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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03/03 04:52 / 475 / 48
【小说】这些人有病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03 08:08:20

(二十六)倒在门口的狐狸
  落叶簌簌而落,天气转凉了。
  这一日,夜离抱来了肥喵,说是要离开几日,去万穹之巅寻一样宝物,那里飞禽不至,瘴气丛生,生活着上古以来茹毛饮血的怪物,可谓艰险万分。
  燕绯澜双手接过沉重的猫咪,一双星目凝视着他,眼角眉梢带着淡淡的疑惑:“你这一去要去多久啊?”
  “十天半个月吧。”他嘴角泛起一丝微笑,“等我回来。”
  “我又不会跑,倒是你,定要平安回来。”燕绯澜解下腰间的玉佩递给他,“借你一用,能助你避开瘴气。”
  夜离眼中忽然就射出了光芒,握住她的柔荑,轻轻道:“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不然呢。”他的手掌太过温暖干燥,手掌又宽大,能把她的手轻而易举的包裹住,燕绯澜有些不自然的抽回了手。
  夜离无奈的摇了摇头,再给他些时间,他便能解了燕绯澜体内仙草的毒。
  他上前一步,双臂环住她的背脊,微微拥住了她,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低下头,嘴唇吻了吻她的头顶,力道轻柔,她几乎感觉不到他吻了自己。
  送别了夜离,燕绯澜怀里的肥猫一溜烟的跳上了树,得意喵喵大叫了几声。
  燕绯澜仰着头,威胁道:“别以为夜离走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要是被我知道你去邻居家捣乱,我一定饶不了你。”
  肥猫眨了眨眼睛,不情愿的喵了一声,就沿着树枝砖瓦,跑的无影无踪。
  燕绯澜望着空荡荡的院子,坐在庭院中托腮发呆,琰白日不在,夜离也走了,她似乎除了修炼也无事可做。
  在院中放好了草垫,刚一闭上眼睛,就感受到一股微弱的妖气在门口徘徊。奇怪,这凡人界哪来的妖怪。
  燕绯澜被妖打乱了计划也不恼,而是好奇的打开院门,看见一个雪色头发的少年倒在了她的门外,他身着薄薄的纯白单衣,衣衫渗透着干涸的血迹,两只尖尖的狐狸耳朵从痉挛的银发中冒出来,一眼就看出这个少年是个狐妖。
  她心中咯噔一下,这场景与小说里有些惊人的相似,书上说涂山慕沧就是从魔界逃出后,重伤昏迷在了夜离的门口,继而被夜离留下。
  燕绯澜头疼的看着昏迷不醒的少年,总不能把他摇醒,告诉他倒错了地方,夜离在隔壁,让他去隔壁躺着吧。
  而夜离又不在家,这剧情如何继续的下去,燕绯澜做了一个决定,她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夜离救了她,那她便救夜离的男人。
  她蹲了下来,撩开遮住少年脸蛋的头发,绝美的容颜渐渐暴露在她的视线中,这是一个比琰还要美的男人,一身光滑的肌肤细腻如瓷,泛着淡淡的光泽,眉心一束红印妖娇惑人,古怪的是,她一碰他,少年眉间的红印竟有荧光流逝。
  少年长眉若柳,樱色偏粉的唇紧紧抿着,鼻梁的线条优美挺拔,每一个细微之处都找不到丝毫瑕疵,即使他闭着眼睛,也无损他的美丽,看得出他的脸色还残留着点点稚气,若是等他长大,也不知会引的多少人为他疯狂着迷。
  她几乎刻意放缓了呼吸,生怕惊扰了这个少年,难怪这些天之骄子都想把九尾狐据为己有,如此容貌,连她看到的第一眼都慌了神。
  燕绯澜深吸了几口气,用灵力将九尾狐抬进了屋子里,放在书房空置的木床上,他浑身都是伤,治伤前她不得不先给他擦拭满身的伤口,也不知是谁把他打成的这样,他的尾椎有深可见骨的伤口,想必被人砍断了尾巴,可书中没有提过九尾狐断了九尾。
  也有可能是她看书不仔细,光顾着看攻受的肉戏了。
  她小心翼翼擦拭着他的手腕,不料他慢慢睁开了眼睛,狐族固有的金色瞳孔吓了燕绯澜一跳。
  “是我弄疼你了吗?”燕绯澜还保持着擦他伤口的姿势,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是你救了我?”他浅浅开口,嗓音纯净清脆,模糊了男女两性的区别,书中还说那些小攻们最喜欢听他叫床,看来是有一定依据的。
  等等,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燕绯澜红着脸低下头,淡淡的“嗯”了一声,继续手上的动作。
  涂山慕沧没有忽略掉她微红的耳垂,轻轻翘起嘴角,看来她很喜欢自己的模样,若是等他再长大些,必能让她更为满意,他故意压着喉咙,用一种温柔小意的嗓音说话,这是最普通的狐媚之术:“谢谢你,我该如何称呼恩人你呢?”
  “我是燕绯澜,救你不过顺手之举。”她提醒他,“你受了很重的伤,少说话,得好好休息。”
  “我都听恩人你的。”他又一次闭上了眼睛,真好,他又回到了燕绯澜的身边。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03 08:17:34

(二十七)狐狸的算计
  这是头一次琰回来的较早,但燕绯澜没有如以往那样在一听见他推门的时间就出来抱住他,院子里空荡荡的,没有她的身影,风冷冷的灌了进来,这满院子的名卉顿时也没有了色彩。
  或许她出去了吧,琰在院子里的石桌这坐下,平日里她最喜坐在这看书,看的那样专注,连一丝眼神也不给自己,有时候他会轻咳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燕绯澜才会从书本上抬起头,飞快的亲了亲他的嘴角。
  摸了摸怀中温热的锦盒,他忍不住烦躁起来,突然之间,眼角扫到书房窗内一闪而过的影子,家里遭贼了吗?他抿了抿唇,朝着书房走去。
  屋内飘着一股淡淡的苦涩药味,两侧的纱帘被钩子固定住,一个银发少年抱着双膝,一脸警惕的望着他,金色的瞳孔虽然明亮,却太冷厉了些,对上少年如此绝色的容颜,连琰也下意识的分神。
  这院子被燕绯澜施下结界,妖魔鬼怪都不得入内,除非是她愿意,看着眼前的少年,琰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
  “你是谁?怎会出现在我家?”琰冷冷的走向他,宽大的袖口下藏着一柄锋利的匕首,可笑的是,这个少年还穿着他的衣裳。
  少年紧紧闭着唇,什么都不肯说,他淡淡的看了琰一眼,冷漠的低下头去。
  琰用刀柄强抬起少年的下颚,紧紧捏住他的肩膀,道:“你这小子是个哑巴吗?”
  少年金色的眸子没有害怕,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挣扎,任凭琰抓的他肩膀又疼又麻,也一声不吭,木然的坐在床上偏过头,不去看琰的眼睛。
  琰目光闪动,脸上忽然泛起一丝恶毒的微笑,他用冰凉的刀背沿着少年的脸一寸寸的划过,仿佛一秒,就会割开他脆弱的喉咙,少年薄如蝉翼的银色眼睫颤的厉害,刚刚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一时间,一滴清泪从他眼中滴落,琰细细咀嚼着少年的恐惧,心中又说不出的畅快,从他记事起,就格外喜欢瞧他人痛苦害怕的模样。
  “我不管你是谁,还长着如此奇怪的模样,现在马上从我家滚出去。”
  “琰?”燕绯澜提着药篮站在两人的身后,瞪着他们,她看见琰手中的匕首指着少年的时候,眼里不禁流露出一丝错愕,“你在干什么?他是我救回来的。”
  少年看见了燕绯澜,眼里的光更亮了,淡薄的身体里立刻充满了力量,他一把推开琰,像狡狐般飞奔过去,跪在她的身下,紧紧抱住了她的腰肢。
  “他要杀了我......救我......救我......”他在哭,还哭的很伤心,但不像其他男人哭的那样难听难看,他的抽泣声反而如丝竹那样婉转悦耳,能感受到深深的悲切。
  琰紧握的双手不由死死掐住了肉里,他以前在红楼见惯了这种把戏,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也是被算计的那一方 琰收回了匕首,说道:“我以为家里进了贼,问他他又什么都不肯说。”
  燕绯澜被小狐狸这样紧紧抱着,还顶着琰愈发凌厉的视线,她不由开始拉扯小狐狸的胳膊:“唉,你先起来啊,地上多冷......这都是误会,误会。”
  “不要赶我走。”涂山慕沧将头抵在她的腰上,轻轻说道。
  “你伤的这么重,我不会赶你走的。”这话一说出口,琰冷笑一声,刀了小狐狸一眼,甩袖而去。
  燕绯澜看着他的背影,心中焦急,但这小狐狸抱的她太紧,她不得不用法术分开他们二人,但这也给他的手臂上留下一道新的红印。
  涂山慕沧跪坐在地上,他脸上的泪痕在此刻显的楚楚可怜:“他不喜欢我,是吗?”
  “他是我丈夫,但他喜不喜欢你这不重要。”燕绯澜叹了口气,把他拽了起来。
  “所以这就是你来到凡人界的原因吗?”
  看来小狐狸误以为她是为了琰才来的凡人界,不过她如今留下来这样说也没有区别,于是点点头:“你可以这样认为。”
  涂山慕沧忽然一笑,道:“我懂了,既然你爱他,我会像尊重你一样尊重他。”
  妖族是没有仁义道德可言的,所有的妖族自生下来后所受的教育就是掠夺,就连涂山慕沧的生母也是九尾族族长从别人手里抢过来的,丝毫不顾及她与另一个男人已有了一个儿子,想尽方法拆散他们的家庭。
  但九尾狐掠夺的手段会比其他妖族更阴险一些,当年九尾族族长看上了腾蛇伏黎的妻子,便将她引诱了过来,两人珠胎暗结,生下了涂山慕沧,伏黎此时正是妖皇蛟龙一族的麾下大将,为了避免伏黎的报复,九尾族族长便与还是祭司的琰凤达成协议,联手策划了妖族的叛乱,故而让腾蛇伏黎死在那场战乱之中,如今这件阴私除了涂山慕沧没人知道。
  腾蛇的儿子,也就是涂山慕沧同母异父的哥哥在那场血流成河的战役种下落不明,或许是死了罢,许多人都这么说。涂山慕沧的母亲知道自己的大儿子死后,便一蹶不振,渐渐醒悟过来自己犯下的过错,没过多久,因郁结于心撒手人寰。
  涂山慕沧根本不在乎燕绯澜的丈夫是谁,对他而言都是普通的绊脚石,到最后,他会有办法让燕绯澜心甘情愿的爱上自己。
  燕绯澜在两人的厢房找到了假寐的琰,他背对着她,似乎睡着了,但他略微急促的呼吸声出卖了他,燕绯澜抱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语:“那个小家伙不会打扰到你了,他吃了很多苦,对人防备很正常。”
  “小家伙?叫的可真亲热。”琰睁开眼睛,却没有转过身子看她,他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燕绯澜对他的冷淡和今日对少年的疼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忍下心中浓烈的怨怼,道,“他是个妖怪吧。”
  “是......”
  “什么妖怪?”
  “狐妖......”
  “果然,一股狐媚子味道。”琰嘲讽的开口,“他要在这里住多久?”
  “最多一个月。”燕绯澜当然知道他在气恼些什么,男人的醋意上头时,她只能好好的哄着,“别生我的气啦,下次我看见漂亮的妖怪一定躲得远远的。”
  琰转过身抱住了她,两个人侧躺在床榻上,呼吸声紧紧纠缠,燕绯澜闭上眼睛享受着他温暖的怀抱,随后她发觉自己的头发痒痒的,似是有什么东西插进自己的发髻里,伸手一抹,是一枚做工精细的簪子。
  “这是......你送我的吗?”
  “嗯,这些日子我都没有好好送你什么东西,倒是你一直在为我付出。”他抚摸着她的脸颊,深邃的眼里满是她的身影,“我娶了你,却发现自己身无分文,只得去酒楼里给别人弹琴。”
  “所以你不让我跟着?是想给我一个惊喜吗?”燕绯澜忍不住勾起嘴角,心中的喜悦在无限的扩大,可突然想到什么,她急急说道,“那日你受伤是不是因为有人欺负你了?”
