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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5/02/19 15:09 / 141 / 10
【小说】炙豹煮鹤(剑在笼中吟 同人)

第一章 快雨时晴
  01  火轮低坠,玉镜将悬。
  马蹄急遽,辔铃轻振,一匹胭脂马在古道上飞驰,扬起滚滚烟尘。
  马上乘者是个正值花信年华的高挑女郎,巫山玄云般素雅的墨发梳成菏柳髻,斜插红梅玉钗,光洁滑润的饱满天庭上,额角刻一行金红小字“迭配严押湖庭赴审犯女蔺氏识玄”,修长黛眉微颦,清亮眸子圆睁,嫩若凝脂的粉颊白里泛红,鼻梁柔润高翘,鼻翼翕动,薄而锋锐的樱唇紧紧抿着。
  她穿一袭石榴红望仙裙,修长玉颈下,春盎双峰傲然怒挺,裙裳半遮半掩,露出些许白凤膏。强健豹腰轻束赤朱玉带,上挂牡丹香囊。长裙撇开,红胫衣罩住肌肉丰腴而不突兀的修长美腿,纤巧莲足踏着朱鹂梭锦鞋,稳置于马镫中。
  马行如龙,可快雨剑君蔺识玄竟嫌这样的速度还不够快,频频用剑鞘猛击马臀,对这匹万中选一的健马,并没有一点珍惜。
  她之所以这般急切,是因为“风流双枪郎”施威。
  蔺识玄并不认识施威,也从未见过施威,但她知道施威是个花间恶盗,说他丧尽天良,都算是在抬举他。
  施威是天阉。
  蔺识玄不敢想象,那些良家妇女在遭受施威毒手时,会是何等惨状。
  她绝不容此贼苟活至明日!
  胭脂马奔入一片枫树林中,踏上幽径小路。蔺识玄抬眸间,蓦然瞥见了百丈外那道熟悉的身影。
  石鹤斋主人李月娴伫立在枫林中,素手轻捏一片枫叶,满林红叶皆已沦为她的陪衬。
  她乌发绾成倭堕髻,簪蝶花吊穗银发钗,一朵玉兰花点缀头顶团形小髻,另有四朵玉兰在两鬓蓬松发髻上绽放。饱满天庭正中,用呵胶贴一点梅花媚子。新月眉下,眸子沉静如一泓清泉,琼鼻挺秀,双颊化着妩媚酒晕妆,丰润绯唇涂着稠丽口脂。圆润耳垂悬明月珠,修长鹅颈挂水晶链。饱满妆容与端庄情态,好似名家笔下牡丹图,静立间贵气夺人。
  她内着月青衬裙,外罩鹅黄百花齐胸对襟襦裙,裹着窈窕丰腴的胴体,莲足蹬一双蜜腊黄厚底云头履。虽衣裙宽松,却难掩双峰巍峨,腰细若柳,圆臀耸翘,玉腿颀长。既具成熟风韵,胜过未经人事的少女;又具青春亮丽,异于熟透的美妇。
  伸出长筒袖的手腕上戴着白乳玉镯,衬得肌肤白若昆玉,也衬得她腰间所悬配剑黑如泼墨。此剑与她清婉典丽的美看似不谐,但若是思及李月娴词坛领袖的身份,这墨玉剑便也具备了别样深意。
  韶华易逝,女易度容,李月娴向来不吝惜花些时间打扮自己。
  秋风瑟瑟,红叶飘雨。
  同一时间,两位美人宗师都看到了对方,目光遥遥交汇。
  蔺识玄一怔,暗忖:“她为何会在此处出现?”她满心皆在施威身上,只想速速送这淫贼归西,也不勒住缰绳与李斋主打个招呼,只顾纵马狂奔。
  李月娴亦未曾料到,自己外出秋游,竟会在此处与蔺识玄相逢。
  她神色平静如湖,心中五味杂陈。她与蔺识玄之间存有极大过节,虽说曲在己方,可也正是蔺识玄害得她饱受邪徒玷污。
  当下见蔺识玄驱马疾驰,火急火燎,直如奔丧,对自己竟不多瞧一眼,李月娴心底忽生一念,扔了枫叶,款步姗姗,拦在小道中央。
  两位美人宗师之间的距离仅有四十丈。
  李月娴手按剑柄,绯唇轻启,悠悠传出语声,如春风送暖,温柔亲切:“蔺剑君,别来无恙。当日月娴败于你手,近来剑术略有精进,不知蔺剑君可有兴致,与月娴再切磋一番?”
  蔺识玄黛眉倒竖,娇喝道:“没有时间!让开!”
  武曲星小姐并不将李斋主这手下败将放在眼里,只是不想在这里耽搁,误了送施威归西的大好时辰。
  “斜阳渐没枫如血,巫山巫峡气萧森。蔺剑君何必着急离去!”
  李月娴曼声吟哦,抽剑出鞘,疾步如飞,奔向蔺识玄。
  丹绛错落的枫树在两侧飞瀑般倒退,织就万千火云。
  两女间距自四十丈转瞬减至二十丈。
  蔺识玄星眸中闪过不耐之色,娇喝一声,双腿一夹马腹,胭脂马长嘶,奋蹄疾驰。与此同时,她玉手探出,握住腰畔怀尘剑剑柄,拔剑出鞘,剑身通体生锈,不知多少年未曾打磨。最寻常的拔剑姿势,竟带着某种奇特韵律。
  两女间距已不足十丈……
  八丈……五丈……
  李月娴莲足猛蹬地面,桃尻一翘,丰腴惹火的娇躯飞燕般纵起,胸前襦裙荡漾波浪。于半空中,将墨玉剑划出一道优美圆弧,剑尖颤抖,刺向蔺识玄胸口。
  她往常与人动手之际,方圆十丈之内,若有景物,必遭其殃,或被剑气削断,或被劲风吹折。若有人置身其间,定会觉得寒风直透骨髓,连身上衣物都会被剑气震动得簌簌作响。可这一剑使出时,却并未带动周遭任何变化,枫树依旧矗立,枫叶亦未被剑气惊扰。
  蔺识玄星眸骤缩。
  她当然知道原因!
  常人出手时,力道难免有所外散,仿佛举盆泼水,无法全部掌控。而李月娴已将力道尽数汇于己身,绝无丝毫外溢。
  这与境界高低无关,关键在于对力量的运用法门。相同境界的高手,若能将外散之力全部收拢,其挥拳踢足时所显威力,定会远超同辈。
  平日里,李月娴与人动手时,会刻意散出些许力道,增添气势,这一次却将力道尽数收敛,只因此次的对手太强,她必须全力以赴。
  倘若仅仅如此,蔺识玄亦不会放在心上。以她武功,李月娴一撅屁股,她就能洞悉其后续招式变化,在心中迅速盘算出诸多应对之策,后发先制。
  奈何李月娴此招玄妙非常,非但将浑身力量尽皆凝于一柄长剑之上,更甚的是,竟封死了她所有变化,使得她后发是后发了,先制却制不了,唯有仓促出剑,直面这雷霆一击。
  蔺识玄无暇细思这曾被她反手暴揍的天下第三得到了什么奇遇,抑或是有什么感悟,肩三角肌欢呼,肱三头肌传导力量,前臂肌群怒吼,一道红褐色匹练横扫而去。
  “当啷!”
  电光火石之间,两柄长剑对撞。
  胭脂马从李月娴身旁掠过,翻盏撒钹,向前方奔去。
  蔺识玄回转螓首,妙目圆睁,恨恨地瞪了李月娴背影一眼。
  李月娴自半空中翩翩落地,看也不看蔺识玄,收剑入鞘,轻挑蛾眉,唇角噙笑,衣袂飘飘,悠然远去。
  不论蔺识玄忙于何事,现下都已无法去做。三日之内,她若是敢与人动武,交手不出三招,便得暴毙而亡。
  自己凝聚全身功力于一点后砰然爆发的一击,除了那不知是否存在的仙人,无人可以无伤接下,即便是天下第一也不例外!
  那一剑的剑气潜入蔺识玄体内,伤及她心肝脾胃诸般要害,将她经脉中磅礴如海的真气搅得如乱麻纠葛。
  只不过,自己的伤势更重,旬日之内,不能与人动武。
  02  七日后。
  室外月朗星稀,夜虫唏吟。
  室内静谧,桌案上点着两盏雁鱼青铜缸灯,照亮了美人的容颜。
  李月娴身着一色翠竹薄纱衫裤,侧卧于雕花香楠木贵妃榻上,乌发垂散,直抵高耸翘弹的臀尻处。细致光滑的鹅蛋脸不施脂粉,双目轻闭,长睫在眼睑投下淡淡阴影,鼻翼微翕,两道氤氲白雾缓缓吸入鼻窍。
  柔软纱衫贴合着丰美窈窕的身材曲线,襟领衣摆间,露出大片雪肤玉肌,胸前倒扣玉碗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隐约可见薄衫下那两颗挺翘的粉红蓓蕾。纤腰盈盈一握,两条玉柱并在一起,因纱裤太薄,完全无法阻挡他人窥见饱满阴阜上黑亮油润的耻毛。骨肉均称的盈润美足不着袜履,足心染却红霞。
  不知情者或许会以为美人宗师是在安睡,实则她正作龟息长卧,修复受损的气血经脉。
  “她这门功夫确有可取之处。这般疗伤,进境比正常打坐快了一倍有余。现在,就算是雷打电击,也不会吓得她走火入魔吧?”
  蔺识玄站在李月娴对面,用手帕擦去光洁额头上因打斗而沁出的细汗,这头凶悍雌豹薄唇微勾,活脱脱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那些埋伏在房屋四周为李月娴护法的家伙,竟个顶个是江湖好手,即便是她,想要在不杀不伤的前提下,闯进这间屋子,也是难如登天。
  但她毕竟做到了。
  李月娴好吃好喝供养着的门客们,在拼死力报答了李斋主的恩情后,极不甘心地被蔺识玄点住穴道,这会儿都横七竖八地躺在门外,分毫动弹不得。
  现在,蔺识玄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收拾李斋主!
  武曲星小姐也真不客气,将李月娴的卧房当成自己的香闺,挽起衣袖,翻箱倒柜,找出几条多半是李斋主用来练习脱缚术的玄色麻绳,还有几只玉势、乳夹、以及放在手心里就会震动的白玉小球。
  她三下五除二,将李月娴薄纱衣裤尽皆褪去,露出一身晶莹如玉,滑腻光润的美肉。既然李斋主缄默不语,想必是并无异议。
  蔺识玄将李月娴摆布成背向自己跪坐的姿势,见她乌发还披散着,便好心地替她绾起倭堕髻,一时没找到发饰,只好用玉势代替金钗,横插在发髻中。想那金钗不过小小一支,虽是美观,却太过小家子气,反观这玉势,粗长雄伟,点缀无数豆大颗粒,插于发髻之间,气魄非凡。较之于金钗,强了不知凡几。
  接着,蔺识玄将玄绳绕过李月娴的纤长鹅颈,紧密缠绕两圈,随后绳索两端分别在李月娴两条藕臂上绕了八圈,一直延伸至皓腕。再把李月娴的双手小臂反向扭起上提,使一双柔荑在背后恭敬合十,颇合李斋主一贯的谦恭,用绳索在手腕相交处绑紧,而后向上穿过脖项的绳圈并用力下拉,直至李月娴那双脂玉素手的指尖触及后颈。
  蔺识玄猛一用力,抬起李月娴双臂,将穿过绳圈下拉的绳索狠狠收紧,直到李月娴的双手再难上提,将绳索复在手腕处交叉缚紧。接着绳索向下,分别缠上李月娴左右小臂,又向上绕上臂回到手腕。如此反复数遭,再把左右臂拉至相近,缠绕两圈后,用力一点点收紧绳索,使得李月娴的双臂于脊柱处手腕处相并,末了回到手腕处牢牢固定。
  蔺小姐常与安淫虫玩捆绑女囚的家家酒游戏,已经熟稔此道,手上动作不停,绳索从李月娴左肩绕至胸前,向下穿过双峰上方的四道绳索,而后打结,又经乳沟向下,于双峰下方四道绳索处收紧打结。
  而后向上穿过双峰上方绳结,从右肩返至手腕处,再次收紧绳索。这一下用力过猛,龟息中的李斋主颦起蛾眉,娇哼一声,似已察觉到了自己正遭人捉弄。
  蔺识玄也不怕她醒来,另起一道绳索,分开两边从李月娴挺拔乳瓜前垂下,依次在相应锁骨,胸部中间,剑突和耻骨处打上绳结。然后吃入腿心蜜裂间,过了深邃臀沟,从背后沿脊柱一路向上,直至脖颈后的绳圈,其间隔一定距离就打上绳结。绳索钻进后颈的绳圈内后,将两股绳索分开左右,从腋下绕回身前,分别横向依次穿过身前身后的绳圈,由上到下,一边整理各道绳圈的位置,一边收紧绳圈,在李月娴身前绑出龟甲缚,将上半身“切割”成二十一块菱形雪花美肉。
  她见墙上挂着一幅绘在熟宣纸上的挥扇仕女图,画中女子手持纨扇,姿态优雅,神韵非凡,正是李月娴,乃“画圣”所作,与李斋主相貌体态毫无二致。想到李斋主多半对这幅画喜爱有加,蔺识玄便将这幅画取下来,对折卷成条纸棍,拨开勒住李月娴蜜裂的股绳,将质地硬且不吸水的熟宣纸塞进紧窄膣穴中去。
  蔺识玄本打算就此罢手,抬眸之际,望见老榆木横梁上仅挂着两只风水葫芦,这可不甚美观。于是乎,爱美的蔺小姐拿起一条玄绳,纵身跃上横梁,将绳索穿过横梁系牢绑紧,垂下两丈余长。
  她轻盈落地,也不知怜惜美娇娘,硬生生地掰起李月娴那双纤美修长、肉感十足的粉腿,置于脑后,将玄绳扯断三尺长一截,把那两只勾玉美足并在一起,紧紧缚住。李月娴的肉缝随之裂开,粉嫩内膜将玄绳吃得更深,犹如一团等人来肏的雌肉球。如此别扭的姿势,也亏得李月娴身子骨极其柔韧,否则纵然她在龟息之中,也要被痛醒。
  蔺识玄提起绑缚李月娴的玄绳,拎着她来到那条垂下的绳索处,把垂下的玄绳穿过缠绕在她后颈的绳圈,提着另一端向上拉,待她可以与自己平视后,打上绳结。
  蔺小姐伸手捏了捏李月娴雪腻凝脂、圆腴挺翘的灌浆桃臀,觉得这团吊缚起来的雌肉球,尚欠几分美感,便拿来一颗会震动的白玉小球,捏开李月娴的绯唇,将小球塞了进去。她不知这小球内藏蛊虫,并非用以噤口之物。又将乳夹一边一个,照料李斋主那两颗粉挺乳粒。如此这般,将李月娴束缚妥当。
  蔺识玄心情愉悦,去李月娴的书斋中寻到端砚、徽墨,以及两支含墨量最大的羊毫笔,又去酒室里找到坛竹叶青和一只豆青釉酒蛊,一起带回卧房。
  她拍开泥封,将酒倾入酒蛊之中,酒色金黄微翠,嗅一下,菊花、陈皮、竹叶等香气扑鼻而来,抿一口,入口绵柔,酒味清甜,于是哼着小曲儿,美滋滋的小口慢酌起来。
  03  李月娴行功既毕,从龟息中悠悠醒转,顿时便察觉到强烈的失重感,自己已经陷入天罗地网似得压力当中,呼吸不畅,骨头痛得快要断掉,两颗乳粒钝痛不已,蜜穴被绳索勒得又麻又酥又痛,还有不知甚么东西插在自己膣道之中。
  美人宗师瞬间意识到情形不妙,正如分开八片顶阳骨,倾下半桶冰雪水。
  “我又被恶人抓去了么?”
  她睁开双眸,一眼便瞧见了那红裙女郎正在喝自己珍藏多年都没舍得品尝的竹叶青。
  “嗯?呜呜呜!”娇吟溢出喉咙。
  李斋主断不会因为自己受制于人就如此失态,只是香舌麻酥酥的,才会如此。她略一思索,便知是白玉小球中的蛊虫在捣蛋,所幸此球不大,没能将她小嘴全然堵住,她一缩绵软香舌,向前一顶,将蘸饱香津的小球顶出檀口。
  蔺识玄望着她,笑吟吟道:“醒了?李斋主?”
  尽管心脏已跳如擂鼓,李月娴脸上却不起波澜:“识玄,此举究竟为何?”
  蔺识玄好整以暇地举杯喝干杯口酒,笑道:“李斋主,当日你阻我去路时,就没料到我会报复么?”
  李月娴毫无心虚之色,辩解道:“我是想与你切磋剑术。”
  蔺识玄霍然起身,挑着黛眉道:“你几乎坏了我的大事!”
  李月娴讶然:“大事?”
  “你可知道‘风流双枪郎’施威么?那日我打听到他的落脚处,本欲除了这花丛恶蜂,却被你一剑重创,直至今日方才痊愈。”
  李月娴闻言,顿生悔意,早知蔺识玄是去诛杀施威,她断不会阻拦。让施威多活一日,便不知会有多少良家女子要遭其毒害。只是,依她估算,蔺识玄所受内伤早该痊愈了才对。
  她想到此处,问道:“你当日便杀了他?”
  蔺识玄道:“不错,我用一招‘快雨时晴’摘下了那恶蜂的脑袋。”
  李月娴略松了口气,心中疑惑顿解。
  杀施威并非难事,倘若状态完好的她出手,施威在她手底下撑不过十招。难得之处在于,蔺识玄以重伤之躯,仅用一招便令其授首。但也正因为蔺识玄动手杀人,致使伤势加重,原本三日便能痊愈的伤势,足足拖延至七日,方才恢复至巅峰。
  “好啦,现在要清算我们两个之间的账了。”
  蔺识玄巧笑嫣然,款款走到李月娴身后,玉手轻轻把住那剥皮儿蛋清一样莹润的翘耸美臀,纤长葱指屈肌发力,重重捏了一把,享受到绵软厚重中充盈着惊人弹力的肉感后,猛地一推,服侍李斋主荡起了秋千。
  “咿咿呜呜?!!!”
  绳索悬吊下,李月娴嫩如凝蜜、柔似雪绒的身子摇摇荡荡,恰如无根浮萍,飘飘忽忽难有着落。屋内摆设走马灯般一闪而过,身子被推至高处之际,芳心骤提到嗓子眼儿,仿佛下一瞬就会坠落。
  得益于长久以来的受缚经验,李斋主动也不敢动,免得恶毒捆绳蹂躏她那二百零六块每一块都玉莹冰清、写满温柔娴雅的骨头,以及惹人怜惜到极点、却也惹人粗鲁对待到极点的蜜丘沟壑。
  蔺识玄一把接住李月娴白嫩挺翘的蜜桃美尻,脸上挂着一层浅浅笑意:“李斋主,那施威曾夸口‘一日五处女’。倘若那厮彼时不死,待我养好伤后再去宰他,就会有十五个黄花闺女被他玷污清白。如今那厮虽已身死,但你李斋主险些害得十五个黄花闺女失却贞洁,所以,我要罚你连续十五次……嗯,十五次……”
  李月娴眼中露出疑色,心道:“那厮何时说过这种大话,我怎么不知道?你想羞辱我就直说,何必找这等蹩脚借口!”
  十五次高潮,凭她天下第三的能耐,倒也能扛得住,况且她已明悟“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的武学至理,不怕泄几次阴元。
  “十五次寸止。”蔺识玄慢悠悠道。
  李月娴听在耳中,犹如五雷轰顶,心跳速度呈倍数增长,毫无放缓迹象。
  那是人能承受的么?
  李月娴面色由白转红,由红转白,静水眸子中淡雅的目光消失不见,软语讨饶:“不,识玄,你饶过我罢,我知道错了……”
  “此罚不可免,李斋主还是乖乖受着吧!”
  蔺识玄一步迈到李月娴身前,摘下夹在李月娴粉红蓓蕾上的两只乳夹,玉手轻柔地拨弄起粉嫩乳晕间已有些迟钝的硬翘乳粒,温暖湿润的芳唇含住李月娴珠圆玉润的耳垂,重重一吻。
  一阵酥麻电流涌上被玄绳吊缚的胴体,李月娴全身颤抖了一下,两只被玄绳勒得更加巍峨高耸的雪腻爆乳,一上一下地起伏着。羞人的热流席卷周身,膣肉蠕动收缩,涌出一小股清亮稠蜜。
  李月娴又怕又羞,细喘轻咛:“识玄,住手……”
  “李斋主莫要急于发春,这才刚刚开始呢。”
  武曲星小姐得寸进尺,螓首埋在李斋主那高耸酥胸之间幽深细窄不可测量的乳沟里,深深嗅一口芬芳乳香。
  这头雌豹面露饕足之色,忽然想起一事,抬起螓首,玉手隔着红裙掂了掂自己胸前那两颗蜜瓜,待发觉自己并不比李月娴小上半分后,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李斋主这身子诱人得紧,长夜漫漫,你我二人可得好好切磋一番。”
  李月娴面泛红霞,紧闭绯唇,默然不语。如今自己被绑成肉球,毫无反抗之力,以自己的身体来“切磋”,怎能敌得过蔺识玄?
  一对柔荑在李月娴胴体上肆意妄为,先捏了几把温比玉、腻如膏的丰满豪乳,在李月娴无法抑制的细碎呻吟声中,葱指一根根拨弄着菱形绳网,向下游移,划过弱柳纤腰,来到腿心处,拨开股绳时,恰好扯断几根耻毛,李月娴险些失声尖叫。看来李斋主着实不长记性,明知每次受绑都会被勒上股绳,还不将这些碍事的毛发剃去。
  不必过多苛责李斋主,她的秘地已纤毫毕现,饱满阴阜上,芳草黑亮厚重,呈倒三角状,整齐秀致,浑无杂莠。肉洞旁的阴毛浓密细长,因有卷熟宣纸插在湿滑紧窄的花径里,无法遮掩狭长细缝,露出些艳红嫩肉,晶莹花蜜散布在穴口四周。蚌肉丰润,色泽鲜艳,顶端肉粒早已脱离嫩皮,充血膨胀。
  蔺识玄伸出纤手,爱抚起那颗又柔又韧的娇嫩肉粒。
  只需用指甲轻轻划过,被紧缚的雌肉球就会剧烈颤栗,用指腹压住肉粒揉弄,更会令雌肉球如遭雷击般呜呜哀喘,再无半点矜持,却更婉转动听。
  绳索悬吊下的无助美肉球不是没想过收摄心神,可心神越是清明,便越是能感受到在身体里乱窜的欲火。
  李月娴面红耳赤,美目中波光潋滟,气息急促,身子晃了几晃,却无力摆脱在自己阴蒂上作怪的手指,只得任由蔺小姐摆布。蝴蝶肉瓣怒绽,粉嫩膣肉一缩一缩,热烘烘、黏腻腻的蜜液透过侍女图溢出穴口,有些流淌进股沟,有些流淌到地上,闪烁着淫靡诱人的光泽。
  蔺识玄灵活的纤指挑起些花蜜,均匀涂抹在那颗娇俏肉粒上,为敏感肉粒覆上一层薄薄的水光,更增艳丽。
  “嗯哼!!嗯!!!”
  阴蒂受到撩拨,将愉悦的感触传递到灵台,灵台给胞宫下达指令,就有一缕缕丝滑花液沿着穴口缓缓淌落在地。
  蔺识玄薄唇噙笑:“这便忍耐不住了?李斋主可真是水做的骨肉。”
  李月娴羞涩地娇吟急喘:“嗯哼~识玄,你尽管玩弄我的身体便是,又何必辱我!”
  “对不起,对不起,请李斋主恕我无礼之罪。”蔺识玄面露歉色,向李月娴深深一揖后,仰起螓首,微笑道:“是李斋主亲口说的随我玩弄罢?那我便不客气了!”
  指深屈肌与指浅屈肌紧绷收缩,骨间肌调整好位置,“啪”的一声,纤长中指弹在李月娴的肉蔻上,肉蔻登时可怜兮兮地颤颤巍巍。
  “噫噫噫噫噫!!!”
  李月娴娇躯一震,仰起秀首,发出一声媚酥到骨子里的呻吟。
  蔺识玄这么一弹,几乎将她弹到三十三重天。
  武曲星小姐不依不饶,作怪捣蛋的玉手极轻极柔极有节奏感的磋磨那颗肉蔻。快感洪潮铺天盖地,涌上李月娴的身体,花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桃源洞口。她颤栗着,呢喃着,不自主地叫着蔺识玄的名字,即将奔上欢愉的顶峰。
  “识玄~识玄~”
  蔺识玄忽然停下手上的动作,浅笑道:“第一次。”
  “啊哈?不!嗯哼……”
  满腔蓄势待发的花液被硬生生地憋了回去,膣室酸胀瘙痒,空虚至极,李月娴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都已经放缓到极致,眼眶发热,几近垂泪。
  “识玄……不……再给我些刺激……”
  蔺识玄却不理她,径自用手指在她两瓣蚌肉上刮下些晶莹蜜液,往端砚里倒些竹叶青酒,又用发钗将手指上的蜜液刮入砚中,而后将那“拈来轻、磨来清、嗅来馨、坚如玉、研无声”的徽墨在砚台中反复研磨。
  李月娴美目圆睁,满脸骇然,一时间,连身体的渴盼都已忘记。
  那锭徽墨是她花费重金托人购置而来,那方端砚亦是价值不菲,皆是她珍爱之物,竟被蔺识玄这般糟践!
  “识玄,不可暴殄天物,速速住手!”
  得益于多年来的养气功夫,李月娴总算没有破口大骂,但语调中明显带着急切与气恼。
  蔺识玄轻笑道:“李斋主莫要生气,稍后我便让你体会到这墨汁的妙处。”
  她手中动作不停,墨粉、美酒与蜜液在砚中交融,不消片刻,便研磨出一种令李斋主大开眼界的全新墨汁。此墨色泽奇异,异香浓郁,既是快雨剑君为石鹤斋主人所研,可称“鹤墨”。
  蔺识玄提起那支含墨量极大的羊毫笔,蘸饱鹤墨,迈着轻云出岫步,走到李月娴跟前,在她左臀上写下一“一”。
  墨色均匀宽阔,边缘整齐,贴合着臀丘隆起的曲线,在李月娴脂玉般白的丰满粉臀上显得格外醒目。
  李月娴奇道:“识玄,你又要做什么?”
  蔺识玄将羊毫笔放回原位,拿来那支未染墨色的羊毫笔,笑盈盈道:“不是十五次寸止么?我担心李斋主被寸止到神智失常,记不清自己被寸止过多少次,因此为你画正字做记号。”
  李斋主还没来得及感谢蔺剑君的良苦用心,蔺识玄已用羊毫笔撩拨起这团方才从欲火燎烤中冷却下来的香肉美粽。羊毫笔掠过额头,拂过眼皮,扫过鼻梁,在朱唇上左右滑动。无论触及何处,力道都极为柔和。
  “啊哈……嗯嗯嗯……”
  被玄绳紧缚的李月娴只能被迫拱挺两团水润饱满、丰盈挺拔的美乳玉峰,任蔺识玄用羊毫笔划过她的肌肤,从俏脸滑至鹅颈。那感触甚为怪异,又酥又麻,且有一种似舒服、似难受的感觉。
  “识玄,我好难受……”
  “放轻松些,你还要忍很久呢。”
  蔺识玄漫不经心地将羊毫笔游移至李月娴的丰挺奶房,先在乳尖上画圆,后在乳晕上画方。
  李月娴倒吸一口凉气,张开绯唇娇喘不止。只觉有数万只蚂蚁在血管中钻爬,胸脯既涨又热,竟让她萌生出请蔺识玄用手揉捻的念头。
  “求你,停下……”
  李月娴平坦的小腹不停抽搐,私处传阵阵空虚感,尽管不知是什么东西插在自己蜜穴里,塞得满满当当,但那淫具动也不动,所以她还是空虚的要命。
  她只期盼那支毛笔速速来照料她的蜜壑。
  羊毫笔如她所愿,游移到下面,在媚肉上蘸取些暖稠蜜液,勾勒起阴部轮廓,划过阴唇、尿孔、阴蒂、当然也不会忘记照料因肉唇翻卷而露出的粉红嫩肉。
  毛笔变得更加湿润,肉核变得更加艳红。
  蔺识玄的速度并不快,但毛笔与秘处每一次接触都会为李月娴带来细微快感。欲火从萌生、到壮大,再到蔓延,层层堆叠之下,李月娴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不同于被指奸时的蛮横快感,也不同于当牝马时被马车横轭折磨肉瓣的狠戾快感,更不同于恨不得把蛋也塞进小穴里肏弄时的莽撞快感。
  而是缓缓慢慢、点点滴滴的将快感填进身体里,将内景地、胞宫谷道、十二重楼、玉京金阙全部照料,厚重充实,将她送上仙桥,送入天宫,离南天门仅有一步之遥。
  李月娴粉面再次泛滥起红晕,温柔似水的眸子里水雾朦胧,花房中蜜液翻涌,灵台不再澄澈,小嘴里不断分泌香津。浑圆臀瓣与小腹肌肉绷紧,纤妍足趾蜷缩起来,等待着南天门开启,让她立地成仙。
  南天门没有开启。
  蔺识玄收走毛笔。
  她手中的羊毫笔已蘸饱花蜜。
  在李月娴花房里翻涌的爱液左冲右突,恨命敲打宫窍,却始终撬不开倾泻的出口。
  “嗯?呜呜呜呜呜!!!”
  李月娴口中溢出绵长哀婉的悦耳悲鸣。
  快感积蓄到临界点却不得释放,如煎似沸的胴体苦闷到极致,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李月娴怀疑自己的心脏已停止了跳动。
  高涨的情欲逐渐平复下来,绳索悬吊下不住颤栗的雌肉球吞咽下口中充盈的香津,蛾眉提蹙,眼眶殷红,如待宰羔羊般可怜巴巴地望着蔺识玄。
  她只盼着蔺识玄能速速继续。
  尽管她知道继续意味着什么。
  蔺识玄默然不语,用蘸鹤墨的羊毫笔在李斋主臀尻上写下一“丨”后,殷勤地服侍起李斋主来。
  纵然熊熊燃烧的欲焰正在不断缩减,终究余烬未灭,只需稍稍挑逗,便会再度熊熊燃烧起来。
  与前番相同,蔺识玄仍是在李月娴距离高潮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中止刺激。
  这种感觉于李月娴而言,仿佛是她在书斋里挥毫泼墨书就绝妙词句时,被人夺走了手中毛笔;又仿佛她正与人对弈,眼看胜利在望,对方却将棋盘搅乱。
  实在是太折磨人。
  实在是无法忍受。
  “李斋主,喜欢被我这样服侍么?”蔺识玄双眼眯起,星眸竟也有些湿润,饶有兴致地望着李月娴。
  李月娴浑身上下肌肉绷紧,全然不顾这样做会引来玄绳的责罚,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细碎呻吟,声音哀媚到铁人听见也要心软。
  “哈啊,别……别再停下……让、让我去吧……识玄……”
  蔺识玄回以嫣然一笑,对着李月娴的耳孔轻轻吹气,在她耳边甜声呢喃:“十五次寸止,我若是让李斋主提前丢身子,我就不姓蔺。”语声温柔,说出的话语却令李月娴不寒而栗,心尖狂颤。
  “不、不要……放过我吧!”
  历经三次边缘的李月娴,美穴中滴撒出来的爱液在地面汇聚成溪。竟致武曲星小姐心生疑窦:莫非李斋主的胞宫里,有一只莲鹤方壶,专门用来倾倒爱液?
  随着蔺识玄作怪的毛笔重新在李月娴肿胀成珍珠大小的敏感肉蒂上轻扫重碾,只是十数息,李月娴再一次来到南天门前。
  令她骨头缝都舒坦的快感涌上,小穴“噗呲噗呲”喷溅着雌液。她胴体剧颤,收缩膣肉,夹紧体内那令她不甚舒服的淫具,希冀多索求些快感,借助蔺识玄的撩拨,一举推开那扇可以令她升仙的门。
  已经很近了!已经很近了!
  渴盼已久的高潮就要来了!
  那扇门竟悄然为她敞开一条缝隙,喷洒几滴仙霖,似在恭候佳人到来。
  正当李月娴满心以为蔺识玄将要失手之际,蔺识玄手中的毛笔再一次突兀地停了下来,似乎是生怕动作再大一点就会刺激得她高潮,极轻极缓地从她的肉粒上挪开。
  李月娴大脑一片空白,感觉万物皆已静止。她就站在南天门前,甚至已将秀首探进那道开启的缝隙里,却再也无法往前跨出一步。
  而由于这次的快感过于迅猛,她那已然欢呼雀跃迎接高潮到来的每一个细胞都不愿意再退回来。如此这般,她僵持于高潮边缘,进亦不能,退亦不得,一时间,陷入两难之境。
  绳索悬吊下的雌肉球挺直腰身,玄绳晃动,带着她主动去触碰那支既可挥洒锦绣文字,又能令她达至快美顶点的羊毫笔。
  可惜,蔺识玄早有预料,勾起嘴角,迅速后退三步,将毛笔收进衣袖里,丝毫不给李月娴获得快感的机会。不愧是武曲星小姐,李斋主一撅屁股,便已知其意图。
  李月娴瞪大媚眼,娇喘吁吁,胴体不住颤抖,狼藉泥泞的蜜穴痉挛两下,翕动着挤出一小股温热稠蜜,打湿了她白皙的大腿,也打湿了她那颗火热的芳心。
  数息后,李月娴悲哀的察觉到,熊熊燃烧的欲望火焰已开始缩减。
  “呃啊啊啊——”
  李月娴脸上写满酸楚,小嘴中吐出绝望冗长的高亢悲鸣,似杜鹃啼血,哀转久绝。
  “好险,差一点儿就让李斋主舒舒服服地泄出来了呢。喏,还有十一次~”
  蔺识玄星眸笑成月牙,提起鹤墨羊毫笔,在李月娴圆腴尻肉上写下一“丨”。
  李月娴水眸含怨,粉面愁苦,娇躯依旧轻微颤抖着。欲火虽已渐弱,却仍有余烬在体内作祟,令她酸痒难受至极。
  “识玄,不要再捉弄我了……让我去吧……”李月娴声如蚊蚋,虽明知祈求恐难如愿,仍然忍不住道出。
  “还不可以哦。”
  回应之声未落,一阵桔梗花香气扑面而来,四只面团般柔软却不失弹性的蜜瓜隔着红裙和肚兜沉甸甸对撞在一起。
  蔺识玄凑近李月娴,极富爆发力的玉臂倏地一展,将李月娴连同那两条如美玉雕就、正“瑜伽盘颈”的颀长美腿紧紧揽入怀中。
  李月娴尚未来得及反应,蔺识玄湿软温热的薄唇已印在了她甜润绯唇上。
  蔺识玄的吻热烈而霸道,似是要将李月娴所有的哀怨与不满一并吞没。
  李月娴如受电掣,长睫轻颤,瞪大美眸,粉面发烫,心跳快得要猝死,思绪几近停滞。初始时,她还有些抗拒,但重伤未愈,不敢运力挣脱,终是在武曲星小姐强势攻袭下,呜呜咽咽地软化下来。
  “咕啾……呜呜……”
  她闭上双目,但觉周身暖洋洋、软绵绵地,除却芳唇,身体其余部位皆已融化,连寂寞难耐的小穴也已消失不见,所有知觉都汇聚于唇上。
  蔺识玄似乎说了句什么,她想凝神细听,却连一字也无法听清。她沉醉在这样的感觉里,任由蔺识玄用舌剑撬开贝齿,探索她口腔中的甘甜与温暖,甚至主动伸出红润软糯的香舌,与蔺识玄的舌剑相互触碰缠绕。两位美人宗师喉间发出酥媚的唔嗯声响,呼吸愈显急促。
  “咕啾~咕啾~”
  当蔺识玄抽出舌剑之时,李月娴竟用绯唇抿住那根肉条,不愿放她离去。
  蔺小姐这头凶悍雌豹的吻技虽已大臻圆熟,香舌却极不耐夹,这话是句赘言,毕竟鲜有人在接吻过程中被另一人的嘴唇夹过舌头。
  惊得蔺识玄清浅瞳孔放大,忙向后退去,欲将舌剑从李月娴绯唇中拔出,却没能成功。冰雪聪慧的蔺小姐灵机一动,玉手伸至下方,从李月娴嫩穴中抽出那卷挥扇仕女图。
  “唔!咕呜呜!!!”
  花径肉褶被反向拨弄,强烈的刺激令李月娴周身毛孔竖起,忍不住张开绯唇。蔺识玄趁机将香舌收回檀口,纤指挑断两人唇间拉出的那根细长水丝。
  李月娴颊泛桃红,容颜妩媚,但当她瞧见自己请最擅长画人物的“画圣”为自己传神写照的挥扇仕女图,竟被蔺识玄当作淫具塞进自己身体里时,嗔心顿起。
  正是这条纸棍,在她膣穴里一动不动,当她被逼至进退维谷之境时,不肯助她一臂之力,使她登顶云霄。
  幸哉!纸棍是熟宣纸材质,不具吸水性,虽已湿淋一片,但置于太阳底下曝晒后,倒也可以重新挂回墙上,只是味道不免有些奇妙。若有外人瞧见,定然会想:“李斋主为人何等端庄,为何画像却一股子骚气?”
  李月娴眼中水汽氤氲,语气幽怨:“识玄,你过了!怎能把画塞进那里……”
  蔺识玄展颜微笑:“那我塞到你后面?”
  李月娴一怔,慌忙连摇秀首:“不……不能塞……你不能这样戏弄我……”
  话音未落,蔺识玄挥手一记纸棍,正中她的肉核,干净利落。
  “啪!”
  “嗯……呜嗯……”李月娴口中漏出轻吟急喘。
  并不痛,反而有一阵酥麻快感从最羞于见人却又常被人所见的地方传来。那已被折磨许久,却迟迟未能得到满足的肉核抽搐着,花腔识时务地分泌出腥甜爱液。
  “啪!啪!啪!”
  又是三记纸棍抽在娇翘肉核上。
  欲望侵袭灵台,李月娴所有的羞怨都消失不见,口中泄出一缕蚀骨销魂的媚吟。
  “咦?有这么舒服么?”
  蔺识玄眯起星眸,纸棍抵住李月娴穴口,蛮横地插进去,凌厉又温柔地抽插起李月娴花径中极端敏感的嫩肉,进进出出,搅动起咕叽水声,每次抽出时,都会带出温热黏液,拉起细长银丝,坠落在地。
  尖锐的快感电流从悬吊的雌肉球脊背窜上后脑,李月娴在这快美刺激中眯起美眸,低低喘息,香汗淋漓,胸脯随着急促而紊乱的喘息剧烈起伏,紧致花径不自主地夹紧纸棍,十根玉趾在脑后微蜷。她再次感觉到花腔里春液汹汹,即将摆脱桎梏,破体而出。
  正当李斋主春情勃发,将要抵达甜美高潮的前一刻,蔺识玄停下动作。
  “唔姆——”
  全身的力气于此刻被抽离出身体,李月娴复又从那快要爬上的云端边缘坠入绝望深渊。她半睁着融化在绯色欲念中的失焦媚眼,口中传出难耐莺啼与乞怜啜泣。
  “不……呃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放过我……识玄,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让我高潮吧!!!”
  无所不懂的灵台沦为摆设,肉欲奴隶李月娴只会呢喃着重复索求欢愉的话语,不顾一切地在玄绳吊缚下扭腰甩臀。
  “下面要坏掉了……识玄,你太过分了!谁来救救我……谁都好!”
  蔺识玄逗猫似地抚摸着李月娴的发髻,拨弄着那支李斋主还不知道的奇特发饰,柔声安慰:“莫急莫急,月娴加油,只剩十次寸止了呦……”
  在李月娴左臀上写好“正”字最后一笔后,蔺识玄不待李月娴体内快感浪潮完全退去,便缓缓从她蜜穴里抽出纸棍,充满耐心地爱抚起这团酡红肉球。
  “唔唔唔唔呜呜呜!!!”
  “噢噢噢噢哦哦哦!!!”
  “咦咦咦咦咿咿咿!!!”
  雌肉球的每一寸肌肤都没能逃过蔺识玄那双温暖灵活的玉手,或是用手指捻搓乳粒、或是用手指抽插花径、或是用手指亵玩阴蒂……亦或者抄起仕女纸棍抽打臀尻、再或者将羊毫笔插进膣穴……
  将令人窒息的快感送入李月娴身体中,当她离高潮近在咫尺时,极为残忍地或停止、或放缓刺激,惹得她闭目嘤嘤,泣涕连连后,在她耳边吹一口幽香气,轻拍美娇娘痉挛的光洁脊背,甜腻腻诱哄道:“月娴乖呀~再忍忍就可以高潮了呦!”
  到底还要忍耐多久?!
  待第八次寸止过后,李月娴意识到自己唯有在蔺识玄的“帮助”下,将十五次寸止一次不落的承受,才有可能获得高潮时,酸楚的泪花无法遏制,溃堤般顺着如花面颊倾泻而下,她紧咬下唇,竭力不使自己再露丑态,以免惹得蔺识玄耻笑,却依然无法抑制地从唇齿间吐出清润悲鸣。
  蔺识玄从来都没有耻笑过她,只是温柔地用手帕拭去她脸上的泪花,让她的身体不停地在高潮边缘沉沉浮浮。那些积蓄在花房中的爱液,恰似渴盼冲向远方的溪流,每每往前奔腾些许,就又被礁石阻隔回来。
  当李月娴两只臀瓣都被写下“正”字后,蔺识玄已不再需要刻意寻找、撩拨她的敏感点,只因李月娴浑身上下都是敏感点,只需轻吻绯唇,肉球就会哀哀呻吟,潺潺流蜜。
  李月娴感觉,蔺识玄并非是在玩弄她的身体,而是在玩弄她的灵魂。
  第十一次被寸止时,蔺识玄用薄唇包裹住她的乳头,吸吮得她神魂俱醉,被欲望击溃的她主动将乳头塞向蔺识玄的唇,蔺识玄吐出她的乳头,她又试图塞进去。
  第十二次被寸止时,当她感觉到蔺识玄抵住她阴蒂摩擦的指腹只需再加一分力气,就会令她喷潮时,蔺识玄的手指一动也不再动,那是她距离蔺识玄改姓最近的一次。
  第十三次被寸止时,她恍惚间看到了在三穴绝顶中乱舞乌发、扭腰甩臀、狂喷淫浆的自己,但她的身体并没有得到丝毫满足。
  更多的时候,这具瘙痒到无法言喻的肉体,不论有多接近高潮,蔺识玄都会用妙到毫巅的寸止技巧,将她从濒临绝巅的快感漩涡中生生拽回。任她崩溃到歇斯底里,任她哭叫哀求,蔺识玄都不为所动,只是将销魂蚀骨的快感送入她体内,继而在她临近高潮时无情停止。
  04  “呼……”
  蔺识玄吐了口甘甜潮湿的热气,在李月娴平坦小腹上写下一“丨”,星眸望向再无半点端庄贞淑之态的李月娴。
  这团发情媚肉水眸无神、香舌怂拉,肌肤潮红欲滴,蒸腾出香甜白气,远远就能感到一股热浪。丰盈鹅蛋脸布满晶莹剔透的汗珠,几缕汗水沿着俏脸滑落,混合着不断从口中流出的涎水,滑过雪颈,滑过起伏曲线,滴落在地,留下一汪汪湿热淫痕。
  蔺识玄伸手抚上李月娴炙热胜火的胴体,嫩滑软弹的肌理手感令她的指尖为之微麻,一缕欲焰在清素肉体中烧将起来,嫩白肌肤攀上一层薄红。
  她深吸口气,压抑住旖旎的心思,毕竟此刻不是她该动情的时候,玉手徐徐下滑到李月娴蜜丘处,阴毛早已被爱液濡湿,花缝头处,盈盈圆珠微微颤栗,小蝴蝶肉唇稍稍裂开,随着美人的呼吸开翕振翅,倾吐春汁。
  武曲星小姐忽起玩心,玉手捋了捋李月娴乌黑冶媚的毛发,手掌覆盖住她的嫣红花瓣。
  被玩弄到神智昏胀的李月娴忽觉秘处火热,只当是蔺识玄在用什么新奇法子折腾她,待蔺识玄将几缕毛茸茸递到她眼前时,方才意识到,她平日里勤于修剪的芳草,竟被蔺识玄用内劲给揉了下去!
  李月娴满面愕然,待见蔺识玄将目光移到她的阴阜上,神色慌乱,嘤嘤哀求道:“识玄,给我留一些……”
  “好吧。”蔺识玄笑笑,将李月娴翠衫扯下一片,包好“战果”,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雌肉球的阴阜仍是芳草茂密,下方却再无一根毛发遮蔽,娇艳桃色全然展露,如同一块水晶平滑地稍稍裂开,被爱液映的发亮。粉嫩嫩的花瓣开翕间,娇怯怯的肉洞不断往外吐出甘甜醺人的清泉。
  蔺识玄狡黠一笑,高挑身子跪倒,螓首面朝李月娴敞开的腿心间,对着那片平滑水晶轻吹一口幽香热气。
  李月娴立即发出瑟瑟发抖的哀吟,那朵早已在欲火堆叠下向蔺识玄绽放的花蕊,登时泄出一汪清液。
  蔺识玄顺势探出舌尖,卷过翕动着的肉缝中淅淅沥沥涌出的清液,仔细品味过后,濡湿灼烫的舌剑戳了戳软滑的沟壑,拨开肉唇,在穴口边缘的嫩肉上蹭了蹭,刺入花径,热烈地舔弄着,探寻过每一寸肉褶,像是在品味多汁瓜果,一刻也不想放开口中滑嫩的果肉。
  舒适感袭卷过李月娴的胴体。
  天下第一剑客跪在自己身下,用舌剑伺弄自己最娇软的部位,这本应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可李月娴却半点高兴不起来。
  她难耐地紧缩蛾眉,美眸迷乱,仰起鹅颈,小嘴吐出颤音,香津沿着嘴角淌下来,淫靡混乱,被舌剑搅弄的蚌肉狭缝中,不住地涌出汁液。
  她感觉自己连骨髓都被蔺识玄这头母豹吸食殆尽,大脑乱作一团浆糊,周天混混沌沌。
  饱受寸止之苦的身子难以抑制地挺起柳腰,将芳泽秘地向蔺识玄脸上贴去,索求更多快感。
  蔺识玄却从她的蜜穴中抽出舌剑,将舌剑收回檀口,旋即,用芳唇吮吸起绽放的花儿。
  蔺识玄的吮吸沉重绵密,狂风骤雨般侵袭着她敏感娇嫩的秘地,将她送入快感风暴之中,花房里汹涌的热液不断翻滚,绞得她整个身子异常酸涨,花瓣来不及合拢,开蚌贝肉湿漉漉地吐出春液,将蔺识玄的唇舌濡得湿润不堪。
  “识玄~识玄~”李月娴簌簌发抖,娇喘不止,声声急促婉转。
  她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寸止,只知道不论自己有多接近高潮,情欲都不会纾解。
  蔺识玄咽下一口蜜浆,唇舌的动作由吮吸转为舔舐,香软舌肉缓慢地勾勒着肉蝴蝶的形状,一点点扫走李月娴花瓣上的水液。
  李月娴察觉到自己火热的体温逐渐降下,快感火苗不断减弱。
  蔺识玄已由舔舐近一步转为亲吻,她的吻轻得像是水滴晨露,小心翼翼地触碰着李月娴的花瓣,连一点水渍都没有留下。
  李月娴几乎感觉不到蔺识玄是在吻她,或许蔺识玄是在对着她的蜜穴哈气?即便是哈气也该有些热流挠过才是。
  她泪珠盈眶,不住摇头,又是哭又是喘,两只酥乳潋滟起伏,满是情欲地向蔺识玄求饶。
  “不……识玄……呜呜……别再折磨我了……我真真知道自己错了!呜呜呜……”
  蔺识玄抬起螓首,神采飞扬的瞳仁变得妩媚勾人,向李月娴一笑。
  “可喜可贺!月娴,十五次寸止,完成!”
  李月娴神情迷茫,一时难以置信,待见蔺识玄用毛笔在她小腹上写下“正”字最后一“一”,方知蔺识玄所言非虚。
  蓦地,蔺识玄舌剑一捅,刺上最为脆弱的蕊珠,搔弄起来。
  阴蒂似乎是被电流扫过,极致的畅美快感在体内汹涌荡漾并迅速汇积。李月娴如同快要干涸而死的鱼儿骤然被投入水中一般,发出痉挛般的低吟,在温润的舔舐下融化。
  “唔噢噢噢噢!识玄……好美……我要……坏掉了……呃……啊啊啊啊——”
  娇音袅袅,声动​梁​尘。
  李斋主终于在蔺剑君口中迎来了她渴盼许久的潮吹!
  李月娴眼仁上翻,恍惚间,眸中多出两颗嫣红桃心,香软红舌吐出檀口,仰高下颌,绷紧胴体,挺起桃尻,脑后瑜伽双足蜷曲出无数媚红肉褶,大股大股的潮吹液从花穴口汩汩喷出。因她的身体已憋闷太久,这一次的春潮也十分有力持久,离体后喷出一道又一道弧线水柱,淅淅沥沥的溅在地上、武曲星小姐脸上、唇上、红衣上。
  悬吊着的肉球抖如筛糠,香汗打湿鬓角,几缕青丝杂乱地黏附在鹅颈上,粉面霞红,娇艳湿润的小嘴尖尖细细地喘息不止,水润媚眼失神地望着蔺识玄,眼泪蓄不住地流出,沿着脸颊滑落。
  蔺识玄抬手擦拭掉嘴角的温热汁液,盈盈起身,将绳索悬吊下不住颤巍晃荡的雌肉球揽入怀中,一只手轻拍脊背,助她平缓地度过余韵。温柔的不像是那个败尽天下英豪,对大赵正邪三宗七教十二派向来不假辞色的第一高手。
  滴答。滴答。滴答。
  李月娴的余韵极长,清汁不断涌出,在地上晕开一朵朵暧昧娇花,散发出雌媚腥香。
  良久后,李月娴气息稍稳,轻嘤一声,湿漉漉的眼眸半睁半闭地望着蔺识玄,似乎在为自己刚才的放浪而羞赧。
  蔺识玄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温声道:“月娴,可好些了么?”
  李月娴也不嫌弃自己的体液,舔舔绯唇,泄出一声软糯的喘息:“嗯……”
  蔺识玄轻笑,用手帕擦去额上汗珠,因一直在“侍奉”李月娴,她的身体也已香汗淋漓,皓如白玉的双颊如晚霞映照。
  她嫌娇躯潮热,褪去裙裳,仅着红绸布肚兜,半裸着嫩白似高僧舍利的胴体。除了那对将肚兜顶得高高鼓起的春逗酥融白凤膏外,再无惹人怜爱的娇弱,肌肉线条分明流畅,两条矫健玉臂肱肌鼓动,马甲线似被匠人精雕细琢过,流露出雌豹般的优雅与危险,一双白腻晶润的美腿笔直若缨枪,骨肉匀称,完美至极,实不能再添分毫。
  双腿之间,被肚兜遮掩住的白虎馒头穴饱满粉嫩,光洁顺滑,两扇柔滑白皙的肉瓣厚厚地紧缩成一线天细缝,向内凹陷,遮住花径,因武曲星小姐已然动情,肉缝上挂着些清稠春液。
  又除下云履,拽落罗袜,露出两只六寸三分的纤巧美足。足弓挺拔,足背肌肤白如凝乳,纤细的静脉血管有力搏动,足趾枚枚如嫩笋,趾肚饱满,透出健康的粉红。
  蔺识玄蹬上李斋主的木屐,解开她身上的绑缚。早已在哀嚎、呻吟、挣扎中气力尽失的李月娴,有绑缚与无绑缚已无甚分别,只神智逐渐清明,脑子不再只想着要高潮,任由蔺识玄打湿毛巾擦去她身上的香汗与那三个“正”字,将她丰腴勾人的酥软娇躯抱到榻上。
  新剥鲜菱般的素手软绵绵地垂在两侧大腿上,一时竟不知何为。
  高潮过后的酸软蜜穴再度变得瘙痒,渴盼着什么东西慰藉。
  蔺识玄会继续送自己高潮么?她会用什么道具?玉势?震荡小球?仕女图?羊毫笔?
  蔺识玄大剌剌地上了床,美腿分开,跨跪在李月娴身上,双手掌心撑在她秀首两侧枕头上,俯身低首望着她,眉眼间皆是笑意。两位美娇娘圆耸酥峰上的勃凸乳尖对贴,彼此皆能嗅到对方的馨香。
  两女的美各有千秋,虽肌肤一般欺霜赛雪,细嫩光滑,胸臀一般浮凸有致,但李月娴更为丰熟,蔺识玄则稍显苗条,精悍健美却是远胜李月娴。诚然,李斋主并非娇滴滴的花瓶,可她此刻的模样,与花瓶并无二致。
  你看她容色娇艳,水眸含情,绯唇微启,似有千言万语欲诉与蔺识玄听,说不尽的妩媚动人。即便是那支不论与她身份还是容颜都极为突兀地插在柔顺发髻中的玉势,也无法掩盖她的端丽丰姿。
  蔺识玄微颦清眉,星眸流转,鼻翼轻翕,故作诧异,笑问:“什么味道?怎么这么怪?”她捏了捏李月娴的脸颊,“月娴,你知道吗?”
  李月娴面颊霎时飞起晕红,顷刻间染遍了圆润的耳垂。她神色忸怩,低声道:“是我……我流的水……”
  “为什么又流水?不是刚刚才舒服过么?”蔺识玄轻嗅着李月娴乌发间的清香味。
  李月娴咬着绯唇,羞得难以言语,花房再次发热,津液溢出宫窍,顺着花径涌出肉洞口,滴撒在榻上。
  蔺识玄面露坏笑,道:“原来月娴又想要了呀。你不想用上面的嘴回答我,就用下面的小嘴告诉我答案,是么?”
  李月娴矜持地低低“嗯”一声。
  蔺识玄嘴角露出一抹浅笑,带着极具侵略性的热诚,用芳唇描绘起李斋主的面部轮廓,拭过双颊、绯唇后,含住李月娴圆润的耳垂啧啧亲吻,忽地探出舌剑,围绕耳孔舔弄。
  李月娴难耐地仰起秀首,阵阵娇喘自唇间泄出。酥麻快感蔓延上敏感难耐的胴体,乳粒勃凸,秘处不受控制地沁出爱液。
  蔺识玄抚慰过李月娴的两只耳垂后,伸出双手,覆上那对圆滚饱满的堆雪香乳,拇指和食指圈住粉红蓓蕾,余下三指配合手心,来回揉捏触感极佳的乳肉,不时用指甲划过妖娆乳粒,刺激得它更加挺起。丰挺乳球在她的揉压下恣意变形,每揉一下,就从掌心发出肉与肉的摩擦声。
  “唔哈~嗯……嗯啊……识玄……”
  李月娴情欲如焚,睫毛颤动,目光柔得好似水波,呼吸紊乱,檀口中发出一声声极低极柔极欢喜的含蓄呻吟。酥痒从胸口蔓延至小腹蜜丘,丰美蚌穴流出几条细长润泽的水丝。
  蔺识玄爬起身,坐在床榻边沿,温声道:“月娴,坐我怀里。”
  李月娴嘤咛一声,双手撑着床榻,一身软浓浓的白肉却轻飘飘没骨头似的,试了几次都没能坐起身。
  蔺识玄见状,倾身伸出双臂,将李月娴从床榻上抱起,让她坐在自己双腿上。
  李月娴香滑脊背倚靠着蔺识玄胸前蜜瓜,感受着女郎有力的心跳,感受着那只揽住自己腰肢的玉手滚烫的温度,感受着另一只作怪的手滑到自己娇嫩腿心处。
  蔺识玄骈指成剑,轻车熟路地凑到李月娴濡湿温热的穴口,只是轻轻按压花瓣,就有一股汩汩清汁从穴里流出,打湿她的手指。
  “嗯~”李月娴喉咙中挤出媚音。
  指剑分成双股,撑开花瓣向外一分,将羞涩的秘处剥开,继而纤长双指并拢,从启开的花径口探入,刮擦过湿滑紧致的肉壁,向里推进。甬道里的温暖肉褶死死咬住蔺识玄的手指不肯放松。
  “嗯~嗯喔~噢噢噢……”
  快感电流在李月娴敏感花径中荡漾,只是数息,她脸上尽是被欲望攫取的痴迷神情,绯唇吐出粘腻呻吟。
  “你不要这样心急嘛。”
  蔺识玄浅笑,纤长手指在李月娴紧嫩油滑的甬道里动作起来,指节抽出,再次顶入。循环往复,不断刺激那片软地,偶尔用外面的拇指拨弄肉核,双重刺激。
  李月娴瞪大美眸,任凭蔺识玄的手指在自己花穴内恣意肆虐,紧凑穴肉不住收缩,贪婪地吮吸着蔺识玄的指节,花汁随着手指抽插膣肉的动作,发出噗啾噗啾羞人水声,顺着蔺识玄的手指淌在莹白皓腕上。
  “月娴的小穴真可爱,你看,它咬着我的手指不放呢。”
  见李月娴红着俏脸羞涩不语,蔺识玄耕耘地更加辛勤,揽住李月娴柳腰的那只手挪到上面,揉捏饱满乳瓜与挺翘奶头,引得李月娴徜徉情动,嘤咛不休,鼻翼轻翕,足趾弯曲又舒展。
  娇嫩的肉洞被纤长手指搅弄得不住变形,仿佛一只被捅漏的蜜壶,蜜液四溅。
  在蔺识玄时而凌厉时而温柔的抽插中,李月娴思绪变得乱糟昏沉,花心又酥又麻,身体软成一汪春水。软懒无力地呻吟声气若游丝地飘荡在空气中,仿佛连灵魂也随之飘出。
  “嗯哼~识玄~识玄!”
  蔺识玄忽然一声坏笑,抽出手指,将那支不蘸鹤墨反蘸鹤液的羊毫笔,插进李月娴蜜穴中去!
  柔腴的羊毫掠过花径内的每一个肉褶,精准地点中娇嫩肉壁上那块微凸软肉,刹那间,大股晶莹温热的蜜液喷涌而出。
  “嗯——”
  李月娴本能地拔高声线,发出一声酥软娇吟,触电般弓起纤腰,哑着喉咙央求:“慢、慢些来……识玄,太刺激了……受不了的!呃——”
  羊毫的触感与冰冷的玉势、震弹球和带着温度的手指、阳具完全不同,毫毛撩得蜜穴嫩肉又痒又麻又酸又涨,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
  蔺识玄在李月娴唇上轻轻一吻,手上节奏却变得更快,羊毫笔在小穴内横冲直撞。李月娴被顶的失魂落魄,甚至怀疑蔺识玄是要用羊毫笔把她的心脏顶出胸腔。
  “不、不、饶了我……饶了我……咦咦咦咦咦咦!!!”
  快感浪潮一层胜过一层,李月娴被欲浪冲刷得神智模糊,骨筋酥软,香汗淋漓,梨花带雨,张嘴淌着口涎,发出细细的抽泣,双腿哆哆嗦嗦,几乎溺毙在蔺识玄的攻势下。
  眼前烟花席卷,李月娴紧绷住浑身上下每一个部位,花径死死夹住羊毫笔,双腿胡乱踢蹬,在绵长婉转的崩溃呻吟声中,身子前挺,以羞耻万分的姿势踏上极乐顶峰。
  李月娴肥美蜜丘间狼藉湿泞,蚌肉悸动着不住翕合,浓白黏稠的阴精从甬道深处喷溅出来,划出道道白亮的弧线。当蔺识玄松开手时,李月娴竟将羊毫笔喷出了小穴!
  这场春色盛宴远远没有结束。
  那些被蔺识玄点住穴道的武者,早已自行冲开穴道。众人皆知李月娴卧房内发生的一切,却没有人敢不识好歹地闯进去。
  大家侧耳倾听房间内的呢喃声、轻喘声、娇吟声、黏腻的水声、以及那不知为什么虚凤假凰肌肤相亲也能发出的沉闷撞击声……声声入耳,细节颇丰,角度亦全。
  众人面面相觑,神色各异。有人神色尴尬,掩耳离去;有人面露好奇,却不敢妄动;更多人浮想联翩,那两位美人宗师磨豆腐的场景会是何等香艳……
  卧房外夜色宁静,微风和煦。
  卧房内已变成炽热欲丛。
  床榻上到处都是两女欢爱的痕迹。
  李月娴趴在蔺识玄长腿上,秀首埋在两条藕臂中。蔺识玄的两只手指在李月娴蜜穴里快速地搅动进出,欲液从李月娴眼角飞出,从唇角流出,从穴口喷出。
  “呜呜呜……去了……去了、又去了……”
  李月娴喉间漫出发自肺腑的欢快颤音,胴体痉挛,美尻微撅,肉涧再次溃堤,泵出清亮稠蜜。
  “我说,月娴,你也太不知节制了吧,我不过是寸止了你十五次,你这会儿已经泄了九次,难道你还想将十五次全部找回来么?”
  蔺识玄笑吟吟道,左手安抚着怀中娇弱无力的丽人,右手揉捏指下肉俘的皓月雌尻,因那肉欲奴隶已被她玩弄到脱力成一坨淫美软泥,臀尻竟软糯如山药糕,手指稍一用力,便会深陷入肉里,令她越把玩越是爱不释手。
  从云端降落的李月娴双眸迷离,娇喘吁吁,语调软弱:“识玄,都怪你……你这坏人,折腾得我难以自控……”
  她丰腴火辣的娇躯香汗密布,在烛光映照下,显得油光发亮,乌发散乱,黏络在汗湿的脖颈、双肩、鹅蛋脸上,更添三分慵懒妩媚。
  当她发觉一直戴在自己头上的并非钗环而是玉势后,略有羞恼,但当那玉势顶进她蜜穴里后,她的所有怨气都被顶散了。
  “这怎么能怪我?是月娴自己沉浸于欲海之中。你的身子本就香软诱人,令我情难自禁。之前欢好时,你热情似火,不断索要,我不过是顺从你的意思罢了。”
  蔺识玄伸手在李斋主红肿外翻的美蚌上掬起一些汁液,爱怜地抚上软腴美尻,将两瓣尻肉濡得光亮油润。
  李月娴眼波流转,轻喘着,道:“识玄,你这话好没道理,虽是我索要无度,可你应当唤醒我几分清明,免得我过于放纵……”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2/19 15:21:35

第二章
  01  淳安县可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官府中人皆是财华横溢之辈,朝廷的赈灾银,一旦落到他们手上,转眼就进了私囊。砍了历任知县许多颗脑袋,亦难改此弊病。
  这里的税,不按年月收,而是按百年计,使得百姓们皆能品尝到超前消费之乐。
  衙门中人各个明察秋千,曾有位女神捕展红绫,擅长意念追踪,直觉断案,所办大案三百有余,其中三百起以斩首论处,余下多判无期,几无差评。狄仁杰、宋慈、包拯等名探也要自愧弗如。
  财主恶霸等地头蛇,身着锦衣玉带,手握金算盘,与官爷勾肩搭背,日夜盘算着如何从百姓身上榨取更多油水。
  山贼多如牛毛,都是劫富济贫的义士,劫别人的富,济自己的贫。
  近两年,却有了些新气象,新知县徐典,上任伊始就清查账目、改革税制、公正司法、改善民生,虽遭受多方阻挠,却也取得了不少成效。
  更令百姓拍手称快的是,三日前,来了一对高丽姐妹花,姐姐名郑妭娆,妹妹叫郑妭姝。这两姐妹半夜闯进县衙,将徐县爷从小妾温暖的被窝中揪出来,命他多备人手,带上铁锹以便掩埋尸体,随后飘然而去。
  此后三日,姐妹俩砍瓜切菜似的荡平了淳安九座山寨。其余各寨山贼听闻此讯,胆子变得比兔子还小,弃了贼巢,窜至他乡。
  前往各处山寨收尾的衙役们,面对满地死尸,不便割头,只好割下山贼的鼻子,足足装满一箩筐,又将山贼的不义之财尽数装车,带回县里交予徐县爷。待徐县爷禀过朝廷后,这些取自百姓的财物也不知会流落到哪里去。
  淳安百姓对两位高丽女侠的义举赞不绝口,不过有两点令人费解。其一,她们皆以黑巾遮掩真容;其二,她们自称妖女,若有谁不知趣喊了女侠、女英雄、女菩萨之类称呼,第一次只是出言提醒,第二次可就惨了,两位女侠会喊着“阿西吧”,操起刀鞘就往人孤拐上招呼,不论男女老幼,不把人打得哭爹喊娘绝不罢休。
  秋阳杲杲,时当晌午。
  淳安县市井热闹,人烟辐辏,车马骈阗,卖肉的,卖菜的,卖茶的,写字的,算命的,挑货担的,一百二十行商贾营生,诸般行货都有。酒肆茶坊里,客人坐地,声震屋瓦。巷子中孩童嬉闹,逐鸡撵狗。县衙门前,皂隶懒散而立,望着街中热闹。
  人人脸上喜气洋洋,闲聊时必定言及两位高丽女侠……不,两个高丽妖女的好处。
  “这下好了,山贼一除,咱们可以安安心心种地,太太平平过日子了。”
  “那两个妖女真是咱们淳安老百姓的救星啊,听说王老爷、李善人那些乡绅,要为她们建生祠呢。”
  “啐!娘个熊,立祠能花几个钱?这些吝啬鬼居然凑钱建祠,不过是想落个好名声,讨好那两个妖女罢了。”
  “这两位女……这俩妖女连脸都不让人瞧,这生祠可如何建?即便是给她们立长生牌位,也从未听闻有牌位上写着受供奉者是妖女的。”
  忽闻马蹄声响,一匹红马徐徐行来。那马鬃燃火焰,尾摆残阳,遍体乱扫胭脂,两耳对攒红叶。红马所过之处,人们竟似被施了定身法。
  孩童们睁大眼睛,不再玩闹,满眼好奇。酒肆茶坊里,喧哗渐息,齐齐注目。诸般营生者,都停下手中活计,街道瞬时寂静。县衙门前懒散的皂隶,挺直身子,眼中透出几分疑惑。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那匹红马,确切的说,是望向那马上乘者与在马下牵拉缰绳步行之人——那两个高丽妖女。
  且先来瞧马背上的郑妭姝:女郎戴一顶紫竹篾条编成的帷帽,宽檐流泻下的白丝幔轻覆至肩,因需戴帷帽之故,便未加那为了显美却不要秀颈的髢,只在脑后梳髻,插一支蝉玉珠钗。
  透过白丝幔,可以见到郑妭姝脸上并未以黑巾蒙面,而是覆一张无绳胶皮面具,雪白厚重,瞧着竟有几分阴森。面具上以薄柿漆绘着斜飞入鬓眉,用苏木胭脂在眼眶轮廓处点出云霞眼妆,两只柳叶般狭长眼孔中,各覆一片黑丝纱,不见盈盈妙目,唇形浓涂胭脂,红得夺目,艳得妖异。
  她穿着赤古里,云白紧袖短衫长及豹腰,将怒耸双峰包裹严实,奶房下束着的蓬松墨玉长裙与黛黑登云履却难以遮盖那两条套着及膝黑丝袜、莹白如玉、肌肉丰腴的修长玉腿。
  玄色麻绳箍绑在姝妖女匀挺健美又不失玲珑浮凸的身体上,绞脖颈、穿腋下、过手肘,缠了又缠,捆了又捆,交织出诸多黑白菱形小格。
  矫健双臂被玄绳结结实实反剪在身后,皓腕在后腰交叉相叠,想必是施缚者郑妭娆害怕妹妹凭借壮美肱肌挣脱绑绳,绳索毫无空隙地在大臂缠绕四圈、小臂缠绕五圈,叠捆住手肘和皓腕还不肯干休,竟又加四个“0”形银锁固定手肘,如此一来,姝妖女那两条戴着白丝及肘手套的藕臂只能无奈地屈服于层叠桎梏下,分毫动弹不得。
  众人仅从环绕郑妭姝嫩颈三圈、深陷入乳沟里的绳索,以及无物遮挡的挺翘美尻,就足以看得出郑妭娆用心毒辣。这般对待美人,突出美感尚在其次,关键在于压迫、限制其呼吸,令她挣扎时使不出多大力气。胸前“工”字绳将郑妭姝本就丰满的奶房勾勒得更显火辣。蛮腰处的绳索分成两条股绳,穿过前后衣裙下摆打好的圆孔,从光洁无毛的肥美蚌肉两侧勒将过去,将两瓣蚌肉扯得翻卷,肉臀亦被分成四瓣,与腰部绳索汇合。
  她莲足并未放在马镫内,而是被玄绳将挺拔修长、致命如戟的双腿分别折起绑在一处,足踝紧贴大腿根,小腿肚紧贴大腿中部,绳索绕了六圈,深深吃进雪肉里,紧绷得格外显眼。玄绳压迫处,肌肉向两侧挤开,微微泛红。而那双在短短三天内踢爆无数颗山贼脑袋的正义玉足,正在不断地踢腾,似乎想凭借它们来挣脱束缚。
  可惜,郑妭姝身上的桎梏纹丝不动,讥笑着她的不自量力,胸前上下扑打出靡乱肉响的豪乳,更凸显出姝妖女的屈辱与无助。
  而这般挣扎的代价,绝非只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显露屈辱这么简单。随着红马走动,勒陷进姝妖女滑脂唇肉里的玄绳与身下的马鞍,一同鞭挞香软幽谷处的嫩肉,最娇软的部位遭受这等刑罚,雪花肉片已然红肿。
  尽管不知郑妭娆为何会对自己的妹妹如此狠心,但她毕竟对郑妭姝还有几分情谊,担心妹妹承受不住股绳的刻薄折磨,便在众人看不到的马鞍上,用鱼胶粘一支布满颗粒的粗长玉势。玉势插进郑妭姝紧窄狭长的膣穴里,撞上花心,随着胭脂马颠簸走动,姝妖女骆驼趾下早已波光粼粼。也不知姝妖女泄了几次身子,蜜液竟将马鞍整个濡湿,以至于胭脂马的马蹄走到哪里,哪里的人就会闻到一股腥甜气。
  因面具轮廓与郑妭姝五官完美契合,旁人皆能瞧见她提蹙修长黛眉,哆嗦着唇瓣,娇声哼唧着什么“别不儿罗哟”、“做啊黑哟”之类大赵百姓听不懂的高丽话,想来姝妖女痛苦非常。
  再来瞧牵马步行的郑妭娆:茶油将秀发浸润得乌黑光亮,脑后一条粗长麻花辫直垂至蜜桃香臀,辫梢系着大红丝带打成的蝴蝶结。一张裁剪好眼形与唇形的纯白丝帛蒙住发际下的丰盈鹅蛋脸,其上是她自绘的美人面。眉额间以呵胶贴着朱红祥云花钿,两边太阳穴处各贴月牙斜红印,青雀头黛绘出素雅新月蛾眉,两只眼孔中,各覆一片黑色丝纱,朱砂作腮红,晚霞妆晕满白帛双颊,绯唇艳红如血,同样是以朱砂绘就。覆面白帛与她五官轮廓无比贴合,使得描画的五官更显立体,围观者竟有些分辨不清这是真容还是假面。
  色如无瑕白玉的纤手轻挽缰绳,仪态娴静温婉。若非她背上斜插着两把“切玉剸犀未足贵,杀人饮血轻豪曹”的高丽刀,旁人定会以为这美人是可欺之辈。那两把高丽刀足有四尺五寸长,木柄长一尺,外裹银丝鱼皮,护手是圆形,刀鞘为黑漆圆筒状,与其说是刀,更像是两条铁棍。
  郑妭娆与郑妭姝衣着打扮相差无已,上身滚雪紧袖梅花衫遮掩住巍峨双峰,奶房下是玫瑰红金丝边蓬松长裙,裹住窈窕丰腴的胴体,长垂至地,使得旁人半点也窥探不到颀长水润匀称的美腿,连耸翘圆臀的轮廓也无法得见,唯有在佳人莲步轻移、裙摆飘动间,才能看见踏着弓鞋弯凤嘴的七寸秀足,恰似彩蝶蹁跹花田,若隐若现。她身旁的胭脂马温顺地跟着她,一人一马的每一步都似踏在人的心尖上。
  胭脂马于县衙前止步。
  县衙大门上方,一块漆黑的牌匾高高悬挂,其上镌刻着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明镜高悬”,笔力遒劲,气势磅礴。牌匾下方,两尊威武的石狮蹲踞,审视着那两个高丽妖女。
  郑妭娆拎起绑在郑妭姝背脊处的捆绳,将妹妹从马鞍上提起,旋即一只手拉起她的长裙,提拉着她朝围观百姓转了一圈,让每一个人都能欣赏到姝妖女最羞于见人的白面肉馒头。
  玉势拨动过姝妖女稚嫩敏感的花径肉褶,一阵致命快感从小穴中心地带升起。姝妖女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在百姓们的惊叹声中,绷紧娇躯,高亢媚啼。
  “咦咦咦——呃!!!”
