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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02/18 09:38 / 465 / 39
【小说】极品家丁同人之因果循环

第一章
  金陵城中最出名的府邸当然就是当今大华皇帝赵铮的生父林三的林府,而林府最出名却不是林三,而是一众倾国倾城,风华绝代的夫人们。
  然而各位夫人们只是在府中各有自己的独立院落,却并非像寻常达官贵人的三妻四妾那样每天只能在家中等待夫君归来。
  林三之所以能得多位美人的青睐,与自身才华固然有关,但很大部分是他与这个时代与众不同的三观,他一直在和他的女人表达的观点就是女人并非男人的私有财产,女人的地位也不应该比男人低,所以在他的府邸当中女人和男人是平等相处,女眷都可以自由出门,没有什么风俗禁忌的约束,一句话概括就是他林三不会限制大家什么不能做,只要自己怎么过得开心舒服怎么来就是了。
  不只是各位夫人,就是普通的丫鬟仆人也是一样。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开始各人还是被这样的惊世骇俗的言论震惊,后来慢慢发现林三真的如此开放,也逐渐适应了。
  作为第一个按照林三的话来过日子的白莲圣母安碧如就是最不着家的一位夫人,只要林三出远门的时候,安碧如就会后脚跟着也出远门去了,但她知道林三出的远门其实就是去高丽或者突厥。
  家中的娇妻虽然颇有微词,可也不好在夫君面前如长舌妇般嚼舌头。
  安碧如的性格本来就不想其他妇人一般传统保守,「是小弟弟你自己说的男女平等嘛,既然家中已经有这么多天仙般的美人娇妻还不知足,还在外面到处留情,招蜂引蝶,那我作为你的魔女姐姐,哪能被你比下去呢,呵呵」安碧如就是这样自我解释。
  「师妹,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那坏人一走,你就跟着出远门了吗?」宁雨昔在廊道中看到安碧如提着包袱后问。
  安碧如妩媚一笑,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道:「师姐,小弟弟他都不在府上,这两天我无聊得要死了,干脆就出去散散心呗,顺便回苗寨看看,师姐你不也一样,过两天你要不就会回千绝峰,要不就会外出游历江湖,继续当『女侠』替天行道嘛!」
  宁仙子一听精致的脸容微微一红道:「师妹你又笑话我了,我才不想当什么「女侠」呢」。
  安碧如心知肚明但不揭穿,只是在旁微笑不语的看着,就像是说你就扯吧,你继续编。宁仙子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只好悻悻然说:「师妹你路上小心,别,别玩得太疯了……」。
  安碧如贴在宁雨昔耳边小声道:「知道啦,师姐,我上次发现有个有趣的地方,这次我先去探探情况,如果真的很好玩,下次我带你去见识见识大世面哦。」
  宁雨昔虽然不知道师妹说的地方和大世面是什么意思,不过她了解师妹的性格,当然领会到话语当中的深层意思,轻声道:「呸,我才不要见什么大世面,要见你自己见吧。」说完就施展身法飘然离去。
  心里却是有些期待:大世面?比我上次见的还大吗?安碧如知道师姐只是还抹不开面子,于是就提了提有些沉重的包袱径自离去。
  金陵城西郊三十里处,此处人烟稀少,方圆十里就一个樵夫在此居住,樵夫叫李大根,四十岁,家里贫穷娶不起媳妇,平时就是自己上山砍柴后到城里换点钱过日子,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只能偶尔有些小钱就买点最便宜的劣质酒水解解馋,今天没钱买酒喝,随便对付完晚饭就早早趟床上睡觉。
  正要睡着时寂静中响起两声野猫的叫春声,李大根顿时没了睡意,也不穿好衣服就跑去开门四处张望,望了半响也看见什么,只好转身低咕道:「哪来的野猫在叫春。」
  正要关门时听到又是一声叫春声,他听到天籁般的女声响起:「这位施主,贫尼路经此地发现一股妖气,恐怕有妖孽在此作恶呢,要不要贫尼施法帮你除妖啊?」李大根边转头边说「哪里有妖怪啊?要化缘就……」滚字还没说出口,看到一身素雅道服的女子就呆了。
  只见女道姑面带桃花微笑着,一身妖娆婀娜的身段,虽说身穿道服,那道服却像是特意剪裁过,衣服紧贴身段,还看到衣领大开,中间一对豪乳只能遮挡半边,那双豪乳中的深沟仿佛渊一般看不到底,双肩上只有一条细细的衣带吊着道服,下身更是短到会露出半边屁股,从前面看甚至可以隐约看到一小片黑森林。
  李大根看呆了,虽说这女的不是第一次见,但这身衣裳还是给他带来极大的震撼,一时说不出话来。
  那女子见他发呆也是意料中事,老娘就喜欢你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于是也不说话,只是媚眼盯着李大根,然后故作羞涩地搔首弄姿任由李大根一直对她视奸,半响后女子再一次问:「真没有妖怪?不需要我施法除妖嘛?」
  李大根回过神来急忙喊到:「有妖怪,这位师太,你行行好救救我啊,你看,这妖怪都把我祸害成啥样了」说完只见他向前挺了挺腰,裤裆早已硬绑绑支起来的帐篷又高了一分。
  女子见那帐篷后吃吃一笑「施主放心,有贫尼在,这妖怪飞不出我的手掌心」。
  李大根一脸淫笑:「这妖怪可厉害着,怕师太你撑不住啊」。
  女子眉毛一挑:「是嘛?贫尼道行高深,尽管放马过来就是,还等什么啊,进屋施法吧」。
  女子迈着妖艳的猫步走向那破漏的草房,经过李大根身边时被他那布满老茧的大手一把抓住那蜜桃般的肥臀时轻哼一声:「还不快来让我施法」。
  于是李大根一手抓着那臀贴着女子笑淫淫走向屋子,附近没人也懒得关门了。
  女子自然就是有魔女之称的安碧如,她这次出门的目的地也不是这里,不过每次出门前她都会先过来这边「看看」这樵夫,原来李大根有一次在城里卖柴时被人骗,没收到钱不说还被人打了一身,正缩在漏巷中苦兮兮的怨天尤人的时候正好安碧如看见,了解情况后安碧如随手给了一些银子给他让他回家,但生性多疑又无聊的安碧如索性尾随着他。
  跟着他回家后发现是自己多虑了,而且看他这副可伶模样就是一孤家寡人,同时还发现屋里有一些物品表明李大根原来是个白莲教的信徒,于是现身并和李大根聊了起来:「李大哥,你一个人在这里又没媳妇,这日子怎么过啊?」李大根一副木讷的模样,虽然安碧如是如天仙般美人,但也不敢多作妄想。
  无奈道:「俺家穷,又长成这鬼样子,哪能想娶什么媳妇啊,姑娘不瞒你说,我原来是白莲教的信徒,每天都诚心祈祷这辈子能娶上个媳妇,帮我生个娃养老,可能我家穷没钱能礼敬供奉,前几年这白莲教也销声匿迹了,现在还有啥指望呢,混吃等死好咯」。
  安碧如本来就是苗寨出身,虽然是苗族的圣姑,但在以前的大华苗族也只是被大华人歧视欺负的一类,所以她才走出苗寨和诚王合作,希望以白莲圣母的身份去帮助那些同样受欺压的贫苦百姓。
  虽然现在也没有什么白莲教了,但她却是白莲教圣母,看到李大根一副生无可恋的悲惨状况也不禁心怀惭愧,安碧如思量片刻道:「李大哥,要不我帮帮你吧。」
  李大根以为安碧如是想给她一些银子后就走了,仅剩的自尊心使他拒道:
  「姑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自己一个大男人也能养活自己,就不劳你费心了」
  此时安碧如依偎在李大根身上,玉手轻握李大根裤裆,口吐如兰道:「我知道你能养活你自己,但你的小弟弟怕是要吃自己呢,它不饿嘛?」
  没碰过女人的李大根在见到安碧如这样妖娆妩媚的女人的时候,裤裆里的鸡巴早就一直擎天了,一路上回来还不断会想起她那仙子般的容貌和身材,心心念念要是这仙女能操上一次死了都值了。
  没想到如今仙子主动挑逗,那腻死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的时候一股从未闻过的香气直冲鼻耳,顿时浑身鸡皮疙瘩一起,腿脚哆嗦着有点软了,但裤裆里被那玉手轻握的鸡巴又硬涨了两分,舒体通泰得直直颤抖,直接闭上眼睛尽情享受这香艳旖旎的时刻,口中狂喊:「饿,饿,哦,哦哦哦,好鸡巴爽哦」。
  安碧如一握到李大根的鸡巴后先是一惊,这尺寸,也太大了吧,随后心中一喜,不止大,还硬得不像话,看来不是能随便对付的样子,嗯,果然做好事还是会有福报的。
  那就试试你的斤两吧。继续口吐如兰到:「呆子,还等什么,你想让我在这里帮小弟弟吗?」李大根尽管无比享受现在的时光,但也想更进一步,于是试探性的问:「床,床上?」安碧如娇羞道:「你说呢」下一刻轻呵一声:「你这色鬼」
  只见李大根闻言一手抄起安碧如如平时扛木柴一样扛在肩上,快步走去那屋子中的一张简陋大木床去。
  李大根走到床前一手拨开那破烂的被子,心急如焚地把安碧如丢在床上,也顾不了心痛那仅剩不多的能穿出去的衣服,一把撕开丢在地上,露出一身精瘦的腱子肉,终于挣脱约束的鸡巴呈现在安碧如面前,只见那鸡巴虽然从未开荤,鸡巴直挺挺地贴着李大根的肚皮一柱擎天,龟头如鸡蛋大小,鸡巴显露出条条青根,那长度就是李大根的大手双手前后握住也还有整个龟头露在外边,看那气势就仿佛手握精悍铁枪要上阵杀敌般扑向安碧如,安碧如就算已经人事也心有戚戚想到:
  这哪是小弟弟啊,这分明是大将军啊。
  于是抬起那笔直白嫩的玉腿抵住李大根说:「好哥哥,你这是什么啊,吓死人家了。」
  李大根被身负武功的安碧如抵住向前不得,心急道:「这不是你说的小弟弟嘛,它快饿死,仙子你行行好,给它吃吃吧。」边说边捉住安碧如另外一只腿,不分青红皂白就舔了起来。
  安碧如玉足被偷袭顿时身子软了,说道:「好哥哥你弟弟再饿也要,哦,哦,慢慢来嘛,哦,好酸,哦,轻点。」
  李大根边舔边向安碧如压上去,逐渐享受起来的安碧如也慢慢收回玉足,懒声说道:「哦,轻点,慢,慢慢来,对,哦,就是这里。」
  只见李大根已捉着一双玉足从脚底到脚趾缝用舌头舔了不知多少遍,鸡巴也压在安碧如两条腿中蹭来蹭去,虽然还隔那一身富贵人家才穿得起的轻丝绸缎,但已经李大根活到现在从未体验过的舒爽快感,不知是李大根那鸡巴的马眼中流出的白液还是安碧如被蹭到舒爽流出的淫水,那衣服上的胯部已经明显湿了,安碧如显然很享受的说:「好哥哥,你还等什么啊。」
  但李大根没有停止动作,反而加快速度抽插,一下,两下,直到数十下后大叫一声:「仙子啊我啊来啊来啦」安碧如闻言抬起头想让李大根停止,把老娘蹭起瘾来怎么能这么快就完事了,不仅没吃肉,汤都还没喝上呢。
  结果一抬头望向两腿之间,突然一大股白色精液从李大根马眼喷涌而出,那角度就像特意瞄准一样,直喷到安碧如那俏脸上,不仅脸上,连发髻上都沾染不少,一,二,三,四足足四股腥臭的老处男初精一谷脑的喷出来,安碧如从一开始的喷精被惊到艳唇张成O型,正好被那喷出的精液射进去,到后来已经被射到眼前不得不闭上眼睛。
  即使闭上眼睛也能感受到李大根在不停抽搐颤抖的身子,但口中精液腥臭味直冲脑门,一时口不能言,心想:「这呆子的精液也太浓了吧,好吧,现在是喝上汤了。」咕噜着吞咽下去,但由于精液太粘稠,一时半会还不能开口。
  只听李大根在一直大口喘息,半响后道:「仙子?你没事吧。」
  安碧如没好气道:「死鬼,还不拿水来帮我洗洗。」
  李大根闻言下床快步走出屋子。
  安碧如只好继续闭上眼睛趟床上养神。
  过了一阵子李大根走进来道:「仙子,水好了,洗洗吧。」
  安碧如本来是让李大根打盆水来洗脸,结果这呆子去烧水给她沐浴,安碧如心想反正也要洗的,就让李大根带着过去了。
  到了澡盆边拿了条手帕先把脸上的精液洗去,睁眼一下,看到那澡盆足有普通一家的两倍大,两个人坐进去也绰绰有余,再看一下李大根,那呆子胯下那根枪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顿时心喜:嗯,这还不错,不是银枪蜡杆头- 中看不中用,看来还是又有吃,这次不会这么快缴械了吧。
  于是自言自语道:「好累啊,这腿都麻了,这荒山野岭的,上哪找人搓背啊。」
  说罢还用手揉了揉肩膀。
  「仙子,要不,让俺来?」
  李大根说完不自觉的鸡巴挺了挺,安碧如歪头瞟了一眼,正好看到这一下,心中好笑,说:「那还不快来帮我宽衣。」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2/18 09:43:42

第二章
  刚刚才摆脱处男之身的大根一听到美人之言笑得合不拢嘴,手上动作不停,一边轻柔的替安碧如宽衣解裙,一边趁机揩油吃豆腐。
  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才刚发泄完不久,心态上自然没之前怕到嘴的豆腐飞了的着急心理。更何况他也没解过女人衣裳,还是如此妖艳动人的女人。
  结果安碧如身上本就没几件的轻丝楞是被他脱了一盏茶之久,那骚狐狸被吃豆腐吃得娇喘连连,一双白嫩玉手也不闲着,一手手指时而轻握那夸张得吓人的大鸡巴上下套弄,时而指尖轻刮鸡巴下面毛绒绒的黝黑睾丸,手法娴熟得如同妓院里红牌花魁那拿手绝活,一手轻捏大根的乳头。
  还低头用牙轻咬另外一边乳头,期间不时骚叫道:「小弟弟不是很饿吗,吃一下妹妹的豆腐就满足了?」
  「妹妹我可不喜欢吃亏,我想吃肉呢」。
  李大根哪里经历过这般阵仗,活到这般岁数才知道原来自己那对乳头也会如此敏感,马眼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在安碧如那能令人大呼救命的套弄手法下已经满布整条鸡巴和睾丸,强忍着喷精的冲动把衣服脱完后大喊道:「仙子妹妹,帮你脱好衣服了,沐浴吧。」
  安碧如也知道李大根的鸡巴虽然刚射过一次,但在自己足以令男人秒射的手法下撑了这么久也濒临再次射精边缘,她可不想自己现在这动情的身子再次无法得到满足,于是不再套弄鸡巴,而是握住不放手地向浴桶走去,李大根的大根被挟持着只能紧跟安碧如后面,而且他也毫不担心鸡巴的安危,辛苦强忍着就是等一刻,安碧如走得慢,他就时不时向前怼,那蜜桃型的肥美翘臀就这样一戳一戳的逗弄着,逗得安碧如像是被挠痒痒一般咯咯笑着。
  赤裸相见的二人双双进入浴桶,李大根这时才真正能完全的欣赏这副完美的绝色美人胴体,肤色洁白如雪,身上没有一丝疤痕或是胎记。
  一对能让所有男人沉溺痴迷不能自拔的硕大丰乳,偏偏那柳腰却是盈盈一握而且毫无赘肉,那蜜桃般的丰臀既圆又翘,肉而不腻的性感长腿,完全就是葫芦型身材的最佳表现,身上的每个部分都恰到好处的完美,最要命的是那眉目含春的一双妩媚眼眸总是不经意的向大根抛媚眼,仿佛不把他迷惑得神魂颠倒就不罢休。
  大根流着哈喇子欣赏,眼里只有这幅令人沉沦的画面。安碧如只好调笑道:
  「再看这水就凉咯」
  大根回过神来笑兮兮说:「仙子妹妹,你这身子怎么也看不够啊,来来,我帮你擦背」。
  安碧如白了他一眼:「色鬼。」
  然后就转过身去双手搭在浴桶边等着大根侍候。大根一双布满老茧的大手不安分的从安碧如的双肩开始抚摸,一路向下一直到那翘臀,每一寸肌肤都把玩够之后,从安碧如腋下进攻那对嚣张傲人的大胸,安碧如腋下怕痒咯咯笑着向后趟到大根胸肌上道:「不是擦背嘛,你这手很调皮哦。」
  大根边揉骚胸边在她耳边吹气:「这大白奶子有点污迹,仙子妹妹你平时洗不干净,我得帮你洗洗啊」。
  安碧如被他在耳边吹气顿时酥软了身子,却是一掐大根的大腿轻声呻道:
  「去你娘的,老娘哪里脏了?」
  大根被掐大腿顿时龇牙咧嘴,手上却不松手,反而加大力度,还用两指一把捏住那粉嫩乳头向外扯去:「这里啊」。
  安碧如敏感的奶头被掐住扯着,头不自觉的往后仰,口中发出一声酥叫:
  「噢,是,噢……对就是这里……这……里……得……大力点……洗干净……噢……好舒服……继续……。」
  大根自然更加卖力地玩弄那对奶子和乳头,胯下的鸡巴硬如铁柱,不甘寂寞地在臀缝之间摩擦,安碧如被挑逗得浑身舒爽,丰臀配合地夹住鸡巴扭起胯来。
  等欲火已经完全燃烧起来后喘息着对大根说:「好哥哥,妹妹的奶头都被你扯坏了,抱我上去,来点实在的吧」。
  大根也早已急不可耐,仙子下令哪会拒绝,直接就是抱着安碧如的腿弯处一把站起来走出浴桶向床上走去,如同小孩把尿的姿势即便是发情的安狐狸也是羞涩难掩,干脆闭起不作声任由大根折腾。
  到了床边大根顺势把安狐狸跪放在床上,此时安狐狸姿势不变地望向大根,银牙轻咬食指,眼神中充满渴求。
  大根一手扶住那又粗又长的鸡巴,一手五指张开摁住安狐狸的肥臀,对着那粉嫩得出水的小穴往前抽送。
  当鸡蛋般大小的龟头顶开阴唇时安碧如闷哼一声后道:「嗯……慢………慢点,嗯……好…哥哥你…鸡巴太……大啊」大字还没出口,大根挺腰往前一怼,龟头强撑开那紧窄的阴道口进去了一半,仿佛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阴道里的嫩肉邹褶在淫水的润滑下紧紧包覆着鸡巴,毫无干涩摩擦的痛感,但越往里面越紧窄,包覆感愈加强烈,进去一半之后只能先停下等淫穴里的嫩肉适应。
  而安碧如从鸡巴顶开阴唇进入时一股充实感瞬间蔓延全身,并且随着鸡巴的推进越演越烈,大根挺一口气怼进一半时已经眉头紧皱,全身绷紧如弓,浑身不敢动弹,待淫穴逐渐适应那种充实感后再长舒一口气,致命的充实感替代脑子指挥蜜桃翘臀轻扭着往后套弄,大根也咬牙忍住了淫穴包裹鸡巴的快感,开始抽插起来,一时间只听到两人默契配合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狗交式的交配运动伴随着两人的呻吟愈发激烈,鸡巴抽擦淫穴的速度也快了起来,不断累积的快感使这对淫靡的男女不顾一切地享受着肉与肉的摩擦所带来的愉悦。
  最终抽插的速度变成一种有节奏的律动。「骚…狐…狸…大…鸡…巴…插…得…爽…不…爽…」
  「爽…爽…哦…爽…死…老…娘…了…继…续…哦…不…要…停…哦…」说一字插一回,断断续续的呻吟不断的持续着。
  「来了…来了…不要停…继续…要到了…啊…。啊…」
  只见那骚狐狸突然语速加快声音高昂浪叫一声,猛得一弓腰身,淫穴往前一收脱离了鸡巴的抽插,哇啦哇啦地一股骚臊的尿水喷在床上,喷完骚尿后安碧如身子酥软地往床上倒趴着,大根一愣心想:「真他妈骚啊」然后双手扶起白嫩屁股,对着刚刚爽到喷尿的淫穴又顶开阴唇把龟头卡进穴口。
  双手抓住安碧如的手臂,此时安碧如刚高潮喷尿完,腿软腰酥正要叫李大根等等让她休息片刻,还没开口提醒,李大根蹦腰提肛用力往前一顶,鸡巴大幅度快速抽插起来。
  可怜刚高潮完余感未退的安碧如被这迅猛的突袭一下子插得七荤八素,眼前直冒金星,口齿不清地喃喃道:「等…等…慢…慢点…老…娘…要…要…被…插…死…了…插…插…死…插…死…了」。
  大根正干得酣畅淋漓,哪里能慢,仿佛没听到一样继续大力快速猛插淫穴,甚至变本加厉把安碧如更往自己身上拉,鸡巴却加快速度狂怼。
  不久又听到骚狐狸大喊:「来了…又来了…你他妈又…啊…啊啊啊」。
  此时安碧如又一次猛弓腰身,但双臂被大根抓住,挣脱不得,强烈地痉挛着,而大根继续抽插不让那骚穴脱离鸡巴的进攻,只感到淫穴中一股暖流涌出充满内腔,随着鸡巴的抽插有规律地喷晒出淫穴,比上一次更多更强烈的高潮喷尿直叫安碧如爽得爆粗:「我操你妈…我操…你他妈…爽死老娘…啊」
  连续高潮让安狐狸忍不住爆粗,而李大根一番狂抽猛插后快感也累积到一个临界点,但还没到射精的点上,于是速度开始放慢,力度也迅速渐弱,再鸣金收兵,暂作休整,淫靡的床站暂告一段落,两人保持狗交姿势不变,安碧如跪趴着,背上伏着李大根,男女各自回味余韵,房中只剩下大战后的慢喘声。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2/18 09:49:40

第三章
  当房中二人喘息声渐渐变得平静后,大根恢复精神,依旧坚硬如铁的鸡巴地在安碧如的温软湿滑的淫穴中跳了跳,暗示第二回合床站即将继续。
  安碧如强烈的喷尿的两次高潮余韵也逐渐褪去,感受到肉穴里的鸡巴又在跳动的时候转头瞪了大根一眼:「你这色鬼还没吃饱?还要操弄老娘多久啊?」
  大根贱兮兮的淫笑道:「仙子妹妹你的妹妹也吃饱了?是怕吃撑了吗?」
  安狐狸虽然被那大鸡巴操喷了两次,却不甘示弱的回怼大根:「怕我吃撑?
