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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5/02/17 14:42 / 213 / 6
【小说】夜色之下的悸动 - 影后的情欲剧本

1
  影棚里的灯光微微颤动,摄影机架设完毕,工作人员压低声音讨论着场景布置,整个片场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纪初蔓坐在梳妆台前,静静地看着镜中的自己。丝质睡袍轻轻贴合在身上,微敞的衣襟露出细腻的锁骨,她的指尖沿着颈侧滑落,最终停在唇边,轻轻按压。
  她的状态,完美得无懈可击。
  「五分钟后开拍。」助理林歆然低声提醒。
  「知道了。」她语气淡淡,将手从唇边放下,站起身来,踩着赤裸的脚步朝片场中央走去。
  房间外,陆延川站在场务旁,随意翻阅着剧本。黑色衬衫包裹着结实的身形,袖口微微折起,露出一截冷白的腕骨。他神色淡漠,看起来一如既往地冷静自持。
  纪初蔓目光扫过他,轻笑道:「看来你准备得很充分,陆影帝。」
  陆延川合上剧本,淡淡地看向她,眼底透着意味不明的情绪:「彼此彼此。」
  她没再说话,转身走入场景,摆好情绪,进入角色。
  场记倒数声响起
  「三、二、一,开拍!」
  
  夜色沉沉,昏黄的灯光洒落,映在铺满深色书籍的书柜上,让整个空间显得压抑而暧昧。
  顾淮西(陆延川 饰) 坐在沙发上,指间轻轻摩挲着酒杯,深黑色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与线条分明的喉结,眼神冷漠而克制。
  沈苓(纪初蔓 饰) 站在书桌旁,指尖转动着手中的红酒杯,酒液晃动,映出一双含笑的凤眸。
  「你还在躲?」她眨了眨眼,声音柔媚,带着戏谑与挑衅。
  顾淮西抬眼,语气沉稳:「你觉得,我会怕你?」
  沈苓轻笑,赤脚踏在柔软的地毯上,缓缓靠近,手指轻轻沿着他的衬衫滑下,像是一场不经意的撩拨:「怕我?还是怕你自己?」
  这一刻,空气变得浓稠,暧昧的气息弥漫在静谧的房间里。
  她知道,这场戏里,她该是掌控一切的角色——她是诱惑者,而他是挣扎着堕落的猎物。
  「你确定,你真的无动于衷?」她微微俯身,气息贴近他的耳边,嗓音低柔。
  顾淮西手中的酒杯微微一顿,目光幽深,骨节分明的手指收紧,隐忍的暗潮在他眼底浮动,他依旧维持着冷静,声音低哑:「你最好记住,这只是戏。」
  「是吗?」她笑了一声,红唇轻轻掠过他的下颚,指尖勾住他的领带,慢慢将他拉近,「那你,现在还能克制吗?」
  ——这场戏,本该是她掌控他。
  然而,她忽然感觉到,对方的气息变了。
  她试图用话语挽回主导权,声音却比想象中虚弱:「顾总,你别忘了,我手上还有筹码。」
  顾淮西轻笑,嗓音低哑,带着压抑的喘息:「筹码?」
  他的手掌贴上她的腰际,指腹缓慢地收紧,像是一道无形的束缚,灼热的掌心透过布料,将她禁锢在这场未曾预料的对峙里。
  「沈苓,」他凑近她,嗓音更低了一些,带着某种致命的蛊惑,「你以为,现在还能讨价还价?」
  她瞳孔微颤,指尖紧绷,却又强迫自己稳住气息。
  ——这场戏,剧本里的设定是她试图勾引他,将他拉入深渊,最后再将他推开。
  可现在,她发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体内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这种异样的颤栗感让她微微颤抖,而这个微小的变化,显然也落入了顾淮西的眼中。
  「你在颤抖?」他低声问,语气像是自言自语,却带着丝丝压迫。
  沈苓咬紧牙关,试图用语言掩盖不该有的迟疑:「你以为……我会害怕你?」
  顾淮西没说话,只是盯着她,目光幽深得像是看透了一切,然后,他忽然低头,唇擦过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撩过肌肤,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那就证明给我看。」
  下一秒,他扣紧她的腰,将她狠狠往自己怀里带,强势而无法抗拒。
  画面随着镜头推近,空气彷佛瞬间凝滞,沈苓的后背贴上书桌,身体被顾淮西完全笼罩在阴影下。
  她的手不自觉地攀住他的肩膀,而顾淮西微微眯起眼,嘴角轻轻勾起,带着某种危险的笑意。
  「沈小姐,你刚刚不是很有自信吗?」
  他低头,目光锁住她的双唇,下一秒,毫不迟疑地吻了下去
  沈苓的后背贴上冰凉的书桌,温度的对比让她猛然一颤,身体瞬间紧绷。而顾淮西却未曾给她喘息的余裕,手掌扣紧她纤细的腰肢,强势地将她拉近,惩罚似地让她的软软身躯与他炽热的胸膛紧贴在一起。
  他的吻,凌厉且霸道,如狂风般席卷她所有的防线。灵巧的舌尖撬开她紧闭的齿关,深入探索,啜吸着属于她的甜美气息。她不甘示弱地轻挣扎,但手却背过身去,无意识地攀附在他宽阔的肩膀,指尖蜷缩,彷佛想要紧抓住什么。
  顾淮西的手顺着她柔嫩的背脊滑下,指腹描摹着她细腻的肌理,在她不经意颤抖的一瞬,他的动作加深,修长的指尖顺势探入裙摆,沿着她光裸的大腿内侧缓缓游移,暧昧地撩拨着。
  「嗯……」她的娇吟含糊不清,羞怯地偏头躲避他的索求,却被他更深地吞噬。这场无法抗拒的攻势,逐渐点燃体内蠢蠢欲动的渴望。
  他的手来到她的底裤边缘,指尖轻轻一勾,织物滑落,坠地时发出微弱的声响。他的掌心覆上她最敏感的幽谷,轻轻摩挲着那处柔嫩,稍稍探入些许,细细感受她的温润。「这么快就这么湿了?」他的语气带着满意的笑意,彷佛对她的反应早有预料。
  「唔……」她羞怯地别开脸,却因为他逐渐深入的挑弄,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
  指尖的试探逐渐转变为更加侵略性的进犯,他的中指缓慢地探入,温热的紧窄立刻紧缩包裹住他,贪婪地吮吸着异物的侵入。他缓慢抽插着,感受她随着节奏收缩的律动,每一次深入,都带来更汹涌的甘露,浸湿了他指尖与掌心。
  「啊……不要……」她的声音颤抖,却无法掩饰那股渴望的颤音。
  顾淮西低笑一声,拇指轻轻揉弄她的红蕊,换来她细碎的喘息。他探出的手指沾满蜜润,带着些许暧昧的黏腻,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狂乱,律动不再温柔,而是带着侵略的占有意味,狠狠地将她逼向颠峰。
  「乖……再放松些……」他哑声低喃,嗓音比刚才更加低沈。
  他的炙热已然饱胀,在她的颤抖与喘息间,抵在她的入口处,缓慢地摩擦着那处滚烫,带着刻意的折磨。他俯身在她耳畔轻咬,嗓音染上压抑的情潮:「我要进去了。」
  在她的喘息与颤抖间,他毫不留情地深入,整个炙热的昂扬被紧致的幽径所包覆,火热的紧缩感让他闷哼出声。他的动作由浅至深,从缓慢试探到猛烈进犯,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忍不住颤抖,喘息着发出压抑的呻吟。
  沈苓的双腿无助地缠上他的腰,指尖深深陷入他结实的背脊,像是溺水者紧抓着最后的浮木。
  他的律动越发狂乱,炙热深深埋入,狠狠撞击着她体内最敏感的点,带来如潮水般汹涌的快感。她的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在一次次冲撞间被推向高峰,直到最后,她在强烈的颤栗中绷直身体,沦陷于极致的颤栗与翻涌的快感。
  「啊啊……!」她蓦然仰起头,极致的快感将她吞没,体内紧缩,汹涌的蜜液泛滥而出,浸湿了交缠之处。
  顾淮西紧跟着她的律动,一声低沈的闷哼,他将滚烫的琼浆尽数释放在她的深处,紧拥着她的身躯,感受着彼此余韵未散的颤抖与悸动。
  
  原本,纪初蔓的身上仍应该覆着最后一层底裤,然而在陆延川动作间,他的手指不慎勾住薄布,力道稍重,竟连同那层最后的遮蔽一并褪去。滑落的布料落在地上,他的目光瞬间暗沉,手掌扣紧她的腰,微微后退半寸,让滚烫的昂扬抵在她毫无阻隔的幽谷入口处。
  他低头,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手掌从她的腰侧滑至大腿内侧,指尖轻轻摩挲那片柔嫩的肌肤,感受她细微的颤抖。随着他的动作,她的身体逐渐绷紧,微颤着,彷佛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既陌生又期待。
  纪初蔓的思绪在底裤都被扯掉的那一刻变得混乱不清。她清楚地意识到,原本应该还留有一层底裤,可当布料顺着大腿滑落时,那股凉意让她瞬间明白,最后的屏障已然被剥除。然而,她却没有立刻阻止,身体内部的悸动和微微发痒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地颤抖,甚至纵容了陆延川的行为。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下,五指紧扣住她柔软的臀部,微微施力,将她往自己身上带。他的下身早已滚烫如炙,抵在她的入口处,带着压迫感与炙热的灼烫。「放松点,」他低声呢喃,声音暗哑。
  她微微蜷缩了一下,双手抵在他的肩膀,内心仍有犹豫,但那股酥麻的痒意,让她无法自控地颤抖着,呼吸变得急促。陆延川的手指滑过她的腿根,感受到那片湿润,他的唇角微微勾起,随即腰身一沉,炽热的昂扬缓缓地挤入她的幽径。
  「啊……」她本能地紧缩,吸入的空气也变得凌乱不堪。
  陆延川低哼一声,感受到那股紧致的包覆,他停顿了一瞬,让她适应这种异物的入侵。纪初蔓的指尖在他的肩膀上收紧,肌肉微微发颤,双腿不由得夹紧。然而,那股陌生的悸动与快感交错,让她的身体逐渐放松,甚至开始主动迎合。
  他开始动了,先是缓慢地进出,让她的身体习惯这样的挤压感,随后逐渐加深力度,每一下都直抵深处。他的掌心扣紧她的腰,控制着她的摆动,让她的身体完美地贴合他的动作。纪初蔓的喘息声变得急促,指尖无法控制地抓紧他的手臂,双腿也不自觉地环住他的腰。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甚至开始贪恋这股快感。当他一次次顶撞着她体内最敏感的点时,她的呻吟声渐渐变得无法抑制,每一次深陷,都让她彷佛被推向更高的颠峰。
  「嗯……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几乎要支撑不住,只能紧紧抓住他来寻找支点。
  陆延川的动作变得更加狂乱,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侧,低哑地呢喃着:「这么紧……舒服吗?」
  她根本无法回答,只能随着他一次次的挺进而颤抖,脑袋已经完全变得空白,只剩下体内不断涌起的快感,推着她往更深的深渊坠落。
  终于,在最后一次猛烈的冲撞下,她的身体猛然绷直,蜜穴剧烈地收缩,夹紧着他的昂扬,强烈的快感如浪潮般席卷而来。
  「啊啊……!」她颤抖着,完全沉溺在高潮的颤栗之中。
  而陆延川则在她的紧缩之下,闷哼一声,低喘着将最后的热流尽数释放,深深埋入她的体内,将滚烫的琼浆全数灌入她的幽谷。两人的喘息交错在一起,彼此的身体仍旧紧密相贴,沉浸在余韵未散的悸动之中。
  「卡!」
  导演的声音划破沉静,灯光骤然明亮,现场气氛在一瞬间凝滞,彷佛所有人都还滞留在刚刚的戏中,尚未彻底抽离。片刻的沉默里,仿若余韵未散,空气中残存着情欲翻涌的余热。
  纪初蔓缓缓睁开眼,与陆延川的视线迎面撞上。她的胸膛仍在起伏,呼吸未曾平稳,而他的手,依旧稳稳地扣在她的腰上,掌心的热度透过单薄的衣料,似要将她的理智烫得蒸发殆尽。
  她怔了一瞬,意识迟滞地捕捉到自己仍半倚在桌面,微微凌乱的衣襟无声揭露着刚刚那场过于真实的缠绵。她抿了抿唇,试图让自己恢复平静,语气带着几分懒散的漫不经心:「陆影帝,刚才是不是太投入了?」
  陆延川看了她一眼,目光幽深,唇角淡淡一勾:「彼此彼此。」
  她低笑了一声,没有再继续这场无谓的对话,而是缓步起身,离开摄影机的取景范围。然而,当她背对众人,走出所有视线的瞬间,她才察觉——她的指尖还在颤抖,连带着细微的喘息,似乎仍未能完全平复。
  更甚者,她的身体深处仍留存着一丝异样的悸动,一种酥麻而灼热的感知,像是一场尚未散去的余震。那股粘腻的温热沿着腿间缓缓滑落,她应该感到羞耻,感到懊恼……
  可她没有。
  她的脊椎泛起微妙的战栗,心跳突突加快,甚至在意识到自己对这份陌生感触的渴求时,兴奋得几乎快要颤抖。
  这种感觉……是上瘾的前兆。
  她突然明白了——她,正在沉沦。
  戏拍完的当晚,导演为剧组举办了杀青宴。
  宴会选在一家低调奢华的私人会所,圆形水晶吊灯折射着柔和的光,空气中弥漫着红酒与雪茄的气息,所有人举杯庆祝,谈笑风生。
  纪初蔓穿着一袭黑色高订长裙,裸肩设计勾勒出优雅的颈线,她端着一杯红酒,站在人群之中,眼神淡然,与几位资深演员轻声交谈,举止得体而疏离。
  她始终是清醒的——在戏外,她不与任何人建立多余的情感牵扯。
  「纪影后,来敬你一杯。」
  一道熟悉的男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转头,对上陆延川深邃的眼神。
  他换了一身剪裁合身的深蓝色西装,袖口微微折起,露出冷白色的腕骨,举着酒杯,神色淡然,与戏里那个沉溺情欲的顾淮西判若两人。
  她微微一笑,举起酒杯与他轻轻碰撞:「敬我们的合作。」
  红酒顺着喉间滑落,微涩而浓烈,像是某种未曾落幕的余韵,烫得人心口微微发热。
  「演得还愉快吗?」他语气漫不经心,语调平缓,彷佛刚才的戏从未影响过他分毫。
  「当然。」她笑了笑,目光平静如水,「陆影帝呢?」
  陆延川盯着她片刻,轻轻勾起唇角:「很投入,谢谢纪影后给了我很好的对手戏。」
  纪初蔓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但她没有戳破,只是笑得更淡然:「那就好。」
  这场谈话到此为止,两人举杯轻抿,然后同时收回视线,像是从未有过更深的交集。
  但当陆延川转身离开时,指腹在杯缘上轻轻摩挲了一下,眼神微微闪动。
  这场戏已经结束,但他的某些情绪,似乎还没完全散去。
  杀青宴结束后,纪初蔓坐上保姆车,掏出手机查看未读讯息。
  经纪人郑翊川发来一份新剧本,简短地附上一句话:「这部片的尺度更大,男主角确定是许念时,导演问你要不要接。」
  纪初蔓点开剧本,看了一眼标题
  《夜色谜情》
  这是一部犯罪悬疑与情欲交织的电影,她饰演黑帮大姐头,而许念时饰演的则是潜伏在她身边的年轻卧底刑警。
  剧情描述两人之间的试探与拉扯,从戒备到诱惑,从情欲到背叛。
  这一次,她是主动的一方,她将亲手拉他入局,让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她轻轻一笑,手指滑过手机萤幕,回复了简短的讯息
  「接。」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2/17 14:42:16

2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香与烟草气息,红色天鹅绒窗帘将外界隔绝,昏黄的灯光打在皮革沙发上,勾勒出柔软又危险的氛围。
  乔妍(纪初蔓 饰) 斜倚在沙发上,深红色丝质旗袍贴合着玲珑曲线,布料滑过修长的双腿,随着她轻晃酒杯的动作微微敞开,露出光洁细腻的肌肤,彷佛随时能吞噬眼前的男人。
  陆景深(许念时 饰) 站在她面前,白衬衫的最上两颗扣子敞开,露出清晰的锁骨线条,袖口微微卷起,像是试图让自己融入这个世界,却又与这里的一切格格不入。
  「坐下。」她轻轻晃着酒杯,语气慵懒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陆景深坐得笔直,肩背绷紧,衬衫微微敞开,露出结实的锁骨线条,袖口随意折起,却没有一丝松懈的意味。他表面冷静,眼神沉着,似乎对她的一切诱惑无动于衷。
  「怎么,这里的环境让你不自在?」乔妍晃了晃红酒杯,语气慵懒,尾音透着戏谑。
  「没什么。」陆景深的语气淡然,却没接她的话。
  乔妍微微一笑,将酒杯推向他,指尖沿着杯壁缓缓滑过:「不喝?」
  「不太喝酒。」
  「是怕醉?」她靠近些许,红唇几乎贴着他的耳畔,气息轻柔,却带着致命的诱惑,「还是怕喝了之后,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
  她的手指轻轻落在他的手背上,缓缓滑动,感受到他肌肤下绷紧的血脉,然后一路沿着手臂向上,顺着衬衫的敞开处,轻柔地划过他的锁骨。
  陆景深的手微微蜷缩,指节泛白,喉结滚动了一下,却依旧没有退缩。
  「你在忍什么?」乔妍轻笑,舌尖贴上他的下颚,细细地舔舐过他的皮肤,指尖缓慢地解开他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极为挑逗地拉长了动作,直到掌心贴上他滚烫的胸膛。
  她的手指沿着他的心口来回滑动,感受到那急促却强压着的心跳,勾起红唇:「还要继续装冷静?」
  她的红唇滑过他的颈侧,温热湿润的吐息挑逗着最敏感的肌肤,她的声音更轻了些,带着蛊惑:「还是……你想直接来得更逼真一点?」
  陆景深的呼吸猛然一滞,胸膛起伏得更明显。
  她看着他的反应,嘴角微微扬起,手指继续向下,探入衬衫内侧,贴上他结实的腹肌,指腹轻轻描绘着紧绷的肌理。
  「这里的规则……」她舔了舔唇,湿润的舌尖在唇瓣间掠过,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几分蛊惑的柔媚,「不是忍耐,而是——顺从。」
  话音未落,她已微微抬起身体,旗袍贴合着曲线滑落,露出白皙细腻的肌肤,柔软的身躯轻巧地跨坐在他的腿上。微凉的布料摩擦着他裸露的肌肤,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她的双手圈住他的颈后,指尖不经意地撩弄着他微颤的发丝,凑近耳畔呢喃:「你该习惯这里的方式,陆景深。」
  她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后,挑逗般的温热让他手指微微一颤,克制已久的理智在这一刻岌岌可危。然而,就在他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时,她已低笑着伸手,轻巧地解开他的裤头,掌心探入,挑逗般地握住他早已胀热的昂扬,感受到他瞬间绷紧的身体。
  她的目光缓缓向下,唇角微扬,将他的手拉引向自己早已濡湿的幽谷。她微微颤抖着,却没有丝毫犹豫地引导着他的指尖贴合柔嫩的蜜肉,轻轻地按压、揉弄,直到他的手指终于顺从本能,缓缓探入温润紧致的幽径,带出一丝暧昧的黏腻水声。
  「嗯……对,就是这样……」她眯起眼,微微喘息,身体顺从着他的动作颤抖,直至快感层层迭加,缠绕上每一寸神经。
  当她觉得足够时,便拉高自己的旗袍,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缓缓坐下,将自己完整地包裹住他,紧窄的甬道瞬间吞没了他的炙热,窒息般的紧密感令他闷哼出声,双手本能地扣紧她的纤腰。
  她轻轻扭动腰肢,慢慢地起伏,每一次律动都在深入地探索着自己的敏感点,让快感层层推进。她的娇喘渐渐破碎,指尖紧紧扣住他的肩膀,而他也无法克制地伸手,解开旗袍前襟的绣扣,露出丰盈的玉峰,唇瓣落下,含住娇嫩的蓓蕾,舌尖描摹、啜吮,细细舔舐着她最敏感的地方。
  「啊……嗯……」她仰起头,指尖插入他的发间,无法抑制地颤抖着,随着腰身的摆动与他唇舌的爱抚,快感迅速攀升,终于在一次深沈的撞击中,她的身体猛然绷紧,幽谷抽搐着,汹涌的情潮瞬间溃堤,将两人彻底吞没。
  她喘息着,浑身颤抖,体内仍留存着余韵未散的悸动,而他则低哼一声,紧扣住她的腰,将最后的热潮尽数射入她的深处,让她的身体完全感受到他的释放。
  两人紧密交缠着,气息交错,直到余韵平息,她才缓缓伏在他的肩上,唇角带着一抹余韵未散的微笑,呢喃道:「看吧……顺从,总是比忍耐……更令人愉悦。
  
