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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02/18 09:38 / 472 / 39
【小说】极品家丁同人之因果循环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2/18 11:06:10

第十四章
  刻意坐在刚刚陶东成坐过的位置对面,萧玉若开门见山道:“老管事,今天相约在妙玉坊谈事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以后若是有事相谈,还得劳烦老管事移步到妙玉坊外,毕竟玉若到此并不方便,免得惹人非议。”老鬼公闻言脸上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内心却是在大骂萧玉若矫情,真当自己是什么天潢贵胄,现在是你有求于我还这么不客气,等你尝到我的手段就让你乖乖做个只会摇尾求肏的母狗。
  老龟公假装客气的歉意道:“哎呦,我真是老糊涂了,萧大小姐到我这妙玉坊来若是让人看见了必定惹来诸多非议,我错,我错,我自罚三杯。”然后就真的拿起酒桌上的酒壶自斟自饮三杯。萧玉若不再继续此话题,直接询问道:“老管事,不知今日邀约玉若来妙玉坊所谓何事?”
  老龟公自罚三杯后面不改色道:“萧老板,实话实说,妙玉坊和贵商号的合作恐怕要从此结束了,所以今日相约来此是正式与贵商号解除合作关系的。”
  萧玉若闻言忍不住紧张道:“老管事,之前的合作不是一直挺好的吗?何故无端要与我解除合作呢?老管事,若是玉若之前说话有得罪之处,还请老管事海涵。”老龟公闻言却是一言不发装作没听见,只是手中拿着的酒壶在把玩着。
  萧玉若细想后了解对方意思,豪气道:“老管事,玉若不懂规矩,若是之前有冒犯到妙玉坊的事,且让玉若以酒代罚。”接过老龟公手中酒壶,萧玉若干脆地倒满一杯酒后一饮而尽,然后望向老龟公。可那老龟公还是一副不满的表情,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萧玉若无奈只好再一口气倒满两杯,又是一口气豪饮。
  虽然萧玉若作为商号的负责人,平时总少不了应酬往来,觥筹交错。可是今天没有吃过东西一上来就先干三杯酒,正是酒桌上的大忌。而且萧玉若的酒量也只是一般,当干完三杯美酒后不小心呛了一下,只得一手按住胸口,一手遮住不停咳嗽起来。老龟公见美人已自动往火坑里跳也是心情大好,还趁机拍着萧玉若因咳嗽起伏不停的美背,虽是有衣衫隔着,可如此亲昵的举动让萧玉若恶心不已,可她仍在咳嗽着无暇阻止。
  在被老龟公一番揩油后萧玉若终于停止了咳嗽,看那老龟公色眯眯的眼神,那揩油的手还是不愿离开,萧玉若只得提醒道:“刚才让老管事看玉若笑话了,现在没事了。”说完还瞟了一下仍搭在自己玉背的淫手。老龟公脸皮比城墙还厚,没有一丝揩油被发现的尴尬,只是笑呵呵地说:“哦哦,职业习惯,职业习惯。”
  萧玉若见那淫手拿开后也不再追究,只是微笑着说:“老管事,你看玉若也已经自罚三杯了,之前若是有什么误会就一笔勾销了,如何?”老龟公看萧玉若把姿态摆得这么低,也是和和气气道:“好好好,不管有没有什么误会,就冲玉若妹子这豪气,我当然听你的了。我比你年纪大,叫你一声妹子,不介意吧,哈哈。”
  萧玉若对于称呼什么的也不太在意,应道:“玉若不介意,那玉若以后也不喊老管事了,就喊童哥可好?”老龟公像是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一声童哥喊得他浑身舒坦,于是连声叫好,再一次拿起酒壶就要倒满,萧玉若不胜酒力,语气软嬬道:“童哥,妹妹不胜酒力,不能多喝了。”老龟公那肯放过每一次劝酒的机会,耐着性子好言相劝道:“玉若妹子,难得尽兴,来来来,这一杯,哥哥我干了,妹妹你随意可好。”萧玉若坳不过老龟公,只好道:“既然童哥都这么说了,玉若只好从命了。”看着老龟公又是一饮而尽,萧玉若也小酌一口。
  喝酒喝开了很多话就容易开口了。一边在酒桌上觥筹交错,萧玉若也从老龟公的口中得知了原来今天过来真的是因为妙玉坊的老板对于与萧家的合作似乎不太满意,想要终止合作改与死对头四季商号合作,而且早前看到那久未露面的陶东成原来也是四季商号的股东之一,今天过来就是在找老龟公谈合作。还好自己来得巧,不然若是让他们谈好了,恐怕这青楼行业这块肥肉就让被人抢走了。
  急于笼络老龟公的萧玉若在酒精刺激的作用下也大胆起来,为了萧家的地位要豁出去,平时应酬估算半斤白酒左右的酒量此时已不止了。不但与老龟公谈笑风生,在你来我往的劝酒倒酒时还不时被摸一下小手也不甚在意。一顿酒下来,萧玉若已双频红润。
  萧玉若虽是已为人妇,可其实年纪还只是二十五,此时的她正酒精上脑,已是晕晕乎乎,晴若秋波的双眸逐渐迷离。老龟公知道时机差不多了。酒过三巡后,萧玉若得到老龟公的承诺会向他的老板美言几句重新考虑继续与萧家合作后,她也是知情识趣地许了些金钱上的好处给到老龟公。天真的她以为只靠那黄白之物就能让这个胆大包天的老龟公满足,殊不知人家的胃口那是钱照收,人也要。
  正当这一席鸿门宴喝到尾声,萧玉若表示自己已不能再喝,准备打道回府。刚站起身就觉得天旋地转,一阵眩晕感袭来。一个踉跄就要站不稳跌倒在地,一双大手从她腰间环抱住。正是老龟公眼疾手快兼趁机揩油。然而本是佝偻身形的老龟公弓着腰,萧玉若浑浑噩噩地双腿一软,向后退去,那玉臀正好顶在老龟公的裆部,玉臀与裤裆中的鸡巴隔着衣服摩擦着,而本来环抱着那盈盈一握的柳腰的双手也攀上萧玉若的一对玉乳。
  萧玉若虽是头晕欲睡,可还有一丝理智,感觉身子被袭的她身形扭动想要摆脱魔掌,急声喊道:“不要,放手。”老龟公也好像喝醉一样,随着半坐着自己鸡巴上的肉感丰臀扭动而扭动,口中却说:“玉若妹子你喝醉了,都要倒下了,唉唉,不要扭来扭去的,哥哥快扶不住你了。”只是嘴上说的漂亮,已偷袭成功的大手在那丰满的奶子上揉玩着,那鸡巴也被丰臀磨蹭得舒服。如果不是两人身上还穿着衣服,此番淫景必然让人以为二人正在以站立后背位进行交配。
  一边是急欲脱身的待宰羔羊,一边是磨枪霍霍的逞欲色狼。二人就像在进行一场实力悬殊的拔河一样,色狼正在一步一顶地向前走着,羔羊只能一顶一步地被顶着走。正当萧玉若被顶得心乱如麻就要高声大喊救命时,明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老龟公说道:“玉若妹子,你扭来扭去的哥哥怕扶不住你,你快坐这太师椅上休息一下。”萧玉若感受到袭胸的大手手上一松,正好旁边就是一张太师椅,就顺势坐到那椅子上了。
  被非礼的萧玉若正在发作,却见老龟公松手后就一屁股坐到地上,像是自言自语道:“哎呦,这老骨头真是,扶着走了几步就腿软了,经不起折腾啊。”说完还伸手向后揉起老腰来。萧玉若又气又怒:“你,你。”都气得说不出话来,好像吃亏的不是自己而是那老龟公似的。若是以前遇到这种情况,身娇玉贵的萧玉若定然凄然泪下,直斥其非。
  可是经商多年,阅历渐丰的她也比以前圆滑了不少。是时间和见识磨去了本来锋芒的菱角。知道这样事情本来就是说不清,若是自己非要揪着不放,反而会得不偿失。而且本来就有心想要讨好巴结好眼前这伛偻胖子,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知了。萧玉若心中不断安慰自己:“罢了罢了,还好只是摸了几下,还没真的掉块肉,哼,就当给你这死胖子的好处了,若是你搞不定你后面的老板,看我不放过你。不过刚刚那死胖子的哪里怎么这么热,隔着衣服都像是根火棍似的,烫死人了。萧玉若,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萧玉若摇了摇头,像要清醒一下,挥散那头脑中的眩晕。半响后又站起身来打算离去,可今晚豁出去喝了不少酒,那会这么容易酒醒,又是一阵天旋地转,迈不开步子。老龟公见状劝说道:“玉若妹子,走那么急干嘛呢,你看你都醉得走不动路,别急,先喝完醒酒汤休息一会醒醒酒,你不也说你来我这里不合适嘛,要是再被人看到醉醺醺的走出去,那不就更不合适嘛,是不。”说着就要起身扶着萧玉若坐下。
  醉酒美人萧玉若担心又要被那色狼揩油,急声道:“好好好,我休息一下,童哥你也不用扶我了。”坐到太师椅上的萧玉若正勉力抵抗头晕,不自觉地就安躺下去。今天过来赴宴的她身穿一身萧家打出名堂的旗袍,这旗袍原是林三设计,当初的设计是高开叉,大开襟,怎么性感怎么来的,原意只为给他的众多美妻穿着,增加床第间的情趣。后来萧玉若发现这里的商机,但过于性感的设计不适合大华女性的日常穿着,于是经过改良设计,把大开襟改为小V领,只露出脖子下面一小块,高开叉变为只开到小腿处,从侧面看不会太过暴露。但也保留了旗袍贴身突出女性身段的优点。
  一开始发售时还有不少道貌岸然的古板卫道士在大骂世风日下,道德沦亡。可市场的反应决定结果,从那时的萧家发售的众多产品就收到大华女性的追捧,久而久之,大华女性的穿着风格也有所开放。
  此时的萧玉若一身蓝色紧身旗袍尽显女子身段,鼓涨的胸脯在旗袍的贴身剪裁下呼之欲出,那盈盈一握的柳腰若是让传闻最爱细腰的楚王看到定然为之放弃江山也不为过,丰臀与柳腰之间的腰臀比例匀称而充满诱人的美感。一头漆墨如渊的秀发系成朝凰髻。身披一件蚕丝披肩,优雅而大方。那对白嫩玉足上穿的也是萧家另外一种成名作-高跟鞋。静静地卧趟在太师椅上散发着东方美人的温婉优雅,让人心起亵玩之心。
  老龟公见此情景已被撩拨得欲火难耐,但他知道不能用强,不然后果严重。眼珠死死盯着眼前这让人垂涎欲滴的睡美人,心思一转,计上心来。起身出房唤来伙计吩咐一番。迷糊中的萧玉若听到动静微微张眼看到老龟公离开厢房,紧绷防范的心弦终于松了下来,再也抗不住沉沉睡去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2/18 11:21:45

第十五章
  仿佛是只闭眼一会儿,又仿佛是已过千年,沉睡中的萧玉若感受到玉足传来的温热感,还有被按住脚底的酸麻感,是有人在为自己沐足按摩,可这手法和粗糙的大手又不像是自己的婢女,但力度恰到好处,虽然整个人酸酸麻麻的,可又会让自己身心放松不少。正在享受的萧玉若突然一想不对,自己好像还没回府,而且这好像是一对男人的手。暗叫不妙的她猛然睁开美目,猛坐起身。一双玉足也挣脱大手落在洗脚盘上,溅起的水花扑在那张懵然的大脸上。
  是那老龟公正专心至致地为她脚底按摩,无暇细顾的她慌乱地检查一番自身后长吁一口。还好,自己衣衫整齐,除了玉足已被脱下高跟鞋,其他未有异样。这时才想起她应该仍在妙玉坊的厢房中,看清眼前被自己的洗脚水溅得满身水花的老龟公。原本因玉足被外人触摸的羞耻也消去不少。看着老龟公的囧态,萧玉若忍不住噗呲一声轻笑。却听老龟公道:“哎呦,玉若妹子,哥哥我好心帮你按脚放松醒醒酒,你看,都被你溅成落汤鸡了。”萧玉若看到老龟公被自己的洗脚女溅到,像是报复他刚才非礼之举一样,心情好了不少,故意装怒道:“活该,男女授受不亲,童哥你这不是在轻薄玉若吗?”
  老龟公却是诡辩道:“玉若妹子,这哪里是哥哥轻薄了,男女授受不亲那是陌生人的关系,现在你不是我妹妹嘛,怎么哥哥帮妹妹按摩一下小脚醒醒酒就不行呢,再说你看哥哥我的手法如何,不是吹牛,哥哥我这手法可是独门秘笈,外面难找啊。”萧玉若虽然也被按得挺舒服享受,嘴上却是不愿承认:“你就胡说,按得我难受。”老龟公对自己的手法很有信心,自信道:“怎么可能难受,连我家老板都说好,我再帮你按按,对了,把旁边那碗醒酒汤喝了吧,哥哥理解你,一个女流之辈在外面闯荡不易,若是为了应酬哥哥我还一身酒气地回去被人胡说一通那真是太委屈你了。”
  一直戴着女强人面具的萧玉若闻言心头一暖,同时也感慨万分,心中道:“想不到除了相公还有人懂我,我为萧家所付出的有多少,可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个独断专横,财迷心窍的女人。可是偌大的萧家,总得有个人撑起来,虽然玉若是女儿身,可除了我还能有谁啊,娘亲养尊处休多年,如何懂得经营之道,玉霜虽是聪慧,可玩心太重了,唉,试问世间女子谁不想有个依靠,可相公已帮了萧家太多,而且这始终是玉若娘家。更何况他现在又哪有心思啊。”
  念及无奈处,一向坚强的萧玉若也不禁感怀几分,眼中泛起些许泪水。只是感慨完后还是强忍心思。萧玉若道:“童哥,谢谢你。”老龟公不知她为何要谢,心想龌龊之事:“好美人,都还没开始就急着谢哥哥啊,哈哈,等会也让哥哥多射射你,嘻嘻。”
  心怀不轨的老龟公嘻嘻一笑道:“好妹子,谢哥哥什么啊,是哥哥按得舒服嘛?来来让哥哥继续,再按一会就差不多了。”萧玉若也没有解释,当老龟公又开始触摸玉足时犹豫一下后还是放松身子任他施为了。随着那粗糙大手按摩的力度和位置的变换,原本坐着的她不经意地放松躺下。那双大手就像是附有魔力一样,身体酥麻的同时又有一股暖流在腹中升起。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来了。
  已为人妇的她渐渐明白这是什么感觉,是那久违的动情,是那许久未有的愉悦快感,让萧玉若内心也不得不服老龟公的手法之好。那种全身酥软的酸麻感让她欲摆不能,明知这样会有失态风险,可那愉悦感就像是饮鸩止渴一样,让人进退两难。萧玉若正沉迷享受这种变相出轨的快感,但羞耻心理也强烈地提醒她要出言阻止。一边在享受,一边在说着:“不行了,不要,好难受。”老龟公看着眼前被自己独门手法撩拨起春情思欲的媚态美人,正要准备下一步计划,却听到房门敲门声,门外一个伙计道:“老管事,萧家的车夫说要找萧老板。”老龟公语气不悦道:“你跟那车夫说,萧老板喝多了正在休息。等会儿就会下去了。”伙计继续道:“老管事,那车夫说是萧夫人让他传话,请萧老板尽快回府一趟。”
  老龟公都布置准备好的计划那甘心就这样泡汤了,正要再说。却听萧玉若对那伙计说道:“请这位小哥告诉车夫,玉若这就下去了。”原来听到说是娘亲的喊话,萧玉若冷不丁的清醒过来了,也深知不宜再久留此地。
  龟公恨得牙痒痒的,可也无可奈何,总不能用强留人,脸上就故作轻松道:“玉若妹子,既然有事,那哥哥也不便挽留了,我们改天再聚,让哥哥送你下去。”萧玉若起身寒暄一番,整理好仪容,下楼乘车打道回府去了。
  萧玉若离去后只留下裤裆鼓起个大帐篷的老龟公在后门前心头滴血,原因无它,为了捕获送上门的萧玉若,刚才在沐足洗脚用的水里加入了一滴仙,老龟公为了保险起见还特意加料倒了剩下的一半,本来刚才已经把她撩拨得春情待发了,只要再等一会儿尝到高潮引起药力发作,恐怕就是自己不愿意也要被发情的母兽主动求欢了。千金难求的药是用了,可猎物已走,虽然药效时间很长,过两天再把萧玉若相邀就是了,现在是他在上风位,机会有的是。可万一自己辛辛苦苦布局设置让人白捡了那可就是血本无归了。只是木已成舟,只能祈求老天爷让已身附大量淫药的萧玉若一定要把持住,不要被别人捷足先登。“玉若妹子,你一定为哥哥保留好身子啊,下次再相见,老宣童发誓一定会让你尝够做女人,不,做骚货的滋味。”已是兴奋难耐的老龟公不再纠结,回头就要去把妙玉坊今天尚未接客的骚货招来伺候,必须狠狠发泄一番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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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2/18 11:28:47

第十六章
  回说已经乘车打道回府的萧玉若,虽然刚才听到娘亲派人传话让她回府,强打精神离开妙玉坊。庆幸自己没有超出底线做出有违妇德的事,可刚才那种舒爽到发麻的快感像是烙印一般刻在心田上久久挥之不去,她不知道这是一滴仙的作用,只当是自己久旱逢甘霖,毕竟由敛入奢易,由奢入敛难。已经不是处子的她在尝过床第间性事的快感后,由于林三一来本就有众多妻妾,二是最近几年隐疾缠身,她已是许久未再有过那种男欢女爱的快乐,原本就不够,现在还变成没有了。这让刚才稍稍体会一下久违的快感的她如大海中飘荡的旅人喝了一口海水,只会越喝越渴。平时多数时间都在忙碌奔跑经营萧家的事业,还可以分心不作它想,但是在被撩拨起欲望后却又掐然而止的感觉就如被掐住喉咙一般不舒服,心中渴求一泄的欲望越来越强。加上酒精仍在混淆她的思维,独坐在车厢中的她忍不住把手覆在双腿之间轻揉着,双腿鼓噪不安地相互摩擦着。
  隔着衣服的轻揉只能不痛不痒地稍解难以慰藉的身体,已是发情上头的萧玉若稍稍揭开车厢帘子看看街上的景色,发现按照现在速度,车子还有至少小半个时辰才会到萧府,已经无法忍耐的她放下帘子。
  京城傍晚的街道上仍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一辆双马套的马车正在街上小心缓慢的走着。马夫是个黝黑结实的壮汉,双臂粗壮结实,神情冷峻,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这样一架马车就算在京城也算是中上的富裕人家才能用得起。谁会想到马车车厢中一个本来优雅大方的温婉美人把旗袍下身拉到腰间,正在以手拨弄阴蒂,修长的双腿时而大张抵住两边车厢,时而紧夹相互摩擦。美人皓齿紧咬朱唇,死死忍住不发出呻吟之声,美目紧闭,神情似是痛苦难耐,又似极度愉悦。只是手上动作从未停止,感觉光是阴蒂的快感好像还不够,另一只白嫩玉手以手指插入已是淫水淋淋的肉穴之中。插入手指后的肉穴像是泄洪一般流出淫光粼粼的骚水,满足的低吟一声。
  一边拨弄阴蒂一边以手插穴的正是已被身上一滴仙的药效加强身体敏感度的萧玉若。当手指插入时她忍不住的低吟才觉后怕,车厢一帘之隔就是行人如梳的繁华街道,还能听到从旁边经过的喧嚣声,叫卖声。而车厢前面就是自家的车夫兼保镖。那种近在咫尺又私密隐蔽的白日车厢自慰的感觉让她既羞耻又刺激。“嗯....”,又是一声淫靡的低吟声。还好街上足够喧嚣,这种羞耻的声音不会让人发觉。“好舒服,怎么会这样子,萧玉若你这是怎么回事,居然在大街上就做出这种下流的事来,但是好舒服,好爽。来了,啊,到了,啊,再来一次就算停手,再来一次。”
  自我安慰和虚假的承诺在一次又一次连续不断的自慰高潮中逐渐变得毫无作用。双手揉弄阴蒂和抽插肉穴的力度也变越来越激烈。高潮隔间正在缩短,高潮的强烈程度更是直线上升。“啊啊啊啊啊.......来了来了,要尿了,要喷了,啊啊啊啊....喷了好多,可是太舒服了,再来一次,最后一次就好。”内心又一次的承诺最后一次,而此时的车厢中的地板已湿了一大片,出自肉穴中的淫水已把淫靡的气息填满车厢里的每一个角落。还好现在是行走着逆风中,不然飘出的骚味都要把车夫熏倒,倒是马车经过后,街道上不少带着孩子的妇孺以为是自家小屁孩尿裤子了在大声叫骂。
  随着又一次从肉穴中喷出骚水后,马车速度减缓至停下,此时车夫道了一声已至萧府。仍沉迷在高潮快感中的萧玉若闻声打起精神,手忙脚乱的整理一番后下车进府了,下车没发现自己还没扣好的领扣在弯腰时露出胸前那对雪白圆润的大白胸脯,因为是穿着胸罩式的内衣,所以胸前那蓓蕾还是隐藏起来了,可深深的乳沟直把帮忙扶手下车的车夫看得呆若木鸡,那曾想到自己还能窥见大小姐的春光外泄,一饱眼福。后知后觉的萧玉若在看到车夫那眼神死死盯住自己胸脯位置后一看,又羞又怒。一把甩开车夫的手赶紧捂住胸脯,狠狠地道:“哼,你这登徒子,还看!”被骂醒的车夫猛然转头别过去。正要走入门口的萧玉若回头叮嘱一句:“刚才你看到的不准多嘴,不然要你好看。”车夫只好赶紧应诺。
  待萧玉若进府后,车夫呆坐在车上极力回忆那春光美景,那令人毕生难忘的美好风景。回忆着突然闻到一股骚味入鼻,细寻之下发现是车厢里传来的。看到地板上那淡淡的水迹,车夫若有所思:“怎么那么多水在地板上,味道还这么骚,难道......”
  回到萧家后的萧玉若没有先去娘亲处,而是先吩咐沐浴更衣,刚才在车厢用力太多,手都麻了,整个人累得够呛。然而此时她身上的药效还在发作,只不过是身在家中始终已莫大的意志死撑着。待沐浴梳洗完毕,萧玉若去到娘亲房间见到了她的生母萧夫人,这个艳名远博却以忠贞出名的萧夫人因丈夫早逝而守寡多年一直未改嫁,虽然两个女儿都已长大及成婚,可保养极好,与萧玉若样貌极为相似,若是不知情的就算说他们是姐妹也不出奇。
  萧玉若与娘亲请安后问道:“娘亲,何事要专门派人去叫玉若回来啊?”
  萧夫人宠溺的摸摸女儿的头慈祥道:“你啊,嫁了人没了娘,都多久没回来看娘亲了,怎么娘亲想自己闺女想见见就不行?”萧玉若知道自己的确很久没跟最疼爱自己的娘亲见面请安,心中愧疚,撒娇道:“娘亲,是女儿不孝,要不,我搬回来住多陪陪娘亲吧。”萧夫人闻言欣慰,却是装作呻怒道:“傻丫头,你都已是成亲有夫家的人了,怎么可以还搬回来娘家呢,要是让人知道还不知有多少风言风语了。”萧玉若想起实际情况,低声喃喃道:“什么夫家不夫家的,那坏人又不在,这里才是玉若的家。”萧夫人听不真切,问了一句:“你说什么?”萧玉若扯开话题道:“没什么,对了玉霜有家信回来吗?”
