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引 子
话说郭靖黄蓉一行在临安府意外撞见故人之子杨过,因郭靖哀怜杨过身世,痛惜自己昔日结义兄弟留在世上的唯一血脉,遂征得黄蓉同意,将杨过带回到桃花岛欲悉心教导。同往桃花岛的还有大理武三通之二子敦儒、修文一起回岛,一时间桃花岛变得热闹非凡,郭芙不由得兴奋不已。
过不多日,郭靖夫妇带着杨过、武氏兄弟及郭芙,正式行拜师大礼。礼毕,郭靖正色道,为师启蒙于江南七侠,因而先将大师爷柯镇恶的独门功夫传于众徒儿。这时黄蓉在一旁忽然瞥到到杨过的神色,不料此一瞥竟引出起一场风流逸事。
黄蓉见杨过低头出神,脸上有一股说不出的怪异之色,依稀是杨康当年的模样,不禁心中生憎,寻思:“他父亲虽非我亲手所杀,但也可说死在我的手里,莫养虎为患,将来成为一个大大的祸胎。”心念微动,已有计较,于是对郭靖说道:“你一个人教四个孩子,未免太也辛苦,过儿让我来教吧。”
郭靖尚未回答,一旁的柯镇恶已拍手笑道:“那妙极啦!你两口子可以比比,瞧谁的徒儿教得好。”郭靖心中也喜,知道妻子比己聪明百倍,教导之法一定远胜于己,当下没口子称善。
郭芙怕父亲严峻,道:“妈,我也要你教。”黄蓉笑道:“你老是缠着我胡闹,功夫一定学不成,还是让爹教你的好。”郭芙向父亲偷看一眼,见他双目也正瞪着自己,急忙转头,不敢再说。
黄蓉对丈夫道:“咱们定个规矩,你不能教过儿,我也不能教他们三人。这四个孩子之间,更加不得互相传授,否则错乱了功夫,有损无益。”
郭靖道:“这个自然。”
黄蓉道:“过儿,你跟我来。”
杨过厌憎郭芙与武氏兄弟,听黄蓉这么说,得以不与他们同场学艺,正合心意,当下跟着她走向内堂。心里也暗自想要好好跟郭伯母学习武艺,好在郭芙与武氏兄弟面前挣一口气。
第一回 偷阅秘术
话说黄蓉领着杨过进了书房,从书架上拿下一本书来,道:“你师父有七位师父,人称江南七怪,大师父就是柯公公,二师父叫作妙手书生朱聪,现下我先教你朱二师祖的功夫。”说着摊开书本,朗声读道:“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原来那是一部《论语》。杨过心中奇怪,不敢多问,只得跟着她诵读识字。
一连数日,黄蓉只是教他读书,始终绝口不提武功。这一日读罢了书,黄蓉自去备饭,留下杨过独自在书房内浏览书架上的藏书,杨过只见书架上俱是大部头的线状古本,不由暗暗咂舌,忖道,难怪郭伯母如此聪明博学,这许多书读下来怎不厉害。
忽然,杨过发现在硕大书架的顶端,一个不易察觉的边角上,众多大书中夹着一本薄薄的小书,甚是怪异。杨过个子够不着,遂拖过椅子,站上去取下来。只见此书封面写着四个婉约清秀的小楷——《房中秘术》,杨过不明就里,只道这是什么武学秘籍,边翻边暗自思忖,郭伯母一味只是教我读书习字,却把这武功秘籍藏在暗处。
杨过接连翻开几页俱是赤身男女形象,不由暗自脸红起来,只见这页上有一幅画,画的是一个赤身女子双腿张开蹲坐于一赤身男子身上,双腿间有一小穴正对着男子胯下那话儿。
杨过虽未经人事,但平日里敦伦[注1]玩屌也是寻常,一看便猜到这定是男女交媾之图,但女子私处形象确是初次看到,不由呼吸紧促,身子一阵发热,胯下阳物竟兀直立了起来。
杨过心下大骇,生怕被黄蓉撞见,赶紧欲将书放回,突然发觉书上那女子甚是面熟,待仔细定睛一看,那赤身女子容貌竟与黄蓉并无二致,男子因在女子身后因而无法识别。杨过赶紧翻后面一页,此页男子正面竟是郭伯伯的样貌,杨过连忙翻遍全书,方知此书上赤身男女竟是郭靖夫妇二人。杨过心下咚咚直跳,欲合起书页又难忍心中好奇,遂将此书藏于衣内偷偷来到后山。
杨过在山上找了个大石后的僻静处,迫不及待的拿出书来细细品读,一幅幅用工笔绘就的郭靖夫妇的裸体交媾图,精湛细腻,栩栩如生,二人的私处也都精细描绘。
杨过不由得暗自赞叹,只见画上的郭伯母容貌娇艳外带些许羞涩,双乳丰满坚挺、洁白如雪。蜂腰圆臀,煞是勾人。一双长腿好似白玉雕琢,两腿之间竟无阴毛,光滑如镜,正中一条细细的粉嫩肉缝,微微张开,似溪流水涧,隐隐有水流出。杨过看得仔细,只觉下体慢慢硬挺起来,稍顷竟已如擎天一柱般,杨过不由心跳加速,禁不住扒下裤子,看着郭黄二人的春宫图兀直手淫起来,杨过右手握住坚硬肉棒,头脑中满是黄蓉的裸体形象,右手在阳具上上下套弄又旋转起来。转了一阵,只觉呼吸急促、浑身战栗,下体快感异常、奇痒无比,只感觉下体内一股股热浪奔涌,似脱缰野马,欲喷射而出。
杨过虽小小年纪,但流浪多年,成天与各色人等厮混,见多识广,也算得是手淫老手,但从没有像今日饱阅郭伯母胴体而带来的无上快感,杨过忍不住一个翻身跃起,咕的一声叫喊,双掌竟然拍出,只见从胯下通红的阳具中喷出一股白精竟达三米开外。
杨过登觉遍体舒泰,快美无比,立时出了一身大汗。他可不知在自慰到奇痒难耐之际,体内竟运起欧阳锋所授之蛤蟆功。自古蛤蟆善射毒浆,因而白驼山蛤蟆功有一修炼秘技即以男子射精时辅以功法则可事半功倍,杨过本是按捺不住情欲自慰,怎知误打误撞白驼山的密修法门,只这一番练功,杨过内力已有大大进展。
欧阳锋的武功别创一格,实是厉害之极的上乘功夫,但此密修法门,欧阳锋连欧阳克都未传授过,只因此法虽好但伤精,常年如此修炼会致男子绝育,欧阳锋也是在有了欧阳克以后,才开始常以此法修炼,而欧阳克尚未成家生子,欧阳锋怕绝后所以未曾传授,这也是欧阳克的蛤蟆功力始终进展较慢的缘故。杨过悟性奇高,更兼阴差阳错,虽然那日于匆匆之际所学甚少,但撞见如此密修法门练去,内力也大有所进益。
自此之后,他每日跟黄蓉诵读经书,早晨晚间有空,便自行到僻静山边偷阅《房中秘术》,各种男女交媾之术看得他欲火焚心,遂自慰练功。他一开始倒不曾想到射精时辅以蛤蟆功能辅助功力增长,只是每次自慰到欲死欲仙,一泻千里时,体内就不由自主的运起蛤蟆功来,每每如此射精一次,全身总是说不出的舒适,同时也感到内力增长,到后来已是不练不快。
他暗自修练蛤蟆功,郭靖与黄蓉毫不知晓。黄蓉教他读书,不到三个月,已将一部《论语》教完。
杨过记诵极速,对书中经义却往往不以为然,不住提出疑难。其实黄蓉教他读书,也已早感烦厌,只是常自想到:“此人聪明才智似不在我下,如果他为人和他爹爹一般,再学了武功,将来为祸不小,不如让他学文,习了圣贤之说,于己于人都有好处。”当下耐着性子教读,《论语》教完,跟着再教《孟子》
================
第二回 顾影自怜
时已入暑,天气渐热。这日,黄蓉正在教读,突觉暑热难耐,遂交待杨过背诵《大学》中的章节,要杨过自己在书房熟读,稍顷抽背,她自去房中歇息。杨过独自在书房也觉闷热,口中自顾背诵书文,心里却已心猿意马。
杨过暗忖天气炎热,郭伯母应一时不会返回书房。此处也是黄蓉规定郭芙等人不得入内之处所。遂大胆拿出《房中秘术》,拉下裤子,边看边以手玩弄阳物。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黄蓉去到卧房内便脱去了外衣,只着一翠绿抹胸上床小憩一阵,觉得精神好些,便要起身,不料抹胸右肩上的结子松脱,竟自一边肩头滑落下来,黄蓉正待重新穿好,偶一抬头竟看见墙边铜镜中的自己,因胸衣滑落,露出一边丰满挺拔的乳房,上面一颗粉红樱桃,娇艳欲滴。
黄蓉一时心中难受,想起自己不为人知的辛酸,不由一声叹息。遂以手轻轻抚摸自己的乳房,并以手指揉捻樱桃似的粉嫩乳头。一时心潮澎拜,难以自己,眼角含着泪珠,而下体也似有水流出。
原来,黄蓉与郭靖成婚以后,未料想郭靖虽武功高强,却与房中之事一窍不通,更兼为人敦厚老实,于男女之事羞于启齿,二人在房中常常不得其道。
黄蓉自小博览群书,更兼在桃花岛时有男女仆人厮混,时常被黄蓉撞见,于男女之事早已了然,她欲教授郭靖,但究竟是女子难以开口。后来黄蓉想到手绘性事秘本,黄蓉绘画功底本就极高,于是手绘房中秘戏十八式,更以夫妇二人的容貌形象绘就,遂有了杨过偷看的那本《房中秘术》。
郭靖感叹妻子的苦心,遂认真与黄蓉在房中每日阅习,每日以书中一式交媾。虽然郭靖与黄蓉交媾花样较多,但郭靖终究是憨厚之人,虽依书行房,但始终不会调情,交媾时虽因内力强盛缘故常常插得黄蓉娇喘连连求饶不已,但她的靖哥哥脸上却始终是一副正人君子的脸色,常常让黄蓉从天上一下跌落到地上,只得在行房时紧闭双目,方得以始终。 而郭靖虽习得房中秘术,更在黄蓉引导下熟谙各种姿势,但郭靖真真是个憨厚愚痴之人,依旧是一心沉迷武学,不解夫妻间的风情,于男女之事不甚主动。因此二人正值壮年却常常二、三月才行房一、二次。弄得黄蓉常常顾影自怜,身为女子又不便太过主动。
黄蓉看着镜子自己的裸露半乳的白皙身体,不由轻声嗔到,“傻瓜靖哥哥,放着这么好看的蓉儿你为什么都不想呢?”黄蓉索性拉下胸衣,一对挺拔白皙圆滚滚的玉乳滚了出来,两个乳头真如新鲜的樱桃点缀在雪山峰顶似。
黄蓉双手抚摸着乳房,柔声对镜言道,“傻蓉儿,既是夫妻了,你还怕什么羞啊,你用你的身子主动去馋靖哥哥啊。”
此时的黄蓉仿佛又回到当日与郭靖初逢江南之时的天真烂漫、调皮可爱,又增添了一丝性感妩媚,当真是甜美可人。
黄蓉对着镜中的自己扭动腰肢,曼舞起来,脸上洋溢着幸福。随着腰肢摆动,黄蓉的绿萝裙向下滑落些许,竟露出白皙小腹上那一个小巧圆润的可爱脐窝来,然而在那可爱的脐窝右下三分处,却有一排暗绿色的小小牙印,只有上下各两颗,似是蛇牙形状。在一片娇嫩白皙吹弹可破的肌肤上,陡然露出一排狰狞的蛇牙印记来,煞是可怖而醒目。
黄蓉目光所及禁不住浑身一震,不由想起当年的一桩令其余生倍感羞耻却又终生无法忘怀的风流性事来。 诸位看官若是还记得《射雕英雄传》中的一些情节,应该记得黄蓉在铁枪庙被欧阳锋抓住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欧阳锋都没有为难黄蓉,反而时时被黄蓉捉弄。《射雕》中的描述是因欧阳锋欲求黄蓉译解《九阴真经》,因此对黄蓉颇为善待。其实不然,作者并未写出个中隐情。那就是只因黄蓉当时腹中已身怀欧阳锋的骨血。
诸位试想,黄蓉被欧阳锋捉去翻译九阴真经,大半年的时间里,二人孤男寡女,朝夕相处。那欧阳锋本就是淫邪之徒——欧阳克就是他与自己嫂嫂私通所生——又岂能不对黄蓉美色垂涎三尺。一路行来,欧阳峰也不禁暗自赞叹克儿的眼光。
欧阳锋既为黄蓉美貌所迷,又心疼自己儿子死得可怜。欧阳克虽非直接死于黄蓉之手,但若不是黄蓉设计以千钧巨石压断欧阳克的双腿,导致欧阳克武力大折,又岂能死在武功平平的杨康手中?对此,欧阳锋一直耿耿于怀,如若不是为解九阴真经,他早就欲将黄蓉先奸后杀以祭奠欧阳克了。
黄蓉还记得当日从嘉兴出来后,被欧阳锋押着一路避开大道,钻山越岭,专捡那人稀僻静之处。白日译经,夜宿山洞。如此已有三月有余,因黄蓉故意颠倒经文、错译漏译,使欧阳峰练功已渐走火入魔,神志也时而清醒时而恍惚。
那日傍晚,在一洞穴休息时,因当日黄蓉错译经文较多,欧阳锋兀直强练,头脑已经有些浑浑噩噩。黄蓉见此良机,欲设计逃脱。怎奈每晚欧阳锋总是用经白驼山的五毒药水浸泡过的特制麻绳将黄蓉手臂缚住不得动弹。
黄蓉稍感尿意,微一皱眉便大声叫道,“老毒物,本小姐要出恭了,快给我解开绳子。”
欧阳锋竟目光直直的依言而动,手上解开黄蓉的绑绳,脑中却还在细究经文。黄蓉心下窃喜,径往洞口走去,边解裙带口中却叫到,“老毒物你可不许偷看啊。”
欧阳锋闻言侧脸一旁,口中傲然道,“小妖女,你当我白驼山欧阳氏是何等人物?”