  这场戏原本应该是透过借位拍摄,从远处的镜头只能捕捉到季初蔓身穿旗袍,跨坐在许念时身上,腰肢轻摆,呈现情欲攀升的画面,以及最终两人达至巅峰后的表情变化。然而,在镜头之外,情境却与预期完全不同
  季初蔓未着底裤,仅凭着旗袍的掩护,趁着许念时专注于借位角度,巧妙地引导他的分身深入自己的体内。那炙热的胀大感让她轻颤,却也更加主动地运用腰身的摆动去寻找最敏感的快感点。原本该是模拟的亲密戏,在这一刻,却变得异常真实,肉体的贴合与紧密的律动,使两人双双沉溺其中。
  许念时的呼吸逐渐紊乱,身体的本能压过了理智,原本该有的克制在季初蔓的引导下逐渐崩溃。她的摇摆不再只是演技,而是带着试探与渴求,利用他的挺入去刺激她体内最敏感的点,层层推高快感。入戏太深的许念时,在意识到一切时,却已无法抽身,唯有顺从这场戏中戏,在她的摆动与紧缩间,被逼至无法自拔的深渊。
  当镜头运行到高潮的瞬间,两人的颤栗与喘息交错,季初蔓细微的颤动,以及许念时深沈的闷哼,全然真实。情潮汹涌至顶点时,剧情与现实彻底重迭,直至最后一刻,彼此都还沉浸在这场无法言说的情事之中。
  最后一场戏拍完,导演喊「卡」后,现场响起掌声。剧组人员纷纷凑过来,为这部戏的圆满结束而庆祝,片场的灯光逐渐亮起,将一切从戏中的黑暗与欲望拉回现实。
  纪初蔓从沙发上坐起来,平静地理了理凌乱的裙襬,从容地伸手拿过外套披上,彷佛刚刚那场情欲交错的戏码不过是日常工作的一部分,毫无留恋地走向自己的休息区。
  而坐在原地的许念时,却还没完全抽离角色。
  他盯着她的背影,眉头微蹙,手掌仍残留着刚刚揽住她腰际的温度。他的呼吸还没完全平稳下来,胸口微微起伏,眼神里的情绪深沉得可怕。
  「念时,还没缓过来吗?」导演笑着拍拍他的肩,语气轻松,「你小子这部戏进步很大,确实把陆景深演活了。」
  现场的人也纷纷附和:「确实,太带感了,从刚开机到现在都像是陆景深附身一样。」
  「新人嘛,戏龄不长,难免不容易出戏。」有人开玩笑地说,「但说真的,这样的表演方式未必是坏事,能让一部戏的延续感更强。」
  大家都觉得,许念时不过是因为年轻、戏龄不长,所以才会如此投入角色,难以抽离。
  但只有许念时自己知道——这不是演技。
  他是真的分不清自己是陆景深,还是许念时。
  这一刻,他只知道,他想靠近纪初蔓,无论是陆景深还是许念时,都想要得到她。
  
  电影上映后,热度一路飙升,许念时的表现更是惊艳四座,从「国民弟弟」蜕变成了拥有致命吸引力的成熟男人,甚至吸引了一大批新的粉丝。
  然而,当所有人都以为这部电影只是一次成功的合作时,许念时却在戏杀青后,开始疯狂追求纪初蔓。
  他会在媒体采访时,毫不避讳地提及她:「我很欣赏纪姐,她是个让人无法抗拒的女人。」
  他会在社交媒体上,转发关于两人的剧照,甚至附上意味深长的文字,例如:「戏里是情人,戏外会是什么?」
  甚至,在一场颁奖典礼后,许念时在众目睽睽之下,主动走向纪初蔓,递上一杯红酒,目光专注:「纪姐,还能再喝一杯吗?」
  这些举动,让粉丝与媒体都炸开了锅。
  「这是什么意思?许念时真的在追纪初蔓?」
  「一开始还以为是营销,结果这么明目张胆,该不会来真的吧?」
  「求求你们在一起吧!《夜色谜情》里的化学反应太疯了,我真的磕死了!」
  短短几周内,许念时与纪初蔓的CP粉疯狂涌现,甚至还有粉丝剪辑他们的戏中片段,配上暧昧的音乐,让这段银幕情侣的热度不断飙升。
  而对于这些留言,纪初蔓一直保持沉默,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直到有一天,她终于忍无可忍,在采访中当着所有人的面,微笑着说
  「我和许念时,只是合作伙伴,一切都只是演戏。」
  「戏杀青了,我们的角色也该结束了。」
  她的语气温和,脸上的笑容依旧完美无瑕,像是在阐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但当这句话传到许念时耳里时,他却觉得自己的世界瞬间崩塌。
  
  纪初蔓的「澄清」一出,媒体与粉丝瞬间炸开了锅,CP粉失望至极,评论区甚至充斥着:「她怎么能这样?许念时根本不是营销!」
  然而,当事人许念时,却一言不发。
  他站在自己的公寓阳台,手里握着那天颁奖典礼时,他递给她的红酒杯,杯沿还残留着她当时留下的红唇印。
  他一直以为,她对他也有感觉。
  拍摄时,她的眼神、她的触碰、她对他的每一次靠近,都让他以为——就算不是爱情,也至少是某种不愿分开的情愫。
  可现在,她轻描淡写地否定了一切,将他对她的沉迷与痴狂,当成了一场戏的后遗症。
  「……只是一场戏?」
  他低声喃喃,目光里的最后一丝期待,终于崩溃成绝望。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2/17 14:42:35

3
  纪初蔓坐在落地窗前的贵妃椅上,晨光透过纱帘洒落在她裸露的长腿上,映出淡淡的暖色调。她手里握着一杯刚冲好的黑咖啡,温热的香气在空气中氤氲,衬得她此刻的姿态惬意而慵懒。
  助理林歆然站在一旁,怀里抱着几本厚重的剧本,语气带着些许掩饰不住的兴奋:「纪姐,《夜色谜情》的票房爆了,网路上的讨论度还没降下来,大家都在猜你的下一部戏会是什么。」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视线投向坐在对面的郑翊川。她的经纪人一向精准冷静,从不会让她浪费时间在无谓的选择上,若是亲自带来剧本,代表这部戏至少值得她看一眼。
  「《堕落之城》,导演是陈道文。」郑翊川打开资料夹,语气淡然地陈述:「剧情尺度比《夜色谜情》更大,女主角是一个交易者,角色比你以往接过的更冷血、更决绝,情欲戏更疯,还有权力与欲望的交锋。」他顿了顿,补充道:「男主角是乔庭深。」
  纪初蔓闻言微微挑眉,修长的指尖轻轻转着咖啡杯,眸底闪过一丝兴味:「上次在金奖影帝颁奖典礼上说『绝不接情欲片』的那位乔庭深?」
  林歆然忍不住笑出声:「没错,结果导演还是说服了他,理由是——这不是情欲片,而是情感深刻的黑暗爱情。」
  纪初蔓嗤笑一声,手指翻动着剧本,视线掠过角色设定,随即低声道:「角色不错,比之前的更有操控性……有趣。」
  「你确定要接?」郑翊川淡淡问道,「这次的对手可不简单,乔庭深是出了名的不好合作。」
  「为什么不?」她将咖啡放下,站起身走向窗边,伸展了一下身体,语气慵懒而从容,「每一场戏,都是一场游戏。只要游戏够好玩,我从不拒绝。」
  
  电影《堕落之城》讲述了一场在黑暗城市中展开的危险交易,宋意晚(纪初蔓 饰)是一名暗藏秘密的情报交易者,游走在上流社会与黑市之间,总是优雅而从容。她以情报换取金钱,亦以身体换取生存,从不动情,也从未输过。然而,这次她的交易对象是厉西洲(乔庭深 饰)——这座城市地下势力的掌控者,手腕狠辣,冷漠无情,从未让任何人占过便宜。
  宋意晚本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的交易,然而当她真正踏入厉西洲的世界时,才发现这场博弈的筹码早已不止情报和利益。她试图挑衅他,引导他坠入她编织的诱惑中,却在无数次交手后意识到,这个男人的掌控力远远超过她的预期。他从未真的落入她的圈套,相反地,他从一开始就在等待她「入局」。
  
  夜色沉沉,整座城市的灯火在玻璃窗外铺陈开来,霓虹光影闪烁,映照在黑色大理石地面上,显得寂静而危险。
  宋意晚 穿着黑色紧身洋装,贴合着纤细的腰线,黑色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每一步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夜色如墨,万家灯火映照在高楼落地窗上,霓虹闪烁间,整座城市都像是这场交易的无声见证者。黑色大理石地板倒映着两道交缠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着压迫与蛊惑交织的气息。
  宋意晚将合约放在桌上,转身欲走,却在下一秒被人猛地扣住手腕。力道不容拒绝,她的背脊瞬间被压向冰冷的落地窗,薄薄的布料隔绝不了玻璃的透凉,寒意沿着脊椎蔓延,而视线所及之处,是悬空的万丈深渊,让她无处可逃。
  厉西洲的呼吸贴近,带着压低嗓音的戏谑:「这就是你的诚意?」
  掌心顺着她的腰线游移,指腹轻轻摩挲,彷佛带着恶意的折磨。她没有闪躲,反而微微抬起下颚,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唇角勾起,凑近他耳侧,气息挑衅地拂过:「如果这不够……厉先生要不要亲自示范?」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的指尖便无所顾忌地探入裙襬,如流火般掠过她细腻的肌肤,带着炙热的掌心温度,轻柔却不容抗拒地游走在她腿间。微微颤动的指腹仿若带着魔力,每一次触碰都点燃她体内蠢蠢欲动的悸动,让她忍不住颤抖轻喘。
  她的双手被手铐锁于椅背后,冰冷的金属紧贴着纤细的手腕,束缚住她所有的退路,迫使她完全臣服于这场危险的游戏。他膝盖轻轻一顶,迫使她敞开腿心,赤裸地迎向他的侵略,彷佛一朵深夜中的玫瑰,在夜色与情欲的交织下,悄然绽放。
  他的掌心攀上她的幽径,轻揉着那处颤抖的红蕊,指尖来回抚弄,时而轻挑,时而按压,引诱着她在悸动与渴望间挣扎。低沉的笑声从他喉间逸出,带着一丝戏谑,俯身含住她胸前的蓓蕾,舌尖细细描摹着敏感的柔蕊,湿热的吻与轻啃交错,使她蓦地绷紧腰身,难以抑制地喘息出声。
  「唔……嗯啊……」她无助地扭动着,却更深地陷入他的掌控之中。
  当她的喘息渐趋紊乱,他却忽然抽身,粗鲁地将她从椅中拉起,迫使她趴伏在椅背上,修长的双腿无处可逃地微微颤动。身后的他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气息,单手扣紧她纤细的腰肢,另一手顺势探入她温润的幽谷,指尖轻探间已然感受到氤氲而出的潺潺春水。
  「你这么湿……是在等我吗?」他的嗓音低哑,带着蛊惑的磁性。
  她红着脸咬住下唇,却在下一刻被他的欲望狠狠填满,滚烫的昂扬没入她紧窄的幽径,将她推向情欲的深渊。随着他不断加深的律动,她被迫迎合,细腻的软肉紧密地吸吮着他的滚烫,令他闷哼出声,拥有的渴望几乎将他吞噬。
  「啊……不要……太深……」她颤声呢喃,却无法阻止他更狂野的冲撞。
  他的挺进一次比一次深入,炙热的冲击带来令人颤栗的悸动,蜜液泛滥,交融声响旖旎动人。终于,在她颤抖攀上巅峰之际,他猛地深埋进她的柔腑,释放所有滚烫的炽热,将她彻底填满,令她无法自持地颤栗呻吟。
  他倚靠在她身后,喘息未歇,低头轻吻她微颤的背脊,声音沙哑而余韵悠长:「这场交易,果然值得」
  夜色沉沉,两人仍交缠在余韵之中,感受彼此的温度缓缓交融。
  
  灯光交错,镜头推近,剧情在情欲与张力的交织下燃烧成一场无法停歇的激情戏码。季初蔓维持着她独有的小技巧,在布料尚存的遮掩下,让乔庭深得以直接探入,直达那温润的幽谷。细腻的贴合,若隐若现的挑逗,让这场戏在不经意间突破了表演的边界,宛若真实情感的流动。
  原本应该垫上的肉色胸垫,她亦刻意未加,任由冷冽的空气与滚烫的触碰交错在肌肤之间,当乔庭深俯身含住她的蓓蕾,舌尖细细描摹,她难以抑制地颤抖,唇间逸出一声轻喘。这并非单纯的演技,而是身体最真实的反应。
  镜头微微摇晃,纪录着两人逐渐模糊的理智。她的膝盖不着痕迹地抵上他的欲望,隔着薄薄的戏服轻轻碾压,带来极致的刺激。乔庭深的呼吸逐渐紊乱,胸膛剧烈起伏,目光深沉得宛如漩涡,紧紧锁住怀中的人。他的动作愈发狂热,剧本里既定的桥段在现实的情欲推动下被升华,每一次探入都充满掠夺的张力,毫无保留地将她吞没。
  导演站在监视器后,几乎忘记了喊卡,惊愕于这场戏的真实与震撼。每一个镜头都是完美的,每一次交融都超越了剧本的预期,像是两颗灵魂在镜头前悍然相撞,擦出了难以预测的火光。
  当镜头定格在她微微颤抖的指尖,当空气中弥漫着尚未散去的喘息与余韵,没有人能够分辨,这究竟是表演,还是一场无法控制的沉溺。
  一镜到底,无需喊卡。
  
  空气中弥漫着雪茄与威士忌混杂的气息,长桌上散落着未完成的交易文件,枪械冷冽的金属光泽在昏黄灯光下闪烁,像是一场随时会爆发的风暴前兆。
  宋意晚转身欲走,步伐还未踏出,手腕却被一股强劲的力道猛然扯住。她失去平衡,下一秒,身体便被重重压制在会议桌上,堆迭的文件四散,玻璃杯翻倒,琥珀色的酒液沿着木质桌面流淌,触及枪械冰冷的枪管,彷佛即将引燃的导火索。
  厉西洲欺身向前,单手撑在桌面,将她牢牢困在掌控之中,嗓音低哑而压抑:「你以为你能赢?」
  宋意晚喘息着,双唇微微扬起,带着一抹不惧的笑意:「难道你不喜欢这种输赢未定的感觉?」
  话音刚落,她便感觉到手腕被按得更紧,像是惩罚她的嚣张。他的压迫并未停留于语言,而是透过更直接的方式来让她明白,她的谎言与挑衅终究需要付出代价。
  她的身体被牢牢困在桌面,冰冷的木质触感与他炽热的压迫形成强烈的对比。双手被反扣在头顶,腕间微微泛红,无法反抗,而他的身躯则贴合着她的曲线,将她死死困在这场无声的较量之中。
  她知道,她该服软,该示弱,该顺从地承认自己的错误,求得一丝喘息的空间。可她偏不。
  反而,她缓缓抬起双腿,柔软的膝窝勾上他的腰际,主动贴近他炽热的气息,肌肤相触间带着丝丝颤栗,企图以欲望扰乱他的理智,将这场对峙拉回她所擅长的游戏中。
  然而,她错估了他的怒意。
  厉西洲的眼神更深,瞳孔中燃烧着暗色的火光,显然没有打算给她半点操控局势的机会。他的掌心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缓慢滑上,指腹摩挲着细腻的肌肤,却突然猛力撕开裙襬,布料碎裂的声音响起,带着惩罚的意味,不给她任何喘息的余地。
  她轻颤了一下,却没有退缩,反而微微扬起下颚,眼神里透着不甘示弱的挑衅,似乎在无声地邀请他落入她的陷阱之中。
  然而,这一次,她的算计没有奏效。
  他扣住她的下颚,迫使她迎上他的视线,深邃的目光宛如猎人凝视着挣扎的猎物,掌控力十足。他缓缓解开自己的皮带,微凉的金属扣轻触她的大腿内侧,带来一丝颤栗。他的欲望直挺地抵着她的唇,带着炙热的侵略意味,她却勾唇一笑,毫不畏惧地伸出舌尖轻舔过顶端,感受那滚烫的脉动。
  她缓慢地含入,舌尖沿着敏感的沟槽来回勾勒,带着刻意的撩弄,唇瓣湿润柔软,细细吞吐间,感受到他因压抑而紧绷的身体。她的手沿着他的欲望滑动,指尖轻轻揉捏着根部,而另一手则探向自己的幽谷,指腹来回爱抚着颤抖的花蕊,甚至主动掰开自己,让情潮泛滥而出,化作一场赤裸的诱惑。
  「啧……」厉西洲低喘,喉间逸出压抑的闷哼,显然已被她逼得极限。
  然而,当她以为自己即将掌控全局,他却猛地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地埋入她的喉间,炙热的昂扬直抵深处,令她无法逃避,只能顺从地含住全部,唇舌间尽是他的气息。她轻颤着,努力吞咽,喉头微微收缩,带来更刺激的快感,逼得他低咒一声,险些失控地冲撞。
  「够了……」他声音沙哑,猛然抽离,将她翻转过身,压回桌面,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入,滚烫的昂扬贯穿她的蜜径,将她满溢的湿润尽数占有。
  「嗯啊……!」她蓦然仰起身,指尖死死抓住桌缘,无法承受地颤抖。
  他扣紧她的腰,狂乱地挺动,每一次冲撞都带着惩罚的力道,深深嵌入她最敏感的深处。她几乎承受不住,细腻的嫩肉紧紧吸附着他,汹涌的情潮让她彻底崩溃,在剧烈的颤栗中达到巅峰。
  就在她颤抖着攀上极致之际,他的喘息急促,终于低吼一声,埋入她的最深处,滚烫的情潮汹涌而出,彻底填满她的幽谷。
  她气息紊乱,瘫软在桌面,身体仍因余韵微微颤动。他从身后环住她,低头在她肩上留下炙热的吻,
  乔庭深向来不是会吃亏的人。
  上一场戏里,季初蔓的小动作让他吃尽”甜头”,却也让他不得不提高警觉——她从来不是单纯地沉浸于情欲,她是在戏里戏外都想操控局势的女人。他不可能再让她占便宜,这次,他做足了准备。
  剧本的这场戏原本安排的是借位拍摄,让她吞吐的,只是应该半露在裤外的假阳具,这样一来,画面远看逼真,却不会真的越界。然而,他还是低估了她的胆量。
  当她跪伏在他身前,柔软的唇瓣沿着假阳具的弧度轻轻啜舔,眼神勾人地望着他时,他的心跳已然微乱。而就在他因这画面稍稍分神的一瞬,她的手悄然探入,他还未来得及反应,那纤细却掌控力极强的手指,已牢牢握住了他的真实存在。
  「……!」乔庭深瞳孔微缩,浑身紧绷,猛然低头,却见她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狡黠,嘴角微微上扬,带着极致诱惑的挑衅。
  她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滚烫的昂扬,感受那逐渐胀大的脉动,然后缓慢地低下头,舌尖温柔地沿着炙热的前端来回勾勒,细细舔舐那敏感的沟槽。那一瞬,他的呼吸骤然一滞,腰间的力道几乎无法控制。
  「……季初蔓。」他的声音低哑,带着压抑到极致的暗沉警告。
  然而,她彷佛没听见,甚至变本加厉。唇瓣柔软地包覆住炙热的顶端,轻轻含吮,舌尖灵活地绕着打转,每一下都像是恶意的折磨,让他无处可逃。他的手指收紧,原本扶着她后脑的力道,变成了无法自控地攫紧她的发丝,像是在惩罚她的放肆,又像是在寻求更多的深陷。
  「这是……你自找的。」
  他低咒一声,原本的假阳具已全然被抛在一旁。他不再压抑,顺势将她拽起,压回场景内的道具桌上,手掌大力抚上她的腰际,动作凌厉而果断。
  「刚刚不是很敢玩?」他贴近她的耳畔,声音带着隐忍的喘息与戏谑,「现在换我了。」
  她的裙襬被轻易掀起,薄薄的布料根本无法成为阻碍,当滚烫的昂扬狠狠抵在她柔软的幽谷时,她身体颤了一下,却仍维持着嘴角的笑意,像是胜券在握。
  「乔庭深,导演还没喊卡,可要好好的继续阿~……」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魅惑,却在下一秒被他无情地贯穿,一切言语都被吞没在喘息与悸动之中。
  这场戏,没有假借,没有遮掩,只有最真实的交融与角力。
  而镜头之外,导演看着这一切,惊得忘了喊卡。
  