  “噗——”馒头穴喷出一道道黏腻腻、亮晶晶的妖女春汁。
  蜜水奔流,滚瓜涌溅,竟在地上画了个太极圈。还有些许流到下方含苞待放的肛菊上,娇美嫩菊得爱液润泽,更显鲜艳,诱人采摘。
  “咦咦咦……啊啊啊啊……咿呀!”
  姝妖女软嫩香舌伴随着呻吟吐出檀口,胸前双峰不停剧颤,叠绑一处的修长粉腿哆嗦不止,腿心处,阴蒂被马鞍磨蹭得红肿发亮,媚红花瓣一张一合,绽放出动人的妖艳。
  咕!羞死人了!
  众人看得眼睛发直,狂咽唾沫,裤裆硬挺,均想:“哪有姐姐将妹妹绑起来,任凭百姓围观喷潮的道理?如此看来,这两个高丽女子自称妖女倒也不虚,她们行事诡异,实难用常理来揣度。”
  这群人哪里晓得,“魅姬”郑妭娆对妹妹“魔姝”郑妭姝宝贝得很,仅存的一丁点儿善心全给了妹妹。就算哪天这俩妖女一道被押上刑场,娆妖女也得抢在姝妖女前头被鬼头刀斩下美首,绝不肯让妹妹先遭罪。
  既如此,这两个高丽妖女定是西贝货!
  原来,扮成郑妭姝的正是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剑客快雨剑君蔺识玄,而扮成郑妭娆的,则是天下第三剑客石鹤斋主人李月娴。两位美娇娘你甘我浓,玩得兴起后,蔺识玄提议隐去身份,寻个县城,做些平日敢想却不敢为之事,找些乐趣。李月娴起初扭扭捏捏不愿答应,却经不住蔺识玄软磨硬泡,只好依从。她二人竟也不怕玩得太过火而无法收场!
  蔺识玄脸上所戴面具,是由李斋主的挚友虚阳道人,采千年玉芝所泌黏液,凭玄法炼制而得。胶膜质地柔滑、紧致、弹性十足,与常人的肌肤几无差别,尤为奇异者,透气性绝佳,人体排汗、垂泪等生理之能皆可照常。
  李月娴脸上所覆白帛,系火蚕所吐蚕丝纺织而就。细腻光润,透气亦优,只弹性欠佳。
  她二人唯恐面具遭人揭除,以凝花胶将面具黏在脸上。此胶黏性极强,远逾樊笼鱼胶。若要摘下面具,需备六坛上品黑醋、六坛上品陈年女儿红,复加六大桶清水,伴一瓶特制药粉,倾入铁锅中煮沸。而后将女体以细麻纱布层层裹缚,置于其中浸泡,再盖上蒸屉。待酒醋蒸气与女体内发的汗热之力相互冲荡,胶液方可渐趋软化,届时方能揭取面具。
  李月娴妥帖地为蔺识玄遮蔽好不再喷水的羞处,皓腕施力,提着她来到县衙门前堂鼓处,轻手轻脚地将蔺识玄置于地上,令她跪正身子。
  李月娴柔荑提起鼓槌,猛击堂鼓,轰鸣之声响遏行云,一阵紧似一阵。
  周遭皂隶瞠目咋舌,百姓呆若木鸡,四下阒然无声。
  娆妖女绑了姝妖女来县衙门前击鼓做什么?
  俄顷,大门“嘎吱”打开,数名衙役蜂拥而出,见是高丽妖女,皆吃了一惊,面面相觑,不知妖女是何用意。
  为首衙役道:“郑姑娘,你击鼓所为何事?”
  李月娴将手中鼓槌放回原位,纤手指向地上跪伏的蔺识玄,又指了指县衙大堂,然后叉手行礼,温声道:“安宁哈塞哟,我姐妹二人特来县衙自首。”
  为首衙役奇道:“自首?”
  李月娴浅笑嫣然,道:“是啊,我们不能自首么?”
  她虽然在笑,可覆面白帛掩尽真容,黑纱下双眸亦难窥究竟,旁人瞧去唯闻其声娇柔,美得阴森诡异。
  为首衙役眉头微皱,心中疑窦更甚:“郑姑娘想自首自是可行,却不知姑娘犯了什么事?”
  李月娴笑吟吟道:“官爷可是孤拐痒了么?”
  这衙役顿时想起有不开眼的同僚被两个妖女用那哭丧棒似的刀鞘猛击孤拐时的惨状,心脏狂跳,哪还敢再追问半句。忙不迭躬身道:“请姑娘稍安勿躁,待我等通禀县爷,再作定夺。”急使个眼色,立时有衙役如蒙大赦,飞也似奔入大堂。
  其余衙役皆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
  百姓们在县衙门外可没闲着,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嘿,你说这妖女来自首,到底犯了啥事啊?”
  “谁知道呢,这俩妖女行事古怪,没准是犯了啥大案。”
  “凭她们这身本事,谁能奈何得了?莫不是她们血洗九寨后,嫌杀得不过瘾,要血洗……”这人话未说完,便被人捂住了嘴。
  不过片刻,那衙役疾步而出,向李月娴道:“县爷请两位姑娘入大堂一叙。”
  却见娆妖女向自己盈盈施了一礼,语声甜美:“卡目沙哈米大!”
  那衙役不知李月娴是在向自己道谢,想起人言高丽学“跆拳”的武者与人动手之前,常给对手鞠躬,这念头一闪,吓得他腿一软,跪倒在地。
  李月娴仿若未见,单手提起绑在蔺识玄背上的绳索,提着这坨美肉,仪态万千地朝大堂走去。
  假扮“魔姝”郑妭姝的蔺剑君,大腿小腿被缚在一处,遭此一提,顿时离地三尺,面朝下、臀朝上。她在李月娴手下晃晃悠悠,扭动娇躯,两条叠合美腿不断踢腾,口中呜呜说着“诺满达”,似在抗议,又似在嗔怪。
  跟屁虫般紧缀于俩妖女身后的衙役们,一个个眼睛瞪得贼大,瞧着姝妖女爆乳下垂,乱扭豹腰,摇摆臀浪,顿生淫念。真盼着娆妖女把姝妖女的长裙撩起,好教兄弟们一睹裙下春光。又隐怀期盼,待这俩尤物认罪伏法后,如何将她们剥得精光,亵玩傲乳、嫩屄、美尻,看她们被调教成离不开肉棒的雌犬后,还如何嚣张。
  众衙役目光猥亵,在心里编排着各种不堪场景,只觉喉间干燥,心火难平,脚下却不敢稍有懈怠,夹紧不该抬头的老二,唯唯诺诺相随。
  02  入得大堂,三班衙捕分列两厢,齐声高喊威武。
  一个中年男子自后堂快步走出,端坐在公案之后,相貌俊雅,体态清癯,头戴乌纱,身着湛蓝官服,腰束革带,足踏官靴,正是淳安父母官徐典。他神色间有三分忧虑,目光投向堂下那一站一跪的两个妖女,暗自琢磨,两个妖女此番前来,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正思忖间,只见那娆妖女解下背上双刀,屈膝跪倒,摘下姝妖女头上帷帽,狠狠按着那颗不安分的螓首在地上“砰砰”叩起头来。
  徐知县赶忙起身:“两位姑娘代天行道,剿灭山匪,令淳安县重归安宁,此乃大功一件。即便真有罪行,也可站着回话,休要折煞下官,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徐典出身清贵,是上善会某公的外甥,自幼熟读经史,才华卓然,二十五岁便出任八品判佐。只是他生性刚直,屡与贪滥同僚交恶,常与害民上司争执,连他舅舅也不待见他,由此,仕途坎坷,四十岁了,还只是个知县。两年之前,他把在寒冬天逼着河工下冰河的上宪一脚踹入河中,偏偏那上宪曾是上善会大老爷的门房,他又不肯低头赔罪,遂被大老爷调到淳安这个难治之地。大老爷下了严令,若三年内不能使淳安大治,便摘下他的乌纱。
  如今面对这两个杀人不眨眼的妖女,他虽刚正不阿,说话时也十分客气,恐给淳安带来灾厄,祸及无辜。
  却见那娆妖女将头埋得更低,莺声呖呖道:“大人,请坐下问话,小女子罪孽深重,大人若是不坐,小女子便连头也不敢抬了。”
  徐典见她这般言语,方才缓缓坐下。
  李月娴抬起秀首,道:“我姐妹二人自艺成以来,于高丽境内兴风作浪,搅扰得那方天地不得安生,罪无可恕。”
  徐典道:“下官知晓姑娘是高丽人,却不知姑娘家中都有甚么亲戚?师承何处?”
  李月娴轻启绯唇,语声婉转,唱道:“
  今逢大人来讯问,听我细述说苗根:
  先祖曾随张角侧,家传一方黄布巾;
  祖父入得欲神宗,祖母投身闻香教;
  外公谙熟黑魔法,外婆精研血咒经;
  家慈本是深渊徒,家严得传五毒蛊;
  长兄常伴瘟神近,姐姐总与祸妖邻;
  二哥摄教中称尊,八妹统门里做主;
  金童玉女承膝下,求自欢喜菩萨庙;
  女练九阴白骨爪,爪爪狠辣摧首脑;
  儿习七崩蚀心拳,拳拳阴毒腐骨筋;
  拙夫炼魄秘术高,魂祭长生身不老;
  唯我一人根性浅,自悟魅术探天机。
  魅惑众生心魂绕,乾坤颠倒在吾操。”
  徐典闻言,面色骤变,手不自觉地紧握住惊堂木。
  敢情这妖女一家子尽是打不死,剐不尽的邪教徒!
  他稳了稳心神,道:“郑姑娘……不……夫人……”
  李月娴幽幽道:“我摄教有个规矩,凡未满四十岁的女子,无论是否嫁人,旁人只能称其为姑娘。”
  徐典心忖:“都已生过孩子了,还让人称姑娘?真是荒谬!”嘴上问道:“郑姑娘,你都犯下过哪些恶行?”话一出口,在心里把自己数落了几番。
  “我不赶紧想办法把这尊邪神请走,问她话干什么,纵然是舅舅在此……”
  李月娴嫣然一笑,道:“大人听禀:采阳补阴我在行,屠村灭门寻常事;美男遇我心智迷,弑亲癫狂血满庭;富商被惑家财尽,阖家投河皆殒命;村镇孩童遭厄运,魅音夺命尸满径;产妇临盆元气散,一尸两命惨凄零;新婚夫妻遭拆散,鸳鸯失伴涕泗零。我是世间至恶鬼,寸磔抽肠亦难平;恶贯满盈天亦怒,地狱油锅待我行。”
  徐典心中一凛,眉头紧皱,眼中满是惊怒之色,嘴巴微张,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妖女丧心病狂!天理难容!
  堂下衙役除寥寥数人,其余人脸如成精的东瓜,青一回,黄一回,手中的水火棍险些拿捏不住。
  良久,徐典长叹一声,道:“两位郑姑娘,你们既已改过从善,往昔所犯诸般罪孽,都可以既往不咎。况且,高丽并非我大赵辖地,下官实难越俎代庖。下官……下官唯盼两位姑娘日后切莫再行恶事。”
  他只盼两个妖女能速速离开淳安,滚的越远越好。
  李月娴却轻笑道:“大人难道就不好奇,小女子为何要带着妹妹来投案自首么?”
  徐典问道:“为何?”
  李月娴道:“大人有所不知,小女子姐妹二人曾辅佐二哥经营摄教。可那高丽官府与武林视我等如眼中钉、肉中刺,对我等百般迫害。近些年来,我摄教日益衰败,人才凋零,就连哥哥也被官府捉拿,深陷牢狱之中。小女子更是凄惨,丈夫和一双儿女皆被仇家所害。”
  “好!”徐典心头狂喜,脸上却并未表露分毫。
  李月娴续道:“我姐妹二人逃到大赵后,本想在这里重振摄教。不曾想,小女子一时疏忽,竟被江湖捕头金饰正擒住。幸好在被押赴湖庭的路上,妭姝出手将我救下。”
  徐典暗骂:“不好!你这妖女就该被押往湖庭,关进畜栏才是,怎可让你逃脱!”
  “之后,我姐妹二人遇到一位仙风道骨的道人,自称乌有,以广大法力击败我二人。我姐妹二人求仙心切,欲拜他为师,得长生之法。乌有道长却要我们依他三件事,才肯收下我们。这第一件事,便是除去淳安县山匪,还百姓安宁。我二人完成之后,前去询问乌有道长第二件事,他命我二人来官府自首受惩,谁料妹妹中途变卦,不愿舍弃自由,小女子无奈之下,只好偷袭将她制服,带到大人这儿来,任大人处置。”
  徐典心忖:“天幸有这么一位道长降伏了两个妖女,否则,天晓得她们会在我大赵境内掀起何等风浪!娆妖女之言不可全信,但她既已投案自首,我不妨顺水推舟,将她监押起来。”
  便开口道:“郑姑娘既有心悔过,下官深感欣慰,自当成全姑娘求道向善之愿。只是,姝姑娘……”
  李月娴浅笑道:“大人无需忧心。小女子已封了她十几处要穴。三日之内,她与寻常弱女子并无二致。大人若是仍有顾虑,大可给她加上更为严苛的枷锁。”
  徐典略觉宽心,道:“既如此,下官便先给两位姑娘戴上枷,羁押于牢房之中,姑娘意下如何?”
  李月娴轻摇秀首,莞尔一笑,道:“不好。”
  徐典奇道:“姑娘既愿意自首,缘何不愿意被羁押?”
  李月娴道:“大人,小女子曾听乌有道长说,淳安有一套专为会武女子所设的‘洗罪脱恶刑’,不论所犯罪孽如何深重,但凡能承受此套刑罚者,皆可重归清白之身。请大人先施刑惩治我们这两个妖女,再将我们打入大牢。”说这话时暗觉好笑,从前都是苦苦哀求他人放过自己,今日却反其道而行之,主动求惩。
  徐典摇头道:“使不得,使不得!姑娘既有悔过向善之心,下官又怎能动用刑罚,那岂不是要让姑娘心寒。”
  李月娴伏地叩首,道:“大人,小女子恶行累累,人神共愤。如今小女子一心向道,若不先受惩处,心中愧疚难消。乌有道长若是知道小女子敷衍了事,定不会轻饶。请大人慈悲为怀,成全小女子,让小女子稍赎前罪。”
  徐典听闻,捻须沉吟片刻,道:“郑姑娘,洗罪刑虽不致命,却会让姑娘于众人面前出丑,连贞洁亦难保全……”
  李月娴道:“些许刑罚相较于小女子所犯罪孽,轻如鸿毛,若能借此洗净罪孽,小女子甘之如饴。还望大人莫要踌躇,速施刑罚。”
  徐典心道:“不管娆妖女是否真心悔过,她既求我惩处,我若不应,必然触怒于她,惹出什么祸事就不好了。”念及此,道:“既如此,就依郑姑娘。姑娘在受惩之时,若稍有不适,可以即刻喊停。”
  须臾,就有衙役手持绳索,走上前来,要捆绑李斋主。众人看时,正是捕班班头沙泽。怎生模样?但见:
  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身铜皮映祥光,八尺之躯气势扬,钢筋铁骨赛金刚。面憨厚,心志强,雄胆在胸腔。衙役沙泽威名扬,千斤坠下妖女慌,一佛出世二佛亡。老树盘根法无双,好似罗汉镇魍魉。
  这沙泽双臂有千斤之力,学成武艺多般,甚得徐典倚重。本来以他武艺,再不济也能在军中担任教头,只是往昔他闯荡江湖之际,徐典为他赡养家小,他深感此恩,才被困在这百里小县,做些侦缉捕盗的活计。
  他望着娆妖女,又惧又馋。惧的是这娆妖女妖法无边,若侍奉稍有差池,自己便要去黄泉与祖宗团聚;馋的是这妖女身姿丰腴,火辣诱人,即便脸上蒙着白帛,单听声音便知是个勾魂尤物。
  却见那跪地的娆妖女从怀中取出枚钥匙放在地上,又朝他鞠了一躬,几乎将饱满额头点到地上,甜声甜气道:“擦儿不它卡米大!”
  他不明所以,赶忙躬身回礼:“郑姑娘所言何意?小人不明白。”
  娆妖女抿唇一笑,说道:“请多关照。”
  关照?这妖女是想让老子别把她绑得太紧么?老子没把你衣衫尽除,已是对你格外开恩了!
  沙泽虽有些畏惧娆妖女,但见娆妖女恭顺地跪在跟前,一股邪火从小腹窜起,竟真如对待犯人那般,生硬地擒住娆妖女一双藕臂,用力往后一扭,反剪在身后。
  李月娴闷哼一声,便由着这衙役在自己身上折腾。
  但见沙班头托住李月娴双肘,猛地往上一抬,李斋主被这突袭惊得身子晃了晃,反背在身后的小臂瞬间紧紧贴合,再无丝毫间隙。
  沙泽走绳如飞,将毕生捆缚女犯的功力都倾注其中。绳索于那柔弱无骨的雪白皓腕处环绕四匝,两只本来运笔如飞的皓腕被绳圈禁锢贴靠在一起,不安分地扭动了几下。纤细修长的手指试着摸了摸绳结,宛如绽开的莲花一般,只是这般努力却也无法改变被拘束管制的可悲境况。
  “剐不死的妖女休动!老实伏绑!”
  捆得兴起的沙泽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手下的是何等凶神,竟敢出声呵斥,还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打在李月娴雪白柔嫩的掌心上,及至看到那柔腻薄粉的手掌触电般蜷缩成一团,沙泽这才后怕起来,冷汗刹那间浸湿了衣裳。
  “呜!”李斋主修身养性的功夫终究还是极好的,遭受如此冒犯,也只是喉头发出了一声闷哼,连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沙班头见娆妖女如此乖巧,心下大安,放开手脚捆绑。利用反绑手臂后的绳索,使出吃奶的力气,将本就高高吊在身后的双臂硬是向上再牵拉一寸,手指尖几乎要触及后脑,就连柔韧性惊人的李斋主都不由得娇哼出声,被迫将丰满诱人的身子挺直,胸前的峰峦顿时将衣物撑得鼓鼓囊囊。
  这还没完,沙班头抵住李斋主后心,待得她吐出一口气息,胸围缩至最小时,猛然横向缠绕肩膀与上臂,并勾连双手的绳索。如此一来,长剑善舞的李斋主便算是被彻底固定住了上半身,任凭她如何晃动,也唯有巍峨的胸乳能够波涛浪涌。甚至连胸腔都被压迫至极限,基本的呼吸都不顺畅。
  从胸前绳索恰在乳房四周,反复缠绕几圈后便形成了一个手铐的形状。紧紧地箍住那对丰盈储奶袋。不仅是那对梨形奶房挤得鼓胀如皮球般,连两个小点都隐约从衣物中凸显出来。
  沙泽虽是色胆包天之辈,也不敢多揩娆妖女的油,绑好上盘便算齐活。至于不打股绳,却不是想让娆妖女少遭些罪,而是后面的刑罚太多,股绳反倒碍事。
  他见姝妖女身上绑缚与他惯用绑法迥异,又系着那碍事股绳,思及姝妖女已被娆妖女点住穴道,料她无力反抗,遂捡起娆妖女放在地上的钥匙,为姝妖女解了铐肘“0”形银锁与缚体玄绳。
  那姝妖女刚一得到自由,立刻爬起身来,挥舞粉拳、踢动玉足,口中娇呼“阿西吧”,不让沙泽靠近。
  沙泽见姝妖女招式精妙,出招之时却毫无劲道,料定她是被点中要穴后,坚实面皮硬吃三记粉拳,挥出一巴掌,狠狠扇在姝妖女丰腴挺翘的美尻上,脆响爽快利落,臀瓣战战巍巍,晃得他眼花缭乱,手掌麻麻酥酥。
  姝妖女吃痛,娇躯乱颤,娇呼出声。
  忽听徐典喝道:“沙泽休得无礼!”
  沙泽打了姝妖女屁股蛋一巴掌后,心中懊悔不迭。想这姝妖女若非被她姐姐点了穴,动根手指便能取走自己性命,又怕娆妖女心疼妹妹,挣脱绑缚杀了自己,再瞧周围同僚,个个跟木头似的,无一人敢上前帮自己制服姝妖女,满心不悦。
  却听娆妖女温声道:“我这妹妹不懂顺服,官爷无需顾及小女子颜面,只是莫要真伤了她。”
  沙泽闻言,双眼一亮,暗忖:“就算是妖女,也得言而有信,否则就要被江湖好汉戳脊梁骨骂死。看老子好好招待这小妮子的大屁股!”
  说时迟那时快,他抬脚朝着姝妖女纤细的足踝一绊,姝妖女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沙泽顺势跪坐在地,一把拉过姝妖女,将她面朝下放在自己膝上。姝妖女丰满的臀尻因姿势之故显得格外挺翘,即便有蓬松墨裙遮掩,也像是要从裙底钻进沙泽的眼睛里。
  沙泽只觉喉咙发干,咽了口唾沫,挥下一巴掌。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大堂中回荡。
  “诺满达!”姝妖女猛地仰起螓首,怒吼声似乎要化作实质的利刃,将他碎尸万段。
  沙泽只恨姝妖女脸上戴着面具,使他无法窥探神情。不过,听这能把天都震三震的无能怒吼,他也能想象到,姝妖女定是羞愤欲死。再看同僚们,个个羡慕到双眼放光,恨不得能来代替自己,教训姝妖女的屁股。
  他咧了咧嘴,身子前倾,手臂肌肉贲起,布满老茧的蒲扇大掌高高扬起,啪”的一声,再度结结实实地打在挺拔饱满的蜜桃肉臀上。
  “啊──放肆!”姝妖女痛的尖声,美尻猛烈的摇摆,两条修长矫健的美腿不停地乱蹬。
  沙班头手臂抡圆,出手更不容情,掌势如风,一掌接着一掌往肉臀上落下。他听着姝妖女痛苦的哀号,与“噼里啪啦”的手掌着肉声,感受着极致丰富的挺弹肉感,几乎美到了天上去。
  若教他晓得,被他像小女孩一样教训屁股蛋的并非是什么高丽妖女,而是大赵赫赫有名的女剑侠蔺识玄,沙班头定会兴奋成中了头彩的蛤蟆,让天下人尽知,即便是蔺识玄,也要在他的铁掌下屈服!而他那双铁掌也能光宗耀祖了。
  啪啪啪!声响不断。
  姝妖女娇躯时而向前弓,时而向后仰,蠕动不停,不住痛呼呻吟,声音越来越沙哑,却还是止不住。臀肉紧张的一阵阵痉挛,虽说有衣裙遮盖春光,但我们可以想象得到,那两瓣娇嫩的雪花肉团,必然已变成两个熟透过头、即将胀裂的石榴。
  “郑二姑娘,这下可愿服绑了么?”
  “鹰爪子,休想让姑奶奶屈服!”姝妖女扯着嗓子尖声厉喝。
  沙泽见姝妖女竟还敢逞强,二话不说,蒲扇大手又朝着姝妖女圆润挺翘的娇臀狠狠招呼过去。
  “呃……鹰爪子,你不得好死!咦咦咦!”姝妖女边挨打边咒骂,几乎咬碎贝齿。
  “嘿嘿,这可是郑大姑娘吩咐小人的,郑二姑娘,您要是不服绑,便继续受着吧!”
  沙泽干笑几声,巴掌雨点般落下,惩罚姝妖女倔强的红肿尻肉。
  不多时,姝妖女咒骂声渐渐微弱,化作楚楚可怜的低泣,娇躯不再挣扎,软绵绵瘫软在他腿上。
  “官狗,休要再打姑奶奶了,姑奶奶认栽,由你绑缚便是!”姝妖女终是熬不住痛,服了软,只话儿中仍透着几分没必要的硬气。
  沙班头心头暗爽,料定这妖女已被打怕,不敢再寻苦头吃,大手一挥,将姝妖女从膝上推搡开。
  那姝妖女香泥般瘫在地上,少顷之后,才缓过劲儿来,咬牙凝聚了些气力,跪坐起来,把修长玉颈一梗,背过双手,娇喝道:“来绑你姑奶奶吧,鹰犬!”
  沙班头最是热衷于绑缚武艺高强的女犯,也不和姝妖女废话,捡起丢在地上的玄绳,搭在姝妖女嫩白似雪的脖颈上。
  鉴于姝妖女不像娆妖女那般温顺,沙班头绑缚她时多用了两分力气。双手更不安分,一边佯装正经地绑,一边借机揩油。糙手不时在姝妖女乳肉、臀峰处重重滑过,带上一阵酥麻电流,惹得姝妖女娇躯剧颤,不时惊呼出声。
  “鹰犬,不许乱摸!小心姑奶奶日后脱身,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把你做成烤串儿!”
  姝妖女边叫嚷边扭动娇躯,可她这般举动,无疑是自找惩戒。沙班头手上又加了两把力气,那绳子好似长了牙齿,隔着衣裙咬住姝妖女的肌肤,痛得姝妖女受伤小兽般哀哀嘤咛。
  “轻些来~咕!”
  不多时,姝妖女便与娆妖女一样,被沙班头直臂并肘反缚,高吊在后脑处。绳索在她身上交错缠绕,勾勒出矫健不失曼妙的曲线,丰满蜜瓜被勒箍得饱涨欲裂,连乳尖也因此而愤怒的挺立着。
  沙班头只顾着忙活收拾姝妖女,竟未曾留意,姝妖女覆眼黑纱后,透出几缕不可捉摸的微光。
  03  李月娴向来贤淑文静,此番于人前大出风头,虽是蔺识玄的主意,却也令她兴奋难抑。她本是饥肠辘辘时得到个馒头,也不肯狼吞虎咽的人,扮那郑妭娆时,妖女姿态尽显,竟无人看出端倪。
  词人侠女扭转秀首,目光投向扮作郑妭姝的蔺识玄,见蔺识玄佯装无力,被一个粗俗衙役用大巴掌狠狠教训娇臀,又被按跪在地捆扎起来。蔺识玄分明乐在其中,还要假装挣扎反抗,好满足衙役的征服欲。她见此情形,心中偷笑不止。
  忽听徐知县温声道:“娆姑娘,洗罪刑的第一道刑罚,名曰‘打罪臀’,专为会武犯妇而设,为的是煞犯妇的锐气。依犯妇武功高低,从二十记至六十记不等。施刑之时,需剥去犯妇衣裙,不过你是主动投案,这剥衣之辱可以免去,先前沙班头已惩戒过令妹,便不再对她施行‘打罪臀’。若你身子不适,这顿打也可暂且寄下。”
  李月娴本就是被蔺识玄撺掇,假扮妖女来衙门受刑,心中并不十分情愿。听徐典这般言语,便欲开口答应,免去这顿能夺走她屁股的毒打。毕竟被水火棍打在屁股上,又有什么乐趣可言?能免则免。
  却听蔺识玄大声道:“我姐姐一心只想改恶从善,你这狗官叽叽歪歪什么!休要小觑了她。你有什么刑罚,尽可施加在她身上,她若是皱皱眉头,不是高丽女人!”
  李月娴一怔,暗呼糟糕,嗔怪地瞪向蔺识玄。她脸上覆着白帛美人面,眼中遮有黑纱,不想蔺识玄竟似察觉到了她不满的目光,朝她狡黠一笑。
  可叹,旁人哪能瞧出李斋主满脸的不情愿。
  她转头望着徐知县,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大人美意,小女子心领了。小女子既已决心改过自新,又怎会逃避刑罚?大人只管行刑,小女子承受得住。”
  沙泽笑道:“郑大姑娘既然甘愿成为罪囚,这自称也该改改才是。”
  李月娴虽有三分石鹤的火气,可也不会因为被人顶撞一句就发作,忍羞含辱道:“是,犯……犯妇知错。”心中却想:“该怎么报复识玄才好?”
  六个龙精虎猛的衙役上前,皆是有名姓的好汉:张方、李阔、王汉、马朝、董冲、薛云。六人与沙泽一般,是徐典的心腹。
  张方搬来一条长凳,王汉与马朝按住李月娴双肩,令她在长凳端头的边沿俯身下去,丰满肉球被凳面压成两团乳饼,膝盖弯曲落地,香臀高高耸起。官爷们犹恐她受不得疼痛而挣扎,又将她足踝与凳腿牢牢绑缚在一起。
  董冲与薛云自作主张,掀起娆犯妇的长裙,露出皓如白雪的饱满肉尻,赞一声:“果然是生养过的屁股!”手持水火棍,作势要朝娆犯妇臀丘上打去,忽听娆犯妇娇声高呼:“且慢!”
  徐典以为娆妖女想要反悔,问:“怎么?”
  李月娴莺声呖呖道:“大人,妭姝虽已被沙班头惩戒,毕竟未曾受‘打罪臀’之刑,故而还请大人不要宽恕她,需用大棍责打,以消除她一身罪孽。”
  这次轮到蔺识玄怔住:“欧尼?”
  徐典踌躇道:“令妹臀部已然红肿不堪,又怎能再经受拷打?”
  李月娴不依不饶,道:“即便如此,也该掀开裙子,往臀上滴些蜡油才是。”
  徐典叹了口气,道:“依了郑姑娘便是。”心说这对姐妹的情谊似乎并不怎么深厚,都唯恐对方受得刑罚少了。
  张方搬来一条长凳,将蔺识玄也如法炮制,绑在长凳上。
  马朝手持烛台,掀起蔺识玄的墨玉长裙,只见她原本白白嫩嫩的挺拔尻肉已红肿高隆得发亮。伸手指按捏两下,臀尻弹性惊人,手感上佳,仿佛在触摸最上等的绸缎。
  莫说蔺识玄臀肉方才受过责罚,即便没有捱打,又怎能耐得住陌生男子亵玩,挣扎扭动娇躯,口中不住高呼“阿西吧”。
  马朝将烛火凑近蔺识玄臀部,倾斜烛身,滚烫蜡油“啪嗒”一声滴落在犯妇臀上。火辣感触顺着臀肉迅速蔓延开来,蔺识玄娇躯一震,从喉间挤出几声痛苦低吟。
  “噫!月娴,你可把我害苦了!”
  另一边,董冲与薛云举起水火棍,朝着李斋主肥美饱满的雪山桃臀重重砸下。
  啪!啪!
  沉闷的响声传来,臀浪香艳翻滚。李月娴立时发出低浅哀吟。
  一棍接一棍落下,肥嫩挺翘的蜜桃美臀浮现出一道道红痕。李斋主背缚高吊的双手紧握,指甲几乎陷入掌心之中,只可惜这么做根本无法缓解屁股上的剧痛,反倒害得她手心也疼痛不已。
  天下第一剑客蔺剑君与天下第三剑客李斋主的美丽娇臀,堪比稀世珍宝,纵然不是在嫁给正道大侠后被大侠温柔爱抚,也应该是被押赴湖庭做成壁尻供上善会诸位大人欣赏把玩才是,怎可在这低微卑贱的衙役手下,遭受滴蜡与“打罪臀”的凌辱践踏?可这两位美人自讨苦吃,又能怨得谁来。
  啪!啪!啪!啪!啪!啪!
  董冲与薛云打得兴起,水火棍势如疾风骤雨,落在李月娴臀尻上。直打得臀肉肿胀不堪,李月娴哀吟不止,丰美惹火的胴体在长凳上扭动不停。只是她四肢被绳索捆母猪般紧紧缚住,又能扭动到何处?
  啪啪啪之声绵延不绝,官爷们哪管李月娴那楚楚可怜的哀媚娇吟,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蔺识玄这边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蜡油滴落在红肿尻肉上,仿佛热油倒入锅中一般,“滋滋”作响。钻心的疼痛令她在长凳上扭动得愈发厉害。
  公堂之上,只听得噼里啪啦之声与两位美人的痛呼低吟。她们美人面下的神情,早已由戏谑转为痛苦。什么三日内扫平淳安匪患,什么剑术无双,还不是要乖乖趴在长凳上被官爷们责罚屁股蛋!
  待“打罪臀”之刑施毕,李斋主那两瓣可怜臀肉,像是两块外酥里嫩的油炸红豆糕,肿起的外皮红彤彤的触手温热,酥脆中带着疼痛后的敏感,内里软软糯糯,还带有肉冻般的晃动感,透着别样的鲜艳。她软塌塌地趴在长凳上,娇喘吁吁,香汗如雨,濡湿发鬓,浸透衣裙,瞧着我见犹怜。
  再看蔺小姐,她那屁股更是遭罪。先是被掌掴,后又遭滴蜡,圆滚滚,耸翘翘尻肉被一层红蜡油裹住,泛着油亮光泽。她用新学不久的高丽话嘟囔咒骂,只是这咒骂有气无力,听来更像是委屈的哭诉。
  马朝与王汉将两个犯妇从长凳上解下,糙手揪着两个犯妇的乌发,莫说看不到她们蛾眉紧蹙、美眸含怒,即便看得到也不会理会。
  两位好汉抬起船桨大脚,一踹犯妇后腿窝,“扑通”两声,两个犯妇被迫并排跪下。两位好汉又把两颗美首按在地上,朝着公案后的徐知县“咚咚咚”地叩了三个响头。叩完头后,两位好汉依旧用大手死死压住两个犯妇的脑袋,让她们额头贴地,俯首折腰撅尻。
  徐典面色骤变,心说这二人真是不知死活,竟敢用那对待普通犯妇的手段,对待这两个能轻易要了此地所有人性命的妖女,这不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么?就要开口喝骂他们无礼。
  李月娴娇音枭枭道:“犯妇多谢大人赐打!”
  见娆妖女摆出全身心降伏的低贱姿态,按着娆妖女的马朝这才开恩地揪着她的麻花辫,允许她抬起头来。
  “官爷,您轻些个揪……犯妇疼……”李月娴可怜兮兮地小声讨饶,却说给了聋子听。
  王汉见自己手下压着的姝妖女这般不懂事,气炸英雄肺腑,按着那颗不知规矩的螓首,又在地上磕了几下,骂道:“吃泡菜吃傻了的顽蠢妖女,还不赶紧谢过县爷!”
  “嗷!”
  姝妖女低吼一声,秀首愤怒地蹭着地面,两条被绳索反绑高吊的健美玉臂肌肉贲张,不断扭动。可这般挣扎,除了引得那玄绳更恶毒地勒压她的肌肤骨骼,再无其他作用,逗得王汉哈哈大笑。
  徐典斥道:“够了!王汉,姝姑娘不懂规矩,你不要与她一般见识。”
  王汉悻悻松开了姝妖女。
  04  徐典目光扫过跪地的两个妖女,心想姝妖女这悍妇不好沟通,我有话只与娆妖女言说便是,道:“娆姑娘,下一道刑罚是‘抽恶穴’……”
  “嗯?”李月娴闻言,白帛面具下的鹅蛋俏脸瞬间花容失色。她虽从未听闻过“抽恶穴”,然而单听其名,又怎会想象不出此刑的歹毒。“罪臀”敦厚结实,勉强能够禁受水火棍。可这“恶穴”若是被抽,岂不是要了自己的性命么?
  徐典察觉娆妖女语气有异,道:“娆姑娘若是厌恶此刑,免去就是了。”
  李月娴温婉一笑,说道:“如此,犯妇谢过大人。”
  徐典道:“这第三道刑罚,名为‘认死命’,此刑有九种施刑方法。其一,需剥去受刑者衣物,关入囚笼之中,那囚笼仅容人半蹲蜷缩于内,四周布满尖刺,笼外燃有炭火,且不给饮食,直至受刑者承认自己犯下的是必死之罪。其二……”
  蔺识玄幽幽打断道:“倒是个好刑罚啊,却不知有多少好人在县爷这‘认死命’刑罚下,屈打成招呢?”
  徐典勃然变色,怒道:“姝姑娘,你当下官是什么酷吏不成?下官自上任以来,即便犯人罪证确凿,也不滥施酷刑,此事淳安县百姓人人皆知,你大可随意找人询问。下官见娆姑娘有心悔过,这才提出建议,岂能容你污蔑!”
  他此前与这两个妖女说话时,语气温和,唯恐惹得她们做出恶事来,只是他最受不得污蔑,被蔺识玄话语一激,嗔心顿起。
  蔺识玄听他语气坦荡,心想这厮未必是心狠手辣的酷吏,被顶撞后也不以为忤,微笑道:“是小女子失言了,还望大人莫要怪罪。”
  徐典却猛地一拍惊堂木,双眉倒竖,怒目圆睁,大声喝道:“你这没规矩的犯妇!沙班头难道没教过你该如何自称么?来人呐,给我狠狠抽这犯妇的恶穴,往肿了抽!”
  “嗯?”武曲星小姐一愣。
  马朝、王汉等六个有名姓的好汉齐声应诺,忙碌开来。他们与那些胆小如鼠、只敢欺压穷苦百姓的墨吏截然不同,只要徐大人一声令下,纵然是刀枪丛中,他们也敢闯一闯,更何况只是惩戒一个被点了穴,又被囚绑的犯妇。
  “不守妇道的妖女,等着板子抽你那口恶穴罢!”
  董冲与薛云一左一右架起姝妖女,将她抬到那尚未撤走的长凳旁,粗暴地把她按坐在长凳上。这头母豹挣扎扭动,却被两位好汉的铜掌牢牢按住香肩。
  马朝撩起蔺识玄的墨裙,取过短绳,系在蔺识玄的白裳上,缠绕数圈。又用铁钳大手猛力抬起蔺识玄的一条玉腿,置于长凳上,向一侧掰扯。王汉递来绳索,马朝接过,先在蔺识玄大腿根处缠绕六圈,每绕一圈都要用力拉扯,大腿中部、足踝处,亦是如此,又如法炮制另一条腿。蔺识玄紧实有力、饱满恰到好处的玉腿在他的摆弄下,被强行劈成了一字马,与长凳化为一体。
  蔺小姐那安得闲若要窥探,非得使出浑身解数,把这头凶狠母豹哄成慵懒闲适的猫儿后,才可以得见的白面馒头美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那条光滑一线天肉缝也被扯开,露出些许粉红嫩肉。
  张方与李阔从堂后抬来一根一丈长的粗铁“将军柱”,通体黝黑,方形刑座极为厚重,看上去少说也有八十斤。两位好汉把将军柱放在蔺识玄背后,底座与地面接触的瞬间,巨响沉闷,震得地面青砖颤抖,将军柱矗立在地。
  马朝一把抓住蔺识玄的发髻,将她头发打散,束成马尾发,拴在将军柱的铜环上,拉扯得武曲星小姐头皮剧痛。
  李月娴这边惊诧过后,忙替蔺小姐软语求情:“大人!妭姝年幼无知,冒犯大人威严,还望大人慈悲,莫要与她计较。”
  徐典神色冷峻,冷冷道:“娆姑娘多虑了,本官此举不过是略施惩戒。况且那乌有道长命你们前来投案自首,若是你们连受刑都要挑三拣四,又如何求道向善?”
  “这……”李月娴一时语塞,不知如何辩解。
  再看蔺识玄这边,捕班班头沙泽手持两块木板凑了过去。那木板三尺来长,小指宽窄,在淳安衙门里有个名目,唤作“抽恶尺”,专往犯妇阴门上抽,美其名曰抽去犯妇身上的恶性。
  按常理,这惩戒犯人的事务是皂班职责所在,与捕班并无关联。可先前绑姝妖女时,皂班没一个人敢上前,还是沙泽出手,才把姝妖女整治得服服帖帖。这会儿,皂班众人见沙泽兴致勃勃地要惩治姝妖女,一来惧他武艺高强,二来也不好意思和他争这份差使,只能在一旁眼巴巴地瞅着,馋得狂咽口水。
  沙泽望着姝妖女,满脸堆笑:“郑二姑娘,又是小人来伺候您啦。”
  却见姝妖女美人面上的妩媚嘴形撇了撇,似笑非笑:“官狗,你很得意,是不是?”
  沙泽笑容一凝,心中没来由地泛起一股寒意,但他不想在众人面前失了颜面,毕竟,先前他抽打这姝妖女屁股时,打得她哀号不迭,也是他亲手将姝妖女捆缚成待宰母猪,想来她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有何可惧?
  “不错,郑二姑娘,小人能惩治你这妖妇的恶穴,委实快慰至极!”
  他长笑一声,高高扬起手中的抽恶尺,裹挟着一股凌厉劲风,朝着姝妖女那口恶穴猛地抽去。
  姝妖女平坦雪白的腹部,六块完美的马甲线本就引人注目,此刻更是明显,现出块状隆起,宛如汉白玉雕就。若是有人胆敢摸一摸,定能察觉到她的腹肌已硬如铁石。
  啪!
  尖锐响亮的爆音乍然炸开,激荡在公堂之中。
  饱满的嫩屄唇肉遭受重击,先是被抽恶尺挤压得微微凹陷,现出一片荤油色,待抽恶尺离开后,便被抹上一层浓稠山楂酱,彰显出这一抽的狠辣。
  被捆绑在长凳上的蔺识玄,身子剧烈颤抖,冷汗转眼间浸湿衣裙,眼前景象都变得模糊不清,却紧咬樱色薄唇,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好妖女,凶骨倒是硬气!”
  沙泽手中抽恶尺左右开弓,抽打在姝妖女那口椭圆拱起的饱满恶穴上,连阴蒂也不放过,要将她所有的桀骜不驯都抽打殆尽。
  这“抽恶穴”可是大有讲究,怎样才能仅将恶穴打得红肿而不现淤青,以防失了美感?又如何能使犯妇丑态尽显却不致其神志不清?此间门道繁杂。而沙班头对抽恶穴时力道的拿捏已妙到毫巅,绝不会令犯妇多遭罪殃,更不会让犯妇少受折磨。
  啪啪啪!
  抽恶尺与花唇碰撞的声音,在公堂内往复弹射。
  被玄绳紧缚在长凳上的蔺识玄,薄柿漆绘就的斜飞入鬓眉紧攒,双眉之间拧出一把强力虎钳,可惜这把虎钳并不能将眼前的可恶鹰犬夹碎,只会令官爷施虐时更加亢奋。于是乎,她只能凭上半身于方寸之间左突右挣,衣衫下的玉馒头颠了又颠,连带着长凳也瑟瑟而动,痛苦呻吟被她强行压抑在喉间,唯有丝丝残韵幽咽。
  一众衙役有的面露忧色,担心姝妖女的姐姐娆妖女暴起伤人;有的嬉皮笑脸,对着姝妖女指指点点;有的一脸麻木,仿佛眼前这场景只是一场寻常的闹剧;有的暗自咋舌,心想还是沙班头有手段,懂得如何惩治妖女。
  沙泽慢条斯理地抬手挥尺,抽打着姝妖女的凶恶蚌穴。用抽恶尺惩戒恶穴的感触,远不如以手掌教训臀肉来得爽利,但瞧着姝妖女渐难承受的模样,倒也别有一番兴味。
  而玩火自焚的武曲星小姐,终是在愈渐猛烈的娇躯耸动中,原本紧绷若弦的腹肌松垮下来,贲张的肌肉恢复柔韧。高高隆起的白肉馒头底下,红肿外翻的滑脂唇肉泛出病态似血的嫣红,一抖一抖,竟有雌尿碎金流汞般淅淅沥沥地洒落,将长凳洇湿了大片。
  虽说武曲星小姐的尿唯有一缕淡薄的微麝,隐隐透散着温热玉蛤的腥甜热汽儿。可纵是如此,众人也都掩住口鼻,频频皱眉。
  而在抽恶尺下败北失禁、难堪至极的蔺剑君,清泪自覆眼黑纱渗出,顺着惨雪美人面淌落。香肩难止颤栗,高吊在背后的玉手因过度用力而寒玉蒙霜。冶艳唇形无助的微颤分合,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悲鸣,仿若弦断琴残,断续难休,口角涎水长流,打湿了衣裙。被玄绳箍绑的上品爆乳起伏难宁,几欲裂衣而出。
  “呜呜呜呜呜!!!嗷嗷嗷!官狗——你找死!”
  蔺识玄流着清泪,银牙咬得咯咯作响,反令衙役们笑得前俯后仰。
  “姝妖女也不过尔尔,莫非你的名头都是你姐姐替你闯下的不成?瞧你这副连尿都管不住的下贱样,真真是令人失望。”
  “这才是区区第二道刑罚,姝妖女就已经难以支撑了……”
  “终究是沙大哥手段了得,若换作我等施刑,未必能使这妖女现此丑态,沙大哥真乃我等楷模。”
  心地善良的衙役王汉最见不得女子啼哭落泪,凑上前去,在蔺识玄蹙眉睁眸、愤恨娇咛声中,掂着她鼓涨硬实的储奶袋,柔声劝慰:“莫哭,郑二姑娘,你且多使些力气,将这些带着戾气的尿全都撒出去,就能将过往的罪孽一一涤清……”
  李月娴乍见蔺识玄竟被抽打出尿来,惊得呆若木鸡,待神思稍回,因着义气在丰胸,柔顺地向徐典拜倒求恳:“大人,请您下令停手。此刑太过酷烈,犯妇愿替代妭姝承受,乞大人垂怜应允。”
  徐典面色沉静,不露声色,稍过片刻,轻咳一声,道:“沙泽,即刻住手,将姝妖女解下,给她的恶穴敷上黑露膏,罪臀涂抹雪霜浆。再者,娆姑娘的罪臀也不可疏忽。待诸事完毕,将两把高丽刀封了,把她们押进牢房里,好生照料,等她们伤势痊愈后,再行论罪施罚。”说罢,拂袖而起,款步离座,步入后堂。
  俄顷之间,一身剑骨却也倒霉透顶的蔺识玄便被人从长凳上解了下来,武曲星小姐未及伸展豹腰,就被两人合力按在地上,维持俯首塌腰撅臀的绝佳窘姿。
  张方好心地用自己的衣服替蔺识玄擦拭干净尿溺后的私处,只行止粗陋,不甚守礼。
  李阔揭去她罪臀上所覆红蜡油,马朝捧来两个陶罐,从中捻了两类膏药。那雪霜浆质地尚算清爽,只色泽灰白,像是精液;反观黑露膏,却是一团乌糟糟的药泥,糊在蔺小姐原本白皙嫩滑,此刻却因刑罚而变得糜红高肿的肉瓣上,好似在白璧上抹了一块黑炭,模样可不太美观。蔺识玄但觉伤处凉暖交替,苦痛稍减。
  李斋主那边,马朝也为她的圆耸罪臀抹上凉血消肿、与精液同色的雪霜浆。
  偏生在上药这当口,马朝怎肯放过这大好时机,大手或明或暗,或轻或重地在两位女侠私密敏感之处游走,摸了又摸,揩了又揩。蔺识玄气得浑身发抖,银牙咬碎;李月娴羞得满面潮红,长吁短叹。
  再把李斋主的下裙也同蔺剑君那般掀起来,用短绳绑在上裳上。非是马朝故意刁难、欲令她们出丑露乖。实是因为她们下身刚抹了药膏,若是将药膏沾染到衣裙上,莫说这两套李斋主请巧手裁缝裁制的高丽裙要遭损毁,便是那效力颇佳的药膏也要白搭。
  李斋主的蜜穴已是羞怯难掩,潺潺流蜜。蔺小姐的小穴可没那般忸怩,一来,那团乌糟药泥糊在光洁恶穴上,任她那处原本生得如何美好,望上去也只是一只黑鲍鱼,旁人未必会大动色心;二来,她那可怜蚌肉一阵热痛一阵清凉,哪还有闲情逸致去犯贱!
  05  薛云颠颠儿取来两口包钉裹铁的三孔死囚重枷,以及两条系着铜球的铁足镣,打算用来监押两个妖女。
  却见沙班头把眼一瞪,大声斥道:“蠢材!如此粗陋之物,也敢往两位郑姑娘那嫩的出水的脖颈上套?你当是在拴路边的野狗么?还不速速去我家中,把我那两口枷取来!”
  薛云遭沙泽这一呵斥,忙将手中重枷与足镣丢到一旁,点头哈腰陪笑后,一溜烟儿便没了踪影。
  李月娴听在耳中,心生好奇,轻启绯唇,问道:“沙官爷竟还特地打造了两面铁枷么?”
  沙泽虽敢于折辱无力反抗的姝妖女,对这位温婉恭顺的娆妖女却不敢稍有轻慢,若非这位女娇娥首肯,他焉能教训姝妖女的屁股。满脸谄笑,应道:“不是铁枷,是木枷,且容小人卖个关子,郑大姑娘稍后便可知晓其中妙处。”
  约摸一刻钟光景,薛云携回两套木枷与足镣。
  李月娴举目观瞧,那木枷她从未见过,呈双鲤互抱状,厚约二指。鱼眼两侧巧设颈洞,鱼尾两边各有一个腕洞。通体朱红光润,花纹边缘重刷金粉,鱼眼处深挖凹槽,内镶龙眼大小的圆球水晶,水晶中又嵌着圆润黑玛瑙,精巧绝伦,夺人眼目。鱼体斑纹呈对称分布,每片鱼鳞皆镶有黄豆大的月白玉珍珠。若说这鱼枷栩栩如生是在诓人,但工艺之精妙,世所罕见。
  再看那副木杻,长约一尺六寸,厚达一寸,浓涂青漆,点缀数点朱斑,殷红如血,更衬得木杻青翠欲滴,乍看之下,竟像是翠玉制成。
  至于用来拴足的精钢镣环,状如两朵盛放的红碗莲。四片荷叶漆钢花萼承托着八十一片烟霞漆花瓣,花瓣之间又嵌有细碎清辉珠,彼此搭配堪称绝妙。若定要挑些瑕疵,便是缺少嫩黄花蕊,盖因中空处需用来锁住脚踝。两朵红碗莲镣环之间系连着一尺半长的镣链,链环共十三个,粗细得宜,其上挂一串重涂翠漆的精钢莲花藤叶,更添精美。
  李月娴瞧着这些不像戒具的戒具,心内诧异:“不想这衙役竟这般会玩味。看这两套枷具,不知耗去了多少银钱,方能铸就如此模样。”
  在她身旁,香肉粽团蔺小姐丝纱后的眼眸也流露出惊讶。
  沙泽面带得色,言语间半是自矜,半是逢迎,道:“郑大姑娘,小人这红油锦鲤互抱枷乃是由拙荆亲手打造……”
  李月娴奇道:“尊夫人竟还通晓这门手艺?”
  沙泽愈发得意,胸脯微微挺起,侃侃而言:“那是自然,拙荆有个诨号‘枷鬼’。她雕琢好木枷后,先是用粗砂打磨,继而换细砂抛光,随后再用白膏泥反复研磨。妙处在于最后一道工序,竟是用她的双手摩挲抛光。拙荆的手白皙娇嫩到了极点,莫说是寻常女子,便是那些养尊处优、整天只知描眉画眼的官家小姐也是远远不及。经她手心摩挲,木枷表面光泽更显温润,再无半点毛刺,最后才上漆皮。”
  他自是不敢告之娆妖女,戴上这锦鲤枷,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意蕴。
  李月娴初时,只道会被那缀满倒刺的沉重死囚枷折腾嫩颈,待听得沙泽这般言语,心内窃喜。于她而言,不须佯装驯服,便能得此优待,真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遂启绯唇,赞道:“尊夫人真是巧手奇人,这枷具莫说是用来拘人,便是当作一件稀世珍宝置于案头赏玩,也不为过。沙官爷能有这般贤内助,实是福气深厚。犯妇有幸戴上这妙物,也是沾了沙官爷的光。”
  沙泽憨笑道:“但求两位郑姑娘戴着舒坦,小人也就安心了。”说罢,即令手下衙役上前,为娆妖女与姝妖女套上枷具。
  那娆妖女乖巧柔顺,亭亭玉立在原地,任由衙役们伺候,静如一汪不起涟漪的春水。
  那姝妖女却是另一番模样,身上绑绳方一松解,再度挣扎起来。众官爷一看,这还了得,齐声断喝:“反了不成!”数棍齐出,将她叉倒在地。姝妖女口中迸出几声徒劳无益的低吼后,在棍棒威慑之下老实伏贴。
  官爷们这才得以近前,将她玉颈与皓腕塞进枷中,“咔哒”一声,榫头进入榫槽,而后合拢枷板,再拿木杻锁死皓腕。
  如此一来,这花哨鱼枷便稳当、妥帖地扛在两位犯妇香肩上了。
  而作茧自缚的李月娴李斋主与蔺识玄蔺剑君,已然深切察觉肩上所扛锦鲤枷全然不似其外表那般轻便,沉重严苛的像是由千年老铁木打造而成,究竟重达几何,实难估量。鱼枷枷孔光滑异常,不伤皮肉,却能亲密无间地吻上她们的嫩颈,不留丝毫缝隙。
  娇柔修长的雪颈与白皙如玉的皓腕被两片厚实坚硬的木板与手杻死死卡住,休想挣脱分毫。且因这枷孔滑如抹油,浑不受力,即便是她二人妄图以蛮劲损毁枷锁,亦是难以下手,徒呼奈何。至于戴着木枷,致使俯瞰视线受阻,身体失却平衡,上半身难以倚靠墙壁借力,反倒成了不值一提的小事。
  无妨,这两位娇俏美娇娘宗师只需极尽谦卑的屈膝跪倒,弯折柳腰与豹腰,将挺立乳尖隔着衣裙垂在地上,高高撅起圆滚美尻,便能将所有不适之感消除殆尽。可不是么?君且瞧,她二人此刻正摆着这羞死人的姿势,任由衙役们为她们圆润细嫩的足踝拴上那精钢铸就的红莲足镣。
  因这足镣不久后便要解下,衙役们未曾费那周章,给她们凿上那能将人耳膜震破、五内震伤、筋骨震损,浑身震出毛病来的死囚铆钉。待为两位姑娘戴上镣环后,只把铜锁往插销里一塞一扣,就算万事大吉。
  果如两位美人所料,这副足镣又重又硬,而镣链上点缀的莲花藤叶,增添的不止有美感,还有使女侠只能艰难趟步而行的重量。每挪动一步,皆似有千斤重担拖拽,直累得她们娇喘吁吁。任你是铁腿水上漂还是追星逐月步,再也休想施展。
  此刻她们正扛着那副令双肩酸痛到几近脱臼的锦鲤枷,趟着那使双腿仿佛灌铅的红莲绿叶镣,蜜穴与美尻毫无体面,羞答答地袒露在外,一步一挨,朝着那间阴森森、矮趴趴,黑黝黝的囚室踉跄而去。
  每走一步,锁镣相击,响声清越。只是这俩美人儿哪有闲心理会,只当它是讨人嫌的聒噪。
  沙泽晃悠着牢门钥匙,哗啦哗开启那扇无窗铁门,脸上堆起憨厚笑容,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位郑姑娘,请进宝地!”
  两位美娇娘抬眸望去,皆轻启檀口,倒吸一口幽香凉气。这间囚室简直是个憋屈人的匣子,人立身其间,抬手就能触到低矮的顶棚,好在两位美娇娘皆是披枷带锁,手臂难以高举,无需为此烦忧。长宽仅约六尺,人置身其间,连转侧身躯都极为艰难,稍不留神便会碰壁磕到。临门东侧,直竖起一根黑黢粗粝铁杠,临门右侧又有一个铁锢。两位女侠何等聪慧,只一眼便明了其用途所在。
  还是那句话,只需她们舍得放下身段,屈膝俯首,委委屈屈地窝着,这牢笼倒也能勉强待下去。
  于是乎,蔺剑君轻哼一声,率先举步踏入,李斋主随后轻叹一声,莲步缓移而入。两位女侠所戴枷具相互挨靠,并肩而立,仿佛心有灵犀,一同屈膝跪趴在地。
  鱼枷相触刹那,忽闻“啪嗒”一声脆响,惊得两女娇躯微颤。原来这两副木枷内里暗藏玄机,非得两枷相贴之时,边缘处暗藏的机关方能显露真容,化为一副“苦命鸳鸯枷”。
  而两位女侠颈项被枷所制,难以扭转脖颈相视,只能在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沙班头看着两位美人撅起来的挺翘美尻,以及李斋主芳草茂盛的蝴蝶屄,蔺剑君光洁饱满的黑玉穴,暗暗咽下口水,恨不得把那话儿塞进这两口紧窄骚穴里去,狠狠地灌满她们,让她们成为自己的性奴母狗。
  他勉强压下这不该有的心思,抬起那黑粗铁杠,将其放落,压在两位美娇娘白嫩嫩的小腿肚上,将铁杠另一端锁于右侧铁锢上。
  “沙官爷,这般折腾,可是全都妥当了么?”李月娴绯唇轻启,语声婉转。
  沙班头自然不会就此了事,却故意“哎呦”一声怪叫:“若非娆姑娘提醒,小人这榆木脑袋险些忘了这最为紧要的最后一步……”
  李月娴闻言,心脏狂跳一下,不祥预感涌上心头。
  沙班头也不多言,跪倒在地,先伸手去解蔺识玄脚上的黛黑登云履,随后又将李月娴脚上的弯凤嘴弓鞋脱下,紧接着又利落地褪去了她们那及膝的黑丝袜与红丝袜,露出两对白皙盈润的清滑美足。一对六寸三分,恰似春日新笋,鲜嫩娇俏;另一对七寸,仿若水中嫩藕,圆润可爱。一般的引诱人想要握在手里把玩。
  “挨千刀的官狗,你又要干什么!”蔺识恨恨然高声叱道,困于枷锁中的粉拳攥紧,红霞足掌挤出肉褶。
  沙班头对这怒骂充耳不闻,从怀中掏出两副亮闪闪的“吕”字趾铐,分别将两女的大脚趾锁在了一处。
  如此这般,纵然这两个犯妇能够打碎那锦鲤枷,也难以挣脱这压住双腿、让她们无法起身的阴毒横铁杠,以及这锁住大脚趾的险恶趾铐。
  沙班头眼珠滴溜溜一转,弯腰将丝袜一一拾起,麻利地团成两团,施展壁虎游墙功夫,贴着墙壁,滑到她们面前。
  他伸出蒲扇大手,一把捏住蔺识玄挺直的琼鼻。可怜蔺识玄被捏得呼吸停滞,片刻之后,胸腔憋闷难忍,一股浊气在体内左冲右突,难以宣泄,无奈之下,只得张开小嘴,大口吞吐着空气,模样狼狈。
  沙班头见时机已到,将李月娴的红丝袜一股脑儿地塞进蔺识玄嘴里,压住香糯舌剑,用力戳了几下,直顶到喉间嫩肉,方才罢手。可这仅李月娴一人的袜子,难以填满蔺识玄的口腔,他又掏出他妻子“枷鬼”的白布棉袜,塞了进去。毕竟他妻子打造的鱼枷、手杻与莲镣桎梏着犯妇的手脚,这口腔也得由她的贴身衣物来严厉管制,才算周全。
  李月娴故作镇定,明知故问:“沙官爷,你这是做什么?”
  沙班头笑道:“两位郑姑娘需得在这囚室里反思过往罪行,若是你俩的嘴只顾着唠些姐妹情深的闲话,哪里还能用心悔过反省罪孽呢?所以啊,还请娆姑娘张开尊口,莫要让小人为难,这也是为您好。”
  “不,官爷开恩,小女子保证不开口说话……”
  李月娴话音未落,沙班头已如对待蔺识玄那般,将蔺识玄的黑丝袜和“枷鬼”的白棉袜塞到了李斋主嘴里。
  “呜呜呜!呜呜呜!”
  囚室里响起一阵含混不清的呜咽声。两位女侠的香腮被塞得鼓鼓囊囊,恰似腮帮子里塞满坚果的仓鼠,模样滑稽。她们本能地想用舌头将那异物顶出,可香舌被死死压制着,丝袜就像在嘴里生了根,无论怎样努力,也吐不出来。
  冰雪聪明的李斋主,因早就料到可能会有此劫,特意在出门前换了双崭新丝袜,本想着能躲过一劫,却未曾想反便宜了蔺识玄。不止如此,沙班头把蔺识玄那双因连日奔波、忙于剿灭山匪而早已酸馨异常的丝袜塞进了她嘴里。李斋主娇嫩敏感的舌肉刚一触碰到这酸苦咸混杂的怪味,便险些呕吐出来。
  多灾多舛的蔺剑君,虽是比李斋主稍显宽裕,但这宽裕也不过是些许罢了,毕竟“枷鬼”的棉袜也是穿了许久的,雌香味相当浓郁,害得蔺识玄苦着脸频频皱眉。
  “哐啷!”
  铁门重重关闭。
  自讨苦吃的蔺剑君与李斋主,披枷带锁,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狭小逼仄的囚笼之中,无奈地塌着矫健猎豹腰与风中弱柳腰、高高撅起耸翘香臀,屈辱地咬着女子足袜,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不满声响,用她们品味糕点、果品、美酒、佳肴的香舌,细细咂摸他人足下的酸爽异味。
  那袜子上的酸涩咸骚诸般气味,在口腔中横冲直撞,一路蔓延。往上冲去,直抵灵台,小脑瓜昏昏沉沉;往下滑落,顺喉而下,胃袋里翻江倒海。可任她们心中有千般委屈,万种哀怨,也唯有乖乖地等着下半身伤势痊愈后,新一轮的洗罪刑罚。
  而这两位女侠唯一需要反思的过错,就是为什么要自己挖坑自己跳进去。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2/19 15:28:35

第三章
  01  天色将晚,玉免东生。
  牢狱的回廊上,闪出一道人影。头戴紫金冠,身披天仙洞衣,腰束水火丝绦,足踏云边绒履。身量修颀,仙姿佚貌,颔下黑髯飘洒垂胸,手持霜雪拂尘,背悬桃木长剑。丰采异常,不似俗辈。
  可这道人所行之事,却与仙风道骨相悖。他左顾右盼,蹑手蹑脚地朝那关押李、蔺两位女侠的囚室挪去。落地如棉絮,行步轻云烟。待来到铁门前,道人从怀中摸出一根铁丝,耳朵紧贴锁头,手指轻叩锁身,待探得锁芯机密后,将铁丝探入锁眼,撬锁破关,铁门洞开。
  道人探头一瞧,入目处,是两只高高撅起、绝美无暇的臀尻。两只美尻显是受过责打,各涂着一层色似精液的药霜。其中一只,肥美丰腴如熟透蜜桃,圆润饱满似高悬明月,臀儿的主人,正是石鹤斋主人李月娴。另一只翘括有型,似填满奶酒的水袋,道人已多次把玩过这只臀儿,知道这是快雨剑君蔺识玄。再定睛细看,可以瞧见两朵绽放在窄深臀沟处的嫩红肉葵花,正随着主人烦闷急促的鼻息不断舒放缩紧,以及那两口流淌咸腥蜜水的美蚌……咦?蔺剑君的蚌瓣怎么糊着一层黑泥?
  囚室另一端,被困羁在锦鲤枷中的蔺剑君与李斋主,满脸羞臊地咬着那可恶的雌香酸咸足袜。骤闻这熟稔的脚步声,立即娇叫起来,声响经塞口足袜的阻隔,似泉流为乱石所遏,断断续续、呜呜哝哝。
  “无量天尊!贫道乌有稽首了。”
  道人轻诵道号,语声轻佻,施施然踏入囚室,左臂单掌竖在胸前,双目恭敬垂视两只挺翘美尻,低首作礼。
  而这轻佻的语气与举止,不正是蔺识玄的师弟安得闲么,又哪里是什么乌有道人?
  安得闲施过礼后,提起拂尘,朝那两只弹性紧实的罪臀各赏了四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厮捋着假须,正色道:“两个妖女,你们可曾悔罪?”
  “嗯?呜呜呜!”
  李月娴默默忍受。蔺识玄面具下的星眸圆睁,两只粉拳攥紧,将枷板挣得咔咔作响,圆耸美臀左摇右晃,怒扭出一片淫靡肉浪。
  小淫虫,你别太过分!
  “贫道观姝妖女的凶性尚未消磨殆尽,远不如娆妖女那般懂得自卑守贱,看来还需更加严苛的拘束才是。”
  安得闲语气倒是正气凌然,如果他那对眼珠并未死死地盯着蔺师姐的美臀不放,那么他肯定更加正气凌然。
  然后他就瞧见这头被囚困于重重桎梏下的雌豹,黑白裙下,藕臂肱肌贲起,矫健背阔肌往两侧舒展,大腿前侧股四头肌硬如坚石,小腿腓肠、比目鱼二肌轮廓凸显,一对晚霞足掌像是被揉皱的宣纸,双足每一根筋腱都在鼓动。软弹、肉绵的股沟处,肛菊收缩成绿豆大小,唯有胸前那对白玉蜜瓜乖巧垂下。显是蓄力待发,只等挣脱枷锁,痛惩他这不敬师姐的家伙。
  安得闲忙满脸堆笑道:“莫急,师姐,小弟这就来救你!”
  他将拂尘背插颈后,眯起双眼,俯下身,伸出两根手指,扒开李斋主触感绵弹的蝴蝶肉唇,一股湿热腥甜的气息扑面而来,紧致粘腻的粉嫩穴肉中,竟藏有一团卷成棍形的白罗袜。
  安得闲轻捏白袜一角,刻意放缓速度,一点点往外拽。这白袜似是吸干了李斋主蜜穴里的所有蜜液,轻轻一捏,就有黏腻蜜液奔流四溢,溅落在地,发出滴答滴答的淫靡水声,在这漆黑狭小的囚室里格外清晰。
  白袜摩擦着李月娴紧致软嫩的花径肉褶,每往外挪动一分,便有一阵快感电流冲刷过丰腴娇躯。她浑身轻颤,隐藏在白帛下的面颊与白帛上绘着的晚霞妆一般晕红,不自主地甩动丰满挺拔的乳峰,将圆滚肉乎,充满弹性的美臀撅得更高,迎合这畅美刺激。
  待安得闲终于将这白袜拽离李月娴的膣穴后,李月娴柳腰陡然一缩,被趾铐锁在一起的两只香滑肉足,晶润足趾绷紧到一处,紧接着,小穴喷出一大股温热晶亮的花蜜。安得闲避之不及,蜜液尽皆溅在他脸上,散发着淡淡淫香,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洒在道袍上。
  “噫噫噫噫噫!!!嗯嗯嗯!!!”
  李月娴被酸馨足袜堵塞的小嘴中溢出含混欢快的嘤鸣,鼻翼急速翕动,柳腰塌了下去,美腿放松下来。
  安得闲被李斋主喷了一脸蜜液,岂能就此干休,游鱼般贴着墙壁,滑到李斋主面前,捏开她下巴,探手指入她口中,拽出堵塞其中的红丝袜与白棉袜。他将袜子舒展开,用未被李斋主涎水浸润的部分,胡乱擦去脸上蜜液。
  李斋主只觉胃里有无数只小手在搅动,低垂螓首,失态地呕着酸水。安得闲也不等她呕完,便再度捏开她的下颌,将刚刚取出的足袜严严实实封堵回她口中,让她仔细品尝她自己的味道。
  “呜呜呜!”
  李月娴的哀怨呜咽声在囚室中持续回荡,口中的足袜本就酸咸不堪忍受,又混杂了她的蜜液,气味怪异,浓烈得化不开。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发出呜呜嘤咛了。
  安得闲双手轻抖,将那从李月娴蜜穴中取出的湿靡白袜展开,里面藏有一根圆滑短木条,手指粗细,触手光滑,其上有一机扩按钮。他按下按钮,“咔嚓”一声轻响,木条从中间分成两半,里面躺着一根纤细铁丝。
  李斋主何等灵心慧性,如此尖锐之物,若不多加防护,一旦在她体内稍有异动,便会捅伤她那娇嫩花径。故而她才这般设计,将铁丝藏于木条之中,再包裹白袜,置于自己体内,既隐秘又安全。只待关键时刻取出,开锁脱缚。只是这取出来的方式,令她脸红耳热,万分羞囧。
  “咕噜噜~”
  蔺识玄被酸馨足袜死死堵塞的小嘴,发出几声饱含不满的沉闷低吼。
  安得闲见师姐已是急不可耐,不敢怠慢,快步来到窄牢右侧。那粗黑铁杠与铁锢扣锁一处,他将铁丝探入锁孔中,寻到锁芯,锁头应声而开。
  他抬起铁杠放回原位,转身来到师姐那两只纤巧玉足前,目光落在锁住两只玉足的冰冷吕字锁与沉重红莲绿叶镣上。蹲下身子,手中铁丝轻挑慢捻间,吕字锁松开獠牙,红莲绿叶镣也开启。蔺识玄的玉足重获自由,十根春笋般纤美、堪比名器的足趾,欢快地不住蜷伸。
  安得闲不敢停歇,站起身来,来到师姐的螓首旁。那锦鲤枷与手杻紧箍在师姐忍冬花瓣般芊白修长的玉颈与双腕之上,他先三两下解开手杻,而后将铁丝探入锦鲤枷木销处的锁头上。此锁防守严密,安得闲用铁丝在锁头中不断试探、转动,费力半晌,方才解开。原来这锦鲤枷两侧虽内藏机关,可令两口枷粘连一起,形成鸳鸯连环锁,但只需将锁住木销的锁头打开,鸳鸯连环锁虽还继续锁着,却无法再用来困人。
  蔺识玄右腕微微使力,将右侧枷板推开,迫不及待地从枷孔中抽出两只霜雪皓腕,爬起身子,抬手将那塞口足袜拽出,吐了一口深沉郁气,方觉畅快些许。
  过得片刻,蔺识玄艳如灼灼夭桃的芳唇绽出一抹浅笑:“我亲爱的师弟不辞辛劳前来救我,师姐应当重重酬谢你一番才是。”语声柔绵甜腻,似有蜜饯在唇齿间化开。
  其实她又哪里需要安得闲来救?两位美人宗师身上的桎梏固然牢固,却也并非不能挣脱。只需李斋主施展从六欲魔君那里偷学而来的缩骨奇功,皓腕便能轻松脱出枷孔与手杻的束缚。再从花穴中取出事先备好的铁丝,略施手段,便能撬开压腿的粗铁杠、锁住大脚趾的“吕”字趾锁,就连足上镣铐也不在话下。再不然,凭蔺剑君那身雄浑蛮力,硬生生打碎这木枷,亦非难事。
  可这套枷锁精美雅致,两位美人宗师对它们喜爱有加,怎舍得稍有损毁。这两只贪绑恋缚的肥鼠一头扎进桎梏蜜罐中,明知可能会玩脱,却仍贪恋其中滋味,不愿脱身。
  蔺识玄欺身近前,皎玉素手迅疾探向安得闲胯下,五根纤纤玉葱隔着道袍,锁住安得闲那根实在不该在师姐面前随意起立的雄伟肉枪。
  猝不及防的一握,如电殛灵府,安得闲浑身畅快似通了任督二脉,喉咙中溢出声“嗯哼”。
  女剑侠的香沁蜜瓜紧贴着安得闲胸膛,二人都能察觉到彼此的心脏在扑腾腾激剧跳动。
  蔺识玄螓首稍稍歪向一侧,伸出粉嫩舌剑,轻舔艳桃薄唇,笑吟吟道:“好师弟,可是馋荤腥滋味了么?”
