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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5/03/02 02:45 / 824 / 33
【小说】袜痕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3/02 04:54:26

第13章:日常的平淡(2005年,22岁)
  2005年的秋天,婚礼的喧闹渐渐散去,我和燕子的新生活像一池平静的水,波澜不惊地流淌着。每天早晨,闹钟一响,我们就从被窝里爬起来,简单洗漱后各自奔向自己的战场——我去网络公司敲代码,她去医院换上白大褂忙碌一天。晚上回到家,厨房里飘出饭菜的香味,我们围着小餐桌吃饭,聊着一天的琐事,然后洗碗、看电视、上床睡觉,周而复始,像一台设定好的机器,按部就班地运转着。新房的毛坯味早已被生活气息取代,墙上刷了浅黄色乳胶漆,客厅里摆上了一套二手沙发,卧室的地毯上偶尔散落着燕子的发夹或者我的袜子,一切都平淡得像白开水,没有一丝涟漪。
  白天上班时,我们各自忙碌,几乎没有交流的机会。我坐在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屏幕上满是代码和数据,耳边是同事们的闲聊和牛总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哒哒”声。她是个雷厉风行的女人,每天穿着职业套裙,丝袜包裹的腿在办公室里来回穿梭,偶尔停下来训斥某个偷懒的家伙。我喜欢偷瞄她的腿,尤其是她穿黑色丝袜时,脚踝细腻得像瓷器,高跟鞋衬得她气场十足。可我从不敢多看,怕被她抓包,只能低头埋进工作,假装专注。燕子那边更忙,医院的科室永远人满为患,她得跑来跑去给病人打针、换药,有时还要处理突发状况。电话里她偶尔抱怨:“今天有个家属又闹了,非说我们针打错了,烦死了。”我听着,笨拙地安慰几句,心里却有点羡慕她忙碌的充实。
  下班后,我们的日子才真正开始。回到家,她甩掉护士鞋,我脱下衬衫,我们分工合作做饭——她炒菜,我洗菜,厨房里锅碗瓢盆叮当作响,像一首不成调的交响乐。饭桌上,我们聊着彼此的糗事成了生活中的调剂。我说起公司有个同事在开会时睡着,牛总拿笔敲他脑袋,引得全办公室哄笑;她讲起科室里有个实习生把药单写错,差点让病人吃错药,被主任骂得狗血淋头。我们一边吃一边笑,饭菜的味道平淡,可这些小事却像佐料,让日子多了点滋味。吃完饭,她洗碗,我擦桌子,然后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国产剧的狗血剧情被我们吐槽得体无完肤。她靠在我肩上,手指无聊地卷着我的头发,我搂着她,心里满是踏实。
  休班的日子,我们偶尔出去走走。周末如果天气好,我们会手牵手逛街,在市里的小摊上买点廉价饰品,或者去近郊爬山,带点面包和水,坐在山顶看风景。她喜欢摘野花,别在头发上,笑着问我好不好看,我总是点头说好,心里却想亲她一口。可更多时候,我们懒得动,窝在家里看腻歪。她躺在沙发上看书,我玩弄手里的遥控器,电视里放着无聊的综艺,背景音像催眠曲。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聊着聊着就没了声音,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像两只倦怠的猫,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婚后的性生活起初像一团火,烧得我们欲罢不能。我们在家里各个地方做爱——客厅的沙发上,厨房的料理台上,浴室的瓷砖墙边,甚至窗前的那块地毯上。第一次在窗前做爱时,我压着她,窗帘半掩,路灯的光洒进来,她的身体在光影中若隐若现。我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说:“会被人看到的。”她喘着气推我:“别胡说,快点!”可她的呻吟声却更大,像在挑衅窗外的夜色。那种暴露感让我兴奋得发狂,鸡巴插得更深,像要把她钉在地上。可随着时间推移,我们的性欲阈值越来越高,程式化的做爱渐渐让我们厌倦。起初是每天一次,后来变成两天一次,再后来一周一次,甚至更少。卧室里的床成了摆设,我们做爱时像在完成任务,动作机械,呻吟敷衍,完事后各自翻身睡觉,连拥抱都省了。
  有一次,我试着挑起她的兴致,晚上洗完澡后把她压在床上,亲吻她的脖子,手滑进她的睡衣。她却推开我,低声说:“今天累了,明天吧。”我愣在原地,手僵在半空,心里像被泼了盆冷水。她翻身背对我,呼吸很快平稳,我盯着她的背影,鸡巴硬着却没处发泄。我悄悄下床,走进卫生间,锁上门,把燕子棉袜套在鸡巴上,手指插进屁眼,一根不够就再加一根,直到四根手指撑着屁眼有丝丝胀痛。我疯狂自慰,想象她穿着护士服,脚丫踩在我脸上,骂我“下贱”,而我卑微地舔着她的脚底,想象着她坐在我的脸上,边命令我用口舌舔吸她的淫穴,边用手使劲撸我的鸡巴。快感像潮水涌来,我快速拿下棉袜射在马桶里,喘着气靠在墙上,心里空得像个壳。清理干净后,我回到床上,搂着她的腰睡去,可那股空虚却像影子,跟在我身后挥之不去。
  日子一天天过去,平淡得像一条直线。我开始怀念大学时的放纵,也怀念婚前那段热恋的疯狂。可现在,我们像所有夫妻一样,被生活磨平了棱角。我上班时盯着牛总的丝袜腿发呆,下班后看着燕子脱下护士鞋的疲惫模样,心里总有股冲动想打破这份平静——我想穿上丝袜跪在她面前,求她羞辱我,或者把她压在窗前狠狠操弄,让路人看到我们的疯狂。可这些念头只能藏在心底,我怕说出来会吓到她,也怕她会厌恶现在的我。我们依然相爱,可那份激情却像退潮的海水,露出一片干涸的沙滩。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3/02 05:05:37

第14章:父母的意外(2006年,23岁)
  2005年的冬天来得猝不及防,像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把我平静的生活撕得粉碎。那年我23岁,婚后的日子刚在平淡中找到节奏,却在一夜之间被彻底摧毁。那天是1月中旬的一个清晨,天还没亮,窗外还笼罩在一片深蓝色的寒雾中。父母照旧起了个大早,开着那辆老旧的面包车去镇上的批发市场进货,为年关的小店备齐货品。那辆车已经陪了他们十几年,车身锈迹斑斑,引擎启动时总会发出刺耳的轰鸣,我早就劝他们换一辆,可父亲总是笑呵呵地说:“还能跑,省点钱给你结婚用。”那天早上,我还在睡梦中,梦见燕子穿着护士服站在我面前,脚丫踩在我胸口,低声笑骂我“变态”。电话铃声像炸雷一样炸响,把我从梦里硬生生拽出来。我迷迷糊糊抓起听筒,对面是个陌生男声,冷冰冰得像机器:“你是李轩墨吗?你父母出车祸了,在市医院抢救,快来。”我脑子一懵,手一抖,电话差点摔在地上,整个人像被冻住,连呼吸都忘了。
  我跌跌撞撞地赶到医院时,天边刚泛起一丝鱼肚白,急诊室的灯光白得刺眼,像要把人的灵魂都照穿。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和血腥的味道,混杂着医护人员匆忙的脚步声。我冲进抢救室,看到母亲已经盖上了白布,脸被遮得严严实实,像睡着了一样。父亲躺在担架床上,身上插满管子,脸色灰白得像一张旧报纸,胸口微微起伏,像在跟死神做最后的搏斗。他看到我,艰难地抬起手,指尖颤抖着指向我,声音微弱得像风吹过的叹息:“轩墨……对燕子好,别让她受苦……”他喘着气,眼珠浑浊,满是血丝,“我跟你妈……没抱上孙子,遗憾啊……”他指了指床边一个破旧的帆布包,低声说:“我和你妈卧室的抽屉里……留给你。”话没说完,他的眼神涣散,手无力地垂下,监护仪发出刺耳的长鸣“滴——”,像一把刀割断了我最后的希望。我愣在原地,像被抽干了灵魂,眼泪涌出来却发不出声,双腿一软跪在地上。护士推我出去,我踉跄着靠在墙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父亲最后的话在耳边回荡,像一首永不停止的挽歌。
  后来我才知道,那辆超载的大货车在黎明时分失控,司机疲劳驾驶,刹车失灵,像一头疯牛撞上了父母的面包车。车身被碾得像一团废铁,母亲当场没了气息,父亲撑到医院也没能熬过去。那一刻,我的世界像塌了一半,天空灰得像蒙了层铅,我甚至忘了怎么哭,只是机械地处理后事——联系殡仪馆、通知亲戚、签字画押、赔偿处理,像个没感情的傀儡。燕子接到消息后立刻请了半个月的长假,放下医院的一切赶回来陪我。她穿着厚厚的羽绒服,站在我身边,眼睛红红的,轻声安慰着我。她帮我联系火化手续,煮热汤端到我面前,逼我喝下去;她抱着我让我靠在她肩上,低声说:“别憋着,想哭就哭。”我埋在她怀里,眼泪终于决堤,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泪水打湿了她的衣服。她拍着我的背,一遍遍说:“我在呢,别怕。”她的声音像一针镇定剂,慢慢抚平我撕裂的心,可那股痛却像一根刺,深深扎进骨子里,拔不出来。
  父母留下的遗产很简单——我们住的新房、几万块存款,还有TQW村的老院子。我拿着他们的存折,手指抚过泛黄的纸面,眼泪一滴滴砸在上面。燕子陪我把父母的骨灰安葬在村后的墓地,墓碑上刻着他们的名字,旁边是两棵小松树,像在守着他们最后的安宁。葬礼那天,天空阴沉得像要塌下来,亲戚们哭成一片,我却像个局外人,站在坟前烧纸,嘴里念叨:“爸,妈,我会照顾好燕子,你们放心。”风吹过,带起一阵灰,我看着纸钱化为灰烬,心里空得像个壳。燕子站在我身边,握着我的手,低声说:“他们会高兴的。”我点点头,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
