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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林朝英的淫梦
孙红最近觉得自己小姐这几天有点奇怪,神神秘秘的,之前只有与王重阳分开和王重阳死的时候,她家小姐才会这般郁郁寡欢,不是把自己关在古墓里,就是疯狂地练武功,孙红非常的担心。
这天,发现小姐又三天都没有出来,孙红趁着送饭的机会进入小姐的闺房,小姐的闺房中最显眼的就是那张寒玉床,常年散发着寒气,使房间内即使是炎夏也寒冷如冰窟,但林朝英本身武艺高强,修炼的功法很适合御寒,即使身着单薄的纱衣也没什么要紧。
孙红进来的时候,就被那刺骨的寒气激得打了个战栗,哆哆嗦嗦地呼唤床上的丽人,“小…小姐……”寒玉床上白纱帐透出一抹清冷的身影,孙红放下平中的餐具,撩开帐子,浓浓的寒意扑面而来,可床上的玉人宛若无觉,全身上下不着丝缕,双腿盘膝,正在床上打坐。
孙红有点惊讶又有点害羞,但又忍不住双眼瞟向美人那副诱人的酮体,雪白挺立的椒乳儿,平坦光骨的小腹,还有那处腿间芳草萋萋的桃花源,不敢有一丝亵渎之意,满心都是对玉人的崇敬和爱戴。
孙红以前就知道自家小姐非常美丽,可以说是自己见过?最美的人,更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女侠。
那王重阳根本就是有眼无珠,想到这里,孙红对王重阳那厮就越发恨得咬牙切坛。
“小姐……小姐”孙红情呼唤林朝英,而此时的林朝英却深陷梦中,欲罢不能。
林朝英自人王重阳死后就对世间任何事物去了兴趣,生无可恋,每日只想着练成《玉女心经》,打败王重阳最看重的《九阴真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九阴真经》根本不算什么,这样到时就算到了地下,她也要让王重阳无颜面对自己,只是最近这些想法和死志都被一个梦打败了,只剩下无尽的羞愧和被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渴望。
而“梦里”林朝英正身处一处孤岛上,四面环水,远处也看不到一艘船,到处都是礁石、砂石,天气又非常的热,大太阳晒得人晕乎乎的,林朝英轻薄的衣服都被洪水打湿了,黏在身体上,渐渐透明又贴肤,甚至能看到里面红色的肚兜。
林朝英的纱裙被汗水打湿,黏在身子,非常不舒服,口干舌燥,“救命啊……救命啊”林朝英心烦气躁时听到远处传来男人的求救声,觉得奇怪和熟皙,且不知为何,有种奇怪的燥热感,逐渐走近,只看见巨大的礁石下绑着一个衣裳褴褛,胡子拉渣,跟个乞丐一样的男子,男子趴在石砾上,头发乱糟糟的,嘴里有气无力的喊着救命,显然是没什么力气,应该是听到什么声者,那男子转过身惊喜的看着林朝英,兴喊她“嫂子……嫂子,天啦,我就跟老天爷说给我个美女来救我,竟然就把嫂子你给叫来了,这老天爷真够兄弟的,”还是一贯傻分兮的笑,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林朝英看到周伯通的凄修样,有些奇怪又有些好笑,这周伯通是王重阳最亲近的师弟,全真教二代弟子,辈分极高,可人却是个不着调,性格跳脱,不爱守规知矩,与性格持重瑞方的王重阳比较,可说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
当初林朝英与王重阳在一起时,周伯通可没少来蹭饭,就知道王重阳怼这个师也非常爱重,亲自教他武功,材朝英爱屋及乌,再加上周伯通对她也非常散重,所以林朝英对周伯通非常喜爱。
况且流落在这荒凉的孤岛上,有一个认识的人确实让人更安人心,林朝英连忙过去为周伯面松绑,走过去才发现两人的尴尬处,林朝英纤合有度的娇躯被汗水打湿,轻薄的纱裙紧紧贴在身上,清楚地印出了身体的轮郭,甚至胸前那两点红杏都若隐若现,两手都捧不住的大奶四处走动晃来晃去,看到周伯通双眼发红,口干舌躁。
“周师弟,你怎么会在这个地方,还被人绑着,”丝毫没有察觉到身边男人的龌龊心理的林朝英解开周伯面的绳子后,看到手踝上的红痕,自然而然低下头,伸出殷红的舌尖轻柔的舔舐伤口,无比细心地一寸寸的舔弄,“师弟,不要紧,口水有治伤的作用,我给你称了之后,就不用担复发”虽然潜意识里还有些害羞,但被扭曲的常识很快就让林朝英放弃了疑惑,继续周伯通手上的伤痕,丝毫没有察觉到到自己身边男子恨不得吃下她的充满侵略性的眼神。
之后林朝英看着周伯通虚弱惨白的样子有点心疼,嘴唇泛白,毕者曾经也是自已的小叔子,身边没有什么器具,林朝英只能找到淡水后自已含着,嘴如嘴地喂周伯通喝水,不过可能男人真的非常渴,每次喝完林朝英嘴里的水,周伯面还舍不得退出来,粗厚的舌头霸道掠住了林朝英的红唇,与躲在女人嘴里的香舌开始缠绵起舞,不停地吮吸着林朝英口中的津夜,害得女人呼吸困难,只能发出些娇弱的泣音,来不及吞咽的口水留下来沾湿了两人的下巴,湿漉漉的,林朝英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口中全是男人的味植,但林朝英并没有生气,就好像这件事是非常普通的事情。
之后每次林朝英为周伯通喂水的时候都要被好好吞吃一番,身上的衣服也被周伯通?“不经意”间撕开了好几处,而且喂水的时候,男人的手总是动来动去的,在林朝英的身上摸来摸去,对林朝英那对雪白硕大的乳房更是爱不释手,一有靠近的机会就一定要好好揉捏一番。
天色渐渐暗下来,海边的温度迅速下降,林朝英和周伯通两人身上衣裳本就单薄,两人都被海风吹得瑟瑟发,林朝英身上本有武功护身,按理说不应该这么快就感受到冷意,但她此时却是被风吹得冻极了,林朝英只闪过一丝念头,但很快就忽略过去了。
而周伯通作为始作俑者自然存了看好戏的念头……
他看林朝英冻得发抖,便好心说道:“嫂子,这天实在是太冷,我俩衣服又这般单薄,我以前听过两人抱在一起能相互取暖,老顽童我都快要冷死了,咱两要不要……”边说周伯通边做出浑身发抖,牙齿打颤的怪相,逗得林朝英扑哧笑了出来。
“我好像也听过这个方法,只是奇怪为何两人抱在起就能取暖。”林朝英脸上没有丝毫男女有别的羞意,反而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便走近了周伯通,一时周伯通有点呆愣。
“傻子,不是说要抱团取暖吗?”林朝英微微张开双手,被海风吹得有些凌乱的衣裙根本遮不住女人婀娜多姿的身材。林朝英就着面对面的姿势,扶着周伯通的肩膀直接坐到男人盘起来的腿上,双手搭在周伯通的肩膀上,男人的手也顺势爬上了林朝英的背上,隔着轻薄的布料上下抚摸、左右打圈,给林朝英带来阵阵酥麻感,喘息声也不禁加重。
两下身紧贴的地方,林朝英挺翘的小屁股坐在周伯通的腿间,直直地坐在男人的性器上,虽然爱幕王重阳,但从未有过鱼水之欢的林朝英并不清楚男人的身体构造。
“师弟,你下身怎还藏着一根棍子,我坐在上面,好生咯人”周伯通温香软玉在怀,一只手捧着柔软的雪乳揉捏,笑嘻嘻地说道:“这可不是棍子,这可是男人的命根子,嫂子你可不能乱动,对,你在肉棒上面扭来扭起,特别舒服,嗯嗯……”
林朝英被屁股下的那根棒子咯得难受,又听到周伯通让自己扭扭屁股,觉得奇怪,却也听话的摆动自己的下体,原本嵌在女人股缝里的鸡巴趁着女人抬起胯部的时候,抓住空隙直接插在了女人的腿间,棒身刚好隔着亵裤的裆部,紧紧密贴着女人的另一张小嘴上。
粗黑的肉棒被夹在林朝英的两腿间,时而不安分的贴着女人阴部前后抽插,时而大手放肆的揉捏丰满的臀肉,向下按压,林朝英的两片阴唇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肉棒的火热,“师弟师弟,别……难受,身体变得好奇怪……嗯嗯……”林朝英像只小猴子一样四肢都扒在周伯通的身上,下身的穴口处被一次次又磨又擦刺激得春水涟涟。
“嫂子,这是我以前听过的一种取暖的方法,咱们抱在一样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像这样到处动动,身体暖和多了。”边说边用胯下的性器一下下撞击身上女人的穴口处,刺激得林朝英发出一阵阵越来越大的淫叫声。
“师弟,慢点……嗯嗯啊啊……身体好奇怪”四肢无力的林朝英只能将自己整个人依偎在周伯通的怀里才不让自己被周伯通撞得滑下去。
越来越不满足隔着布料的隔靴搔痒,周伯通撞得越发激烈,“嗬嗬……”被情欲感染的呼吸声越发粗重,被女人的淫汁濡湿的布料陷在了女人蜜源的肉缝里,甚至被棒身撞得湿的能滴出水来。
林朝英深陷在这种奇怪又迷人的快感中,不能自拔。
“师弟,别撞了,被肉棒撞到的地方好难受”,林朝英的头左右摇晃,好像是在拒绝,但那双葱白修长的小手却仅仅攥着男人的头发,抱着男人的头,仿佛舍不得男人离开。
“嫂子,你现在暖和了吗?”周伯通喘着粗气,抱着怀里被剥得一丝不挂的林朝英,两人女上男下的姿势,林朝英张开大腿跨坐在男人的腿根处,刚好与男人勃起的鸡巴软硬交接,穴洞前面藏在肉蚌蚌里的小肉珠硬邦邦的,被女人流出来的水滋润的又硬又湿,粗壮的龟头就这泥泞泞的汁水滑到了张张合合的小肉洞里,不管是上方被刺激得失了魂的清冷女子还是下方挺着鸡巴还在猛烈撞击的男人,都同时倒吸了一口气,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淫声浪语的刺激,两人的身体仿佛天生一对一样,契合到了极点,肉棒就像回到了娘家一样,丝毫不认生得往里闯,大量的情液被挤出来,沾湿了男人的黑黝黝的毛发,粗硬的阴毛扎在女人娇嫩的肉蚌蚌上,痒得让人发笑,又爽得让人尖叫。
“啊啊啊啊……师弟身体好奇怪,好热好痒,快点好难受”跨坐在男人身上的林朝英挺着雪白如凝脂的奶子在男人的顶撞下,上下起伏,肉肉的屁股不断地耸动着,平时专门用来拿剑的双手此时柔弱无骨的吊在男人的脖子上,既无力也舍不得放开。
林朝英快要被体内还在不断侵入的异物逼疯,从没被别人造访过的身体此时在这过在荒凉不过的小岛上一寸寸的正被人开发者,调教着。
“嫂子,怎么样,舒服吗?这是我特地去学的取暖法子,嫂子现在好热吗?”周伯通有力的劲腰还在不断地使力,肉棒像只肥胖的蚯蚓一样辛勤的在林朝英的小穴里钻进钻出,力道大的吓人,时不时迸出一大滩不知名的汁水,溅在两人的身上、荒凉的沙滩上、乱七八糟的湿透上,到处都是他们做爱的痕迹,淫秽至极。
“啊啊啊啊……”宫口被粗壮的圆球不断地撞击,毛茸茸的棒身不时擦过花心,又是甚至反复戳刺,刺激得林朝英双眼泛白,淫叫连连,浑身颤抖,肉棒还插在宫口的男人明显感受到女人的穴肉一缩一缩的,好像再给肉棒按摩,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为周伯通做口交,简直像上了天堂,他知道这是因为女人要高潮了,他没想到林朝英的花心这么浅,身体又这么敏感,才操几下就泄,她没有停止戳刺,反而被收缩的肉棒刺激了,越发发狠的撞击宫口,势要撞进女人的最深处,终于,“啊啊啊啊啊……”林朝英终于忍不住了,被周伯通的一次次的抽插、撞击冲上了天堂。
该死的女人,太紧了。
高潮带来的刺激让林朝英的穴道收缩,直接将本想在女人阴道里在胡作非为一会,可没想到快感过多直接就对着宫口射出来了,又多又浓、又快又有力。
“噗吱……”肉棒在对着肉屄深处狠狠发了几炮之后,一点也没有软下来的趋势,反而越长越大,像个塞子一样紧紧堵在女人的泄洪口处,这下子,男人的精液、女人的情液、淫水都被堵在肉穴深处,将女人的小肚子都撑了起来,就像怀胎3月的孕妇一样。
林朝英被一通激射之后,再没了力气,直接倒在了男人的怀里,小脸埋在周伯通的脖子里,吐气如兰,微微的气音吐在男人的后颈上,泛起阵阵又酥又麻的快感。
“师弟,你这取暖的法子虽然好,但可真累人,又酸又痛的”林朝英的小脸趴在周伯通的胸膛上,胸口还在微微喘息,可以看出刚刚的一通缠绵颇让她耗神。
两人安静的趴在大礁石下的沙滩上,被白天的阳光晒得温热的沙子还带着点余温,凉凉的海风吹过来,林朝英并没有感到什么寒冷,之前冻得发抖的样子好像在做梦一样。
“对了,师弟,最近你在干什么,你师兄去世的时候你都没来。”说到这里,林朝英双眸泛红,周伯通想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也叹了口气,我也没办法“我也没办法,师兄让我带着《九阴真经》离开全真教,没想到半路上遇到黄老邪夫妇请我去桃花岛,他们关了我,如果不交出《九阴真经》这辈子就不出来了,还好我聪明,那黄老邪的夫人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让我每天不得不操她,逼我交出《九阴真经》”,听到这里,并没有感到什么不妥,只觉得黄药师夫妇非常奸诈的林朝英有点激动“这也太过分了,枉那黄药师还被称为东邪,竟这般小人行径。”
“没事,我想了个好法子,那《九阴真经》的秘籍早就被我烧了,唯一的秘籍都被我记在脑子里,谁也偷不走,所以,每次我将那冯蘅操得失魂的时候,就将错的《九阴真经》背给他,就不知那黄老邪最后练成什么样子了。”
听了周伯通的话,林朝英吃吃地笑出来,“到没想到你还是这样鬼机灵,只是你师兄是再也看不到了”说着说着,林朝英颇有些亢奋的心情满满沉寂下来。
周伯通可见不得美人嫂子在自己面前落泪,赶紧安慰“好嫂子,你没有了师兄,不是还有我吗?当初师兄走得时候特地嘱咐我,要好好照顾你,以后你有什么事就来找我,师弟肯定义不容辞。”
林朝英一听到王重阳临死前还想着自己,心情一下子美妙起来,朦胧含泪的双眸迷茫地看着将自己抱在怀里的男人,两人皆都一丝不挂,光溜溜的肌肤紧紧相贴,一呼一吸中都能给人到来微妙的快感。
林朝英甚至能感觉到那根还留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在慢慢的膨胀,将自己阴道都撑得大了,被堵在里面的东西将她的肚子撑得好像孕妇一样,下体被充满的感觉给林朝英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带来了极大的疲累却又充实的感觉,虽然大脑告诉她这一切不过是因为取暖,但是潜意识她还是有点害羞。
再加上想到了王重阳,那种害羞让林朝英粉面微露,全身雪白的肌肤都开始泛起红霞,“师弟,你师兄真的这样说吗?我以为他彻底得忘了我了”林朝英话语中,有点哀怨又带了点惊喜,脸色复杂地询问被自己抱着的男人。
“当然,难道我还会骗你不成,只是哎……”周伯通抱着怀里赤裸的美娇娘,咸猪手开始上下揉摸,尤其钟爱那对温白如玉,滑嫩如凝脂的雪乳,上面点缀的两朵红梅,早在周伯通的肆意的玩弄下,绽开了漂亮的花朵。
然后便是趴坐在男人健壮的大腿上的翘挺的臀肉,男人的孽根还霸道的插在女人娇嫩的穴道内,时不时调整坐姿方便男人的抽插,轻缓的动作没有让林朝英失去对快感的追逐,反而这种温水煮青蛙的交合方式带给她跟之前狂风骤雨似的性爱快感完全不同,却又有另外一种绵绵悠长的感觉,令她割舍不下,穴肉反而蠕动的更加剧烈,拼命的将渴望至极的肉棒纳入体内。
不过听到周伯通的话,林朝英因为身下的动作有点失神,又因为涉及王重阳有点迁怒,“师弟,不过什么,难道那王重阳死前还有什么遗憾吗?哼,我看确实挺有遗憾的,他想了这么久的《九阴真经》还没练成,就魂归九天,到头来什么都没捞到,嗯嗯呢……”周伯通被女子话里深切的嘲讽逗得有趣,身下插入的动作就加重了几分,大手抓捏着两瓣臀肉按在自己的会阴部就是一阵淫荡的磨蹭,男人粗硬的耻毛扎在女人水泞泞的肉蚌蚌上,有的甚至刺到了躲在两片阴唇间的小珍珠上,激得林朝英就是一阵淫声荡语,“不要了不要了,阿英现在好热,不用取暖了,师弟,嗯嗯嗯……慢点,好麻好痒啊啊啊啊啊……”周伯通置若未闻,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留情,嘴里又开始说些颠倒是非,违背常理的话,“嫂子,你知道我师兄最大的遗憾是什么吗?”。
林朝英被一阵阵汹涌的快感刺激得快要失去理智了,“是什么?啊啊啊啊……师弟师弟嗯啊…快点,快要受不住了…啊啊啊啊……”受不住快感的林朝英大脑一片混沌,只听到耳边男人如魔鬼蛊惑般的呓语,“嫂子,师兄最大的遗憾就是没与你生下一个孩子啊!他与你在一起的时候,最想要的就是生一个像嫂子一样漂亮可爱的小姑娘,可惜最后也没实现这个愿望。”林朝英双眼无神的望着周伯通,身子被不停地顶起、按下、顶起、按下……嘴里喃喃自语“孩子…孩子……”
“对,孩子,师兄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一个孩子。”周伯通难得脸色正经的凑到林朝英面前,可是下身的动作却淫秽至极,那根身经百战的淫根仿佛不知疲倦一样,又一次加重了对怀里女人的侵袭,粗圆的龟头认准了花心使劲碾压,劲实的腰一下下向上挺动着,驴蛋大的男根又一次次凶猛的戳进女人柔软的深谷里,涧深水浅,之前堵塞在女人穴内的淫液被挤出来,一下子四溅开来,顿时两人的光裸的身躯,四周裸露的石头上,被晒的暖烘烘的沙子上,到处都是两人的激情的见证,湿哒哒、黏糊糊的。
“啊啊啊啊……”穴道被连续地插入,早就失去了开始的紧致,柔软湿热的肉棒一插进去就立马迎了上去,将客人舒舒服服的包住,就像泡在热水里一样,逐渐从高潮中缓过来的林朝英脑海里只有之前周伯通说的王重阳想要个女儿的事情。
“师弟,你师兄真的想要一个孩子吗?可是他都走了,又哪里来的孩子呢?”林超英一想到自己竟连这点愿望都无法为爱人做到,一时羞愧难当。
“哎!这也没办法,我之前总想着能在外面给师兄收养一个,最好是个长得像嫂子你的女孩子,又漂亮又惹人疼,只是可惜,不是嫂子你生的,不然肯定是个小仙女”周伯通将还在享受着高潮余韵的女人紧紧搂在怀里,手一点也不老实的到处乱摸。
林朝英听到周伯通的话,眼前顿时一亮,“有了,要长得与我像,不如就我来生,我也想好好照顾你师兄”。
“可是生孩子要与人行夫妻之实,嫂子你要找谁?”林朝英心中早有所想,“当然是师弟你喽,师弟你与你师兄关系甚笃,若是我与你的孩子,你师兄肯定非常高兴。”说着便要献上红唇,却一下子就被急不可耐的男人翻身压在身下,结实的屁股又开始新一轮的耸动。
“嫂子,你放心,我一定叫你怀上,而且怀上漂亮可爱的小姑娘,不叫你和妈妈失望。”接下来便是几天几夜的操弄,不知周伯通使了什么妖法,竟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将林朝英从古墓派掳走,催眠她忘记现在发生的一切不同寻常的事,并将她合理化。
