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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新生活
时间一天一天流逝,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我无法忽视的异样。惠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周末也总借口出门,留下我独自蜷缩在狗笼里发呆。她每次回来,眼神都带着一丝疲惫和复杂,有时甚至忘了让我服侍她。我不是傻子,生活中的变化像潮水一样涌来,我却选择了沉默,不是因为我不在意,而是因为我信任惠,我知道,惠不告诉我,一定有她的道理。
一天我在收拾屋子时,无意间翻到一盒优思明,包装已经开了几粒。我愣了一下,脑子里闪过她和小杰的时光,可我没问,只是默默放回去。又有几次,她回来时衣服下露出暧昧的红痕,锁骨上甚至有浅浅的齿印。我低头帮她脱鞋时,能闻到她身上混杂着陌生烟草和汗味的气息。但我什么也没说,只是更用力地舔她的脚底,像在用行动证明我的顺从,可心里却充满着不安与屈辱。
直到那天晚上,一切都真相大白。惠晚归后,推开家门时脚步有些虚浮,她没像往常那样让我跪在门口迎接,而是直接脱下短裙,露出湿漉漉的小穴,坐到我脸上,冷冷地说:
“舔吧,尝尝是什么味道。”
我愣了一下,低头凑上去,舌尖触碰到她湿热的小穴时,一股熟悉的咸腥味钻进嘴里——那是精液的味道。我僵住了,抬头看向她。她靠在沙发上,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低声说:
“宝贝,我有事要告诉你。”
她缓缓解开上衣,丰满的乳房暴露在灯光下,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像是被精心雕刻的羞辱图腾。两只乳头上钉着精致的银色乳钉,微微泛着光,像某种臣服的象征。我瞪大眼睛,脑子一片空白。她轻笑了一声,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颤抖:
“我认了个绿主,他叫霖,我已经是他的母狗了。”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她继续说: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和他接触。他让我调教你,试探你,甚至…让我背叛你。今天,他让我回来告诉你一切。”
她顿了顿,低头摸了摸我的脸:
“你还是我的绿奴,但从现在起,调教你的不只是我,还有霖。”
惠抬起脚伸到我面前,这时我才发现她的脚链不见了,连同脚链一起不见的还有贞操锁的钥匙。
“以后,你的释放只有他能决定。”
惠看穿了我的疑惑。接着,她拿出一副黑色眼罩扔给我:
“戴上,从今往后,你不仅不能触碰我的身体,连看也不行。至于舔脚…以后是奖励,不是日常。”
我戴上眼罩,世界陷入黑暗,心里却涌起一阵莫名的失落。惠站起身,低声说:
“霖主人的调教已经开始了,跟我来。”
惠牵着我爬到客厅,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皮质项圈和一个不锈钢狗盆。她蹲下身,亲手给我戴上项圈,锁扣“咔哒”一声合上,像宣判了我的新身份。她拍了拍我的头:
“从现在起,你吃饭用这个。睡觉在笼子,生活在地上。”
那天晚上,她做了简单的炒饭,吃完后把剩饭倒进狗盆,又从杯子里倒了点温热的液体——她的圣水。她冷冷地说:
“吃吧,这是你的晚饭。”
我跪在地上,低头凑到狗盆前,闻着那股混合着饭香和尿骚味的气息,心里一阵屈辱,却不敢反抗。我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咸涩的味道滑进喉咙,她站在一旁看着,语气轻蔑:
“霖主人说了,你的食物得有点‘味道’,这样才配得上你的身份。”
霖的控制不仅体现在调教中,更渗透到每一个细节。惠按照他的要求,给我定下了严格的规矩:每天早上,我得跪在门口,用嘴叼着她的拖鞋送到她脚边;她上班时,我得把家里打扫的一尘不染;晚上她回来,我得爬到她脚边,等着她检查我的“功课”。吃饭成了羞辱的仪式,有时是她的剩菜拌上圣水,有时是她从霖那儿带回的“礼物”——一小团黏稠的精液,混在米饭里让我吃下去。
惠会笑着说:
“霖主人说,这是对你忠诚的奖励。”
有一次,惠回来时带回一双霖穿过的袜子,扔在我面前:
“闻闻,霖主人让你熟悉他的味道。”
我低头凑上去,那股浓烈的汗味钻进鼻子里,比惠的脚味更刺鼻,我却不得不闻。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低声说:
“他很快就会正式见你,你得准备好。”
我的身体逐渐适应了这种生活,可心里却越来越空虚。我怀念以前的日子,尽管也是屈辱,但至少只有惠和我两个人。现在,她的目光总在别处,她的脚不再是我的日常慰藉,而是遥不可及的奖赏。
终于,在一个深夜,我忍不住发出了疑问:
“主人…我什么时候能见见霖主人?”
惠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眼神里闪过一丝意味深长:
“随时。霖主人早就说过,你一定会忍不住想见他。你提出来的那天,就是他正式进入我们生活的那天。”
她起身走到我面前,蹲下身摘掉我的眼罩,盯着我的眼睛说:
“明天吧。明天他会来家里,你准备好迎接新生活。”
她顿了顿,又补充:
“宝贝,别怪我。这是为了你好。”
我低头没说话,心里却像被什么堵住了。我信任她,可这份信任正在被另一个男人的影子吞噬。
第二天,惠早早起了床。她穿了一件低胸紧身上衣和超短裙,精心化了妆,脚上换了一双黑色高跟鞋,乳钉在衣服下若隐若现。她站在客厅中央,低声对我说:
“跪好,今天是霖主人来的日子。”
我脱光衣服,戴上项圈和眼罩,跪在地上,心里既紧张又茫然。门铃响了,她走过去开门,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
“惠,准备好了吗?”
“好了,霖主人。”
惠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恭顺。
我听到脚步声靠近,一个陌生的气息笼罩过来。他停在我面前,低声说:
“这就是你的绿奴?抬起头让我看看。”
惠轻轻踢了我一下,我抬起头,虽然眼罩遮住了视线,却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扫过我。他轻笑了一声:
“不错,很听话。从今天起,我是你的霖主人。惠是我的母狗,你是她的狗奴。明白了吗?”
“明白…霖主人…”
我低声说。
他满意地点点头,对惠说:
“给他点奖励吧。”
惠蹲下身,把脚伸到我面前:
“舔吧,这是霖主人给你的恩赐。”
我凑上去,舔着那久违的脚底,心里却一阵酸涩——这不再是她的恩赐,而是他的命令。
从那天起,全新的生活开始了。霖的身影彻底融进我们的日常,他的调教像铁链一样锁住了我和惠。我跪在狗笼里,听着卧室传来的喘息声和鞭子声,知道自己已经不再只是惠的奴隶,她脚链上的钥匙,也不再属于我,而是静静地挂在霖的脖子上,叮当作响,像在嘲笑我的堕落。
第十四章 无法抗拒的掌控
霖正式进入我们的生活后,家里的一切都被他的意志重塑。客厅的狗笼成了我的固定居所,项圈锁在脖子上,狗盆摆在角落,空气里弥漫着屈辱与服从的气息。那天,他第一次站在我面前,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从今天起,我是你的霖主人。你的释放、你的欲望、你的一切,都归我管。”
我跪在地上,戴着眼罩,低声应道:
“是,霖主人…”
惠站在他身旁,乳钉在紧身上衣下若隐若现,眼神复杂地看着我。霖瞥了她一眼,低声说:
“惠,给他准备好。”
惠从包里掏出一根黑色震动棒,递到我面前。那根震动棒细长而冰冷,表面带着微小的凸点。他蹲下身,盯着我锁在贞操锁里的下体,轻笑:
“这锁就不换了,太适合你了。不过,从现在起,你的释放得靠这个。”他按下开关,震动棒嗡嗡作响,我下身被锁住的欲望一阵悸动,忍不住低哼了一声。他满意地点点头:
“不错,以后你的废物小鸡巴只能通过它释放了。”
那天晚上,霖坐在沙发上,惠跪在他脚边,低头亲吻他的脚尖,像个虔诚的仆人。我跪在一旁,戴着眼罩,听着他们的对话。
他对惠说:
“他的抑郁症是因为欲望被压抑太久,又得不到正常宣泄。我会帮他找到新方式,但得先剥夺他现在的习惯。”
惠低声问:
“霖主人,您打算怎么做?”
