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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胡人塔塔儿的肉棍头已然抵住洛凝的蜜穴口,然而他却没有继续深入进内,反而是用手扶着棍身以龟头不断撩拨刮蹭着洛凝蜜穴口上的阴蒂。因为他发现这鼎鼎大名的大华才女原来下面的蜜穴早已淫水泛滥,塔塔儿感觉这洛凝外表端庄文雅的面具下,应该是一副欲求不满,饥渴难耐的欲女娇躯。看着洛才女被撩拨得满目春情,却强装镇定和挣扎的样子,塔塔儿反而不急着占有这假装矜持的书卷美女了,而是好整以暇得以大华语道:「可惜可惜,这样一副可口的身子却是吃不得碰不得,唉,真是可惜了。」
洛凝在研究新药时,误触新药结果走了岔路,身子已是不净。而她隐藏在心底多年的恋父癖,喜爱钟情于年长男人的口味也显现出来。如果不是在研究期间长期以身试药,让那神奇的媚药深深扎根在体内,让她变得极为容易动情的话,看着眼前这个邋遢的异族胡人男子定然不会有现在的反应。可世间没有如果,现在的洛凝还有一丝羞耻之心,虽然娇躯如被万蚁爬咬极度难痒,但嘴上却死忍着不愿发出娇喘,被那胡人汉子刺激着阴蒂已让她频临高潮边缘,本来以为他一定会顺势就插入那淫水泛滥的蜜穴中一解馋痒,可恶的是那胡人居然没了动静,这种不上不下,进退两难的状况直让她又气又恨:「都怪在那院子和福伯玩得太随心所欲了,那段日子每天都试药,除了大解和睡觉安生一点外,几乎就没分开过,吃饭都要嘴喂嘴的一边肏一边吃,就连小解也是那死鬼插着我尿出来的,这连体婴般的生活加上那药效,凝儿都好像习惯了下身被灌实填满的感觉了。如果不是要来边疆寻药,都不知要荒唐淫靡到何时。可是这些日子都没有再尝那甜头,嗯,下面都痒死了。这胡人要干就干,怎么磨磨蹭蹭的,连我家那死鬼老头都不如,哼。」
塔塔儿那知道自己已经被这有名的才女在心中编排腹诽不已,若是能听到她的心声,都要气得肺炸了。塔塔儿一心想让洛凝主动开口求肏,这样后面可就好玩了。洛凝见胡人汉子仍在不依不饶得刺激的阴蒂,虽然也爽,可尝惯大鱼大肉的她又怎会满足这前菜都不是的小小快乐,高潮成瘾的洛才女暗讽道:「呵,这草原上的胡人原来都是银枪蜡杆头嘛,还说什么草原雄鹰?草原狗熊还差不多。」
塔塔儿闻言怒火中烧,正要发作,狠狠怼死这已是猎物居然还如此嚣张的小骚货,却憋见这骚货眼神中的狡黠和期待。塔塔儿心中了然:「哦,这骚货是想用激将法来挨肏吗,哈,就偏不如你所愿。」于是把蹭在穴口刺激阴蒂的肉棍抽离退后,在洛凝焦急和不解的眼神中,双指并剑,剑光一闪,狠狠一插到淫水弥漫的肉穴中,不停勾挖着那肉穴内的嫩肉壁,勾挖中还摸到了嫩肉上壁一处平坦和较为硬韧的地方,塔塔儿暗喜道:「找到你了,看看接下来你还嚣张不。」洛凝被突袭扣挖着骚穴后又是兴奋又是期待,虽然只是两根手指,比不上真正的火热鸡巴来得舒爽,可好歹比干磨蹭刺激阴蒂要来得更加舒服。
洛凝听到塔塔儿的话正奇怪这厮的怪话,心中疑虑:「什么找到了,这胡汉好奇怪,难道要在那穴里找什么?除了骚水之外,还能找到什,啊啊啊啊啊啊啊……」洛凝还未想清楚,那塔塔儿的意思是什么,突然被扣挖着的蜜穴突然如触电般麻痹,下身尿意如潮水般袭来,一股急欲喷发的欲望怎么也忍藏不住,毫无征兆地蜜穴被扣到淫液狂喷。
塔塔儿毫不在意那被自己两根手指就抠挖到潮喷的骚水尽数喷洒在自己身上和脸上,甘之如饴地继续猛扣喷潮中的蜜穴。洛凝被突如其来的潮喷弄得既羞愤又酥麻。已然忍耐不住的呻吟嚎叫不停宣泄着身体上的满足:「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停停停,哦,不要,哦停,不要停,哦全都喷出来了,哦爽,哦哦哦哦」
在洛凝淫语呻吟的同时,塔塔儿已将侵犯蜜穴的手指加至三根,还用另外一只手指按住那充血凸起的阴蒂不断画圆一般地按摩刺激,在双重刺激下本就骚水潮喷变为淫水冲涌而出如瀑布泄地,洛凝被刺激潮喷到全身痉挛,如癫痫病发作般抽搐着。看着洛才女的痴态,塔塔儿也扣穴扣累了,看着身上和地下那喷出的骚水,心满意足地一笑道:「哟,刚才不是挺嚣张的嘛,怎么才被扣了骚穴几下就说不出话来了,比起那里面那骚军师,你这淫才水好像不怎么能受得住啊,唉算了,我还是进去继续找美女军师快活泻火好了,真没劲。」
回过神来的洛凝有气无力地道:「你,你怎么做到的,好,好吧,我承认你那手上的功夫很厉害,可是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男人我还真有点怀疑。」听闻这塔塔儿又要进去折磨自己的好姐姐徐芷晴,洛凝急忙再用激将法,一来她想帮姐姐分担一下受罪,二来刚才的潮喷已经彻底激发了她身体上的药效,现在的洛凝,能忍住不主动求面前的男人爆肏自己,已经算她足够理智和耐性了。
可塔塔儿不上那激将法的当,他当然也没打算真的放过眼前这书卷气息的淫媚才女,但是他要的是这骚货主动求肏. 见她明明美目含春眼神极为渴望地盯着自己的鸡巴了,却仍然嘴硬。于是照版煮碗又将那发情的才女扣挖潮喷到痉挛抽搐不止。洛凝最终还是忍不住了,声嘶力竭地哀求道:「啊,哦,不要再用手挖了,受不了了,快点,快点来干我吧,凝儿要,就在这里,来吧。」
见嘴硬的洛凝终于松口主动求肏,塔塔儿也忍不了,嗤笑一句:「那可是你主动求肏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哈哈。」说罢就是扶住鸡巴往前一捅,洛凝润滑无比的肉穴让塔塔儿大呼过瘾,不同于之前那徐军师的骚穴,身下这洛才女的蜜穴是滑而紧致,而徐芷晴的则是如活物般会吸人的酸爽,二女各有不同滋味。
「哦,进来了,好热,啊啊,你这鸡巴,很挺,啊,烫人的,哦……」洛凝终究还是摆脱不了被淫药支配身体的困恼。肉欲的快感让这才女乐在其中,也许此时的沉沦和堕落是装出来的,但身体再次被肏到潮喷却是事实,她这本就极易喷潮的体质在那神奇药液的长期加持下,身体的敏感度更进一步,都不用塔塔儿如何费力,只是不停肏插那水帘洞,就让洛凝呻吟不已,那被肏到喷潮的淫景在她身上廉价得如不值钱。
这种让身下女人浪叫不停,喷水不止的满足感令塔塔儿自满不已。看,再文静儒雅的大华才女还不是被我肏到骚水喷得停不下来嘛,想不到这洛才女也这么够味,肏她不比肏那肉弹军师差了哈哈哈。
洛凝虽然不可抑制地被干到不停高潮喷水,可心中仍然要为自己找个借口:
「不能让徐姐姐一个人受罪,好姐妹就让一起承担,啊,哪怕将来被相公知道了,要杀要剐,就我们二人一起承受吧,啊,哈,又喷了,怎么才一个月,没,啊,做,就,就,哦,就这么爽吗,哦,再来,哦……」。
下定了决心,洛凝干脆放开身心,大声浪叫道:「哦,爽,继续,大力点,啊,又来了,又喷了,啊。」塔塔儿听到洛凝的淫叫不似作伪,那眉宇间的春情荡漾,此刻在他眼中,洛凝不再是个儒雅的才女,而是发情的浪女。「嗯嗯嗯嗯,你这淫才女,真骚,哈哈哈,嗯,爽了几次了,嗯,你看你喷出来的骚水,都可以让我洗澡了,真他妈骚,喷那么多骚水,你不怕渴死了吗,哈哈。」
「不用管我,凝儿,哦,凝儿,很能,喷,啊,的,哦,又来了,喷死你,哈,哦,爽。」胡人塔塔儿那会想到这大华才女被干爽后竟然会淫语浪叫,被刺激到的他加速冲刺,先在这骚货体内射上一发再算,大手抱着那洛凝的圆润翘臀,腰肢加速前后挺动,在洛凝好像不会停止的浪叫声中把浓精狠狠地灌进那骚穴中,被热精烫得浑身颤抖的洛凝长呻一声,然后二人紧密连接紧抱一起。四目对视,唯有那沉重的粗喘声可闻。
本性闷骚又被淫药洗礼的洛凝当然还未满足,在京城和福伯厮混那段日子里那天不是整日淫欲,不分昼夜的。更何况要来边疆寻药,已是忍隐多日,体内的淫药不停累积着欲望,现在有了宣泄口和理由,反倒是变成了洛凝不打算就此罢休,里面还有不少胡狗,洛凝决定要榨干他们,反客为主。
「这就完事了嘛,你不行的话,就把我放下来,我要进去为姐姐分忧。」挑衅的语言带着一丝媚惑和期待,塔塔儿虽然已经射了两次,可听到这句话后真是忍无可忍,凶狠道:「哼,本来还打算稍微照顾一下你这弱不禁风的身板,所以没有招呼其他人过来,不过既然你现在这么主动求肏,那你等会不要哭着求我们放过你。」说毕就把洛凝放了下来,在洛凝松绑活动手腕时,沾满骚水精液的鸡巴挺在美人面前道:「先把鸡巴清理干净,骚货才女。」
眼前的肉棍满布淫水和白浊精液混合着,但洛凝没有一丝厌倦的表情,媚眼瞪了一下那胡人,便毫不含糊地张唇含住,吸舔允含,一顿让塔塔儿眼花缭乱又舒爽不已嘴上功夫,不一会,那半垂的鸡巴又挺立如柱,整个鸡巴都被吸允清理得干净程亮。
洛凝清理完眼前的鸡巴后,起身继续道:「怎么了,不继续了吗,那我就进去了,呵呵。」孰不可忍!塔塔儿大手一拍刚走两步的洛凝翘臀,啪得一声,引得才女不满的回头一瞪,然后就被胡人压着上身弯下腰去。且被命令道:「屁股撅高一点。」洛凝弯下腰,圆腚翘高,扭了扭翘臀媚声道:「还等什么嘛,不行就别浪费时间啦。」塔塔儿暗骂一声骚货,然后鸡巴又再一次从后面挺进那幽深紧窄,温热湿润的骚穴中肏干起来。
洛凝如愿地再获火烫的肉棍临至,在男人放肆的大力肏干下,肉棍摩擦着蜜穴嫩肉引起的升温很快就满布全身,淫声靡语浪叫不止。被胡人从背后插入蜜穴,双手紧握纤腰固定着身位,弯下腰去却手不着地的状态让她只能随着身后男人的激烈肏干不停前后晃动着身体,一对虽然比不上徐姐姐那堪称巨硕的白乳如水囊般摇晃着,尺寸无法比较,可是这胸型浑圆,一手一个刚好能堪堪握住把玩。与洛凝苗条紧致的身形却是极为衬托。
「啊,啊,外面有点,啊,冷,进去吧,啊,酸,啊,我要和徐姐,啊,姐,在一起,啊,有难同当,啊……又来了。」塔塔儿见洛凝主动要进去,而进去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想必也一清二楚,徐洛二人肯定不能逃脱被全部人轮奸到满意为止的地步。一个是丰腴性感,风韵成熟却不见丝毫岁月痕迹的熟女爆乳军师,挨肏功夫一流,即便是被众人轮奸多时却没有崩溃堕落的迹象,反而越发沉浸其中。一个是苗条知性,正当妙龄而春情勃发的有名才女,身体敏感可谓一碰就喷的极品体质,最是能满足男人征服欲的动人尤物。各有所长,真是鱼与熊掌。然而天赐的机会让二人在一起被肆意亵玩,随意肏干,就算他塔塔儿如果有心要阻止,恐怕就会引起哇变。
所以塔塔儿听到洛凝主动要求进去和里面的徐芷晴一同轮为玩物时,干脆就双手离开纤腰,一把抱住洛凝双腿而起,鸡巴仍在骚穴中肏干。也亏得洛凝的身体韧性不错,即便被双腿抱起掰至上下身折叠起来,也不见痛苦之色,反而因为这羞人却奇巧的性交姿势让在蜜穴中肆虐的鸡巴更加深入。全身唯有那翘臀的媚肉能作缓冲,粗长的鸡巴深肏骚穴。也亏得那胡人的鸡巴足够长,不然这种姿势光是保持鸡巴能在蜜穴中已是难得,更不用说上下抽插骚穴。
洛凝被架起来反抱着肏,意外地熟练要诀,玉手绕后反抱着胡人汉子的后颈,旖旎地呻吟道:「嗯,好深,全都进去了,嗯,进去吧,进去吧,啊。好爽。到底了,顶穿人家的,啊……」胡人塔塔儿其实也不是经常玩这种姿势,因为胡人女子身形都普遍比较高大而壮实,虽然野性够,但体型限制也不能解锁很多姿势。
像他们的女可汗玉伽那样水灵娇柔的身体不多,除非外貌奇丑,不然都早已被那些头领瓜分完毕,那轮到他一个小人物有机会好好玩上一回。
边走边肏着洛凝的塔塔儿心中犹豫道:「机会难得,要不,多玩两天再把这两个美人交上去?」一边考虑衡量得失的他就这样抱着洛凝走向寨里。
今夜的徐芷晴注定无法休息,吃饱喝足的众人继续如群狼围猎般将她包围着,一根根经过休息重振雄风的鸡巴围绕着那熟女军师,身下前后肉洞被那肉棍鸡巴有规律地交替捅进。一进一出,一出一进,蜜穴中被鸡巴抽插带出穴外的淫水顺势流到肏干着后穴的鸡巴上再被一同肏进去,润滑着后穴。巨乳间,小嘴里,腋下,玉手,甚至玉足都无遗漏地被胡人的鸡巴侵犯着,有几个没有蹭到好位置的胡人干脆就用那披散的青丝卷着肉棍,此时的徐芷晴哪有大华首席军师的威严和庄重,头发被白浊的精液射得粘稠成一块,精致的脸容上沾满颜射的浊精,一身丰腴的媚肉娇体更是覆盖上薄薄的一层精液外衣。
被众人轮玩多时,徐芷晴精神已是有些萎靡,在那侵犯玉口的鸡巴又一次射出浓浓的腥臭精液在食道后,鸡巴抽离玉口,徐芷晴大口喘息着,心中紧记着一个信念:「让他们再多射一次,把精力都发泄在自己身上,计划就多一分成功的机会。」另一个用巨乳乳交的胡人见军师那小嘴空了出来,赶紧移步挪动,把鸡巴侵入温热的口腔,徐芷晴来者不拒,香舌灵动,让本就频临在射精边缘的那人怪叫几声,然后鸡巴退出檀口,对着如敷上一层精液面膜的徐芷晴脸上喷发,又补上一发新鲜的原料。徐芷晴被喷发有力的浓精打到眼皮,有些生疼,更要命的是有几下还涌进了鼻间,呛得她连连打起喷嚏,鼻间呼出的热气滑稽地打了几个精液气泡,让那胡人招呼同伴看戏,众人哄堂大笑。
连出洋相于人前的徐芷晴心中信念愈发坚定:「这帮胡狗必定要全部杀光,一个都不能留活口,一定!」徐芷晴不知道围在自己身旁这一圈胡人还要玩,还能玩多久,但自己必须奉陪到底,不能让他们停下来休息,不然受罪的日子还不知道有多久。刚空出了小嘴和巨乳伺奉的空位,一旁玩着青丝的几个胡人争先恐后地想要就位,大家互不相让,马上争吵起来,徐芷晴无暇兼顾,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徐军师很忙啊,你们还在哪里争什么,就知道丢人现眼。」
众人闻声转身望后,只见首领塔塔儿胸前反抱住那另一个美人,鸡巴在那会不时喷出骚水的肉穴中肏干着,那美人媚眼如丝地看着众人的下身,皓齿轻咬下唇,然后香舌舔了两下玉唇,媚声道:「你们这班可恶的男人,就会欺负我姐姐吗,哼,有本事,就放马过来,啊,太深了,哦,哦又喷了。」
徐芷晴被仍在深肏蜜穴的胡人挡住视线,看不到他身后的画面,可是听到两把熟悉的声音,心中一惊,慌忙道:「是凝儿?你怎么进来了?不要看,不要看姐姐这里,啊,你怎么现在这么大力,凝儿,快走,他们答应过姐姐,不会碰你的,你放心,姐姐没事,啊,顶到底了,啊……」
徐芷晴不知洛凝的状况,赶紧劝她离开,没发觉身边有两个胡人已然离开自己走了过去,听到洛凝回应道:「姐姐,凝儿不会让你一人受罪的,不论发生什么事就让我们姐妹俩,啊,爽,一起,啊,一起面对就是了,哦。」徐芷晴听出洛凝的不对劲,但仍心存侥幸道:「凝儿不用管姐姐,姐姐受得住,你快出去,他们不会碰你,啊,你啊,你怎么更用力了,啊。」在姐妹俩的回话中,肏着徐芷晴蜜穴和后庭的两个胡人的抽插变成齐进齐出,不断加速大力肏着双穴,不多时就二人颤抖着哆嗦几下,前后二穴都被同时灌满浓精。徐芷晴娇躯被烫得颤抖不已,洛凝已被塔塔儿抱着走到徐芷晴身前,在灌满蜜穴浓精的那胡人起身离开徐芷晴身子后,徐洛两姐妹终于直面对方,看到洛凝被那塔塔儿侵犯着美穴,眼神迷离地看着自己下身缓缓流出的白浊精液。徐芷晴心情复杂,虽然让塔塔儿承诺不碰洛凝只是心存一丝侥幸,但看到洛凝真被那不讲信用的塔塔儿侵犯污了身子,徐芷晴还是难以接受。久久说不出话来,直到洛凝娇喘着呻吟声,一股淫水从那被肉棍大力抽插着的蜜穴中喷发出来,淋在她的身上时,徐芷晴才回过神来,怒嚎道:「塔塔儿,你无耻,你答应过我什么事的,你太卑鄙了。」
塔塔儿被徐芷晴骂作无耻,却无所谓道:「徐军师,这可错怪我了,不信你问问你的好妹妹。」不等徐芷晴问到,洛凝先解释起来道:「徐姐姐,是我主动的,凝儿不能让姐姐替我受罪,而且既然已落在他们手里,这都是迟早的事了,姐姐也无必自责,这都是凝儿自愿的,啊,你轻点,我啊,和姐姐说话呢。」徐芷晴不甘道:「凝儿,你这是何苦,是姐姐连累你了,罢了罢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徐芷晴无奈只能接受,洛凝微笑道:「姐姐,就让我们姐妹俩,会一会这群色狼,看他们到底有多能干。」徐芷晴气笑道:「你这死妮子,真不知分寸,你以为,唉,不说了。」洛凝知道她的意思,也不解释,等有机会再和姐姐说说自己的故事吧。
塔塔儿众人才不顾这对美人姐妹如何打算,现在有俩骚货,也不用再争了,大家都有得玩,群狼又起扑向她们,娇喘呻吟怪叫声此起披伏,萦绕不息。大家都没注意,享乐的众人中,少了那云生乔扮的索贴儿不知所踪。
第27章
一对丰腴和苗条,性感与知性的姐妹花被并排放在围来一圈的一众突厥禽兽中间,身上布满浓稠粘结的混浊腥臭的浓精。徐芷晴再伺奉完一条浓精交代在红唇上的肉棍后,咽下满满一口浊精,有些担心好妹妹洛凝的情况,正要鼓励两句时,又被另一条重新挺立的肉棍戳着脸颊,徐芷晴媚眼一瞪那急不可耐的汉子,正要抗议,刚张口又被趁势侵入的肉棍填满檀口,已然熟悉的肉棍抽插的节奏,徐芷晴被深喉冲入底部也坦然受之。「啊啊啊啊,喷了,哦,顶到,好深,哦,呜呜呜呜。」被众人围攻的徐芷晴隐约听到妹妹洛凝的呻吟之声,这哪是被轮奸痛苦的惨叫声,分明是极度愉悦的舒爽淫叫。徐芷晴不由得翻了翻白眼,好气又好笑地想到:「这妮子那用我来担心,都乐在其中了,这妮子果然还是不愧小狐媚精的称号,害我白担心,啊,顶到那里了,这帮胡狗还真是挺厉害的,都玩第三轮了,要榨干她们如果只靠我一人还真不知要被玩到什么时候,凝儿,来得还真是时候,哦,这根怎么这么长啊,都顶到底了还在深入,啊,啊,云生,你赶紧完成布置啊,不然,啊,你的徐军师,就要,被,啊,被干晕过去了,哦。」
徐芷晴感受到蜜穴中那根更为粗长的肉棍在满布浊精的媚穴中冲锋,一上来就毫不保留地大力冲刺,看那架势,莫不是想要干翻自己吗?这人一面虬须,面相粗矿,一对浓眉大眼的眼神中闪过暴虐的精光,就像是盯上一块新鲜肥肉的野狼一样,看得徐芷晴都要以为这厮想要活剥生吞了自己,渗人得很。可恶的是,这胡人不止肉棍在蜜穴中冲锋狠辣,让她蜜穴里的嫩肉被摩擦剐蹭得火辣火辣的,但是自己的体质,刚好就是这个弱点,肉穴快感让全身的酥麻不已,酸爽难言。
徐芷晴记起了这个汉子了,一直被轮的几轮凌辱中,其他人都会轮流在她和洛凝的身上泄欲,总想把二人身上的每个媚洞都开荤灌满才甘心,但是这厮却好像和自己的那蜜穴死磕上了,一直只玩自己的蜜穴,每次都是一上来就不停的重插,毫不留力,从插入开始射出浓精结束,每一下都全进全出,退是退至穴口,进是进至底部。大力的操干会把徐芷晴顶得心都要顶出来一般,有好几次更是顶到后穴中的肉棍都被顶离穴内,但是下面的那人好像只是敢怒不敢言,被打断的享乐居然也没有发作。徐芷晴在惊讶的同时也断定这人必然是个脾气暴躁而且有些实权的狠人。
只是现在这些猜想都是徒劳,这个沉默寡言却异常凶狠的虬须大汉这次不仅是爆插蜜穴,在口中又一根交待出货的肉棍射精结束后,那汉子一把推开刚享受玩美人玉口爆浆的胡人,粗糙大手一把搂住徐芷晴的后脑勺,强行要她看着自己蜜穴被那全程爆操的画面。
徐芷晴看到自己被掰成一字马的双腿中间一根粗长的肉棍在迅猛的不断前后抽插,那肉棍如同闪烁一般在消失和显现在眼中,那抽插速度如果不是肉棍和嫩肉的碰撞,而是金石的摩擦,估计都会插到起烟,全赖肉穴中那源源不断的淫水润滑。只是有淫水的润滑还是不够,徐芷晴本来就被那虬须大汉的肉棍干到高潮连连,酥爽全身,现在被强迫看着自己蜜穴被狂插的视觉感官,加上蜜穴中那抽插火辣的快感,就连插入后穴的肉棍,在下面那胡人都好像要推波助澜一般顺着节奏共同进退,双穴被爆插的感受,让徐芷晴快要抗不住了,不过却非那痛苦难受,而是舒爽畅快。她不知该是庆幸还是悲哀,自己那特异的体质,唯有在这般狂猛的持续高速操插下,才有那真正的快感,才有机会到达彻底的高潮顶峰。
别人眼里暴虐凶狠的高速猛捅前后双穴残暴行径,竟然是让名声彻大华和突厥的徐军师爽快到极致的肉欲大餐。徐芷晴看着自己身下二穴就如同利剑插入抽离剑鞘一般无情地不停重复着,呻吟之声不绝道:「哦,哦哦,哦,插到这么深,这么大力,哦,你们,哦,真狠心,啊,啊,啊就不会心疼一下,啊人家嘛,哦,到底了,哦,轻,哦不要轻,嗯嗯,啊,进,全都,啊,插进去,哦,太狠了,哦爽,啊到了,到了,到了,不要停,啊……」
难得听到这享负盛名的徐军师毫无廉耻地呻吟淫叫,那帮饿狼更是群情汹涌。其实并非徐芷晴高冷,而是之前玉口都被填满了肉棍,唯有那低沉不明的咽呜声,那能叫出来。现在一帮胡人都发泄泄欲地不止一轮了,徐芷晴总算有个玉口能闲着下来。随着那虬须大汉加重的喘息,如不会停歇的熊腰再加速挺动,徐芷晴下身双穴都开始发麻了,可是濒临真正极致高潮还差一点才到,徐芷晴心情有些焦急:「既然被轮奸虐玩已成事实,反抗挣扎也于事无补了,都被这帮胡狗欺负了这么久,总该让自己也欢愉一次吧,那久违的极致高潮,自己可是太久没尝过了,不能功亏一篑,不然太亏了。只让这些胡狗爽了,自己不上不下的可怎么办。」
徐芷晴不甘心即将到来极致高潮轻易流逝,双手挣脱开被捉着握住两个胡人的肉棍,双手环抱那虬须大汉,眉目含春,眼神中充满幽怨和媚态道:「给我,哦,大力点,不要停,继续,哦,对,就要这么猛,哦,继续干我,啊,快要到了,不准停,我要来了,嗯,都射进来,哦,哦哦 哦,到了,到了,再来,哦哦哦哦,啊......」随着高昂到几乎歇斯底里地淫叫,徐芷晴终究迎来那极致舒爽的巅峰。
伴随着那高昂的淫叫呻吟,徐芷晴罕见地高潮爽到浑身抽搐,双眼失去焦点地空洞看着上方有些呆滞,而虬须大汉看着这美人军师的表现更是越发凶猛,持续不停的贴肉啪啪声响彻整个寨子,一众胡人都屏气凝神地看着这一幕,就连傍边洛凝他们都停了下来,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啪啪啪啪啪啪啪,寂静的寨子里唯有这淫靡的响声。
徐芷晴被暴力操插到极致高潮后,那种全身几百万个毛孔舒张浑身通泰的肉欲快感让她飘然欲仙,久久未息。一身香汗淋漓的赤裸媚肉娇躯不时抽搐一下,只是在仍然孜孜不倦地操干着的虬须大汉的顶撞下让围观之人都浑然不觉。而那木讷寡言却是异常性欲旺盛的胡人汉子看到近在咫尺的美人脸庞上,两行不易察觉的晶莹泪光在刚滚落出眼眶就被摇曳的肉体晃飞消失不见。但却被他看到了,徐芷晴空洞无神的双眼愈发显得水汪,大汉已是在徐芷晴达到高潮后继续奋力操插了一百来下,早已到达喷发泄欲顶峰,只是这已经是第三次干身下这头身份尊贵,地位超然的母狗女军师了,所以他胯下的鸡巴敏感度已是降低很多,但是现在也已经达到极限,在看到女军师都被自己操穴高潮爽到流泪的时候,他的感受如同心里最瘙痒的地方被撩拨到了,强烈的喷发欲望已是蓄势待发,在他也爽得忍不住呼叫起来的同时,操插依然不停,两个如风絮中飘荡纷飞的卵袋子一张一翕,仍然操插的同时把今晚第三发浓厚混浊的热精尽情灌满身下的美人军师蜜穴中。由于之前已是蜜穴已被灌入不少阳精,在大汉依旧全进全出的边操边喷,那蜜穴的浓精被刮出蜜穴倒流而出,就如同水满溢出一般。
徐芷晴被操至失神的双目微微翻白,玉口潺潺发抖。这一幕看得众人都唧唧称奇,洛凝更是心惊胆战,担心徐姐姐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同时心里也暗暗有些期待或者说是羡慕:「徐姐姐这模样会不会出事啊,这汉子真不懂怜香惜玉,这么粗暴,可是,姐姐的样子好像也不像是痛苦,难道姐姐喜欢这种程度的虐玩。
若是换成是凝儿的话,能受得了吗?但这汉子好像都没来过这边,莫非是对凝儿不屑一顾?可恶,凝儿不就比姐姐那胸脯小一点嘛,可也不差啊,真是的,啊,又动起来了,都是第三轮了,这帮胡狗,真就不用休息吗?」
看完同伴爆插女军师到失神痴态的春宫大戏,还插在洛凝蜜穴后后庭的两人好像也打了鸡血一般,要学那汉子全力冲刺,大开大合地继续进攻洛凝的肉体。
洛凝也被刚才那段淫戏感染,女人的小心思作祟,尽管被那两人的狂抽猛干操得连连喷潮,但好胜之心让她不甘心比了下去,呻吟道:「哦哦,你们,哦,就这点能耐吗?哦,徐姐姐那边的哦,那汉子刚才多,哦,多生猛呀,哦对,大力点,哦哦哦,就是这样,哦继续,不要被比了下去,哦,对,喷了,哦哦哦哦,怎么慢下来,继续,大力点,哦,怎么这般没用,太丢人了。」 身体上的差异让那两个在洛凝身上驰骋的胡人在那狐媚子的淫语呻吟中很快就败下阵来,尽然把已经存货不多的阳精都缴械在洛凝体内,其实他们已经射到第四回了,都快要把身体掏空。听到这个被二人夹在中间操干的洛凝嘲讽讥笑,怒气横生,二人说了几句洛凝听不懂的突厥语,然后身下那人双手从后面掰开洛凝笔直雪白的双腿大开,上面的那人退出蜜穴中的肉棍,微微颤抖地站起身来,然后一只大手毫无怜惜地插入三根手指在蜜穴中扣住,在后面那人从后抱住起身后,三人来到仍在享受极致高潮余韵静静闭目的徐芷晴上面,那虬须大汉发泄完第三发后就一言不发地起身离开,而其他人也发泄过几发,没有急着继续占据那徐军师的蜜穴,所以就只剩下那刚才被打断还没交货的汉子仍在操干着她的后穴屁眼,只是相比刚刚激烈的双穴同插,这时的操干显得有些孤单无力,徐芷晴都没有睁开眼睛,静静地享受着余韵而已。
原本以为这两个没用的胡人就是想挽回点颜面,下面那根肉棍不行了,就用手指来玩,洛凝没想到这两个混蛋竟然抱着自己扣着蜜穴走到徐姐姐上面,这个羞人的姿势,自己那好意思让徐姐姐看到啊,洛凝边抗议边挣扎。只是身后那混蛋掰开自己双腿的双手稳定地如铁铸一般,自己挣扎毫无效果,挣脱不得,下面扣着蜜穴混蛋更是可恶,都把三根手指屈指成钩地不断扣着,洛凝羞得都想把头埋进地里,可惜现在做不到,敏感而极易喷潮的体质在这般羞辱的状态下没过一阵就让洛凝涌现出强烈的喷意,只是她眼神极度慌乱,娇躯颤抖着,双手乱颤,或是急忙拍打那掰住双腿的坚实手臂,或是伸到蜜穴前试图抓住那噩梦般作恶的怪手,可通通都于事无补。这两个胡人汉子就是铁了心要让她在那徐军师面前出丑,终于那喷潮成性的娇媚肉穴还是不负众望的响起那阵阵水声,淫水比之前都要更加汹涌,如暴洪缺堤一边爆喷出来,源于洛凝那羞愧地想死的羞耻感,让潮喷更加猛烈。