  后事办完,我像丢了魂,整天坐在新房的沙发上发呆。客厅里还摆着父母送的旧家具,茶几上的缺口像一道伤疤,每次看到它,我都能想起父亲搬家时笑呵呵的样子:“没事,旧了才像家。”燕子尽量让我忙起来,拉我去散步,逼我吃东西,可我还是瘦了一大圈,脸上没了血色,眼睛凹陷得像个骷髅。她晚上抱着我睡,我靠在她怀里才能勉强合眼,可梦里全是父母的车祸现场——面包车被碾碎,母亲的血淌了一地,父亲的眼神涣散地看着我。我半夜惊醒,冷汗湿透了衣服,燕子被我吵醒,揉着眼睛问:“又做噩梦了?”我点点头,喉咙哽得说不出话,她默默抱紧我,直到我重新睡去。半年后,我才算从阴影中走出来,重新上班,试着让生活回到正轨。可每次不经意间提起父母,我还是会鼻头一酸,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燕子看在眼里,总是默默抱住我,什么也不说,只是用她的体温告诉我,她还在。
  第二年清明,我们回TQW村给父母上坟。村子还是老样子,安静得像睡了过去,村口的小河依然清澈,河边的野草长得齐膝,像一片绿色的海洋。我和燕子提着香烛纸钱,走到墓地,跪在父母的坟前烧纸。风吹过,带起一阵灰,我低声说:“爸,妈,我跟燕子过得挺好,你们放心。”燕子蹲在我身边,烧完纸后拉着我的手站起来,眼眶红红的,低声说:“他们听到了。”我们没急着走,回了祖屋打扫。那栋两层小楼已经许久没人住,白墙上爬满灰尘,屋檐下的蜘蛛网随风晃动,院子里的枣树刚抽了新芽。我推开门,木地板吱吱作响,屋里一股霉味扑鼻而来,像被时间遗忘的角落。燕子挽起袖子,拿扫帚清扫,我擦着窗户,阳光透进来,洒在地板上,像给这老房子注入了一点生气。
  打扫到卧室时,我蹲下来清理床底,手指无意间摸到一个熟悉的铁盒——我的百宝箱。那是少年时的秘密宝藏,藏在床下的角落,像被时间封存的记忆。我心跳加速,打开一看,那双肉色长筒丝袜、几双裤袜、燕子的棉袜和内裤静静地躺在那里,布料上蒙了一层薄灰,却依然柔软如初。我愣住了,手指抚过丝袜的表面,天鹅绒的触感像电流顺着指尖窜遍全身,唤醒了那些尘封的欲望。燕子走过来,见我发呆,低头一看,惊讶地“咦”了一声:“这是啥?”我脸一红,结结巴巴地交代了来龙去脉——这些是我少年时的珍藏,是我自慰时的寄托,是我藏在心底的扭曲秘密。她听完,歪着头看我,嘴角挂着坏笑,眼睛亮晶晶的,像发现了新玩具:“原来你这么变态啊?那你以前怎么用这些的,给我演示一下呗!”我吓了一跳,支吾着说:“这……不好吧……”可她不容分说地推我坐到床上,双手叉腰,像个小老师:“快点,别磨蹭!”
  我心跳得像擂鼓,脸烫得像火烧,可她的眼神里满是戏谑和期待,我没法拒绝。我脱下裤子,拿出那双长筒丝袜,小心翼翼地套在鸡巴上,天鹅绒的触感像水流过皮肤,柔软得让我头皮发麻。我拿起她的内裤,凑到鼻子上深深吸了一口,肥皂味混着霉味钻进鼻腔,像打开了一扇尘封的门。我闭着眼,脑子里全是少年时的画面——我锁上门,穿着丝袜,嗅着她的味道,低声哼着自慰。我开始撸动鸡巴,丝袜摩擦着肉棒,内裤的味道让我头晕目眩,像在吸食一剂迷药。燕子站在一边,看着我,咯咯笑出声:“你还真是个大变态!”她的调笑像火上浇油,我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鸡巴却硬得发疼,快感像潮水涌来。我加快速度,想象她穿着护士服,脚丫踩在我脸上,骂我“贱货”,我咬着牙射在丝袜上,精液黏稠地淌下来,喘着气瘫在床上。
  她扑过来,骑在我身上,笑着撕掉我手里的丝袜:“就这点本事?来真的!”她脱下衣服,赤裸着压在我身上,亲吻我的唇,手指滑过我的胸口,带着点挑衅的意味。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鸡巴又硬了起来,像被她的笑声点燃。我插进她的蜜洞,湿热的肉壁包裹着我,像要把我吸进去。她喘着气,双腿缠在我腰上,脚丫在我背上滑动,像在挑逗我。我低头吮吸她的乳头,手指捏着她的腰,抽插得越来越快,像要把这些年的欲望全发泄出来。她的呻吟声从低吟变成尖叫,双手抓着我的头发,像要把我揉进她身体里。我咬着她的脚趾,脑子里全是她羞辱我的画面——“贱货,你就配舔我的脚!”她的脚底咸咸的,带着点汗味,我舔得更用力,像个卑微的奴隶。快感像炸弹炸开,我在她高亢的喊声中射进她的子宫,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像灵魂都被抽干,身体抖得像筛子。
  我们喘着气倒在床上,她靠在我胸口,低声说:“你这变态,还挺厉害。”我抱着她的脚丫摩挲着脸,傻笑着没说话,心里却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高潮体验——羞耻和快感交织,像一剂毒药,让我欲罢不能。她不知道,我在她的调笑中达到了巅峰,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那些下贱的幻想。老房子的木地板吱吱作响,像在诉说父母的往事,床上是我们新生活的延续。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终于从失去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可那些扭曲的欲望,却像藤蔓一样缠得更紧,深入骨髓。
  事后,我们躺在床上,她枕着我的胳膊,盯着天花板发呆。我低声问:“你不觉得我恶心吗?”她转过头,笑眯眯地看着我:“恶心啥?你变态我早就知道啊。”她顿了顿,捏捏我的脸,“不过你这样也挺可爱。”我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心里暖暖的,像被阳光照进了一角。她翻身抱住我,低声说:“别老想着爸妈,他们肯定希望你开心。”我点点头,眼眶有点湿,搂紧她睡去。那一夜,我梦见父母站在院子里,笑着看我,枣树上的青果在风中晃动,像在点头。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3/02 05:11:05

第15章:袜子的回归(2006年,23岁)
  2006年的秋天,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桂花香,日子在平淡中悄悄流逝。那时的我23岁,父母去世的阴影还在心底若隐若现,可生活却像一条平静的河,继续向前淌着。公司里,我已经从一个愣头青变成了熟练的老手,每天敲代码、开会、加班,像个上了发条的机器,按部就班。那天是个周四,公司开例会,会议室里挤满了人,空调嗡嗡作响,牛总坐在最前面讲解季度计划。她穿着黑色职业套装,紧身裙勾勒出臀部的曲线,裹着一双薄薄的黑色丝袜的美腿交迭在一块,悬着的脚上挂着一只圆头高跟鞋轻轻晃动着,丝袜包裹的脚丫若隐若现,脚背的弧度柔美得像画里的线条。我盯着她的腿,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冒出下流的画面——她穿着丝袜,脚丫踩在我脸上,笑着骂我“贱货”。鸡巴在裤子里硬了起来,我赶紧低头,手指攥紧笔杆,生怕被人看出我的龌龊心思。会议散场时,她走过我身边,丝袜摩擦的声音像电流钻进我耳朵,我脸一烫,赶紧收拾东西溜了。
  晚上,燕子值夜班,家里只剩我一个。新房的客厅静得像个空壳,电视里放着无聊的广告,我躺在沙发上,心里那股淫欲像野草疯长,压都压不住。我翻出燕子不常穿肉色连裤袜,我脱得精光,穿在自己身上,天鹅绒的触感像水流过皮肤,柔软得让我头皮发麻。我坐在沙发上,腿并拢摩擦着,丝袜的质感顺着皮肤窜遍全身,像点燃了一把火。我闭着眼,脑子里全是牛总的丝袜腿和燕子的脚丫交替出现的画面,手伸进裤袜,握住鸡巴撸动,低声哼着,像个沉溺在欲望里的怪物。就在我快要射出来时,门锁突然“咔哒”一声响,我吓得一激灵,手僵在半空。燕子推门进来,手里拎着包,脸色苍白得像纸。她看到我穿着丝袜,正撸动鸡巴的样子,愣在门口,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像针扎进我心里。我慌忙扯过旁边的毯子盖住下身,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怎么回来了?”她低声说:“来月经了,不舒服,提前下班。”说完,她脱下鞋,走进卧室,留我一个人在客厅,手足无措。
  我赶紧套上裤子忐忑地跟进去,见她躺在床上,蜷着身子捂着肚子。我拿了热水袋给她,低声问:“疼得厉害吗?”她点点头,没看我,声音闷闷的:“没事,睡一觉就好了,你也快睡吧。”我关了灯,躺在她身边,心里像压了块石头,辗转难眠。脑子里全是她刚才的眼神,那抹失望像刀子在我心上划来划去。我怕她嫌弃我,怕她觉得我变态,可又不敢开口问,只能盯着天花板发呆,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我们都休班,家里安静得像个空壳。上午她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在厨房煮粥,手忙脚乱地想讨她欢心。中午,她坐在沙发上,拍拍旁边的位置,把我叫到跟前。我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低着头走过去,站在她面前不敢坐下。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开口问:“是不是我满足不了你?”她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水,可我却慌了,手足无措地摆手:“不是不是!我就是……怕你讨厌这些。”我低声解释,脸烫得像火烧,生怕她误会。她听完,扑哧一笑,歪着头看我:“你不是喜欢丝袜吗?你不是喜欢我的脚吗?你去把我的裤袜穿上,我好好满足你一下。”我愣住了,以为她在说气话,试探着问:“你没生气?”她翻了个白眼,笑着说:“我生什么气啊,快去!”
