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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02/22 06:46 / 231 / 33
【小说】丑小丫

(一)他是她的药
  李果大专辍学后进了一家西餐厅当服务员,由于人长得不漂亮,又不会来事,主管安排给她的都是一些脏活累活,最难应付的客人也得她上赶着去处理。
  说是处理,实际上就是站在那里点头哈腰,做个任凭他们发泄情绪的垃圾桶。
  只不过今天的客人喝了酒,格外难缠。
  “你到底会不会干活,听不懂人话是不?”
  李果垂着头,一言不发。
  她在这已经站了约莫半个小时,男人刁难的话语如同风一般吹过来,带着恶臭的酒嗝响起,酒气冲天,和整间充斥着艺术气息的餐厅是如此格格不入。
  “说话,老子叫你说话,把你主管叫来,他妈的,看不起我,你们都看不起我!操!”男人拍桌而立,叫嚷的嗓门越来越大,引得周边餐桌上的客人频频侧目。
  大厅里悠扬悦耳的钢琴声却没有因此而有丝毫停歇,手指敲击琴键,一首《致爱丽丝》跳动着音符在半空中回荡。
  李果支着耳朵听这首曲子,心头震荡,越听越觉得熟悉,刚要扭头去看,却被男人误以为她这是在无视他,恼羞成怒之下,男人直接给了她一记痛击。
  蒲扇大的巴掌落下来,脸上似火烧般,热辣辣的疼,眼见事态严重,大肚子主管这才踩着小碎步急冲冲赶来。
  他假装训斥李果几句,三言两语便哄得男人消了气。
  随后便是赔偿问题。
  男人往桌位上一躺,从钱夹里胡乱扯了几张大红票子甩在李果脚边,表情倨傲且嚣张。
  李果没动。
  男人吹胡子瞪眼,“怎么?你个臭要饭的!还敢嫌少啊?”
  “没有没有,小李啊,客人给你的,你就快点收下,别不识抬举……”
  主管表面赔笑,背地里则重重踩了她一脚。
  李果捂住脸,嗫嚅片刻,还是弯下腰,拿着钱狼狈不堪地回了后堂。
  极力忽视身旁同事奚落的目光,李果借着倒垃圾的功夫,一个人躲进黑黢黢的小巷里。
  坐在台阶上,李果情绪再也绷不住,咬紧下唇,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流般,汹涌澎湃。
  正哭得哽咽,伤心欲绝之际,旁边递过来一绢方帕。
  帕子上带着股沁人芬芳,前调清淡,尾调又像鸢尾花香,味道迤逦绵长,比李果在前厅闻过的所有香水还要好闻。
  “谢谢……”李果顺手接过,眼泪鼻涕一起擦。
  擦完她又有点不好意思,“等我洗干净了,就还你。”
  李果抬头向这位好心人露出个自认为甜美的微笑,却不知自己半边脸早就肿成猪头,微笑时嘴角伤口牵动,疼痛加剧,脸上表情像打翻的调色盘般,精彩异常。
  一只丑小鸭。
  那人后撤几步,嫌弃地捏住了鼻子。
  “不用,送你了。”他声音响起的一瞬间,整条粗陋小巷重新焕发光彩,连李果屁股下坐着的台阶都摇生一变,成了铺着厚厚软垫的精美王座。
  李果震惊抬头,确认眼前人并非她的癔症。
  头顶路灯闪着灼热光芒,为他模糊的身影度上一层银边,耀眼夺目,所有视线聚焦在他一人身上,似舞会之中从容高贵的王子殿下。
  一如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李果看得痴迷,这个人的样貌早已深深镌刻入心怀,是令她到死也绝对无法忘怀的存在。
  底裤湿润唤醒她游离飘忽的意识,她这是……性瘾又犯了?
  他是她的药,成了瘾,逃不开更戒不掉。
  李果夹紧双腿,残存的羞耻心作祟,她迅速垂下脑袋,抱紧双臂恨不能将自己藏进地缝里。
  季勋身上西服裁剪得体,将他倒三角的身材比例完美呈现出来。
  相形见绌之下,对比越发强烈,更加称得她像只阴沟里的老鼠,在下水道里摸爬滚打、皮毛沾满污水、浑身脏乱不堪的。
  ——臭老鼠。
  李果埋着头,没能看见季勋脸上一闪而过的复杂神色。
  良久,青年轻笑:“啧,又湿了么?”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2/22 07:02:05

(二)红酒渡口
  李果没吭声,通红的耳尖出卖了她。
  “抬起头来。”青年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比腊月里的晨风还要凉薄。
  闻言,李果便十分乖顺地微微仰起头颅,她还耍了个小聪明,将尚且火辣的那半边脸偏向青年看不见的一侧,露出瘦到脱形的锋利下颚线,期盼他的垂怜。
  指尖略带薄茧的修长手指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其偏转过头。
  李果眉眼低垂,任由季勋肆意打量的视线在脸上游移。
  不算好看的脸蛋在季勋面前一览无余,细看之下不难发现,她眉毛寡淡,鼻子也不高,眼皮单而薄,瞳孔无神,嘴唇也是薄薄的,身上没有二两肉,瘦得跟个白骨精似的。
  典型的穷苦相。
  整个人就像一杯水,入口没滋没味,却让季勋惦记了好些年。
  想到这,季勋表情更加复杂,嫌恶甩手,转身隐没进狭长黑巷当中。离了他,李果重心不稳跌坐于地,表情落寞。
  “跟上。”
  明明是毫无温度的两个字,在李果听来却如同救赎一般。
  李果迅速弹起身,跟在青年身后亦步亦趋上了私家车。
  后座空间密闭,季勋身上的气息再也掩藏不住,一呼一吸间,闻到的全是他身上气味。
  李果胸膛起起伏伏,勉强将自己挤在角落里,却怎么也压不下愈发急促的呼吸声。
  季勋翘着二郎腿,泰然自若,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开了瓶红酒。
  李果投来好奇的目光,像是不明白,他到底从哪里取出的酒。
  “喝过红酒吗?”
  李果摇摇头,这种洋酒,她只在餐厅酒窖见过,但没喝过。再说她那酒量,平时一沾就醉,季勋是知道的。
  可他还是递给她个高脚杯,自顾自斟了小半杯,才说:“好久不见,这些年在哪高就?”
  “没有高就,”李果支支吾吾,小声解释,“我妈要我别读了回去嫁人,我不想,就辍学南下打工去了。”
  “哦,原来是这样。”季勋意味不明扫了她一眼。
  “一起喝点?庆祝我们的久别重逢?”