  萧夫人道:“对了,昨天刚寄回来的,娘亲就是让你看看。”原来半年前萧玉霜出国到西洋去留学外游了,自从第一批远渡重洋出国学习西方工业技术的学子成功归来后,大华人认识到虽然大华地大物博,资源丰富,可是一直没有重视工业发展,仍是以农耕为主,在林三的大力倡议下,开始了定期派出年轻学子出去学习深造,而萧玉霜则是在林三的建议下跟随出国深造团到西洋去游学去了。
  看了萧玉霜寄回的家信后,萧玉若苦笑一下对娘亲说道:“玉霜这妮子,到了外面还是坐不住的性子,刚到法兰西没一阵子就跟着那什么红十字教会去扶贫济困,我看她就是在外面玩疯了,这疯丫头。”萧夫人掩嘴一笑道:“就是,都已经嫁人了还到处跑,没个定性,那林三也真是的,这都放心。”萧玉若安慰道:“玉霜的安全倒是应该没什么问题,毕竟现在我们大华人就是到了外面的地方也会有洋人的重视和保护,而且那坏人还让太后派了几名大内高手暗中保护,应该出不了事的。”萧夫人道:“嗯,不过妇道人家还是尽量少在外面游荡,家里才是最安全的。”萧玉若闻言有些不满娘亲的言辞:“娘亲你这样说那玉若岂不是也错了?”萧夫人知道自家女儿脾气,只好安慰道:“傻丫头,好了,是娘亲不会说话,娘亲年纪也大了,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萧玉若知道娘亲好说话,亲昵的撒娇道:“娘亲怎么就年纪大了,娘亲你这皮肤多光滑,这脸蛋看着多诱人。”说完就在萧夫人的脸上亲了一口。
  萧夫人轻拍一下女儿的头呻道:“没个正行,娘亲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把你和玉霜都生下来,你怎么现在还想个小丫头似的,真是。”萧玉若至今未有生育,被说到痛处时悲从中来,可怜道:“那是爹爹只有娘亲你一人,而且爹爹疼你啊,可那坏人有几个女人,哼!”萧夫人明白女儿的苦处,可也不知如何安慰,又不愿说林三,只好紧紧抱着女儿。
  突然想起一事,萧夫人对女儿说道:“玉若,最近我们家的生意如何?”说道这个又是萧玉若的头疼处,可不愿娘亲担心的她只好道:“挺好的,现在萧家的商号都遍布大华了,娘亲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萧夫人得到想要的答案后道:“玉若,是这样的,上个月白马寺不是在那种大暴雨中倒塌了嘛,娘亲寻思着想出点钱,把那白马寺重修一下,不然娘亲在那边拜佛多年,这都不出力的话实在说不过去。”萧玉若有苦自己知,只能强撑道:“那白马寺是娘亲一直信奉敬香的地方,是该出一份力,那娘亲打算捐多少银子啊?”“我问过寺里的方丈,重建的话大概要十万两银子,娘亲答应方丈捐五万两了。”“五万两这么多?”萧玉若惊讶道,真要算起来五万两其实都可以重新盖一间新的了,萧玉若心中担心娘亲是被人蒙骗,可又怕伤了娘亲的心。只好答应道:“娘亲放心,银子的事就交给玉若吧。”萧夫人听闻女儿答应,开心道:“还是玉若有娘亲的心。”
  萧玉若面上轻松,可是内心却是无比沉重,算来算去,还是钱的问题。妹妹玉霜游学需要花钱,娘亲要表佛心需要花更多的钱,而现在萧家最却的就是现钱,直把萧玉若压得差点喘不过气。又与娘亲说了一阵子体己话,萧玉若终于回到自己闺房中去了。吩咐婢女不用伺候,关起门来的萧玉若顿时双腿发软,好不容易颤抖着走到床上。萧玉若香汗淋漓,发髻松散。从回府到与娘亲见面说已过了一个多时辰,原本在归途中自慰多次高潮后稍稍平复的春情又开始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只觉得身体热得受不了,随意脱下衣衫在地,一具花白白的娇嫩身体就躺在闺床上辗转反侧,已经到极限的萧玉若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条角先生毫不犹豫地插进肉穴整根没入,说起这角先生原本是林三赠与众多妻女的闺房之物,美其名日小林三,当林三不在身边的时候就让小林三来安慰安慰自己。此时的这根小林三成了萧玉若的救命之物。由于吩咐了不得打扰自己,所以房外不会有人经过。可萧玉若也不敢叫得太大声,冰冷的小林三被萧玉若湿润的肉穴疯狂吞吐着,虽然不是真的,可它的好处就是永不疲软,想要怎么插,插多久都可以。
  萧玉若此刻已状若疯狂,一只手拿着小林三插累了就换另一只手,当两只手都累的抬不起来了就干脆直放在床上,跪坐在床上起伏吞吐。淫水一波一波地从肉穴中涌出,直至把整个床单都湿透。高潮似乎来多少次都不够,越是激烈的高潮越是希望下一次来的更加猛烈。从起初的低声呻吟到后来已经无所顾忌的放声淫叫。闺房成了萧玉若的放肆之地,彻夜自慰后已是体力耗尽,最后肉穴仍是不舍得拔出小林三,在湿透的床单上沉沉睡去。
  只是还未睡醒就被敲门声叫醒,原来是已至日上三竿,婢女见她仍未呼唤,好心想要伺候更衣,却见房门锁上,被吵醒的萧玉若发现自己的囧景-未着寸镂地光着身子躺在经过一夜已干了的床上,下体插着那救命的小林三,虽然没有用手扶着,可自己那撑开的肉穴却像是难舍难离一样紧紧咬着不放,那种充实感让萧玉若无比满足。可惜这小林三却是不会自己动,不然自己会更加满意的,萧玉若心中想到。又一次的敲门叫唤声打断了萧玉若的意淫。萧玉若赶紧应声道:“小暖,今天不用伺候我了,昨天应酬喝酒喝得太多,现在头疼,今天我就在房中休息,午饭就放在门口,待会我再用膳。”婢女小暖听到小姐的应声后放心下来,原来小姐喝酒喝多了仍在宿醉中。小暖说待会把午饭和醒酒汤带过来放在门口就离去了,难得今天小姐没吩咐,小暖心思思的就想去见见自己的情郎去了。
  没人打扰的萧玉若情欲又起,一整天都在房中自慰手淫享受高潮快感,可是自己的身体就像求索无度的怨妇一样,来多少次都觉得不够,只想把自己沉溺在肉欲的海洋之中。后来一边高潮还一边想起那真正的男根肉屌,可她只有过林三一个男人,所以就把和林三的每次床第交欢都回忆一遍。这样的结果却是导致她即使有小林三的不知疲倦努力耕耘也并不知足,想着想着,想起了那曾经非礼自己的老龟公,那天两人酒醉后糊里糊涂的纠缠一番,虽然隔着衣服,可那火热的肉屌在自己屁股的扭动下越发硬涨,那火烫的感觉让她有些好奇,若是插入自己的身体会是什么感觉。“不行,萧玉若你个女色狼,这两天是怎么回事,身体如此下流,一整天的玩弄还不够,怎么想起那又丑又矮的驼背胖子来了。”“只是想想,又没真的怎么样,又何不可,嗯,只是想想好了。”幻想着那根火热滚烫的肉屌在自己的肉穴中大力抽插的情景,萧玉若把小林三想象成老龟公的肉屌,用自己的手代替老龟公大力在肉穴中快速抽插。一次又一次地不停高潮,床单干了不久又一次被喷出的淫水浸透。又是一夜彻夜的疯狂自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2/18 11:32:53

第十七章
  纵夜得沉浸在自慰快感中的萧玉若幽幽醒来,发现已是傍晚时分,身体经过那么多次的高潮喷水,已是口干舌燥,喝了水补充水分后穿戴整齐,走出房门发现已是下午快到黄昏时分了。这时婢女小暖正好过来告诉她,妙玉坊的老管事送了封信过来,萧玉若微微脸红,接过信后看了起来,原来是老管事在信中说相邀晚宴,说是合作的事情有答复了,但是没在信中明说。希望萧玉若能独自赴宴,毕竟有些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萧玉若想了想后吩咐小暖道:“小暖,今晚我有事与人商谈,你就不用跟去了,备好马车就休息去吧。”小暖应道:“那小暖就去叫车夫准备,小姐你自己小心吧。”萧玉若点头回应后小暖就转身离去,只是离去时脸上微红带点羞意,想必又是今晚有空去会情郎了。
  有了安排后的萧玉若回到房中,正准备换衣赴宴,这时那可恶的情欲又蠢蠢欲动。已是颇为熟悉这种感觉的萧玉若有些苦恼,怎么自己现在就像发春的母猫一样,一刻都停不下来思春啊?可是都已自我玩了两天了,现在还有事在身,可不能耽误啊。苦思的她望着那刚拔出来不久的小林三,一咬牙恨下心。
  “嗯.....”又是一声娇喘的呻吟声,饥渴的肉穴再一次得到满足的她决定就把小林三留在自己身体里吧,起码这样自己感觉好受一点。其实聪明的她不是没想过自己现在的身子有此情况很大可能和那老龟公有关,可是反复思量也不记得当时有何可疑之处,因为当时虽说有吃饭喝酒,可平时就经常有应酬的她自有一套酒菜是否有被下药经验。可她不知问题不在于酒菜,而是那让她舒服享受的沐足药水。毕竟只是用脚泡,又不是吃下去的,总不能这也要验一下吧。
  可那一滴仙之所以千金难求就在于它是极少数不需服下,只有从皮肤接触就能渗入体内并且如俎附骨般难以清除。而萧玉若也是小看了老龟公的大胆。那曾想还有人敢窥视自己的身子,不怕萧家,难道还不怕林三吗?这一点就是她的计算错误,老龟公的大胆就在于想人家不敢想,他像赌大挣大,而且后面还有秦仙儿的怂恿和承诺,因为秦仙儿表现出来的手段和影响力也是非常人能比,所以他就是要赌他人生中最大的一回,当然不能用强的,他是要让萧玉若主动献身,这样他就有恃无恐了。
  萧玉若用心挑选赴宴的穿着,有意无意的挑选了一件更加性感的红色旗袍,高开叉到了大腿处,衣领也开得够低,只是在性感的旗袍外面又披上一件长长的紫色披风,把诱人性感的穿着完全遮盖。怎么看都像是会情郎的装扮。更何况性感的旗袍里还有根角先生插在不甘寂寞的肉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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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意楼是京城里的著名食府,但是这里比较特殊的是没有预约恕不招待,而且没有大堂,全是雅间,私密性很好。是商贾豪绅商谈的热门地方。一袭紫色披风盖头,连脸上都覆盖轻纱的女子在店伙计的带领下来到老龟公订好的雅间。进到雅间后,作为宴客的主人老龟公已吩咐上菜等候。刚好来到,老龟公看着一身神秘不露身份的萧玉若,明白她是想低调,于是吩咐店伙计不用伺候,随手分了些银子当作小费,让店伙计不要打扰谈事。待雅间房门关闭后,又从里面锁上了以免被人闯入。萧玉若没有看到锁门的小动作,在店伙计离开后就脱下轻纱和披风,一身性感的打扮直把老龟公看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想不到这萧玉若除了那柳腰细柔轻盈外,那奶子也颇为有料,虽然只是露出小小一条乳沟,可那旗袍的修饰身材衬托下,那对奶子显得极为饱满。不会太大,却绝对不小,最主要是全身比例匀称完美。就是妙玉坊里的头牌花魁在这方面也要略显逊色。看着眼前的性感美人,老龟公意淫着要是把这美人收服后,拐到妙玉坊去当几天花魁定然大有可为。
  老龟公邀功道:“玉若妹子,哥哥听你要求,这次就不在妙玉坊见面谈事了,你也知道这醉意楼很难预订的吧,怎么样,哥哥可是诚意满满的啊。”萧玉若看着眼前被自己的性感打扮迷得神魂颠倒的老龟公颇为满意。毕竟他后面的妙玉坊现在和自家的合作实在是轻视不得,最近急需大量现钱的她决定便宜一下他,稍微露一下看看也无妨。萧玉若客气道:“玉若知道童哥很有诚意了,那我们边吃边聊吧。”
  双双落座后二人坐得近乎贴身,却是老龟公有意为之。坐得如此地近,一股清幽的玫瑰花香悄然入鼻,是那萧家的玫瑰香水,而从萧玉若身上散发出来的似乎更加幽香扑鼻。老龟公道:“玉若妹子,你好香啊。”萧玉若一笑道:“当然,这是我们家的玫瑰香水,虽然现在市面上已经有了仿制品,不过最正宗的还是我们家,不是吗?”“对对对,你的最香了,来来来,老规矩,我们先走一个。”说完就把酒杯满上递给萧玉若。
  萧玉若记起上次的事,白了一眼老龟公道:“童哥,你又想灌醉玉若了,什么时候先喝酒成了老规矩了。”嘴上说着,手中却也是接过酒杯,与老龟公豪气对饮一杯。干完杯后,老龟公继续乘胜追击道:“玉若妹子啊,好事成双,再走一个吧。”
  萧玉若那会不懂老龟公那是借口劝酒,呻怒抗议道:“童哥,这样玉若可喝不了了,你就会欺负我。”
  老龟公劝道:“玉若妹妹啊,你喝了这杯,哥哥我告诉你个好消息。”萧玉若闻言一喜,那铁定是合作方面有好的结果了。
  只得又对饮一杯,喝完萧玉若急问道:“童哥,快告诉玉若,是何好消息?”
  老龟公打趣道:“哥哥我最近又帮着老板盘下一家同行,是不是可喜可贺?哈哈。”
  萧玉若闻言已知是被耍了,当是自己白喝了那杯酒,手指一拧老龟公的手臂,拧得他龇牙咧嘴。
  被温柔暴力对待的老龟公是痛并快乐着,与美人调笑那是一大乐事,见萧玉若好像真有点生气他只好道:“哎呦,我的乖乖妹妹,是哥哥错了,来,先放手,让哥哥告诉你一个关于你的好消息。”
  说完又是满上酒杯,示意萧玉若再走一个,上过当的萧玉若那会轻易重蹈覆辙,也不动手,扭过头去生闷气。
  老龟公这次是真诚实意的说道:“好妹妹,真的是关于你的好消息的,哥哥发誓,若是骗人,天打雷劈。”
  萧玉若只好再信他一次,又是一连三杯的节奏。萧玉若被灌得姣好的脸容白里透红。就像是熟透的苹果一般。老龟公不再故弄玄虚,开门见山道:“好妹妹啊,经过哥哥三寸不烂之舌游说老板,她终于同意继续和萧家合作。”
  听到喜讯正要道谢的萧玉若准备开口时,却听到老龟公说道:“不过.....”不过之后却是没有再言,萧玉若急得猛拽老龟公的手臂问道:“不过什么啊,童哥你就不要故弄玄虚,直接说什么条件吧?”
  老龟公很想说不过就是让你做我胯下的母狗而已,可是这是心里话。实际却是说:“不过就是之后合作的所有交易,产品单价要降低一成。”
  萧玉若心中飞快计算:“单价降低一成其实问题不大,不过这青楼行业赚起钱来那时日进千金也是等闲事,这一成其实对他们而言只是聊胜于无,可对于现在的萧家却需要尽可能的增加收入,得和他再扯一下,尽量争取最大利润。”
  正当萧玉若摆出一副生无可恋的可怜表情时,老龟公又补了一句:“不过以后的交易量可以加倍。”萧玉若闻言喜出望外,青楼行业一定是要让属下的姑娘们尽可能的保持新鲜感,所以对女子衣衫,香水,内衣,化妆品等萧家的头号支柱产品都有极大的需求,尽可能的让姑娘们天天有新的花样不带重样的,这样才能牢牢地栓住客人的心思。不然天天都是那三板斧的花样,就是再漂亮的女人也会让人产生视觉疲劳,而且这些在青楼里花天酒地的豪客们对于那每次才十来两银子的置装费简直就是九牛一毛,所以其实青楼本身一点成本都没有,但对于萧玉若的萧家来说,她们交易的数量平均下来每天也就百来两银子,不过这是小数怕长计,每个月下来这笔钱就是个不小的数字,最重要的就是妙玉坊作为青楼行业的龙头位置,后面跟风附和的同行很多,这样一算下来,就是一笔天文数字了。所以这对于萧玉若来说,简直就是个天大的喜讯了。
  已解燃眉之急的萧玉若无比兴奋,知情识趣地举起酒杯就要再与老龟公痛饮一杯,老龟公笑吟吟道:“哥哥我厉害不,你看这么好的消息,一杯哪够啊?”
  萧玉若也是头脑发热,豪气道:“童哥真是厉害,我们先干了这杯如何?”
  老龟公自然不怕,应声就是一咕噜干了一杯,萧玉若再一次豁出去了,喝完之后又再敬两杯,一连喝了六杯下去,很快就酒精上脑。
  二人很快进入气氛,相谈甚欢。酒桌上你来我往。不知不觉,萧玉若又一次被灌醉了,只是这次就连站都站不起来,直接趴在桌子上醉倒了。
  混迹青楼多年,早已千杯不醉的老龟公这次再也不担心到嘴的鸭子飞走了。因为这醉意楼只要预订后,客人一日不走,一日也不会催赶,当然结账时会按时收费。已经叮嘱过不许打扰,所以他也不担心会有人闯进。
  今晚长夜漫漫,看着已是醉得不省人事的萧玉若,老龟公附在她耳边吹气道:“好妹妹,怎么又喝醉了,且让哥哥伺候你,长夜漫漫,今晚哥哥辛苦一点也无所谓嘻嘻。”
  趴在桌子上的萧玉若却是毫无反应,老龟公不欲再等,走向内侧屏风将之拉开,一张大床赫然入目。老龟公一把抱起萧玉若走向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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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其实还不算很晚,街上仍然灯火通明,从窗户往外看,京城的夜景美如画,可再美也不及眼前这赤裸的肉体诱人,已被脱光衣衫的萧玉若就静静躺在床上,老龟公也已衣衫尽去,两具赤裸的肉体直白相见,一黑一白形成强烈的对比。刚刚在脱去萧玉若的旗袍时老龟公已是狠狠亵玩一番那任人鱼肉的白嫩娇躯。当脱下那只有一块小布遮掩三角地带的亵裤时,蜜穴中只露出寸许的角先生让他兴奋不已,因为这表示那一滴仙的药效在这几天里把那原本坚强好胜的萧玉若挑逗得春情滥发,就是出门也要填满蜜穴才能稍作慰藉。
  “果然还是一分钱一分货”。老龟公赞叹那银子花得不冤。他知道此时此刻,只要把萧玉若弄至高潮后让药效再次发作,就算是没喝醉的她也只会乖乖恳求自己把火热的鸡巴狠狠插到瘙痒难耐的蜜穴大力肏干。一手尽情亵玩那对尺寸刚好的粉嫩奶子,一手握住那角先生抽插蜜穴。
  被挑逗起情欲的萧玉若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娇喘呻吟。每一次角先生的抽插蜜穴都会带出诱人的淫水,很快床单就被流出的淫水打湿了,玩了一会后老龟公变换姿势,把头埋在萧玉若的双腿之间,鸡巴已硬挺的鸡巴则在萧玉若的朱唇边蹭刮,强烈的雄性气息直扑萧玉若,久未与林三交欢的她闻着那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像是贪吃的小孩在舔那可口的麦芽糖一样伸出香舌,可是老龟公经验老道,深知醉酒之人若是强行套入异物到喉咙中很容易引起呕吐,若是此情此景发生那一幕岂不大煞风景。所以也没有把那火热的鸡巴插入萧玉若的口中,只是不断挑逗着她,同时尽情舔玩那已充血的阴蒂。都不用如何施展。萧玉若很快就被舌头的舔弄和角先生的抽插弄至高潮。
  一股骚里骚气的淫水涌出蜜穴,萧玉若被玩至高潮时一声高昂的淫叫仿佛在提醒老龟公是时候要提枪上阵了。老龟公也不含糊,细细品味一下那从湿润蜜穴中涌出的骚水后,一把抽出角先生,嘻嘻一笑道:“玉若妹妹,这角先生只能解解馋,想要更多快乐,就让哥哥来帮你吧,嘻嘻,骚货。”调转身形,已是硬挺如铁的肉屌对着微张的蜜穴比划着,那已无比湿滑的蜜穴一张一合像是在邀请迎客一般。
  已是待宰羔羊一般的萧玉若仍在被受药效折磨,角先生抽出后的蜜穴的空虚感让她无法适应,像是抗议一般的呢喃道:“唔...”
  老龟公深吸一口大气,淫笑道:“哈哈哈哈,等不及了吗,骚货,让哥哥好好干死你。”说完猛得一捅,那根火热的鸡巴在湿滑的蜜穴阴道中一往无前,一口气顶到底后。
  床上的两条肉虫同时发出一声高昂的淫叫:“哦.....”“嗯......”火热的鸡巴终于如愿以偿的侵犯那身份地位高贵又美艳动人的湿滑蜜穴。寂寞空虚的蜜穴终于迎来火热的真正男根。两人都是极度满足。一插到底后,老龟公也毫不吝惜体力,一上来就是大开大合的大幅度肏插。那湿滑的蜜穴就像是任命似的死死吸住已经侵入的来犯者。
  萧玉若虽是醉倒,但身体的快感却是实实在在的,大脑虽然无法正常思维,但对于火热的鸡巴填满寂寞的蜜穴那种快感却是极度喜爱。迷糊中的她只当是与相公做那久违的交配,为了身体的愉悦,也为了原始的欲望。无意识的娇喘道:“啊啊啊啊...,好麻,不要停,好舒服,啊啊啊啊....”
