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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飞雪犹及怜花
虽然我心里有小九九,奈何姐姐压根不给机会。无论是明示、暗示,都当作听不见。甚至为了躲我,每次出门买菜都必定要跟着去。
我有这么令人避之不及吗?我在心里无语的想。
不过今天总算抓住机会了,起因是罗娜给我发了条微讯,说是咖啡店重新开张了,邀我去看看。本来妈妈还不同意的,一定要我把卷子刷完,但在一阵软磨硬泡之下,才勉强松口。
为什么要死皮赖脸地跟着过去。其实我对咖啡不感兴趣,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于姐姐之间也。对于我来说,跟在姐姐屁股后面就够了。因为咖啡店重新办了个营业活动,姐姐正是穿着我送的那条裙子去参加。 姐姐何能不知我的小心思,于是在车上,和我约法三章:第一,不准在别人面前动手动脚:第二,不准乱说话;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到了咖啡店要帮忙的,不能干坐着。
我自然没有不应允的道理,等车子一启动,我就悄咪咪把手放到姐姐雪白的大腿上。姐姐下意识踩了刹车,怒目而视道:“邓小阳,你在干嘛?”
我在大腿内侧轻轻摸了两把,感受着手掌传来的触感,做贼心虚地说:“你只说不能在别人面前动手动脚,现在又没有其他人。”
“你……快放手!” 我装作看手表的时间,说道:“再不出发就迟到了,只剩一个小时而已。从这里过去都要花3、40分钟。”
姐姐见我仍不松开,气不打一处来,或许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只要拿开就可以了。但姐姐的手却没有离开过方向盘。
通过掌心,体温相互交换,谁也不知道姐姐此时是什么心情。
汽车引擎缓缓启动,在接下来的时间,我也没有乱动,只是把手掌按在姐姐的腿上,免得在开车时造成意外。饶是如此,经过眼角的余光观察,姐姐的脸颊还是浮现了浅浅的红色。我敢肯定,在出门前的妆上肯定没有这种颜色的腮红。
就在我以为下车会挨一顿狂风暴雨的骂时,姐姐却像受惊的小鹿一样,从座位上蹦起来,“拿好高跟鞋,弄丢了我饶不了你。”
说完,就径直朝着咖啡馆去了。
我只好提着高跟鞋的袋子跟在后面。
至始至终,我还是有点摸不着头脑。姐姐这样的表现,到底是喜欢呢,还是不喜欢呢。抑或说有些抗拒,但也不完全排斥。
唉,要是能给出准确一点的信号就好了。
原来咖啡店的门口,多出了一块广告牌,上面印着可爱的小猫图案,以及“猫猫咖啡馆”几个显眼的艺术字,下面还有一串小字介绍。
“咖啡馆不仅欢迎猫猫进店,而且本店还雇佣了几位猫猫员工,顾客们可以随时和可爱的小猫互动哦。”驻足看了一下,罗娜说的改造原来是这个意思,大概是想用宠物来吸引客流。就像很多网红打卡点一样,搞个噱头出来。
不过小猫跟咖啡店还是蛮搭的。因为罗娜的客户定位就清晰,就专门给有消费力的年轻学生、以及白领阶层服务。而小猫可爱的外表,对于目标群体,特别是女性,具有相当大的杀伤力。那么二者一拍即合,猫猫咖啡馆就诞生出来了。
同时咖啡馆前还设置了免费试饮摊位,几张长桌围在一块,猫猫穿着特制的“店员服”在上面走来走去,时而舔舔爪子,引得众女生萌意大发,纷纷上前合影。作为主角的免费咖啡,反而被冷落在一旁。
“小阳,我的高跟鞋呢?”姐姐突然急匆匆说道。
我扬了扬手里的袋子“在这呢。”
姐姐抢走袋子转身就走,没走出去几步,就掉头回来,说道:“来不及了,等下我就要上去主持节目,就在这里穿好了。”
姐姐刚俯下身子,才发现自己穿的裙子一弯腰,臀部就紧贴着布料凸显出来,而且光溜溜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就好像裸奔一样。姐姐的身材虽然很姣好,但本身并不喜欢卖弄性感,顿了一会儿,才说道:“你帮我穿。”
“什么?”霎那间我都怀疑耳朵听错了。姐姐明知道我的德性,怎么还会提出这种要求。
“不帮算了。”
“帮,当然帮。”我突然反应过来,把高跟鞋捧在怀里,生怕它不小心就掉了,蹦走了。
我先是蹲下来,把高跟鞋整齐放在身前,然后再解开姐姐现在穿的帆布鞋,一双白白嫩嫩的脚丫就出现在眼前。要不是姐姐催的急,我都想捧在手心里慢慢欣赏一番。
姐姐的脚足弓很高,肌肤就像上了腮红,呈现淡淡而透明的粉色。脚背也是拥有着诱人的弧度,但摸上去并不厚,而是非常有骨感。皮下静脉就好像数条途经平原的平静河流,纤长而静谧,让人不禁感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一手握着高跟鞋,一手托住姐姐的柔嫩足底,轻轻将脚趾送进鞋里。有意思的是,高跟鞋经过精心设计,把些许趾缝留在外面,在高贵之余,又多了几分性感的意味。再把脚后跟挤进去,系上绸带,如法炮制的穿好第二只鞋子。
“你在发什么呆?”
姐姐被我突然站起身吓了一跳,下意识撇开视线,语气稍微有些慌乱的说:“好了,我去当主持人,你别乱跑。”
我既是好气又好笑,“我这么大个人,难道还会走丢吗?”
“切,谁管你。”
虽然姐姐的脾气不怎么样,主持的功底却是不错的。以前听她提起,好像在学校里有参加过专门的培训。反正在临时搭建的小台子上,姐姐一点也没有怯场,落落大方的介绍起猫猫咖啡馆的特色,还有接下来安排的一众小节目。
来参加活动的大都是年轻女生,偶尔有男性面孔,也是陪着女朋友一起来的。而我被换上了一身制服,临时拉来充当店员。其实也没什么工作,就是看下摊子,给获奖的顾客兑换而已。
比较有意思的是“躲猫猫”活动,并不是真的让顾客躲起来,而是可以购买一根写着咖啡名字的纸条,放到一个特制的小迷宫里,如果猫猫找到纸条,顾客将会获得一杯咖啡。真正有趣的是,如果在规定时间内没有被发现,顾客不仅能得到咖啡,还有一次免单的机会。既可以当场兑换,也能留着以后使用。这样就能吸引顾客再次光顾。
就是因为活动的形式简单,再加上有可爱的小猫参与,所以迅速俘获了在场女生的芳心,纸条一下子就被抢空了。只是苦了三只小猫,轮番上阵表演。
按照小猫兢兢业业的态度,只有很少纸条落空。不过顾客们依然乐此不疲,毕竟才一杯咖啡的价格,远不如参加活动收获的快乐,况且就算被找到了,也不会空手而归。无论怎么想,都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
只不过罗娜千算万算,只想到顾客的感受,完全没顾及小猫也是猫,心儿也会累。于是,一只小猫终于忍受不了,或者说玩累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直接跳上一个女生的肩膀,吓得后者尖叫连连。小猫接着落到地上,撒开四条腿狂奔。
我是离小猫最近的店员(实际上也就没几个店员),理所应当第一个追了上去。
这只猫的名字好像叫“小白”,我一边呼唤着,没想到反而让它跑得更快了。
为了防止小白跑向马路,我只好放缓速度,绕这边追。没想到这只猫鸡贼得很,一看到前面有颗树,三两下就跳了上去,还在上面慢悠悠舔爪子,等着追兵到来。
“小白快下来,不加班了,给你涨工资,加猫条!”我仰着头喊道。
也不知道它有没有听懂,反正就懒懒趴在树枝上,连正眼都没瞧过来。
看见这幅样子,我不禁嘀咕,“还挺高傲的。”
这时候罗娜也赶了过来,一脸焦急地看着树上的小白。
我安慰着说:“没事的,娜姐。等一会儿它就自己跑下来了。”
罗娜却说:“小白不是宠物店买的,而是我在妹妹那里借来的。它之前明明很乖的,为什么会突然跑出去。”
“可能是今天人太多,有点吓到它了。”我随口胡诌。
罗娜点了点头,拜托道:“小阳,你能不能爬上去把小白抱下来,不,赶下来就可以了。”
我寻思这颗树也才四五米高,就撸起袖子跳了上去。
“小阳,小心点。”
“没事。”一边应承着,终于抱住树干,缓缓伸手过去。
喵!
眼看要抓住小白的后脖子了。突然,它四条腿站直起来,全身的白毛就像炸开一样,对着我乱叫。但这样可吓不倒我,依然把手试探过去。没想到小白直接纵身一跃,跳到我头上,继而向下坠落。
小白的动作实在太快了,下意识地,我就双手想抓住它。然而不仅扑了个空,我自己也跟着掉下去。
虽说树没有很高,就算掉下去也没什么所谓,但被小白这么一惊,身体完全失去了平衡。右脚在着地时,明显拐了一下,剧烈的疼痛瞬间窜上脑子里。
我抱着脚踝痛叫,眼角的余光扫到小白,发现这货居然安然蜷缩在罗娜怀里,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小阳,你怎么了?”罗娜连忙蹲下来查看我的伤势。
她面带愧疚的说:“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应该只是扭到而已,拿点药酒擦擦就好了。”
在地上坐了片刻,疼痛终于消解到可以站起来了。但走路时还是一瘸一拐的,只能让罗娜扶着我走回去。
幸好附近有个小诊所,给医师看了两眼,就和我猜测的一样,只是扭到脚踝而已。用冰袋敷过之后,医师还是嘱咐道,伤势虽然不重,但还是要注意不要过度活动,以免造成二次扭伤。
等到我们回来,咖啡馆的人流明显就变少了。原来是姐姐看我们两个都跑了出去,及时停止了活动,免得再发生意外。
况且活动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相信那些得到免单券的顾客肯定会再度光临,一来一回,就很容易培养出稳定的客流。而且猫猫咖啡馆的名气一旦打响,也会吸引许多年轻人来光顾打卡。
反而是罗娜一个劲跟我和姐姐道歉,原本是让我来参观的,结果又换上店服帮忙,又是爬树救猫,还扭伤了脚。其实我内心也没有多少责怪的意思,想着让这件事尽快翻篇,就把话题转移到小白身上。
“娜姐你不是说这只猫很乖吗,怎么一下子就跑出去了,还跳到我头上拉屎。”
罗娜半是歉意半是开玩笑地说:“小白还看不上你的脑袋呢,它娇贵的很,从来都只会在猫砂上厕所。不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小白今天那么反常,明明它之前很安静的。”
说着,罗娜捧起怀中的小白,给大家展示它的睡相。两条小腿整整齐齐的摆在脑袋下面,活脱脱一副猫中淑女的样子。
罗娜给我们准备了咖啡,然后就去料理其余两只小猫,把它们送回新做的猫窝里面。
罗娜已走远,姐姐就立马嗔怪道:“你逞什么强,非要爬树去抓小猫,等它自己跳下来不可以吗?”
我解释说:“娜姐说这是她妹妹的猫,第一次跑到户外,怕出了什么事情。再说了,那棵树也不高,要不是出了点意外……”
“那意外不就出了?”姐姐在我头上轻轻磕了一下,若有所思道,“原来小白是她妹妹养的,怪不得那么看重。”
“有什么区别,不都是宠物猫?”
姐姐犹豫了一会儿,才说:“罗娜她妹妹……其实情绪不太稳定,现在休学在家调养。你知道的,宠物对主人来说都有一些特殊情感,可能小白就是她妹妹的精神寄托吧。”
“原来是这样。”在我眼里,小白就是只绿茶猫,恨屋及乌的,自然不太可能对它的主人产生好印象。
忽然,我想到了什么,说道:“姐,尿急,扶我去趟厕所呗。”
【未完待续】
第15章 但见一汪春水
扶我进男厕所这种事,姐姐一开始是拒绝的,但在我的软磨硬泡下,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阐明脚上的伤根本走不动路,才勉强同意帮我一次。
我美滋滋的搭上姐姐的肩膀,尽管隔着一层布料,也能遐想到里面温润如玉的肌肤。但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可不敢动手动脚,惹姐姐生气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很尊重姐姐的颜面,至少在别人面前是这样的。
到了厕所门口,姐姐死活都挪不动脚步。
“你自己进去。”姐姐双手抱胸,撇着头说。
我装作走了两步,然后一脸痛苦的拉起裤腿,“你看都肿成面包了,就帮帮帮我嘛。反正这个时候也没什么人,不会被看到的。”
姐姐这才不情不愿地扶着我进来。
虽然有站立的小便池,但总不能让姐姐站旁边看着我拉,不说别的,我自己也憋不出来啊。所以还是选择了里面的坐厕。
刚坐下来没多久,就听到一阵急促的小声敲门,只见姐姐说道:“有对情侣在外面说话,赶紧让我进来躲躲。”
我心想你一进来,这不是越描越黑吗。但手还是很老实地打开门栓,姐姐就像一只兔子一样窜进来。
“你怎么没穿裤子?”姐姐差点尖叫出来,被我赶紧捂住嘴。
“我还想问你呢,拉到一半就突然要跑进来。”
“没洗手别碰我。”姐姐连连呸了两声,转过身去。
很快,外面就传来动静,一个男人边哼着小曲的脚步声。偏偏他不单只是上厕所,又好像在镜子面前拨弄了许久头发(在我的想象中),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唱的真难听。”姐姐突然反应过来,“你怎么不拉了。”
“呃……”
尽管背对着我,但姐姐被长裙勾勒出来的美好身材,以及光洁修长的后颈,还是映入眼帘之中。姐姐因为紧张的呼吸微微起伏,窄窄的空间里,彼此的空气交换,互相传递着荷尔蒙的气息。我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怎么会此等美景没有反应。于是乎胯下小弟弟再次不争气地支楞起来。
这时姐姐也察觉到了什么,头也不敢回地说道:“我先出去了。”
我下意识拉住姐姐玉藕般的小臂,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是在数秒之后。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喉咙干涩地说:“姐,帮帮我。”
姐姐不安的扭动身躯,“小阳,别闹了 。”
这样的动作在我看来,却更像是诱惑和邀请。
“要不是你跑进来,我都安安静静上完厕所了。这都是你害的啦,你得负起责任。”
“跟我有什么关系……”姐姐嘀咕道。
我却突然拉住她的小手,一碰到硬邦邦的肉棒,姐姐就像触电一般,要把手缩回去,但手腕被我箍得紧紧的,进退不得,
“你弄疼我啦!”姐姐抗议道,“我又不会跑,你这么猴急干嘛。”
听见这句话,我内心一阵惊喜,姐姐这算是答应下来了吗。
这次我松开手掌,姐姐果然主动的开始套弄肉棒。动作还是一如既往的生涩。我突然想到那些视频里的技巧,手把手教着说道:“姐,你把手反过来。”
“这样吗?”姐姐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还是把虎口对准肉棒根部。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一个动作的转变,却让肉棒受到的包裹感完全不一样。
姐姐为了方便这个姿势,只能蹲在我侧面,另一只手托着下巴缓缓套弄。因为姐姐还没脱下高跟鞋,只能双腿并拢蹲着,光是维持这个姿态就要花很大力气。更别说手头上还有“工作”。
“怎么还没射出来?”姐姐终于抱怨道。
我装作无辜的说:“它都没吃饱,怎么可能就吐出来了。要不姐姐你这样试试。”
我让姐姐用另一只手的掌心包裹住龟头,双管齐下一起套弄。姐姐当然是抗拒的,但一想到能尽早让我射出来,也就不情不愿的照做。
而我就像一个手握皮鞭的监工,时刻提醒姐姐该在什么地方用力,什么地方轻点。虽然色欲在不断消退,但看见姐姐这么一个长裙美女在我的胯下服务,心里已经塞进了满满的征服欲。
姐姐见这么久还没有动静,已经开始怀疑起我的动机,说道:“再不射出来,我就不管你了。”
天可怜见,这根本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事情。况且射精又不是跟拉尿一样,随时随地都可以,始终需要一个铺垫的过程。忽然,我灵机一动,又说道:“姐,你涂点口水上去呗。”
姐姐一脸嫌弃的说:“好恶心。”
“但这样光是弄,你想想,就算撸秃皮了也射不出来。而口水可以当作润滑剂,就有那种感觉了。或者,要不你用嘴……”
“邓小阳,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姐姐蹭的一下子站起来。
然而蹲的太久,再加上十厘米的高跟鞋本就不容易掌握平衡,姐姐整个人扑到我怀里。好巧不巧,那根硬邦邦直朝天的东西,恰好就顶在姐姐的脸上。
看着深紫色的龟头挤压着姐姐吹弹可破的脸颊,肉棒瞬间又膨胀几分,几欲喷薄而出。但我还是硬生生忍住这个欲望,这可不是在家里,而是外面的咖啡店。姐姐脸上还带着妆,要是贸然射出去,肯定会被看出端倪来的。
想着上次几乎一样的经历,姐姐脸色一片潮红,眼眶里也蒙了一层薄薄的雾气。看着这幅我见犹怜的模样,我终于是忍受不住,径直挺腰往姐姐嘴唇中顶去。
“小阳,不要……”
软绵绵的话语反而让我更加坚定,自顾自说了声“姐对不起”,肉棒就突破了姐姐的唇齿,顺利进入到那一片温润潮湿的空间里。尽管牙齿还在与肉棒不断磕碰,但温热的气息早已把我的内心包围,只剩下无穷无尽的享受。
我用手捋开姐姐额头前的发丝,整齐顺到耳朵后面。姐姐包含怒火的眼神射上来,我连忙转开视线。也许是一时太过忘我,把肉棒送的太深了,又或者姐姐根本吞不下这根庞然巨物,伏着身子咳嗽起来。
就在我抽出肉棒的一刻,姐姐突然一巴掌抽过来,“邓小阳,你是有病吧?”
听这语气,我就知道姐姐没有真的生气,随即关心的说道:“姐,你没事吧?”