  夜色沉沉,雨水毫不留情地拍打着车窗,模糊了外界的一切,也隔绝了所有理智的退路。车内空间狭小,空气闷热,唯有交错的气息与混乱的喘息在黑暗中蔓延。
  这场交易本该就此结束,宋意晚试图抽身,却发现自己早已无法分清究竟是操控者,还是被吞噬的猎物。
  当她坐进车内,手指刚触碰方向盘,车门便在暴雨中被猛然拉开——冷风与雨滴瞬间灌入,伴随着闯入者逼人的压迫感。厉西洲毫不犹豫地挤进狭窄的后座,沉重的气息压迫着她,他的身影几乎将她整个笼罩,雨水顺着凌乱的发丝滑落,沿着下颚滴落在她裸露的锁骨上,冰凉的触感激得她微微颤抖。
  他的双手狠狠扣住她的下颚,迫使她直视他的眼睛,嗓音低哑得可怕,压抑着愤怒与占有:「你以为这场交易还能结束?」
  宋意晚还未开口,后背便被强硬地推向车门,冷硬的车身与他的炙热形成强烈的对比,她的双腿被迫屈起,膝盖抵着他的腰侧,整个人无法动弹,完全困在他的掌控之中。
  她喘息着,却依旧带着一丝最后的挑衅,唇角微微上扬,指尖不经意地划过他的衬衫领口,轻声道:「厉先生这么着急,是怕我真的跑了?」
  这句话像是最后一根导火索,瞬间将他压抑的怒火点燃。
  厉西洲的手掌猛然扣住宋意晚的后脑,毫不犹豫地低头吻住她。这个吻不同于以往的情欲,而是带着惩罚的力度,强势地压制着她的所有退路,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意味,将她彻底锁进他的领域之中。
  他炙热的唇瓣紧贴着她的柔嫩,舌尖毫不留情地撬开她的齿关,深深地掠夺着她的气息,肆意地搅动着她口中的柔软,几乎要将她整个吞没。浓烈的压迫感让她心跳失速,身体微微颤抖,却在窒息的瞬间,索性不再挣扎,反而主动回应。
  她的双臂环上他的颈项,指甲狠狠嵌入他结实的肌肤,像是要将他牢牢抓住,也像是在逼迫他更加疯狂地对待她。她的柔顺与迎合,反倒激起了他更深的占有欲。他的吻从最初的惩罚,转为肆意的索求,牙齿轻轻碾磨着她的唇瓣,直至那处肿胀发红,他才满意地松开。
  然而,这场侵略并未结束。
  他的手掌沿着她的腰线缓缓下滑,指尖所经之处皆燃起战栗般的悸动。他撩开湿透的裙襬,修长的指节探入她最敏感的幽径,轻轻揉弄那处早已濡湿的嫩蕊,感受她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抽颤,喘息声细碎而迷离,带着说不出的诱惑。
  「嗯……啊……」她的腰肢无法克制地拱起,主动迎向他的指尖,渴求着更多。
  他轻笑,低哑的声音透着压抑的情欲:「这么急?」
  话音刚落,他俯身埋首,湿热的舌尖取代了指尖,轻柔地舔拭着她微颤的花蕾,灵活地挑逗、吸吮,像是在品尝她的甜美,也像是在慢条斯理地折磨她。她的腿颤抖地夹紧,指尖死死抓住他的发丝,潺潺的蜜液更是泛滥成灾,为即将到来的侵略做好准备。
  「啊……不行……!」她喘息颤抖着,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意识恍惚间,情潮汹涌地袭来,一波快感猛地将她推向巅峰,她无法自抑地颤动,泄了。
  然而,他并未停止,甚至更加变本加厉。
  他的舌尖探入她柔嫩的花径,深入其中,来回搅动,带来更深入的侵袭。她浑身绷紧,被快感席卷而无法思考,在短短的时间内,又一次达到了颤栗的极致,身体抽动着,承受不住地泄了一次又一次。
  「求……求你……」宋意晚几乎哭泣地哀求,身体因过度的快感而颤抖不止,软软地瘫倒,完全臣服在他的掌控之下。
  她的模样令厉西洲的眼神更暗,欲望几乎无法再忍耐。他俯身擒住她的下颚,低声道:「既然你都求我了...…。」
  他挺身而入,滚烫的昂扬贯穿她湿润的幽谷,毫无保留地深入,一次次冲撞着她体内最敏感的深处。她承受不住地仰起头,喉间逸出甜美的呻吟,身体完全迎合着他的动作,被深深地填满,每一下都带来销魂的颤栗。
  他狠狠地进出,动作由缓至猛,最后几乎是毫不留情的撞击,直到她被操弄得连呻吟都破碎得不成语句,只能瘫软地任他摆布。
  就在她即将再次攀上顶端时,他忽然抽离,将滚烫的分身抵上她的唇间,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含住。」
  她睁开迷离的双眼,微微喘息着,红润的唇瓣微启,含住了他的灼热。她的舌尖细细描摹着炙热的脉动,含吮间,带着媚人的舔弄,将他推向极限。他的呼吸愈发急促,腰间的力道不自觉地深入,一次次抵达她的喉间,带着极致的侵略与占有。
  「唔……」她被迫含住他的所有,喉间溢出细碎的喘息,眼角微微泛红,却仍未有丝毫抗拒,反倒是更努力地舔弄、吮吸,将他逼至失控的边缘。
  终于,他低吼一声,紧绷的身体猛然一震,滚烫的情潮汹涌释放,尽数射入她的喉间。她微颤着,喉间微微滑动,将他全部吞下,直到最后一滴都不剩。
  她缓缓退开,唇瓣仍带着残余的白浊,她伸出舌尖细细舔拭,媚眼如丝,意犹未尽地看着他,像是在挑衅,又像是在勾引。
  「怎么?」她轻笑,声音酥软如丝:「这次满意了吗?」
  厉西洲眸色幽深,低低地笑了,将她重新搂进怀里,嗓音沙哑:「不够,还没结束。」
  夜色静谧,余韵未散,情潮仍在燃烧,而这场占有,远远还没有落幕。
  
  车内的空间狭小,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压迫感。
  这场戏因为场地受限,架好固定角度的摄影机后,除了导演外,几乎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撤离了——这样的安排不仅是为了场景需求,或许也是因为导演察觉了他们上一场的「假戏真作」,才刻意减少现场的旁观者,避免再发生难以控制的情况。
  然而,纪初蔓却出奇地冷静。
  两场激情戏之间,她没有任何纠缠、没有刻意的挑衅,甚至连眼神中的火花都收敛得干干净净。在片场遇见时,她与乔庭深也只是礼貌寒暄,维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彷佛上一次的交缠只是一场误入戏中的意外,而非真实情感的流露。
  这让乔庭深心里升起一丝不确定——那晚的炙热,真的是因为「入戏太深」?还是她只是单纯享受那场情欲,而不愿承担任何额外的情感?
  她是真的抽离了,还是一直都没有沉沦?
  这样的念头令他微微失衡,也让他开始重新审视眼前的女人——她在拍摄情爱场面时毫无保留,沉溺其中,似乎完全忘却现实;但在戏外,却能瞬间抽身,将自己包裹在专业的铠甲下。
  她的享受,究竟是因为他,还是因为那场「戏」?
  这样的心理较量,在第三场激情戏开拍时,彻底颠覆了他对「假戏真作」的界线。
  这一次,他不打算掩饰,也不打算压抑。
  导演一声令下,车内的空气骤然紧绷。
  乔庭深的目光深沉地锁住纪初蔓,她同样回视他,眼中却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像是清楚知道镜头在哪里,知道该如何让画面最自然、最富感染力。
  但她算错了一件事——乔庭深这次不是「演戏」,而是来真的。
  剧情安排他应当先擒住她的下颚,粗暴地吻上她,展现角色的强势与霸道。他照做了,却远比导演预期的更加激烈,手指扣紧她的下颚,炙热的唇舌肆无忌惮地掠夺着她的气息,强势地侵入她的口中,逼迫她迎战。
  纪初蔓身体一僵,微微瞪大双眼,这才意识到——这不是单纯的拍戏。
  他的舌尖攻城掠地,像是在惩罚她的抽离,又像是在试探她是否仍旧沉沦。他的手从她的后颈一路滑落,沿着她的背脊缓缓向下,直到掌心贴上她的大腿内侧,强迫她张开双腿,迎接他的占有。
  她浑身颤了一下,却仍维持着镜头前该有的情绪。
  然而,当他的手指直接探入她的幽谷时,她终于忍不住颤抖地喘息,眸光微乱。
  乔庭深彷佛捕捉到了这一丝破绽,唇角微微勾起,嗓音低哑地在她耳畔落下:「想要假戏真作是吧!!那就来~」
  他没有给她回答的机会,剧本原本的假借遮掩全数抛开,真实的交融发生在镜头内外——而纪初蔓,则是唯一知道该如何让这一切变得「自然」的人。
  这场戏,不再有虚假。
  所有的一切,都是来真的。
  电影《堕落之城》正式杀青的那天,天气比预想中的要冷,空气中弥漫着冬季的干燥气息,片场的灯光熄灭,收音设备陆续被拆除,象征着这场疯狂的拍摄终于告一段落。
  纪初蔓站在片场的角落,静静地看着工作人员来回穿梭,为电影的最后收尾做准备。她手里捏着保温杯,热气顺着杯口升腾,与这个寒冷的早晨形成对比。
  「纪姐,剧组的庆功宴你要去吗?」助理林歆然走到她身旁,小心翼翼地问。
  纪初蔓低头啜了一口茶,嗓音懒懒的:「不去。」
  林歆然有些犹豫:「但这次的陈导一直在强调这部电影会是你的新高峰,剧组应该会希望你能参与……」
  「宣传期再露面就好,现在没必要。」她语气淡淡,眼底没有太多情绪波动。
  「果然还是纪姐的作风,」林歆然忍不住笑了笑,「戏拍完就立刻切割,这种投入却不带入私人感情的能力,恐怕整个圈子里没几个人能做到。」
  纪初蔓轻轻弹了弹杯身,眼神漫不经心:「因为这本来就只是工作。」
  话音刚落,郑翊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他一贯的冷静与务实:「既然是工作,那我们该来谈谈接下来的安排了。」
  
  郑翊川向来不拖泥带水,他直接将手里的平板递给她,萤幕上显示着几封来自各大制作公司的邀约,有些是商业大片,有些则是国际影展导演的艺术片提案。
  「这是最近收到的剧本邀约,还有三个品牌找你谈代言,两个时尚杂志邀请你拍封面。」他一边说,一边翻动页面,「还有一档国际影展的邀请函,希望你能去颁奖。」
  纪初蔓扫了一眼,没有立刻回应,而是随手点开其中一个剧本,看了几行后便合上,语气平静:「暂时不接戏。」
  林歆然一愣:「不接?可是这几部电影的导演都很有份量,特别是这部——」
  「这部戏太快进入下一个角色,会影响状态。」纪初蔓淡淡道,「《堕落之城》的角色还没完全沉淀,短期内不适合立刻进组。」
  郑翊川点点头,显然对这个决定早有预料:「那就先专注品牌合作和影展,顺便让《堕落之城》的热度发酵。」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像是早已做好决定。
  
  林歆然原本想再说点什么,但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试探性地问:「纪姐,那……乔庭深那边呢?你打算怎么处理?」
  纪初蔓闻言,微微挑眉:「处理?」
  「这次的戏拍得那么疯,现场的人都说他在最后几场戏里的情绪投入得太过头,像是根本没有在演。」林歆然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表情,「网上已经开始有人炒CP了,还说你们戏外也……」
  「炒CP?」她嗤笑了一声,语气听不出情绪,「这不是很正常的事?」由于季初蔓以情欲戏闻名,因此几乎场场戏剧,无论在拍摄期间或杀青后,甚至电影上档时,总是容易被抄作绯闻,有时是电影公司刻意为之,有实则纯属意外,但一切也都在季初蔓的意料之中,郑翊川接过话:「如果你不想让这个话题继续发酵,我可以让公关团队直接发声明,强调你们只是合作关系。」
  「不用。」她轻轻摇头,修长的手指捏住保温杯,指腹顺着杯壁来回滑动,像是在思考什么,「过几天就会有新话题盖过这些,没必要特别做澄清。」
  郑翊川看了她一眼,微微颔首:「既然你不在意,那就让这个热度自己降温。」
  电影杀青后,纪初蔓的行程迅速转向时尚与品牌合作。这次,她与全球知名的奢华品牌合作,成为该品牌亚洲区代言人,而品牌方更是大手笔邀请她与乔庭深共同走红毯,作为品牌的年度形象大使。
  这场红毯秀汇聚了国际级的影星、名模与时尚设计师,全球直播,镁光灯闪烁不断。
  
  当夜幕降临,红毯两侧早已挤满了媒体与粉丝,摄影机闪烁着,等待着今晚最耀眼的明星登场。
  纪初蔓身穿一袭高级订制黑色长裙,裙摆拖曳,设计极简却充满力量感,贴合腰线的剪裁让她看起来既冷艳又高贵,宛如暗夜女王般降临红毯。
  而站在她身旁的乔庭深,一身黑色定制西装,衬衫的第一颗扣子微微敞开,少了一丝正式感,却多了几分致命的性感与慵懒。
  当两人并肩走上红毯时,现场的镁光灯瞬间炸裂,粉丝尖叫声此起彼落,媒体也疯狂按下快门,记录这一对曾经在《堕落之城》中展现疯狂情欲戏码的银幕搭档。
  「纪初蔓!乔庭深!这边!」
  「你们真的没有可能在一起吗?」
  「电影那么疯,现实里应该也……」
  面对记者的提问,纪初蔓维持一贯的冷静,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回应,而乔庭深则是微微侧头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
  他们的步伐优雅从容,像是一场精心设计过的画面,既有合作搭档的默契,但又保持着足够的距离,让人难以真正将两人联系在一起。
  
  在红毯上的短短几分钟里,纪初蔓与乔庭深的互动极为克制。
  他偶尔会低声与她说话,但语气与眼神都不带过多的情绪,只像是礼貌性的交流;她则偶尔侧头微笑,却始终没有过多的亲密动作,甚至在接受媒体拍摄时,刻意与他保持适当的肢体距离,不像是热恋中的情侣,更像是单纯的品牌合作伙伴。
  这样的表现,让原本还在疯狂磕CP的粉丝开始动摇
  「他们的互动好淡啊……不像是真的有戏。」
  「比起情侣,更像是朋友吧?毕竟红毯这种场合本来就要搭档走。」
  「电影是电影,现实真的没有火花啊。」
  原本《堕落之城》带来的流言蜚语,经过这次红毯后,热度开始逐渐冷却,媒体的焦点开始转向品牌合作本身,而不再关注两人的私人关系。
  红毯结束后,纪初蔓直接进入品牌官方举办的晚宴,而乔庭深则在完成必要的公关拍摄后,便提前离场。
  「纪姐,乔影帝好像走了。」林歆然悄悄靠近,低声说道。
  「嗯。」纪初蔓微微颔首,没有多余反应。
  「你们刚刚走红毯的氛围太淡了,CP粉可能会很失望吧?」林歆然忍不住笑了笑,「网上应该会开始降温了。」
  纪初蔓低笑了一声,轻轻抿了口红酒,语气平静:「这不是很好吗?」
  她从未想过要将戏里的情绪带入现实,也从不愿意在戏外延续任何关系。
  而乔庭深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所以他没有强求,甚至连多余的挽留都没有。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2/17 14:42:53

4
  红毯过后,纪初蔓的行程短暂回归平静。当媒体和粉丝的视线逐渐从她与乔庭深的身上转移,新的邀约也接踵而来。
  这一次,她收到了一个完全不同于以往风格的剧本——一部以女性情欲为核心的电影。
  
  纪初蔓坐在经纪公司总部的会议室里,面前摆着一迭厚重的剧本,封面上印着电影名称:《她与夜》。
  这是一部极具艺术风格的电影,导演是以拍摄大胆题材闻名的法国电影人皮耶•勒克莱尔,曾在欧洲三大影展上获得最佳导演奖,这次的新作将以「女性欲望与解放」为主题,讲述两位女性在禁忌关系中的沉沦与挣扎。
  「这部电影的尺度不小,」郑翊川翻开资料夹,语气依旧冷静,「情欲场面几乎贯穿整部电影,导演强调这不是‘拍摄女性情爱’,而是以最原始的方式去呈现‘欲望与迷失’。」
  「有裸露戏吗?」纪初蔓淡淡地问,语气不带任何回避。
  「不只是裸露,还有很多细腻的亲密互动,」郑翊川顿了一下,才补充道,「女主之间的关系比一般电影更激烈、更极端,不只是爱,还有拉扯、试探,甚至是占有。」
  纪初蔓翻开剧本,视线扫过大纲,微微扬眉:「拍摄地点在南法?」
  「对,剧组预计会封闭式拍摄三个月,全片都在海边的别墅完成。」
  她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最后阖上剧本,语气平静:「接。」
  郑翊川早已猜到她的选择,点了点头:「你的对手戏女主角,是蓝宁。」
  
  蓝宁——新生代女演员,外型冷艳,气质神秘,作品不多,但在国际影坛上已获得不小的关注。她的眼神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距离感,彷佛任何人都无法真正接近她,这种疏离却又致命的吸引力,使她成为这部电影的最佳人选。
  纪初蔓与蓝宁第一次见面,是在导演安排的试读会上。
  当她推开门时,蓝宁已经坐在房间的一角,穿着一身米色高领毛衣,双腿交迭,手里拿着剧本,神情专注。
  听见声音,她抬起头,深邃的眼眸直视着她,语气淡然:「纪姐。」
  纪初蔓微微一笑,走向她,在她对面坐下,直接翻开剧本:「直接试戏吧?」
  蓝宁看了她一眼,没有迟疑,合上剧本,轻声道:「好。」
  两人第一次对戏,是一场极度压抑的亲密戏。
  场景设定在一间昏暗的卧室里,纪初蔓饰演的「乔安」刚刚从海边回来,身上的衬衫还沾着未干的水渍,而蓝宁饰演的「叶白」则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你去哪了?」叶白的声音低沉,带着某种压抑的情绪。
  乔安没有回应,只是缓步走近,然后忽然伸手,按住叶白的肩膀,逼迫她抬头看向自己。
  「你在躲我?」乔安的嗓音贴近,气息灼热,指尖沿着叶白的锁骨滑下,像是在试探她的极限。
  叶白没有后退,甚至微微抬起下颚,目光幽深:「你想做什么?」
  她们对视,空气瞬间凝固。
  这场戏的设计,是一场压抑的拉扯,两个女人之间没有甜美的爱情,只有欲望的试探,与禁忌的侵入。
  当两人对完这场戏,导演沉默了几秒,最后缓缓开口:「很好,你们的化学反应比我想象中还要强烈。」
  纪初蔓看向蓝宁,后者的眼神依旧淡然,却带着某种难以揣测的情绪。
  她微微勾起红唇:「期待你的表现。」
  蓝宁没有回应,只是轻轻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味。
  
