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青青河边草 / 2025/02/15 08:30 / 149 / 5
【小说】魔王降世

第一章
  青云山巅,云雾缭绕。
  黄墨站在试炼广场上,感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这些目光或好奇、或鄙夷、或怜悯,让他如芒在背。
  "下一个,黄墨!"
  随着执事长老的呼喊,广场上响起一阵窃窃私语。
  "这就是那个靠特殊体质入门的废物?"
  "听说连最基本的引气入体都做不到......"
  黄墨充耳未闻,缓步走上测试台。他能感觉到,体内那股奇异的力量正在蠢蠢欲动。
  测试石柱前,执事长老皱眉看着手中的名册:"黄墨,特殊体质......"他顿了顿,"开始吧。"
  黄墨深吸一口气,将手掌贴在石柱上。刹那间,石柱剧烈震动,一道璀璨的金光冲天而起!
  "这......这是......"执事长老瞪大眼睛,声音都在颤抖。
  然而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一道黑影从天而降,直取黄墨咽喉。那是一个浑身笼罩在黑雾中的身影,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魔教!"
  "保护测试台!"
  场面瞬间大乱。黄墨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清冷的身影已经挡在他面前。
  那是一个身着白衣的少女,眉目如画,气质出尘。她手中长剑轻颤,剑尖吞吐着三尺寒芒。
  "苏师姐!"有人惊呼。
  黄墨这才知道,眼前之人就是青云宗圣女苏清歌。
  "躲在我身后。"苏清歌的声音清冷悦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黄墨却摇了摇头:"不,让我来。"
  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他一步踏出,体内那股奇异的力量终于完全爆发。金光大盛,竟在身后凝聚出一道模糊的虚影。
  那魔教强者瞳孔猛缩:"混沌体!这不可能!"
  苏清歌也是娇躯一震,美眸中异彩连连。
  黄墨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他抬手一挥,一道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接将那魔教强者轰飞出去。
  广场上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就连苏清歌也忘记了收剑。
  黄墨却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向前栽倒。
  一双柔软的手臂接住了他,淡淡的幽香钻入鼻尖。在失去意识前,他听到苏清歌清冷的声音:"带他回清心殿。"
  当黄墨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夜晚。夜色如水,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清心殿内。
  黄墨躺在床榻上,额头上覆着一块温热的毛巾。他刚刚从昏迷中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痛,体内那股奇异的力量仍在蠢蠢欲动。
  "醒了?"
  清冷的声音从床边传来,黄墨转头看去,只见苏清歌端着一碗药汤,正静静地注视着他。月光为她清丽的容颜镀上一层银辉,让她看起来愈发清冷出尘。
  黄墨心头巨震动,苏清歌是宗门圣女,平日圣洁不可直视,从来不和男人有过多话语,如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亲自端喂汤药,根本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苏师姐......"黄墨想要起身,却被一只纤细的手按住了肩膀。
  "别动。"苏清歌的声音依旧清冷,但黄墨却注意到她的耳尖微微泛红,"你体内的灵力还未完全平复。"
  她将药汤放在床边的小几上,俯身去查看黄墨的伤势。淡淡的幽香钻入鼻尖,黄墨只觉得心跳加速,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苏清歌的指尖轻轻拂过黄墨的额头,检查他的体温。她的动作轻柔而专注,但黄墨却注意到她的手指在微微颤抖。
  "苏师姐......"黄墨下意识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苏清歌的身子微微一僵,却没有挣脱。她的目光依旧清冷,但脸颊却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放手。"她的声音依旧清冷,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黄墨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慌忙松开手:"对不起,苏师姐......"
  苏清歌没有回应,只是端起药汤,用勺子轻轻搅动。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但黄墨却注意到她的手指微微发白。
  "喝药。"她将勺子递到黄墨唇边。
  黄墨只觉得心跳如鼓,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他张开嘴,温热的药汤流入喉中,却尝不出任何味道。
  苏清歌的动作轻柔而专注,但黄墨却注意到她的睫毛在微微颤动。月光下,她的容颜愈发清丽,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羞涩。
  "苏师姐......"黄墨鼓起勇气开口,"谢谢你......"
  苏清歌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恢复如常:"不必。"她的声音依旧清冷,但黄墨却注意到她的耳尖更红了。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清冷的月光洒在两人身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暧昧气息。
  苏清歌放下药碗,起身准备离开。黄墨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挽留,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好好休息。"苏清歌的声音依旧清冷,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温柔,"我......明日再来看你。"
  说完,她转身离去。月光下,她的背影清冷而孤傲,但黄墨却注意到她的脚步比平时快了几分。
  黄墨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她指尖的温度。
  窗外,月光如水。清心殿内,暧昧的气息久久未散。黄墨呆呆躺在床上,既兴奋又吃惊,细细一想自己以前和苏清歌并无太多来往,连话也没说过几句,如今这是怎么了?
  苏清歌一路踏着月色,穿过层层竹林,来到青云宗后山一处僻静小院。夜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她心中却翻涌着难以平复的波澜。
  院中,一位白发老道负手而立,月光为他清瘦的身影镀上一层银辉。正是青云宗宗主李清源。
  "他怎么样了?"李清源没有回头,声音中带着几分关切。
  苏清歌躬身行礼:"回师父,黄墨已经服下安神汤,体内灵力渐趋平稳。"
  "好,好。"李清源转过身来,眼中精光闪烁,"自从十几年前魔教教主被我们佛道儒三家联手击杀后,魔王转世终于被找到了,真是我青云之福啊!"
  苏清歌浑身一震,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诧:"师父,他真的是魔王转世?我听您老人家说过,当初那个魔头是何等厉害,临死前还施展大法术转生。可如今......"她顿了顿,"却是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子?"
  李清源捋须轻笑:"正是。魔教比我们更加熟悉如何寻找转世之人,看来现任魔教教主已经找到了他,急切想击杀这个魔头转世,以免抢夺他的教主之位。"他望向远方,目光深邃,"这些年,我们陆陆续续找了不下数百个可能是转世的人选。若不是今日魔教出手逼他现出真身,我们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他。"
  苏清歌急切道:"既然如此,那师父您是不是要立马通知佛儒两家,斩杀这个魔头转世?"她说着,忽然想起什么,脸色微微泛红,"可为何又让徒儿去......去服侍他吃药,还嘱咐徒儿要好好待他,这......这是何意?"
  李清源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清歌啊,你可知道,为何当年那个魔头能以一己之力对抗我们三家联手?"
  苏清歌摇头。
  "因为他修炼的《天魔大法》乃是上古秘术,唯有混沌体才能修炼至大成。"李清源缓缓道,"如今黄墨既是魔王转世,又觉醒了混沌体,正是修炼此法的绝佳人选。"
  苏清歌恍然大悟:"师父是想......"
  "不错。"李清源目光灼灼,"与其斩杀一个转世之人,不如将他收入门下,为我青云所用。而你......"他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的得意弟子,"便是最好的引路人。"
  苏清歌只觉得脸颊发烫,心跳莫名加快。她想起方才在清心殿中,那个少年慌乱的眼神,还有自己指尖传来的温度。月光下,她的耳尖悄然染上一抹绯红。
  苏清歌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那个令人心悸的传说。那个魔头不仅以冠绝天下的实力傲视群雄,更以荒淫无度而臭名昭著。他不仅贪恋美色,更热衷于勾引、调教各大名门的女弟子,事后还要大肆炫耀,这才引得向来互相猜忌的佛道儒三家罕见地联手。
  她至今记得,青云宗曾经有一位天赋异禀的师姐,被那魔头勾引后竟心甘情愿戴上狗项圈,在三家围攻魔头时,那位师姐居然以母狗的姿态出战护主。每每想起这一幕,苏清歌就感到脸颊发烫,心中既羞耻又恐惧。
  李清源看出了爱徒的忧虑,温声安抚道:"清歌,你且宽心。这少年虽是魔头转世,却已非当初那个狂徒。你看他如今这般羞涩内敛,与当年那个飞扬跋扈的魔头判若两人。为师自有青云宗的正派功法为他淬炼精气神,必不让他堕入魔道。"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继续说道:"引这曾经的魔头步入正道,乃是莫大功德。对你而言,也是难得的机缘。你可知道,当年那些女子为何如飞蛾扑火般追随那魔头?"
  苏清歌摇头。
  "因为那魔头掌握着快速提升功力的秘法。"李清源眼中精光闪烁,"你且好生待他,于我正道,于你自身,都是大有裨益。"
  苏清歌只觉得脸颊发烫,低头应道:"弟子领命。"
  她刚转身离去,一个相貌俊美的年轻人便急匆匆地闯了进来,正是青云宗大弟子李玄。他一进门就急不可耐地喊道:"爹!您要把清歌让给那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子?"
  原来李玄身为青云宗大弟子,又是宗主之子,早已将苏清歌视为自己的禁脔。如今突然冒出个不知名的少年,竟要夺走他心仪已久的佳人,怎能不让他心急如焚?
  李清源看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眉头微皱:"玄儿,此事关系重大,不是你该过问的。"
  "可是爹!"李玄急得直跺脚,"清歌她......"
  "够了!"李清源厉声打断,"你身为青云宗大弟子,不思进取,整日只知儿女情长,成何体统!"
  李玄被父亲的气势所慑,不甘心地低下头,眼中却闪过一丝阴狠。他暗暗发誓,定要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付出代价。
  暮色四合,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洒在床榻上,将整个房间染上一层淡淡的金红色。黄墨躺在床上,只觉得大脑中仿佛有无数画面在疯狂涌现。这些记忆碎片如同潮水般涌来,让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这是什么?"黄墨猛地坐起身,喃喃自语,"我脑子里怎么凭空出现一套功法,阴阳合交大法?"
  "这是因为你前世的记忆正在苏醒。"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黄墨抬头望去,只见苏清歌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房中。夕阳的余晖为她绝美的容颜镀上一层金边,她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裙,裙摆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勾勒出婀娜多姿的身段。白皙的肌肤在暮色中仿佛泛着莹润的光泽,看得黄墨一阵恍惚,脸颊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晕。
  "前世的记忆?"黄墨回过神来,惊讶地问道。
  苏清歌轻轻走到床边坐下,一阵淡淡的幽香飘来,那是独属于她的处子幽香。她绝美的脸庞转向黄墨,清澈的眼眸中带着一丝复杂的神色:"我也不想隐瞒你。你前世是个极为厉害的人物,现在他想要在你身上复活重生。你不要以为这是什么好事,这是他在夺舍你的身体。一旦他夺舍成功,你就等于死了。"
  黄墨只觉得心跳加速,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我青云宗的功法能对他的重生有很好的压制作用,你要好好修炼,不可懈怠。"苏清歌继续说道,"魔教现任教主不想有人和他抢位置,肯定要杀你;佛儒两家也肯定要杀你,防止魔头复活。所以你现在十分危险。"
  说到这里,苏清歌的脸颊微微泛红,声音也轻了几分:"所以你现在要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我来保护你的安全。"
  黄墨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居然是魔头转世,还要被夺舍,莫名其妙地成了各方追杀的目标;喜的是可以一直和苏清歌在一起。
  苏清歌本就话不多,说完这些后便安静地坐在床边,不知在想些什么。黄墨闻着她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心潮澎湃难以遏制,忍不住偷偷打量她。他的目光落在她长裙下露出的一截小腿上,那肌肤白得仿佛初雪,在暮色中泛着莹润的光泽。
  "运行青云宗的功法压制,那是你前世那个...在作祟,小心影响你心智。"苏清歌突然开口,显然察觉到了黄墨的目光。
  场面顿时有些尴尬。黄墨面色羞愧,连忙称是。
  为了缓解尴尬,苏清歌问道:"我刚才听你喃喃自语,说前世记忆冒出了一个阴阳大法,那是什么?"
  黄墨欲言又止,难为情地说:"那...可能是一个不太雅的功法。"
  "不要紧。"苏清歌的声音依旧清冷,但脸颊却微微泛红,"你我...你我同是青云宗弟子,以后...以后待着的日子还长。你不要担心言语冒犯了我,我不会怪你的。而且这个魔头的功法我也很好奇,想听听。"
  听到苏清歌说两人以后的日子还长,黄墨满脸惊喜:"师姐,我...你...是是是。"他结结巴巴地解释了功法,说这是共同提升功力的法门。
  "旁门左道。"苏清歌很是不屑,"功力提升是不假,可是为什么那些跟着魔头的女人都变得如此不知廉耻?"苏清歌又想那位被调教成母狗的师姐,脖子带狗项圈,心甘情愿的跪服在魔头身边,满脸喜悦,完全丧失心智的模样。
  "是是,师姐说得没错。"黄墨连忙附和,"不过这功法确实说了,会让修炼的女性变得内心充满欢乐。"
  "什么?那是魔教的诡辩之词!"苏清歌皱眉道。
  黄墨小心翼翼地说:"师姐你说,这么好快速提升功力的功法,不要了太可惜。如果能用青云宗正派功法压制心性,会不会既提升了功法,又不会堕入魔道?"