黄蓉却也不敢立即脱逃,只得在洞口一灌木丛中蹲下,解开罗裙衬裤小解,暗思脱身之计。
俏黄蓉口头却不饶人,回曰:你欧阳氏是何等人我不知,我却知欧阳克是个大淫虫。这“大淫虫”三字一出,欧阳锋浑噩头脑中仿佛被重重一击,一下把九阴真经抛之脑后,立时想起欧阳克当日巨石之下哀嚎之景,心头不由又气又痛,暗忖若不是你这小魔女,我儿岂有当日?不如今日就将你与我儿陪葬吧。
身随心动,欧阳锋已踱步至洞外,手中蛇杖举起要直取黄蓉首级。怎么这么巧,正这时天上风吹云动,一抹皎洁的月光得以透出云层,直直的照射在黄蓉那丰满白嫩的玉臀上。
老毒物顿觉眼前一亮,只见那黄蓉白皙圆润的臀部犹如天上月亮般皎洁如玉,珠圆玉润的臀型宛如晶莹剔透又水润肥美的荔枝果肉。再看黄蓉那股间有潺潺流水,地上已成一片泽国。稍倾尿毕,但见黄蓉股间花瓣微微开合两下,最后挤出几滴尿液滴下又溅起几点水花,在月色的映照下,空气里弥漫着少女的青春气息。欧阳锋一时喉间干涸,胯下却有一物直楞楞的坚挺起来。
这时黄蓉感觉身后有异,扭头一看不觉花容失色,只见欧阳锋目光直勾勾的瞪着自己的光光的屁股,长袍却被胯下一物顶起高高一座帐篷。
黄蓉立马起身拉起罗裙,大骂道,“好个不要脸的老毒物,枉自称作一代宗师,却干那猪狗不如的下作勾当,我要告诉我爹和靖哥哥,让他们将你碎尸万段”。
黄蓉话音未落,欧阳锋早已恼羞成怒,手上蛇杖一动,那条白驼山最毒的小绿蛇已闪电般射向黄蓉,此时黄蓉刚拉起罗裙,未及腹部,正被小绿色一口咬在脐下三分处。此蛇剧毒无比,见血封喉。
只听黄蓉一声大叫晕倒过去,手上捏住的裙带丝绦随之松脱,罗裙随着黄蓉倒地滑落到膝下,欧阳锋迅速上前封闭黄蓉伤口四周的穴位,不使黄蓉毒发身亡。随后,欧阳锋从怀中取出一滴药丸咬碎,以唾化之,轻轻抹在黄蓉被咬之处。
那欧阳锋一双枯皮老手触到黄蓉那柔嫩肌肤上,老毒物顿如触电一般,全身为之一震,胯下之物挺得更硬。
================
第三回 李代桃僵
却说黄蓉悠悠醒来,却见自己竟躺在朝思暮想的靖哥哥怀里,一时又喜又悲,只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只听靖哥哥在耳边柔声言道:“蓉儿,你醒了,你可想死我了。现在好了,有我在再也不用怕老毒物了”。
黄蓉霎时记起解手被欧阳锋偷看,又被其蛇杖所伤。醒来却不见了老毒物,只有靖哥哥在身旁。是了!一定是靖哥哥赶来打跑欧阳锋救了自己。黄蓉又想起之前二人因江南五怪殒命桃花岛而反目,后又被欧阳锋捉住,威逼利诱,一路颠沛。心里好一阵酸楚,此刻依偎靖哥哥怀中,不由得紧紧抱住郭靖放声大哭,嘴里嗔骂,“靖哥哥,你坏!再不准不理我了!我再也不放你走了”!
郭靖也紧紧抱着黄蓉,用手轻轻爱抚黄蓉的发髻,劝慰道,蓉儿,我已知道错了,大师父已经骂了我一通,咱们二人再也不要分开了。二人目光交接,说不尽的万种柔情。蓉儿破涕为笑,正要给靖哥哥一个热吻,突觉身下一阵凉风袭来,回首一看,自己罗裙早已滑落至膝盖处,下体光光如也,顿时满面羞惭。
想起当时自己正系裙带之际被欧阳锋所伤,以致衣不蔽体,也不知被老毒物看见没有,黄蓉正待伸手拉起裙带,却见郭靖满脸通红,呼吸急促起来,双手紧紧环抱自己,又觉身下已被靖哥哥一物紧紧顶住,黄蓉便知靖哥哥色心已起,不由羞红了双颊,嗔道,靖哥哥,你……你要做坏人嘛?你要……欺负蓉儿嘛?郭靖颤抖着嗓音呐呐道,蓉儿……好蓉儿……是你……你让我变坏人了。言语间,一手已滑入蓉儿的裙内。
黄蓉又羞又怕,虽说黄蓉在桃花岛早于那些仆从丫鬟厮混中熟知男女之事,也与黄老邪一般并无半点男女大防礼教顾及,更兼自己早已心属郭靖,此前已曾多次想与郭靖行周公之礼,却无奈郭靖木讷不解风情。待到郭靖似今日般出奇的主动,反倒让黄蓉顿感娇羞无比,一时身体僵直不得动弹,只得任由郭靖一双大手在自己的如玉胴体上游走。
郭靖一手抱起黄蓉,黄蓉罗裙顺势滑落,郭靖另一手游走至黄蓉两股间,中指轻轻一滑竟直直插入黄蓉那一口桃源美穴中。此时黄蓉下身已是溪水泛滥,连洞口一片稀疏杂草皆已湿透。郭靖此时以中指探入美穴,时而轻轻转动,时而往复抽查,更兼以大拇指抵住蓉儿的阴蒂暗施内力,黄蓉只觉阴蒂一阵阵爽麻袭来,而美穴内阵阵奇痒,郭靖是以纯阳内力调弄黄蓉的阴户,其刺激远超普通男女调情,黄蓉此时已是口里娇喘喋喋,眼神迷离,白皙脸蛋泛起潮红。
郭靖一把扯开黄蓉的上衣,一对圆润坚挺的奶子滚将出来,那两颗殷红的乳头已立撑撑的高耸起来。郭靖把脸凑上去,一口含住黄蓉的乳头,舌尖转动并不时以钢牙轻轻咬合。黄蓉嘤咛一声,身子不由得剧烈颤抖起来。
郭靖另一手却未停止阴户里的动作,已伸入三根手指,不停地在黄蓉桃花洞穴的内壁褶皱上剐蹭转圜。在郭靖上下其手的亵弄刺激中,黄蓉胯下早已水流潺潺,口中也不停流下香涎。黄蓉双手紧紧抱住靖哥哥,与郭靖二口相接,两根舌头在口内婉转缠绕。
“啊!”只听黄蓉一声惨叫,却见郭靖早将下衣拉开,露出胯下一根青筋怒张的硕大阳具,狠狠的插进了黄蓉的桃源美穴。
郭靖的巨根在黄蓉体内上下翻飞,左右逢源,并以九浅一深之式直捣黄蓉的花蕊。
黄蓉被肏得玉体如花枝乱颤,洞口淫水流出无数,每一次郭靖龟头直抵花芯时,黄蓉都不禁发出一声浪叫,未经人事的紧致小屄紧紧把郭靖阳具咬住,把好个敦厚的靖哥哥撩拨得越发神勇。
却见郭靖两手一翻,把黄蓉娇躯翻转过来以面伏地,令黄蓉臀部朝向自己,再度扶枪直捣美穴。
这后入姿势可比之前更为刺激,但见俏黄蓉跪伏于草地上,身子被郭靖从背后双手扶住小蛮腰,胯下巨根不停动作,顶得黄蓉身躯频频向前移动,头上发髻早已散乱,玉颜绯红,眼神迷离,口中兀直不停发出淫声浪语。
但见郭靖无比神勇,通红似火的巨根不断在黄蓉阴户中进进出出,不时带出黄蓉肉穴内的黏稠白浆,二人阴阳交合处已是汁水四溅。几经出入,黄蓉已翻起白眼,口中也只发出“啊……啊……嗯……嗯”的声音来。
郭靖双手伸入黄蓉腿弯处,狮吼一声,把黄蓉高高抱举起来,身下巨根却未脱出。只见郭靖将黄蓉抱举着不停从上往下撞击自己的巨根,每一下都深深的将黄蓉的花蕊狠狠顶在郭靖的滚烫龟头上,黄蓉虽少女时即在桃花岛从女佣处学得以玉石阴茎自慰,但哪里被这样肏过,只见淫液横流,顺着阴户、阳具流到郭靖的腿上、地下的草丛中。
饶是内力不弱的黄蓉,此刻只觉屄内奇痒之极,通体又酥麻不已,浑身香汗淋漓,大脑一片空白,宛如升上天界,全身也渐虚脱。
郭靖越战越猛,一杆金枪狂肏肉穴已逾一个时辰,阳精竟丝毫未泄。那黄蓉究竟是黄花闺女,娇嫩的肉穴怎禁得住如此巨物长时间的抽插,只见黄蓉两瓣原本紧闭的阴唇已被肏得合不上口,会阴处的穴口已经被巨大的阳物反复抽插得撕裂开来,渗出点点血迹。而黄蓉此刻既感下身阵阵撕裂得疼痛,又感体内一浪一浪袭来的高潮,真个是疼爽交集,上天入地,欲死欲仙。
这时,只见郭靖头顶泛起阵阵白雾,依然保持抱举黄蓉玉体的姿势慢慢双腿下蹲,突然口中发出“咯咯咯”的一阵怪声,但见郭靖双脚跳起,一声长啸,黄蓉只感到郭靖腹内陡然鼓起又瞬间内收,自己肉穴内的郭靖阳物也随之膨胀起来,黄蓉感到小穴几被涨破,随着郭靖啸声达到最高音,黄蓉只感到得郭靖的巨根砰然喷出一股浓烈滚烫的阳精,重重的击打在黄蓉的花芯深处。黄蓉惨叫一声,随即娇嫩玉体被郭靖双掌发出的巨大冲力震得腾空而起,又重重落下。
此时,黄蓉瘫软在草丛上玉体乱颤,下身鲜血淋漓,头脑被痛感一激顿时清明起来,定睛一看,眼前哪里是自己的靖哥哥,却正是老毒物欧阳锋,只见他只着上身短衫,下体赤裸,双腿弯曲,还保持着蛤蟆功毕的蹲姿,胯下那一杆黢黑粗壮的阳根依然坚硬似铁,马眼处兀直滴着余精!
黄蓉顿时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
第四回 珠胎暗结
书接上回。诸位看官一定疑惑为何明明是靖蓉二人交欢,怎却如南柯一梦,到头来发现却是老毒物玷污了黄蓉的玉体?
原来,当日老毒物以蛇毒咬伤黄蓉后,虽及时为其涂抹了独门解药,使黄蓉无性命之虞,但却故意没有给黄蓉内服解毒丹丸,因此黄蓉体内余毒依然发作,使其暂时神智不清,心生幻觉,因此将老毒物幻视作靖哥哥与之交欢。
西毒原本也忌惮东邪黄药师与北丐洪七公联手报复,因此不敢轻易对黄蓉施以毒手。同行三月以来,一直谨言慎行。却不料,这日因错练真经导致走火入魔、头脑不清,又加黄蓉以“大淫虫”激之。
要知道这是欧阳锋最忌讳之语,只因当年与嫂嫂通奸被哥哥撞破,其兄正以此语痛骂欧阳锋,导致欧阳锋恼羞成怒,失手打死兄长。再则黄蓉美貌无人不爱,欧阳锋也暗自垂涎。当夜恼怒之下又蓦然看到黄蓉之白玉美臀致使欲火中烧。这种种机缘巧合,竟导致欧阳锋以一代宗师身份干下如此下作之勾当。
欧阳锋当时临时起意,只欲先奸后杀。他知道自己的亲生儿子欧阳克一直以未能与黄蓉颠鸾倒凤而抱憾终生。因此想以己之身为克儿了却一桩憾事,本想谜奸黄蓉之后,便将其杀死为克儿殉葬,却不料此刻欧阳锋却不得不留下黄蓉的性命来。你道这却是为何?
原来,黄蓉误以老毒物为靖哥哥,交合之时流露出千般妩媚、万种柔情。一时竟令老毒物心生无比爱怜。
再一则,欧阳锋从今日与黄蓉交欢中,体尝到平生从未享受过的无上快感,因此刺激到老毒物最后竟以蛤蟆神功逼出其二十年未泄之精元。
这老毒物,在二十多年前偷嫂弑兄后,二人竟日日交合。其嫂本就是再世金莲,因此沉溺欢爱。老毒物则密以二人阴阳交合辅之修炼其上层蛤蟆功法。但以此秘技练功,却是大伤女子元气。因此经过一年的交合密修,待欧阳锋神功告成之时,其嫂却因元神耗尽,油尽灯枯而亡,只留下二人之子欧阳克。
欧阳锋因感念其嫂为其神功殒命,从那时起,再不近女色。加之每日以上层内功吐纳运气,固本守元,因而得以积存二十年之阳精不泄。以欧阳锋之深厚功力,本已可随心控制阳精泄止。
但今日与黄蓉交媾,其无上快感竟令欧阳锋欲罢不能,竟将二十年固守之阳精全部射入黄蓉体内,令欧阳锋无比惊讶。欧阳锋擅毒自然也是医学圣手,他知道以自己这样有无上修为之人的二十年固本元阳,一旦射入女子体内,必孕无疑。
此刻,看着瘫于地上的裸身黄蓉,欧阳锋的脸上竟然流露出了怜爱之意。老毒物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暗忖,自己虽然折了克儿,但阴差阳错竟于黄蓉腹中再度开花结果,真是天可怜我啊!