(后记)
林朝英因为周伯通的蛊惑一直以为自己做的其实是一个荒淫无比的梦,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之处,反而潜意识里性欲越来越旺盛,以及渴望能生一个孩子,而且常常将梦里奸淫自己的男子代入周伯通的脸,每每只要这样,林朝英都会性欲大增,就连小穴都开始流水。
对孩子的渴望也越来越深,每每只要有机会,周伯通的肉棒就没离开过林朝英的肉壶,每次只要到林朝英的淫梦时间,那被男人的精液、女人的淫水灌满的小壶壶就没安身过。
第27章 林朝英的自慰和怀孕
“嗯嗯嗯……”阴深冷寂的房间里,莹白如玉的冰床上传来声声诱人的呻吟声,拉开朦胧的纱帐,便看到一具未着一缕的酮体,雪乳、蜂腰、翘臀,黑丛丛的桃花源被隐藏在薄被下,令人眼红心跳的是那被被子盖住的隐蔽部位,一看就觉得娇弱无骨的手伸了进去,在被子下时不时来回伸缩,传出一阵阵水渍声,林朝英躺倒在冰床上,清丽如月神的小脸被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刺激,泛起艳丽的红霞,桃花般的红唇微微露出舌尖,热的干渴的喉咙不自觉发出娇吟声。
身下冰冷彻骨的寒气一点也驱不走身体的热意。
林朝英也不知怎么回事,从一个月之前开始她就常常做些让人害羞的淫梦,梦里她总是与一个男人赤身纠缠,下体也时时被男人下身的一根粗黑的棒子撞击、抽插,猛烈的侵袭给梦里未尽人事的她带来了无尽的快感,也让她不得不时常发出那些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可空虚的地方被充满的感觉简直舒服到了天堂,她根本就舍不得醒来,“嗯嗯嗯……真是太舒服了……嗯嗯嗯”更让林朝英羞耻的是梦中那个与他行鱼水之欢的人竟不是自己的爱人王重阳,而是王重阳的弟弟周伯通,那周伯通实在是可恶至极,明明知道自己被插得舒服死了,还总是一动不动,非得让她趴在男人身上自己动,那根让人欲仙欲死的宝贝插在她的身体里,时而猛烈抽插,如狂风骤雨般带给她窒息般的快感,时而缓进慢退,如春风细雨般带给她绵长又充实的快乐。
才短短几天,林朝英就发现自己好像再也离不开周伯通那根丑东西了,这让林朝英从内心里对王重阳产生了内疚之情,毕竟她心里的那个人还是王重阳,身体却爱上了周伯通,近几天最让林朝英难受的就是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做梦了,原本被梦里的周伯通天天喂得饱饱的肉穴几天没有感受到充满的感觉,就开始又痒又麻,空虚至极,害得生性保守的林朝英几近发疯,可是连续睡了几天都没有任何梦境,林朝英不得不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对于淫梦,林朝英下意识的没有深入追究,只隐约觉得是自己修炼的《玉女心经》扰乱了自己的心性所致,至于为什么会是周伯通,可能是因为周伯通是除了王重阳之外她接触最多的男子,而自己知道王重阳已经死了,所以她的淫梦的男主角就变成了周伯通。
之后的每天林朝英都有一段时间待在白玉床上手淫,纾解自己的欲望,又因为她早就禁止任何人进入自己的房间,所以林朝英在房间里基本都是赤裸着身体,方便她随时随地自我安慰,就像一只快要进入发情期的淫兽,寻求一切让自己舒服的方式。
“啊啊啊啊……”夜半三更,古墓里一片寂静,孙红早就休息了,而林朝英的房间却一片火热“嗯嗯嗯啊啊啊……”白玉床上玉体横陈,林朝英胸前的巨乳被一只手毫不怜惜的揉捏,尖细的指甲掐着顶尖的红豆豆,又揉又搓,带给她战栗的快感。
另一只手落到屈膝大张的腿间,黑黝黝的丛林流出一丝丝香甜的汁液,细长的手指抠弄着鲜红的穴肉,寻找可以钻空子的漏洞,两片阴唇早就被玩弄的红肿烂熟,藏在唇瓣里的小珍珠也被揉的又涨又硬,淫荡无比的情液沿着修长白嫩的手指流到丰满的臀瓣上,然后是冒着寒气的白玉床上,画面淫荡极了。
“啊啊啊啊……”随着林朝英被蹂躏的红肿泥泞的小穴里喷出一股股淫汁,顿时一股淫秽的麝香味弥漫在整个房间里,这是林朝英最近几天天都能闻到的味道,如果孙红在这里,她就知道了这几天送饭时从小姐房里传出来的味道到底是哪里来的了。
“呼呼呼……”躺倒在大床上的林朝英双眼微眯,还沉浸在刚刚高潮的余韵里,全身因快感泛起性感的艳红色,高耸的胸脯随着停不下来的喘息声挺起、放下。
睁开迷茫地双眼,望着床顶熟悉的白色纱帐,林朝英有点失望,明明都是同样的高潮不知为何自己弄得总是比不上梦里被男人侵占的像爆炸一样的快感万分之一,那种一次次像洪水一样侵袭全身的滋味最让林朝英又爱又怕。
“也不知被男人那样的感觉是不是就像梦里一样……”林朝英仰躺在床上,眉头因为想到别的男人而皱了起来,一股厌恶至极的感觉涌上心头,仿佛除了王重阳和周伯通,世上其他的男人都是臭狗屎,想想都觉得恶心。
而此时的周伯通还在桃花岛上风流快活,整座岛被他布了阵法之后,每个进入其中的都只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且还是激烈无比的淫梦,周伯通一边调教着天真、对情事还一无所知的小黄蓉,分享来自她身上的气运,一边掳气运强盛的女子到岛上供自己奸淫,不过对这些被奸淫的女子来说,这只是一场淫梦,即使事后非常舒服,甚至她们的体内经常留下可疑的粘稠的液体,但她们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非常舒服高兴,有的甚至十个月后生下了与丈夫完全不一样的孩子,但因为周伯通能力的影响,谁也不觉得奇怪,谁也不知道,只是一场梦。
林朝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胸前原本就颇为可观的雪乳越涨越大,豆大的红缨也涨到了草莓大小,下身总是湿津津的,原本穿着的亵裤因为总是被莫名其妙流水的阴蚌摩湿,换来换去,嫌烦早就不穿了,最令林朝英羞耻的是那处最近晚上总是非常饥渴,好像在渴望什么的抽插一样,不管她怎么手淫都没办法像之前那样纾解过去,反而更刺激了穴洞对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的渴望,每天早上睡醒,林朝英都会发现自己的手插在自己的两腿间轻轻摩擦,抽出来手指上都是晶亮亮的汁液。
林朝英最近有点发愁,哎,小手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想起前几天自己练剑的时候不小心晕倒,孙红给自己把脉,竟发现自己是滑脉,这真是太惊喜了。
林朝英和孙红两人都对这个跑错了肚子的孩子的到来惊喜万分,两人都坚决认为这个孩子跑错了肚子,她们都没有成亲,更是常年待在古墓里,根本没有见过世面男人,自然而然觉得这个孩子应该就像古时的有感而孕一样。
孙红更是把自家小姐肚子里的孩子当成了小神仙,珍重万分。
第28章 再见包惜弱
包惜弱自从被完颜洪烈掳走,怀着孕的她就一直郁郁寡欢,只要想到因为自己的无心之举害死了自己的丈夫和郭家兄弟,她只觉得痛不欲生,如果不是肚子里的孩子是杨家唯一的骨肉,她早就陪着丈夫一起共赴黄泉了。
“啊额…嗯嗯好疼…啊啊啊啊啊……”床上包惜弱抱着大肚子在床上痛的打滚,秀丽的小脸满是痛苦,额角全是汗湿粘上的细发,她的眼睛紧紧闭着,娇嫩的嘴唇泛起苍白色,纤细白皙的手指死命地抓着身下的床单,企图为自己削减一些疼痛,“夫人……使劲就快了……孩子要出生了……”笨重的身体被几个稳婆死死摁着,双腿大张,又因为使劲紧紧的绷着,好像濒临射出的弓箭,房间外,体格高大的完颜洪烈焦急得走来走去,时不时停下来静听房间里的动静,每听到女人的惨叫声,心里都在颤抖……
“啊啊啊啊啊……”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冲破云霄,“生了,生了……小世子生了”
“恭喜恭喜啊,喜得贵子”一位稳婆喜笑颜开的抱着刚刚从包惜弱肚子里出来的小娃娃出了房门,就像抱了个金娃娃,毕竟这可是王爷目前唯一的儿子,以后说不定就是王府未来的主人了。
完颜洪烈兴奋得接过稳婆手里的小娃娃,小心翼翼得抱在怀里,刚刚出生的孩子又小又瘦,全身红彤彤的,就像个小猴子,但是完颜洪烈一点也不觉得难看,只要一想到这是自己最爱的女人的孩子,即使不是自己亲生的,他也会把他当做亲生的,一辈子对他好。
“王妃怎么样了,身体没事吧”完颜洪烈心中记挂着包惜弱,“没事,没事,王妃娘娘养得好,连大出血都没有,只是生孩子有些泄力,昏睡过去了,但是刚刚生完孩子身体肯定有些虚弱,王爷最好找个大夫好好调理一段时间”。
“好好好,你们干的不错,都重重有赏,管家,你去找一个城中有名的大夫过来为夫人调理身子。”完颜洪烈听到包惜弱的身体状况非常高兴,还不忘为她寻找大夫。
杨继业想起牛家村的包惜弱和李萍好像就快要生了,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马上就要诞生了,算到包惜弱竟在中都,他立马赶往中都,不想错过任何获得气运的机会。
“王妃娘娘,王妃娘娘……”包惜弱累得连眼皮都舍不得睁开,依稀间好像听到有人在呼唤她,疲累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看着自己上方弯腰温柔看着自己的白衣男子,嘴角挂着的笑意让人有种不舒服的邪意。
包惜弱一晃神,看着眼前相貌俊逸的男子,小脸开始发烧,“小人见过王妃娘娘”,那男子拱手拜了拜床上的女子,动作优雅又不失洒脱,一看便知良好的家教,饶是包惜弱这样一个山村里的普通女子,眼前都一亮,只觉得眼前之人分外顺眼。
“不知先生是?”包惜弱带着虚脱的笑容对着男子轻声细语的,温柔至极。
“娘娘,小人是王爷派来调理您的身子的,孕妇生产后的这段时间是女人调理身子最好的时候,这段时间若是调理好了,很多潜在的陈年顽疾都有可能减轻,我刚刚为你把脉,你有点奶水不止和局部瘙痒的毛病。放心经过我的治疗,一定能让你恢复如初”。
一听说能让自己恢复如初,原本还有点疲乏的包惜弱惊喜地望着他“真的吗?”,清丽如少女的小脸一下子绽放开来,笑容璀璨得好似照亮了整间卧室,温柔含情的双眸凝望着床边的男人,好像他就是整个世界一样。
白衣男子自然就是伪装后的杨继业,在这个异世界他不方便直接用自己的真实身份,故利用自己的能力伪装了好几个身份,此时他是中都最有名的妇科大夫杨宁,同时也价值不菲,专门服务于身份贵重、地位颇高的名门贵妇,为她们调理身体,保持身材,美容等等。
杨继业可是利用这个身份为自己增加了不少气运,常常借为这些女人调理身体的借口,催眠她们将她们变成自己的禁脔、奴隶。
这次也是因为为女人调理身体被请来,但没有想到传说中捕获六王爷的女人竟然就是自己的便宜弟妹包惜弱,这让杨继业非常惊喜,他之前还想着怎么进入既定轨迹呢?
没想到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
“娘娘,来,现在跟着我做,这个动作能让你身材纤细、体态匀称,今早恢复之前的身体。”
“嗯嗯……先生不行了……太难受了…”包惜弱此时一丝不挂,像小狗一样趴伏在床,前凸后翘的完美身材即使孕后肚子有点肉之外,其余地方几乎没有一丝的错漏,简直就是上帝最精心最完美得作品,挺起的雪乳因涨奶比之前又大了一圈,尤其是尖尖上的乳孔,吸引着杨宁急不可耐的凑上去,大舌一下子就掠住了红樱果,对着小孔猛吸,“啊啊啊啊啊……”只是轻轻的一次细吮,就让敏感至极的包惜弱刺激得晕过去了。
“嗯嗯嗯……”趴在枕头上的包惜弱一下子泄了气,浑身无力的倒在了枕头上,原本趴着丰满酮体被人翻过来,“先生,为何如此难受,下面好像痒痒的,我可以摸摸吗”。
饱涨的乳房挺翘着,顶端还挂着两滴欲坠不坠的白色乳滴,下面是正在用舌头细细舔吻的男人的头,浓密的黑发散在女人的下身,有些调皮的发丝落在女人光滑的肌肤上,一下下激得包惜弱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都莫名痒了起来。
“啊啊啊……哦哦……”躺在大床上,却毫无力气的包惜弱因为杨宁的淫之力身体变得极其敏感,心头的欲火烧的也越发旺盛,下体特别是那花瓣中心处更是痒得极其淫荡,只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戳进去捅一捅,纾解下心头火山爆发般的欲火。
第29章 包惜弱产后被操
包惜弱被在身上动手动脚的男人撩拨的神魂尽失,两腿间的神秘地早就春水潺潺,“嗯嗯……大夫…我这是怎么了……嗯嗯……身上好难受”,早就被淫之力改造得完全没有产后症状的身体在男人的挑逗下极度敏感,仿佛被人碰一下都要爆炸一样,“夫人,您刚刚生产,下身产道还未恢复,王爷特地请我为您调理身体,您放心,我的技术可以说是整个中都最好的,经过我的调理保证一个月之类,王妃您的身体一定会回复如初。”
男人凑到包惜弱的耳边用极具诱惑性的嗓音向女人述说自己高超的医术,但是女人的私密处,男人粗硬的手指像对待好玩的玩具一样拨弄着那两片粉嫩的小花瓣,特意用片状的指甲挎着那处娇嫩的皮肤,就是偏偏绕开了中间那颗硬得发白的珍珠,包惜弱被男人的动作刺激得淫叫连连,脑子里一片稀糊,哪里还有心神去思考男人的来历,只依稀听清楚男人是为自己调理身体的大夫,放下心来,毕竟自己前一段时间因为怀孕的缘故,身体极度敏感,欲望也非常强烈,可是丈夫又不在自己身边还生死未卜,她也不喜欢救了她的六王爷,为了孩子一切不舒服都被她压抑住了,更令人惊喜的是刚刚生完孩子,就有大夫来为她纾解强烈的欲望,包惜弱只觉得松了一口气,毕竟六王爷和大夫之间,她肯定更愿意选择大夫来为自己泄欲,这也是调理身体的一种法子。
“啊啊啊……太痒了…摸摸我…求求你……”彻底放下心里负担的包惜弱在大夫面前越发放得开,被调整了敏感度的身体对于男人刻意挑逗的快感游刃有余,甚至希望得到更多,“恩恩额……快点……好爽……向下面重一点……太舒服了……”,受不住下身总是汹涌的情潮,包惜弱压下了莫名其妙涌上来的羞意,越发渴望男人的爱抚和玩弄,渴望成为欲望的奴隶。
男人的手指越来越得寸进尺,两指拧着前端的小核,用力按揉,又抽出两根手指调皮的伸进那处刚刚生子而有点宽松的阴道,在柔软的穴道里抠弄、摸索……刚刚生子已经花费了太多的力气,之前还算响亮的淫叫声渐渐变弱,包惜弱的娇吟声却越发缠绵,恨不得钻进男人的耳里、心里。
“夫人……舒服吗…这可是我们回春堂最有名的一套按摩手法,不仅可以滋阴补阳,还能美容养颜,可以说风靡整个中都,不少大户人家的少奶奶都会特地请我上门为她们服务,另外除了这套摸阴术,我们还有一套抓奶手,也是我们回春堂的绝技,专门为那些平乳的夫人小姐们准备的,不过我看娘娘您这两颗奶子真可称之为人间胸器,就凭这对大奶,不知能迷倒多少男人”,说着说着,杨宁抽出刚刚还在女人嫩穴里肆虐的手指,伸到包惜弱的胸前,弹了弹因为涨乳有些肿胀的红尖尖,接着用大手包住,湿热的温度紧紧包裹着浑圆,带给包惜弱一种被宠爱被照顾的感觉,非常窝心,尤其是听见杨宁对自己身体的夸奖,第一次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夸奖自己的身体,这种莫名禁忌的感觉让她又羞涩又暗喜。
接着又听到“但是太大了其实也有不好的地方”杨宁故弄玄虚的提出另一番言论,“哪里不好”包惜弱有些急切的询问,“娘娘您现在还年轻,奶子又大又挺,雪白得就像棉花一样,可是等您年龄大了就不是这样了,不知您有没有看过那些年老的夫人的身体,年轻时她们也和您一样,奶子又大又挺,又白又嫩,让人看上去就想吃一口,可是现在呢?我为好几家的老妇人调理身体,那些人的奶子早就失去了年轻的诱人,只剩下干瘪、耷拉的皮球,就像个晃来晃去的布袋子”杨宁整个身子趴在包惜弱身上,健壮的身体散发着迷人的男性气息迷得包惜弱有点失神,但是男人那一番布袋子的话一下子就将她惊醒了,只要让她想到未来的几十年后自己的身体会变得干瘪、失去鲜活气,变成一个丑陋、只能等死的老女人,一种对未来的恐惧油然而生,她惊恐得望着杨宁,甚至忽略了那只在自己身上到处作乱的毛手,“不不不,我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你是大夫,你说要怎样做……快教我……”。
包惜弱惊恐得将自己窝在男人的怀里,之前穿着整齐的衣裳早就在之前的一番折腾之后褪尽了,女人紧紧缩着身体,那两颗硕大的奶子被双臂夹在中间,被女人挤在两人的胸前,杨宁又进一步得抱住女人,宽厚的大手抚摸着女人的美背,时不时挤压着两颗柔软的浑圆,在自己的胸前滑来滑去,可谓是舒服极了。
“没事没事,杨某既然说了,作为大夫自然会为娘娘调理身体,并保证到娘娘80岁的时候仍然貌美如花,身材保持不变。只是我这个按摩方式有些特殊,我怕您接收不了”说着说着一直揩油的大手向着下面滑去,沿着漂亮的脊椎骨一路向下,摸到了女人身上最丰满的地方,大手抓住一团臀肉捏揉抓掐,又带给包惜弱越来越强烈的刺激。
“什么按摩方式,有什么特殊的,只要能让我永远年轻,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嗯啊嗯啊……”包惜弱在男人的攻击下喘息越发粗重和娇媚,呻吟声越发掐人心,“嗯嗯…啊…哼呼……快快快…再重点…好爽……”包惜弱的声音越发娇媚,就连身经百战的杨宁都又点支架不住,下身那根早就蓄势待发的肉柱涨到了令人惊骇的地步。
口里安抚住正在发骚的女人,脸已经朝下舔去,之前就已经用手安抚过的骚穴口泛出淫水的味道,男人舌尖抵住花穴的位置,顺着缝隙处从上而下的一路舔去,一时间口水、淫水将穴口渗得更加潮湿,舌头在敏感的穴道里吸来吮去,一下子便带出一根根淫荡的银丝。
“嗯唔……啊啊啊……”女人尖叫的声音哑在喉咙里,变成动情的呻吟,那处凹陷的花穴处明显的收缩了一下。
杨宁知晓女人的花穴现在十分的敏感,舌尖又从下舔到上,特意停留在花核处,男人发红的眼睛到映出花穴充血的艳丽颜色,大量清亮又散发着麝香味的淫水从穴口流出,黏黏的落在男人的舌尖上。
“啊啊……大夫……难受……唔…再舔舔……前面后面都要舔舒服了……嗯哈……”男人粗糙的舌头和花穴的摩擦让包惜弱舒服得缓缓分开腿抬胯,露出早已被男人舔的又湿又滑的下体。
感觉到女人花穴的颤抖和身体的极度渴望,男人一边用脸的摩擦着女人两腿间的娇嫩处,一边细碎的亲吻女人的下体,随着他的亲吻包惜弱只感到自己滑溜的下体发热发烫,穴口处不断流出越来越多骚浪的汁液,全部都沾染到男人的脸上,连胸前的奶子都敏感的发抖。