没想到姐姐双手抓住肉棒,直接往嘴里送进去。在我的触感中,龟头顶到了很窄很湿滑的位置,尤其是覆盖在表面的肉壁不断颤抖起伏,就像一团流沙,简直要把肉棒吞没的架势。
我知道那是姐姐的喉咙,此时她难受极了,从嘴里发出一阵阵呕吐的声音,却还是不管不顾地吞咽着肉棒。
我不知道姐姐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但也清楚再这样下去就糟了,于是急忙制止她。此时肉棒已经有小半进入喉咙里,拔出来的时候,狭窄的咽喉挤压着肉棒,似乎每一寸细胞都在排挤异物的存在。
姐姐一边疯狂咳嗽,一边吐出从胃里涌上来的涎液。还没过片刻,姐姐又再次握着肉棒,作势要含进嘴里。
姐姐异常的行为不禁让我后背发凉。这一刻我才意识到,自从上次被侵犯后,姐姐并不是真的没有留下阴影,而是自己默默承受着,转变成了一种精神创伤。
或许姐姐自己都没有发觉,一旦我在性爱这件事情上表现得强硬,她不仅不会反抗,反而变本加厉的做下去。就像现在的情况,我只是想伺机体验下口交的滋味,姐姐却把肉棒疯狂的吞进喉咙里,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和感受。
说不定这种自残式的做法,才正是来自姐姐的奉还和反抗。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轻轻推开姐姐,然后把她的身子转过去,从后面紧紧抱住。
姐姐在怀里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下来。我继而坐在马桶上,让姐姐背靠着,就像一个柔软的人形沙发。
我望着姐姐的侧脸,些许泪花把眼角的妆模糊了,头发也凌乱无比。我试着给姐姐整理刘海,直到指尖触碰到额头的一刻,姐姐也没有反抗,我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姐姐的发丝就像绸缎一样丝滑,带着淡淡清香,顺着鼻腔流经脑海,我内心欲望的野兽,似乎也慢慢平息下来。我开始思考起这一切,或许不是我,姐姐也不用承受那么大的创伤,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又或许我没有那么任性,姐姐也不会进一步加重病情。
这真的是爱吗,应该只是我好色的借口罢了。
我自嘲的想。
“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完全没有顾及过你的感受。我不懂爱,也不懂你,我只会一遍遍地去伤害你。如果有机会弥补的话,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傻子,你是我弟弟,我怎么会怪你呢。”姐姐的身子柔软下来,就像一块软玉,每一寸肌肤都和我的肉体贴合在一起。
“只是……有时我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姐姐轻声说,“在和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经常就会想:如果最爱的人都不珍惜我,那我再爱惜自己又有什么用。然后就情不自禁变得疯狂起来,拼命作贱自己。小阳,我是不是一个很贱的女人。”
听了姐姐的真情流露,我既吃惊又心疼。原来姐姐所做的一切,只是想引起我的关注和怜爱。就像从小缺乏关爱的小朋友,企图用伤害自己的方式,幻想父母会心疼一样。而我只想着满足色欲,却没想到,在无形中把姐姐逼到了这种地步。
“当然不是!姐,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姐,也是最好的女孩。”我轻轻抚摸着姐姐的头发安慰道,“都怪我太笨了,没能领悟姐姐的意思。我还以为,还以为你在讨厌我呢。”
“我不知道。”姐姐摇摇头,“我们是亲人,这种关系是不被允许的。”
自古以来乱伦就是大忌,是违背道德、被社会所唾弃的丑事。姐姐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也很正常。但很多道德上的是非对错本就十分模糊,如果我们没有伤害任何人,为什么一定要先从内心谴责自己呢。
纵使如此,这些话只是借口和安慰罢了。
因为我们从未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如果只贪恋眼前的快乐,就忽略了过往和未来的联系,到头来的结果也只是自欺欺人而已。所有事情都不是静止存在的,作为儿女,我们无法脱离父母的想法。以后有了孩子,也必须对子女负责。哪怕是我们彼此,都各怀心事,更别说来自社会的各种纷扰了。如果快乐来的那么简单纯粹,那世界上就不会有痛苦的人了。
可我依然无法摆脱这种感情,对姐姐、对妈妈,我心中只有无限的怜惜。至少在这一刻,这些情绪都是真实的,没有弄虚作假、自欺欺人。
这是个无法正视的问题,于是我打算用行动替代回答。两只大手从背后沿着裙摆探入大腿间,随着肌肤之间的摩擦,一路往上。姐姐的小腹非常平坦,女儿家的温度顺着掌心反馈回来,就像清晨的一抹阳光,恰到好处地照在睡懒觉的你的脸上。双手分开,滑到姐姐盈盈一握的腰间,刚好能以非常舒适的姿势展开虎口,几欲要把姐姐的整个身子提起来。
“姐,要做吗?”
说话时的热气,无意间呼到姐姐耳边,以肉眼可见的,淡淡的红色一路蔓延到耳根子。姐姐的身子更软了,像水,像刚刚打捞上来的芙蓉花,几乎要融化在我的怀里。
姐姐似乎预知到快要发生的事情,红着脸说道:“小阳,不要……不能在这里。”
我突然意识到,这里的环境确实不妥。姐姐又不是廉价的站街女,而是我最对不起,最爱的女人。没有任何理由在厕所里失去“第一次”。
望着我陷入沉默,姐姐脑海中肯定闪过了很多想法,慌乱的说道:“小阳,这里很脏的,我们等会去开个房好不好?”
我知道姐姐又陷入了误会,只能无奈地笑道:“姐,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就算在家里也可以的。”
“呸呸,我才不跟你在家里乱搞。”
在不远的未来,姐姐很快就把这句话抛在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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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赠君脉脉长情
离开咖啡馆后,我和姐姐没有第一时间回家,而是一路辗转,到了一家精致的酒店。
一开始我还感觉稍许不自在,但前台见怪不怪的样子,估计是早就习惯了小情侣来开房。
到了房间,姐姐才彻底放松紧张的心情,一屁股坐在床垫上,把高跟鞋换成一次性拖鞋。
姐姐揉了揉酸痛的脚丫,随后又假装整理包包里的物品,总之一刻也不敢停下来。
我有些好笑的看着姐姐的样子,但其实自己心里也没底。毕竟是第一次开房,“第一次”即将体验到男女欢爱。而且对象还是血浓于水的姐姐。这颗心无论如何也平静不下来。
简单熟悉了下酒店的布局,我就拿起浴袍,“姐,我先洗澡了。”
姐姐嗯了一声,突然说道:“我先洗!你等下好不好?”
虽然不明白姐姐的用意,但我自然不会拒绝,于是把浴室让出来。
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我已经能遐想到姐姐惊心动魄的身材。但干坐着始终不是个办法,就打开电视找点节目看看。其实我并不喜欢电视剧或者电影之类,平时也很少看,权当听个响。
但很快,我在里面找到了有趣的东西。没想到酒店居然在电视里内置了色情片,而且都是没有打马赛克的。这可给我整乐了,随手打开一部日本题材的,还特意把声音调到最大。
姐姐一从浴室走出来,就看到了这血脉偾张的一幕:身材姣好的女孩趴在大床上,屁股正对着屏幕,露出淫靡的私处。一根粗壮黝黑的棒子在女孩身上进进出出,伴随而来的是靡靡呻吟,以及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
“你在搞什么鬼,这些东西哪来的?”姐姐脸色微红,嘀咕道。
“电视自带的,应该是给小情侣调情用的。”
姐姐突然警觉地说:“我听说很多酒店都会偷偷装摄像头,然后把拍下来的东西放到网站上卖。”
“这种级别的酒店,应该不会吧。”
话虽如此,还是仔细检查了一遍可疑的地方。甚至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旦有好的角度摆摄像头的地方,都用胶带或者衣物遮挡起来。
就算这样,姐姐还是不放心。专门在网上买了个红外线照射灯急送过来,确保万无一失,才放松下来。
我知道姐姐心里有很多顾虑,所以耐心地协助她做完一切,才进浴室开始洗澡。
接着又有一个新的发现,原来浴室的墙壁都是特制的调光玻璃,可以通过按钮,随时转换成全透明、半透明状态。所谓的半透明,就是能从浴室里观察房间,而外面的人则是毫无察觉。
我尝试着调成半透明,发现姐姐正对着镜子在化妆。姐姐似乎正在烦恼用什么颜色的口红,一直在左右对比。最终,姐姐还是选了更加艳丽的红色,微微张嘴,沿着下唇画了一圈。细腻的唇泥在姐姐口中化开,染成如同玫瑰般的热烈颜色。
姐姐接着抿了抿嘴,对着镜子露出满意的微笑。
但很快姐姐就呆呆地看着镜子,似乎陷入沉思,眉宇间出现一丝愁容。就好像二月春风剪去了那一根细柳,引起女子无限的惋惜与哀愁。
难道姐姐不喜欢这样吗?
我心想,如果不能让姐姐开心,那单纯的上床又有什么意思。我立即决定洗澡完后,就结束这次荒诞的旅行好了。
这个想法才刚冒出来,姐姐又突然破涕为笑,小孩子般对着镜子哈气,用指尖画出一个爱心的形状。然后又做贼心虚般,向后瞥了一眼,迅速把图案擦掉。
从姐姐回头的刹那,眼神里分明有着泪花。那是幸福的泪水吗?我能给姐姐幸福吗……
跟随着姐姐的表情,我的内心就像过山车一样起伏,砰砰跳个不停,好歹最终顺利停了下来。得知姐姐没有因我的任性而产生厌恶,此时我的内心满心欢喜,就连擦拭的动作都不自觉快了几分。
姐姐独自坐在床头,像个新婚的小媳妇般低着眉头,眼含羞涩。我望着姐姐仿佛要滴出水的眼神,心头一阵狂跳。尽管姐姐裹紧了浴袍,不让显眼的肌肤露在外面,但那玉藕般露出半截的小臂,修长的青葱手指,骨感的美足,都在不断刺激着我的荷尔蒙。仿佛空气中已经弥漫出某种香甜的气息,浑身开始燥热起来。
事到临头,我才发现一个巨大的问题:那就是先从哪里入手。虽然我也算阅片无数,但那些AV里的场景,大部分都是设计过、用来吸引眼球而已,根本不能代入正常的性爱之中。
见我迟迟没有动静,姐姐反而不安地搅动着脚趾,但就是不肯正眼看着我。这番可爱的小动作让我瞬间就胆大起来,既然两个人都没有经验,那也就不怕闹笑话了。
我坐到姐姐身旁,手臂穿过腿弯,把姐姐轻轻抱起来,平放到大床上。姐姐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发出一声甜美的嘤咛。姐姐下意识的捂住胸口,待到看清晰眼前的身影,才缓缓放开手臂。
浴袍只靠一条系带维持,当我解开蝴蝶结,轻轻拨开袍子时,就好像在清晨打开一扇巨大落地窗,惊心动魄的景色扑进眼帘一样震撼。尽管已经和姐姐有过很多次身体接触,但如此直接,以俯瞰的角度目睹这幅风景,还是第一次。
浴袍里面的姐姐完全是真空的,美丽的胴体让我目不暇接,一时间甚至忘了聚焦在哪个地方。但最瞩目的无疑是那一对饱满、丰腴的乳房,充满弹性的软肉在重力作用下,依然如水蜜桃般挺翘。两个粉嫩的乳头就像桃子的尖尖,让人忍不住用嘴咬上一口。
在我的目测下,姐姐的胸部至少有D罩杯,属于是傲视群雄的存在。在这样巨乳的衬托下,姐姐的小蛮腰就显得更加纤细了,仿佛不堪盈盈一握。其实姐姐的腰身是有肉的,绝非皮包骨的那种,指肚触碰在上面能感觉到充满活力的紧致弹性。和我预想中的一样,姐姐的小腹一马平川,唯有肚脐的位置,出现一道竖状的窝。但这并非破坏了小腹的美感,而是像沙漠里的湖泊一样,恰恰添上一笔点睛。
到了耻骨,地形缓缓出现起伏,仿佛一座鼓囊囊的小山丘,掩饰着后面的幽静峡谷。我没有第一时间探究幽谷的秘密,反而峰回路转,大手直接抓住丰满的乳房,温柔进行揉搓。伴随着指间溢出的肉感,姐姐再也控制不住紧咬的下唇,吐出些些微弱呻吟。
而在我的感受中,姐姐的乳头也渐渐变硬,犹如两颗小珍珠,刺激着掌心的触感。我转而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它们,缓缓按摩着,同时也在不断唤醒姐姐心中的渴望。
姐姐在我怀中,逐渐变成一条不安的鱼,浑身上下的肌肤都不受控制般扭动。我开始攻陷姐姐的红唇,起初四瓣嘴唇都很干燥,但随着亲吻的时间愈久,分泌的唾液在唇齿间交换,我和姐姐的亲密再也没有阻涩。望着姐姐紧闭美眸,微微颤抖的睫毛,我突然想到,如果把舌头伸进去会怎样。
我用舌头轻轻在姐姐的唇齿间请求,终于敲开了大门,深入到湿润的口腔里面。姐姐的香舌异常柔嫩、青涩,一开始还在回避和我接触,但在我的猛烈攻势下,很快放弃了抵抗,仍由我的舌尖在口腔里翻搅缠绵。这一吻持续了多久,我和姐姐也不清楚,但分开的一刻,彼此都在争抢空气,胸口一起一伏。
姐姐的胸脯显然比我的更有趣味,在我眼前颤颤巍巍,真怕它们像大白兔一样蹦出来。趁着姐姐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又用嘴唇和胸前的小樱桃来了个亲密接触。
粗糙的舌苔在敏感的部位扫来扫去,姐姐就像触电一般身子一个激灵。
“不要,不要这里。”
我正奇怪姐姐的反应怎么会如此之大,恍然发觉原来乳头就是姐姐的敏感带,心里越加振奋,对着姐姐的伺候就更加毫无保留。姐姐果真对这里敏感无比,在舌头的刺激下娇喘连连,就连脚趾也紧紧扣在一起。
到了这时,我的胯下之物也变得坚硬非常,透明的先走液悬挂在马眼上,就像一头饥肠辘辘的野兽。我跪坐在姐姐身下,轻轻掰开白花花的大腿,姐姐的私处也早已泥泞不堪,散发出淫靡而诱人的气味。
手握着肉棒进行调整,对准姐姐粉嫩的肉穴。姐姐也已经意识到,自己将迎来生命中重要的一刻,成为真正的女人的一刻。但姐姐的表情除了紧张之外,竟然还有一丝惊恐,小脸唰的一下变白了。。
姐姐先前是有过“经验”的,但那次经历,只给她带来了痛苦,完全体会不到男欢女爱的美好。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看着姐姐恐惧的神情,我的心随之一阵抽痛。
姐姐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小阳,能不能……不进去?”
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用手指探向私处,在肉壁边缘缓缓画圈,待到姐姐适应了节奏,接着轻轻剥开保护小穴的两片荫翳,除了映入眼帘的嫩肉,还有一股强烈的气味扑鼻而来。混合着性器与爱液的激素气息,对我而言反而更像催情的香水,小腹间的邪火蹭蹭往上狂涨。
为了姐姐,我只能强行忍耐。我用手指沾了些黏糊糊的爱液,在指肚间抹匀,挑逗着那颗嫩粉色的小豆豆。面对这样羞人的举动,姐姐眼睛都不敢往下瞧,干脆用手臂掩起来,不让我看到表情。但从唇边情不自禁发出的断断续续轻吟,无不在在述说姐姐此刻的真实心情。
我趴在姐姐耳边问:“姐,你感觉怎么样?”
“唔……嗯……还行。”姐姐咬着嘴唇说道。
“只是还行吗?”
无名指指和中指并拢,已经没入到小穴深处,感受着肉腔的温暖与泥泞,一稍微用力,姐姐就气喘吁吁道:“别这么快,慢点。”
“你就说说感受吧,我都弄这么久,难道真的没有感觉?”
姐姐犹豫片刻,才说:“我……很痒。”
痒?
我才意识到,姐姐说的“痒”,并不是被蚊子咬的那种痒。而是姐姐的性欲终于被撩拨起来,身体器官不由自主地发出反应。
我顿时淫笑道:“痒吗,我看姐姐你是想要了。”
“呸呸。”姐姐从唇缝吐出的声音更接近娇喘,嗔道,“谁……谁想要了!”
我侧了侧身体,恶作剧似的把硬邦邦的肉棒贴在姐姐的腰间,抓起姐姐的小手放在上面,“既然你不想进去,那就用手帮我解决好不好?”
在姐姐走出阴影之前,我都不会强求。至少我是这么想的,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虽然姐姐的小穴对我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但生命中不只有性这一种东西。甚至性只是最廉价的生理需求。而没有爱的性就像无源之水,迟早都会干涸。我不想让这段感情流失,更不想姐姐离开。
所以我宁愿把床上的主动权让给姐姐,让她来做最重要的决定。
只有姐姐倾心的奉献,这一刻欢愉才算真正达到圆满,达到巅峰。
我已经做好今晚草草收尾的准备,没想到姐姐半天没有动静。我诧异地望向姐姐,“怎么了?”
姐姐没有说话,而是把掌心贴在我的胸膛上,似乎在感受有力的跳动和力量。姐姐的美甲在我的胸前轻轻刮蹭,忽然用力一捏,疼得我差点叫出声来。
做完这一切,姐姐深深呼出一口气,吃吃笑道:“我俩扯平了。”
“唉呀,也不是那么不想要啦……你轻点。”
我瞪大了双眼,狂喜道:“姐姐,你是说……”
姐姐害羞的点了点头。
我高兴得差点跳起来,一个翻身,就滚到了床尾。胯下巨物尚未完全平复,立刻又昂首挺胸起来,在酒店氛围灯的照耀下,显得红汪汪亮晶晶的。肉棒周围也是青筋暴突,明明只是一个行走人猿的生殖器,却望上去有着令人心惊胆颤的破坏力这一次,再也没有意外发生,对准湿乎乎的小穴,挺腰而入。
【未完待续】
第17章 织梦问余年
“等等。”我突然意识到什么,“我们没买套!”
虽然一发入魂的概率很小,但不等于零。要是姐姐因此怀孕,那麻烦就大了。
姐姐白了我一眼,慢悠悠解释:“才想到呢。今天是安全日,不戴也没关系。”
我擦擦额头并不存在的冷汗,这才放心下来,聚精会神地再次挺进。
窄,极致的狭窄。这是我进入姐姐体内后唯一的感受。小穴里的肉壁在拼命挤压闯进的巨物。明明只是在仅有龟头插进去,大半截肉棒还露在外头的情况下。我都不清楚这是痛苦,还是别的什么感觉,总之只能暂时止住挺腰,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
而姐姐的反应比我过之而无不及。龟头一挤进肉穴里,姐姐就发出似哭似喊的尖叫。随后姐姐死死抓住被褥,头拼命往后仰,堪比在接受一场酷刑。
我连忙调整姿势,好让姐姐的双腿撑得更开。过了好一会儿,姐姐的呼吸才缓缓平复,但小腹仍然一起一伏,彰显着姐姐内心的不平静。
“姐,放松,没事的。”我尝试安慰道,同时在私处附近轻轻抚摸,用这种方式给予一点温暖。
姐姐带着哭腔说:“我也想放松下来,但是真的好痛,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事到临头,哪有再退缩的道理。其实是我的欲望高涨,根本不愿意停下来。更何况,这些痛楚只是暂时的,随着性交逐步达到高潮,就会慢慢转变成快感。
于是我胡扯道:“完事开头难。只要挺过这关,后面就会好起来的。俗话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体肤。姐姐,我们正处于上天给予的考验中,可千万不能放弃。”
“你在乱说什么,这句话是这么用的吗?再说了,我们是在……上床,哪有上天会给这样的考验。”姐姐虽然满头黑线,但注意力也被转移不少,脸上的表情也没有那么痛苦了。
“正因为不同寻常,才叫做考验。如果随随便便都能叫考验,那老天岂不是亏大了。”
姐姐有心反驳,但现在脑袋晕乎乎的,根本经不起思考,傻傻问道:“老天为什么会亏?”