老毒物将赤裸的黄蓉抱进山洞,放置于干草堆上。以瓦片接来山水,从长袍上撕下一块布来细细擦拭黄蓉的全身。只见黄蓉原本小巧紧致的阴户,此时已被从会阴处撕裂开来,两片阴唇仿佛两扇破败的门户东倒西歪合不拢来,伤口处的血水兀直流满股间腿根。
欧阳锋不禁一阵心疼,连忙将秘制金疮药以水化开敷于会阴撕裂处,半炷香的时间,黄蓉伤口便止血结痂,伤口顿感阵阵清凉,再无火燎痛感。这时,黄蓉再度醒来,但见欧阳锋正在擦拭自己的私处,不由羞愤交加。起身运气,以臂作棒,一招打狗棒法向欧阳锋袭来。
欧阳锋并未回头,抬臂一挡,元气已是大伤的黄蓉哪里禁得住,顿时哀鸣一声又倒在草堆上。
黄蓉强行运气,私处伤口霎时又爆裂开来,只痛得黄蓉哀嚎连连。可怜黄蓉无计可施,想到再无颜面见靖哥哥,遂再度强忍疼痛,运气抬掌径往自己天灵盖击去,欲求速死。欧阳锋大骇,赶紧点了黄蓉穴道,再将药末往其伤口处敷,却没有了水来化开,欧阳锋索性将药末抖在黄蓉会阴处,以唾液喷于其上,伸出舌来化开药末,再以舌将湿润药末舔敷于黄蓉的会阴伤处。
黄蓉虽被点穴不能动弹,口中仍愤愤怒骂老毒物,但那药末被欧阳锋舔舐于黄蓉私处时,黄蓉却不自禁地感到身心传来一阵欢愉。黄蓉大骇,生怕自己生出淫心色欲来,连忙眼观鼻鼻观心,意守神思。但是越强按心意却越发不可收拾,但见黄蓉的桃源洞口又流出丝丝淫液来。
欧阳锋舌头触到淫液只觉细腻丝滑,微微腥骚之味中又透着少女体香。老毒物禁不住忘了敷药,却在那里吮吸黄蓉的淫液起来。
黄蓉虽怒目而视,却又口中嘤咛不断,而屄内淫水不断泛滥。黄蓉再无法克制欲望,羞愤难当,流下两行热泪。
此后,老毒物遂不再行路,就此洞穴安定下来,日日去山中打猎摘果,细心照顾黄蓉。为防黄蓉自尽,老毒物点了黄蓉多处穴道,使其身不能动、口不能言。食溺均由欧阳锋服侍。食时,欧阳峰将食物咬碎,以舌送入黄蓉口中,再以内力推入黄蓉食道;黄蓉若要解便,则抱着黄蓉在洞外解手,竟如大人饲育小孩一般。为方便黄蓉敷药及解手,欧阳锋也不给黄蓉穿衣,终日裸身于洞中。
天气渐热,欧阳峰索性自己也剥了衣服,与黄蓉二人每日裸诚相见。欧阳峰每日除服侍黄蓉休养恢复外,大把时间用来研习九阴神功,有时练功乏了,就来亵观黄蓉玉体横陈,自然禁不住性起,便又去舔吸、耍弄黄蓉的阴户与双乳,每天都弄得黄蓉淫液横流,然而老毒物虽巨根依然坚挺却再未与之交媾了。黄蓉备感凌辱,虽悲愤难已,却苦于受制于人,求死亦不得,只得终日以泪洗面。
不觉一晃已是两月有余,经欧阳峰每日为黄蓉细心敷药,黄蓉会阴处伤口渐渐恢复,两扇阴门也开始闭合渐复如此。前面说过白驼山秘术以男女交媾辅习蛤蟆功,自己功力会大增,但女子却会元气大伤。
因此,欧阳峰每日也以高深内力为黄蓉行气疗伤,黄蓉元气也日渐恢复。黄蓉虽恨死老毒物,但苦于身体无法动弹,只得每日默默看着老毒物忙碌。
时间一长,竟觉老毒物虽玷污了自己,这两月却也尽心照料自己。虽每日也羞臊自己,却又意外地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欢愉。二人朝夕裸身相处二月余,已无羞耻可言。
黄蓉心头恨意也已渐渐消散,不再似最先那般愤懑了。黄蓉看那老毒物虽年已五旬,但浑身肌肉健硕,体态匀称,丝毫不逊少年英豪,特别是老毒物胯下那根粗壮的大屌,更是人中豪杰,心下竟也暗暗赞叹。有时竟忍不住暗自回味当日与老毒物交媾的场景来。再加上老毒物在照料自己时常常流露出久违的慈爱来,也令黄蓉百感交集。自母亲逝后再无此感受,竟对老毒物倒生出一种依恋来!黄蓉却不知这是她长时间备受欺凌之下,心理上顺应时势之保护的一种机理耳。
况黄蓉承其父黄老邪的秉性,于男女之防本无忌讳,这次老毒物肏得黄蓉如入仙境,浑身通泰爽朗,黄蓉有时竟不由暗自期待被西毒再肏一次。黄蓉脸上渐次有了浅浅笑容。有时,老毒物舔弄其屄时,竟也发出阵阵欢声浪语来。
欧阳峰也感到黄蓉心理的变化,遂解了黄蓉的哑穴。欧阳峰正色对黄蓉说,小丫头,只要你不再寻死觅活,等你元气再恢复一些了,我就将你穴道全部解开。黄蓉竟莞尔一笑道,欧阳伯伯,我已认命,岂会再寻死。况且承欧阳伯伯悉心照料,小女子可是享福得紧呢。不解开穴道也没啥的。
突然,欧阳峰双膝跪地,对着黄蓉纳头便拜,连叩三个响头。黄蓉大奇,欧阳锋向来傲慢,自己又是他掌中之物,缘何却会如此。
欧阳锋道,“黄姑娘,请恕老夫冒犯。当日恰逢老夫头昏脑胀,心火暴躁。又不知何故想起克儿惨状,加之被黄姑娘美色所迷,哎,各种机缘交集,竟令老夫失心疯魔,对黄姑娘做下猪狗不如的勾当”,说到此处,老毒物竟又给黄蓉磕了三个响头,又言道,“老夫不求黄姑娘饶恕,老夫有一个不情之请,黄姑娘若能答应老夫,则老夫愿为黄姑娘裙下之奴,日后尽为姑娘驱使,虽万死不辞也”!
黄蓉见老毒物说得如此郑重,便道,“但请欧阳伯伯道来,蓉儿若能做到却已无妨”。老毒物突然脸上戚戚然,虎目含泪道,“黄姑娘可知我白驼山一宗血脉已断”,黄蓉不由有点歉然,“欧阳伯伯,蓉儿知道,当日欧阳公子虽是被杨康所害,说来蓉儿也是有点责任,若不是双腿因蓉儿受伤,以欧阳公子的功力,十个杨康也不能害他性命。因此,蓉儿想来,今日与欧阳伯伯有此孽缘也是因果报应,蓉儿已不记恨伯伯,请欧阳伯伯徐徐道来”。
老毒物点点头道,“难得黄姑娘深明大义。老夫佩服!不瞒姑娘,老夫两月余来,悉心照料姑娘除了有所歉疚以外,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姑娘腹中已有我白驼山血脉了!”
黄蓉闻言大吃一惊。暗忖,我于医道也略知一二,被肏已有两月余,如暗结珠胎缘何竟无一点脉象?虽说当日老毒物精射花蕊,但想他已老迈,岂会一次交媾即开花结果。
看黄蓉脸上疑惑,欧阳锋缓缓道,“黄姑娘有所不知,老夫当日是以二十年修为之精元以蛤蟆功输出,蛤蟆功属至阳至刚,但我白驼山一宗毕竟浸淫蛇毒多年又属极阴,因此我白驼山男子以阴阳交汇之精元与女子交合,其受孕比一般人不同,受孕后未足三月不显喜脉,三月往上方暗结珠胎,然后怀胎三年以上方能诞下,更奇者,诞子前十月方才现有孕之身。我家克儿即是其母怀胎三年六个月诞下。”
黄蓉闻言失色,虽与西毒媾和已成事实,自己只当是了结与欧阳克的孽缘因果,但若要是诞下其子,将来待要如何面对自己的靖哥哥和父亲?
================
第五回 对天盟誓
话说黄蓉得知自己怀上老毒物的骨血后,顿时神情大变,暗自运气欲以内力封闭子宫,断掉珠胎养分使其胎死腹中。却不料全身各处大穴已被封死,稍一运气即真气乱窜,奇经八脉因闭塞而被这口真气撞得奇痛不已,最后真气上涌,黄蓉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随即晕倒过去。
欧阳峰见黄蓉运气吐血已知其意,连忙伸出双手贴于黄蓉双乳上,两股温热的内力经黄蓉两颗樱桃般的乳头缓缓注入黄蓉体内,这时黄蓉才缓缓苏醒过来。欧阳峰道,黄姑娘不必惊慌,你我总算行过夫妻之礼。此子无辜,姑娘何必害他。之所以我不解开你的穴道,就是怕你自毁珠胎。待过了三月,此子即生生挂在腹内,再不能有法堕下,到哪时我再解开姑娘穴道。
黄蓉怒急,悲泣道,“老毒物,你辱我可以,怎可辱我靖哥哥。难不成你要我怀着你的孽种与靖哥哥成亲?如若被靖哥哥察觉,我还有何面目于世上”。
欧阳峰微微一笑,“若是此缘故,黄姑娘大可放心。我白驼山精元奇就奇在此,女子有孕后,此胎外表即结成一厚膜,在诞下之前女子亦再不会排出卵子。三年内,珠胎暗暗孕育,女子血气、体态与常人无异,及到生产时其间均可自由行房。因此并不影响你与郭靖成婚圆房。只需到诞子前十月,你若感子宫下坠,此时算起即正常的怀胎十月一朝分娩,你只需在此时与你靖哥哥云雨一番,后来正常生产他也不会怀疑的。”
黄蓉发狠道,“即使生下此孽障,我也会亲手斩之,方解我心头之恨”。
欧阳峰忽然老泪纵横,对着黄蓉连连叩首,泣曰,“老夫求黄姑娘看在上天不绝我后的份上,可怜老夫无后,为我欧阳氏留下一点血脉吧。我知道姑娘恨老夫,老夫从今后愿听从姑娘驱策,但有号令,莫敢不从”。说着,欧阳峰又“嘭嘭嘭”连磕几个头。
看来老毒物动了真情,额上磕得通红,泪流满面,须发蓬乱,一下苍老了许多。黄蓉不由得内心大为感动,对欧阳克之死本有愧疚,又听得怀胎三年仍可行房,更可鱼目混珠,掩盖真相,心里已有了一点活动。但内心仍纠结不已,只是紧咬绛唇,不知何言,但面上却仍是杏目怒视。
欧阳峰忽然哀叹一声,慨然道,“老夫自知得罪黄姑娘甚深,罢罢罢。老夫就了断这个孽根为黄姑娘谢罪出气”。
言罢,欧阳峰起身,左手抓住自己胯下那一根粗黑大屌,右掌化刀,对着自己的阳具狠狠斩下。
事出突然,电光火石间,黄蓉不由脱口呼道,“慢!这么好的宝贝斩了岂不可惜!”闻听此言,老毒物不由右掌往旁边偏了一下,虽未斩断生死根,但掌风却将其软骨震伤一截。虽很快恢复但从此鸡巴挺立不直,龟头上弯如同狗鞭带钩,从此驭女更增其猛,这是后话。
且说黄蓉此话一出,顿时羞红了面。为解尴尬,也是淘气性子发了,说道,“老毒物,你刚才说对本姑娘号令言听计从,可是当真?”
欧阳峰连忙点头称是。黄蓉嘴角一歪,“那你听好了。本姑娘要小解了。你来伺候吧!”
欧阳峰答是伸手要去抱起黄蓉出恭。
黄蓉坏笑道,“本姑娘不想动了,你用嘴来接住本姑娘的琼浆玉露吧。”说着,慢慢大张开双腿,把个粉红的嫩穴露了出来,那紧致的小屄一张一合,似是在挑衅老毒物。
“岂有此理!”欧阳峰脸色一变正要发作。
却见黄蓉恶狠狠地道,“待此子诞下我必手刃其而后快”。
欧阳峰闻言顿失英雄气概,眼一闭,将嘴凑到黄蓉的美屄上,张口等着黄蓉小解。
黄蓉哈哈大笑,一股微黄的尿液应声自桃源洞穴喷射而出,直喷得老毒物满口满脸都是,胡子眉毛上都挂着尿珠,甚是狼狈。黄蓉忍俊不住笑得花枝乱颤,胯下的尿柱也随身躯摆动而四处乱溅。黄蓉叫道,“老毒物你要把本姑娘的琼浆玉液都喝下去,可不能浪费了。”
欧阳峰心下悲鸣,为了白驼山的血脉,他忍辱负重,将口张大含住黄蓉的小屄,悉数将黄蓉的尿液囫囵吞下。连吞几口尿液后,欧阳峰忽然感到口中竟有清冽回甘之气。原来这黄蓉的尿并无常人的臊气,初入口微腥,稍及中段即有清冽淡雅的微微花香之气,喝完后口中竟回味无穷。
欧阳锋哪里知道这黄蓉在桃花岛从小服食九花玉露丸,此丸以茉莉、梅花、月季等九种名花混合晨露制成,长年服用体表生香,体液亦甘冽可口。由此开始,欧阳峰竟以黄蓉尿液作为茶饮了。
黄蓉看欧阳峰如此听话乖巧,便也断了鱼死网破的念头。每日里只驱使欧阳峰伺候自己,想尽办法捉弄他,忽而让他学马一样驮了自己爬出洞外透气,忽而让他用口舌为自己舔足洗脚,忽而让欧阳锋用嘴给自己便后的后庭舔舐清洁。
从此,欧阳峰每日里俱是跪着伺候黄蓉,二人称呼亦变,欧阳峰称黄蓉“主人”,黄蓉则呼他为“奴儿”。欧阳峰象小丫头一样事事顺从黄蓉,只是不肯为其解开穴道。
一晃三月期满,欧阳峰告知黄蓉要查看胎像,白驼山喜脉的搭法需以手探入黄蓉屄内在近子宫处探脉。黄蓉依言准允,打开双腿将肥美的屄穴亮了出来。
欧阳峰小心翼翼的拨开黄蓉的两扇紧致的阴唇,却见黄蓉屄内早已水流潺潺,欧阳峰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慢慢伸出两只手指往黄蓉的小屄内探去,长年修炼的缘故,欧阳峰的手指比常人长了不少。及至指根处抵住洞口,其手指已直抵花芯。
黄蓉不由浪叫一声,穴口又流出无数淫液。欧阳峰摸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黄蓉已是淫声连连,穴内如洪水暴发。欧阳峰突然掏出二指,啪啪几下连拍黄蓉几处大穴,然后跪倒给黄蓉连磕几个头,面带喜色说道,“主人,白驼山的血脉已然种下,老奴磕谢主人垂怜,老奴万死无以为报!”
