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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5/02/23 13:05 / 1239 / 35
【小说】春意浓浓

第一章:灾祸突降
  秋天的尾巴,秋风裹挟着丝丝寒意,肆意地在城市的大街小巷穿梭,枯黄的树叶簌簌地从枝头飘落,给地面铺上了一层斑驳的地毯,预示着一年即将步入尾声。我叫陈宇,是一名在体制内奋力打拼的公务员。单位迎来了晋升科长的关键契机,为了能牢牢抓住这次机会,我每日都忙得不可开交,满心都是对未来的憧憬,想着只要升了职,就能给妻子林悦和这个家更好的生活。
  那个雨夜,墨色的天空仿佛被撕开一道口子,暴雨 "噼里啪啦" 地如注而下,豆大的雨点疯狂地砸向大地,"砰砰" 作响,仿佛要将世间的一切都冲刷殆尽,又似在无情地预示着命运即将迎来的重大转折。我刚结束一场艰难的应酬,为了推进一个对晋升至关重要的项目,我陪着企业方代表在酒桌上推杯换盏,整个人已被酒精麻痹得头晕目眩。怀着一丝侥幸心理,我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驾车不顾一切地冲进了那片雨幕之中。车子在湿滑得如同镜面的路面上疾驰,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 "滋滋" 的声响,速度快得好似要冲破这混沌的雨夜。
  突然,一个黑影如同鬼魅般在弯道处猛地蹿出,我惊慌失措,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下意识地猛打方向盘,紧接着,车身剧烈震动,发出一声沉闷的 "哐当" 巨响,车子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失控地撞上了路边冰冷坚硬的防护栏。
  我脑袋重重地磕在方向盘上,眼前金星直冒,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发现自己只是有些擦伤。可当我看到不远处躺在积水中一动不动的老头时,恐惧瞬间如汹涌的潮水般将我紧紧攫住,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呼吸都变得急促而艰难。我手忙脚乱地拨打了 120,因为酒驾,我没敢打电话报警,而是想着等老头醒了之后最好能与其私了,哪怕多赔点钱,也不能让这件事闹大,等救护车到来后,我跟着救护车在当晚 9 点左右赶到了医院。在急救室外,惨白的灯光无情地洒下,四周弥漫着消毒水刺鼻的气味,医院里充斥着各种嘈杂的声音,护士匆忙的脚步声 "哒哒哒" 地响着,病人微弱的呻吟声也不时传来,交织成一曲令人压抑的乐章。我像一只被困住的困兽,在狭窄的走廊里焦急地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在自己忐忑不安的心上,满心都是无尽的懊悔,仿佛置身于一座黑暗且没有尽头的迷宫之中。医生告知我,老人伤势极为严重,腿部骨折,颅内还有出血迹象,必须马上住院治疗。
  一个多小时后,老头终于清醒了过来,看到我便满脸怒容,叫嚷着:"你怎么开车的!把我撞成这样,必须承担全部责任,赶紧赔钱!……"
  听着老头的愤怒的话语,我这才知道,老人名叫孙福财,一辈子无儿无女,没什么工作,家里有辆机动三轮车,整日就是依靠拉货为生。老孙身形瘦弱,背微微佝偻,颧骨高高突起,脸上皱纹纵横交错,像是被岁月随意刻下的一道道痕迹。他头发稀疏且杂乱,总是带着一股油腻味,一双眼睛浑浊发黄,看人时眼神总是透着一股猥琐劲儿。
  我心里清楚,自己酒驾的事一旦曝光,这大好的仕途就彻底毁了,只能低声下气地说道:"孙叔,实在对不住,我也不想出这事,咱们好好商量商量,看怎么解决,最近我有点急事,只要能简单解决,并且在我能力范围内的,我都能给你。" 可老孙根本不相信我,依旧吵着闹着先要报警,等警察来了再说赔偿,局面瞬间陷入了僵局。
  无奈之下,我拨通了妻子林悦的电话。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我声音颤抖地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林悦那边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随后我听到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声音带著明显的颤抖和焦急:"你人怎么样?受伤了没?" 我赶忙说自己只是擦伤,并无大碍。林悦稍稍松了口气,紧接着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你先别慌,我马上就到医院。这事千万别让单位知道,你酒驾的事要是传出去,你的工作就完了。" 说完,她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没过多久,林悦就赶到了医院。她一路小跑过来,发丝被狂风吹得凌乱不堪,精致的妆容也被雨水冲花了一些,眼神中满是担忧与焦急。她看到我后,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确认我没受重伤,才微微皱眉说道:"老公,你先回家,这里我来处理,你工作重要,可不能因为这事受影响。" 林悦是一名中学老师,她生得极为明艳动人,肌肤白皙如雪,透着健康的光泽,双眸恰似灵动的小鹿,顾盼之间满是风情,一头柔顺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更添了几分妩媚。她对时尚穿搭很有研究,平时总是把自己打扮得精致又得体。那天,即便匆忙赶来医院,她也依旧光彩照人,身着一件修身的中长款风衣,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下身搭配一条黑色包臀短裙,裙摆下,她那修长笔直的美腿被包裹在肉色透明丝袜中,在医院走廊并不明亮的灯光下,隐隐泛着迷人的光泽,丝袜细腻贴合肌肤,勾勒出腿部优美的线条,连小腿肚上那若有若无的青筋都透着别样的性感,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细跟高跟鞋,每走一步都散发著优雅迷人的气息。
  我满心感激,知道她是为我着想,便听话地回了家。一夜未眠,心里七上八下,既担心老孙的伤势,又害怕酒驾之事败露。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接到林悦的电话,她说已经和老孙初步谈妥,先支付一笔高额的医疗费用,后续的赔偿等老孙病情稳定后再商议。我松了口气,对林悦的能干更是深信不疑。
  接下来的日子,我一边努力工作,一边关注着老孙的病情。林悦每天都会去医院,她说要安抚老孙,让我安心工作。我对她毫无怀疑,一心扑在晋升的准备上。
  自那之后,林悦便如同被医院的引力牢牢吸引,频繁地穿梭于家和医院之间。她向我解释,说是在悉心照料老孙,同时全力处理赔偿相关的繁杂事务。起初,我并未过多在意,只当她是在帮我排忧解难,将这一切视为理所当然。然而,工作上突如其来的急事,像一记重锤,迫使我在一个压抑得近乎窒息的阴沉下午,约莫 3 点的时候,抽空奔赴医院。
  彼时,天空仿若被一块无垠且厚重的铅灰色幕布严严实实地包裹着,每一寸空气都被挤压得近乎凝滞,沉闷之感犹如实质,沉甸甸地压在人胸口,令人忍不住大口喘息,试图挣脱这无形的束缚。偶尔,沉闷的 "轰隆" 雷声从遥远天际滚滚而来,恰似命运敲响的不祥战鼓,每一声都震得人心惊肉跳,仿佛在为即将降临的变故敲响警钟。
  踏入医院,那股令人窒息的死寂扑面而来,消毒水刺鼻的气味与凝重的氛围相互交织,几乎要将人淹没。唯有护士匆忙的脚步声 "哒哒哒",在空旷的长廊中回响,宛如急切的鼓点;还有病人那微弱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病房传出,如同一把把钝刀,轻轻割扯着人心,打破这压抑到极致的沉闷。
  当我脚步沉重地走到老孙病房门口时,门半掩着,里面传来一阵欢快的笑声。我本能地想直接推门而入,可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眼前的场景却如同一道惊雷,将我惊得呆立当场,双脚仿若被钉在了地上。
  只见老孙惬意地坐在病床上,林悦身姿轻盈地站在一旁,正细心地给老孙喂水果。老孙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说道:"林悦啊,你这姑娘实在是太贴心了,天天不辞辛劳地来照顾我,我这心里暖烘烘的,跟有个亲闺女似的。"
  林悦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婉的微笑,轻声回应:"孙叔,您受伤了,遭了这么大罪,我多照顾您是应该的。您就安心养伤,争取早点好起来,到时候就能出去走走,享受外面的好时光了。" 说着,老孙伸手接过水果,那布满褶皱的手,像是不经意间,轻轻握住了林悦的小手,并且抚摸了起来,粗糙的触感让林悦的手微微一颤。她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却又似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默许,并未将手抽回。
  我心中猛地一震,一股强烈的不安如汹涌的潮水般涌上心头,几乎将我淹没。我下意识地轻咳了一声,推门而入。刹那间,林悦和老孙的动作仿若被定格,老孙原本搭在林悦手上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神色不自然地微微扭曲。林悦的双眼瞪得滚圆,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无措,声音不自觉地拔高,带着一丝颤抖问道:"你怎么来了?工作上不忙吗?" 我强装镇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常:"有点急事找你,说几句就走。"
  交代完工作上的事,我恨不得立刻逃离这个让我满心狐疑的地方。可双脚却像被钉住一般,每挪动一步都艰难无比。我强忍着内心翻涌的情绪,故作镇定地转身,在走出病房的瞬间,我分明感受到背后那两道如芒在背的目光,而我的心,也随着脚步的迈出,愈发沉重,仿佛拖着千斤重担。
  从医院出来后,外面的天空愈发阴沉,仿佛一场更为猛烈的风暴正在蓄势待发。狂风如猛兽般呼啸着 "呼呼" 刮起,肆意抽打着路边的树枝,发出 "沙沙" 的声响,好似在为我内心的不安呐喊助威。我内心的不安愈发强烈,像一颗不断膨胀的气球,随时可能炸裂。我反复回想着林悦近期的一举一动,她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每一次归来,周身都似带着一层难以言说的疏离。曾经望向我的温柔目光,如今也常常变得躲闪而冷淡。我的心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一个可怕的念头不断盘旋:难道我们之间真的出了大问题?可理智又在拼命拉扯,或许这只是我被嫉妒冲昏头脑后的无端猜忌,林悦应该是为了能顺利解决赔偿事宜,好让赔偿的事情顺利解决,才对老孙这般悉心照料,只是我想多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2/23 13:07:38

第二章:端倪
  我怀着满心的纠结离开了医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荆棘之上,刺痛从脚底蔓延至全身。回到单位,办公室里的喧嚣与忙碌,在我耳中却如隔靴搔痒,无法引起我的丝毫注意。我坐在办公桌前,双眼直直地盯着电脑屏幕,可上面密密麻麻的文件,此刻在我眼中却成了一片模糊的光影,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在医院看到的那一幕,老孙那布满褶皱的手抚上林悦手背的画面,如同电影般循环播放,每一次闪现,都像一把尖锐的刀,狠狠地刺进我的心窝。我试图说服自己,林悦只是为了安抚老孙,好让赔偿的事情能够顺利解决,毕竟她一直都那么善解人意,为这个家付出了许多。可那画面带来的冲击太过强烈,心中的疑虑就像野草般疯狂生长,怎么也抑制不住。
  同事小李路过我的办公桌,见我一脸恍惚,关切地问道:"陈哥,你咋啦?
  脸色不太好啊。"
  我这才回过神来,强扯出一抹笑容,说道:"没事儿,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
  小李点了点头,转身离开。我望着他的背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集中精力在工作上,可思绪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林悦和老孙。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家里冷冷清清,林悦还没回来。我瘫坐在沙发上,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安静得让人害怕。墙上的时钟 "滴答滴答" 地响着,每一声都像是在提醒我时间的流逝,也像是在敲打我那颗不安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被打开,林悦回来了。她看到我坐在沙发上,微微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了往常的笑容,说道:"老公,你今天回来得挺早啊。" 我看着她,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破绽,可她的笑容依旧那么温柔,眼神中除了些许疲惫,似乎并无异样。我站起身,故作轻松地问道:"今天在医院怎么样?老孙的情况好点了吗?" 林悦一边换鞋,一边回答道:"还是那样,不过医生说恢复得还算顺利。我今天又陪他聊了会儿天,安抚了一下他的情绪。" 我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晚饭后,林悦像往常一样坐在梳妆台前卸妆。我站在她身后,看着镜子中她的身影,心中的疑虑再次翻涌。我鼓起勇气,说道:"老婆,今天我去医院找你,看到老孙握着你的手……" 我的话还没说完,林悦的手突然停住了,她抬起头,目光透过镜子与我对视,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说道:"哦,你看到了啊。孙叔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又受了这么重的伤,我多照顾他一点也是应该的。而且只有让他心情好,赔偿的事情才好商量啊,他握着我的手只是在向我表达照顾他的谢意。"
  我看着她,心中的矛盾愈发强烈,一方面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另一方面却又无法完全消除心中的疑虑。我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只是看到那一幕,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林悦转过身,走到我身边,轻轻抱住我,说道:"老公,你别多想,我心里只有你。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咱们这个家,等这件事彻底解决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紧紧地抱住她,感受着她的体温,心中的不安似乎也稍稍减轻了一些。
  可接下来的日子,林悦依旧频繁地往医院跑,每次回来都显得很疲惫。我心中的疑虑再次被点燃,而且比之前更加浓烈。我开始偷偷留意她的一举一动,发现她每次从医院回来,手机里都会有一些和老孙的聊天记录,虽然内容大多是关于老孙的病情和赔偿的事情,但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我试图从她的话语和表情中寻找更多的线索,可她却总是表现得很自然,让我无从下手。
  突然,我脑海中闪过一个细节,林悦对老孙的称呼不知何时变成了 "孙叔"。刚出车祸那会,她提起老孙,言语里都是疏离客气,不过是简单的 "那个老人"。这称呼的转变,看似寻常,却让我心里泛起了嘀咕。老孙出身底层,整日与货物打交道,生活习惯和形象都难言讲究,林悦平时对生活品质颇为看重,以往和我那些家境普通的亲戚相处,都透着淡淡的距离感。怎么如今对老孙,就能这般亲昵地唤一声 "叔" 了?我越想越觉得蹊跷,可每次话到嘴边,看着林悦忙碌又疲惫的样子,又给咽了回去。
  这种怀疑和不安的情绪,像一条无形的枷锁,紧紧地束缚着我,让我喘不过气来。工作上,我也因为这件事频频出错,领导开始对我表示不满。我知道,再这样下去,我的生活和工作都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可我却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医院里那一幕就像一个噩梦,始终萦绕在我的心头,让我无法解脱。
  在一个寂静的夜晚,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听着身旁林悦均匀的呼吸声,心中的痛苦和纠结达到了顶点。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是继续选择相信林悦,还是去揭开那可能让我无法承受的真相。窗外,月光如水,洒在地上,却无法照亮我心中那片黑暗的角落。
  接下来的日子,我内心的煎熬如影随形,像被无数细密的针不断刺扎,每一分每一秒都难以忍受。那种猜疑带来的折磨,如同恶魔一般紧紧缠绕着我,令我寝食难安。终于,在一个周末,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洒下,林悦像往常一样,神色匆匆地出门前往医院。我在内心挣扎许久后,怀着极度忐忑的心情,如同做贼一般悄悄地跟在了她身后。
  林悦今天身着一袭修身的白色连衣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那曼妙的身姿。
  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仿佛一朵盛开的百合花在风中摇曳。她那一头柔顺的长发如黑色的绸缎般披在肩上,几缕碎发俏皮地垂落在白皙的脸颊旁,更衬得她肌肤胜雪。她的眼睛宛如一汪清澈的湖水,顾盼间流露出灵动的光芒,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微微泛红的樱桃小嘴,娇艳欲滴。她胸前那丰满的胸部,在连衣裙的包裹下,曲线尽显,散发著迷人的魅力。修长的双腿被黑色丝袜紧紧包裹,每一步都踏出优雅的节奏,脚下的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在演奏一曲动人的乐章。
  一路上,林悦脚步急促,仿佛前方有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在等着她。她眼神专注,眉头微微皱起,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我这鬼鬼祟祟的跟踪者。街边的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可我却无心欣赏这一切,满心都是对林悦行为的疑惑与不安。
  很快,她走进了那座白色的医院大楼。我远远地跟着,心中七上八下。她径直朝着老孙的病房走去,脚步稳健而熟悉。我猫着腰,小心翼翼地躲在病房外的拐角处,心脏好似要冲破胸膛,剧烈跳动着,紧张得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自己那如雷的心跳声。我屏气敛息,每一个毛孔都像是在倾听,竖起耳朵捕捉病房里传出的每一丝动静。
  "孙叔,今天感觉怎么样?" 林悦那温柔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语气中满是关切,仿佛能让人感受到那股温暖的气息。
  "还是老样子,不过有你在,我心里踏实多了。" 老孙的声音略显虚弱,却带着一种安心的意味。我悄悄探出头,打量起病房里的老孙。只见他身形瘦小,蜷缩在病床上,皮肤松弛地挂在骨头上,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神中偶尔闪过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光,给人一种说不出的猥琐感。
  "您别担心,会好起来的。" 林悦接着说道,声音中带着坚定的鼓励。
  这时,我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似乎还有其他人在病房里。我按捺不住心中如潮水般涌来的好奇与不安,那股冲动驱使我微微探出头,眼睛紧张地透过门缝向里张望。只见林悦正弯着腰,动作轻柔地给老孙调整枕头,而老孙的手搭在林悦的肩膀上,胳膊肘甚至已经触碰到了妻子饱满的胸部,妻子整个身体遮挡住了老孙的正面,并不能看到老孙另一只手在干什么,但看到老孙脸上那丝猥琐的笑意,我隐隐有一股另一只手并没有干好事的直觉,两人的姿势在我这多疑的眼中看起来如此亲密。我的心瞬间如坠冰窖,愤怒和绝望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涌上心头,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沸腾起来。
  我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积攒已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爆发,猛地推开门冲了进去。门被撞得发出一声巨响,在寂静的病房外格外刺耳。林悦和老孙被我的突然闯入吓了一跳,他们脸上瞬间露出惊愕的表情,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
  "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怒声质问林悦,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仿佛要将这几日的憋屈都发泄出来。