  电影进入正式拍摄,剧组前往法国南部的海边别墅,全封闭式拍摄三个月。
  在这座别墅里,没有外界的打扰,只有海浪声、浓烈的酒气,以及每日愈发紧绷的情绪。
  纪初蔓与蓝宁的对手戏,从第一天开始就充满了压迫感。
  她们没有纯粹的亲密戏,而是一场场情感压抑到极限后的爆发。
  
  海浪翻涌,拍打着玻璃窗,客厅内的灯光昏暗,映照出两人僵持不下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着刚刚激烈争执后的余韵,呼吸声急促而沉重,压抑与情欲交错,将这个狭小的空间填满。
  叶白的掌心狠狠按住乔安的肩,将她困在沙发上。
  力道不算粗暴,却带着一种隐忍至极的压迫感,像是在控制着某种即将爆发的欲望。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眼底燃烧着阴郁的火焰,像是困兽,拼命压抑着自己不至于踏出禁忌的界线。
  乔安则微微仰头,黑发散落在柔软的沙发上,唇角还带着刚刚争吵后的笑意,带着恶意的撩拨与挑衅。
  她伸出手,指尖沿着叶白的衣领缓慢滑下,划过锁骨,再沿着对方紧绷的手臂蜿蜒而下,微微施力,试图推开她的禁锢。
  然而
  叶白颤抖着吸了一口气,原本打算撤开的手,反而猛然收紧,将乔安更深地压入沙发之中。
  这场游戏,她忍了太久。
  乔安没想到这个反应,微微怔了一下,却没有抗拒,反而挑衅地抬起下颚,唇边仍带着笑意,像是在等待对方的沦陷。
  叶白的指尖微颤,然后,猛地扣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正视自己。
  这不是温柔的亲密,而是一场关于 占有与臣服 的争夺。
  她的眼神幽暗,沉沉地盯着乔安,彷佛在质问她:「你真的以为这场游戏能操控到最后吗?」
  乔安的喘息轻颤,叶白的拇指摩挲过她的下唇,感受到那细微的颤抖。
  她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乔安。
  这个吻不像是爱抚,而是撕裂般的侵略。叶白的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关,深深地掠夺她的气息,毫不留情地索求着,带着惩罚,也带着压抑已久的疯狂。
  乔安闷哼一声,原本还想维持主导权的她,在这样的攻势下,被迫微微后仰,脖颈露出优雅的弧度,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她并没有推开叶白,反而更深地缠上对方的脖颈,指甲嵌入对方的肩膀,像是逼迫叶白更加失控。
  但她算错了一步
  她以为叶白会退缩,会像过去无数次一样在关键时刻抽离,可这一次,叶白没有给她任何逃离的空间。
  叶白松开她的唇,却没有停下,反而顺势将她的身体翻转,直接按伏在沙发扶手上,双腿牢牢扣住她的腰际。
  乔安瞪大双眼,喘息间刚想开口,却被叶白低哑的喘息与细碎的咬吻封住了所有语言。
  她,完全失控了。
  手掌沿着乔安的腰线一路滑下,带着炽热的掌温,抚过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修长的指节顺着布料轻轻碾压那处敏感的花蕊。
  乔安猛地颤抖了一下,唇间溢出一声细碎的喘息:「嗯……!」
  这声音像是点燃了叶白最后的理智,她的手指隔着布料加重了力度,指腹来回揉弄着那处已经濡湿的秘境,感受到蜜液渗透出来,沾湿了她的指尖。
  「……哈啊……」乔安终于忍不住颤抖,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试图逃避这种强烈的刺激,却被叶白牢牢扣住腰际,不让她后退分毫。
  她的舌尖轻舔过乔安的耳后,湿热的气息灌入敏感的耳廓,带来一阵酥麻的颤栗。
  指尖的力度一再加深,像是刻意惩罚着乔安的所有挑衅与操控,让她无法再维持冷静,让她只能喘息、颤抖,沉沦在她的掌控之下。
  「嗯啊……!」
  高潮来得毫无预警,乔安的腰肢剧烈颤抖,蜜液汹涌而出,沾湿了叶白的指腹,她浑身瘫软在沙发扶手上,喘息紊乱,睫毛颤动间,眼角微微泛红。
  她从来没有想过,这场游戏的结局,会是自己被反噬得如此彻底。
  叶白喘着气,指尖仍停留在她颤抖不已的幽谷处,感受着她蜜穴深处仍不断悸动的收缩,像是在为方才的放纵发颤。
  她伸出手,将指尖沾满的蜜液放入口中,缓慢地舔舐,眼神满是余韵未散的疯狂与占有欲。
  
  海浪声轻轻拍打着沙岸,夜色透过落地窗洒落,柔和的灯光映照在床铺上,将两具交缠的身影拉长,显得更加暧昧不清。
  纪初蔓躺在柔软的床铺上,身体微微颤抖,黑发凌乱地散落在枕间,雪白的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红。
  她向来习惯主导,无论是在戏里还是戏外,都总是那个掌控全场的人。可这一次,她却没有任何反抗,也没有任何试探——她不懂该如何主导,甚至连自己该做什么都无从适应。
  她从未有过与女性的亲密经验。
  那是一片她未曾涉足的领域,陌生而新奇,甚至带着一丝微妙的刺激感。但她没有抗拒,反而选择 全然放松,让蓝宁引导她,带领她进入这场禁忌的爱恋。
  蓝宁的指尖缓慢而细腻地滑过她的锁骨,带着耐心,也带着强势的引导,像是温柔的驯服。
  纪初蔓没有推开她,没有像以往那样试图操控,而是顺从地迎合,让叶白的掌心滑过她的腰际,停留在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按压,感受着她因情欲而逐渐升温的肌肤。
  「嗯……」她的喘息细碎,带着初次体验的不安与未知,却又充满期待。
  蓝宁的眼神微微一暗,带着几分兴味地凝视着她,像是在欣赏她逐渐沉沦的模样,也像是在确认——这一刻的纪初蔓,已经完全卸下了所有的预防措施,选择将自己交付给她。
  蓝宁伸出手,轻柔地覆住纪初蔓的膝窝,微微施力,让她主动敞开双腿,迎接她的探索。
  纪初蔓的身体不自觉地顺从着她的动作,没有抗拒,甚至开始渴望更多。
  蓝宁低下头,唇舌缓缓滑过她的锁骨,带着轻柔的舔吻,细细啃咬,直到她忍不住颤抖,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微微仰起头,露出一抹难耐的呻吟:「啊……」
  她并不害怕,甚至开始真正 享受 这场性爱。
  蓝宁的唇沿着她的曲线一路向下,掌心的指尖在她腿间细腻地揉弄,耐心地开发着她的敏感点,让她逐渐适应这样的亲密,让她知道——即使没有男性的侵入,她仍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纪初蔓完全沉沦在蓝宁的掌控之中,身体变得越来越柔软,双腿不自觉地环上对方的腰,像是在本能地索求更多。
  而蓝宁,在这一刻看着她的模样,嘴角微微一扬,眼底浮现出某种深邃的占有欲。
  她知道,这一场情爱,她已经将纪初蔓彻底带入了自己的世界里。
  
  ###这场拍摄结束后,纪初蔓本以为自己会感到些许别扭,却发现叶白的表现能力 完全不输自己这个影后,甚至让她讶异于对方的引导力。
  在拍摄过程中,蓝宁 不仅精准掌握节奏,也确保纪初蔓在这场情爱中能够完全融入,不会感到尴尬或突兀,甚至让她深刻地感受到同性之间的亲密与异性间完全不同的美妙体验。
  这让纪初蔓对蓝宁产生了真正的欣赏与认同,甚至开始与她建立起超越拍摄之外的纯友谊。
  在片场,她们不再只是简单的合作关系,而是更懂彼此的演员搭档。纪初蔓开始更尊重蓝宁的表演能力,而蓝宁则欣赏纪初蔓在戏里戏外的专业与全情投入。
  这份 互相理解与欣赏,让她们在之后的拍摄中,产生了更多的默契,也让她们的每一场对手戏,都更加震撼人心。
  
  窗外的雨声密集地敲打着玻璃,冷冽的空气与浴室内升腾的热气交融,水雾氤氲,将空间笼罩在一片暧昧而迷离的朦胧中。
  叶白背靠着湿润的瓷砖,水流顺着她的锁骨与肩膀滑落,发丝湿透地贴合着侧脸,额间还有些许细碎的水珠滑落至颤动的睫毛上。
  她的呼吸有些凌乱,目光沉沉地凝视着眼前的乔安,乔安则站在她面前,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像是掌控这场游戏的操控者。
  水流顺着乔安光洁的肌肤蜿蜒而下,紧贴着她湿润的曲线,露出细腻的光泽。她没有主动靠近,反而 故意后退了一步,将距离拉开,让叶白无法真正触及她,像是在惩罚她的犹豫。
  叶白的喉结轻微地滚动了一下,指尖微颤地伸出,顺着乔安的背脊缓慢滑下,带着克制与试探,指腹贴合着湿润的肌肤,沿着脊椎一寸寸向下,最终停留在她纤细的腰际,稍微收紧,像是想将她拉回自己的怀里。
  可乔安却偏偏不让她得逞。
  她后退了一步,背脊贴上了冰凉的玻璃门,抬起下颚,眼神带着诱惑,也带着惩罚的意味。
  「……」叶白的喘息加重了一些,没有说话,却已经无法再压抑自己。
  她猛然向前,用手掌抵在乔安的侧颊旁,将她困在冰冷的玻璃与自己之间,水滴从她的手臂滑落,顺着乔安的颈侧蜿蜒而下,落入她的锁骨之间。
  乔安终于意识到,她的游戏彻底点燃了叶白的渴望,而现在,她再也无法逃脱了。
  叶白低下头,湿润的唇瓣沿着她的耳后轻轻啃咬,带着压抑许久的灼热,舌尖来回描绘着敏感的肌理,啃咬间带着些许惩罚的力度。
  「嗯……」乔安闷哼了一声,腰肢微微一颤,终于失去刚刚的从容,指尖不受控制地攀附上叶白的手臂。
  叶白的手掌缓慢地滑过她的腰线,顺着水流来回抚弄着她的大腿内侧,修长的指节轻轻按压,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给她最后的机会,看她是否会后悔。
  乔安却只是娇媚地喘息了一声,眉眼间满是迷离的笑意,没有退缩,反而顺势勾住她的后颈,主动送上唇瓣,轻轻咬了咬叶白的下唇,像是在催促她的进攻。
  这一刻,叶白彻底失控了。
  她狠狠地吻住乔安,手掌顺势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按得更深,舌尖强势地撬开齿关,深深地掠夺她的气息,毫不留情地索求着,带着压抑已久的渴望与疯狂。
  乔安闷哼了一声,原本想要主导这场游戏的她,此刻却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双腿微微发软,指尖死死地攀附着叶白的背脊,指甲甚至在她肌肤上留下几道浅浅的痕迹。
  叶白察觉到了她的颤抖,唇角微微勾起,带着些许危险的笑意,掌心顺着她的腰际一路滑下,手指轻轻探入她的幽谷,感受到她的濡湿。
  「嗯……!」乔安蓦地仰起头,喘息变得紊乱,腰肢微微发颤,身体不受控制地紧缩,试图适应叶白指间的爱抚。
  叶白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指腹来回揉弄着那颤抖的花蕊,动作耐心而又精准,细腻地挑逗着,让她在自己的引导下,一点一点地沦陷。
  乔安的双腿颤抖,最终无力地环上叶白的腰,整个人瘫软在她怀里,只能仰头喘息,双颊被蒸腾的热气染得绯红,身体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栗。
  「哈啊……啊……」她几乎忍受不住,水声混杂着喘息,模糊了所有的边界,她的指尖死死地扣住叶白的手臂,像是在求饶,却又像是在索求更多。
  叶白的眼神幽深,没有停下,指腹轻轻地绕着那颗已经湿润不堪的红蕊来回揉弄,指尖缓慢地进入她的幽径,感受那紧缩的嫩肉因快感而战栗。
  乔安终于承受不住地颤抖,身体猛然绷紧,高潮来得毫无预警,她的呼吸瞬间停滞,指尖深深地嵌入叶白的肩膀,随着汹涌而出的蜜液,喉间逸出颤抖的娇吟:「啊啊……!」
  叶白没有停下,直到感受到她穴内细微的抽搐与悸动,才缓缓地将她拥入怀里,低头吻住她的额际,像是在给她一丝安抚。
  乔安气息微乱,仍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整个人软软地靠在叶白的怀里,睫毛微微颤抖,似乎仍未从刚刚的侵略中完全回神。
  她原本以为自己能操控这场游戏,却没想到,最后被吞噬的人会是自己。
  
  ###雨夜的浴室里,水声不断冲刷着地面,蒸腾的雾气模糊了玻璃镜面,将整个空间笼罩在一片暧昧的朦胧之中。
  纪初蔓的后背紧贴着湿冷的玻璃门,水珠顺着她的肩膀一路滑落,沿着锁骨,滑至微微起伏的胸口。她喘息着,感觉自己的身体正被完全掌控,而这种「掌控」,和过去任何一次都不一样——没有传统的插入,没有男性的压制,却带着 一种让她无法抗拒的酥麻感,像是被轻柔地俘获,却又逃无可逃。
  蓝宁的动作极为细腻,指尖缓慢地滑过她的腰际,没有急着推进,而是耐心地抚摸着她的每一寸敏感带,像是试探,也像是某种精准的诱捕。
  她轻轻地舔舐过纪初蔓的耳后,温热的气息灌入她的耳廓,接着是细致的啃咬,当舌尖描摹着耳骨时,纪初蔓几乎忍不住地颤抖了一下,喉间逸出一声细微的喘息:「嗯……」
  她从未觉得耳后竟然可以这么敏感。
  水流顺着她微微颤抖的腿内侧滑落,带来一阵轻颤,而蓝宁的手掌刚好贴上她的大腿,掌心的温度与水流的冰凉形成强烈对比,让她的理智一寸寸崩塌。
  她原本以为这场性爱不过是场戏,只是情欲的演出,但这一刻,她意识到——自己早已分不清何为演技,何为真实的渴望。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性爱体验。
  这不像与男性的交合,没有侵略性的进入,却比任何一次都更让她难以抗拒——蓝宁的指尖没有急着深入,而是带着耐心地揉弄着她的花蕊,掌控着节奏,像是在一点一点地逼迫她臣服。
  纪初蔓几乎喘不过气,她原本是擅长操控节奏的人,但这一次,她完全无法主导,她只能随着蓝宁的引导,一步步沉沦。
  当舌尖轻柔地吻上她的锁骨时,她的身体蓦地绷紧,像是被点燃,又像是被驯服。
  「哈啊……」她无法压抑地颤抖,指尖抓紧蓝宁的手臂,腰肢微微拱起,主动迎向她的爱抚,这是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顺从。
  蓝宁的唇瓣顺着她的曲线一路下滑,水珠沿着她的唇舌滑落,每一下舔舐都带着极致的耐心,丝毫不急于达到终点,而是让她完全浸淫在这场无法抽离的快感中。
  「嗯……嗯啊……」
  她的呻吟逐渐破碎,从初时的压抑,到后来的放纵,她的身体已经无法再维持理智,她甚至开始迎合着对方的动作,让自己完全沉浸在这场性爱带来的颤栗与癫狂之中。
  
  ###拍摄结束后,纪初蔓仍旧沉浸在某种无法言喻的余韵中,当她缓缓睁开眼,看向对方时,却看到蓝宁的表情仍旧淡然。
  她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没有任何尴尬,甚至没有刻意避开她的视线。
  就像刚刚的激情,对她来说,不过是一场拍摄,一场演技的发挥。
  但……那真的是演技吗?
  纪初蔓开始怀疑,蓝宁是真的把这一切当成戏吗?还是她的性爱经验,本来就建立在与女性的亲密之中?
  如果说,自己刚刚体验到的快感,是因为对方「懂得怎么拍好这场激情戏」,那么这种技巧,从何而来?
  这样的性爱方式,这样的节奏掌控……
  「她,真的只是因为拍戏才这么熟练吗?」
  纪初蔓的内心,第一次产生动摇。
  她开始回想,过去拍摄的所有激情戏,无论对方是谁,从未有过这样的「震撼感官」,更未曾有人能将她的理智逼迫至如此崩溃。
  如果说她一直以为自己能掌控性爱的节奏,能将这一切当作「专业」,那么今天,她被彻底击溃了。
  蓝宁,真的只是演技好?还是她本来就是一个比自己更投入于性爱的人?
  她开始怀疑,蓝宁喜欢的,究竟是「这场戏」,还是「女性」?
  然而,蓝宁只是淡淡一笑,语气平静,没有多说什么,拍了拍她的肩膀,便走出了片场。
  那一刻,纪初蔓心底忽然涌起一股奇怪的情绪,说不清是失落,还是某种……无法言喻的遗憾。
  纪初蔓从未想过,她会因为一场情爱戏,对一个人产生这样的好奇与震撼。
  她开始重新审视蓝宁,重新思考自己以往对性爱的理解,甚至开始……期待下一次与她的对手戏。
  这场性爱,或许对她来说,是一场颠覆性的震撼。
  但对蓝宁来说,或许……这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窗外是静谧的海浪声,夜色深沉,昏黄的灯光投映在床铺上,映照着交缠在一起的身影。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气息,不只是来自窗外的海风,更来自彼此灼热的喘息。
  叶白的手指颤抖地撑在床沿,身体紧绷,胸膛剧烈起伏。
  她的视线死死地锁住乔安,眼底燃烧着压抑到极致的欲望,像是受困太久的猛兽,终于再也无法忍耐。而乔安只是慵懒地躺在床上,微微勾起红唇,眼神里满是戏谑与挑衅。
  「你终于不装了?」
  她笑了,声音低柔,却带着火星,像是在引燃叶白最后的理智。
  ——轰然炸裂。
  叶白没有给她任何机会后退,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狠狠压回床铺。
  她膝盖抵在乔安的大腿内侧,强迫她敞开双腿,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
  这动作带着压倒性的控制力,让乔安无法逃离,她的双手则被牢牢按在枕头上方,叶白的手掌紧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动弹不得。
  这不是粗暴的侵略,而是占有感极重的掌控——她要让乔安知道,她已经无法再操控这场游戏。
  叶白的气息灼热地贴近乔安的颈侧,湿润的唇缓慢地舔过她的锁骨,接着是毫不留情的啃咬,像是在标记属于自己的领土。乔安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起红痕,每一个吻痕都像是她对这场情爱的宣示。
  「嗯……」乔安闷哼,微微扭动身体,却被叶白牢牢控制住,她的喘息逐渐急促,眼神里的挑衅开始变得模糊——她开始意识到,这一次叶白不会再退让了。
  但她不愿轻易输掉这场战争。
  就在叶白以为自己已经掌控一切时,乔安忽然巧妙地扭动腰身,她的手腕挣脱开来,反手勾住叶白的脖颈,猛然翻转,让自己骑坐在她的腰际。
  叶白的后背重重地撞上床铺,乔安俯视着她,唇角带着一抹胜利的微笑。
  「现在,轮到我了?」
  她的声音轻柔却危险,双手按住叶白的肩膀,主动地磨蹭,腰肢摆动间,带着不服输的反制。
  叶白的指尖紧扣住乔安的腰,试图重新夺回主导权,却被对方故意拖慢节奏——乔安的动作极为折磨,故意压低身体,让她们的肌肤紧密贴合,却又不给她真正的满足。
  叶白的呼吸开始失控,她的手指收紧,感受到乔安柔软的肌肤与摩擦带来的悸动,每一下,都让她的忍耐线被逼近极限。
  这一刻,她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让乔安继续操控节奏了。
  当乔安以为自己重新掌控了这场游戏时,叶白的手猛然收紧,用力扣住她的腰,下一秒,猛然翻身,让她再次重回床铺下方。
  这一次,她没有给乔安任何反抗的机会,直接俯身吻住她——狠狠地吞噬,毫不留情地掠夺。
  这个吻不再是试探,而是疯狂的占有,带着彻底失控的欲望与无法压抑的深陷。舌尖与牙齿交错,来回掠夺,她不再给乔安喘息的空间,让她只能完全承受这场突如其来的侵略。
  乔安闷哼一声,指尖死死地扣住叶白的手臂,试图挣脱,却被吻得完全无法思考,她的喘息逐渐变得破碎,腰身颤抖,这一次,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再掌控这场游戏。
  叶白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一路下滑,指尖轻轻按压着她的大腿内侧,带着掌控性的动作,感受到她微微颤抖的回应。
  她低声喘息,唇贴着乔安的耳侧,声音沙哑得几乎不像自己:「现在,谁才是主导?」
  乔安已经说不出话,她只能仰起头喘息,双腿颤抖地缠上叶白的腰,完全沦陷在这场无法停止的疯狂里。
  在这场沈沦里,谁是主导,谁是臣服,已经再也分不清了
  她们只是互相吞噬,无法停止。
  