  苏清歌双眼一亮,对啊,自己怎么没想到?但转念一想,这毕竟是一门双修功法,这个少年急切向自己推荐,心思昭然若揭。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双颊绯红,连耳根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夕阳的余晖渐渐消散,房间内陷入一片暧昧的沉默。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在静谧中交织,仿佛在诉说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情愫。
  【未完待续】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2/15 08:22:37

第二章
  苏清歌抬起纤纤玉手,指尖轻轻触碰到黄墨的额头。她的手指冰凉如玉,带着淡淡的幽香。「放下心神,不要戒备。」她轻声说道,声音如同清泉流淌,「
  我要进入你的神识,去瞧瞧这个阴阳交合大法究竟是什么。」
  黄墨只觉得一股清凉的气息从额头渗入,顺着经脉游走全身。他闭上眼睛,任由苏清歌的神识进入自己的意识深处。
  苏清歌的神识刚一触碰到那团记载着阴阳交合大法的记忆,就感到一股强大的吸力。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拉入了一个陌生的神识空间。
  这里青山绿水,鸟语花香。一片翠绿的草地上,跪着一排美艳绝伦的女子。
  她们或青春靓丽,或风韵犹存,个个容光焕发,喜笑颜开。她们的目光都聚焦在一个男子身上,眼中满是爱慕和崇拜。
  那男子一袭黑袍,面容俊美得近乎妖异。他看到苏清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终于来人了。这么说,我的转世之人已经收获了他的第一个女人。」
  苏清歌立刻警惕起来,手按剑柄:「你是谁?」
  男子轻笑一声:「我是魔教教主。不过不要紧张,我应该已经死了,这只不过是一道残留的精神力。」他的目光转向一旁突然出现的黄墨,「我是想对我的转世之人有一些话说。」
  黄墨一脸惊慌地看着男子:「是你……你时常在我梦里出现。」
  男子看着黄墨,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你既然能进入这个空间,那我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他的目光又转向苏清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你和我一样,都喜欢找青云宗的女弟子当母狗。」
  苏清歌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怒交加。她正要发作,目光却突然凝固——跪在男子身边的一个绝色女子,赫然正是当年那位天赋异禀的师姐!此刻的她,颈间依然戴着那个熟悉的狗项圈,正以最卑微的姿态跪趴在男子脚边。她仰望着男子的眼神,宛如一条忠诚的母狗注视着自己敬爱的主人,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的世界里只剩下这个让她心甘情愿臣服的男人。
  「师姐,你......」苏清歌的声音颤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绝色女子优雅地顺了顺垂落的发丝,语气平静得令人心寒:「这里没有什么师姐,只有主人的私犬。」
  「你疯了?」苏清歌厉声质问,手中的长剑已经出鞘三分。
  「疯?」师姐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若不是佛儒道三家不要脸地围攻主人,此刻我们还在与主人其乐融融,共享天伦之乐。你可知道那是何等的快活?」她的声音突然激动起来,「我早已受够了日复一日枯燥的清修!你也修炼过功法,你也知道那是何等的乏味!哪有双修大法来得痛快?只需轻轻松松服侍主人,功力便会飞涨......」
  苏清歌的声音低沉而冰冷:「所以,你就是为了贪图功法捷径,才堕入魔道?」
  师姐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用充满崇拜与敬爱的目光凝视着男子,随后俯身,恭恭敬敬的给男子下跪磕头,语气虔诚:「也不尽然。倘若早知服侍主人是何等快乐,我早就来伺候主人了。」
  「看来你已经神志全无!」苏清歌冷笑一声,「这个双修大法果然是邪魔外道,篡改他人意志。看剑!」
  话音未落,苏清歌手腕一转,长剑出鞘,身形如燕般跃起,一剑劈向男子。
  然而剑锋所过之处,只斩开一片虚无。
  男子哈哈大笑:「早说了我只不过是一具精神力。」他的笑声中带着几分玩味,「邪或正,谁又说得清呢?只要她现在快乐,就足够了。」
  说着,男子抬手一点,一道光芒瞬间击中苏清歌的下体。她只觉得一阵眩晕,下体已经多了一道若隐若现的印记。
  「给你留一点东西,」男子的声音渐渐消散,「好好当我转世之人的母狗吧......」
  随着男子的身影逐渐淡去,整个神识空间也开始崩塌。苏清歌站在原地,感受着下体那道印记传来的微妙波动,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从这一刻起,有些事情,已经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了......
  黄墨连忙扶住摇摇欲坠的苏清歌,关切地问道:「师姐,你怎么样了?那个男子对你做了什么?」
  苏清歌原本只是有些头晕,但当黄墨的手一触碰到她的身体,她立刻感到浑身发烫,身体酸软无力,体内仿佛有无数蚂蚁在钻咬,带来一种说不出的酥麻感。她心中一惊,立刻明白这是阴阳交合大法开始施展威力了。
  「这魔教功法果然邪门!」苏清歌心中恼怒惊诧,「自己这就算开始修炼这魔教大法了?连口诀秘籍什么都不用,仅仅是被那个男子打入一道标记,自己就算开始了?」
  她强忍住心中的慌乱,生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连忙推开黄墨,喝止道:
  「别碰我!」说完又自觉失言,对黄墨有些过分,便柔声解释道:「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先回去歇息了。你...你有事就找我。」
  话音一落,苏清歌和黄墨都感觉到两人之间的关系有了微妙的变化。放在以前,苏清歌何时会考虑黄墨的心情,会担心惹对方不高兴?可此刻,她已经开始不自觉地在意黄墨的感受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人的关系进步神速。苏清歌和黄墨天天蜗居在青云宗后山的小屋内。
  青云后山,云雾缭绕,宛如仙境。翠竹掩映间,一条清澈的溪流蜿蜒而过,水声潺潺,仿佛在低语。山间鸟鸣清脆,偶尔有几片落叶随风飘落,轻轻落在溪面上,随波逐流。
  黄墨和苏清歌并肩坐在溪边的一块青石上,溪水映照着两人的倒影。苏清歌长裙露出雪白的小腿,长发随风轻拂,带着淡淡的幽香。黄墨却不住偷瞟苏清歌被遮住的大腿和高耸的胸部,幻想这两处是如何的雪白温暖。
  苏清歌脸色红润,知道对方在偷瞟自己,放作以前,哪个男子敢如胆大妄为,早就一剑刺了过去,如今自己为什么对眼前少年生不出半点火气,反而会因为对方的爱慕而感到喜悦?难道是阴阳交合大法在生效?苏清歌一想到这里,下体阴户开始隐隐发烫,魔头给自己下的印记正是打在阴户上的。
  苏清歌自己偷偷看过,十分难以启齿,雪白的阴部没有一丝阴毛,十分明显的画着一道血红色符号,无论如何清洗都洗不去,一靠近黄墨就开始发烫发痒。
  苏清歌羞涩暗自想:「难道自己也会象师姐一样堕落,居然要成为一条跪在男人脚边摇尾巴的母狗吗?可恶。」苏清歌浑身发烫,不敢置信的在心里反问自己:「为什么一想到当母狗,居然没有半点愤怒,曾经自己看到师姐堕落可是极为生气的,为什么自己现在····」
  黄墨并不知道苏清歌在心神交战。这些日子,说话也大胆了一些,不再有那么多顾忌和小心翼翼。他轻松调笑道:「师姐,那日你喊师姐的女子是谁啊?她为什么...为什么跪在那个魔头脚边?」
  黄墨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些日子,他老爱用阴阳交合大法来逗弄高冷的苏清歌,总是在言辞之间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提议两人一起修炼功法。
  苏清歌道:「那是曾经青云门最有前途的女弟子,可惜对功力追求太过,总是希望变得更强,所以被魔头勾引,堕入魔道。她以前可不是那样低眉顺眼的,总是神采飞扬,严厉无比,我看着总是害怕呢。谁知道她在那个魔头脚下却是如此顺从。」
  黄墨取笑道:「说来师姐以前也很高冷,我连话也不敢搭,只敢偷偷瞧上几眼。如果我们...我们修炼了这等功法,师姐是不是也会变得温柔顺从呀?」
  「你...」苏清歌佯装大怒,白了黄墨一眼,眉眼却没有丝毫怪罪的意思,身上是愈发滚烫,「你说话对我是越来越不客气了,我看着还是你以前腼腆害羞的样子比较好,你现在是越来越像那个魔头了。」
  黄墨连声赔罪:「师姐莫怪。」
  「你还叫我师姐?」苏清歌目光温柔,如女友一般撒娇。
  「啊...是,清歌。」黄墨心中一暖,轻声唤道。
  黄墨轻声唤出「清歌」二字,只觉得心头一阵悸动。苏清歌听到这声呼唤,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眼中闪过一丝羞涩,却又带着几分甜蜜。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有什么无形的隔阂在这一刻悄然消散。黄墨鼓起勇气,轻轻握住苏清歌的手,感觉到她的手微微颤抖,却没有挣脱。
  「清歌,」黄墨低声说道,「这些日子,我总觉得像是在做梦。以前我连多看你一眼都不敢,现在却能这样和你说话,甚至......」他顿了顿,声音更加轻柔,「甚至能这样牵着你的手。」
  苏清歌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她轻声说道:「其实.
  ..我也没有想到会这样。以前我总是觉得修炼才是最重要的,可现在....
  ..」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现在我却开始期待每天和你在一起的时光。」
  黄墨心中一暖,握紧了她的手:「清歌,我.....我不得不对你说实话,我可能是受魔头影响,我的欲望总是很奇怪。」
  苏清歌:「哪里奇怪。」
  黄墨结巴羞涩道:「我脑子里总是忘不掉那个魔头让女人在他面前跪一排的画面,还有你的师姐在他面前宛如母狗的样子。清歌你别生气,我总是会想起魔头最后说的那句话,说····」
  苏清歌面色潮红,既有期待又有羞涩:「说什么?」
  黄墨:「说清歌你会当我的私人母狗。」
  苏清歌浑身发烫发软,羞怒:「你住嘴,守住你心神,好好运转青云诀,你如果这样堕落下去,你迟早会被魔头夺舍。」
  黄墨面带惭愧,生怕惹怒了苏清歌,连忙道歉:「是是,清歌,我不提了,我···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
  苏清歌伸手抚摸住黄墨的脑袋,安慰道:「我知道,我是怕你被魔头夺舍,怕你死你知道吗?」然后又用蚊子般的声音说:「倘若只是黄哥哥你自己的愿望,我也不是不行。」
  黄墨面露狂喜,握住苏清歌的手,急切说:「清歌,我不是对你不敬的意思,我就是一想到你当我母狗,我总是难以遏制,我没有要侮辱你的意思。」
  苏清歌笑着说:「我知道,男人的自尊和征服欲,黄哥哥你虽然还是个少年,可是也是有男人的尊严的。总是想征服女人,而征服一个女人,最大的结果,不就是让她当一条母狗吗?」苏清歌说完,自觉失言,有点差异自己居然这么荒唐的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面色红润。
  黄墨搓手急切试探问:「那···那清歌你愿意做我母狗吗?」
  苏清歌假装生气,噘嘴责怪:「我刚刚说的话,你是一点没听进去是吧,我说了你要守住你心神,不能让欲望肆意发展,否则你迟早会被魔头夺舍。」苏清歌看到黄墨失落的表情,又心痛又感好笑,叹气无奈说:「好吧,好吧,就一次,就这一次哦。」
  黄墨双眼冒出精光,急切等待看着苏清歌。
  苏清歌眉眼含笑,轻轻撩起长裙,轻轻跪在黄墨身前。此刻画面仿佛凝固了,一个曾经的天之娇女,高冷不可方物的圣女,就这么自愿跪在男人的脚下,显得娇弱无比,而黄墨瘦弱的身躯傲然站在女人身前,坦然接受了女人的下跪,无比高大有尊严。
  苏清歌继续伏下身子,将头埋在地上,额头接触到地上的青草。苏清歌心头狂震,其实也是屈辱和快感交织,说不出的感觉,自己以前看到男人都感到厌恶,如今怎么会,怎么会给男人下跪。仅仅是下跪就够了吗?苏清歌心头如擂鼓,要不要继续往下做一点,苏清歌你真的好不要脸,就跪一下就够了,别往下做了,你难道想当一条男人脚下的母狗吗?苏清歌不住暗骂自己,心头又有另外一个声音想起,或许我苏清歌真是一条母狗诶,这些年耽误了。
  就这么天人交战的想着,苏清歌伏下高傲的头颅,在地上轻轻点了几下,用听不见的声音小声说:「清歌犬给黄主人磕头了。」然后扭动了几下屁股,宛如一条母狗在摇尾巴。
  黄墨此刻仿佛不在是那个害羞内心的少年,一瞬间魔头仿佛降临在他身上,玩味笑道:「啊?清歌你说什么,我没听到,大声点。」
  苏清歌浑身发软发烫,下体骚穴不住流水,身上仿佛万千蚂蚁啃食,此刻生不出对男人的半点叛逆,只得抬高声音:「清歌犬给黄主人磕头了。」
  黄墨站在苏清歌面前,低头俯视着这个曾经高不可攀、冷若冰霜的女子。此刻的她,正跪伏在他脚边,姿态卑微而虔诚,甚至轻轻扭动着腰肢,仿佛一只温顺的母犬在向主人示好。黄墨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五脏六腑都舒展开来,仿佛多年的压抑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
  他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你早该给我下跪磕头的,不是吗?现在的你,感觉如何?」
  苏清歌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声音轻柔而顺从:「跪在你面前,我感到无比安心。这种感觉,就像找到了真正的归属。」她的语气中没有一丝犹豫,仿佛这是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感受。
  她调整了一下跪姿,让自己更贴近黄墨的腿边,脸颊几乎要贴到他的衣摆上。她的声音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柔软:「以前的我,肯定不敢想象现在的自己。
  若是从前的我看到这一幕,一定会说我疯了,说我失去了自尊。但现在的我明白了,这才是真正的幸福。」
  她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崇拜,凝视着黄墨的面容:「在你面前,我不需要伪装,不需要强撑。我可以完全放松,把自己交给你。这种感觉,比站着更让我感到自由。」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仿佛在自言自语,「跪着的时候,我能感受到你的力量,你的存在。这让我感到安全,感到被保护。我愿意永远这样跪在你脚边,做你最忠实的母狗。」
  她的眼神变得迷离,仿佛沉浸在某种难以言喻的愉悦中:「跪下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找到了真正的自己。这不是屈辱,而是解脱。在你面前,我可以放下所有的防备,做最真实的自己。」
  黄墨看着她这副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你敢相信这是你苏清歌说出的话吗?那个曾经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青云宗圣女,如今却跪在我脚边,说出这样的话?」