  林悦慌乱地站起身,原本红润的脸颊瞬间变得煞白,结结巴巴地说:"我…
  … 我在照顾孙叔啊。"
  "照顾孙叔需要这么亲密吗?" 我大声吼道,眼睛瞪得如同铜铃,死死地盯着他们,那眼神仿佛要将他们看穿。
  老孙在一旁急忙解释:"小陈,你误会了,林悦这孩子是个好人,她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刚才我肩膀疼,让她帮忙揉一揉,这才……"
  我听了老孙的话,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但那疑虑的种子仍在心底扎根。林悦见状,连忙走到我身边,她的手微微颤抖着,拉住我的手说:"亲爱的,我知道最近我的行为让你起了疑心,我其实一直瞒着你一件事。孙叔同意私了,而且我们可以少赔点钱,就是孙叔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想要有人每天能在医院多陪一陪他,我想能省点钱,给我们以后的生活做打算,所以才瞒着你,每天花很多时间在医院。今天也是,孙叔突然肩膀疼,我就帮他揉了揉,没想到让你误会了。"
  听到这里,我心中的疑惑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愧疚。我看着林悦,她那委屈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又看看老孙,老孙那猥琐的面容上也挂着宽容的微笑。我满脸歉意地说:"孙叔,真对不起,是我误会了。林悦,我也错怪你了。"
  老孙笑着摆摆手说:"没事没事,年轻人嘛,有点误会很正常。林悦这孩子心地善良,你可要好好珍惜。"
  然而,在我转身离开病房的瞬间,不经意间瞥见林悦和老孙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眼神极快,却让我心里莫名 "咯噔" 一下。林悦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而老孙则微微点了点头,像是在回应着什么。我并未多想,只当是自己多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2/23 13:12:55

第三章:病房异象
  又过了几日的晚间,用过晚餐后,林悦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手中漫不经心地翻着杂志。蓦地,她仿若想起什么要事,扭头看向一旁摆弄手机的我,轻声说道:"老公,明天我得去趟医院。老孙的情况虽说在好转,可我还是放心不下,想再去瞧瞧他。" 我放下手机,应道:"行,那你明天注意安全。要是忙不过来,给我打电话,我下班后也过去。" 林悦微笑着点头,眼神里满是对老孙的关切。
  夜晚,卧室里灯光昏黄,暧昧的氛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我轻轻环抱住林悦,在她耳边低语,表达着我的渴望。然而,林悦却轻轻推开了我,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与心不在焉,轻声说道:"老公,今天有点累了,改天吧。" 我看着她,心中虽有些失落,但也不好勉强,只能默默点头。可这拒绝,却像一颗小石子,在我原本平静的心里泛起了丝丝涟漪,让我不禁对她近日频繁去医院的举动,又多了几分疑惑。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轻柔地洒落在卧室。林悦一如既往地早早起身,她那如瀑的长发随意披在肩头,几缕碎发俏皮地垂落在白皙的脸颊旁,愈发衬得她肌肤胜雪。她身着一件修身的真丝睡衣,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曼妙身姿,胸前丰满的曲线尽显,散发著迷人魅力。
  她走进厨房,开始为我精心准备早餐。待我洗漱完毕,餐桌上已摆放好热气腾腾的面包、煎得恰到好处的鸡蛋,还有一杯温度适宜的牛奶。她笑意盈盈地看着我,眼睛宛如一汪清澈的湖水,顾盼间流露出灵动光芒。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微微泛红的樱桃小嘴,娇艳欲滴,轻声叮嘱我工作别太累。
  我们在门口深情拥抱后,我目送她上了那辆我为她购置的宝马 5 系,车子疾驰而去。
  一整天,我在办公室里都心不在焉,脑海里时不时浮现出林悦和老孙的身影。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我想起早上对林悦的承诺,便径直朝着医院赶去。
  医院里人来人往,我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向老孙的病房。还没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林悦温柔的声音,两人正和小声嘻嘻哈哈地说着话。我放缓脚步,轻轻推开病房门。
  只见林悦静静地坐在老孙的床边,老孙的脸上挂着一抹令人作呕的猥琐笑意,那双眼珠子里闪烁着贪婪的光,如同饿狼盯着猎物一般,直勾勾地盯着林悦。
  林悦的脸颊微微泛红,那红晕恰似春日里绽放的桃花,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
  病房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消毒水味,仿佛要将一切秘密都掩盖在这刺鼻的气息之下。
  我看着林悦那不正常的脸红,心中疑云顿生,眉头不自觉地皱成了一个 "川" 字,质问道:"悦悦,你脸怎么这么红?" 林悦眼神闪烁,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慌乱地低下头,嗫嚅着:"我…… 我刚刚在帮孙叔换药,病房刚刚有护士过来用紫外线和消毒水消过毒,房间有点热,可能就热红了。"
  再次闻了闻,病房里确实弥漫着那股令人作呕的消毒水味。我缓缓走到林悦身边,轻声问道:"今天忙不忙?" 林悦摇了摇头,声音轻柔地说:"还好,孙叔今天状态不错。" 我看向老孙,他坐在床上,精神似乎比之前好了一些,右腿上的石膏依旧醒目,像是一个沉重的枷锁,锁住了他的行动,却锁不住他那异样的目光。
  我和林悦一起陪着老孙聊了会儿天,听老孙讲述着过去的一些事情。那些陈旧的故事,在这病房里缓缓流淌,不知不觉,天色渐晚。病房里的灯光昏黄而温暖,却照不亮我心中那一丝隐隐的不安。林悦起身说要去给老孙打些热水,我看着她走出病房的背影,心中感慨万千。此时的老孙,看着林悦离去的方向,轻声对我说:"小陈,林悦是个好姑娘,你要好好珍惜她。她为了照顾我,费了不少心思。" 我点了点头,对老孙说:"孙叔,我知道,她一直都是个善良又重情重义的人。"
  过了一会儿,林悦回来了,手中提着热水壶。她将热水小心地倒入水杯,又用手指轻轻试了试水温,才递给老孙。看着她熟练而细心的动作,我心中对她的理解又多了几分。然而,那一丝不安,却始终在心底萦绕。
  在医院又待了一会儿,我们决定回家。和老孙告别时,我看到了老孙嘴角咧到了耳根,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像是一只偷到腥的猫。眼睛眯成了两条弯弯的缝,眼角的鱼尾纹挤作一团,眼里闪烁着淫邪的光,仿佛在宣告着自己的 "胜利"。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像是沉浸在某种不可告人的快感之中,丝毫不在意周围的一切,那副模样要多猥琐有多猥琐。我摇了摇头,把这种恶心的猜想抛出脑外,什么时候我也这么以貌取人了?
  我和林悦手牵手走出医院。夜晚的风轻轻拂过,带着一丝凉意,却让我的心格外平静。我知道,林悦对老孙的照顾,不仅仅是出于善良,更是一份沉甸甸的恩情。而我,也愿意和她一起,承担这份责任。
  第二天,一整个上午,我都埋首于繁琐又机械的数据报表处理和方案撰写中。每一个数据都像是一颗沉重的石头,压在我的心头。好容易熬到中午,也仅仅是在公司楼下的快餐店随便对付几口,短暂休息片刻后,又不得不重新回到那令人窒息的工作环境中继续奋战。
  等到下班的时候,天色往往已经暗沉下来。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走出写字楼,街道上早已灯火辉煌,五彩斑斓的霓虹灯闪烁着,可这繁华热闹的夜景却丝毫无法让我感到愉悦。在回家的路上,林悦匆匆出门的身影和她每次回来时略显疲惫的神情,在我脑海中不断地交替浮现,想着偶尔也要主动去帮一下妻子,于是我发动汽车前往医院。
  医院里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味,混合著病人和家属们压抑的气息,仿佛是一个巨大的牢笼,囚禁着所有人的希望与痛苦。穿过那仿佛没有尽头、昏暗又压抑的长长走廊,终于来到了老孙的病房外。
  只见老孙坐在床边,右腿打着厚重的石膏,那石膏就像一块沉重的巨石,死死地禁锢着他的行动。他身形瘦小枯槁,蜷缩在病床上,仿佛随时都会被这张病床无情地吞噬。松弛的皮肤毫无生气地耷拉在骨头上,脸上的皱纹如干裂的河床般纵横交错,尽显岁月的沧桑。而他那双眼睛,总是不安分地滴溜溜乱转,偶尔闪过的一丝狡黠与猥琐,恰似黑暗中闪烁的鬼火,让人从心底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不适感。
  再看林悦,她宛如一朵盛开在这灰暗病房里的娇艳鲜花。今天她身着一袭修身的职业套裙,深灰色的色调沉稳而大气,面料质感极佳,在灯光下散发著柔和而低调的光泽。上装的剪裁十分合身,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丰满挺拔的胸部线条,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白皙如雪的肌肤,在干练中又增添了几分妩媚动人的气息。她的腰肢纤细如柳,被一条精致的细腰带紧紧束住,更显盈盈一握。当她俯身帮老孙整理衣物时,纤细的腰肢自然地形成一道优美迷人的弧线,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下身的短裙长度刚好在膝盖上方,完美地展现出她修长笔直的双腿。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着她的美腿,更衬出腿部线条的流畅与紧致,丝袜在灯光下闪烁着若有若无的微光,如同给她的双腿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薄纱。她脚下穿着一双低跟皮鞋,随着脚步的移动,轻轻敲击着地面,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每一步都踏出优雅自信的节奏,在这略显沉闷压抑的病房里,竟成了一抹别样的灵动音符。
  正当我要推门而入时,老孙微微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他压低声音,凑近林悦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林悦认真听完后,轻轻点了点头,柔顺的发丝随之轻轻摆动。
  紧接着,令我震惊不已的一幕发生了。林悦缓缓走到老孙身边,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试图搀扶起他。老孙有些吃力地起身,嘴里还伴随着一声 "哎哟",整个人便重重地靠在了林悦身上。他那只干枯如柴的手,像一条狡猾的蛇,有意无意地在林悦搭在他腰间的手上蹭了蹭,眼神里透露出一丝不轨的意味,而林悦却似乎浑然未觉。林悦紧紧地扶住他,一步一步缓慢而艰难地朝着病房内的厕所走去,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的 "哒哒" 声,每一声都像是重重地敲在我的心上。
  到了厕所门口,林悦费力地推开那扇略显沉重的门,"吱呀" 一声,门缓缓打开,那声音仿佛是破旧老屋里传出的悠长叹息。她搀扶着老孙,一点点艰难地挪动脚步,每一步都显得极为吃力,两人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不清。
  就在他们进入厕所后不久,我不经意间瞥见厕所门后的垃圾桶,一个用过的避孕套赫然躺在里面。那一刻,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原本心底那一丝怀疑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爆炸开来。各种不堪的画面在我脑海中疯狂地闪现,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愤怒和屈辱如汹涌的潮水般将我彻底淹没。我强忍着内心的恶心与愤怒,凑近垃圾桶仔细看去,发现避孕套里竟然还有残留的乳白色液体,这一幕让我彻底失去了理智。
  须臾,一阵清晰的 "哗哗" 声从厕所里传了出来,那是老孙排尿的声音。在这略显寂静的病房外,这声音显得格外突兀刺耳。林悦似乎在轻声安慰着老孙,声音轻柔却因为厕所的空间阻隔,听得并不真切。这短短的几分钟,对我来说却仿佛无比漫长,我的心被提到了嗓子眼,各种复杂的情绪在心底翻江倒海般涌动,而那垃圾桶里的避孕套就像一把尖锐无比的刀,直直地刺在我的心头。
  过了好一会儿,林悦搀扶着老孙从厕所里走了出来,两人的样子看起来并无异样,但我的内心却早已是翻江倒海。我再也无法忍受心中的愤怒与疑惑,猛地推开门冲了进去。林悦和老孙被我的突然出现吓得浑身一哆嗦。"你在干什么?
  " 我怒目圆睁,声音因为愤怒和震惊而变得沙哑又颤抖,手指颤抖着指向厕所的垃圾桶,"那是什么?里面的东西又怎么解释?"
  林悦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避孕套的那一刻,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努力镇定了下来。她张了张嘴,却一时说不出话来。老孙则在一旁慌乱地解释道:"小陈,你可别误会啊,我这腿骨折了,上厕所实在不方便,林悦她是好心帮忙。这避孕套…… 肯定是之前哪个病人落下的,这医院人多手杂,啥情况都有可能发生。那液体,说不定是什么清洁剂,不小心被误装进去了。"
  "帮忙?有这样帮忙的吗?" 我大声吼道,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根本无法相信他们的解释,"那液体明显不是清洁剂,你当我是傻子吗?"
  林悦缓过神来,急切地说道:"老公,真的只是帮忙,老孙行动不便,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难受吧。今天护士们太忙了,一时半会儿抽不开身,老孙又实在憋不住了,我才…… 至于那个避孕套和里面的液体,你听我解释。你知道吗,咱们这层楼最近临时调整了科室安排,性病科室暂时搬到了这一层。昨天我来医院的时候,就看到那边科室人来人往特别混乱。肯定是性病科室的病人上厕所时,不小心把用过的避孕套遗留在垃圾桶里了。
  我听着林悦的解释,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他们两个我一直在跟着,短短时间内根本不足以使用套套,更别说做爱了,但那避孕套和液体带来的阴影仍在心头挥之不去。看着她焦急又委屈的模样,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走上前,轻轻握住林悦的手,满怀歉意地说:"老婆,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我不该这么鲁莽地闯进来,还对你发脾气。但那个避孕套和里面的东西…… 我实在没法不往坏处想。"
  林悦眼中泛起泪花,紧紧地回握住我的手,哽咽着说:"我知道你是太在乎我了,可我真的只是在尽一份责任,也想为你......"
  我点了点头,理解地看着她,又看向老孙,真诚地说:"孙叔,实在对不住,是我误会了,给您添麻烦了。但那避孕套和里面的液体……"
  老孙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没事儿,年轻人嘛,在乎自己老婆很正常。林悦这孩子重情重义,你娶了她是你的福气。这避孕套和液体的事儿,咱们一起找护士问问,肯定能弄清楚。"
  这时,恰好一位护士走进病房来给老孙换药。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向护士求证:"护士,今天是不是特别忙,没顾得上孙叔上厕所这事儿?还有,厕所垃圾桶里那个避孕套和里面的液体是怎么回事?"
  护士一边熟练地准备着换药器具,一边点头说道:"是啊,今天病房里病人突发状况多,忙得脚不沾地。多亏了这位女士帮忙照顾孙叔,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至于那个避孕套,医院近期进行了科室调整,原本在其他楼层的性病科室临时搬到了这一层,应该是性病科室的一位患者在使用厕所后,不小心将用过的避孕套遗留在了垃圾桶里,不过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也可能是之前打扫卫生的疏忽,没清理干净吧,这医院环境复杂,偶尔会有这种情况。" 听到护士的话,我心中最后的疑虑也彻底消散,长舒了一口气,和林悦相视一笑。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2/23 13:23:54

第四章:丝袜
  日子如细沙般悄然流逝,老孙的病情在时间的轻抚下逐渐好转。曾经打着厚重石膏的右腿,如今已拆除了那束缚的 "枷锁",在拐杖的稳稳支撑下,他能够小心翼翼地慢慢下地走路了。林悦,依旧如往常那般,每日雷打不动地前往医院,全心全意地悉心照料着老孙。她的身影在病房与医院走廊间频繁地穿梭,那忙碌的姿态,仿佛将自己的大部分精力都毫无保留地倾注在了这件事上。
  一个周末的傍晚,夕阳的余晖给大地披上了一层暖橙色的纱衣。林悦又像往常一样,脚步匆匆地准备开车去医院看望老孙。我站在一旁,静静地望着她那忙碌的身影,心中却突然毫无征兆地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最近工作上的压力如同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疲惫不堪。而林悦对老孙过度的关心,更是像一根刺,让我之前心底隐隐的怀疑再次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心里顿时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混杂在一起,很不是滋味。我强忍着内心翻涌的情绪,看着她出门,随后无奈地坐在沙发上,试图让自己沉浸在电视节目里,以此来舒缓一下紧绷得快要断裂的神经。
  几个小时后,夜已深,城市的灯火渐次亮起。我决定下楼去车库取点东西。
  当我打开车门的瞬间,不经意间往车后座一瞥,整个人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瞬间僵在原地。在车后座的角落里,一条破损的丝袜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诉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那丝袜的袜身有一道长长的、不规则的撕裂口,像是被尖锐物体用力划过,狰狞而刺眼;袜头部分也有明显的磨损痕迹,仿佛经历了激烈的拉扯,变得破旧不堪。我眉头瞬间拧成一个死结,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各种猜测如同乱麻般在心头缠绕。林悦向来注重穿着,她的丝袜向来都是干净整洁的,这条丝袜为何会如此破损地出现在车后座?
  我紧紧攥着那条丝袜,手指因为愤怒和疑惑而微微颤抖,关节都泛出了白色。我开始努力回想林悦最近的种种行为,她去医院的次数过于频繁,每次回来虽然表现得若无其事,但我总觉得她的眼神里藏着一些难以言说的东西,像是有一层薄薄的迷雾,让人看不透。难道,这一切真的不像表面这么简单?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疼痛难忍。
  突然,我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或许行车记录仪能记录下一些线索。我迫不及待地打开车内的显示屏,准备查看行车记录仪的画面。然而,当我操作时,却发现屏幕一片漆黑,怎么也无法启动。我反复尝试了几次,甚至检查了线路,可行车记录仪依旧毫无反应,显然是坏了。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原本以为能从这里找到答案,如今却断了这重要的线索,焦虑和愤怒愈发强烈。
  终于,我听到车库门缓缓升起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林悦回来了。她走进车库,看到我站在车旁,脸上先是露出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的笑容,说道:"老公,你怎么在这儿?" 我猛地将手中的丝袜举到她面前,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异常沙哑,几乎是吼出来的:"悦悦,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条丝袜为什么会在车后座,还破成这副鬼样子?"
  林悦的脸色未变,依旧镇定地说道:"哦,这个啊,这个是我之前不小心在医院挂破了,然后放在车上的,一直就没管,忘记扔了。"
  她的回答让我更加愤怒,理智在这一刻彻底被愤怒吞噬。我一步跨到她面前,眼睛瞪得滚圆,死死地盯着她,大声吼道:"你少他妈敷衍我!你向来都爱惜自己的东西,这么破的丝袜,你会这么随便扔在车后座?而且我之前从来没见过这条丝袜!你是不是背着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自从老孙住院后,你就天天往医院跑,你和他之间到底有没有猫腻?"
  林悦听到我的话,突然抬起头,眼睛瞪得滚圆,满是委屈和愤怒,她的声音也提高了几个八度,几乎是尖叫着回应我:"你疯了吧!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对老孙只是出于感激和同情,他是我们的恩人,如果不是他没报警,你现在..
  .... 我只是在尽自己的一份责任。你就因为一条破丝袜,就这么污蔑我?