黄蓉穴道既解,身体终得自由,想也没想即运气挥掌朝欧阳峰脑后拍去。老毒物竟未躲闪,黄蓉掌及头皮又生生地收住,这一掌终究是不忍打下。欧阳锋凛然道,主人尽可取老奴性命,只求将我白驼山血脉抚养成人。
说罢,俯首在黄蓉一双嫩粉玉足下,再不言语。黄蓉叹息一声,掌力散去,轻轻挽起欧阳锋,道一句你我二人真是孽缘啊!
黄蓉说道,你我云雨一场,事已至此。我只要你与我对天盟誓,若要我诞下你的骨血,将他抚养成人。你须答应从此再不许来骚扰我,过去一切皆须守口如瓶、永不提起。如若你有违誓言,我必杀此子。
欧阳锋磕头如捣蒜,当即指天为誓,对黄蓉不尽感激。黄蓉见欧阳锋对天盟誓,心下所虑之事尽皆圆满,一时心头大爽,又想到此前对欧阳峰百般羞辱捉弄,心下也不由谦然。因此,黄蓉分别之前竟也给欧阳锋翻了几段正确的经文。这才使欧阳锋前番虽走火入魔,但也把九阴真经炼成了四五成的功夫,从此功力大涨,这是后话。
再说黄蓉脱离欧阳锋控制后,追随郭靖来到大漠,并暗中通过丐帮长老鲁有脚助他,但却一直不肯与郭靖见面,这是因黄蓉贞操已失,一时尚未做好面对郭靖的准备。后来,欧阳锋也来到大漠并与郭靖所在蒙军敌对,这才逼得黄蓉不得不现身,但黄蓉对欧阳锋三擒三纵没有杀他,未必不是黄蓉念及当日情分。
欧阳锋因按黄蓉错译的经文最终把自己练得疯疯癫癫的。这时,黄蓉才真正放下心来,并在第二次华山论剑之时,以言语刺激欧阳锋,使欧阳锋彻底疯魔,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后来,果如欧阳锋所言,靖蓉成亲后归隐桃花岛,二人三年未育。及至一日,黄蓉突感子宫有下坠感,遂于当夜与郭靖云雨一番。一个月后,黄蓉脉象显现,三月即大腹便便,怀胎十月诞下一女,即郭芙。那郭芙颜容似其母,貌美如花,靖蓉二人颇溺爱之。只是后来,郭芙渐渐脾气暴烈、骄横,自是承其父欧阳锋性子,这却是后话。
(未完待续)
第六回 救命要紧
书接前言,交代一番黄蓉旧事,再回到桃花岛当日。
黄蓉由镜中映现身上之蛇牙痕迹回忆旧日孽缘,终于内心渐渐平复下来。感叹自己虽有此荒唐经历,但终究圆满的隐藏下来。又辛得郭靖性情敦厚,一直不疑有他,对郭芙也是痛爱有加。如此反倒是黄蓉内心时时有愧,因之对郭靖也是愈加关爱。只是二人于行房一事始终不尽人意。因而,黄蓉难免有时怀想与老毒物当年那番云雨之情。
黄蓉暗暗叹息一声,穿好衣裙,稍正妆容,往书房走去。
未到书房,黄蓉已听到房内有竹木桌椅叽叽嘎嘎的响声。遂屏息提气,以绝顶轻功来到书房的窗外,以指沾唾在窗户纸上轻轻戳出一个小孔,朝内望去,黄蓉不由粉面立红,大吃一惊。
只见杨过背对着房门坐在竹椅上,将裤子褪至大腿处,一手捧一书卷,一手握着阳物,正上下套弄,搞得竹椅叽叽嘎嘎作响。
黄蓉心里不由一阵厌恶,暗忖不愧是杨康之子,与其父一样是个风流淫棍。这等好色孽畜,将来长大必是祸害!想到此处,黄蓉两步冲进书房,运气于掌,厉喝一声,“小畜牲,今日我就结果了你”!且说杨过正全身贯注地看着书中郭伯母的胴体手淫,正到紧要处,却不料郭伯母真身突现,吓得魂飞魄散。大惊之下,竟一股浓精喷射而出,随即大叫一声,身子直挺挺的倒地气绝而亡。
黄蓉挥掌正欲拍下,却不料对面一股浓精喷射而来,一时躲闪不及,竟被喷得满脸满嘴都是杨过的童子阳精。再看那杨过已倒地而亡,黄蓉不由叹息一声,伸手去揩脸上的污物,却忽感口内一股微腥带骚、又似卵液的丝滑粘稠的液体。黄蓉运舌细品顿知是那小畜牲的精液,心中虽感羞恼,但却被那童子气味深深吸引,不由得在口内细细品味,竟又忍不住用白嫩玉指将面上的精液全都刮至嘴里品而食之。
所谓童子少年阳精,乃是纯阳之元。其味之腥骚并非成年男子之淫邪之气,而如母体之源至纯至洁之先天之气,这便是少年男女互相吸引之天性自然之气。黄蓉身为壮年人妇,更难以抗拒这先天童男之气。
黄蓉将面上口中精液尽皆食毕。再来看杨过已直挺挺仰面倒地并无气息,下身裸露,那少年阳具竟还坚挺直立。黄蓉知道这是他大惊之下,立毙而亡,身体来不及反应,因此阳具呈僵直状态。黄蓉再看杨过手边一本书卷,拿起一看正是自己给靖哥哥手绘那本《房中秘术》,想到杨过对着书上自己的裸体手淫,脸上霎时绯红。
黄蓉暗忖那杨过毕竟是郭靖义弟之子,若如此毙命该如何向靖哥哥解释。黄蓉以手搭脉,俄而面露喜色,杨过虽已无气息,但尚有一丝微弱脉息,若能及时医治或可起死回生。
黄蓉赶紧掏出九花玉露丸塞进杨过嘴里,再双掌运气贴于杨过天门穴,内力源源不断传入杨过奇经八脉。
半个时辰后,杨过脉象终于恢复,气息也渐平稳。但依然双目紧闭、牙关紧压,并未苏醒。黄蓉暗暗叫苦,不知如何施救。再度以真气疗治,杨过体内气息循环均畅通复苏,但神志依然全无。黄蓉顿时想起这叫“活死人”症,属疑难重症,非药石之力能破。
黄蓉在脑海中细细检索,忽想起父亲黄老邪多年前似乎曾讲过类似医案。
其曰:一人嗜酒如命,但生性惧内,不敢在家饮。某日在外偷饮,妻忽至,斥之,其惊骇之下立毙。时有杏林圣手,妙手回天,游魂虽附体然终不能苏醒。医曰,此非药石之力可治。若能以殒命之时其人所事而复事之,则或可激而苏醒。其妻告知夫死之际正偷饮杜康,医即嘱以酒灌之,遂醒!
想到此处,黄蓉不由面上微微一红,回头看杨过赤裸坚挺的下体,暗忖难不成要我这个做伯母的给这小畜牲手淫不成。遂咬牙扭头,欲令其自安天命。但转念又想救人一命功德无量,再说杨过毕竟少年,有此淫思,亦非大过。昔日自己少女时不也常以玉茎自慰。以后慢慢加以调教,总能改之。目下救命要紧,岂可拘泥伦常。父亲黄老邪一生痛恨世俗礼教,想来对此也会赞许的。 于是,黄蓉又转头过来,细看杨过下身,竟发现杨过那根阳物粉嫩通红,煞是诱人。浑不似老毒物那般粗黑,比靖哥哥那物也青春百倍,不由便有些心动。是时,杨过虽不过十三、四岁,但男根已粗壮如青壮男子,又有少年的青涩粉嫩,连包皮也只撑开了一小半,大半截龟头还藏在包皮之中。黄蓉只看得身下淫水汩汩。
想那黄蓉刚刚在房内回忆当日云雨,内心已是大潮涨落,此时哪里见得了这少年肉体,心中欲火才熄此刻又雄雄燃起,胯下已是湿哒哒的一片。
黄蓉遂伸出葱白似的五根玉指,环握住杨过的嫩屌,顿觉手心一团滚烫,把黄蓉心火也撩拨起来。
黄蓉五指缓缓将过儿的包皮慢慢翻开,露出一个冬枣似的硕大龟头来,上面的马眼中还有一些白色的余精,黄蓉忍不住将口含住杨过的龟头吮吸起来,尽数将马眼里的余精吸净,口中一股微腥微咸的童子阳精味道令黄蓉如吸食罂粟般无比沉醉,神情也开始浪荡起来。
黄蓉握住杨过的阳具开始上下套弄,手掌中感到过儿阳物上怒张的青筋微微跳动,随着黄蓉的套弄加速,那青筋跳动得也愈加快了起来,一股股来自少年阳具的青春澎湃之力在黄蓉手心里弹动,直弹得黄蓉心如小鹿乱撞,而下身竟也感到屄内一阵奇痒无比。
黄蓉面生潮红,见过儿依然未醒,胆子也大起来。索性掀起自己的罗裙,将已水润滑腻的美穴对准过儿的擎天一柱生生地坐了下去。“啊……啊!”黄蓉不由浪叫一声,没想到少年杨过的鸡巴竟如此粗壮,整整塞满了黄蓉的整个小屄,那硕大的龟头紧紧地抵在黄蓉的花蕊深处。一大股蜜汁又从黄蓉的屄穴内顺着杨过的巨根汩汩流出,把二人的下身都浸得满是淫液。
黄蓉不由得把屁股上下抽动起来,渐渐的黄蓉感到过儿的鸡巴在自己的小屄内开始不停膨胀,把个小屄撑得越来越紧,黄蓉感到屄穴内暗潮涌动,一阵阵无上快感如钱塘潮水一波一波的袭来,屄内痒麻难忍,既爽快又难受之感无法言表。
渐渐的黄蓉只感到自己被过儿的巨根越顶越高,一时恍若升上天空,如入仙境。恍惚中,只听得身下过儿“啊”一声大叫,一股热滚滚的潮水直冲黄蓉屄穴深处,打得黄蓉的花蕊也蜜汁爆出。霎时两股液体交汇融合,黄蓉顿感遍体通泰,头脑中一片空白过后,不由全身瘫软俯身在杨过胸前,仍玉体战栗、娇喘不已。
那杨过本已神志全无,却怎经得黄蓉嫩穴坐玉茎,上下抽送,阳具不停被刺激,最终精元再度射出,杨过闭塞之心志也瞬间洞开,大叫一声清醒过来。
霎时,黄杨二人四目相对,均惊惶不已。怎奈此时二人均全身虚脱至僵硬,无法动弹,二人下体还紧紧交合在一起,只得任由二人脸颊相对,耳鬓厮磨,喘气不已。
那杨过连连经历两次惊吓,心中惶恐不禁。两番惊吓之余虽神志恢复,但口尚不能言,脑内却急速回忆,只记得自己手淫被郭伯母撞见,大骇之下,急火攻心,猝然昏死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忽觉自己下体胀得难受,忽又感阳物被一团温湿包裹,甚是舒适,一会儿包裹那物又上下套弄起来,直弄得杨过遍体似蚂蚁爬行,奇痒难忍,但却快意不禁。
神志恍恍惚惚中,仿佛升上云端,在那里竟看到玉体横陈的郭伯母,与书中所绘无二。郭伯母虽已为人母,却依然体态轻盈、肌肤白嫩。那双乳圆润,乳首坚挺,宛若妙龄少女般。再看蜂腰肥臀,小腹至股沟一片雪白,竟无一丝毛发,双腿间一条细细的肉缝,粉嫩欲滴。杨过只感到一阵眩晕。
只见郭伯母笑盈盈的走过来推倒自己,不由分说,以美穴坐上自己的阳具。杨过每日里对着郭伯母的手绘胴体自渎尚不能自己,何况今日竟真真切切的把那童子大屌插进了郭伯母的紧致小屄里,杨过浑身说不出的快意,只觉得自己那未经人事的鸡巴完全受用不了郭伯母这宛如天人般的无上刺激,似乎郭伯母还没有抽动几下,自己就一泄如注,全身说不尽的痛快,也说不尽的遗憾,杨过此时仿佛庄生梦蝶,不知道自己是在梦里还是梦外。
终于,杨过睁开双眼,却发现这不是梦,自己面前真的是平素那个给自己讲授诸子百家的端庄娴雅的郭伯母啊!
================
第七回 钻穴逾隙
话说蓉、过二人因缘巧合,在书房内交合,共至高潮,竟齐齐地全身虚脱、身如瘫痪、口不能言。二人都体验到从未有过的快意。于黄蓉而言,自与欧阳锋那次苟合后,再未有过如此痛快淋漓之体验,今日被过儿日得浑身战栗,欲死欲仙,比之当日西毒更胜一筹。
于杨过而言,虽日日沉迷手淫,却究竟是童子身,今日终得以与女子交媾一回,身心欢愉之从未有过,更兼初次阴阳融合,童子身破,其快意非平日手淫可同日而语。二人内心里竟都起了亲近爱慕之意。
稍顷,二人身体不再僵硬,口舌也松动了。
杨过正欲开口,只见黄蓉杏目圆睁,低声道“不许说话,也不要动”。
然后,屁股轻轻扭动了几下,慢慢将肉穴从杨过那仍一柱擎天的大屌上拔了出来。
杨过“啊……”一声,顿感下体一阵空虚。
黄蓉此时一个鲤鱼打挺已翻身站立一旁,玉腿一抬,一只粉嫩玉足已狠狠踩在杨过面上,杨过顿感脸上重压喘不过气来。
黄蓉厉声道,“小畜生,老实交代,如何偷得此书?”