他笑了笑:
“让他学会在羞辱中释放,只能靠震动棒。”
从那天起,我的释放方式被彻底改造。我被禁止使用一切传统方式自慰,甚至连闻惠的脚或内裤这样曾经的“慰藉”都被剥夺。他对惠说:
“他太依赖你的身体了,得让他明白,他连这点资格都没有。”
于是,我的日常舔脚被取消,取而代之的是更极端的调教。每当惠和霖在卧室欢愉时,我被命令跪在门口,戴着眼罩,低头听着他们的喘息声。结束后,惠会走出来,把沾满霖精液的内裤扔在我面前,冷冷地说:
“闻吧,这是霖主人赏你的。”
我低头凑上去,那股浓烈的气味钻进鼻子里,下身在贞操锁里跳动,却无法勃起。霖从卧室走出来,手里拿着震动棒,蹲在我面前,把震动棒贴近我的贞操锁,低声说:
“不许碰自己,只能闻。”
他按下开关,震动棒贴着贞操锁震动起来,那股强烈的刺激让我咬紧牙关,稀薄的精液在锁里流淌出来,连快感都夹杂着屈辱。惠站在一旁,语气轻蔑:
“霖主人说了,你的废物小鸡巴只配这样释放。”
有一次,霖突发奇想,让惠用语言羞辱触发我的释放。那晚,我跪在他脚边,他把震动棒递给惠,说:
“你来试试,把他骂出来。”
惠蹲下身,低声在我耳边说:
“你这废物,连霖主人的鞋底都不如,连硬都硬不起来,还想碰我?”
她的话像电流一样击中我,下身在锁里跳动。
“赶紧让你的废精流出来,别浪费我的时间,小废物!”
还没等惠按下震动棒的开关,我就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她看着我,轻笑:
“霖主人说得对,羞辱比什么都管用。”
霖对我的控制只是开始,他对惠的调教则更加深入。那天晚上,他从包里拿出一套工具——纹身针、墨水和一小瓶消毒液,放在桌上,对惠说:
“你是我的母狗,得有个标记。”
惠愣了一下,低声说:
“霖主人,您要…”
“纹身。你的身体得证明你属于我。”
霖打断惠的话,语气不容置疑。
他让惠脱光衣服,趴在床上,露出光滑的后背。他用针蘸着墨水,在她腰侧刺下一行字:
“霖的母狗”
每一下针刺,惠都咬紧牙关,低声呻吟,汗水顺着她细腻的脊背流下来。我跪在一旁,戴着眼罩,听着针刺皮肤的细微声响,心里一阵刺痛。纹完后,霖一边用消毒液擦拭着,一边低声说:
“很好。现在,你的灵魂和身体都是我的。”
惠抬起头,眼神迷离,低声说:
“是,霖主人…”
几天后,霖又带回一套金属环和工具,说要给惠“升级”。他让惠仰躺在床上,双腿分开,用镊子夹住她的阴唇,熟练地刺入一枚银色小环。惠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却不敢反抗。他又在另一侧刺入一枚,两个小环挂在她下体,微微晃动,像耻辱的装饰。他满意地拍拍惠的脸:
“这才是母狗该有的样子。”
惠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眼里闪过一丝屈辱,却又带着莫名的兴奋。
霖还不满足。某天晚上,他把玩着惠的乳房说:
“你的乳钉太单调了,得加点个性。”
他让惠挺起胸膛,又拿出纹身针和墨水在乳钉旁刺下两朵小巧的黑色玫瑰花纹,花瓣围绕着乳钉,像在宣示她的归属。刺完后,他低声说:
“现在,你是我的艺术品。”
惠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低声说:
“谢谢霖主人…”
可我能听到她声音里的颤抖——她正在失去自己,却又无法抗拒他的掌控。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段时间,我的身体和心理都被重新塑造。释放不再是快感,而是一种机械的反应,完全依赖震动棒和羞辱。我开始习惯那嗡嗡的震动,习惯项圈的束缚,甚至习惯了没有惠的味道的日子,可心里却越来越空虚——我怀念她的温柔,怀念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光。我知道她已经是霖的母狗,可我还是她的绿奴,只是这份依赖正在被另一个男人一点点侵蚀。
终于,在一个深夜,我忍不住问了。那晚,霖和惠从卧室出来,她靠在他怀里,乳钉旁的玫瑰纹身在灯光下闪着冷光。我跪在一旁,低声说:
“主人…霖主人能不能让我释放得…正常一点?”
惠愣了一下,转头看向霖。他笑了笑,走过来蹲在我面前,摘掉我的眼罩,盯着我的眼睛说:
“正常?你觉得你配得上正常吗?你的释放方式已经定了——在贞操锁里用震动棒流精。这就是你的命!”
我低头沉默,心里一阵刺痛。惠忽然开口:
“霖主人,他…他毕竟有病,能不能…”
霖打断她:
“他的病好没好,你不是最清楚吗?他现在比以前平静多了。”
惠没再说话,只是低头摸了摸我的脸,低声说:
“宝贝,忍忍吧,这是为了你好。”
她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带着一丝温暖,可我却感到一阵陌生——她的身体上满是霖的痕迹,而我,连触碰她的资格都没有。
霖站起身,目光转向惠,语气忽然变得冷硬:
“惠,过来。”
惠乖乖爬到他脚边,他捏住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说:
“你刚才替他求情,是不是还把他当回事?”
惠慌忙摇头:
“不,霖主人,我只是…”
“你记住,你是我的母狗,和那个废物无关!”
惠低头沉默,眼眶微微泛红,最终低声说:
“是,霖主人…”
那天夜里,我蜷缩在狗笼里,耳边回荡着霖的话,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抗拒。我开始怀疑,这种释放真的是治愈,还是更深的沉沦?可我不敢反抗,因为我知道,无论如何,我都离不开惠,而她,已经离不开霖。震动棒静静地躺在狗盆旁,像一个冰冷的象征,嘲笑着我锁中的欲望。而卧室里,霖低沉的笑声和惠的低语交织在一起,像在预告着一场更大的占有与沉沦。
第十五章 情人节
时间在霖日复一日的调教中变得模糊,仿佛被他的意志碾碎,化成了一团没有形状的迷雾。狗笼里的我早已习惯了项圈的重量,习惯了震动棒冰冷的嗡鸣,也习惯了惠脚底那熟悉却遥不可及的味道。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情人节悄然而至。
那天,惠回来的格外早,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时,我像往常一样跪在门口迎接,低头盯着地板,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门开了,她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一股混合着皮革和她脚汗的淡淡气息飘了过来。我条件反射般爬过去,用嘴叼起她的毛绒拖鞋,小心翼翼地送到她脚边。惠低头看着我,轻笑了一声,脱下高跟鞋时故意用光着的脚尖在我鼻尖前晃了晃,那股温热的味道钻进我的鼻子里,像电流一样刺激着我的神经,可我不敢动——这是霖的命令,未经允许,我不能触碰惠身体的任何部位,哪怕是舔脚。
“啧,真贱。”
惠的声音带着戏谑,她用脚趾轻轻挑了一下我的下巴,又迅速收回去。
“闻闻脚味,你的废物小鸡巴就流水了吧?”
