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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03/03 04:52 / 475 / 48
【小说】这些人有病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03 06:29:06

(十四)自毁修为的医修
  扯下碍事的肚兜和亵裤,女修绝美如玉的身子像画一样摊开在他眼前,一头乌压压的青丝被他取下玉簪披散下来,双腿之间是淡粉色的,没有一丝黑草,相较于他的私处是主动剃掉自己的毛发,而她是天生没有,腿间的肌肤软软嫩嫩,摸上去丝滑如绸。
  琰是个见惯了风月之人,也不得不赞叹她的身子,细腰丰乳,两腿纤长,喉结忍不住上下翻滚,冥冥之中,他好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光是这样简单的看着她,生命中欠缺的那部分被骤然填满,他激烈的将她搂住,两人赤裸的身子紧紧贴在一块,恨不得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好想......好想一直抱着你......”活了二十五年的他,头一次像个陷入爱情的毛头小子那样青涩,只想一直和她黏在一起。
  “嗯啊~”琰不停的用胸膛蹭着她的蓓蕾,喉咙溢出性格的喘息,那奶团当真是嫩的很,不过是被他碰了几下,乳头就硬了起来,倒是没有他的硬,他的阳物和乳头都硬的不行,他不禁有些意外自己的身体竟如此敏感,他微微抬起身子,故意用凸起的乳头去碰她的乳头,敏锐的快感窜过背脊,直达他的小腹,粗壮的阳物抽搐几下,龟头被溢出的精液濡湿了。
  “乖,别心急。”他揉搓了挺翘的阳物,以手抚慰哪有蹭着她舒服,索性叉开腿夹着她的一条腿,将私处贴在她大腿的肌肤上 他含着乳头吸了又吸,从嘴里吐出来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粉色的乳头留下了他的牙印,既可怜又可爱。
  “我给你舔舔下面好不好。”他微微分开她的双腿,呈一个跪着的姿势,把头埋进了腿间,胯下的阳物离开了喜欢的肌肤,不情愿的抖动起来,虎视眈眈的盯着她的身体,精液肆流,很快就打湿了根部,将榻上的褥子也一并浸湿,如果有外人看到,定会可惜他阴柔漂亮的相貌,胯下的私处却是一副狰狞又狂狼的模样。
  然而琰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他太想尝尝她的味道,大口大口吸着阴唇,迫不及待分开两片唇瓣,舌头钻了进去,刚开始他只敢轻轻的舔弄,到最后入的越来越深,像模仿性交的动作那样,激烈的抽插起来。
  燕绯澜的身体本就敏感不已,在他的舔弄下,即使神智处在昏迷之中,小穴也很快就有了感觉,流出的花汁将他的嘴唇浸的湿透。
  “你可爱,你的小穴儿也可爱的紧。”琰宠溺的低声叹道,对着花瓣中间凸起的花蕊吐出一口热气,随即落下无数细碎的吻,一刻都舍不得从她的身上离开,将轻柔的细吻转化成炽热的深吻,舔舐的啧啧有声。
  燕绯澜还未主动对他做些什么,琰就已经兴奋的不能自己,浑身发烫,胯下涨的太过难受,又迟迟没有插入,阳物急需要抚慰,强烈的渴望逼的他情绪几欲失控,撩拨的他开始扭腰摆臀,做着抽插的模样,哪里舍得等她醒来,白白把她放走。
  琰做事一向随心所欲,至于后果,那便日后再说吧。
  “啊~~”他扶着湿漉漉的阳物,摆动臀部,急不可耐的顶了进去,一抽一松,每次只留两颗囊袋在外,次次直达花心。
  琰在她的腿间用力的鞑伐着,干的粗喘不已,头一次拥有女人,这滋味竟是玄妙无比,想到身下之人是她,更觉得十分受用,一进一出之间,饶是涨的再难受也舍不得射出来。
  但一炷香时间已到,燕绯澜悠悠转醒,她睁开眼睛,只觉得自己下身传来异样的感受,私处和屁股湿漉漉的,还不停有什么东西在撞着自己私处,脑子渐渐回过神来,她不可置信看着他压在身上肏干,琰妖异的面孔飘着酡红,享受的半眯着眼睛,花穴里含着他的阳物,那般的粗壮雄伟,将穴口撑的发白,小穴不由一紧,吸的琰倒抽一口凉气,背脊爽的发麻。
  她试着张嘴,但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燕绯澜对这个神秘的男人心中恨到了极点,又恨自己无能为力,妖物的法力还残留在身上,让她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人糟蹋,还是个脏到极点的小倌儿。
  琰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不由心生怜爱,也知自己莽撞了,一时控制不住自己要了她,抵着她的唇瓣轻轻啄了起来,日后他想怎样补偿她都行。
  燕绯澜厌恶的闭上眼睛,她如今连偏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这畜生糟践,强忍着恶心,让他撬开了唇,不得不接纳他的舌头。
  他吃到了心心念念的女人,压抑的兽性更是大发,折起她两条腿儿抬高至肩膀,暴露出被他撞的嫣红的小穴,强压了下去,阳物抽出一半,又飞快的撞了回去,故意弄出身体交合的“啪啪”之声。
  他故意在她耳边说道:“听见了吗?我肏你的声音。”
  “你流了好多水儿,可真是我的宝贝。”
  他食髓知味,情动的不能自已,两人交合时,大量的爱液沿着他们的大腿流下,燕绯澜再也忍不住怒意,睁开眼皮,清冷的直视着他。
  琰陡然落进她毫无感情的眼底,似在冷漠的警告他死期将至,琰心中一片慌乱,一时间停止了抽插,他聪明的反应过来,她压根没有情动,疯狂的只有他自己,她如今这幅样子,待恢复力气后必将要把他除之后快。
  她想要杀了他......这个认知让琰气的几乎情绪失控,不知为何,他心底固执的认为,他们之间本不该是这样,大声说道:“不许这样看着我!”
  燕绯澜不理解他为何要生气,也不屑理解恶人的感受,他越是害怕,她便越要看着他,琰越发的惶恐,并不是害怕被她杀死,而是她对自己感情,捉摸不定。
  他颤抖的捂住她的眼睛,身下不停的进出,动作越发的野蛮,纵容燕绯澜是修士,也被他的体力折腾的又疼又累,好一会儿之后,他一声低吼,泄出身来。
  他侧着身子搂住她,凝视着她的侧颜,越看越美好,就在他要倾身一吻时,燕绯澜出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她面无表情的注视着琰,就像看一个死人,口中呢喃着口诀,无数根粗壮的枝条从床下向上攀升,将他绑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树枝犹如牢笼困住了他,琰心中疼的厉害,“当真要杀了我吗?”
  “你奸污了我,我为何不能杀?”她微微偏头,看着他如此狼狈的样子,那受伤的模样,仿佛他才是被奸污的人,觉得此人甚是碍眼,“像你这种人,也不必活在这世上了。”
  她念动法诀,被树枝缠绕的琰迅速飞出窗外,朝着千里之外的大海移动,当她法诀停止时,将琰狠狠的丢进了翻涌的大海之中。
  燕绯澜霎时喷出一口鲜血,血迹蔓延,染红了她的肌肤,她修的是医道,讲究的便是一个善,如今她动了杀机,杀了一个人,也会反噬自身修为,她苦笑一声,慢慢的站起来,小穴儿里流出琰射进去的浓精,她胃里泛起一阵恶心,给自己使了一个清洁术后,捡起自己的衣服穿戴好离开这肮脏的地方。
  但修为受损严重,耗尽了元气,她还未走到家门口,便倒在了地上。
  墙上的猫看到了这一切,它跳了下来,在燕绯澜身边喵喵叫唤了几声,又舔了舔她的脸,见她仍没有动静,蹭的一下窜上了墙壁,找到正在看书的主人。
  夜离听了肥咪的汇报之后,眸色一冷,一眨眼便出现在燕绯澜的身边,他小心翼翼的浮起她,让她靠在自己的手臂上,一手搭着她的脉搏,叹了口气:“怎会把自己弄的如此狼狈。”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03 06:43:16

(十五)人美心善的仙尊
  燕绯澜醒来之时觉得身体无力,身体虽然被暖烘烘的褥子包裹着,她仍是警觉的察觉到床上飘着一股陌生的气息,无时不在侵扰自己的五感。
  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掩上了窗户和房门,因此屋内昏暗了许多,透过粗糙的窗户纸,这时候大约是在傍晚,屋内陈设素雅,青色的纱帐挂在房檐轻柔的垂下,屏风后的炕上摆放着矮桌和蒲团,陈设虽少,无一例外都透露着古朴贵重。
  她记得自己失去意识前倒在了院门口,可这并不是她的房间,显然是有人救了自己,正思忖着,房门被轻轻推开,夜离端着药碗走了进来,见她醒来,微微笑道:“你醒了,可觉得哪里不适?”
  燕绯澜躺在床上歪着头打量他的做派,他披散着青丝,用丝带在背后松松系了个节,只穿了一条宽大的长裤和一袭长衫,腰带未束,露出健硕白皙的胸膛。
  深秋之时,他倒是不觉着不冷。
  夜离走到床榻旁,动作温柔的把她扶起来靠在软垫上,他看着清瘦,但那一双臂膀却格外有力,燕绯澜身体一轻,眨眼之间,就被他单手扶着坐起来,夜离紧紧贴着她,手指梳理着她打结的发丝。
  “是你救了我?”她眸光颤动,不喜陌生人有如此亲密的动作,可惜她现在无力,只得垂下眼帘,默默忍受。
  “不过是小事一桩。”
  药碗凑到她嘴边,他说道:“快喝了吧。”
  药腥苦刺鼻,吃进胃里隐隐作呕,燕绯澜有一丝推拒之意,可他紧紧握住碗,将药汁逼近了她,她只能装的像个顺从的孩子,神色不变,将这碗药一滴不剩的全喝了进去。
  随后,她忍着泛苦的嘴,道:“多谢你了,我等会能站起来就回去。”
  夜离一手捏着碗,眼神里藏有一丝探究他看向自己时,燕绯澜感觉到自己无所遁形,像是一只猫被人抓住了后脑勺。
  夜离轻声道:“你是单木灵根医修,修炼本就不易,还被修为反噬,说明你道心已毁,好好的元婴期修士,竟回到了金丹后期,若是不好好调养,修为只会停滞。”
  “你也是修士?”燕绯澜偏过头,眉头紧皱,她知道自身状况,每一次呼吸,疲惫感都顺着背脊往下游走,用不着他来提醒自己,修为没了就重头再来,她耗的起,“你既然能看清我的灵根和修为,说明你已至化神,不知阁下是哪位真人?”