徐芷晴还在享受着余韵,后穴还有根仍在驰骋狂顶的肉棍,突然感受到一阵水液扑面,她还奇怪怎么下去雨来了,结果睁开眼睛,却是看到那难忘的一幕,洛凝被一个胡人肉棍插着后穴,就半蹲在自己面前,一只黝黑大手把几根手指扣入那粉嫩的蜜穴猛烈扣挖,如暴雨般喷洒在自己面上的潮喷淫水,白浊浓精混合着骚腥淫水扑面而来,那汹涌的混合淫液把她都打懵了,她从未想过一个女子居然能般这般折磨,而且那喷发的淫水像是一发不可收拾,不管那黝黑大手怎么扣挖,淫水就像瀑布一般毫无停止的势头,就算说女人是水做的,可这也太夸张了吧,徐芷晴惊讶于洛凝妹妹这般能喷的同时,他身下的那汉子也抗不住这般淫景,嚎叫着把热精通通灌入女军师的直肠深处,然后岿然不动。
徐芷晴被淫水扑面到有些呛到了,下身再次感受滚烫热精灌入,娇躯微颤,连连咳嗽起来。洛凝看到徐芷晴被自己不可抑制的淫水喷射在面上甚至呛到连连咳嗽,此刻心情真就羞得无地自容,哀莫大于心死。连连闭上美目,那羞耻的泪水压抑不住流下。
徐芷晴看见自己好妹妹被这帮胡狗欺负得都哭出来了,怒极苛斥道:「你们这帮混蛋,住手!」誓要保护好妹妹的狠劲让早已疲惫不堪的她涌现出一股强大的力气,先是一把推开那仍扣挖着蜜穴嬉笑的胡人汉子,然后再扑上那抱住洛凝双腿的胡人,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泄欲操干美人,两个胡人也是强弩之末,连连跌倒在地,只是那个抱住洛凝的胡人双手没有松开,就这般直挺着往后倒去,后脑着地,被磕得头晕目眩,双手终于放开洛凝双腿。可是刚才倒地那一下,肉棍一下子捅得更深,洛凝被那一顿一搓干得吃疼,这下可不是羞的,而是疼得飙出泪来了。
徐芷晴赶忙抱住好妹妹洛凝,试图细声安慰道:「凝儿不哭,有姐姐在,没事的,我们最后一定可以脱离这帮胡狗的魔掌的。」听到这里本来刻意不想深思的洛凝更是悲痛,现在这个情况,她们姐妹二人如何能够全身而退,不敢奢望,只求不要和徐姐姐分开,就算死起码也要死在一起。
徐芷晴抱着美首埋在自己满布腥骚精液的巨乳上悲怜哭泣的洛凝,明眸中饱含愤恨眼神,环视那帮折磨完自己姐妹俩还一副不以为然模样的胡人们,悲戚而愤怒的怒喝道:「我们姐妹俩都被你们玩够了,为何还要如此暴虐,你们就不能当个人吗!」众人都无动于衷,无视这徐军师的威严,只是今晚已经干个够本在一旁看戏许久的塔塔儿这时提着酒囊走了过来,略带愧疚地道:「徐军师息怒,我这帮手下平时胡闹惯了,我们突厥人都是这样的,强者为尊,若是平时他们也不一定句句听我的,要不这样,作为道歉,我就擅自决定,晚两天再把你们交上去,起码能让你们少受两天苦,这帮兄弟不是觉得明天就要把你们交上去没得玩了,所以才想玩个痛快嘛,现在我们在这里多留两天,他们能干个够本了,不会才有刚才那种情况了,徐军师,你意下如何?」
徐芷晴有得选择的话,是一刻都不想留在这个恶魔般的巢穴中,但是肉在案上,唯一脱身的机会就寄望于云生的秘密行动,除此之外,别无它法,若是等到被这帮胡人押至草原深处,就算大华得知消息后不顾一切营救或者赎回,估计她们姐妹两的名声和身体都早已崩塌。有念于此,徐芷晴装作勉强接受道:「我们也没有拒绝的权利,只求你们不要再这般禽兽地折磨我们姐妹俩而已。」
塔塔儿哈哈一笑道:「还是徐军师明事理,在此我也和洛才女道个歉。」完了转身对众人说道:「你们都听到了,徐军师和洛才女可以让你再玩两天,但是你们也得注意一下,不然徐军师生气了或者洛才女受委屈哭了的话,那就没得玩咯。」一帮已是泄了大半邪火的胡人也是诺诺应是。刚才徐芷晴和塔塔儿的对话是用突厥语来交流,目的是让那帮胡人听清楚,可是洛凝并非精通这突厥语,所以徐芷晴现在在洛凝耳边温声细语安慰解释,更是把她安排云生秘密行动的事情顺便告知了她,听到脱身有望,洛凝也停止了抽泣,目光中流溢出惊喜的眼神,只是深埋在徐姐姐的胸前,没有被人发现而已。
徐芷晴述说完秘密后,要求塔塔儿拿出食物和饮水,她们姐妹两人被玩了大半天,已是饥肠辘辘,口干唇燥的,何况洛凝还喷了那么多次,现在身体都有点缺水的迹象,头晕眼花了。
塔塔儿当然没有意见,毕竟让这对姐妹花吃饱喝足休息一会后,才慢慢好好玩上两天就是了。正当大伙都在一边喝酒吃肉回忆刚才的过瘾时,依偎在角落中饮水吃食的徐芷晴和洛凝眼神有意留意着寨子门口的动静。还真是等到了那易容乔装胡人的云生不动声息地潜回这里了,在云生潜回寨子中,看到角落中畏缩着的徐军师和洛才女二人的可怜模样,云生心中悲愤,发誓必要将二女救出狼穴。
只见云生与徐芷晴四目秘密对视一眼,然后轻点两下头颅。这是他们商量好的暗号,一切都布置好,云生已然就绪。
徐芷晴等到确定的结果后,轻声告诉了洛凝,随后二女的眼神都有了生气,变得灵动起来。只要熬过这一夜,把所有人都尽力消耗完体力,她们就有很大机会可杀光这帮恶魔,全身而退了。
好在云生所易容乔装之人本来就是这帮胡人里地位卑微,存在感很低的人,不然当初也不会把他留下打扫清理痕迹。众人对于云生的无声离开和无息潜回都没有发现。云生此时就静静地蹲坐在一个阴暗的角落中,默默拿起酒囊喝起酒来。一只手悄然无声地把之前藏在手掌内侧的短匕首放在角落里,用泥沙轻轻掩埋起来。
一刻都不愿再等的二女不打算给众人更多休息机会,于是吃完食物和饮水后,很有默契般强装惬意地伸了伸懒腰,舒展一下手脚筋骨,显得心满意足。
正在喝酒休息的众人见二女如此惬意,尤其是伸着懒腰那几下,尽显傲人的媚态,不用言语已是再次把大伙胡人的淫语心思都撩拨起来,于是三三两两对视几下,贼兮兮地相视而笑,都放下酒囊和肉食,齐齐走向那对大华姐妹花,就连云生也不例外,一来无动于衷显得格外显眼引人注目,二来刚刚在徐军师身上急匆匆地泄了一次而已,他也憋得难受。就跟在前进的狼群最后。
徐芷晴洛凝看到逐步逼近的突厥群狼,已然打定主意,也没有显得焦灼慌乱,徐芷晴妩媚一笑倾国倾城,双手环胸,把那对巨硕的丰乳夹得更加丰满,自信而豪气道:「你们还没玩够吗?真是一群满脑子淫思靡想的色狼,凝儿,坚强一点,今晚要让这帮突厥胡狗也见识见识我大华女子的风姿,我们姐妹俩把他们榨干,看看到底是不是真有不会累死的牛。」洛凝心情已然不见先前的沉重悲哀,听到徐姐姐的话语,噗呲一笑道:「徐姐姐,我刚才不过是还放不开嘛,既然已经让徐姐姐看过笑话了,也就罢了。」洛凝一手环抱着徐芷晴的柳腰,一手伸出,勾了勾纤细玉指道:「来嘛,你们这群窝囊废,尽管来嘛,就算凝儿被干倒了,还有徐姐姐在,我偏不信你们也能把徐姐姐都干翻了,呵呵。」徐芷晴被这句话呛到,随后瞪了洛凝一眼道:「死妮子,作死啊,看我这次还救不救你,让你被他们玩死得了。」
双美调侃挑衅的言语也一种胡狼忍无可忍,两位下定决心要勾引众人发泄的美人实在是骚浪得很,玩两天真的不够,要是可以的话,他们绝对愿意把二人收入囊中,每天都肆意亵玩,只可惜以二人的身份地位的重要性,这是绝无可能之事,因此众狼心中只有一个目标,这两天要把这对姐妹花彻底玩个通透再算。
群狼呼嚎着扑向双美,寨中只剩下持续不停的啪啪啪啪啪啪之声,那沉闷而娇媚的闷哼之声,还有不时噗呲噗呲喷水之声。
第28章
日落余晖中,两个行商打扮的男子鬼鬼祟祟地摸入那山寨中,只是寨中不闻人声,却有野兽撕咬咀嚼之声,那淡淡的血腥味似有若无。两人对视一眼,赶紧摸到寨厅口,偷偷观望,却是被眼前一幕有些吓到,只见三条野狼就在厅中尽情撕咬满地的尸体,其中一些更是只有一滩血肉,那血迹早已干枯,满厅的猩红如一张巨大的暗红地毯铺在那里。三条野狼享用这些尸体腐肉大快朵颐,没有发现有人在靠近。呜~~~~吼~~~吃得肚肥肠满都有些笨重的野狼就被二人迅速解决,看着一地的尸体,估摸了一下,按人头算是八个人,因为尸体基本都是残缺不堪。其中一人道:「塔塔儿他们就都死在这里了?但是这里怎么只有不到十人?另外那些人呢?」另一人环顾四周像是在寻找什么,突然走到一具尸体前蹲身拨弄一番后,站起身来道:「这就是塔塔儿了,五天没有消息传回,原来都被人砍成肉酱了,只不过他们身份隐秘,而且平时就躲在这里,基本很难被找到的,应该不是被大华巡边军队伏击,难道!?不好,如果是大可汗那边的人做的,说不定就会暴露了,走,赶紧回去报告额图大人。」
二人没有废话,匆匆离开山寨,一路急奔深入草原。这处山寨里的尸体,除非是非常熟悉之人,否则早已辨别不清身份,没有处理的必要。
五日前这里还是肉香满溢,娇声不绝的温柔乡,如今却变成尸骸遍地的人间炼狱,皆因那一夜,徐芷晴和洛凝二人手段尽出,完全放下羞耻之心,极尽娇媚引诱众人,让那帮胡人通宵达旦不愿休息,只为在这对美人姐妹被献上去前多爽几次。
就连云生也在徐军师和洛才女身上都发泄了两次,被徐芷晴暗中嘱咐那小子不用心急,先把那帮胡人解决掉,以后再有奖励,才阻止了他白白浪费精力,增加脱困风险。
云生恨不得马上抄起利刀把这帮该杀的胡人都砍翻在地然后领取徐军师承诺的奖励,只不过对方人数力敌很危险,就怕连累徐军师和洛才女陷入险境。所以云生只好在众人继续围攻凌辱二人时退向角落,伺机而动。
直到那帮胡狗把双美轮到美目翻白,神志模糊,意识已然濒临崩溃边缘,再继续凌辱亵玩下去恐怕将会变成两条痴堕的肉欲母狗时,塔塔儿看情况不对,赶紧让那帮不知分寸的手下完事,对于他来说,这两人可是关系着以后大好前程的关键,如果只是两条痴态母狗,想必能得到的利益将大打折扣,说不定还要惹来杀身之祸。
云生紧握那把短匕首的手青根暴现,看着徐军师和洛才女的残况,他愤怒得浑身发抖,几乎就要忍不住暴起,冲向那帮毫无怜悯之心的禽兽之中捅翻他们了。如果不是看到塔塔儿呵斥那帮禽兽,要赶紧完事,他就要不管不顾,能杀几个算几个,总比眼睁睁看着二人被活活玩疯要好。
当最后一个把浓精灌入徐芷晴的胡人颤颤巍巍地跌坐在地上大口喘气,脸上却是无比满足的神情,手脚发抖地走开后,云生觉得时机已到,徐军师现在的状态已经没有办法去发号施令了,唯有自己一搏生死吧。
那帮胡人不要命似的一直在拼命虐玩徐洛二人,到最后个个都手脚发软,走路都一颤一颤的,别说厮杀,就是能站定都已是不错了,有几个都已经直接倒地而睡,鼾声如雷。机会千载难逢,云生先是把短匕藏在手心,无声地接近最近那个胡人,毫不犹豫就是捂住他的嘴,刀光一闪,迅速抹了脖子,那人只有挣扎两下,就无力反抗,就此丧命。如此反复,云生悄无声息地在片刻间就解决了三人。唯有在围成一堆脚搭着脚休息的那四人比较棘手,就是解决了一人其他三人很容易就会发觉有异动,云生犹豫了一下,反应过来,马上拿起被解决掉的三人的酒囊,先是把里面的酒淋在那几人的头边,然后手起刀落,一把匕首就直直地刺入身边那人,那利刃入体的声音让其他三人警觉起来,睁开眼睛正要呼喊,却被云生顺手拿起火堆中一根燃烧着的木棍,快速点燃那三人头上的酒 ,瞬间就把三人烧得乱串。云生伺机再把酒囊里的酒都泼到他们身上,鬼哭狼嚎的惨叫声把习惯靠墙休息的最后一人塔塔儿惊醒,正要起身本能地逃走,却被那点燃三人后就飞扑过来的云生抵住喉咙。塔塔儿还未弄明白状况,云生短匕就直接把他手脚四筋一并挑断,然后一脚猛踹他的面门,轰得一声塔塔儿后脑装在那坚硬的墙壁上,头晕眼花地不知所措。云生趁机就把他绑起,然后赶紧去照看徐洛二人的状况。
原本意识模糊的二人仿佛是被那还在焚烧的几个胡人的惨叫声唤醒过来,当看到过来的是云生时,徐芷晴绷紧到快要断开的心弦终于放松下来,强忍着劳累和困意,亲眼确认一下其他的人的状况后,除了塔塔儿被挑断手脚筋严实地捆起来后,其余七人都已经解决了。也顾不上洛凝的情况,脑海空白一片就晕死过去了。
当徐芷晴幽幽转醒后,已是第二天,颠簸的摇晃感她知道自己身处在马车上,定睛一看,松了一口气,是她们自己的马车,洛凝就穿戴整齐地蜷缩在自己旁边。从马车颠簸的程度就知道车速不快,而且两把连弩都上满弩箭静静地放在自己身边,让徐芷晴安心不少。徐芷晴轻轻的叫了一句:「云生?」然后就看到车帘掀开,一个黝黑的青年脸庞:「徐军师,你醒了?你再不醒来我都要急死了,洛小姐她没事吧?我不懂医术,也不会把脉什么的,唯有先带你们离开那魔穴,不然要是他们还有人再过来就危险了。」
徐芷晴仍是非常疲惫,不过终得脱困,心情轻松,也是精神起来,问道:「
我们现在在哪里?那帮胡狗你怎么处理了?」云生见徐军师问起,也就先停下车来,然后把详细情况都告诉徐芷晴,那帮胡狗除了塔塔儿其他人早已死绝,就在徐洛二人体力不支晕死后,云生用酷刑逼问塔塔儿,让她说出了不少秘密,然后再一刀解决了。处理完尸体后,云生赶紧把二人抱上马车就离开了山寨,一路警惕地回到大华,现在已到边境线,不到半日就会回到贺兰山关口,徐芷晴一路听着默默无言,待云生说完后,交代后面该如何做,然后就让云生继续赶路,不用留力,先回关内再说。
就要进去关内时,一大队约莫千人大华骑兵急冲过来,把心有余悸的他们都吓得半死,徐芷晴手持连弩,眼露凶光。冲锋的骑兵中领头一人加速冲上,转眼就来到马车傍边绕了一圈,云生略为紧张地停下马车,只是一手紧握缰绳,一手摸向后腰,即便这队骑兵十有九成是自己人,但一点风险都不能有,他们已经不起再一次的险境了。
当那冲锋之人停下军马,摘下面布时,云生长吁一口浊气,然后恭敬说道:
「斥候云生见过左将军。」原来来者正是昔日抗胡左军统帅,左丘之子,左远,这位左将军乃是现在贺兰关除了徐军师和另外一人之外最有实权的人了,并且对徐军师之爱慕众军皆知,即便是徐芷晴早与林将军已成眷侣,他仍旧一心追随到底,始终跟在徐军师身边当那护花使者。
因为他从未当众表露心意而且也无甚过分言行举止,徐芷晴也没有把他撵走,只是保持上下从属关系而已。
左远朗声道:「车上可是徐军师?」徐芷晴一直留意车外动静,就连手中连弩也不曾放下,闻声应道:「可是左将军?」左远听到这几天朝思暮想的天籁之声,难忍激动道:「正是左远,徐军师,这几天渺无音讯,属下们都等急了,连日来军士们不停搜寻,还好军师终于回来了,徐军师,这几天失踪可有发生什么事了?戴勇他们的尸体昨天被发现了,我差点以为军师也遇害了。」
等听完左远一通述说后,徐芷晴才掀开帘子走出马车,让众人看见。左远见自己爱慕已久的徐芷晴安然无事,没有少胳膊断腿什么的,只是神色疲惫,放下了一块心头大石。徐芷晴:「本师无妨,遇到了一队马贼,戴勇他们拼死护卫,让我等逃开了,只是被那帮马贼追了几天,我们绕了一大圈才回来,左将军,戴勇他们的尸首可有安置好?」左远凝重道:「回军师,发现戴勇他们的尸首时,是有人已然埋了,好不容易才发现到,全部弟兄都已经带回来,好生安置了。」
徐芷晴悲痛地点了点头道:「嗯,弟兄们都回来就好,左远,听令!」左远立即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恭敬候命。:「左军统帅左远,本师有令,把战死的士兵们厚恤,抚恤军饷加一级。从即日开始,进入战备状态,扩大巡逻范围,我要边境线上有一丝风吹草动都要第一时间有汇报,你领兵三千,分三路搜寻那些流寇马贼,如遇抵抗,一律格杀,不论什么后果,自有本师承担。」
「末将得令。」「刘副兵,你领五百人马,护送军师入关,随后领两千人,由东西两侧巡查,两日内务必把贺兰山方圆百里之地彻底刨个底朝天,如果还有一个马贼活着,军法处置。」徐芷晴听完左远的布置后,又补充道:「除了每一支胡人商队都要盘查之外,就算是大华的商队,也要保护护送一段,如有形迹可疑的,可以先盘查,不论身份。」「得令!」
当徐芷晴她们回到关内后,洛凝早已醒来。终于脱困再回大华,二人感慨不已。那段被俘虏的短暂时日,就深埋在他们三人心里。军中得了一道奇怪的军令,将斥候云生按军法鞭刑一百,同时晋升为徐军师营中亲卫,负责徐军师营将门房。众将士都摸不清这到底是罚还是赏,那军法鞭刑,不同监牢的那种,即便平时犯了军法,一般不是特别恶劣的,也就五十鞭,那够受刑之人躺上十来天了,现在这一百鞭,那云生不死也残了,最少要躺两个月,可是他又被提升为军师的亲卫,算是一步登天了。只不过众将士疑惑归疑惑,却是没人敢有异议,皆因那是徐军师亲自下令的。云生明白自己的情况,因为自己的过错,连累众多手足战死,连军师她们都身陷险境。但是军师也没有直接把自己斩了,这意思就是,功过不相抵,有过就罚,这一百鞭打不死自己就是命硬,有功则赏,擢升为亲卫,军中地位和权力都大大提升。云生毫无怨言,坦然受之。
待徐芷晴和洛凝二人独处时,两女互拥一起,悲戚落泪哭了一场,然后才说起话来:「凝儿,徐姐姐也不知怎么安慰你,只是事已至此,怨天尤人没有任何意义,你打算回京了吗?」「芷晴姐姐,不用担心凝儿,凝儿有些事需要和姐姐坦白。」随后洛凝就把与福伯的那段经历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
徐芷晴听完后,神色有些复杂,响久后,才道:「也许冥冥之中,该是有这一劫,即便姐姐我不信鬼神,但还是觉得这就是天意。但是我们现在不是时候去操心这些,突厥,也许要变天了,姐姐有个想法,打算挑出一些可塑之才,组建一支特别部队,要把他们打造成精兵中的精兵,每一个当可以一当十,再由他们去训练更多士兵,以后一些特别的情况也当可应付自如,光靠我一人是没办法以一己之力,提高整支军士的个人作战水平的,对付胡人,除了战术安排配合,单兵的个人搏杀能力都要接近,才能有资本彻底打服他们,甚至是反打过去,把突厥都收归大华。」
洛凝听到徐芷晴的宏大想法后,也被激起了豪气,心中满是激动地道:「徐姐姐,你真的打算反攻突厥,可是,这有可能吗?」徐芷晴眯了眯明眸道:「有何不可?这么多年,胡人不停侵略骚扰我们大华,我们只能采取守势,事实证明,突厥也并非天降雄狮,无可匹敌的。他能做到,我相信,我也可以。」这个他就是她们的男人,林三。在从塔塔儿口中得知突厥的内患,那天降军正密谋推翻大可汗玉伽的帝国,徐芷晴觉得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多年抗胡,徐芷晴非常了解胡人,即便现在两国和平休战,但是多年的积怨不是那张轻飘飘的一纸合约可以化解的。就算玉伽是林三的女人又如何,在国家民族的利益之前,玉伽真能彻底放弃只为与林三厮守终身,徐芷晴身处那个位置,必然不信那虚无缥缈的山盟海誓,退一步讲,林三现在的情况,并不可靠。
更何况与其寄托于人心,何不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到时候突厥内乱,都得难分难解时,我大华的态度和行动才能左右局势。徐芷晴肯定不会提醒玉伽提防,不是草原上最聪明的人嘛?
洛凝想了想问徐姐姐道:「芷晴姐姐,我们这番行事,若是相公知道,那可如何是好啊?他肯定会怪罪我们的。」徐芷晴坚定道:「这帮国家大事,岂是男女之情可比,若是他怪罪,我无怨无悔,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宁愿再被抛弃,也不愿将来我们大华再受那突厥人骚扰百年,边患不绝。而且,只有我们有这心思是没用的,最少,要让太后同意,由我来说服她,我相信,她会理解的,只要她站在我们这边话,三对一,你觉得他会如何取舍?」洛凝犹豫道:「只是这个局面的话,相公一定会伤心死的。你让他如何取舍?」徐芷晴安慰道:「凝儿,你要明白,若是他在这般局面下,仍然选择那胡女,置我们这些姐妹不理的话,那你还要犹豫吗?不是我逼他选,而是大势如此,他已经尽享齐人之福这么久了,难道还不知足?怪就怪,她是胡人,而且还是金刀可汗,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总要付出代价的,这可是他自己说的。」
洛凝身为闻名天下的才女,自有自己的见解和想法,她选择相信亲如姐妹的徐姐姐,一起经历那生死劫难,她的思想起了变化,不再是那天真浪漫的理想主义。
当晚,徐芷晴就修书一封,把自己和洛凝的遭遇还有想法建议,都写在上面,然后交由洛凝贴身保管,让她回京交与太后肖青璇,徐芷晴需要先留在这边安排诸多军务,再亲自回去与肖青璇商量定夺。
回说那两个已知塔塔儿等人已死的胡人,马不停蹄地回到部落禀报。几经周转,情报最终上报到天降军的幕后之人。
一个营帐中坐着三个胡人,其中主位那人听闻汇报后沉吟片刻道:「那塔塔儿只是负责掠劫那些商旅,结果却是全队失踪?最后都死了?哼,他们也配叫胡人?不对,这几天的军报显示,贺兰山那边动静颇大,昨日还出兵剿马贼,我们的人都要撤远了边境。难道有什么关系?你们再仔细打探,看看那几天贺兰山那边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我在玉伽身边,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我的察觉,最近必然没有什么异样,应该不是她的所为。」其中一人独眼单瘸,面容刚毅,神色严峻,只是单眼中那阴狠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那人道:「国师,我自会派人打探,但是我要提醒你,你答应过我的事,如果做不到,那就不要怪我图索佐到时翻脸不认人。」「右王放心,你我追求不一样,你所要的不过是玉伽,当事成之后,她就是你的了,而我却是要突厥的继续强大,没有了玉伽的阻挠,突厥将会再次南下大华,那时候没有什么林三李三,整个大华都要被突厥吞并,让我们胡人真正入主中原!」被突厥的独眼右王图索佐唤做国师的,唯金刀可汗玉伽的老师--禄东赞而已。
(29)
近郊的白马寺一直是萧夫人虔心向佛参拜的首选,多年来萧夫人一直保持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前往吃斋念经,虔诚颂佛,为女儿和萧家作福保佑。
上个月因为一场连下了七天七夜的延绵暴雨,年代久远的白马寺竟然在暴雨中坍塌了不少屋舍,只有那主殿的建筑群得已完好无损,不过雨水倒灌让殿内也被淹了大半。
因为怕担心雨水会浸泡佛像金身,当时不少庙僧合同合力把其他殿中的金佛都搬到地势最高尚末被淹的主殿中,只是其中一尊金身佛像与其他的与众不同,显得格外显眼。
那金佛呈男女相拥交媾之姿,男身左右两侧各有十八手臂,合共三十六臂,男女浑身赤裸,佛面凋琢精细,表情栩栩如生,男女面相之欢愉神色活灵活现。
此乃流行于藏传密教的欢喜佛。
亦是萧夫人参拜多年的其中之一。
当年萧老爷早逝,萧夫人悲痛之下打算一心向佛,来到白马寺,在当时还不是主持的渡厄大师引领下见到此佛。
萧夫人当时脸红耳热,甚至怒斥那渡厄僧人身为出家人,却居然参这淫乱的佛像,是出家人的耻辱,这白马寺定然是那挂狗头卖羊肉的淫寺,她要报与官府,把这淫寺连根拔起。
愤然离去,那渡厄僧人也并没有机会解释更多,结果萧夫人真的禀报官府,连夜就派人来大肆搜查取证。
可是意外的是这里的一切都与正常寺庙无疑,并没有查探到有那非法勾当,当时主持大人出面解释缘由,这尊佛像乃是藏传密教的正经佛像,虽是名为欢喜佛,但那佛意是降伏妖魔,取得大胜利的寓言经念佛。
双体相抱男性代表方法,女性代表智慧、即所谓方法与智慧相结合的意思,是深具密宗教智慧和哲理的一种信念象征。
一种官兵枉然大悟,苦笑不得。
及后得知此事的萧夫人后悔不已,也懊恼自己的自作聪明,于是便登门道歉,对那渡厄僧人诚心认错,并且为此庙添了大量香油,以弥补自己鲁莽行事的过错,也在那之后,萧夫人就经常来此参佛,斋戒念经。
虽然闹出了这般乌龙,但是主持方丈对萧夫人也并没有任何芥蒂之心,并且每次萧夫人来庙拜佛时,也是用心为她讲经解义。
而萧夫人也是有感方丈用心,所以每次添香油时都毫不吝惜,是白马寺当之无愧的大香客了。
在去年,年事已高的方丈圆寂后,恰好是那渡厄大师担任主持,时隔多年的误会早已厘清,渡厄大师也是依照惯例,接过前任方丈的活计,为萧夫人服务。
今夜无风,深夜中渡厄大师正在房中,夏季的夜晚蛙鸣声不绝。
房中的灯火晦暗。
一个黑色身影无声地落在渡厄大师房门前。
那人身材瘦小,身型佝偻,以黑布蒙面,一片黑色眼罩复盖右边半脸,整个面门就留下一只左眼暴露在外面,甚是诡异。
那人落地后,只是细细听了一下,就嘻嘻一笑,伸手敲了三下房门。
「何人?」房内响起渡厄方丈的声音。
那黑衣人道:「师兄,是我」房内沉寂片刻后,方丈低声道:「是费师弟啊,进来吧」姓费的黑衣人推门而进,进门后,看到一幕格格不入的淫靡画面。
一名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的成熟美妇,浑身赤裸,懵起双眼跪在方丈的床边,埋头饥渴地套弄着那方丈的鸡巴。
原本应该是戒色戒欲的出家人渡厄方丈,正以打坐姿势,双手结个不知名的手印,身无寸镂,一条让人侧目的黝黑粗长鸡巴正被那成熟美妇正如饥似渴地上下摆动美首,激烈地吞吐著。
黑衣人对此见怪不怪,只是没有先开口说话,就静静地站在原地。
正享受美妇的口舌伺奉的方丈开口道:「无妨,这骚货已经被我点了聋穴,现在是听不到声音的,而且还朦上了眼睛,说吧,这次来是又闯了什么祸来躲难的,看你这祸还不小,都丢了只眼了,是搞上那位大人物的妻妾了吧」那黑衣人闻言就把面布拿下,一张猥琐的脸孔配上那副大得离奇的眼罩让人记忆深刻。
黑衣人眯了眯眼道:「苟师兄,师弟我这次算是福祸相依吧,师兄知道那玉德仙坊吗?」被黑衣人唤作苟师兄的渡厄方丈闻言精神一震,瞪大眼睛道:「费旬,你是走了狗屎运还是脑子进水了?玉德仙坊?难道你还真得手了?快说,是哪个仙坊美人被你吃了?应该身份不低吧?不然你会被人家追着砍成这个样子?