  “不过是些挑事的,酒楼的掌柜都打发走了,这些日子我在那弹琴引来了不少人,他们看重的就是我这张脸。”琰不屑的说道,“不过一张脸,就能让他们一掷千金,真是蠢钝。”
  这簪子价值千金,光靠这几日的弹琴是买不下来的,有些客人想同他聊天吃酒,他也允了下来,但这个度他把握的很好,绝不会同别人逾越半步,既得到了打赏,也不会损失什么。
  燕绯澜心疼的抱住了他:“以后别去了,我害怕别人欺负你,你那么好看,谁都想欺负你。”
  琰轻轻笑起来,胸膛都在震动,他亲了亲她的额角,道:“我若不去赚钱,便会显的我很没用,我不想变成一无是处的样子,什么都要靠你养活。”
  “那我要跟着你,不许拒绝!”她霸道的说道,捏住他的脸,“我倒要看看谁敢打你的主意。”
  “都听夫人的。”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03 08:20:44

(二十八)再遇魔尊
  最近些时日天蜀城附近魔力涌动,南边的天际一直都是暗黑深沉的颜色,大片浓重的乌云遮挡住了天空,人们都纷纷议论,天光不明,是为恶兆。
  家里的小狐狸也变得焦躁不安,他敏锐的察觉到了魔界的气息,正密不透风的将天蜀城包围起来,燕绯澜采药回来看见他呆呆的站在院中,木愣愣的望着南边的黑云,那团黑云比昨日更大更宽了,一直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蔓延。
  燕绯澜放下药篮子,说道:“你的伤还没好,最好不要站在门口吹冷风。”
  涂山慕沧将目光放在她身上,金瞳水光潋滟,即使在阴天,他的一双眸子也格外生动明亮,闪烁着不舍,他喃喃说道:“魔尊来抓我来了,我得走,不能连累你。”
  从她救起小狐狸后,他就没有告诉过他的名字,他的来历,甚至他为何受伤,但燕绯澜心知肚明,从不打听。
  若是夜离在这,或许他就没有此番顾虑了,他的忧虑连带着他头上那竖红痕也黯淡了许多,燕绯澜思索了一番,道:“你不必担心,这里有我的结界,还有夜离的屏障,他们察觉不到你的存在,就算知道了你在这,魔界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涂山慕沧微微摇头,嘴唇被他咬的发白,显然是不信。
  燕绯澜低下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道:“你出去才是危险,魔犬很快就能追踪到你的气味。”
  “我什么都不是,能以怎样的身份留在这,我只会带来灾祸。”
  “没人说你灾祸,我会保护好你的。”她定定的望着他,目光坚定。
  小狐狸眼眶一湿,紧紧抱住了她的腰,他比燕绯澜略高上一些,脸颊贴着她的发丝,她浅浅的呼吸吹拂着敏感的脖子,如此暧昧的触碰比任何事物都勾人,血液里的兽性几乎克制不住的沸腾,想咬住她的喉咙,他压下嗜血冲动,说道:“你不让我走!我就不走!若他真来了,我绝不拖累你!”
  燕绯澜以为他只是害怕,并未拒绝他拥抱的举动,在她眼里,小狐狸只是个无家可归的小少年,一个半大的孩子。
  “燕姑娘,你可以当我的姐姐吗?这样我就有理由留在你的身边了。”涂山慕沧天真无邪的问道,微微松开了她,但双手仍是固执的抱住她细软的腰肢。
  “啊?”继成为魔尊的前情人后,她又要成为小受的姐姐了?这走向怎么越发的不对劲了。
  “你是嫌弃我妖族的身份了吗?”她的顾虑令他挫败的垂下手,扭头就走,“若你不愿意,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也没必要死皮赖脸留在这被你庇佑。”
  “诶,等等!”不当他姐姐,就打算离开,哪有这样偏执固执的人,他贸然出去肯定会被魔界的人抓住,燕绯澜抓住了他的袖子,“我没说不同意。”
  “不同意那你是愿意了......”涂山慕沧嘴角翘起,心情似乎很好,他转过身,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甜腻腻的叫了一声,“燕姐姐!真好,我从小就想要一个姐姐,姐姐可以叫我慕沧。”
  燕绯澜捂住被他亲过一口的左脸,耳根子也红透了,又迷茫又错愕,连连后退几步,支支吾吾的说道:“不......不能亲......在我们人族,即使是姐弟兄妹也不能亲.......”
  她羞怒的模样就像被踩了一脚的小兔子,狐狸怎会放过兔子肉,真想肏她的时候一直咬着她的喉咙......
  涂山慕沧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亲昵的拉着她的手,说道:“姐姐快看看我的伤口,魔尊砍了我的九条尾巴,也不知能不能长出来。”
  他拽着燕绯澜直直朝着房间大步走去,燕绯澜被他拽着有苦难言,她好像在不知不觉中被认了一个弟弟,琰天天盼着小狐狸滚蛋,可如今他成了自己的弟弟,就能名正言顺跟在她身边.......
  罢了,谁让小狐狸是男主呢,再等上几天,夜离就回来了。
  涂山慕沧背对着她脱下衣服,光着上半身,少年纤瘦的躯体光洁如玉,只是那尾椎的上方有一大块褐色的伤痕,像块斑点突兀的出现在身上。
  燕绯澜轻轻抚摸着结痂的伤口,仔细检查,涂山慕沧的身子在她的触摸下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还在疼吗?”她惊讶的问道。
  “不,没有.......现在就是很痒,想挠却不敢挠,姐姐可以帮我揉揉吗?”他沙哑着开口。
  “好。”她用指腹轻轻按压伤疤的边缘,“伤口正在愈合,你一定要小心,我会想办法给你弄点止痒的膏药。”
  “嗯......唔.......”涂山慕沧舒服的仰起头,低低叹道,“我的身体是不是很丑?”
  “不丑,会好起来的.......”燕绯澜其实不敢保证,她也没见过这种被砍了尾巴还能长出来的情况。
  “以前在族里,我的尾巴是最好的看的,他们都羡慕我毛茸茸的大尾巴,若是能给姐姐摸摸就好了,姐姐肯定会喜欢我的尾巴的。”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连挺拔的背脊也佝偻了下去。
  “你还小,或许等夜离回来,他有办法.......”
  “夜离是谁?”他转过身,正面的身子更美,胸膛的肌力隐隐显出雏形,小腹的六块肌肉不明显,却线条流畅,胸膛的两株粉色茱萸凸了起来,是好看秀气的乳头,让人忍不住咬一口。
  看着眼前绝美少年,霎时,燕绯澜生出一种想同他交合的欲望,如此直白赤裸的欲望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淹没,深吸几口气才打消这个念头,不禁不自在的别过脸:“我的邻居,一个很厉害的修士。”
  “只要姐姐信他,我就信他。”他甜甜一笑,轻轻拥住了她,“以后我会变得更强,长出九条尾巴给姐姐看。”
  燕绯澜僵硬的站在原地,手却不敢回楼住他。
  九尾狐的伤口若想完全复原,需要一种长在荒原的一种药草。
  天蜀城的南边就是一大片荒原,现在那里被魔气笼罩。
  但燕绯澜决定去试一试,她与魔族无冤无仇,想来也不会为难她。
  她御剑来到了荒原,这里阴暗的简直像暴风雨来临的前夜,她不得不提着灯笼,小心翼翼的搜寻,从岩石缝里找到想要的药草。
  此时,一块锋利陡峭的岩壁上的一朵白色的花引起了燕绯澜的注意,纯白的花瓣不含任何色彩,白的剔透,在阴暗的光线里闪烁着荧光。
  那是眠纯花,花期百年一次,一次只开一天,色泽雪白,却无香,只生长在戈壁,想不到竟然在荒原看到了它。
  燕绯澜想把这朵花摘下来送给琰,有一则传说,说是得到花的人能得到眠纯花的守护。
  她想把最好的送给琰。
  但有一个人比她先摘下了这朵花,她恼怒的回过头,看到一个带着黑色兜帽的男人,他全身都裹在漆黑的布料中,连采花的双手也带着墨色手套。
  这人的修为深不可测,连他出现在自己身边没有没有察觉,也不知他偷偷跟了自己多久。
  那人指尖转动着眠纯花,磁性的嗓音在空旷的荒原里,如钟声撞进了燕绯澜的心中:“得到眠纯花的人,会一辈子健康长寿,无虑无忧,阿澜,这么多年了,想不到你还信这个。”
  “是你,风青羽......”她羽翼般的眼睫轻轻颤动,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心跳陡然加快,几乎要跳出了胸口。
  他优雅的摘下兜帽,露出一张冷峻的脸,他直勾勾的盯着燕绯澜,说道:“百年不见了,阿澜,过的还好吗?”
  这个时候的风青羽已经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他身形很高,肩膀宽阔,面孔也被岁月磨砺的更加有棱有角,眼里不再有对她的迷恋,取而代之的是阴郁的冷酷,不知何时,他变得好陌生。
  “我的事,跟魔尊大人没关系。”她冷冷的开口,几次呼吸之后,急促的心跳变得平静,再看向以前的恋人,她眼里什么情绪都没有。
  燕绯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理智心狠,她是真的放下了那段感情。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03 08:32:42

(二十九)仙尊他回来了
  本是稀疏平常的问候,在燕绯澜的冷言冷语之下,氛围突然变得沉寂下来。
  眠纯花对燕绯澜是很重要不错,但她自知没有能力从化神修士手里夺回来,若是明着抢夺说不准在风青羽的手里有去无回。
  而且当年到底是燕绯澜做的不对,招惹了他后,又抛弃了他,他记着当年的恨也不无可能。
  风青羽的语调很是轻柔,似是丝毫不介意她的冷淡,依旧如常般叹道:“阿澜这般同我说话,可是我惹怒你了?你不如说出来,我也想看看自己究竟犯了你哪点忌讳。”
  她的一举一动仿佛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从她方面如此决绝和他分开,便已经知道她的狠,这才是他当年爱着的阿澜,爱一个人时能把他捧到天上,不爱他时能把他碾进泥里。
  “你没有错.......”燕绯澜自知理亏,同他纠结过去又有什么意义,“我很好奇,你为何要来凡人界?”
  “自然是找一个人。”妖王曾经的宠侍告诉他,妖王就在这附近的城中历劫,他一个城一个城的搜寻而来,没有发现妖王的踪迹,却找到了燕绯澜,也不枉此行,一看见她就遏制不住心中的弑虐之感,舌尖舔舔上颚,毒液从齿间溢出,想不顾一切咬住她细嫩的脖颈。
  是为了涂山慕沧罢,燕绯澜低下头闷声说道:“我要走了。”
  可风青羽却抓住她的手腕,他掌心中冰冷的魔气传递过来,几乎将她半个手臂冻僵。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燕绯澜蹙眉,抬眼看他。
  她的眼里已没有了往日见着他时的欢喜,连一丝愧疚也无,他在她心中是如此的轻描淡写的抹过,仿佛不曾存在过一般。
  风青羽定眸望着她:“你不要这花了吗?你若是喜欢,大可以从我手中抢过来。”
  “我抢不过你。”
  “你不试试怎知。”他讽刺的一笑,“你永远都这么胆小如鼠,一有困难就往后退缩,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东西,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人妖殊途四个字就让你轻易的放弃了我们感情,明明是你错了,可你偏偏又装的如此傲气,阿澜,你不过是个任人宰割的单木灵根,凭什么呢。”
  凭什么,这叁个字咬牙切齿的落下,与此同时燕绯澜痛苦的跪倒在地,他手掌上源源不断的魔气如刀子似的割裂着她的手臂,若不是风青羽还抓着她的手腕,只怕她会直接倒在地上。
  “我......我知道你心底有怨,你究竟想让我怎么做,才能将前事放下......”燕绯澜疼得半边身子都在哆嗦,捂住心悸的胸口,额间犯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
  放下?如何能放下,他一想起往事,就如坠入往日的迷幻之中,心神不由自己控制,凭什么她可以轻易抽身离去,这不公平,他不仅要折断她的傲气,还要做些更过分的事......
  “我会告诉你该怎么做。”风青羽也跟着跪了下来,他一只手臂将她揽在怀里,轻轻的撩起她颈后的发丝,接着猛的俯身咬住了颈后柔嫩的肌肤,尖锐的獠牙强势的刺进皮肉里,将含毒的唾液注射进她的身体。
  “唔......”燕绯澜痛苦的嘤咛出声,她几乎来不及挣扎,就感觉有冰冰凉凉的东西流进了血管之中。
  风青羽抬起头,嘴角点点殷红,用嘴唇摩挲着肌肤上两个浅浅的咬洞,这下她永远也逃不掉了,他舔舐着嘴角残留的血液,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道:“你不是最讨厌妖怪吗?很好,我给你下了蛟龙的妖毒,一个月后你会被妖毒折磨的人不人,妖不妖,若你想继续当人,就到魔界来求我,阿澜,我等着你。”
  “不,你这个疯子。”燕绯澜抓住他的衣袖,目光里满是惊恐,“我不要当妖怪,不要......”
  风青羽俯视着她,格外享受她害怕的模样,手指在她滑嫩的脸蛋游移,说道:“来魔界是你唯一的办法,除了我任何人都救不了你,这朵花就留给你吧,或许能给你带来点好运。”
  随后他毫不留情挥开她的手,化作清风消失在她的面前,只留下那朵眠纯花落在她的脸上,燕绯澜无力的闭上眼睛,脖子残留的疼痛仍一阵阵的刺激着经脉,身体渐渐蜷缩起来,将眼里的湿润一同掩盖上。
  琰回了院子,却只有狐妖一人,他乖巧的为琰奉上一杯茶,柔顺的垂下修长的脖颈,道:“姐夫累了一天了吧,快喝些热茶。”
  “姐夫?我可不是你的亲戚。”琰厌恶的挥开手,对那杯茶避之不及。
  “燕姐姐认了我作弟弟,你自然就是我姐夫。”涂山慕沧见他不接自己的茶,笑盈盈的将茶放在了桌上,“既是我的姐夫,我孝顺你是应当的。”
  琰睨了他一眼,从他身边绕过:“你赶紧滚就是孝顺我。”
  涂山慕沧微微歪头,精致的面孔笑的愈发甜美,嘴角扬起得意的微笑:“恐怕姐夫要失望了,我不会离开姐姐的,这也是姐姐的意思,姐夫不想惹姐姐生气的吧。”
  琰脚步一滞,心中门清儿这妖孽是想惹怒他,心头的厌恶又是一轮加深,重重的掩上了房门。
  那天晚上直到很久很久,她才回到院子,身心俱疲,衣裳还沾着泥土,目光涣散,心神不宁。
  “怎么现在才回来?”琰从背后揽住她的腰。
  “我出去采药了。”她不想让琰担心,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
  他不但没有放开她,反而搂的更紧了,低下头,将脸蛋贴在她的头顶:“你从未这个模样回来,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我在凡人界,谁能是我的麻烦,这是眠纯花,传说能保佑人平安顺遂。”燕绯澜从袖中掏出棉纯花,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你为了采这花受伤了吗?”他没有看花,反而死死盯着她。
  “怎么会!快走开啦,我想沐浴。”
  琰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随后松开了她,这个举动却瞬间让她僵直了身体,仿佛白日的记忆回笼,风青羽留下的咬痕又开始刺痛起来。
  屋内早就备好了热水,她脱下衣物,赤裸的踏进木桶中,精致白皙的身子犹如雪莲圣洁夺目。
  琰不懂眠纯花的意义,在他眼里不过是朵漂亮的花,及不上燕绯澜半分,但既是燕绯澜送给他的,他定要好好珍惜。
  他将花放在桌上后,转过头目光深沉的望向她,痴痴的站在原地。
  燕绯澜用法术遮盖住了伤口,琰不会察觉到什么,她将身体沉在热水中,闭目养神,却感到灼热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
  她疑惑的对上琰的目光,刚开口:“你......”