  夜离笑了:“不过是太虚山一名散修罢了,年少轻狂时曾自封为轻鸿真人,但我已经很多年没有用过这个身份了,我更喜欢你叫我夜离。”
  燕绯澜惊讶的咳嗽起来,夜离拍着她的后背,叹道:“你这番激动,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与太虚山有仇。”
  旁人不懂,但燕绯澜却从书里得知,活了上千年的仙尊就是当年的轻鸿真人,他素来神秘,无人知晓他的来历,修为深不可测,唯一可以与他并肩的只有深处海底的鲛皇。
  救她的夜离就是仙尊,按照原本的轨迹,他会救下从魔界逃出来的涂山慕沧,有了仙尊的保护,魔尊暂时找不到他,两个人朝夕相处,从而渐生情愫,爱的难分难舍,唯一遗憾的是,涂山慕沧心中却不知不觉中有了其他男人的位置,仙尊高傲,容不得同人分享他,涂山慕沧离不开其他男人,仙尊绝望至极,所以他选择放弃,再次从世人眼中消失,不问世事。
  按理说仙尊本不算男主之一,只因他人气最高,又是小受心爱之人,所以读者们仍是把他当做男主对待。
  “我要回去了,你的恩情我会记下的。”她也太过倒霉,偏偏与男主们有了纠葛,心里憋着一口气,怎样都不顺畅,她挣扎着就要起来,但怎么都使不出力气。
  夜离一动不动的看着她,以手撑着头,似是在想什么,最后她反倒一步都没挪走,气喘吁吁的歪倒在床上。
  他笑着说道:“你看你还能去哪?也只有我收留你。”
  “总比寄人篱下的好。”
  “我细心照顾你,并未亏待你分毫,还把我的床让给了你,明明是奉若上宾。”他话语温柔,但让燕绯澜感到一丝无形的威压,这就是仙尊的气息吗?
  “我不想欠你,行了吧。”燕绯澜冲他嚷嚷,觉得自己自从知道了炮灰身份后,就一败涂地,没有那一次顺过,况且与男主相遇这并不是她的轨迹,她同他们产生联系也不属于自己的命运。
  “反正都欠了,多欠几次又有何妨。”他朗声一笑,清雅的眉目生动起来,在他身上别走一番风流韵味,并未生气燕绯澜的怒意。
  “你对我这么好,是想要什么?”燕绯澜不信别人无缘无故的好,她更愿意去探究他深一步的动机。
  夜离笑着的嘴角冷了下来,他有些责备的看着她,墨黑的瞳孔是无比的认真,无奈道:“你对我并无利用价值,我虽然我懒散,做事一向凭心而为,我想救你便救了,想待你好也是如此,我知道你对陌生人总有防备,但我绝不是坏人,也不会害你。”
  燕绯澜不由沉默,也是,他堂堂仙尊,怎会对她一个废柴别有所图,她含混躲闪的撇开眼,什么话也没说。
  “来,我抱你去洗澡。”他打横抱起她朝屏风后走去,摁着她的脑袋,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燕绯澜听着他的心跳声,软绵绵的仰着头,急急道:“我不需要,你把我放下来!”
  “你好几天没洗澡了。”他一脸笑意的指出问题所在。
  燕绯澜咬牙切齿:“你找个女的给我洗,要么我不洗。”
  “不行,我不喜欢我家里进来陌生人。”他一边笑,一边把她放进浴桶里,“我还放了姑娘们最喜欢的玫瑰花瓣,喜欢吗?”
  “不喜欢!”
  燕绯澜浑身浸湿,衣服湿哒哒的黏在身上,他卷起袖子,那双漂亮袖长的手也跟着下了水,几个简单的动作,就把她的衣服剥了下来,密密攘攘的玫瑰花瓣挤满了浴桶,遮住了她水下的春光,只露出半个香肩,燕绯澜一脸生无可恋的坐在浴桶里,垂着脑袋,秀发蜿蜒在白皙的肩头,任由他给自己搓背。
  洗吧洗吧,就当是免费搓澡工了,但他也并未碰其他地方,一番冲洗之后,他用干净的白布把她抱了出来,放在床上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再把衣服塞进去,给她穿好,这过程中他遵守礼法,竟没有看到她的身体。
  燕绯澜松了口气,仙尊的确是个君子,或许真的是她偏见太过了。
  天色渐晚,夜离去了隔壁休息,奇怪的是今夜的天气格外反常,狂风大作,雷声滚滚,下起了遮天蔽日的暴雨,燕绯澜毫无睡意,听着雨滴拍打砖瓦的剧烈声,仿佛整个房屋都在摇晃。
  凡人界真是多灾多难,她把头埋进暖洋洋的被褥里,心满意足的蹭了蹭,随即听见了噼里啪啦房屋倒塌的声音,燕绯澜惊惧听着动静,她以为是妖物来寻仇了,目光逐渐失去热度,整个人愈发的苍白冰冷。
  夜离推门进来了,他身上还带着雨水的气息,无奈的看着她说道:“没事,不过是我的书法年久失修,被风吹倒了。”
  “没有发生其他事吗?”她眼巴巴的看着他。
  夜离摸了摸她的脑袋:“有我在,这里不会被脏东西发现。”
  燕绯澜松了口气,这口气还没顺过来,就看见,夜离脱下了衣衫,光着上半身只穿着亵裤上了床。
  他的身材清瘦,却结实有力,每一块肌肉都漂亮的恰到好处,积蓄着勃发的力量。
  他钻进了她的被子里,但并未逾越一步,两人的中间隔着一指宽的距离。
  “你上来干嘛,修士是不需要睡觉的。”
  夜离无辜的说道:“我在凡人界生活了千年,早就习惯了他们的生活方式,如果不睡够,我就会头晕难受,而且这是我的床。”
  “那你抱我去睡炕。”可燕绯澜不喜欢陌生气息守在身边,还是如此强大的气息,这让她无所适从。
  但夜离却没有再开口了,屋内只传来他平稳的呼吸声,仿佛他瞬间就进入了梦乡,只剩下燕绯澜闷闷不乐的盯着床顶。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03 06:49:36

(十六)用仙草绑住她
  炎被燕绯澜扔进大海里,源源不断的海水灌进口鼻,胸腔火辣辣的疼,绝望随着身体下沉,他以为自己会这样痛苦的死去,或许最后会葬身于某条大鱼的腹中。
  封闭式的窒息让他陷入了短暂的昏迷之中,再次睁开眼睛时,却看见自己躺在洁白的沙滩上,不远处海浪在轻轻拍打着沙岸,一个墨色长发的男人盘腿坐在他的身侧,正悄悄的看着他,他的瞳孔是墨蓝,能轻易分辨出的蓝,这种罕见的瞳色像是风暴中怒吼的海水之色。
  奇怪的是,他没有穿衣服,身上只披了一件柔软的黑色薄纱,纱质也不像是常见的,似乎有荧荧之光在流转。
  男人很美,肤色洁白如珍珠,嘴唇红润,看不出年纪,说他只有十七八岁,但瞳孔里的沉稳是少年所没有的,但说他年纪已有二十以上,都恐亵渎了他绝美的容颜,炎以为自己本就貌美,但这男子竟于他不相上下,他坐在沙地里就像是蒙尘的珍珠一般。
  “是你救了我?”炎沙哑的开口,他仍是赤裸着身体,大咧咧的暴露在蓝天白云之下,还有那个男人的眼里。
  他点点头:“你不过是下凡历劫,怎会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谁欺负你了吗?”
  炎有些惊讶,听他的语气,像是认识自己,可自己肯定没有见过他,不由说道:“公子,我们认识吗?”
  男子沉默一会,墨蓝的瞳孔盈盈看向他,在阳光下宛如波光潋滟的大海,长睫掩盖了他浓郁的心事,轻声叹道:“以后你就知道我是谁了。”
  炎还想问些什么,但此时天边有一团黑气朝他们这俯冲而来,男子说道:“你的人来找你了,我不能久留,以后你若是需要帮忙,就到海边来找我,敲叁下贝壳我就能听见。”
  说罢,男子化作一缕清风,无声无息消失在他的眼里,等着黑气来时,丝毫没有察觉到先前有人待过的气息。
  “主人没事吧!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找了你好久!”
  炎下意识的想隐瞒燕绯澜对他做的事,只是说道:“我惹怒了她,她惩罚我是应该的,把我扔去了海边,不过她到底没想杀我的。”
  黑气不信,主人这幅模样怎么可能像没受过苦的,刚刚它可亲眼看见鲛皇守在主人的身边,或许是鲛皇大人救了主人,可自己偏偏没有证据证明,只得附和主人的话:“主人,依我看那女修性子刚烈,你要什么女人男人没有,何必跟她纠缠在一起。”
  几百年前,鲛皇曾倾心于主人,主人的妖王之位还是鲛皇相助才能夺下,只不过主人对鲛皇无意,拒绝了鲛皇,鲛皇无奈,只得回到大海,这段过往几乎没几个人知道。
  鲛皇刚成年之时就遇到了主人,自此便寸步不离的跟着主人,主人杀谁,他就帮着杀谁,即使看着主人宠幸别的男人,他也只是默然忍受,乖巧的简直像个玩偶,甚至忘记了身为鲛人需要繁衍的职责。
  炎哪能甘心,他从第一眼就想要得到她,而这种欲望随着时间不断茁壮成长,到现在他根本不想放手,哪怕她杀了自己一次,但这又能如何,只会激起自己的暴虐。
  “你上次同我说,有一种仙草能让她喜欢我?”
  “是,主人想要?”只要是主人想要的,它都会为主人取来,只不过仙草在鲛皇那里,若是被鲛皇知道......黑气不禁感到身上阵阵凉意。
  “我在这等你,等你找到仙草,我们再回去。”炎闭上眼睛,心中忍不住放松起来。
  黑气只得硬着头皮潜入了海底,鲛人的皇宫在深海之下,这里宛如另一个世界,处处荧光闪烁,巨大的珊瑚石被鲛人修建成气势雄伟的宫殿,但只有鲛皇才能住在宫殿里,其他鲛人只能住在珊瑚洞里。
  黑气找到了鲛皇,向他说明了来意。
  鲛皇一如既往的冷漠,看不出任何表情,淡淡道:“想不到他竟喜欢上一个女子,为了和她在一起,竟用上如此下作的法子,若是等他恢复记忆,可能接受吗?”
  黑气不敢说话,瑟瑟发抖的在空中漂浮着,若是主人觉醒后,万一恼羞成怒,杀了那女修也不无可能。
  鲛皇叹道:“我本就对他心软,他想做任何事我都会答应他,可怜了那女子,成了炎的欲望的牺牲品,拿去吧,但我有一个要求。”
  “大人请讲。”
  “炎成亲那日,我要去观礼。”
  黑气想不明白鲛皇的用意,去了不是白白给自己添堵吗,鲛皇等了主人几百年,都没能让主人回心转意,但鲛皇也不哭不闹,淡淡的看着主人身边躺下一个又一个男子,这次又多了个女人,也不知鲛皇到底想要如何。
  “这是自然,我会告诉主人的。”
  “不用说明我与他的关系,我只会远远的看一眼。”鲛皇派人将仙草给它,自己摆动着鱼尾朝着宫殿深处游去。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03 06:51:40

(十七)医修要和他成亲
  沉睡中的燕绯澜并不知道黑暗中一直有一双手在抚摸她的脸,夜离有很多种方法能让她醒不来,他沿着轮廓一点点的轻轻描摹,夜离一手撑着脑袋,目不转睛盯着她,他口中所说的睡意都是假的,他只想找个机会接近燕绯澜,像这样毫无顾忌的触碰她。
  他微微低下头,嗅着她身体的幽香,喃喃说道:“你真美......”
