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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5/02/24 03:59 / 82 / 5
【小说】乱红飞过秋千去

(01)
  我是一个倒霉的人,从小到大总是差一点点。小升初那年,重点中学录取线248分,我挤在人群中看红榜,自己的名字卡在247分的位置,最后还是家里花钱才给我送进的重点中学;中考又是差了一分,最后掏了三万块钱的择校费;
  最惨的还是高考,答题卡涂错了好几道选择题,直接把我送进了家门口的二本大学。
  可我也是一个幸运的人,老天没有给我一个聪明的脑子可却给了我一个优渥的家庭。父亲从一个搬运工做起,几十年来摸爬滚打最后做到当地的一个小企业主,也算是让我衣食无忧。大学一毕业,家里就给我安排到了市里的事业单位上班,虽说工资不高但却旱涝保收何况家里偶尔还会给我补贴呢。当初那些次次考试压我一头的同学,现在有的在深圳挤地铁,有的在杭州当码农。去年同学聚会,班长还偷偷问我能不能帮他老家表弟办个营业执照。现在回头一看,当初成绩远好于我的同学,现在却一个个过的都还不如我,真是令人感叹。
  美中不足的是,我这人打小就不招女孩子待见。初中和高中,家里都花钱给我打点进了重点班,却也因此学风颇严。班里偶尔有几对男女暗生情愫,班主任马上就能请家长来学校谈话。大学就在家门口,可我整天却窝宿舍打游戏。室友都换了换了一茬又一茬女友,而我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连姑娘的手都没正经牵过。好在有钱能使鬼推磨,,去年家里就通过相亲给我安排好了未婚妻。
  家里给我安排的对象叫吴真真,高中是走艺术的,可大学为了好就业上了护理学校。毕业之后当过一段时间的护士,最终因为在医院干了半年,碰上夜班闹事的醉汉扯坏护士服,气得把护士证一扔,自己重新考了教师资格证。如今在市区旁边的柳河镇小学教美术,全校拢共就二十来个学生,五年级和六年级还得拼班上课。
  老师,医生和公务员向来是相亲市场里的香饽饽,何况她相貌不错,就更是抢手。不过她的要求颇高外加上她家里狮子大张口,因此吓退了不少去相亲的人。
  只有我父母因为对她各个方面颇为满意,愿意出这个血,最终撮合成了我和她。
  我在的单位颇为清闲,小地方的体制内,迟到早退稀松平常。今天头一回接她下班,所以我四点半就从单位溜了——反正我们这种闲职部门,下午基本见不着人。真真教课的乡镇离市区不远,通勤还算方便可就连这个「方便」却也是托关系弄的。小地方就是这样,越低层的地方往往越是人情社会,没有关系寸步难行。听她说这个离市区近的职位也是花了好几万托人办的,没关系没钱的只能分到离市区远远的地方去。今天是第一次去接真真下班,我有点低估了市区晚高峰的拥堵外加上一点对线路的不熟,导航还把我导到正在修的老国道,七拐八绕差点开进庄稼地。刚出市区日头就已经渐渐的沉下去了。好在车辆也逐渐稀少道路也变的开阔起来。
  尽管我紧赶慢赶,却还是迟了一会。到了的时候,夕阳已经能把三叉车标拉出一道细长影子,像根针戳在镇小学斑驳的围墙根下。我一连发了好几条微信消息,真真才抱着教案从学校的大铁门里缓缓走出来。
  " 其他同事都走了,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接我了呢。" 她钻进副驾,帆布包带子勾住了真皮座椅调节钮。
  我注意到她米色针织衫肩头沾着粉笔灰,灰白的一小片,像落在毛衣上的蛾子。
  正要伸手去掸,却被她侧身避开," 陈姐老公骑的还是电动车,可接她从来都是提前十分钟到。" 看出来真真有点生气,我知趣的没有接话,而是用发动引擎的声音盖过了这句嘀咕。
  真真看着端庄大方可内里脾气却不小,是一个绵里藏针的性格。可这却也是我家长看重她的一个点。穷人家的孩子如果没个要强的性格容易受人欺负,我性格本就温和没有什么脾气,如果不找一个性格强硬一点的老婆,家庭如何能支撑的起来呢?
  这些话都是我妈私下给我分析的。
  「其他的几个同事都早走了,要是你以后没时间接我的话,我搭别人顺风车好了。「真真坐着副驾驶里可嘴上还在不依不饶。
  她的性格有时候和小孩子一样,在我面前总要逞个嘴瘾,认识那么久我也都习惯了。
  回程又遇上晚高峰,车堵了得有二十来分钟,真真摸出手机刷短视频,背景音乐里「挖呀挖」的童声在车厢里直打转。
  「跟你说个事,」她突然把音量调小,「今天校长找我谈话了,说下学期可能要撤掉美术课。」
  小地方人口流失严重,有点能力的人都外出打工挣钱了,连带着的小孩都去外面上学了,再不济的也都送到市区的好学校上课。一来二往,乡镇里的学生也就越来越少。可镇上的学校总归不能撤销,还是得有各科老师在那里守着,慢慢的倒是变的老师比学生还多。偌大一个小学只剩下两三个班,未婚妻一个星期倒也教不了几节课。这种情况下学校想要裁掉美术课倒也是正常。
  「啊,你这不是刚上岗嘛?那你工作……" 我跟着前车往前蹭了半米「铁饭碗嘛,总不会丢,就是下学期估计要分流。」真真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
  「但可能调去开发区三小,离咱现在住的得跨两个区。」她看了我一眼又补充道。
  等再回到市区小家的时候,已经8点了。这一来一回耗去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我在后面拉行李提东西,真真快我一步走在前面。到家已经八点多,地库电梯又坏了。真真踩着五公分短靴噌噌往上窜,我提着从她宿舍收拾出来的画架吭哧吭哧追。五楼声控灯亮起来时,她正倚着防盗门掏钥匙,走廊灯把影子拉得老长,快赶上对门贴的福字了。
  当初相亲时介绍人说这姑娘" 盘靓条顺" ,确实没说谎。她这会儿脱了外套,里头修身针织衫裹着的身板比我壮实——上回帮她搬家,两箱画册我搬得直喘,人家单手拎着爬三楼都不带歇的。真真的个子接近一米七,这也是我父母看中她的一个重要原因。因为家庭基因原因,我的身高就不高,所以母亲坚持要给我找一个个子高点的老婆改良下一代基因。不得不说,她有时候穿上带点跟的鞋出门去,在我这个南方小城还真显得鹤立鸡群。不过她的体重也不轻,120多斤的体重给人一种很健硕的感觉,但这种健硕又与肥胖不同。身上的脂肪都堆积在屁股和大腿根部了。显得屁股异常的浑圆,饱满多汁,与她纤细的腰身形成惊人对比,视觉冲击很强。这两年我也在总在视频号上刷到对女性腿型的研究,有的女生腿又长又直,和郑爽或者关晓彤一样叫做「漫画腿」。而真真却是大腿较粗,膝盖以下逐渐变细,如同倒置的酒杯形状一样。我接触的女生不多,只知道真真的大腿根部较宽看起来肉感十足,应该属于「酒杯腿」。
  真真到家之后的第一件事,当然就是洗澡。女性大多爱干净,真真尤其是。
  这次她一口气在镇小住了好几天,现在回到家了不好好洗一通才怪呢。
  浴室传来水声时,我瘫在沙发上刷朋友圈。初中班长又在晒深圳湾夜景,定位是某互联网大厂。往下划两下,刷到真真她们学校公众号推送,标题是《柳河镇小学开展" 最美教室" 评比活动》,配图里她举着学生画的蜡笔画,身后黑板报右下角还露着我找人弄的营业执照复印件——上周她让我给孩子们搞的" 模拟小超市" 实践课道具。
  水声停了,浴室玻璃门透出氤氲水汽,真真擦头发的毛巾甩在门把手上直滴水,在瓷砖地上洇出个歪歪扭扭的月亮。
  真真裹着浴巾出来踢我小腿,发梢还滴着水珠:" 发什么呆呢?明天记得找叔叔问问开发区那边的学区政策。" 她发梢滴水在地板上砸出深色圆点,我突然想起校长办公室那些空荡荡的课程表。这年头连乡镇小学都要搞末位淘汰,不知道我们这种混日子的单位还能逍遥多久。
  和我说完话之后,她穿着白色的浴袍又折回到浴室,卫生间里传来「呼呼呼」
  吹头发的声音。
  不一会,吹风机的声音又停了,真真从浴室里探出半个身子,头发半干,披在肩上像一团乱糟糟的海藻。她瞥了我一眼,手里还攥着毛巾,懒洋洋地擦着耳后的水珠。
  「喂,你听到我说话没有?」
  我赶紧从沙发上坐直,手机差点滑到地上去。「听见了,明天找我爸问问开发区学区的事儿。」我一边说一边捡起手机,假装划两下屏幕掩饰刚才的走神。