  他的语气稀疏平常,像是在和多年未见的老友唠嗑,情到浓时自然举杯相邀共饮。
  李果没有抗拒,仰头就要一饮而尽。
  “诶,”季勋拦住她,“不是这样喝的。”
  高脚杯微微摇晃,里面酒红色的液体沿着杯壁流转,淡淡的醇厚果香挣脱漩涡飘散出来。
  李果不懂酒,但闻得出这和餐厅的那些劣酒明显不在一个品阶。
  她模仿他的动作,有样学样摇起酒杯,用力过猛,几滴猩红液体溅了出来,落在脸上,蜿蜒出一道暗色绯痕。
  季勋放下交迭的大长腿,胯下鼓包彻底暴在李果面前,平时只触碰洁白琴键的手指伸向她,李果不躲不闪,反而自觉迎了上去,如同一只被主人驯化过后流落在外的家猫,好不容易重回温暖,生怕再次离弃,刻进骨子里的卑微讨巧溢于言表。
  青年泛凉指尖触碰上她滚烫脸颊的一瞬,火炬点燃,彼此对望的目光中跳跃着星火微光。季勋揩去她颊边那抹血泪,随后收回手,将沾染酒液的食指放进口中。
  本就粉嫩的唇瓣染上红渍,更显青年容貌迤艳。
  李果心跳如鼓,视线飘忽不定,一时半会不知道该看向哪。
  季勋斜睨她一眼,兀自饮过一口红酒,然后拽紧李果手臂,将人拖入怀中。
  相貌俊逸的青年俯身,二人唇瓣相碰,灵巧舌头撬开牙关,温热酒液渡进口腔。
  唇齿生香。
  酒不醉人,人自醉。
  李果揪紧青年胸前衬衣,睫毛颤抖不止,面上红霞满天飞。
  她的舌头被青年勾缠打结,旋转共舞,李果呼吸紊乱,极力张大嘴,来不及交换的口水自两人相贴之处溢出,糊湿了整截下巴。
  长久没有换过气,李果大脑缺氧,忍不住胡思乱想,原来,红酒是这样喝的……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2/22 07:16:42

(三)疤痕
  窄小空间内,女子呻吟声破碎不堪。
  酒液滑进喉腔,所到之处似岩浆淌过,烈火顺着气管一路往下,肺中空气焚烧殆尽,窒息的感觉扑面而来。
  李果承受不住这样汹涌的吻,偏过头咳嗽,眼角泛红,为她寡淡的眉目平添一抹春色。
  分开时,李果手背抵住嘴,只觉唇肉发麻。
  季勋看着她,喉结上下滑动,“不喜欢?”
  李果眼神飘忽,点点头又摇头。
  这么多年过去,她还是老样子,不敢和青年对视。
  “喜欢,就是有点……喘不过气。”
  “呲——”
  季勋将手从李果衣摆下方伸进,因为是临时起意跟着青年上的车,她身上餐厅的员工制服还没来得及换,衣角沾着几点油渍,浑身散发着后厨纷杂的油腻气息,仔细嗅闻后,又能在她身上闻股淡淡的皂角清香。
  香皂是市面上很常见的那种,廉价且耐用,李果洗澡很勤,一直用它,就差没有腌入味了。
  季勋表面嫌弃,实则上头,抱着小姑娘不撒手,又解开她胸口两粒扣子,趴在她肩窝去闻。
  嗅着嗅着,季勋顺手替她散下长发。
  温度渐渐升高,李果神情羞涩,内心淫荡,在脑子里幻想并重温着他们以往做爱时的种种细节,湿穴收缩频频,渴望被人粗暴插入,用精液占满她全部子宫。
  隔着窗板,从后视镜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赤裸胴体,李果突然意识到这辆车上除了她和季勋,还有第三人存在。
  那就是司机。
  “有人……啊、哈……”李果适时住了嘴。
  “叫大声点,我听不见。”青年勾唇浅笑。
  闻言,李果脸臊得通红,情绪却愈发亢奋,情欲如潮水般蔓延,很快席卷全身,她的腰肢细软,不堪盈盈一握,像是水里泡发的豆芽,茎干吸饱汁液,脆生生、水灵灵的。
  褪去肥大不合身的制度,细骨伶仃的锁骨下,李果双手抱臂遮挡,却将事业线挤出道深邃鸿沟,胸前绵乳更是一览无余。
  他将人堵在角落里,俯身掐上她的腰,只是随意一瞥,便血脉偾张,差点把持不住将其一口吞咽入腹。
  “瘦了。”季勋皱眉,大手在她身上作乱,掌心滚烫。
  觉察出他的情欲,李果面色泛起潮红,乖巧得像是个布偶娃娃般,闭着眼任他摆布。
  季勋还在审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记忆里那个青涩稚嫩的肉体渐渐与眼前人重合,诸多美好瞬间在脑海中闪过,仿佛一切都未改变。
  然而视线下移,他的目光忽然凝在一处,身体温度骤然冷却。
  在李果手臂内侧的位置出现好几个陈旧疤痕,指甲盖大小,看起来就像是被火星烫过似的。季勋扯过另一只臂膀,果不其然也在上面看到了相同的浅色烙印。
  胸前也有块小小的划痕,伤口结了痂,脱落后形成淡淡的肉色印记,如果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还有点像胎记。
  季勋拨开李果披散的发,指着这些疤痕,问:“怎么回事?”他确定以前从没见过。
  李果回忆了一下,只说是自己不小心烫到的。
  “说实话。”季勋冷下脸。
  李果嗫嚅道:“以前的同事……和我玩闹,没注意分寸……所以就,就……”
  季勋又问那人长相,李果目光闪躲,摇摇头,时间隔得太久,记不清了。
  谎话连篇。
  季勋手指摩挲那个疤痕,久久无言,情欲消退,原本被他亲手扒下的衣服,又一件件重新回到了李果身上。
  周遭气压低沉吓人。
  李果紧张到抠手指,“是不是恶心到你了?对不起……我可以,我,我以后贴上绷带遮住……”
  季勋打断她:“不用。”
  后面车子还是缓缓前行,停在处远离城市喧嚣的僻静山庄,一栋富丽堂皇的大别墅赫然屹立在眼前。
  这是宫殿吧?
  李果下车后,呆呆看着面前建筑,越发觉得自行惭愧。
  眼前仿佛凭空出现座无形的大坝,浪涛汹涌倾泻而下,将她阻拦在外。
  李果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彼时季勋已经走出去有段距离了,回头没看见人跟上,抿唇来到她身边。
  一阵天旋地转,李果被人打横抱起,青年长腿一迈,而那道拦置在她身前,永远无法逾越的江河就这样轻易消散,荡然无存。
  李果侧耳倾听青年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仰头是他五官立体的俊脸,月光拨开重重云雾,照映得他像个不染尘世的小王子。
  季勋抱着她,步伐坚定,走向光明的彼岸。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2/22 07:23:01

(四)共浴
  别墅里服侍的阿姨听到动静早早候在门口。
  阿姨五十出头,长得慈眉善目,看见季勋怀里还抱着个人,脸上并未露出讶异之色,而是笑着迎上来温声唤道:“少爷,小姐。”随后便俯身替他脱鞋。
  季勋淡淡应声,将人放下来,神态自若,随口问她浴池里的水放好没。
  阿姨答:“早就备上了,现在温度不冷不热,正正好呢!”