  老龟公对于以套在自己鸡巴上的肉穴阴道没有一丝爱惜怜悯之心,一点也不怕会弄伤弄痛,只是一味的只追求紧致的肉穴摩擦鸡巴的肉欲快感。“干、干、干、干、我干死你这骚货,穿得这么骚出门,骚穴还套着假屌,你、她、妈、是多欠干,我肏、干死你这骚货。还跟我拽?你不是很拽吗,我干死你,射死你,你她妈以后天天要被我干,干,和那秦骚货一样天天舔我鸡巴,干,还有她那骚货师傅,干,一起干死你们。”内心阴暗的一面此时表露无遗,不仅是萧玉若,就是自己的老板秦仙儿和她师傅安碧如也在老龟公的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意淫肏干着,就这样一边是要狠狠发泄心中抑郁的阴狠胖子,一边是身中淫毒和被灌醉的发情美人在进行原始粗暴的交配。
  大力粗暴的肏干让结实的大床也吱吱作响,如风雨中的一叶扁舟不断摇晃。萧玉若很快就被干至高潮,而老龟公也毫不在乎体力的全力冲刺。啪啪啪啪啪啪一百多次后,老龟公一次用力地挺腰,一股火热的淫精尽情喷洒在萧玉若的蜜穴阴道里。随后老龟公无情地压在萧玉若白嫩的娇躯上大口喘息。火热的淫精涌入酥麻的阴道时,萧玉若呻吟一声:“啊,好烫,好热,啊来了。”高潮如约而至。两条肉虫就这样一边喘息一边享受高潮的余韵。
  休息的两盏茶时间,老龟公那肉屌又慢慢开始抽动,半硬的鸡巴在缓慢的抽插中又开始变硬。老龟公的之所以一上来就是全力抽插先来一发发泄,就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鸡巴就算射完也能很快又硬起来。看着眼前被自己肏干得香汗淋漓的淫靡肉体,老龟公是打算今晚不放过这骚货的任何地方。
  蜜穴仍在承受鸡巴的抽插,老龟公大嘴一张,伸出腥臭的舌头在舔弄萧玉若的脖子和奶子,然后舔到香唇处一口含住,那舌头用力伸进萧玉若的口中,以舌头不断侵犯她,萧玉若玉口被侵,那香舌就如抵抗军一样顽强地出动,就如两军厮杀一般在相互纠缠交锋,一边是无情的侵犯,一边是死命得抵抗。两条肉舌激烈纠缠厮杀许久后,老龟公就暂时放弃香艳的舌吻。抽出火热的鸡巴离开阴道。
  没有的鸡巴的充实后萧玉若又是抗议式的呻吟一番,然后被老龟公强行调转姿势,变成跪趴在床上,纤细的腰肢撑起那浑圆的丰臀。形成一个肉葫芦一般。跪姿让蜜穴向下,蜜穴缓缓流出的淫水混杂精液的混合物被老龟公以手接住,然后大手覆在蜜穴往上抹去,娇嫩的菊花屁眼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眼前,现在老龟公是要准备收下这骚货的屁眼,把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的白浊物涂抹在屁眼处,菊花被稍稍侵犯触摸的萧玉若娇躯一阵。虽然之前已被林三走过后庭旱道,可那时一点也不舒服,所以只尝试过一次就不再允许林三亵玩肏干。
  可是现在是由经验老道的老龟公施为,只见他涂抹着后庭处温柔而细致,仿佛要将每一处菊花的皱褶都涂上淫液润滑,同时用一根手指轻轻地一次一次按压后庭,另一只手却是两根手指并作剑,不断地深入抠挖刚高潮完的湿润蜜穴。双重刺激挑逗让萧玉若舒爽得淫声连连,如此温水煮青蛙式的试探性挑逗让萧玉若兴奋了起来,而负责进攻后庭的手指也把手指头按入娇嫩的菊花屁眼中足够的润滑和充分的调情极大的舒缓了后庭被异物侵犯的不适感。
  老龟公从萧玉若的身体反应知道那娇嫩的菊花已经慢慢适应手指头的侵犯,随后继续进攻,手指开始抽插后庭,双指剑也不断的扣挖蜜穴,待整根手指已能顺畅地在屁眼中抽插后,老龟公又抽出手指,换上稍微粗一点的手指继续扩充屁眼。这是一项细致活,老龟公也是极有耐心的一步一步变换手指让萧玉若逐渐适应然后从一根手指变两根,最后到三根手指也能顺利肏玩屁眼后,萧玉若已是被玩到高潮了两次。
  老龟公见时机已成熟,双手拔出离开蜜穴和屁眼,只用一根手指在拨弄充血的阴蒂。食髓知味的萧玉若已不满足空虚的蜜穴和屁眼被怠慢,那种双重进入身体的异常充实感让此时的她流连忘返,正扭动着丰臀以求再一次被侵犯和满足。
  老龟公挺起硬直的鸡巴搭在微张的菊花口前小心翼翼地扶住慢慢挺进,虽是已适应三根手指的程度,可是粗壮的龟头进入卡在屁眼中时仍是让萧玉若冷汗急冒,后庭被侵的痛苦让她神情狰狞,可即是再可怜也动摇不了老龟公的意志,当龟头卡在屁眼口时他就不再动弹,同时用手玩弄阴蒂和蜜穴,双管齐下,在高潮的调情手法之下,萧玉若的注意力回到前面的蜜穴,而老龟公的鸡巴则是趁机慢慢挺进深入。欲速则不达,只能徐徐图之,待萧玉若又一次被扣挖到高潮时,老龟公的鸡巴也顺利的整根没入后庭之中了。随后老龟公又开始慢慢抽出屁眼,直至完成一个往复,小心而缓慢的抽插让鸡巴在屁眼中充分感受到被紧紧套住摩擦的快感。
  只是这样的抽插也让老龟公耗费很多的精力。因为必须要小心不能弄疼猎物,要让猎物享受到诱饵的快感才能一举捕获。与肏干蜜穴的粗暴相比,侵犯屁眼简直能叫温柔疼爱了,鸡巴在屁眼抽插速度始终保持慢条斯理,直到萧玉若丰臀开始情不自禁的扭动摇晃起来后,老龟公感觉火候已到。开始加快肏擦如盛开的菊花。“哦..好涨。”“哦....慢点。”“嗯,嗯,酸。”呻吟声狐媚而娇腻。
  老龟公看着身下婉转承欢媚态毕现的萧玉若在鸡巴的肏干下放浪形骸也是无比自豪,双手边肏边拍打那肉臀,阵阵臀浪泛起,只把那肉臀拍得红彤彤的。然后双手掐住那柳枝般细腰,鸡巴退至菊花口卡住龟头,手上用力掐住她的腰肢往后套,屁股紧绷往前猛怼。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光是听那响彻房间的肉肉相撞的声音就可以想到肏干的激烈程度。萧玉若已被大力肏干得一头秀发披散垂下,双手撑在床上,那对暂时无暇兼顾饱满奶子随之前后摇晃。“啊啊啊啊,轻、轻点、太大力了、受不了,啊...来了。”高潮变得越来越容易,菊花的里的腔肉痉挛般强烈收缩,直把老龟公的鸡巴夹得想要夹断似的。老龟公当然不服输,非要把这试图反抗放肆的母狗彻底肏服。
  厢房中男人的脏活,叫骂声,啪啪声掩盖住了女人因多次高潮而显得疲惫无力的呻吟声。一男一女就如公狗与母狗的交配的狗交式一样在交配。“干死你这骚货,干爆你这骚屁眼,看你这骚浪的贱样,挨肏挨得这么爽吗,都高潮了多少次,你这骚货是有多欠肏,我肏,下次就让你在我妙玉坊里接客挨肏,接多少客我就买多少货,你能被多少人肏啊?”连续的高潮让萧玉若的身体已经接近虚脱,酒意未散又被活活肏到晕厥。整个人都趴在床上,腰身仍被那对大手死死掐住往鸡巴上套。
  老龟公见萧玉若已被肏晕觉得无甚滋味,又是一番猛烈冲刺后那淫精尽情灌入直肠内。哆嗦一阵后把鸡巴抽离屁眼。此时的萧玉若已晕死过去,随着大手松开柳腰,扑通一声直趴在床。老龟公估算着等会这骚货可能会稍微清醒一阵子,于是从脱下的衣服里摸出那万恶的淫药,打算再补一些药,今晚这骚货想要休息那是奢望。目的就是要她干的即便醒来后也要知道自己被干得多惨。滴下几滴一滴仙混入茶中,却不是涂抹在她身上,而是直接灌入口中。高潮多次淫水流了一床的萧玉若口中有茶灌入,无意识的吞咽下去。而老龟公的如此作为却是有更加险恶的用心。因为这一滴仙如果直接吞服是有一股精液般的腥臭味,所以一般为求隐蔽都是涂抹在皮肤来渗透,不然就是再蠢笨的女人也不会在清醒的时候喝下去的。但口服喝下去的淫药可是比从肌肤渗透进去的效果更加猛烈,而且可以说是几乎没有办法彻底根除,它会渗透到身体的隐蔽角落,即便是内力深厚之人强行以内力驱散也得不偿失,因为要想驱散几乎就是要把内力散尽。
  看着吞下淫药的萧玉若很快又开始身体发热燥热不安,老龟公又从衣服摸出一颗黑色药丸,是迅速恢复体力的固阳之药。这是买这一滴仙附赠的,毕竟一滴仙能让女人有那强烈的性欲和敏感度,而且本来女人在床事上面就能无止境的高潮,只有身体没有被肏坏可是能一直玩下去,但男人就是雄风再高,精液再多也会有射完跟不上的时候。所以这固阳之药就是帮助男人能快速恢复体力,加快精子的制造速度,最重要是能让鸡巴一直保持充血硬挺状态。
  服下药丸后,老龟公拿起那被冷落的角先生,先插进萧玉若的蜜穴中让它充分湿滑,然后再一次插入那几经蹂躏泥泞不堪的菊花后庭之中。然后摆正好萧玉若如倒面朝天的青蛙一般,手中扶住那火热鸡巴的龟头对着蜜穴口磨蹭着,却没有肏进去,像是在等待什么。
  一直被磨蹭着阴蒂的萧玉若感觉身体酥痒酥痒的,迷糊感受得到自己后庭的充实感,像是有种出恭时即将喷发又将喷未喷的奇怪难受,而蜜穴的空虚和阴蒂刺激的快感让她浑身难受,酒醒了一点,可淫药也在生效着,朦胧的双眼微微张开,映入眼帘的是个相貌丑陋的大脸男子,等等,定睛一看,是那曾经对自己上下起手非礼侵犯的老龟公,此时的萧玉若有点脑子转不过来。自己不是和他在酒楼喝酒应酬的吗?怎么现在是怎么回事,我的衣服呢,为什么我和他会是这样的姿势,一看下身,自己赤裸的身体,羞人的姿势,那烫得人心肝都烧起来的是,“啊.....”
  老龟公留意着将醒未醒的萧玉若,等她眼睛微张时,早已准备好的鸡巴顺势肏入那已恭候多时的泥泞蜜穴中,鸡巴在阴道中的不断推进让二人能细细品味那种阴道里的嫩肉皱褶与青根暴露的充血鸡巴充分摩擦的快感。
  萧玉若无比淫靡又满足的一声呻吟,呻吟过后,就是再糊涂也知道自己已经被那狡猾的老龟公占了身子,而且凭着身体的感受和直觉,这已经不是刚开始了。肉穴中容下这无礼的来犯者却没有一点不适感,反而像是惯犯一样。
  萧玉若现在的心情很矛盾,被玷污身体的羞耻感让她恨得悄然泪下,可蜜穴与后庭的充实感又是如此的令人迷醉。“你、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你这淫贼,我、啊、我要让你不、啊不得、不得好死。”
  一句威胁报复的话语夹杂着呻吟声说得断断续续,无比滑稽无力。嘴上说得再恨,身体还是诚实的扭动迎合肏干。老龟公也不甚在意威胁之言,只是边干边说:“好妹妹,这是你勾引我先的,而且你这么美艳动人,正常男人都会把持不住的,不然你怎么穿得这么性感来赴约,而且,你那骚穴还插入这角先生,是欲求不满吧,正好让哥哥来满足你。”说完就是一轮猛冲直撞,直把萧玉若顶得满口求饶。
  “你、你胡说,啊,不要,停下来,啊,轻点,我没有,不是,啊。你停,啊...。”萧玉若被顶得简单一句话都说不完整。老龟公也不含糊,誓要先把她干到高潮再说。
  啪啪啪啪啪,“不要啊,停,啊,轻,啊.....来,啊......来了”又将萧玉若送上一次高潮后。老龟公放慢插速,在萧玉若耳边迷惑道:“好妹妹,现在也不管是谁勾引谁了,反正已成事实,春宵苦短,今晚我们就放肆一回,纵情一夜吧,明天之后就再不相缠,大家就把今晚的事绝口不提,绝不影响以后生活,如何?”
  酒精,淫药,高潮,种种的刺激让萧玉若失去了平时的睿智和冷静。身体骚痒饥渴难耐在真实鸡巴的肏干可是实实在在的得到极大的快感。此时的萧玉若也没了主意,羞涩的扭头闭眼,就像是已落陷阱的猎物放弃挣扎逃生。老龟公明白她已是默认,只是女子的娇羞还是耻于开口。也不再刺激,二人默契的只想在今晚尽情享受如水之欢。
  啪啪啪啪,时而激烈快速大力肏干,时而温柔甜腻细舔轻抚。唯有那娇喘满足的呻吟始终萦绕于室。最开始萧玉若只是羞涩被动的躺着被肏,几次高潮后,化被动为主动,在老龟公累得气喘如牛时,反身一胯变成女上男下,肉穴紧咬火热鸡巴疯狂吞吐套弄着,虽然已将火热精液灌入蜜穴,但那鸡巴却永不疲惫的角先生一样始终坚挺着。而比角先生更好的是这鸡巴的尺寸和火烫的温度,令她已经深深沉浸无尽的肉欲风暴之中。交配二人如同世界末日即将终结,心无旁骛,只想再来一次,灌满肉穴后就把菊花中的角先生移形换影插到前面来,空出菊花又插入肉屌。
  萧玉若感觉人生从未如此充实过,双穴都被贯穿的快感前所未有,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是如此饥渴,而高潮又是如此熟悉,一次,两次三次,已经数不清到底来了几次,沉浸在高潮欲海中的她即便是老龟公猥琐的伸出腥臭舌头索吻也毫不吝惜,交缠的两条舌头离开后还挂着晶莹的拉丝。淫靡到极点,也快乐到极点。
  终于连番盘肠大战后老龟公已经不是射出精液,而是硬滴出几下几乎透明的精水,再精壮的牛终归还是梗不坏肥田,此时的老龟公已经眼冒金星,浑身打颤,而胜利者的萧玉若也只是惨胜,此时的她蜜穴被灌得满满的精液被角先生顶住死死的封堵着不能溢出,而在最后一次高潮后,老龟公已无精可射,可那鸡巴始终还是倔强的硬挺着,老龟公把鸡巴插入那盛开的菊花里,抱着前后二穴依然被插的萧玉若,二人沉沉睡去。此时的天蒙蒙亮,淫戏暂时落下帷幕。
  【未完待续】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2/18 11:37:28

第十八章
  日上三竿,大日高悬。阳光从窗户射入房中,一对痴男怨女浑身湿透大汗淋漓地双双跪在灿烂的阳光映照着地板上,链接彼此的是那根一直没有离开女人身体的硬挺肉棍。从睡梦中不时挺动抽插让二人淫欲又起,原本凌乱异常的大床已被二人抛弃,转战到房中其他角落,抱着萧玉若一把掀开桌上酒菜,随手一放就是一顿猛干,大力肏干让桌子剧烈摇晃,真担心下一次的冲怼就会把桌子冲散。
  萧玉若担心跌下去,不愿再躺在桌上,于是战场又换到了地板上。任你老龟公再能干再能冲,总不能把地板也干穿吧。回想起一个时辰前二人的约法三章,还是有些后悔又有些羞耻,可现在已经下海了,后悔又有何意义呢?
  悠悠转醒的二人保持着相拥的姿势,经过一觉沉睡的恢复,老龟公又是精神奕奕,胯下的肉屌还是异常火热,感受得到后庭中的火热,萧玉若其实已然醒来,可是酒散后回忆起昨晚的荒唐,一时间无法面对自己,只能掩耳盗铃般假装沉睡,可微动的睫毛还是出卖了她。老龟公哪里不知女子心思,却也不揭穿。反正鸡巴还插着她,干就完事了。
  屁眼经过一夜的开发已是完全适应肉屌的插入,但现在已是有点干涩,抽插起来有点不舒服,老龟公伸手挑逗一下萧玉若的阴蒂,然后把为了堵住蜜穴不让灌满的精液流出而诚诚恳恳尽宗职守的角先生拔出,肉穴中的皱褶如有灵性一般紧紧吸附还是未能留住它,拔出穴口时如葫芦拔塞一般啵一声的轻响,如此声音比起那娇喘声更显淫靡。萧玉若羞耻又失落的娇喘一声。老龟公:“玉若妹妹,装睡可就调皮了喔。”
  萧玉若自知已是装不下去,娇呻道:“淫贼,昨晚还没弄够,怎么一醒来就又要来了。”昨晚二人毫无羞耻的疯狂交媾让萧玉若对出轨偷人的羞耻和愧疚感同时夹杂,可在淫药的敏感刺激让本身已是欲求不满多时的她肆意享受肉欲放纵快感的欢愉,阴道是通往女人内心的捷径。老龟公既然已经用大屌打通了通过萧玉若内心的捷径,在她的心坎上必然留下痕迹。
  莫管谁是谁非,结果才是最重要的。萧玉若虽然还是心怀愧疚,但也不是钻牛角尖的人,林三已然已是没有办法满足自己作为女人的需求,而老龟公的能力也是让她一尝真正女人的极致快感,追求利益最大化的她毅然下定决心。  “哼,你这精虫上脑的老色胚,虽然被他污了身子,可也挺舒服的,不过白嫖可不行,不把你榨干我就枉为萧家的玉若。”萧玉若感到那又爱又恨的男根又要作恶,在自己身上发泄,扭动着不愿配合,伸手抵住背后的老龟公,转过身来两两对视,眼神愈发狐媚,开门见山道:“你且停下来,我们要先约法三章。”
  老龟公有些狐疑,但是手上淫手可没闲着,一手抓着萧玉若的奶子挑逗亵玩,一手轻拍玉臀,笑嘻嘻的道:“玉若你说你的,我玩我的,不耽误啊。”萧玉若挣脱不开,呻瞪一眼,缓缓道:“你已污了我身子,木已成舟,已是没办法,但是不能让你白白得了便宜,以后妙玉坊只能与我萧氏合作,并且之前谈好的合作量要翻倍,而且价钱还是要按照原来的,还有你我之事不可让第三人知道,不然到时候我没好下场,你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的。”老龟公听到只是这些条件不禁心中好笑:“这骚娘们眼里就只有钱了,不过也好,反正这又不是我的钱,该拿的又不会少,用秦仙儿的钱玩你这骚玉若,何亏之有,哈哈,等我调教几次后,看你这眼里长钱的骚货还认钱还是认屌。”本来打算答应的老龟公看着萧玉若那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就想作弄一下,装出为难的表情,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
  萧玉若看着老龟公的模样,自己都已经牺牲了清白身子,而且以自己的身份地位和外观容貌,有林三的其他女人在前,不敢说天下第一,但前十绝对没有问题,可这老色胚还像吃亏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粉拳打在那老龟公身上,怒道:“你这老色鬼得了便宜还卖乖,看我不打死你。”粉拳如雨落,可她又只是寻常女子,老龟公只当是打情骂俏挠痒痒,不过见美人发火也不好再戏弄,急忙求饶道:“好好好,玉若妹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哎呦,要谋杀亲夫打死你相公了。”
  萧玉若气笑道:“狗屁的相公,谁是你老婆,你这满脑子猥琐的老色胚。”老龟公一手提起萧玉若的修长玉腿,大鸡巴熟门熟路的抵在蜜穴口准备插入,豪气道:“哈哈,这才是你亲相公,老婆,大鸡巴相公回来了。”说完提一口气,大鸡巴长驱直进,畅通无阻。鸡巴捅进蜜穴与蜜穴里的嫩肉皱褶摩擦刺激的肉欲快感让萧玉若长呻一声:“哦.....,你这色胚,说得好好的又插进来了,啊....色胚,就只想着作贱我,讨厌。”
  长驱直进到底顶到子宫口后老龟公火热的鸡巴稍稍停留感受那淫穴包裹鸡巴的温热酥软感后就开始大开大合,已然熟悉萧玉若敏感所在的老龟公毫不客气,连番猛捅把她肏得淫声连连,可想到如今已是白天,不敢高声叫淫,萧玉若玉手捂住嘴巴,只从鼻间不时喷出的鼻音在宣泄着春情。
  二人如同只知交配享受播种与被播种快感的肉欲生物一般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以各种花样姿势肏干。椅子,床上,门前,地板,甚至窗户边都被留下了老龟公射入萧玉若的肉穴与屁眼又流出来的淫精。如果不是二人不会武功,估计都要飞到天花横梁上去肏干了。
  二人交配持续到晚上,此时两具不愿分离的肉体终是无法合体到天荒地老,在老龟公拔出鸡巴强行插进萧玉若已半无意识微张的檀口中口爆后,萧玉若被迫吞下淫精后,神志稍稍清醒几分,望着窗外天色已黑,快乐不知时日过的二人已是整整留在房中一日一夜。老龟公当然无所谓,就是多留个几天几夜也无妨,正好一鼓作气把那骚货肏服,让臣服在自己胯下当母狗就是了,可萧玉若毕竟还是有夫之妇,连续夜不归宿自然不妥。
  在萧玉若的坚持回府后老龟公也只好备好马车把她送回林府,只是在马车里以手撩拨让萧玉若又羞又怕,不得已用嘴和手帮他又榨出一发淫精才心甘情愿放人。
  回到林府后,原本热闹的林府因林三远游,众位夫人也是各自忙去而显得颇为冷清,就算萧玉若昨夜没有回来除了负责伺候她的婢女就无人知晓,萧玉若心中稍定的同时也倍感寂寥:“这还算家吗?冷冷清清的没个人气。”
  两天后,备受淫药折磨的萧玉若又恼又恨,因为这两天里她除了外出办事不得已,其他时间都尽量避免见人,那淫药发作的效果经久不散,身子倍受刺激,没法发泄的萧玉若已经不愿再穿贴身内衣,除了原来的角先生外她还偷偷地从妹妹房间拿走那属于妹妹的那一只,双穴同插以解欲,在闺房中,车厢中,茅房中,只有独处没人在的时候就尽情用手持角先生自慰以解心头之欲。
  聪明的她已猜到定然是老色胚对自己下了药,可心中却是怨大过恨,怨那老色胚怎么没了动静,这两天都不再纠缠自己,是玩腻了自己身子了,还是又对那个狐狸精下手另有新款所以已把自己忘记了。果然男人都是负心人。胡思乱想的她就把心中闷气都发泄在角先生上面,但苦的却是自己。把那角先生当成是老龟公,玉手用力猛捅自己的双穴,就好像要把那两根角先生夹断闷死一样不要命一般,然而蜜穴与屁眼就像叛变的臣子一般让快感如潮水反馈至身体中。就像是死循环一般越是大力狂捅猛插越是高潮迭起,身体的饥渴解了又渴。
  第三天早晨,婢女在门外禀报说妙玉坊的老管事请她到醉意楼有事商谈,并且已派马车过来接她了。萧玉若闻声后嘴角轻扬,心中乐滋滋的:“老色胚,我还以为你真忍得住了,哼,还不是乖乖地回到我这里来了,这次要给你点教训,让你吃吃苦头长长记性,不然以后还得了。”殊不知她自以为能把老龟公迷住,却不想自己这是又一次以身伺狼,自跳火坑。
  穿戴准备好后出门前,萧玉若叫来婢女小暖道:“小暖,你跟在我身边也挺长时间了,好久没回去探望爹娘了吧,今天不用伺候我了,你就回乡探探两老吧。”
  小暖犹豫道:“谢夫人关心,可是小暖家里离得远,若是回乡探亲那来回不得要个把月时间,没人伺候夫人怎么办啊?”