  她「哼」了一声,没再追问,转身回了卧室。门没关严,留了条缝,隐约能听见她在翻箱倒柜找睡衣的声音。我盯着那条缝发了一会儿呆,突然觉得这日子过得有点像演戏——台词都照着剧本念,可总差了点真情实感。我和真真的关系,说不上多热络,但也算不上冷淡。相亲认识的两个人,靠着父母的满意度和一堆现实条件硬凑到一块儿,感情这东西反倒成了附属品。她脾气大,我性子软,乍一看挺互补,可相处久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就像今天,她嘴上抱怨我迟到,可眼睛里那点火气散得快,像是演给我看的。
  我叹了口气,起身去厨房烧水。壶里的水咕嘟咕嘟冒泡时,真真穿着件浅灰色睡衣出来了。她靠在厨房门框上,手里拿着一袋从镇上带回来的干果,边剥边吃,顺手扔了个核桃给我。
  「明天你单位没事吧?别又跟上次似的,说好陪我去买家具,结果电话一响就跑了。」她嚼着核桃,声音有点含糊。
  「没事,明天周六,单位不上班。」我接过核桃,指头在坚硬的外壳上摩挲了两下,没舍得砸开,「再说,我这工作你还不知道?忙起来也就那样,闲起来能闲出花儿来。」
  她点点头,没再说话,低头专心对付手里的干果。灯光下,她的侧脸挺好看,鼻梁直直的,眼角微微上挑,像她教的那群小孩画的卡通人物。我突然有点好奇,她当初学艺术的时候,是不是也幻想过自己有一天能画出名堂,而不是窝在小镇小学教几个学生涂蜡笔画。
  「对了,」我把核桃放桌上,试着找点话题,「你说美术课要撤了,那你以后教什么?总不能真让你去教数学吧?」
  真真一听这话,差点被核桃呛到,她咳了两声,瞪我一眼:「你可别咒我,我高考数学才考了八十分,教数学那是要命的。」她顿了顿,语气缓下来,「校长说让我先去跟着陈姐学学语文,五年级的语文课估计下学期就归我了。开发区三小那边还没定,反正先把这学期熬过去再说。」
  「语文啊……」我想象了一下她站在讲台上念课文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你这嗓子,念《静夜思》估计能把学生哄睡着。」
  「滚!」她抓起个核桃壳扔过来,被我一偏头躲过去,砸在柜门上「啪」一声脆响。她瞪了我一会儿,自己也忍不住笑出声,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白牙。
  气氛总算松快了点。我烧好水,给她倒了杯热的,自己拿了个马克杯靠在沙发上慢慢抿。窗外夜色浓得像泼了墨,远处路灯昏黄的光被树影切得七零八落。
  真真窝在另一头沙发上刷手机,偶尔抬头跟我搭句话,聊的全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镇上哪个老师又要调走啦,学生家长送了袋土鸡蛋啦。
  聊着聊着,她突然停下来,盯着手机屏幕皱了皱眉。
  「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她迟疑了一下,把手机递过来,「你看看这个。」
  屏幕上是她们学校家长群的消息,最新一条是个语音,点开后是个中年女声,嗓门挺大:「吴老师啊,我们家孩子说下学期美术课没了,是不是真的啊?他可喜欢画画了,这要是没了多可惜啊!」
  真真皱着眉,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这家长是五年级那个小胖他妈,上周还跟我聊过,说孩子回家老念叨我教得好。这下好了,课没了,她肯定得找我问个明白。」
  「那你怎么回?」我凑过去看了一眼,群里已经有人跟着起哄,问美术课是不是真要取消。
  「还能怎么回?」她叹了口气,飞快打字回复,「就说学校安排,还在调整中,让他们别急。」
  发完这条,她把手机扔到一边,揉了揉太阳穴:「烦死了,小地方就这样,啥事儿都能传得沸沸扬扬。明天估计又有家长给我打电话。」
  我没吭声,盯着她紧锁的眉头看了一会儿。她这人虽然嘴硬,但责任心不差,要不然也不会为了几个学生的事儿烦成这样。我突然有点庆幸,幸好她不是那种得过且过的性子,不然这日子真没啥盼头。
  「要不我明天陪你去学校一趟?」我试探着说,「顺便看看能不能跟校长聊聊,别让你一个人扛着。」
  她愣了一下,抬头看我,眼里闪过点意外:「你不是说单位清闲,没正事儿干吗?怎么还想着掺和这个?」
  「也没啥,就是……」我挠了挠头,找了个蹩脚的理由,「你不是我未婚妻吗?帮你分担点不过分吧。」
  真真盯着我看了几秒,嘴角一翘,笑了:「行吧,那你明天可别睡懒觉,八点前得出门。」
  「没问题。」我拍拍胸脯,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挺有气势。
  真真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眼里闪过一丝欣喜,像是在沙漠里捡到一瓶水的那种意外。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难得的柔和笑意,把手里的核桃壳轻轻扔回桌上,起身走过来。她站到我面前,低头看着我,睡衣的下摆因为动作微微掀起,露出两条修长又肉感的大腿。那双「酒杯腿」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勾人,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荔枝。
  「哟,还挺爷们儿啊?」她语气里带着点揶揄,可那双眼睛却亮晶晶的,像在试探我是不是真能说到做到。她俯下身,双手撑在我身后的沙发靠背上,离得近了,我能闻到她刚洗完澡的清香,混着点洗发水的柠檬味儿。她的发梢还有点湿,滴了颗水珠在我手背上,凉丝丝的。
  我心跳突然加速,喉咙干得像塞了团棉花。真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我早就知道。二十七八的女人了再是没开苞的黄花大闺女反而不正常了。在她面前我反而像是一个新兵蛋子,她这模样,像是要勾着我往哪儿走,而我这二十多年没正经牵过女孩子手的糙老爷们儿,居然有点招架不住。我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伸手揽住她的腰。那腰细得让我手掌一握就满是触感,可往下却能感觉到她臀部的饱满,肉乎乎的,像个熟透的水蜜桃。
  真真没躲,反而顺势坐到我腿上,膝盖压着我的大腿,睡衣滑上去一点,露出大腿根那片白得晃眼的皮肤。她低头看着我,眼角微微挑起,带着点戏谑:
  「怎么,明天要当英雄,今天就先收点利息?」这话说得我脸一热,可手已经不自觉地往她身上摸索。她没推开我,反而凑过来,唇轻轻擦过我的耳廓,热气喷在我耳朵上,痒得我头皮发麻。我脑子一嗡,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低头吻上她的嘴。她的唇软得像果冻,带着点核桃的甜味,我笨拙地啃了两下,她就主动张开嘴,舌头滑进来,勾着我的舌尖打转。
  我喘着气,手从她腰上滑上去,掀开睡衣,摸到她胸前那对软乎乎的家伙。
  她的乳房不算特别大,但手感挺实,像是两个装满水的气球。我指头一捏,发现她的乳晕比我印象里还大,浅褐色的圆圈占了半个胸,像两块摊开的煎饼。乳头有些凹陷,藏在乳晕中央,我用拇指揉了两下才勉强翘起来。她低哼一声,身子往我手上靠了靠,像是在催我用力点。
  我喉咙里咕哝了一声,手掌攥住她屁股,隔着睡衣使劲捏了捏。那地方果然饱满得像个弹性十足的皮球。她喘着气,伸手解开我衬衫的扣子,指甲在我胸口划拉两下,激得我浑身一颤。我也顾不上矜持了,手掌直接滑进她睡衣下摆,贴上她光滑的大腿内侧,往上摸到内裤边缘,指尖一勾就钻了进去。
  真真身子一僵,低声嘀咕了句:「你这手怎么这么会找地方……」可她没打断我,反而抬了抬臀,好让我动作更方便。我心跳得像擂鼓,指头在她腿根那片软肉上揉了两下,湿乎乎的触感让我脑子更热了。她呼吸急促起来,抓着我的肩膀,指甲掐进肉里,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别磨蹭了……」她喘着气催我,声音里带着点不耐烦。我一听这话,血直往头上涌,赶紧解开裤子拉链,把她往沙发上按。她顺势躺下去,睡衣被彻底掀到胸口,露出那对乳房,乳晕在灯光下显得更大,凹陷的乳头被她自己的手捏了两下,像是要给我展示似的。我低头一看,她内裤被我扯到膝盖处,挂在那儿晃荡,浓密的阴毛完全暴露出来,黑乎乎的像一团泼了墨的毛刷,衬得她白皙的大腿根更加刺眼。不知道从哪看到的,如果一个女人阴毛很浓密,那她的性欲一定很强,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别看了~」,耳边传来嘤嘤一声。