  这边替季勋换好鞋,阿姨又自然而然来服侍李果,李果慌忙后退几步,连说好几句不用。
  季勋揉揉额角:“秦姨,你先下去吧,一会有事再叫你。”
  “是,少爷。”
  临走前,秦姨将鞋放至在李果脚边。
  李果脱下自己那双脏得看不出原色的小白鞋,却不曾想今天出门急,随便套的双袜子,上面居然有个破洞,一只大脚趾透过洞口亮堂堂展露在空气中。季勋还没什么反应,她倒先下意识抓紧他的衣角,羞窘得不知如何是好,仓皇将那只脚塞进拖鞋里。
  季勋心里嗤笑一声,面上却不显,随后步伐加快,领着人上楼。
  又行几步来到浴室,这里的布置更让李果连连吃惊。
  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水池中盛满牛奶般温滑的乳白色浆液,头顶灯色映照下,水面缓缓流转着潋滟波光。
  且不说一路行来墙上挂着的各式珍奇古玩、稀世名画,光是那浴池的面积就比她现在住的出租房还大,学生时代只是从同学口中懵懂知道季勋家有钱,然而出社会经历一番捶打过后,她才后知后觉明白,季勋家根本不是一般的有钱。
  就现在这座城市的地段,寸土寸金,普通人拼搏几辈子掏空家底可能都买不起一间厕所。
  他却轻易坐拥一整片山头,甚至可能只是处闲置的别墅,家里底蕴可见一斑。
  李果并不认为她和季勋曾经的那些欢愉能让他对自己另眼相待,阶级和身份差距摆在那里,现在的重逢,说不定只是小少爷又一次的心血来潮罢了。
  再说了……如果不是因为那场阴差阳错的蓄意谋划,他这样的人物,是她穷极一生也无法触及的存在,又怎可能会和她有过多纠缠。
  李果背靠墙壁,像是身处崖边站不稳脚跟的旅人,脚趾紧紧扣住鞋底,试图在这片浮华中谋得一块立身之地,无形中袜子上的那个破洞越来越大,拉扯间,莫名有股力量出现要将她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她痴痴望着眼前人,恍然如梦。
  季勋不知她心中所想,脱下一身名贵西服,赤条条踏进浴池。
  温暖的水流环绕四周,将他全身包裹,经脉放松,季勋摊开手臂,搭在池边。
  见李果还是傻呼呼的,季勋白眼翻上天,眼神示意:愣着干什么呢,还不过来。
  李果脑袋突然灵光,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敢有丝毫耽搁,她转过身,动作麻利除去碍眼的粗硬布料。
  三下五除二,身上衣服尽数掉落,轮到最后一块遮羞布时,李果犹豫片刻,还是没好意思脱。
  她转回过头,两手挡在胸前,脸蛋被室内氤氲水雾蒸腾出淡淡粉意,整个人犹如一朵娇羞的百合花,含苞待放,勾人采撷。
  看着她三角区那片洗到发白发透的浅色内裤,裤头松垮坠在那,动作间还能看见边沿冒出的几根黑色阴毛。
  季勋一时无语,索性站起来自己动手帮她脱掉,薄薄的腹肌壁垒分明,缀在小腹上,比牛奶还要白皙三分的肌肤更是晃得人眼睛疼,犹如希腊神话故事里的美神降临。
  视线往下,雄壮男根猝不及防映入眼帘。
  一团黑硬杂毛中,小季勋昂起头颅,铃口溢出点点稀液,朝着李果的方向张牙舞爪,凶态毕露。
  那么粗壮一根巨物,看得李果不由心惊,她以前到底是怎么将这物塞进去的?
  视觉冲击实在过大。
  而她的阴部没了布料遮掩,密林乍现,四下凉风吹过。
  李果“啊”了一声,夹紧双腿,一手捂胸,一手挡住下身风光,却是徒劳。
  季勋嘴角挂着笑,将一切尽收眼底。
  似戏谑,似鄙夷,似不屑。
  他语含深意说:“屁股别夹那么紧,有力气留到待会再用。”又拍了拍她的臀,动作轻佻但不轻浮。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2/22 07:23:19

(五)布娃娃
  闻言,李果怔愣当场,脸涨得更红了些,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池子内活色生香,水流围绕在二人身侧打着圈旋转,清淡甜蜜的奶香四溢,拧巴团结在一起汇成根教人堕落的细线,钩针勾住细线,巧妙编织出惑人心弦的大网。
  季勋拉着她,纵身扑向网兜,一同坠入欲望漩涡。
  接下来的发展是如此顺其自然。
  在这场游戏中占据着绝对主导地位的人,是季勋。
  于是,他往她的身上涂满黏腻湿滑的沐浴乳,手掌把握住她的臂膀,揉搓、剐蹭、挤压、触碰着她身上软肉,唤醒她空寂已久的灵魂。没多久,洁白的浴池里便泡沫四起。
  他们在浮沫中沉沦,随着波浪起伏,身影彼此交迭。
  意识昏昏,热汗淋漓如雨。
  李果喘息着,思绪飘向远方。她总是会在某个瞬间,脑海里莫名想起小时曾捡到的那个布娃娃,那是领居家小孩不要的,一个破棉布制成的粗陋娃娃。
  样子不算出奇,甚至丑得难以直视,但她依然喜欢得不得了。
  那会年纪小,头回拥有件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一人的玩具,爱惜极了,连睡觉都要牢牢抱在怀里,等白天去学校时就偷偷藏在床垫下,生怕弄丢。
  当时的她就像季勋现在这样,不分白天黑夜,肆意摆弄自己心爱的玩偶。
  可是后来……
  娃娃不见了。
  她楼上楼下到处跑,找疯了都没看见。
  她去问妈妈,妈妈只说不知道。
  她去问同学,同学只说不知道。
  没人知道娃娃究竟去了哪。
  或许是嫌弃她将它照顾得不好,没有漂亮的新裙子穿,娃娃自己长腿跑了;又或许是她记忆出了岔,随手一放,就真忘记放哪了。
  总之,就是没了。
  直到有一天,她在弟弟房间的垃圾桶内,发现了,一具破败的,被剪刀剪得七零八落的棉布娃娃。
  棉絮炸裂开来,一如她那残缺不堪的内里。
  李果头一次打了弟弟。事后,她抱着娃娃,泣不成声。
  弟弟也哭,扯着嗓门大声嚎叫。
  动静闹得太大,妈妈来了,爸爸来了,就连奶奶也惊动了。
  但是他们一过来,就是指责她不明事理,不爱护弟弟。
  她解释过,没用,最后因为顶嘴,爸爸还打了她一耳光。
  李果逃也似的跑了出来,没多久又若无其事回去了,家里人只当她小孩子脾气,过不了多久就会自己忘却。
  然而事实证明,肉体的伤痕可以治愈,心灵受伤只会满目疮痍,她的灵魂早已逝去,如同那个残破的娃娃一样,永远被禁锢在了那间专属于弟弟的儿童房的垃圾桶内。
  “李果!!”青年嗓音带着薄怒,低声唤她。
  李果眨眨眼,从久远的思绪里回神,却见季勋黑着脸,眼里全是“本少爷屈尊降贵给你洗澡而你居然敢走神?!”的震惊与不解。