  萧玉若笑道:“傻丫头,夫人我若是要用人还不容易?没事,回去吧,夫人我干脆放你两个月假,回去好好伺候一下你爹娘就是了,月俸照算,若是回家后有家里安排亲事也无妨,找着了好人家嫁人才是正经,只要寄回信说一下便是,当然,夫人我可不会亏待你,喜钱让你嫁得体面。”
  小暖心头温暖,跪下谢恩道:“小暖谢夫人疼惜,无以为报,定然为夫人做牛做马。”
  萧玉若扶起小暖怜惜道:“傻丫头,夫人是明白人,你定是已有如意郎了吧,以后再和我说说他是谁,让夫人替你好好把关,不能让小暖受欺负受委屈了。”
  小暖脸红道:“夫人莫要笑话小暖了。”
  萧玉若只是笑笑,随后出门登上那等候已久的马车。却没想到自己的无心之言一语成箴,之后真的替婢女小暖好好把关他那如意郎,不过却是用自己的身体,用蜜穴,用屁眼,用小嘴,用身上能插得的洞去‘把关’罢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2/18 11:42:57

第十九章
  自从那年林三在大华与突厥的边境上与玉伽在那大汗帐幕中‘签定’和约后,两国边境上再无大的战事,边关也顺利开放,两国互通有无,大华与突厥两国的贸易开始正式进行,然而因为文化差异和受教育程度不同,突厥人总是在买卖上被大华人占尽便宜,一开始还不明显,但随着贸易时间延长和实际生活变化的结果,大华人总是能用便宜的低价买到优质的草原特产和资源,而突厥人却仍旧没有能用牛羊马换来更为舒服安稳的生活质量,渐渐地草原上出现了要撕毁合约,杀入中原的声音,不少得不到好处的突厥部落渐渐对玉伽领导突厥产生意见和不满,因为正是当初玉伽和林三的和约,使得双方停战。而本身处于军事优势的突厥人很多人心中也是不甘心就此作罢,于是有些部落联合起来企图以力推翻玉伽,但由于玉伽的身份和地位还是深入人心,所以一切都是秘密进行。而玉伽在为林三诞下儿子后一心要将未来的汗位把持住,打算是将来由弟弟传位给儿子,心思都放在此上,对于朝中的控制力和感知力有所下降,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这些部落在秘密结盟后自命为天降军,意为我军一出,天下降服。他们经常在两国边境神出鬼没,因为突厥人人与马为伴,平时只需装作经商贸易的商人,必要时衣衫军容一换,黑甲蒙面的天降军就如鬼魅般出现在商旅必经之路上杀人越货,对此大华既恨又烦,因为那天降军每次杀人越货也没有表明身份,而且人数也不多,少则几十,多则一百。放在茫茫草原上如滴水入海无从稽查和追杀。
  而且他们每次都是只杀男人,女人则是俘虏走,十足的草原流寇行径,让大华和草原方面都只当是马贼而没有引起重视。天降军要为将来推翻玉伽未雨绸缪,没有人会嫌筹码太多的。把大华商旅的货物劫走作为军资,女人俘虏后捉回去当生育机器,也不用计较到底谁是亲生,反正本来草原上的规则就是弱肉强食,伦理什么的在草原上不甚重要,只要这些被俘虏的女人生下来就是一份战力和资源,必须慢慢壮大人口和军事实力。
  在贺兰山靠近边境线上,一辆马车正缓缓而行,马车上一个醒目的‘林’字标识着车上人的身份。是那位天下第一‘丁’的林三林府的专有辨识。车夫是个黝黑结实的青年壮汉,呼吸平稳悠长,显然是个武艺高强的武林中人,随行的还有一队九人为伍的精悍骑兵,是负责车上贵人安全的护卫小队,可见车中之人身份必然尊贵异常。
  原本在太平时期无战事,在边境线上又是与背后的贺兰山能遥遥相见,只要再走半日就能到达贺兰关,这样的队伍就是一般的马贼流寇都不愿招惹,因为既无货物可抢,又有军队护送,真要动手很容易得不偿失。越来越接近贺兰山,行进的队伍越发轻松写意,车厢中更是传出阵阵莺莺燕燕的笑声。“徐姐姐,这次多亏你帮忙陪同我出关去找这暮阳草,我回去京城之后一定会尽快研制出你所需的那种药的。你可已经答应过我一定让我加入那特种兵计划,让我来当个特训官玩玩的。”
  “你这妮子,我那个计划可不是闹着玩的,特种兵就是要进行最严格的训练,吃最多的苦,能坚持熬得下来的才能留下成为军中之王,不是你想的那样好玩而已。”
  “我当然知道啊,妹妹我也不是闹着玩的,这些年我向宁姐姐安姐姐她们讨教不少强身健体的法子,而且我也一直有坚持下来的,以前我总是喜欢诗词歌赋,武文弄墨,可是后来我明白了,只会耍嘴皮子功夫是不能强国的,真要到了生死存亡,山河国破的时候,就是多一个人上战场就是多一分机会,所以我一直很佩服姐姐你的才华和贡献,就是到了今时今日依然是我大华的首席军师。”
  听到赞誉总会让人宽怀的,而且还是与自己亲如姐妹的人。只听她继续道:“所以上次你回京城提起想研究一种能让士兵提高身体素质的强身健体之药,我就想着要是我真能研发出来的话,那我也要借机加入特种兵训练的计划,我也想为国出一分力,相公可曾说过,女子能撑半边天啊。不然家里整天就我无所事事,也太不像话了。”
  “傻妮子,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不过你能这样想我也很欣慰,发现你真的长大了,好吧,我答应你了,要是你顺利研究出那药物,我就特例批准你加入进来,不过不准声张,因为这个计划是高度机密,除了太后有权知晓之外,我不打算在军中大肆宣扬,所以你要保密。”
  “那是当然,我就是要偷偷进行,后面再来给所有人一个惊喜,想想他们都惊呆的表情我就觉得好玩,咯咯。”
  “惊你个头,傻妮子,就想着玩。”
  “呵呵,徐姐姐,你刚才说我长大了,是说这里吗?可是妹妹我再努力长大也追不上姐姐你这么大啊,真是气人。”说完伸出魔爪就擒向姐姐那能撞伤人的伟大胸脯。一对姐妹花就在车厢中互相调戏揩油,香艳无比。
  眼看天色接近黄昏,车队正要稍稍加快脚力,打算在入黑前回到关城内。忽然前后沙尘滚滚,低沉的马蹄声如闷雷般在耳边响起。护卫的众人立即向车中禀报:“徐军师,前后各有两股人马快速靠近,人数和来意未知,但以末将经验,加起来不少过六十人,而且还不知是否有更多人。”车上的徐军师声音中带有几分怒意道:“为何斥候没有一点消息传回,是友是敌都不知道,戴勇,这就是你练出来的兵了?现在传令下去,把来人以敌待之,拒敌!”身为领头的戴勇既羞且愧,恨那斥候是吃屎的,又愧自己放松导致敬仰的徐军师与她的妹妹置于险地。
  眼眶通红的戴勇怒吼道:“众将士听令,把来犯者都击退,他们应该是附近不知死活的马贼,要和他们拼命,以死相博以命换命也要拼死护住军师的安危。听我指挥,不要远离马车,杀!”此时车夫也对车厢中的徐军师承诺道:“军师且放心,我武九用虽然只会些拳脚功夫,但是只要那马贼敢靠近,我必以命杀之。”
  听着将士的喊杀和马夫的承诺,徐芷晴虽是深陷未知险境,也稍为宽心几分,与好姐妹洛凝四手紧握,却是感到洛凝的手心冒汗不止,只好好言相慰道:“凝儿放心,来人未必是敌人,而且就算是敌人,看到这车上的标识应该也会认得我们是林家的人,况且还有戴勇他们护卫,未必敢真的动武来犯的。”只是这样的安慰之言徐芷晴说得没有底气,智高如她已经猜到,来犯者必然是冲着车上二人而来的,因为在此时来犯者定然已经认出这马车的背景,但马蹄声却没有减缓,他们也没有货物可抢,那当然就是来抢人了。
  心思急转竭力在苦思对策,而外面的情况也是一触即发。戴勇一马当先横在马车前,对冲过来的人怒斥道:“来者何人,车上可是京城林家的人,马上停步不得靠近,不然杀无赦。”说完便抽刀高举,整个人气势汹汹,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然而果然如徐军师所料,没有马蹄停下的宁静,只有比马蹄声更快一步飞至利箭破风的急啸声。见情况不妙,刚刚还神勇无敌的他急堕下马,几支箭从马背上飞过,更多的却是射中马身,那匹军马哀嚎的厮叫几声后应声倒地。失去战马而且被前后夹击的他深知已到绝境,悲壮且愤恨的长啸一声:“狗娘养的,纳命来。”然后一往无前地冲向对方,身后还在马上的其余护卫军士也是誓要与之拼命。“杀,杀他们狗娘养的,誓死保护军师!”能够跟随护卫徐芷晴的军士当然还是站力超群的,杀声激昂地在空中久久回响,然而人力有时穷。人数上的差距不是意志和单兵作战能力突出所能弥补的。
  一盏茶后,最后一名身中多箭如刺猬的军士倒下后,就只剩下已被砍去一条手臂,背后已中七箭的武九用死死扶住马车在作最后的挣扎。这只是一场人数少得不会被载入史册的遭遇战,可战事的激烈却又足以载入史册。
  来犯的马贼加起来有七十人,可大华的护卫军士奋不顾身浴血奋战,只想着再多杀一人就好,在厮杀中人人如杀神降临般神勇,身上中箭被砍犹如毫无痛觉一般,让来犯的马贼看见都头皮发麻,可他们也没有任何后退的理由,因为他们正是由乔装商旅转成身披黑甲的天降军,这次的目的就是要把那车上的人活捉回去。
  尽管大华的军士拼死厮杀,人人战功彪炳,平均一人换掉至少三个天降军,就是失去战马只能以步冲杀的戴勇也是在成功拖杀下两个马背上天降军后才被冲锋而过的战马踩成肉酱,而武艺不俗的武九用更是把趁机冲杀到马车旁的七八个天降军士或是以拳锤杀,或是扫腿拦腰踢断,马车厢外,身上已是沾满鲜血,已然分不清是谁的血了。
  毕竟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更何况还不能游走,只能死守马车上的二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群狼杀虎,武九用在一拳打得一名马贼胸骨陷榻的同时身后嗖嗖两箭直入虎背。
  武九用正要转身迎敌时,那名胸骨榻陷之人用尽最后力气大刀一提,怀中死拽着那已被一刀砍断的手臂往后倒去。武九用左手被砍断后血涌如泉喷发,正要点穴止血时,又是几支利箭透体而入,身上的伤已是重无可重,已至频死边缘的武九用身体开始麻木发冷,整个人如被鲜血淋漓般从头到脚都是血,死死扶住马车不愿倒下的他对车厢里的徐芷晴说了一句:“徐军师,武九用未能救你离开此地,是我无能,但请徐军师保留有用之身,人只要活着就有希望,请徐军师保重。”
  马车上的徐芷晴闻声应道:“武大哥放心,我徐芷晴不是那寻常妇道人家,武大哥一路的照拂无以为报,若是今日脱险回去,定然替你照顾你的弟弟,武大哥,保重。”
  听到徐军师的承诺,武九用说完遗言,如回光返照般奋力冲向那已在等着他倒地而亡而停下冲杀的天降军中,想不到那已然必死的车夫突然如死神扑袭而来,那名匆忙举箭急发的军士稍稍偏离头颅射空,那杀神车夫已是拳风已至,一拳把那军士的头颅都打烂后再也无力倒地而亡,而剩下的其他军士怒极而叫,纷纷举刀把已身亡的武九用乱刀砍得支离破碎,场面极度血腥残忍。泄愤完的军士纷纷涌向那安静异常的马车上去,当一人掀开车帘,一人撬开车门时,嗖嗖两支短箭急射而出,正中眉心。一个风姿绰约的体态丰腴迷人的艳美女子走出车厢,手持一把连弩对着呆定的军士,那飒爽的英姿不输刚才戴勇的一夫当关。
  只见那艳美女子脸容精致,身段姣好,充满肉感的体态优雅而大方,岁月给了她成熟艳丽的风韵,却忘记留下岁月的痕迹,肌肤白嫩如奶,那明亮的眼眸中给人睿智灵动的感觉,头扎一个高高的马尾,尽显她的干练,那马尾就像是那战场上飞奔驰骋的烈马那一抹令人越感狂野的感觉。可最令人印象深刻的还是那胸前的风光,一对高耸又挺拔的山峰如贺兰山一般的横俯在前。即便是一身宽松丝滑的轻丝绸缎也丝毫遮掩不了山峰的轮廓,如天堑般难以逾越,一手绝不能掌握的规模,两手也不行。眉宇间微邹,那眼眸坚定而自信。就是这样一位性感艳美又英气勃发的成熟美人正是大华第一军师徐芷晴,好一匹倔强刚烈难以驯服的胭脂马,不禁令人越发强烈的征服感。
  自从她和洛凝分别射杀来犯的马贼后,手持连弩的她走出车厢与剩下的马贼对峙着,心中默默静观并数着剩下的马贼人数,并不断思量应付之策,徐芷晴心中默念道:“对方至少还有三十人,我的连弩只剩有十发了,加上洛凝的那把连弩,就算我们都每箭必中也还有十人,而这些马贼似乎是志在必得,就是十人也能轻易将我们二人俘获,但是看他们应该不是为了来杀我们,不然只管放箭就是了,想必就是要将我们活捉,怎么办,大华林家的标识应该无人不识,他们此番目的定然是冲着我而来的,若是深陷绝境,我这残花败柳之身随他们就好,可是连累洛凝妹妹了,怎么办才好。”
  苦苦思索脱困之道的徐芷晴一边思量对策,一边开口道:“你们是何人,为何在此逞凶,若是要那金银财宝,我可以给你们,我另一队侍卫正往这里赶来接应,若是你们不走,那等会到手的就不会是真金白银,而是我那侍卫们的弓弩了。”
  说完一手从怀中掏出一叠大华银票,然后手中连弩还特意提了提以示威吓,只待众人哄抢混乱之际就马上驱车逃跑,就是万分之一的希望也要试试。她特意只说车上只有她一人而不暴露洛凝就是希冀着众人见财忘色,若是只有她一人或许多点逃跑的机会。
  可惜预想中的众人哄抢银票没有出现,此时马贼中一人缓缓出声以突厥语道:“大华大名鼎鼎的徐军师聪明绝顶,智计百出闻名于世,可没想到不禁脑子灵光,就连这模样也是这么.....诱人啊,真是骚。”
  听闻对方已然认出自己的身份,徐芷晴暗叫一声不好,手中连弩频发,一连击毙三名马贼,那马贼也一涌而上,如饿虎擒羊扑向马车,突然车帘中一轮激射,又是三名马贼应声倒下,其他马贼为之一滞,冲锋势头一阻,又是两箭把稍微靠前的两名马贼射杀。虽然接连倒下八名马贼,可剩下的二十多人还是足够把马车团团围住,徐芷晴仍旧找不到脱困之法。
  围住马车的马贼不清楚车厢里飞射而出的短箭是何人所为,因为他们本来也是盯上一队正在押运的商队,那车队一路车轮深陷地面,一看就是满载货物的肥羊,但与此同时也发现了徐芷晴的车队,那林家标识自然认得,并且有小队军队护送,一看就是林家的重要人物,相比那只有货物的肥羊,这边的车队就是一个更大的肥羊,只要把车中之人俘获,所得到是那些货物远远无法比拟,于是领头的塔塔儿一咬牙,把临时据点的剩下人马都召集过来,誓要擒获这有骨头的肥羊。
  原本塔塔儿也没想到车厢之人竟然是那位领导大华军队誓死抵抗突厥人入侵的美艳军师徐芷晴,但是徐芷晴现身后更加坚定他活捉的心思,因为这功劳实在太大,可以让他在天降军的地位直冲云霄。况且撇开徐芷晴那大华军师的身份,光是那诱人身段可令人垂涎欲滴的美艳外貌,被活捉后任意玩弄也是天大的诱惑。可是他没想到的是车厢中居然还有其他人,但仔细想一下,能与这位徐军师共处一室,不是身份同样尊贵的人物就是--另外一个女人。呵呵,难不成又是一位美人,这可赚大了。
  【未完待续】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2/18 11:57:53

第二十章
  心中计较着权衡得失的塔塔儿有了计较,而另一边的徐芷晴却是仍深陷苦思中。随后塔塔儿出声道:“我突厥金刀可汗想要邀请徐军师到草原一聚,此前是误杀军师的随从乃是误会,望军师见谅。”睿智的徐芷晴才不上当,只见那人刚说完,就招呼众马贼一涌而上。形势危险至极,徐芷晴也是果断,手中连弩急发,又是一连激射把剩下的短箭射完,又射杀五人后连忙从怀中拿出一套短箭急忙装填。而藏在车厢中的洛凝也是趁势射中几人,然后按照徐姐姐的交代急忙从脚边拿起短箭装填。
  而两位娇滴美人的努力也到此为止,随着已冲至身前的一个马贼怪叫一声,一把扑倒徐芷晴,剩下的人也是顺利制住准备以刀自绝的洛凝,两位美人双双被擒。随后以绳紧紧困住二人。洛凝与徐芷晴被五花大绑,手脚不能动弹分毫,口中也是塞住布条,不能咬舌自尽,等待她们的就是无尽的凌辱。
  被绑住的两位美人双双丢在车厢中,在被绑绳的时候全身上下被那些猥亵的大手揩油不停,丰乳肥臀被一阵亵玩让她们羞愤不已。不过众人也没有把她们就地正法,因为这里离贺兰山太近,避免枝外生枝,到手的肥羊先弄回据点再慢慢享受也不迟。留下一人急忙处理厮杀痕迹和尸体,那队马贼急退而走。一双通红的眼眸在远处草丛中目睹一切,然而等到马贼退走后仍是毫无动静,就静静寂伏在那半人高的草丛中。
  在贺兰山以北百余里的一处山坳中,一个简陋的山寨火光通明,被俘获的徐芷晴与洛凝二人并未松绑,却像阳澄湖的大闸蟹一般被五花大绑着,因为手脚都被严实的绑着,只能跪趴在泥泞的地面上。双腿被用棍子卡住岔开不能合拢,两个丰挺的翘臀肉臀高高翘起,娇柔细嫩的两美如牲口般的待遇,如此羞人的姿势就是在以前相公的床第嬉戏也仅有几次,如今却是两个被绳子勒出丰满圆弧的肉臀整个原形毕露,除了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裤子在遮挡着最后一层底线,就连那最为贴身的亵裤也是纤毫毕现。
  旁边就是众多马贼在饮酒吃肉,嬉笑怒骂声此起彼伏,正好坐在两边的胡须大汉正用那淫邪兴奋的目光不时打量着那两个高高翘起的丰满肉臀,时不时就是用那满是油光和酒水的粗糙大手一把掌重重地打在那诱人犯罪的肉臀上面,只打得两个肉臀泛起阵阵臀浪,那臀浪泛起的旖旎风光让众人口干舌燥,而被亵玩虐打着屁股的两头母畜猎物因为口中被塞住腥臭的布条而只能呼喊不清的呜咽,含羞欲毙的她们泪水止不住的从眼中流下滴落在地上。
  因为说的是突厥语,所以洛凝并不知晓他们在说什么,但从他们不时淫邪的目光打量她和徐姐姐的眼神就知道定然是商量着如何亵玩二人而已。另一边的徐芷晴身为军师多年来一直在抗击突厥入侵的最前线,自然精通突厥语,也知道他们所说之事何为。羞愤得满脸通红。
  “我用十头牛换那个奶子大的女人一个晚上,今晚就让我射满她那骚穴,保管让她生三五七个大胖娃儿。”
  “去你娘的,十头牛就想快活一晚上,我他娘的出二十头牛,看我今晚不把她干到晕过去就再送二十头。”
  “那个奶子小点的虽然可惜,但是也够用,我也出二十头牛,不,再加五头羊,今晚归我了,今晚就干她,若是她明天能站起来我再送十头羊。”
  “我加十五头羊”
  “你他妈的,我出二十头,今晚就要狠狠肏死她,什么大华女人这么精贵,让我们弟兄白白折损了那么多人,我大哥也死了,看我不肏死她。”
  “你少来吧,你大哥死了,他那些财产和女人不都归你了,白捡便宜还装惨。”
  “我去你娘的。”
  “哈哈哈哈哈”
  众人在用牛羊的数目决定竞价自己和洛凝妹妹的身体归属,徐芷晴听得是又气又愤。这时已饮饱吃足的塔塔儿一锤定音道:“她娘的吵什么,今晚都不用争,人人有份,我草原的好儿郎们,今晚就把这两骚货尽情肏干就是了,只要留一口气就行,后天我们要交给乌儿大人领赏呢,之后大把的金银财宝和美酒佳人等着我们享用,儿郎们,以后我们再奋力杀敌,我知道那大华林三不止这两位美人,还有很多更加骚浪美艳的女人等着我们享用,来,干了这一碗,完后去干这两骚娘们。”
  听着首领许下的美好诺言和提前画好的大饼,众人也是瞬间群情汹涌跃跃欲试,要把已成待宰羔羊的两位美人极情享用。在捧起酒碗的众人之中,一双狡黠又满含怒火的眼睛在不停转动。
  塔塔儿干了一口酒后,一把摔出酒囊。一边把身上的衣服脱下一边走向猎物,旁边的众人也大口酒一干,纷纷效仿。有的吹着口哨声,有的在发出怪叫声,随着首领越走越近,群情越来越激动。而两个丰挺的肉臀因为主人的惊吓和挣扎正在颤抖不已。
  正在瑟瑟发抖的二人中,徐芷晴其实大部分是装出来的,毕竟已是作为大华军师多年,遇到过无数的危机和困局,她明白现在的形势就是再倔强英勇也是无补于事。自为军师后,她早已做好牺牲自己的准备,就是成亲也成了两回,对于很多世俗的传统思维也是不甚在意,面对即将就要被这群嗜血的群狼轮奸凌辱,她是不甘心的恨多于怕,就当是被狗咬了几口罢了,可是和自己亲如姐妹的洛凝却是不应该受此凌辱,颤抖的丰臀其实无形中就是想吸引其他人把注意力都引到她那边去,尽量保护洛凝少受些罪。