  我心跳得像擂鼓,跑回卧室翻出那双肉色连裤袜,脱得光溜溜套上。天鹅绒贴着皮肤,柔软得像一层膜,裹住我的腿和鸡巴,像点燃了一团火。我光着脚走回客厅,站在她面前,竟有点不知所措,像个等待审判的囚徒。她抬了抬脚,又放下,嘴角挂着坏笑。我赶紧坐在她沙发前的地板上,低头看着她的脚丫。她咯咯笑着:“还算有眼力见。说吧,该怎么玩?”我被问得一脸懵逼,脑子一片空白。以前都是我幻想着被她的脚操弄,可现在她真的坐在我面前,我却怕太激进吓着她,只能小心翼翼地在她能接受的范围内试探。
  我捧起她的两只脚,轻轻放在我的鸡巴上,隔着丝袜来回摩挲。她的脚底柔软又凉,脚趾灵活地滑动,摩擦着我的肉棒,快感像电流窜遍全身。我舒服得呻吟出声,身体不自觉地后仰,低声求她:“再大力点……”她像无师自通,一只脚玩弄着我的鸡巴,脚趾夹着肉棒上下滑动,另一只脚在我身上游走,从胸口滑到小腹,像在挑逗。我彻底躺在她脚下,牵引着游走的脚丫挪到我脸上,脚底的汗味混着皮肤的咸味钻进鼻腔,我爽得要死,用嘴舔吃着她的脚丫,舌尖绕着脚趾打转,屁股一挺一挺地让鸡巴摩擦得更剧烈。我祈求她:“再大力点……”声音沙哑得像在哀求,我的呻吟越来越淫荡,像个沉溺欲望的奴隶。她加大力度,脚掌狠狠踩在我鸡巴上,快感像炸弹炸开,我咬着她的脚趾射了出来,精液隔着丝袜喷在她脚上,黏稠地涂抹开,像一层白色的霜。我舒服得忘乎所以,瘫在地上喘着气,一动都不想动。
  回味高潮时,她用踩在我脸上的脚轻轻踢了我一下,带着点嗔怒说:“快点拿纸去啊,你弄得我到处都是!”我一激灵,赶紧爬起来,跑去拿纸巾,小心翼翼地擦干净她的脚。她看着我忙活,嘴角挂着笑,低声说:“你这变态,真是没救了。”我咧嘴傻笑,心里却像吃了蜜——她没生气,还愿意陪我玩这些,我觉得自己像捡到了宝。她靠在沙发上,拍拍旁边的位置让我坐下,我抱着她的脚丫摩挲着脸,低声说:“谢谢你。”她翻了个白眼,捏捏我的脸:“谢什么谢,下次别背着我偷偷玩啊。”我点点头,心里暖暖的,可那股下贱的欲望却像藤蔓,缠得更紧。
  那天之后,丝袜又回到了我的生活,像一个沉睡已久的旧梦被唤醒。我开始期待她的每一双袜子,期待她的脚丫在我身上游走,可我不敢表现得太放荡,怕她会厌倦这个变态的我。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3/02 05:25:53

第16章:职场的掩饰(2008年,25岁)
  2008年的春天,日子像一潭平静的水,表面波澜不惊,可底下却暗流涌动。那年我25岁,婚后的生活已经在平淡中磨出了固定的形状,可那次丝袜事件却像一颗石子,砸进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燕子自从撞见我穿着丝袜自慰后,不仅没生气,还大度地允许我在家随便穿,算是因祸得福。她的丝袜也被我据为己有,衣柜里原本属于她的抽屉渐渐成了我的“宝库”,堆满了肉色、黑色、灰色的连裤袜和长筒袜。我还时不时上网买些新的,补充那些磨破的旧袜。她每次要穿丝袜出门,总得翻开我的收藏,问我:“哪双合适?”我像个掌柜似的挑出一双递给她,心里却暗自得意——这些柔软的织物,已经从她的日常变成了我的领地。
  燕子说是在家随便穿,可我真穿出去她也不怎么在乎。起初,我只是偶尔在裤子里套上丝袜,外面再穿一双男士棉袜遮掩,生怕被人发现。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像在玩一场危险的游戏,丝袜贴着腿的触感让我心跳加速,像藏了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可随着穿丝袜上班的次数越来越多,我胆子也大了,渐渐不再遮掩。牛仔裤下,天鹅绒的质感摩擦着皮肤,每走一步都像在挑逗我的神经。我坐在工位上码代码时,腿并拢轻轻摩擦,丝袜的触感顺着大腿窜到全身,像点燃了一把隐秘的火。我告诉自己,只要不露馅,谁也不会知道这个正经程序员裤子里的秘密。
  那天是个周三,办公室里键盘声此起彼伏,我正埋头写代码,耳边突然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你是不是在裤子里穿着丝袜呢?”我僵住了,手指悬在键盘上,像被冻住的雕塑。扭过脸一看,牛总站在我身后,矮小的身影靠得极近,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我感觉血一下冲到头顶,脸到脖子都红得像煮熟的虾,心跳快得像擂鼓。她看着我的反应,没等我回答,踩着高跟鞋“哒哒”走远了,留下一串清脆的脚步声。我脑子里一片空白,羞耻感像潮水淹没了我,可鸡巴却硬得发疼,快感像电流从下身炸开,精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来,黏黏糊糊地淌在裤袜里。我低头假装敲代码,手抖得像筛子,生怕旁边的同事看出异样。好在没人注意,我赶紧夹紧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那股颅内高潮的余韵却像毒药,挥之不去。
  事后,我提心吊胆了好几天,怕牛总把我当笑话传出去。可她似乎没当回事,照旧对我点头招呼,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我松了一口气,心里的大石头落地,可又隐隐有些失落。她没偏见,反而对我印象深刻了不少,偶尔路过我工位时会眨眼坏笑,像在跟我分享一个只有我们知道的秘密。每到这时,我脸就红得像猴屁股,低头假装忙碌,心里却像被猫爪挠了一下,痒痒的。被发现的羞耻感像一剂春药,让我在职场的小格子里掩饰得更深,也更放肆。
  家里,丝袜的回归让我们的性生活有了起色。自从释放了那点秘密,我和燕子的做爱不再是程式化的任务,而是多了几分火花。我专门买了几双开裆裤袜,方便随时插入。我们两个都穿着丝袜做爱,腿缠在一起,丝袜摩擦的触感像电流在我们之间流窜。她习惯了用脚玩弄我的鸡巴和嘴巴,脚趾灵活地夹着我的肉棒,脚底在我唇间滑动,咸咸的汗味混着她的体香钻进鼻腔。我也喜欢用嘴舔弄她的淫穴,舌尖在她阴唇间滑动,吮吸她的蜜汁,直到她呻吟着达到高潮。她特别喜欢坐在我脸上让我舔,每当快高潮时,她会情不自禁地双腿夹紧我的头,整个淫穴盖在我的嘴巴和鼻子上,像要把我吞噬。我喘不过气,可那种窒息的快感却让我上瘾,像在死亡边缘跳舞。后来,我试着舔弄她的屁眼,舌尖探进那紧致的褶皱,她颤抖得像触电,呻吟声尖锐得像要把屋顶掀翻。我发现,用鸡巴做爱不一定能让她高潮,可用嘴服侍她时,她总能在高潮中飘荡很久,像沉浸在一个无尽的梦里。
  一天,牛总把我叫到她办公室。她靠在桌边,手里拿着一迭文件,说有个客户的技术难题,问我能不能解决,解决好了可以单独给我奖励。我脑子一热,脱口而出:“能不能奖励一双你穿过的丝袜?”她愣了一下,随即笑骂:“你这臭小子,真是变态!赶紧滚出去解决问题!”她脸颊泛红,挥手赶我出去,我咧嘴笑着跑了。经过几天的加班,我顺利搞定了客户的bug,那天牛总经过我工位时,手里拿了个纸包,轻轻拍在我桌上,啥也没说就走了。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双黑色丝袜,带着淡淡的汗味和皮革气味,像她脚上的影子。我心跳加速,悄悄把纸包塞进抽屉,像偷了个宝藏。
  晚上,我把牛总的丝袜带回家,跟燕子的丝袜放在一起。那双黑色丝袜皱巴巴的,脚底有些磨损,散发着她的气息,像一个隐秘的邀请。我特意让燕子穿上它跟我云雨一番。她套上丝袜,腿在灯光下泛着微光,我压在她身上,鸡巴插进她的蜜洞,抽插间她的脚丫在我背上滑动。我闭着眼,脑子里全是燕子和牛总交迭的画面——燕子踩着我的脸,牛总用高跟鞋踢我的鸡巴,两个女人笑着羞辱我:“贱货,你就配这样!”快感像炸弹炸开,我咬着她的脚趾射在她身体里,精液喷涌而出,像要把自己掏空。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被她们同时操弄,羞耻和满足交织,像一剂致命的毒药,让我欲罢不能。
  事后,燕子靠在我胸口,喘着气说:“你今天怎么这么猛?”我抱着她的脚丫摩挲着脸,傻笑着没说话。她不知道,这双丝袜背后的故事,也不知道我在她身上发泄的不仅是爱,还有职场里那些掩饰不住的下贱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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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3/02 05:31:30

第17章:内裤的诱惑
  2008年的秋天,日子像一幅淡淡的水墨画,平淡中透着点琐碎的温暖。那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早起准备上班,洗漱完后拉开抽屉找内裤,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所有的内裤都被洗了,还湿漉漉地挂在阳台上,昨晚的风没把它们吹干。我站在阳台前,看着那排滴水的布料,郁闷得抓了抓头发,心里嘀咕着这下怎么办。就在这时,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燕子上学时送我的那条内裤。那条棉质内裤早就被我珍藏在柜子里,跟她的丝袜和棉袜放在一起,像一件隐秘的圣物。我犹豫了一下,走到卧室,见燕子还睡得迷迷糊糊,头发散在枕头上,像个睡美人。我凑到她耳边,小声问:“我的内裤都洗了还没干,能不能借你一条穿一下?”