  头皮传来绷紧的拉扯感,季勋拽住她沾湿的发尾,顽劣不堪地捉弄她。
  一滴泪花自眼角滑落,李果又很快拭去。
  季勋赶忙收手,没有了见面时故作深沉的模样,反而像个没长大的小孩,讪讪嘀咕:“我还没找你算账,你怎么先哭上了,我可没欺负你啊……”
  说着,他的大掌搭在她细瘦的脊背上,动作不自然地摸了两把。
  在他的爱抚下,李果感觉身体里被掏空的棉絮又一点点,重新填补回了体内。
  水雾缭绕,欲语还羞。
  他们明明赤诚相见,却隔着泡沫,遮盖住迷离的眼。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2/22 07:28:50

(六)口交
  在季勋的默许和极力引导下,李果渐渐放开心神,挺起胸脯在他身上磨蹭,因为身体涂抹了沐浴乳的缘故,皮肤光滑触感绵软。
  李果虽瘦,却托季勋早些年好生滋养的福,身体发育得很好,胸前很有料。沉甸甸的饱满乳房擦过青年坚实有力的手臂,乳粒凸起,硬如石子,给人一种完全不同的触觉体验。
  乳尖酥酥麻麻,快感连成一片,不断刺激着双方神经末梢。
  季勋肌肉绷紧,和她脆弱脖颈交缠在一起,呼吸也紧紧缠绵着,暧昧的低吟声浪涛般此起彼伏,绵绵不绝。
  李果挨着季勋身体,柔软肚皮处顶着发蓄势待发的弓箭,箭弩上翘,顶端坚硬,蕴含着蓬勃力量。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李果蹲下身,没敢直视。
  乳儿擦洗到根硬物,柔滑绵软的胸脯包裹住他,李果双手托胸生疏地上下套弄,软与硬的碰撞,火花四溅,季勋强压下想射精的欲望,茎身憋得发胀发紫。
  李果不用低头就能看得一清二楚,探出舌尖动作温柔地舔去性器上溢出的清液。
  一触即逝,舌尖收回,李果皱了皱鼻头,像是被性器的腥味难吃到了。
  但屈于骨子里的迎合讨巧,她还是张开嘴,重新含住他,敏感的龟头深陷在温暖口腔中无法自拔。
  季勋低低的“嘶”了好几声,胸腔起伏不定。
  操。
  真骚。
  他差点没控制住精关,直接射她满脸浓稠。
  又不想就这么轻易便宜了她,季勋稳下心神,低头继续看她表演。
  李果跪趴在池内,仰起脑袋卖力吞吐青年硕大的鸡巴。
  时间越久,她的眼神便愈发迷乱,神情忘我的吸吮着男人的肮脏物件,看起来像是在吃什么顶级珍馐,一口接着一口,大力的,深深的,上下舔舐,不时发出啧啧的涩情水声。
  季勋看了头皮发麻,深吸一口气,吸腹挺腰,对她突然发难,攻势凶狠,顶得人直翻白眼。
  恨不能将她喉咙贯穿到底。
  射意临头,最后一下,由于用力过猛,圆润龟头径直戳进嗓子眼,李果终于忍受不住,往后退去,结果幅度过大,一不小心仰躺着跌进浴池,在水里不停扑腾,头发完全湿透,一缕缕结成片耷拉在脑后,活像只冬日里无辜落水的小狗。
  即使被人救上岸,也只会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她脸上红肿还没消,鼻子里呛得全是水,样子看起来既狼狈又可怜。
  季勋将射未射,脾气不太好,正觉得意犹未尽,又不好意思承认是他的过失才牵连着她落水。
  伸手将人捞出来后,他故作凶恶道:
  “连个鸡巴都不会吃,看你还敢不敢走神!”
  李果顶着水痕,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瞪得浑圆。
  他怎么这么直言不讳,居然能直接说出“鸡巴”两个字。
  身体湿漉漉,分不清是洗澡水还是穴水,从她胯间滴滴答答往下落。
  喉咙又痛又痒,李果压抑着情绪,咳嗽声闷闷。
  “对不起……”
  “……”季勋心里躁郁,不屑地“啧”了一声。
  “蠢死了,让我来。”
  李果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什么?”
  季勋沉默片刻,拉过她的手,将其强行按在自己的分身上,大手带动小手,动作粗鲁又随意的撸了几下,一泡浓精忽地草草射出。
  李果脸上,嘴唇上,睫羽上。
  满满的,全是乳白色的灼热液体,蜿蜒倾淌。
  她迟钝的眨了眨眼,任凭青年指节碾过唇畔浊液,将腥臊的腌臜浑物从唇缝塞进来。
  口腔里顿时被股涩麻至极的海腥味充盈。
  季勋眉头疏解,心情难得大好,“我说,让我来。”
  “让我来舔你的逼。”
  “还没听懂么?蠢货。”
  李果:“……”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2/22 07:40:23

(七)潮吹
  季勋把人抱到池边,掰开她的腿,水淋淋的花穴不停翕张,不知是紧张还是难为情。
  “别……”李果支起手臂,伸手去挡,然而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被他一瞪,她又不敢动了,只嘤咛着呢哝道:“别吃……脏……”
  她私处阴毛卷曲,乌云遮蔽了视线。
  季勋眸子漆黑,里面暗流涌动,两指稍稍并拢拨开云雾,黑森林下一线红粉蜜穴掩藏其中,上方红豆颤颤巍巍,屄穴也颤颤巍巍,当着他的面,吐露出一滩银亮花液。
  淡淡的奶香味萦绕在鼻尖。
  看起来不脏……
  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季勋内心挣扎片刻,最后还是下定决心。
  他找准位置,眉目低敛,俯首含住花唇,舌尖试探性浅浅刺入穴内,微甜的海盐气息在味蕾绽放,长舌插得更深,肆意戳弄内里娇羞的媚肉。
  咸涩味道越发浓重,让季勋不禁联想到晴日里一片碧波如洗的蔚蓝海岸,天边海鸥连绵,扑打着洁白羽翼从游人上方闪过,独属于自由者的啼叫声在耳畔回荡,像是嘲笑他们脚上沉重的镣铐。
  吃穴这事远没有他想得那般难以接受,尚且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季勋放轻松,舌面舔过两瓣阴唇,缝隙之中,点点芳液悄无声息出现。
  青年鼻尖软骨戳中花蒂,只是无意的几下刮擦,快感便如潮水般涌来。
  李果睫毛轻颤,难耐地咬紧下唇,将羞人的呻吟吞咽入腹。
  其实身体上的刺激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最主要的是视觉以及精神上的极致体验。试想一下,曾经只可远观的天边人,某一天突然堕落凡间,因为情欲,他低下高贵的头颅,甘愿俯首于你的胯下,舔弄你的屄穴,让淫秽的污液沾满圣人嘴角……
  你会怎么想?