  安得闲忙不迭地摇头,他心中淫秽念想野草疯长,可他岂能甘心将元阳稀里糊涂地挥霍在师姐手中,又不敢推开师姐,犹豫再三,找了个蹩脚的借口。
  “师姐,我这两日在还精补脑……”
  蔺识玄不待他话音落定,箍住肉枪的五根玉葱收紧一分,顺势向下一捋。
  她的手心娇嫩滑腻,安得闲只觉下身有万千细密电蛇狂舞乱窜,酥麻感传遍周身百骸,不禁呲牙裂嘴,倒吸一口凉气。蔺识玄这一捋,险些使他精囊中的子孙喷薄而出。
  “师姐,休、休要再弄了……”
  蔺识玄朱唇浮起轻笑:“那可不成,师姐我呀,有桩要紧事在身,需得外出走一遭。”
  她言语之际,莹润玉手没有半分停顿,隔着那层道袍,极有韵律地揉撸安得闲已然昂首的怒龙。手法时轻时重,轻时如拂弦,重时似握剑,直教安得闲欲火更盛,阴茎愈发粗硬,痛得几欲爆裂。
  安得闲苦着脸道:“您出去便出去,何苦在这里折腾我?”
  “若不将小师弟的‘精华’倾泄殆尽,我一旦离去,我那不安分的小师弟趁我不在,欺负李斋主可怎么办?”
  蔺识玄朝着仍困于桎梏下的李月娴轻撇芳唇。此刻,词人女侠闭眸垂首,安静跪趴在原地,对这香艳场景仿若未闻,只蚌穴溪流淙淙。
  安得闲舌头打结,呐呐无言。蔺识玄手法一变,用指甲刮搔已然亢奋到流出先走汁的硕大马眼。
  假道士被假妖女撩拨的心神摇曳,下身畅意汹涌,几乎要将躯壳撑爆,额上青筋隐现,浑身筛糠般颤栗起来。恨不得这就将师姐扑倒,把肉枪肏进师姐笔直狭细的剑胚形销魂肉窟中去,让她做自己胯下的剑奴精盆,却哪里敢乱动。
  我们的蔺小姐聪慧过人,将安淫虫那点腌臜念想瞧了个透彻明晰。只是她一门心思扑在如何使师弟“交粮”上,却将一件紧要事给抛诸脑后。却原来她蚌穴上所糊的黑药泥已然干涸开裂,此刻她大可将绑在上半身的墨玉裙扯落垂下,稍作遮掩。
  恰在安得闲险些将积蓄在囊袋中的精华喷洒在裤裆里的紧要关头,蔺识玄纤柔玉手不再折磨他的马眼,十分怜悯地解开他束腰的水火丝绦,放那条滚烫白龙出来透气。一来给予他喘息之机,二来也免了他费力清洗裤子的尴尬。
  安得闲略舒了口气。
  蔺识玄盈盈跪倒在地,琼鼻轻嗅一口男子阳具浓烈的腥臊气息,黛眉厌恶微颦,嫣红妩媚的檀口大张,犹如鲸吞,将那过于雄伟硕壮的油亮“小师弟”径直纳入檀口之中,用自己温润馥郁的口穴,热情周到地予以款待。
  安得闲但觉一股温热湿滑紧紧裹缠住他那坚硬如铁的白龙,周身血脉贲张,气息乱了节拍。大粒龟头在师姐那两瓣湿腻薄唇间钻进钻出,只片刻就泛起水润红光,马眼不停分泌透明体液。
  他叉开双腿,双眼紧盯师姐脸上那张美得阴森妖异的美人面,虽无法窥见她脸上神情,也猜得到她定是星眸半眯,似醉还嗔,香腮染霞。师姐春盎双峰剧烈起伏,云白紧袖短衫不知何时敞开,雪白的乳根从领口露出,夹出的那道乳沟幽深细窄。
  武曲星小姐螓首前后摆动,湿漉漉、暖融融的假妖女口腔包裹住云母琉璃镇妖宝塔,肉条舌剑时而轻绕,时而紧裹,“啧啧”有声。引得安得魂灵飘荡不知归处,双手有了自家主见,竟捧住了那若无师姐应允,便绝不能在师姐口舌侍奉时捧住的螓首。
  此等冒失之举,蔺识玄岂能不羞不恼,贝齿轻咬一口龟菱,权作惩戒。
  这一下,却令安得闲感到一股热流自脚底涌起,奔突全身,阳根越发粗硕。他猛地一抽气,双手十指深深插入师姐墨缎般的乌发之中,一边品味丝丝滑滑的发缕,一边挺动腰胯,大鸡巴在师姐紧窄湿润的口穴里狼奔豕突,沉甸囊袋不断拍击师姐下颌。
  陡然遭此袭击,蔺识玄星眸大睁,惊呼声方至喉间,未及出口,便被肉枪顶回喉咙深处,噎得她一阵干呕,玉颈微扬,雪花白面馒头跌宕起伏。心内对淫虫师弟的粗鲁举止更加不满,又不忍将那肉枪咬断,只得强咽怨气,由着他胡作非为。
  蔺识玄腮颊泛酸,口中生出许多香涎,溢出嘴角,拉成银丝。正欲吐出口中巨物,稍作喘息,安得闲瘦壮狼狗腰骤然发力,龟首撞开她喉管前梢的紧窄嫩肉,连两颗卵蛋也塞进她口中,香腮充盈鼓起。
  “嗯……呜……呜……呃……”
  她被顶撞的晕晕糊糊,痛苦呻吟出声,喉肉不住痉挛,裹紧龟头一阵蠕动。
  一波波快感从狂颤的龟头荡漾至全身,安得闲“嗷”的叫出声来,肉枪再涨两分,跳动数下,马眼大开,浓厚的白浊子孙一股股灌入师姐喉穴之中。
  “嗯嗯嗯!呜呜呜呜呜!”
  蔺识玄被小师弟的千万子孙烫呛地娇喘兮兮,螓首左右摆动,白如凝脂的丰满肉馒头不断弹跳。
  安得闲对师姐敬若神明,怎敢让自己腥臊黏臭的精液占满师姐的胃囊,急将被师姐香津濡湿而闪闪发亮的肉枪,从师姐小嘴中抽出,马眼喷洒精液,径奔师姐而去,于乌发间、面具上、衣裙上、美腿上、恣意飞溅,为师姐这一身装扮点缀诸多白浊,更添妖娆淫媚。
  蔺识玄本就满腔羞怨,又逢师弟这等“厚礼”,登时恼将起来,黛眉踢竖,星眸圆睁,五根春葱化作铁钳,擒住安得闲那已然垂首认错的萎靡肉枪。
  “师弟,你想死么?”
  她本欲使这小冤家莫要对己心怀怨怼,这才委屈自己的小嘴来侍奉他,岂料这小冤家恁地混账,竟将那黏腥精液直灌入自己腹中,若仅止于此也罢,他竟将精液喷得自己周身到处都是!
  正当安得闲魂飞魄散、蔺识玄怒发冲冠之际,二人忽听一个娇柔婉转的声音道:“蔺姐姐,安大哥……”
  02  且休言那唤住蔺识玄与安得闲的女子是何人,只说今日恰逢沙泽生辰,他又于当日严惩了摄教妖女,心中畅快。待官府诸事了结,便采买酒肉归家。他居所是一列三间瓦房,东厢辟作锻造工坊,西厢用以储放成品。
  此时银河耿耿,玉漏迢迢。沙泽步入正房,抬眼便瞧见“枷妻”正在红罗幔帐后的三面雕花床上睡着,面朝里壁,青丝纷披,散落枕间,锦被扯落些许,露出丝滑香肩,在床前明灯映照下,更添三分迷人风韵。
  再看漆木桌上,搁两个酒盏,置一壶梨花春酒,另有四碟冷盘:红油脆笋响螺片、捞汁香麻蹄、酸辣萝肥蛤、鲜椒牛双脆。热荤亦是四盘:爆炒鸡、五香羊肉、酱肘子、卤咸鸭。此外,尚有四碟清炒素菜及糕点果品若干。
  沙泽将买的酒肉放在桌上,解下外袍、缠袋,挂在架子上,在洗手盆里洗净双手,唤道:“娘子,怎的备下这许多酒菜,却不动筷,便早早歇息了?”
  过得片刻,娘子娇哼一声,含糊道:“今日我身子不爽利,未做活计,恰逢相公生辰,我便请厨子来家中为咱们安排下这桌酒菜,本欲待相公归来,一同庆贺,不意困乏难支,竟沉沉睡去。”
  沙泽闻言,挑帘入帐,近得榻前,提起右手,蒲扇大掌裹挟劲风,往娘子天灵盖劈下,床头灯火随之摇曳。
  他早已瞧出床上之人绝非“枷妻”,盖因姜苕是头母老虎,平日里鲜少体恤他,勿论为他生辰筹备丰盛酒馔。
  沙泽出手虽是迅快强猛,但在这假娘子面前却显得过于无力。假娘子轻扭娇躯,转过脸来,一只白皙幼嫩透着红润的柔荑,轻描淡写地搭住沙泽的脉门,顺势擒住他的手腕,笑盈盈道:“官爷,您若要惩治犯妇,这一身皮肉,任您搓圆捏扁,只是这脑袋,您且容它暂寄项上。若是给您拍成碎瓤西瓜,犯妇便再也不能博您欢颜了。”
  沙泽顿感头皮发麻。这假娘子不是旁人,正是日间被他教训“罪臀”和“恶穴”的摄教妖女郑妭姝!也就是我们最为喜爱的快雨剑君蔺识玄。她假扮妖女,我们心知肚明,官爷们却是鼓里呆雀。
  蔺识玄声如新醅甜酿,绵柔温滑,浓艳芳唇微含浅笑。奈何她美人面上厚敷雪色妆粉,两只覆眼黑纱片挡住妙目,加之此时夜色深沉,室内幽晦,纵使她笑得再是温柔,仍透着令沙泽毛骨悚然的阴寒鬼气。
  沙泽强作镇定,干笑道:“郑二姑娘,您脱困了啊?”心忖:“是何人在助这妖女?竟连娘子打造的枷锁都能破开?”
  “沙官爷锁了犯妇半日光景,连一口清水都吝啬赐予,犯妇难忍饥渴,无奈之下,只得逃出牢狱。为表感激,犯妇备下美酒佳肴,来到沙官爷家中,恭请沙官爷与犯妇一道享用。只是冒犯了尊夫人,还请见谅。”
  蔺识玄轻笑,玉手扣住沙泽脉腕,坐起身来,掀开锦被。
  但见被子下,竟有个丰满妇人被绳索五花大绑,浑身不着寸缕,皮肉白皙嫩滑,不是沙泽那“枷妻”又是谁?再看这绑法,竟与他惩戒蔺识玄时所用绑法如出一辙。“枷妻”显是被点了穴,否则依照她那泼辣性子,即便口中封堵亵裤棉袜,也要狠命挣扎吼叫。幸好这母老虎双眼被蒙着黑布条,不然那眼神怕是能将沙泽生吞活剥了去。
  被沙泽好生“服侍”过的蔺小姐,身上仅贴着挂颈鱼肚白肚兜遮羞,材质稀薄,几近透明,隐约透出嫩白肌肤的莹润光泽,散发着桔梗花般的诱人香气。胸前双峰饱满高耸,随着她的呼吸,这两颗活力满满的蜜瓜几乎破衣而出,把那对粉红乳粒撞进沙泽眼睛里去。
  沙泽哪里有心思赏玩这等美景,只因蔺识玄空着的那只羊脂玉手,拇指和食指环成锁圈,套住他下身肉蟒。
  蔺识玄松开制住沙泽脉门那只手,趿拉登云履,下了地,款款走向漆木桌。
  沙泽要害受制,不敢轻举妄动,任由蔺识玄牵着他那恨不得缩成豌豆大小的粗伟肉蟒,苦着脸,盯着那只因走动而微微晃动的抹精翘尻,随她来到漆木桌旁坐下。
  蔺识玄葱白玉指轻拈着箸,歪着螓首,笑吟吟地望向沙泽:“沙官爷,您且费神思量一番,您允许犯妇吃什么菜呀?”
  沙泽道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正想说“郑二姑娘随心所欲。”目光瞥及那四碟红油汪汪的冷盘,心脏一紧,暗叫:“不好!”
  他看似朴拙,实则心思机敏,瞬间猜透蔺识玄的意图。
  蔺识玄玉手轻抬,箸尖夹起一块色泽红亮的香麻猪蹄,作势要往小嘴里送。
  浓郁醇厚的麻辣香气钻进鼻腔,沙泽喉咙滚动,吞了吞绝非是因馋虫作祟而生出的口水,道:“郑二姑娘,这个吃不得。”
  蔺识玄纤手轻转,箸尖夹起一只酸辣肥蛤,笑嘻嘻道:“这个呢?犯妇可以吃么?”
  沙泽眉头紧皱,摆手道:“这个也不能吃。”见姝妖女夹起鲜椒牛双脆,把头摇成拨浪鼓,急道:“这个更不能吃,郑二姑娘只捡些热菜、果子、糕点吃便好,饮酒更是不妥,若是吃完肯用香茶漱口……”
  忽觉姝妖女握住他肉蟒那只滑溜玉手捋套一下,一股酥麻快感自下身涌起,舒服得他喉间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最令“枷妻”厌恶的低沉吼声,忙用钢牙咬紧厚唇。
  只听姝妖女娇声嗔怪道:“沙官爷,犯妇只爱吃辣,您却连半分都不许犯妇染指,犯妇这心里呀~好难受好难受呢!”
  沙泽只觉耳畔似有恶魔低语,额上豆汗滚滚而下,不假思索,咬了咬牙,道:“只要郑二姑娘不动这几样冷盘,便是命小人将它们全吃了,小人也依得。”
  “哎呀呀,那岂不是要把沙官爷的喉咙烧冒烟了么?”蔺识玄咯咯娇笑起来,笑声清脆悦耳,沙泽听来却是催命符咒。
  沙泽心一横,哑声道:“那也顾不得了。”
  蔺识玄黑纱下的星眸轻转:“沙官爷在徐县爷那里说话可有分量?”
  沙泽听她言语,事情还有转圜之机,忙道:“自是有的。小人承蒙县爷信靠,为他妥善处置了数桩棘手事务,故而深获县爷恩宠。”
  蔺识玄玉手轻轻撸动那只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炙热温度的粗长肉蟒,边撸边用酸溜溜的怨妇语气说道:“不如这样,沙官爷,您且仔细思量,待明日施那洗罪刑时,究竟该如何处置犯妇?再将处置之法禀给徐太爷,劝他依您所言。今日您大显神威,竟将犯妇的尿给抽了出来,犯妇心窄,您若是想不明白该怎么做,犯妇定要让您也吐些东西出来。”
  说罢,手上撸动的频率陡然加快,不时以指尖摩挲捻动精囊,直令沙泽血涌喷张。
  沙泽强忍着电流穿梭的酥麻快感,眉头皱成川字,念头急转:“姝妖女是被娆妖女点了穴道带到县衙里的,如今观之,哪有半分被人点了穴道的模样?且她既已逃脱囹圄,却又说要回去受刑,真是怪哉!难不成……原来如此!这妖女先前种种不情愿之态全是佯装,她分明是以此为乐,只是不愿捱打受苦。”
  想到此处,道:“请郑二姑娘莫要再为难小人了,小人这就为您写一份定能让您满意的洗罪刑。”
  蔺识玄覆眼黑纱后,透出几缕微光,洒在沙泽脸上:“一定能令犯妇满意?那最好不过。”钳制肉蟒的玉手松开些许,略作宽宥。
  沙泽刚要舒一口气,猛听得姝妖女微笑道:“每有一条不能令犯妇满意,您下面那位小官爷,就要吐一次阳精。”
  这句话直令他亡魂皆冒,可他的魂魄还没来得及飞出身体,那只嫩滑无骨的玉手,细长葱指三两下扒下他的裤子,慢若抽丝地揉抚起他的肉蟒。肉蟒受此撩拨,微微抖动。
  沙泽只觉一阵酥麻从龟头传导棒身,钻进脊椎直窜到心里,浑身一个激灵,顾不得被捆在床上的“枷妻”正恼怒万分,喉咙间再次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积存在囊袋中的白灼兵士,随时都可能冲出城池。
  却听姝妖女道:“如果沙官爷不经犯妇允准,便泄出阳精,犯妇自是不敢为难沙官爷,却会拿尊夫人开刀,令她泄几次身子。”
  沙泽心中不断咆哮:“无可救药的妖女!杀千刀的妖女!该死一万次的妖女!”脸上却不敢有丝毫表露,陪着小心道:“是是是,郑二姑娘,您这玉手能否暂且停歇,莫要再‘奖励’小人这粗鄙的命根子了?”
  蔺识玄朱唇轻勾,妩媚一笑,松开抓住沙泽命根子的纤纤玉手,于屋内找来笔墨纸砚,拿到漆木桌上。
  “写吧,沙官爷!”
  沙泽伸手提笔,正待凝神写字,不料蔺识玄从他身后搂住他腰,作怪捣蛋的滑腻玉手,往龟头上抹了些先走汁,再度扒拉起那根怒挺昂扬的肉蟒来。
  “别他妈玩了,妖女!待你明日受刑时,老子不教你比老子此刻凄惨十倍,老子不姓沙!”
  沙泽自然不敢将此话说出口,只能强忍着下身传来的麻痒快感与满心愤怒,额头青筋暴起,口中不断吟叹,毛笔全无章法,写字如同狗爬。
  肉蟒在蔺识玄的摆弄下,愈来愈滚热,越来越尖硬,直挺挺地戳在空气中。蔺识玄双手齐出,两只玉手如蝶儿恋花,在粗长肉蟒上上下翻飞,把个沙泽折腾得欲仙欲死。
  若非蔺识玄那紧箍咒般套在他头上的两句话,“不经允准泄精,便拿尊夫人开刀”,“每有一条不能令犯妇满意,小官爷就要吐一次精”,令他将厚唇咬出血丝,苦思令妖女开怀之法,运起锁精功夫,对抗下身滚滚快意,他大概会就此防线崩塌,喷吐元阳,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呼~呼~!”
  沙泽两只大眼瞪得几欲凸出眼眶,大口喘着粗气,额头汗珠断线珠子般噼里啪啦滚落古铜面颊,待他好不容易将最后一笔颤巍巍地落下,丢毒虫般将笔一掷。
  “郑二姑娘,请看,请看。”
  沙泽声音颤抖,身子弯如虾米,汗湿的双手不断搓揉衣角,活脱脱一个等待先生评判文章的忐忑学童。
  蔺识玄伸出柔荑,拿起纸张,另一只腻滑小手仍牢牢握住沙泽的肉蟒不放。沙泽因角度所限,瞧不见她美人面上神情,心情愈发不安,待察觉到那只握住他命根子的玉手攥紧三分后,心脏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儿。
  “老子绞尽脑汁为这妖女定制的‘洗罪侍奉’,若还不能令她满意,那她也太挑剔了!!!”
  却听姝妖女微笑道:“沙官爷这些惩治犯妇的妙法,令犯妇欢喜不尽。”
  沙泽仿佛死囚突逢大赦,松了口气,剧烈喘息起来。
  “奖励你一次。”
  蔺识玄笑眯眯道,洁白小手牵着沙泽肉蟒,在男人压抑不住的舒爽呻吟声中,将他牵离座椅。
  沙泽那肉蟒受“锁圈”禁锢,不敢也无法挣脱,跟着蔺识玄,颤着两条露出大半截的毛腿,向床榻挪去。
  他心思机敏,怎会揣摩不出姝妖女的用意?肚里只连珠价叫苦。若在姝妖女手中喷洒精元,虽说会受些残酷折磨,可与精元沾染到“枷妻”身上甚至脸上相较,却又似小巫见大巫了。
  只见姝妖女拽出堵住“枷妻”丰润唇瓣的棉袜,解开“枷妻”腰间哑穴,揪着“枷妻”秀首凑近他的肉蟒后,捏开母老虎的嘴巴,便将他的肉蟒整根纳了进去,将两片丰唇撑圆。
  肉蟒进入那个沙泽在梦中也不敢涉足的暖融秘境,恰似一道迅猛无匹的电流直击他的灵魂。他周身剧震,脑袋“嗡”然作响,双目圆睁,死死盯着眼前这香艳十分却又令他惶恐万分的场景,气息几近凝滞。
  唯有极为强烈的酥麻畅美源源不断的窜进肉蟒,沿脊柱游走全身,冲击他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与肉体双重防线,浑身毛孔都张了开。
  “妖女,你过了!”
  值此危急关头,沙泽暴雷也似大喝出令“枷妻”芳心大悦,觉得他还有几分男子气概,事后不会太过刁难他的话语。
  抬起两只蒲扇大掌,也不怕被姝妖女剁掉,按住那俩浑圆乳瓜,但觉柔腻弹软,妙不可言,他毫无怜惜,重重一捏。
  “噢噢噢!!!”沙班头舒爽至极,纵情高呼。
  “嗯嗯嗯???”蔺识玄又惊又痛,娇声低吟。
  母老虎的嘴巴进不得,雌豹的奶子就可以掐弄么?
  沙泽无瑕思索这等深奥问题,双手猛掐雌豹被他捏得扁圆的蜜瓜,耸了耸臀股,坚硬肉杵在母老虎口中顶撞数下,一阵剧烈跳动后,一股股浓白精液自马眼激射而出。
  待精华灌满母老虎的口腔,直至精囊中涓滴不剩,他才慌张地将被口水浸得湿腻的疲软肉蟒抽出。
  忽闻姝妖女在他耳畔甜腻腻道:“沙官爷,犯妇的奶子,您捏得可舒坦么?”
  这妖女口中说话,左手捏开母老虎双唇,右手两只葱指掐住母老虎的鼻子,待母老虎憋闷不过,把他的子孙咕噜噜吞咽入肚,方才松开。
  沙泽顿觉三魂六魄同时离体,手中握着的哪里还是绵弹肉球,分明是两颗能将他脑袋夹碎的铁西瓜,忙将双手从那对丰满蜜瓜上撤下,慌乱之中,拂过那两粒粉嫩乳蒂。
  姝妖女竟难得地没有与他计较,只是娇喘几声,伸手拍开“枷妻”身上被封的穴道,从被褥下取出一套绣着荷塘月色图的华美白袍,穿在身上,也不着袜,穿上登云履,去洗手盆里洗净撩拨过肉蟒的双手。一边洗一边说道:“那桌酒菜,请您和尊夫人享用罢,犯妇就不陪您二位了。诞日祥和,愿君岁岁欢愉。”
  款步走向门外,行至半途,忽然回转螓首,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笑意,轻声道:“犯妇险些忘了说,尊夫人那双手,果真如您所夸赞那般,娇嫩得连官家小姐都比不上,令犯妇十分受用!”说罢,翩然而去。
  沙泽呆呆地望着姝妖女远去的婀娜背影,叹了口气,心道:“敢情这妖女还给老子戴了顶绿帽?”无暇多想,提上裤子,毕剥剥扯断绑在“枷妻”身上的绳索。
  “枷妻”方一脱缚,就扯下覆眼黑布条,趴在床沿上,大口呕将起来。可也奇怪,沙泽的子孙像是黏在了她胃囊里,任她如何折腾,也吐不出。
  沙泽站在一旁,满脸尴尬,伸手轻拍她光裸的脊背,劝慰道:“娘子,那妖女如此欺辱我们,待明日那妖女受刑时,为夫定会好好教训她一番,替娘子出了这口恶气!”
  姜苕抬起秀首,幽幽道:“罢了,今日是相公生辰,别的话都莫要再提了。正巧那妖女为你备下了酒菜,待妾身将菜热一热,服侍相公吃酒。”
  沙泽见这母老虎浑不计较自己将精液射在她嘴里的大错,说话还这般体贴温柔,大喜过望,古铜面皮上浮现一抹微笑。
  正待说些感激之辞时,姜苕笑道:“妾身就委屈一回,将那几样能辣得人嘴唇浮肿、喉咙冒火的冷菜吃了,再如方才那般,令相公欢喜一次。”
  只会爱抚枷锁镣铐的温润嫩手,隔着沙泽的裤子,撩了撩萎靡耷拉的阳物。
  沙泽如被推进炼人炉里,哭丧着脸求道:“别,娘子……”
  我们的武曲星小姐虽是慷慨之人,又怎肯将一席丰盛酒菜送给沙泽这她最为厌恶的公门中人享用?依着她那性子,非得当着沙泽的面,将酒菜吃个干净不可。
  却原来,她想起昔日在钧阴受囚之时,每日唯有些许米粥祭五脏庙,那滋味太过煎熬,便向虚阳道长讨来些辟谷丹。其实就是将杏仁、腰果、榛子、核桃、松子、花生、瓜子等干果碾碎后,掺杂些人参片,搓成丸子大小,先包一层山药泥,再裹一层红枣泥,制作而成。每日只需服食三粒,饮些清水,加之她自身深湛的内功相助,便能耐得住饥,也避免了些尴尬事。因要辟谷,才将一桌酒菜便宜了沙泽夫妇。
  蔺识玄返回牢狱,用铁丝鼓捣几下,打开那间用来关押自己与李月娴的狭小囚室。入目处,依然是两只高高撅起、绝美无暇的精霜翘尻,两朵随着主人烦闷的鼻息不断舒放缩紧的肉葵花,两口流淌着咸腥蜜液的美蚌。
  其中一只美臀的主人是李月娴,这话不必多说。为何蔺小姐已逃出牢狱,囚室里仍有两位女侠被关押于此?
  且瞧那位陌生女侠,螓首与皓腕被锦鲤枷锁住,跪趴在地,俏脸上覆一副与蔺识玄连妆容也一模一样的美人面具,只是并未似蔺识玄那般,用凝花胶将面具黏在脸上,小嘴也被足袜堵塞,正溢出些令男子欲火大动的婉转呻吟。
  她身上穿着此前裹在蔺识玄身上、上云白下墨玉的高丽裙裳。照例将下裳卷至上裙,用短绳绑住,露出丰满翘括的肉臀与幽谷秘地,蚌肉亦如蔺识玄那般,涂抹一层黑露膏。下方两只饱经锻炼的肉足,被红碗莲花镣锁住足踝,趾锁禁锢住两只圆润的大脚趾,粗黑铁杠压在白生生的小腿肚上。
  这位女侠身体线条窈窕却不失起伏,腰肢纤细却并非纤弱,一对香沁酥胸圆润饱满却不突兀,堆琼胴体上能瞧见优美流畅的肌肉痕迹,这般模样已与蔺识玄有七分相似。囚室黑暗,纵然有狱卒打开铁门,黑暗之中,也难以察觉姝妖女已被调包。
  武曲星小姐何等聪慧,若是贸然离开牢狱,一旦被差人发觉犯妇越狱,此前种种谋划岂不是要付诸东流?正巧她曾从樊笼司的囚车里救出一位名叫雨天晴的女侠,是风刀门弟子,绰号“梨花剑”,原本是要被押赴湖庭,做成肉书永久拘禁,故而对救了自己的蔺识玄言听计从。蔺识玄早早向她道出自己越狱之时需她假扮被锁于此的计划,雨天晴毫无异议,应承下来。至于清淤消肿的黑露膏与雪霜浆,却是雨天晴从县库中盗得。
  “好妹妹,委屈你了。”蔺识玄目光落在雨天晴的丰满翘臀上,轻启艳桃薄唇,语声温柔。
  蔺小姐黑纱下的星眸流转,打量着雨天晴这具由上天精心雕琢而成的莹白美肉。她美丽的惊心动魄,奈何那些樊笼狗囚禁她时,竟丧心病狂地喂她吃了无数下三滥的淫药。这淫毒如附骨之疽,始终难以祛除干净。此刻被囚锁在这逼仄闷热到令人窒息的囚室中,雨天晴已是欲火焚身,蚌肉绽放些许,露出其间鲜嫩诱人的瘙痒牡蛎肉,远较一旁的李斋主严重,失禁般流淌透明蜜浆。
  樊笼狗们恶行累累,却也有一件未遭蔺识玄痛骂之事。便是他们已用药物褪去雨天晴桃源秘地的毛发,使那处光溜溜、干净净,倒是令雨天晴假扮蔺识玄之际,无需费神刮除阴毛。
  蔺识玄心疼不已,跪坐在地,就要安抚这具苦闷到极点的身子。纤长手指触碰到雨天晴娇嫩腿心处,只觉滑腻腻,湿淋淋。指尖小心翼翼地剥开贝肉,轻车熟路地寻得狭窄的穴口,将两根手指端往里面抵去,方一触及,就被穴口那圈薄肉紧紧箍住。
  尚未深入多少,酸痒快感就令雨天晴身子一搐,长睫不住轻颤,被足袜堵住的樱桃小嘴,发出一阵含混欢呼,锁在枷中的雪白小手紧握成拳。她只觉得能被蔺识玄用手指捅这一下,此前受再多的苦楚也都值得。
  蔺识玄纤细玉指微微用力,踏入一片泥泞的紧窄花径。腔道温热潮湿,紧密裹住手指,触感细腻嫩滑,随着手指的探入,敏感的肉褶微微蠕动,黏滑蜜汁溢出,为蔺识玄的手指包上厚厚一层蜜浆。
  武曲星小姐轻吸一口气,手指在雨天晴的花径中轻柔地来回活动。
  囚锁在锦鲤枷中的雨天晴,蛾眉深锁,喉咙深处,断断续续地挤出清浅闷哼。晶莹玉润的修长双腿不停颤栗,垂下的奶房随之抖出一阵波涛乳浪。单从她那如被晚霞浸染的臀丘,便能瞧出她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蔺识玄手上动作毫无征兆地加快,手指与花瓣猛烈相撞,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啪啪声。
  雨天晴睁大黑纱下的双眸,神色迷离。在她小穴里快进快出的手指,带动微肿墨色蚌瓣来回卷翻,一时间,只听得花径内水声咕叽咕叽作响。涂在蚌肉上的黑露膏,被不断涌出的蜜液晕染开,黏稠黑墨撒落在地,洇出一片泽国。
  铺天盖地的畅美快感几乎将雨天晴的神智吞没,重重禁锢下的她,身体全然失控,藕臂用力到肱肌鼓出小包,粉拳将枷板挣得咔咔作响,美腿狂颤,带动脚镣当啷当啷地乱响。
  “哈啊……哈……要来了……唔嗯……”雨天晴心中不住欢呼。
  当某一点彻底崩溃时,雨女侠美眸翻白,玲珑小巧的脚趾猛力蜷缩,小腹以极快的速度抽搐着,其中翻腾的热流汇聚一处,势不可挡的朝外侵袭,刹那间,春潮从蚌缝间如决堤洪水般涌出。
  “嗯……好了……多亏蔺姐姐,这下不痒了……”
  雨天晴小蛮腰酸软无力,胴体瘫软下去,如同一滩化了的春水,唯有鼻翼尚有几分力气,急促翕动。
  “呜呜呜呜呜呜!”
  娇媚婉转的嘤咛声从雨天晴身旁传来,正是被枷锁困羁了好些时辰的石鹤斋主人李月娴所发。这具丰美惹火的胴体,同样憋闷已久。偏生还要眼睁睁瞧着一幕又一幕的春宫图在自己身旁上演,那酸痒空虚、渴求填补的蚌穴,连膣肉带蝴蝶瓣一起,不住地颤栗缩动。李斋主暗暗期盼着蔺识玄也能过来眷顾一二,解了自己这燃眉之急。
  蔺识玄想到明日的洗罪刑罚定能满足李月娴所渴望的一切,硬起心肠,将李月娴噗噗吐浆的蚌穴晾在一旁,任李斋主透过重重阻隔的声音如何哀媚,决然不去触碰。
  至于蔺识玄如何解开雨天晴身上的枷锁,两位女侠又怎样更换裙裳,以及雨天晴如何将蔺识玄锁回原位,怎样离开牢狱,此中详情,不必赘述。
  重回枷锁桎梏中的蔺识玄忽生悔意。只因她这一晚已满足了三个人的欲望,却偏偏未曾抚慰自己。她的蚌穴也已敏感寂寞,膣肉蠕动收紧,在无尽的空虚瘙痒之中,源源不绝地分泌出淫稠蜜浆。
  装满了武学心得体悟的大脑,除了与身旁的李斋主一起思春外,几乎不再思索其他事情,唯有偶尔念及明日的洗罪刑罚时,被足袜塞满的檀口,才会露出一抹浅浅笑意。
  漫漫长夜,难耐煎熬的呻吟,争先恐后地从两位女侠被足袜堵塞的芳唇中溢出,在寂静、闷热、黑暗、狭小的囚室中回荡,片刻不曾停歇。
  而她们唯一期盼的,就是待明日卯时过后,官爷前来开启铁门,将她们带到那不知是天宫还是地狱的洗罪刑罚中去。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2/19 15:32:05

第四章 缰豹辔鹤 声播天涯的蔺大剑君,也要纡尊做牝马,一边被小角色抽屁股蛋一边拉马车?
  剧情梗概:蔺师姐举止轻佻,撩拨县丞易谦君。县丞乃群友“家里有二哈”所扮,岂是好惹的?当下便狠狠惩戒了她一番,直教她规矩了些。而后蔺师姐与李斋主被穿上牝马套装,这两个假妖女代替郑妭娆与郑妭姝这两个真妖女洗罪脱恶,开始“赎罪行”,牵拉马车游遍县城。雨天晴登上马车,扬鞭策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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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鞍辔齐整
  北斗初横,东方欲白,金鸡三唱。
  县丞易谦君领着四个禁婆,打开羁押蔺、李两位女侠的囚室,那间狭小牢笼已是白雾蒸腾,淫香弥漫,充鼻灌脑。
  易谦君强忍住没皱眉头、捂鼻子,眼中藏了抹鄙夷之色,心道:“这两个妖女真是一日不被男人碰就要发情的贱妇,竟将这间黑囚室升起了白淫雾。”负手而立,命禁婆:“解开两位姑娘的枷、锁、镣、杻。”
  禁婆们依言行事,七手八脚地解开蔺识玄与李月娴身上的重重桎梏。被锁闭许久的两位女侠,重获自由后,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抬玉手取出堵塞小嘴的酸馨足袜,足袜刚一离口,便低头呕出些酸水来。
  她们将绑在上半身的裙子放下,遮挡住仍潺潺流蜜的瘙痒蜜穴,又活动了一下被禁锢了七八个时辰的手脚,关节处爆豆似噼啪作响。离了这憋闷的囚室,奔向新一轮既狼狈、又愉悦的境地。
  蔺识玄打量着县丞,见此人身姿挺拔,正仪端方,头戴玄色儒巾,身着绿襕官服,足踏皂靴。面如月,目含星,眉舒山岳,神蕴松竹,鼻挺悬胆,唇薄含章。眼中那抹憎恶虽藏得极好,却逃不过她那双妙目。
  武曲星小姐瞧着县丞这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心忖:“我何不耍耍这芝麻官?”明知故问:“敢问官爷,今日又要怎样惩治我们这两个犯妇?”
  易谦君道:“今日为两位姑娘洗罪脱恶所设的刑罚是‘赎罪行’。需得委屈两位姑娘扮作牝马,牵拉马车游遍县城。但凡年满三十还未婚配的男子,以及二十岁以上没坐过轿子的女子,皆能乘坐两位姑娘牵拉的马车,但每位乘客最多乘坐三里地,便要下车,更换他人乘坐。”
  李月娴听说是要充当牝马,也不如何惊讶,只因我们的李斋主往昔经历颇为丰富,当牝马拉车、拉磨之事于她而言,已不是一回两回,见怪不怪。
  蔺识玄暗暗兴奋,笑吟吟道:“其他的事倒也罢了,为犯妇穿上牝马拘束衣这等事宜,非得官爷您亲自来动手不可。”
  易谦君一听这话,呐呐道:“这……男女授受不亲,何况姑娘更换牝马装束时,需得剥去衣衫,这可如何使得。”若非他忌惮这妖女的武功,不敢发作,换作旁人如此勾引他,即便不大嘴巴子抡将过去,也要大声喝骂,以正威严。
  蔺识玄见易谦君面露难色,惨雪美人面上,薄柿漆绘就的斜飞入鬓眉一竖,笑盈盈道:“怎么?犯妇甘愿袒露着身子供官爷捆缚,官爷难道不乐意?”
  李月娴见蔺识玄这般刁难一个小小县丞,心中暗笑,那双踏着弓鞋弯凤嘴的七寸秀足轻巧挪动两步。
  地面的青砖上,赫然多出两个三寸深足印。奇的是,两个足印之中并无一点青砖碎粉,深度相同,平平整整,就如匠人精心雕刻出来一般。
  易谦君吃了一惊。暗自思忖,自己这颗大好头颅,必不如青砖坚实。倘若娆妖女那裹着骚气的淫乱美足踏在自己脑袋上,这小命可不就没了?思及此处,这位辅政分忧,不为名利诱;奉公守法,唯求社稷康的县丞大人,忍着气道:“下官遵从姝姑娘吩咐便是。两位姑娘,且先随禁婆去单身房里漱口洗面,吃些饭菜。”
  两位女侠脸上所戴面具,皆是以凝花胶黏附在脸上,无法揭下,脸是洗不了的。所幸这面具透气性绝佳,人体排汗、垂泪等生理活动所产生的水汽,皆可透过面具排出,倒也不致憋闷。
  她们摘下覆眼黑纱,用湿毛巾擦拭了眼角,用浓凉茶漱了被足袜腌制入味的口腔,又褪去衣裙,在禁婆服侍下,去浴桶中洗净被香汗浸润过的湿糜胴体。
  两位女侠面具上妖异浓艳的妆,因昨日种种折腾,已现斑驳。她们从衣裙夹层中取出脂粉等物,彼此为对方重施粉黛,补缀妆容。
  正值此时,禁婆们端来食盒与清茶。两位女侠一看,不禁讶然,彼此相视,一时语塞。
  食盒中摆着两盘糕点,一只脆皮烤鸭,一条红烧鲫鱼,两碟鲜翠菜蔬,还有好些个汤包、虾饺,竟另有一碟酸爽泡菜。
  她二人原以为所供饮食是些叟米粥与冷馒头,岂料食物竟如此丰盛。虽说李斋主锦衣玉食,对这桌美馔不以为意,但相较寻常犯妇的伙食,实乃天壤之别。她侧目望向蔺识玄,只见武曲星小姐正在吞咽馋涎。
  可惜可叹,两位女侠为了避免重蹈在钧阴县受囚时的尴尬,只以从虚阳道人处讨得的辟谷丹充饥,面对满桌佳肴,不敢稍动分毫,只喝些清茶解渴。
  末了,李月娴纤手一挥,温声对禁婆们道:“这些吃食,小妹请姐姐们享用。”
  禁婆们闻言,欣喜万分,连声道谢,均想:“这娆妖女虽行事乖张诡异,却十分慷慨。待会儿为她穿戴那牝马装束时,可得温柔些来。”风卷残云,落花流水,一齐上来抢着吃了。
  且不提禁婆们如何侍奉李斋主,单表蔺识玄这边。易谦君英雄赴死似的,提着牝马束具,走向蔺识玄。
  那姝妖女毫无忸怩之态,褪去衣裳,袒露出嫩白似高僧舍利的清素肉体。胸前那对沉甸甸的上品春逗酥融美乳,要多傲慢有多傲慢,饱满浑圆之态,唯有乳瓜可作形容,乳蒂高高翘起,似玉指红提。
  肌肉线条清晰分明,流畅自然,直如天工雕琢。两条健美玉臂微微握拳,似带着几分娇怯,并不似她言语那般放荡。易谦君看在眼里,略觉宽心。
  雌豹般矫健的腰段,平滑紧实,不见一丝赘肉,蕴藏着迷人的力量感。这只豹腰不单是蔺小姐身躯的轴心,更是她浑身魅力的轴心所在。
  再观她腹部,马甲线清晰可见,彰显出非凡的力量与韧性。往下看,一双美腿白腻晶润,修长笔直宛如缨枪,比例堪称完美,多一分则显丰腴,少一分便觉纤弱。
  两只纤巧美足,足弓挺拔,足背肌肤细腻如凝乳,纤细的静脉血管有力搏动。足掌透着淡淡橘红,极富弹性,踝骨腻润,足跟光滑,嫩得竟无一丝硬皮粗痕。足趾恰似嫩笋,枚枚可爱,趾肚饱满圆润,透着健康的粉红色泽。两只美足曲线优美,宛如糕点诱人垂涎。
  在她腿心处,白虎馒头恶穴已没了那层乌糟药泥,呈现在眼前的是一片饱满粉嫩,光洁顺滑。花唇厚厚地紧缩成一线天细缝,向内凹陷,遮挡住娇嫩花径,叫人全然无法窥探其中隐秘,更添三分魅惑。
  易谦君素日里端方守矩,克己复礼,可当他的眼眸触及蔺识玄光洁无瑕的芬芳胴体时,不禁口干舌燥,喉结滚动,险些被眼前的美色勾走魂魄,失了君子风范。
  他赶忙深吸几口粗气,将心底涌起的邪念驱散,将牝马束具放在单身间的床铺上。先取过一副黑色束脖,站在蔺识玄身后。不经意间,目光扫过丰隆美尻,顿觉一股炽热的欲火在小腹中乱窜。
  “听闻高丽女子惯以刀圭术改易容貌,想必是这姝妖女整得差了,自觉丑陋无颜,才以面具遮住。定是如此!”
  易谦君这般自欺欺人,才勉强将那不该有的绮念压下,为蔺识玄佩戴束脖,锁扣严合。这束脖以坚韧皮革制成,如黑蟒缠颈,贴住蔺识玄纤长雪颈,不见丝毫罅隙。
  “官爷,这束脖难不成是要夺去犯妇的脖子么?”蔺识玄意欲回转美首逗弄逗弄易县丞,孰料,嫩颈竟被束得无法再大幅度转动。待她暗自运力,发觉只消多使些巧劲,便能将束脖震得粉碎后,方才放下心来。
  “官爷,马嚼上面那两个环儿是作甚么用呀?”蔺小姐刻意娇声腻语问道。
  “牵拉缰绳的。”
  易谦君闷声闷气道,伸出手去,抓住蔺识玄那两条矫健匀称的藕臂,为她套上长及香肩的幽夜薄纱手套,又套上两条及肘皮革手套。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县丞,用尽全力,拗动蔺识玄的双臂,直将双臂拗成“W”形,高悬在脖颈后。
  左臂皮革拘束套自手肘处往下,垂挂一排黑铁环,右臂皮革拘束套相应部位则坠着诸多黑锁。易谦君逐一把黑锁扣入铁环之中,“咔嚓”声响不绝。蔺识玄试着扭了扭藕臂,锁与环相互撞击,一阵叮叮当当。发觉即便是凭借自己的武功,想要挣脱这束缚双臂的手套,也要费一番周折。
  “犯妇休要乱动!”
  易谦君嫌这姝妖女太不安分,怒从心起,厉声呵斥。话落,一掌掴在蔺识玄挺翘臀尻上,臀肉水波似的抖了两抖。入手之际,触感滑腻,易谦君心内一凛,咬着后槽牙强抑住嗅闻手掌的念头。
  “唔?”蔺识玄黑纱下的美眸瞬间瞪大。武曲星小姐何等身份,岂会与这芝麻小官计较这点小事,况且本是自己撩拨县丞在先。
  易谦君又用一副后手观音拘束单筒革套,罩住蔺识玄那双纤纤玉臂,犹恐不牢,再用黑宽绑带严实缠绕六圈。
  如此一来,蔺小姐那双轻易便能开碑裂石、掌毙奔马、摧房毁屋的强健双臂,便沦为只能起到装饰作用的花瓶,即便想给人撸屌抓鸡也做不到。
  易谦君转身取来黑亮牝马拘束衣。这拘束衣专为勾勒女子身材曲线而制,材质厚实,紧密包裹住蔺识玄的上半身后。配以胸托辅助,那胸托仅兜住丰耸乳峰一小半,露出大片白腻乳肉与两颗娇嫩乳粒。
  衣上所缀诸多带锁拘带,纵横交错,分别安置于丰满爆乳、修长藕臂、结实豹腰各处。易谦君逐一将拘带拉紧束牢,每扯动一下,都是在为武曲星小姐重塑身形。待他全部束紧之后,蔺识玄那本就凹凸有致、韵味无穷的上半身,竟被勒成肉葫芦模样,观之似有撑破衣装之虞。
  “呜?!”蔺识玄心内暗忖:“这勒得委实过紧了,且这衣物尺码,较我的身形小了不止一号,莫非是这狗官蓄意为之?”
  因大赵境内贪官污吏横行,她对做官的便心存芥蒂,如今遭受些许委屈,不免往坏处猜疑。却不知自己身上所穿牝马拘束衣,是三年前淳安县惩处妖女时所制之物,那妖女身形较她更为纤细苗条,才会令她这般难忍。
  易谦君取来一只粗短皮革套,将蔺识玄双肘收纳其中。皮革套两侧各有一条皮带,延伸至蔺识玄前胸下方剑突处,板扣头上的奶嘴钉插入皮带孔,系扣紧实。
  蔺识玄本就因牝马拘束衣与后手套筒的禁锢,呼吸不畅,又遭这皮革套的限制,气息愈发艰难。两只极品爆乳起伏加剧,喉间发出轻微的喘息之声。
  上半身已装扮停当,易谦君便将注意力转至下半身。他取来一副丁字状的黑色贞操带,材质仍是坚韧皮革,入手厚重。
  易谦君将贞操带展开,果如蔺识玄所料,贞操带内置有两根铁棒,皆布满颗粒与凸起。用来进入小穴的那根,硕大得如同公马那话儿,后面用来插入菊穴那根与寻常男子阳具相差无几,末端附着一条马毛编结成的尾巴。
  蔺识玄看在眼中,心底生出五分恐惧,五分期待。恐惧的是,前端那粗铁阳具怕是能将她的窄穴撑裂;期待的是,她这副肉体已然苦闷了太久,只想求个解脱。
  易谦君胡乱将两颗铁龟头在蔺小姐因被晾置太久而噗噗吐蜜的秘处润滑了,心中不断嘀咕“非礼勿视”,稳定心神。让蔺识玄依次抬起美足,为她套上贞操带,一路上提,两只铁棒对准嫩白肉缝与娇红肛菊,稍一用力,向里挤入。
  花瓣软肉甫一触及铁棒的顶端,粗大坚硬的蘑菇头便气势汹汹地闯入肉缝。敏感的软肉顿感一股异样,丰润的花瓣被撑开,一根圆鼓鼓、粗又长的铁棒硬生生地挤进紧窄花径,寸寸开拓。
  与此同时,后庭那小巧精致的菊蕊被稍细小些的铁龟头顶住,菊穴紧致非常,虽有些许润滑,铁龟头也仅仅探入些许,进入便极为费力。
  蔺识玄剑眉微蹙,睁大星眸,贝齿轻咬朱唇,忍耐着强烈的胀满快感,不发出呻吟。美人面下粉脸蜜桃般通红,胸前两团柔软丰耸的乳峰,因身体的轻颤,也在不住激晃,却再也无法逃脱胸托的掌控,掀起白得耀眼的乳浪。
  她呼出一口幽香气,放松身体,以求那两根铁汉子能更多地楔入双穴之中。随着更为粗大的部分深入,受到刺激的肉壁本能地紧缩起来,使得整个过程慢如蜗牛爬行,每进入一寸,皆伴随着蔺识玄身体的轻轻抽搐。
  花径湿润,铁棒进入之时,不算太过艰难。臀股间那撕裂般的钝痛却不易忍受,狭小的肛道犹如被一根烧红钢棍硬生生撑开,直捣深处。不愧是天下第一蔺识玄,这忍耐痛苦的本事也是无人能及。换做旁人,非得珠泪盈眶,红唇失色。即便强如蔺识玄,亦是昂首挺胸,两条玉腿绷得笔直,浑身生出香汗。
  易谦君心中诧异,暗道这妖女妖法无边。手上加力,刹那间,那两根铁阳具尽根没入。紧窄花径的肉壁褶皱层层叠叠,将铁阳具完全包裹,一路顶到软弹弹、酥嫩嫩的花心还不停歇,直破开紧缩着的宫窍闯入戒备森严的牝宫。假阳具上的颗粒与凸起,刮擦着肉壁,由于快感过于汹涌,使蔺识玄胴体颤栗不休,贪吃穴肉不自觉地紧紧收缩,夹住入侵的铁阳具,花蜜泉涌般泌出,湿了一片。
  与此同时,后方铁阳具突破菊穴洞口的顽强阻碍,长驱直入,滑入直肠。蔺识玄只觉一阵剧痛袭来,似有一把长刀将她的身体劈成两半。
  痛苦与快感交织,蔺识玄一口气梗在喉头,欲咽不能,欲吐不得。可她毕竟不是寻常女流,并未因此瘫倒。
  待缓过几口气,痛楚不再如先前那般蚀骨难捱,我们坚强的武曲星小姐,红唇蕴笑,暗道:“区区铁棒,不过尔尔……”
  待易谦君为贞操带挂上四个铜锁之后,蔺识玄挑眉调笑道:“官爷,犯妇这恶穴儿,是不是很能容纳?”说罢,暗运真气,凭菊门发力,潇洒地甩了甩身后以马毛编成的马尾。
  易谦君眉头紧皱,心想:“妖女不知廉耻,待我好生教训她一番。”伸出手指按在贞操带的腰带正中处。原来这贞操带中设有机扩,只需轻轻一按,便能驱动那贯穿花径与后庭的两根铁棒。
  刹那间,铁棒疯狂搅扰起来,来势汹汹,伴随着微不可查的黏腻声响,鞭挞着前后双穴内的敏感嫩肉。
  突如其来的强烈畅美刺激,令蔺识玄如遭九天霹雳轰顶。她娇躯一晃,跌坐在地,瞬间抵达了那渴盼已久的极乐高潮。胞宫中的甘热蜜汁倾巢流出,滑过宫窍,流经几乎被铁阳具闭塞的甬道,喷出一线天肉缝,一些晕染在贞操带上,一些从缝隙中溢出。
  “哦嗯?!这刺激怎会如此强烈?”
  武曲星小姐脑海中刚刚闪过念头,快感便愈发猛烈,两只星眸前竟现出粉嫩桃心,被黑束脖缠紧的纤白嫩颈拼命后仰,张开小嘴,吐出娇啼浪叫,传响囚室。
  “呼呃呃呃呃呃!!!又去了!呜呜呜……”
  自投罗网的武曲星小姐浑身上下每一根寒毛都树立起来,妖魅芳唇不间断地吐出妩媚呻吟,硕大丰润的乳球剧烈摇摆。她弓起豹腰,雪花花的圆臀在地上乱挪乱蹭,两条美腿止不住的颤栗,脚趾随着铁阳具震动的节奏不断扣紧又舒展。
  紧窄花径与热烫肛道痉挛着夹紧两根粗伟铁棒,小穴流出潺潺花蜜。她极想躲避这一个浪头又一个浪头般冲刷身体的猛烈快感,奈何双臂已被诸多束缚羁绊,下身又被锁上贞操带,实在不太容易逃脱这令她灵魂几乎飞升的舒爽刺激。
  易谦君听得浪叫之声,面皮涨红如血,高声骂道:“你这不知廉耻的犯妇,纵是戴着贞操带,仍这般淫贱放荡,还不速速起身!”
  “咕呃!噢哼嗯嗯嗯~!”
  蔺识玄并不恼怒,也未被汹涌快感全然掌控,偏将妖异美首摇个不住,娇吟急喘,惹得正直县丞更加窝火。
  “且慢,且慢些来,官爷,犯妇哪里还能站得起身,烦您帮帮犯妇……”
  “妖女!竟还敢用妖音蛊惑易某心智!”
  易谦君思忖男女之防,阔步上前,一把攥住蔺识玄高挑利落的马尾发,往上提拉。
  “嗯嗯嗯?”
  头皮剧痛,蔺识玄斜飞入鬓黛眉登时纠结成一团,不敢再佯装无力,顺着易谦君拉扯她乌发的力道,颤巍巍地立起身来,再没感到半分疼痛。甚至还在起身之际,小嘴中溢出几声婉转莺啼,下半身于极致欢愉间,喷涌出踏上云巅的清澈淫汁。
  好个蔺识玄,待起身之后,为了对抗下身狂澜快感,将两条美腿紧紧并拢,暗施奇门功夫,借那高潮迭起后的酸胀花径,膣肉寸寸缩拢,将那肇事的铁阳物紧紧裹吸。
  我们的武曲星小姐武学深湛,莫说是男子的真阳具,即便是冷硬无感的铁汉子,也能用膣肉擒锁。想那铁阳物能令无数女子娇喘哀啼,而今却于蔺剑君体内最娇弱处铩羽,老老实实顶在她花巢里,不敢擅动一下。至于插在肛菊中那根铁阳物,蔺小姐并未为难它。这肛肉虽不及穴肉那般忍粗耐痛,但敏感度亦远逊于穴肉。铁阳物所带来的快感相较穴肉而言,少了许多,故而由着它爆肏自己的娇嫩小屁眼儿。
  易谦君拿来束腰,蔺识玄微咬银牙,抬起玉足,一只脚一只脚地套上那黑缎面钢骨束腰。
  束腰呈倒三角形状,臀部位置有开口,兜住黑皮贞操带,恰好可将马尾抻拉出来。将蔺识玄刚劲的豹腰生生勒进一个尺寸,直勒得她弯腰难如登天。只得挺直美背,高昂起螓首,怒挺丰胸,更显身材傲人如美肉葫芦。坚硬束腰好似无情铁手,将她内脏强行挤压一处,每一次呼吸,都有烈火在腹腔间燃烧的煎熬滋味。
  但她毕竟还可以呼吸,只要气息尚存,她仍能挣脱这身牝马拘束。
  易谦君又取来一双缀有马蹄铁的黑色皮革过膝高跟长靴,俯身蹲下,为蔺识玄那两条修长美腿着靴,并挂上铜锁,免得她受不得洗罪刑的苦楚,抽脱玉足。
  那双玉足被绷得笔直,恰似两条直线,且无鞋跟,自此往后,蔺识玄唯有以足尖点地而行,下半身真正沉沦在阿鼻地狱之中。不幸中的万幸是,腿部除了这令美足受苦的马蹄铁虐足长靴外,再无别般拘束之物。若是再加上一千斤的铜球足镣,或许会令她失了镇定,凄楚悲鸣。
  末了一步,易谦君为蔺识玄戴上一副深黑马具辔头,又取来马嚼子样式的口衔,理顺两端相连缰绳,置于蔺识玄背后。一匹人形牝马跃然眼前。
  金属口衔撑得蔺识玄浓艳芳唇大开,丝丝缕缕的香津由口衔的缝隙之间缓慢流出,滴落在地。浑身上下被牝马拘束困锁,马蹄长靴犹如残忍足尖鞋,令她全身重量悉数聚于脚尖,单是立在那里,足底便传来万针齐刺的钻心剧痛。虽然还能忍受,但蔺识玄岂是只会凭仗蛮力与刑具相抗之人,娇躯倚靠墙壁,频频轮换着抬起左腿舒缓足底传来的苦楚。
  “走罢,姝妖女!该去外面套车了!”
  易谦君一把抄起床上的马鞭,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啪”的一声,抽在蔺识玄穿着马蹄长靴的美腿上。
  “呜呜呜呜呜呜呜!”
  蔺识玄口中发出一阵哀媚呜咽。如今她不是摄教妖女郑妭姝,更不是纵横天下的武曲星小姐,而是一匹矫健优美的乌骓牝马。
  乌骓牝马从马衔间溢出淫媚娇咛,高高昂起美首,双眸平视前方,抖动着夸张无比、白皙蜜瓜般的沉甸爆乳,高高抬起马蹄靴中的缨枪美腿,迈开蹄步,一步一步,向着牢狱外走去。
  甚至还在行走之时,间或松缓花穴嫩肉对铁阳物的箝制之力,十分慈悯地允许它作践自己的身体。但也不能太过放纵它,显得自己是匹沉溺肉欲的牝马。高抬腿之时,花汁透过兜裆贞操带与束腰,洒落在地,星星点点,洇湿一片。
  易县丞若是撩开蔺小姐覆眼的黑纱片,便能瞧见,蔺小姐的眼中笑意盎然。
  02齐镳并驱
  铜锣声铛铛传响,淳安百姓亚肩迭背,屯街塞巷,交头接耳,闹闹嚷嚷,或摇头慨叹,或面呈讶色,或怒目而视,也有轻薄子弟嬉笑其间。诸般目光,咸聚于驰来的马车上,两匹拉车母马俱是世间罕有的良驹,且形貌与寻常母马迥异。
  前头两个衙役把铜锣敲得震天响,高声呼喝:
  “众百姓听真!今有两名不守闺训、伤风败俗妖女,情愿摒弃恶性,改恶从善。
  摄教“魅姬”郑妭娆与“魔姝”郑妭姝,妄托神谕,蛊惑人心。巧诈信徒财帛,令其家宅离散,于个人性命、阖家安宁、邦国纲常,俱造莫大损患。尤甚者,宣扬邪淫教理,诱人沉湎肉欲,戕害贤德善士。
  二女之罪当诛,官府念其有悔过之意,特令她二人充当牝马,拉车游遍县城。但凡年满三十尚未婚配的男子,及二十岁以上未曾坐过小轿的女子,连同此前被两匹牝马踢过孤拐之人,均可乘坐由两匹牝马拉拽的马车!
  但每位乘客仅限乘坐三里,便需下车,另换他人乘坐。”
  一阵车辚马嘶,一辆八轮大马车驰过熙熙攘攘的长街。
  马车尽显庄重,木材选用上乘红木精制,细刷朱红官漆,轮轴由精钢锻造,加固铁箍,车窗是琉璃制成,车厢内铺着织锦软垫,摆着两张矮脚茶几,摆着三大壶高沫儿茶、三大盒豆糕,一摞瓷碗,桌旁另置一木桶沫茶。
  拉车的两匹母马,正是荡清淳安匪患的郑妭娆与郑妭姝,也就是我们最为喜爱的李月娴李斋主与蔺识玄蔺剑君。
  她们脸上俱都戴着无绳面具,其上重覆冬雪粉,不知以何种胭脂,涂画出贴合五官轮廓的美艳妆容,眼孔中覆有墨色丝纱,不见盈盈妙目,瞧起来既阴森又妖娆的同时,令人恍惚迷离,辨不清究竟是真容抑或假面。
  两女已褪去了曾将曼妙身材裹覆严实的高丽裙装,换上了黑皮革拘束牝马装。两颗妖艳美丽的螓首,被深黑皮革马辔四面八方、整齐交叉着包拢勒住。
  两只浓涂胭脂的绯红芳唇,贝齿咬着冰冷马衔,汩汩香津从口衔的缝隙之间流下,顺着莹白若玉的肌肤滚落。马嚼两端的圆扣引出两根缰绳,分别牵在坐在两边车辕上的王汉与马朝手中。
  她们纤细修长的蝤蛴秀颈上,皆套有黑革束脖,与脖颈贴合无间,迫得她们宛如两匹昂首嘶鸣的骏马一般。两颗被马辔约束起来的螓首无论是转头还是低头都分外艰难,只能扬起脸,遥望前方。
  再瞧四条肌理细腻、拍碎过无数颗山匪头颅的正义藕臂,郑妭娆那两条丰盈不见赘肉,纤美不见瘦骨;郑妭姝那两条矫健匀称;均套着长及香肩的幽夜薄纱手套与及肘皮革手套,被强力向后拉扯,从正面观瞧,仿佛没有手臂存在。四条雪花美臂直臂并肘,以“后手观音”的妙姿紧紧反贴在脊沟中,高高吊在颈后,再套上单筒革套,并用粗短皮革套将她们的双肘囚锁其中,系扣紧实。如此这般,双臂做了无用摆设。
  穿在她们身上的亮黑牝马拘束衣,绝不能说未曾起到遮掩之功,毕竟已遮蔽住大片雪绒白肉,唯有胸托处,对丰挺鼓弹的火爆酥胸遮掩甚少,大片白腻乳肉与粉嫩乳粒袒露于外,甚是惹眼。两女勃凸乳粒上都用黑布条系挂着銮铃,伴随两匹牝马举蹄迈步,春盎双峰波涛起伏,銮铃随之摇摆,发出叮当婉转的妙音,与从她们马衔中溢出的清脆嘤鸣,以及马蹄下踏出的沉重蹄步相映成趣。
  而这黑亮牝马拘束衣也将两位美娇娘本就浮凸有致、细嫩光洁的傲人身形重塑一番。致使李月娴更显丰熟腴丽,蔺识玄愈见精悍健美,似有撑破衣装之虞。
  瞧那两匹牝马的腰枝,皆被黑缎面钢骨束腰紧束住。束腰呈倒三角形,二十六片精钢龙骨收束到极限,被一把黄铜小锁锁住,连同拘束衣一起,将她们本就纤细的腰段勒得向下陷凹,比翘臀低上很多,成为美肉葫芦。两条黝黑铁链将锁扣连接在两侧车辕上。这般束缚,虽便于她们拉车,却使得她们娇躯半点也无法弯曲,只得高高昂起美首,傲然挺出丰乳,将背脊挺得笔直如松。
  每迈出一步,沉重的马车都会将束腰勒得更深,二十六片钢骨如同烙红铡刀刺入两位美人腰间,磔碎脊骨一般使两位女宗师面红血沸,头晕目眩,几欲摔倒。每一次呼吸,都有滚烫热油在腹腔内脏、筋膜皮肉之间翻滚的难言苦楚。
  束腰的肚脐位置镶嵌有钢扣,皮带自钢扣起始,向下延伸,从她们臀股间的淫肉沟壑中向上绕出,末端系在后束腰扣上。尤为过分的是,皮带竟将两只挺翘肉尻下坐着的车轭硬生生提拉起来。
  束腰之下,两只肥美臀尻的幽门处,各自紧夹一簇棕色马尾。百姓们暗自猜测,两个妖女肛菊之中必定封堵着铁阳具、拉珠一类淫物,若非如此,又怎会致使郑妭娆细嘘轻咛、郑妭姝娇吟急喘?
  众人可以想象,这两匹牝马在牵拉马车之际,定是极为辛苦。
  自然辛苦,百姓们有所不知的是,这两匹牝马的束腰下还穿着皮革贞操带,而贞操带里又置有两根淫具,直直顶入紧窄花径与滚烫肛洞。李斋主得到了禁婆们的照拂,插入花径那根铁阳具仅仅抵住花心,水漩菊穴中只是一串细拉珠,所受折磨稍轻;蔺剑君可就惨了,插入花径的铁阳具堪比公马那话儿,深深怼进繁衍后代的厚实胎座里,肛肠中那根也有男子阳具大小。
  再看四条笔挺修长的美腿,郑妭娆那两条丰腴圆润,郑妭姝那两条健美有力,但都一样肤如凝脂,线条顺滑,骨肉匀称。皆包裹在马腿形制的超长过膝黑革马蹄靴中,斜侧立起的蹄铁,使得她们只能踮起美足,将全身的压力尽数倾注在足尖和前足掌上。每次迈出蹄步,都伴随着“咔哒咔哒”的靡乱声响。
  珠玉香汗冲出两匹牝马的饱满额头,从美人面上滚落,马尾发辫随着行走步伐不停摆动,那两条深入菊门里的马尾也不断翘起甩动,上下马尾一起,摇曳生姿。因那连绵不断似浪头的愉悦绝顶,两匹牝马膏蜜似的雪肌已是汗津津、红油油的。下身更是酸胀难耐,蘸饱蜜液的滑脂花瓣,正疲倦地翕合着,因蜜液难以顺着贞操带与束腰顺畅流出,竟将殷红充血如枫叶似的肥美蚌瓣,浸泡成了白脂色。
  当两匹牝马高高抬起美腿之时,束腰兜裆的皮革中,爱液晕开,溅出蛛丝般晶莹粘稠的蜜液,有的落入刑靴中折磨淫蹄,有的滴洒在街道上,热气腥甜,袅袅升腾。如今正值秋日时节,路边早已没了野花野草,故而只有青石街道得了两位女侠爱液的滋润,实乃憾事一桩。
  四只马蹄哒哒敲击在街道上,沉重如鼓点。两匹牝马被马衔封堵的小嘴中争先恐后地溢出雌媚诱人的呻吟声。
  而坐在辕台上充当驭手的王汉与马朝,手中所持却并非是马鞭,而是两位女侠割下无数山匪首级、敲打过许多淳安百姓孤拐的高丽刀,四尺五寸长,通体漆黑如墨,圆筒形状。若是哪匹牝马不肯诚心悔罪,乖顺拉车,得了徐知县命令的两个衙役就有权挥动这铁棍似的高丽刀,对牝马施加惩戒,但绝不可以敲击牝马的足踝,只能惩戒她们高耸挺弹的美尻。
  毋庸置疑,由李斋主假扮的郑妭娆是真心改恶从善的,这匹胭脂乖马正背着双手,前倾身体,迈动马蹄,替那无恶不作的真正郑妭娆洗罪。
  而蔺小姐为了给自己增添些乐趣,假扮的郑妭姝是“我自生来恶满身,为害世间无悔心,罚善惩良心不软,作恶多端乐沉沦”的桀骜角色。这匹乌骓劣马正摇晃着被辔头囚困的高昂螓首,从马衔中发出柔媚入骨的不忿娇啼,磨磨蹭蹭地牵拉马车,意图招惹驭手的注意,得到惩戒。
  但那驭手马朝仅用刀鞘抽了数下她的耸翘肉团,便就此停手,教她颇为失落。
  走在前头的张方与李阔将铜锣敲得震天响,可马车已行了四五里路,竟没有一人登车。
  六个衙役环顾四周百姓,但见百姓们眼中大多透着愤怒之色。
  众百姓皆忖:“即便这两个妖女当真作恶多端,丧尽天良,但她们救我等于水火之中,凭什么让她们充当牝马?”
  若非这六个衙役都是徐典的班底,并非往日那群欺压百姓的墨吏,在百姓这里素有善名,百姓们怕是已拎着菜刀、锄头冲上去抢人……哦不,夺马才是。
  有登徒子见此情景,心生邪念,意欲上车一坐,享受别样风光。但只迈出数步,便觉无数目光如芒在背,几乎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便不敢再挪动,匿于人群之中,看那两匹牝马浪叫、喷水、拉车,心痒的不行。
  尘土飞扬,銮铃叮铛,淫蹄重敲。
  马车驶过蔡记肉铺时,马朝一拉蔺识玄口中马衔两端的缰绳,轻呼:“吁!吁!”
  纡尊降贵沦为母马的蔺识玄,反倒昂美首挺蜜瓜,迈开淫蹄,勃喇喇地风团儿也似般走,乳蒂挂着的銮铃叮当乱响,为她的不羁行径呐喊助威。胭脂乖马李月娴只得陪她一起抬腿迈蹄。直到马朝用刀鞘在蔺识玄尻肉上重抽了两记,蔺小姐才老实下来,止住蹄步。
  马朝勒住缰绳,转头向那正在切肉的蔡屠户道:“老蔡,你都四十岁了,还没个婆娘,怎么不上车坐坐?”
  五大三粗的蔡屠户将手中尖刀放在肉案上,回道:“小人不敢!这两位姑娘宰了那害死小人老娘的恶贼邝康,小人尚未报答大恩,已是惭愧万分,怎敢乘坐她们拉的马车!”
  说罢,匆匆用荷叶包好两大块最细嫩的牛里脊肉,递向马朝,道:“小人这一点微薄心意,请马爷和王爷带回家中,包顿饺子尝尝。”言下之意,是请二人莫要为难这两个妖女。
  马朝没接,不悦道:“老蔡,你当我二人是什么人?快把这肉拿回去。”
  赵时衙役一年俸禄不过八两银子,马朝、王汉这些徐典心腹,一年却有三十两银子入荷包,因此不收人东西。
  蔡屠户满脸堆笑,道:“几斤牛肉而已,算不上什么贿赂。”
  马朝犹豫一下,伸手接过那两包牛肉。
  蔡屠户又急急转身回到铺子中,灌了两大葫芦清水返回,道:“马爷,王爷,您两位且把这水带上,两位姑娘走路久了后,必然口渴,待那时,烦请您两位喂她们喝。”
  李月娴在一旁瞧得真切,她记得这蔡屠户往她们下处送羊肉时,因口误唤她一声女侠,被她用刀鞘敲了孤拐。这蔡屠户却全然不将此事记挂于心,反倒为她们周全思量。
  这匹胭脂乖马好生感动,两条浑圆笔挺的马腿紧紧并拢,立在原地,酸软花径夹紧铁阳具,兜裆皮革束腰下淫雨霏霏。用自己柔媚入骨的娇啼,向宽厚人蔡屠户倾诉感激。
  蔺识玄稍作踌躇,一条诡计涌上心头。她努了努嘴,示意蔡屠户走近自己身前,陡然抬起美腿,淫蹄重重踏在蔡屠户脚背上。
  “嗷!”
  蔡屠户只觉脚上似被重锤猛击,失声痛呼,待乌骓劣马撤了马蹄,蔡屠户仿佛被点燃的炮仗,一蹦离地三尺高。引得李月娴怔住,周遭百姓失笑出声。
  马朝皱眉,扬起手中刀鞘,朝蔺识玄尻肉抽落。刀鞘与皮肉相触,发出闷响,直抽得蔺识玄肉团乱颤不止。
  王汉喝道:“妖女,人家这般待你,你却恩将仇报!兄弟,加力打这妖女!”
  马朝手中刀鞘迅猛抽将过去,胭脂乖马李月娴亦无辜受了牵连。
  我们自讨苦吃的蔺小姐与冤枉万分的李斋主,浑圆挺弹的蜜桃美臀,在刀鞘抽打下,抖出一片香艳肉浪。两位美人宗师竟在抽打间隙,一同迎来了绝美高潮,颤抖娇躯,花径痉挛收缩,宫窍泉涌汩汩,扑簌簌喷出大股黏稠春汁。
  “嗯嗯嗯嗯!噢噢噢!!!”
