在了她的星眸、琼鼻、脸颊处,最后全部灌入了她张开的檀口小嘴中。
“啊~呃唔……”
只听噗通一声,那边的九幽栽倒在地。
她的状况比夜无名好不到哪去,在夜无名被猪精浇灌之时,马兽便同时在她的体内泄完了一大泡精液。现在再看她那鼓囊小腹,比原来还要大上些许,瘫在地上的美腿与臀肉一抽一抽的,拳头般大的嫣红淫洞又张又合,冒着热气腾腾的腥臭马精。
天道提着肉根在夜无名的脸颊左蹭又蹭,而后幽幽站起身来,他那阴郁狠戾的眼中满是厌恶与讥嘲,低着头打量着这二姐妹。
“夜无名…九幽…哼,本座不会轻易抹杀赵长河……”
“我偏要亲眼见证,他那些红颜女眷沦为牲畜不如的万人性奴……而你们两位,就当这两头畜生的配种工具吧……”
噗呲…噗呲……
咕啵…咕啵……
两女皆于极致的欢愉余韵中短暂没了神志,回应天道的只有她们被灌满浓精的肉穴,狼藉一片红肿不堪,外翻的肉瓣儿合不住内里的淫洞,汩汩喷精……
天道心思电转,面露狞笑,抬手间卷起她们横陈的肉体带到了水潭中央,赵长河肉身所在的莲台前。
二女都是御境三重顶端的先天神灵,并非不堪重负的普通女子,在天道将她们带离到莲台旁时,就已从恍惚中醒转过来。
天道在水潭中负手悬立,指着莲台上沉眠的赵长河对她们说道:“本座瞧你们的骚穴精喷不停,太过浪费,去蹲在他面前,把精泄到他脸上!”
“呵呵,刚好这兽精也有一定的生命之力,就当本座对他的一番好意了……”
话语刚落,修为境界稍低且受“天道设定”影响较大的夜九幽便像入了魔般,双眸无神,身体如同提线木偶僵硬的爬到了赵长河身前,而后玉手托着自己的臀儿,臀心臀缝对准他的脸蹲在了上面。
而夜无名在最初冷汗淋漓,咬牙对抗了一阵来自灵魂深处的命令后,终究难逃被淫邪摆布的命运,一步一停,与夜九幽玉臀相对,以同样的像是出恭排尿似的羞耻姿势蹲到了赵长河脸前……
在她们无法突破上限前,永远都无法违抗“天道设定”,违抗由他提出的任何关于淫乱的要求。
啪!啪!
天道双掌轻拍两下。
两女动作一致,双手浪荡的掰分开自己的臀沟蜜缝,浅粉后庭舒展着齐整的菊纹,黏浆四溢的腥臭淫穴翕张缩合。
只听“噗嗤噗嗤”一阵响声,菊纹微微绽开,清楚就能辨明她们的下身私处在排挤发力。
噗嗤噗嗤……
夜无名、夜九幽,一大一小的私处淫洞同时喷泻着内里的浓精,洒在赵长河的脸上。
一抹又一抹精浆黏稠而缓慢的流淌,最终一部分沾留在他的脸上,一部分滴落融入到了莲台之中……
天道饶有兴致的欣赏眼前淫景,手中拎着一把刚从潭中捞出的黯淡无光的星河剑,此剑之灵不知所踪。
天道低语:“是该瞧瞧身在天山的那只母畜,被凌辱到什么地步了……”
……
……
云绵雾漫,千山隐现。
天山山脉峰峦叠嶂,高耸入云。峰上积雪常年不化,绵延雪峰宛如一条白色巨龙蜿蜒而行。
在深处一座低矮孤峰的山顶,伫立着一个构造简朴的石屋群落。
世间少有人知晓,这里便是那位落日神剑岳红翎,岳女侠的隐居之地。
这日。
山间薄雾浓浓,氤氲缭绕,天色尚早,就能看到一身红色劲装英姿飒爽的岳红翎早早便持剑在石屋小院中与一个白袍老者互喂剑招,磨炼剑技。
尽管二人用的都是最朴素的剑技,但她们速度极快,一片眼花缭乱中依然只能模糊的看到双剑光影交错,红影白影来去翻腾,岳红翎的高马尾恣意飞舞。
叮!
双剑再次碰撞,只见剑法超绝的岳红翎竟然被那白袍老者几个来回间就打飞了长剑。
“哼!废物!”
白袍老者剑眉一拧大骂出声,旋即眨眼间闪身到岳红翎的背后,剑身猛拍,抽在了她挺翘的臀上。
“嗯~!”
岳红翎发出一声熟媚绕骨的呻吟,踉跄两步跪在了冰冷雪地上。
老者抱剑而立,这下他那一身象征破灭的剑意彻底爆发,整个人就像一把古朴厚重的长剑竖立在那,仿佛随时都能一剑切开天与地的分界。
如果让夜九幽在这里,就会看见当初本被她一掌穿心死去的老者,居然又毫发未伤的活了过来。
曾经的魔神第三,剑皇!
此刻视线回转,再看那边跪坐在地的岳红翎,她的穿着哪里还是往常那一成不变的普通红色劲装?
劲装长裤裆部开口极大,像穿着一条开档裤裸露着她健美浑圆的臀儿与芳草萋萋的私处,在臀瓣一侧能够看到烙印着的“母畜”两字。而她那曾经纤细的楚腰如今被怀胎十月似的腹部所破坏,很难想象方才她就是拖着这么大一个孕肚还能灵活使出各式各样的剑技。
再往上看,衣襟胸脯处也被裁剪一空,白花花的露着胸前两只丰挺雪白,更为惊撼的是……
丰挺顶端生着的两颗乳尖蓓蕾,色泽黑红发紫,肿大如同鸟蛋,并在中心乳孔间,还各塞着三支湿淋淋不断往下滴淌着乳汁的竹木筷子……
……
十六年前,剑皇与四象之战。剑皇被九幽偷袭得手,以自废修为的代价假死脱身。
十六年间,剑皇堪真固我,摆脱了身为天道投射的钉子的命运,实力重回巅峰。但是,一生为剑,只为突破藩篱的他却发现了自己的缺陷。
他是世间剑道的综合,世间之极,剑意代表了极致的破灭,中间也囊括了很多因果虚实等方面的结合,但都缺了阴阳。
夜无名和夜九幽必须结合才能更完整,而他剑皇更是孤阳偏颇,少了阴阳和合,完整难得,谈何突破樊笼登临彼岸……
于是乎,剑皇在此世中挑选出了一个极佳的人选以满足他的需求,而那人正是天道气运之女,岳红翎。
岳红翎出身毫不知名的江湖小门派,剑心通明,铁骨铮铮,自身修行进展极速,并在数次深陷险境后又能顺利脱离危机,最终短短几年便成长至御境二重的顶尖战力,很大程度上皆来自于天道气运的眷顾。
所以,她既是天道气运之女,又是天道的棋子。
剑皇利用一小部分天道权柄,能够在不影响因果的情况下控制岳红翎与其交合调解阴阳,并在这过程中缓慢窃取掉她的气运之力,以便之后增加踏出那一步的机率。
然而,算无遗策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岳红翎早在许久之前,就被天道扭曲改变了她的成长轨迹,以便更好的掌控她。
外人眼中,甚至于她的眷侣赵长河都不知道,洁如天山之莲,傲似落日孤鸿的岳红翎,其实是落霞山庄这个小门派全宗上下的公用泄欲性奴……
无气运可夺,又难以与交媾无数元阴所剩无几的岳红翎阴阳和合,恼羞成怒的剑皇只好再度向天道臣服。
刚好那时星河剑找到了岳红翎,剑皇便求天道令夜无名抽出了星河剑灵,放进了她的腹中宫房内孕育。
时至今日,岳红翎的孕肚坡度鼓胀明显,整日整夜都要挺着大肚子受着剑皇各种惨绝人寰的报复性折磨……
……
眼下,岳红翎跪在冷硬的地面,劲裤开裆,裸漏着她腿心黑红色的松垮淫穴。
啪!
剑皇盛怒之下,一剑抽在了她丰挺弹性的肉臀上。
“啊~!”
岳红翎娇声痛吟,臀部吃痛下意识往前缩了缩,私处糜烂的淫洞却是滋射出几道淫骚蜜液,各插满三支竹筷的乳头同时喷涌出乳香汁水。
啪!
“还敢躲……把你的淫臀撅起来!掰大那两个贱洞!”
岳红翎娇躯颤颤巍巍,过去侠肝义胆、英姿凛然的她现在屈服的不做半点抵抗,英气美眸中流转着被凌虐的愉悦,温顺低首。
“啊~……是……剑皇…主人……”
她腰身向前微弓,后撅翘起饱满的肉臀,两只修长美手轻轻扒在两臀瓣左右,遵从剑皇的指示掰分开来,展露其沟缝间灰褐色的淫菊与黑红浪穴。
实际上她的双手也无需刻意去掰,自己的淫穴肉唇略显肥大,唇中间常态下就自然张着个小鸡蛋大的洞口,连上方的屁穴肉菊也看上去有些松弛,随着她的喘息,菊洞一开一缩,露着指头粗的小洞,能够透过洞口隐约看到里面蠕动的肉褶。
啪!
“啊~!”
剑皇不动声色,当即提剑飞快的抽在了她的私处阴唇上。打的岳红翎明明在吃痛呻吟,但声音怎么听怎么都像是夹杂了别样的情绪在其中。
“哼,你这贱货,依本座看,母畜的名号形容你再好不过了!”
啪!
“呃~!”
剑身又急落在岳红翎的娇弱私处,这次抽打明显能够看到她那淫洞中飞淌出的骚水多了许多,噗滋噗滋的喷洒在地面,温热融化了些许积雪。
啪!啪!
“嗯…嗯~!”
这次,两次连续的抽打分别击在了淫菊、淫穴双洞口外,火辣的疼痛感持续拔高着岳红翎的情欲。
啪!啪!啪!
“啊啊啊~……!”
噗滋…噗滋…滋……
几次不收力道的剑身抽击下来,岳红翎的私处间都印上了殷红色的抽痕,淫穴肉唇比原先也要肿大了些,水淋淋骚水将黑红双唇蒙上了一层光泽,如同一朵绽开的淫贱放荡妖艳之花。
啪啪……啪啪啪!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剑身时而落在臀瓣,时而落在双穴,又时而绕到身前抽在模样可笑的插筷双乳,岳红翎没一会儿便被抽的吐舌浪吟,白眼上翻,淫水和乳汁不要命似的往外狂飙乱飞……
“呃……见过剑皇前辈……”
大致到了辰时,岳红翎曾经师门里名义上的“师父”,岳峰华就与自己的儿子说说笑笑从某间石屋走了出来,看到剑皇后态度恭敬的上前拱手施礼。
落霞山庄早在十多年前便在江湖中“灭门”了,当时岳红翎暗中救下了师父与其子嗣,以及宗内部分弟子,如今都被她安置在了天山,继续在日常充当她宗门便器的角色……
已有六十一二的岳峰华还是鹤发童颜,气色极佳。
“前辈,您一大早就在这驯教母畜啊……?”