  她睁开一只眼,迷瞪瞪地看着我,随即扑哧一笑,不可思议又哭笑不得地说:“你还能再变态点不?”我一边大喊着“能”,一边跑向衣柜,翻找她的内裤抽屉。她在床上撑起身子,笑得肩膀抖动:“你还真不客气啊!”我挑了一件不算太性感的白色棉质内裤,布料柔软,边缘有点磨损的痕迹,像她日常的影子。我脱下睡裤,套上内裤,棉柔的触感紧紧包裹着我的鸡巴,像一层温暖的膜。我匆匆穿上肉色连裤袜,再套上牛仔裤,抓起背包就往外冲,开始与时间赛跑,争取不迟到。出门前,燕子靠在床头,笑着挥手:“路上小心,别摔了我的内裤!”
  上班路上太匆忙,我没空细想,等坐到工位上打开电脑,才有空体会身上的触感。棉质内裤柔软地裹着我的鸡巴,像一只温柔的手,裤子隔着丝袜摩擦着大腿,每动一下都像在挑逗我的神经。我并拢双腿,轻轻摩擦,丝袜的质感混着内裤的柔软,舒服得让我头皮发麻。谁能想到,外表光鲜亮丽的工装下,藏着这样一个淫荡的身体?我盯着屏幕,手指敲着代码,可脑子里却被自虐的人格占据,一遍遍骂自己:“不知羞耻的贱货,穿着老婆的内裤上班,你真下贱!”鸡巴在裤子里硬得发疼,像在抗议我的克制。我实在受不了,找了个借口溜进厕所,钻进隔间锁上门。
  我脱下裤子,露出裹着内裤和丝袜的下身,手使劲揉搓着鸡巴,内裤的棉质摩擦着肉棒,快感像电流窜遍全身。可这还不够,我蹲下来,用手指插进屁眼,两根手指抽插着,肠道被撑开的异样感让我低声哼出声。我闭着眼,幻想着燕子站在我面前,穿着护士服,脚丫踩在我脸上,笑着骂我:“贱货,你配穿我的内裤?”羞辱的快感像潮水涌来,我加快速度,手指狠狠戳着那个点,鸡巴在高潮中喷出精液,射进马桶里,白浊的水花溅了一片。我喘着气靠在隔间墙上,等潮红褪去,心跳平复,才整理好衣服,若无其事地回到工位。路过牛总时,她照旧对我眨眼挑逗,我勇敢地迎上她的目光,心里暗自得意:“你只知道我穿丝袜,不知道我还穿着女士内裤吧!”
  上班时,我时不时趁人不注意,默默抚摸被裹在女士内裤下的鸡巴,手指隔着裤子感受那柔软的触感。20多年算是白过了,怎么女士内裤穿着这么舒服?我一边码代码,一边盘算着要不要跟燕子征求意见,以后干脆都穿女士内裤算了。这种想法像一颗种子,在我心里生根发芽,越想越觉得可行。丝袜已经成了我的日常,内裤再加进来,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
  下班回到家,我随便炒了两个菜,和燕子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综艺节目里笑声不断,她靠在我肩上,手里拿着一包薯片吃得嘎嘣响。突然,她拍了我一下,眼睛亮晶晶地说:“脱了裤子,我还没来得及看看我们轩墨穿女士内裤可不可爱呢!”我给她一个白眼,慢腾腾地站起来,脱下裤子。裤子滑到脚踝,露出裹着丝袜的双腿和那条白色内裤。虽然她早就知道我穿着这些,可真当着她的面褪下裤子,羞耻感还是像潮水淹没了我。我像个妓女被嫖客挑选,站在她面前,低头不敢看她。她看到后咯咯笑着,伸出穿着棉袜的脚踢了踢我的鸡巴,脚趾灵活地滑动,隔着内裤摩擦着我的肉棒。鸡巴立刻硬了起来,像在回应她的挑逗。她歪着头问:“不勒得慌啊?”我咧嘴笑:“不勒,感觉挺舒服。”她翻了个白眼:“你真是越来越变态了。”我坏笑着扑过去:“那就让我这个大变态将你就地正法吧!”说着,我把她压在沙发上,利索地褪下她的睡裤。
  我按着她劈开双腿,头埋进她的裆部,隔着内裤舔弄她的淫穴。舌尖在她阴唇的轮廓上滑动,内裤被口水打湿,隐约透出她的形状。她在我舔弄下发情,呻吟声渐起,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我从内裤一侧扒开,露出她的蜜洞,又从自己内裤一侧扒拉出鸡巴,硬邦邦地插进去。她“啊”了一声,身体一颤,像被点燃。我大力抽插,脑子里全是她羞辱我的幻想:“喜欢穿女士内裤的变态,也配操我?”被羞辱的兴奋和想证明自己的逆反心理,像两股火在我身体里烧。我听到她的呻吟变得高亢,听到她说:“老公,使劲操我!”我像吃了兴奋剂的拳击手,一下一下重击着她的骚穴,鸡巴怒目圆睁,像要把她钉在沙发上。我舒服得哼唧,声音沙哑,她的呻吟和我交织,像一首淫荡的交响乐。终于,我受不了射进她的子宫,热流喷涌而出,她像火上浇了一盆热油,颤抖着夹紧大腿,两脚胡乱蹬着沙发,尖叫着达到高潮。
  我们并排躺在沙发上,喘着气体会高潮的余韵一点点褪去。汗水黏在皮肤上,空气里弥漫着性爱的味道。我转头问:“爽不爽啊老婆?”她笑着喘气:“爽,爽到飞起来了!”我顺杆往上爬:“以后我就穿你的内裤了啊,太舒服了。”她露出一副哭丧的表情,半真半假地说:“我可怜的内裤和丝袜,以后这些都归你买了!”我痛快地点头答应,咧嘴笑得像个傻子。她不知道,她正一步步释放笼子里的猛兽,那些下贱的欲望像脱缰的野马,在我心里越跑越远。
  那天之后,女士内裤正式成了我的日常。我开始买各种各样的内裤,棉质的、丝质的,甚至带点蕾丝边的,放在我跟燕子公用的内裤柜子里,像收藏宝贝。燕子每发现新内裤时总是便高声喊着“轩墨你又买新内裤,怎么不告诉我”边抢走自己穿上,每当这时我心里都乐开了花。她不知道,这不仅是一场觉醒,更是我欲望深渊里的一步新跨越。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3/02 05:38:56

第18章:女装的萌芽(2009年,26岁)
  2009年的初夏,日子像一幅逐渐晕染的画,平淡的底色里开始渗入新的色彩。那年我26岁,丝袜和女士内裤已经成了我日常的一部分,像皮肤一样贴合在我的身体上,柔软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我的神经。可这还不够,随着习惯的加深,我的心底悄然滋生出新的渴望——对女装的兴趣,像一颗种子破土而出,疯狂生长。我开始迷恋裙子的轻盈和高跟鞋的优雅,每次陪燕子逛街时,眼睛总是不自觉地被橱窗里的连衣裙和高跟鞋吸引。我不再只是点头附和她的选择,而是开始发表自己的看法:“这条裙子腰线太低,不显腿长。”“这双鞋跟太粗,配丝袜不好看。”燕子起初惊讶地看我,笑着说:“哟,轩墨,你还挺有眼光啊!”我咧嘴笑,心里却像藏了个秘密,痒痒的。
  这种兴趣从街头延伸到了家里,为了调剂日益平淡的性生活,我们尝试一场场不同的角色扮演。这天她看到我穿着的丝袜和内裤,突发奇想把我打扮成女人让我体验一下被强奸的戏码,她给我穿上一条她的白色连衣裙,裙摆轻飘飘地垂到膝盖,丝袜裹着腿,内裤紧贴着鸡巴。她拿出一条丝巾,绑住我的双手,笑着推我倒在床上,像个强势的男人压在我身上,强吻我的唇。她的舌头霸道地探进来,我喘着气迎合,裙子被她撩到腰间,露出裹着丝袜的双腿。她骑在我身上,女上男下的姿势让我动弹不得,鸡巴插进她的蜜洞,她晃动着屁股,像在驾驭一匹野马。我被快感冲昏了头,无意间脱口而出:“燕子,踩我……”她愣了一下,随即坏笑,站起来用穿着棉袜的脚踩在我的鸡巴上,来回揉搓。脚底的摩擦隔着丝袜传来,我呻吟着射出来,精液喷在她脚上,她抬起脚笑着说:“小妞,爽了吧?要不要来点更爽的啊”,说着把带着黏稠精液的脚踩在我脸上我喘着气,羞耻和快感交织,像被她彻底征服。
  从那天起,我对女装的痴迷像野火烧遍全身,再也压不下去。我迷恋上了化妆后的精致感,那种从内到外的转变让我觉得自己不再是那个粗糙的男人,而是一个柔软的存在。只要在家,我就穿上燕子的睡裙,丝质的布料滑过皮肤,像水流过身体。她起初嫌弃我变态,皱着眉说:“你穿我的裙子干嘛?恶心死了!”可我厚着脸皮撒娇,她也就懒得管,渐渐习惯了我的怪癖。特别是她值夜班的时候,家里成了我的游乐场。我锁上门,挨个试穿她的衣服——短裙、长裤、T恤、衬衣……当然,丝袜和内裤是标配,甚至为了更像女人,我偷偷穿上她的胸罩、高跟鞋。胸罩勒得我喘不过气,高跟鞋让我的体型更加挺拔,可那紧绷感却让我兴奋。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裹着女装的样子,鸡巴硬得发疼,脑子里幻想着燕子羞辱我的画面,想着法的玩弄自己的鸡巴和屁眼,我用她的头绳勒住鸡巴和软蛋,用能想到的各种棒状物抽查自己的屁眼,我把精液射在高跟鞋上再强迫自己舔干净,我幻想着各种方式羞辱,像个沉溺欲望的囚徒。
  这种痴迷越来越深,我开始幻想能像真正的女人一样走在阳光下。我渴望拥有丰满的胸部,苗条的细腰,飘逸的长发,像橱窗里那些优雅的模特。我知道硬件上我不行,可头发总能随时拥有。我开始说服燕子允许我留长发。那天晚上,我们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我试探着说:“燕子,我想留长发,像女的那样。”她正在吃薯片的手停在半空,转头看我,眉头皱了起来,像预见了什么不好的未来。我以为她还像以前那样不能接受,撒娇般地央求:“就留一点嘛,好不好?”我拉着她的手晃来晃去,像个讨糖的孩子。她盯着我看了好久,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最终略显无奈地说:“行吧,随你。”我兴奋地抱住她亲了一口,没注意她眼中流露出一丝失望,像被我粗心大意地忽略了。