“你想哈,老天考验一个人,给他重任,是不是很像买A股。要是头脑一热就砸钱进去,那不是亏得连裤子都赔了。哦,对了,我也不知道老天穿不穿裤子。”
“滚!”
见姐姐心情好转,我又在胯下偷偷用力,继续把龟头往花心深处送去。肉棒与腔壁摩擦相撞,一步步推进,我终于理解到为什么有人将破处称为“破瓜”了。因为插入处女的身体,就是一个开垦拓荒的过程,就像从一颗完美无瑕的果实上,砸出第一道缝隙,才能顺利品尝甘甜解渴的汁水。
随着肉棒慢慢挺进,姐姐的腔壁也分泌出更多润滑液体,迎合着客人到来。当姐姐发现这一变化时,已经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肉棒在小穴中吞没。但直达心灵的疼痛还是让姐姐眉毛皱起来,不同的是,这次还夹带着酥酥麻麻的感觉,不仅令疼痛得到缓解,甚至骨头都要软化一样。
姐姐终于适应了这一变化。趁着这个机会,我再度挺腰,一鼓作气将剩下的半截巨物送进去。紧致的壁肉包裹着巨蟒,没有漏过任何一处地方,就像浸泡在一池温热的泉水里面。但世界上没有一种温泉,能够如此充满肉感和弹性。
姐姐被猝不及防的击中花心,整个身子不禁绷起来,紧咬的唇齿间吐出一阵长长的呻吟,像是痛苦,又像是极其舒服的呜咽。来自原始的欲望冲击,让姐姐忍不住踮起脚尖,白皙的大腿也情不自禁的缠上来,在我的背后交织勾结,似乎在渴求着肉棒的美妙滋味。
姐姐的眼睛迷离了,一股欲望之火冉冉升起,“吻我。”
我毫不犹豫的低头,四瓣唇重叠在一起,彼此交换着津液。如果说姐姐之前的接吻像被动的木头,这次舌尖却宛如灵动的小蛇,在口腔里纠缠跳跃,拼命索取爱抚。而我配合着姐姐,上边在嘴对嘴,下边也没闲着,以非常小的幅度轻轻抽插,刺激着紧致的肉腔。
从艰涩到润滑,肉棒的处境越来越可观。小穴分泌的爱液被肉棒的冠状沟带出来,又在一次次冲击中,溅射到那一丛黑色森林上面。就像清晨的甘露挂在叶子上,压弯了脉络,将落未落。
我掐着姐姐大腿上的软肉,完全举过肩膀。姐姐的脚尖就无力地垂在空中,这种无地依靠的感觉,反而更让大脑聚焦在肉穴上。每一次肉壁的碰撞,都在撩拨着姐姐的神经,忍不住呻吟起来。
“啊……啊……小阳。”姐姐也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可就是控制不住嘴巴,非得吐出点东西才舒服。
我调整呼吸,喘着气问:“姐姐,弟弟的大鸡巴舒服吗?”
“别说这种怪话。”姐姐娇嗔道,随后细声细语地说,“小阳,你能不能快点?”
我嘿嘿笑道:“那就是舒服咯。”
我开始加快冲刺的速度,腰间和臀肉狠狠相撞,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响。同时伴随着姐姐断断续续的娇吟,如同靡靡之音,每一下都沉重的敲打在我的心灵上。
姐姐的浪叫更是让我欲火丛生,但我也没忘记给予姐姐快感,没有胡乱冲刺,而是有节奏地挺腰。
姐姐饱满的乳房,随着身体的律动花枝乱颤,浑圆的乳肉一跳一跳,在为这场爱欲狂欢。纤细的手臂无处安放,把我的脖子当成了救命稻草,紧紧搂住不肯放开。似乎这样这样,才能抵挡住胯下巨蟒的冲击。姐姐的头发已经乱成一团,几缕发丝被唾液沾在嘴边,也没有注意到,只顾对着我的肩膀死死咬住,发出呜呜的呻吟。
这样的疼痛反而更激发我的破坏欲望,每一下抽插,都蓄足了力量,把肉棒送进花心深处,顶到硬硬的子宫口。对于女性的安产之地,所有男人都有一种莫名欲望,想在其中撒下属于自己的种子。光是想象,一股激流就在小腹中乱窜,强烈的欲望在脑海中升起。不需要任何提醒,我心里就有了预感,就像暴风雨来前总会密布乌云。我渴望倾泻一场大雨,浇灌在姐姐的身体里面。
加速,再次加速。姐姐的呻吟都被我抽插得支离破碎,再也连不成一条完整句子。
姐姐此时也有了感觉,脸上的表情更加凌乱,带着哭腔说道:“不要,不要……”
姐姐的双手在背后捶打着,就像战争前的激昂鼓点。巨蟒再度膨胀,进一步撑开肉穴,在本能反应下,肉壁同样用收缩的方式对抗,挤压着本就坚硬到极点的海绵体。此刻蜜穴就像一张贪婪的大嘴,拼命榨取精液出来。
“姐,我要射了!”
话音未落,一股暖流从小腹中流过,肉棒就像打开了某个开关,朝着小穴深处喷射。射精不是一连串的动作,而是一股一股的,跟着肉棒的颤抖不断倾泻。带着温热的精液落在肉壁上,又引起一阵急缩,榨取着马眼里的最后一丝体液。
姐姐的娇躯不停颤抖着,张开红唇,就像一条渴水的鱼儿,拼命呼吸新鲜空气。但姐姐的双腿却始终盘在腰间,藕臂挽着脖子,如同八爪鱼一样死死缠在我的身上。不仅是私处,我们的肌肤也紧紧贴在一起,在这一刻达到了快乐的巅峰。
良久之后,我才缓缓抽出软塌塌的肉棒,骤然发现下身已经被水渍打湿。难道酒店漏水了?我奇怪地看向天花板,恍然醒悟过来,哪里是什么雨,这明明是姐姐的淫水。姐姐在什么时候达到了高潮,也许是刚才的性爱太过忘我,才导致竟然毫无察觉。
奇怪的是,这些从姐姐身上射出的水渍,竟然没有什么性器的骚味,而是带着一股淡淡的激素气息,让人闻了上头。不过更引人注目的是姐姐的小穴,从我拔出肉棒的那一刻,浓厚的白浆就从里面缓缓流出来。
姐姐还未察觉到私处的淫靡,很疑惑我为什么直勾勾盯着那里看。直到姐姐艰难的起身,才看见自己身下已是泥泞一片,各种颜色的液体,透明的、白的、浑浊的,全都搅在一起,把私处变成一个淫秽的天堂。
姐姐脸上还未消退的潮红,唰的一下又涌上来。赶紧用双手捂住,说:“快点拿纸过来!”
姐姐本还想亲历亲为,但在我的强烈要求下,纸巾已经到了我手中。整个擦拭过程其实没啥好说的,我故意慢慢的弄,就只是为了时不时看看姐姐羞涩的表情。
姐姐鹅蛋形的脸蛋其实带着些许肉感,鼻梁的轮廓非常显目,将整张脸映衬得十分贵气。偏偏一双杏桃似的媚眼如丝如缕,让人移不开目光。姐姐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双眼眸的杀伤力,无形中在我的胸口又补了一枪。
“现在多少点了?”姐姐突然问。
我看了眼电视上的时钟,“十一点。”
“那我们还回去吗?”
姐姐的疑虑是有原因的。一来刚刚做完,姐姐的身子还很疲软,根本开不了车;二则就算拖着这样的身体回去,也很容易露陷。妈妈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一眼就能看出异常来。到时候麻烦可就大了。
我迟疑地说:“要是妈妈问起来,就说今晚在罗娜家住,明天还要忙开业的事情。妈妈也知道咖啡馆重新开张,所以应该不会起疑心。再说,还有我和你一起,妈妈也不会过多担忧的。”
姐姐哼声道;“就是因为和你在一起才担心。”
我也只能讪讪陪笑了。
“喏,你打电话给妈妈解释。”姐姐把手机递过来。
“为什么是我?”
“你会撒谎一点。”
什么叫比你还会撒谎,女人才是最会撒谎的物种,明明之前是谁说不要来着。当然,这些话我只敢在肚子里吐槽,要是明面摆上来,少不了挨一顿爆栗。我拨通了妈妈的电话,脸不红心不跳,三两句就把事情解释清楚。果不其然,妈妈没有任何怀疑,只是问今天活动办的怎样,然后叮嘱我们早点睡觉。
对于欺骗妈妈,我心里没什么负担,这种谎话反而属于“善意的谎言”。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要是让妈妈知道我们姐弟俩乱伦,那对于她来说才是天塌了。倒是姐姐一直惴惴不安,不停追问我,有没有被发现破绽。
其实姐姐的焦虑,更多来自和弟弟上床这个事实。女子总是容易受到来自道德的非议,尤其是在关于性的方面。在这里,姐姐扮演的是一个“长姐”的角色,如果我们的事情暴露,姐姐肯定要承受更多攻击与非议。
而我这个弟弟,因为年龄的缘故,反而能躲在姐姐身后。虽然真到那时候,我肯定无法坐视不管。给予姐姐的道德压力却是真实的。再加上由于我的任性,姐姐本来就精神受创,还患上怪异的症状。
可能经过这段时间肌肤之亲,姐姐的内心有所缓解。然而每当从欲望中脱身出来,我们就得面对沉甸甸的现实,面对以血浓于水的方式交媾的现实。可能这就是姐姐越来越不抗拒我的得寸进尺的原因,姐姐也没意识到,自己在逃避,甚至宁愿选择沉浸在肉欲之中。
我突然感觉到一股凉意。人始终是社会的动物,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来自他人的看法。因为伦理道德就是一张巨大的网,它庇护我们成长,也制约了我们的行为,才有如今的文明存在。离开这张网,同时也意味着我们在逐渐蜕变,最终成为在文明找不到立足之地的野兽。
我无意批判人类的自然进程,更不会否认道德的伟大。我只是为姐姐的处境感到悲伤和心碎,单纯从个人的角度出发,即使这一切都是我亲手造成的。正因为如此,我才觉得自己应该负起更多责任,令姐姐免于内心的精神挣扎。无论以何种方式——至少不是沉溺于疯狂的肉欲,也不是结束这段不被世人认可的关系——让姐姐幸福、微笑地面对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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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岁晓泪无痕
清晨,从柔软的大床上醒来,听到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被子已经空了一半,折回来一个角,显然大早上爬起来洗澡的人正是姐姐。
回想起昨晚的疯狂,我们一共做了三次,从生涩到熟练,仅仅用一个晚上就完成了蜕变。也许都是一个妈生的缘故,姐姐和我的身体契合度异常的好,光是被我看见的潮吹,就足足有三次,更别说那些没有被发现的数波小高潮了。
两人一共做到筋疲力竭,才恋恋不舍地停下来。即使如此,也要紧抱在一起,相互耳鬓厮磨,说些情人间的悄悄话。
昨晚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我努力回想着,只记得姐姐说着琐碎的话,然后自己吐露了一些心声,姐姐听了似乎很高兴。要不是身子实在经受不住,就要骑上来再战一场。
我到底说了什么?或许只有姐姐才知道答案。
但至少在今天,是没有机会提起了。姐姐终于冲洗完身子,披着浴袍走出来。不同的是,姐姐没有系上腰间的带子,任凭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不仅能看到姐姐浑圆饱满的双峰,还有那一片黑色神秘地带,在半遮半掩下显得愈加诱人。
注意到我的目光,姐姐才反应过来,不禁尖叫一声,把浴袍紧紧裹住。
“姐,你这也太放肆了吧。要是在家里,岂不是要给妈妈教育一顿。”
“怕什么,这里只有你一个,又不是没看过。”姐姐心虚的说。
不过也正说明,待在我身边一定让姐姐感到松懈,才会如此粗心大意。
我撩开被子,一柱擎天的巨物彻底跳出来,挺着红光满面的脑袋晃来晃去,“都怪你,我的小弟弟又不听话了。”
尽管已经和我有过切实的肌肤之亲,但在光天化日下暴露私处,还是让姐姐忍不住把头偏向一边。
“关我什么事?”
“当然有关啦。本来男生都会晨勃的,你在这么一诱惑。俗话说,人性经不起考验,我的二弟就更经受不住了。”我胡搅蛮缠道,最后才说出自己的目的,“姐,我们来打个晨炮怎么样?”
姐姐脸色微红,“今天还有去咖啡馆呢,我现在还觉得没什么力气,要是再做一次,那肯定更不行了。小阳,等我下个安全期,或者下次先买好避孕套……”
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想强求姐姐,更多只是想看她害羞的样子。平日里对我指手画脚的姐姐,此时却像个小女友一样羞怯,一下子就满足了我心里扭曲的征服欲。
没想到姐姐继续说:“这次用嘴帮你解决好不好?”
我连连点头,噌的一下坐到床边。
姐姐把额前的发丝顺到耳后,脸上布满潮红,在我面前蹲下来。
从宽大的浴袍中,直接就能看到胸前的一片白腻,乳沟深邃的得简直要把我的眼睛吸进去。
姐姐刚刚低下头,把红油油的龟头含进唇瓣。我就顺手探入姐姐的浴袍里,轻轻揉捏着那对巨乳,立即引起姐姐的一声嘤咛。丰满滑腻的乳肉在指尖游走,单凭一只手根本把握不住。我干脆两只魔爪齐齐上阵,把奶子捏成各种形状。
正当姐姐全身燥热,情欲大发的时候,我突然把手掌抽出来。姐姐突然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好似一颗心也被摘走,含糊不清地说:“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我嘿嘿笑道:“等会还要去咖啡馆呢。”
姐姐微微抬头,露出一个幽怨的眼神。看着这双水汪汪的眼睛,我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姐姐嘴里。但最终还是理智战胜欲望,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姐姐的舌技就跟用手差不多,基本都是裹着重复套弄,虽然已经尽量避免用牙齿磕到肉棒,但显然和我想象中的口交大有差别。
脑筋一转,突然想起电视里不是还有各种小视频吗,索性就给姐姐当作教材好了,而且还能拿来助助兴。我当即挑选了一部以口交为主题的AV,邀请姐姐共同观赏起来。
主演的老师动作娴熟,不断用手指刺激着阳具肿胀。待到汁男硬到受不了,才一口把龟头吞进去,如狼似虎般吮吸。樱花国老师的舌技眼花缭乱,包括但不限于真空、舌舔、深喉……可谓让人大开眼界。尤其是这位老师的眼神相当勾人,舌技和媚眼双管齐下,杀得汁男很快缴械投降。
正当我看的入神之际,胯下突然传来些许痛觉。原来是姐姐在肉棒上轻轻咬了一口,美眸含煞,威胁道:“快把电视关了。”
“为啥啊?”我一时摸不着头脑,后知后觉才明白,“姐,你该不会在吃醋吧?”
姐姐被说中了心事,心虚的说:“不好看而已,搞不懂你们男生会喜欢这些东西。”
“刚才见你也盯得很入神来着。”
“那不一样。”姐姐说。
姐姐脸皮子薄,要是再没完没了下去,就该耍性子了。所以我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姐姐,一脸坏笑的样子,好像已经洞悉了她的内心。其实我倒是理解姐姐这种奇怪的想法,就和男人在意恋人是不是处女一样,女人也希望自己男朋友是纯洁的。因为无法直观的感受出来,于是就诞生了各种各样的小标准。
例如在盯着异性看这件事上,女人往往更加在意。还有诸如情侣套装(衣服、头像、饰品),要男朋友报备行踪,对自己身体的迷恋程度之类,在宣誓主权的同时,也在警告其他女性不要靠近,本质上还是由于缺乏安全感造成的。
这和男人的想法截然不同。如果一个男人的伴侣出轨,那他肯定会大发雷霆,但这些怒火未必代表他有多在意这个女人,而是大概率觉得自己丢了面子。显然在男性们看来,在社会层面的损失更不可接受,而女性则更在意伴侣的忠诚本身。
然而奇怪的是,似乎女人出轨的概率不比男人低。女性朋友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估计也就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了……
咳咳,扯远了。
拉回飘荡的思绪,顺口说:“有什么不一样的?”
姐姐被盯着受不了了,反驳道:“我是抱着学习的心态看的,而你就只是个色胚。”
“我是男色胚,你是女色胚。不过听说女生性欲要比男的大好几倍,姐姐你是不是这样?”
说着,揽住姐姐的小蛮腰,一把抱起到膝盖上。阳具顶在肥美的臀部,好似一条发烫的巨蟒钻进浴袍里,吓得姐姐一个激灵。巨蟒在滑腻的肌肤上游走,四处戳来戳去,姐姐的身子被滚烫温度所感染,一下子变得软塌塌的。
“胡说。”都这个时候了,姐姐还是不忘反驳。
我只是嘿嘿一笑,挺腰去顶那柔软的臀肉,双手也不老实地攀上乳峰,用力揉捏。在我的不断攻势下,很快点燃了姐姐的欲火,在我怀里扭来扭去,活像一条缠人的美女蛇。
我趁机攻陷姐姐的红唇,如狼似虎般咬上软软糯糯的唇瓣。姐姐不仅没有抵抗,反而主动用舌头缠上来,彼此交换着唾液。姐姐闭上双眸,脑袋忘情的往后仰,只为迎接我的亲吻。
但我还是看出了姐姐内心的不平静,无处安放的双手死死抓着衣角,要是换做我的身体,早就被抓出紫色淤青。
不过我身上早都是姐姐昨晚留下的抓痕,还有胸膛和肩膀的“草莓”。其实姐姐在性爱上还是挺疯狂的,不知道是性格使然,还是因为之前的事情压抑太久,才导致昨晚的爆发。
这时我还不知道姐姐真实的想法,虽然原因是多重的,每种因素都会催使着结果更进一步。但究其根本,永远只有一个,对姐姐来说原因很简单,就是单纯不想输给我这个弟弟、让我得意而已。所以在这个夜晚,才会使出浑身解数,让我差点爬不起来床。也让自己累趴下,到第二天才恢复点体力洗澡。
不然以姐姐的性格,是绝对不会留着一身汗和体液睡觉的。更何况还有我射了三次的种子在私处里面,虽说是安全期,但也没人能保证一点不会出事。
亲吻过后,姐姐的呼吸已经紊乱,断断续续的说:“小阳,今天不行,下次好不好?”