  唇贴着她的,软软的触觉让他浑身一震,胯下瞬间鼓了起来,硬邦邦的翘着,他深吸口气,欲望因她来的猛烈,几乎令自己招架不住。
  手掌沿着她的秀颈一点点往下,钻进了被子里,他眼里毫不掩饰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欲望,但他什么都没有做,他压抑住了情欲,用自身修为耐心修补她损伤的脉络。
  “会有机会的,这是你欠我的。”他低低一笑,在她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故意摆弄出两人亲密的样子,脸蛋贴着他胸肌,不光如此,她浅浅的呼吸不停吹拂着赤裸的肌肤,他有以下没一下抚摸她的青丝,拉长了脖子,略带急促的喘息,眼角是抹不开的情欲,似是分外享受被情欲折磨的感觉。
  ——++++++++= 燕绯澜这些时日都住在夜离的屋檐下,一连好几天她都无法起身,全靠夜离悉心照顾,受损的心脉也渐渐恢复,她运气打坐一晚,活动手腕腿脚后,已于常人无异,只是自己的修为掉在了元婴初期,想要回到中期只能去修真界。
  想不到医道的反噬竟如此厉害,莫非她今后便是连一个人也不能杀了吗?无论好人,还是坏人,未免对她太不公平,可身为但木灵根的自己,本就会遇到许多的不公平,她不断的安慰自己,能有如今的成就已着实不错了,不应该再怨天尤人。
  扪心自问,她算是幸运的,木灵根能到元婴期的实在少之又少,她的伤势能恢复的这么快,夜离也在暗中相助,虽然他不说什么,但燕绯澜也能察觉到他的善意,心中对他的排斥也日益减少。
  夜离的房子还塌着,他已找了人来修补,只不过进程缓慢,她看着夜离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懒洋洋的晒太阳,怀里抱着肥猫,一脸的惬意,她对夜离除了感激以外,对他这个人并不了解,他不从在乎男女大防之类的事,对她温柔不失礼节,这个仙尊实在太奇怪了些,但高人嘛,岂能是她这个小人物能够揣测的。
  燕绯澜舞了一套剑法,夜离看着她,笑道:“你的剑法不错,剑风刚劲,不像是木灵根,你怎会想去修医道。”
  燕绯澜收剑入鞘,淡淡说道:“剑法好又如何,木灵根不适合刀剑,我无法发挥出剑招的威力,若我一直用剑,只怕连筑基期都到不了,只有医道能帮我。”
  “木灵根虽说无用,但你也不能小觑,我曾得到一个机缘,里面有一套适合木灵根用的剑法,若你不嫌弃,我可借你一观。”夜离从躺椅上站起来,瞬间站到她的面前,身形飘忽恍若幻影,经过这几天的相处,燕绯澜辨别的出他眼神里的认真做不得假。
  燕绯澜犹疑的问道:“我们不过萍水相逢,你为何要对我这么好?”
  夜离笑笑,轻拍去肩上的落叶,眼带温柔:“你是我的邻居,怎么算是萍水相逢之人,况且我很喜欢你。”
  燕绯澜有些诧异,但她不会自恋的认为仙尊的喜欢是男女之前,说好听一点,或许是对她的一种可怜。
  见她沉默不语,不知道想到了哪去,眉间笼罩着淡淡的忧愁,突然一阵风吹起,吹起她鬓角的额发,如此孤单的模样看的夜离心中没由来的一疼,他差点就把她揽进自己的怀里,袖中握紧了拳头,柔声提议道:“若你不喜欢剑法,我这里还有别的心法招式,多到我自己都数不清,总能挑到你喜欢。”
  燕绯澜苦笑一声,轻轻摇头:“我很喜欢,只是好像许久没有人问过我的意见了,谢谢你夜离。”
  听到她叫自己名字,夜离心中仿佛被撞了一下,燃起的渴望是愈发想同她亲近,但他知道记不得,燕绯澜防备之心太重,想要走近她的身边可不容易。
  “我不该多嘴,想来你以前的日子过的并不好,不然你怎会离开修真界来凡人界,对你的修为无益不说,还危险重重。”
  “不,我过的很好,很多人我羡慕我的出身,但只不过我不喜欢罢了。”燕绯澜不想谈起这个话题,她随口说道,“我现在大好了,今晚就搬回去,这些日子打扰你了,若你以后需要些什么尽管来找我,我能帮之处定会帮你。”
  夜离有些气恼她又要离开自己,可他确实没有借口再留住她,抬起头无奈的说道:“拿着它吧。”
  他给她的是一本剑谱,没有名字的剑谱,却是水土灵根所修的剑法,他解释道:“木灵根也能修行,你且试试,不懂就来问我。”
  燕绯澜谢过他的好意,仙尊给的东西,再差也比自己摸索来的强,她日日夜夜修行,不敢有丝毫懈怠,这本剑谱的确比霄宗教给她的威力强了太多,她有困惑也会去询问夜离,他什么都懂,招式修行,天文地理样样不在话下。
  有时候他还会为自己梳头,但她总觉得这样太过亲密,但夜离口口声声说她这么漂亮,应该把自己打扮的好看些,他的眼里清澈无辜不带一丝私欲,满脸都是为她好的样子,燕绯澜自觉亏欠他良多,只得沉默让他摆弄自己。
  其实她也很喜欢被打扮的美美的模样,哪个女孩子不爱美呢。
  仔细算来,夜离从未对她提出过回报或者别的条件,燕绯澜对他的感激更深了,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报答他,她想自己或许真能交上这么一个好友。
  她希望日子都这么过下去,没有厉孤崖,没有其他讨厌的人,但她不知道的是,在今晚她喝下的茶水后,一切都将会改变。
  黑气在她的茶水里放了对琰情根深种的仙草,燕绯澜很快的因为药效昏厥过去,再次醒来时,她脑子里都是琰的面容,她变得好奇怪,突然好想这个男人,应该说是爱,犹如情窦初开那时,恨不得挂在男人身上,不应该啊,她应该恨他的,可她就是克制不住自己去想,而且脑子昏昏沉沉,只有在想着他的时候才会变得轻松。
  吃下仙草的人往往会变得不可理喻,并且丝毫不觉得自己行为怪异。
  他死了吗?燕绯澜想起自己杀了他,心中一阵钝痛,下意识捏起了法诀,去大海附近找他。
  琰忐忑的等在岸边,海风吹拂着他的衣袍,他不安的望着天蜀城的方向,拳头紧握,仿佛他眨一下眼睛,燕绯澜就不会出现。
  直到他看见熟悉的身影扑进他的怀里,她胡乱亲吻着他的脸庞,哽咽的说道:“你还活着,对不起,我再也不对你下重手了,原谅我好不好?”
  这就够了,只要她抱着他,琰不再奢求什么,紧紧回抱住她,看着她泛着泪花的眸子,说道:“原谅你可以,但你要和我成亲。”
  “好,我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不离开我。”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03 06:59:17

(十八)准备成亲
  天气转冷的那个早晨,鸡声方鸣,燕绯澜带回来了一个男人,准确的说是个很妖媚的男人,他很美,身长玉立,潇洒而温柔的站在自己面前,他身上有着海边的泥沙,又脏又乱,却掩盖不住闪闪发亮的眸子,夜离一打开院门,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幅场景,燕绯澜挽着红衣男人的手臂,整个人都几乎靠在了他的身上,满脸的依赖和幸福。
  他从未见过燕绯澜这个模样,只觉得不可思议,他待她这般好,也只不过得到她几个微笑,连她的手都没碰过,而这个男人不但光明正大的搂着她的腰肢,还对他说道:“我和澜儿后日成亲,你是澜儿的朋友,我们都希望你来。”
  燕绯澜脸颊绯红,她对夜离说道:“夜离,他是琰。”
  “恕我冒昧,我想知道燕姑娘是何时认识琰的?”夜离毫不避讳的直视琰的眼睛,“你没有姓吗?”
  在凡人界,只有奴隶和妓子才只有名而无姓,他的脸上漂浮着一种期待的神色,他很好奇琰会是哪种人。
  燕绯澜笑容一僵,说道:“琰他......”
  “我以前是红楼里的人。”琰极快的抢过了话头,“但我和澜儿是真心相爱的,况且我也不做那种营生了。”
  燕绯澜也为他说道:“他从小被卖进了红楼,身不由己,我并不介意琰的过往。”
  “是吗?如果你开心,我也不会再说什么。”夜离嘴角挂着和煦的笑容,心中一片阴霾,吸进肚子里的冷风,因胸腔的怒火而变得格外灼热,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亏本了这个事实,花费那么多心思讨她的欢心,结果是别人得到了她。
  他真搞不懂燕绯澜,琰是凡人,也没有根骨,无法修炼,最多能和她相守几十年,而琰会垂垂老矣,直到他死去,一份过眼云烟的爱情也值得她停留吗?
  燕绯澜问道:“那成亲那日你会来吗?”
  夜离点头:“如果你想看到我,我自然会备上薄礼前来。”
  燕绯澜松了口气,她很在意夜离这个朋友,自然希望夜离能够接受他,她不再打扰夜离,拉着琰告辞离去,看着他们二人相依相偎的身影,夜离刚刚还笑着的嘴角倏的冷下来,一双两若星辰的眼眸也变得阴郁。
  他冷寂无聊的人生因遇见燕绯澜而变得沸腾起来,如今她嫁了人,这股炽烈的感情也该压下去了,夜离一直都是如此冷静的人,他虽计较得失,也有做人的底线,不会去抢别人的妻子,更何况他们真心相爱。
  他叹了口气,关上了门,仿佛将自己对燕绯澜的眷恋也关了起来,往后的日子怕又会变得消沉而寂寞了。或许等到真对凡人界没有兴趣之时,他会藏到穷山绝岭之中,封印自己。
  ——++++++++++++++++++++++++ 魔界很早就飘起了雪,山上山下的树木早就枯死了,寒风没有遮挡,更是无所顾忌的肆意吹拂。
  屋内没有生火,更没有点灯,黑漆漆的一片,纱帘之后,风青羽压在涂山慕沧身上重重的撞着,他操了约莫半个时辰,仍是没有射出来的迹象。
  停下动作,他大口喘着粗气,涂山慕沧夹着他的阳物,在春药的刺激下,只觉得瘙痒的厉害,早就失去理智的他故意摆弄着腰肢,去套弄让自己爽的阳物,“嗯嗯啊啊” 的叫着。
  他高高翘着屁股,透明的爱液不断喷涌,代表着身为炉鼎纯净的灵气,他一手握住自己的阳物,上下揉搓,龟头溢出来的精液也打湿了床单,骚浪的不行,风青羽看着他这副浪荡的模样,更觉得恶心上涌。
  他再也忍受不了,抽出了阳物,被捅开的菊穴瞬间喷出血液混合之物,涂山慕沧没有被插后,急不可耐的叫道:“不要!给我!我还要!”