  “我来帮你搓背。”他立即答道,让她趴伏在桶边,用丝绢擦拭雪白的蝴蝶骨。
  琰觉得她身体可爱极了,喉结难耐的上下滚动,终于忍不住低下头吮掉她背上的水珠,舌头肆意的舔弄起来,将她的后背舔的干干净净,每一处地方都不放过,胯下的肉棒愈发肿胀起来。
  燕绯澜脸颊微红,小声说道:“你不好好干活,等会不给你工钱。”
  “老板娘生气了,该怎么办好呢。”他索性剥开自己的衣服,急不可耐的跨进木桶,大股大股的水咕噜咕噜往外直冒,大掌狠狠的揉弄她的身子,挺翘的白乳到纤细的腰肢,都没有放过。
  “谁允许你这个长工进来的!”
  “长工想肏老板娘了,求老板娘给长工一次吧。”
  他把她的抗议堵了回去,捉住她的腰肢往自己欲望上压,桶里的水花往外撒的更欢,荡漾的水下,一根肉柱正不停的肏弄花穴。
  燕绯澜的双乳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含住一颗吃进嘴里,被咬住的乳头在舌头的挑逗下很快胀大挺立,他啧啧的吸了几口,直吸的她在怀里扭动不已。
  “别......别吸了,要咬掉了!”一股难以言喻的酥痒从胸口密密麻麻爬满了全身,她睁着一双美眸,无助的抓住木桶两侧,任由他咬着自己。
  肉棒飞快的在穴儿中进进出出,水流丝毫不影响他的速度,男人的私处一次一次打在娇嫩的花户上,啪啪作响。
  木桶实在狭小,两个人挤在一处连腿都伸展不开,只能敞开腿无助的挨肏,快感越积越多,就在她要泄出来时他将肉棒抵进了最深处却不动了,只是托着她的腰慢慢扭动起来。
  这不上不下的感觉似要把她折磨疯了,刚刚人都要被他捅穿了,现在说不捅就不捅了,她不得不搂着他的脖子,声音带上哭腔,在他耳边低低道:“你快插一插我啊,我好难受,想让你弄我......”
  琰将她脸上的泪珠吻去,舌尖把她的睫毛又舔的湿润起来,看起来更楚楚可怜了,轻笑道:“我不过就歇了一会,宝宝就受不住了。”
  “我要扣你工钱......呜呜......”
  “好啊,最好让我越欠越多,那宝宝就离不开我了。”他抿了抿唇,把她搂进怀里激烈的吻着。
  而院子的另一边,夜离划开符咒的屏障,身形如羽毛般轻轻飘落落在树上,他冷冷的看了一样隔壁灯影重重的院子,垂下头,摊开手掌,掌心赫然躺着一小块黑色木头,那是仙草的解药,夜离将黑木放在嘴边亲了亲,无声的勾起嘴角。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03 08:42:12

(三十)
  琰同燕绯澜在木桶里闹腾了许久,中途还内射了一次,直到水温渐冷,他才抱着燕绯澜站起来,玉臀上满是手指的掐痕,肿胀的肉棒还插在她的穴儿里,就这么抱着她从桶里走出来,不断有淫靡的水线两人的交合出滴落。
  琰也不急着抱着她上床,而是让她撑住桌子背对着自己,向自己的胯部露出粉嫩的小穴,手指不断抚摸滑腻的穴口,用龟头蹭了几下就直直的插了进去,硬生生的将小穴撑的发白。
  “嗯......”燕绯澜撅着屁股被琰用力的插着,她的穴太嫩,禁不住长时间的狠插,时间一长就会隐隐发疼,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抖,琰一下又一下的深入,啪啪的肏弄声在夜晚里特别响亮,顶的她魂魄都要飞了出去,只有紧紧抓住桌角来稳住身形。
  “不......不,我不要了......”燕绯澜低喃出声,挣扎了一下就被琰握住手腕,交叉紧扣在腹前。
  琰享受着她的美穴,只觉得那穴肉紧紧嘬着自己,里面又湿又紧,被媚肉吮吸的似是又大了一圈,他匍匐在她的背上,胯部蛮横的压着她的身体,他侧过头,着迷的亲吻着燕绯澜的侧脸,舌尖沿着通红的脸颊舔弄,留下动情的水痕,那副贪婪的神态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吃如腹。
  燕绯澜的小穴仍是不停歇的被反复捣弄,穴肉被蹂躏的又疼又酥,身体各个机能为了保护自身,自动分泌出蜜液,肉棒每抽出来一次都带出新鲜的液体。
  琰咬了一口她的耳朵,呼吸炽热,在她脸颊上缠绵,鼻尖若有似无蹭着她的肌肤,发烫的嘴唇堵在她耳边说道:“宝宝好会吸,我又想射了。”
  “才没有.......都是你不好。”燕绯澜被肏的声音软软糯糯,本想指责他,可听来却像在撒娇。
  他顺势把肉棒往外抽出来了一些,被戳刺的那股胀痛也如退潮般迅速消散,燕绯澜撑着桌角,大口吸着空气,男人的唇还黏在她的脸上,吻的舍不得放开。
  他明明一介凡人,胯下之物却粗长不已,她虽是修行之人,也难以承受他长时间的索取。
  琰只简单的缓了一会,又开始掐着她的腰,挺送着肉棒在穴里小幅度抽插起来,肏的不深也不快,他的唇吻到了她的肩膀,慢吞吞的啄吻令她忍不住绷紧了背脊。
  燕绯澜觉得自己不太适合激烈的情事,无论是和厉孤崖还是琰,只要太过激烈,她就很少体会到交合的乐趣,相反这个速度刚好,让龟头慢慢的顶开身体,粗糙的棒身可以刮到穴儿里最痒的地方。
  她仰着头,轻轻的哼着:“啊.......”
  琰也闭上眼睛,感受埋在她体内的感觉,臀部不停变换这方位插她,每插一次,她就微微发抖,两人的身下不断有蜜液渗出,刚刚射过的精液淅淅沥沥的从交合之处流下来,转眼之间又被捣了进去,来来回回,成了稀释后的白液黏在两人的私处。
  每当他想要深入时,燕绯澜就拍打着他的手臂制止道:“不要那么深!”
  琰胸中憋着口气,她倒是爽快了,可自己久久得不到释放出来,趁她不注意间,对着花心深处一番密集勇猛的戳弄,像极了动物之间,雄性骑在雌性身上的交配,燕绯澜小穴疼痒交加,被插的大声哭叫起来,小腿都在发颤,若不是琰紧紧压住她的身体,她就要从桌子上滑下去了。
  “宝宝一个女修,怎么不禁插?”琰亲了一口她的背脊,手指向下探去,抚摸还在流水的花蒂,捉住了这枚花蕊,又是一通揉捏。
  “够了......够了......”燕绯澜躲开他在背上的亲吻,但身下被他定的死死的,她动一下,肉棒就在体内更进一点,这下她不敢动了。
  “宝宝,转过来,我要亲你的嘴。”琰哑着嗓子说道,在燕绯澜转过来的时候,狠狠吸住了她的唇瓣,吸的啧啧作响,臀部用力的往前一顶,胯下两个囊袋甩动的啪啪作响,燕绯澜身下的桌子也跟着朝前挪了一步。
  “不要!肚子要被戳破了~”
  “宝宝是女修,怎么可能被我这个凡人肏死。”他纠正着她的话,胯骨不断撞着她的屁股,几乎将她死死钉在了桌上,低吼不断从他喉咙窜出,对着小穴连肏了几百下之后,龟头埋在花心深处,将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
  琰喘着粗气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肉棒半硬着翘起,他插的太深,小穴又紧,只有极细的白丝从花缝里流出来。
  琰咽了咽口水,蹲下来:“我给宝宝洗洗。”
  燕绯澜无神的趴在桌上,想站起来又觉得没了力气,此时她的双腿被分开,搭在琰的肩膀上,灵活的舌头分开花瓣,将两人干出来的淫液一点点舔去。
  看见了夜离回来,燕绯澜不禁松了口气,她拉着涂山慕沧站在夜离的面前,道:“他这个小妖受了伤,你能替我照看一下吗?”
  涂山慕沧紧紧捉住燕绯澜的手,那双销魂的金眸悄悄的瞟着夜离,对上夜离冰冷的瞳孔时,内心的不安隐隐加重,仿佛他那漆黑深邃的眸子已将他看个透彻。
  涂山慕沧说道:“燕姐姐,还是不要麻烦这位高人了。”
  但夜离收回对他的打量,对燕绯澜说道:“我何时拒绝过你的要求,既然你心疼这个小妖,我治好他令你高兴一下又有何妨。”
  燕绯澜觉得这句话有些古怪,可没有心思深究,她乐意见到剧情进展顺利,便再推波助澜一波:“不如慕沧就住在你那几日?”
  “我不要!”涂山慕沧急促的拒绝着,金眸愤懑的看着燕绯澜。
  而夜离依然平静如水,嘴角露出一个笑容:“我都听你的。”
  一旦蜘蛛开始结网,便会无比的专注认真,待网完成之后,没有猎物可以从网中逃出。
  燕绯澜要走的时候,夜离一把拉住了她:“你随我来一下,我有话要同你说。”
  燕绯澜狐疑的看着他阖上了房门,问道:“夜离,你是有什么要紧事同我说?”
  “这是我从山上采摘的神药,可助你修行,快些喝了吧。”他递上一碗黑糊糊的水。
  燕绯澜微微蹙眉,她觉得这碗黑水有些恶心,但夜离一直都对她那样好,她也不想拂了他的好意,只得深吸一口气,憋着气,把黑水咽下了肚子。
  夜离定定的看着她,问道:“可有什么不适?”
  “不适?”她喃喃说道,突然觉得全身的热血降至了冰点,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一般,“咣当”一下栽倒在地。
  夜离也跪下来,把无助的她搂在怀里,她已没了平时那么清冷,那么生疏,他的心剧烈跳动起来,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很快就会过去。”
  燕绯澜头疼欲裂,面上阵青阵白,她紧紧捉住夜离强健的手臂,脑子里瞬间涌现出无数的事,她和琰第一次见面,被琰迷奸,随后自己仿佛失了魂般爱上了琰,一瞬间她不知道自己是可怜,还是可笑。
  “我......我.......怎会这样.......”她不停的喃喃自语,嗓音里染上了哭腔。
  夜离听的心疼,心中知晓她如此高傲的一个人怎能受得了这样的折辱,他亲亲吻着她苍白的额头,叹息着:“不要怕,一切有我。”
  过了好一会,她才从夜离怀里站起来,她狠狠的将头顶琰送的簪子拔下来,甚至还扯落了几缕青丝,这肮脏的东西也配戴在她身上,夜离上前制止,也被她推开,她冷冷的说道:“走开,别管我。”
  燕绯澜万万想不到自己竟被一个凡人耍的团团转,胸口急剧起伏,脸色因痛苦泛起一种凄迷艳丽的红,与琰之间的事一直往脑海中上涌,她咬了咬牙,不敢再去回想他们之间发生的任何事,只有不去想,她才能保持冷静。
  “我只是想帮帮你......”
  “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她的语调冷硬,脸上带着倔强冷漠,却又有种令夜离难以抗拒的魅力。
  燕绯澜攥着那根簪子回到屋内找到了琰,琰看见她觉得与平日里有些不同,清丽的面孔带着一抹红晕,眼睛却冷漠的一如初见时的模样。
  琰不愿去察觉心底的怀疑,对她笑着说道:“宝宝,你送我的花一晚上就枯掉了,我把它插进花瓶里,看能不能救一下。”
  燕绯澜没有理他,眼睛冷冷的瞪着他,那锐利的目光似要刺进他的心里,琰勉强笑笑,想碰她,却在她目光的震慑下不能上前一步,只得问道:“宝宝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燕绯澜手中的簪子直直刺进了他的胸口,瞬间捅破了他的心脏,鲜血涌了出来,染红了燕绯澜的手,和他的眼睛,他看着燕绯澜面无表情的脸,苦笑一声:“你终究是知道了......是我对不住你,可我不后悔......你还是成了我的妻子......杀了我......也不能否认这件事......”