  我要真铁了心要吃你小弟弟的话,怕是你会被榨干哦,明天下不了床可不要怪我。」
  大根满不在乎道:「骚仙子啊,我怕个卵子哦,下不了就不下好了,今晚我不射空精卵袋里的货不罢休,就怕你吃不消呢」
  「是你自己作死那到时候不要求饶,尽管放马过来吧」。
  一对痴男欲女立下战书后换了男上女下的传统交配姿势又展开了新一轮床站。
  以这个姿势肏弄会让女方肉穴无法逃脱只能完全承受鸡巴的冲撞,本来以大根鸡巴的长度如果完全尽根插入安碧如的骚穴是会插到子宫底部的,但安碧如身负绝世武功,对自身身体的掌控已然达到极致,所以即便之前狗交式肏穴时也控制着鸡巴肏穴的深度,最多就是有几下顶到了子宫颈就不得寸进,子宫口控制着紧闭如黄花闺女般矜持,始终不让鸡巴得逞。
  正因如此大根的粗长鸡巴始终未能够全根尽插入那销魂蚀骨的骚穴当中。
  现在换成传统姿势后安碧如已经无法控制身体幅度只能依靠意志紧闭子宫口防止大根那鸡巴的侵袭,因为她知道若是这鸡蛋般大小的龟头插到子宫内那种被突破最后底线的禁忌感加上实实在在的充实感绝对会让她疯狂,有可能就此沦为这变态鸡巴的吞精套子。
  大根现在专心至致的只想尽情肏弄眼前这骚绝人寰发情美人,双手不停搓揉那对雪白丰满的骚奶子,挺立发硬的奶头被满口黄牙的大嘴轮流咬扯着,像是要吃奶一样不停吸吮,双脚脚掌支撑着腰胯上下大幅度起伏,鸡巴在安碧如那一直流着骚水的淫穴中大开大合地肏干着,龟头总是插到底后顶到了子宫口微张。
  大根已经女人的淫穴已经被干到底了,可是有时候肏得猛的时候明明感觉还能再肏深一点,鸡巴还有部分始终未能插入骚穴。
  大根心有不甘偏不信邪,于是又把姿势改变,双腿站稳扎好马步,半蹲着如练武之人每日练桩一样,双手抓住骚狐狸的洁白细嫩的脚踝向她头边压去,安碧如身为练武之人身体的柔韧性自然远超常人,只见那身子被折叠成小腿已经到了美人脸旁却是毫无异色,反而一脸惊喜地问道:「你这色鬼还会这招?」
  大根此时已经肏了那骚货半个时辰,却始终有几分不够尽兴,现在摆成这个姿势后看到这绝色美人不但没有不适,反而好像有点兴奋,于是大根也不管是否会肏伤她,大喝一声:「骚货,看我不肏死你。」
  深吸一口气后,腰部发力,提起屁股后大力往下一坐。
  这一坐让骚狐狸心生危机,果不其然,这样暴力肏干淫穴直接让骚狐狸破功,一直死顶着紧闭的宫口有了投降开门的迹象,可伶安碧如苦苦坚持了这么久的最后底线已经开始溃退。
  但现在的暴力且非正常的肏穴也她感受到久违的无上快感,嘴上娇喘呻吟道:
  「哦…哦…又是这样…爽…好爽…这大…鸡…巴…肏…得…我…太…他…妈…爽…了…,哦…对…就是…就是这样…不要…不要…停…不要停…继续…再大力点…我要…来…来了…啊…啊啊啊啊。」
  淫靡的呻吟就像是最猛的春药一样刺激的大根的听觉,眼前美人眉目含春的骚浪媚态更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加上鸡巴传来淫穴媚肉全方位紧裹的体感,大根已经到了比之前更加强烈的射精时刻,正所谓乐极生悲,本来家穷没钱,那破床也是风烛残年的摇摇欲坠,现在这对狗男女不顾一切的激烈肏穴使破床正式结束它的使命,只听啪的一声四条床脚同时断裂,床板被压得弯沉下去,两人保持姿势连着床板一起落到地上。
  「啊啊啊啊…」一声长啸,大根的体重以龟头为突破点强行顶开骚狐狸的子宫口长驱直进一插到底,终于整根鸡巴毫无保留肏进那骚穴当中,没有一点缝隙,精卵袋子也差点塞进穴中。
  顶开那顽强的子宫口后整个龟头塞进了子宫内,马眼大张,浓稠的精液如憋了一夜的尿一般狂涌而出,瞬间填满整个子宫,剩下的已经强行喷出骚穴打到卵袋上。
  安碧如也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被破防线,龟头肏进子宫顶满的时候那种被侵犯到极致的快感已经让自己爽到眼泪都不争气的流下,当喷精持续着让淫穴都装不下喷出来后更是两眼翻白,舌头如母狗一般伸出来垂在口角边,脑海一片空白,全身不断地痉挛抽搐,爽到要升天感觉。
  大根一边喷精一边头颅上下摇摆,显然这次的射精也是人生中最舒爽的快感,浑身舒泰,身上的毛孔都张开。
  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快感令这对狗男女只顾着享受此刻的美妙,久久无言。
  长鸡巴始终未能够全根尽插入那销魂蚀骨的骚穴当中。
  现在换成传统姿势后安碧如已经无法控制身体幅度只能依靠意志紧闭子宫口防止大根那鸡巴的侵袭,因为她知道若是这鸡蛋般大小的龟头插到子宫内那种被突破最后底线的禁忌感加上实实在在的充实感绝对会让她疯狂,有可能就此沦为这变态鸡巴的吞精套子。
  大根现在专心至致的只想尽情肏弄眼前这骚绝人寰发情美人,双手不停搓揉那对雪白丰满的骚奶子,挺立发硬的奶头被满口黄牙的大嘴轮流咬扯着,像是要吃奶一样不停吸吮,双脚脚掌支撑着腰胯上下大幅度起伏,鸡巴在安碧如那一直流着骚水的淫穴中大开大合地肏干着,龟头总是插到底后顶到了子宫口微张。
  大根已经女人的淫穴已经被干到底了,可是有时候肏得猛的时候明明感觉还能再肏深一点,鸡巴还有部分始终未能插入骚穴。
  大根心有不甘偏不信邪,于是又把姿势改变,双腿站稳扎好马步,半蹲着如练武之人每日练桩一样,双手抓住骚狐狸的洁白细嫩的脚踝向她头边压去,安碧如身为练武之人身体的柔韧性自然远超常人。
  只见那身子被折叠成小腿已经到了美人脸旁却是毫无异色,反而一脸惊喜地问道:「你这色鬼还会这招?」
  大根此时已经肏了那骚货半个时辰,却始终有几分不够尽兴,现在摆成这个姿势后看到这绝色美人不但没有不适,反而好像有点兴奋,于是大根也不管是否会肏伤她,大喝一声:「骚货,看我不肏死你。」
  深吸一口气后,腰部发力,提起屁股后大力往下一坐。这一坐让骚狐狸心生危机,果不其然,这样暴力肏干淫穴直接让骚狐狸破功,一直死顶着紧闭的宫口有了投降开门的迹象,可伶安碧如苦苦坚持了这么久的最后底线已经开始溃退。
  但现在的暴力且非正常的肏穴也她感受到久违的无上快感,嘴上娇喘呻吟道:
  「哦…哦…又是这样…爽…好爽…这大…鸡…巴…肏…得…我…太…他…妈…爽…了…,哦…对…就是…就是这样…不要…不要…停…不要停…继续…再大力点…我要…来…来了…啊…啊啊啊啊。」
  淫靡的呻吟就像是最猛的春药一样刺激的大根的听觉,眼前美人眉目含春的骚浪媚态更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加上鸡巴传来淫穴媚肉全方位紧裹的体感,大根已经到了比之前更加强烈的射精时刻。
  正所谓乐极生悲,本来家穷没钱,那破床也是风烛残年的摇摇欲坠,现在这对狗男女不顾一切的激烈肏穴使破床正式结束它的使命,只听啪的一声四条床脚同时断裂,床板被压得弯沉下去,两人保持姿势连着床板一起落到地上。
  「啊啊啊啊…」一声长啸,大根的体重以龟头为突破点强行顶开骚狐狸的子宫口长驱直进一插到底,终于整根鸡巴毫无保留肏进那骚穴当中,没有一点缝隙,精卵袋子也差点塞进穴中。
  顶开那顽强的子宫口后整个龟头塞进了子宫内,马眼大张,浓稠的精液如憋了一夜的尿一般狂涌而出,瞬间填满整个子宫,剩下的已经强行喷出骚穴打到卵袋上。
  安碧如也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被破防线,龟头肏进子宫顶满的时候那种被侵犯到极致的快感已经让自己爽到眼泪都不争气的流下,当喷精持续着让淫穴都装不下喷出来后更是两眼翻白,舌头如母狗一般伸出来垂在口角边,脑海一片空白,全身不断地痉挛抽搐,爽到要升天感觉。
  大根一边喷精一边头颅上下摇摆,显然这次的射精也是人生中最舒爽的快感,浑身舒泰,身上的毛孔都张开。
  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快感令这对狗男女只顾着享受此刻的美妙,久久无言。
  这个姿势后看到这绝色美人不但没有不适,反而好像有点兴奋,于是大根也不管是否会肏伤她,大喝一声:「骚货,看我不肏死你。」
  深吸一口气后,腰部发力,提起屁股后大力往下一坐。这一坐让骚狐狸心生危机,果不其然,这样暴力肏干淫穴直接让骚狐狸破功,一直死顶着紧闭的宫口有了投降开门的迹象,可伶安碧如苦苦坚持了这么久的最后底线已经开始溃退。
  但现在的暴力且非正常的肏穴也她感受到久违的无上快感,嘴上娇喘呻吟道:
  「哦…哦…又是这样…爽…好爽…这大…鸡…巴…肏…得…我…太…他…妈…爽…了…哦…对…就是…就是这样…不要…不要…停…不要停…继续…再大力点…
  我要…来…来了…啊…啊啊啊啊。」
  淫靡的呻吟就像是最猛的春药一样刺激的大根的听觉,眼前美人眉目含春的骚浪媚态更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加上鸡巴传来淫穴媚肉全方位紧裹的体感。
  大根已经到了比之前更加强烈的射精时刻,正所谓乐极生悲,本来家穷没钱,那破床也是风烛残年的摇摇欲坠,现在这对狗男女不顾一切的激烈肏穴使破床正式结束它的使命。
  只听啪的一声四条床脚同时断裂,床板被压得弯沉下去,两人保持姿势连着床板一起落到地上。
  「啊啊啊啊…」一声长啸,大根的体重以龟头为突破点强行顶开骚狐狸的子宫口长驱直进一插到底,终于整根鸡巴毫无保留肏进那骚穴当中,没有一点缝隙,精卵袋子也差点塞进穴中。
  顶开那顽强的子宫口后整个龟头塞进了子宫内,马眼大张,浓稠的精液如憋了一夜的尿一般狂涌而出,瞬间填满整个子宫,剩下的已经强行喷出骚穴打到卵袋上。
  安碧如也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被破防线,龟头肏进子宫顶满的时候那种被侵犯到极致的快感已经让自己爽到眼泪都不争气的流下,当喷精持续着让淫穴都装不下喷出来后更是两眼翻白,舌头如母狗一般伸出来垂在口角边,脑海一片空白,全身不断地痉挛抽搐,爽到要升天感觉。
  大根一边喷精一边头颅上下摇摆,显然这次的射精也是人生中最舒爽的快感,浑身舒泰,身上的毛孔都张开。
  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快感令这对狗男女只顾着享受此刻的美妙,久久无言。
  子宫口长驱直进一插到底,终于整根鸡巴毫无保留肏进那骚穴当中,没有一点缝隙,精卵袋子也差点塞进穴中。
  顶开那顽强的子宫口后整个龟头塞进了子宫内,马眼大张,浓稠的精液如憋了一夜的尿一般狂涌而出,瞬间填满整个子宫,剩下的已经强行喷出骚穴打到卵袋上。
  安碧如也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被破防线,龟头肏进子宫顶满的时候那种被侵犯到极致的快感已经让自己爽到眼泪都不争气
  的流下,当喷精持续着让淫穴都装不下喷出来后更是两眼翻白,舌头如母狗一般伸出来垂在口角边,脑海一片空白,全身不断地痉挛抽搐,爽到要升天感觉。
  大根一边喷精一边头颅上下摇摆,显然这次的射精也是人生中最舒爽的快感,浑身舒泰,身上的毛孔都张开。
  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快感令这对狗男女只顾着享受此刻的美妙,久久无言。
  【未完待续】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2/18 10:03:20

第4章
  激烈的床战后二人维持着最后的对插姿势,大根射过两次后虽然鸡巴微软但仍插在温软的嫩穴中不舍得拔出,只想争取时间休息恢复体力,旺盛的肏穴欲望也稍稍减退几分。
  而安碧如则仍在享受这次被大根鸡巴强行肏进娇嫩子宫还爆射出大量精液所
  带来的强烈快感,她本就不是保守的思想,嫁与林三后也得到林三的「圣旨」
  —随心所欲,遵从本心行事,不必在意世俗的眼光。
  虽然林三的意思肯定不包括让他带绿帽子,但安碧如本来也非常人的思维,自然很心安理得地为自己找到合适的理由。
  「我这就是在遵从本心嘛!」
  安碧如享受快感余韵的同时心底却回忆起自己曾经发过的誓言:「我安碧如发誓,此生终是圣坊人,终身不嫁,只为圣坊奉献我之所有,我之身心均由圣坊处置,不得拒绝,我若违背誓言,将受我苗族绝蛊之反噬,苗族从此灭族,愿天地明鉴。」
  如此古怪极端的誓言竟然是年轻时安碧如加入圣坊后与师姐宁雨昔争夺圣坊坊主之位时,在多位圣贤前辈见证下自种苗族绝蛊立下重誓,而同时竞争的师姐宁雨昔自然也立下同等重誓并一同种下绝蛊,绝蛊是子母蛊无药可解,一旦种下只有死亡才能解脱。
  当时圣坊内部决定母蛊的受种人不能让二人知晓,否则以这对师姐妹的能力和智慧,极有可能在执掌大权后反控制,后来安碧如在争斗中落败,愤而出走,更是与诚王勾结创立白莲教意图颠覆天下,但由于圣坊有此杀手锏,所以并未对她进行彻底打杀,就像已经上钩的鱼,游得再远始终有根夺命的线牵制。
  至于宁雨昔本来是与世无争的性子其实无心与师妹争夺,但她的恩师认为安碧如是苗族人,非我族类,不能担任圣坊之主,师命难违只能恩师和师妹之间选择。
  宁雨昔原本打算自己担任几年后就卸任退隐,把位置交给好胜的师妹,但安碧如的赌气脱离圣坊并且与诚王勾结,作为一坊之主她当然知道圣坊支持的是皇帝陛下,因此只能站在师妹的对立面了。
  就此师妹二人成为宿敌,并且继续争斗多年,安碧如始终处于劣势,对这个各方面都略输一筹的师姐更是恨之入骨了。
  而随着林三的横空出世,三人经历种种考验和困境,到最后尽归林三怀抱。
  不但二人被林三俘虏,就连她们的弟子——大华的两位公主也不能幸免,以及当时天下熟知的各色美人无一能逃得出林三之手。
  财富、地位、权力、声望、美人。
  仿佛世间一切好处都尽归一人独占,如此不公必定会让无数人羡慕嫉妒恨。
  上天是否公平因人而异,但有因必有果,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当林三把男人的所渴求的一切都得到后,好景不长,在大华皇帝赵元羽驾崩后仿佛到了还债的时候,由于妻妾众多,林三能宠幸各位夫人的时间自然都不多,性情温婉的董巧巧和仍是年轻的萧玉霜还好,没有什么怨言,只是抱怨他没时间陪自己,但其他到了女人如狼似虎阶段的美人们即便嘴上不说,那幽怨的眼神还是令林三深怀愧疚,最致命的是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何况这牛还承包了那么多田,就是牛魔王来了也只有累死的份,林三也得了男人最怕的阳痿了。
  当面对不了的时候只能逃避,所以他经常出远门,去突厥或是高丽,一来路上花费的时间多,二是避开男人的尴尬,同时也是掩耳盗铃,聪明如他其实知道自己的情况早晚会让家中娇妻不买账,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他当自己不知道也就避免了家散人离的后果。
  回说安碧如此时内心作出了决定,既然走岔路就不要回头了,以她的心思其实也知道自己相公的困境与选择,是林三默许的也就不再纠结了。
  看着这个相貌奇丑却鸡巴本钱不少,性能力也不差的男人,娇柔道:「呆子,你这坏东西还没吃饱啊,妹妹我快要被你弟弟撑饱了。」
  嘴里抗议着,但那媚眼如丝的发情眼神却像在鼓励大根继续加油,只看得大根休息过后又燃起了要征服眼前这位骚浪至极的发情狐狸。
  于是鸡巴也没抽出骚穴,双腿站稳,双手抱住她那丰臀往上一提,本来就身轻如燕的安碧如被大根抱住双臀悬空,不得不用手环臂搂住大根脖子,这个姿势她听林三在第一次使用的时候还起了个名字叫火车便当式,当时还问他何为火车,何为便当。
  只是林三只顾着与美人恩爱,含糊过去了。
  只见大根抱住安狐狸那丰满光滑的丰臀,刚才肏进子宫喷射出来的淫精从淫穴中喷出后顺着流到下面,一对肥美诱人的翘臀被涂满了精液,正在享受的大根那会在意,而且本来这肥臀美人的皮肤就像刚剥壳的鸡蛋般丝滑,加上精液的润滑后更加令人欲摆不能。
  双手极力张开试图覆盖整个屁股,抱着体重不重的发骚美人上下抽插,由于之前已经被这跟放肆的鸡巴肏进那娇嫩的子宫并尽情灌精,安碧如也不再用力紧闭子宫口,而是放松身心尽情享受这头发情公狗的卖力操弄。
  那鸡蛋般大小的龟头现在已经可以畅通无阻的肆意肏进这位风骚入骨欲求不满的仙子最深处,每一次落下都能看她眉头紧皱受不了的表情,提起时又如憋了一晚夜尿得到解放的舒爽。「哦……嗯……。哦……嗯,对……就是这里……哦……太深了……哦……继续……哦」。
  大根上下抽插着一盏茶的时光,看着眼前美人极度享受的媚样,朱唇半张,忍不住就一口吻住。
  安碧如被这突袭吓了了一条,淫穴一缩,随之感到大根那鸡巴仿佛又涨了一分,于是也不拒绝,与大根口舌缠绵舌吻起来。
  舌吻着这风骚狐狸精,大根也停止上下肏穴,走起两步把骚狐狸抵在墙上,双手按住墙壁,那发情的狐狸就被双手卡在墙上,然后腰肢发力一下一下往前冲刺。
  安碧如被摁在墙上任由那根坚挺的鸡巴尽根肏入,放开子宫任君蹂躏,玉手紧环大根,舌头与舌头如比剑一般纠缠着:嗷(哦)………嗷(哦)……藕绕赖哪(我要来了)……汁书(继续)……赖哪(来了)……嗷(哦)」。
  在大根的不知疲倦的征伐下安碧如又迎来一次强烈的高潮,淫穴里强烈痉挛收缩让大根也缴械投降,又一股淫精随着张开的马眼灌满那娇嫩的子宫,被强而有力喷射而出的淫精射在子宫壁上,感受那热流冲击身体最娇嫩部位的舒爽快感直冲脑门,止不住的阴精一涌而出,大根的鸡巴被阴精包裹的酸麻使他腰身一弓,两人像是发羊癫一般抽搐着。
  滑稽的场面并没有维持多久,大根射完爽完颤抖过后往下一坐,随后就躺睡在那破床板上,享受了多次高潮潮喷的骚狐狸也起身把这撑满自己淫穴的鸡巴脱出,累极的她也躺在大根身旁沉沉睡去,任由那滚烫的淫精从有些合不拢的骚穴中缓缓流出。
  大根迷迷糊糊中只听见一句:「算我看走眼了,要是你还能再来一次,我以后随你玩,用嘴用骚穴甚至屁眼都行,要是不行,那就到止为止咯,呵呵!」
  迷糊中的大根听见这句冷不丁的打起了精神,看到这裸躺在旁边的美人,心思一转,强撑着疲惫起身,走向厨房。
  昏昏沉沉睡去的安碧如也没理会,只当是那呆子尿急解手去了。
  不曾想大根在厨房呆了约一盏茶光阴,又回到美人身边,在耳边喃喃道:
  「仙子妹妹,你看」。
  浑浑噩噩的安碧如被吵醒,半咪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根红通通的粗长鸡巴正一柱擎天立在眼前,那凶悍的架势就如之前未射过一般。
  安碧如惊讶得说不出半句。只听大根笑嘻嘻道:「仙子妹妹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随后就用手掰开美人的朱唇,一把龟头抵住冒着热气的嘴唇:「原来还可以用嘴啊?」一条粗长缓缓挺进那娇艳欲滴双唇,毫无阻隔地高歌猛进。
  可伶安碧如刚被疯狂蹂躏后浑身无力,也无力抵抗这坚挺如铁的粗长鸡巴,只能双手抵住大根大腿根部。
  但那鸡巴毫不留情的进攻一直肏到喉咙顶,被突袭至此,安碧如顿时媚眼翻白,呕吐感使得喉咙痉挛,那快感令大根大呼过瘾,更加快抽插速度。
  大根一边抽插一边嗷嗷大叫:「爽爽爽……爽……爽……」。
  被无情蹂躏口腔的安碧如则含糊不清抗议道:「侬(你)座(这)赖(那)
  狼(来)嘟(的)中(精)落(力)哦(啊)!」持续不断的抽插累积的快感令大根无法停止抽插,终于在到达顶峰时双手抱着美人头发死命地往自己胯下按,一阵抽搐后,一股不输初次喷精量的大量精液喷涌爆发在安碧如的喉咙里,身体的本能让安碧如唯有不断吞咽下去,即便这样仍有不少精液被喉咙强烈的反哺从嘴角漏出,形成一幅极其淫荡的口爆涌精画面。
  被无情蹂躏的口腔的安碧如又一次双眼翻白,浑身打摆。
  而大根又一次的喷精却没有像上一次一样发羊癫般的强烈反应,射精结束后,他深呼吸一口,双手放开安碧如的头,慢慢下移,直到抵住穴口后来了一句:
  「屁眼也是可以肏的是吧?」
  此时安碧如一听强打精神捂住娇嫩的菊花拒绝道:「今天不行……真的不行……你这鸡巴……要是捅进来……以后就别想了……」
  大根毕竟不想这样的绝色风骚美人只能一夕欢愉,于是把鸡巴提了提,对准仍是湿滑紧窄的骚穴一捅到底:「这里总可以了吧。」仍未射够的大根也不管安碧如是否允许,压着无力反抗的绝色美人就是死命狂怼。
  安碧如又一次被这嚣张的大鸡巴肏得高潮连连,就连抗议也显得无力且娇媚:
  「你这冤家,哦哦,到底是吃什么大的,哦,怎么这么好精力啊,哦哦,这要折腾我到什么,哦,时候啊。」
  这夜娇喘声不止,直到天明
  【未完待续】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2/18 10:03:45

第5章
  彻夜疯狂纵欲的二人在最后一次交合后,汗水与体液混合着的淫靡气味充斥着破漏的房子。
  大根毫不在意,多次射精后累极的身体极度需要休息。而本来爱干净的安碧如也因为数不清的高潮耗尽体力,顾不上清理身子,尽管嘴角,秀发,淫穴,骚胸,丰臀都沾满了腥臭的精液,却不管不顾只管埋头大睡。
  直到日落时分,休息大半天已恢复大部分精力的睡美人在朦胧中感觉到一双温暖的大手又在对自己那对白嫩肤滑,挺拔丰润的豪乳亵玩。安碧如妖媚地抗议道:「死色狼,妹妹我被你糟蹋了一整夜还不够啊」。回头看见李大根其实仍在睡梦中,可那手却是不老实的很。
  安碧如无奈苦笑一声:「真是做梦都在发情。」再望下那根令自己又爱又恨的粗长鸡巴此时正是半硬状态,要是大根醒来估计又要大肆发泄才行。本来如果自己没事倒也无所谓,毕竟这种尺寸和耐力的宝贝不是随便都能遇到。可惜自己还有事在身需要赶到东南沿海那边处理,耽误不得,于是就强撑着疲惫身体穿上衣服准备离去。正要出门时身后大根喊住:「仙子,你要走啦?」安碧如闻声转身白了大根一眼:「不走,你养我啊?」大根此时不是精虫上脑的状态,也知道自己这种只能维持勉强温饱的穷鬼有什么资格说养起这么一位天姿绝色如仙子般的美人啊。
  正当大根欲言又止时,安碧如噗呲一笑:「呆子,我又没说不会再来,舍不得就憋着吧,等我有空再来宠幸你那大弟弟哦,嗯,还有以后不要再叫我仙子了,你昨晚不是叫我骚狐狸嘛,还挺贴切呢,要是以后伺候得我满意,说不定可以给你见见真正的仙子。」说毕就转身飘然离去。大根光着身子追出门去想多看几眼,一团物件飘入轻柔落在面上,拿开一看,正是那骚狐狸的贴身衣物,狐媚女声渐渐远去:「想我就用它来解决咯,呵呵……。」
  大根把内衣凑到鼻前一边用力吸着一边喃喃自语道:「真香。」本来想就此拿着它包裹着又硬起来的鸡巴再来一发,想起那骚狐狸离去说的话强忍着:「我得憋着,下次再肏死这骚货,还有真正的仙子?也要一起肏死……。」突然想起一事,回到屋子穿好衣服,拿起斧头往山上去。本来天黑上山是大忌,但大根此时也顾不得了,心里只想着:做一张大床,要够大够坚实的。——————安碧如披星戴月日夜兼程地赶路,路上为隐蔽身份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换上一身寻常读书人装束。虽是乔装一番,可天生丽质难自弃,此刻的安碧如唇红齿白,略带英气又有几分女子娇柔,要是出现在青楼中,就是原本不好男风的嫖客也一定愿意花大价钱尝鲜一番。
  东南沿海一带有一处港口名叫坠仙港,这个港口是大华与法兰西等西方国家通商贸易的其中一个大型商贸港,自从当年法兰西的塔沃尼出使来华与大华谈判通商,由林三牵线操作后,大华沿海有多个地方由原来的小渔村摇身一变成为繁华热闹的通商口岸。大华的地大物博,资源丰富简直就是西方洋人眼中的金山银矿,因此这些年来大量的金发碧眼的洋人涌入大华经商,同时也带来很多洋文化。
  眼前这栋三层高的西式洋房在坠仙港这种通商口岸城市并不罕见,但这栋房子占地面积很大,周边也无其他建筑物,因此显得比较扎眼。而这栋房子有个耐人寻味的名字——坠仙楼,而当地人或是懂行的人却有另一种叫法:万国楼。
  之所以被称为万国楼其实也很简单,这里是一间妓院,而里面就有不少来自远洋各国的各色美女,自从大华大开通商之门后,西方,东南亚等不少国家仿佛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认准这个遍地机遇的新发财地。有金钱交易的地方自然少不了情色,相比本国嫖客的吝啬,大华人豪爽阔绰挥金如土才是这些各国美女的上帝,所以在大华土地上卖肉捞金的异国美人皆是上上之姿。
  而大华朝的男人经过初期的适应期后,也逐渐接受了异国美人风情,虽然人种差异和体格上有明显不同,但普遍身材高挑且身形丰满的金发碧眼美人还是开始风靡流行起来。也使很多玩腻了小鸟依人把戏的老嫖客转换口味要尝试征服起这种既风骚又奔赴的胭脂大洋马,万国楼自开业后有不少官商豪绅,富家子弟从各地纷纷慕名而来,一年到头夜夜笙歌,成了名副其实的销金窝,温柔乡。坠仙楼——自然就是神仙来了也不想走,只能在此坠落凡间。而异国人想要在此捞金,自然得花心思学习大华语言及了解风土人情。所以即便行走在街见到洋人也不会出现沟通障碍。
  慢悠悠闲逛的安碧如虽是身穿男装,却不时在耳边响起口哨声,洋人的不加掩饰的热情奔放令安碧如甘滋如怡,即便是换上男装,把奶子束博隐藏起来,老娘不一样能迷死这些臭男人嘛!当她闲庭信步走到万国楼前,抬头望着眼前的建筑物,内心泛起一阵涟漪:「这『鬼地方』,真是让人又怕又爱的。」
  径直入内不用停步,门后自有专人看守留意往来客人。
  铁制大门缓缓打开,一名管家打扮的白人恭敬地在一旁用纯正的大华语问候道:「欢迎光临,这位公子,是想先用膳还是……」安碧如赶路多时,即便是练武之人也有些疲惫,于是以清脆的男声吩咐道:「准备酒菜,我先沐浴后再用膳,还有,跟塔沃尼说安大公子的来咯。」白人管家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随后恢复如常道:「好的,我马上安排,请安公子随我来吧。」
  二人缓步入内,厚重的大门随之关闭,同时还在门后落锁禁止人员外人进入,现在起万国楼只出不进。
  安碧如随着白人管家的安静带路从一条隐秘的通道直上到二楼的一个最大包间内。在经过秘道时其中有一面是西洋常用的玻璃镜面,镜面外就是大部分在此寻欢作乐的嫖客聚集的一层大厅。而密道巧妙之处就是从大厅是看不到秘道中的情形,而秘道则是可以将大厅内的情况一览无遗。大厅中有各种不同肤色的人种欢聚一堂,黄的,白的,黑的,众多美女为求能让金主在自己身上一砸千金,极尽心思地卖弄风情,有的把从西洋流行的葡萄酒倾倒在双乳夹住形成的肉胸旋涡中让人品尝,有的在身上涂满白色的西洋忌廉任人舔弄,其中有一位金发性感的高挑美女身穿仅能遮住胸前两点嫣红和下体私密部位的小布块,用一根矗立在一个圆台上的柱子作道具,妖娆性感的舞姿吸引不少人围观视奸,不时还会与台下举起银票的骚客互动,让那些兴奋发情的狗公把一张纸银票塞到小布块夹住,顺带一阵摸弄揩油。