  纪初蔓早已放弃思考,她不再试图分辨这场激情究竟是演戏,还是真实的渴望。
  她的身体完全迎合着蓝宁,任由对方的气息与指尖在自己身上点燃一处又一处的敏感点,没有抗拒,甚至开始期待——期待 下一次的舔拭、下一次的啃咬,甚至是下一次深入她幽谷的瞬间。
  她的腰肢微微拱起,主动迎向蓝宁的唇与舌,感受那温热的湿润从锁骨一路滑落,缓慢地沿着肌肤描绘,带来阵阵颤栗。
  「嗯……」她忍不住喘息,声音柔媚而颤抖,身体微微颤动,指尖死死抓住身下柔软的床单,她知道自己已经沦陷在这场性爱里,无法抽离,也不想抽离。
  她甚至开始期待——期待这场拍摄结束后,两人是否还能再有下一次?
  这样的性爱,细腻而专注,与她过去的经历完全不同。没有粗暴的侵略,没有对男性掌控力的依赖,而是更加极致地专注于身体的探索与愉悦。
  她享受着这场性爱,享受着蓝宁掌控她的节奏,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喘息、沈溺,甚至享受着那种被带领至高潮边缘的瘫软无力感。
  然而,她也清楚,或许自己是错觉了。
  或许,蓝宁才是比她更享受这种 无需情感牵扯的性爱关系。
  她不确定蓝宁对她而言,究竟只是个完美的对手戏演员,还是更值得深究的存在——但这一刻,她不想去想。
  她只是 想再沉沦久一点,再享受久一点。
  
  《她与夜》正式杀青。
  这部电影的拍摄历时三个月,剧组全程封闭在南法的海边别墅,所有人都被困在同一个世界里,角色与现实的界线逐渐模糊。
  当导演喊出最后一次「Cut!」,纪初蔓与蓝宁的身体仍交缠着,肌肤温度还未完全冷却,摄影机的镜头仍然捕捉着她们的最后一丝喘息与微颤的指尖。
  直到导演拍了拍手,语气满意地宣布:「这场戏,完美。」
  纪初蔓这才缓缓起身,裹上浴袍,将刚刚那场沈沦抛回电影里,不带走丝毫多余的情绪。
  
  当晚,剧组举办了简单的庆功宴,但不像一般电影的收官狂欢,这次的氛围相对安静,或许是因为这部电影的题材沉重,让所有演员与工作人员都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纪初蔓坐在海边的长桌上,手里端着红酒,听着导演与制片人谈论后期剪辑的方向,偶尔点头回应几句,整个人显得一如既往的冷静而理性。
  「纪姐,这次真的很感谢你。」
  熟悉的声音从身旁传来,纪初蔓侧头,蓝宁站在她旁边,端着酒杯,眼神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纪初蔓淡淡一笑,与她轻轻碰杯,语气轻松:「这部戏很成功,导演的作品,值得。」
  蓝宁看着她,沈默了几秒,最终只是低声道:「这三个月,你很专业。」
  她没有说更多,却像是想要确认什么——确认她们的关系,是否真的只停留在「合作伙伴」这个界线上。
  纪初蔓察觉到了这份隐晦的试探,却只是举起酒杯,抿了一口红酒,笑意不变:「你也是。」
  她的语气轻柔,却带着不容动摇的距离感。
  蓝宁终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笑了笑,语气淡淡:「如果以后还有合作机会,希望你不会拒绝。」
  「当然。」纪初蔓微微颔首,「你的演技值得更好的舞台。」
  这场对话简单、平淡,没有多余的情绪起伏,从始至终,纪初蔓都没有给对方任何延续这段关系的可能性。
  她从不允许自己的感情逾越界线,这次也不例外。
  
  结束庆功宴后,纪初蔓回到饭店,才刚踏进房间,助理林歆然就抱着几份新的工作行程走了进来。
  「纪姐,最新的时尚品牌邀约,还有几个电影剧本的选择,我整理了一下——」
  「先不接新戏。」纪初蔓打开行李箱,将首饰盒放回原位,语气平静地说。
  林歆然愣了一下:「不接?」
  「这部戏我可能需要长一点的时间沉淀。」还是一样的理由,她拿起一份行程表,扫了一眼,「先休息一阵子,短时间内不考虑新的拍摄计画。」
  「……还是纪姐最理智。」林歆然笑着摇头,「都说女演员拍完大尺度戏很容易出戏困难,你好像完全没这个问题。」
  「因为对我来说,戏是戏,现实是现实。但就是还需要时间休息~」纪初蔓轻轻合上行程表,神情淡然。
  这时,经纪人郑翊川敲了敲门,手里拿着手机,语气平静:「网上已经开始讨论你跟蓝宁的CP,这次的炒作声量不小。」
  「一样的让它冷一冷。」纪初蔓淡淡道。
  「你不想澄清?」郑翊川挑眉,「这次炒得可比当时和乔庭深还凶,很多人都说,你跟蓝宁戏里的情感流动比任何异性恋电影都更有张力,甚至开始质疑你的性向。」
  「让他们猜。」她语气淡然,没有多余的情绪。
  林歆然忍不住小声问:「那蓝宁那边……」
  「她会有自己的选择。」纪初蔓简单地回应。
  如果蓝宁愿意配合宣传,那这段CP会短暂延烧,但如果蓝宁选择不回应,那这些话题自然会冷却。
  无论哪一种,对纪初蔓来说都无所谓——因为对她来说,这不过是另一场已经结束的戏。
  郑翊川看着她,片刻后,语气轻轻一笑:「果然还是你,从来不会留下任何多余的情绪。」
  纪初蔓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关上行李箱,像是结束了一场漫长的游戏。
  她的戏,从不在戏外延续。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2/17 14:43:19

5
  纪初蔓坐在会议室里,修长的手指沿着咖啡杯边缘轻轻划过,听着经纪人郑翊川翻阅剧本的声音。
  「这是你接下来的戏,」郑翊川推了份剧本到她面前,语气一如既往的冷静,「导演钦点你,制作班底强大,剧情大胆,票房有保障。」
  纪初蔓漫不经心地翻开几页,眼角余光瞥到熟悉的名字
  顾昀生。
  她指尖停顿了一秒,然后抬眸看向郑翊川,唇边勾起一抹笑:「你故意的?」
  郑翊川双手抱胸,语气平淡:「这个角色适合你,也适合他,没有人比你们更能诠释这种『高级危险感』。」
  纪初蔓轻笑了一声,合上剧本,语气漫不经心:「我们的确有些化学反应。」
  「问题不在化学反应。」郑翊川语气加重,眼神凌厉地锁住她,「你跟顾昀生的事,最好别再闹出什么风波。」
  「他已经结婚了。」郑翊川的语气不带起伏,却像一把直刺人心的冷刃。
  纪初蔓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所以呢?」
  「所以,你的假戏真做,最好别碰上他。」郑翊川的声音带着不容质疑的警告,「你以前怎么玩都行,这次不一样,这个游戏不能出错。」
  纪初蔓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红唇微微上扬,指尖轻轻点着剧本封面:「郑哥,你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担心他的婚姻?」
  「我在担心你的名声。」郑翊川语气冷峻,「一旦这次真的闹出什么,后果不是你能轻易切割的。」
  纪初蔓没说话,只是眨了眨眼,眼底的兴味越来越深。
  她当然知道这次不同,她的对手是顾昀生——唯一一个能让她心痒却从未真正征服的男人。
  她知道这场戏会危险,甚至……比所有过去的游戏都更刺激。
  但也正因如此,她没理由拒绝。
  坐在一旁的助理林歆然看了看面色严肃的郑翊川,又看向一脸淡定的纪初蔓,忍不住小声嘀咕:「但我觉得……这部戏,真的超级带感欸!」
  郑翊川冷冷瞥了她一眼:「你觉得?」
  林歆然缩了缩脖子,但还是忍不住小声兴奋地说:「就是……女教授和学生家长的婚内禁忌!而且搭档还是顾影帝!姐,你不觉得这次的剧本,比以前的都更刺激吗?」
  纪初蔓转头看她,眼底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你也觉得很刺激?」
  「当然啊!」林歆然眼睛发亮,「这种偷情感,对你来说应该是第一次吧?顾影帝那种气场,一旦放纵起来,绝对——」
  她话没说完,就被郑翊川冷冷打断:「闭嘴。」
  林歆然吐了吐舌,安静了两秒,但还是偷偷看了纪初蔓一眼,眼神藏不住对这部戏的期待。
  而纪初蔓,则是轻轻勾起红唇,食指敲了敲剧本封面,喃喃自语:「……偷情啊。」
  她本来没想过,这种禁忌的感觉会让她真正兴奋。
  但现在,她开始期待了。
  「你可以演,但别当真。」郑翊川最后提醒她,「顾昀生,不是你以前那些玩过就丢的小奶狗。」
  「我知道啊。」纪初蔓低笑,指尖沿着剧本封面滑过,语气淡淡:「他是个更适合一起玩的对手。」
  郑翊川眉头紧锁,看着她眼底那抹熟悉的兴奋,终于长长叹了口气:「……希望你真能掌控这场游戏。」
  纪初蔓没回答,只是轻轻翻开剧本,视线落在第一场情爱戏的描述上,唇角微微勾起。
  这场戏,她等不及了。
  
  夜色沉静,诊疗室内的灯光柔和,映照在沉稳的木质书架上,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寂静得彷佛能吞噬所有声音。然而,这间诊疗室里的两人,却逐渐偏离应有的秩序。
  苏婳 (纪初蔓 饰) 翘着腿坐在诊疗椅上,黑色丝质衬衫微微敞开,露出精致锁骨,修长的指尖沿着笔记本的边缘来回滑动,视线落在对面的男人身上。
  「这已经是你第三次来了,唐先生。」她语气温柔,却带着一丝刻意的疏离,像是医生对病人的理性分析,却又不全然那么无情。
  唐绍尧 (顾昀生 饰),商界权势滔天的企业家,也是她学生的父亲。他不该出现在这里,却一次次踏入她的领域。
  身为她学生的父亲,他有千百个理由远离这里,远离她,然而,他仍然坐在这张沙发上,像是陷入她设下的局里,又或者,他早已心甘情愿地落入其中。
  他的声音低沉缓慢:「或许是因为,苏教授很擅长让人放不下。」
  苏婳微微一笑,阖上笔记本,视线缓缓从他的手腕扫过,落在他敞开的衬衫领口处:「这么说,你有心结?」
  唐绍尧没回答,只是缓缓起身,步伐沉稳,直到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
  苏婳没有动,任由他越靠越近,直到他的气息覆盖下来。
  她抬眼,嘴角含笑:「这里是心理诊疗室,你确定这是合适的距离?」
  唐绍尧微微俯身,一手撑在她椅背后,嗓音低哑:「如果真的不适合,那苏教授现在可以让我停下。」
  她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他,指尖轻轻敲着扶手,彷佛在权衡,或者说,等待更进一步的试探。
  「你应该抗拒的,」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刻意的挑衅,「毕竟,你不是应该守着你的身份,不该做出越矩的行为吗?」
  唐绍尧目光一沉,喉结滚动了一下,薄唇微启:「你以为我没想过?」
  苏婳轻笑,抬起一只手,修长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滑过他衬衫的钮扣,缓慢地向下移动,带着一丝刻意的诱惑。
  「可你现在,还是站在这里。」她的声音几乎贴上他的耳际,带着温热的气息,「是不是,连你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唐绍尧猛地伸手,扣住她的手腕,眼神变得深沈,低声道:「这场游戏一旦开始,谁都没有回头的机会。」
  苏婳没有挣脱,反而顺势翻转手腕,指尖划过他的手背,语气懒散而轻柔:「那就试试,谁会先输?」
  他的视线落在她红润的唇瓣上,沉默了一瞬,然后俯身吻住她。
  这不是探试,也不是犹豫,而是压抑许久后的掠夺,带着长久克制的沈沦。他的舌锋毫不留情地攻入,掳获她所有的喘息,而她没有后退,甚至主动迎合,指尖滑入他衬衫内,沿着结实的胸膛轻轻划过,像是在点燃什么。
  她嘲弄地低声笑道:「你不是该抗拒的吗?」
  唐绍尧的呼吸变得低沈,手掌扣住她的后颈,咬住她的唇,嗓音压得极低:「现在说这些,还不觉得晚了吗?」
  吻落下的瞬间,所有压抑的理智如纸张般燃烧殆尽。
  苏婳被抵在诊疗椅上,背脊微微弓起,柔软的唇瓣被唐绍尧掠夺得发烫。他的手掌顺着她的后颈下滑,沿着锁骨轻轻按压,像是在感受她肌肤的颤栗。
  她没有推开,甚至微微仰头,红唇微启,允许他更深入地索求。
  「……唔。」她低喘,指尖勾住他的衬衫衣领,指腹滑过他结实的胸膛,感受着渗出的燥热。
  唐绍尧喘息沉重,他低头啃咬着她的下颚,舌尖滑过耳后敏感的肌理,带着侵略的舔吻,让她细细战栗。
  「这里……还是诊疗室。」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难掩的颤音。
  唐绍尧不语,只是扣紧她的腰际,顺势将她从椅子上抱起,将她压倒在诊疗床上。
  柔软的垫面陷下,她的黑色衬衫微微敞开,露出细腻的肌肤,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朦胧的光泽。
  唐绍尧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过,手指探入衬衫内,轻轻摩挲,感受着她肌肤的颤动,带着一种不急于满足的折磨。
  「现在,还想提醒我?」他嗓音低哑,唇瓣沿着她的锁骨一路下滑,落下湿热的吻痕,舌尖轻舔,像是细细品味着她的温度。
  苏婳轻笑,眼神微微迷离,指尖沿着他的后背缓缓下滑,带着挑衅的意味:「你早就不想停了,不是吗?」
  唐绍尧的目光沉了几分,单手扣住她的手腕,压制在头顶,俯身吻住她,舌尖缠绕,席卷她所有的理智。
  唐绍尧的唇沿着苏婳的锁骨向下,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微颤的肌肤上,舌尖湿润地描绘她的轮廓,轻咬、啃噬,每一下都像是蓄谋已久的索取。
  「嗯……」她无法压抑颤音,指尖扣住诊疗床的边缘,身体细微地拱起。
  衬衫被拉开,滑落至手肘处,细腻的曲线暴露在昏黄灯光下,唐绍尧的手掌滑过她的腰际,向上覆住她的玉峰,指腹揉弄着敏感的蓓蕾,感受着她因悸动而绷紧的肌肤。
  「这里,已经这么紧绷了?」他的嗓音暗哑,带着蛊惑。
  话音落下,他低头含住那颗嫣红的柔软,舌尖细细碾磨,唇齿交错间,吮吸得更加深入,湿润的热意让苏婳颤抖着紧攀住他的手臂,喘息几乎破碎:「哈啊……不……」
  他的指尖顺着她的小腹向下,轻柔地按压着她的敏感点,感受到那里已经氤氲润湿,温热的蜜液溢出,沾染了他的指节。
  「这么快就受不了?」他的语气透着低哑的笑意,手指开始缓缓揉弄,湿润的花蕊在他的指腹下颤动,苏婳忍不住颤抖,双腿微微并拢,却被他轻易撑开。
  「嗯啊……!」她再也无法抑制快感的袭来,腰肢一阵痉挛,高潮汹涌而至,细腻的花径紧缩着,蜜液泛滥,沾湿了他的掌心。
  唐绍尧的瞳色变得幽深,随后,他翻身将她摆正,让她趴伏在诊疗床上,双手轻易地扣住她的腰肢,拉高角度,掌控着她无处可逃的身体。
  「苏婳……」他低声呢喃,滚烫的昂扬抵在她的入口处,微微研磨,感受着她仍在余韵中颤抖的身体,然后,毫不迟疑地挺身深入。
  「嗯……!」苏婳猛地颤抖,双手无助地抓紧床单,感受到自己被完全填满,内壁本能地紧缩,吸附着他的灼热。
  唐绍尧低喘一声,随即开始律动,缓慢而深沉,每一下都撞击着她最敏感的深处,带来一波又一波的颤栗,让她喘息不止:「啊……太、太深……」
  他的手掌沿着她的背脊向上,按住她的肩膀,加快律动,抽插间的水声暧昧萦绕,撞击声与喘息交错,将她一次次推向情欲的极致。
  「苏婳……你真的让人上瘾……」他的声音沙哑,像是忍耐许久的沉沦,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疯狂,撞击着她最深处的敏感点,带来让人颤栗的快感。
  「嗯啊……!」苏婳几乎要承受不住,内壁紧缩地吸吮着他的昂扬,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的身体一阵颤抖,再次迎来汹涌的高潮。
  她的收缩让唐绍尧彻底失控,他低咒一声,狠狠埋入她的深处,闷哼着释放滚烫的情潮,汹涌的热流灌入她的幽谷,一次次地填满她颤抖的身体。
  