」那叫费旬的黑衣人得意一笑道:「苟师兄,不妨再想大胆一点」苟师兄气笑道:「呵,大胆一点,那宁仙子够不够大?」不料那费旬淫笑道:「那骚货仙子还真是够大,我他娘的一手都抓不过了,哈哈」苟师兄嗤笑一声:「你他娘吹牛咋不上天了,还骚货仙子,要是宁雨昔的话,你还有命在这里?」「苟师兄你有所不知,我是真的玩过了那宁雨昔,只是她和传闻中的不一样,也会发骚的,刚好那时我就在旁,唉,本以为可以一举拿下征服那骚货,谁知那骚货才被我操了一回后,却是翻脸不认人,不是我命大,还真要交代了」这句话说得认真,苟师兄都将信将疑了,费旬说道:「师兄,等会我再和你说说那骚货有多浪,现在,要不让师弟也玩玩这个大屁股?受了重伤,都憋了好久了」苟师兄:「想操这骚娘们就先去换身衣服吧,这大屁股操起来还不错,等会我来引荐你」于是费旬就先离开此地,去找了套佛衣套上,只不过那副猥琐模样,怎么看也不像出家人。
当看到师弟折回后,渡厄早已解开那美妇的聋穴,听闻有人进来的动静,那美妇却是没有羞涩的仍在不停吞吐吸允那方丈的粗长鸡巴,彷佛不把那鸡巴吸出浓精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方丈庄严的嗓音响起:「姚施主,时候差不多了,现在老纳就把佛种渡给你,为你消除那口舌孽障,得罪了」说毕就用双手抱住美妇人的后脑,猛然摁下往胯间,那一股作气就把美妇人含住鸡巴的小嘴套在鸡巴上疯狂套弄上百下,随后怒喝一声:「姚施主请受佛种,孽障,给我散!」浓烈汹涌的阳精就爆射在那姚姓美妇的樱桃小嘴中,而那美妇感受那滚烫阳精的汹涌喷射填满口腔后,赶紧吞咽下去,只是那阳精如彭拜的潮水吞之不绝,美妇眼看吞不及就要溢出,赶紧用双手兜在下面想要接住。
当浓精尽情喷发在美妇嘴里后,渡厄吟唱一声:「阿弥陀佛」然后把那鸡巴从美妇嘴中抽出,美妇依依不舍地吸着龟头末端直至鸡巴完全脱出,才把口中的浓精尽数吞下,那溢出滴落在手中也是一滴不剩被吸舔进口中,犹如品尝那仙津一般。
当那美妇舔干净最后一滴白浊后,意犹末尽地对渡厄方丈道:「谢方丈渡佛种,烦请方丈休息后再赐信女佛种,以消信女身上的孽障」渡厄一副慈祥的嘴脸道:「姚施主莫要心急,这红尘俗世的孽障非一时一刻可消解,今夜就由这惠济大师为你渡种,施主放心,惠济乃是我师弟,他的佛法高深,一定可以帮到你的」那姚美妇看了看惠济,那消瘦矮小的身材,佝偻着身躯,脸上还复盖了半张面具,很是渗人,便犹豫道:「方丈,这位...惠济大师,可真能为我渡种消孽?」渡厄看她犹豫,就对惠济道:「惠济师弟,你且让姚施主看看法根,可曾满意」化名惠济的假和尚费旬于是就一把捞起袍子,只见那胯间有根如短棍模样肉条就现出轮廓在裤子上,姚妇人一看吓了一跳,不禁道:「这么粗大的...法棍,是信女失礼了,方丈说的没错,惠济大师果然佛法高深,那就烦请惠济大师为信女渡种」说完还叩跪一拜。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惠济扯了扯嘴角轻蔑一笑,然后庄严道:「阿弥陀佛,能为姚施主渡种消孽,贫僧有幸,那请施主随贫僧过房,咋们就不打扰方丈休息了」那位姚美妇起身对方丈施了个万福,就跟着惠济离开。
翌日中午,惠济才打着呵欠来找到渡厄,四下无人,惠济笑道:「师兄,那姚骚货不错,屁股够大,抱着操了个把时辰才把她操晕过去」渡厄恢复本性道:
「那骚货是不错,我也花了差不多半年才把她洗脑成功,上个月才上手,现在她每月都有三天要主动送上门来挨操的,她是京城户部尚书的三夫人,不过那老头早已阳痿多年,都不碰她的了,所以不怕被发现,随便玩就是了」「师兄了得,都玩上大官的女人了,厉害厉害」「厉害个屁,你昨晚还没说完,你真的是上了玉德仙坊那位宁宗主了?」惠济嘻嘻一笑,先坐下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再娓娓道来那艳事。
「你小子走了多大的狗屎运,不光能上了那位宁宗主,就连太后的凤体也看光了,还看了那出师徒磨镜的好戏,我操,你这眼瞎了也值了,就是只剩一个卵蛋有点亏了」渡厄有点艳羡这师弟的艳福,却忽略了他险死还生的遭遇。
「师兄,就因为少了半卵蛋,昨晚都只能把那骚货操晕两次了,若是在以前,今天她能下得了地我就不叫那一尺枪了」原来费旬正是那一尺枪是也。
渡厄无视了他的自吹自擂,皱眉道:「你这次背后的那人盯上这对师徒,估计所图甚大,你不要连累我啊,我在这里混得好好的,不想一朝被你牵连出来,你待两天就赶紧走人」费旬道:「师兄不要这么无情啊,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师弟我为人你也不是不知道,现在就剩我们师兄弟俩了,就不能有福同享吗?要不,到时候我再拿下那骚货仙子后,就送来给师兄玩一阵子怎么样」渡厄一声嗤笑道:「还拿下?你现在不是还要到我这里躲避追杀,顺便蹭点骚货来玩玩吗?
」一尺枪费旬被说穿了也没有丝毫芥蒂,只是献媚笑道:「这不是师兄师弟互相照应嘛,师兄,最近有没有什么好货色啊?」渡厄得意笑道:「还真有,京城萧家夫人,多年前就看中了,但是以前方丈在,一直都没有机会下手,现在这白马寺都是我的人了,今天刚好就是她例行要来吃斋的日子,若是今晚得手,那就我们两人先好好开发一下这个萧寡妇,看看憋了这么多年,这骚货能有多浪?」「
这感情好,那萧夫人也不错,这般年纪还能保养得这么好,就是和她女儿站一起看起来也就像是两姐妹,嘻嘻,有得玩!」「不过师兄啊,那萧夫人可是出了名的贞烈女子,多年来就算是半点有辱名声的传闻都没听过,我听过一些江湖传闻说那萧夫人就连先皇很多年来前的明示暗示都一一拒绝,也幸好那皇帝对她是爱极,不愿强人所难,不然现在可能就不是这番景象,那皇位要留给过继的皇孙来继承了」渡厄笑道:「就是因为这个事,我才只能等了这么多年,现在那人一死,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惠济夸赞道:「想不到师兄如此专情,哈,留在这破庙这么多年就为了把那萧夫人上了,师弟佩服佩服。
不过师兄,你打算要怎么把那出了名贞洁自爱的萧家寡妇给弄上手啊?说说给我听听,学习学习一下吧」「你以为我在这破庙这么多年是白吃干饭的?也不妨告诉你,这么多年来,我尝试了无数遍,终于让我摸索出了个神不知鬼不觉的法子了,以内力吟唱大藏经,可使人神志意识松懈,其精神状态似醉似醒,到时候必定对我言听其从,加上庙中的诸多香塔早已被动了手脚加了料,可以让呼吸入体的女人处于那种微微的发情状态,不易被发现。
只不过那料子却是精贵,不是好货的话,不值得浪费这上等好料。
这么多年隐忍,那萧夫人早已对我信任有加,自从方丈死后由我来接管时,已经开始布局,只为了今天,想不到你这臭小子也来了,也好,那就干脆一起施展各自手段,把那萧寡妇操服,哈哈哈」费旬嘻嘻一笑道:「这就最好不过了师兄,你我师兄弟联手,就看那萧寡妇那身媚肉能不能抗得住不被操疯吧,哈哈,不过她守寡了这么多年,估计这身子敏感得很,恐怕操上了她就舍不得离开我们了,嘻嘻嘻」渡厄接过话来道:「师弟,那这次师兄都能让你一起分享了,那仙坊的宁宗主,你什么时候再下手的话,记得让师兄也见识一下骚货仙子到底能有多骚不过分吧?」「一定,下次我不会再屌下留情了,师兄助我一屌之力,我们一起把她也收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临近中午时分,白马寺外,一辆奢华的双马车停下,老车夫娴熟地把阶梯放下,一位妙龄婢女掀开帘子走出,下车候着,轻灵的嗓音说道:「夫人,到白马寺了」「嗯,知道了」一把婉转知性的声音从车里传出,半响后,一位体态丰腴,举止娴雅的成熟美人步出车厢,在婢女的搀扶下小心翼翼下了马车,成熟美女正是那艳名远播的有名寡妇-萧夫人。
萧夫人慈笑道:「小玉,把行囊给我就可以了,你和老贵先回府吧,后天再来接我便是」小玉道:「夫人,这次是留宿两天,真的不用小玉伺候你吗?」萧夫人:「傻丫头,夫人我又不是来玩的,今夜要彻夜念经祈福,你就不用在这里等我了,没事,过两天再过来吧」婢女小玉见夫人心意已决,也知道多说没用,就把手中行囊包袱递上给夫人,然后就上车打道回府了。
待马车已转角消失不见后,刚好寺庙门里就出来两位僧人,一位是独厄方丈,一位是萧夫人末见过陌生僧人。
渡厄双手合十先行开头道:「阿弥陀佛,萧施主,老衲早已恭候多时」萧夫人面带歉意道:「有劳方丈大师久候,这位大师面生得很,不像是贵寺的大师,请方丈指点」那萧夫人末见过的僧人正是乔装的惠济,江湖外号「一尺枪」的采花贼费旬。
方丈慈眉善目地说道:「这位是老衲的佛门师弟,法号惠济,这段时间正好在本寺挂单,萧施主,这正值烈日当空,不宜在此暴晒,先随老衲进寺,再慢慢给你介绍吧,请」说毕就伸手拉住了萧夫人的白皙玉手,顺便把那行囊接过交由惠济拿上,拉着萧夫人就进了白马寺。
却没想到那位以贞洁和美艳闻名的萧夫人不但没有阻止,反而是若无其事的任由渡厄牵着小手拉走,那种成熟的脸容也是不见羞涩,平静得如镜面的湖水一般。
这一幕让惠济看得唧唧称奇,怪不得师兄一副胸有成竹定然能拿下此烈妇的模样,也不知在此之前到底潜移默化地以言语迷惑那萧夫人多久了,现在这般大庭广众下拉着手也能毫无忌惮了,那今天,这位名动大华的萧夫人还能还会逃过我们二人的联手亵玩?即便久经风月的淫贼一尺枪,也对今天这猎物无比期待。
他就跟在二人身后,稍稍落后了一个身位,正肆无忌惮地盯着那萧夫人如摆柳般左右摇晃肉感十足的浑圆肥臀,那是一种珠圆肉润的丰腴美感,每走一步都彷佛看到被掩盖在那洁净素衣下面的臀浪是如何翻涌不定,总感觉只要用手大力一拍那肥臀,荡漾的臀浪就能无止境地翻涌下去。
那柳腰与丰臀连接着形成一个弧线诱人的曲线,比例刚好,既有那美人腰线,又不失肉感,与本来就不算高挑但是身材匀称的整个体型出乎意料的协调。
整个背影让人看得心旷神怡,也让惠济食指大动,有些心痒。
随着三人一路前行,路上遇到寺中的僧人都没有一人觉得惊讶,方丈居然拉着那位大香客萧夫人的玉手这种事情好像在这白马寺并非新鲜事。
惠济也心头大定,果然这庙中都是师兄的人了,现在这寡妇就是真正的身陷狼窝,绝无脱出的可能。
终于走到一佛堂前,渡厄站定后道:「萧施主,既然今日时辰祈福时辰过了些,不如由老纳作主,先做那渡种消孽之佛法?刚才已经老衲已经介绍完惠济师弟的情况,今天是由我们二人为萧施主作法,可有异议?」萧夫人原本一直平静的脸容终究还是泛起红晕,只不过声音有些微颤道:「一切当由方丈大师作主,既然惠济大师愿意以身喂种,替信女君怡消孽,君怡自当感激不尽,只不过我....君怡已是守寡多年,这幅残柳之身不知是否能承受大师和方丈的渡法,还请两位大师怜惜照顾」惠济知道好戏就要上场,不经意间挑了挑那细眉,以安慰口吻道:「阿弥陀佛,萧施主且放心,惠济如方丈定会全力以赴,以解施主的因果缠绕之孽障,渡施主如仙」渡厄也是劝吁道:「萧施主,时候不早,事不宜迟了,且让施主宽衣入堂,必须是一丝不挂,不留寸镂,当以最原始的身体进行才会事半功倍」耳边听着这荒诞离奇的要求,萧夫人犹豫片刻,在那若有若无的空灵佛唱声中,美目紧闭,似乎是在做最后的挣扎,整个人如打摆似的不停摇晃。
渡厄见此情形,为免夜长梦多,赶紧示意惠济出手,于是两人同时用那怪手分别袭向萧夫人那一手难以掌握的豪乳和翘挺的丰臀,以独到的师门玩亵手法附以些许温柔的内力从四只侵犯肉体的怪手中缓缓渗入到萧夫人的体内。
当那富含内力的怪手触摸到她的身体时,那几股如初春艳阳般的暖流让萧夫人娇躯先是一震,随后摇晃慢慢变少,但身体也如无骨般软绵,萧夫人一时间不知所措,似乎想要极力出声阻止两人,但又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守寡二十多年了,自己这身子除了两个女儿或是贴身婢女有机会接触到之外,在这二人之前,好像就只有那次林三这个女婿在那片废墟中为了救自己而触碰过了,前阵子那渡厄方丈介绍堂里那欢喜佛给自己参拜后,也就拉过两次手,而且也是极有分寸,只以手指轻捏自己玉指,并没有再多的动作了。
这才让萧夫人慢慢接受了这种于礼不合的男女之亲。
第30章
当二人那四只怪手不停以独到手法亵玩着萧夫人的娇躯时,就如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萧夫人那副其实敏感无比却被迫克制情欲的身子就像是被点燃的炸药桶一般,娇躯火热得烫手。那俏脸的红晕始终未散。
萧夫人被几只怪手摸得前仰后合,如醉鬼一般站立不稳,娇喘道:「方丈,大师,停一下,君怡有点受不了了,身体好痒,快要站不稳了。」渡厄手上不停,以庄严的口吻道:「萧施主莫怪,刚才施主的犹豫不定,老衲断定这定是心魔已起,老衲唯有与师弟联手镇压,以免施主被那心魔作祟影响,白白错过了这桩机缘。」「可是,方丈,君怡真的站不稳了,我的腿已经没有力气了。」「施主尽管放心,师弟,我们一同搀扶着施主,别让她倒了下去。」惠济知意,于是二人贴紧萧夫人的娇体,那温热的鼻息就在她的耳边喷发,让他整个人变得更加无力,玉手乱摸,不自觉地就摸到两条火烫的棍状物体,萧夫人也没有心思细想,意乱中就紧握左右两条热棍。
正是这对师兄弟那雄厚的本钱,真是身份都是采花淫贼的他们纵横花场多年,自然自身的天赋必然不能不厚。渡厄的那条肉棍虽然比正常男性要长,但更可取的是那弯度明显的肉棍形状,这样的鸡巴插入到女人的骚穴,非常容易就能勾刮到那隐秘的敏感点,往往不需要干得多狠就能让女人高潮连连,那刺激到神秘敏感点的勾刮光是用磨都可能把女人磨到喷潮。而一尺枪的肉棍鸡巴是出了名的硬直长,就连当初人间仙子宁雨昔都被这凶器捅到蜜穴的子宫内部最深处,如果不是绝世武功练就那常人难以企及的身体强度,恐怕那是的宁雨昔还真会被这恐怖鸡巴捅怀蜜穴了。
当二人那揉玩着豪乳翘臀的四手不断以内力激发萧夫人因为吸入那庙中随处可闻的香味而产生的情欲感后,萧夫人久未迎客的蜜穴早已淫水泛滥,止不住的渗出,把那胯间的素衣都渗湿了一大片,但是现在没人在乎,萧夫人唯有不停夹住摩擦双腿以求能解丝毫饥痒。那几股暖流在体内肆意游走,让萧夫人感觉如同全身上下内外都被暴露一空,娇喘不止。
渡厄蛊惑道:「萧施主,你继续这般游疑不定终究不妥,且让老衲和师弟为你宽衣开始吧。」萧夫人微不可闻地应道:「嗯。」二人一边猥亵一边宽衣,当她胸襟都被解开后,本以为已经看出的曼妙身姿的二人还是意外的发现,萧夫人的那对豪乳呈现在眼前时,那种冲击感比起上手时更为夸张。紧紧包裹着那对饱满乳肉的并非传统的女子肚兜,而是那让人浴血喷张的名叫胸罩的新式萧家产品。
那胸罩其实已经和一件贴身小背心一般,笼罩着大片的乳肉,但仍旧谷起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素衣落下后,是一整套的白色内衣,那条所谓的亵裤更是布料少得可伶,都没办法包裹着浑圆的丰臀,在两片肉白臀肉间深陷其中,从后面看上去宛如一个淫靡的丁字。
二人虽是浸淫花丛多年,玩过的女人无数,就是这种色情的内衣也见过不少,但像是萧夫人这般与姣好身材匹配到极致的穿着还真没遇上几个,他们不知道这都是萧夫人专门量身订制的款式,无论从剪裁到款式设计和用料都要远胜对外发售的产品。那种不计成本订做的内衣唯有林家夫人们和她会有,所以这身穿着看得他们二人眼睛都直了。渡厄有些后悔,竟然是后悔要让萧夫人脱光了,要是就穿着这身淫亵的内衣再玩好像更加刺激。
渡厄道:「萧施主,老衲考虑到这第一次渡种可能施主未能放得开,不如就这样开始?」萧夫人有些疑惑道:「方丈大师之前不是说过这渡种消孽之法需要脱光……全身赤裸,这样才能事半功倍吗?君怡愚钝,佛心不定,毕竟受那世俗观念约束多年,一时未能放开,还望方丈见谅。」渡厄解释道:「无妨,萧施主是有慧根的人,这一时半会放不开是人之常情,也无需介怀,就是穿上保留这身短衣来渡种也不会影响的,只不过需要老衲和师弟多花点力气罢了。」萧夫人:
「原来如此,只是让两位大师多耗费功力修为,君怡于心不安,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可以准备好的。」
「萧施主,你身上的孽障复杂,非一时半会可以完事,现在时候不早了,要不我们进堂内先开始,你再慢慢体会,如何?」「这,好吧,君怡听从方丈大师的安排。」见萧夫人答应,二人松开了一直攀附在她身上的猥亵怪手,一人一边搀扶着进了堂内,然后一阵怪风就把堂门轻轻关上。
当堂门关上那一下,萧夫人的内心深处好像有条隐藏极深的紧绷心弦一下子就断开,自从夫君离世,自己一直为了守住萧家,保护两个女儿,不得不把本性隐藏起来,以免萧家在自己手中破败中落。即便是皇帝青睐不断暗示好感,自己却宁愿不要那垂手可得的无尽荣华,只为换来一夕平静,她知道,那看是风光无限的宫闱,实则水深如海,一旦进入,必然无法抽身,而且皇帝看似对自己亲爱有加,但那只是当年他未能得到自己罢了,世上又有那位男子真能做到从一而终,自己那女婿都已经把两个傻闺女的芳心都掳走了,也不是一样不满足,红颜知己数都数不过来了。作为一个母亲,明知道女儿心思,却是无可奈何,萧家需要有人撑起,玉霜玩性大,天真,不足以担当如此重任,玉若虽是稳重,可是终究是女儿身,也是要嫁人的,与其将这偌大家业交付到将来不知哪个男人手里,当初二女选择一同嫁与林三,也是不错的选择,起码现在和以后萧家还是萧家。这样一来,压在萧夫人心头上那大石还是能放得下来了。只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萧家的未来是可以暂时放心了,但是二个女儿嫁与林三时间不短了,可那肚子却是没有丁点动静。想起自己当初这个年纪就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可惜没能生下男丁为萧家延续香火,如果不是夫君早逝,那就是求也要求得一子,才能对得起祖宗啊。
前阵子萧夫人为了这个问题一心求佛,只为佛门保佑能让二女尽快怀上,这才算是彻底让她放心,只要先怀上,那就证明不是两个女儿的问题,就算不是男丁,那也得让林三多加把劲,至少得生个男丁。这可把萧夫人急得都恨不得亲身上阵了。病急乱投医,渡厄就是趁着这个机会,把萧夫人忽悠得团团转,什么因为你身上孽障深重,才导致女儿无法生育之类的荒诞借口,在萧夫人听来,却是煞有其事一般深信不已。正因如此,原本那个兰心蕙质的萧夫人竟是被说服要接受方丈的渡种,这种外人一听就是淫邪的法子被那渡厄方丈说成是消除自身孽障的方法,而且还庄严的举出例子,佛家的双位身欢喜佛就是一男一女的交合姿势,相传是观音菩萨为了渡化欢喜王,化身女身前往说教,欢喜王见之观音女身心喜,请求与之交媾,于是观音女身以肉身布施,宣扬佛法,最终让欢喜王皈依我佛,只要佛心佛性依存,即便是观音菩萨也无碍这皮囊之所谓,连观音菩萨都可以行此事,世间凡人又何必拘泥在意这肉身皮囊呢。
萧夫人好像找到一个让自己接受这种羞耻的渡种消孽仪式的借口,最终答应今天请方丈施法,却不料还有一位惠济大师而已。以世俗淫靡之事,行佛家大德之仪。只可惜萧夫人的一番佛心错付,刻下即将被这对假冒方丈与大师得手玩弄那保持多年的清白之身。
就在萧夫人意想之时,渡厄和惠济早已把身上累赘卸下,两个男人赤裸全身,一高一矮。渡厄胯下那大弯度的弯屌和惠济的粗长到如孩童手臂的短棍一左一右呈现在萧夫人的身边。
萧夫人面红如血,唯有不断安慰自己道:「这是观音娘娘都做的事,君怡一介凡俗女子而已,只有我一心向佛,不有那淫猥心思,定然没有问题。」只听渡厄一声阿弥陀佛,随后吩咐道:「信女郭君怡,今日虔心叩拜俄那钵底,为求消厄自身孽障,遂由弟子渡厄,惠济以消耗自身功德,为信女渡种消孽,今后过往,皆以渡厄惠济二人受那因果之线,以求信女得已解脱。阿弥陀佛,信女郭君怡,跪下三叩头。」萧夫人就在两个赤裸的男子中间面对着堂上那欢喜佛诚心叩拜三个响头。
待叩拜完毕,渡厄走到萧夫人面前,那半硬的弯屌如同一条初醒的肉虫就搭在萧夫人仰起的俏脸上,萧夫人这多年为有如此接触过那男根,那股若有若无的雄性气息从鼻间直冲脑门,多么陌生又熟悉的味道,萧夫人一双明眸中泛起水气,如晶莹的泪目。
渡厄提醒道:「萧施主,接下来老衲就唤回你的芳名,渡种过程施主无需介怀,顺其自然只当是正常的床事即可,暂时不要去多想其他,老衲和师弟也只以俗世男子的身份来与你交合,其他的后续就交给老衲,可有问题?」萧夫人轻咛一声:「嗯」渡厄轻唱一声阿弥陀佛,然后就如变了个人一般,笑道:「郭小姐,来,先把这肉棍含住,唤醒它。」萧夫人媚眼如丝,作跪状双手扶地,玉唇轻启,一条香舌伸出,生涩地舔弄起那弯弯的肉虫。那香舌轻柔地舔刮着那逐渐变硬的肉棍,最终唤醒那昂头翘挺向上的肉棍,津液满布。多年没做这事,萧夫人却只需几响功夫,就回忆起当年的口舌功夫,越发娴熟地舔弄起来,就是渡厄这老采花贼也倍感舒爽,看着那萧夫人无比专注地伺奉着自己那如弯月般的肉屌,仿佛不打算放过肉屌上的每一寸,看着萧寡妇美眼盯着那肉屌的饥渴眼神,就如饥肠辘辘的野狗看到一条肥美的肉肠一般急不可耐。渡厄享受着萧夫人的口舌服务,也没有忘记还有个师弟在旁等着喝汤。说道:「君怡,把屁股翘起来,再含深一点。师弟,你且自便。」萧夫人闻言抛了个媚眼,随后乖乖照做,那穿着量身订制丁字裤的肥美丰臀,高高撅起,就如母狗一般摇尾磕怜。本来正在一旁以手撸动鸡巴的惠济闻言惊喜,应了一声,就来到撅起美臀的萧夫人后面,那根粗长恐怖的巨大肉棍已是勃起充血的硬挺状态,惠济用手扶住就望萧夫人的双腿夹紧的胯间送入,惠济习惯性地用那骚货叫唤萧夫人用腿夹住,渡厄先是一惊,有些恼怒这师弟的鲁莽,只是看那萧夫人却是不甚皆已,反而含住自己肉屌的玉嘴吸允得更加卖力,却不知惠济这逞一时口舌之欲的那声骚货正是把萧夫人隐藏深埋多年的本性彻底唤醒。萧夫人被唤醒那尘封多年的记忆,想起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开苞那一夜,想起了嫁与夫君后的那段荒唐岁月,想起了自己年轻时的疯狂纵欲,最后想起了夫君为何早逝。
那一声骚货就如有股神秘的力量让徐娘半老的萧夫人仿佛瞬间年轻了十来年,变回到那年少轻狂的郭君怡,骚货郭君怡。她的眼神中绽放出一丝奕奕神采。那娴熟无比的口舌功夫已然回归,香舌在每一次吞吐口中肉屌时都不断缠绕舔弄着肉棍,那张小嘴的吸力能让人无法自拔,双颊凹陷,玉唇如鱼嘴状,每一次的吐出肉棍都只留唇边微夹龟头末端,再以力度适中的含弄整棍吞没那弯月般的肉屌,肉屌底部的阴毛都淹没了她的香唇才肯罢休,而且这般深喉套弄肉棍也是游刃有余,未见她有一丝不适的反应。渡厄享受着这帝皇般的吹箫技巧,都有些担心自己会被这骚货硬生生吹到射精,于是赶紧示意她身后惠济耍些手段,挑拨一下这口舌功夫深不见底的骚寡妇。
惠济嘻嘻一笑,是时候换他表演了,双手从后猛揉抓捏萧夫人的豪乳,双指运动,顿时手上带有些许电感的捏住萧夫人豪乳的浅褐乳头,那种酥麻的电感让萧夫人娇躯一震,只感到全身美肉都酥痒难耐,紧夹的双腿胯间中那条平生未见的粗长肉棍如火炉般让热感传遍全身。烫得她快要使不上劲,那卖力吞吐肉屌的玉唇也轻缓了几分,这才不至于让渡厄当场缴械。渡厄心中暗骂一句:「她娘的这骚货的嘴上功夫也太霸道了些,差点就要当场出丑了,看我等会不把你肏疯了。」
如今三人的姿势就如同一个倒下的工字,前面是渡厄在享受萧夫人的口舌伺奉,后面是惠济把鸡巴插入她双腿间夹紧抽插,还用手挑弄那对傲人豪乳。萧夫人在前后夹击下快要撑不住,蜜穴中泛滥的骚水都流到那根以腿夹紧的鸡巴上面,萧夫人松开一直全根吞吐套弄的弯月鸡巴,站起身来倒在惠济的怀里对渡厄方丈道:「君怡已经忍不住,快来,给我。」媚眼中的春意浓如实则,渡厄也是忍了很久,说道:「好,就让我试试这渴了这么多年的一身淫肉是个如何滋味。」说毕就挺起那弯月鸡巴,先把特意留下不脱的那条只能堪堪遮住蜜穴肉缝的色欲内裤一把扯歪,露出那个早已湿透的熟肉媚穴,再两手抄起萧夫人的肉腿,急欲对准那骚水直流的美穴想一捅到底,可惜角度始终对不准,急得二人都快要破口大骂。最终还是萧夫人一手双指掰开淫肉穴口,一手握住那根弯屌,对准那饥渴耐奈的穴口往里。渡厄的弯屌终于抵住穴口,在那萧夫人的饥渴眼神中,一把捅了进去,随着淫穴嫩肉被撑开,那弯屌一气呵成地深入那多年未开蓬门的成熟美穴,萧夫人的明眸从期待,到不可置信,再到神意满足的变化都被渡厄看在眼里,终是遂了多年夙愿,把这萧寡妇给实实在在的肏上了。渡厄也是一改多年玩肏女子的习惯,不再循序渐进地逐步征服,而是一上来就是一段激烈无比的狂抽猛插,这番肏弄让守寡多年的萧夫人有点吃不消了,那根弯型的肉屌不但能够插到很深,每次抽出蜜穴的动作总是能刮到那个敏感至极的秘肉,那小穴的淫水润滑让鸡巴在紧如处子的蜜穴中仍旧畅通无阻,渡厄那不管不顾只求爽快的激烈抽插就像一阵突入其来的狂风骤雨打了萧夫人一个猝手不及。被狂肏不止的萧夫人娇喘呻吟道:「哦,进来了,终于进来了,十六年了,我等了十六年,哦,还是再进来了。