  洛凝却是真正的惊恐,还有心里的愧疚。她不是不懂突厥语,可都只是比较显浅的,想刚才那些目露淫光的色狼那带有浓厚口音的交谈讥笑却是只听懂部分。可聪慧的她就是再不懂那突厥语也能看懂男人们的手指点点的意思。“都怪自己胡闹要徐姐姐陪她一起出关去寻找那暮阳草,还嫌弃人多扫兴让徐姐姐只带了一小队护卫,今日沦落到要被那些马贼流寇轮奸泄欲自己是罪有应得,可徐姐姐却是被自己的任性连累一同受罪,洛凝真是该死。”
  因为口被塞住,二人无法交流,心思各异,都认为是自己害了好姐妹,都想替对方受罪以求减轻心中的愧疚。而边走边脱此时已是赤身裸体的塔塔儿站定的徐芷晴的身后,看着那摇曳晃动不定的丰满肥臀,就像是在邀请求肏一般。
  欲火再也压制不住,双手大力一撕,一个粉嫩雪白的肉臀毫无保留的呈现在眼前,那一幕肉光淋淋的春景看得众人又是一阵怪叫呐喊。塔塔儿看着那荡起臀浪的肥臀肆虐之心大起,两手毫无章法地对着两片肥臀就是一轮大力虐拍,被拍打着的肥臀又是掀起更加诱人的臀浪荡漾。
  屁股一凉,随后被大力虐玩的徐芷晴虽然心理上已是有准备,可真正到了此时也是悲凉万分,眼泪此时是真心实意的从眼角流出来,而不是之前的假装了。那两个大手像是打上瘾一般,狂风暴雨般的落在自己那羞人被暴露在众人眼前的屁股上面。又痛又怕的她已是没有办法阻止轮奸的到来。心里此时只有一个想法:我徐芷晴发誓定要杀尽这班带给她凌辱羞耻的人。
  发誓归发誓,心里虽是恨极,可被打着屁股的她心中也是掀起了涟漪,身体上也是有了一些变化,只是耻于承认的她掩耳盗铃般地无视了。一番虐玩完徐芷晴的肉臀后,只见那原本粉嫩雪白的臀肉被打得通红,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塔塔儿也忍到极限,以手扶着那黝黑脏臭的鸡巴对准蜜穴就是准备肏插。因为草原上水源珍贵,所以他们这些行走在外的人都不会洗澡,加上体汗和独有的腥臭,那根许久未清洁过的鸡巴靠近后那股浓烈的气味直把爱洁的两女熏得连连摇头。
  坚挺硬直的鸡巴就要插入那大华女人,大华女子和草原上的女人有很大的区别,草原女子性烈,而且皮肤黝黑粗糙,身形也是比较宽广,如月牙儿玉伽那般水灵动人的美人不是没有,可那都是贵族王公才有机会享用的。
  如今眼前这皮肤细嫩如奶,雪白晶莹,可是那丰胸细腰肥臀的徐芷晴却是既有草原女子的野性,又有大华女子的好身段和皮肤,简直就是将二者完美结合。而旁边的洛凝更多的却是大华江南女子的柔弱娇媚,所以塔塔儿一上来就是决定要先肏了徐芷晴再说,何况这位徐美人的另一个身份是那令胡人既恨又怕的大华军师,因此不作它想。
  龟头已顶开那紧致的阴唇正要大肆进攻时,徐芷晴一个缩身翻躺在地上,只是因为被绑着,那姿势就如倒躺的青蛙一样,无法并拢的两条肉感美腿中间那已是经过修剪却还是浓密茂盛的阴毛看起来就如黑森林一般。
  塔塔儿见那徐军师还想挣扎反抗意图逃避,嗤笑一声道:“毕竟还是个女人,徐军师到现在还想着逃避吗,哈哈,可笑,你们两个今晚就不用妄想逃跑了,乖乖挨肏,让我这些儿郎们好好发泄几次的话,再把你们交上去就是了,那就不用多受罪。”
  以羞人姿势躺着的徐芷晴也顾不上其他了,只见她以眼神示意,看了看被塞住的檀口,表示有话要说。口中呜呜几声。塔塔儿愣了愣后才明白她的意思,于是把徐芷晴口中的布条拔出,倒想听听这位智计过人闻名天下的徐军师有何妙计。
  终于松口的徐芷晴先是咳了几声,那条腥臭的布条把她呛得够劲,等缓过气来后,缓缓开口道:“今日沦落至此,我徐芷晴认命,但是我想和你谈个交易,如何。”
  那冷静的口气,坚定的眼神,还有嘴角不轻易发觉的一丝上扬,如果不是正以羞耻至极的姿势被绑着,都能让人以为她就是这群马贼的首领了。塔塔儿像是听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样狂笑不已,周边的众人也是纷纷起哄。只是冷静下来的徐芷晴也不继续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大笑的众人,此时一颗心却是逐渐冷了起来,仿佛在心中默默地记下眼前这些丑陋的嘴脸,意图日后报仇雪恨。
  待众人笑完后,塔塔儿讥笑道:“原来才智过人的徐军师也会说出如此可笑的笑话,真是笑死我了,怎么,徐军师不会以为你现在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吧,还有,你们两个的身上都早已被我们搜个彻底,难道还有什么宝贝藏起来吗?让我看看,是藏在哪里啊?骚穴还是屁眼啊?没事,就让我用我着宝贝再‘彻底’深入搜一下就是,不管你们藏得多‘深’,保管能搜出来,哈哈哈”旁边众人也是附和笑道。
  听着羞辱的言语,徐芷晴没有恼怒苛斥,只是微微一笑道:“我当然有宝贝了,而且是你无法拒绝的,而且我要的条件也会太过分,你且过来,我只与你说道,然后再决定未迟。”见那之前一手快准恨的连弩急射把不少弟兄射杀的刚烈美人已经被五花大绑,而且另外一个也被牢牢控制住,不怕她耍花样,塔塔儿挺着鸡巴就俯身趴在徐芷晴的那丰腴而诱人的肉体上去,双手一把攀上那对高耸的山峰上揉玩着,鸡巴搭在那处茂盛的黑森林处刮蹭着,耳朵靠近徐芷晴的朱唇笑道:“徐军师,这样够近吗?还要不要更近一些,你说吧,我听着呢。”
  肉乳被无情的亵玩着,那腥臭火热的肉棍在蜜穴口随意刮蹭让徐芷晴轻吟一声:“唔...”黛眉轻邹,那草原男人的浓烈体味让她反感欲呕,可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保护洛凝为上。于是在那凑近的耳旁轻声细语一阵,其他人听不到她说什么,但塔塔儿却是听得表情时而淫猥,时而兴奋,还露出深思的表情。众人好奇不已。等说完后,就是已然任命的徐芷晴也是娇羞脸红了起来。静等他的答案。
  “好,既然徐军师诺言一出,我相信你不会食言,而且若是食言,你自己很清楚什么后果吧。”徐芷晴轻呤一声:“嗯!”却不知到底是已被亵玩撩拨到敏感处春情待发,还是应声表示了解。
  只见塔塔儿放开亵玩肉乳的双手,随后双手从后抱着那丰腴的肉臀,腰马一挺,如抱婴儿般就把徐芷晴抱在胸前,那鸡巴仍在磨蹭着已经开始有淫水分泌湿润的肉穴。就这样走到刚刚说死了哥哥的那个大汉旁边吩咐几句。
  随后就用那熏臭的大嘴一把咬向徐芷晴的朱唇,玉口被侵的徐芷晴先是慌忙的扭头躲避,但随着不耐烦的塔塔儿一把抛起后大力一拍肥臀接住后,反抗的徐芷晴变得老实起来,不再扭头躲避。两嘴相亲,只是他的大口像是在大快朵颐般品尝她的香唇,那富有侵略性的舌头如灵蛇般钻入了她的小口,香舌在那檀蜜小口中躲避。看起来就像是一对奸夫淫妇在干柴烈火地调情。
  看到这一幕的洛凝心中既急又惑:“徐姐姐怎么会心甘情愿地与那邋遢汉子亲嘴舌吻的?定是那汉子威胁徐姐姐,怎么办,相公,你在哪里啊?凝儿和徐姐姐就要被这些肮脏的汉子欺负凌辱了,呜呜。”
  正在落泪的洛凝此时被那个死了哥哥的汉子如拧小鸡般一把提起,以为自己也即将被凌辱的她挣扎反抗着,那汉子一巴掌打在她的肉臀上,打得她香臀生疼,挣扎力度也少了几分。看着洛凝稍微乖乖听话的汉子嗤笑一声,扛着被捆绑的洛凝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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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被迫舌吻的徐芷晴在被塔塔儿不懂温柔地一顿狗啃檀口后两唇分开,徐芷晴大口喘息地吸着新鲜空气,起伏不定的胸口就像是为男人用肉乳乳交一样。而塔塔儿则是把她抱到一处有干草的地面上放下,随后拿起一把弯刀利落地挑开了徐芷晴身上的绳子。
  见徐芷晴被松绑,其他众人顿时疑惑不解,塔塔儿招呼众人过来道:“兄弟们,今晚徐军师有令,要见识见识我们草原儿郎的雄风,外面那个小娘们就先放过她了,徐军师要亲自尝尝被我们轮奸肏干的滋味,放心,只有不碰她那位妹妹,她下面的妹妹随我们玩,而且徐军师亲口说了,必将尽心尽力毫无保留地伺候各位兄弟,大家不用急,徐军师身上有三个骚洞随便玩,还有两只手,再不够还有两条腿呢,只要想射就尽管往这位骚货军师射,射哪里都行。是也不是啊,徐军师?”
  听着如此羞辱直白的淫语,徐芷晴风韵雅致的脸容一阵羞红,揉了揉被绑了许久的手腕后,只“嗯”的一声当作回答。塔塔儿有些不满的盯着他亦是疑问式的“嗯??”了一声,徐芷晴知道该来的还是要来,避不过的,只好心中幽幽叹息一声:“要受罪就让我这个做姐姐的来受罪吧。”然后狐媚一笑道:“你好像说漏了一句吧。”
  塔塔儿哈哈大笑一声道:“对对对,徐军师最重要的命令就是,今晚大伙儿不把卵袋子里的存货交代清空到她身上的话,就不准走出去。”
  徐芷晴终究还是听不下去回怼了一句:“呸,那有你说得这么难听,我只是说今晚你们就不准惦记我的妹妹,有什么招数尽管放马过来就是。”媚眼一瞪,把早已趁机脱光身上衣服的众人媚得火燎火急的。塔塔儿走前一步,把挺直的鸡巴怼在徐芷晴面前,贱兮兮地说道:“徐军师有令,当然要服从,不过可不是放马,而是放屌过来。哈哈哈哈哈。”说完还挺了挺近在咫尺的鸡巴。
  【未完待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2/18 12:05:36

第二十一章
  徐芷晴盯着这个持屌逞凶的邋遢汉子,鸡巴就在鼻尖,那浓烈的直冲脑门,都要被熏得干呕出来,可人就是这么奇怪,无聊时扣一下屁眼的手指明知沾有屎味还会情不自禁的拿到鼻子前闻上一闻,然后嗤之以鼻,可嫌弃完又会再闻上一闻。而现在的徐芷晴也差不多时这样的反应,那阵阵入鼻的体臭和尿骚味虽然令人作呕,可慢慢习惯后闻上去又有点....奇怪,心中一边唾弃着这些胡人邋遢不净,一边又有意无意的加重呼吸。
  看着那承诺放开身心全心全意伺奉众人的徐芷晴此刻正在闻着自己的鸡巴腥味像是上瘾一般,塔塔儿不禁心有得意,招呼道:“兄弟们,别让徐军师久等了,都过来,让军师赶紧快活快活,好好尝尝和我们胡人打炮肏穴是何等快活。”
  众人闻言一涌而上,纷纷把如待肏羔羊的徐芷晴围了起来,一根根充血硬挺的鸡巴就如围杀猎物的长枪一般怼着徐芷晴的颦首,徐芷晴不甘示弱,一对玉手分别双双握住两根怼得最恨的鸡巴就套弄起来,娇艳欲滴的朱唇微张,看准塔塔儿那冲杀过来的鸡巴一口含住,不让它作恶,鸡巴进入那温热湿润的嫩腔后,塔塔儿很满意那玉口包裹的温润感,鸡巴被叼住后不退反进,更加凶猛的直冲喉咙。虽然对于口交并不陌生,但徐芷晴却从未试过被深喉的经验,以前与林三的口交也是浅尝即止,只当是前戏调情,那有现在这样激烈深入的猛捅的。
  强烈的呕吐感令徐芷晴作呕吐状,双手松开手中的鸡巴企图推开塔塔儿,可塔塔儿才不管她是何感受,鸡巴爽了就行,双手抱住徐芷晴的颦首后脑就是往自己身下套弄,可怜受人敬仰的徐军师那樱桃小嘴被那鸡巴当作是窑子里那最下贱的妓女一般只为发泄而狂肏猛插。
  颦首被控,那对纤纤玉手不停得在拍打男人大腿已示抗议,可男人看着这只猎物的垂死挣扎丝毫没有怜悯之心,只有强烈征服她的得意感。大开大合的猛捅让徐芷晴的口角源源不断地流出那混合着男人马眼分泌出来的淫液与口中香甜口水的混合物,显得极为淫靡暴虐。
  徐芷晴喉咙被那凶残的鸡巴捅得生疼。心中哀嚎:“这些胡人怎么这么暴力,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喉咙被捅得好疼,都顶到底了还不罢休,呜呜,又捅得深一点了,是要把我喉咙都顶穿吗,呜呜,太深了,好难受,要吐了,呜呜呜呜。”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呜声,幸好今夜并未进食,不然就连胃里的食物都要被捅得反呕出来了。
  反抗的双手渐渐无力的垂下,旁边的男人抓起那细嫩的玉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就继续套弄,一人坐到徐芷晴背后双手绕前大力撕扯,徐芷晴身上很快就片布不剩,那对丰硕的肉乳暴露在空气中被沾满油光的大手随意按揉亵玩,有两个机灵一点的马上俯在那修长丰腴的大白长腿上,双腿夹紧那长腿,鸡巴在小腿处剐蹭着,细细感受中原女子的嫩滑肌肤,大口如群狼分食一样或咬或咀那大腿的雪白丰肉,脏手也没闲着,如兵分两路的大军以犄角之势进攻那盛神秘的黑森林。
  感到下身被进攻的徐芷晴手上不禁用力一紧,两根被套弄着的鸡巴不禁更为舒爽。全身上下似乎只有那后花园因为贴地深埋而暂时不受侵玩。
  纤腰以下被无情的玩弄,那隐藏在茂盛的黑森林里的神秘蜜穴在两路大军的凶猛进攻中早已沦陷,蜜穴中被两根粗糙的手指如鳝鱼钻洞般不停深入抠挖,紧致的蜜穴已是被扣的淫水直流,徐芷晴意欲夹紧双腿试图抵抗也是被那两条饿狼死死缠住修长美腿而不得。
  而纤腰之前的亵玩却是助攻一般的加快蜜穴分泌淫水的速度,一双丰硕的肉乳在那满是油光的大手中被揉得油光满胸,而胸前两点嫣红的粉嫩乳头却是有两位专人照顾,两个不甘寂寞的胡人已蹲下已口咬住,或吸或咬,似乎是要从那肉奶中吸出美味的乳汁一般,可徐芷晴并未有身孕,所以就是再如何努力也是注定无功而返,不过那对本就是最适合婴儿吸吮的乳头如今却是被吸得充血肿胀起来。
  可最受罪的还是那樱桃小嘴,本来娇艳欲滴的朱唇却无情的撑开,温润的口腔被那凶残的鸡巴塞得满满的。塔塔儿仍旧是保持大开大合的全力冲刺,完全不管徐芷晴是否会窒息或者受伤。徐芷晴也是被肏小嘴肏得白眼微翻,神志开始有些模糊起来,喉咙无意识的收缩却让塔塔儿的暴力鸡巴感受更加深刻舒爽。若是再如此野蛮的肏干深喉也许徐芷晴真就会被活活肏晕过去。
  也许上天还有一丝怜悯,一直保持高速大幅度肏干徐芷晴小嘴的塔塔儿也是快感连连,累积到一定程度,就快要到喷发的边缘。但他却不打算就此喷发在口中,因为除了小嘴诱人,更大的福利还未品尝,于是开始放慢速度和深度肏插,而徐芷晴还是得以缓上一缓,意识逐渐恢复。
  当塔塔儿看着这位诱人的丰满熟女军师眼神逐渐清明后,那深入小嘴的鸡巴终于舍得拔出来,只见在鸡巴前段的龟头和诱人小嘴之间藕断丝连般有几条浓稠的口水拉丝在牵连着,心中甚为得意:“智计百出,身份尊贵?什么徐军师,骚军师还差不多。”
  双手松开徐芷晴的马尾道:“徐军师,我们胡人的雄风如何,满不满意,够不够劲啊?哈哈哈哈。”
  徐芷晴听着调侃之言,抗议道:“你们这些粗陋汉子,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嗯....,总是这么....嗯,粗鲁吗,啊,不要这么太力,啊...你们别挖那么深,哦...就不能慢慢来..啊...,轻点....别挖了....哦....!”
  肉体被多人招呼亵玩,徐芷晴终究也是女人,也有敏感点,即便是再不愿意也被挑弄得春情欲发。纤腰如水蛇般扭动着,可注定逃不出众人的围攻。
  塔塔儿已是缓过气来,鸡巴仍旧硬挺,但上面却是水光满布,那是口水和自己马眼分泌出来的。让纠缠着双腿的二人先松开,然后让徐芷晴背后的那人就这样反抱起徐芷晴。徐芷晴双腿被那大手挽着膝盖内侧原地抱起,蜜穴毫无保留地挺在最前面,那已是淫水泛滥的蜜穴微张,随着主人的呼吸如同活过来一般地一张一合,仿佛已是准备好迎接鸡巴的冲撞。
  徐芷晴那有如此羞人过,只得双手掩面,掩耳盗铃罢了。可塔塔儿不打算放过羞辱她的每一次机会,命令道:“徐军师,把手拿开,你要亲眼看着自己那骚穴是如何被我攻陷的,不准再遮,不然后果自负。”无奈之下徐芷晴只能慢慢拿开覆面的双手。媚眼中似乎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即将被真正侵犯身体的奇怪感觉让她呼吸加速。鸡巴和蜜穴已是足够湿润,即便是再紧致也阻挡不了被长驱直进。
  “哈哈哈,让徐军师久等了,这就让你尝尝与胡人肏穴的滋味。”说毕腰间发力,鸡巴大力一捅,背后的男人也是心有灵犀般往前一推。整根没入,鸡巴一路冲开蜜穴口,快速划过那幽深湿润的蜜穴腔道,直通到底,紧致的蜜穴没能丝毫阻缓鸡巴的冲击,肉穴的里那层层叠叠的嫩肉皱褶只能增加鸡巴肏干的快感。一冲到底,鸡巴已是顶到那花心子宫的宫口死死抵住。肏与被肏的二人长吁 一口,感受那预料之中意料之外的快感与欢愉。“啊......太深了,顶到了,到底了,啊...”“嗯....真他妈紧,处女也不过如此,妈的这骚穴还真是深不见底。”
  “啊....轻点.....”一声满含不甘和屈辱的呻吟,徐芷晴终究还是保不住美艳诱人的身子,被这帮马贼所污辱了清白,但是倔强坚强的徐军师并没有选择闭上美目默默忍受,反而死死看着身下被侵犯的情景,她誓要将这一切铭刻在脑海中,要让自己记住这帮天杀的马贼丑陋的所作所为,以此坚定自己将来复仇的心思。
  只见那如火烫般的肉棍在自己久旱的蜜穴中不停进出,那火热的触感让她整个人浑身发热,也不知到底是肉棍摩擦蜜穴产生的火辣感还是自己怒火中烧的感觉,只觉得整个人差点就像是如坠火海般的灼热,但却没有那种烧痛感。那种久违的炙热从嫩肉腔道中不断蔓延开来。
  身后的胡人把她那双丰腴的大腿掰得大开,还一个劲地往前压,像是怕自己蜜穴被捅得不够深一样,眼前的塔塔儿不用手扶着也能尽情插入,解放的双手在自己的丰乳上又拧又揉,徐芷晴感觉自己就如玩偶一般被尽情亵玩着。恼怒,愤恨,羞耻,愧疚多种情绪渗杂在一起让她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和睿智。只觉得已是生无可恋。
  一巴掌打在她的那对丰乳上,塔塔儿边肏边说道:“徐军师,我们草原的雄风如何?可是让军师满意啊?”
  徐芷晴混乱的思绪被打断,眉目轻皱道:“粗鲁”
  塔塔儿嘻嘻一笑,也不恼怒道:“粗吗,哈哈,那是当然,不过徐军师可是连叫都没叫几声,说明军师还是不太满意嘛,好,那我们再加把劲吧。”
  说完就和后面的帮凶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然后两人默契的把紧紧纠缠的肉棍和蜜穴分开,一人躬身抽离,一人提腿后撤,然后同时向前猛突。已被肏插多时的蜜穴分泌出的淫汁就是最好的润滑液,整根抽离再整根没入的鸡巴如定海神针大闹天宫般摧毁了徐芷晴的竭力忍声不发。“哦....不行,太大力.....啊,太深了.....轻点,受不了啊....哦.....”
  在二人默契配合下徐芷晴再也无法保持沉默,像是抗议般的呻吟声实则是隐含她的娇喘媚态,那明眸中所饱含的除了动情的春光外,也隐约有些期待。啪....啪....啪......啪......一前一后两个男人就像是战场上两军对垒冲杀一样互相冲锋,只不过战场是那热烫的肉棍和湿润的蜜穴互相冲刺和套弄,肉棍一方誓要全力冲刺杀得对方溃不成军,蜜穴一方竭力要尽快套弄出对方丢盔弃甲。而身在二人中间的徐芷晴则被忽略只当作是缓冲的媚肉垫子。
  “嗯......嗯......啊,好大,啊..........”蜜穴被肉棍冲杀得泥泞不堪的徐芷晴忍不住还是发出一声娇喘。“哈哈,徐军师还是尝到了甜头了嘛,那就不要停,继续让徐军师快活快活哈哈。”塔塔儿以言语道出了徐芷晴的内心感受,被揭穿的徐芷晴双频微红,媚眼有些呻意,好像在抗议塔塔儿掀起了她的遮丑布一样。
  作娇媚姿态的徐芷晴心中想到:“这些胡人真是粗鲁,不过,这种感觉,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身体变得奇怪了,没办法,太久没做了。不,这都是为了保护凝儿妹妹,我一人受罪即可,不能再让凝儿妹妹也遭殃了,对,为了保护她,我得尽量把这些粗鄙的汉子都,都榨干了,啊...”