他像是看待一头牲畜似的随意瞥了眼岳红翎,全然没念及那点师徒旧情,捋着须戏谑的问了一句。
剑皇对他并不感冒,面无表情的丢掉了铁剑,负手离开。
“老夫累了,她交给你们了……”
闻言,见剑皇渐渐远去,岳峰华、岳白羽父子二人面色一喜,默契的相视一眼后笑眯眯的走到岳红翎近前。
“红翎啊,为师存了一宿的晨尿……还需你来帮助排解啊……”
岳峰华动作轻佻的轻轻拍了拍岳红翎通红的俏脸,细声慢语的意有所指。
岳红翎保持着跪姿,抿了抿唇,犹豫了片刻后道:“是…师父……徒儿为您承尿……敢问……师父您想用徒儿的哪个贱穴……”
岳峰华呼吸渐渐粗重,抬手指了指她的诱人朱唇。
随后,便看到岳红翎神情没作迟疑,姿态低贱的挪跪到了岳峰华胯下,素手主动解开了他的裤带,扒下裤沿露出了一根昂首挺立的棕黄肉根。
她螓首上扬,朱唇微启,半吐香舌,双手放在下颌呈承接状,做好了接引尿水的准备。
不过,岳峰华肉根勃硬,显然是不可能轻易挤出尿液,所以,他目光灼灼,跨前半步,扶着胯下硬棒径直塞进了岳红翎的檀口中,长驱直入,直捣喉腔。
“唔……呕……”
岳红翎黛眉轻蹙,双颊略凹小嘴凸起,被又腥又臭的硬物捅的干呕连连,不断从口腔里淌出黏滑口液。
就算是这样,她也仍未表现出任何不悦,反而双手自然的扶住了岳峰华的腿胯,如剑般英气而锐利的美眸里水雾朦胧,眼角沁着泪光,面颊晕红,主动前后晃起脑袋,含吐上了嘴里的肉棒。
“唔嗯…唔……”
咕滋…咕滋……
吮吸嘬弄的声音从岳红翎的檀口里发出,岳峰华闭眸享受,两手抱着胯下美人徒弟的脑袋缓慢耸动腰胯,只觉肉根四周温润湿滑,紧致柔软,还不时有一条小蛇刮蹭茎根,回味无穷。
“嘶…啊嘶……”
美妙的口穴侍奉惹得岳峰华舒爽至极,嘶声长叹。
“呵呵,红翎的小嘴儿还真是百用不厌……既能吞精饮尿,又能舔棒侍奉……”
一旁岳白羽看着父亲的享受模样分外眼热,随即一扫岳红翎窈窕笔挺的娇躯,转眼便盯上了她那被凌虐的不成样子的酥乳。
“嘿嘿……”岳白羽眉眼一眯,看起来颇为猥琐,大手一挥扒拉来了岳红翎的一只乳肉,“师妹……单只是服侍师父可不行……师兄便退一步用用你的奶头吧……”
粗糙淫手对着绵软酥乳肆意蹂躏,揉圆又捏扁,将那塞着竹筷的淫荡乳尖挤的一凸一翘,紫红色的乳晕上连颗颗凸粒清晰可见……
“唔嗯…唔……嗯……”
滋…滋…滋……
岳红翎身体轻颤,胯间私处滴水儿,淫乳滋滋冒奶,檀口含棒口液倾泻,这位在江湖上美名远扬的美侠女可以说此时她的满身上下尽是淫乱下贱的模样。
岳白羽抓着师妹的乳肉把玩片刻,便迫不及待的松解开裤裆掏出了他的怒棒,再顺手用力拔出了她乳尖里的三根竹筷。
那被扩张许久的娇嫩乳孔失了阻塞后依然露着小口,岳白羽看样子也不是一次两次糟蹋岳红翎的乳尖了,眼疾手快趁着她那乳孔还没缓慢闭合,就提着肉棍将龟头狠力的往孔洞里塞去。
“唔!唔嗯~……唔唔……”
岳红翎脸埋在岳峰华的耻毛里轻晃脑袋,抬着凄美的俏颜瞥眸向岳白羽发出哀求。
岳白羽无动于衷,一手扶棒一手拖乳,咬着牙硬是要往那狭小的乳洞里塞进,短暂之余那最前端的肉菇就已进入了孔洞里多半。
紫红色的乳尖被撑的大如鸡蛋,被龟头顶挤出的乳汁沾染在乳穴周圈,惨兮兮的往下滴落,滑过了她鼓胀膨大的孕肚……
“唔唔~!”
一会儿的功夫,岳白羽见再难寸进,便挺着塞进乳尖里小半根的粗棒开始了耸腰抽干。
岳红翎此刻眼眸翻白,大大张圆的朱唇边口液如同小瀑布似的倾泻。她短暂的失了意识,只留岳峰华、岳白羽父子二人一个站在面前,一个站在身侧,任由他们无情的肏干着她的檀口与乳穴……
日上三杆。
睡在其余石屋院落里,落霞山庄存活的部分弟子便懒洋洋的起床出了门,准备按往常师门要求进行每日的晨间锤炼。
啪!
“啊~……”
啪!
“嗯~……!”
来到在雪山中简易搭建的演武场,他们便揉着惺忪睡眼,霎时间睡意全无。
一众弟子中,从面相看最大的都有近三十岁的人了,但脸上还挂着一丝未曾闯荡江湖的青涩,他们睁着逐渐发直发热的眼神,直愣愣的瞪着空地中的淫荡春光。
岳红翎,他们的岳师姐竟一大早就脱的精光,一手持剑,一手比着剑指,健美修长的美腿单只直立,另一条腿弯曲高抬,上肢顺着身体曲线符合美感的自然前伸,以这样一个舞剑的姿势定定站在场地中央……
而他们的师父与大师兄则分别手持细长竹鞭,一人飞快挥舞鞭打岳红翎的紧致的翘臀,一人缓慢力大重重抽在她柔软硕大的酥乳。
啪!啪!啪!
噗滋…噗滋…噗滋 “啊啊~…啊…”
鞭落翘臀,弹性十足的肉浪轻轻向四周蔓延,细密绯红的鞭痕遍布在白肉浑圆之上,每次落下,那大展开来的黑红淫洞便会开合着,吐露出潺潺浪液在空中四处飞溅。
啪!啪!!
滋~滋……滋……
“呜呃~……”
鞭落酥乳,两只如同装满水的乳球摇摇晃晃,沉甸甸的缓慢甩摆,肿胀的犹如红紫鸡蛋似的乳头便会从乳孔里喷射出汁液,左喷浑浊白浆……右溅黄白透明的汁水……
啪!啪!
“哈哈,师妹,你不是说自己的双乳太胀吗,师兄好心帮你排空里面的精尿,你可要忍住啊!”
滋~滋……
围观弟子脸色不禁动容,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大师兄又把尿撒在岳师姐的奶头里了啊……我说岳师姐喷出来的是什么液体,又骚又臭的……”
“嘿,那岳师姐左边的奶子里喷的就是奶水和阳精咯?”
这时,岳峰华胡须一挑停下了挥鞭的动作,而后转头摆出一副严厉的表情朝围在周遭的弟子们道:“今日无需锤炼剑法,你们便好生犒劳一番你们的岳师姐吧……”
众弟子欣喜,直接丢掉了佩剑,蜂拥般扑向了岳红翎……
天山雪色茫茫,四季寒冬荒无人烟,呼啸寒风凛冽刺骨。
临近午时,艳阳本是最为温暖的时刻,却也依旧感受不到多少暖意。
而就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某雪峰山巅,岳红翎赤身裸体不惧严寒,赤身裸体的跪在开阔平整的场地间,身体上下前后能塞的孔洞都被数个身穿制式剑装的青年塞了个遍……
岳红翎跪地挺臀,双臀上搭着两只黝黑大掌,臀缝间的灰褐淫菊塞着根黑丑肉棒,一年纪不大的青年弟子半跪在她的臀后猛力肏干。
在她身前则还站了三位青年,两人在侧掰着她的乳肉用阳根插塞乳穴,一人在中间抱着她的脑袋挺根顶撞娇润檀口。
咕呲咕呲……咕叽…咕叽……
“唔嗯唔嗯……唔唔……”
岳红翎白皙胴体不受严寒影响,磅礴的欲望快感袭遍全身,使得她娇躯炙热而滚烫,隐约在肌肤上升腾着一层情欲的粉红。
她的俏脸潮红,嘴角沾着没有干涸的精痕,鼻息吐露的甚至都是腥骚难闻气息。再往下,她的双乳似乎更大了一些,活像两个灌满水的水袋,两颗鹅蛋般肿大的黑红乳头各塞着小半阳根,乳白汁液成股聚在乳孔外一滴一滴落在雪地上,还有部分会贴着她的肌肤顺着丰硕乳肉,划过小腹……划过鼓囊囊的孕肚……
咕叽……咕叽……
“嘶~……师姐的屁眼儿好像越来越不经插了,远没有以前紧致……”肏弄岳红翎后庭穴的弟子突然感叹了一句。
“哼,还不是咱们以前玩的太过火……师姐还是玄关境界的时候,你们都有人能把拳头塞进她的屄穴里了!”
“嘿嘿嘿,师姐当年与赵王情愫萌生,在被他肏的时候怕被察觉异样得费了多大力夹紧自己的穴肉啊……”
“拳头……哈,有了……”那弟子小声嘟囔着,眼睛一亮,“啵”一声当即便抽出了菊洞里的肉根。
啵…啵……
岳红翎的后庭似乎还在极力挽留这般充实它的硬物,一张一合的小嘴般抽动的肉洞,小口小口吐着里面淡淡的黏液。
那弟子视而不见,迅速将泛着水光的肉根捅在了下方水淋淋的淫洞里。
“哎……师姐怀孕以后,她的屄洞越来越松垮了……”
他的肉根极为顺畅的塞进了岳红翎的淫穴里,在他的感觉里,岳红翎的淫洞还不如上面的后庭穴紧致,所以不禁再度感叹了一声……
“嘶~嗯……”站在岳红翎面前捅送檀口的那位弟子低哼着,紧跟着揶揄道:“切,那你插她的骚屄干嘛,莫非你就喜欢松的……?”
“哼,看好了……”
那弟子说着,一手攥拳,抵在了岳红翎抽动开缩的菊口,猛一用力就要往洞里塞去。
“唔呃~……”
噗滋滋……
岳红翎被他这番毫无怜惜的虐待激得又狂翻着白眼,在身体不停打颤之际,甚至还从私处淫洞间噗滋噗滋喷溅出了几道透明汁液。
“哈!岳师姐爽得都喷尿失禁了!”
咕叽…
那弟子耸动腰身间并缓缓把拳头推进了岳红翎的后庭中,以此扩张撑大穴洞肉壁,刚好能够挤压他插在下面阴道里的肉根,又同时可以刺激岳红翎的身体令其不由自主的夹紧私处……
“嘿嘿,这不就紧了嘛……嘶…师姐屄洞里肉壁缩的好紧……深处还在不断吮吸我的龟头……呼……”
噗呲噗呲噗呲……
在四人前后淫弄岳红翎时,周围还围着一群虎视眈眈的其余子弟,只要他们泄完阳精,便会急忙上前补位。
岳红翎好不容易满足了几人的兽欲,纳完精的双乳和双穴正喷精又喷奶呢,就会被另外几人提着肉根一一造访……
夜晚,天山夜空飘起皑皑白雪。
在岳红翎身体上放纵了一天的一众师弟们支起了一个遮挡飞雪的大棚。
大棚间刻有简易的用来削减狂风的阵法,中心摆满了石墩小凳。如同寒冬般孤寂的夜此时倒显得有些灯火通明,热闹温馨。
岳峰华带领弟子们纷纷在大棚里落座,而辛劳了一整日的岳红翎则被他们安置在最前……
她双乳丰硕如瓜,紫红乳尖鸡蛋大小,偶尔还会止不住的往外洒上那么几滴浆液。她矫健纤美的双腿左右岔开,阴丘处的耻毛浓密杂乱,被一块又一块浆糊似的精液粘的湿漉漉的。黑红色的阴唇肥大发肿,不时痉挛抽动几下溢出白浆白沫。
只见岳白羽拿着岳红翎的佩剑走到她身前,将其稳稳插在地面,剑柄直冲上方糜烂淫洞。
“岳师妹,开始表演吧……师弟们都等不及了……”
岳红翎听罢,朱唇半张喘着腥臭的吐息,神志恍惚的点了点头。
于是,便见她双手轻轻攀附上自己的双乳,岔开的双腿微微弯曲,拖动疲倦的身躯往下一蹲。
啵…叽……
地上的剑柄挤进她的淫洞,排出了里面大量的浓精。
噗滋……
她的双手同时开始抓揉,挤奶似的挤弄她乳尖里的白浊汁水。
啵叽…啵叽啵叽……噗滋…噗滋…噗滋……
岳红翎身体上下蹲起,剑柄抽插自己的淫穴,双手挤出自己乳房里的奶水与精液。前方一众人默契的一声不响,聚精会神欣赏的这一幕淫贱表演……
“啊、啊啊啊……嗯啊啊……”
这位英气如剑的女侠美人全然不是外界所传的那正气凛然的模样,摇奶晃臀挺着孕肚,乳汁与淫水夹杂被无数人灌注进洞的精液一齐喷发。
噗…噗…噗呲……
时间一长,连她因最后一丝羞耻心而缩紧的后庭都已失守,加入了乳孔淫穴喷汁吐液的淫艳下流表演中……
岳红岭在天山隐居的生活便是如此,日复一日,整日整夜都要满足于他人的各种淫欲玩乐,如同泄欲工具般任由索取。加上天山地处环境恶劣,不好清理亵物,作为御境二重,能够借天地之力消解体内杂质的她偶尔还会被放进茅屋里充当师弟师父们的马桶便器……
……
第三章
大汉京城。
夜色融融,幽黑天幕缀满繁星。弦月如钩,皎洁月光倾落在这座繁荣昌盛的城市。
如今,京城里的镇魔司总部与仙宫苑完全合并,从外部看基本彻底具备了一副风月之地才有的样子。
古色古香,青砖黑瓦,红灯笼高挂,大门敞开便能看到入门处那幅巨大的刺绣屏风,绣工精细,色彩鲜明,还有金边镌秀,伴随着楼内不时弥漫的妖娆琴音与穿着暴露的舞女轻歌曼舞,这独属于风月场所的纸醉金迷与花天酒地可谓是展现的淋漓尽致。
往仙宫苑深处走去,时而就能听到从某间房间里传出的靡靡之音,让经历甚多,经验丰富,常出入于烟花柳巷之地的老嫖客们都听得有些面红耳赤。
来到仙宫苑顶层,熏香渺渺缭绕,淡薄烟雾氤氲,数位穿着显贵的宾客面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整齐落座,目光中带着热切的期盼纷纷看向最前端空无一人的戏台。
“都等多久了?她人怎么还没出来?”