哦,这鸡巴,好奇怪,嗯嗯嗯,怎么会这么奇怪,哦,身体要烧起来了,啊,好热,我郭君怡,啊,还是喜欢做这事,啊。」
渡厄正在狂肏那不属于她这个年纪该有的紧致蜜穴,没有多余心思去细想那淫语,却是帮忙搀扶萧夫人好好挨肏地惠济倒是听出了一些门道,感情这寡妇当年还真是不折不扣的骚浪贱货,连鸡巴这种粗俗词语都毫无忌惮地随口说出,那在这寡妇身上必然有精彩的故事。
于是惠济蛊惑言语道:「骚货,把你以前的淫事说来听听,助助兴,你会有想不到的意外的。」萧夫人听着耳边惠济的提议,犹豫了一下,随后先扭头用手挽住惠济的头颅,玉唇主动附上那猥琐大师的口中,一番缠绵的舌吻后,才把那淫靡的往事说出。
就在她郭君怡十六岁时,出于对男女之事的好奇,在一些机缘之下,把那身子的初苞懵懂地给了她的表哥,青梅竹马的表兄妹就算成亲其实也是平常事,可惜家人却把她嫁给了当时风生水起的萧老爷,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无法抗拒,不得不嫁,只不过原本以为那萧老爷一介书生,定然是个温文有礼的读书人,却不曾想科举落榜的他就此做了生意。正所谓树挪死,人挪活,从京城搬到金陵做起营商买卖的萧家反而风生水起,不用几年就赚了个盘满钵满,只不过这萧家崛起的其中一个原因,却是那萧老爷竟然把她也当成是个可以买卖交易的货物,用她郭君怡这能让后来的皇帝都十分垂涎媚肉娇躯去换取萧家的一副庞大家业,可惜的是萧老爷早逝,后来只剩下孤儿寡母的她们只能苦苦坚持死守那份家当,直到那个林三的出现。在那萧家原始积累的草创阶段,也是她郭君怡被开发身体成为一个夜夜笙歌无欲不欢的媚女。不过天意弄人,萧老爷和她郭君怡却是在这个期间生出了真感情,那可叫做烂猪头惹臭苍蝇,大家臭味相投。萧夫人也是对夫君爱得死心塌地,才一直守寡多年。
听到这段不为人知的秘密往事,渡厄惠济二人也是面面相觎,然后会意一笑,搞了半天,原来这骚货的本性根本就不是什么贞烈女子,不过这也好,后面就省事了,即便现在原形毕露,这骚货想必也不会介意。
渡厄干脆道:「骚货,既然你本性如此,以后你就做我们的性奴炮架,泄欲工具得了,包你爽翻了。」惠济也是闻言附和。郭君怡媚眼一闪,有些深意道:
「两位大师,现在说这个尚早,君怡心意如何,就看二位大师的佛法究竟有多深厚了,不是要渡种给我吗,还等什么呐,赶紧来吧,君怡也是等很久了,哦,这下够深,嗯嗯。」听闻美艳寡妇的质疑,这对纵横花丛多年的师兄弟哪里能忍,渡厄示意惠济一起上,惠济当然乐意至极,就在郭君怡耳边说道:「骚货,菊花开了没有。」萧夫人反问道:「你觉得呢?」惠济贱笑道:「不管你开没开过,我只是好心问问而已,今晚,你那后穴,就由我来收下了。」
未等萧夫人表态,惠济已经把那粗长如驴屌的肉棍扶住在后穴口,用手摸了一把口水,涂在鸡巴上,就等着那后穴套入鸡巴上了。
渡厄也是默契地变换抽插姿势为上下套弄。萧夫人由那沉寂多年的蜜穴被顶到娇躯不断反复上下压到惠济那巨粗鸡巴的龟头,只不过角度始终对不准,因此她也被顶得难受,十来下之后,还是她忍不住开口道:「还等什么嘛,啊,痒。」
惠济会心一笑道:「好,这就把你这骚货肏翻,来个双龙会。」随即惠济就气沉丹田,那鸡巴就硬得像根铁柱一般,当郭君怡的丰臀再一次落下在那如铁柱一般硬挺的粗长鸡巴上面时,那鸡巴硬是顶得丰臀移位,那后窍穴口就在那突顶中被撬开了些许,萧夫人轻吟一声:「哦,差一点。」
惠济这个时候反而不急不躁,并没有心急地想要一插到底,渡厄的每一下抱动抽插都把萧夫人高高抬起再重重落下,那弯屌的龟头沟总能狠狠的刮擦到萧夫人那肉穴深藏的秘肉敏感点,刮得萧夫人呻吟不止:「哦,嗯啊,酸,啊,怎么每次都,啊,刮到哪里了,好酸,哦,君怡要来了,哦,不要,啊不要这么刮,啊,好像要尿出来了,别,再刮就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渡厄深知身上这骚浪的寡妇就要到达高潮顶峰,于是更加卖力的死命顶插,把萧夫人狠狠地顶到连话都没说完就只能不停呻吟,负责进攻的后穴的惠济感觉时机已到,正好把这骚寡妇来个前后二穴双通让她爽翻,于是大手暂时放弃揉玩那对激荡的豪乳,两手从丰臀下面开始拍打助力,让这骚货飘得更高,落下也更重,就在萧夫人不停娇喘的呻吟逐步高昂时,惠济抓住一次丰臀高高抬起的间隙,那条之前早已沾满从蜜穴分泌出淫水的粗长大屌,正正对着那微张的后穴,借由那重重落下的身体,龟头毫无防备地一把撬开那后穴屁眼,长驱直进。这一下让三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惠济只觉得那紧窄的屁眼后穴死死套吸着鸡巴棍身,每落下一分肛门嫩穴里的媚肉皱褶都如连绵不断的层峦叠嶂,越是深入越是密麻,让惠济爽得不愿说话。
渡厄也没有准备,突然这骚寡妇的蜜穴如同无底深渊一般吸力大增,那骚穴里的嫩肉就像活物一般紧紧咬住鸡巴,感觉就如充满粘稠胶液一样死死黏住,抽插困难。承受最多的萧夫人被这一下彻底双通前后二穴的动作插得美目失神,从一身的媚肉娇躯到心湖神志都崩塌,只觉得这次被两个男人夹击是如此美妙。
萧夫人失神的美目中流下几滴晶莹,不知是痛苦还是满足,因为她玉口大开,香舌都不自觉地吐出,一副失神的痴态。多少年没有这番满足了,今日这一上来就是两个男人的狠心蹂躏那娇嫩的双穴,萧夫人抗不住了,那激励冲击双穴嫩肉的可怕快感已经把身体的防线冲垮,久违的高潮极乐到来,让她整个人不停抽搐,那骚穴中被一直刮勾摩擦的秘肉就像一个开关一样,把那淫水释放出来,涌满骚穴的淫水在弯屌的每一次抽离蜜穴的空隙趁机泄出。
渡厄感受最深,那鸡巴抽插在蜜穴中本来已是艰难,这可恶的紧致感是这个骚寡妇该有的吗,那骚穴突然涌现的淫水淋在那鸡巴上,暖流一般泡着鸡巴,直把渡厄爽了一哆嗦。心中的暴虐感骤起,渡厄也不管会不会射,一咬牙,猛然加大力度,把萧夫人高高抬起,再借力压下。每一次龟头脱离至穴口都喷出一股骚腥的淫水,再被捅入的鸡巴堵回。惠济见师兄发狠,为免殃及池鱼,只好双手用力掰开的后穴口。渡厄口中狠叫道:「肏死你这骚货,干翻你这骚货。肏肏肏肏肏肏. 」每说一字就刚好完成一次抽插,渡厄更是微蹲再起,那股凶狠架势,就像是要把那骚货捅上天一般。
萧夫人早已失神眩目,在渡厄这番发狂的狠肏猛干中更是被顶肏得眼冒金星,都分不清南北了。只能下意识地呻吟:「嗯啊哦哦啊,死了,被哦哦哦哦穿,哦啊,嗯,死,哦,嗯。」庆幸的是惠济没有助纣为虐,只是掰开屁眼后穴口避免让她和自己受伤而已,不然萧夫人可能都要被活活肏疯了。
渡厄就这般不顾后果的往死里肏了一百多下,在萧夫人不知流了多少淫水,高潮了几回,现在只能机械地随着鸡巴的抽插发出呻吟声后,精关一松,如崩堤般的洪潮浓精激喷在萧夫人的花心上。这汹涌的精潮把萧夫人再喷了个高潮,浑身止不住地哆嗦抽搐,如同羊癫发作一般。萧夫人双眼一黑,被肏晕了过去。
渡厄狠狠发泄一通后,拔屌无情,松开抱住肉腿的双手,任由那被肏晕过去的萧夫人落地,还好惠济眼急手快地从后接住,不然还插在那骚货屁眼中的鸡巴可能都要折断,或是那骚货的屁眼被撬裂。
惠济暗骂一声畜生,也没有继续折磨肏弄那萧夫人,因为他不喜欢玩这种没反应的猎物,像死鱼一般没甚意思。就干脆把萧夫人放在一张略大的圃垫上,他不是渡厄师兄,对这萧夫人没有那多年的执念,就连仙子都肏过了,这萧夫人也不会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淫欲,反正这时间有的是,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渡厄见惠济的作为不像从前,好奇道:「哦,费师弟你现在都会怜香惜玉了吗?」惠济没有解释缘由,免得师兄起了嫉妒心,只是道:「我还是喜欢玩醒着的女人,师兄你这习惯还是一如既往啊,哈哈。」渡厄撇嘴笑道:「哼,女人嘛,醒不醒有什么关系,只要还没死就能肏,可伶她们作甚。先喝口水,等会再把这骚货肏醒,她娘的老子忍了这么多年,就为了肏她,能让她好过,呸。」一口浓痰吐在那晕死过去的萧夫人头上,渡厄走出了佛堂。
第三十一章
多年夙愿终能遂意,原本应该是欢天喜地的心情,但是此时的渡厄并没有那情绪,一边喝口热茶,一边看着那如梦魇般一直缠绕在自己心头多年的成熟美妇都不堪承受都被肏晕了过去,渡厄心中有股难以言表的落寞感,就像是一下子失去了人生的目标一般迷茫。那种失落的心情让他很不是滋味,甚至反倒恨上这骚货为何却是如此容易得手。渡厄对于萧夫人的执念之深让人侧目,眯眼深思,似乎在考虑下一步要怎么走。
萧夫人虽是被肏晕了过去,那一身成熟媚肉却是不时地颤抖一下,似乎还在那汹涌的高潮中回味余韵。这般敏感的体质倒是让还未上手的一尺枪有些意外:
「这禁欲多年的骚寡妇不会真的就这般敏感吧?是本来体质就如此还是说着深埋多年的性欲现在被勾了出来?不过这倒是好玩了,哼哼,这骚货好像两个女儿也是出了名了漂亮,把这骚货肏服了,不知道会不会主动把女儿也送上来挨肏呢,有盼头。」
渡厄惠济两人都在不停思考打着萧夫人身边更多美人的主意,却没留意到她已经悠悠转醒。有些迷糊的萧夫人醒来后,头脑有些清醒,望着自己的赤裸娇躯,脑海中回忆刚才那旖旎疯狂的画面,眼神中现出一丝澄明,因为被老皇帝一直暗中窥欲多年,她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就怕那个有心无力的当权者会嫉妒疯狂,唯有以贞洁牌坊作为挡箭牌,方可在无形中保萧家多年无虞,否则当年萧老爷留下的偌大产业,早已被群狼候视的威胁,自己一个小女人又如何能够保证不被沾染。
只是如今那人已死,而且玉若和林三也是争气,现在的萧家已经不再需要她去付出什么了,一块贞洁牌坊,除了那点说出来好听的名声,还能有什么作用,为了这破牌坊就要让一个当年风华正茂的女人搭上余生的幸福,值得吗?郭君怡此时却是暗暗意识到那渡厄方丈口中的消孽也许还有一丝的私心,拜佛多年以修心,虽然心未净,但是佛理明。郭君怡越想越清晰,回忆这些年,每次看到那渡厄的眼神,总是感觉如被视奸一般被看透那浑身上下,所以之前有老方丈在,她才敢来。可能也是习惯之后,才渐渐对渡厄放下戒心,毕竟也有可能是她当年举报他导致的愧疚,所以才觉得那渡厄的眼神有问题。
可是现在想来,这也许就是佛家所谓的执念吧,也算了还了当年自己鲁莽的债,不过问题却是接下来要怎么办,不说那被两人看光了身子,就连那点没用的贞节名声都已经没了。郭君怡正是犹豫之际,娇躯却是被从后抱住,一根粗如手臂的火热硬挺的鸡巴穿过自己的胯间顶了出来,那双腿间的火烫触感让她心神荡漾。耳边响起那惠济的嗓音:「郭施主醒来了,正好,贫僧已等候多时,郭施主,我们继续吧。」说毕那惠济把舌头钻进她的耳里,两只大手从后抱住她那丰满肉感的硕乳蹂躏了起来,双腿间的粗热鸡巴更是有规律的跳动抽送,那鸡巴棍身摩擦着仍旧湿润的蜜穴口。
郭君怡轻咛一声,娇躯蛇扭,抗拒道:「等等……嗯……等等……啊,好热,等等,……啊,别,好酸。」只是惠济哪会停止下来,郭君怡那已到嘴边的抗议之声硬是被他那挑弄得没法说出口来,逐步地沉沦在肉欲的陷阱中。郭君怡已是意识到,这对出家人师兄弟,其实也是想要玩弄她那成熟诱人的美体,心中犹豫不决,明知道这将会是禁欲多年的缺口,一旦崩塌,想要再堵上可就难如登天,只是那人的撩拨手法纯熟,自己这幅敏感的躯体已是不舍得离开,就在郭君怡天人交战矛盾犹豫之时,惠济在她耳边如附魔力般劝道:「美人,你这一身媚肉可谓天赐之作,若是尽情享受那极乐快感,定然如鱼得水,都憋了这多年了,既然今天都开了荤,何必苦苦再忍呢,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要是到了年老色衰的时候,到时候骚屄痒起来,还去哪里找我这种本钱的大鸡巴来愿意肏你啊,难道到时候才后悔吗?还不如趁着现在风韵犹存,赶紧把之前那么多年错过的极乐都补回来才是正经啊,你放心,我们这里就不用担心鸡巴不够,全寺上下百来号的年轻少壮,怎么也能让你天天登上极乐。」
郭君怡迟疑道:「啊……不行,等等,哦,轻点,你们这不是佛家清静之地吗,啊……出家人,怎么能,哦,轮奸我了,哦,好热,不行,哦,要是传了出去,我还有什么面目去见人,哦,还怎么见我玉若她们,哦,好丢人啊。别,啊……别挖,啊,你们其实就不是要作福消孽,啊,就是想要玩我这老太婆吧,啊,别扣那么重,啊,里面好酸,哦。」
此时的郭君怡是侧躺在地上,冰冷的地面和惠济那火热的身躯都让她刺激异常,惠济正用他的脚勾起自己的肉腿向上,胯间的浪穴被强迫大开暴露出来,还用大手侵入到那淫水泛滥的骚穴中扣挖挑弄,郭君怡被摆弄成那般淫荡的姿势羞得无地自容,可是不管娇躯怎么扭动,就是没法挣脱惠济的擒拿,那淫穴中的骚水都被惠济扣出穴外。
渡厄看着惠济开始玩起那转醒的萧夫人来,本来还想看看戏,只是听到他们的对话,好像越来越过界,那惠济都快要显露本性了,而且那骚货好像也清醒过来,若是那胡扯的谎言被拆穿,那可就麻烦大了。于是赶紧过来加入战团,还示意惠济不要乱说话,免得露了马脚,只是惠济好像视而不见,继续道:「骚屄怕什么,若是被人知道了,男的就让她肏你堵住他的嘴,若是女的知道就拉过来一起被肏,放心吧,我们只是喜欢玩,不会去泄露你的名声的,而且这对我们又没有好处,实话告诉你吧,户部尚书的姚夫人,昨晚还被我肏晕了几回,那骚屄中喷出的淫水都能把那床单洗几次了,那大屁股虽然没你这么翘挺,不过挨肏功夫也是一流,硬是被老汉推车肏了半个时辰才腿软,她那阳痿相公不能满足她,来我们这里挨肏就是最好的选择,既隐秘又满足,你说你有没有听过她有半句流言蜚语,在外面还是一副端庄贤淑的贵妇姿态嘛。」
那渡厄都听着这口没遮拦的惠济说出这等秘事,急得都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郭君怡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哦……看来当年我的直觉没有错,……啊啊……不过……你们倒是瞒过了天下人了,哦哦……咿呀……怪不得那姚夫人经常过来帮衬购置那香水和淫艳的内衣,我就奇怪那老尚书这般老当益壮,啊……下面好湿……不要,别扣……哦。不行,若是让玉若知道了,啊……等等。别,啊。」
惠济嘻嘻一笑道:「骚屄,还叫我停下?你都自动张开双腿露出浪穴来给我们玩了,还拒绝?哈哈,果然身体才是最诚实的。还不承认自己是骚屄吗?」
原来惠济早已放下那勾起她的脚,只是郭君怡没有发现,反而把玉腿张得更开,自动摆出一副任君采劼的引诱姿势。见被说穿后,郭君怡赶紧想合起腿来掩饰自己的骚态,只是那渡厄一手捉住她抬起的玉腿道:「骚货,我也不再隐瞒了,老衲等了这么多年,就是要肏上你那骚屄,玩遍你那一身的媚肉,肏,这么多年,我每次看着你那骚奶子大屁股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就恨不得马上把你压在身下狠狠地肏死你个骚屄,长了这么一副骚浪模样还隔三差五就跑来这里上香,肏,老衲忍你很久了,要不是老方丈在,你早已被我肏死不知多少遍了。」说毕一手捉住她抬起的长腿压向身后,一手三指成勾径直插入那淫水满布的骚穴疯狂扣挖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就在渡厄突然发狠疯狂扣挖美人骚穴,郭君怡被那侵犯肉穴的手指扣得嗷叫不已,骚穴被粗暴地肆虐,淫穴里的媚肉被那大手猛刮着,让她苦不堪言。惠济看着师兄渡厄那状若癫狂的姿态,有些无语,白了白眼道:「师兄,你就不能稍微温柔一点?我就没见过有那个骚货被你这样弄还能有感觉呢,你这样不会把人家的骚屄都扣成烂屄了?」
渡厄一挑眉,示意惠济自己看,这就让惠济更是无语。那郭君怡竟然在渡厄如此疯狂狠心的扣挖骚穴之下,皓齿紧咬朱唇,眉头紧皱,一副痛苦的神态,唯有低沉的呻吟声从鼻间发出。那被肆虐的骚穴在手指的一顿扣挖下,骚水在淫穴中咕嘟咕嘟地响起,随着她鼻间的闷哼声从低沉逐步变尖,骚穴终究还是被渡厄那如有魔力的恶手扣出一股清泉,咕唧咕唧咕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
惠济没想到这骚货居然真的会在师兄那近乎暴虐地肆意扣挖淫穴之下还会得到快感,甚至喷潮,算是自己看错了,这都已经不是简单一句骚货可以解释了,那寡妇就是个喜欢被粗暴性虐受虐女,本性就淫的她在多年禁欲后到了现在这个狼虎之年的成熟年纪,那种受虐性更为极端,估计如果今天只是随便肏几回,她自己都不会满足,唯有满足这个熟女的变态性癖才能罢休。
惠济把那条压在自己面前的白皙玉腿用力一掰,直接压到他自己脑后,愤愤道:「肏,我还看走眼了,没想到你这寡妇还居然好这口,他娘的刚才还说不要,既然你这变态寡妇喜欢玩这口,那我就不客气了,想着发发善心温柔点居然还白费了心机,看我这会不肏烂你的屁眼。」说毕就躬身往后,用手扶住那鸡巴就抵住美人寡妇的后窍菊花,用手接了些仍被扣挖喷洒的淫水,抹了抹在龟头之上,准备直捣黄龙。郭君怡扭头一脸幽怨地看着他,媚眼眯起,一边被狂扣着骚穴潮喷不止,一边还正要被那吓人的鸡巴抵住那菊花后窍,准备再次侵犯。郭君怡骚穴狂喷不止却没有换来渡厄的怜惜,菊花后窍更是被惠济胯下那粗如鸭蛋的硕大龟头正强行顶开来缓缓侵入,急得不停摇头想要阻止,求饶道:「啊啊啊不要……轻点,啊啊啊……慢点……不要……哦哦哦……停下来,哦哦,不要啊…
…」
只是她的求饶声亵玩的两人却是装作没有听到,终于惠济还是把整根粗硕鸡巴没入她的菊花屁眼当中,郭君怡第二次被这惠济侵犯后窍,只是那鸡巴感觉比第一次还要粗大,当那鸡巴整根没入后窍时,从屁眼开始的酸麻胀痛感透过后脊直冲脑门,明眸仿佛失去了焦点一般无神,檀口颤抖,如被握住咽喉一般只能无意识地发出嘶哑的呻吟。渡厄看着这骚货的痴态,只觉得无比解气,侧身一趟,一条腿毛绒大腿就遮住她那痴态脸,胯下的鸡巴擅自就插入那美人檀口,挺腰抽插起来。一手不忘继续肆意扣挖那喷不完淫水的骚穴,另一手也狠狠揉捏起那对肉感十足的豪乳。
郭君怡的美首被渡厄的粗腿夹住,檀口被他鸡巴狂顶,下面双穴更是被两人肆意蹂躏,整个人都失去思考的能力,不再能想起这二人联合设局只为肏玩她的身体,不再能想起以后该如何自处。现在脑海中唯一一个念头,就是这种被虐玩的感觉是那么陌生又熟悉,年轻时的疯狂淫乱,萧老爷除了在床第间本身对她也是这般粗暴之外,当年嫁入萧家后,为了萧家的发展,萧老爷还曾把她当是贿赂他人敲门砖,经常送与其他大官豪绅亵玩。本性骚淫的她也是这时候被开发出淫性,算起来她与萧老爷也算是天作之合,极为般配。
尘封的记忆大门开启,郭君怡想起刚才惠济那句话,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已经是徐娘半老的她还真是舍不得就此了残余生,当个世人眼中的贞洁烈妇。事已至此,还能有什么回头路,大不了,就让这般痴淫的郭君怡只留在这白马寺,让佛祖点化吧,离开白马寺,她还是那个名声远博的贞洁萧夫人好了。
郭君怡娇躯扭动,看似反抗,实在却是在配合渡厄惠济二人,惠济发起狠来也不是个善人,粗硕鸡巴就在郭君怡的骚浪屁眼后窍中全进全出,每一次抽出都把龟头卡住那紧窄的菊花口处,再全力顶冲而进,那丰腴的翘臀被撞起无尽的臀浪。大手真的握住她的粉颈,令她频频到达窒息边缘再放开,如此反复循环。郭君怡的娇躯不停娇震,这般暴虐让身心都快要崩溃,是体验那种极致肉欲至频死边缘的另类极致的极乐。这对师兄弟可算是真真戳中她的性癖,一般人还那能那敢这般疯狂。
一身媚肉透出妖艳的潮红,几人都是大汗淋漓浑身湿透,更是混合了骚水与汗液的淫靡气味。如此极端疯狂的肏玩了大半个时辰,郭君怡的骚穴都已经可以容纳渡厄的四根手指的虐玩,等于是半个手掌都肏进那淫水骚穴之中,屁眼在惠济的不停狂肏下也顺畅无比,肠液满布整条鸡巴,显得无比澄亮。现在的郭君怡甚至尤有余力用香舌卷缠渡厄猛顶檀口的鸡巴。就在她的配合之下,渡厄率先败阵,猛然加快抽插一百来下,然后粗腿一夹美首,把鸡巴冲顶至美人喉咙深处,马眼喷发的淫精直接就灌在深喉处让郭君怡不停吞咽下肚。喷了几七八下,那美人喉咙蠕动挤压的快感让爽得后背发麻。
喷发完毕后,再拔出深喉中的鸡巴时,骚货居然还不愿意松口,死死含住那龟头,以香舌挑弄马眼,像是要榨出残余的淫精。渡厄的龟头马眼在射精后被挑弄的酥麻让他又是一番舒爽得嗷嗷大叫。
另一边厢的惠济也即将爆发,大手搂住郭君怡的肉感美腰,就加快抽插狂冲已经完全适应他鸡巴的骚浪屁眼,惠济一边狂顶一边叫嚣道:「肏,你这骚货还真能挨肏,我偏不信邪,还敢咬着我师兄的鸡巴不愿松口,肏,师兄别慌,师弟我这就来帮你,肏死你个骚妖精,肏死你,肏死你个骚屄,还不松口,肏肏肏肏肏. 」惠济这全力的冲顶居然把三人冲顶得缓缓滑离原本的地面,三人身上的汗水润滑下,被硬生生顶出一条湿道。
郭君怡也真被他顶得无力再含住龟头,檀口大张,娇媚高昂呻吟道:「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顶穿了,顶……哦,穿了,哦,顶死了……」媚眼中双眼翻白,香舌吐出檀口,如痴呆母狗一般,似乎不这样就呼吸不了。渡厄爽过之后,鸡巴被吐出檀口,他也放开那肆虐骚穴的大手,躺在地上大口喘息起来。
惠济狂顶了几十下,连着郭君怡一起顶离渡厄之后,就在那欢喜佛像的下面,死死抱住美人的肉体,深埋在屁眼中的鸡巴暴涨一圈,爆射出热烫的淫精在那蠕动的肠道中,把郭君怡烫得娇躯痉挛。
感受着后窍肠道中的滚烫热精洗礼,淫穴失禁般又喷出一股微黄骚液。郭君怡的眼中看到了正上方的那尊欢喜佛,眼神中唯有这佛像晦暗不明,瞳孔微动。
淫靡的呻吟和粗俗的辱骂屹然而止,唯有三人的喘息之声。
----两天后的中午,白马寺前----
渡厄站在落后萧夫人的后面,半个身躯被她挡住,面容慈祥地看着她们。萧夫人正在接过婢女小玉手中的行囊包袱,微笑道:「行了,夫人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事事要人照顾的,这两天我在寺里听佛法深有感触,想通了很多,打算就多留一些日子而已,暂时就不回去了,正好也可以留意着寺中的重建进度,毕竟玉若花了那么多钱,自然要盯紧一点,你回去就告诉小姐,娘亲亲自盯着,不用担心,若是想念娘亲了,那有时间就过来看看吧。」
婢女小玉道:「知道了,夫人,若是住不惯要人伺候或者要会府,就让那些和尚来府上说一声,小玉不怕的,小时候那算命先生就是骗人,说什么小玉不能进佛道之地不然会有血光之灾就是骗我爹爹的银子而已。小玉不信的,要不我现在就进这白马寺,看看是不是真的骗人,没事我就留下伺候夫人好了。或者我回去找其他人过来伺候夫人吧。」萧夫人连忙玉手搭在小玉肩上劝道:「小玉不要冲动,这种事宁可信其有,再说我也不习惯其他人来伺候,行了行了,回去吧,夫人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了,小丫头不要这般毛躁,什么时候才会学着稳重点,好了回去吧。要回府时我自然会摆脱方丈安排人去通知你们的了。」萧夫人刚刚吓出一身冷汗,皆因自己的肥美翘臀上有只怪手正在肆意揉玩,还隔着衣衫钻弄着那菊花后窍。怪手自然是渡厄的,这种在人前玩弄美人的刺激真是欲摆不能。
也许以后可以再玩点新花样。
小玉就在萧夫人连哄带推的劝说下离开了。坐在车上的她有些奇怪又羡慕,怎么今天的夫人看起来容光焕发,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好像,好像年轻的好多,那白里透红的肌肤,以前就算夫人刻意打扮的时候也没见过,那模样,好像都水嫩得如大小姐一般,要是自己以后到了这个年纪也能有这般模样就好了,夫人现在这副模样,都能迷死人了,不知道那些不近女色的和尚秃驴会不会看到心动想要还俗呢,嘻嘻,想想就好笑。