  自欺欺人的找到一个借口后,徐芷晴仿佛放开身心,现在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把眼前这些邋遢汉子都要榨干,没有精力再去欺辱洛凝而已。徐芷晴一手绕后抱住后面那人的颈部转头微张娇艳的玉唇,马上就把那人引诱得与之舌吻,另一手往前搂住塔塔儿的头就往自己那对丰乳上埋进去。
  看到鼎鼎大名的徐军师已是被肏到发春自己主动配合,二人也暂停冲杀,被深套在蜜穴的鸡巴以上下角度不停顶撞,每次抽插都带出不少蜜穴中的淫水滴落在地。后面的汉子鸡巴挺立着,虽然尚未插入,可也在乱拱乱顶,只把徐芷晴娇肥美的肉臀顶得凹陷,不时还顶到娇艳粉嫩的菊花,让徐芷晴为之一缩,菊花口的嫩肉皱褶挤得更加紧皱。
  三人就如那肉夹馍一般紧紧贴在一起,旁边围观的胡人在一旁用那脏手不停套弄硬得直冒青根的鸡巴,突然塔塔儿放口松开口中嫩乳,冲肏速度和力度加快,用双手死死捏住那对巨乳当发力点,不停大叫道:“肏肏肏肏,骚军师,我肏死你个骚军师,射爆你那骚穴,肏肏肏肏,我射爆你,肏......”徐芷晴知道眼前这近乎发狂般冲刺肏顶的塔塔儿是要射了,那蜜穴中火热肉棍的肏顶直把她顶得差点让飞脱出抱住双腿的大手,每一次落下都被顶得五脏六腑如换位一般。
  不过意外的却是如此激烈的肏干却没有让徐芷晴哭爹喊娘,反而媚目中春情越发浓烈,成熟艳美的脸容露出满足的欢愉之情,不像似伪,眼神对眼前这个此刻不顾一切只是全力在自己蜜穴嫩肉的包裹下冲刺的野兽般男子加以赞赏。“哦...好深...顶到了...哦,顶到底了,....继续...大力,再...哦...大力,来了,来了,来,射给我...哦,射给我,来了...哦”
  塔塔儿见徐军师媚态尽现,那发情诱惑的姿态和之前冷酷射杀已方人的时候形成强烈反差,再也忍不住,高呼一声:“为兄弟报仇,我射爆你个骚军师,啊.....”腰身一挺,直接把徐芷晴顶飞起来,徐芷晴也与之呼应地一声呻吟:“啊...顶死我了。”被顶得魂也飞起来的徐芷晴双手一把抱住塔塔儿,二人如恋人般紧紧相拥在一起。
  打了几个冷颤过后,发泄一通的塔塔儿见周围的兄弟如嗷嗷待哺的等着喂食,于是抛起徐芷晴给到兄弟吩咐道:“草原儿郎们,今晚我们就要为今天战死的兄弟报仇,把这个骚军师肏烂,大家不用怜惜,这骚军师耐肏得很,只管往死里肏,把她身上的骚洞都肏坏吧哈哈。”
  仍在高潮中的徐芷晴听到塔塔极尽侮辱和淫猥的言语,正要嘴上抗议回骂几句,却已被一拥而上的群狼们围猎起来,群狼把徐芷晴平放在地上,身下还是刚刚那勾引热吻的汉子,不过这时候的他不再顾忌,脏手在蜜穴中一顿抠挖,把身体高潮后异常敏感的徐芷晴扣得美目紧闭,呻吟不断,然后把沾满那混浊白精的手指直接插入菊花中,待菊花浅口已被润滑后,扶住硬了很久的鸡巴强行突入,徐芷晴紧张的神色,只是润滑却未有前戏刺激的菊花现在紧紧皱起,可是有那混浊白精的润滑,身下汉子的鸡巴龟头已开始强行突入到那羞人的地方,已然无法阻止菊花被侵的局面,而另一个冲得最快的胡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在同伴扣完那缓缓流出混浊精液的美穴后直接扶住鸡巴毫无阻拦就顺滑入敏感的嫩穴中,另外一个则像是早有心思般直奔徐芷晴发出妩媚呻吟声的玉口,看准时机就把龟头顶开玉唇肏干了起来,其他未能第一时间玩到肉洞的胡人骂骂咧咧,不过心知今晚时间还长,大把时间玩弄,于是就分享了剩下的双手的丰乳,还有几个骨头都吃不到的也不走开,大声催促他们赶紧交货,还是看着着淫靡的画面套弄起肉棍来。
  而徐芷晴到此也是被直接三通肏玩了,身上每一处媚肉都没有被放过,甚至被高高抬起的玉足也有火热的鸡巴在蹭玩着,脚心被弄得骚痒难耐,可又挣脱不开。这一切都在默默承受的她只留下两行泪水。
  【未完待续】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2/18 12:18:33

第二十二章
  在那简陋的据点中,一副美人娇躯被众多汉子包围拥簇其中如群狼分食猎物般惨烈,不过却没有血腥恐怖的恶心场面,而是那束手待操的羔羊被众多色狼以肉棍围攻。
  徐芷晴满身是汗,本来那条尽显英姿的飒爽马尾已被扯散,三千青丝已如瀑布般垂在脑后,颦首被掰至后仰,玉唇被一根黝黑腥臭的鸡巴不断侵入深喉,从那喉咙间顺势凸起的形状就清楚那鸡巴插得何等深入,一对卵袋子频频打在鼻间,侵犯之人完全不管她的感受,只管死命抽插,也不刻意控制快感,有了射意就直接挺进最深处,噗呲噗呲地把浓浓的热精射到喉咙里。射完还不满足,就保持深插喉咙,让徐军师不得不咕哝咕哝地把浓精吞咽下去,待到后面排队的人发现这厮已然射出不动,急忙推开他,接着就要继续把新鲜的鸡巴插到口穴中。
  徐芷晴只有趁着新旧两根鸡巴换班之际才能大口大口地用口呼吸,还不等喘上几口新鲜空气,又再重复之前的动作。一对高耸的乳峰被人双手按住揉玩,乳峰间有条肉蛇在前后蠕动着,更加惨不忍睹的是纤腰之下的两处肉穴,因为身下之人从后面推握着纤腰,徐军师上身是后仰,下身却是垂直坐套在插入后窍菊穴的姿势,整个人成后弓型,若不是她的娇躯如柔弱无骨的柔术女子般柔软,这样的凌辱必然会受伤。
  可现在不是欣赏和赞叹的时候,菊穴中不断进出的鸡巴骤然加快抽插,而那淫水泛滥的美穴也没有落下,第三根插入身子的肉棍好像约定了一般一同加速,前后美穴被无情爆操着,徐芷晴娇躯慕然紧绷,玉足如抽筋般十指紧扣,显然又被送上情欲巅峰。
  徐芷晴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玩过自己身体了,待这一轮发泄完的几人尽情把精液都射出来后,把她如垃圾般丢在地上,走到火堆旁继续喝酒吹牛,或者小眠休息,后天就要把这大名鼎鼎的徐军师献上去,这一天什么都不做,大家都要争取多玩几次才过瘾。
  在徐芷晴瘫睡的旁边,有个赤裸的木讷汉子死死盯着双眼无神生无可恋的美人,美人几处肉穴口中缓缓流出的白浊精液在宣示着她被玩得多惨。这时一个大口闷了一口酒水的小头目叫嚷道:「索贴儿,你不会是不行吧,那可就可惜了,我看这位徐军师还没爽够呢,你若是玩不了没关系,我们等会再辛苦一点,把你那份也操了,哈哈。」
  那叫索贴儿的汉子闻声后没有回应,只是走到徐芷晴身边伏了下去。把那早已硬直的肉棍贴着徐芷晴毫无赘肉的小腹剐蹭着。原本双眼无神的徐芷晴有些鄙夷道:「要弄就弄吧,不要磨磨蹭蹭的,赶紧完事我还能休息一下。」那索贴儿犹豫一下,把整个身子伏在徐芷晴的娇躯身上,那口贴近徐芷晴耳边低语道:「徐军师,在下是云生,是戴勇的部下。」徐芷晴听着熟悉的大华语,瞬间美眸有了生气。只见她双手搂住云生后颈,谨慎道:「你?你是戴勇的兵?」美目也是紧盯着对方双眼,似乎要确定这人是否有诈。云生悲戚又愧疚道:「正是卑职为斥候,可卑职无能,后知后觉才发现敌人,连累兄弟们惨死和徐军师深陷险境,卑职感到时,已见军师被贼人虏走,本想拼死救出军师,但贼人众多,我这条贱命死了不说,最怕让军师落入贼人手中救不出来,卑职死不瞑目。」徐芷晴眼神冰冷透露出恨意道:「你知道因为你的错,让这么多大好儿郎枉死,你罪孽多大吗?」云生万分愧疚,泪水在眼眶打转,道:「所以卑职一定要救出军师,然后再自刎谢罪,不然更无面目在泉下见弟兄们。」
  徐芷晴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而是转而问道:「你为何是现在这幅模样,难道那些贼人还认识你?」云生解释道:「贼人将军师虏走后,留下一人处理现场,我找到机会俘获了他,然后用刑逼问出他们的具体情况,为了潜入混进来,我把那人的脸皮剥了下来,用那易容之法乔装成他了,还好他的身材和卑职相近,所以没有引起别人注意。」
  徐芷晴闻看着近在咫尺脸庞,果然有一些细微的痕迹,终于相信了,看了看云生背后众人,于是红着脸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云生闻言有些错愕,徐芷晴眼神示意他赶紧。于是云生把自己敬重的徐军师抱起,把那仍缓缓流出浓精的蜜穴口对着自己挺立的鸡巴,缓缓套了进去。二人相拥而抱地交合著,云生不知道的是,原来徐芷晴发现那个刚才嘲笑他的小头目正留意着这边,看着二人动作有些疑惑,正要起身过来。当徐芷晴坐立起来被抱着丰腴的美臀操穴时才又坐回原位继续喝酒吹牛。
  云生不知就里,问军师为何要如此作为。徐芷晴只好解释一番缘由,随后问道:「反正我现在也沦落到这番田地了,也就便宜你了,难道,你不愿意?」云生有些尴尬道:「怎么会,徐军师,你是大伙兄弟心中敬重的军师大人,而且军师如此好看,怎么会不愿意,你不知道,大伙们其实每天晚上做梦都想能亲近军师的,想不到军师那妙穴这么紧,真的很爽,哎呦。」徐芷晴听着云生口没遮拦,有些生气,现在不是品头论足和享乐的时候,于是玉手一掐云生腰间让她闭嘴。随后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也不要只顾着舒服,仔细听我说的话,能不能脱身要看你了。」然后附耳在他耳边一番吩咐叮嘱,云生边干边听,不时点头,有时又有些错愕,表情怪异。
  过了一会儿,听到徐芷晴娇媚道:「你且快点完事吧,我看他们好像又要过来了,赶紧不要被发现端倪。」云生闻言也是赶紧加快抽插了十来下,一股浓精又灌进徐芷晴身下的蜜穴中。随后徐芷晴红着脸示意云生先离开,并且寻找机会行事。
  等云生走开后,徐芷晴躺下休息了没一会儿,又几个胡人挺着半软的肉棍走过来了。只是这次徐芷晴不再如躺尸般任由他们发泄,反而不经意的逐渐配合起来,让那些胡人更加兴奋,以为这位徐军师是被轮奸到发情了,现在都会主动配合挨操。更加尽情的新一轮轮奸又开始,娇喘声变得清晰可闻,久久不绝。
  云生和徐芷晴都没发现,一开始开苞得了徐芷晴身子的塔塔儿在徐芷晴身上发泄完之后就离开了这里,而他离开当然不是已经玩够了徐芷晴,而是去招呼被带到外面的洛凝。
  名动大华的洛才女被双手束缚在背,两条纤柔长腿倒吊绑着脚裸,此时的姿势就如那洋文中的「W」字一样悬空吊挂在一根横梁上。塔塔儿看着又一位任人的美人简直就是幸福到晕厥了。与那丰腴性感诱人犯罪的徐军师不同,洛才女那江南水柔女子的温婉感和自幼耳濡目染如天然自成的书卷气息,让这位大字不会几个的塔塔儿越发喜爱。
  塔塔儿肆无忌惮地把魔爪就摸上洛凝的香躯之上,之前和徐芷晴答应的条件都抛诸脑后,一手揉着酥胸,一手玩着软臀道:「想不到你这美人看着瘦瘦弱弱的,身材还挺有料的,这奶子虽然没有那位徐军师那般能闷死人,可也不错,还有这屁股手感摸起来也不会烙手,还挺翘的嘛哈哈。」说完就是一拍洛凝的屁股。
  洛凝被摆成那羞耻的姿势无法动弹,身子被猥亵也是无从挣扎,又气又羞道:「你们这些胡人真是无耻,两国和交,你们却出来打家劫舍,把我和徐姐姐掳走,如今也不讲信用,你们还要脸吗!」塔塔儿无耻一笑道:「和交?和交又如何,如果不是那玉伽都被你们那林三骗上床了,真要继续打下去,我们突厥必然可以南下中原,如今却要搞甚互通贸易,就你们大华人奸狡,总是欺负我们草原百姓老实。哼,如今我们只是有样学样而已,讲信用?要脸?你们大华才是最不讲信用,最不要脸,呸!」一口吐在洛凝脸上。
  洛凝何曾受过如此侮辱,想死的心都有了,但更过分的还陆续有来。那塔塔儿为了不让洛凝呼喊,顺手找了条脏布条,一把塞住才女的玉口。然后双手胡扯着把她身上的衣衫撕了稀烂。洛凝遭此恶罪,拼命呼喊着,可那玉口被堵,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响。洛凝心中看着那正要施暴的淫贼,心中叹息:「徐姐姐,你这是可苦啊,凝儿已经走错了,现在连你也不能幸免,为何我们姐妹会落得如此田地。你不该替我受罪,这些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动不动就会色欲上头的,还不如一开始我们就自尽,也免得如现在这般只能任人鱼肉,呜呜。」洛凝看着那邋遢的塔塔儿把他那脏臭的肉棍扶住对着自己下边的私密处正要插入时,心中想起了那段错事,也许也是今天所有一切的开始。
  三个月前-----林府中,洛凝的院落里,徐芷晴在进宫见过太后之后,特意过来找自己的好妹妹洛凝,「凝妹妹,那林三经常不着家的,我过来都觉得冷冷清清的,你平日怎么打发时间啊?」「晴姐姐,相公他忙嘛,我平时就看看书嘛,之前相公给我写的那些小说很好看的,我都放在房里了,我去拿几本给你,你看看,保证你会上瘾的,而且家里安静一些也很好啊,不会吵到我看书呢。」
  徐芷晴看着言不由衷的洛凝,微微一叹道:「唉,你这妮子又怎么会瞒得过姐姐我呢,这种日子本来就是你最讨厌的了,之前活泼爱笑的一个丫头,现在你看,额头上的皱纹都出来了。」爱美的洛凝一惊,赶紧跑进房间对着镜子左顾右照,发现并没有徐芷晴说的皱纹后,才心安的回来,并抱怨徐芷晴乱吓唬她。
  徐芷晴笑道:「凝妹妹你若是不想姐姐说的变成现实的话,那还是找点事做,有个寄托才好。」洛凝有些为难道:「凝儿自幼就是只会看书写字吟诗作对那些事而已,可是如今已为人妻,再与那些才子们附庸风雅抛头露面终究会惹人非议的。虽说相公说过不会介意,但凝儿还是不想有那些风言风语传出来呢。」
  徐芷晴安慰道:「凝儿你这样想也对,不过身正不怕影斜,只要堂堂正正的怕什么闲话,不过若是你还是担心的话,要不,姐姐给你个差事做做如何?」「差事?姐姐你要我出门去吗,好玩嘛?哦不,是什么差事?凝儿如果能帮上忙的姐姐尽管吩咐吧。」
  说漏嘴露了心思的洛凝被徐芷晴玉指轻轻一点额头,吐出小舌装无辜。徐芷晴慢慢道来:「凝儿,你也想必知道之前大华和突厥交战时,大华的士兵们总是输多胜少吧,不然后来林三也不用兵行险着深入草原行事,还好最后还是天佑我大华,才有了如今两国停战的和平时期吧。」「姐姐,你说的这些,洛凝都知道,但凝儿不明白姐姐你要交代凝儿什么差事啊。难道姐姐要特批让凝儿带兵吗?嘻嘻。」徐芷晴瞪了一眼没个正经的洛凝道:「军事不可儿戏,你正经点听我说完。」洛凝知道徐姐姐的底线,不能拿军事来说笑,于是正襟危坐仔细听起来。「我研究了很多战例和经验,发现大华士兵不只在马战方面有劣势,就是士兵的个人体质也和胡人方面有明显差距,所以在之前的交战大华士兵很是吃亏。这件事我已经禀报太后了,并且提出了改善军士士兵的体质的一些建议。太后已经同意了,毕竟就算如今两国虽然停战,但何时再兴战事,谁也说不准,我一天为大华的军师,保持我军的战斗力也是一个很重要的任务。」
  洛凝虽然认真倾听,但是还是没有把握住重点,眼中疑惑。徐芷晴很快又道:「所以我交给你的任务就是,想办法研究一种能增强体力,开发肉身极限的药物,我知道这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但是真正改变人体的底子是需要通过很多代人的不断努力,那也要进行,可这时间太过漫长,而通过药物改变的话,也许只是暂时,也许还会有后遗症,但是见效快,在非常时期非常关头,或许能有扭转乾坤的作用。」
  洛凝听完后没有开玩笑,也没有否定,只是问道:「徐姐姐,你说的这种药是否有特殊要求的,如果不计后果的话,其实就算是坊间的一些大夫也能配得出来啊。」徐芷晴点头道:「嗯,若是只为短时开发或者提升潜能,确实不必如此行事,但是我这个任务有几点要求,一是研究的进行期间需要保密和低调,无论成功与否,都不能大肆张扬,二是药物本身服用,对于士兵们的身体不能有永久损伤,如果能做到无副作用当然最好,但无可避免的话,也得尽量降低损伤,三是与那种民间流行的药物相比,新药需要能维持更长时间,同时见效更快。要求就是这些,对了,事先说明,你这个任务不属于正式军令,我另外有打算让人研究,只是见你无所事事,所以就让你也试试,你愿意试一下吗?」
  洛凝听到徐芷晴之言激起了好胜之心,不服输地嘟起小嘴道:「徐姐姐你真是的,原来说来说去只当是可伶我才给我找点事做罢了,哼,不过凝儿才不甘心呢,好,我就接下你的任务,如果我真的研究出来的话,那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然我可没有动力了。」
  徐芷晴如大姐姐般宠溺地捏了捏洛凝粉致的脸庞道:「那我家凝儿想让姐姐答应你什么,说吧,看姐姐能不能做到。」洛凝眼珠一转,神神秘秘地笑道:「那等凝儿成功了再说吧,反正对于徐姐姐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呢。」徐芷晴见洛凝古灵精怪的样子想必也不会是天大的难题,便道:「好吧,等你真能研究出我所需要的新药出来的话,那姐姐就答应你一个我能做到的要求吧。」洛凝兴奋得如顽童般拍手,要和徐姐姐拉勾作准。徐芷晴坳不过只好跟着洛凝幼稚起来。
  在徐芷晴回到军营后,洛凝开始准备研发新药起来。由于只能秘密行事,所以一开始她整天忙里忙外,不亦乐乎,可是后来发现自己以前读过的书好像没派上多大用处,整天瞎忙却不见寸功。后来想起了,林三之前在萧家那边未发迹时就是在那里研究捣鼓出那香水出来,然后风靡大华。洛凝死马当活马医,整天往萧家里跑,结果还真发现了当初帮相公打下手的花农福伯,那福伯虽说只会弄些花花草草,但洛凝却发现,一辈子和花草打交道的他竟然对于很多草药都颇为精通,而且对于各种花草混合服用产生的药效也有不俗的研究,难怪那福伯虽然年纪不少,但看着和实际上都是精神满满,一点也不必那些后生差。
  后来洛凝干脆就把福伯招来辅助自己,跟萧夫人打了声招呼,就让福伯搬到自己特意为研究准备的隐秘院子。那是自己娘家的一处私产,外人甚少知道。于是一男一女,一老一少开始了秘密研究起来。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2/18 12:33:53

第二十三章
  自从把福伯招来打下手后,洛凝的研究也顺畅起来,很多花理药草的效果也逐一验证,认真起来的洛凝专心至致地埋头在秘密院落中不断调配,测试,记录药物效果,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多月。
  这一套流程还是福伯在回忆林三当时摸索调制香水时的那一套,洛凝照搬套用。「福伯,这次看看效果如何吧,照你的建议,我这次加上了那些仙灵脾和阳起石,补骨脂,应该效果会比上次好一点吧。」洛凝说到最后红着脸。福伯想起上一次的测试,讪讪一笑道:「洛夫人,这次应该会好点吧,上次是老奴想岔心急了,结果还把『小威』『小武』给害了累摊了,是老奴不好。」
  原来他们每次调配出来后的药水不敢用在人上面,于是就把萧家的『威武将军』那狗崽子『小威』『小武』用来先试试药效,还好萧玉霜不在,不然怕是就要闹翻天了。上次的测试一开始两条狗吃下混有药水的食物后,第一天还活蹦乱跳,上蹿下跳,当二人以为效果不错时,第二天开始就浑身无力病恹恹的狗样,踢也不走,二人就知道坏了,那药不行。苦思冥想多日,福伯和洛凝各自查了不少医书典籍,最后还是福伯多说了几句,建议洛凝加上这几昧药材试试。洛凝也没有好的意见,但是听到福伯说的那几昧药时,还是记起了它们的药理药性,那是男人补身的药材呢。福伯见洛凝脸色微红,颇为尴尬时,方才想起自己说的那几昧药的含义,瞬间明白为何那洛夫人如此尴尬。福伯为免被误会赶紧解释道:
  「洛夫人,老奴不是那个意思,老奴只想着那些药应该可以加强药效达到强身健体的效果,没有调戏夫人的意思,夫人千万不要误会啊。」
  洛凝看着急得如锅上蚂蚁乱转连连解释的福伯,尴尬之情略减。脸上露出一抹妩媚,美眸一瞪福伯道:「行了行了,本夫人知道你没多想了,福伯,你记住一件事,我们现在是在做研究,不用太跟着条条框框,心思可以放开点,这样或许才会有出其不意的结果的。」说完后洛凝心思微动,想捉弄一下近段日子朝夕相对的老人家,装出一副了然的表情问道:「可是话又说回来,福伯你这么了解这几昧药材,难道?你经常服用?嗯我明白了。」
  福伯身为男人虽然年纪大,但在这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还是不能认怂,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道:「没,洛夫人,老奴虽是年纪大了一点,可还是老当益壮,根本用不着,我只是在书上看到而已。」洛凝却没想到福伯这般正经,还越说越远,有点超出二人身份的正常对话了,赶紧轻啐一口道:「行行行,我只是开个玩笑,福伯你不要太认真,赶紧把药给『小威』它们试试看看效果吧。」福伯应声而去。