  “咿咿咿咿咿咿咿!”
  蔺识玄樱唇微张,发出似痛苦煎熬又似欢愉畅美的婉转呻吟。李月娴不甘示弱,呻吟声娇柔魅惑。一般的勾魂摄魄,令人心旌摇曳,耳热心跳。
  周遭百姓有的面皮涨红,有的别过头去,有的对着蔺识玄指指点点,鄙夷唾弃。
  “果然唯有妖女方能做出此等无耻行径来!”
  “小东,快回家去,别在这里看荡妇丢人现眼!”
  “不知廉耻的下流贱货,真是丢尽我们女人的脸!”一个满脸横肉、水桶粗腰的中年妇人横眉怒目,恶狠狠地骂道。
  嘲讽、讥笑、侮辱、咒骂声不断,蔺识玄与李月娴遮脸面具下虽美眸迷蒙,神色娇羞,却未有半点恼火。不过,两位女侠心上虽未着火,胯下却已走水,浑身上下散发着媚汗与淫汁的馥郁腥香。红红的花肉和温热的肛肉早已将冰冷铁棒捂得滚烫。
  被蔺识玄用淫蹄踩了脚背的蔡屠户,心中郁闷,正欲回肉铺中忙碌,车厢中的县丞易谦君掀开车帘,探出头来,道:“老蔡,且进来!这妖女用马蹄踩了你的脚,你心地仁厚,不屑和她计较,但坐坐她拉的马车,总归没什么妨碍吧?”
  蔡屠户略作犹豫,觉得易县丞所言有几分道理,抬腿上了马车。
  既已有一人率先登车,仿佛投石入水,随后便有第二人、第三人效仿。俄顷之间,车厢内已然满座。大家大啖糕点,畅饮粗茶,兴致盎然地观赏两匹牝马牵拉马车。
  车厢因众人纷至沓进而愈显沉赘,我们化身牝马的两位女侠,因修为深厚之故,纵然处于呼吸艰难、连绵无休的高潮妙境,依旧不见困窘,真乃巾帼英雌。
  但见她们高高仰起螓首,李斋主恰似引吭长鸣的仙鹤,仪态高华;蔺剑君依稀奔窜林莽的花豹,野性难驯。嘴角涎水涓涓滴滴,口中娇啼呜呜咽咽,下身淫雨淅淅沥沥,胸前高耸瓜乳动荡不止,身后圆挺美尻摇晃无休。乳头銮铃颠荡叮零,马蹄与大地交错相击,踏出“嘚嘚嗒嗒”极富韵律的节奏,奏响一曲淫马拉车乐章!
  路人纷纷驻步瞻望,有人掩口而笑,有人目光淫邪,有人心怀叵测,有人出语尖刻,嘲讽讥诮,侮辱诋毁。真他奶奶的众生相尽显,丑态百出。
  马车路过一个茶摊之际,一个坐在茶摊中喝茶的妙龄少女离了座位,玉立当道,拦住马车去路。
  这少女身穿一袭月白锦袍,上绣荷塘月色图。背后斜悬一柄月白长剑,剑柄之上,雪色剑穗随风轻扬。
  她眉眼弯弯,似月牙初升,透着江畔女子特有的温婉柔情,双眸犹如星落秋水,顾盼间情思流转,琼鼻挺直,红樱欲破。
  身姿窈窕,曲线起伏,乳房圆润饱满的恰到好处,增一分则显艳俗,减一分则觉寡淡。盈盈一握的腰肢,蕴含着武者特有的坚韧,丝毫不显纤弱。
  偶有清风拂过衣裙,隐约可见衣衫下的肌肉线条,流畅紧实,优美刚劲。想是无数日夜的习武练剑,方能雕琢出如此惊心动魄的绝美肉体。
  这容光照人的丽人红唇轻启,珠喉款吐,声如黄莺:“两位官爷驱驰马车辛苦,小女子愿代劳驾车,未知两位官爷意下如何?”
  王汉与马朝并不觉得驾驭这牝马车有何辛劳之处,但眼前这少女虽生的秀美,美眸中却内敛精光,显是武功不凡。他二人一来不愿无故给自己招来强敌;二来这少女态度和气,拒之有失礼数。
  王汉笑道:“姑娘既有这片好意,我们哥俩依了姑娘便是。”身形一跃,跳下辕台。
  少女霁颜盈盈,上了辕台,袍袖中滑出一条丈余长银丝软鞭。
  这少女不是别人,正是曾被蔺识玄从樊笼囚车之中救出来的梨花剑雨天晴。昨日让雨天晴扮作自己受囚,是蔺识玄的主意,今日雨天晴登上马车,却出乎了蔺识玄的意料。
  武曲星小姐还在揣测雨天晴究竟是何居心,忽然间,一阵畅美暖流涌遍周身。她下意识瞪大黑纱下的媚眼,臣服在单手套中的两条美臂,大臂隆起小包;小腹马甲绷紧如弦,括约肌收缩,花径与肛洞夹紧铁阳具;踩在马蹄靴中的脚趾,因被淫汁汗液长久浸渍,已被包上一层白浆,此刻也蜷缩起来。浑身美肉瑟瑟发抖,翘首以盼那天宫开启,挥洒甘霖的欢愉境地。
  恰在此时,蔺识玄敏锐过人的五感清晰地察觉到,雨天晴纤纤玉手扬起软鞭,鞭梢隔着那兜裆皮革束腰,轻柔甩在她脊柱末端的三角形骶后孔上,将她八大髎穴一并照料。
  怪哉!蔺识玄体内汹涌的欲浪竟缓缓平息,渐渐消退下去。可怜她的肉体,并未得到一丁点满足。
  极乐之境于即将爆发之际,莫名消散,令蔺识玄心中空落,不住喘息,暗自嗔怪:“这小丫头怎么还会这缺德手段?真恼人!”
  “呜呜呜???唔嗯!嗯啊啊!!!”
  武曲星小姐苦闷地扭动矫健胴体,似在挣扎,又似在索求。花径肉褶夹紧铁公马阳具,在子女袋中鼓槌猛击。酸胀感愈加膨胀,难耐的瘙痒和灼热从膣肉粘膜上升腾而起,丝丝缕缕蔓延至酡红肌肤。她分明感觉出,自己的乳蒂与肉蔻竟肿胀了三分。
  李月娴见蔺识玄这般模样,贝齿咬着马衔呜呜娇叫,疑惑不解。
  周遭百姓与车中乘客,见姝妖女这匹乌骓劣马先前厚颜无畏地泄身不停,对众人嘲笑不屑一顾,此刻却陷入如此窘境,皆觉大快人心,有人拍手称快,有人跌足大笑。
  “妖女,你那淫贱的身子除了不断喷骚水,还会甚么?”
  “女侠好样的,就该这样惩治妖女!”
  “不知羞的妖女莫要磨蹭,赶紧拉车去!”
  王汉与马朝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目光中瞧出认同之意,觉得这白衣少女,远比他二人更适合做驭手。
  蔺识玄高吊幽闭在背后单套筒里的双臂扭来扭去,正要倔强一番,雨天晴巧笑嫣然,玉手轻扬,甩下软鞭。“啪啪”两声脆响,在劣母马蔺识玄与乖母马李月娴的尻肉上各抽一记。
  “驾!”雨天晴娇喝。
  “嗷嗷嗷!好痛!呜呜呜!”
  “嗯?噢噢噢!”
  先前抽在蔺识玄臀上那一鞭轻如蜻蜓点水,此刻这两记重抽,却有酸、麻、辣、痛、痒、等诸般感觉,从两只震颤发烫的美尻流转全身。两匹牝马吃痛,齐齐仰起美人面下已泛滥淫靡艳红色的螓首,咬着马衔的檀口不断地痛呼着什么,可惜话到嘴边,尽皆变成了娇媚哀鸣。两只美酥峰峦忿怒跌宕,被超长虐足马蹄靴约束的双腿瑟瑟发抖,若非她们武功底子仍在,非得失衡摔倒不可。
  雨天晴手中所持软鞭,乃是取乌梅、川乌、草乌、细辛、斑蝥等药材,每样备足一斤,倾入大锅之中,以猛火熬煮成药粥,而后将软鞭浸没其中。且每日皆需熬煮新药粥替换,如此反复浸泡软鞭,历经十天十夜之久,方能使其抽在人身上时,显出这般毒辣之效。
  “啪!”
  雨天晴玉臂轻挥,虚甩一下毒鞭,再度娇喝:“驾!”语声清脆,但听在两匹牝马耳中,不啻于惊雷乍响。
  吃过苦头的乌骓劣马与胭脂乖马不敢懈怠,抬高美腿,迈动马蹄,牵拉马车疾行。
  马鞭噼啪,车轮隆隆。
  雨天晴眼尖如隼,看到哪匹母马抖着身子即将溃堤,软鞭就会照料母马圆耸美臀上方髎穴。仅此一击,便可将母马汹涌而至的舒适快感强行抽散。使得淫乱母马欲念顿消,空余惆怅。
  在这堪比寸止的残酷刑罚下,蔺识玄郁闷不已,李斋主委屈万分。两位女侠均在心中为雨天晴这坏小妮记上一笔账,只待日后再做计较。此刻却只得在黑皮束腰严苛无比的约束下,竭力运用胸腹间余下的每一寸空隙,吸入空气,缓解内脏煎熬,以免气息滞闷。而后,摇晃着略觉疲惫的美首,甩动傲人丰乳,泥泞不堪、渴求高潮而不得的骚穴咬死铁阳物;晃荡美尻,夹紧肛洞中的淫具,前倾胴体,迈开马蹄,甩动马尾,艰难前行。
  被马衔封堵的小嘴中,接连溢出索求快感的娇媚春叫,沿途所遇百姓闻得此声,津津有味地侧耳倾听,只觉世间最曼妙的曲儿,也不如两个妖女的叫春声动听。可惜,两位女侠已无心聆听自己制造出来的妙音了。
  如此这般,也不知有多少百姓有幸乘坐了这两位武功卓绝的女侠以身代马,牵拉的马车。约摸行了半日后,温顺母马李月娴终是力竭,脚下一软,失蹄跌跪在地。李斋主身旁的桀骜母马蔺剑君见状,停下蹄步,呜呜媚啼数声,诉说关切,为李斋主鼓劲。
  而做了坏事的雨天晴,这会儿耍得倦了,心虚地跳下车辕,正欲离去时,却被易谦君唤住。
  “姑娘,下官恳请姑娘暂留敝县几日,助我等惩治这两个妖女。姑娘手段高明,定能为她们洗清过往罪孽。”
  雨天晴美眸一亮。
  若是应允了县丞,岂不是能堂而皇之地照料蔺姐姐与李姐姐了么?这等好事,何乐而不为?思及此处,俏脸上露出几分欣然之色。她倒是未曾忘却自己先前所为之事,只寻思着,大可以“担忧两位姐姐倾泄阴元过甚,以致损伤玉体”为由头,轻巧敷衍过去。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2/19 15:42:30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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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梗概:新角色宋茹弦粉墨登场。这位绰号“墨莲”的女杀手运气好似老天喂饭,想当初,被樊笼鹰犬所擒,囚于精铁柜内,沦为肉书,尚未遭受玷污,蔺师姐神兵天降,将她解救。而后前往淳安,袭杀猿臂寨寨主马大眼,不慎遭擒,谁能想到,当日即被假扮妖女的蔺师姐与李斋主从虎狼窝里救出。如今她又想去救两个妖女,不知她的好运能否继续?让我们拭目以待。
  宋茹弦这一角色的设定,出自某位不愿具名的群友之手。文中有关捆绑宋茹弦的情节,为群友雷雨天撰写,后经我依照自自己文风,斟酌修改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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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间营生万千,诸般皆可扬名显达,独独一种营生,委实不宜昭彰于世。操此业者,所图不在虚名,而在财帛。此业便是杀手。杀手者,专事夺人性命,一旦名声大噪,必遭黑白两道深恶痛嫉。雇主亦深忌杀手名声彰显,诚恐机密泄露而殃及己身。再者,出名易为目标严防,行藏既露,任务难成,财路亦断。
  宋茹弦这个名字,于江湖之中知者寥寥。但若是提及“墨莲”,则闻者众多。无人知晓“墨莲”形貌如何,是男是女亦。仅知此人每次刺杀猎物之后,会以细针在猎物额头镌刻血色莲花刺青。待得数日后,猎物尸身被人发觉时,莲花血迹已干涸变黑,故而称其为“墨莲”。
  宋茹弦虽名声不显,但她容色之盛,所到之处,必定引人瞩目。是时,她正在十字路口酒楼上,临街据一阁间坐地,桌上佳肴美酒俱备,她却独钟菜蔬,不饮琼浆。周遭酒客频频偷目窥视。
  但见她风姿绰约,身态修长,曲线浮凸的身段裹在牡丹襦裙之中,外罩一层晚霞烟纱。一头白发顺滑亮泽,自两侧分梳,于头顶盘成高髻,余发长垂,直抵柳腰。头戴一顶金叶与翠玉交织的宝冠,流光溢彩,瑰丽非俗,其间横插三支银镀金嵌的宝珠蜻蜓簪。
  肌肤又白又滑,犹如银丝团就。黛眉斜飞入鬓,狭长丹凤眼中,竟是一双晶莹剔透的琥珀色眸子,瞳孔深邃如墨,眼波流转之间,尽显光华。琼鼻秀挺,宛若玉峰,樱口轻启,如含朱丹,双颊嫩滑,如出水芙蓉,白里透红,容光绝俗,美轮美奂。
  圆润的耳垂上,垂一对赤金缠珍珠坠子。雪颈上戴着足金项圈,宽窄仅如小指,衬得脖颈修长,线条优美。
  香肩尽露,酥胸微掩,丰盈绝伦的美乳双峰并峙,傲然耸立,露出如瓷似玉的娇嫩乳肤,引得男子频频侧目,女子暗生嫉妒。一条织金边登彩云的冰蚕宽锦带,束出约素纤腰。两条美腿修长笔直,裙衩高至膝盖,露出一段珠圆玉润的小腿,被一双及膝的长筒薄丝朱袜轻裹,金莲美足穿着石榴红软缎鞋,牢牢锁住男人们的目光,令人心驰神往。
  而她最为迷人之处,并非是容颜,却是配合着动人体态所流露出来的慵懒风情和浓浓的女人味,如同情欲的催化剂,令登徒子们一见之下,油然兴起挑战大赵律法的欲望。
  倘若这些登徒子知晓,她那双看似柔弱无力的纤纤玉手下,亡魂几何,或许会更为癫狂,欲罢不能。
  这朵“墨莲”端的是运气极佳,当初为樊笼司所擒,囚于精铁柜内,沦为肉书,尚未遭受玷污,便得蔺识玄相救。而后前往淳安袭杀猿臂寨寨主马大眼之际,不慎遭擒,险些成为山贼窝中的奶壶精盆,当日即被郑家二妖女——蔺剑君与李斋主——出手救下。她将毒针刺入马大眼的三个大眼孔之中,待那厮哀嚎了半个时辰后,方才用“竹叶青”慢慢地割断了那厮的喉咙。
  街上锣鼓喧天价来。
  宋茹弦于楼窗处凭栏俯瞰,只见一辆马车往十字路口行来。马车前头,两个衙役昂首挺胸,敲打铜锣;马车两旁,两个衙役身姿凛凛,手持四尺五寸之长的高丽刀;车尾也有两个衙役手扶腰刀,颇具威严。而那驭手竟是个白衣美貌少女。再看那牵拉马车的两匹牝马,模样与寻常马匹大相径庭。
  宋茹弦一怔,那两匹母马竟是将自己从山贼巢穴中救出来的“魅姬”郑妭娆与“魔姝”郑妭姝!
  只见她二人浑身上下尽是亮黑牝马装束,被马辔包拢住的小脑瓜毫无章法地摇晃,马衔封堵着的檀口哀吟不止,令她心生怜惜。胸前两只浑圆乳瓜,伴随她二人挣扎扭动,在胸托中乱甩乱抖,乳蒂所挂銮铃清脆叮当。而真正致使她们这般难耐的根源,并非是收纳了她们双臂的单筒皮革套,而是将她们腰肢紧束成蜂腰的黑缎面钢骨束腰,以及那对几乎长及肥美蜜丘的虐足高跟马蹄长筒靴。装载美足的马蹄,迫得她二人只能踮足而行,其间苦痛,料想绝不亚于足踏烈焰。
  宋茹弦甚至已听到,牝马的美足踩在汗液与爱液交融而成的泥沼中时,所发出的“咕叽咕叽”淫乱声响。
  只需瞥一眼两个妖女包裹在束腰之中的丰满肉尻,下方牵拉着的车轭,便可推知她们的蚌穴定已嫣红充血如火晶柿子。
  “啪!啪!”
  那白衣美少女挥动软鞭,抽打在郑妭娆与郑妭姝的圆腴美尻上。两匹牝马受此一击,呜呜咽咽地娇啼媚吟,尻肉剧烈晃动。
  “哦哦哦!咦咦咦!”
  周遭百姓与车厢中的乘客目睹此景,哄堂大笑,此起彼伏,响彻街头巷尾。那几个衙役虽竭力板起面孔,维持威严,眉眼之间仍难掩笑意。
  前头两个衙役扯着嗓子呼喝:“众百姓听真!今有两名不守闺训、伤风败俗妖女……”
  宋茹弦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听在耳中,顿生怒意:“你们这群官狗竟妄言她二人是甘愿改恶从善?定是你们施诡计将她们擒获,而后百般折辱!我不管她们往昔干过多少伤天害理之事,我只知晓,是她们将我从虎狼窝里救出!”
  “二女之罪当诛,官府念其有悔过之意,特令她二人充当牝马,拉车游遍县城……”
  宋茹弦见这几个衙役步履稳健,均非庸手,那赶车的白衣少女气息凝练,更加不容小觑。若要从这群人手中强夺那两匹牝马,实非易事,除非上来就毙了两三人,才有可能成功。
  她行事向来是于暗中蛰伏,伺机动手。可此刻目睹郑妭娆与郑妭姝受此折辱,已无瑕思量谋划。玉手一翻,抽出腰畔暗青长剑,自楼上翩然跃下,与此同时,高声娇喝:“放开两个妖女!要命的闪开!”
  前一句自是对衙役所言,后一句则是对周围百姓所发。
  众人但觉眼前一花,一道白发红衣倩影自楼上跃下。未及回神,那女郎已在半空之中,将一丛三寸银针急雨般漫天散出。
  走在最前头的衙役张方与李阔忽觉胸口似被蚊虫叮咬,麻痒感瞬间蔓延全身,手足酸软无力。周遭百姓也有多人中针,“哎呦”叫了数声,惊慌失措,乱作一团。
  白发红裙女郎身形甫一落地,莲足轻点地面,借势发力,远远朝着李阔拍出一掌。掌力未到,风势已及。李阔只觉胸口如遭金刚巨石撞击,口中狂喷鲜血,身子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恰好撞在蔺识玄那两只浑圆肉馒头上,可怜他尚未感受那滑腻美妙的滋味,已然神志模糊,眼前一黑,慢慢缩成一团,晕死过去。
  假扮高丽妖女的蔺识玄与李月娴,皆怔愣原地,均想:宋妹妹缘何要来搅我们的好事?竟还杀伤人命?
  两匹牝马连转头亦是艰难万分,檀口又被马衔封堵,只能发出些呜咽媚啼,哪里能出言喝止宋茹弦。
  青虹划过,红影闪动,宋茹弦人已冲到张方面前。手中“竹叶青”剑气森森,剑尖颤抖,疾如鹰隼穿林般刺向张方心房。张方武功本就与宋茹弦相差甚远,此时又中了针毒,更是命悬一线。
  千钧一发之际,一抹雪练刀光冲天而起,将宋茹弦笼罩。
  这一瞬间,宋茹弦脑海之中,往昔种种纷涌浮现……
  童年,她与双亲住在破旧土屋中,家徒四壁,却也能苦中作乐。那个总是与她嬉闹的少年,常常拿着粗绳,一本正经,对她言说,待长大之后,要做捉贼捕快,请她扮作女贼,以供捆绑。她愣愣怔怔,颔首应下,转过身去,反剪小手。
  绳索加身,抹脖捻乳,左缠右绑。绳痕深陷肉里,犹未停歇,双臂被缚仍嫌不足,胸腔亦遭绳索紧勒,使她气息不畅。孩提双乳犹未发育,经此一番捆绑,却被勒压得突兀挺立。绳索紧缚之下,她胸脯挺起,口中闷哼连连,灼热鼻息持续不断。
  初时,她不甚情愿,但被捆绑次数渐多,竟习以为常,乃至后来,竟对被缚之感萌生喜爱,以至于时至今日,时常自缚以作消遣。
  但忽然间,兵灾骤降,祸及家乡。铁骑奔腾,刀枪交戈,尸横遍野,鬼气盈然。山河含悲天地愤,风雨暴恣血盈然。值此浩劫,她与那少年离散,与双亲天各一方,漂泊流浪,孤苦伶仃,往昔安乐韶光,悉化梦幻泡影。
  她随同几个乞丐乞食为生,食不果腹,朝夕难继。后有一个老者声称可令她餐餐饱腹,携她远赴他乡。
  老者将她投入一片广袤无垠的沙漠之中。其间,有诸多孩童,年岁与她相仿。他们自入此地,便日日接受严苛训练,专习杀人之技。
  数载以降,她目睹无数人殒命,或命丧他手,或死于己刃,更多人,丧生在训练之中。
  每年,都会有孩童被送来,每年,都会有人永远留在沙漠。
  初时,她杀人只求自保,但组织意在造就冷酷无情、矢志忠诚之士,自幼即向诸童灌输“唯忠组织可得生,唯诛敌者方能存”之念。
  杀人令她痛苦,可若不杀人,她就得被别人夺走性命。
  她逃不掉,故而只能杀人。
  她想活着,是以不得不杀人。
  于众人之中,她难付真心,彼此之间了无情谊,唯有相憎相杀。
  她屡度险厄,行走于鬼门关前,身上创痕多如繁星。不知自何时起,训场众人见到她时,皆面露惊惶之色。
  待她十七岁离开那处人间炼狱时,众人已不会再恐惧她了。
  嗣后,用药液除去伤疤,耗费三载光阴,修习文墨,学饰常人,以求融入尘世。
  桃李年华后,始承组织之命,诛灭雇主所指之人,无论男女老幼,贫富贵贱。
  再后来,她终于割下了那颗她最想割下来的头颅,从此与组织再无瓜葛。
  往昔岁月如鸩毒攻心,她渴盼将过往种种尽皆忘却,遂觅得一处村落,卜居于此,收留了一群身世与她相仿的孩童,传授武艺学识;又赡养数位孤苦伶仃的老人,安然度过两载光阴。直到那一日,仇家找上门来……
  往事如刀割般刺痛着宋茹弦的心灵,前所未有的悲哀涌上心头。她竟冀望那一刀能了结自己的性命,终结这无休无止的苦痛折磨。
  马朝这一刀,是以精神秘法配合刀招施展的绝学,名为“生而何欢”,一刀劈出间,勾起对手内心深处最不堪回忆的往事,教对手恨不得即刻死去。
  森寒刀光已临近宋茹弦脖颈。
  宋茹弦久经风浪,虽心灵几近失守,值此危机关头,仍察觉到了极为强烈的杀机,凭借本能,疾身后退数步,待身形立定,眼中重现清明,理智渐次回笼。
  “我要杀了你!”宋茹弦忆起往昔伤痛,琥珀眸子中泛起赤红,厉声尖叫。左臂长袖一甩,一丛银针寒星般激射而出。有的径奔马朝的脑袋,有的直取马朝的喉咙,有的疾刺马朝的胸膛,竟似有十数人同时出手。
  马朝一抖长刀,于身前舞成个光圈。倏忽之间,将袭来的银针击飞十之八九。但他施展那一刀“生而何欢”之后,精神刺痛,力有未逮。眼看尚有几枚银针避无可避,却见一件白衣飞云掣电,将他未能避开的数枚银针悉数挡住。
  却是雨天晴出手相助。她之前见那白发红裙女郎用银针伤人,又无磁铁片之类物件可吸附银针,遂灵机一动,脱去白衣,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云白肚兜。勉强遮挡住鲜嫩诱人的花径关口,朦胧可见饱满奶房上那两颗硬挺红豆,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健美藕臂,一双修长结实的有力玉腿,大片美肉如冰似晶,欺霜赛玉。只可惜,这当口没几人欣赏她这具上苍恩赐的绝美肉体。
  这时,王汉、马朝、董冲、薛云四衙役,已展刀扑向宋茹弦。张方因中了毒针,头晕目眩,躺倒在地,无力起身相助,只能眼睁睁瞧着战局。
  宋茹弦心中一凛,发觉自己还是小觑了这群衙役。其余人尚不足为惧,那几乎置她于死地的衙役,武功却远胜旁人。之前她本想用那“满天花雨”的暗器手法,令对方失去这生力军,到时再救两个高丽妖女,便容易得多,却被那白衣少女从中作梗,功败垂成。
  此刻虽身陷重围,也不如何惊慌,手中长剑吞吐青芒,“唰唰唰唰”四剑分取四衙役咽喉,四剑虽分先后,却如同一齐攻到。刺向王汉、马朝、董冲那三剑均被三人挡住,火星四溅,金铁交鸣。薛云武功最弱,眼看就要血溅当场,马朝眼疾手快,挥出一刀,替他接下这致命一剑。
  宋茹弦身经百战,早已料到此人会相救同伴,趁此间隙,两只莲足轻点地面,红鞋中飞出两枚银针,一枚刺入王汉膝头,另一枚却扎入董冲阴囊之中。王汉膝间剧痛,身形踉跄,几乎跪倒。董冲面容扭曲,痛呼惨叫,跌坐在地,双手紧捂下身。
  宋茹弦见少了两名敌人,精神大振,身形几乎化作一道幻影,围绕马朝与薛云迅疾转动,剑光霍霍,凌厉无匹,始终笼罩住两人周身要害,竟无半分破绽。
  马朝非是等闲之辈,挥动长刀,宛如春蚕吐丝,编织出一张绵密刀网,守住自家门户的同时,尚有余力兼顾薛云。两个衙役身处剑影之中,守多攻少,但宋茹弦接连变幻七八路剑法,或狠辣刁钻,或灵动飘逸,依旧无法占据上风。
  宋茹弦久攻不下,略觉焦躁,暗道:“如此僵持,倘若再有鹰犬赶来驰援,如何救下两个妖女?况且还有那武功更强的白肚兜少女在一旁虎视眈眈。”心念电转间,不再攻薛云,手中“竹叶青”狂风暴雨般刺向马朝。马朝压力陡增,全力招架。
  薛云这边压力骤轻,长舒一口气,趁势高举长刀,劈向宋茹弦头顶。却不料宋茹弦是在引他入彀,左手如钩,抓住刀背,飞起左足,一记窝心脚踹中他胸膛。薛云腾腾腾连退数步,喉头一甜,吐出几口鲜血,面色惨白如纸。
  宋茹弦一击得手,已有余裕打量那还未倒下的衙役。见他穿一身皂衣,腰系黑带,脚踏乌靴,身长七尺有余,体态清瘦,身姿挺拔。剑眉入鬓,双眸深沉,鼻梁高挺,双唇不薄不厚,一副郁郁寡欢的神气。宋茹弦见他这般模样,想起此人勾起自己往昔苦痛,恨意顿生,出手更不容情,剑花缤纷,竹叶青吐信,剑剑生风,招招夺命,不离马朝要害。
  暂且不提马朝如何抵挡宋茹弦,单说雨天晴这边。她见那白发及腰、生就一双琥珀眸子的红裙女郎与蔺识玄和李月娴相识,本无意坏其好事,但见她出手狠毒,竟连挡住去路的百姓也要施以毒手,不禁气愤。
  这时见那中了毒针的张方、李阔与几个百姓,面皮黑如墨染;李阔胸口多中一道掌风,已是进气少而出气多;薛云胸口被踹了一脚,脸上毫无血色,倚靠于一旁;王汉膝盖中针,董冲阴囊中针,皆是跌坐在地,万幸虽是要害受创,但他二人所中银针并未喂毒。
  雨天晴见马朝尚能支撑,遂先封住中毒针之人胸口要穴,以防毒气侵入心脉,再逐一拔下毒针,用剑在中针处割出十字形状,放出毒血。
  她仅着一件云白肚兜,几近赤裸。幸好众人皆无甚心思打量曼妙胴体。但见她扭动着雪花蜜桃美尻,穿梭忙碌,尽显侠女柔情。
  待她处置完众人患处,转身替王汉与董冲拔去银针,令二人褪去裤子,取伤药敷于伤处。王汉尚能强忍疼痛,董冲却因伤处敏感,又是一番凄惨痛嚎,令人不忍卒闻。最后用手掌贴在薛云背心,输一道平和真气,助他疗伤。
  街上看热闹的百姓早已作鸟兽散,车厢中的百姓也逃的不见踪影,唯有县丞易谦君仍端坐车厢之中,颇有几分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气度。
  雨天晴趋至车厢旁,道:“请大人将中毒者抬上马车,待诸事稍定,即刻送往大夫那里救治。小女子要去助马爷一臂之力。”易谦君点头称是。
  宋茹弦一柄长剑使得神出鬼没,压得马朝有守无攻,只办得架隔遮拦,掣仗躲闪。她虽大占上风,但马朝将长刀舞得泼水难进,且气力悠长,不见疲态,急切间也奈何不得。
  又瞥见那两匹牝马站在原地,娇躯颤栗,嘤嘤咛咛去个不停,黑革兜裆下淅淅沥沥,黏黏糊糊,分不清是蜜汁还是尿液。也不趁机拉车逃走,只当是两匹牝马无力迈蹄,哪里知晓两匹牝马另有心思。
  宋茹弦暗自权衡:“若是此刻抽身离去,待到晚些时候再设法前往牢中救人,对方必定严加防范,营救难度大增。可若是继续恋战,我急切间无法胜得这官狗,一旦有帮手赶来驰援,再想脱身离去,却是难如登天。”
  思及此处,长剑一抖,向马朝面门上疾攻一剑,意图逼退敌手,觅得脱身之机。岂料马朝竟看出了她的心思,长刀刚猛狠疾,斜斩她下阴,竟以己命相搏,换她重创。宋茹弦暗骂:“官狗卑鄙!”形势紧迫,只得回剑招架。
  方才挡住裂阴一刀,斜刺里一条软鞭毒蛇般向她卷来。宋茹弦不慌不忙,看准软鞭来势,玉手疾伸,抓住鞭梢。
  “哎呦!”
  宋茹弦万万未曾料到,雨天晴那条软鞭上暗藏玄机。她指尖刚一触及鞭梢,只觉娇嫩的手心如遭贼老天雷击,一阵剜骨抽筋般的剧痛直冲天灵盖,接着又酸又胀又麻又痒又是舒爽的感觉袭遍周身,令她不自主地松开软鞭。
  她满面惊愕,倒竖黛眉,珀眸中凶光毕露:“啊哈~!”暗自惊疑:这是什么鞭子,恁地歹毒!
  雨天晴趁势施一招“风卷残云”,软鞭裹携凌厉风声,往宋茹弦乳峰上砸下。
  “哦哦哦!”
  宋茹弦先前与马朝激战,气力有所损耗,退身稍慢,给一鞭抽中。登时双眸翻白,痛呼出声,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涎水,胸前那两只受惊玉兔,不住乱跳,几乎挣脱红襦裙的束缚,春光大泄。痛呼声中竟夹杂了些许舒适的意味。
  雨天晴心下微讶,她不知宋茹弦因幼时常与青梅竹马玩“捉贼”游戏,又被樊笼司调教过,于不知不觉间养成受虐倾向,故而遭此鞭笞,身体会有这般奇妙反应。她无暇细思缘由,挥洒软鞭,左右开弓,带起阵阵尖锐的破空声。
  宋茹弦起初还能勉强躲避几下,数鞭过后,身上伤痛加剧,气力渐竭,再也无力闪躲。丰乳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波峰浪谷,丰满盛臀也在躲避中左右摇摆。爆乳、藕臂、腿股、香肩,皆遭软鞭关照,肌肤上多出许多斑驳痕迹,或青或紫。
  “哦哦哦!唔啊啊!啊啊啊……”
  宋茹弦只觉连骨髓都在剧痛中舒爽,似乎有无数男人的大手,在揉捏自己周身各个敏感点,令她意乱情迷。不知不觉间,胯下肉缝间湿泞一片,淫汁汩汩涌出。大脑被熊熊欲火烧成一团浆糊,难以清明。
  雨天晴柳眉微蹙,一鞭挥出,由下往上,甩在女杀手的肉涧间。好一招“蛇行草地”,将宋茹弦的花瓣,肉蒂,尿口,穴孔,菊眼,一齐照拂到了。
  “呃呃呃!!!”
  宋茹弦受此一击,哀哀叫唤起来,全身肌肉猛然绷紧又放松,小腹剧烈起伏,花径中的每寸肉褶皆在蜷缩蠕动,大股淫靡春汁从蜜穴中溢出,浸湿了身下一片。
  美足一滑,跌倒在地。俏脸上泛滥霞红,娇躯瑟瑟颤栗,一双笔直白腿不住地胡乱踢蹬,似余韵极长,一时三刻难以从体内离去。
  琥珀美眸中凶光依旧,却氤氲着一层朦胧水汽,增添几分迷离与妩媚。此刻她连喊叫的力气也几近耗尽,只能从喉间发出一些吸气吐气的微弱嘶嘶声响。
  马朝立身一旁,并未趁宋茹弦因软鞭抽打而高潮失神之际,出手制敌。
  尚在余韵之中的宋茹弦,暗骂此人愚不可及,竟错失这等良机,连当官府鹰犬也不用心。真气流转周身经络,恢复些许气力,片刻之后,摇摇晃晃站起身来。
  宋茹弦琥珀美眸冷冽,抬起羊脂玉臂,纤细如葱的玉指探入头顶流光发冠中,抽出一支银镀金嵌的宝珠蜻蜓簪。此簪名为“常香玉”,虽是华美,却喂有蛇毒,见血封喉。因毒药极难配制,她轻易不用此簪对敌。
  马朝重整态势,右手持刀,左手握拳,衣袍股荡,裹挟着浩大的拳风与刀气,奔向宋茹弦,踏步之时,尘土微扬。
  宋茹弦见马朝来势汹汹,心中明白,已到生死攸关之际,贝齿轻啮下唇,樱唇泛起一抹淡淡血痕,玉手一甩,“常香玉”如离弦之箭,径奔马朝面门飞去。
  马朝正要挥刀抵挡,寒芒乍现时,一道劲风突兀吹来,将“常香玉”吹得偏离了原有轨迹,直飞向一旁酒楼的墙壁,“叮”的一声脆响,簪身全部刺入墙壁之中。
  马朝暗讶:“是哪位高人在暗中助我?此等功力,实是惊世骇俗。莫非是……”
  雨天晴和宋茹弦亦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怔住。
  却原来,蔺识玄见人厮杀,心痒难耐,遂用鼻孔喷出一道劲气,暗助马朝。
  这会儿,这匹胭脂劣马十分惬意地昂起螓首,抽了抽柔润琼鼻,马蹄在原地踏步数下,微扭肉葫芦美躯,调整站姿,稍稍缓解了那钢骨束腰如同烙红铡刀刺入豹腰的痛楚。糯软如松糕的花径,夹紧直插进胞宫里不断搅动的铁阳物,随着身体的细微颤动,腹肌一抽一缩,被马衔封堵的檀口吐出一声声夜莺啼鸣,竟又达到了快美高潮。她下身所着的贞操带与皮革兜裆,早被喂饱蜜液,用手一拧,便能拧出涓涓淫汁。
  被牝马拘束衣包裹的肌肤,已酡红如血,蒸腾着袅袅香甜白气。因之前被雨天晴用毒鞭百般折磨,屡屡被逼至愉悦的边缘,却始终无法逾越,不得畅快宣泄,故而内心羞愤,肉体煎熬。此刻雨天晴忙于他事,她借机接连高潮,暗自偷乐。
  忽见雨天晴向她投来一个甜甜微笑,劣母马心脏一突:“这小妮子又想使什么古怪手段来捉弄我?”
  马朝最先反应过来,此间除了高丽妖女,无人有此手段,向那两匹牝马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后,身形如电,欺身向前,一拳正中宋茹弦的小腹。这一拳力道沉猛,打的宋茹弦腹中翻江倒海,宛如折翅飞鸟般坠落地面。
  马朝忽听身后风声呼啸,回头一望,只见雨天晴将为两匹母马准备的备用皮质拘束衣抛向了他,一把接过。
  此刻他满心皆在如何制住宋茹弦上,无暇查看同僚们伤势如何。一脚重重踩住宋茹弦背心,铁钳双臂擒住宋茹弦的双手一扭,反背在她的身后。动作干脆利落,毫不怜香惜玉。
  “呜哼……”
  宋茹弦一阵气苦,嘤咛出声,正欲强提真气反抗,却惊觉这官狗方才那一拳,竟将自己丹田之中的内气轰得四处溃散。想要重新提聚起来,非得花费一番功夫不可。
  就在这当口,马朝动作迅疾,双手熟练地将那由皮带交织而成的拘束衣套在宋茹弦身上。那双原本令他颇为忌惮的小手,被他稳稳地套进拘束衣后面的皮圈之中,平行在身后捆紧。
  宋茹满心不甘,挣命地踢蹬着修长丰腴的双腿,平日里,这朵“墨莲”只需轻点脚趾,便可飞出枯叶般轻盈、美丽、致命的暗器。然而,此刻她面朝黄土,真气紊乱,纵有百般武艺,又能奈若何?
  王汉强忍膝头剧痛,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额头豆汗簌簌滚落,浸湿皂衣。董冲夹着双腿,龇牙咧嘴地挪步前来。纵使此刻他俩伤口疼痛,但相较已被马朝踩在脚下的宋茹弦,却又不知好了多少。
  宋茹弦心中清楚,自己已是插翅难逃,遂恶狠狠地瞪着几人,正要开口怒骂,却不料,身上的马朝一把将一个“马嚼子”横塞进她的檀口之中。
  绰号“墨莲”的女杀手不仅善使各类暗器,且生就一副勾人魂魄的祸水姿容。最为致命者,当属那双顾盼生姿的勾魂媚眼,与如含朱丹的红唇。微微浅笑,或嗔或怨,仅凭那弯弯眉眼与轻轻勾起的唇角,便不知令多少男子心旌摇曳,恨不得溺毙于温柔乡中。
  然而此刻,往昔种种魅力皆成泡影,一副本为牲畜所用的马嚼,突兀地横在她两瓣朱唇之间。女杀手想要出口的不甘怒骂,皆被马嚼无情封堵,化为一声声“呜呜”,软糯可人,细细听来,竟宛如小动物撒娇卖萌之态。
  除马朝始终全力压制宋茹弦外,王汉与董冲各自自腰间取出用以捆缚犯人的戒索。众人多年共事,历经无数次此类情境,配合默契,无须言语交流,便明确了各自的分工。待戒索分配停当,便即着手捆缚这出手狠辣的妖女同党。
  马朝气力最为充沛,捆缚上半身是不二之选。他目光平静,顺着那几道皮带勒出的美肉曲线,将宋茹弦身上轻薄如晨雾般的纱裙猛撕为片片碎布。仅余几片残布还留存于关键之处遮羞,大片大片瑞雪美肉裸露于外。与脚下土黄的地面相互映衬,越发显得肌肤如一朵盛开于污泥之中的白莲。
  这一扯却扯落三枚瓷瓶,马朝启开瓶塞,见是各色丹药,他知道这毒妇所制毒药药性繁复,妄用丹药救人反致其害,便将三瓶丹药纳入怀中。
  “呜嗯?!!”宋茹弦又惊又怒,却连一声像样的抗议都无法畅快道出,只得在男子的脚下像条困于浅滩的鱼儿般拼命扑腾,束好的雪白发丝也变得凌乱不堪,披散在俏脸上,方才还打的众衙役毫无还手之力的女杀手,此刻看起来竟是如此的凄美动人。
  但凡面对犯妇,即便是最微不足道的反抗,衙役们也会依惯例予以最严厉的惩罚,以免其再生事端。马朝直接伸手连点了宋茹弦两处肩井穴。
  “呜嗷嗷嗷嗷!!”
  两处大穴受制,酸痛之感席卷全身。即便是体魄强健的大汉也难以承受,更何况宋茹弦这般娇柔的女子?宋茹弦惨呼出声,娇艳俏脸因剧痛而变得煞白如纸,额上渗出一层细密冷汗,顺着光洁的额头缓缓滑落,滴落在脚下土黄的地面上,双臂似乎被抽去了筋骨,所有反抗之能尽皆消散。
  马朝见宋茹弦已无力挣扎,解开她身后的皮革拘束,取出捆缚犯妇专用的绳索。
  先将绳索一端搭在宋茹弦修长的脖颈上,在脑后预留了一个绳结,这绳结极为牢固,一旦拉紧,便难以挣脱。接着,大手一把捉住宋茹弦那两只柔若无骨的雪白柔荑,狠狠向上提拉。宋茹弦双臂剧痛,但口中被塞,无法出口喝骂,唯有美目圆睁。马朝持续用力,直到她纤细修长的手指几乎碰到后脑勺才停了下来。
  幸得这朵“墨莲”身子柔韧度惊人,又得樊笼司累日调教,“习得”诸多忍耐苦痛与奇特姿势的法门,方能勉强接受如此严苛的姿势。若是换了等闲侠女,此刻便因这强行拉伸筋脉的痛苦而哭天喊地了。
  马朝将绳索在宋茹弦纤柔的皓腕处横绕三圈,在中间收紧加强,向上挂住在宋茹弦后脑处预留的绳圈。如此一来,双手与后脑相互牵扯,绝了滑脱的可能。而后,绳索向下一圈圈绑缚。每绕一圈,宋茹弦的双臂便被拉近一分。一步一步,两只手肘之间的距离被逐渐压缩,直至几乎没有间隙。
  不消片刻,宋茹弦的双手已被强制合十,双肘紧贴在一起,以一种极为恭敬的姿态,向那踩在自己身上的官爷虔诚地乞求原谅。
  可即便已将捆缚之术施展到这般严苛地步,马朝的惩戒仍远未结束,有力的双手扳着宋茹弦滑嫩的双肩,将她娇弱的身躯扶起。宋茹弦虽满心羞愤,却因受制于人,只能任其摆布。
  自宋茹弦双手腕处再次牵引出绳索,直至绳索抵达丰满诱人的白皙椒乳之前,方才停下,分出上下两道绳圈,搭于双峰之上,将绳圈收紧,一上一下,将本就高耸的双峰绑勒起来。在绳索的强力束缚下,双峰愈显傲然,与女杀手谦恭的姿势大不相符。
  而胸前这两道绳索,其作用远不止于凸显双峰之美。它们直接将宋茹弦身后已然被彻底捆死的双臂与整个上半身紧密相连,使之成为一个牢固整体。此刻的宋茹弦,犹如被困于蛛网之中的蝴蝶,无论她如何羞怒地摇晃着身子,皆是徒劳无功。除了引发一波波香艳至极的乳浪荡漾起伏之外,再无他用。那被紧紧捆绑的双臂,更是连丝毫放松都争取不到。
  马朝取出一道短绳,一端系于乳房上方的绳圈,另一端扣于下方绳圈。随着短绳收紧,将那对本就丰满的美胸,夹勒得宛如肉馒头般圆润挺立在身前。这般紧缚之下,宋茹弦若是妄图向下抽动手臂,她那高耸的红枣白肉馒头便会成为她最大的累赘。
  武者气力源于小腹丹田处,马朝深知此理,自是不会放过对此处的严苛管束。
  他目光紧盯着宋茹弦光滑平坦不见一丝赘肉的小腹,待她吐气瞬间,虎钳双手猛然发力,将绳圈收至最紧。本就纤细的小腹,在绳索的勒束之下,竟又细了两寸有余。
  “呜哼哼哼……”宋茹弦只是稍作挣扎,便惊觉自己的身子好似铜浇铁铸一般,丝毫不动。浑身上下的绳索,似被烈日暴晒过,深深吃入皮肉之中,无情地宣告她绝无逃脱的可能。此刻,莫说双手被制,便是连呼吸,也只能被绳索限制的再无自由。
  王汉与董冲虽因伤痛而气力不复,但一人压制宋茹弦的一条美腿,于他们而言,却也并非难事。二人粗暴地将宋茹弦的一对膝盖挤靠在一起,双手如飞,于膝盖上下各用一道绳索捆住。仅这般简单,便足以使宋茹弦的一双美腿,无论如何奋力搓动,那绳圈皆如附骨之疽,紧紧箍于腿上。
  他们手中动作不停,一圈圈绳索捆母猪般,捆上宋茹弦圆润的大腿。随着绳索渐多,其间缝隙处溢出雪白美肉。那模样,恰似西方传入的新奇甜点“布丁”,令人食指大动。
  我们的墨莲小姐生性刚强,岂能甘心自由的希望就此被无情剥夺?她拼命地踢蹬着双腿,妄图挣脱这屈辱到极点的束缚。在剧烈的挣扎中,两只鞋子竟被踢飞出去,唯有两只雪白柔嫩的莲足踩在地上,花蕊般的脚趾不安地抓着地面,寻求那并不存在的支撑与慰藉。
  王汉与董冲捆缚宋茹弦双腿之际,宛如饿死鬼看到了美食,粗糙的手掌在宋茹弦滑嫩的大腿上来回游走,每一寸肌肤皆未放过,尽情享受着这难得的盛宴。
  他们自是畅快淋漓,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宋茹弦却倒了霉。那粗糙的手掌所到之处,仿若有电流窜过,令她面红耳赤,更为难堪的是,在这般强烈的刺激之下,方才高潮不久的光洁蜜穴竟又有水渍渗出,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双腿之间,那一开始便带上了的皮带拘束衣的一部分,此刻亦显现出其独特威力。质地粗糙的皮革,在双腿夹紧之后,便紧紧贴着蜜穴来回摩擦。直把我们的墨莲小姐弄的娇喘连连,好不可怜。
  及至最后,那双修长的美腿已被绳索层层捆缚,唯有脚踝之处,尚留下一拳左右的活动余地,除此以外,双腿只能牢牢地紧贴在一起,动弹不得。
  董冲于这几人之中,双手最为纤细,尤擅各类精细活儿。他只需凭借鱼线,便能妥善完成他所负责的部分。最紧要之处,当属对这犯妇手指的管束。那十只手指,看似纤细柔嫩不沾春水,但此女既是暗器高手,即便是仅存一根自由的手指,亦能于瞬息之间取人性命,不可小觑。
  董冲深谙此理,极为谨慎地对固定在脑后的食指进行一一相对捆缚,坚韧鱼线吃入皮肉。如此一来,纵使宋茹弦侥幸解开手腕的绳索,想要分开这鱼线捆绑的手指,也需耗费好大一番功夫,且必定会遭受一番钻心之痛。
  再者,则是针对犯妇敏感三点的处置。董冲将被绳索压住的碎布片猛的抽出。原本被遮掩在衣衫之下的雪峰之巅的樱桃,便毫无保留地显露出来。宋茹弦骤遭此变,小小惊叫了一声。但此刻她已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愤懑地白了这个官狗一眼,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忙碌。殊不知,她很快便再也不敢小觑男人了。
  董冲巧借绳索为根基,交叉两道鱼线于宋茹弦丰满的双峰分成了四块。鱼线交汇之处,不偏不倚,勒住了根部充血涨大的娇艳乳蒂,待如法炮制另一边的硕大白兔之后,宋茹弦但觉胸前似有烈火焚烧,那股涨热之感迅速转为情欲之火,呼吸愈加急促沉重。她的身躯不自觉的摩挲绳索,希求能从这紧缚中获取些许快感,中和掉胸前那难耐的火热。
  目光下移,至那白馒头骚穴之中的“核”,这具已被樊笼司调教妥当的身子,阴蒂早已傲慢挺立。董冲纤细的手指,带着一圈鱼线轻轻绕过阴蒂,而后猛地一缠!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嗷嗷嗷啊啊啊!”
  强烈至极的快美刺激,如同一道惊天雷,直直击中宋茹弦。刹那间,娇媚的身子化作一团媚肉,癫狂地抽搐着。一股温热喷泉激射而出。董冲正专注于施为,哪料得此等变故,何况要害受创,反应不及,被这突如其来的水流兜头浇了满脸。他极是在意仪表,所着皂衣洁净,不敢用衣袖擦脸,忽瞥见地上宋茹弦的红肚兜,急忙捡起,嗅闻着女杀手的馥郁体香,在脸上擦拭起来。
  那边厢,雨天晴与县丞将伤者逐一抬入车厢之内。雨天晴眼角余光忽然瞥见车厢座位之下,似有异物隐匿。她好奇心起,俯身一瞧,见是一条哑黑铜球足镣静卧彼处,旁侧有一条丈长铁链,链身环环相扣,打磨得光滑,阴影中,另有四个“0”形银锁,闪烁着点点银芒。
  “我何不将这些玩意儿用在那女魔头身上?”雨天晴暗忖,美眸浮上狡黠,嘴角勾出一抹坏笑。
  遂整了整白衣,轻盈下车,款步上前,向着马朝三人盈盈行礼,说道:“几位官爷,此女身手了得,寻常的拘束只怕难以长久困住此女。依小女子之见,不妨将这些戒具也为她戴上。”
  三个衙役抬眼一瞧,那铜球足镣与丈长铁链,本是为那两个妖女预备之物,那银锁却是之前郑妭娆捆缚郑妭姝自首之时,用来桎梏郑妭姝那刚劲双臂的好家伙。
  见雨天晴好意提醒,董冲与王汉连声称谢:“还是晴姑娘谨慎细致,我等竟疏忽了,实是惭愧。”
  宋茹弦在一旁恨恨瞪着雨天晴,正是这少女救下马朝,又用毒鞭抽得自己当众泄身,坏了自己的好事。
  雨天晴见这犯妇如此桀骜不驯,心道需得多加惩戒,方能叫她知晓厉害。于是轻笑一声,笑声清脆似银铃乍响,所说话语却似魔音灌耳,令宋茹弦愈发恼怒。
  “剩下的活计,便由小女子来代劳!”雨天晴携着那些戒具,袅袅婷婷朝宋茹弦走去,准备大展身手,好好“整治”一番。
  她先拿起那四个“0”形银锁,莲指轻拈,将银锁挨个套在宋茹弦已屈服于绳索之下的双手小臂之上,银锁咬合,发出轻微的“咔嚓”声响,宣告宋茹弦又失一分自由。
  又取来哑黑带铜球足镣,这副足镣重达四十斤,寻常之人,便是单提片刻,亦觉吃力。足镣本是配有地环,专为禁锢两个高丽妖女,如今却被宋茹弦有幸享受到了。
  雨天晴蹲下身子,将足镣锁在宋茹弦两只圆润无瑕的娇嫩足踝上,随着锁扣闭合,宋茹弦但觉双足更加吃紧,原本就被绳索捆得仅有拳头大间隙的双足,想要走路只能像白兔一样蹦跳着走,又被锁了足镣,再走路时,莫说蹦跳,便是稍稍挪动,也是困难无比。
  那条丈长铁链本是用来拴在高丽妖女颈上之物,官爷们粗心大意,忘了带上项圈,好在宋茹弦“自备”了。她脖颈上就戴着一个宽窄仅如小指的足金项圈。雨天晴将铁链一端,往那前方金环之中一拴,牵着铁链另一端,行至车厢后面,将宋茹弦拴母狗般拴住。
  当下,县丞易谦君神色凝重,向雨天晴、马朝等人拱手说道:“诸位,伤者中毒颇深,耽搁不得。我等速速赶车前往苏大夫家中,她医术高明,定能为众人解此危厄。”众人点头称是。
  雨天晴也曾听闻苏大夫苏采薇之名,知道她于淳安有口皆碑,即便贫苦之人身无分文,也能得她悉心救治。雨天晴明了,自己此前对受了针毒众人的救治之法实乃权宜之计,仅能使众人三五日内暂无性命之忧,若想凭此手段解去毒性,却是绝无可能。
  于是,雨天晴手持令牝马胆寒的毒鞭,跃上车辕。软鞭一挥,在半空中甩出响鞭爆音,驱赶那两匹牝马前行。这两匹牝马正值春情涌动之际,但雨天晴担忧两位姐姐倾泄阴元过甚,以致损伤玉体,每见两匹牝马有临近高潮之态,便挥下毒鞭,生生将她们即将喷出蜜穴的潮水打回胞宫里继续翻涌。
  两张惨雪美人面下,李月娴蛾眉微颦,眸泛水光;蔺识玄眼含秋波,红唇半张;一个娇喘声闷软酥沉;一个呻吟声雌媚诱人;但都一般的瘙痒难耐,越来越大,越来越长。黑色牝马拘束套装下的胴体红如虾子,颤抖如同杨花在春风里飘荡。
  这两位自投罗网、屈身为马的美娇娘宗师,虽身处极致呼吸限制与不间断的寸止困境之中,仍知晓救人之事迫在眉睫。两匹发情母马翻盏撒钹,蹄声密集如雨。
  再看被拴在车厢后的宋茹弦,这朵“墨莲”已在樊笼司挂了名,一旦她的真实身份被官爷们审讯出来,等待她的,必将是剥夺所有自由,严厉紧缚,比之下贱娼妇还不如的绝赞余生。
  此刻,墨莲小姐用小腿一点一点挪蹭,被马车拖拽着滑稽前行。那双赤裸的莲足,本是纤巧白嫩,足底嫩如初绽红莲,惹人怜爱。但在这崎岖的道路上,石子与沙粒粗鲁地摩擦着她的足底嫩肉,不多时,原本光洁的肌肤便被黄土染上层层污垢,失了往昔的娇美与纯净。
  而这点疼痛,相较于她脖颈所受之苦,却又显得微不足道。被拴在脖颈处的铁链随着两匹牝马的狂奔疾驰被不断拉扯,那股剧痛好似要将她的脖颈生生扯断。她的面色已嫣红如血,呼吸艰难,几近窒息。
  好在她还有一处与前头那两匹牝马相较而言强上不少的境遇。那缠在她敏感肉蔻上的鱼线,牵扯着她的身子去个不休。饱满肉馒头下,蜜液潺潺淌出,在雪白的美腿之间滑落。宋茹弦每走一步,淫液便随之滴落,所经之处,道路之上便会多出一连串晶莹粘稠的可耻水痕。
  这时,住在街边的百姓们在屋里瞧见宋茹弦已然受缚,纷纷走出家门,围聚过来,对着她指指点点,七嘴八舌。
  “咦,怎么又多了一个妖女?”
  “妈的,刚才那妖女凶狠得紧!她那破针几乎要了老子的命!幸亏官爷们和白衣女侠厉害,把她擒住了。”
  “这下官爷们把她捆成了待宰母猪,看她还怎么作恶!”
  “可不能让这母猪逃了!”
  宋茹弦但觉周围之人投来的异样目光仿佛利箭,刺得她浑身不自在。兼且听闻众人粗鄙不堪的言语,直叫她面皮滚烫。她瞪大琥珀美眸,羞愤与惶恐交织。羞愤不必多言,惶恐的是自己接下来的悲惨处境。
  啪!啪!
  马朝面上依旧是郁郁寡欢的神气,心中却有恨意滋生,皆因眼前这女魔头,伤了他许多兄弟和无辜百姓,更害得董冲几乎被废掉。他手持哭丧棒似的高丽刀鞘,重重地砸在宋茹弦香嫩的背上、臀上、腿上。
  宋茹弦吃痛,本能地绷直胴体,缩紧丰腴美尻,足弓绷紧,十根足趾铁钩般用力抠紧地面,肮脏的足掌挤出深深的肉褶,试图借此减轻些许痛苦,却仍逃不过火辣辣的剧痛。
  “嗯哼……唔咕……嗯啊!!!!哦哦哦哦哦哦!!!!!”
  宋茹弦螓首猛摇,雪发飞舞,美眸飘飞,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柔绵如酥的尖叫。蜜穴痉挛收缩,从肉缝里滋滋喷出一道蜜液。在这极致的痛苦与刺激之下,哆哆嗦嗦的再度登临绝顶。还没来得及享受这片刻的欢愉,拴在秀项上的铁链便又被两匹牝马无情牵动。
  她只得强忍着围观百姓的嘲笑,小嘴呜呜咽咽,身形踉踉跄跄,美足挪挪蹭蹭,跟随马车“行走”。那模样,与被人驱赶的雌畜,毫无区别。
  啪!啪!啪!
  马朝不断将刀鞘抽在宋茹弦的尻肉上。拜他所赐,那两瓣肉丘高高隆起,肿成两座愤怒火山。
  宋茹弦疼得不住倒吸冷气,哀吟低泣,在官爷手下连连丢丑,巍峨丰腴的成熟胴体又是一阵极乐颤栗,骨肉几乎酥软。雪白的胴体与被泥土染黑的肮脏美足形成鲜明对比,一黑一白,一净一污,更添几分香艳。
  蜜穴中的每一块肌肉皆在剧烈痉挛,纵然有人在她花径里插入木塞,也堵不住那道淫泉。水浪接连不断地在她双腿间爆开,在围观百姓的惊叹声中,一道道喷射而出的水柱连成一道黏滑瀑布,在土路上画出弯弯曲曲的淫靡线条,令人咋舌。
  “这荡妇挨打也能喷淫水,她怎么不去青楼接客啊!”
  “这母狗看得老子鸡巴发硬!若是把她卖到窑子里,老子天天去排队肏她的克夫骚屄!”
  “喂!快看!那婊子又喷了!”
  有些胆大的登徒子,竟不顾廉耻,在大庭广众下脱了裤子,露出丑陋的淫根,撸动起来!
  此举自然惹得鞭笞女罪囚的马朝不悦,他还未发作,王汉已几刀鞘抽在宋茹弦臀上,破口骂道:“不知廉耻的婊子!落得这般境地,还敢色诱我大赵好男儿!罪无可恕!”
  每一息都有酸痒难耐的快感冲刷宋茹弦的胴体,钻入莲花房,剧烈的快感完全超过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双眉高高挑起,眉心拧成死结,琥珀美眸止不住地朝上翻去,眼中神采尽失,只剩无尽迷乱。下巴扬起,粉嫩香舌耷拉在嘴角,露出一副雌豚痴女的高潮脸,扭动挺翘美尻,娇躯抽搐,吐出一连串的淫啼浪叫。
  “噢~噢~~啊啊啊啊啊啊~~”
  “嗯嗯嗯~哼哼哼!啊哈哈哈~~”
  如此一路折腾,待来到女医苏采薇家门外时,宋茹弦已不知潮喷了多少次。肌肤因频繁的高潮而染上魅红,琥珀眸子迷离如失了魂儿,樱桃小嘴不断地吸气嘶气,蜜穴依旧噗噗喷汁,双腿颤颤巍巍,几近站立不稳。
  易谦君、雨天晴、马朝等人将被宋茹弦用毒针所伤的百姓以及衙役一一抬入苏采薇家中。至于苏大夫如何妙手回春,不需详述。
  待将伤者安置妥当之后,众人重新启程。改由雨天晴走在后面,侍奉宋茹弦。王汉与马朝则坐到车辕之上,挥动哭丧棒刀鞘,吆喝有声,驱赶两匹牝马拉车前行。长日漫漫,两匹牝马的洗罪脱恶刑罚远远没有结束。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2/19 15:45:49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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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梗概:群友KID所扮角色陆仁义闪亮登场!群友长风饰演角色李赦登台亮相!这两位师爷与蔺师姐相遇,又会碰撞出什么火花?
  震惊!李斋主对战蔺师姐,三战三捷!做为败北者的蔺师姐,得享鼻洞挂钩,猪精灌肠,保养后庭,挺起孕肚!最终三穴铩羽,丢阴喷尿,但武艺超绝之态尽显无遗!
  古词一篇,表弟捉刀。“浸了油的牛肉”这一设定,源出某本SM小说,其名已难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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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秋阳妍妩,城郭金辉镀。双骝飞蹄鬃挂露,昂首嘶啸凌翥。
  黑云相映碧空,并驰谊笃情融。轮卷昏尘若霰,銮铃碎响惊鸿。”
  此时,吟诵《清平乐•双骝驰》一词,为两匹牝马拉车助兴之人,正坐在车辕上,神色悠闲,把玩着雨天晴的丈长毒鞭。
  此人单眉细眼,貌白神清。头戴文士方巾,身穿竹青长袍,腰束锦绦,下面丝鞋净袜,举手投足间,颇具儒雅气度。姓陆,名仁义,屡试不第后,做了刑名师爷。
  陆师爷颇有能耐,短短五年,送走了因贪赃枉法而丢掉脑袋的费公允、舒廉洁、司空守道三位知县,自己却能全身而退,如今又深得徐典的器重。徐典是个清官,竟将陆仁义聘为幕僚,此事乍一听颇为蹊跷。实则细究起来也不奇怪,陆仁义虽算不上是仁义之人,但在人命官司上,从不肯收黑钱、做手脚。
  昨日他感染风寒,抱病在家,未去县衙理事,不知两个高丽妖女自首洗罪之事。今日身体大有好转,出门散步,恰逢两个高丽妖女充当牝马拉车的奇景,一问才知详情,当下兴致盎然,登上车辕,充当驭手。
  待他发觉这两匹形姿昳丽的牝马纵然遭受这般酷刑,犹能拉载乘坐十数人的马车飞蹄疾驰,不禁词兴大发。
  “好词!真是好词!应景!”
  王汉与董冲不住地拊掌称赞,此时那两匹牝马已累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口鼻间呼出的气息化为白雾缭绕周身,她们娇吟媚啼的嘤鸣声,更是穿云拂水,直透离恨天。且因那亮黑牝马拘束套装的捆扎,两匹牝马想不并肩齐驱也难。两个衙役越想越觉陆师爷此词恰如其分地描绘出眼前之景,为博陆师爷欢心,大拍马屁。
  马朝神色漠然,易谦君笑而不语,雨天晴正在车尾忙着伺候宋茹弦,三人皆未附和陆仁义。
  我们屈身为马的石鹤斋主人李月娴,贵为词坛领袖,所写之词,无一不是吐凤喷珠,游夏莫赞,此刻听闻那陆师爷所吟之词,只觉粗陋不堪入耳。偏生这酸丁还在她美尻后面,摇头晃脑,不住低诵,直如苍蝇嗡鸣,令这匹涵养极佳的胭脂乖马渐生恼意。
  可她是假借受惩洗罪之名,偷享绝顶愉悦,不便挣脱桎梏,教训这酸丁。
  嫩如凝蜜的高挑胴体,因长久拉车与高潮绝顶,湿中带黏,黏中有湿,身如火炽,氤氲乳白热浪。若是有人斗胆将手放在她那对被胸托遮盖少许,正不断扑腾的火辣乳瓜上,怕是会被灼伤。
  且那黑缎面钢骨束腰,勒压住她的柳腰,力道之狠,直将她纤腰勒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盈盈一握。每走一步,腹腔内脏如遭刀剜般疼痛,几乎扯碎灵魂。
  那双过膝马蹄靴,使得她只能绷直脚背,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前半脚掌上。香滑肉足每走一步,都似踏在钢钉板上。两条纤秀美腿,凝脂光滑,曲线柔和,骨肉匀称,却已涂满她蜜穴内流出的乳白蜜液,观之淫靡非常。靴口将她的爱液与媚汗收集在高筒靴中,靴内湿热如蒸笼,淫乱美足下早已滑腻如泥沼,每迈一步,就有“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稍有不慎,就会跌跪在地。
  “哦哦哦!咿咿咿!”
  诸多不适之下,词人女侠李月娴鼓动小巧鼻翕,喷出灼热气流,咬着马衔的小嘴,溢出略显沙哑的清鸣,饱含痛苦与春情。滴滴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牝马衣装上,渗入靴内与土地之中,竟也冒着滚滚热气,可见她体内燥热之甚。
  虽说李斋主是巾帼英雌,但拉车行走了大半日后,早已四肢酸痛,每一寸白浓美肉都在疲惫中抗议。纵有挣脱枷锁之心,怕也只是有心无力。唯有忍受委屈与烦闷,吃力地前倾身子,蜂腰弯出一道绝美弧线,妖艳美首在辔头之下摇晃不定,用尽力气高高迈动马蹄,在地面上踏出一个个深深蹄印,在这漫长的赎罪路上,挣扎着前行。
  李月娴身旁的乌骓劣马蔺识玄,已从李斋主的娇叫声中听出她的苦恼,天下第一美娇娘剑客顿生爱怜之意。当下夹紧火热肛洞内的铁阳具,凭借菊门发力,扫动身后马尾,那条马尾直直平伸出去,化作一股马尾剑,刺向那仍在摇头晃脑、诵念烂词的陆仁义。只可惜长度不及,未能如愿堵住那张令她生厌的嘴。
  陆仁义细眼一眨,计上心来,面色一沉,怒声呵斥:“妖女!既已屈身为马,竟还不知赎罪,妄图伤及小可!”一挥毒鞭,鞭梢甩在乌骓劣马的丰满美尻上,抽出一片黑革中带白肉的香艳臀浪。
  “噢噢噢!”
  蔺识玄在这剥皮噬骨抽筋的痛楚下,仰起早已泛滥妖媚醉红色的螓首,长嘶娇啼,丰挺爆乳起伏不定,翘扩肉尻摇曳生姿。
  啪!啪!啪!
  又是沉闷三鞭落下,抽在乌骓劣马的美尻上。发情母马娇躯乱颤,束住豹腰的黑革兜裆下,淫瀑飞珠溅玉,奔泻而下。不消说,她再次在捱打中迎来了快美高潮。
  蔺识玄眼神恍惚,咬着马衔的小嘴不断发出微弱魅惑的娇喘声。
  却听陆师爷道:“姝妖女恶性不改,实是可恼。娆妖女却是真心悔罪,其态可嘉。我等身为公门之人,理应秉持公正,为她减轻些苦楚才是。马兄弟,你且把娆妖女解下马车,卸下兜裆和马靴,放一放恶穴和马靴里的骚水,替她排解困苦,再给她换上备用马具。”
  李月娴闻言暗喜,连那身疲惫的酡红媚肉都恢复了一分力气。
  马朝脸上不动声色,心中也是一喜。他之前得不知哪个妖女援手,心存感激,虽有心为她二人缓解苦楚,却因她二人正在受惩赎罪,不便施以援手,此刻听陆师爷开口,正合他意。于是朝马车走去,将李月娴从那束缚她许久的马车上解下,伸手入怀,掏出钥匙,蹲下身,为李月娴一只脚一只脚地褪下高筒虐足马蹄靴。
  李月娴那双饱满肉足重见天日。在长久的憋闷与痛楚之后,重获自由的它们微微颤抖,挂满蜜浆的足趾不断蜷缩舒展,欢呼着这难得的解脱,与泥土亲密相拥。那双泛白羊脂美足因被蜜液和汗水长久浸泡,散着浓烈酸骚淫气。众人纷纷皱眉捂鼻。
  马朝站起身来,双手提着那两只装满媚汗与爱液的马蹄靴,正要倾倒在靴内晃晃荡荡的雌媚淫汁,却听陆仁义道:“马兄弟,你将这靴子里的淫汁都灌进姝妖女靴子里去。”
  蔺识玄一怔,暗骂官狗道貌岸然,竟想出如此阴损招数来折磨自己。黑纱下星眸一转,觉得自己有必要像之前款待沙泽那般,为陆师爷预备下一桌酒肴了。
  马朝存心不让姝妖女遭受无端苦楚,倾斜手中靴子,淫汁哗啦啦地奔涌而出,溅起无数朵水花。这才转向陆师爷,淡淡道:“陆先生,靴口太窄,灌不进去。”
  陆仁义对马朝此举极为不满,又不敢发作,故作大度,道:“那便罢了。王兄弟,看到姝妖女靴跟后那两个环了么?你去车厢中找副铁足镣来,给她锁上去。”
  王汉领命而去。
  马朝一怔,暗自担忧。
  劣母马蔺小姐心中不住叫苦:“戴上足镣,还如何能够拉车走路!”暗暗咒骂,陆仁义的祖坟竟已黑烟缭绕。
  不多时,王汉取来足镣,锁在蔺识玄靴跟后的铁环中。蔺识玄只觉双腿一沉,这副足镣的重量竟不亚于沙泽那副莲花绿叶镣。
  另一边,马朝为李月娴解下紧束于腰间的黑缎面钢骨束腰,那束腰得李斋主花蜜滋润,变得湿泞沉重。
  李月娴胸腹间压力一轻,忙不迭呼吸起略有腥骚的空气,空气充盈肺腑,磔碎脊骨的钝痛逐渐消散。
  马朝将钥匙插入皮革贞操带的锁孔之中,拧开,解下。铁阳具脱离花径,肛菊甩掉拉珠,被封堵许久的前庭肉窟涎玉沫珠,水漩幽菊竟也喷涌出肠液。
  “哈~哈~嗯嗯嗯!”
  端庄贞淑的李斋主,口中矜持地娇吟轻喘,两条雪白美腿间,不知羞臊地流淌着晶莹剔透的腥甜潮液,与真母马撒尿也无区别。这场淫雨持续许久后,才渐渐有了停息的迹象。她虚弱地抽动鼻翼喘息,腿心间靡乱的蝴蝶肉唇,不停歇地张合蠕动,娇嫩牡蛎肉若隐若现。
  马朝望向李月娴饱受摧残的花瓣,已红肿如盛开朱槿,娇艳欲滴中透着楚楚可怜。他迟疑了一下,伸手扒开花唇,见那娇俏肉珠竟比寻常女子大了一半,粉嫩膣肉也已泛起病态嫣红。也不知这具丰腴火辣的胴体,被铁阳具肏弄得高潮了多少次,才会呈现这般模样。
  他心生怜意,想起宋茹弦的衣襟尚有余料,扯下一片,用那片衣角,替李月娴擦拭干净湿漉黏腻的肥美蜜丘。又转到李月娴身后,望向丰圆挺翘的尻肉,圆润饱满,犹似熟透的蜜桃。他伸出大手,扒开一瓣尻肉,手指触及之处,滑腻如绸,绵弹厚重,忍不住抓捏了几下。待李月娴禁不住地发出些细微绵软的羞涩娇咛,马朝才回过神来,将她后庭菊蕾也擦拭得干干爽爽。
  马朝见李月娴颀长水润的秀腿上,也挂着许多晶莹稠蜜,好人做到底,将宋茹弦的红云肚兜拿来,沿着李月娴的秀腿擦拭一番,只是那蜜汁色泽乳白,肌肤无法恢复光洁,观之像是抹着一层雪膏。
  他从车厢中拿出备用的贞操带与黑革束腰,想到这娆妖女的蜜穴已不适合再插铁阳具进去,便将贞操带内置的铁阳具拔了下去,只留串珠,将贞操带绕过李月娴的腰间、胯间,为李月娴穿戴好后,挂上铜锁。又为她套上黑革束腰,使她的胴体再度变成极为诱人的美肉葫芦。李斋主对这衙役心生感激,又暗暗幽怨,只因她的呼吸再次被束腰所限制,还未缓解多少的疼痛,重新回到了娇柔身子上。
  马朝正欲将李月娴套上马车,却听陆仁义道:“且慢,马兄弟。”
  陆仁义转身,向县丞易谦君拱手施礼,道:“大人,小可有个提议,望大人斟酌。您瞧,这两匹牝马共拉一辆马车,太过轻松,不利于她们赎罪。依小可之见,不如让她们一人拉一辆,如此方能显其悔过之心。再者,可令两个妖女比试一番。定下规矩:同样乘载十人时,两匹牝马一同迈蹄,行至三里地后停下,彼时哪匹牝马跑得慢了,便给这匹牝马再加些惩戒,也好让她们用心悔过。”
  易谦君手捋长须,思索片刻后,点头道:“陆先生此计甚妙,就依先生所言而行吧。”
  陆仁义得了应允,向马朝吩咐道:“马兄弟,前面不远处是李善人家。你且牵娆妖女过去,借一辆八轮马车来,将娆妖女套上去,准备比试之事。”
  马朝暗骂陆师爷无耻,应了一声,牵着李月娴马衔上的缰绳,大步流星,望李善人府上去了。
  这边厢,蔺识玄已在肚里将陆师爷骂了个狗血淋头,直骂得陆师爷的祖宗牌位几乎被这股怨念冲击得裂开。
  她心中暗思,自己武功虽高于李月娴,可这处境却是极为不利。她周身上下被汗水和蜜液浸透,香汗和蜜液平白地为她增添了许多重量。而她的白肉馒头穴和后庭之中,还塞着那不断带给她快感刺激的铁阳具,令她分心。哪像李月娴那般,约等于空荡。这些都能勉强克服,可那蜜液灌入长筒马蹄靴之中,使得双足如同踩在泥泞里,滑腻异常,稍有不慎就会跌倒出丑。况且,她所穿的马蹄靴上多了一副沉重足镣,使得她每走一步都比平日艰难三分。诸多不利条件加诸一身,又怎能与李月娴赛跑?
