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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5/03/04 14:40 / 7756 / 99
【小说】飞机杯变成妈妈了

第一章 开端
  夜晚,电脑屏幕的光亮照亮着少年的脸庞,而从少年的眼睛里可以看到电脑里的内容,上面赫然是一个买飞机的网页。
  第二天下午,我从同学家里回来了,兴奋的跑回家里,我看着在家门口快递柜里放着的长方形包裹。
  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下了一口气。
  我拿出快递柜里的包裹,打开门,急匆匆的回到自己房间里,背包随便一扔,接着把长方形包裹,放到我写作业的桌子上,我开快递,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纯白色的包装盒,盒子上没有任何商标或图案,只有深黑色的五个大字排成一竖:仿真飞机杯。
  “卧槽!”
  我顿时惊呼出声,猛地把盒子藏到怀中,做贼般四处扫了几眼才反应过来,家里父母都不在,只有我一个人。
  “好家伙,这要是被老爹老妈看见,我就死定了!”
  不对啊,我自己早早回来了,我这个反应真的是自己吓自己……啊哈哈哈。
  我看了看时间,快到老妈下班回家的点了。
  当务之急,是赶快把飞机杯藏起来,不然在家里被发现,我可就洗不清了!
  正想着,一阵钥匙戳进门锁的声音响了起来,我顿时一惊,身体骤然爆发出从未有过的速度,将盒子塞到被子下面,人也顺势躺到床上。
  刚闭上眼睛,便听到外面防盗门开合的声音,一道明媚的嗓音传来:“儿子,你干嘛呢?”
  我佯作不觉,只暗暗调整呼吸,抚平心跳。
  谁知嗓音的主人直接迈步走进我的卧室,接着一股剧痛从耳根处传来:“你是猪吗?
  还在睡觉!”
  “哎呦别拽了别拽了!要裂了!”
  我捂着耳朵坐起身,无奈的睁开眼,看向眼前娇俏的面容。
  用娇俏来形容一个36岁的妇人其实不太合适,但放在我的妈妈杨怡敏身上却并不违和,“永远十八岁”这种女人们每年都许的愿望,似乎只实现在了她的脸上。
  “老妈,你就是这么对待离家半年好不容易回到家的儿子的?”
  我有些无语,我在一所封闭式的私立高中读书,平日里都是住校,只有长假才能迈出校门,而今天是我刚放暑假一个礼拜。
  换句话说,我才回来家里七天,老妈对我的态度,已经从第一天的恨不得亲手喂饭,到现在的看着就烦了。
  “我看起来很老吗!?”杨仪敏的关注点明显偏了。
  很好,这很女人。
  “不老!”我连忙讨好道:“就您这张脸,说是我姐也毫无破绽!”
  杨仪敏满意的点点头。
  我趁机转移话题:“妈,今晚上吃什么?”
  “昨天的面条还剩了些,热一下就能吃。”
  “啊?你这也太敷衍了吧!”我怒道。
  杨仪敏拍了拍我的头:“乖!后天你爸就回来了,到时候再做好吃的!”
  我的老爸叫王荃彬,是个工作狂,常年在外出差,这十几年里回家的次数跟我一年回家的次数有的一拼,因为老爸是干工程的,要一直在外面跑。
  但爹妈的夫妻感情一直很好。这句老爸叫的也没毛病,王荃彬和杨仪敏两口子是典型的老夫少妻,听说当年老妈刚满十八岁就被老王搞大了肚子,我的姥爷扬言要弄死当初还是个社会闲散人员的王荃彬,是老妈举着剪刀逼着家里人同意的这门亲事,好在现如今一家人感情和睦,老王也给家里人拼出了个不错的生活条件,当年闹得沸沸扬扬的丑闻已经成了长辈们口中的佳话。
  “老公是老公,儿子就不是儿子了?”我佯怒道,我其实也对许久不见的父亲甚是想念。
  杨仪敏笑嘻嘻抬起手臂钩住我的脖子,好兄弟似的晃了晃,调侃道:“你们都是我最爱的人,但我前几天刚给你做过菜,现在技能正在冷却~”
  换作往常,我早就推开老妈,顺便嘲讽一句“懒就说懒,别找借口”了,但此时我却大脑一片空白,呆呆感受着脸颊处传来的柔软肉感,在摇晃中体会着这个年纪的妇人所独有的丰腴。
  时间没有在杨仪敏的脸上做文章,但却实打实的让她的身体熟透了,沉甸甸的胸脯与肉感十足的臀儿是这些年唯一的痕迹。
  所以她平日里只穿宽松的T恤和牛仔裤,几乎不会碰修身类的服饰,那种能够勾勒出身材的装扮配上她少女感十足的脸蛋,会让人看着很别扭,或者说,反差。
  她不喜欢那些异样的目光。
  就在我涨红着脸,气息逐渐沉重之时,杨仪敏终于发现了我的异常。
  她好像发现新大陆一般,惊奇地眨了眨两只眼睛:“干嘛?你害羞了?”