  他转过身,眼睛赤红盯着风青羽高昂的鸡巴,仰起头将肮脏的鸡巴含进嘴里嘬吸,风青羽的鸡巴太大了,他只能含住龟头小幅度的深入舔弄。
  不但如此,他还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风青羽,眼里的渴望一看便知。
  风青羽在此之前只被燕绯澜舔过,涂山慕沧受过专门的教导,比她更会舔,阳物得到了充分的爱抚,但他的心一旦想起了燕绯澜,仿佛就被毒蛇啃咬般疼痛,本还情欲高涨的鸡巴瞬间软了下去,无论涂山慕沧怎么舔都无法让它立起来。
  他不断用嘴、用脸蹭着风青羽的胯下,可它没有丝毫反应,风青羽一把推开涂山慕沧,系好裤头大步走了出去,留下他在后面“呜呜”的叫着。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03 07:08:44

(十九)就是放不下医修
  风青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来到霄宗的小青峰,他只想散散心,但一回神,便置身在小青峰的后院里,身体下意识替他做了反应,望着熟悉的枫林,耳边仿佛还回荡着燕绯澜的笑声,清悦动听。
  他原以为有燕绯澜对他的爱,是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无法取代的。那时的他受的苦难够多了,被驱逐,被追杀,这突如其来的的幸福让他陷入了一种错觉中。他早该知道这是个梦,该从不切实际却带着甜意的美梦中醒来。
  可事实证明她对自己的爱,却敌不过自己妖族的身份。
  夕阳消退,夜幕深垂。小青峰的院落没有如往常亮着灯火,从内到外漆黑一片,只有漫天闪烁的星辰和月华,后院的药园子似乎许久未曾打理了,土壤掉落着干枯的枝叶,他默默向前走去,施然而行,走过这条走了无数遍的小径,推开门,比夜更暗的屋内扑面而来,他抬手一挥,木桌中瞬间点亮一支孤灯。
  屋内的陈设自他离开后没有变过,他记得这里的一砖一瓦,她喜欢在妆奁旁放上新鲜采摘的花束。
  以前的她总喜欢粘着自己,偷偷把他藏进自己的小院,两个人整日在一块修炼,谁也舍不得离开谁。
  风青羽深吸口气,毅然冷漠的脸孔微微紧绷,他强迫自己不要想关于燕绯澜的事,这里没有花,更没有人,屋内她留下的气味很淡,昭示着她走了许多日。
  这里发生了什么?她为何要离开?他俯首沉思,在房中踱了几圈,眉头不禁微微蹙起,须知以她的单木灵根如何独自生活修炼,就连高阶的妖兽都能轻易的吃掉她。
  此时腰间的玉坠灼热起来,是魔界有急事传讯,他闭上眼,回到了魔界的大点之内,他的擎雷大护法正跪在他面前,道:“尊上,属下有要事禀报。”
  “什么事?”他坐在上首,淡淡说道。
  “妖王有个侍宠似是知道妖王在凡人界的下落,只要我们可为他送上一千年的上等灵石,他愿交代出所有的线索,到时候我们便可抓走妖王,打伤他的元神,即使妖王恢复了真身,元神有损,也不是尊上的对手。”
  “一千年的灵石?口气真不小。”风青羽冷冷注视着下方的男人,“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莫要让我失望。”
  “是!属下领命!”他不过与尊上对视了一眼,浑身一震,禁不住垂首闭眼,不敢和他利刃般的眼神相触。
  “还有一件事,去查下霄宗燕绯澜的下落。”
  擎雷不明所以,尊上在意霄宗的动静,那也应该查厉孤崖的下落,为何是区区一个医修,他满腹的疑惑也只得应下。
  但风青羽不干自己的心虚被这个虚伪的女人所牵动,他又补了一句:“若她无事安好,就不用禀报于我。”
  琰从睡梦中醒来,裹着温暖的被窝,仍觉得这一切如梦似幻,燕绯澜一双手抚摸着他的脸,笑道:“这已经是下午了,你睡的可真久,不过你就安心的休息,成亲的东西我已经买回来了。”
  琰坐了起来,急道:“怎么不叫醒我,你一个人如何......”
  燕绯澜打断了他的话,整个人依偎在他怀里,蹭着他的下颚:“你忘了我会法术吗?这点小事不碍事的。”
  见她如此体贴,琰本该高兴的,可无端的生出后怕,更加用力的搂着她,生怕她从怀里溜走,在她的额头亲了又亲,看着她粉嫩的嘴唇,眼神愈的幽暗,他压下心中的渴望:“明日我们就能名正言顺在一起了。”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你无需着急。”燕绯澜仰起头,贴着他的唇轻轻的摩挲,呢喃说道:“其实我也很想你,昨晚你睡着的时候,我都不敢入睡,就想一直看着你。”
  琰不禁闭上眼睛,舍不得她的唇离开自己的嘴,只要她的一个动作便能抹去自己的任何不快的情绪,她的吻很轻很慢,他伸出舌头探进她的口中,两人的呼吸因交缠而变的浓稠,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她胸前的绵软蹭着自己的胸膛,下体不可控制的硬了。
  可她没亲多久,就从他的嘴移去,连带着压在他身体上的重量也离开了。
  琰不满的看着她,向她伸出双手,想要继续刚刚那甜甜的吻:“我还要亲你。”
  燕绯澜摇摇头,握住他的双手,把他拉了起来:“你不饿吗?我给你准备了点吃的。”
  琰又不高兴了,他说道:“以后我来做饭,这些琐事都由我来。”
  她合该被好好宠着,琰可舍不得让她做一些粗活累活。
  燕绯澜不好意思挠挠头:“我哪里会做饭,顺道从酒楼里买回来的。”
  琰其实根本不想吃东西,他只想好好的吻她,他也的确这么做了,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噙住她的嘴狠狠的深吻,乐此不疲的舔着她的舌头,燕绯澜也舍不得拒绝他,双手从推拒变为环住他的肩膀,两个人沉浸在情爱之中,一个简单的吻都让他们沉迷不已。
  “唔......不不,饭菜要凉了。”
  “那就再放一放。”琰捏住她胸前的白兔,重重的揉搓,将她的小嘴从里到外占有个遍,直到他亲吻的愈发放肆,沿着秀气的脖颈将领口咬开时,燕绯澜陡然推开了他。
  她气息不稳,脸颊染上绯红:“够......够了!”
  琰知道不能展示自己太多的渴念,若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贪欲,他也不知道能对她做出怎样的事,只能从她身后搂着她:“好了好了,我不继续就是了。”
  他贴着燕绯澜的耳朵,问道:“你同隔壁的夜离,你们很熟吗?他知道我们要成亲的时候那副样子可真是嫉妒我呢。”
  燕绯澜点点头,又摇头:“你别胡思乱想我不太了解他,但夜离对我有恩。”
  琰忍不住嗤笑:“我看他是对你有意思,不然他为何要帮你。”
  燕绯澜叹道:“夜离是世外高人,我不过一个普通人,可不能瞎猜了,以免惹得夜离不痛快。”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03 07:19:43

(二十)鲛人的礼物
  成亲之前,燕绯澜还需要做的事很多,她一脸茫然的按照着凡人的规矩办事,虽然他们不用六礼,仍需要其他成亲所用的东西,光是蜡烛都得是专门的龙凤红烛,燕绯澜与琰忙的焦头烂额,要在两天之内办完所有的事,这对两个生手实在不易。
  燕绯澜刚从西街的裁缝铺出来,就看见一名蓝衫男子站在墙下的阴影中,他是如此的瞩目耀眼,仙气冷艳,让人的目光仿佛凝结在了他的身上,如果说琰的美是火焰,那这个男人就是冰雪,他们两人的美都是致命,却让人放弃抵抗,顺从沦陷。
  燕绯澜猜测他来自大海,因为衣衫是大海的鲛人特制的鲛纱,如海般湛蓝,黑色的发丝柔顺的披散在肩头,只用一根树枝将前额的碎发挽在脑后。
  他也看见了燕绯澜,或许就是在等着她,他朝着燕绯澜走来,说道:“我是琰的朋友,燕姑娘。”
  “你认得我?”燕绯澜自从与风青羽分离后,在小青峰上过的都是清净绝俗的生活,潜心修炼,将男女之爱摒弃在脑后,直到她遇到了琰,她禁不起琰的诱惑,在心中又重新种下了欲念和贪念。
  所以她的直觉不喜欢眼前的这个漂亮男人,琰是在红楼里长大的,他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只有恩客,所以她想不到任何理由来解释眼前的男人是谁,极大的可能是琰以前的恩客。燕绯澜有些不安,她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心态,向自己解释道: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但这种解释更显的有些苍白,她是否听进去了,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嫉妒、执念等等阴郁的心思对于她的修为百害而无一利,她也不愿意让此等卑劣的情绪控制住自己,只得客气的说道:“琰他在东街,公子想去找他尽可以去。”
  他却说道:“事实上,我是来找你的。”
  “我?”燕绯澜环视了一圈偷偷打量他们的众人,因此人的外貌过于出众,所有人都好奇的围了上来,“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河边走走吧。”
  两人沉默的走到河边,光辉映照的河水美如画卷,两人在僻静之处停下,头顶的参天大树替他们遮掩住头顶的烈日,河边的清风吹拂着二人,他静静开口:“我本来打算明日来观礼,因突然有事,所以今日提前来了。”
  “我听琰说起过,他有一位故人要来,所以......是你?”燕绯澜紧紧抱住怀里的包袱,“怎么,你特意找我,是担心我会欺负琰吗?”
  许是注意到她不悦的神情,其实他并无此意,但他向来孤僻不会说话,干涩的一笑,道:“你误会了,我叫连镜,与琰的关系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你大可以放心。”
  燕绯澜松了口气,低低道:“我对你们的关系不感兴趣。”
  连镜微微勾着嘴角,若燕绯澜看见他的模样,定会暗赞鲛人动人心魄的美丽,他说道:“你是个好女孩,我想送你一件东西,就当你和琰的成婚的礼物,但此物只是我给你的,你不能让琰知道。”
  此时他手中出现一枚泛着蓝光的珍珠,约有指甲盖那么大,安静的躺在他的手心里:“这是鲛珠,以后你可以用它要求我为你做一件事,只要你对着这珍珠唤我的名字,我就能出现在你身边,但你记住,一定要在危急关头才能使用。”
  “你有着鲛珠,所以你是鲛人?”