  不多时,两辆马车坐满乘客,马朝与陆仁义各执缰绳,马朝驱驰胭脂乖马,陆仁义驾驭乌骓劣马。宋茹弦终得摆脱被拴在马车后面跟行游街的屈辱境地,与雨天晴一道,登上蔺识玄牵拉的马车。
  两匹母马速途争锋,奋跃扬蹄,蹄声如雷,几乎将这天地都踏破。胭脂乖骝性善姿优,昂首驰风;乌骓劣驽步乱神游,蹄乱忡忡。烟飞尘涌,高低转瞬成空。
  毫无疑问,第一局比试,一边奔跑一边绝顶的蔺识玄惨遭落败。施加给败北者的惩罚,更是恶毒。两根鼻钩没入高挺秀美的琼鼻之中,将鼻孔扩张到极限,并被向上拉起,固定在额心连接辔头各部的圆环上,呈现出痴淫迷乱的雌豚丑态。幸好我们的蔺小姐脸上戴着面具,掩盖住真容,倘若被人知晓,声播天涯的快雨剑君不仅被人当作牝马来拉拽马车,还极耻辱地输掉了比试,岂不是要将她这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虽说保住了英名,却并不意味着蔺识玄未曾感到羞耻。陆仁义面带得色,将铜镜呈递在她眼前。蔺识玄下意识地抬着失神媚眸望去,镜中自己美得妖异的假容颜在鼻钩牵扯之下,活脱脱一副母猪模样。心如火炽,口似烟生,盛怒之下,在心底将陆仁义的祖宗十八代数落个遍,陆仁义的母亲未能幸免,成了她的老婆。
  未几,第二局比试已至。
  胭脂乖马李月娴昂美首挺酥胸,虽已失去铁阳具对花径膣肉的庇佑——此诚为庇佑也,前文有所提及,黑钢骨束腰包裹住蜜丘沟壑处,有一钢扣,将丰腴香臀下所坐的车轭提拉起来,先前因铁阳具塞在花径中,车轭仅能挤压肉瓣,无法触及穴内膣肉,这会儿她的花瓣已被车轭剐蹭得红肿充血如艳丽枫叶,害得她哆哆嗦嗦高潮不止,兜裆下已流泄出新鲜花蜜。但李斋主终究是水做的骨肉,优雅之态已然深入骨髓。她抬腿之时,美腿线条绷得笔直,每一步迈出,皆似仙鹤般飘逸,圆润挺翘的雪白美尻摆动起来,恰似风中拂动的柳枝,轻柔曼妙且极富韵律,这般风姿卓绝的李斋主,引得路人侧目惊叹。
  再看乌骓劣马蔺识玄,不甘示弱,仰螓首挺蜜瓜,大步向前,身姿矫健,仿佛驰骋于山林间的母豹,速度迅猛,力量十足。摇晃高耸美尻,犹如巍峨山丘震颤,散发着野性魅力,叫人见之心生亵意。
  不多时,比试已见出分晓,这一局的落败者仍是蔺识玄。陆仁义满脸笑意,从车厢中取来瓷碗,置于胜利者李月娴身下,那里早已冲下龙湫淫瀑,须臾间,便接了满满一碗晶莹稠蜜。
  陆仁义快步走到蔺识玄身前,取下封堵她小嘴的马嚼子。蔺识玄正欲大口喘息,缓解胸腹闷气,却不想陆仁义顺势捏开她的下巴,将那碗蜜汁一股脑灌进了她的檀口中。前些时日,蔺识玄与李月娴于床笫之间缠绵缱绻,品尝一些李斋主的蜜汁,反倒为闺房之乐增添了几分别样甜蜜。此刻情形却截然不同,蔺识玄本就被束腰限制、所剩无几的呼吸空间,被这满满一碗蜜汁所占据。她只觉喉咙一阵堵塞,呼吸愈发艰难,失神美目圆睁,模样狼狈不堪。
  道旁,一位老妇人提起破旧裙摆,蹒跚迈步,登上蔺识玄牵拉的马车,落座后,双手合十,闭目念佛:“愿两个妖女早日洗脱罪恶,一心向善,阿弥陀佛……”
  车厢中一人道:“老人家,世间受苦者何止千万,两个妖女罪孽深重,受些苦楚,也是应有之报!”
  又一人道:“听说高丽摄教也讲究普度众生,只盼这两个妖女往后做些善事,莫要为非作歹了。”
  却有一人高声笑道:“普度众生?我看她们是来普度我们的眼球罢!你们瞧瞧这俩圆滚滚、肉嘟嘟的小屁股,啧啧啧,真不知那驾车的陆师爷和马官爷,每次把鞭子抽在她们屁股上时,心中是何等得意。若是老子能有机会,定要拔出插在她们屁眼里的马尾巴,把自已的鸡巴插进去!”
  旁边一人嬉笑打趣:“老兄没瞧见她们正用那马尾巴在背上扫来扫去么!依我看呐,八成是在等着你去掰她们的屁股呢!”
  “奶子恁大,铃声恁响,老子真想把她们的玲珑身子抱在怀里,将她们奶子揉爆!再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她们嘴里!”
  淫邪目光与不绝于耳的污言秽语,使得两位拉车的女侠,面具之下,俏脸像虾蟹在热水里浸了一浸,心中虽有几分羞耻,却也不甚强烈,只双腿间喷涌淫瀑。
  此时,车厢中众人皆已瞧见,一个容光绝俗的白衣少女端坐其中,怀里搂着一个美轮美奂的赤裸姑娘。那姑娘发如霜雪,眸似琥珀,贝齿紧咬着牲畜才会佩戴的马衔,浑身上下被绳索捆缚严实。白衣少女一副陶陶然的神情,双手极不老实,一会儿在那肉粽姑娘被绳索勒得过分鼓胀的肉奶上轻揉重搓,一会儿又在白虎嫩穴处抠弄亵玩。那姑娘眸中春水迷朦,不时嘤咛呜咽,似在讨饶。她雪股玉缝之间一片湿润,隐约能听到“咕滋咕滋”的淫乱水声。白衣少女被众人撞见这等羞耻之事,却无半分羞色,落落大方,向众人展颜一笑。
  有登徒子见此情景,心痒手更痒,伸过手去,就要亵玩那肉粽姑娘的丰盈美乳。可他的手尚未触及姑娘的身体,便被那白衣少女轻拂袍袖,摔个屁墩。众人哄堂大笑。登徒子暗骂几句,在心里把那白衣少女剥成小白羊,将那对美乳攥在掌心用力揉捏挤压出奶汁。
  片刻之后,两辆马车坐满乘客,喧嚣声中,第三局比试的号角吹响。
  李月娴不忍蔺识玄再受折磨,刻意减缓蹄步。蔺识玄处境艰难,不敢逞强,也无暇与李月娴推让,仰起玉颈,踮着两只戴着沉重足镣的淫乱马蹄,超越了李月娴。
  “他妈的,姝妖女杀了老子的爹娘,老子要为爹娘报仇!”
  忽闻一声怒喝在人群中响起,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泼皮马三满脸怒容,径奔蔺识玄冲去,两只粗糙大手重重按在蔺识玄胸托中的白玉蜜瓜上。马三只觉触感细腻柔滑,富有弹性的乳肉恰似活物,从指缝间溢出,甚至能听到轻微的“咕噜”声响。
  “呜呜呜?啊哈?”
  蔺识玄圆睁星眸,贝齿咬紧马衔,娇躯颤栗,在一众百姓的围观下,娇啼不止,蜜穴中春液飞溅,那黑革钢骨束腰早被淫水浸泡得透彻,不必赘述。
  雨天晴跳下马车,飞起莲足,踢在马三孤拐上,踢个搭墩。她瞪着美眸,骂道:“下流坯子,你想死么?”
  马三立刻捶胸顿足,向着围观的人群哭诉道:“各位乡亲父老,你们可要为小的做主啊!姝妖女害我双亲,使我孤苦无依,流落街头。今日,我不过是想向她讨个说法,却被这小妮子欺负了!”
  雨天晴见这泼皮瞎三话四,正要再踢。一个老者皱眉道:“小三子,你爹娘不是活得好好的么?”
  百姓们哄堂大笑,有人大声道:“好个大孝子,竟咒你爹娘早逝!”
  马三毫无愧色,梗着脖子嚷道:“那又怎样?官爷们玩腻了妖女的奶子,还不让咱们穷苦人沾沾光?”
  “着啊,易大人,陆师爷,你们日日里抓奶揩油、干炮内射这小娘皮,为何连奶子都不给我们摸摸?”
  “易大人,行行好,让老汉干这妞!”
  易谦君沉声道:“这怎能使得!”
  蔺识玄听闻这等污言秽语,怒火中烧,抬起淫蹄,朝马三身上踩去。马三见势不妙,一个懒驴打滚,妄图躲避。谅这头懒驴怎能躲得开凶悍母马的淫蹄,眼看那马蹄就要踏在他身上,令他卧床半月,却有一条毒鞭猛抽在蔺识玄尻肉上,疼得她浑身一颤,即将踏下的马蹄也被迫止住。不通武艺的泼皮马三,竟在天下第一牝马的凌厉一蹄下侥幸逃脱。
  “嗯哼……唔咕……嗯嗯嗯!”
  蔺识玄无故吃了鞭笞,怒气充盈酥胸,那对硕大白兔不住怒晃,淫蹄踩在地上,嗒嗒作响。她摇晃着马辔中的螓首,想要破口大骂,话到马衔间却变成了婉转春叫。
  “咦咦咦!伪君子……真把姑奶奶当母马了么?哦哦!姑奶奶今儿已被你抽了十几鞭子,此仇……啊!”
  陆仁义又将三记毒鞭抽在蔺识玄娇臀上,莹白丰臀早已青红交错。
  “不长记性的妖女,还敢行凶伤人!”
  “别……轻点,疼!轻些个抽……对不起……呜呜!又喷了!伪君子,姑奶奶非活埋了你不可!”
  蔺识玄吃痛,肉臀一摇三晃,泥泞不堪的红肿屄肉抽缩着,大量温热爱液洒落在土道上,反哺了养育她的大地,形成一片湿滑的腥甜水渍。
  陆仁义正色向众百姓道:“诸位相亲,这姝妖女着实可恶,小可请相亲们一同惩戒这姝妖女的奶子,每人可上前抓上一记,也好让她知晓……”
  “我来!”
  陆仁义话未说完,已有一个男子按捺不住,冲上前来,神色猥琐,在武曲星小姐的硕大白兔上大肆揉搓。
  龙游沟壑遭虾戏,凤入牢笼被鸟欺。这些凡胎浊骨见有机可乘,争先恐后地向前涌去,将自己粗鄙的爪子,按在蔺识玄盈润如玉、高耸茁壮的贞洁白鸢上,尽情享受爆乳豪肉的美妙滋味。其中,也有人对那勃凸的露花凉沁紫葡萄情有独钟,伸出手指掐捏,感受着乳尖的坚硬;亦有人喜爱那挂在乳蒂上的銮铃,拨弄出妙音。
  乌骓劣马遭此淫辱,高高仰起螓首,口中呜咽娇啼,嘴角涎水潺潺,蜜涧淫雨飞千丈玉,銮铃叮铃叮铃,为她的屈辱处境而悲鸣。
  蔺识玄高吊在背后、羁押于后手单筒套中的矫健美臂,扭来挣去,锁与环相互撞击,发出一阵叮当急促的声响。两条藕臂因这持续的勒紧与挣扎,被勒得处处泛红。而那些施加于手臂之上的诸多拘束,也因承受不住这般强大的力量,发出几近断裂的吱呀声。
  众人皆被眼美色所惑,无人察觉,蔺识玄已暗运巧劲,那皮革拘束套上的铁环与挂锁,其内部已被她破坏得脆如枯枝。此刻莫说是她,便是一个女童,挣脱这束缚双臂的拘束套,也不过是眨眼之间的易事。
  但不论蔺小姐如何掌控全局,这匹乌骓劣马在这局比试中又一次败北,已是不争事实。
  陆仁义正欲将乳夹咬在蔺识玄已不知何为柔软的粉红乳粒上,李善人提议:“官爷们何不将这匹牝马的兜裆脱下,将猪精满满地灌进她那不知廉耻的屁眼中去?叫她好生受些教训。”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十人之中倒是有九人赞叹妙计。
  “但这灌肠器与猪精又该去往何处找寻呢?”王汉道出疑惑。
  “小可家中就有。”李善人嘿嘿一笑,吩咐家人速速回家去取所需之物。
  易谦君本欲呵斥李善人,莫要恁地恶毒,转念想到自己与徐典到任之后,诸多事务皆需依赖这群富户相助。况且此前已令这群只知搜刮民脂民膏的家伙吐出不少油水来,若一味打压他们,日后难免会惹出祸事,权衡利弊之后,点头同意,暗叹世道浑浊。
  雨天晴实不愿见蔺识玄遭受这份苦楚,可思绪回转,念及蔺识玄这几日以来,仅以辟谷丹果腹,肠道恐已蠕动乏力,若是灌些猪精进去,使肠道得些润泽,或许会令情况有所好转。有鉴于此,并未阻拦。
  赵时制作灌肠器,选材丰富多样。或取动物膀胱;亦有用铜或锡打造;还有以竹筒制作,在竹筒上钻孔、安装竹管,简易实用;更有使用陶瓷制作。诸般材料制成的灌肠器,各有优劣。但遍观诸物,罕有如牛膀胱这般容量巨大者。可怜武曲星小姐的菊穴,注定要遭受一场大劫。
  蔺识玄被官爷们从马车上解下,褪下兜裆与贞操带,刹那间,由爱液与肠液交织而成的淫雨倒悬浪滚,情状秽乱,实难详述。旋即,她被强力按压跪地,那弹性极佳的丰盈娇臀被迫高高撅起。
  武曲星小姐圆滚滚,耸翘翘的肉团被她的好姐妹雨天晴扒开,比蜜穴还羞于见人的肛菊袒露于众人视线之中。
  陆仁义手持洗净外表、剔净内里杂质、灌满猪精的牛膀胱灌肠器。将灌肠器顶端对准那一时还无法闭拢的嫩红小屁眼,稍一用力,撑开菊穴皱壁。陆仁义手上持续施力,每插一段,便稍作停顿,待肛肉略作适应,进而再为。这灌肠器越是深入,所遇阻碍便越是强劲,行进愈发艰难。陆仁义费尽心力,终将灌肠器破势而入。菊蕾受此刺激,急速收缩成紧致花苞状,死死咬住灌肠器,陆仁义试着拉了一下,竟未能扯动分毫。
  陆师爷捏住灌肠器,施力挤压,大蓬猪精欢快地奔入蔺识玄温暖的肠道之中,似是才从发情种猪的阳具内榨取而出未久,犹带着牲畜的炽热野性。
  猪精源源不断灌入蔺识玄的菊穴之中,持续冲击着脆弱的肠壁,在她体内搅闹得天翻地覆。菊蕾受此冲击,时而张开,时而收缩。蔺识玄平坦紧实的下腹逐渐凸起,全身肌肉绷紧,口中溢出愤懑动听的嘤鸣,豹腰塌落更低,美尻撅得愈发高耸,晃动不休。
  不多时,蔺识玄下腹已鼓胀如有孕四月,令人称羡的马甲线在这股蛮横侵袭之下,几乎消失不见。
  陆仁义揉了揉蔺识玄隆起的肚皮,笑道:“姝姑娘这模样真像一头怀孕的母猪啊。却不知你这肚里揣了几头猪崽?倘若都生出来的话,嘿嘿,依小可看,母猪只能卖屄来养了哦。”
  这话的第一句却是实情,那鼻勾挂在蔺小姐鼻孔中,将妖魅假颜扯得万分丑恶,直像一头只知发情的淫贱孕豚。
  此刻的蔺识玄,已被这灌肠痛苦折磨得神智混沌,全身溢出牛毛冷汗,以薄柿漆绘就的斜飞入鬓眉,因痛苦而提蹙得扭曲变形,那铁马嚼已被她堪称钢牙的贝齿咬出无数深深印痕。
  她这般可怜模样,愈发激起陆仁义的虐心,又伸出手掌,在她的小腹上重重按压两下。满腔的公猪精液受此挤压,溢出一小部分,顺着菊蕾的皱壁滋出几道精流。
  “妖女,憋住了!再流一滴出来,小可就灌一桶进去!”
  陆仁义说罢,托地拔出灌肠器,顺势拿起贞操带上的铁阳具,将菊穴的入口堵住。
  那铁阳具一入菊穴,犹如千金压顶,死死抵住肚中的滚涌,令蔺识玄想要解手的欲望愈发强烈。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恰似两把利刃,交替切割着她的身心,令她恨不得在痛苦中癫狂。
  此时,蔺识玄仅存三分神智,苦苦支撑。官爷们秉公执法,对她的惨状视若无睹,依旧将那带着公马粗铁阳具的贞操带,以及束勒腰身的虐腰钢骨束腰,套在她那受尽折磨的娇躯上。
  所幸,官爷们心善,即便蔺识玄在与李月娴的比试中败北,仍为她换上了备用的干净牝马束具,仁慈地终止了这场毫无公平可言的比试,并将李月娴套回官家马车。陆仁义长鞭一挥,高声吆喝,驱赶两匹牝马继续那赎罪行。
  乌骓劣马强忍腹中胀痛,挺着被猪精撑起的“怀胎孕肚”,缓慢挪动蹄步。每一次淫蹄的抬起与落下,皆似有千钧重担压身,“孕肚”微微晃动,似乎随时都可能破裂,观之令人揪心。
  李斋主义气在丰胸,这拉车的苦差使,本应两匹母马均分,如今十成之中竟有七分是她在咬牙抖奶晃尻使力。
  但见她二人高高仰起螓首,各呈风姿。李斋主好似仙人骑乘的雌鹤,姿态谦卑,内敛高雅;蔺剑君依稀被猎人捕获的母豹,虽残留着几分倔强,行动之间却已尽显驯服之态。
  两位女剑侠檀口中媚啼不止,嘴角涎水滴滴滑落,肥美蜜丘春液汹涌,火辣爆乳与丰耸翘尻随着她们拉车的步伐狂抖乱颤。马蹄与地面频繁地交错踏落,踏出“嘚嘚嗒嗒”的声响,极富韵律,奏响一曲淫乱乐章!
  02
  “中秋驱马踏黄叶,曾傍疏枝深驻。”
  “马嘶落日青山暮,雁度西风白草新。”
  “披星踏霜千里行,不倦奔波是使命。”
  陆仁义手持毒鞭,坐在辕台上,口中所吟尽是与马相关的诗词,意图以此举激怒奋力驭车的两位女侠,引她们用马尾剑刺自己,便可名正言顺地对她们施以更为严酷的惩戒。可两匹牝马历经诸多折磨,莫说嗔怒,便是连一丝多余的气力都难以提起,唯盼“无缰自在身,奔跑自由路”,对陆仁义的挑衅全不理会。
  待这煎熬无比的“赎罪行”终得结束,风迅姿娇的乖母马李月娴与力竭声嚣的劣孕马蔺识玄“归槽”至牢狱外后,官爷们七手八脚地将两匹牝马解下马车。
  此时夜色清朗,繁星闪亮。得了李月娴好处的禁婆们满脸堆笑,簇拥着李月娴步入单身牢房,逐一剥离她身上繁杂的牝马装束,服侍她沐浴净身,缓解疲乏。浴毕,取来黑玉膏,涂在她已红肿不堪的蚌肉上,再用雪霜浆抹于臀尻处,消肿祛瘀。李月娴取出几锭碎银赏予众禁婆,禁婆们欢喜不尽,请她喝杯清茶,吃些果子点心。为首的禁婆私自做主,未如昨日那般令她前往那逼疚黑笼中思过,为她铺好被褥,请她睡下。
  蔺识玄这边,却是另一番境遇。这坨媚肉挺着因猪精灌肠而高高隆起的“孕肚”,方一离开马车的羁绊,便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马朝上前,先解下那害得蔺识玄已无法闭拢芳唇、不住流淌涎水的马衔。又解下她包臀束腰的搭扣,褪去她身上的牝马拘束衣,剥离这两层苦难的外皮。脱下那双高筒马蹄靴,两只淫乱包蜜浆美足因长久受挤压而变形,足趾蜷缩在一起,一时难以恢复原状,观之触目惊心。
  马朝正欲解下马辔、单筒套等桎梏,令蔺识玄重拾人身,不再是牝马、雌豚,却被陆仁义抬手拦下。
  陆仁义挑眉说道:“马兄弟,你这人真是不懂得怜惜雌畜。这头母猪已是迫不及待地要出恭了,你难道看不出来么?”
  马朝眉头微微皱起,疑惑道:“陆先生的意思是?”
  陆仁义提高声调道:“赶紧帮她出恭啊!这话还用得着小可明说吗?”
  马朝稍作思索,点头应道:“我去取恭桶。”
  陆仁义嗤笑道:“母猪哪有那么多讲究,在这里就成了,莫要再费周折。”
  马朝听了,仍觉不妥,但犹豫一下,还是低声道:“也说的是。”
  蔺识玄将这一切听在耳中,虽是腹痛难忍,急需排解,心下仍不免恼怒,正犹豫着要不要挣脱单筒套的可笑束缚,施展手段教训陆师爷一番,马朝已解开贞操带上的几个锁扣,伸手捏住她的马尾巴,用力向外一拽。
  贞操带内置的巨硕铁龟菱,受此外力牵扯,裹挟着柔嫩无比的胞宫,直直向下坠去。铁龟菱迅速滑过软软弹弹的花心,引得花心一阵抽缩。胞宫向下坠了三分有余,方才颤巍巍弹回原位。
  公马粗铁阳具上的颗颗粒粒与突兀凸起,狠狠刮蹭着已酸软的花径。在疲惫的膣肉褶皱间一路向下摩擦,将原本被撑开碾平的肉褶反向拨弄,力度之猛,在剑胚美穴中燃出一窜快感火苗。
  “噢?哦哦噢噢噢哦哦——”
  蔺识玄在这排山倒海般的快美冲击之下,娇躯抽搐起来。她还未来得及在脑海中梳理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一声悠长悦耳的悲鸣便已划破虚空。与此同时,泉眼因受到强烈刺激,分泌出大量温热的蜜液。
  当公马粗铁阳具刮擦过花径之时,后庭之中的铁阳具也研磨过那未经人事的肛肠。布满褶皱的粉嫩肛菊,随着铁阳具的退出,一时失去支撑,无力闭合,张开毛笔粗的圆洞。天下第一剑客随时都有可能暴露出她最不堪为外人所见的羞窘一面。
  武曲星小姐武功着实了得,纵然身体已疲惫到合上眼睛便会昏睡,但在急急反应过来之后,竟还能向众人炫技。她之前听陆仁义开口说话,已知晓此人位置所在,膝盖稍稍挪蹭,将美尻对准陆仁义。待公马铁阳具离开穴口、滚涌爱液从胞宫中奔出,本应洒落在地的蜜汁,神奇地收束成一束直线状“水箭”,“噗噗噗”地从那已无法严守门户的红曲馒头穴中激射而出,扑打得石榴美蚌微微颤栗。水箭似生了眼睛,飞出数丈后,于陆师爷身前停下,“啪叽”一声闷响,砸落在地,溅起无数带着新鲜海货味的珠玉小水花。
  因前庭失守喷潮,使得她再也无法缩紧括约肌,堵在肛肠中的灰白色猪精,欢笑着直奔魄门而去。在它们离开身体的前一刻,蔺识玄默运玄功,将猪精也连束成一道“精箭”。
  “噗——!噗叽噗叽噗叽!!!”
  陆师爷尚沉浸于水箭带给他的震撼之中,未及回神,精箭又扑哧扑哧向他飞来。这精箭裹挟着蔺识玄满腔的羞怒,势头远比水箭猛烈。若非王汉反应过来,将他拉向一旁,这大蓬精箭就要喷洒在他身上。一旦给蔺识玄得手,陆师爷定会遭受重创,三五日内都将息不起,在病榻之上呻吟哀嚎。
  祸不单行,因前穴与后穴接连失守,蔺识玄的尿门亦难以坚守。一股泛黄湍急水柱喷出。只是她气力已所剩无几,这尿箭仅飞出一丈之远,便四散溅落在地。
  蔺识玄此前服食的辟谷丹发挥效用,自菊穴喷出的猪精,进去时是何颜色,出来时依旧如初。但这并不意味着武曲星小姐能够坦然面对自己三穴铩羽的极致屈辱之境。她无力地跪在地上,矫健匀称的娇躯微微颤抖,肉葵花张开嫣红豁洞,尚未离体便已无力喷射的腥臊猪精,顺着肉绵绵的股沟一滴滴流淌在地。而鼻钩依旧挂在她的鼻孔之中,将她原本妖艳魅惑的假颜拉扯得丑陋,使得她的模样与一头刚刚交配过的母猪相较,也无甚区别。不过,凡事需往乐观处思量,蔺小姐那最受我们喜爱的矫健腹肌,历经此番磨难,已恢复原来的形状。
  王汉与董冲等人,乍见蔺识玄喷水箭、射精箭这等前所未见之奇景,皆惊得如木雕泥塑,待震惊之意稍褪,迭头价喝采。
  “好!好功夫!”
  “好个高丽妖女,只凭这手菊门喷精的绝技,我大赵便没几位女侠能及得上!”
  “确是妖法无边!”
  “却不知娆妖女是否也会……”
  蔺识玄虽是经历过大场面之人,毕竟不曾在人前这般失态,此刻满心羞愤,在她耳中,那声声叫好分明是在僇笑于她,遂恼怒地咆哮几声。
  陆仁义站在一旁,面色煞白,冷汗直冒,暗自庆幸王汉出手相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心道:“这妖女手段诡异,陆某日后还是少招惹她为妙,免得引火烧身。”
  正绞尽脑汁思索如何脱身,免得被姝妖女瞧见自己的狼狈,耻笑官狗无能,忽见捕班班头沙泽与钱谷师爷李赦并肩走来。
  那李赦约摸三十四五岁,身形高大,肩宽背厚腰窄,虽穿一袭文士青衫,却难掩肌肉健硕。面容瘦削,棱角宛如刀削斧凿,剑眉斜飞入鬓,高挺的鼻梁下,一张薄唇紧闭,神色冷峻,气质刚硬,半点也不像个文人。李赦本是烽火硝烟之地的军汉,一身横练功夫,于沙场上屡立战功,官职却只是个队正,后因伤解甲。他回到老家淳安后,闭门苦读诗书,其间艰辛不必言说,数载光阴过去,竟文韬武略集于一身。两年前,徐典到任此地,慧眼识珠,请李赦出任钱谷师爷,专职征收田赋、丁银等赋税相关事宜。自他任职以来,赋税之事处理得井井有条,深得徐典赏识与众人信服。
  沙泽与李赦行至近前,与陆仁义、易谦君相互施过礼后,便将目光转向那俯身撅起滚圆美臀的姝妖女。
  昨晚沙泽为了哄家里那头母老虎开心,将花言巧语如连珠炮般倾吐而出,方才免去“麻辣炒鸡”的酷刑。但母老虎岂是轻易能被打发之人,一番折腾下来,沙泽双腿软似踩在棉花堆上,走路都蹒跚。这时见害得他凄惨无比的姝妖女,被折腾得比他还要凄惨数倍,暗自偷笑。
  李赦直视着姝妖女肛口流出的猪精,眉头一皱,心说:“这定是陆师爷干的好事,旁人决然想不出如此刁钻恶毒的主意来。”道:“这般流精,哪里能流得干净利落。便是待郑二姑娘菊门合拢了,肛洞里也会残留精液。纵然在裆下垫着软布,也免不了臀股间湿滑。在下倒是知晓一个法子,可为郑二姑娘免去这尴尬,只是不知她是否会应允。”
  蔺识玄初时只道肛菊内的种猪精液会自然流净,对此并未过多萦怀。待听李赦说这精液断难流净之时,不禁忧虑,既而又听李赦声称有应对之策,心中好奇。竟全然忘记,自己可以用真气将猪精逼出肛菊。
  此时,马朝已将蔺识玄周身束缚尽皆解下,既非牝马,亦非雌豚的蔺小姐身无寸缕,健美流畅的雪花美肉袒露于众人灼灼目光之下。蔺识玄不愿就此起身,可若是想借跪坐姿势掩住羞穴,那从肛菊中涓涓淌出的猪精势必会污了她的香滑美足,只好岔开肌肉丰腴的缨枪美腿,跪立在地,两只柔荑交叉捂住蜜穴,望着李赦,声如玉沼春冰:“官爷,你有什么惩治犯妇的精妙手段,尽可施展出来。”
  官爷们的目光盯在她赤裸无瑕的胴体上,高耸细嫩的胸脯,圆润丰腴的美尻,令官爷们口干舌燥,欲焰滋蔓。更有甚者,恨不得将这妖女就地正法,只是忌惮这妖女武功绝伦,不敢轻举妄动。
  李赦闻得蔺识玄之言,心想:“我好意帮你,你却恶语相向,好没道理!”遂将原本妥善的主意藏于心底,缓缓说道:“若要净除此患,需得用浸润了香油的上好牛肉,紧裹木棍,再将此棍插入菊穴之中,耐心等待,直至次日清晨拔出。如此这般,肠道内所残留的猪精自会尽数吸附于牛肉之上,洁净如初,又能起到滋润肠道之效。”
  蔺识玄听闻李赦之言,觉得此人所说颇有道理,便道:“犯妇衣裙内衬的口袋里有的是银子,哪位官爷行行好,帮忙买些牛肉来。”
  武曲星小姐阅历颇丰,却不知李赦那法子,是给小倌“养穴”的妙法,倘若她知晓,宁可猪精留在自己肛肠中,也断不会采用。
  易谦君手捋长须,道:“为郑二姑娘跑腿辛劳倒也没甚要紧,只是眼下天色已晚,又该去往何处购买牛肉呢?即便有肉铺仍在营业,恐也寻不到好牛肉售卖了。”
  马朝抬眼望向王汉,见王汉连连摇头,意图再明显不过,但想到姝妖女日间帮过自己,遂不再犹豫,道:“我这里倒是有几斤好牛肉。是上午蔡屠户送与我的,本打算留着自吃,现今或可为郑二姑娘解此窘迫。”
  蔺识玄听闻有牛肉可用,心下稍安,道:“有便好,烦马官爷为犯妇跑一趟,再买些香油回来,一发算钱给你。”
  马朝摆手道:“这个不必。”转向李赦,道:“李师爷,木棍要多粗多长才最为适宜?”
  李赦应道:“鸡蛋粗细,六寸长短。这般尺寸,方能确保功效。”
  马朝便去准备。待他折返回来时,蔺识玄望向他手上所持物件,不禁一怔。那牛腰肉裹紧粗长木棍,表层泛着一层油汪汪的光,粗长与之前插在她菊穴中的铁阳具相较,竟犹有过之。
  蔺识玄惨雪美人面下,本已恢复莹白的肌肤再次羞得通红,暗忖:“我这后庭今日就没空落过,真真是受尽折磨。”此时,她已悄然调息运气,恢复了不少气力,起了逗弄这群公人的心思,笑吟吟道:“哪位官爷肯发发慈悲,为犯妇的后庭堵上这根牛肉木棍呢?”说罢,两只覆盖着黑纱片的妙目有意无意地望向沙泽。
  沙班头忆起这姝妖女昨晚折腾他的种种手段,打了个寒颤,古铜面皮竟变得煞白,当下连连摆手,生怕再被姝妖女捉弄。
  蔺识玄见沙泽如此模样,艳桃薄唇抿出一丝笑意,望向陆仁义。陆师爷忙不迭地摇头。
  武曲星小姐又将盈盈目光透过黑纱,投向王汉、马朝、董冲三个衙役。马朝自是不愿应允,王汉与董冲本想应下,借机揩油,忽然想到陆师爷的险境,恐自己贸然上前,会遭妖女暗算。二人向蔺识玄一笑,脑袋摇得如拨浪鼓一般。
  易谦君一向自视甚高,清晨时分,为姝妖女佩戴牝马装束之际,肌肤接触,已令他内心备受煎熬,暗骂自己圣人书都读到了狗肚子里,怎能再去把着姝妖女的屁股蛋,做出有违礼法之事。见蔺识玄将螓首转向自己,不断摇头,模样好似见了瘟神。
  若是雨天晴在这里,定会与蔺识玄玩耍一番,但此刻她已寻得了新的玩具——女杀手宋茹弦。那朵墨莲在雨天晴的种种手段之下,已是丢盔弃甲,却仍紧咬牙关,什么都不肯吐露。
  李赦见这群人竟无一个敢动的,心忖:“众人皆因畏惧姝妖女而退缩不前,我若也这般怯懦,岂不是要教姝妖女耻笑淳安衙门无人?”激起英雄肝胆,大声道:“我来!”劈手从马朝手中夺过浸满香油、裹着牛肉的木棍,大踏步走向蔺识玄。
  李赦身形笔挺,居高临下,俯视着跪在地上的蔺识玄,声若洪钟大吕:“愚顽犯妇,还不转过身去,撅起罪臀!”
  蔺识玄闻听此言,心中恼怒,但想到是自己挑逗众人在先,不便发作,于是两只素手撑地,一点点挪蹭膝盖,转过身后,塌下豹腰,丰挺的乳球压在地上,高高撅起圆翘的美尻。
  李赦双眸紧盯着这具美肉的小屁眼儿,肛洞已然闭拢,竟比毛笔还要纤细,衬着那只莹白圆耸的翘臀,显得纤巧无比。菊纹褶皱丰富,如一朵娇艳盛开的红菊,嵌在深窄臀沟内,艳丽娇嫩,精巧之极。
  他深吸一口气,将牛肉木棍顶端对准菊洞。蔺识玄登时全身一震,娇喘了几声,遍体紧绷。
  李赦见她反应如此激烈,刺激得他下体昂然而立,隐隐生痛。他用力挤开菊洞,撑开括约肌,径直捅进温暖紧致的后庭幽径。菊蕾被撑成一个完美的圆孔,洞内滚烫软嫩的肠肉争先恐后地吸附在牛肉木棍上。
  若非蔺识玄的菊穴已被铁阳具开发一番,牛肉木棍又涂满香油,李赦这一下怕是会致使她谷道破裂。饶是如此,蔺识玄仍觉娇嫩的肛道快要被这股侵入之力撕裂开来。薄柿漆描绘的剑眉紧蹙,银牙紧咬下唇,强忍痛楚,将牛肉木棍吞下。
  李赦心道:“众人皆已不敢再惩戒这妖女,长此以往,这妖女定会愈加嚣张。我既已站出,便需使些手段,为众人壮些胆气,也叫这妖女知晓我等威严仍在。”念及此处,将牛肉木棍向外拽出三寸有余,未作停顿,借着那股猛劲重重捅了下去。
  蔺识玄遭此突袭,惊得纤腰一挺,有如一股雷电直奔入体,快美难言,忍不住浑身颤抖,白玉蜜瓜与的挺翘尻臀荡漾出肉浪。短促呻吟一声,声气中春情盎然,醉人魂魄。
  “啊哈?唔,你干什么!”
  “妖女,你姐姐昨日在堂上招供,说她擅长采阳补阴的邪术,凭仗魅术蛊惑了无数良善,想来身子是淫贱至极的。你身为她妹妹,必定也会些妖法。我且问你,有多少人进入过你的后门,如实招来!”
  李赦口里质问,手中牛肉木棍在蔺识玄的臀心间往复进出,或轻缓摩挲,或重劲挺入。每一次的抽动,皆伴随着蔺识玄或隐忍或失控的细喘轻咛,娇躯随着男子的攻势而飘摇不定。
  “啊啊、啊!啊!胡说八道~我……那里从未被人啊、哈、啊!侵入过~快住手!”蔺识玄娇声呼喊,羞恼急切。
  蔺识玄此前虽曾遭受铁阳具蹂躏后庭秘境,但那铁阳具是死物,又有固定韵律,故而她彼时还未曾体会到有何特别快感。李赦这几记却插得她筋骨俱酥,甘美无比,全身轻飘飘的如在云端,仿佛后庭嫩肉包裹的不是牛肉木棍,而是一支鲜活滚烫、充满力量的男子阳物。更令她诧异的是,她的石榴蚌竟已张开,吐出一小股晶莹黏稠的蜜液。
  武曲星小姐内心深处泛起涟漪:“这官狗,怎的这般会捉弄人?”
  “犯妇休要狡辩,你若未曾用后门接纳过男子精元,为何被我用木棍插几下就要流水?”李赦言辞犀利。
  李赦手中那比寻常男人阳具还要粗长的牛肉木棍,在蔺识玄狭小紧密的后庭之中不断抽动。进出之时,带出几滴残留在蔺识玄后庭中的猪精,顺着木棍滑落。
  蔺识玄羞愤难当,娇啼连连:“官爷明鉴,犯妇不敢说谎!快,快拔出去!”
  李赦冷哼一声,重重一插,牛肉木棍几乎全部没入蔺识玄臀心之中。
  “嗯哼!啊啊啊啊啊!”
  蔺识玄被这强猛一插之力冲击得七荤八素,昂起螓首,娇声更趋放荡。
  众人将这香艳一幕看在眼里。王汉与董冲均想:“还是李师爷有手段,治得这妖女服服帖帖。”
  沙泽叹了口气。陆仁义眯着细眼,不知在思索什么。
  李赦大手捏着鸡蛋粗细的牛肉木棍,在蔺识玄那比娇嫩花径还要紧致几分的肛肉之中,上下抽动。
  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蔺识玄身体里的快感浪潮层层涌起,汹涌澎湃。娇嫩肛肉分泌出许多肠液,冲刷着猪精,汩汩奔涌出菊门。她的前庭蜜穴亦受牵连,溪流潺潺,湿润一片。蔺识玄沉浸在这强烈的快感之中,神志渐趋迷离。
  正当她即将奔上极乐巅峰之际,李赦却将牛肉木棍整根从她颤栗的小屁眼之中拔出。菊洞迅速并拢,恢复菊花状,羞耻的蠕动。
  “嗯嗯嗯?”
  快感戛然而止,渴望未被满足,蔺识玄一愣,心中嗔怒:“这官狗好生可恶,这般捉弄于我!”
  武曲星小姐虽是假扮妖女,无人知晓其真实身份,可她并非全无羞耻之心,终究不能求着官爷来肏自己的嫩屁眼。只是意乱情迷之际,竟未曾察觉,自己在晃荡美尻。
  李赦瞧着那圆滚耸翘,弹性十足的粉腻肉团,心尖痒痒,伸出手去,一把捏住。只觉入手之处如同软糯雪膏白肉,手感极佳。他是细心之人,发现蔺识玄的尻肉与他初见之时相比,少了不少鞭痕。惊讶不已,暗道姝妖女的妖术深不可测,犹在其姐之上。
  他目光如炬,直视着蔺识玄的屁眼,眼神似要穿透这只美菊,洞察其中隐秘,面色冷峻,沉声道:“妖女,我问你,你用这菊门夹死过多少好人?休要狡辩,速速道来!”
  蔺识玄闻言,玉胶美人面下,肃厉面庞赧红一片,缓了片刻,才轻声说道:“犯妇怎能用这等羞处去采补元阳,此等行径本就违背伦常,遑论夹死人了。”
  李赦仿若未闻,手中那鸡蛋粗细的牛肉木棍再度陷进蔺识玄紧窄的菊蕾,向里插入。蔺小姐唔哼一声,忽然惊觉,自己的菊穴竟然比前庭还要淫乱,自被拓宽后,对那根牛肉木棍竟极为欢迎,轻而易举地便将整根接纳了进去。
  “莫要妄图隐瞒!”李赦并未进一步动作,声音颇具威严。
  在痴女边缘徘徊不定的武曲星小姐,忽然灵机一动:“他如此撩拨我,不就是想让我招供才肯给我高潮么?我何不骗骗这官狗?”想到此处,聪慧过人的蔺识玄莺声呖呖道:“官爷慧眼如炬,犯妇确是用菊门夹死过一个人!”
  “说罢!”李赦冷峻的面容浮现一抹笑意,将牛肉木棍缓缓抽出蔺识玄的菊门,只留顶端那一小截在里面,而后狠狠向下插入暖融火热的肛洞深处。
  空虚瘙痒的蔺识玄遭此强烈刺激,舒叹一声,娇躯颤了几颤,爱液点点滴滴洒落于地,双腿哆嗦发抖。
  “犯妇曾用菊门夹死了火轮教教主金晶……”
  李赦不知金晶是何许人也,连高丽境内有无此人亦无从知晓,只是淡淡道:“念在你实话实说的份上,便赏你一次!”说罢,手上陡然发力。
  噗呲噗呲噗呲!
  牛肉木棍快速地在蔺识玄臀股间往复穿梭,与娇嫩的肠穴肉褶紧密贴合,摩擦出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声响。
  “唔噢噢噢噢哦哦~”
  蔺识玄体内快感如同浪涛,一波接着一波,冲上天灵。她极力抑制,却仍有淫靡的喘息声从齿缝间吐出,矫健美躯一抖一抖,肠道分泌出粘稠的肠汁。她竟牝犬献媚似的,左右晃荡迷人美尻。
  这场肛交好戏愈演愈烈,终至不可收拾的境地。蔺识玄在狂乱的快感漩涡之中,忽然仰天哀叹:“啊啊啊啊!”似是宣泄,又似是解脱。
  娇躯一个剧震,似乎全身力气被抽离,软绵绵地垮了下去,下身蜜液狂涌而出,就这么在被人暴肏小屁眼的羞耻情境下,达到了极致愉悦,整个人飘荡在云端。
  话休絮繁。已然重拾信心的官爷们(沙泽与陆仁义除外),寻来几盆冷水,泼洒在蔺识玄汗湿的胴体上,为她冲了个澡,带走黏腻与燥热。冲凉罢,众官爷将蔺识玄架起,为她的白面馒头穴与盛奶酒美尻分别抹上两种消肿去淤的药膏。
  一切办妥之后,他们便将蔺识玄押至那间又黑又狭的囚笼中,将蔺识玄推搡入内,用沙泽家母老虎打造的枷锁,禁锢住她的健美娇躯。
  “哐当”一声响,沉重的门扉被关闭,只待次日,这妖女养好精神之后,继续洗罪刑罚。
  【未完待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2/19 15:47:35

第七章 瓶中罪囚  白发女杀手被关进花瓶中,沦为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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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梗概:且说那厢,宋茹弦的处境较之前更为凄惨咯!被关进花瓶之中,沦为瓶女!
  原稿之中,马朝与宋茹弦相认作老乡后,说了几句方言,但宋茹弦觉着这般言语不符自身气质,还坏了整体氛围,便悉数改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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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轮展出三千里,玉免平吞四百州。
  绰号“墨莲”的女杀手今夜已无缘得瞻这皎洁月色了,这位国色天香的姑娘,一头霜雪白发被雨天晴梳成唯有待剐女囚才会梳就的“冲天髻”,那顶镶金叶嵌翠玉的宝冠早被摘去,仅有三支银镀金嵌的“常香玉”簪横叉雪髻之间,两只妩媚珀眸满溢恨意,玉峰琼鼻沁出几点汗珠。所幸,塞在她绯红唇瓣中的马衔,倒是承蒙官爷开恩,摘了下去。只是,小嘴大概是她全身上下唯一还算得上自由的所在了。
  宛如银丝团就的美肉春光毕露,拇指粗的绳索将两条藕臂反吊于身后,使双掌在脑后恭敬合十。坚韧鱼线吃入十指皮肉,密密匝匝捆个结实。至于绳网绞缠系扣得有多密集,将这身雪肉切割成什么模样,不需详述。绳索从她鹅颈起始,顺势而下,将高耸丰满的红枣肉馒头勒得滚圆高突,另有交叉两道鱼线,将挺拔巍峨的双峰分割为四块,鱼线交汇之处,勒住根部充血、粉艳硬挺的乳头。
  宋茹弦在这铜浇铁铸般的束扎下,满心不甘,双臂不断发力,皓臂肌肉被勒得高高隆起,处处殷红。绳索受此巨力拉扯,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根根紧绷,却仍倔强地回缩,一次次挫败绳囚挣脱绑缚的痴心妄想。绳索深嵌入娇嫩肌肤之中,越勒越紧,直勒到刺痛蚀骨;直勒到将绳囚所依仗的双臂勒肿、勒僵,直至勒成青肿条,方肯罢休。
  那鱼线怎肯将惩治犯妇的功劳全然让与绳索,于是乎,也紧紧勒入宋茹弦那十根葱白玉嫩的纤纤细指之中。玉手受此折磨,似乎下一刻便会皮开肉绽。唯有放弃挣扎,鱼线才会稍稍回弹,给予犯妇一丝喘息之机。而那将美乳双峰分割为四块的鱼线,如同钢刀,勒入两颗红枣乳粒之中,嵌入丰腻乳肤,直勒得犯妇火辣灼心,双乳似要被撕裂开来。宋茹弦若是不肯敬畏这鱼线之威,即便能侥幸挣脱桎梏,两只火辣爆乳必定会变得血肉模糊,届时,那两颗红枣也不必再要了。
  而真正令宋茹弦知晓何为谦恭的,却是那缠绕住圆润肉核的鱼线。只要她稍一挣扎,上半身固然苦痛难当,下半身却会涌起令她快美的酸麻涨热。快感钻入莲花房,化为春液激射出白面馒头穴。试想,纵然是武艺高超的女侠,又有几人能一边喷泉一边脱缚?
  宋茹弦那两条圆润笔直的美腿,先前是被绳索捆缚母猪般紧箍在一起,两只雪白柔嫩的莲足间距仅有拳头大小,而后,更是被拴上铜球足镣,只能挪蹭着前行。此刻,那铜球足镣却与拴颈狗链一同消失。但绝不意味着她能就此敞开美足,自由行走。
  当下捆缚下盘的方式与之前大不相同。两条肉感十足、宛如白玉雕琢的大腿,被人用力向后上方扳折,与笔直光洁的小腿折叠一处。以绳索层层缠绕,一道道绳索间隔不过寸许。绳索缝隙之处,溢出大片美肉,色胜雪,质如膏,观之令人心旌摇曳。
  两只纤巧玉润的朝天美足,已被雨天晴洗刷干净。足掌白里透红,纹路美如曲折小河,轻轻按压,便能回弹。足趾枚枚饱满,长短有致,排列整齐,宛如十片小花瓣,簇拥在一起。足跟仿佛被绸缎打磨过,浑圆光滑,不见一丝瑕疵。但,不论这双玉足生得怎样具有韵味,现今也只能无奈地与丰隆香臀紧密贴在一起。且每只足趾皆被鱼线缠绕捆绑,鱼线一路向上,缠上那两条并肘直缚的雪花藕臂。
  这般捆扎下,宋茹弦虽不能如常人般迈开脚步行走,但她若是肯委屈自己的膝盖,凭她精湛的武功,未必不能用双膝支撑身体,快步流星。
  差人马朝岂会如此刁难宋小姐,他提起绑在宋茹弦背部的绳结,拎着这团美囚肉粽,往牢狱深处行去。
  马朝穿过阴冷潮湿的过道,来到一间囚室门前,从腰间取下钥匙,开启牢门。
  我们的蔺小姐与李斋主,虽也因牝马赎罪行而身心俱疲,但此刻已酣然入睡,宋茹弦这一夜却注定要在煎熬中辗转。
  徐典素忧冤狱误人,严令下属施刑之际不可肆意妄为。莫论拶刑、幽闭这等酷刑,即便是笞刑,也限定二十记以内,且严禁下属亵渎女犯贞洁。他的旧部从属,因厚禄优渥,对他唯命是从。至于非他心腹之人,虽对禁令颇多抵触,但在徐典手下那群好汉沙包大的拳头下,也只得谨遵县爷之命。这群人既不得沿用往昔凌辱女犯的旧法,遂另起歪念,制作些令女犯难堪的刁钻刑具,寻些恶趣,以作消遣。徐典但求女犯肉体无伤、清白无损,念及他们行事尚在分寸之内,由他们去了。
  宋茹弦先时已被解至徐典处鞫问,坚贞不屈,未吐一字。眼下,马朝却是想对她动用些尚在分寸之内的刑罚。
  但宋茹弦目下所见,这只矗立在囚室角落的粉彩开光五伦图花鸟大瓶,却并非狱中刑具,而是马朝私有之物。瓶高约三尺五寸,短颈、丰肩、圆腹、圈足,画工考究,器身绘缠枝莲纹,正面腹部呈方形倭角开光之式,绘有凤凰、仙鹤、鸳鸯、鹡鸰、黄莺,两两相对,五伦和洽,蔚为可观。瓶底之下,置一红碗莲形托盘,纵深约三寸,盘中置有十数根碧藕,材质难辨,用以撑托花瓶,其中三根碧藕密布小孔。
  宋茹弦正思索为何要用这托盘撑托花瓶,马朝按下瓶口机关,瓶身竟从中间分开,向两侧开启。
  待瓶身大开,只见瓶底依次排列一条长麦杆、一支铁阳物、一串肛珠,各有一尺五寸长,中间用来插入阴穴的铁阳物粗硕如鸡蛋,马眼位置开有孔洞,直通底部。宋茹弦不愧是在樊笼司“修行”过的,只消一眼,便解开了先前所有疑惑。
  墨莲小姐一见此瓶,气息全没了往日的沉稳,美轮美奂的俏脸霞飞满面,心如鹿撞,几乎要蹦出胸膛,两只饱满圆润、雪腻如脂的傲乳急促起伏。
  她身躯才从几近无尽的高潮狂澜中缓和下来不久,转瞬之间,体内竟又涌起一股暖流,穿梭游走于四肢百骸,一缕缕蜜油从肉乎乎的馒头美穴之中流淌出来,留下淫靡水痕。
  宋茹弦本就有些受虐倾向的心底,竟涌起一个念头,盼着那提肉般提着她的官狗,能速速把她关进花鸟大瓶中去。
  马朝却并不急于立时将宋茹弦关进花瓶中,将她提到恭桶处,将她下体对准恭桶,神色淡漠,道:“姑娘,请先把尿排一排。”
  宋茹弦闻言,脸颊上那抹霞红迅速蔓延至耳根,更增娇羞可人,强撑着面皮,冷冷道:“干什么啊?”
  马朝道:“那麦秆稍后是要置入姑娘体内的,一旦进入尿道,刺入膀胱,不仅会刺痛姑娘的尿道,更会致使姑娘失禁。姑娘若是不想当下出丑,待会入了瓶,可就要更加窘迫了。”
  宋茹弦想到这衙役整日里一副亲眷尽丧的木然神情,心道:“这厮未必会对我起轻薄的念头。”
  她自遭擒以来,一直未曾有机会解手,膀胱早已似胀满水的皮囊。她内心百般纠结,终是咬了咬银牙,昂起美首,试着松弛下腹紧绷的肌肉。俄顷,尿口花蕊绽露,淡黄水珠喷射而出,裹挟着温热的体温。
  水声琤琮,恭桶中激荡起层层水沫,淡薄的牡蛎气息悠悠飘散开来,热气弥漫。而宋茹弦本就所剩不多的尊严,也随着这泡一泻而出的热尿,消逝得一干二净。
  马朝提起绳中肉粽,搁在恭桶旁横插进墙壁里的木椽上,木椽长约一尺,包着几层草纸。正欲清洁宋茹弦的私处,却听手下美囚一声黄莺啼鸣,娇躯如白鱼般一挺。
  宋茹弦自懵懂之年过后,头一遭当着男子的面小解,心中羞赧,无地自容。在莲宫中那股暖流的撩拨之下,本能地夹紧膣穴,嫩白肉唇绽开,蜜液如同水箭般喷涌而出,激起一大团晶莹水雾,飘飘袅袅,打湿包裹木椽的草纸。她竟在这耻辱情境之下,再度抵达快美云端。白嫩似蛋清的面庞燃着羞火,檀口娇喘吁吁。
  马朝见此情形,思绪飘回到昔年在山中学艺之时,夜间外出闲步,撞见一道赤身裸体、疾奔于山野间的倩影。思及此处,心下暗忖:“这茫茫世间,也唯有那个女人,行径才会与她一般无二,将她放进我的宝瓶中,真是对宝瓶的玷污。”
  这般想着,他也没了本就不多的怜惜,粗疏地将宋茹弦的私处在包草纸的木椽上擦拭几下,提着这团软如棉花的媚肉绳粽,大步走近花鸟大瓶前。
  马朝将宋茹弦身子扳转过来,面向自己,一手攥住绑缚在宋茹弦胸前深邃乳沟间的绳索,将她身体往下放落。临近麦秆、铁阳具、肛珠上方之时,马朝单膝跪地,另一只手探向女杀手下身,扒开羞涩的肥美蚌瓣,挺立的肉蔻与隐而不显的尿孔,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眼前。粉嫩的膣肉紧张地收缩着,散发着撩人淫香。
  马朝面色不见波澜,拨开宋茹弦的尿孔,对准竖立的麦秆,铁阳具与肛珠分别对准嫩穴和肛菊。
  他在宋茹弦秘处轻蘸些许稠蜜,均匀涂抹于那三样淫具之上。诸事就绪,将娇体一寸寸地放下。麦秆顺着稍稍裂开的尿孔,探入其中。与此同时,粗硕骇人的铁阳具,闯进那虽从未被人侵入,可已然高潮迭起无数次的紧窄花径中,引得娇体猛地一颤。同一时刻,肛珠插进菊蕊内。
  蜜穴与后庭还未有太过异样之感,可那素来未经侵扰的尿道,被冰冷的麦秆撑开、长驱直入,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刺痛,刹那间将宋茹弦的脑海侵占。
  “呜呜呜……噢噢噢……”
  宋茹弦唇间溢出苦闷的呻吟,剧痛令她本能地扭动起娇躯,但四肢被绳索紧紧缚住,仅能摆动腰肢,做那无力挣扎。
  “莫要乱动,若不想伤到自己,便放松身体。”马朝提醒道。
  宋茹弦闻言,喘了几口粗气,费了好大一番心力,才让那已然紧绷、全然违背自己意志的下体,松弛了些许。
  如此一来,麦秆前行所遇阻力锐减,不多时,便触及膀胱括约肌,朝着那处挤将进去。
  “呜呜!”
  宋茹弦只觉一股剧痛爆开,远比尿道壁敏感数倍的狭小括约肌,被麦秆强行撑开、深深插入,痛楚恰似利刃割肉。她腰背猛地一挺,檀口发出近乎惨叫的悲鸣。癫狂了般甩动美首,两只乳球跌宕起伏,划出一道道乳浪。
  麦秆前端穿过尿道挤进膀胱,触碰到入口的一瞬间,宋茹弦浑身一抖,黛眉拧作一团,细汗布满雪肌。体内涌起酸胀之感,喉咙不受控地溢出软糯呻吟。若非手脚被绳索绑死,她早已因这钻心之痛,弹跳而起。
  所幸,麦秆探入膀胱之后,令人揪心的刺痛渐渐消退,宋茹弦紧绷的身体这才稍微松懈,暗自吁出一口气。这团被绳索裹缠密实的美艳肉粽,双膝已跪在瓶底。
  “呜呃……”
  未等她缓过神来,尿道处忽传来一阵强烈的异物感,引得她本能地收缩肌肉,想要闭合羞人尿眼,终究是徒劳一场。
  马朝起身,抬手按下瓶口处的机关,蚌壳般向两边张开的瓶身,渐次闭拢一处。将宋茹弦浮凸有致的火辣娇躯禁锢于瓶内,独留那一头霜雪堆砌的白发,以及透着盈盈波光、琥珀色的丹凤眸子所属的螓首在外。
  马朝抬足轻踢红碗莲托盘上的机扩,刹那间,静静插在女杀手体内的铁阳具与肛珠,迅猛旋转、抽插不止,扯出微不可查的水声。铁阳具无情鞭挞花径里紧实粉媚的膣肉,肛珠反复蹂躏后庭中滑嫩绵软的肛肉,直教前后双穴嫩肉颤抖求饶。
  “呜呜呜呜呜!”
  宋茹弦顿觉下腹有一股蚀骨入髓的快感直冲泥丸,势若波涛怒吼,海浪翻涌。瓶中美囚理智被快感狂潮卷走,娇躯失控,沉浸在欲仙欲死之境,舒爽感沿着足心蔓延,引得足趾随体内震动节奏,不断扣紧、舒展,反复交替。
  秀首被瓶口禁锢,再难高昂,琥珀美眸中流露出迷茫混乱之色,檀口微张,香舌软绵绵吐出,一缕缕香涎拉着银丝,顺着嘴角滑落,湿了下颌,添了韵致。
  莲宫中蜜液潺潺,顺着铁阳具马眼的孔洞,淅淅沥沥冲刷而下,细流归洼,汇聚于下方红碗莲托盘里,积起一汪潋滟蜜池。
  马朝立在一旁,见宋茹弦这般耻辱泄身,素来冰冷的神色里,鬼使神差般多了几分温和,启唇轻言:“姑娘,在下冒昧,请教姑娘芳龄几何?”
  宋茹弦听得问询,黛眉轻挑,瞪着迷乱媚眼,将探出的香舌收回檀口,冷冰冰道:“二十七,怎么?”
  话音未落,插在她蜜穴之中那铁阳具重重一顶,滚烫的膣道受此刺激,紧紧收缩,娇躯随之剧颤,再度飘飘然踏上快美云端,失控间,又有清蜜汩汩溢出。
  马朝笑意浅浅,道:“如此说来,你我年龄相仿,在下今年恰是二十六岁。还想再问姑娘一句,芳名是什么?”
  “嗯哼~宫念音!”宋茹弦此时被汹涌澎湃、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裹挟,直攀绝巅,神志恍惚,未假思索,便从诸多用作遮掩身份的化名里,择出这一个抛将出来。
  马朝继而追问:“宫姑娘,敢问老家居于何处?家中都有些什么人?”
  宋茹弦瓶中的酥胸急促起伏,娇喘连连,勉力回道:“蜀州人氏,家中亲眷……皆已离世,噢噢噢!”实则她并非蜀州籍贯,不过她走南闯北,倒也会些蜀州方言。
  阴森死寂的囚室,因宋小姐这一轮接一轮的高潮跌宕,四下里弥漫起怡人淫香。
  马朝面露讶色:“哟?恁说巧不巧,我也是蜀州嘞嘛。”实则他同样不是蜀州人氏,不过习得些蜀州方言,用以此时应对,倒似他乡逢故知一般。
  宋茹弦心下虽恼恨非常,面上却佯装讶然,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哦?如此说来,咱二人竟是老乡!官爷,你可能否将这机关停下,我……小女子经受不住……哦哦哦啊哈!”话至末尾,羞耻尖叫脱口而出,娇躯又一次坠入快感漩涡,迎来绝顶高潮。
  “好说,好说!”马朝抬足朝红碗莲托盘上的机扩踢下。
  转瞬之间,插在宋茹弦蜜穴之中作恶不休的铁阳具,以及死死顶在肛肉里的珠串,停止了恼人的震颤,周遭恢复宁静,唯留宋茹弦娇躯余颤,提蹙一起的黛眉缓缓舒展开来,琥珀眸子中水汽氤氲。
  “姑娘此番捅出的娄子太大,竟当街将人杀伤,这等事儿,任是谁见了,都无法轻描淡写。咱们虽说是老乡,可国法森严,我也无法太过袒护于你。不如你配合我一下罢,与我讲些实话,将事情的始末缘由交代明白。如此,我也好让你少受些苦楚,你看这般可好么?”
  马朝说罢,不待宋茹弦回应,伸手入怀,掏出一块手帕,细细擦去宋茹弦饱满天庭上,以及嫩滑双颊间沁出的香汗。
  瓶中美囚何尝不知这衙役是在与自己攀亲认故,施些小恩小惠,借机从自己口中套话。她心中冷笑这伎俩实在粗浅,脸上却堆起浅浅笑意:“好啊,官爷但有所问,只管开口便是。”
  之前她全身心皆被那插入尿道的麦秆搅得苦不堪言,以致未曾觉察蜜穴与后庭那等异样之感。直至此刻,方才领教了这铁阳具的厉害。花径被铁阳具撑得满满当当,肉褶皆被蛮横摊平。更甚的是,那铁阳具捅开花心,深入莲宫之中,引得娇躯不住轻颤。
  马朝双目凝视宋茹弦,道:“姑娘,你且与我讲讲,你与两个高丽妖女是何关系?缘何要从我等手中将她们夺下?有恩?有情?有怨?有仇?亦或有别般缘故,还望姑娘如实说来。”
  宋茹弦朱唇轻启,道:“那猿臂寨寨主马大眼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我瞧不顺眼,决意刺杀他。怎奈那厮巢穴戒备森严,我不慎遭其擒获。所幸当日便被两位妖女仗义救下。此恩重比泰山,我岂能不予以报答?而后,我见她二人竟被当作牝马,被迫拉车,义愤填膺,想也没想,便动手了。”
  此番言语倒未掺假,一则怕衙役转头去盘问那两个妖女,致口供有差;二则此事并无说谎必要。她只要能瞒昧“墨莲”这层身份,其余之事,如实道来也无妨。
  马朝颔首,正色道:“姑娘有恩必报,方是江湖中人本色,在下好生钦佩。只是可叹!姑娘怕是尚不知情,那两个高丽妖女恶贯满盈,幸得一位神通广大的道长点化,她们才肯悔过,甘愿受苦受罚,以赎前罪。所幸姑娘此番行事,并未致人于死命,如此一来,此事尚有转圜余地。”
  瓶里罪囚随着马车行了半日,已然知晓其中曲折,内心追悔不迭。她本是洒脱之人,对旁人的生死不甚在意,便是自己这条性命,也未曾多有挂怀。唯独怕的,便是“墨莲”身份被人识破,一旦泄露,定会被送往樊笼司,关进暗无天日的精铁柜里,沦为一本“肉书”,永无脱身之日。
  那般滋味,委实太过煎熬,叫人满心绝望。
  宋茹弦心忧身份败露,道:“官爷,无论有无转圜余地,您但有所问,我如实应答。”
  马朝道:“晚间时分,在下前去问询苏大夫。苏大夫医术绝伦,且对江湖中各路使毒行家的手段、所施毒物,颇为熟稔。她曾解刨过一具遭‘墨莲’毒手的尸体,从尸身之中提取了毒素,费尽心力,配出对症解药。今日姑娘用毒针刺伤众人,那些伤者一经苏大夫妙手,她便瞧出端倪,笃定姑娘正是那朵‘墨莲’。”说罢,探手入怀,取出一小块干枯的人皮,其上镌刻着一朵黑色莲花刺青。
  瓶中美囚越听越是心惊,面上却不动声色,不疾不徐应道:“小女子过去曾在一员外家中,谋了个教师营生。一日晚间,有个男刺客行刺员外,小女子将其诛杀,这毒针便是从那刺客身上缴获所得,并非小女子原有之物。”
  宋茹弦话音刚歇,马朝便追问道:“那员外姓甚名谁,何方人氏?”
  宋茹弦心下念头急转,胡诌应道:“他姓鲁名靖,雍州人氏。”
  马朝眉头微皱,道:“额?似雍州人呀!额也在雍州住咧一哈子,奏从来莫听过有啥鲁员外么?怪咧很呀!”
  瓶中美囚未曾料到这衙役竟会说雍州土话,心下微凛,却也并无多少惊慌,道:“官爷,世间广袤,人海茫茫,您未曾听闻,可不见得世上就没这号人物。”
  马朝微微颔首,继而又道:“姑娘所言,倒也在理。只是还想再问一句,这鲁员外,又是雍州何处人?”
  宋茹弦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镐京。”
  马朝眼眸一亮,脸上满是神往之色,道:“在下久闻镐京之名,却一直无缘得见。常听人言‘镐京大道连狭邪,青牛白马七香车’,料想那定是个繁华昌盛的好去处。更有人言‘镐京水边多丽人’,这话虚实几何,姑娘可晓得么?”
  宋茹弦虽从未踏足镐京,可她曾耗费三年光阴研学文化,知马朝所言之语,皆是诗人对镐京的溢美之词,应道:“确是这般情形,所言不虚。”
  马朝兴致高涨,眉飞色舞道:“姑娘在镐京的日子想必过得沃野很了。额还不晓得姑娘在镐京成天都咥些啥哩么,快给额谝一哈么。”
  宋茹弦原是顺口敷衍,没料到马朝冷不丁冒出一大串雍州土话,词句俚俗,远比之前所说令她难懂,双唇微张,却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马朝适才还满是热络的脸,瞬间恢复郁郁寡欢的神气,道:“姑娘休要再信口雌黄,在下劝你,还是趁早承认了自己便是‘墨莲’罢,也省得受苦。”
  宋茹弦闻言,黛眉倒竖,珀眸圆睁,俏脸寒霜密布,冷冷道:“本姑娘不是什么墨莲白莲,纵是此番犯下死罪,又何惧千刀万剐?你既身为男子,便该有些男儿气概、莫要再刁难本姑娘,如若不然,你便是那没骨气、没胆量,没长鸡巴的毒蛇!”
  马朝面上毫无愠色,叹了口气道:“姑娘,证据确凿,铁板钉钉,你矢口否认,那也无甚大碍。嗯……三百二十七。”
  宋茹弦一怔:“什么?”
  马朝淡淡道:“姑娘今日险些害了诸多百姓、衙役性命。旁人之事,暂且按下不表,单说我那董兄弟,争些儿被姑娘废了命根子,他心有不甘,央托于我,言若姑娘肯老实交待,便不为难你,可若是嘴硬,便要我代他羞辱姑娘一番。嗯……我方才细细数来,姑娘所供述言辞,共计三百二十七字,在我瞧来,无一字可信。既如此,便按这字数,插你的嘴三百二十七下,权当惩戒,望姑娘莫怪。”
  宋茹弦勃然变色,俏脸红似春日海棠,她虽历经诸多凌辱,可这小嘴,总归还不曾被男人侵犯。
  “你敢!”
  “不敢。”
  马朝抬足踢开红碗莲形托盘上的机扩。铁阳具与串珠在宋茹弦前后双穴之中震颤起来,摩擦着敏感至极的肉壁,携着雷劈电炸的快感,将宋茹弦理智尽卷,使她沉沦为只知追逐欢愉的雌畜。
  “咕——咦!呃呃呃!!!哦哦哦!!!”
  宋茹弦樱桃小口再难自控,一串串声动梁尘的娇音脱口而出,仿佛是被马朝的大手从喉咙深处狠狠挤出来的。
  困于花鸟大瓶之中的紧缚肉粽,抖如筛糠,傲人娇翘的硕乳,上下起伏不止。高潮疾风骤雨般迫近,充血绽露的花穴,喷射出一股腥香扑鼻的滚烫琼浆,顺着铁马眼流淌进下方红莲托盘之中。
  “咦咦咦咦咦咦!”
  那两根作恶的淫具,丝毫不给她喘息之机,兀自在女杀手膣穴之中横冲直撞。宋茹弦脑海轰然空白,俏脸已满是妖艳的嫣红,双眸上翻,白眼尽显,娇躯沉溺于一波又一波潮吹中,嘴角香津潺潺滑落,滴滴坠落于花瓶口沿,娇弱堪怜。
  马朝目光紧锁眼前被困于瓶中的接连登顶的美娇娘,气息陡然急促,一股欲火自丹田猛地蹿升而起,烧得怜香惜玉之心尽抛。他一步迈到宋茹弦跟前,扯开裤带,胯下蛰伏已久、蓄势待发的粗大肉蟒,猛然一甩,“啪”一声,重重打在宋茹弦娇俏玲珑的琼鼻上。
  恶风携膻直扑鼻端,宋茹弦娇躯一颤,“嘤”的娇哼一声,只觉头晕目眩,那根肉蟒长赛龙枪,硬似铁棒,粗粗的青筋弯弯曲曲,硕大睾丸袋在眼前微微摇晃。
  她本就暗藏受虐癖好,此时心底竟生出一股邪念,盼着这衙役快些将那淫物,插进自己的檀口之中。可面上到底要强,厉声啐道:“唔唔唔……官狗!你若是敢对本姑娘无礼,哼,本姑娘,嗯哼……待你那废物鸡巴凑近,便一口咬将下去,教你后半辈子做个废人!”
  马朝闻言,略一踌躇,思忖片刻,道:“姑娘,在下倒有一法,既能遂了在下心意,又可保这宝贝周全。便是将姑娘的下巴卸下,恁地时,即便这宝贝凑近,你也咬它不得,而后,在下便去青楼寻些姑娘们的亵裤,塞进你这不说实话的小嘴之中。不过,倘若姑娘应允不咬在下这宝贝,在下自不会动姑娘的下巴分毫,姑娘意下如何?”
  宋茹弦深陷进那毫无间隙的快美漩涡之中,娇躯抖颤,神志迷糊,却还留存三分清明理智。想到青楼女子的裤袜要被塞满嘴,顿觉恶心,思来想去,不如顺了这官狗的意,咬咬牙,丰唇盈盈的半张,娇喘兮兮,吐气如兰。
  “罢了,姑娘我且应下,不咬你这条软鼻涕淫虫,可旁的事儿,休要再提!”
  马朝笑道:“姑娘既出此言,在下便安心了。”
  下一瞬,马朝一把揪住宋茹弦的霜雪秀发,教她脖颈后仰、螓首高抬。另一手顺势探出,捏开她下颌,迷人檀口豁然洞开。马朝更不迟疑,坚若金铁的肉蟒,直直捣入宋茹弦无边娇嫩、软糯湿烫的腔室之中。
  马朝喉间发出一声颤抖叹息。这般销魂滋味,细细算来,已有数载未曾领略。不,即便是过去曾领略过的,也远远不如此刻的体验,毕竟,那些与雌豚也相差无几的烂肉,岂能与这青春美艳的女杀手相提并论?