  闻言,燕绯澜眼里的厌恶更浓了一些。
  他握住燕绯澜的手,往簪子继续往里面送,浅浅一笑犹如鬼魅:“宝宝插我可真疼,想让我快点死去还得更深一点。”
  “闭嘴!你这个卑鄙小人。”她咬了咬嘴唇,冷漠的目光中浮现出一丝痛苦之色,将簪子中运用了法力,簪子犹如利剑暴涨,瞬间将他的身体刺破。
  “宝宝.....”他呢喃了一声,深情的注视着她,身体的巨疼似乎对他没有丝毫影响,伸手想再抚摸一下她的脸庞,却被她偏过头躲开,他嘴角溢出一滩鲜血,再次留恋的看了一眼她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人既然犯错就得受罚,像这样的人渣,自然是让他去死才能令燕绯澜解恨,手中的簪子从他胸口拔出,鲜血喷了燕绯澜一脸,她看着地上已没了生息的男人,痛苦的闭上眼睛。
  她杀了凡人,何尝不是犯了天道的规定,医修杀人无异于多一重杀孽,自毁道行,但就想琰所说的那样,她既然做了就不会后悔。
  在她离去没有多久,夜离就感受到隔壁院里修为剧烈的波动,一定是燕绯澜出事了,他瞬间出现在她的身侧,看见琰倒在血泊之中,而燕绯澜也是满身鲜血,靠在柱子上昏迷不醒。
  细细查去,她已从元婴初期掉至了金丹后期,燕绯澜不惜损去修行也要杀了琰,看来她的确将此人恨之入骨,夜离手指一弹,琰的身体逐渐蒸发融化,最后在地上成为了一滩不起眼的血水。
  夜离小心翼翼把她抱紧海里,仿佛如获至宝般,凑在她的耳边说道:“有我在,以后没有人能欺负你了。”
  妖域,熔池云岭。
  这里是妖域的一处活火山,人妖不至,也鸟禽也不会踏进此处,只因云岭之巅有着常年不灭的万年熔浆,熔浆散出的灰烟皆有剧毒,不仅使这里寸草不生,也让曾经丰沃的土地变成了焦土,一派萧索,相传这是神鸟凤凰的诞生之地,却因神鸟一族子嗣凋零,已荒废了万年之久。
  而那云巅之上的熔池中,熔池不同以往那样平静,而且剧烈沸腾起来,沸腾的熔浆下渐渐走出来一个男性人形,身体高大健壮,踏着崎岖的石阶一步一步的往上,滚烫的熔浆从他健硕的身躯流淌而下,宽大的双手将身上的熔浆挥落在地,熔浆掉落在地上,瞬间将石头腐烂成一个窟窿,而熔浆下的人形渐渐露出一头及地的火红发丝和妖冶绝美的容貌,就连浓密的眼睫也是刺眼的红,男性的孔武有力和奇异的妖艳诡异的融合在一起,并不觉得突兀,在他身上反而有种本该如此的直觉。
  血红的睫毛下,是一双熔岩赤红的眼眸,红发血眸,神鸟一族特有的标志,这个从熔池里走出来的男人正是妖王琰凤。
  琰凤历劫归来,而那高大完美无缺的身体上竟有一处伤口,就坐落在左边的心脏处,一个小小的红点,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戳了一下,他缓缓抚摸着那处伤口,蹙眉吐出叁个字:“燕......绯......澜。”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03 08:56:58

(三十一)俗套的替身
  燕绯澜脱离了仙草情毒的控制,夜离也在叁天后依照当初的约定将黑气放走,黑气在得知了琰的死讯后,心中猜到了妖王已经归位,它顶着夜离审视的目光,不敢逗留,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黑气回到了妖界,妖界的夜晚繁华喧闹,它穿过拥挤的妖群,一路蹿向山顶宏伟的王宫,然而王宫中并非如以往那样肃静,中心的大殿上充斥着男人凄厉的嚎叫,空中还飘荡着浓郁的血腥味。
  这一路上黑气心绪不宁,在大殿之中看到妖王琰凤的那一刻就猛的飞了过去,发现妖王懒洋洋的坐在宝座上,脸色却和呼啸的寒夜一样冰冷。
  数十名侍卫呈一个半圈将妖王围绕,而妖王的面前趴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哀嚎的声音正是从他这具破败的身体中传出来的,双目被活活剜了出来,浑身被岩浆浇透,身体腐化开来几乎看不出原本的容貌。
  但黑气还是从他残破的妖息中认出了这妖是妖王身侧的宠侍,蝶妖绿苏,也不知这蝶妖怎么就惹怒了妖王。
  黑气化作一个八岁可爱的男童,小心翼翼走到妖王的身边:“恭喜主人历劫成功。”
  琰凤手里轻握着一朵白色的眠纯花,那双冷酷明亮的眸子看也没看黑气一眼,而是静静的注视着手里的花,血色的眸子在眠纯花的光晕下,好似泛起了潮湿的雾,琰凤听到了黑气的声音后,微微点了点头。
  “主人,这绿苏犯了何错?”黑气好奇的问道,乖巧的立在他身侧。
  “我历劫之时,他同魔尊勾结,将我的历劫之处卖给了魔尊,他做的这些事真以为王宫里无人察觉吗。”琰凤抬起头,蹙眉盯着趴在地上的血肉模糊之躯,妖媚的声音透着一丝冷凝,“我待你这么好,为何要背叛我?”
  绿苏颤抖着嘶叫道:“背叛?我本在山上修炼的好好的,是你的走狗为了讨好你硬把我抓进了王宫,我虽法力低微,但一心修道,怎可甘愿做你的胯下之奴,这么毫无尊严的活着!”
  黑气瞪着他,气的胸脯急喘道:“真是个蠢货,若你没有被主人看上,怎可修炼增进神速,还不是主人在一旁替你指点。”
  “呸!”绿苏吐出一口血水,他的脸上只剩下叁个空洞的动,其中两个是黑魆魆的眼洞,还在不停的往外渗血,一个是不停说话的嘴,吐出的语言恶劣至极,“只有你和其他男人才会把琰凤当宝,在我眼里不过是个下叁滥玩意儿......被你肏一次我就恶心一个月,琰凤你不是喜欢我的身体吗?我现在这幅模样你还让不让我吃你胯下的屌啊,只要你过来,我保证会伺候好你哈哈哈哈哈.......”
  殿中所有的人都垂下了头,不敢接触妖王的眼睛。
  琰凤的眼睛更深沉,他一向不喜欢多费口舌,妖异的面容缓缓勾起一个微笑,他抬起手,将绿苏吸进自己的手掌,单手扣住绿苏的脖颈:“你的修为都是我赐予你的,既然你觉得我恶心,那死之前也不必留着这身修为。”
  “不不不!这是我的东西!你不能夺走它!”在一声声惨叫声中,琰凤将绿苏的修为尽数吸进了体内。
  琰凤兴致缺缺的甩开绿苏,此时的蝶妖与一个凡人无异,琰凤冷漠的看着绿苏,就像一尊神漠然俯视着生灵,他对侍卫说道:“将这蝶妖扔去凡人界自生自灭。”
  侍卫架着几乎没有生气的蝶妖退下后,黑气才说道:“主人,您历劫时那个叫夜离的男修修为深不可测,他好像察觉到了一点,但我没有说出您的身份。”
  “不用在意,一个没什么背景的男修罢了。”琰凤转动着手中的花朵,突然问道,“这花好看吗?”
  黑气不明所以,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好......好看。”
  “我也喜欢这花,纯白无暇到了极点,我花园里空旷了许久,是时候种些花了,你去派人搜寻眠纯花的种子,将花园里的土填满。”
  黑气不懂,这眠纯花就开一次,开过就枯萎掉,除了好看没什么用处,主人怎么想种这个,但他也只敢肚子里腹诽一番。
  琰凤沉默一会,又问到:“你走的时候,燕绯澜如何了?”
  黑气没好气的说道:“那女主自作孽不可活,她杀了主人也被修为反噬,至今昏迷不醒,活该!可要我把她抓过来?”
  况且琰凤还碰了她,妖王是最厌恶女人的身体的。
  “她这个下场,也是我执念所致。”琰凤轻轻说道,用眠纯花轻扫些脸颊,喃喃自语,“可惜是个女人......她为什么要是个女人呢......”
  胸口蓦的一疼,这是她给自己留下的伤疤,血眸中压抑着混乱,这入骨的疼痛无时无刻不提醒着自己曾经为了燕绯澜荒唐至极,他从未像身为凡人的琰那样爱过一个人,可她偏偏糟践了自己的心意。
  情劫不过他一生里无足轻重的一笔,可情劫的给的疼让他痛不欲生,从未有人让他如此痛苦过,琰凤素来睚眦必报,怎么可能放过她。
  真想吃掉她的心脏啊,只要只想着她,全身就忍不住激动起来,牙齿咬破了舌尖,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来,这种嗜血的欲望更让他疯狂,也不知道她的血肉尝起来是什么味道,越这般想,胸口的疼痛就更疼了。
  疼痛过了好久,琰凤才平静的说道:“先不用管她,她跑不了,眼下最重要的是魔界的事,当初我就不该留下风青羽这个祸害。”
  “魔尊屠尽了涂山氏,明显是针对主人。”
  “涂山知道我太多的秘密,死了也好,沉寂了这么多年,妖界也该有一场战争,让我活动活动筋骨了。”
  黑气随着琰凤走出大殿,一名打扫的奴仆提着水桶躬身对琰凤行礼。
  奴仆低下头的瞬间,那熟悉的面容让琰凤心脏瞬间极速跳动。
  “抬起头来。”琰凤命令道。
  奴仆惊恐的抬起下颚,那是一张与燕绯澜有五成相似的脸,燕绯澜的面孔更为柔和,而他更为刚毅。
  琰挑起他的下颚,尖锐的指甲刺激他的皮肉里,有些激动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叫银竹,是鹊妖。”鹊妖忍着痛,眼带雾气。
  琰凤越看越觉得他和燕绯澜相似,尤其是哭泣的模样,脱口而出道:“以后来我的身边侍奉。”
  “是。”鹊妖不敢忤逆妖王,只得匍匐叩拜。
  而一旁的黑气觉得这一幕有些古怪,他的主人好像从情劫中走出来了,又好像没有。
  番外:燕绯澜-修真界百科
  我上网查百科的时候偶然兴起的写的番外,就想试试让笔下的人物来搞个修真界人物百科,这章涉及剧透,是正文时间线后十几年的事,但内容有真有假,各位看客莫要深究,谢谢支持。
  以下人物信息由茶馆说书人尚姑姑整理,最终解释权归尚姑姑所有。
  燕绯澜,修真界女修,乃霄宗前任掌门燕徽独女,单木灵根,自幼修习剑法,因单木灵根无法掌控剑道精髓,困于天资所限深感修行力不从心,后弃剑从医,艰辛钻研医道后有“妙手回春”之名,其一生奉行医道之则,修善缘结善果,以增自保之力。
  姓名:燕绯澜 性别:女 生日:不详 年龄:混沌纪年9847年时236岁 所属门派:无 父亲:燕徽(已故)
  母亲:方鸾(已故)
  道侣:霄宗掌门厉孤涯 地位:散修 前情人:仙尊夜离、鲛皇连镜 现任情人:涂山慕沧 仇家:妖王琰凤、魔尊风青羽 儿子:连叙(与连镜之子)
  人物经历:
  燕绯澜冰肌玉骨、容色清丽、貌美倾城,曾是霄宗第一美女,早年在霄宗时,同燕徽之徒厉孤涯青梅竹马,在厉孤涯化神初期时,两人结为道侣,但因厉孤涯下凡历劫,因此聚少离多,燕绯澜自幼沉默少言,性情温婉,却突然不顾霄宗宗训,独自去凡人界闯荡,不料这一去竟是一去不回。
  燕绯澜在凡人界时如普通人般生活,似要与修真界撇清关系,她遇到隐姓埋名的仙尊夜离,两人的宅邸相邻,相处一段时间后,夜离逐渐爱上冷淡少言的燕绯澜,但燕绯澜将夜离视为知己,从不逾越一步,夜离只得默默守在燕绯澜身侧。
  同年,燕绯澜在凡人界与魔尊风青羽结下仇怨,燕绯澜身中风青羽的蛟龙之毒,而此时夜离向燕绯澜请求结为道侣,愿生生世世照顾她,但燕绯澜对夜离并无男女之情,拒绝夜离之后,遁走东海,以寻求蛟龙之毒的解药。
  在东海之时,燕绯澜屡次深入大海鲛皇的地盘珊瑚之城寻找解药,却被鲛皇连镜拦在门外,鲛人族规不喜外族踏入领域,起先连镜厌恶这个寡言少语的外来女子,而燕绯澜次次碰壁后并未放弃,在治愈鲛人瘟疫后,才得到鲛人的信任,而连镜也对燕绯澜因恨生爱,两人在深海秘密度过一阵愉快的时光,一次醉酒之后,连镜孕育了和燕绯澜的孩子。
  燕绯澜此时已得知大海没有治愈蛟龙毒素的解药,而恰巧连镜怀孕,她只得暂时留下,但好景不长,修真界镇压的天谴魔兽破塔而出,对修真界展开了惨无人道的屠杀,连镜担心燕绯澜安危,不允许她离开大海,但燕绯澜却想法子偷偷溜了出来,不告而别,而连镜也因此动了胎气,导致孩子早产,生命垂危,连镜为了救回孩子,不惜用自己的千年修为温养两人的孩子,给孩子取名为连叙。
  燕绯澜回到修真界之时,那里早已生灵涂炭,其父燕徽已被天谴魔兽重伤,临死之前,他让燕绯澜发下毒誓,不得主动解除和厉孤涯的道侣关系,燕绯澜念父亲将死之言,只得忍痛答应。但自己却叛出霄宗,成为一名散修。
  后魔尊、妖皇和仙尊叁人,合力将天谴魔兽镇压。
  但燕绯澜却遭到了妖皇琰凤的纠缠,这还得追溯至燕绯澜在凡人界时,曾将下凡历劫的妖王琰凤打伤,琰凤怀恨在心,所以对燕绯澜多有磋磨。
  好在夜离及时救下了燕绯澜,一方面燕绯澜感动夜离的痴心等待,另一方面为避免琰凤的追杀,遂答应同夜离一起隐居。
  连镜并未想到燕绯澜一走再也不肯回来,还选择跟夜离去了巫山隐居,连镜因当时执念而让燕绯澜只见到父亲最后一面,他心有愧及,于是带着儿子去找燕绯澜,哀求她多关注下病弱的连叙,几番纠葛后,毕竟骨肉连心,燕绯澜答应了他的要求,出于坦诚她告诉了夜离自己同连镜育有一子,每月要去大海看望体弱的儿子。
  夜离虽表面理解,但心中对连叙这个孽种心怀怨恨,他不愿承认自己一心一意爱着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了孩子,便告诉琰凤燕绯澜之子的下落,想借琰凤之手除掉连叙这个孽种。
  琰凤掳走了连叙,并告诉连镜,如果想让连叙活命,就让燕绯澜去妖界见他,连镜不愿燕绯澜以身涉险,向燕绯澜隐瞒了这个消息,独自一人去见了琰凤,为了救下儿子,连镜同琰凤开启了毁天灭地的一战,至此一役后,连镜与连叙不知所踪,琰凤深受重伤。
  燕绯澜得知消息后,怨恨夜离的阴毒,离开了巫山四处寻找儿子,途中结识了九尾狐涂山慕沧,涂山慕沧得知她已有道侣和孩子后,仍选择常伴燕绯澜左右,无怨无悔做她的情人。
  而在几年后,燕绯澜道侣厉孤涯历劫回来,而此时的修真界还在酝酿一个更大的阴谋......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03 09:13:09

(三十二)被求爱的医修
  燕绯澜只觉得身体瘫软无力,仿佛在水中沉浮,空中飘荡着一股幽远的冷香,若有若无的迎面而来。
  不知为何,她希望自己永远都不要醒过来,但她的身体却让她醒了,她睁着木讷的眼睛,整个人宛如置身在梦中。
  眼前的景象渐渐明朗,这不是她的屋子,而是夜离的,她怎会在夜离这里。
  很快,一只温热的手抚上了她的脸颊,柔声说道:“你终于醒过来了。”
  燕绯澜下意识不想理会,只想把自己封闭起来,可这声音太过温柔,令她不忍心拒绝,她偏过头,看到夜离关切的眼神,哑声道:“你又救了我?这一次我睡了多久?”