  “不错。”
  燕绯澜下意识的不愿接受他的礼物,看了一眼就扭过头去:“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懂......我不懂你为何要这样,我们刚刚才认识,只是陌生人,不是吗?就算你要送东西,那也是给琰,而不是我。”
  连镜懂她的顾虑,事实上他对燕绯澜存有别样的心思,怜惜她被牵扯进了琰凤的情劫中,没有人比他更了解琰凤,琰凤生性高傲冷酷,等他恢复了记忆绝不可能承认自己在历劫中爱上了别人,还是一名女子,为了她,不惜给她种下了情毒,以琰凤的手段,唯一能做的就是磨平发生的一切,杀了这女修也不无可能。
  他也不可能将实情告诉她,看着燕绯澜美丽的脸庞,怜悯在他胸中翻涌着,一会深沉的难以琢磨,一会儿又淡了下去,像是沉进了海底,连镜也是个自私之人,他之所以这样做,有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他不否认那情毒是他给琰凤的,他曾帮琰凤残害了无数人的性命,如今多上一个女修不算什么。
  但有一种东西却是他想从女修身上得到的,鲛人历来由雄性孕育孩子,他与琰凤同属于雄性,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可他肩负鲛族繁衍的责任,这事儿他不得不做,但燕绯澜算是两个人的连接点,或许是因为琰现在爱她,所以他也同样的想拥有她,诞下和女修的孩子,他畸形的感情认为她可以将自己和琰用线连在一起。
  他要的不多,只想拥有一个孩子足矣,但必定会欺骗女修,他卑劣的行为偏偏这个时候良心发现,连自己也觉得可笑,他和燕绯澜无冤无仇,却害苦了她,可他必须守口如瓶,最后只是落寞的叹了口气。
  这颗鲛珠算是他能给她最好的补偿。
  “请你务必要收下它,若你拒绝了我,我则会日日夜夜寝食难安。”
  燕绯澜一愣,因为连镜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她下意识转头看着他湛蓝的瞳孔,愈发看清了他的容颜,他有着一副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脸,但自身的气息无疑有着成熟男人的风韵,让人更加捉摸不透他的年龄。
  燕绯澜觉得自己该走了,不想再被他纠缠下去,只得收下这颗珍珠:“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敢肯定我会用得上。”
  两个人又沉默的站了一会,燕绯澜说道:“我该回去了。”
  连镜点点头:“是啊,你该回去了。”
  此时他的瞳孔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忧伤,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燕绯澜猜测或许与琰有关,她不喜欢复杂纠缠不清的感情,其实感情无论好坏,都让人痛苦,尤其是痴情的鲛人,许多鲛人在得不到所爱之人的心后,会把自己放逐在陆地上,逐渐脱水干涸而死。
  这个鲛人并未做出疯狂的事,他只是一个伤心人,所以燕绯澜同样出于心中的怜悯,更何况收了他的大礼,心中过意不去,恨不得现在就把情分还给他,脱口而出道:“你要不要去我家喝杯茶,不是什么好茶,是我自己晒的茉莉花......”
  “这次换我不懂你的意思了。”连镜语气温柔,“刚刚的你还很防备我。”
  “或许你想见到琰。”燕绯澜闷闷的说道,“虽然我不太想让你们相见就是了。”
  “我见到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现在的琰根本就忘记了他啊,不过以前的他们也无话可说,自始至终都是他的一厢情愿。
  燕绯澜更加放平了心态,却听他话语一转:“不过你想让我去,那我便去坐坐。”
  她一下子被噎住了,有苦说不出,只得一声不吭的引着他来到自己的小院子。
  此时琰还未曾回来,两人在小院的石桌相对而坐,她举起茶壶,在茶杯里斟满清香的茶水,自从他答应了自己的邀请,燕绯澜不止一次在心底里痛骂自己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即使燕绯澜对他不冷不热,连镜的一双明眸始终落在她的身上,他抿了口茶,说道:“这里收拾的很漂亮。”
  “你过誉了,我不过是随便弄弄。”
  连镜含着笑意的目光让燕绯澜有些不自在,他登堂入室是自己默许的事,可她总有许多种理由觉得他该离去了。
  两人聊了很多事,大多都是连镜在问,他对她很感兴趣,对于他未来孩子的母亲,他并不反感多亲近她,更何况燕绯澜并不让自己讨厌,反倒有一种莫名的好感,头一次想亲近一个人。这种感觉即使第一次见到琰,也是不曾有过的。
  而这边的燕绯澜则渐渐觉得无聊,她一板一眼的回答,无论她说什么,连镜都能接的上来,只能说......气氛不算尴尬。
  但随之而来的开门声,打乱了他们的谈话,琰推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绝美的男子和燕绯澜待在一块,这个人就是救他的那个,琰可不会念着恩情,眼底的风暴瞬间弥漫了起来,他眼神不善的盯着来人。
  燕绯澜道:“这是你的朋友连镜,他明日不能来参加我们的成亲礼,所以就今天来了。”
  他这才想起黑气告诉他有个人会来,看来就是这个男人,但琰出于直觉并不喜欢这个男人,跟燕绯澜有任何关系的男人都让他难以忍受,哪怕他们只是说说话而已。
  他冷冷说道:“既然看也看了,不如就早点家去罢。”
  连镜淡淡的扫了他一样,复又将茶水一饮而尽,既然主人不欢迎他,他何必在这里惹人厌恶,他已经习惯了被琰忽视,心中无悲无痛,似是成了自然。
  他对燕绯澜说道:“谢谢你的款待,我该走了。”
  燕绯澜想送他到门口,却被琰拉住了手腕,不允许她过去,燕绯澜只得站在原地向连镜告别。
  待连镜走后,燕绯澜疑惑的说道:“你们不是认识吗?可你看起来很讨厌他。”
  琰根本就不认识他,也不想认识他,只是说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你离他远一点。”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03 07:33:52

(二十一)忍耐的仙尊
  我真没想这文都有人追,谢谢各位。
  夜离独自一人站在这,冷眼旁观这场婚礼,他是燕绯澜二人婚礼的唯一宾客,眼中没有一丝为这对新人庆祝的笑意,他觉得这里的一切都不怎么样,哪怕是燕绯澜精心布置过的喜堂,尤其是那喜庆的红绸看起来非常恶心,他不住的将眼睛暼向别处,仿佛那团红色弄脏了他的眼睛。
  燕绯澜察觉到了夜离的冷意,她担忧的望了他一眼,走上前问道:“你不舒服吗?”
  他收住眉梢的不悦,抬眼的瞬间撞进她关切而柔情的眼底,她眼中不复明澈清冷,只有陷入情爱里的痴惘,燕绯澜被这个妖艳的男人古惑的彻底,无论他说什么,都不会领受他的情谊。
  “我有些头晕。”他低低叹道,隐去了脸上的愁容,这一切终究遂了她的心。
  “澜儿,该拜堂了。”琰在一旁催促她,眼神完全没有落在夜离的身上,仿佛夜离是个无关紧要之人。
  夜离怅然一笑,伸手将一支步摇插进了她的发髻上,银链朱玉串联的步摇果然很衬她这张明媚的脸,可惜不是为他盛开的。
  “送给你的。”
  “我......我受之有愧。”燕绯澜讷讷的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琰面无表情,他才想起来,自己什么都给不了燕绯澜,就连必需的钱财也没有,还得靠燕绯澜养着自己,念及至此心中更是难受,他走上前,微微侧身挡住了夜离对燕绯澜满怀柔情的眼光:“我替澜儿谢谢你。”
  两个人以天地做喜堂,以草木为媒,结为连理。
  一朝结同心,白首不相离。
  燕绯澜眼中对琰的狂热犹如根刺扎在心上,他想不明白,为何燕绯澜偏偏对这种男人上了心,他在两人身上看到了一种强大的纽带,是无法斩断的,夜离的心情更加烦闷了,他索性在辞别燕绯澜之后,走到河边散散心。
  原本以为飘零多年的自己有了归依之处,可她偏偏不属于自己。
  或许他觉得自己该离开了,但脚步像生了根一样迟迟没有动静,可换个地方又有什么分别,他吐出一口浊气,出于男人之间的胜负欲,只要琰活着,他就不会痛快,他也不愿像个输家一样躲到天涯海角,或许他可以再等个几十年,等到琰老死病死,在燕绯澜脆弱的时候,她会需要夜离这个朋友。
  他默默想着未来可能发生的一切,此时浓烈的妖气惊动了他,这个气息有些熟悉,是燕绯澜那晚追着出去的妖气,之后她便受了伤。
  再后来,她爱上了琰。
  他皱眉望着找上门来的黑气,莫不是想要报仇,指尖翻转,在黑气周围形成强大的屏障包围住了它,形成了一个外人不可窥探的结界,漫天光华乱闪,黑气受着夜离强大威压的压制,身形不断缩小,挣扎对于它毫无用处,一介小妖怪又怎么反抗得了仙尊。
  “别杀我!别杀我!”妖怪凄厉的嚎叫着,他只是想来看一眼主人大婚,未料这附近有这般厉害的修士在此。
  夜离充耳不闻,表情冷酷,他将缩成点的黑气收进了袖口中,他目前心情不好,那就用这个小妖怪供他消遣消遣好了。
  分割线———— 夜深时分,燕绯澜被琰摁在床上吸咬着嘴唇,两人的喜服因动作剧烈而凌乱起皱,她眼睛迷蒙,双臂攀上了琰的脖颈,让自己的身体承受着他的重量,她好喜欢被他吻着的感觉,明明他第一次亲她的时候她还觉得好恶心。
  因为仙草情毒的关系,种种反常现象让她不愿去深究背后的原因。
  嘴巴从里到外被他舔过,他贪婪的吸食着嘴里的津液,舌头不住的在嘴里捣鼓,她受不住似的发出“呜呜”的挣扎之声。
  琰怜惜的舔了舔被他亲到发肿的唇瓣,澜儿真的好乖,乖顺的任由他为所欲为,牙齿在软嫩的唇上轻轻磨着,差点就咬了下去。
  “呜~”燕绯澜偏过头,用手推拒了他,微张着唇,吸着空气,她喜欢被他吻,可吻到窒息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乖宝.......”琰紧追着她不放,眼睛发红,情动的难以抑制,伸出舌尖去勾着她的舌头,像两条蛇一样在唇齿之间交缠,透明的津液沿着两人的嘴角滑轮,他追着嘴角的湿痕一句吻下去,在香软的颈间流连。
  燕绯澜夹着腿,小穴有了湿意,淫水咕噜咕噜的往外流,淋湿了亵裤,身体软乎乎的,双腿不由踢蹬着床单,想要他插进来。
  可琰一直亲吻着她的脖子,口中的热气挠的她身体痒痒,吸出了红痕就换下个地方,循环反复,她难耐的扭头动着,被他钳住了下颚不让她动弹。
  她也感受到他的激动,下体硬邦邦的顶着她,燕绯澜想也不行就解开他的腰带,亵裤松垮的垂落,露出凶猛的阳物,他已有好些天没有剃点胯下的毛发了,毛桩又长长了些,伸手触碰有些咯人,却没有胡渣那么硬。
  她握着硬如烙铁的阳物撸动了几把,发现阳物的上端也黏湿了,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以前风青羽被憋狠了,龟头也会不住的冒出清液。
  “乖宝想要了?”琰滚烫的脸贴了贴她的,调笑的问道。
  “想,你快进来。”她把亵裤褪下了一半,抱住他的屁股挤进了自己湿润的腿间,当硬物戳到小穴门口时,那股酥软几乎麻掉了她的身子骨。
  “我还没做什么呢。”他暗指两人的衣裳都没有脱掉,却故意把龟头卡进她的穴儿里,慢吞吞的蠕动起来,折磨她。
  “啊~就要就要~别管衣服了。”她摆弄着腰肢,挺送起来,想把他完全纳入穴里,但他故意卡在门口,怎样都不进去。
  燕绯澜觉得自己快要被憋死了,无力的摆弄腰肢,眼角含泪,哽咽起来:“给我~我想要~”
  琰见不得她哭,心中仿佛被攥紧了一般,吻去了她眼角的泪花,低低说道:“别哭,我给你就是了。”
  伴随着鸡巴挤开小穴“叽咕”的声,他慢慢的插进去,退出来,双手抚摸着她的脸,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若她有丝毫的痛苦就停下来。
  “这么湿了吗?”指尖摩挲着她颈上的红痕,他直白的说道,“是不是拜堂的时候就湿了?”