  新鲜,刺激的助兴节目让人头脑发热,有不少嫖客在这纸醉金迷到极致的气氛中精虫上脑,当众就现场表演交配运动,或者让美人跪下品萧,或者直接把洋马摁倒肏弄起来,淫叫声,欢呼声,加油声,谩骂声交织成一首堕落的乐章。
  安碧如边走边饶有兴致的看着那淫靡的画面,看得入神时忘记变成男声道:
  「真是让人兴奋的场面,下次带师姐来见见世面,看看这坠仙楼是不是真的能让神仙也下凡吧?」随后响起自己现在还是男装打扮,看了看前面的白人管家,白人管家像是没听到一般继续沉默地带路,就微微放心。只是前面走着白人管家虽然看起来毫无异样感,嘴角却微微扬起。
  进到西洋风格装饰豪华的包间内,白人管家恭敬道:「安公子,请在此沐浴休息,我将安排您所吩咐的事情,您可以叫我希尔,我将成为你在此的专属管家,希望你在坠仙楼玩得开心。」安碧如不可置否地应了一句:「嗯,退下吧。」当希尔退出包间关上门后,安碧如边踱步边打量起包间,中间最显眼处一张圆形豪华的软褥大床,这种大床弹性极佳,尺寸比大华风格的木制床要大上很多,即便四人趟在上面也绰绰有余,大床旁边一个等人高的玻璃镜子,能让在床上颠鸾凤倒的人看到自己交合的画面,大大刺激着视觉感官,整个房间铺满特制过的棕色羊毛地毯,主要是让发情交配时就算从床上滚到地上也不会因为冰冷的地面而停止运动,大床对着有个冒着热气的圆形水池,水池两边各有一个铜制的洋小孩,小孩背上有一对栩栩如生的翅膀,而小孩的姿势却是向着池内作撒尿状的,从那可爱短小的小鸡鸡中注入热水。
  房间内还有不少裱装在墙上的黑白照片,照片中尽是身材火辣的美人交配图,老树盘根,观音坐莲,老汉推车等交合姿势一览无遗,安碧如从林三哪里了解到不少西洋方面的技术和科技,知道这个照片是从那个叫照相机的道具中拍摄下来的,照相机能把实景的一瞬间定格拓印在特殊的纸上,那画面比起大华最杰出画师所画的画图也要精细很多。所以现在大华朝民间流传的春宫小册子也有以这种照片订册而成的,不过毕竟这是稀罕玩意,一般百姓哪能消费得起,所以也只有王宫贵胄之类的富贵人家才会有的。安碧如轻啐一口:「这种照片也要公开放在这里,还放大了让人随意观赏,真不害羞。」想起自己之前看到这新鲜玩意也曾与林三拍下不少作为床第间增加性趣的香艳照片,只不过平时这些私密照片都会严密收藏起来,那会这里一样毫无忌讳地公开任人观赏。
  包间内点燃着玫瑰香味催情香薰。安碧如打量完房间后开始脱衣沐浴。脱下男装后胸前一对丰硕饱满的豪乳被缠胸布死死包裹着,解开一瞬间挣脱束缚的双乳如同被困的野兽挣脱牢笼后肆无忌惮地动弹着,安碧如轻叹一句:「太大也是麻烦的,呵。」进入冒着热气的水池中,水的温度刚好,赶路多日留在体内的疲惫感在浸泡热水后消退了不少。安碧如肆意享受着现在休闲恰意的美妙时光。过了约一盏茶时间,听见房门被打开,此时一位身材高大,五官轮廓分明,一头金发随意披散在脑门后的洋人进入包间。此人正是安碧如此次赶来要见的塔沃尼。
  只听塔沃尼一口不太标准的大华语道:「亲爱的密斯安,你终于来了,我的安大美人,你可真准时。我实在是太想念你了。」边说边走向水池并脱下衣服,准备进入池中,将与沐浴中的赤裸美人先来个鸳鸯共浴。
  池中的安碧如看着塔沃尼举动并未出声阻止,也没有身体被窥视的尴尬表情,一双媚眼满含春色,却在塔沃尼靠近时一只笔直修长的大白肉腿伸出,用脚趾顶着他的胸口不让靠近,语气冰冷地说:「说吧,这次要我这么急赶过来,到底又有什么花样来折磨人家?」塔沃尼了解安碧如乃是时间顶尖武学高手,身手不凡,要是她不愿意,就是十个自己也近不了身,不过自己背后的主人可是掌握着这个绝色美人的最致命的弱点,就是身手再高也不得不就范,而且现在的计划进行顺利,这只骚狐狸只会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只见塔沃尼大手捏着那只白嫩小脚的脚踝,俯身用脸上的胡渣子轻刮着脚心,不卑不亢道:「骚狐狸,上次我不过是猴急了点才弄疼你嘛,这次一定好好疼爱你的,这次你在这里只要呆三天就可以回去了,不过你甘心同为那玉德仙坊的人,那位宁雨昔就继续高高在上的在当她的仙子,而你却要因当初种下绝蛊而被我主人操控,沦为傀儡,任人随意玩弄吗?」
  安碧如脚心被那胡渣子刮得痒痒的,听到塔沃尼的话后身子酥软大半,酥麻的娇喘道:「哦?我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师姐也要被你们得手了?上次你不是说你们派去的人都被我师姐制服打残了,不是说她根本不理会你们的威胁嘛?嗯…痒……」塔沃尼亵玩一只美腿并不知足,从水中提起安碧如另外一只美腿,一双白嫩细滑的光洁脚丫用舌头舔弄着,从脚心到脚背,就连脚趾缝也不放过,贪婪地吸吮着,美脚被湿滑温暖的舌头伺候着的安碧如闭目享受着。
  塔沃尼一番舔弄后压向眼前没人,在耳边细声道:「我的主人已经布置好了一切,不怕那仙子不会就范了,而且林家那么多位夫人各个都是天资国色,倾国倾城,你这骚狐狸更是男人床上的最佳尤物,反正你也被迫下海了,那还不如干脆帮我们把她们一网打尽吧,我知道那林三肯定喂不饱你们的,最近我学了你们大华一句话,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是不是?」
  安碧如一听塔沃尼他们是打算是把其他姐妹都尽收入囊中,狐眼急转权衡利弊,一想到自己已经下海了,真多几个姐妹下海其实也未尝不可,所谓法不责众,到时候要是真的东窗事发被发现,最多就是一起扛好了,而且要是不拖些人下海,自己也容易被人怀疑呢。权衡过后安碧如已打定主意打算答应,可看着塔沃尼那微笑不语的看着自己,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就来气,于是媚眼一瞪:「要我帮忙,我又没有好处,凭什么要帮啊?」此时塔沃尼脸上淫笑着,却是不可置疑的语气重申道:「骚货,这不是要你帮忙,是主人的命令,一个月内,你这骚货要用尽一切办法搞定其他夫人,至于宁仙子嘛,你回去之后会有人找到你的,你只需要从旁协助就是了,明白没有,骚货。」说完两手用力捏住安碧如两粒已被挑逗得挺立起来的乳头往外扯。
  安碧如被扯得生疼,黛眉一邹,心里想起这洋鬼子背后的人那通天手段,于是语气软了下来撒娇道:「你这洋弟弟真是不懂温柔,姐姐我不过是开玩笑逗你嘛,又没说不行,讨厌。」塔沃尼也知道她已经服软,语气也变回不正经的笑嘻嘻道:「骚姐姐,正事说完了,姐姐想怎么惩罚弟弟尽管来吧。」安碧如虽然语气上服软,可心里那会轻易就范,于是双手抱住那说变脸就变脸的塔沃尼头颅,用力往自己那能憋死人的饱满胸脯摁下去,口中却轻描淡写道:「那弟弟你就接受姐姐的惩罚咯。」头被摁在那对不输西方美人尺寸的大白胸脯中,塔沃尼却没有一丝被惩罚痛苦,反而手口并用,双手不停蹂躏美胸,把一对嫣红挺立的乳头一口含在大嘴中不停吸吮着,舌头轮流挑弄,把安碧如舔得头往后仰,口吐娇喘声,身子往上拱起,仿佛要把那对大胸都要塞到那洋鬼子的嘴里。
  直至塔沃尼实在憋不住气,依依不舍地把嘴松开奶头,如溺水之人获救般大口喘着气,一把站起身来挺立着早已硬如铁柱的白长鸡巴,只见那鸡巴虽已勃起,但仍未露出全部龟头,是那包皮过长的原因。塔沃尼用手扶住鸡巴搭在安碧如微张的朱唇上,喘气道:「骚姐姐,你惩罚完了,该到我来罚你了。」安碧如感到嘴上有根东西压着,不用想也知道是那死鬼的臭鸡巴了,媚眼一瞪,却毫不含糊地张口含住那龟头,含入半根后停住,嘴里舌头灵活的舔弄那大龟头,然后一双狐媚的眼眸盯着塔沃尼,四目对视,安碧如的眼神里充满春意,塔沃尼看着这幅百看不厌的淫靡画面,眼神炙热道:「来吧骚狐狸,有什么招数尽管来吧!」
  安碧如此时正用嘴里灵活的舌头轻柔地剥开包裹着龟头的包皮,已经把整个龟头全露出来,边摇晃颦首边用舌头缠着鸡巴打转。强烈的快感让塔沃尼喘息声更加强烈,口中不自觉吐出洋文:「Oh,Shit,Oh,Shit……」。
  安碧如也是略懂洋文,知道他正享受不已,可她没打算就此作罢,使出浑身解数,吹,舔,吸,啜轮流齐上,最后更是一手轻刮阴囊,一手绕到他身后轻戳屁眼,颦首加速嘴上加快速度,只见塔沃尼被吸弄得已到高潮边缘,双手抱着安碧如的后脑往胯下压,腰身也不停前后摇摆,:「Shit、Shit、Shit、Shit、Shit、………」一句洋文一次抽插,安碧如虽被压着头,喉咙在大龟头的冲顶下也有强烈的呕吐感,但她要让这洋鬼子吃一下苦头,也强忍着任由快要射精的塔沃尼无情的冲肏深喉,只听塔沃尼一声怪叫:「Oh,God!」
  大量腥臭的精液喷涌出,由于塔沃尼的鸡巴长度在深喉时可以肏到喉咙底部,安碧如放开喉咙尽力吞咽下喷出的精液,直到射精完毕,那发泄过后的塔沃尼准备把鸡巴抽出那温暖的口中时,被压着的安碧如用上点穴手法在塔沃尼身上嘟嘟点了两下,顿时动弹不得的塔沃尼眼神出现慌乱,只是被点穴口不仅动弹不得,更不是口不能言,从无此经历的他急了眼,以为这魔女是准备要杀人灭口,没想到预感中的痛苦不曾来临,却是安碧如那骚嘴没有脱开鸡巴,反而又一次重复吸吮着刚射完精的龟头,射精后的龟头敏感度大增,而安碧如此时正用舌头挑弄着因射精而大张的马眼,此时的塔沃尼痛并快乐着,龟头敏感度大增使得那骚狐狸的舌头每一次吸舔都让他浑身起疙瘩,而双手在把他点穴定住后又重新归位挑逗起阴囊和屁眼,甚至屁眼那里已经用一根手指撑开插进去了,多重刺激下他毫无意外很快又被套弄得高潮边缘,而这次自己动弹不得,正要射精阴囊微缩时,这最懂男人的妖精突然停下动作站起来双臂环绕着他的脖子,口中却吐出恶魔般的话语:「臭弟弟,这才是姐姐对你的惩罚哦,想射吗?没那么容易哦呵呵。」说毕又蹲下继续套弄刺激,塔沃尼口不能言,眼神哀求到想让这骚狐狸要不让他射出,要不停止套弄,可是安碧如一心要治治这狐假虎威的洋鬼子,哪会轻易放过他,就这样只有感觉到那鸡巴准备射精的时候就停止,同时在他耳边甜言蜜语舔耳朵,等鸡巴要软下去时又继续套弄,如此反复七八次,直弄得塔沃尼快要疯了。正当第八次在他耳边舔语时,那骚狐狸就让听见那天籁般的淫语:「臭弟弟,姐姐惩罚够了,也玩够了,这次就让你射个够吧!」于是她蹲下身子跪在鸡巴面前,张口要含进嘴里时在他身上一点,塔沃尼发现突然一松,自己的头能动了,除了头和脖子之外其他地方还是被定住,但往下看着正好看到那风骚入媚的浪荡美人媚眼盯着自己,眼中有幽怨,愤怒,释怀的意思,同时也饱含春意挑逗,仿佛在说:
  「姐姐我可不是随便能操控的人哦。」而此时他哪有心思多想,快被憋疯的欲望在那骚货的全力施为下很快便又一次攀至高峰,此时安碧如却稍微放慢速度,直弄得他瞪大眼珠,以为又要再受一次折磨了,还好那骚货言而有信,又加快加大力度,没有丝毫凝滞,塔沃尼也已经阴囊紧缩,马眼又一次大张,就在此时安碧如身形一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到一旁,却用双手继续不停旋转着套弄正在射精的大白鸡巴。在射精一瞬间安碧如回头望去,只见那想火山爆发一样喷射出的精液像水箭一般直射出去,这时玩心大起的安碧如一边继续套弄鸡巴,一边在射精的那一下调整方向,让精液水箭向不同角度乱飞:「呵呵,这鸡巴射箭挺好玩,呵呵。」射了七八股浓稠的精液箭后,鸡巴已经疲软不少,安碧如也把塔沃尼身上的穴道全部解开,被这既香艳又痛苦的惩罚手段整治后,塔沃尼在穴道解开时腿脚一麻,跌坐在池中。眼前有点眼冒金星,而作弄完后的安碧如就靠坐在池边上,翘起一双玉腿成二郎腿,双臂环胸,本来已经足够丰满诱人的大白奶子此刻由于双手挤压显得更加雄伟饱满。安碧如饶有兴致看着那个被罚得站都站不稳的男人,口气轻蔑道:「臭弟弟,这就不行啦,怎么比我们大华男人差多了,姐姐可还没玩够了,好无聊哦!」
  稍作休息后塔沃尼不再萎靡不振,却是满不在乎地道:「骚姐姐,你身手了得,我一个人自然不是你对手,不过这里来了一批男奴,这些男奴没什么特别,脑子里好像除了交配就装不下其他东西了,你等着,我等会就会去安排,保证你这次欲仙欲死爽上天呢!」
  逗弄完那塔沃尼后也有点动情的安碧如一脸嫌弃的说:「臭弟弟,可别只会吹牛哦,姐姐最烦别人这个,要是不满意,那你可又要受罪咯,呵呵!只见塔沃尼胸有成竹地保证道:「骚姐姐,我保证,三天后要是你离开的时候双腿能夹紧的话,我这地方以后你做主了。」听得这信誓旦旦的话语,骚浪如安碧如也不禁一愣:「真有这么厉害嘛,奴家小心肝要受不了。」说完双手捧起那对沉甸甸的巨乳撒娇道。
  看着这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塔沃尼庆幸背后主人能有办法收服这头魅妖,不然自己怕是会陷进去被卖了还帮着数钱呢,于是起身离开浴池,穿好衣服就离去安排了。
  在房内赤身裸体着踱步思考的安碧如却是另一番心思:「这洋鬼子果然还是要变着法子折磨人家,可是人家还是得尽力探听到那幕后之人到底最终所图何为,以及他到底是什么人。」「各位姐妹,姐姐我这开路先锋可是吃了不少苦头呢,你们总得要帮我分担一下吧,嘻嘻。」安魔女的行事总是让人意想不到的,看似堕落沉落,实则装疯扮傻迷惑对手才是主要目的。然而魔女行事也毫无忌讳,哪怕把其他人拖下水也从不感到愧疚,反而跃跃欲试。
  而此时大厅中鸦雀无声,白人希尔对在场的金主宣布:竞投开始!
  【未完待续】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2/18 10:06:38

第6章
  安碧如在万国楼中之淫戏暂且不表,塔沃尼与安碧如之交谈中发现原来他幕后之主人在此前曾尝试狩猎那绝代仙子宁雨昔,却是未能得逞,原来三个月前:
  千绝峰上,一位雍容华贵婀娜多姿的美艳妇人正缓步而上,一身只有皇室成员才能穿着的黄衣锦袍,头顶凤冠,体态优雅无一不彰显此美人之地位尊崇,美妇人正是当今太后肖青旋。
  自从诞下一对儿子后,过继成为赵氏一脉的赵铮被册立为皇孙,成为大华王朝的唯一继承人。在顺理成章被册立为新皇帝后,她这位亲生母后为尽力辅助并教育年幼皇帝,绝大部分时间和精力都处理天下大小事务中。
  平时多数时间都是留在宫中,就算是与林三见面的时间和次数都是屈指可数,且林三虽是皇帝生父,可平时国家大事却是极少插手,如今边患问题不大,只是在出现天灾时才稍微出点主意,因此绝大多数国家政务还是她与几位辅政大臣共同主理,只是美其名曰共同主理,可李泰、徐谓几位均是年纪极大了,肖青旋也不忍他们太过劳累,所以她便只是象征性征询一下意见而已。
  今日肖太后驾临千绝峰实际上是向师傅求救来了。多年习武赋予她强健的体质,可毕竟生育后长时间养尊处优,虽是体态仍是保持得很好,没有像其他妇人一样走样发福,可体力的确不及从前,登上峰顶来到师傅的隐居处时,绝美的脸容上双颊早已微红,香汗淋漓,却是别有一番动人心魄的风韵。「师傅,徒儿来探望你了」。
  「青旋?你来看为师了?稍等片刻,为师正在温泉中,马上上来」。一声清冷而醉人的嗓音响起。肖青旋闻言后莞尔一笑道:「师傅别急,正好徒儿也想泡一下温泉解乏。」说完就边走向温泉池方向边轻解罗衣。
  肖青旋解下一身华贵衣裳来到池边,生育后那对原来也颇为丰满的双乳更是暴涨不少,两手难以掌握,喂养母乳令原本粉嫩的乳头略为深色一点,却有一种让人想一尝母乳滋味的诱人风景。腰肢间没有赘肉和妊娠纹,如少女般平坦的小腹。不知道的人是不会相信已生育二子。一身保养极好的嫩滑肌肤,光是看着就极为动人,更不用说把玩抚摸能令人爱不释手。
  「师傅,徒儿不孝,这么久都没来看你,你不会怪责青旋吧?」
  正在享受温泉沐浴写意时光的宁雨昔清冷的脸上浮起一抹笑意:「傻徒弟啊,为师知道你身负国家社稷,每日奔波劳累,为师又怎会对你再有苛求呢。」肖青璇闻言感动欲泪,再望向自己的师傅,温泉中冒起的热气衬托着那清冷孤傲的倾国容颜,如同仙气环绕,赤裸的仙躯却散发着圣洁的气息,让凡夫俗子心生顶礼膜拜的冲动。岁月的痕迹仿佛不曾在她身上停留,仍是那白嫩光滑的肌肤如二八年华的少女,可那饱满丰硕的巨乳却是青涩少女望尘莫及的规模。
  那对宽过双肩却毫不油腻的丰臀更是世间少有。仿佛世间女子所奢望的所有美态集与一身,当之无愧的仙子称谓。
  「师傅,你真美。」肖青璇情不自禁的赞叹道。宁雨昔听到自己弟子的赞美不禁娇羞道:「傻孩子,为师这人老珠黄的身子那有什么美不美啊,你又不是没看过。」肖青璇抗议道:「师傅怎么会是人老珠黄啊,这模样能迷死天下人了,相公不就是被师傅迷得神魂颠倒呢。」
  宁雨昔闻言却是没有丝毫喜悦之情,却是略带幽怨的语气道:「那小贼已经许久不曾上来千绝峰了。」肖青璇自己失言,因她虽是长居深宫,也与林三聚少离多,却是对林家事一清二楚,林三患上男人最痛的难言之隐,不光自己这个少见的夫人,就是其他府上的姐妹也是少有同眠,长期外出远游。放任家中诸位美艳动人可倾国的娇妻不理,却是不远千里经常往那番邦蛮夷处跑,那些狐媚子真就这么值得他如此行事?
  肖青璇一念及此,愤愤不平道:「那登徒子就会气人。」宁雨昔性子高冷,却是反过来安慰道:「青旋,不提那小贼,今日过来,可是有事与为师商量?」
  肖青旋轻叹一声道:「唉,都怪那登徒子,终日不见人影,就会去游山玩水,虽然现在天下大定,可铮儿还年幼,我也终究是女子之身,就算再鞠躬尽瘁,还是会有不少非议。」
  宁雨昔听着徒弟的诉苦好生怜悯,与之宽慰道:「青旋,之前那小贼有次曾与我说过一些奇怪的话,什么历史还是不应该横加干预,每个王朝都是有寿命的,一个外来人搅乱历史必遭天谴,当天下好处尽归我林三一人,我又要付出什么代价?我当时只当那小贼是酒后胡言乱语,可他近年的行为和身体状况颇为怪异,为师现在也好像有点理解他为何如此作为了。」
  肖青璇闻言虽然略为宽容,可终究是自家基业怎能不管不顾,还是忿忿不平道:「他就尽会找借口,什么女子能撑半边天,哼,说起来好听,还不是想置身事外嘛,好,不靠他,我们自己解决。」
  宁雨昔了解弟子的性格倔强和难处,也就不再多劝,扯开话题道:「青旋,有什么为师可以出手相助的地方就说吧,为师始终会在你身后支持你的。」肖青璇得到师傅的承诺宽颜许多,向她娓娓道来:最近半年在大华国内冒出一股诡异的势力,自称共乐教,他们的人四处招揽迷惑人心,共乐教的教义是人人共享极乐,消除贫富,以众人之乐涵以独享之乐。对于贫苦百姓有很大的诱惑力,而那些富贵人家则是洗脑迷惑让其心甘情愿贡献出私产,甚至自家的歌姬美妾也任人享用,不少官绅人家也深陷其中,可是这些人又没有杀人放火,而且牵涉其中的朝廷大员也不在少数,不好用雷霆手段血腥镇压,却必须要想办法阻止这个所谓共乐教的发展,避免最终蚕食乃至颠覆大华。
  这就是妇人之仁的最佳阐释,如果是其他人掌握着最高权力,在遇到威胁到自己皇权乃至皇家基业的问题上,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人。而肖青璇生性善良温婉,不喜以暴力解决问题,总以为武力是最后手段,以仁义宽厚治国,殊不知当政者需当机立断,最忌讳优柔寡断。
  宁雨昔虽是比肖青璇年长,可是对于这种关乎权力与政治的把戏却也并不擅长,安碧如倒是个中老手,可始终不及自家师徒亲近。宁雨昔了解其中缘由后嫣然一笑道:「青旋且放心,就让为师替你解决分忧吧。」肖青璇闻言惊喜,却愧疚道:「师傅,徒儿怎敢劳烦你出手打扰师傅清修呢?」宁雨昔宠溺地轻抚徒弟脸颊:「我的好徒儿为天下劳心劳力,我这师傅哪有置身事外的道理,而且为师在这里隐居时间也不少,就当下去散心去罢了。」「师傅真好,青旋拜谢。」
  解决了燃眉之事,肖青璇心情轻松不少,瞧见美人师傅那成熟性感,完美诱人的仙躯,不禁玩心大起,固而打趣道:「劳烦师傅费心,青旋无以为报,师傅,就让青旋也为你解解乏吧。」说毕就贴上那仙躯。宁雨昔一听就明白青旋的意思,虽是性子清冷,但始终已为人妇,而且现在正是女人如狼似虎的阶段,平时一人独自在此也不时会用那角先生自娱享乐,虽然没有真刀真枪的肏干来得舒服,但好歹可以饮鸩止渴。
  如今好徒弟难得有此心思,自身的情欲也被瞬间燃起。难得见仙子调笑一声道:「你这女登徒子,也是欲求不满很久了吧,且让为师看看有何进步。」
  这对绝色师徒在热气升腾的温泉池中相拥而吻,香舌如比划剑招般你来我往激情碰撞着,长时间无享受性爱的饥渴肉体缠绵悱恻,两对坎称巨乳的大白奶子挤压在一起,浮沉在水中荡起阵阵水纹,当之无愧的波涛汹涌,宁雨昔像是检查身体般在肖青璇的玉背上轻抚着,肖青璇则重点进攻师傅那傲视天下的性感肉臀,或揉或捏,真真令人爱不释手。师傅见弟子对自己的美臀颇为照顾,也不甘示弱地往下进攻,双手在她那弹性极好的翘臀上开始蹂躏。如同师傅向弟子传授看家本领般双手张大掰开,嫩菊暴露出来,然后一手手指在阴唇上缝间刮蹭,一手手指在嫩菊口或轻或重的按压。宁雨昔感受到青旋的蛇腰不自觉的娇柔扭动,以师傅口吻问道:「好徒儿,为师这招如何?」
  肖青璇旷久日旱的身体情欲越发高涨,狐媚地应道:「师傅,这招太厉害了,哦,师傅这,好舒服,哦。」宁雨昔闻言决定先让弟子高潮一次,手中力度加大,香舌吻上动情弟子的耳垂及至颈边,直叫她娇喘声不止,「哦,哦师傅,好敏感,这里,哦,酸,好酸。」宁雨昔疼爱弟子有加,怜惜道:「好徒儿,不用顾忌,放开身心享受,要来就来吧。」
  尊师重道的肖青璇果然如师傅吩咐道:「师傅,哦,青旋,青旋要,哦,青旋要来了,哦……」。只见在宁雨昔持续刺激作用下,肖青璇很快便全身一僵,久违的高潮快感侵袭全身,哆嗦着在师傅手上妖媚地扭动着身躯。
  望着徒儿高潮兴奋的妖艳姿态,宁雨昔也不禁渴求道:「好徒弟,到你为师傅解乏了。」随后坐起身子在池边,一双大白长腿以一字马式张开,露出那淫水已可见的粉嫩阴唇,随着呼吸一张一毕的浪荡模样。此刻的仙子除了出尘的风姿外更有一种令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猥亵肏玩一番的淫态。
  肖青璇高潮余韵稍退,看着师傅那有别于平时冷清恬雅的高贵仙姿,现在这副索求欲仙的骚浪让她明白原来师傅平时再仙雅不凡,但发情时终究还是抵不住身体上的欲望。可这样的师傅才更加让人觉得完美。否则连人性最基本的欲望都没有,当真就只能远观为天上仙子却失去身为凡人的底线了。
  看着师傅那娇艳欲滴的粉嫩淫穴像是在呼求自己一尝欲仙的美景,肖青璇朱唇微启,贴到那已充血凸起的阴核舔弄吮吸,香舌挑弄着那可爱又淫靡粉嫩的肉粒,灵巧的舌头不停蹂躏着,宁雨昔被吸得美目紧闭,一手伸向弟子美首按向自己,另一手情不自禁的搓揉自己的大奶子,娇气喘喘地道:「嗯……,好徒儿……嗯……果然还是师傅的……贴心……哦,轻点,嗯,对……这里。」
  听着师傅的娇喘,肖青旋知道师傅其实也是饥渴太久了,于是招数一换,上齿轻刮阴核,肉舌却突袭那淫水泛滥喷着热气的淫穴肉缝,香舌有力的掰开肥美的阴唇,直捣仙子禁地。
  被突进肉穴的宁雨昔媚眼含春,轻咬银牙长吁一声:「哦………」长时间独居峰上,虽然有角先生可解闷调解自身性欲,可毕竟冰冷的触感始终不及温暖带体感的软肉令人舒爽。
  弟子善解人意的伺候让宁雨昔双手撑后,腰胯不自觉地往上顶起,试图让那叫人舒爽的肉舌更加深入,肖青璇深知师傅的身子敏感所在,想让师傅得到更多的快乐,双手代替师傅搓揉那对被冷落的巨乳,两指死死捏住那粉嫩乳头,双手边揉边扯。
  宁雨昔娇喘一声道:「好徒儿,青旋,为师来了,哦,哦,到了,啊…」一股骚腥的淫水喷晒而出,就像被围困的城池突然大开城门冲突一队人马想要突围解困一样。一股,两股,三股,每一次喷射淫水就让宁雨昔娇躯一挺,肖青璇被顶开后那骚腥的淫水肆无忌惮的洒落在微红的脸上。
  但她却没有扭头躲开,反而如沐浴般享受地任由师傅撒野。宁雨昔高潮喷射完淫水后,情欲虽是得到释放,却还远远未够。看着弟子享受的表情,知道自己这位心疼的弟子想必也为尽兴,轻笑道:「青旋,来为为师磨镜吧。」肖青璇闻言不忍调笑师傅一句:「青旋领命,师傅,忍好久了吧?」堕入凡间的宁仙子听到被弟子调戏,媚眼一瞪:「贫嘴,为师这是看你未尽兴而已,磨还是不磨?」
  肖青璇调皮道:「磨,当然磨,弟子这就为师傅好好磨,磨到天明。」说毕师徒二人以穴对穴,错开身位,互相捉住对方玉足,一边把玩一边借力扭胯,娇喘声骚叫声此起彼伏。「青旋,对就是这里,哦,舒服,嗯对,继续」「师傅,好美,哦,弟子这磨镜功夫,哦,可还了得?哦。」「师傅,你那水又喷到我了,哦,热热的,好舒服,哦。」「死妮子,这水才不是,哦,不是为师的,哦,你这镜,磨得,为师,哦不错,哦舒服。」
  此时的千绝峰上的春色满满,一对绝色美人发情浪叫声不绝于耳,若是有雄性生物在此只怕也必定会发情欲动,精虫上脑难以自拔。然而偏偏真的有这么一头倒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的雄性目睹美人磨镜的旖旎淫景。温泉池边一颗参天大树上潜伏一个人,此人瘦小伛偻,身披一身与树木同色的布块,全身只露出一双狡猾精悍的扁长眼目,呼吸绵长,是一位擅长隐匿之术的武林中人。
  此人是被派来潜伏伺机与宁雨昔接触,原本是江湖中一名行踪诡秘的采花淫贼,自封绰号一尺枪。却不是拿手武器是那一尺枪,而是胯下一根与体型不符的长屌,长屌当然没有一尺长,可那长度也远比一般男人胜出不少,加上光长屌不长个子的趋势,好像营养都聚在那胯下长屌处,充血硬起时那硬度如同能扎人的棍子。
  此刻的一尺枪双眼通红,眼睛一动不动地死死盯住眼前这副毕生难忘淫靡画面,胯下那长屌早已充血硬挺,像是被困的野兽要破牢而出一样,本来绵长的呼吸已加快沉重许多,还好下面那两位正沉溺在肉欲中发情浪叫,根本没想到此时此地还有他人在场并观看这一幕。
  偷窥者虽然明白偷窥时是不能随意发出动静,可眼前这一幕绝世美人双双发情互相慰寂的仙景,就是再理智再老道的同道中人也无法忍受,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不敢现身靠近,只敢偷偷解开裤裆把那受困已久的长屌掏出,看着眼前的美人自慰泄欲。他知道虽然自己隐匿和轻功不错,可要被眼前二位发现并围猎,轻功再好也难逃生机,更何况肖青璇乃是当今太后,无论身份地位还是手上的权力都能让他必死无疑,反而那仙气盈盈,不吃人间烟火般的绝世仙姬,获得的情报和自身多年看女人的经验直觉告诉他,应该不会直接被打死,至于是伤是残那可能要看仙子的心情了。
  看着美人磨镜,自己在旁自慰泄欲的一尺枪正把那枪磨得油光程亮,快感累积得极快,不时快要喷发的边缘就减速减力,正是竭力要多享受此刻的淫靡光阴。
  无奈女人的高潮是可以无限抵达,男人终归还要一射才能抒发。只见下面那两个痴态尽显,极尽淫荡的发情美姬似乎永远得不到满足一样互相刮磨了快一个时辰了,就是不肯停下休恬,自己却再也忍不住喷发的欲望,看着那对又一次双双攀上高潮的发情骚女一声嗷叫,手上加快套弄,一股浓稠精液爆喷而出。
  喷精发泄后的偷窥者突然心生慌乱,原来那浓精好死不死正好落在那享受高潮朱唇微张的仙子脸上,有部分还落入那檀口中,顿时浑身发冷犹如死亡气息侵袭的他不敢动弹,担心下一刻就要被暴起二人诛杀。