  苏清歌仿佛被这句话惊醒,猛地捂住了脸,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她慌忙站了起来,恢复了往日的神志,语气中带着几分羞恼:「太令人震惊了……以后可别这样了。这样下去,你我的心神迟早会被吞噬。」
  黄墨却不以为意,伸手握住她的手,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偶尔一次也无妨嘛。你觉得快乐吗?」
  苏清歌白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你肯定是快乐了。刚才看我跪在你面前,你那副神气的样子,简直得意得不得了。至于我快乐不快乐……哼,我可说不准。」
  就在两人调笑之际,一道凌厉的剑气突然破空而来!紧接着,一个俊美男子从林中跃出,正是青云宗的大弟子李玄。他此刻脸色铁青,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他亲眼目睹了自己心仪已久的苏清歌,竟然跪在黄墨脚边,做出那般卑微的姿态,甚至自称「清歌犬」!这一幕简直让他五雷轰顶,气得浑身发抖,连话都说不出来。
  「苏清歌!你……你堕入魔道了你知道吗?!」李玄的声音颤抖着,手指着两人,几乎要握不住手中的剑,「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的言行举止,和以前判若两人!」他猛地转头看向黄墨,眼中杀意毕露,「我要立刻斩杀了这个魔头转世!」
  苏清歌听到李玄的话,脸色微微一变,显然也想起了自己刚才的举动。她竟然跪在黄墨脚边,自称「清歌犬」,甚至还扭动腰肢……想到这里,她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一层羞耻的红晕。但她很快镇定下来,硬着头皮说道:「黄墨他身为魔头转世,自然会带一点邪气。但我会好好督促他修炼青云宗功法,抵抗魔头侵蚀。李师哥,请你回去,我自有分寸。」
  「分寸?!」李玄几乎要气疯了,声音陡然提高,「你还有什么分寸?!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不行,我今天一定要杀了这小子!」
  苏清歌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怒意:「李玄,你说话自重一点。倘若再胡言乱语,小心我不念同门之谊!」她的语气冰冷而坚定,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剑。
  此刻的苏清歌,仿佛化身为当年那位护主的「母狗师姐」,奋力保护着她的主人。只是她自己尚未意识到这一点。一听到有人想伤害黄墨,她的心中便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愤怒:「有我苏清歌在,谁敢伤害黄师弟半点?!」
  李玄被她的气势所慑,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他恨恨地瞪了黄墨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好好!黄墨,你给我等着!」说完,他转身离去,背影中带着无尽的愤怒与不甘。
  苏清歌看着李玄离去的方向,眉头微微皱起。她转头看向黄墨,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我们……还是小心些吧。」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2/15 08:37:23

第三章
  夜色如墨,乌云压顶,狂风呼啸着席卷青云宗的山门,仿佛要将这座屹立千年的宗门彻底吞噬。突然,一声尖锐的哨响划破夜空,如同厉鬼的嘶吼,紧接着,无数黑影从四面八方涌出,如同潮水般向青云宗席卷而来。魔教大军,终于来了。
  魔教先锋部队由数百名黑袍修士组成,他们手持血色长刀,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仿佛一群饥饿的野兽,迫不及待地想要撕碎眼前的猎物。为首的是一名身材魁梧的巨汉,手持一柄巨大的战斧,斧刃上缠绕着黑色的魔气,散发著令人心悸的威压。他狂笑一声,战斧猛然劈下,山门前的防御阵法瞬间崩裂,碎石飞溅,烟尘四起,仿佛天地都在这一击下颤抖。
  「杀!一个不留!」巨汉怒吼一声,声音如同雷霆,震得人耳膜生痛。魔教修士如饿狼般扑向青云宗弟子,刀光剑影中,鲜血飞溅,惨叫连连。
  青云宗弟子迅速集结,剑光如雨,与魔教修士厮杀在一起。苏清歌一袭白衣,手持长剑,宛如九天仙子降临凡间。她的剑法凌厉无比,每一剑挥出,都有一名魔教修士倒下。然而,魔教人数众多,青云宗弟子渐渐力不从心,防线开始崩溃。
  「结阵!」苏清歌高声喝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青云宗弟子迅速结成剑阵,剑光交织成网,暂时挡住了魔教的攻势。然而,这只是暂时的喘息之机。
  就在此时,天空中传来一阵阴冷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一名身穿紫袍的中年男子凌空而立,手中握着一柄漆黑的权杖,权杖顶端镶嵌着一颗血红色的宝石,散发著诡异的光芒。他是魔教的左护法,修为深不可测,是魔教中仅次于教主的存在。
  他轻轻一挥权杖,一道黑色的闪电劈向青云宗剑阵,剑阵瞬间崩溃,数十名弟子吐血倒地,惨叫声此起彼伏。
  「李清源,交出黄墨,否则今日便是青云宗覆灭之日!」左护法的声音如同寒冰,令人不寒而栗。
  青云宗宗主李清源冷笑一声,飞身而起,与左护法在空中对峙。他手中长剑绽放出耀眼的光芒,一剑斩出,剑气如虹,直逼左护法。然而,左护法不慌不忙,权杖一挥,黑色魔气凝聚成一面盾牌,轻松挡下了李清源的攻击。
  「佛儒道三家联手尚且和我圣教打个平手,就凭你青云宗一家,妄想对抗我圣教?」左护法冷笑道,语气中满是讥讽。
  李清源心中一沉,对抗魔教向来是佛儒道三家联手,为何今日青云宗被魔教攻击,佛儒两家却袖手旁观?难道有人把黄墨是魔头转世的消息传出去了,惹得佛儒两家不快,借魔教之手灭我青云宗?魔头在魔教有着巨大威望,黄墨是魔头转世的消息肯定会被现任魔教教主封锁,免得黄墨抢夺他的位置。魔教教众只当是在抢一个普通人。必然是我青云宗内部出了叛徒,散布了消息。
  正思索间,只见青云山外出现大量和尚和儒生,正是佛儒两家前来「援手」
  了。然而,与李清源想象的不同,佛儒两家并未主动攻击魔教,而是远远旁观,仿佛在等待什么。
  儒家家长孔礼开口便提起黄墨,言语间虽未明说,但也明显对黄墨身份完全知晓:「青云宗今日遭大难,被魔教攻击,我佛儒两家前来救援。」
  佛家慈悲方丈合手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今日乃无妄之灾,有一人黄墨本非你青云宗弟子,乃是魔教中人,潜入你青云宗。今日魔教前来便是为了此人,你把此人还给魔教,魔教自会散去,岂不妙哉。」
  慈悲方丈显然是给了李清源一个台阶,称黄墨是魔教中人,潜伏在青云宗,李清源把人交还给魔教,也不算失了面子。
  魔教左护法也同意了这个说法,笑道:「没错,我奉教主之命捉拿此人,拿了我们立马就走。」
  青云宗大弟子李玄一脸兴奋,赞同道:「爹,他们说的没错,把那个黄墨还给魔教,日后我们再找魔教算账。」
  苏清歌高声大喝:「绝不可能!黄师弟是我青云弟子,怎么能让你们这些妖魔捉走?」
  李清源陷入两难,沉默当场,不断思索对策。辛辛苦苦找到的魔王转世,这可是超级战力,倘若能收为己用,怎么舍得还回去?但是不这么做,今日佛儒两家摆明要袖手旁观,单凭青云宗如何能对抗魔教?
  正沉默间,突然青云后山传来呼喊声:「宗主,黄墨被魔教抓走了!」
  场上众人都大惊失色。苏清歌和李清源万分焦急,李玄则是面露狂喜,佛儒两家松了一口气,唯独魔教左护法吃惊地问:「是谁抓走的?我没有派人去抓啊!」
  远方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声音妩媚而动听:「左护法,师妹得罪了,感谢师哥你在前面大杀四方作掩护。」只见一名风姿绰约的美妇正带着黄墨在夜空中迅速远离。她身姿婀娜,眉眼间带着几分妖娆,正是魔教中的欢喜仙子。
  左护法暴跳如雷:「欢喜仙子?你……你敢如此?这可是教主命令的!」
  欢喜仙子咯咯娇笑,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我可不管那么多,什么教主不教主的,我心目中的教主只有那一位。」说着,她眼中露出少女般的娇羞和崇拜,随即又恢复正常,对着左护法调笑道,「师哥,后会有期啦!」话音未落,她的身影便消失在夜空中,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在风中回荡。
  左护法气得脸色铁青,却无可奈何。佛儒两家见黄墨已被带走,便纷纷告辞离去,仿佛从未出现过。青云宗内,李玄满脸得意,苏清歌则紧握长剑,眼中满是怒火与不甘。
  李清源望着远方的夜空,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场风波远未结束,而黄墨的命运,也将牵动整个天下的格局。
  黄墨被人抓到空中,耳边风声呼啸,眼前景象飞速倒退。他低头望去,只见苏清歌正仰头望着自己,眼中满是焦急与关切。黄墨心中焦急万分,想要挣脱束缚,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渐渐远去。
  不知过了多久,欢喜仙子终于落地,带着黄墨来到一座隐蔽的山洞前。山洞内早已等待着一对少女,只见她们明媚皓齿,相貌一模一样,竟是一对双胞胎。
  姐妹俩看到欢喜仙子,连忙迎上前,娇声喊道:「娘,你回来了?救到转世之人没有?」
  黄墨这才注意到,这对双胞胎与欢喜仙子相貌极为相似,显然是母女关系。
  欢喜仙子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你娘亲出马,还有什么是办不到的?」
  她转头看向黄墨,眼中闪过一丝痴迷,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庞,随后凑近轻轻嗅了嗅,喃喃自语:「样子不像了,可是这股味道,这种感觉,是主人没错了。」说着说着,她的眼眶竟湿润起来,仿佛在对着那位已故的魔头倾诉:「主人,萱犬终于找到您了……呜呜,当年主人战死,命令萱犬不能殉情自杀,必须找到转世之人加以引领。萱犬终于完成了任务,找到了转世之人。可是主人您知道,萱犬这些年有多难熬,没有您的日子,萱犬是度日如年……」
  欢喜仙子抽泣了许久,才渐渐平复情绪,脸上浮现出一抹羞红:「主人,让您见笑了,我有些失态。」
  黄墨本以为自己是落入了贼手,没想到对方竟称呼自己为「主人」,顿时吃了一惊:「你……你叫我什么?」
  欢喜仙子跪在黄墨脚下,又对双胞胎姐妹说道:「小冰,小霜,速来拜见主人。」
  那对绝色双胞胎立刻跪在黄墨脚下,恭敬地磕头道:「林冰,林霜拜见主人。」说完,她们低着头不敢看黄墨,但终究是少女心性,忍不住偷偷瞟向这位未来的主人,两人还相视偷笑,眼中满是好奇与调皮。
  黄墨手足无措,完全搞不清状况:「这是什么情况?」
  欢喜仙子跪在地上,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原来,她原名林萱,本是魔教分支欢喜宗的宗主。魔王战死后,命令她寻找转世之人,并加以引导。林萱谦卑地说道:「萱犬年老色衰,不足以服侍主人。萱犬知道主人魔功正是成长阶段,急需女色,特此献上萱犬的双胞胎女儿,望主人不要嫌弃她们姿色差。」
  黄墨连忙扶起林萱,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冰霜姐妹身上。这对双胞胎玉人般的姿色完全不亚于苏清歌,黄墨心中忍不住一阵欢喜,嘴角含笑:「这这……
  仙子请起。」
  林萱却丝毫不动,又磕了一个头:「仙子不过是外人的称呼,在主人面前,萱犬不过一条狗而已。萱犬多年未见主人,您就让萱犬跪一跪吧,这也算是给两个女儿做个榜样。这两丫头没有接触过男人,不知道如何伺候主人,萱犬虽时常教导她们如何侍奉主人,可是这两个丫头不听管束,难免笨手笨脚。」
  她突然严厉地看向冰霜姐妹:「主人在前,你们两个不好好跪着,在主人脚边窃窃私语,还在偷笑,没有半点为奴为犬的样子。还不给主人磕头赔罪!」
  冰霜姐妹连忙磕头,语气中却带着几分俏皮:「主人,我们错了。」然而,她们的表情看不出半分紧张,反而不住偷笑,显然并未将母亲的训斥放在心上。
  黄墨连忙搀扶起冰霜姐妹,语气温和:「没事没事,我喜欢轻松一点。」
  林萱摇头叹气:「也只有新主人脾气温和,由得你们两调皮。要是以前主人在,你们两个早就被打得皮开肉绽了。」她看向黄墨,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看看,主人让你们起来就起来了?还不好好跪着,跪着服侍主人不行么?」
  冰霜姐妹眨巴着眼睛,噘嘴道:「跪着怎么服侍主人?我们想给主人捶背。
  」说罢,便一左一右嘻嘻哈哈地给黄墨按摩起肩膀来。
  林萱叹了口气,从黄墨胯下爬过去,昂头看着他的胯下,谄媚地笑道:「主人,您就把萱犬当一个肉凳,您老人家坐我头上好吗?」
  「这……这可不敢。」黄墨心中一惊,眼前这个美妇功力强横得很,能耍了左护法一道,又从佛儒道三家手中逃出,必然是高手中的高手。如今她竟然自愿当自己的肉凳子,黄墨哪里敢坐?万一惹恼了她,随时可以宰了自己。
  林萱却哀求道:「主人,求您了,萱犬很多年没有让主人坐过了,实在怀念得紧,心里发痒。主人您别担心,这有什么?萱犬还当过美人纸、美人厕,主人只要不嫌弃萱犬,萱犬都可以侍奉主人的。」
  冰霜姐妹在一旁给黄墨捶肩,忍不住嘻嘻偷笑:「母亲真是太羞了,这是十多年未见男人,憋坏了。」
  林萱白了姐妹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傲然:「你们两个丫头是还没有被种下大法,等下主人给你们种了大法,你们就知道其中美妙了。功力飞涨的同时又愉悦无比。」
  冰霜姐妹嗤嗤笑道:「给男人当厕纸也愉悦无比吗?」
  林萱傲然道:「那自然,主人以前是最爱用我的,称赞我的舌头灵活无比,总能舔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萱犬能被主人使用称赞,便如同高潮升华一般快乐。」
  冰霜姐妹不以为意,嗤嗤偷笑,惹得林萱大怒,磕头请求黄墨道:「主人,给这两个不知天高地的小丫头种上阴阳交合大法。否则这两个丫头太过顽劣。」
  黄墨尴尬道:「可是,我不知道如何使用阴阳交合大法?」
  林萱吃惊:「你不是已经对那个青云宗的小丫头使用过了吗?我看到她身上的印记了。」
  「那是魔···那位帮我种下的。」
  「哦是这样,那萱犬就放肆了,告诉主人使用方法。」林萱便详细教了黄墨使用方法,好在黄墨脑中本来就有记忆,一点就通,十分便捷。对冰霜姐妹施展了大法后,果然两姐妹看黄墨的眼神都变了,虽然还是嘻嘻哈哈的不以为意,可是眼中已经是饱含爱慕和忠诚。
  林冰是姐姐,看到黄墨鼓鼓的下体后,嗤嗤一笑,和妹妹林霜偷偷说了几句,然后姐妹一起跪下磕头,异口同声:「请主人取了我们姐妹的处子。」
  林萱面露喜色:「好啊,主人取了你们的处子,你们功力会大为长进。这里是山洞,荒郊野外的,萱犬也想起了侍奉主人的第一次呢,也是在荒郊野外的,萱犬第一次侍奉主人,主人就施展天魔分身,几十个分身把萱犬给轮奸了个遍,浑身都是精液,真是令人回味。萱犬也是彻底被主人给操服了。」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2/15 08:40:34

第四章
  山洞内燃起了篝火,两位绝色双胞胎少女在林萱的鼓励下脱去了衣物,两个少女扳开双腿,将少女私密的阴部大大方方的展露给黄墨,少女又伸手将阴唇扳开,露出半透明的处女薄膜,异口同声娇声道:“主人,这是小霜小冰的处子膜,请主人收下。”
  黄墨大脑嗡的一声,昏昏沉沉的,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眼中透露着淫邪,瞟了跪在一旁的林萱一眼,冷声道:“萱狗,还傻在那做啥?”