“哈哈哈,李兄莫急,你昨日又不是没在场,你也亲眼看到唐贱畜在最后被玩弄的不堪重负,顶着碗口大的屁穴淫洞边喷边晕了过去。”
“嘿嘿,是啊,就这还没放过她,在她昏迷期间不少人还硬是往她的身体里泄遍了尿水和浓精,现在啊……别不是还没清醒过来吧……?”
在靠近戏台的侧后方,有一间屋门紧闭的房屋,透过窗棂能够看到映在纸窗上的明亮烛光,与投在上面的影影绰绰交相辉映,无不告知着外面的宾客里面那位令他们魂牵梦绕的女子已是有了动作。
屋中。
唐晚妆刚刚洗浴完,曼妙娇躯裹着一件颜色素白的水袖长裙,盈盈一握的柳腰处则松散的绑着一条绣着青色锦绣花纹的腰带,为这身朴素的衣着增添了些许繁复而不会显得太过单调。当然,以她的姿色无需多么靓丽的衣装衬托,纵使是穿着一身旧布麻衣也依旧不会掩盖那永恒不变的温婉绝色的容貌气质。
她柳叶黛眉轻蹙,杏眸若有所思,整个人伏案而坐,垂首瞧着案上的几纸从下属那里传来的文书。
“魔门猖獗……邪教频出……异兽伤人事件屡见不鲜……唉……”
唐晚妆愁绪满面樱唇间低语喃喃,案边烛光盈盈,映入她那双含忧水眸中而显得波光潋滟,那头微浸着湿润的青丝,简单的在脑后挽了一个发髻用青色玉簪扎着,也微泛着一层温润的暖色光泽。
自从当年天魔幻境崩碎,世间多了很多妖魔异兽,隔三差五的就会冒出来。除此之外,整个人世的整体修行都比当初上浮一大截,其中多有反派凶人,各种各类的魔门、邪教、黑帮如雨后春笋,并不比当年乱世少哪去,依然构建着永恒的江湖,镇魔司在这当中自是首当其冲要维护着大汉政权的稳固,但终究还是有些心有余力不足,对妖魔异兽、魔门邪徒剿之不尽。
吱呀……
这时,屋门悄然打开,走进了一位年迈的老者。
“首座,外面诸位贵客都已等不及了……”
唐晚妆神情一顿,眉头渐渐舒展,几抹醉人红霞染上了嫩玉俏颜。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她素手轻挥像是急于驱赶这站在身旁汇报的老者,但僵持半晌,却见老者纹丝未动,眯着笑眼看着她,不见半点出去的打算。
唐晚妆螓首一抬,表情微恼。
“怎么……秦侯在此停留还有何事?”
秦定疆,前地榜一十八,现以位列前五之位,是当今天下数一数二的即将登临御境的强者。自当年朝廷政变听信假货皇帝暗害唐晚妆被清算打入大牢,后大赦之时念其忠心而复职,如今的他仍旧担上了镇魔司副统领兼重案司主事的职责。
十六年头过去,秦定疆面露老态,胡须鬓发泛白,虽看上去已是一个即将步入行将就木之年的老头,但他武道境界不俗距突破又只差临门一脚,所以依然保持着精神矍铄,腰身挺拔的姿态。
此时,秦定疆老眼目光炯炯,在唐晚妆的身躯上下肆意打量。
“呵呵……首座无需担忧这些事情,您只要做好现在该做的本分之事……老夫自会恪尽职守,亲自出马将这些乱象镇压。”
唐晚妆柳眉一竖,旋即冷笑道:“晚妆的本分无需秦侯操心……倒是秦侯私自以双修采补邪术提升的虚浮修为,能做到你夸下的海口吗?”
“哼!”
怎料秦定疆恼羞成怒,冷哼一声站到她的身后,一张被岁月磨砺的苍老大手目标明确的猛袭向她端坐于凳的饱满圆润之处。
“嗯~……”
大手准确无误又似轻车熟路,刚好覆在唐晚妆的后臀,轻轻一握,便将遮在臀上的衣料拢出一个粗圆柱状的轮廓,仔细分辨,圆柱恰好位于她的两瓣臀间,就像是塞在了臀沟蜜缝里什么东西,从里面凸出来了这么一个轮廓一样……
咕叽…
秦定疆的手隔着衣料握住那臀间圆柱,左右晃动,轻拔慢推,便能听到湿润粘腻的声音从那曲线丰圆的臀心内传出。
“嗯…嗯……”
唐晚妆眉眼低垂,娇躯端坐的姿势变得躁动而扭捏,低呻浅吟中又能看出她的身体在隐隐颤抖。
秦定疆手掌肆无忌惮的放在她的臀后作怪,那湿黏黏的咕叽声在这番动作下愈发清晰。
“哼,不指望老夫……难道指望你这个后庭注满精尿堵着木塞的贱货吗!”
咕叽咕叽……
“嗯~…嗯…不……”
唐晚妆被作弄的哀声连连,寐含春水脸若滴血,逶迤在地白裙被她蜷弓紧拢的玉足攥出凌乱褶皱,藏在裙摆中的两条美腿来回摩擦缓解着腿心异样。
只消片刻,她那不停扭动的娇臀下方就已出现了潮湿的痕迹,桃源涧洞蜜液潺潺,打湿了那块衣裙布料,浸湿了臀下椅凳坐面,淡淡的淫腥气息如同勾引欲望的淫药在这不大的屋子里弥漫开来。
秦定疆在这时停下了拨弄唐晚妆臀间异物的动作,方才听着这位温婉美人不时吐露出的勾人低吟,他体内的欲火也被轻易挑起,眼下外面虽吵闹催促声依旧,但他却没心思再顾及太多。
“呼……”
他呼出一股粗重而低沉的鼻息,双手随即宽解束腰,扒下裤沿释放出了下身擎天肉柱,探着腰身将其顶在了唐晚妆嫩如凝脂的脸蛋上。
温热硬物抵在脸颊的熟悉感袭来,嗅着渐渐萦绕在鼻间炙热腥臭的气息,唐晚妆小脸越来越烫,身体里异样的快意是她根深蒂固的瘾,以至于那脸庞呈现的醉人嫣红色都从她的耳根蔓延至了玉颈, 她的呼吸渐渐紊乱,原本较为冷淡的眸中爬满了迷离的水雾,贴在脸上油亮红紫的炙热肉菇分泌出了透明黏稠的液体,秦定疆竟是开始刮蹭着将其涂抹在了她的脸颊。
“嗬嗬,唐首座还真是有够骚贱的,先前还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待我掏出这根肉棒时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滚…滚开……嗯……”
唐晚妆努力想要摆脱他的冒犯,但脱口而出的呵斥声竟不知不觉变得软糯又酥媚,哪还有半点首座的威严……
秦定疆放肆的摇着下肢,那狰狞粗棒在美人脸蛋上又戳又蹭,玷污着这份淡雅与温婉。
片刻之后,他便抬手掐住了唐晚妆的小脸,强行一扭,使其水润薄唇对准了自己的红紫龟头。
“唔~……”
唐晚妆慌张的紧闭双唇,迷蒙的水眸羞恼的瞪着秦定疆粗鲁的行径。
“嘿,首座,快快张嘴服侍老夫一番,不然您待会又要整夜忙碌,难以抽身了……”
身体的欲火越烧越旺,私处的瘙痒无比难耐,那抵在唇上的圆硕散发出的气息时刻影响着神志,唐晚妆此刻心里有无数个声音,引诱着她像过去、像往常那般顺从本心,沉沦欲海沉沦身体的快活……
短短几息,唐晚妆经历了激烈的内心挣扎后,便见她仿佛失了魂般,空洞美眸流转着火热情欲,牵动她轻轻分开了紧闭的樱唇。
丁香小舌初探,灵巧的缠上了硕大的龟头,舔的秦定疆的棍棒舒爽的一翘一翘。
而后,檀口圆张缓缓吞没,将粗长根茎纳入嘴腔,那水嫩的面颊渐渐鼓起,唇上依稀淌出了几缕晶莹的口液。
唐晚妆小脸微微上扬,几乎是习惯性的在吞吐阳根之时抬眸注视着上方阳根的主人。
“嘶……”
秦定疆一咬牙,这可是权倾天下的镇魔司首座,每次亲眼目睹她这副曲意逢迎抬眸纳棒的模样,这份发自内心的强烈征服欲都会极大刺激到他的身体,使得他差点就会精关失守。
他忍住想要痛快释放的意念,大手拍拍胯下的楚楚美人。
“呵呵,每当看到唐首座这形象,老夫总想好生感激一番弥勒那个淫僧,能够将您调教沉堕的如此彻底……”
……
夜色渐浓,仙宫苑顶层,陆陆续续的来人几乎快要坐满了席位。
先前早早到来的宾客又空等了一刻多钟,却还不见唐晚妆的身影,他们的情绪逐渐变得焦躁。
“人呢?老子花了这么多银子,单是排号就排了整整七日,就为了看唐首座一次表演,为何过了这么久还迟迟不见她人影!”
“哼!先前见秦侯进了屋子,这都一刻钟了,他不会背着我们在吃独食吧。”
“诸位稍安勿躁,这段时日京城事务繁多,首座许是在处理……”
“呸……昨日她撅着骚臀承精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说?”
在场众人几乎都算是在各个领域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知道唐晚妆,这位明面上声名显赫,尽人皆知的镇魔司首座,在背地里其实就是仙宫苑供人任意消遣的下贱女妓。
吱呀……
突然,那台后紧闭许久的屋门打开,一道恬淡婉约的白裙倩影款款走出。
随着唐晚妆入厅,原本还嘈杂的大厅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无论先前嘴上侮辱她的话语多么粗俗,都因这一刹那的芳华而消散。
她实在太美了,素裙裹着玲珑身躯,步伐不急不缓不轻不重,气质娴静温雅,行走间如柳舞清风,仿佛整个人就是灵秀山水的聚合。
曾经是病弱的气质加分,如今固然不病弱了,可风姿依旧,风韵不减,加上权倾天下十数载,为其气度更添几分威严,美得让人窒息。
再看,青丝轻挽,湿润微透,俏颜红润,好似出水芙蓉般,颇有一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诱惑。
但,所有人又都注意到了,这淡雅得体的美人在缓步走上台前时,水眸里透着朦胧,那樱粉诱人的檀口还悄悄探着舌尖舔掉了挂在嘴角的莫名白浊……
“混账……秦定疆那老匹夫果真先尝了独食……”
“呵呵,卢相国怎能这么说……”
秦定疆慢悠悠的走了出来,老脸红润而满足。
“老夫只是将阳物伸到唐首座面前,她便张嘴吞吐侍奉了起来,那举止好不主动。”
“哼!”