  我顿了顿,低头看着那丛阴毛被我挤得贴在她皮肤上,湿漉漉的黏成一缕缕。
  她却不耐烦地抬腿勾住我腰,臀部往上一顶,催道:「快点!」我咬咬牙,挺身撞进去,热乎乎的包裹感让我头皮发炸。她低喘着,抓着我胳膊的手紧了紧,胸前那对乳房随着动作晃荡,乳晕的边缘模糊成一圈浅褐色的光晕,凹陷的乳头被挤得微微凸起。
  我喘着粗气,双手撑在她身侧,低头看着她大腿根那片浓密的阴毛随着我的动作来回晃动,黑乎乎的一团跟她白得发光的皮肤形成强烈对比。她皱着眉,嘴里断断续续地哼着,臀部抬起来迎合我,肉感十足的大腿在我腰侧蹭来蹭去。我试着加快节奏,手掌滑下去抓住她屁股,用力往自己这边拉。那地方软得像刚发酵好的面团,我掐着她臀肉撞了几下,感觉自己像是憋了一辈子的劲儿都撒出来了。
  可我这身子骨还是老样子,哪儿经得住这种刺激?才多动了几下,我就觉得腰眼发酸,脑子里像有根弦绷断了。她还在下面扭着腰,臀部抬起来迎着我,浓密的阴毛蹭在我小腹上,湿乎乎的触感让我更撑不住。我咬紧牙关想再坚持会儿,可她一抬腿,粗壮的大腿夹着我腰用力一挤,我脑子彻底炸了,喉咙里闷吼一声,草草了事,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在她身上。完事儿后,我喘着粗气,满头大汗,手还搭在她大腿上,指尖黏在湿漉漉的阴毛上,黏糊糊的触感让我有点不好意思抬头。
  真真没说话,静静地躺在那儿,胸口起伏着,乳房上的汗珠顺着乳晕边缘滑下来,凹陷的乳头又缩了回去。她过了几秒才推开我,坐起来整理睡衣,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她瞥了我一眼,语气平淡得像在聊天气:「又这么快?」
  我脸顿时烫得像烧红的铁,低头不敢看她。她叹了口气,起身去浴室拿毛巾擦了擦腿上的汗,动作熟练得像在收拾战场。我愣愣地看着她,心里那股刚冒出来的男子气概瞬间萎了下去,像被泼了盆冷水。这不是我第一次在她面前丢人了,上回也是这样,刚有点起色就蔫了。她没多说啥,扔下毛巾,转身回了卧室,门关得「砰」一声,留我在沙发上发呆。
  我摸了摸还在发烫的脸,刚刚那点雄心壮志早就烟消云散,只剩下一股说不上来的憋屈。明天还得陪她去学校,我这「英雄」当得,真是够窝囊的。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2/24 03:59:24

02
  第二天早上,我被真真的敲门声吵醒。她站在卧室门口,手里拿着一把木梳,一边梳着半干的头发,一边用脚尖踢了踢门框:「喂,八点前得出门,你还赖着干嘛?」她的声音有点不耐烦,像昨天晚上那点失望还没散干净。
  我揉了揉眼睛,从沙发上爬起来,昨晚翻来覆去没睡好,脖子僵得像块木板。
  看了眼手机,才七点十分,窗外天还蒙着一层灰白的雾气,像是谁把墨汁泼淡了洒在天上。我嘀咕了句「知道了」,赶紧去洗漱。镜子里我的脸有点浮肿,眼底挂着两圈淡淡的黑,跟昨天拍胸脯的「英雄」气势差了十万八千里。昨晚那虎头蛇尾的场面又在我脑子里晃了一遍,她推开我时那句「又这么快?」像根针扎在心口,堵得我有些喘不过气。
  洗完脸出来,真真已经在厨房忙活开了。她穿着件浅灰色毛衣和牛仔裤,裤腿裹着那双「酒杯腿」,大腿根粗得撑满了布料,往下却收得细腻,走起路来臀部轻轻晃动,像个熟透的梨。她煎了两个荷包蛋,边缘焦黄,中间蛋黄颤巍巍地晃着,旁边放着两片吐司。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把盘子往桌上一放,轻声说:
  「吃快点,别晚了。」。
  我点点头,埋头吃起来。她坐在对面,低头刷手机,偶尔抬头看我一眼,神情柔和了些,像在盘算什么。可我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乱飘,想到前阵子刷色情网站时点进的那几个奇怪账号——什么「淫妻实录」「绿主日常」,还有些标题更露骨的调教视频。画面里那些女人在别人胯下婉转承欢的样子突然跳出来,我心跳猛地快了一拍,想象真真那肉感的身子被另一个男人压着,浓密的阴毛黏在别人身上,臀部被捏得变形……我赶紧晃了晃头,咽下嘴里的吐司,觉得自己真是病得不轻。可那股扭曲的念头却像火苗一样烧起来。
  「想什么呢?」真真突然抬头,眼角微微上挑,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点了两下,像在关掉什么。我一愣,赶紧低头喝了口水,掩饰心虚:「没啥,就是昨晚没睡好。」她「哦」了一声,没追问,低头继续刷手机,可我却瞥见她屏幕上有个未接来电的通知,号码没存名字,只有一串陌生的区号。我心里咯噔一下,没敢多问,可那股怪味却悄悄爬上来。
  吃完她递给我一瓶矿泉水,我拧开喝了两口,她已经起身收拾包了:「走吧,车你开。」我点点头,跟着她出门,脑子里却还有点乱,像是掉进了一个自己挖的坑。
  柳河镇小学离市区不算远,开车也就二十多分钟,可这小地方的路况跟城里没法比。出了市区没多久,导航就把我带上一条坑坑洼洼的乡道,两边是光秃秃的田地,偶尔有几棵歪脖子树杵在那儿,像被风吹得没了脾气。路边几个穿着旧棉袄的大爷蹲着抽烟,烟雾混着雾气飘上来,呛得我关了车窗。我开着车,真真坐在副驾,手肘撑着车窗,盯着窗外发呆。她今天没化妆,脸上干干净净的,眼角微微上挑,像她教的那群小孩画的卡通人物。
  「昨晚家长群里又炸了,」她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点无奈,「那个小胖他妈昨晚给我打了三次电话,问我美术课到底怎么回事。我说了是学校安排,她还不信,非说是我不想教了。」她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小地方就这样,啥事儿都能扯出花儿来。」她顿了顿,语气里多了点怪味,「前几天我住学校宿舍那会儿,还有人半夜敲我门,说要聊聊孩子的事儿,烦得要死。」
  「谁啊?」我随口问了一句,眼睛盯着前头那条被大车压出沟的路,生怕轮胎陷进去。
  「还能有谁,家长呗。」她答得很快,可声音里却多了点敷衍,眼神飘了一下,又低头摆弄手机。我没再追问,可心里却冒出一股酸味。她住村小那几天,我忙着单位的事儿没去看她,她也没主动联系我。现在想想,她平时跟我聊天都惜字如金,可跟别人却能聊到半夜?我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脑子里闪过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她会不会跟谁多说了几句?我咬了咬牙,觉得自己有点敏感过头。
  「那你今天跟校长聊聊?」我小心翼翼地问,声音有点干巴。
  「聊啊,不然我去干嘛?」她斜了我一眼,语气有点冲,「昨天不是说了吗,可能要调去开发区三小,我得问清楚,不然下学期稀里糊涂分流了,连个准备都没有。」她顿了顿,又补了句,「你不是说陪我吗?到时候别光站着,跟校长说两句,帮我撑撑场子。」
  我点点头,心里却有点打鼓。我这人嘴笨,跟领导说话都结巴,更别提帮她撑场子了。可她这话说得有点依赖的味道,我也不好拒绝,只能硬着头皮应下来:
  「行,我尽量。」说话时,我偷偷瞥了她一眼,她低头摆弄手机,眉头微皱,像是藏着什么心事。她的手指在屏幕上停了一会儿,像是要回条消息,可最后还是锁了屏,把手机塞进包里。
  车开到镇小学的时候,已经八点四十了。太阳刚从雾里钻出来,洒下一片淡黄的光,把学校门口那棵老槐树的影子拉得老长。学校不大,围墙斑驳得像块旧抹布,大铁门锈得吱吱响。操场上空荡荡的,只有几只麻雀蹦来蹦去,啄着地上的碎石子。教学楼是两层的老式平房,外墙刷着白漆,可风吹日晒早就掉了大半,露出底下灰扑扑的水泥。门口挂着块牌子,「柳河镇小学」,字迹歪歪扭扭,像被雨水冲得褪了色。
  真真推开车门跳下去,帆布包甩在肩上,回头催我:「快点,别磨蹭。」我锁了车跟上去,脚下踩着操场边一块凸起的砖头,差点崴了脚。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动了动,像想笑又忍住了。我跟在她后面,心里却有点沉甸甸的,昨晚的扫兴加上现在的胡思乱想,像一块石头压在胸口。她的背影在阳光下晃着,那双粗壮的大腿迈开步子时,牛仔裤紧得像是第二层皮,我脑子里又不受控制地闪过画面——她被另一个男人压在宿舍那张窄床上,喘着气扭动身子……我狠狠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疼得一激灵,才把这念头压下去。