  “才没有!”
  “那你自己看看。”琰还想着夜离在婚礼上送她的那支步摇,如今就插在她的头上,随着她的身体晃动。
  他故意折迭起她的双腿压向她,如此屈辱的姿势,仿佛让她头顶的步摇能够清楚看到两人性器交接处,源源不断的,被拍打出来的水沫子。
  他捏住从花瓣中抬起头的花蒂,刺梨着阴蒂高潮,燕绯澜再也受不住,小腹因快感抽搐的上下起伏。
  仙草的厉害的之处,在于交合时犹如淫药癫狂,私处被撑的难受,但更多的是快感,她不怕痛,既然是他在肏自己,她也想要他愉快,即使厉孤涯把她干的喷水时,她也没有这种感觉,这就是灵肉合一吗?
  燕绯澜羞耻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敢看向自己淫靡的身体。
  琰俯在她身上,一下又一下撞击着湿漉漉的穴口,尖锐的毛桩抵在白嫩的小穴上,狠狠地拍打,穴口也变得发红发肿,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她的私处像被凌辱狠一样,布满了被撞出来了的红痕。即使穴儿被弄得如此,仍是死死咬住他的阳物不放。
  琰把她的腿拉开到最大,喉咙呼哧呼哧喘着气,叹息道,真是嫩啊,真想把她肏到肚子鼓起来,忍不住把头埋进她的发丝间,托起她的臀,用一个倾斜的角度挺动的愈发深入。
  股下的两颗阴囊“啪啪”的甩动着,昭示着激烈的性事,燕绯澜紧紧抓住他的肩膀,身体里不断攀升的快感几乎要炸开,突然,他猛的抽出了阳物,小穴里一道水柱喷涌而出,直直射在了他的胯下。
  琰爱怜的吻去燕绯澜眼角的泪花,她无力的分开双腿,下体还噗嗤噗嗤喷出剩下的水花。
  还没有射出来的鸡巴仍是胀鼓鼓的,他一边用手撸着安抚,一边亲咬着她的嘴唇,她现在还在高潮之中,稍一有动作就刺激身下的发抖的穴儿,哪里都敏感的很。
  琰热了起来,将身上的衣服褪去,顺便也脱掉了燕绯澜的,最后他一把扯下那支步摇,随手扔在了地上。
  燕绯澜用手臂遮挡住胸前粉色的花蕊,虽然是第二次坦诚相见,但她仍有些放不开,琰抱起了她,在耳边低语:“我教乖宝一个新姿势好不好?”
  “什么......”她红着脸喃喃回应着。
  他平躺了下来,把她转了个方向,压在自己身上,她泛着水光的穴正对着自己的嘴。而她的面前则翘起一根阳物,正指着她,性奋的吐着粘液。
  她当然知道这经典的69式,以前常同风青羽这样爱抚对方,一时想到那个男人,心神有些恍惚。
  敞开的穴被猛的吸了口,酥麻的刺激让她不禁回过了神,也含着硕大的龟头,轻轻舔弄。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03 07:38:06

(二十二)危在旦夕的狐狸
  涂山慕沧安静的跪在床上,屋内点燃着蜡烛,却照不亮黝黑而寂静的夜色,魔界总是如此,烛光在这只会被黑暗渐渐吞噬。
  他浑身赤裸,白发温婉的落在背上及肩头,背脊清瘦修长,仔细看下却不单薄,蕴含着少年勃发的力量,反而增添一种难以言说的魅惑之力。
  他的身后有两名蒙着面的侍女,她们都禁止同他说话,一个正用心梳理他的长发,另一个将柔肤的膏脂均匀的涂抹在他的肌肤上,他是魔尊的炉鼎,整个身体都是属于魔尊的,所以他的身上不允许出现一丝一毫的瑕疵,必须完美到极致。
  他像个木头人似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光芒,仿佛早就认命沦为了魔尊的玩物,而且魔界里的众人都认为他已然迷失了自己,迷惘而无助的任由别人摆弄。
  其实他心里清楚自己不是个软弱的人,也清楚反抗无用,从前几次他们把自己锁在床上,到换成了春药,他们折磨人的法子越来越厉害,涂山慕沧有时候觉得自己都要疯掉了。为了让他们放松警惕,只能变得越来越沉默,他们给他吃什么就吃什么,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取悦魔尊的床技也学的格外用心,仿佛一具失去了灵魂的玩偶。
  现在,他们已不再严格管束他了,每天他都有半个时辰能在屋外走走,只不过双脚缠着铁链,令他无法跑动。
  再等等,涂山慕沧闭上眼睛,他会有办法逃出去的。
  侍女替他穿戴好衣服,这是独属于炉鼎的衣服,胯下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一直延伸到屁股,这是为了方便魔尊随时都可以肏他,有时候魔尊想采补他的灵气时,也会不脱他的裤子,直接插进来弄。
  每当他打扮好自己,侍女会领着他出去散步,涂山慕沧会记下附近分布的防守和铁魔卫。
  这日晚上,魔尊会闭关半个月,他会把自己封闭在暗室,无人可以踏入,意味着他屋里没有别人,这是涂山慕沧逃走的最好时机。
  两名侍女在外间打坐守着他,他以不舒服的借口把她们两个借机唤进来,在她们看见自己眼睛的那一刻,他施展狐媚术将二人神志控制,趁机把她们打晕在地。
  他心脏怦怦直跳,弄倒了二人还不够,脚上的铁链需要锁才能打开,而钥匙在魔尊那。
  一想到魔尊,他的脸变得更为苍白,甚至全身起了恐惧的惊栗。
  解开了面纱后的魔尊矜贵优雅,容貌俊美,但那双细长蕴含着阴鸷的黑眸总是迫使涂山慕沧想起他的恐怖,族人被灭的画面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双目一阵眩晕,他几乎是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踉跄的扶住窗沿,才不让自己倒下。
  灵力被锁住,他只能变成原型,一条小狗般大的九尾狐狸,跟着记忆里的防守图悄悄的溜了出去,他每一步都必须小心,既不能发出声音,也不能被人看见。
  风青羽盘腿坐在床上,闭着眼睛,好似一副修炼的模样,但他在并未修炼,只是想把情绪藏起来,他尽量不去想燕绯澜,但是燕绯澜的音容笑貌无时无刻不闯进他的心里。
  她现在又在做什么,那么多年过去,她心中可有半分想起过自己,世上怎会有这样的女人,让他怎样都忘不掉,真让人可恨......
  寂静之中,蛟龙敏锐的嗅觉察觉到狐狸的气息,看来那只不安分的小狐狸偷偷的溜了出来想要偷走钥匙,风青羽一动不动,隐匿了身形,屋内瞬间空无一人,给涂山慕沧设下陷阱。
  涂山慕沧果然误以为房内没有人在,在房间里四处翻找钥匙,从一个盒子内,熟悉的气味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那是燕绯澜的味道,他死也不会忘记她的味道。
  盒子就放在风青羽的枕头边,他飞快的打开后发现里面躺着一枚珠钗和四五条手帕,都是女修的丝物,他怎样都想不出为何燕绯澜的东西会出现在魔尊的房间,他不禁抬头望了一眼寂静到诡异的屋子,这个男人到底和燕绯澜有什么关系?
  但在困境中找到了她的东西无异于黑暗中的一束光。涂山慕沧激动的爪子都在微微颤抖,忍不住轻轻用鼻尖拱了拱她的手帕,他要把这些东西据为己有,不断的催眠自己这东西是她送给自己的。
  凭借他的狐媚术是可以偷偷溜进魔尊的记忆里一探究竟,但要近魔尊的身,无异于火中取粟,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而此时门外响起护卫的脚步声,涂山慕沧不敢久留,一把叼起燕绯澜的东西,偷偷逃回了房间。
  在他离开后,风青羽出现在房内,目光移到他离开前的久留之处,手指一挥,盒子突然打开,里面干干净净。
  风青羽微微皱眉,将盒子关上,这只狐狸费劲千辛万苦,不偷走钥匙,偏偏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东西上面,可真是有意思,难道他认为这里面的东西对自己很重要?
  风青羽一路跟着他回去,自己倒想看看,这狐狸还有什么花样。
  涂山慕沧叼着燕绯澜的手帕和簪子溜回了屋内,他在脑后绾了个发髻,将簪子带上,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左看右瞧,满意的不行。
  而一旁隐身的风青羽看着他的东西,胃里作呕,莫非这只狐狸喜欢女人的东西,可阿澜的东西岂是他一个畜牲能佩戴的。
  他正欲发作,又看见狐狸脱光了衣服,光着屁股把燕绯澜的手帕捧上了床,一只盖在脸上,其他的压在身下,他很喜欢燕绯澜的东西,不住的用脸磨蹭,还伸出舌尖舔了又舔,好好的丝绸帕子上全是狐狸的唾液。
  这样还不能使他满足,他紧紧压住其他帕子,身上覆盖着一层锦被,少年闭着眼睛,清瘦的身形不断在被子下耸动,嘴里发出沙哑的嘤咛,他的脸上泛起了幸福的潮红,被子耸动的更快,被角在大力的撞击下沿着莹润白皙的肩头滑落。
  风青羽是个男人,自然知道他在对着手帕自渎。
  风青羽高大的身体在黑暗中慢慢显现,他冷眼瞧着还陷在情欲中的狐狸,冷冷一笑:“看起来,你很喜欢我的东西。”
  涂山慕沧猛的睁开眼睛,正动在兴头上被陡然浇了一盆凉水,他惊惧的看着魔尊,忍不住蜷缩起身体。
  风青羽扬手拽下他头顶的簪子,连带着扯落下好几缕银发,本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的涂山慕沧看见他抢走了簪子,内心仿佛缺了一角,不顾害怕和剧痛的头皮,他猛的朝魔尊扑过去,手脚并用,誓要夺回簪子。
  魔尊轻轻挥手,他就摔倒在地上,仰着头,一滴泪从眼角划过:“还给我!那是我的!”