旁人倒没在乎两人的争执,望着唐晚妆站到台上时,便有人淫笑着发了话。
“唐首座,按牌上所写,‘琴棋书画’,您今日该为我们表演‘琴’了……”
唐晚妆动作不自然的玉立在台上,身后是提前摆好的一张做工精美的七弦琴。
闻言,她声音夹杂着断续的喘息,面朝台下众人说道:“嗯…晚妆…明白…哈……”
“晚妆今日稍有怠慢…望诸位海涵……”
她的姿态放得极低,边说着边转了个身,若有不明真相的人在看到接下来这一幕时一定大惑不解,明明是抚琴演奏,不仅能展示高超琴艺,还能让观众时刻欣赏着美人演奏者的绝美容貌,为何此刻却见她背对着台下众人坐到了琴前……
然而,众人对此毫无异议,唐晚妆也没有丝毫改变方位的打算,就这么背朝台下,如削香肩,柳腰翘臀,姣好的身段曲线充分展现于人。
不过……抚琴的坐姿是摆好了,台下众人等来的不是那双皓肤如玉的素手纤指勾动琴弦,而是眼含火热的眼睁睁看着它解开了白裙的束腰。
唐晚妆身体随着青色束腰的划落而主动的前倾,将垫在软玉足踝处的臀儿轻轻抬起,一只手犹豫着落在臀前,在盖住臀的裙摆上四处摸索,快速找到了一道缝合痕迹明显的地方,指尖一挑,缝线尽数绷断……
一条从腰背直至腿缝处的开裂在这条白裙上尤为明显的映入下面众人的眼帘,那裂缝就像是有意经过裁剪,刚好经过了饱满的臀儿,只要打开裂缝,便能一览无遗的看到那片隐秘的臀后光景。
实际应用似乎也正是如此,只见唐晚妆香腮秀靥晕红一片,两手静静搭在了臀后左右圆满,略有停顿,做了好一番心理争斗后,手指勾住那中间裂开的衣缝,轻轻一扯……
令人惊骇的一幕呈现了出来,下面所有人都清晰的看到,在那销魂沟缝间,正是后庭菊穴的位置,明晃晃的杵着一根粗大圆木棒,在私密部位暴露在他人视线中时,被木棒堵住的后庭蜜穴表现出了它的羞涩,紧张不安的一缩又一缩,将木棒牵动的一翘一跳。
噗…噗…噗呲……
质感光滑的木棒在跳动之时,还会听到沟缝深处传出的一声声沉闷、听起来就像硬是从缝隙里挤出来的吐气声……由此另生出了一个淫景,便是伴随着这阵阵湿漉漉的吐气声,那沟缝后庭间还涌出了一股股黏糊状的白色浆液,沿着臀沟滴淌坠落。
显而易见,先前在屋中时,秦定疆玩弄的就是唐晚妆杵在后庭处的这根用来阻塞穴洞里那一大股浑浊液体不外泄的木棒。
嘶啦……
本就狭长的衣缝在唐晚妆心神迷乱中又被她撕裂的更大了些,由此使得那整具白皙滑嫩、如桃蜜臀完完整整的露了出来。
除去淫乱的插在后庭中的木棒,她光滑水润的阴阜蜜穴也被下方的人看了个遍,曾经修剪齐整的芳草之地被剃的精光,娇嫩粉润的阴唇也染上了一层属于交合次数过甚的黑紫色。
她的臀侧一样烙印着“母畜”二字,不过,在这极具侮辱性的二字之下,左右臀瓣上还龙飞凤舞的写了这么半首淫诗。
“一抹骚穴万客享,一点淫菊万屌尝。”
唐晚妆吐息芬兰,深知自己的行为是有多么的淫荡不知羞,但她手上的动作依旧自然,熟练的将扯大的衣缝边沿分别卡在了臀左右,而后半抬的雪臀再度垫回了足踝,腰肢微向前倾,将臀后撅,使得下面的众客刚好能够完整的看到她塞着木棒的后庭菊。
“呼…呼…嗯…晚妆…请诸位…欣赏后庭…同时…听琴奏乐……”
啪…啪…啪!
下面有人鼓掌对其看到的这般香艳诱人的淫景以示赞扬。
“哈哈,唐首座每次还特意将衣裙后的开口缝合起来,依我看,您以后不如就直接赤裸身躯露面好了,不必再如此麻烦,反正穿着衣裙也早晚要脱光由众客把玩……”
“诶……不能这么说,唐首座那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世家才女,老夫最喜欣赏她亲自在面前褪光衣物,撅臀露穴的含羞模样,你让她一开始就光着身子出来,可缺了不少兴致啊……”
“嘿,还是你个老淫棍癖好出众。”
铮……
琴弦勾动,音韵忽起,嘈杂骤止。
唐晚妆秀美容颜布满绯红,水眸波光流转,忍羞含媚,台下粗俗污秽的述说传入耳畔促使她再难忍受,终是玉手抚琴,用琴音盖住了他们继续谈论的话语。
铮…铮……
以芊手抚袅袅琴音,将柔指绕丝丝细弦。轻笼水袖,频舒玉指,她抚琴弹奏的姿态如同高山溪泉的涓涓细流,美的浑然天成。
但那圆月雪臀,后庭处直颤的木棒又为这份美感增添了无限惊心动魄的淫靡。
本是抚平纷乱嘈杂心的琴音因唐晚妆这副浪荡的形象,使得下面众客的心绪难以平缓,粗重的鼻息在呼喘,睁大观望的双眼闪烁着贪婪的光,好似随时都会忍不住冲上台将她蹂躏践踏。
噗……
“嗯~……”
唐晚妆素手扣弦,唇启低吟,娇躯微微颤抖,雪臀沟缝间撑大的菊口周圈凸起淫肉,内里的木棒隐有排出之意,使其泄出了湿热的液体与一丝难听的排屁声……
台下静的出奇,整个顶层大厅都听到了琴音与那丝不堪入耳的吐气声。
“哈,来了来了……”
众人跃跃欲试,满心怀着热切的期盼,他们知道,这才是仙宫苑唐晚妆“琴棋书画”表演,所谓“琴”对应的正戏表演。
噗……
铮~……
雪臀蜜肉如同揉面团似的被敏感的唐晚妆扭动着腰肢垫在小腿处摇晃,本就匀称有肉的娇臀被压得更是浑圆,那臀沟处褐色的淫菊肉眼可见的缩张的激烈起来,穴口一鼓一鼓将木棒小寸小寸的往外排吐。
白浊浆液从菊穴缝隙中溢出,那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噗声似乎比那琴音还要扣动心弦。
铮~……
噗…噗……
唐晚妆玉手打颤,心不在焉的她弹奏的琴声明显都失了美妙的韵律,但下面的众人依旧津津有味听着她的演奏……当然,是那抽搐凸鼓,排放木棒的屁穴吐精泄屁的演奏……
铮…铮……铮……
噗……噗……
琴声时断时续,时轻时重,若是赵长河听到,恐怕万万都不会想到这杂乱无章连他都不如的琴曲,是出自琴艺精湛的唐晚妆之手。而现实情况尚处沉眠的他,更是永远也不可能看到,一众红颜里最令他心安的唐晚妆,此刻背朝数人既是在弹着刺耳的琴音,又在光着白皙淫臀以插着木棒的后庭泄着腌臜靡靡之声做伴奏。
噗…噗滋…噗……
“嗯~……嗯……”
唐晚妆后庭菊洞里被灌注的大量浊液随着她渐渐放松菊穴,排出粗长木棒而溢出了一股接着一股,纤美的小腿上落满了一块又一块浑浊的浆液。
深壑臀沟沾满了黄白色的黏稠,浆糊似的缓慢在其间流淌,“噗滋”一声,不知多长的木棒再度往外移出少许,菊穴口褶纹绽放,缝隙间一泡腥臭夹杂着湿响黏糊糊的喷溅,为玉足小腿增添了几分新的玷污痕迹。
铮…铮……
铮……
这时,唐晚妆演奏的琴曲不知道是到达了尾声还是当前的身体状态无法再维持演奏,纤指扣弦,琴声渐止,她上身软绵绵的伏趴在了琴身。
噗……
臀后菊穴流出的淫声尚在,不过随着她身体的松懈,好不容易吐出少许的木棒像是不舍紧凑温暖的洞壁而又缩回了菊洞……
“诶,唐首座,演奏还没结束呢!你后庭里的棒子快点加把劲排出来啊!”
“说得对,在场来人谁会听你弹个破琴就满足的,五成的人都是为了听你那屁眼儿奏曲的声音来的,嘿嘿嘿,另外五成是什么都懒得听,只想肏干享受一顿您的屁眼紧洞……”
“哼,再有下次这么怠慢,唐首座就还去一层充当七日泄欲肉壶,给过路来客吞精纳尿吧!”
唐晚妆一惊,连忙撑起上身,汗涔涔的俏脸泛着潮红,素手绕到后臀,用力掰扯臀瓣,着重展示着臀沟深处的塞棒后庭。
“晚妆…谨记……”
屈服的话语刚落,她的后庭菊便明显抽动了起来,菊洞深处的肉壁奋力蠕动排挤,外面周圈软肌排泄似的猛凸,几乎有婴儿小臂粗的木棒总算有了再次往外移动的趋势。
噗…噗…噗嗤……
羞耻的声音再起,比先前与琴伴奏的声调还要大了些许,连同涌溢出的浊液也多了不少。
噗…
木棒艰难的往外移动,不到两息,就听到“啵”的一声,那菊穴洞口的软肉猛张大一圈,吐出了一颗雕在木棒上的球形物体,而这也解释了方才唐晚妆排棒的过程为何那么艰难。
如果是笔直的柱形木棒,借由肠液以及灌满她菊穴的浓精的润滑,早该在一次次挤压排泄中吐了出来,但这根木棒实际模样却是糖葫芦似的挂满了一颗颗圆球,深深塞在了菊洞里,不一鼓作气将其一次排出,圆球表面的弧度就会借由肠液的润滑缩回洞中……
噗…啵……
“嗯~……”
唐晚装娇喘微微,俏脸涨红,一切羞辱之心仿佛都被她抛之脑后,香汗淋漓的扒着酥臀,当众排泄般翕缩着菊穴挤动里面作践她的木棒淫具。
啵~……
木棒圆球带着白浆与透明肠液从肉洞里滑出,浓郁的淫腥气味从她的私处弥漫开来,这位温婉秀雅的美人本该是芬芳馥郁的体香都被肮脏所玷污。
噗啵~…噗啵……
“嗯唔……”
唐晚妆内心许是想要快点结束这漫长的折辱,绵软的娇躯将所有力气都集中在了后庭菊穴,一连喷吐出了两颗木球。
滋…滋……
除去吐精泄屁的浪荡菊穴,她下方的粉黑淫户痉挛颤抖,在这时也不服输似的流淌出潺潺蜜水。
唐晚妆居然在这种情况下泄了身……
“哈哈哈,唐首座屁眼儿这是得有多爽,这就喷着骚水高潮泄身了?”