  到了晚间,福伯兴冲冲地跑过来对洛凝说:「洛夫人,那药好像还不错呢,中午把药混入它们的饭菜里,吃下去之后也不见有什么不妥,然后从下午开始就一直都很有精神,也不见有什么不良反应,到了刚刚已经几个时辰,也不见它们精神萎靡或者累的感觉,一整天都活跃得很呢。」洛凝闻之也是很兴奋,问了几句就要和福伯一起去检验一下,然而半个时辰后。二人回到研究房,虽然洋溢着兴奋的表情,但二人也同时有些尴尬,洛凝率先开口道:「福伯,那药好像真的有效,只不过那副作用也太羞人了。」福伯也知道自己没有注意那细节才导致现在这情况,只好赔罪道:「洛夫人,老奴当时只顾着看它们上跳下窜,还真没留意,不过想起来也是,它们从下午开始就一直把那狗玩意硬着,红彤彤的也是挺碍眼的,老奴对着它们时间长,没注意这个,害夫人污了眼睛,我真是的。」说完觉得还不够,一巴掌甩在自己老脸上。
  洛凝红着脸阻止了福伯的自责,只是让他以后也要注意这些细节。福伯连声应是。二人决定再观察几天,继续用药看看效果。如此一来过了三天,二人得出了一个结论,那药是有效能提升受药体的活力和体力,因为那两狗崽这三天中,安静的时间很少,几天都在乱跳乱叫,还好着院子比较僻静,附近也没什么人,不然都要吵到别人上门来讲理了。然后二人停止用药又观察了三天,也不见它们有什么不妥,和用药前没什么区别,只是不在整天亢奋的样子,于是二人商量着看是否能开始在把药用在人上面了。
  「福伯,现在我们要考虑用在什么人身上了,虽说在『小威』它们身上没什么不良反应,但没有在真人体上试过,也不知到底是否真的没问题,若是害了别人那可就是我们的错了,你觉得能去哪里找愿意试药之人呢。」福伯思量片刻,犹豫道:「洛夫人,这可难到老奴的,老奴在想,若是外面有些天灾人祸什么的,那些难民如果给到足够的钱财和事前说明,也许会愿意试试,可如今盛世太平,国泰民安的,也没有这些人呢,起码在京城这边都没有啊,洛夫人,要不,让老奴试试?」洛凝听到福伯的大胆想法吓了一惊,赶紧拒绝道:「那怎么行,福伯,呃,凝儿不是嫌弃你,只是你年纪也大,虽说身子骨还很硬朗,可怎么能和那些青壮相提并论呢,万一你出了什么问题,我怎么向萧家交代啊。」福伯语气坚定道:「夫人啊,不是老奴自夸,其实老奴的身子真的不比那些年轻差的,老奴只是看着显老而已,再说,一来找人也不容易,二来你当初不也说了这个得低调进行嘛,若是找了人可是走了风声,那不更坏,而且老奴有信心,因为老奴一路跟着夫人一起研究下来,很清楚这些药不会致命,老奴就把药量从少开始,若是感到不妥马上停止去找大夫,最多也就生病一场,无妨的。」
  洛凝感觉还是不妥,正欲再劝,福伯却抢先道:「夫人,其实不必太担心,这个就像厨子做了菜,总得试试味吧,不然连自己都不敢吃,还谈什么研究,如何让人放心呢,对吧,这次就听老奴的,没事的。」洛凝被福伯说得有些意动,还在考虑中,不曾想福伯拿起一瓶药水就一饮而尽。吓得洛凝也顾不得男女有别,急忙伸手摁住福伯举起药瓶的手想要阻止。可已为时已晚,洛凝急声道:「哎呀福伯你怎么这么冲动,一整瓶都喝下去了,快点扣喉吐出来吧。」
  福伯此时如英雄就义般散发着神圣的光辉,忽然来了一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洛凝却没好气道:「福伯,那是双份的药量来的。」还沉浸在自我陶醉牺牲精神的福伯瞪大眼睛道:「不是吧,夫人,你怎么不早说啊,我吐」福伯知道自己莽撞很可能出事,连忙把手指扣进喉咙想吐出来,洛凝也顾不上礼仪一手搀扶着福伯,一手大力拍打他后背。二人却没发现彼此的亲密举动,福伯被搀扶着的手就在洛凝怀里蹭着,那体香阵阵飘入鼻间,一对跳动的香乳毫不顾忌地夹着手臂。那手掌也在美人双腿间不经意的摩擦着。只是此番香艳的画面二人都无暇顾忌。
  无奈福伯最后还是没能吐出药水,二人折腾了一番,最后发现福伯自己也没什么事情,只好静待观察。
  因为担心状况,二人都不敢休息,就在研究房里等着,不过此时的二人又再尴尬起来,原来那药不止让公狗如发情期般兴奋,在福伯身上也是更为明显。只见那老头腿间撑起一个明显的帐篷,洛凝面子薄,察觉后脸上已如熟透的虾子般红透,福伯后知后觉,觉得甚为不雅,想把自己的老兄弟压制下去,可软硬兼施还是无效。洛凝因为要时刻观察福伯的情况,又不能不看,那双美眸就是掩耳盗铃般不去关注福伯那胯下帐篷,可还是会鬼使神差般时不时偷瞄一眼。福伯很想装聋作哑,可是每次感觉到那位美艳夫人的眼神关注还是会不争气地抖了抖那充血的肉棍。
  后来还是洛凝把话说开了:「福伯,凝儿在这里先向你道谢,你这舍身试药的精神凝儿很是佩服,既然你已经有此牺牲,凝儿还是说清楚吧,免得您误会。」
  福伯自以为不经意的把手挡在胯间道:「洛夫人,你说吧,老奴听着就是。」洛凝深吸一口气道:「福伯,这次药这个副作用想必就是你现在那,下面那样子,我想通了,我们身为这药的研究人员,不能忽视或者逃避,所以我们还是看开点,就当是研究这药的效果吧,你也不要遮掩了,凝儿也是已为人妇,这点情况其实不算什么,大家就都不要羞于启齿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我要记录你的感受这样才能方便我们改进配方的。」
  福伯闻言感激万分,知道眼前这位清丽美艳的夫人真的没把自己当外人,感激道:「夫人,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老奴既然已经服药,不管后果如何,都要帮夫人研究通透这效果。」洛凝下定决心后也不再娇柔造作,开门见山道:
  「福伯,你现在感觉如何,那里憋着难受吗?」福伯也是个男人,与洛凝这本来就是个美人胚子,已为人妇后更是有几分成熟美艳动人的少妇气质,朝夕相对他也免不了有时会动一下歪心思,只不过都隐藏得很好,心中咕噜一句:「难道我说难受你会帮我解决嘛。」但口中却不敢这么说,只好道:「憋着是有一点难受,但还是可以接受的。」洛凝继续问道:「那你这个和服药前相比……有区别嘛?」
  福伯这就自豪道:「那倒没什么区别,老奴即便不用服药,这玩意也是好使得很呢,你不知道,当年……」「停,福伯,那想当年还是以后再说吧,我是认真的,真的没有什么区别?那倒是奇怪了。」洛凝在思量个中巧妙。福伯迟疑道:「夫人,那个其实也不是没什么区别,这个,老奴这样说吧,服药前老奴这老兄弟还是很听话的,不该硬的时候就乖乖睡觉,该硬的时候也和现在一般,就是服药后好像就变得不听话,怎么也软不下去呢。这么说夫人明白吗?」
  洛凝顿时了然,然后就在记录册上迅速记录着,然后又问道:「那福伯你现在这个样子会很想发泄吗,身体是否会很燥热或是难受?」福伯直言道:「倒是没有很燥热,发泄的话,是个男人都还是想的,嘻嘻。」看见福伯逐渐轻松起来,洛凝美眸中一阵秋波闪烁,随后瞪了福伯一眼,「少贫嘴,男人都是这般不会忍耐,那个……福伯你若是想发泄的话,要不你就回去房间先解决一下吧,我看你气色红润,没什么异样,应该问题不大的,凝儿也知道一直憋着对身体不好的,我能理解。」福伯很想说那你倒是帮忙解决啊,只不过最终还是不敢开口,于是讪笑一声告罪,就回了自己房间意图放老兄弟出来透透气。
  福伯回到自己房中,趁四下无人,偷偷摸摸地从衣柜中拿了件粉色的女人亵裤急忙就套在那硬挺的鸡巴上急速套弄,口中还念念有词,却不想窗户被扎了个小洞,一对媚眼就从小洞中仔细观察着房里的情况。由于要低调行事,所以这家院落中除了洛凝和福伯也没有其他人,所以偷窥之人自然就是主动要求福伯回来解决的洛凝。原本她是有点小心思,她想观察一下福伯到底是否真如他说言毫无异样,这些都要记录下来的。只是当她细看后,却是又羞又气。「难怪我怎么找也没找到那亵裤,还以为是被吹走了,原来是你个福伯偷偷拿了去,还用她来做那羞人的事。你个老色鬼,想不到看着憨厚老实,却如此下流,呸。」
  福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来自个慰还会被偷看,就连偷了洛凝的亵裤这丑事也被发现了,只是尽情在享受着自慰的快感,不多时又从那枕头底下又拿出一件女子内衣,放到鼻间猛吸那源自原主人的体香。洛凝看清楚更是恼火:「好你个福伯,原来我这个胸罩也是你偷了去,气死我了,那是我最喜欢的那个,不对,该不会是这些日子不见了的那些衣衫都是你这老色鬼的杰作了,气死我了。」
  虽说气恼福伯手贱,但洛凝还是忍隐不发,毕竟他还是帮了自己不少,恼怒过后,洛凝决定还是算了,就当给这老色鬼一点补偿吧,衣服而已。继续观察福伯自慰,慢慢地洛凝的心思发生了变化,看着自己那贴身亵裤被福伯用那大手缠在他那颇具规模的阳棍上套弄,洛才女不禁想到了曾是穿上自己身上的贴身亵裤此时正被一根粗壮的阳棍上亲密接触,是否也算是自己的私处被间接猥亵着。想着想着,洛凝的脸红得如熟透的苹果,摇了摇头,暂时撇去那乱七八糟的想法,眼睛还是静静地看着房中的一切。不曾想这一看就是差不多半个时辰,直到看到福伯低声呻吟一声,身子哆嗦了几下,洛凝知道已经完事了,于是默默地离开了。
  当福伯再回到实验间,洛凝看了看他,有些意味深长的眼神,假装不经意的问道:「福伯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啊,不会是偷懒去睡觉了吧。」福伯嘻嘻一笑道:
  「呃……那个,夫人,小人今天算快的了,要不是还要回来给夫人检查,老奴可没这么快就完事的。」洛凝呻道:「贫嘴,你们男人不是就那一阵子完事嘛,偷懒就偷懒,还要吹牛说谎,那个,你既然已经完事,那给我检查一下,把裤子脱了吧。」后面那句几乎声若细蚊,福伯听是听见,不过不够置信,只以为自己听错,问道:「啥?夫人,老奴耳朵有点不灵光,刚才听不清楚你后面那句了。」
  洛凝轻轻一跺脚,娇声道:「你还装,哼,好吧,本夫人再说一次,把裤子脱了,我得检查一下你那里是否有异样,毕竟若是有什么后遗症,那可不得了。」
  福伯确定自己没听错后,脸上惊疑不定,但看洛凝的表情认真且自然,就当是夫人为了研究罢了。年纪大了,脸皮也厚,于是福伯就干脆照做,一把松开那裤头带,裤子直落下去。下半身顿时就光溜溜地呈现在洛凝面前。
  洛凝在那裤子落下的瞬间还是闭上了眼睛,只是随后慢慢睁开,还是把那已看过一次的肉棍再次收入眼底。定了定神,眼睛盯着那半软的肉棍,不经意地赞道:「这,好大,原来近距离看是这么大的吗?」福伯有些疑惑地」唔?」了一声,洛凝自知要露出马脚,赶紧转移话题道:「福伯,你哪里刚刚发泄完,感觉有没有不适?」福伯想了想道:「夫人,没有不舒服啊,不过,好像是有点区别,那个,平时我解决完一次的话,应该会软下去一段时间,刚刚好像解决完还是有点半软半硬,这算是副作用吗?」洛凝惊讶道:「福伯,你的意思,是发泄完一次还不够,现在还是想要继续发泄吗?」福伯被说中了恍然道:「对对对,夫人,老奴还奇怪感觉怎么还是有点不太够,你这一说出来,你看你看,我这老兄弟又来劲了,」福伯说着指着自己的鸡巴让洛凝留意,那肉棍勃起的过程让洛凝全程看见,只见本来软着也已经不小的肉棍在肉眼可见的勃起增粗增大,直到完全硬挺,那肉棍上青根毕现,如金箍棒一般伸长变大。
  洛凝看得出神,那完全挺立的肉棍让她心如鹿撞,小心肝扑通扑通地急速跳动,再回想起刚刚自己偷看福伯用她的内衣亵裤做那猥琐之事,整个人变得脸红耳热。福伯见状有点尴尬,赶紧道:「夫人,那个要不老奴再去弄一下,免得夫人看着碍眼吧。」说着转身就走,快到门口时,听到背后干咳一声道:「慢着,福伯,那个要不你就在这里解决吧,我意思是,你这一来一回的多麻烦,浪费时
  间,你就在这里弄,我顺便监督一下,而且正好我得看看是否有什么问题嘛?」
  福伯整个人定在原地,过了一会儿才转身问道:「夫人,你不介意吗?若是不介意那敢情好,老奴就不用走来走去了。」洛凝坚定地语气道:「福伯,我们这是在做实验检验结果,而且因为你是试药者,我得对你的身体健康负责任,你不要想多了,还有,这个事情不能说出去,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此之外,不能再有第三人知道,明白吗?」福伯当然义不容辞地就答应承诺保守秘密。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2/18 12:36:11

第二十四章
  「福伯,快点吧,不要憋着对身体不好。」洛凝就像一个引诱小孩犯罪的坏人一样循循善诱着比起有些腼腆的福伯,洛凝反而像是个占了便宜的女色狼一样。
  终于福伯说了一句:「洛夫人啊,我在这里好像有点放不开啊,没有东西刺激光是撸鸡巴很乏味,要不我还是回去自己房间解决吧。」洛凝心思清明:「这老色鬼又要回去拿我的亵衣来做那事了,哼,本尊都在这里了,怎么还想着要那些无趣的衣服,算了,给你点甜头吧。」于是洛凝一本正经道:「没刺激,那你回去房间又有什么刺激啊?难道,是看那些下流的书本吗?」
  福伯连连否认,却不敢说自己是拿她的内衣内裤来撸鸡巴,支支吾吾地不肯明言。洛凝看着好笑,还是不打算作弄她了,眼珠狡黠一转道:「唔,那个,福伯,你觉得本夫人美吗?」福伯不知洛凝深意,如实回答道:「美,夫人当然美了,我每次撸鸡巴都……咳咳。」差点说出口的福伯连忙住嘴,洛凝坦白道:
  「福伯,你不会是做那事时都想着我吧,哼,就知道你们这些男人都是那般好色。」
  说完面带怒意,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福伯被揭穿后焦灼不安道:「夫人息怒,那是因为夫人太美了,是个男人都忍不住啊,老奴只是想想而已,夫人息怒。」只是想逗一下那老色鬼的洛凝看着福伯那副急躁的模样有些于心不忍,于是安慰福伯道:「福伯,我只是逗一下你而已,不用那么认真啦。反正男人都喜欢意淫,幻想一下我倒是没什么关系。不过,你就不用回去房间了,我知道你做的那些好事了。哼,本夫人都在这里了,还迷恋着那些死物干嘛,难道我还比不上两件衣服嘛?」
  这次福伯真的无地自容了,老脸一红,可是想了想,有些疑惑道:「那个……夫人怎么会知道的啊?那些衣服当然比不上夫人啦,不过闻着好香好滑,能握在手中把玩啊。」洛凝气笑道:「没想到福伯你真是个老色鬼,哼,好吧,福伯,若是那些衣服是穿在我身上的话,应该会更加刺激吧,不过我们得说好,只是给你看一下而已,不准用手,一切都是为了研究新药而做的,就算以后新药研究成功,这件事也不能说出去,明白没有,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
  福伯如小鸡啄米般频频点头,那模样就如小孩子般听话,逗得洛凝噗呲一笑。
  随后掩了掩嘴。双手在福伯的注视中缓缓解开外衣,顿时一副性感诱人的酮体就呈现在福伯面前。那幅性感的画面让福伯连忙用那对粗糙的大手握住挺立的鸡巴急速撸动起来。只见洛凝在严实端庄的丝绸袍子底下,是那淡黄色的一套性感内衣,那亵裤如丁字一般,前面只有巴掌大小的一块布料遮掩着下体三角地带,有些调皮的黑毛还跳出遮盖范围。胸前穿着的是那同样布料少得可怜的胸罩,堪堪挡住那对嫣红不至于被一览无遗。身为萧家人的福伯知道这种款式取名叫比坚尼式内衣。那上下加起来不过几寸的布料却不是一般人家的妇人能够买得起的,好像说是那啥布料越小,价钱越高。尽管如此还是极为受官绅豪门之家的女眷追捧。
  洛凝脱下外衣放在一边后,就没在解开身上的布料了。而是看着双手不停急速上下撸动那粗长鸡巴的福伯道:「本夫人好看吗?」福伯留着哈喇死死盯住那堪堪遮住一点嫣红的内衣道:「好看好看。」看不过瘾把头往前伸出意图更加近距离地欣赏这幅性感美人的画面。洛凝玉指抵住福伯额头一点道:「坐好,做你该做的事就好,想近一点看是吧,这样够近吗?」退回福伯在凳子上后,洛凝上前两步,随后蹲了下来,那充满书卷气息的面容就和那根被不停撸动的鸡巴近在迟尺。一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直冲鼻间,让洛凝有些上头。
  福伯看着蹲下自己胯间近距离看自己撸鸡巴的洛凝很是兴奋,居高临下的欣赏那对圆润挺拔的美乳,尺寸大小刚好一手能掌握,是那竹笋型的美乳,配合上洛凝的面容和气质,性感中带点知性。让这小老头兴奋得鸡巴又粗了几分。而洛凝毫不在意自己的春光外泄,只是专注地盯住撸动着的鸡巴。如学者观摩研究一般聚精会神。
  在盯了许久,眼睛都累了,洛凝才回过神来,恍然道:「福伯,你弄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射啊?难道这还不满足?还想要更过分的事吗?」福伯自豪道:「洛夫人,不是老奴自夸,虽然夫人真的很诱人,但老奴每次撸鸡巴没一个时辰绝对不会射出来,不是夫人不够漂亮,实在是老奴老当益壮,嘻嘻。」
  洛凝轻啐一口道:「哼,还吹牛,是看想更多吧,还是说,想要摸上一摸人家的身子啊。」福伯正要辩解,却见洛凝站了起来自顾自地把身上仅有的几块小布料的带子轻轻一扯,随之脱下。赤裸裸的一身性感嫩白的娇躯就这样给福伯大饱眼福。直接让福伯看得口干舌燥。双手更是撸动得飞快。这还不止,一身赤裸的洛凝玉手伸向福伯撸动的双手一按住,美眸含春道:「福伯你也累了就休息一下,让本夫人看看是否真如你所言,这鸡巴是这般持久吧。」
  福伯怎么也没想到鸡巴这两个字会在知性的洛凝口中说出,如果他有幸看过洛凝和林三的春宫大戏就不会觉得震撼了。在林三以前的调教中,床第间的粗俗淫靡的语言洛凝并不陌生,被肏到舒爽时更是淫语张口就来,难怪当初和林三好上后,林三也惊叹一句洛凝这是个小骚狐狸,洛凝对于男女性事的热衷是外人难以想象的。自幼就在父亲弟弟,那些狂蜂浪蝶的所谓风流才子间流连成长,让她对于男人其实并不排斥,尤其是由父亲洛敏从小带大的她,潜意识中有一种不易发现的恋父情结,对于年纪大的男人好像很是亲近,所以在福伯这里才有如此不避男女之嫌的表现。
  当洛凝的洁白玉手按住那撸动鸡巴的双手时,福伯震惊和兴奋得心跳加速,「难道夫人要用手来帮我?」马上就有了答案,洛凝脸上一红,却是附耳在福伯耳边吹气道:「让凝儿来帮你吧。」福伯哪有拒绝可言。双手送开鸡巴撑住身子。
  洛凝的一对玉手用娴熟的撸鸡巴手法让福伯爽上天了。当洛凝不停在撸动福伯的粗长鸡巴,自己那毫无遮掩的蜜穴也开始分泌出湿润的滑液。她动情了,对于年长男人有特殊感情的她情不自禁地在一边撸动那粗长的大鸡巴,一边脑海中自己幻想着二人缠绵悱恻的场景。在林三患上隐疾后,她已是久旷许久,以往把林三迷得团团转,尽管在美眷众多的林府,她也经常会得到林三宠幸,可由奢入敛何其难,以往夜夜笙歌尽享鱼水之欢的她到今天为止已是忍到极致,都快要憋死了。
  在自己闺中那角先生之类的情趣玩具都玩到无趣了。现在有这么根粗长得让这个如有性瘾般的才女垂涎欲滴鸡巴在,洛凝是用极大的毅力才克制住没有直接求欢。
  但用手来感受一下久违的真实鸡巴还是没有任何心理障碍的。
  一边熟练的帮福伯撸动着鸡巴,一边忍不住用玉手挑弄自己的阴蒂刺激着,淫水潺潺地从湿滑的蜜穴中滴落在地。洛凝旁若无人般自顾自地自慰起来,口中也是发出春情爆表的呻吟声:「嗯,嗯,好大,好热,福伯,你这鸡巴好大啊,真的好持久,我都帮你撸了这么久还不射,若是真的肏干起来也能这么持久吗?」
  福伯也是被撩拨得性欲爆发,大胆了起来,那对粗手也不经同意就揉上了洛凝的美乳,听到洛凝的淫声问候,气喘如牛道:「夫人,老奴这鸡巴就是出了名了持久,平时我每个月去那妙玉坊快活时都是找熟悉的欢好直接上房就肏的,整夜肏干不在话下,不然老奴怎么会说身体好着呢,不信你可以去问问,或者夫人你亲自试试老奴的斤两可有作大?嘻嘻。」
  洛凝被大手玩着双乳后媚眼一瞪福伯,却也没阻止的意思,反而挺了挺胸在配合。听着福伯邀约做爱,却是仍保持一丝理智,拒绝道:「不行,凝儿让你摸一下身子帮你撸一次鸡巴没问题,但是我们不能越过底线,绝对不行的,凝儿不能对不起相公,不可以出轨的。」福伯听到洛凝拒绝打真军的提议后很是失望,但也不敢霸王硬上弓,于是就更加珍惜二人此时的旖旎。
  在洛凝淫靡放浪的表现和细滑玉手的套弄下,福伯愣是憋着不射,让洛凝一直在撸着那鸡巴撸了差不半个时辰还不肯射,把洛凝累得香汗淋漓满身湿抖,那双小手又要自慰解馋又要撸鸡巴,累得都要打颤,在久撸未果后。洛凝闻着那鸡巴上传来的阵阵腥骚的气味已是引起她淫思欲春,满含春情的看着福伯那淫光淋淋的鸡巴,强装正经地说道:「福伯你这老色鬼,我用手帮你玩鸡巴玩到手都酸了,不玩了不玩了,哼。」福伯正肆意享受美人玉手伺候,这时怎能说停就停,比捅他一刀还要难受。急忙道:「别啊夫人,这不上不下的怎么办啊,夫人的手酸了的话,不如」然后盯着那玉手还在抚摸自慰的骚穴不语。洛凝还有一丝底线,拒绝道:「不行,不能真的插进去的,凝儿不能出轨对不起相公的,算了算了,便宜你这老色鬼了。」福伯还不知有什么便宜给了他时,却看那满目媚春的少妇玉唇轻张,吻上了那淫液满布的鸡巴头上了。