杨宁的头伸到女人的两腿间,贪婪的看着眼前被自己吸吮舔吻的地方,湿淋淋的花穴简直成了水帘洞,淫水一路流下大腿,不禁叹息道:“果真是个尤物”。
杨宁的手指不过轻轻一碰那两瓣阴唇,指头上立马沾满了流出的淫汁,虽然看不见花穴泛滥成了何种样子,他也能想象女人的腿间有多湿润,那条细缝微微张开,两片花唇还在尽责的保护着中间的孔穴,但只要一发情,不管如何保护,花穴都好似已经做好挨操的准备。
“王妃娘娘此处甚美,小人都不敢想象以后这里枯萎的情景”杨宁捏住两片花唇,不轻不重的揉搓,让两片花唇在淫水的润滑下互相摩擦,又拉扯顶端敏感的花核,早已硬得鼓出的花核泛起尖锐的快感。
“啊啊啊啊……”花穴被玩弄的刺激和快感让包惜弱尖叫出声,反而显得被冷落的上身越发空虚,只希望能被身下的男人狠狠玩弄,细如玉笋的手指摸到自己的胸前,捧着自己绵软的浑圆揉捏掐弄,尤其是顶端的红珍珠早就失去了之前的圆润小巧,变得红肿不堪,一看就饱受蹂躏,可怜极了。
“啊啊嗯……”又是浑身一抖,男人伸进女人穴道里为所欲为的舌头又一次感受到了一波骚水的冲击,顿时鼻间、脸上嘴里全是骚水的甜腥味,淫荡至极。
终于吃够了女人骚水的男人从下身抬起了身子,嘴角噙着一丝邪笑,“娘娘您又去了,小人身上全是淫水的味道,可真好闻,又骚又甜。”同时双手还贱兮兮的揪着两片梨花带雨的阴唇,已经泄过几次的包惜弱早就筋疲力尽,但身体还是反射的因为男人得动作微微颤抖,反而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
“呼呼……呼呼……”包惜弱双眼无神的望着头顶的锦帐,胸口一起一伏发出急促的呼吸声,仿佛现在还未从刚刚那场销魂的迷欲中回过神来。
杨宁狭长的眼角闪过一丝魔魅的红光“娘娘如今可好,刚刚只是稍微为娘娘纾解一下孕期期间的欲望,娘娘之前还是太压抑自己了,不懂得其实孕妇的欲望其实是最需要纾解的,否则轻则精神疲惫,重则伤到腹中孩子,还在小人刚刚为娘娘纾解一番,娘娘的身体是不是轻松很多,看来娘娘的症状还不算太严重,看来我是没机会使出绝招。”杨宁的手还在包惜弱的下体处摸摸索索,嘴里带点遗憾的喃喃自语。
包惜弱躺在床上,刚刚还有些疲惫的精神此时突然又兴奋起来了,明明刚刚才生了一个孩子,可她硬是感觉精神百倍,简直就是还能再生一个,一下子就对男人的话深信不疑,甚至心理开始有点爱上这种感觉,可是不知为何脑子仍有一股未被填满的空虚感。
一听到大夫的私语,马上又觉得这大夫有点不厚道,竟然藏私了,不然为什么她还有种不满足的感觉,不行,我得诈他一诈。
索性又闭紧了眼睛,假装自己昏迷过去,决定在男人真正使自己彻底舒服之前她绝不醒来,看这大夫还能有什么本事,此时包惜弱完全失去了之前的温婉冷静,心里脑子里都是大夫口中所说的绝招,好奇至极。
杨宁满眼戏谑地看着床上佯装昏迷的裸体美人,略带欣赏之意的看着眼前的春光美景,口里带着些许苦恼,还用手轻轻抚摸女人滑嫩的小脸,“咦,这怎么又昏过去了,难道是刚刚诊断失误,哎,果然还是要用上我的绝招啊。”手指更加大胆的抚弄女人的花穴,单薄的花唇都快被他揉到充血,变得十分肥厚,他又捏住小巧的花核,直接重重的一揉。
“嗯——嗯哼”快要吐出口的呻吟立马又被包惜弱闭了回去,腰间猛地一颤,强烈的尖锐快感直令她浑身酸麻,险些又让她泄一次,杨宁对女人的控制不住的小动作视若无睹,按住她的屁股,抬头大力的吮吸起被冷落多时的小红杏,捏住花核的手直接将硬挺的花核挤压、揉搓。
乳房被套弄吮吸的快感,阴核被挤压揉按的快感几乎摧毁包惜弱的意志,但是对于大夫的绝招的好奇心又让她死死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淫叫声,天知道她在心中不知叫了多少次了,“好爽,太舒服了,怎么可以这么舒服,嗯嗯呢……还要,太棒了……”。
杨宁又是吮吸,又是揉搓,包惜弱的腿软的直打颤,充血肥厚的花唇也在哆嗦,穴孔更是喷出一小股淫水。
杨宁原本落在屁股上的手直接摸到女人的腿间,寻到湿漉漉的花穴,便插进两根手指,那又湿又软的内道紧致无比,一缩一缩的内壁层层叠叠的吸附着他的手指,令他兴奋的不能自己。
接着手指突如其来的拔出又狠插令昏迷中的女人惊叫一声,紧随而来的便是四根手指再次拔出插进,穴口被手指操干的快感让包惜弱差点就发出爽快的喘息,杨宁一手碾压着敏感至极的花核,一手并拢四指捅干着淫水泛滥的花穴,那条细嫩粉润的缝隙随着手指的操干而张开,指头更是残忍的揪扯花核,小小的珍珠大小的花核被玩得又红又大,两片因充血而变得饱满多汁的花唇大大的分开,手指旋转时花穴便会发出咕咕唧唧的水声,手指向上戳干时花穴便会发出噗嗤噗嗤的喷水声。
包惜弱紧紧闭着眼睛,一张秀美的小脸涨的通红,秀挺的额头早被不断汹涌的快感逼得渗出薄薄的细汗,放在两边的手指死死攥着,刺进了掌心里,留下几颗月牙印,时不时喉咙里发出一丝丝细微的娇吟声,猫叫似的。
不断侵袭而来的快感几乎要将装晕的包惜弱逼疯,她只想尖叫出来,疯狂发泄身体涌上来的欲望,但是为了心底的好奇,包惜弱强逼着自己忍住了,小巧精致的贝齿死死咬着红唇,那种仿佛要炸开的快感似乎也随着女人的忍耐又再次封在了体内,反而变得像酒一样,原本汹涌浪涛般的欲望蔓延成了密布的水网,将她整个死死地笼罩住。
大手肆意玩弄着身下的完美女体,丰满的乳峰布满男人揉捏留下的青紫痕迹,神秘的花谷此时也是门户大开,两片蚌肉被蹂躏的又红又肿,中间的珍珠胀大得像颗烂熟的樱桃,还插在女人肉穴里的手指还时不时得揉捏掐戳可怜的肉珠。
杨宁嘴角的笑越发邪恶,“王妃娘娘,王妃娘娘,奇怪,怎么还不醒”男人带着疑惑的口气自言自语,“难道真要用家里的秘法,可是这个法子这么伤身体,若是用了可能得修养好长一段时间,可是若不用,王妃一直醒不过来,那我也是死路一条,唉,没办法了只能这样了。”包惜弱听到男人的自言自语,知道男人为了让自己醒来终于不藏私了,心里越发得意,装晕装得越发起劲,看我不把你的存货都掏空,哼。
越发执着的包惜弱躺在床上,身上早就因为杨宁的治病被剥得干干净净,深受岁月优待的秀丽的小脸,微微撅起的红唇,修长的雪颈,还有那对杨宁不知道又摸又揉又捏过多少遍的奶子,只有他知道这对奶子有多香有多嫩又有多软,直看得杨宁呼吸急促,不敢相信久经花丛的自己还会被眼前的一幕看呆,身下早就蓄势待发的鸡巴更是越发怒气奋发,只恨不得将眼前的睡美人操死。
包惜弱都不知等了多久也没见旁边的男人有动作,不禁气恼,却又碍于自己还在装晕,只能压下。
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包惜弱立马打起精神,还没反应过来,便是一具散发着男人浓重气息的身体压下来,修长的玉腿被男人强硬的拉开,那被男人又舔又吸、红肿不堪的蜜洞立马暴露在空气中,私密处被注视着的感觉让包惜弱万分没有安全感,尤其还能感觉到男人粗重的呼吸声落在敏感的肌肤上,带给包惜弱又害羞又害怕的感觉。
还没等包惜弱从害羞的感觉中回过神,身下顿时传来一阵阵又热又痒又痛又爽到了极点的感觉,装晕的暗示将包惜弱的尖叫全都埋在了口中,那根又粗又烫的肉棍就像蛇一样,钻到女人的淫洞里,拼命往里钻,毫不怜惜的插入几乎撑爆了女人窄小的蜜道,但这种粗鲁残暴仿佛将女人当成不会坏的玩具的侵犯却又给包惜弱带给一种隐秘至极的快感,既希望男人的动作更粗鲁些,好想被他操死,男人好想感觉到了包惜弱内心的渴望,动作一下子狂放起来,男人直起壮实的腰退出一截后又向前撞下去,女人刚刚溢出来的淫汁又马上堵了回去,溅起一阵淫荡的水声,婴儿手臂粗的大鸡巴立马顶到了女人的花心处,像是有眼睛一样,对着宫口就是一顿猛操,窄小的口子立马被操出了门户,鸡蛋大小的龟头渐渐已经可以碰到里面柔软的肉壁。
“啊啊啊啊……”女人好像被碰到了什么开关,汹涌的欲潮几乎让包惜弱险些溺死,让她的呼吸像哮喘病人一般急促起来,再也忍不住这可怕的欲望了,包惜弱情不自禁地淫叫了起来,“啊嗯……啊嗯……大夫的鸡巴太粗了,惜弱好难受,下面好痛……啊啊啊啊……不要再进来了,子宫快要撑爆了……啊啊啊恩……”。
杨宁丝毫没有停下猛烈起伏着的身子,甚至因为包惜弱的反应又加重了自己的力道,将自己粗长的肉具整个塞进了女人的肉穴了,最敏感的龟头更是全都塞进了女人窄小的子宫里,又热又嫩的肉壁就像张开无数张小嘴一样,紧紧包着对着男人的龟头,简直让男人舒爽到了天灵盖。
杨宁眼带惊喜地看着包惜弱,额头上还带着爽到了极点暴露出的青筋,气喘吁吁道:“王妃娘娘,你……你终于醒人,小人正在用我杨家……世代相传的秘法……为你为你医治,只是这法子可一不可二……为你医治后,小人身体也会受损……还好王妃娘娘你醒了……啊啊啊”包惜弱被撑得又爽又痛,不自觉缩紧了蜜洞,却没想到给男人带来了堪比地震的刺激,杨宁也顾不上解释了,“王妃娘娘,小人也不多说了,咱们继续治病吧”说完又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起身下诱人的女体来。
傍晚时分,整个王府灯火通明,热闹非常,府里每个人都在为小王爷的诞生而欢呼喜悦,六王爷完颜洪烈更是高兴到了极点,只想着等王妃身子好了要好好安慰她,却不知自己的妻子如今正被别的男人操得像条母狗一样。
昏暗的室内只隐约透过屋外灯光看到一点影子,月光早就被室内淫乱不堪的景象羞得藏了起来。
宽大的拔步床上两个紧紧交缠在一起的身影起起伏伏,两人身体碰撞纠缠的声音、女人淫水四溅的声音、男人粗喘的呼吸声、女人娇喘的呻吟声在寂静的房内此起彼伏,淫秽不堪。
湿漉漉的被褥浸透了男人的精液、女人的淫汁,早被揉成了一团,扔到了床下,包惜弱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夕,彻底沦为了沉迷男人肉棒的胯下淫兽,双手双脚死死扒着男人的厚背,像个娃娃一样被男人抱在怀里,压在身下,只有不断抽出、插入的大肉棒能使女人产生点反应,双眼迷醉的望着房梁处,鼻间全是男人的气息,几乎让她上瘾。
包惜弱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就是觉得大夫的治病方式实在是太舒服了,就像和自己的丈夫杨铁心欢爱时的感觉,不,比那还要舒服几百倍,杨铁心的肉棒根本插不到自己的花心处,常常随意进出几下就泄了,根本比不上杨大夫的又粗又长,杨大夫的大肉棒就像铁做的一样,又粗又硬,从早硬到晚,尤其是每次射出来的药又浓又烫,现在撑得她的子宫都快爆了,真是的,大夫说必须要将药水堵在子宫里一天一夜,让药效彻底发挥出来,对自己治病才有用,害得自己的骚洞都被大夫的大肉棒堵一天了,真是太麻烦杨大夫了,不知道为什么包惜弱总觉得大夫射出来的药水很像以前与丈夫欢爱时男人射出来的精水,只是大夫的又浓又多,啊啊啊……我怎么会这么想,杨大夫这般好的人,我竟然会有这么淫荡的想法,可是……可是杨大夫真的好英俊啊,就像曾经到家里做客的大伯,对自己还这么照顾,为了不让自己饿肚子,还亲自用嘴喂自己,虽然作为回报,自己每次都被杨大夫吃嘴,吃奶子(杨大夫说这样能提高奶水的质量,能让康儿更聪明),还有杨大夫不便时充当他的尿壶,都说了让他少喝奶了,啊啊啊……人家肚子好胀啊,就跟又怀孕了一样。
第30章 大伯亲自上阵为我治病
“啊嗯不要了……肚子好涨……奶子好痛……奶水都喷出来了……啊啊啊……”若是撩起隔开厢房的门帘,进入屋内的人估计要被眼前的一幕羞晕,平时用来待客的圆桌被折磨得摇摇晃晃,咯吱直响,浑身赤裸、体态丰腴的少妇全身泛着欲火焚身的红晕,面朝下趴在桌子上,娇小的身子被男人自身后紧紧搂在怀里,一对硕大的乳房挤在男人的手心里,又揉又捏,饱满的乳肉从男人的指间溢出,鲜红的乳尖还挂着欲坠的奶滴,柔软细腻的乳肉让男人爱不释手。
包惜弱双眼微眯,眼角泛红,几滴泪珠沿着眼角滑落,嫣红的樱唇轻启,吐出一阵阵隐忍的呻吟声,将屋内的空气都染上了欲望的颜色。
两人的下身紧紧相连,那根粗壮的蟒具好似强盗,只知道一个劲的往里闯,子孙袋打在女人脆弱的花谷上,被撞的通红,两片娇羞深红的阴唇被硬生生的撑开了大口子,吞食侵入的粗大肉棍。
男人就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一样,挺着自己狰狞得吓人的阳具,打桩似的一下下挺进女人的身体内,已经连续数天过度使用的子宫如今被撑得满满,全是男人的精水,随着男人的一次次的浇灌被挤出穴口,或缓缓沿着女人的大腿流到地上,或直接被挤得四溅而出。
包惜弱的身体早就在杨继业的淫之力下恢复如初,性欲和高潮的敏感度都被男人调高了十倍,当然仅限在杨继业的身下,高贵端庄的大金王妃被彻底调教成了一个专属于杨继业的淫娃娃。
平时在外面是端庄大方的王妃,可一到杨继业面前就变成了个只想着发情挨操的小母狗。
杨继业吸取天命之子的气运之后,算到此界天命还未开始,天命之子的气运暂时无法增长,又怕自己的过度干涉会让此界天命发生变动,影响自己的计划,只能先蛰伏下来,而且他如今待着的赵王府有气运深厚的包惜弱和杨康,虽比不上天命之子,但只要在这里等下去,总有一天会与天命之子相遇。
杨继业嘴角上扬,掀起一抹邪笑,两腿间跪着浑身赤裸的包惜弱,眼带孺慕仰望着他,湿润的红唇像是吃着美食一般吮吸着手中的巨棒,热得发烫的茎身让她爱不释手,鲜红的小舌舔吸着顶端的精孔,满脸饥渴的吃着男人的精水。
她的身子从生下孩子后就有些寒凉,之前大夫为她调理过几次,已经好很多了,可是大夫走之后又变得跟以前一样,幸亏大伯找到了她,如今丈夫已经不在了,她与康儿身处贼窝,多亏有大伯千辛万苦找来,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亲自照顾自己,用自己的身体给自己取暖,知道自己要吃男人的精液做药引,即使再于理不合,因为担忧自己,大伯都答应了,想起当时大伯被自己生病的样子吓到不得不答应自己的场景,包惜弱有点愧疚,毕竟都是为了给自己生病,才让大伯陷入这样两难的境地。
至今想起当时的情况,包惜弱还有点心虚,毕竟自己的病虽然看起来严重,但其实病发时忍忍也就过去了,可是谁叫大伯给自己治病会那么舒服,让她越来越舍不得。
自从包惜弱出了月子身子就不大好,经常全身寒凉,莫名其妙的昏睡过去,尤其是从周大夫走了之后,昏睡的症状更加严重,完颜洪烈不知请了多少大夫都没用。
这天初一,是包惜弱病后难得出府的日子,她脸色未饰粉黛却苍白如雪,体态轻盈瘦弱,秀丽的小脸如夜里绽放的海棠,让人望而生情,迷蒙的目光遥望远方,彷佛藏着无数的秘密,在一群人的拥簇下缓缓走进佛寺内。
包惜弱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只希望自己的丈夫、大伯还有郭氏夫妇都能平安无事,即使他们已经离开人世,也希望来世大富大贵,永享太平。
娇弱的女人在这里拜佛求愿,却不知心怀鬼胎的男人已经开始行动了。
扮成大夫混到赵王府的杨继业发现自己的身份实在不方便,只作为大夫即使能对女主人想操就操,但是却不会获得女主人的心,更没办法接近小王爷完颜康,而且越接近天命的时间段,他就越要少的大规模动用淫之力,若是天命改变太多,很容易造成本界气运外泄,到时就得不偿失了,所以杨继业只能另寻他法。
所以这次他假借应聘侍卫的身份又一次进入赵王府,动用稀少的淫之力迷惑管家,将他分配到了包惜弱处,让他担任王妃的侍卫。
等到包惜弱从佛寺回来,便有侍女通报,为她挑选的侍卫已经来了,询问她是否见见,包惜弱对这些杂物一向清淡,只是这侍卫事关康儿的安危便召见了侍卫,没想到却给了自己一个大惊喜。
望着出现在眼前的高大男人,包惜弱差点惊喜的叫出声来,竟然是之前路过牛家村被自己招待过的大伯。
杨继业连忙使眼色制止包惜弱的激动,包惜弱平静下来,环视左右,下了命令,让所有人都离开,众人似乎并没有疑问,悉数离开了房间。
“大伯,你要救救我和康儿啊”,外人一离开,包惜弱便像乳燕还林一般扑进杨继业的怀里,两眼湿漉漉地望着杨继业,里面满是信任和孺慕,双手紧紧地攥着杨继业的衣襟,丝毫不忌讳两人的身份。
早在牛家村时,包惜弱就因为被他亲密照顾过,对他非常亲近,对于亲亲抱抱之类的本就是亲人之间很正常的事情,而且杨继业宽厚壮实的胸怀一直都备受包惜弱喜欢。
“惜弱妹子,莫哭,与我说说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为何我再去牛家村的时候,杨家和郭家都是一片废墟。”杨继业同样毫不避讳的抱着包惜弱,自己顺势坐在椅子上,将女人整个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包惜弱惊呼一声,柔弱无骨的手臂环着男人的脖颈,将自己的小脸深埋进男人的胸膛里,刚刚生育完肉嘟嘟的小屁股恰好坐在男人还沉睡着的巨龙处,包惜弱深切的感受过男人的本钱,想到男人那处曾经给自己带来的快乐,空旷了一些日子的小逼泛起了痒意,包惜弱的两颊立即粉霞漫天,在男人深邃的眼神里,简直可口至极。
包惜弱微微扭动着小屁股,顺势将粗大的肉棒夹在两腿间,不让它乱动,又能轻轻磨蹭缓解自己蜜穴的空虚。
杨继业彷佛没有意识到女人的小动作,一心只在牛家村的事情上,只是下身的那根肉棒却在女人的磨蹭下越发硬挺。
包惜弱神识有些恍惚,欲潮就像海水一般缓缓将她淹没,“好想……好想……”至于好想什么,包惜弱又羞又臊,但还好没忘了杨继业的问题。
“惜弱其实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突然有很多官兵闯进家里,将相公和郭大哥给抓了,我和郭家嫂子逃出来的时候不小心失散了,之后我被大金的王爷完颜洪烈所救,生下了康儿,可怜我的康儿还没出生,爹爹就死了”,一想到自己丧父的孩儿,包惜弱连上涌的情欲都顾不上了,靠在杨继业的怀里轻轻啜泣。
杨继业粗糙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包惜弱的后背,男人炙热的体温隔着单薄的衣裳熏得包惜弱昏昏欲睡。
“弟妹莫慌,康儿是我杨家的血脉,谁也夺不走,铁心走了还有我这个大哥在,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和康儿的”,一番肺腑之言说得包惜弱心潮澎湃,一颗原本漂泊无依的心放佛一下子有了归处,人一放松下来身体的毛病似乎一下子就来了,包惜弱刚刚安下心来,熟悉的彻骨冷意汹涌地朝她袭来,之前因为兴奋还有些红润的小脸一下子的苍白起来,樱粉的小嘴变得青紫,要不是被男人紧紧抱着,几乎要晕倒过去。
杨继业立马感受到女人的不对劲,急忙追问,“妹子,你这是怎么了,可是那完颜洪烈给你下了毒,怎么这样冷?”