强行忍着肿胀的老二,把姐姐放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有软下来的迹象。姐姐显然也沉浸在刚才的余韵中,两条笔直浑圆的大腿像筷子般夹在一起,良久才松懈下来。
见我真的没有动作,姐姐的语气带着些许意犹未尽和失望,“我先去刷牙。”
“等等。”我叫住姐姐,“姐,我有个方法,可以让你既不用影响上班,又能享受到高潮。”
“狗嘴吐不出象牙。”这样说着,姐姐还是很老实的走回来。
我让姐姐平躺到床上,把双腿摆成大字形,只留下半截小腿耷拉在地面。姐姐也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用手背捂着嘴努力不发出声来。在姐姐的紧张情绪下,我同样趴到床边,将头埋进这双充满弹性的大腿深处。
仅仅是鼻子呼出的灼热气息,就让姐姐躁动起来,平坦的小腹一颤一颤。不,应该说是姐姐头一回尝试这种亲密爱抚,在羞涩之余,全身都在分泌大量多巴胺。看见姐姐这样的反应,我就知道做对了选择。
不知道听哪本书说,女性认为恋人最大爱意的表现,就是像她给对方口交一样,舔自己的私处。或许干脆就是一些小黄书的胡言乱语,给男主征服女人的一个借口而已,就像众多NTR里面的鸡巴中毒,为了推进剧情完全忽略掉逻辑。
但姐姐似乎真的很开心,至少也不能说排斥,我把眼睛凑在胯下细细观赏。姐姐的蜜穴是鼓鼓的,就像一块新鲜出炉的馒头。两瓣粉嫩的唇肉在洞口半遮半掩,透明的爱液渗透出来,仿佛流经山间的潺潺细泉。
待到完全领略完这幅美景,我把鼻尖靠近蜷曲的黑森林,仔细嗅闻从蜜穴散发而出的淡淡性器气息。据说人们会从某些异性中闻出其他人闻不到的香味,这是因为体内的基因选择了这个人,所以才能接收到彼此的隐藏味道。
既然我能闻到姐姐身上的特殊香气,说不定也是来自基因的冲动呢。
想着,缓缓伸出舌尖,去品尝那从姐姐蜜壶中酝酿的爱液。
“小阳,那里很脏的。”姐姐声音颤抖的说。
“怎么会呢,很好喝啊。”砸吧砸吧嘴,似乎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就是有点苦涩而已。随后舌头灵巧的拨开门户,钻进蜜穴里面。无论是和肉棒,还是手指相比,舌头都显然无法抵达更深处。但舌头有个显而易见的优点,那就是灵活。
粗糙的舌苔在肉壁上轻轻剐蹭,刚开始时还不用力,但随着时间推移,我逐渐加快舔舐的速度。同时还不停刺激那颗柔嫩的小豆豆,体验到在嘴里慢慢充血膨胀的感觉,就跟肉棒的海绵体是一个道理,代表着姐姐的性欲达到新的高峰。
“啊……啊……啊……”配合着姐姐的低吟,我甚至主动吮吸起爱液,没有留半点漏出来。
一时间,房间里都是嘬嘬的水声,姐姐也不禁侧目看下去。只见到我像小狗喝水般服侍着她,忽然感觉心里什么东西化开一样,被巨大的幸福感塞满。
这是她的弟弟,也是她的男人、小情人。男生是最看重自尊的物种,如果不是真的爱自己,那怎么会甘愿伏在裙下做这种事情呢。姐姐的思绪逐渐散发,想到之前和我在一起的种种,明明只是很平常的小事,例如送裙子、穿高跟鞋之类,也被冠上爱的字词。
不得不说,在女人眼中总是有很深厚的爱人滤镜。当她真正发自内心的爱一个人时,所有的缺点都能被包容,优点也会无限放大。姐姐就是正处于这种状态之中。
于是姐姐逐渐从生涩变为主动,随着舌头的舞动不断迎合腰肢,不仅腰部挺起来,双腿还有力地夹住我的脑袋,恨不得要将整个埋进里面。
突然,姐姐全身紧绷,从蜜穴深处涌出一阵阵激流。我根本来不及闪躲,被喷个“狗血淋头”,整张脸都是凉飕飕的感觉。十几秒过后,姐姐才松开双腿,从我的肩膀缓缓滑下来。
没想到我也有被姐姐“颜射”的一天,我在心里默默苦笑。
姐姐也意料不到自己竟然被舔高潮了,顾不上连忙拿纸巾在我脸上一通乱擦。
“小阳,你没事吧?”姐姐一脸紧张问道,生怕我因此而发火。
我笑了笑,伸出舌头舔掉嘴边的爱液,故作夸张的砸吧嘴,“嗯……非常的新鲜,非常的美味!”
“滚啦!”姐姐愣了半秒,抄起枕头丢过来。
只不过这一下轻飘飘的,更像是在撒娇,而非恼羞成怒。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姐姐高潮过后的样子。尽管昨晚已经体验过多次,但那时一门心思扑在肉欲上,感受到的更多是刺激的快感。但现在不一样,轮到我服侍姐姐,反而能注意到更多被忽略的美景。
姐姐此时就像刚刚在温泉中沐浴完,肌肤泛着浅浅红晕,更平常时白里透红的状态不一样,更接近于脸上那种潮红,充满情欲和性爱的气息。
由于刚才的高潮,姐姐消耗的体力也是不少,随着呼吸胸部也在微微起伏。于是胸前的乳峰也变得异常晃眼,两颗硬硬的葡萄呈现出诱人的粉色,似乎在催促有人来品尝一番。
注意到我的视线,姐姐反而没有拉上衣服,反而缓缓褪下,展示自己完美无瑕的傲人身材。
“好看吗?”姐姐微眯着美眸,媚笑道。
我如同捣蒜般连连点头。
姐姐从浴袍中伸出玉足,在我胸前如蜻蜓点水般,轻轻抚摸而过。这一下,我的灵魂仿佛都被勾走了。
“今天缺勤一天也可以哦。”
【未完待续】
第19章 络络人长久
最终,我和姐姐还是选择了去咖啡馆。
虽然姐姐已经明示可以不上这一天班,但有一句著名的格言:你可以在某些时刻欺骗所有人,甚至在所有时刻欺骗某一些人,但你无法在所有时刻欺骗所有的人。
我们已经对妈妈隐瞒,要是再向罗娜撒谎,这样两头骗的话,迟早会有被拆穿的时候。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所以在姐姐的大胸上狠狠揉搓两把后……不仅没有缓解欲望,反而浑身更加难受。我干脆就跑到浴室洗个冷水澡,胯下老二才软塌塌的屈服下来。
姐姐看在眼里,即有些责怪,但大部分还是对我的心疼,“天气这么冷,非要洗冷水吗?”
我倒是没什么所谓,直言道:“这样快一点,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发。”
“晚到一会儿也没什么关系,我跟罗娜说一下就行。要不要开空调,要是感冒就不好了。”
“没事。”我笑了笑,三两下穿好衣服。
在开车咖啡馆的路上,姐姐还抽空到偏僻的药店买了一盒避孕药,就着矿泉水服下。然后随手把药盒丢给我,说她一个女生不适合带这些东西。
难道男生就很适合吗?
我只是吐槽一下,倒也没有不情愿的意思,毕竟当初爽的可是自己。于是把碍事的盒子扔掉,剩几张铝装药片,刚好可以揣进兜里。
我突然想到:“姐,避孕药是不是对身体不好?”
姐姐好看的眉毛一挑,“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就说是不是嘛。”
“有一点。”姐姐手握方向盘,目不转睛盯着前方的路,平静地说。
“那以后我带套好了。”
姐姐的身体明显僵了半秒,才迅速恢复正常,“你开心就好。”
明明是关心你,怎么看起来就不高兴了。对于女人的心思,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相比昨晚的疯狂,今天就是非常平静的一天。咖啡馆举办的活动虽然挺成功,但目标客户是有钱有闲阶级,这些人在社会上本就不多,所以对于客流量提高并没有很大帮助。主要是为了把知名度打出去,让更多人知道这里有一个宠物咖啡馆。
而顾客中的大部分,的确是冲着这个特色来打卡拍照的。
姐姐的工作量其实和以往差不多,在我的协助下,甚至更轻松一些。
唯一不同的是,那只罗娜借来的小白,已经归还给她妹妹。小白是一只纯种波斯猫,看上去既高贵又优雅,所以它的离开,让许多专程为此而来的顾客大失所望。
晚上回家的时候,妈妈也只是责怪我出去玩了一天,没有好好学习,并未发觉出什么异常。只不过该做的卷子还是得补回去。
距离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妈妈的情绪显得更为紧绷起来。妈妈不只为我担忧,同时也是一名班主任,关心着班里的学生情况。尤其是在高考最后一个冲刺阶段,在短短数个月后,将决定这群学生的命运走向,妈妈作为一名负责任的教师,自然感觉压力倍增。
看到妈妈日夜准备教案的情形,我也不禁受到感染,对高考越加重视起来。
外婆住了将近一个星期,就说不习惯这里的生活,回去老家了。而妈妈和爸爸的关系也迅速冷却,或者应该说不装了,立马开启新一轮冷战。爸爸也用出差的理由,经常借口不回家里。
姐姐为了经营咖啡馆,这次真的搬去罗娜家住了。虽然在家里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也不好胡来。但我始终找不到借口在晚上留宿,白天姐姐也要工作,压根找不出再做一次的机会。再者,刚过完年,高中的最后一个学期也开始了。
我的生活终于回归“正轨”,在学校和家之间两点一线。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有了对妈妈的承诺,必须要考上一所好大学。
其实对于爸爸来说,我学习成绩怎样倒没什么所谓。因为他本来就不是院校出身,后面赚了大钱也跟读书没有啥关系。按照父亲的说法,大不了就出国镀个金,几十上百万又不是负担不起。留学几年后就算“海归”啦,在国内找份高级职位很轻松,或者干脆就在自家公司干,老老实实等着接班。
妈妈的看法则不一样。妈妈是正儿八经的书香世家、知识份子,对于教育有很执着的追求。这种要求体现在我身上,就是必须要有一个好成绩,读个好大学。不过我一直以来不上不下的表现,倒是让妈妈认清了事实,自家儿子根本就不是高材生的料。只能把标准一降再降,读个一本就差强人意了。
我自然更看重妈妈的想法。其实也不完全是,我内心还是渴望体验下美好的大学生活的,对妈妈的承诺就顺理成章当作努力的理由。
刚回到学校的第一天,就叽里咕噜听了一堆大道理,大家就在下面坐着昏昏欲睡。有的已经埋头刷着题了,压根没理会独自慷慨激昂的校长。
和我玩的最好的哥们就坐在背后,叫做高子晨。人长得高高瘦瘦,皮肤也白,颇有点韩式欧巴那种感觉。重点是,这家伙是个程度深重的二次元,家里堆满了各种动漫的手办和fufu。我俩也是通过一部动漫开始认识的,然后迅速有了各种共同话题。
“阳子,放假回去你干了什么?”
关于这个外号,我虽然不怎么喜欢,听久也就习惯了。主要在“大阳”和“阳子”之间,一个是摩托车,一个是类似于樱花人的“啥啥子”,我其实没得选。
作为交换,高子晨的外号自然就成为了“大晨”。
“还能干啥,刷题写作业,还有过年呗。”
大晨痛心疾首的说:“你这是在浪费大好生命啊!趁着过年的机会,你不找个女朋友出来玩玩?”
“切,过年跟找女朋友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毕业季就是分手季。没半年就分手,有啥意思。”
“这你就不懂了。”大晨挤眉弄眼说道,“正因为注定要分手,所以你也不用负任何责任啊。现在又是高考冲刺,那些女生心思敏感,压力又大,不正好趁虚而入?”
“你不懂,你不懂。”
看着他一副故弄玄虚的样子。我既感慨其脑回路之清奇,又痛骂其不要脸之程度。但忽然灵机一动,想到另外一件事情,于是说道:“晨哥,您说得头头是道,怎么不去找宋文莉表白,而是跟我在这指点江山?”
大晨眼神突然闪闪躲躲,瞄东瞄西,低声说道:“不是跟你说过,别在学校提这件事吗,要是被是她听到怎么办?”
“听到不正好,激流勇进,直接表白好吧。”
“那不行!”大晨像是遭了一阵冷风,一个激灵说道,“万一被拒绝怎么办,岂不是脸都丢光了?”
我一脸无语道:“你都要表白了,还怕丢脸?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毕业以后天各一方,谁也找不着谁咯。”
“呸!什么天各一方。就算她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有办法追过去。”大晨说道,“要不,你去帮我表白?”
“你可真是个大聪明。要不要我帮你连婚都结了?”
大晨却自顾自说道:“对啊,这个办法好。阳子,阳哥,这次你得帮帮我!”
“服了。”我不禁被这个活宝搞到捂着脸,“你怕啥,不都有女生跟你表白过。怎么到你这就反过来了。”
“正因为被表白过,我才知道那种尴尬无助的感觉。你是不知道,那个女生一听到我不答应,简直要哭出来了。那个表情我现在都还记得。”大晨手舞足蹈,成功用肢体语言解释了那个倒霉女孩的心理状态。我不禁心想,要不是被他这副欧巴皮囊欺骗,谁会看上这家伙。
“这边的同学,专心听校长讲话!”维持秩序的老师早就在盯着不安分份子,立马提醒道。
大晨被吓得缩了缩头,小声道:“阳哥,我下半辈子的幸福就靠你了,一定要帮帮我啊。”
我自然是要坚定的摇头。
大晨一脸肉疼地说:“你之前不是说要换键盘吗,300块内任你挑。”
“这个,不是哥不想帮你……得加钱!”
“500!”大晨咬牙道。
“成交!”
“先说好了,你得把她约出来才行,不然不算数。”
“那怎么可能。你要是宋文莉,肯随便答应陌生男人的邀请吗?”
“那倒也是。”大晨点点头,“总之,你要把情书原原本本送到她手上。要是成功,我就给你买键盘。要是不成,最多请你顿肯德基。”
“你他妈耍赖是吧?”
……
趁着晚饭时间的空隙,大晨很快就掏出一封情书。其实他在心里不知道模拟了多少遍,才能在这么短时间如此流畅的写出来。
这家伙又不知从哪里搞来一纸信封,还在上面画了骚包的丘比特之箭。说人话就是用一支箭串起来的两颗爱心。
我下意识想拆开来看看,被大臣毫不客气地按住手臂,“诶,又不是写给你的,不准看。”
“不看就不看。”我说道,“你还想不想送来着?”
大晨地态度立马发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谄媚地笑着说:“当然送啦,阳哥!每天下课,宋文莉都会在教室附近的走廊看书,这时候人最少,你拿给她就行了。”
“哇,你这个都打探清楚了!”
“听说而已,听说。”大晨嘴上谦虚,实际颇为自得的淫笑。
我把情书揣进兜里,打算赶紧解决这桩差事。大晨则是很窝囊的在楼下等,连跟都不愿意跟过来。
大晨这家伙虽然嘴上花花,实际上是很纯情的小雏男,对宋文莉的深情毋庸置疑,毕竟这是我认识他之后一直挂在嘴边的名字。不过正是因为太过在意,才导致连单相思都要小心翼翼,怕一告白就永远没机会了。
我也不知道说啥才好,这种事情只能等大晨自己克服,希望这次送信能让他有点突破吧。
如此想着,宋文莉的班级很快就到了,只见一名少女独自蹲在阳台的角落,手捧着一本小说正津津有味地阅读。夕阳的余晖洒在少女的长发,为她披上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
不得不说,大晨的眼光还是有独到之处的。少女一袭乌黑长发宛如瀑布,眉如柳、眼似杏。精致小巧的五官一点也不显得紧凑,反而落落大方,仿佛从电视剧里走出来的大家闺秀。美好的身材就连臃肿的校服也掩盖不住,勾勒出一道道充满青春活力的弧度。
然而她的皮肤呈现出冷冷的白色,为这一切美好蒙上了一层淡淡阴翳,眉间好似有化不开的忧愁。
我跟宋文莉有过几面之缘,虽然只是远远看过,她大概率是不认得我的。但只要能找对人,这就够了。
出于第一次为别人送情书的紧张,我摸了摸口袋,信还在。
“宋同学你好……诶,你是在看红与黑吗?”
少女抬起头,带着些许惊讶与惊喜的眼神看过来,“你是?”
“差点忘了,我是三班的邓小阳。红与黑是我最喜欢的一本书,没想到宋同学你也在看。”
宋文莉的眼神微微一亮,“这本书的确很好看,尤其是于连和玛蒂尔德小姐的心理描写,写的真是太好了!”
“其实于连真正爱的……”我反应过来,“剧透是犯法的!这本书当然很有意思,只不过我还是挺好奇的,毕竟在看到于连离开瑞那尔夫人,和玛蒂尔德小姐相恋后,很多女生可能都不太喜欢这段剧情。”
“一开始我也是这样想的。”宋文莉重重点头,说,“但耐心看下去,就会发现于连和马特尔小姐是真心相爱的,否则作者不可能写那么多心理描述。”
“对了!”我突然记起来,要是还聊下去,大晨千叮万嘱的情书都忘记送了。
我赶紧拿出来,说道:“宋同学,这是我……”
“那边的,你们在干什么?”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大声呵斥。
糟了,是巡逻的老师。听到这副嗓音,我心里就浮现出一个干瘦干瘦的眼睛佬形象。
我急忙把信封塞到宋文莉手里,转过身去,刚好把她挡在背后。
果不其然,向我们匆匆走来的是有着“田鸡”诨号的年级主任。而他此行的任务,就算专门抓那些在高考前夕早恋的男男女女,又称“手撕鸡”,意为手撕情侣。
被他抓到的话,轻则留校察看,重则回家反思,总之就没什么好下场。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田鸡主任气势汹汹的质问。
我强装镇定,“主任,我们在讨论小说而已,用不着这么吓人吧?”
说着,还指了指宋文莉手中的《红与黑》。
“不会又是什么网络小说吧,跟你们说,少看点这种垃圾?”
田鸡主任确定是名著之后,表情才缓和下来。
因为语文考试中,的确是有名著阅读这一项的,他就不好再说什么。
“红与黑我也看过,不适合你们现在读,还是专心于考试的书目吧。”
“行,快去吃饭吧。待会儿还要上自修,饿着肚子可不行。”
这句话的威力不逊色皇帝敕令,我连忙朝着宋文莉点头,然后如蒙大赦般逃进教室。
“你刚才给我的是什么?”宋文莉一脸疑惑的问。
我看了一眼她,又看见还在外边守着的主任,心想大晨肯定在信里都说明白了,没必要在这节骨眼上慢慢解释。
于是说:“等你看了就知道了。”
直到目送我离开,田鸡主任才紧皱眉毛,推了推那副戴了多年的厚厚眼睛。凭他这么些年的“剿匪”经验,怎么可能看不出两人在干什么。他都亲眼看到情书送出去了,之所以没有拆穿,只是因为他认得那是另一位老师的孩子。
“唉,人情社会啊,人情社会。”
他不想在这种事上得罪一名特级教师,但可以把学校应该管的事,变成家务事。
“还是跟吴老师提一嘴算了,怎么处理是她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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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千里共缠鹃
我不知道田鸡主任所酝酿的“邪恶计划”,还在傻傻庆幸躲过了一劫。
下了楼梯,等候多时的大晨抓住我的手,连连问道:“怎么样了?”