  “半个月。”夜离仍是轻抚着她的脸,他很喜欢这样碰着燕绯澜,被青丝遮挡的耳尖烦起朝霞般的红晕,上千年坚如岩石的心突突冒出了丝丝裂痕,“你的修为已退至金丹后期,不用担心,我会帮你的。”
  这个时候是她最脆弱的日子,也是他最好的机会。
  燕绯澜淡淡说道:“元婴?我不在乎那个,就算我以后到不了元婴,寿终正寝也是我的命数。”
  “你不想与天地同寿吗?还是你因为琰,而......”
  燕绯澜打断了他的话,眼里也有了些湿润:“跟琰没关系,只是突然觉得这一切都无趣的很。琰身边跟着妖物,而妖族的人向来自命不凡,一介凡人如何使唤的了他们,可见琰的背景绝对不简单,他还能找到那样厉害的仙草,我就算杀了他又有何用,万一他的家人向我索命,我还不是一死。”
  她曾在婚礼前见过一个奇怪的男子,这个男子的气息深沉古怪,燕绯澜绝不是他的对手。
  “你在害怕?”
  “我引你为知己才告诉你这些,若你有自知之明就该离我远一点,我不想拖累你。”
  “那就跟我走。”夜离突然握住了她的手,目光里是藏不住的火热,“我会永远照顾你,绯澜,我不光想做你的知己,还想做你的道侣。”
  道侣?仙尊怎会对她有这样的心思,燕绯澜决定这一切都像个玩笑,她不想相信,只觉得男人的感情恶心,她平静的望着夜离,说道:“夜离,我很感激你这几次救我,但我已有道侣,恐怕不能应你所求。”
  她抬起如玉般的手腕,无暇的肌肤上突然出现一根流动的红色丝线紧紧缠住了她的腕骨。
  谁知夜离的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连眉头也未曾皱一下,他握住燕绯澜微凉的手腕,放在唇边摩挲,反而笑了笑,说道:“你喜欢你的道侣吗?”
  “我......”
  “你当然不喜欢他,若你喜欢一个人,刚刚怎可有了放弃修炼之心。”夜离镇定自若,料中了她的心事。
  “同你没有关系!”她抽回了自己的手腕,被他亲过的肌肤还在发烫,夜离望着自己的眼神透露着深沉的欲望,犹如一张巨大的网笼罩住了她。
  “怎么没关系,既然你不喜欢他,那我就有机会。”
  燕绯澜咬了咬牙,心头渐渐笼罩起寒霜,心里不知道是惊讶还是难受,她无疑和剧情中的人物扯上关系,这一切本不该是这样。
  她沉默了很久,接着淡淡道:“我们不合适。”
  “不试试怎知,你可以同我佯装叁个月的道侣,这期间我们就像正常道侣那样生活,如果这还不能让你爱上我,我就放你走。”
  荒唐!这不就是凡人界的某些地方的试婚习俗吗,她为何要应下来,简直胡闹,燕绯澜气的脸色通红,低声斥责:“你做梦!”
  夜离有时候脸皮极厚,比如现在这个时候,他一点都不介意燕绯澜凶她,甚至还觉得她这个样子比健康的时候更美,长长的眼睫抖动不已。面颊红的像桃花。
  他不禁低下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
  “啪”的一声,换来了一个巴掌。
  被打的那瞬间,夜离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瞳孔冷凝,但这瞬间的变化,在燕绯澜眼里像是一个假象,她亲眼看着夜离眼里的冰雪融化,笑意自眼底扩散,在嘴角翘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燕绯澜总觉得此刻他的笑靥像硫酸一样会腐蚀掉她所拥有的一切,仿佛刚刚动了怒气的不是他一样,他对燕绯澜说道:“刚刚是我唐突了,的确该打。”
  他替燕绯澜拢好了被子,道:“你好好休息,不妨再考虑一下我说的话。”
  燕绯澜紧紧闭上了眼睛,或许是以前的夜离太过温柔,燕绯澜在他面前总会要放肆一点,这一次也一样,她懒得去理会他。
  夜离推开门,看到狐妖少年立在门前,他神色冷冷,想来听见了不少,夜离关上了木门,来到了庭院中,见狐妖没有第一时间去看燕绯澜,而是跟着他,便问道:
  “为何跟着我?”
  狐妖神情似有些激动,他说道:“她既然不喜欢你,你就不该纠缠。”
  夜离觉得有趣,这狐妖暗恋燕绯澜他是看在眼里的,可妖毕竟是妖,生性霸道,若是强逼燕绯澜,恐怕她逃的更远。
  夜离目光不定的看着狐妖,心中已有了算计:“她连我都看不上,不见得看得上你。”
  “你住口!”
  夜离摇了摇头,嘴角牵动:“她亲口告诉我的,她不喜欢妖,对妖的气味很敏感,你是狐妖吧,身上的那必定是狐骚味了,她只不过看你可怜才收留了你。”
  “骗子!若是讨厌我的味道,她为什么还要答应做我的姐姐!”涂山慕沧脸色发白,手指微微颤抖,但他仍是倔强的看着面前这个比他厉害的男人。
  “冠冕堂皇的话谁不会说。”夜离怜悯的看着他,“人族的本性不就是虚伪吗?我告诉你,是不想让你情根深种,你天资不错,不要让情爱耽误了修行,你的伤已经被我治好,留在这也无用,还是早日回到修真界潜心修炼才是上策。”
  说罢,夜离不再去瞧狐妖的脸色,转身飘然离去。
  涂山慕沧一路踉踉跄跄跑进了山里的一处水潭,脱光了衣服把自己沉进湖里,他拼命的抓着身上的肌肤,在妖化尖锐的指甲中留下一道道血痕。
  他不臭的,一点都不臭,只要他洗干净,燕绯澜就不会讨厌他神色的气味,可再怎么洗,他心中也痛苦万分,仿佛喉咙被人扼住,面上的肌肉也扭曲起来,充满了恐惧和疯狂。
  燕绯澜被脚步声惊动,她看着去而复返的夜离,不悦道:“你又想干嘛?”
  “你该吃药了。”夜离扶着她坐起来,让她吃下一枚红色的丹药。
  “谢谢!”她不情愿的说着。
  “我就在门外,有事唤我即可。”夜离心情大好,摸了摸她的头,这不是普通的药,而是能让燕绯澜对狐妖的气味产生恶心的药。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03 09:24:47

(三十三)怨恨
  上千年来,蛟龙一族居于王座之时,偏爱墨色,妖王的宫殿也浓墨的色彩为主,墨色的帷幔,墨色的服饰,就连砖瓦也是墨色的漆,暗淡深沉的黑色,令山顶的宫殿冷峻高不可攀。
  琰凤承接王位后,以赤色的纱幔加以点缀,令这清冷诡谲的宫殿多了几分别样的气息。傍晚的风拂过山头,窜进秀美的亭台楼阁,纱幔随风飘动,琰凤仰躺在软榻上,他只披了一层朱红外衫,赤色发丝不束不扎,四散的飘落在肩头、软榻。
  他半眯着眼,红色浓密的长睫掩盖住了妖异的红纹眼瞳,嘴角黏着一丝极细的头发,微阖的唇发出沉闷的呻吟,他的一只手用力的搅着自己的头发,衣衫半敞,有说不出的淫靡,似在承受了极大的欢愉,但整个人仿佛神游天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再仔细看下去,软榻边还跪着一个白衣男人,容色清隽,肤色胜雪,正含着琰凤的肉棒用力的嘬着,这个白衣男人正是琰凤最近新收的宠侍,鹊妖银竹。
  鹊妖绕着龟头一点点舔弄,连细小的尿道口也没有放过,不断用舌头刺激琰凤的敏感点,琰凤的胯下都被他的唾液打湿,他已用嘴伺候了妖王已有半个时辰,但妖王仍没有射出来的迹象,鹊妖虽有不安,却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舔舐的更加卖力,将这跟撒尿排泄的玩意儿舔的啧啧作响,像在品尝千载难逢的美食一样。
  突然之间,琰凤睁开眼睛,一双赤瞳妖异冷淡,他盯着鹊妖有了一会,随后面无表情的掐住鹊妖的下巴,强逼他吐出自己的肉棒,鹊妖的嘴角微张,还残留着肉棒溢出来的乳白色清液。
  鹊妖惊恐万分,他侍寝已经好几次,都没能让妖王泄出阳精,而妖王的眼神太过凌厉,不带有丝毫的感情,鹊妖不禁委屈的眼圈微微泛红。
  还是不太像,鹊妖的眼除了惧怕就是胆怯,而燕绯澜从未用这样的目光看过他,她总是清清冷冷的做着自己的事,不被外界打扰的时候瞳孔晶亮仿佛闪烁着繁星光芒,她对任何事、任何人都不甚在意,只有在看向你的时候,清朗的双目才会蕴含着一丝猜不透的情绪。
  但她再高洁自傲又能如何,毕竟是朵娇弱的花,轻轻一摘就碎了。
  琰凤有些怜惜的抚摸着鹊妖因害怕而苍白的脸,轻声道:“你很怕我?”
  “奴不敢......”鹊妖很想低下头,可妖王一直死死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与其对视,“奴今日没能让王尽兴,请王......王责罚......”
  琰凤面色平淡,似乎对自己还硬着的下体并未感觉,他知道自己的欲重,历劫之后想泄欲更难了许多,他说道:“屏风后的柜子里有一套女装,你穿上来给我瞧瞧。”
  鹊妖不敢质疑王上的决定,只得去屏风后找到王上所说的女装,柜子里不光只有一套女装,而是有数十套,每一套都崭新飘逸,由上等的丝线密织而成,这些精密的针脚一看就是蜘蛛妖绣的,要知道蛛妖是妖王的御用绣娘,除了妖王的旨意,蛛妖怎肯屈尊降贵做这么多女子的华服。
  鹊妖心中复杂,青葱玉指抚摸着精致的绣纹,默默的叹了口气。
  琰凤抚摸着左胸的伤口,它已经不怎么疼了,可他还会时不时习惯性的抚摸这不起眼的红点,他很想看看鹊妖穿上女装的模样,是不是也想燕绯澜那样不可触碰......