黄蓉一手拿着那本《房中秘术》。杨过嚅嗫道,“郭伯母,我不是偷的,我是在那书架上发现的。”
黄蓉头脑里闪电一转,立马想起去年有一次跟靖哥哥在书房里按图索骥,随手将书插在了书架角落。因为此书房是除了靖蓉二人,其他人等都不准进入的处所,自然不怕被别人发现,后来也就忘记了这本书,却不料今次因要分开教授杨过习文,竟一时大意忘记了书架上藏着的这本书。
黄蓉想到此处,脚下稍稍放松了一下,杨过顿时气息舒缓下来。黄蓉又道,“小畜生,你看了几遍这书,又手淫过多少次?” 杨过道“过儿是十天前无意发现这本书的,倒是……每天……每天都要……看的,还手……手淫一、两次。”
黄蓉脸上微红,“你知道书上所绘何人?”
杨过道,“自然是郭伯母和郭伯伯”。
黄蓉道,“那你竟敢对书手淫,亵渎你郭伯伯和郭伯母?”
杨过本是少年,心里既怕又却倔强,心想反正暴露,索性豁出去了,竟脱口而出,“过儿本是不敢,可是郭伯母太美了,是我见过的最美的美人儿。过儿看一次就情不自禁会硬得难受,控也控制不了。过儿有罪,是杀是剐任凭郭伯母发落就是。”
过儿此言,黄蓉内心不由一丝得意,也颇意外杨过如此爽直的个性。心想,这孩子倒是比他父亲光明磊落,加之这小子鸡巴倒是挺有劲的,不如我顺势以性事将他迷惑,令其只安心习文,再不迷恋武学。我也得以男女欢愉,更可使其守口如瓶,岂不是一举几得。
想到此处,黄蓉不由觉得有点羞耻——万没想到堂堂丐帮帮主黄女侠竟有如此淫荡的想法——不觉下身有水渗出。
黄蓉突觉足下一阵骚痒传来,注目一看,竟是脚下的杨过伸出舌头在细细舔舐自己的足底。黄蓉不由笑骂道,“小畜生,好舔嘛?”
杨过面上一红,“过儿刚刚闻到郭伯母的脚好香呢,便忍不住舔了起来”。
黄蓉声音软软地道,“好过儿……别停”。
杨过得了鼓励,更加卖劲的舔起来,把黄蓉的脚趾头一个个含在嘴里嘬,直嘬得黄蓉那刚风干的屄内,又涌出汩汩淫水来,从屄里直滴落到杨过的嘴里,杨过口里混着黄蓉的淫水舔舐着黄蓉香嫩的脚丫,嗅觉、味觉的反复刺激,杨过只觉得自己的阳物胀得快要爆炸了。
黄蓉也被杨过舔得“咿咿呀呀”地浪叫起来。黄蓉从没有感受到被舔脚竟有如此快感。当年那老毒物也舔过黄蓉的脚,可是哪有这少年的幼齿嫩舌舔得摄人魂魄。
说来黄蓉也是房中久战之熟妇了,今日却被一个青口小儿把一双玉足舔得来娇喘连连、欲罢不能。黄蓉不由得身子一转,一屁股又直直坐上杨过的朝天玉茎上,脚却仍在杨过口中,身子上下套弄起来。二人又是一番颠鸾倒凤,直到二人都潮喷之后再度瘫软在一起。
黄蓉此时已变了一番脸色,面带娇羞的将面贴在杨过胸前柔声道,“过儿,你我今日已作鸳俦凤侣,你可害怕?”
杨过虽然竖子胆大,但也自知与郭伯母此举有违伦常,心下却又难舍与黄蓉的鱼水之欢,一时嚅嗫不知如何作答。
黄蓉温言道,“过儿,今日与你钻穴逾隙、云雨一番,虽有违伦常,却也是天意使然。你自幼孤苦伶仃,郭伯母心中也实爱怜你。然兹事体大,你我二人切记守口如瓶。郭伯母也深知过儿情意,从今日起,你我二人便做一对地下鸳鸯吧”。
杨过听黄蓉说得动情,且自幼父母早逝无人疼爱,今日竟与郭伯母雌雄合体,又听得如此一番暖心话语,不觉大为感动。诺诺道,“过儿全凭郭伯母吩咐,今后断不敢违逆”。
黄蓉以玉手轻轻抚摸杨过尚未长毛的胸部,“你我独处时,你只叫我蓉儿便是,我仍叫你过儿。以后你也不必再对书自渎,蓉儿身子便是过儿磨枪插棒之器。不过,过儿仍须得认真研习圣贤之书,学成二师公圣手书生的真传本领,以后做一个大仁大义之人。”
过儿当下点头称是,心下激动万分,口中连连叫着“蓉儿”,又抱着黄蓉娇躯上下吻舔,直把俏黄蓉的骚穴又耍弄得大潮迭起、淫水泛滥,杨过少年阳刚不知疲倦,遂又把大屌插入黄蓉早已浸满淫液的骚屄里一顿狂肏乱捣。
那俏黄蓉一天之中,骚穴内竟连纳杨过三次阳精,早已种下暗胎,只是当时二人不觉罢了。
二人瘫在地上,阳具与阴穴尚未脱离,正依偎紧抱在一起温存。突然,窗外有人叫道,“娘,你快来啊,大武与小武打起来了”。
黄蓉一惊,喝道,“芙儿,不得入内,娘这就出来”。低声对杨过道,“过儿,你且整理一下,我去去就来”。
说罢起身三下两下套上衣裙,稍作镇静走出书房。
且说杨过在书房中穿好衣裤,回想今日之事仿佛梦境一般。万没料到,自己一个伶仃孤儿竟能与名满天下端庄娴淑的的丐帮帮主黄女侠钻穴逾隙。更没料到郭伯母对自己竟如此的温柔爱怜,杨过一时想起自己凄苦的身世,没人怜没人痛的。早先好不容易遇到欧阳峰让自己叫他爸爸,后尽心帮自己疗毒、传授武功,自己终于找到父爱的感觉。后来,自己被带到桃花岛,一开始只觉得黄蓉并不甚喜欢自己,今日却得郭伯母如此宠爱,不由得心里就想要把黄蓉当自己的娘了。
杨过又想到要是欧阳峰和郭伯母在一起,作自己的爹娘,岂不是天大的好事啊。杨过哪里知道,他的欧阳爸爸和他心里的黄蓉娘真的就做过一场夫妻呢。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杨过又连说“不好,不好。”他心想这样就实在对不起郭伯伯了,郭靖对他的好杨过也是感觉得到的。
“什么不好啊?过儿。”声随身动,黄蓉已闪身走进书房内,笑盈盈的望着杨过。
杨过一乍舌,连忙说道,“过儿是在想郭伯母爱过儿,就像过儿的娘亲一样,过儿想叫您娘。过儿是说叫您蓉儿不好。”
黄蓉不由大为感动,盈盈笑道,你的娘亲才是最爱你的人,你要永远记得她。过儿你以后私下就叫我姑姑吧,毕竟我跟你娘亲也是情同姊妹。叫姑姑也比叫郭伯母更亲热一些。杨过大喜,甜甜叫了一声“姑姑”,叫得黄蓉也是一阵感动,不由把过儿拥入怀中又是一阵温存自是不表。
================
第八回 春情萌动
前文书说到当日郭芙向母亲呼救二武兄弟打架一事却是为何?话说当日黄蓉随郭芙来到海边,只见武氏兄弟二人正在沙滩上滚作一团,乱拳抱摔,全无练武之人的手段,只如街头小厮缠打一般。
黄蓉大怒,上前拉起二人,“啪啪”两掌,两人立时脸上一个红红的掌印。二武大骇,连忙跪倒认错。
黄蓉令二人交代缘何大打出手。二人只看郭芙却不敢说话。那郭芙脸上一阵绯红,低头看地。黄蓉喝问之下,大武才吞吞吐吐的说出缘由。原来,郭靖令三人在沙滩习武,时值暑天,蚊虫甚多。
只一会儿,郭芙脚踝即被蚊虫叮咬多处,奇痒无比,小武本喜爱郭芙,见此正是讨好郭芙良机,便将海水取来与郭芙细细清洗叮咬之处,却不料细看郭芙脚踝处,小武阳具立时挺起。只因那郭芙肌肤娇嫩,小腿更是如玉雪白,那脚踝似微微隆起之圆润山峰,长得霎时可爱。小武用水细细洗了两遍,郭芙仍是叫痒。于是小武想也没想便将嘴贴上去用舌舔那蚊虫叮咬之处。
郭芙吓了一跳,正欲缩腿,小武却对她说,“一灯师祖曾说,人之唾液可解百毒,师妹不妨一试”。郭芙只得任由他舔了一会儿,竟然真的觉得痒疼缓解,看小武舔得那么认真,郭芙甚是感动,更奇怪的是小武舔得自己全身都那么舒服,隐隐觉得自己的小穴内好像有水暗涌,郭芙不由得羞红了脸,却不舍叫停。
那大武性本敦厚,但看小武跪地舔郭芙之叮疮,无意竟瞥见兄弟下体鼓起一坨,大武立时便知,又见郭芙那雪白嫩足,大武也不由性起。遂拉开兄弟,说“小武你休息一下,我来给师妹舔一会儿”。那小武正舔得带劲,岂容哥哥来横插一刀,两人便争将起来,后便打做一团。
黄蓉不禁气冲斗牛,怒斥道,“要你三人认真习武,你二人却做出这羞煞你武氏先人之事,如何对得起你们死去的娘”?
二武想起武三娘来不禁痛哭流涕。
黄蓉转而对郭芙怒目而视。“你比武家兄弟小,竟让两位师兄为你争风吃醋,好不羞臊。俗话说男女授受不亲,我等虽为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却也不可随意逾越男女之防,又怎能让武家兄弟为你舔脚呢?”几句话骂得郭芙满面通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黄蓉虽把女儿与二武兄弟一阵好骂,心里却不由想起刚才过儿亲吻吮吸自己的玉足玉趾,不由心里一阵暗自好笑。同时心里也更怕三人如此肌肤相接以致突破男女大防,遂正色一阵痛斥。三人表示不敢再犯,黄蓉方才作罢。
以后日子,黄蓉自是每日悉心教导杨过四书五经,每十日则与杨过云雨一番,两三月下来,那《房中秘术》中的十八般交媾招式二人俱已一一尝试。
时正渐入初秋,不热不凉,正是云淡天高、神清气爽的好时节。蓉、过二人终日习文肏屄,日子过得甚是欢愉按下不表。且说郭芙与武家兄弟在郭靖的严厉管教下也是勤奋练武不敢有一丝懈怠。
这日上午,郭靖授完功夫后去陪大师父柯镇恶叙话,交待郭芙等三人在沙滩继续练武。那郭芙练了一会儿落英神剑掌,于个中招式总是不得要领,煞是无聊,于是便坐在一块礁石上看着二武兄弟对练。那二武兄弟,正直少年,又长得仪表堂堂,二人对练,一招一式也尽显英武,郭芙一时不由看得有些出神。
其时郭芙正值豆蔻之年,少女多情,于男女之事正是懵懂好奇之际。郭芙呆呆看着二武心下不由暗暗想到,大武英武敦厚,小武精灵聪颖,二人似乎都喜欢我,那我该对谁好呢?真是不好选择。
又想到杨过也长得英俊,且带着一丝痞气,但好像自己却更喜欢他那坏坏的样子。
想到此处,郭芙不由又有点生气,那杨过似乎自见面就对自己没有好脸色,浑不似二武兄弟对自己这般殷勤有加。郭芙的小姐脾气于是就上来了,心想,哼!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小叫花子,我才不稀罕呢。
郭芙转念一想还是二武好,处处讨好自己,又想起上次小武给自己舔脚的事,不由得少女春情萌动,身下也似隐隐有水渗出。
郭芙面上微微泛起潮红,煞是娇艳可人。她心念一动,遂起身走到旁边的树林中,在一片潮湿洼地旁挽起裤腿,露出那一双如嫩藕似的玉腿来。只见一会儿功夫,湿地飞出几只毒蚊便将郭芙腿脚处盯出几个包来。郭芙脸上坏坏一笑,跳着从树林跑出来,一阵大叫。
二武兄弟闻声停下俱拥到郭芙身旁察看,郭芙伸出玉藕似的小腿娇声嗔道,“大武小武你们看,蚊子把我腿上叮得好痒啊”!
二武一见郭芙那白净玉腿,尽皆不由暗暗咽了一口唾液。郭芙看在眼里,心里不由暗暗得意。嘴上叫到,我不管,你们要想法子给我止痒呢!
小武立马反应过来,说道,师妹,我去取海水来给你擦擦。大武也忙说道,我去林子里找找可用的草药,给师妹敷一下。只见郭芙双脚不住的跳,娇嗔道,我不要敷草药、海水啥的,我要小武像那天那样用……用嘴给我止痒。
大武小武想起当日被黄蓉一顿训斥,不由面面相觑,不敢再生事端。大武嚅嚅道,师母有训,岂敢违背。师妹我还是给你找草药吧。郭芙杏目圆睁,一个劲儿的跺脚,口里只叫道“我才不管什么有训没训,我就要,我偏要!”