“嘿嘿,唐首座的后庭十多年来足足受了四万多人次的肏干奸弄,没想到如今还能这般敏感啊……”
噗啵……
木棒看起来已经快要完全排出,唐晚妆的菊穴此时圆张的洞口被扩张的足足有鹅蛋大小,被这么摧残之下,她流露出的表情还不见半点痛苦,反倒从她那双春水漫溢的双眸里看到了与她恬静性子完全不符的放荡与狂热……
“嗯~……”
噗……
终于,七八寸长的木棒淫具在唐晚妆使劲浑身解数下从她的后庭内顺利吐了出来,失去阻碍的穴洞鹅蛋大小的洞口微微缩小了少许,但想要完全闭拢则十分艰难。
噗嗤噗嗤…噗嗤 粉肉淫洞穴口一张一合,借着明亮的灯光能够清楚看到里面在蠕动着的穴壁褶肉以及那涂满穴壁的白透浆液,与积攒在深处往外翻涌的浑浊液体。
“哎呦,你们昨夜到底往她的屁眼儿里灌了多少阳精,过了整整一日了还有这么多。”
“唐首座在被灌满屁穴后就乖乖拿木棒塞的严严实实,余留的精水量多不是理所当然吗……”
“嘿,注入的精水没多少,主要是有人泄精泄了个爽后,还往她屁眼儿里撒了泡尿吧……”
噗嗤…噗噗噗……
经人这么一说,众人便注意到了台上唐晚妆已如一滩烂泥般趴在了七弦琴上晕了过去,而她圆洞大开的菊穴,则还在无休无止的往外喷溢着恶臭难闻的液体,白浊之间混杂着令人作呕的黄沫,蒸升着热腾腾的气息汇聚在地,腥臭骚臭弥漫四周。
很显然,她的后庭菊洞内除去大量的浓精,还被人灌了不少黄透骚尿……
……
咕叽…咕叽…咕叽……
咕叽…咕叽…
“呜~……嗯啊嗯啊…啊啊啊嗯……”
唐晚妆并没有昏迷太久,她主要还是昨夜“操劳”过度休息欠佳,所以在快感攀上云端过后一瞬间心神放松,令她疲惫的身体短暂忘却了绷紧的念头而晕了过去,说是晕厥,其实更像是缓解倦意的小憩。
眼下,她从昏睡中悠悠醒转,纤长的羽睫轻颤,眉眼微蹙,还没睁开眼眸,就感觉到一股热流淋在了脸庞。
“嗯……”
唐晚妆内心大概是预料到了什么,稍作迟疑才缓缓睁开了眼。
咕叽…咕叽……
“呜啊啊啊啊…嗯啊啊……”
滋滋滋滋……
一阵阵急促的淫靡交合声与少女羞怯娇柔的呻吟传进她的耳朵里,她立刻循着声音的方向将目光转到那处。
就看到……一位身段偏娇小的少女双手捂着红扑扑的小圆脸,胴体一丝不挂,两腿被秦定疆左右托举,以一个把尿的下贱姿势抱着不停用胯下粗壮的阳根抽送后庭嫩菊……
“央…央……唔……”
唐晚妆浅吟呼唤,却被从少女娇粉阴户间滋射而出的明黄尿柱浇进了檀口内,呛的她闷头干呕。
此刻的她一身素裙虽凌乱不堪,但依然穿在身上,而她在台上昏迷过后,现在也出奇的被放回了屋中床榻上。
“呜呜…啊…对…对不起……晚妆姐姐……我…我夹不住了……呜呜呜……嗯啊……”
崔元央小腹鼓鼓,背靠秦定疆干瘦胸膛,悬在空中的两腿被他猛顶后庭而乱颤,她小腹下的樱丘毛发稀疏,一处肥嘟嘟的蜜户白嫩中透的红肿,其间花唇蜜裂粉润欲滴,不时开合着从缝隙蜜洞中咕咕吐露着黄色透明的尿水。
“呵,你这小尿壶才装了这么点尿就夹不住了?唐首座的屁穴可比你的屄穴能装多了……”
咕叽…咕叽……
秦定疆提腰顶干,粗大的阳根塞在狭小的紧密后庭,夹得他发自身心的舒爽,好不快哉。
从他口中得知,崔元央的小腹中是因为嫩穴阴腔中灌满了他人的尿液所以才显得鼓囊囊的,而她后庭在被插干时,身体受激从阴穴中喷出淋在唐晚妆脸上的尿,自然也是别人的……
“呜呜…啊啊啊…嗯嗯啊啊啊……”
崔元央不停抽泣,夹带着哭腔的娇俏声音中又透着酥媚入骨的呻吟。
唐晚妆不忍看到崔元央这副娇滴滴、怯生生的放荡形象,从床榻上坐起身声音沙哑道。
“你……把她放下……”
秦定疆随意瞥了眼她,抽插抱干的动作反而变本加厉,更为激烈了几分。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噗滋…滋滋…噗滋滋……
崔元央蜜处汩汩喷溢的尿水也难以控制的配合着他腰身挺送的频率,断断续续,挥挥洒洒。
“首座倒是无需担忧这个小淫女,哼…你昨夜被奸的满是精浆外溢的骚穴,还是老夫牵出来她,让她一口一口舔舐干净的……”
“当时她那骚媚吞精的小表情……啧啧啧……”
咕叽咕叽……
“呜~……不…不要说……嗯嗯啊啊啊……”
唐晚妆揉了揉湿黏酸胀的私处淫穴,几丝残余精水从穴洞里逆流而出,也预示着她虽然衣裙完好,但身下的蜜处却至少被人享用释放了一次。
“为何……”
她话到嘴边突然停顿,想要开口询问为何外面大厅的那群淫棍没有趁她昏睡期间就直接提枪上阵,但显然以她的性子又不可能亲口说出这么淫贱的话语。
秦定疆心中明晰,猜到了她的想法,当即乐呵呵道:“陛下方才派人送来了急报,有要事请您亲自去四象教总舵一趟……”
“今夜您倒不必再于仙宫苑度过了,所以老夫特意将这小骚货带了上来,以代替你往常的职责……”
咕叽!
“嗯呀~!”
说着,秦定疆猛顶腰身,粗棒充实在崔元央的嫩菊深处,激得她不禁娇啼了出声。
“首座快快动身吧……呵呵,这小骚货常常缠着陛下用回春要诀修复她那交合无数的骚穴,偶尔品尝一次,可比您那越来越黑的贱洞舒服多了……”
……
第四章
女帝夏迟迟为四象教出身,所以早在她当年登基那一刻起,四象教便彻底脱离了躲躲藏藏的处境,也逐渐摆脱了魔教的名号。
现如今,四象教随着不断鼎盛的大汉国力而发展的愈发壮大,教众信徒不计其数,总坛就光明正大的设立在京城当中。
月上枝头,夜色浓浓,大汉京城没有宵禁的政令,所以依旧灯火通明,在某些繁华之地不显冷清。
中心长街,唐不器与万东流携家中一众儿孙子辈有手有笑,逐渐朝坐落于街道尽头的四象教总舵所在而去。
近二十年过去,唐不器已至中年,一身锦袍在身,半黑不白的头发整整齐齐的梳着,几缕长须飘在前胸。虽脸上有些许皱纹风霜,但依然能看出年轻时的风神俊朗,气度不凡,很有一番朝野地位举足轻重的吴侯风范。
在他一旁的是现如今的漕帮帮主万东流,相貌与当年没多大变化,依旧是精瘦健壮的汉子模样,倒是那一口络腮胡变得更为乌黑茂密了些。
唐家与漕帮关系很好,唐不器与漕帮少主万东流私交也甚厚,所以时常能见到这两位结伴闲游。
“哈哈,唐兄,今日我可要领你去四象教好生招待招待!”
“哎,万兄,我可是昧着良性背着家妻管教被你骗出来了……要是被家姑知道我去了这种地方……”
“嗐,你家姑姑不就是个……咳……无需多虑,有老弟帮你打掩护!”
谈笑间,两人引领身后儿孙辈们来到了四象教总舵。
纵观全貌,四象教总体像是一座偌大的青楼教坊不说,就连大门外的牌匾上挂着的字体也让人啼笑皆非……
“四象窑”
……
漕帮早年就是四象教渗透的重点,帮主万东流从小便被教内当时的两尊者洗脑入了教。当年漕帮那么多底层苦哈哈,却没怎么被弥勒教蛊惑,其中一个很大的原因是他们许多已经被带着信四象了。
至于在那时还未起势的四象教是以什么方法拉拢的,就不言而喻了……
万东流引领唐不器等人走进四象教,一入大门,先是穿过曲折回廊,而后便来到了一处看似是传播讲习教义的空旷大堂。
不过,走入殿堂,耳边哄吵喧哗,鼻间腥臭难耐,靡靡之音不绝于耳,淫腥骚臭驱之不散,映入眼中的并非什么神圣无比的传教场面。
大堂中央竖立着一块巨大的屏风,屏风上雕镂着精美的画幅,凤舞龙飞,栩栩如生。此时便见在那屏风之间横向并列破开了四个圆洞,并从左至右,分别有四具白花花的淫艳美臀从洞中伸了出来……
四具臀部大小不一,且支撑在地的美腿纤细、匀称、丰腴、紧弹健美各不相同……但在第一眼见到时,它们的淫臀却给人产生出了同一个印象观感……都是那般浑圆饱满,如月如桃,毫无赘肉,好比天工造物,诞出了这几具让人挑不出任何瑕疵的极品美臀。
只是,仿佛有人故意亵渎作践这般美艳,四具臀上都在同一处清清楚楚烙印了黑漆漆的“母畜”二字,更有一具臀儿上,由臀至腿根部位,用毛笔字写下了“一抹骚穴万客享,一点淫菊万屌尝”这样的淫辱字迹……
而当前四具美臀的处境也相同,每具臀后都排队站满了赤身裸体的男性,上到须发皆白的佝偻老头,下到面容清秀稚嫩的少年人,以及身上肥肉如山或是精壮清癯的中年人,甚至还有气息阴邪狠戾的怪人……他们几乎都于此刻站在屏风后,双手抱着裸漏在外的淫臀挺腰肏干。
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嗯~……嗯嗯……”
“呃啊啊…啊啊啊……”
“唔……”
纷杂嘈乱的交合之声在这本用于传讲教义的肃穆大堂内回荡响彻,清脆淫腻的臀胯碰撞声与此起彼伏的女子娇哼让人听得脸红耳热。
唐不器自小受世家严厉教诲熏陶,哪里见过这种刷新认知、淫浪放荡的荒唐场面,只看了一眼屏风处的淫景就红了脸,僵立在万东流身后不知所措。
而站在他身后的家族儿孙小辈们显得颇为大胆了些,虽面上忸怩羞赧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样,但一双亮炯眼眸却时不时就会偷瞄向屏风上的四具淫艳骚臀,且目光更多的还是落在那具写有“一抹骚穴万客享……”字迹的臀上。
“喂…我曾偷听到时常去仙宫苑浸淫享乐的二叔口传,说咱们唐家姑奶奶的屁股上写的就是那句什么骚穴万客享的淫诗……”
“怎么可能,姑奶奶都多大年纪了,你说屏风上的那具淫臀?光滑挺翘,皎白如玉,说是芳华少女都不为过……”
“嘘……小点声!姑奶奶境界高深青春永驻,就算现在看也如同二八少女般貌美年轻……更何况,她身为当朝丞相,镇魔司首座,怎么可能待在这种……”
唐不器修行不弱,在前自然将身后小辈们的议论声听了个遍,闻言过后,他的目光也不经意间向他们所提到的那名女子的臀上看去。
赫然一瞧,他的呼吸似乎都在这瞬间有所停滞……
啪啪啪啪……!噗叽噗叽噗叽……
“哈哈哈,这贱畜的骚屄水儿多又紧致,一点儿也不像上面写的‘万屌尝’一般啊。要是寻常青楼女妓被肏这么多次,屁眼骚穴早该变得又黑又松垮了,而她的骚穴也就带着些许被磨黑的颜色。”
“你干的那位可是权倾朝野的唐……嘿嘿,她的骚屄自然经肏的很啊!哪像我胯下这头母猪,除了屁股大点儿肏的爽以外,单看这屁眼松垮的,感觉塞俩拳头都没问题!”
屏风前左侧有两赤裸中年人,正双手搭在自己胯前的翘臀之上,铆足了劲似的疯狂挺腰肏干着臀间淫骚肉洞,期间还呲牙淫笑着相互感叹两句。
她们身下这两具美臀一圆挺紧致又匀称,一丰腴肥美犹如磨盘,两臀皆在被丑胯碰撞中翻涌着一波又一波白色肉浪,猛烈的撞击使得两女直立的双腿都有些颤颤巍巍,哆哆嗦嗦的好像随时都会脱力跪在地上。再看两女的淫穴贱洞,两根青筋狰狞的肉棒抽插厮磨,浪液孜孜不倦的从交合处分泌飞溢,她们的阴户肉唇红肿外翻,一黑一灰粉色的阴唇肉瓣上挂满了浓厚的浆沫,显然在万东流等人来之前,这两淫洞已经经由他人造访了数次。
细瞧之下,那臀最肥腴的女子,在后方男人激烈抽插间,隐匿在深壑臀沟内若隐若现的后庭菊竟也跟着频率轻轻开合着小口。
她的菊纹肉褶呈灰褐色,张合着的穴口仿佛在引诱他人作弄,从而使得那肏干她的男人在闲暇之余就会忍不住抽出两根手指,轻而易举的塞进了她的菊洞里搅动,也难怪他会发出此女后庭松垮的感叹。
“嘶…呼……哦?听你的意思,你是知道你肏的骚货是谁了?”