  我也猛地反应过来,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杨仪敏放生大笑:“哈哈哈!看你的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说着就掏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朝我的脸照过来,边照边笑:“哎呦!儿子成年咯,晓得害羞喽!”
  我自然左躲右闪,坚决不肯让自己的脸进入镜头,杨仪敏则喊着“拍一张,就拍一张嘛!”,胳膊勾着我的脑袋,身体跟着摆动,丝毫不顾汹涌的乳浪会对儿子造成怎样的冲击。
  二人笑闹半晌,最终以手机中传出的一声“咔嚓”作为结局。
  屏幕定格的照片里,杨仪敏高仰着头,笑眼弯弯,精致的琼鼻下面,有两排贝齿从嘴唇边缘探出,脸上明媚的笑意几乎要漫出屏幕,反观我则挺着一张臭脸,又因为脸红太过显出几分滑稽。
  “赶紧起床啊!”
  杨仪敏满意的保存了照片,扔下一句话后便起身离开,准备做饭。
  我则揉了揉凌乱的头发,悄悄扶了一把早已硬起的小兄弟,有些自责,又有些留恋,甚至觉得有些刺激。
  万般情绪汇总,最后化作一句低声咒骂:“都怪妈妈太诱人了!”
  若不是胖子上学期带了满满一部手机的色情小说,带着整个宿舍走上了打飞机的不归路,我怎么会对亲妈产生这种大逆不道的感觉?
  我王志伟以前可是个纯洁的青少年来着!
  想着想着,我眼睛不自觉又瞟向了母亲的背影,简单的白色T恤下面,宽松牛仔裤都几乎遮掩不住的那抹浑圆一扭一扭,惹人无限遐思。
  “呸!想什么呢!那可是你妈!”
  我暗骂自己一句,狠狠拧了一把大腿,终于将注意力移开。
  这时,被子下面一道白色进入我的视野。
  “草!差点忘了这个!”
  我快速将白色包装盒拿出来,走到客厅看不到的卧室角落,盯住“仿生飞机杯”几个字,有些蛋疼。
  我本打算将包装袋和盒子直接扔到楼下垃圾桶,没料到老妈回来这么早,现在下楼又肯定会被问东问西,盒子也不好藏,被发现就完蛋了。
  想到这里,我干脆打开盒子,看看做工怎么样。
  “这是?”
  我看着从纸盒中抽出来的胶棒,陷入了沉思。
  胶棒整体呈肉色,两指粗细,长有十公分,周身光滑不见一丝褶皱,抛去尺  寸不谈,看外形倒也像个劣质的飞机杯,但是,这玩意儿中间没窟窿啊!
  真就是一个棒子!
  “这我妈是飞机杯?”
  我一阵无语,接着从纸盒中拿出一张说明书。
  【使用方法:将心仪之人的阴部分泌物涂抹至飞机杯表面,静置一晚。】
  没了。
  这说明书也太简略了!
  而且神神叨叨不知所谓,静置一晚能怎样?能变个窟窿出来吗?
  “我要真信了这狗屁说明书,我就是个傻逼!”
  我将胶棒和说明书一股脑塞回纸盒,又将纸盒藏好后拿出手机,打开购物软件,准备和商家好好掰扯,结果发现这个店铺下家了,这可是我辛辛苦苦从生活费里抠搜出来的500大洋啊。
  我此刻真的是欲哭无泪。
  我躺到床上,扯着被子盖住下半身,打开手机,点进了胖子推荐的一个成人小说网站。
  不得不说胖子在这方面有些天赋,这网站的小说资源极其丰富,还按照不同的性癖对小说进行了分类。
  “洗了澡再上床!脏死了!”