我低头一看,贞操锁里的小鸡巴果然不争气地渗出了几滴透明的液体,黏糊糊地挂在金属缝隙间,我脸颊发烫,心里涌起一阵熟悉的羞耻,却又夹杂着一丝扭曲的满足。惠笑得更欢了,弯下腰拍了拍我的脸:
“好了,今天是情人节,奖励你一下。”
她抬起脚,缓缓踩到我脸上,脚底的温热和那股浓烈的味道瞬间包裹住我。我颤抖了一下,鼻尖贪婪地吸着,下身在锁里猛地跳动,几乎要流出精液。惠察觉到我的反应,迅速把脚抽回去,冷哼一声:
“行了,小废物,现在还不能释放,晚上有更精彩的节目哦。”
我低头喘着气,心里既失落又期待。霖虽然有意控制我和惠的接触,但惠总会在他不在时偷偷给我发些“福利”——有时是脚底在我脸上轻轻蹭一下,有时是扔给我一条她穿过的内裤,这些小小的恩赐让我既感激又卑微,也让我相信惠是爱我的。
“把门口的东西拿进来。”
惠转身走进屋子,我才注意到门口放着一个购物袋,袋口敞开,里面赫然是一套崭新的灌肠工具。我愣了一下,心跳骤然加速,脑子里闪过一个模糊的念头,却不敢细想。
惠走进卫生间,回头瞥了我一眼:
“愣着干嘛?过来帮忙。”
我连忙爬过去,跪在她脚边,低头等着她的命令。她把袋子里的工具一件件拿出来摆在洗手台上,语气平静地说:
“霖主人说了,我的小穴和嘴都被你用过,太脏了,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他要给我的后穴开苞。”
她的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我低头盯着地板,手指不自觉地攥紧。
惠没理会我的反应,自顾自地拆开工具包装。她先拿起软胶球,接上透明管子,又挤了点润滑液涂在管口上,然后脱下内裤,半蹲在马桶上方。
“别光看着,帮我把水装满。”
我手忙脚乱地拿起旁边的水杯,装满温水递给她,她接过去,把水灌进软胶球里,然后深吸一口气,将管子缓缓插进自己的后穴,温水顺着管子流进去,她眉头微微皱起,低声嘀咕:
“有点胀…”
水流尽后,她拔出管子,坐在马桶上排出液体,整个过程重复了三次,直到她满意地点点头:
“行了,干净了。”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惠迅速整理好衣服,拉着我跪到门口迎接。门开了,霖走了进来,一身黑色衬衫和牛仔裤,气质冷冽而强势。他低头扫了我一眼,轻笑:
“哟,狗奴挺听话嘛。”
然后拍了拍我的头,像在夸一条狗。他脱下鞋子,随手扔到我面前:
“叼过去放好。”
我低头叼起霖的皮鞋,爬到鞋架旁放整齐,嘴里满是皮革的苦涩味。霖满意地点点头,转向惠:
“告诉他今晚的安排。”
惠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盯着我的眼睛说:
“霖主人今晚要给我的后穴开苞,你就跪在一旁看着吧,不对,是听。”
她的语气戏谑中却带着一丝颤抖,像在掩饰什么。我低头应了声:
“是,主人…”
心里却像被针扎了一下,既屈辱又隐隐期待。
霖没多废话,拉着惠走进卧室,我戴上眼罩,爬到床边跪好。他让惠脱光衣服,仰躺在床上,双腿大张,露出刚刚清洗干净的后穴,接着把润滑液倒在手指上,缓缓涂抹在惠的臀缝间,指尖在她紧闭的后穴周围打圈。惠咬着唇,低声呻吟:
“霖主人…轻点…”
霖没理她,手指探进去,一根、两根,慢慢扩张着惠的后穴,他的动作缓慢而精准,像在雕琢一件艺术品,指节在她体内进出时发出轻微的湿润声响。
“放松点,别夹那么紧。”
霖的声音低沉中暗含命令,手指突然加力,第三根指头挤进去,惠疼得低叫一声,紧抓着床单,指甲抠进布料里,喘息道:
“霖主人…太胀了…”
霖冷笑一声,手掌拍了拍她的屁股,留下一个浅红的掌印:
“这才刚开始,母狗就受不了了?”
接着霖又拿出一根带着螺旋纹路的肛塞,涂满润滑液后抵住惠的后穴,缓缓推进。惠的屁股不自觉地缩紧,低声哀求:
“霖主人…慢点…”
肛塞没入一半时,霖猛地一推,整根塞进去,惠尖叫了一声,臀缝间只剩一个圆形底座露在外面。霖拍了拍她的臀肉,低声说:
“先适应一下,一会儿还有更粗的。”
他让惠翻过身跪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然后拉开裤链,掏出早已硬起的下体,他挤了更多润滑液涂在上面,轻轻抵住惠的后穴,缓缓推进。惠疼得咬紧牙关,低吼道:
“霖主人…好痛…”
霖抓住她的腰,动作逐渐加快,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声压抑的喘息。惠的臀肉在他撞击下微微颤动,肛塞被拔出扔到一旁,后穴微微张开,像在迎接他的占有。
“叫大声点,母狗。”
霖低吼,手掌狠狠拍在惠的肥臀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惠的呻吟从痛苦转为迷离,她抓着床单,低声呢喃:
“霖主人…好深…操死我吧…”
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卧室里回荡着他沉重的喘息和惠的娇喘,像一场羞辱的交响乐。我跪在一旁,眼罩遮住了视线,只能靠声音勾勒这场画面,下身在贞操锁里跳动,却无处释放,只能化成一阵阵颤抖。
终于,霖低哼一声,在惠的后穴里喷涌而出,他抽出时,一股黏稠的白色液体从她臀缝间淌出来,顺着大腿流下,滴在床单上。惠瘫在床上,喘着气,屁股微微抽搐,像在回味刚才的狂风暴雨。霖转头对我说:
“过来,伺候你主人。”
惠爬起来,挪到床边,双腿分开,直接坐到我脸上。惠丰满而柔软的肥臀压下来,几乎将我整张脸吞没,我的鼻尖深深埋进她的臀缝,那股混合着润滑液、汗水和霖精液的味道浓烈得刺鼻,像一团湿热的雾气包裹住我,惠的臀肉在我脸上碾动,挤压得我几乎窒息,我伸出舌头,舔舐着她后穴流出的液体,咸腥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每一下舔舐都像在吞咽自己的尊严。
“舔干净点,小废物。”
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嘲弄,她扭动臀部,用力在我脸上蹭了几下,臀缝里的精液涂满我的鼻尖和嘴唇。
“霖主人的味道不错吧?多吃点,别浪费。”
惠的肥臀碾压着我,迫使我张大嘴吞咽那股羞辱的味道,每吸一口气都带着惠肥臀的热气和霖的痕迹,脑子一片空白。
霖走过来,蹲在我面前,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虽然眼罩遮住了视线,我却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刺穿我。他低声说:
“用力点,别让你主人失望。”
惠听了这话,肥臀压得更狠,臀缝夹着我的脸左右晃动,像在用我的脸擦拭她的后穴,我的舌头被她的动作牵引,舔出一滴滴温热的液体,屈辱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
“废物,连舔主人的屁眼都这么起劲。”
惠一边羞辱我,一边抬起肥臀又重重坐下来,臀肉拍在我脸上,发出轻微的“啪”声,她扭着腰,臀缝在我鼻尖上画圈,精液和汗水的味道混在一起,浓烈得让我头晕,我下身猛地一抖,稀薄的精液在贞操锁里流出,连快感都被羞耻掩盖,只剩麻木的颤抖。
惠终于从我脸上起来,低头看着我满脸黏液的狼狈模样,咯咯笑道:
“行了,小废物,今天的奖励够多了。”
她用脚踩了踩我的脸,脚趾在我唇边碾了几下,把残留的精液抹匀,像在给这场羞辱画上句号。
那天晚上,我蜷缩在狗笼里,嘴里还残留着霖的味道,心里却一片麻木。情人节的“恩赐”像一场精心设计的羞辱仪式,把我推向更深的深渊。可我知道,无论多么屈辱,我都无法抗拒惠,更无法抗拒霖的掌控。黑暗中,惠的呻吟阵阵,像在嘲笑我的堕落,也像在预告着更残酷的明天。
第十六章 盛宴
霖的调教如同一场永无止境的暴风雨,将我和惠卷入深渊。我的卑微被他磨砺得愈发下贱,狗笼里的每一天都像在用耻辱重塑我的灵魂;而惠则被他调教得愈发顺从,她的肉体成了他肆意挥洒的画布——乳钉旁的黑色玫瑰花纹被墨水晕染得更深,花瓣边缘凝着干涸的血迹,像耻辱的勋章;阴唇上悬着两枚银环,细链尾端的小铃铛在每一步间叮当作响,像在嘲笑她的臣服;后穴则被彻底开发,每次操弄后都微微张开,像在乞求下一次的蹂躏。惠的眼神不再清澈,取而代之的是迷离的渴求,像只被欲望驯化的母兽。我的心被撕扯得支离破碎——我害怕她被霖完全占据,连一丝灵魂都不留给我,可看到她在极乐中绽放,我又感到一种病态的欣慰,因为那是我永远无法给予她的快感。
一天晚上,惠跪在霖身下,被他猛烈抽插,淫水顺着大腿淌下,臀部随着他的节奏颤抖,惠沙哑地呻吟,声音里满是急切的渴求。霖抓着惠的头发,低吼:
“你这母狗越来越贪了,我一个不够吧?要不要我带朋友一起来操你,让你爽个够?”