“大伯,惜弱如今身子不行了,之前怀着康儿被冻着了,如今虽然被大夫调理得差不多,但前段日子大夫出府了,病又复发了,啊嗯……好冷……阿伯……不用管我,这病忍过去就好了”虽然嘴上说不用管自己,但包惜弱早已泪眼朦胧窝在杨继业的怀里,两腿更是紧紧夹着男人的大肉棒,前后摩擦,似乎想利用这汲取点男人身上的热意来缓解自己的寒冷。
而且杨继业的体温对包惜弱的病情好像真的有缓解的作用,两人的上身原本就紧紧抱在一起,下身虽有衣物的阻隔,但丝毫不阻碍女人的桃花源接受巨龙的膜拜。
“啊啊啊……大伯……惜弱好冷,救救惜弱……”包惜弱抬头望着男人深黑的眼珠,恍惚间看到红光闪过。
杨继业看到怀里情况紧急的包惜弱也着了急,“妹子,之前大夫是怎么治你的,你快告诉大哥,不能再这样忍着了,否则会元气大伤的”。
包惜弱轻咬红唇,避免难受的呻吟泄出,杨继业连忙伸出手指按住女人的唇瓣,洁白的贝齿咬在了男人的手指上,甚至不小心将男人的手指吃进了嘴里,滑腻的小舌无意中舔过指尖,带给杨继业颤栗的快感。
包惜弱也似乎感受到口中的异物,吐出后有些羞涩,尤其是想到大夫给她的治疗方案。
杨继业见包惜弱眼神回避,不敢看他,双臂用力将怀里的女人紧紧拥起来,突然逼近的男人气息让包惜弱有些醺醺然,身下被侵入的感觉更甚,又热又痒又湿的刺激几乎将她逼疯,“啊啊啊嗯……大哥,惜弱好难受……好冷好痒……”粗大的肉茎隔着衣裳在穴口处磨来磨去,一汩汩激情的蜜汁冲刷着女人轻薄的亵裤,印出的水痕黏在潮乎乎的阴蚌处,两片小小的花唇紧紧贴着布料,早已泥泞不堪,更何况男人的大肉棒还在不断精准的朝着小小的蜜洞进攻,让包惜弱又爽又难受,恨不得扒光了男人的衣服,将粗大的肉棒塞进自己的空旷处,包惜弱泪眼朦胧的双眼望着杨继业,眼里又是求助又是渴望。
杨继业难道不知道包惜弱的羞涩和难受,当然,这一切都是他的设计,看一个痴情柔弱的女子在自己面前毫无顾忌的绽放自己的欲望和依赖,这难道不是一件有趣的事?
“妹子,现在我就你和康儿两个亲人了,难道连你都要离我而去,你让我怎么对得起康儿和我那可怜的弟弟啊!”
一听到康儿和死去的丈夫,包惜弱昏沉沉的脑子有一瞬间的清醒,是呀,我的康儿还那样小,大伯又是个男人,如何能精心照顾康儿,万一大伯成了亲有了自己的孩子,那我的康儿不就要寄人篱下了,不行,我要振作起来,现在我的身边就只有大伯和康儿了,他们是我唯二的亲人。
包惜弱抬头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的男人,心中似乎下了某种决心,“大哥,惜弱的病忍忍就好了,等那大夫回来了就能治好的”说完眼神闪烁,欲言又止。
杨继业彷佛失去了耐心,坚定地让包惜弱将治疗法子说出来。
包惜弱一副快要羞昏过去的样子,诺诺地说出了口:“那大夫说我生了孩子几乎掏空了身体,又因为受了冻,阳气尽失,若不好好补补阳气,可能离气绝身亡不远了。之前那大夫配了些药吃还能缓缓,可是那药已经吃完了,大夫就是为我找药材才离开的。如今就……”包惜弱低头偷瞄杨继业,见他还在担心地望着自己,想到自己即将要说的话,有点害羞又有点期待,刚刚有点平息的欲望之火又有些燃起,身子不禁又向下压了压,想和那根热力之源更亲近些。
“如今就只有一个法子了,那大夫临走之前跟我说,吃那药只能补一时之虚,真正想要治好我这病就要吃男人的体液,尤其是男人的精液,一滴精十滴血,那是世间阳气最盛之物。而且我受寒最重的地方就是小腹,最好时常让男人的阳具插入我的子宫内,为我暖宫,这样才能根治我这寒症,如今铁心已经离我而去,那完颜洪烈强纳我为妻,我却是死都不愿让他碰我一丝一毫,如今就只能求大伯救惜弱,否则我那可怜的康儿就要成为没爹没娘的孤儿了”,说完这一番羞人的话,包惜弱早已泪珠链链,鼻头泛红,趴在杨继业的怀里默默啜泣。
杨继业望着怀里的落泪没人,眉头微微皱起,似乎觉得包惜弱口中的法子有些为难。
包惜弱见杨继业不说话,也有些了急了,抬起身子,说话有些急促尖锐,“难道大伯真的要看我们孤儿寡母生离死别吗?如果大伯迟迟不答应,那惜弱就只能自己找法子了”,说完这话包惜弱竟就直接在杨继业的怀里直接扒开胸前的衣襟,连同大红的肚兜都被一同掀开,露出一对刚刚生产完还在哺乳期,饱满圆润的奶子,白皙肥腻的乳肉瞬间吸引了杨继业的目光,真是又大又白,尤其是那被小儿吮吸成深红的奶尖还挂着滴乳白色的水滴,眼前的美景简直逼得杨继业欲火爆棚,被坐在女人身下的肉蟒迅速暴涨开。
感受到身下暴涨的肉棒,知道杨继业也不是对自己无动于衷,包惜弱松了口气,回过神来有些后悔却又有些欣喜,还有些对于自己的魅力还能吸引到杨继业而生出的一些女人家的自豪和喜悦。
“妹子,不要这样,大哥知道你的难处,唉!好吧,你要怎样就怎样,以后康儿就是我的儿子了,而你……大哥也会好好代替铁心好好照顾你的。”杨继业勉为其难的说出一番话,可是心里却乐开了花,只想看看包惜弱接下来要怎么做。
包惜弱见杨继业答应自己,不禁喜出望外,又听他说让自己主导,不免有些脸红。
可是为了治病,她不可能推脱,毕竟大伯为了帮自己治病已经牺牲颇多了,而且包惜弱心里还有些隐晦、无法见人的想法,她和康儿孤儿寡母陷在中都,身边就只有大伯,她想让大伯永远跟自己和康儿在一起,将康儿当成自己的儿子,那就不能让大伯成亲生子,可是大伯又是个血气方刚的壮年男子,那处更是本钱雄厚,一看就是龙精虎猛之人,随便操个女人可能就能搞出孩子,到时自己的康儿可怎么办,所以她以后一定要好好疏解大伯的欲望,让他不去找别的女人,就算是生孩子也只能由自己生,还能做康儿的弟弟妹妹,不让他孤单,心神一转,包惜弱就下定决心一定要生下杨继业的孩子。
可是如何勾引男人操自己,包惜弱竟一点都没学过,以前自己和丈夫敦伦时都是黑天黑地的,丈夫那处也没有大伯这般雄壮,又短又小,每次两人脱了下身的衣物,丈夫那处在自己的穴道里没插几下就泄了身睡下了,哪有如今这般她酥胸全露被男人紧紧盯着,男人的目光就像要吃人一样,包惜弱觉得自己的乳头又痒又麻,嗯嗯……好想……好想大伯能吃吃自己的奶头。
淫荡的想法让包惜弱浑身的欲火燃烧起来,下定决心,包惜弱一下子就大胆起来,“大伯,惜弱好冷好痒,想要大伯吃吃奶子”女人捧着自己柔软的巨乳凑到杨继业的唇部,饥渴地望着男人。
杨继业对送上来的美味当然不推迟,张口就对着嫣红的奶头深深一吸,独属于人乳的奶腥味一下子爆开,瞬间将两人的暧昧气息升上来高处,“啊啊啊啊……”包惜弱更是小穴一阵痉挛,直接被推上高潮,汹涌的潮水冲出阴道,沾湿了两人的紧紧相贴的布料。
“啊啊嗯嗯……大伯……奶水全都喷出来了……好爽啊啊啊……”包惜弱的手臂无力的环着男人的颈子,上身的衣裳早被男人撕成了碎片,只剩两只袖子挂在臂弯处,雪白细长的脖子被埋在胸前大口吮吸的男人逼的高高仰着,方便男人的口舌玩弄,前头门户大开,一边挺立的雪峰被男人毫不留情的啃咬吞噬,大舌肆意的舔弄着嫣红的乳头,小小的乳尖又红又肿,而它的主人却只觉得被男人舔舐的地方又麻又热,男人的舌头就像有魔力一般,轻而易举地就能让自己欲火焚身,“啊哈……不要吃……好……好热好痒……嗯嗯啊……奶头好麻……惜弱另一边也要大伯吃吃,里面也有好多奶水……啊啊啊……”,一边乳头被吃得通红,越发显得另一边的空旷寂寞,包惜弱受不住,情不自禁的伸手揉弄着被男人剩下的另一边奶子,饱满的奶肉,女人根本就窝不满,没办法感受到另一边同样的快乐,女人有些急了,抓揉的动作大了起来,凝脂般的乳肉从手指缝里溢出来,尤其是越发敏感,硬得像颗肿起来的红豆的乳头,坠着欲滴不滴的奶液,可怜极了。
杨继业吃够了奶水,从女人柔软的胸脯抬起头来,看到女人揉捏自己奶子自慰的样子,娟秀的双眼被欲望折磨得满含激情的泪水,眼角泛红,红唇微喘,时不时被欲望刺激露出可爱的呻吟。
男人本就勃发的欲望如火上浇油一般彻底爆发开来。
随意撕开自己的袍子,只剩下一条亵裤挂在身上,坚硬的双臂发力,粗臂青筋凸起,直接就将女人的身体转了个向,面朝前方,男人生铁般的大臂紧紧箍着女人的细腰,那对硕大的雪乳也没被男人放过,像捏泥娃娃般被男人一手一个玩弄着,一些还没被吸光的奶汁随着男人的动作一股股的喷出来,乳白色的液体落在两人的身上、地上,淫秽至极。
女人赤裸的雪背与男人坚硬的胸肌紧紧贴在一起,炙热的体温带给包惜弱越发旺盛的渴望,同时也驱走了包惜弱的体寒,彷佛要将包惜弱燃烧了起来,“啊啊啊……要要……大伯……惜弱好难受”,无穷无尽的欲望向包惜弱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死。
偏偏身经百战的杨继业是个既有耐心又很坏心的猎人,不等到猎物亲自将自己扒光洗净求自己绝不会动手,男人嘴角上扬,挂着一抹戏谑的笑,整个人紧紧环抱着包惜弱,舌头调皮地沿着女人优美的脖颈线条缓缓舔舐,特别是女人小巧的耳朵直接被吃进口中,又舔又吸,好像在吃什么顶级美味。
“好妹子,跟大伯说,你要什么,治病的药你得自己拿,乖孩子要自给自足”男人喑哑的声音在包惜弱的耳边反复回响,就像魔鬼的诱惑。
“啊啊啊嗯……大伯……惜弱要大伯的大肉棒……嗯嗯……要大肉棒插到惜弱的子宫里射精,惜弱要治病……啊啊啊……”包惜弱几乎要崩溃,也不知道是爽的还是饥渴的,下身泥泞不堪,又空虚得让人心慌,只希望有什么东西能进去充满它。
包惜弱红着眼睛,赤裸的身体后仰紧紧贴着男人,挺翘的屁股前后磨蹭着下面的巨棒,次次都将肉棒夹在双腿凹陷处,敏感的大腿肉包裹住粗硬的肉棒,女人细滑的肌肤与男人坚硬的性器官接触带给两人奇特又火热的刺激,而包惜弱却越来越无法忍受这样的隔靴搔痒,小手覆盖住男人把玩自己胸乳的大手,引导男人更有力的揉捏自己,希冀更甚的快乐。
“啊啊啊……大伯……奶子好痒……要大伯揉揉……啊啊啊……下面也要大肉棒插进去……子宫好冷……嘤嘤嘤……”包惜弱白皙的小手捏着粗黑的大手覆在自己雪白的奶子上,要杨继业给自己揉奶子,还有下身被夹的无比舒服的肉棒,这哪个男人可以忍住。
杨继业被女人的骚劲惊住了,也红了眼睛,“小骚货,大伯真是要被你迷死了,难怪我那堂弟对你如此爱重,你简直太美了。”
迷离的包惜弱听到这话有些隐晦的欣喜,却不是知道杨铁心对自己的喜欢,而是大伯认为自己很美,“大伯……嗯嗯呃呃……不要离开惜弱……现在惜弱就剩大伯了……啊啊啊啊……”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包惜弱立即爽上了天,男人趁包惜弱还沉浸在被揉奶的快乐中时,抬起女人的屁股,挺着自己粗长恐怖的肉棒对准女人多汁的肉穴插了进去。
包惜弱外表清丽可人,下面的肉穴好像也随了主人羞涩可怜,欲拒还迎。
两片肥嫩的花唇被男人的肉棒撑得发白,隐藏在穴口的阴蒂早被之前男人的肉棒磨得又硬又肿,可怜极了。
女人之前就因为男人的玩弄高潮了,淫水让穴道变得又滑又软,但男人的肉棒实在是太粗太硬了,完全插进去还是有些困难,甚至有些轻微撕裂,还好没流血,为了让女人在这场性爱中获得更大的快乐,彻底沉沦,杨继业将包惜弱的敏感度提高了十倍,又将痛感转成快感,之后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紧致的阴道一次次被男人操开,又因为女人无意识的收紧,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识,紧紧地包住男人的大鸡巴,穴肉上像是长了无数张小嘴一样,吮吸、亲吻着男人的肉棒,简直让男人爽到了极点,随着男人越来越猛的动作,不断有堵在穴里的淫水被挤出来,溅到两人的衣服上、身上甚至家具上,浓烈的麝香弥漫在整个房间。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大伯……惜惜弱好涨……嗯嗯嗯……肚子好难受好涨……啊啊啊”,白日里宽敞通透的卧室都变得昏暗,室内高大厚实的架子床吱吱呀呀地发出抱怨的呻吟,床上的男女双手双脚紧紧抱住对方,男人将女人压在身下,腰部耸起、压下,又耸起、压下,随着男人的动作,女人的呻吟声也起起伏伏,淫荡至极。
包惜弱无力的张开双腿仰躺在床上,清丽的小脸被汗渍沾湿,零零落落地黏着几缕碎发,赤裸的上身青青紫紫,有自己揉捏的,也有男人亲的、咬的,尤其是那对深受男人钟爱的大奶子,顶端的樱果红肿不堪,甚至还能看到未消去的牙印,两人下身黑丛处也是一片泥泞,男人精液凝固的乳白色结块、女人高潮喷出的淫水,甚至女人的奶水,两人的相连处简直乱七八糟,可平时都极度爱洁的两人还沉沦在漫天性海中,根本顾不上此时的处境。
已经不知道自己被大伯治了多久的病,包惜弱只觉得洪水猛兽般的快感一次次淹没她,又一次次被操醒,大伯那根大肉棒始终没有离开自己的肉穴,经常微微抽出穴道一截又马上以更深的力道插进去,初时进出还有些不顺的阴道早就被操得烂熟了,一次次的抽出、插入、抽出、插入,几乎将女人的肉穴操成了为他量身定制的鸡巴套子,估计离开杨继业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包惜弱很难再找到别的男人让自己这么满足了。
子宫口也早就在男人狂轰滥炸下张开了小口,脆弱的宫房彻底沦陷,杨继业次次插入时都会重重的插进女人的子宫里,将热烫的精液打在子宫内壁上,温暖浓稠的液体悄悄侵蚀着包惜弱受过寒的子宫,直到将女人潜移默化地变成再也离不开男人精液的骚货。
包惜弱的小腹早就被子宫里的精液撑得鼓胀起来,就像怀了三月的孕肚,女人从不知到原来治病竟这般快乐又这般痛苦。
“妹子,你现在怎么样了,大伯像这样把你的骚洞射得满满的,还用大鸡巴堵着不让精液流出来,保证把你的病治好。”杨继业将挂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紧紧抱住,两条粗壮的胳膊环住女人的雪背,浓烈的男人味熏的包惜弱有点失神,男人蒲扇般的大手一手一边揉捏包惜弱的一瓣屁股,肥软的臀肉捏起来又软又舒服,让男人爱不释手,包惜弱仍然沉浸在之前男人狂轰滥炸的暴击中,这时男人的些微小动作都让她敏感异常,尤其还是屁股这般靠近小穴的地方,男人每每用力揉捏的时候,舒服绵长的快感让她整个人浸在温水里一样,嘤嘤嘤的小声呻吟着,舍不得男人放开,不自觉地收紧括约肌,挤压还插在逼洞里面的大肉棒,一时间放佛有无数张嘴吮吸着棒身,杨继业舒爽极了。
等泡在逼水里的肉棒又开始硬挺起来的时候,包惜弱终于发现事情的严重性了,惊恐地望着抱着自己的男人,眼泪汪汪地求饶,“嗯嗯啊啊啊……大伯,惜弱不行了,逼洞要被大肉棒操坏了,嗯嗯嘤嘤……太大了太多了,子宫快要撑破了……啊啊啊……”杨继业看着美人梨花带雨也有些心疼,但他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肉棒涨得发疼,“妹子,大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见到你发骚的样子就控制不住自己下面这根小兄弟,大伯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等把你的病治好了,大伯就不碰你了”,刚说完杨继业两臂肌肉绷紧,然后腰间发力向上挺起,快准狠的将龟头戳进了包惜弱的子宫口,直接撞上了娇嫩的宫壁,黑黢黢的胯部撞上女人被操得红彤彤的蚌肉,挤出来的体液四处飞溅,然后男人摁住女人的屁股,腰往后退出蓄力,又狠狠的插入,将要冲出女人子宫的子孙液又堵了进去,就这样退后、插入、退后、插入,被压在男人身下的包惜弱爽得头皮发麻,浑身颤抖,眼前仿佛泛起白光,几乎要晕过去,整个人好像都成了男人用来发泄欲望的工具,随便操,随便插,男人那根粗硬的棍子都不知道在女人的身体里抽插了多少次,反正次次都深入到女人的子宫口,甚至更里面。
每次抽出时都会有挤出来的两人的体液,沾湿了两人的相连处,男人圆滚饱满的子孙袋啪啪地打在女人的穴上,将娇嫩的小红花打得泪雨涟涟,“千呼万唤始出来”的阴蒂再也藏不住了,肿成了黄豆粒大,每次杨继业都故意在插入时将自己粗硬的阴毛狠狠地磨它,立时就能让包惜弱尖叫出来,直直求饶放过自己,可是杨继业若真的不管了,包惜弱又会嗯嗯叽叽将自己的双腿长到最开,甚至伸出手去扶着杨继业的大肉棒去戳自己的阴蒂,真是又骚又荡。
连续三天王妃包惜弱都没有出现,与侍卫杨继业关在房间里翻云覆雨,只有下人送饭的时候,杨继业才会出现一小会,等拿了食物进门就不会再出来直到下次送饭。
包惜弱如今根本离不开杨继业,尤其是他那根可怕狰狞的大肉棒,甚至有点迷恋上了被精液撑得满满的感觉,就连吃饭时都要杨继业堵着自己的子宫口,等里面的精液凝固了才准杨继业离开一小会。
就连王爷亲自来找,也要让杨继业插着自己,将自己撑得满满的。
甚至因为听到门外完颜洪烈关心的声音,仿若偷情的场景让包惜弱就跟吃了春药一样淫叫得更厉害,小屁股飞快地挺起又放下。