  李果觉得,她要爽翻了。
  她像一湾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清泉,无论季勋如何大口吞咽,这泉眼里的水永远充盈,他喝得有些疲乏,皱眉抬手就要堵住她的穴。
  阴道收缩速度陡然加快,屄穴深处似乎有什么洪荒之力即将倾泻而出,伴随湿濡舌尖即将离开的刹那,李果身体僵硬。
  要来了!
  “啊——”
  短促尖叫过后,李果下意识合拢双腿,将季勋脑袋夹在腿心不放。
  穴口正对他的面门,“滋啦”—— 甬道内喷出股股清泉。
  泉水稀稀拉拉溅射到他脸上。
  细流涓涓,闻着没有骚味,然而李果高潮速度太快,很难不让人怀疑她是在借机报复。
  报复他骂她蠢货。
  “你……”
  季勋面带迷茫,一句“你尿了”才起了个头,又一股温热液体当头浇下。
  有几滩琼浆溅进口齿间,季勋上下嘴唇一砸吧,和寻常清水差不多,没什么味,细品过后又尝出点甘意,穴水这么多,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里面偷偷藏了处瑶池。
  但不管怎么说,突然被人泼了一脸水的滋味确实不好受。
  “……”季勋有火发不出。
  偏偏这时李果还捂着脸小声啜泣,下体不受控制地抽搐不止,哆哆嗦嗦道:“对、对不起——啊啊——”李果尖叫着,再次抵达云霄之端,热潮一浪高过一浪。
  也不知谁家水管爆了,两头都在漏水,而且声势浩大,波涛滚滚,汹涌洪水漫过金山,怎么都停不下来。
  真是愁煞旁人!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2/22 07:44:24

(八)琴房
  五月中旬,天气早就回暖,盛夏曙光临近,对于即将参加高考的青年学子们来说,时间流速悄然调快,日子却像油锅里正烹调的腊肉一般煎熬。
  下午最后一堂课,高三(2)班教室后排几名顽皮的学生还在打赌,争论今天体育课哪位老师会来。
  一人敲了敲门,是久病难愈的体育老师。
  他单穿件汗衫,生得孔武有力,开嗓犹如虎哮。
  “同学们,上课了,迅速到体育场集合!”
  末了还不忘吩咐体委,“记得去拿器材。”
  考期将至,自习时间不被占用就好了,还能上堂体育课?
  破天荒的,头一遭。
  “好的老师,我马上就去!”体委站起来,兴奋不已。
  教室里呼声雀起,同学们三两成群,相互簇拥着老师鱼贯涌向体育馆。
  队伍很快集结。
  但是人数却不对,少了一个,老师问有谁没来上课。
  一名男生立马接话,“老师,季勋身体不舒服,托我给你请个假。”
  他憋着笑,语气吊儿郎当的,怎么听都不像在说真话。
  老师点点头,没多说什么,带领学生做完热身过后,又嘱咐几句注意安全便解散了。
  自由活动时间。
  少男少女一哄而散。
  有人手挽着手,绕着操场结伴散步,舒活久坐不曾动弹的筋骨;有人呼朋唤友,打算趁此良机翻墙出去上网,打几把游戏解解手痒;有人心里惦记着考试,忧心忡忡,脚步匆匆赶回教室学习。
  李果站在人群开外,默默观察四周,见没人注意到自己,她扭头退至馆内,与黑暗融为一体。
  轻车熟路来到处空旷琴房。
  房门没锁,她小心翼翼推开门,蹑手蹑脚挤进去。
  进来后李果没开灯,这里没有窗户,光线昏暗,封闭空间下气温略显阴寒。
  校裙底下冷风嗖嗖。
  李果捏紧衣领,尽可能不让寒意侵蚀,站在原地适应一会黑暗后,凭着记忆,她扶着墙壁朝角落摸索前行,偏头往旁边看去,隐隐约约能瞥见正中央的地板上摆着样大家伙,那是架历史颇悠的古朴钢琴。
  琴身纯黑典雅,上面盖了层薄布。
  看起来很久没人动过。
  李果有点失望,但很快振作起来。
  琴房一般会再另起一间小屋用来放杂物。
  李果要去的地方,正是杂物间里面。
  突然,寂静走廊外隐隐有脚步声传来。
  是他!
  李果眼前一亮不再磨蹭,压下心中欣喜,迅速闪身进了杂物间。
  小门合上的刹那,琴房的门也被人推开了,李果竖起耳朵听动静,心脏扑通乱跳,肾上腺素急速飙升。
  差点,她就和人迎面撞上了。
  裙底湿濡浸透内裤,私处闷着热气。
  她跪趴在地,瓷砖冰凉,透过膝盖将冷意传递至骨缝。
  李果面颊艳红,双掌合十,带着虔诚的将脸贴向门板。
  “啪嗒”—— 有人把灯打开了。
  脚步在门口停留良久,“咔”的一声响起,李果猜测,他这是把门反锁上了。
  鞋底叩击地面,一下又一下,像是走在她的心弦。
  季勋绕着琴架低头踱步,葱白指尖轻点,有细微灰尘沾染指尖,他抽出方帕随意擦了擦,掀开琴布,静静端坐于凳上。
  然后就是死一般的沉寂。
  时间一点点流逝。
  感觉过了很久很久,久到下课铃声都要响了,结果她还是没有听到有任何动静,这让李果不禁有些抓心挠肝,怀疑是不是有别人误入,她等错了。
  转念一想,她又打消了疑虑。
  李果脸上红晕尚存,小手覆在门把手上,缓缓往下一拉,打开点门缝。
  心吊在嗓子眼。
  刺白光线透过缝隙落进杂物间,将黑暗切割成两半。
  缝口不到一厘米,李果没敢开太大,害怕会不小心惊动到他。
  季勋背对着她,手臂伸直,撑在凳沿,笔直大长腿并拢放好,裤腿略宽,露出少年一小截清爽白袜,他的肩胛骨凸起,嵌在身后像极了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李果躲在阴影里,重复之前所做过无数次的动作,一只眼半眯,另一只眼则牢牢锁定着蝴蝶的一举一动。她扒在门缝间,目光灼热而滚烫,几乎要将他的后背洞穿。
  季勋猛地回头。
  由于太过突然,李果心跳骤停,险些惊叫出声,以为是他发现了自己。
  好在幸运女神还是眷顾她的。
  季勋皱着眉,视线从这缓缓偏移开,注意力重新落在面前黑白相间的琴键。
  他的无名指跳了跳,然后是食指。
  紧接着,房间里悠扬悦耳的琴音响起,李果苦等已久的神明屈尊降贵,总算降临。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2/22 07:57:30

(九)止渴
  今天的乐谱似乎和以往不太一样。
  弹奏者多少带着点私人情绪,音浪变幻莫测,手指交换跳动,指法诡谲,力度很大,像是要将琴键摁烂。
  可他脊背又挺得很直,姿态高贵气质优雅,一骑绝尘。
  李果不懂曲,就像她根本不了解季勋这个人。故事的开头起于颜值,起于对他来得突然又戒不断的强烈性欲。
  暗恋,青春期荷尔蒙分泌过多的代名词。
  或许是他曾在某个平常的日子里短暂照亮过她,继而引发某一瞬的心电反应,大脑因此短路,便自动将这种感觉判定为了喜欢。
  少女的爱恋远没有童话故事里来得那么跌宕。
  她是俗人,是追在季勋屁股后面众多爱慕者之中最末流的存在,也是终其一生都在奔赴光明的飞蛾,渺小却坚忍,纵使烈火焚尽鳞翅,仍万死不辞。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李果脑子里忽然冒出个荒诞想法,听了他的钢琴独奏,那算不算我们在一起过?