“搞定,等着给我挑键盘吧。”
“事先说好了,要是她不肯出来,只有一顿KFC。”
我一听就来气,“你他妈差点害死我了,刚才送信的时候,田鸡突然从背后冒出来。你知道他那副鬼样有多吓人吗,跟要吃了我们一样。还好我当时机灵,把宋文莉挡在后面,不然早就被发现了。”
大晨嘿嘿笑道:“那她答应了没?”
“哪有时间去问,你想我死啊?”
大晨紧接着无辜地说:“那就不好意思了,小阳子。哥只能请你吃汉堡了。”
“我冒着被开除的风险帮你泡妞,居然就想用肯德基那丁点大的汉堡打发我?”
“那你想怎样?约又约不出来,早知道我就亲自上阵了。”
要你敢上就没这事了。对大晨这幅德行,我都了解无比。干脆懒得争论,伸出两根,不,三根手指,“得加钱,M记,KFC,汉堡王都安排上。”
这一次大晨倒没有讨价还价,让我内心一阵不爽,早知道条件就开高点了。
反正这家伙是个大户,不吃白不吃。
殊不知我的预感是对的。大晨在写情书的时候根本没有署名。
他是这样想的:“既然让阳子去送信,虽然嘴上说是我写的,但宋文莉又不认识我们的字迹,肯定也会怀疑这只是阳子送信的借口(毕竟假借他人名义表白的事情,并不是没有发生过)。
这样一来,要是宋文莉不接受,那就把责任推到阳子身上。万一成功了,肯定是以我的名义,反正阳子又不会和我抢女朋友。”
要是我知道大晨内心的这些小九九,说不得要骂一句“真是我的好大儿”。亏老子辛辛苦苦帮你送情书,还把我推到前面挡伤害,事后更是要摘桃子,这算盘打的劈里啪啦响。
不得吃顿高档餐厅才能消气。
可惜我此时还被蒙在鼓里,只能含泪吞下几顿汉堡。
接下来几天,宋文莉那边没有什么动静。
这很正常,且不说鬼知道大晨在情书里面写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经过田鸡这么一吓,估计也没有谈恋爱的想法了。不过大晨倒是相当乐观,按照他的原话,让宋文莉知道有个人在暗中喜欢她,就已经值回票价。
正当大晨准备发起第二次冲锋的号角期间,我这边就遭受了意外。
才刚刚回到家,就看见妈妈一脸严肃的坐在桌子后面,大有一副兴师问罪的感觉。
其实我这时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但妈妈没有第一时间发难,而是等到战战兢兢地吃完晚饭,要回房间的时候,才突然把我叫住。
听到妈妈的命令,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脑子里已经在高速运转,最先想起来的是和姐姐的关系被发现。但转念一想,似乎没有这个可能,我们在家里都没留下任何痕迹。最多是那晚撒谎让妈妈起了疑心。
正当我绞尽脑汁寻找借口之时,妈妈开口问道:“你和三班的宋文莉是怎么回事?”
啊?原来是这件事。
不用多说,也知道是田鸡给妈妈打的小报告。这老家伙果然不是省油的灯。我当时还庆幸躲过一劫,没想到转头就掉到另一个坑。
不过我却是悄悄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有关姐姐,那么都只能算小事。
“宋文莉?”我瞪大双眼,装作无辜说:“我跟她不熟。那天碰巧看见她在看书,我凑过去聊两句而已。”
“十二班跟三班隔了一栋楼,你是怎么碰巧跑过去的?”妈妈冷冷的说。从小到大,妈妈一猜到我撒谎,就会摆出很严厉的姿态。大多数时候妈妈都会明辨是非,除了关乎到杨双双的时候,也是我记忆最深刻的一次。
“你都给宋文莉送情信了,还以为能瞒得过谁?”
“妈,那不是我写的。是高子晨那家伙暗恋宋文莉,他又不敢约人家,才叫我送过去。”对于出卖大晨,我没有丝毫愧疚。
妈妈皱着柳眉,喃喃道:“就是经常跟你玩一块那个高子晨?他的大名都上在成绩预警名单了,还在想着谈恋爱,是打算放弃高考了吗?”
大晨在老师们眼中就是实打实的差生,妈妈有所耳闻也很正常。不过出于义气,我还是要给大晨洗一下的,“高子晨虽然学习不怎么样,但为人还算不错,他除了成绩差一点之外也没干过别的坏事。”
知道送情书的另有其人,妈妈的态度也有所缓和,开启了老师般的循循善诱模式:“既然不是你写的,那我就放心了。但这种事情,以后你少掺和,最好就直接拒绝掉。要不是陈主任看在我的面子上,早就把你通报处分了。学校可不管情书是谁谁谁写的。
还有,妈妈不是阻止你谈恋爱。而是现在应该把精力投入到学习上面,等到大学你想怎么谈都没关系。”
妈妈顿了一下,才继续说:“而且你也知道双双的心意吧。那天还是双双跟我坦白,一个女孩子家家到底是有多喜欢你,才会鼓起这么大的勇气。妈妈之后跟双双聊过,只要等高考后就允许你们在一起。
妈妈之所以相信你说的话,不代表妈妈觉得这个故事是真的,而是相信双双的一片真心会打动你,而不是去找别的女孩子谈。”
“说到底您还是不信我呗。”我撇撇嘴,说道。
“反正我不管,以后我只认双双这一个媳妇。要是你带别的女生回来,别怪妈妈棒打鸳鸯。”
妈妈玩笑似的话却让我开心不起来。长叹一声,我掀起头发,指着额角的疤痕说:“这还是杨双双之前弄的,那时说她故意推我,您又不愿意相信。”
妈妈努力思索一番,“我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再说,现在你们都长大了,也没必要斤斤计较小时候的事情。”
就算是妈妈,也不能完全明白我内心的结郁。
这的确不能算什么大事,但杨双双刁蛮的形象,还有妈妈的误解,让我当时觉得受了极大的委屈,以至于到了今日仍然记忆犹新。
晚上妈妈还是照常给我开小灶,因为妈妈是语文老师,只讲解了一些阅读题,就放我做其他卷子去了。
以往妈妈会时不时进来检查,顺便送上一点水果、饼干之类的零嘴。
但今天似乎没有什么动静,整整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妈妈都没有再踏进房间一步。
我不禁好奇的探出头看两眼,发现妈妈正侧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小憩。
我本来不想打扰妈妈休息,光是备课就已经很累了,而且每天晚上还要辅导我学习。但在看到妈妈刚刚沐浴完,一双美腿在睡衣下若隐若现的时候,多日来积攒的欲望让我一下迈不开步子了。
我试着轻轻叫唤两声,发现没有反应后,才壮着胆子缓缓走近沙发。随着距离妈妈越来越近,心跳在胸膛咚咚起伏,明明在家里。却像做贼一样。我的确是要做贼,但不是劫财,而是劫色。
妈妈的双腿对比姐姐,显然更加修长。这也跟身高有关,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妈妈要比姐姐高出几厘米来着。而且在视觉上也有很大差异,姐姐的腿圆润白皙,独有着属于少女的气息。妈妈的腿型则是紧致修长,流畅的曲线把身材衬托得更加高挑。
就在我细细欣赏得时刻,妈妈似乎有所察觉,睁开惺忪的双眼,“小阳,你在干什么?”
我在心里感慨,幸好没有做出冒进的举动,解释道:“我出来上个厕所。您怎么在这里睡了?”
“卷子批多了,妈妈今天有点累而已。”妈妈扶着额头,说,“好了,你不用担心妈妈,快回房间学习吧。”
我此时心里像有一只小猫在抓挠,哪里还有心思做题。忽然,一个绝妙的想法从脑海中浮现出来,既可以帮助妈妈缓解疲惫,又能让我得以触摸到梦寐以求的美脚。
“妈,您都这么累了,我打点水给您泡泡脚。”
妈妈还处于睡眼惺忪的状态,才刚听清楚我说什么,就吐出一个“好”字。
我赶紧屁颠屁颠跑进卫生间,打了一盆热水出来。
“我帮您洗一下好不好?”
妈妈还想拒绝,但我已经蹲下去,用毛巾细细擦洗双足。
妈妈显然没有适应我的“热情”,腿部的肌肉十分僵硬。但经过恰到好处温度的舒适浸润,还是缓缓放松下来,背靠着沙发,开始享受足浴。
妈妈的双足跟姐姐几乎如出一辙,只能说不愧是母女俩,连脚都长得同样好看。
其实妈妈的双脚是有经过保养的,看不到一点硬茧和死皮,如同少女般娇柔滑嫩。
我在擦拭的时候,故意用掌心边缘触碰脚背,好感受妈妈的玉足带来的美好触感。
在滚烫的热气中,妈妈白嫩的足底染上一层粉红,仿佛出水芙蓉般美丽不可方物。而妈妈由于过分舒适,脸上竟也出现了淡淡红晕,看来妈妈的确是很久没有如此松懈的时候了。
“我再给你按摩下怎么样?”
妈妈带着善意取笑道:“你还会按摩?”
“试试不就知道了。”见妈妈没有明确拒绝,我感到喜出望外。
尽管我对按摩一窍不通,但本着占便宜的心态,在玉足的各个部位乱按乱摸。就在我用力按足底的柔软位置时,妈妈竟然“啊”的呻吟出来。兴许妈妈也觉得这一声太过销魂娇媚,尴尬得脸上布满了红霞。
到底有几分是因为按摩,几分是因为羞赧,只有妈妈自己知道了。
经过这一插曲,妈妈也从昏昏欲睡中清醒过来,连忙催促我回房间学习。
要站起来时我才发现,胯下早就支起了小帐篷。起身只能弓着腰,怕一站直就被妈妈发现了。
但是倒完水,一出卫生间。下意识去看妈妈的反应,没想到妈妈竟然一下子扭过头,根本不敢和我对视。
不用想也知道,妈妈肯定是发现了。否则也不会表现得如此突兀。
妈妈来过我房间检查一两次,大概是察觉到气氛略微尴尬,后面就让我自己对答案。
直到凌晨,我都还在床上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妈妈那双白白嫩嫩的美脚,想象着在眼前在晃来晃去。无论怎么分散思绪,胯下小弟弟都保持着充血状态,昂然不肯低头。
明天还要上课的,而七点钟要到教室,再不睡明天就起不来了。
最后实在受不了,起床在电脑面前撸了两把,老二才服服帖帖的软下来。
第二天,顶着重重的黑眼圈起床。
俗话说,一滴精十滴血。昨晚我都不知道损失了多少滴血,导致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眼皮子都要睁不开了。
但在家里,尤其是高三这个时期,我可没有赖床自由。在妈妈的催促下,意识模糊的刷牙、吃早餐、整理背包一气呵成,然后就被赶出门外。
而另一边,妈妈由于上午没有课,所以能晚一些时间再出发。
难得的空暇时间,妈妈也不闲下来。简单收拾桌子,突然想起昨晚看见我的房间很乱,打算给我整理一番。
刚打开门,一股奇怪的味道就钻入妈妈鼻尖。
尽管已经很久没有和丈夫做过,但妈妈还是很快把气味和精液联系起来。
妈妈微微皱眉,两三下把垃圾桶底下的纸巾给翻出来。
白色的纸巾经过一晚上时间,早已被精液浸透,湿润的同时还有些泛黄。更加强烈的气味涌进来,仿佛要直冲脑门。妈妈却不嫌肮脏,捏着纸巾的两角轻轻撕开,让光线从薄薄的纸面透过。
妈妈望着残存的精液痕迹,想起那天去温泉酒店时,我借着酒劲占杨双双便宜;还有之前因为电脑里的情色内容心神不宁;昨天撑起的小帐篷也看在眼里。
妈妈突然叹了一口气,“小阳也到了这个年纪了吗?”
青春期的萌动很正常,她也很清楚在这种事情上面,不是一两句话、或者打骂就能解决的。而且这些私密的话题,往往很容易触碰到男生自尊,作为一名母亲、经验丰富的教师,妈妈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拿自己儿子怎么办。
胡思乱想着,妈妈看着一团皱巴巴的纸巾,竟然神差鬼使地把鼻子凑过去。当妈妈反应过来时,一大股腥浊的气味已经钻进鼻腔,在粘膜中肆虐。这样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尽管思想上在不断排斥,但身体却在不断贪婪地吸收。
脸上一片潮红,这下妈妈的叹息声更重了。
【未完待续】
第21章 匹马赴河山
足足过了一个星期,姐姐才有一天的短暂假期。
知道这个消息后,我整个人都振奋起来,假惺惺地关怀几句,就给姐姐发去一条微讯。
“姐,要去酒店吗?”
过了好一会儿,姐姐才给出肯定答复。
我还以为手机不在身边,殊不知姐姐其实早就收到了信息,正咬着下唇思考。
其实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姐姐也一直心怀恐惧,害怕迟早有被发现的一天。但也正是这份惧怕,增添了一种秘密交往的刺激感。保持这段关系,完全没有任何不适,反而感觉到十分舒服。尽管她不想承认,在和弟弟做的时候,也是最满足的时候。
这样的情绪,是她在学习或者别的方面未曾得到过的,也让自己无比贪恋。
“兴许我是病了。”姐姐这样想着,手指轻灵的在屏幕上打字。
像上次一样,我们订了之前去过的酒店。
由于我没有驾驶证,没办法开停在家里的车,于是只能打一辆网约车去接姐姐,顺便再给我们送去目的地。
一路上,姐姐微微低着头,没有多说话。
我一时间也猜不出她的心思,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等拿到酒店的门卡,进了房间之后,姐姐突然从后面抱过来。
柔软的娇躯隔着一层布料,紧紧贴在背后,好闻的体香弥漫开来。姐姐吐气如兰,有气无力地说:“我买了一件新衣服。”
“以你的眼光,那一定是很好看的衣服。”
姐姐娇哼一声,却是没有理睬。待到静静拥抱了十几秒,仿佛在我身上吸饱了能量,才双手顶着后腰轻轻推开。
一系列举动属实让我摸不着头脑。
姐姐先把包包放在床上,随后拿出一叠衣物,迅速抱在怀里。
看见她鬼鬼祟祟的动作,我不禁好奇地问:“什么东西要躲着我?”
“待会儿就知道了。”
姐姐说道,迈着碎步进入浴室。
淅淅沥沥的水声勾起了我的回忆,浴室的那面墙,貌似是一层光学玻璃吧。我在房间四下寻找,果不其然也找到一个遥控器。
“内侧反光”,摁下按钮的瞬间 ,墙壁开始缓缓发生变化。其实在大冬天,这样的观感反而愈是有趣。蒸腾的水汽早就塞满了整个浴室,朦胧的身影若隐若现,虽不及赤条条的冲击力,但在热气中一闪而逝的白皙肌肤,更加引起无限遐想。
姐姐大概待了十几分钟,洗浴完之后,还要把水渍擦干,在全身上下涂满身体乳。
这一切都被我收入眼帘,而姐姐毫无察觉。
不得不说,美女虽然大都天生丽质,但日常保养也十分关键。
无论姐姐还是妈妈,都有美容保养的习惯。
就在姐姐即将换上衣服时,我突然恶趣味大发,把玻璃调成完全透明。姐姐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捂住胸口。看清楚是我搞的鬼之后,恶狠狠的威胁道:“等我出来你就完了。”
只是光溜溜的样子,还有玻璃的隔音,看起来一点也没有威胁性。
我反而在外边挑衅似地招招手。
忽然,姐姐像做了什么艰难的决定,缓缓把手上的衣物展开。那是一条素色的无袖连衣裙,点缀着浅绿色和粉红的碎花。
姐姐把裙子穿上,每一个动作都很慢,似乎在刻意展示身材和曲线。白皙的肌肤在热水熨烫下,变得通红的同时,对空气的感知也更加敏感了。火辣辣的目光仿佛变成无数只小手,在身体上下游走、摸索,弄得她感到酥酥麻麻,差点身子都要软下去。
姐姐克制着颤抖,把最后的一根肩带用食指勾到脖子旁边,任其沿着肩膀慢慢滑到合适的位置。正是这个无心之举,击溃了我最后的坚守,忍耐许久的老二再也无法控制,瞬间昂首翘起来。
姐姐捂着嘴吃吃地笑了,弯弯的眼睛似乎在宣告一场胜利。
“不争气的东西!”我郁闷地赏给老二一巴掌,但又舍不得下重手,唯有高高举起,轻轻拿下。老二还在裤兜里摇头晃脑,好像在说:怪我有什么用?
姐姐把头发吹干,挽到脑袋一边,用束带绑住末端。
接着坐在镜子前化妆。
为了搭配清新的碎花裙,姐姐这次用了一支淡粉的唇釉。在下唇抹过一遍,然后用指肚晕开,抿了抿嘴,让釉液在两边形成不同层次。
考虑到可能要接吻,姐姐只画了淡妆,免得到时候吃的满嘴都是粉。
其实女人化妆的目的很简单,并不存在什么给谁看的问题,而是为了上镜。任何浓妆靠近了看,不能说不堪入目,但真要说好看那是不可能的。想想一脸黑的、白的、黄的,就像在脸上开了个醋坛子店,唯一给人的感觉就是突兀。
但这样的妆容的确很上镜,而且通过后期些许调整,就能得出一张美美的照片。
无论什么年龄段的女性,都无法拒绝拍照的诱惑。
真到了为悦己者容的时候,女生就会选择最耐看的妆。往往以遮瑕、修饰为主。
无他,当两个人的距离如此接近,总是要展示彼此最好的一面。尽管哪些是真的,哪些是装出来的,就只能日后再论了。
姐姐的脸蛋在我看来已经很完美,经过些许修饰,又有一种让人耳目一新的感觉。此时不得不感慨化妆的神奇。
姐姐从椅子上站起来,展示般的转了一圈。
“怎么样,好看吗?”