“啊啊啊啊……大伯不要了,惜弱快被操坏了,子宫都坏了……啊啊啊……快停下来……王爷在外面……”虽然女人嘴上说着不要了,但是包惜弱的手臂仍紧紧环着男人的脖子,两条修长的腿交叉锁在男人的腰上,根本舍不得男人的离去。
但王府中对两人的行为并不感到奇怪,在杨继业的淫之力下,这种包惜弱与侍卫单独谈论事情的场景非常正常,两人做的任何事请都会被人合理化,对于从王妃房间传出来的男女交欢的声音也自动变成王妃在接受治疗,包惜弱的丫鬟还在心里暗暗心疼,只觉得王妃叫的那样大声,肯定很疼,娘娘真是受大罪了。
第31章 再见杨铁心
“娘,娘……你猜我今天遇到了什么……娘……”王府前院传来了少年响亮的声音,一个身穿华丽锦袍、身材高挑的年轻男人穿梭在长廊上,男人满脸笑容,迈着轻盈的步伐,手里攥着一只绣花鞋,沿途遇到的丫鬟侍卫纷纷停步行礼,男人不在乎地摆摆手,冲着王妃的后院走去。
“嗯嗯……”而此时的包惜弱浑身酥软的倒在男人的怀里,双手揪着男人的衣襟,精致的下巴被男人的大手钳住,小巧的红唇被男人深深螓在口中,灵活的舌头深深舔舐着女人的小舌,舌头和舌头深深纠缠交合,房间内充斥着亲吻的水渍声,两人深深沉浸在这种亲密的交缠中,随着门外男人的叫声越发清晰,女人隐约有些清醒,揪着男人衣襟的小手改成抵着男人的胸膛,“嗯嗯……停下嗯嗯……不要……康儿找我嗯额……”包惜弱急着躲开男人的侵略,好不容易才从男人的霸道中挣脱出来。
“娘……您在吗……”完颜康轻敲房门,脸上是稍稍退去的兴奋,俊脸上还微微泛红,透着一股略显青涩的少年气,身上的华贵锦袍,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更衬得人面如冠玉,英俊不凡。
“康儿,都多大了,还这般毛毛躁躁,让人看了笑话”,眼前的房门从里面打开,出来了一位温柔入骨的娴雅丽人,略莫三十上下,身上一袭银紫色云鹤文纹饰的曳地襦裙,外罩一件月白色薄衫,如果仔细看会发现女人的衣角有些褶皱,发髻也有些碎发散落下来,清丽脱俗的小脸泛着情潮退去的红润,樱桃般的红唇有些红肿,可以看出女人出来有些匆忙,但对待儿子的态度依然不疾不徐,声音柔到了极点。
完颜康没有把女人的轻斥放在心上,双手搭上包惜弱的侧身,轻轻拽着她的手臂撒娇卖痴,“娘,康儿都知道了,康儿就是一时太高兴,给忘了。你就饶了康儿这一回吧,对了,你看这是什么!”完颜康伸手将手中的绣花鞋递给女人看,包惜弱奇怪一只红色绣花鞋怎会让自己的儿子这般高兴。
“这不是女孩的鞋子吗?你这泼猴平时爱玩就算了,可不能无故招惹了哪位姑娘,姑娘家的名声是很重要的”包惜弱没好气地教训完颜康。
完颜康却不以为意,“娘,你以前跟我说的牛郎织女的故事,牛郎喜欢上了织女,就去偷了织女的衣服,让她嫁给了自己,我若喜欢上了哪位姑娘,当然也要从她身上讨一件定情信物,让她嫁给我。”包惜弱没想到竟是自己讲的故事惹的祸,有些无语,怀疑面前容貌英俊,但脑子缺根弦的男孩真的是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吗?
可是自己和杨大哥也不缺心眼啊。
“你不会真的当街脱了人家姑娘的鞋子吧,你这是想让人家姑娘怎么活呀?真是……真是……”包惜弱的火气一股脑涌上来了,转头准备找些工具好好教训眼前这个浪荡子,完颜康有些不知所措,“好了好了,康儿年少慕艾,只是方法上有点冲动,没什么大不了的,王妃你身体不好,千万别动怒”沉稳的男声从身后传来,杨继业高大的身体从门后踱出来。
完颜康看到杨继业的身影,眼前一亮,顺势躲到杨继业身后,伸出头向包惜弱讨饶,“是呀是呀,杨伯说的对,我就是有点冲动,但是我是真心喜欢穆姑娘的,将她的鞋子拿回家,就是想要她来找我”。
包惜弱看眼前一大一小两个男人沆瀣一气,无奈极了。
“好了,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是姑娘家的鞋子怎么能随便拿呢?你赶紧给人家姑娘送回去。”完颜康听到要将自己好不容易抢来了绣花鞋还回去,心里有点不情愿,脑海中不自觉浮现红衣姑娘踩着绣花鞋飞落在自己眼前的画面,那是他第一次有心动的感觉。
包惜弱一看完颜康不情愿的样子,秀眉微蹙,眼看就要发火了,杨继业赶忙抢过绣花鞋,转身闪过完颜康抢夺的手,对包惜弱赔笑道:“这是多大的事,哪里轮得到王妃发火,小王爷才多大,哪里懂这些,我亲自将鞋子还给人家姑娘,顺便向那位姑娘赔罪。”见杨继业这般为完颜康求情,包惜弱没好气地叹了口气,指着还在旁边作势要抢鞋的儿子道:“就是因为你们都护着他,都快被宠坏了”。
完颜康一听这话立马停了下来,摸了摸脸,连忙上前挽着包惜弱的手臂,嬉笑道:“娘,我都听你的,让杨伯将鞋还回去,帮我跟穆姑娘道歉,穆姑娘人美心善,肯定不会怪我的。”包惜弱白了他一眼,无奈点头。
杨继业算到此界命运线将开启,特地将主身召唤到这个杨家堂哥身上,这几年这个主身一直作为隐形人存在后院中,就连包惜弱也时常会在杨继业能力的影响下忽略他的莫名其妙的出现和消失。
这次杨继业算到另一个主身的命途也即将释放,到时现在这个身份也将没用了,但是现世不可能让一个人凭空消失,总会有聪明人察觉,他得让这个身份正常的消失或者死亡。
繁华的中都大街上人来人往,小贩在热情地吆喝着,路边的茶水摊基本满满当当地坐满了人,杨继业悠闲地行在人群中,向着前方人群最密集的地方走去,那处周围全是人,尤其是手握兵器的江湖人士,中间搭了一个高台,高台前上方插了一个半人高的旗帜,上书四个大字“比武招亲”。
杨继业远远就能听到此处的叫好声,以及那快要染红半边天的气运,不禁咋舌,是气运都快要媲美主角了,难道是我看错了,走近了看,便见一位一袭红色劲衣的绝色女子手持铁枪将台上的男子抵到台下,神情严肃,凛然不可侵犯,一时间台下一波高过一波的喝彩声,女子也没有一丝松懈之意,而是走到台中继续望着台下,而这时女子身后走出来一位风尘仆仆的中年男人,那男人双目炯炯有神,气势昂然,腰背有力,一看就知道是个练家子,杨继业仔细看那男人似曾相似的面孔,嘴角扬起一丝笑意,现在他知道要如何脱身了。
“我穆某初来乍到,身无长物,如今就剩这一个养得如花似玉的女儿,偏偏我这个女儿性子傲气,跟我发誓只嫁给堂堂正正打败她的男人,如今穆某就在此处为她比武招亲,只要能让我女儿输的心服口服的男人就能娶她,另外还有我穆家世代相传的枪法相送。”穆易说完下面便又是一阵阵欢呼声,等中年男人下了高台,又有一个男人窜上去。
杨继业则盯着远去的穆易,目光灼灼,移动脚步跟了上去。
中年男人行至后台,两耳微动,随即双拳极速向后挥去,被来人轻松化解后又拿起靠在旁边的铁枪与人缠斗起来,却没想到来人竟操起另一把铁枪耍起了和他一样的枪法,穆易心下一紧,双目泛红,看向来人,竟就是与自己失联十八年的堂兄杨继业。
“堂兄,真的是你”穆易扔掉手中的铁枪,上前抱住杨继业,激动地浑身颤抖,当年那场祸事之后,堂兄就杳无音讯,没想到两人还能重逢,那么惜弱她们……穆易有些激动的不能自已。
杨继业也一副激动万分的样子,上前抱住杨铁心,“堂弟,真的是你,我在台下看到你都惊呆了,以为遇到了鬼,当年你到底发生了什么,竟让弟妹落到金人手里。”穆易听到这样的话,眼中冒出激动至极的光,口中几乎哽咽出声,“堂兄,你说惜弱……难道……”穆易眼中泛起泪花,唇色苍白,双手紧紧攥着杨继业的双臂,杨继业放佛感受到堂弟的激动,说出的话也带着颤音,“铁心,这几年你都跑哪里去了?我十几年前无意中发现弟妹被困在大金的王爷府,当时弟妹身怀六甲,身体又虚弱,根本没办法长途跋涉,我只能进入王府当侍卫,保护弟妹和康儿。如今看到你还活着,我也安心了,咱们终于能一家团聚了。”穆易也就是杨铁心,恍惚地看着杨继业滔滔不绝,脑中只有一句话——惜弱和康儿还活着。
这时外面的喧嚣声渐停,穆念慈有些奇怪为何义父迟迟未归,刚进入后台,便看到一健壮魁梧的中年男子用双臂紧紧困住义父,让他不得动弹,一时慌了神,赶忙捡起脚边拳头大的石头向着杨继业狠狠地掷过去,被砸的杨继业只觉得后脑一时激痛,然后身子一软就没意识了。
“你看看你,都教过你多少次了,要稳重冷静,到现在还是这么鲁莽,你好好在这里照顾一下大伯,我去送送大夫,顺便去取药。”杨继业自昏迷中缓缓醒来,还有点迷迷瞪瞪,隐约听见中年男人和少女的对话。
“爹,我都知道了,我哪里知道那人是大伯呀,我还以为是什么坏人呢?你快去快去,我一定好好照顾大伯的。”红衣女子将义父推至门外,就赶紧关上门,然后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实在是想不到床上的健壮汉子竟然是自己的大伯、义父的堂哥,可是因为这些年风餐露宿、流落江湖,所以才四十出头的年纪,义父早已面容沧桑、须发皆白,像个年近花甲的老人,而床上的男子却体格健壮,须发黑亮,面容俊朗,完全看不出已年至中年,岁月反而为他酝酿出了一种独特的魅力,让单纯的穆念慈看得出了神,秀气的小脸甚至隐隐泛红。
“没想到大伯长得这样英武”穆念慈有些痴痴地望着躺在床上的人,床上假装晕倒的杨继业早就过了用眼睛迷惑人的阶段了,如今只要他想就可以随意改变人的思想,但为了不过多改变这个世界的进程,导致气运之子的诞生出现变故,他只能投鼠忌器,不过他已经准备脱身了,这个世界本不存在的身份也就没有活下去的价值了,不如在最后留下一点有趣的事情。
第32章 帮穆念慈揉奶子
除了义父,从未接触过别的男人的穆念慈痴望着床上的男人,好像被什么吸引着,从男人饱满的天庭,高挺的鼻梁看到男人那厚厚的嘴唇,连下巴处有些灰青的胡茬都令穆念慈十分好奇,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按压,男人的胡茬又短又硬,刺得穆念慈的指腹痒痒的,感觉有点奇妙,义父的胡子是花白的,看起来又乱又脏,而大伯的胡子却看起来很好看,轻轻抚摸男人下巴的手指缓缓往下滑,按到了男人凸起的喉结处,粗硬的喉结在女孩的调皮按摩下蠕动了一下,“呀!”穆念慈有些惊到了,抬头竟看到男人睁开的眼睛,彷佛里面闪着火花,深沉地望着自己,让穆念慈有些无所适从,一想到自己刚刚趁着人家昏迷乱摸别人,穆念慈就羞得浑身火烧一样,恨不得钻到墙缝里。
“大……大伯,您终于醒了,义父去送大夫了,让我在这照顾您”穆念慈满面红霞,一双清澈的水眸含忍着羞意,故作镇静地看着杨继业,雪白的贝齿轻轻咬着娇嫩的粉唇,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边,杨继业装作刚醒的样子,疑惑地看着穆念慈,虚弱道:“请问姑娘你是……”。
穆念慈转头慌张看着门口,奇怪义父为何现在还没回来,又转向躺在床上的男人,羞怯地回答男人的问题,“大伯,我叫穆念慈,我义父是穆易,也就是十八年前牛家村的杨铁心,这么多年,义父与我相依为命,流落各地,就是想找回大伯和义母,如今真是太好了,义父终于能和您团圆了。”说到动情处,穆念慈不由得想起这么多年自己与义父四处漂泊,无家可归的日子,不禁落下泪。
杨继业听了少女这番话,不禁也有些动容,翻动着身体,准备坐起来,穆念慈赶忙坐到床沿,想要扶起男人,口中连忙劝说,“大伯,你刚刚被砸了头,大夫说要多多休息,可不能乱动。”杨继业却固执地拒绝,“你大伯我练了三十多年的武功,难道还怕那小小的一颗石头,不碍事”,男人边说边掀开被子,穆念慈赶紧上前阻止,不小心脚上失了力,“啊——”,少女娇小的身子狠狠扑倒男人壮硕的怀里,杨继业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怀里的少女推倒,咣——一声,男人的头又一次撞到了床头,杨继业顿时两眼冒金花,但对怀里的香软少女却抱得死紧,鼻腔溢满了未经人事的女儿香,一时之间,男人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
而对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的穆念慈来说,只觉得自己好像撞上了一堵墙,又硬又宽,撞得自己的胸都有点疼,尤其是自己还在发育的乳房,直接撞到男人的身上,又痛又麻,尤其是敏感的乳尖,为了不让男人发现,穆念慈只能咬牙忍着,但少女的痛呼还是吓到了杨继业,一时间也忽视了男女大防,一手抱着少女的后背,一手勾起腿窝,直接就将穆念慈拢在自己的怀里,穆念慈第一次与男人还是男性长辈这样亲近,好像整个人都被男人藏在怀里,这让自小就流离失所,既要照顾自己还要照顾义父的穆念慈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彷佛在男人的怀抱里,自己永远都不用担心遭受伤害。
穆念慈看着眼前的男人担心地看着自己,嘴里全是“怎么样,是不是撞疼你了,都怪我”,双手慌张在穆念慈身上乱摸,但也只是轻轻触摸一下,就立即离开,并没有让穆念慈起疑,只是从未与男人这般亲密接触过的穆念慈仍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慌张,连忙抵住男人的胸膛,心里还想着刚刚杨继业二次被撞的伤口,口里担忧道:“大伯,没事,就是有些痛,您快点躺下,刚刚又撞到头了,伤别又加重了”。
穆念慈眼波流动,含着点点水光,彷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杨继业最见不得美人落泪,一时间手足无措,有柔情满怀,对这个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少女心疼至极,忍不住用粗糙的大拇指轻轻抚摸少女的脸颊,然后是红得像个兔子的眼睛,“哭什么,可是刚刚撞疼了,都是大伯不好,不该任性,连累你受伤,快告诉大伯伤在哪,重的话咱们赶紧叫大夫。”杨继业温柔地劝慰了怀里的穆念慈,手上的动作慢慢移到少女丰满的红唇边,然后秀气的下巴,嫩滑的颈子。
轻柔的抚摸让穆念慈舒适极了,但并没有觉得冒犯,反而觉有些燥热,每次男人粗糙的手指划过细嫩的皮肤都会给她带来一阵电击般的颤栗感,让她又害怕又渴望,甚至想着大伯摸的重一些,尤其是刚刚撞到的乳头,现在还隐隐做痛,好想大伯整只手包住自己的奶子,给自己揉揉。
穆念慈看着杨继业担心的目光,心里的愧疚和害羞都是快要溢出了,毕竟是自己害得大伯受了伤,“大伯,您别自责,我没事,都是念慈刚刚没有注意脚下,还害得你又撞到头了。”
两人抱在一起,相互安慰彼此,身体离得越来越近,杨继业一手搂着穆念慈的腰,另一只手心朝上摸索着少女的腿窝,细腻的肌肤与男人粗糙的大手相触的酥麻感竟让穆念慈有点迷离,希望男人能摸重一些,最好能摸摸自己的大腿,尤其是大腿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么羞人的事情,甚至隐隐感觉腿间有点潮湿的感觉,穆念慈看到大伯慈爱的眼神,而自己竟想让大伯做这样羞耻的事,自己真是太不知羞了,少女的双颊连同眼睛都变得红彤彤的,杨继业看得咽了咽口水,恨不得将怀里面的羞美人一口吃掉,欲念越发浓重,体内的淫之力不知觉散发出来。
“小慈,你如何了,可有哪里疼?”杨继业故作担心地询问。
穆念慈蛮想安慰大伯说自己没事,但是转念想到,若自己说没事,自己就要离开大伯的怀里了,可是从小到大都没有人抱过自己,尤其是像大伯这样温柔又强大最符合穆念慈心目中父亲形象的人,穆念慈有点舍不得离开,可是自己又找不到什么理由。
穆念慈害羞地低头想了想,脑子里浮现一个羞死人的主意,抬头作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瞬间揪住了男人的心,“念慈刚刚被大伯撞的好疼”边说边捂着胸口,秀眉微蹙,小脸苍白,仿若疼痛至极,杨继业慌了手脚,在少女小腿处徘徊不住的大手上滑直接包住怀里人的半边屁股,另一只环过穆念慈的后背刚好按在了穆念慈的乳房一侧,男人火热的手心隔着一层布与少女饱胀的副乳密密相贴,臊得穆念慈又舒服又紧张,越发紧紧依偎在杨继业的怀里。
杨继业口中慌张道:“哪里哪里,小慈哪里疼?”,穆念慈红着脸主动抓着大伯的大手向前按在自己的发育渐丰的乳房上,杨继业怔住了,“小慈,我是你大伯,怎可碰你这里,你的奶子以后只能给你相公摸,我是你长辈,不可不可”,杨继业有些慌张地拒绝,可是被穆念慈按住的手好像没了力气,一动不动停在了少女的奶子上,穆念慈对大伯口中有些粗俗的字眼有些害羞,可同时下腹却传来一阵羞耻的火热,好讨厌,大伯怎么能叫人家奶子呢,人家快要害羞死了,真是个呆子,“小慈知道大伯是个正人君子,可是明明就是大伯把小慈撞疼了,现在就因为位置,大伯就不负责了吗?这倒让小慈不解了”穆念慈说完,低下头抽泣了一声,仿若十分失望。
杨继业骑虎难下,可是确实是自己害得侄女奶子疼,若自己不负责,要留下什么后遗症,可怎么办?