  这场戏收工后,纪初蔓坐在化妆间,指尖无意识地滑过手臂,彷佛还能触及方才顾昀生掌心的余温。镜中的她,双颊仍染着潮红,眼底氤氲着情潮未歇的迷离,唇瓣微肿,似是残留着亲吻的痕迹。
  她微微阖眼,回想刚才的一幕幕,身体竟还留着余韵般的颤动。
  他修长的指尖划过她的锁骨,下身的炙热摩擦着她没有穿着底裤的幽谷,低哑的嗓音在耳畔响起:「这样被我抱着,你是不是更兴奋?」
  她紧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灼热的气息喷薄在肌肤上,而视线微移,那枚婚戒闪烁着冷光,提醒她这场情事的不该。然而,正因如此,她的心跳反而更加疯狂。
  她爱极了这种无需承诺的情欲,爱极了在他身下恣意绽放的快感。
  他的吻从耳垂滑落,舌尖勾勒着她细腻的肌理,齿间带着暧昧的轻咬,她的喘息失控地逸出:「哈啊……不行……」
  可她却紧攀着他的手臂,渴望着更多的爱抚。
  顾昀生的掌心包覆上她柔软的雪峰,指腹轻轻揉捏着蓓蕾,酥麻的战栗沿着脊椎扩散至全身。她颤抖着,身体本能地弓起,迎向他手掌的热度,红唇微启,发出细碎、不属于剧情的的娇吟:「嗯……再、再多一点……」
  他低笑,嗓音微哑:「这么贪心?」
  他的手一路下滑,拂过小腹,探向她幽微之处。指尖轻触,她便颤抖地合拢双腿,却又被他轻易地分开,暴露在他的掌控之下。
  「这里已经这么湿了?」他的指腹缓缓揉弄,带来让人无法忍受的快感。
  她的指甲陷入他的手臂,细细喘息着:「嗯啊……求你……不要停……」
  当他的昂扬直入幽谷,填满她的瞬间,她忍不住颤栗地仰起头,红唇间泄出破碎的娇吟:「啊……」
  她紧紧缠住他的腰,感受着那份炙热与饱满,身体本能地收缩,贪婪地吸吮着他的沉雄象征。这原本属于另一个女人的欲根,如今却深深埋入她的幽谷,狠狠地撞击着她的敏感点,逼迫她承受这场禁忌情事的狂乱快感。
  「这是他的妻子才能拥有的……可现在,这份炙热,这份深入,暂时都是她的。」
  这样的念头让她更加兴奋,羞耻与刺激交织,让她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内壁紧缩着,吸附着他,不愿放开。
  他低喘一声,指尖扣紧她的腰肢,迫使她承受更猛烈的撞击,每一次深入都毫不留情地顶到她的极限,让她几乎喘不过气:「你这么紧……是因为兴奋吗?」
  她迎合着他,主动摆动纤腰,主动含纳他的热度,渴求着更深的侵占。
  「哈啊……好、好深……」她的声音娇软破碎,双腿不自觉地更紧地夹住他,像是要将他完全锁在体内,不给他一丝逃离的机会。
  她想要他更狠、更深,想让这场偷情的快感将她吞噬,让她完全忘却现实,忘记这场性爱之外,他仍属于别的女人。
  「现在,他属于她,这一刻,只属于她。」
  快感如汹涌浪潮将她推向极致,她颤抖着,喘息破碎,内壁猛然收缩,将他紧紧吸附,高潮汹涌而来。
  「啊啊……不、不行了……!」她颤栗地娇吟,红唇微张,泪光闪烁,身体在情潮翻涌间瘫软。
  顾昀生低咒一声,被她的紧缩绞得彻底失控,狠狠埋入她的深处,闷哼着释放滚烫的情潮,汹涌的热流灌满她的幽谷。
  她瘫软地趴伏着,喘息微乱,而偷情的快感,仍在体内残留着悸动的余韵。
  他的手扣紧她的腰肢,狠狠地将她拉向自己,挤入更深处,她被这强烈的占有感逼上情潮巅峰,内壁紧缩地吮吸着他,热流泛滥,洇湿了交合之处。
  「啊啊……!不、不行了……」她颤抖着,整个身体攀上极致颤栗,灵魂都彷佛被快感吞没。
  顾昀生低咒一声,狠狠埋入她的深处,闷哼着释放滚烫的情潮,汹涌的热意灌满她的幽谷。
  纪初蔓睁开双眼,镜中的自己,眉梢染上媚意,唇角含着一丝余韵未歇的微笑。
  她轻轻舔过唇瓣,似乎还能尝到他的味道。
  戏外,他不属于她。
  可在镜头下,他的一切,都是她的。
  这样的沉溺,让人欲罢不能。
  
  夜色深沉,酒店的落地窗外灯火璀璨,霓虹映照着夜幕,却无法掩盖房间内弥漫的炙热气息。
  苏婳站在门口,指尖轻轻搭上门把,黑色丝质睡袍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微微敞开的衣襟隐约透出滑嫩的肌肤。
  这一切……该停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理智回笼,然而,就在她准备转动门把离开的瞬间,一只灼热而有力的手臂从背后牢牢扣住了她的腰,直接将她拉回那片禁忌的深渊。
  「现在想走?」唐绍尧 低声问,嗓音低哑且带着危险,「你以为我会放你离开?」
  苏婳没有回头,却能感觉到他胸膛的热度透过衣料渗入她的背脊,呼吸炙热,近得让人无法忽视。
  她微微一笑,语气懒散:「这场游戏到这里就好,不是吗?」
  唐绍尧没有回答,只是加深了扣住她腰际的力道,彷佛要将她的身体与自己贴合得更紧。
  「这场游戏,不是你说停就可以停的。」
  他的声音从耳边渗入,一字一句,像是蛊惑,也像是警告。
  苏婳还来不及反应,便感觉到他的大掌沿着她的背滑下,掌心贴着睡袍的薄料,缓慢而坚定地将它拉下——丝质的布料瞬间顺着肩膀滑落,轻盈地垂在她的手肘间,露出光洁的背部与线条流畅的肩胛骨。
  她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本能地抬起手想要拉回衣物,却被唐绍尧拦住,他的指尖顺着她的锁骨一路滑下,带着令人战栗的细腻触感。
  当他的唇落在她的肩膀,轻轻咬住那片敏感的肌肤时,她终于颤抖了一下,指尖紧扣住门板,眼底闪过一丝混乱。
  唐绍尧低头啃舐着苏婳雪白的肌肤,留下点点嫣红,如细碎的梅花印记。他的舌尖沿着锁骨滑落,指尖已悄然探入她幽微的柔腴,轻柔地揉弄着那处敏感的花蕊,感受着她因悸动而战栗的收缩。
  「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他低笑,手指在她体内慢慢探索,每一下都带着折磨般的轻挑,诱使她沉沦。苏婳娇吟着,指尖紧扣着他的手臂,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将她推向一次又一次的颤栗巅峰。
  她气息紊乱,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唐绍尧却已握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微微抬头,与他四目相对。
  「含住。」
  他的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她顺从地张开红润的唇瓣,让滚烫的欲望侵入口中,感受着炙热的重量在唇齿间进出,直抵喉间。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眼角氤氲,泪水滑落,却只让她更沉溺于这场禁忌的放纵。
  唐绍尧低喘,动作逐渐失控,最终闷哼一声,滚烫的情潮在她口中汹涌释放。苏婳微微颤抖,顺从地吞咽,沾染白浊的唇瓣仍不肯离开,柔软的舌尖轻舔着,意犹未尽地吮吸着他微颤的昂扬。
  他的瞳色深沉,目光燃起新的烈焰,大掌扣住她的纤腰,将她拉入怀中。她微微一笑,扶着他的滚烫,缓缓坐下,幽径的紧窄瞬间将他吞没,带来极致的悸动。
  「嗯……这样好深……」 她喘息着,双手撑在他的胸膛,腰肢轻轻摇动,每一下都挑逗着自己的敏感点,让快感一波波涌来,将她推向癫狂的巅峰。
  唐绍尧低吼,忍不住含住她微颤的蓓蕾,舌尖细细舔舐,带来更深层次的刺激。苏婳颤抖得几乎无法支撑自己,腰身抽动得更快,每一次沉入,都让她更接近失控。
  「不……我要……」 她浅浅哭腔,缠上他的脖颈,极致的快感猛然炸开,幽谷深处紧缩着,将他绞入更深的沉沦。
  唐绍尧喘息粗重,将她翻身压下,埋入她柔嫩的颈窝,腰身猛然撞入。她低喊着颤抖,指尖抓紧床单,被他的炽热一次次送向极乐深渊。
  终于,他在她体内深深埋没,滚烫的情潮随着最后一次冲撞汹涌释放,填满她颤抖的身躯。
  
  激情戏收工后,回到下榻的饭店,季初蔓蜷缩在沙发里,单薄的丝绸睡衣滑落肩头,露出细致的锁骨。她的呼吸微乱,指尖无意识地沿着颈侧滑下,轻轻触碰那片曾经被深吻过的肌肤。那是剧场里,那一场戏留下的余韵,但又不只是戏……
  她以为自己能从角色中抽离,却发现,那些画面像烈焰般烧灼在记忆里,无法消散。
  她闭上眼,回忆着那个夜晚,回忆着顾昀生的吻,回忆着他掌心的温度如何燃烧着她的肌肤
  ——剧场里,灯光昏暗,苏婳被唐绍尧压在身后的桌案上,身体无处可逃。
  顾昀生的掌心覆上她的腰,紧紧箍住,像是宣示主权般,低沉的嗓音贴着她的耳垂:「还想逃?」
  他的吻炙热地落下,细细啃噬着她的锁骨,舌尖舔舐着细腻的肌肤,每一下都带来颤栗的战栗。他的手掌沿着她的腰线滑下,探入裙襬之下,指尖轻轻抚弄着她的大腿内侧,肤与肤相触间,点燃一场无法熄灭的情潮。
  「这么湿……是在等我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一丝欲望。
  她颤抖着,喘息着,无法否认自己的渴望。她的双腿微微发软,几乎站立不住,而他却故意拉长折磨的时间,指尖在那处最敏感的地方来回描绘,逗弄着她的极限。
  季初蔓的指尖沿着小腹滑下,触及了自己柔软的幽径,微微颤抖着分开双腿,让自己的手指替代记忆里的顾昀生,轻轻抚弄那片早已濡湿的柔软。
  她忍不住低喘,脑海里全是他掌控她、挑逗她的画面。剧场里,他扣住她的下颚,迫使她迎向他的吻,舌尖强势地探入,与她交缠,湿润而暧昧。她的身体被他压制着,双腿不自觉地环上他的腰,感受着那份滚烫的渴求顶住她的柔软,时而浅浅摩擦,时而深陷其中,将她折磨得娇喘连连。
  「嗯啊……」她忍不住轻吟,手指渐渐加快了律动,轻轻揉弄着自己的敏感点,想象着顾昀生正伏在她身上,低笑着折磨她,将她推向极致的颤栗。但只有手指已无法满足那股被记忆挑起的渴求。她缓缓伸手从抽屉里拿出按摩棒,按下开关,微弱的震动瞬间刺激着敏感处,让她喘息微乱。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记忆里,他含住她微颤的耳垂,呢喃着。
  她紧咬下唇,将力度调强,贴合着午间才被灌满白浊的幽谷,温热的颤动让她骤然颤抖。快感层层迭加,她的腰微微弓起,呻吟泄露。温热的蜜液沾湿了整只按摩棒,她的喘息已经无法抑制,身体随着快感逐渐攀升,宛如被推上云端。
  「啊……啊……!」她终于忍不住颤抖起来,高潮瞬间袭来,让她无法抑制地颤栗,还想要更多,她的手颤抖着将震动再次调高,整个人陷入汹涌的快感之中。快感袭来时,她忍不住颤抖,喘息被吞没在翻涌的高潮里,却仍贪恋着更多。
  震动一点点调强,她的呻吟逐渐破碎,快感一波接一波袭来,将她推入癫狂的深渊,无法自拔。,感受着悸动的抽搐与汹涌的释放。
  
  夜色沉沉,别墅内灯火通明,门锁落下的瞬间,苏婳站在玄关处,脚步没有再往前一步。
  这是一栋豪华别墅,却设计简约而温馨,客厅里摆放着钢琴,墙上挂着几幅精心挑选的艺术画,整齐的书架上有几本书,而最显眼的,是墙上那张相框
  一张家庭照,唐绍尧与他的妻子、他的女儿,也是她的学生,一家三口,看起来安稳而幸福。
  苏婳的指尖无意识地滑过包包的肩带,心跳微微加快了一瞬。
  她本该感到不适,但相反的,这一刻,她只觉得——刺激。
  她站在这个男人的家里,他的婚姻,他的生活,他的所有一切,都在提醒她,她不该出现在这里。
  但她还是来了,还站在这里,看着那张照片,心底升起一股无法抑制的偷情快感。
  「什么事让苏教授亲自来一趟?」
  唐绍尧的声音低沈地响起,带着一丝压抑,他站在她身后,目光同样落在那张照片上。
  他该将她推出去的,该关上门,该结束这一切,但他的手指却已经下意识地收紧,甚至连呼吸都变得不稳。
  苏婳轻笑了一声,转过身,抬头看着他,指尖沿着他的衬衫缓缓向上,落在他的领口处,指腹轻轻摩挲着纽扣。
  「都已经进来了,就不用再提」
  她的声音低柔,像是夜里蛊惑人心的毒。
  唐绍尧的瞳孔微微一缩,下一秒,他终于崩溃般地伸手,猛地将她拉进怀里,反手锁上门,把她抵在玄关的墙上。
  「这场游戏结束后,你别后悔。」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最后一丝挣扎,但指尖已经扣住了她的腰,身体紧贴着她,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正在加速。
  苏婳没有回应,只是仰头看着他,眼底泛着细碎的兴奋光芒,红唇微微启开:「可现在,还没结束。」
  唐绍尧低声咒骂了一句,低头吻住她,毫无留情地攻占她的唇。他的舌锋强势地探入,掳获她所有的喘息,而她没有后退,甚至主动迎合,指尖滑入他的衬衫,沿着结实的胸膛轻轻划过,像是在点燃什么。
  她轻笑,语气娇媚:「不是该抗拒的吗?」
  唐绍尧的呼吸变得低沈,手掌狠狠扣住她的腰,声音沙哑:「现在说,不觉得晚了吗?」
  他直接将她抱起,带到沙发前,将她压在柔软的皮革上,吻落在她的锁骨间,带着难以压抑的占有欲。沉稳的气息灼热地喷洒在她颈间,紧接着,是带着侵略性的吻,湿润的舌尖细细舔舐着她的锁骨,随即轻咬,留下几处暧昧的红痕。他的大掌顺势滑入她的裙襬,沿着大腿内侧游移,掌心炙热,点燃敏感的悸动。
  「想我多久?刚进门就让你这么湿?」他低笑,手指稍稍用力,感受她软嫩的幽谷早已泛滥成滩。
  苏婳喘息微乱,身体微微颤抖,脑海一片混沌,视线无意间掠过墙上那张全家福——照片里的女人端庄娴静,而此刻,她却被她的男人按在沙发上,双腿被迫敞开,任凭他恣意品尝。
  唐绍尧的瞳色幽深,带着侵略性的炽热渴望,毫不犹豫地俯身埋入苏婳的腿间。他的舌尖迫不及待地贴上那片湿润的幽谷,狂乱地吮吸、舔舐,彷佛要将她的甜美悉数品尝。他的气息急促,掌心紧扣着她颤抖的大腿,将她完全固定在自己唇舌的掌控之下。
  温热的舌锋来回扫过,卷动着她敏感的花蕊,湿滑的舌尖毫无预兆地深入,火热地搅弄、翻卷,深陷其中,贪恋她汹涌而出的甘泉。他的喘息灼烫,每一次吞咽都发出淫靡的水声,激动而疯狂地品尝着她的情潮。
  苏婳猛地颤抖,双腿本能地收拢,却被他牢牢摁住,强迫她毫无保留地迎向他的侵袭。她的指尖深陷沙发,喘息破碎,细嫩的肌肤泛起嫣红,被快感推向癫狂的边缘。
  「嗯啊……唐绍尧,你好会舔喔!」她颤声惊喘,腰肢微微拱起,忍不住迎合着他狂乱的舔弄,情潮一波波袭来,几乎将她吞没。
  「她……会嫉妒吗……?」她娇喘着,声音染上丝丝情潮,随着他的舌尖律动而颤颤巍巍地溢出。
  唐绍尧抬眸,望着她失神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用力抬起她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上,挺起滚烫的昂扬,抵在她早已湿润的幽谷口,微微摩擦,引得她身体一阵颤栗。他没有给她缓冲的机会,下一秒,便猛然一挺,沉入最深处。
  「唔啊……!你也给她这么深的吗?」她仰起脖颈,身体被撑开的瞬间,快感与刺激交织,让她瞬间沦陷。
  唐绍尧的喘息骤然紊乱,理智被苏婳的浑话彻底点燃。她端庄的外表早已崩毁,此刻在他身下娇喘着、迎合着,唇瓣微启,说出令他疯狂的话语。
  他低吼一声,扣紧她的纤腰,狠狠挺入,每一下都重重撞击着她最敏感的深处,狂乱而炙热。她的呻吟破碎,双腿仍架在他肩上,身体被一次次冲撞至颤抖的颠峰。
  「只有你……能让我这样……」他埋首在她的颈窝,啃咬着她的细嫩肌肤,腰身律动加快,疯狂地索求着她的身体与反应。
  「哈啊……不够……再深一点……」她颤抖地搂紧他,放荡地催促,让他更加失控。
  他猛然将她的腿抬高,改变角度,深深埋入,冲撞更加猛烈,带着惩罚般的狂乱。苏婳骤然紧缩,情潮汹涌而来,失声娇吟,身体瘫软在他怀里,意识荡然无存。
  唐绍尧低喘,最后一次猛然深入,滚烫的情潮倾泄,埋入她颤抖的幽谷深处。她气息微乱,余韵未散,半睁的眼瞳望向墙上的全家福,唇角勾起暧昧的笑意——这场偷情,让她沉溺无度,无法自拔。
  
  回到下榻的饭店,季初蔓瘫倒在床上,手指颤抖地按下按摩棒的最高档,震动瞬间袭击敏感处,快感如电流窜遍全身,她忍不住颤了一下,双腿本能地夹紧,却又渴求更多地分开。
  她紧咬着唇,脑海里浮现出下午那场戏——顾昀生要求导演额外加的那一幕。
  「这样故事会更有高潮、张力。」
  当时他语气平静,彷佛只是专业考量,可她看进他眼底,却读懂了他根本不想让这场戏结束。
  因为不只是他,她也已经深陷其中。
  她喘息更急,指尖收紧,按摩棒的震动将她推向更深的沉沦,而她的思绪疯狂回到片场
  顾昀生将她压进沙发,双手牢牢扣住她的腰,贪婪地吻着她的肌肤,浓重的喘息渗透在耳畔。
  他的手掌沿着大腿内侧滑入,触碰到没有底裤的湿润幽谷时,动作顿了一下,紧接着,他微微勾起唇角,低笑了一声:「今天一样这么湿?」
  她没说话,却已经浑身发烫,身体本能地往他身上贴。
  她知道,这一场戏,没有人能假装得了。
  温热的舌锋扫过她的花蕊,毫无预兆地深入,狂乱地舔舐、吸吮,贪恋地搅弄着她汹涌而出的甘泉。
  她死死攀住他的头,细嫩的肌肤泛起嫣红,喘息破碎得几乎哭泣。
  「唔嗯……还要……」
  她颤抖着搂紧他,腰肢本能地拱起,迎合着他疯狂的律动。
  他知道她已经沉溺其中,知道她再也逃不开了,就像他自己也无法抽离一样。
  所以,他才会要求导演加戏,才会想尽办法将她拖回这场无可救药的沉沦。
  她狠狠颤抖,快感汹涌地将她吞噬,按摩棒的震动在最后一刻将她推向颠峰,她低喘出声,身体猛然紧绷,指尖死死抓住沙发,汹涌的情潮泄满指缝,腿间一片湿润。
  她气息紊乱,眼尾潮红,望着墙上的剧照,顾昀生的眼神幽深,似笑非笑。
  她轻轻笑了,指腹划过照片上的男人,喃喃自语——「还想再演一次吗?」
  
  电影正式杀青的那天,剧组的庆功宴热闹非凡,导演、制片、演员们尽情狂欢,举杯庆祝这部话题之作的诞生。
  纪初蔓坐在角落,单手托腮,红唇轻轻抿着杯中的红酒,神色平静,却带着一种罕见的疏离感。
  这场戏终于结束了,可她却没有像以往那样轻松抽身,反而还沈浸在某种无法言说的后劲里——她的身体仍然记得顾昀生的指尖划过她锁骨的温度,他压在她身上的重量,甚至他咬住她唇瓣时微微发颤的呼吸。
  她这次,没有出戏。
  「纪初蔓。」
  一个熟悉而不容置疑的声音将她从思绪中拉回现实,经纪人郑翊川站在她面前,目光冷静地扫视着她,语气一如既往地平稳:「过来,聊聊。」
  纪初蔓挑了挑眉,轻笑着放下酒杯:「郑哥,这么严肃干嘛?杀青宴耶,你不喝一杯?」
  「我看你喝得够多了,醉的是别的东西。」郑翊川语气不重,却字字刺中要害。
  她的笑意微微一滞,但很快便恢复自若,站起身来,优雅地理了理裙摆,跟着他走出宴会厅。
  