  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们两人就这样怒目而视,彼此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像两头愤怒的公牛。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仿佛一点就着。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对方的心窝,鲜血淋漓。
  突然,林悦猛地转身,冲向驾驶座,一把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她发动汽车,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只留下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那渐渐消失在夜色中的车影,心中五味杂陈,懊悔、愤怒、担忧等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我不知所措。
  我瘫坐在地上,双手抱住头,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冲动了,是不是真的误会了林悦。但那条破损的丝袜,又像一根刺一样,深深地扎在我的心头,让我无法释怀。
  不知过了多久,我站起身来,双腿有些发软,但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念头,就是去寻找林悦,把事情弄个清楚。我先是疯狂地拨打林悦的电话,可电话那头一直传来冰冷的提示音,她始终没有接听。每一声嘟嘟声都像是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我又在我们的家庭群里发消息询问,字里行间满是焦急,依旧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
  我冲出家门,在小区里四处寻找,不放过每一个角落,眼睛急切地扫过每一个路过的身影,可始终不见林悦的踪迹。我向小区保安打听,详细描述着林悦的穿着和模样,保安们纷纷摇头,表示没有注意到这样一个人。我的心愈发焦急,像有一团火在燃烧。
  接着,我开着车在我们家附近的街道上一圈又一圈地寻找,每一个可能的路口、每一条熟悉的小巷,我都仔细查看。路过我们常去的超市时,我停下车,冲进超市,在各个货架间穿梭,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希望能看到她的身影,然而,一切都是徒劳。我的心越来越沉,仿佛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我又联系了林悦的同事,向他们询问林悦是否去了学校,得到的答复却是林悦今天根本没有去上班。我甚至联系了她的几个老同学,可大家都表示没有见过她。希望一次次破灭,我的焦虑和担忧达到了顶点。
  在经过一番无果的寻找后,我突然想到,林悦最有可能去的地方或许还是医院,毕竟她这段时间一直心心念念着老孙。怀着这样的想法,我心急如焚地驾车驶向医院。
  到了医院,我径直冲向老孙的病房。推开门的那一刻,我满心期待能看到林悦和老孙在病房里,可映入眼帘的只有空荡荡的病床,病房里一片寂静,没有丝毫有人的迹象。我的心猛地一沉,像坠入了冰窖。
  我焦急地在病房里踱步,然后转身冲出病房,在医院的走廊里四处张望。我拦住每一个路过的护士和病人,焦急地询问:"请问,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身材苗条、穿着深色外套的女人,大概这么高……" 我一边比划着林悦的身高,一边详细描述她的模样,可得到的回应大多是一脸茫然地摇头。我像一只无头苍蝇,在医院里四处乱撞,却始终找不到那熟悉的身影。
  我又跑到医院的护士站,向值班护士说明情况,希望她们能帮忙查一查林悦是否来过医院。护士们在电脑上仔细查询了一番后,遗憾地告诉我,今天并没有符合我描述的人在医院登记过。我的希望再次落空,心中的焦虑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
  我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又前往医院的各个科室,从门诊大厅到住院部的每一层,从内科到外科,一个科室一个科室地寻找,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角落。我在医院的花园里来回穿梭,在食堂里大声呼喊着林悦的名字,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可回应我的只有自己的回声。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和绝望。
  就在我几乎绝望的时候,我在医院走廊尽头看到了一位眼熟的护士,正是之前给老孙换过药的那位。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急忙冲过去,将手中的丝袜递到她面前,气喘吁吁地问道:"护士,你看看这个,这是林悦的丝袜,怎么会破成这样,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护士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恍然大悟,拍了下额头说道:"哎呀,都怪我!前天上午林女士来医院的时候,我正着急去给孙叔换药,结果不小心在病房门口被地上翘起的一块瓷砖绊了一下,整个人往前扑,正好拽到了林女士的腿。当时我就听到"嘶"的一声,心里暗叫不好,肯定是把林女士的丝袜扯破了。我当时特别愧疚,林女士还安慰我说没关系。后来她可能觉得破了个洞穿着不好看,就换了一条新的,估计随手就把这条破的扔在车后座了,真是不好意思,给你们造成这么大误会。"
  听到护士的解释,我心中关于丝袜的疑惑解开了,但对林悦和老孙去向的担忧却丝毫未减。我紧接着追问道:"那护士,你知道老孙今天去哪儿了吗?林悦也不见了,我担心他们出了什么事。" 护士思索片刻后说道:"孙叔啊,今天下午他说在病房里憋闷得慌,就拄着拐杖出去遛弯了,估计是去医院花园那边透透气,至于林女士,我今天下午就没再见到过她,不太清楚她的去向。"
  听完护士的话,我心中越发焦急,谢过护士后,转身快步走出医院。此时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尽快找到林悦,向她道歉,请求她的原谅。
  目前除了报警没有其他办法,我准备在等一会儿,我感觉妻子不会因为这种小事便离家出走,应该只是一时情绪上头,便先独自回家。回到家后,我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空荡荡的房间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我的冲动。我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极重,像是要把内心的烦躁都通过这脚步声宣泄出去。终于,我还是忍不住又拿起手机拨打林悦的电话。
  前几次拨打,听筒里只有单调的嘟嘟声,依旧无人接听,我的心又悬了起来,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每一秒的等待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焦虑如同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向我涌来。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我咬了咬牙,再次拨打了过去,这一次,电话居然通了。
  "喂,悦悦?" 我焦急地开口,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像是即将溺亡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林悦断断续续的声音,带着一丝异样,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啊...... 老公.....
  . 有事吗?" 那声音里,除了压抑,竟还隐隐透着一丝娇喘。我心里 "咯噔" 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她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现在在哪?我错了,我马上去找你!" 我顾不上许多,不假思索地说出这句话,满心满眼都是想要立刻见到她、安抚她的念头。此刻,我才深刻意识到,她对我来说是多么重要,之前的争吵在这份担忧面前,早已变得微不足道。
  "我...... 我现在...... 在车里呢......" 林悦的回答有些迟疑,声音中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奇怪的娇喘声也还偶尔夹杂其中。我的心猛地一揪,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无数个她独自在车里伤心难过的画面,可这异样的声音又让我忍不住猜疑。
  "在车里?你还好吗?" 我心急如焚,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你别吓我,悦悦。"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压抑的抽噎声,像是被什么狠狠击中了脆弱的神经。这声音如同一把尖锐的刀,直直地刺进我的心里,让我痛得几乎无法呼吸。"我…… 我没事,就是心里乱得很。" 林悦的声音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悦悦,你声音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我忍不住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怀疑。
  电话那边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过了一会儿,林悦似乎缓过神来,小声说道:
  "老公,你别多想,那声音…… 我刚自己一个人在车里哭得太厉害,喘气都不匀了,所以才会那样,你别误会。"
  听到她这么解释,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稍稍落了地,但疑虑仍未完全消散,只想立刻飞奔到她身边,把事情弄个清楚。
  "老公,我真的没事,就是想一个人静一静。" 林悦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我现在不太想见人,包括你。你就让我自己待一会儿,等我心情平复了,一会儿自己就回家。" 她的话像是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我急切想要赶到她身边的念头。
  "悦悦,我真的很担心你,我……" 我还想再争取一下,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
  "别再说了...... 老公,我,我...... 现在就想一个人.
  ..... 待着,求,求...... 你了。" 林悦的声音里又带上了一丝哭腔,听得我心里一阵刺痛。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妥协。
  "那好吧,悦悦,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要是有什么事,马上给我打电话,好吗?" 我叮嘱道,心中满是担忧与牵挂。
  "嗯,我知道了。" 林悦应了一声,随后挂断了电话。我握着手机,呆立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她在车里到底经历了什么,只能满心焦急地等待她回家。
  不知又过了多久,终于,我听到了熟悉的开门声。我急忙冲过去,只见林悦走进家门。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缕发丝随意地贴在脸颊上,整个人显得十分疲惫和憔悴。
  我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她的腿上,平日里总是穿着精致丝袜的双腿,此刻却光着。我努力回忆她今天出门时的穿着,可当时满心的烦躁让我根本没留意她腿上是否穿着丝袜。本以为从护士那里得知了丝袜破损的缘由,能让我安心,可如今看到她这般模样,心中的疑惑再次如潮水般涌来,她今天到底穿没穿丝袜,如果穿了腿上原本该有的丝袜又去了哪里?
  她低垂着头,避开我的目光,快步走向卧室,只留下一句:"我累了,想睡了。" 便关上了门,将我隔绝在外。我站在原地,望着紧闭的房门,满心的疑问得不到解答,只能在这寂静的房间里,任由不安和猜疑肆意蔓延 。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2/23 13:33:42

第五章:出院
  寒冬腊月,凛冽的北风恰似一头狂躁的猛兽,在城市的大街小巷横冲直撞,发出令人胆寒的呼啸声。清晨,窗户玻璃上凝结着一层厚厚的冰霜,宛如一幅神秘的天然画卷,为这个世界蒙上了一层朦胧而又神秘的面纱。屋内的暖气虽竭尽全力散发著温暖,可那股寒意却好似无孔不入,始终难以驱散我心中那如阴霾般的不安。
  一大早,我百无聊赖地坐在客厅,手中的报纸被我随意地翻动着,目光却时不时地朝着浴室的方向投去。终于,林悦从浴室袅袅走出,她那精心打扮的模样瞬间撞入我的眼帘。修身的白色羊绒衫如同第二层肌肤般紧紧贴合著她的身体,完美地勾勒出她那傲人的身材曲线。领口微微敞开,一小片白皙细腻的肌肤若隐若现,在羊绒衫柔和的色泽映衬下,更显娇嫩欲滴,仿佛散发著淡淡的光晕。下身搭配的黑色羊毛包臀短裙,犹如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不仅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纤细的腰肢和圆润挺翘的臀部,更巧妙地凸显出她那修长笔直的双腿,每一步都摇曳生姿,尽显女性魅力。肉色的加绒丝袜,宛如一层薄纱,既保暖又不失优雅,从脚踝一路延伸至大腿,那细腻的肌肤在丝袜的半遮半掩下若隐若现,散发著一种含蓄而又迷人的气息,令人心驰神往。脚上的黑色小低跟皮鞋,鞋跟仅有两厘米左右,小巧精致得如同一件精美的工艺品,鞋面光滑平整,简约的设计风格更凸显出她的端庄与大方。
  我下意识地放下手中的报纸,情不自禁地开口问道:"悦悦,不过是去接老孙出院,你怎么打扮得这么正式啊?" 话一出口,我便察觉到自己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料到的酸味,就像醋瓶被打翻了一角,那股酸涩悄然弥漫开来。
  林悦一边对着镜子仔细地整理着头发,一边头也不回地回道:"孙叔出院可是件大事,咱们得重视起来。而且,我向来都习惯把自己打扮得精致些,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这点你还不清楚吗?" 她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水,可我却敏锐地感觉到,她似乎在刻意回避我的目光,那眼神闪烁间,仿佛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缓缓站起身,轻轻地走到她身后,静静地看着镜子里的她,追问道:"最近你对老孙的事儿太过上心了,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我的眼神紧紧地锁住她,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捕捉到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
  林悦转过身,一脸无奈地看着我,嗔怪道:"你怎么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孙叔可是咱们的大恩人,如果不是他当时同意私了,你这次酒驾的事儿,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呢…… 他住院这么长时间,现在好不容易出院了,我多关心一下又怎么了?你别老是这么疑神疑鬼的,好不好?" 说完,她伸手拿起一旁的包,径直朝着门口走去,只留下我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满心的疑惑如同潮水般涌来,将我彻底淹没。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跟了上去。心里暗自想着,也许真的是自己太敏感了吧,可是那些萦绕在心头的疑虑,就像一团浓重得怎么也散不开的迷雾,始终沉甸甸地笼罩着我,挥之不去。
  回想起上个月,我因为酒驾差点惹出大祸,满心都是绝望与懊悔。单位本就对员工的纪律和形象格外看重,一旦酒驾的事情曝光,不仅未来的发展会彻底断送,工作能不能保得住都另说。我在单位兢兢业业这么多年,一直盼着能在事业上更进一步,升任科长一职。而这个月,正是决定晋升的关键时期。
  而这个时候,老孙出现了,被我的车撞成重伤后,气息微弱,瘦小的身躯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我当时十分害怕。幸好老孙在清醒后同意了私了,没有报警把事情闹大。他的这一决定,就像一道光照进了我黑暗的世界,得以保住工作,并且在这个月如愿以偿地升任了科长。
  之后,我们便一同前往医院,开启了接老孙出院的行程。一路上,车内的气氛有些沉闷,只有广播里偶尔传来的音乐声,试图打破这份寂静。
  到了医院,林悦轻车熟路地去办理出院手续,而我则陪着老孙在病房里等待。病房里的暖气开得很足,暖烘烘的,老孙的精神状态明显好了很多,脸上也渐渐有了些许血色,不再像之前那般苍白憔悴。他坐在床边,身形瘦小的他在宽大的病床上显得更加渺小,不停地说着感谢的话,那真诚的模样让我心里有些愧疚,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回应着。办好手续后,我们小心翼翼地扶着身形瘦小、步伐还有些蹒跚的老孙走出医院,刚一出门,刺骨的寒风便如同一把把利刃,扑面而来,吹得人脸颊生疼,仿佛要将人的皮肤割裂一般。我赶忙下意识地裹紧身上的棉衣,试图抵御这股寒冷的侵袭,老孙也不禁打了个寒颤,他那瘦小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林悦见状,立刻贴心地从包里拿出一条围巾,动作轻柔地为老孙围上,那温柔的模样就像在照顾自己的亲人一般。
  "孙叔,这天儿冷,您可得多注意保暖。" 林悦温柔地说道,声音里满是关切,仿佛能驱散这冬日的严寒。
  老孙感动得眼眶泛红,他伸出手,看似不经意地在林悦的手上多停留了一会儿,紧紧握住林悦的手,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闺女啊,多亏了你这段时间的悉心照顾,要不是你,我这把老骨头还不知道会咋样呢。" 那双手在林悦手上摩挲了一下,才缓缓松开,脸上挂着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笑容。
  那一刻,我的心猛地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震惊瞬间涌上心头,我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老孙那只不规矩的手,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愤怒的火焰在我胸腔中熊熊燃烧,我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我很想立刻冲上去,一把将老孙的手从林悦手上扯开,质问他究竟想干什么。可理智却在拼命拉扯着我,提醒我老孙是我们的恩人,若不是他,我的人生早就毁于一旦。
  但怀疑的种子却在这一瞬间彻底生根发芽,我不禁开始回想林悦这段时间对老孙超乎寻常的关心,还有之前那些让我心生疑虑的细节,难道这一切并非偶然?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内心的不安却如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怎么也无法平息。
  林悦笑着拍了拍老孙的手,轻声说道:"孙叔,您可别这么说,您对我们家有恩,照顾您是我们应该做的。" 我跟在他们身后,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心里的异样感觉愈发强烈。
  车子朝着老孙位于郊外的房子缓缓驶去。一路上,车窗外的景色一片萧瑟,树木早已褪去了翠绿的衣裳,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在寒风中孤独地瑟瑟发抖,仿佛在诉说着冬日的凄凉。田野里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白雪,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弱而又清冷的光芒,宛如一片寂静的银色世界。当我们远远地看到那座房子时,就隐隐感觉情况有些不对劲。等到车子驶近前,眼前的景象让我们都惊呆了。
  那房子本就破旧不堪,在这寒冷的冬天里更显得格外凄凉。门窗都被砸破,玻璃碎片散落一地,在寒风中闪烁着冰冷的光,寒风肆意地灌进屋内,发出呼呼的声响。走进屋内,一股刺鼻的臭气扑面而来,地上屎尿横飞,一片狼藉,显然是被人当做了临时厕所,那场景简直不忍直视。
  原来,老孙的房子靠近一条国道,平日里往来车辆众多。周边又没有公共厕所,一些长途驾驶的司机内急时,瞧见这破落不堪、长时间无人居住的房子,便当作了应急之所。加之房子所在位置较为偏僻,无人监管,久而久之,便成了众人眼中的 "天然厕所"。
  林悦捂住鼻子,脸上满是震惊与心疼,说道:"孙叔,这怎么成这样了呀!