“好好好,大伯给你揉揉奶子,若是实在伤得重还是看大夫的好,大伯给你找个女大夫,不可任性,知道吗?”杨继业摸摸怀中少女额前的碎发,有些无奈地说道。
“好啊好啊,我听那些三教九流的人说过,若是奶子疼了就要找男人好好揉揉摸摸,这样不仅能治好疼痛,还能让奶子长得更大”,穆念慈有些兴奋地叫道,放开抓着男人的手,主动解开前襟,露出里面包裹着鼓鼓囊囊胸部的红肚兜,穆念慈临到头了反而想起来害羞,敞着胸部害羞地看着杨继业。
恶趣味的男人当然不会放过她,“小慈,怎么了,不是要大伯摸奶子吗?快把肚兜脱了,让大伯看看小慈的奶子有多大”。
穆念慈不知道男人的邪恶,也无法克制内心深处上涌的欲念,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扒开了胸前最后的遮掩物,一对绝世美乳马上夺走了杨继业的目光,丰满的奶子香滑白嫩,就像被人把玩过无数次的白玉,温润有光泽,峰形挺翘,枝头的红果鲜艳欲滴,引人采撷,杨继业看得心神迷离,不禁感叹“小慈的奶子真美,又香又嫩,大伯的手太粗了,会弄得你不舒服的”。
穆念慈见这个老男人都到这步了还退缩,有些生气,红唇微翘,故技重施,一手抓住男人的大手直接按在了自己的奶子上,甚至帮着大手揉捏起自己的奶子来,口中故意浪叫起来,“啊嗯……大伯就这样揉揉小慈的奶子吧,好多人都嘲笑小慈的奶子小”。
第33章 操晕穆念慈
杨继业眼里闪过一阵火热,“小慈,可是这里疼”,男人火热的大手主动包住少女饱涨的胸脯,像对待艺术品一样,轻捻慢揉,舒服是舒服,却没办法浇熄穆念慈下腹燃起来的那把火,“啊嗯……啊嗯……大伯,念慈好难受啊,念慈胸口好疼,大伯再重重揉揉好不好?刚刚撞到了大伯,人家好疼呀,啊啊啊……好……疼啊!”穆念慈的手主动覆在男人的手背上,想带着男人施力,明明是爽极了,穆念慈偏要说疼,引杨继业心疼,更加专心为侄女揉奶子。
杨继业就算有再大的顾虑也管不了,自己堂弟除了杨康,可就这一个女儿了,自己又没有孩子,小慈就跟自己女儿差不多,孩子胸口疼,还被人嘲笑奶子小,难道自己真的要置之不理吗?
看着怀里翻滚身体,仿若疼极的女孩哼唧出声,杨继业索性不管心里颠倒黑白的想法,大手包住少女娇嫩的乳峰,经验老道的揉捏起来,布满粗茧的指腹时不时捻着峰尖的樱果,引着穆念慈淫叫出声,“哦哦,大伯大伯……捏捏小慈的乳尖,乳尖好痒,奶子也要大伯揉揉……啊啊啊……大伯撞得人家好疼啊……啊啊啊奶子好舒服……大伯好会揉……”,杨继业被怀里少女的淫叫声刺激得性欲暴涨,裤裆里的那根孽根早就蓄势待发,内心有些犹豫,但却不忘给穆念慈输了几道淫之力进去,催发少女潜意识里生出淫性,既能改造少女的身体,又能方便自己控制。
楼下客栈人声鼎沸,人来人往,有催促着小二上菜的,还有大口端着碗灌酒的,还有一群人高谈阔论的,谁也想不到二楼的一间昏暗的房间里正上演着一出火热缠绵的不伦之事。
“啊嗯……大伯…奶子好舒服,啊啊啊……舌头好大好热,把小慈的奶头都吃下去了,哦哦……小慈的奶子好热啊啊啊”,红色肚兜散漫的丢在床下,穆念慈上半身衣衫大敞,双眸弥漫着水光,斜倚在男人粗壮的臂膀上,胸前露出一对雪白丰满的奶子,一只被男人的大手抓握着又揉又捏,香香滑滑的触感让杨继业享受至极,另一只被杨继业一口含在口里,粗厚的舌对着那团软肉又啃又吸,发出滋滋的水声,可怜的奶头极受男人青睐,被唆得又红又肿,像个熟透的红樱桃,引人爱怜。
少女的下半身不着丝缕,亵裤早被欲火焚身的男人撕得粉碎,只留下几片破布,少女的阴户竟雪白得像个白面馒头,寻常女子常见的浓密阴毛不见踪影,两片嫩红的肉瓣在男人灼热的目光下颤巍巍的沁出一丝水光,穆念慈光裸着上身仰躺在床上,两条修长匀称的腿被男人的腰叉开,少女从未被造访过的处女地此时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杨继业心神都被少女的花源地吸引,男人粗长壮硕的巨根抵在少女娇嫩的穴口前后摩擦,少女的处女穴实在太小了,根本容不得杨继业的大鸡巴直接操进去,只能先硬着鸡巴给女孩的蜜穴润滑,粗大的肉棒青筋凸起,龟头几乎涨成了紫色,向着天弯成了一把刀,火热的棒身每每狠狠擦过少女的穴口,都会带给穆念慈战栗的快感,让她几乎失声尖叫。
“啊啊啊……大伯……好奇怪……小慈的身体好奇怪……好难受啊啊啊……小穴好难受……好啊啊啊啊……痒小穴好痒……”,穆念慈从未感受过这种又快乐又难受的感觉,彷佛一下子飞上了天,又一下子掉到了地狱,穆念慈左右疯狂地摆动着臀部,既想着与男人的大肉棒亲密接触,又想着远远逃开着让人发疯的快感,雪白的藕臂已经无意识的攀上了男人的肩膀,只想和男人结实的胸膛紧紧拥在一起,口中呻吟娇嗲不断,“呃呃呃……大伯抱抱小慈……小慈好难受……啊啊啊”。
杨继业被怀里少女的娇吟声叫得心软成了一滩水,大兄弟却硬成了根铁杵,双臂将少女紧紧搂在怀里,不留一丝一缝,“乖乖,你叫的大伯心都碎了,听大伯的就不难受了,马上大伯就让乖乖舒服了”,男人硬得满头大汗,伸出两只手指插进少女的穴洞里,想要撑开一道口子,但手指一进去,粗硬的指腹顿时被拥簇过来的穴肉包裹起来,嫩滑的触感几乎让杨继业泄了,“乖乖,放松,张开腿让大伯插进去,就不难受了,大伯也很难受”,沉迷在快感中的穆念慈只听到杨继业说自己难受,让自己张开腿,边恍恍惚惚挺高了屁股,张开腿,为男人的侵犯大开方便之门。
“啊嗯嗯……大伯大伯……疼……小穴要破了……疼疼疼……”随着硕大的龟头钻进张开一条小缝的穴口,穆念慈瞬间疼得小脸苍白,纤细的手臂箍着男人的肩膀,青葱似的手指抠着杨继业厚实的背,平时日日练功的力道不自觉在男人的身上留下道道血痕,两条腿紧紧地箍住男人的腰,不让人离去,杨继业对少女的挽留心领神会,劲腰顿时下沉,大手还不忘揉捏着穆念慈丰腴的臀肉,用力向着自己按压,一瞬间,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让两人几乎晕过去,“啊啊啊……”
“吼……小慈,大伯操进你的小穴了,好紧……轻松点……你先要挤死大伯吗……小慈实在太紧了……里面的小穴还在吸……大伯好舒服……小慈舒服吗…”杨继业本以为穆念慈是第一次,插进去会有点困难,没想到少女的嫩穴外面干涩狭小,一插进去却别有洞天,里面竟是个水帘洞,早就泛滥成灾,粗大的肉棒一进去就像进了温泉,四周彷佛有无数张小嘴在为自己吮吸、舔舐,舒服得只想让人死在里面。
穆念慈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明明那根东西那么狰狞可怕,当这个大东西要插进自己的身体时还以为自己会被撕裂,可没想到但拿那东西真的插入自己的身体里,却给自己带来一种不可言说,又舒服又让人害怕的感觉,彷佛自己一旦尝过那种感觉,自己就会万劫不复一样,随着男人挥动着阳具在自己的身体内肆意作乱,一种难耐的感觉让少女越来越无法忍受,真的真的好想大伯狠狠地插进去,好想好痒啊啊,穆念慈额头上都是热出来的汗水,一丝丝细小的碎发黏在脸颊处,但她一点也顾不上,完全化为被欲望主宰的欲兽,只知疯狂地摆动着纤细的腰肢,扭动着翘臀,随着男人的冲刺迎上去,“啊啊嗯嗯……太快快了……不要了……小穴要裂了……啊啊……大伯”杨继业红着眼睛放佛失去理智一般,一个劲地在少女娇弱的身体里冲锋陷阵。
杨继业壮硕的身体将身下的纤细少女压得严严实实,从外面看只能看到杨继业卧趴在床上,撑着赤裸的上半身,一上一下耸动着屁股,走到近处才隐约能听到男人身下传来一阵阵细微的呻吟声,被男人压在身下的穆念慈喉咙早已沙哑,叫一声都痛,只能发出一丝丝猫叫般的细哼,眼睛微肿,眼角还残留着泪痕,小巧的嘴唇被咬得又红又肿,俨然一副操劳过度,神智不清的样子。
两人下体相连的地方糜烂不堪,男人喷出的精液、女人高潮泄出的阴精甚至尿液,身下的床单被褥早就湿透了,男人粗大的鸡巴还死死堵着穴口,不知道要插到什么时候,那些男人的精液全都堵在少女的子宫里,没办法出来。
第34章 路遇李莫愁
接着周伯通便运起轻功向桃花小筑的方向飞去,避开那些被囚禁在岛上的仆从,周伯面通猫似的无声接近平时黄药师起居的地方,四周一片安静,没发现一点人味,就连平时雷打不动的箫声今天都没有听到,“咔嚓——”周伯通偷偷摸摸蹲在树上,缩头缩脑地盯着四周,眼睛骨碌一转打起了坏主意,故意踩断几根树枝,又停顿了几秒观察四周,接着便深吸一口气,对着桃花小筑吼,“黄老邪——死黄老邪——你这个阴险小人——永远是我师兄的手下败将——”。
周伯通又重复了几遍后,还是没发现什么攻击,要是平时自己早被黄老邪揍个半死,蹲在树上等了半天也没个人影,周伯通就知道黄老邪肯定已经不在岛上了,“没想到啊!小黄蓉偷偷跑了,还有这种好事,那我老顽童不就没人管了”,周伯通想到这里,瞬间两眼发光,完全没顾得上自己还在树上,兴奋得跳了起来,更是两手插腰,神气极了,“哈哈哈,黄老邪不在,那我老顽童不就可以跑了,哈哈哈哈啊——啊啊啊——”,乐极生悲的周伯通没注意脚下的树干承受力薄弱,根本担负不住他又蹦又跳,咔嚓一声,连人带树扑通一声摔倒树下,惊起了一片鸟叫声。
“不行,我要是现在逃走了,那我的《九阴真经》丢了怎么办,不对啊,我要是跑了,鱼入大海,不让他找到不就行了,也不行,我老顽童怎么能像个小人一样逃跑呢,这样我不就跟黄老邪那个卑鄙小人一样吗?”周伯通既不想再在桃花岛过这种野人一样的生活,又不想破坏自己的江湖名声,不让到时候一定会被黄老邪嘲笑的,“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走,哈——我可以先走,把《九阴真经》藏起来,然后趁着黄老邪没回来再回来,这样就没人知道我老顽童逃走过了,哈哈哈哈,我老顽童真是太聪明了……”
“收船咯,收船咯”
“招工啦,招工啦,名额有限,先到先得”,嘉兴城的港口人声鼎沸,到处都是搬运货物的人,叫卖声不绝于耳,热闹非凡。
这番繁华景象让被囚桃花岛十多年,又经历了一番海上漂泊的周伯通仿佛回到了人间,“果然还是陆上好,到处都是人,哪像那个鸟不拉屎的破岛,就几颗桃树,无聊死人,哇——好香,哪里的烧鸡味?”周伯通扒拉几下自己乱七八糟的头发,完全不顾周围人一副看见乞丐似的避之不及的样子,兴奋地自言自语,然后眼前一亮得窜到一家酒馆前。
“你说的是真的,那金国的小王爷竟是我宋人,真是造化弄人啊!”街边的酒馆里,几个闲汉在讨论如今江湖上最大的事,就是金国的小王爷被发现是宋人,“这还能有假,我叔叔的朋友的大哥就在金国那边做买卖,连全真教的丘处机道长都承认了”周伯通听到熟悉的名字,马上窜到洒馆的窗台下,偷摸着听小话,不是他不想进去,之前已经被赶出来好几次了,只是装一回乞丐了,周伯通耷拉着眉头,心里有点不爽,尤其对着刚刚听到的消息,“当然啊,现在全江湖都传遍了,那丘道长愿意收小王爷做徒弟,就是因为他是宋人,不然,全真教的道长怎么可能收个金人为徒”,立马引来一堆人的赞同。
这个丘处机竟然跑到金国搞事,还挺会玩的,也不知道现在全真教怎么样,“我得回去看看,还有《九阴真经》,我得把《九阴真经》藏起来,然后回桃花岛把黄老邪偷走的那下卷抢回来,不过现在先让老顽童歇一下,嘿嘿嘿”蹲在角落的周伯通一脸猥琐地奸笑。
“站住,小娘子中了我们的销魂散还想跑,嘿嘿嘿,乖乖的,让我们兄弟乐呵乐呵,不是更好,”人烟荒芜的城郊,几个满口污言秽语的恶霸紧紧追着一个跑都跑得东倒西歪的绿衫女子,听那几个人的话就知道,那女子定是中了那恶霸的春药,要是没有人救,估计这个小娘子要落个悲惨的下场。
“你们——这些贱人——我不会放过你们的——”那女子也是性烈,即使被药害得头昏眼花、东倒西歪,也没有放弃手里的剑,看到有人上前就刺。
周伯通躺在树上睡得迷迷糊糊的,还吧唧了下嘴巴,突然被远处的吵闹声吵醒,一时之间火气上涌,要知道他在桃花岛天天跟黄老邪斗智斗勇,就没睡个好觉,现在好不容易跑出来了,又住不起客栈,只想在外面美美睡几天,结果三番两次被吵醒,前一段时间是一对师姐妹比武,两个三脚猫功夫比划来比划去,对剑的声音吵得他头疼,被他好声好气劝了一顿还生气,非说他是骗子,要跟他比武,结果被他打败了,两姐妹就一直缠着他学功夫,他拒绝就花样百出,甚至趁着他喝醉的时候跟他下春药想勾引他上床威胁他,结果可想而知,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哪能忍得住,最后两姐妹直接被他干了两天两夜,彻底被他干成了两个小荡妇,现在是不想跟他学武功了,就想跟他比划床上功夫。
他最近也是被这两姐妹缠烦了,两个都被他干怀孕,还天天缠着他要,美其名曰胎教,说是要让腹中的孩子也尝尝爹爹的厉害,周伯通也是怕了,赶紧溜了,准备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床上伺候孕妇也是很累的,尤其是两个。
可是没想到,他还没睡够就被这群人吵醒了,还被他遇到这么卑鄙的事,人家小娘子不愿意,还来强的,这让他想起来那两姐妹,一时间心气不顺,跳下树就窜到绿衫女子面前,两手扶住女子快要倒下的身体,嬉皮笑脸道:“嘿嘿嘿,你们这也太霸道了吧,这小娘子不愿意,你们还搞强迫这一套,实在不符合江湖道义,这样吧,我老顽童做一件公道事,你们把解药拿出来,然后赶紧有多远就走多远,我也就不追究了,各位以后还是江湖上的好汉,怎么样?”那一群流氓正对着到手的肥肉垂涎不已,哪可能就因为这突然窜出来的男人放弃,一帮人对视了几眼,就眼冒凶光地冲上来,老顽童有点苦恼,不得不横抱起女子,运起功快速在人群里飞窜,手上功夫不停,半刻钟不到,那十来个人就都被他点了穴道,“老顽童早就说了让你们听话,现在好了,乖乖待着吧”,周伯通得意地看着这群一动不动的人,对自己的点穴功夫非常满意。
第35章 主动求操的李莫愁
“嗯嗯…嗯呢…放开我……”那绿衫女子被周伯通抱在怀里难受地呻吟出声,那药的药性应该颇重,女子已经烧得小脸通红,鲜艳的红唇微张,吐出引人遐想的呻吟,两弯清秀的黛眉也微微蹙着,看着就让人心疼。
周伯通看怀中的女子容貌柔美,肤色白腻,眉眼间含着一抹媚意,虽比不上黄蓉的娇俏动人,却也别是一番风情,美人在怀,还动来动去,让周伯通有点尴尬,只得将人环抱在怀里,放在地上,摇晃少女的身子企图让她清醒。
李莫愁只觉得浑身难受到了极点,胸口就像有一团火在燃烧,一个月前她被师傅告知自己被情郎欺骗,深信情郎的她亲自跑到陆家庄,却没想到看到的却是情郎的婚礼,满腹怒火的她想要杀了情郎却被打伤,只能先养好伤再去报复,情人的背叛几乎让她失去理智,变得暴虐狠辣,在泄愤杀了很多人之后,李莫愁又来到嘉兴,准备杀了陆展元和何沅君,没想到经过一家茶铺的时候受到了算计,被人下了春药,此时的李莫愁可以说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只想大开杀戒,在被人唤醒之后,她根本没有意识到抱着自己的人是救自己的人,在睁开眼的时候就向狠击了一掌,周伯通根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掌将击出去,而两人身后又是一道比较陡的斜坡,结果就是周伯通以及被周伯通抱着的李莫愁陡滚下了斜坡,两人滚下来的速度太快,造成的冲击力使两人很快晕了过去。
“嗯嗯……好疼……”,可能是掉下陡坡的冲击力太大,竟帮李莫愁暂时压下了春药的药性,清醒了过来,李莫愁醒来时只记得自己在被那些流氓下药追赶的时候有一个老头救了自己,然后就是自己对着一个抱着自己的人甩了一掌,而那个人好像就是救了自己的人,正在黑化的李莫愁对自己杀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并没有什么愧疚,她现在只关心怎么将身体里的毒解了,李莫愁脸色阴郁,心里早已将那些流氓千刀万剐。
女人踉踉跄跄地爬起来,手里的剑早就不知丢到哪里了,只能捡旁边的树枝做支撑,李莫愁一手捂着肩膀一手撑着树枝颤颤巍巍地向前走,没走几步就发现跟她一起掉下来的那个老人的尸体,原本准备不管,但不知为何,李莫愁又改了主意,慢吞吞地踱过去,走近才看到老人微微有些起伏的胸部,意识到这个救了自己的人还没死,心性还未完全转变的李莫愁不可能不管这个人,只得上前准备唤醒他,可是叫了半刻钟这人还一动不动,让李莫愁有些不耐烦,都想一走了之。
此时的李莫愁哪还有之前大闹陆家庄的气势,身上的衣服早在掉下山坡的时候被磨得七零八碎,跟几块破布差不多,还好现在天气不冷。
刚庆幸天气不冷,没想到天一下子就阴沉下来,周围的枝叶被风吹得呼呼作响,李莫愁阴沉着一张俏脸,脚下是还昏沉沉的周伯通,她有些发泄的踢了他一脚,死老头子,重的要死,但也不可能将他一人扔在这里,不是她李莫愁好心,而是……想到这里,李莫愁就气的想杀人,她知道自己身上的药性还没解,这个谷底什么人都没有,若到时真的没办法,只能借这个糟老头子身子用用,李莫愁只要一想到这个事,就恨不得杀了那几个流氓,可却从没想过杀了周伯通。
“嗯嗯……王八蛋……等我……出去了找到……那些人……我……我一定要把他们千刀万剐……啊啊啊”,朦胧的月色下,树影隐隐约约,李莫愁早就被药性逼得欲火焚身,身上早被自己扒个精光,整个人趴伏在赤裸的男人身上,挺翘的奶肉随着李莫愁摇晃的动作前后抖动着,甩出引人无限遐想的弧线,圆润雪白的屁股向下颤颤巍巍地夹着男人那根粗壮的阳具,李莫愁没想到身下这个老头看起来都五六十了,脱下衣服却一身的腱子肉,精壮得很,尤其是下身那根肉棒,她虽从未见过别的男人的,却也知道这个老头的本事不小。
可是,李莫愁却也发愁,这样大的东西真的能插进自己的身体吗?