  从那以后,我的头发开始留长,几个月下来,已经能扎个小马尾。我学着燕子把头发弄得像模像样。每次照镜子,我都觉得自己离“女人”更近了一步,心里满是满足。可与此同时,燕子的笑容却从脸上逐渐褪去,那个古灵精怪的女孩像被时间一点点抽走,变得沉默寡言。她不再像以前那样调笑我,甚至连跟我拌嘴的兴致都没了。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以为她只是累了,或者习惯了我的变化,却没察觉她心底的失落像一团乌云,越积越厚。
  白天,我穿着丝袜和内裤上班,外表还是那个正经的程序员,可裤子下的秘密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双面人。晚上回家,我换上睡裙,穿着高跟鞋在客厅晃来晃去,燕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眼神偶尔落在我身上,却不再多说一句。她值夜班时,我变本加厉,把她的衣柜翻了个遍,试穿她所有的衣服,甚至涂上她的口红和眼影,对着镜子自慰。我幻想着自己是个女人,被燕子压在身下操弄,或者走在街上,被路人艳羡地注视。心里既满足又空虚,像在追逐一个永远够不到的梦。
  有一天,我穿着燕子的连衣裙在客厅走来走去,她突然抬头说:“你这样下去,是不是真想当女人啊?”她的语气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可我却听出一丝冷意。我愣了一下,笑着说:“哪有,就玩玩。”她没再说话,低头继续看电视,可那抹失望却像针扎进我心里。我开始意识到,她的沉默不是习惯,而是某种东西在悄然崩塌。可我已经停不下来,女装的诱惑像毒药,渗进我的血液,让我欲罢不能。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3/02 05:41:14

第19章:深入的交流(2009年,26岁)
  还是2009年的初夏,我嗅到风暴来临南天当晚睡觉前,她突然把我叫过去,语气严肃得像个法官:“轩墨,咱们能不能好好谈谈?”她坐在床上,穿着白色睡裙,头发散在肩上,眼神却冷得像冬天的霜。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头坐在她对面,点点头,像准备接受审判的小囚犯。她拍拍床沿,让我面对面坐下,我心跳得像擂鼓,手指攥着睡裤边,忐忑得像个等待判决的罪人。
  燕子深吸一口气,盯着我的眼睛,声音低沉却坚定:“轩墨,我确定我是爱你的。”
  我赶紧抬头,急切地说:“我也爱你,你就是我的女神,我要永远陪着你直到死去。”我的声音有点抖,像在表白,又像在求饶。
  她苦笑了一下,眼神复杂得像一团雾:“以前,我喜欢你的聪明、内向、直爽,甚至懦弱和犯傻我都喜欢。我喜欢跟你白头到老的念头,可现在我有点看不透你了。我不知道我喜欢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未来会有什么在等着我。”
  我心一沉,低声说:“对不起燕子,我知道我有些性癖跟正常人不太一样,可是我怕跟你说了,你嫌弃我。”我的脸烫得像火烧,手指不自觉地抠着床单,像个被抓包的小偷。
  她皱眉看我,语气里带着点无奈:“我在泌尿科上班,什么没见过?你喜欢穿丝袜和内裤我嫌弃你了吗?你在家穿我的衣服我嫌弃你了吗?你偷偷穿我的高跟鞋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嫌弃你了吗?你有奇怪的性癖我能接受,可你总是一点点试探我的底线。你留长头发,我会猜测你是不是真想变成女人,那样的话我还能不能跟你一块生活?你能理解我心中的不安吗?”
  她的声音像针扎进我心里,我愣住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低声说:“对不起燕子,我真不是有意隐瞒你。我跟你说了你不生气行不?”
  她叹了口气,点点头:“说吧。”
  我深吸一口气,像要把心底的秘密全掏出来:“我是真的喜欢穿女装的感觉,但我保证不会变性。我还喜欢被你控制和羞辱,我希望你不只是我的爱人,更希望你是我的女神,掌控我的一切。我喜欢玩弄自己的鸡巴和屁眼,我也喜欢被你玩弄,被你掌控,我希望我的所有都交由你决定。还有……”我顿了顿,低头小声说:“我喜欢你给我戴绿帽子,我喜欢看你被比我强壮的人征服。”
  燕子听完,长长地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像在消化我的话:“唉,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我要你扪心自问一下,你确定你是在爱我吗?”
  我急了,抬起头,声音沙哑得像在喊:“我爱你,肯定爱你,我会永远永远爱你!你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我要陪你白头到老。我爱你,真得爱你,不管我变成什么,我都爱你。”我的眼泪掉下来,像个赌咒发誓的孩子,生怕她不信。  她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柔软,可语气还是沉沉的:“好,那咱们约法三章。第一,你穿女装,我爱你能接受你,可你考虑过别人怎么看吗?穿女装可以,只能在家穿,出门的时候你必须把男装给我穿得整整齐齐。第二,关于作贱你……”她顿了顿,笑了一下,“我也能接受,可你要让我在别的女人面前犯贱,我会让你好好享受一下被作贱的后果。第三……”她脸色严肃起来,“不说我能不能接受,你考虑过后果吗?就算我真接受了,你以为我会随随便便跟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做爱?你说爱我,你就不担心那天我跟别人操出感情来,离你而去?我要是不要你了,就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能照顾好自己吗?你这些个犯贱的癖好,谁受得了你?所以,这个不予考虑,你就自己想象就行了。”
  我愣了一下,小声嘀咕:“那要是我的鸡巴不行了呢?”
  她瞪我一眼,敲了我脑袋一下:“那我就找个大鸡巴的帅哥,让你看着他操我。你真是无药可救了!”她笑着骂我,可眼里却没多少笑意,“确定没有别的瞒着我了?”
  我赶紧举手发誓:“老婆大人,我对天发誓没有了!你不生气了好不好,别不理我行不行。”
  她翻了个白眼,拍拍我的肩:“你这个大变态,赶紧睡觉,再出什么幺蛾子,你就别上我的床了。”
  我长长地出了口气,像卸下了一块大石头,心里的风暴终于过去了。不用隐瞒的感觉真好,像脱下了一层厚重的盔甲,整个人都轻了。我爬上床,钻进被窝,偷偷瞄她一眼。她靠在床头,闭着眼,像在消化这场对话。我小心翼翼地挪过去,抱着她的腰,低声说:“燕子,我真爱你。”她没睁眼,哼了一声:“睡觉。”可她的手却搭在我胳膊上,像在安抚我。我咧嘴笑了,闭上眼睡去,心里踏实得像回到了从前。
  那晚的交流像一场手术,把我们之间的脓包剖开,疼得撕心裂肺,可也让空气清新了不少。我知道,她接受我的性癖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爱。可她的底线也像一道墙,提醒我别再往前闯。我躺在她身边,闻着她身上的淡淡香味,心里既甜又涩——她还是我的燕子,可我却在她的爱里,藏着越来越多下贱的自己。
  第二天早上,她起床时看了我一眼,笑着说:“头发别留太长啊,像个假小子就行。”我点点头,心里却暗自盘算着怎么在她的底线里,继续我的女装梦。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3/03 04:42:30

第20章:性史的坦白(2010年,27岁)
  2010年的春天,时光像一条柔软的丝带,在我们之间轻轻缠绕。自从那次交心长谈后,燕子的脸上重新绽放出笑容,那个古灵精怪的女孩像春天的花朵,一点点盛开回来。她的眼神不再沉重,笑声又开始在家里回荡,像清脆的风铃。而我,还是那个长不大的孩子,懦弱、犯傻,甚至有点幼稚,反倒衬托出燕子多了几分成熟,像个真正的少妇,温柔中带着点岁月沉淀的韵味。平凡人的日子一天天过着,没有惊涛骇浪,可每天回家后的生活,却像一抹亮色,点缀在我们平淡的画卷上。
  家里成了我的避风港,像一艘停泊在港湾的小船,温暖而安全。在燕子的默许下,我可以毫无顾忌地穿着女装,睡裙轻飘飘地挂在身上,丝袜裹着腿,内裤紧贴着鸡巴,像一层柔软的皮肤。只是她强烈要求我不穿高跟鞋,说:“穿那玩意儿太累,脚会疼。”
  我撇撇嘴,却也听话地把高跟鞋收进柜子,只在心里偷偷怀念那“哒哒”的脚步声。每次陪她逛街,看到我们都喜欢的衣服,她会提议奢侈一把,买两件一模一样的。于是回家后,我们穿着一样的连衣裙,像双胞胎似的在客厅晃来晃去。她笑我:“轩墨,你穿这个跟个假丫头似的。”我厚着脸皮回:“那咱俩就是姐妹花!”她翻个白眼,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
  我们的性生活也在她的调剂下变得丰富多彩。她开始尝试羞辱我,虽然每次都先向我“取经”,学着我说过的那些羞辱的话,可她嘴里吐出来的词总少了点骨子里的威严和冷漠,像个温柔的老师在模仿坏学生。我却乐此不疲,只要她不嫌弃,我就觉得满足。她会搂着我,低声说:“贱货,爽不爽?”