就在渐行渐远的马车将要消失在视线时,萧夫人被渡厄一声咳嗽,寺中火急火燎地冲出几个衣衫不整的年轻小僧,在萧夫人的娇笑中一把抬起扛在肩上就回到庙中,才刚消失在门后不久,就响起萧夫人旖旎的呻吟浪叫,就连还站在这里的渡厄都清晰可闻,渡厄撇了撇嘴轻蔑笑道:「哼,骚货。还有两个女儿是吧,那刁蛮的萧玉霜竟然远游西洋了,无妨,还有个泼辣的大小姐萧玉若呢,哼哼,再泼辣又如何,还能逃得出师弟的五指山?呵呵……」
第32章
月朗星稀,悬空高挂的明月还缺一个小口才算满月,但倾泻在人间的月华依然不减。一辆马车从妙玉坊的后巷里驶出,缓缓而行。这马车是妙玉坊的,路上的行人都以为这是那妙玉坊的哪位红牌花魁出门去了,纷纷围在马车周围,试图一窥到底是那位美人出坊,这个时候出坊,除非是有大金主花两三倍的价钱让花魁亲自送上门去暖床过夜了,不然还要怎么解释啊。
世上总有一些只想着不花钱就想蹭便宜的人。妙玉坊外每天晚上都有不少吃饱饭的闲人在流连,总想着试试看哪天有位美人花魁能失心疯,会让这些连进门打赏给小厮的银子都肉疼半天的吝惜汉子能一亲芳泽。又或是哪位美人大家在迎来送往那些到此寻欢的财主时,能看到自己,随便抛个媚眼,露个笑面,都能让这些雄马兴奋一晚上了。
就在那马车驶到街上后,那些痴心妄想的单身汉像是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般迅速围满在那缓缓前进的马车身旁跟着走动,像是三辈子没见过女人一般兴奋的嗷嗷叫道:「车上是哪位大家要出门啊?」「这么晚了还上门侍寝啊,那些富家翁大不了就是吃个药才硬得起来的,这位大家,不如到我那里去啊,我保证今晚不下床,肯定让这位大家欲仙欲死啊嘻嘻。」「若是嫌一个不够,我们这里这么多人,肯定能让这位大家明天都合不拢腿的,就是不知美人敢不敢呐哈哈哈。」
「别听他们废话,美人啊美人,我最怜香惜玉了,你要我猛就猛,要温柔就温柔,肯定对你千依百顺的,先给露个面看看吧。」
那群像是失心疯一般的雄狗围在马车旁不停调笑,其实这倒没什么。一般像这种出门上府侍寝的美人,那酬金都是极为可观的,所以一般心情好的时候,那些大家都会和这帮色欲攻心的雄狗打情骂俏一翻,互相调侃就当是调情活跃气氛了,有些更是会揭开车帘让众人看一眼馋上一晚上。
驾车的马夫对此见怪不怪,也没有阻止。然而这次他却是不知道车里的是那位坊中的姑娘,因为是老管事先让她上车后,再叫车夫出门,也没有说具体的地址,只是给了个大概位置,只有车里的姑娘哪时喊停他就停车便是,出门后一切听从那姑娘吩咐。
今晚车里的姑娘异常安静,一句回应也没有,任凭那些车旁的兴奋汉子说尽好话,就是没有回应。这可就把那些上头的雄狗急死了,平时就算再心情不好的美人也多少有句「滚」,今天这位算是哪门子的清高啊,只字不说,就算是哑巴也好歹应一声啊。
于是那帮被冷落的可怜汉子开始谩骂,怎么难听怎么来。「操,装什么装,不就是送上门去挨操的婊子吗,装什么清高,呸。」「不就一卖肉的婊子嘛,有什么金贵,他娘的你那骚屄是镶金的啊,老子还不稀罕了。」「臭婊子说话啊,你是聋的还是哑的啊?你娘的你信不信老子操死你。」
这些一心只想占便宜的可怜虫却没想过,若是他们有能力,早就进去那妙玉坊买醉买笑了,何必在此装大爷呢。有些急躁的甚至开始拍打车厢,试图让那位对他们不理不睬的美人来点反应。这可把车夫惹急了,索性抡起那马鞭,左右开弓,把那些只求博得美人关注给点反应的可怜虫狠狠地来上一鞭,那些被鞭子抽到的汉子赶紧缩手远离车厢,也不敢反抗,待马车走远一段距离后,才装作豪气地骂骂咧咧,低声诅咒那车夫和那位美人干脆被人撞死,然后死死气地又回到那妙玉坊门外,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出门的大家能满足一些他们卑微的愿望。
待那群白痴散去后,车夫才出声问道:「车里的姑娘,没吓着吧,没事了,那群可怜狗都散去了,其实平时不是这样的,可能是姑娘也没出个声回应一下,他们就眼急了。」车厢里良久后才响起一声低沉的「嗯」,随后又没了动静。那车夫摇了摇头,低声咕噜一句:「究竟是坊中的那位姑娘啊?这声音好像没听过啊?都愿意上门了,还害羞吗?也不知是谁家大爷好这一口呢,呵呵。」
车夫没想过的是车厢里的人并非妙玉坊中哪位红牌大家或是花魁,而且也不是因为害羞或是腼腆所以不说话。车厢里,萧家的掌舵人大小姐萧玉若此时香汗淋漓,玉腿大张,一手捂住鼻口生怕发出一点声响,一手却是紧紧握住那根角先生死命抽插起那奇痒的蜜穴,随着角先生在蜜穴中的不停进出,无数淫水被带出落下,都在车厢地毯上浸湿了一大片。
就是在这小小的车厢里,萧玉若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用角先生来解决身体的酥痒。萧玉若心中恨死了那老龟公了,把自己叫了过去,说已经帮自己谈好了城中排的上号的那些青楼以后都会让萧家独揽那些香水内衣香皂之类的供应,而且会比市价高两成,其中一成就算回扣给各位管事,这种肥得漏油的生意让萧玉若决心一定要死死把住老龟公这只能下金蛋的鸡公。
原本二人已是盘肠大战一番,稍事休息中,却不曾想那老龟公收到一个杂役的口信之后吓得两腿发软,差点就长跪不起。待杂役走后,匿藏起来的萧玉若正好奇到底是什么消息把这色鬼吓得双腿发抖,连路都走不动了,只可惜老龟公绝口不提片言,反倒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意思就是萧玉若害死他了,这可把萧大小姐气个半死,叫嚷着要把话说清楚。二人纠缠了一阵,老龟公还是服软,先是好言相劝让萧玉若先回去,自己这边有个天下的麻烦,若是过不了这个坎,怕是他也不再是这妙玉坊的管事了。
这可把萧玉若气得火冒三丈,直接发出狠话:「老宣童我不管你是什么坎过不过得去,若是你让我这些日子白白给你玩了身子,那你就等着瞧,我萧玉若也不是吃素的,到时候你别逼我,不然,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哼。」
老龟公也是心中有气,看着眼前这个打算翻面不认人的自私女人,老宣童心中暗恨:「他娘的,这几天我操你你不也爽上天了,现在不过是有个麻烦就给我来狠话威胁我,哼,若是我这坎我过得去,那以后我再慢慢和你算,原本还想着自己玩玩就算,到时候,你若不天天在这里卖,看我怎么玩死你,贱货母狗。」
虽然心中发狠,但嘴上却是好言哄劝,先让萧玉若回去等消息,什么结果也就过两天就知道了。萧玉若也没了配这没用废物的心思,但是本来今晚就没打算回去,所以也没有准备马车备着,唯有让老龟公准备马车送她回去。
老龟公办妥后,看着萧玉若离去,心中可惜,但是更多的是惊慌。因为杂役传来的口信是那秦仙儿的师傅,安碧如安大魔女亲传,指明要他这两天一步都不能踏出妙玉坊,等她到来。老油条的他已经嗅出明显的危险味道,只是他这老管事虽然平时权限极大,但是清楚,这坊中,肯定有人在盯着他,只要他真敢走出妙玉坊一步,那必定会有人把他捉回去。
做贼心虚的他不知道安魔女到底是和用意,但来者绝非善意,想到那魔女的手段,老龟公真是怕极了,那是真能让人生不如死的。惴惴不安的老龟公现在脑海心思急转,在思量到底如何应对。
另一边厢离去的萧玉若,一开始安静的在车厢里坐着,听到车厢旁那些发情上头的单身汉的言语骚扰还真是被吓着了,不敢出声,就怕被人认出是萧家的当家。可是听着听着那些低俗粗鄙的调戏言语,萧玉若发现,自己居然不由得想起那淫靡的画面,娇躯浑身发热,似乎像是被万蚁缠身一般。萧玉若才记得,前不久那老龟公死皮赖脸得要灌她喝了一点酒,说是助庆一下,喝完酒后那老龟公就在她身上驰骋发泄了半夜,那酒入腹后,萧玉若就感觉身体酥痒难耐,对老龟公更是予索予求,任君玩弄。只是发生了刚才那事后,大家都没了兴致,心神都不在这肉欲这上,所以也没什么感觉。
但是耳边听着这帮猥琐男子的调戏,身体居然又发痒起来了,但是理智告诉萧玉若一定不能被发现,不然以后再用见人了。只是那帮人不依不饶,软的不行就来硬的,那些谩骂的言语却是让萧玉若更会入脑,已经忍耐不住的她唯有一手死死捂住鼻口不敢发出丁点声音,但是另一只手已经不可抑止地拨开裙摆,双腿张开,一条布料少得可怜的亵裤居然包裹着一只插入蜜穴中的角先生。
萧玉若玉手把那亵裤掰到一边,那角先生就握在手中,抽插起蜜穴来。都不用怎么费劲,原本就湿润的蜜穴中更是淫水泛滥,萧玉若唯有紧咬牙关才不至于舒爽得发出呻吟之声,就在那些急了眼谩骂她的发情调戏者的言语中迎来了一次高潮,那骚水在蜜穴中的噗呲水声都被那骂声掩盖。
直到车夫把那些差点就像要爬上车来逞凶的人用马鞭赶走后,萧玉若才稍微稳定一下心神,听着车夫的话,她是花了好大心神才憋出那声回应。本想多说两句解释一下,然而娇躯的酥痒如春风后的野草般又一次疯狂蔓延至全身。萧玉若既是担心自己的淫态会被发现,但那种随时会被发现的羞耻刺激感又是让她欲摆不能。
虽然现在蜜穴中有那不会疲累的角先生在抽插着蜜穴稍微能止痒,但是做得再精致的角先生也总是比不上那真正的热烫肉屌驰骋在蜜穴里的触感。大小姐现在很为难,一块薄薄的木板前面就有个真正的那人啊,看那车夫身板也挺结实的,应该不会是那银枪蜡杆头吧?不行,萧玉若你在胡想什么?怎么看见男人就忍不住想那丑陋玩意,又臭又腥的有什么好啊?你为何会变得如此贱浪,你是萧家的当家,大华商号中的女王,你的身份地位,怎么会想着那低贱下人的肉棍啊?
你怎么能这丢人,不行,为了解决萧家的困境,无人可以依赖,一大家子上下千百号人,你委身一下给点甜头那老宣童也就罢了,若是连一个青楼中的车夫都能玩你的身子,那比妙玉坊里的那些妓女还不如,绝对不行。
意想及此,萧玉若的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能为了那肉欲之乐就失去了自己的底线。萧玉若唯有以最大的毅力克制住勾引那车夫进来的冲动。可是体内的酥痒感却没有丝毫减退。娇躯不安分的扭动着,燥热的蜜穴唯有用那角先生填满才能稍稍平息几分躁动。
玉手握住角先生抽插下身蜜穴许久,萧玉若已是香汗淋漓,纤手都酸麻不已。无奈大小姐唯有起身,把那角先生放在车厢中的凳子之上,缓缓地坐了下去,还未及耸动的翘臀吞吐起角先生,却听见车夫提醒道:「姑娘啊,前面那段路很多坑,应该会比较颠簸,请姑娘坐好了。」萧玉若还没来得及反应,突然车子一边轮子就陷入个大坑再出来。车厢中颠簸不定,萧玉若随之起伏,一屁股坐到那凳子底部再起身,发出一身娇媚的呻吟声后赶紧捂住。
因为在那颠簸中,那角先生就像是活过来一般,猛捅在她那骚痒的蜜穴中。
那突如其来的一次抽插,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驾车的车夫听到那声叫喊,以为是里面的姑娘被吓着了,赶紧道:「姑娘,别慌,只是路上有些坑而已,过了前面那段就好了,也就半里长左右呢,没办法,最近雨水多,这里的路不好,总会有这些坑的了。」
萧玉若都不知该是兴奋还是恐惧了,刚才来了那么一下,好像,好像忍不住喷了些水出来。只是如果把角先生拔出来的话,自己这该死的身体就像被虫子爬满全身一样奇痒难耐,萧玉若正在纠结时,又是一边轮子下陷导致车厢的颠簸,又给她来了一下狠狠的猛捅。大小姐确定,是真的喷了。然而她再一次被迫承受这种突袭冲击后,那种不知何时会来,又会是何种抽插的刺激快感似乎让她有些上瘾了。
萧玉若从来没想过一段半里长的崎岖路子居然会是这般漫长,就在那马车颠簸起伏的时候,萧玉若那敏感的身子在角先生无情的抽插之下居然潮喷了多次,双眼迷离若无神,娇躯颤抖着无力地坐下,胯下的角先生再一次被套没在蜜穴中。萧玉若已经没有力气挣扎着起身了。
驶出那段崎岖路子后,车夫笑道:「姑娘啊,已经过了那段路了,前面的路子应该不会这么抖的了,对了,你还没说到底要去哪里啊?」萧玉若强打着精神平静了一下语气道:「去福宁巷那边吧。」「福宁巷子啊?那有点远呐,哎呦,刚才方向走错了,得在前面掉头,不然要拐的好大的弯子了。」「掉头??」萧玉若不确定的问道,心思想的却是那刚才的那种刺激的玩法不得再来一次?大小姐隐隐有些期待。车夫回道:「不掉头的话那得绕远路要多花上小半个时辰呐,客人不会等急了吧?」萧玉若见自己被误会成是那妙玉坊中献身上门侍寝的妓女原本想要解释一番,但是现在这幅模样,只怕会越描越黑,自己和老龟公的私下关系当然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的,唯有嗯了一声,随后想了想,又说道:「这位大哥,等会到了福宁巷麻烦你停在巷口之后,先走过巷子一趟吧。」车夫笑道:
「晓得晓得,规矩我都懂,姑娘你怕是第一次夜出吧,那就自己小心好了,不过你也是胆子挺大的,也不唤个婢女跟着,花不了几个钱的了。」
「谢大哥提醒了,玉,俞晴以后会注意了。」萧玉若有苦自知,但也不便再多说了。车夫见她不再说话,以为她就是刚到这坊中的雏儿,也不懂什么规矩,对他这种车夫都这么客气,还是比较少见,俞晴?还真没听过呢,回头好好问问,看到底是个怎么好看漂亮的姑娘,一到坊里就能让老管事安排这等美差呢。
萧玉若不知道自己的无心之言已经让那车夫认定她就是妙玉坊新来的姑娘了,就是知道了也无法解释什么。车子在一处较为开阔的路上掉了头,不多时车夫就提醒道:「俞晴姑娘,前面又是那段烂路了。」萧玉若尝过了一次,轻咛了一声。然后车子又在那崎岖的路子上走过去了。
车夫已经习惯了车厢里那姑娘不时发出的轻咛声,只是心中好笑:「都第二次过这段了还是被吓着了还是磕到了啊,呵呵。怎么闻到一股骚味啊,是哪条在路边撒尿的野狗那么冲啊?」
车厢里的萧玉若见车夫没有起疑,呻吟声也是大了一些。美目紧闭享受着那种刺激的冲击突袭蜜穴的快感。却不知何时在那车厢中一道鬼魅的身影潜入,就连那驾车的车夫也并未发觉。那身影就静静地在角落处接着车窗映入的月色欣赏着这幅淫靡的画面,萧玉若双腿大开半蹲着,浑圆的翘臀和发力而绷紧的长腿显得诱人之极。因闷热而解开了胸襟一边的玉乳已经挣脱了束缚裸露出来,在起伏时晃动着如钟摆一般。
那鬼魅的身影在晃荡的车厢中竟是稳稳当当,丝毫不受影响。甚至慢慢靠近正在享受着的萧玉若。萧玉若蜜穴喷出的骚水都溅到那身影上,那人邪魅一笑,舔了舔嘴边的骚水,心中得意道:「这萧家的女人果然都是骚货嘛,有其母必有其女,这萧玉若的骚水也是骚甜的,嘻嘻,那就先让老子好好玩玩吧。」
这如鬼魅般的身影正是那江湖中的采花淫贼一尺枪,假扮的和尚,惠济。正当一尺枪在思考该怎么个玩弄这萧家大小姐时,一个大坑使得车厢中的萧玉若被颠了起来,再重重坐下,那一下角先生狠插让她猛然一瞪明眸,随之发现了眼前那团黑影。惊慌失措的她正要大呼,却是被那黑影中伸出的一只干瘦的粗手一把掐住粉颈,出声不得,然后又被一根手指戳了娇躯两下,感觉整个人变得异常的沉重,就连想要抬手挣扎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待那握住咽喉的粗手松开后,她却发现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发出半点声音。
萧玉若顿时慌了神,脑袋一片空白,也不知道那是人是鬼。直到那团黑影慢慢靠近,才看清原来是个身形矮小的猥琐汉子。
萧玉若也不认得这个猥琐汉子到底是谁,与自己是否有仇怨,但是现在也不是最紧要关心的,因为这人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一上来就把她摁在车厢后壁上,然后一手抓起大小姐一条软绵无力的大长腿就掰起,随后一只脚就压在那雪白的玉腿之上固定住,旗袍的下摆因为双腿的大张已经被扯到腰间,一尺枪也不和她废话,一手抓住那角先生就是一顿狂抽猛插,原本已是泥泞般湿滑的蜜穴此时受到如此激烈的蹂躏,那蜜穴中的淫水就如洪水冲垮堤坝一般狂喷而出,那冲出的架势都激射到那车厢的前门处。
萧玉若此刻羞愤得就要咬舌自尽,只是浑身软绵,就连提手都困难,更让她难堪的是自己被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猥琐汉子就这样羞辱自己,虽然暂时只有天知地知他和她知,但是这已经足够让萧玉若羞愧得无地自容,只恨自己无法自尽了结,也无法呼叫求救。
一尺枪其实并非鲁莽行事,刚才那般状况,其实他并不陌生,对于突然被撞破发现,也不用犹豫,先让这些骚货爽上几次,意识模糊后再谈条件就容易多了,他的目的不只是想要得到这萧大小姐的身子,她的背后,是那个富甲一方的萧家商号,只要能让这萧当家俯首,那下半辈子怎么也得过点奢华的生活日子才行。她那骚货母亲郭君怡毕竟已经不管事了,就是收来当了母狗也无法彻底掌控萧家,但是这萧玉若不一样,不但是她所能支配的财富让人艳羡,而且她也是自己背后的主子目标之一,这次来的目的本来就是要把这萧玉若拿下,更何况,这萧大小姐虽然比不上那浪荡仙子宁雨昔,可也是大华有名的美女富婆,当然得好好照顾一下呢。
一尺枪手中不停摆弄着那角先生抽插着萧玉若的下体,其实不是他不想将这美人就地正法,只是现在就干起来,首先时间地点都不合适,他不想让其他人发现,虽然可以随手杀了那车夫,但是要是出了人命,后续的事情还得分神去处理,没有必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个上面,毕竟采花贼的第一目的就是采花,玩那美女的身子乃至心神,以武力解决,终究是落了下乘,一尺枪自有他的骄傲。
萧玉若在一尺枪的亵玩之下娇躯无意识得颤抖着,那敏感的蜜穴在角先生的蹂躏之下已经缴械投降,不听话的被他随意亵玩乃至潮喷,萧玉若眼神哀怨,唯有尽力摇头试图让这淫贼引起一丝怜悯之心。
只可惜一尺枪铁了心要让这萧大小姐先爽上天,手中不停地握住角先生就是飞快地抽插着蜜穴,看那萧玉若一副娇躯爽得颤抖,但那眼神却是无比幽怨,他也不管那么多了,大嘴一张,含住那裸露在在外晃动的酥胸就吸允起来。萧玉若见这淫贼也丝毫不怜香惜玉,胸前的肉乳也被侵犯,两行羞愤的泪水从眼角落下。
就在萧玉若已经被角先生疯狂抽插至潮喷起码十来次后,终于听到驾车的车夫那算是天籁般的言语:「俞晴姑娘,已经到了福宁巷子了,我就先去巷尾那边,你再下车吧。」
萧玉若期盼着车夫现在就能闯进来,哪怕事后赏他巨额的银子或是把这身子让他快活一番也完全可以,现在的萧玉若只想马上离开这里,或是让这个大胆的淫贼知难而退。
一尺枪轻蔑一笑,他轻易就猜到那萧玉若的小算盘,于是在她耳边说道:「
现在我解开你的哑穴,你先把那车夫打发走,别耍花样,我只不过是不想闹出人命而已,不然我随手就可以把那人杀了,再把你脱光衣服挂在城门上,你要是想试试的话,那明天全城都会来看看你这个光着屁股的萧大当家的淫荡模样了,哦对了,你不要以为你事后就一死以示清白就能解脱,你和那老龟公的事,我能把这淫事让说书先生在茶楼里说个长篇的淫艳故事,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怎么光着屁股让那老龟公推车的。」
这一番话算是彻底把萧玉若最后一点求救的念头都扑灭,要是真就如此,就算她之后自尽,萧家也将遗臭大华。到时候,母亲怎么办,玉霜怎么办,那登徒子又怎么办。
就在萧玉若内心挣扎是否要拼死一搏时,那猥琐汉子手指一点,她就感觉到咽喉一湿,随后就咳出两声。车夫再一次确认道:「俞晴姑娘,你没事吧?要是身体不适,那我带你回妙玉坊吧,让老管事再安排其他姑娘去就是了。」
听到那车夫的关心言语,原本已经心若死灰的萧玉若不由得心头一暖,可是看到那猥琐汉子的狠辣目光后,萧玉若不敢冒险,唯有说道:「车夫大哥,玉,俞晴没事,只是嗓子有点痒而已,那就劳烦大哥先回避一下。日后俞晴再好生报答。」车夫笑了笑道:「姑娘言重了,这哪里要什么报答呢,好了我现在就下车回避,俞晴姑娘今晚一人独自夜出,就万事小心吧。明天也不一定是我来接姑娘的了。」萧玉若的心思已经跌到了谷底,在一尺枪的催促下,才憋出了最后一句:「谢大哥关心,有劳大哥了。」
车夫见那姑娘也没什么异样,于是就下了车,头也不回就径直走向巷尾。那微不可闻的脚步声在萧玉若的耳中却是清晰无比,只感觉像是整个世界都离他而去,落在这个淫贼手里,到底是如何悲惨的下场,她不敢想,也不愿想。
当车夫已经走远后,那一尺枪再次点了萧玉若的哑穴,柔声道:「萧大小姐不必惊慌,我先带你去见一个人,放心,也不会伤了你们的性命,嘻嘻,你和她这种美人,我怎么可能舍得要了你们的命呢,最多嘛,也就是让你们陪上几天罢了,嘻嘻嘻……」
夜幕中,福宁巷子那驾停着的马车,一个矮小的身影抱起一具柔若无骨的娇躯一闪而逝。
第33章
荒郊野岭,一处破败的庙宇中传了阵阵呻吟之声。庙中的佛像已经金身斑驳倒地,丝毫没有肃穆庄严的气息,颓门败瓦,满布灰尘,月色从屋顶的破口处照入庙中。反倒是阵阵呻吟浪叫之声从庙中传出,能让人以为是有狐精盘踞,以那淫声魅惑过路人,引人走入,从而祸害百姓。
在月色的映照中,一具雪白赤裸的娇媚肉体被一个佝偻男子压在身子肆意驰骋,浪叫不止,唯有近看才能发现,那被男子压着冲刺的娇媚女子,虽然口中浪叫呻吟,但是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与屈辱,更是留下了悔恨的泪水。
发出浪叫呻吟之声的正是被一尺枪趁机掳走的萧当家萧玉若。她不甘地叱问道:「淫贼,哦, , 你不得好死,啊,停下,啊,哦,你不是要带我去见一个人吗?怎么现在,啊,就在这破地辱我身子了,呜呜,你欺人太甚了啊,太深了,哦,让我休息一会,啊,都快一个时辰了,哦,我的脚都麻了,哦。」
一尺枪面对萧玉若凌厉的眼神中带着肉欲的媚意,心想:「你这小妞,明明被老子操得爽翻了,却又抹不开面子,嘻嘻,等会要是在你那骚屄娘亲的面前被老子操到潮喷又是一副神秘模样呢,还真是期待。」一尺枪一巴掌拍在胯下那极不安分扭动着的丰臀上,再说道:「骚货给老子安静点,老子我先来灌一泡精在你骚屄中帮你止止痒,不然你现在这身子,继续憋下去你怕是就变成个满脑子只想喝男人精液的淫荡母狗了,若是不闭嘴,老子稍微运一下功,再狠狠干你个把时辰不是问题,就是不射你也奈何不了老子,她娘的难得当会善人还好心被当狗肺了,操死你,操死你,萧当家是吧,大小姐是吧,老子操的就是小姐,操。」
萧大小姐屁股挨了结实的一巴掌,红印浮现。身子吃痛后果真安分了下来,随着那淫贼的不断加快冲刺,那恐怖的粗长肉棍就在蜜穴中飞快的抽插,浑身酥麻又极度欢愉,现在唯一能让她保留一丝清醒理智的只是她与那淫贼素未谋面,但却对她极为了解的那神秘感,萧玉若知道这淫贼定然是盯上了自己,而且极有可能对最近几天她与老龟公的艳事也掌握其中,虽然不知道他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但这身子被他欺辱亵玩是已成事实。萧玉若虽然一直在那粗长肉棍的抽插下呻吟浪叫,但那是身体无法抗拒的愉悦快感,如果连神志都沉迷其中,她怕自己会一直堕落下去,最终沉沦在肉欲的旋涡之中无法自拔。
就在一尺枪越来越快的大开大合抽插肉穴的过程中,萧玉若高昂的呻吟声都传出破庙很远,如若不是夜深人静,这里又是极为偏僻,定然会迎来不少过路人围观。一尺枪一边把鸡巴深插在那萧玉若极为滑溜的骚穴中,果然这萧家女人不是一般地骚,母女两的骚水都不是一般地多,随着鸡巴在肉穴中不断飞快进出激晃起的淫水声噗嗤噗嗤地响起,比那大小姐竭力忍耐着发出的呻吟声更为让人兴奋,果然身体才是最诚实的。嘴上再怎么拒绝反抗,骚屄里的淫水可曾少过半点,还不是那骚穴被鸡巴抽插刺激得淫水直流。一尺枪看着时候差不多,也玩了一轮,就不再忍耐射意,胯下精关松开,随之边插边喊道:「灌满你那骚穴,都给老子接好了,操死你,操死你,射射射射射死你个骚货。」
伴随着辱骂的就是那滚烫的精液一波又一波地从马眼喷发灌满在那温暖的肉穴腔道之中,其实以一尺枪胯下那鸡巴的尺寸,若是整根没入深插,必然可以攻陷那肉穴深处的子宫深处,但是一尺枪这次操干全程都刻意让萧玉若保留着那最后的防线,只是不时以龟头顶开子宫口,让半个龟头堪堪抵住那子宫窄口,但那只突入半个龟头的深插已经让萧玉若目瞪口呆,这淫贼呐肉棍竟然,竟然能插到那般程度。
一开始在那马车车厢中萧玉若当然看不清这淫贼有可能耐,只以为是个大胆的淫贼,后来被抱起掳走的时候,丰臀总是被一戳一戳地顶到,萧玉若一开始还以为那是这淫贼藏起来的武器之类的,直到自己身体极痒难耐,这淫贼看着看着,竟然就把自己带到这破庙中就地奸淫,就在那淫贼脱下裤子的时候,匆匆一憋,窥见那淫贼的胯下那根像是短棍一样的肉棍,萧玉若心惊胆战,还不等她反抗,就被这可恶的淫贼真正地污了身子,那可怕的肉棍超出了萧玉若的想象范围,那实际被插入后肉穴的撕痛让她冷汗直流,浑身发抖。正当萧玉若疼得眼泪直流,以为自己身子快被撕裂的时候,一尺枪那佝偻的身体就抱住萧玉若丰满的肉体不动,浑身发抖凄惨叫喊着的大小姐才感受到一股暖流从那淫贼身体传来,下身蜜穴的疼痛才开始缓解,甚至在那淫贼开始缓动胯下抽插后,慢慢变得酥麻,像是被挠到痒处一般。
