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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马上淫乐之后
刀白凤从昏睡中醒过来后,天还蒙蒙亮,房间内有轻微走动的声音,有些迷糊的刀白凤立马清醒过来,被子底下的身体一丝不挂,一瞬间身体私处传来又酸又痛的感觉,其他的地方也是各种难受的感觉,恍惚间她才想到自己之前好像因为自己的儿子段誉被抓而想要急忙回大理,因为没有马,所以与朱丹臣共骑一匹马,没想到两人半路出了些状况,自己好像因为被朱丹臣的肉棒给操昏过去了,想到这里刀白凤不免有些羞愧,毕竟两人只是为了纾解身体的火气,可没想到自己先晕过去了,哎,也不知道朱侍卫后面怎么样了,不知道他的欲望纾解完了没有,刀白凤有点犯愁。
轻盈的脚步走近,轻轻打开的房门走进来一位面目娟秀、身材婀娜的丫鬟,那貌美丫鬟一看见刀白凤睁着的眼睛便眼前一亮,“娘娘,真是太好了啦,您终于醒了,你都睡了大半天,要不是太医说您只是累到了,不然不知王爷有多急呢?”
刀白凤混沌的脑子被丫鬟的一阵抢白立马清醒过来,一想到府里还有一个段正淳,心里便火气冲天,腾得坐起来,轻薄的被子一下子就落到了腰下面,遍布红印的白皙胸脯和红肿涨大的红豆一下子就露出来了,丫鬟对这一切置若罔闻,只皱着眉对刀白凤说:“王妃娘娘,你回来的时候就昏迷了,朱侍卫说您担心世子急着回来只得与他同乘一骑,路上他精气暴涨耽误了行程,您为了能尽快回来不得不亲自为朱侍卫纾解精气,可没想到朱侍卫精气太狂躁了,你为他纾解了一路最后直接被操晕过去了,您二人回来的时候,朱侍卫的男根还插在您的身体里,里面堵得满肚子的男精,我与丫鬟们给你洗了好久才把那些精水给洗干净呢,后来您就直接睡了大半天,现在才醒。”
刀白凤没想到朱丹臣这般厉害,直接将她操昏过去,心里有点羞愧又有点畏惧,不过现在这些不是最重要的,她盯着眼前的丫鬟,“段正淳呢?他现在不敢来见我吗?如果不是他又在外面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然我儿怎会遇到这样的事,真是岂有此理”,边说双臂一甩打在身前的被子上。
红玉连忙凑过来,担心道:“娘娘,您现在可不能生气啊,大夫特地嘱咐您有心平气和,世子的事,王爷已经查清楚了,都是那四大恶人的错,他们把世子抓了去,皇上和王爷已经通知天龙寺的师傅们,准备去救世子了,相信过不了多长时间,世子就会回来的,您不用担心。”刀白凤知道天龙寺的师傅们都出来了,脸色缓了缓,“那朱丹臣呢?怎么没见到他”。
红玉脸色微红,“朱大人回来后,精气紊乱,急需纾解,王爷给他赐了几个貌美的侍妾,直到现在还没出来,现在还能听到男女交欢的声音,大夫说朱侍卫精气旺盛,没有几天交欢可能消解不了。”刀白凤一下子想到之前那根差点把她操死的棒子,双颊立马红透了,双手无意识的抚摸自己的肚子,那里今天彻底被侵占了,可以说里里外外都被污染了遍,可是想到那种全身心都被填的满满的感觉,刀白凤觉得全身发热,尤其两腿间的桃花源甚至开始变得潮潮的、痒痒的,浑身上下又麻又痒,好想有什么东西伸进去好好挠挠。
不过她知道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自己的儿子,关于身体的事情被她刻意的忽视过去了。
而朱丹臣这边确实一片淫靡春色,那些被赐过来的侍妾全是之前朝中的大臣给王爷送过来的绝色佳人,都被调教的柔若无骨、敏感淫乱,对着朱丹臣的胯下巨棒和浑身的淫之力,早就春色荡漾、淫水乱流,就更吃了春药一样,一个个一改往日矜持的大家闺秀的作风,脱的光溜溜的,坦胸露乳,搔首弄姿,光滑白嫩的身子在男人面前充满着淫荡的诱惑,无比渴望着朱丹臣的爱抚和操弄,朱丹臣哪里见过这样这样的阵势,虽然以前也混过,之前更是将王妃操得晕过去了,但是眼前这般酒池肉林的景象简直让他嗔目结舌,也欲火焚身,就要爆开一样,再加上之前操弄刀白凤还没有泄出的火气,胯间的巨棒暴涨成吓人的粗度,棒身遍布密密麻麻的青筋,简直就像亟待捕食的巨蟒,火热又邪恶。
接下来的在刀白凤昏迷的大半天里,朱丹臣可说是吃了一顿大餐,六个娇嫩嫩的美女直接被他操弄得出气多,进气少,房间内更是一片狼籍,床上、桌子上、倒下的屏风上、地板上,到处都是几人纠缠的痕迹,窗帘早就不知到撕到哪里去了,桌子底下躺着一坨可疑的布堆,早就揉成了一堆梅干菜,几个刚刚被朱丹臣变成女人的女子赤裸着身子横七竖八的躺在大床上,身上青青紫紫,尤其是那对鼓囊囊的胸肉中间的小红樱,又红又肿,可怜至极,几个女人身下也是一片泥泞不堪,一些肚子胀的鼓鼓的,一看就知道子宫里肯定被塞了不少精液,有的精液没有凝固的,直接流出来,乳白色的浓稠液体将身下的床单染的花白花白的,一片淫乱不堪之景。
几个女人早就闭着眼睛睡过去了,朱丹臣盘坐在地板上运气休息,但其实他知道自己好像根本不需要休息,刚刚的交欢好像并没有让他感到多么劳累,反而让他身心更加舒畅,武功甚至更加精进了。
他怀疑自己还可以大战数女几天几夜,做爱这件事反而能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况且这种深陷温柔乡的美事竟然这么舒服,尤其是……朱丹臣想到自己与王妃的那场马上淫乐之事,心中一片火热,身下原本只微微涨大的棒子一下子的坚硬了起来,虽然身子欲火上身,但他眉头微皱,也不知道王妃怎样了,之前他一直只顾着自己的身子,纾解了大半天的欲火,也不知王妃现在如何了,毕竟他也没想到自己竟能将人操晕过去。
第39章 送上门来的秦红棉母女
深夜里一轮明月高高悬挂在漆黑的夜空,散发着淡淡的玉色光华,远处只看得到几粒绽着微光的星子闪烁,夜里的大理王府正沉寂在一片安宁之中,只听得到草丛里此起彼伏的蛙鸣声,伴着远处更夫“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打更声,最近王府世子被抓走的事情让王爷和王妃都急着出去救人,主人们都不在家,护卫们难免有些懈怠,连每晚三次的巡逻都看不到几个人,这就给了偷偷潜入王府的小贼机会,两个身着黑色夜行衣,脸上头上还戴着黑色的布巾,虽然看不出长相,但从两人紧身衣包裹的玲珑有致的身体还是能看得出来她们应是一对女子。
两人鬼鬼祟祟、伸头探脑的在王府各个角落流窜,似乎在寻找什么。
两人如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窜,这时前面的黑衣人转过头来放轻音量询问,声音清脆动听,婉转如黄莺初啼,一听便知是一位年纪尚轻的少女,“师父,我们要找谁啊!这王府也太大了,一时半会肯定找不到的,不如我们抓一个人问问”,“只能这样了,走……”另一个是个少妇的声音,略带沙哑,却又妩媚异常,挠得人心里痒痒。
在王府中四处寻摸的两人就是大理王爷段正淳曾经的情妇秦红棉以及她的徒弟兼女儿木婉清,两人之前一直隐居在幽客谷,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秦红棉更是为了自己女儿不被负心汉欺骗,从小就让她在世人面前以面纱示人,并用自己的性命相挟,逼木婉清发下重誓:第一个见到她面目的男子,若不杀他,便须嫁他,所以木婉清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几个男人。
秦红棉带着木婉清窜进了一间房间,之前她注意到这间开着灯,应该是有人的,诺大的王府光是房间就有数百间,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杀了刀白凤,只能抓个人问问。
“师父……”木婉清轻声叫唤,“嘘……”秦红棉打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突然耳边传来一阵劲风,秦红棉当即反手洒出一包迷药,直接就将偷袭她的人迷昏了,两人松了口气,“师父,你把这人迷昏了,我们还要找人问刀白凤的下落吗?”木婉清蹲在那个昏迷的人的旁边,漆黑的房间里她迷迷糊糊用手指戳着地上的男人,却不知戳到了什么地方,硬梆梆的,像个棒子,又粗又热,看不见的她像个得了新奇玩具的小孩一样将那根棒子从上到下又摸又揉,有趣至极,但还没忘拿绳子将男人绑起来。
秦红棉点亮了桌子上的油灯,回头便看见自己的徒弟一手攥着绑着男人的绳子,一手还好奇地揉捏倒在地上的男人的男根,那根怒指天空的肉棒明显被木婉清玩得涨了一大圈,比两只手掌合起来还要长,青筋爆满的棒身黑的发紫,顶部怒涨的龟头溢出一缕晶莹的前列腺液,沾湿了圈着肉棒上下撸动的玉指,白皙的小手握着紫黑的阳物,淫荡的画面晃得秦红棉眼有点晕,“师父,这是什么,怎么这男人的身子跟我不一样,你看这根就像个肉虫,秃头秃脑的,啊!它变硬了”清脆的声音中满是好奇和兴趣,手里撸管的动作一点也没有停止。
秦红棉看着自己徒弟在为别人手淫,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反应,反而也走到男人身边用手指着肉棒,“这就是女人和男人的不同,男人下身是一根棒子,女人下身是一个小穴,另外不同的就是女人有男人没有的乳房。那些男人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女人就将自己的肉棒插到女人的穴里面,还会射出一种叫做精液的东西,能让女人怀孕,而我们的乳房也叫奶子怀孕后会分泌出一种叫做奶水的东西供孩子食用。”木婉清突然灵机一动说:“师父,男人的下面是棒子,女人下面是一个洞,你之前说那些男人都是负心汉,那我们能不能把他们的棒子锁在我们的穴里面,不让他们运功,到时我们不就可以好好教训那些负心汉吗?而且到时即使怀孕了,孩子也是我们的,不告诉那些男人有了孩子,他们可能到死都不知道自己还有孩子,我看现在的那些男人一个个的想着传宗接代都想的发疯了,这样报复岂不是更加大快人心。”木婉清眼睛发亮的看着秦红棉,征求她的意见,秦红棉心里一动,这不就是她报复段正淳的方式吗?