  林萱浑身一震,声音都发抖了,匍匐在地,将头埋在地上,颤抖道:“是,主人,您···您回来了?萱狗这就来服侍您老人家。”
  黄墨满脸不悦:“废话这么多,什么回来不回来,我就是黄墨,黄墨就是我,滚过来。”
  林萱连忙称是,这么一个成名已久的美妇,就这么双腿蜷缩,真的在地上滚动,滚到了黄墨脚边。恭恭敬敬的给黄墨磕了个头,然后给黄墨脱去裤子,露出硕大的阳具。然后浑身颤抖,下体不住流淫水,张口无比崇敬的含住了阳具,开始润滑。
  林萱双眼一翻白,整个人一下高潮了,发出娇嘤,大腿也在发抖,奶子也在抖。
  冰霜姐妹在一旁嘻嘻偷笑:“母亲今天可是把膝盖都跪破了,头也磕破了。给祭祀祖宗的时候也没见母亲磕头这么多。”
  正说话间,小冰突然眼睛一瞪,嘴巴大张发出鸡鸣一般的声音,断断续续喘气道:“唔,我···我的子宫,主人的鸡巴全···全进去了,就····就一下就到底了。”
  小霜眼睛都看呆了,只见姐姐肚子那里一鼓一鼓的,正是鸡巴在捅子宫,仿佛一把锤子塞了进去。巨大的龟头将整个子宫塞满,还不停刮蹭,蹂躏娇弱的子宫。
  小冰挨了两下操,双眼一翻白,晕了过去,下体处子血流了一地。龟头撤出她子宫的时候,还发出波的一声,仿佛是水壶的塞子扯掉了。
  小霜有点慌乱,无助结巴道:“主人···我···啊····”话音未落,小霜也是双眼一翻白,下体处子血疯狂飚出,少女的子宫被塞得满满当当。
  林萱在一旁幸福的看着三人,满脸喜悦:“这会是小冰小霜最美好的记忆。可惜我···哎,不知道能侍奉主人不。”
  黄墨对林萱勾了勾手指,示意过来。
  林萱乐滋滋的爬了过去,就挨了两耳光,打得林萱娇喘连连,下体出水。黄墨道:“我在操冰霜姐妹,你这么大的一个人,就不知道做点什么?”
  林萱连忙磕头认错,然后如饥似渴的将美艳脸庞凑到黄墨屁股下面,伸出舌头开始舔舐按摩起来。林萱双眼露出痴迷,发出娇叹,仿佛沙漠里面饥渴了许久的人喝到甘露,又像灾民吃到了粮食,林萱呜咽着喃喃自语:“十几年了,终于又舔到主人的屁眼了,还是如此醇美甘甜。”
  一番云雨后,四人围坐在昏暗的烛光下,开始讨论接下来的行动。林萱母女三人目光坚定,显然早已达成共识——她们希望黄墨能够重回魔教教主的地位。黄墨本就是个没什么主见的人,见林萱母女如此坚持,便也开始认真探讨起这个可能性。
  然而,一番细谈后,黄墨才意识到他们的力量是多么薄弱。林萱虽然是魔教欢喜宗的前任宗主,但早已被现任教主打压得几乎一无所有。作为前任魔教教主的女人,她在教中的地位早已一落千丈,能效忠于她的人寥寥无几。更何况,她不久前还公然从左护法手中抢走了黄墨,这无疑让她成为了魔教的眼中钉。而佛儒两家对黄墨的态度更是坚决——斩杀不留祸根。佛、魔、儒三家皆是敌人,唯一态度暧昧的,只剩下道家。
  林萱轻轻抿了一口茶,美目闪烁,缓缓分析道:“其实,魔教内部也并非铁板一块。真正的敌人,只是现任教主和他的死党。其他教众不过是听命行事,对他们来说,谁是教主并不重要。只要主人能展现出匹敌现任教主的实力,将他击杀,再以圣主转世的身份现身,自然会得到教众的拥护,成为新教主。”
  黄墨苦笑一声,摇头道:“可现任教主的实力究竟如何?我连青云宗宗主李清源都未必能敌,更别说现任教主了。”
  林萱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轻声道:“前主人临死前,曾以一己之力对抗佛儒道三家宗主而不落下风。现任教主的实力虽不及前主人,但应该比李清源要强上几分。”
  黄墨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无奈:“那我岂不是毫无胜算?我连你都不如,更别说李清源和现任教主了。”
  林萱见状,连忙安慰道:“主人别泄气。依萱犬看来,主人之所以实力不济,是因为一直在用青云宗功法克制前主人的意识侵蚀。若是主人不再克制,反而加速前主人的意识侵蚀,实力必定会飞速提升。最重要的是,主人还能学会前主人的绝学——天魔大法。”
  “天魔大法?”黄墨一愣,“不是阴阳交合大法才是最重要的功法吗?”
  林萱摇头轻笑,眼中闪过一丝兴奋:“阴阳交合大法不过是辅助功法,真正让前主人傲视群雄的,是天魔大法。简单来说,这门功法能让修炼者召唤出十几个分身,分身的数量和强弱,取决于修炼者的女人数量和质量。而且,修炼者的女人之间还能互相提升功力,简直是一门无与伦比的大杀器。”她顿了顿,语气中带着几分怀念,“当年,我被前主人的天魔大法召唤,实力暴涨到能与佛家方丈一较高下。可惜,前主人一陨落,我的实力便迅速跌落,如今只能算是个普通高手。”
  黄墨摊了摊手,无奈道:“可我脑子里对天魔大法半点印象都没有,怎么学?”
  林萱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所以,主人不能再克制前主人的意识侵蚀了。不仅不能克制,还要加速这个过程。只要主人放纵自己的欲望,让自己的性格越来越像前主人,同时增加双修女人的数量和质量,实力自然会突飞猛进。”
  “增加双修女人?”黄墨有些迟疑。
  林萱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兴奋:“小冰小霜虽好,但资质有限,对主人的修为提升帮助不大。萱犬这里有两个绝佳的人选——第一个是青云宗圣女苏清歌,她的体质极为特殊,是绝佳的双修对象;第二个则是现任教主之女夜琉璃,她是魔教如今的天之骄女,若能收服她,主人的实力必定大增。”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算计,“先拿下苏清歌,再图夜琉璃。这些事,萱犬会亲自去和李清源交涉,让他同意我们带走苏清歌。主人只需静待佳音即可。”
  夜色沉沉,青云宗宗主的书房内,烛火摇曳,映照出李清源略显疲惫的面容。他正伏案沉思,忽然一阵微风拂过,烛光微微晃动。他抬起头,只见一道曼妙的身影悄然出现在房中,正是林萱。
  “李宗主,别来无恙。”林萱微微一笑,声音如清泉般悦耳,却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深意。
  李清源眉头微皱,放下手中的笔,淡淡道:“前日欢喜仙子潜入我青云宗捉走我门下弟子黄墨,今日又不请自来。果然好手段,来去自如,视我青云于无物?”
  林萱缓步走近,笑道:“我战力低微,仅仅是这一些旁门左道的潜入功夫能拿得出手。”
  李清源平淡道:“你就不怕你今晚走不出这青云山?”
  林萱目光如水,却透着几分锐利:“我今日前来,是为了黄墨。”
  李清源眼中闪过一丝警惕,语气依旧平静:“黄墨是我青云宗弟子,不知仙子有何指教?”
  林萱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恭敬与诚恳:“李宗主,黄墨的身份,你我心知肚明。他是魔教圣主转世,未来的魔教教主。我此次前来,是想与李宗主商议,如何助他重回魔教教主之位,以平息魔教与青云宗之间的纷争。”
  李清源神色不变,淡淡道:“仙子倒是直言不讳。不过,黄墨既然是我青云宗弟子,我自然有责任护他周全。至于其他,不过是你的猜测罢了。”
  林萱微微低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谦逊:“李宗主,黄墨虽在青云宗,但他的身份注定了他与圣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身为圣教欢喜宗的前任宗主,深知现任教主的暴虐无道。若能助黄墨重回教主之位,不仅对圣教是件好事,对青云宗也是一大助力。”
  李清源沉默片刻,缓缓道:“你的提议倒是有几分道理。不过,我有一事不明——你为何如此热心帮助黄墨?据我所知,你曾是前任魔教教主的女人,如今却对黄墨如此尽心尽力,莫非……另有图谋?”
  林萱轻笑道:“前任现任本是一体,我是前主人的一条狗,自然也是如今主人的一条狗。狗如何会背叛主人?如果你认为我在说假话,你知道阴阳交合大法的威力,一旦被种下,便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主人。所以,我怎么会对黄墨有二心?”
  林萱好歹也是成名已久的人物,如今一口一个自己是条狗,居然说的面不改色,面带微笑。
  李清源也忍不住嘲笑:“魔教果然与众不同,黄墨如此年少,你一个老前辈,如何放下脸皮去给他当狗的?”
  林萱不觉羞耻,反而浅笑:“能做少年主人的一条母狗,是萱犬的荣幸。”
  李清源哼了一声,自觉和这些魔教中人无话可谈。目光一冷,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什么本是一体,这就是两个人,若是黄墨被前任魔教教主的意识完全侵蚀,他就不再是黄墨,而是那个曾经祸乱天下的魔头。”
  林萱微微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诚恳:“李宗主多虑了。黄墨本就是前主人的转世,他的意识与前主人本就一体。我只是希望他能够更快地觉醒力量,掌控魔教,终结现任教主的暴政。至于他的意识是否被侵蚀,不仅有青云宗功法护他周全,更有苏清歌确保他不会堕入魔道。”
  李清源眉头一紧:“关清歌什么事?”
  林萱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语气却依旧温和:“苏清歌已经被种下阴阳交合大法,她逃不了。既然如此,为何不让她跟着黄墨,帮助黄墨尽快恢复实力?而且……”她顿了顿,笑意更浓,仿佛在抛出一个诱人的筹码,“有苏清歌在,黄墨对青云宗的感情也会更加深厚,不是吗?”
  她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提醒:“佛儒两家表面上与你们青云宗和和气气,背地里可没少打坏主意。李宗主,你可要防着点。有黄墨这一层关系在,未来总是多一份希望。”
  李清源沉默片刻,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怜惜:“只是苦了清歌。”
  林萱见状,知道李清源已经默许,便不再多言。她翩然转身,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哪里苦了?这可是极乐。”
  夜色沉沉,苏清歌独自坐在房中,烛火摇曳,映照出她略显苍白的脸庞。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角,心中却是一片翻江倒海。自从被种下阴阳交合大法后,她的内心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一半是那个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青云宗圣女,另一半却是一个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渴望被支配的灵魂。
  “我到底怎么了……”苏清歌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她回想起那日跪在黄墨面前当狗的那天,那句“我是主人的母狗”像一根刺,深深扎进她的心里。她本该感到愤怒,感到羞耻,可奇怪的是,她的内心深处竟隐隐生出一丝……愉悦?
  “不,这不可能!”苏清歌猛地摇头,试图将这种荒唐的念头甩出脑海。她是青云宗的圣女,是无数弟子仰望的存在,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卑贱的想法?可越是压抑,那种渴望却越是强烈。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黄墨的身影,那个曾经在她面前腼腆害羞的少年,如今却成了她心中无法抗拒的主宰。
  “如果……如果我成为他的……”苏清歌的思绪戛然而止,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她不敢再往下想,可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低声诱惑:“承认吧,你渴望被他支配,渴望被他掌控。只有这样,你才能找到真正的归属。”
  苏清歌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角,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的内心在挣扎,在抗拒,可那种隐秘的快感却像潮水般涌来,让她无法自拔。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苏清歌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她感到羞耻,感到恐惧,可更多的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期待着什么,又仿佛在害怕着什么。
  “或许……这就是我的命运。”苏清歌闭上眼睛,长叹一声。她的内心终于屈服于那种隐秘的渴望,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她知道,从今以后,她将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圣女,而是黄墨身边的一个追随者,一个心甘情愿被他支配的女人。
  “主人……你在哪。”苏清歌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与期待。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复杂的笑容。那笑容中,有羞耻,有迷茫,却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解脱。
  这一刻,她的内心终于找到了归属。
  苏清歌坐在屋内,眉头紧锁,满脸忧愁。她的手中握着一柄长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心中满是黄墨的安危。忽然,她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立刻警觉起来,横剑厉声喝道:“谁?敢闯我青云宗!”