  我喘着气点头,心里像吃了蜜,哪怕她的语气温柔得像哄孩子,我也甘之如饴。
  我们一起从网上下载色情电影,窝在沙发上边看边做爱,像跟电影里的主角比赛谁更持久。屏幕上呻吟声此起彼伏,我们在床上模仿着,鸡巴插进她的蜜洞,她的脚丫踩在我脸上,我舔着她的脚底,像个卑微的奴隶。我们还买了不少情趣玩具——合欢椅,让她坐着舒服地让我舔她的淫穴,或者在上头骑我时更省力;假鸡巴,她自己用时让我看着,想象被戴绿帽的刺激,或者她穿戴上操我的屁眼;贞操锁,休班时锁住我的鸡巴,让我一整天都沉浸在被控制的快感里。这些玩具像钥匙,打开了我们性爱的新大门。
  那天是周六,我们都休班。洗漱完后,我知道今晚又会是个不眠之夜。燕子坐在床边,穿着白色睡裙,腿上套着丝袜,手里牵着系在我脖子上的丝巾,像牵狗一样把我拉到她胯下。我识趣地跪在她面前,低头用舌头舔弄她的淫穴。舌尖在她阴唇间滑动,咸腥的蜜汁流进嘴里,她的呻吟声像乐曲敲击我的耳膜。
  我最知道她喜欢这样被伺候,舔得她双腿发抖时,我抬头小声商量:“燕子,要不咱们玩模拟你偷情给我戴绿帽怎么样?”
  她把两条腿搭在我肩膀上,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眼神像在探究我的灵魂。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笑着说:“今天咱们模拟老婆被当着老公的面强奸好不好?”
  我激动得拼命点头,像个得了糖的孩子,心跳快得像擂鼓。
  她命令我把情趣玩具拿过来,先把假鸡巴戴在我的头上,像个滑稽的独角兽,然后让我躺在合欢椅下面。她给我戴上贞操锁,鸡巴被锁在小小的铁笼里,硬得发疼却无法发泄。她坐在合欢椅上,拉起我的两条腿,用自己的腿压住,露出我的鸡巴和屁眼。她递给我另一个假鸡巴,命令我在她讲述时自己操弄屁眼。我头上的假鸡巴插进她的阴道,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开始讲述。
  她说那是她上夜班时,被科室的王主任强暴的故事——那天夜深人静,王主任把她堵在休息室,撕开她的护士服,粗暴地压在她身上,大鸡巴插进她的身体。她一边讲一边上下摆动,假鸡巴在她淫穴里进出,淫液滴落在我脸上,像雨点打湿我的脸颊。我眼睁睁看着那根假鸡巴操弄她,脑子里全是她被王主任压在身下的画面,心里的刺激一波接一波,像被针扎进灵魂。
  她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像海浪拍打着我,我听着她的讲述,手里的假鸡巴狠狠插进自己的屁眼,肠道被撑开的快感让我低声哼出声。我幻想着王主任高大的身影,肌肉鼓鼓,鸡巴粗得像铁棒,把燕子操得尖叫连连,而我只能跪在一边看着。燕子不停抽插着自己的阴道,淫液流得更多,像要把我淹没。我抽插着屁眼,手指发抖,快感像潮水涌来。终于,她一声高亢的叫喊,身体颤抖着达到高潮,我被锁住的鸡巴却硬得发疼,精液从笼子的缝隙里汩汩流出,像泪水淌在腿上。我喘着气,眼泪和淫液混在一起,心里既满足又空虚,像被掏空了灵魂。
  事后,我们躺在床上,她靠在我胸口,喘着气说:“爽死了。”我抱着她的脚丫摩挲着脸,低声问:“你真被王主任那样过吗?”她愣了一下,扑哧一笑,敲了我脑袋一下:“想啥呢?那是编的,傻瓜!”我松了口气,咧嘴笑:“那你能不能平时把我当成你得一个玩具,我想被你完全掌控,我想当你的仆人,让我做什么都行,这样你羞辱我的时候才更真实。”她翻个白眼,捏捏我的脸:“你这变态,也就是不把你当人呗,真是没救了,你是我的老公,也许下次做爱的时候我可以试试。”我傻笑着没说话,心里却像吃了蜜——她愿意陪我玩这些,不管真假,我都觉得幸福。
  从那天起,我们的性爱里多了几分坦白。她开始编各种故事羞辱我,有时是科室里的男医生,有时是街头的陌生人,我听着她的讲述自慰,像个沉溺幻想的奴隶。她知道我的癖好,却从不越过底线,只是用这些游戏填满我们的夜晚。我爱她,也爱这份坦白,像一条绳子,把我们绑得更紧。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3/03 04:42:40

第21章:浴室的羞辱(2011年,30岁)
  2011年的夏天,空气里弥漫着湿热的暑气,像一层黏腻的膜裹在身上。那年我30岁,燕子31岁,我们的婚姻像一瓶陈酿的酒,时间越久,味道越复杂。自从那次深入交流后,我们的性生活像打开了一扇新门,燕子开始更深入地融入我的性癖。她不再只是被动配合,而是主动尝试,在进入做爱情景时不再把我当老公对待,逐渐适应了女主的身份。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掌控的意味,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命令的味道,而我,像个心甘情愿的仆人,沉溺在她的支配下乐此不疲。
  我们像一对默契的舞伴,在羞辱与臣服的旋律中找到了一种奇妙的平衡。
  那天是周六,阳光从窗户透进来,洒在客厅的地毯上,像一摊融化的金子。晚上,我们一起洗澡,浴室里水汽氤氲,热水从花洒喷出,模糊了玻璃门。我两赤裸着站在一起,水珠顺着她的肩膀滑下,沿着锁骨流到胸前,像一条闪光的溪流。我调笑着搂住她,亲吻她的脖子,手指滑到她的小腹,故意在她敏感的地方打转。突然她推我:“起开一下,我要尿尿。”可我却起了玩心,拉着她坐在马桶边,低头埋进她的胯下,舌尖舔弄她的阴道。
  她“啊”了一声,像被电了一下,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我故意刺激她的阴蒂,舌尖绕着那颗小豆子打转,又用手指轻轻按压她的尿道口,像在挑衅她的底线。她喘着气,低声说:“轩墨,别……我尿急……”可我却像个顽皮的孩子,抬起头坏笑:“那就尿啊,我不怕。”她瞪我一眼,想推开我,可我硬把她按在马桶边,舌头继续在她阴唇间滑动,像在品尝一颗湿润的果实。
  她的身体开始颤抖,控制不住地哼出声,终于在我一次用力吮吸后,她“啊”地尖叫一声,一股温热的尿液喷了出来,直冲我脸上。
  我愣了一下,随即兴奋得像被点燃,尿液顺着我的脸颊流下,带着淡淡的咸味,滴在我的睡裙上,像一幅淫荡的画。
  这一幕像打开了燕子的某个开关,从羞涩转为一种玩味的笑意。她站起身,甩掉脸上的水珠,低头看着跪在马桶前的我,冷笑一声:“贱货,你不是喜欢下贱吗?”她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威严,像个真正的女王。我心跳加速,鸡巴硬得发疼,像在回应她的羞辱。她从浴室柜里拿出假鸡巴,熟练地插进自己的阴道,一边自慰一边用脚踩住我的头,脚底狠狠压在我的额头上,把我的脸按向地上刚才的一滩尿液。她另一只脚翘起来,沾满尿液,湿漉漉地放在我面前,命令道:“舔干净,贱货!”
  我喘着气,低头舔弄她的脚丫,舌尖滑过她的脚趾,咸腥的尿味混着她的体香钻进鼻腔,像一剂强烈的春药。我舔得更用力,嘴里含住她的脚趾,吮吸着,像个卑微的奴隶。她尝试着把整只脚往我嘴里塞,像要把我撑爆。我的嘴被塞满,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声,嘴角流下口水和尿液的混合物,像个彻底堕落的玩物。她还不时用脚沾上更多的尿液,往我身上涂抹,湿冷的液体顺着我的脖子流到胸口,睡裙被打湿,黏在皮肤上,像一层耻辱的标记。她一边用假鸡巴抽插自己的阴道,一边低声羞辱我:“贱货,你就配舔我的脚,舔我的尿!”她的呻吟声混着羞辱的话,像鞭子抽在我身上,我兴奋得发抖,鸡巴硬得像要炸开,却只能跪在那里任她摆布。
  最后,她拿起淋浴头,打开热水,对着跪着的我冲洗。水流像鞭子打在我身上,把尿液和汗水冲走,她站在我面前,低头看着我,冷冷地说:“自己撸,射出来给我看。”我喘着气,双手握住鸡巴疯狂撸动,脑子里全是她踩着我羞辱我的画面——“贱货,你连舔我的脚都不配!”