二武一时不知所措。但见小武牙一咬,狠狠道,“不管了,师妹喜欢最要紧”。回头对哥哥道“你要去给师母告状也由得你,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说罢,蹲下身子用双手小心翼翼托起郭芙的玉腿,低头只顾舔舐起来。
大武一时不由涨红了脸,急道,“我……我岂是背地告密小人,我……我也要给师妹治……治疗”。言罢,双膝跪地赶紧把郭芙的另一只腿捧起,伸出舌头去细细舔那红肿的叮包。
那郭芙同时被武家兄弟把两只腿抱住舔弄,顿觉浑身一阵酥痒,通体快活。只见那小武的舌尖在郭芙脚踝处那个叮包上转圈,那灵动的舌尖转得郭芙浑身如蚂蚁乱串一样,痒得禁不住大笑起来。
而大武捧着郭芙的另一只玉足,已将五个冷霜白玉般的粉嫩脚趾逐一含在口中细细舔舐了一遍,郭芙只觉自己的脚趾被一团温润软糯包裹着煞是舒服。看着两个英武少年在自己的裙下如此乖巧的侍奉着自己的玉足,郭芙不由得既舒爽又得意,发出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身子也如花枝乱颤一般,二武则舔得更加卖力起来。
那郭芙白嫩肌肤犹如凝脂白玉,吹弹可破,且又通体散发少女清幽的体香,大武小武正是血气少年,那里经得住如此诱惑,二人胯下已是顶起两顶高高的帐篷来,尤其那小武帐篷顶处竟已渗出好些不知是什么的液体来,湿了一小片。
郭芙不由大奇道,“哈哈!小武,你是尿了吗?”
小武顿时窘道,“才不……不是……不是尿呢。”
郭芙又道,那是什么?小武满脸通红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只好把头埋得更低,只顾一味舔着郭芙的玉足。
那大武在旁边边舔边忍不住笑了起来。郭芙又对大武说,“大武哥哥,你一定知道,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大武实在忍俊不住只好说道,“他就是尿了,哈哈。”
大武却没料到,自己也早就泄出不少淫液,只是尚未湿透裤子而已,说话之间自己的裆部也被淫液慢慢地浸透开来。
郭芙一见更是诧异不已,嚷道,“为什么大武哥哥你也尿”了?二武又羞又囧无言以对,只顾埋头舔足再不言语。
郭芙却不依不饶,叫道,还有你们裤子里藏了什么东西,把裤子顶那么高?给我看看。二武更不敢说话,耳中听到郭芙的话,不由得身下愈加坚挺。
郭芙“哼”了一声,暗忖你们不说我自己来找,突然抬起双足狠狠向二武兄弟裆部的帐篷踩去。“哎哟”,二武兄弟裆部被郭芙玉足一踩突然吃疼,不由大叫一声同时弯下身子去,然而二人的阳物被郭芙重踩之下,丝毫未软反而更硬。
郭芙不由分说,两只玉手同时伸出一把握住二武裤子下的硬挺那物,大叫我抓到了。却感入手之物坚硬如铁又滚烫似火,握在手中又感到那物不停的跳动,二武兄弟连连向郭芙告饶。那郭芙虽未经人事,却也早已隐约猜到二人胯下之物系于男女交合之道,因而一心想要探个究竟。郭芙手握双枪,粉面潮红凝羞,内心如小鹿乱撞,自己下面已是湿得一塌糊涂。
这时,只听小武叫道,“好师妹,求你放了我吧,我快憋不住了”!郭芙奇道,什么憋不住了。话未说完,就感到手握小武之物一阵剧烈颤抖,顿觉似有一股一股的力量从那物中喷涌而出。霎时,小武裤裆处浸出一大滩水迹,稍顷,小武那物陡然变小,竟从郭芙手中滑出。郭芙叫道,你的东西怎么变小了?小武已羞愧满脸无言以对。
郭芙突然又感到大武这边开始急促抖动起来,郭芙暗忖今日定要探个明白。那郭芙说时迟那时快,一手点大武的膻中穴将其定住,回手迅速扯掉大武的腰带,另一手把大武的裤子往下一拉,只见大武裆里弹出一根通红肉棒,青筋怒张,那肉棒对着郭芙晃了几晃,只听得大武大叫一声,自那龟头马眼处迅疾喷射出几股浓烈的精液,正打中郭芙的面门。
================
第九回 夫妻三口
上回书说到大武精射芙面。郭芙不由羞恼道,“讨厌的大武,你尿到我面上我要去给娘告你”。
大武被点穴身不能动,只能嘴里连连讨饶,又说“师妹,那真不是尿呢”。
郭芙虽然口中要强,却目不转睛的看着大武的阳具,心里不由暗暗称奇,心道这就是男女交合之物啊!不知怎的,虽然内心无比羞惭但自己却不由自主的喜欢这活儿,看在眼里,却感身心俱爽。
不料说话间,大武那立挺的家伙也陡然变小,从方才的如椽大笔一下变作短肥小虫一般。
郭芙顿时怒目嗔道,你们两个好讨厌,都不喜欢跟我玩吗?明明这么大一个宝贝你们却都把他变小了,故意来气我么?哼,看我要不要给我娘去告状!说罢,拔腿作势要走。
小武见郭芙气得蛾眉倒蹙,凤眼圆睁,作势往师娘书房方向走去。心下大骇,一个箭步追上前,伸出两手一把将郭芙拦腰环抱住,任凭郭芙如何挣扎却死也不松手。
郭芙抬脚去踩武修文的脚背,小武不防吃痛不已,两臂一用劲竟将郭芙抱起来双脚离地,郭芙只在空中不停乱踢双腿,那小武慌乱中要把郭芙抱紧不让她挣脱,两臂不得不往上一提,却正好紧紧箍住郭芙那一对丰满圆润的乳房。
本来抱住郭芙之时,郭芙身上的少女气息直冲小武鼻息已经让他禁欲不住,此刻双手又触到一团温润软糯的宝贝,那小武胯下本已偃旗息鼓的阳物顿时又高高的挺将起来。
郭芙一对乳房竟被小武抓住,心里实是又羞又恼,正待开口要骂却突感自己股间被一坚硬之物直挺挺的顶住,心里一阵惊慌,叫道,小武你干什么?
小武此刻已无法解释,只想无论如何不能让郭芙师妹去给师娘告状,双臂越发抱得紧了,下身那物也在郭芙股间不停摩挲。郭芙暗道也是奇怪,虽说自己不停挣扎怒骂,却觉股间肉缝竟被那坚硬之物顶得甚是舒服。
此时刚入初秋,衣衫尚薄。加之几人所穿乃桃花岛之上品绫罗,非一般武林人士所着粗布麻衣。
那小武坚硬的阳具隔着二人薄如蝉翼的两层绫罗,几经摩挲竟顶着绫布滑入郭芙的细嫩肉缝里去。
郭芙嘤咛一声,小穴紧紧含住武修文顶着绫布的肉棒竟不再挣扎。那一瞬间二人都被吓住了,毕竟初涉云雨,但却又感到身心无比爽快。
武修文只觉自己的肉棒被郭芙胯下的肉缝紧紧含吸住,手上又捧着软滑圆润的一对乳房,煞是舒爽刺激。心里似燃起一团火焰根本控制不住烧得自己浑身滚烫,小武忍不住又将阳具往郭芙那里面顶了一下。
啊!郭芙满面通红的被顶得大叫一声。小武似得到鼓励,于是便抱着郭芙,一下一下的往上顶着,郭芙则被顶得不停呻吟,娇躯也微微颤抖起来。那大武眼见兄弟与郭芙这般,不由看得阳物也再度硬起来。
这时,郭芙已被小武顶得杏眼迷离,望着眼前大武的坚挺阳具,竟伸出手去欲握住,口里直叫道,大武哥哥,给我!小武见状,便抱着郭芙往前走了几步,让郭芙手触到大武阳具,身下却不停抽插。郭芙伸出手握住大武的肉棒,突然竟低头一口将之含住。此时三人便成小武抱操郭芙,郭芙又口含大武硬屌套弄之姿态,三人各得其所。
约莫三人淫乐了半个时辰,同时大叫一声,齐齐到达高潮。
小武将郭芙放到地上,郭芙已是奄奄一息状,下身一片红,小武慌忙解开郭芙绫裤,只见郭芙下身白皙一片竟无一根毛发,胯下一道细细的粉红小穴,正泊泊流出些许血来。
小武大惊,连忙解开哥哥穴道,问道,怎么师妹那里流血了,莫不是我将师妹那里捅破了?大武也刚刚在郭芙口中又爆一次精,体弱力虚。
看着师妹穴口流血,不由心里一阵疼。原来这大武毕竟早熟一点,在大理时跟着一灯师祖医书倒也读得一些。此刻不由恨恨道,“这乃是师妹的初夜落红,竟被你小子夺去,我好恨,要不是我被师妹点穴,哪有你小子的便宜。”
那大武虽木讷,内心却喜欢郭芙得紧,心里一时悔恨难忍,竟一掌朝着小武头上挥去。小武不防,被一掌打个踉跄,一时也恨从心头起,回身就向大武扑过去。怎奈二人也连泄两次,再无体力运气过招,二人竟如村夫愚汉般在沙滩上抱摔起来,一时烟尘四起。
那边厢,郭芙幽幽清醒过来,口中还含着大武的精液。郭芙不由咂咂舌,虽说大武精液腥臊浓烈,但自己却说不出的喜欢。再看自己的下衣已被扒下,穴口一片殷红,当时也听得大武所说,不由又羞又喜。羞的是毕竟是女孩子今日竟与二男交淫,喜的是落红即成,自己便算得是成年女子了。所以说郭芙真个是老毒物血脉,不以淫乱为耻,竟以破处为荣。
再说那二武兄弟尚在厮打。郭芙大叫一声住手,二武方才停下,齐齐来到郭芙面前。郭芙拉住大武的手说道,大武哥哥你也休恼,虽说小武哥哥误入芙妹之穴,但却是隔着绫罗裳,因此也未可全算作肌肤相亲。我知道大武小武心里都有芙妹,我又何尝不是对二位哥哥有情。今日我们既做下了这样羞臊的事,今后便再不能分开了。不如我们三人今日私下结为恩爱夫妻,暗地里亲热一家人多好。二武闻言尽皆开颜。郭芙又道,只是此事万万不可泄露出去,否则一定会被爹爹打死的。二武俱大骇,连连点头称是。
郭芙将小武的裤子也扒下来,此时三人俱赤裸着下身。郭芙含羞道,我今日才终于知道男人那话儿了。奇怪得很,我可是从心里喜欢得紧,好像是我旧日熟识的物件一样(真是欧阳锋的遗传)。大武哥哥,小武哥哥,我今日想要让你们两个同时来肏芙妹的小穴,可是芙妹的小穴只有一个啊。我想这样吧,大武是哥哥,你先进来插个三五下,再让小武进来捣个几下,你们二人如此往复轮流进来,这样也就算公平了。从此以后我们三人便是一体,你们再不可为谁拔了芙妹头筹而打架了,好不好?
二武兄弟听得郭芙一席话,大为感动。三人紧紧抱在一起,对天盟誓要做恩爱夫妻小三口,二龙戏凤作鸳鸯。
时已近午,三人俱回屋换下沾满淫液血迹的衣裳。下午又来到树林旁。三人正欲脱了衣裳行淫,忽闻海滩那边隐隐传来呻吟声。小武偷偷跑过去查看究竟,一会儿跑回来笑着对二人说道,你们猜是谁?竟是杨过那个野种,在那边大石背后脱光了玩自己的屌呢!
你道那杨过有黄蓉天人一般的尤物恩爱,却为何又要在海滩自渎呢?只因黄蓉虽与杨过越礼行淫,却终是一代侠女,更兼身为长辈,不欲令杨过终日沉溺情爱之中,因此方定下十日云雨之规。
但那杨过正是青春阳气正盛之时,十日之期于他来讲则是太长。再则其以泄精法修炼蛤蟆功,若三日不泄阳精则身体憋得难受。但杨过不敢违逆黄蓉,只得在精元憋不住时自己偷偷到外边手淫并暗暗修炼蛤蟆功。却不料今日竟被郭芙三人发现。
郭芙听闻杨过在海边自渎不禁大为好奇,叫嚷着要去偷看。二武却有捉弄教训杨过的心思。于是三人偷偷潜行过去。
待得走到海边一块巨石后面,三人偷偷举目望去,都大吃一惊。只见杨过赤裸了下身,双腿盘膝端坐在一块石头上,两手交换套弄着胯下一根通体殷红、青筋暴怒的巨大阳物。郭芙见杨过那物竟比二武的粗了一圈,长度也超过不少,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一旁的二武看在眼里,心中恨意顿起。
再看杨过两手套弄之际,头顶慢慢升起阵阵白雾。
小武道,“这家伙不知在搞什么鬼,看我去戏耍他一下”。郭芙欲阻拦不及,小武已跳出巨石后面,大叫一声,“杨大哥,师父来了!”
杨过此时以双手套弄阳具,正是处在蛤蟆功法的行气阶段,因此头顶渐有真气出现,再有半炷香时刻,便可以蛤蟆功逼出精元,今日练功则大功告成。杨过正练到血行加速、全身舒畅之际,突然间身后有人大声呼喝,杨过一惊之下,登时摔倒,手足麻痹,再也爬不起来。幸好杨过此时功力甚浅,否则给他们三人这么吆喝,经脉错乱,非当场瘫痪不可。
================
第十回 金莲戏鸟
上回书说到杨过被武修文一惊之下,登时摔倒,手足麻痹,半天爬不起来。此时,杨过下身还赤裸着,当着郭芙的面不由满面羞惭,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在郭芙的注视下身下那物却丝毫未软下来,反而愈加坚挺。
这时,郭芙红着脸问道:“好不知羞的杨过,你光着屁股在这里捣甚么鬼?”
杨过又羞又恼,扶着岩石,慢慢支撑着站起,向她白了一眼,抓起一旁的裤子遮挡住阳物转身就要走开。
武修文叫道:“喂,郭师妹问你哪,怎得你这般无礼,也不理睬?”
杨过稍稍镇静下来,冷冷的道:“你管得着么?”
武敦儒大怒,说道:“咱们自管玩去,别去招惹这条疯狗。”
杨过道:“是啊,疯狗见人就咬,人家好端端的在这里,三条疯狗却过来乱吠乱叫。”
武敦儒怒道:“你说三条疯狗?你骂人?”