  多么可笑而又幼稚。
  李果拍拍脸,抛开脑中杂念,她屏住呼吸,大着胆子重新扒回门缝,角落里窥视的目光直勾勾落在少年清俊的背影上,视线黏腻缠绵。
  欲望火焰熊熊燃烧,杂物间又实在窄小,连带着她缓口气都艰难。
  胸前拢共三颗扣子,李果怕热一股脑全解了,还嫌不够凉快,欲虫上头,逐渐侵蚀四肢百骸,她便干脆把校服也掀了,嘴巴叼住衣摆,袒胸露乳,朝着门缝,露出自己的下体,幻想季勋的手正插在自己穴里。
  指腹绕着花唇打圈挤压,不一会就湿了大半。
  她的动作随着钢琴节奏的变化而变化,如果琴音舒缓,那她就慢慢揉穴,可要是琴音旋律陡然急促,那她也会跟着加快、加重摸穴的速度。
  李果和季勋之间隔着一扇门。
  门外,少年高不可攀,对待所有人都一视同仁,克制且疏离;门内,少女衣不蔽体,下身洪灾泛滥,她却自得其乐,手指浸过淫水后抽出来,在乌亮门板书写他的姓名。
  季勋。
  一共十七划,又不止写了十七划。
  水液风干速度很快,往往下一笔还没落下,前面雕琢过的痕迹就快要消失不见了。
  不过李果并不嫌麻烦,她不厌其烦,一次次重复着指尖书写的动作。
  此时此刻,他的琴声就成了她最好的催情剂。
  名字写好了,李果又犯了难,季勋弹奏的速度越来越慢,她贪心不足,欲望难疏。
  小高潮不断,大高潮还没抵达过。
  离零界点永远只差一点点,却已到了瓶颈,李果不死心,狠狠拧了把小穴,结果不小心把边上带着泥泞的卷曲阴毛拔下来几根。
  “嘶!”李果吃痛,小声抽气一会,只好暂时罢休。
  她将手从内裤收回,想要撑着旁边的桌凳站起来,屁股早就麻了,腿跟触电似的酸软不堪。突然,李果一个没站稳险些跌坐在地,她倒退几步,结果撞倒了旁边的支架,钢铁不堪重负掉落,发出“咣当”巨响。
  李果大脑当场宕机。
  心下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完蛋了!
  “谁?”果不其然,琴音戛然而止。
  季勋从位置上站起来,神情肃穆看向李果所在方位,低声呵道:“出来!”
  冷汗唰的爬满后背。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2/22 08:10:27

(十)望梅
  季勋步步紧逼,眼看就要到了门口。李果来不及遮掩,只得迅速将衣裙放下来,扣子却没时间归于原位,欲盖弥彰的大敞着。
  犹抱琵琶半遮面,羞花难掩媚态生。
  季勋推开门就看到这么副香艳场景,眉毛微扬,大脑飞速运转,暗自思量。身体的主人他不认识,但并不妨碍他打量的目光一寸寸逡巡过去,少年态度还是那么高高在上、冷漠无情。
  敏锐察觉到女生衣着上的细微古怪之处,季勋眼底流露分轻视,什么也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四目相对,少年人嗓音沙哑冷冽,率先发问。
  “你在这里做什么?”
  “……”李果舌头打结,头颅差点埋进地底,说话时期期艾艾声如蚊吟,“额,我……我来,来,换、换……换衣服!”
  换衣?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体育馆里是有女厕的。
  所以,她完全不需要绕这么大一圈来琴房杂物间换衣服。
  季勋盯着少女头顶乌黑发旋看了几秒,没吭声。
  脑海里一些破碎片段闪过,快到难以捕捉,他似是回忆起什么,又瞧了她好半晌,努力辨认这是谁。
  时间焦灼糊成一锅粥,李果如芒在背,头也不敢抬,似乎自己也觉得这个说法过于牵强。
  正口干舌燥呢,她脑子突然一抽,竟直接扯开衣襟,露出里面有些错位的系带内衣,自证清白,“是真的!我在调整内衣带!”
  季勋个头比她高很多,视野开阔,因此也看得更真切,少女尚未发育完全的软嫩乳房忽闪而过,犹如暗夜里蒙尘的珍珠,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静静焕发光彩。
  “你、你看,我没骗你吧……”证据摆在眼前,李果重新攥紧领口,指心发白,战战兢兢道。
  片刻沉默过后,季勋避嫌般偏移目光,轻啧一声,转身离去。
  门无情合拢,杂物间回归平静。
  李果全身僵硬,衣服像是被扒了个精光,羞耻、懊悔的情绪梗在心头,直到人走远了,她才觉得后怕。
  大起大落之下,李果浑身一软,一屁股瘫坐在地。
  想到少年离开时的那个眼神。
  李果捂住胸口,心如刀割,钝痛中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暗爽,很显然,差点被暗恋对象发现自己在自慰这事对她来说实在太过刺激,更别提当时她颅内高潮的性幻想对象就在跟前。
  手再度探进裙底,指腹碾住阴蒂快速摩擦,酥酥麻麻的电流自下而上,快感强烈,身体飘飘忽忽飞向云端。
  李果闭紧眼,腿肚哆嗦抖动不止,潮喷突如其来,再睁眼时,她看见身下地面打湿一片。
  性欲终于得到疏解,她却不觉有多畅快。
  熟练将杂物间收拾完恢复原貌,空气还带点潮。
  临走前李果小心翼翼将校服裙摆褶皱捋平顺,又用手疯狂扇风,加快吹散房间里奇怪味道的速度。
  一切做完后,李果悄无声息地走出体育馆,好像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象。
  脸上高潮的余韵还没完全消失,行走在校园的林荫小路上,大自然的味道唤醒了她,理智回笼,李果忍不住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在脑袋里过了一遍又一遍,想起她跟季勋撒的那些谎,做的那些荒唐事,她只恨不能时光倒流回去把当时的自己给掐死。
  土木清香充盈鼻息,李果神游天外,莫名想到这时候故乡的杨梅应该快熟了吧?