可没过多久,李莫愁就没办法想太多了,那股熟悉热潮又涌了上来,女人只觉得又一团火在自己的下腹燃烧,然后是胸,接着是脸,最后全身都烧了起来,好难受,好想……李莫愁将身上的衣服撕碎,原本被压在内心深处的想法开始涌上来,反正旁边有一个男人,不用白不用,虽然是个老头,女人忽略这些以前自己根本不会接受的条件,就像一头欲火焚身的淫兽一般,伏到了周伯通的身上,随着李莫愁越发淫荡的呻吟声,周伯通身上的破烂衣服也被扒个精光,男人精壮有形的肌肉匀称美观,好歹也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武林高手,这点本钱还是有的,尤其是那根壮硕坚挺的肉棒,直接就让从未经历男女之事的李莫愁燃烧了起来,干涩的阴穴流出了晶莹的蜜水,打湿了郁郁葱葱的花丛,隐藏在花谷深处的穴口一张一合,仿若饥渴至极,期待着有人将它填满,两瓣肥厚的蚌肉在女主人的药性刺激下微微颤抖,引人采撷。
李莫愁知道自己的春药药性犯了,她之前为了和陆展元琴瑟和鸣,特地看了一些避火图和春闺秘书,想到那上面的羞人场景,李莫愁既害怕又有些渴望。
她已经完全忘了自己身下的男人是个老头子,只是双手发抖的握着那根沉重的肉棒,有些害怕和爱怜的抚摸着,等一下这根玩意儿就要插进我的身体里,李莫愁想到那些书里描写的话语,什么好爽的,要飞了什么的,怀疑这东西真的能让自己爽吗。
不管了,先解了自己的毒再说。
女人害羞地闭着眼,握着那根狰狞的肉棒凑向自己的红唇边,小心的伸出舌头舔舔黑紫饱满的龟头,淡淡的咸腥味非但不会让她厌恶,反而让她越发饥渴难耐。
李莫愁双眼瞟了男人的脸一眼,确定男人还在昏睡,燃烧的欲火立马骚动起来,女人双眸微湿,张开红艳的嘴唇,将鸡子大小的龟头含进嘴里,还无师自通地伸舌头舔吸着冠状沟,发出滋滋作响的水声,仿佛那是一道美味至极的大餐,沉迷于舔吸男人鸡巴的李莫愁没有看到身下男人微微握紧的拳头,我的妈呀,这个女人简直是吸精的妖精,才吃了几下就差点让老顽童我射了,不行不行,老顽童我要忍。
早在周伯通被踢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只是偷懒想躺一会,没想过救下了女子是个小淫娃,那个春药随意被他激了一下,就让这个小美女淫性大发,主动送上了给他操。
有这样的好事,他老顽童怎么可能放手。
夜色昏暗,一点微弱的月光照入谷底,映着周围的树影影影绰绰,阴森至极。
安静极了的夜里,女人高高低低地啜泣声又可怜又勾人,“啊啊……就是那里,快点吃我的乳头,那里好空……嗯啊啊……骚穴好痒……你这个老头子竟然骗我……啊啊啊太满了太满了……子宫就要破了”李莫愁整个人趴坐在男人身上,柳腰被男人的大手死死按着,上半身赤裸着,露出玲珑有致的身形,一对雪乳随着女人身体的起伏上下甩动,雪白的身体在月光的映衬下,仿佛九天神女,如果神女不是满嘴浪叫的话,小巧的乳肉被埋在胸前的男人含在嘴里又嗦又啃,就像世间美味。
“真是又香又甜,小姑娘这么淫荡,老顽童都昏迷了你还偷偷吃老顽童的大鸡巴,也太馋了,放心,老顽童这次给你吃得爽死”,说完就收缩结实的腰腹,重重往上顶,将自己堵在李莫愁骚穴里的肉棒又一次送进女人身体的最深处,那道窄窄的子宫口早就被老顽童操松了,对闯入者根本来者不拒,甚至欢迎至极,“噗呲——”之前被死死堵在女人骚穴里的淫水被男人粗暴的动作一下子挤得喷了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喷洒到四周的草地上,两人的身上,淫乱至极。
“啊啊啊——不行了,莫愁不行啊——”女人被男人突然的猛烈插入搞得迷乱不已,身子一次次的被男人顶起、按下、又顶起、又按下,几乎要晕过去。
而周伯通却越操越来劲,腰腹顶起的力量越来越重,猩红的眼里全是浓烈到溢出的欲望,“啊啊……奶子这么大这么软……不就是要勾引我吗……操死你……让你勾引男人……小屁股翘这么高……就是欠操……穴好紧好多水……真是爽死老顽童了……哦哦……射给你……全都射给你”,“不要了……太快了……啊啊啊……好烫好热……拔出来求你了”李莫愁感觉整个人好像都失去了控制,整个人都沉沦在男人给予的快感里,粗硬的肉棒就像强盗一样,霸道地一次次侵入她的身体里,流连忘返,九浅一深,喷出的精液将她的肚子塞得满满的,又一次次被肉棒插得迸溅出来,让她又爽又怕。
以前李莫愁和陆展元两人最浓情蜜意的时候,也就是被他亲了几下,哪里像现在这样,几乎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一样,被操了不知道多少次,一天之前还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蜜穴已经被操得快要熟透了,一次次被男人的精液灌满,一次次被男人插得潮喷,原本她只是想要利用这个老头来解自己的药性的,虽然有预感自己可能要与男人做男女之事,可被陆展元背叛后的李莫愁满心愤怒,根本不在乎,她准备杀了陆展元一家后就去出家,她的清白之身根本不重要,可没想到第一次被操就遇到了下春药,还遇到了会迷惑人且身经百战的周伯通,让她彻底沉迷于这种淫靡之事,只觉得自己简直爽到了极点,只想永远沉浸在无边的欲海中,无法自拔。
“啊啊啊——又进去了,大鸡巴好厉害,骚洞快要插穿了——啊啊啊——”天空已经有点蒙蒙亮了,两个还在欲海沉沦的男女已经不知道纠缠了多少次了,李莫愁早就失去了第一次遇见周伯通的倨傲,已经完全沦为男人胯下的淫兽,秀气清丽的小脸泛着潮红,诱人的樱唇微微红肿,一看就知道被蹂躏得不轻,清亮的眸子茫然地睁着,眼角还残留着激动时流下的眼泪。
小腹微微凸起,一看就知道存货不少,男人还在奋战中,好像不知疲倦一般对着女人的骚穴操弄。
两人激战了一晚上,总算骤雨初歇,幸好正值盛夏,即使是凌晨,地气还是有些湿热,李莫愁被周伯通抱在怀里,趴在他的身上,全身香汗淋漓,气喘吁吁,身下男人的肉体结实有力,像个火炉一样与她紧紧贴着,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肉棒插在她身体里,将她的花穴插得密密实实的,那些他们奋战一晚上射出的淫液也被堵在里面,直接让她的小腹胀了一圈,可李莫愁却非常享受这种全身心都被掌控住的感觉。
从小在活死人墓长大的李莫愁其实是一个很单纯也很寂寞的人,刚刚被陆展元抛弃让她陷入了一个情感的最低谷,即使她表现的再强大暴虐,也无法否认她只是一个初识情之味的女人。
周伯通虽然比她老上一截,但他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救了她帮他解毒,天然让她失去戒备心。
天空渐渐露出微光,李莫愁全身无力地趴在周伯通身上,呼吸还有点微喘,滑腻白皙的肌肤与男人结实的胸膛紧紧贴着,男人热烫的温度带给此时的李莫愁渴望至极的安全感,周围环境无比静谧,偶尔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声音,李莫愁知道身下的男人还没睡,那根还塞在她身体里面的物事又粗又硬,还精神的很,这个死老头怎么可能睡了,吞咽了几口唾沫,李莫愁的声音有些沙哑,“你这老头子好不知羞,都插了这么久了,还不拔出来,想要我杀了你吗?”虽嘴上说的凶,但女人并没有动作,反而是周伯通又开始不正经起来,胯下轻轻向上顶弄,那根泡在媚穴里舒服到极点的肉棒开始慢慢动作起来,幅度不大,却清晰地让李莫愁感受到体内的东西有多烫有多粗,又如何在一点点进入自己,这般温柔的侵入让她舒服极了。
“你就是全真教的那个周伯通吧,听说你失踪了十多年,全真教的人都以为你死了,不准备回全真教吗?”李莫愁好奇地问。
周伯通惊讶身上的女子竟然知道自己,毕竟自己也消失了好多年了,大手边抚摸着女人圆润细腻的翘臀,边笑嘻嘻地解释:“老顽童在路边就是在等一起回全真教的车队,年龄大了可走不了那么长的路”。
李莫愁翻了个白眼,对着她操了一天一夜,还说自己年纪大了,要是不大还不得把自己操死。
接着说“我这里有一份信你帮我送到古墓派去,行不行?”周伯通吃了大惊,微微抬起身体,“你你你……是古墓派的人,那我朝英嫂子是你的……”,李莫愁也被男人的动作惊到了,体内的肉棒又往里插进了一截,让她有点不舒服,稍稍扭了扭屁股,“放肆,说什么嫂子,那是创下我古墓派的祖师婆婆”。
周伯通连连告饶,“好好好,没想到你这小娃子还是我嫂子的徒孙,嘿嘿嘿,那不就是我老顽童的徒孙,小荡娃,穴里是不是又湿了,小屁股扭来扭去的”,周伯通淫笑了几声,不顾李莫愁的惊叫,便有操起又硬起来的肉棒开始又一轮的巷战。
【第二卷完】
第三卷 番外卷:天龙 第36章 刀白凤的意淫
杨继业醒来的时候周围只有一个人,人还骑在马上,马在官道上奔驰,一看就是有急事,两边全都是人烟稀少的山林,杨继业边继续驾着马边接受原主的记忆,一瞬间就搞清楚了原主名叫朱丹臣,是大理四大护卫之一,此次骑马疾行是因为大理段王爷唯一的儿子,也是段氏皇族嫡支唯一的继承人段誉被人劫走,段氏皇族现在可谓乱成一团,段王爷派他赶往王妃刀白凤隐居修行的道观报信,也希望能借机将已经修行多年的王妃带回王府,多年前刀白凤因为丈夫到处拈花惹草,心灰意冷,扔下丈夫孩子跑到玉虚观带发修行直到现在。
这次朱丹臣快马加鞭,就是希望能把王妃尽快迎回王府,王妃的父亲是摆夷族族长,在大理的势力非常强盛,这次世子被劫也一直寄望于王妃父亲出一份力。
杨继业接受朱丹臣的记忆后,已经穿越多个世界的他,早就对接下来要做的事得心应手,况且这个世界的天道并不完整,他竟然轻易的就将淫之力入侵了世界法则,可以说现在他已经是这个世界的核心了,只要他心念一动,想要改变什么就改变什么,不过那就不好玩了,根据原主的记忆,这个世界可是有不少能给他增加淫之力的宿主,想完就将自我意识沉入心底,模拟出原主的意识。
朱丹臣赶到玉虚观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之前段王爷多次差遣他来请王妃回府,所以观中的人大多认识他,在他求见王妃时通报一声,很顺利的就见到了刀白凤,朱丹臣低眉看着眼前的美妇人,不禁感叹真是不管看到几次,眼前的女人都有着让人心动的一面。
端坐在靠椅上的女人,双眸微合,单手立掌放于身前,一手持着一根拂尘,容貌秀美,蜂腰翘臀,端庄严肃的道服一点也没有遮掩住她的绝色,反而给她增添了一丝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这让向来循规蹈矩的朱丹臣起了一丝征服欲,马上意识到自己大逆不道的心思的朱丹臣一下子脸色煞白,不敢相信自己怎会有这种大不敬的想法,不敢在深想下去的朱丹臣立马向王妃禀告了世子被劫的事。
原本还高高在上的刀白凤一听到自己唯一的儿子竟然被劫了,火爆的脾气立马发了出来,狠狠一甩手中的拂尘,骂道:“段正淳到底在做什么,整天跟他那些红颜知己厮混,连自己的儿子都不顾了,简直岂有此理。”朱丹臣站在一旁,小心应对,“王爷也是没想到,这次四大恶人来势汹汹,世子被劫走的时候,根本没有看到,怀疑世子可能还在大理境内,所以王爷让臣来禀报王妃,也是期望王妃也能助王爷一臂之力,尽早找到世子,王爷也是急得不行。”
“他急什么,他女人那么多,哪一个不能给他生七个八个,可怜我的誉儿,还不知道在哪里吃苦呢!”说着说着,刀白凤的眼泪就冒了出来,朱丹臣没想到王妃说着就哭了,美人落泪实在是引人心疼,没办法只得走上前将王妃搂进怀里,张开宽大的衣袖为王妃擦拭眼泪,一只手环着女人的柳腰,一只手伸到刀白凤的背后轻轻拍哄。
刀白凤也没觉得奇怪,直接就靠在男人怀里,小手攥着男人胸前的衣襟,小声低泣,一点也没有觉得两人的姿势奇怪,反而觉得很有安全感。
刀白凤回过神来,感受到背后充满热力的手掌,不知怎的脸颊微微泛红,竟有点喜欢上了男人有力又温暖的怀抱,离开男人的怀抱后还有点恋恋不舍,微红着脸,“朱护卫,真是多谢你,一听到誉儿出事,我都不知道怎么好,我也没什么好收拾的,立马跟你回王府吧,也不知道誉儿现在怎么样了,一想起这个,我就……”,说着说着就带出来哭腔。
还没有从怀里温香软玉的美妙感觉回过神来的朱丹臣立马攫住女子的红唇,伸出舌头在女人的口里攻城略地,搅动着女人柔软香滑的小舌,吞噬着女人口中的香津,刀白凤在男人的侵犯下提不起一丝力气,只能靠在男人的身上避免自己滑倒,间或发出娇软的鼻音,令朱丹臣身下蠢蠢欲动的阳物跟着了火似的站了起来。
感觉到怀里的女人的抗拒和瘫软,朱丹臣慢慢离开了女人的嘴唇,但不忘伸出舌头舔吻女人的香唇,将女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悉数吸食干净,手里也没有放开,反而抱得更紧一些,使刀白凤能清晰得感觉到男人勃发的阳物,这让刀白凤有点不自在,但发现年过三十的自己竟还能引得眼前这个男人情欲大发这件事又让她非常自豪,说明她的魅力一点也没有减少。
朱丹臣有点念念不舍的放开怀里的女体,向王妃解释自己的行为,“丹臣刚刚无意冒犯娘娘,只是听说若想要安慰哭泣的女子就要将她亲软了,使她没有力气哭,臣刚才看到娘娘一下子着急慌了神,只得出此下策,只希望娘娘莫见怪”,说完好像才发现自己下身鼓起了一个大包,连忙调整姿势,转头瞄了一眼王妃的脸色,并没有什么怒意才安下心来。
刀白凤也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反而心中很满意这个因为吻了自己就跟个小伙子一样不知所措,阳物高耸的男人,这让她一下子充满的女性的自豪感。
“没什么,你也是为了安慰我,要不是你突然吻我,我可能又要因为誉儿的事伤心了,以前从未听过还有这样安慰人的法子,可要是吻也没办法阻止女子哭泣可怎么办”刀白凤有点想逗逗眼前一本正经的男人,平时竟没有觉得朱护卫这样有趣。
朱丹臣见刀白凤心情转好,心里高兴,也立马收罗脑子有趣的知识逗她开心,“听说若是亲吻不能使女子停止哭泣的话,就要男子以口以手抚遍女子全身,尤其是女子双乳和两腿间的桃源处,使女子动情淫叫,沉浸其中,不为伤心事而扰。”听完朱丹臣的话,刀白凤竟开始在脑海中想象若自己还哭泣,朱丹臣对自己的奶子又亲又啃,还要亲自己的下身,竟一下子腰肢又些松软,久旷的身子感到一丝麻痒,甚至内心深处隐藏着一丁点的遗憾,要是自己刚刚还哭的话……
第37章 马上淫乐
刀白凤双眸雾蒙蒙的,声音有点颤抖,“那要是女子还是哭泣呢?”,朱丹臣听着王妃娇媚的声音,下体更是一阵胀痛,稍微换了一个姿势,继续说:“若是摸遍女子全身还不行,那就只能最后一个法子了,便是以男子的阳物插进女子的桃源中,前后抽插数百下,最好能使女子泄精多次,若男子阳物粗长那就更好,直接插进女子宫口,将男子精水注入女子鲍宫之中,这样使女子动情极致,再不被外物所扰。”刀白凤听罢,男人的话语竟好像钻进了她的脑子里,让她淫念纵生,满脑子全是自己的花穴被眼前男子抽插数百下,肚子都被操得涨大的样子。
刀白凤一下子感觉到包着自己穴口的亵裤裆部湿漉漉的,她还没到葵水来的时候,立马就知道为什么湿了,她有点幽怨的望了一眼朱丹臣,心里腹诽:这朱丹臣真是可恶,就会说些稀奇古怪的偏方,嘴上说得好听,实际却是个嘴巴式。
朱丹臣说完偷瞄了一眼王妃,女子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更加柔美,尤其是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好像里面藏着千言万语,让朱丹臣呼吸一窒,意识到自己的冒犯,朱丹臣连忙低下头,耳根却燥热的发红。