“嘁……”
听到旁人的调侃,却听那人极为不屑的撇撇嘴,手指顺便从身下女子的后庭中抽出,抱臀的双掌转而迅速抬高,"啪""啪"两声脆响,巴掌急落在丰腴肥美的肉臀之上。
“啊~!”
只听屏风后传来一阵高亢又妩媚的浪啼,随即便看到丰腴的淫臀浪荡的左右摇摆起来,甚至,在臀浪震颤中,还能看到那藏在臀瓣缝隙间的后庭淫菊更为欢快的缩放开合起来,小嘴吐泡般从菊洞中噗噗吐出一口口黄白浆糊似的浓稠精浆。
“嘿嘿,这屁股最大,屁眼儿最松,一抽臀肉还主动摇晃喷屁喷精的贱货,除了咱们玄武尊者,还能是谁!?”
啪!
那……那淫贱至极的臀……莫非真是姑姑……
双眼睁大,身体僵立的唐不器死死盯着屏风最左,写有淫辱字迹的那具雪腻玉臀上。
早在十多年前,弥勒教尚未灭亡的时候,他其实就隐约听到过某些风声,说是他的姑姑,权倾朝野的唐晚妆,背地里其实是青楼妓院中后庭都被人肏遍了的下贱女子。
起先他在听到这则消息时一怒之下将散播之人赶尽杀绝,但在往后的十几年里,他自己却是渐渐察觉出了一些怪异的地方……
唐晚妆独揽唐家大权,因此唐家远在江淮也就不再过问朝事,很多有关于她本人的消息在传到唐家时,明显是被有意精简删改后的,语句不通,事件上下不连贯多有发生。
“莫非是姑姑有意模糊唐家族人对她近况的了解?”
唐不器心神不宁,指尖轻轻按压着紧皱的眉头,这时,忽闻屏风处再度响起不加掩饰的嬉笑谈论,打乱了他的思绪。
噗呲噗呲噗呲……
噗呲……
“哼,你们两个身下那两具骚臀太好分辨了!不妨来猜猜我们这边的两具?”
屏风左侧一二是匀称白嫩、丰腴肥美的淫臀,而再往右数三四,这两具臀儿形状圆润相似,肌肤相近,同样饱满紧弹,下方又是两条常年习武磨练出的矫健美腿颤抖站立,实在让人无法根据某些特征来辩明她们的身份。
噗呲噗呲……
肉根在两女淫穴中进进出出,淫液浪汁与白沫被不断带出,唯独让人有所参照的,也就只有这两处黢黑肥厚的糜烂阴唇上,一人穿满了银亮小阴环,一人则只在阴丘顶端的勃硬小肉蒂上打了那么一颗小环。
啪!啪!啪!
“唔~啊~……啊啊啊……”
正在肏弄的那男人神情气恼,突然抬掌起落,大掌击鼓般拍的身下酥臀淫肉滚滚啪啪作响,直激得屏风后的女子失声浪吟。
便听那男人边拍臀抽干,边愤愤叫道:“妈的!肏烂你这贱货的烂屄!你倒是说说你是谁啊,是哪位骚畜尊者在挨肏,别光顾着浪叫了!”
“呃呃啊啊……唔~……”
噗滋噗滋……
白皙臀肉遭掌连连拍打,而屏风后的女子除了娇呻浪叫外根本没有任何明确的言语回应,甚至在男人抽干拍臀几次后,她臀肉略显放松,灰黑淫菊一绽一鼓,遭受阳根插弄的淫穴中涌出了一股淫骚水流,居然还在这屈辱淫虐的对待下失禁泄尿了……
啪!
“操!这就喷尿了?”
此时,有排队等待上前玩臀肏穴的旁人观察着前面那男人胯前的泄尿淫臀,略作思索了一番,便听他笑嘻嘻道。
“嘿嘿,你们只顾着眼前的丰臀淫穴了,这两个骚货的骚屄与屁穴虽然同样焦黑糜烂,臀圆腿长难以分辨。”
“但……往她们身下看看,那正在喷尿的骚货,她的腹部这不明显鼓胀,挺着个大孕肚吗?”
听到此人的解释,不少人纷纷好奇的将视线放到了那位女子的身下,明显能够看到她所在的屏风裁出的洞要大一些,刚好容纳了她怀胎多月鼓囊囊的腹部。
“嘶……那肯定就不是朱雀尊者了……”
“哈哈,咱们这么多年轮番肏了朱雀尊者数万次她都没有怀上崽,老子倒很想知道那个挺着孕肚的骚货肚子是怎么被肏大的。”
“嗯…不是朱雀、玄武尊者,也不像陛下…莫非…是那位鲜少露面的白虎尊者岳女侠……?”
啪!啪!
“哼……”
只见最前插弄泄尿骚穴的男人冷哼了一声,大手重重落在酥软淫臀,紧紧抓住臀肉飞快的耸动起了腰身。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滋滋……
黏稠的水声在泥泞紧密的淫洞中发出,尿水混着肉洞中的淫水与积存的余精一同从穴缝间涌出,焦黑肥厚的阴唇糊着白浆淫液与尿渍泛着淫靡的光,明显滥交无数的放荡淫穴在被肉根抽送间依然能够看到内里翻出又捅回的紧密粉肉。
“猜个屁!等老子在她的屄洞里泄了精,去屏风后瞧瞧不就是了……嘿,到时你们在前肏穴,老子就在后面插她们的嘴!”
噗呲噗呲噗呲…
这句话一经提出,站在另外三具臀后的三人顿时来了兴致,他们不再与旁人闲扯,默默低头伸手抱住了胯前淫臀,腰身拱送速度逐渐加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四具酥软丰臀皆在四人胯身打桩似的飞速撞击下发出一阵阵肉体贴合后的脆响,白皙臀肉在一次次碰撞中浮现出了醒目的殷红色,还有两具由于前面受了男人几次拍打仍然留着暂未褪去的淡红巴掌印。
噗噗噗…噗嗤噗嗤……
四女的后庭菊显然在先前同样被人灌了几回浓精,眼下在这般凶猛的攻势中,她们的后庭穴洞再难夹紧,肉根每每深顶进淫穴花心处,便会刺激着她们娇躯发软屈腿颤臀,“噗噗”声连绵骤起,从菊穴里一口一口溢着黄白浓郁的腥臭阳精。
从左至右,灰粉、黢黑、焦黑……四处色泽不一的淫穴红肿难消,犹如春兰秋菊四朵各有千秋的妖艳淫花,在粗硕的阳棒鞭挞下,淫水尿渍横溢四溅,欢快又谄媚的轻颤扇合着肉瓣,渴求即将到来的精液浇灌。
噗叽噗叽咕滋……
“啊啊啊~……”
“呃呃呃呃……唔呃呃……”
“呜~……!”
四女失声浪吟,淫穴骚洞喷汁吐液,一番痴云腻雨的淫乱景象登时挑起了满堂众人的欲火,本是在后面整齐排队的数人眼红如火,振臂高呼,焦急的催促起了前面还在抱臀肏干的四人。
“妈的!你们动作快点儿!”
“老子屌都快要炸了,待会唐母畜的屁眼儿谁都别和我抢!”
“哼!四头母畜里凭什么你挑了最好的那个?!她的骚穴屁眼我先享用!”
噗叽噗叽噗叽……!
啪啪啪啪……!
正于后方几人争执吵闹间,屏风前的云雨交欢似是即将步入尾声。
四个男人既有在肏干同时抬手抽臀以疯狂宣泄兽欲,又有人满脸狞笑双手扒着绵软肉臀,大拇指左右勾挑开臀间湿淋淋的菊穴,边用肉根在淫穴里肆虐,边欣赏着菊洞中蠕动的肉壁与翻涌的浓浆。
四位卡在屏风上的女子,各自展露着她们被人肆意凌辱的酥软淫臀,臀儿撅得异常圆满,臀下双腿又是膝盖并拢微曲娇颤连连,私处淫户间混杂的靡靡之液腥骚难闻,慢慢流淌在腿根处平添数分淫荡诱惑。
啪啪啪!
“嘶…啊!”
疾风骤雨般的肉体碰撞短短几息间持续了近百下,就在这时,只听在最左侧的那男人嘶吼出声,总算有人率先登临顶峰。
啪!
他的胯部猛一贴紧前面已被撞的通红的软腻淫臀,胯间肉根剧烈膨胀,奋力将其塞进淫洞之中,泄精的龟头直抵那最深处的娇柔花心,将一股股炙热的浓精灌进了花宫。
“唔嗯~!”
与此同时,屏风那头,和另外三位相比,性子明显要娇柔羞涩些许的女子在被精水浇灌下一齐攀上云端,她的娇吟声好像被她极力压制了下去,声调不算太过放浪,但极尽诱惑,如同江南春水撩拨心弦。
噗滋…噗滋……
那泛着绯红的姣美翘臀时不时抽搐两下,灌满精水的淫洞痉挛紧缩,吐露着难听的噗呲声将满溢的黄白浓精挤出了穴洞,挂在阴户与耻毛出的浓精黏连着丝线,悬在空中飘荡几下最后滴落在地。
“哎哟,竟然没把她肏尿肏喷水儿……是先前几人奸的太过火,以至于体内水分都洒出来了么……”
男人嘟囔着感慨了一句,随即腰身后撤,“啵”的一声,从黏糊糊的淫洞里抽出了亮莹莹的半软肉根。
噗…啵…噗啵……
淫贱肉洞像是被装满浆糊的小嘴儿,开开合合、难以合拢,从中一股一股喷吐着精水白沫,少部分黏稠凝固成块状将那稀疏的寸缕芳草粘连在了一起。
男人“啪啪”两掌满意的拍了拍令他痛快宣泄的淫臀,随即便在身后争先恐后的几人扒在了一边儿。
“去去去,是老子先来的!”
“滚!嘿嘿,逼急了我,我先往她的屁眼里尿上一泡,看你们谁还下得去屌……”
男人摇头笑笑,转而提着还在滴答晶莹的肉根,满怀期待的几步向屏风后走去。
在远处人堆外观看许久的唐不器犹豫一瞬也连忙越过排队拥挤的四象教众,打算绕向屏风那头确认他的猜想,他在之前迟迟不敢动身去到屏风后应征女子的面貌,倒是在挣扎许久后总算坚定了决心。
万东流见此并没有阻拦,笑容玩味的看着他朝屏风后方走去,而后又看看自己身后那些神色窘迫少年子辈。
“呵呵,唐兄既然带你们来此地,自然是默认了让你们好生玩乐一晚。”
“你们许多人想必还是个雏儿吧,嘿嘿……”
听到万东流略带激将的话语,唐不器带来的儿孙辈们脸上羞红,有不服气的少年大着胆子挤进了人群里,加入到了这场泄欲淫宴中……
这边唐不器还未绕到屏风后,便听到男人的惊叫声从那里传来。
“哈~!果真如此!先前的猜测全部对上号了!”