  果实高高挂在翠绿枝头,午后暖阳之下,梅子随着微风轻轻摇摆,一片枝红叶绿。如果把季勋比作梅子的话,那么毋庸置疑,他就是顶梢最醒目、最饱满多汁的那颗,李果像那行人,偶然一天从树下路过,口渴难耐,抬头就看见了头顶高悬的杨梅,她跳起来,试图够着那颗梅汲取里面的汁液。
  可是还没吃到呢,李果口齿就自发生津,解了渴。
  念头却没断。
  时常站在树下,虔心祈祷天降恩泽,垂怜她,奖赏她,一颗小小的梅子吃。
  殊不知,杨梅的酸甜,“酸”字占了大半,浅浅一口,便能掉了她的大牙,叫她恨不得把舌头也一并连根拔起。
  再不敢生出半点旖旎。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2/22 08:26:49

(十一)童话
  接下来的日子,高三(2)班最后一排靠窗的那个位置时常空缺,也不知季勋最近怎么了,竟是连学都不来上了。
  以前他来上课,虽说是趴在课桌上睡觉,不然就是盯着窗外发呆,但总不至于不来上学。
  没看见心上人,李果因此情绪萎靡了好一阵,心里乱糟糟的,挂记他却又无从了解他的近况,只好趁着课间多来琴房转上几遭,还是不见其人。
  也是这时,她才意外发现琴房大门被人锁上了,是谁干的不言而喻。
  李果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情绪百感交集、五味杂陈,少女情意才显雏形,就接连碰壁,这让她深感挫败,陷入无尽的自我怀疑与折磨当中,脱困不得。
  这天下午,李果特意翘课去了琴房附近蹲点,直到日落西山,都没等到她想等的那个身影,还差点和体育馆里巡逻的保安迎面撞上,几次险象环生过后,她只能心不甘情不愿放弃,等下次有机会再来碰碰运气。
  灰头土脑回了教室。
  李果坐在位置上神情蔫蔫的,肚子还在咕噜噜叫个不停。
  晚上还有自习课要上,同学们吃过饭陆陆续续返回教室,或谈笑风生或奋笔疾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在忙碌,一个个透明的玻璃罩悄然将升起,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被这块玻璃无形隔断开。
  李果拿起一旁的笔,低下头去看试题,企图通过做题,将所有精力投进学习中去,好让自己不再胡思乱想。
  学校为了在考试前营造轻松的学习氛围,每到饭点校园广播站的大喇叭就会响起时下流行的歌曲。
  呜呜咋咋的歌声在每间教室上方回响,一首经典歌谣《童话》中有这么一句歌词,他唱到:“你哭着对我说,童话里都是骗人的,我不可能,是你的王子……”李果听了,泪水哗啦一下夺眶而出。
  水雾模糊视线,试卷上原本工整的字体不断扭曲放大,握着笔的手一下失力,写出的字迹歪七扭八,错乱不堪,笔尖驻足纸面,停留许久,再提起时,白纸上晕染出一滩墨色泪痕。  最后一节晚自习上完,李果收拾好桌面准备回家,站在走廊,自上而下望去,俯瞰整栋灯火通明的高三教学楼,不少寄宿生还留在教室,埋着脑袋思索解题步骤。
  李果是走读生,她家离学校不远,那一片都是自建房,属于违规建筑,并没被政府纳入规划范畴,因此也就没有路灯,楼和楼挨得极近,道路错综复杂,随处可见蓄满淤水的坑洼小沟。
  饶是李果自小在这长大,也不敢保证哪天她不会失足掉进阴沟。
  李果家的那栋房子是李老汉早些年一砖一瓦垒起来的,一共有五层,除了第三层楼留作自用,其他几层基本都被她爸半卖半送的做了人情,而她则住在顶楼天台单独开辟的一间小屋内,这间小屋之前是专门用来放置米面、或者一些平时用不上的大件杂物的,因为她年岁渐长,不适合再和奶奶挤在一间房睡。
  于是李老汉大手一挥,干脆将这间小屋改成了她的卧房,说等以后再给她另外安排间更大的住处。
  虽然节假日时常会被奶奶进进出出拿取东西的动静给吵醒,但对比以前翻个身都艰难的生活,她现在能有个单独的房间已经很不错了。
  李果心满意足,在这间破旧的小屋,一睡就是六年。
  高三放学晚,等她徒步回到家,差不多十点了。
  平常这时,家里人都睡下了。
  李果轻手轻脚上楼,路过三楼,门还敞着,客厅内留了一盏灯,电视光在忽明忽暗地闪烁着,幼稚的动画片里主角永远都会在危难关头及时出现,顷刻将局面扭转,搏来屏幕前小朋友兴奋的叫好。
  李果听见妈妈低声训斥弟弟,叫他小点声,不要吵到奶奶睡觉。
  可以想象,这时弟弟一定嘟着嘴,用不满的“哦”来表达抗议。
  但随后妈妈又不知哄了他什么,弟弟欢呼一声,果断关了电视,屁颠屁颠跑回房睡觉去了。
  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渐渐靠过来。
  察觉到妈妈即将关门的动作,李果反应迅速,三两步跑到四楼拐角,身体贴着墙壁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屏息凝神。
  “啪嗒”—— 门锁落紧,最后一扇光也彻底湮灭。
  楼道里的感应灯不太灵敏,迟迟没亮。又过了好一会,李果抓紧栏杆扶手,探头往下看,厚重门扉上倒挂着一个大大的、暗红色的“福”字。
  寓意,福到了。
  说不上什么滋味,李果突然感觉鼻子酸酸的。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2/22 08:40:00

(十二)梦中情
  “你在这里做什么?”季勋说,“自慰吗?”
  李果愕然抬头,少年眉眼带笑,又透着一丝无奈,他俯下身,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像是在抚摸一只小狗,“真傻,为什么不找我帮忙呢……”
  她有点懵逼:“……季、勋?”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还在琴房里的那间窄小杂物房,不由轻声呢喃,“是梦吗?这一定是梦吧?真好,你终于肯见我了……”李果如乳燕归巢,向前扑去,扑进他的怀里。
  季勋用力回抱住她,“想什么呢,我怎么会不见你。”
  即使清楚知道这就是梦,她仍旧无法自省,身体像是失衡,头朝下坠去,沦陷于有他存在的虚幻飘渺的片刻柔情之中。
  “你还没回答我。”一双手探入裙下,握住她柔软的臀瓣,少年低头,嘴唇凑在她的耳畔,说话时带出的热气吹得她顿时麻了半边身子,“刚刚你是在自慰吗?嗯?趁我专心弹琴的时候,在我不曾注意到的小角落里,你也在用你的手弹琴吗?”
  “告诉我,你都弹了些什么?”
  “升调还是降调?d和弦还是g和弦?”