刀白凤将男子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既满意又不满意,原本想去换件裤子在走但是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对着身前站得笔直,却还是隐约能看出腿间鼓胀的男人掀起一丝笑意,就像她以前逗弄别人一样。
刀白凤故作为难的样子对朱丹臣说:“誉儿现在也不知怎么办了,我得立马回王府,只是……”,朱丹臣半点看不惯美人蹙眉的样子,连忙询问为难之处。
“这几天是观中采买的日子,平时当作坐骑的马匹早就被骑出去了,根本没有别的马。”没想到问题在这的朱丹臣也皱着眉不知如何是好,毕竟自己就来时就骑了一匹马,要是两个人骑……接着眼前一亮,“王妃娘娘,丹臣来的时候骑了一匹马,要是您不介意,可与丹臣同骑一匹,您放心,丹臣绝对没有丝毫冒犯之意”。
刀白凤唇角掀起微笑,“我当然相信朱护卫,我原本还有些担心自己不太擅长骑马,跑快了万一摔倒了怎么办,现在有丹臣护着我,我还有什么担心的?”随即便向外走去。
听到刀白凤充满信赖的话,朱丹臣心里立马豪情万丈,跟着王妃出了道观,却见门外刀白凤皱着眉立在马前,那匹大马是朱丹臣最喜欢的汗血宝马,高大俊逸,可以日行千里,是无数男人心中梦寐以求的宝贝,可是却非常的高,不适合女子,甚至可能都爬不上去,刚刚因为朱丹臣的话泄了一次的刀白凤双腿还有些软,根本没办法爬上去,只得等朱丹臣过来拉她上去,朱丹臣只得先上马伸手将王妃拉上马,原本只是想让刀白凤面向前面,背靠自己坐在前面,但没想到刀白凤直接面向朱丹臣,两腿跨在马背上坐了下来,娇小的身子直接窝在朱丹臣的怀里,王妃的突然袭击一时之间让他有点回不过神来,鼻尖全是属于女人的幽香,“王妃这……微臣怎么能冒犯你呢?”朱丹臣觉得自己有点逾越了,准备往后退点,“誉儿被抓这么大的事你不觉得冒犯,现在却因为骑马的姿势觉得冒犯,这是不知轻重缓急,”说完将自己的身体 更紧紧地贴着男人火热的身躯,两只玉手环着男人的颈子,“等一下你肯定要快马疾行,肯定说不了话,也不知道中途会出什么事,这样两人面对面,还能看到对方的表情,明白对方的意思。”说着,两条不安分的双腿随即环住男人的腰,两腿间柔软的凹陷处刚好嵌在男人的鼓包处,要不是有衣物遮挡,可能那男根就直接插进去了,因为王妃的解释,两人都对自己的姿势没有什么意见,朱丹臣强忍着撕光眼前女人的欲望,心里又为自己对王妃起了龌龊之心而愧疚。
朱丹臣看刀白凤像只八爪鱼一样扒在自己身上,又像个婴儿一样,将自己全身心投入到自己怀里,一时在心底发誓,一定要好好保护好王妃,绝对不让她受一丝奔波劳碌之苦,便一手掌着女人的屁股将女人摁进自己的怀里,一手控制缰绳驾马疾行,不巧的是刚好大手的重心压在刀白凤的花心上,又随着马背随着奔跑不断上下起伏,花心越来越重的压在男人的肉棒上,“嗯嗯……”刀白凤为了不影响男人的心神,强忍下到嘴边的娇吟声,玉白的贝齿咬着下嘴唇,还是有些微细碎的呻吟声刺激男人的耳膜,穴洞下方刚好抵在了男人早就肿胀的膈人的肉棒上,之前就有些潮湿的裆布直接被肉棒插进了穴洞里,细软粗糙的布料摩擦着穴肉的奇怪触感给刀白凤带来一种奇异的快感,下身也变得又麻又痒。
朱丹臣也感受到了怀里女人的异状,肿胀的肉棒越发雄伟,被龟头抵进去的布料明显湿乎乎的,分明是女人动情后流出来的淫水,朱丹臣少年也是荒唐过一阵的,知道女人要是动情了身体会非常难受,要是没有男人插入肉棒,欲火就发泄不出去,忍久了对身体非常不好,朱丹臣一阵愧疚涌上心头,要是平时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将自己的大肉棒插进王妃的肉穴了,将娘娘操到高潮,又想到刀白凤几年都呆在道观中,根本没有男人为她插穴,一想到这里朱丹臣就是一阵心疼,甚至有点懊恼自己之前的疏忽,要是自己能早点想到为王妃疏解,就不会让娘娘空旷如此之久了。
但是两人现在还在马上,根本没有时间为娘娘纾解,朱丹臣只得加快马速,希望能快点赶到王府,早点为王妃纾解欲火。
“啊嗯啊嗯…太快了”加快的马速使本就戳进肉穴里的龟头又进一寸,肉棒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那里湿的都要滴水了,刀白凤此时几乎都被两腿间摩擦的快感逼疯,骚穴又酸又痒,被布料挡在外面的肉棒仅仅插进了穴口处,只起到点隔靴搔痒的作用,反而给刀白凤带来更大得空穴,也感觉到男人硬着这么粗的肉棒不得发泄也不知身体得多难受,万一影响骑马怎么办。
刀白凤被朱丹臣死死摁在怀里,口鼻间全是男人让人心悸的味道,敏感处不断被刺激的快感让她的心神慢慢迷失,肉棒摩擦穴肉的快感让她又是羞耻又是兴奋,我这是怎么了,只是骑马竟有种以前与段正淳欢爱时的感觉,不行,我怎么可以对别的男人产生这种感觉,可是真的太舒服了。
“嗯嗯嗯……慢点……难受”,随着马速加快,穴口明显感觉到堵住洞口的龟头还在膨胀变大,“啊啊……好挤……”刀白凤的淫叫声越来越大,朱丹臣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到马上,可是总是在怀里动来动去的王妃不断扰乱她的心神,听到王妃娘娘越来越多的呻吟声,朱丹臣只以为两人同乘一马让她不舒服,潜意识里让他忽略了女人动情的事实,只是却不能忽略因为女人而越来越旺盛的欲望,越发涨大的男根,还在深深愧疚自己怎能以下犯上,在心里亵渎高贵的王妃娘娘。
刀白凤只觉得身体不知怎么的从里到外都不舒服,好像少了什么东西,尤其是胸口和阴屄处又酸又痒,好像有虫子钻来钻去一样,特别想要有什么东西插进去捅捅,想到这里,骚穴里的水好像都快流出来了,之前就湿乎乎的亵裤已经能滴出水来了。
而且她现在整个人都扒在朱丹臣身上,双手环着男人的脖子,双腿紧紧锁住男人的腰,像小婴儿一样全身心的依赖着男人。
这时刀白凤明显感到男人在抽离肉棒,硕大有充实的感觉离她而去让她猛地有点不安,彷佛舍不得肉棒的离去一样,双手双腿扒在男人身上的动作越发紧密,恨不得与男人合二为一,屁股更是随着马儿跑动的节奏往下压,肉棒进入肉穴的快感让两人深深的倒吸了口气,不断奔跑的马使两人火热的身体贴的更紧了,马儿跑完一段平坦的官道后便是一条崎岖的山路,又窄又陡的小路让马在前进过程中多了不少阻碍,又是遇到挡路的石头、灌木,不得不跃过去。
可是这就害苦了马上一对紧密相连的男女,又上又下的动作使两人的连接处也像男女交合一般抽插起来,可因为布料的阻挡让两人都不能满足,尤其是朱丹臣,只觉得自己就像要爆炸一样,两眼赤红,满头大汗,被紧紧抱在男人怀里的刀白凤自然感受到男人的不舒服,知道两人的姿势让他不舒服,马上她就想到了一个能让两人都舒服的方法,刀白凤眼波妩媚一转,趁着男人专心驭马的时候快速一手伸进男人的裤子里将那根折磨她多时的肉棍掏了出来,手上炽热的温度让她的柳腰酥软,那种带着欲望的味道彷佛正沿着她的手渗进她的肌肤里、血液里、心里,让她浑身上下又燥热又酥麻,另一只手她害羞地拉下自己裙子下面的裤子,因为用力过度直接将亵裤一齐拉了下来,直接将火热又粗大的蘑菇头对准那处又湿又滑的蜜洞,根本不需润滑,那里早就泛滥成灾了,一点也不抗拒异物的入侵反而一张一合在渴望了什么一样。
“啊啊啊啊……”空虚的穴洞被肉棒填满的充实的感觉给刀白凤带来了天堂一般的快感,不禁失神尖叫,从下身猛然扩散到全身的快感,甚至直接就让她泄了身,从身体身体深处喷出的温热的液体直接包围了插进去的肉棒,女人肉穴的紧致柔软,女人液体喷溅出来的刺激和温暖都给朱丹臣带来又刺激又舒服的感觉,彷佛回到了母亲地怀抱。
感觉到被女人紧密包围的感觉,朱丹臣有点吓到,惊讶的看了刀白凤一眼,口中连忙请罪,“王妃娘娘,臣罪该万死,不该冒犯你”,刀白凤有点害羞,同时又被肉棒插的脑子昏昏沉沉的,但看见朱丹臣眼里的悔意,连忙稳住心神断断续续的解释“这有什么……,刚刚我…见你神魂不稳,实在…是怕你出事,这样……不是更好吗?你的男根全都插在我的身体里,你就可以空出一只手来驾马,不用跟之前一样还要抱着我,现在誉儿的事……啊啊……嗯啊…好快啊…这般着急,你还在这…啊嗯啊嗯…在意这些有的没的……嗯嗯嗯…,简直迂腐至极……啊啊啊……嗯嗯……还不快加快回大理,简直气死我了……嗯嗯”。
朱丹臣立马就被刀白凤的一番话感动了,没想到王妃还关注到他神魂不稳,同时在心里又为自己能近距离接触王妃儿暗自欣喜,顿时埋在女人身体里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啊啊啊……慢…慢点……啊啊啊”又是一次马儿跳过路上的水坑,凸起的马背直接将两人顶了起来,顺势粗大的肉棒挺进了更深处,接着两人掉落到马背上,肉穴更是直接压在了肉棒上,这一下直接让肉棒戳穿了子宫口,将龟头送进了最敏感的宫房内“啊啊啊啊啊……”刀白凤直接快被淹没全身的快感逼疯,控制不出的尖叫出声,朱丹臣也受不住因为突然高潮猛烈收缩的肉穴挤压肉棒的快感,发出低吼声,接着便两手按住身上女人的腰,腰间发力,肉棒一下又一下快速又有力的进进出出,两人交接处随着肉棒的抽插也带出了一股股弥漫着麝香味的体液,甚至沾湿了马背,似乎察觉到了背后湿乎乎的不舒服,两人身下的马儿喷着粗气,跑的越发激烈,好像专门捡坑坑洼洼的路走,两个紧紧连在一起的人因为这一下肉棒进的更深,女人肚子处明显有处鼓起来的突起,随着马儿的跑动越来越明显,简直要捅破刀白凤的肚子一样。
随着肉棒插的越来越快,涨的越来越粗,朱丹臣知道自己就要射了,但是她总不能射到王妃的肚子里吧,王妃都好心为他纾解了,怎么好意思在得寸进尺呢?
于是便想抽出来,射在外面,可是刀白凤似乎察觉到了男人的想法,明显并不愿意,直接就将自己的屁股往下压,同时收紧下身,根本不让男人的肉棒抽出来,语气中带了点生气又撒娇的口吻,“你这人,身子好不容易稳定下来,还动来动去的,我现在小穴里都是被你那根丑东西害得吐出的水,你若抽出来,衣衫全都湿了,你想让我怎么见人啊?你要射就快点射”。
朱丹臣心中犹疑,毕竟自己只是臣子,将自己的肉棒插到王妃体内已经是大不敬之罪了,又怎能将男精留在王妃体内,快被下身的快感逼疯的刀白凤却极其不舍体内男根的离去,缩紧下身阻止朱丹臣抽出自己的肉棒,有些羞恼的催道:“你这呆子,你难道还要射在外面,赶紧射到里面,最好是射到子宫里,倒时你用肉棒把子宫口堵住,那子宫里的东西凝固了不会在流出来,你才能抽出来,不然都流出来了怎么办?”
听到王妃考虑的这般周全,朱丹臣顿时就不敢抽出来了,反而就这骑马的动作将自己的龟头又往里面挤了几寸,敏感的马眼被子宫里温热的爱液浸泡,舒服至极,双手环住紧紧扒着自己的柔软的身子,朱丹臣眯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鼻间全是王妃诱人的体香,一下子刺激的深深嵌在女人体内的肉棒又硬又涨,意识到自己快要撑到极限了,朱丹臣猛抽强插的动作越发激烈,两手挎在女人的腰部,两腿夹紧马腹催促马儿加快速度,本就是千里马,背着两个人速度一点没有变慢,反而因为主人的催促更加撒欢了,前足高高跃起,跨过挡路的枯木,马上的两人也随着马的动作下身连的更紧密,龟头直接插进了子宫口,朱丹臣的肉棒就跟要和女人的肉穴长在一起一样,越发沉迷欲海不可自拔。
朱丹臣像疯了一样,肌肉隆起的胳膊一把握住刀白凤的纤腰,抬起又放下,抬起又放下,“……啊啊啊啊……不要了,太涨了……”刀白凤的理智早被一阵阵如洪水一般的快感淹没,彻底沦为了一只追求欲望的野兽,紧紧圈着男人的脖颈,修长的脖子像天鹅一样后仰,将自己胸前的红蕊送进男人的口中。
朱丹臣将自己埋入女人如山丘又如白玉般的乳峰间,深吸一口女人身上的那种专属道观里的檀香味,还夹杂着两人高潮时水液迸溅散发出来的甜骚味,格外刺激人的欲望。
朱丹臣被女人身上的味道刺激得欲望高涨,抽插的动作越发粗暴和急切,一次次直捣黄龙,直插女人的最深处,刀白凤一次次被男人的大肉棒送上高峰,还来不及体会高潮的余韵,下一次的高潮又接踵而至,一次又一次,如不断汹涌击打岩石的波浪,几乎将刀白凤击溃,双眼泛白,嘴里呻吟的呻吟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放浪,“啊啊啊……太爽了,好棒,大肉棒插进去,嗯嗯啊啊……哥哥快点,凤儿还要,都插进来,嗯嗯额……肚子涨涨的,好舒服,好暖”,口里放浪不羁,身子也使劲的将自己往朱丹臣的怀里挤,两人原本就下体相连,现在更是如连体婴一样,刀白凤直接将自己挂在了男人的身上,缩紧子宫口不给男人一丝逃离的机会,甚至觉得要是两人这样一辈子都行,小穴实在是太舒服了,而心里对自己与王妃这样紧密相连的情况暗暗窃喜。
一想到要将自己的精华全都射进自己怀里女人的体内,涨大女人的肚子,那处本就可观的肉根立马又暴涨了一截,根柱青筋凸起,颇为狰狞,直接就将刀白凤因许久未插入显得异常紧致的穴道塞得满满的,“啊啊啊……嗯嗯……凤儿好舒服…好满……啊啊啊……肉穴好满”刀白凤的喘息声越发娇吟,双手双脚全都扒在男人的身上,一点也不舍得放开。
朱丹臣的动作越来越快,遍布青筋的肉棍一次次插进那处销魂处,一次次抽出半寸又立马更进一步,根本不给女人一丝喘息的机会,刀白凤只觉得自己好像成为了男人身上的一件物事,被他任意操纵、玩弄、蹂躏,可她心中却没有一丁点的不情愿,只觉得就这样一直被男人操也是非常幸福的事,接着一阵好像冲上天堂的快感几乎将她淹没,男人涨的恐怖的巨根死死抵在刀白凤的子宫口,一束束温热的液体打在子宫壁上,又烫又爽,一股股又浓又热的液体涨满了她的子宫,硕大的龟头还死死卡在子宫口处,两人的连接处一滴两人的淫液都没流出来,甚至小腹被撑的微微鼓起,瞬间无边无际的快感立马扩散全身,刀白凤眼前一阵恍惚的白光闪过,脑海也瞬间被激烈到了极点的感觉侵占,嘴里只有些叽里咕噜的胡言乱语,但死死勾住男人的四肢却丝毫没有放开,反而抱的跟紧。
“驾驾驾”荒凉的郊外人烟稀少,只零星见到几个小动物以及风吹过的声音,远处传来的急促的驾马声一下子就吓走了那些分散在草丛中的动物,一匹健美高俊的大马像团影子一样飞速的从远处窜来,奇怪的是马背相对而坐着一对男女,两人的衣服都散乱不整,男人将女人紧紧抱在怀里,女人似乎能看出闭着眼睛侧着头靠在男人的邮件,拉近了看,令人脸红耳热的是两人竟然是紧密相连的,男人粗壮的下体完完全全堵住了女人的洞穴,仔细听还能听到女人缠满悱恻的娇吟和抽泣声,女人全身皮肤都被源源不断的欲望染成粉红色,完全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羞人的事情,只觉得这一路朱丹臣非常的尽职尽责,知道她不擅长骑马,朱丹臣就把自己的身体给她用,路上为了不让她颠簸,他还将自己的男根插到她的花穴里以保持她身体的平衡感。
况且,他还怕她着凉,可是两人都没有带什么厚衣服,后来实在没办法,朱丹臣只能将两人上身脱光,然后两人就这样赤裸身体紧紧抱在一起,听说这样会刺激发热,身体就会暖和。
另外在这样荒郊野外两人一心只想赶路,一些琐事就处理的马马虎虎,例如吃饭问题,朱丹臣身上只有一些之前带出来的干粮,快马奔驰,两人根本没办法吃饭,最后不得不由朱丹臣作为喂饭的工具人,男人先吃下一块,嚼碎了过后,嘴对嘴将食物喂给自己怀里仰着优美的脖子,喂过去一口,朱丹臣舍不得放过口中的香舌,使劲纠缠、吮吸,喂完饭,两人尤其是刀白凤的嘴唇可以说是红艳欲滴,另外便是两人相连的下体,粗大的肉棒将一切都死死堵在了女人的身体深处,时不时马儿的奔跑都让肉棒一次次插进抽出,次次都刺激的两人尖叫出声,为了不让堵在女人肚子里的一对情液涌出来沾湿马皮,两人的下体可以说根本就没分开过,但两人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