杨过笑道:“我只骂狗,没骂人。”
武敦儒怒不可遏,扑上去拔拳便打,杨过一闪避开。
武修文想起师父曾有告诫,师兄弟不可打架,这事闹了起来,只怕被师父责备,忙拉住兄长手臂,笑吟吟的对杨过道:“杨过,你跟师娘学武艺,我们三个跟师父学。这几个月下来,也不知是谁长进得快了。咱们来过过招,比划比划,你敢不敢?”
杨过心下气苦,本想说:“我没你们的运气,师娘可没教过我武功。”但一听到他说“你敢不敢”四字,语气中充满了轻蔑之意,那句泄气的话登时忍住了不说,只哼了一声,冷冷的斜睨着他。
武修文接着道:“咱们师兄弟比试武功,不论谁输谁赢,都不可去跟师父、师娘说,就是打破了头,也说是自己摔的。谁打输了向大人投拆,谁就是狗杂种、王八蛋。杨过,你敢不敢?”
他这“你敢不敢”四字第二次刚出口,眼前一黑,左眼上已重重着了杨过一拳,武修文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武敦儒怒道:“你这般打冷拳,好不要脸。”施展郭靖所教的拳法,向杨过腰间打去。
杨过不及闪避,登时中拳,吃痛之下身子一阵乱晃,引得胯下那根巨屌也颤动起来。
武敦儒轻蔑道,“真是个贱种”!接着又是飞脚踢来,杨过脑海中灵光一闪,想起平日曾偷看到郭靖传授武氏兄弟的招数,当即右腿微蹲,左手在武敦儒踢来的右脚小腿上一托,紧接着右掌化拳打在武敦儒胯下阳物上。
这正是“闹市侠隐”全金发所擅擒拿手法中的一招“托梁换柱”,虽非极精深的武功,临敌之时却也颇切实用。
武氏兄弟虽已学会,但当真使将出来,却远不及杨过偷看片刻的灵活机巧。武敦儒被他这么一托一打,登时远远摔了出去,痛得双手抱裆叫苦不迭。
郭芙本来看着杨过赤裸下身跟武家兄弟过招,胯下一根大屌摇摇摆摆,觉得煞是有趣,不由拍手叫好。
此时见大武裆下中拳,不由得心疼起来,大叫道,“小武快上啊,你们堂堂的两个桃花岛传人还打不倒一个杨过吗”?武修文眼上中拳,本已大怒,见兄长又遭摔跌,更兼郭芙又这般言语。当即扑将上来,左拳虚晃,杨过向右避让,却不知这是拳术中甚是浅近的招数,先虚后实,武修文跟着右拳实击,砰的一声,杨过右边颧骨上重重中了一拳。
杨过虽修炼蛤蟆功,但于基础武学却因无人传授而一无所知,与小武交手已落下风。此时,武敦儒爬起身来,上前夹击,他两兄弟武功本有根柢,杨过先前就已抵敌不过,再加上郭靖这几个月来的教导,他如何再是二人敌手?厮打片刻,头脸腰背已连中七八下拳脚。
杨过心下发了狠:“就是给你们打死了,我也不逃。”发拳直上直下的乱舞乱打,全然不成章法。
武修文见他咬牙切齿的拚命,心下倒是怯了,反正已大占上风,不愿再斗,叫道:“你已经输啦,我们饶了你,不用再打了。”
杨过叫道:“谁要你饶?”冲上去劈面猛击。
武修文伸左臂格开,右手抓住他胸口衣襟向前急拉,便在此时,武敦儒双拳同时向杨过腰间直击下去,杨过站立不稳,向后摔倒。
武敦儒上前骑在杨过身上,双手掐住他的颈项,问道:“你服了没有?”
杨过怒道:“谁服你这疯狗?”
武敦儒大怒,要报刚才的一拳之仇,回手就是一拳重重击在杨过的阳具上。
杨过吃痛不已,大骂武敦儒“疯狗”。武敦儒气急,抓住他头往沙地上撞击几下,又对小武叫道:“兄弟,这个贱种喜欢玩屌,我们成全他,你来好好玩死他。”武修文会意,上前就是一脚踢在杨过的巨根上。
杨过被大武死死按在沙地上无法动弹,此刻阳具被武修文一脚踢中,全身疼痛如欲爆裂。武敦儒骑在他身上,双手用力按住他头,杨过始终挣扎不脱。武修文笑吟吟的蹲下,左右开弓以掌狠扇杨过那坚挺竖直的阳物上,边说道,“真是个淫货,鸡巴越打越硬。杨过,你求饶不”?杨过心里想,横竖一个死,绝不讨饶。于是紧咬牙关再不啃声。
武修文见杨过不理睬,鸡巴却越来越硬,不由气恼。伸手握住杨过的巨根道:“你个淫种,刚刚不是玩屌玩得很爽吗?小爷来帮你,哈哈哈”。手上暗运内劲,在杨过的鸡巴上套弄起来。
杨过只觉小武的手心一股热流传出,鸡巴顿时又痒又麻,竟似无比受用,鸡巴也更加膨胀起来,肉棒上的每根青筋似乎都要爆裂开来一样。杨过心里暗暗难过,他从来没有被男人玩过鸡巴,自觉今日真是奇耻大辱,寻思日后必报此仇。然而奇怪的是,内心里又有说不出的愉悦,竟希望小武的手不要停下来。
武修文本是想以此羞辱杨过,再加以内力使其阳具禁受不住迅速射精,好在郭芙面前大大的羞臊杨过一番。却不料握住杨过的大鸡巴套弄几下心里却有另一番情趣,竟有点喜欢玩弄男人鸡巴的感觉了。
一旁的郭芙看得色心大起,身子下面早已淫水汩汩。跳过来玉手一伸道,“小武哥哥,我也要玩屌。”
武修文一愣,忙阻拦道,“芙妹不可,这淫货贱屌,岂可玷污你的玉手。”
郭芙转念坏笑道,“我不用手就是了”。言罢,抬起右脚将镶嵌了金丝的绣花鞋踩在了杨过的龟头上。二武哈哈大笑起来,都道芙妹干得好,这贱货只配被踩在芙妹的脚下。
那杨过被郭芙脚踩阳具,内心羞愤无比,却奈何挣扎不脱,只得紧闭双睛,虎目含泪。
随着郭芙不停的踩踏,杨过羞耻至极却也奇怪的勾引出内心强烈的欲望,那鸡巴竟越来越大,青筋愈加怒张。
武敦儒骂道真是下贱杂种。郭芙得意之极,抬脚一扬蹬掉鞋袜,以娇嫩玉足直接踩在杨过阳具上揉搓。那杨过突然感到有软嫩肌肤触及阳具上,顿知是郭芙的金莲赤足,不由得心里一阵欲望升腾,马眼里不禁溢出一些透明的淫液来。
郭芙赤足触及杨过阳具,顿觉似火般滚烫,脚趾又沾到丝丝黏滑的淫液,少女的春心也被勾起。遂将细嫩的小脚趾往杨过的马眼里挤,反复几下竟将一根脚趾插入杨过马眼中。杨过初时吃痛不已,只因马眼中第一次进入异物,郭芙反复几下,再加上淫液的润滑,痛感渐消。
待到后来,杨过竟感到马眼里一阵快意。郭芙如此亵玩杨过的大屌,也大感刺激,竟又调皮的将小脚趾在杨过的马眼里不停转圈。那年少气盛的杨过哪里经受得了怀春少女的如此挑逗玩弄,只觉马眼里尿道中一阵阵奇异的快感袭来。
杨过哪里知道,这马眼极其娇嫩,于快感也更为敏锐。此种快感世上罕有人知,杨过今日落败之下竟得以被郭芙开发马眼,真可谓冤家奇缘,世事难料。
随着郭芙脚趾转动越来越快,杨过感觉下体内开始有一波一波的浪涌袭来。同时,体内的蛤蟆功力也开始积蓄。
郭芙三人只看到杨过大屌,开始剧烈膨胀,郭芙的脚趾更感到杨过马眼深处有浪涌袭来,不由把脚趾又往马眼里面插了半分进去。
这时,杨过只感到全身奇爽无比,紧接着感到下体深处爆炸一般巨浪奔涌,同时只觉丹田中一股热气激升而上,不知如何,全身蓦然间精力充沛,他猛跃而起,眼睛也不及睁开,陡然像蛤蟆一样蹲下,双掌便推了出去。
这一下正中武修文的小腹,武修文“啊”的一声大叫,仰跌在地,登时晕死过去。与此同时,郭芙也被杨过掌风带倒在地,接着只见杨过阳具喷射出一道白练似的精液,正中郭芙面门。此时杨过仍保持着蛤蟆功毕的蹲姿,身下的阳具兀自坚挺,马眼处挂着一丝淫液。
杨过被郭芙金莲戏耍大屌竟至射精,同时激发“蛤蟆功”,其威力固不及欧阳锋神功半成,又不会运用,但武修文却也已抵受不起。
武敦儒抢将过去,只见兄弟一动也不动的躺着,双眼翻白,只道已给杨过打死,大骇之下,大叫:“师父,师父,我弟弟死了,我弟弟死了!”连叫带哭,奔回去禀报郭靖。郭芙心中害怕,也急步跟去。
(未完待续)
第十一回 求师终南
杨过吐出嘴里沙土,抹去眼中沙子,只觉全身半点气力也无,勉强穿好裤子,再想要移动一步也是艰难无比。眼见武修文躺着不动,又听得武敦儒大叫:“我弟弟死了!”心下一片茫然,明知事情大大不妙,却是无力逃走。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只见郭靖、黄蓉飞步奔来。郭靖抱起武修文,在他胸腹之间推拿。黄蓉走到杨过身边,问道:“欧阳锋呢?他在哪里?”杨过茫然不答。
黄蓉又问:“这蛤蟆功他甚么时候教你的?”
杨过似乎听见了,又似乎没有听见,双眼失神落魄的望着前面,嘴巴紧紧闭住,生怕说了一个字出来。
黄蓉见他不理,抓住他双臂,连声道:“快说!欧阳锋在哪里?”杨过始终一动不动。
过不多时,武修文在郭靖内力推拿下醒了转来,接着柯镇恶也随着郭芙赶到。柯镇恶听郭芙说了杨过发功的情状,此时又听得黄蓉连问:“欧阳锋在哪里?”而杨过全不理睬,当即走上前去,高举铁杖,厉声喝道:“欧阳锋这奸贼在哪里?你不说,一杖就打死了你!”
杨过此时已豁出了性命不要,大声道:“他不是奸贼!他是好人。你打死我好了。”
柯镇恶大怒,厉声道:“你一定不说?”
杨过道:“你有种就打死我,我怕你这老瞎子吗?”
郭靖纵身上前,重重打了他个耳光,喝道:“你胆敢对师祖爷爷无礼!”
杨过也不哭泣,只冷冷的道:“你们也不用动手,要我性命,我自己死好了!”反身便向大海奔去。
柯镇恶兀直大叫,“好啊!郭大侠收了个好徒儿啊!给你吃给你穿却教出一个狼崽子来!”
杨过闻言头也不回,边走边伸手解衣道,“我不穿你桃花岛的衣服就是,吃了的饭待我死后将我剖腹挖出即可”。片刻间,杨过已全身一丝不挂,解下的衣裤散落一地。
郭靖喝道:“过儿回来!”杨过奔得更加急了。
郭靖正欲上前拉他,黄蓉低声道:“且慢!”