  走廊安静无人,隔绝了宴会厅内的喧嚣,郑翊川背靠着墙,双手抱胸,盯着纪初蔓,像是在审视她,又像是无奈地看透了一切。
  「这次,你没抽身,是吗?」
  没有多余的铺陈,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将话题挑明。
  纪初蔓的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但她仍维持着惯有的懒散语调:「郑哥,你什么意思?」
  郑翊川冷笑了一声:「你自己清楚。」
  他缓缓吐了口气,语气稍微放缓了一点:「从你出道以来,我就知道,你玩游戏的本事一流,但你从不输。」
  「可是这次,你没出戏。从拍摄期间,到现在,你和顾昀生的事,已经不只是『假戏真做』这么简单了,对吧?」
  纪初蔓沉默了一瞬,然后淡淡一笑,语气轻柔:「……郑哥,你还真是最了解我的人。」
  「那就听我的话,」郑翊川语气一沈,语带警告:「去避避风头,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纪初蔓靠在墙上,双臂环胸,低头轻笑:「这不像你的风格。你不该是劝我放手,而是帮我把这场游戏玩得更漂亮才对。」
  「因为这次不同,」郑翊川打断她,语气难得严厉:「因为你现在是在偷情,他结婚了,纪初蔓。」
  纪初蔓的笑意微微一僵。
  「你过去怎么玩我不管,因为你从来不会越界,可这次,你不只是陷进去了,你还乐在其中。」
  「你在享受这场禁忌的快感,甚至比当初拍摄时还更投入,这才是最危险的地方。」
  纪初蔓没说话,只是指尖无意识地沿着墙壁滑动,眼神深沈,像是在消化这句话。
  良久,她才缓缓开口,语气轻淡:「……你希望我怎么做?」
  「远离他,暂时离开。」郑翊川语气坚定,「电影刚杀青,还没上映,你现在退出视线,对你对他都好。」
  纪初蔓轻轻眨了眨眼,然后笑了:「……你这是在保护我,还是保护顾影帝?」
  「都不是,我是在保护你的事业。」郑翊川的语气不容反驳,「这场游戏,该结束了。」
  
  纪初蔓最终还是听了郑翊川的建议,短暂地离开国内,飞往美国度假。
  阳光、沙滩、无人打扰的时光,她在异国的私人庄园里悠闲地度过几个星期,让自己的身体与思绪都远离过去的沈溺。
  这是一场「切割」,也是她为自己设下的一道防线——她知道,继续沉迷下去,只会让自己彻底陷入无法自拔的境地。
  然而,命运总是爱开玩笑。
  《禁忌对手》上映后,话题度瞬间爆炸。
  纪初蔓与顾昀生的对手戏被封为「年度最强化学反应」,每一场情爱戏都被剪辑成无数个片段,甚至粉丝还特意制作了一支「未修剪版激情戏合集」,播放量瞬间破亿。
  网路上疯狂磕他们的CP,媒体铺天盖地地报导两人的「暧昧」,甚至影评人都认为他们的演技「真实得不像演戏」。
  当她看到这些报导时,只是淡淡一笑,将手机扔到一旁。
  但最让她措手不及的是
  电影上映不到两个月,她与顾昀生双双获得「最佳男女主角」提名!
  颁奖典礼即将举行,她,必须回国。
  这场游戏,她以为自己已经抽身,却没想到,命运又一次将她与那个男人推回同一个舞台上。
  当她再次登上飞机,回国的航班平稳地穿越云层时,纪初蔓望向窗外,红唇微微上扬
  这次,她要亲手给这场游戏画下终点。
  
  镁光灯闪烁,金色的舞台在聚光灯下流光溢彩,台下宾客掌声雷动,聚焦在舞台中央的两个身影
  纪初蔓与顾昀生,影后与影帝,再度封王封后。
  《禁忌对手》这部电影从筹备之初便话题不断,两人的对手戏充满令人屏息的张力,从银幕到现实,暧昧与危险纠缠不清,让无数观众沈迷其中。而此刻,当主持人念出他们的名字,全场响起的掌声,彷佛也在印证这场游戏的成功。
  纪初蔓踩着高跟鞋走上舞台,身穿金色高级订制礼服,裙襬曳地,露背的设计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她接过奖杯,微笑,发表感言,镜头捕捉到她优雅从容的姿态,宛如天生的女王。
  而站在她身旁的顾昀生,则是一袭黑色西装,沉稳内敛,却无形中散发着让人窒息的魅力。
  台上,他们维持着最得体的距离,彼此间没有任何多余的交流,甚至连一个眼神的碰撞都极度克制,仿佛只是合作多年、相互尊重的影帝影后。
  但只有纪初蔓自己知道,在那聚光灯照耀不到的暗处,他们的目光已经交锋过无数次。
  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隐藏着压抑的炽热,像是无声的邀请,像是警告,也像是在说
  这场游戏,还没结束。
  
  颁奖典礼落幕,舞台上的灯光逐渐熄灭,红毯上的喧嚣与镁光灯早已远去,宾客们散场,偌大的会场恢复平静。
  纪初蔓踩着高跟鞋走进VIP贵宾室,房内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壁灯,映照着她金色丝绒礼服包裹下的曼妙身姿。她走到梳妆台前,抬手解开耳环,视线落在镜中自己微红的唇,像是仍残留着刚刚酒杯上的余温。
  她该走了,今晚的荣耀已经结束,她不需要再留下。
  回到下榻的饭店,正准备卸下礼服。
  然而,就在她摘下第二只耳环时,门却在瞬间被推开
  她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人从后扣住手腕,压在梳妆台前。
  熟悉的气息紧贴着她,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颈侧,男人的声音低哑:「这场游戏已经结束了,你却还在玩?」
  纪初蔓微微一笑,没有挣脱,只是透过镜子看着身后的男人,眸光微微上挑:「你确定,是我在玩?」
  顾昀生,这个向来最会克制的男人,此刻却出现在这里。
  她本以为颁奖典礼上的视线交错只是某种习惯性的拉扯,却没想到,今晚,他选择了不再压抑。
  顾昀生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轻轻咬住她的耳垂,舌尖若有似无地滑过,带着温热的湿润,让她的身体瞬间绷紧。
  「那就再来一局。」他的声音沈沈,带着一丝压抑的危险感。
  纪初蔓被迫贴在梳妆台上,玻璃桌面的冰冷与男人掌心的灼热形成强烈对比,她没有闪躲,反而轻轻勾起红唇,声音带着一丝轻佻:「怎么,顾影帝,不回家陪老婆玩?」
  他的手掌沿着她裸露的肩膀滑下,指腹摩挲过她的锁骨,最后停在她的腰际,掌心紧扣,将她转了过来,逼她直视自己的眼神。
  那一刻,纪初蔓忽然发现
  他的目光,不再只是沈稳,而是带着一丝压抑的痴迷。
  顾昀生狠狠将季初蔓压制在冰冷的墙面,猛地撕裂她贴身的订制礼服。布料破碎的声响尚未消散,他便低头覆上她的丰盈雪团,没有丝毫犹豫地含住蓓蕾,唇舌疯狂掠夺,贪婪地啃咬、吸吮,带着惩罚与占有的意味,舌尖狂乱地碾压,吸吮间甚至发出淫靡的吮声。掌心则狠狠揉捏,粗暴地掌控她的柔软,使那抹嫣红挺立至最敏感的状态。
  余光掠过床上遗落的按摩棒,他眸色一暗,修长的手指沿着她滑腻的幽谷划过,感受到那片濡湿与微微颤抖。他冷笑,打开最强震动,狠狠抵上她颤抖的花蕊,突如其来的震动让她猛然一颤,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腰肢本能地后躲,却被他不容分说地扣住,迫使她接受这股汹涌的刺激。
  「这个,比我更能满足你?」他贴近她的耳畔,嗓音低哑,带着压抑的怒意与侵略性的嘲弄。
  「啊……不……不行……」季初蔓颤抖地攀住他的手臂,喘息破碎,幽径本能地收缩,紧紧吸吮着入侵的异物,甜美的战栗几乎让她整个人发软。顾昀生眯起眼,手腕微微旋动,加快探入的节奏,震动毫不留情地撞击敏感的幽径,她的娇吟被逼出来,身子猛地绷紧,细腻的肌肤泛起红潮,高潮蓦然席卷,汹涌的蜜液自幽谷深处涌出,濡湿了他掌心的指尖。
  然而,她的喘息尚未平复,他已毫不留情地抽出按摩棒,取而代之的是滚烫的昂扬,狠狠贯入早已濡湿的幽谷。强势的撞击让她蓦然仰首,惊喘声尚未出口,便被他狠狠攫住红润的唇,侵略性的深吻封住了她所有的呻吟与细碎喘息。舌尖强势地长驱直入,肆意纠缠,与身下的猛烈撞击同步,每一次深入都直捣她敏感的最深处,将她逼向更深的沉沦。
  「还能承受吗?」他抵在她耳畔,低哑的嗓音带着恶意的宠溺,掌心更是扣住她纤细的腰肢,迫使她紧贴自己,每一次挺进都毫无缝隙地直抵深处,搅动那片柔软。
  「啊……太……太快了……」季初蔓颤抖着娇吟,双腿无意识地收拢,却被他更深地压制,修长的指尖探向花蕊,拇指恶意地碾压,与身下的冲刺同步揉弄,层层快感交迭,刺激让她蓦然绷紧,全身颤抖不已。
  顾昀生垂眸看着她颤抖的模样,唇角微勾,抽出方才还埋在她体内的按摩棒,指尖摩挲着沾满蜜液的光滑表面,猝然按开,调至最低震动。他先是将棒身轻抵她微微颤抖的蓓蕾,缓慢而细腻地描绘着,微弱的震颤透过柔软的肌理传递,酥麻的快感让她无法抑制地颤动起来。
  「哥哥……啊啊……不要……」她喘息急促,意识几乎要被快感吞没。
  「不要?」顾昀生嗓音低哑,指尖将震动的按摩棒划过她汗湿的肌肤,沿着滑腻的曲线向下,最后抵在她敏感的花蕊,贴着柔嫩的红珠来回磨动,与下身的律动同步。微小的震颤攀附在最敏感的核心,让她瞬间绽放出更加破碎的呻吟,红润的双唇微张,眉眼娇媚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啊……不行……太、太多了……啊啊……」她细嫩的脚趾蜷缩,纤细的手指颤抖着紧扣住他的手臂,却又无力地滑落,根本无法阻止这股迭加的快感。
  但他没有停下,反而将按摩棒重新滑回她胸前,湿润的震动头轻轻抵上嫣红的蓓蕾,轻压着来回打转,温热的蜜液涂抹在丰盈的柔软上,湿热的触感配合细微的震颤,让她浑身颤栗得几乎要蜷缩起来。
  花蒂、蓓蕾,再加上身下规律却毫不留情的深深挺进,三重刺激让她的身体如被电流贯穿,快感汹涌席卷,意识几乎被逼入癫狂,整个人颤抖不已,呻吟与喘息交错,眼角更是泛起生理性的泪花。
  「不行……要……要去了……啊啊……!」她猛然绷直腰身,蜜穴蓦然紧缩,汹涌的蜜液再次爆发而出,濡湿了交合之处,她的喘息已经完全破碎,高潮的浪潮一次次将她推向癫狂的极致。
  顾昀生感受着她蜜腔的剧烈收缩,低吼一声,额际渗出细汗,动作却更加狂乱,将她完全锁在怀里,狠狠撞击她最敏感的深处,直至快感淹没所有意识,但他没有停下,甚至更为强势地冲刺,抵着敏感的深处不停撞击,带着强烈的侵略性,掌控着她所有的颤抖与喘息。她在高潮后的敏感期,肌肤泛着薄汗,蜜穴因刚达巅峰而紧缩抽动,却被他毫不留情地攫住,迫使她继续承受这份快感的扩张。
  「不、不行……太……太多了……」她颤声乞求,红唇被吻得嫣然水润,眉眼润湿,浑身瘫软却无法躲避他的进攻。
  「不行?」顾昀生嗓音低哑,唇角微扬,掌心更是猛然压住她柔软的胸脯,狠狠揉捏,掌心里的蓓蕾被不留余地地玩弄,他更是俯首含住,舌尖狠狠吸吮,齿间啃咬,贪婪地吮舔着她颤抖的甜美。
  「我要……再让你来一次。」他低笑,声音暗哑,动作更深更快,毫不留情地挺入,惹得她几乎落泪,无法承受这股强烈的快感洪流。幽谷的紧缩与收拢让他倒抽一口气,喘息沉重,汗水自紧绷的肌理间滑落,动作狂乱不已。
  她几乎被强烈的快感逼得发颤,红唇微张,喘息破碎,蜜穴再一次紧缩地抽搐,攀上巅峰,全身颤栗不止,腿根微微痉挛,蜜液再次汹涌溢出,紧紧夹住了他的昂扬,带来销魂的吸吮感。
  他低吼一声,终于压制不住汹涌的情潮,狠狠埋入她的幽谷,灼热的欲望深深填满她的柔腑,滚烫的情潮汹涌释放,浓烈地灌注她的深处。
  激情过后,顾昀生的指尖扣紧她的腰,声音压低:「还是得我,不是吗?」
  纪初蔓没有回答,只是含笑咬住他的锁骨,语气轻柔:「怎么,顾先生,家里的花不香吗?」
  这一夜,他们在现实中越界,在偷情的快感里沉沦,忘记界线,忘记责任,只记得彼此带来的快感。
  结束后,她静静地起身,披上丝质睡袍,望着窗外。
  顾昀生坐在床上,目光沉沈地看着她的背影,声音低哑:「你打算,这次又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纪初蔓转身,眼底带着几分慵懒,声音淡淡:「不然呢?你还想让这场游戏,继续多久?」
  她走回床边,伸手轻轻抚过他的脸颊,深深一吻,然后语气轻柔地呢喃:「我们都该结束了,这次,别再来找我。」
  顾昀生沉默了一瞬,终究没说话,被她推出饭店房门,关上门,就像她再次关上她的心一样。
  这一次,她真的切断了这场游戏。
  但顾昀生望着她离开的方向,指尖紧握,才发现
  她能抽离,可他,已经无法回头。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2/17 14:43:28

6
  午夜,巴黎塞纳河畔的夜风轻柔,凉意袭人,却无法驱散她身上残存的燥热。
  纪初蔓踩着高跟鞋,优雅地走进一座隐密的私人艺术馆,里头人声低语,空气中弥漫着雪茄与红酒的香气,与那一张张极致诱惑的摄影作品交织在一起。
  这场禁忌摄影展,只限受邀者参加,展出的不是普通的人像,而是人类情欲最真实的记录——赤裸的肌肤、颤抖的瞬间、迷离的喘息,每一张照片都像是静止的高潮,展现着性爱最极致的美感。
  她端起一杯香槟,缓缓穿梭在人群之中,目光掠过一张张作品——有人拍下了交缠的指尖,有人定格了情欲中的窒息,而某张照片上,女人半睁的双眼带着沈溺,像是在沉醉于某种极致的感官享受。
  这里的作品,都在展现一种纯粹的欲望,而非色情。
  但她不是来欣赏的,她是来寻找今晚的摄影师。
  她的视线最终停留在展览厅最深处的角落
  陆西泽,28岁,摄影师,青涩却极具天赋,对她的情欲充满着渴望与敬畏。
  他独自站在一旁,手中转着酒杯,目光沉静地看着自己的作品。深色衬衫的袖口随意挽起,露出手腕上些许青筋,显得极度克制,而他的脸上,带着一抹难掩的忧郁气质。
  她勾起红唇,走向他,在他身侧停下,指尖轻轻抚过一张画框的边缘,低声道:「你拍吗?」
  陆西泽抬起头,像是没料到她会主动靠近,眼神闪过一丝惊愕,指尖不自觉地握紧酒杯:「……你愿意?」
  纪初蔓微微一笑,从他手里拿走相机,指尖沿着镜头缓缓滑过,语气轻柔:「但这次,不是拍我的外表。」
  她凑近,红唇贴在他耳际,声音低哑:「是拍我的快感。」
  
  巴黎的午夜,一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陆西泽的私人摄影棚隐藏在艺术馆最深处,里头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有一张黑色天鹅绒沙发,四周摆满高级摄影器材,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相纸与化学药水的气味。这是一个属于影像与欲望的空间,也是所有禁忌故事开始的地方。
  她站在房间中央,手指轻轻拉开肩上的细带,丝质的黑色礼服顺着她的肩膀滑落,像一朵缓缓凋零的黑玫瑰,露出光洁的肌肤。
  她的视线缓缓落在陆西泽手中的相机上,然后轻轻坐进沙发,修长的双腿优雅交迭,红唇微微勾起:「现在,开始吧。」
  陆西泽握着相机的手颤了一下,视线沿着她裸露的锁骨下滑,透过镜头,他看到她光滑的肩膀,微微起伏的胸口,还有那双带着挑衅意味的眼睛。
  他的喉结滚动,声音低哑:「你确定……这是你想要的拍摄?」
  纪初蔓没有回答,只是伸展着身体,让自己躺进黑色天鹅绒沙发里,双腿微微弯曲,整个人像是一副完美的画作,等待被纪录。
  「来拍吧,拍你拥有我的一瞬间。」
  