她故意瞒着段正淳生下木婉清,从不告诉她父母,其实就是想要段正淳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孩子,甚至还被自己的孩子厌恶,真是想想就爽快无比,“没错了,让男人不知道自己有孩子是对他们最大的惩罚”。
“嗯呢……”地上光着身子的男人有了醒过来的迹象,木婉清手里还握着那根越发粗硬的阴茎,朱丹臣醒过来的时候,有些茫然,双手双脚被绑得动弹不得,下身被握紧的快感让他一时间没弄明白眼前的状况,他刚刚发现有人闯进了他的房间,可还没等他查看,就被迷倒了,醒来就看见自己房间里多了两个女子,一个面上还罩着面纱,但从那对灵活清澈的大眼睛能看出来是个单纯的小姑娘,另一个朱丹臣一眼就认出来了,竟是已经失踪多年的王爷的情妇秦红棉,顿时有点激动,也顾不上自己赤裸的身躯和还被小姑娘挟持的命根子,“你是秦姑娘,这么多年,你去哪里了,王爷当初找了你很久。”
秦红棉没想到眼前的小侍卫竟然认识自己,仔细一看才发现竟是十几年前那个曾向自己表白过的小侍卫,想到那时自己知道段正淳骗了自己,伤心欲绝,那时还不知道自己怀了孩子,导致一度差点小产,那时有个大夫出了个奇怪的方子就是找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连续七七四十九天给自己灌精,才能救好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当时实在是太着急,她又恨透了段正淳,根本就不想找他,就请了这个叫做朱丹臣的小侍卫帮她,小侍卫也挺厚道的,最后不仅仅连续四十九天天天为她灌精,更是为了保险也希望能让孩子身体更加强壮,一直为她灌精直到孩子生下来,后来生下的孩子也就是木婉清果然白白嫩嫩,非常健壮。
秦红棉没想到会见到故人,心情有点激动,又想到这个男人为自己灌精的那九个多月,可说是寸步不离,随时随地为她灌精,木婉清现在这么健康可以说多半是他的功劳,可以说是她们的大恩人,不过恩归恩,仇归仇,她不可能因为恩情就放弃知道刀白凤的下落。
木婉清好奇地问:“师父,你认识这个人吗?”。
秦红棉语意不详,她不想让木婉清知道自己的身世:“嗯嗯,以前帮过我。”说完转向朱丹臣, 面色肃厉,一对凤目闪烁着火焰,如晴日里的凤凰花一样璀璨夺目。
“你对我有大恩,我就不对你使什么手段,但你要告诉我刀白凤在哪里,否则我可不看什么恩情”,秦红棉厉声说道。
朱丹臣没想到秦红棉心中还记着与王妃的恩怨,他心中对秦红棉有好感,可对王府的忠心让他不可能作出背叛王妃的事情,眼中是一片迟疑,“秦姑娘,王妃是朱某的主人,我是不可能背叛王爷和王妃的”,秦红棉看着半坐在地上,全身赤裸,健壮的肌肉缠绕在男人的臂膀、胸膛上,那根粗壮的阳物还掌握在自己的徒弟手上,竟还满嘴都是对那个贱人的忠心,心中一下子爆发出极度的怨恨和嫉妒,凭什么那个可恶的女人抢了她的爱郎,现在连一个小小的侍卫竟然都对她忠心耿耿。
“嗯啊……”朱丹臣哪里是感受不到下身那里正被淘气女子百般玩弄的阴茎的舒爽的快感,“姑娘,那处可是在下的命根子,麻烦您能放开吗,在下实在是顶不住了。”小姑娘柔软细嫩的小手对自己的肉棒又是揉又是捏,对他简直就是天大的刺激,还时常用自己的大拇指去勾弄龟头顶端的马眼,带出一缕缕细长的粘液,滴落在下面的黑色的草丛里,若是正常的人看到一定觉得淫秽之极,但现在在场的三个人都受淫之力的影响,对自己做的事没有丝毫觉得不对,“我才不了,这条小虫好可爱,一直在吐粘液,这是什么,还是白白的,就跟牛奶一样。”说着,木婉清还用手指刮了一点粘液送入口中,仔细品尝了一下,竟发现真的与自己喜欢的牛奶的味道很相似,甚至比牛奶的味道更好,还想再喝一下。
秦红棉看到朱丹臣被自己的徒弟逼的求饶,心中想出了一个既能让小侍卫为她所用又能破坏他对刀白凤的忠心的好主意,看到木婉清渴望地望着男人粗大的肉茎,心中邪恶的想法越来越盛。
“你再不告诉我段正淳喝刀白凤的去处,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朱丹臣不可能为了一个喜欢的女子就背弃自己的主人,“抱歉,秦姑娘,王妃现在何处,我也不知道,啊啊啊……这位姑娘不要舔了,在下的肉棒涨的发疼了……嗯”又是一次急促的猛哼,向下看才发现那位姑娘正伸着自己的红嫩的小舌一下下舔吸自己敏感的马眼。
第40章 操哭秦红棉
木婉清吮吸着里面流出来的情液,身体和视觉的刺激害得朱丹臣的阴茎又是一次暴涨,真是太爽了,突然涨大的龟头堵住了木婉清的樱桃小口,让还沉浸在吃到自己喜欢的东西的木婉清发出呼吸不过来的呻吟声。
秦红棉看朱丹臣脸涨的通红,双眼中满是急剧猛增的欲望,嘲讽地笑出了声,“怎么样,你要是再不说,我这个好徒儿可就要强奸你了,而且不仅是我徒儿,你说到时你的好王爷知道你丧心病狂强奸了他的情妇,还有她的徒弟,最后还将两人操怀孕了,你说到时你的王爷还信任你吗?”朱丹臣没想到眼前的女人这般卑鄙,心中却又隐隐有几分期待,不断高涨地欲望被女孩握在手里肆意玩弄,他假作反抗并不觉得两人真的会强奸他,“秦姑娘,你还是放了朱某吧,不管你有什么手段我都是不会说的”,快被欲望淹没的男人望着秦红棉,不知为何,她竟被看得身体发热,一种被埋在身体深处得不到发泄的欲望一下子涌了上来,原本只是想吓一下男人的想法变成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不识好歹的男人,“师父,这个男人实在是可恶,不给他点教训简直对不起你修罗刀的名声。”木婉清听到朱丹臣这般有恃无恐,一定要好好教训他,听到师父说要强奸他,她曾经听过强奸,好像那些曾经被强奸过的人都非常痛苦,有的甚至自杀了,女孩像个小魔女一样的笑出声来,“师父,今天一定要将他强奸一顿,看他以后好还敢不敢对你不敬,不过要怎么强奸啊?”
秦红棉迈着轻巧的步伐走进两人,嘴角掀起魅惑地邪笑,染着鲜红的凤尾花的指甲拉开自己的腰带,随着她的慢慢走近,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剥开来,扔在地上,最后是散发着淡淡女人香味的红色肚兜落在朱丹臣赤裸的胸膛上,轻飘飘的重量落下来,好像一只小手挠痒痒一样,痒到了男人的心里,朱丹臣现在脑子一片混乱,眼睛盯着那对正凑到他面前圆润饱满的乳房移不开眼,秦红棉对于男人痴汉的反应非常满意,哼,还跟老娘犟,还不是个大色鬼,看我待会儿怎么教训你,然而俏脸却在男人露骨的反应下微微泛红,许久未动情的身子轻轻颤抖,包裹着幽美的湿地的亵裤露出湿迹,越靠近朱丹臣越能感受到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热力,如同他发红的眼睛一样,充满了男性荷尔蒙气息。
秦红棉缩紧两肩,双臂夹着那对高耸粉嫩的奶子,蹲在朱丹臣的面前,将自己的乳尖贴近男人的唇边,似远似近的碰触朱丹臣的嘴,“朱郎,我美不美,你看这对奶子,只要你告诉我刀白凤的下落,我就让你吃它。”从朱丹臣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对香甜似水蜜桃的乳房在昏黄的灯光下白的发光,挺立的两点乳头在空气中绽放,好似两朵红梅,而且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女人蹲坐的姿势,直接就将两腿之间肥美红艳的阴蚌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中,男人甚至清晰得看到两片花瓣之间滴出来的蜜汁,彷佛能闻到那处属于女人的甜腥味。
朱丹臣被眼前色情至极的美景刺激得两眼发红,喉结不知觉得动了动, 刚刚白天才疯狂发泄过的欲望好像又开始卷土重来了,一直沉迷于玩弄手中的肉棒的木婉清明显感到手中的玩具一跳一跳的,棒身又开始膨胀,缠绕在棒身的青筋越发明显,狰狞可怖的就像条出笼的巨蟒,木婉清不转眼的看着手中的肉棒,不知为何,小脸开始微红,身体开始露出动情的样子,轻轻地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口中的唾液分泌的越来越多,“师父,徒儿变得好奇怪,身子好热”,秦红棉此时根本没有心思关心别人,她刚伸出小舌舔男人的嘴角的时候,就猝不及防地被男人的大舌掠进了嘴里,粗厚肥大的舌头霸道的圈着柔软的小舌,细细碾磨,又狠狠吮吸,后就将舌头侵进了女人香甜的口腔里肆意搅弄,被捆住的手早就挣脱绳子,此时也不老实的在秦红棉的雪躯上四处抚摸、点火,满是茧子的大掌包住紧贴在男人身上软绵绵的美乳,尤其是两朵挺翘的红梅,两指轻轻捏着红点揉捏,刺激得被堵住嘴的女人发出轻哼的声音,下身的淫水泛滥成灾,流到地上,湿了一大滩。
啧啧啧的水声、两人深陷情欲的呻吟声在深夜的房间里非常明显,两具赤裸的身躯此时已经紧紧的贴在一起,紧贴在一起的舌头缠绵悱恻,两人的嘴角落下一条晶莹的细丝,男人的手插在秦红棉的两腿间,包住那处早就泛滥成灾的穴口,扒开层叠保护的花瓣,两根手指对着咕咕流着淫水的花穴又是摸又是抠,另一只手则伸向了另一处还在煽风点火的少女身上,木婉清面上还挂着那条面纱,身上的衣服却已经衣裳尽褪,只脖子上还挂着件薄薄的的肚兜,鲜红的鸳鸯戏水肚兜此起彼伏,仔细看会发现一只手正插在里面对着一只粉嫩的美乳碾磨揉捏,少女似被这只手戏弄得没了力气,浑身瘫软得趴在男人下身,嘴里贪吃得含着男人那根越发狰狞恐怖的阳物,像吃冰糖葫芦一样,又是舔又是吸,鼻子还发出轻轻的哼声,可爱极了。
“啊啊啊……好舒服,嗯呢……师父,婉儿身子好奇怪,穴穴好痒,坏蛋不要揉了”,木婉清赤裸的双腿饥渴得摩擦着男人的小腿,一只手没入两腿间的蜜源地,包着自己又痒又酸的花苞,不知原因的小姑娘只能凭着本能,揉搓着自己娇嫩的小骚穴,另一只手抚摸、捏揉自己那只被冷落的椒乳,双眼朦胧,照着一层被欲望掩盖的水雾,渴望的望着眼前两个正深陷欲望的男女。
秦红棉此时脑子里全是压抑已久的欲望,抱着男人的双手越发收紧,男人粗糙的大手包住她水泠泠的花穴,大掌盖在两瓣艳红的阴唇上快速地摩擦,带给秦红棉一种与自己自慰完全不同的快感,女人在心里尖叫,好想要更多,快进去。
“要……进去……好爽……啊啊啊啊……”激烈的快感占据了女人的全部心神,想说的话出口都变成了淫荡的叫床声,木婉清舔吸龟头的动作也越发熟悉,变得游刃有余,舌尖一点一点的勾着马眼,吸食溢出来的液体,樱桃般的小嘴两边还沾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和男人的体液,两只娇柔的小手圈着粗壮的阴茎来回抚摸、揉搓,也不忘记犒劳根部两个涨的像鹅蛋大小的小球,时常对又是揉又是捏,眼中是只有顶级荡妇才会表现出来的饥渴的表情。
“啊啊啊啊……不要……”被逼出凶性的朱丹臣一把掐住怀里女人的柳腰,压在身下,一只手扶住自己蓄势待发的肉茎往秦红棉的阴蚌出磨了磨,龟头滴出的湿液濡湿了女人的穴口,那处又湿又滑,饥渴的小穴早就一张一合渴望着外来者的入侵,男人挺腰奋进“噗叽……”水声四溅,男人粗壮的巨蟒没入了女人的阴道,一下子被充满得快感一瞬间让秦红棉眼前发光,“啊啊啊啊……”朱丹臣一阵哆嗦,敏感的龟头被女人达到顶点的潮水冲击,一时间整根肉棒都好像泡在了温泉里,舒爽至极,看着身下还陷在高潮余韵的女人,朱丹臣嘴角一抹邪笑,插在女人两腿间的巨棒如猛龙入海一样,激烈地抽插起来,插时运起浑身力气,深深插到最里面,挤出了大量女人潮喷出的水,抽时死劲摩擦四面柔软的肉壁,带出了大量的黏液,接着又是狠狠地深入,男人有力的劲腰就像不会累的发动机一样,一百多次的插入、挺出,穴口冒出一丛丛细碎的白泡沫,两人的身下到处都是流出来的体液,糜烂至极,“啊啊啊……不要了……小穴要被插烂了”秦红棉一会觉得自己好似身处天堂,一会又觉得自己身处地狱,无边无际、逃脱不开的欲望幛网束缚着她,她只能用大声尖叫来宣泄自己的快乐和痛苦。