  老妈不合时宜的唠叨自门口传了过来,每个男人在这种时候被打断都会有些烦躁,我也不例外,不耐烦回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先去洗嘛!”
  说着顺带往过一瞅,这一瞅,眼睛便拔不出来了。
  只见杨仪敏套着一身薄薄的睡裙,浅色内衣包裹的美好轮廓勾勒出完美的形状,凸显在睡裙表面,灯光照射下,两条丰腴的大腿在其中若隐若现,成熟的肉体在这一刻显露出致命的诱惑,盘起的头发让那张小脸更显精致,脸上一双杏眼盯着我,露出几分不满。
  宜嗔宜喜的少女面容搭配一副熟透了的肉体,一种极致的反差感扑面而来,让我心里好像有蚂蚁在爬,下午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危险思想再度浮现。
  “切!等我洗完你立马就洗啊!”
  杨仪敏扔下一句话,自顾自走进卫生间。
  我喘息一阵,仿佛下了某种决心似的,手指颤颤巍巍打开网页上的分类,点中了“禁忌之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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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04 14:51:47

第二章 试验
  卫生间里,我光着身子站在衣篓前,手里紧攥一根肉色的胶棒,面露纠结。
  老妈喊我去洗澡,我便关了手机,却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鬼使神差般将这所谓的‘仿真飞机杯’一同偷偷带了进来。
  如今我站在这里已经十多分钟,天人交战良久,却始终无法下定决心。
  但有些事情,在我将东西带进卫生间的时候就已经注定。
  终于,我动了,两只手伸到衣篓中翻找起来,再收回来时,手中多了几条女式内裤。
  家中待洗的衣物都会放置在衣篓中,而老妈杨仪敏向来好吃懒…不拘小节,通常要攒好几天的衣服才洗一次,且内衣外套混放一起,美曰其名:节约资源。
  不管是节约水资源还是空间资源,反正现在是方便了我。
  米白色的丝质内裤从我的指腹间穿过,滑溜溜的,不知被老妈的屁股撑开绷紧时又是什么触感。
  ‘将心仪之人的阴部分泌物涂抹至飞机杯表面,静置一晚。’说明书上是这么写的。
  我没什么心仪之人,非要说有,也只是被胖子带进情色之路后才悄悄具象化的几个意淫对象。
  但‘阴部分泌物’这种涉及女性隐私的玩意儿,对我一个普通高中生着实是个难题。
  所以,家里这个对我从不设防的女人就成了最好的试验目标。
  毕竟我也清楚,所谓的飞机杯大概率只是一个恶劣的玩笑,不值得花费太大的心思去验证,因为店铺都已经跑路了,想到这里我就想哭,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对不起老妈…我只是好奇…”
  低喃声中,我将手里的内裤翻转过来,露出底部中心一块块发白的印迹——那是成熟女性特有的留痕,也是我这个身为儿子本不该触碰的禁忌。
  “就试一下…不会被发现的…就试一下…”
  我用手指沾上清水,再轻轻点到内裤中央,看着水珠被慢慢吸尽,反复几次,直到那些发白泛黄的斑块逐渐湿润,重新变得滑腻。
  ‘这就是从妈妈阴道里流出来的东西…’  我捻了捻指头,盯住两指间拉出的一条晶莹细线。一股若有似无的淫靡味道渐渐发散,强烈的刺激让我心脏扑扑直跳,不知何时挺立的鸡巴胀到发痛,好像随时都会爆发。
  就在这时,卫生间门被敲响了。
  “洗个澡这么慢!快点出来吃西瓜了!”
  老妈催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哎!”
  我一个激灵,忙不迭答应一声,用已经湿润的内裤将胶棒胡乱包裹起来,塞进衣服堆里。
  再进入浴室匆匆冲了个澡,才甩着湿淋淋的头发走出卫生间。
  “头也不擦干,小心感冒!”
  老妈坐在客厅的餐桌边,见我出来,吐出几粒西瓜子,皱眉道。
  只是嘴里说着关心的话,手上捧着的西瓜却一刻不停,径直往口中送去。
  “夏天,凉快。”我解释了一句,看到盘中所剩无几的西瓜瓣,无语道:“你都不给我留点!”“谁叫你这么慢!”老妈三两下吃掉手中的西瓜,美美的伸了一个懒腰,胸前的峰峦骤然凸起,看的我眼睛有些发直。
  “吃完记得收拾干净,我去睡觉了~”
  老妈指了指餐桌上的狼藉,站起身,临走前还趁儿子不注意,将手上沾染的西瓜汁抹到我脸上。
  “喂!”我大声怒斥,却见老妈头也不回走向卧室,只能无奈大喊:“杨仪敏!你个懒猪!”“嘻嘻!”