  快感像潮水涌来,我咬着牙射了出来,精液喷在地上,混着热水流到下水道。我瘫在浴室地板上,喘着气,像个被掏空的壳,羞耻和满足交织,像一剂致命的毒药。
  燕子关掉水,低头看我一眼,嘴角挂着坏笑:“爽了吧,贱货?”我喘着气点头,声音沙哑得像在求饶:“爽……”她哼了一声,裹上浴巾命令我给她擦干身体,我们都回味着这场羞辱的高潮。浴室的玻璃门上映出我狼狈的身影,像个被玩坏的玩具。可我却觉得满足,像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那天之后,燕子彻底适应了女主的角色。她开始在性爱中自然地把我当作奴隶,羞辱的话从她嘴里吐出来越来越顺畅,像天生的女王。我沉溺在她的掌控下,像个心甘情愿的仆人,每一次羞辱都让我兴奋得发抖。我们像一对奇妙的组合,在浴室的湿气里,在床上的呻吟中,找到了一种深入灵魂的默契。
  【待续】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3/04 03:34:21

第22章:高潮的控制(2012年十一假期,31岁)
  2012年的十一假期,秋风渐凉,空气里夹杂着淡淡的桂花香。那年我31岁,和燕子的婚姻像一棵老树,根深蒂固,枝叶却在她的调剂下不断开出新的花。
  假期前一个月,我们就商定了计划——整整七天,窝在家里玩一场彻底的性爱游戏。这七天,我将完全变成燕子的性奴隶,任她掌控,无条件服从。她的眼神里闪着狡黠的光,像个准备大干一场的将军,而我,像个心甘情愿的俘虏,既羞耻又兴奋地等待她的命令。
  假期前一天晚上,家里静得像个空壳,客厅的灯光洒在地毯上,像一层柔软的金纱。我们洗完澡,窝在床上,她突然从枕头下拿出一张纸,递给我,嘴角挂着坏笑:“轩墨,这是给你的第一个惊喜。”
  我接过来一看,是一份手写的“奴隶条约”,字迹娟秀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条约内容如下:  1、假期内轩墨必须一直穿着高跟鞋并戴着贞操锁。 2、假期内轩墨只能睡在床边的地毯上。
  3、假期内轩墨负责所有家务(做饭洗碗、收拾房间、洗衣服)。
  4、假期内燕子可随时随地玩弄轩墨,轩墨必须完全服从,不得拒绝。 5、假期内轩墨只能等燕子用餐完毕后吃饭,且只能在客厅地上吃。
  6、假期内轩墨除必要家务站立外,其余时间只能趴或躺着。
  7、以上内容,违反一次罚打屁股5下。 8、本条约自轩墨看到起立即生效。
  9、燕子可随时终止该游戏。
  我看完,脸刷地红了,心跳得像擂鼓,手指攥着纸角,像个被宣判的囚犯。
  燕子靠在床头,穿着白色睡裙,腿上裹着丝袜,脚丫随意晃着,笑着说:“既然咱们的游戏开始了,那么,我的轩墨小宝宝快点把衣服都脱了吧,然后把贞操锁、丝袜和高跟鞋拿过来。”
  她的声音温柔却带着命令的味道,像一把丝绒裹着的刀。我既羞耻又兴奋,脱光身上的睡衣,光溜溜地站在她面前,像个等待检阅的奴隶。我跑去柜子,翻出肉色连裤袜、一双黑色高跟鞋和那个冰冷的贞操锁,双手捧着递给她,像献上贡品。
  她接过东西,拍拍床沿让我坐下,低头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像在审视一件玩具:“既然我们的轩墨小宝贝儿在未来的七天里失去了勃起和射精的权利,那我送给你的第二个惊喜,就是允许你在戴上贞操锁前,自己撸射一次。”她顿了顿,嘴角上扬,“不过,你在撸动你的狗鸡巴时,要听从我的指挥。现在,你就坐在我面前的地上,自己开始撸吧。”
  我愣了一下,随即羞耻地坐在她面前的地板上,双腿分开,鸡巴硬邦邦地挺着,像在抗议即将到来的禁锢。
  燕子穿戴整齐,睡裙下露出丝袜裹着的腿,像个高高在上的女王。我低头握住鸡巴,快速撸动,手指摩擦着肉棒,快感像电流窜遍全身。我喘着气,偷偷瞄她一眼,见她盯着我,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可每次我露出舒爽的表情,快要射精时,她就冷冷地喊:
  “停!”我咬着牙停下,手抖得像筛子,心里像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
  第三次,我实在忍不住,鸡巴跳得像要炸开,眼看就要射出来,她又喊:“停!”
  我喘着气哀求:“燕子,我受不了了……”
  她哼了一声,冷笑:“真是个小废物,都三十分钟了,还没射出来。既然你这么不珍惜我送你的惊喜,那就赶紧滚过来,让我把你的废物鸡巴锁起来吧!”
  她从床头柜拿出一袋冰块和一瓶甘油,命令我跪在她面前。她抓起一把冰块,按在我勃起的鸡巴上,冷得我一激灵,低声哼出声。鸡巴在冰冷的刺激下慢慢软下去,她又挤出甘油,涂在我鸡巴和软蛋上,滑腻腻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随着“咔哒”一声,贞操锁合上,冰冷的金属笼子锁住我的鸡巴,像个无情的牢笼,再也不能勃起。我低头看着被禁锢的下身,心里既空虚又兴奋,像个被剥夺自由的奴隶。
  她拍拍我的脸,宣布第三个惊喜:“为了让我的轩墨小宝贝儿里里外外干干净净,这段时间里,咱们得先清空你的肠道。”
  她拿出一袋做肠镜前用的电解质分解液,晃了晃,“现在给你十分钟,按照说明书配置好。今晚你的主要任务,就是用这些清空你的肠道,直到排出来的都是清水为止。”
  我愣住了,脸烫得像火烧,可她的眼神不容拒绝。我接过袋子,跑到厨房,手忙脚乱地按说明书调配,咸腥的味道钻进鼻腔,像在预示今晚的折磨。
  当晚,如果有人能看到,就会发现一个诡异的场景——一个只穿着丝袜和高跟鞋的男人,鸡巴被锁在铁笼子里,踉踉跄跄地从客厅跑到厕所,又从厕所回到客厅,来回奔波,像个被操控的木偶。
  我喝下第一杯电解质液,味道像掺了盐的海水,胃里翻江倒海。不出十分钟,肚子咕咕作响,我冲进厕所,屁眼里喷出一股浊流,臭气熏天。我咬着牙,继续喝,一杯接一杯,厕所成了我的战场。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哒哒”作响,像个滑稽的节拍器,陪着我一次次排泄。
  六个小时后,我筋疲力尽,屁眼里终于只排出清水,再也没有上厕所的欲望。我瘫在燕子床边的地毯上,她早就睡着了,呼吸平稳,像个高高在上的女王。我喘着气,腿抖得像筛子,迷迷糊糊睡去,贞操锁冰冷地压在腿间,像个无情的监工。
  第二天醒来,阳光从窗帘缝透进来,我躺在地毯上,腿酸得像灌了铅,却发现自己身上盖了一件毛毛毯。老婆大人坐在床边,低头看我,笑着说:“小奴隶,睡得好吗?”
  我爬起来,膝盖跪在地上,低声说:“好……”她拍拍我的头,像在摸一只狗:“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玩具了。”
  我心跳加速,羞耻和兴奋交织,像个彻底臣服的奴隶。这七天,我的性癖在她的掌控下,像一团火,越烧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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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3/04 03:50:33

第23章:主人的投喂(2011年十一假期,31岁)
  2012年的十一假期第一天,一早起来,我想到昨晚老婆大人对我的“宠溺”,心里暖暖的,像被她的掌控填满了一角。我揉揉眼睛,正暗自傻笑时,她的声音从床上飘下来,带着几分戏谑:“我们的轩墨小宝贝儿在那儿傻笑什么呢?”
  我抬头一看,她靠在床头,穿着白色睡裙,丝袜裹着腿,脚丫随意晃着,像个高高在上的女王。她拍拍床沿,笑着说:“现在宣布送给你的第四个惊喜——基于我们的轩墨小宝贝儿这七天只能在地上爬,我给你准备了一副护膝和护肘,就在衣橱最下方的抽屉里,快滚过去穿上吧!”
  我心跳加速,既羞耻又兴奋,赶紧爬到衣橱前,拉开抽屉,拿出那副黑色的护膝和护肘,手忙脚乱地穿上。护膝勒在腿上,护肘箍住胳膊,像给我的屈辱套上了装备。我爬回她床前,膝盖在地毯上摩擦,像个听话的宠物。
  她低头看我一眼,微怒地说:“既然都穿戴好了,还不赶紧滚去给我做早饭?记住,只需要做我一个人的份就可以哦!”
  我愣了一下,心里嘀咕:为什么只做她一个人的?可她的眼神不容置疑,我不敢多问,赶紧爬进厨房,笨拙地站起身,做了份简单的煎蛋和吐司,端到床边跪着伺候她。
  她慢条斯理地吃着,偶尔喂我一口吐司屑,像在逗弄一只狗。我低头接住,心里既甜又涩,像个被恩赐的奴隶。
  她吃饱喝足,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慵懒地说:“从现在开始,除了睡觉时间,我要在家随时听到做爱的声音。现在去把你收藏的那些污秽的色情电影打开,然后乖乖跪在沙发前等着,我要去洗漱了。”
  我不知道她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花样,可她的命令像一道电流,让我兴奋得发抖。我爬到客厅,打开电视,找出收藏的色情电影文件夹,设为列表循环播放,然后跪在沙发前,低头等待。
  屏幕上很快传来激情澎湃的呻吟声,男女交缠的画面血脉喷张,像一团火烧进我的脑子。我的鸡巴在贞操锁里硬得发疼,可铁笼子死死禁锢着它,像在嘲笑我的无能。快感变成疼痛,鸡巴萎缩下去,可电影里的声音又一次次把它唤醒,往复循环,像一场无尽的折磨。
  老婆大人洗漱的时间比平时长得多,平时十分钟搞定的事,今天她足足用了半个小时。我跪在地上,电视里的呻吟声像鞭子抽在我身上。我咬着牙,低声哼着,像个被欲望煎熬的囚徒。
  终于,她洗漱完走出来,坐在沙发上,低头看我,嬉笑着问:“感觉怎么样啊,我的轩墨小宝贝儿?”
  我露出痛苦又兴奋的表情,声音沙哑地求她:“老婆大人,能不能解开贞操锁,让我放松一下?”
  她歪着头,笑得更欢:“我的轩墨小宝贝儿,你确定要解开释放一下吗?那样的话,我们的游戏就到此结束咯!”