  您这房子本来就旧,长时间没人住,就被人当成废弃房屋祸祸成这样了。" 老孙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他拄着拐杖,颤抖着身子,在屋内艰难地踱步,看着自己曾经的家变成这副模样,眼眶都红了,眼神中满是痛心与无奈。
  林悦皱着眉头,思考片刻后说道:"孙叔,您看这样行不行。您这房子一时半会儿也没法住人了,我听说像您这种情况,可以去申请廉租房。趁现在这个机会,咱们赶紧去申请,在申请下来之前,您就先在我们家住一段时间,我们也能好好照顾您。"
  老孙先是连连摆手,嘴上说着:"那怎么行,太麻烦你们了,我这把老骨头,住哪都行,不能给你们添这么大麻烦。" 说这话时,他眼神却在林悦身上打转,随后他上前一步,伸手轻轻拍了拍林悦的肩膀,那手掌顺势下滑,几乎要碰到林悦的手臂,紧接着又忙不迭地补充道:"唉,只是我这病刚好,行动还不太方便,要是真能在你们家叨扰一阵子,那可真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啊,真是太谢谢你们了。"
  我在一旁看着老孙这些举动,心里虽满是不情愿,可老孙对我们确实有恩,这是无法忽视的事实。犹豫了好一会儿,我咬了咬牙,开口说道:"孙叔,悦悦说得在理,您现在这房子确实没法住人,就先到我们家吧,等廉租房申请下来再说。" 话一出口,我心里却七上八下的,总觉得让老孙住进家里,好像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可又实在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只能暗自祈祷一切都能平安无事。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2/24 02:56:58

第六章:康复锻炼
  第二天清晨,阳光奋力穿透厚重云层,洒落在冰冷大地上,却未能驱散那彻骨寒意。周六,本应是放松休息的日子,我却因单位开会,不得不早早起床。妻子林悦不用去学校上班,她已在厨房忙碌,那熟悉的身影,让我心头涌起一丝暖意。我轻轻走到她身后,双手环住她的腰,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轻声说道:“亲爱的,今天辛苦你了。”
  林悦转过身,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容,回吻了我一下,说道:“你工作也累,快去洗漱,早餐马上就好。”
  我洗漱完毕,踏入宽敞明亮的一楼客厅。这里装修风格简约而不失大气,浅米色的真皮沙发搭配深棕色实木茶几,相得益彰。天花板上那盏造型独特的吊灯,宛如一朵绽放的水晶花,即便此刻未亮起,也散发着优雅的光泽。餐厅与客厅相连,一张可容纳八人的长形餐桌摆在中央,精致的餐具摆放得整整齐齐,折射出清冷的光。
  厨房采用开放式设计,现代化的厨具一应俱全,不锈钢的灶台和水槽在晨光下闪烁着金属的质感。我走向卫生间,白色的瓷砖铺满墙面和地面,简洁又干净,洗手台上摆放着几瓶精致的洗漱用品,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在一楼的三个卧室中,一间已被改造成健身房,里面摆放着跑步机、哑铃等健身器材,虽然空间不算特别大,但布局合理,让人一进来就有运动的冲动。而老孙所住的客房,位于一楼角落,相对安静。房间布置温馨,一张柔软的双人床,搭配着厚实的棉被和松软的枕头,床边的小桌上摆放着一盏台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这时,老孙从客房走了出来,他穿着一身宽松的家居服,看起来精神不错。“早啊,小陈。” 老孙满脸笑容地打招呼。“孙叔,早。昨晚休息得怎么样?” 我礼貌地回应。老孙笑着摆摆手,“好得很,这床软乎乎的,一觉到天亮。你们这房子,住得真舒坦。” 我笑了笑,“孙叔您住得惯就行。”
  我家能拥有这样一套宽敞舒适的复式房子,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妻子林悦的家庭。岳父经营着一家颇具规模的小公司,在行业内也算小有名气。多年来,凭借着岳父的精明能干和独到眼光,公司稳步发展,积累了不少财富。而我出身于公务员世家,家中长辈大多在体制内工作,深受传统观念的熏陶,为人处世讲究规矩和体面。我和林悦经人介绍相识,奇妙的是,我们皆是初恋,从相识的那一刻起,便开启了这段纯粹而美好的感情旅程。
  我们兴趣相投,都对电影有着浓厚的热爱。周末的夜晚,我们常常窝在客厅沙发上,关上灯,在投影仪投射出的光影中,一同沉浸在各种精彩的故事里。看到感人之处,林悦会靠在我的肩头默默流泪,我则轻轻握住她的手,给予无声的安慰。我们也热衷于旅游,闲暇时,背上行囊奔赴各个心仪的城市与山川。
  在海边等待日出时,海风拂过,我们相拥而立,静静欣赏那第一缕曙光洒在海面上的壮丽景色;漫步在古老小镇的石板路上,手牵着手,探寻每一处充满岁月痕迹的角落,感受着不同地方的风土人情。而在宁静的午后,我们会并肩坐在书房,各自沉浸在书籍的世界里,偶尔分享书中读到的精彩段落,交流彼此的感悟,那种心有灵犀的默契让我们的感情愈发深厚。正因如此,在面对酒驾撞人这件事时,除了担心升迁问题,我也能接受私了这种方式,毕竟以我们的经济实力,赔偿款并非难以承受。
  我吃完饭,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与老孙匆匆告别后,便开车前往单位。一路上,城市的喧嚣在我耳边模糊成一片,让我揪心的是,明明我心里还有疑惑,但我还是把妻子林悦和老孙单独留在了家里。
  到了单位,我径直走向自己新晋升得到的科长办公室。刚坐下,就见小李抱着一叠文件匆匆进来,“科长,这是几个需要您签字的重要文件,还有明天会议要用的材料,您先过目一下。”
  我接过文件,翻开最上面那份关于民生项目的拨款申请,本该仔细审阅,可思绪却不由自主飘向家中。林悦和老孙此刻在做什么?会不会趁着我不在家,有什么逾矩的举动?我强压下心头的不安,努力将视线聚焦在文件上,可那些文字仿佛变成了林悦和老孙的身影,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小李,这份拨款申请里,关于受益群众数量的统计,和上次调研的数据有出入,你再去核实一下,确保准确无误后,明天一早拿给我签字。”
  我一边说着,一边在文件边缘写下批注,可声音里不自觉带出一丝烦躁。小李似乎察觉到我的异样,愣了一下,应了声便退了出去。
  上午的工作会议在单位会议室准时召开。我作为科室负责人,坐在会议桌一侧,参与讨论近期的重点工作安排。会议由分管领导主持,主题围绕着一项新出台的政策在本地区的落地实施。
  各科室依次发言,阐述本科室在推进政策落实过程中的计划和遇到的问题。轮到我发言时,我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有力。“我们科室负责的政策宣传和群众意见收集工作,目前已经制定了初步方案。计划通过社区宣讲会、线上政务平台推送等方式,广泛宣传政策内容。不过,在与相关社区沟通协调......”
  我的发言得到了领导的认可,随后大家围绕这个提议展开讨论。然而,讨论过程中,我却频频走神,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林悦和老孙在家中客厅相对而坐,眼神交汇的画面,以至于领导提问时,我半晌才回过神来,支支吾吾地回应,引得同事们投来异样的目光。领导似乎察觉到我的异样,在会议间隙,关切地问我:“老陈,你今天状态不太好啊,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连忙挤出一丝笑容,解释道:“可能昨晚没休息好,有点疲惫,不碍事,不影响工作。” 领导微微点头,叮嘱我注意身体。
  好不容易熬到午休时间,我坐在办公桌前,望着堆积如山的文件和电脑屏幕上未处理完的工作邮件,满心的疲惫和烦躁。这时,隔壁科室的小王过来串门,看到我一脸愁容,打趣道:“陈科长,这是又被工作压得喘不过气啦?”
  我苦笑着摇摇头,“哪能啊,就是有点琐事缠身。”
  小王和我闲聊了几句,见我兴致不高,便识趣地离开了。其实,我心里惦记的全是家里的事,我拿起手机,好几次都想给林悦打电话,问问家里情况,可又担心自己的怀疑被她察觉,犹豫再三,还是把手机放下了。
  下午,我继续投入到繁琐的工作中。处理完手头的文件,又接到上级部门的电话,要求对近期一项工作的进展情况进行详细汇报。我赶忙召集科室成员,梳理工作进度,整理相关数据和资料,撰写汇报材料。在这个过程中,我充分发挥科长的组织协调能力,合理分配任务,让大家各司其职,高效完成工作。但即便如此,只要一有片刻空闲,脑海里就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林悦和老孙的身影,那些可疑的线索也不断在眼前晃悠。就这样,在浑浑噩噩中,终于熬到了下班。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回到家中。
  推开门,屋内弥漫着饭菜的香气,林悦正从厨房端出一盘菜,看到我回来,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你回来啦,今天工作累不累?” 我努力挤出一丝笑意回应:“还行。” 目光却不自觉地在屋内搜寻老孙的身影。这时,老孙从客房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本书,依旧满脸热情:“小张,下班啦,今天工作顺利不?” 我点点头,简单寒暄几句后,便走进卧室换衣服。换衣服时,我发现床上的被子似乎被重新整理过,心中不禁又泛起一丝疑惑。
  坐在餐桌前,饭菜的味道依旧熟悉可口,可我却食不知味。林悦和老孙有说有笑地聊着,我却总是心不在焉,时不时走神。突然,林悦像是想起什么,对我说:“老公,今天老孙给我讲了好多他以前的趣事,可有意思了。”
  我勉强扯出个笑容,“哦,是吗?” 老孙也跟着说道:“哈哈,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逗逗林悦开心。” 我表面上跟着笑了笑,心里却在想,他们今天单独在家,到底还聊了些什么?
  晚饭后,我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林悦和老孙在一旁收拾碗筷。看着他们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我心里的不安愈发强烈。这时,林悦一边擦着手一边走过来,兴致勃勃地说:“老公,我跟你说,我打算明天带老孙去咱们家一楼改造成的健身房锻炼锻炼。你知道吗,老孙前段时间骨折,现在刚伤愈,适当运动有助于康复,我想着咱们家器材挺全的,能帮上忙。”
  听到这话,我心里瞬间五味杂陈。一方面,理智告诉我,老孙健身确实有助于他康复,而且让他把多余精力放在锻炼上,或许真能打消我心底那点关于男女之情的怀疑。毕竟,我也清楚这只是无端猜测,没有实锤,另一方面,妻子不是班主任,工作上没有太忙,下课比我下班早,两人要在家里独处一段时间,心里又莫名地不舒服。不过,犹豫片刻后,我还是故作轻松地点点头,说道:“行啊,锻炼锻炼对老孙恢复身体有好处,你既然想帮忙,就多操点心。” 嘴上这么说,可我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在心头翻涌。
  林悦坐下来,拿起手机看了看,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表情。我忍不住问道:“谁的消息啊?”
  林悦愣了一下,随即说道:“哦,是个快递,买了点衣服。”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身旁的林悦早已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下几缕微光,在地上勾勒出斑驳的影子。我本想让自己快点入睡,可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今天的种种。
  我想起白天工作时,自己因为无端的猜测而心神不宁,开会时频频走神,连领导都有所察觉。现在静下心来想想,我和林悦一路走来,经历了那么多美好的时光。从初次相识时的心动,到后来在电影、旅行和书籍中共享的点点滴滴,我们的感情坚如磐石。她是我的初恋,我也是她的初恋,这么多年相互陪伴,彼此的心意早已深深交融。
  林悦平日里对我的关怀无微不至,今天早上还温柔地为我准备早餐,和我亲密互动。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微笑,都饱含着对我的爱意。而老孙,不过是暂时借住在家里的客人,他看起来也是个和善的人。我怎么能仅凭一些捕风捉影的小事,就怀疑他们之间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呢?
  我轻轻侧过身,看着林悦恬静的睡颜,心中满是愧疚。我不该让这些无端的疑虑破坏我们之间的信任。我暗暗下定决心,明天一定要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不再让这些荒谬的想法影响自己。毕竟,我们的感情是建立在多年的相知相惜之上,绝不是这些毫无根据的怀疑就能动摇的。这么想着,我的心情渐渐平复,在柔和的月光下,缓缓进入了梦乡。
  在接下来的几日里,我完全沉浸于繁忙的工作之中。清晨踏入办公室,那堆积得如小山般的文件,瞬间将我拉进了忙碌的漩涡。还没来得及坐下喝口水,便迅速投入到紧张的工作节奏里。
  上午,一场接一场的会议无缝衔接。会议室中,气氛凝重而热烈,领导们目光如炬,对各项工作指标逐一严格审视。各部门负责人围绕项目推进各抒己见,讨论声此起彼伏。我作为科室负责人,不仅要条理清晰地汇报工作进展,还得在面对领导犀利的提问时,迅速给出精准且可行的解决方案。会议间隙,同事们的紧急咨询接连不断,我一边耐心解答,一边协调团队成员的工作分工,忙得脚不沾地,连片刻的喘息机会都没有。
  下午,审阅文件的工作同样不容有丝毫懈怠。一份份合同中的条款,都需逐字逐句斟酌;一个个复杂的数据,都要反复核算,容不得半点差错。这时,上级部门又突然下达紧急任务,要求短时间内完成一份详尽的调研报告。我立刻召集科室成员,迅速分配任务,制定高效的工作计划。整个办公室里,大家都在为了完成任务而争分夺秒,我穿梭其中,时刻关注着每一个工作环节,为同事们答疑解惑,确保任务顺利推进。
  终于熬到了下班,我拖着疲惫的身躯驾车回家。一路上,城市的喧嚣逐渐远去,我紧绷的神经才慢慢放松下来。推开门,一股混合着淡淡汗味和清新空气的独特气息扑面而来,让我感到莫名的安心。
  这时,我看到林悦和老孙正从健身房出来。林悦身着轻便的运动装,脸颊因运动而泛起健康的红晕,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随意地贴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显得格外动人。她一看到我,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如一只欢快的小兔子般轻盈地朝我跑来,亲昵地挽住我的胳膊,声音软糯又带着几分关切:“你可算回来啦,今天工作怎么样?是不是累坏了?”
  我顺势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嘴角微微上扬,带着笑意说道:“工作倒是挺忙的,不过一看到你,所有的疲惫都烟消云散了。”
  老孙也笑着跟我打招呼:“小陈,下班啦,今天工作忙不忙?”
  我笑着回应老孙:“孙叔,今天事儿挺多的,不过都顺利解决了。”
  走进客厅,便能看到跑步机上还残留着些许汗水,哑铃随意地放置在一旁,显然两人刚刚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健身运动。
  林悦一边用毛巾擦拭着脸上的汗水,一边小鸟依人般紧紧依偎在我身边,兴致勃勃地说道:“今天老孙的状态特别好,我们一起锻炼了好长时间,感觉他的身体恢复得越来越好了。”
  老孙在一旁点头赞同:“是啊,多亏了你家林悦,一直陪着我锻炼,还不停地鼓励我。”
  我满眼爱意地看着林悦,轻声说道:“我家悦悦就是这么热心肠,孙叔您跟着她锻炼,肯定能恢复得又快又好。”
  在之后的日子里,每天下班回家,都能看到他们健身后活力满满的样子。林悦总会第一时间欢快地迎上来,给我一个温暖而有力的拥抱,然后绘声绘色地跟我分享老孙当天的锻炼成果,老孙也会兴高采烈地讲述健身过程中的趣事。我心中曾经的疑虑渐渐消散,重新找回了工作和生活的美好节奏。我深刻地意识到,那些无端的怀疑不过是自己内心的阴霾,而我与林悦之间深厚的感情,足以抵御任何毫无根据的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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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2/24 03:09:59

第七章:监控
  那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工作日,阳光透过写字楼的百叶窗,洒在堆满文件的办公桌上。我负责的项目竟提前完成了关键节点,这意外的轻松,如同卸下了肩头的千斤重担,让我得以早早下班。归心似箭,一路上,脑海里全是林悦惊喜的样子。路过街边花店时,我毫不犹豫地走进店里,精心挑选了一束她最爱的玫瑰。想着她收到花时那眉眼弯弯、绽放灿烂笑容的模样,我的脚步也变得愈发轻快。
  到家时,大门未锁,虚掩着。我轻轻推开,屋内安静得超乎寻常。往常这个时间,厨房中会传来林悦做饭时锅碗瓢盆碰撞的清脆声响,客厅里也会回荡着她追剧时的欢声笑语。可此刻,整间屋子安静得如同死寂一般,空旷又冰冷。我轻手轻脚走进屋内,放下钥匙,本打算给她一个惊喜,像往常一样突然跳出来吓她一跳,可这莫名的寂静却让我心里直发毛。
  推开门,屋内的安静让我心底涌起一丝不安。往常,林悦总会笑意盈盈地迎上来,眼中满是温柔,接过我的外套,轻声询问我一天的工作情况。但今天,客厅里冷冷清清,空无一人。只有茶几上摆放着半杯还未喝完的茶,茶水微微泛着涟漪,似乎刚刚有人在这里坐过,可转瞬又消失不见,只留下这无声的静谧,愈发衬得屋子有些诡异。我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忍不住大声呼喊林悦的名字,声音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荡,却没有得到一丝回应,只有那无尽的回音,仿佛在无情地嘲笑我的孤单。
  就在我满心疑惑,那空荡荡的回音还在屋内盘旋回荡时,健身房的门猛地被推开,林悦和老孙急匆匆地走了出来。林悦身着修身的瑜伽裤,紧紧贴合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将她圆润挺翘的臀部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宛如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或许是考虑到自身身材特点,她在瑜伽裤外罩着一条小短裤,为她增添了几分俏皮。宽松的小短裤恰到好处地遮住了骆驼趾,毕竟妻子的身材较为丰满,穿紧身裤时难免会有些尴尬。上身一件紧身小背心,将她纤细的腰肢展现无遗,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白皙如雪的肌肤,恰似春日里初绽的花朵。她那一头柔顺的长发此刻有些凌乱,几缕碎发贴在泛红的脸颊上,愈发衬得她眉眼如画,双眸明亮如星,却又闪烁着慌乱的光芒,不敢与我对视,活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在黑暗中拼命寻找可以躲避的角落。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颤抖,往日里那明媚动人、足以让人心醉神迷的笑容,此刻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不自然的慌乱,好似一只受惊的小鹿,在陌生的森林中迷失了方向。
  老孙跟在她身后,身上那件宽松的运动服,在他瘦小的身躯上显得格外松垮,愈发凸显出他身形的猥琐。他个头不高,身形单薄,活像一根细长的竹竿,那微微佝偻的脊背,仿佛背负着沉重的秘密,压得他直不起腰来。脑袋上稀疏的头发凌乱地耷拉着,几缕白发在其间若隐若现,更衬得他面容憔悴,好似历经了无数沧桑。脸上的皱纹如刻,一双眼睛贼溜溜地转着,眼神中透着心虚与紧张,仿佛时刻在防备着什么。
  “你…… 你回来啦。” 林悦率先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一边说着,一边慌乱地用手捋着头发,试图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些,可那微微颤抖的指尖却出卖了她的不安。说话间,她下意识地拉了拉小短裤的下摆,像是在确认它的位置是否稳妥,又像是想用这个动作掩盖内心的慌乱。
  “嗯,今天这么早就开始健身了?” 我不动声色地问道,目光在他们两人身上来回扫视,试图从他们的反应中捕捉到一丝真相的蛛丝马迹。林悦这副模样,在老孙的衬托下,更显得两人之间的氛围透着古怪,就像暴风雨来临前,那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的沉闷。
  “是啊,这不是想让孙叔赶快康复吗。” 林悦连忙解释道,眼神闪烁,像夜空中飘忽不定的流星,不敢在一处停留太久。
  老孙在一旁尴尬地点点头,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僵硬得好似冬天里冻住的冰块。
  “是啊,今天起得早,就想着活动活动。” 老孙连忙接过话茬,他的语速比平时快了许多,像是急于掩盖什么,“这不,刚刚练得正起劲,都没注意到你回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抹了抹额头的汗珠,那原本就不大的眼睛眯得更细了,仿佛这样就能把自己藏起来。
  我微微点头,表面上一副平静的样子,可内心却如翻江倒海一般。我注意到林悦的瑜伽裤上有几处褶皱,像是经过了剧烈的拉扯,而她的小短裤也有一处褶皱稍显明显,似乎被人匆忙整理过。老孙的运动服上,汗渍分布得有些奇怪,不知道是因为运动,还是因为紧张。他们的举止实在太过反常,这更加深了我心中的怀疑。尽管林悦给出了健身的理由,但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背后似乎隐藏着更深的秘密。
  “今天工作上的事可真不少,忙得我晕头转向。” 我故意轻描淡写地说着,一边走向沙发,缓缓坐下,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他们,试图从他们的细微反应中找到突破口。“你们今天在家都做什么了,除了健身?”