  回应我的只有老妈的一声偷笑。
  我摇摇头,这便是我们家的相处模式,明明一家三口从年龄上看好像三代人一样,却在这个仿佛永远也长不大的妈妈的润滑下,相处的毫无隔阂。
  在外人看来,这是让人艳羡的家庭关系,但对我来说,却是苦杨仪敏久矣。无我,从小被欺负大,又不敢真个反抗,只能将怨气咽进肚子。
  洗净盘子,西瓜皮扔进垃圾桶,又将弄乱的餐桌整理好,我刚坐下准备休息,突然想起衣篓中的事物。
  我偷偷瞥了眼老妈卧室早已关上的房门,走进卫生间,取出被内裤包裹的胶棒。
  胶棒除了外表染上些许晶莹,跟先前没什么区别。
  “我也真是傻逼,居然会信这个。”我自嘲的咧了咧嘴。
  欲望上头时不管不顾,此刻欲望消褪,先前的行为便让我感到有些难堪。
  一半是对自己居然真的照着说明书干了的羞恼,一半是对母亲的贴身衣物做出这种事的愧疚。
  打定主意明天就扔掉飞机杯之后,我把它重新塞进包装盒,藏到了衣柜中。
  夜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只能打开手机,犹豫了好半天,又一次点开‘禁忌之恋’的色情小说,导了两发才安然入眠。
  隔着不远的另一间卧房内,几件内衣散落在床边,老妈杨仪敏四仰八叉,没什么睡相的发出轻轻的鼾声。薄睡裙下,两团软肉在重力的作用下分摊在胸口两侧,随着鼾声一起一伏。下身稀疏的黑色丛林中,依稀能看到两瓣肉嘟嘟的阴唇之间,有一个紧紧闭合的艳红色小孔,猛地一缩。
  ……
  第二天。
  我尚在美梦之中,便被推门而入的老妈惊醒。
  “起床起床!赶紧的!”
  我一脸懵逼的睁开眼:“怎么了?”
  “陪我去逛街!”
  “逛街…”我用了足足一分钟才反应过来:“我逛个屁的街啊!”昨天我看小说看到半夜三点,本打算今天睡个懒觉来着。
  “大早上不让人睡觉,好好的逛什么街?”
  “明天你爸就回来了,我不得买几身漂亮衣服?”老妈用嫌弃的目光斜斜瞥向我:
  “而且现在都八点钟了。”“才八点!我——!”
  我还想辩驳两句,却见老妈已经走了过来,一副准备掀被子的模样。
  “别!我起,这就起!”我一脸讪笑的把老妈哄出去,才松了口气。
  开玩笑,被子下面还藏着我昨天用过的两团卫生纸,要是被翻出来,我还怎么活?
  八点半,满脸困倦的我被老妈拽着出了门,一路上还能听见我怨气十足的质问:“你今天不上班?”
  “哦,请假了。”
  “上班这么严肃的事情怎么能随便请假?”
  “我乐意!”
  “为什么不叫你那几个闺蜜陪你逛?”
  “有点早,人家说不定还睡着呢。”
  我:???
  “干什么?”杨仪敏睨了儿子一眼:“陪老娘这个大美女逛街委屈你了?”可以自称老娘,但不能被叫老妈。嗯…这也很女人。
  老实说,跟杨仪敏逛街不是一件辛苦的差事,毕竟她穿的衣服就那么几种,T恤,牛仔裤,最多再加个长款薄衬衫和阔腿裤,而她又要求衣物宽松舒适有质感,满足所有条件的女装就那么几家,所以通常她只逛几个固定的牌子。
  而且老妈的颜值颇高,走在街上回头率满满,我嘴上抱怨,心里也是有些飘的——不是谁都有这么漂亮的妈妈的!