  校长办公室在二楼,楼梯口堆着几摞旧课本,封面都卷了边,散发着一股霉味。楼梯扶手上裹着层灰,像是好久没人打扫。真真走在我前面,步子轻快,我跟在后面,手插在兜里,低头盯着她牛仔裤包裹的臀部。那地方饱满得像个圆滚滚的南瓜,走楼梯时一颤一颤的,手感昨晚还留在指尖。
  敲门进去的时候,校长正坐在一张掉了漆的木桌后面,桌上摆着个搪瓷茶缸,旁边堆着一摞文件。他五十多岁,头发稀疏,眼角全是皱纹,看起来像是常年睡不好的样子。墙角放着个烧煤的铁炉子,炉膛里的火苗跳了两下,屋里飘着一股淡淡的煤烟味。见我们进来,他抬起头,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吴老师啊,来啦?这是……」他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点探究。
  「这是我未婚夫,陈浩。」真真介绍时声音不大,可语气里透着点底气。她拉了把椅子坐下,回头对我笑了笑,指了指旁边的凳子:「坐吧。」我点点头,拘谨地坐下来,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裤腿。凳子腿不平,坐下时晃了一下,我赶紧扶住桌子,怕摔个狗吃屎。
  「哦,未婚夫啊,好事好事。」校长笑呵呵地点头,端起茶缸喝了口水,水面上漂着几片茶叶,泛着点黄。他放下茶缸,靠在椅背上,「昨天跟你说的美术课的事儿,估计是定下来了。下学期镇上学生更少,五年级和六年级拼班都凑不满二十个,美术课这种选修课,上面意思是先停了。」
  真真皱了皱眉,没急着说话,顿了几秒才开口:「那我下学期怎么办?昨天您说让我跟陈姐学语文,是不是就定下来了?还是说真要去开发区三小?」她说话时,手指在包带子上无意识地绕了两圈,像在压着什么情绪。
  校长眯着眼想了想,语气慢悠悠的:「语文是备选,五年级的课先让你试试。
  不过开发区那边也在招人,你这条件不错,调过去也没问题。就是路远了点,你得考虑清楚。」他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有对象陪着,应该方便点吧?」
  我被他这话cue得有点懵,干笑两声,正想接话,真真已经抢先开口:
  「他单位清闲,接送我没问题。」她瞥了我一眼,像在确认我会不会反驳。我赶紧点头:「对,没问题。」心里却暗暗叫苦,这「清闲」听着怎么像在讽刺我混日子。可她那句「没问题」说得太顺口,我脑子里又冒出那串未接来电的号码,她住村小那几天是不是跟谁联系得更多?我咽了口唾沫,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
  办公室里安静了一会儿,只剩炉子里煤块烧得噼啪响。最后聊了十来分钟,校长没给个准信儿,只说让她先准备教语文,等下学期开学前再看调岗的事儿。
  真真没再追问,站起来谢了校长,拉着我往外走。出了办公室,她脸色不太好看,低声嘀咕:「说了等于没说,小地方就这样,拖拖拉拉的。
  下楼的时候,操场上多了几个小孩,穿着厚厚的棉服,围着个破篮球跑来跑去。真真停下脚步,看了一会儿,眼神有点复杂。我顺着她目光看过去,其中有个胖乎乎的小男孩,手里捏着根蜡笔,正蹲在地上画什么。她突然开口:「那是小胖,上周还跟我说要画个大飞机送我。」她的声音低下去,像在掩饰什么情绪。
  我「嗯」了一声,想说点啥安慰她,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转过身,深吸一口气:「走吧,回市区,下午还得找你爸问问开发区的学区政策。」
  回程的路上,她没怎么说话,靠着车窗闭目养神。我偷偷看了她一眼,她眉头微皱,嘴唇抿得紧紧的,像在压着什么火气。我握着方向盘的手有点汗,心里盘算着怎么跟她说昨晚的事儿,又忍不住想她住村小那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条屏幕里电话号码像针一样扎在我脑子里。我咬了咬牙,告诉自己别瞎想,可那股扭曲的幻想却越烧越旺,像个甩不掉的影子。车厢里安静得只能听见轮胎碾过石子的声音,窗外田野的风吹进来,带着点泥土的腥味,像在嘲笑我这颗乱七八糟的心。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2/24 03:59:32

03
  吃过午饭,真真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手机扔在一边,屏幕上还停在她刷到一半的短视频。像是昨晚和今早的烦心都散了,懒洋洋地靠着抱枕,嘴里嚼着从镇上带回来的干果。我看了她一眼,她穿着件宽松的卫衣,牛仔裤换成了家居裤,那双「酒杯腿」蜷在沙发上,大腿根的肉感还是透过裤子凸出来。她抬头对我笑了笑:「你不是说下午去找你妈问问学区的事儿吗?别忘了啊。」
  「嗯,下午去。」我点点头,心里却有点乱。今早的胡思乱想还堵在胸口,我怕在她面前多待一会儿,又会忍不住瞎想。她「嗯」了一声,低头继续看电视,手指在干果袋子里摸索,像没啥心事。我拿起车钥匙,嘀咕了句「回来给你带点吃的」,就出了门。
  我家离我妈住的地方不远,开车也就一刻钟。小城市不大,东部这种普通县级市,街上最多的就是电动车和摆摊的小贩,空气里飘着煎饼果子和烧烤的味儿。
  我妈住的小区是城里最早一批商品房,叫「锦绣花园」,名字听着挺气派,可房子都是二十年前的老样子,外墙砖掉了不少,绿化带里的树也歪歪斜斜。我爸当年买这套房的时候花了大价钱,算是我们家从穷日子翻身的第一步。
  我爸是个搬运工出身,年轻时扛麻袋晒得跟炭似的,靠着一股狠劲儿在码头混了几年。所幸赶上改革开放的风口,攒了点钱开了个小运输公司。运输赚了第一桶金后,他又转行做房地产,赶上本地楼市起飞那几年,囤地盖房赚得盆满钵满。几十年来摸爬滚打,总算混成了当地有点名气的小老板,家里从一穷二白变成了衣食无忧。可惜男人有钱就变坏这话不假,我爸赚了钱没几年,就学着那帮狐朋狗友包起了二奶。那时候我还在上初中,家里三天两头吵架,我妈气得摔盘子砸碗,最后干脆跟我爸分房睡了。可我爸对我妈还算有情,外面玩归玩,赚的钱照样往家里拿,逢年过节还知道买花哄她,算是给足了面子。
  我妈是富家千金出身,家里早年做布料生意,算得上城里的体面人家。她年轻时长得漂亮,身材也好,跟我爸那会儿还是自由恋爱,下嫁给他时家里人都反对,可她硬是看中我爸那股拼劲儿。结婚后她从没工作过,家里大小事都是请保姆干的,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她十指不沾阳春水。等我爸发了家,她就更闲了,平时不是保养就是健身,城里第一家瑜伽馆开起来的时候,她花十几万买了课。
  到现在坚持练了十几年,水平可以说是比一般教练还高。长期保养下来,虽说她快五十了,可看着还像个三十多岁的美少妇,皮肤白得像瓷,胸大屁股翘,走在街上回头率比我这年轻小伙子还高。
  到了小区,我把车停在楼下,抬头看了眼六楼的窗户。她家阳台挂着几盆吊兰,绿油油的,跟这老旧小区格格不入。我爬上楼,按了门铃,没人应,估计她在屋里练瑜伽听不见。我掏出备用钥匙开了门,果然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飘过来,客厅里放着她那套BOSE音响,低沉的瑜伽冥想音乐嗡嗡响着。
  「妈,我进来了。」我喊了一声,换了鞋往里走。客厅的沙发被推到一边,地上铺着她那块紫色的瑜伽垫,上面是我妈。她正做着下犬式,臀部高高翘起,双腿绷得笔直,头朝下,头发扎成个低马尾,垂在脸侧。她穿着一套黑色瑜伽服,紧身的那种,勾勒出她那身材的每一道曲线。她的胸挺得老高,瑜伽服的V领挤出一道深沟,乳房饱满得像是两个熟透的木瓜,随着呼吸微微颤动。腰细得像少女,可臀部却圆润得惊人,裤子紧贴着皮肤,凸出个弧度,连大腿根的线条都清晰可见。她皮肤白得反光,练了一辈子瑜伽,身材没一点赘肉,看着比真真还匀称几分。
  她听见我声音,缓缓收了姿势,站起身来,转头看了我一眼:「浩浩,来啦?