  恍惚之间,他看见了燕绯澜倚靠在窗边看书的模样,她屈着双腿,一只手臂环抱住膝盖,乌黑的秀发上染上了明亮的余晖,精致的侧颜柔滑无暇,显得那样恬静优雅。
  琰凤的心瞬间急剧跳动起来,眼睛眨也不眨的注视着她,还半硬着的肉棒瞬间昂首挺立,龟头颤动,吐出一股白浊,他几乎恨死了这个女人,凭什么能掌控他的身体,让他一对上她就变成如此下贱的模样,但这是幻觉,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恶狠狠的盯着她,凶光毕露,她还是如以往那样,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他。
  心中的渴望令他忍不住伸手想摸一摸她,手不过离画面只有半公分的距离,她蒲扇似的眼睫轻轻颤动,像发现了什么,疑惑的抬起头来,朝着他这边望去。
  “王......”小心翼翼的声音传来,鹊妖一袭女装站在他的面前,眼前的镜像碎了,燕绯澜消失的无影无踪。
  琰凤满含怒意的抬头看着男扮女装的男人,原本有六分相像的容貌,现在也有八分像了,为什么!可琰凤还不满足,不不不,光有这张脸还不够!不应该是这样的眼神!她也没有这么高,该死!为什么还是不像她!
  他冷冷的说道:“过来,跪在我的前面。”
  鹊妖连忙按照他的吩咐做,跪下来的同时,还撩起了身后的袍子,袍子下空无一物,一双白花花的大腿什么也没穿。
  琰凤拉开他的屁眼直接顶了进去,粗壮的肉棒插的菊血瞬间崩出了血,他眼神凶恶,骑在鹊妖的身上,自顾自的发泄兽欲。
  “啊~啊~王~轻点~”鹊妖下半身疼的厉害,仍是扭动着身体,娇声吟哦。
  “闭嘴!”琰凤听不得他的叫声,与燕绯澜的根本不一样,燕绯澜从不这般淫荡的叫床,他一叫出来就在告诉自己肏的不是燕绯澜,而是一个替身,琰凤的手指伸进鹊妖的嘴里,指甲掐住了舌头,微微用力,鹊妖的嘴里瞬间溢出鲜血。
  鹊妖的舌头被掐伤,他只能呜咽着出声,大滴大滴的泪珠沿着脸颊滑落,与下巴的鲜血相融在一块。
  终于安静了,琰凤骑在鹊妖的身上动了许久才射了出来,而鹊妖已经昏死过去,他喘着粗气站起来,系好袍子,准备去后庭沐浴,却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从纱幔后走出来。
  是鲛皇连镜。
  连镜喜欢琰凤,却并不介意琰凤宠幸其他人,他说这是琰凤的自由,只要琰凤喜欢他就好,可惜琰凤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连镜清贵的面容染上一丝绯红,欣喜的看着他,道:“我听说你历劫回来了,刚一回来就和魔尊打了起来,便想来看看,有没有我能帮的上的地方。”
  琰凤嗤笑一声,踢了踢还在喘气儿的鹊妖,道:“对付一个蛟龙,我还不需要你多管闲事。”
  连镜对他的拒绝习以为常,但看到地上躺着的人时,面色一滞:“这不是她吗?”
  琰凤恢复了记忆,自然知道自己历劫时,他见过燕绯澜一面,他有些烦躁的说道:“不是她,你认错人了。”
  连镜又看了几眼,才察觉到这不过是个穿着女装的男人罢了,他随意一笑:“想不到你还真喜欢这女修的皮囊,你若喜欢,我把她的皮割下来送你罢。”
  话音刚落,连镜就被琰凤死死掐着脖子摁在柱子上,琰凤的速度太快,没人看清他是什么时候出手的,连镜瞪大了眼睛,嘴里发出沙哑的声音:“你......你......”
  “她是我的猎物,你不能动。”说罢,松开了连镜的命喉。
  连镜的身体沿着柱子缓缓滑落,他自嘲般扯了下嘴角,或许是见不得琰凤对燕绯澜的在意,便挑衅的说道:“这情劫还真是霸道,让你对她念念不忘,既然如此,不如我娶了她,给她一个高贵的身份,不枉她伺候你一场。”
  “啪”的一声,连镜的脸像是无形之中被打了一巴掌,侧脸高高的肿起来,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身前的琰凤,眼中积蓄着怨恨,将袖口的布料揉皱成一团。
  “连镜你要对谁发疯都行,唯独她不行,她是死是活都由我说了算,别试着挑战我的耐性。”琰凤冷冷的警告道,“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场。”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03 09:41:06

(三十四)鲛皇的杀机
  连镜回到大海后,靠在珊瑚礁上喘息,如玉无暇的脖子上有五道鲜红的手指抓痕,有两叁条印痕还渗出了点点血迹,他似乎感受到不到痛觉一般,面无表情的抚摸着琰凤留下的伤口,淡漠的望着成群结队的斑斓鱼群从他的身侧游过。
  此时一只有着褐色鱼尾的鲛人向着他极速游来,鲛人洹舒是连镜的奴仆,自连镜刚出生时就担负起照看他的责任,连镜父母早逝,是洹舒拉扯着连镜长大,为了连镜也无时间孕育自己的子嗣,长久以来,默默将连镜当做自己的孩子般掏心掏肺的照顾。
  洹舒看见连镜苍白失血的面孔,一时间哑口无言,连镜几乎每次去找妖王都会弄得一身伤回来,连镜打小就性格执拗,还偏偏喜欢一个男人,罔顾天道伦理纲常,洹舒心头苦涩,怒其不争,又哀其不幸,满腹怒气的说道:“谁伤了你?”
  连镜闭上眼睛:“除了琰凤还能有谁。”
  洹舒语塞,连镜和妖王的事了他劝也劝过,可他怎么都听不进去,洹舒凑上前,轻轻抚摸着连镜的头发,道:“和妖王吵架了吗?”
  “若是以往那些小事就罢了,可这次他为了一个女人警告我,以往我作贱他的宠侍,他也不说什么,可现在全都变了。”连镜冷笑,说道激动之处,他掩住嘴不停的咳嗽起来,“凭什么啊,她不过是历劫的一个过客罢了,琰凤竟把她看的比我还重。”
  洹舒看的心疼不已:“或许你和妖王有缘无分,莫要纠缠了......”
  “我也不想的......乳公......可是我不甘心,我不信这么年了,他对我一丝情谊也没有,除了我还有谁能这么一心一意的对他,偏偏他对那个女人不清不楚,即使历劫回来仍放不下她。”连镜明亮的眸子暗淡下去,似乎升起了水雾。
  “可感情的事强求不来。”
  “如果她死了呢?”连镜突然说道,紧绷的心情一下子松懈了,如果燕绯澜从这个世上消失,琰凤也不会因她而变得这么奇怪,而他和琰凤也没有了这个隔阂。
  一想到这,苍白的脸上飘起一阵异样的红晕。
  “你要谁死?”洹舒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看着连镜这副深的面孔,只觉得自家的主人有些魔障了。
  连镜突然站起来,他要去凡人界走一趟。
  庭院的雨已经停歇,被风雨吹打过后的院子透着一股萧瑟之意,但毕竟是夏日,大气的阴云中漂浮着独属于夏日的燥热气息。
  燕绯澜穿着单薄清凉的衣物,坐在走廊下的蒲团上乘凉,缓缓扬起手背遮挡住从乌云中裂开的一丝阳光,宽大的衣袖下露出如新雪般洁白的腕骨,她闭着眼,感受着风在脸上微微浮动,还有聒噪的夏虫在耳边孜孜不倦的鸣叫着。
  此时,一个高大的人影突兀的出现在她的身旁,扰乱了院子里片刻的静谧。
  夜离端着药碗,眼神带着宠溺,曲腿坐在她的身侧,将药碗递到她的唇边,轻声道:“快喝了吧。”
  燕绯澜也不问这是什么,乖巧又安静的将苦涩的药汁一饮而尽,嘴角还残留着点点墨色的水渍。
  夜离见状,倾身上前,用指腹将她的嘴角的药汁一点点揩拭干净,她的唇是淡淡的樱粉,如今被墨色药汁染黑了,他使劲的擦拭着她的嘴唇,摁着软软弹弹唇瓣反复摩擦,燕绯澜微微偏过头,有着不习惯他靠的这样近,她甚至能看清夜离的眼上有多少根睫毛。
  “不要这样,你弄疼我了。”她微微蹙眉,一副逃避的模样透着莫名的无辜感,令人更想要靠近她。
  夜离的喉结动了动,有些心烦意乱,强势的捏住她的下颚,逼着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夜离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指腹沿着她细腻的肌肤摩挲,对着那双唇,愈发的想要挤压,咬破,可他必须忍耐,不能吓着她了。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他道着歉,但话语里没什么明显的歉疚感。
  “小狐狸去哪了?好几日都没有出现了,你知道吗?”她试图转移话题。
  夜离不咸不淡说道:“妖怪心性不定,他年纪又小,指不定上哪玩去了。”
  那狐妖想必是听进了他的话,担心自己的味道引的她反感,便躲了起来,躲吧,躲的越远越好。
  说完,结实坚硬的身躯压了过来,男人陌生浓郁清冽的气息像蛇一样缠绕住她,柔软的躯体被抱了一个满怀,夜离拥抱住她,亲昵的用下颚蹭着她的头顶,而燕绯澜整个人靠在他的胸膛上,仿佛麻木了,动也不动。
  燕绯澜这些日子已经习惯他偶尔的拥抱,他救了自己两次,而她又拿不出同等的回报,只能由着他逾越的举动。
  现在的夜离算做她的什么呢?恩人?朋友?情人?似乎哪一种都不太对。夜离想要什么她一清二楚,夜离自从坦白心意后,他不再掩饰眼底的欲望,燕绯澜对这样侵略性的眼神格外敏锐,他看她的眼神不光是想要肏她一顿,而是想掌控她的所有,想探知她的过去,可她不想给他,哪怕夜离不会委屈她,她也不想,没有原因,就只是单单的不想而已。
  她就这样吊着他,也不知道夜离能等多久,或许这样会逼疯他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来。
  她的眼神飘向庭院的远方,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突然之间,她雪白的面颊突然开始发红变肿,几个呼吸后,她的左脸渐渐浮现出一小块龙鳞一样的疤痕,呈黑色的鳞片,像岩石一样坚硬。
  好痒,好想挠挠,燕绯澜也察觉到自己的不适,触碰到脸上的那块疤痕后,她似乎被吓了一跳,轻轻抖了一下,倏的推开了他。
  夜离有些疑惑她的举动,可一抬眼也被这奇怪的现象给惊住,深吸好几口气,才问道:“你的脸......出了一些问题。”
  “快让我看看!”
  夜离右手幻化出铜镜,燕绯澜迫不及待的凑了过去,只看了一眼就吓得坐了回去,她捂着胸口,眼眶微微发红,竭力忍耐着惊惧。但她清澈的瞳孔里并没有疑惑,而是深深地痛苦。
  夜离活了这么久,也是第一次看见这古怪的情况,他问道:“这块疤痕像龙鳞的样子,你知道从何而来吗?”
  燕绯澜点点头,迎着夜离惊愕的目光,她说道:“魔尊风青羽给我下的毒。”
  夜离握着她的手腕微微收紧,声音听起来有些冷凝:“你怎会招惹这种人物?”
  “我以前认识他。”燕绯澜不愿多说,她慢慢站了起来,“这是我的事,我会处理好的。”
  夜离被气笑了,心中的怒气不知是因为她身上的毒,还是她对自己的冷漠,亦或二者兼有:“你怎么处理?金丹修士拿什么给化神期修士抗衡,无异于死路一条,我不会让你独自承担这件事。”
  可她只能独自去找风青羽,如果不去找他,自己就会死,虽然她也不敢肯定风青羽会这样简单的放过她,不管怎样,她现在都像个提线木偶般的活着,哪还有自己的意愿。
  燕绯澜坦然的望着夜离,柔软的双臂轻轻抱住了他,还非常亲昵的仰起头蹭了蹭他的脸,夜离一下子就僵住了,她身体的幽香太过蛊人,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他听见燕绯澜在他耳边说道:“我不会做傻事的。”
  说罢,趁他神志松懈之前,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鼻息间是她醉人的香气,他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舔,想把她的味道吃进嘴里,随后他沉重的身躯倒在了燕绯澜的身上。
  夜离昏迷了过去,可惜药效只有一会,她得赶紧离开。
  男人真是好骗,她不过亲了一下他,就能令大能修士放下警惕。
  燕绯澜想用块碎布遮住自己的毁容的脸,可看了又看,又觉得更难看了些,便把它取了下来,她打开院门,想出去找找小狐狸,这魔界可能一去不复返,她有些法宝不如就留给他好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03 09:49:05

(三十五)被杀的医修
  “小狐狸,你在这里吗?”燕绯澜一直往山林的深处走,眼下的他除了来都城的后山也无处可去。
  “别躲啦,出来好不好,我有东西要给你看。”她唤着他的名字,撩开头顶的枯树枝桠,这片林子存在了上千年,城里的人很少有能深入这片林子的,没有踩出的小径,只能走在柔软的枯叶上,枝桠盘根错节,将碧蓝的天空遮挡的严严实实,几乎照不进阳光。
  涂山慕沧躲在大树后面,瞧着一身雪衣的女子与林中寂静的幽暗格格不入,眉眼间点缀着清冷的寒意,宽大的腰带紧紧勒住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如弱柳扶风般款款而来。
  她病了好些时日,瓷白的肤色像是蒙了一层淡淡的阴翳,眼里的色彩忧郁单调,人还清瘦了不少,似乎一根老树枝就能绊倒她。
  他握紧了拳头,想叫住她,可转念想到身上的气味,又紧紧闭上了嘴,想到了什么似的,一张艳绝的脸愈发委屈了,他用力擦了擦眼眸溢出的泪花,悄无声息的跟在她的后面。
  燕绯澜朝着更深处寻去,突然听见身后轻微的树叶抖动之声,她轻轻侧头,看见一片大叶子后的毛茸茸耳朵。
  燕绯澜了然,叹了口气,道:“既然你不愿见我,那我就此告辞了,或许今后也无缘再次得见。”
  “你要去哪?”涂山慕沧一听这话,就冲了出来,他如今是半妖化的模样,头顶竖着尖尖的白狐耳,十分可爱。可他仍不敢靠近她,身上的布料裹了一层又一层,至少穿了十八件衣衫,只因他始终介怀身体的气味。
  “你可算不躲我了。”燕绯澜朝着他走进几步,“你好久都不出现,我有些担心你,是我哪里做错了什么吗?”