他压下莫名焦躁的心绪,提着心动作僵硬的绕过屏风,而后目光坚定一转……
英气十足、典雅端庄、风骚妩媚……他看到三位气质不同且十分熟悉的绝色美人,她们鼻戴银色弯钩,檀口套木制口枷,眼眸白眼时翻,表情含春带媚,身下双乳如木瓜垂吊,模样可谓是下贱到了极点。
“岳红翎……皇甫情……元三娘……”
虽早有所料,但唐不器在亲眼目睹自己挚友的红颜们沦为这种泄欲肉畜似的骚浪姿态,他的心里还是生出了强烈的愤懑与替赵长河感到十分不平的情绪。
不过,他的目光没有过多在三位痴醉迷离的美人骚容上停留,只鄙弃的看了两眼后便直接转到了屏风最右侧。
先前泄完精的男人此时就站在右侧探出的美人脑袋前,肥胖的身躯刚好挡住了唐不器的视线。
能看到男人两手似乎在托着自己胯下的软棒酝酿着什么,嘴里还念叨着“撒尿”“口便器”等一些淫秽低俗的言语。
唐不器皱着眉头,手捂着口鼻,忍受不时挤进鼻间的淫骚腥臭味,再度向屏风后方靠近了些。
“哈哈,唐母畜,老子就喜欢看你这副内心鄙夷却乖乖张嘴吞精饮尿的骚样……”
唐不器忽然顿足,映入眼中的是一张令他既敬畏又钦佩的清丽俏颜,淡雅脱俗,气质如春水绵延,温婉动人……
岳红翎…皇甫情…元三娘……
唐晚妆……姑姑……
他嘴中喃喃,双眼一眨不眨充满了难以置信。
他看到,一向冰清玉润、性子坚韧的姑姑唐晚妆,此刻与其他三位绝色相同,神情迷离空洞无神,鼻间勾戴银色鼻钩,鼻尖上扬如同被人故意作践成了一副猪鼻的形象,眼眸随着身体耸动而不时翻白,佩戴口枷的檀口小嘴圆圆张着,丁香粉舌无意识的探出,承接着面前男人撒出的黄色臭尿……
“好喝吗唐母畜,我方才肏你的骚屄都不见出水儿,刚好撒泡尿给你补补水。”
“唔…呕…嗯……好…好喝……”
噗叽噗叽噗叽……
“哈哈哈,这骚货被老子肏屁眼儿肏的泄出尿了……!”
……
当今朝廷鼎盛,天榜如云,其中有大部分实力强横、能力出众者全是当初四象教从天下四方笼络而来的。
这些强者本身并不愿意受朝廷约束,一心不会也向着朝廷,其中还有不少人都是因关陇、西域或是四海各小国衰亡才流浪在外。
大汉考虑到这些人若是被有心之人聚集会形成一股能量恐怖的势力,所以为稳固朝廷,便由四象教多方结交拉拢。
而拉拢他们的方式也十分简单,正是当年朱雀、玄武尊者一惯使用的方式……
于是,朱雀皇甫情,玄武元三娘,大汉女帝夏迟迟,以及后来补位入教、充当白虎尊位的落日神剑岳红翎,便成了四象教维持庞大教众的集体泄欲工具。
在外她们是名誉地位崇高的尊者、帝皇、女侠……在教内她们就是任由教众发泄淫乐的性奴。
而后来朱雀又在偶然情况下发现了已经沦落为青楼淫妓的唐晚妆,便趁机将其一同拉入了四象教。
因此,长久之下形成了如今这样的局面,几位身份加持下容貌气质堪称世间绝顶的几位美人,被教众强行卡在了宽长的屏风中,一侧露腿撅臀任人排队肏干,一侧仰首张嘴任人排精泄尿。
……
“哈哈,吴侯,看来您是被这骚货蒙蔽许久,直到今日才彻底了解了真相嘛!”
滋滋滋…滋滋……
此时,大堂屏风后,一干瘦老头站在三娘面前,糙手捏着自己胯下黑乎乎的丑根,从龟头间滋射着骚黄尿流甩洒在这位熟媚俏脸上。
三娘一脸享受的骚态,眉宇间妩媚痴迷并存,轻眯着杏眸轻晃脑袋,朱唇圆张,吐着粉舌去追随那道尿柱,形象之浪贱难以言喻。
在老头身旁,也是屏风上三娘的右侧,是唐晚妆所在。
唐不器已从先前的极度震惊中缓了过来,渐渐接受了自己的姑姑沦为贱妓的事实。
而他当前则正站在唐晚妆面前,表情愤怒又失望,略有扭曲的内心使得他怒擎着胯下阳根,将所有混乱的情绪在这一刻宣泄释放,疯狂的抱着唐晚妆的美首抽干着她的嘴腔口穴。
咕叽咕叽咕叽……
“唔…唔嗯…唔唔唔……”
“姑……哼,唐首座……我没想到您竟然是这种水性杨花的淫贱女子……”
唐晚妆檀口被自己的侄儿提棒抽送,也不知神志是否清醒,又或是无颜面对,她双眸紧闭,口液倾泻如柱从唇边飞淌,略带酥媚的低哼随着阳根抽插不断从嘴腔流出。
“嘿,看吴侯心情不佳,您肏完唐首座的小嘴儿不妨与我交换,您来试试骚女侠的奶子,保证夹得您倍感舒爽!”
三娘的左侧则是被夏迟迟几日前传唤天山,今日白天才回到京城岳红翎。
岳红翎眼下像是晕了过去,她脑袋无力的下垂,英气马尾触及地面,沾染着地上积留的大滩骚臭水痕。有两人一左一右站在她身旁,分别抓着她的左右酥乳,将圆硕龟头塞在她的乳穴空洞中,享受着那满足了暴虐欲的美妙紧箍感。
“不…热……好涨……装…装不下了……”
岳红翎求饶的声音有些嘶哑,说话时还会看到几缕白浊从她的嘴中滴落。
“哦?”插弄她乳孔的一人翘了翘眉头,身体一抖,打了个舒爽的冷颤,紧接着便看他攥住了乳晕乳肉,用力一拔。
“啵”的一声,鹅蛋大的红紫乳尖迅速缩小,只听那收拢的凄惨乳孔间噗噗直响,一道又一道水箭似的喷涌出参杂着乳白的黄透尿水……
“呜嗯~!”
岳红翎娇哼,同时从屏风那头传来一阵惊喜的叫喊。
“嘶~!哈哈哈我操,这骚货的松垮屁眼儿怎么突然咬这么紧了!”
屏风另一侧,四具美人臀依然原封不动的镶在屏风扇面上。
如今,为了使他人更好的辨明淫臀主人的身份,屏风上分别在四具臀旁对应的挂上了四块木牌,标明了每人的身份以及一些奇怪的记录……
唐母畜 身份:镇魔司首座 后庭中出:超四万人次 骚穴中出:超两万人次 口穴饮精吞尿:无法估量 特点:阴唇色泽粉中透黑,穴紧水润,敏感异常 “一抹骚穴万客享,一点淫菊万屌尝。”
……
元母畜 身份:四象窑玄武尊者 后庭中出:超八万人次 骚穴中出:超九万人次 妊娠:七次 牲畜交合:近千次 特点:交合过多,生育过多,阴唇肥大黢黑,穴肉松垮但却富有弹性。
“淫穴可塞双拳手,存精纳尿便器壶。”
……
皇甫母畜 身份:四象窑朱雀尊者,大汉军妓 后庭中出:超八万人次 骚穴中出:超十万人次 特点:火属狂热主动,喜好摧残淫虐 “灼铁热棒堵双洞,淫水浪尿漫阴丘。”
……
岳母畜 身份:落日神剑 后庭中出:超三万人次 骚穴中出:超四万人次 口穴饮精吞尿:无法估量 特点:早先为落霞山庄公用性奴,现被昔日剑皇调教残虐,双乳孔穴皆可插,淫穴后庭亦可用。
……
啪!啪!
噗叽……噗叽……
“嘿嘿,据说岳女侠的奶子现在既能喷奶又能插孔,我稍后一定要去屏风对面体验体验……”
一男人啪啪拍打在岳红翎通红遍布的肉臀上,肉根受其菊肉紧箍而忍着射意缓慢抽插。
另外三位美人臀的状况也不太美妙。
唐晚妆两臀瓣上沾着一块又一块干涸的黄色精斑,肉菊被人双手撑大,由他耸动腰身上下轮换着在淫穴菊穴间来回抽插,并淫笑着狂拍臀肉,不嫌上面的肮脏精痕,直打的啪啪作响,激得美人穴骚水儿狂泻不止。
三娘处境尤为惨烈,她的后庭洞里竟直接塞了一只沙包大的拳头,肏干她的人既在用肉根鞭挞淫穴,又在用拳头不时往菊洞里冲顶乱撞,惹得她丰腴肥美的臀肉连连抽搐。
朱雀的淫臀上在原本“母畜”二字的烙印上又增添了几些侮辱字眼,“公用精盆”“教内专用便器”……肏弄她的人手里还攥着个烧红的烙铁,深顶淫洞花心之余,他就会时不时提起将之随意印在红彤彤的臀肉上,烫得她穴肉紧缩,在屏风对面高呻浪啼。
出奇的是,此时并没有人提棒奸淫岳红翎,可能是嫌弃她那受剑皇与落霞山庄等人摧残无数的双洞太过松垮丑陋,她的淫穴菊洞被撑至近乎拳头大,偶尔有人撸动着阳根会凑上来,并非即插即用,而是直接提着龟头将一泡热精射进她的双洞里,又或是有尿急之人会走过来把热尿同样灌进双洞,俨然是直接将她的私处当成了精尿便器。
“说起来,陛下召集来这四头母畜,怎么却不见她本人亲自到场……?”
“谁知道呢,嘿,说不定正在某个地方撅着骚臀受精承尿呢。”
“哈哈,我看也无需再担忧什么天魔会邪教动乱了,直接让四象窑这几个骚货用骚屄去笼络他们,少了一番争斗,岂不是更好!?”
“哈哈哈哈,就这几个被玩遍了的黑屄黑屁眼儿,指不定他们还瞧不上呢……”
四象教总坛大殿里淫乱的盛宴还在继续,一人宣泄完毕另一人再提枪上阵,源源不断的教众乐此不疲的用各式各样的方法淫弄屏风处的四位美人。
与此同时,就在大殿中的二楼之上,依稀有隔绝气息与声音的阵法在其间运转。
二楼隐蔽且空间偏小,通常不会有人,但眼下穿过那层隔绝在外的阵法,就能看到这方场地里聚集了不少身披黑袍的怪人。
场地中央摆放了一张简易木桌,桌上躺着一位断手断脚挺着大孕肚的赤裸少女,正由一个干瘦男人大肆奸淫。
少女容颜清丽绝美熟媚暗藏,略带几丝拒人千里的冷漠,失去了四肢并在如此凄惨的处境下丝毫不见半分痛苦。
“啊啊~嗯嗯嗯~好…好美……嗯嗯~肏…肏死迟迟母畜……啊啊……”
她的断臂残肢肌肤娇嫩粉润,沁着一层淋漓香汗,樱唇檀口咿呀浪吟,忘我的沉浸在这虐待般的欢愉中。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不知廉耻的贱货,竟然自断手脚乞求我们天魔会之人轮番奸污……”
“嘿,你这骚货有一点倒说得极有道理,没了手脚肏起你来便捷了许多。”
干瘦男人沉声轻叹了两句,不忘前后猛送腰身,大手紧攥少女胸前丰挺,挤弄她的红紫乳尖,戏谑欣赏乳水喷溢。
“呵呵,听到了吗?四象窑教众还想将你们这几头骚畜送予我等天魔教会……啧啧啧,却不知您这位陛下的肚子其实就是我们搞大的,元三娘那头母猪生的几个崽至今还在我教受培养……”
噗叽…噗叽噗叽……
“嗯嗯嗯~……是……嗯嗯嗯嗯……”
“哼……”干瘦男人冷哼,仿佛突然失了兴致,连阳精都没有泻出便从少女紧洞中拔出了肉棒。
“无趣……不过是一头被奸得彻底失了神志的肉畜……”
听闻男人的厌弃,周遭黑袍教众当中有一身材魁梧之人见机走出。
“常尊者,不如让属下来把玩儿几下这头骚畜,绝对让您兴致大盛!”
“哦?”干瘦男人眼神一亮,旋即给这魁梧下属让开了位置。
“你来!”
这下属上前站到少女的桌前,摘下了黑色兜帽,露出一张其貌不扬的普通汉子脸。
只见这魁梧大汉单手攥拳,低吼一声,一拳抵在了桌上少女抽动开口的淫靡阴洞处。
“喝!”
咕叽……
“咿啊啊啊啊啊~!!”