“秦姑娘你真是太美了,朱某的肉棒一看到秦姑娘就站起来了,啊啊啊……”感觉到肉棒插到了女人的神秘的宫口处,被宫口嵌住的龟头被箍得头皮发麻,彷佛瞬间来了力气对着子宫口就是一轮狂插猛戳,“要坏了嗯嗯……肉棒太粗了……”女人眼底的高傲早就不见了,只留下对快感的追逐和恐惧,眼角滴落快乐到极点的泪水,额角全是汗湿的乱发,又是狼狈又是淫荡。
朱丹臣没有因为女人的求饶就手下留情,反而进攻的越发激烈,简直将女人的阴道当成了自己的鸡巴套子,仰头用尽全力进攻,持着凶器一下一下往穴道里面凿,娇嫩的穴肉被残忍得操个烂熟流汁,大量的淫水被挤出来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啊啊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相连的身体紧紧抱在一起浑身颤抖,男人一声低吼,撑起上半身又一次深深挺胯,将自己的巨物送进女人的身体深处,堵住女人宫口的龟头向着那处孕育生命的苞宫猛地喷出积蓄已久的浓精。
第41章 母女同乐
阴暗的房间在昏黄的烛光的照耀下朦朦胧胧的,房间中间的地毯上的一男二女全身赤裸,抵死交缠在一起,整个屋子淫色之气纵横,色欲横流,朱丹臣此时正双手撑在还蒙着面纱的木婉清的上方,粗硬的紫黑棒子插在少女娇嫩的花穴里,不断地挺腰、收腰,清晰可见匀称的腹间肌肉线条,随着肉棒的抽出、插入,带出里面鲜红的嫩肉,来不及吞入的白浊随着巨物的退出溢出来,糊满了两人的交合处,尤其是黑色的丛林处,阴毛都被两人的情液沾湿了,一缕缕的扒在两人的腿间,但朱丹臣的进攻并没有结束,精壮的健腰就像公牛一样一次又一次挺起自己的武器对着少女身体的最深处发泄自己的淫力和欲望,一时间深夜的房间里回彻的全是男人插穴的水声,淫秽至极。
被疯狂操弄的少女面上还挂着微透的面纱,睁着一对早已沉迷在男人给予的欲望的冒着水汽的双眼,眼角泛起桃花般的艳红,挂着欲滴不滴的激情的泪水,茫然又充满着无知的渴望地看着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面纱下的小嘴还在隐隐约约喘息着,之前男人的疯狂索取已经让她浪叫的喉咙有些沙哑了,朱丹臣原本想将面纱拉下来,却不知为何心神一动,又放弃了,觉得这样操着一个不知面貌的小姑娘也是别有趣味,转而对着少女刚刚发育的身体爱不释手,一双常年练武的大手不知轻重的摸边了女孩娇嫩的身躯,尤其是那对分量不轻的椒乳,粉嫩的红豆备受朱丹臣的青睐,被男人吸进嘴里,又舔又吸了好几轮,可怜从未受过侵犯的小红豆红肿了好几圈,像个熟透了的红樱桃。
其余的地方也没有放过,到处都是男人留下的青红印子,白嫩的娇躯颤巍巍地埋在男人健壮庞大的身体下面,像个待宰的小羊羔,又可怜又可爱,而且看着那双清澈纯净的眼睛也能看出来自己身下这个沉迷欲望的小姑娘一定也是一个小美人,朱丹臣也是知道的,当年秦红棉走的时候,肚子里是有孩子的,虽然这个小姑娘叫秦红棉师父,但她应该就是当年那个孩子,秦红棉当初也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美人,她的女儿怎么可能丑,就凭身下这具摄人心魄的娇躯,他就不能自拔地沉迷其中,朱丹臣一想到自己竟然操了王爷的情人和女儿,一时竟没有什么以下犯上的恐惧,反而心中涌上一股兴奋,就连刚刚才在少女身上发泄过一轮的鼠蹊部又有点站起来的趋势。
“嗯嗯嗯……不要了,婉清不行了,穴穴快要插烂了,啊啊啊……不行了饶过婉清吧……”黄鹂鸟般的声音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欲望,少女浑身上下皮肤娇嫩无比,到处都是男人抚摸、玩弄留下来的痕迹,匀称光滑的手臂紧紧勾住撑在自己上方的男人的颈子,按在自己被亲得红肿不堪的胸口,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可爱的少女挺着自己的美乳,对着男人坚硬的身体又磨又蹭,甚至送到男人的嘴边渴望垂怜,既淫荡又可怜。
朱丹臣红着双眼张开嘴叼住送入自己口中的红果子,又咬又吸,害得少女又是一阵淫荡至极的浪叫,修长的双腿像蛇一样交缠在男人的腰部,既害怕又渴望的锁着男人的腰,被男人插得爽了就收紧小腿狠狠圈着,又收缩穴道、扭动着小屁股迎上去,然后两人的交合处又狠狠摩擦,渴求着更灭顶之灾的快感,阻止男人的退出;刺激太大的时候就扭动着小屁股、夹紧双腿企图调整角度配合男人的插入,上半身更是丝毫不放松对男人的辖制,双手双脚像个娃娃一样扒在男人身上,丝毫舍不得放开。
旁边不着丝缕的秦红棉浑身无力的瘫在地上,姣好的容貌蒙上了一层淫色,红润无比,微微睁开的双眼望着身边交缠在一起的男女,充斥着渴望又有些畏惧,尤其是男人挺着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深深地插进女儿的处女地,又快速地抽出来,带出来一堆又红又白的爱液,“哦哦……嗯嗯呢……”女人纤细的玉指不甘寂寞地玩弄着自己才刚刚被男人狠狠操过的肉穴,又红又肿的阴蒂被她揉得又涨大一圈,拨开两瓣柔软的阴唇,带着点细茧的手指对着还在流着男人精液的穴口抚摸揉搓,露出里面红嫩的穴肉。
女人越发渴求着之前那种男人狂插进入的令人窒息的快感,艳红的嘴唇吐出的呻吟声、喘息声越来越淫荡。
朱丹臣有些沉迷在木婉清娇嫩的身体里,粗大的龟头深深钻进了少女的子宫里,之前的狂插浪抽早就让少女娇嫩的子宫口弃械投降,松开小口迎接男人的侵入,紧致的小口紧紧箍住男人的敏感的龟头,刺激的朱丹臣倒抽一口气,被紧紧束缚住的快感直接从龟头蔓延到全身甚至直击天灵盖,一时间彷佛眼前绽放了无数的白光,男人发出一阵粗吼,腹部的肌肉收紧,身体一阵抽搐,紧接着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最后整个人都倒在了木婉清身上,身下的少女也好不到哪里去,男人突如其来的冲刺和爆发一下子淹没了她身体的最深处,花心被反复碾压,孕育生命的子宫被彻底侵占,还有那一股股彷佛能把她灼伤的液体胀满了她的小腹,彻底被控制的恐惧和窒息让木婉清尖叫出来,“啊……好烫…不行了……子宫要被插坏了…肉棒太大了……嗯嗯嗯…”。
一直看着朱丹臣奸淫自己的徒弟的秦红棉双眸湿润,尤其是两人交合处的一片狼籍,紫黑色的巨棒好不怜惜的在那朵娇嫩的花穴里进进出出,插入时整根棒子深深藏进了女人的体内,戳得少女的肚子出现了一下一下的突起,抽出时狰狞的肉具带出了满腔的浊液,散发着浓郁的麝香味的情液流到两人的交合处,然后流到地上,木质的地板早就被三人射出来的淫液糊的乱七八糟,被眼前淫靡至极的画面刺激。
秦红棉修长的手指越发用力的玩弄自己的肉穴,另一只手也不忘记捧着自己的大奶子揉捏,尤其是中间的两颗红点,两指来回捻着小红豆打圈,一阵阵酥麻到极点的快感在身体里酝酿,可是还是好想被插啊,那种滋味实在是太爽了,整个身心都被控制、占据的感觉让她既渴望又畏惧,她的心脏只要忆起被朱丹臣狠狠操浓的感觉,她就无法平静下来,身心好想都在渴望男人的疯狂侵占,空荡荡的子宫平时没想尝到滋味还好,但已经被狠狠填满过,享受过那种灭顶的快感之后,秦红棉神智越来越模糊,饥渴得看着还在抵死缠绵的一对男女,略显丰腴的身体猛地一颤,两腿间还插着手指的穴肉红艳艳的,一下子涌出了之前还没有清理的男人插出来的精液。
清早,男女主人都不在府里的王府非常安静,朱丹臣的房间里门口到床上的地板到处散落着衣服,揉的乱七八糟的,甚至沾着可疑的白色液体,一派淫靡之气。
大床上手脚交缠得躺着三人,一个是身材丰腴,体态风骚的少妇,赤身裸体趴在朱丹臣的左肩上,整个身体都被男人的结实的手臂锁在怀里,硕大的乳房挤压着朱丹臣的胸口,而男人的右边则是一个眉目清丽、发丝蓬散的裸身少女,面上还挂着黑色的半透明面纱,赤裸的身体上遍体欢爱留下的青痕,尤其是那对挺翘饱满的雪乳,缀着里两颗熟透了的黑葡萄,依稀可见周围留下的牙印,可谓可怜至极。
“真的吗?世子竟被抓去了万劫谷。”
“当然,听说王爷和王妃连夜赶去那里了,连皇上都准备跟天龙寺的大师们前往呢!”外面传来几个小丫鬟的聊天声。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细小的声音惊醒了劳累了一个晚上的秦红棉,与一个陌生男人和女儿一起赤身裸体的在床上醒来的状况并没有让她感到什么奇怪的,反而外面传来的关于段正淳和刀白凤的消息更吸引她的注意力。
撑起酸痛到麻木的身子,秦红棉清晰得感觉到从下身传来的奇怪又刺激的异物侵入的感觉,那感觉她上一个晚上非常熟悉,明显是朱丹臣那根异于常人的阳物竟还全根没入他的花穴里,那丸粗圆的龟头还死死地抵在她的鲍宫里,紧紧的堵住了泄洪口,将昨晚两人射出的情液全都留在了秦红棉的宫腹内,甚至她都感觉到那些液体可能已经干涸,扒在她的子宫壁上,与她的穴肉紧紧纠缠,混为一体。
为了不吵醒朱丹臣,秦红棉特地点了他的昏睡穴,秦红棉轻轻后退将粗大的肉棒拉出体外,“啵”的一声,鲜红的龟头被女人拔了出来,失去了堵塞的大量淫液一下子找到了泄洪的出口,一咕噜的往外涌,一下子秦红棉身下本就潮湿褶皱的床单更加不忍直视,沾满了白色透明的黏液。
秦红棉丝毫不在意身体尤其是两腿间操劳过度的酸麻感,心神完全被门外传来的消息吸引了心神,“万劫谷,哼!刀白凤,我看你这次还有什么地方可逃”,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情郎段正淳的足迹也在。
第42章 万劫谷落难和婚事
朱丹臣醒来之后,发现昨晚与他春宵一度的母女已经消失了,可他的身体里面却充满了淫之力,就连法则之力他都收集了不少,看来秦红棉母女身上的气运还不少,等他完全融合从秦红棉母女身上吸收到的气运,已经是5天后了。
清早他才刚梳洗完,门外便传来下人焦急的通报声,才知道此时王爷夫妇已经去了万劫谷,那万劫谷他是知道的,这万劫谷的谷主钟万仇人称“马王神”,是个见人就杀的凶人,长得奇丑无比,但是他却了娶了个貌美如花的老婆甘宝宝,很不巧这个甘宝宝却是他们王爷曾经的露水情缘,还是秦红棉的师妹,想想他们王爷也是艳福不浅,到处都是他的桃花,而这次世子竟然是被三大恶人和万劫谷谷主抓走的,王爷命令他尽快带上护卫赶去万劫谷救世子。
朱丹臣只得加快速度赶往万劫谷,带了几十个护卫,到达万劫谷的事已经是接近傍晚的时候,刚进谷口就被焦急等在外面的王爷等人堵住了。
朱丹臣连忙上前行礼,“属下来迟,请王爷恕罪”。
段正淳一脸焦急,却丝毫不掩年轻时的俊秀,难怪惹得如此多的桃花,他完全不在意朱丹臣的请罪,到是他旁边的刀白凤看到朱丹臣时,双眼飘向了别处,两颊微红。
“丹臣,你终于来了,你说现在可怎么办呀,那段延庆简直跟疯了一样,他竟然给誉儿还有婉清下了春药,想让他们当众乱伦,这是要毁了我们大理皇室呀!”朱丹臣看着王爷眼都气红了,满头都是急出来的大汗,相反平时最是紧张世子的王妃却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朱丹臣心中纳罕,却也极快的回复王爷,路上他就已经弄清楚了事情经过,谁也没想到四大恶人之首竟是多年前就已经死了的大理太子段延庆,如今他武功高强,手段恶毒,又恨透了王爷一家,尽做些恶心事害人,朱丹臣倒是想到个法子“王爷,属下觉得这段延庆现在就跟疯子一样,想让他放人是不可能的,我们只能自己救人,属下准备带几个家将从地下挖通道过去,救下世子,只是不知那春药的药效有多严重,只怕时间赶不及。”
“快快快,既然想到法子就赶紧去做,誉儿多年潜心佛法,对那下三滥的要到是有些抵抗力,只是我那可怜的女儿婉清不知如何是好,”段正淳满脸愁绪,可见心里确实非常心疼这个和他刚刚相认就横遭祸事的女儿。
“哼!你现在到是想起来了他是你女儿了,段正淳,我好真不知道你如此的风流快活,还给我搞出了女儿,说,那个贱女人是谁!”刚刚一直沉默的段王妃一下子爆发出来,朱丹臣赶忙低下头,细听刀白凤对王爷发火。
段正淳满头冷汗“凤儿,等等,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先把誉儿就出来再说这些话好不好,婉清现在也中了药,你总不能真让他们乱伦吧!”