萧玉若不会武功,不知其中变故。实则却是一尺枪纵横花丛多年,论对淫药的理解,也算是行家里手,他看出了这萧大小姐绝对是身中淫药,而且抱住她的时候,他还顺带把了一下脉象,发现其脉象奇怪,但这绝对不是正常事,如果再不管管,这萧大小姐可能会被淫药入脑,到时候就是个只为摇尾磕怜求欢的肉欲母狗痴呆了。但是一尺枪不知道她中的是何种淫药,竟然如此霸道,但是这些淫药都有个共通之处,要缓解压制或是清除,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就是男女操干,以释放抒发身体中的情欲便是。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一尺枪也暂停赶路,把这可伶的骚货带到这破庙中,先操上一回,就当是自己先试试货了,可惜那骚货身子不经操,就连她的骚浪娘亲都比不上,自己不得不再运功渡一些内力过去,不然操起来还得畏手畏脚的没甚滋味。
萧玉若不知道下身疼痛的减轻是那淫贼直接渡给她内力所致,只是觉得那种暖流极为舒服,源源不断地流淌经过四肢百骸,整个人如飘浮在云雾中一般,萧玉若难以启齿的感觉就像自身体内都被那暖流来回扫视,但是那种让人飘飘欲仙的感觉实在奇妙,加上蜜穴那淫贼的肉棍正加快抽插的速度,这时的她甚至能感受每一片蜜穴中的媚肉皱褶被肉棍龟头刮过所引起的快感,萧玉若在那一尺枪的内力辅助下已然可以完全适应那巨大肉棍的抽插。蜜穴中不再有撕裂的痛感,剩下的唯有那比和老龟公鬼混更加刺激的肉欲快感,这淫贼那玩意实在太大,但是偏偏还这般舒爽,那尺寸光是插入都感觉整个人就被填满的感觉她相信不是随便一个男人就可以给她带来的。
只是被一个淫贼干爽得羞耻感让她难以接受,剩存的理智提醒她绝对不能表现出极为享受的模样。而一尺枪却一点也不在乎萧玉若的想法,因为他知道,以自己玩女人的功夫,这骚货绝对是爽翻了,就是还抹不开面子,也不着急揭开她的遮羞布,自己先爽了再说。在浓稠的精液喷发在那骚货的肉穴中时,萧玉若被那浓精烫得花枝招展,口中呢喃道:「不要,不要在里面,哦,不要。」可是双手已经抱住淫贼的后颈,修长的玉腿也不自觉地夹紧他的腰间,紧紧相拥在一起。
一尺枪喷发完一次巨量浓精在萧玉若的蜜穴后,难得耐心地解释道:「萧大小姐,你知道吗?刚才是我救了你一次了。」萧玉若气笑道:「你这登徒子,辱我身子了还要这般占我便宜,我萧玉若是那么好骗的吗?哼,别胡说八道,光明正大承认就是贪图我的身子不行吗?」
一尺枪也没有恼羞成怒,只是淡淡说道:「信不信由你,你现在是身中一种不知名的淫药,所以你那身子极为难痒,如果我不与你交合欢好,待那淫药入脑,你很可能就会变成满脑子只想着求欢的堕落女子了。你现在感觉自己那身子不再那般难痒了吧?那是我不惜耗费内力帮你镇压和抒发部分药效,但是这药很奇怪,刚才我的内力游走你全身时,发现那是极难清除干净的,而且你本来就不是练武之人,后果只会更加严重,越是憋得久爆发的时候就越是容易堕落。我这内力也不够深厚,所以只能暂时压制个把时辰,不过我估计,你这药效发作一次大概需要交合十来次才能平息。」「一派胡言,你这淫贼恁多借口,不就是想继续玩我的身子嘛。」「呵呵,我要是要玩你那身子还需要找什么借口,直接干就是了,你难道还能逃出去吗?不过就是让你知道,你那姘头老龟公对你可好了,把这般霸道的淫药让你服下,却不能满足你,若是今晚不是我,你肯定彻夜难眠,即便能熬过今晚,明天也只会更加渴求男人的鸡巴来操你止痒。你不想想自己撅起屁股求着看到的男人去干你那骚屄的那副骚淫模样?」
萧大小姐心想若是这淫贼说的是真话,那自己做了那等淫贱下流的事情还有什么面目去见人了。虽然心中对老龟公乱来有怨气,只是这淫贼这番荒谬之言她也不会尽信,想必是糊弄自己,夸大其词而已。不过那身子里面原本深入骨髓似的奇痒在被他弄了一回后,的确是缓解减轻了不少,萧玉若也不是不识好歹之人,毕竟现在还在这淫贼手中一时也无法脱身,就没必要激怒他反而会对自己不利。
大小姐唯有捏着鼻子认了,暂时不再纠缠这话题,询问道:「淫....这位侠士,既然现在已经帮玉若压制了那淫药,你也舒服了一回了,侠士不如就此
让小女子离去,放心,玉若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既然侠士出手帮过我,我定当有厚重回礼,真金白银当然少不了,就算,就算侠士想再要一次小女子这残花败柳之身,也不是不可的。只是,烦请侠士保守这秘密,若是传了出去,我萧玉若就是没了名声不说,萧家的生意定然也会大受影响,到时候就是想给侠士重礼也可能会力不从心了,而且说出去对侠士也没有什么好处,侠士既然了解玉若,想必也知道我所嫁之人是哪位了,没必要一拍两散,不是吗?」
一尺枪心中好笑:「我当然知道你那男人就是那林三,但是我连那宁仙子都上过了,多你一个算得了什么,所谓债多不压身,真要有被算账那天,我能把那林三的女人都玩一遍的话,怎么算都不亏,哈哈哈。」一尺枪富有深意的看了萧玉若一眼,没有挑明对方话里的意思,只是说道:「我当然不会干那种蠢事了,而且萧大小姐啊,你也太低估了自己的魅力了,像你这样的美人,才干一两次怎么可能会够呢,你身体里的淫药也是霸道,没得法子,老子我帮人帮到底,唯有多干你几次吧。」
萧玉若正要反抗,却被一尺枪一把抱起,满口黄牙的臭嘴就堵上了她的香唇,舌头横蛮地撬开了皓齿进攻侵犯着她的檀口。萧玉若知道现在抵抗也是徒劳,唯有任由这淫贼施为,实在她体内的淫药也再次蠢蠢欲动,发情思春了。一尺枪把萧家大小姐吻了个遍后,一把抓起一块破布,把萧玉若轻柔是身子抱起,随后鸡巴擅自就插入了仍在缓缓流出白浊精液的蜜穴中,把美人固定在身上,两具赤裸身躯就被包裹在破布中。身形掠出破庙。萧玉若被这淫贼大胆和疯狂吓到到,急嚷着让他停止飞掠,羞红着说道:「你....你要弄就先弄完再走嘛,这样出去,要是被人看见怎么办,不要,哦,停下,哦,这样插得好深,哦,我手没力气了,不要,啊。」
一尺枪让萧玉若好好抱紧自己的脖子,然后双手抱住她的翘臀就在身形飞掠的过程中不断抽插起那湿滑的泥泞肉穴。每一次着地都特意重插几分,萧玉若的子宫秘口就在那重插中不断适应着被强行撬开的尺度。
夜幕下一团破布在蹦跳着如鬼魅般出没。不时还有阵阵狐媚的呻吟之身,在那团破布落地经过之处留下点点水迹,在月色照映下泛出些许银光。
要是被夜间赶路之人看到这一幕,只以为那是只未化形的狐妖在奔走,尤为渗人。
白马寺中,今夜留宿的香客不多,只有两位,然而留下来的两位似乎全然没有睡意,此时都在一间较大的客房中,并非寺中的厢房紧缺,而是被方丈大人安排在一起了,晚上两位施主要做夜课,现在,一人已累瘫在地上昏迷不醒,剩下那位仍旧虔诚地做着那世人眼中香艳无比的夜课。「呜呜呜呜呜呜嗯嗯啊啊咿呀咿呀。」「郭施主果然还是比那姚施主有佛缘,呵呵,姚施主才受了八位弟子的渡种就受不住了,但我看你,至少还能再来八个都不成问题。」方丈口中的郭施主自然就是萧夫人,此刻的她正双脚大开,骑坐在一位年轻僧人的硬挺肉棍之上不断扭动的肥美的丰臀,蜜穴中泛起的白浆流到那肉棍下面将之打湿,萧夫人香汗淋漓,但精神和气色一点都看不出疲态。因为在她面前还有另外一个僧人把胯下的肉棍耸立于此,萧夫人很自然地就把那肉棍含入嘴里伺奉舔硬。听到那同样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方丈说着近乎调侃的言语,萧夫人只是媚眼一撇方丈,也顾不上反驳,专心至致地舔弄着那年轻的肉棍。
年轻的肉棍,果然还是比较耐玩,虽说在技巧方面没有那么多花样,但是最大的优势就是够硬,够劲,似乎怎么榨取也过分,房内不算方丈在内,仍旧有十六位赤裸身子的男性僧人在此,因为那姚夫人已经昏迷过去,对于他们来说少了很多乐子,现在去干这次一等的媚肉,没甚意思,所以他们都围在了仍旧奋战的萧夫人身旁,等着再干几次这丰腴成熟的美人。
渡厄方丈正在闭目养神中,突然眉目一睁,吩咐道「释贤,你把姚施主带回房中,今晚就随你施为了。」那位法号释贤的小僧人听闻后面露不舍,但是又不敢违逆方丈的吩咐,于是双手合十道:「谢方丈赏赐」。然后把那昏迷中的姚夫人扛在肩上,退了出去。渡厄拿下一条黑布,一手甩在那萧夫人胸前挂着,又吩咐道:「把萧施主的眼睛蒙上。」弟子们不明所以,照办便是,待萧夫人被蒙上了眼睛后。渡厄才咳嗽了两声,随之一团让人惊骇的布团出现的大开的房门口前,只见那布团甚是诡异,下面两条短小干瘦的毛腿在行走,上面居然还有两条白皙的长腿分开倒挂着裸露在那破布外面,一对白花的肉臀中间竟然有个人头突出。破布覆盖着的身体甚为臃肿,道不尽的诡异。
众人听闻动静后都回头一探究竟,却是被眼前这一幕吓得丢了半魂。有个胆子大点的中年僧人怒喝一句:「何方妖孽,敢在此逞凶!」正欲上前出手,却被渡厄喝止:「住手,那是你惠济师叔,师弟,你就别装神弄鬼了。」
只见惠济嗤笑一声,随后运功一把震碎了破布后,众人才恍然大悟。原来来者正是那神出鬼没的惠济师叔,好家伙,这师叔居然把一具性感的媚肉娇躯倒吊着挂着身上,那美人的美首被摁在他胯下,不得不含弄着师叔那巨大的鸡巴,被鸡巴深插喉咙,两条修长的肉腿已经无力举起,唯有双腿大张任由垂落,如「个」字般贴附在他身上。众人看着师叔不知从哪里又弄来一个光看身材就已经无比诱惑的美人,纷纷心思急转,尤其是那躺在地上的小僧,看着那白皙的肉体,胯间的鸡巴竟然暴涨了一圈,极为兴奋,忍不住就双手垫起萧夫人的丰臀,竟是把她抬起到双脚离地,然后腰间发力,急速死命地往上顶胯,在萧夫人那骚穴中疯狂抽插的鸡巴带出一圈又一圈的白浊淫浆。萧夫人被身下突然发狂的小僧顶得嗷嗷大叫,却又不肯放过口中那另一根火热的鸡巴,猛得吸允,就连双频都凹陷下去,仍旧死死地含住那鸡巴不停地以香舌缠绕伺候着鸡巴,唯有沉重的呼吸闷哼声从鼻喉间发出。
这般猛吸也让被口舌伺奉鸡巴的另一位僧人舒爽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双手就抱住萧夫人的颦首飞快地往鸡巴根部摁去。男根底部的胯间激烈碰撞丰臀的啪啪声让那位被倒挂许久已经头晕目眩的美人清醒了几分。被惠济带来的就是萧玉若,是那位正蒙眼被鸡巴疯狂顶刺抽插骚穴的萧夫人她的亲生女儿。不过暂时母女二人都不知道彼此的存在,萧夫人是被蒙起了双眼看不见,现在只想着让身下冲刺的鸡巴再顶得深一些,快一些,让那美妙的肉体碰撞声更响亮一些。萧玉若背对着众人,嘴里仍旧被迫含住那淫贼恐怖的粗长鸡巴,能不窒息就已经是上天保佑了,听到这肉体的碰撞声,大小姐只以为自己已经到了那淫贼的淫窟,那可能是又一位被俘虏而来的哪家不幸女人在被欺负了。
第34章
惠济那干瘪的瘦手看似文弱无力,却是能单手就稳稳搂住那萧玉若,让她动弹不得,胯下的鸡巴飞快地抽插着那小口,萧玉若被深喉抽插顶得十分难受,双眼无神微微翻白,干呕连连,不少唾液和白浊从檀口中流出,倒流到脸上,本来精致美艳的妆容都被那混浊的唾液化去了大半,眼影溃散,状若疯妇,要是这模样在大街上,与那女乞丐无疑,绝无人会相信这就是大华的顶级商号萧家的现当家萧玉若。惠济一手扶住搂住她的腰肢固定,一手在抠玩着那朝天凸起的骚穴,在不停的扣挖下,骚穴噗呲噗呲地喷出一大片淫液飞溅而出,喷洒落地,如同喷泉一般。众弟子见此淫景吩咐喝彩,很多弟子都已经蠢蠢欲动想要尝一下师叔新捕获的这条敏感母狗到底是何滋味。
惠济也不独揽,勾了勾手招呼了两个平时对他甚是恭敬的年轻弟子,示意他们先上来玩玩。二人连忙上来一人一肩把那两条修长的大白肉腿就扛在肩上,双龙出海分别招呼起那白花花的屁股臀肉和晃荡飞弹的奶子。惠济则是加快在檀口的抽插,胯间的耻骨都撞得萧玉若的香唇红肿,就那般肆无忌惮地疯狂抽插檀口几十下后,腰间一麻,又是一大股浓稠的热精倒灌到萧玉若的喉咙深处,只见喷发时萧如若整个人如筛子般颤抖,惠济嘻嘻一笑道:「看看着骚妇的厉害。」然后一拳锤打在她的小腹处,那拳看似刚猛,其实是用上了柔劲,更像是以拳挤压腹部。结果萧玉若本来柔软无力的双腿突然笔直紧绷,那骚穴竟是如火山口爆发一般凶猛的喷晒出一股腥骚的微黄淫液,那巨量喷发的淫液如刚刚那次喷发天壤之别。那架势犹如百年一遇的洪水冲塌堤坝一般。弟子们纷纷嘲笑这新来的骚货果真够劲,只是被鸡巴操几下小嘴都能爽成这般,那若是让他们再操上骚穴和屁眼,岂不是都要爽得升天了。
所有人都没注意到那敏感的骚货整个过程都没有发出一句呻吟之声,只有渡厄了解几分。原来是惠济早已把这骚货的哑穴点上,现在的她就是被操翻爽死,也绝不能发出一言一句。惠济又射了一次后,才心满意足地把鸡巴退出萧玉若的檀口,玉口终于得到自由的她如快要溺死之人获救后,大口大口的用鼻口同时呼吸大量新鲜空气,只是呼吸了几下后,一股强烈的呕意上涌,玉手企图捂住檀口,只是那呕出的白浊实在太多,那白浊的浓精从指间蹦出。
萧大小姐怎么捂也挡不住那源源不断反哺呕出的浓精,玉手无力地垂下,白精覆面,盖住了那随之落下的羞恨泪水,也盖住那可笑的自尊心和羞耻感。这一刻的萧玉若只想就此昏死过去多好,就算是待宰羔羊,在昏迷中无声无息地被分食也总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点一滴地沦为别人猎物要强。可惜惠济之前渡入的功力虽然不多,但是足以让萧玉若不会昏死过去。
萧大小姐被架起她玉腿的二人放下躺在地上,那淫贼已经离开,但是看到眼前那两位光头男子的戏谑眼神,萧玉若知道这前虎才走,后狼又来吧了。只是看到这里的情形,还是让萧玉若惊疑,房中这十来个男子都是清一色的光头和尚,那个盘坐着的老和尚甚是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等等,这莫非是哪里的淫寺?
不等萧玉若回忆,两人就再次把满脸精液青丝散乱的她抱起夹在中间,两男一女,一前一后如肉夹馍般。萧玉若前后肉洞不可抵抗地就被两个僧人占据了,年轻肉棍就顺着湿滑的嫩道插入。还是第一次被这般亵玩的萧玉若颦首高昂,想要发出呻吟却是无能为力。
初次被双通前后二穴,萧玉若感觉自己这身子已是彻底脏了,心若死灰,只想一死了之。然而被二人抱着玉腿上下起伏套弄,蜜穴和菊窍的充实感偏偏让她的身体再起反应,体内的淫药燃起她的欲火,白皙的嫩肤下透露出妖艳的媚红,甚是好看。被操干着双穴的大小姐看到前面有另外一位丰腴的美人也在被那些淫僧亵玩。只见她双脚都被顶离地面,被另外一个僧人挡住面部,发出呜咽的呻吟声,那淫声似乎不像是被迫,反而有种满足的意味。萧玉若不由得鄙夷起这骚浪蹄子,那骚蹄子胯下的阴毛浓密,一看就是性欲极为旺盛的骚女人,那骚浪蹄子腹部微微隆起,看着那条在她骚穴中飞快进出刮出不少白浆的肉棍,萧玉若吞了吞口水,这骚妇竟然骚浪如此,那些白浊,怕是有几十人的精液了吧。萧玉若心中鄙夷道:「这骚浪蹄子,竟是如此低贱,都能让那么多人玩了身子,呸,就连妙玉坊最下贱的妓女都不如,简直,简直就是个肉棍的套子,就会装男人的臭精,哦,这两人的那肉棍好热,嗯啊,顶得好深,哦,这骚蹄子,真是丢人,哦,看这架势,哦哦,都不像是被迫的,简直,哦,简直就是主动勾引男人的骚妇了,哦,你们这些冤家,不要顶那么用力,啊,快顶穿了啊,哦。前后都被占满了,要插穿了,哦。」
萧大小姐一边鄙夷着那骚妇,一边却在默默的享受着下身被贯通填满的快感,殊不知她所腹诽之人,却正好是她那所敬爱的娘亲--萧夫人。萧夫人一对豪乳被顶得上下飞晃,有位小僧顶不住诱惑,也顾不上被上面那师兄的屁股对着,半蹲着马步就把充血硬挺得青根暴现的肉棍搭在一双豪乳之间,双手夹着乳肉把肉棍包裹着就抽插起来。下身的那人再狂顶了一百来下,把她的骚穴周围的美肉都撞得通红一片后,在萧玉若都能看得见的收缩下,无数的淫精一股脑地都灌入了那骚妇的小穴中,似乎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也涨了两分。
待那小僧喷发,享受口舌伺奉的另外一人也嗷叫一声,死死抱紧她的美首摁在胯下,也把浓精交代在她身上。萧夫人甘之若饴地精液都吞咽下去,待口中的肉棍脱离檀口后,才重重的呼吸了几下,最后还毫无仪态地打了个饱嗝,满嘴的腥骚气味从口中喷出,呛得连萧玉若也闻到那腥臭精液的气息。吞了十几条年轻肉棍喷发入喉的浓精,萧夫人似乎都十分满足,毕竟多年来的禁欲一朝解禁,这两天已经玩了够多了,虽然身体里的情欲似乎是个无底洞,但是身子才解禁就玩得这么疯狂,萧夫人也开始吃不消了,正想着解开遮住眼帘的黑布条,却是被那正在乳交的僧人阻止,打掉她的手后,起身就把鸡巴再插入小嘴中,要她继续伺奉,萧夫人无奈,一闻到那鸡巴上分泌出的雄性气味,自己又忍不住了,檀口含住那鸡巴,舌头尽心地舔弄缠绕着这年轻的肉棍。下身的小僧也换上了早已等候多时的另一条热烫肉棍,不过却是扶住鸡巴,接了些缓缓流出蜜穴的白浆,涂满了鸡巴后,对准了那淫靡的菊窍进攻,在肉眼可见的紧箍下艰难地挺进了她的屁眼之中。
萧夫人菊窍被侵,却是没有丝毫挣扎痛苦的反应,反而在鸡巴的龟头顺利突进紧致的屁眼后,顺势就是一坐到底,把整条火热鸡巴就套进菊窍中。仍在流出白浆的骚穴当然不会被放过,另外一人见那肉洞的淫靡,急忙握住肉棍就住流出的白浆,猛然一捅,把才刚流出的浓精白浆又捅了回去。因为那人身形矮小,见那对大奶子晃得烦人,干脆就扑在那晃飞的两个大肉团,一边操穴一边吃奶,光头之上就是师兄弟的摇晃的卵蛋,淫靡且滑稽。
由于操穴那弟子的身形矮小,简直就如同一个小孩一般扑在那骚浪蹄子地媚肉娇躯之上,还能让萧玉若看到他身下的那骚妇是如何扭腰配合,甚至那双玉手都抱住他那耸动的屁股往自己身上按去,似乎是在鼓励他更加卖力地操弄骚穴。
萧玉若心中的鄙夷更甚,只是她没想过,自己又何曾好到哪里去了,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萧夫人身下那僧人在适应了她那紧致的屁眼后,对着师弟们说道:「来个降妖阵,让这骚货再尝尝我们的棍法厉害。」其余两位应声叫好。于是那人便将萧夫人的双腿托起掰开,整个娇躯就躺在他的身上,就连操穴的小僧人都整个伏在萧夫人身上,双手就压在那对大白奶子之中,手指深陷在乳肉之中。更为夸张的是那小僧的双腿就踩在萧夫人的大腿内侧,屁股撅起然后说道:「师兄,我准备好了。」身下那人叫了一声好,然后半拱起腰身,把上面的二人都顶起后,深吸一口大气,随后竟是突然把屁眼中的鸡巴抽离至穴口,只留着半个龟头还抵住屁眼,再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猛然上顶。
这一下猛顶竟是把萧夫人的媚体顶飞,然后早已深插在骚穴中的小僧人鸡巴顶飞出去,差点就要脱离骚穴,只是那小僧也是早有准备,就在鸡巴堪堪要脱离骚穴之际,丹田运气,一鼓作气把鸡巴下插,深深地冲插在骚穴中,隔着骚穴和菊花腔道中的软肉,竟是把屁眼中的鸡巴又顶了出去。就是这般疯狂循环,富有节奏地棍法把萧夫人插得死去活来,檀口中含住鸡巴的玉唇吸得更紧。
萧玉若在这几个近乎痴狂的操弄着那骚浪蹄子的僧人后面看着这一切,下身的肉穴和屁眼也不由得夹紧了几分,让那两个尝鲜的僧人爽翻了。大小姐虽然心中鄙夷那骚妇,但是看到这些淫贼的变态行为,还是心起怜悯,正意想这女人怎么能受得了这些淫僧的这般欺负,每当肉穴和后窍的肉棍抽插起来,那女子原本丰腴的肥臀都快被顶压到扁平,甚至萧玉若都能看到她的肉穴和后窍都快被插得变形了,不由得就觉得心疼。只是在心疼之余,大小姐居然也思量了一下,若是自己被这般欺负,会是如何感受,怕是被会插死了吧,这看着就渗人恐怖的抽插让她打了个冷颤。
虽然这般暴力的抽插让萧玉若害怕得打起冷颤,但肉身在棍法伺候下的萧夫人却是爽得双眼翻白,紧含住鸡巴的檀口也松开了,香舌吐出如失智的母狗一般,呻吟声从喉间艰难地发出,也说不出什么淫声浪词,就是无意识地嗯哦咿呀,这让原本享受这口舌伺奉的那人不满,一巴掌就打在萧夫人的俏脸之上,随后一口浓痰吐在她脸上不满道:「骚货,别顾着挨操,爽了就忘记老子的鸡巴,给我伺候好,不然我插死你,插烂你那骚嘴,捅穿你那喉咙,给我吸。」
虽然那人在威胁,但是萧夫人身下双穴被爆插已经爽得快要失去理智,只是玉舌极力舔了舔鸡巴后,又浪叫呻吟起来,完全顾不上檀口中的鸡巴了。那人见此无奈,只好一把抓起她脑后的秀发在手,然后扶住这痴态母狗的后脑,把那小嘴当成是骚穴一般抽插起来。
惠济和渡厄两人正在一旁看着那帮小年轻表演发泄,当看到夹着萧玉若在操干的两人嗷叫两声后,哆嗦了几下,就把大小姐丢在地上,一人要她用嘴巴清理干净那射完精后仍是精神满满的鸡巴,另一人就用她那墨漆的秀发擦弄鸡巴。萧玉若口不能言,喘息着看向他们。渡厄阻止了另外几个正要染指她的弟子。听闻那几个淫僧恭敬地尊称他为方丈时,萧玉若原本混浊无神的眼睛突然闪过些许精光。这一下却是被惠济看在眼里。惠济心想:「该是揭晓的时间了。」然后走向萧玉若。
累得趴在地上的萧玉若听闻那几声方丈后,心中没来由得想起:「方丈?这淫僧竟是方丈,方丈....唔???莫非?莫非这里是?这淫僧怪不得这般面熟了,他?他是那个方丈,哪?这里是?是白马寺!?这里是白马寺???是娘亲经常敬香的白马寺,这妇人的身材,似曾相识,不会是?不会的,这不是,不会的,不会是.....娘亲!?这般淫态骚浪的妇人,绝不会是娘亲,不会的,绝对不是!!」
当萧玉若心海翻涌,正是激烈思考之时,惠济已是走到她身边,看着似乎得知真相不愿相信,整个身子寒颤着,想要把那浪叫声挥散的萧玉若,惠济眯了眯眼,然后从后一把抱起她,胯下的鸡巴直接一把插入那满布白浊淫精的蜜穴,直到抵住子宫穴口才挺住。相比起刚才那两人的尺寸,这淫贼的尺寸才是巨无霸一般。只是现在萧玉若的心思都是满脑子想着眼前那妇人到底是不是她那最敬爱,以贞洁闻名的娘亲,她转头望向那淫贼,似乎想要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惠济在她耳边细声说道:「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想知道答案,你自己过去看吧。」其实细想之下,这淫贼能说出这话,真相已经呼之欲出,只是萧玉若不死心,她一定要看看眼前这位骚浪到连妓女都不如的妇人,到底是不是她的娘亲萧夫人了。于是萧玉若点了点头,就被惠济反抱着一边抽插蜜穴,一边踱步向前。短短几步距离仿佛如天地间的距离,一来是这次抽插,惠济的那恐怖鸡巴就没有留力,每一下都用尽力气地全力冲顶,本来就在被突破边缘的子宫穴口现在已是形同虚设,鸡巴的龟头每一下抽插都比原来更深,龟头突破子宫颈顶得更开。
随时都会被直冲到底。二来是听着那越来越清晰的浪声淫叫,看着那逐渐清晰的娇躯媚肉越来越像是自己那敬爱的娘亲大人,萧玉若只想把时间就停留在此,不要再过去了,不要再看了,她不再想要什么真相,也许永远不知道才好。
惠济从把萧玉若劫走后,一路上没少操这大小姐的骚穴。一路下来早已摸透了这骚货身体的敏感处,正计算着节奏,每走一步都快速操插十来下,当短短几步抱着萧玉若走到她母亲的面前时,刚好重插了上百下,现在的萧玉若已是浑身湿透,被香汗覆满整个娇躯。虽然心思不在这情欲之上,但是身体是实实在在的挨着操,也正处于高潮崩溃的边缘。惠济没安什么好心思,他只是想要让这萧玉若在自己骚浪发情被操翻的母亲面前也来次高潮喷发,当他抱着萧玉若走到萧夫人的面前,示意那玩小嘴的僧人赶紧完事走开,那僧人也是听话,直接就放弃了萧夫人的骚嘴,让出位置,就在一旁看着这出好戏套弄着鸡巴。
惠济一边抽插着萧玉若一边对萧夫人说道:「骚货,够不够爽啊?憋了这么多年了,这两天玩个痛快了吧?」萧夫人没有了鸡巴侵犯玉口,咳嗽了两下后,神志清醒了几分,回道:「爽,爽死了,哦,年轻的肉棍插得好爽,爽死了我,哦,再来,哦,再来插深一点,插大力一点,把君怡插死吧,插死我这骚货吧。
」
萧玉若听闻后,失魂落魄,眼神空洞失去光彩。这声音,这闺名,这身材,世间再无这般巧合之事吧,萧玉若甚至都不用解开那蒙眼的黑布条,因为看到这妇人嘴边那几乎微不可见的一颗小美人痣后,已经知道答案了,但是这答案绝不是她想要的。下面这个骚淫浪态的妇人,竟然是自己那端庄贤淑,温柔得体,一生以贞洁闻名大华的娘亲?萧夫人?郭君怡?