  我一愣,羞耻地摇摇头,把脸凑到她膝盖上磨蹭,像只撒娇的狗,希望她能抚慰我。
  她像是没看到我的表现,自顾自地说:“下面是我送给轩墨小宝贝儿的第五个惊喜。”
  她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两个输液瓶和一个输液器,边操作边说:“这几天为了不让我们的轩墨小宝贝儿饿着,我每天会分两次给你注射葡萄糖和营养液。为了不让你有饥饿感,我们每天吃两次水果。”她熟练地接上输液管,命令我:“快过来,坐在沙发上,这是今天的第一次输液,晚上九点我们进行第二次,这样我的轩墨小宝贝儿才能让我好好玩弄。”
  我爬过去,坐在沙发上,她让我躺下,头枕在她大腿上。我的脸挨着她的小腹,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甜腥味,像一股隐秘的诱惑。
  她拿起甘油,小心地涂在我的贞操锁周围,滑腻的液体防止皮肤磨破,然后抱着我的头当抱枕,戴着耳机,一只手玩弄我的软蛋,一只手刷着手机。我听着电视里的性爱声,闻着她的味道,竟在这种羞辱中舒服地睡着了,像个被驯服的宠物。
  等我被提着耳朵叫醒时,手上的针头已经被拔掉,输液瓶空空地挂在一边。她佯装生气地说:“看来我的轩墨小宝贝儿还挺享受的啊!”
  我赶紧爬起来,跪在她跟前,傻傻地冲她笑,护膝硌得膝盖生疼,可我却像个讨好的孩子。她拍拍我的脸,笑着说:“现在让我们揭晓第六个惊喜。快滚进厨房,剥一个香蕉,放在你的狗盆里,带到我这儿,我要亲自喂我可爱的轩墨小宝贝儿吃饭。”
  我心跳加速,爬进厨房,剥了个香蕉放进一个小碗——我的“狗盆”,然后叼着它爬到她脚边。
  她坐在沙发上,低头看我,幸灾乐祸地说:“快吃吧,我的轩墨小宝贝儿,可不能用手哦!”
  我羞耻地低下头,用嘴啃狗盆里的香蕉,嘴唇碰到软乎乎的果肉,像在啃一团屈辱。正当我笨拙地咬着,一只白嫩的脚丫突然伸进狗盆,五个脚趾头把香蕉踩得稀烂,像一团泥。她低头看我,冷笑:“快吃啊,我的轩墨小宝贝儿,吃完了把脚上的香蕉也舔干净。”
  我抬头看她一眼,她的眼神像刀子,刺进我的灵魂。我被羞辱得头晕目眩,鸡巴在贞操锁里硬得生疼,像要炸开。我俯下身,舔食她脚丫上的香蕉,甜腻的味道混着她的汗味钻进嘴里,像一剂毒药。我舔得更用力,舌尖绕着她的脚趾打转,像个卑微的奴隶。另一只脚突然踩在我软蛋上,轻轻碾压,我低声哼出声,快感像炸弹炸开,鸡巴瞬间从贞操锁的缝隙里射出一股股精液,白浊的液体滴在地上,像耻辱的印记。
  我瘫在地上喘着气,她抬起脚踢踢我的脸,笑着说:“贱货,爽了吧?”
  我喘着气点头,声音沙哑:“爽……”
  她哼了一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今天才第一天,好好享受吧,我的轩墨小宝贝儿。”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既满足又空虚,像个被主人投喂的宠物,沉溺在她的掌控里无法自拔。
  【未完待续】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3/06 03:16:32

第24章:绽放的菊花(2012年十一假期,31岁):
  2012年的十一假期第三天,晨光透过窗帘洒进客厅,像一层薄纱笼罩在我们的小世界里。经过前两天的折腾,我和燕子都像被抽干了力气,默契地从第二天开始修养生息,像两只倦怠的猫,蜷缩在家里舔舐疲惫。她坐在沙发上,我低人一等地跪在她面前,像个心甘情愿的奴隶,而她则越来越精通她的主人角色,眼神里多了几分掌控的威严,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戏谑的冷酷。这两天有违常理的生活,像一场奇特的实验,让我们明白了一个浅显的道理——不管是什么样的生活方式,大部分时间其实都是平平庸庸。燕子过了最初的新鲜感后,渐渐把我当成了真正的宠物,大部分时间是宠爱和关怀,像在养一只听话的小狗;而我,也真正把她当成了主人,大部分时间伺候她的吃喝拉撒,像个卑微的仆人。期间偶尔的调戏和羞辱,就像落在湖面上的小雨,荡起一圈涟漪便归于平静。不过,我们还是坚持着游戏规则,像在考研彼此的耐性,相互磨合着这份奇妙的默契。
  那天晚上,第二次营养液注射完成后,燕子放下手里的手机,继续搂着躺在沙发上的我。她的腿压着我的腰,丝袜摩擦着我的皮肤,像在挑逗我的神经。她一只手玩弄着我的软蛋,像在把玩一件玩具,突然将注意力集中在我的屁眼上。她撑开我的屁股,手指用力掰开两瓣臀肉,我的屁眼暴露在空气里,像被剥光的囚犯。我羞耻地哼唧了一声,想躲开她的控制,可她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不算疼却羞耻感拉满,屁股和脸都火辣辣的,像被点燃了羞辱的火焰。她冷笑一声:“别动,我的轩墨小宝贝儿。”她让我趴在她腿上,放弃软蛋,全身心观察我的屁眼。这种看不到摸不着的羞辱才让人绝望,我只知道两瓣屁股被掰开,屁眼暴露在她炽热的目光下,羞愤的同时兴奋得颤抖,屁眼不受控制地蠕动,像在乞求她的怜悯。她像发现新玩具的孩子,哈哈大笑:“我们轩墨小宝贝儿的屁眼怎么都快变成黑色的了?是不是平时没少操弄自己的屁眼啊?”
  语言的羞辱像鞭子抽在我身上,鸡巴彻底苏醒,怒发冲冠,可贞操锁死死禁锢着它,只能顶出笼子的小口,流出丝丝前列腺液,像屈辱的泪水。她弯腰拿过润滑液,倒在我的屁眼附近,凉凉的粘液刺激得屁眼紧紧缩在一起,像在抗拒入侵。她用一根手指在屁眼上转圈,轻轻按摩,等我放松时趁机插进去。突然的入侵让我受到刺激,屁眼再次紧缩,夹住她的手指,我低声哼出声,像个被刺中的动物。她又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放松,我的轩墨小宝贝儿,你不想让我把你的屁眼弄坏吧?我知道你平时偷偷用假鸡巴插屁眼,我的手指应该很容易进去。放轻松,我会很轻柔地玩弄你。”
  在她的安抚下,我强迫自己放松,屁眼里的手指越来越多。当第四根手指进去到手掌时,我感觉屁眼要被撑爆了,像被撕裂的布,低声呜呜叫着,像在求饶。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极限,没再继续深入,可四根手指在屁眼里不停变换形状,像在探索一块新大陆。她很容易就找到我的前列腺,轻轻戳弄,像在拨弄一根琴弦。快感像电流在我身体里窜动,累积到最高点时,我低声呻吟,像个沉溺欲望的婊子。可就在我即将高潮时,她突然抽出手指,屁眼里的空虚感像潮水退去,留下我喘着气悬在半空。她冷笑:“小骚货,你的狗鸡巴把我的丝袜都弄湿了,快去把床边的脚凳搬过来!”
  我喘着气爬起来,屁眼空荡荡的,像丢了魂,费了很大劲才把脚凳搬到客厅。她拿出一卷绳子,命令我趴在脚凳上,笨拙地用绳子绑住我的腿和胳膊。为了怕我疼,她还贴心地用毛巾裹住被绑的部位,像在安慰一个即将受刑的囚犯。我趴在脚凳上,护膝硌着膝盖,高跟鞋挂在脚尖,像个被捆绑的祭品。她穿着高跟鞋的脚丫从我眼前走过,“哒哒”声像节拍器敲进我的心跳。几分钟后,她绕到我身后,我感觉熟悉的假鸡巴慢慢顶开我的屁眼,开始缓慢抽插。假鸡巴上的青筋摩擦着我的前列腺,像砂纸磨过皮肤,快感如火箭般往上窜。我咬着牙,像婊子一样大声呻吟,前列腺混着精液一股股从贞操锁里流出,像屈辱的泪水。可她没停,依旧机械地抽插,像个冷酷的机器。我感觉自己要飞上云端,全身激烈颤抖,突然一股暖流不受控制地从尿道喷射出来,每抽插一次,尿液就像射精一样喷出一股,像失控的喷泉。我大喊一声,眼前一黑,像坠进深渊。
  那种感觉很奇妙,我看不见东西,却能感觉到触碰和声音。耳边传来燕子的喊声:“轩墨!轩墨!你别吓我!”她的声音慌乱,像从远处飘来。我听到悉悉索索解绳子的声音,然后被吃力地抱到沙发上,脸上不停被拍打,像在唤醒一个溺水的人。声音模糊得像隔着水面,我像被困在深海,挣扎着浮上来。当我终于能看到光亮,像被从水里拽出,耳朵嗡嗡作响,眼前是燕子趴在我怀里,肩膀微微颤抖,像在哭。我缓了一会儿,知觉慢慢回来,赶紧拍拍她:“老婆大人别哭了,别哭了,我没事,刚才实在是太爽了!”她抬起头,眼泪汪汪,一个拳头捶在我胸口,笑骂:“真是个贱种,还能被操昏过去!快爬起来把客厅收拾干净,到处都是你的尿和精液,臭死了!”
  她走开让我爬起来,我却看到她悄悄拍了拍系在快上的假鸡巴并吐了吐舌头,可爱得像个孩子。我咧嘴笑,爬起来收拾地上的狼藉——尿液混着精液,像一滩耻辱的印记。我跪在地上擦地板,心里却像吃了蜜——她的羞辱和关怀,像一剂毒药,让我的性癖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