  但今天不太一样。
  我惊讶的看着老妈拿起一件黑色吊带连衣裙:“妈,你要穿裙子?”杨仪敏脸色也有些泛红,嘴却很硬:“怎么?我不能穿裙子吗?”“倒也不是,只是从没见你穿过…”
  “哼哼!”杨仪敏撇起嘴唇:“明天给你爸一个惊喜!”接着小手一挥:“让我眼前一亮!”嘴上这么说,她的身体却诚实的站在原地,只是拿着裙子不断比划,迟迟不敢去试衣服。
  直到一个导购员走到跟前,连哄带劝得把她推进试衣间,我才确定,老妈这次是真的准备换个风格。
  这让我不禁期待起来。
  从我记事起,老妈似乎就一直是夏天短袖牛仔裤,冬天棉袄羽绒服,雷打不动。为此,我老早就吐槽过老妈的衣品,却被报以一顿母爱之拳,时至今日我依然记得那顿毒打,不曾想今天仅仅是因为老爸出差回来…嗯?好像哪里不太对…
  我这个儿子,不会是抱养的吧!?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一道弱弱的声音从试衣间里传了出来:“那个…有没有大一号的?”导购及时回应道:“不好意思,这款裙子断码了,这就是最后一件。”
  “但我觉得这件太小了,要不算了…”
  导购当然不希望眼前的业绩飞掉,开口劝道:“您可以出来照照镜子,里面空间太小,视觉效果是有偏差的。”
  我也想见识一下老妈穿裙子的模样,一同劝道:“是啊,你出来看看呗!”“嗯…”
  里面安静了十来秒,随着布帘晃动,一道倩影钻了出来。
  总是挂着明媚笑容的脸上此时满满的羞意,一抹粉红从脸颊蔓延至耳根,修长的脖颈下面,白皙的锁骨清晰可见,再往下几厘米,却骤然拔起一座高峰,中间几乎没有过渡,突兀的甚至让人感到有些窒息,到了腰腹又猛地收回,显出盈盈小腰,紧接着便是一轮圆润如满月的臀儿,将裙子的下半部分狠狠撑开,导致本来及膝的裙摆堪堪遮到大腿,变成了类似包臀裙的款式。
  我早就看得呆了,我从未想过已经看了十几年的老妈只是换了身衣服,变化居然大的让我认不出来。
  一旁的导购也愣了一瞬,但到底经验丰富,马上回过神来,暗暗惊叹眼前女人的身材之余,又一时有些语塞。
  没进试衣间之前,她还以为这两人是一对小情侣,现在却有点拿不准了,这种熟透了的丰满韵味,可不是小年轻能拥有的。
  但就凭那张脸,说是母子又极有可能得罪人…几秒钟后,导购心里找到一个完美的答案:“女士的身材真是太好了!您弟弟都看呆了!”杨仪敏听到这话,眉眼弯了起来,也不解释,笑盈盈看向一脸呆滞的儿子。
  我也终于清醒过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杨仪敏走到一面大镜子前,缓缓转了一圈,又偏头向儿子问道:“真有那么好看?”
  我忙不迭点头:“好看!我从没见你这么漂亮过!”杨仪敏回过头,对着镜子拽了拽领口,遮住露出的一截乳沟,含着胸低声道:“但我还是觉得小了点。”
  身边的导购暗自撇了撇嘴:‘当然小了,吊带裙都快被你穿成情趣内衣了…’  但嘴上却说道:“这个尺码正衬您的身材,再大一码可就没这个气质了。”接下来便是一整套标准的销售话术,话里话外的夸赞让杨仪敏不断绽露笑颜,加上儿子在一旁跟风吹捧,她思虑良久,还是决定买下这件裙子:‘大不了以后只在家穿给老公看!’“行了,打包吧!”
  说完,她走向更衣室,准备换回原来的衣物。
  我见状,忙道:“妈,别换了,就穿这身吧!”我还没看够呢!
  杨仪敏扫了眼不远处,有几名男客人不知何时驻足停留,饱含异样的视线不断落在她的身上,让她脖颈泛起一片鸡皮疙瘩。
  她果断拒绝道:“不行!”
  “那让我拍张照发个朋友圈,记录一下我美丽的母亲!”说着,我掏出手机对准老妈。
  “噗嗤!”
  杨仪敏被儿子夸张的表现逗得莞尔一笑,而这一幕也恰好被我拍摄了下来。
  我直接点了保存。
  拍完照便将手机装回兜里,跟着换回衣服的老妈继续闲逛。
  可惜老妈后面只是又买了两件T恤,让本以为能饱眼福的我大失所望。
  更绝望的是,买完衣服后,老妈带着我走进一家美发店。
  “你还要做头发!?”