  话音未落,林萱的身影已悄然出现在屋内。苏清歌一见是她,勃然大怒,手中长剑如电光般刺出:“你这魔教妖女,把黄墨抢到哪里去了?”
  林萱身形一闪,轻盈地避开了这一剑,脸上依旧带着笑意,语气温和地解释道:“苏妹妹,别激动。我是受主人之托,特地来接你的。”
  “主人?”苏清歌一愣,手中的剑势稍稍放缓,但眼神依旧警惕。
  林萱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恭敬与亲昵:“没错,黄墨是我主人,我是主人脚边一条母狗而已。你我需同心协力侍奉主人,我痴长你几岁,妄自称个姐姐。苏妹妹,以后我们相处的时间还很长。”
  苏清歌眉头紧皱,眼中满是困惑与不安:“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
  林萱缓步走近,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苏妹妹,你已经被种下阴阳交合大法,注定与主人命运相连。与其抗拒,不如接受。这不仅是为了主人,也是为了你自己。”
  苏清歌握剑的手微微颤抖,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心中却是一片混乱。她回想起自己最近的变化——那种对黄墨无法抑制的依赖与渴望,仿佛一切都有了答案。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带着几分不甘与挣扎:“这也是宗主的意思?”
  林萱轻轻点头,语气平静而笃定:“我先见的李宗主,如果没有他的允许,我能带你离开吗?我还没有那么强的实力。”
  苏清歌浑身一颤,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她知道自己即将开启一个全新的生活,一个与过去截然不同的生活。沉默片刻,她抬起头,眼中带着复杂的情绪,低声问道:“你……你为什么总是一口一个称呼自己是主人的母狗?难道不羞耻吗?还是说,只要当黄墨的女人,就必须是他的母狗?”
  林萱闻言,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并非如此,主要是看主人的选择。我嘛,我是自己喜欢当主人的狗而已,感觉这样我会特别舒服。难道你不愿意吗?”
  倘若是以前,苏清歌听到这种问题,一定会视为莫大的侮辱,甚至拔剑相向。可是现在,她却开不了口,浑身发抖,仿佛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低声回应:“愿意。”这声音让她感到羞耻,却又无法抗拒。
  苏清歌长叹一口气,目光缓缓扫过房间内熟悉的一切——那柄陪伴她多年的长剑,那张她曾伏案读书的木桌,还有窗外那片她看了无数次的竹林。她知道,从今以后,这一切都将成为过去。她再也不会回到这里,再也不会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青云宗圣女。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未来的迷茫,也有对黄墨的牵挂。她明白,自己此去,不仅是为了追随黄墨,更是为了将他拉回正途,免遭堕落的命运。
  “走吧。”苏清歌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决然。
  林萱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苏妹妹,你会明白的,这是最好的选择。”
  两人一前一后,踏出房门。夜风拂过,吹起苏清歌的长发,也吹散了她心中的最后一丝犹豫。她的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单薄,却又透着一股坚定。
  这一去,便是命运的转折。
  山洞内,火光摇曳,映照出洞壁上斑驳的影子。黄墨坐在一块平整的石头上,林冰和林霜姐妹则分坐两侧,三人正低声交谈着。忽然,洞口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黄墨抬起头,只见林萱带着苏清歌缓步走了进来。
  “主人,我把苏妹妹带来了。”林萱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恭敬与得意。她侧身让开,露出身后的苏清歌。
  苏清歌一袭白衣,神色间带着几分清冷,但眼神中却隐隐透着一丝复杂的情感。她的目光在洞内扫过,最终落在黄墨身上,微微一怔,随即低下头,似乎有些不敢直视他。
  黄墨见到苏清歌,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起身:“清歌,你来了!”
  林冰和林霜姐妹也站了起来,目光在苏清歌身上打量了一番。林冰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这位就是青云宗的圣女苏清歌?果然名不虚传,气质非凡。”
  林霜则眨了眨眼,笑嘻嘻地说道:“苏姐姐,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可要多多关照哦!”
  苏清歌听到“一家人”三个字,脸颊微微一红,下意识地看了黄墨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声音轻若蚊呐:“我……我不是……”
  林萱见状,轻笑一声,走到苏清歌身旁,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苏妹妹,别害羞。既然来了,就说明你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主人可是很期待你的到来呢。”
  黄墨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连忙解释道:“清歌,你别听她们胡说。你能来,我很高兴,但如果你不愿意,我绝不会勉强你。”
  苏清歌抬起头,目光中带着几分挣扎与迷茫。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最终,她只是低声说道:“我……我只是想帮你,不想看你堕入魔道。”
  林萱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语气中带着几分意味深长:“苏妹妹,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主人怎么会堕入魔道呢?他只是在找回自己的力量而已。而你,作为他的女人,自然要全力支持他,不是吗?”
  苏清歌的脸更红了,她咬了咬唇,似乎想要反驳,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她的内心在挣扎,一方面是对黄墨的牵挂,另一方面却是对自己身份的迷茫与抗拒。
  林冰见状,走上前拉住苏清歌的手,语气温柔:“苏姐姐,别想那么多。既然来了,就安心留下吧。我们都是主人的女人,以后要互相照顾才是。”
  林霜也凑了过来,笑嘻嘻地说道:“是啊是啊,苏姐姐,你可别觉得不好意思。我们姐妹俩可是很欢迎你的!”
  苏清歌被她们的热情弄得有些手足无措,只能勉强点了点头。她的目光再次落在黄墨身上,眼中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黄墨,我……我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的。”
  黄墨心中一暖,郑重地点头:“清歌,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也不会让自己堕入魔道。”
  山洞内,火光摇曳,映照出众人脸上各异的神情。林萱坐在一旁,眼中带着几分狡黠,目光在苏清歌和黄墨之间来回游移。她轻轻抿了一口茶,忽然开口道:“苏妹妹,你这一路走来,怎么总是低着头?莫非是害羞了?”
  苏清歌闻言,脸颊微微一红,下意识地瞥了黄墨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声音轻若蚊呐:“我……我没有。”
  林萱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没有?那你怎么不敢看主人?莫非是心里有鬼?”
  苏清歌被她说得更加窘迫,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声音更低:“我……我只是有些不习惯。”
  林冰和林霜姐妹见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林冰眨了眨眼,故作天真地问道:“苏姐姐,你是不是喜欢主人啊?不然怎么会这么害羞?”
  林霜则笑嘻嘻地接话:“肯定是啦!你看苏姐姐的脸都红透了,像熟透的苹果一样!”
  林萱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继续调笑道:“莫非是青云宗的圣女大小姐,不愿和我们母女一起侍奉主人?觉得多女侍奉一男,委屈了大小姐?”
  苏清歌被她们说得更加窘迫,连连摆手,声音轻若蚊呐:“不不不,我早知黄师弟是魔王转世,魔王的名声我是听说过一些的,我早有心理准备。只要黄师弟好好待我,他有几个女人,我不在乎。”
  黄墨闻言,心中一暖,连忙握住苏清歌的手,语气温柔而坚定:“清歌,你放心,我会好好待你的。”
  林萱假装思考了一番,忽然轻笑一声,眼中带着几分戏谑:“我明白了,那就是苏妹妹还是放不下高高在上的身段。”说罢,她忽然跪在黄墨脚边,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声音清脆而虔诚:“主人在上,母狗林萱携女林冰、林霜给主人请安了。”
  林冰和林霜姐妹见状,也立刻跪在黄墨脚下,齐声说道:“主人安好。”
  黄墨此刻正握着苏清歌的手,坐在石凳上,面前齐刷刷跪了三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他倒是习惯了,面色如常地坦然接受。而苏清歌却浑身发热,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头低得几乎要埋进胸口。
  林萱抬起头,目光落在苏清歌身上,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苏妹妹,姐姐的膝盖是跪得真舒服呢。妹妹你的膝盖有没有发痒,腿有没有发软,想跪在主人面前呢?”
  苏清歌被她说得越发浑身酸软,身子不由自主地斜斜靠在黄墨身上,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我……”
  黄墨见状,轻轻搂住苏清歌,语气温柔:“清歌,这些日子我很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苏清歌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声音娇柔而真挚:“有,黄哥哥,清歌每一天每一夜都在想你。”
  黄墨心中一荡,低头吻了吻苏清歌的额头,亲得她浑身发软,几乎要瘫在他怀里。他低声说道:“这么久没见你了,你给我磕一个吧。”
  苏清歌白了黄墨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娇嗔:“我给师父磕头也没这么勤呢,你倒会享受,就想着法子捉弄我。”话虽如此,她还是十分自然地跪在了林萱旁边,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声音轻柔而虔诚:“主人安好。”
  这下,黄墨面前一口气跪了四个女人,场面一时有些微妙。
  林萱却不肯罢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继续逗弄道:“苏妹妹这便结束了?许久未见主人,你是不是有些话要对主人说呀?”
  苏清歌有些茫然,抬起头问道:“有什么话?”
  林萱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引导:“你看我,假如姐姐我第一次跟着主人,我会这么做。”她清了清嗓子,娇声说道:“我林萱,圣教欢喜宗宗主,流浪半生,终遇主人。从此愿一心一意侍奉主人,请主人收留。日后不再有欢喜宗宗主林萱,只有萱犬而已。”说罢,她又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动作流畅而自然,仿佛这一切早已刻入她的骨子里。
  苏清歌看着林萱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她咬了咬唇,终于鼓起勇气,低声说道:“我苏清歌,青云宗圣女,今日愿追随主人,从此一心一意侍奉主人,请主人收留。日后不再有青云宗圣女苏清歌,只有……只有清歌犬而已。”
  她的声音虽然轻,却带着几分坚定。说完,她也像林萱一样,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动作虽然生疏,却显得格外真诚。
  黄墨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四个女人,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他伸出手,轻轻抚过苏清歌的发丝,语气温柔:“清歌,谢谢你。”
  苏清歌仿佛下定了决心,声音都在发颤:“主人,清歌犬的处子,想献给主人。”
  黄墨眼中闪过淫色,坏笑:“清歌,收了你后,我稍稍领悟了一些天魔大,只是不太熟练。不如过几日,我运行天魔大法熟悉后,再来取你处子。”
  林萱听后,目光发光,她第一次侍奉魔王,就是被魔王使出天魔大法,十几个分身一起轮奸了她。这青云宗的圣女,破处就是被轮奸,真是霸道。更重要的是,这种坏主意,绝非那个单纯善良的黄墨能想出的,他的心智逐渐在被侵蚀。他会越来越像林萱心目中的那个绝世魔王。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2/15 08:42:33

第五章
  魔教总坛,幽冥大殿。
  昏暗的光线透过高耸的穹顶洒下,映照出殿内森冷的氛围。夜琉璃端坐在高台之上,一袭紫金色长裙如流水般垂落,裙摆上绣着繁复的魔纹,闪烁着幽暗的光芒。她的面容绝美,却带着一股凌厉的寒意,眉梢微挑,眼中满是轻蔑与不耐。长裙的开衩高至大腿根部,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毫无遮掩地展露在外,肌肤莹润如玉,线条流畅如雕琢,仿佛每一寸都散发著诱人的光泽。她的身姿婀娜,胸前的衣料被撑得紧绷,丰满的曲线呼之欲出,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令人不禁屏息凝神。
  台下,数十名魔教教众跪伏在地,浑身颤抖,不敢抬头。他们正是上次偷袭青云宗失败的那批人,此刻正等待着夜琉璃的审判。
  「一群废物!」夜琉璃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冷得像冰,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区区一个青云宗的无名小子,你们居然也抓不回。你们还有脸回来?」
  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座椅扶手,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众人的心上。跪在最前面的那名教众额头冷汗直冒,颤声解释道:「圣女大人,本来都快成功了,是因为……欢喜仙子抢走了那人。左护法也知道,左护法也在场。」
  「闭嘴!」夜琉璃猛地一拍扶手,声音陡然提高,吓得那人立刻噤声。她站起身,长裙曳地,缓步走下高台,每一步都带着摄人的威压。她的身姿摇曳生姿,修长的美腿在裙摆间若隐若现,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众人的心尖上。她的胸部随着步伐轻轻颤动,丰满的曲线在紫金色长裙的包裹下更显诱人,仿佛随时会挣脱束缚,令人不敢直视却又忍不住偷瞄。
  「失败就失败,还想推诿给左护法。左护法已经戴罪行动,去抓捕黄墨了。
  」她走到那名教众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还是说,你们根本就没把本圣女的命令放在眼里?」
  那人浑身发抖,连连磕头:「属下不敢!属下不敢!」
  夜琉璃冷笑一声,忽然抬起脚,修长的美腿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随后狠狠地踩在那名教众的肩上。她的脚踝纤细,足弓优美,肌肤白皙如雪,仿佛一件精致的艺术品。她的动作优雅而凌厉,胸前的丰满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抖动,令人不禁屏息凝神。
  「废物就是废物,连辩解都这么苍白无力。」夜琉璃的脚尖在那名教众的肩上轻轻碾动,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你们说,本圣女该怎么处置你们呢?」
  众人不敢抬头,只能拼命磕头求饶:「圣女大人饶命!圣女大人饶命!」
  夜琉璃轻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饶命?你们这群废物,连青云宗都拿不下,还有什么资格求饶?」她顿了顿,忽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不过,本圣女今天心情不错,就给你们一个机会。」
  她挥了挥手,立刻有几名黑袍侍卫走上前来,手中捧着一个个漆黑的木盒。
  夜琉璃走到第一个木盒前,轻轻打开,里面赫然是一条通体漆黑的毒蛇,吐著猩红的信子。
  「这是」幽冥蛇「,咬上一口,全身溃烂,痛不欲生。」夜琉璃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介绍一件普通的玩具,「你们每人选一条,若是能撑过一炷香的时间,本圣女就饶你们一命。」
  众人闻言,脸色瞬间惨白。有人忍不住哀求道:「圣女大人,求您开恩!我们愿意戴罪立功,再去攻打青云宗!」