  “别过来!”他大声说着,已然带着哭腔,“我让你别走过来!”
  燕绯澜疑惑的偏过头,终究是停下了脚步,她耐着心安慰道:“你到底怎么啦?”
  “我......我......”气味是如此私密之事,哪能面不改色,坦坦荡荡的说出来,涂山慕沧咬着嘴唇,将粉红的唇咬的发白,才开口,“跟你无关,我只是不想你过来......”
  此时,说来也巧,林中刮起了一阵大风,从涂山慕沧的身后吹来,他面色倏的苍白,心惊胆战,眼睁睁的看着燕绯澜脸色突变,捂着胸口,扶着树干干呕。
  “你可是觉得我恶心了......”他喃喃说着,不由后退了几步,若真如此,果真如此,真让夜离说中了。
  “我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燕绯澜也着实奇怪,今日闻到了他的味道,竟克制不住的反胃起来。
  她试着走过去抓住他,想跟他好好解释一番,可一看见他,那股气味又逼迫她不得不半跪在地上呕吐不止。
  这副景象刺痛了他的眼睛,她的解释苍白无力,反而像在掩饰着什么,他闭上了眼睛,深吸几口气,才说道:“我知道为什么,是因为我的缘故,因为你觉得我恶心。”
  “不是这样的......”燕绯澜对他的话感到匪夷所思,平日里自己的善意好心在他眼里怎么像变质了一样,“你怎会有这样的念头!我平日里待你不薄,你怎可......”
  “不然还能有什么合适的解释!你一直都厌恶我,厌恶我是个狐狸,以往对我的好不过是逢场作戏!好保全你医修的名声,而如今你的修为不如以前,自然维持不了你虚伪的面孔,当初既然讨厌我!就不应该救我!”他冷笑一声,打断了她的话,“恶心虚伪的人族!你同夜离在一起就不觉得恶心,也罢,我就离你们远远的,遂了你的心意!”
  他一说完,丢下她,朝着森林深处跑去。
  莫不是他爱上了夜离,又察觉到夜离对她的欲望,所以心生芥蒂?
  燕绯澜用手帕擦了擦嘴角,跌跌撞撞的追过去,想要同他好好解释一下。
  可涂山慕沧实在跑的太快,以至于短时间就没了影子,燕绯澜反而迷了路,她在深林里转了大半天,突的听见不远处传来孩童的哭声。
  好奇怪,这哪来的孩子?燕绯澜寻着声音而去,看见一个六岁大的小姑娘蹲在地上大哭,衣服打满了补丁,她的脚边放着一个装满蘑菇的竹篮。
  燕绯澜顿时心生怜惜,或许进进山采点吃的来补贴家用,她轻轻拍着小姑娘的背部,柔声道:“小妹妹,你怎么一个人在这?”
  小姑娘抬起头,露出一张泪痕斑驳的圆脸,乖巧可爱,懵懂稚嫩,燕绯澜哪里会知道这样极易信任的皮囊下,会是鲛皇连镜的真身。
  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燕绯澜,趁她掉以轻心时是最稳妥的选择,一个迷了路的小女孩就能令她放下戒备,还真是蠢的可以。
  “我爹爹摔断了腿,娘亲也因为日夜操劳而病倒了,我听村里的老人说,山上有种红斑蘑菇,吃了能令人好起来,可我却迷了路,我好怕......”
  “不用怕,我会带你出去的。”燕绯澜看了一眼她竹篮里的蘑菇,又道,“这蘑菇有毒,不能食用,我这里有些银票赠给你,找个好大夫为你爹娘诊治才是正事。”
  女修的温言温语在连镜听起来犹如口腹蜜剑一般,想必她就是用这样纯善的方式迷倒了琰凤,她的善良无疑将自己的恶毒衬托的明明白白,她是纯白无暇的花,自己就是阴险邪恶的虫子,正在一点点把她蚕食殆尽。
  燕绯澜轻轻搂住了她,就是现在这个机会,连镜要在她死之前尝尝和他一样的痛。
  手中的匕首,神不知鬼不觉的刺进了她的肚子,这把匕首是修士的克星,即使是化神期的修士,挨了它一刀,也要闭关修养上百天。
  皮开肉绽的声音,令她瞪大了眼睛,她怔怔的望着他,眼里没有惊恐,没有怨毒,只有莫名的解脱。
  一瞬间,燕绯澜放弃了对活着的希望,或许这样就结束了吧,燕绯澜苦笑一下,自己苦修百年竟是以这样的方式结束性命,可这岂非不是另一种幸运,反正她对今后的事也没什么期待的,与其浑浑噩噩,胆小怯弱的活着,不如一死了之,她不敢结束自己的命,由别人结束也是好的。
  连镜不懂,为何他捅了她一刀,她也没有回击过去。
  他颤抖着开口:“你不问我为什么要杀你吗?”
  燕绯澜虚弱的笑笑,握住他持刀的手:“我还得谢谢你,既然想杀我,捅在这里可不行。”
  她用力带着他的手,拔出了血淋淋的刀子,刀尖指着胸口,道:“这里,才是能杀死我的地方。”
  说罢便要用力的刺下去,连镜却颤抖着夺回对刀子的控制权,燕绯澜面对死亡太过从容,竟让他心中突然生出一种难以名状的惶恐,女修的鲜血染红看看他的眼睛,他没由来的心慌,颤声道:“你别想这么轻易的死了。永远都别想......”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一滴清泪落在连镜的手背上,一滴,两滴,明明是冰凉的泪水,却烫的连镜愈发的心慌,他猛地抬起头,不知何时燕绯澜已经哭了,她哽咽着说道:“为什么,我到底做了什么,每个人都恨我,要折磨我。”
  “闭嘴!”他不想听她说下去,只要她死了,就可以永远闭嘴,可手里的刀子却怎样都捅不下去,残存的良知在刺中她后,就一直干扰着自己。
  他为了琰凤,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区区一个女修又能如何,可双手像结了冰一样,动弹不得,她的眼泪落在他的手背上,仿佛在心上烧了一个窟窿,一抽一抽的疼。
  她做了什么.......其实她什么也没有做......始作俑者不过是琰凤和他罢了,他心中苦闷,杀不了琰凤,只有杀她泄愤,明知道自己错了,还要由着自己一错再错,一阵脚步声传来,有人过来了,连镜慌乱的抽出匕首,不敢在多看她一眼,化作青烟飘然而去。
  涂山慕沧看见倒在血泊中的燕绯澜,顿时觉得昏天地暗,冲过去紧紧抱住她。
  燕绯澜虚弱的抚摸着他的脸,即使现在有反胃的感觉,在疼痛面前也微不足道,她说道:“别恼我了,刚刚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好不好,我有些东西想要给你。”
  说完给了他一个绣花囊带,里面是自己收藏的法器丹药。
  涂山慕沧看也不看那个花囊一眼,抱着她急切的诉说着,话语里满是恐慌:“我不要那个!只要你好起来!你说!是谁伤了你!我定要为你杀了那人!”
  燕绯澜觉得自己快死了,什么也说不出来,小腹被捅出的窟窿一直在流血,小狐狸紧紧抱住她,他冰凉的泪水落在了她的脸上,还在哭喊些什么,可她什么也听不见了,只能看到他不住的用法术救治伤口却怎样也止不住这血。
  身上轻飘飘的,伤口疼得麻木,所有的温度,嗅觉,触觉都在消失,目光涣散,甚至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她觉得自己好像变得越来越透明,仿佛整个人化成空气,或是空中落下转瞬即逝的雪。
  然而她并没有消失,模糊的双瞳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他把小狐狸推开,看着重伤的自己倒在地上,他一动也不动,似在欣赏她这副残破的模样,这种被冷漠注视的感觉很不好,像被人摁进了泥地里,死命的把她往下拽。
  那是夜离,他醒了过来,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找到她,小狐狸跪在他的脚下哭哭哀求,抓着他的衣衫,哽咽道:“求求你!求求你救救她吧!”
  夜离仍是不动,他一脚踢开了小狐狸,随手拈了个法诀就令小狐狸噤声石化。夜离蹲下来,挑起她的下颚,燕绯澜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他淡淡道:“还跑吗?”
  “......”
  “呵,不说就是默认了。”夜离用脚踩住了涂山慕沧的喉咙,看着她道,“那这只狐狸就随你陪葬吧。”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03 09:49:30

(三十六)强插
  夜离抓起小狐狸的头发,将他整个人都拎了起来,双脚离地,没有丝毫的挣扎,他刚刚踩住了狐狸的脖子,不过略动了下力道,狐狸就昏死过去,人事不知。
  上古妖族的九尾本不该如此孱弱,若是化神时期的九尾,其力量能匹敌蛟龙与凤凰,奈何他年纪太轻,修为太浅,夜离很是轻易的将他的命掌控在手掌之中。
  初见他时,夜离本想驯服一只难得的九尾狐,可他偏偏挡了自己的路,铲除异己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这狐狸也怨不得他。
  脚本的袍子被轻轻拽了拽,他低眉看去,燕绯澜一只手正抓着他的袍脚,一只手捂着鲜血如注的伤口,如扇的长睫不停颤动,气若游丝,断断续续的说道:“不......不要......”
  夜离直勾勾的盯着她,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他蹲了下来,耳朵贴近她的唇边,温柔的问道:“你再说一遍,我听不清楚,你以为你去魔界送死,就能结束这一切吗?真是愚蠢。”
  “为什么......”
  纤弱的女修倒在地上乞求着他,看起来那么的委屈,那么的怜爱,她的脸色苍白,也无损她的美丽,这是他一只想要的女修,他脸上浮现出一种奇异的表情,目光亮的如秋叶的寒星,只有熟知他的人才知道,这是他胜券在握时的模样。
  “我不......不跑了......”燕绯澜凄然的苦笑,“小狐狸是无辜的,你何必......迁怒他。”
  “我也不想迁怒,可你偏偏对我下药,当真以为我不会生气吗。”他也是一笑,笑得如此温和亲切,轻抚着燕绯澜的青丝,将她打横抱在怀里,“走吧,你的伤可耽误不得了。”
  “不要杀他......不要......”她的目光已经涣散,渐渐阖上了眼睛,可仍是重复这句话。
  夜离不懂,平日里她对这狐狸也没瞧出多深的感情,但她的心总是偏向狐狸,这就是身为弱者的特权吗,能让人总是偏爱他们。
  留他一命也行,总之他再也不会见到燕绯澜了。
  他扔下狐狸,带着燕绯澜翩然离去。
  等涂山慕沧醒来之时,身侧只有她留下的法囊,他把法囊如视珍宝的揣入怀中,焦急的朝着四周嗅了嗅,除了森林的气味,她的味道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地上的一滩深色的血迹,一滴滴清泪落在铺满血迹的泥土上,将泥土的颜色晕染的更深。
  是他弄丢了她,若不是自己气闷在林中丢下她,她怎会遭到别人的毒手,心中的怨恨越积越重,他化作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霎时间,林中传来猛兽凄厉的长啸,地动山摇,即使在林子外劳作的庄稼汉也能听见这诡异凄凉的啸声,不禁吓了一跳。
  在九尾狐离开后不久,连镜也再次来到了此处,她已经不在了.......
  或许是被人救下了吧,连镜心神恍惚的站在这里,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还要回来,或许心中的对她的愧压制住了对她的妒,最终什么也没说,怅然离去。
  燕绯澜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幽静的黑暗,不是黑夜的黑,而是地底潮湿的黑,总有一股泥土潮湿腐烂的味道,环顾四周,她在一所华丽的宫殿之内,四周点燃着蜡烛,赤着双脚踩在柔软的纯毛地毯上,推开窗户,头顶是一眼望不见底的石砖砌成的天墙。
  这又是哪?她抚摸着微微发痒的脸颊,不知夜离用了什么法子,龙鳞虽然消下去了,可仍是有些痒。
  身体穿着丝质白衣,里侧只着了一件肚兜和亵裤,解开衣裳的腰带,腰腹上的伤口竟是连一丝痕迹都找不着了。
  她正沉思着,突然被一具温热宽阔的身体从身后搂住,夜离蹭着她的脸颊,轻轻说道:“你总算是醒了,可知你睡了多久?”
  “能有多久?”她清冷冷的说着,把头撇向一边,抗拒着他的触碰,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避开他极具侵略性的气息,独自走到凳子上坐下。
  “半年。”夜离笑道,紧随其后,抚摸着她单薄的肩膀,“修真界的人快找你找疯了,有你的死对头魔尊,还有一个你一定想不到是谁吧。”
  燕绯澜的眼里早已没有了光芒,不咸不淡的说着:“我没有兴趣知道。”
  “妖王琰凤。”他俯下身,在她的耳边轻轻吐出这几个字,见她微微红了耳垂,继续贴着她的耳垂,说道,“我很是好奇,便去妖界走了一遭,知道了一些事,原来琰凤前些时候下凡历劫,历劫时间正是与你在一起的日子,而琰死的当日,琰凤也重回妖界。”
  “够了!别说了!他是谁都和我没关系!”燕绯澜霍然起身,心神颤了颤,琰和琰凤,当真有这么巧合吗?蒙蔽的理智和琰苟合的场景又一次涌上心头,恶心的快要吐出来了。
  她冷冷盯着眼前的夜离,他也穿着白色的袍子,衣领敞开,半隐半露的肌肉漂亮矫健,放浪不羁,可他的眼里却不带一丝柔情,燕绯澜看不出来他对自己有感情,只觉得待在他身边,哪怕是一秒都要窒息。
  她长长吸了口气,叹道:“我这是在哪里?”