肉拳猛入肉穴,少女失声痛吟,盈盈一握的小腰极力向上弓起,凸显着身下圆洞大撑的浪穴,若不是孕肚坡峰遮挡,恐怕小腹处都能凸出一个拳印轮廓了……
噗滋噗滋……噗滋滋……噗滋……
一时间少女身体的双乳淫穴,乳水淫汁上下齐出,喷洒的到处都是。
如此毫无人性的虐待却见围观的一群天魔会教众们面上都洋溢起亢奋的狞笑,连兴致缺缺的干瘦男人身下软趴趴的肉根都渐渐重振了雄风。
这时,魁梧大汉似觉淫虐程度不够,当即手臂发力,肌肉一绷,拳捅少女淫洞轻松将其举了起来。
噗滋滋…噗滋滋……
淫水浪液顺着他的手臂往下流淌,几滴淫液溅在他的嘴角,他甚至还探出舌头舔了舔。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大汉单臂高举,拖着汁液横飞的少女走到二楼窗旁。
回首向干瘦男人示意一眼,便见男人阴恻轻笑,响指一打,解除了此地掩盖气息的法阵。
嗡……
大堂内不乏境界高深的强者,在二楼法阵解除的一瞬间,他们心有所触,瞬间抬头看向了二楼敞开的一处门窗……
先前底下众人还在淫语调侃的女帝夏迟迟,如今居然就出现在大堂的二楼,四肢缺失,如同一个美人肉壶似的撑着淫穴套在一个壮汉的拳臂上。
噗滋噗滋噗滋……
夏迟迟眼眸白眼狂翻,胴体剧烈抽搐,双乳一弹一弹,淫穴贱洞明黄水柱滋射,在无数人的瞩目下洒着奶水喷着淫尿登上了快感的高潮……
……
……
第五章
大汉国运昌隆,国富民强,今朝天下间已再无任何势力能够与其正面抗衡。
小国俯首,四海臣服,战乱难见,这也使得大汉庞大的军队无法再充分发挥其作用,但为了维持统治稳固,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直至方今,大汉朝廷依旧会定期往军中投入大量资源……
这日天高云淡,日暖风和。
大汉与京城相近的一处军营,一支万人军队正在湖畔饮水造饭。
如今太平盛世,军纪不算多严明,所以喧哗常见,常能看到装备精良的军士扎堆而坐说说笑笑,神态散漫。
“呵,你们说这次皇甫统领会待到何时才能离去?”
“唉……不眠不休一日百人,满打满算,一万人都肏她一遍的话,也需至少三个月吧……”
“不不不,统领与寻常军妓不同,她可是能用骚穴屁眼、小嘴儿双手一次同时侍奉五人泄精的荡货……更何况,她那万屌造访过的屄穴,咱们还有不少人嫌弃的下不去屌呢!”
军营中有一座明显比别的要大上不少的尖顶军帐,络绎不绝的军中将士总会不嫌拥挤的挤在帐篷外往里张望。
咕呲咕呲咕呲…
咕呲咕呲……
“唔呣…唔呣…唔嗯唔……”
军帐中男人的淫笑声此起彼伏,在最前端一张脏兮兮的硬榻上,就能清楚看到堆叠着的数个赤裸裸的肉体在纵欢淫乐。
皇甫情是其中的主导,她骑跨在身下平躺的一位将士的肉根上,腰肢浪荡扭动,肉户淫穴厮磨吞吐肉棒,在她臀后则还有一位将士提屌在其后庭里抽送。
这还不算完,她上身微伏前伸,双手纤指成环左右套弄身侧另两位将士的肉根,又脑袋偏移,仰首分唇,艰难的含弄面对着的那位将士的胯棒……
很难想象这样窄小的床榻上会演绎着这么让人咂舌的一幕一女侍五郎的春宫淫景。
咕呲咕呲……
“唔呣…唔……”
皇甫情朱唇红艳,口液滴淌,素手黏糊糊的沾着一层白浊,显然这双手怕不止一次帮助军中将士撸棒射精了。
而她上下开弓的私处双洞,自然也在穴口附近涂满了白浆,两瓣黢黑肉唇翻着里面淫粉蜜肉汁液淋淋。一朵灰黑淫菊盛开绽放,周圈鼓胀的菊纹褶肉像一朵肉玫似的在肉根鞭挞下跳动,圆润的肉臀上除了“母畜”二字外又新添了“军中专用便器”的烙印。
“呜呼……爽……统领的屁眼儿多年下来,没想到还能保持着这么紧致的程度……”
“嘿嘿,我看是统领自己夹的卖力罢,她的骚屄明显比几年前要松了不少,不如唐首座的屄穴紧实……”
“唔……!”
皇甫情早在二三十年前就与唐晚妆互相争锋,这句话许是戳到了她的痛处,使得她一蹙秀眉,闷叫着发出了一声抗议。
啪!啪!啪!
肏干她后庭的男人笑眯眯的连拍好几下她的丰臀。
“好好好,您的骚屄和屁眼儿无论哪个洞都比唐首座的舒服!”
“哈哈……”
“哈哈哈哈……!”
围在军帐里的多位将士忍俊不禁,皇甫情也由此羞红了痴媚俏颜,默默扭动腰肢、晃动素手、吮吸檀口,无声沉浸在了她作为军妓的本来职责上……
轰!
“滚开!”
“老将军……您怎么来了……”
“本帅来看看我那畜牲家女!”
“老将军您不能进去……”
忽然,军帐外哄闹一片,有一身披重甲,满身肃杀气息的老将轻易推掉众人的阻拦闯了进来。
靖远侯,皇甫情之父,皇甫永先。
皇甫永先闯入军帐的那一刻,周围还在看热闹的兵将们便战战兢兢的一哄而散。
眼下床榻上在奸污淫玩皇甫情的五人哪还有半分情欲之火,那胯下的硬挺早被近前恐怖的肃杀之气吓的软成了虫。五人屁滚尿流般衣服都未穿,光溜着身子就连跑带爬的逃出了军帐。
皇甫永先人近耄耋之年,白发苍苍,一双老眼仍然不失锐利,死死瞪着床榻上一丝不挂的皇甫情。
皇甫情修为境界比他高了不知多少层次,在其爆发出气势时还没有从欲海磅礴中醒转,在情迷意乱中她甚至连自己身后站着的是谁都不知道……
先前玩弄她身体的五人跑的没了影,此刻她体内被挑起的旺盛欲火难以消除,私处双洞里空虚强烈,想要被填满充实的欲望弥漫在脑海。
“唔…嗯~……肏我…快肏母畜……屁眼骚屄……”
噗嗤噗嗤…噗嗤……
皇甫情摆着母狗跪伏求欢的淫荡姿势,撅挺着浑圆丰硕的淫臀,有意无意的缩紧、放松自己的私处双穴,淫唇颤动,菊蕾翕张,噗噗放着混着精液的湿漉屁声诱惑着身后的父亲。
皇甫永先气急攻心,一怒之下仿佛也被自己这下贱的女儿气的失去了理智,脱下厚重的盔甲,一扯裤沿,提着阳根径直撞进了皇甫情的骚穴中。
“我皇甫家满门忠烈……怎会生出你这么个不知伦理纲常,不知女子廉耻,行为淫乱放荡的畜牲!”
“你还苦苦瞒了老子二十多年!这胯间贱处怎么还没被玩烂!”
噗叽噗叽…噗叽……
“啊啊啊、呃啊啊啊……肏烂母畜的骚屄……啊啊……”
皇甫情眼角含泪,摇奶晃臀,淫水横流,这条通往淫欲深渊的不归路怕是彻底无法再回头……
深夜。
军妓专用帐篷里按以往早就人满为患了,现在却静的出奇。
突然,有两个鬼鬼祟祟的兵将捂着下身快步从远处赶来。
“嘶……憋死我了,快尿出来了……”
两人急色的钻进了军妓帐篷中,借着月光摸索着点亮了帐内的蜡烛。
漆黑的帐篷内顿时被烛火照的亮堂了许多,从而暴露出了这里摆设的玄机。
皇甫情仰躺在地,双臂背缚,双腿大开高高向上举起,秀足越过头顶,两足踝被一根固定在地面的横杆所捆,整体呈现的姿势看上去有点像是一个倒三角。而这样的姿势也令她被迫弓腰抬高了臀,使得私处间两处肉穴朝天大露。
在铁制横杆右侧,还竖立着一块小牌,上面写满六个大字。
“军用马桶便器”
“嘿嘿,可憋死我了……让我斟酌一下把尿灌进你哪个洞呢……”
“蠢货……别浪费时间,她的骚嘴我先用了。”
谈笑间,其中一位兵将脱下了裤子,一屁股坐在了皇甫情的脸上,将那恶臭难闻的肛穴贴在了她的朱唇。
“骚货,给我舔舔屁眼儿!”
另一人无奈笑笑,也麻利的扒下裤裆,双手拎着黑乎乎的肉根对准了皇甫情的朝天双洞。
滋……滋滋滋滋……
酝酿片刻,尿柱倾泻而下,汩汩灌进了淫穴里。
皇甫情两个肉洞里因为分别塞了两根中心彻底掏空的竹管,所以淫穴便自然成了这敞着口的专用来接收尿液浇灌的尿壶。
“嘶…嘶……啊……真会舔……”
坐在皇甫情脸上的兵将嘶哈怪叫,美人香舌如一条灵巧小蛇在他的肛穴间钻搅舔舐,爽得他头皮发麻,胯间肉根一跳一跳的往外撒起臭尿。
“呵呵,皇甫老将军都被你气得卧床不起,你倒好,还被拘束在这里充当军队马桶便器。”
“唔……”
皇甫情晃了晃身子,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后便没了动静,安静的军帐里只能听到男人的粗喘与嘘声排尿的声音。
滋滋滋……
兵将拖着肉根,不时调整着方位把尿水精准的淋在皇甫情前后两个肉洞里,没一会儿就能听到从穴腔里传出了水流灌进盛水器皿时才会响起的咕咕声,显然两洞里已经积聚上了不少尿液。
这时,屁股坐脸的兵将往后小退了半步,将小泡余尿撒在了皇甫情的脸上,而后举着肉根在其朱唇上蹭干尿渍后便提上裤子站了起来。
“该回去了……免得落人口舌说咱们不顾老将军病危,还来玩这只母畜……”
见他起身,这边的兵将着急忙慌的甩了甩肉虫提好裤子跟了上去,走时还回头顺嘴吐了口唾沫,吐进了皇甫情的骚洞中……
“差点忘了,除了当马桶便器外,她的骚屄当个痰盂也不错……”
带着湿润凉意的夜风静静吹拂,天上不知不觉汇聚了成片黑云。
夜半三更,绵绵细雨飘荡,军妓帐篷的门帘被风吹起。
一赤身裸体固定在地的典雅贵气美人好比一个媚肉便器,受着一个个偷跑而来的兵将尿水灌注。
骚臭无比的气味在她的胴体上下弥漫,浓郁的臭味就连刮进来的清风都难以将之驱散……
……
……
人间悠悠三十载。
赵长河沉眠至久,在脑海意识逐渐复苏时,他时常会做一些荒诞又淫乱的怪梦。
他梦见自己的一众红颜绝色们成为了天下任何人都可肆意奸污的荡妇。
他梦见岳女侠乳尖插满竹筷,后庭塞着她的佩剑与人比试,而比试对象则是同样后庭塞着春水剑的唐晚妆……
他梦见思思成为了灵族培养蛊虫的工具,而变得焦黑干枯的私处双洞就是蕴养蛊虫的器皿……
他梦见央央成了人形母犬,整日被人牵着项绳在京城爬行……
他梦见皇甫情与三娘成了大汉军营与四象教的公用便器,除了充当泄欲纳精的精盆外,还履行着给人承尿接痰的职责……
最惊悚也是最严重的,是他在最后还梦见,他重塑的肉身浸泡在了满是精水尿水的池潭里,他的一众红颜们纷纷围在他身体周圈撅着圆润丰满的臀部,有人一声令下,红颜们就会噗嗤噗嗤从双穴里喷出大量令人作呕的浓稠浆液……
而他依稀记得自己在梦中偏了偏头,刚好看见潭边的夜无名和夜九幽,她们还是一副万年不变的带着疏离的月华俏容、一副略显苍白与对方相似的寂灭容颜……
但……两位无可挑剔的绝色美人却岔腿蹲跪,娇嫩阴洞开口大如小西瓜,从洞里缓缓排出了一似猪、一似马的小兽……
梦境破碎……
赵长河,即将苏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