  夜琉璃嗤笑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就凭你们?连青云宗都拿不下,还谈什么戴罪立功?」她挥了挥手,语气陡然转冷,「动手!」
  黑袍侍卫立刻上前,将毒蛇一一分发给众人。有人吓得瘫软在地,有人试图逃跑,却被侍卫一脚踹翻。夜琉璃站在高台上,冷眼旁观,嘴角带着一抹残忍的笑意。她的身姿挺拔,胸前的丰满在紫金色长裙的衬托下更显傲人,修长的美腿在裙摆间若隐若现,仿佛在无声地展示着她的高傲与威严。
  「记住,这是你们自找的。」她的声音如同寒冰,刺入每个人的心底,「若是撑不过去,就乖乖去死吧。」
  殿内顿时响起一片惨叫声,夜琉璃却仿佛充耳不闻,转身坐回高台,端起一杯清茶,轻轻抿了一口。她的目光透过茶水的雾气,看向远方,仿佛在思索着什么。她的胸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修长的美腿交叠在一起,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莹润的光泽,令人不禁屏息凝神。
  「青云宗……黄墨……」她低声呢喃,眼中闪过不屑的神色,「什么狗屁魔王转世,你们怕那个魔王,我夜琉璃可不怕。」
  殿内的惨叫声渐渐减弱,夜琉璃却仿佛毫不在意,只是轻轻挥了挥手:「把没死的拖出去,丢进」万毒窟「。至于死了的……直接喂狗吧。」
  她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黑袍侍卫立刻领命,将那些奄奄一息的教众拖了出去。
  夜琉璃站起身,长裙曳地,缓步走向殿外。她的背影纤细而优雅,却带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寒意。修长的美腿在裙摆间若隐若现,胸前的丰满随着步伐轻轻颤动,仿佛在无声地展示着她的高傲与威严。
  「黄墨,你最好别让本圣女失望。」夜琉璃的声音在幽冥大殿内回荡,带着几分娇蛮与傲慢,仿佛一切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的目光扫过殿内跪伏的教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否则,你的下场,会比他们更惨。」
  就在这时,一名属下快步走进殿内,恭敬地单膝跪地,低头汇报道:「圣女大人,佛儒两家的人已经来了,正在和左护法交涉。」
  夜琉璃眉梢一挑,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哦?来的是谁?」
  属下低声回答:「是佛家的慈航菩萨慕容雪和儒家的白贞女白芷。」
  夜琉璃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佛儒两家倒是对这黄墨上心得很,连这两个高手也来了,看来是誓要将他斩杀,以绝后患。」她顿了顿,嘴角露出一丝狰狞的笑意,「呵呵,欢喜仙子,你以为你躲得隐秘,别人找不到,我夜琉璃早就知道你藏在哪了。」
  古庙坐落在一片荒芜的山林中,四周杂草丛生,破败的墙壁上爬满了藤蔓。
  庙内,残破的佛像歪斜地倒在一旁,蛛网密布,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月光透过残破的屋顶洒下,映照出庙内斑驳的影子,显得格外阴森。
  魔教左护法夜无痕站在庙中央,黑袍在夜风中微微飘动,手中的短刃在月光下泛着寒光。他的面容冷峻如刀削,眉宇间透着一股凌厉的杀气,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忽然,一阵清风拂过,慈航菩萨慕容雪的身影悄然出现在庙门口。她手持白玉佛珠,步履轻盈,宛如踏莲而行。她的素白僧衣随风轻拂,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她的双腿修长笔直,肌肤白皙如玉,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她的胸部丰满挺拔,随着她的步伐轻轻颤动,仿佛随时会挣脱衣料的束缚。她的目光温和,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
  慈航菩萨慕容雪原本是世俗中的一位贵族女子,因家族遭遇巨变,看破红尘,遁入空门。她在佛门中修行数十年,凭借极高的悟性与慈悲心,很快成为佛门中的佼佼者,被尊为「慈航菩萨」。
  「夜护法,久违了。」慈航菩萨微微一笑,声音如清泉般悦耳。
  夜无痕冷冷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疏离:「慈航菩萨,果然守时。」
  就在这时,庙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白贞女白芷一袭青色长裙,缓步走进庙内。她的身姿婀娜,面容清丽,眉宇间带着几分书卷气,眼神中却透着一丝淡淡的哀愁。她的双腿修长纤细,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隐约露出白皙的脚踝。她的胸部丰满圆润,衣料被撑得紧绷,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令人不禁屏息凝神。她的声音温柔动听,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
  白芷出身书香门第,自幼饱读诗书,才华横溢。她曾嫁与一位儒门才子,夫妻恩爱,可惜丈夫早逝,留下她与幼子相依为命。她不愿再嫁,选择隐居市井,以教书为生。
  「两位,久等了。」白芷的目光在夜无痕和慈航菩萨身上扫过,语气温柔却带着几分警惕。
  夜无痕率先开口,声音冷峻如冰:「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直入正题。黄墨是魔王转世,若不尽快除掉,后患无穷。」
  慈航菩萨微微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慈悲:「可是听说此人被贵教的欢喜仙子林萱给拿走了,不知在何地?」
  白芷接过话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怎么?欢喜仙子不听你们教主命令?」
  夜无痕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我那个师妹痴迷那个死去的魔王得紧,心心念念要复活他。别说是教主了,怕是九天神佛来,她也不当回事。」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可是那个魔王怎么能复活?我也不会手下留情了。圣女大人早就探明了林萱的隐藏地,我们这就前去。」
  提到夜琉璃,夜无痕的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敬畏。尽管他是夜琉璃的长辈,但提起这个侄女,他的脸上却浮现出一抹畏惧与尊敬。
  慈航菩萨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夜琉璃施主不和我们同去吗?
  」
  夜无痕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黄墨乃魔王转世,在我们教内也是绝密消息,很多人是不知道的。前些日子的大张旗鼓已经引起很多人的怀疑。
  圣女大人不宜前往,留守教内镇一镇。」
  乌云如墨,滚滚压顶,狂风呼啸间,仿佛天地都在为之震颤。黄墨立于山巅,黑袍在狂风中猎猎作响,宛如一尊从地狱中走出的魔神。他的双手在胸前缓缓结出一个诡异的手印,指尖流转着幽暗的光芒,仿佛在召唤某种禁忌的力量。随着手印的完成,他的周身骤然泛起一层诡异的黑芒,那黑芒如同活物般蠕动,渐渐凝聚成一道道漆黑的符文,缠绕在他的四肢百骸,仿佛为他披上了一层来自深渊的铠甲。
  「天魔大法,果然名不虚传。」黄墨低声呢喃,声音沙哑而阴冷,仿佛从九幽之下传来,带着无尽的寒意与威压。
  山下的众人仰头望去,只见黄墨的身影在乌云中若隐若现,周身黑气缭绕,宛如魔神降世。那股令人心悸的威压,即便相隔甚远,也让人喘不过气来。众人心中无不凛然,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尊即将苏醒的远古邪神。
  黄墨的身边,站着四位绝色美人,四人均脖子上戴着狗项圈。为首的是美艳少妇林萱,她身姿婀娜,一袭红色长裙紧贴身躯,勾勒出她丰满的曲线。她的胸脯高耸,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仿佛随时会挣脱衣物的束缚。她的双腿修长而白皙,裙摆开叉处隐约可见她光滑如玉的肌肤,每一步都带着摄人心魄的风情。
  她的眉眼间透着成熟的风韵,嘴角含笑,妖娆中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她的身旁是一对双胞胎少女——林冰和林霜,两人容貌绝美,宛如冰雪雕琢而成。她们身着白色纱裙,裙摆随风轻扬,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肌肤如雪,仿佛吹弹可破。她们的胸脯虽不及林萱那般丰盈,却也玲珑有致,随着她们的动作轻轻起伏,宛如含苞待放的花蕾。两人冷艳中带着一丝稚嫩,目光如冰,却难掩她们身上那股令人心动的清纯与诱惑。
  而站在另一侧的,则是青云宗圣女苏清歌。她身着一袭青色长裙,裙摆如流水般垂落,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与修长的双腿。她的胸脯虽不算特别丰满,却恰到好处地撑起衣裙,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带着一种含蓄的美感。她的肌肤白皙如玉,双腿笔直修长,每一步都带着仙子的飘逸与清冷。然而,此刻她的脖子上却戴着一只精美的狗项圈,与她高洁的身份形成了刺眼的对比,仿佛在嘲弄她曾经的骄傲与尊严。
  「不好!」慈航菩萨慕容雪美眸一凝,眼中闪过一丝惊骇,「他竟真的练成了天魔大法!」
  慕容雪身披白色僧袍,衣袂飘飘,宛如一朵出尘的白莲。她的胸脯虽被僧袍遮掩,却难掩其丰满的轮廓,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带着一种圣洁的美感。她的双腿修长笔直,步伐轻盈,仿佛不染尘埃。她的面容端庄秀丽,眉目如画,此刻却因紧张而微微蹙起,更添几分动人的风韵。
  白芷亦是面色凝重,低声说道:「我只听儒家长辈提起过这门邪功,却从未亲眼见过。没想到今日竟在此地见到,果然邪异非常。」
  白芷身着一袭素白长裙,裙摆随风轻扬,露出一双修长如玉的腿。她的胸脯高耸,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带着一种令人心动的韵律。她的面容清冷如霜,眉目间透着坚毅与果敢,此刻却因紧张而微微泛红,更显娇艳动人。
  夜无痕身为魔教左护法,对天魔大法自然更加熟悉。他强作镇定,冷声道:
  「还只是初成,算不得什么。趁他现在还未成气候,赶紧拿下他!若是再给他一些时日,恐怕就无人能制了。」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黄墨已然出手。只见他右手一挥,一道漆黑如墨的掌印破空而出,掌印所过之处,草木尽皆枯萎,仿佛连生机都被吞噬殆尽。那掌印迎风便涨,转眼间已化作数丈大小,携着毁天灭地的威势,朝着众人当头压下。
  「阿弥陀佛!」慕容雪双手合十,口中轻诵佛号,周身骤然泛起莹白佛光。
  一尊巨大的菩萨虚影在她身后显现,手持净瓶,洒下点点甘露。那甘露与漆黑掌印相触,发出「嗤嗤」声响,竟是将掌印消融大半。然而,残余的掌力依旧不容小觑,众人纷纷运功抵挡,烟尘散去后,皆是面色凝重。黄墨的实力,已然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让我来会会他!」白芷长剑出鞘,剑锋之上寒光流转,宛如一泓秋水。她身形一闪,已然出现在黄墨身前,长剑直取其咽喉,剑势凌厉,仿佛要将天地都斩开。她的胸脯随着她的动作剧烈起伏,仿佛随时会挣脱衣物的束缚,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魅力。她的双腿修长笔直,步伐轻盈,宛如一只优雅的白鹤,在战场上翩翩起舞。
  然而,就在此时,一道青色剑气冲天而起,与白芷的剑气相撞,爆发出惊天动地的轰鸣。出手者正是青云宗圣女苏清歌。她手持长剑,目光冷冽,剑锋直指白芷,竟是与这位儒家高手对峙起来。她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带着一种含蓄的美感,却难掩她身上那股凌厉的气势。她的双腿修长如玉,步伐稳健,每一步都带着仙子的飘逸与清冷。
  白芷扫过苏清歌的脖子,上面的狗项圈格外显眼,心中又惊又怒,厉声喝道:「苏清歌,你身为青云宗圣女,竟如此不知廉耻,甘愿沦为他人玩物!」
  苏清歌脸上未露出半点羞愧,反而冷笑一声,淡淡道:「廉耻?那不过是你们这些自诩正派之人的虚伪说辞罢了。如今我已得主人恩赐,超脱凡俗,何须在意你们的眼光?」
  林萱娇笑一声,声音妩媚动人:「苏妹妹说得极是。依姐姐我看呀,这菩萨嘛,这白贞女嘛,都是上佳的女体。你们二位听我一句劝,赶紧跪在主人面前,求他老人家赏赐你们狗项圈。我们一起快快乐乐当姐妹,岂不是更好?」
  慕容雪和白芷闻言,勃然大怒,同时出手。慕容雪手中佛光璀璨,化作一道巨大的佛掌,朝着林萱镇压而下;白芷则剑势如虹,直取苏清歌的要害。这两大正派的顶尖高手,原本可以轻易碾压林萱和苏清歌。林萱虽是成名已久的人物,但欢喜宗向来不以战力出众,而是以一些偏门功夫闻名,故远远不及慕容雪和白芷。苏清歌就更不必谈,她虽是青云宗年轻一代的佼佼者,但毕竟太年轻,修为远不及这两位成名人物。
  然而,此刻在天魔大法的加持下,林萱和苏清歌的战力一路狂飙,竟然与慕容雪、白芷打了个不分上下。林萱的媚术与天魔大法结合,举手投足间皆带着摄人心魄的力量。她的胸脯随着她的动作剧烈起伏,仿佛随时会挣脱衣物的束缚,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魅力。她的双腿修长白皙,步伐轻盈,宛如一只妖娆的狐狸,在战场上翩翩起舞。
  而苏清歌的剑法也在黑气的加持下变得凌厉无比,每一剑都带着摧山断岳的威势。她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带着一种含蓄的美感,却难掩她身上那股凌厉的气势。她的双腿修长如玉,步伐稳健,每一步都带着仙子的飘逸与清冷。
  另一边,林冰和林霜这对双胞胎姐妹双剑合璧,剑光如雪,竟与成名已久的魔教左护法夜无痕缠斗在一起。虽然她们稍落下风,但夜无痕一时半会儿也拿这对姐妹没办法。她们的胸脯虽不及林萱那般丰盈,却也玲珑有致,随着她们的动作轻轻起伏,宛如含苞待放的花蕾。她们的双腿修长笔直,肌肤如雪,仿佛吹弹可破,每一步都带着少女的轻盈与灵动。
  天魔大法的威力恐怖如斯,竟让这些原本实力悬殊的对手,在此刻战得难解难分。黄墨站在原地,负手而立,看着自己的女人与敌人混战在一起,脸上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他仿佛一只戏弄猎物的猫,随时准备加入战局,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就在战局陷入胶着之际,天际忽然传来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伴随着一道幽冷的女声:「黄墨,你果然在这里!」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道倩影踏空而来,身姿轻盈如燕,一袭紫衣在风中翩然舞动,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她的双腿修长笔直,每一步踏出都仿佛踩在云端,轻盈而优雅,紫衣下摆随风轻扬,隐约可见她雪白如玉的肌肤。她的胸前曲线傲人,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起伏,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与魅力。她面容绝美,眉目如画,却带着一股冷冽的杀意,正是魔教圣女——夜琉璃。
  夜琉璃的出现,让原本混乱的战局更加扑朔迷离。她手中握着一柄细长的弯刀,刀身泛着幽蓝的光芒,仿佛能割裂虚空。她的目光如刀,直指黄墨,冷声道:「黄墨,你是祸胎转世,今日我便替教主清理门户!」
  黄墨并不认识这个魔教圣女,并未搭话。而一旁的林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夜琉璃,你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也敢在主人面前大放厥词?主人才是天地至尊的魔教教主,你父亲不过是窃取了教主之位,和主人完全不能相提并论。嘻嘻,我劝你还是赶紧跪到主人面前磕头求饶,倘若主人对你有一丝兴趣,还能赏赐你当母狗。」
  夜琉璃冷哼一声,不再多言,身形一闪,已然出现在黄墨身侧。她的动作迅捷如风,修长的双腿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弯刀划出一道幽蓝的弧光,直取黄墨的咽喉。这一刀快若闪电,狠辣至极,显然是要一击毙命。
  然而,黄墨早有防备,他身形微侧,右手黑芒涌动,一掌拍出,与夜琉璃的弯刀硬碰硬地撞在一起。两股力量相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气浪席卷四周,将周围的草木尽数掀飞。
  夜琉璃一击未中,身形借势后退,脚尖轻点地面,再次欺身而上。她的刀法诡异莫测,每一刀都带着凌厉的杀意,仿佛要将黄墨斩成碎片。而黄墨则凭借天魔大法的诡异力量,以掌对刀,丝毫不落下风。
  两人的战斗愈发激烈,刀光掌影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撕裂。夜琉璃的弯刀在空中划出无数道幽蓝的轨迹,而黄墨的黑芒则如同深渊中的巨兽,吞噬着一切靠近的力量。
  战至酣处,夜琉璃忽然身形一滞,手中弯刀猛然脱手,化作一道流光直刺黄墨的胸口。这一招出其不意,显然是她的杀手锏。黄墨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他双手结印,黑芒凝聚成一面盾牌,挡在身前。