  被浓精颜射的宁雨昔突然闻到久违的雄性精液味道,冷不丁的打起精神,「嗯?」一双美目瞬间环顾四周,同时心思急转,然后恢复清冷的对弟子说道:
  「青旋,为师已经满足了,时候也不早了,还是回宫休息吧,毕竟宫中规矩深严,莫要耽误了大事。」肖青璇本来打算今晚留在峰上与师傅闺聚,可是师傅说的的确有道理,而且发泄过后也有疲惫之姿。于是也不多想,应道:「师傅有理,青旋这就回宫去了,下次再来探望师傅。」说完起身穿戴整齐离开回宫去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2/18 10:07:29

第7章
  一尺枪现在不敢大气喘一口,虽然疑惑为何那仙子没有暴起杀人,可就算走了那位大华太后,眼前这仙子也不可掉以轻心。只听仍在池中的宁雨昔苛斥一声:
  「何方宵小,出来!」
  敢动吗?不敢!一尺枪只当仙子是故弄玄虚,并不知晓自己具体位置。并无动静。「哼!」只见一支内力凝聚成的水针暴起,直飞自己所在,保命要紧的他连忙一闪,却再也无法隐匿,从大树的阴影中跌出。
  被发现后狼狈的他跌落在池中,下水后刚一冒头又憋见两支水针又迎面而来,吓得赶紧潜入水中躲避。那狼狈的模样就是性子高冷的宁雨昔看着也忍不住噗呲一笑,随后又恢复怒目喊道:「淫贼,快出来。」不见那滑稽的淫贼冒出水面,宁雨昔却是不急不忙,好整以暇地等待着。过了约半盏茶时间,终于气泡上涌,一个披头散发的脑壳无奈实在憋不住气,冒出水面大口喘气。
  宁雨昔一言不发又是两针激射而出,还没喘够的一尺枪这次却不是下潜,反而一跃而起躲过水针,跃起时还继续大口喘息,然后躲过水针落下后又下沉消失了。
  当那猥琐滑稽的男人跃起时。宁雨昔却大量起那淫贼:瘦小猥琐,一双淫眼透出淫虐的目光,那胯下衣服紧贴的裆部像是藏着一根短棍一般的武器,不会是那作弄女子的淫棍吧?呸,尽是祸害人的家伙。
  一尺枪当然不知道仙子此时已把自己连同那赖以为淫生的「武器」都尽收眼底,只是在水下隐约听到仙子清冷的嗓音:「淫贼,出来受死」「不出」「出来!」
  「打死都不出!」无赖般的应答令宁雨昔气笑不得:「不出?好,我看你能憋多久」「……% ¥% ……¥% ……¥」最后那句估计是被呛着了。
  现在的宁雨昔反而没有了原先被偷窥的气愤,却是被那蠢笨又倔强的傻贼逗笑,眯嘴一笑道:「再不出来就算我放过你,你自己也会憋死自己吧?」终须换气的淫贼最后还是浮上水面,憋气憋得唇白耳鸣双眼通红,一出水面马上举起双手求饶道:「仙子饶命,仙子饶命。」
  正抬手的宁雨昔并没射针击杀眼前这可伶的淫贼,饶有兴致地问道:「你这淫贼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敢来千绝峰撒野!」一尺枪见宁雨昔暂时放过自己,急喘着调整呼吸,却还不忘偷瞄那美人酮体。这点小动作宁雨昔当然一目了然,眉目一冷道:「你这淫贼真是不要命了,还敢看?」
  一尺枪调整完呼吸后双手保持求饶,扭扭捏捏辩称道:「仙子姐姐,小的素闻千绝峰上是仙子居住的地方,仰慕已久,情不自禁下想一睹仙子天资,于是就偷偷上来了。」
  「这就是你这淫贼偷窥的理由?」宁雨昔狐疑道。「不,不,不,本来小的只是想偷偷见见仙子的绝美容颜,只是上山时发现后面有位身穿华服的美人在后头,一看就是不得了的大人物,小的知道招惹不起,又怕会被误会,只好偷藏起来,没想到…有幸憋见仙子与那位美人的…」最后半句略带调戏的淫语不敢说出口。
  只见被揭开秘密般的宁雨昔脸上一红,训斥一声:「还说?」那浑身湿透的淫贼被衣服贴紧的瘦小身体不自然的佝偻着,仙子再问:「你那裤子里藏着什么?」
  淫贼本来不想刺激眼前美人打算略为隐藏自己那长屌,可不想衣物贴身那能藏得住,解释道:「仙子,这是小的『傍身兵器』而已,不值一提罢了。」没想到这仙子却好像极有兴趣地不依不饶道:「让你拿出来就拿吧,什么兵器要藏着裤子里啊?」
  淫贼见推搪不过磨磨蹭蹭地伸手入来,一条长屌掏出裤裆得以见人。只听美人一声轻呼,随后轻骂一声:「臭流氓,赶紧收回去。」淫贼当然不敢把自己命根拿出来耀武扬威,赶紧塞回去,无耐刚才偷瞄这绝色佳人时,自己那争气的兄弟又来了精神,硬挺挺的,只见他手忙脚乱塞会裤裆,宁雨昔嘴角一扬后又恢复清冷神情。
  待到那淫贼整理好自家窘态后一时两两无言。淫贼是在心思急转考虑着如何蒙混脱身,而宁雨昔好像是在纠结如何处置眼前之人。宁雨昔思量一下后道: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什么人?」淫贼知道好像眼前美人不打算杀人灭口,不正经地笑嘻嘻道:「小的名字不值一提,只是有个外号人称一尺枪。」
  「哦?一尺枪?什么一?啊!呸!不要脸的小淫贼!」「你知道刚才要是我徒儿在知道你的存在,你比被千刀万剐吗?」色字头上一把刀。淫贼确定生命无虞后身心轻松不少,甚至还调戏起眼前的仙子道:「仙子姐姐宅心仁厚,放过小的狗命,小的愿为仙子姐姐做牛做马以报救命之恩。」
  宁雨昔看着眼前这油腔滑调的人,一瞬间有种第一次被林三调戏的错觉,虽然只是一瞬间,却也令她心中升起异样的心情。而且刚才与青旋旖旎缠绵这么久,虽然有不少次高潮,可是美人磨镜再多终归不如与真正的男人那玩意肏干来得舒爽。久未有男人进驻的肉穴始终瘙痒难抵,眼前这淫贼虽是猥琐难看,可看他那祸害人的家伙好像也挺中用的,不止尺寸够大,看上去还又硬又粗,自己的角先生相比见拙不少呢。怎么办,要是就这么放他走心有不甘,可是自己如此作为也太…。
  淫贼见那美人好像怔怔出神在思考着什么,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把心一横,阔出去轻声问道:「仙子姐姐,为报答你的救命之恩,要不,让小的帮你擦擦背?」
  此时的宁雨昔仍在天人交战中,根本听不清什么话,只是随口一应:「嗯」。
  淫贼闻言惊喜交加,看来还真赌对了,于是小心翼翼靠近美人,可当手上刚触碰到那娇滑肌肤时,美人仙躯一震,吓得他如临大敌以为仙子使诈。
  可仙子好像又没有什么动静,只是微微颤抖双肩。宁雨昔原本正在激烈纠结中,当身体被人碰上时突然心里仿佛有根紧绷的心弦一下的断开,轻咬玉唇下定决心:一次,就今晚放肆一次,然后就用独门手法抹去他的记忆好了。
  随后仙子天籁般的声音有点震音的道:「还等什么?」像是用完全身力气说出这一句后,像是泄气般软趴在池边露出白嫩胜雪的美背等待着。
  淫贼一尺枪此时不再犹豫,双手抚摸起美人玉背,说是擦背,实则亵玩。行走江湖多年,淫辱女子无数的经验手法让他边按摩边亵玩这绝色美人,一路从背部下滑直至那令人疯狂肉臀,看着这诱人至极的丰臀在自己手中被蹂躏猥亵着,搓圆按扁任君放肆,征服之心大起的他举手一巴掌大力拍在那肉臀上,只见被虐的美臀泛起阵阵臀浪。而已被相公以外亵玩得娇喘连连的宁雨昔更是越发骚浪,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只能捂嘴轻喘道:「啊,轻点。」而美人的娇喘却是令人更加上头的春药。
  淫贼毫不怜惜这美人肉臀,左右开弓轮流上阵,一时间千绝峰上又响起阵阵淫响,啪「啊」,啪,「啊」,啪啪啪「啊…」。
  想不到眼前美人还有如此叫人兴奋的癖好,淫贼心跳加快兴奋得只想将眼前这发情的美人打到发痴。丰满的肉臀上两边有无数的红印,眼前这画面叫人心疼怜惜,可这淫贼却是不知疲倦地继续蹂躏着。
  只见双手同时一拍肉臀,一对崭新的红印浮起,美人全身僵硬直挺娇躯,淫贼看着眼前的淫景美不胜收。只见被虐玩丰臀的宁雨昔此时直立身子,双腿绷直,顶胯而出,一道金黄色的尿液激射而出,像是男子小解般的姿态却毫不令人觉得滑稽。
  喷完骚尿后,浑身发软的宁雨昔一下跌落,那淫贼却是眼疾手快双手从美人腋下穿过一下搂住美人慢慢坐下,搂住后双手毫无迟疑地轻揉那对早已渴望把玩的大奶子。然后在美人耳边吐气道:「仙子姐姐,你好骚啊。」
  还未插入就被虐玩得高潮喷尿的宁雨昔心有不甘,可是又无可奈可,自己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有受虐的癖好,而且虽然才刚喷完,可是肉穴却又像更加空虚几分。想换回颜面的她回头一瞪,媚眼虽是那凶狠的眼神,但个中意思却是那满含春意,玉手一掐那淫贼大腿,只把那祸害完人家还得意洋洋的嘚瑟家伙疼得龇牙咧嘴。
  被掐大腿生疼得差点流下男儿泪的淫贼此时也不敢放肆,心中闷闷道:「你这骚浪仙子等着,待会让爽得呼爹喊娘。」宁雨昔被蹂躏着巨乳情欲又起,不想再等,妖媚地诱惑道:「你这淫贼,能上得来千绝峰,想必武功不差,那就让本宗会一会你,看你到底有可能耐!」边说边把纤弱无骨的玉手探入那淫贼胯下,玉手套弄着那根硬长大屌。
  淫贼也是了然仙子的意思,双头干净利落地一脱,裤子脱落离脚,那根再次脱困的淫棍蹦弹着顶着宁雨昔的双腿之间。已发情思春想要被肏的仙子低头看了看那根从自己胯下露出的长屌,第一次真正细看,那龟头只比屌身略大,冠状型的模样就像在棍子头套了顶小帽,可那长度却是令人又惊又怕,现在看上去就像是自己也有一根男子的大屌一样有趣的光景。
  正当宁雨昔惊疑着那长屌是否人类的玩意,要是插到自己的蜜穴中是否能承受得住时,那淫贼在他耳边提醒道:「仙子姐姐,你且趴下,不然我怕弄疼你。」
  宁雨昔第一反应却是:「等等,你这玩意看得渗人,你先躺下。」
  淫贼无所谓的躺下池边地上道:「仙子姐姐,那就劳烦你来出招了。」
  被调戏的宁雨昔白了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可恶家伙一眼,直迷得那淫贼神魂颠倒。然后半蹲着身子缓缓下坐,一手扶住那可恶玩意,一手摁在那家伙胸膛。
  比划着对着早已淫水泛滥湿润的蜜穴口,慢慢的下蹲让那龟头撑开自己的穴口,久违的男根进入穴内时,宁雨昔终于再一次感受到大屌入穴的酥麻感,当蜜穴把整个龟头严实得包裹住后,她稍微停止一下好好感受和适应这久违的快感。
  当那蜜穴适应了陌生大屌的尺寸后,酥麻空虚感又起的宁雨昔开始继续下蹲套入大屌。林三以为性子清冷的她不好男女之事,而且爱妻心切也对她极其温柔,行房次数其实不多。殊不知原来看似不吃人间烟火仙气袅袅的她却是有受虐倾向,所以与林三的行房她也表现不出应有的热情与享受,而那角先生却是深谙此道的师妹亲自送来让她能以解慰寂,并与她手把手示范教导。
  那紧致湿滑的蜜穴把长屌包裹住,舒爽的快感让淫贼非常受用,而掌握主动的宁雨昔在经过初期的适应后蜜穴又开始分泌润滑的淫水。快感骤增的肉体开加快上下套弄。淫贼也适应了这成熟性感诱人至极的美妇,一副高冷仙姿的容颜与气质,那看着就不舍得眨眼的巨乳,全身无垢肌白如雪,发情后却白里透红叫人心醉,最要命的是她那不讲道理的紧致骚穴肏干时的极致爽快,单独一项都要让人忍不住夜夜笙歌,现在这像是集万千宠爱在一身的天仙能让自己肏干着,淫贼也有点如坠梦中的飘飘然。
  看着眼前的仙子在发情的用她的会夹死人的骚穴在用自己的大屌索取快感,淫贼心中一股无与伦比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只想永远停留在此时此刻。双手攀上那激荡起伏的巨乳,真怕它们会挂不住脱出,蹂躏着双乳舒爽道:「仙子姐姐,好爽哦,仙子姐姐你太骚了。」
  此刻正在享受着淫穴被插入带来的快感的宁雨昔已经毫无羞耻感,只想在今晚尽情享受这性爱的欢愉,没有否认道:「小淫贼,爽吗,现在可曾知道本宗的厉害,哦,哦。」
  边说边骚叫的宁雨昔让淫贼如吃了春药般兴奋,双手放弃揉捏巨乳,改为摸向那起伏的肉臀,继续拍打那不听话的双臀。又被袭臀宁雨昔也变招改为俯身下探,丰臀却高高翘起然后重重下坐,可由于那淫贼的大屌不是一般的长,丰臀始终也没有坐到他的大腿上,可这猛烈的上下起伏套弄也让长屌次次顶住自家的最后的蓬门,那子宫口就像是被围困的城门紧闭着,持续不停地遭受那如攻城锤一般的粗硬长屌猛烈叩击。
  其实在此之前的性爱中宁雨昔不曾体会过龟头入宫的极乐体验,所以她也没想过原来自己还有一处禁地未被开发的,现在的激烈肏穴由于身体的本能反应,肌肉是处于紧张状态,而子宫口的紧闭是无心操作,可花丛老手的淫贼却以为这是仙子还有羞涩感的故意为之,于是一心要以屌服仙的他双手每一次大力拍打那骚浪仙子的肉臀时都顺带用力往下压,而双腿则撑地往上死命狂顶,试图要把那骚浪仙子顶得魂飞魄散。
  而宁雨昔在骚穴被那根异常长的大屌往上顶得自己魂都要丢了的时候双腿不再作上下起蹲,而是保持着深蹲姿势就这样任由他肆意狂顶,攀上高峰又迎来一次更为强烈的高潮时,突然感受到骚穴自己好像有什么要松动似的,还以为自己要被那只管往死里肏干自己的骚穴也要被顶穿了,正要竭力站起以防受伤的她听到那家伙大喊一声:「骚仙子,我肏死你。」那声音洪亮得在峰顶上响起阵阵回响。
  然而现在已被肏得骚穴发麻,高潮连连的骚浪美人哪里顾忌这些。只从那酥麻得无以复加的肉穴中像是第一次破瓜落红的滋味感受强烈而清晰。双眼失神没有了焦点,口中呢喃道:「穿了,穿了,被顶穿了,哦……。」此时宁雨昔浑身无力,整个人趴在淫贼身上,那丰臀与大腿紧紧贴住没有一丝缝隙。
  整根没入那温软的骚穴中的长屌不止龟头抵住子宫壁上,卵蛋也贴到那颤抖着的淫穴口,仿佛要把紧缩正在输送精液的两颗卵蛋也塞到那淫穴中去一样。抵住子宫口喷射出无数足以让人怀孕的充满活力的精子。
  宁雨昔那曾经历过如此彻底的肏玩,在子宫被精子填满时本来仍在继续的高潮快感又再被硬生生地射到拔高一筹,又颤抖直接升级为痉挛不止。而痉挛不停的肉体增加淫穴与大屌的摩擦让淫贼也是欲仙欲死。就像一个死结循环一样让二人舒爽到升天,无法形容的快感只让两人不停的嗷嗷淫叫。
  【未完待续】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2/18 10:21:26

第八章
  一尺枪那硕大粗长的大屌仍在宁雨昔紧致嫩滑的肉穴中一抖一抖地灌入他那腥臭的阳精,本来就紧致如处子般的肉穴,因为身体的痉挛不自觉地夹紧那正在灌精的大屌,让一尺枪以为那已堕凡尘的仙子在用身体索求更多的快感。
  体内积攒已久的欲望得到发泄,成熟而饥渴的肉体在被大量的热精灌入身下的肉穴时,宁雨昔也体会到从未有过的肉欲快感,快感过后,原本春色盈盈的媚眼减退,取而代之的是逐渐冰冷的眼神。
  脑中出现的两把自己的声音:「宁雨昔,你贵为仙坊武宗之主,并且是有夫之妇,今日如此放荡出轨,可曾对得起你夫君,可曾对得起仙坊!」「宁雨昔啊宁雨昔,做了半辈子那虚无缥缈的『仙子』,可曾真正做过一次你自己啊?相公不能人道,你就真要以后都守活寡了?」「要是给相公知道了怎么办?相公怎么看你?青旋怎么看你?」「相公不也一样有众多妻妾吗?青旋虽是你徒弟,可不也是你的姐妹吗?」
  截然不同的两种正在宁雨昔脑中纠缠难分,另一边的一尺枪却那管身下的仙子作可感想。春宵一刻值千金,能与这闻名天下的美艳而脱俗的仙子一渡春宵更是万金不换。
  本来已射过两次的大屌不见疲惫,仍旧插在灌满精液湿滑无比的肉穴中温柔而缓慢地抽插,双手继续把玩那对令人爱不释手的巨乳。缓过了气后,肏穴的
  速度又开始加快,已被撬开的子宫口再也无法阻止大屌的长驱直入,随着肏穴速度的加快,龟头在娇嫩的子宫里横冲直撞,只把出神的宁雨昔顶得酥麻淫痒,娇喘连连。
  回过神来的宁雨昔一边情不自禁的娇喘着,一边看着在自己身上勇猛驰骋的猥琐淫贼,心中挣扎许久,终于下定决心,要制止他继续肏弄自己。刚要开口,却听到淫贼怪叫一声:「骚仙子,我又要射了,射满你那骚穴。」伴随着的是骤然加快的粗暴肏插,淫贼双手大力揉握住双乳作为支撑,胯下的大屌在肉穴中急速的抽插,卵袋子不停拍打在肉穴与屁眼间的臀肉上。
  宁雨昔被突如其来的粗暴肏穴打断了思绪与话语,肉穴中的摩擦产生的快感让她整个人如堕火海中,一身媚肉潮红,皓白的牙齿紧咬下唇,一手撑地想往后挪,一手抵住眼前淫贼的胸膛。
  但被肏得无法运功发力的她力道并不足以抵抗已达射精关头,正在作最后也是最猛烈冲刺。啪啪啪啪数十下肉与肉的对撞声后,一尺枪又一次马眼大张,浓浓的热精又一次灌入宁雨昔的嫩穴中,之前抽插带出不少浓精沿着肉臀流到身下,已形成了一个小小的精液滩了。
  射精中的一尺枪一阵哆嗦,宁雨昔也被热精灌满蜜穴烫得娇喘不息,当抽插停止后二人均是大汗淋漓,大口喘息着。一尺枪连续喷发两次,此时也不禁双腿发软,被宁雨昔抵住胸膛只能往后跌坐,大屌随之拔出紧致的肉穴,只听「啵」
  的一声,如同木塞子被拔出瓶口的声音。可见宁雨昔那肉穴的紧致程度。
  本来以浸淫花丛多年的功夫,一尺枪就是一夜御数女也是平常事,无奈这次的对手虽然床上功夫不是很厉害,可那骚穴紧的如同未经人事的处子一样,这还不止,更令人难以招架的是骚穴中的肉皱褶层层叠叠,越往里顶越是包裹感更强,阴道内如最下贱的妓女那嘴一般紧紧吸住大屌,就是抽插都吃力。换成是普通男子怕是光插进去动两下就会被吸到射精。就是一尺枪这样的花丛老手也是被吸到魂不附体了。
  细细品味个中余韵的一尺枪打算先与仙子温存一番,再用上自己独门看家本领重振雄风,今晚要在这发情的骚仙子身上射个痛快,然后再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务。
  正要起身再爬往躺睡在地的仙子身上,却见她缓缓起身,风姿绰约的仙貌却是不带一丝感情,冷若冰霜的气质,一丝不娄的绝美酮体,双腿间的蜜穴中还有往下滴落的精液,一副上下反差极大的画面顿时让一尺枪暗道一声不好。
  未作多想一步欲急身后撤,一只如白玉般无暇的美足直冲面门,躲避不及的一尺枪被一脚喘中面门后直飞过整个温泉池后落在地上。来不及多想的他连忙顺势往后翻滚,果不其然,一路翻滚过后扑在地面往前一看。一排蕴含内力凝聚不散的水针直线般整齐地钉入刚刚翻滚完的退路上,劲道之大以没入地里寸许,只留下些许针尾映出的寒芒令人格外瞩目。要是被射中肯定会被扎穿身体,透体而亡。
  躲过一劫的一尺枪怒火中烧,但也明白自己绝非眼前这冷若冰霜的女人敌手,暗自运功意图脱身,同时口出狂言道:「操你妈的,你这骚货是没被肏够吗,要谋杀亲夫啊?来来来,自己跪下掰开那骚穴,看你大屌相公我不把你肏死算我输。」
  宁雨昔此时已后悔今日自己不知为何会放荡让这淫贼亵了自己身子,听此污言猥语更是比戳中痛处,今晚淫事其实她自己也是半主动,如非她默许,就是十个淫贼也难以紧身,更不用说梅开二度地在自己身上征伐泄欲。就像遮丑布被无情的揭开一样。原本只是打算打残这厮淫贼的主意变成非杀不可。眉头一拧,眼中爆出犹如实质的杀气,也不顾现在片衣未穿赤身裸体。身形急奔向前,同时双手又出两支杀人针,如死神般袭向贼人。「淫贼,受死!」
  早已有所防备的一尺枪提气急速斜退躲避,无奈这次的杀针速度太快,第一支杀针正中右边卵蛋,好一个鸡飞蛋打。但他无暇体会蛋碎之痛,因为第二支致命杀针直冲脑门,已来不及再躲的淫贼只得脖子急拧,「啊…」。右眼中针,已预料中招急眯眼睛在中针后毫不犹豫,狠下心的一尺枪双手成鹰爪一手抓蛋一手扣眼。猛一撕扯,把中针部位亲手撕扯出来,挖眼扣蛋让他疼得撕心裂肺,冷汗暴流,可是现在保命要紧,两团血肉被挖出后急忙松手丢出。砰砰两声,两团血肉里蕴含内力的杀针怦然炸裂炸成血雾。
  宁雨昔急冲的身形被血雾阻挡只得停步,只见那可恶淫贼已被逼退到悬崖边上。可那已半只脚已踏入鬼门关的贼子犹不死心,状若疯狂,脸上和身上满布血污,心心不愤道:「肏你妈的骚货,从来只有老子拔屌无情,这次栽在你这受精不认人的骚货手上,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老子一定要把你卖到最下贱的妓寨去当万人婊!」说完后仰一跳,身堕高崖下去,一声长啸:「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亲眼看着跳崖自断的淫贼,耳中响起那淫邪的笑声。宁雨昔本来想亲手手刃淫贼,但看他受了重伤并且堕下悬崖,估计必死无疑。如果是以她自己的身手,就算是受伤更重也不会有事,但天下又有几人能有如此能力。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但赤裸身体亦是行事不便。思量片刻,宁雨昔返身回去清理好身子,穿衣盖纱,又恢复那俗世凡夫眼中仙气渺渺下凡仙子般的模样,下山寻贼而去。
  正所谓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堕下悬崖的一尺枪其实也不是自寻死路,因为他本来就是从这悬崖绝壁偷爬登峰。否则也没办法偷偷隐匿在峰上,打架功夫是不太擅长,可保命逃跑的能力是一绝。在半山腰如壁虎挂墙一样紧贴在崖壁上,虽然身负重伤,每动一下那胯下就如割肉般疼痛,可复仇的欲望给了他强大的求生力量,深知此地不能久留,否则等那贱人下山查探的话就必死无疑了。
  发誓必报此仇的淫贼如灵猴般在壁上纵落如飞,可见此厮轻功果然了得,不消片刻就安稳落到山下,随后点穴止血,找到自己预先藏好的行囊,换上一身干净衣衫后急忙逃命回去。
  虽然这次是尝了那仙子的身子,可主人交代的任务还没开始就失败,本来是想循序渐进的控制住她,可因为自己的急色导致任务失败。主人的神通广大自己想起都遍体生寒,不敢逆为,交代任务时就说道这贱人在主人的手段下现在要上了不难,但是要把他操控听命如傀儡却是需要按布就班,果不其然,被说中了。
  任务失败也不知道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只能先回去和接头人复命去了。
  却说追下山去的宁雨昔来到崖底处,却是不见那淫贼尸首,地上有不少血迹,但肯定那厮无死并且逃了,性冷的她也浮起一丝烦躁,只觉那淫贼真是祸害,心中定要把他找到算账,同时也想起徒弟青旋今日提起的那极乐教也是需要出手处理,于是干脆就游历去了。
  只是她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性子清冷的她其实对男女之事并非很渴求,就算是已为人妇经历的性事也不是太多。虽说身体好久没被男人碰过,但是总不至于让一个猥琐的淫贼在偷窥自己和徒弟百合偷欢后还便宜他了。当时自己内心出现的两把声音激烈纠缠影响了思绪。
  若是以前出现这种情况就是不打死也得一掌打残打废了。怎么可能让那宵小淫贼有机会可亵玩身子。
  可是刚才如果不是他用那粗言猥语侮辱自己,还真没有打算一杀了之,而是教训一番让他不得宣扬今日之事,毕竟自己也不喜胡乱杀人。
  于是宁雨昔筹谋片刻后决定动身寻找那一尺枪的下落,同时也要看看那所谓的共乐教到底是何方神圣再作定断。
  ……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2/18 10:24:49

第九章
  嵻山城名义上是大华朝的,但实际上这里就像是法外之地,因为此处地形险要,山峦众多,方圆百里众多山脉里有以部落方式分布聚居在附近的少数山地族人,这些山地人民风彪悍,好勇斗狠,不服官府管教,并且人数族群众多,打又打不过,管又管不了,而官府碍于政治前途和自家考量,也对朝廷隐瞒不讳,长此以往就导致了朝廷势力在这里形同虚设。而共乐教的手段反而在此能够得以施展。
  每月的初一十五两日就会在嵻山城有墟市集会,附近的山民都会带着自家的手工制品,狩猎所得种种赶到城中吆喝叫卖,以卖钱或物获取生活所需。
  虽是清贫,却也富足。因为这里正是共乐教的其中一个大根据点。在这里没有生活贫困到过不下去的穷苦人家,共乐教的教义是人人共享极乐,消除贫富,以众人之乐涵以独享之乐。所以在每月的初一和十五这两个集会日子,城中富贵人家都会固定设置自家的「均乐屋」,在这些屋子都会有他们提供的钱财,食物,甚至是女人,这些女人竟然就是家中的妻妾美眷,无论婚嫁与否。
  这个共乐教也知道如果要这些有钱人一次性就把身家财产都捐献出来是不可能的,因为就是被灌上迷药洗脑,但威胁到自己身家性命的时候,再迷糊的人都会清醒警惕。所以只能温水煮青蛙般的一点一点蚕食,直到这些人已经完全成为傀儡,而且本来有钱富贵的人创造和积累财富的本事永远会比穷困人家容易得多,所以也不能杀鸡取卵。他们用言语,信仰迷惑或者威逼利诱等种种手段让这些人深陷其中,虽然现在他们是拿出自己的利益去惠及穷人,但他们可以去榨取更上层的油水,比起拿出那些蝇头小利,将来所获取的则是巨利。
  而对于穷困百姓而言,他们的教义则像是天降的好事,能让他们不劳而获,不仅能享受到以前无法想象好事,而且自身也不用付出什么,反正难命一条。这就决定了共乐教中在这些低下层有深厚的群众基础。
  这个神秘又危险的教派与以前的白莲教相比更加具有危害性,在偷偷隐藏发展中壮大,现在已号称有几十万教众。虽然这个号称几十万的水分很大,但就算少个零,当权者也肯定不能坐视不理。而复杂的阶级结构和隐秘的成员分布,也不好简单以力镇压,最好的办法就是从内部解决了。
  本来面对这种情况,最佳的解决人选自然是深谙其中不少黑幕的安碧如,可是肖青璇知道安师叔生性多变,而且与师傅争斗了半辈子,哪怕现在大家都被林三一窝端成了可以大被同眠的姐妹们,可要是让这位行事无法以常理约束的师叔渗和起中,那前白莲圣母要是摇身一变成了共乐圣母,那就更加棘手了。
  无奈之下只能求助最为疼爱自己的师傅宁雨昔下山出手了。虽然不能用武力解决,但朝廷也不是吃素的,情报信息必须做满。宁雨昔动身追寻淫贼下落后,却也毫无头绪,只能先放一边,在路上以密信与徒弟联络,获取这个共乐教的相关信息以决定下一步。在肖青璇的回信中得知嵻山城是其中一个大根据点,而在城中初一十五会有教中人浮出水面宣讲教义,收纳教员,听说还会举办教中大会名为无遮大会。
  光是听名字就知道这种大会其实就是大家都不穿衣服的淫乱性交大会。在这一天会选定一个地方,进入其中的人无论男女必须无遮无掩身无寸衣,在大庭广众之下进行最原始交欢。  而这个无遮大会也有一些规则需要遵守,否则就逐出场外再作处理,其实规则不多,也就几条:一、入场之人必须听从现场负责教员的安排。二、入场后就必须最少与在场一人交合,多则无上限。三、进场前需要做身体检查,凡是身体有异常如性病暗病的,现场检查的大夫说不行就不能进行交合,会被踢出场外。
  四、交合需要双方同意,并且不准伤害对方身体,否则将被永远取消进场资格。
  四点规则要求就是保证这种淫乱大会能长期开办,不然无规矩不成方圆。很容易失控闹出事端就会失去控制力。
  肖青璇在密信中千叮万嘱师傅要小心,如果没有办法解决也不用介怀,徒弟自有对策。然而宁雨昔对自己却是充满自信,小小邪教自己亲自出手自当手到擒来。决心要帮爱徒分忧的宁雨昔却没料到就是此地让仙子真正堕落。