  我崩溃了,女人做头发,三小时起步。
  这得等到几点啊!
  杨仪敏露出狡黠的笑:“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这么早出门?”“妈,要不您做着,我先回?”我忽闪着眼睛,希望老妈能做个人。
  “敢跑打断你的腿!”
  杨仪敏举起粉拳,恶狠狠回了一句,接着展颜笑道:“乖乖等着啊,一会儿帮我参考参考哪个发型更好看!”我生无可恋地坐到店里的沙发上,痛苦的拿出手机,看了眼所剩不多的电量,更痛苦了——昨晚上看小说看到太晚,忘记充电了。
  我拿出手机,看着照片中老妈在笑时略微弯下的腰肢,胸前仿佛吊着重物的惊人弧度,以及因此而显露的一截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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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04 14:54:05

第三章 果实的名字叫禁忌
  防盗门外,一对男女拌嘴的声音由远及近。
  “都下午两点了!你知不知道我等的有多无聊?”男声听起来年纪不大,语气中带着三分疲累,三分怨忿,和四分的无可奈何。
  “你还好意思说啊!叫你来帮我参谋发型,结果睡得跟头死猪一样!”女声听着倒是元气满满,与先前男声中蕴含的情绪完全不同。
  “喂!我能大早上陪你出门已经很够意思了好不好?”
  “身为儿子能陪妈妈逛街我真是谢谢你了!”
  防盗门从外面被打开,杨仪敏和我一前一后走进屋里。
  “我不管,为了等你肚子都饿扁了,必须给我做顿好的犒劳一下!”我扶着墙一边换鞋,一边嘟囔道。
  “哎呀点个外卖凑合吃一吃得了。”
  听闻这话,我两眼一瞪:“喂!我等你等到下午两点,你知不知唔——!”眼见话题又要绕回去,杨仪敏直接伸手捏住了儿子的嘴巴,脑袋凑到我跟前,脸对脸一个字一个字说道:“闭,嘴!”
  淡淡的香甜从老妈口中呼出,扑散在我的鼻尖,一缕微微卷曲的发梢戳中了我的脸,让我有些刺痒。
  老妈的新发型做得很不错,美发师将原来的披肩直发修得更短了些,又用卷发棒固定好造型,烫了一个看似凌乱却十分凸显美感的微卷短发。这让她原本少女感十足的脸蛋又平添了几分诱惑,猛地看上去,还有点像日本女星石原里美。
  近距离的对视中,我率先败下阵来,眼神不自觉地往旁边挪开。
  我突然发现,自己居然无法正视那张已经看了十多年的脸。
  发梢依旧戳在脸上,却一路痒到了心里。
  “行吧…外卖就外卖…”
  老妈松开我的嘴后,我如是说道。
  ……
  美发店的沙发并不舒服,上午的小憩没有为我补充太多体力,反倒浑身酸疼。
  午饭过后,我和老妈便回到各自床上开始补眠,这一睡就睡到了天黑。
  醒来的我在一片漆黑中摸到手机,点亮屏幕才发现居然已经晚上九点。
  “老妈竟然没有叫我?”
  我有些诧异,起身来到老妈的卧房门口。
  卧室门开着,里面窗帘没有拉严,有束月光透过缝隙钻了进来,朦胧中能看到一个人影,正四肢平摊呈大字型躺在床上酣睡。
  我两眼一眯,露出一丝危险的目光。
  好你个杨仪敏,嘴上说的漂亮,结果比我还能睡!
  平常饱受欺压的我起了反抗的心思,蹑手蹑脚走到床边,取出兜里的手机,对准老妈的脸就是一个七连拍。
  『这下留足了证据,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叫我猪!』咔嚓!咔嚓!
  伴随着一道道快门声,闪烁的强光打在杨仪敏的脸上,使她的表情逐渐扭曲,五官紧紧皱到一起。
  “王志伟!”
  她睁开眼高喊一声,探手狠狠一抓,却抓了个空。
  早有预判的我及时避开老妈的魔爪,举着手机大声嘲笑:“懒猪!起床啦!”“你死定了!”