  「铛!」弯刀与黑芒盾牌相撞,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弯刀被弹飞,而黄墨的盾牌也出现了裂痕。两人各自退后数步,气息都有些紊乱。
  夜琉璃抬手接住飞回的弯刀,眼中有了些惊讶:「我虽然年轻,可已经是圣教不世出的天才,又有各种天材质宝加持帮助,才有今天实力。而你区区一个青云宗不知名小子,居然……居然……我夜琉璃就更不能放过你了。」
  黄墨嗤笑一声:「夜琉璃,你的本事也不过如此。若是只有这点能耐,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夜琉璃不再多言,再次挥刀而上。她的身姿如鬼魅般灵动,修长的双腿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胸前的曲线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起伏,仿佛在无声地展示着她的力量与魅力。两人的战斗再次爆发,刀光与黑芒交织,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们二人的身影。
  与此同时,其他战局也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慕容雪与林萱的对决愈发激烈,佛光与媚术的碰撞让周围的空间都变得扭曲;白芷与苏清歌的剑法对决更是精彩绝伦,剑气纵横,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斩开;而林冰和林霜姐妹则与夜无痕缠斗在一起,双剑合璧的威力让夜无痕一时也难以取胜。
  战至最后,夜琉璃与黄墨各自退开,彼此对视,眼中皆带着深深的忌惮。夜琉璃冷声道:「黄墨,今日暂且放过你,但圣教绝不会善罢甘休!」
  黄墨哈哈大笑:「夜琉璃,你给我记住了,我-黄墨-就是圣教教主。我且看你们能窃取我教主之位能有多久。」
  夜琉璃不再多言,身形一闪,化作一道紫光消失在原地。黄墨目送她离去,眼中闪过一丝阴冷,随即转身看向其他战局,冷笑道:「今日便到此为止,来日方长,我们后会有期!」
  话音落下,他大手一挥,黑芒席卷,带着林萱、苏清歌等人迅速离去。慕容雪、白芷等人想要追击,却已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远方的天际。
  战局暂歇,天地间恢复了短暂的平静。然而,所有人都知道,这场风波远未结束。黄墨的天魔大法已然初成,未来的江湖,必将因他而掀起更大的波澜……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2/15 08:54:26

第六章
  青云山下,一间简陋的茶铺内,李玄独自坐在角落,手中捧着一杯早已凉透的茶,目光呆滞地望着窗外。茶铺外,细雨绵绵,山间的雾气缭绕,仿佛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
  李玄是青云宗的大弟子,自幼天赋异禀,深受师门器重。然而,此刻的他却心如刀绞,脑海中不断回响着方才听到的消息——苏清歌,那个他暗恋多年的青云宗圣女,竟然成了黄墨的阶下囚,甚至戴上了象征屈辱的狗项圈。
  李玄不止一次恳求父亲——青云宗宗主李清源出手救回苏清歌。他言辞恳切,甚至几近哀求,然而李清源却一反常态,态度坚决地拒绝了他的请求,甚至还严厉批评了李玄,斥责他不知轻重、意气用事。
  李清源心中自有盘算。他深知儿子自幼养尊处优,心性浮躁,难以理解宗门之间的利益纠葛与权谋权衡。他心中暗自思量,苏清歌如今虽落入黄墨之手,但这未尝不是一个机会——若能借此与黄墨搭上关系,甚至从中谋取利益,对青云宗而言或许是一步妙棋。然而,这番考量他不敢对李玄明言,因为他清楚,以李玄的性格,绝不会接受这种冷冰冰的利益交换,反而会因此更加冲动行事。
  李玄见父亲不仅不答应,还对自己严厉斥责,心中愈发愤懑难平。他无法理解父亲的冷漠与决绝,更无法接受自己心爱的女子深陷魔掌却无能为力。这种无力感与愤怒交织在一起,让他的情绪几近失控。他感到自己被父亲抛弃,被宗门抛弃,甚至被整个世界抛弃。
  「父亲,您为何如此冷血?清歌可是青云宗的圣女,是我们的同门啊!」李玄的声音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与失望。
  李清源却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玄儿,宗门大事岂是你一个晚辈能妄加评论的?苏清歌之事,自有宗门定夺,你无需多言。」
  李玄闻言,心中怒火更盛,却无法发作。他紧紧攥住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他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是徒劳,父亲的决断已无法改变。
  这一刻,李玄对父亲的信任与依赖彻底崩塌。他感到自己孤立无援,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无论如何,他都要亲自去救苏清歌,哪怕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茶铺内,炉火微弱,茶香袅袅,却掩不住角落里那低声的闲谈。几个路人围坐在一张木桌旁,声音虽压得极低,却字字如炸雷般在李玄耳边炸响。
  「听说了吗?那个苏清歌,可不是被迫的,是自愿的。」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子压低声音,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谁说的?哪有人会自愿当母狗,又不是婊子妓女。」旁边一个瘦削的中年人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何况……何况她还是青云宗的圣女,放着好端端的圣女不做,去当母狗?这怎么可能?」
  络腮胡男子嘿嘿一笑,凑近了些,神秘兮兮地说道:「哎,是真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听说苏清歌还亲自动手,和慈航菩萨、白贞女她们打了起来。这总归不是强迫的吧?要是被逼的,哪会这么拼命?」
  瘦削中年人闻言,脸色变了变,低声嘟囔道:「这……这也太荒唐了。堂堂青云圣女,竟然……」
  「哈哈,想不到吧?」另一旁一个年轻些的男子插嘴道,脸上带着几分戏谑,「想不到青云圣女还有这种爱好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几人低声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讥讽与猎奇的快意。茶铺内的其他人虽未参与谈话,却也竖起了耳朵,显然对这桩「炸裂」的新闻颇感兴趣。
  李玄坐在角落,手中的茶杯早已被他捏得咯咯作响。他的脸色铁青,眼中怒火熊熊,几乎要将眼前的桌子烧穿。那些闲言碎语如同一把把尖刀,狠狠地刺入他的心脏。
  「清歌……怎么可能……」他低声呢喃,声音沙哑而颤抖。他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那个清冷如月、高洁如雪的苏清歌,怎么可能自愿戴上那屈辱的项圈?怎么可能与正派同道刀剑相向?
  然而,那些路人的话却如毒蛇般在他脑海中盘旋,挥之不去。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痛苦与迷茫,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黄墨……一定是你……是你用邪术蛊惑了清歌!」李玄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再也无法坐视不理,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他也要亲自去问个明白。
  他丢下几枚铜钱,转身冲出茶铺,身影很快消失在蒙蒙细雨中。茶铺内的闲谈声依旧在继续,却已与他无关。此刻的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黄墨,救出苏清歌,哪怕为此付出一切代价。
  雨势愈发猛烈,豆大的雨点砸在山间的小路上,溅起一片片水花。李玄独自走在雨中,衣衫早已湿透,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他略显消瘦的身形。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模糊了他的视线,却浇不灭他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他的脚步坚定而急促,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刀尖上,带着决绝与愤怒,朝着黄墨的方向逼近。
  然而,就在他即将踏出青云山地界时,一道紫色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他面前。那是一个女子,身姿婀娜,一袭紫衣在雨中显得格外妖艳。她的面容绝美,眉目如画,却带着一股冷冽的杀意,仿佛一朵带刺的玫瑰,既令人惊艳,又令人畏惧。正是魔教圣女——夜琉璃。
  「夜琉璃?你竟敢出现在这里。」李玄警惕地停下脚步,手已按在了腰间的剑柄上,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他的目光如刀,直直地盯着夜琉璃,仿佛要将她看穿。
  夜琉璃轻笑一声,声音如银铃般清脆,却带着一丝嘲讽:「青云宗的大弟子李玄,果然是个痴情种。为了一个女子,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
  李玄闻言,心中一惊,但很快便冷静下来,声音低沉而冰冷:「为了谁?」
  夜琉璃缓步走近,修长的双腿在雨中显得格外醒目,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李玄的心上。她的胸前曲线随着动作微微起伏,紫衣被雨水打湿,隐约透出肌肤的雪白。她的目光如刀,直刺李玄的心底:「谁不知道苏清歌是你这个青云大弟子的良配?可惜啊,这个放荡女人放着圣女不当,偏偏去给黄墨当狗。我要是你,也会痛不欲生。」
  「住嘴!」李玄勃然大怒,手中的剑猛然出鞘,剑锋直指夜琉璃。他的眼中燃烧着怒火,仿佛要将眼前的女人撕成碎片。
  夜琉璃却丝毫不惧,反而笑得更加肆意:「怎么,我说苏清歌给黄墨当狗,你就受不了了?你要是那日在现场,看到苏清歌脖子上那副狗项圈,啧啧啧,你不当场气炸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诱惑,仿佛在故意挑动李玄的情绪,「你不是想找黄墨报仇吗?凭你现在的实力,恐怕连他的面都见不到,就会被他手下的那些女人撕成碎片。你难道不想亲眼看看,他们现在在做什么吗?」
  李玄沉默片刻,心中的怒火与痛苦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他知道夜琉璃是魔教之人,与她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但一想到苏清歌的处境,他的心便如刀绞般疼痛。他咬了咬牙,声音低沉而沙哑:「怎么看?」
  夜琉璃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意:「前些时日一战,我虽然没能拿下黄墨,但已经在他身上打上了印记。我可以让你灵魂出窍,亲眼去看看他在做什么。」
  李玄盯着夜琉璃的眼睛,试图从中看出她的真实意图。然而,夜琉璃的目光深邃如渊,仿佛隐藏着无数秘密,让他无法看透。
  「你要我做什么?」李玄沉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警惕。
  夜琉璃轻笑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很简单,帮我对付黄墨。我要你以你爹青云掌门的名义,将黄墨引诱出来。只要他离开他的老巢,我就有机会对付他。」
  李玄默不作声,心中挣扎不已。他知道,自己已经踏上了一条不归路,但为了苏清歌,他别无选择。他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夜琉璃满意地笑了笑,转身离去,紫衣在雨中飘动,仿佛一朵妖艳的紫罗兰。她的声音随风传来:「跟我来,我会让你看到你想看的。」
  李玄迈步跟了上去,雨水打在他的脸上,冰冷刺骨。山间的雾气愈发浓重,仿佛预示着他未来的道路将充满未知与危险。
  夜色如墨,月光被厚重的乌云遮蔽,天地间一片昏暗。李玄盘坐在一间幽暗的石室中,四周烛火摇曳,映照出他苍白而凝重的面容。夜琉璃站在他面前,手中握着一枚闪烁着幽紫色光芒的符咒,目光冷冽而深邃。
  「准备好了吗?」夜琉璃低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玄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开始吧。」
  夜琉璃不再多言,手指轻弹,那枚符咒瞬间化作一道流光,没入李玄的眉心。李玄只觉得眼前一黑,随即感到自己的意识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仿佛灵魂被抽离了身体。他的视野逐渐模糊,随后又在一片虚无中重新清晰起来。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漂浮在半空中,身体轻盈如羽,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散。他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竟处于一种半透明的状态,周围的一切都清晰可见,却无人能察觉到他的存在。
  「这是……灵魂出窍?」李玄心中一惊,随即意识到这是夜琉璃的秘术。他抬头四顾,发现自己正身处一座山洞中,洞内灯火通明,装饰华丽,显然是黄墨的巢穴。
  「黄墨的所在地,清歌在哪里……」李玄低声呢喃,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是为了打探黄墨的虚实,找到救出苏清歌的机会。
  他顺着山洞的道路飘然而行,很快便听到了一阵熟悉的笑声。那笑声清脆悦耳,却让李玄的心猛然一沉——是苏清歌的声音。
  他加快速度,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飘去。很快,他来到一间宽敞的山洞内,洞内中央摆放着一张华丽的软榻,黄墨正斜倚在榻上,手中把玩着一只精致的酒杯。而苏清歌则坐在他身旁,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目光温柔而顺从。
  黄墨面前还依次跪着林萱和冰霜姐妹,三人正在服侍黄墨。她们面带喜悦,容光焕发,仿佛侍奉黄墨是她们最大的荣耀。
  李玄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看到苏清歌的脖子上依旧戴着那只精美的狗项圈,而她的神情却不再是从前那般清冷高傲,反而多了几分妩媚与依恋。
  「清歌……你怎么会……」李玄的声音颤抖,几乎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想要冲上前去,将苏清歌从黄墨身边拉开,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无法动弹。
  夜琉璃的秘术让他处于隐身状态,却也限制了他的行动。
  苏清歌面带期盼,轻声说道:「主人,我……我想献上我的处子。」
  黄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清歌,你要好好想清楚哦,我会用天魔大法取你处子。」
  下面跪着的林萱嗤嗤偷笑,声音中带着一丝嫉妒:「苏妹妹好福气。」
  苏清歌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是坚定地说:「能侍奉主人是清歌的福气。
  」
  黄墨戏弄道:「既然如此,清歌,不如你为我舞一曲如何,用舞蹈来取媚于我,以显示你献上处子的心意?」
  苏清歌微微一笑,站起身来,轻轻点了点头:「好。」
  旁边冰霜姐妹噘嘴撒娇:「主人不公平,取我们姐妹处子的时候哪有这么多花样,主人偏心苏姐姐。」
  她走到厅堂中央,长袖轻挥,身姿翩然起舞。她的舞姿优美而灵动,仿佛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然而在李玄眼中,这一切却显得如此刺眼。他感到自己的心仿佛被撕裂成两半,痛得几乎无法承受。
  苏清歌站在山洞中央,烛火摇曳,将她的身影拉得修长而妖娆。她的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红晕,眼中却闪烁着一种近乎痴迷的光芒。她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衣带,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解开一件珍贵的宝物。
  黄墨斜倚在软榻上,手中握着一只精致的酒杯,目光灼灼地盯着苏清歌。他的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意,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心准备的表演。林萱和冰霜姐妹跪在一旁,眼中带着嫉妒与羡慕,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苏清歌的手指轻轻一挑,衣带悄然滑落,外袍随之滑下,露出她雪白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她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仿佛一块无瑕的美玉。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摄人心魄的魅力。