  今日正是十五日,嵻山城例行的墟市正如火如荼中,闹市中各色各样的山地人人来人往,在两旁还有不少均乐屋门庭若市,人多得一条街上行人拥挤。行走在其中的一袭白衣飘飘格外引人注目,女子玲珑浮凸的完美曲线让人浮想联翩,一片洁白玉纱覆面,但就算只露出一双冷若冰霜的眼眸也只会让旁人增添几分神秘感。三千青丝盘起那代表已嫁妇人的女髻,毫无疑问的绝世容颜令附近的男人都食指大动,因为在今天在这里出现的女人都是有机会可一亲芳泽,就像是约定俗成一样,今天还出门在街上闲逛就等于告诉别人已有与人共赴巫山的准备。有两个急色男子干脆紧随其后先揩揩油过把瘾。
  两只黝黑粗糙的大手意图摸向那仙姿美人的翘臀,却没想到两支银针不知什么时候扎入手中疼痛不已,那惨叫声比起女子生产时还要夸张。「啊」……顿时街上人流的吸引力都被惨叫声引起注意,仙姿女子此时眉目轻皱,想到若是这样不利下一步打探消息,随即以高深莫测的身法几个呼吸就如鱼入海般消失在人海中。
  女子即是已赶到此地的宁雨昔,现在还没到无遮大会的开始时间,百无聊赖的宁雨昔正四处闲逛了解情况,遇到意图非礼揩油的色鬼本能地惩戒一番,却发现路上其实也有不少女子游逛,而且身体不乏急色猴急的浪荡色鬼在身上随意揩油,而这些女子却不见厌恶之色,只当是寻常待遇,甚至有些还被撩拨得春情大发,娇喘连连。
  而身边虽然有人想偷袭宁雨昔,却被自己手段惩戒没有得逞,但也引起不少注意,若是被有心人看到必然会心生疑惑,那么秘密行事极为不利。宁雨昔内心挣扎犹豫几番,最终又是那神秘的声音取得胜利:「只是被摸一下揩揩油,又少不了几两肉,而且自己的身子也已经不干净了,为了青旋分忧,就当牺牲一下吧。」
  下定决心的宁雨昔收起了敏锐的武人神识,现在就如普通女子一般无异。那如随风摆柳的腰肢加上圆润性感的丰满翘臀左右摇摆,简直就是引人犯罪。果不其然没走两步,身后贴上两个看上去营养不良发育不全的猥琐山地男子,两只大手忍不住急袭翘臀。或摸或揉,只当如诱人玩具般亵弄。被袭臀的宁雨昔一开始娇躯一阵,有些不适应陌生人的猥亵,身子有些僵硬。只是也不管不顾,没有出手阻止。这就像鼓励他人加油尽力的意思,宁雨昔脚步不停地继续闲逛,身后两人如影随形地紧跟其后,渐渐地不满足于美人翘臀,只想把全身都尽情亵玩。
  翘臀上两只大手不停蹂躏,饱满傲人的双峰突然也相继失守。尽管一双堪称巨乳的双峰就是男子大手也不能一手掌握,可两人依然不懈地搓揉按弄,宁雨昔被羞耻感与在大街上亵玩的露出感刺激得差点要高潮了。可她以自身意志强忍着快感的冲刷,左右瞟了一眼得了天大便宜的是何方神圣。只见那二人模样有八分相似,如亲生兄弟般,四手配合默契。手法纯熟,就是性子清冷的宁雨昔也被亵玩得性欲高涨,可心中毕竟还记挂着此行目的,不能在此当天化日下被亵玩至征服求饶。
  心中着急的宁雨昔憋见前面有间挂着绿牌的均乐屋,心思一转,直奔向那里。
  那对色鬼兄弟紧随其后,到了门口准备入内以躲过那烦人的两兄弟。刚好在门口有人把守,那人衣着粗矿,一身明显的肌肉充满力量,面容有些狰狞,如门神般站在门口。看到那白衣美女打算入内,先是错愕一愣,随后看到后面两个猥琐男子的大手在她身上亵玩,可那位身材丰满火爆却气质冷酷如霜的精致美人虽然没有阻止对方,可眼神中也没有那种发情燃起欲火急不可耐的媚情。
  只见三人到了门口,那冷艳美人如鱼儿般身形一滑,便滑出四手掌控。那门神开口问到:「三位可是要我郭老爷家的均乐屋享受一番?」宁雨昔语气冰冷的道:「我初到此地,走累了想到里面喝杯茶,稍作休息,后面那两个我不认识的。」
  说毕就径自入内。门神闻言让开身位,在那美人经过身旁时闻到一股令人心广神怡的女子体香,其中还夹有一丝玫瑰花般的香味,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能做门房负责维持秩序和接待客人的自然心思比较灵活,那门神听到美人所言了解了其中情况,双手拦住正准备入内继续猥亵的兄弟二人道:「二位请留步,我家均乐屋现在人满了,暂时不能接待两位,请移大驾到别家去吧。」
  被那面目狰狞的门房拦住,还未过瘾的兄弟两嚷嚷道:「什么狗屁玩意,我哥俩就是看上那骚娘们了,现在就是要进去把她肏翻了,别挡道!」
  说完就兵分两路打算硬闯,只见那门房一手一个抓住两人肩膀,手上一使劲,两个猥琐兄弟就嗷嗷大叫,半边身子一软像是要倒地般。可是山地人的性情暴躁刚烈,也没有投降认输的习惯。嘴上狠狠嚷道:「你等着,我们噶昂族可不是吃素的啊,现在城里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个兄弟在,我就不信还治不了你们那什么狗屁郭家。」
  门神闻言微微一笑,手上力度不减,却是面带笑意道:「哦,噶昂族,我家老爷和你们的图图赫族长也很熟络,今天晚上就要一起喝酒呢,要不到时候我禀告老爷和贵族族长,任由他们发落如何?」
  本来还嚣张跋扈的二人闻言后像是焉了的茄子一样全无跋扈的气焰,因为今日虽是可以在城中随意享乐,可要遵守的规矩还是很清晰,现在自己兄弟要硬闯算是坏了规矩,就算是自己族人也不会帮忙的,何况要是被那凶恶如鬼的自家族长知道,怕是要被族法伺候了。可现在那从未见过如此绝色的美人像是到嘴的鸭子飞了,自己又被那门神阻拦,面子可是丢大了,心中仍是愤愤不平,猥琐二人一时也无语。
  那身手不错的门房看到兄弟二人冷静下来,抓住二人肩膀的大手力度骤减,不想节外生枝,明白是时候给个台阶赶人了。于是和蔼道:「两位兄弟,今日城里的乐子多着呢,何必如此鲁莽行事呢,若是兄弟真想作客,要不等一会再来?
  毕竟今日时间多着,保证醇酒美人任君享受,如何?」
  猥琐兄弟听到那门房现在客客气气的解释,本来性格愚鲁的他们好像得了天大面子一般,揉了揉肩膀也客气起来对门房说:「这位大哥说的对,城里乐子多着呢,那就听大哥的,我们先到别处耍耍,等会再来,啊。」
  说完就二人勾肩搭背离去,还在饶有兴致地说起要去哪里找上个月的那对骚姐妹。门房看着离去的二人,心中鄙夷地道:「就你们这傻呆兄弟也配玩那天仙般美人?能让你们摸摸屁股奶子已经算是几生修到了,那美人的身材气质无一不是世间难见,就是城中那奔月楼的头牌花魁柳青嫦也得甘拜下风,虽然容貌被白纱遮盖,但肯定是位绝世美人。他娘的,今天要不是我在这里走不开,真想多去瞧几眼那娘们,真够味。」
  终于躲开那对猥亵兄弟的宁雨昔进入这郭家的均乐屋发现,在外表与普通民房无异的这里其实里面很大,穿过门廊后是一个标准的庭院设计的院落,中间一个待客休恬的客厅,两边是厢房,两间厢房房门紧闭,却传出女子娇喘的淫声,刚刚被亵玩完丰乳肥臀的宁雨昔听着那扰人的淫声脸上也是微微一红,不自觉的幻想起自己与那淫贼的温泉淫戏。
  若是现在是在千绝峰上,宁雨昔此时的状态绝对会忍不住就要自我安慰一番以平息内心的春情躁动,可理智还是战胜了情欲,忍住了玉手伸入衣内的冲动,强压欲望的仙子告诫自己,大事为重。
  双腿有些微微颤抖的她艰难地步入客厅,却是发现厅人甚为安静。此时的客厅中只有一位看上去皮肤黝黑,身材不高的少年正在对着待客的精美糕点瓜果狼吞虎咽,看那样子像是头饿死鬼一般。少年也发现了进入客厅的宁雨昔,看到那风姿绰约的美人眼神不禁一亮,可随之又升起一丝警惕的眼神,抓着瓜果糕点的双手想是要护住自家领地一样环放在桌上。
  见此情景的宁雨昔无奈一笑,心中暗暗好笑:「想不到我还不如那些瓜果点心。」却也不再理睬那黝黑少年,刚落座于侧边一张梨花木制的精贵椅子上,从厅外就走入一位中年麽麽,手捧一杯热茶,礼貌地奉上。并热情地客套起来:
  「夫人请用茶,今日光临郭府作客,真是我郭府蓬荜生辉,如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随后又一副你懂我懂的模样神秘轻声道:「若是需要精壮小伙子我马上安排,或者精于床第乐趣的风流情种也没问题,如果玩腻了就是番邦蛮夷或那昆仑奴(黑奴)也有呢。」
  宁雨昔听着那麽麽介绍,心中有些诧异:「难不成我这是进了男妓院?」以免误会加深只好解释道:「麽麽的好意心领了,小女子初到此地,听闻今日城内各处均有妥善招待,刚好路过贵府累了,进来稍作歇息,不会久留。」
  麽麽闻言略为奇怪,却也不再多言,与宁雨昔交代两句如有需要无需客气之类的客气话就离去了。客厅就剩下那黝黑少年与白衣美人一黑一白在此。那黝黑少年知道那位看不见容貌却是怎么看都觉得好看的美妇人不会来分享原本独属于他的食物后,吃东西的速度慢了下来,时不时还偷瞄几眼。
  宁雨昔当然感受得到那少年偷瞄的小动作,却也不以为然。只是静静地品茶思考。一时间客厅中只有那少年的咀嚼声。过了约一盏茶时间,急速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快到门口时骤然慢了下来。随后一位颇为富态的中年富翁来到客厅,看到宁雨昔后的眼神就像看到会发光的金子一般,然后又恢复平静。客气地对宁雨昔道:「在下郭远山,这位夫人,我听下人禀报说府上来了贵客,却没想到是夫人大驾光临,请恕我郭府招待不周,要不,请夫人随在下移步内府,那边才是真正的郭家。」说完还作邀请状。
  宁雨昔见到原本要见的人了,有些意外那郭远山的头脑精明。原来在赶路途中与徒弟青旋对接的信息中获知朝廷虽然表面上对此地不闻不问,如被蒙在鼓里,实际上早已密切留意监视着这个共乐教的动静,奈何这个教派的教众虽然庞大,可是核心成员的信息却极为神秘,极难深入渗透到组织内部。
  因此才会到现在还是处于观察监视,未见有具体打压动作。而这个郭远山则是由大内派来此地的细作之一,为了迎合共乐教的喜好,甚至派了几位姿色上佳的后宫宫女假扮成郭远山的妻妾,在这些特殊日子贡献出来以骗取信任。
  在宁雨昔决定前往此地动身后,肖青璇就派人通知郭远山要求他全力配合朝廷派来的高手行动,并且全权听令于此人,却只说是朝廷刑部的绝顶高手,对宁雨昔的真实身份却是只字不提。
  反而宁雨昔却是从徒弟处了解到郭远山的身世来历一清二楚,说来也巧,这个郭远山乃是金陵甚至大华都艳名远播的萧夫人郭君怡的郭氏一族的旁支子弟,与萧夫人算得上是远方亲戚,甚至萧夫人也要叫他一声表哥。只是这个郭远山年轻时放荡不羁,口碑平平,在郭氏一族不甚待见,只是后来不知为何缘由被选中入大华的情报组织,经过多年磨砺和自身的奋斗,现已贵为地方头目之一。
  在此待命数年的郭远山不知宁雨昔身份,只当是刑部中的一位女神捕,因为自己远离朝廷权力中枢,不知道也不奇怪,因为身为情报人员,服从上级的命令行动即可,对于自己无权知道的事情不知道才是理所当然。
  二人离开客厅移步到那真正的郭府,刚才在客厅还有那个黝黑少年在不便多言。在廊道上郭远山步伐不缓不急,略略超前半个身位,一路上不时偷瞄那位临时上司的美艳女子,玲珑浮凸的身材,身高比自己还高,即使是一袭纯洁无暇的白衣也无法掩盖里面绝顶诱人的性感身段。白纱覆面下冷艳的气质就是让人致命的征服欲望,一心就想要把那高贵动人的外表狠狠撕碎,让他在自己胯下甘受蹂躏。
  只是这些意淫幻想只能在脑海默默展开,需知朝廷通知说来人武功身手高绝,而且只要她说的话就必须无条件服从配合,违令当诛。需知郭远山为朝廷效命多年,论资历与关系也算是老臣子,除非出现致命失误,否则基本上手上权力还是不少。只看朝廷对此地的重视程度和资源支持程度就可知,即便是一般中枢大臣到此,只要不是一品大臣那几位外,其他的官员就是再过江龙到了这里也得乖乖被他这地头蛇稳稳拿捏的。
  可如今朝廷的意思就是不听这位美艳得过分的刑部神捕命令就得就地当诛,可见此人权力之大,背景之深厚不可想象。怕是皇家之人也不过如此了。
  郭远山边意淫边带路,一路面带桃花般的笑容。冷不丁自言自语道:「金风道,亦思寒。」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无头无脑的六个字却是这次碰头接触的暗语,若是这位美人是假冒的,那可就有乐子了,他郭远山有信心有手段立即拿下严刑拷问。只听身边美人语气平淡的回了一句:「风已至,奈何叹。」
  也是无头无脑的一句,却是一字不差的接头暗号。郭远山心神大定,表情却未有丝毫变化。二人终于来到郭府内府,郭远山在一处廊道上吩咐仆人备茶待客后,就带宁雨昔到书房里去,待茶水端上后屏退下人离去,同时吩咐无论任何事情不得打扰。关上门后,郭远山客气地向宁雨昔一拱手道:「凌大人,刚才路上下官多有得罪,还请恕罪,皆因府上有那共乐教徒,为免起疑,只好装作垂怜大人美色。」
  凌熙是肖青璇帮师傅掩饰身份的一个化名,为方便行事宁雨昔也欣然接受。
  此时宁雨昔就把自己当作是朝廷刑部的秘密捕快。对于刚刚郭远山的无礼视奸全然无所谓,开门见山道:「无妨,郭兄不必介怀,我想尽快行动打探这个共乐教的消息,听说今日是那无遮大会的日子,可有安排?」
  郭远山没想到这位刚到步的大人却是如此急切行动,甚至打算以身涉险。自己都快要把持不住了,若是在那淫乱大会上,以这绝色美人的容姿,要是身手差点怕是就要被所有男人活活轮暴了。只见郭远山面露难色,支支吾吾道:「凌大人,这恐怕比较棘手了。」
  宁雨昔看着那人支吾半天却来了这么一句,本来被挑逗亵玩身体造成身体的空虚感却得不到发泄已是颇为烦躁,再加上等半天结果大失所望,即便是平日冷静睿智的她也忍住嘲讽道:「朝廷就派了你这个废物来负责如此大事?」
  被美人嘲讽的郭远山也忍不住了,尤其是被这么个美艳动人的尤物说是废物简直是人生最大耻辱,却也不敢太顶撞她,只好直言:「凌大人有所不知,这个无遮大会实际上就是共乐教笼络人心的淫乱大会,郭某虽是也有参与,可每次过去都是携眷出席,每位府上的「夫人」也是多人认得,若是今天与大人前往,先不说容易令人生疑,难道要大人扮作我的夫人,难道要大人也需当众淫乱吗?若是大人到时只看不动,以大人的绝世美色,就是下官忍得住,其他人也必定躁动难耐,可要是大人出手伤人,那必定打草惊蛇,所有布置将前功尽弃了。可下官一时间也没有其他办法啊。」
  宁雨昔闻言也是一愣,之前自己想的太简单,也没考虑过真到那时候该如何自处,若真是出手那必定打乱青旋的部署,以后局势将更加棘手了。只见宁雨昔内心不断思考挣扎,本来躁动的情绪此时更加越发激烈。
  郭远山见美人闻言后无声反驳,似乎正在计算得失利害,也不敢出言打扰。
  于是书房里寂静无声。
  宁雨昔的脑海中仍在不断思量,突然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又出来迷惑,还是自己的声音,却不又是自己的,就像是另外一个宁雨昔一样魅惑道:「为了青旋牺牲一下又如何,先过去看看,要真是不愿意,以自己的身手,谁可得逞,何况自己的身子也已被他人玩过了,脏一次是脏,多几次也一样是脏,而且现在我是凌熙,是刑部捕快而已,又没人知道我是宁雨昔。」
  宁雨昔再次纠结不已,或者是自己的身体其实也是饥渴难耐,经过那次被那淫贼亵玩肏弄出多次高潮的身体仿佛已经忘记不了那种最原始最纯粹的快乐,又或者是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作崇,最终又是那陌生的自己一锤定音。
  主意已决的宁雨昔嘴角轻扬,那如春风拂面般醉人的笑容却被白纱遮盖。缓缓道:「郭兄所言也不无道理,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为朝廷分忧,也许…」宁雨昔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道:「也许这个方法也可试试。」
  郭远山闻言如遭雷击,不可置信的喃喃道:「这、这、大人决定以身涉险?
  不是开玩笑吧?」看着郭远山无法相信的表情和语气,宁雨昔反而越发坚定自己的决定,也不多想为何最近自己的行为会变得如此不可理喻,甚至是反常,从那次被一尺枪奸淫,不,那是算通奸,到这次为了调查这个邪恶的共乐教甘愿自堕火坑,以自己的绝世风姿作为手段以达到目的。若是以前的宁雨昔,那高高在上的玉德仙坊宁仙子,只怕连想都不会想。真的是那成熟风韵的身体饥渴难耐?或是阴差阳错身体已被玷污后的破窗效应?又或是在身份被隐瞒后才放心放纵的真实面目的仙子吗?
  现在是什么原因已经不重要了,郭远山无法深知,宁雨昔也像是有意掩耳盗铃。重要的是,接下来要如何行动。宁雨昔在斟酌后询问郭远山:「郭大人,虽然你刚说的办法听起来可行,可具体细节如何?就算我愿意临时假扮一下贵夫人,可也不是说是就是吧?你打算怎么做?」
  郭远山确定眼前这位听说武功绝顶而且外表天姿国色的神捕大人当真决定要和自己扮演那夫妻戏份,先是兴奋不已,随后决定肥水不留外人田,就是留了自己也要分一杯羹,不然只能看不能吃绝对终生遗憾。
  假装思量一番后,郭远山道貌岸然道:「既然大人主意已决,在下自当全力配合大人,不瞒大人,其实府上的三位夫人们都是和我一样是朝廷派来调查此事的,可与大人不同,她们原来是深宫中的宫女身份,可另外一个真实身份也是我们『勾栏子』的女碟子。本来她们一直辅助我行事,可三天前其中一位竟然准备出卖我向那邪教通风报信,幸好我发现及时,已经让她永远消失了,因为事关重大,另外两位我也不敢冒险只能对外宣称回娘家省亲,把她们送回朝廷已作甄别是否变节。如果今天大人未到或是不同意我的办法,我还暂时不好继续参加那无遮大会。」
  宁雨昔疑惑道:「何为没有我就不能去那无遮大会?」郭远山解释道:「因为本月起那无遮大会新增了一条规定,若是参加大会的人士已成亲的话,是必须携眷出席,可在下现在算是孤家寡人,也不敢轻易找别的女人去冒充行事,就是在上次大会中我那位已故夫人沦陷了,也被洗脑成了他们中的一员,若非我发现及时,只怕朝廷的布置会被对方尽数获知,后果将不堪设想。」
  宁雨昔闻言点头任何道:「不错,若是暴露了,只怕后患无穷,可是就算现在我假扮你的夫人,就不会令人生疑吗?」「你我刚才在大厅才认识,这么快就成为你夫人,有人信吗?不会是你只想那龌龊心思来蒙骗我?若是这样那可饶不了你!」宁雨昔说到后面语气凌厉起来,整个人的气势骤然暴涨,只把郭远山压得气息为之一滞。然而混江湖多年的老碟子见惯多少凶险场面,就是被人说中七八分事实也毫无慌乱,一瞬间心思急转,同时献媚地笑道:「凌大人说笑了,不错,面对凌大人这种如天仙般地美人只要是头公的只怕也不可能没有点想法嘛,可在下说的也是事实,只不过既然凌大人也觉得此法可行的话,那我们做一场戏就很容易让人相信了。」
  宁雨昔见那胖富翁一般的郭远山在自己的强大气势下仍然临危不惧,同时也大方承认对自己有那龌龊想法,不加掩饰,反而觉得这时候的郭远山说法倒有可信之处。郭远山这种大大方方地意淫和半真半假胡说八道受到奇效,宁雨昔看似精明睿智,可实际上江湖阅历不算深,空有一身绝世武功,却无与之匹配的见识和缜密心思,其实在某些方面的思维单纯得很。
  被说得有些好奇的宁雨昔问道:「做戏?」郭远山打蛇随棍上:「是的,就是做那老套的女侠下药被奸的戏码,凌大人放心,不是做给人看,是做给人听。」
  郭远山原本打算循序渐进地让那美人一步一步落入自己的圈套,担心被误会的导致前功尽弃急忙解释道。
  「哦…?做戏给人听是什么意思?」郭远山见这心思单纯得如初出茅庐的菜鸟正慢慢步入圈套,紧张的心情越发放松,滔滔不绝地介绍起自己的计划来:
  「凌大人,因为前几天我那几位夫人都离开了府上,免不了让有心人有所疑心,而府上其实有不少人也已经加入那邪教,所以我平时的一举一动都要非常小心不能露出马脚,现在恐怕在外面也有隔墙之耳。」「不错,刚才端茶上来的那人其实并未走远,可你还没回答我让人听戏是什么意思?」宁雨昔的五感自然非常人能比,所以在郭远山开口之后却是异常细声的举动她也自然了解其深意与之配合,因此二人对话之声始终未出房门,除非是在二人旁边偷听,否则绝无泄露之嫌。
  郭远山了解到这美人的武功之高强后,想要征服的欲望愈发强烈,这种让武功高强且美艳动人的高贵女人落入自己设置的圈套后被亵玩被臣服的刺激感远比以武力降服她更加有成就感。
  知道戏肉要来了,郭远山正经解释道:「凌大人果然了得,正因为隔墙有耳,所以我的戏码就是让凌大人误服我所准备渗有催情春药的茶水,然后发情不可自拔,被我侵犯亵玩后最终诚服倾心甘愿从了我,之后自然就是明证言顺的郭夫人了。」
  宁雨昔听到这所谓的戏码之后轻蔑地调侃一句:「终于从实招来了,这恐怕也是你的真实想法吧?」郭远山见那眼神冰冷的美人这时候仿佛洞悉一切的调侃自己,就是再老江湖也不由得有些忐忑不安,被识穿想法不要紧,可如果就此被杀可就太不值得了。刚想辩解几句,却听那美人继续道:「你说的渗有催情春药的茶水,不会就是这一杯吧?」说完宁雨昔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水仔细观看,还用那鼻尖细细闻了闻味道。看得郭远山既兴奋又害怕,兴奋是那催情春药就算是闻到也会有效果,只不过效果没有那么明显,而且发作时间也没有那么快,想不到那人这么自负,就是知道却也完全不惧。害怕的是那人是在故弄玄虚,并以此借口铲除自己,现在书房只有二人,就是再有势力手段也顶用,若是想逃只怕会被当场诛杀。
  只听仍在细闻茶水味道却没有饮用的宁雨昔又来了一句:「这么老套的桥段是要糊弄谁啊?谁会信?若是你圆不回来,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一手仍是手捧茶水,另一手却是放下,不过指尖寒芒毕现,让人遍体生寒。
  正在鬼门关徘徊的郭远山全身紧绷,不敢作伪道:「因为之前的那三位夫人也是这样得来的。」「哦?此话当真?」宁雨昔没想到是这样一个原因,但想想又觉得荒诞中带有几分可信,因为以郭远山在这里的身份地位和年纪,必定早已成亲人尽皆知,明媒正娶的娇妻也毫不犹豫地奉献出来的确不是正常人轻易能做的,可以这样下贱的方法得手的女人往往会当作是件可以交易的货物一般。就算拿出来让别人玩残也不一定会心疼。
  宁雨昔微微眯起凤眼盯着郭远山的神态举动,只见那道出荒诞事实的郭远山也正气凛然地与自己眼神对视,毫无闪烁。于是宁雨昔盯了一会后确定这大概就是事实了。就算他撒谎事后也很容易查到。
  确定情况后的宁雨昔放下茶水,同时也收起指尖杀人利器,略带宽慰的语气说道:「郭兄见谅,此事事关国家社稷,凌熙行走在外身负重任,只能出此下策辨别真伪。」说完还对着如释重负的郭远山施了个万福。
  顺利过关的郭远山感觉像是从跌落谷底后大难不死的劫后如生一般,随之想起这坑挖的差点埋了自己,看来这美人看似心思单纯,手段却又甚为了得,不能大意。于是小心翼翼道:「凌大人,那,戏还做吗?」说完低下头像是等候发落的模样。
  「为国家社稷,铲除这个邪教,小小牺牲算得了什么,你看要怎么做?」宁雨昔不以为然地道。随后又补了一句:「这春药很厉害吗?我看闻起来没什么感觉啊。」郭远山闻言如天降洪福般差点要手舞足蹈,却是压制住兴奋不已的心情,一本正经道:「有劳凌大人配合了,这春药是要喝下去才会见效的,不过以凌大人武功高强,内力深厚,就是喝下去也肯定没事,何况我们现在只是做戏,当然不用真的喝下去了,但是之后我们要让外面听到房内动静,这才是重点。」
  对于郭远山的奉承宁雨昔见怪不怪,也自信小小春药以自己的内力自然可以轻易化解,却也没必要自找苦吃。对着郭远山点点头,示意对方开始。郭远山声音回复正常大小,却也没有刻意提高声量,语气略带调侃道:「凌女侠,可有身体不适吗?郭某略懂医术,不嫌弃的话,就让在下为你检查一下吧。」说完便在自己衣服弄出斯斯索索的衣服摩擦声音,声音不大,要仔细听才能听到。
  只见那胖翁在自己面前做戏,画面滑稽,宁雨昔不禁好笑,嘴角扬起。可是郭远山只能看到眼前美人眼角微扬,像是在看到好笑情景一般,却默不作声,无奈的他只好挤眉弄眼示意宁雨昔配合出声,同时在做「叫」的口型。
  宁雨昔想起自己也应该配合一下,思考一下后用那半呻吟半娇喘的语气回应着:「嗯…热…好热…」。那种娇喘狐媚的呻吟声从那冷艳气质的美人口中说出自有一种强烈反差的刺激,郭远山听着这娘们的淫叫后胯下就已迅速充血勃起,硬绑绑的鸡巴撑起一座不少的帐篷。也不管自己的丑态暴露,继续道:「凌女侠你这身子怎么如此发烫,得赶紧宽衣降温啊,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说毕又弄出那衣服摩擦的声音。宁雨昔此时衣冠整齐的坐在客椅上,可是正常状态下的她来来去去就是那一句,气得郭远山差点吐血。于是大着胆子走到宁雨昔身边在她耳边细语道:「凌大人,这样不行啊,再这样下去就要穿帮了,是不是没在状态不知道怎么叫?要不我们宽衣相见或许能让你有点感觉?反正去无遮大会也得让人看见,正好现在先让彼此了解一下吧。」说毕还真的伸手想替宁雨昔宽衣。可手上还没碰到对方身子,就被一手打到,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生疼,直让他龇牙咧嘴。
  宁雨昔现在那会不知道对方用意,却还有些羞耻感,媚眼一瞪,装作呻怒道:
  「我自有分寸,别乱来,要脱你自己脱。」郭远山被那媚眼一瞪,顿时酥到骨子里去了,听到对方此言,心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也罢,自己脱就脱,裤裆顶着怪难受。于是也不走开,就在宁雨昔旁边手脚利索的脱个精光。同时口中继续道:
  「凌女侠,你这身衣裳好难脱下,不过不要紧,在下不会放弃的。」
  宁雨昔听他这么说也不知到底是做戏还是心里话,却以妖媚语气回应道:
  「不要,啊…好热,不要脱…。」郭远山打算加快进度,也不管宁雨昔的看法,手握已挺硬勃起的鸡巴在她旁边就撸动起来,嘴上却念着:「凌女侠,你这胸口藏着两个大白馒头作甚?怪不得身子这么热,你看,那大馒头这么大,还这么热,让我帮你拿出来吧。」
  宁雨昔看着他自顾自地在旁边自慰起来,还死死盯着自己那呼之欲出的一对丰满双峰,像是透过衣服看到自己的赤身裸体一样,这种被赤裸裸视奸羞耻感让她心痒难耐,而且脱光衣服后胯下那粗壮的鸡巴让人很难偏移视线,但也没有忘记现在是在做戏,回应道:「啊…不要摸…不要揉这么大力,这不是馒头,啊…」。对话与实际不甚相符的情景在书房中继续着。
  然而意外总是不经意的来临,在看着近在咫尺的粗壮鸡巴在那胖圆的肥手中飞快撸动,马眼分泌出的淫液产生的浓烈男性气息正弥漫在空气中,原本已被压制下去的情欲躁动又蠢蠢欲动,身体也随之呼吸加快,宁雨昔的蜜穴已经开始湿润分泌淫水,双腿夹紧着摩擦却没能缓解身体的空虚感,蜜穴变得越来越骚痒难耐,眼神开始迷离。
  两人迅速进入发情状态,郭远山看着自己的上司美人此时盯着正在快速撸动的鸡巴眼神渴望,却又极力忍耐的样子,就如催情媚药一般使得本就粗壮的鸡巴更加硬挺,变得更粗了,原本也只能堪堪握住一圈,现在已经充血到还差一个手指头才能握住,但不妨碍他边欣赏眼前淫景边自慰解馋。而宁雨昔看着那肉眼可见变粗的粗大鸡巴情难自禁得幻想起被插入体内的充实感,双手也开始伸向自己那对饱满的丰胸轻揉起来。
  郭远山看着宁雨昔也情不自禁的开始自摸起来,心想:「忍不住了吧,骚货,看见大爷这粗壮的鸡巴还能忍得住才奇怪了。等会就有得你爽了。」随后就放慢手速,只是轻柔的撸动着鸡巴维持硬度。一心要放长线钓大鱼,让这已经发情的骚货自己心甘情愿开口求肏.