  等我一下,我收拾收拾。」她拿起旁边的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走到饮水机旁倒了杯水,动作优雅得像个贵妇。我站在那儿,有点局促,低头不敢多看。她这身材保养得太夸张了,我有时候都怀疑她是不是偷偷打了什么针,可她老说这是瑜伽的功劳。
  「妈,我来跟你说点事儿。」我搓了搓手,找了个借口坐下。她「嗯」了一声,端着水杯走过来,坐在我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双腿交叠,臀部把沙发垫子压得微微下陷。她喝了口水,抬头看我:「什么事?看你这表情,跟谁欠你钱似的。」
  「是真真学校的事儿。」我清了清嗓子,把今早跟她去村小的情况说了说,「她现在教美术课,下学期可能要停了,校长说让她试试教语文,要不就调去开发区三小。可那地方远,她有点慌,我想问问你能不能托人帮她弄个近点的学校。」
  我妈听完,皱了皱眉,放下水杯,手指在膝盖上点了点:「柳河镇小学?那破地方我早说过不行,学生都没几个,迟早关门。她这工作还是你爸花钱托人弄的,铁饭碗不假,可也不能窝在那儿耗着。」她顿了顿,眯着眼看我,「开发区三小倒是不错,听说新盖的教学楼,条件比镇上好多了,就是远了点。你要是天天接送她,油钱都得花不少。」
  「我单位清闲,接送没问题。」我赶紧接话,怕她觉得我没用。她看了我一眼,嘴角翘了翘,像在笑我这点小心思:「清闲好啊,你爸当年要是有你这福气,我也不至于气得跟他分房睡。」她这话说得轻巧,可我听出一股酸味儿。
  我爸跟她分房睡那事儿,我小时候就知道。初中那会儿,我爸生意做大了,整天跟那帮朋友喝酒应酬,回来身上总有股香水味儿。我妈气得不行,有一回还当着我的面把他皮带抽出来扔阳台上,可我爸死不认账。后来她懒得吵了,搬到次卧睡,家里请了个保姆做饭打扫,把日子过得像个单身贵族。我爸倒也没真跟我妈翻脸,赚的钱还是往家拿,逢年过节还知道送花送首饰,算是给她留了面子。
  可我知道,我妈心里一直憋着口气,这么多年没工作,靠着我爸的钱健身保养,活得像个精致的摆件。
  「真真这丫头,我见过几次,长得不错,身材也好,就是脾气有点硬。」我妈靠在沙发背上,手指绕着水杯边缘转了转,「她家条件一般,能攀上咱们家,也算她运气。你爸当初从搬运工混到现在不容易,她要是聪明点,就该知道这门亲事对她有多值。」
  我点点头,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真真的确有点慕强,我也知道她对我家有算计,可她从不明说,只会在我面前软乎点,像昨晚那句「有你在我就踏实」。
  我妈这话说得直白,但我听着却有点堵,像是她把我跟真真的关系看成了一笔交易。
  「她学校的事儿,我看这样吧。」我妈起身,走到阳台拿了手机,翻了翻通讯录,「市教育局有个姓王的副局长,跟你爸有点交情。上回吃饭他还说欠你爸一个人情,这事儿找他准行。周末我请他吃顿饭,把真真的调动敲定,顺便让她留市区近点,省得你天天跑远路。」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你这单位清闲归清闲,也不能老当司机吧?」
  「行,妈你看着办。」我松了口气,觉得这事儿总算有了着落。我妈办事向来麻利,她娘家有背景,我爸又有钱,这小地方的关系网随便一拉就能解决问题。
  她点了点头,拨了个电话出去,跟那边寒暄了几句,约了周日晚上在「绿色庄园」
  吃饭。那家饭店是城里数一数二的高档地儿,我妈请人从来不吝啬排场。
  挂了电话,她走回来,站在我面前,低头看我:「浩浩,你跟真真也处了快一年了吧?」她的语气有点意味深长,我愣了一下,点点头:「嗯,差不多。」
  她「嗯」了一声,坐回沙发上,翘起腿,瑜伽服勾勒出的臀部线条让我赶紧移开眼。
  「该订婚了。」她突然开口,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你年纪不小了,真真条件也不差,这事儿拖下去没意思。等她学校的事儿定了,周末吃饭的时候我跟王局长提一句,顺便把你们订婚的事儿敲下来。你爸那边我去说,他再忙也得抽出空。」
  「订婚?」我脑子一懵,有点没反应过来。她瞥了我一眼,笑了笑:「怎么,不乐意?还是觉得真真配不上你?」她这话带着点揶揄,可眼里却透着股认真。
  我赶紧摇头:「不是,我就是……还没想好。」其实我不是没想好,是昨晚的事儿还堵在心里,加上今早那些乱七八糟的幻想,我总觉得跟真真的关系缺了点什么。
  「想什么想,男人到岁数就该成家。」她站起身,走到客厅中央,弯腰捡起瑜伽垫,臀部又翘出一个惊人的弧度。我低头盯着地板,怕自己又瞎想。她把垫子卷好,回头看我:「真真这丫头看着挺会过日子,你爸忙着赚钱,我闲着没事,家里总得有个女人操持。你要是再拖下去,她跑了怎么办?」
  她这话说得像在催我,我干笑两声,没接话。
  「行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我妈拍拍手,像是下了结论,「周日吃饭你也来,带上真真,让她收拾得体面点,别丢了咱们家的脸。」她说完,转身去厨房倒了杯蜂蜜水,端着走回阳台,站在那儿看风景。她背对着我,瑜伽服裹着的身材像个沙漏,腰细得惊人,臀部却饱满得像是雕塑。我盯着她背影发了一会儿呆,心里乱成一团。回来的路上,我脑子里全是她那句「该订婚了」。真真的事儿有了着落,我本该松口气,可那股扭曲的念头却像藤蔓一样缠上来。我想象她穿着婚纱站在我身边,可脑子里却跳出另一个男人搂着她的画面。我咬了咬牙,觉得自己真是病得不轻,可那股奇怪的快感却让我停不下来。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2/24 03:59:45

04
  周日一大早,我妈就给我打电话,催我带真真去市区外那家农家庄园吃饭。
  她昨天就跟我谈过了,今天要请市教育局的王副局长,把真真的学校调动敲定。
  她语气挺急,说是王局长上午有会,下午才能抽出空,让我们别迟到。
  我挂了电话,转头看真真,她正站在衣柜前挑衣服,卫衣牛仔裤早就扔一边,换了件深黑色的连衣裙,裙摆到膝盖,腰那儿收得挺紧,勾得她那双「酒杯腿」
  更显眼。
  她又从鞋柜里翻出一双乳白色高跟鞋,这还是我妈第一次见她时候送的见面礼。
  可惜真真不爱穿高跟鞋,拿到手一共也没穿过几次。
  「怎么样?」她穿上鞋,转过身对着镜子照了照,问我。
  那裙子颜色挺正,衬得她皮肤白,胸口低了点,露出锁骨,挺有气质。
  高跟鞋是细跟的,她站得有点晃,走两步差点崴脚,赶紧扶着墙。
  我点点头,嘀咕了句:「挺好看,就是鞋子你穿得不多,别摔了。」
  她笑了下,戴上条细银项链,又涂了点口红,硬撑着走了几步,总算稳了点。
  我妈当初看中她,就是因为她出得了场面,会说场面话,今天这一打扮,还真有点那味儿。
  「走吧,别让你妈等急了。」她收拾好包,拎着个小坤包,催我出门。
  我抓起钥匙,心里有点乱。
  昨晚我在家跟她聊了一下订婚的事儿,她的态度挺软乎,说什么「以后咱俩好好过」
  之类的话,可我心里却总是揣揣不安的。
  农家庄园在市区外头,开车得四十多分钟。
  路上有点堵,导航把我带到一条乡间小路,两边是黄乎乎的麦田,偶尔有几只麻雀飞过去。
  我开了车窗,风吹进来带着点土腥味儿,真真坐在副驾,低头摆弄手机,时不时抬头跟我搭句话:「这地方挺偏啊,你妈咋挑这儿了?」
  「她说王局长喜欢私密一点的地方,这儿有家老店,地方比较清净。」
  我随口回了一句,眼睛盯着前头的路。
  那庄园叫「湖上庄园」
  ,我爸请客吃饭总爱来这个地方,门口有个小湖泊,旁边搭着一溜木建筑,看着挺有乡味儿,可内有乾坤,都是本地有钱人爱来的地方。
  到了地方,已经快三点了。
  太阳晒得人有点晕,我把车停在院子里,一眼就瞧见我妈那辆白色帕拉梅拉停那儿,跟这土路格格不入。
  车牌号我熟,是我爸前年给她换的,她开着这车满城跑,回头率老高。