刀白凤却一脸冷笑,“怎么你现在担心了,要不是你在外面搞那些乱七八糟的私生女,我的誉儿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乱伦,好啊,就算他们真的乱伦这也是你的错,我要你后悔一辈子!”段正淳和朱丹臣听到王妃泄愤的话,都惊呆了,完全想不到王妃也快气疯了。
朱丹臣连忙阻止王妃说出更过份的话,“娘娘,您可不能这样想啊!发生这样的事,受伤害最深的其实是世子,他那样善良,平时连朵花都舍不得摘,到时世子清醒过来肯定会受不了这件事,那就彻底毁了。”刀白凤心中悲愤万分此时也有点清醒,对哦!
虽然誉儿不是段正淳的儿子,但是这件事她是准备烂在肚子里的,要是誉儿和那贱人的女儿真的发生了什么事,世人也只会觉得是他们兄妹相奸,那她的誉儿就彻底毁了,她立马出来一身冷汗,彻底清醒了过来。
刀白凤眼波一转,看到伫立眼前的朱丹臣,心里萌生了一个主意,“誉儿自幼修习佛法,从未接触过女色,对春药还能扛得住,那木婉清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才中了药就已经撑不住了,估计早就被男人作弄过了,果真贱人的孩子一样也是贱人。”前几天刚刚将木婉清操得酣畅淋漓的朱丹臣讪笑地摸摸鼻子。
段正淳倒没什么别的想法,这觉得木婉清是个女孩子,意志力本来就比自幼修习佛法的段誉要弱一些,“丹臣,现在也没什么好法子,我已经叫了大夫过来,你和侍卫将誉儿和婉清就出来后就立马找大夫”。
“属下明白”朱丹臣连忙应到。
站在旁边的刀白凤嗤笑了一声,“哼,大夫,中了春药大夫有什么用,你的好女儿现在缺的是一个男人,”随既妩媚的丹凤眼瞟到朱丹臣身上,向他这边撇撇嘴,“喏,这不就是你女儿现在最需要的吗?让他把你女儿操一顿,你女儿立马就好了,你刚好多了个女婿,你不是一直恨不得将朱侍卫当成你的儿子吗?”朱丹臣惊了一下,连忙摆手“这如何使得?公主金枝玉叶,哪里是我这样的粗人配得上的”。
却没想到,听了刀白凤的一番话,竟若有所思的审视起朱丹臣起来,不知为何越见朱丹臣心中越发的满意,朱侍卫虽然年纪比婉清大些,但是年纪大些更稳重,长得也是仪表堂堂,身形高大健壮,武功也算得上一流高手,尤其是他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家世和人品绝对没有问题,又没有家室,可以跟婉清一起住在王府,跟在自己身边。
段正淳非常怜惜木婉清从小没有父亲的生活,一心只想将木婉清留在身边,刚好朱丹臣自己就在王府当差,而且别看他只是个侍卫,但他家世代都是大理皇室的拥簇,是皇族最信赖的亲信,在大理和朝中都可谓根基深厚,将木婉清嫁给他不仅能拉拢朱家还能将女儿留在自己身边,可谓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只是现在这种情况只能听天由命了,想到这里,段正淳叹了口气,带着点苦笑,“丹臣啊,你可别妄自菲薄,以前本王就想着要是有个女儿一定要嫁给你,要是这次婉清平安,本王与你结两姓之好岂不是一件美事。”
朱丹臣见王爷正在兴头上,不好拒绝,只得连忙应下,“王爷如今最重要的是赶紧将世子和郡主救出来,等救出来了再商量别的事”。
段正淳脸上的笑立马消失了,连忙摆手,“对对对,丹臣赶紧带侍卫去挖地道,将誉儿和婉清救出来,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第43章 初遇钟灵
朱丹臣领着几个侍卫加紧挖地道,时不时还能听到地面上四大恶人与王爷的谈判声,这次为了救世子这颗独苗苗,大理皇室可说是倾尽全力,不仅大理皇帝来了,就连一直隐于天龙寺的枯荣大师都出来了,一群人围着被封住的石屋,朱丹臣边催着侍卫,耳边还能听见王爷在屋外劝世子不要做下大逆不道的事情,还有四大恶人之首段延庆的冷嘲热讽。
“大人快地道挖通了,大人……”,地道内部刚刚传来一阵报告声,就被一阵叫骂打断。
“你们是谁?为什么在我家下面挖地道,快放开我,你弄疼我了,你们这些混蛋,我要出去告诉我爹,他不会饶了你们的,混蛋”,地道外面传来一阵少女娇蛮的叫骂声,清脆动听,然后朱丹臣就看到侍卫押着一个约莫十五六的清灵少女走进来,少女还未脱童稚之态,脸如朝霞,目比秋水,肤如凝脂,容貌明媚照人,娇憨可人,一双俏皮娇黠的眸子冒着火光,瞪着明显是带头之人的朱丹臣,娇俏可爱令人舍不得移目,精致的蝴蝶髻因为挣扎有些散乱,耳边掉下了几缕青丝,一点也不掩其灵气,肌肤雪白粉嫩,白里透红,更映得她容色娇美,清纯可人,朱丹臣一时竟有些看呆了,暗沉漆黑的眼睛闪过一道红光。
钟灵注意到周围的人都对朱丹臣面露恭敬,就猜到朱丹臣是这里的头,立马俏眸瞪得圆圆的,用力挣开被押在背后酸疼的手臂,挣扎间稍微解开的颈口露出漂亮的细颈,在灯光微弱的地道里白得晃眼。
钟灵本就聪慧机灵,看到朱丹臣眼都不眨地看着自己,不禁有些许得意,语气顿时软了下来,又转头对着朱丹臣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躲躲藏藏的在这里挖地道,要是被我爹娘发现一定会饶不了你们的。”
朱丹臣来这里之前就将万劫谷的底细查清楚了,眼前这少女应该就是钟万仇和甘宝宝的女儿钟灵,可小姑娘的容貌却与丑陋的钟万仇没有一丝相像之处,反而眉眼间与王爷有些相似,朱丹臣想到十几年前王爷与秦红棉和甘宝宝这对师姐妹的恩怨纠缠,立马猜到眼前这位钟灵姑娘估计跟木婉清一样都是王爷的私生女,一时之间朱丹臣也不知道是羡慕王爷还是同情世子,他在来的路上就听说了世子与木姑娘和这位钟姑娘的关系有些暧昧,却没想到竟都是妹妹,哎!