惠正被操得神魂颠倒,不假思索地点头:
“要…霖主人…我想要更多…”
霖冷笑道:
“贱货,那就给你安排一场“盛宴”,让你这骚穴一次吃饱。”
霖说到做到。第二天傍晚,门锁转动时,我和惠正跪在门口迎接。门开了,霖走了进来,我爬过去叼起他的拖鞋,却发现他身后跟着两个男人。
“这是你的晨主人和涛主人。”
霖的声音低沉而戏谑,他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
“是替你满足这骚母狗的,省得你这废物连她一根脚趾都伺候不好。”
我低头不敢吱声,下身在贞操锁里微微跳动,羞耻像刀子一样割开我的自尊。
晨蹲下来捏住惠的下巴,上下打量她,啧啧称奇:
“霖,你这母狗调教得不错啊,奶子挺翘,屁股够肥,骚味隔着裤子都能闻到。”
他伸出手指,拨弄了一下惠乳钉旁的玫瑰纹身,惠低哼一声,胸口微微颤抖。涛站在一旁,盯着我冷笑:
“这就是她男人?锁得跟个太监似的,真够贱的。”
晨接过话来:
“可不是嘛,听说这废物连硬都硬不起来,只能闻着味流水,哈哈!”
我脸颊发烫,下身不争气地渗出几滴黏液,顺着贞操锁滴到地板上,三人哄笑起来。霖轻哼一声:
“行了,别光耍嘴皮子,开始吧。”
他让惠趴在客厅沙发上,双腿大张,屁股高高翘起,铃铛晃动着发出清脆的响声,晨和涛围过去,三人开始了对我们的调教。
晨先动手,他从包里掏出一根细长的皮鞭,鞭梢在空中甩出“啪”的脆响,然后轻轻抽在惠的臀部上,每一下都留下浅红的鞭痕。惠咬着唇低哼,臀肉微微颤抖,晨低声说:
“叫大声点,别装纯。”
他加重力道,皮肉撞击的声响彻房间,惠尖叫出来,声音沙哑而淫靡:
“晨主人…好疼…”
晨冷笑,手腕一抖,鞭梢精准地抽在她阴唇上,铃铛被打得乱晃,惠疼得身子一缩,却又忍不住扭动屁股,像在乞求更多。
涛拿出一瓶润滑液,倒在惠的后穴周围,手指粗暴地探进去扩张,发出湿腻的“咕叽”声。惠疼得低叫:
“涛主人…太胀了…”
涛冷哼,手掌拍在惠的屁股上,留下一个红肿的掌印:
“胀?一会儿让你更胀。”
他从包里掏出一根粗大的肛塞,表面布满凸点,涂满润滑液后抵住惠的后穴,猛地推进。惠尖叫一声,后穴被撑开,肛塞底座卡在她的臀缝间,像个耻辱的标记。
霖站在一旁,手指玩弄着惠的乳钉,惠疼得低叫,胸口剧烈起伏。他冷笑:
“这对贱奶子都被我玩烂了,今天让晨和涛再给你爽爽。”
他抓起惠的乳房揉捏,指甲掐进乳肉,留下红痕,然后把乳钉往外拉扯,惠的呻吟更急促了,乳头又红又肿,像两颗成熟的果实。
三人配合默契,惠很快被调教得发骚,她跪在沙发上,屁股高翘,扭着腰低声哀求:
“主人…操我吧…我受不了了…”
她的小穴淌出淫水,顺着大腿滴到沙发上。霖拍了拍她的脸:
“贱货,马上让你爽死。”
接着又扔给我一个眼罩:
“戴上,跪一边伺候,别碍事!”
我低头戴上眼罩,世界陷入黑暗,只能靠声音和气味感知这场羞辱的“盛宴”。
霖先上了惠,他抓住她的腰,猛地插入她的小穴,抽插声湿腻而响亮,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混着铃铛的叮当声,像一首淫靡的乐曲。惠的呻吟像浪潮般涌出:
“霖主人…好深…操死我吧…”
她的阴唇被撑开,淫水淌了一地。晨站在惠面前,掏出下体塞进她嘴里,抓住她的头发前后抽动,低吼:
“好好舔,骚嘴别闲着!”