  她的手指继续向下,轻轻解开内衫的纽扣,衣衫缓缓滑落,露出她纤细的腰肢和柔软的曲线。她的身体随着动作微微扭动,仿佛一条灵动的蛇,既危险又诱人。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黄墨,眼中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顺从。
  黄墨的眼中露出痴迷:「清歌,真美」
  苏清歌微微一笑,声音轻柔而妩媚:「主人喜欢就好。」
  她的手指继续向下,轻轻解开裙带,长裙悄然滑落,露出她修长的双腿。她的身体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妖娆,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美丽与顺从。她的动作越来越慢,仿佛在故意挑逗黄墨的耐心。
  黄墨的目光愈发炽热,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酒杯,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
  清歌,你这是在考验我的耐心吗?」
  苏清歌轻笑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娇嗔:「主人,清歌只是想让你多看一会儿。」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肌肤,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抚摸一件珍贵的宝物。她的身体随着动作微微扭动,仿佛一条灵动的蛇,既危险又诱人。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黄墨,眼中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顺从。
  终于,她脱去了最后的束缚,衣衫悄然滑落,露出她完美的身体。她的身体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妖娆,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美丽与顺从。她的动作越来越慢,仿佛在故意挑逗黄墨的耐心。
  苏清歌忽然凭空舞了一个剑花,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在演绎一场精心准备的表演。她摆出一个造型,故作威严地挑逗道:「青云宗圣女苏清歌在此,你这个淫魔受死吧。」
  然而,她的声音中却带着一丝颤抖,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痴迷的光芒。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大腿根部不住开始流淫水出来,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旁边的林萱看得眉飞色舞,眼中满是嫉妒与羡慕。她忍不住赞叹道:「苏妹妹好美,好美的淫贱母狗圣女。」
  黄墨哪里还能忍住,上前粗暴一把捏住苏清歌的奶子,用力之猛,仿佛要把奶子捏爆。肥美的乳肉挤压出黄墨的手指。苏清歌一声娇喘,又痛苦又舒爽,下体淫水更是狂飙不止。
  李玄看得头皮炸裂,自己惊为天人的女神,平时自己连看她一眼胸部都觉得是冒犯,此刻却被男人如同在捏一堆烂肉。高贵隐秘的苏清歌大奶子此刻完完全全就是一堆母狗烂肉。
  接下来的一幕让山洞内除了林萱外,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只见黄墨身上一阵模糊,一分二,二分三,三分无穷,瞬间冒了十余个分身出来。这正是天魔大法的房中秘术,黄墨本人的感官刺激会成倍增加,分身的快感会传递给本体。
  苏清歌左奶子被一个大手肆意揉捏住,右奶子也被捏住,如同在捏一堆烂肉。嘴巴刚刚要说句话,唔的一声,一个鸡巴带着黑毛塞了进去。左手一个鸡巴在撸动,右手一个鸡巴也在撸动。大腿根部也有鸡巴在剐蹭。
  仅仅剩阴道还没有插入鸡巴,只见黄墨分身将苏清歌左右双腿分到最大,扳开阴唇,露出娇嫩红润的穴肉。黄墨本体往后退了几步,小步助跑,一跃到空中,浑身僵硬挺直,将鸡巴宛如长矛一般,从空中带着速度飞快刺入苏清歌的阴道。
  只听噗嗤一声,处子血瞬间飚到空中,鸡巴直接没入阴道,龟头塞满苏清歌的子宫。苏清歌仿佛被一根长矛从下体贯穿了一般,发出鸡鸣一般的惨叫,双眼翻白。身体突然剧烈颤抖起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她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指尖几乎要嵌入柔软的布料中。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蜷缩,脚趾紧绷,仿佛在抵抗某种无法言喻的痛苦。她的背部弓起,脊椎像一张拉满的弓,肌肉在皮肤下剧烈跳动,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
  此刻的苏清歌仿佛一条缺水的鱼儿,嘴里想喊什么却喊不出来,只能发出哦哦的干嚎,但是喊也喊不出来,因为嘴里也塞了一根鸡巴。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每一次吸气都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她的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声音沙哑而破碎,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痛苦呻吟。
  黄墨疯狂的抽插着苏清歌,大力打桩着身下,仿佛一头老牛在犁地,发出碰碰的撞击声。她的身体像是一片在狂风中摇曳的树叶,无法自控地颤抖着。她的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侧,手指微微抽搐,仿佛在试图抓住什么,却又什么都抓不住。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刚刚发出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喘息,上一根鸡巴射了精液到她喉咙里面,又立马塞入下一根鸡巴。
  苏清歌喉咙里被精液堵住,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咽。阴道里面塞着黄墨本体的超长鸡巴,贯穿了苏清歌的身体。周围四周全身一根根的鸡巴在剐蹭苏清歌雪白的身子。
  李玄站在暗处,目光死死地盯着前方,瞳孔因极度的痛苦而微微收缩。他的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滴落,但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苏清歌身上,那个他曾经无比爱慕、崇敬的女子,此刻却像一件玩物般被黄墨肆意摆弄。
  苏清歌的身体在黄墨的手中颤抖着,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原本清冷高傲的面容此刻却布满了痛苦与迷离。她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脖颈上那只精美的狗项圈在烛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李玄的无能。
  李玄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苏清歌从前的模样——她站在青云宗的山巅,白衣胜雪,目光清冷如霜,仿佛九天仙子般高不可攀。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她是青云宗的圣女,是所有弟子心中的信仰,更是李玄心中不可亵渎的神明。
  而如今,那个曾经让他仰望、让他倾慕的女子,却在他的眼前被黄墨如同操狗一样操。女神的处子破处竟然被这恶魔用十几个分身轮奸了。她的身体在黄墨的手中痉挛,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呜咽,她的目光涣散而空洞,仿佛所有的骄傲与尊严都被碾碎。
  「清歌……清歌……为什么」李玄在心中无声地呐喊,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力。他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从前与苏清歌相处的点点滴滴——她偶尔露出的温柔笑容,她与他并肩作战时的英姿飒爽,她在他受伤时轻声安慰的模样。而如今,这一切都成了最残忍的对比。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李玄的内心仿佛被撕裂成两半,一半是愤怒,一半是痛苦。他想要冲上前去,将苏清歌从这场噩梦中解救出来,但他的双脚却像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他知道,自己无能为力。而苏清歌的选择,更是让他感到深深的无力与绝望。
  冰霜姐妹站在一旁,目光呆滞地望着苏清歌,仿佛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住了。
  林冰低声喃喃:「这……这可比我们第一次惨烈多了。苏姐姐她……不会有事吧?」
  林霜的嘴唇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又被狂热和羡慕的情绪取代。她低声回应:「这是主人的恩赐,我···也想要。」
  林萱则站在一旁,双手交叠在胸前,目光迷离,仿佛陷入了某种遥远的回忆。她的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眼中满是崇拜与痴迷。「那天的我……也是这样吧。」她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甜蜜与痛苦交织的复杂情感,「主人的力量,总是让人既畏惧又向往。苏妹妹……她会明白的,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李玄听着她们的对话,心中更加痛苦。他无法理解,为什么她们能够如此平静地接受这一切,甚至对黄墨充满了崇拜与痴迷。而苏清歌,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圣女,如今却沦落到如此境地。
  「清歌……对不起……对不起……」李玄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回到从前,再也无法挽回这一切。他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苏清歌的身体突然猛地一僵,随后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床上。她的呼吸渐渐平缓,但身体仍在微微颤抖,仿佛余波未平。她的眼睛缓缓睁开,目光涣散而空洞,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
  苏清歌的身体渐渐停止了颤抖,呼吸也趋于平稳。她的脸颊上还残留着未干的精液,但她的神情却已不再痛苦,反而带着一丝满足。她缓缓从床上坐起,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秀发上全是精液,脖颈上的狗项圈在烛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
  她的目光落在黄墨身上,眼中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顺从。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满足的笑容,声音轻柔而沙哑:「主人……谢谢您取走清歌犬的处子。清歌犬第一次破处能被主人轮奸,何其幸运。」
  黄墨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明知故问的戏弄:「谢我?谢我什么?」
  苏清歌的身体微微颤抖,但她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黄墨。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近乎自甘堕落的谄媚:「谢谢您……让我明白了自己的位置。谢谢您……赐予我这样的痛苦与快乐。清歌……清歌终于明白了,只有主人才能让我感受到真正的存在。」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变成了轻轻的哭泣:「清歌犬从没有有这么充实满足过,谢谢主人赐予我幸福。」。她的身体微微前倾,仿佛在向黄墨表达某种卑微的敬意。她的手指轻轻抓住黄墨的衣角,动作轻柔而小心翼翼,仿佛在触碰一件珍贵的宝物。
  黄墨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他的手指轻轻抬起苏清歌的下巴,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清歌,你真的明白了吗?」
  苏清歌的眼中闪过一丝迷离,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是的,主人。清歌明白了。清歌的一切都属于主人,清歌的存在……只为侍奉主人。」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虔诚,仿佛黄墨是她唯一的信仰。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但她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黄墨,眼中满是顺从与崇拜。
  苏清歌双膝规规矩矩的跪在黄墨面前,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膝上,仰起头,目光中满是虔诚与深情。她的眼眸如同秋水般清澈,却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忠诚。
  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仿佛每一个字都从心底深处挤出,带着无法掩饰的情感。
  「主人,」她低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清歌自知卑微,不过是一介凡尘女子,蒙主人不弃,得以侍奉左右。清歌的一切,皆是主人所赐,清歌的生命,亦是主人的所有。」
  她的手指微微收紧,指尖轻轻触碰黄墨的衣角,仿佛在确认他的存在。她的声音渐渐低沉,带着一种近乎自我贬低的卑微:「清歌从前愚昧无知,自以为清高孤傲,实则不过是井底之蛙,未曾见过真正的天地。直到遇见主人,做了主人脚边的一条狗,清歌才明白,何为真正的快乐和充实。」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声音中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狂热:「主人,清歌愿意为您献上一切,包括这卑微的生命。清歌不求回报,不求怜悯,只求能永远留在主人身边,哪怕只是作为您脚下的一粒尘埃,清歌也心甘情愿。」
  一旁的林萱早已意乱情迷,连忙扑到黄墨脚边不住磕头哀求:「主人,主人,萱犬也要,也要被主人轮奸。真想被主人给操死。」
  林冰林霜姐妹也扑了过来,起哄笑道:「我们也要,也要。」
  李玄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吐出一口鲜血,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产生了幻觉,他的面前仿佛出现了苏清歌和黄墨,苏清歌看他的眼神没有一丝波动,仿佛他只是一个陌生人。
  「清歌……为什么……」李玄的声音中满是绝望。
  苏清歌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依偎在黄墨怀中,轻声说道:「主人,这个人好吵。」
  黄墨笑了笑,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放心,我这就让他闭嘴。」
  李玄感到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
  就在李玄即将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夜琉璃的声音忽然在他耳边响起:「李玄,醒来!」
  李玄猛然睁开眼,发现自己依旧坐在那间幽暗的石室中,夜琉璃正站在他面前,目光冷冽而深邃。
  「你看到了什么?」夜琉璃低声问道。
  李玄沉默片刻,眼中满是痛苦与愤怒:「我看到了……清歌……她……」
  夜琉璃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现在你明白了吧?黄墨的天魔大法极其歹毒邪恶,篡改他人意志,必须要及早除掉。」
  李玄紧紧攥住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他的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无论如何,他都要救出苏清歌,哪怕为此付出一切代价。
  「夜琉璃,帮我。」李玄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然,「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救出清歌。」
  夜琉璃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很好,这才是我想要的合作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