真是造化弄人。
朱丹臣连忙拱手行礼,“侍卫们不懂事,冒犯钟姑娘了,在下是大理国镇南王府的侍卫,因王府世子被四大恶人抓来此地,现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我们也是迫于无奈才出此下策,还请姑娘勿怪。”钟灵听到王府世子顿时想起了之前与自己失散的段誉,“你说的世子可是段誉,他现在在哪里,什么叫水深火热之中,他中了毒是吗?”钟灵大惊失色,秀丽的小脸吓得惨白,上前小手一把抓住朱丹臣的衣袖,身体无意间与男人贴得很近。
朱丹臣的鼻间全是少女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幽香,就像夜里绽放的昙花,令男人心旷神怡,粉嫩的小脸急得泛起了红色,就像弥漫天边的晚霞,一下子激起了朱丹臣本就旺盛的兽欲,一时间男人看着钟灵的眼睛都泛起了血丝,深邃无比,而小钟灵一点也没有察觉到男人可怖的欲望,只觉得这个男人眼神有些放肆,平时有些大大咧咧的性子此时莫名竟有些害羞,心里暗暗有些恼眼前的男人这样不知羞的盯着她看,真是太无礼了。
可是尽管钟灵心里对朱丹臣颇多唾弃,但是却一点也生不起害死对方的想法,完全忘了自己之前还因为无量剑派弟子的一点污蔑之语就杀了他们。
“快说啊,誉哥哥是不是在这里,我要见到他,否则可别怪姑奶奶我不客气。”
“这……”朱丹臣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解释这件事,毕竟自己一直保护的世子被抓,还马上就要被逼着去做那种大逆不道的事,谁能说得出口,还是对着一个未及豆蔻的少女,实在难以启齿。
钟灵一时着急,见放狠话无用,立马气上心头,娇软的小手五指一瞬间突然发力,形成爪式,伸向朱丹臣的脖子,同时身形快速后转窜到了男人的身后,踮起脚尖狠狠将朱丹臣往下拉,一只手攥着朱丹臣的手臂,另一只手挟持住男人的脖子,五指抓住男人的脖颈,双眼瞪得溜圆,两边小脸也是气鼓鼓的,“都跟你们说了别怪姑奶奶不客气,段誉到底在哪里,再不说小心我让这个男人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大人……”
“快放了大人……”周围的侍卫都被钟灵吓到了,有的连忙上前劝告,有的甚至已经拔出了手中的剑。
朱丹臣也被这小姑娘的一通骚操作弄得哭笑不得,开始试图心平气和的与她谈判,“钟姑娘,稍安勿躁,我们确实知道世子在哪里,但是现在出现了一些不便之处,如今世子身陷囹圄,我们也是很着急想把世子尽快就出来。”
“什么身陷囹圄,你这傻大个怎么说话不清不楚的,想急死我吗?”钟灵有点气急败坏,娇小的个子只在朱丹臣的肩膀上,为了能更好地挟持朱丹臣,不得不整个人踮起脚尖趴在朱丹臣的背上,单薄的春裳根本隔不住男人感受到后背的柔软和玲珑有致,少女未经人事的幽香窜进他的鼻子里,立马就让男人的脐下三寸暴涨起来,要不是朱丹臣此时穿着广袖的直裰,下半身是宽大的裙摆,可能今天所有的下属就能见到他的小兄弟大发神威了。
“钟姑娘,不是朱某不告诉,只是这事涉及我大理皇室的密辛,实在是不便告知,还请姑娘原谅”。
朱丹臣一张俊朗的脸此时也被身后乱蹭的鲜嫩的娇躯勾的魂不守舍,两手握拳,拼命忍着下身快要燃烧起来的欲望。
第44章 石屋淫事
钟灵快被这个固执的傻子气死了,觉得一定是自己的手段太简单了,不能让男人害怕,突然脑子里浮现出之前不知是谁说过男人最大的弱点是什么,顿时眼前一亮,手下一转抓向了男子的裆部,还不待朱丹臣反应过来,自己那根藏在裤子早就涨大得吓人的肉棒就被钟灵攥在了手里,而少女此时也有点莫名的不安和脸红,她以前只听说过脐下三寸是男人最大的弱点,只要抓住了就能让男人为你做任何事,却不知道这根男人的弱点竟然这么粗又这么烫,害得她不知为什么小腹那里也是热热的,好像要小便一样,真是太丢人了,这么多人怎么可以有这种感觉,钟灵害羞地夹紧了腿根,想把那种又痒又热的感觉逼回去,却不知夹紧的腿根直接让原本因为朱丹臣淫之力的影响变得敏感肿胀的阴蚌摩擦到了裆布,一阵像被电击的快感立马席卷了全身……
而朱丹臣怕这小姑奶奶真疯起来给自己一下狠的,周围的侍卫也投鼠忌器,不敢妄动。
两方僵持不下的时候,突然身后的地道里传出一阵欢呼声,“大人,地道通了,世子有救了……”,朱丹臣悬着的心立马掉了下来,总算是不负王爷的嘱托,立马又感到掐住肉棒的手又重了一分,虽然少女的手又滑又嫩,但这个动作也是非常危险的,“哎哎哎……钟姑娘您先放手,侍卫们已经把地道挖通了,立马就可以就世子出来了,世子就在石屋里,四周都被封住了,我们只能挖地道进去,姑娘,您现在能放开我了吧,我们得赶快将世子带出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一想到现在世子和木婉清的处境,朱丹臣现在就双眼发黑,他本来想找个陌生女人来给世子泄火,可没想到侍卫带来的竟然也是王爷的女儿,真是不知该怎么办的好。
朱丹臣陷入苦恼中,没注意到身后的钟灵眼里的狡黠,“不行,你得带我去看看,我要亲眼看到段誉,才放手。”说完手上的动作温柔了一些,小手握住粗壮的棒身不知觉的上下撸动,就像在为朱丹臣手淫,弱点被抓住和撸动的快感加重了男人的喘息,要不是世子的事迫在眉睫,朱丹臣可能此时就要不顾一切将身后的小魔女拆吃入腹了。
“好的,好的,世子就在石屋里,我们好不容易请来高手才挖开了一个小通道,钟姑娘,朱某带您看看。”朱丹臣只得僵着身子,小步往前挪,为了继续挟持朱丹臣,钟灵压住心里莫名冒出的不舍,放弃手里攥着的大肉棒,而选择垫着脚尖,几乎整个身子都扒在朱丹臣厚实的背上,饱满的胸脯、少女的幽香一下子攫住了男人的注意力,小手掐着朱丹臣的脖子,朱丹臣对于放弃肉棒的小手倒是有些怅然若失,但是身后的温香软玉立马就让他欲火暴涨起来,只感受到身后的馨香和柔软。
钟灵挟持着朱丹臣走向那处通道,这里的人她一个都不信,谁知道他们说的是真是假,她得亲自救段誉才行,通道是个向上的狭小洞口,旁边站着几个挖地道的人,一脸惊讶地看着两个人,想上来救人又投鼠忌器,钟灵整个人紧紧扒在朱丹臣背后,随着两人的移动,少女柔软的胸乳隔着单薄的衣服在男人背上摩擦,男人健壮的身体和炙热的体温给钟灵带来陌生的刺激,尤其是胸前敏感的两点,硬的发疼,还有两腿间的蜜穴莫名空虚,好难受。
朱丹臣胯间早被身后的柔软的酮体刺激得凸起了帐篷,要不是地方不对,只恨不得将身后的小妖精抓起来狠狠操弄一番,钟灵的身体也早被挑起了春情,但因未经人事反而并不能理解身体的变化,只觉得身体变得好奇怪,尤其是小穴,好热好痒,好像有什么东西能进去挠挠痒,不知为何钟灵的脑子里自动浮现出刚刚被她攥在手里的朱丹臣的大肉棒。
钟灵趁着侍卫们还没回过神的时候对着朱丹臣的背后狠狠击了一掌,朱丹臣还没感觉到掌力对自己的伤害,整个身体就顺着力道直接窜进了洞里,通过狭小的洞口便进入困住世子和木婉清的石屋,为了彻底困住两人,四大恶人可谓是做了充足的准备,石屋可以说四周完全被封死,建造屋子的石头大概三尺来厚,根本没有窗户,只有屋顶凿有几个小孔做通气之用,外界根本不知道屋内的情况,石屋内只有墙上的几只蜡烛散发出淡淡的黄光,朱丹臣刚已站稳一下子就被石屋内的情形刺激得欲火高涨,跟他想象中的香艳场景有些不同,段誉此时倒在角落里,除了胸口还有些起伏之外,整个人已经晕了过去,而躺在石床上的木婉清却被春药逼出了淫性,身上的衣裳早就被主人撕得乱七八糟,雪白细腻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呈现出诱人的光晕,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沉溺在情欲中的淫荡。
早已陷入迷乱的少女双眼茫然无神,娇艳欲滴的红唇发出包含情欲的喘息声,双颊更是染上了暧昧的粉红色,更让人血脉喷张的是少女的双手,一只手不知疲倦又急切的揉捏着自己的雪乳,修长的手指碾揉着鲜红的峰尖,又红又肿。
另一只手穿过丛林深入双腿之间,隐约间朱丹臣彷佛闻到了花蜜的甜香味,又一次刺激得朱丹臣双眼泛红、下腹肿胀。
“你站在着充柱子吗?还不快走开。”身后钟灵已经跳了进来,还顺便将屋内的石桌盖在洞口上,看清石屋内的情况吓了一跳,“木姐姐这是怎么了?”她扑到石床上凑近木婉清,就立即被木婉清的淫荡姿态羞红了脸,双手都不知往哪里放,“这可怎么办,木姐姐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傻大个你有什么法子?”朱丹臣故作姿态,“木姑娘现在是被阴阳和合散迷失了心性,得找到解药,否则木姑娘就会欲火焚身而死。”话刚落下,床上淫态毕露的少女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声,整个身子浑身颤抖,最后好像不堪重负的松懈下来,一阵香甜又引人蠢蠢欲动的味道在空气中散开。
钟灵面呈急色,说话有点冲,“现在哪有时间找什么解药,还有没有别的法子。”朱丹臣嗅着空气中迷人的女人香味,贪婪地看着贴在一起的美丽少女,他才想起来中了阴阳和合散的人在药没解之前自己也会变成春药一样的存在,身上的汗水、口水、气味都会变成勾引人的春药,更别说淫水的味道,而且空气中的淫之力也让朱丹臣颇为沉迷,只恨不得立即就将自己眼前的两位小美人就地正法。
“倒是还有一个法子,就是行周公之礼,将体内的毒素泄出,原本段世子在这应该没什么大事,但是朱某最近才知道木姑娘竟是我们王爷的女人,段世子是木姑娘的亲生哥哥,若两人行了周公之礼,便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将受天下人的唾弃。”钟灵秀眉微蹙,脸颊透着淡粉色,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微微润湿,呼吸加重,显然已经收到了空气中春药的影响,转头看向朱丹臣,眼前一亮,“我到有一个主意,段大哥不行,但不是还有一个男人吗?你去和木姐姐行周公之礼,木姐姐不就能解毒了。”朱丹臣假意推辞,“这怎么行呢?木姑娘乃是我大理国的郡主,我怎么能冒犯她。”
此时已经到了药性高潮的木婉清已经快要被药力逼疯了,揉捏双乳的力道越来越重,红唇中吐出越来越多的淫叫声,“啊嗯……要要要……快点……啊啊啊”无神的瞳孔好像发现了眼前有一个能助自己脱离苦海的男人,直接向着男人的方向张开了大腿,女人最神秘的幽谷一下子掠住了男人的眼球,平坦的小腹往下是象征着稚嫩的稀疏的丛林,然后是两瓣被女孩揉捏得红肿糜红得阴唇,早就被蜜水浇得娇艳欲滴、梨花带雨。
女孩的两根手指还在漫无目的的掐揉着掩藏在花唇之间的珍珠,其他手指隔靴搔痒地在穴口出摸来摸去,偶尔深入也不得其法,刺激得深了一股股的蜜水从淫荡的穴口喷出,带湿了还在作乱的手指和下面的石床,朱丹臣简直要被眼前女孩淫荡的样子刺激得心脏狂跳,下身硬得像根铁杵。
朱丹臣看着石床上早就欲火焚身的少女,不禁想起之前那个香艳的夜晚,那时夜里昏暗,他到没怎么仔细看看身下的尤物,现在想想还有点可惜。
钟灵俏脸被木婉清香艳的姿态羞的通红,感觉浑身不对劲,尤其是胸部和双腿间麻酥酥的,感觉有无数的小虫子在身体里面钻来钻去,好想伸手去抓抓,但是好女孩不能乱摸自己的身体,女孩子的身体只能留给男人摸,不然就是荡妇,会被人骂的。
钟灵被身体的骚动扰得很是不安,娇嫩雪白的肌肤泛起点点嫣红,小脸红彤彤的,时不时望着朱丹臣的眸子湿漉漉的,像只迷路的小鹿。
“嗯啊嗯啊……好痒……婉儿好难受……快点……”完全沉浸在欲海中的木婉清早已抛弃了往日清丽可人的样子,一袭如瀑青丝散落下来,几缕细发被汗水黏在额角、颊边,眼眸水泠泠的,眼角沾着几滴激情的泪滴,在灯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妩媚极了。
一对饱满挺翘的雪乳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红樱果被不知轻重的指甲掐得又红又肿,惹人怜惜,看得站在旁边的朱丹臣性欲高涨,胯部的凸起更加明显。
“木姑娘,你现在怎么样了,属下奉王爷的命令来救你。”朱丹臣嗅着空气中甜腻的腥气,难耐的吞咽了口水,凑到木婉清身前,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那对绵软饱满的乳峰,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木婉清茫然失焦的眸子渐渐清晰,彷佛才发现自己身处怎样的尴尬境地,两腮突地漫上了一抹红云,“你……你……是来救我的吗?婉儿好难受……嗯嗯……啊嗯……好痒啊……婉儿好难受……”木婉清又是一阵失了魂般的浪叫,时不时发出娇喘吁吁的呻吟和哀求,任何男人见了恐怕都会欲火焚身、化身为狼。
此时的朱丹臣虽历经花丛,却也有些吃不住眼前的情景,眼白布满隐忍欲望的红血丝,“可是姑娘你金枝玉叶,臣怎能贸然冒犯你呢?”