我捣葱似的点头。
但姐姐对这样的反应还不太满意,撅着嘴说:“夸都不夸一下,你就敷衍我吧。”
“没看到我眼睛都直了吗,真心话是由内而发的,不需要用多余的夸赞表达。”
说着,我指了指双眼,顺便再瞪得大一些,好让“诚意”从里面夺眶而出。
姐姐噗呲一笑,无意间抛出个如丝的媚眼,令我整个人如同触电般僵住。
好在姐姐关注着她的新裙子,正对着镜子转圈圈,时而撩起衣角,摆出各种拍照的姿势。
我顺水推舟地说:“姐,我给你拍几张照呗。”
姐姐突然脸色一红,支支吾吾说:“别,现在不行。”
我才想起来,姐姐刚才在浴室直接就表演穿裙子。也就是说,姐姐此时里面是真空的,没有任何贴身衣物。
看见我的眼神逐渐炽热,姐姐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气氛转眼间变得暧昧起来。
姐姐默不作声的捋顺裙摆,缓缓坐在床边。
信号已经如此明晃晃,要是还傻傻站着,就倒显得我不解风情了。
我一屁股坐到姐姐身旁,故意蹭了蹭。姐姐不仅没有抗拒,反而低头玩着指甲,看来是完全默许我为所欲为了。我当即不客气地把手放在姐姐大腿上,来回抚摸,感受着肌肤的细腻。
话说古人对美女的描述不能再合适。尽管没有真切地感受过所谓“凝脂”,但姐姐的皮肤相比起来,肯定不会逊色半分。
大手的攻势急转直上,从领口伸进去,肆意揉捏着一对乳峰。感受着乳头在掌心逐渐变硬,转而用大拇指和食指夹住,来回进行爱抚。顺便用指甲轻轻剐蹭乳晕,不断刺激姐姐的情欲增长。
姐姐的身子也慢慢变软,从一开始手足无措,再到眼神迷离,现在已经如同一滩温柔的水,侧倚在我的肩膀上,任由把玩这一副巨乳。
姐姐如兰似麝的香气,让我趣味大发。才刚刚把手从衣服中抽出来,又直接把脸埋进去。明明充满弹性的乳房,却又有如母亲般深邃,敞开怀抱让我深陷其中,差点无法呼吸。
但姐姐的反应比我还要夸张,一张鹅蛋脸就像刚刚烫熟的鸡蛋,布满了潮色的红晕。诱人的红唇微张,一喘一喘地呼吸着空气,丝丝若若的气息也从喉咙中吐出来。
我顺势褪下吊带,让一对巨乳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峰峦如同白玉般无瑕,原本粉粉嫩嫩的小乳头由于充血的原因,变得几分深色,可正是因此让玉峰从不食人间烟火的峨眉派,摇身一变成为合欢宗的圣地。我大口大口吮吸着乳头的美味,故意用口水弄出很大动静,让姐姐听见用自己身体发出的淫靡之音。
姐姐的身体渐渐发软,非常自然就躺在床上。将鞋子蹬到一边,两条笔直的大腿无处安放。见状我把姐姐抱起来,一把扔到柔软的床垫上。
“啊!”姐姐发出一声娇呼,“要死啦你。”
我迅速脱掉衣服,一个饿虎扑食,把姐姐双手按住。四目相对,感受到了彼此呼出的温热气息。姐姐还不习惯我灼热的眼神,情不自禁往下撇,却又看到小腹前顶着一杆黑黝黝的大枪,一时间不知道看向哪里。
看着姐姐唇瓣上的光泽,我忍不住咬了下去。甜丝丝的唇釉在嘴里泛开,又是舔又是咬,才堪堪撬开贝齿,品尝口腔里的津液。才一个星期,姐姐的唇技就退化了?还是说姐姐的热情,需要持续用爱抚才能唤醒。
既然如此,我的攻势就变得更加猛烈。不仅是嘴唇,一路亲吻着姐姐的脸颊、鹅颈,又沿着小腹一路向下,来到那片神秘的黑森林地带。突然,姐姐捂住私处,不让我舔那里。
正当疑惑时,姐姐小声地说:“上次是你,现在轮到我了。”
说着,姐姐从床边抽出纸巾,一边擦拭身上的口水,一边挽起秀发。
“都怪你,害我全身黏糊糊的。”
我笑嘻嘻地抢过纸巾,帮姐姐擦身子,好让姐姐腾出双手绑头发。姐姐没有用束带,而是像出阁的妇人般,直接把长发盘在脑后,形成华丽优雅的发髻。
姐姐看似望着前方,实则一直用眼角余光在注意我的反应。毕竟以这个发型的复杂程度,需要花费不少心思和时间才能掌握。这可是她专门为面前的小男人而学的,要是没有得到任何褒奖或反馈,未免也太令人失望了。
带着这种小心翼翼的情绪,姐姐看到我在发呆之后,慢慢变成失落。
姐姐一言不发的扎完头发,跪坐在我胯下,就要抓着肉棒吹箫。
我却不依她,绕到后面把姐姐抱起来,让姐姐坐在大腿上。
“姐,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没有。”姐姐摇摇头。从刚才我就看出端倪了,心里对姐姐的倔强暗自好笑。其实这才是姐姐真实的性格,无论多么迁就我,姐姐内心依然是个倔强的小女孩。
“那你怎么不问我发型好不好看?”我边帮姐姐捋顺发丝边说道。
姐姐带着小小的委屈说:“我还以为你没注意到呢。”
“害呀,我都盯着你的动作,怎么可能没发现这是新发型。”
结果固然重要,但我还是更喜欢姐姐慢条斯理整理秀发的过程。就像刚才姐姐故意表演穿裙子一样,在这些缓慢的动作中,才会出现许多令人浮想联翩的细节。
姐姐犹豫了一会儿,才问道:“那好看吗?”
“当然很漂亮,很优雅。一定要花很多时间才能学会这种盘头发的方式吧?”
姐姐的眼神变得无限温柔,如水一样要从眼眸中溢出来,“也没有多久,就是下班的时候才学一下,你喜欢就很好啦。”
姐姐的声音就像一曲奏乐,清脆的声调逐渐起伏,又慢慢克制下去,到最后已经细若蚊吟。但最后跳跃的音符还是流露出姐姐的真实情绪,如同得到夸奖的孩子般的惊喜。
感受着姐姐内心的情绪起伏,我并不认为这是什么矫情,而是很庆幸于只需几句称赞,就能让姐姐满足。讨好女人是种技巧,有的爱钱、爱玩,有的贪图地位和权势,只有真正的爱人,才能从很小的付出中得到满意。甚至于讨好都不太重要,只要彼此依偎在身旁,就已经是最好的馈赠。
这一次,姐姐的娇躯被柔媚填满,小蛮腰如同水蛇般缓缓扭动,螓首轻俯,小嘴微启。糯糯的唇瓣亲吻着龟头,姐姐伸出粉嫩小舌,托着肉棒的精管,慢慢的,艰难的送进嘴里。
姐姐抬起双眼,黑白分明的眸子似有烟波流转,只一下就把我的魂给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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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对酒吟青亭
虽然姐姐已经尽力吞咽着肉棒,但就算顶到喉咙,也才堪堪进入一半。
姐姐不信邪的继续往里塞,硕大的肉棒却成功引发咽喉排斥,弄得姐姐一阵阵干呕。
“姐,不用勉强自己。”我试着安慰道。
姐姐终于不再执着把整根肉棒吞进去,而是像小猫一样,对着海绵体一点点舔舐,让周围沾上润滑的唾液。随后又把阳具含在嘴里,来来回回套弄。香汗大湿了额前的发丝,贴在头皮上,似乎是戳到了眼睛,惹得姐姐连连眨眼。但姐姐又不想停下为我服务,只能蹙着眉毛忍耐。
我用指尖轻轻撇开发丝,顺便擦去汗渍。姐姐的额头就像鹅卵石般光滑,如同剥开的鸡蛋般白嫩。目光缓缓下移,姐姐似乎在刻意避开和我对视。望见水润诱人的唇瓣吞吐着黑黢黢的肉棒,强烈的视觉反差让下体再次一紧,肉棒忽然一个挺翘,顶到了姐姐的口腔上壁。
姐姐“呜”了一声,抬头白了我一眼。
轻咬一口,才将满是口水的肉棒从嘴里吐出来,嗔怪道:“能不能老实一点?”
殊不知贝齿刚好磕在敏感的龟头上面,仿佛一股激流从脚底窜到脑袋,竟然感觉无比舒爽刺激。
“姐,能再来一遍吗?”我指着红彤彤的龟头说道。
“用牙齿咬?”姐姐狐疑的说,但还是顺着我的话低下头。
“对,你轻点,轻点。”
轻咬数次之后,贝齿就像一把梳子,在龟头上蹭来蹭去,就是不肯轻易下口。
姐姐似乎很满意这样的逗弄,甚至还用手掌包裹住肉棒,两边齐下撩拨着性欲。见我依然面色不改,姐姐似乎有些气急败坏,将整个龟头含在嘴里,用舌苔不断刺激。
“你从哪里学来这些东西的?”我迅速败下阵来,问道。
“呜啊呜啊唔。”姐姐回应了几句意义不明的呜咽,开始快速套弄起来。每一次龟头都碰到最深的柔嫩腔壁,比起真正的肉穴,也是丝毫不逊色。
很快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我赶紧喊道:“要射了。”
没想到姐姐不仅没有避开,反而脑袋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疯狂吞吐着肉棒。随着肉棒再度膨胀,滚烫的浓精深深射入到喉咙里面,姐姐的身子也为之一顿,闭上了双眼,只余下一颤一颤的睫毛能反映出内心的不平静。
待到肉棒已经完全缴械投降后,才缓缓从姐姐的口腔抽出来。我还能感受到姐姐双唇紧闭的阻塞感,就连尿道里残余的精液,也要一同被刮出来。
姐姐缓缓伸出舌头,让精液顺着留下,用手掌接住。这个过程并没有很短,因为姐姐似乎知道我喜欢看她做这些事情,故意放得很慢,直到舌头上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粘稠液体,才用唇瓣将其推下来,用指甲刮掉。
“好像还挺健康的。”姐姐吃吃笑道,把精液放到我面前展示,像在炫耀刚刚缴获的战利品。
我无语的说:“姐,你从哪学来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姐姐用纸巾擦掉手上的精液,哼声道:“切,不喜欢就算了。”
“我只是没想到,你愿意为我做这么多事情。”我从后面抱住姐姐,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
感受屁股后面那根硬邦邦的棍子,姐姐的身子慢慢软下来,甜腻地说:“你是我弟,姐姐疼弟弟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我把姐姐平放到垫子上,双手撑开大腿,粉嫩的私处一览无遗。
姐姐的眼神中已然带着渴望,可她没有说话,而是紧咬着下唇,一双眸子娇滴滴的仿佛要溢出水来。
我也没有过多废话,刚刚才射过一次的肉棒早已重振旗鼓,用手对准湿漉漉的洞穴,挺腰长驱而入。
“嗯啊……”姐姐从唇缝吐出甜美的呻吟,不由自主弯起腰,迎合着肉棒的冲击。
肉棒深深埋进蜜穴之中,壁腔嫩肉紧紧裹着棍身,湿热黏滑,让我犹如上天般的体验。
相隔一个星期没有品尝到做爱的滋味,我也顾不上怜香惜玉,按住精致光滑的肩膀,急不可耐开始抽插肏弄起来。
“慢点……嗯……呃……轻点……疼!”
虽是这样说着,姐姐的掌心却始终没有松开,死死抓住我的手臂的同时,还不忘记随着撞击晃动挺翘的屁股,和我共同享受这性爱带来的极致快感。欲望的浪潮一波紧跟一波,拍打在姐姐的臀部,肉体碰撞不断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用力连肏了几十下,腰间传来酸痛的感觉,但看着姐姐的肉穴一片泥泞,阴唇和蜷曲的黑森林满是亮晶晶的爱液,心里就升起了无限满足。这都是努力耕耘的果实。缓下速度,我笑着说:“姐,你的水好多啊。”
经历阵阵抽插,姐姐脑子一片晕乎乎,抬起酡红的脸颊,含糊不清地说:“哪来的水。不准喝水了,快动一下。”
看来姐姐已经彻底沉浸在欢愉中无法自拔。我却刻意把挺腰的频率控制得不紧不慢,冠状沟在姐姐的嫩穴里进进出出,缓缓挤压着紧致的腔壁。
虽然我也感觉肉棒硬得像一根铁棍,快要爆炸了,可姐姐的反应实在太过可爱,让人忍不住逗弄一番。
果不其然,姐姐的爱欲得不到满足,心里好像空了一块,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
“姐,你怎么了?”感受着姐姐的手指在我背后的小动作,装作看不见,明知故问道。
“小阳……好热……好痒……好奇怪……”
姐姐甚至擅自耸动着腰肢,反过来加快抽插的速度。
我心里突然冒出个大胆的想法,对着姐姐说:“姐,你把身子翻过来一下。”
姐姐依依不舍的从肉棒中离开,软软地趴在床上,“要做什么?”
“很快你就知道了。”
我把姐姐的两条大腿扶起来,以跪倒的姿势,让白花花的屁股和肉棒平行。姐姐这时也意识到什么,回头看着我的眼神中多了一层水雾,让人分不清是迷惑还是情欲。
用手指掰开阴唇,粉嫩的穴肉便展现出来。找到如同山间幽谷的小小洞口,我扶着肉棒,将红彤彤的龟头贴上去。
还未进入,就已经感受到阴道腔壁的起伏,如同黑洞般要把肉棒吸进去。
为了回应姐姐的渴望,没有多余的动作,只听见“噗呲”一声,肉棒已然挺进嫩穴深处。
姐姐的阴道本就十分紧致,后入的姿态又让这份弹性更上一层楼,肉棒的每一寸深入,都像在狭缝中撬开通道,然后又被紧随而上的穴肉包裹住。
阴道里的褶皱拼命挤压着肉棒,每一次摩擦都让我不禁低吟,也无法克制住从胯下传来的阵阵舒爽。
顶到花心深处时,已经周身淋漓大汗。我不敢再仔细品尝这种让人上瘾的感觉,弯下腰,开足了弓,发起一连串的冲刺。
“啊……啊……啊……啊啊啊!”姐姐的娇喘开始变得断断续续,再也无法连成完整的句子。
而且她的巨乳过于汹涌,根本无法压在身下,只得撑起单薄的玉臂,死死攥住床单,才勉强承受狂风暴雨般的拍打。
从蜜穴不断分泌的淫水,不仅让彼此的性器更加滑润,在壁腔中畅行无阻。而且肉棒的每一次进出,都发出巨大水声,清脆的声音盘旋在房间上空,似乎在为我们之间最原始的交配欲望鼓掌。
又是肏弄了十几下,蜜穴深处的花心突然打开,好像挤进了一个新的天地,比以往更加紧缩的肉壁裹住龟头,仿佛有生命力般不断蠕动。
我本来已经达到射精的临界点,再这么一刺激,肉棒再度膨胀了一圈。可比我来得更早得是姐姐,一股股滚烫爱液如同泉水,自穴底花心喷涌而出,热乎乎地浇在龟头上面。
“嗯……”
低头一看,只见姐姐死命伏低了身子,却高高扬起脖子,如同一只优雅高贵的白天鹅。但眼下的场景,哪有半分高贵可言。
姐姐攥紧床单的纤纤手指,蜷缩的圆润脚趾,都让我的性欲再度高涨。终于,精关如同泄洪的大坝,在子宫口喷出股股白浊。
在精液的灌溉下,姐姐的身子不停抽搐,双手没了力气,一下子趴在床单上,不自觉撅起屁股对着身后。
姐姐的潮吹竟然还没有结束,我不急着拔出来,而是弯下腰,将双手伸到前面,玩弄雪白的巨乳,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姐,你还好吗?”
“刚才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姐姐没好气地说,但软软的声音只是让她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我把湿哒哒的肉棒从蜜穴抽出来,帮姐姐翻了个身,安慰道:“别怕,我怎么舍得伤害姐姐呢,要死也是我先死好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帮姐姐捋顺头发,然后用纸巾擦去汗渍。
姐姐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半眯着眼睛,活像一只舒服的小猫。
“这只是个比喻而已。”姐姐责怪地拍了拍我的脸。
我笑了笑,躺在姐姐身旁,望着空白的天花板。
随着精力的释放,某种东西也会被从身体里抽出来,然后就必须要面对这样的空虚感。说白了,激素在人类的活动中占据太重要的部分,以至于当没有了它们,一切都变得无所适从。
正当胡思乱想的时候,姐姐突然把腿搭在我身上,温暖、柔软的肌肤通过触觉,在灵魂中缓缓散开。竟然有如一缕光芒,照着在石头背后的苔藓上面。
我看向姐姐,只见她也眼睛扑闪扑闪地和我对视,彼此的距离在难以察觉间又靠近了一点。
姐姐挽住我的胳膊,两团巨乳在有限的空间里挤压,几乎把整条小臂埋进去。搭在身上的大腿也不老实,玉足勾住我的脚后跟,形成一个难以挣脱的姿态。
不过这样暧昧的动作——毕竟我们早就交合过了,反而看起来很正常。如果把两人都赤身裸体的状况忽略的话。
而我的回应也很简单,灵光一闪道:“我们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没有带套?”
姐姐白了我一眼,“睡觉。”
这一觉从中午睡到傍晚,恢复了些精力,正打算再大干一场时,姐姐突然提出去逛街的主意。说起来,除了做爱之外,我就很少陪姐姐做过其他事情了,于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经过漫长的洗漱、化妆,已经到了8、9点钟。但当姐姐从镜子转过身的那一刻,我就觉得所有等待都是值得的。
姐姐虽然换上来时的保暖套装,但臃肿的羽绒服只是挡住了身材,五官的精致与气质,依然在诉说着姐姐的美丽。姐姐这次换上了非常鲜艳的口红,映衬着五官更加妩媚动人。一双桃花眼像是活了过来,对着我频频暗送秋波。
我算是明白了,要是在古代,姐姐准是个祸国殃民的妲己。
不过姐姐在别人面前,就是个干练的理科女,以至于被忽略了这股媚意。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姐姐才会逐渐恢复本性,变成勾魂夺魄、欲求不满的狐狸精。
人或许都是有两幅面孔的。
我们选了这里最近的步行街,新年的气息还笼罩在城市上空,到处都是春节的标志,彩灯、红旗、对联……。特别是在晚上,大大小小的家庭、情侣就会出来散步,人来人往相当热闹。
姐姐就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一见到附近的摊位,不管是卖什么的都要跑过去看一看。其实都是些很平常的零食和小玩意。姐姐却玩的乐此不疲。
步行街的尽头,连接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广场,视野足够开阔,却不会给人一种空旷的感觉。刚好抬头,就能看到城市的夜景和星空,绚烂的灯火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许多,但远远不如宇宙带来的深邃和神秘感。
我在逛街的时候,偷偷买了一条手链。倒不是很贵的东西,听老板忽悠是用什么花丝编织的,反正这些路边摊的玩意听听就得了,我是怕引起姐姐注意,不然不可能原价买当这个冤大头。
坐在长椅边,姐姐兴许是跑累了,弯腰捶着小腿的肌肉。我让她侧坐着,把脚搭到我的大腿上,然后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姐姐的脸色似乎有点变化,但在些许昏暗的灯光中看得不太清楚。
“现在好点了吗?”