  宁雨昔看着撸动速度慢下来的鸡巴不解的望向郭远山,却见那圆脸胖翁也不解释何因,只是脸上贱贱的淫笑确定必然有古怪。宁雨昔情欲已起,现在浑身发热只觉得口干舌涩,好想有水湿润一下口舌,憋见那已微凉的茶水就如久旱逢甘露,一时也忘记了茶水中的猫腻。于是伸手解下面纱,然后捧起茶杯一饮而尽。
  露出全部真容的绝色美人让郭远山震撼不已,尽管自己阅历丰富,可还是未见过如此貌若天仙的美人,更何况是在发情中的美人。而看到宁雨昔捧起那渗满春药的茶水一饮而尽后更是兴奋得无以复加,这眼前媚态尽露的大美人已经是自己的盘中餐了,就要想想等会要如何尽情亵玩佳人。  喝完茶水略解渴欲的宁雨昔这才想起茶水有问题,却也已经后悔不及,但药效暂时还感受不到,而趁着此时尚有一丝清醒理智时,赶紧与面前虎视眈眈的郭远山约法三章:「这次行动的所有细节,你不得与朝廷的人汇报,凡事有我来去交代,就是太后亲自过问也是一样,否则,我会让你后悔做人,明白了吗?」郭远山闻言犹豫一下,毕竟关乎自己性命。:「凌大人,若真是太后过问,小人不敢有丝毫隐瞒啊。」宁雨昔强硬地继续道:「不怕告诉你,若是你真的如实向太后禀报,我保证,你也一定后悔做人,只要你把嘴管好,太后方面我自有办法,若是你现在拒绝的话,那这次行动取消,我现在就回去覆命。」说完作势就要起身离去。
  郭远山当机立断要赌一回,赌相信这位神秘的凌大人真的如此手段通天,毕竟若是不答应什么都没了。答应了就算她其实是虚张形势,起码不负今日所求。
  于是郭远山赶忙点头称是,先要稳住局面,不能让到嘴的鸭子都飞了。宁雨昔见对方答应,继续要求道:「还有就是我们夫妻的关系只会在此地,若是这次行动结束,不论成功与否,你我以后只当是陌路人。」郭远山现在除了要他死之外,什么都无所谓了,只是机械地点头答应。宁雨昔对此略感满意,而此时身体里的春药开始生效,只觉得全身发热,非常敏感,只是衣服与肌肤间的摩擦也让人兴奋不已,只得闭起美目,细细感受那奇怪的感觉,口中却是高昂地发出兴奋的呻吟声:「啊……,好热,好麻……啊。」玉手不自觉伸向双腿之间早已湿润淋淋的蜜穴,隔着衣服在逗弄充血凸起的阴蒂。
  宁雨昔自我揉胸导致衣衫凌乱,胸前露出一大片白里透红的嫩滑肌肤,那对雪白大奶子中间那条深邃的乳沟把郭远山的魂都勾出来了。她娘的孰不可忍,也不管后果直接一步跨上椅子,两条肉呼呼的大腿就卡着扶手,那根坚硬如铁的鸡巴直接贴在那对引人犯罪的大奶子中间,用手一按,火热的鸡巴就埋在双乳之间上下抽动,这么淫乱的奶子不打个奶炮怎么对得起自己。
  宁雨昔感受到身上被重物压着后睁眼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个白花花的大肚腩,胸间却有根火热的肉棍已埋进去不停抽插,往上媚眼一瞪,却没有阻止和拒绝的意思。轻骂一句:「你这登徒子好大胆子,连我都敢轻薄。」
  郭远山现在就如发情的猛兽要交配一样,当然胆大包天,却见这美人也没有拒绝意思,调侃道:「凌大人,做戏要做全套嘛,假戏真做才不会令人怀疑啊。」
  「哼,你当然想真做,我看你这就不是在做戏。」宁雨昔嘴上嫌弃,身体却是任由对方发泄,因为那根火热的鸡巴抽插着自己的大胸让身体变得更加痕痒,手中按摩着的蜜穴水迹都渗到衣服上面了。
  宁雨昔低头想看看双峰间的光景,只是一低头,那根正在肏玩自己粗长鸡巴就怼到下巴,怼得她口齿一合差点咬到舌头。无奈只得仰头向上,算是让路给鸡巴了。明显感到抽插位置湿润淋淋,是那马眼中分泌的淫液在鸡巴的带动下插出一条湿滑的淫径出来了。
  宁雨昔一对大奶子被打了约半个时辰的奶炮,此间身上的衣衫已经被人尽数剥光,吹弹可破白里泛着红晕的嫩肤已尽数暴露在淫靡的空气中。此时身体里的春药药效已经发挥出最大效果。她再也忍耐不住身体里的饥渴与空虚感,强忍着羞耻感轻若细蚊的抱怨一句:「骗鬼的做戏做全套。」
  本来已享受那对奶子差不多时光,准备先射一次的郭远山如闻天籁,急忙嘻嘻一笑道:「大人吩咐的是,在下这就做全套来了。」灵活如猿猴下树的双脚一瞪,直接退至椅子前,随后双手抓着那对肉感匀称,修长洁白的大长腿往椅子扶手一放。宁雨昔双腿被大幅度掰开后,那粉红如处的湿滑蜜穴就完全暴露在蓄势待发的野兽面前,让她娇羞不已,只好把头扭向一边,不敢看自己将被插入的下身。
  郭远山为了迁就椅子高度,双腿微曲,也不用手扶住鸡巴对准,等到龟头抵住湿淋淋的蜜穴口时,像是提醒又像是宣战一般高声宣布:「美人,我来了。」
  然后深吸一口气腰肢往前一顶。龟头冲开粉嫩的穴口直探湿滑的阴道。二人同时发出高昂的愉悦声音,郭远山是终于把猎物捕获的那种畅快舒爽。宁雨昔则是空虚的蜜穴终于得到异常的充实感受,可在充实的同时也夹杂一丝痛苦。因为那根鸡巴实在太粗了,那种阴道被前所未有的扩张就如刚被破处时的感受。
  宁雨昔眉头紧皱抗议道:「慢点,好涨,啊,痛。」双腿也用力向内夹紧,意图抵抗。还好淫穴分泌的淫水让阴道足够润滑,不至于因此大煞风景。郭远山在插入后也没有立即狂抽猛插,而是细心的定住身形,一来是自己也要适应一下这能夹死人的淫穴那种如处女般的包裹感,二是经验丰富的他知道现在要先让女方消除痛感,不能只顾自己享受,否则让女方受伤或是有心理阴影,那就得不偿失了。
  等过好一会,感受到宁雨昔双腿开始放松,自己也适应了那紧致的阴道后开始抽插起来。此时再次被陌生鸡巴插入自己饥渴的身体的宁雨昔也魅惑的呻吟起来:「啊…好涨,好大,哦…」如今的淫叫已是不再掩饰尽情抒发自己的愉悦。
  郭远山肏着嫩穴望着媚态诱人的宁雨昔心中获得极大的成就感,听着美人淫叫,自己也不能默默不语,大声喊道:「凌女侠,在下这力度够吗?啊?啊?啊?
  不够我还可以再大力点。」每一个啊字伴随着的就是一下全力的硬顶,直顶得宁雨昔紧咬玉唇。「哦…哦…不够,大力,再大力点,哦…」不再顾虑的她明显就是要让外面也能听到房中的淫事。又或者是她现在真的就是想要更加凶猛激烈的肏穴。
  郭远山也毫无顾虑的大力抽插起来,房中二人的呻吟声高昂激烈,声音大得就算是院子外也能听见。啪啪啪啪啪啪,肉贴肉的碰撞声毫不间断。「到了,到了,我要来了,啊,啊,啊,啊…………」宁雨昔在这不讲武德的粗大鸡巴偷袭狂肏之下率先达到高潮,一声歇斯底里的长啸声后全身绷紧,此时宁雨昔的皮肤就如煮熟的虾子一样红通通的,或许是春药的效果导致。高潮后的宁雨昔媚眼如丝,口吐如兰道:「我爽过了。」郭远山也到了强弩之末,不再强忍射精冲动,大力抽插几十下后一泻如柱,滚烫的精子涌出填满阴道,被那热辣的精子一烫,宁雨昔呻吟道:「哦…好烫…啊。」
  由于全程双腿微曲,这样的肏穴姿势自然消耗极大的体力,射精后的郭远山双腿发麻,可伶一个胖子就这样全身大汗淋漓,但又不想就此放过猎物,往前一压,整个人就压在宁雨昔身上,多亏宁雨昔的武功高强,身体素质自然不用担心,就算这肉山压着过夜也不会出人命,但大汗淋漓的郭远山压着自己也不舒服,宁雨昔提议道:「这书房还是不方便。」
  郭远山正在休息恢复体力。闻歌知雅意,嬉笑一声道:「美人,到我房间继续。」宁雨昔瞪眼呻道:「登徒子,还未够吗?」郭远山笑道:「如此绝色美人在前,一次哪够,何况离那无遮大会时间还长着,当然得让大人先热身几次」。
  说毕提气一立,鸡巴仍插在阴道中连同宁雨昔一起抱起,走向房门就要外出。
  宁雨昔一时慌乱起来:「别,会被人看见,让我穿上衣服吧。」郭远山严肃道:「凌大人,无遮大会会让更多人看见啊,我现在是要帮你先放下羞耻之心,不然到时候你若是这样怕是要出大事了。」宁雨昔思量后觉得有理,可又有些不甘心,双手环抱郭远山的脖子,手指却大力拧住他身后的肥肉,直拧得他龇牙咧嘴大叫疼痛,可双手却没放开,就这样如抱小孩一般抱住,走到门前一脚踢开房门,大踏步走向睡房那边去继续『热身』准备。
  【未完待续】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2/18 10:27:05

第十章
  一代仙子就如婴儿般被抱在怀中,下身还插着根粗大的鸡巴,光着屁股任人一睹春光。走出房门后一路经过走廊大厅再到客房,也不知道这郭府到底是真的那么大还是那胖子故意绕路,有意让更多人看见这春光大戏,从书房到主人厢房的距离足足走了两盏茶时间。
  期间那胖子还一边走一边抱着那肉色怡人的丰满肉臀上下肏插,本来就羞耻得无以复加的宁雨昔一直就把娇羞的脸蛋埋在胖子颈间,以手臂遮脸,只露出一双泛满春情的迷人眼睛不时偷瞄旁观者。那情形就像是正在偷奸的奸夫淫妇被人捉奸。经过厨房时,正在里面做菜的几个厨子看到这香艳的画面不由得停下手中活,呆呆的盯着这对露出苟合的野鸳鸯。
  如此情景其实在府上可谓是日见不鲜,郭老爷平时经常和几位夫人也是这般白日宣淫从不忌讳,而且老爷好像挺喜欢淫戏让更多人看见,让人大饱眼福。在那对野鸳鸯离去后,其中一个白白胖胖的伙计既羡慕又嫉妒地笑骂道:“真他妈羡慕有钱人,妈的天天没事干,得空就肏逼,妈的刚刚那骚货的屁股又大又圆又白,要是被那屁股坐上来真他妈会爽死了,还有那皮肤滑溜滑溜的,你说是不是,狗子。”
  那个叫狗子的伙计回应道:“对对对,妈的那屁股真带劲,还有那对白花花的大长腿,真想被她夹死啊。唉,不对啊,几位夫人不是都回娘家省亲了吗,那这是哪来的骚货啊?老李头,你知道咋回事啊?”
  最后那个头发花白的佝偻老人没好气道:“我哪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骚货啊,不过你们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就是平时老爷不也隔三差五就这样带人过来巡视吗?更何况今天是墟日,城里那些欲求不满的骚货今天不是都会名正言顺的出来挨肏吗?就是那奔月楼今天也不做生意了,全日免费伺候随便玩,听说就是那花魁柳青嫦也得乖乖在床上撅起屁股让后面排队的人轮流肏玩,不过每人只有一炷香的时间,不管射没射都要换人,不然那么多人哪够分啊?”
  狗子闻言恨得牙痒痒的道:“对啊,今天在城里能看得见的女人基本上都能勾搭上手好好玩玩,可伶我们几个只得在这里干活,妈的真不公平。”
  老李头一巴掌呼在狗子后脑骂道:“你妈的狗子,平时老爷待我们不薄,没事就让我们看看这些骚浪美人的身子,心情好时还让那些骚货也自动过来给我们玩玩,不就少玩一天嘛,我们今天在府上值班干活,工钱加倍不说,等过了今天老爷还会给钱我们让我们去潇洒快活,你还不知足?”
  被打醒的狗子见老李头发火了,也不敢再抱怨,只能嘴上咕嘟几句:“知足啊,怎么不知足,可刚才那骚货真是太美了,就算看不见样子,可就那骚浪身体也能玩一天不带停的,要是老爷能赏给我们玩玩就太好了。”
  白胖伙计连连称是,老李头见两个后生念念不忘,只得安慰道:“瓜娃子,好好干活,争取让老爷大发慈悲玩腻之后丢给我们吧,嗯,看来今天要给老爷好好补补身子,看那架势,老爷不把那骚货肏个十次八次是没跑了。来,把老爷平时吩咐准备的那些壮阳货都备上。”两伙计听闻有望能玩到那美人骚货也是精神奕奕,火急火燎地干活去了。
  却说离开厨房后还打算走一趟院子的郭胖子现在肩上被怀中的宁雨昔用牙齿咬得快要出血了,宁雨昔在众目睽睽之下春光大泄,虽然是有心理准备,可那羞耻感还是让初逢此事的她受不了,蜜穴的淫水不争气的泛滥成灾。虽然离开厨房一段距离,可听觉敏锐的她听到几个厨子对她品头论足还是娇羞不已。只恨那郭胖子的轻描淡写却像是在嘲笑自己一般。心生报复的她于是就用牙齿咬得他龇牙咧嘴。
  报复完的宁雨昔质问道:“怎么还没到?我的身子都被看够了吧?还是说你这登徒子就是存心戏耍?”
  郭远山面带无辜道:“凌大人,我这是为你好,让你在此做好心理准备,在无遮大会上就不要有什么羞耻之心了,若是你到时候放不开,不就容易耽误正事嘛?”
  宁雨昔虽然明白道理,也知道自己既然走上这条没法回头的道路就没后悔可言,可是一时半会还是无法完全接受,嘴硬道:“看你就是在耍我,先回房间再说。”
  郭远山知道一口吃不了热豆腐,悻然道:“好好好,谨遵大人吩咐。”
  嘴上说好,手上却也不老实,直接加大力度把宁雨昔抛起再任由下落,鸡巴在淫水泛滥的蜜穴中长进长出,直把刚刚还在生气的宁雨昔肏得淫叫连连。
  又是一脚踢开房门,二话不说冲向床上,心急的胖子刚到床边被磕了一下,宁雨昔心知不妙,惊呼一声,只见那胖子抱着怀中美人一起急扑在床上,整个身体重量压在美人身上,鸡巴受压整根没入肏进蜜穴中,龟头横蛮顶开子宫口长驱直进,从未经历如此粗壮鸡巴冲击蜜穴的宁雨昔被顶得双眼微微翻白,长呻一声:“啊......,又顶穿....又进来了....啊....”
  被肏穿底线的宁雨昔感受到蜜穴无与伦比的涨满感,子宫还被那龟头抵住,那种酸麻夹杂着饱涨感,还有撕裂感简直让人疯狂。开发到身下美人又一处敏感弱点的郭远山满满的成就感。看着那身份高贵武功高强的女侠被自己肏干得如绵羊一般任人蹂躏,那种征服感是每个男人的追求。
  打铁趁热的他如法炮制,每回都高高撅起屁股,让鸡巴抽出退至穴口,只留半个龟头在穴口,然后重重落下,鸡巴整根没入一肏到底。啪啪啪啪,宁雨昔的蜜穴如同被打桩一般暴力肏干着,每一次的抽出都能带出泛滥的淫水,每一次肏入都能听到肉贴肉的啪声,同时还有龟头顶到子宫壁的闷吭声。
  宁雨昔在如打桩一般的暴力肏穴中无法完整的说完一句淫语:“哦...太..啊...大...大.....大...力,太粗了,又....来....了 ....哦”。
  此时宁雨昔的心里涌起异样的感情:这死鬼怎么这么厉害,就是小贼也没有试过这样的,宁雨昔你为何会变得如此淫荡?这淫靡的骚叫是你应该发出来的吗?就算这死鬼真的干的好舒服,可也不能如此堕落啊。就算是为了青旋牺牲色相也太彻底了吧。
  若是继续下去,让这种欲摆不能的舒爽继续下去,你会没法回头的,以后还怎么见人,真的要看见那粗大玩意就心痒难耐吗?不行,宁雨昔你堂堂一代宗师,你的身份地位,你的平生所学都摆在那里,得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不能做那情欲的傀儡,不能,要做,就做主宰。
  下定主意要当女王的宁雨昔决心不能再任人鱼肉,要做也要自己去鱼肉别人。暗暗运起内功后道:“啊啊....登徒子....没吃饭吗?啊?用力....哦....再用力点.....”挑衅式的语言激起郭远山的斗志和精神,把心一横,语带怒气道:“骚货,看来你是真的欠肏,好,还要大力是吧,看我不把你肏得求饶。”
  只见胖子的屁股撅得更高,那粗长鸡巴更是直接退出穴口,再凶狠的以一往无前的架势直肏进去。看到胖子发狠,宁雨昔不想淫事变祸事,在龟头就要接触到穴口的时候控制肌肉,让穴口主动张开,避免鸡巴插偏插到不该插的地方。等龟头顺利肏进阴道后再猛然一夹,让鸡巴在阴道里被那嫩肉皱褶包裹得更加严实,不放过每一寸鸡巴,直到龟头肏到子宫底部,那子宫如就如骚嘴一般吸住整个龟头。
  如此强烈的吸附感让郭远山爽得头皮发麻,肏插不停嘴上嚎叫:“骚货,你那骚穴太爽了,就像是我的专用鸡巴穴套一样,我肏,吸得好紧。精都要被你吸干了。”宁雨昔听此淫语亦是兴奋不已,身体上的充实,语言上的猥亵就如双重刺激一般让她快感连连。
  如此激烈的肏插那紧致的骚穴让郭远山很快就到了射精边缘,正要再次喷发在宁雨昔的子宫内将其灌满时。宁雨昔邪魅一笑,双腿一夹胖子腰身,一手揽住他的脖子道:“想射,我可没答应。”
  胖子此时正在射精边缘,再肏那几十下就要再一次将那滚烫的精液痛快射出灌满那吸人的子宫,让它吸个饱,被那对白白的长腿如铁钳般夹住竟然以自己的力气还是动弹不得,不由心急道:“美人,我就要射了,来,让我把你子宫灌得满满的,保证你爽上天。”
  宁雨昔被这暴力肏插得也是快感连连,即将高潮,可是不愿堕落成情欲的傀儡,强忍着控制自己,不能让男人征服,而且要征服男人。只见她强作轻松道:“你想射就射,哪有这么好的事,从来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不要以为本大人像其他女人一样,任人蹂躏,我想让你射就射,不想让你射你就永远射不出来,信吗?”
  郭远山急道:“凌大人,凌女侠,你这是闹那出啊?你想怎么样你直说吧?在下一定听您的。”
  言毕又试图撅起屁股继续肏插。可是尽管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一双玉腿丝毫未动,不得不惊叹身下骚穴被插着的宁雨昔武功身手之高强。
  “记住,不用试图征服本大人,我之所以让你在我身上发泄,只是为了朝廷社稷大事,若是我不愿意,就是太后也没办法,明白了吗?”宁雨昔已是强弩之末,说话感受着蜜穴中的火热粗大鸡巴在狂躁不安的跳动。穴里骚痒难耐。媚眼透露着渴望。
  郭远山点头急色道:“凌大人为国为民甘愿牺牲色相只为完成使命,在下实在是佩服不已,在下的鸡巴也被凌大人的骚穴降服得甘拜下风。凌大人凌女侠,行行好吧。”
  宁雨昔媚眼迸发出无限春意道:“哼,看在你也尽心尽力为朝廷效力的份上,好吧,便宜你这登徒子了,有什么能耐尽管使出来吧,我都接下便是。”说毕双腿一松,只是已普通女子的力气缠绕在腰上。
  感受到已松绑的双腿,郭远山重新抽插起来,看着身下婉转承欢的宁雨昔又变回那个发春骚浪的美人,实在是惊叹她的妖媚和诱惑,没有这么容易就死心的他冒起邪恶的想法:“不想征服你的就不是男人,你不过是武功高强而已,可是身手再高,也没有三头六臂,没事,我一个人不行的话就叫多几个人,就不信你能扛得住。”
  一边大力肏插一边思量着如何让这美艳动人的凌大人心甘情愿沦为自己的玩物。“凌大人,在下思考过,现在只有在下一人很难让你提前体验到无遮大会的感受,再说大人也说得对,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要不让在下安排一下,多两头牛来耕你这块肥田如何?”