虽口中说着不能冒犯的话,可是朱丹臣的一双厚实的大手已经抚上了木婉清雪白的腿间肌肤,粗糙的手茧轻轻摩挲着绸缎般丝滑的肌肤,一阵阵微微刺痛粗粝的触感使木婉清觉得既危险又饥渴,木婉清混沌的思绪被刺激的稍微有点清醒,迷蒙的双眼贪婪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尤其是男人那双布满血丝、充满欲火的眼睛,彷佛看到一丝红光闪过,木婉清好像一下子冷静下来,对自己的处境也变得异常清醒,她知道自己身上被下了春药,得找个男人与自己交合,可是她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竟然这样古板,自己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在他面前袒胸露乳、春水涟涟,他还能拒绝,明明那天晚上自己和师傅都被她给操晕了,一想到那天晚上男人在自己身上肆意操弄,还有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大肉棒,木婉清的欲火愈发旺盛,好想被插,“嗯嗯嗯……”,感受到男人的掌心摩挲着自己的大腿,还正在一直往上,欲火一下子爆发的木婉清再也管不了太多,双腿紧紧夹着男人的大手,原本正抚慰着溪谷泛滥的蜜穴的小手更是直接拉着那只手凑到自己的花谷处,敏感至极的阴蚌紧贴着火热粗糙的男人的掌心,刺激得木婉清浑身颤抖。
但还不够,木婉清迷茫的水眸望着眼前还衣冠整齐的男人,男人的眼睛就像饥渴至极的恶鬼一样死死盯着她,“我现在中了毒,你竟然还想着什么冒犯,你……现在最大的事……就是……就是……为我解毒……啊啊啊……”木婉清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叫了出来,原来男人将自己粗粝的掌心狠狠在少女娇嫩的花穴处摩挲,尤其是还将粗大的手指掐住早就红肿涨大的阴珠,按摸揉捻,又色情又邪恶。
早就被眼前淫靡的一幕惊呆的钟灵红着眼睛,只觉得自己好像也中了春药,小手无意识地攀上了自己的小乳鸽,一只手甚至插进了自己的衣襟内,揉捏着自己的乳肉,一面沉迷于自慰带来的快感,另一方面又有点吃醋木婉清对朱丹臣的吸引,脑子里全是木婉清雪白的大腿夹住男人大手的画面,“灵儿也好想被那个男人摸大腿,嗯嗯……好想要……灵儿好像也中了春药了,……嗯嗯……好想要”。
朱丹臣好像突然明白过来自己确实应该先为木姑娘的解读,在谈其他。
“那属下就得罪了,事后属下一定负荆请罪”,刚说完这句话,男人突然就像猛虎一般整个人压在少女身上,攫住木婉清被咬得红肿的唇瓣,吮吸啃咬,窒息的感觉逼得少女发出呜呜的呻吟声,不得已红唇张开了缝隙,给了男人可乘之机,男人迅速伸出自己的舌头闯入少女的檀口,粗厚的大舌挑逗着滑嫩的小舌,扫刷过整齐的贝齿,一次次戳刺着敏感至极的舌根,直恨不得戳进少女的喉咙,男人的一双大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抓住滑腻的乳肉,粗暴的揉搓按捏,毫不怜惜,另一只手还被少女夹在双腿间,手指抠弄摸索着女人娇嫩多汁的水穴,一股股粘稠的清液汩汩地流出来,濡湿了男人的掌心,沿着腿根沾湿了身下的石床,木婉清不知自己此时是痛苦还是快乐,男人的入侵让她还青涩的身子变得极为敏感,舌头与舌头之间的共舞,周身都是男人身上散发的麝香味。
这种从里到外都被侵占的窒息感让从小就缺乏别人的爱和重视的木婉清异常迷恋,甚至内心深处迸发出更浓烈、更深沉的欲望,一瞬间毁天灭地的快感如潮水一般向她涌来,正在女人穴道里探索的手指明显感觉到一股水流涌出来,穿过粗大的食指从女人的腿间喷射而出,就像少女被操尿一样,淫靡至极,快感宣泄后的余韵让木婉清浑身颤抖,“啊啊啊啊……小穴好痒,有虫子在里面,快……快点我要……”。
第45章 石屋淫乐
“啊嗯嗯……身体好难受……啊啊啊”一阵阵汹涌的欲潮淹没了木婉清的神志,迷蒙的双眼半睁不睁着,眼角微微泛着水意,浓黑的长睫上挂着点点泪珠,木婉清看着笼罩着自己和钟灵的赤裸的男人,对着男人从自己身体抽出的行为感到略微不满,雪白的大腿向里蜷缩,好似不舍的困住男人的健腰,朱丹臣被木婉清的双腿锁住了去路,滑如凝脂的肌肤摩挲着男人粗糙的皮肤,颤栗的快感从两人的相触的地方蔓延开来,压在木婉清身上的钟灵也因为两人的动作,整个人紧紧贴在木婉清的身体上,后背是男人坚硬的胸膛,前后不同的刺激早已让他深深陷入火山爆发似的欲海。
迷失神智的少女放任内心的极致饥渴,吸吮着嘴里的红樱果,两只白嫩的小手揉捏着滑腻的雪团,又一次将木婉清带上欲望的高峰。
“嗯嗯……嗯嗯……好香好好吃,婉姐姐好香……嗯嗯,灵儿好难受,灵儿好痒,要尿尿……啊啊啊”,趁着钟灵含吃着木婉清香滑的雪峰时,朱丹臣扶着自己硬挺的棒身,一举插入了钟灵早已泛滥成灾的桃花源中,芳草萋萋,泉水汩汩,满室的昏暗中弥漫着少女特有的芬芳,对着强势侵入的长龙,两朵嫩红的蚌肉根本藏不住娇小的蜜源,伴着少女激情流出的淫水,青筋暴露的肉茎像刚突破牢笼的恶龙一般,使出浑身解数向着穴口深处钻进去,硬生生被挤开的穴道第一次受到这样惨无人道的摧残,刺激得细长的穴道一阵阵收缩,紧紧包着还在往里深入的男根,彷佛无数张娇嫩的小口亲吻着、吮吸着,男人爽到了极点。
朱丹臣只觉得所有的感觉器官都移到了脐下三寸,少女幼嫩的穴道又热又紧,因为前戏充分,少女的穴道早就淫水泛滥,彷佛对男人的侵入欢迎至极,一点没有初经人事的干涩,甚至被粗暴得戳破少女的屏障,也丝毫没有让少女感受到一丝痛楚,此时的钟灵早已没有了之前的威胁朱丹臣的狡黠和机灵,完全深陷在男人给予的奇特快感里,着迷又饥渴。
“啊啊啊……都插进去了,大肉棒都插到灵儿的小穴里了,灵儿好舒服,小穴好热……嗯啊……大坏蛋的肉棒好烫,灵儿要死了……”少女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嘴里吐出的是怎样的淫声浪语,赤裸单薄的身体被男人紧紧搂住,周身笼罩着的男人气息让她眩晕,单纯的心思只在那根深深插入身体还在不断进入、抽出的阳具上,朱丹臣也快被身下这个淫而不自知的小浪娃逼疯,男人结实的小腹收缩肌肉向下发力,大腿硬的像石头一样,支撑着男人不断冲锋陷阵,双腿中间那根本就异于常人的大肉棍涨得发紫,剑拔弩张的向上竖着,婴儿手臂粗的海绵体缠绕着暴凸的青筋,鸡蛋大的龟头涨的发紫,包皮彷佛裂开一样,挤出几缕清亮的粘液,粗大的肉棒就像蓄势待发的箭矢一般,冲着身下娇嫩的水穴冲击,欲龙一次次在穴道中抽插、穿凿。
“啊啊啊啊……小穴好热要吃大肉棒……啊嗯……”肉棒毫不怜惜的碾压着少女脆弱的花心,朱丹臣感觉到自己涨得发硬的龟头挤进了一道窄小的小洞,知道是少女的宫口兴奋到了极点,对着少女的身体就是一阵发狠的进攻,对着小洞更是一通抽插,未经人事的穴道第一次就承受这般刺激,窄小的小洞都要被撑大了,紧紧箍着男人的大肉棒,简直要变成男人专属的鸡巴套子一样,一波波此起彼伏的欲潮明显超出了钟灵的可承受范围,一次次被送上极点,喷薄而出的欲望像火山爆发一样蔓延全身,少女清澈的眸子流下激情的泪水,却不带一丝淫秽,反而为纯真的少女增添了几丝淫靡的魅惑,汇成了少女独特的魅力,小巧樱红的檀口吐出一阵阵淫言荡语,“啊嗯啊嗯……灵儿好像被火烧了一样,小穴好麻好热……大坏蛋的肉棒好硬……嗯嗯……灵儿要……不要离开灵儿……啊啊啊到了到了……灵儿要上天了啊啊啊”
朱丹臣意识到自己要射了,赶忙绷紧大腿,对着被操开的花心就是一阵狂乱的扫射,一股股利箭一般的热流击打在少女脆弱的子宫壁上,射完后男人也没有拔出来,尺寸仍然很可观的龟头还紧紧地堵着宫口,不让自己射出的欲液有一丝泄漏,少女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宫房此时满满地盛着男人的精液,钟灵只感觉到后脑勺舒服得发麻,仿佛无数烟花在眼前绽开,甚至连身体都颤抖起来,朱丹臣也没想到小姑娘这么快就高潮了,粗硬的肉棒还插在少女的水洞里,将紧致的洞口插得严严实实的,少女喷涌而出的蜜水全被堵在穴道里,一股股温热的潮水冲刷着男人的阳具,又舒服又刺激,却让可怜的少女吃足了苦头,发泄不出去的欲望堵在肉穴里,热流不断冲刷着钟灵的神经,在加上男人还在少女身体里不断进攻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永远发泄不出去的欲望像汹涌澎湃的大海一样几乎要把钟灵淹没了。
昏暗的石室里,硕大的石床上,一男两女不知日夜的痴缠着,根本不知道今夕是何时,朱丹臣的淫之力通过交合传给两女,引诱两女更深地沉沦欲望中,散发出更多的淫之力被朱丹臣吸收,类似于双修,三人不仅不饿不累,反而越做越精神,连功力都长了不少。
至于之前被春药的药力刺激得晕倒的段誉则被朱丹臣控制着仍在昏迷中。
第46章 甘宝宝的淫态
朱丹臣与两女在石室中又抵死缠绵的几次,将两女操得小死了几回,将两人身上的药力彻底化解,若不是还想着世子和外面的一大群人,三人可能还要搞上几天几夜。
朱丹臣此时正躲在一扇仕女屏风之后,小心避开门外的丫鬟,窜进室内落地的窗帘之后,小心拨开眼前的帘布,不动声色地观察室内,他好像是误入了哪个待字闺中的女子的闺房一样,没有一丝男性住过的迹象,怀疑是不是钟灵给自己指错了房间,作为万劫谷的夫人,房间内怎么也不可能一件男性的物品都没有。
朱丹臣不禁想到甘宝宝与段正淳的往事,难道这甘宝宝即使已经嫁给了别人心里仍然想着昔日的情人,想起两人的女儿钟灵被自己操弄得死去活来的淫荡模样,朱丹臣下腹就是一阵火热,才平静下来的鼠蹊部似又有些勃起,钟灵那般清纯可人,也不知这生了钟灵的甘宝宝又是何等的可怜动人,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找解药,朱丹臣轻手轻脚地在翻找着室内各处。