惠济继续道:「骚货,再说说你以前的骚浪艳事助助兴,我保证他们必定会更加兴奋,只管往死里操翻你这贱骚母猪。」萧夫人也没拒绝,一边呻吟一边娓娓道来年轻时的淫靡艳事。这可是萧玉若从不知道的秘事。然后就是娘亲在被双插爆操骚屄屁眼,亲口说出自己的淫靡经历,女儿在那粗长鸡巴捅翻了蜜穴的快感中听着娘亲的艳事,不由得淫水直流,不少骚液被粗壮鸡巴抽刮带出蜜穴后,顺着鸡巴卵蛋流到了娘亲的面上,甚至流入檀口中,把她呛了几次。
当萧玉若听完娘亲的艳事,也终于明白为何今夜的娘亲是如此骚浪,明白为了萧家,为了自己和妹妹,娘亲放弃了什么,这么多年忍隐深埋那自身情欲,为的就是保护萧家,保护自己和妹妹,就连当年有机会入宫做宾妃,得到老皇帝的万千宠爱也毅然放弃,为的就是不把她们和姐妹牵扯入那深宫争斗的万劫不复。
萧玉若已是泪流满脸,只是被点了哑穴无法言语,现在她只想唤上一句娘亲而已。
惠济再一次听完这艳事后,贱笑着道:「你们赶紧使劲,就是把鸡巴操断了也给我把这骚货往死里操,不把她骚屄屁眼操翻出来明天就赶紧滚蛋。」二人领命后,也是忠实地执行命令,那在萧夫人媚肉娇躯之上的小僧人甚至都跳起来操了。这可把萧夫人操了个半死,几乎是竭斯底里地呻吟浪叫。萧玉若心疼娘亲的惨状,可惜自己也无能为力,因为惠济也不甘示弱,整条粗长的鸡巴全进全出,只是在即将整个龟头都突进到子宫秘处时再稍微收力,可是仍是把萧玉若那蜜穴操得酥麻连连,整个人如被电击一般颤抖着。惠济示意那在一帮套弄鸡巴的弟子把萧夫人的眼布掀开,让这对骚货母女相认。
萧玉若看到那人想揭开娘亲的眼布,正要阻止,却被惠济拉着双手动弹不得,就在娘亲被揭开眼布那一刻,惠济也是全力一顶,龟头一鼓作气地冲入顶开子宫颈口,全根鸡巴尽然深插到底,萧玉若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了鸡巴的形状,蜜穴中的粗大鸡巴不仅填满了肉穴腔道,龟头都抵住子宫壁上。在外面都能看到那粗暴的鸡巴到底插到多深。萧玉若被这一下突袭顶得美首后仰,玉唇都张成圈形。
口不能言,只能在心中呻吟呐喊:「哦,穿了,顶穿了,玉若,居然在娘亲面前,被顶穿了,喔喔喔!」被鸡巴填满撑开的骚穴就在萧夫人的头上悬着,无数的淫液骚水从穴中强行冲开些许缝隙喷发而出,淋在萧夫人的面上。
原本已经睁开双眼慢慢适应久违的光线,却是被那股落下的淫液骚水淋了个满脸,唯有闭上了明眸。口中抗议道:「啊啊,姚妹妹这次怎么喷那么多啊,哈,哦,这骚水,啊,还有点甜呐,不过也更骚了啊啊啊啊。」就在她调侃以为的姚夫人发骚时,那两个发了狠死命狂操肉穴和屁眼的年轻人也终于忍不住,把浓稠的烫精灌满这骚货的美穴和屁眼深处。又一次被滚烫浓精烫得失神的萧夫人心满意足,双眼溃散。
直到休息了许久,才缓缓回过神来,定睛一看,原本围在自己身边的年轻小伙子居然都改为围到那姚夫人那边去了,萧夫人正奇怪,刚才好像听到方丈不是让人把她带走了吗?结果这么快又回来了?刚才还那么骚。
被围在中间的"姚夫人"发出了骚浪的淫叫声,萧夫人正好听着,暗自窃笑,可是听着听着,那淫叫声怎么听着不像是她啊,是个年轻女子的叫声,而且耳熟得很,越是仔细倾听萧夫人发现越是耳熟,直至那人的身形出现在脑海中,突然脑海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萧夫人不敢置信,全身突然爆发一股力气,起身扑向人群,一个光头被扑开,映入眼帘那一幕让她浑身冒出冷汗,颤抖不已。
她的好女儿萧玉若,竟是被多人围攻,蜜穴和后庭都被那鸡巴,嘴口也被迫塞入鸡巴,胸前肉乳间一人正在亵玩双峰,双手也把握住那些和尚的肉棍在套弄,就连腿弯处也不放过,被夹住那些肉棍在抽送。爱女双眼无神,对这些只管在身上发泄兽欲的禽兽浑然不顾,只是如痴呆般从喉间发出呻吟之声。
萧夫人正要大声呼叫唤醒爱女,却被一只大手捂住檀口。原来是那渡厄方丈出手,一点萧夫人的麻穴,她就浑身软棉无力,就连呼叫都困难,心急如焚的萧夫人就要举手反抗,却是被渡厄一把抓住后劲,如小鸡被提起,就在自己的女儿面前,萧夫人被渡厄方丈提起后,凌空悬着身子。就这般让他从后面挺着那弯月般的肉棍,缓缓插入这魔障般的女人骚穴之中。
渡厄无比享受这一刻,一手搂住萧夫人的柳腰,一手不停捏玩刺激她的裸露在外的阴蒂,他要好好地在这骚货面前把她操翻。
萧夫人没有丝毫办法挣脱,就这样在女儿面前被人亵玩,她无论如何也是接受不了,如今浑身无力,就连咬舌自尽也做不到,偏偏这该死的身子还一如既往的敏感,不消半刻就被操到意乱情迷,媚眼如丝。
惠济对于这种群交乱玩没多大兴趣,反正这母女都全身上下都操了个遍,就让师兄慢慢玩好了。也没有和众人打招呼,就退出房间,回自己的屋里去休息。
是夜的白马寺呻吟浪叫声彻夜未停。众人都在淫欲取乐,直至破晓。当天边第一缕晨光照出,众人都累摊在地休息睡觉后,一抹墨衣才掠出,飘然离开白马寺。诺大的白马寺几十号人都没有发现或者预想过他们的淫行都被一对狡黠的眼睛看在眼里,记在心头。也不知他们这个淫寺离覆灭已然不远了。
第35章
暗星无月,僻静的密林处惊起无数飞鸟,一个鬼魅般的黑影穿梭隐现在林间,急掠的身形如白马过隙闪烁在漆黑的郊林处。
今夜的李大根辗转反侧就是无法睡去,离上次那狐狸精离去已有快一个月了,却是不见踪影。
李大根自从肏过那骚狐狸之后便是越发沉醉于那狐狸精的丰乳肥臀的浪荡淫姿,总会把握住每次那骚货来寻欢的机会,必定将卵蛋中的存货射个精光,通通都交代在那一身媚肉的绝世娇躯之上。
不干到鸡巴发疼都不愿罢休。
可没想到自从上一次她离去后这么久都不现身,而李大根也不知道怎样寻觅那狐狸精,不然就算隔着千山万水,爬也要爬过去了。
迷糊中李大根快要进入梦境中,去把那骚狐狸的大屁股打肿。
没发现原本响耳的虫鸣声褪去,周遭一片寂静。
李大根今夜做的春梦尤为真实,那骚狐狸水腰轻扭闪躲着自己的大手的偷袭。
那眉宇间的春情颠倒众生,娇躯散发的醉人体香扑鼻而来。
李大根一手猛抓,发现那骚狐狸不再闪躲,只是妩媚地魅惑道:“死鬼,睡觉都不安分,还抓得挺准的嘛。
”李大根嬉笑着发现,怎么这狐狸精的那水柳要看着纤瘦,抓起来这般丰满啊,那满手软糯的丰弹肉感,就像是在抓奶子一样,她奶奶的这骚狐狸身上摸哪里都这么舒服啊。
正猛揉着享受那异常真实的丰肉手感,突然耳根生疼,硬生生疼醒了被拽出美梦,李大根再好脾气也要发飙。
屋里昏暗无光,唯有借着敞开的大门渗入的月色看清眼前之后却又顿生疑窦,怎么又是一个更加真实的狐狸精啊?!而且眼前的这位一脸俊俏的骚白狐儿雌雄难辨,不是胸前那对快要撑爆了青衫儒服的大奶子,还真像极了那青楼里的兔子男呢,虽然大根没去过那种销金窟,但总算经过也见过的。
李大根看着那对妩媚狐眼的欲笑末笑的春意,甩了几下头,觉得还不确定,猛的一巴掌打在自己那胡渣脸上,火辣的生疼。
李大根才惊喜道:“哎呦,不是梦啊?”骚白狐儿狭促道:“李大根你现在还爱上了这口嘛?呵呵,无妨,总有机会妹妹我能让你爽上天的呐。
”大根兴奋道:“哎呦,你这骚狐狸总算来了啊,看来不是把俺忘了啊,可想死我了。
”说毕就起身作势要扑倒那日思夜想的狐狸精好好爽上一晚。
骚白狐儿却是一个闪身堪堪躲开李大根的飞禽大咬,媚笑道:“死鬼别心急,今晚可是有事要你帮忙,也算便宜你了。
”李大根飞扑被躲开,一头扎在地上来了个狗吃屎,疑惑转身后才看清,原来这小白狐儿的背上还有个美人儿,李大根看到那人后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脸诧异地指着那美人手指颤抖道:“你你是圣女大人!?”骚白狐儿没有理睬李大根的颤声疑问,先是把背上的美人儿轻放在那宽敞得能睡得下三四人的坚实大床上,这李大根就连窗户破了也不舍得修理,唯独下血本造了张都快占着半个房间的大床。
而且每天打扫清洁,除了淡淡的汗味外也算是干净了。
那美人躺下后,一对修长的玉腿夹着小手就不自禁地蜷缩起来,轻声呻吟,从那精致绝艳的俏脸到粉颈都显露出妖异的艳红。
李大根不知这美人儿为何竟会如此痴态,但是看到那骚狐狸后背臀上竟是湿了一大片,阵阵的女子骚气若隐若现,李大根猜测不会是这美人的骚水吧。
骚狐狸俯身在那美人儿的耳边低声细语,那绝色美人一边听着,那双春情荡漾的凤目眯眼看着自己,让李大根瞬间感到遍体生寒,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赶紧转移视线,看到那骚狐狸撅起的丰臀圆润翘挺,想起了上次不停撞击着那诱人丰臀引起的阵阵臀浪拍打自己胯间的淫景,原本就是半硬的粗大肉棍直接绷紧。
本来因为炎热的天气都是脱光衣服睡觉的他,那第五条腿的勃起直接吸引了美人的注意。
李大根只顾着盯着那骚狐狸的丰臀意淫,没有留意到床上美人不自觉地舔了舔干燥的双唇。
骚狐狸说完后,那美人就转过身去,只是微微发瑟的娇躯显露出她的不安。
骚狐狸转身后看到那光顾着视奸意淫自己丰臀的李大根,无奈地白了一眼,径直走向大根。
在大根憨笑中那娇滑的纤手直捣黄龙地缠上了那烫得人家小心肝乱颤的火热巨大肉棍之上。
“死鬼果然听话啊,这些日子里应该存了不少货吧,嗯哪,正好派上用场,今晚我这傻孩子就便宜你了吧,不要问缘由,不准多说话,她不说话,不问你话,你就不准多嘴,还有,老娘可是熟悉得很你这床上的暴脾气呢,今晚可不准胡闹,除非这妮子要求,不然的话,你得安安分分不准耍狠哦。老娘吃得消你那种程度的玩法,却不是其他人都能消受的。若是不听劝的话,你自己作死可就不怪我咯。”
一番话后骚狐狸就扯拽着那火热得过分的肉棍到身后。
李大根刚才享受着那娇嫩小手的套弄鸡巴,都忘了心中的疑惑,这时候清醒过来急忙问道:“骚狐狸啊,你可想死俺了,怎么这么久才来啊,都快把俺憋死了,你看俺这鸡巴都快撑爆了。哦,对了,那美人,怎么,怎么像是我教的圣女大人啊?她?她和你是?是什么关系啊?你”
骚狐狸瞪了李大根一眼,打断了他的追问道:“不用多想,记住我刚才说的话,呵呵,去吧,看把你急得,你这鸡巴不是快要撑爆了嘛?赶紧去塞满那傻孩子吧。过两天妹妹再来和哥哥好好聚久嘛,若是你没被她榨干的话。”
李大根听闻好不容易盼来的狐狸精就要离去,赶紧上前一把搂住那迷得他神魂颠倒的媚肉娇躯哀求道:“骚狐狸怎么快就走了啊,俺可是真的想死你了,俺都听你的,明天再走嘛。”
被那炽热肉棍顶着丰臀的骚狐狸道:“死鬼,今晚妹妹真的走,而且那傻孩子比我更需要,你就帮我好好‘照顾’她吧,她快等不及了,哼,老娘也等不及,要去找人好好算算账了。”
说毕就如游鱼般滑出了李大根的怀抱中,推着他转身后,玉足一挑把他踹向床上。
李大根止不住去势,顺势就扑倒在那佳人微颤的美体之上。
美人一声娇喘,却是没有反抗,只是发颤的娇躯愈发剧烈。
李大根再回头望向后边,却发现那骚狐狸竟是没了身影。
即便是再迷恋那妖精,可是眼前身下这佳人也是不可多得的倾城绝色啊,就算李大根再傻也不会放过这砧板上的鱼肉吧。
天下没有不吃鱼的猫,都放到嘴边了,就算那骚狐狸说着可能会死的也都认了吧,更何况李大根莫名地对那骚狐狸是绝对的信任,不相信她还能害他呢。
李大根没有犹豫,喘着粗气,就压上了那剧颤的美人去了。
听着屋里喘息着发出娇媚的呻吟之声,骚狐狸眼泛冷光,整个人的气势徒然骤变,周遭的温度都剧降。
杀气腾腾地飘然离去。
“堂堂大华霓裳公主,我安碧如的弟子也敢用这下九流的贱计,好得很,老娘倒要看看你有几条命敢够我杀,哼!”安碧如一路飞奔要去找那下药的老龟公算账,皆因从万国楼出来后,半辈子将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安魔女也是吃了不少暗亏,憋了一肚子的怨气。
正好收到爱徒仙儿的求救暗号,心急如焚的安碧如很快就找到了身在秘密藏身处的爱徒。
作为用毒的宗师,安碧如一眼就看穿了仙儿竟是身中不知名的淫毒,然而那毒竟是连她都束手无策,并非不可解,只是解那淫药还得用最原始的方法-与男人交合,用那阳精缓解冲散那淫药的阴毒。
最是疼爱仙儿的安碧如自然不会随便找个男人来玷污爱徒的身子,而且这药就算是一般男子若是没个十个八个,还真抗不住,但是安碧如却是不肯这样委屈仙儿。
冷静下来的安碧如最后还是选择兵行险着,要解淫毒,也得考虑仙儿的感受,思前想后的还就真是这李大根最为适合,基于一些往事, 这李大根也算是与仙儿有些缘分,而且这大根那恐怖的性能力也必然比普通男子更有把握。
所以安碧如背起了仙儿一路马不停蹄地赶路,一直用自身的内力帮其压制,只是越是压制那淫毒仿佛越是根深蹄固,别无它法的安碧如唯有不惜耗费自身元力不停灌入仙儿体内,那是不可逆转的消耗她生命力的法子。
一边赶路还从仙儿口中探寻这段日子内的蛛丝马迹,一定要找出这下药之人。
心事重重的安碧如怀疑这根本就是那塔沃尼幕后之人的手笔。
但是就算让他知道,也阻止不了安的杀心,这些下作手段,用在我安碧如身上,就算中了也认栽,但是对仙儿出手,哼,那可就别怪我发疯,我就不信,我要杀了这人,你这藏头露尾的家伙还真舍得撕破脸皮鱼死网破。
在听闻仙儿最近的行踪,安碧如惊心之余也锁定了最可疑的人——自家妙玉坊的老龟公。
在安魔女的眼中,甚至不需要确切的证据,只要怀疑到谁的身上,那就是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
这就是魔女的行事准则。
不用多时,安碧如就赶到了妙玉坊中,只是她没有立即现身,先摸清了情况,得知这老龟公竟是胆大包天地把那萧玉若也弄上手了,愤恨之余也对他有些刮目相看。
看着这对狗男女的淫靡交合,安碧如心若止水。
在那万国楼,自己可是玩得更大,与之相比,这种单打独斗可谓小巫见大巫。
只是不耐烦那老龟公的得意骄态,安碧如命人传口信过去,果然心虚的老龟公赶紧把那萧妹子打发走。
正要兴师问罪的安碧如发现,那小妹子居然被人盯上了,好奇之下,安碧如暂时放过那龟公,反正他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多留片刻狗命,再摸清一下萧妹子那边是何情况也不迟。
安碧如没想到自己的好奇心竟是顺藤摸瓜地发现了又一个秘密。
就在白马寺中,她目睹了萧家母女了一切经历,整整看了一晚,魔女欣赏着淫戏之余,心中一个疯狂的计划也跃然而出。
待确认萧家那母女也性命无虞后,安魔女才施施然地离开。
心中已有计较:“先把那狗日的老龟公收拾了,过两天再来解救这对母女便是了,让她们多玩两天,也受些罪吧,这样救过来也将更加感激老娘,以后想不听话都难了。
白马寺这老淫窟,都多少年了,狗改不了吃屎,哼,当年师傅她老人家懒得出手,这次就由弟子代劳吧。
唉师傅,要是你还在多好,多少年了,小狐狸真的累了”想起了往事,忆记起恩师,便是性情凉薄的安魔女也不免有些伤怀。
妙玉坊中,自从收到那位妖女主人的口信后,老宣童便心绪不宁,焦虑,恐惧的无力感挥之不去。
心虚的他正不断的思量着为何那位终日不见踪影的妖女竟会特意命人交代自己不准离开妙玉坊呢?定然是知道了什么,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老龟公一咬牙唤来一位心腹小厮,秘密交代一番。
待那小厮离去后,又让人准备了最上乘的美酒佳肴,备好热水。
准备妥当后,吩咐任何人都要远离厢房。
把这院子清空,没有他的传唤,都不要靠近。
老龟公心急如焚地等到那小厮的折回后,鬼鬼祟祟地从小厮手中接过一个小包后,赶紧把他打发走。
怀揣着那救命小包,老龟公仍是坐立不安,也不知道这包里的东西能不能保住自己一条小命,若是真的奏效的话,那可就不是保住小命了,连这妖女也能彻底拿下,到时候,不光是这妙玉坊等于是他的囊中之物,就连萧家也可能被他掌握了,胆子再大一点,我老宣童能走到哪一步也尚末可知。
幻想着日后的飞黄腾达,甚至封侯拜相的神仙日子,一向信奉富贵险中求的老宣童也忍不住激动得颤抖起来。
顺手拿起一杯醇酒一饮而尽,美酒入喉一路下肚的刺激感才让他稍微冷静两分。
“还挺会享受的嘛?几百两才一小埕的贡酒,一杯就够普通人家吃饱几个月的顶级陈酿一口闷,我真是找了个会享受的好管家啊,呵呵。”
老宣童听到这突然冒出的言语,吓得浑身起满起皮疙瘩。
回头一看,那位让他又爱又怕的妖女就双手环胸缠着双腿坐在一处窗台上。
老龟公也很久没见到这位主子了,虽说那难以捉摸的性情和手段总是叫人防不胜防,被玩弄于鼓掌间,但每当回忆过后还是香艳有余。
老龟公有此错觉只是他还末有幸能领教一下安大魔女的雷霆手段,要是尝过了,能不后悔才是怪事。
看着那垂坐在窗台上的绝色妖姬,即便是终日被身边的莺莺燕燕所环绕的他也要强咽一口。
她奶奶的这妖精怎么感觉那对骚奶子好像更大了,那鼓涨饱满的胸口快要撑爆衣服了吧,明明是那姓秦的师傅了,年纪也应该不少了,怎么那身肌肤滑嫩得如二八少女那般啊,都快滴出水来了,偏偏这妖精看着却是没有一丝徐娘半老的那种岁月的痕迹,但是那销魂的风情却是成熟如熟透的蜜桃,让人心动不已。
老龟公再狠狠地看了几眼这主子那诱人的身子后,搓着手点头哈腰地献媚道:“老板,来啦?小的收到老板的口信后,特意命人准备了这些给老板接风洗尘呐,您看是先沐浴泡个澡解解乏呢,还是饿了想吃点东西先呢,刚刚小的嘴馋尝了尝这酒,嘻嘻,还请老板莫怪。”
来者正是安碧如,不见脸上有丝毫杀意或是不满,一双秋水明眸总是有意无意地透出春意,老龟公都怀疑这妖女到底是不是想要来找姘头的还是来找茬的了。
安碧如玉手揉了揉香肩懒洋洋道:“你这死鬼没什么本事,就是伺候人的功夫还挺会准备的嘛,跑了几天,身子都快累散了,可是肚子也饿了,死鬼,你说,姐姐我该是先沐浴更衣呐,还是先填饱肚子呐。”
说毕还顺手轻轻抚摸那丰腴却不显臃肿油腻的小腹。
老龟公虽然大胆,但是却不敢造次,皆因这妖女主子的话可不能尽信,也不敢替她那主意,不然要是被随便找个借口就埋了。
只是他想得太多,要是安碧如要整人或是出手的话,需要借口或是理由吗?老龟公小心翼翼道:“小的不敢自作聪明,老板说啥小的就照办,任凭老板吩咐!”“真的任凭我吩咐吗?那你去死好了。”
老龟公诧异道:“啊?!老板,这,这”安碧如这吩咐让老龟公不知所措,真是来找茬算账的吗?正当老龟公眼珠急转,想要狡辩开脱时,安碧如却是噗呲一笑,然后轻轻一跃下窗台。
胸前那对雄伟的乳峰上下起伏如惊涛骇浪,晃得老龟公头晕目眩,都记不得快要想好的说辞了。
安碧如风姿绰约地走着猫步来到那菜桌前端坐下去,媚笑道:“死鬼,既然姐姐要先吃饭了,那你就准备好浴桶啊,姐姐可是累死了,但是也快饿扁了,还是得先吃两口,不然姐姐这对馒头可都要焉了下去了。像要再涨回来可就难了。唉。”
老龟公心中大骂道:“你她娘的这大奶子我就没见过比它大的,我两只手都快包不住的,若是这都叫扁的话她娘的天下多少女人要羞愧自尽啊。”
“老板您慢用,我这就去准备好沐浴的事。”
老龟公恭敬退下,走到那房间侧边的屏风后,看着早已准备好的洗澡浴桶冒出的腾腾热气,一咬牙,从怀中掏出那刚刚才命心腹秘密送来小包,里面只有两个精致的黑白小瓷瓶,一个写着‘一滴仙’三个字,老龟公没有犹豫,把整瓶都倒空在那洗澡水,只是看着那滴落在浴桶中无色无味的奇药,老龟公的心头在滴血,事急从权。
这可花了他将近一半积蓄的神药都打算用来招呼自己的主子了。
之前就是滴了几滴在萧玉若的洗脚水中都能让那高傲的大小姐乖乖撅起屁股如母狗般听话挨肏,这次他赌的就是命,若是能顺利让那妖女着了道拿下了,不但以后这妙玉坊就等于是自己的了,就连她的徒弟那个目中无人想必也不在话下了,而且还有萧家那边,若是运作得好,自己就是要钱有钱,要美女更是不在话下,到时候随便花钱买个官位来做做也是易如反掌,要是钱到位了,关系也能打通的话,那升官不用说,光宗耀祖吐气扬眉都是迟早的事。
老龟公再次幻想自己后面的大好前程,直到那瓷瓶已经清空后,才抖了抖手,把残液都倒进去。
再收好瓶子。
再看看另外一瓶写住‘一柱天’的春药,也不怕猝死,一口灌入口中。
那药是平时他用来助阳的,一次就喝一小口就能金枪不倒一夜,这次整瓶灌下,就是试图今夜要把那妖女干翻,让她对自己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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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当所有准备都做完后,才装模作样地走出去。
安碧如正在吃着菜,老龟公走过来后端起自斟了一大杯,然后恭敬地向主子敬酒,安碧如瞟了他一眼后,放下筷子,随意灌了口酒道:“姐姐嘴上吃饱了,嗯就是肩膀好酸啊!”老龟公闻歌知雅意,大口一闷,然后放下了酒杯就无比狗腿地跑到主子身后轻声道:“老板,要不让小的帮你揉揉?小的手势可好了,保证老板喜欢。”
安碧如嘴角轻扬道:“那还不快点,累死姐姐我了,先好,就揉肩膀啊,别想上次那样揩油占姐姐便宜呐,不然姐姐今天太累了,可真无力反抗呐。”
老龟公兴奋道:“老板说什么就是什么,上次小的手贱,让老板受累了,小的保证,今天就是被人用刀架到脖子上也绝不敢占老板的便宜。”
口是心非说的就他,老龟公想起了上次帮这妖女洗脚按摩的香艳画面,本来也不敢造次的他只是规规矩矩的伺候老板,那对晶莹的玉足在手中把玩着,妖女竟是娇喘地发出销魂至极的呻吟浪叫,害他胯下的鸡巴硬了半天。
那妖女也是妖娆妩媚地扭着娇躯,实在忍不住挑逗的老龟公色胆包天,那手开始往上侵袭,没想到安碧如竟然没有出声阻止或是呵斥,反而无力地软瘫在那太师椅上蛇扭着那诱人的身子,老龟公不断的侵袭向上直到这骚货的双腿根部,那对丰满肉感的大腿任由他玩弄,即便隔着衣裙老龟公也是爱不释手地玩了半天,看到这骚货春意荡漾的媚眼妩媚地看着自己,老龟公忍不住就三两下把自己脱个精光。
只是想要把这骚货也要脱光时,却被她拦着,虽然不愿裸身示人,却是愿意让老龟公把衣裙撩起至半腰,下身只留着一条三角形的性感亵裤,老龟公隔着亵裤把大嘴吻上了那骚香扑脸的双腿之间。
安碧如娇喘着享受那死鬼的隔裤舔弄,舔了半个时辰都不愿住口。
安碧如也是情欲炽热,一把掰开了最后的阻挡让这死鬼舔个够本。
老龟公如品尝着世间最可口的美食一般把那留着蜜汁的美穴舔个够本,在那骚货娇喘颤抖中扶着那硬得快要爆开的鸡巴就要狠狠地插进那骚穴之中。
不曾想却是被她捂住了蜜穴拒绝被插,老龟公双眼通红如暴怒的野兽,都打算用强了,安碧如却是媚笑着瞪了他一眼后主动扯开了胸前的衣衫,一对巨大的白皙大奶呈现在他眼前,那深不见底的乳沟把他三魂七魄都陷了进去,安碧如媚笑道:“下面可不能让你玩,不过,这里倒是可以满足你,来吧。”说完就让他倒着爬上去。
老龟公自然听话地照做,胯下青筋暴现的鸡巴就要好生插插那对大奶子,却是感到被包进了个温暖湿软的地方。
老龟公定睛一看,竟是老板檀口自动把鸡巴吃了进去吞吐着,玉舌不停地在那温暖软口中不停打转缠绕舔弄着鸡巴。
老龟公可是快要幸福地晕死过去了,这妖女老板的口舌可不是一般的舒爽,力度忽轻忽重,整条鸡巴被完全包裹在那软肉口腔之中,甚至那香舌还不时地吐出舔刮几下卵蛋,老龟公只觉得自己的鸡巴龟头好像顶得极深。
在那咽喉的软肉处被不断的夹吸着。
受不了的他开始撅起屁股抽动,却是被老板一巴掌打在屁股上,吐出的肉棍呻道:“好好舔你的,别乱动。”
老龟公就报复式双手掰开那丰腴的肉腿,流淌着晶莹蜜汁的美穴就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大口一张伸出舌头就舔了上去。
在妖女老板的娇喘呻吟中老龟公如饿死鬼一般不断的吸舔玩弄那诱人销魂的蜜穴媚肉。
安碧如把那肉棍吸舔个通透后,那对傲人的巨乳酥肉把那肉棍深深地包裹住,让那老龟公肆意抽插。
甚至被他舔到爽了,还主动用香舌舔弄那会阴处,爽得老龟公更加卖力,只恨舌头太短不能舔到底。
那晚保持了一夜互舔亵玩,老龟公足足射了七次。
玩到后面安碧如也情动了主动用口舌伺候那尽心尽力发泄的鸡巴,吞下不少精液。
只是无论老龟公如何苦苦哀求,都不让他把鸡巴插入蜜穴之中。
但光是那口技都让老龟公次次都乖乖缴械。
第二天要扶着腰出门。
舔了一夜的骚屄,把两片嘴唇都给舔肿了,老龟公却是毫无怨言,这可是性福的证明。
香艳的回忆让老龟公的肉棍硬挺着,有意无意地戳到了安碧如的扭腰处。
骚狐狸娇喘道:“别闹,给姐姐好好揉揉,这几天真是累死了。”
老龟公嘴上答应着,双手也是手法娴熟地替主子按揉着香肩,只是胯下的肉棍却是依旧执着地挑衅般地不时蹭着美艳主子的腰臀间,戳得安碧如娇笑着花枝招展,对于他那趁机渐渐拉开衣衫的无礼举动也就没有阻止,就当是默许了。
房间里的旖旎气氛逐渐升高,随着安碧如开始娇喘呻吟的浪声,老龟公由开始的站立在她身后,到把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
灼热的充血肉棍已经被那对丰腴紧实的大腿夹在胯间摩挲剐蹭,老龟公的双手也从香肩滑落至那对雄伟壮观的乳峰之上揉按着。
臭嘴在粉颈和耳垂处游舔,安碧如无比受用,整个人如无骨般瘫软在那下人的怀抱之中。
让老龟公意料不到的是这骚货主子居然这般容易就得手,按照这节奏,那需要浪费他半辈子的积蓄重金够来一大瓶的‘一滴仙’来下手,老龟公心中后悔不已,决心一定要在这骚货的身体上找回来。
就让这骚货去挨家挨户的卖屄收钱,补偿回来。
豪赌成性的老龟公对于这赌上身家性命的一场博弈居然如此无趣感到可惜,同时也似乎滋生出更大的野心。
但当下还是先享受这绝色妖姬的艳媚娇躯为主,老龟公嬉笑道:“主子,小的伺候得可舒服嘛?”安碧如懒庸道:“嗯,啊,你这手法还有些进步了,比上次更加舒服,呵呵,话说你这死鬼的鸡巴,好像还再发育大了不少呐。”
老龟公得意道:“那还不是主子这身子太诱人了,不行了,小的憋不住,让小的把鸡巴插进去先爽一次吧,上次主子死活不肯让小的插,虽说主子的大奶子和骚嘴巴也是够爽了,可小的终究还是遗憾啊。”
安碧如玉手一掐他的大腿调侃道:“哼,怎能让你第一次就得手呐,你们这些臭男人都是那般德行,太容易得到就不会珍惜的,虽然姐姐上次也很想要,但得让你这死鬼知道,姐姐可不是随便的人,再想要,也得第二次才能肏。”
老龟公哑然失笑道:“主子姐姐啊,那何必第二晚再留下来给小的好好肏不就好了嘛,害小的苦等姐姐的骚屄那么久。小的知道,姐姐真不是随便的人,好嘛。”
骚狐狸此时挣脱开老龟公揉玩着自己豪乳的双手,站起身来,回头百媚一笑颠倒众生,然后小蛮腰扭着丰腴的翘臀自顾自地走向屏风后的浴桶,一边千娇百媚地走着猫步,身上的衣服累赘随着步伐点点滑落,衣衫留了一地,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阵阵幽香。
在老龟公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时,斜靠在屏风后似笑末笑道:“小弟弟,姐姐可不是随便的人,但姐姐随便起来可不是人哦,若是不怕的话”后面的话没有继续说完,只是柳眉一挑,调戏般朝老龟公媚眼明送秋波。
随后便消失在屏风后面。
老龟公从那薄纱般的屏风后面看着那绝代芳华的成熟娇躯,那葫芦型的凹凸身材最为诱人致命。
他惊醒过来,自己还等什么啊,赶紧去肏翻这头不是人的骚狐狸啊。
连滚带爬地冲向屏风后面,只见那骚狐狸已浸入那足可鸳鸯戏水大浴桶之中,水面上飘起的弥漫热气把那雪白嫩肤和绝艳的容貌添上一层面纱,越发的诱惑。
老龟公淫贱道:“主子姐姐啊,这沐浴可需要想之前那样帮忙擦背啊?”