  我下了车,真真跟着下来,理了理裙摆,拉着我往里走。
  院子里有几只土狗懒洋洋地趴着,见我们过来,抬了抬眼皮,又继续眯着。
  进门的时候,我妈跟王局长已经坐在包厢里聊上了。
  包厢挺大,中间是张雕花圆桌,墙上挂着幅山水画,窗外能看见池塘,水面上漂着几片荷叶。
  我妈今天穿了件墨绿色高开叉旗袍,腰身紧得跟裁出来似的,胸口那儿鼓鼓的,臀部曲线绷得老明显。
  旗袍开叉到大腿,露出半截白花花的腿,走起路来步子稳得很,高跟鞋踩得「嗒嗒」响,比真真熟练多了。
  她头发盘了个低髻,露出修长的脖子,四十多岁了还是风韵犹存,皮肤白得反光,看着像个保养得当的少妇。
  王局长坐在她对面,五十多岁,头顶秃了一半,肚子挺得跟怀胎五个月似的,西装扣子都快绷开了,手里夹着根烟,正笑呵呵地跟我妈说话,眼神老往她腿上瞟。
  推开包厢门时,冷气裹着烟味糊了我一脸。
  王局那颗油亮的地中海脑袋正对着门,金丝眼镜滑到鼻尖上:「哎呦赵太太,您家公子可算舍得把媳妇亮出来啦!」
  「妈,王叔。」我喊了一声,拉着真真走过去。
  我妈抬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浩浩,来啦?这是真真吧,快坐。」
  她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眼神在我跟真真身上转了转,像在打量。
  王局长转过头,眯着眼看我们,咧嘴笑了:「哟,小陈跟对象一块儿来的啊,不错不错,长得俊。」
  他吐了口烟圈,眼睛在真真身上多停了两秒,又转回去看我妈。
  真真扶着椅子坐下,笑着说:「王局长好,我叫吴真真,平时听浩浩说他家跟您挺熟,今天总算见着了。」
  她这话说得滴水不漏,场面话一套一套的,我妈听着挺满意,嘴角翘了翘。
  她走路不稳,可坐下来气场一点不输。
  我坐下的时候,王局长拍了拍我肩膀,手劲儿挺大:「你小子有福气啊,找个这么漂亮的对象,你爸知道了得乐坏了。」
  服务员端上来几盘菜,比昨儿说的高端多了:清蒸帝王蟹,蟹腿红得发亮;
  松茸炖老鸭,汤面上飘着油花;还有盘酱汁鲍鱼,切得薄薄的,旁边配着几片金黄的煎鹅肝。
  酒是瓶五粮液,52度的,瓶子一开,满屋子都是浓烈的酒香。
  我酒量一般,平时喝点啤酒还行,这种白酒一闻就头晕。
  吃到一半,我妈端起酒杯,站了起来,旗袍开叉晃了晃,露出一截大腿:
  「王局长,今天这顿饭是谢您帮忙的。真真学校的事儿,还得您多费心,我先敬您一杯。」
  她笑得挺客气,仰头干了杯子里的酒。
  王局长赶紧站起来,肚子一抖,笑着说:「嫂子客气了,小事儿一桩,包我身上,再说吴老师这气质,在镇小学确实屈才!」
  他喝完,咂了咂嘴,眼神在她腿上多停了两秒。
  轮到我敬酒了,我站起来,端着杯子,手有点抖:「王叔,您跟我爸是老交情了,这次真真的调动全靠您,我替她谢谢您。」
  我这话说得有点生硬,嗓子干得慌,仰头喝下去,酒辣得我咳了两声。
  王局长摆摆手,笑得满脸褶子:「你小子,跟你爸一样实在,行,这杯我喝了。」
  他干了杯子,脸红得跟猪肝似的。
  真真也站了起来,高跟鞋踩得有点晃,扶着桌子端起酒杯:「王局长,我敬您一杯。以后在教育口子上,还得您多照顾。」
  她声音清脆,笑得甜甜的,一口闷的时候身子晃了一下,但气场稳得住。
  王局长眼睛一亮,拍着桌子说:「好,丫头有礼貌,我喜欢!这酒我得喝。」
  他仰头干了,坐下来时冲我妈挤了挤眼。
  没一会儿,王局长又点了杯酒,冲我喊:「浩浩,来,再陪我喝一杯!」
  我头皮发麻,接连喝了几杯已经烧得胃疼,可不好驳面子,只能硬着头皮端起来。
  真真看我这样,赶紧站起来,笑着说:「王局长,我替他喝吧,他酒量不行,您别跟他计较。」
  她接过我杯子,仰头干了,喝完还冲我眨了眨眼。
  我愣了下,可心里却有点暖。
  饭局过半,桌上已经开了两瓶五粮液,王局长喝得有点高了,舌头都大了。
  他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看我妈,咧嘴笑了:「嫂子,我说句实话啊,你这身段,穿这旗袍真带劲儿。跟老陈在一块儿,晚上睡觉不得老偷着乐?」
  他这话说得荤,我妈脸色微僵,笑了笑:「王局长喝多了吧,我这岁数还能入您的眼?」
  一旁的我听着有点别扭,王局长这人我见过几回,胖乎乎的,说话老带点荤味儿,估计是喝多了酒就这样。
  他跟我爸其实算不上铁哥们儿,但他有个表哥在住建局里上班,我爸做房地产这几年,偶尔也要找他照应,算是互相给面子。
  今天他这眼神老往我妈身上瞟,我心里有点不舒服,可又不好说什么,他也就是敢说两句荤话,真要动啥心思,估计也得掂量掂量我爸的份量。
  再回过头来看着我妈那张保养得跟少妇似的脸,那旗袍裹着的身材凹凸有致的样子,不说谁能看得出来她今年四十多了,旁人有这样的觊觎也算正常。
  王局平时没少和我爸吃饭,我爸在外面包的有人的事情也不算秘密。
  说不定他早就知道我母亲那么多年独守空房了。
  「浩浩,发啥呆呢?」我妈突然喊了我一声,我一激灵,抬头看她。
  她皱着眉,眼神有点疑惑。
  王局长打了个酒嗝,笑呵呵地说:「年轻人嘛,估计想媳妇儿呢。」
  他这话一出口,真真低头笑了笑,我脸更烫了,赶紧摆手:「没,没想啥。」
  饭局快结束的时候,我妈提议共饮一杯。
  她站起身,端着酒杯:「王局长,今天多谢您赏脸,真真的事儿就拜托您了。
  咱们一起喝一杯,祝您身体好,工作顺。」
  她这话说得漂亮,王局长乐得直点头,站起来举杯:「好,嫂子这话我爱听,干了!」
  真真也站了起来,笑着说:「我也敬您,祝您步步高升。」
  我跟着站起来,闷头干了杯子里的酒,脑子里却乱得像团麻。
  酒喝完,王局长醉得有点站不稳,服务员扶着他往外走,他还回头冲我妈喊了句:「嫂子,下回还得找你吃饭啊!」
  我妈笑了笑,没应声,转头对我跟真真说:「走吧,回家。」
  她拎起包,走在前面,旗袍裹着的身材步态优雅,,我跟真真跟在后面,我脑子里却老晃着王局长那油腻的眼神。
  回程路上,真真靠着车窗,眯着眼说:「你妈真厉害,三两句话就把事儿定了。」
  她语气里有点佩服,可我听着却有点不是滋味。
  我点点头,没吭声,开着车往市区走。
  窗外的天暗下来,路灯一盏盏亮起,我心里那股乱劲儿却没散。
  我妈的风韵、真真的场面话、王局长的荤段子,全混在一起,让我脑子更乱了。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2/24 03:59:55

05
  饭局那晚喝得太多,我跟真真都没扛住,五粮液那股辣劲儿烧得我胃里翻江倒海,真真帮我挡了几杯也没好到哪儿去。
  回来的路上她靠着车窗睡过去了,我叫了个代驾把车开回家,到家已经快十一点。
  第二天是周一,我俩早上醒了头还晕乎乎的,干脆一人给单位打了个电话请假,倒头又睡了一觉,这一觉直接睡到大中午,太阳都晒屁股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一点了,我睁开眼,真真还裹着被子睡在床上,头发乱糟糟地散着,脸埋在枕头里。
  我爬起来,头还有点沉,喉咙干得像塞了团沙子。
  我走到客厅倒了杯水,喝下去才算缓过来。
  真真听见动静,也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揉着眼睛走出来,穿着件宽松的睡衣,底下是条灰色家居裤,脚上套了双毛拖鞋。
  她昨晚穿的那双高跟鞋扔在门口,鞋跟那儿磨得她脚后跟红了一片,今天一看还肿了点。
  「脚还疼不?」我瞥了她一眼,问了句。
  她低头看了看,皱了皱眉:「有点,昨天那鞋太硬了,走两步就磨得慌。」
  她坐到沙发上,抬脚揉了揉,语气有点抱怨,「你妈送的鞋是好看,就是不合脚,我平时哪穿这个啊。」
  我听着有点想笑,她走路晃晃悠悠的样子我还记得,差点摔一跤。
  「下午干啥?总不能窝在家里吧。」她靠着沙发,懒洋洋地问我。
  我想了想,昨晚喝多了,今天啥也没干,闲着也怪闷的:「要不出去逛逛?