  他的手指修长,指尖微硬,带着层薄茧,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柔软。
  她听说过,练琴时间久了,都会这样。
  茧子一层层堆迭,越来越厚,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表层老茧脱落,接着再在原有基础上又生出新茧。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痛苦永远伴随着他。
  季勋食指插进去勾住花边,又很快拔出来,指腹尖刺刮破花瓣表皮,弄得李果忍不住惊呼一声。
  “啊……”
  “看来是d和弦,”季勋按住她的琴键,温柔鼓励她,“叫得很好听,再大声点就更好了呢。”
  受到心上人夸赞,李果害羞的别过脑袋,露出胸前的风光无限,玉颈雪白,像是只引颈就戮的白鸽,底下鸽乳颤抖,身躯娇小玲珑,却奋力扑腾羽翼,想从困束它的领子里飞出来。
  出于对弱者的怜悯,季勋为她矮下身子,好看的薄唇微张,轻轻含住了它。
  白鸽仰起头颅,鸟喙坚硬透着点肉粉色,沿着他的唇缝缓缓描摹勾勒,一点点开凿出他柔软的内里。
  少年口齿叼着她突起的乳粒,上下两排银牙一同碾磨,另一只乳儿上的花庾也没被忽视,指节并拢,提、拉、揉、搓……无所不用其极,力求雨露均沾。
  李果口中呻吟不断,穴中媚肉挤压甬道,送出花芯深处偷酿的蜜液。
  很快湿了手掌。
  刺耳的嘈杂闹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少女短暂而又美好的一夜情梦。
  眼看着马上进入正题,结果肉搏战还没打响就结束了。
  李果恨极,挥手打掉床头聒噪不休的小闹钟,接着又用枕头捂住脑袋,眼睛紧闭,试图重新回到梦里,去延续她与季勋之间未了的性爱初体验。
  几次尝试无果,她如丧考批,坐起身又发了会呆,这才睡眼惺忪地将地上因为敬业而惨遭厄难的闹钟拾起。
  两眼一睁,等看清上面的数字后,李果吓得瞬间从床上弹跳起身,三魂丢了七魄。
  她要迟到了!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2/22 08:42:23

(十三)迟到
  李果下楼时,碰巧在楼梯口撞见妈妈和弟弟的亲昵互动,她看见平日里向来对她不假辞色的妈妈,此刻眼角挤出几条细纹,正微笑着弯下腰替儿子整理胸前凌乱的红领巾。
  弟弟李致远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手舞足蹈地大声叫嚷着,“游乐园游乐园,太棒啦,放学就可以去游乐园玩喽,耶!”
  “嘘,小点声!”妈妈还想再说些什么,看见儿子突然朝她身后做起了鬼脸。
  转回身看见是李果,王秀梅收了笑,随口问:“起了啊,吃点再走?”
  “不饿。”
  李果摇头,抓住书包系带的双手却攥得紧紧的,眼眶微红,仿佛下一秒就要落泪。
  “我去上学了。”
  说罢,李果绕开这对亲密无间的母子,闷头往楼下冲。
  她一路小跑着来到学校,树木、房屋、行人倒退着离开她的视线,辨不出轮廓。天空中被层薄薄的冷雾裹挟着,晨风中间夹着水汽,轻轻拍打在她脸上,她像一块柔软而干燥的海绵,静静的,不知疲倦地吸饱水后,身体逐渐变得沉重,步伐也慢慢疲软下来。
  李果喘着粗气,喉咙里仿佛藏着个风箱,冷空气灌进来,又转换成灼热的鼻息。
  踩着上课铃声进入学校,李果头发里浸满了汗,心里捉急,迈开步子就要往教学楼方向狂奔。
  跑出去没几步,估摸着是有谁和她一样起迟,却没她那般好运的被拦下了,身后门卫大爷嗓子里卡着痰,粗声粗气的说:
  “同学,通行证出示一下。”
  听到这话,李果还以为是在说自己,下意识转头就要跟人解释。
  却见到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她朝思夜想,春梦里的男一号。
  季勋。
  他来上课了。
  想起今早那个意犹未尽的美梦,李果就一阵脸红心热。
  大脑放弃思考,只呆呆站在路边,寸步难移。
  季勋单背个双肩包,左手插兜,右手堂而皇之地举着手机漫步校园,垂眸在看屏幕上的讯息。
  倒显得十分松弛,看着像是来走片场的大明星。
  他从李果身边路过,光洁白皙的面庞棱角分明,眼窝深邃,黑色瞳孔如乌木般冷沉,连一丝多余的眼神都不曾分给她。
  那浓密的剑眉斜飞入鬓,鼻子高挺秀气,唇形绝美,无一不在彰显着他的高贵优雅。
  微风卷起季勋的衣摆,将他身上好闻的鸢尾花气味送到鼻尖。
  “扑通扑通”—— 望着他渐渐远去的高大背影,李果内心小鹿乱撞,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迷醉痴恋的神情。
  她真的搞不明白,为什么他一个大男生,会这么香。
  风凌乱了她的发丝,也凌乱了她的心。
  迟到,本是板上钉钉的事,一顿批评也是在所难免的。
  但是托季勋的福,班主任在看到二人一前一后的出现在教室门口时,嘴角微抽,临到嘴边的责问转了个圈,化作和煦的春雨,润物细无声。
  “来了啊?”略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挺着个石墩子站在季勋跟前,反差鲜明,“怎么样,老人家身体还算硬朗吧?”
  班里不少人假模假式背着书,眼角余光却频频瞥向门口,拿他俩做比较,止不住的偷笑。
  季勋表情缓和:“脱离危险了。”
  班主任拍了拍他的肩膀,叮嘱他不要多想,接下来的时间全力以赴备战高考,到时候捧着录取通知书回去让老人家乐呵乐呵。
  季勋:“嗯。”
  “行了,进去吧。”
  轮到李果时,她搅着手指,眼巴巴的看向他。
  “老师……”
  班主任:“……”
  对于这个学生,班主任也有些头疼,她平日里学习刻苦努力,就是天分不高,不管怎么提,成绩永远在班上倒数几名。
  索性大手一挥:“你也进去吧!”
  李果便乖顺地回到位置上。
  刚坐下没多久,肚子又咕噜噜叫了起来。
  她想着等早读完后再去学校里的零食铺买点面包垫垫,便暂且忍下饥饿,抱着本英语书硬啃起单词语法。
  正背得头晕目眩之际,班主任又折返了回来,说是最后再调次位置,其实就是叫大家伙将座位整体都往左移了一排。
  教室座位共有六行七列。
  除了进门靠过道单独一组,剩下六列两两划分。
  原本李果坐在第一组倒数第二排,没有同桌,而季勋则位于最后一组倒数第一排靠窗的位置,同桌是个男生。
  但是由于班上有几位同学报名了单招,目前人不在学校,他们的课桌就理所当然的被安排在了教室最角落的位置。
  如此一来,季勋位置就需要再往前移一列,正巧和李果配对上。
  位置调换完后,原本坐在季勋旁边的男同桌跑到了另一组去,而他的右手边就成了李果现在的位置。
  本来是没什么的,可问题就在于他们身后的课桌。
  因为没有人使用,长此以往下来就成了班里同学堆放闲置资料的地方。
  厚厚的书山堆得老高,光靠她一人根本推不动。
  李果每次想进出座位都要贴着季勋的后腰才能勉强通行。
  想想都刺激。
  李果半是欣喜半是愁。
  也不知道底裤一天得湿多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