  陆西泽不只是摄影师,他是「情欲的记录者」,他拍下的不只是肌肤,而是最真实的沈沦瞬间。
  纪初蔓躺在沙发上,微微睁开双眼,凝视着镜头,嘴角还带着一抹欲望未歇的红晕。
  陆西泽跪伏在地,手握相机,颤抖地按下快门,一张又一张地捕捉她每一次喘息、每一次颤抖、每一次沈沦。
  他试图让自己保持专注,却无法忽视眼前的画面
  她的指尖紧扣着沙发的边缘,双腿微微颤抖,红唇微启,彷佛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
  当她喘息着微微侧头,对着镜头露出一抹慵懒的微笑时,他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不是一场拍摄,而是一场崇拜与欲望的交融。
  在快门声响起的瞬间,他已经无法再克制自己。
  纪初蔓的手指滑过自己濡湿的幽谷,指尖沾染蜜液,轻轻点在唇间,笑意盈盈地望着他,舌尖轻舔过那抹透明的津液,眼神暧昧勾人。
  但她没有停下,反而缓缓伸手,拿起一旁的按摩棒,指尖轻触开关,微弱的震动声在静谧的空间里响起,伴随着她微微颤抖的喘息,让空气变得更加灼热。
  陆西泽的视线死死锁在她身上,喉结上下滑动,手中的相机微微颤抖,却仍不放过任何一个画面。他透过镜头,捕捉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她将按摩棒轻轻抵在自己敏感的花蕊,细腻的震颤瞬间沿着神经扩散开来,她的腰肢微微一颤,红唇轻启,泄出一声细碎的喘息。
  「嗯……」她娇软地呢喃,舌尖舔过唇角,姿态慵懒而诱人。
  她没有急着深入,而是先沿着花瓣轻轻来回摩擦,让濡湿的蜜液沾满震动的棒身,每一下细微的震动都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腿根微微颤抖,胸口随着呼吸起伏,雪白的肌肤泛起浅浅的红晕。
  她慢慢地将按摩棒滑入,感受着温热的入侵,轻轻研磨内壁,每一次抽插都带着细微的颤动,震颤的频率与她逐渐紊乱的喘息同步,快感层层堆迭。
  「哈啊……陆西泽……」她半睁开水光氤氲的眸,低喃着他的名字,指尖轻轻捏住自己嫣红的蓓蕾,拇指与食指来回揉弄,进一步加速快感的累积。
  陆西泽的呼吸愈发沉重,喉间发出压抑的闷哼。他的手指紧扣相机,透过镜头凝视她被情欲吞噬的模样,看着她在震动的挑逗下逐渐失去理智,双腿颤抖,蜜液顺着按摩棒的棒身缓缓滑落,濡湿了一片。
  她喘息破碎,腰肢轻轻拱起,蜜穴因快感而紧缩,震动的深入让她忍不住颤抖不已,喘息间断续泄出:「不行……快……要去了……」
  最后一下深入,她终于绷紧身体,蜜穴剧烈抽搐,汹涌的蜜液随着颤抖的高潮奔涌而出,滑腻地濡湿了大腿内侧,她的红唇微张,眉眼间尽是迷离与沉醉,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任由快感的余韵层层荡漾。
  「陆西泽,」她低喃,声音里透着诱哄,「你只打算这样看着我吗?」
  陆西泽喉结微动,指尖因压抑而颤抖,却仍然紧握相机,强迫自己保持冷静。然而,当她翻身跪起,柔嫩的雪团抵上他的胸膛,酥软的触感透过衬衫传递至肌肤,他的理智瞬间崩裂。
  她笑得撩人,双峰轻揉他的结实胸膛,柔软的蓓蕾在布料间来回磨蹭,指尖滑至他的腰际,轻轻扯开他的皮带,修长的手指覆上早已炽热昂扬的欲望,隔着薄薄的布料,缓慢揉弄,感受那滚烫的跳动。
  「拍摄要继续啊,」她凑近他耳畔,气息炙热,掌心微微施力,感受他因快感而绷紧的腹肌,「不然,你怎么捕捉……我最情欲的表情?」
  话音未落,她的动作蓦然加快,掌心更紧地包裹着他,顺着炙热的根部来回套弄,指腹刻意碾压顶端,诱出更多淫靡的蜜液,润滑着掌心,让摩擦的快感更加刺激。
  陆西泽喘息加重,指节紧扣相机,压抑着随时可能爆发的快感。他的理智几乎崩溃,整根欲望在她手中变得更加坚挺,滚烫如铁。
  她笑得更邪,凑近他唇边,指尖故意停顿,掌心微微收紧,绕着顶端缓慢打转。
  「这么硬,真的只是想拍摄吗?」她语气轻柔,却带着明显的挑衅,指腹再度重重一压,故意勾出他的悸动。
  她跪伏在他身前,微微昂首,眼波微颤,舌尖轻轻舔过那颗因刺激而濡湿的顶端,先是轻点,然后慢慢划圈,温热的湿润包裹着敏感的前端,舌尖灵巧地沿着菱角来回勾勒,唇瓣则时不时含住,微微吸吮。
  「嘶——」陆西泽倒抽一口气,整个身体绷紧,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手指因快感而微微发颤,但仍努力保持相机的稳定,将她专注舔舐的画面一一拍摄。
  镜头下,她的红唇与他滚烫的欲望形成强烈的对比,舌尖扫过顶端的瞬间,透明的丝线在两者之间拉出暧昧的痕迹,口中温热的湿润与掌心的揉弄交迭,让他几乎要失去理智。
  「拍摄要继续啊,」她抬眸,眸光水润,轻轻舔去唇边的蜜液,语气带着诱哄,「不然,你怎么记录下……你最享受的画面?」
  「……你自找的。」陆西泽的声音低哑,终于忍无可忍。
  陆西泽再也无法忍耐,单手握紧相机,他猛然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回沙发,炽热的欲望狠狠抵在她早已濡湿的幽谷,一边喘息着调整相机焦距,一边猛然贯入,封住她所有的呻吟快门声响起,他透过镜头凝视她的表情,享受她沉沦的每一瞬。
  她仰首娇吟,指尖无意识地攀住沙发,酥软的雪团随着律动微微颤抖。
  陆西泽半跪在沙发上,一手撑在她腰侧,另一手仍紧握着相机,视线透过观景窗,精准地捕捉她的眉眼颤动、娇喘泄出的剎那。
  她的身体在镜头下被放大,每一次喘息都被清晰记录,每一次娇吟都让他更加疯狂。
  当他加深律动,狠狠顶入她敏感的深处时,她的眉眼瞬间绷紧,红唇微张,泄出的呻吟比任何画面都来得震撼。
  他沉迷于这份视觉上的征服,视线随着镜头下滑,捕捉他们交合的画面——她的花径因他的冲刺泛起蜜光,紧缩地吞吐他的欲望,湿润的情潮沿着交合之处漫延。
  这画面几乎让他喉间发出低吼,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他加快抽插的频率,一手掌控相机,一手滑向她濡湿的花蕊,拇指狠狠碾压,与身下的撞击同步揉弄,双重刺激让她猛然颤抖,娇吟几乎破碎
  「不行……要……要去了……啊啊……!」
  她猛然绷直腰身,蜜穴蓦然紧缩,汹涌的蜜液再次爆发而出,濡湿了交合之处,她的喘息已经完全破碎,高潮的浪潮一次次将她推向癫狂的极致。
  陆西泽盯着镜头里她高潮时颤抖、失控的表情,那画面过于色情,让他的快感急速升腾。
  「再来……让我看看你……更美的样子。」他的嗓音沙哑,带着压抑不住的情欲,抽离的瞬间又猛然撞入,将她逼向下一个巅峰。
  她早已无力支撑自己,身体完全臣服于他,眉眼娇媚含泪,蜜穴仍贪婪地吸吮着他的昂扬,欲望的潮水几乎将她溺毙。
  当他再次加深顶弄,她仰首失声娇吟,蜜穴猛然一缩,汹涌的快感使她再次失控颤抖,潮水泛滥溢出,濡湿了他的根部。
  这一刻,他终于忍不住了。
  视线仍锁在镜头里她高潮失神的画面,他闷哼一声,狠狠埋入她的幽谷,灼热的情潮汹涌释放,滚烫地灌注进她的深处……
  在快门按下的瞬间,他的意识也随之炸裂,沈沦至最深处。
  
  夜已深,摄影棚内的灯光渐渐暗去,纪初蔓披上黑色丝质睡袍,赤脚踩在地毯上,翻阅着刚刚拍下的照片。
  画面里的她,眉眼带着欲望未歇的朦胧,脖颈微微后仰,像是在沈溺于某种极致的快感。
  她轻笑了一声,将相机递还给陆西泽,语气淡然:「这些作品,值得公开吗?」
  陆西泽的手指颤抖地接过相机,嗓音低哑:「这些作品,只属于我。」
  纪初蔓微微歪头,眼底带着一丝戏谑:「那么,这场摄影展,就取名为——情欲摄影展。」
  她转身离开,脚步从容,裙襬轻轻摇曳,宛如夜色中的幽灵,留下陆西泽一人坐在摄影棚内,低头看着刚刚拍下的照片,指尖颤抖地触摸着相纸上她沈沦的表情
  这是他的杰作,也是她留下的唯一痕迹。
  这场游戏,从头到尾,她才是主导者,而他,则成为了她镜头下的囚徒。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2/17 14:43:37

7 (完)
  午夜的巴黎,远离繁华的市中心,一栋古典建筑静静地矗立在雾气弥漫的街道深处,仿若与整座城市的喧嚣隔绝。这里没有明亮的霓虹,也没有过多的标志,却是业界最具影响力的私密场所之一——纪初蔓的演艺指导学院。
  这是一个只为「未来之星」开放的学院,入选者皆是影视圈最被看好的新秀,他们来这里接受最严格的表演训练,学习台词的精准运用、肢体语言的掌控,甚至是——最难以诠释的情欲戏。
  在影坛,亲密戏不只是亲吻与抚摸,它是一种诱惑的艺术,一种能让观众沉醉其中的催眠,而这种艺术,必须要靠「真实的欲望」来支撑。
  但她见过太多年轻演员在镜头前怯场,也见过太多「看似放荡,实则无法掌控情欲」的演员,最后只能被市场淘汰。
  真正的影帝影后,能让一个眼神就令人沈溺,一次呼吸就足以让人颤抖。
  而今晚,她选中了一个人——凌深。
  
  舞台上只开了一盏暖黄的聚光灯,照亮了宽大的木质地板,而四周笼罩在沈默的黑暗之中,只有他们的呼吸声在空气里回荡。
  纪初蔓坐在舞台中央,黑色丝质衬衫贴合着她的身形,合身的高腰长裙勾勒出她的曲线,双腿交迭,修长的指尖轻轻敲着木制长桌的边缘,目光淡然地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凌深。
  凌深,24岁,刚踏入影视圈的年轻男演员,俊美却带着一丝青涩,目光里藏着野性,却还未真正觉醒。
  他是学院里最有潜力的学生,表现一直优异,但唯独在「情欲戏」上,他始终带着犹豫,无法彻底进入角色。
  这种迟疑,会毁掉他的星途。
  而今晚,纪初蔓决定亲自指导他,让他突破最后的界线。
  「这是你最后的考核。」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从容。
  凌深站在台下,拳头微微握紧,显然有些紧张:「……要演哪一场戏?」
  「情欲戏。」纪初蔓轻笑,缓缓走下舞台,用双峰抵着他的胸膛,然后低头解开衬衫最上方的三颗扣子,露出锁骨及丰满的胸部,指尖顺着自己的脖颈滑落,经过双峰与蓓蕾,最后落在他胸前,轻轻地触碰他的喉结。
  「你连这点亲密都无法适应,怎么诠释好一场真正的情欲戏?」
  她的指尖停在他心口的位置,能清楚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而她的语气轻柔:「怕吗?」
  凌深 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发颤:「纪老师,我……」
  「怕的话,就退出吧。」她微微挑眉,语气慵懒而淡漠,彷佛这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堂课程。
  凌深猛地抬头,看着她眼底的挑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低声道:「……不怕。」
  「很好。」她轻轻笑了,转身回到舞台中央,坐进黑色天鹅绒长椅上,修长的双腿交迭,衣襟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然后语气淡然:「来吧,表演给我看。」
  
  ###夜色微醺,灯光柔和地洒落在宽大的床铺上,映照出凌深 紧绷的轮廓。他坐在床边,背脊微僵,像是正在等待某种审判,而非即将沉溺于情爱的夜晚。
  纪初蔓静静地看着他,唇角浮起一抹浅笑,她知道,这个男人在某些方面是自信的,然而,面对情欲时却仍然习惯被动。他不懂如何表达自己的渴望,也不懂如何掌控快感,而她要做的,便是让他学会——学会如何用身体去索取,而不只是接受。
  她缓步靠近,膝盖贴上床沿,双手滑上他的肩,指尖掠过颈侧,捕捉到他细微的颤抖。她不急不躁,仅在他耳畔低语:「阿深,不要只是让我引导你……试着感受我。」
  她轻轻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幽谷贴合着他微热的分身,腰肢轻动,柔嫩的花径故意磨蹭着,引诱他的炙热苏醒。她的气息拂过他的锁骨,唇瓣轻触,细细印下一串吻痕,手掌则引导着他的掌心落在自己的腰际,让他感受肌肤的温度与律动。
  他的手掌带着犹豫地贴上她的曲线,指尖略显生涩,未曾深入探索。她没有催促,只是轻轻扭动腰身,让自己更贴近他,细碎的喘息自唇间逸出,告诉他,他的碰触能够带来怎样的悸动。
  当他的手终于收拢,掌心滑过她的腰线,落在她丰盈的臀瓣上,她勾起笑意,轻轻加深磨蹭的力度。炙热的昂扬逐渐苏醒,她低头看着他的反应,声音带着几分颤意:「现在……轮到你来主导了。」
  当她再次贴近,唇舌与他的交缠时,她感觉到他的回应比刚才更加积极。他不再只是被动地接受亲吻,而是开始尝试主动回应,舌尖的动作虽然还不够熟练,却带着渴望的试探。她轻轻咬住他的下唇,低声笑道:「不要害怕索取……试着主动来吻我。」
  她的指尖轻轻滑下,沿着他的胸膛缓缓划过,来到他的腰际,时只轻轻地抚摸着以胀大的欲根。「情欲不只是让对方来迎合你,而是要学会带动。」她低声说着,手掌缓慢地引导着他的指尖,滑过自己的锁骨,来到柔软的胸口。
  「摸我。」她的声音轻柔而暧昧,「但不是漫无目的地触碰,要感受……要带着欲望。我现在是你的女神。」
  他的指尖颤了一下,彷佛这句话唤醒了他内心深处某种渴望。纪初蔓没有催促,只是微微仰首,任由他的手掌缓缓贴上自己的雪峰,让他感受那抹柔软的温度。
  最初,他的掌心是小心翼翼的,带着一丝迟疑与试探,指腹轻轻摩挲着蓓蕾,彷佛不确定自己的动作是否正确。但当他注意到她微微颤抖的腰身,以及低低泄出的喘息时,他的迟疑逐渐被一股陌生的快感取代——那是一种来自主导的满足。
  他的动作开始变得大胆,指腹不再只是试探,而是用力地揉捏,掌心包覆着丰盈的雪团,感受着指尖下的敏感反应。他的拇指刻意在蓓蕾上来回碾压,感受到它因刺激而更加挺立,那抹细致的变化让他不禁屏住呼吸,体内有什么东西在疯狂窜升——是掌控感,是支配欲,是让她臣服于自己动作之下的成就感。
  纪初蔓的喉间溢出一声颤吟,胸口随着他的揉弄起伏,柔软的肌肤在掌心下微微变热,她咬住下唇,轻轻仰头,任由自己的身体迎合着他的动作。那不是被动的迎合,而是对他的索取所产生的回应,她的喘息,正是他带动的结果。
  这一刻,凌深 终于明白——主动索取的快感,不只是单纯的触碰,而是让对方因为自己的动作而颤抖,因为自己的挑逗而渴望更多,因为自己的掌控而臣服。
  他深吸一口气,压抑体内汹涌的情欲,却发现自己根本停不下来。他低头,看着她被揉弄得微微红润的蓓蕾,突然兴起一丝恶劣的念头——如果再多给她一些刺激呢?
  他俯身,炙热的唇覆上她的敏感蓓蕾,舌尖灵巧地勾勒着顶端,随即含住,轻轻吸吮。她猛然颤抖,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指尖深陷肌肤,像是想要抵挡这股突如其来的快感。
  「嗯……阿深……」她低喃,声音带着沙哑的颤音,而他的自信在这声呻吟中被彻底点燃。
  他的唇齿更加用力,时而轻舔,时而吸吮,时而用舌尖挑逗着敏感点,享受着她因刺激而绷紧身体的模样。他能感受到她胸口急促的起伏,能听见她喘息间不受控制的娇吟,能看到她半睁的水光眼眸中,那抹被情欲吞噬的迷离……
  他的心脏怦然狂跳,欲望不再是纯粹的生理反应,而是一种由他主导的征服快感。
  他看着她,看着她沈溺,看着她因自己而失控,终于意识到
  他不只是想触碰她,而是想让她因为自己的碰触而沈沦,想让她无法离开自己的掌控。
  纪初蔓睁开迷离的双眼,嘴角噙着一抹暧昧的笑,伸手捧住他的脸,语气轻柔却带着浓浓的赞赏:「很好……这才是我想看到的——让我为你沈迷,而不是让我来引导你。」
  当他的手掌逐渐适应触碰,她忽然退后一步,俏皮地看着他:「现在,换你来引导。」
  「怎么做?」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掩饰不住的情欲。
  「让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她微微一笑,抓住他的手腕,轻轻按在自己的腰上,「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你可以用手,也可以用吻,甚至可以用声音……但不能再等我来主导。」
  凌深 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他的手忽然收紧,强势地将她拉回自己的怀里。这一次,他的吻不再是小心翼翼的试探,而是带着侵略性的深吻,掌心紧扣她的后腰,强势地压制住她的身体,唇舌间的纠缠带着颤栗的灼热感。
  「很好……」她喘息着,嘴角带着满意的笑意。
  她让他适应这份主动,让他学会如何制造期待感,让他明白,有时候停顿也是一种掌控。当她已经被吻得微微发颤时,他却忽然停下,低头看着她,眼神深邃。
  「想要更多?」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压抑不住的情欲。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双手扣住他的肩膀,轻轻点头。
  他的指尖轻触她幽深的蜜腔,缓缓探入,感受那片柔润紧密地包裹着自己。手指时而轻摆、时而深入,碾过敏感的柔腑,带起一阵细密的颤栗。她的喘息急促,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他却在这份紧缩间更加肆意地揉弄,掌心感受她春潮泛滥的热度。
  俯身而下,他的舌尖舔过花瓣的柔滑,轻啜含吮着红嫩的花蕊,灵活的舌蕊挑弄着,吸吮间发出细微的水声。她颤抖着,腰肢微微上拱,似在渴求更多的爱抚。他捧住她的腿弯,让她敞开更多,让舌尖能更深地探入她潺潺溢出的幽谷,细致地描摹、舔舐,带起阵阵悸动。
  凌深 低哑地喘息,翻身调转,将自己滚烫的欲望送至她唇前。她微怔片刻,随即张唇含住,舌尖缓缓地勾勒着炽热的昂扬,时而轻舔,时而深吮,温暖的湿润包裹着他的欲望,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她的喘息变得更加紊乱,喉间发出低低的呻吟,而他的舌尖仍旧在她敏感的花蕊间律动,彼此在交缠间沉溺。
  当她颤抖着攀上巅峰,他轻轻翻转她的身躯,扶住她纤细的腰肢,让她跪伏在床间。滚烫的昂扬抵在微微颤抖的蜜径入口,炙热的前端来回轻蹭,沾染她的蜜液,随即深深地埋入。她猛地颤栗,指尖紧攀床单,蜜腔本能地紧缩,将他牢牢包裹。他的双手顺着她的背脊滑至丰盈的雪峰,掌心揉捏着嫣红的蓓蕾,手指细细搓弄,腰身则毫不留情地深入、抽离,每一次律动都直抵她柔嫩的深处,激起更汹涌的快感。
  纪初蔓颤抖着迎合,双腿不自觉地绷直,承受他每一次猛烈的撞击。蜜液泛滥,交合处湿润不堪,发出淫靡的水声。他的动作愈发急促,手掌顺着她的腰线下滑,狠狠扣住她的细腰,腰身深挺,完全没入她的紧密幽谷,炽热的昂扬深深填满她的柔腑。
  终于,她的身体猛然绷紧,蜜腔紧缩地吸吮着他的欲望,极致的快感炸开,将她推向颤栗的巅峰。他闷哼一声,猛地埋入最深处,滚烫的情潮汹涌而出,满满地释放在她紧密的深谷之内。
  喘息交错,她瘫软在床,仍在余韵中微颤。他俯身将她拥入怀中,轻吻她微红的耳垂,嗓音暗哑:「纪老师,这样可以吗?」
  纪初蔓轻笑,目光里满是满意,语气轻柔:「……很好,终于合格了。」
  
  性爱过后,纪初蔓仍旧坐在长椅上,随意地披上衬衫,整理着略微凌乱的发丝,眼尾染上些许红晕,但气息已经平稳如常。
  凌深还坐在她身侧,胸膛微微起伏,额前的碎发微微湿润,他的手掌下意识地握紧,嗓音沙哑:「这场戏……是合格的吗?」
  纪初蔓低笑,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语气慵懒:「你觉得呢?」
  凌深没有回答,但他的眼神已经不再是刚刚那个青涩的少年,而是带着一丝控制与占有的成熟男人。
  他终于学会了「真正的表演」,也学会了,如何掌控欲望。
  纪初蔓站起身,将他的衬衫随意丢回给他,语气淡然:「你通过了,今晚的课程,到此为止。」
  然而,当她离开时,凌深仍坐在黑暗的舞台中央,望着她的背影,指尖紧握
  他知道,她的课程真的结束了,但他,却已经无法抽离这场游戏。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