  “就…… 就随便收拾了下屋子,没什么特别的。” 林悦回答得有些仓促,她的眼神飘忽不定,时不时地看向老孙,像是在寻求某种支持,又像是在传递着什么隐秘的信号。此刻她的模样,在老孙那猥琐瘦小的映衬下,更让我觉得其中必有隐情。她的手不自觉地又在小短裤上摩挲了一下,像是在借此缓解内心的紧张,又像是在提醒自己要保持镇定。
  老孙也跟着附和:“对对,没什么大事,上午看了会儿电视,然后就去健身了。” 他的声音有些干涩,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咙,每一个字都显得那么艰难。
  我看着他们,心中冷笑一声,他们的回答漏洞百出,可我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证据,不能贸然发难。我决定先不动声色,暗中观察,看看他们还能演到什么时候。就像猎人在等待猎物露出破绽,我在等待真相浮出水面。
  “哦,这样啊。” 我站起身,走向厨房,“我有点饿了,看看有没有吃的。”
  在我转身的瞬间,我眼角的余光瞥见林悦和老孙对视了一眼,那眼神中有着担忧、紧张,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像是一种默契,又像是一种绝望。我心中的怒火蹭地一下冒了起来,但我还是强忍着,走进厨房,打开冰箱,看着里面的食物,却一点胃口也没有。那些食物在我眼中,仿佛变成了一团模糊的影子,此刻我满脑子都是他们奇怪的举动,以及那隐藏在平静背后的真相。
  回想起早上出门前,林悦还在和我抱怨这周课程安排太紧,可没想到晚上就提前在家了。我不禁有些疑惑,于是在和她的对话中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呀?”
  林悦像是早就料到我会问,连忙说道:“今天课少,下午就没安排课了,所以早早回来了,想着趁这时间健健身,孙叔不是说身体不舒服,也想多陪陪他。” 说着,她还挤出了一丝笑容,可那笑容在我眼里却显得格外牵强。
  从厨房出来后,我借口要去书房处理些工作,关上了门。坐在书桌前,我心乱如麻,脑海里不断回想着林悦和老孙那怪异的模样。犹豫再三,我还是决定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知道,这个家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已经暗流涌动,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而我,必须尽快揭开真相,不管这个真相会有多残酷。因为,我不能让自己一直活在这虚假的平静之中,我要解开从一开始在医院时就困扰着我的疑团,哪怕真相会将我击得粉碎,我也必须直面它,而真相如果真和我想的那样,我必然会让这两个人付出他们应的代价。
  手指不自觉地在键盘上敲击,搜索起家用监控设备。看着屏幕上琳琅满目的产品,我仔细比较着功能、画质以及隐蔽性。我深知,一旦安装监控,这个家或许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但此刻,对真相的渴望远远超过了一切担忧。下单前,我又谨慎地确认了配送时间,选择了最快能送达的选项,像是在和即将被揭开的秘密赛跑。
  没过多久,我便收到了购买的监控设备。包裹沉甸甸的,拿在手中,我的心也跟着愈发沉重。趁林悦出门买菜、老孙外出散步的间隙,我开始了安装计划。
  我先来到健身房,这里是那天异样事件的发生地,我格外谨慎。我将监控小心地安装在天花板的角落,利用灯具的阴影巧妙遮挡,调试角度时,确保能清晰拍到屋内的每一处角落,不放过任何可能的细节。每调整一下角度,我的心跳就加快几分,仿佛即将窥探到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接着来到车库,我把监控安装在车库门上方,既能看到车辆进出情况,又能留意到从车库进入屋内的通道,想着也许能捕捉到一些他们出行或交流的异样。安装过程中,我时刻警惕着门口的动静,生怕他们突然回来,撞见我的举动。
  走进客厅,我佯装整理摆件,实则悄悄把监控藏在电视后方,调整好角度,让整个客厅都在监控范围内,尤其是那张摆放着半杯残茶的茶几,更是重点监视区域。我的手微微颤抖着,额头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在黑暗中潜行的贼,只不过我偷取的是真相。
  最后,我来到老孙的卧室。推开门,屋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我蹑手蹑脚地在床头灯的灯罩后安装了监控,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生怕遗漏什么。每一个细微的声响都能让我紧张得屏住呼吸,仿佛置身于一个危险的战场。
  而在自己卧室安装监控时,我心里五味杂陈。看着熟悉的床铺、衣柜,想到可能会在这里发现难以接受的真相,手都微微颤抖起来。但我还是咬咬牙,将监控安装在了卧室角落的绿植后,伪装得几乎看不出来。安装完成的那一刻,我瘫坐在地上,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痛苦,既期待着真相的揭晓,又害怕面对那可能破碎的一切。
  安装完毕,我反复检查每个监控的连接和画面,确保设备都正常运行。可当我准备设置联网备份视频时,却发现系统提示备份功能需要一天后才能开启,不过实时监控倒是一直可以,这一天里,他们又会有怎样的举动?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在煎熬着我,我只能强装镇定,等待着真相浮出水面的那一刻。
  我在客厅里来回踱步,眼神时不时地飘向那几个隐藏着监控的角落,仿佛这样就能提前看到那被隐藏的秘密,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而我的心,也被那未知的真相紧紧揪住,无法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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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2/24 03:26:14

第八章:健身器材的妙用
  上班时,我坐在办公桌前,表面上专注于手头的文件,可心思全然不在工作上,我时不时地偷偷打开手机,查看家中监控的实时画面。画面中,林悦和老孙的一举一动都被清晰地捕捉下来。
  林悦在客厅里打扫卫生,动作有条不紊,偶尔停下来整理一下沙发上的抱枕;老孙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不时换个频道,看起来十分悠闲。两人之间没有任何交流,更没有出现那天我所怀疑的异样举动。我紧盯着屏幕,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可直到下班,监控里呈现的都只是再平常不过的家庭场景。
  下班后,我怀着复杂的心情往家走去。一路上,我不断思索着,难道是自己想多了?还是他们察觉到了什么,故意在监控下表现得如此正常?到家后,推开门,屋内一如往常。林悦听到动静,从厨房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微笑,说道:“你回来啦,今天做了你爱吃的菜。” 她的笑容看起来和往常一样温暖,可我却总觉得其中藏着一丝不自然。老孙也从房间里出来,和我打了声招呼,便又回到沙发上继续看电视。
  晚餐时,餐桌上的氛围看似和谐,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日常琐事。林悦和老孙都表现得极为正常,可我却始终无法放松警惕。我仔细观察着他们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试图从他们细微的反应中找到破绽。林悦给我夹菜时,我注意到她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老孙在说话时,眼神偶尔会闪过一丝慌乱。这些细微的变化,在我看来却充满了可疑之处。
  吃完晚饭,我借口累了,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思绪却飘得很远。这一天的等待,让我愈发煎熬。我知道,真相还未浮出水面,而这漫长的等待,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短暂的平静。
  第二天上班,我如同行尸走肉般,工作全然不在状态,眼神时不时游离到手机屏幕上。午休时分,我习惯性地点开监控画面,本不抱任何期待,却没料到,健身房的监控画面瞬间如同一记重锤,将我砸得头晕目眩、呆若木鸡。
  我坐在办公室的工位上,双手撑着额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脑海里却像被一团乱麻塞满,怎么也理不清。昨夜的争吵还在耳边回响,林悦那冷漠的眼神和敷衍的语气,像针一样刺进我的胸口。今天上班,我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魂魄,眼神空洞地盯着电脑屏幕,手指却连敲键盘的力气都没有。午休时,我机械地点开手机上的监控应用,本以为又是平淡无奇的一天,却没想到,健身房的画面像一记闷棍砸在我头顶,让我瞬间僵住。
  监控里,健身房的灯光依旧昏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燥热的气息。林悦站在跑步机旁,穿着一件紧身小背心,薄薄的布料紧贴着她的胸口,将她饱满的曲线勾勒得一览无余,领口低垂,露出锁骨和一抹若隐若现的乳沟。下身的开档瑜伽裤更是大胆,看到开档设计时我就知道这是为了方便老孙设计的。那开裆的设计在她蹲下或抬腿时完全暴露……()老孙喘着气,拍了拍她的臀部,“这锻炼,效果不错吧?”林悦无言,只能软倒在仰卧板上,身体还在余韵中微微抽搐。
  我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眼球似乎都要瞪出来了。手机在手中剧烈颤抖,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仿佛要窒息一般,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愤怒、痛苦、绝望,各种情绪如汹涌的潮水般将我彻底淹没。办公室里的嘈杂声此刻仿佛都消失了,整个世界只剩下监控里那令人作呕的画面。
  我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最初的震惊与愤怒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刺骨的冷静。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两个背叛我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强撑着不让泪水决堤,努力保持着表面的镇定,可内心早已千疮百孔。街头的喧嚣此刻在我耳中如同刺耳的噪音,过往行人的欢声笑语,更衬出我的孤独与绝望。我不知自己走了多久,直到双腿酸痛得几乎无法支撑身体,才在一个公园的长椅上坐下。
  起初,我满心都是愤怒与不甘,双手抱头,身体因情绪的剧烈波动而微微颤抖。脑海中不断浮现林悦和老孙那不堪的画面,每一次回想,都像是有一把尖锐的刀在狠狠刺痛我的心。我在心底不停地咒骂,咒骂他们的背叛,咒骂命运的不公。
  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公园的喧嚣渐渐远去,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变得安静下来。我抬起头,望向天边那逐渐西沉的夕阳,橙红色的余晖洒在大地上,给万物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这一刻,我突然意识到,一味地沉浸在愤怒和痛苦中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狂跳的心慢慢平复下来。我告诉自己,必须冷静,只有冷静才能理智地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我开始在脑海中梳理事情的经过,分析每一个细节,试图找到一个能让他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方法。渐渐地,我的情绪不再那么激动,眼神也变得坚定起来。
  天色渐暗,城市的霓虹灯陆续亮起,五彩斑斓的光芒却无法驱散我心中的阴霾。但此时的我,已不再是那个被情绪完全左右的人。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拖着如灌了铅般沉重的双腿,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我沉默不语,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与我无关。车辆的鸣笛声、人们的交谈声,都如同被一层隔音膜隔绝在外。我只是机械地迈着步子,心中被愤怒、痛苦与不甘填满,但在这之下,是逐渐清晰的复仇计划。
  终于走到了家门口,我掏出钥匙,手却止不住地颤抖。费了好大劲才打开门,屋内灯光亮着,林悦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老孙那无业猥琐老头翘着二郎腿,在一旁嗑着瓜子,瓜子壳扔得满地都是。见我回来,林悦站起身,脸上挂着一如往常的笑容,“亲爱的,你回来啦,今天怎么这么晚?”
  那笑容在我眼中无比刺眼,我强忍着内心的厌恶,只是淡淡地 “嗯” 了一声。
  “我做了一桌子菜,就等你回来吃呢,快去洗洗手。” 林悦说着,亲昵地过来挽我的胳膊。我不着痕迹地甩开她的手,径直走向卫生间。在洗手的时候,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双眼布满血丝,面容憔悴。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一定要稳住,不能让她看出破绽。
  来到餐桌前,老孙也大剌剌地坐下,丝毫没有客人该有的拘谨。他一边用那脏兮兮的手抓菜,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哎呀,今天这饭可真香,还是在你们家吃得舒坦。” 我看着他那副邋遢又猥琐的模样,胃里一阵翻腾,想起监控里的画面,更是觉得恶心至极。
  “最近找工作怎么样了,老孙?” 我强压怒火,冷冷地问道。
  老孙挠了挠头,满不在乎地说:“嗨,找啥工作呀,现在工作多累人,在你们家待着多好,有吃有喝的。” 说着,还伸手拍了拍林悦的肩膀,林悦神色不自然地闪躲了一下。
  我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的怒火 “噌” 地一下烧得更旺,恨不得立刻掀翻桌子,将这两人的丑事公之于众。
  “老孙,你也伤愈了些日子了,是不是也该考虑考虑自己的生活了,毕竟你之后还要生活呢,到时候也还是要搬到廉租房里自己住。” 我咬着牙说道。
  老孙却嬉皮笑脸地回应:“小陈,你这说的什么话,咱这关系,还计较这些干啥。再说了,我和林悦也处得挺好,她也不介意我住这儿,对吧,林悦?” 说着,他又看向林悦,眼神里透着一股让人作呕的暧昧。
  林悦尴尬地笑了笑,“哎呀,大家都是一家人,说这些干嘛,快吃饭吧。” 我紧紧握着筷子,手背上青筋暴起,心中暗自想着,这两个不知廉耻的人,看我怎么一步步将你们的丑事抖落出来,让你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饭后,林悦和老孙窝在客厅看电视,时不时传来笑声。我借口回房间处理工作,关上了卧室门。刚坐下,手机 “叮咚” 一声,是昨天的监控备份好了,我心跳陡然加快,紧张地看了眼卧室门,确保没人跟进来,才颤抖着打开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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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2/24 03:41:20

第九章:蝴蝶和白马
  我颤抖着手指,点开了那封承载着秘密的邮件。随着监控视频缓缓加载,我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呼吸也不自觉地急促起来。屏幕上,画面逐渐清晰,客厅的场景映入眼帘。
  林悦坐在沙发上,身姿绰约。她一米六八的身高,一双大长腿显得笔直修长,在紧身牛仔裤的包裹下,线条愈发显得流畅而迷人,每一次不经意的挪动,都散发着别样的魅力。上身那件宽松的白色 T 恤,不仅没能掩盖她傲人的身材,反而因布料的轻薄,隐隐勾勒出她丰满胸部的轮廓。她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精致的脸庞上,双眸明亮动人,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泛红,恰似娇艳欲滴的玫瑰,透着十足的妩媚。
  一旁的老孙,身高只到林悦的腰部以上,脑袋刚好到林悦的胸部高度,身材矮小且佝偻,与林悦站在一起,愈发显得猥琐不堪。起初,两人看似正常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但很快,老孙便开始不安分起来,他先是偷偷瞟了瞟四周,确认无人后,伸出手轻轻搭在了林悦的肩膀上。林悦身体微微一颤,却没有立刻躲开。看到这一幕,我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钻心的疼痛却比不上我内心的万分之一。
  林悦慵懒地倚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紧身牛仔裤勾勒出她那双修长笔直的大腿,白色T恤下隐约可见丰满的胸部在轻薄布料中若隐若现。她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精致的脸庞透着一股天然的妩媚,双眸如水,红唇微启,散发着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她的身姿之所以如此柔韧而迷人,源于她多年坚持练习瑜伽和舞蹈的习惯。从大学时代起,林悦就迷上了瑜伽,每周三次的高强度课程让她的身体柔软如柳,筋骨舒展,连一字马这样高难度的动作对她来说都轻而易举。后来,她又加入了现代舞团,那些充满张力的舞步进一步塑造了她优雅而有力的体态,使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弹性与活力。
  老孙站在一旁,矮小的身躯与林悦形成鲜明对比,他的头只到她的胸口,佝偻的背和猥琐的神态在她耀眼的光芒下显得更加不堪。我躲在暗处,拳头紧握,指甲刺入掌心,却无力阻止眼前的一切。
  老孙起初只是试探性地靠近,手轻轻搭在林悦的肩膀上,见她并未抗拒,他的胆子逐渐大了起来。他一把将林悦拉向自己,嘴唇急切地凑向她的脸颊,林悦象征性地扭动了一下,却很快半推半就地迎合。
  老孙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粗糙的指掌隔着T恤揉捏她的胸部,感受到那黑色蕾丝胸罩的纹理,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林悦的呼吸微微急促,胸口起伏着,T恤被老孙掀到锁骨处,露出那件镂空设计的胸罩,蕾丝花边包裹着她饱满的乳房,正中的蝴蝶图案仿佛在灯光下翩然欲动。
  老孙的目光被胸罩吸引,贪婪地盯着那对被包裹的丰满,却没有急着脱下。他的手滑到她的牛仔裤上,粗暴地解开扣子,拉下拉链,将裤子褪到膝弯处。林悦的下身露出一条蝴蝶图案的丁字裤,细绳紧贴着她柔软的臀肉,前方的布料已微微湿润,勾勒出她私处的轮廓。老孙喘着粗气,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子。……()
  老孙喘着粗气退后一步,满意地看着林悦那被汗水和液体浸透的模样。她的胸罩湿漉漉地贴在胸前,蝴蝶图案在汗水的晕染下显得更加妖艳,丁字裤依然挂在臀部,细绳已被撑得变形,私处一片狼藉。他咧嘴一笑,擦了擦额头的汗,转身捡起地上的裤子。我站在暗处,心如刀绞,指甲已将掌心刺出血来,血液顺着手指滴落,却依然无法移开视线,眼前的景象如一把锋利的刀,反复刺入我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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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2/24 03:50:57

第十章:暂时的句号
  接下来的日子,我如同隐匿在暗夜的冷酷猎手,蛰伏不动,以超乎常人的冷静,有条不紊地推进着那周密的复仇计划。收集证据,无疑是这场复仇之战的关键利刃,除了精心保存监控视频,我还利用工作之余的每一分每一秒,像一只嗅觉敏锐的猎犬,在林悦和老孙可能出没的角落,悄然翻找那可能成为致命一击的蛛丝马迹。
  一天傍晚,我如往常一样下班回家。推开门,林悦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老孙则在一旁的茶几上看电视,两人见我回来,神色竟没有丝毫异样,依旧谈笑风生。我强忍着内心的厌恶,嘴角扯出一抹微笑,故作轻松地说道:“今天工作累死了,你们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林悦笑着回应:“就随便聊聊,你快歇着吧。”
  我一边应和着,一边留意到老孙随手放在桌上的打火机。那是一款 Zippo 限量版打火机,外壳上雕刻着精致繁复的花纹,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我曾见过林悦在商场专柜前对它爱不释手,当时还以为她是准备买给我,没想到最后成了她讨好老孙的礼物。
  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这或许又能成为一份证据。趁他们不注意,我悄悄将打火机收入口袋,动作轻得如同一片飘落的树叶。指尖摩挲着那冰冷的金属外壳,我心中暗自冷笑,这名贵的打火机,如今成了他们背叛的见证,往后也会成为刺向他们的一把利刃。
  说起监控,那是我复仇计划的重要眼线。一个周末,我借口出门办事,实则偷偷躲在小区外,通过手机远程连接家里的监控设备。果不其然,没过多久,老孙就鬼鬼祟祟地进了我们卧室。
  林悦像是早就等候多时,两人迫不及待地相拥在一起,举止亲昵。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不堪入目的画面,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到顶点。但我清楚,此刻还不是冲动的时候,我强压着内心的愤怒,冷静地将这段视频完整保存下来,这将是他们无法抵赖的铁证。
  老孙偶尔遗落在家里的物品,成了我眼中的珍宝。那些看似不起眼的物件上,或深或浅的指纹,夹杂其中的毛发,在我眼中,都是日后将他们钉在耻辱柱上的有力证据。我如同对待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将这些物品收集起来,藏在只有我知晓的隐秘之处,妥善保管,仿佛它们是我复仇路上的秘密武器。
  而转移财产这一环节,更是重中之重,犹如在钢丝上跳舞,需要极致的时间把控与绝对的谨慎。我找到相识多年、为人可靠如磐石的挚友,在一个寂静的夜晚,向他倾诉了心中那如汹涌波涛般的痛苦与盘桓已久的复仇计划。他听完后,眼神中没有丝毫犹豫,坚定地答应帮我,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并非孤身奋战。
  我们如同谋划一场惊天大作战的军师,制定了详细到每一个细节的转移方案。先是以投资一个神秘新项目为由,将一部分存款化整为零,分批转出。每一笔资金的流转,都如同在复杂迷宫中穿梭,经过层层中转,最终悄无声息地流向安全的账户。对于名下的房产,我们联系了专业且守口如瓶的房产中介,在林悦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如同暗夜中的幽灵,悄悄办理委托售卖手续,将房产过户到朋友指定的第三方名下。每一个步骤,我们都反复斟酌,模拟了无数种可能出现的情况,确保不留下任何一丝可疑痕迹,仿佛我们是在与最狡猾的敌人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
  随着时间的悄然流逝,财产转移工作如同精密的齿轮,逐渐接近尾声。我看着手中那逐渐整理完备的证据,每一份都承载着我的痛苦与愤怒,心中复仇的火焰愈发旺盛,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蓄势待发。我知道,与林悦摊牌的时刻正一步步逼近。我打算在财产全部转移完成后,选一个绝佳的时机,在一个让她无法逃避的场合,将她和老孙的丑事当面无情揭露,然后冷冷地提出离婚,让她净身出户,为自己的背叛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至于老孙,我心中的恨意犹如无尽的黑洞,绝不会轻易放过他。我动用自己在人脉圈多年积累的深厚关系,如同挥动一把无形的大网,将老孙笼罩其中。我要让他的生活从天堂坠入地狱,让他连车祸之前那平凡的生活都成为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死,对他来说太过简单,我要让他们俩在这人世间,每一分每一秒都活得艰难无比,生不如死,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日夜忏悔。
  在单位里,我依旧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照常上班、下班,和林悦、老孙相处时,也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如同戴着一副完美的面具。但在这平静的表象下,我心中复仇的火焰却越烧越旺,每一次与他们对视,我都在心中默默念着,暴风雨即将来临,而林悦和老孙,将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沉重到无法承受的代价。
  当财产转移工作彻底完成,我知道,向这对奸夫淫妇发动总攻的时刻终于来临。我精心选了一个周末,特意将林悦和老孙叫到了客厅当中。
  屋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我深吸一口气,强压着内心翻涌的怒火,猛地将一沓证据摔在茶几上,视频里林悦和老孙亲昵的模样格外刺眼和丑陋。“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我怒吼道,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两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慌乱。
  林悦的嘴唇颤抖着,嗫嚅道:“老公,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老孙也在一旁结结巴巴地试图辩解:“小陈,误会,都是误会啊!” 我根本不给他们继续表演的机会,冷笑着将监控视频播放出来,那不堪的画面让他们的谎言瞬间破碎。
  看着证据,他们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林悦紧紧抱住我的腿,泪水决堤:“老公,我错了,求你原谅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老孙也跟着哀求:“小陈,是我鬼迷心窍,求你饶了我们吧!” 但我心中的仇恨早已根深蒂固,他们的眼泪此刻在我眼中不过是虚伪的表演。
  “现在求我,晚了!” 我甩开林悦的手,声音冰冷如霜,“明天,去民政局,离婚!”