  商场里转一圈,给你买双舒服的鞋。」
  她眼睛一亮,点点头:「行,顺便做个美甲,昨天敬酒手老抬着,指甲盖都磨花了。」
  下午三点多,我俩总算收拾好出了门。
  她脚后跟磨的疼,没穿鞋,就套了双拖鞋,灰色的毛绒拖鞋,露着脚背,走起来「啪嗒啪嗒」响。
  我开着车往城里最大的商场跑,这小城市就一个像样的购物中心,就是「万达广场」。
  路上她靠着车窗,眯着眼看外头:「你说王局长那事儿能不能成?我昨晚喝多了,脑子都迷糊了。」
  「应该没问题,我妈办事靠谱。」我随口回了一句,心里却有点打鼓。
  王局长和我家算不上铁,这次要不出点血,事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办成呢。
  到了商场,我把车停在地下车库,带着真真坐电梯上一楼。
  她穿着拖鞋走得慢,我扶着她胳膊,进了商场一股暖气扑过来,空调开得足,里头人不少,大多是没工作的小年轻。
  她指了指一家美甲店,门口挂着个粉色招牌,写着「梦幻指尖」,里头灯光亮得晃眼:「就这儿吧,我去做个美甲,你陪我一块儿。」
  店里人不多,两个美甲师正闲着聊天,见我们进来赶紧招呼。
  真真挑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我就在她身后的小沙发上等着。
  沙发挺软,我一屁股坐下去,懒得动弹。
  美甲师搬了个小凳子坐她对面,开始给她修指甲。
  她把包放旁边,翘起二郎腿,拖鞋「啪嗒」
  掉在地上,一只脚就这样赤裸裸的露在我眼底下。
  我忍不住瞄了几眼,她那双脚还真挺好看。
  脚背白得跟牛奶似的,皮肤细得一点毛孔都看不见,脚趾圆润饱满,指甲剪得整整齐齐,没涂啥颜色,就是自然的那种粉。
  她脚掌不大不小,踩在地上时脚底整个露出来,足弓弧度挺漂亮,像个小月牙,脚心那块肉软乎乎的,带着点淡淡的红。
  脚后跟磨肿了,可那红肿反倒衬得她脚更白,拖鞋扔在一边,毛绒边上还沾了点灰。
  我盯着看了一会儿,心跳莫名快了点。
  她坐那儿跟美甲师聊天,声音轻快:「姐姐,我想要个亮点的颜色。」
  美甲师笑着推荐了个酒红色的甲油,她点点头,挺满意。
  我靠在沙发上,掏出手机刷了两下,可眼睛老往她脚上瞟。
  她翘着腿,脚底板完全暴露在我眼底下,阳光从窗户透进来,刚刚走过路的足底,红润润的,像刚洗完还没擦干的水珠。
  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念头——这脚要是拍下来,肯定好看。
  也不知道咋回事,我鬼使神差地打开相机,调成静音模式,偷偷瞄了她一眼。
  她低头看指甲,没注意我。
  我举起手机,对着她脚底「咔」地拍了一张,又换了个角度拍了两张。
  照片里她脚底那弧度清清楚楚,足弓弯得跟艺术品似的,脚心那块肉软得像能掐出水。
  我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心跳得更厉害了,脑子里冒出些奇怪的想法要是把这照片发到网上,那些论坛里会不会有人盯着流口水,说她脚真美,甚至YY些什么……
  我赶紧晃了晃头,把手机塞回兜里,觉得自己真是想得太离谱了。
  可那念头却像黏在脑子里,甩不掉。
  我以前刷短视频,见过那种分享女友美照的帖子,有人发手,有人发腿,还有人发脚,底下评论五花八门。
  我咽了口唾沫,想象真真的脚底被别人看到,有人夸她性感,心里又酸又怪,像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浩浩,你看这颜色咋样?」真真突然转头喊我,手指举起来,涂好的酒红色指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我一愣,赶紧点头:「好看,挺配你。」
  她笑了下,转回去继续跟美甲师聊,我靠在沙发上,手心全是汗。
  偷拍那几张照片像烫手山芋,我不敢删,又不敢多看,心虚得要命。
  她做完美甲,站起来穿上拖鞋,手指甲亮得晃眼。
  她走过来,拉我胳膊:「去鞋店看看,给我买双平底鞋,这拖鞋走多了脚冷。」
  我点点头,扶着她往外走,她脚后跟那块红肿蹭着拖鞋边,走得慢吞吞的。
  我低头看了眼她脚,脑子里那几张照片老晃,差点撞到门框。
  鞋店在四楼,我俩挑了半天,她看中一双白色的平底鞋,软皮的,穿上挺舒服。
  她试鞋时,我坐在旁边,低头刷手机,偷偷打开相册又看了眼那几张照片。
  脚底那弧度、那块软肉,全让我心跳得不行。
  我咬了咬牙,觉得自己这毛病越来越重,可那股冲动却压不下去。
  买完鞋,她拎着袋子,笑着说:「走吧,回家做饭,今晚我给你炒个菜。」
  回家路上,她靠着车窗哼歌,我开着车,手心还是汗。
  晚上她真下厨炒了盘青椒肉丝,又煮了个西红柿蛋汤,味道还行,我俩吃完收拾了碗筷,窝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
  她打着哈欠说累了,洗了个澡就钻进被窝。
  我刷了会儿手机,也收拾收拾上了床。
  她睡在我旁边,穿着睡衣,脚伸出被子外头,脚趾干干净净,在台灯下白得发光。
  我躺那儿,脑子里老晃着白天她做美甲时那双脚。
  39码,不算小,可长得细长,五根脚趾修长得跟竹节似的,排列得整整齐齐,足弓高得像天生适合穿高跟鞋。
  那脚底软肉、白皮肤,还有阳光照上去的反光,全在我脑子里绕。
  我咽了口唾沫,心跳有点快,鬼使神差地钻进被子里,伸手摸了摸她脚。
  她脚底凉凉的,手感软得像豆腐,我指头在她足弓那儿滑了滑,那弧度真挺迷人。
  我低头凑过去,闻到一股淡淡的洗液味儿,忍不住亲了口她脚心。
  那块肉颤了颤,我脑子一热,又亲了几下,从脚底亲到脚趾,舌头舔了舔她大脚趾,咸咸的。
  她睡得迷糊,哼了一声,脚缩了缩,可没醒。
  我心跳得跟擂鼓似的,手在她脚背上揉了揉,那细长的脚趾被我捏得有点红。
  我喘着气,想更进一步,手从她脚往上摸,滑到小腿那儿。
  她突然动了动,睁开眼,皱着眉推开我:「干啥呀?我今儿不舒服,快来大姨妈了,没劲儿。」
  她声音有点哑,翻了个身,把脚缩回被子里。
  我愣了下,手还停在半空,心里那股火「噌」地熄了。
  我嘀咕了句:「哦,那你睡吧。」
  她「嗯」了一声,闭上眼,没两分钟就睡过去了,呼吸匀乎乎的。
  可我躺那儿却睡不着,白天那几张照片、她脚底的触感,全在我脑子里打转。
  那股冲动压不下去,我翻身下床,拿了手机坐到客厅沙发上。
  打开浏览器,鬼使神差地点进平时看的色情论坛,里头全是乱七八糟的帖子,有视频有照片,标题一个比一个露骨。
  我刷了一会儿,心跳得更厉害,手指滑到白天拍的那几张照片那儿。
  我盯着她脚底那张,足弓弯得跟画儿似的,39码的细长脚型在屏幕上勾人得要命。
  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那股分享的念头冒出来,像中了魔。
  我打开个论坛,注册了个小号,手抖着把照片传上去,什么标题都没起就叫分享,没露脸,就那张脚底的特写。
  点了发送,心跳得跟要蹦出来似的,盯着屏幕看了几秒,赶紧关了手机。
  我靠在沙发上,手心全是汗,脑子里乱成一团。
  发了照片那会儿有点兴奋,可现在只剩心虚,像干了啥见不得人的事儿。
  我咬了咬牙,觉得自己真是管不住自己,可那股怪劲儿却让我睡不着。