他听钟灵说过阴阳和合散是她母亲所制,解药在哪里只有她母亲知道,但现在钟灵被他操得晕死了几回,浑身软成了一滩水,肯定没法为他拿解药,所以朱丹臣将两女安顿好就立马出来准备找甘宝宝拿解药,只是看着眼前的温香软玉般的女子香闺,也不知从何找起,即时内室的门嘎吱一声从外面被打开,朱丹臣迅速躲到架子床后面,透过朦朦胧胧的床纱,朱丹臣小小翼翼探头张望,进来的是一个容色清秀可人,眉目尽是娇怯的美妇人,她进了屋子便关上了房门,还嘱咐身后的丫鬟要单独一个人静静,声音如同清风一般轻轻挠着朱丹臣的心。
朱丹臣猜这看起来娇羞诱人的美妇人便是钟灵的母亲,女人轻移莲步走入室内,可能天气燥热,一边甩着手给自己扇风,一边解开勒着自己的腰带,本就轻薄的淡绿绸衫瞬间从女人肩头滑落,被她扔在床上,身上只着一件轻纱般的亵衣和里面的粉色肚兜,白色的纱衣下略显丰腴却又婀娜的体态纤毫毕现,尤其是被肚兜紧紧勒住的硕大胸部,撑的肚兜上的并蒂莲好像要爆出来一样,女人通身的妖娆婉约气息可是木婉清钟灵这般初识情事的少女根本比不上的,躲在暗处的朱丹臣早就被勾得眸色暗沉,下身那根肉棍硬得像铁一样,努力屏住越发火热的喘息,而女人似乎一无所知,脱了一件外衣还不满足,下身一件成套的绿色绸裤也滑了下来,露出那双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像被人琢磨过无数遍的象牙,在微暗的房间内晃着乳色的光芒,似乎是终于舒服了,女人深深松了一口气,朱丹臣暗暗压抑着自己的蓬勃的欲望,不知自己要何时现身,突然坐在凳子上的女人猛然转身右手向着朱丹臣藏身的方向射出暗器,“不知阁下还想看多久,妾身这衣服都不够脱了”柔美的声音隐含冷意。
朱丹臣惊了一下,感受到空气中击过来的气流,反射性地侧身避开了,可是人却撞上了身后的柜子,整个人被撞出了床帘,顿时暴露在甘宝宝的面前。
朱丹臣尴尬地看着眼前凶相毕露的美妇人,却觉得见到了世间最美妙的景色,刚刚隔着模糊的床纱只能感受到女人的性感轮廓,如今直面甘宝宝接近赤裸的酮体,才知自己之前的想象不敌真实的百分之一,眼前的女人柳眉微蹙,一双肖似钟灵的杏眼楚楚动人,清澈的眸子完全看不出这是个十六岁少女的母亲。
精致的俏鼻下一张微微撅着的红唇,好似等着人去采撷,更让人血脉喷张的是完全暴露出来的身姿,与钟灵还略显青涩的身体完全不一样,甘宝宝就像一串熟透的红葡萄,浑身散发着成熟诱人的香甜气息,胸前隆起的双峰几乎要跳出来一样,下身只着单薄亵裤的双腿白皙无暇,最下面是一对娇小玲珑的赤足,调皮的脚趾嫩生生地点着地毯,朱丹臣被眼前的美景勾引得浑身燥热,双腿间那根藏在宽大的袍子下的肉棒早就激动地立着,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朱丹臣清醒了一下,邪恶的目光滑过甘宝宝丰腴的身体,忙低下头,连忙合手作揖,“在下大理侍卫朱丹臣,本无意冒犯夫人,只是如今失态紧急,只能事急从权,委屈夫人了。”
甘宝宝其实一进来就知道房间内进了生人,她嗅觉异于常人,尤其对陌生男人的气息非常敏感,只是担心马上揭穿会被先下手为强,所以想靠脱衣服迷惑暗处的敌人,没想到竟然是大理的人,尤其眼前的男人生的端正大方,虽没有淳哥那般俊美,但也算一身正气,让人没来由得想要信他。
甘宝宝虽内心信他没有什么冒犯之意,但并不想立马放过她,而且她知道朱丹臣偷进她房间应该是为了给段誉偷解药,她也知道淳哥就在那石屋外,若不是钟万仇时刻盯着她,她早就偷偷与淳哥见面,不过见不到淳哥,见到大理的人也让甘宝宝有点高兴。
甘宝宝想清楚之后,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甚至对自己近乎赤裸的身体也没有遮掩的意思,反而对男人紧紧盯着自己的身体好像要吃人的目光颇为受用,她一直都担心过了这么多年,花期不再的自己已经不能吸引男人的眼光了,尤其是淳哥,他那样受欢迎,也不知道是不是早将自己忘光了,想着这些,刚刚还含着笑意的杏眼一下子由染上了一丝轻愁。
朱丹臣见甘宝宝心情突然失落下来,连忙说道“如今世子深陷险境,若不尽快解毒,可能就要犯下大错,还请夫人能助在下一臂之力,届时我大理一定对夫人感激不尽,”甘宝宝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刚刚那侵略性极强的目光已经消失了,变得毕恭毕敬起来,这莫名的让甘宝宝不高兴起来,难道这个臭男人也觉得自己没有魅力了,女人心里一阵扭捏,撅着红唇,挺着隆起的乳峰,扭着屁股向朱丹臣走来,“你个侍卫好大的胆子,不仅擅闯本夫人的卧室,还想要偷解药,这白日梦做的还挺美的”,声音撩人至极,说完还对着男人敏感的脖子吹了口气,朱丹臣只觉得一阵香风扑面而来,欲望的火苗也猛得燃了起来。
朱丹臣压着欲破笼而出的野兽,猩红的眸子捕捉这眼前美好的酮体,浑身散发着浓郁的淫之力,“夫人原本就与大理关系匪浅,我家王爷对夫人也是念念不忘,还望夫人能宽宏大量,解这燃眉之急。小人也感激不尽。”甘宝宝也不知怎么回事看着眼前故作正经的男人越发生气,原本有些娇怯的性子竟不讲理起来,“淳哥的忙我自然要帮,不过段誉可是那贱人的孩子,你觉得我会去救那贱人的孩子。”甘宝宝凑近男人火热的身体,本就敏锐的嗅觉被朱丹臣浓浓的男人味包围,一阵阵温热的酥麻感从两腿间蔓延开来,贴着阴户的裆布潮乎乎的,甘宝宝小脸潮红,两条长腿紧紧闭合着,赤裸的脚趾蜷缩着,呼吸也越发沉重。
甘宝宝不敢相信自己变得这般淫荡,只是男人的味道就让自己高潮了,感觉到自己的穴水越来越多,好像要涌出来一样,又空虚又酥痒,望着眼前强壮的男人身体,女人好像被欲望磨大了胆子。
“你想要我救段誉也行,可你拿什么换?他可是我仇人的孩子,我可不是随便就能出手的”,说着甘宝宝靠着男人厚实的肩背,柔软无比的乳肉在男人的健壮的肉体上摩挲着,粗糙的麻布带给甘宝宝奇异的快感。
朱丹臣故作姿态,微微缩缩腰,欲遮掩身下撑起的小伞“只要是我有的,夫人尽管来取,只要夫人能救世子”。
“你没发现你已经中毒了吗?”甘宝宝温柔似水地在朱丹臣的耳边吐出一句话,早就看到朱丹臣欲火焚身的样子觉得颇为有趣,她刚刚凑近朱丹臣的身体,勾引他就是想给他下毒,不过不知是不是下毒的时候不注意,毒药沾到自己身上了,女人的蜜穴就像决了堤的大坝一样,一阵阵热潮往外涌,亮晶晶的水痕沿着大腿流了下来,朱丹臣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女人下了阴阳和合散,淫之力加上女人下的淫毒瞬间在男人的身体里爆发出来,男人坚硬的臂膀一下子擒住甘宝宝细细的腰肢,将人紧紧压在自己的怀里,双眸泛出红光,甘宝宝被红光吸引了注意力,恍了下神,“你做什么……”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掠住的红唇,“嗯嗯……”男人的舌头有力地含着女人的小舌,又舔又吸,间或在女人的嘴里攻城略地,粗大的舌头甚至把甘宝宝的小嘴每个角落都舔了一遍,甘宝宝根本招架不住男人狂风暴雨似的侵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内心深处却越发饥渴,“啊啊啊……好舒服,浑身好热,小穴痒痒的好想要大肉棒插进来啊啊啊……毒好像下多了”完全沉沦欲望的甘宝宝越发将自己挤进男人的怀里,两腿微微张开,将自己湿得滴水的阴户摩擦着男人又硬又挺的大肉棒。
甘宝宝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是多么的淫乱不堪,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一双雪白光润的藕臂如水蛇般缠绕着男人的脖颈,女人踮起赤裸的脚尖伸出鲜红的舌尖,轻舔男人干涩的厚唇,被雄性气息笼罩的身子变得敏感至极,更何况又中了淫毒,两腿间的蜜汁就像泄洪一样往外流,沾湿了两条大腿。
甘宝宝此时接近赤身裸体得被男人紧紧搂在怀里。
两人的衣裳早在身体交缠时就乱七八糟了,甘宝宝的衣裳被扒了干净,朱丹臣还留着条亵裤,男人粗壮虬结的胳膊紧紧揽着女人纤细的腰肢,但即使这样,朱丹臣也只是强忍着自己快要爆发的欲望,将自己顶成山的凸起插进女人水淋淋的两腿间,隔着布料对着隐藏在花瓣中的穴缝摩挲。
朱丹臣内心彷佛割裂成两个人,一个是被火山似的欲望控制着的男人,急需发泄,只想将怀里的尤物操得死去活来的,另一个是恪守本分的下属,不敢对王爷的女人有一丝冒犯,男人被欲望逼得满头大汗,双眼猩红,理智岌岌可危,咬着牙一字一字吐出破碎的声音,“求夫……人赐下……解药,属下……感激不尽……”,可男人有力的臂膀却紧紧箍着女人的腰,没有丝毫放开怀里肉体的意思,甚至更进一步将女人提到自己的怀里,双手分开女人光裸的双腿,跨在自己的腰上,方便自己涨得发疼的肉棒戳插女人腿间娇嫩的蚌肉,粗糙的大手伸到女人的背后,大力揉搓女人丰满的臀肉。
“啊啊啊啊……想要解药……你简直做梦……我我我……恨不得那个……贱人的……啊啊……儿子赶紧死……”即使被身上一波波热潮逼疯但还保留着几分冷静的甘宝宝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很不妙,这个可恶的侍卫被她下了阴阳和合散,没想到药性这样暴烈,自己不小心碰到就中招了,明明解药就在床头的抽屉里,可是被强壮的手臂按住的身子几乎软成一滩水一样,动也动不了,“你这……无耻狂徒……嗯嗯……你若……敢动我半分……我一定……将……嗯嗯……你碎尸万段……啊嗯嗯……”甘宝宝红艳的俏唇吐着狠话,呼吸却越发急促,妩媚的凤眼氤氲着水汽,一阵阵狂乱的欲潮几乎淹没了她的神智,丰满柔软的胸乳与男人坚硬的胸膛紧紧贴着,顶端的樱果硬得发胀,修长的双腿像水蛇一样紧紧缠着男人的腰,整个身体随着男人下身的戳弄来回起伏,甚至在欲望的引诱下迎合的摇摆着屁股,方便男人精准地插到自己的花心,女人清澈的眼眸越来越迷茫,渐渐失了焦距,“夫人,夫人,快告诉属下……解药在哪里……否则属下就要犯下大错了……嗯嗯……属下不能以下犯上”,朱丹臣满头大汗,过度的隐忍让他的理智濒临崩溃。
甘宝宝迷迷蒙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被男人深邃如黑夜的眸子看得忘记了呼吸,忽然怔了一下,又马上清醒了过来,“嗯嗯啊……你这混蛋,你快要害死我了……嗯嗯啊……人家好难受啊…啊啊啊”,那瞬短暂的失神一闪而过就彻底被甘宝宝抛在脑后。