  风青羽心情烦闷,狐狸用精液玷污了燕绯澜的手帕,如今他只剩下这根簪子了,燕绯澜留给自己的念想越来越少,他怎么敢说这根簪子是他的东西。
  “这是你偷来的,懂吗。”风青羽蹲下来,抬起狐狸尖尖的下颚,他眼中的绝望做不得假,泪水沾湿了绝美的脸蛋,风青羽不明白狐狸为何如此执着这些东西,但自己也没兴趣知道,如墨沉黑的瞳孔中溢满了死寂,轻轻道,“动了我的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求你!求你给我!只要你给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涂山慕沧抓住他的袖子,还不死心的想拿回。
  “凭你?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风青羽气笑了,一脚踢翻了小狐狸。
  涂山慕沧爬起来,丝毫不在意自己赤裸着身体,他弓起背部作出反抗的姿势,嘴里发出动物才有的嘶嘶声:“我知道,这是你偷来的,堂堂魔尊却偷女子的东西,实在让人可笑。”
  风青羽勾起嘴角,一个魔尊私藏了女子的私物的确让人不解,可他没有偷,这些都是燕绯澜自愿给他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不扔掉,反而当成所有物一样好好保管着,不允许任何人沾染它们。
  魔尊身上爆发出逼人的魔气,他紧紧捉住小狐狸的脖子,像扔垃圾一样把他扔在了墙上,得他跌落在地时又把他吸回到手上,把他的头狠狠往地上砸,涂山慕沧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身体在凌虐中快要撕裂开来,发出凄惨的嚎叫。
  风青羽托着奄奄一息的狐狸,在他耳边低语道:“记着,我的东西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屋内的动静惊动了守在院子外的铁魔卫,他们冲进来的时候,魔尊正踩着涂山慕沧的背脊,小狐狸浑身赤裸被压在地上,满脸的泪痕,他身上都是血淋淋的伤口,有些是在争夺簪子的时候被魔尊的魔气划破了肌肤。
  风青羽把小狐狸丢给属下,冷淡的说道:“他已经没用了,把他交给大祭司,割下他的九条尾巴后,杀了他。”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03 07:45:56

(二十三)想长生不老的妖皇
  而另一边的燕绯澜沉浸在琰制造的情欲中,对魔界的事一无所知。
  小穴被琰用力的吸住,急促的喘息顺着他的亲吻化为热气黏在了穴上,两片肉瓣被手指微微分开,舌尖由上到下极尽耐心的舔舐,媚意十足的勾着她源源不断的泄身。
  “啊~别吸了~我.......”被插过了的小穴稍一触碰就敏感的不行,更别说如此色情的舔舐,甬道一阵抽搐,她觉得自己的小腹都要软了,喷出一大股花蜜,他大口大口吸着自己流出来的水儿,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一样。
  果然没过一会,燕绯澜就在他身上趴不住了,她的心神都被下体的痉挛苏爽给古惑住,双手抓着琰的肉棒,根本抽不出心思抚慰,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硬邦邦的肉柱。
  奇怪,他明明是个凡人,但反而被榨干的像是自己,燕绯澜哪里知道琰是妖皇,就算他下凡历劫,但魂魄是妖体,即使化为凡人,体力也不是寻常人家可以比的。
  燕绯澜挪动着身子想从他身上逃离,她已经泄了好几次身了,眼中的清明渐渐回笼,医修以清修为主,克己慎独,守心明性。在修行一事上,对于欲望万万不可太过放纵。
  琰见她要离开,突然从身后搂住了她的腰,死死缠住她,劲道之大,几乎要把她融进血液里。
  “你想要去哪?”他在燕绯澜耳边吐着气,粉色的舌头沿着她精致的耳朵饥渴的舔弄,把肉棒挤进她的腿间,磨着她的穴,趁机塞进去一半。
  “呜,我没打算走。”燕绯澜被他压在身下,他的双腿夹着自己的腿,禁锢的死死的,当真是一点都动不了,燕绯澜又不敢用灵力把他推开,以免伤着他。
  “时候还早着呢。”他含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的呢喃着,“今日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就算是闹腾到第二日,我也受的住。”
  他压在燕绯澜的身上,双手捉住她胸前的小白兔,她的这对白团子手感极好,似乎怎样都抓不坏,他摆动腰胯,每一下都重重的整根没入,阴囊甩动的劈啪作响,抽出时带起水花四溅,捣弄出粘腻的白液。
  她侧过头,琰琰眼底的血红陡然映入眼帘,连瞳孔也染成了浓郁的血色,整个人萦绕着古怪的邪魅,犹如一个妖魔,浑身散发着侵略的气息,她呼吸一滞,后怕的道:“你.......”
  但一眨眼后,他又恢复了正常,他见燕绯澜转过头来,轻轻蹭了蹭她的脸,胯下的动作反而不缓,肏的啪啪作响。
  “怎么了?”
  “没什么。”在仙草的影响下,燕绯澜被肏的神志又归于混沌,她想说什么都忘的精光,或许是她看错了吧,每当她有一丝一毫的清明时,仙草的作用又会把她拉入深渊。
  直到第二日中午,燕绯澜才被琰吻醒,她浑身赤裸趴在床上,满脸的疲惫,昨晚睡前,她强撑着困意给他和自己用法术清理身体和被褥,今天似乎还很疲倦,而琰似乎一点都不困,半边身子压在她身上,嘴唇轻啄着雪白的背脊。
  短短几日,燕绯澜就感觉到琰很喜欢压着她,无论是睡觉还是欢好,他都要贴着她,似乎这样他才有安全感。
  “何时了?”燕绯澜懒懒问道。
  “刚至未时,累吗?要不要为夫给你揉揉。”他一双不规矩的手滑到了腰间,揉捏着腰上的软肉。
  “遭了,我在酒楼订好了午膳,得赶紧过去。”她急急忙忙掀开被子,便要起来。
  “这种小事,我去就是了。”琰不满的拉住了她,脸上有一丝难堪,“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个什么都不会做的废物吗?”
  “才没有呢,酒楼离这里要半个时辰的路程,我遁地过去,只需要一柱香时间,若是你去拿回来,岂不是饭菜都要凉了。”燕绯澜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但他的脸色依然很阴沉,却也放开了她。
  “若我有灵根,你是不是就不用这么辛苦了。”燕绯澜走之前,他突然说道。
  燕绯澜叹了口气,想说些什么,他摇摇头道:“罢了,说这些根本没有意义,你快些去吧,我在家等你。”
  燕绯澜扑过去抱住了他,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我会很快很快回来。”
  琰看着她离开,心情并不轻松,她是修士,而他只是个凡人,若他生老病死,但她该怎么办,会不会在无尽的生命中把他忘的一干二净,况且他用仙草留住的她,若他一死,仙草就没了效果,说不定她会想起一切,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
  琰害怕这样的结局,他宁愿自己气,也不要燕绯澜不爱他,他紧紧握住拳头,或许该找黑气来问问,有什么办法能让自己长生不老。
  燕绯澜提着食盒,恰巧看见捕快正挨家挨户搜捕什么人,还有许多路人现在街道两边看热闹,她心中好奇,便问向旁边一个妇人:
  “姐姐,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听说红楼里的花魁公子跑了,红楼报了官,找了几天都没找到人,这不前几日有人看见花魁公子在这里出现,所以捕快大爷正到处找人呐。”
  燕绯澜这才想起琰的行踪还没有抹干净,她咬着嘴唇,看着眼前闹心的一幕,莫非要换个小镇吗?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个僻静之所,偏偏不尽如人意,真是麻烦啊。
  翌日初秋的清晨风未歇,但风中已然有了从北方草原带来的肃肃寒意,此时月亮还高高挂在天际,燕绯澜提着灯笼悄无声息出现在门口。
  她打了个呵欠,顺便伸展着懒腰,尽量把腰腹手臂伸直,她显然刚从外面回来,秀丽脸上竟泛起一种病态的白,白中透青,正疲倦的揉着眼睛。
  “你去了哪?”有人在她身后叫住了她,她正欲推开门的手倏然一顿,转过身时,看见夜离默默的站在身后。
  燕绯澜现在朦胧的光晕中,泛黄的灯笼映照着她谨慎的眼睛,像是一匹离群的狼群,眼里有着对人的疏冷,却不经意间流露出对人的温暖,夜离很想融化掉她眼里的冷,但却被人捷足先登。
  那个琰还真有本事,将天上皎洁的明月卡拉下了神坛。
  见着是的夜离,她悄然的松了口气,紧绷的面孔瞬间柔和了起来。
  “我出去散散心。”
  “我也是头一次知道,散心是需要半夜出去的,甚至动用了灵力,你在对天蜀城施法,对吧。”他走上前,伸手握住她冰凉的手,“别怪我多事,你灵力波动的厉害,我怎么可能不察觉。”
  “我没做什么,真的,我保证没有任何人受伤。”她轻轻叹道,眼里带着祈求,“我不想惊动你们,如果你知道了,也不知其他修士会不会知道。”
  修真界千万年来定下的规矩,便是不得擅自干扰凡人界。若有犯者,则会被抓去炼狱塔。
  “你做了什么?”