  “呜呜呜?”
  宋茹弦遭此蛮横一顶,喉肉被堵,粉嫩香舌被马朝的肉蟒粗蛮压下,只能委屈蜷缩。双唇被撑开,不甚柔顺地包裹住肉蟒。她正欲拼力吐出肉蟒,马朝按住她的螓首一压,将她俏脸埋入浓密刺人的阴毛从中。
  马朝胯间耸动,肉蟒于宋茹弦檀口之中快进快出。不过寥寥几下,便沾染上诸多津液,变得湿滑盈盈,一路带出的水渍,将宋茹弦的红唇濡湿得愈发鲜艳。
  宋茹弦心存几分受虐癖好,不甚抗拒,可此情此景,若是尽心竭力服侍口中那“软鼻涕淫虫”,岂不让官狗视作不知廉耻的痴女?只好拼命摇晃螓首。
  马朝望着宋茹弦那张娇而不淫,媚而不荡的俏脸,在自己肉蟒的攻势下,左支右绌的刚烈模样。一点火星落入心湖,适意舒爽之感如被柔风轻拂,于周身泛起层层涟漪,胯下肉蟒愈发湿滑坚挺。
  他心内燥热难捺,急切间,两下踢落脚踝上的裤子,双腿大开,目光灼灼,两只大手摁住宋茹弦的秀首,腰身加速耸动,肉蟒于温暖口腔之中,风驰电掣般捣进捣出。
  “嗞嗞嗞嗞嗞嗞嗞!”
  淫靡的水渍声,在囚室之中回荡。
  我们的瓶中美囚宋小姐,已被下身那淫具肏弄得百骸涅盘,花蜜滴滴答答,倾泻不休。嫣红饱满、吐露兰香的小嘴,沦为官爷泄欲的肉壶。肉蟒挤开湿热滑腻的口腔,红油油的龟头直捣喉穴,撞得她胸腹间一阵翻江倒海,唇角拉出艳靡水丝。
  在这炼狱境地中,宋茹弦只得挺直脊背,脚趾用力向内蜷缩,于极致愉悦间竭力自持,唯愿留下两分清明,好看清这官狗如何丧心病德、奸淫她的清白小嘴。
  马朝胯间肉蟒在宋茹弦两瓣湿滑丰盈的樱唇间,势大力沉顶撞数下,次次顶到喉间软肉。酥麻畅美之感自龟头直达四肢百骸,舒爽得他飘飘然。
  “咕噗!咕呕!”
  宋茹弦只觉气息不畅,喉间似被火灼,眼眶泛红,清泪涌出,顺着白嫩双颊簌簌滑落。
  “不,不行了,这般粗硕巨大之物,怎塞得下,呕!好,好难受……呕啊……”
  她拼力摇首挣扎,声嘶力竭喊道:“停下,混蛋——呕呜!我,我定要取你首级——唔噢噢噢!”
  宋茹弦俏脸憋红,琥珀美眸睁大,鼻翼翕动,哼出闷绝悲鸣。小嘴被塞得满当,温软香舌沦为肉蟒的绝佳玩物,被其锤凿、肏弄,除却用以迎合这恶煞般的淫根外,哪里还能吐出半句威胁之语。
  马朝胯间的刺激畅美越来越浓烈,酥麻之意透骨钻心,周身毛孔欢快舒张开来。他目光落于宋茹弦已然被撑得鼓胀的粉腮上,双手捧住,用掌心摩挲着面颊肌肤,入手处绸滑如缎,细腻感触直钻心底。令他略有恍惚,怀疑这女子面皮上并无汗毛。
  正心荡神驰间,马朝神色忽变,心想:“这般触感,怎的似曾相识?莫不是我念想作祟、无端生疑?世间肤若凝脂的女子不在少数,往昔我所遇者中,也有数人有着不逊色于眼前这女子的绝佳肤质,或是触感雷同罢了。”
  宋茹弦粉嫩双腮受了外力挤压,微微内陷,绽出两个大大的酒窝。小嘴遭此摧折,牙关被迫大敞,不多时便酸涩难耐,一股股津液自舌根底下涌起,直往唇角漫溢。宋茹弦心下羞恼,用力一吸,试图稍作遏制。
  “嘶……”这一吸不打紧,头顶上方传来一声嘶吟。宋茹弦抬眸偷瞟,只见马朝那还算俊朗的面庞,微微扭曲,牙关咯咯作响,龇牙咧嘴地倒抽冷气。
  原是马朝冷不丁被宋茹弦一吸,体内荡漾不休的快感,涌起滔天巨浪,小腹抖了两下。马朝但觉浑身过电,禁不住抽了几口冷气,缓过劲儿后,低头紧盯胯下美囚,目光中既有意外,更添几分炽热。
  “姑娘,请你再吸几下。”
  宋茹弦听得这话,羞愤不已,一口吐出作恶肉蟒,娇喝道:“你白日做梦!本姑娘岂会遂你心愿!”
  马朝也不生气,只揪起她霜雪秀发绑成的“待死髻”,扯定螓首,抡圆臂膀,左右开弓,扇了两记耳光,白皙面庞上顿时红梅绽雪。
  “姑娘今日共伤了十五人,在下便以十五记耳光,为众人讨个公道!”
  马朝抡起巴掌,又是两下狠狠抽去。
  宋茹弦倒不觉得有多疼痛,只觉得屈辱之余,下身所受快感竟远胜先前,激流般在体内涌走,冲刷着极乐的堤岸。墨玉瞳孔骤缩,纤细的腰肢挺直,小腹肌肉和两团挺翘硕圆的尻肉一下一下的剧烈痉挛。转瞬,毁灭般的快感轰然爆发,席卷周身每一根神经,这般癫狂体验,她生平从未有过。
  “唔!!!咿!!!呜呜呜!!!”
  宋茹弦喉间溢出声声娇咛,松嫩软白的馒头骚穴决堤般吐出一股又一股晶莹春液,从铁马眼缝隙间淅淅沥沥涌下。她拼命摇晃着瓶外螓首,纤巧脚趾用力张开,整个人好似飘于云端,大脑空白一片,俏面嫣红妖娆,丹凤眼湿盈欲滴,满是失魂落魄之态。
  “呜呜哦哦哦!不,要死了!快!停下啊!这样……受不了的!唔嗯嗯!要坏掉了!小穴!咦咦咦!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啊啊!”
  被欲瘴笼罩的宋茹弦口中呼喊求饶之语,娇躯全然被快感操控,可怜又可悲。
  马朝怎会理会受缚犯妇的哀恳乞求,粗暴地捏开宋茹弦的檀口,胯下狰狞肉蟒直挺挺插进口穴里去。
  宋茹弦深知反抗也是徒劳,再无半分迟疑,不等马朝有所动作,便主动地前后耸摆雪颈,樱唇缠裹住肉蟒,施展浑身解数,或吞或吐,又吮又吸,只求博得眼前这官爷欢心,盼着官爷能念在自己已沦为瓶中雌畜的份上,高抬贵手,莫要再用不间断的高潮来折磨自己。
  下身肆虐的淫具搅起惊涛骇浪,浑身每一寸肌肤皆被快感裹挟,肉胚子已酥软若泥,被捆缚成香肉粽团的胴体瑟瑟颤栗。双眸翻白,再无清明,连丰润的红唇也波浪般微微的翕动。可她哪敢再与官爷讨价还价,只顾埋头吮咂肉蟒,间或探出香舌,轻戳慢顶马眼,极尽阿谀谄媚之态。
  马朝俯瞰着胯间的艳靡美景,有些意外之余,对这胯下美人瞧低了三分。之前她一口暗青剑,杀得自己连招架之力都匮乏,弟兄们也被她打伤多人。便是后来受擒遭绑,像是奴畜般被马车牵拉着沿街示众、受尽折辱之际,也始终牙关紧咬,以冷眼相对,未曾流露半分怯意。怎料到,如今不过被铁阳具稍稍施为,便全然换了个人,低贱得与母猪也无分别。
  他全然未曾思量,此前扇在宋茹弦脸颊上那几记耳光,才是关键缘由。他不知宋茹弦生性乖僻,最喜被人折辱,平日里时常自我作践,故而此番遭遇折辱,反倒失了烈性,尽显卑贱之态。
  至于马朝先前所言“三百二十七插”,却教他二人抛诸脑后了。
  马朝胯下肉蟒于宋茹弦温暖湿滑的口腔之中,往复穿梭,体内那股欲火涟漪层叠,小腹蹿动了一下,囊袋之中的无数子孙蓄势待发,只待时机一到,便要喷薄而出。
  他气息渐粗,猛然抬手,“啪”的一声脆响,给了那已被驯服的瓶中美娇娘一记耳光,道:“再吸紧些!休得懈怠!”
  宋茹弦白璧俏脸上再添一道鲜红掌印,好不委屈,琼鼻呜出数声悦耳的细碎糜音,权作宣泄,免得贝齿误咬到官爷雄伟硕大的宝贝。檀口裹死肉蟒,樱唇猛收,一咂硕圆的龟头。
  马朝通体畅快,血脉贲张,低吼一声,腰身发力,一阵疯狂耸动,双手摁住宋茹弦的霜雪螓首,将肉蟒杵入她腔室最深处。他浑身绷紧如拉满的硬弓,腹下一股热流难以遏制,一股股浓稠精液喷涌而出,在宋茹弦喉间爆开。
  “呜呜呜!”
  宋茹弦猝不及防之下,一大口浓稠精液直灌入胃囊,雄性精液滋味自是不佳,于她而言,却似强效春剂。她喉间一下又一下蠕动,将精液吞入腹中。
  可马朝已有太久未曾泄欲,因此,这泡精液极其浓厚,竟将宋茹弦胃囊灌得盈满,且由食管漫溢而出,径将口腔也填满。
  马朝通体舒泰,吁出一口长气,神色餍足。他缓抬腰身,将失了狰狞的肉蟒,自宋茹弦檀口中拔出,黏液牵丝挂缕。
  他神色恢复漠然,抬手扶住肉蟒,在宋茹弦玉峰鼻梁上敲动几下,龟头处残留的几点精液滚落,污了雪肌玉肤。再瞧宋茹弦,之前娇而不淫、媚而不荡的清冷俏脸,失神珀眸雾锁春潭,嘴角涎水长垂,恰似丢了魂的痴女,又似任人摆弄的雌畜,只余这副完美躯壳……不,这颗妖媚螓首。
  马朝提好裤子,探手入怀,扯出两片宋茹弦的衣襟来。他素重然诺,先时已明言,只要宋茹弦不咬他,便不拿青楼姑娘们的亵裤来作践她,但用宋茹弦自己的衣襟封塞口鼻之事,却不在所约之限。他将两片衣襟分别绕住宋茹弦的檀口与琼鼻,至脑后系结,封得密不透风。却为何连鼻孔一并封堵?实因精势汹汹,已冲入鼻管,怕会从鼻孔流出,倘若漏了出来,岂不是太便宜这瓶中贱囚了?
  经此番折腾,宋茹弦处境实难堪言。口中满满当当噙着精液,咽喉被精液堵住,吞咽不得、吐纳不能,精液在口腔四壁来回晃荡,敏感的舌尖满是雄腥味,香腮也被撑得酸胀。胃囊更被强灌至盈满,沉甸甸、胀鼓鼓,引得脏腑似都被精液压得挪位,阵阵抽痛。鼻孔也被精液侵占,鼻管酸涩不堪,气息全然受阻,每欲呼吸,精液便似要呛入肺腑,灵台都因诸般难受而昏昏沉沉。
  马朝估摸离天亮还有几许时辰,念及明日还要将这瓶中美囚,与那郑妭娆、郑妭姝一道,拖将出去施刑示众,心忖,好歹让她暂歇片刻。这般想着,抬脚一踢瓶底机关,操控诸般淫具的机关戛然而止,于瓶中美囚嫩穴与肛肉间的刺激停歇下来。
  再看红碗莲托盘,里头积着的花液竟已有两寸来深。马朝心下明了,虽说在铁阳具马眼处开了口,可这女子爱液汹涌如瀑,哪能尽收其中,料想这花鸟大瓶里积攒下的只会更多。不过,这犯妇当街屠戮百姓、袭伤衙役,在瓶里受番惩戒,也是罪有应得。
  主意既定,马朝将宋茹弦曾擦拭过李月娴蜜汁的肚兜,蒙在她双眸上,权作眼罩,也好让她于这暗狱中能耳根清静、好生歇息。诸事料理完毕,他整了整衣衫,迈出囚室,反手将牢门锁得严实。
  而在短短一日内便饱受折辱、尊严扫地的宋茹弦,于花瓶中满心悲戚,泪湿肚兜,却怎样也料想不到,当下这番惨状,相较于往后的终生拘押绝赞余生,不过是开胃前菜而已。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2/19 15:52:32

第八章 悬罪涤愆 纵然是天下无敌的蔺剑君,也要被吊绑起来,任由百姓们观瞻裸体,狎玩蜜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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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梗概:蔺识玄、李月娴、宋茹弦,一齐被吊在县衙门前“明镜高悬”的匾额下“晾贱身”,任由百姓们观瞻裸体,狎玩蜜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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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涯曙色分,海角残星落。几缕丹霞横碧汉,一轮红日上扶桑。
  困于花鸟大瓶中的宋茹弦,熬过漫漫一夜,未得半分休憩。鼻梁、檀口乃至胃囊,皆被灌入男子精液,个中滋味,恰似吞了苦药,酸涩、腥腻,着实难捱。胃囊若未将所灌精液消化,檀口所积便不得入内,鼻洞中的亦滞留难下。可凡事皆如双刃剑,好歹也算有一丝“慰藉”,这一日之内,她也无需再进什么饮食了。
  宋茹弦神思恍惚之际,忽闻脚步声由远及近,牢门开启,只道又是一轮审问将至。正忐忑间,蒙眼肚兜被人揭去,酸涩眼皮撑开,眼前所见,是个身姿矫健,体态苗条的少女,正是昨日以毒鞭致使自己受擒遭辱的。只见这少女皂衣加身,似也投身官府,做了走狗。
  雨天晴眉眼弯弯,红唇含笑,按下瓶口机关。瓶身开启,一股浓郁雌香扑面而来,雨天晴早有防备,急抬素手,捂紧口鼻,再定睛瞧瓶腹,深积的蜜液竟将困于其中的雌畜膝盖淹没。
  她探出玉手,攥住绑在宋茹弦深邃乳沟间的绳索,皓腕使力,将绳下囚奴提离那三样淫具。宋茹弦下身涎玉沫珠,尿水、蜜液、肠液争先涌出不歇。雨天晴最是受不得这般气味,面色微变,提着宋茹弦,快步奔出囚室。
  来到走廊,雨天晴柳眉轻舒,将宋茹弦置于地上。宋茹弦双膝甫一触地,便软绵绵瘫倒下去。
  雨天晴盈盈蹲身,玉手拨弄那缚在宋茹弦大腿与小腿上的绳索,一番拆解,绳索落地。又寻着十根拴在足趾上,连接合十藕臂的鱼线,细细解下。
  宋茹弦双足虽得解脱,奈何浑身虚软,无力起身。直到雨天晴用剑鞘在她美腿上敲击几下,她吃痛不过,强撑着站起身来。
  因雨天晴未曾扯下封堵她口鼻的衣襟,她口鼻中尚残留许多浊精,气息间满是腥膻味。可在雨天晴瞧来,如此惩处这凶狠犯妇,犹如棉花击石,忒便宜她。
  宋茹弦颦眉忍着精臭,善使毒针的双手合十于脑后,两只凝脂堆玉美乳颤颤巍巍,饱满白虎屄喷蜜汁,娇嫩红菊流肠液,一双肉足踏在地上,凉意沁心,娇躯摇摇晃晃,双腿蹒跚前行。
  两女沿着廊道行了片刻,忽听喧闹之声。宋茹弦循声望去,只见易谦君、李赦、陆仁义、沙泽、马朝、王汉等六人,推拥两个赤裸妖女走来。
  郑家二妖女秀发乌亮顺滑得像是抹了蛋清润养,昨日她们当牝马之时的马尾发式改梳成粗长麻花辫,辫梢垂至堆琼丰尻,随着步伐轻摆摇曳。
  面庞所罩面具未揭,其上霜花凝面,眼孔之中,各覆一片黑色丝纱,将盈盈美目遮蔽,叫人瞧不见眸光神色。
  郑妭娆所戴面具,是纯白丝帛所制,眉形、眼形、鼻形、唇形契合五官,贴合着丰盈圆润的鹅蛋脸,宛如天工巧塑。眉额之间,以呵胶贴一枚朱红祥云花钿;两边太阳穴处,各添一抹弦月斜挂红印;拿青雀头黛勾勒出素雅新月蛾眉;朱砂晕作腮红,落日余晖妆铺陈于白帛双颊;绯唇亦是朱砂描摹,开合间魅花绽蕊。
  郑妭姝的面具,却另是一番模样,瞧着似是某种胶液凝铸而成,坚而不脆。以薄柿漆绘出斜飞入鬓的英气剑眉;用苏木胭脂于眼眶周遭点出绮丽彩云眼妆,至唇形处,胭脂重抹,色泽浓烈似炭火。
  她二人的面具美则美矣,却透着阴森妖异,若只看这面具,寻常人等怕是心生怯意。可如今,二女袒露火辣胴体,这般景象下,阴森感大减,反叫人滋生出轻慢亵意来。
  但见郑妭娆丰腴惹火,曲线玲珑,肤如昆冈美玉,细腻温润;郑妭姝高挑健美,浮凸有韵,肌似雪绒铺裹,柔滑紧实。皆被绳索五花大绑,绳缚样式与宋茹弦身上所缚相差无几。
  绳索在她们身上缠鹅颈、搭香肩、拢藕臂、捻美乳,盘亘交错,繁杂缠绕。两条玉臂被人蛮力扳至背后反剪,直臂贴肘,置于脊沟。纤细柔嫩的十指几近触及后脑,其上不单有纤细鱼线缠缚,更有拇指铐将两只大拇指锁住,有趣的是,郑妭娆自带的四个“0”形银锁,姐妹俩各分两个,用以加固手肘。
  最是勾人眼目的,当属二女丰满白嫩的乳峰,上下两道绳索搭于其上收紧,本就高耸圆润的双峰受此勒缚,傲挺直戳人眼。这般绑法,将她们整个上盘与身后被束扎得谦恭的藕臂紧密相连,铸就一座等闲无法撼动的囚身堡垒。另有鱼线穿梭酥胸之上,将美乳分割作四块,绞缠在勃凸的嫣红乳蒂上系扣。
  再瞧她们下半身,郑妭娆芳草萋萋的蝴蝶屄,郑妭姝光洁丰润的馒头穴,肥嫩肉瓣间藏着的浑圆肉珠,被人拨弄而出,鱼线缠绕其上,另一端牵连至奶房处鱼线,将下身与上身禁锢相连。因着这般折腾,两只肥美肉涧下,正落下一场晶莹粘稠、透着腥甜味儿的滂沱淫雨。
  她们每行一步,香滑玉足踏在监牢地面上,便印下一只饱满湿漉的印痕,一路绵延。
  宋茹弦看在眼中,心中暗叹,郑家二妖女是自愿受惩,过上几日,便会重获自由,自己却难有翻身之日。除非两个妖女恢复自由后,肯再搭救自己一回。
  宋小姐浑然不知,两个妖女,也就是石鹤斋主人李月娴与快雨剑君蔺识玄,早萌救她之念。若她二人起意行事,昨夜便能摆脱束缚,救她出狱。只是她们觉得宋茹弦杀戮过重,理应打磨一番,涤荡罪孽。
  此时,众人已聚拢一处,李月娴与蔺识玄因那接连袭来的高潮,檀口微张,不断泄出莺啭花间的娇鸣。但两位美娇娘步履轻盈,似漫步于锦绣山川之间,仪态万方,不见半分困窘。瞧这架势,便是再添些严苛惩戒,也难不倒她们。例如拿刀鞘或是水火棍,往她们嫩藕般的小腿肚上狠抽几记。可偏偏没有人为难她们,官爷们心思皆放在宋茹弦身上。
  “奶奶的!你这贱婢,快快挪步!”
  “墨莲母狗,你扮庙会观音呢,走这么慢腾?讨打不成!”
  可怜宋茹弦整夜未曾合眼,又受尽折辱,早没了往日的利落劲儿,心神不属,身形晃悠,脚下虚浮,一步三摇。
  官爷们岂会体恤犯妇,口中粗鄙喝骂,手上擎起大棍,朝宋茹弦娇柔身躯抽去,棍落处,绽出道道青紫淤痕。
  宋茹弦气得睚眦欲裂,只因形势比人强,不得不咬碎银牙,强忍怒气,眼眶噙着泪花,牝户流着潮液,一步步往前挨。
  衙役王汉一棍扫中宋茹弦腿窝软肉。宋茹弦一个踉跄,痛呼跌倒。
  王汉冷笑,再度擎起大棍,落在宋茹弦挺翘的尻肉上,噼啪炸响。
  “少在这儿装死,快给爷起来!”
  衙役们齐声呼喝,棍棒雨点般落下。宋茹弦肌肤上又添了数道青紫淤痕。偏生马朝一棍砸在宋茹弦嫩似豆腐的花瓣上,直砸得宋茹弦哀声连连,蜜穴又喷出一大股黏腻淫汁。
  “呃……哈啊?!呜呜呜!”
  宋茹弦紧咬皓齿,美眸中闪过倔强之色,便要挣扎着起身。恰在此时,“噗通”一声闷响,一人跌在她身上,却是郑妭娆。
  李月娴并非失足跌倒,而是有意为之,她见宋茹弦承受责打,心生不忍,飞身扑下,欲护她一二。
  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又是“噗通”一声,蔺识玄佯装跌倒,摔在李月娴身上。
  三个绳囚肉粽叠作一团。
  武曲星小姐凑过樱唇,在李月娴绯红唇瓣上轻柔一吻。李月娴受此撩拨,心尖一颤,一声黄莺啼春后,回以香吻,四瓣芳唇相触,闪着湿盈红润的光。
  蔺识樱唇微张,纤美舌剑探出,刺入李月娴檀口之中。李月娴娇躯一僵,稍过须臾,羞怯之意稍减,探出香舌,与蔺识玄濡湿灼烫的舌剑纠缠一处。你来我往,情意绵绵,似要与对方舌头融为一体,不多时便满口生津。
  而她们的下身亦是不得安宁,系在肉蔻上的鱼线牵连奶房,随着身子细微扭动,不住牵拉,惹得娇躯阵阵颤栗,蜜溪汩汩,更增绮情。
  李月娴娇喘吁吁,胸脯起伏,心中嗔怪:“羞煞人了,这么多人瞧着呢……”
  官爷们见这对妖女姐妹花柔情蜜意,一时间看直了眼,廊道里静得只剩俩妖女的嘤咛娇吟。
  可怜宋茹弦本就娇软无力,这下又承着两人分量,更是难熬,娇躯止不住地抖,被封堵着的含精小嘴,憋闷得“呜嗯”几声。
  这几声将官爷们从愣神里叫醒,上前拽起李月娴与蔺识玄,往监牢外拖去。
  “好啦好啦,两位郑姑娘,该上路啦!还有那‘晾贱身’等着呐,可别误了事儿。”
  “晾贱身”是何种刑罚,蔺识玄此前便从沙泽那里了解得一清二楚,李月娴也知晓其中门道。唯有宋茹弦懵懂茫然,可用不了多久,她便会亲身领教这刑罚的厉害,到那时,一切便都明白。
  县衙大门上,一方墨云匾额高悬,其上镌刻“明镜高悬”四个大字,金芒闪耀,笔锋雄浑。匾额之下,两尊石狮蹲踞两侧,铜铃巨眼冷冷审视着被一众官爷押解而来的三个女犯。
  官爷们两两一组,将三个绳囚拎至匾额下。命她们坐在地上后,大手一伸,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掰起她们浑圆笔直的美腿,以极考验柔韧性的体态直掰至高高昂扬的头颅颈后,再拿一条短绳,将蘸满蜜液、香滑腻人的美足脚踝交叉在一处,系紧缚牢。
  所幸三女皆是身手不凡之人,身子骨锤炼得柔韧非常,加之过往历经诸多搓磨,于这等刁钻古怪的姿势,倒也能够驾驭。
  沙泽、李赦与马朝飞燕掠水,跃至高悬匾额之后,抛下三条缠绕在滑轮上的绳索,绳索末端挂钩闪烁寒光。下方众官爷接住落下的绳索,将挂钩勾住绑在犯妇们背后的粗绳。  “一、二、三!挂妖女!”陆仁义一声高呼。
  沙泽与李赦浑身肌肉紧绷,发力一拽。李月娴与蔺识玄的火辣娇躯离地而起,飘飘悠悠,悬至离地六尺处。  “三、二、一!吊母猪!”雨天晴清喝一声。
  马朝足下生根,腰腹用力。宋茹弦的美肉胴体也被提起,同样离地六尺。
  如此,三条上钩白鱼悬吊于威严肃穆的匾额之下,花唇敞开,展露人前,噗噗喷吐淫稠蜜浆,如同待人采撷的三团媚肉。
  铜锣声铛铛传响,淳安百姓闻得锣声,从四面八方涌来,比肩接踵、人头攒动,将衙门口塞得垓垓攘攘。人声喧闹,沸反盈天。或拍手称奇,或眉含惊喜,或瞠目结舌。
  王汉与董冲将铜锣敲得喧天价响,高声呼喝:
  “众百姓听真!今有两名妖女,悖闺训、败风俗。摄教‘魅姬’郑妭娆与‘魔姝’郑妭姝,妄托神谕,淆乱人心,谲诈信徒财帛,倡扬邪淫教理,诱人沉湎肉欲,戕害良人善士,罪不容诛。
  然官府念其而良知未泯,愿悔前愆,施‘晾贱身’之刑,悬二妖女于匾额之下,以烈日曝晒贱身,期涤净妖性,使省己罪,冀可复为良人。
  又有犯妇“墨莲”,弑官员、屠富室、害良民,恶行昭彰。既就擒获,坚拒不吐实情,罪当凌迟。今官府姑予薄惩,使与郑氏妖女,并悬匾额之下。
  官府颁令,凡我大赵百姓,均可瞻视三犯妇贱身。为郑氏妖女伤孤拐者、遭“墨莲”毒针者,许以手触碰犯妇贱身诸处,泄愤抒恨。然严敕诸民,不得擅加刑罚,违者与三犯妇同罪论处,以彰公义,咸使闻知!”
  沙泽手提一桶清水,臂挽一只铜盆,置于旁侧。此举绝非意在令众百姓先行洗净双手,再去触碰犯妇贱身。想那三个犯妇行止不端,身子卑贱,百姓用手摸了,便会沾染骚气,非得洗濯双手,方可保得洁净。
  令人望之生畏的匾额下,因添了三个被绳索五花大绑、赤身裸体的美人,庄严肃穆之气荡然无存。
  周遭百姓对着吊缚的三个犯妇指指点点,评头论足,言语荤素不忌。
  一白面书生挤眉弄眼道:“这郑妭娆的奶子圆耸饱满,着实妙哉,叫人挪不开眼,依小生之见,在这三女里头,身材最佳。”
  “错了错了,王兄眼光忒浅!”旁侧一青衫男子眉飞色舞道,“你且瞧郑妭姝那腹肌,清晰紧实,唯有苦练过外家功夫的女子,才能修得这般漂亮马甲线。可这种女子大多身子粗糙,爪子和蹄子上满是厚茧,这郑妭姝则不然,你看她这两只小蹄子,细嫩柔滑得能捏出水来,妙极,这身材真个拔尖儿!”
  一老者捻须颔首,道:“老夫也觉着郑妭姝身材最是上乘,青楼里头的婊子们哪有这般腹肌,老夫是真喜爱啊。”
  “嘶——”有人瞧得热血上头,倒吸一口凉气,“不行,我得回家找媳妇儿去了。”
  有人打趣:“你家那口子貌比东施,怎比得上这三只小白羊。便是对着她们撸一发解解馋、也比跟你家丑婆娘腻歪爽利!”
  一时间,诸多百姓蜂拥而上,不乏未曾被这三个犯妇伤过之人混迹其中。脏兮兮的大手,揉捏起三个犯妇的身子来。犯妇们的肌肤美如璞玉,却在粗野摩挲下,失了矜贵,腰肢婀娜,被人摆弄;美尻翘括,更遭狎玩;更有甚者,将手探向蓬门大开的蜜穴,抠挖戳弄。只是,因着三女距离地面颇有尺寸,百姓们纵有贼心,却无法触及圆耸饱满的乳峰,心底满是遗憾,手上动作更显粗蛮。
  三个犯妇受此折辱,反应各异。蔺识玄与李月娴,虽是蹙眉睁眸、娇吟轻咛,却也乐在其中。
  宋茹弦黛眉几乎拧成麻花,丹凤眼中满是怒火,含着浊精的小嘴娇咛不断,若非双脚未被“瑜伽盘”困于脑后,她定当飞起玉足,踢死这些胆敢冒犯她贞洁胴体的狂徒。虽说那三支可致人死命的“常香玉”插在她的“朝天待死髻”上,可眼下却等同虚设,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受尽凌辱。
  三位犯妇无论情愿与否,皆在一双双糙手的玩弄下昂扬秀首,高亢浪叫,潮水涟涟。更有馋嘴饕客暗自忖度,这妖女相较妓女的滋味,究竟有何差异?探出舌头,舌尖轻触蜜液,咂巴几下,脸上露出满足之色。原来,这妖女的蜜液,虽也有些海货腥,可细细品来,更多的是蜜香甜。
  “咦?诸位且瞧!这姝妖女的屁眼,怎的流油了!”忽有一男子诧色高呼。
  众人闻声,将目光投去,只见郑妭姝那比蜜穴更羞于见人的菊蕊,正往下滴撒着香油,瞧着好不怪异。
  提起这个,蔺识玄心里窝着一团火。昨夜,她轻信了李赦的鬼话,任由他将牛肉木棍插在自己菊穴之中。此刻,公猪精液未曾排净,倒也罢了,尚有香油滞留在肛肉壁上。偏生她近些时日在辟谷,肠胃蠕动力弱,这香油黏滑,难以一鼓作气排出,只能如眼下这般一滴滴流下。
  “诸位且听我言!”青衫男子神色既亢奋又带着几分嫌恶,扬声高叫,“小生此前对姝妖女诸多夸赞,尽数收回!瞧她那屁眼,淌着香油,肮脏得紧,哪能与娆妖女相较。人家娆妖女的屁眼,竟能往外吐清清爽爽的汁水,瞧着舒坦得多。”
  青衫男子嘴上说得热闹,手上动作更不停歇。中指插入李月娴的肛菊之中,进进出出,顶戳侵犯。
  拥有名器“水漩菊”的李斋主,绯唇轻启,低吟浅唱。绳索吊缚之下,惹人觊觎的丰腴胴体颤颤巍巍。随着肛菊遭人指奸,蜜穴也受到牵连,双穴失控,喷出绝顶清汁。
  围观百姓纷纷颔首,你一言我一语,嘈杂应和:“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单论这屁眼的妙处,娆妖女远胜另外两女!”
  众人议论罢了,兴致高涨,抢步上前,围定了李月娴。几双咸猪手齐出,掰开浑圆挺弹似满月的臀瓣,玩弄起肛菊来。惯例是两人搭伴协作,一人将手指抠挖进紧凑花径之中,搅弄探寻;另一人则站在李月娴身后,伸出食指或是中指,对准肛菊,用力戳弄,进出间全无怜恤。
  李月娴娇躯已酥软如泥,莹润胴体泛滥霞红,热意腾腾。她失了矜持,绯唇大张,呜呜哀喘。两颗温润如玉、丰满挺翘的奶子,随着身子的颤栗抖动,上下晃悠。前后双穴不住地吐着清汁,地面湿了一片又一片。
  “哦噢噢噢噢噢!”
  “咦咦咦……啊啊啊啊……咿呀!”
  围在蔺识玄与宋茹弦周遭之人少了些许,但数目仍颇可观。两女软嫩弹滑的白面馒头穴,被百姓的咸猪手进犯花径,搅弄出汁液。
  李月娴与蔺识玄脸上戴着美人面,旁人瞧不见神色变化,宋茹弦的脸上未有遮拦,神色尽显人前。
  “你们看那墨莲婊子,媚肉生得恁下流,淌了一地的淫水,偏生脸上还挂着一副不屈神色,大爷瞧着就来气,真想将她掳下,狠狠地干她一番,好尝尝这婊子是啥滋味!”
  02
  正喧闹间,众人目光忽被一女子吸引。但见她一身青裙,身量颇高,体态丰熟,两条玉臂举着一块半人高的大石,神色从容,步履轻盈,将大石置于蔺识玄身下。观她面庞,肌理细腻,五官精巧,透着几分野性,恰似一头雌虎,眼眸开合间,锋芒暗藏,野性与妩媚并存,让人见之难忘。这女子不是旁人,正是沙泽之妻,有着“枷鬼”之名的奇女子姜苕。
  周遭百姓见此举动,拊掌称赞,七嘴八舌:“还是沙娘子聪慧,这妙法一出,可不就能把玩三个犯妇的奶子了么!”
  姜苕丰唇含笑,踏上大石,探出两只手来,一把按在蔺识玄胸前白玉蜜瓜上。那手白皙嫩滑,便是整日里调脂和粉的官家小姐见了,也要自惭形秽,心生艳羡。
  “嗯嗯嗯?”
  蔺识玄顿觉乳肉一紧,樱唇不自觉地微张,吐出几声呢喃轻叹,柔媚婉转。
  前日她强迫沙娘子用手抚摸自家身子,已深谙沙娘子双手的妙处。那两只手不需在她身躯其他部位停留、游走,单单轻揉慢捏那饱满丰挺的乳瓜,便能引得她胸脯内里热意涌动、渐次发涨。
  恰似当下,遭这一番揉捏,那被绳索紧勒爆凸的上品白肉馒头,竟凭空涨大两分,愈发丰腴胀满。若非她武功还没练到乳瓜上,否则依着这涨势,便能撑断缚身绳索。白虎骚穴未受撩拨,却已水光潋滟。
  姜苕正专心于报复姝妖女,忽瞥见有百姓满脸淫邪,意欲凑上前来把玩郑妭姝的蜜穴。她蛾眉一挑,虎目圆睁,厉声喝道:“滚一边去!”
  那百姓素知沙娘子的泼辣,吓得一哆嗦,嘀咕抱怨了几句,不敢纠缠,满脸悻悻,灰溜溜地转身走开。
  姜苕动作娴熟,双手时而轻捻粉嫩的乳尖,指尖微微使力,便惹得蔺识玄豹躯剧颤、美人面下颊泛晕红;时而重揉丰腴乳肉,手掌施力,似要将软肉揉进骨子里去。
  不过须臾,蔺识玄只觉一股暖流自胞宫生出,致命般酥麻畅美,化为汩汩春汁,急切涌出宫窍,沿着形如剑胚的花道一路奔窜,其势锐不可当,撞开丰嫩的蚌蛤肉,“噗”的一声,黏腻腻、亮晶晶的蜜箭喷射而出,落在地上,溅起水花,馥郁腥香气弥漫。两瓣蛤肉不断羞涩张合,露出其中紧致粉嫩的膣肉。
  蔺识玄就这样被吊于半空,在众目睽睽之下,耳畔满是愚民们不堪入耳的欢呼声浪。娇躯紧绷,胸脯起伏,玉足脚趾也在脑后蜷曲,口中淫啼悠长妩媚。被人把玩着奶子,抵达欢愉彼岸。
  “妙哉!沙娘子好手段!”
  “确是好手段,压根儿不曾碰姝妖女的恶穴半分,便能把她送上九霄云外,实乃神技!”
  姜苕丰唇微扬,虎眸流光溢彩,容光焕发。
  这边众百姓对沙娘子赞不绝口,那边的沙泽却是面皮难看,暗暗叫苦。旁人对姝妖女的厉害之处,不过是略知一二,可他最是清楚不过。他自负一身武艺,便是号称天下第二的闻香妖女鹿瑶珊,他也笃定,对方绝无可能一招之间便将自己制住,可这姝妖女却在抬手间便制住了他。如今,见姝妖女被自家娘子玩弄到当众喷潮,他岂能不心惊胆战。若是姝妖女再请自己吃一桌“酒席”,自已胯下那话儿还不如割了去。
  忽闻娘子温声软语悠悠传来:“相公,劳烦你移步过来。”
  沙娘子虽是轻言细语,可落入沙泽耳中,不啻于猛虎咆哮。他哪敢有半分违拗,满脸堆笑,抬脚趋近,陪着小心道:“娘子唤我所为何事?”
  姜苕瞥他一眼,道:“你且上来。”
  沙泽面露疑色,嗫嚅着又问:“这……这是要做什么啊,娘子?”
  姜苕见他这般推三阻四,蛾眉踢竖,虎目圆睁,喝一声:“上来!”
  “是是是,娘子莫恼,我这就来。”沙泽再不敢多问,在围观百姓的嘲笑声中,身形一纵,登上大石,唯唯诺诺地垂首站定。
  吊在半空的蔺识玄忽见沙娘子唤沙泽上前,心下狐疑,猜不透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却见沙娘子探手入怀,掏出一个开口环来,捏住她精巧下巴。蔺识玄樱唇张开,未及惊呼,开口环便被塞进檀口之中,檀口无法闭拢,只剩“呜呜”之声。
  姜苕蹲下熟透的丰腴身子,两只葱手抓住沙泽脚踝,臂膀肌肉隆起如丘,娇喝一声,将沙泽偌大身躯举起。沙泽裤裆恰好对准蔺识玄的妖艳芳唇。
  姜苕仰头向沙泽道:“相公,你脱了裤子。”
  蔺识玄聪慧过人,闻此一言,又见这般阵仗,瞬息间便洞悉了沙娘子的意图,心下暗叫不好。
  沙泽好生为难,裆部对着雌豹,姝妖女健美胴体散发的桔梗花般芳香撩人得紧,体内一股热流乱窜,裆下阳具已昂然挺立,跃跃欲试。
  可他深知这头雌豹的凶性,虽说现下被缚,可一旦寻得机会,就要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再瞧那头托举着他的母老虎,正眈眈而视。他若胆敢不依言脱了裤子,母老虎更不会轻饶于他。
  思及此处,沙泽咬咬牙,心一横,颤抖着手解开裤带,衣物滑落,在众人睽睽目光下,露出那根极有本钱的肉蟒。沙泽暗自庆幸,雌豹被娘子戴了开口环,牙不能咬,否则,保不齐会一口咬断自己那话儿。
  “姝姑娘,小人得罪了。”沙泽呐呐道。低眸望去,姝妖女所戴美人面上,剑眉提蹙,虽说双眸被覆眼黑纱遮住,瞧不见其中神色,可单瞧这眉梢眼角的凌厉,便能猜出,她目中定是怒火熊熊,炽热到足以将自己烧成灰烬。
  沙泽心下虽怕,可事已至此,不敢忤逆娘子指令,只得颤着一只手扶住青筋暴突的可怖肉蟒。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长气,把浑身勇气都聚于阳物上,硕大龟头朝着蔺识玄檀口捅去。
  绳下囚奴蔺小姐鼻端嗅到一股浓烈雄膻味,熏得她几欲作呕,恨不得挣断绳索,一拳一脚结束这场荒唐的游戏。可转念想起往后那些能叫她尽享快美的刑罚,舍不得就此作罢,权衡之下,只得由着这衙役放肆一回了。
  沙泽稍一加力,龟头顺遂插进雌豹口中,只觉腔室温热如暖泉,紧致似铁箍,引得他浑身一个激灵,倒吸一口凉气。
  这般亲密接触,虽说事前已在心底预想,可真个身临其境时,那爽利之感仍远超想象,麻酥酥、痒滋滋,似有万千小虫在皮肉间轻爬慢啃,惬意非常。
  忆起前日被自家母老虎侍奉,虽说有些别样滋味,可虎口相较豹口,却是小巫见大巫。这雌豹的小嘴吸力十足,真真是能要人命的厉害所在。
  沙泽意识到“吸力十足”时,暗叫不好,低眸瞧去,只见那用来制住烈女的塞口环,竟不知被雌豹使了什么法子,悄悄吐出。再看时,那只樱桃小嘴牢牢吸住自己的肉蟒,一点点往里吞去。
  他顿觉魂飞魄散,古铜脸色煞白,只想速速抽出肉蟒,再狠狠给自家母老虎两个耳光,盼望雌豹能高抬贵手,饶了自己夫妻二人这一遭。奈何肉蟒被雌豹温暖湿润的小嘴缠裹得越是挣扎,反倒被箍得更紧。
  那头雌豹抬起螓首,似在打量他的窘态。稍歇须臾,红润薄唇沿着棒身,一寸一寸向下吞咽,将龟头含入口腔深处。
  沙泽浑身筋骨都被欢愉绷紧,险些便要把持不住,一泻如注。他赶忙强抑冲动,身子挺得僵直,咬碎钢牙,忍耐那一波波袭来的快意,额上豆汗滚落,古铜面庞涨红。
  蔺识玄含着粗长肉蟒稍作停歇,似在拿捏分寸、蓄意捉弄。俄而,她轻仰螓首,肉蟒便顺着她芳唇缓缓退出,只剩硕大龟头还留于樱唇之中。
  沙泽心下虽急,却不敢稍有造次,双腿钉在那母老虎手上,簌簌发抖,瞪大双眼紧盯蔺识玄。蔺识玄黑纱下美目流盼,旋即将肉蟒吞入檀口,动作轻慢,似在细细品味,又似故意撩拨,樱桃小嘴沿着肉蟒,上下起伏,吞吐之势韵律有致。
  沙泽沉浸在这销魂蚀骨之境,抬眸间,瞥见蔺识玄有几缕乌发垂落于颊边,瞧着煞是碍眼。他一时魔怔,竟探出手去,将这几缕乱发撩至她耳后。
  蔺识玄心下微恼:“这等亲昵之举,岂是你能做的?”
  正欲责难,却见沙娘子双手攥紧沙泽脚踝,手上劲道一加,疼得沙泽面皮抽搐,却愣是将惨叫生生憋回喉中。
  蔺识玄心中暗笑,探出舌剑,蜻蜓点水,刺了刺已湿滑不堪的龟头。
  沙泽压抑不住舒适,叹息一声。他那肉蟒粗如小儿手臂,塞进蔺识玄檀口中本就勉强,每一番进出,硕大龟头便会与贝齿磕碰,引得他疼痒交织,滋味复杂。但想到胯下这妖女抬抬手就能取了自己性命,却被绳索五花大绑,俯首为自己口交,这般强烈反差,让他心间涌起一股别样快意。神魂颠倒间,身子前倾,双手抚摸上巫山玄云般素雅的墨发。
  却见胯下的雌豹抬起螓首,墨色纱片眸直视着他,似在嗔怪他这孟浪行径。但她并未因此便将口中肉蟒吐出,反倒是芳唇用力,吞吐之势愈发勤勉。
  沙泽实在受不得这香艳刺激,热血奔涌,情难自抑之下,挺起腰胯,动作急切,只为叫胯下肉蟒在蔺识玄的檀口之中,进出更为畅快。
  已深谙此间门道的蔺识玄,每每察觉到那肉蟒将要捅至喉咙深处、逾越她所能承受界限时,贝齿便会咬下,力道不重,只为让沙泽警醒一二。
  这般惩戒深陷在欲海迷局之中的沙泽,反令他更觉快美,原本抚在蔺识玄头顶的双手,被一股邪念驱使,向下按压,唯盼能将肉蟒往蔺识玄的檀口深处猛插,探至喉穴。
  蔺小姐是何等样人,岂肯乖乖就范,薄柿剑眉踢竖,星眸含嗔,猛力扬起螓首,小嘴变成一只愤怒河蚌,裹紧肉蟒,要将这贸然进犯之物钳制,予以反击。
  直教沙泽兴浑身热血直灌脑门,脱身不得的肉蟒亢奋至极,射意已到了强弩之末。
  恰在这要命当口,他一个恍惚,也不知怎地摆弄,肉蟒戳到一处敏窍,惹得胯下绳囚一阵剧烈咳嗽。
  武曲星小姐急欲抬头挣脱,缓过这阵不适。可沙泽对她本是怕得肝胆俱裂,如今却被这迷天色欲勾魂迷窍,哪管许多,双手使劲往下按压,把肉蟒狠狠插进温润口腔深处,硕大龟头顶至喉肉,害得蔺识玄更显狼狈,清泪溢出黑纱片。
  蔺识玄喉间软肉裹吸住龟头一阵本能蠕动,强于樱唇轻吮、胜过香舌逗弄,引得沙泽通体过电,一股酥麻从胯间直蹿脊梁。刹那间,他身子僵立,肉蟒膨胀欲裂,浓稠精液一股股、热腾腾,自马眼汹涌喷出,灌入蔺识玄喉穴中。
  蔺小姐骤遭此变,不及思忖应对之策,喉间受精液冲击,肌肉接连蠕动,伴随“咕噜咕噜”声响,竟将精液悉数吞入腹中。
  良久,沙泽自香艳迷障之中回神,忙将按在蔺识玄头顶的手挪开,一阵后怕涌上心头。
  蔺识玄缓缓扬起螓首,吐出颓然失势的肉蟒。虽说她面庞遮着妖艳面具,可沙泽笃定她此刻定是满脸怒容。偏生那嘴角尚挂着一缕黏稠精液,在日光映照下,瞧着淫靡刺目。
  念及前日,自家夫妻二人受姝妖女折辱,而今时过境迁,娘子手段了得,把姝妖女调教至当众泄身;自己更是离谱,将精液一股脑儿射进姝妖女口穴中。想到此处,他身子莫名燥热,已然疲软的肉蟒,竟再度昂首蓬勃。
  忽闻那擎着他双足的娘子道:“相公,这姝妖女的嘴,你肏得可畅快么?”言语间,三分娇嗔、七分探问,尾音袅袅,令沙泽脊背发凉。
  未及他开口回应,母老虎身形一动,带着他跃下大石块,落在地上。待沙泽惊魂稍定,母老虎已蹲下丰熟身子,嫩手轻抬,替他将散落的裤子提上,三两下系好裤带。末了,仰起头来,向他绽出一抹温婉浅笑:“相公辛苦了。”
  沙泽忐忑之心渐安,自己这般对待姝妖女,娘子想必甚是满意,又怎会再无端为难。
  忽有一道不谐之音撞入耳膜:“官爷们先前鸣锣昭告四方,言明‘许以手触犯妇贱身诸处,然严敕诸民,不得擅加刑罚,违者与三犯妇同罪’,既出此令,缘何官爷自个儿却用阳具顶戳犯妇的小嘴?这岂不是公然违令么?”
  沙泽转头望去,只见说话之人大腹便便,身裹华袍,正是李善人。
  若是寻常百姓敢这般与他言语,他定是厉色斥责“本班头是民么?也敢来质问!”但李善人在淳安素有财势,人脉广博,这等人物发难,不能随意搪塞。于是笑道:“员外,您怕是有所误解,用阳具插犯妇的嘴,不在明令禁止的刑罚之列。公门中人行事,向来依规依矩,断不会胡来。”
  李善人追问道:“哦?照沙官爷这么说,我等寻常小民,是否也可效仿官爷所为呢?”
  一众百姓先前瞧着沙班头爆肏姝妖女小嘴的香艳场面,心中各怀龌龊,只是敢怒不敢言。此刻见李善人挺身而出,胆气顿生,七嘴八舌叫嚷起来。
  “官爷,小人们也想肏姝婊子的嘴!”
  沙泽听得这一片聒噪,暗骂李善人这老色鬼,脸上却堆着笑,应道:“正是。”
  李善人拿捏住沙班头一回,心情愉悦,笑道:“那便请沙班头将这石块借予李某……”言下之意,自是要效仿沙泽作为,借石块亲近姝妖女的小嘴。
  沙娘子忽然抬起玉手,一拍那半人高的大石块。“咔嚓”一声巨响,石块四分五裂,碎石飞溅,尘烟顿起。
  沙娘子一瞪虎眸,骂道:“老家伙,你那狗头可比这石头硬么?也敢刁难老娘的相公,真当我二人是好欺负的!”
  李善人脸上笑意僵住,暗骂沙娘子行事蛮横。
  那李善人府上豢养着数位武师,见主人当众受辱,哪还顾得上什么“好男不和女斗”的古训,只觉若是不出手,在淳安便没了颜面,一拥而上,就要教训沙娘子,给主人找回场子。
  姜苕见这群武师汹汹而来,毫无惧色,嘴角冷笑,挽起衣袖,露出白皙结实的小臂,向那群武师扑去。
  众武师原以为对付个女子,定能手到擒来,却不想才一交手,便招架不住。但见沙娘子拳风呼啸,脚影纷飞,恰如雌虎入公羊群,拳脚所至,必有一人惨叫倒地,不多时,地上已躺倒一片,哀号连连。
  一众百姓见沙娘子好生凶悍,顷刻间便将那几个狗仗人势的武师料理得妥帖,皆吓得噤若寒蝉。
  沙泽那拨兄弟,王汉、马朝、董冲、李赦等人,本打算上前助拳,不料沙娘子三拳两脚就解决了对手。众人瞧着沙娘子这等威武,迭头价喝采。沙泽更是暗暗叫好,只觉有此贤妻,实是自己的福分。
  姜苕却犹觉不足,玉手一抓一提,将那倒地的几个武师,在地上叠成一摞。说来也巧,那堆叠的高度,恰好是半人高。
  诸事毕,姜苕双手叉腰,目光似刀,直刺李善人的肥脸,喝道:“老家伙,你不是要玩姝妖女的嘴么?这便请上去罢!”
  李善人心里怕的要死,几欲转身逃窜,可当着诸多百姓,又怎肯丢了颜面,强挤出笑容,向沙娘子打拱作揖,高声说道:“多谢沙夫人好意!”
  这厮竟真个厚着脸皮,爬上自家武师叠成的人肉垫。只可惜,无人擎起他的孤拐,助他稳立身位,欲要亲近姝妖女的小嘴,谈何容易。
  正欲求本家李赦帮扶,沙泽纵身一跃,跳上人肉垫,笑道:“小人来服侍李员外。”说罢,蹲身握住他的一对孤拐,将他举了起来。
  李善人只当沙泽畏惧自己权势,特来讨好卖乖。如此一想,胆气顿壮,不顾周遭异样目光,解开裤带,只盼着快些遂了淫秽心思,尽享肉欲之欢。
  被绳索悬吊在牌匾之下的蔺识玄,先前遭沙泽一番轻薄,灌了一肚子精液,早已满心羞嗔。只是念及那令自己颇为满意的“洗罪刑”乃沙泽撰写,想着日后或有仰仗之处,便强捺怒火,未曾宣泄。然此刻,见这乡绅色胆包天,昨日害得自己猪精浣肠,今日又要玷污自己小嘴,恼火腾腾燃起。心忖,若不施展些手段,岂不是任谁都能亵玩自己了?
  思及此处,那原本被扳起、呈“瑜伽盘”之势置于脑后的清滑美足蓄力一挣,挣脱短绳束缚。紧接着,迅捷放下一条美腿,挂着干涸蜜浆的玉足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踹向李善人那话儿。
  李善人正做着美梦,忽觉下身似被重锤砸中,当即惨叫一声,闻者悚然。所幸沙泽双手还紧握着他的足踝,才不至于使他从半空摔落,筋骨折断。可这般情形,只会令蔺识玄踢得更加快意,玉足再动,照着他那话儿踢将过去。
  众所周知,蔺小姐这双淫乱蹄子,威力尚在铜锤铁棒之上。眼下她还未使出一分力道,却已够那李善人好受的了。玉足连环踢出,直踢得李善人下身高肿成条大肉萝卜。这李善人往后怕是要改叫李骟人了。
  “沙兄弟,沙大爷,沙爷爷,快快放下李某!”
  李骟人扯着嗓子惨呼不迭,双手紧紧捂住下身。蔺识玄几脚下去,两只手被踢成鼓胀的面口袋。
  沙泽瞧着李骟人这番惨状,心中暗爽,却也担忧姝妖女足下没个轻重,踢死李骟人,便将他朝下一掷,喊道:“娘子,接住!”
  沙娘子恼恨李骟人危害乡里,可她不愿相公跟着担上命案官司,惹一身麻烦。见沙泽将人掷下,身形一闪,一把接住李骟人,随手掷在地上,任他打滚哀嚎。
  蔺识玄心中憋闷许久的羞愤随着那十几脚宣泄而出,畅快之感油然而生。
  此时蔺小姐的姿势怪异非常,身子被箍绑悬吊在离地六尺之距,一条修长美腿弯折盘绕在脑后,另一条白皙颀长的美腿,膝盖屈起呈半跪姿势,纤巧美足踏落在李府倒霉武师摞作一堆的肉垫上。她觉得这个姿势不甚舒坦,略一使力,将这条自由的美腿往后上方抬起,盘回到脑后。
  周遭众人瞠目结舌。
  沙泽一愣,忽然神色一变,高声断喝:“不知死的犯妇!既已领受了‘洗罪刑’,便该伏法受惩、自卑守贱,怎还敢行凶伤人?你这身贱肉欠收拾了么?”声音威严赫赫,唬得众百姓皆是一凛。
  蔺识玄不禁一怔。只因沙泽背对着众人,旁人瞧不见他神色,唯有蔺识玄能觑见,他口中虽喝出威严狠话,脸上却是一副苦色。
  沙泽趁众人未觉,声音压低,小到唯有近在咫尺的蔺识玄方能听见:“郑二姑娘,您且配合一下小人。您想想,倘若县爷知晓此事,动了雷霆之怒,再给您施加些个严苛刑罚,您这一身娇贵皮肉,岂不是要吃苦头?小人也是为您好啊,还望姑娘多多体谅。”
  我们的蔺小姐有着海纳百川之量,怎会不体惜这小小衙役的难处?正思索如何配合一二,沙泽踩着李府武师堆叠而成的肉垫,迈出一步,贴近她,一只手伸将过去,摸上她圆嘟嘟的肉核。
  “嗯哈?”
  蔺识玄最为敏感之处遭人搓弄,豹躯一软,口中溢出一声软糯呻吟。
  肉核受此刺激,激动得愈发饱满。片刻间,美肉馒头流出丝丝快乐的水珠,润泽了肥嫩蚌肉。
  蔺识玄暗啐一口:“这官狗,真是缺德……”
  她只道沙泽会即刻用手指将自己送上极乐,岂料,沙泽却伸着炽热大手,摸上她的腹肌。
  沙泽的指尖率先领略到的,便是紧致顺滑的肌肤质感,恰似绸缎裹着软钢,入手温热,顺着掌心一路传至心间,满是女宗师激昂的生命力。
  稍稍施力按压下去,平坦无垠的腹间有了回应。腹肌一块一块,井然有序地排列开来,每一块肌肉皆是紧实非常,弹性十足,在指尖轻触下倔强挺立。随着这头雌豹的细微呼吸,传递出内敛却又蓬勃的力量感,直叫他在心底赞叹这具天赐的绝美体魄。
  指尖沿着紧实腹肌悠悠滑至白腻腻的阴阜上,此番触碰到的,又是一番新奇滋味,饱满松软,轻轻按下,微微凹陷,旋即回弹,质地幼嫩非常。沙泽心下念动,五指轻捏一把,顿觉满手浸于温润玉膏之中。
  “咕噜噜~”绳下美囚蔺小姐喉间深处滚出一道不满的低吼。透着几分被撩拨之后的羞恼,也有三分对沙泽行径“不解风情”的怨怼。
  沙泽正沉醉于指尖摩挲的美妙触感,冷不丁被这声低吼惊得浑身一颤,可他转瞬便醒过神来,神色一凛,摆出威严模样,厉声道:“你这怙恶不悛的淫贱犯妇!本班头不过是依规惩戒你的身体,你怎就这般没有廉耻,湿得一塌糊涂!”
  他此举于蔺识玄而言,不过是纸糊的威风,却镇住了一众百姓,百姓们平日里见官差便是敬畏有加,此刻见沙泽义正辞严,真以为他是在惩戒犯妇。
  蔺识玄的馒头穴确是湿得一塌糊涂。冬日初雪般纯净无瑕的娇羞嫩痕,因欲情如火,绽露出熟桃蒂般的粉酥光景,蒙上一层清润露珠,正在微微的张翕蠕动。
  沙泽面上端着官爷的冷峻,心脏却在砰砰狂跳,壮着胆子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又带着几分急切地挑开弹力盈然的雪白肉片,寻得狭窄入口,缓缓挤进腔内,顿被一团嫩肉包裹,无边的软滑紧致,温热之感顺着指尖传遍全身,令他呼吸为之一促。
  蔺识玄矫健豹躯一僵,“嗯”的一声细吟脱口而出。腹肌猛地抽搐了几下,腥甜蜜液涓涓流淌,溅落在沙泽脚下的肉垫上。
  沙泽端着架子道:“犯妇,你还敢再目无法纪,行凶伤人么?若是仍不知悔改,定当重重惩处,绝不轻饶!”
  蔺识玄念及自己要体惜这小衙役的难处,便咬着银牙,道:“哼,官狗,你……”话语才出口半截,便被沙泽打断。
  “大胆犯妇!被本班头惩戒得恶穴都湿透了,还敢口出狂言!该罚!”
  沙泽手指直捣,在柔湿爽滑的细窄花径内趟佯。随着手指的动作,不多时,便被沾染得晶亮亮的,摩挲间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麻胀酥痒之感自蜜穴腾起,冲撞翻涌,席卷全身。蔺识玄健美胴体起一层晶莹粟米疙瘩粒儿。俄而,肌肤泛起桃红色泽,份外的妖娆诱人,两团玉润粉腻的浑圆尻肉,止不住地轻轻晃动起来。
  “呃……好涨……喔喔喔……”
  蔺识玄只觉身处炼狱备受煎熬,又恰似于云端缥缈间寻得了一丝极乐。这般情愫,终是化作断续娇吟,自芳唇间溢出,声声夺人心魂。
  武曲星小姐正沉浸于酥麻快意之中,浑身燥热,期许着沙泽手指能助她消解这煎熬。忽然,察觉沙泽的手指竟停驻在花径深处,一动不动。
  她忍不住急切叫道:“快动啊!官狗!”
  沙泽却只是用手指仔细品味膣肉蠕动咬合带来的美感,少顷,暴喝一声:“犯妇,知不知罪!”
  蔺识玄被吊在云端与谷底之中,不上不下,周身难过,空虚之感如虫蚁噬咬。突然,小腹一颤,花径内又喷洒出许多稠滑蜜水。
  她覆着黑纱片的星眸满是迷离之色,瞪着沙泽,贝齿咬着薄唇,心中略有懊恼:“这厮先前说要我配合,哪晓得竟是这么个刁钻配合法,非得吊着我么!”
  眼下这境地委实难耐,若是硬到底,这小小衙役自是不敢不为自己排解苦闷。可若逼他就范,又显得自己太强横。思及此处,声音软糯,满含媚态,求饶道:“沙官爷,犯妇知错了,知错了!再不敢作恶了……饶过犯妇这遭吧……”
  才将求饶之语吐罢,顿觉体内那两根手指快速地在剑胚花径中上下顶戳起来,酥痒美感流窜至四肢百骸。她本能地仰起那臻首,麻花辫随之甩动,倒抽了一口冷气,婉转娇吟从牙缝间、从舌尖底,悠悠泄出,随着手指的每一下律动,或高昂,或低回,连绵不绝。
  “哦哦哦~噢噢噢!!!”
  沙泽明知姝妖女是逢场作戏,可即便如此,听着她软语示弱,又瞧着这旖旎之景,心底涌起一股快意。两根手指劲头十足,一下下有节奏地在紧致花径之中抽插起来。
  他察觉到蔺识玄的膣穴热度节节攀升,恰如温泉,氤氲着腾腾热浪。湿滑更甚先前,每一次手指的顶触进出,都引得娇嫩膣肉泛起细微的波澜,发出“咕叽咕叽”的腻人水声。湿热嫩滑的膣肉小嘴般裹着手指,触感畅快非凡。
  这般妙境,虽说销魂,却仍有憾事,若是自己的肉蟒挺入其中,定能长驱直入,撞到宫窍,捣得她娇躯乱颤、哀媚求饶,向自己缴械投降,身心皆臣服于胯下。
  这般念想一起,愈觉手中动作不过是隔靴搔痒,可一时半会儿,又难以遂愿,只能在心底叹息,手上动作却不停歇,越发急切地在膣穴之中纵横驰骋。
  沙泽于彼端是一番感触,蔺小姐这边却又是一番感触。只觉对方那两根手指直把她的神智搅得混沌一片,浑身骨骼、筋肉也禁不住这般折腾,要被撞散了架,偏生每一次冲撞、搅弄,伴随而来的便是极致的销魂美感,快感霹雳轰然炸开,激荡全身,高涨的欲浪更加汹涌难抑。
  蔺识玄心下矛盾,一面盼着轻点、慢些,另一面却又希望那手指更凶猛一些,好凭借这凌厉攻势,将她顶入极乐。
  “咦咦咦!!!慢一些……太大力了……官爷轻点……呦……”娇声呼喊不迭,满是求饶之意,又透着难以割舍的贪恋。
  蔺识玄美人面之下的脸颊赤红迷乱,覆着黑纱的星眸眸光恍惚,几乎要滴出水来。娇唇颤抖,刚劲的豹腰在沙泽一次次撞击之下几欲弯折,却本能地挺着白肉馒头,迎送有度,配合着沙泽手指的奸淫。
  她沉浸于绮靡妙境之中,娇躯绵软,情思迷乱。忽觉胞宫中涌动的蜜液,轰隆隆地拍击宫窍,她只来得及樱唇微张,檀口里便迸发出一声清脆高昂的嘤鸣。
  “啊……死了……要死了……不行了……
  蜜穴剧烈地痉挛起来,咬住沙泽的手指。刹那间,一股股清澈黏滑的液体激射而出,汩汩流淌,将沙泽的手指浸润湿透。
  待沙泽手指自蔺识玄湿腻嫩滑的花径中抽出后,蔺小姐身下积雨倾盆,黏腻晶莹的蜜液连绵成串,簌簌而落。
  李骟人豢养的一众武师,当真是时运奇特,既偃蹇,又有福分。说偃蹇,他们被沙娘子打翻在地,堆叠成人肉垫;可谈及有福,却也叫人咋舌。他们躺倒的身躯,竟有殊荣得以承接天下第一高手蔺剑君的蜜水。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2/19 15:58:12

第九章 悬罪涤愆 古典才女美到毫巅的玉足,竟沦为小小师爷的泄欲肉玩具!
  且说那厢,众百姓对李月娴丰美火辣的娇躯玉体关怀入微,不敢有半分懈怠。或轻拢慢捻圆翘肉蒂,或摩挲逗弄肥美阴唇,把个李斋主撩拨得浑身燥热、情思迷乱,丰润绯唇接连吐出悦耳呜咽。
  李赦见沙娘子立在大石块上,把玩姝妖女的白玉蜜瓜,之后姝妖女几记飞脚将李善人踢成“李骟人”,沙泽踏上人肉垫,惩戒姝妖女。
  他看在眼里,潜藏已久的盘算明晰起来,徐徐走到吊缚艳囚李月娴身下,大声斥道:“娆妖女!你妹妹桀骜乖张,行凶伤人。长姐如母,你对她管教不严、约束不力,有失责之过,理应与她一同受惩,方显公道!”
  我们的李斋主心思剔透,怎会不知李师爷肚里的弯弯绕绕,轻启绯唇,柔声道:”依先生高见,要如何惩戒犯妇,才合乎规矩、顺应律法?”
  她秀首轻垂,望向李赦,虽说有白帛覆娇面,黑纱片遮蔽剪水双瞳,但眼角眉梢间尽是温婉,恰如一只静候牧人指令的乖顺羔羊。
  李赦面皮一绷,冷冷道:“姝妖女用蹄子重伤了李员外,那作恶凶器未曾受到应得责罚。你身为她姐姐,罪责关联,她逃得了的,你可逃不掉!今日,少不得要拿你的蹄子开刀问罪!”
  李月娴暗叹:“识玄可害苦我了。”温声道:“先生既要惩处犯妇的双足,却不知打算如何施为?”
  李赦一本正经道:“按律,当用竹板抽打淫蹄二十下,念在你绑了妹妹自首,便法外开恩,改为用毛刷挠痒一个时辰。”
  李月娴一怔,心道:“这不是要把人折腾得笑岔气、丢了魂么?”她满以为李赦是要将她这双美足视作性器,狎玩一番,连推脱的理由都已在腹中盘算好了。没成想,李赦竟道出这般奇特刑罚,倒叫她有些措手不及。犹豫再三,嗫嚅道:“这……这个……先生,恳请您换个法子惩戒,犯妇受不住这痒刑。”
  她却不知,李赦这般安排,本就是以退为进,打的正是将她美足当作性器,好生亵玩的主意,只待瞧她如何应对,再步步紧逼、得偿所愿。
  李赦佯装为难,眉头皱起,须臾,道:“罢了,瞧你表现也算乖巧,那刑罚便再给你改上一改。就选精壮百姓十人,每人用降妖杵抽打你的淫蹄百下,权当惩戒。这刑罚既不痛,又不痒,待刑罚施完,你只需将蹄子洗净,便无大碍。”
  李月娴听罢,一抹羞红直烧耳根,暗啐:“说得轻巧,什么降妖杵,不就是阳具么?”一念及此,脑海中便浮现出不堪景象:一群浊男子袒胸露怀、神色猥琐,手持阳具,冲着自己素来娇养的小脚丫轻薄冒犯。念想一起,顿觉浑身不自在,尤其是在脑后交叉盘起的美足,足心肉褶微微颤栗起来。
  周遭百姓闻听李赦所言,轰然叫好。
  “娆妖女,莫要辜负李师爷的一番苦心,快应下!”这人已迫不及待要品尝娆妖女天仙玉足的妙处了。
  “李师爷计策精妙,小人虽说身形瘦了些,可有的是力气。不知先生能否开恩,允小人拿起降妖杵,惩戒娆妖女的蹄子?”
  “小人也愿出份薄力,助先生执法,扬我等百姓守护律法之威!”
  更多人争抢着叫嚷:“李师爷,小人……”一个个红着眼,妄图将浊精喷洒在娆妖女小脚丫上,全不顾廉耻。
  李月娴越听越是心惊,倘若自己的玉足当真被一群男子顶戳玩弄,留下肮脏白浊……冰雪聪明的李斋主心下忽生一妙计,朝李赦轻声道:“请先生再施仁恩,将这刑罚降低些,由十人改为一人,小女子实在担不起多人齐施惩戒的阵仗。”
  她本意想着,若只一人施刑,李赦身为出谋划策、执掌局面之人,少不得要亲身上前,便能引得众人生妒,惹动众怒,乱了惩处的局。
  却没料到,李赦眼皮都没多眨一下,顺口应道:“依你所言。”抬手指向人群里一个胖子:“你,上前去,惩戒娆妖女的蹄子。”
  那胖子得了这份美差,正欲应下,尽享妖女足穴,却见周遭众人投射过来的目光满是嫉恨,似要将他生吞活剥。他心脏一哆嗦,两股战战,竟话都不敢应承。
  李赦复又指向一人,那人知晓众怒难犯,死活不肯应下这烫手山芋。李赦又接连指向几人,被指到之人无一不是面露难色,摇头摆手,不肯答允。
  倒也不乏几个泼皮、登徒子,行事无忌,惯会在腌臜事儿上寻乐子,不惧惹动众怒,满心巴望着能被点将,好去惩戒娆妖女,借机一饱手福、眼福、鸡福。奈何李赦手指偏就不往他们跟前指去。
  原来,李赦后来所指这几人,皆是淳安素有威望之辈,行端坐正。他们看重颜面名声,怎肯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丢丑失节之事,污了自己半生清誉。
  李赦面露无奈之色,叹了口气道:“既然诸位皆不愿惩戒娆妖女,只得由李某担下这棘手差使了。”
  众人闻言,如同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忙不迭地纷纷附和。
  “是是是!李师爷既有此担当,实乃我等之幸。”
  “此事非得仰仗李师爷不可,旁人哪有这等魄力。”
  “李师爷出面,再妥帖不过,律法威严、公正施行,可都系于您一人之身。”
  那些市井登徒子暗骂李赦无耻,断了他们亲近娆妖女的良机,可瞧着众人皆对李赦恭敬有加,只得将满腹怨怼憋在心里,脸上强挤出恭顺模样。
  被绳索吊缚在匾额之下的李月娴,目睹这番变故,美人面下神色惊愕,心忖:“原想引得众人与他生隙,没成想反倒被他顺水推舟,怎生是好?”
  李赦仰起面庞,望向高悬匾额之下的吊缚艳囚,神色不见波澜,语调平淡:“犯妇,你若不愿被李某用降妖杵责罚,倒还有转圜余地,便是改回毛刷挠痒之刑,你且思量思量,自行抉择吧。”
  李月娴心下恰似油煎,权衡利弊,之前不过是被六欲魔君挠痒片刻,便已笑岔了气、涕泪横飞。若是被毛刷挠痒一个时辰,岂不是连灵魂也要笑出躯壳?相较之下,那“降妖杵”好歹或能速战速决。思量既定,银牙暗挫绯唇,温声应道:“犯妇愿意领受降妖杵的责罚。”
  李赦心中得意,面上不动声色,颔首道:“你既怀了认罚的诚心,再好不过。”
  迈步走到李月娴身后,抬起大手。他身形伟岸,绳囚虽离地六尺有余,可他长臂一伸,便触碰到绑缚住李月娴双足的那截短绳,毕剥剥扯断。他将李月娴弯折许久、盘于脑后的两条颀长秀腿放下。两只饱经锻炼的肉足,因之前踩在地上,沾染了不少尘土。
  李赦暗忖:“这般模样,怎能享用。”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快步走到铜水盆前,将手帕浸湿,复又转身,蹲下身子,用手帕擦拭起李月娴的双足来,直至双足恢复洁净,站起身来。
  词人女侠李月娴那双美足骨肉均称,足弓优美,白里透红,好似一钩琼玉,染却半天粉霞,足趾枚枚纤妍,高低错列,颗颗如珠,晶润透粉。
  在这世间,不知有多少男子渴盼能有幸被这双美到毫巅的玉足踏于脚下,更有富埒王侯的巨贾豪绅直言宣称,只要李斋主肯纡尊降贵,将玉足供他把玩一回,愿将千金奉上。谁能料到,李斋主的极品玉足竟会沦为这小县城里一介师爷的泄欲器具。
  李赦眼中闪过一抹隐晦的炽热,把青袍前襟拽扎起,揣在绦儿边,褪下裤子。迫不及待要逞威风的巨龙昂首挺立,观其尺寸,端的惊人,修长逾尺,粗似儿臂,根根血管仿佛蜿蜒盘曲的青蛇,彰显着雄浑劲道,充血涨大的龙头探向苍穹,威风凛凛。
  我们的李斋主历经诸般风雨,形形色色男子阳物见过不少,下至寸许蚯蚓,上至六寸肉龙,虽说可观,却也算不得罕见。李赦亮出的这物事,却令她望之胆寒,暗自庆幸,这粗壮骇人的巨物并非要捣入自己的蜜穴,否则,以这般骇人的长度与粗度,一旦发力,岂不是要捅穿胞宫?