甘宝宝被春药迷得七荤八素的脑子却仿佛清醒了过来,这个男人是大理的侍卫,而且还是淳哥的心腹,若是将他的把柄攥在手里,我还怕淳哥忘了我,甘宝宝心里想着要抓住朱丹臣的把柄,让他对自己言听计从,心计一转,原本轻轻挣扎的身子慢慢变得欲拒还迎起来,青葱般的玉手不经意间滑过男人结实的胸膛,女人柔软细腻的肌肤渐渐贴上男人坚硬的臂膀,本就湿热的腿间宛如潮水泛滥,像做了润滑一般方便男人凶器的捣乱。
昏暗的闺房里,朦胧的门帘后面,陷入春情的甘宝宝此时脑海里全是如何勾引眼前的男人操弄自己,雪白无暇的娇躯柔若无骨般紧紧窝在朱丹臣的怀里,一对藕臂勾着男人的脖根,将自己赤裸的酮体严丝合缝地贴着男人又硬又壮的怀里,两条修长匀称的大腿箍着男人的劲腰,使劲将自己腿根凑到男人腿间硕大的帐篷处,圆翘的臀部一起一伏引着男人的男根戳刺、摩擦自己敏感至极的阴户,隔着粗糙的布料,朱丹臣的鸡巴被磨得越来越硬,顶起来的帐篷顶端湿黏黏的,几乎能滴水,甘宝宝双眼朦胧,浑身挂在男人健壮的身体上,放任自己迷醉在男人浓浊的气息中。
朱丹臣此刻彷佛也被怀里的女妖精迷惑,再也管不了心里的主仆界限,岩浆般炙热的欲望爆发开来,粗大的双手直接扒掉那件被女人淫汁浸透的亵裤,深红暴涨的巨物一下子如出笼的恶龙一般,顺着迷人的女人香,一下子就找到了自己的猎物,久未经人事的穴口经过之前女人的一番摩擦自慰,早就又软又湿,饥渴就像等待喂食的雏鸟。
“啊啊啊啊……胀死了……好爽啊啊啊啊……”鹅蛋大小的龟头已入洞就将甘宝宝泛滥的骚水堵得密密实实的,嫩滑柔软的水道就像男人的鸡巴套子一样,牢牢箍住男人的粗根,进去困难时,男人还后退抽出一点,接着又大力挺腰,同时双手托着女人屁股的大手向自己压过来,将艰难前进的鸡巴狠狠操到蜜洞的更深处。
“啊啊啊啊……不要了……你这个淫贼……啊啊啊……宝宝好爽……插进去了”男人大开大合的动作给甘宝宝带来了欲仙欲死的快感,她面色红润,双眸中沁满了因欲望刺激涌上的泪水,嘴里更是淫词浪语不断,一看就知爽到了极点。
朱丹臣的脸色也不太好,额前青筋凸起,他没想到怀里的女人都已经是个十六岁女孩的娘了,没想到下面的骚洞还这么紧,要不是他功力深厚,估计现在就要交代了,感受到女人还在收紧的穴道,男人加重自己抽插的力道,暴胀的粗黑阳具像武器一样,一次次重击着女人最敏感脆弱的地方,直将那最深处的花心撞得又酥又软,深陷性欲的甘宝宝早就半昏迷了,双手松松的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赤裸丰满的身体随着男人的挺出起起伏伏,带动着女人饱满的乳峰摩擦着男人硬实的胸膛,就像随浪潮随波逐流的小船,只有在男人用尽力道猛刺时才稍微哼哼两声。
朱丹臣双眼闪过红光,泛滥的淫之力弥漫开来,肆意随着男人内心最深处的想法改造着这个世界,“啊嗯……淫贼……”甘宝宝迷迷糊糊醒过来,身上一阵阵欲潮泛滥开来,男人竟然还在不知疲倦做着活塞运动,每次堪堪将肉棒抽到洞口,胀满肚子的淫水精液还未溢出来就又被男人一个猛插又塞了回去,男人射出的精液、女人涌出的蜜汁全都被堵在女人窄小的穴道里,让女人的小腹胀了起来,就像怀胎三月的孕妇。
甘宝宝只觉得肚子胀得难受,下身也是又痒又麻,粉红的乳尖被男人吃进嘴里,又咬又啃,就像两个熟透的红葡萄,浑身上下到处都是被男人亲啃出来的痕迹,整个人几乎成了男人玩坏的性爱玩具,“嗯嗯不要了……肚子好胀……你这个坏蛋……啊嗯”。
“真是对不住,甘夫人,属下身上中的毒实在太厉害了,等夫人为属下解了毒,属下一定对夫人效犬马之劳”朱丹臣挺着已经在女人蜜穴中射了几轮还依旧硬挺如初的大肉棒又猛地插了进去,嘴里却向怀里的女人道歉。
甘宝宝听到这里,原本有些迷糊的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这个朱丹臣现在与我做了这样的事,我就有了他的把柄,那我借他的手帮我得到淳哥不就天经地义了,我还要当上王妃,哼,看我到时候怎么教训刀白凤那个贱人“啊啊啊啊……又插进去了……不要不……宝宝要被插怀了……”…甘宝宝心里想着热烈,接着又马上被身上的男人带进了仿佛看不到边的欲海中。
第47章 木婉清客栈激情
“嘤嘤嘤……又插到清儿的嫩逼里了,大鸡巴又把小穴堵得满满的,好胀啊啊……”楼下的客栈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而二楼的客房内也是热火朝天的情况,屋内宽大的架子床咯吱咯吱作响,垂下的帐子凌乱不堪,地上随意地散落着男女的衣裳,穿过隐隐约约的纱帐,能看见美丽的雪肤少女浑身赤裸,整个人被压伏在床铺上,秀丽的俏脸被欲望熏得泛起红潮,点点香汗滑落下来,一双微合的眸空茫地注视着前方,散乱的黑发披在背后,翘嫩的屁股被人摆成高高隆起的样子,方便身后健硕男人的肆意侵犯,女人饱满雪白的臀瓣间男人又粗又硬的黑色肉茎勃然奋发,胀起来竟有小孩的手臂粗,茎身青筋缠绕,高高挺起,粗大的龟头被女人的淫液浇得油光滑亮,像吃不够的巨蟒似的,贪婪至极,马眼也饥渴地流下口水,恨不得同自己的主人一起将身下这个小美人一口吃下去。
朱丹臣已经完全沉迷于眼前的美景,一次次挺起结实有力的腰,又一次次全身压到少女的身上,将自己粗壮的肉棒深深地埋进少女的体内,噗呲噗呲的交合声、啪啪的肉体碰撞声越来越大,响彻整个房间,“啊啊啊……小穴要被操坏了,好爽啊……清儿快要忍不住了……啊啊啊……”木婉清秀气的俏脸泛着情欲的潮红,香汗淋漓,粉嫩的樱唇吐着一个个让人心颤的淫语,一声声蛊惑人心的娇吟声勾得男人恨不得死在小女人身上。
朱丹臣被欲望浸满的双眼死死盯着怀里的女人,那双既羞涩又充满渴望的眼睛让朱丹臣根本停不下来,只想把怀里的女人操死。
最近大理国坏事频频发生,镇南王世子刚刚因为被四大恶人陷害差点发生兄妹乱伦,幸好朱丹臣救援及时,将世子打晕,又及时亲身为木婉清和钟灵两位镇南王的私生女解了春药,不然后面还不知如何收场。
可是这场风波刚刚过去,大理国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吐蕃的“大明轮王”鸠摩智因抢夺六脉神剑不成竟抓走了段誉世子,想要逼问六脉神剑的剑谱,朱丹臣等侍卫为了救段誉,一路追踪跟着鸠摩智来到了姑苏。
而木婉清虽已经接受自己段誉妹妹的身份,但心中不免担心,竟也跟着侍卫们来到了姑苏。
朱丹臣一行人还不清楚鸠摩智把世子带到姑苏的目的,所以选择乔装打扮办成商队进入城中,木婉清则想要扮成朱丹臣的妻子一起进入姑苏城,朱丹臣因为木婉清的身份,并不同意这个主意,让木婉清分外恼火,终于在到达姑苏客栈的时候,故意穿着清凉深夜偷偷潜入朱丹臣的房间,想要给引诱答应自己的请求,朱丹臣本就对这个自己操过的小郡主有意,迫着女人答应自己无数让人羞愤欲死的要求后,就对着木婉清欲望大发,直接在房间里操了木婉清三天三夜,这三天两人基本就没出过房门,可怜的木婉清被操得昏过去醒过来,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大肉棒基本没离开过她的肉穴,将她的小子宫塞得满满的,原本娇嫩小巧的阴蚌肿成了肥馒头,又红又湿,两瓣粉红的肉唇被操成了深红色,一看就是被操熟的样子,以后估计都离不开男人了,走起路来红肿的阴唇被裆布磨得又麻又痒,根本不用朱丹臣撩拨,小逼就自动发春,不断往外流骚水,害得木婉清根本不敢穿亵裤。
“嗯嗯嗯……我该怎么办……大夫这样说我……嗯嗯……我还不如死了算了”简陋的房间里,娇媚可人的少女趴伏在床上,瘦弱的双肩微微颤抖,双手掩面,发出轻轻的啜泣声,露出的眉眼媚态尽显,眼角微微殷红,含着淡淡的幽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木婉清简直后悔死了,为了让朱丹臣同意自己一起去姑苏救段誉,答应了他一堆让人羞愤欲死的要求,这几天自己根本连客栈的二楼都下过,就被男人囚在房间里不知节制地操了又操,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浑身都是被男人蹂躏的红痕,暧昧又糜烂,尤其是腿间的私密处这几天操劳过度,两片娇嫩的肉瓣又红又肿,女人不经意夹一下大腿都要痛的倒抽一口凉气,窄小的洞口还总是失禁般得流水,根本不敢穿亵裤,一想到自己以后都会这样跟刚出生的婴儿一般控制不住自己失禁,简直恨不得羞死过去。
“没事没事,大夫说了只是纵欲过度,修养一阵就好了,小逼不会一直流水的,也是属下的过错,郡主实在太美了,属下一见到郡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想着侍候郡主舒服”朱丹臣靠床坐下,一手将木婉清单薄的身体揽在怀里,一手轻轻拍着少女的后背,温声抚慰,嘴里的花言巧语不要钱地往外冒。
男人的情话大大满足了木婉清的虚荣心,其实这几天朱丹臣确实将她照顾的很好,一想到男人驴似的肉棍,这几天是如何让自己欲仙欲死,死去活来,木婉清就又羞又气的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红彤彤的小脸深深埋进男人厚实的胸膛,又猛地抬起头,鬓角的青丝懒懒得散着,一双眼睛水汪汪的,“那我要是总流水怎么办,都是你害得,要不是你一直插在里面,人家怎么可能会这样”,说完一连串的小粉拳就打在男人身上,这对皮糙肉厚的男人来说跟挠痒痒没有区别,反而是少女因为要打人几乎窝进了男人的怀里,淡淡的女儿香让欲望旺盛的男人有点把持不住,身下那根刚刚大吃一顿的大兄弟又有点蠢蠢欲动。
但想到自己已经在客栈停留三天了,还是正事要紧,朱丹臣连忙压下身体的欲念。
之后朱丹臣招来属下听他们报告最近打探到的消息,得知段誉世子被鸠摩智带去了燕子坞,似乎和参合庄有来往,江湖传言“北乔峰,南慕容”,虽然朱丹臣不曾见过这位鼎鼎大名的慕容公子,但朱丹臣也能猜到这不是各简单的人物,慕容家也不是个简单的地方。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