  我回了床上,真真睡得正香,脚又伸出被子外头,白净的脚趾在灯光下安静地躺着。
  我盯着看了会儿,眼皮沉得不行,终于沉沉睡了过去。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2/24 04:00:03

06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真真的喊声吵醒的。
  她站在床边,裹着件毛衣,手里拿着手机,声音有点急:「陈浩,七点半了,你还不起来?送我去学校啊!」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头还有点沉,昨晚睡得太晚,脑子跟灌了浆糊似的。
  我抓过手机一看,七点三十五了,平时送她上班都是七点就得出发,今天这下完蛋了。
  「哎呀,起晚了!」
  我「噌」地从床上蹦起来,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真真站在旁边瞪我:「你昨晚干啥去了?睡得跟猪似的,我喊了三遍才醒。」
  她语气里带着点埋怨,脚上已经换了昨天买的那双白色平底鞋,脚后跟那块红肿还没消。
  她拎着包,催我:「快点吧,今天有课,我不能迟到。」
  我胡乱洗了把脸,抓起钥匙就往外跑,牙都没刷,嘴里一股怪味儿。
  真真跟在我后面,边走边嘀咕:「你这人咋这样啊,昨天还说送我,今天差点误事儿。」
  我没敢接话,赶紧开车门让她上车,自己一屁股坐进去,发动车就往柳河镇小学跑。
  路上有点堵,红绿灯老是红,我急得直拍方向盘,真真靠着车窗,皱着眉看我:「你慢点开,别撞了,反正都晚了。」
  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八点十分了,她平时七点五十就得进教室,这会儿迟了二十分钟。
  她推开车门跳下去,回头冲我喊了句:「你下回别这么磨蹭了!」
  说完就「噔噔噔」跑进校门,背影急得跟啥似的。
  我坐在车里喘了口气,觉得自己真够倒霉的,头天喝多睡过头,今天又被她埋怨一通。
  送完她,我掉头往单位开,心想这会儿也晚了,干脆破罐子破摔。
  单位离镇上不远,开车二十来分钟,可我刚到楼下就看见门口站着人事科的老李,手里拿个本子,挨个儿查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平时我们这小地方的单位清闲得要命,迟到早退没人管,今天咋偏偏查出勤了?
  我硬着头皮停好车,磨蹭着上楼,老李一眼就瞅见我:「陈浩,八点四十了,你咋才来?」
  「路上堵车,送我对象上班来着。」我低头嘀咕了句,脸有点烫。
  老李皱着眉,拿笔在本子上划了两下:「你这理由说了几次了?昨天还请假,今天又迟到,领导正抓纪律呢,你等着挨批吧。」
  说完他转身走了,我站在那儿,心里堵得慌。
  今天真是撞了邪了,啥事儿都不顺。
  果不其然,上午开会的时候,主任把我叫办公室训了一顿。
  他五十多岁,戴个眼镜,平时挺和气,今天却板着脸:「小陈,你这工作态度不行啊,单位清闲不是让你随便混的。
  昨天请假,今天迟到,要不是看你爸面子,早扣你工资了。」
  我低头听着,嘴里「嗯嗯」应着,心里却窝火得要命。
  主任训了十来分钟才放我走,我回到工位上,头靠着椅子,感觉今天倒霉得没法说。
  中午在食堂吃了顿饭,红烧肉有点腻,米饭硬邦邦的,吃得我更烦。
  午休时间到了,我懒得回宿舍,干脆趴在桌上眯会儿,刚闭眼,脑子里突然蹦出昨晚的事儿——我在那论坛发的帖子!我「噌」
  地坐起来,心跳得有点快,昨晚鬼使神差把真真的照片发了出去,睡前心虚得没敢看,现在想想有点慌。
  我掏出手机,偷偷打开那个论坛,办公室Wi- Fi信号不太好,页面加载了半天才出来。
  我找到昨晚发的帖子,标题还是「分享」,点进去一看,热度不算高,浏览量也就两三百,点赞二十来个,跟那些热门的帖子比差远了。
  毕竟尺度不够大,就几张足底照也没啥劲爆的。
  可评论区还是攒了十几条,我滑下去一看,全是些乱七八糟的话。
  「脚底真嫩,舔起来肯定香。」
  「这脚趾长得勾人,兄弟有福气啊。」
  「39码吧?细得跟模特似的,求更多照片!」
  「看着就想捏,发个全身照呗。」
  我盯着这些评论,脸一下子烫起来,心里又酸又怪。
  有人评头论足,有人满嘴污秽,还有人直接问能不能私聊。
  我想象他们盯着真真的脚底照片流口水的样子,一股病态的快感冒了出来,可紧接着就是一股恶心。
  我咬了咬牙,觉得这事儿不能留,赶紧点了删除,把帖子清得干干净净。
  删完我松了口气,心想这下安全了,总算没啥后患。
  可刚删完没两秒,手机「叮」地响了一声,跳出个私信提示。
  我点开一看,是个名字叫「MasterShade」的家伙发的,头像是个模糊的黑影,看不出啥。
  我心里一紧,手指抖了下,还是点了进去。
  他消息挺短:「兄弟,照片是你女友的吧?删得挺快啊,可惜了。」
  我愣了下,心跳得更快了,我没想到删的那么快还是给人注意到了。
  我咽了口唾沫,回了个:「啥意思?你谁啊?」
  他秒回:「别紧张,我常逛这论坛,你那照片我截了屏,挺有意思。聊聊?」
  我盯着屏幕,手心全是汗,这家伙截屏了?
  他啥意思啊?
  我脑子有点乱,回了个:「你截屏干啥?我删了不想让人看。」
  他回得更快:「哈哈,别慌,我不是乱传的人。就觉得你女友这脚有点意思,想跟你聊聊这方面的爱好。你玩过绿吗?」
  我一看「绿」这字,脑子「嗡」地一下,我以前刷帖子见过这词儿,就是那种喜欢分享自己老婆或者女友的变态。
  我脸烫得不行,手抖着回了句:「没玩过,你啥意思?」
  他发了个笑脸:「没玩过没事,我玩了好几年,圈里算老手。你这照片发上来,是不是也有点那心思?我看你女友条件不错,脚都这么勾人,别的肯定也不差。」
  他这话说得直白,我心里又酸又堵,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半天,回了个:「我就是随便发着玩,删了就没事了,别乱说。」
  他回:「随便玩也行啊,谁还没个好奇心。你女友多高?身材咋样?我猜她腿挺长吧,脚这么细。」
  我盯着这消息,心里乱成一团,想关手机又忍不住回:「一米七左右,腿是挺长,你问这个干啥?」
  他秒回:「一米七?好家伙,黄金比例啊。你拍她脚底,是不是也喜欢看她被别人夸?我懂这感觉,刺激得很。」
  我咽了口唾沫,手心汗更多了。
  这家伙话里那股劲儿让我有点不舒服,可又有点勾得我心痒痒。
  我脑子里闪过真真昨晚那双脚,39码细长的脚型,修长脚趾被我亲得发红的样子,再想想他说的「被别人夸」,那股病态的快感又冒出来。
  我咬了咬牙,回了个:「我没想那么多,就是随便拍拍,你别乱猜。」
  他发了个「哈哈」:「行,不逼你。你要是想聊,随时找我。圈里规矩我懂,安全第一。」
  说完他没再发,我盯着屏幕看了半天,心跳得跟擂鼓似的。
  午休时间快结束了,我把手机塞回兜里,靠在椅子上喘气。
  今天真是倒霉透顶,迟到挨训不说,还摊上这么个事儿。
  我闭上眼,脑子里全是真真的脚底照片,还有那家伙说的「刺激得很」,心乱得睡不着。
  我咬了咬牙,后悔归后悔,可那股暴露来的快感真的如他所说「刺激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