惠的喉咙发出“咕噜”声,口水顺着嘴角流下,乳房在晨的撞击下晃动,像在嘲笑她的下贱。涛拔出肛塞,将下体涂满润滑液后猛地推进后穴,惠被前后夹击,身子剧烈颤抖,呻吟被晨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
“呜…涛主人…”
三人轮番操弄,惠的身体像被拆解的玩偶,每一个部位都被玩弄得淋漓尽致。我则跪在一旁,眼罩下的黑暗里满是他们的羞辱和惠的呻吟,下身在贞操锁里跳动,渗出的液体滴在地上。
惠的高潮一次次到来,她的呻吟也从哀求变成崩溃:
“主人…我不行了…射进来吧…”
三人几乎同时达到顶点,霖在她小穴里内射,晨在她嘴里喷涌,涛在她后穴深处释放。惠瘫在沙发上,三个洞都流出黏稠的白色液体,小穴微微抽搐,后穴微微张着口,嘴角挂着晨的痕迹,像一幅被蹂躏的画卷。
结束后,惠爬到我面前,亲吻我的嘴唇。她嘴里满是晨的精液,浓烈的咸腥味顺着她的舌头灌进我嘴里,黏稠的液体涂满我的唇舌,我下意识吞咽,羞耻感像烈火烧遍全身。
霖站在一旁,冷笑:
“谁都能操惠,唯独你这废物不行,连她嘴里的精液都是别人的。”
他命令惠:
“给这个废物踩出来。”
惠抬起脚,踩在我的贞操锁上,脚底碾压着金属,冰冷的触感和她的温度交织在一起。我低哼一声,下身猛地一抖,稀薄的精液在锁里喷涌而出,淌在她的脚底。霖低声说:
“舔干净,别浪费你的废精。”
我低头凑上去,舌头舔着她脚底的黏液,淡淡的咸味混着我的屈辱滑进喉咙。他们的精液以各种方式进入惠的身体,而我的废精只能流在她的脚下,这对比像针一样刺进我心里。
三人没理会我,走进卧室准备下一场操弄。我跪在门口,眼罩下的黑暗里回荡着惠的喘息和他们的低吼,心里一片麻木。惠的身体被他们占据,我的灵魂却被羞辱锁死,霖的脚步声、晨的笑声、涛的低骂,像一场永不停歇的“盛宴”,而我,只是这场“盛宴”里最卑微的旁观者。
第十七章 阴谋
霖的脚步声在家里回荡,像一首无形的催眠曲,将我和惠一步步推向深渊。他打着为我治疗抑郁症的旗号,对我们的调教日益深入。我的释放被震动棒和羞辱牢牢捆绑,惠的身体被他的纹身和改造标记得满目疮痍。可我没有感受到病情的好转,反而觉得比以前更糟——抑郁的阴霾像潮水一样涌来,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对霖始终没有放下戒备,总觉得他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简单,他的眼神中藏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阴森,像在筹谋什么更大的阴谋。
那天清晨,我蜷缩在狗笼里,早已醒来,却不敢动弹,听到霖的脚步声从卧室传来,我立刻闭上眼睛,假装熟睡。他走到笼子旁,停了一会儿,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扫过我,像在确认什么,见我没有反应,他轻哼了一声,转身走到阳台上,旁若无人地打起电话。我屏住呼吸,竖起耳朵,试图捕捉每一个字。
“她已经完全听我的了,意志都快不清楚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得意。
“那废物更简单,他的病越来越重,再加把劲,他自己就会崩溃。到时候,我就让他自己了断,惠就彻底是我的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模糊的笑声,霖接着说:
“别急,我有计划。等那个废物死了,我再把惠调教成圈子里的公用母狗,赚点外快也不错。”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阴冷:
“没人会怀疑,抑郁症自杀,多正常的事。”
我的心猛地一沉,冷汗顺着脊背流下来。霖不是来治疗的,他是有计划地利用了惠的病急乱投医心理和我的病态癖好。他要剥夺惠的意志,让她彻底臣服,还要加重我的抑郁症,引导我自杀,独占她。我攥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脑子里一片混乱,我不能再无动于衷,可我该怎么办?
正面对抗?不可能。持续的调教已经将我和惠折磨得身心俱疲,我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惠更是被他洗脑得言听计从,我们俩加起来也斗不过霖。
向惠求助?也不行。惠现在完全信任他,无论他做什么,她都认为是治疗的一部分,甚至连腰侧的“霖的母狗”纹身她都甘之如饴。
找别人帮忙?更不现实。自从惠开始调教我,我的社交圈早已断绝,连一个能信任的朋友都找不到,暴露我们的关系只会让我们的境况更糟糕。
焦急中,我忽然想到了两个人——小杰和小雅。他们曾经见证过我和惠的关系,或许能帮我一把。我不敢奢望太多,但这是我唯一的希望。于是,在惠和霖都不在的一天,我偷偷拨通了小杰的电话号码。
电话接通,小杰的声音带着惊喜:
“喂?是你吗?好久没联系了,你和惠怎么样?”
我没心思寒暄,压低声音,一股脑把霖的阴谋说了出来:
“…小杰,我没时间解释太多,霖不是好人,他想让我自杀,独占惠,我偷听到他的计划了。我没办法,你能不能帮帮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小杰的声音变得严肃:
“这事太大了,我得和小雅商量一下。我们不能直接给你打电话,你找机会再联系我。”
挂断电话,我的心跳得像擂鼓。那一刻,我感到一丝希望,却也夹杂着更深的对未知的恐惧。
几天后,趁着霖出门、惠在洗澡,我再次拨通了小杰的电话。他接得很快,低声说:
“我们商量过了,惠现在被霖洗脑太深,我们贸然劝她不一定有用,反而可能打草惊蛇,既然霖想引导你自杀,我们有个办法——你将计就计,假装抑郁症发作,骗他暴露野心。到时候,我们埋伏在附近,抓住机会揭穿他,再劝惠清醒。四对一,他肯定斗不过!”
我愣了一下,低声问:
“可…万一他不上当呢?”
小杰说:
“他会的!他太自信了,你表现得越崩溃,他越得意。我们会准备好一切,你只管配合。”
我咬咬牙,同意了他们的方案。从那天起,我一边表面配合霖的调教,一边暗中筹备计划。我偷偷从惠的包里拿了狗笼的备用钥匙,用牙咬着藏在项圈缝隙里;我还在狗盆下藏了一把小刀片,以备不时之需;我甚至开始观察霖的作息,记下他出门的时间和习惯……可与此同时,我的抑郁症真的在恶化——那些羞辱、那些狗盆里的剩菜、那些震动棒的刺激,像毒药一样侵蚀着我的意志。我知道,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霖的调教一刻没有停歇,而且变本加厉了。那天晚上,他让我跪在客厅中央,戴上眼罩,双手反绑,震动棒贴着锁嗡嗡作响。他扔给我一双惠的高跟鞋,冷冷地说:
“闻着它,想想你有多废物。”
我低头凑上去,闻着那股熟悉的气味,却假装颤抖着流下眼泪,低声说:
“霖主人…我好累…我不想活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
“哦?想死?那正好,省得我费心。”
惠站在一旁,皱眉说:
“霖主人,他…”
霖打断她:
“别管他,他自己放弃了,不是更好?”
我低头不语,心里却在盘算——他果然上钩了。我开始每天假装崩溃,时而在狗笼里低声哭泣,时而在吃饭时故意呕吐,甚至有一次故意撞墙,额头肿起一块青紫。霖看在眼里,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对惠说:
“看,他的病没救了,迟早会自己结束。”
惠的眼神开始动摇,可她还是选择相信他,低声说:
“霖主人,您会救他的,对吗?”
他摸着惠的头,轻笑:
“当然,这是治疗的一部分,先要让他感到绝望,才能激发他绝处逢生的勇气。”
惠点点头,显然被霖的说辞说服了。
与此同时,霖对惠的调教也在加深。他不再满足于她身上的纹身和改造,决定用更极端的方式占有她。某天晚上,他拿出一套金属锁链和一个遥控电击环,命令惠脱光衣服跪在他面前。他将电击环套在她的脖子上,锁链一端系在环上,另一端握在手里,低声说:
“你是我的母狗,得学会随时听命。”
他按下遥控,一阵轻微的电流穿过惠的身体,她颤抖着倒在地上,低声呻吟:
“霖主人…”
他满意地笑笑:
“记住这种感觉,电流会随时提醒你,谁是你的主人。”
几天后,他又带回一根细长的皮鞭和一瓶药膏,说要给惠“加点印记”。他让惠趴在床上,用鞭子在她背上抽出一道道红痕,每抽一下就涂上药膏,让红痕凝固成永久的疤痕。他低声说:
“这些疤是你的荣誉,证明你属于我。”
惠疼得咬紧牙关,眼泪滑落,却不敢反抗。鞭打结束后,她背上多了十几条交错的疤痕,像一张扭曲的地图,烙印着她的臣服。我戴着眼罩,听着惠的低泣,心里一阵刺痛,她离我越来越远,离他越来越近。
计划的日子越来越近,我联系了小杰,定下时间。那天清晨,我假装在狗笼里昏睡,嘴里含着一片从剩菜里捡来的辣椒,逼自己流泪。霖出门前瞥了我一眼,对惠说:
“他今天状态不好,估计快撑不住了。晚上我回来再处理。”
惠点点头,低声说:
“霖主人,您小心点。”
霖和惠都离开后,我爬出笼子,拨通小杰的电话:
“今晚,他会动手。你们准备好了吗?”