  第二天,我带着提前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来到约定地点。没想到林悦是孤身一人前来,并没有看到老孙这个奸夫的身影。看到协议,林悦没有丝毫犹豫,直接翻开财产分割那页。上面清晰地写着,她将净身出户,可她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仿佛这些身外之物都无关紧要。
  “老公,财产我都不要,只要你能好好的。” 林悦抬起头,眼睛红肿,声音带着无尽的疲惫与愧疚,“这都是我应得的,只希望你以后能过得好。” 说完,她拿起笔,毫不犹豫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随后,我们一同前往民政局。办理手续的过程中,林悦始终沉默不语,只是偶尔偷偷看我一眼。
  当工作人员将离婚证递到我们手中时,我心中五味杂陈,还以为离婚程序会走的很难,还以为林悦一定会跟我打官司争财产,那我准备的证据又有什么用......
  我嘴角扯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我这是赢了吗?
  拿着离婚证走出民政局后,林悦突然开口,声音带着无尽的苦涩与悔恨:“其实,我出轨是因为老孙拿你酒驾的事威胁我。
  他说要是我不答应,就把这事捅出去,让你丢了工作,身败名裂。我害怕,我害怕你失去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同时丢掉工作从此一蹶不振,做了那些丑事之后我更害怕失去你,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一步一步沉沦下去……”
  我愣住了,没想到背后竟藏着这样的隐情。心中的愤怒在这一瞬间有些许动摇,可伤害已然造成,一切都无法挽回。“那你为什么不在离婚前告诉我?” 我忍不住质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甘。
  林悦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我,反问:“说了,你就会原谅我吗?” 我张了张嘴,喉咙像被堵住了一般,一时无法回答。
  “并且这是我应得的,老孙在之后并没有再威胁我了,之后的我已经完全沉沦在肉欲之中了,所以我已经配不上你了,离婚了也好,我的心里终于没有负担了,最后我还是想说一句,对不起......”
  看着她满脸憔悴、眼神空洞的样子,曾经我们相爱的过往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过,我不由有些心痛。曾经那个让我满心欢喜、想要守护一生的女人,如今却被生活折磨成这般模样,而且始作俑者明明就是我自己......
  我原本还打算利用手中的证据,在她工作的学校将事情闹大,让她身败名裂。可此刻,望着眼前这个脆弱的女人,我心中的恨意竟悄然消散了几分。罢了,这场闹剧也该结束了,我不想再继续纠缠,徒增痛苦。最终,我默默转身,放弃了那个让她在学校身败名裂的念头,大步离开,从此,各自天涯。
  但是,还有一个人要处理,老孙......
  然而,另外意想不到的是,仅仅一天的时间,老孙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在w市完全找不到踪影了。我不甘心就这样让老孙逃脱,他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动用了所有能联系上的人脉,四处打听老孙的下落。那些日子,我如同着了魔一般,只要有一丝关于老孙的线索,哪怕是在城市最偏远的角落,我都会立刻赶过去。
  在一个废弃工厂附近,有人说看到过一个身形和老孙相似的人。我心急如焚地赶过去,在那弥漫着腐臭气息的工厂里四处寻找,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破旧的机器、堆积如山的垃圾,我在其中翻找,满心期待能揪出老孙。可最终,除了一身的灰尘和失望,什么也没有得到。
  后来经过帽子系统的朋友告知,老孙的身份证买过去s市的火车票,我才安下心来,得知老孙在 S 市失踪后,我虽满心不甘,但冷静思考后,还是决定放弃亲自前往 S 市寻找他。
  我给在 S 市的朋友又仔细叮嘱了一番,拜托他务必留意老孙的任何踪迹。我心里清楚,只要老孙还活着,要生活就必然会留下痕迹。他一个背井离乡、毫无一技之长的老头,在陌生的 S 市,日子肯定比在 W 市时更为艰难,光是想象他在那为了生存苦苦挣扎的模样,我心中就涌起一丝快意,这也算是达到了我一半的目的。
  可仅仅这样,对我来说还远远不够。我深知,他迟早是要回 W 市的,毕竟这里才是他熟悉的地方,有着他过往的生活圈子。所以,我决定在 W 市守株待兔,等着他自投罗网。与此同时,我也寄希望于 S 市的朋友,倘若能先一步找到他,那就直接把他抓回来,让他接受我对他的审判。
  在等待的日子里,我表面上恢复了正常的生活节奏,每天按时上下班,和同事们谈笑风生,可内心深处,复仇的火焰从未熄灭,反而在这平静的表象下越烧越旺。我时刻关注着手机,期待着朋友能传来老孙的消息。
  在决定先瞒着双方父母我们离婚的事实后,林悦便住进了一开始为老孙申请的廉租房。而我,在这看似平静却暗潮涌动的日子里,继续等待着老孙的出现。
  逢年过节,我心中都满是纠结。以往阖家欢乐的时刻,如今却要小心翼翼地编织谎言。我按照之前计划好的,顺着多次没一起回家的情况,开始一点一点地向双方父母透露。每次和父母通电话,我都要斟酌每一个用词,生怕他们察觉到异样。
  元旦节如期而至,我则是按照商量好的拨通了双方父母的电话。
  “爸妈,今年过年公司加班,我和林悦可能回不去了。”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父母在电话那头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叮嘱我们注意身体。挂了电话,我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心中五味杂陈。曾经和林悦一起规划着过年回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如今却已物是人非。
  而林悦那边,想来也是同样的煎熬。她独自住在廉租房里,面对陌生又简陋的环境,心中想必也充满了对过去的悔恨。我偶尔会忍不住打听她的情况,听说她在学校里变得沉默寡言,工作却更加拼命了。
  在等待老孙的过程中,我开始重新审视自己和林悦的关系。虽然她背叛了我,但当知道她当初是被老孙威胁时,我的心还是忍不住揪了一下。那些曾经相爱的回忆,如同潮水般不时涌上心头。我开始思考,在这场复仇中,我到底失去了多少。
  (未完待续)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3/31 15:35:34

第十一章:新年快乐1
  除夕,我怀揣着复杂而沉重的心情,一步步迈向父母家。还未进门,屋内传出的欢声笑语便如同一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刺向我千疮百孔的内心。推开门的瞬间,温暖的气息裹挟着浓郁的年味儿将我紧紧包围。墙上崭新的春联红得夺目耀眼,客厅天花板上五彩斑斓的拉花随着暖风轻轻晃动,仿佛在欢快地诉说着新年的喜悦。再看那餐桌,摆满了母亲精心烹制的菜肴,红烧肉色泽诱人,泛着油亮的光泽;糖醋排骨散发着酸甜的香气,勾人味蕾;清蒸鱼鲜嫩白皙,鱼身上的葱丝和红椒丝宛如精美的装饰。每一道菜都饱含着父母对阖家团圆的殷切期盼,可这一切在我眼中,却如同一场虚幻的梦境,与我格格不入。
  父母满脸笑意,热情地迎了上来。父亲伸手接过我手中的礼物,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孩子,可算把你盼回来了,路上累不累呀?” 母亲则拉着我的手,将我往屋内拽,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瞧瞧,又瘦了,工作再忙也得照顾好自己啊。” 我强扯出一丝笑容,竭尽全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些:“爸,妈,我不累,就是工作上有点事耽搁了一会儿。”
  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父亲给我斟上一杯酒,语重心长地说:“新的一年,希望你工作顺顺利利的,和林悦好好过日子。” 我端起酒杯,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哽住,艰难地应了一声:“嗯,爸,我们会的。” 母亲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我的碗里,温柔地说:“这是你最爱吃的,多吃点。” 我望着碗里的肉,心中五味杂陈,机械地放进嘴里,却尝不出一丝味道。
  这时,母亲一脸疑惑地开口问道:“悦悦这孩子怎么没一起来啊?她平时不都和你形影不离的,过年这么重要的日子,咋能不来呢?” 父亲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是不是闹别扭啦?小两口有啥矛盾,可别往心里去,好好沟通。” 我心里 “咯噔” 一下,赶忙强装镇定,解释道:“妈,爸,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林悦学校临时有个特别重要的教研项目,必须得她牵头负责,实在走不开。她一大早就念叨着,觉得特别对不住你们,本来也特别想来的。” 母亲皱着眉头,还是有些不放心:“教研项目再重要,也不能不过年啊。这孩子,也太拼了。你们可得互相照顾着点,别累坏了身体。” 我连连点头,说道:“放心吧,妈,我会照顾好她的。这次确实是情况特殊,等项目结束,我们马上回来看你们。”
  整个用餐过程中,我努力回应着父母的每一个问题,可思绪却早已飘远。父母的每一句关心,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敲打着我内心的愧疚。终于,这顿饭结束了,我如释重负,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
  从父母家出来后,我回到了那个曾经充满回忆,如今却冷冷清清的家。初一到初三,我试图用狂欢麻痹自己,约了几个朋友打算来一场纸醉金迷的放纵。然而,当我们聚在一起,我才发现一切都已不同。朋友们虽还是往日的模样,可他们眼中多了对家庭的牵挂。短暂的相聚后,他们纷纷回归家庭,留下我独自一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夜晚,我坐在窗前,望着窗外五彩斑斓的烟花,孤独如潮水般将我彻底淹没。我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任由酒精灼烧喉咙,试图借此忘掉所有的烦恼与痛苦,在浑浑噩噩中度过了这漫长的几天。
  初四的夜晚,四周静谧得可怕,仿佛整个世界都将我遗忘。我突然很想看看林悦的脸,想知道她如今过得怎样,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一眼也好。这时,我猛地想起之前收集证据时,为了以防万一,在本该属于老孙的廉租房里也装了监控。我颤抖着拿起手机,点开监控软件,打算先看看林悦在初一回家后都在做些什么。我从初一晚上的备份存档开始看起,屏幕上的画面逐渐清晰,可映入眼帘的场景却让我瞬间如坠冰窟。
  眼前的景象像一把炽热的刀,狠狠捅进我的心窝。林悦,我的前妻,此刻正与老孙,那个猥琐不堪的男人,在这肮脏逼仄的房间里疯狂交缠。她身上的大红色旗袍已经被掀到了腰间,露出那条鲜艳的红色丁字裤,细细的布条卡在她雪白的臀缝间,勾勒出淫靡的轮廓。胸前的大红色胸罩半挂在肩上,一只乳房完全暴露在外,在昏暗的灯光下白得晃眼,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动。老孙那瘦小猥琐的身躯站在她身前,贼眉鼠眼的脸满是贪婪,他胯下那根粗壮得离谱的驴屌硬挺着,黑红色的肉柱上青筋盘虬,狰狞得像是某种怪兽。
  突然,老孙猛地一把抱住林悦的上半身,他的双手紧紧环住她的肩膀和胸部,五指深深陷入她柔软的乳肉中,像是要把她揉碎。林悦娇喘一声,身体顺从地贴上去,她的双腿灵活地抬起,环绕在老孙的臀部和腰间,像藤蔓般缠紧了他。两人的私处紧密相连,老孙那根驴屌已经完全没入林悦的体内,阴唇被撑得满满当当,粉嫩的肉褶随着他的动作被挤压变形,淫水从交合处溢出,顺着她的大腿淌下,打湿了透明肉色裤袜。
  “老孙……你慢点……”林悦的声音带着几分嗔怪,却掩不住浓浓的情欲。她头微微后仰,红唇微张,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呻吟。老孙咧着黄牙,低吼着,手臂用力收紧,双腿微微弯曲,支撑着她的重量。他开始猛烈地挺动腰部,每一次撞击都让林悦的身体剧烈颤抖,两人的私处黏腻地摩擦着,发出湿漉漉的声响。那根驴屌在她体内进出,粗大的肉棒撑得她的阴道口几乎要裂开,林悦的臀肉被挤压得泛起阵阵肉浪。
  林悦的双腿缠得更紧,高跟鞋的鞋跟轻轻磕在老孙的背上,她撕裂的裤袜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老孙一边抽插,一边腾出一只手扯下她胸前的红色胸罩,两只乳房彻底暴露出来,被他粗糙的手掌肆意揉捏,乳头被掐得硬挺发红。林悦的呻吟变得更加放浪,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像是要把老孙整个人吞进去。
  “啊……太深了……”林悦喘息着,声音里夹杂着痛苦与快感交织的颤音。老孙的驴屌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带出一股股黏稠的液体,淌在两人交合的地方。老孙突然将她抱得更高,林悦的臀部几乎悬空,完全靠他的双手和胯部支撑。她的旗袍彻底滑到背上,露出曲线完美的腰臀,双腿环绕在他身上,随着他的节奏起伏摇晃。
  房间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林悦高亢的尖叫,老孙的喘息像是野兽在咆哮。他猛地加快速度,双手死死扣住她的上半身,林悦的乳房被挤压在他胸前,双腿缠绕得几乎要勒进他的皮肉。两人私处相连的地方像是熔化的蜡,黏稠而炽热。老孙最后一声低吼,猛地一顶,,将那根粗壮的驴屌深深埋进林悦的身体,她尖叫一声,声音几乎要刺破耳膜,身体猛地一颤,整个人像是被电流击中般抽搐起来。她的双腿在空中无助地抖动,透明的肉色裤袜已经被汗水和淫液浸透,紧紧贴在她修长的大腿上,泛着湿漉漉的光泽。裤袜的裆部早已被撕开一个大洞,边缘的蕾丝花纹被扯得七零八落,露出的白嫩皮肤上满是红色的指痕和抓痕,像是被野兽肆虐过后的痕迹。
  老孙喘着粗气,双手依旧死死抓住林悦的臀部,五指深深陷入她柔软的肉里,留下鲜红的印子。他低头咬住她暴露在外的乳头,牙齿在她敏感的皮肤上啃噬,林悦痛得皱眉,却又忍不住发出一声媚到骨子里的呻吟。她的手指攥紧老孙的背,指甲划出一道道血痕,双腿却不自觉地缠得更紧,裤袜的丝线被她绷得几欲断裂,细密的网纹勾勒出她大腿肌肉绷紧的曲线。
  “还想要吗?”老孙咧着嘴,声音沙哑而猥琐,胯下那根驴屌在她体内缓缓抽出,又猛地一捅而入,林悦的身体被顶得向后仰去,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长吟。她的红色丁字裤早已被挤到一边,细细的布条挂在她大腿根部,随着老孙的动作微微晃动,像是在挑逗着谁的神经。淫水顺着裤袜的纹路淌下,在她脚踝处汇聚成一小滩,黏稠地反射着昏暗的光线。
  老孙突然松开一只手,粗暴地扯下她腿上的裤袜,薄薄的丝料被他一把撕到膝盖以下,发出一声清脆的裂响。林悦赤裸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白得晃眼的大腿内侧满是湿滑的痕迹。她试图挣扎,却被老孙猛地压住,他将她的双腿扛到自己肩上,裤袜残破的边缘挂在她纤细的脚踝上,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摇晃。老孙的驴屌再次狠狠插入,这次没了裤袜的阻隔,直捣她最深处,林悦的臀部被撞得高高抬起,肉浪一波波翻滚。