  福伯到现在还不相信眼前的美景,如堕梦中一般。把舌头如灵蛇般缠绕在鸡巴龟头上不断舔弄的洛凝就如那在妙玉坊的相好一样淫贱,那种对鸡巴的渴望好像一个饥民偶得一个大白馒头一样痴狂。而福伯也不曾想到那美艳轻熟的少妇竟然有如此娴熟的口技伺奉鸡巴。洛凝已改蹲为跪,还在用玉指抽插扣弄自己蜜穴淫水直流,另一只闲下来休息的手也用指甲轻刮福伯的那对大卵袋子和大腿根部。
  让福伯爽得都要叫出来。不多时,在洛凝娴熟的口技下,福伯已经濒临爆发边缘,叫唤道:「夫人,要射出来了,都射给你吃下去吧,哦,爽。」饱含鸡巴骤然变粗跳动,熟悉这细节的洛凝在福伯呻吟叫出来之前已然知道他要射了,轻捏着卵袋子,深喉吞入整根鸡巴至喉咙深处,虽然被顶得眼泪都快要飙出来了,但却没有吐出鸡巴,只是默默地蠕动喉咙收缩,给正在喉咙深处尽情喷射浓精的鸡巴更大的刺激。连福伯都不曾想少妇洛凝居然尽心和贴心到如此程度。
  这样深喉吞精的玩法就算是老相好也不愿不曾试过。身心极度满足,感觉到了人生巅峰的福伯心中感慨道:「能肏玩了夫人的美乳和小嘴,还让她吞下自己无数的子孙,若是还能肏一次那嫩穴,就真是死而无憾了。」
  可洛凝却不打算让福伯就此而死。在咕噜咕噜几下吞咽完射入喉咙深处的浓精后,她也再一次到了高潮,在娇躯剧震如抽搐般扭了几下后。洛凝吐出口中男根,嘴角还有一丝白浊丝线缓缓流下,却被那香舌如打扫般一卷入口后道:「老色鬼满意了吧,都怪你,害我都只能用这招了,给你这老色鬼占了大便宜,亏死我了,哼。」福伯爽了一次,整个人精神焕发如年轻了几岁,容光焕发,贱兮兮地道:「嘻嘻,谢夫人的伺候,真鸡巴爽了,不过夫人,老奴好像发现了个很严重的问题啊。」洛凝一惊道:「怎么了福伯,是哪里不舒服吗?」福伯一副严肃的表情道:「夫人,这个问题很严重,你看,我这鸡巴才刚射完都没软下去,好像还是很精神啊,如果一直都这样硬着的话,不但看着多碍眼,长期充血对鸡巴也不好啊,很容易坏死的。」说完还挺了挺那仍旧一柱擎天的大肉棍子。
  洛凝看着那刚硬的鸡巴瞬间沉入心思:「难道那药的后遗症会让男人一直保持鸡巴的充血硬直,若是长期这样是否会脱阳而死啊,若是真的那就麻烦大了,说明这药失败的,别说将士们服药后就这样不雅地挺着鸡巴上战场影响作战,就算打完仗后若是仍旧这样甚至要射到脱阳的话,还不如不服药呢,这可如何是好?」
  急得有些迷茫的洛凝望向福伯想观察一下他,却看到他一副恶作剧得逞的狭促模样,不明就里的她想了想后,才恍然大悟。不过没事总比有事好,心知被作弄的洛凝气笑道:「好你个老色鬼,凝儿才刚给你占了天大便宜,现在居然还要作弄人家,哼,以后你个老色鬼就自己撸吧,本夫人才懒得理你,让你憋死算了。」
  说完就拿起脱下的衣服,也没穿上,转身妖媚的扭动着纤腰,那翘臀如摆柳般左右晃着,把福伯都晃得老眼昏花。
  福伯心知少妇生气了,赶紧挺着大鸡巴快步向前,一把从后搂住洛凝的纤腰,挺硬的鸡巴在蜜桃臀的肉缝中硬塞地穿了过去。福伯求饶道:「夫人息怒啊,老奴就是开个玩笑,不,也不是开玩笑,老奴说的是事实啊,这不现在在夫人臀里的鸡巴不是还硬着吗,老奴憋得难受,就麻烦夫人行行好吧,再帮老奴射一次吧。」
  洛凝被那老色鬼从后搂住,二人的身子紧密接触,让她心痒难耐,那作怪的大手已经放肆地揉起了自己的美乳,双腿间更是有根火烫的鸡巴在磨蹭着,二人一番缠绵让她娇喘连连,可道德的枷锁还是让她不愿跨出那最后堕落的一步。几经思量后,还是决定要守住那底线,原因却是太容易得到的就不会珍惜,洛凝不愿意自己做那只是让男人泄欲的肉欲工具,虽然相公的问题让她饥渴了很久,也确实很想又那粗热的真鸡巴能让自己再爽一次,但是不是现在,起码不能让那老色鬼求两次就把身子真的给了他,起码求三次嘛。
  洛凝抓着那对在胸前作恶的大手,也没回头道:「老色鬼,真想再射一次,就这样连续射身体不会吃不消吗?你可别忘记你是个糟老头子了,服了那未知结果的药物,还这般折腾身子,不心疼吗?」福伯此刻只想打铁趁热,循循善诱道:
  「夫人放心,老奴真没事,就是没服药前也是真的能一晚七次的,老奴只是看着显老而已,身子骨很硬朗的,而且老奴憋着才难受呢。对了,这应该也是服药后的副作用,我们能测试一下到底影响有多大,看看要射几次才会软下去,还有之后还能不能硬起来呢。是吧?」
  洛凝知道后面那几句其实都是老色鬼哄着自己说的,不过说的倒也不是全无道理。洛凝转过身来,在那对大手改为摸玩翘臀后一拍福伯的胸膛道:「又作怪,哼,好,那是你说的,到时候真硬不来做太监了别怪本夫人没提醒你,别那么大力,屁股都被你捏扁了,最后再说一次,这些都是只能我们二人知道的秘密,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不然都没好果子吃,知道了吗,啊,就知道揩油。」
  洛凝这时说什么福伯都会答应的啦,在得到少妇的默允后,福伯豪气干云地蹲身一把搂住洛凝的翘臀,一手扛在肩上,打算二人去那房间床上再慢慢享受美人伺奉。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2/18 12:39:11

第二十五章
  被抱住双腿扛起来的洛凝娇笑几声,也没阻止福伯那大手在自己的美臀上作怪:「便宜你这老色鬼了,事先说明,凝儿只能让你摸一下,但不能做到最后,如果你敢过分的话,本夫人也不是省油的灯,绝对会让你后悔的。」
  福伯能享受美人的玉手伺奉和亵玩美乳揩油已是很知足,连连应是,洛凝看他听话也颇为满意,正要考虑要不要再给他些甜头时,扛起洛凝在肩的福伯注意力都在想着等会的销魂,不料看不清地面脚下一滑,把洛凝斜放到那满是瓶瓶罐罐的台子上,赤裸着身体的洛凝美臀撞翻了之前提炼好的药液,洛凝惊呼一声,胯下美臀一凉,瞬间沾染了不少还在试验观察阶段的药液。福伯心中暗叫不好,就怕怀了气氛让美事变坏事。洛凝娇喘道:「好凉,老色鬼,就那么心急嘛,还不赶紧扶我起来,我下面好冰啊。」
  福伯赶紧又抱起她,也不管那些倾倒的瓶灌,继续离开。洛凝有些不满道:
  「老色鬼怎么不先帮我擦一下湿了那里,很容易得风寒的,真是的,有那么心急嘛?」福伯嬉笑道:「夫人莫怒,我用手帮你擦擦。」大手随之在洛凝的美臀画起圆来,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沾满药液的手指不时滑过那湿滑的蜜穴口,甚至手指头都有几次插了进去,洛凝被这一番胡搞弄得娇喘连连,却不知在美眸中升起一丝雾气,双眼有些迷离。一路亵玩着美臀走到房间后,洛凝的脸红如血,本来白皙的身子透出一股妖媚的粉红。美目满是春情,眼神中的情欲更是显露无遗,福伯对此毫无注意,一副心思都在揩油上了。把骚媚的少妇轻轻放趟在床上后,嫌衣服碍事的他迅速脱个一干二净,殊不知洛凝此时已是一手捏住美乳,一手急不可耐地深入蜜穴抚摸扣挖,刚碰到那充血凸起的肉蒂就淫声响起:「嗯,好热,好渴。」脱完衣服的福伯以为她是口渴了,俯身贴近问道:「夫人要喝水吗?」
  一口热气在耳边吹得洛凝娇躯一震,娇喘连连,福伯不明就里,不知洛凝为何现在如此敏感,正要再问时,突然眼前一黑,原来是洛凝竟然转身一把搂住福伯,一对玉乳拼命的向挺起向福伯嘴边,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福伯那会客气,直接张口含住那对主动送来的美乳拼命吸允,大手也不客气,直接侵袭蜜穴,一顿娴熟的扣挖让洛凝大叫舒服,媚态尽显。福伯心中疑惑:「刚才不是还说不准超了底线吗?现在可是你在诱惑我犯罪啊。」
  洛凝此时脑中早已充满情欲,什么道德礼仪都抛之脑后,只想着肉欲的欢愉。
  在二人缠绵几许后,反而是她再也忍不住,翻身骑在福伯身上,在老色鬼惊喜的注视中,玉手扶着那一直硬挺的鸡巴,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
  男女同时呻吟起来,洛凝毫无才女形象地淫叫着:「哦,好大,好爽,顶到底了。」福伯惊奇地发现,洛凝那盈盈一握的柳腰竟然如此有劲,在屁股坐到自己鸡巴后拼命地前后摇了起来,感觉龟头顶到底的鸡巴被洛凝摇得酥麻连连。
  洛凝很快就在前后激烈的扭腰中娇躯一震,随后一股淫水喷出,腥骚的气味让整个房间增添几分淫靡。在福伯一双大手揉玩着肉乳的同时,还不够满足的洛凝趴在福伯身上媚声道:「老色鬼,便宜你了,凝儿都累了,你来吧。」福伯见是时候到自己表演了,豪言道:「夫人放心,后面就让老奴来把夫人肏上天吧,保证让夫人爽死了,嘻嘻。」狐媚子洛凝满含春情的应了一声:「嗯。」随后二人翻身换了位置,鸡巴也没离开蜜穴,以男上女下的姿势,福伯开始势大力沉的抽插起来。
  「啊,好深,哦,顶到了,就是那里,继续,舒服,哦,大鸡巴肏得好爽。」
  洛凝习惯在性爱中放肆地淫声娇喘。在福伯那鸡巴的重炮轰击下高潮连连,不停地泄身喷水,但好像不管喷多少次,体内仍旧燥热不安。而福伯也当真没有夸大,鸡巴就在一直不停重重插入骚媚湿滑的嫩穴,有好几次顶得太深,好像龟头有突进一点,把洛凝都顶得颦首后仰,紧咬玉唇,呼吸低沉,得到极大的满足。这一轮肏穴就持续了快半个时辰,把福伯累得大汗淋漓,脸上的汗珠不停的滴落的洛凝的面上,与她潮红的脸容化为一体,本来精心画好的妆容此时已是溶了大半,但天生丽质的她不但没有因此而露出丑态,反而因为这酣畅淋漓的性爱让福伯看得赏心悦目,自豪至极。
  「老奴肏得夫人还满意吗?夫人怎么不说话啊,老奴肏了这么久,准备要射了,夫人你说,要射在哪里?夫人不说话,那就直接射在里面,灌满你的骚穴了,不说是吧,那就全射进去,射给夫人。」此时的洛凝已是被肏得无暇分心,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只想尽情享受此刻肉体的快感。娇喘声不断,福伯已是强弩之末,把心一横,加速一轮肏干,把洛凝都顶得媚眼上翻,随后爆喝一声:「受精吧,骚货,都射进去,全都射进去,哦,爽啊。」在马眼涌出滚烫阳精的瞬间,洛凝的蜜穴被烫得整个人都紧绷起来,高昂悠扬的呻吟声尽情的宣泄着肉体的愉悦。
  「啊……」洛凝又一次被肏得淫水乱喷,双足一瞪,整个下半身直接挺起,鸡巴退出了骚穴,骚味浓烈的淫水如喷尿般直喷在福伯的脸上,此料不及的福伯被喷了个满脸,不过好在他不介意,虽然就连自己妙玉坊那老相好也没被肏到这般痴态过,以往就算再神勇也没今天这般阵仗。
  闻名大华的洛才女竟然在自己的尽情肏干下露出此等淫靡痴态,那是除了自己谁都不会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喷了一大股骚水后的洛凝已是记不清自己到底爽了几次,高潮喷了几次,活了这么久也从未如此失态疯狂过,而此刻的她食髓知味,在休息两刻后,体内的欲火又起,爬起身来如狗般跪着,肉臀高高撅起,摇尾可伶般诱惑着福伯,福伯也是被撩起欲火,千金难买春宵一刻,更何况求肏的是那妖媚的洛凝,而且老兄弟今天神勇无匹,就是已经射了两次,还是坚硬如铁,今天就让老兄弟放开来肏.
  福伯也不客气,大手掰住那蜜桃般圆润翘挺的美臀,后入式又一次光顾那缓缓流出自己精液的骚穴,整根没入,大腿撞击美臀的啪啪啪啪声打断回响在耳边,还有那狐媚子的不停骚叫:「啊啊啊啊,大鸡巴,啊啊,又插进来了,插死凝儿了,啊啊啊。」如公狗交配般伏在洛凝背上的福伯双手兜住那对摇晃不止的美乳搓揉着,在洛凝不停说道:「夫人好骚啊,就像母狗一样,真他妈骚,再骚点,让老奴用大鸡巴继续狠狠地肏你。」
  洛凝闻言更加骚浪:「哦,凝儿是母狗,大鸡巴肏死凝儿这条母狗吧,啊,啊哦,大鸡巴……顶死我了,哦。」听着洛凝的淫声骚叫,福伯不知为何想起刚才洛凝碰翻那些药液瓶灌时的画面,有些疑惑地想到:「这妮子现在这般骚浪真是想不到,难道她平时也是这般?又或者是,那些药液用在男女身上药效会有所不同,刚才只是这骚货的屁股沾到了,嗯,最多就是被我『不小心』弄了一点进骚穴,难道这么厉害,若是如此,那可就赚大发,就算这药失败了,但若是当做春药,那也是千金难换,唉,现在先不想这个,先把这骚货喂饱,不过看她这幅淫荡的模样,这次怕不是要被她吸干榨尽了。」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狐媚子才女洛凝的主动献身,虽说可能是那药液的缘故,但结果才是最重要,反正都已到了这地步,已经停不下来的了,活在裆下,不,是活在当下,先肏个饱再说。一对需索无度的老少配就在这里淫靡地肉战到了半夜,射了不知多少次,喷了不知多少回。二人都如被抽干一样累躺在床,也起不来收拾,就此沉沉睡去。
  身份地位和年龄相貌都差距不少的二人却如老夫少妻般相拥而眠,累瘫的两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洛凝从小就是就过惯了养尊处休的富贵日子,一直都是习惯睡到自然醒,反而是福伯多年养成的生物钟让他睡不下去了,朦胧中醒来后,看着旁边侧趟的那具如羊脂美玉般的白皙娇躯安详和平静,福伯感慨昨天的疯狂和性福。试问那个男人不想一觉醒来后看到的是那性感温婉的肉体。福伯这时的鸡巴又充满干劲,好多年没试过来个晨炮醒神了,但又有点犹豫,怕打扰惊醒美人。不过仔细看了看洛凝夹紧的双腿,不时地摩挲着,经验丰富的他知道狐媚子即便仍在熟睡还在发情之中,让他更加确定昨天意外让洛凝碰倒沾满的药液在女人身上定然有奇效。于是福伯也放心不客气,大手再侵向那睡梦美人的娇躯身上。
  还没醒过来的洛凝被作怪的大手抚摸着肉乳翘臀弄得娇喘连连,当福伯熟门熟路地再次扶着硬挺的鸡巴突入那早已湿滑无比的骚穴后,洛凝终于醒来。但醒来后的才女第一时间用手抵住从背后挺腰的福伯,略带喘息地慌乱道:「福伯,不要,啊,凝儿不知昨天是怎么回事,但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不要,哦。」
  福伯见今天和昨天判若两人的洛凝不解问道:「夫人,昨天不是和老奴肏得好好的吗?今天再来几发晨炮而已,为何不可啊?」话是这么说,可福伯已插入温暖蜜穴的鸡巴却没有一丝犹豫,顶着翘圆的肉臀啪啪啪地一直肏着。洛凝被干得快感连连,可今天的意识和神志都比昨天清醒多了,一直试图脱开被抱着柳腰从后面插进来的福伯,声音也是急了起来:「福伯,昨天定是凝儿哪里出了问题,才会如此放荡,但是凝儿,啊,好深,凝儿不能越陷越深,啊,轻点,好深。」
  福伯这时鸡巴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决心先来一发,也不管洛凝的抗议和那欲拒还迎的绵软抵抗,翻起身来,把洛凝伏在床上,双手紧扶纤腰开始大力高速肏干起来,洛凝虽是不愿,却又挣脱不得,在被福伯扶住自己的腰从后面狂冲猛怼后,不一会就娇躯一震,又高潮了。把身下美人送上高潮后,福伯继续冲击,后来发现那夫人从抗拒到顺从,再到配合,翘臀不用手扶住也会自动往自己大腿靠过来,如此骚荡的少妇真是不可多得。二人无声的默契配合着,本来只打算发泄一炮的福伯结果射了三次,与洛凝一直干到午后。
  当二人的淫靡性事暂停,休息了一会后,洛凝率先起身,抱起衣服就夺门而去,福伯想留都留不住了。
  福伯以为洛凝是面子上过不去,可她最浪荡那一面都早已呈现在自己面前了,福伯笑道:「这骚夫人还是年纪轻脸皮薄啊。」这时肚子终究还是咕噜咕噜地抗议起来,难怪,从昨天肏上那骚货后,二人除了两次射精完略作休息时喝了几口水后,已是一天一夜颗粒未进,自己都饿得有点头晕眼花了,何况是那喷湿了整张床单的洛凝,女人还真是水做的。
  于是福伯赶紧爬了起来穿好衣服,去厨房三下二除五地弄点吃食,还把洛凝那份也带上,可洛凝的房门紧闭,怎么叫都不应,无奈只好把食物放下后,就心心念念地去研究一下那药液是否真如自己所想是那般神奇,若是证实是真的话,那小小一瓶当可卖出千金也不为过,在这种药液的作用下,天底下不会再有什么忠贞九烈的贞节妇女了。
  当福伯经过一番勘验研究后,证实了自己所想:「这种药液用在男女身上的作用是相当不同,男人的话可以在很大程度提高身体的活力,只是副作用就是那鸡巴不可避免地会硬挺很久很久,如果是用在女人身上,洛夫人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身体的敏感度和情欲都会异常强烈,可惜自己又不会武功也不知道有内力的人能不能把这药效化去。难道还要找那些侠女去试试吗?可如果不奏效的话,自己可能会被打死的,还是多让洛夫人试试吧。」
  福伯在实验间里忙来忙去,一直在配制更多的药水,可是本来那过程就是繁复严谨,弄了一下午结果才只提炼出三滴原液。这时专心至致的福伯突然被身后的一个女声吓得差点毁了辛辛苦苦弄出来装好的原液,女声语气冰冷问道:「你在干什么?」福伯定了定神后,回头一看,果然还是那狐媚的洛凝,但此时的她眼神不再充满情欲,没有一丝春情媚眼,但也没有恼怒和恨意,只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
  看见是洛凝后,福伯讪讪一笑,犹豫几分,福伯还是说出了实情:「洛夫人,这个就是你之前弄的那个药水,我只不过是再提炼一点出来,夫人啊,容我说句实话,这药水用在男人和女人身上有很大的区别啊,我估计,夫人昨天那么骚,呸呸,是那么神志不清,很可能是和这药水有关的。」洛凝被福伯说是骚的时候瞪了他一眼直到他改口后才满意,听完福伯的话,洛凝眼神温柔了几分,语气平淡道:「嗯,我下午一直在想昨天的事,昨天那般,那般迷糊,很可能就是与这药有关,但没想到,我没喝下去,光是被沾上身体居然会有那般疯狂的反应,算你这老色鬼老实,不然我就要收拾你了。」
  福伯老实交代误打误撞居然解开洛凝的心结,也让她对自己的印象好了几分。
  虽说都已经干了不少次,都灌满她的骚穴了,但要是以为这样就能让她堕落或是沦为自己的泄欲工具还是痴心妄想。洛凝定睛看了一会福伯,把他盯得浑身不自在,福伯只好求饶道:「夫人,你别这样看着我啊,我被你看得心慌,那个,要杀要剐干脆点吧,老奴知道我们都做错了,可这都是意外啊,不是这该死的药水,我们那会犯错啊。」洛凝气笑道:「怎么?老色鬼被我盯几下就受不了了,昨天,哼,昨天我不是还被你看了一整天的笑话,你这该死的老色鬼,真是可恶。」说完还气不打一处来,举手就要一巴掌扇在福伯的脸上。皮糙肉厚的福伯也没打算躲避,自己肏了人家那么多次,可能都会播种怀孕了,打两下就是捡了大便宜。
  偏偏那玉手却被如愿落下,却是改会一掐一拧腰间软肉,福伯只好装疼大声求饶。
  冷静分析和静思了一下午的洛凝其实没有恨上污了自己身子的福伯,也许是天意吧,自己寂寞的身子终究还是忍不住。而且那药水的药效好像还没有消退,洛凝其实一直在忍隐着,其实蜜穴早已淫水潺潺,酥麻难痒。看着福伯如实交代后,洛凝好像也找到了一丝借口,开口道:「福伯,这药水光是外敷就有如此奇效,若是直接内服,不知又有什么不同呢?」福伯被问了懵了:「啥?内服,我不是已经内服了嘛?难道,是夫人你要再试这药,而且是内服嘛?」洛凝媚眼如丝,一手接过福伯手中的药瓶,打开后一饮而尽,随后在福伯的惊疑中媚笑道:
  「当然,反正都已经便宜你这老色鬼了,若是我不能把这药弄个彻底明白,那岂不亏死,嗯,好热,怎么这么快就有反应了,啊,扶着我。」说完就倒向福伯怀里。
  老色鬼本来还吓了一跳,直到美人倒在怀中却没有晕厥之类的症状,却是娇肤又透露出那种熟悉的嫩红,福伯心中大定,同时也食指大动,贱笑道:「对对对,不能让夫人吃亏,那就让老奴吃亏好了,哈哈。」
  洛凝玉指一点福伯额头媚笑道:「死相,别光顾着笑,这次你得做好心理准备,我估计会比昨天更加疯狂。」福伯心想越疯狂越好啊,大手开始在狐媚子身上游走起来,已是发情上头的洛凝服下药水后更加敏感,娇喘不断,被脱个精光后在福伯粗糙大手的抚摸揉玩下就高潮连连,旧药未褪新药再补,一场更加激情的偷情大戏如约上演。
  「嗯,哦,啊啊啊啊,肏死凝儿了,老色鬼你这鸡巴能耐不少,我们肏了几次了,啊又喷了,这是第几盆了啊,哦。」「嘻嘻,夫人,这是第七盆了,别急,后面还有五盆,不过那五盆是大盆栽,得多浇几次。」淫靡的一老一少不仅偷情,还别出心裁地走到院子中的盆栽上面肏起来,让洛凝用被肏到喷出来是骚水来浇淋花草。二人以试药做借口不停在这秘密院子中尽享愉悦。直到半个月后,一边做研究和试验,一边试药,才找到了解决药水用在男人身上的副作用方法后,洛凝提出了要去边关走一趟,顺便看看徐姐姐。
  当洛凝离开前吩咐福伯在自己去边关这段时间就暂时回去萧家,也不要再服药,福伯连声应是。当洛凝离去后,福伯怀中存了一小瓶药水,离开院子了。
  离开的福伯却不是先回萧家,而是去了妙玉坊,路上他一直在思考如何利用这药水,还把这缺了一味奇药的半成品只能当是男女双用的春药起了个名字(一滴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