  李赦胯下巨物已涨得生疼,却强捺住性子,并未伸手捧起李月娴那双世人皆心驰神往的玉足。他目中透着几分玩味,道:“娆妖女,刑罚既已酌情减轻,对你也算网开一面,可你也别当是能轻松了事。既是认罚,便需拿出些诚意,行事主动些,莫要李某费神督促。”
  李月娴闻听此言,心下暗恼,却柔声应道:“是,犯妇……主动些。”
  彼时吊缚美囚离地有六尺之距,现下双腿已被放下,美足悬空晃荡,离地两尺左右。这般境况下,若要主动侍奉李赦那粗长骇人的阳物,真是一道棘手难题。
  李月娴思索片刻,弯曲双膝,两条修长笔直的秀腿绷起劲道,俄而,伸直秀腿,巧借身体短暂下落的惯性,拼力将双足探向李赦那怒挺阳物,终是勉强用足掌夹住了半截肉龙。
  只觉足底触处,仿佛抱住一根烧红烙铁,滚滚热浪直透足底,烫得她浑身酥软,芳心大乱,下意识便要撤开足掌,避开这灼人滚烫。
  但转瞬之间,理智回笼,好不容易才用足心夹住肉龙,倘若任其逃离,李赦必定恼羞成怒,变本加厉地刁难。念及此处,她迅捷无比地再度夹紧两只盈润美足,把粗长肉龙钳锢于足掌之间。
  李赦只觉胯下肉龙被一片温热软腻缠裹住,引得浑身舒畅,长舒一口浊气。
  娆妖女的足掌嫩肉生得润如熟樱,又极丰腴有韵,弹性十足,轻夹一下肉龙,便能觉出内里蕴藏的劲道,相较于寻常女子,多了几分刚健之美。于温婉中见风骨,叫人移不开阳具。
  在李赦那条肉龙跟前,李斋主的美足显得格外娇柔纤巧。单看肉龙涨红的龙头,个头比她趾肚饱满的大足趾还要大上些许,两两相较,愈发衬出阳物的粗伟。
  李月娴蜷膝使力,那双新剥嫩笋美足透着粉扑扑的色泽,紧夹住粗长如柱、不住跳动的肉龙,先是微微按压,继而轻缓转动。足底嫩酥软肉拱起一道道肉纹,或深或浅,纵横交错,恰似山川沟壑遍布。
  李赦顿觉刺激酥麻感从胯下直蹿心间,心脏在胸腔之中砰砰狂跳,龟头沁出几滴先走汁。
  淫液沾染肌肤的粘腻触感,令李月娴满心嫌恶,只想躲避,但为了快些了事,不得不将双腿绷得更紧,晚霞足掌更用心地包拢住肉龙。稍一施力,那双玉足徐徐活动开来,足掌先是上抬,继而落下,挪移之间,足窝沿着肉龙的冠状沟划过,滑至龟头尤为敏感的硕大马眼上,小心翼翼地搓动起来。
  每一下摩挲,皆引得李赦浑身轻颤,粗重喘息。龟头马眼沁出的先走汁恰如油膏,不断淌落,将已被沾湿的足底浸润得愈发滑腻。
  李月娴几欲作呕,却又不敢稍有停歇,咬着舌尖,强撑着继续伺候。
  浑圆天成,毫无糙皮的绝品足跟,满是柔韧劲道,贴上李赦胯下的雄伟肉龙,用力挤压,妄图将李赦阴囊袋中所蓄的精液就此压榨而出。额间香汗滚出白帛美人面,滴落在微微泛红的膏蜜胴体上。
  李赦但觉周身热流奔涌,快感如潮,由足跟挤压带来的强烈冲击,相较足掌软肉搓动所生快感,又是一番独特滋味,恰似烈酒入喉,浓烈灼人,令他沉醉销魂,片刻后才缓过神来。
  他面皮一沉,怒目瞪向李月娴,厉声斥道:“犯妇好大的胆子,莫非是想用淫蹄夹断在下这降妖杵么?”
  李月娴听得这无端指责,满心委屈,嗫嚅着娇声回道:“犯妇不敢,实是无心之失,还望先生恕罪。”
  “莫要巧言辩解!”李赦冷哼一声,“你方才着实夹痛了在下。事已至此,你若想不出个妥善法子,求得这降妖杵原谅,休怪在下不讲情面,依着旧规,寻十名精壮汉子,招待你这两只不知检点的淫乱蹄子!”
  冰雪聪慧的李月娴怎会瞧不出李赦此举不过是借题发挥,想寻些别样快活,她心中羞火灼烧得五脏六腑都要焦糊,可形势逼人,只能强捺下不情愿。犹豫一瞬,被绳索吊缚的淫媚肉粽稍稍扭动,寻得一丝着力处,秀气右足轻抬,岔开大足趾与二趾,柔嫩非常的趾缝夹住降妖杵的杵头。趾窝伸缩舒展,时吞时吐,安抚那正因“生气”而猛烈跳动的肉龙。
  另一只玉足也没闲着,足掌轻抬,圆润可爱的软弹趾肚贴在李赦阴囊处,若有似无地轻按那两颗圆滚红肉球。
  温热趾窝的娇嫩薄皮沿着龟头冠状沟上下捋动,一道道酥麻电流钻入尾椎往上涌去,睾丸麻麻痒痒,李赦甚至感觉到阴囊变得沉重,里面的每一滴白浊子孙都在欢呼。这般舒爽滋味,相较先前足掌、足跟的撩拨,更胜数筹。肉龙受不住这般撩弄,不断抽搐,吐出粘腻液体,流淌在趾间,继而玷污了清滑足背。
  李赦倒吸一口凉气,暗自警醒,这娆妖女的极品趾窝间实是危险之地,绝不能一味贪恋。莫说是自家这条擎天巨柱,便是真龙现身,落入这温柔陷阱中,也要招架不住,丢盔弃甲、沦为笑柄。思及于此,牙关一咬,拼力按捺住汹涌欲念,故作镇定,淡淡道:“换成足底。”
  李月娴闻言,调整姿态。两只温软如绵、莹滑玉嫩、白里透红的湿漉足掌,再度凑近肉龙。稍作停顿,稳了稳心神后,一左一右,用足弓将肉龙包拢住,轻抬慢落,上下套弄。
  天下第三李斋主的足穴甬道暖烘烘、潮润润,紧致度绝不输于名器,足肉皱褶抓攫着肉龙两侧来回磨蹭,马眼渗出的晶亮液体蹭到脚丫上,起了润滑之功,使得双足套弄愈发顺畅,动作间“簌簌”有声。
  快感浪潮在李赦体内奔涌汇集,越聚越多,直令百骸涅盘,终是再难支撑。两只大手猛然探出,攥紧李月娴白嫩似雪的足背,胯下肉龙怒挺,疯魔般肏弄足心美穴,一下快过一下。
  速度飙升至极致时,李赦浑身僵硬,他握紧足背,用力向下一捋,龟头紧紧贴住娇嫩足心,眨眼间,肉龙暴涨,一股股浓稠腥臭的白浊激射而出,污了足底一片。
  李月娴满心羞恼间,耳中突兀传来“噗噗”声响,原是李赦精液汹涌喷出,声音格外秽恶。
  再感那白浊滚烫非常,溅落在足底嫩肉上,好似热油淋下,灼烧得她美人面下花容变色,眼前景致都变得模糊,丰腴惹火的娇躯玉体软绵绵地靠着绳索悬晃荡荡。
  李赦一番宣泄,通体舒畅,舒一口气,神情惬意。他不紧不慢地将褪下的裤子提上,束好腰带,整了整青袍,恢复端肃模样。
  再瞧娆妖女那双犹如暖玉雕琢的美足,满是自己喷出的精液,黏糊湿漉,秽臭刺鼻,他却并无半分清洁之意。心忖:这娆妖女亲口坦承,她采阳补阴,屠村灭门,惑人家财,拆散鸳鸯,造下诸多孽障。便是临盆产妇、懵懂孩童也要狠心残害。此女满手血腥,即便寸磔抽肠,也算便宜了这妖邪。虽说她为淳安县荡平了匪患,又愿领“洗罪刑”,可这如山罪孽,岂是“洗罪刑”能洗清的?今日不过是弄了她满脚白浊,相较其滔天恶行,连皮毛也算不上,权当是替那些无辜被害的好人出一口恶气,稍稍慰藉亡魂。
  词人女侠李月娴神思恍惚间,忽见两只手指探来,扒开自己因为人足交而动情流蜜的蝴蝶肉瓣,要轻薄自己。
  李月娴垂眸细瞧,是个灰袍男子,年逾四旬,面容寡淡,任谁见了,都难留下半分印象。
  灰袍男子的手指直愣愣刺入她紧凑暖融的花道。
  李月娴忍不住嘤咛一声,妖艳美人面下的神色一凛。
  那灰袍男子听到这声酥媚入骨的嘤咛,眼眸深处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阴沉。
  此人绝非泛泛之辈,乃是武林四魔君之一的“八极魔君”周平,专以正道女侠为猎物,先毁人清白,再施以杀手,已有十数位侠女遭其毒手。
  八极魔君机警非常,稍有风吹草动,便能觉出异样,寻机遁走。他武功卓绝,之所以有“八极”之名,是他悟性奇高,将八门足以开宗立派的武功练至炉火纯青之境,不知有多少英雄豪杰败于其手。
  上善会虽有万般不好,但在追缉八极魔君一事上,从未有过懈怠。为此折损惨重,已有十三名樊笼捕手命丧黄泉,更有四名女捕手被他先奸后杀。大老爷雷霆震怒,传檄天下,无论何人,只要能将八极魔君首级献至湖庭,便封授四品武官,赐予良田百亩,另有百金相赠,以彰其功。
  这八极魔君真是作死寻路,竟把歪主意打到了李斋主头上,暗中窥探,摸准了李月娴的行踪,知她常往李府旁的茶馆歇脚品茗,便将茶馆盘下,扮作茶博士,只等鱼儿上钩。一日晚间,李月娴如常而至,八极魔君在茶汤里混入散功散,端与她饮。待李月娴饮下,神情有异之时,八极魔君将金针刺入李月娴周身几处大穴,正把她剥成白羊,抱上床去,龟头插入牝户里时,被她一掌打中胸口。
  原来李月娴一尝茶水便觉有异,趁八极魔君分心之际,悄然将茶水吐于暗处。她身负移穴奇功,这金针刺穴对她全无作用。八极魔君反应机敏,察觉掌风来袭,忙运气于胸相抗,仍被李月娴一掌打得狂喷鲜血。幸而他的几个手下闻声赶来,拼死挡住李月娴,他才得以逃脱性命。
  李月娴那一掌打得他元气大伤,至今未能痊愈。这日他因一场宴会来到淳安,于市井街巷踱步,听人议论高丽妖女自首受刑的奇事,便随人潮凑将过去。待到近前,见受刑的娆妖女体态风流,与李月娴酷似,心中起疑,遂伸出手指,往娆妖女牝户探去。
  当初他与李月娴一番纠缠,不过是龟头刚入牝穴,便遭反击,未曾细细品咂触感。如今他手指所触,本不该察觉妖女真身,奈何李月娴的一声嘤咛,将她真实身份曝露。
  八极魔君虽猜不透李月娴为何扮作妖女,但已知此地不可久留,当即从李月娴牝穴中抽出手指,就要远遁。
  却听李月娴高声娇叱:“此人便是天字号通缉犯八极魔君!百姓们闪开,诸位差爷,莫让这恶贼逃了!”
  声音清脆嘹亮,在周遭爆开,引得四下众人纷纷侧目,原本或闲散、或淫邪的目光,齐聚周平身上,见他好生脚叉,均觉奇怪。另外两个悬吊在牌匾下的绳中白鱼也闻声望来,目光锁住周平,满是恨意。
  马朝扬声喊道:“没错,此人正是八极魔君!乡亲们,快躲开!”
  他过去曾在樊笼司当差,有一回,探得八极魔君的踪迹,与三个捕手前去缉拿。一番恶战,同伴悉数丧命,马朝虽擅守御,也被一脚踢成重伤,奄奄一息。幸得他师姐偶然路过,及时援手,才捡回性命,因此认得周平。
  经他一喊,众人更无怀疑。
  沙泽心道:“之前剿匪之时,战死五个兄弟,五户人家失了顶梁柱,老小孤寡生活无依。若能诛杀八极魔君,这五户人家往后不就有了长久倚靠么?”
  他还在思索,李赦动如脱兔,抡起铁拳,冲周平眉心砸去。
  周平神色漠然,脚下轻点,侧身避其锋芒,同时右掌拍向李赦左胸。这一掌快得匪夷所思,李赦躲避不及,挨了一掌,顿觉一口浊气闷在喉头,腾腾腾连退数步,五脏六腑似被绞缠,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李赦一身横练硬功,虽不及八极魔君这邪派宗师,也断不至一招败阵。但他当年在沙场上冲锋陷阵,被一支冷箭射入左胸,虽侥幸捡回性命,却落下了暗伤。八极魔君眼力毒辣,一眼便从李赦身形中瞧出这致命破绽,一击得手。
  沙泽与马朝见李赦倒地晕厥,心中一凛,不及多想,反手掣出腰间钢刀,飞身扑向八极魔君。与此同时,沙娘子瞅见有个衙役正欲逃窜,箭步抢上,劈手夺下那衙役腰间佩刀。董冲与王汉也不含糊,挥舞水火棍攻上,合围此獠。
  董冲大喝一声,一棍抡向八极魔君。八极魔君抬手随意一拨棍头,那水火棍便改了去向,不偏不倚,砸在王汉昨日与宋茹弦激斗时受伤的膝盖上。王汉吃痛,身形一歪。八极魔君飞起一脚,踢中王汉手中水火棍,棍受力反向抡出,砸中董冲额角。只眨眼间,两人眼冒金星,站立不稳。不消说,苏大夫的医馆里,要多摆两张病床了。
  八极魔君虽少了两名敌手,却不见半分轻松,沙泽、沙娘子、马朝皆非易与之辈,三把刀使得似风飘玉屑,雪撒琼花,难以在三招两式间打发。
  当下双臂舒展,双手各画个圈子,周遭气流中隐有风雷声呼啸。这一招“覆雨翻云”奥妙无穷,是他八大绝招之一,劲气一旦催发,莫说是寻常兵刃,便是百炼精钢的利器,撞上这劲气,也得给折毁碾碎。
  三人不敢托大,抽身退步,以防被凌厉劲气所伤。八极魔君无意追击,脚底生风,就要退走,寻他处蛰伏。
  斜刺里寒光一闪,一柄长剑刺向他咽喉,剑光霍霍,剑势汹汹,一剑紧似一剑,星移电掣般向他连刺三剑。
  八极魔君神色泰然,飘忽游弋,左挪右闪,避开夺命三剑。右臂一抬,探出食指,搭在刺来之剑的剑脊上,将对方递来的第四剑压于指下,使其再难寸进。
  他仔细打量这半路杀出的剑客。
  是个小姑娘,一袭皂衣乌云遮体,白生生的脸似清水凝就,眉如新月弯弯,眸似星落秋水,琼鼻小巧挺秀,红樱欲破。
  皂衣贴身,勾勒出一副窈窕身姿,曲线玲珑,起伏有致。胸脯圆润饱满,增之一分则显艳俗,减之一分便觉寡淡。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蕴藏着女武者特有的坚韧。往下看,双腿修长笔直,即便皂衣遮掩,也能瞧出刚劲有力的肌肉线条,显是功力不凡。
  这小姑娘正是投身官府,助着一同调教高丽妖女的雨天晴女侠。
  若是以往,遇着这般姿容出众、身怀绝技的妙龄少女,八极魔君定会施展手段,将这小姑娘制伏,用绳索密密匝匝捆成无能肉段,充作自己的肉鼎炉,待腻烦了,挥刀割下如花美首。如今形势却不同,旁人倒还罢了,那吊缚艳粽李月娴却棘手至极。此刻若不脱身,再无逃生之机。
  八极魔君暗骂一句“贱蹄子”,欺身而进,搭在剑脊上的指尖顺势一滑,疾伸而出,直戳雨天晴眉心。
  雨天晴心下警铃大作,莲足轻点,娇躯倒纵一丈,险险避开生死危机,素手一挥,一条乌龙软鞭卷向八极魔君头颈。不料,软鞭刚近八极魔君身畔,竟倒卷而回,紧紧缠住她的蝤颈。登时气息受阻,酸、麻、辣、痛、痒、等诸般滋味与憋闷感汹涌袭来,俏脸涨红得有似番茄,双眸泛白,几近晕厥,娇躯摇摇欲坠。
  八极魔君使得是他八大绝招之一的“扭转乾坤”,是一门借力打力的技法,要诀在于巧用内劲,化去对手攻势,导引内劲、招式原路折返,令对手自作自受。这门功夫碰上内力与己伯仲之间,乃至更胜一筹者,便毫无用武之地;可要是遇到内力远逊于己的对手,往往能一击克敌。
  八极魔君面色阴沉,正要挥掌将这拦路的丫头了结,忽闻背后一声虎吼,一声清喝,劲风呼啸而至。他足尖借力,滴溜溜一转,看也不看,听风辨位,双手屈指轻弹,“铮”的两声脆响,弹中袭来之物。
  原是沙娘子与马朝,见雨天晴岌岌可危,双双挺刀猛进,救下她性命。八极魔君这一弹之力的劲道顺着钢刀传至二人手臂,二人顿觉手臂酸麻,五指险些拿捏不住钢刀。
  且搁下马朝与沙娘子那厢险象环生不提,单瞧雨天晴这边,沙泽箭步赶将过去,蒲扇大手三两下替她解下缠颈软鞭。
  却见雨天晴双腿岔开,一个鸭子坐瘫坐在地,娇躯簌簌战栗。她扬起酡红秀首,颦起月眉,星眸水光潋滟,樱唇张开,吐出一截濡湿软糯的香舌,发出一串娇媚哀鸣。皂衫之下,一对玉兔起伏晃荡,尽显痴女媚态。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当初雨天晴曾被樊笼司擒获,历经一番调教,自那往后,最受不得憋闷。也是她玩心作祟,竟在那条毒鞭上涂抹一层“神女泣”粉末。在赵国某些地界,“神女”是对风尘女子的委婉叫法,并非神祇。这“神女泣”药性厉害,纵然是最下贱的神女,一旦沾上,也要在极乐高潮中哀泣。原是她预备着同李月娴、蔺识玄嬉闹时用的,没曾想,自作自受。
  被樊笼狗们褪去阴毛的蜜穴欣然抽缩数下,花瓣绽开,透明蜜浆欢喜地冲出花巢,愉快地扑打在兜裆的梅花三角亵裤上。
  雨天晴小姐却是怏怏难欢,瘫软在地,美眸翻起,眼白晃晃,娇喘声声,胸脯上那一片黑不住扩张。“神女泣”药力凶猛,勾着她一头栽进绝顶妙境,浑身劲道尽失,一时三刻间,无法起身御敌。
  沙泽心下纳罕,暗自嘀咕小晴儿怎地无端喷水泄身,可眼下局势危急,不容他细究,将疑惑抛诸脑后,手擎钢刀,奔向自家娘子与马朝,相助二人。
  当年马朝败于八极魔君之手,此后,日夜揣摩八极魔君的武功路数,思索应对之策。如今,有沙娘子从旁协助,且因八极魔君曾遭李月娴重创,行动间、出招时,总有两分滞碍,二人方才勉强拖住八极魔君,暂保性命无虞。
  那边厢,李赦已被董冲救醒,缓过神后,不及多喘口气,便与董冲、王汉一道,各施手段,攻向八极魔君。
  至于其他衙役,仗着几分公门威风,吆五喝六尚可,碰上这等生死恶斗,胆气顿消,尽数抱头鼠窜,躲进县衙之中。易谦君与陆仁义这两个文弱书生也随衙役们躲进县衙,避开这场凶险。
  八极魔君被李赦、沙泽、沙娘子、马朝等六人绊住,心中焦躁,拳风掌势愈加凌厉狠辣。
  这六人单论各自武艺,与八极魔君差之甚远。但围成一圈,首尾相顾,或挥刀猛进,或挺棍严守,配合默契。刀光霍霍,棍影幢幢,八极魔君急切间闯不出重围。七人来来往往,翻翻复复的拆了一百余招。
  李月娴只观战片刻,便知这六人绝无可能留下八极魔君。她心中明镜,绝不能放此人生离此地,否则不知会有多少女侠遭他毒手。念及此处,不再袖手旁观,施展从六欲魔君处偷学而来的缩骨奇功,挣脱绳索捆缚,翩翩落地。离了悬吊于“明镜高悬”牌匾之下、任人奸美菊、捅嫩屄、肏玉足的绝赞妙境。
  我们的李斋主也不顾众人的诧异目光,赤诚一身雪花美肉,胸前两颗尺寸惊人的肉球乳浪汹涌,那双被李赦射满白浊的肮脏纤足迈动“移花步”,身形飘忽,转瞬即至战团。素手一挥,使出“淑真拂花手”,掌影飘飘如风中落花,拍向八极魔君。
  此时她不着寸缕,肤赛霜雪,莹润生光。抬手踢足间,两团水润饱满、丰盈挺拔的美乳上下扑打出靡乱肉响,一对粉红蓓蕾颤颤巍巍;芳草萋萋的蝴蝶肉瓣更是夺人眼球。但她招式美妙,丰姿端丽,瞧着竟似在名山大川中赏玩景致一般洒脱。虽说美人面下已羞红胜火,可旁人自是瞧不见,只觉她镇定自若,尽显妖女淫媚风范。
  李月娴一入战团,八极魔君顿落下风。论武功根基,他较李月娴逊色半筹,往昔对上,便需费些周章,遑论当下。
  再瞧李月娴出招,恰如天女散花,繁复多变,虚实相间,直看得人眼花缭乱。八极魔君虽是邪派宗师,竟也有些辨不明路数,被李月娴数掌拍在身上。
  李月娴这“淑真拂花手”,不以雄浑劲道压人,专长速度快捷,招式深奥。故而八极魔君虽被攻得左支右绌,却只受了些轻伤。
  八极魔君心忖:“若再有所保留,周某性命休矣。”眸中凶光乍现,右臂疾伸,食指如刃,直戳李月娴胸前的丰满爆乳,左手化掌为爪,抓向李月娴咽喉。
  李月娴见恶招袭来,玉臂轻抬,素手挥出,欲挡险攻。
  八极魔君等的就是这须臾时机,李月娴回防动作一起,他便抽回双手,面向沙泽、沙娘子、马朝、李赦等六人,转瞬之间,拍出六掌,掌风呼呼,刚猛无伦。
  六人见八极魔君招招威猛,各举兵刃招架,浑然不知八极魔君乃是虚晃一枪。八极魔君这凶猛招数施展之际,极为考究内力运用,全凭自身雄浑内力根基,先将拍出劲道收回,于体内周转一圈,再快速吐出力道,攻向下一人。如此反复六次,虽说达成惑敌之效,可自身脏腑亦受其累,胸口憋闷,喉间腥甜。
  八极魔君是狠辣决绝之徒,不做丝毫犹豫,足尖点地,身形拔起,恰如展翅大鹏,冲一处民房跃去。
  他自以为得计,身子腾跃半空,眼看便能跃上民房,觅得脱身之机,却在此时,身后风声乍起。
  李月娴方才招架八极魔君指戳喉、爪袭胸的恶招时,已瞧出他虚张声势,意在挣出困局,索性不去阻拦,只等他这类似自残的招式多使几回,内力大损、受伤不轻后,再行动手。当下见时机已到,仙鹤般纵身飞起,两只浑圆巍峨的雪白美乳跟着上下跳动,戟指作剑,一招“桃源望断”,直刺八极魔君后颈。
  八极魔君忙拧腰回身,抡起掌刀,劈向李月娴指剑,勉强抵住这致命一击。还未等他缓过神来,李月娴又是两记拂花手,拍向他双肋。
  周平心念电转:“不如拼着挨她两掌,借受力之机,挣开身去。”主意既定,不闪不避。
  谁料,掌力临身之际,变故陡生。原本不以掌力见长的“拂花手”,竟化作如“大金刚掌”那般刚猛无俦的掌力。“咔嚓咔嚓”数声脆响,仿佛枯枝断裂,八极魔君只觉双肋剧痛钻心,从半空坠落于地,扬起一片尘土。
  八极魔君心头茫然:“李婊子的掌力为何能在瞬息间变得如此雄浑?”
  他又怎会知晓,那与他在武林中齐名的六欲魔君,曾将李月娴擒获,将娇俏佳人当作一口肉鼎炉,采补阴元。李月娴因祸得福,于绝境之中,悟出“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的武学至理。所使武学不再拘泥于旧法,可阴可阳、能刚能柔。有时使出极阴柔掌力,悄无声息间,转换为极阳刚的劲道,令人防不胜防。李月娴之前只用“淑真拂花手”,意在引他误判形势,心生硬抗之念,好落入她布下的圈套。
  八极魔君再没机会知晓其中关窍了。
  沙泽割头在手,笑道:“有了这恶贼的首级,郑家两位姑娘的过错便能就此洗清,重归清白之身,我那五个兄弟的老小也能饥有饭吃,寒有衣穿了。”
  他所图者,只是大老爷悬赏的一百两金子,至于大老爷许下诺言“将八极魔君首级献至湖庭,封授四品武官,赐予良田百亩”,这般丰厚赏赐,却浑不在意。
  沙泽素日里见兄弟们的家人生活困窘,常自掏腰包周济,只是他俸禄有限,能拿出的银钱不过杯水车薪。虽说之前发掘了一座赵国皇室的大墓,将墓中珠宝易为银钱,可这来路特殊,不敢轻易动用。
  李赦笑道:“沙班头言之极当!此番能将这恶贼击毙,郑大姑娘立下头功。虽说她曾在高丽地界作恶,可我大赵与高丽两厢有别,她那些个行径,和我们并无瓜葛牵连。依我之见,即便往后不再受那‘洗罪脱恶刑’,也无甚大碍。”
  马朝素来一副郁郁寡欢的神气,如今眉头竟也舒展开来。
  众人围聚一处,你一言我一语,对着李月娴一通盛赞,皆道郑大姑娘武功卓绝,直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若不是她,八极魔君断难授首,还不知要添多少伤亡。
  李月娴立于其间,赤裸美如脂玉的胴体,肌肤隐有光晕流转,傲耸乳峰微微颤栗。可她似乎毫不在意这般窘态,嘴角噙笑,静听众人夸赞,并不多言。
  忽有一道不谐之音钻进众人耳中:“我姐姐忒也大胆,未曾求得官爷们应允,便自行脱缚,这般野性难驯、不服管教之举,官爷们理应严加禁锢才是正理,也好叫她知晓规矩。怎能就这般轻饶,让她脱了‘洗罪刑’?”
  说话之人正是假扮高丽妖女郑妭姝的蔺识玄。
  众官爷闻言,面面相觑,心底皆犯嘀咕。之前徐县爷有意为娆妖女免去“打罪臀”刑罚时,这姝妖女便极力反对,今日又是这等做派,着实叫人费解。
  李月娴心想:“识玄又使出这把戏来!”绯唇轻启,和声细语道:“众位官爷,我这妹妹妖法厉害,早已挣断了一身束缚。”
  众人望向悬吊在“明镜高悬”牌匾下的美艳女囚,见她仍是通体不着寸缕,双腿盘在脑后,豹躯被绳索交错捆缚,鱼线缠绕在双峰粉红乳蒂与敏感肉核上,“O”形银锁亦是禁锢着极富爆发力的双肘,未有半分松动。
  沙泽笑道:“郑大姑娘说笑了,您且瞧郑二姑娘,除了那条被她挣脱的短绳,其余物件俱在,哪有挣脱束缚的迹象?”
  李月娴道:“官爷若是不信,何妨将她放下来。”
  马朝纵身一跃,落在牌匾之后,拨动绳索滑轮,将蔺识玄放在地上。蔺识玄仍是一团雌肉球的模样,丰满香臀坐在地上。
  李赦走上前,俯身弯腰,伸手攥住绑缚在蔺识玄身上的绳索,拉扯几下后,直起身来,道:“郑大姑娘,您定是瞧差了,这绳索并无半分松脱之象。”
  官爷们用来绑缚娆妖女与姝妖女的绳索,并非牛筋绳一类极难凭借内力崩断之物,只是寻常麻绳。若她二人蓄意挣脱,实非难事。可偏生另有诸多棘手物事。那鱼线坚韧非常,缠绕于乳蒂、肉核这等敏感娇弱之处,稍有挣动,就要抖着双腿去个不停,虽说以她们的能耐,咬牙强忍、持续发力,仍能摆脱这层束缚。奈何还有拇指铐咬住双手拇指,“O”形银锁限制双肘。层层枷锁铸就起的囚身堡垒,还真极难撼动。
  虽说此前姝妖女为惩戒那轻薄于她的李善人,挣脱了绑在足踝上的短绳,可那条短绳是单独缚于足踝,与这套“囚堡”并非一体相连,挣断了也不足为怪。
  李月娴笑吟吟道:“李先生,你只需使上一层内力,抻拉绑缚在我妹妹乳峰上的鱼线,个中蹊跷,一试便知。”
  李赦心下疑惑,便欲一试。
  我们掉进紧缚蜜罐里的贪吃肥鼠蔺小姐,在这重重束缚里安之若素,不愿就此脱缚,正要挣扎一番。哪曾想,李月娴竟捡起雨天晴那条毒鞭,雪花藕臂一挥,鞭梢抽在她嫩白如舍利的胴体上。
  雨天晴这条毒鞭的厉害,蔺识玄已领教过,原不至于再像之前那般丢丑,但她那两条缨枪美腿盘在脑后,不好躲避,何况李月娴武功比雨天晴高出多筹。这一鞭落下,酸、麻、辣、痛、痒等难忍之感,一齐涌上身体,禁不住痛呼出声。
  李赦哪肯错失这李月娴点明的时机,依着所言,仅运一层内力,探出手指,攥住那将蔺识玄爆凸美乳分割成四块的鱼线。入手之际,只觉乳肤温润滑腻,舒适绵软,而那鱼线已脆弱如同棉线,指尖稍一使力抻拉,鱼线立刻断开。
  众人满面惊愕。娆妖女是以缩骨功脱缚,虽说武学造诣不凡,到底借了技巧之便。这姝妖女却是凭自身功力,将那缠乳粒、缚阴蒂的鱼线绷得酥脆了,这份武功底蕴着实深不可测。
  而另一位吊缚在牌匾下的陪绑肉粽宋茹弦,怔愣愣地看着她们一个个脱缚,再看看自身,周身束缚与两个妖女相较,只少不多。可她每欲发力,那鱼线便似钢刀般切割着乳蒂与乳房,引得上半身剧痛难当,冷汗如雨。与此同时,下半身酥麻快感顺着肉核,蚁虫乱窜般涌入身躯,致使肉涧不住吐蜜,浑身绵软,兼剧痛、舒适交加,哪里还寻得出力气去挣脱困身绳索。
  李月娴道:“众位官爷,事已至此,可还信得过小女子先前那番言语?”
  “信了,信了!”
  “既如此,众位官爷信是不信,我妹妹身上所戴的拇指铐与箍肘锁,表面坚固,实则只需轻轻一碰,便要碎成齑粉?
  “信了,信了!”
  李月娴浅笑盈盈,话锋一转,俏声追问:“既都信了,那依诸位官爷之见,是不是该当严苛管束她呢?”
  众官爷皆缄口不言。这俩妖女妖法无边,种种束缚皆能挣脱,再多管束之法,怕是也难以锁住她们。
  又听姝妖女嗔道:“凭什么单单管束我,却对姐姐不闻不问?”
  旁人或许不明就里,沙泽却知晓这俩妖女癖好特殊,最是钟情于被绳索枷锁囚绑,所谓“管束、惩戒”,反倒会令她们欢喜。
  沙泽略一踌躇,拱手说道:“两位姑娘,在咱淳安狱中,尚有一样稀罕刑具,只是自打徐县爷上任之后,便不再启用它了。这刑具是‘还温良’的施刑手段,需将两位姑娘锁入匣床里。”
  蔺识玄嗤笑道:“匣床也值得拿来吓唬人?”
  她有对付匣床的经验。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2/19 16:16:23

第十章 匣涵德馨 床滋欲瘴 蔺剑君主动钻进匣床,竟遭她好姐妹,舌头一抵上牙膛就要丢个不停!
  剧情梗概:蔺识玄与李月娴两个假妖女,钻进匣床,替那两个真妖女洗罪脱恶,重塑温良淑德之身。揪头环、铁枷、乳枷、粗木梁、铐箍、足镣、流星锤等刑具齐上阵,两位女侠深陷黑暗深渊。
  雨天晴这杂鱼小妮(紫雨天辰),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往匣床里吹了一把“神女泣”,美其名曰助妖女排空邪恶性气!“神女泣”药性霸道,败尽天下高手的第一女剑客蔺剑君,竟也抵挡不住!失了英气,染上妩媚,丢了魂儿一般,哀哀泣泣,春吟阵阵!雨天晴干了坏事,心慌逃走,可这烂摊子,却留给了沙泽(江湖折剑录作者)与马朝两位官爷收拾,不知他们又该如何应对这棘手局面?请看正文!
  下集预告:蔺识玄面具掉落,身份败露,与沙、马激战,金枪鏖战三千阵,低吼娇吟八百遭!
  读者老爷多多收藏,多多评论。
  …………
  蔺识玄抬眸望向匣床,此物恰似放倒的衣柜,敦实黝黑,精铁锻铸,触手冰冷。与钧阴县狱中的匣床相较,颇有差异。
  匣床后侧,矗立两根将军柱,柱上悬挂揪头环。匣中空间出人意料的宽敞,足以容纳两人平卧,壁间钻有两个圆洞,恰好可把绑缚妥帖的马尾由此穿出,拴系在揪头环上。铁床板前端,摆放两具三孔盘头铁枷。
  再看脖颈对应之处,架有两座“铁拱桥”,落下后,便能将人的脖颈钳在铁床上。胸脯所在,平放两方厚重乳枷,只等将女囚丰耸双峰囚禁其间。至于膝盖与足胫部位,共有八个半圆大铐箍,用以锁锢肢体。
  此刻,蔺识玄与李月娴仍是袒露浮凸有致的迷人胴体,宛如两朵出水芙蕖。官爷们心善,让李月娴洗净那双满是白浊的淫乱玉足,但好景不长,那双玉足踩在地面上未几,便又失了洁净。
  蔺识玄回转覆着妖艳美人面的螓首,望向沙泽,笑吟吟道:“沙官爷,我与姐姐入了这匣床,便能‘还温良’么?此事可来不得半分虚假。”
  沙泽满脸堆笑,点头哈腰,道:“郑二姑娘放心,正是这般道理。依着规矩,二位郑姑娘需洗净胴体,排空体内秽物,而后安安静静地在这匣床之中躺上三日。这三日里,可不得进水米点滴,如此这般,体内的恶性、凶性、妖性、淫性等等邪性,便会烟云消散,还二位姑娘温良淑德之身。”  不必赘言,俩禁婆引着两位女侠径往沐浴所在,李月娴随手赏了禁婆二两纹银,俩禁婆喜得眉眼皆开,殷勤服侍起来。现烧了五香汤,热腾腾倒进浴桶,又买来花瓣撒入水中,待两位女侠入浴,澡豆、皂角,大把大把地往她们身上、头上揉搓涂抹,将她们周身沾染的香汗、蜜液、肠液涤荡干净。两位女侠胴体重归清爽,肌肤莹润生光。浴罢起身,待秀发干爽,抹上蓖麻子油,扎好马尾。论及排空体内秽物一节,两位女侠有辟谷丹耐住饥饿,免了诸多窘迫。
  诸事完毕,蔺识玄与李月娴折返牢房,两张美人面下,美目中透着欣喜之色,嘴角也有浅笑轻勾,对寻常女囚畏之如虎的匣床,她们却别有一番期待。
  蔺识玄身姿袅袅,率先迈入匣床躺下,忍冬花瓣般芊白修长的玉颈枕入铁枷颈洞中,轻抬一双蕴蓄着惊人爆发力的矫健藕臂,两只皓腕置入腕洞内,一双美足放入床尾凹槽里。李月娴亦不迟疑,依样效仿。两位女侠平卧匣床,静候后续种种安排。
  马朝与沙泽一人服侍一个,马朝趋至蔺识玄身畔,沙泽去往李月娴跟前。榫头嵌入对应的榫槽,合拢枷板,取出木杻,锁住皓腕。再将两座“铁拱桥”落下,冰冷生铁将两只纤美脖颈按压在匣床之内,挂锁。又将她们的马尾发从壁间圆洞中拽出,拴系在将军柱的揪头环上。
  两位官爷拿来黝黑威严乳枷,目光触及那两对丰盈挺拔、水灵可人的白嫩酥乳,瞧得眼热,喉结滚动,暗吞口水。
  马朝强捺绮思,捧起两片乳枷,上下对准蔺识玄乳根,安置稳便,稍一使力,将娇软双峰禁锢其中,“咔嚓”一声锁扣紧合。沙泽那边一般操作,锁住李月娴的火辣爆乳。
  这般安置乳枷,免不得要触碰到两位女侠细腻肥软、弹性极佳的乳肉,两位官爷不敢借机揩油,纵是胯下已撑起帐篷,手上动作仍是规规矩矩、一板一眼。
  蔺识玄但觉一阵酸胀袭入乳根,虽有所预料,一颗芳心仍是小鹿乱撞。
  她瞥见马朝神色间透着三分紧张,玩心顿起,探出红润舌剑,舔了舔美人面上妖媚非常的唇形,笑盈盈道:“马官爷,您瞧犯妇这两颗孽乳,既已成了‘罪物’,您就没个念想?”
  在这“洗罪刑”规制里,对受刑犯妇身体的诸多部位皆有别样称谓,臀尻唤作罪臀,牝户称为恶穴,尿液便是戾尿,乳房也有名号,称作孽乳。
  马朝神色一凛,道:“小人不敢!郑二姑娘莫要再这般打趣说笑,折煞小人了。”
  蔺识玄瞧着马朝整日价失了亲眷的模样,心中好笑,刻意娇声软语道:“官爷连摸一摸这‘孽乳’的胆量都没有么?”话里裹着甜腻,直往人耳朵里钻。
  马朝连退两步,道:“不敢!不敢!”
  沙泽忽然粗声嚷道:“摸了又能怎样!”蒲扇大手猛地朝李月娴胸前探去,一把攥住被困枷中、水润饱满,散发着奶香的乳肉。
  李月娴本在匣床中睡莲卧波,忽被沙泽恶风扰静湖,覆眼黑纱之下,止水眸子瞬间瞪大。心下羞恼:“好你个登徒子,识玄撩拨的是他,怎的冲我撒野!”
  我们的李斋主性子温柔,待人谦恭,纵是胸脯遭人无礼亵渎,仍强压怒火,绯唇轻启,柔声道:“沙官爷,您怕是摸错人了,还望慎行。”
  沙泽却不管不顾,一只大手兀自掂着细腻肥软的绝品乳肉,揉捏把玩,另一只手往怀里一掏,嘴角扯出憨笑:“没摸错,没摸错。”
  李月娴讶然,新月蛾眉轻挑,启唇诘问:“没摸错?”
  “正是!”
  沙泽暴雷也似吼出这二字作答,震得囚室内火苗晃乱,另外三人俱是一怔。
  他瞅准李月娴惊得怔愣、绯唇微张未阖的当口,从怀中掏出一团物事,动作迅疾无比,直往李月娴惯常出口成章的小嘴中塞去。
  沙泽此番塞进之物,早前便入过李月娴口中,其一是蔺识玄那双因连日奔波、忙碌剿匪,无暇洗涤,搁置多日的红丝袜;其二是沙娘子的白棉袜。他手上使足劲道猛戳,直将足袜死死压住香舌,一路顶至喉间嫩肉,才觉满意,收手立定。
  可怜李斋主娇嫩敏感的舌肉,哪堪忍受这股酸馨味道,胃中酸水直冒,奈何香腮被塞得鼓胀如球,纵是有心动用那“谦卑乖顺”的神技向官爷讨饶,却难以成言,只剩含混不清的呜咽声响。
  沙泽看似行事无忌,实则心头雪亮,这般孟浪行径,不会真个惹恼两个妖女。转头瞧见马朝还呆愣原地,咧嘴一笑:“马兄弟,你还傻站着干嘛!速速服侍郑二姑娘,莫误了事儿!”
  马朝面露踌躇之色:“这……不太妥当吧?”
  沙泽鼻腔里哼出一声嗤笑:“怎么不妥当?你不觉得郑二姑娘的嘴太聒噪么?”
  马朝被这话噎得一怔:“这个……”二字刚出口,便没了下文,心说确是如此,可这话哪敢宣之于口。
  武曲星小姐正笑意盈盈,忽见沙泽这般行事,芳心骤跳。生怕马朝有样学样,将女子足袜塞入自己檀口。不能言语也就罢了,旁人的味道却无法忍受,抿紧浓艳芳唇,不敢再出言挑逗。
  马朝见她噤了声,恰合心意,不欲多生枝节,与沙泽一并往牢房角落走去。一根粗短木梁横陈在地。二人扎稳马步,气沉丹田,双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将木梁抬离地面,一步一步朝匣床挪来。
  蔺识玄早前便留意过这根木梁,只是未曾揣测出其用途。此刻,见马朝与沙泽这两个武艺不俗的差人,抬着它都颇为吃力,恍然大悟,暗叫不妙。
  “一二三,放!”
  二人一声吆喝,粗短木梁便横亘在蔺识玄马甲线明晰、满蓄爆发力的强健豹腰间。
  蔺识玄只觉腰间一紧。在她身旁不远处的李月娴,骤遭重压,吃痛不过,被足袜封堵严实的小嘴中挤出一声闷哼。
  “呜!”
  马朝与沙泽俯身,将悬在两个犯妇膝盖与足胫旁的半圆大铐箍逐一放下,各自摸出四个铜锁,“咔嚓”“咔嚓”,八声脆响,锁舌嵌入锁孔,铐箍锁死扣牢。
  若仅施这些手段,远不足以令这两个自投罗网的美艳犯妇真心悔罪。马朝与沙泽拖来两副三十八斤重的死囚专享生铁趟镣,往两位匣中犯妇足踝上一套。
  仍未作罢,两位官爷脚步匆匆,又折返去取来两条狼牙流星锤,链长一丈五尺。二人双手捧起,神色庄重,将锤链搭在足镣中间鹅卵大的镣环上,锤头贴地,威仪尽显。
  徐知县麾下本有十二位好汉,因剿匪折损了五位。当中田家兄弟,擅使流星锤,遭鸡公山女匪首安蓉儿重创,性命将绝之际,道出遗愿:盼诸位同僚擒住安婊子,锁进匣床,再往她足镣搭上自家流星锤,如此,死也瞑目。
  现今,安蓉儿已是蔺识玄刀下之鬼,田家兄弟的流星锤,却用来惩戒替他们报了仇的蔺、李二女侠,倘若田家兄弟亡魂有知,见此情景,不知会作何感想,是欣慰夙愿得偿,还是怅惘恩仇错置。
  且将目光移向坠入铁铸铜浇囚网之中的蔺小姐与李斋主。
  先看她们乌亮顺滑的马尾秀发,紧绕在揪头环间,只要稍有挣动,发丝牵扯,头皮便会剧痛难忍。
  妖艳诡异的螓首美玉藏匣,皓腕与葱指,往昔或仗剑快意恩仇、或或挥毫书锦绣文章,如今困于铁枷,再难畅意而为。
  “铁拱桥”与铁枷狼狈为奸,按住修长纤细的脖颈,喘气都艰难几分。
  至于胸脯那对丰美孽乳,即便被威严乳枷镇压,依旧傲慢挺立,不知何为服帖,非得官爷们狠狠抓捏揉搓一番,才肯收敛嚣张气焰。
  视线下移,更觉惊心。蔺识玄的矫健猎豹腰,李月娴的弱柳扶风腰,共享一根粗短木梁,难测几斤几两,直欲将腰肢碾碎,每一次呼吸,都如同拉风箱般费力。
  末了再看两位女侠饱经锻炼的肉足,往昔岁月,她们凭仗美足,踢毙诸多邪魔外道,施展轻功追风逐月,李月娴翩翩起舞之际,更是翩若惊鸿。可现今,皆被死囚足镣锁得严实,镣上还沉甸甸悬挂着镇妖神器流星锤。
  虽说两位女娇娥宗师皆有通天彻地之能,蔺识玄更是从诸多险境中巧妙脱身。只是,当下平卧在这匣床之中,却不知能否再施奇能,钻出这重重桎梏?
  再不然,她二人心甘情愿,在匣床里乖乖躺上漫长三日,其间滴水不进、粒米不沾,凭借此番“修行”,将子虚乌有的“恶性、凶性、妖性”,以及“骚气、淫气”等等污名,一股脑儿躺个干净?难不成这两位侠骨柔情的假妖女,真要为郑妭娆与郑妭姝两个恶名昭彰的真妖女,重塑温良淑德之身?
  按下蔺小姐与李斋主心中所思不论,马朝与沙泽合力抬来一叶号天铁板,铁板一面布满密如猬刺、利如狼牙的三寸铁钉。
  蔺识玄妖艳惨雪美人面下始终古井无波的神色,见了这骇人铁板,终是有了些许变化:“官爷,犯妇……”
  马朝与沙泽仿若未闻,为她们铺下“被褥”。
  两位深陷黑暗渊薮的女侠惊觉,这号天铁板距自己面庞竟不及二寸,娇躯稍有妄动,便会血溅当场。
  马朝与沙泽铺罢铁板,跳将上去,盘膝坐定。虽说他们未曾对两位匣中女侠做出惹人嫌恶之事,可这铁板之上,仅有寥寥小孔,只够透气,不至于让她二人活活憋死在匣床里。他们这般端坐其上,剥夺了两位女侠所剩无多的呼吸空间,每一口空气,都要穿过重重阻碍方能吸入肺腑,使得两位女侠胸口愈加憋闷。这般作为,可不就是最惹人嫌恶么。
  两位美娇娘宗师目之所及,如被浓墨笼罩,螓首被铁枷卡住,休想转动分毫;香肩撑铁枷,难以耸动一丝;脊梁挺直,失了自主;臂膀僵固,再难挥舞;孽乳惨遭乳枷镇压;腹部、腰枝被粗重梁压下,呼吸为之艰难;双腿直至双足,皆被固定在匣床中,动弹不得,休提转侧挪移了。
  蔺识玄身处这绝赞囚困妙境之中,暗自思量:“若我欲破开牢笼,脱身离去,又当如何施为?”
  周身环绕的枷锁看似坚不可摧,森然可畏,但在天下第一剑客震古烁今的功力面前,略显单薄。那狼牙铁板设计固然阴险毒辣,却也给了她一线可乘之机。在这铁板遮盖之下,她大可暗施寸劲,悄无声息地将锁销逐一震断,瓦解禁锢。
  唯有那拴住秀发的揪头环,着实棘手,不易处置。但蔺识玄心下已有定计,待打碎铁枷之后,她可以用内劲揉碎半头秀发。恍惚间,她瞧见自己一头短发,英姿飒爽。
  双手既已从枷锁之中挣脱而出,她便能够一根根掰断那些距自己身躯不及两寸的危险狼牙刺,而后汇集经脉中江河湖海之力,一掌推出,将铁被褥掀开。届时,那两个坐在铁被褥上的差人,必定在她排山倒海的掌力下命丧黄泉。
  “但,我又何必要逃?”
  蔺识玄红得妖艳勾魂的重脂唇瓣,勾起一抹笑意。忆起往昔在钧阴的匣床之中,不过躺了一日时光,此番却可多躺几日,用以砥砺自身。
  躺在蔺识玄身旁的堵嘴肉货李月娴,却没了笑颜,白帛晚霞妆美人面下轻云蒙月。她知自已这身本领,决计无法与蔺识玄冠绝天下的功力相较。加之身子被粗重木梁压制,动弹不得到还罢了,要命的是调息运气滞碍重重,每吸纳一口清气,都似逆风穿行荆棘丛。
  凭自己武功,想要一点点将周身铜墙铁壁般的枷锁震断,非得耗费大把时辰不可。铁枷、木杻、箍铐、足镣层层环绕下,即便费尽周折摆脱这些桎梏,可自身气力也耗费殆尽,非得调息运气一阵,方能攒起些许气力,掰断十几根戳在咫尺的号天铁板上的狼牙刺;待狼牙刺掰完,仍得重新积蓄劲力,方能推开那重如磐石的号天铁板。这番辛苦施为,三日光阴眨眼便过,官爷们已打开匣床,放她出来了。
  而其间最为揪心、让她割舍不下的,却是她那头秀发。二十余载岁月,她于这三千青丝上,耗费心力无数。每逢洗发之时,皂荚、木槿叶、澡豆轮番登场;润发之际,香泽、桂花油、蛋清、芦荟汁、茶籽饼换着花样施用。晨起暮歇,轻拢慢理,日复一日,方养得润泽油亮、柔顺丝滑。罕有美人见了不心生嫉妒;罕有男子瞧了不想赏玩轻抚。
  她哪能如蔺识玄那般洒脱,有着美人断发的气魄,宁可被困在这黑棺材中,也不愿损毁一根发丝。
  咱们这位温婉娴雅、才情卓绝的词人女侠,现今只能乖巧平躺在死寂黑暗的匣床之中,咬着雌香浓郁的蔺剑君足袜,替那作恶多端的真妖女郑妭娆洗清罪孽、脱去恶名。苦苦等待三日时限到来,官爷们大发慈悲,还她自由。
  正苦捱之时,借着铁被褥上不多的透气小孔,李月娴敏锐过人的双耳,捕捉到牢门开启的嘎吱声响,紧接着,鼻腔之中钻入一缕酒肉混杂的香气。
  从脚步声中,李月娴笃定,来人是雨天晴,微微一嗅,便辨认出:小姑娘手中提着荷叶包裹的三斤酱牛肉;另有两斤新出锅的白馒头;一小坛关外特产的松苓酒。
  这松苓酒制作之法独特。需得扎进深山老林,觅一棵参天古松,伐其本根,将上乘白酒灌入陶制酒瓮,深埋于树根之下,让酒液与松根日夜交融、相互浸润,逾年之后,方可掘取。成酒呈琥珀色,饮之可明目、清心,于人身大有裨益,颇为珍贵。
  雨天晴这坛松苓酒,显是有些年头。醇厚酒香即便隔着酒坛封皮、铁被褥上透气小孔,乃至足袜等重重阻隔,兀自钻进李月娴的鼻腔之中。
  我们的李斋主是懂得享受的人,于她而言,喝松苓酒时,纵然寻不到秋季肥蟹与之搭配,也得配上滋味鲜美的清蒸松江鲈鱼;或是来一盘鲜甜弹牙的水煮太湖白虾,方能衬得起松苓酒的风味;再不济,也得是鲜嫩少膻的白沙龙羊肉。而非是县城小作坊宰杀、炮制的牛肉。但她很快就会知晓,自己之前瞧不上的吃食,会是何等珍馐美味。
  雨天晴款步走到坐在铁被褥上的马朝、沙泽跟前,福了一福,绽出一抹甜笑,脆生生说道:“沙大哥与马大哥看押这两个犯妇着实辛苦,小妹心里惦记,给你们带饭来了。”
  马朝抬眼,望向这来路不明的少女,虽说暗存三分提防,可一想起这少女种种作为,那点戒备便消了几分。昨日她大力协助他们惩治这两个匣中妖女;并从墨莲的毒针之下,救下十几条性命,助他们擒获墨莲那狠辣角色;今日又与他们一道对抗魔道巨擘八极魔君。桩桩件件,皆是大功。如此一来,马朝对这少女大有好感,回她一个和煦微笑。
  沙泽更是喜她温乖巧伶俐,笑道:“不辛苦,不辛苦!小晴儿,还劳烦你惦记着咱哥俩。”
  马朝、沙泽与雨天晴寒暄几句,便狼餐虎食起来。二人向来有酒便喝,哪管酒质优劣、品类高低,那一小坛须得细品慢酌的松苓酒,几口便灌了个底朝天;牛肉、馒头,连点碎屑都没剩下。
  匣中女侠李月娴听着这两人鲸吞牛饮,满心惋惜他俩暴殄天物。
  捱过三个时辰,雨天晴又来送饭食酒肉,这次是一大盘四肥六瘦的盐水煮五花肉,一条烧得外皮焦香的肥鱼,两只烤得黄黄的乳鸽,另有两大碗面,一大坛白酒。马朝与沙泽吃了一回,便躺在匣床上,睡起觉来。
  此刻,被困匣床的石鹤斋主人李月娴,肚里的辟谷丹药效已过。本来以她武功,两三日不吃不喝也无大碍,但那二人坐在匣床上大吃大喝,酒肉香气勾得她腹中馋虫上蹿下跳。更恼人的是,待二人入睡,你一阵洪炉沸鼎,我一阵雷鸣轰隆。
  李月娴虽是水做的骨肉,性子绵软,又不止一次在匣床中熬过困厄,却也被那两人搅扰的心烦意乱,加之浑身上下被枷锁禁锢,酸痛之感直透骨髓,端个难受。
  好在李斋主自有那份超卓定力,闭上双眸,深深吸上一口气,收敛四散飘零的心绪,运起“龟息功”来。这龟息功一旦施展,人便作龟息长卧,周遭万事万物皆与己无关。以她的深湛内力,可以随心掌控醒来的时辰,可谓是熬刑的不二法门。
  凭借这般取巧之法,李月娴总算落得清净。只是她浑然不知,待她转醒之后,还有一件烦心事等着她去应对。
  02
  “睡”在李月娴身旁的艳囚蔺识玄,听得李月娴气息渐悄,微微一笑,心道:“月娴真是机灵。”
  忽闻牢门开启声响,雨天晴蹑手蹑脚地走入牢房。
  马朝与沙泽虽睡得香甜沉酣,到底警觉过人,瞬间从梦乡惊醒。二人同时伸手,便要抽刀出鞘,却听雨天晴道:“是我!莫要慌乱。”
  沙泽奇道:“小晴儿,深更半夜,你来此处所为何事?”
  雨天晴笑吟吟上前几步,道:“两位大哥,你们想想,这‘还温良’的施刑法子,是否太过轻松了些?”
  马朝道:“小晴儿这话不对。匣床里的妖女,从头到脚,皆被固定,动弹一下难比登天,这般处境,怎会算是轻松呢?”
  雨天晴听罢,眉眼弯弯,双眸恰如月牙,笑盈盈道:“两位大哥,这匣床里的两个妖女,体内藏着的‘恶性、凶性、妖性’,还有‘骚气、淫气、贱气、堕气’等邪恶性气,顽固得紧。只让她们在里面不吃不喝,躺上区区三日,哪能祛除得干净?又怎生还得上温良淑德之身?”
  马朝疑惑道:“依你之见,该当如何是好?大赵律法写得清楚,无论女囚所犯何罪,皆不得在匣床中羁押超过三日,咱们可不能逾矩行事。”
  话虽如此说,可提及“律法”二字时,马朝心底却在苦笑,自己都无法信服这话。单说那樊笼司大狱深处的乙字层,一本本美肉书被锁在竖立刑箱之中,不见天日,甚至有可怜女子被困十年之久。律法条文,于上善会大人物而言,不过是一纸空文,可以随意践踏。
  雨天晴从怀中摸出火折,凑近烛台,点亮烛火。
  她抬眸,美眸中闪过一丝狡黠,望向马朝与沙泽,道:“小妹可没讲要多羁押她们些时日,只是想另辟蹊径,助她们多排出些邪恶性气,叫这‘还温良’的刑罚真正收效。”说到此处,她顿了顿,转而问道:“马大哥,小妹问你,这两个妖女可是精通采补功夫?”
  马朝点头道:“是。”
  雨天晴清水脸儿微微一红,轻咳两声,略有忸怩地续道:“她二人的罪臀、恶穴,嗯……是不是夹过很多根……那个,咳咳……”话到嘴边,难以启齿。
  马朝神色尴尬,硬着头皮道:“是。”
  雨天晴美眸一亮,追问得愈发直白:“那依此推断,她们的歹液一定多到泛滥了?”
  “这个自然。”马朝刚一应下,忽觉不对,神色骤变,“你不会是想……”
  雨天晴眨巴眨巴眼睛,一脸坦然,甜甜笑道:“当然是帮她们排一排歹液呀!唯有这般,才能令那些邪恶性气随着歹液一道泄出体外,祛除干净。”
  沙泽一听这话,头皮发麻,脑海中浮现出此前姝妖女作弄他的糟心事,连连摆手,说道:“千万不可!且不说这匣床落盖,不到既定时日,不得开启;再者说,即便你是一片好心,要另施手段,可县爷若是追究起来,不会责备你,却会把这笔账算到咱哥俩头上,咱们可担不起这干系!”
  雨天晴玉手探入怀中,取出一根纤细麦秆,盈盈一笑,道:“两位大哥,无需打开匣盖,小妹只需将这麦秆里备好的药粉,吹入匣床之中便可。”
  沙泽奇道:“什么药粉?”
  “‘神女泣’。”雨天晴答得轻巧,嘴角依旧噙着笑意。
  沙泽闻言,恍然大悟,想起日间惊心动魄的场景——众人围攻八极魔君之时,雨天晴失手被她自己的软鞭卷到,竟瘫软在地,娇躯颤栗,止不住地喷潮。彼时只觉怪异,如今一听药名,方知其中关窍。
  他面色一变:“这神女泣药性忒凶,纵然是最下贱的神女,但凡肌肤沾染些许粉末,便丢了魂儿一般,即刻陷入无休止的高潮之中,哀哀泣泣,受尽折磨。这……若是被两个妖女吸入鼻孔,那还了得?”
  匣中女犯蔺小姐将这番对话听得真切,暗骂:“这种缺德招数,也亏晴丫头想得出来。”
  雨天晴走近匣床,伸出葱指,一点李月娴暴露在匣床外的两只肉足,笑道:“两位大哥,且来瞧瞧,这娆妖女的两只淫蹄子,可是连一丝肉褶都没了。”
  沙泽与马朝面露疑惑,旋即凑近,借着昏黄火光定睛细观。只见那两只香滑美足,脚踝上拴着冰冷坚硬死囚足镣,在白皙肌肤上硌出淤青;镣环中搭着沉重镇妖流星锤,压得浑圆足跟血染霜枫。
  遭此重负,本该蜷缩的足底肥嫩酥肉,竟全然伸展开来,不见一丝肉纹沟壑,十枚纤妍足趾亦是慵懒地舒展着。
  马朝好奇心起,抬手一摸李月娴的美足,只觉光滑温润,可还未及仔细品味触感,便觉异样——这双美足的主人,血管搏动竟绵软无力,不似常人。
  转眼看向蔺识玄那两块长条酥酪,橘红酥皮挤出些许褶皱。马朝用指尖轻轻一戳,饱满圆润的趾肚立即弯曲,橘红酥皮挤出更多肉褶。也不知匣中美囚蔺小姐做出这般细微动作,是否在抗拒官爷唐突触碰。
  马朝盯着李月娴那两只异状的极品美足,沉声道:“娆妖女定是在用什么秘法躲避刑罚,常人即便入睡、周身放松之时,足掌也会因气血流动、肌体微颤,起上些浅浅褶皱。哪会像她这般,平整得毫无纹路。”
  雨天晴脸上笑意更浓,连连点头应和:“正是。这妖女惯会耍些狡猾伎俩,妄图逃过刑罚惩处。两位大哥,眼下情形你们也都瞧明白了,还会阻拦小妹惩戒这妖女么?”
  沙泽面上犹自带着几分犹豫之色,道:“小晴儿,依我看,犯错的是娆妖女一人,与姝妖女可没甚干系,咱们可不能牵连无辜。”
  雨天晴柳眉一挑,笑道:“沙大哥这话可就不对了。她俩血脉相连、情分深厚,一人犯了过错,姐妹俩理应一同受罚,哪能放过另一个?”
  马朝道:“可县爷万一知晓咱们私自添刑,怪罪下来,咱哥俩可吃罪不起。此事需得从长计议。”
  雨天晴小脚一跺,丰满奶房颤了两颤,佯嗔道:“不同意便算了!哼!”
  马朝松了口气,却见雨天晴玉手一翻,将那麦秆一端对准了自己,小嘴凑向另一端,作势便要吹气。
  马朝面色一变,他深知这“神女泣”药性猛烈,不单能令神女哀泣、丢盔弃甲,便是壮实公牛,被吹上一身药粉,也要浑身瘫软、涕泪横飞、痛苦哀号,寻找母牛。
  沙泽心头“咯噔”一下,忙开口问道:“马兄弟,你哪里不舒服么?”
  马朝沉闷闷道:“我头痛。”
  沙泽心领神会,扯住马朝的衣袖,道:“我觉得咱们应该赶紧出去寻医问药了。”
  二人匆忙离了牢房,生怕再晚一步,就被那要命的药粉给缠上。
  雨天晴微微一笑,手持麦秆,移步至号天铁板近前,寻着透气小孔,樱唇张开,轻轻一吹。麦秆中的药粉化作烟雾,顺着小孔钻进匣床之中。
  蔺识玄早有警觉,闭了鼻窍,试图抵挡一二。可那神女泣药粉才刚沾到她的矫健玉体,便觉周身袭来一阵畅美酥麻,好似千万条小雷虫在四肢百骸游走。往上,轻蜇指尖、点刺掌心、窜过手肘,一路酥麻到肩胛;往下,霸占腰背、攻陷双腿、盘踞美足,直把浑身骨骼肌肉搅得不得安宁。更可怖的是,酥麻之意钻入骨髓,噬咬软骨、撩拨神经、拱动血脉,搅扰脏腑,就连脏腑深处都在翻江倒海。
  短短十息工夫,天下第一女剑客蔺识玄便已筋酥骨软,神思恍惚,眼前凭空冒出无数个面容模糊的男人,有人亲吻她的脖颈、香肩,滚烫唇舌游走豹躯;有人伸出肮脏大手,揉捏她饱涨到几近裂开的奶房,全无怜惜;有人探出手指搓揉她娇嫩的花蒂,极尽轻薄;更有两个男人,一先一后,将她夹在中间,两条肉蟒一捣紧致蜜穴,一入温热肛道,种种不堪画面,走马灯般在眼前闪现。
  蔺识玄猛然瞪大黑纱片下的星眸,平静面容登时崩溃,两只皓腕奋力扭动,将枷板挣得哐当作响,因着力过猛,浮现出一道道鲜明红痕。她银牙紧咬,咯咯作响,动弹不得的胴体,每一块肌肉都在不受控地剧烈痉挛。即便身体中空空如也,肥美肉唇竟也绽开肉缝,子女袋中花液翻腾,整条剑胚形蜜窟里湿滑的粉红嫩肉不断抽搐,像是要将身体里哪怕仅存的一滴蜜液都泄出体外。不多时,晶莹温热的蜜液从白肉馒头骚穴中激射而出,洇湿了下身匣床。
  “这……呃啊啊啊……这药性……怎么比侠女恨还霸道!不行了啊啊啊……雨天晴!!!”
  我们做了坏事的雨天晴小姐,听见蔺识玄那透过小孔、直刺她耳膜的凄厉怒吼,心头惊诧。万万没料到,蔺识玄的反应竟会这般剧烈,半点不像是闻名寰海、败尽天下高手的第一女剑客。这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奇女子,被区区药粉一激,竟失态至此。
  雨天晴娇躯瑟缩了一下,轻点脚尖,飘出了牢房。却见外出寻医的马朝、沙泽,正站在门外。这二人是枪林箭雨都敢往里闯的主儿,可这会儿,望向雨天晴的眼神里,竟大有惧色,身子还往后缩了缩。
  雨天晴无心理会这二人,匆匆逃离牢狱。她一路疾行,满心懊悔。忆起那吹进匣床中的神女泣药性,足以令十头性子执拗、死活不肯与公猪配偶的母猪瞬间癫狂发情。一想到这般可怖药力灌进了蔺识玄体内,她后怕起来,脚步愈发急促。
  匣床之中,蔺识玄意识混沌成糨糊,全没了清醒果决。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皆被汹涌澎湃的快感填满,几近炸裂,豹躯一阵接着一阵剧烈抽搐,花穴不断喷出淫稠蜜浆。
  武曲星小姐紧咬诱人的红唇,拼命压抑着喉间的婉转呻吟,可声音还是不受控地从唇齿缝间挤出,呜呜咽咽,模糊难辨,夹杂哭腔。那是煎熬之下,无意识发出的哀鸣,渴盼着、呼喊着、祈愿着,有人能大发慈悲,助她挣脱这高潮地狱。
  快感如密集鼓点,狠狠敲打着蔺识玄已然开放到极限的身心。在这扭曲到极致的快美之中,她的肉门扉大大敞开,身体敏感到了令自己都胆战心惊的程度。现下,哪怕是有人对着她的耳孔吹上一口气,都会有一道快感电芒击碎灵台,引得她浑身战栗,抖着缨枪美腿,不停喷水。而这团可怕的极乐火焰,丝毫不见止息的苗头,似要将她吞噬、烧化。
  “嗯嗯……哈……额呃呃呃……又去了……要死了……坏掉了……”
  蜜穴与肛菊似遭阳具撑开,贯穿、胀满快感汹涌袭来。满头青丝被滚滚汗液浸湿,两条修长黛眉紧紧的皱着,饱满天庭间沟壑深陷。两泓冰泉般凛冽的浅眸,灼灼英气尽散,取而代之的,是求偶的媚意,眼眸里的水汽浓稠得能拉出三斤糖丝儿来。濡湿灼烫的纤美舌剑,失了锋锐,耷拉出红唇。
  蔺识玄已绵软成一团香腻肉泥,唯有胸前两只含羞白鸢顶端,两颗粉嫩的乳粒儿,以及花缝头的圆润肉核,兀自昂首挺立。这三个叛逆的士卒,全不顾主人凄惨境遇,反倒将她立身江湖的一身硬气尽数窃取了去。这般坚挺之势,拿烧红石头形容,都显无力;比作钢锭,竟也逊色。
  她眼角渗出清泪,顺着脸颊簌簌滚落,心中憋着一股劲儿,勉强压抑住一波波涌上喉头、细碎酥媚的哀泣,努力将耷拉出檀口的香舌往回缩。可命运偏生作弄她,香舌舔舐到口腔上壁的黏膜,一道高潮指令触发,豹躯猛地一颤,从绝顶快感的浪尖再度飞溅出甜腥水花。那条软糯香舌竟又不听使唤地吐出檀口,在唇角抖个不停。
  从肥鼓鼓牝户中源源不断喷出的滚烫黏腻花液,透着邪性,丝毫不见变凉的迹象。非但如此,这些花液还与她额上、脖颈、后背滚滚而落的香汗相互交融,氤氲成一片白茫茫的热气,将这漆黑匣床化作闷热蒸笼。
  蔺识玄只觉匣床里似点起了十炉碳火,热浪直钻骨髓,氧气似被抽干,憋闷得她眼前发黑,头脑昏沉,险些晕厥。
  她也巴不得自己能立时晕厥,好逃离这炙热炼狱,偏生她武功太高,冠绝古今的内力与劲骨丰肌的体魄,既是她行走江湖的倚仗,却也是枷锁。浑厚内力护住心脉、维持着神智一分清明,让她晕不得、躲不掉,只能被困在这匣床里,在她深恶痛绝的扭曲快乐中,一次又一次近乎应激地攀至绝顶,颤抖、泄身。
  武曲星小姐意识迷离,深陷黏稠欲沼中、胴体被神女泣催生的致命快感死死缠住,每一寸肌肤都似被欲火灼烧,几近崩溃边缘。
  正当此时,忽听一阵急促的金属碰撞声响,狰狞可怖的狼牙铁板被人揭开。瞬息间,丝丝凉意裹挟着久违的新鲜空气,从那将她架在熊熊烈火上炙烤的滚滚热浪里救出,不啻于濒死之人瞧见救命曙光,涣散双眸隐隐有了两分光亮。
  只见马朝与沙泽皱着眉头,手里攥着钥匙,二话不说便着手拆解她身上枷锁。
  马朝解下蔺识玄拴在揪头环上的马尾发,沙泽卸下已被她体温烫热的三孔铁枷。禁锢手腕多时、勒出红印的木杻被打开,“铁拱桥”不再钳制雪颈,压在刚劲豹腰的粗木梁被搬走,末了,二人拎走狼牙流星锤,打开拴足锁镣。
  浑身束缚尽去,蔺识玄却因不间断的高潮酷刑,瘫软在匣床中,莫说“起床”,便是动指尖、抬眼眸的力气也无。只能胸脯急促起伏,大口喘着粗气,美人面下的痴女脸尽是对新鲜空气的贪恋,恨不得将周回清气一口吸进肺腑之中。
  新剥鸡头米般的肌肤本就嫩滑诱人,一层香汗更是为她莹润肌肤渡上一层油亮色泽,瞧着愈发秀色可餐。
  匣床之内仿佛一座喷发的火山,先前被死死憋闷其中的乳白热浪,冲破禁锢,弥漫开来。滚滚热浪携着一股浓烈淫香,将整间囚室都化作了朦胧牛乳色,视线所及之处,皆被香热白雾笼罩。
  “小晴儿这妮子,可真是害死人了!”沙泽满脸懊恼,三两下解下衣衫,作势往蔺识玄身上盖去,想给这妖女遮一遮羞。
  马朝连忙出声阻拦:“盖不得!”