小杰低声说:
“好了,我们会埋伏在楼梯间,你撑住!”
白天,我继续假装虚弱,躺在笼子里一动不动。惠回来时,看到我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担忧,低声说:
“宝贝,你怎么了?”
我低头不语,只是颤抖着说:
“主人…我好累…”
她想摸我的脸,却被我躲开,我怕自己会心软,暴露计划。
夜幕降临,霖的脚步声再次响起。我闭上眼睛,心跳如鼓,知道成败就在今晚。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可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活下去,还要救惠!
第十八章 惠,醒醒吧
夜幕笼罩着昏暗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压抑。霖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像一记重锤敲在我的心上。我跪在狗笼旁,戴着项圈,双手紧握,强迫自己保持冷静。惠跪在门口,低头整理着裙摆,电击环在她的脖子上微微反光,背上的鞭痕在灯光下若隐若现。门开了,霖推门而入,脸上带着一贯的冷笑,他瞥了一眼跪在门口迎接的惠,又看向跪在她身后的我,嘴角上扬,低声说:
“看看这画面,多温馨啊。惠,我的母狗伺候得不错,可惜后面那废物,连当狗的资格都快没了。”
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语气轻蔑:
“听说你今天状态不好?想死的心思越来越重了吧?也好,省得我多费力气。”
我低头不语,心里却在默念计划的每一步,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我必须抓住。趁着他羞辱我的空隙,我猛地站起身,低吼一声:
“我受够了!”
然后一头撞向旁边的茶几。剧烈的疼痛从额头炸开,我咬紧牙关,假装昏死倒地。茶几上的玻璃杯被撞落,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响彻整个客厅——这是我和小杰约定的暗号。
惠愣了一秒,随即尖叫着冲到我身边,发疯似的抱住我:
“宝贝!宝贝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颤抖,眼泪瞬间涌出,顺着脸颊滴在我脸上。我闭着眼睛,强忍疼痛,保持一动不动。霖站在原地,冷笑了一声,彻底暴露了他的真面目,他粗暴地抓住惠的肩膀,把她推开,冷冷地说:
“跪好!什么都不许做!他死了更好,省得碍眼!”
惠被推倒在地,抬头看着我满脸鲜血的样子,心痛得几乎窒息。她张了张嘴,想反抗,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听从了霖的命令——长时间的调教让她本能的屈服,她颤抖着跪直了身子,眼泪却止不住地流。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小杰和小雅听到杯子碎裂的暗号,用备用钥匙猛地打开门冲了进来。小杰身材高大,动作迅猛,一个箭步扑向霖,将他死死压在地上,双手锁住他的胳膊,大声吼道:
“你这畜生!我知道你的计划了!你想害死他,独占惠!”
霖挣扎着想反抗,可小杰的力量远超他,他只能咬牙咒骂:
“放开我!你们算什么东西!”
与此同时,小雅冲到惠身边,抱住她,低声劝说:
“惠,醒醒吧!他不是为你好,他想毁了你们!看看他,他根本不爱你!”
惠愣住了,目光在霖和我之间游移。小雅抓着她的手,急切地说:
“你看他怎么对你,怎么对他!他电话里都说了,要让他自杀,把你变成奴隶!”
惠的眼神终于动摇,她猛地挣脱小雅,冲到霖面前,扬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客厅。她声音颤抖,带着愤怒和痛苦:
“你骗我!你毁了我们!”
霖被打得偏过头,冷笑了一声,刚想反驳,却被小杰一拳砸在脸上,血从嘴角流下。
惠转身扑到我身边,跪在地上抱住我,失声痛哭:
“宝贝,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相信他的…”
我强忍额头的剧痛,睁开眼,紧紧抱住她,低声安慰:
“没事了,主人…我们没事了…”
她的泪水浸湿了我的衣服,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既是恐惧,也是愧疚。看到局面得到控制,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低声说:
“别哭了…他没有得逞…”
小杰和小雅迅速行动,控制住霖后,我们决定不让他轻易脱身。小杰低声说:
“报警吧,但不能暴露你们的关系。”
我们迅速伪装了现场——我穿好了衣服,把项圈和震动棒藏进柜子深处;小雅帮惠擦掉脸上的泪水,整理好她的衣服,把背上的鞭痕遮住;小杰则把狗笼藏起来,把狗盆踢到角落,用抹布擦掉地上的血迹和碎玻璃。惠从卧室找出昨晚霖丢在床边的内裤,上面还粘着他的体液,她咬牙递给小杰:
“这个…能用得上。”
小杰点点头,低声说:
“关键证据。”
报警电话很快拨通,警察几分钟后赶到。小杰冷静地对警察说:
“这男人闯进我朋友家,试图强奸她,我们受到求救赶来制止他。”
惠红着眼眶,低声附和:
“他…他昨晚强迫我,我反抗不了…”
她指着那条内裤,声音哽咽:
“这是证据。”
警察皱眉检查了内裤,又看了看霖嘴角的血迹和地上的混乱,冷声对霖说:
“跟我们走一趟。”
霖挣扎着想辩解:
“你们搞错了!她是自愿的!”
可小杰冷笑:
“自愿?那她为什么让我报警?”
警察不再听他狡辩,把霖带走。
客厅安静下来,只剩我和惠的喘息声。她跪在我身边,紧紧抱住我,低声说:
“宝贝,对不起…我瞎了眼,信了他…我差点害死你…”
她的声音哽咽,眼泪再次涌出。我忍着疼痛,轻轻抚着她的背,低声说:
“主人,别说了…我也有错,我太懦弱,没早点反抗…”
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低声说:
“我以为他在救你…可他却差点毁了我们…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我挤出一丝笑容,低声说:
“我也是…还好我们还有彼此…”
她靠在我怀里,低声诉说:
“我好怕…怕你真的死了…怕我再也听不到你叫我主人…”
我抱紧她,低声说:
“不会了…我永远是你的…”
我们相拥着痛哭,泪水混合着额头的血迹,滴在地上,像在洗去这些日子的屈辱与绝望。小杰和小雅站在一旁,默默看着我们,眼里带着欣慰。
随着情绪慢慢平复,额头的剧痛终于压过了我的意志,我眼前一黑,低声说:
“主人…我疼…”
我话还没说完,就身体一软,真的昏了过去。惠惊叫一声:
“宝贝!”
小杰反应最快,冲过来抱起我,大喊:
“快,送医院!”
小雅扶着惠,四人慌忙冲出家门。车上,惠紧紧握着我的手,低声呢喃:
“撑住宝贝…我不能再失去你…”
昏迷中,我似乎听到了她的声音,心里涌起一丝温暖,我们终于挣脱了霖的阴影,可这条路,是否真的走到了尽头?
第十九章 这样算幸福吗
病房的消毒水味刺鼻而冰冷,我从昏迷中醒来,额头还隐隐作痛。睁开眼,小杰和小雅坐在床边,低声交谈着什么,可我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惠的身影。我挣扎着坐起来,低声问:
“惠…她在哪儿?”