  杨仪敏一骨碌翻身下了床,拖鞋都不穿,直接朝儿子扑了过去。
  我见状不妙,一溜烟跑回卧室,关门,反锁,一气呵成,留下门外暴躁的母狮子无能狂怒。
  没再理会老妈的叫骂和威胁,我坐回床上举起手机,开始欣赏自己的战利品。
  照片弹出的瞬间,我满脸的得意僵住了。
  刚才房间太暗,相机取景框里更是漆黑,使我无法找准角度,索性将手机举高了些,把老妈的上半身都囊括了进去,此时看照片才发现,床上的老妈似乎没有穿胸衣!
  照片中,那张精致的小脸在闪光灯的照射下,好像一樽女神的石膏像,白的发光。紧闭的双眼迥异于往常的灵动,显露出难得一见的幽静气质。红嫩的嘴唇微微张开,让人有种吻上去狠狠吸吮的冲动。修长的脖颈下面,胸口因为重量分摊开来的软肉,被睡裙紧紧裹住,勾勒出两道饱满的轮廓,轮廓中央,有两颗清晰可见、樱桃般大小的凸起,仿佛具有某种魔力一般,将我的视线牢牢钉在了上面。
  『老妈的…乳头…』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
  不知过了多久,我深吸一口气,手指微颤着划过屏幕,调出下一张照片,良久的赏味后,又一张,再一张…
  几张照片像幻灯片一样,一帧一帧显示出老妈从熟睡到清醒的模样。
  眉峰从平缓到斜耸,双眼从闭阖到半睁,手臂慢慢抬起,两座山峰受到牵引,也从沉睡中苏醒,开始显露汹涌的本质。唯有两粒凸起不曾改变,如同世间亘古存在的真理,吸引着我的目光,让我呼吸愈发沉重,直至变成喘息。
  到最后一张时,老妈的眼睛已经完全睁开,一条手臂支撑着身体微微前倾,另一条已经抬至半空,五指勾成爪状,正向着镜头抓来。胸口被压迫的软肉挤到一起,使得原本平滑的睡裙表面拽出几条褶皱,本该凸显的真理消失不见了。
  一股强烈的躁意涌上我心头,我急不可耐地用两根手指将照片放大,再放大,像一个受到魔鬼蛊惑的重症病人,急切地寻找着能够愈缓病痛的良药。终于在一条褶皱形成的阴影中,找到了那两粒看似是药,却更像毒品的凸起。
  于是整个世界再一次安静了。
  “笃笃笃。”
  房门被离去又返回的老妈敲响。
  “你要不要吃晚饭?”老妈惫懒的声音自门外响起:“睡了一下午,一点都不饿。”
  “我也不吃了。”
  我抬起头,露出一双微微泛红的眼睛。我语气很淡的回了一句,甚至没有放下手中的手机,与昨天卫生间里的惊慌截然不同。
  听着门外的脚步声远去后,我跳下床,缓缓走到衣柜前,在一堆叠好的衣服下面抽出一个白色包装盒。
  包装盒打开,里面的物什让我瞳孔一缩。
  只见昨日还是一副劣质塑胶样的飞机杯,现在看上去竟像是一个真的人体器官。
  杯身长了一点,大概有十二公分;粗细倒是没什么变化,依旧是两指宽,不到三公分的样子。曾经肉色的杯身变得暗红,被无数血管一样的青色筋络爬满,使得原本光滑的表面变得便于抓握。杯口处,一圈艳红色像是嫩肉一样的物质挤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没有口径的小孔。
  我感到有点恶心,又有点莫名的刺激。
  我抓起飞机杯,温暖而诡异的触感让我手背上的汗毛直直竖起。
  『好像真的抓着一块肉。』
  我用力握了握手掌,从略微下陷的杯身上感受了一下飞机杯柔软又不失韧性的手感,旋即看向杯口处的小孔。
  ……
  躺回床上的杨仪敏百无聊赖,取出手机打了个视频电话。
  “老公,明天想吃什么好吃的?”
  杨仪敏用食指转圈把玩着一缕发梢,声音中透露着雀跃。
  “斯哈,什么都行,你做的我都爱吃。”
  视频中的男人看着有些沧桑,短发盖在深刻的抬头纹上,一张方正的国字脸满面红光,正是我的老爸王荃彬。
  “不行,你得挑几样告诉我,不然我都不知道该做什么。”
  “斯哈……那就…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斯哈……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
  “诶!你搁这儿练贯口呢!”
  杨仪敏皱了皱琼鼻,不满道,也没有听到视频里男人时不时传出来不对劲的声音。
  “哈哈!”王荃彬看着被逗得气呼呼的老婆不禁笑出声,笑着笑着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怎么,困了?”