  宁雨昔见他贼心不死,没好气道:“少废话,大力点,先做完再说。”说毕像是欲求不满的怨妇一般幽怨地看着郭远山。被那幽怨的眼神挑逗得淫兴大发的郭远山见那美人也没有拒绝的意思,就继续大力肏插起来。
  床上交欢的两人默契的只想尽快得到又一次的高潮,郭远山抱着那身媚肉大开大合,嘴上咬着那嫣红的奶头,鸡巴在快速的大力抽插着蜜穴。抽插着百来下后已经忍不住了,大股大股的浓精喷出灌满了骚穴。
  宁雨昔呻吟道:“啊....啊....来了....用力....来了,啊.......”子宫被灌满滚烫精液的宁雨昔再一次迎来强烈的高潮,那种全身酥麻像是羽化升天的感觉简直令人欲摆不能。
  二人的情欲在高潮中得到释放后也变得理智起来。郭远山又射完一发后鸡巴有点疲软,就是再想继续也得好好休息一会。把鸡巴拔出那骚穴后,大量的浊白精液随着穴口缓缓外流,好一副白精出穴的美景,只把郭远山看得感慨不已。能把自己浓浓的精液灌满这美绝人寰如仙子般动人的美人体内,夫复何求。
  宁雨昔仍在感受高潮的余韵,鸡巴退出蜜穴后慵懒地侧身一转向内,一副艳媚的玉体横陈在床上。郭远山看到这一幕更加坚定要彻底征服她的决心。贴着趟在宁雨昔旁边一边忽悠道:“凌大人,在下刚才的提议是真心为您着想的,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宁雨昔正在闭目养神中,闻言略作思考,同意道:“如果是对行事有方便,这次就依你便是,对了,把胭脂水粉准备好,我要易容一翻,不能被人认出。”
  郭远山见宁雨昔同意后提醒道:“凌大人,等会叫过来的人有一位就是那邪教的人,不过他平时自以为隐藏很深,可惜已被我识破,只是我不揭穿,等会就是要为今晚的行动作准备的,我们可以...............”郭远山贴在宁雨昔耳边吹着枕头风,正在详细交代具体细节。
  听着那郭远山的详细交代,只听得宁雨昔脸红耳热,轻啐一声:“呸,都是淫贼。”郭远山贱笑道:“既然凌大人为社稷牺牲,当然也要让凌大人得到应有的回报,不然就太公平了,我保证凌大人一定会满足的,只是担心凌大人这块肥田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会被耕坏了。”
  被人调笑的宁雨昔满怀自信地道:“可笑,要是其他人我不知道,可我宁..凌熙还会怕这雕虫小技?尽管放马过来就是,倒是你别想着偷懒,要是我都这样牺牲作贱自己了你还是没能拿到那东西,那你就要求神拜佛保佑你自己了。去去去,别在我这里赖着不走,把我要的东西准备好。”
  郭远山见奸计得逞,美人已自己往火坑下跳,自然也不贪那一时半会肉欲享受,毕竟自己现在鸡巴还要再休息一下,等会儿有的是时间享受。于是就起身离去。
  听到房门关好,宁雨昔坐起来,看着自己这幅躯体,有些难过,毕竟自己已经不再干净的女人了,除了相公以外还会有更多的人会享用得到。“青旋啊青旋,为师对你视如己出,为了你为师牺牲可大了,唉...罢了罢了,也许这是天意吧,既然已经走出这一步就没有得后悔了。且让为师看看,那邪教是有何本事让我的好徒弟茶饭不思,辗转不安。”
  人们总会是在遇到自己无法找到借口时就说成是天意,就是宁雨昔也不例外,却不知道她现在所经历的一切其实早有一只幕后黑手在无形的操控着,详尽的计划,针对着每个与林三有着密切关系的女人,一张庞大的黑网正逐步的将她们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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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2/18 10:30:11

第十一章
  夜幕下的大华朝依旧热闹繁华,新帝赵铮登位后,随说有太后以及几位辅政达成共同处理国事,可实际上还是太后肖青璇在独力支撑维持这个庞大的帝国正常运转,不是说朝廷无人才可用。实质上是她放心不下,要一心等新帝成长至能独当一面,辅政的大臣都老了,只需要在背后全力支持他们这对母子,其他的则无需多做,以免将来出现太多能左右朝廷的力量。
  然而一个人的精力终归是有限,每日都有处理不完的政事,批不完的辏章。就是肖青璇再有能力,也只有累死的后果。本来作为皇帝的父亲,林三责无旁贷需要为此分忧,最初几个月在她的要求下,林三的确也是尽力当好这个角色,可日子一久,朝中和坊间就开始有些流言蜚语,说大华朝的国姓要改姓林了,林三这以前的天下第一家丁要改为天下第一人了,如此种种酸言酸语,令本就无心权力的林三心灰意冷,而且他也确实是个闲不住的主。
  在夫妇二人多次三番的商量后,最终林三退出权力中枢,退居幕后,说好只有国家真到生死存亡之际,他必定会重新出山挽救将倾之大厦。
  又劝说肖青璇治大国如烹小鲜,万事不可操之过急,只要百姓生活安稳,控制好贪腐和懒政,大可无为而治。对于人民群众的控制力度不可太过苛刻,要想长治久安,就要在该出力的时候一针见血,一个国家必定有大大小小的各种问题,先让问题浮现出来,寻本溯源,找到问题所在再从根本上解决方是上策。
  然后,林三便开始终日游手好闲,经常远游出门。说的永远比做的容易。自古最难捉摸是人心,这样的治国理念在这个时代还是太超前,即使肖青璇对自家夫君绝对的信任,可朝廷大臣却没有这样的信心。
  以至不少官员都开始对太后有所微词,认为女人当国终究还是不行。虽然肖青璇没有从大家口中听到对皇族不敬的说话,但还是能从日常朝会官员的态度感受得到。赵家在大华朝的影响力正在慢慢开始减退。
  对此肖青璇感到有心无力,唯有将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但赵峥现在才几岁,即便是再人中龙风,天命之子,等到他能成年及冠,从自己手上接过这个庞大的帝国,至少还有十年八年。时间还很漫长,道路很艰辛。因此即便是已为人母的她也是忧心忡忡,终日还是眉头紧锁。
  前些日子她重回千绝峰找到师傅宁雨昔诉苦,万幸师傅怜惜自己,决定出山帮她解决一些烦心事。回到宫中这两天心情略为轻松了点,她也明白自己的心弦蹦得太紧,很容易物及必反。难得今日朝会早散,闲来无事,就打算让自己放松放松。于是命人在御花园沏茶唱戏,准备享受一下难得的闲暇时光。
  只是戏唱到一半,一个面白无须的后生太监前来禀报:“启禀太后,钦天监慕容大人有事求见。”
  肖青璇难得雅兴被打扰,只是她也没有不悦,只是有些好奇地问道:“钦天监的慕容毅?可有说是因何事而来?”
  “回太后,慕容大人并未禀报,只说事关重大,必须亲自求见太后。”
  “嗯,让他进来吧。”
  “喳”。
  在等待求见之人时肖青璇心中默默虑道:“钦天监向来无事,但凡有事求见,却多数不是好消息,这个老古板个个性子耿直,相公曾说钦天监这种部门其实就是个混吃等死的清闲衙门,浪费国家资源,却又取缔不得,唉,且听听这个老古板有何要事吧。”
  不多时刚刚禀报的太监就带着慕容毅到御花园来,一番礼节后慕容毅正色道:“启禀太后,老臣有要事要奏。”
  肖青璇微笑道:“慕容卿家,所谓何事?”
  慕容毅面有豫色道:“太后,此事关乎社稷大计,还请闲杂人等退下。”
  肖青璇见慕容毅神色凝重,也顿时正色起来:“你们退下,没我传唤,不得惊扰。”
  身旁的几位宫女太监和台上唱戏的人纷纷退出御花园在外面等候。
  待众人退去后,肖青璇问道:“慕容大人,何事如此重要?”
  慕容毅突然跪下一面悲戚道:“太后,昨夜老臣夜观星象,发现星象有异,国之将亡啊。”说完不禁泪如雨下。
  肖青璇闻言大吃一惊,急问道:“慕容大人,何出此言?”
  慕容毅边哭边说道:“太后,昨夜老臣夜观星象发现贪狼破军七杀星大耀,当三主星在三方四正会照时,乃为杀、破、狼、格局,而三主星同入宫会照之处,正正是皇宫地界,必将天下易主,无可逆转。到时我大华国亡已!!!”
  肖青璇闻此噩耗心中一紧,一股悲戚情绪弥漫全身,不由急问:“慕容大人此话当真?可有破解之法。”
  虽然肖青璇对天文星学没有研究,可是她相信凡事必有解决办法,而且林三经常与她说玄学这事,信则有不信则无,而她在潜移默化中也逐渐对所谓玄学开始持怀疑态度。可是一旦涉及皇家基业,就是再理智也终归有几分担忧,何况这慕容毅乃是当世天文星学泰斗,他说的话无论如何也不能置若罔闻。
  禀报完这惊天消息的慕容毅此时一面严峻道:“回太后,老臣以性命担保,此事千真万确,绝无半句危言耸听之言,只怪老臣算出此噩耗后一时激动,未能参透其中玄机,不过请太后放心,老臣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想出解决办法。”
  肖青璇闻言思量片刻问道:“慕容卿家,你为社稷尽心尽力,本宫晓得,此事可有他人知晓?”
  慕容毅谨慎道:“回太后,此事事关重大,老臣并未告知同僚或是其他人,现在只有太后与我知道。”
  肖青璇闻言略舒一口气道:“慕容卿家老成持重,很好,需知此事太过紧要,越少人知越好。”
  慕容毅点头应是,随后回道:“太后,老臣这就回去好好参透个中玄机,定要尽快想出破解之法。”
  肖青璇勉励道:“慕容卿家辛苦了,我大华有慕容卿家实属大幸。”
  得到赞许的慕容毅老怀宽慰感激之情言表于外,一番客气后告退离去。
  此时的肖青璇也没了闲情看戏,吩咐回来的太监宫女备驾回宫去了。回到宫的肖青璇正准备休息片刻,发觉自己那对玉乳又开始有涨满感,心中叹道:“唉,又涨奶了,怎么自己已经诞下铮儿和暄儿数年了,就是奶水再多也不会到现在还会涨奶吧,唉,每天这样涨着真是难受。”
  原来肖青璇在诞下一对儿子后不知怎的一直没有断奶,原本就饱满的一对丰乳在奶水充盈的发涨后更是涨得生痛,儿子小的时候还好可以不用担心,喂奶就是了,但到了儿子都已经学会走路牙牙学语的岁数,只喂奶水也不行,当小孩开始吃其他食物后,这奶水就无处安放。每天都会让肖青璇忍受胸前那种涨到快要爆开的感受。即使让御医诊断也是束手无策。无奈之下肖青璇开始每日都要让贴身伺婢为其按摩丰乳,疏通经络后泄出两大碗的奶水才能休息入眠。
  正当要吩咐伺婢帮她按摩的时候发现身边的却是那年轻太监,于是问道:“贵春,兰心何在?”
  贵春正是那年轻太监,而兰心即是肖青璇的贴身伺婢。贵春回禀道:“回太后,兰心家父病逝,昨夜兰心禀报过太后,今日赶回乡尽考了。”
  肖青璇恍然道:“嗯,兰心那孩子的确有孝心,唉,人老了,这事都能忘了。”
  贵春闻言逢迎道:“太后娘娘天资国色,哪里是老了呢。”
  肖青璇闻言嫣然一笑,有心捉弄一下这个贵春,假装不耐烦道:“行了行了,好你个贵春,在我面前卖弄你那半肚子墨水。”
  贵春本来想说奉承赞悦一番,可听肖青璇的语气以为自己说出话惹得她不喜,慌忙跪下道:“太后恕罪,小人没读过书,口沫遮拦,还请太后恕罪。”
  肖青璇见那贵春战战兢兢的样子甚是无趣,也没了捉弄之心,看着那跪地的贵春无奈道:“起来吧,本宫只是开个玩笑,不用怕,对了,贵春,你跟在本宫身边多久了?”
  贵春见太后真的只是开玩笑,并非生气,顿时松了口气,回禀道:“回太后娘娘,小人家贫,自幼五岁入宫,现在入宫已十年了,蒙太后恩宠,伺候太后已有两年了。”
  肖青璇道:“嗯,已经有两年了。”肖青璇望着那年轻太监,细想到:“这贵春平时也是老实本分,这两年在自己身边也没有出过什么差错,而且自幼入宫,应该对男女之别没有什么想法,好吧,就你了。”
  原来肖青璇记起自己的伺婢不在宫中,可那玉乳的胀痛感却是亟待解决,思量一番后,吩咐道:“贵春,随本宫来。”然后转身步向凤床。
  贵春闻言起身亦步亦趋紧跟其后。到了床边肖青璇开口道:“为本宫宽衣。”
  贵春有条不紊地伺候着,因为除了兰心之外,其实‘他’就是肖青璇的第二贴心劳仆,因此这些都是日常驾轻就熟的伺候活。只见贵春替肖青璇解下凤冠与宫装,就只剩下一身金黄色内衣,这个内衣是萧家特制,无论款式和颜色都是特别订制,因为肖青璇每日都有那涨奶的烦恼,为方便起见,特意设计成前胸扣款式,在需要时把前面的扣子一解,即可露出丰乳以便取奶,还特意取名为哺乳装,此乃林三又一杰作。
  身穿一身金黄色内衣的肖青璇轻趟于床上,吩咐贵春道:“贵春,兰心这段时间不在,且由你为本宫按摩疏通乳房,那涨满的奶水都榨出来吧,不然涨着本宫难受。”贵春闻言大喜,喜的却是太后如此安排则是更加信任自己,同时也真正把自己视为贴身心腹。贵春忍不住的兴奋道:“谢太后娘娘恩宠,小人必定尽力为太后分忧。”言毕就轻步走向凤榻。
  看着那趟在床上的肖青璇此时凤目轻闭,一身凝肤似雪,身上无任何疤痕和斑点,虽是已生育过,可那毫无赘肉的肚皮上却没有因生育留下丝毫妊娠纹,双腿修长而紧致,充满诱人肉感却又不会让人感觉油腻,已经解开前扣的丰乳如同两个大白碗倒扣在前,因喂奶而微略偏暗的乳头平添几分成熟妇人的风韵。
  正安静卧趟在床的肖青璇此时就如一位远离时间烦嚣的睡美人,即便是贵春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也看得心如鹿撞,又恨又幸,恨的是自己只是一个,半个男人,即便美人再美,却也无法享受男女之间的情乐,幸的是也因为这样太后娘娘才放心让自己一饱眼福,就是看着就已迷醉难以自拔。
  正沉浸在如此春景的贵春情不自禁的赞叹一句:“太后真美!”
  正在等待的肖青璇闻言知道那贵春也看呆了,气笑道:“少贫嘴,本宫都已经是那两个皇儿的娘了,人老珠黄有什么好看的,赶紧的,本宫现在涨得难受。”
  贵春顾不得再看,轻跪在榻边,双手轻轻攀上那对饱满欲涨的雪白乳房,先从肩膀下开始往下按抚,按到乳房上再两侧滑下下乳,然后从双乳间再往峰上轻抚,如此反复数遍后改为逆走,期间不时双指轻捏乳头稍稍用力拧转。手法轻重得当。
  被按摩的肖青璇只觉得贵春如兰心的手法大致雷同,只是毕竟男子的手更大,同时体温也比女子高,双手更大能按摩接触得到的地方更多,而且手感暖暖的更加舒服,本来涨奶就会令到那对丰乳更加敏感,在贵春用心且体贴的按摩下更是让肖青璇身心放松只想多多体验,凤目不再闭上,而是静静地睁开,看着那正专心致志盯着自己双乳伺候的贵春,肖青璇看到那一双眼中却没有男人色欲的眼神,而是仿佛那工匠在精雕细琢心爱匠品的那种专注。
  看到贵春的眼神肖青璇放心几分的同时也心有一丝遗憾,毕竟不是完整的男人,只是想到这里内心轻啐一句:“肖青璇你乱想什么呢,要是这贵春真是那色痞,又怎会让他胡来,唉,可惜相公,算了不想了。”
  不再多想的肖青璇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贵春为自己按摩。可惜按摩手法不错,感受也舒服,可是那涨奶感仍旧得不到舒缓,奶水仍未得到释放,时间一久肖青璇也愈加难受,无奈只好吩咐道:“大力点。”
  贵春点头应是,手上力度加大,那对饱满的乳房在手中就如两个水袋一般摇晃,甚是诱惑。只是即便加大力度揉摩一阵子后,仍是毫无起色。可伶肖青璇已在涨感和揉摩的刺激下香汗淋漓,身体发热,面现红昏,下体也开始分泌润液,内裤开始湿润起来。
  被刺激得身姿微曲双腿夹紧的肖青璇此时只想尽快释放,不想再忍受那涨奶痛感。吩咐道:“贵春,用口....吸出来,本宫难受。”
  闻言得令的贵春迟疑道:“太后娘娘,小人若是用口可是需要跪趟在娘娘凤体上,恐有得罪...”
  未及说完肖青璇已是打断吩咐道:“本宫恕你无罪,快上来。”
  贵春于是手脚轻灵瞬速脱下靴子,双脚分开跪覆在肖青璇身上,却是不敢压上,以手肘撑床,手掌让是用力按揉肉乳,禀报一句:“娘娘,小人得罪了。”随后张口含住右边乳头,开始吸吮起那诱人的乳头。
  肖青璇肉乳被温热的口腔覆盖,感受到那口中的吸力后,娇躯一震,轻喘一声:“嗯.....”双腿夹得更加紧实,似是要夹住已经湿润大量分泌春液的空虚蜜穴不让春液流出,一手紧抓床单,一手捂住口,企图让自己的娇喘不至外泄。
  在肉乳被吸吮不久后,感觉胸中想是被打开一样,乳头终于畅通无阻地喷出白皙的奶水,奶水汹涌的喷出瞬间直呛得贵春咳嗽连连,一时含不住,从口中漏出大量的奶水直落在丰乳上面,只是涨感稍微舒缓的肖青璇也没有责怪,只是伸手轻搂贵春后脑按下,娇声道:“没事,继续,还有很多。”
  贵春庆幸自己没有获罪,更加感恩戴德,一心只想让肖青璇舒服。继续大口一张,含住半边肉乳大口吸吮,这次学乖的他含住肉乳后只管大口吸吮奶水,不停的吞服咽下。而奶水被吸出的肖青璇只觉得通体舒爽,忍不住娇喘道:“对,就是这样,继续,吸得好,哦...”
  此时的感觉就如初生龙儿时喂奶的感觉,让肖青璇母性大发,轻抚贵春的后脑。而贵春现在也有种道不明说不清的感受。
  自幼因为家贫,被净身送入宫中当太监的他自然缺少母爱的关怀,而此时在肖青璇身上感受到那种如同母亲般的感觉让他痴迷不已,现在的他没有考虑二人的身份地位,脑中只想在这温暖滑嫩的怀中多多停留,感受这缺失的母爱。只把自己当成在娘亲怀中吃奶撒娇的孩子。
  二人相缠两久后,肖青璇被含住的肉乳中涨满的奶水已被贵春尽数吸出喝下,可见那贵春似乎沉浸其中,肖青璇拍了拍他的头笑道:“呆子,这边还有很多,都帮本宫吸出来吧。”
  贵春蓦然想起自己的任务,尴尬地吃笑一声:“娘娘恕罪,小人这就为娘娘分忧。”于是转战另外一边仍是饱满欲涨的肉乳,毫不迟疑地如法炮制。同时也不忘继续揉弄按摩已被吸出奶水的那边。肖青璇又一次娇喘起来。
  此时床榻上的二人若是外人不知内情,看见了还以为正在相交享乐,抵死缠绵。然而‘他’却不是真正的男人,即便有心也无力作那鸳鸯交合共赴巫山。双乳总算得到释放的肖青璇心情好了几分,为了奖励贵春,任由她在自己怀中继续揉玩一番后才柔声道:“好了,本宫现在舒服多了,今天做得不错,到此为止吧。”
  被出声提醒后的贵春有点依依不舍的离开肖青璇的怀中,爬下凤榻后恭敬道:“为娘娘分忧是小人的福气。”说完忍不住打了个饱隔。
  肖青璇脸上微微一红,有点羞涩,听到那贵春吃自己奶水吃到打隔后轻啐一声:“呆子。”
  贵春见主子羞涩的神情不由得也痴痴一笑:“让娘娘见笑了。”
  肖青璇吩咐道:“备好热水,本宫要沐浴。”贵春领命忙活去了。
  自从那天后贵春更加得到肖青璇的宠信,每日必定例行安排让他为自己进行清空奶水的运动。
  今日无事肖青璇与妹妹秦仙儿正在宫中闺聚说些体己话,一禁宫守卫脚步匆匆上前禀报:“启禀太后,钦天监慕容毅昨夜于家中悬梁自尽,死前留下遗书一封要呈禀太后。”说完呈上一封密封的书信。
  肖青璇闻言大吃一惊,惊讶道:“慕容卿家前几天才进宫,怎么突然自尽?”说完就让贵春收下他的遗书。
  贵春憋见信封上赫然有四个想是已血写就的大字:太后亲阅。于是便呈上给肖青璇。肖青璇看到到神色凝重道:“你们都退下,仙儿,你且留下。”于是除了秦仙儿,众人纷纷退下。
  秦仙儿看着姐姐凝重的神情疑惑道:“姐姐,何事如此严重?”
  肖青璇本就打算与妹妹透露实情,现在也无甚顾忌,直接将前几日慕容毅禀报于她的消息如实告知妹妹。
  秦仙儿听完来龙去脉后疑惑道:“难道是那慕容毅苦思不得解决之法,羞愧至极,所以以自尽来向我们交代?哼!若真是如此,只死他一个何以足够,姐姐定要诛他九族也是不够!!”秦仙儿深受魔女师傅安碧如的影响,行事也是不按常理。只是肖青璇没有理睬妹妹的狠辣建议,决定先看看那慕容毅要用血书写成的遗书到底有何交代,拆开密封的遗书,细看一番,期间眉头紧锁,不时瞪大眼眸,最后无声放下遗书只有一声苦叹。
  秦仙儿见姐姐看完后久久不语,心急道 :“姐姐,遗书中当真没有解决之法?”
  肖青璇苦笑道:“仙儿,这下可难住姐姐我了,那慕容毅提出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他是以为当他提出这样一个办法之后,无论我用还是不用,他也不会有好下场,所以无面目见本宫,只好一死以求开恩放过他的家族。唉,你自己看吧。”
  秦仙儿这下也被说蒙了,于是拿起遗书,看完后羞愧难当,愤恨道:“一派胡言,这慕容毅当真果断,要是他真敢留在世上多一天,仙儿定要让他后悔做人。”
  遗书中的内容很长,而简短归结的意思就是,他以玄学推理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个死局虽是可解,可关乎禁宫内的秘事,因为现在皇帝年幼,而且大内并无其他男性皇族,禁宫的地界的阴阳已严重失衡,阴极盛而阳极衰,本来若皇帝成长后身具龙气一人即可让阴阳平衡,之前的赵元羽膝下只有两位公主,那时便开始阴盛阳衰,直到他驾崩归天后,情况急剧恶化。他拼着折寿逆天窥视天机才算出唯有一法可解,即使让禁宫中的女眷都配有男伴,方可平衡阴阳,以消逆天大祸。
  可是这样的办法不正是在老皇帝驾崩后还要让他戴绿帽吗?所以慕容毅自知此法听上去荒谬绝伦,肖青璇定然不肯,可关乎天下苍生为免生灵涂炭,被卷入动荡,自知已折寿时日无多的他毅然决定以死柬书,以求肖青璇认真考虑。
  其实肖青璇为难不是慕容毅想的那么简单,因为她也是有苦难言。
  虽说父皇已归天,可她却从来没有打算让父皇的妃嫔就此在宫中了却残生。在儿子顺登大位之后其实她也考虑过让父皇在位时的妃嫔作出选择,若是她们自愿出宫或是改嫁,肖青璇也必定同意,若是继续留在宫中,当然也会供养余生。因为她也是女子,最明白一人独守空房的煎熬难耐,女人何必为难女人。父皇在世时因为年轻时的隐疾,一直无法人道。不然为何只有两位公主。既然生前也是亏欠颇多,何苦死后还要继续折磨。
  所以在她看来,慕容毅的建议虽然表面荒诞,可实在上还有可行性,可最要命的却是信中的另一句话。
  宫内其他妃嫔因为身份地位缘故,其实就算加起来成功率只占一半,另一半是她和妹妹秦仙儿。然而她们两个夫君仍在世,如若能继续诞下皇族子弟,定会事半功倍。
  太后与霓裳公主已有良配,想必不成问题。可是要命就是这里,肖青璇自知自家夫君同样与父皇一样有那男人难言之疾。多方求治还是束手无策,自己和妹妹其实等于是守活寡了。还怎么诞下更多皇族子弟呢。
  正当肖青璇仍在苦思对策的时候,急性子的秦仙儿越想越气,忍不住愤愤道:“这慕容毅莫不是沽名钓誉之徒?那坏人他.....哼,如今这样的情况,莫不是要我和姐姐去养面首不成,不然哪来的皇家子弟!”
  肖青璇闻言心里咯噔一下,像是一言惊醒梦中人,可真要如此行事,将来怎么面对夫君,又怎么面对天下悠悠众口。可又怎能眼睁睁看着赵家基业就此毁于自己手中,进退两难的肖青璇心烦意乱,已无心与妹妹说话,唯有千叮万嘱交代妹妹此事不可外传,她需要时间冷静苦思良策。
  姐妹二人各怀心事离别,肖青璇此刻只想回宫好好想想。秦仙儿则是离开皇宫不知所向。
  【未完待续】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2/18 10:39:29

第十二章
  苦苦思索而不得法的肖青璇心情烦躁,脸色苦闷,眉头紧皱的样子。
  随行伺奉的下人都不敢打扰出声,一路无声言语回到寝宫。
  屏退各人,只留贵春在门外候着。
  心中有疑虑,有担忧,更有一种被出卖的感觉。为了铮儿将来的皇位坐得稳,难道就真如仙儿那胡言乱语一般的养面首?你这登徒子,为何偏偏现在青旋需要你的时候,你却不在青旋身边为我分忧?