  “慢……慢点……”林悦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却掩不住那股浓烈的欲望。她的双手胡乱抓着老孙的肩膀,指甲在他皮肤上留下道道血痕。老孙狞笑着,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身体提起来,像玩弄一个布偶般随意摆弄。他站直身子,林悦的双腿被他架在肩上,裤袜的碎片在她脚踝处晃荡,红色的旗袍彻底被掀到胸口,露出她被汗水浸湿的平坦小腹。
  老孙的动作越来越狂野,他猛地一挺腰,林悦的身体被顶得几乎折叠,她的膝盖压到自己胸前,双腿被裤袜残余的丝线勒出红痕。那根驴屌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带出一股股黏稠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流淌,滴落在肮脏的地板上。林悦的呻吟已经变成了尖叫,声音沙哑而破碎,像是被彻底撕裂的乐章。
  他突然停下动作,将林悦翻过身,让她趴在破旧的木桌上。她的臀部高高翘起,裤袜被扯得只剩几缕丝线挂在腿上,露出她湿淋淋的私处。老孙站在她身后,一手按住她的后颈,一手抓住她的臀肉,用力掰开,露出那已经被撑得红肿的阴唇。他低吼一声,再次将驴屌狠狠捅进去,林悦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滑,脸贴着桌面,发出一声闷哼。
  桌子随着老孙的撞击吱吱作响,林悦的双手死死抓着桌沿,指节发白。她被撕裂的裤袜挂在腿间,像是一面破败的旗帜,随着他的节奏摇摆。老孙俯下身,牙齿咬住她肩膀的皮肤,双手伸到她身下,粗暴地揉捏她的乳房,指尖掐住乳头用力拧动。林悦的尖叫和喘息交织在一起,身体在剧烈的快感中颤抖,臀部却不自觉地向后迎合着他的撞击。
  老孙的动作达到了顶点,他猛地抓住林悦的臀部,指甲几乎掐进她白嫩的皮肉,胯部狠狠一顶,那根粗壮的驴屌深深捅进她的体内。林悦趴在破旧的木桌上,身体被撞得向前滑动,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双腿颤抖着,残破的裤袜在她脚踝处摇晃,像是被狂风撕碎的旗帜。老孙低吼一声,喉咙里发出粗野的喘息,他的腰部死死贴着她的臀部,驴屌在她体内剧烈跳动。
  突然,一股炽热而大量的精液从他体内喷涌而出,像是决堤的洪水,直接灌进林悦的子宫深处。她尖叫一声,声音沙哑而破碎,身体猛地绷紧,双腿在空中无助地抽搐,裤袜的丝线被她绷得彻底断裂,散落在地。那股精液量多得惊人,接连不断地射出,填满她的阴道,几乎要从她体内溢出。林悦的腹部微微鼓起,像是被灌满了某种沉重的液体,她的阴唇被撑得满满当当,红肿得像是熟透的果实。
  老孙喘着粗气,继续猛烈抽插了几下,每一次都将更多的精液挤进她体内,黏稠的白浊液体从交合处喷溅而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淌下,打湿了她残破的裤袜,在地板上形成一滩滩浓稠的痕迹。林悦的呻吟变成了低泣,身体像是被彻底征服,瘫软在桌上,双腿无力地垂下,裤袜的碎片黏在她汗湿的皮肤上,泛着湿漉漉的光泽。
  最后,老孙猛地一顶,将最后一波精液全部射进她体内,林悦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那根驴屌缓缓抽出,随着他的退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从她体内涌出,像开闸的水流,顺着她红肿的阴唇淌下,流过她被撕裂的裤袜,滴在木桌上和地板上,汇成一滩白浊的湖泊。她私处满是黏稠的液体,像是被彻底灌满,甚至从她体内溢出到小腹和大腿上,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腥味。
  林悦瘫在桌上,喘息微弱,汗水和精液混在一起,顺着她的皮肤淌下,红色的旗袍凌乱地挂在身上,露出的身体满是红痕。她双腿微微张开,裤袜的残片散落在旁,像是这场狂乱的见证。老孙站在她身后,咧嘴一笑,胯下那根驴屌上还沾着混杂的液体,缓缓软下去。他拍了拍她的臀部,转身离开,留下一片狼藉的房间。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3/31 15:41:51

第十二章:新年快乐2
  我用颤抖的手点开了初二晚上的监控视频,林悦刚刚进门,老孙就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视频中的林悦,身姿绰约,一头柔顺的长发如黑色绸缎般垂落在她的肩头,发梢微微卷曲,增添了几分妩媚。她的脸蛋堪称完美,肌肤白皙如雪,泛着淡淡的光泽,精致的五官犹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宛如澄澈的湖水,此刻却闪烁着别样的光芒,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轻轻扇动。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
  她身着一套修身的职业套装,上衣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凸显出傲人的曲线。下身搭配的黑色职业短裙,刚过膝盖,更衬得她双腿修长笔直。包裹在腿上的黑丝裤袜,泛着若有若无的光泽,紧紧贴合着她的肌肤,将她腿部的线条展现得淋漓尽致,每一步都迈得优雅而自信。脚上的低跟皮鞋,款式简约大方,随着她的走动,发出清脆的 “嗒嗒” 声,为她整个人增添了几分干练与成熟的韵味。
  老孙满脸堆笑,眼珠子像是黏在了林悦身上,色眯眯地盯着她那白嫩的脸蛋和裹着黑丝裤袜的修长双腿。他快速从身后掏出一个精美的盒子,递到林悦面前,嘴里念叨着:“悦儿,这可是老孙花了大心思弄来的,打开瞧瞧,保管你喜欢!”林悦先是一愣,眼神里闪过一丝意外,随后脸上泛起红晕,像是被撩得心头一热。她轻轻推搡了老孙一把,嗔道:“你这老不死的,又瞎搞什么!”可手却不自觉地接过盒子,指尖微微颤抖,嘴角藏着一抹羞涩的笑。
  两人站在玄关处,离摄像头有点远,声音模模糊糊,只能看到老孙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像是在吹嘘自己的能耐,林悦则时而低头娇羞,时而瞪大眼睛惊讶,表情变换得跟戏台上的花旦似的,显然这场对话藏着猫腻。没一会儿,老孙一把抓住林悦的手腕,拉着她走进客厅,两人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头挨得近乎贴在一起,像是在密谋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林悦时不时皱起眉头,眼底闪过一丝担忧,像是怕这事儿捅出去丢人现眼,而老孙则拍着胸脯,满脸得意,嘴里估计又是些“放心,老孙搞得定”之类的大话。
  窗外新年的烟花开始绽放,五彩光芒映得屋里忽明忽暗,老孙瞅准时机,趁着林悦低头摆弄盒子的空当,粗糙的大手猛地探过去,一把搂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一带。林悦惊呼一声,身子一软,倒在他怀里,脸上红得像是点了胭脂。老孙嘿嘿一笑,手顺着她裹着黑丝裤袜的大腿滑下去,指尖隔着丝袜摩挲着她紧绷的腿肉,嘴里嘀咕道:“悦儿,你这腿裹上黑丝,真是要我的命!”林悦瞪了他一眼,轻哼道:“要命你就轻点,别老毛手毛脚!”可语气里却带着几分迎合。
  烟花在天际炸开,一声巨响,老孙的手已经不老实地伸向她大腿根,用力一拽,“撕拉”一声,黑丝裤袜从大腿处裂开一道大口子,露出她白花花的腿肉,丝袜的破洞边缘卷曲着,像是在勾引人犯罪。林悦惊叫一声,抬手拍了他一下,“你这老东西,又撕我的袜子!”老孙咧嘴一笑,眼里冒着火,“撕了好,我喜欢看你这骚样儿!”他粗鲁地扯开她的裙子,手指抓住黑丝裤袜的破口用力一拉,丝袜彻底裂开,从大腿根一直撕到脚踝,碎片挂在她腿上,像破败的战旗。
  林悦咬着唇,眼神里既有羞恼又有隐秘的兴奋,老孙喘着粗气,三下五除二扯开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根粗得吓人的驴屌,黑红硕大,青筋暴起,跟他干瘦的身子完全不成比例,像是头野兽蓄势待发。他一把掰开林悦的双腿,腰身一挺,那巨物直捣进去,狠狠顶到底,林悦尖叫一声,身子猛地绷紧,指甲掐进老孙的背,划出几道血痕。窗外烟花此起彼伏,老孙的动作跟着节奏加快,每一次冲撞都撞得林悦裹着黑丝残骸的腿抖个不停,破洞里的白肉晃荡着,像是在炫耀这场狂野。
  轰——一朵金色烟花炸开,老孙猛地一顶,林悦被撞得仰起头,胸口剧烈起伏,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噼啪——几声脆响,他速度更快,像是头不知疲倦的野驴,驴屌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撞击声沉闷而急促,林悦的双腿抖得像是筛糠,黑丝裤袜的碎片在她脚踝晃荡,死死缠在他腰上。烟花达到高潮,满天光芒如瀑布般倾泻,老孙低吼一声,双手抓住她裹着黑丝的大腿用力撕扯,丝袜彻底散架,露出她汗津津的腿,他腰身一送,林悦浑身一颤,尖叫着几乎从沙发上滑下去,两人喘息声混着烟花余响,在客厅里回荡。
  片刻后,林悦软软地瘫在沙发上,黑丝裤袜只剩几缕碎片挂在腿上,汗水顺着她赤裸的腿滑到地板。老孙喘着气,手还在她大腿上流连,那根驴屌还硬邦邦地挺着,像是没尽兴。他咧嘴一笑,低头在她耳边嘀咕:“新年快乐,悦儿,这年头一炮,比烟花还带劲!”林悦懒懒地哼了一声,嘴角微微上扬,眼神迷离,像是沉浸在这场撕破黑丝的狂欢里,窗外夜空平静下来,只剩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在屋里萦绕。
  烟花的余韵散尽,客厅里只剩一片暧昧的寂静,林悦和老孙的喘息声渐渐平缓下来。老孙瘫在沙发上,眯着眼打量着林悦,满脸的餍足中还夹杂着几分没尽兴的贪婪。林悦靠在他身上,赤裸的身子还带着汗水的光泽,她低头瞥了眼地板上散落的黑丝裤袜碎片和低跟皮鞋,像是突然起了什么心思。
  她慢悠悠地从老孙身上爬起来,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弯腰捡起那双被撕得破破烂烂的黑丝裤袜,皱着眉看了眼,“你这老东西,下手真狠,这还能穿吗?”老孙嘿嘿一笑,撑起身子,粗声粗气地说:“坏了老孙赔你,赶紧穿上,咱再来一回!”林悦哼了一声,嘴角却微微上扬,像是被他这话撩起了兴致。她抖了抖那双残破的黑丝裤袜,索性找出一双新的,从卧室柜子里翻出来的,崭新的黑色丝袜泛着诱人的光泽。她坐回沙发边,当着老孙的面慢条斯理地套上,先是卷起一只脚踝,细腻的丝袜贴着她白嫩的小腿往上拉,一直裹到大腿根,紧绷的布料勾勒出她修长的腿型。
  老孙看得眼都直了,喉咙里咕噜一声,伸手想摸,林悦却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急什么,等我穿好!”她又拿起那双低跟皮鞋,慢悠悠地套上,黑色皮面擦得锃亮,鞋跟不高,却衬得她脚踝格外纤细。她站起身,踩着鞋子在老孙面前转了一圈,黑丝裤袜紧贴着腿,脚上的低跟皮鞋嗒嗒作响,像是故意在勾他的魂。
  “怎么样,老孙,这身还满意不?”林悦双手叉腰,冲他抛了个媚眼。老孙咧嘴一笑,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一把搂住她的腰往怀里带,“满意,满意得要命!”他粗糙的大手顺着黑丝裤袜滑下去,摸到她脚踝,又捏了捏那低跟皮鞋的鞋尖,像是迫不及待要再尝一口。林悦咯咯一笑,顺势推开他,转身背对着他,弯腰撅起屁股,那肥硕的大屁股在黑丝的包裹下更显诱人,低跟皮鞋踩在地板上,微微踮起,像是随时准备起舞。
  老孙低吼一声,三下五除二扯开自己的裤子,那根粗大的驴屌又硬邦邦地挺起来。他拍了拍大腿,“悦儿,过来,坐我身上!”林悦回头瞥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跨过去,穿着黑丝裤袜的腿分开,脚上的低跟皮鞋踩在沙发两侧,她腰身一沉,大屁股精准地对准那巨物坐下去。丝袜的摩擦声混着她的一声闷哼,那驴屌挤进她体内,林悦咬着唇,身子微微一颤,黑丝裤袜紧绷着,勾勒出她腿部的每一寸曲线。
  她开始上下起伏,穿着黑丝的大腿绷紧,低跟皮鞋踩着沙发垫,每一次落下都发出轻微的“嗒”声,配合着臀肉拍在老孙腿上的“啪啪”响。窗外烟花又燃起,轰的一声,林悦猛地一坐,老孙被撞得低吼一声,双手抓住她裹着黑丝的大腿,指甲隔着丝袜掐进肉里。噼啪几声连响,她加快节奏,大屁股甩得像是磨盘,黑丝裤袜在灯光下闪着光,低跟皮鞋在她脚上晃荡,鞋跟几次差点滑出去,却被她硬生生踩稳。
  老孙喘着粗气,眼珠子瞪得溜圆,手顺着黑丝往上摸,揉捏着她肥硕的臀肉,“悦儿,你这大屁股,骑得我骨头都酥了!”林悦回头抛了个媚眼,俯下身贴着他耳边低语,“酥了就多受着!”她故意收紧身子,狠狠一夹,老孙嗷了一声,腰身猛地往上顶,像是跟她较劲。黑丝裤袜被汗水浸湿,紧贴着她的大腿,低跟皮鞋踩得沙发垫吱吱响,她的大屁股像是永动机,每一下都砸得老孙腿根发红。
  烟花爆响震耳欲聋,满天光芒映得屋里忽明忽暗,林悦骑得满头大汗,大屁股像是永动机,毫不停歇地碾压着老孙的小身板。终于,在一声巨响中,老孙低吼着腰身一挺,双手狠狠掐进她臀肉,林悦尖叫着仰起头,两人同时僵住,喘息声几乎盖过窗外的喧嚣。片刻后,林悦软软地趴下去,大屁股还压在老孙腿上,汗水顺着她赤裸的背滑到臀缝,滴在沙发上。老孙喘着气,手在她臀肉上拍了一把,“这回真被你骑散架了!”林悦懒懒地哼了一声,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沉浸在这场狂野的征服中,窗外烟花散尽,只剩夜空的寂静衬着两人的余温。窗外最后几朵烟花绽放,像是夜空的告别礼,客厅里的激情却仍在燃烧,热度像是能把沙发都烫出个洞来。林悦穿着那双被汗水浸透的黑丝裤袜,修长的腿依旧跨在老孙身上,脚上的低跟皮鞋一只摇摇欲坠地挂在脚尖,另一只早被甩到沙发底下,沾了些灰尘。她满脸潮红,喘着气俯身贴着老孙,湿漉漉的秀发贴在脸侧,汗珠顺着她白皙的脖颈滑下,顺着黑丝裤袜的纹路渗进腿缝,泛着淫靡的光。
  老孙喘着粗气,眯着眼盯着她,粗糙的大手在她裹着黑丝的大腿上胡乱摸索,指尖隔着丝袜摩挲着她绷紧的肌肉,像是怎么也摸不够。他咧嘴一笑,黄牙在灯光下闪了闪,“悦儿,你这黑丝穿上,骑得老孙魂儿都没了!”林悦哼了一声,撑起身子,回头抛了个媚眼,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魂没了就老实点,别老惦记着使坏!”可她嘴上这么说,身子却没闲着,腰身一沉,大屁股裹着黑丝又慢悠悠地磨蹭起来,像是在故意吊他的胃口。
  窗外一声烟花爆响,像是新年的最后一声号角,林悦像是被这声响点燃了野性,猛地加快节奏,穿着黑丝的腿绷得笔直,低跟皮鞋在她脚尖晃荡,发出轻微的“嗒嗒”声。她双手撑在老孙胸口,大屁股像是装了弹簧,每一下落下都带着风声,拍在他腿上,肉浪翻滚,撞击声“啪啪”作响,跟烟花的节奏渐渐合拍。老孙被她骑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喉咙里挤出低吼,双手死死抓住她裹着黑丝的大腿,指甲隔着丝袜掐进肉里,留下几道红痕,“悦儿,你这骚劲儿,要把我榨干啊!”
  林悦咬着唇,喘着气回头挑衅,“榨干了才好,看你还敢不敢瞎折腾!”她故意放慢动作,臀部画着圈慢悠悠地碾压,老孙被她这一下弄得嗷嗷直叫,像是被抽了魂,双手狠狠一拍她的大屁股,“小妖精,别磨了,快骑!”林悦咯咯一笑,腰身猛地一挺,又开始疯狂起伏,大屁股像是重锤砸下,裹着黑丝的肉浪拍得老孙腿根发红,沙发垫被压得吱吱响,低跟皮鞋在她脚上晃荡,几次差点掉下去。
  烟花的高潮再度来袭,满天金光如瀑布倾泻,林悦的动作也到了极致,穿着黑丝的腿绷得像是拉满的弓,低跟皮鞋踩着沙发边,大屁股疯狂颠动,每一下都像是要把老孙的小身板碾碎。老孙咬紧牙关,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眼看着她裹着黑丝的大屁股在他身上肆虐,像是彻底被她征服。他喘着粗气,手指死死扣进她臀肉,“悦儿,你这屁股是老孙的命根子!”林悦哼了一声,俯下身贴着他耳边低语,“那就给你这条命!”说完,她狠狠一夹,身子猛地一沉,老孙嗷了一声,腰身猛地往上顶。
  烟花爆响震耳欲聋,满天光芒映得屋里忽明忽暗,林悦骑得满头大汗,黑丝裤袜被汗水浸得半透,低跟皮鞋歪歪斜斜挂在脚尖,大屁股像是永动机,毫不停歇地碾压着老孙。终于,在一声震天动地的烟花巨响中,老孙低吼着腰身一挺,双手狠狠掐进她裹着黑丝的臀肉,林悦尖叫着仰起头,两人同时僵住,喘息声几乎盖过窗外的喧嚣。她身子一软,趴在他胸口,喘着气低声道:“新年快乐,老东西。”老孙咧嘴一笑,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回道:“新年快乐,骚货!”