小杰转过头,表情复杂,低声说:
“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我苦笑了一下,揉着额头说:
“最近的坏消息已经够多了,先说好消息吧。”
小杰点点头,语气缓和:
“好消息是,你这次晕倒不是抑郁症引起的。医生检查了,说你的抑郁症其实有所好转,这次晕倒可能是撞茶几导致的轻微脑震荡,养一养就好了。”
我愣了一下,心里涌起一丝安慰,可随即又皱眉:
“那坏消息呢?”
小雅接过话,声音低沉:
“惠在隔壁病房…她得了抑郁症。”
我猛地抬头,脑子一片空白。
小杰叹了口气,继续说:
“医生说,霖对她的调教把她逼进了抑郁症,她不像你是自愿成为绿奴,她是被迫接受调教的,可结果都一样,你们都没法离开这种生活了。”我低头沉默,胸口像被什么堵住。医生走进来,补充道:
“她的情况比你严重,长期的心理压迫和身体改造让她崩溃了。不过,有你们在,她还有恢复的希望。”
在小杰和小雅的细心照料下,我和惠的恢复比预期快。几天后,我们一起出院。那天,医院门口的阳光格外刺眼,我们四个面面相觑。
小杰率先打破沉默,低声说:
“惠需要一个主人…我们都知道。”
小雅点点头,看向我:
“你呢?你也需要她。”
我低头看着脚尖,低声说:
“惠一直是我的主人…只是,我们得重新开始。”
惠站在我身边,眼神空洞却带着一丝依赖,低声说:
“宝贝…我还能做你的主人吗?”
我握住她的手,低声说:
“能…永远能。”
一年后,生活似乎步入了正轨。我顺利从学校毕业,留在了当地工作。在我和惠双方父母的支持下,我们买了新房,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小杰和小雅作为伴郎伴娘出席,那位治疗过我们的医生成了证婚人。婚礼前夕,我们得知霖因强奸罪锒铛入狱的消息,他被判了十年,暂时从我们的生命中消失。婚礼上,惠穿着一袭白色婚纱,腰侧的纹身被巧妙遮盖,背上的鞭痕也淡了许多。她看着我,眼中闪着泪光,低声说:
“宝贝,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我握着她的手,低声说:
“不…我们一直在一起…”
新婚之夜,婚房里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欲望与羞辱的气息。惠跪爬在床上,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淫荡的叫声回荡在房间:
“杰主人…用力…操死我…”
小杰站在惠身后,粗大的鸡巴狠狠后入她的小穴,每一下都撞得她身体颤抖,阴唇上的金属环叮当作响。她的脸埋在小雅腿间,舌头舔着小雅湿漉漉的小穴,小雅低声呻吟:
“惠…舔深点…你这母狗真会伺候…”
我跪在一旁,戴着贞操锁和眼罩,双手反绑,低头为惠舔着脚底,那股熟悉的味道钻进鼻子里,我下身在锁里跳动,却无法勃起。
惠腰侧的纹身已经改过,“霖”字被抹去,取而代之的是“杰&雅”,用细腻的字体刺下,像新的烙印,胸前的黑色玫瑰也被晕染成鲜艳的红色,绽放得妖冶而张扬。我的腰侧也添了新纹身——“惠的绿奴”,字体与惠的纹身如出一辙,小腹处的阴毛被剃得干干净净,露出“禁止射精”四个字,刺在皮肤上,与那更小的贞操锁相得益彰,锁里的废物鸡巴几乎看不见,被禁锢得毫无生气。
小杰加快冲刺,低吼一声,一股浓精注入惠的体内,惠尖叫着高潮,身体瘫软在床上,嘴里还含着小雅的味道。
小杰退后,冷哼:
“废物,过来清理!”
我爬过去,低头凑近惠的小穴,舌头舔着她体内流出的精液和淫水,腥臊的味道顺着喉咙滑下,黏稠而屈辱。
小雅俯下身,低声羞辱我:
“废物,看看你主人被操得多爽,你却连硬都硬不起来,真下贱。”
惠喘着气,转头补充:
“宝贝…你这绿奴真贱,连清理主人被操烂的骚穴都能让你射…”
她的话像电流击中我,我低头更用力地舔着惠的小穴,单凭羞辱,我就流出了稀薄的精液,粘稠而屈辱。
某天清晨,惠跪在客厅的地毯上,屁股高高撅起,小杰站在她身后,粗大的阴茎狠狠插入她的小穴,低吼道:
“母狗,夹紧点,老子要射满你!”
惠尖叫着回应:
“杰主人…射进来…让我怀孕…”
她的臀肉被撞得红肿不堪,小杰猛地一顶,低吼一声,浓稠的精液再次灌满她的子宫。惠瘫软在地,喘息着呻吟:
“杰主人…好烫…谢谢您…”
我抬起头,声音颤抖地对小杰说:
“杰主人,谢谢您赐精给惠,让她怀上您的种。”
小杰冷笑:
“废物,知道就好,你的废物小鸡巴还配让惠怀孕?”
某天傍晚,小雅坐在沙发上,手持一根电击棒,调到低档电流,对准惠的臀部轻轻一按。惠尖叫着扭动:
“雅主人…好麻…饶了我吧…”
小雅冷笑:
“贱狗,你不是喜欢被虐吗?”
她加大电流,电击棒滑过惠的小腹,惠的身体猛地一颤,淫水喷溅出来。小雅俯身,用手指蘸了点淫水抹在惠脸上,低声羞辱:
“看看你这骚样,连电都能让你爽。”
接着,小雅看向我,命令道:
“废物,躺下!”
我顺从地平躺在地上,小雅脱下鞋,赤脚踩在我脸上,汗湿的脚底散发着浓烈的酸臭味。她缓缓坐下,用屁股压住我的脸,冷哼道:
“贱狗,好闻吧,把我的味道全吸进去!”
我喘不过气,鼻子里满是她脚汗和臀缝的味道,舌头被迫舔着她的脚底。小雅扭动臀部,低声嘲笑:
“废物,闻着我的屁股都能硬,可惜锁着你那废物鸡巴。”
惠在一旁喘息着羞辱:“宝贝…雅主人的屁股香吧?”
……
这是我们婚后生活的常态。小杰和小雅成为了惠的主人,掌控她的身体与欲望,我依然是惠的绿奴,卑微地侍奉三人。新房里每天都上演着调教的戏码,羞辱成了生活的底色。
一天,惠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递到我面前,眼神温柔却带着一丝复杂。她低声说:
“宝贝,拆开看看。”
我打开盒子,里面赫然躺着一支验孕棒,上面显示着两道鲜红的杠。我愣住了,抬头看向她。她咬着唇,低声说:
“我怀孕了…是杰主人的。”
我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问:
“你开心吗?”
她点点头,眼眶微红:
“开心…可我更怕你不高兴。”
我握住她的手,低声说:
“我高兴…因为你幸福。”
她扑进我怀里,低声说:
“我爱你,宝贝。”
我抱紧她,低声回应:
“我也爱你,主人。”
泪水从我们眼角滑落,不是悲伤,而是释然。这就是我们的绿奴生活——扭曲、屈辱,却又充满了爱,我们无法逃离这样的生活,可这样的生活里藏着彼此的依赖,藏着我们用血泪换来的信任。
窗外,夜色深沉,小杰和小雅站在阳台上,低声交谈:
“他们这样…算幸福吗?”