  “天蜀城的地下宫殿。”
  “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
  他目光闪动,阴恻恻的笑道:“当然,这天蜀城可是我一手建立起来的。”
  燕绯澜突然想到曾看过一本关于天蜀城的书籍,里面记载了第一任城主的事迹,她微微蹙眉:“你莫非是天蜀城的第一任城主?”
  “是啊,就是书里所说那个喜怒无常、杀人如麻的魔鬼。”他悠悠说道,似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很了解。
  “我第一次见你时,你不是这样的人,为何会变成这个模样?”
  “我一向如此,谁不是带着面具活着,我也一样,若是你一直顺着我,我也不会把真面目暴露在你的面前。”
  燕绯澜的咽喉里仿佛被冰冷的东西塞住,说不出一句话来。
  夜离见她久久不愿同说话,捏起她的下颚,强迫她看向自己:“又是怎么了?我可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燕绯澜被他这样捏着下颚,心中屈辱,可他手上的力道太大,挣脱不得,只得说道:“你要何时才放我走?”
  “你受了我那么多的好处,还想走?当初可是你亲口说的,只要我放了九尾狐,你就再也跑了,现在的修道之人对自己的誓言倒是视如粪土。”
  “我不记得我说过这样的话。”燕绯澜说的理直气壮,冷冷的直视着她。但她确实说的实话,重伤之中她真的不记得到底都说了些什么。
  夜离注视她良久,她美目中的眼神太过凄怨,他突的笑道:“你这双眼睛真是令人讨厌。”
  说着,一把拽起她,扔在了床榻上,燕绯澜砸在柔软的褥子上,青丝四散开来,颤抖的背脊显得那么娇弱,夜离胸口的嗜虐更甚,抬腿也上了床,骑坐在她正欲起来的身上,将将她的背脊又压了下去,他把她的手腕用法术绑在一块儿,再抬起她的腰肢,强迫着她跪在床上。
  “你这样跪着,就看不见了我。”他低低笑着,亲了亲她的耳垂,下一秒却抬手将她的亵裤撕碎,赤裸圆翘的屁股被他揉捏在掌心,他的手指在小逼口试探着刺入......
  “夜离你这贱人!”燕绯澜慌不择路的骂道,心中乱极了,她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真的拼命起来,没有任何胜算,她不怕被夜离强奸,只是为自己觉得悲哀。
  “贱人?你可是第一个敢骂我的人。”夜离冷哼一声,沉下脸,用力的拨开她的两边花唇,她的小逼光滑无毛,绯红的嫩肉露了出来,这样的嫩肉很容易就被男人肏的红肿。
  夜离一下子就起了欲望,看着她的私处急促的喘息起来, “穴儿真漂亮,有几个人肏过你的穴儿?”他有些嘶哑的说着,带着某种说不出的魅惑,贴近了她的小逼,伸出舌尖舔好几口。
  下体被舔的麻痒,像有小虫子爬似的,燕绯澜咬着牙极力的忍耐着不肯说话,扭着屁股瑟缩了一下,就被他“啪啪”的在臀上打了好几个巴掌。
  “躲什么!”夜离往她的穴儿上打着,私处泛起一股异样的疼痛,燕绯澜被打的一时间懵了,身子颤抖的越发厉害。
  夜离在她的小逼上反反复复舔了好几口,从里到外都染上了他的唾液,他解开裤子,用脚把裤子踢到床下,硕大的肉棒瞬间弹了出来,故意用肉棒抵着她的穴口,慢慢的磨着。
  他双手掐着的她的腰肢,继续刺激着她道:“你的腰也很细,在男人身上扭起来是不是也格外的骚?”
  他故意让燕绯澜的腿夹着他的硬物,耸动起腰胯,让肉棒摩擦着小逼,小逼的瓣肉被板开,就是让它们夹着自己的肉棒,光是这么夹着,都让夜离起了一阵阵的战栗,血液不住沸腾。
  他微微低下头,将她肩头的衣料拨弄开来,含着雪白的肩头嘬吸着,他一低头,就能看见龟头的顶端在她的腿间进进出出,不过摩擦了一会儿,龟头就溢出了清液,迫不及待的想插进燕绯澜的小逼里。
  这般疯狂的想着,他捉住了她的唇,含着她的重重的亲起来,好软好嫩,这唇咬一口就会出血吧,好想让她流血。
  “唔唔唔。”燕绯澜抗拒的厉害,没过一会就从他的唇下躲开,夜离舔舔嘴唇,他亲的一点都不过瘾。
  他安抚性的揉了一把胀的发疼的肉棒,伸出两指刺进她的逼里,里面已经被他磨的出了水,虽然不多,但足够他插进去了。
  “你被贱人弄的出水了,贱人马上就要干你,你能怎么办。”他使坏的在她耳边提醒了一句,扶着肉棒狠狠的插了进去。
  男人骑在她身上,吐出畅快的呻吟,捏着她的屁股大力的耸动着,床榻发出嘎吱的摇晃声,燕绯澜的身体随着他的抽插,不住晃动,被他插的溃不成军,屈辱的闭上了眼睛。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03 09:55:49

(三十七)夜离真身
  穴肉紧紧裹着阳物,每一处媚肉都毫无缝隙的紧贴着它,吮吸着不放,夜离从未体验过男欢女爱,今日一试才发现简直是极乐世界,下体控制着头脑、血液,一进一出之间都为之沸腾。
  夜离紧紧抓住燕绯澜的屁股,雪色的肌肤上尽是他留下的抓痕,他大力的顶弄着,两人的私处在撞击下“噗嗤”作响,捣出白色的淫沫,他半眯着眼睛,高仰起头,眼尾是氤氲起欲重的红晕。
  “嗯?怎么不叫了?你不是喜欢骂我吗?”他俯下身,贴在她的耳边粗重的喘息着,罩着身体的衣衫半解,从肩头滑落,背脊上块状健硕的肌肉因动作剧烈而紧绷,没有过分夸张的强壮,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汗水从肉缝的沟壑流下,昭示着男人势不可挡的力量。
  燕绯澜紧紧咬住嘴唇,不肯说话,下体被撑的紧绷,男人的肉棒又粗又长,插的她实在难受,却被硕大的异物涨的敏感不已,在他的捣弄下不断溢出淫水儿。
  “看来是生气了。”夜离低低一笑,将挂在手臂上的衣服褪去,浑身赤裸的舒展全身,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看他,夜离盯着她不驯清冷的面孔,下唇甚至被她咬出了血痕,抓着头发的五指骤然收紧,疼的她眸中蓄满了泪水。
  “真是欠操。”夜离吻着她的肩膀,脸颊,她身上的馨香无一不勾着他的魂,燕绯澜已经被他插的无法反抗,这远远不够,夜离的心中却觉得仍没有被填满,他还想要更多。
  胯部发力,他耸动的力道更大,每次都用龟头撞着子宫口,燕绯澜头皮被扯的疼极了,泪水滑落,被他一一舔了去。
  单手伸进她的衣衫里,找到摇晃的奶子,这对奶子比她的屁股还要软嫩,温温凉凉的乳头,生怕轻轻一捏就给捏坏了。
  “叫啊,怎么不叫了!”他粗哑的低吼,从身后猛烈的插弄,私处淫水四溅,两人的身下的褥子都是他们留下的体液混合物。
  “干死你......嗯哈......”
  不......不要了......乳头被掐的好疼,快要被掐掉了......燕绯澜想剥开他的手臂,但自己的双手却被紧紧的绑着,她只能不断扭动着身体,但无形之中迎合着肉棒的插入。
  “哈......真爽......你的腰果然会扭......”夜离放过被他蹂躏的青红的奶子,小小的奶尖被他掐的肿了起来,红彤彤的,好不可怜。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对自己......他在书里明明是温文尔雅的男人,即使在床事上,也是万分的克制,很多次都是涂山慕沧主动爬上他的身体求欢。
  如今的他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压在自己的身体上施暴。
  “强奸犯......”她喃喃的开口。
  “你说什么?”夜离听见她开口说话了,心中一喜,可听见她说的是什么的时候,心中的暴虐更甚,迫切的想要在她身上咬上几口,他冷笑了几声,从她的身体中退了出来。
  花穴被操出了一个合不拢的小口,媚肉红肿外翻,小逼被干的不停颤抖,往外挤出混合着精液的淫水,是不是每个男人干了她,都是这种模样,夜离的欲火根本消不下去,肉棒直直的翘着,吐着清液。
  他深吸几口气,压下怒火,将燕绯澜翻了个身,她怔怔的望着他,既无辜又可怜,衣衫被拽的皱巴巴的,胸口有指痕还肿了起来,倒真是像极了一副被强奸的模样。
  他扶着肉棒,重新塞进她的小逼里,身体缓缓下压,肉贴着肉,小幅度的动起来,他讨好似的亲着她的嘴,道:“乖,不气了,你被我强奸,被我糟蹋,皆是因自己太弱,不如我传授你个阴阳双修的口诀,来采补我的修为如何?”
  “不......”燕绯澜扭头躲着他的亲吻,怎么也躲不掉,不得不让他的舌头钻了进去,在她的嘴里大口的舔弄,两个亲昵接吻弄出的声音比下体的撞击声还要响。
  过了好久,夜离才放过她的嘴巴,两人的脸上都染上醉人的酡红,他用鼻尖顶着她的侧脸,道:“为何不愿?”
  “这不是我的道......”燕绯澜脸颊滚烫,可目光依然清明,“窃取他人的修为实在不公,我也不屑用此法来助长我的修为,若是最后无法化神,寿命终尽,我也不会后悔。”
  夜离眸色一暗,身下大力的耸动起来,他真是想毁了她这副不屈不挠,坚守本心的模样,众人皆浊她独清,她可知这世上本没有纯白一面,所有的白都敌不过黑的侵蚀。
  “那你就一辈子被我干吧。”他咬着她的耳朵,在她耳边说道。
  ————— 燕绯澜日日夜夜同夜离欢好不知,也不知过去了多少时日,她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被操的昏过去后,又在床上醒来。
  小穴被干的敏感红肿,多动几下,下体都酥麻的难以言喻。
  燕绯澜看见他送到嘴边的糕点,闭口不言,头一扭,转身背过了他,埋头继续看书。
  她是很想逃出去,可她做不到违背本心去装作一副温顺的模样,引诱夜离放下戒备。
  她所做的情绪都写在脸上,她对夜离笑不出来,也不愿说话。
  “还是不肯说话吗?”夜离撑着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这些都是你喜欢吃的点心,我亲手做的,尝尝吧,吃东西也不需要说话。”
  怎么可能是他做的,燕绯澜连看一眼都觉得麻烦。
  他已将真正的面目交给她,她不喜欢也要试着接受,但她总是如此顽固,他进她就退,夜离就算想改善他们的关系也无从下手,他故意将手插进她的腿间,在小逼上抚摸。
  “这么不听话,又想被我舔小逼了是吗?”
  燕绯澜反射性的夹住他的手,皱着眉呵斥道:“无耻!”
  说话间,嘴里被塞进一块软糯的糕点,甜香的口感在口中慢慢化开。
  “这是我为你做的,你就算不喜欢,也得给我吃下去。”他的语气不容她拒绝。颇有几分无赖的样子。
  燕绯澜咽下糕点,讥讽道:“你仙途顺畅,前途无忧,何必在这里箍着我,这样对你的修为没什么益出,小心滋生出心魔,修为尽毁。”
  “心魔?那又如何。”他纵情大笑,连燕绯澜都诧异的回过头看他。
  仙尊不过是世人的叫法,可谁知道多年以前他早就看透世态炎凉,人间险恶,自创了另一种道。
  他眼中一片阴翳,蓦的捉住她的下颚,吻上她的唇,唇齿相依间抵死缠绵。
  ———— 燕绯澜发现一件怪事,每隔几日夜离会消失两叁个时辰,不知去了哪,他不在这里正好,她不敢拖延,趁着这个机会在地宫里四处寻找机关得以逃出去。
  可这地宫足足有整个天蜀城那样大,地下修建着亭台楼阁,院落庭院,像极了活人为死者打造的地下陵墓,她转了许久也没有找到路口,反而前方的气息越发阴冷。
  阴气是从一潭湖中散发出来的,水潭雾气弥漫,望不到尽头,燕绯澜提着灯笼走进了几步,一个水潭而已,哪来的如此盛人的阴气。
  湖面轻轻波动了几下,捏着灯笼的手柄紧了些,她岿然不动,手掌凝聚着藤蔓,倒要看看这是个什么东西。
  湖面的波动越来越大,燕绯澜清澈的眼中倒影出一个全身腐烂成干尸的人形,它腐烂的没有瞳孔,眼睛是跳跃的绿色鬼火,脸颊凹陷,没有了头发,容貌尽毁,皮肤干瘪的像老树皮,完全看不出本来面目,它像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一步步朝着燕绯澜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