  片刻后,林悦软软地靠在他身上,黑丝裤袜还裹着她汗津津的腿,低跟皮鞋一只掉在沙发边,一只还挂在脚上晃荡。沙发上满是汗渍和暧昧的痕迹,窗外烟花散尽,夜空归于平静,只剩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在屋里回荡,新年的第一夜,就在这狂野的尾声中画上了句点。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3/31 15:45:17

第十三章:破碎的年,心碎的人
  初四的夜晚,周遭的寂静犹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紧紧包裹。我呆坐在昏暗的房间里,双眼像是被磁石吸引一般,死死地锁定在监控屏幕上。屏幕里的画面,就像一把把寒光闪闪的利刃,直直刺向我的心脏,每一下都搅得我五脏六腑好似被重锤猛击,痛意蔓延至全身。林悦和孙福财那纠缠的身影在屏幕中肆意扭动,每一秒的画面都像盐粒撒在我鲜血淋漓的伤口上,令我心中的愤怒与不甘熊熊燃烧,几乎要将我整个人吞噬。
  “这两个不知廉耻的家伙,居然还敢厮混在一起!” 我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回荡,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那是被背叛后深入灵魂的绝望与狂躁。我机械地一遍又一遍回放着视频,那不堪入目的画面仿佛被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脑海中,无论如何也无法驱散。曾经,我与林悦的生活满是甜蜜与温馨,那些一起漫步街头的惬意时光,那些相互依偎共赏日出日落的美好瞬间,都化作了如今刺痛我心的尖刺。我怎么也想不通,曾经的深情挚爱,究竟是如何被她弃如敝履,抛至九霄云外的。
  回想起离婚之时,我心底其实还留存着一丝天真的幻想。当亲眼目睹她与孙福财的背叛行为时,愤怒冲昏了我的头脑,让我毫不犹豫地提出了离婚。然而,在办理手续的那一刻,看着她略显憔悴的面容,往昔的回忆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将我淹没。那些一起走过的大街小巷,每一块砖石都仿佛承载着我们曾经的欢笑与誓言;那些一起看过的日出日落,每一抹余晖都像是我们爱情的见证。我曾天真地以为,她只是一时迷失了方向,只要能及时醒悟回头,我们依旧能够找回曾经那份纯粹而美好的感情。但现实却无比残酷,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她不仅毫无悔意,反而变本加厉地与孙福财继续沉沦,这让我的内心充满了困惑与愤怒,曾经的山盟海誓,在她眼中难道真的一文不值,如同过眼云烟般可以随意消散吗?
  那一晚,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每一次闭眼,她背叛我的画面就像电影般在我脑海中不断放映,孙福财那令人作呕的嘴脸也如鬼魅般挥之不去。我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恨不得立刻冲过去,将这对背叛我的男女狠狠地教训一番,让他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应有的代价。好不容易熬过了漫长的黑夜,等到天亮,心中压抑已久的怒火再也无法遏制,我决定不再坐以待毙,我要主动出击,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承担后果,承受痛苦。
  大年初五一大早,我强压着心底那股熊熊燃烧、几乎要将我吞噬的怒火,手微微颤抖着拨通了几个兄弟的电话。“喂,强子,我是陈宇。今天我碰上了一件糟糕透顶的事儿,得麻烦兄弟们拉我一把。” 我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冷静,可微微的颤音还是无情地泄露了我内心的翻江倒海。
  电话那头瞬间传来强子那爽朗而又充满力量的声音:“陈哥,您这说的是啥话!有事儿您尽管开口,兄弟们绝对不含糊!” 强子,身材高大魁梧,浑身散发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力量感,一头利落的短发根根直立,尽显干练与果敢。他的眼角到脸颊处,有一道浅浅的疤痕,那是年少时,为了护我周全,和邻村那帮调皮捣蛋的家伙打架时留下的。回想起当时,对方仗着人多势众,对我步步紧逼,就在我孤立无援、满心恐惧之时,强子如同一头愤怒的小狮子,毫不犹豫地冲了过来,挡在我的身前,用他并不强壮却无比坚定的身躯,为我筑起了一道坚实的防线。一番激烈的厮打后,他便落下了这道疤,也在我心中种下了一颗名为 “兄弟情义” 的种子。
  我们的缘分始于小学开学的第一天。那时的我性格胆小怯懦,面对全新而又陌生的环境,内心满是不安与迷茫,站在校园的角落,不知所措。是强子,他就像一道温暖的光,主动走到我身边,热情地和我搭话,还带着我在校园里四处熟悉,帮我赶走了那些企图欺负新生的小霸王。从那以后,我们便成了形影不离的伙伴。上学的路上,我们会一起分享从家里带来的小零食,那些简单的零食,因为有了彼此的分享,变得格外香甜;放学后,我们一同在广阔的田野里肆意奔跑,感受着微风的轻抚,尽情享受着童年的快乐,还会相约去清澈的河里摸鱼捉虾,溅起的水花里,满是我们的欢声笑语。夏天,我们会一起躲在茂密的树荫下,听强子眉飞色舞地讲述从他爷爷那儿听来的奇闻轶事,那些古老而又神秘的故事,仿佛为我们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冬天,我们则相互依偎在冰冷的教室里,靠着彼此的体温,抵御着严寒,心中却满是温暖。
  他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父母皆是老实本分、勤劳善良的劳动者。尽管家庭经济并不宽裕,但在这样淳朴的家庭氛围中,却培养出了他重情重义、豪爽仗义的性格。然而,成长的道路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初中毕业后,强子没能考上高中,在社会上闯荡了几年。在那段迷茫的时光里,他结识了一些形形色色的人,涉足了一些处于灰色地带的小生意。比如帮人去讨要债务,在一些不为人知的地下交易场所维持秩序。虽说他始终坚守着自己内心的底线,没有犯下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但那段经历,还是在他的人生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记,也让他对社会的复杂和规则之外的世界有了更深的认识。直到后来,在家人苦口婆心的劝导和关怀下,他才慢慢走上了正轨,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和天赋,在一家汽修厂当起了师傅。如今的他,凭借着一手精湛的修车技术,在汽修圈子里也算是小有名气。即便如此,那段特殊的经历还是让他养成了一种天不怕地不怕、豪爽直率的性格,面对生活中的各种挑战和困难,他总是能以一种简单直接的方式去应对。
  时光匆匆,我们都在各自的人生道路上忙碌奔波,但我们之间的联系却从未有过一丝中断。逢年过节,我们总会想尽办法相聚在一起,围坐一桌,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畅所欲言,分享着这一年来各自生活中的酸甜苦辣;平日里,我们也会通过电话、短信保持着密切的沟通,分享着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无论是工作上的小成就,还是生活中的小烦恼,我们都愿意第一时间和对方倾诉。在我们心中,小时候一起度过的那些艰难而又快乐的日子,是我们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那些真挚的情谊,早已在岁月的沉淀中,变得坚如磐石。只要我遇到困难,一个电话打过去,强子总是会在第一时间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对他来说,兄弟之间的情义,比任何东西都要珍贵。
  “我发现那对狗男女又凑到一块儿去了,就在林悦赞助的廉租房里。今天上午,咱们一起去堵他们,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我咬着牙,一字一句冷冷地说道,每一个字都仿佛裹挟着寒冬腊月的冰霜,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不容置疑的坚定决心。
  “没问题,陈哥!这种事儿我们肯定得为您出头。您说个时间、地点,我们马上就到!” 强子毫不犹豫地答应道,那斩钉截铁的语气,就像一颗定心丸,瞬间让我复仇的决心更加坚定。挂了电话,我仿佛都能看到他挂断电话后,立刻撸起袖子,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的模样。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小时候,每次我被欺负,只要跟强子一说,他总是像现在这样,毫不犹豫地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要帮我找回场子。在强子的心中,兄弟情义大于天,朋友有难,拔刀相助是他一直坚守的原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那些年在灰色地带摸爬滚打的经历,让他对用一些直接甚至有些粗暴的方式解决问题习以为常。所以,面对我如今这般遭遇,他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呢?哪怕这件事可能会给他带来一些麻烦和困扰,但在他看来,为了兄弟去做这些所谓的 “脏活”,不过是在践行自己心中那份纯粹而又炽热的道义。
  挂了电话,我又陆续联系了几个平日里关系最为亲密、最为铁的兄弟,他们在听闻我的遭遇后,都毫不犹豫地表示会全力支持我。有了兄弟们的坚定支持和撑腰,我顿时感觉底气十足,复仇的火焰在我的胸膛中燃烧得愈发炽热,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烧成灰烬。
  上午十点左右,兄弟们陆续赶到,齐聚在我的面前。强子老远就扯着嗓子喊道:“陈哥,我们来啦!” 只见他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但却整洁干净的牛仔外套,里面搭配着一件黑色背心,露出粗壮结实的胳膊,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分明,一看就是平时没少锻炼。他脚步匆匆,几步就跨到了我的跟前,用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宽厚而有力的手掌,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仿佛在告诉我:“别怕,有兄弟在!” 这一拍,就像小时候我们一起放学回家,他总是习惯性地搭着我的肩,我们一边走,一边分享着彼此的小秘密,那些纯真的时光,仿佛就在昨天。
  看着他们一个个义愤填膺、摩拳擦掌的样子,我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同时也增添了几分力量和勇气。“兄弟们,今天辛苦大家跑这一趟。那对狗男女实在太欺负人了,我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等会儿到了地方,大家都听我指挥,千万别冲动,咱们要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我神色凝重地看着兄弟们,郑重其事地说道。
  “陈哥,您就放心吧!我们都听您的!” 兄弟们的声音整齐而坚定,如同洪钟般响亮,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强子更是把胸脯拍得砰砰响,大声附和着,那充满力量的声音,给了我莫大的鼓舞和支持,让我坚信自己一定能够让这对背叛者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沉重的代价。记忆里,小时候玩游戏,每次组队,强子也总是这般坚定地站在我这边,毫无保留地信任我,听我安排战术,那份毫无杂质的信任,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我们一行人开着车,朝着廉租房的方向疾驰而去。一路上,强子坐在副驾驶座上,时不时扭过头来安慰我:“陈哥,您别太往心里去,等会儿咱们肯定得好好教训那俩家伙,给您出出气。” 他一边说着,一边紧紧握着拳头,手臂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从他的眼神和动作中,都能真切地感受到他是真的为我打抱不平。就像小时候,我心爱的玩具被别人抢走,强子也是这般气得满脸通红,拉着我就去找对方理论,非要帮我把玩具要回来,那股为兄弟两肋插刀的劲儿,从来都没有变过。
  很快,我们便抵达了廉租房楼下。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如汹涌波涛般的情绪,那愤怒、紧张以及复杂纠结的情感相互交织,让我的手心布满了冷汗,后背也被汗水湿透,整个人仿佛置身于一场激烈的风暴之中。
  终于,我们来到了房门前。我定了定神,抬起手,用尽全身的力气重重地敲响了门。“开门!林悦,我知道你在里面!别想着躲,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我大声喊道,声音因为愤怒和激动而变得沙哑,仿佛是从喉咙深处硬生生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痛苦和愤怒。
  屋内瞬间传来一阵慌乱的声响,我仿佛能透过那扇紧闭的门,看到林悦和孙福财惊慌失措、手忙脚乱的狼狈模样。“陈宇,你怎么来了?你…… 你可千万别乱来啊!” 林悦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浓浓的恐惧和惊慌,那声音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鸟,在空气中颤抖、回荡,让人听了心生怜悯,但此刻的我,心中只有无尽的愤怒。
  “少废话!赶紧开门,不然我就把门砸了!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跑!” 我怒吼道,同时用力地拍打着门,每一下都带着我积攒已久的愤怒和怨恨,那扇门仿佛成了我与他们之间仇恨的宣泄口,我恨不得将所有的痛苦和委屈都通过这一次次的拍打发泄出来。
  兄弟们也在一旁高声附和:“开门!开门!别做缩头乌龟,赶紧出来面对!” 强子更是扯着嗓子,那声音震得楼道都嗡嗡响,在我们的强烈攻势下,门缓缓开了一条缝,林悦那惊慌失措的脸露了出来。她头发凌乱,眼神闪躲,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充满了恐惧和无助,看到我和兄弟们后,脸上的惊恐之色更浓了,仿佛被恐惧彻底笼罩,整个人都陷入了绝望的深渊。
  “陈宇,你…… 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悦结结巴巴地问道,声音里满是无助和绝望,她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似乎随时都会瘫倒在地,那副可怜的模样,曾经或许会让我心软,但此刻,我心中只有被背叛的痛苦和愤怒。
  我一把推开她,大步走进屋内。只见孙福财正缩在角落里,像只受惊的老鼠,浑身瑟瑟发抖,一脸惊恐地看着我们。“你个老东西,躲了这么久,还敢回来!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我冲过去,一把揪住孙福财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他的双脚离地,在空中无助地挣扎着,那副懦弱的模样,让我心中的厌恶感愈发强烈。
  “陈宇,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孙福财吓得脸色惨白,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嘴里不停地求饶,那副卑躬屈膝的样子,让我更加愤怒,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错了?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今天,我要让你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让你们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我双眼通红,死死地盯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杀意,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以解我心头之恨,那股强烈的恨意,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燃烧殆尽。
  这时,林悦也冲了过来,拉住我的胳膊:“陈宇,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我们可以坐下来谈谈……”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试图阻止我,但此刻的我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根本听不进她的话,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好好说?你和他在床上鬼混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好好说?你把我们曾经的感情当成什么了?当成一场儿戏吗?” 我用力甩开她的手,怒目而视,心中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咱们离婚的时候,我还念着旧情,想着你能改过自新,重新回到我身边,可你为什么就是要和这个老东西纠缠不清?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我们曾经的誓言吗?” 我的话语如同一连串的炮弹,向她倾泻而去,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我的痛苦、愤怒和不解,那些曾经的美好回忆,此刻都变成了一把把锋利的刀,刺痛着我的心。
  兄弟们也纷纷围了过来,对这对狗男女怒目而视,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鄙夷,仿佛在质问这对背叛者的良心。房间里的气氛剑拔弩张,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一场激烈的冲突一触即发,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让人窒息。
  就在这时,我突然冷静了下来,看了看身旁的兄弟,说道:“强子,你们几个先把这老东西带回我家,我想和林悦单独聊聊。有些事情,我必须要弄清楚。” 强子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和几个兄弟一起架起孙福财就往外走。孙福财吓得瘫软在地,双脚乱蹬,嘴里不停地求饶,但还是被兄弟们强行拖了出去,他的求饶声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仿佛是他罪恶的终结曲。
  随着房门 “砰” 的一声关上,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林悦两个人。我缓缓转过身,看着这个曾经无比熟悉,如今却又如此陌生的女人,心中五味杂陈,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我感到无比的痛苦和迷茫。林悦低着头,不敢看我的眼睛,双手不安地揪着衣角,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充满了恐惧和无助,那副可怜的模样,让我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痛苦和无奈。
  “林悦,我只想听你一句实话,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我要一个真实的答案,不要敷衍我。”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可内心的痛苦还是无法抑制地流露出来,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哽咽,那是我内心深处最真实的痛苦。
  林悦沉默了许久,终于抬起头,眼中满是泪水,那泪水仿佛决堤的洪水,顺着脸颊肆意流淌。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绝望与悔恨,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痛苦呼喊:“陈宇,我…… 我没脸见你。老孙他…… 他手里有我们之前做爱的视频,他威胁我,要是我不跟他继续在一起,他就把视频在我的学校散播出去。我害怕,我真的害怕极了,那些画面一旦被人看到,我就彻底完了,我以后还怎么在学校里立足,怎么面对同事和学生,怎么面对我的家人……”
  她顿了顿,脸上浮现出一抹自嘲的苦笑,那笑容比哭还要难看,泪水顺着脸颊流淌得更加汹涌:“你说我是不是特别窝囊?本想着自己能有点骨气,能勇敢地反抗他的威胁,可一遇到这种事,我就吓得腿软,完全失去了理智。我还自我安慰,说什么反正都已经脏了,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区别,就这么半推半就地又和他搞在了一起。我真是活该,把好好的生活弄成现在这副模样,把你对我的爱也彻底毁了。我如今变得淫荡不堪,和老孙那种人一次次纠缠,我都厌恶自己,觉得自己已经不配拥有幸福和爱情…… 陈宇,我知道我罪无可恕,你忘了我吧,就当我从来没在你的生活里出现过,你值得更好的,比我好一千倍、一万倍的人……”
  听着她的哭诉,我的心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痛得无法呼吸,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同时刺进我的心脏。愤怒、心疼、无奈,各种情绪在心底翻涌,搅得我心烦意乱,仿佛置身于一片黑暗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半点声音,所有的话语都被哽在喉咙里,化作了无尽的痛苦和无奈。
  许久,我才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可那颤抖的语调还是泄露了我内心的波澜:“林悦,我…… 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老孙他做的这些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他。我要把他囚禁起来,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不会让他轻易地就这么逃脱惩罚,他必须为他的恶行承担后果。” 我紧紧盯着她,目光中带着一丝决绝,仿佛在向她宣告我的决心,也仿佛在向这个世界宣告我的愤怒,那坚定的眼神,仿佛是我对正义的最后坚守。
  林悦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像是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那未说出口的话语仿佛化作了一声沉重的叹息。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揪紧衣角,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不过很快就被深深的愧疚和绝望所掩盖,她的眼神变得空洞而无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整个人仿佛被黑暗彻底吞噬。
  我最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这个曾经让我爱得刻骨铭心的女人,如今却让我如此陌生又心疼。曾经的她,是我心中的阳光,是我生活的全部希望;而如今的她,却成了我心中最深的痛,是我无法言说的伤口。我转过身,脚步沉重地朝着门口走去,每一步都仿佛有千斤重,仿佛带着我所有的痛苦和回忆。
  “陈宇……” 林悦在我身后轻声唤道,声音带着无尽的悲凉,那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丝缥缈和绝望。我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只是微微颤抖着肩膀,缓缓说道:“忘了我吧,就像你说的,我们都回不去了。过去的一切都已经成为了回忆,而我们的未来,已经没有了交集……” 我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出来的,那是我对这段感情的最后告别,也是我对过去的自己的告别。
  说完,我拉开门,走了出去,任由门在身后重重地关上。屋内,传来林悦撕心裂肺的哭声,那哭声像一把重锤,一下又一下地砸在我的心上,每一下都仿佛要将我的心砸得粉碎。我靠着门,闭上双眼,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那泪水里包含着我的痛苦、无奈、愤怒和不舍。曾经的美好与如今的破碎,在这一刻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让我感到无比的无奈与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只剩下我一个人,孤独地站在黑暗的深渊边缘。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然后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楼下走去。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的生活彻底改变了,而我和林悦之间,也只剩下了无尽的伤痛与回忆…… 那些回忆,将成为我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痕,伴随着我度过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