安碧如轻笑道:“不然我在等什么呐,擦背就好好擦背哦,可别想刚才那般轻薄姐姐我啊,哼,姐姐我可经不起挑逗了,到时候把你榨干了可别怨我咯。”
老龟公被这骚话撩拨得骨头都轻了几两,暗骂道:“这骚狐狸真不是一般的骚,肏,真是够劲。”
于是一边点头哈腰一边爬进浴桶。
狐狸精见此举动装作害怕道:“啊,你这色狼弟弟,不是擦背嘛,为什么还爬进姐姐的浴桶里啊,救命啊”老龟公知道这是骚货的调情手段,于是配合道:“主子姐姐啊,擦背还是靠近一点才擦得干净嘛。”
安碧如瞬间换上一副清纯无知的少女姿态道:“哪要靠多近嘛?”老龟公得意道:“当然有多近靠多近,最好能靠到最里面了,嘻嘻。”
安狐狸媚笑道:“最里面是哪里啊?能到得了嘛?”“能,当然能,小的现在就给主子姐姐试试!”老龟公再无心思玩这种调情的前戏,正要提枪上马,直捣黄龙。
那狐狸却是还想反抗,殊不知浴桶中的整瓶一滴仙的淫药在热水中加上侵满全身的发作时间变得异常迅速,不消片刻中招的安碧如便迷眼朦胧,满脸春情,呼吸变得异常沉重,就连看老龟公的眼神也从变得异常饥渴。
素来豪迈的安狐狸干脆把两条修长玉腿架在浴桶边上,一副欲求不满的饥渴淫态,舔着香唇,把那酥麻难痒的骚穴玉口掰开,以卑微的口吻哀求道:“哦,干我,求你了。”
老龟公知道这淫药比想象中的更有效,此时的安碧如原本高傲颐气的女王性情已是消失无踪,在淫药逆天的药效刺激下,满脑子唯有那被眼前肉棍捅翻插穿肉欲渴望。
在老龟公只是淫笑没有回应的沉默期间,安碧如已经忍不住自己用手指扣挖起那蜜穴媚肉来,另一只手艰难地捧起那沉甸甸的大奶豪乳自顾自吸咬着奶头,浪淫声回响在房间。
“用那大肉棍插我,干我,肏死我,哦,好痒,嗯,啊,求你了,哦。”
正所谓风水轮流转,一直总是在这位背景神秘,而且武功了得,兼之身材容貌都是艳压群芳的绝色妖姬的阴影之下。
作为一个男人老龟公其实一直都很不服气,但是无奈形势比人强,老龟公只有忍气吞声多时,可是无时无刻不想翻身做主人。
果然天公不负有心人,终究是让他等到了。
看着眼前摇尾求怜如母狗般只为能给自己淫辱泄欲的她,老龟公高兴得走了神,可没愣神多久,却被一条玉藕白莲般的长腿架在身上而惊醒过来。
只见这骚母狗等不及自己掏出鸡巴来施舍肏干那淫穴,竟是主动走近以金鸡独立之势掰开蜜穴,意图擅自用那骚屄套入自己的鸡巴进去。
那蜜穴都已包裹住那龟头顺势就要再吞套进去。
老龟公不想让这骚货这般容易就能爽上,套用她自己的话,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就不会珍惜了。
老龟公双手一把钳住安狐狸那水柳纤腰,把她那骚穴往自己胯下的鸡巴上狠套进去,屁股绷紧腰马合一,肉棍以一往无前的气势猛冲进那骚狐狸的媚穴之中。
肉棍顶端的龟头蕴含着老龟公被这个妖女欺压多时的怨气不甘种种负面情绪,都化成冲击的力量,狠狠地顶开那骚狐狸淫穴中紧致的媚肉,每一圈媚肉皱褶都如一个拦敌的关卡,老龟公的肉棍冲杀就如一支战无不胜的强大骑兵,不断攻城拔寨,攻陷那每一处的防守,直达最深处的要害。
老龟公这一次肉棍冲刺肉穴只在一瞬间,却彷如过了万年,终于圆了夙愿的他仿佛重生一般整个人的信心和气势都焕然一新。
当那龟头一路所向披靡的冲开顶到那最为顽固坚实的子宫穴口时,才是真正关键的比拼,那骚狐狸的媚肉腔道深处的子宫穴口就如最后的堡垒,坚不可摧。
老龟公那硬得发紫的充血龟头肉棍就是凿入敌阵的先锋,除了戳穿敌人之外没有任何退路。
龟头一路冲杀至那子宫花房,抵住那韧性极佳的最后关口,安碧如那被快被淫药刺激得崩溃冲垮的身体不堪一击,在龟头的猛冲之下只是象征性地略为停顿,便被冲得溃不成军,宫口被硬生生冲开,子宫秘处瞬间被那龟头填满。
安碧如已经无力思考现在的情况,娇躯中那奇痒难耐的空虚感唯有在被老龟公那鸡巴塞满整条嫩阴腔道才舒减几分,但更多的是期待着下一次冲击抽插,用那灼热的肉棍顶刮蜜穴的媚肉来满足身体的饥渴空虚感。
这一下全力的猛插把安碧如撞得娇躯猛震后,可没想到那老龟公却是完全松开钳住柳腰的双手,等那骚狐狸的蜜穴被撞翻后,任由肉棍完全挣脱出那吸力无匹,温软滑腻的肉穴。
便是安碧如也没有意料到这人竟会如斯作为。
身子失去平衡跌坐在浴桶边上。
安碧如心中疑惑,但更多的是渴望那肉棍的继续莽撞冲击自己酥麻难痒的小穴。
经过了一次完全的突进,蜜穴才刚刚感受过那被火热肉棍顶开冲击的爽快感,身子变得更加空虚。
就如同溺水之人刚浮出水面,还末来得及大口呼吸,又沉落于水里的那种难受。
“给我,肉棍给我,姐姐好痒,啊来嘛”安碧如夹带着恳求的语气道。
老龟公其实也想马上把这骚狐狸就地正法,可是要把她彻底征服的心理让他咬牙忍住诱惑,傲然道:“骚货,求人都不会吗?想要挨老子肏,就得有做母狗的觉悟,还有,这不是肉棍,这是老子的大鸡巴,叫主人,不然老子就肏你那骚嘴,你那母狗骚屄就让它痒死好了。”
安狐狸也不是没玩过这种调调的把戏,无所谓尊严地献媚道:“主人,求主人的大鸡巴肏翻骚母狗的骚屄,求主人的大鸡巴赏赐母狗骚屄精液。啊”一边求饶还趴跪在地上妖艳地扭着蛇腰猛摇丰满翘挺的肉臀。
老龟公很是满意这骚货的听话淫态,一巴掌拍在那丰腴的白皙肉臀上喝道:“停,骚母狗要挨肏还把屁股摇得那么大力干嘛,老子的鸡巴懒得对准,自己掰开骚屄把鸡巴套进去。”
骚狐狸现在对那老龟公言听计从,果真自己用两根玉指掰开淫水泛滥的骚屄就要套着鸡巴。
老龟公一憋气,鸡巴变得更硬,抬了抬头,原本应是顺着淫穴滑进去的龟头反而顶在那娇嫩的菊花上,当骚狐狸往后靠时,龟头顶开那菊穴皱褶换了进攻放向。
猝不及防被偷袭后庭的安碧如娇喘呻吟起来,菊穴套住龟头后,安狐狸可是进退两难,蜜穴酥痒极度渴求火热鸡巴的慰藉,但那菊穴也是不遑多让。
既然进错了门那就干脆将错就错,先插进去再算吧。
她正如发力继续把身子靠后套住鸡巴时,却被两手拍在丰臀之上,力度之大,清脆的啪肉声非常响亮。
就连原本套住的龟头的丰臀菊穴都被打了出去。
老龟公喝道:“老子叫你用骚屄来套鸡巴,你她娘的用屁眼干嘛,就这么骚吗,不会听人话?”这摆明就是老龟公故意的,目的就是要打击蹂躏安碧如的自尊心,然而奇怪的是原本内心高傲的她却只是回头幽怨地看着他,委屈道:“母狗知错了,请主人息怒。
”一朝翻身做主人的老龟公只觉得这种日子快活赛神仙,心中那虚无的大男人主义心理得到最大的满足。
他就是要把这平时眼高于顶的女人都踩在脚下,臣服在自己的胯下,他的野心就如春风下的野草在疯狂滋长。
当安狐狸又一次想要用蜜穴套住鸡巴时,老龟公又是估计重施,然后变着法子折磨羞辱那原本的主子。
安碧如就快要崩溃了,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如被万蚁满身噬咬的感觉就连运功抵御都做不到,更可怕的是那种身体不停使唤的无力感,在这昔日的奴才面前,竟然毫无反抗之力。
心中那股傲气正消失跆尽,似乎心甘情愿做那奴才的母狗才是最终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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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老龟公玩够了之后,趾高气扬地苛斥道:“骚母狗,把那狗屁股撅起来,不然老子怎么肏你?”安碧如简直如获大赦,顺从把丰臀撅起老高。
老龟公也不想再忍了,这骚狐狸即便再怎么变得低贱顺从,但那销魂的媚肉身子只会越发让人兴奋,两手扶着那丰肉美臀,抵住淫水潺潺的骚屄,鸡巴渐渐消失在两片臀肉之间。
“肏,你这母狗的骚屄还真不是一般的爽,她娘的这骚屄不仅够紧,还会吸,哎呦,还会咬住鸡巴,我肏死你个骚母狗,让你平时那般高高在上,那般目中无人,肏死你,肏烂你的骚屄,肏肏肏肏”一边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怨气,一边使尽全力地抱住那丰臀往死里干。
听着那骚母狗满足又痛苦的呻吟浪叫,老龟公简直像是在做梦一样。
“哦嗯哦啊鸡巴,鸡巴肏死母狗了,哦,鸡巴肏翻母狗的骚屄了哦,主人的哦大哦,大鸡巴哦好爽,哦来了母狗要来了哦主人,射给母狗哦,求主人赏赐哦求主人赏赐母狗精液哦,让母狗为主人生孩子啊又来了”淫声浪语不绝,老龟公边肏边打屁股,把那骚狐狸的白皙丰臀打得通红。
然后道:“射给你?哼,肏,想得美,我干死你这母狗,还想给我生孩子,肏,你配吗?你这头天底下最淫贱的母狗,你还奢想生孩子,我要把你丢到乞丐堆里去,让那些满身浓疮邋遢肮脏的死乞丐天天轮奸你,让你去生吧,给那些乞丐再生一堆贱种吧,哈哈哈哈哈。”
“不要,请主人不要把我丢走,让我一辈子都伺候主人吧,让我永远留在主人身边做条替主人舔鸡巴吸精的母狗吧,母狗很有用的,母狗这妙玉坊就是主人的,对,还有,母狗的徒弟,仙儿,仙儿她也是主人的,若是不够,母狗再帮主人去捉更多美人来,求主人不要把母狗丢了,哦,深,好深。
”“哦?!这主意倒是不错,嗯,好,那老子就勉为其难,赏你一发,给老子接好,全都射给你,肏,这骚屄吸得更猛了,肏。”
老龟公在安碧如忘情地摇着肥臀榨取之下把无数浓精都交代在那淫穴之中,直到把那骚货射得平坦的小腹肚子都微微隆起才肯罢休。
在把鸡巴拔出蜜穴的刹那,如崩堤般喷涌出大量的白浊浓精。
老龟公一把抄起那骚货原来的性感亵裤塞在那喷精的骚屄中,才算止住了喷发。
安碧如爽得浑身发抖,瘫软在地,却被老龟公一手扯着头发抓起美首,把那满布混浊的鸡巴搭在面门上,吩咐道:“谁允许你休息,给老子舔干净,老子还要肏翻你的屁眼,今晚老子不把你肏个半死决不会放过你的,舔!”听到那淫靡的承诺,安狐狸立即如打了鸡血般兴奋,香舌灵活地缠上那肉棍鸡巴之上,尤为卖力地伺候清理。
当把那鸡巴棍身舔得水光呈亮之后,献媚地看着老龟公道:“主人,母狗的口技让主人够爽吗?还要母狗继续吗?”老龟公点了点头道:“哼,还不错,还想舔?等我睡觉时你再舔得够,肏,刚刚干那骚屄太卖力,腰都酸了,骚货自己坐上来,老子累了,骚母狗用屁眼给老子夹出精来。”说毕便是躺了下去,一柱擎天。
安碧如仿佛得了天大的赏赐,乖乖地爬到他的身上,玉手扶住鸡巴,用菊穴口抵住龟头,在娇喘呻吟中慢慢坐了下去。
“肏,这屁眼比那骚屄更紧,真他娘的爽,给老子快点,坐到底,快点,再大力点,你那对骚奶子晃得老子眼花,凑过来,用那奶子给老子洗脸。”
“是的,主人,哦到底了哦,骚母狗这就用奶子哦给主人洗脸哦,主人吸得好用力啊,好爽,啊又来了。”
安碧如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如同怀胎孕妇一般,丰臀不停起伏,用那菊穴吞吐着硬挺的肉棍鸡巴,一对白皙豪乳让人肆意蹂躏,更显淫靡。
娇喘浪叫和辱骂羞辱彻夜不停。
老龟公也不知自己射了多少次,反正那骚狐狸的每个肉洞都被射满浓精,即便用衣服塞住也止不住在那缝隙中缓缓流出。
看着那累瘫在地晕死过去的骚狐狸,那隆起如十月怀胎的大肚子,老龟公没来由地怒从中来,能让你这骚货这么爽?暴虐心起,一脚抬起,重重地一踩在那隆起的大肚子之上,脚掌都陷入了那肚子嫩肉之中。
安碧如被这一下偷袭踩得双眼翻白,檀口大张,凄惨地喘叫道:“哦”。
原本塞住前后肉穴菊花的亵裤亵衣猛地从穴喷出,被把狂涌而出的精液喷泉击出远处。
老龟公犹不解恨,又是几脚猛踩,把残留地精液都挤喷出来,甚至那腥骚的微黄也是源源不断地喷发。
安碧如被虐得如癫痫一般无意识地疯狂抽搐。
这才泄了老龟公那莫名的怒火。
仰天长啸:“哈哈哈哈哈哈哈”正在仰天长啸狂妄痴笑的老龟公状若疯狂,正在以手套弄着胯下的肉棍,地上覆有一滩白浊,显然已不止发泄了一发。
就在那癫狂的老龟公旁边穿着整齐仪态阑珊的安狐狸拧起一个酒壶不时小酌一口,那对晶莹白足就随意搭在那厮头顶,安碧如不时眯起媚眼,然后轻蔑嗤笑。
又喝了几口后,揉了揉额头失望道:“啧啧啧,就这点出息,就算给你无上的权力和资源,也不过是玩更多的女人?就这还痴心妄想要把老娘收做狗奴?再看下去也是浪费老娘时间,无趣,无聊。你这狗奴才倒也查清了。哼!”
安碧如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绣盒,打开后骤眼看里面空无一物,直到安魔女玉指伸进那盒子掏了两下,再拿出来后,白皙的玉指上有条不易察觉的细长肉虫,安碧如看那幼虫眼神宠溺,然后放到胸襟内,呢喃道:“养你们这对小家伙这么多年,今天也算找到用处咯,也就她最适合了,不然老娘可就亏死了,哦,小家伙别顾着玩,赶紧做正事,哦对了,就是那里,嗯”安狐狸把这不知名的幼虫放进自己的豪乳之中,那幼虫竟是从那乳头猛扎进去消失不见,安碧如似乎毫不在乎被那肉虫入乳,娇躯开始猛颤,玉手伸入双腿间自顾自地开始慰藉起那寂寞的娇躯,在万国楼呆了几天,和那帮无法无天的色鬼们鏖战多时,这该死的身子又开始痒了,在白马寺看了一夜的母女淫戏,再加上这老龟公那龌龊的心思尽是淫辱亵玩女人,便是她也又是情动。
自慰不消片刻,就迎来一次小小的肉体高潮。
算是舒缓了几分情欲,安碧如才媚眼朦胧,伸了个懒腰,饱满的胸脯和屁股凸出夸张的弧线后。
安碧如白了一眼,一巴掌拍在自己那被肉虫侵入的巨乳上,呻怒道:“别顾着玩,赶紧出来做正事。”
只是没什么反应。
安碧如挑了一下柳眉,玉手猛的揉起自己的乳肉,片刻后那比原来涨了一倍的肉虫嗖地从乳头中蹦出,被她双指精准夹住捏在手里。
安狐狸有些恼怒,手指发力一捏,把那肉虫捏得吱吱作响,十分渗人,然后闷哼一声,随手丢在那老龟公头上。
只见那肉虫快速蠕动,从那老龟公耳洞爬了进去,消失无踪。
安魔女没打算再在这小人身上虚耗功力,一个清脆的响指,原本还在幻想把众多美人收为后宫狗奴淫辱的老龟公猛的打了个冷颤,全身一哆嗦,又是一发精液射出,不过这次的精液稀疏,如半透明状。
老龟公发泄过后,神志开始恢复,但却像是如梦初醒,不知所措。
“主人,睡醒了嘛?”老龟公不耐烦道:“闭嘴,老子什么时候让你开口了,你那骚嘴不给老子含住鸡巴接晨尿,闲着干嘛咦这?这?”越说越是疑惑,自己不是已经贵为大公在那府上了吗?每天莺燕环绕,众美伺候吗?怎么?怎么回到这里了?回头一看,安碧如正衣冠整齐,翘着二郎腿,一手拿着一个瓷瓶端详。
老龟公口齿打颤,如见鬼一般目瞪口呆。
安碧如嫣然一笑道:“主人啊,这药就是你用在仙儿身上的那种?倒是没见过,从哪里入手的啊?”老龟公渐渐认清事实,一切都是在做梦?那锦衣玉食,奢靡娇横,意义风发的下半辈子都只是一场幻梦?不,不,不,不可能!?无论如何他都想不通到底为何原此。
一介普通人怎可能想象得到魔女的手段,就在他看了一眼安碧如的明眸后,就已经被她那举世无双的媚术所魅惑,也不知该说他是天幸或是不幸,能让安狐狸舍得施用此秘法的人屈指可数,皆因此法会让她耗费巨大心神,还要付出不少的代价,所以他一个普通人‘有幸’能领教也算是他的福气了。
从末拥有过的也就谈不上失去,但拥有了再失去才是最让他绝望的。
老龟公面目狰狞,整个人如癫狂发作,摇头晃脑,手舞足蹈的滑稽模样。
安碧如刹那间杀气爆涨,凤目一瞪,直接把他盯得如坠地狱,一手轻弹。
老龟公凄厉一声捂住双眼道:“啊我的眼啊”猩红的血液从手指间渗出,整个人满脸血污,披头散发,恍如厉鬼。
犹不解恨,安魔女又是虚指一弹,老龟公凄厉的惨叫声抑然而止,像是有东西被堵住喉咙一般,双手顾不得捂住眼睛,不停从口中扣挖,不得其果后在那颈喉间手指死命挠痒,那颈部血痕满布,不多时口吐鲜血不止。
安碧如对着惨状却是兴致莹然,媚笑道:“主人啊,你最爱的宝贝就让母狗帮你先保管好吧。”
老龟公浑身剧痛,却也不如现在心凉,哆嗦着双手摸向胯下,却发现空空如也,“没了?没了?我的宝贝,我的鸡巴呢?去哪里了,为什么?!不,不,啊!!!!!!!!”他现在就连质问和求饶都做不到,眼睛也看不到了,整个人更加疯狂。
如盲头苍蝇般乱撞,安碧如就像看猴戏一般看着这人上跳下窜。
待那老龟公把房间弄得一片狼藉后,才继续用刑,拿起一根筷子砸飞在那老龟公身上,顿时浑身僵硬,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老龟公设想过不少应对之法,就连说辞也准备了几套,就是想要让安妖女无论是兴师问罪或是威逼利诱,也能有法子糊弄,但是他算错了,妖女的心思他把握不住,皆因对于安魔女来说,不需要讲什么证据或者事实,也不讲人情世故,慈悲之心。
只要怀疑到他了,那就是在劫难逃,就算是误会了,那又如何?怜悯世人的事,还是留给她的师姐,宁仙子来吧,她是魔女,是妖精嘛,当然就是要为非作歹咯。
安碧如闲庭信步地走向他,一脚踩在他面门上,嘟了嘟嘴道:“现在后悔了,求饶了?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嗯,老娘就让你连听都听不到,让你在那无尽的寂暗中慢慢收折磨死去吧,放心吧主人,母狗啊,一定不会给你一个痛快的,你得慢慢受着呐,呵呵。”
死不是最可怕,孤独才是,当听到最后一声嘲笑后,老龟公就陷入了无边的寂静当中,脑海神识却是异常清晰,耳边回响的是那妖女漠然的冷笑。
看着如死人般一动不动的老龟公,唯有如龟息般的呼吸证明此人还有生机。
安碧如寒面如霜,丝毫不见怜悯,只是一脚一脚地踩在他身上的骨头,一寸一寸地慢慢碾碎。
老龟公很快变如一团无骨软肉一般,身子不能动,但是感受却是无碍,每被妖女一脚踩碎身上的骨头,就如同在鬼门关徘徊一次。
痛彻心扉的感觉无止境地折磨着他。
待安碧如把他身上除了头颅之外的骨头都踩碎后,才泄了心头之恨。
自顾自地说道:“死鬼,骨头还挺硬嘛,磕得人家腿都酸了,哼,今天就当收些利息吧。”
安魔女把他丢下不管,离去半个时辰后又返回,然后一条丝帛缠住那老龟公的一条腿,像拖尸一般拖了出去,也不管他磕碰到哪里,可却是让老龟公雪上加霜。
安魔女拽着他消失不见。
一盏茶后,两个男子进来收拾,一个眼珠子乱转的机灵小伙万分献媚地对身边那人道:“恭喜汪管事高升,以后还请汪管事多多关注兄弟啊,嘻嘻。”
面容木讷的那个人也是如坠梦中,就在不久前那神秘的女主子竟是随手指了指他们两个,吩咐过来收拾,然后稍微打量一下自己后,竟是让他从一个杂役高升到管事位置,原本他还以为是开玩笑,其实他也不认得安碧如,不知道她就是这妙玉坊的幕后大老板,被一些老人提醒才知道自己是被天上掉下的馅饼砸中。
幸福来得太突然,还没反应过来,却是不见那美艳得过分的绝色老板娘的踪影了。
姓汪的男子被兄弟拉着来到这原本只交代贵客的院子里打扫收拾,因为这是老板娘亲自吩咐的,当看到那满地狼藉后,不免产生些疑虑,再想起她的话:“以后就不用再提起那老龟公了,就当他消失没了这号人便是。”
汪管事惊出一声冷汗,心中猜想道:“老管事他不会是被她火口了吧?若是这样,下一个会不会就轮到我了?这狗屁管事做不好会丢了小命的?”这可把他吓得忍不住双腿哆嗦。
另一人看他站着不动,心中骂了两句,却是献媚地说道:“汪管事,这里交给我来收拾吧,管事也累了,来,坐下休息一会,给小的忙活就好。”
很是狗腿的搬来张完好的凳子。
那汪管事仍在消化权衡利弊。
然而看似随手把他捧上天的那位美人老板,却是在暗中观察一番后,才真正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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