姐姐轻轻嗯了一声,把头埋进我的肩膀之中。
在大庭广众下,我们的距离靠的太近了,我本能地想挪开一点。但转念一想,这里根本就没有认识我们的人,再加上夜色遮掩,就算被认成情侣又怎么样?我们已经做了所有恋人都该做的事情。
于是定下心来,我握住姐姐的柔荑,“我有个东西给你?”
说着,就把手链给系上去了。
姐姐像兔子一样抽回手,打开手机的灯光,不停转来转去看手链的样子。虽然只是临时起意,但我还是认真挑了比较符合姐姐气质的款式,流苏般的金线编织一条带子,非常典雅、简约,最重要的是,金色能让姐姐本就白润的肤质更上一层楼,更有贵族美人那股气质了。
至于是不是真的金子,这时候就别谈论这种煞风景的话题好吧。
“不喜欢吗?”我有些诧异地问。在拿出这条手链前,我就在脑子里想过无数种姐姐可能的反应,但从来没想过她会觉得不好。或许我太过自持姐姐的宠溺,就理所当然认为,送出去的东西就该让她感到高兴。
这也算是一种傲慢吧。
话虽如此,我略微有些失落地说:“姐,要是不好看的话,我给你去换一条更漂亮的。”
“不许换!”姐姐突然叫出来。
下一秒她就意识到还在外面,幸好我们坐的位置偏远,即使最近的人也在数十米开外。躲开行人诧异的目光,姐姐把手链护在胸前,气呼呼地说:“谁允许你去换的?”
“我……”
“花心大萝卜,才刚到手呢就想换掉了?”
这是什么鬼形容?我满头黑线的想。
我还想说点什么,张了张嘴,忽然感觉左脸颊被啄了一下。仿佛一只迷路的小鸟路过,又好像蜻蜓点水般,带起一圈涟漪,立即就消失不见。若不是姐姐低头含羞的神态,我还以为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看着我如同木头一样愣着,姐姐无奈地撇了撇嘴,脑袋若无其事靠在肩头上。
跟手脚的无措一样,我的心也已经无处安放。
【未完待续】
第23章 须眉曾意气
姐姐回到罗娜的住处,已经接近凌晨。但她知道好朋友的作息习惯,没有过12点,罗娜都不可能爬上床睡觉。更别说在床上又要刷半个小时手机了。
所以站在电梯口,姐姐从袋子里掏出化妆镜,仔细检查一遍脸上有没有残存亲吻的痕迹,接着把衣服重新整理,才怀着些许不安地开门。
“怎么跟做贼一样。”姐姐在心里自嘲道,“里面住的又不是我老公,再说,她是女的。”
想到“老公”二字,姐姐脸上就浮现出一片飞霞。虽然是和血浓于水的弟弟,但不仅有了夫妻之实,又两情相悦,这还不算老公那算什么。
不过正因为罗娜是女的,才对这些男女之事格外敏锐。要是被看出什么来,她就真的无地自容了。
门打开,罗娜果然猫在沙发上追剧,回头笑道:“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跟男朋友约会去了?”
姐姐差点心都提到嗓子眼,慢半拍才反应过来这是玩笑话,强装镇定道:“要是我有男朋友就好咯,就不至于跟个搞笑女住在一块。”
罗娜装作怪里怪气的样子,“我还没跟你算房租呢,这么快就嫌弃上了?”
姐姐哼声说:“跟姐姐住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姐姐有这么大的胸,当然是我的福分啦。”罗娜突然蹦起来,在姐姐身上抓来抓去。
姐姐痒的受不了,一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一边用手反击。两个人打闹片刻,罗娜忽然目不转睛地盯着姐姐的脸,疑惑道:“你不是说这只口红的颜色太艳了吗,怎么突然用上了?”
姐姐紧张地抿了抿嘴唇,“我说过吗,既然买了,肯定不能浪费。”
“你绝对说过。”罗娜笃定道,突然换上一幅坏笑,“冉冉,你不会……瞒着我找了男朋友吧?”
“真的很像哦。冉冉你不仅换了口红,最近气色也好了很多,好像被男人滋润过一样。”
“呸呸!”姐姐慌乱地解释,“要是我有男朋友,第一时间就跟你交代了。再说,我一直跟你在咖啡馆,哪有时间出去约会。”
“好像也是。”罗娜点头,但还是一幅好奇宝宝的模样,“但说真的,你最近的气色真的好好,到底用了什么护肤。”
姐姐白了一眼,“最好的护肤就是早起早睡。”
罗娜无语,转头说道:“还有件事和你商量。”
其实罗娜早就想让小白回来咖啡馆了。但鉴于小白不是一般宠物,而是妹妹的心头好,所以就想让她带小白来工作一段时间。妹妹整天宅在家里,对健康也有影响,正好借此机会帮她改变一下心情。
尽管罗娜身为店长,还是征求了一番好朋友兼同事的意见,毕竟店里现在就两个人忙活,要是楠楠坚决不同意,她也自只好作罢。
“我觉得很好啊。”姐姐说道,“现在客人一多,我们两个肯定忙不过来,有人愿意来帮忙那太好了。”
“我妹妹……可能不爱说话,到时候可不准欺负她。”
……
大晨还是一如既往关心着情书的进展。
结果显而易见,都这么久没有动静了,人家宋文莉肯定对他没有意思。这小子不愿意接受罢了。
相比于大晨的毫无进展,我这边则是多了“幸福的烦恼”。
杨双双又来找我了。
这样偶尔的见面,我以前觉得还能应付下去。但自从和姐姐“坦诚相见”以后,就越来越难以面对杨双双了。
即使我从来没承认过和她的关系,但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个女孩的情意。也许我之前的做法是错的,应该找个机会拒绝掉她才对,越早越好。
思路是这样的,但在技巧上,又怎么才能让她平静的接受这个事实,从而使她的情绪不传播到慧姨和妈妈身上。
任何涉及到情绪的事情,都没那么简单。就算自认为委婉,别人听起来也是另外一回事。所以有的时候,别人的大发雷霆或者梨花带雨真的与你无关,他们只是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而已。
“小阳,周末你有空吗,能不能来我的生日派对?”杨双双的声音把我从走神中拉回来。
“你的生日在星期日?”我随口说道。
杨双双产生了一点曲解,“没有没有,本来是在下周三的。所以我打算提前过,还能邀请朋友来庆祝一下。那个……你会来对吧?”
星期日,真是个特殊的日子。然而我的脑海里却浮现了姐姐白花花的胴体,一想到这里,就浑身燥热起来。恨不得马上飞到姐姐身边,把她揉到怀里面。
如果答应杨双双的邀请,就是打扰到我们幽会。不过既然是她的生日,肯定也会叫上姐姐。看来又要忍耐多一个星期了。
“当然。”我略带遗憾地说。
“对了,你还打算叫谁?”
杨双双仰头想了一下,“楠楠姐,娜娜姐。嘉怡,李欣……哦对,她们都是我舍友。还有一些在文学社的朋友。”
“文学社。”我若有所思道,感觉有点熟悉。
大晨不就整天在耳边唠叨这个名称吗?按照大晨的话说:文学社不让我加入,就是错过了一个翩翩才子,这是他们的损失!
同通常下一句就是:文学社怎么还不招人啊!
“那你认不认识宋文莉?”我问。
“不是很熟。她是另一个部门的。不过也能说上两句话。”杨双双突然警惕起来,“你提起她干嘛?”
我把大晨的事简单说了一遍,杨双双才松了一口气。
“所以你是想,让我把宋文莉也叫过来?”
我用力点头,“这么好的机会,不为大晨创造一下,那就太可惜了。”
杨双双目光幽幽地说,“你对好兄弟就这么上心。”
我被盯得毛骨悚然,连忙说:“我肯定不会忘了你的那份。你想要什么礼物?”
“既然是礼物,带点神秘感最好咯。说出来就不灵了。”
眼看形势不妙,再叮嘱一遍邀请宋文莉的重要性,就赶紧找个借口脱身。
关于杨双双的爱好,仔细想想,发现自己没啥了解的。我当然也不是很想知道,但杨双双既然愿意帮这个忙,理所应当也要有回馈的。更何况人家还特地邀请你去生日派对。
思来想去,我俩熟悉的人里面,有所重叠的只有对方的亲人。妈妈和慧姨身为家长,对杨双双的关爱毋庸置疑,但未必就有多了解她的喜好。
那么就只剩姐姐了。相比我老死不相往来的态度,姐姐跟杨双双就有很多话聊。
可能这就是女生的天赋之一,能把一些没有挖掘空间的话题演绎得精彩纷呈。
姐姐见到我来咖啡馆也很诧异,连忙拉着我到柜子后面,又瞄了几眼正在调咖啡的罗娜,用背影把我的身形挡住。
“姐,你在干嘛?”比起姐姐,我的诧异更加明明显。怎么来个咖啡馆,好像做贼一样。
“我还想问你呢。不用上课吗,怎么跑到这里来?”
“呃,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只是高三狗,而不是劳改人员呢。”
我无语的看着姐姐,突然发现她脸上微微的潮红。再综合起刚才的一系列举动,我的脑海中浮现一个问题。
迟疑片刻,还是问道:“姐,你不会……想要了吧?”
在姐姐眼中,我疑惑的神情逐渐变得戏谑。射过来的目光宛若实质,穿透过衣服抚摸肌肤。身上好似有无数只蚂蚁在爬,想用力搔痒的同时,又顾及着旁人的眼光,不敢轻举妄动。
“别乱讲。”姐姐半天才憋出来短短三个字。
“那怎么搞的我跟小偷似的。”
“我……我是怕你忍不住,在这里胡来。”
姐姐的声音越来越小,也越发甜腻。若不是我的脑海被另一件事情占据,早就发现姐姐的异常了。
“唉呀,我的好姐姐,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无奈地说,“杨双双不是快生日了吗,我来是想咨询下你的意见,送什么礼物好一点。”
姐姐哦了一声,“就为了这个?”
我算是摸清姐姐的性格了,一般这样都是有小情绪,也不管是什么原因,直接顺着她的话,:“当然不是啦。我是专门来看望姐姐的,看她工作辛不辛苦,要不要人来了帮忙。要是累坏了可怎么办?其他只是顺带的罢了。”
“切。”姐姐以为藏的住情绪,殊不知弯弯的眼睛早就出卖了自己,“我哪敢叫你来帮忙,要是让老妈知道了,不得臭骂我一顿。”
虽然我也想跟姐姐多待一会儿,但要是太晚回去,就要挨妈妈一顿批了。从晚饭到睡觉的那段时间,妈妈都给我安排的明明白白,比机器人还要规律。
姐姐没想多久,就给出一些建议:“双双她经常自称是一个宅女,喜欢游戏动漫之类的。对了,她还给我展示过cosplay。”
“cos的是哪个角色?”
“明明没过多久,我怎么忘了,好像叫宝可梦什么的。”
难道是cos沙奈朵?我内心无不邪恶的想。
既然杨双双喜欢宝可梦,那就很好办了。这个世界级的大IP,孕育了许多大受欢迎的可爱形象。作为礼物,基本是不可能踩雷的。
唯一让我好奇的一点,就是杨双双到底cos了什么,难道她的爱好这么新奇,非要cos宝可梦吗?
正当我想跟姐姐深入了解时,罗娜终于忙完手头上的事情,看见我俩在柜台后面,不禁问道:“你们在干嘛,神神秘秘的。”
姐姐的身子一颤,好像做了什么坏事被抓到一样。
我倒是不理解姐姐的反应。
杨双双跟罗娜还是认识的,她们之前还聊的挺开心来着。不过我不知道杨双双有没有邀请罗娜的计划,所以就暂时没提起她来。
只是说道:“娜姐,我过来看下姐姐,应该没有打扰到你们工作吧。”
“别这么客气啦。”罗娜摆摆手,笑道,“这里随时欢迎你。”
罗娜把我们引到座位上,热情地问想喝点什么。我一边拒绝,一边望周围扫了一圈,说道:“谢谢娜姐,我待会儿就走了,在路上拿着也不太方便。现在店里的客人多了不少,你们还忙的过来吗?”
“对了!”罗娜突然说道,“我们店的新员工,忘了给你介绍一下。”
罗娜转身走进猫房里,过了一会儿,推出了一个抱着猫咪的女孩。
那只猫我还认识,就是在活动那天捣乱的小白。
“这是我妹妹,罗诗。目前在店里负责照顾猫猫。”
在介绍的时候,罗诗也没什么反应,仿佛在说的这个人并不是自己。
反倒是小白从一脸慵懒变得炸毛,对着我龇牙咧嘴。
“小白你怎么了?”
罗诗安抚着怀里的猫咪,疑惑的看向一桌子人,最终把目光锁定在我身上。
罗诗的五官跟轮廓,和她的姐姐有一定相似。但咋一看,很容易让人忽视掉这一点。因为罗诗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质,就和她的姐姐天差地别。
如果说罗娜是一名很开朗热情的女郎,那罗诗就是一个沉默寡言,让人感觉不到生气的布娃娃。
坦诚的说,罗诗的确是个美人坯子。她比姐姐罗娜矮半个头,但皮肤显然要白皙许多。也侧面证明,罗娜健康的小麦肤色是通过锻炼得来。
她不是那种白里透红的肤质,更接近病态的苍白。即使温柔的阳光在她身边抚过,也很难折射出光泽。
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一双猫咪般的大眼睛。却不是因为她的美丽,而是时常盯着前方,偶尔才转动一下无神的眼眸。
在罗娜的要求下,她才缓缓伸出小手,耷拉在身前。我害怕这个瓷娃娃会随时碎掉,只是轻轻握住她的手指。接触瞬间,罗诗就像受惊的小猫,指尖蜻蜓点水在掌心掠过。
我尴尬地笑了笑,“你好,我叫邓小阳。”
罗诗的眼珠子一转,似乎在打量我的存在。然而她真正注意的是玻璃窗后面摇曳的小树,不一会儿就收回目光,重新变为神游的状态。
罗娜带着歉意解释道:“小诗一直都这样子,你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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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鬓角已缠霜
转眼间,杨双双筹备的生日会就到了。
地点就在她家。
在这个高档小区,外来车辆不容易进入,所以杨双双很早就在门口等我们。
今天她穿了一条过膝的褶边裙,上半身是浅蓝色水手服。似乎因为刚刚洗完澡,蓬松的长发披在肩膀,在夕阳下闪烁着点点碎片。在人流的间隙,杨双双倚在树边等待。她捏着叶子转来转去,时不时望向外边,清澈的眼睛倒映出车来人往。
终于她看到我们,丢掉手中的树叶,一路小跑过来。这时候并不是有风的季节,但她的衣领、袖口、裙边在奔跑途中轻轻跳跃,头发也像瀑布般洒开,变成了波浪,在空气的海洋里卷起,每一根发梢都洋溢着生命的活力。
如果青春有明确的意象,少女可能就是她的代名词。
杨双双家是一座独栋的小别墅,整体的设计非常居家、温馨。一进门就能看到开放式厨房,从中得以一窥主人的生活习惯:厨具摆放十分整齐,应该很少做饭。
除了厨房用品和装饰,专门有一个柜子装满各式酒水。还有一台小型制冰机,足以见房子主人对饮酒的喜爱。
当然,这都是慧姨的爱好。以前听她们聊天,在慧姨没结婚的时候,妈妈就经常被拉去她家,试喝新研制的特调。不过慧姨却很少让杨双双碰家里的酒,按照她的理论:酒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才是好东西,而小孩子并不需要这些。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小孩子,慧姨约不允许,杨双双就偷偷喝——但我已经记不清,她吐槽过多少次酒不好喝了。
杨双双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赶上二楼补妆。
往四处看了一遍,一下子就发现宋文莉独自坐在角落,与其他人格格不入。离着最近的宁愿刷着手机,也不来和她搭话,似乎有一种被孤立的意味。
不过杨双双一开始没有邀请她,证明两个人的圈子并不重合。骤然参加生日会,她感到陌生和孤独也不奇怪。
宋文莉也一眼就看到我,她的眼神中带着诧异,但没有动。直到确认我在朝着她走过去,才蹭的站起来。
“你怎么……你们认识吗?”宋文莉问。
“我和杨双双,应该算是世交吧。我妈和她妈是大学室友。”
“哦,真巧。”宋文莉点头,闪过一丝了然之色,想必是知道了自己被邀请过来的缘故。
但是,原因是正确的,到底是谁想见她,就是一件值得商榷的事情了。
“大晨怎么还没来?”我边和宋文莉有一搭没一搭,说着些没营养的话,心里却叨念着另一个人的名字。
说曹操,曹操就到。大晨突然火急火燎地出现在大门口,一下子引得众人侧目。
为了这个“特别”的日子,他还穿了一件特别骚气的燕尾西服,在一众休闲T恤中鹤立鸡群。
“我去,为了这件衣服,差点给我整……”
大晨扯着紧身内衬,一边抱怨地向我走过来。走到一半,他就看到后面的宋文莉,像堵了块石头在嗓子里,张了张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大晨,大晨!”我赶紧把他摇醒。
之后笑着跟宋文莉介绍,“这是高子晨,我的好朋友。你叫他大晨也可以。”
宋文莉大大方方地伸出手,“子晨你好。”
“哦哦,你也好!”大晨方才如梦初醒,手足无措之间,抓住宋文莉的小手,像领导人会晤般狠狠摇了几下。
我只能抓着头发解释道:“额,子晨他……比较腼腆。”
“没关系的。”宋文莉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捂着嘴吃吃笑起来。
这一幕让大晨又是好一阵发呆。
机会已经创造了,接下来只能靠大晨自己把握。借口去上厕所,悄悄退出两人的独处范围。
没想到一楼的厕所已经有人,为了作戏做全套,我记得上面也还有卫生间,所以慢悠悠晃上二楼。
才走到一半,就听见楼上欢笑打闹的声音。女孩们的笑声如同清脆的银铃,在楼道之间打转,仿佛空气都要变得活跃。
然而走上去一看,客厅里却是没什么人,笑声是从杨双双的房间传出来的。
我往另一边的卫生间走去,脑海中浮起一些印象。她家的厕所和淋浴室连在一块,空间还蛮大的,没有一般卫生间给人带来的逼仄感。
更深刻的是,里面还带着两米多的大浴缸。相比之下,我更喜欢和习惯站着洗澡,但偶尔体验一下沐浴的感觉似乎还不错。
在许多电影里,浴缸往往伴随着花瓣、香皂,绵密的皂液泡沫,热腾腾的蒸汽,通常这些都是为了映衬真正的主角,肌肤光滑透亮、充满诱惑的胴体而存在。
性与人类息息相关,几乎能和所有活动联系在一起,更别说一间令人浮想联翩的私密淋浴间了。
我的思维无序地扩散开来,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去。无关紧要的扭动把手的动作,也被我的脑海自动忽略。轻微一声咔嚓,以及扑面而来的热气,瞬间把我拉回现实。
有人在洗澡?