小雅笑了笑:
“也许吧。他们的爱,早就超越了正常。”
屋内,惠靠在我肩上,低声说:
“宝贝,谢谢你没放弃我。”
我摸着她的头发,低声说:
“主人,谢谢你没丢下我。”
贞操锁的冰冷的贴着我的皮肤,惠脚链上的钥匙叮当作响,像一首无声的挽歌,又像一曲永恒的誓言。
第二十章 我们的尽头
时间像流水般淌过,冲淡了霖留下的阴影,却在我们之间刻下新的痕迹。十个月后的一个清晨,医院的病房里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尖锐而充满生命力。我小心翼翼地走到婴儿床前,低头看着那个小小的生命——我们的孩子,准确地说,是惠和小杰的孩子。他睁着一双乌黑的眼睛,咿咿呀呀地挥舞着胖乎乎的小手,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口水。我轻轻抱起他,拍着他的背,低声哄道:
“乖,别哭,爸爸在这儿呢。”
虽然我知道,这声“爸爸”不过是名义上的称呼,他的血脉属于小杰,可我依然觉得心底涌起一阵柔软。
客厅里,惠的呻吟声已经响了一阵,混着小杰的低吼和小雅的轻笑,一如往常的淫靡旋律。我抱着孩子走进厨房,熟练地冲好奶粉,耳边却不由自主地捕捉着那边的动静。生育后的惠,身材愈发丰腴,乳房因哺乳变得饱满肥硕,乳晕深红而厚实,像两颗熟透的果实,几乎要撑破睡裙;惠的肥臀也更加圆润,肉感十足,走路时肥臀微微颤动,勾人心魄。小腹上新添的“受孕母狗”纹身在紧身睡裙下若隐若现,字体扭曲而妖冶,像在宣示她被欲望标记的身份。自从孩子出生,小杰和小雅对惠的肉体更加痴迷,而我,终于不用跪在一旁卑微地伺候——我的双手,正忙着守护这个新生命。
卧室里,小杰站在床边,裤子褪到膝盖,粗大的鸡巴直挺挺地插进惠的小穴,发出湿腻的“啪啪”声。惠仰躺在床上,双腿被小杰架在肩上,丰满的乳房随着他的撞击剧烈晃动,乳头渗出几滴白色的乳汁,顺着她的胸口淌下,像羞耻的泪痕。小杰抓住她的一只乳房,用力挤压,低吼道:
“母狗,生完孩子这对贱奶子更肥了,挤点奶给老子尝尝!”
惠疼得低叫一声,乳汁喷溅出来,溅在小杰手上,他舔了一口,咧嘴笑道:
“甜得很,浪费了可惜。”
惠喘息着回应:
“杰主人…给您…都给您…”
小雅跪在惠身旁,俯身含住另一只乳头,贪婪地吮吸着,牙齿轻轻咬着乳晕,留下浅浅的齿痕。她抬起头,手指蘸着乳汁抹在惠的嘴角,低声羞辱:
“骚货,生了孩子还这么骚,连奶都发骚。”
惠的呻吟更加急促,她扭动着圆润的肥臀,迎合小杰的抽插,小穴被撑得满满当当,淫水顺着臀缝滴到床单上,浸湿了一片。她沙哑地哀求:
“雅主人…杰主人…操死我吧…我受不了了…”
小杰冷哼一声,手掌狠狠拍在惠的肥臀上,留下一个红肿的掌印:
“夹紧点,老子要射满你这骚穴!”
他猛地加速,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惠尖叫着高潮,身体剧烈颤抖,小穴紧紧裹住小杰的下体,像在榨取他的每一滴精液。小杰低吼一声,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惠的子宫,多余的液体顺着她的臀缝淌下,混着淫水滴在地上。小雅趁势用手指探进惠的小穴,挖出一团黏稠的混合物,涂在惠的肥臀上,低笑:
“母狗,看看你被操得多下贱,满身都是杰主人的味道。”
惠瘫在床上,喘息未定,乳房和臀部上满是红痕和液体,腰侧的“杰&雅”纹身在汗水的浸润下闪着微光。小雅站起身,脱下内裤,跨坐在惠的脸上,肥厚的屁股压下去,低声命令:
“舔,贱狗,把我的骚味舔干净!”
惠的舌头顺从地伸进小雅的小穴,舔舐着她的阴唇,发出“咕叽咕叽”的湿响,小雅扭动着臀部,臀肉在惠的脸上碾压,低哼道:
“用力点,母狗,连伺候人都不会了?”
惠的呻吟被小雅的肥臀闷住,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抓住小雅的大腿,像在乞求更多的羞辱。
我站在厨房门口,抱着孩子,低头看着他吮吸奶嘴的样子,心里平静如水。孩子的存在改变了我的角色,我不只是那个服侍惠的绿奴,我的双手有了新的意义——守护这个生命。卧室里的调教声渐渐平息,小杰和小雅穿好衣服走出房间,经过我时,小杰伸手逗弄了一下我怀里的孩子,语气轻松:
“可以啊,孩子照顾得不错,做爸爸比我合格多了。”
小雅白了小杰一眼,笑着说:
“人家可比你强多了。”
他们的语气里没有嘲弄,反而带着朋友间的熟稔,让我感到一丝暖意。
他们离开后,惠赤裸着从卧室走出来,乳房上满是红痕和乳汁,肥臀微微颤动,小腹上的“受孕母狗”纹身在灯光下闪着羞耻的光泽。她走到我身边,低头看着我怀里的孩子,眼神疲惫中带着无限温柔,低声问:
“宝贝…他睡了吗?”
我点点头,低头说:
“睡了,主人。”
她挤出一丝笑容,伸手摸了摸孩子的脸,又看向我,眼眶微微泛红:
“你…不怪我吧?”
我放下孩子,轻轻抱住她,低声说:
“不怪,主人。你开心我就开心。”
她的身体微微一颤,泪水滑落,低声说:
“我怕你嫌我脏…怕你不要我了…”
我捧起她的脸,吻去她的泪水,低声说:
“你永远是我的主人,我永远是你的绿奴。孩子是我们的证明,不管他是谁的种,他都是我们的。”
惠扑进我怀里,低声抽泣:
“宝贝…我爱你…永远都爱…”
她的泪水浸湿了我的胸口,丰满的乳房贴着我的皮肤,带着温热的触感。我抱紧她,低声说:
“我也爱你,主人。这就是我们的幸福。”
窗外,夜色如墨,小杰和小雅的身影消失在街角。房间里,只剩我和惠相拥着,孩子睡在婴儿床里,呼吸均匀而安稳。惠靠在我肩上,手滑到我的腰侧,指尖抚过“惠的绿奴”纹身,低声呢喃:
“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贞操锁冰冷地贴着我的下体,惠的脚链叮当作响。我们的爱在欲望中扭曲,在羞辱中扎根,在孩子的啼哭中开花。我们无法逃离这样的生活,可这样的生活里藏着彼此的救赎,孩子是我们的延续,欲望是我们的锁链,而爱,是我们在这片绿色深渊里唯一的灯火。
我们的故事没有童话的结局,却有了属于我们的尽头。在锁与羞辱中,我们找到了彼此;在爱与欲望中,我们成为了彼此的永恒。这不是终结,而是另一种开始——一条属于我和惠的、绿色的路,通向我们自己的幸福。
后记
历时半个月,终于完成了这篇作品的创作,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也是我的处女作,虽然它不够完美,但好在足够真诚。在创作的过程中,我的脑海中常常闪回一些画面,让我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是的,这篇作品是基于我的现实生活创作的,虽然有很多艺术加工的成分,但艺术本就是现实与梦境的桥梁。结婚后,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两个人在一起究竟是爱情重要一点,还是欲望重要一点,在创作完这篇作品后,我想我找到了答案,也希望大家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我们,下篇作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