  沙泽闻言,先是一愣,动作顿住,不过转瞬,便恍然大悟。若是拿衣衫盖住姝妖女,药性的热气被捂在身体中,反会加重她的苦楚。
  当下,马朝跨步上前,俯身一把将蔺识玄红如虾子的酥软胴体扛在肩上。蔺识玄那双致命如戟的美腿,已柔弱成两根面条。马朝单手环抱着她双腿,刚一用力,便觉脚下一沉。心知是姝妖女被神女泣折腾得元气大伤,无力控制周身肌肉,才会如此。
  马朝托着蔺识玄的健美胴体,大踏步往外赶。沙泽紧跟其后。二人走出牢房,穿过层层门禁,将身后狱卒的讶异目光全然抛却,一阵疾风,直奔苏采薇家而去。
  此时正值三更,月明清露冷,秋风凛冽,穿街过巷,吹得人衣角猎猎翻飞,凉意直透骨髓,却吹不走蔺小姐身上的燥热。
  这团淫美肉泥猫儿般倚靠在马朝肩头,嘴角淌下香涎,小嘴接连吐出柔绵如酥的娇啼哀吟,在寂静夜里传得老远,引得暗处犬吠声声。体内泉眼被掘开,温热黏腻的蜜瀑飞流直下,洇湿了马朝的衣衫。
  两个衙役一路疾行,待马朝脚步渐沉,将蔺识玄交给沙泽抱后,这才发觉,自己挨着蔺识玄的半边身子,已被她滚烫炙人的体温烫得通红,隐隐作痛。
  二人脚步匆匆,来到苏采薇家门前。因前日有许多衙役、百姓被墨莲用毒针刺伤,苏采薇的医馆不得消停,直至此刻,里面仍点着昏黄油灯。
  马朝抢步上前敲门,少顷,便听得里面传出一阵轻盈脚步声。
  门扉轻启,苏采薇现出身来,鬓发微乱,荆钗布衣,小脸细腻嫩滑,柳眉不浓不淡,杏眼沉静,琼鼻娇俏,唇似含樱。光彩照人,灵秀天成。
  她线条柔美,体态轻盈,傲人双峰浑圆挺拔,即便隔着衣裙,仍有暗香散发,彰显着青春活力。纤纤细腰与丰盈娇臀衔接自然,构成一道妙不可言的绝美曲线,双腿笔直修长,两只金莲走动间仪态端庄。周身清香四溢,令人闻之沉醉。莫讲市井医馆里难寻这等佳人,便是把眼光放至整个大赵疆域,也称得上是拔尖的美人。
  苏采薇美眸一扫沙泽肩上赤裸胴体的蔺识玄,柳眉微颦,似是有些嗔怪这等窘状唐突了眼目。不过转瞬,她便敛起神色,漾出一抹浅笑:“两位大哥,不要进屋了。”说话间,酒窝浅现,更添温婉。
  马朝只当苏采薇厌恶姝妖女恶贯满盈,不愿救治,正要替蔺识玄辩白一二,说这妖女已弃恶从良,定不会再行伤天害理之事。
  却听苏采薇柔声说道:“请两位在此稍等片刻,采薇去正堂拿些对症之药来。”也不等二人回应,转身走向正堂。
  过得片刻,苏采薇袅袅婷婷折返,玉手托着三枚丹药,递向马朝,其中两枚蜡皮色泽青翠,另一枚蜡皮却是云白色泽。
  苏采薇一点那枚云白蜡皮丹药,轻声道:“马大哥,这枚唤作‘锁阴丹’,你喂她服下。此丹入腹,往后一日之内,任凭她如何泄身,都不会损伤元阴。另外两枚丹药,虽配方与‘锁阴丹’不同,也有类似效果。”
  马朝一怔:“苏大夫,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采薇不答,道:“沙大哥,劳烦你将姝妖女抱在怀中。”
  沙泽依言照做,也不知他转着什么念头,竟把蔺识玄高挑健美的胴体摆弄成小孩把尿的妙姿,仙门敞开、噗噗吐蜜的柔滑肉瓣正对着苏采薇。许是见姝妖女神智不清,没了凌厉,悄悄伸出手,在紧翘尻肉上重重捏了一把。
  苏采薇仿若未见,走上前,抬手揭下那团潮红香肉眼中、已被水丝浸透的黑纱片。
  蔺识玄几无杂色的清亮眼仁展露人前,空洞无神,那张既能吐出犀利言语震慑宵小,又能轻言软语勾人魂魄的妖艳红唇,对着检查自己身体的苏大夫痴痴傻笑。未及众人反应,她便继续发出雌媚诱人的呻吟声。毫无征兆地,白肉馒头中喷出一股晶亮稠蜜,热烘烘、腥甜甜溅射在苏采薇俏美脸蛋上。
  苏采薇毫无恼意,神色平和,从袖间抽出一方素净手帕,擦去脸上黏滑蜜液,笑道:“两位大哥,可瞧仔细了么?这女子眼下处境凶险万分,若非她修为太过深厚,在淫毒肆虐之下,留存些许清明,你二人根本走不到采薇这里来。那两枚青翠药丸,并非用来给她祛毒,而是为你二人所备。”
  马朝吃了一惊,连退两步,道:“苏……苏大夫,你的意思是说,要我二人和她……这如何使得!”
  苏采薇轻声道:“难道你们就忍心看着她受这欲火焚身之苦?”
  马朝眉头紧皱,剥开锁阴丹蜡皮,凑近蔺识玄身前。唯恐她不肯咽下丹药,两指捏住她的鼻孔。蔺识玄气息一窒,本能地张嘴吸气,马朝手上劲力一送,借着气流,将丹药顺着喉咙送入她腹中。
  这才转身面向苏采薇,道:“苏大夫,这法子实在不妥,若是将她投入冷水中浸泡,借冷气一激,或许能稍微遏制药性,也免得做那等事。”
  苏采薇面色微沉,道:“马大哥,我已说了,这女子已无药可救,非得阴阳调和,才能缓解药性。你连我的话都信不过么?”
  马朝老脸一红,憋了半晌,回道:“我怎会不信,只是此事有违伦常,叫我如何做得来?还望苏大夫再斟酌斟酌,寻个别的法子。”
  苏采薇轻摇螓首,道:“没有法子可行。采薇还有病人亟需照料,分不出心神,便不陪您二位了。”不等马朝、沙泽回应,转身回了正堂。
  沙泽叹了口气,向马朝说道:“走罢!先带姝妖女回去,再做计较,留在这里也无济于事。”
  二人竟忘了一件要紧事。匣中美囚郑妭娆——也就是我们的词人女侠李月娴,亦受了“神女泣”的迫害。此前她施展龟息功,周身气息凝滞,暂时隔绝了药力侵扰,免去诸多烦恼。
  可常言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待她一朝苏醒,体内潜藏的药力便被解封。刹那间,压抑一夜、一息迸发的快感岩浆,齐齐寻着肉洞宣泄出去。那势头,唯有天河倒灌方能形容。之后,她便会毫无招架之力地陷入无穷无尽的绝顶酷刑当中,仙门大开,洪水滔天,泣啼悲鸣。
  (未完待续)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2/19 16:32:09

第十一章 二龙斗凤 云雨蜜露
  剧情梗概:蔺识玄面具掉落,身份败露,被沙、马用绳索绑成条无能牝犬,与之肉搏激斗!
  下集预告:荧惑高(《剑在笼中吟》作者所扮角色)即将粉墨登场,一气化五贼!其中一贼高祯及其兄弟高天,与李斋主激斗!在此,还要告知诸位读者老爷,荧惑高在本书之中戏份极多,十有八九皆是打戏!绝对不容错过,还望诸君拭目以待。
  …………
  夜色沉,牢狱外,水井畔。井口辘轳转动,女子惹人怜爱的哀鸣断续传出。
  我们的武林魁首蔺识玄小姐,已被连绵不休的绝顶折磨得神志不清,巫山玄云般素雅的墨发披散开来,湿漉漉绞成绺。失神媚眼大睁,泪水蓄不住地涌出,檀口微张,喉咙中挤出一声声闷软酥沉的哀鸣。健美肉体酡红似霞,瑟瑟发抖,水珠簌簌滚落。
  两只素手交叠在胸前,勉强掩住那双饱实耸挺的白玉蜜瓜;身躯半蹲,两条白腻晶润的美腿哆哆嗦嗦地张开,露出本该为嫩痕所遮掩的娇嫩粉肉。十枚饱满圆润的足趾,因极度用力,抠进泥地之中。
  “呜呜呜……冻死了……不要再泼了……呃……犯妇……又去了……哦哦哦!”蔺识玄嗓音沙哑,话语破碎不全,夹杂在呜咽哭声里传出。
  马朝与沙泽仿若未闻,一桶接一桶地将从深井里打出的冷水,朝蔺识玄狠狠泼去。井水凛冽刺骨,泼洒在人身上,刚一触及肌肤,便能冻彻心扉。好在这般酷寒,终是蚕食了蔺识玄胴体上的燥热。
  堂堂武道大家快雨剑君,竟似个受尽委屈的小女孩一般,丢人地嘤嘤哭泣,倘若传扬出去,给武林各路朋友知晓,蔺识玄竟自首送绑,把自己玩脱,怕是要沦为江湖笑柄,颜面扫地。
  前番雨天晴扬言要用神女泣,将姝妖女体内潜藏的‘恶性、凶性、妖性’,以及‘骚气、淫气、贱气、堕气’等诸般邪恶性气,随着她淅沥泄出的歹液一道,逐出体外,还她一副温良淑德之躯。
  这神女泣药性果然霸道,将蔺剑君体内蕴养的“侠气、正气、骨气、胆气、硬气、义气、豪气、英气、锐气”,随着她噗噗喷射的善汁一道,喷出体外,涤荡干净,落得这副丢人模样,全没了飒爽英姿。这又是个什么身,自贱自馁身?自轻卑下身?咱们还是谨言慎行的好,省得触了蔺小姐的霉头。
  也不知马朝与沙泽朝蔺识玄泼了多少桶冷水,天下第一落汤白条鸡红唇哆嗦,牙缝里挤出撕心裂肺的哀哀告饶:“官爷,官爷!求求您二位,莫要再泼水了,犯妇的身子已然好了,真的好了……呃呃呃……”
  她话音未落,白肉馒头穴就喷出一道晶亮蜜箭,戳穿了她的谎言。瞧这情形,在她体内作乱的淫毒,散发出去的竟连一层都不到。所幸这一通冷水猛泼,到底没白费力气,将她混乱的神智,泼回了五分清明。
  武曲星小姐毕竟是一身剑骨的人物,恢复的几分矜持,令她并拢双腿,想着遮掩住暴露在官爷眼前的娇羞嫩痕。却不料,豹腰陡然一软,整个人失了支撑。粉藕似的双臂前伸,掌心贴地,上半身向前趴在地上,光洁额头抵在手背上,浑圆挺括的莹白美尻高高翘起。这因高潮到脱力而无意中做出的跪伏姿势,绝对比以谦恭闻名的李斋主还谦恭一百倍。
  蔺识玄自打假扮妖女郑妭娆,入了公门,领受“洗罪脱恶刑”,从始至终,都在扮演桀骜不驯的角色。李月娴避之不及的苦头,到了她这里,非要吃撑方能心满意足。
  此刻,沙泽与马朝听得她开口求饶,见她摆出雌伏跪姿,均是心头一喜。暗忖:这浑身长刺、偏爱自讨苦吃的姝妖女,总算是真心驯服了,也不枉我二人半夜三更为了她奔波折腾。
  蔺识玄无力起身,盼着马朝、沙泽能上前搭把手,偏生两位官爷坦然受了她的大礼,毫无搀扶之意。无奈之下,只得羞耻地俯首撅臀,软糯哀喘。胞宫欢脱而无规律的痉挛,蜜液窃取了她浑身的劲力,喷出时势头极为惊人,直蹿到数丈之高,两扇玉门大开,早已失了闭合之能,露出绵密滚烫的艳桃花肉。
  龙王附体的蔺识玄瘫软在地,也不知自己俯趴了多久,泄了几次,好不容易咬紧牙关,凝聚起一丝力气,双臂发着抖,撑着地面,晃悠悠地跪坐起来。刚稳住身形,就见马朝与沙泽神色讶异,感到一股冷风拂过滚烫娇靥。
  蔺识玄登时暗叫一声“不妙”,已知是自己的美人面具掉落了!
  前文提及,蔺识玄与李月娴唯恐美人面被人揭除,用凝花胶将面具黏在脸上。这凝花胶黏性极强,若要摘下面具,需备齐六坛上品黑醋、六坛上品陈年女儿红,再加六大桶清水,配一瓶特制药粉,倾入大铁锅中煮沸。而后,得用细麻纱布将女体裹缚成肉粽,放入滚汤之中浸泡,再盖上蒸屉。待酒醋蒸气升腾,与女体内发散的汗热之力相互冲荡,这般耗时费力,胶液方可渐渐软化,到那时,方能揭取面具。
  可蔺识玄功力太过深厚,先前被困于匣床之中,药性发作,香汗流淌,热气在密闭空间内无从散发,反复冲击美人面具。时辰一久,竟将坚如磐石的面具冲得软了几分。偏生她为着美观,未曾给面具穿上细绳加以固定。方才又经一番折腾,这原本需耗费极大代价、诸多工序才能揭下的面具,就这么掉落在地,露出了那张美人容颜。
  沙泽与马朝眼前一亮,面前这位花信年华的裸体女郎,风姿绰约,一对黛眉平淡修长,似水墨轻勾,清亮星眸水汽氤氲,鼻梁柔润高翘,薄而锋锐的唇瓣宛如含露樱桃,嫩如凝脂的粉颊泛滥醉人红晕。这张脸明艳动人,却透着一股肃厉之气。
  “蔺……蔺女侠……”沙泽神色愕然,喉咙中挤出这几个字。
  他自是无缘得见蔺识玄这等传奇人物,可蔺识玄那光洁滑润的饱满天庭上,一行金红小字醒目刺眼——“迭配严押湖庭赴审犯女蔺氏识玄”,将她的身份袒露无遗。
  沙泽心下雪亮,蔺识玄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癖好,才会假扮高丽妖女,来县衙自首受惩。再一思量,那与蔺识玄形影不离的娆妖女,定也是西贝货。放眼大赵武林,能够力压八极魔君的女侠,屈指可数,稍稍琢磨,便猜得到是何人在佯装妖女了。
  沙泽脑海里轮番浮现出自己此前对蔺识玄做的一桩桩、一件件事,越想越是后背发凉,心肝打颤。将她按在膝盖上,像教训不听话的小女孩一样,用巴掌重重抽打浑圆挺翘的美臀,打得兴发。彼时只当是在惩戒姝妖女的“罪臀”,如今才知晓,那是蔺女侠的尊贵所在。
  还有拿抽恶尺击打姝妖女“恶穴”之举,如今想来,那哪里是什么“恶穴”,分明是蔺女侠的“贞穴”。更别提自己还把足袜塞进她嘴里,在她身上变着花样施加束缚。最要命的是,自己一时冲动,将一泡阳精喷洒在她口中,还用手指惩戒“贞穴”,使她在人前失了体面。
  虽说当时种种行径,多半得了姝妖女的默许,可此刻蔺识玄已原形毕露,前后差别,不啻天渊。一时间,心中只剩一个惶恐疑问:蔺识玄是否会恼羞成怒,将知道她有受虐倾向这个秘密的自己与马朝灭口?
  马朝心思也与沙泽一般,他听闻过蔺识玄诸多侠义之举,颇为敬佩,可眼下,见着蔺识玄这副袒乳光腚的淫媚肉奴模样,却摸不准蔺女侠的心思了。
  蔺识玄没有心思,这副被神女泣折磨得淫乱的身子,几乎只剩与男人酣畅欢爱的欲念。用来握剑斩尽奸邪的素手,恨不得能去撸动男人的肉屌。
  好在她毕竟非同常人,骨子里的坚韧还没被消磨殆尽,强忍着体内翻涌的快感,咬牙道:“沙官爷,我那件墨玉长裙中,有一只白瓷瓶,烦你去把那瓷瓶取来。”
  那瓷瓶中装有比玉芝胶液还要珍贵的凝花胶,她只想赶紧将面具贴回脸上,在其他人面前掩住身份。
  沙泽不敢耽搁,点头应下,转身快步朝牢狱奔去。
  蔺识玄这几日戴着玉胶面具,未曾清洁面庞。这时俏脸迎风,瘙痒感便往毛孔里钻。她站起身来,趔趄着走到水桶旁,俯身就着桶里的清水将脸洗濯得明净滋润。
  忽觉体内燃烧的快感欲焰比之前还要猛烈几分,欲火灼烧着她的每一寸筋脉、每一处脏腑,烧得她浑身颤抖。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力气,被这股邪火抽走。蔺识玄双腿一软,以鸭子坐的美姿瘫坐在地。丰润肉唇磨蹭到地面,快感沧海瞬间倾翻,花径一阵抽颤,晶亮蜜液欢快地涌出白穴。
  蔺识玄梨花带雨,小嘴大张,从中吐出一连串悲鸣,划破夜空。
  “啊啊啊啊……怎么……呃……丢了……又丢了……”
  彼时,蔺识玄刚中淫毒,周身如煎似沸,全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自主张开,排出体内淫毒。虽说收效甚微,却比马朝、沙泽用刺骨冷水泼在她身上要强得多。
  这其中藏着人体的门道,但凡皮肤受了冷意侵袭,立毛肌便会收缩,带动毛囊口周遭的皮肤组织一同收紧,如此一来,毛孔自然缩小。此乃人体与生俱来的自我保护机制,旨在寒冷之际,锁住体内热气,减少热量散失。
  马朝、沙泽哪知晓这关节,只想用冷水压制蔺识玄的燥热,反而弄巧成拙。原本能透出些许淫毒的毛孔,因冷水刺激而紧闭,将蔺识玄所中淫毒尽皆锁在身体之中,再难寻得出路。
  神女泣的药力在她体内左冲右突,侵蚀脑海,摧毁精神。苹果脸绷紧,一阵接一阵从檀口里喷出温热、紊乱的呼吸。
  雪花花的绝美胴体痉挛不止,丰满的乳瓜撩人瑕思地上下晃荡,双腿下意识夹拢,却又因体内药力,难耐地不住摩擦,似要借此纾解一丝苦楚,却只能不间断的凄惨绝顶。
  马朝目光胶着在蔺识玄身上,见她这番动情模样,血脉贲张,心猿意马。
  蔺识玄被汹涌欲火驱使,不顾体面,手脚并用,乳浪翻涌,美尻摇摆,爬到马朝身下。万分崇拜地看着他,仿佛眼前有圣光照耀。双手慌乱地伸向马朝腰间,解他的腰带,笃定唯有与男子缠绵,方能平息灼烧欲火。因太过激动,十根嫩葱抖个不停,竟把马朝的腰带弄成了死结。
  “官爷,官爷,快来惩戒犯妇……”蔺识玄眼眶泛红,抽泣软语,满腔热忱地道出渴求。
  马朝惊得呼吸都顿住,难以置信——高不可攀的蔺女侠竟会主动、热情地要将身子交付于他。
  他虽非正人君子,却也不是急色小人,面色一沉,一把打开蔺识玄不安分的双手,提过水桶,劈头盖脸地将冷水浇在蔺识玄矫健馥郁的美妙肉体上。
  可叹这刺骨井水,只会助长蔺识玄体内燎原欲焰。井水触及肌肤,蔺识玄便打个激灵,可转瞬便忘了寒冷,一双波光潋滟的星眸痴痴地凝望着马朝,微微张开的樱唇新鲜而湿润,火热滚烫的胴体,迅速将附着的井水化作袅袅白雾。
  被欲念吞噬的蔺识玄,抬手捧起那两团高耸突起的饱实软肉,十指陷入其中,大力搓揉熟樱蓓蕾,一身雪花美肉如水蛇般扭来扭去,片刻也不停歇。
  她笑声轻佻,满是蛊惑:“官爷……你看犯妇的孽乳,就不想多摸摸?嘻嘻嘻……还有犯妇的恶穴、罪臀,都需要您来惩戒……嗯嗯……”说到此处,语调越加甜腻魅惑,鼻音浓重,娇喘吁吁,哀求着官爷怜悯,为她缓解体内升腾的欲念。
  谁料,回应给这头求偶母豹的并非是温柔抚慰,而是兜头泼下的一桶冷水。激得蔺识玄浑身哆嗦,软倒在地,双腿不住抖动。须臾间,一声高昂呻吟从她喉间飞出,不消说,她又一次登上了顶峰。
  蔺识玄再度被泼了她最为害怕、厌恶的冷水,欲火与羞恼一齐涌上心头,喉头“咕噜”一声,咬着贝齿,双手撑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直起绵软如泥的矫健豹躯。
  这头一心求偶的雌豹,双眸直勾勾地盯着马朝,瞳孔中燃着的两簇情火,几近要将人灼伤。药力作祟下,她竟说出她平日里最不屑说出口的要挟话语。
  “官爷如若不肯满足犯妇,你青云门满门都要死!”狠话撂下,却因药力致使嗓音发颤,尾音带出嘤嘤哭腔。
  此刻,蔺小姐双膝跪地,双手并在一处撑着地面,紧致挺翘的雪臀诞生出自主意识,在光滑足跟上扭来扭去,想止也止不住。她心下惴惴,不知自己做出这堪比卑贱母狗的美姿,说出的无力狠话,能否拿捏住马朝的软肋,令他乖乖就范。
  马朝面色一变,知是前日自己与人动手过招时,被蔺识玄瞧出了师承,更知晓蔺识玄有灭自己满门的能耐。
  霎时间,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眼下蔺识玄被神女泣折磨得毫无招架之力,不如狠下心肠,抽刀挑断她的手筋、脚筋,再将她押至湖庭,拿下那笔悬赏。如此一来,往后余生,蔺识玄再也不必为得不到高潮而犯愁了。
  可这念头刚一冒尖,便被他强压下去。一来,他唯恐蔺识玄还留有一分余力;二来,蔺识玄交友广阔,这种阴损事稍有泄露,便要为自己惹来杀身之祸;三来,他虽身在公门,却心存几分傲气,不屑趁人之危;四来,他正是因为见识过樊笼司对付女侠的种种下作伎俩,看得他良知难安,才屡抗上司之命,不肯与之同流合污。也正因如此,遭尽排挤、打压,终被贬至淳安徐典麾下。从等同于七品官员的樊笼捕手,沦落到连从九品也不及。
  马朝望着眼前勾魂夺命的尤物,一颦一笑,扭腰摆臀间,将风情施展得淋漓尽致,搅得他欲火大动。定了定神,细细打量她的身段,高挑健美,一身肌肤白如初雪,触手生暖。两只含羞带怯的白鸢饱满耸挺;目光下移,粉腻光滑的腹肌线条紧实有型;修长双腿之间,雪嫩的牝户犹如刚出笼的白面馒头,浑圆饱满,细长肉缝水光粼粼。末尾,目光落于丰腴圆润的美尻之上,好似一轮皎月,白得耀眼,晃得人晕。
  马朝瞧得口干舌燥,心道:“她既已三番五次苦苦求我,我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佯装正经拒绝她?”这念头刚起,脑海中便浮现出快雨剑君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香艳画面,下身生疼。
  他深吸一口气,上前两步,弯下腰去,先捡起美人面具,揣进怀里。双臂舒展,左手揽过蔺识玄柔弱无骨的背脊,右手伸到她膝弯处托住,直起身子,将这具莹白如玉的美艳胴体抱在怀中。
  蔺识玄已软如一滩春泥,却仍努力将螓首往马朝胸膛上凑,高挺琼鼻微微翕动,贪婪地嗅闻着男子独有的雄浑气息,似这般便能消解体内烦热。
  马朝抱着蔺识玄,迎着狱卒艳羡的目光,快步奔向关押蔺小姐的牢房。毕竟怀中所抱之人乃是威压寰宇的快雨剑君,若是在外面冷风飕飕的地儿与她欢爱,总归不好。
  走到半路,撞见回牢房为蔺识玄取瓷瓶的沙泽。沙泽瞧见这般情形,立时明白了二人要去做什么勾当。沙泽为人热心,笑着提醒道:“把她捆起来!”
  马朝奇道:“捆起来?”
  沙泽一本正经解释道:“正是!虽说蔺女侠已意乱神迷,可你当真能放心享用么?万一她药性稍退,来个‘拔穴不认人’,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喽!还是捆起来妥当。”
  这种事当然要征得蔺女侠同意,马朝还未开口询问,蔺识玄眉眼含春,吃吃浪笑道:“官爷,犯妇怎会不识好歹呢?您就别犹豫了,快些捆才好,耽搁久了,可教犯妇心急~”
  不过片刻,三人回到牢房,却见因之前着急离去、慌乱间未曾盖上的匣床,已铺好了名为号天铁板的“被褥”。李月娴仍被关在里面,未曾苏醒。马朝料定是沙泽方才关上的,否则也不至于在外面等了许久,才看见他的人影。
  马朝将蔺识玄放在匣床上。这头情欲正浓的凶悍母豹,宛如一只乖巧绵羊,主动双膝跪下,身子微微前倾,一双酥手背到身后,等着受缚。
  马朝目光一扫,寻到那撂在牢房角落、有几日没派上用场的玄绳,弯腰拾起,抖了抖,回身走向蔺识玄。一把攥住她双手,刚要捆绑,却听沙泽道:“且慢!用五心朝天式!”
  钟爱受缚滋味的蔺小姐闻言一怔:“五心朝天?”
  她与各式绳索打交道可不少,绳索早已在她身上施展过千般花样,这五心朝天式却从未体会过。心下不禁泛起好奇,连那药力灼烧、喷水潮吹的煎熬都被暂且抛到了脑后。
  沙泽笑道:“蔺剑君莫急,待绳索上身,您便能知晓其中妙处了。”
  蔺识玄被沙泽这番话吊足了胃口,双膝下意识地在匣床铁板上搓动,不多时便在床板上留下一道道湿靡水痕。
  捆缚天下第一女剑客,可马虎不得。马朝深知蔺识玄这双手有多凌厉,既是要将她绑成肉货,这双手需得率先管制。伸手攥住一条矫健小臂,顺势将大臂一并收拢过来,一圈圈玄绳随后跟上,层层缠绕,将手臂弯折的姿态固定下来,又如法炮制另外一条藕臂。
  从蔺识玄的手腕处引出绳索,来回勾勒穿梭,将蔺女侠纤细修长的每一根葱指都单独缠绕。这般紧实绑缚之下,蔺识玄即便想要屈伸一下手指,都得先征得身上“绳爷”的同意不可。
  马朝又捻起一道绳索,自蔺识玄双肩引出,在美娇娘光洁白嫩的后背上,画出一个个规整菱形。绳索微微陷进嫩肉里,勒出一道道浅红印痕。
  往前探去,玄绳收拢,勒住乳根。这一勒便给那对彷佛灌饱了浓稠酪浆的大肉球套上了紧箍,血脉受阻之下,鼓胀起来。
  小腹处亦是毫不含糊,绳结勾勒出一个菱形,压在女剑客丹田命门之处。这般重压,蔺识玄气息流转受阻,胸脯起伏,娇喘连连。
  马朝手捻绳索,刚要对蔺识玄那双修长美腿施行捆缚,咱们这位冰雪聪明的蔺小姐,陡然间醒悟过来,料到自己将会被绑成何种不堪入目的窘姿,粉嫩娇靥上红晕更重,满心羞赧难掩。
  “不,官爷,改为珠串缚吧……”蔺识玄声若蚊蝇,软糯的道出哀求。
  马朝并未理会这受缚还要挑三拣四的犯妇,眉梢一挑,冲沙泽使了个眼色,沙泽心领神会上前,一人一边,擒住蔺剑君纤细白皙的脚踝。
  二人手上毫不留情,将蔺识玄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硬生生折到一起。短短一段距离,马朝与沙泽生怕绑不牢实,前前后后用了足足八道绳索,一圈接着一圈,密密匝匝地固定。莫说蔺识玄已被神女泣折磨成一团香腻肉泥,便是那身龙象之力重归她身上,想要撑开绳索,使大小腿分开丝毫,也是难如登天。
  这般捆绑之下,蔺识玄健美紧实的大腿和饱满的小腿肚相互挤压出一团团雪白粉嫩的美肉,要多淫靡有多淫靡。而她想要在如此严苛的捆缚之下寻得几分平衡,不至于狼狈摔倒,便只剩乖乖岔开双膝双肘,宛如一条卑贱母狗般,在地上笨拙爬行。
  “不,不要这样绑我……”
  蔺小姐羞恼不已,小嘴不停嘟囔。她双膝双肘支撑身体,在匣床上爬动了几下,卯足力气往匣床下跳去,妄图逃离这份令她无地自容的绝佳窘境。不料刚一动身,饱满光滑的白虎肉馒头中,喷溅出一道强力快乐液,瞬间娇躯发软。
  眼看这条慌不择路的小母狗,就要摔倒在地、跌个鼻青脸肿。马朝箭步上前,拦腰抱住了她,将她捉回到匣床上。
  “呜呜呜呜呜呜!”
  蔺识玄禁不住蚀骨入髓的快美冲击,犬躯抖如筛糠,喉咙间挤出满含哀怨的嘤咛,听得人耳根发软。
  因她体内淫毒太旺,烧得她通体热如火炭。先前被冷水浇淋的青丝,此时已恢复干爽顺滑,散乱垂落。
  好心的沙泽伸出大手,三下五除二为她扎了个双丫髻。这本是娇俏女童常梳的发式,天真烂漫,可放在英姿飒爽的蔺识玄头上,却显得格格不入。蔺识玄星眸圆睁,喉间溢出几声愤懑低吼。沙泽见状,忙伸手过去,捋动这条牝犬的乌发,一下又一下,动作轻柔舒缓,温言软语地安抚起这条呜呜乱叫、准备咬人泄愤的小母狗。
  另一边,马朝不理蔺识玄那声声嘤咛、扭动挣扎,一门心思扑在施加于犯妇身上的捆缚活儿上。拿起玄绳,开始炮制那两只善使十二路弹腿和赶月足剑的小脚。先是在蔺识玄每一根珠圆玉润的脚趾间拴好绳索。蔺识玄怎肯乖乖就范,任性起来,扭动犬躯,试图挣脱。马朝不为所动,手上用力,径直将绳子收紧,一路向足踝拉扯。
  这般施为之下,这一双肥厚完满的玉足,便只能乖乖将每一丝红嫩肉褶挤出、凸显,一动不动的绷紧脚背,等待官爷下一步的责罚。
  马朝行事别出心裁,双手不停,将缚在蔺识玄双膝处与双手手腕的绳索末梢一一牵引,使这些绳索汇集于她的背心处。一番摆弄后,结成一道旁人瞧不真切的“提手”。
  这“提手”暗藏玄机,只要有人拉起这道绳索,神奇之事便会即刻发生。蔺识玄勉强支棱、岔开的双膝,以及竭力挣扎的双手,瞬间便会被提拉而起,整个人收紧成一副双膝跪地、双手抚摸斜方肌的美肉团子。
  可怜武曲星小姐,遭了这等手段,只要缚身绳索未曾解开,便只能维持着五心向天的妙姿,一动也别想动。
  蔺识玄肘、膝着地的待肏牝犬模样虽是狼狈,但马朝对蔺小姐尚存几分恭敬。
  此时,这厮服下苏采薇赠予的锁阳丹,赤裸精壮身体,跪在蔺小姐身后,双眼恭敬直视两团玉润粉腻的浑圆臀丘,双腿间一小团椭圆拱起的牝户上,两瓣光滑水嫩的厚实肉瓣白里透红,细长嫩痕绽开,渗出清稠花蜜,淫香浓郁,顶端娇俏俏地挺竖一颗圆润肉豆。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心跳快如擂鼓,手伸向蔺识玄,先在软弹滑腻的浑圆翘臀上捏了一把,然后摸进她的腿心,揉搓肉唇。触感柔滑如缎,细腻若绸,仿佛轻轻一抚便要在指尖化开。令他爱不释手,多搓揉了几下。
  蔺识玄本就因被绑成牝犬模样,心中懊恼,又遭这般撩拨,偏生马朝迟迟不入正题,使得她更加欲求不满,俏脸肉紧,眉眼间满是急切,终是按捺不住,摇晃豹腰,沉闷地低吼数声。
  马朝瞧着眼前莹白如雪、微微轻摆的丰臀,热血直灌脑门,掐住蔺识玄的豹腰,腰身一挺,热气腾腾、粗壮怒挺的肉枪,挤开油滑嫩痕,撞进紧溜溜、肉乎乎的馒头美穴中。
  蔺识玄娇躯激颤一下,修长黛眉提蹙在一起,桃绽朱唇却挂起一抹浅笑。此前所有的不满,都因马朝这一记顶撞,消散得无影无踪。小嘴娇喘微微,沉浸在逐渐攀升的快意里。
  马朝却陷入另一番艰难境地。起初只觉蔺识玄的入口并不十分紧致,可待肉枪深入,才惊觉内里暗藏乾坤。越往里去,甬道越是狭窄,即便蜜道早已润泽非常,依旧极难通行。阴壁肉褶层叠,呈螺旋状延伸。他的肉枪陷入其中,便似被一只温热滑腻的柔荑死命钳住,每往前一寸,都需使出浑身解数,想后退更是痴心妄想。
  不开玩笑,蔺识玄可是将功夫练到了牝穴上,莫说马朝这血肉之躯的真阳具,便是铁汉也曾在她这里铩羽。
  马朝额上青筋暴跳,见自己的肉枪只插了一半在蔺识玄洁白柔润的丰满美尻间,心道:“蔺女侠长了个白虎的外形,内里却兼具‘三江春水’的温湿滑腻,以及‘四季玉涡’的紧致钳人等特征。若是寻常男子近身,还不得被她生生吸干了精气么?”
  他骨子里有股刚强劲,相信没有肏不开的屄,腰身耸动,埋在紧致花径内猩红发亮的巨龟,奋力向里挤去。一番苦战,终在他不屈不挠的坚持下,龟头捣臼子般撞在一团凝脂软肉上,舒爽感登时席卷全身。
  与此同时,蔺识玄豹腰向下陷凹,口中漫出一声冗长、舒适、腻耳的呜咽。蜜穴喷出一大股侠女柔情液,水淋淋、温热热,滋润了马朝的龟头。
  马朝一怔,动作一顿。
  在一旁抱臂“观战”的沙泽,起初见马朝那番艰辛,正为兄弟担心,待见蔺识玄这么快就泄了身子,放下心来,呵呵笑道:“沙某久闻蔺女侠武功高强,只当床上功夫亦是了得,不想竟是条轻易丢身子的杂鱼!”
  两位官爷皆不知蔺识玄的蜜穴虽极难进入,但每向里逼近一分,蔺识玄所感受到的快感便越强烈一分。
  冤家,竟然藐视我!
  蔺识玄又气又羞,奈何身子软成一滩春水,无从反驳。且眼下这场“战事”,是以自己的身体为战场,任她武功通神,可到了床上,只需一根坚挺的阳具,便能令她凄惨败北。
  马朝已回过神来,眼中欲火灼灼,腰身稍撤,肉枪退出一半,托地向前一挺,浑身劲道尽聚于此一击,尽根没入。
  “呜呜呜啊啊呀呀……太深了呀……官爷……慢些来……”
  蔺识玄顿觉身后一股大力迅猛袭来,幸好手脚都被折叠捆缚的犬姿使她无法跌倒,否则她已摔倒在匣床上。那粗壮滚烫的肉枪深深肏入体内,小腹被插得隆起老大一块,龟头再度亲吻在剑胚形蜜道尽头那一团无边娇软的嫩肉上。强烈的快美冲击令她美眸圆睁,瞳仁涣散,朱唇微张,仰起美首,嘶声呻吟。
  马朝久疏女色,只昨日在宋茹弦口中泻了一回欲火,尚未来得及回味,又撞上蔺女侠这顶尖尤物,已忘了怜惜二字、什么九浅一深。以背入狗交姿势,双手把实蔺识玄浑身魅力的核心——刚健豹腰,运棒如风,猛肏狂插,每一下龟头都撞在娇嫩的花心上。
  花心屡遭侵袭,似要被捅穿肠腹,抽出时,龟伞帽刮磨膣肉,花唇翻张,带连着魂儿几被抽走。
  蔺识玄娇躯簌簌发抖,两只玉兔在胸下摇来曳去,十根贝趾挺直,颤动不已。
  她哀哀娇音从喉间挤出:“官爷……犯妇真的不行了……您慢些儿个……慢些儿个……”
  马朝沉溺此间,只觉蔺识玄蜜穴滚烫非常,油滑无比,黏腻湿濡之感顺着龟头蔓延周身。更奇的是,那温度仍在节节攀升,源源不断地沁出浓稠蜜油,愈加润泽肉枪。花径内壁的娇嫩膣肉,紧紧夹裹着他,每一下收缩、舒张,都带给他无限畅美,引得他骨头都似要酥软几分。幸亏他勤加打熬筋骨,定力过人,换做旁人,早被这榨精肉窟夹得一泄如注了。
  他缓缓抽出肉枪,带出丝丝晶亮蜜液。接着低吼一声,腰腹发力,大力插了进去。
  这一记重插,蔺识玄顿觉连心肝都被撞击,捅到了喉咙里,气息一窒,眼前阵阵发黑,香魂似要被震出肉壳,只剩哀媚娇吟,在牢房之中回荡。
  我们的蔺剑君是有性子的人,见身后这衙役全不知怜香惜玉,怒气填丰胸。虽知自己中了“神女泣”,急需阴阳交合来缓解,可被这般粗暴对待,哪还忍得住。她咬了咬银牙,迈动手肘与膝盖,向前爬了几步,挣脱了那根令她又恼又爽的肉枪。
  却听马朝一声暴喝:“母狗,哪里逃!”
  他见自己好心好意帮蔺识玄排解苦闷,蔺识玄却这般不领情,盛怒之下,竟将蔺识玄当成了樊笼司大狱底层畜栏里,那些被欲火烧坏脑子,脱了绑缚就乱窜的牝犬,大声斥骂。
  两只大手一伸,搂住蔺识玄腰肢,将她拉了回来,又一次将龟头戳在了蔺识玄肉感十足的玉门上,大有此番定要她乖乖就范的架势。
  蔺识玄虽被绑成犬姿,毕竟不会认为自己是条母狗,又惊又怒,尖声叫道:“呜咦咦!!!无耻之徒,不许进来!呃……拔出去,不……不许再插了——啊啊啊!”
  马朝不理会她,扶稳豹腰,送屌疾肏,陷入无边的温暖紧致之中。
  蔺识玄舒适地娇媚呻吟一声,含嗔泪眼秋波荡漾,娇躯一软,话语一转,娇羞求饶:“对不起……官爷……官爷饶过犯妇……饶命……”
  马朝见蔺识玄前倨后恭,豪情顿生,双手箍紧蔺识玄的腰肢,狼腰急速耸动,全力施为。目光扫向胯下,蔺识玄恰似一只柔弱无助、乖乖屈伏的小母犬,撩拨得他心中升起征服欲望。
  蔺识玄紧实小腹那被巨物肏得时而隆起,时而复平,磨人龟头不断亲吻花心,肉腔更是爆胀到极致;她不堪官爷猛烈的肏弄,檀口大张,再次语不成声地吟叫起来。
  “不要……嗯哈……官爷……轻点……啊……顶到心尖了,犯妇……呃呃呃……”
  寻常女子遭这般肏弄,必定神智混沌,可蔺识玄不同,她身中淫毒,体内药力被交欢的快意顶散、神智竟越来越清明。
  虽说马朝快把她身子撞得散了架,可妙就妙在此处,每遭一轮冲击,随之而来的便是极致销魂的美感激荡全身。高涨的欲浪在肉枪搅弄下,愈发狂暴,搅得蔺识玄心底矛盾万分——既盼着马朝能缓一缓,又暗暗希冀那肉枪更凶猛一些,好多将她顶入极乐之境几次,叫自己沉醉其间,纾解淫毒煎熬。
  马朝浑身热气蒸腾,癫狂一般抽送肉枪,每一下进击,都势大力沉,全根没入蔺识玄笔直狭细的剑胚子膣室中。甫一嵌入,紧凑花径内那湿热嫩滑之感便将他紧紧裹住,带给他无边的惬意。
  屄润龙头,穴吞巨龟。随着龟头一次次抵撞在膣道尽头的花心软肉上,那处软肉便会剧烈地蠕动,花心生出强劲吸力,吮吸龟头,仿佛要将龟头溶化。销魂蚀骨的美妙触感,令马朝更加欲罢不能。
  如痴如醉中,禁锢自己肉枪的花道嫩肉激烈痉挛起来,花宫内射出一股股粘稠甘美的阴精玉液,肉枪受烫,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马朝陡然一惊,咬紧唇瓣,才将险些倾泻的欲潮压了下去,一点点抽出肉枪。
  只见蔺识玄白肉馒头穴中喷出一股又一股温热潮润的潮吹蜜浆,有一些滴落在匣床上,有一些滴落进匣床的透气小孔中。不消说,待匣中美囚李月娴醒转后,少不得苦头吃。
  “啊……官爷……要死了……咕!”
  蔺识玄美目含春,颤抖芳唇,吐出娇吟。强悍豹腰被马朝这般撞击,来回甩动,几乎要弯折过去。
  常人交媾之时,周身肌肤受情欲撩拨、热血激荡,定会泛红发烫。蔺识玄却与众不同,随着体内淫毒逐渐减退,她身上唯余两处显眼红潮。其一,俏脸之上,飞霞喷彩,明艳动人;其二,则是美臀,被马朝一番捣弄,通红一片,臀肉颤巍巍打着层层肉浪。
  这般鏖战,你来我往,也数不清蔺识玄丢了多少次阴精。两人交媾之处,白沫泛起。随着马朝一次次抽插,阵阵浓稠的蜜汁,从穴里倾泻而出,冲刷棒身后,在匣床上积成一滩又一滩水渍,湿漉漉、亮晶晶。蔺识玄丰腴尻肉不住扭动,像是在迎合马朝的冲刺。
  二人酣战正浓,战场界限也悄然模糊,不知何时起,已不限于匣床。有时蔺识玄被马朝肏得凶狠,娇躯受不住,出于本能肘膝并用,向前爬行,试图稍缓那涨满快意。马朝哪肯罢休,追上前去,腰身一挺,再次嵌入征伐。宛如一对被情欲驱使、追逐快乐的野兽,旁的一概不顾。
  斜刺里冲出一条赤身裸体、肌肉似铁的好汉,“噗通”一声跪在蔺识玄面前,双手一张,拦住这条色犬的去路。正是沙泽。沙泽旁瞧许久,见马朝与蔺识玄酣战不休,心底欲火蹿得老高。虽说他曾享用过蔺识玄的小嘴,抠挖过她蜜穴,浅尝过蚀骨滋味,可到底不曾进入过她身子,终究心痒难耐。
  何况苏大夫早前送了他与马朝一人一粒丹药,服下此丹,便能尽情放纵。沙泽寻思,这等好物摆在眼前,若是闲置,岂不浪费?
  他望向马朝,古铜面颊涨着红光,高声道:“马兄弟,咱二人一齐上阵,为蔺剑君排解苦楚!”言辞间,满是侠义心肠,只为解人困厄。
  马朝闷哼一声:“请等小弟一下!”
  又一次在极致快感下攀上欢愉巅峰的蔺识玄,花径膣肉死死夹住男根,疯狂的痉挛蠕动,软绵的花心嫩肉裹住龟头,贪婪地吮舔不停,一股股湿热黏腻的液体涌出,浇灌在直顶花心的肉枪上。
  马朝遭这般夹击、只觉龟头一麻,再也抵挡不住腹内澎湃的欲潮。胯间那肉枪陡然粗长了三分,急速的抽插动作戛然而止。马朝喉咙间发出一声雄浑的嘶吼,浑身剧烈地颤抖过后,肌肉紧绷,马眼大张,须臾间,厚浊的阳精喷涌而出,奔向武曲星小姐的花心,一股又一股。
  蔺识玄被阳精灼烫得胴体剧颤,美眸中瞳仁隐去,只剩眼白,甜声甜气地求饶。上次高潮余韵尚未停歇,竟再一次达到了高潮巅峰。强烈快意如九天雷霆贯顶,眼前一黑,几近小死,只剩娇躯兀自抖动,哀媚呻吟从喉间溢出:“咦咦咦!要被入死了……死了……咿咿呜呜……”
  待她艰难回神,便察觉马朝立在身后,单手提着汇集于她背心处的绳网提手,将她提拉成双膝跪地的牝犬人立姿势。
  下身椭圆媚肉绽开肉花,哗啦啦泄洪一样往下流淌蜜液与阳精的混合浆液,黏腻湿滑,滴滴答答,在地上积成一滩淫靡狼藉。
  马朝见积蓄在蔺识玄身体里的浊液渐次流净,手一松,将她放下。刚一着地,沙泽便抢步上前,跪在蔺识玄身后。粗糙宽厚的大手,按上蔺识玄两团红扑扑的丰盈股肉,将胯间滚烫粗硬的肉枪,对准湿腻嫩滑的牝户小孔,顶了进去。
  “哎呦……啊哈……你进来干什么……嗯哼……噢噢噢!”
  蔺识玄软糯哼唧了两声,有心不依,奈何沙泽此番进击,角度刁钻、劲道十足,甫一嵌入,舒适之感便传遍全身。
  仿佛是她厮杀许久,激战方歇,周身酸痛时,一位武道宗师亲临,一双铁掌捶打她的肩颈腰背,落掌之处,劲道刚猛、直捣酸痛的症结所在,绝非绵软的摩挲所能比拟。肌肉的酸胀被揉散、擀平,紧绷的筋骨在这般轮番冲击之下,节节败退。身体的防线一旦破溃,酥麻的快意便如潮水席卷,每个细胞都在这狂风骤雨般的舒爽里纵情欢呼。
  什么羞耻、惭愧、尊严,统统被蔺小姐抛到九霄云外,天下第一女剑客深陷肉欲迷障,沦为一个供人泄欲的乖巧剑奴。
  “啪!啪!啪!啪!啪!”
  交媾之声再度于牢房中响起,每一下撞击,都伴随着蔺识玄短促连绵的婉转啼鸣,极有韵律。这般动静,任是哪个血性男儿听了,保管浑身燥热,恨不能即刻投身其间;女子闻之,亦是手脚发软,面红耳赤,羞意难掩。便是久经云雨的神女,听闻这等靡靡之音,也要心头乱跳,双颊绯红,羞臊得慌。
  “噢……真是舒坦……”沙泽一边肏穴,一边赞叹。
  他深陷入蔺识玄的温柔水乡之中,愈加领略到其中妙处。蔺剑君的花径,越往里进,就越是紧得厉害,肉枪稍稍轻戳,周遭肉壁便开始剧烈裹缠。
  肥美花唇随着抽插动作,陷进翻出,将穴口堵得滴水不漏。整个肉壶吸力惊人,咬着肉枪就往里吸,似要将其全然吞入腹中。沙泽每欲退出,皆需费一番力气,方能拔出些许。
  沙泽按住蔺识玄香软嫩滑的娇臀,十指陷入臀肉之中。胯间滚烫粗硬的肉枪,裹挟着无尽蛮力撞击,一下比一下更重、更猛,两颗古铜色的精囊啪啪击打肥美花唇,几乎撞进美娇娘榨精肉窟中。直干的蔺识玄哭爹叫娘,浪态百出,雪肉乱颤,蜜液肆流。
  蔺识玄美丽脸蛋满是妖娆迷情,耳畔“啪啪啪”的剧烈撞击声持续不断,敲得她心慌意乱。下身被男人这般凶狠侵入,阵阵充实之感袭来,难以抵挡的快感,令她不由自主地再度娇吟出声。
  “嗯哼,呃呃呃……官爷,轻些,慢些……犯妇受不了……”
  娇媚的讨饶呻吟,听在沙泽耳中,反成了催情妙音,令他越发粗暴起来。火热的肉枪一次次毫不留情地挺进她的桃源深处。两只大手在蔺识玄尻肉上肆意揉捏,两瓣雪腻仿佛绵软面团,变幻着各种形状。
  马朝泄过一轮欲火,周身热气尚未散尽,抬眸望去,见那低眉俯首任人肏弄的,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蔺识玄,心头泛起一阵涟漪,胯下那物事又有了抬头之势。再一思量,有苏大夫馈赠的妙药傍身,不惧泄阳,底气大足。
  于是,这厮恭敬跪在蔺小姐面前,那根青筋暴突的硬挺肉枪,戳在蔺识玄红润芳唇上。
  马朝拱手作揖,语气谦卑,道:“蔺剑君,烦你用小嘴服侍小人这根物事。”
  我们优雅高贵的蔺识玄小姐,先是因烈性淫药入体,神志不清,在人前屡屡举止失当,尊严扫地;紧接着又被这二人轮番肏弄,死去活来,大丢阴水。但一番云雨折腾后,意识回笼,羞臊之感顿生。
  “想得美!”她竟浑不顾自己之前如何苦苦哀求这根肉枪的主人满足欲求,杏眼含嗔,朱唇合拢,打定主意抗拒到底。
  不曾想,身后的沙泽轻轻一顶肉枪,精准点中膣穴稚嫩凸起,蔺识玄顿觉一股难以抵挡的酥麻感直窜全身,娇躯一颤,原本紧闭、高贵不容侵犯的小嘴,不受控地张开,发出咿咿呜呜的娇鸣。
  马朝双手一摊,叹道:“小人只当蔺剑君是知恩图报之人,不想却这般……”言下之意,自是埋怨蔺识玄辜负他此前的“照拂”。
  “小玄儿,”沙泽慢悠悠地一边挺动肉枪,一边拖长尾音,“人家把你伺候得欲仙欲死,你却不伺候人家,有些说不过去吧?”
  这“小玄儿”三字落入蔺识玄耳中,令她神色愕然,气血上涌。堂堂快雨剑君,江湖中罕有人敢不敬,竟被人这般亲昵唤着。本想斥责一番,可念头刚起,又猛地打住。她委实害怕身后这官爷就此罢手,令她体内如野火般灼烧的欲念不得消解。
  再瞧眼前马朝那根挺立的肉枪,蔺识玄心一横,轻启唇瓣,将硕大红润的龟头一寸寸地吃了进去。舌尖刚触碰到肉枪前端,一股浓烈气息便扑面而来,除却雄性的粗犷气味,还夹杂着她自己蜜液的味道,混搅一处,又咸又腥,呛得她几欲作呕,却又不敢吐出,只能强忍着,眼眶都憋得微红。
  马朝只觉周身过电一般,筋骨酥麻麻的,情难自抑,倒吸一口凉气。双眸微眯,视线下移,胯下大美人小嘴张开,含着半根雄伟肉枪,香腮被撑得鼓囊,好像含一颗饱满仙桃。薄唇因津液沾染,湿湿亮亮,比起朝露润泽的花瓣还要娇艳。
  肉枪被蔺识玄柔软温热的红唇与口腔紧紧挤吸,每一下摩挲所带来的快美之感直教马朝浑身发软。再瞧佳人口含肉枪的艳靡美景,视觉与心灵遭受的双重冲击,令他置身云端,飘飘然不知所以。
  此刻,纵然让他去做帝王,拿这泼天富贵、无上尊荣来换,他也决然不愿。毕竟,即便贵为帝王,坐拥四海,又怎有这般天赐良机,得蔺识玄这奇女子亲口服侍?这般艳福,寻常人等连想都不敢想,他马朝却实实在在地消受着,何其有幸!
  蔺识玄抬眸,瞟了马朝一眼,檀口裹住肉冠。眸中闪过一丝促狭,猛力吮了一下,吸得马朝浑身一颤。紧接着,舌尖卷起,绷起香软舌剑,一刺精窍。
  马朝但觉一股强烈快感贯穿全身,忘情之际,低吼着赞叹:“我只以为小玄儿武功精奇,不想这舌剑也舞得这么厉害!”
  蔺识玄听到这般夸赞,暗恼他口无遮拦,又有些许得意,也不再计较“小玄儿”这三个字,盈盈润润的小嘴吸得愈发厉害,腮帮微微鼓起,香舌灵动翻卷,把马朝伺候得七荤八素。
  马朝爽的忘乎所以,双手一边一个,揪起蔺识玄俏皮可爱的两只丫角,固定住蔺识玄的螓首,不容她闪躲。与此同时,臀部前顶,硕大的肉枪直往蔺识玄檀口深处插去。这一插势头极猛,差点插到她喉咙里去。
  蔺识玄本就对被绑上这稚嫩的双丫髻不满,又遭马朝揪发深喉,嗔怒地用贝齿咬了咬口中那湿腻腻的肉枪,含糊不清地娇斥道:“你想呛死我么?”
  马朝被这一咬,瞬间回过神来,瞧着蔺识玄满面潮红、泪花打转的模样,忙不迭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玄儿的小嘴儿太厉害了……在下莽撞,还望恕罪。”
  “你不许再动了!”
  “是是是。”马朝果真不敢再动,只是双手仍揪住蔺大小姐的丫角,舍不得松开。
  蔺识玄一面承受着身后沙泽那劲道十足的侍奉,胴体随着撞击微微颤抖,婉转娇吟不时溢出;一面还得侍奉面前马朝这根坚硬挺翘的肉枪。忽然福至心至,水汪汪的媚眼冲马朝风情万种地一瞪,吐出口中粗硬肉枪,探出香软舌剑,用舌尖悠悠然描绘起精囊的轮廓。
  香软舌肉每一下轻舔,都似带有魔力。马朝只觉一波滔天舒爽之感,从肉枪汇入脊柱,转瞬之间,双腿似被抽去筋骨,变得无力,身形都有些摇摇欲坠。
  这滋味与寻常从肉枪上所得的快感大不一样。以往肉枪被小嘴吮裹,或是没入小穴中时,虽说也能激起烈火烹油的快感,把他慢慢推向失控的边缘,令他总要费尽心神去抵御,免得过早缴械。而蔺识玄此番舔舐精囊,却平和许多,没有丝毫快感浪叠的急迫,有的只是如同置身云端的畅美感,让马朝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满足的眯起了眼睛,尽情感受卵蛋被蔺剑君侍奉所带来的销魂舒适。
  另一边,沙泽沉溺在蔺识玄的桃源妙境中已有些时候了,享受够了这只白肉馒头,因不断撞击,透着艳红色泽,或许说是红曲馒头更为贴切,温暖紧凑,夹裹得他畅快无比。可人的欲念哪会轻易餍足?沙泽的目光挪了个位,投向蔺识玄另一处妙境——菊蕊。
  菊蕊红嫩,小巧精致得惹人怜爱。沙泽瞧在眼里,奇痒难耐,暗自琢磨起里面的紧致滚烫,必定远胜于花径,只是畅想,便觉销魂蚀骨,恨不能一探究竟。
  沙泽到底还没被欲火烧昏头脑,知晓得有个妥当说辞才行。毕竟,若不得蔺识玄亲口同意,便贸然闯入她的肛洞,等她日后从淫毒中解脱出来,不得扒了他的皮?
  他脑筋飞速运转,很快便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借口,面上不动声色,不紧不慢地从红曲馒头穴中抽出肉枪。那肉枪刚一脱离,黏腻湿滑的汁液便顺势而下,顺着蔺识玄滑腻肉绵的股沟一路上滑,接近那朵后庭花。待龟头杵在菊蕊上时,清晰地感觉到那朵菊花的细密褶皱,心头一阵悸动。
  意想不到的部位被火热滚烫的肉枪抵住,蔺识玄浑身一颤,嘤咛一声,心中一慌。不再继续侍奉马朝,回转秀首,蛾眉紧蹙,美目含嗔,喝道:“不许碰那里!”
  我们剑指江湖的武曲星小姐被吓得花容失色。她那肉馒头少则被顶撞十几下,多则被顶撞几十下,便要在快意中颤栗着喷潮,但毕竟尚有几分容纳之力。可这小小的肛洞又怎经得起巨龙一捅?单瞧那龟头,硕大滚圆,足有鸡蛋大小,一旦金棒闯入,岂不碎了清姝。蔺识玄只是想想,便觉头皮发麻。
  沙泽嘴角扯出一抹狡黠笑意,道:“小玄儿,莫要慌乱。之前苏大夫说过,这淫毒已然侵入你的五脏六腑,你这菊穴自然也不能幸免,五脏六腑进入不得,可这菊穴却可以插入,凭我这宝贝,定能将里头的淫毒一点点捣出来。”
  蔺识玄听闻,黛眉轻颦,杏眼微垂,心中盘算,沙泽这番说辞像是牵强附会,可这淫毒确是折磨得自己苦不堪言,五脏六腑虽不再像之前那般被欲火灼烧得饥渴,菊穴却仍有些瘙痒。
  思及此处,轻声道:“那你可要轻些来。”回转秀首,强抑羞臊,继续用唇舌伺弄马朝的精囊。
  沙泽大喜过望,双手分开了蔺识玄那两片雪白圆耸的臀瓣,将挺立的肉枪对准娇嫩的肛菊。腰部发力向前,借着蔺识玄先前分泌的花蜜润滑,硕大的龟头带着一股蛮劲,向她后庭钻去。
  蔺识玄顿觉菊蕾上压力骤增,那硕大肉枪携着滚烫热度,随时都可能直捣黄龙。她心下大骇,感觉到沙泽已然发力前顶,出于本能,紧实豹腰急剧扭动,试图避开这凌厉一击。
  可一切都发生得太过迅速,待她有所反应,已来不及了。仅仅两个呼吸的工夫,蔺识玄便觉后庭胀痛,沙泽的攻城巨锤,凿开她紧闭如闸的菊蕾,攻入直肠里。
  沙泽只觉自己踏入一方新奇妙境,那菊穴似被一汪清油浸润过,四周紧实却又顺滑非常,每前行一分,都能带起难以言喻的美妙触感,直教他通体舒畅。
  他心头燥热,腰身再度猛地发力,“噗”的一声闷响,鸡蛋大小的龟头冲破阻碍,深深陷入了肛菊之中。
  “啊呀!呃呃呃呃呃!”
  蔺识玄疼得紧蹙双眉,悲鸣一声,上牙死死抵住下牙,娇躯簌簌发抖。所幸此刻她只是在用香舌舔舐马朝的精囊,不然,这一口咬下,马朝即便没被咬成废人,往后数月乃至数年,也不敢亲近女色了。
  沙泽的肉枪插入其中,一股别样感触直击心头。后庭紧致非常,却非是那种生硬紧箍、而是恰到好处,引得他越发想深入探寻。厚实的肛肌膣肉极富弹性,随着他的动作起伏,都能回馈来一阵酥麻弹力。加之里面暖烘烘、滑溜溜的,像是浸在暖汤里,胯下那巨物舒爽得几欲爆开。
  他攻入武林魁首蔺识玄后宫圣地,好不快活。可这般行径,却惹得另外两人不甚舒坦。
  一个是正被他爆肏小屁眼的蔺小姐,另一个则是原本正美滋滋享受着蔺识玄香舌侍奉的马朝,他正渐入佳境时,被沙泽横插一杠,引得蔺识玄分心,动作停滞。马朝顿觉身体空虚,欲火烧得更旺,却没了宣泄之处,心头好不失落。
  噗嗤!噗嗤!噗嗤!
  沙泽眯起眼睛,双手钳住蔺识玄的臀瓣,胯间肉枪在她臀心中往来驰骋,节奏明快。每一回拔出后,再度插入时,定要朝更深处钻去,要将武曲星小姐的后庭秘境探个底儿穿。
  “怎么样,小玄儿,感觉淫毒比之前少多了吧?”这厮占尽便宜,却还佯装正经,卖乖打趣。
  蔺识玄却被这波翻浪涌的涨满感折腾得浑身发软,喉咙像是被一只大手扼住,几乎说不出完整话来。
  “嗯嗯……不要,不要再弄那里了……”
  蔺识玄满脸涨红,拼命摇起头来。可爱双丫角一颤一颤,衬得她更加楚楚可怜,身下巨乳双峰因剧烈晃动,香汗四溅,飞散在空中,似是点点碎玉,更添几分淫媚。
  沙泽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念,腰身一顿,只觉通体畅快,畅快到了极点。自己一介武夫,竟将胯下那话儿,相继探入了天下第一女宗师的檀口、蜜穴、后庭,这般际遇,不可谓不圆满。待年华老去、齿摇发落之时,与旁人围炉夜话,或是酒过三巡、面红耳热之际,把这风流韵事拿出来说道,可不就是现成的吹嘘资本?旁人听了,保准艳羡不已,自己也能风光无限。
  他越想越兴奋,双手扣住蔺识玄滑嫩弹实的丰满香臀,胯间肉枪再一次发力,在那紧嫩温暖、滑顺非常的肛道中,迅速抽插起来,引得周遭嫩肉一阵颤栗收缩,带出“噗嗤、噗嗤”的黏腻声响。
  蔺识玄起初满心抗拒,这时却发觉一件怪事。原本肛道中那股痒意,随着后庭被沙泽肉枪开垦撑满,来回捣弄,竟不见了踪影。
  一时间,蔺小姐心头五味杂陈,口中不住高声欢吟,不再抗拒那根火热硕物。
  沙泽见蔺识玄乖顺了,没能忍住,“扑哧”一声笑出了声。胯下肉枪依旧在蔺识玄的肛菊里肏弄、双手却不再按着蔺识玄的臀瓣,伸向那坨犹自流淌蜜油的椭圆红肉儿,指尖轻触,一路摸到幼红花缝顶端那凸起的稚嫩肉豆,两根手指轻轻一夹、扣弄起来。
  蔺识玄被撩拨得娇躯抖个不停,珠喉失守,溢出几声嘤咛。不消多说,我们的蔺小姐,被人爆肏着肛洞,迎来了绝巅快美。
  马朝空落落等了一阵,盼着蔺识玄能重拾香舌,服侍自己,解一解胯下燥热。谁料蔺识玄已沉沦肉欲,无暇他顾,沙泽一时三刻也难以泄出阳精,这场欢愉不知要拖沓到几时。
  他心生一计,说道:“沙大哥,蔺剑君,请你们暂且偃旗息鼓,听我一言。沙大哥先躺在地上,蔺剑君背对着沙大哥,把膝盖岔开,坐在他身上,这般调整,保管另有一番妙趣。”
  沙泽正于蔺识玄后庭嫩道之中,长驱直入,尽享美妙滋味。听得马朝此言,动作稍缓,笑道:“马兄弟,你若是等不及,想亲近小玄儿,老哥给你让个位置。又或是,你我二人一前一后,同享艳福……”
  “不行!”蔺识玄面皮一红,尖叫一声。
  花径和肛道里各插一根阳具,这等荒唐事,即便不涨死自己,也要羞死自己。虽说自己被淫毒折磨,不得已与他们媾和,可到底还是要留几分体面、不能任由他们胡来。
  她美目狐疑,望向马朝,质问道:“你让我们摆出这个姿势干什么?”
  马朝有些心虚,道:“这个……沙大哥定然累了,请蔺剑君多体谅他一二,主动一些。”实话太过露骨,难以宣之于口。
  蔺识玄愕然,暗自腹诽,身后那男人像是头永不知疲倦的蛮牛,恨不得捣穿、顶满自己,哪有半分疲态。
  冰雪聪明的蔺小姐见马朝这等遮遮掩掩,脑筋一转,猜透了对方那点小心思。她黛眉轻挑,直言问道:“你想玩我的乳儿?”
  之前蔺小姐受神女泣折磨之际,亲手揉着自己的储奶袋,哀求官爷出手惩治“孽乳”。如今清醒过来,便有些不大情愿了。
  马朝被她一语道破心事,也不再遮掩,坦然道:“蔺剑君聪慧过人,一猜便中。”
  蔺识玄闻言,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旁人也未听清。
  沙泽见她这副忸怩的模样,伸手在她丰隆香臀上轻轻捏了一把,笑着劝道:“乖玄儿,且依了我兄弟吧,你莫要忧心,我轻些插你便了,断不会再让你吃苦。”
  蔺识玄听罢,咬着唇瓣,心底思量,若是换成女上体位,好歹能夺回几分主动,也免了暴雨打娇花般的摧残。念及此处,心下已有计较,却仍佯装不情愿的模样,轻叹一声,肘膝并用,向前爬了几步。“啵”的一声轻响,被沙泽阳具填满的菊蕊,暂时挣脱开来。
  沙泽立刻换了个仰躺的姿势,望着蔺识玄,嘴角噙着期待笑意。蔺识玄瞧见他这副模样,挪蹭着转过身去,牝犬人立,婀娜的美背对着沙泽。
  紧接着,蔺识玄俏脸晕红,深吸一口气,胯部轻抬,跨在沙泽身上,菊蕊对准男人阳物,缓缓坐下。“噗嗤”一声闷响,肉塞子再度陷入肉瓶口,将肉瓶口撑得圆圆的。
  蔺识玄豹躯弓曲了一下,虽说肛道已历经了人事,可荡漾全身的涨满感仍令她臀股欲裂。大龟头探入肛菊,刚至入口,便被柔韧的肉褶箍住,极难通入。
  沙泽见状,好心地服侍起来,双手按住蔺识玄两瓣丰腴挺翘的臀肉,使她下沉胴体,肉枪更多地塞进紧密后庭之中。
  “唔唔唔……”
  蔺识玄挨受重插,不由柔糜的闷哼一声,娇躯抽搐了几下,柔软丰耸的乳峰掀起白花花的乳浪,被“绳爷”管束起来的十只脚趾,不停地蜷缩着。
  待她调匀一口气息,这位在床上也要强的蔺小姐,冷冷地甩出一句:“你不许动。”便调整身姿,蹲坐而起,驰骋开来。
  瞧她这一连串动作,胯间扭动时,豹腰轻摆,尻肉微颤,起落有致,不难猜出蔺小姐定是精通骑术。只可惜,她这匹矫健烈马,已被人用绳索和阳具驯服了。
  沙泽不需费力肏弄,便能享受软嫩烫热的肛肉无微不至的裹缠,也乐得清闲。随着蔺识玄每一下蹲坐、肉枪被紧嫩肛肉反复摩挲,一丝丝酥爽美感,从肉枪的龙头处汇入体内。这般滋味,比自己主动发力时还要爽利几分。他索性将双臂枕在头下,闭上眼睛,专心享受起来。
  “啪啪啪!”
  蔺识玄那两瓣完美臀瓣,随着她动作起落,一次次坐在沙泽紧实的腹上。交合之声不绝于耳。
  随着蔺识玄起伏动作渐趋娴熟,肛洞非但不再有先前的瘙痒、胀痛之感,反倒滋生出一种别样快感。强烈的涨满感里,裹着丝丝甜美,在体内荡起层层涟漪,惹得蔺识玄娇躯轻颤,神态旖旎,蜜穴不停地泌出温热湿滑的花液。蹲坐的幅度不知不觉间加大起来,似要将这股快感追逐到极致。
  武曲星小姐檀口微张,高低跌宕的娇啼从中倾泻而出,妖媚得勾人心魄,听在两个衙役耳中,有如仙籁。
  马朝按捺不住欲火,双手齐施,朝蔺识玄那对玄绳索拢勒下的怒突酥乳探去,大肆揉捻,柔软的乳房在他掌心下变换着形状,乳肉四溢,好不诱人。
  “呃哈……啊啊……嗯嗯嗯!”
  蔺识玄顿觉上身一阵异样的刺激流走全身,侵袭心头,加之身下那股舒适越加汹涌,羞地闭上眼睛,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两片樱唇因气息紊乱,开合不定。
  马朝搓弄着两只极品玉馒头,入手温热,触感酥软而极富弹性,指尖稍一按压,便能觉出韧劲,回弹时还带着微微颤意。不多时,他的手指便摸到了顶端的两粒粉红奶头。
  他心头一动,用指甲轻轻刮碰那粉嫩,引得蔺识玄一阵惊呼,声音微带颤抖。见她这般反应,马朝来了兴致,手指在敏感硬挺的奶头周遭一圈圈地拨弄起来。
  蔺识玄顿时浑身震动。咱们这位蔺剑君当真刚强,纵是上身遭人亵渎,下身也没停下动作,继续骑坐着沙泽的肉枪。
  谁料,马朝竟将蔺识玄那一对丰乳拢住,夹住自己的阳具,轻轻揉了一下。
  蔺识玄本以为马朝只是要揉揉自己这双“孽乳”,过过手瘾,却不料马朝竟使出这等招数,浑身瞬间起了粟粒儿。她心中暗恼,贝齿将下唇咬出一排浅浅齿印,碍于当下处境,发作不得。
  马朝双手握住蔺识玄那饱满丰腴、富有弹性的奶子。将绵软乳肉往中间拢紧,包裹住自己滚烫雄伟的阳物,来回按摩起来。白腻粉滑的乳肉与阳具相互摩挲,这等温暖充实的美妙享受,可谓销魂夺魄。
  寻到安乐窝的粗鄙肉枪,大享天下无双蔺剑君的艳福。稍稍挺动,戳弄深邃乳沟,被绳索绑成牝犬的女侠就会圆睁杏眼。
  马朝甚至能凭借肉枪,感受到蔺女侠胸膛之下宛如战鼓轰鸣的心跳。
  他鼻息急促粗重起来,滚烫的气息喷吐在蔺识玄娇靥上、颈间、耳畔。就这么毫无顾忌地用肉枪在蔺剑君厚重坚挺的玉乳间顶戳侵犯。
  蔺识玄上身有马朝双手紧攥她的双乳,揉弄戳顶;下身有沙泽阳具在肛洞内捣鼓。两根阳具上下夹攻,直教她身躯乱颤,已清醒的神志又迷离起来,双眼中水雾朦胧。
  恍惚间,小腹痉挛了一下,花径一热,一股温黏热泉喷涌涌而出,濡湿了与沙泽相贴的下身。
  她再次发出婉转的呻吟。忽觉肛洞中那根巨棒竟在直肠内暴胀开来,几要撑裂肛肠,蔺识玄瞬间想起此前被猪精灌肠、黏液流不干净的遭遇,心尖儿慌慌的。
  她忙娇声喝道:“不许射进来!”便要抽身,躲开那即将喷出的阳精。
  沙泽好不容易等来这销魂一刻,怎会放过将阳精喷洒在快雨剑君肛洞中的绝佳机会?他原本闭着的双眼睁开,大手按住蔺识玄那两片浑圆弹挺的雪腻臀瓣,手上使足了力气,将蔺识玄娇躯按了下去。
  噗呲!噗呲!噗呲!
  灼热滚烫的阳精如开闸的洪水般,倾泻而出,一股一股,灌入蔺识玄后庭深处。
  蔺识玄只觉那股强劲热流将她内里浇灌了一遍,热流灼人,扎入肌理,渗进血液。她紧蹙双眉,扬起美首,发出高亢娇啼,娇躯剧烈扭动。
  “咦咦咦咦咦咦!呃……!”
  马朝那肉枪夹在那两只浑圆饱满、充盈鼓胀的储奶袋中间,蔺识玄这挣扎摇晃,他下意识双手用力,几乎将蔺剑君的大奶子捏爆扯掉。
  他双眼圆睁,胯下肉枪在蔺识玄深邃迷人的乳沟之中前后逞凶,马眼中流出的前液,早将白腻光洁的乳沟染得脏污不堪。
  蔺识玄身心俱疲,没了功夫去嫌弃,低低地喘着粗气。
  按下细节不表,马朝胯下肉枪被蔺识玄那两只极品储奶袋夹裹的忘乎所以。终是迎来爆发一刻,斑斑白稠仿佛天降甘霖,喷洒在蔺识玄丰耸怒凸的乳峰上、飞溅到美艳动人的脸上、更有不少沾染在健美胴体各处,星星点点,透着几分妖媚,为蔺小姐做了一次“肌肤护理”。
  只是这般“护理”,任何心高气傲的女侠遇上都要羞愤欲绝。蔺识玄瞪大杏眼,满面羞窘,恨不得即刻抬手将这些秽物抹去,偏生两只小爪子还在“绳爷”的管束下,乖乖搭在肩头,纹丝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它们赖在身上了。
  好在,两位官爷知晓蔺剑君绝非那等拔穴不认人、恩将仇报的狭隘之辈,不担忧她缓过劲儿来便要撒蹄子闹腾。二人相视一笑,慢悠悠地为她解开玄绳,将她从最耻辱的“五心向天牝犬式”中解脱出来。
  蔺识玄活动了一下酸麻的四肢,暗暗调息,察觉体内那股扰人的神女泣淫毒已消散得七七八八,余下残毒,凭借她那震古烁今的深湛内功,足以压抑得住。
  武曲星小姐是洒脱豁达之人,不屑与这两位行事荒唐的官爷计较小节。她用沙泽的衣袍胡乱在胴体上擦拭几下,走出牢狱,去井边打起两桶水,生火烧热,拎去单身房里,倾入浴桶,踏入水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