  她沉默一会,抬起头轻轻道:“我让这里的所有人忘了琰,他是红楼里的花魁,他失踪后,总有一些讨厌的人要找他,我又总不能把琰关起来,而且我很喜欢这个地方,并不想搬走。”
  几乎是在这一瞬间他被燕绯澜眼里的坚定激怒了,扰乱了心神,为了一个凡人,她甚至要以身犯险。但她为爱的奋不顾身,更让夜离心中不是滋味,想这美好独属他一人所有。
  夜离本就对任何事都冷淡,漠不关心,但他对着燕绯澜却做不到无动于衷,他要在之前就对她上了心,无论怎样都要保住她,说道:“他们不会发现你的,天蜀城只有我们两个修士,我在你施法的时候就设下了结界,除了我们,没有第叁个人知道。”
  他的声音又冷又硬,听不出喜怒。燕绯澜苦笑一下,叹道:“谢谢,那我又欠你一个人情了。”
  夜离忽然说道:“你还要继续欠下去。”
  燕绯澜不明所以,却见他走过来,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别动,你灵力消耗太过。”
  “你在给我传功吗?”她感觉手脚不怎么冰冷了,苍白的脸色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不是,我只能让你不用这么难受,你和我灵根不同,不能为你传功。”他压下嘴里的苦涩,眸中的目光克制而又隐忍,十指微微收拢,让她的身体朝他靠拢,月下的自己像是虚抱住了她一样。
  谢谢说的太多,燕绯澜也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谢,任由他略显亲密的举动,模糊了男女之间的界限,其实她压根就没把他当做男子,她认为他喜欢的是男人,自然也就不会想到仙尊对她另有企图,甚至还主动扶住了他的腰。
  夜离的腰部被她触碰着,像是被烫到了一般,陡然一颤,身体涌出巨大的欲望,刚刚的不忿被她瞬间抚平,心她软化成了一滩水,低下头,狠狠吸了几口她身上的冷香,单单是被她轻轻的触碰,身体就渴望的不行,要是她亲了自己,也不知道会如何。
  燕绯澜可没察觉到他的异常,总之,多个厉害的朋友或姐妹,不好吗?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03 07:56:50

(二十四)逃走的狐狸
  大祭司银霜惋惜的看着涂山慕沧,这个炉鼎千年难得,只要调教的当,用上个几百年也不会吸干他的灵力,银霜百思不得其解,面露难色,尊上怎么就想毁了他。
  “可是这个小狐狸犯了什么错?”银霜问向一旁笔直而立的铁魔卫。
  “听说是这狐狸偷了尊上的东西。”铁魔卫嘿嘿一笑,魔界众人谁不知道尊上这条蛟龙不喜旁人动他的东西,也怪这狐狸倒霉透顶,临死前还要被割下这九条尾巴炼制成丹药。
  尊上的东西左不过都是些金银珠宝,钱财之类的死物哪有这炉鼎宝贵,银霜还是想不大明白,连连叹了几口气,右手一抖,掌中瞬间多了一柄两条黑蛇缠绕的铁剑,叁角形的蛇头在剑柄吐着猩红的蛇信,兴奋的模样似乎提前感受到了血液的气息。
  涂山慕沧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只觉得尾端巨疼,眨眼的瞬间,剑光闪过之处,银霜将他的尾巴齐根斩断,血液自他的大腿滴下,弥漫了全身,心里落空空的竟让人异常清醒,他抬起头,冷冷的盯着银霜,眼里带着恨之入骨的兽性,要将此人的面容牢记在心底。
  银霜摸着胡子摇头:“别看了,你时运不济,我会尽快送你上路。”
  涂山慕沧静静的趴在那里,骨骼上每一块肌肉都疼的跳动,垂下首,嘴里发出嘶嘶的喘息,他忍着身体的巨疼,脸上却丝毫表情都没有,银霜倒是有了几分诧异,这狐狸倒是能忍,像当初的魔尊,一路走来,不都是靠忍下的吗。
  而此时,进来一个面容瘦削的黑衣人,他留着长胡子,手握浮尘,一副道观人士的打扮,他看都不看地上的少年一眼,而是对银霜道:“银霜大祭司,你可让我好找,左殿中的炼丹炉给炸了。”
  “什么!”银霜震惊的抬起头,“此话当真?”
  “当然做不得假,也不知道是哪个小童放错了药材。”
  “哎呀,那可是千年药材啊,老身我寻了一百多年才找到这些药草。”银霜顾不得地上的涂山慕沧,只得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对铁魔卫道,“给我看好他,等我回来再处置,这狐狸的五脏六腑可留着有大用处。”
  黑衣道士瞧着银霜离去后,突然用手中的匕首刺进了铁魔卫的心窝,铁魔卫手中的长枪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他捂住胸口,眼球凸出,一句话都哼不出来,重重的倒在地上了。
  涂山慕沧皱眉看着眼前的一切,黑衣道士朝着他蹲下来,将一颗丹药灌进了他的肚子里,说道:“此地不宜久留,你快起来逃命去吧,逃的越远越好。”
  这颗丹药下肚后,还在渗血的伤口竟奇迹般的止住了,他低低说道:“你为何要救我?”
  “我以前受过涂山族长的恩惠,我虽恶贯满盈,但也懂得知恩图报。”黑衣道士小心翼翼扶起他,“是我来晚了,你跑出去后朝凡人界躲个几十年,魔尊不敢插手凡人界,务必要等妖皇历劫回来。”
  涂山慕沧久久的注视着他:“我逃了,那你怎么办?”
  “我也找个地方躲上一躲。”
  “可凡人界灵气稀薄,不利于我修行,我又身受重伤还能躲到哪去,魔尊若想抓我,派出几头魔犬闻着我的血腥味,用不了叁天就能神不知鬼不觉把我从凡人界带走。”
  黑衣修士道:“我不能带着你一起逃命,你去了凡人界后往人多的地方躲,魔尊的人若要抓你,你可以找个机会让他们误伤那些凡人,凭借这个,天道法则也绝不会放过他们。”
  “你的心肠还是坏呢,为了让我自保不惜伤害无辜的人。”
  “小少主,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担心别人做什么。”
  “其实你此次救我不过是让我再多活叁天罢了。”他苦笑一下,话里却是无比的认真,而下一秒,他的五指变成尖锐的利刃刺破了黑衣道士的胸膛,将那颗还在跳动的心脏连肉带筋的掏了出来,“所以不如把你的心给我,这才算是救了我。”
  “你......你......”黑衣道士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脸色狰狞,怨毒的对他伸出手,但涂山慕沧冷冷一笑,沧轻轻推了他一把,漠然的看着黑衣道士倒在了铁魔卫的身旁。
  他将心脏吞进了肚子,迫不及待的吸收黑衣道士的灵力,伤口渐渐愈合,他慢吞吞的爬起来,苍白的脸上泛着病态的嫣红,对死去的黑衣道士展颜一笑,少年倾城的容色令山川日月皆失去了光芒,他说道:“人都死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明明有机会救我,却偏偏等到现在,好让我记着你的救命之恩,凡人果然狡诈多端,既然你如此慷慨,那你的恩惠我就受下了,你也要谢谢我,东躲西藏的日子哪比得上直接死去来的痛快。”
  他对自己施了个法,敛去了浑身的血腥味,没了尾巴,但鼻子还是灵的,凭着野兽的本能,他追寻着燕绯澜的气息离开了修真界。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03 08:01:44

(二十五)仙尊他发现了
  夜离外出回来,看见燕绯澜焦灼的在河边走动不安,他上前问道:“你看上去很不好,发生何事了?”
  燕绯澜说道:“没什么,就是这几日琰总是神神秘秘的外出,天黑才回家,也不知道去作甚了,我问了他也不告诉我。”
  哦,又是关于那个男人的,夜离和燕绯澜的对话总是围绕着琰,他一下子就没了交谈的心情:“你何不偷偷跟着他,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不准我跟着,若是被他发现,他就再也不要和我说话了。”燕绯澜委屈的低下头,将脚边的一颗石头踹开,她默默的看着石头跌进了河里,“早知道当初我就不施法让这里的人忘记他,这样他就哪都去不了。”
  夜离冷笑:“他是人,你还能把他关一辈子不成。”
  “说的也是。”燕绯澜头垂的更低,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夜离嘴唇动了动,叹着气回去了,燕绯澜一副情根深种的模样,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回到屋内,被他捉来的黑气在一个酒坛里嘶叫着:“求求你放我出去,我保证再也不来天蜀城了。”
  夜离在酒坛对面坐下,慢条斯理的说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上次伤燕绯澜的是不是你?”
  黑气沙哑道:“我觉得我说实话会死。”
  夜离不禁笑笑:“你若是不说,我就把你一辈子封印在这坛子里,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酒坛抖了抖,突然发狠道:“要是我主人知道这一切,绝不会轻饶了你!”
  夜离一手撑着下巴,饶有趣味的道:“你主人好大的来头,何不报上姓名,这修真界中还没有我不认识的。”
  但那酒坛却不再开口,安安静静的在那不动。
  夜离幻化出一把小刀,在酒坛的表面划了一口,酒坛没有碎掉,而是多了一道深深的划痕,反而像人一般往外流着血。
  “哇哇哇!疼死我了!”黑气疼的整个酒坛都在打颤,“别刺了!别刺了!要死妖啦!”
  “闭嘴!让我不伤你,可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下我更好奇你的主人是谁了,你宁愿受苦也不愿吐露他的姓名。”夜离背倚在软榻上,手里把玩着小刀,悠然说道。
  “我真不能说我主人是谁,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也不知这个修士用了什么手段,黑气疼的五脏六腑都烧的厉害,真晦气,这家伙修的是邪术吧。
  夜离勾了勾手指,酒杯里自动斟满了美酒,轻轻飘到他的手上,扑鼻而来的酒香令他缓了缓冷硬的脸色,淡淡道:“你是真蠢还是装傻,放了你得看你能吐出多少秘密,一个秘密也想让我......”
  黑气打断了他的话:“是关于那个女修的。”
  夜离沉默了,漠然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黑气得意洋洋的说道:“我猜的不错,你果然对那个女修有意思,看见女修嫁给了另一个男人你心里很难受吧。”
  夜离开始厌烦了它的聒噪,疲倦的揉揉眉心,道:“看来你活得不耐烦了。”
  “别别别!开个玩笑嘛,我这个秘密一定能让女修回到你的身边,其实我本来在天蜀城待得好好的,欺负欺负恶人,每日行善积德,可这女修偏偏认为我在凡人界胡作非为,我这不是想教训一下她嘛。”黑气说的头头是道。
  “你做了什么?”
  “我看那红楼公子对她一见钟情,而她不喜欢人家,我这人又喜欢成人之美,就给她吃了仙草,让她爱上了红楼公子,目的呢就是希望她的心思别一天到晚都盯着我,我对天发誓真没想杀她,不然早杀了。”
  是不盯着它了,变成了整日盯着琰。
  “仙草的踪迹难寻,你怎会有?”夜离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这小小妖物,竟会有这珍贵之物,他都没有见到过仙草的模样。
  “这可是我的机缘,但就这么一株给了那女修。”黑气揣摩着夜离的心思,“我这个秘密可够换我的命了吗?”
  “如何解开那仙草。”
  “这我如何知道,不该是你们大能想的事吗?”黑气说的理直气壮,随后期期艾艾的问道,“那个......我可不可以走了?这几日都快把我憋苦了。”
  夜离瞥了他一眼,冷哼道:“想走?等我解开燕绯澜的仙草之毒再说。”
  “喂喂喂!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守信用!!”黑气咬牙大声道,却被夜离封住了口。
  让人种了情毒的仙草是吗?按照燕绯澜的性子怎会突然喜欢上一个男人,琰现在所得到的一切不过镜中花水中月,一戳就破,夜离目光闪动,倚在靠背上心情大好,神情悠闲而潇洒,只是这解药得从长计议,急不得。
  直到晚膳时,琰才回来,他看起来比以往更疲惫了,一到家就坐在木凳上灌了好几口茶水,燕绯澜端出热气腾腾的饭菜,他也只顾埋头苦吃,她坐在一旁,担忧的望着他:“你近日都做什么去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啊?”
  琰沉默半响,淡淡笑道:“我就那么像被人欺负的吗?”
  “你长得那么好看,我担心有人对你图谋不轨。”她伸手握住他的手臂,却感受到掌心下的肌肉僵硬的不行,在她碰到他的那瞬间,他还倒抽了口凉气。
  “你怎么了?”她说罢就要掀开他的袖子。
  “别看,我......”
  他拗不过燕绯澜,被迫撩起袖口,她看见琰的手臂上好大一块青紫,眼里冒出火来,燕绯澜气的声音都在颤抖:“怎么回事?”
  “我只是摔了一跤,无碍的,别跟着我。”他轻抚着燕绯澜的手背,“再给我叁天时间,我想给你一个惊喜,等我做完这个,保证剩下来时间都拿来好好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