升起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赶紧退出去。
但浴缸里的身影似乎沉浸在热水的暖意中,没有注意到外来的擅闯者。她嘴里哼唱着十几年前但依然流行的歌曲,轻快的旋律其实有些跑调,但是在她甜美和岁月赋予的磁性的歌声中,小小的瑕疵反而让人更感受到真实。
慧姨?
我无声地张了张,也什么都说不出来。
只因眼前的一幕,对我幼小的心灵产生了巨大冲击。
慧姨和我的距离,只剩下一张薄薄的帘布。灯光在布片上映照出窈窕的背影,正拿着香皂沿着鹅颈向下擦洗。当她的手臂举过头顶,往另一边清洁时,乳肉轻轻颤动,水珠沿着腋窝缓缓流淌,在乳侧划出两道圆润的曲线。
不知不觉中,我的喉咙滚动,把待在嘴里的那团唾沫吞下去。
诚然,我早就知道慧姨是个美人,但所有的认知远不如今天的景色来得直观。即使隔着一层帘布,也恰恰是这段距离,分隔了慧姨往日展现出的长辈身份,让我感受到这份浓郁的女性魅力。
趁着慧姨还没发现,我连忙跑出去。当门关上的瞬间,热气也被隔绝在里面,可能是这个缘故,呼吸才重新变得顺畅。
我到底做了什么?
我的脑子嗡嗡作响。
那可是慧姨,是妈妈的闺蜜,说不定还看过你小时候不穿裤子的傻样。
发现有人在里面的时候,你早就该关上门了,邓小阳!
我不断安慰自己,是青春期带来的性欲导致,以此来洗刷心里的罪恶感。
但是,事实并不会因为这些内心戏而改变。
就在我刚关上门的片刻,慧姨就似有感应,从帘布后面掀出一个角,刚好撞上最后一道闭合的缝隙。
“我忘记关门了?”慧姨抱着疑惑,匆匆裹上浴巾。
直到确认的一刻,更大的疑惑笼罩在慧姨心头,刚刚那个人是谁?
……
逃离卫生间后,许久才平复心情。
四下并没有熟悉面孔,大晨也还在和宋文莉尬聊,我只好随便找个地方,慢条斯理地嚼着零食来消耗时间。
电视上播放着无趣但又讨女生喜欢的综艺节目,演员们恰到好处的捧哏和欢笑,带着些许表演痕迹。但生活中并没有这么多真实的东西,倒不如说,这些经过精心排练的秀,反而装饰了人们的生活,让其看似起码没有那么平淡如水。
望着一张张向电视发呆的脸,我不禁迷惑,又有多少人真正喜欢派对、生日会之类的东西?
生活的主角永远只有一个,其他人只不过是绿叶般的陪衬。于是一些特定的日子被发明出来,诸如生日、纪念日,情人节之类,让人们短暂体会一下主角的滋味。
怪不得网络上很流行一些话:人活着不过是为了几个瞬间……
这些“瞬间”太美妙、太短暂,以至于我们常常忽略它只是一个精心构筑的舞台。
突然,一个女生从楼梯跑下来,往四处探头探脑。很快她就发现要找的人,一路小跑过去。
我见过这个女生几次,应该是杨双双的好友之一。所以一股预感在心里升起:她是来找我的。
果不其然,女生把一件纸板生日礼礼帽塞到我手里。女生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噼里啪啦交代完,又匆匆赶回二楼。
听起来有点古怪,她竟然想让我帮杨双双戴上生日帽子。嗯,按照她的原话,是在“合适”的时候。
鬼知道什么时候最合适。
但既然是杨双双的“意思”,在生日这天就迁就下她吧。我是这样想的。
没过多久,楼梯上就又出现了一阵玩闹的声音。刚才那个女生最先跑下来,大声宣布道:“噔噔噔铛,欢迎我们今天的小寿星,杨双双同学。”
杨双双这才提着裙子登场。其实她的装扮和来接我们的时候差不多,只是多了白色针织过膝袜,还有一双黑色的zara小高跟。
杨双双的腿本来就笔直修长,在高跟鞋的映衬下,就显得更加高挑了。她的眼睛也和平时不太一样,不仅变成精灵般的碧绿色,还透露着水润光泽,想必是带了美瞳。
朋友们纷纷为其送上掌声。当然,杨双双也知道这不是一场真正的走秀,短暂享受完簇拥之后,便快步走下楼梯,和朋友打成一片。
姐姐紧随在杨双双后面出现,一同下来的还有几个女生,都是和杨双双玩的比较好。
女生之间的话题很容易围绕着几个东西展开,电视剧、综艺、裙子、鞋子、化妆品……我惊讶地发现,姐姐表现得和这些女生相识很久一样,完全想不到今天才是第一次见面。
到了许愿环节,灯光扑灭,蛋糕上燃烧的蜡烛照在杨双双红扑扑的脸蛋。她十指紧扣放在胸前,这时候有人出来阻止,说:“你还没带生日帽呢,刚才是谁拿了吗?”
我惊讶到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嘴,怎么也想不到,说话的人竟然是姐姐!
“原来是你拿走的,作为惩罚,去给我们的双双戴上。”正当脑子一团乱麻,背后突然感受到一股推力,就这样一个踉跄,刚好跌到杨双双面前。
我转头看去,只见姐姐若无其事的摆摆手,脸上充满笑意。
不知在谁的带头下,围观的同学也纷纷起哄,慷慨激昂大喊:“戴上她,戴上她!”
第一次处在如此热烈的氛围之中,我只觉得人群的目光宛如火焰,把室内的气温凭空上升了几度。
我的皮肤开始发烫,起了瘙痒,浑身不自在。但那欢呼的声音仿佛成了一句咒语,催促着我把生日帽子戴在少女头顶。
这一瞬间,我理解了古语中烫手山芋的深意,既恨不得把这顶帽子扔出去,又无法抵抗被赋予在它身上的重量。
许多年后,重新审视这顶帽子,我才明白它所代表的深切含义。这是一场仪式,通过众人见证,某种无法被证明的东西被确认下来,形成固定纽带。
也是一种契约,不需要白纸黑字,就足以签订两个人的关系。
跟所有初出茅庐的学生一样,初尝社会险恶,我甚至还没认清契约的内容,就已经提笔落下。
望着少女头上的简易纸冠,我好像看到了一座大山。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单薄的人类可以承受住如此重量。
她是魔法少女吗,还是神奇女侠?
她是杨双双。
我叹息地告诉自己。
这座山不是她的,是我的。
少女的眼眸中闪烁着热烈的火,温柔的又像水,这是大自然永远也无法创造的鬼斧神工。
她重新开始未完成的许愿,嘴角带着甜甜的微笑,仿佛还未诉说,就已知道心里的愿望注定实现。
我茫然的看向四周,发现姐姐早就不在人群之中。
【未完待续】
第25章 春蚕吐银舟
在注意不到的角落,宋文莉望着人群中的焦点,略微有些失神。
她的眼睛里流露的并非祝福、羡慕之类的情绪,而是与之相当的愤怒。
如果我知道,大晨居然这么久都没解释情书的事,那肯定是恨不得把他掐死。
也正因如此,才让宋文莉误会,那封情书出自于我之手。而在她眼中,前脚刚向自己表白,后脚就跟别的女生送殷勤的我,无疑像煤炭一样洗不白的渣男。
这也不能完全怪宋文莉,她隔着一层层观众,以至于完全看不清我的动作和表情。
故而先入为主地认为,这都是我为了讨杨双双欢心,而自导自演的戏码。
“这就是你的好朋友吗?”
宋文莉对着一旁的大晨哼声道。
大晨还沉浸在方才的气氛里,在他看来,自己兄弟成功抱得美人归,哪有不高兴的道理。所以不经过脑子思考,顺口而出说:“那肯定的,没想到我阳哥泡妞技巧一绝,居然抢跑在我前面了。”
宋文莉闻言,脸色变得更黑,扭头就走,“你们都是不要脸的家伙。”
大晨一脸错愕,才反应过来该做点什么。但他一会儿看向门外的宋文莉,一会儿又看向仍被包围在人群中的我,犹豫不决之间,宋文莉的背影已经消失。
大晨只得拍了拍自己的脸,喃喃道:“我就不该说泡妞这两个字的。”
对于大晨和宋文莉的发展,我已经分不出一点心思了。剩下的时间对我而言只剩下煎熬。且不提那些偶尔投来的窃窃私语,单就杨双双清澈而热切的目光,就能让我浑身不自在,内心充满罪恶感。
杨双双是个好女孩,把时间浪费在我这种人身上,实在不应该。
我甚至已经忘记,接下来具体做了什么,脑子一片浆糊的回到家里。
姐姐并不是和我一起回来的,就连微讯上也没有留言,就一个人开车回罗娜的住所。
我既奇怪于姐姐今晚的举动,又担心她的去向,直到向罗娜确认了这一点,才放下心来。
妈妈这时在家里准备着明天的教案,见我回来就问,“生日会过得怎么样?”
“还挺好的。”我麻木地回答。
“你姐呢?”
“她去罗娜家了,说明天上班方便一点。”
妈妈不置可否地点头,望向我的眼神,似乎有些奇怪。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妈妈突然关心道:“小阳,已经很晚了,赶紧休息吧。”
平时这时候妈妈都会要求我再刷两套题,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被妈妈赶入房间,对着墙角的镜子,才发现自己竟然一脸苦相,眼眉之间尽是疲倦与茫然。
躺在床上细究原因,却不知什么时候沉沉睡过去了。
新的一天没有任何变化,照常去学校,上课。好像昨天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放学,我终于按耐不住内心,去寻找一个解释。
来到咖啡馆,姐姐表现得很正常,甚至太过平静了,让我产生了一种在面对陌生人的错觉。
“姐,你……”
“我们到车里说。”
我和姐姐并排坐着,满脑子都是混乱的想法,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
最终硬着头皮问:“昨天晚上,杨双双……为什么会是这样,你们从来没跟我说过?”
姐姐若无其事的说:“你别怪双双,这个主意是我提出来的。”
我更加纳闷不解,脱口而出:“为什么?”
姐姐注视着我的眼睛,认真的说:“双双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我帮她化妆的时候,她一直把你的名字挂在嘴边。她说:小阳能来我真的好高兴,他送了我礼物,一个呆呆兽。
我问她呆呆兽是什么东西,她说是很可爱的宝可梦。其实她早就有一只了,但这个是小阳送的,所以会更加珍惜。”
姐姐的眼睑垂下,带着些许暗淡,“双双是个很好、很喜欢你的女孩子。”
“但是我……”
姐姐呵斥道:“不准再说了!”
“我已经想好了,过几天我就回蓉城(姐姐大学所在的城市),找一份新的工作。”
我呆呆地看着姐姐,良久才憋出一句话,“那我呢?”
“你要好好准备高考,别让老妈失望。还有,双双是个好女孩,别辜负人家。”
说完,姐姐就把我赶下去,不给一点辩驳的机会。
离开之前,扭头看姐姐最后一眼。姐姐没有和我对视,而是定定望着前方,透过车窗,我已经看不清姐姐脸上的表情是怎么样。
我试着努力还原,希冀从上面找到一丝松动,好让自己有义无反顾去挽留的理由。殊不知在犹豫的片刻,机会已经转瞬即逝。
姐姐的话是认真的,甚至决绝到挑着我在学校的时间,才回家整理行李,不让我有告别的余地。
当我得到这个消息,心里瞬间空了一大块。难道姐姐真的打从心里认为,我跟杨双双在一起,才是最好的结果吗?
世界上没有这么理所当然的事。所谓的喜欢,也并非一种可靠的情绪。一旦我们发现恋人不符合自己的想象,这些从激素分泌出来的感情,就会变得荡然无存。
简而言之,这种恋爱游戏只适合情侣们相互索取价值。
姐姐的不辞而别,对我而言虽然是个巨大打击,但我依然相信,再见只是时间问题,并打定主意高考过后再去找她。
至于另一件事,在我心里才是造成了更大冲击。
在新年的冷战之后,父亲终于记起自己还有一个家庭。
妈妈出乎意料地做了一桌好菜,欢迎多日未见的丈夫回来。
饭桌上,父亲照常嘘寒问暖,看起来对我的学业依然上心。如果这种“关爱”不是隔三差五和仅存在于这个家庭的,我想我会很喜欢其乐融融的感觉。
但作为一个男人,我很理解父亲的想法。其实男人未必多在乎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这只是社会和家庭赋予的一种责任。
特别当一个人的地位越高,他就必须要越表现得符合社会的期待。因为这不仅是一种保护,还是对权力和地位的巩固。
有一句古话叫循名责实,列子对此做出了深刻的解释:
为鸡狗禽兽矣,而欲人之尊己,不可得也。人不尊己,则危辱及之矣。
大致的意思是,一个表现得如鸡狗禽兽的人,想要百姓的尊敬,那是不可能的。而无法得到民众尊重的人,很快就会面临危险折辱的境地。
反过来说,只要遵循社会角色的行为,就很容易享受到身份带来的好处,社会地位越高越是如此。所以有很多企业家在赚了大钱之后,喜欢做捐款慈善,这已经是最容易换来好名声的方式。
对于姐姐回蓉城,父亲不置可否,没有发表任何评论。
反倒是妈妈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都是些没营养的话题,例如去哪出差了,工作辛不辛苦,有时间多陪陪孩子之类的。
说实话,我的确挺佩服成年人装鸵鸟的能力,说起瞎话来眼皮都不眨一下。
但听到这里,我脑海中已经警铃狂敲。妈妈说这些话,并不是无的放矢,而是在释放妥协的信号。
正当我一头雾水的时候,妈妈把碗筷放下来,转头对我说:“今晚我和你爸出去一趟,待会儿家政阿姨会来收拾,不要忘记做卷子。”
刹那间,仿佛有一股热血窜到脑袋里,我瞪大了眼睛,有一种掀翻桌子的冲动。
然而看到爸爸同样惊讶的眼神,最终还是低下头扒饭,沉闷地嗯了一声。
我承认,以前对妈妈有过非分之想。但在经过姐姐的事之后,才明白这样的行为对家人、对亲情会造成多么大的伤害。
但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妈妈会主动提出这种事。而且她在知道父亲已经出轨,明显不顾这个家的情况下。
难道妈妈认为这样就能修复家庭的裂痕吗?
我的心情降至冰点,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密密麻麻的卷子就像一句句无情嘲弄,对我的多管闲事加以鞭挞。
他们是夫妻,做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无论在法律或者道德上都无懈可击。
我找不到说服自己的理由,只觉得一尊完美无瑕的雕像在心中逐渐坍塌。这才是真正的原因。一直以来,妈妈在我心中都是完美的存在,如女神般圣洁美丽。
而妈妈亲手摧毁掉这一切,所有的征兆都在告知,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同样会有普通人的需求和欲望。
不行!我得阻止他们。
我满脑子里只剩下这个想法。
这和什么情理或者道义无关,我就是不想看到他俩上床,不想让妈妈被玷污,我就是……这么自私而已。
说来也奇怪,这种承认自己卑鄙的心情,固然不免使人痛苦,同时却又让我快乐而心安理得。
但到底用什么办法,才能阻止他们外出?
平时妈妈最在意的,无非是我的学习情况。我自认为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如今却要用孩子的方式来达成目的,心中不免有些沮丧。
“妈,我不想学了。”我对着妈妈这么说。
妈妈刚刚洗完澡,身上带着沐浴乳的香气。她今天穿上了很少见的黑色晚礼服,衬托着身材前凸后翘。精致的银色项链与胸前的雪白交辉相映,让人移不开目光。
可妈妈越是美丽动人,我心里就约不是滋味,只因她在打扮给别的男人看,哪怕这个人是我的父亲。
“学累了就休息一下吧。”
妈妈的语气越平淡,我就越感到一股无名怒火,在灼烧着我的胸膛。我迫不及待把这股愤怒吐出来,“我说我不想高考了。”
妈妈愣了一会儿,眉头慢慢皱起来,“你在说什么胡话。”
“我觉得高考没什么意思。反正以后我都可以继承我爸的公司,学历就只是一张纸而已。”
“你才多少岁,就想着继承家业了?”妈妈的声音骤然提高了几度,“邓小阳,我跟你说,按你这个想法,你爸的家产迟早会被你败光。”
“反正我不心疼。”
妈妈越说越生气。很快爸爸也听到了声音,打开房门问:“小阳,怎么又惹你妈妈生气了?”
妈妈捂住微微起伏的胸口,对我生硬地说:“待在房间里学习,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说罢,就蹬着高跟鞋哐哐走出房间。
爸爸见状吩咐了我几句,同样跟了出去。
看来妈妈铁了心要跟爸爸发生关系,以至于这一套完全不管用。
我内心空落落地躺在床上,感觉失去了什么似的。其实我什么也没有失去,就跟从来没有得到过一样。
无论你在意的,爱慕的,渴望的任何人,他们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不要轻易想着去改变谁,这注定只是徒劳无功。
即使妈妈今天改变了主意,也挡不住明天、后天产生同样的想法。只要她还抱着同样的目的,那一切都不会变,所有的努力最多把时间拉长一点而已。
这样所有人遭受的痛苦也会更漫长。
以前我对宗教抱有十分敌意和不屑,现在想来,人生在世,所需要的只不过是一个借口。而这些教义敦促着芸芸众生放弃,在精神上远离痛苦,何尝不是一种实用主义。
当我开始怀疑过往的自己时,就代表我已经逐渐接受这一切,只是远远无法释怀。
人的思考来自现实,既高于现实,也低于现实。最重要的是,单纯的思考并无法干涉现实。
就在我无所事事之时,爸妈两人已经乘着电梯下到车库。他们是各自有车的,爸爸的是一辆奔驰迈巴赫,妈妈则选择了一辆不起眼的大众。
“坐我的车吧,你的太招摇了。”妈妈用钥匙打开车门。
爸爸无所谓地笑了笑。的确,引人注目的不只是迈巴赫本身,还有挂在前后的一连串数字,别人一看车牌都知道是谁出门了。
爸爸一屁股坐在后座,事实上,因为工作的原因,他也很少体验过妻子的座驾,所以四处打量着车内空间。
没有多余的装饰,妈妈只在前窗放了我和姐姐的照片,唯独没有丈夫。
爸爸有些愠怒,但一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终究没有说什么。
直到他发现座椅下有一只压扁的避孕药纸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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