  心烦意乱的时候最是容易偏激想岔,肖青璇只是一个母亲想为孩儿将来的道路铺排好,而现在的情况令她进退两难。
  若是置之不理,谁敢保证一定平安无事,若是相信且采用慕容毅的方法,可夫君现在的情况,就算他愿意,却已是有心无力。
  因为在当初夫君发现自己那隐疾后,与身为名正言顺大妇的她坦言相告。
  而得知问题后的肖青璇作为林三的『后宫之首。』
  也是帮忙出谋划策,甚至和其他姐妹商量,姐妹们群策群力,又是大被同眠,又是花样创新,希望能让林三带来不同刺激也重振雄风,可惜刚开始新鲜感的确能让林三威猛几次,时间一长,新鲜感退却后,又再度束手无策。
  如无意外的话,林三众多娇妻可以说在余生都是再无法享受那正常夫妻间的温存了。
  而她也是知道,夫君这些年的远游,其实是想要去寻找方法去治疗他的隐疾。
  毕竟男人还是需要面子,除了自己的姐妹,再无其他人知道此事,所以他每次出门其实都是一个人去游历了。
  若是林三不归,要联系他可不容易,就算他归来了。
  可以他的情况,也是于事无补。
  仍然深爱夫君的肖青璇决定还是留些男人的尊严给他。没有派人去找林三回来。
  「相公,冤家,青旋该怎么办?到底那慕容毅所言是否属实啊,青旋要赌一把吗?青旋敢赌吗?」正在犹豫思索的肖青璇感觉每日的涨奶疼痛又如期袭来。
  「偏偏这个时候又来了,难道青旋就要如此受罪吗?」
  今日的涨痛感觉特别强烈,连头脑都觉得浑浑噩噩,无奈之下肖青璇唤来贵春,贵春进来后看到主子的脸色奇差,心急道:「太后姐姐可是身体不适,需要小人去唤太医吗?」
  由于近日贵春的用心伺奉,每日为她吸奶榨乳,有一次正是沉迷之际不小心喊了一句娘亲,肖青璇听到气笑道:「你这小登徒子,是想占本宫便宜啊?」
  贵春当时自知说错话,慌忙连声谢罪。
  肖青璇念在这小太监尽心尽力为自己伺奉,也无逾越出轨的行为。
  于是就大发善心,允诺可以让这小太监在无外人的时候喊自己一声姐姐。
  当时的贵春听到后感激流涕,千恩万谢。
  「无需喊太医,又是那胸口涨得生闷,涨得本宫的头疼欲裂。」肖青璇用手扶着额头轻揉道。
  「太后姐姐,不如就让贵春继续为姐姐按摩疏通吧?」
  「也罢,扶本宫上床吧。」
  「姐姐慢点」贵春小心伺候着肖青璇走向凤榻。
  不多久太后寝宫内又传来了声声娇喘,只是今天的娇喘声似乎比以前更加高昂,也持续得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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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说秦仙儿离开皇宫后,先是回到属于父皇赐给她的府邸当中,虽然已为林三妻子,可毕竟是金枝玉叶的大华霓裳公主,父皇赏赐给她的私产自然不少。
  单是在京城就有三处豪门宅第。
  现在她回的正是其中一处,除了林三之外,就是林家其他姐妹都不曾踏足过,可以说是属于她和他的一处秘密『偷情』的私密地方。
  只是在林三不行之后,二人就没有在此偷偷『幽会』了。
  回到府上秦仙儿换过一身淡紫色丝质绸缎的雅致装束。
  不同于入宫时穿的宫装华贵,现在的秦仙儿却是有种风雅脱俗的气质。
  只带着贴身女婢又出门去了。
  令人意想不到的却是主仆二人神秘出门去的地方却是京城里著名的青楼-妙
  玉坊。
  此妙玉坊乃是当初白莲教的产业,而白莲教消声匿迹后,大部分产业被安碧如和秦仙儿这对师徒收入囊中,撇开身份其他不算在内,单是那些明的暗的产业已足够让她们有不少稳定的财政来源。
  名副其实的一对富婆师徒。
  妙玉坊中,此时正是午后时分,坊内除了正在休息的众多姑娘和忙碌准备杂事的人外,还没有其他到此寻欢作乐花天酒地的嫖客。
  妙玉坊的幕后老板秦仙儿正在闲坐品茶,让随行的女婢例行查账。
  一个俗称龟公的秃头胖子在一旁候着,习惯性的佝偻身形,一脸献媚的虚伪笑容。
  龟公姓老,逢人都叫他老龟公。
  此时老龟公正一脸心虚,额头不住的渗出汗水,虽然笑容挂在脸上,可那紧张的眼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心里有鬼。
  精明的秦仙儿不动声色,一边慢慢品茶一边微笑询问道:「老龟公,最近好像又胖了,可是在我这妙玉坊过得挺滋润嘛。」
  心虚的老龟公强装镇定,面不红心不慌的应道:「让老板娘见笑了,小的从小就是这喝水也能长胖的身子,承蒙老板娘的关照,有瓦遮头,有饭可吃,这不,小的就一直想着老板娘的好,老板娘让我照看着这妙玉坊,小的无时无刻不鞠躬尽瘁来报答老板娘的知遇之恩啊。」说完还献媚的一脸虚笑。
  秦仙儿见这吃里扒外的老龟公仍在强撑想瞒天过海,也不立即发作,吩咐道:
  「嗯,走得有点乏了,你这奴才手艺还是不错,照旧安排吧。」
  老龟公闻言以为自己吃回扣的事情没有被发现,还当秦仙儿好糊弄,于是应声屁颠屁颠地去打水端盘子,准备为秦仙儿洗脚按摩。
  老龟公只是名字个外号,实际上他一点也不老。
  胖乎乎的身形,五短身材,脸上白白嫩嫩的,看上去一脸憨厚老实的模样,实际上能让秦仙儿把这么大一座销金窝交给他打理肯定有过人之处,他憨厚老实的模样下是精通人情世故的圆滑,老练的待人接物手段在这最容易争风吃醋的风月场所很吃得开。
  其实一开始他只是个走南创北倒卖一些土特产的行教小商贩,从小家贫没读过什么书的他很小就从家里出来谋生,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他天生就有一种精于观察细节的本事。
  加上行走江湖谋生多年,练就出一套察言观色入微的本事。本来以他的本事老老实实慢慢做大生意是大有可为,可他的恶习也是致命的,胆子太大,喜欢赌博,是典型的赌徒人型。
  喜欢赌大挣大的他在一次倒卖贸易中竟然混杂了几件从盗墓贩子手中收购的珍稀古董,如果倒卖顺利,一票就能让他获取不可想象的暴利。
  然而利润越大风险越大,没有什么势力背景的他被有心人利用而已,差点被黑吃黑,不仅跟着他混的手底下十来号人被人一锅端,他自己也被武林高手一掌差点把脊骨都打断,还是在手下的拼死阻拦下逃出生天。
  但是逃出来后却发现自己手上的古董异常烫手,原来这几件出土这几件古董的那个陵墓的主人是那什么不曾听过的玉德仙坊的重要人物。
  在陵墓被盗后甚至惊动了朝廷的耳目,正在四出搜索查探,黑白两道都在找他这个名不见传的小人物,而他那时又身受重伤。
  正所谓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就是他那时的写照。
  走投无路的他正好倒在妙玉坊的门前。
  也许是天意,也许是缘分,本来的他这个时候就如粪坑里的俎虫,就是不明就里的人看着奄奄一息的半个死人都怕招来灾厄,避之则吉。
  但那个时候秦仙儿还是这妙玉坊的头牌花魁,而且还是个清倌人,就是只卖艺不卖身的。
  在妙玉坊地位超然的秦仙儿碰巧瞄到这半死的胖子衣服怀中露出的一角,那个琉璃炫彩三藏马哪怕只露出一个马头也让她这识货之人一眼认出,本想让人一手夺了过来,但细想大庭广众之下要是被有心人认得还是麻烦。
  难得她大发善心一回,命人把这频死的胖子抬入坊内,却不是救治,只是想在没人的时或者他死了之后再伺机夺取。
  可那胖子的命硬,在苟延残喘几天后居然活下来了,那脊骨却是严重变型,再也直不起来,可是命还是保住了。
  渐渐失去耐心的秦仙儿打算强抢得手后就把他杀了,反正现在这个胖子就是能跑出去也定然活不长久。
  那一晚秦仙儿来到那胖子暂时休养的柴房,当她面无表情走进柴房后,手中提起一把寻常女子防身用的短刀,那胖子看到这一幕就知道大难临头,就算自己没受伤的时候也不是善斗之人,就算能制服这位有兵器在手的美艳女子,可怎么逃出去,看到秦仙儿好像对自己那即便临死也要紧紧抱着的三藏马势在必得,却不是那种贪欲的眼神,反而是带有一丝愤恨。
  死活没有退路的他毅然赌上一回,凛然道:「女侠救命之恩,我老宣童不胜感激,这琉璃三藏马我双手奉上,只求女侠能放我一命。」说毕双手高举那三藏马过头顶跪下求饶。
  秦仙儿闻言却是无情的一句:「哼,就是我现在先杀了你,这破马不一样是我的,或者,你说一个我不杀你的理由让我考虑考虑?」
  自知生死关头的老宣童低头急思,还真让他找到了个由头,只听他颤抖道:
  「女侠,杀我这种小人物只会脏了你的手,若是女侠能高抬贵手,小人还知道这三藏马来自何处,或许还能给女侠带来意外惊喜的。」
  听到眼前这卑微小人之言,秦仙儿略思片刻,其实这琉璃三藏马虽然珍稀,可对于她来说却是毫无价值,以她的身份地位,更加珍稀值钱的玩意也不值一提,可是这三藏马却是有另一层含义。
  因为她知道这玩意最后的主人是玉德仙坊的一位前任掌律,那位所谓德高望重的掌律却是当初她师傅安碧如在玉德仙坊时的一大仇人,也曾多次公开贬低羞辱出身苗族的安碧如。
  以安碧如的性格有仇必报,奈何出走仙坊后一直没有机会,最后竟让那仇人安然老死。
  乃至令自己师傅始终心有恶气。最近打听到那仇人终于陵墓被盗,她心中就像是替自己师傅出了一口恶气,可师傅始终还是无法释怀。
  心疼师傅的她得知这胖子竟然知道那个该死的杂碎所葬之处,正是打瞌睡来了枕头。
  于是秦仙儿就要从这胖子嘴中撬出秘密。秦仙儿嫣然一笑,语气温柔的道:
  「哦,还真让你这胖冬瓜说出来个理由来了,好吧,本姑娘说话算话,你交代出这琉璃三藏马所出之处,能饶你不死。」
  想不到真的赌对的老宣童喜出望外,但也没有放下戒心,看着眼前这个风姿艳丽的绝色花魁,在妙玉坊这种风尘之地也有出于污泥而不染的出尘气质。
  而且从这几天照顾他伙食的人口中知道这位美艳花魁身份地位非同一般,虽为花魁,实际上这妙玉坊好像她开的一样。
  若是自己现在就和盘托出,只怕马上就会被杀人灭口。
  打算周旋一下拖延时间的他解释道:「不是小人信不过女侠,可小人只有贱命一条,不得不防,还请女侠待小的休养后再带女侠前往,小人以性命担保,那里肯定还有女侠想要的珍稀古董。」
  其实他也知道已被盗过的死人墓多半已是没有值钱的东西了,但为求活命只能拼死一搏才有此言。
  而秦仙儿细思此事应该通知师傅,想必师傅也一定有兴趣的,于是答应给这胖子十天时间休养,十天后就是爬也要爬着去。
  老宣童得知自己最少还有十来天的活命,感激道痛苦流涕,弑神劈愿要为秦仙儿做牛做马。
  只是秦仙儿懒得理睬,转身离去前只丢下一句:「你已可行动,虽是不便,但这里不养闲人,自己去找些活干,不然连饭都别指望吃。」
  老宣童闻言连连扣头应是,接下来的几天为求活命有饭吃的他什么脏活都干,清洁打扫不在话下,倒粪洗刷马桶这样的厌恶性工作也干得仔细认真,尽量与妙玉坊里的各人打好关系,那些花姑娘自然不会搭理这个看上去卑微低下的闲杂人,而秦仙儿虽然表面毫不关心,却把他的一举一动都记在心里。
  五天后那勤快的胖子已经行动自如,只是腰身佝偻,直不起身,成了个驼背的胖冬瓜。
  秦仙儿也不催促他动身带路,因为她要等师傅安碧如赶来再一同前往。
  安碧如在回信中交代要把他看好,待她安排好白莲教的事务后才能脱身赶来处理这个私事。
  不然诚王那边怕是又诸多意见。
  一日晚间老宣童照例打水端到秦仙儿的香闺中让她泡脚解乏,其实已秦仙儿身负武功的身体无需如此,只是她纯粹就是要使唤这个白捡来的奴仆,无聊心起的她见那胖子正在忙前忙后,有心作弄一下他,便道:「老冬瓜,你不是说要为本姑娘做牛做马吗?正好你把水端上来,那就帮我洗一下脚吧,要跪着洗。」
  原本以为自己这要求会让眼前这个看似憨厚的男人犹豫,没想到他正愁没法讨好秦仙儿,闻言后献媚道:「仙儿姑娘,别说跪着洗,就是趴着洗也是小人应该的。」
  说完动作干脆的跪在秦仙儿面前为她试水温,待水温合适后邀请道:「仙儿姑娘,可以了,就让小的帮你按摩按摩吧。」
  秦仙儿疑惑道:「你还会按摩?该不会是起了色心要占我便宜吧?若是你胡扯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老宣童深怕秦仙儿不信,信誓旦旦的发誓道:「仙儿姑娘,我绝对没有胡扯,若是我帮仙儿姑娘按得不舒服,任由仙儿姑娘处置。」
  秦仙儿嘲笑一声:「你本来在我这妙玉坊里就是任我处置啊,好吧,就姑且试试你有什么本事。」
  完毕就让老宣童施为,老宣童不敢怠慢,难得有机会讨好眼前这个决定自己生死命运的人。
  只见他动作轻柔而干脆,先是替秦仙儿脱掉鞋靴和洁白的袜子,一双晶莹细嫩的玉足随之暴露在空气中,精致的脚丫让人看得垂涎欲滴,即便是脚底也没有一丝死皮,就如同婴儿般娇嫩的肌肤直叫人愈发想舔口玩弄。
  但现在的老宣童虽然也是个男人,却不敢有明显的情欲心思,一心只想伺候好眼前的美人。
  平时洗脚都是由贴身婢女伺候,但女性的手部力量和男人相比总是显得柔弱无力,而现在老宣童粗糙的双手摁在玉足之上,那手上的老茧与自己娇嫩的皮肤互相摩擦的触感让秦仙儿充满新鲜感,而且那双粗手不紧会按戏玉足,还会用手指的关节位置在脚底下以一种没有体会过的新鲜手法在按压,那种感觉难以用言语表达,每按到一个不同的位置,就如同身体里的其他部位被按摩到。
  秦仙儿体验到老宣童的脚底按摩手法颇为受用,静静闭上美目享受,询问道:
  「想不到你还真有些门道,这是什么按摩手法啊?」
  老宣童见秦仙儿似乎对自己的按摩手法满意,也不藏私,直言道:「仙儿姑娘,这叫足底穴位按摩,是我以前跑生意谋生的时候学到的,不过这些小把戏不值一提,若是仙儿姑娘觉得可以,小的以后随叫随到,必定让仙儿姑娘满意。」
  秦仙儿不置可否道:「嗯,看心情到时再说吧。」
  老宣童见秦仙儿无凌两可的回答也不追问,暂时性命无虞的他心思也开始活络起来。
  眼前那闭目享受的美人本就是妙玉坊的花魁,但是只卖艺不卖身,而且见多识广的他也断定秦仙儿定然还是尚未开苞的雏鸟,一双完美的玉足在自己手中不断被玩弄,男人的自信心膨胀了起来,于是决定加点猛料,在足底位置加大力度按压。
  果然一用力,秦仙儿美目猛张,带有怒气道:「你在按哪里!」
  老宣童装懵作傻道:「仙儿姑娘,我在帮你按脚底啊,不过当初我学到这里的时候,那个老师傅只说按这里会让人心情愉悦,身心舒畅,受用的很,具体怎么个舒服法又没跟我说,我这也没有经常给其他女子按过,怎么了,仙儿姑娘可是不舒服吗?」
  秦仙儿看着他神色淡然的表情,以为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其实按压那个穴位的效果就是生殖腺,连通到女子的生殖系统,刚刚那一下就如同自己的下体被人按住抚摸一样,可秦仙儿又羞于明言,只得说:「你刚才太大力了,弄疼我了。」
  老宣童胡诌道:「仙儿姑娘,你有所不知,这足底按摩就得用力按的,不然也没效果,第一次可能还不习惯,多按几下就习惯了。」说完就继续对着那羞人的穴位进攻。
  秦仙儿也不了解这所谓足底按摩,但是正如老宣童所说按着按着就习惯了。
  在老宣童的进攻之下,秦仙儿感觉整个人酥麻酥麻的,虽然只是玉足被按,却像是隔空按摩阴道和卵巢一样,那时还是处女的她不用承受那破瓜之痛,却又仿佛能享受得到性爱的欢愉。
  当老宣童在孜孜不倦的按摩时,秦仙儿突然忍不住娇喘一声,未曾经历过性爱高潮的她是那么容易满足。
  就在老宣童用尽力气以拇指关节位猛按住后,秦仙儿娇躯一震,身体紧绷,一声高昂的喘叫:「嗯……」
  老宣童当然知道那美人已经被按出高潮来了,不过他可不敢说破,只道是说自己按得太用力弄疼了仙儿姑娘,连连告罪。
  秦仙儿见羞事没有被揭穿,但那高潮的享受又是令人迷醉。
  媚眼一瞪,假装怒道:「滚吧,下次别这么用力。」
  老宣童嘻嘻一笑应声告辞,随后的几天也是继续以此服务讨好秦仙儿,等到师傅安碧如秘密赶到妙玉坊时,在秦仙儿的极力推荐下也享受了几晚老宣童的专心服务,不过那时安碧如却是直接让老宣童彻夜在房中伺候,每天天朦亮时才放他出来,把他累得彻夜未眠。
  随后师徒两人在老宣童的带路下真的找到了那玉德仙坊前任掌律的安葬之处,不过让老宣童没想到的是,这对师徒并非冲着那些并不存在的古董,反而是让他把那长眠于此的尸骨挖出,这对师徒是要挫骨攘灰,只把老宣童吓得头皮发麻。
  不过这样他也不用担心性命之忧,而且在安碧如的吩咐下秦仙儿从那时候就把自己提拔起来,负责照看妙玉坊,成了秦仙儿所信任之人。
  老龟公的外号也因此而得来。
  今夜秦仙儿的到来老宣童也没有奇怪,因为这位美女老板行踪飘浮不定,行事也无迹可寻。
  只当是寻常查账,虽说这两个月自己胆子大了起来,这妙玉坊生意好生红火,又是日进斗金,自己虽是被叫龟公,却是一手独揽坊中大小事务的权力。
  而秦仙儿又不是经常在,很多时候来了都是装模作样看看账本就算了。
  当秦仙儿吩咐自己按老规矩给她按摩时,老龟公只当是已经瞒天过海了。
  而他今天也是胆大发作,决定在那泡脚水里加点料进去。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人心不足蛇吞象。
  其实他到现在还不了解秦仙儿的真正背景,若是让他知道眼前这位美艳动人的老板娘就是那销声匿迹的白莲教圣女,更是那皇族的霓裳公主,就是再给十个胆子也怕是不敢造次。
  决定一搏的他打算今晚在这水里加上那重金秘密购买的特殊女用春药,那春药名为「一滴仙」,这种春药的特殊就在于不会被水稀释,而且药性持久,难以退散,最重要的是不需要吞服入体,只需要接触到皮肤就会被吸收入体。
  当这春药吸收入体后是难以发觉,一开始身体只会有些许酥痒,但若是被刺激起性欲时则会无声无息的加强身体的敏感度,那种被强烈放大的敏感会让受药者不知觉地就猛烈发情,并且持续时间很长。
  这简直就是老龟公梦寐以求的神药。
  因为每次秦仙儿来到坊里用膳前都会让婢女先行食用,那架势简直就如公主般谨慎,所以老龟公要想耍手段就只有在按摩的时候才能有机会。
  在准备时老龟公担心秦仙儿身负武功怕药效不够,一狠心把半瓶都倒入其中。
  那小小一瓷瓶的春药就要整整一千两银子,所以老龟公是倾家荡产不够还在妙玉坊的帐上中饱私囊只为这一步。
  要是能得逞那不仅妙玉坊得手,就是这倾城绝色的美艳老板娘也能收为私用,若是再大胆一点,恐怕那位更加风骚入骨的美人师傅也能一亲芳泽。
  将如此骚浪的美人师徒都尽收胯下是每个男人都做梦都想要的。
  正当老龟公如常为秦仙儿洗脚按摩之时,蓦然听到玉足的主人冷不丁的一句:
  「看来给你机会不要,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不明所以的他抬头一望,映入眼帘的却是那湿淋淋的娇嫩玉足脚底迎面而至。
  一只细嫩的玉足印在那满脸肥肉的脸门,力度之大,一脚就把他踹飞出去,直撞后飞把房门都撞破。
  被踹得眼冒金星的他差点晕死过去,等缓过气来正欲起身时,那夺命的嫩足又是一脚重重压在那满肚肥肠的大肚腩上让他动弹不得。
  并且那嫩足仿佛一座山一样继续往下压,直压得他呼吸困难,五脏六腑像是被碾压一样,一口腥血急涌上喉咙,嘴角流出那猩红的血水。
  如同身处鬼门关的老龟公明白秦仙儿这是准备要把他活活压死,自知东窗事发,急忙求饶道:「老板娘饶命,下次不敢了。」
  只见秦仙儿却是无动于衷,那夺命的玉腿又是加了几分力度,吃笑一声:
  「当然不会有下次了,你从我这里吃了多少两银子进去,我也用你吐出来,银子嘛,小事而已,你有本事有胆子就尽管吃进去。」
  老龟公刚像道谢,却听到阎王索命般的那句:「银子就不用你吐吧,但是吃进去多少两银子就给我吐多少两血出来,只要你不怕死,尽管吃吧,啊。」
  说完脚下力度不减,但那精致的脸容上却是风轻云淡,仿佛在看待一个死人一般。
  半只脚已进鬼门关的老龟公拼死高喊一句:「老板娘,饶命,我也是被人迷惑一时糊涂才鬼迷心窍干出此事,求老板娘饶命啊。」
  秦仙儿听闻鲁怒不已:「哼,枉费我当初还让人救你一条狗命,你却是如此报答我,被人迷惑?你倒是说,被谁迷惑,看你那损样,定是不知哪来的狐媚子吧。」
  老龟公急声道:「是那萧家商号的大小姐萧玉若,我就是被她迷惑了才干出如此下等事。」
  秦仙儿闻言一愣,脚下力度减轻不少,但仍是压得老龟公难动分寸,耐人寻味的语气道:「哦?是萧玉若那小狐狸精?看不出嘛,你这老龟公还挺有本事,她都被你搞到手了?」
  老龟公这侮蔑人的本事顺口就来,不过也不敢太过离谱,半真半假的胡诌道:
  「老板娘,我没那个本事搞上那萧玉若,只是前些时候她和我谈合作,她把她们商号里的滞销的化妆品和那些内衣销往坊中,以低价把那些滞销产品卖到我这里,但却可以开出高价的票据给我,事成之后她三我七分账,我一时鬼迷心窍,被她迷惑了才……」
  说不出中饱私囊四字,老龟公只得闭口不语。
  秦仙儿听了之后心中思量:那狐媚子可真是见钱眼开,以这种低劣手法挣钱挣到我的份上了?
  哦,不过她也不知道这妙玉坊是我和师傅的产业,但就是知道也许可能挣得更狠。
  哼,本来就看你这狐媚子不顺眼,真当我秦仙儿好欺负。
  思量片刻后,秦仙儿画风急变,松开压住大肚腩的玉足,让老龟公得以喘上一口大气,说道:「哼,那狐媚子确实懂得迷惑男人,看你被她迷得都敢撬自家墙角了,说说看,除了银子,她还给了你什么好处。」
  老龟公得以保住狗命,正庆幸之余又有些难为,因为萧玉若找他合作是真,低价处理那些滞销产品也是真,不过却是他主动要求萧玉若虚开票据,而且中间的差价也是自己尽收囊中。
  若是继续侮蔑,谁不知道萧家的背景,只怕到时若是被发现报复,自己又要再一次沦为丧家之犬,能否活命都成问题。
  正当老龟公左右为难时,秦仙儿却是饶有兴致地问道:「就那点银子就能让你吃里扒外?你说我信吗?」
  老龟公却是不敢扯到关乎萧玉若的清白上去,只得求饶道:「老板娘,真没有其他好处了,那萧家背景深厚,小的也不敢妄想什么啊。」
  正要扣头谢罪时,秦仙儿冷哼一句:「哼,萧家算什么,一家子的狐媚,你看你还是个男人?连想都不敢想?」说完就是一巴掌打在那满脸的肥肉上。
  这一下可把老龟公打懵了,唯唯诺诺地道:「老板娘,小人愚钝,不是很明白老板娘的意思啊。」
  秦仙儿心中有气,又是一巴掌打在另一边肥肉上怒道:「蠢货,这妙玉坊还在乎那点银子吗?罢了,你吃下去的银子无所谓,可现在是那狐媚子有求于你,主动送上门来的肥肉你还不会吃?我要你把那狐媚娘们吃了,你可听明白了?」
  老龟公不可置信的疑惑道:「把那萧玉若,不,那骚娘们上了?可是萧家不好惹,小人怕给老板娘您添麻烦了。」
  秦仙儿没好气道:「叫你上就上,废话什么,哼,萧家有什么好怕的?没事,你尽管玩,万大事我这妙玉坊担待得起。」
  秦仙儿说完就命令老龟公滚,那老龟公又是惋惜又是惊喜,刚才帮秦仙儿洗脚洗到一半,那春药应该已经被吸收渗入体内了,可还没来得及刺激她就差点被打死,不过现在得到秦仙儿的命令和承诺,自己也可以放心大胆把那同样诱人垂涎的萧家大小姐萧玉若进行狩猎,也算是另外一种补偿,不过萧玉若他要,那可恨的秦仙儿也不能放过,几次三番差点被她要了命,等机会到了就让她尝尝自己的大屌,必须狠狠肏死她。
  不知感恩的老宣童脑海不断密谋着要把这两位天资绝色的美女收入胯下让她
  们做自己的母狗。
  秦仙儿今天心情烦躁得很,在赶走那吃里扒外的老龟公后仍是心有郁闷,已经被吸收入体的大量『一滴仙』寂伏在体内,除了时不时有些许酥痒外并无异样,只当是心情不佳,思来想去不得解法的她还是决定去找师傅安碧如。
  而不知阴谋逼近的萧玉若同样也是郁郁寡欢。
  ……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2/18 10:49:10

第十三章
  萧家商号是大华顶尖规模的商号,商号的产品主要以女性卖家为主,它家的香水,内衣,女性服饰以及化妆品都是大华女性的首选,自从林三发明出香水和设计出与众不同的内衣和女性服饰后,曾长时间引领着大华朝的女性穿戴风尚指标,由于林三的关系,肖青旋也颇为照顾萧家,就是皇宫贵族的御用商号,风头一时无两。
  而作为萧家经营掌舵人的萧玉若也野心勃勃,在萧家商号崛起后开始大肆扩张经营,在短时间内就在全国各地开满自家商铺,本来以为可以以此让家族生意更上一层楼,可惜天有不测之风云,在大肆扩充经营的情况下流动资金的需求量达到惊人的地步,粗略估算,全国有几百家萧家的商铺,光是每月的工人的工钱就要几千两的现银,还有生产制作的作坊,货物运输的费用,以及原材料的成本等等,各种费用加起来后,每月的现金流都是一个庞大的数字,现金流对于一家商号的经营尤其重要,一旦断裂就会出现连锁反应,很可能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就会因此倒塌。
  萧玉若一心想要把家族生意做得更大,可是铺开后却发现扩张太快导致每个月的现金流都会很紧张,一时变得束手束脚。
  不得已的情况下只能向那些大银号通过萧家的金字招牌借了很多银票出来周转,情况才得以改善,本来再有一两年的稳定经营把产业稳定后势必将成为大华最顶尖最大规模的商号,可是好景不长,一年前出现了个竞争对手,名叫四季商号,他们的产品和萧家的产品很大一部分都是同类型的竞争产品。
  雪上加霜的是他们的产品竟然比自家的更加种类繁多,而价格却要比萧家的便宜很多,因此以前独门生意的香水化妆品等在这种情况下开始销售下滑。
  萧玉若经过多方打探才了解到,这家四季商号的背后是几家之前在萧家推出香水等新颖产品的竞争时落败的老字号同行联合起来的,但是可疑的是他们竟然能制作出比自己更加畅销的产品。
  正所谓同行如敌国,除了打探到幕后的资金背景后对于这家四季商号一无所知,但是销售下滑导致很多已经生产出来的产品销售情况堪忧,大量积压在库房中,现金流也出现重大压力,随时可能断裂,到时候萧家可能就会从此轰然倒下。
  萧玉若绝不允许出现这样的情况,在无奈被迫之下想到了以前呲之若避的青楼行业,以前环境好的时候甚至放言萧家的产品绝不卖给青楼女子。
  可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这种关乎萧家上下生死存亡的情形下,萧玉若也只能放下身段,而她选择合作的则是京城最有名的妙玉坊。
  别看小小妙玉坊一家,它在青楼行业的地位绝对是龙头,只要能和它合作好,其他青楼必定会跟风。
  所以萧玉若才会找到老龟公合作,不过开始的时候萧玉若也没有太过卑躬屈膝,因为她知道老龟公其实也只是个管事的,但幕后老板神秘得很。
  却没想到妙玉坊那神秘的幕后老板竟然就是与她关系密切却不对路安碧如和秦仙儿师徒。
  如果知道的话或许就会是另外的光景了。
  这一日老龟公派人来找自己带话,要求萧玉若亲临妙玉坊商谈。
  萧玉若只当是那老龟公尝到甜头后想要得到更多的好处。
  对于开始和妙玉坊进行买卖后萧家的问题得以缓解一些,因为青楼就是最不缺这些白花花的银子,所以在买卖的条件中其中一条就是每次交易都是现银结算。
  自从交易后那老龟公也帮忙介绍了几家很有实力的青楼妓寨给萧玉若去商谈,当然从中也是获利不少,不然那会这么热心的去当这中介。
  现在与妙玉坊的合作对于萧玉若来说越来越重要,主要是因为那四季商号就好像在走萧家的旧路,忙于扩张与之竞争对抗,但青楼这一块肥肉自己捷足先登,就必须牢牢得把握在手中。
  萧玉若如约到了妙玉坊见老龟公,因为现在是白天,坊中没什么嫖客,姑娘们也是在忙于打扮和休息。
  在一间豪华的厢房中,桌上摆满丰盛的佳肴美食,萧玉若推门而入,却看见除了老龟公外还有另外一人,此人萧玉若也是认得,正是那以前苦苦纠缠她的陶东成,没想到不见一段时间后却是在这里再次遇见。
  如今的陶东成春风满面,一副小人得志的嚣张气派。
  哪有半分当初被林三和高酋整治过的萎靡模样。
  房中的二人见萧玉若进来,放下手中的酒杯,只见老龟公歉意的笑道:「萧大小姐,今天碰巧见到陶老板这位老朋友,忍不住就先和他把酒言欢几杯,你不介意吧。」
  陶东成也是虚伪地笑道:「玉若你怎么也来妙玉坊了,莫非你也是来谈生意的?」说完还一脸轻蔑地笑着。
  萧玉若已经看清了当初那陶东成虚伪面具下那丑陋的真面目,不想与之同席,面如寒霜地对老龟公道:「老管事,你若是今天要与这位陶老板聚旧饮酒,那请恕玉若不便,萧家商号与妙玉坊的合作我们改天再谈,告辞。」说完就要转身离去。
  老龟公今天万事具备,那能让那猎物轻易逃走,急声挽留。而一旁的陶东成见此大有深意的一笑道:「今天不知老管事与玉若相约谈事,是我唐突了,玉若你无须离开,就让陶某离开就是了。」说毕就起身与老龟公告辞。
  萧玉若闻言后停下脚步却是背对着陶东成不愿看见他,老龟公当然还是要办正事要紧,也就先把陶东成送出妙玉坊,顺便吩咐人把酒菜换上,然后再回到厢房中。
  见那小姐脾气大得很的萧玉若没有落座,心中鄙夷一句:「臭娘们,你当这是你萧家?等会就要治治你,看你还拽不拽。」口中却是客气地邀请萧玉若落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