郭靖当即停步,只见杨过直奔入海,冲进浪涛之中。
郭靖惊道:“他不识水性,蓉儿,咱们快救他。”
黄蓉道:“死不了,不用急。”
过了一会,见杨过竟不回来,心下也不禁佩服他的傲气,当即纵身入海,游了出去。
她精熟水性,在近岸海中救一个人自是视若等闲。黄蓉潜入水底,寻到杨过身影,伸手便抓住杨过肩头,正待运气往上一提,怎料那杨过裸身没有衣物可抓,少年皮肤又甚是软滑一时竟抓牢不住。黄蓉转念间,遂将手往下滑一把正好抓住杨过的阳具,轻轻一提便将杨过带了往水面上升去。
黄蓉抓住杨过的鸡巴将其拖到僻静的一处海滩,此处正好有大石遮挡住郭靖等人视线,原来黄蓉要先在此单独盘问杨过一番。
黄蓉将他搁在岩石之上,双掌直抵后背,以内功逼出肠中海水,杨过吐出海水仍然未醒转。
原来这一日里,杨过经历了与二武一番鏖战,又被二武与郭芙百般凌辱,更兼被郭芙金莲戏屌爽快到极致,接着又以为自己用蛤蟆功打死了小武带来的惊骇,再被柯镇恶的狠狠逼问以及郭靖的掌掴怒斥。
小小少年在一日之内,内心里又是羞耻、又是爽快、又是害怕、又是难过、又是委屈,各种情绪起伏,一时急火攻心昏厥过去,任那黄蓉如何拍打摇晃,杨过只是浑浑噩噩、眼神迷离,周身如一滩烂泥,惟有那身下一根大屌随着黄蓉的摇晃而左右晃荡不已。
黄蓉看在眼里,无奈苦笑一声,心里暗道真是个小冤家。粉面微红,俯下身子一口含住杨过那半软半硬的粉屌。黄蓉精通医理,知道人愈年轻愈对性事敏感,因此如遇青年男子昏厥,若无旁计可施时,以性刺激使其苏醒乃是一不二秘方。
只见黄蓉那樱桃小口含住杨过半软的大屌,仿佛含住一条肥硕的蚕宝宝,丝滑软糯,又以粉嫩舌尖在其包皮与龟头之间游弋、吸舐,软滑的舌尖不时拂过龟头上的系带,稍顷杨过软屌便成擎天玉柱,坚硬无比。
此时黄蓉身下已开始汩汩流水,面上绯红,虽说此处有巨石挡住远处郭靖等人视线,黄蓉仍觉似在自己丈夫面前与杨过偷情行淫,此种极羞耻又极刺激的心理竟令黄蓉不能自己,淫水泛滥。
却说那龟头系带乃是男子极其敏感之所在,杨过之血气少年那禁得住黄蓉那丝滑柔嫩的舌尖在系带上往复刮蹭,一会儿那龟头马眼里就流出一丝透明的粘液,随即杨过喉间也发出一阵“咯咯”的声音。
黄蓉知道此法起效了,遂一口深含住杨过又硬又烫的巨根,上下往复,每次深入都使其龟头抵住了自己的咽喉开合处。此种深喉的玩法乃是蓉、过二人某次在书房中行淫时摸索而得。
于杨过而言,阳物直抵黄蓉喉间既有巨根直入深穴之感,又有微硬半软的喉骨夹击龟头之奇爽,此中妙处远非肏屄可比拟。于黄蓉而言,阳物插口,既有以口作屄的羞耻感,又有抽插喉间使自己欲呕不已,但又并不痛苦且有一种被征服的超爽的奇妙感觉。 只见黄蓉玉口含茎不停上下往复,只深喉了二、三十下,突然头往后仰玉口大张,喉里发出一阵干呕,紧接着杨过大叫一声,龟头里射出二、三股浓稠阳精,顿时苏醒过来。
杨过醒转过来,见黄蓉仍在干呕不已,龟头又酥又痒,便知黄蓉刚刚为自己深喉,不由心中委屈上涌,一把抱住黄蓉泣不成声。黄蓉轻轻抚摸杨过脑袋,柔声道,“慢慢告诉姑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蛤蟆功的?只要你老老实实,姑姑便不会怪你”。
杨过于是便讲了自己曾经被欧阳锋收作义子并传授蛤蟆功一事,又说今日在海边被大武小武殴打,阴差阳错激发了蛤蟆功打伤武修文,但却隐去了海边自渎,郭芙金莲戏屌等情节。
黄蓉听罢半晌无言,她万没想到老天竟有如此安排,只以为自二次华山论剑后,从此与欧阳锋便一刀两断再无勾连,却怎料想杨过竟是欧阳锋义子。黄蓉扶住杨过双肩,正色道:“过儿,你过往经历奇特,这不怪你。不过你需答应我从今日起与欧阳锋一刀两断。”
话未说完,杨过大声道,“在过儿孤苦伶仃之时,欧阳爸爸爱我怜我,还教我武功,我怎能做忘恩负义的小人,此事过儿恕难从命。”
黄蓉此时顿觉天意难测,更觉得桃花岛的平静生活恐怕从此又将陷入惊涛骇浪之中。脑中迅速回想,从当年失身于老毒物欧阳锋,到今日又与其义子做下不伦苟合野事,心中又悔又恨。此时,竟无比厌恶起杨过来。
黄蓉强压心头厌恶,厉声对杨过道:“你须知欧阳锋乃是我桃花岛死敌,你与他有此关系,则万不可再留在岛上。也罢,从此你与郭伯母之间情缘已尽,此前你我二人之事你都忘掉吧”。黄蓉虽说得绝决,眼眶也不由微红。
杨过聪明绝顶,听得黄蓉自称郭伯母,已知二人情义已断,再无回转可能。心里一阵难过,但又想决不可与欧阳锋恩断义绝,遂起身跪在黄蓉面前磕了三个头,再不言语。
黄蓉把杨过带到郭靖面前,命他穿好衣服,说道:“他这功夫是来桃花岛之前学的,欧阳锋若是来到岛上,咱们决不能不知。”郭靖点了点头,却一眼瞥见杨过赤裸的身下竟有如此大屌,小小年纪发育远超常人数倍,心中甚觉奇异。再仔细瞧时,却见杨过龟头似有余精溢出,心下有疑又不便发问。黄蓉见郭靖目光有异,面上微微一红,忙问道:“小武的伤怎么样?”郭靖道:“只怕要将养一两个月。”
一旁的柯镇恶恨恨说道:“明儿我回嘉兴去。”郭靖与黄蓉对望了一眼,自都明白他的意思,他决不愿和欧阳锋的传人同处一地。黄蓉道:“大师父,这儿是你的家,你何必让这小子?”
当天晚上,郭靖把杨过叫进房来,说道:“过儿,过去的事,大家也不提了。你对师祖爷爷无礼,不能再在我的门下,以后你只叫我郭伯伯便是。你郭伯伯不善教诲,只怕反耽误了你。过几天我送你去终南山重阳宫,求全真教长春子丘真人收你入门。全真派武功是武学正宗,你好好在重阳宫中用功,修心养性,盼你日后做个正人君子。”
杨过应了一声:“是,郭伯伯。”当即改了称呼,不再认郭靖作师父了。
郭靖这日一清早起来,带备银两行李,与大师父、妻子、女儿、武氏兄弟别过,带着杨过径往陕西赶去。待到终南山重阳宫,恰遇蒙古霍都王子大闹重阳宫,全真派危在旦夕,幸得郭靖出手击败霍都王子,方解了全真之危。此事神雕正传已有详叙此处略过。
风波既平,郭靖便将杨过托付给长春真人丘处机。丘真人得知杨过是当年自己的爱徒杨康之子,不由大大感概一番,遂将杨过交与全真门下第三代弟子中之翘楚,也是玉阳真人王处一的大弟子赵志敬悉心教导。郭靖感激不已,在重阳宫中盘桓几日后便告辞自回桃花岛去了。
此后,可怜杨过在重阳门下受尽赵志敬等人的折磨,终于在腊月之日的重阳大时,失手打伤恶道鹿清笃。后在众道人的追赶之下,误入活死人墓,遂开启了一段荡气回肠的旷世情缘。
================
第十二回 活死人墓
话说杨过为躲避重阳宫众道士追赶,慌乱之中闯入活死人墓,得遇古墓派孙婆婆,可怜杨过身世,视过儿作亲人。但因古墓派有男人不得进入之门规,古墓派掌门小龙女命孙婆婆将其送回。却在孙婆婆与全真派交涉时,双方又发生争执,最终导致孙婆婆被广宁子郝大通失手杀死,临死前将杨过托付给小龙女。自此,小龙女与全真派结下仇怨,带着昏迷不醒的杨过回到活死人墓中。
原来那杨过在短短一天时间内经历了诸多大事,先是重阳大较被同门师兄暴打羞辱,然后又以蛤蟆功打伤鹿清笃,后又被众道追赶误入活死人墓遇到孙婆婆与众道大战一番救下自己。
进入古墓中却被小龙女执意逐出古墓,刚与孙婆婆建立起婆孙感情瞬间又将化为乌有。谁料孙婆婆原本送解药想修复两派纠葛,让杨过得以重归重阳门下,却因众道不肯信任孙婆婆而又大打出手,最终导致孙婆婆命丧郝大通掌下。杨过本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内心哪里经得如此众多变故,在孙婆婆尸体上恸哭之际一口气上不来,便昏死过去。
小龙女料理完孙婆婆的尸首,再来给杨过把脉,只觉其体内经脉错乱,浑身滚烫似雄雄烈火,分明是中了本门冰魄银针之毒。原来杨过此前体内中了李莫愁之毒一直未能彻底清除,之前在桃花岛是因为一直暗自修炼蛤蟆功加之郭靖为其运功疗伤,方得以压制未发作。自到终南山以后,再不能修习蛤蟆功了,加上连日惊心动魄的经历,当下终于发作。
小龙女遂将杨过身子平平放在寒冰床上,以剑划破杨过衣裤使其赤裸于寒冰之上。
原来,冰魄银针之毒使体内热毒聚集,时间一长将经脉爆裂而亡。此前郭靖、欧阳锋等人之法俱是以内力慢慢克制治疗,恢复时间较长。唯一快速的解毒之法即古墓派独门解药。但杨过中毒已久,经脉尽受损,仅以解药无法完全根除,此时须得以古墓中寒冰床的极寒之气克制体内热毒侵袭,再以本门阴柔内力施以身体中五个重要穴位方可于七天之内拔除体内余毒。
此时,小龙女以二指从上到下逐一点在杨过身上天突、神藏、气海、中极、会阴等五处穴位,慢慢将内力注入其体内。尤以其中会阴穴最重要,此穴位于阳具与肛门之间,是阴气汇聚之处,以此处注入古墓派之阴柔内力最为上佳,能疏通体内血脉,促进阴阳二气的交替循环,最终化解其体内的余毒。
小龙女此时将视线移向杨过的会阴穴,竟发现杨过身下长着一根粗壮肉棒。那小龙女自幼在古墓中长大,并不知男女身体之别,也因祖师林朝英有遗训,禁止古墓派传人与男子有染,古墓一派对男子总是憎而远之。今日见了杨过裸体方知自己身下之肉缝处,于男人却是一根肉棒,不由得颇为惊奇。
此时的小龙女虽正值青春年华,却因多年修行而心如止水,并无常人之男女情感。对于杨过之大屌也只是稍感奇怪,并未有他想。
约一个时辰,杨过缓缓醒来,却觉下身会阴处一股温暖,甚是舒服。定睛一看,竟是小龙女玉指扣住自己会阴穴发功,杨过一时大羞,阳具竟也要蠢蠢欲动起来。
只见小龙女将内力自手指源源不断输送至杨过的会阴穴,这时却发现杨过的那条原本软软的肉棒竟慢慢立将起来,小龙女不知何故,颇为好奇的注视着那条肉棒,后来那肉棒竟越来越大,龟头上竟也渗出点点晶莹剔透的液体来。
小龙女不觉一皱眉。原来小龙女虽未经人事,但也猜到那条肉棒定是男子小便之器,这时见那物上渗出液体来,竟误作杨过的尿液,因此脸上显出厌恶之色。后来那液体竟兀自从那马眼处顺着阳根流了出来,顺势流到会阴部小龙女的手指处。小龙女手指触到那液体感觉滑腻腻的,颇觉恶心,不觉厉声喝道,你怎么就小便了。旋即玉指一弹正中龟头,杨过吃痛不已,红着脸说,不是不是小便。
“那是什么?”小龙女道,杨过只好硬着头皮说,反正就是如果舒服了就会流这个呢。小龙女也不再问。自此一连七日,小龙女每天给杨过疗伤一次,每次杨过的鸡巴都会硬挺流水,小龙女已视作自然,再无惊讶。
杨过伤愈之后便正式拜小龙女为师。杨过对小龙女尊敬有加,又因小龙女不喜师父这个称呼,杨过心中不由又想起黄蓉对自己的好来,遂以姑姑称呼小龙女。自此便跟着小龙女在古墓中潜心修习古墓派武功。
不觉眨眼间已过两年,二人把古墓派的独门绝学“玉女心经”的外功已练得纯熟,待得二人欲修习玉女心经内功时,那小龙女却一连数日沉思不语,似有难解之惑。
杨过道:“姑姑,这功夫很难练么?”小龙女道:“我从前听师父说,这心经的内功须二人同练,因此收了我与莫愁师姊两个徒弟,后来师姊被师傅逐出门户,你又来了古墓,只道能与你合修,哪知却不能够。”
杨过大急,忙问:“为甚么?”小龙女道:“若是女子,那就可以。”
杨过急道:“那有甚么分别?男女不是一样么?”
小龙女摇头道:“不一样,你瞧这顶上刻着的是甚么图形?”
杨过向她所指处望去,见室顶角落处刻着无数人形,不下七八十个,瞧模样似乎均是女相,姿式各不相同,全身有一丝丝细线向外散射。杨过仍是不明原由,转头望着她。
小龙女道:“这经上说,练功时全身热气蒸腾,须拣空旷无人之处,全身衣服敞开而修习,使得热气立时发散,无片刻阻滞,否则转而郁积体内,小则重病,大则丧身。”
杨过道:“那么咱们解开衣服修习就是了。”
小龙女道:“到后来二人以内力导引防护,你我男女有别,解开了衣服相对,成何体统?”
杨过这两年来专心练功,并未想到与师父男女有别,这时觉得与师父解开全身衣衫而相对练功确然不妥,到底有何不妥,却也说不上来。小龙女其时已年逾二十,可是自幼生长古墓,于世事可说一无所知,本门修练的要旨又端在克制七情六欲,是以师徒二人虽是少年男女,但朝夕相对,一个冷淡,一个恭诚,绝无半点越礼之处。此时谈到解衣练功,只觉是个难题而已,亦无他念。
杨过忽道:“有了!咱俩可以并排坐在寒玉床上练。”小龙女道:“万万不行。热气给寒玉床逼回,练不上几天,你和我就都死啦。”
杨过沉吟半晌,问道:“为甚么定须两人在一起练?咱俩各练各的,我遇上不明白地方,慢慢再问你不成吗?”
小龙女摇头道:“不成。这门内功步步艰难,时时刻刻会练入岔道,若无旁人相助,非走火入魔不可,只有你助我、我助你,合二人之力方能共渡险关。”
杨过道:“练这门内功,果然有些麻烦。”
小龙女道:“咱们将外功再练得熟些,也足够打败全真老道了。何况又不是真的要去跟他们打架,就算胜他们不过,又有甚么了?这内功不练也罢。”
杨过听师父这般说,当下答应了,便也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这日他练完功夫,出墓去打些獐兔之类以作食粮,打到一只黄獐后,又去追赶一只灰兔,这灰兔东闪西躲,灵动异常,他此时轻身功夫已甚是了得,一时之间竟也追不上。他童心大起,不肯发暗器相伤,却与它比赛轻功,要累得兔儿无力奔跑为止。一人一兔越奔越远,兔儿转过山坳,忽然在一大丛红花底下钻了过去。
这丛红花排开来长达数丈,密密层层,奇香扑鼻,待他绕过花丛,兔儿已影踪不见。但见花丛有如一座大屏风,红瓣绿枝,煞是好看,四下里树荫垂盖,便似天然结成的一座花房树屋。杨过心念一动,忙回去拉了小龙女来看。
小龙女淡然道:“我不爱花儿,你既喜欢,就在这儿玩罢。”
杨过道:“不,姑姑,这真是咱们练功的好所在,你在这边,我到花丛的那一边去。咱俩都解开了衣衫,可是谁也瞧不见谁。岂不绝妙?”
小龙女听了大觉有理。她跃上树去,四下张望,见东南西北都是一片清幽,只闻泉声鸟语,杳无人迹,确是个上好的练功所在,于是说道:“亏你想得出,咱们今晚就来练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