  “嗯,年纪大了,一到晚上就犯困。”
  “不许睡!先看看我,有什么不一样?”杨仪敏眨巴着眼睛,手指上挑弄的发梢悄悄举高了些。
  “哦?换发型了?”
  “好不好看?特意为你换的!”
  “斯哈……好看好看!”王荃彬奉承两句,又打了个哈欠。
  “哼,真敷衍!”杨仪敏轻轻皱起眉头,眼神中却露出一丝心疼:“老公,困了就睡吧。”
  “嗯好,老婆晚安。”
  王荃彬努力睁着困倦的双眼,嘴角微微翘起,脸带温柔笑着跟老婆作了道别。
  “晚安~ ”
  王荃彬看着自己老婆挂了视频电话,双手用力的嗯了嗯身下的女人,接着就是全是一阵哆嗦………………
  挂断视频后,杨仪敏哼着小调跳下床,打开衣柜看了看今天刚买的黑色吊带裙,又举起手机贴住嘴巴发了条语音,语气羞涩又甜腻:“老公啊,明天晚上,我还有一个惊喜要给你。”
  看到消息发送成功,她脸上泛起一阵热意,已经想像到了明晚老公兽性大发,将自己按在床上的模样,久旷的下体也适时传来酸涩,仿佛在回应主人的期待。
  “唔!”
  就在这时,她的阴道骤然一紧,好像被人用手在外面狠狠攥了一把,里面的嫩肉被压迫到一起,内壁之间互相摩擦的钝痛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奇异的痛感来去皆快,像是某种幻觉。
  杨仪敏看了看下身,脸上热意更盛,轻轻拍了下小腹,啐道:“你个不知羞的,这么迫不及待吗?”
  毕竟从剩下孩子到现在已经好久没有做爱了,自己老公又是一直在外面跑工程…………
  她只当是对明晚的期待让身体起了反应,根本没有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直到下体突然传来被异物侵入的感觉,一连串的鸡皮疙瘩从会阴一路蹿到了头皮,她才后知后觉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呀!”惊叫过后,她强忍下体的不适,快步走到门口关上房门,这才急忙撩起睡裙,弯腰看向自己的阴部。
  略微鼓起的阴阜被一从柔顺的毛发覆盖,露出两瓣肥嘟嘟水汪汪的粉嫩大阴唇在,一粒像黄豆大小的粉宝石粉嫩阴蒂被包裹在里面,只探出一点头部。
  再往下的部分,被她高高隆起的胸部挡住了。
  “嘶!”
  异物侵入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她用牙齿咬住下唇,连忙调整姿势。
  后背靠到门上,弓起身子,两条腿大叉开,用双手扯住阴唇,使整个阴部暴露在灯光下,杨仪敏做出一个极其不雅的造型,终于看到了被小阴唇拱卫在中间的一片艳红色嫩肉。
  艳红色靠下的位置,许久未被使用的阴道口依旧紧闭,只有周边的嫩肉微微颤动,好像也在忍耐着什么。
  『什么都没有,怎么会…』
  她眉头紧皱,不解的看着自己与往常一样,貌似没什么变化的嫩穴,有些惊惧的想道。
  下体被不知什么东西一寸一寸生生挤进来,干涩的阴道口摩得生疼,种种感觉清晰的叫她颤栗,可眼前毫无变化的阴部又像在告诉她,一切都是错觉。
  突然,感知中的异物没有一点征兆的弯曲抠弄起来,让她整个人都抽了一下,忍不住发出一声沉重的鼻音:“嗯!”
  异物在小穴中肆意抠挖挑弄,时不时还会旋转一圈,改变角度,像是在探索某个未知的洞穴,尝试着要用双脚丈量遍每个角落。
  杨仪敏惊恐地瞪大双眼:对她来说,这种感觉虽然不太熟悉,却也绝不陌生。
  她跟老公王荃彬在一起时,曾经感受过!
  这是,手指!
  那个钻进小穴的异物,是一根手指!
  但即使她觉得体内已经被搅得天翻地覆,眼前的下阴却依旧如故,除了她自己在应激之下主动往回收缩的小穴,再没有别的变化产生。
  现实与感知的割裂,让杨仪敏仿佛神经都错乱了,她用手紧紧捂住下体,试图挡住那根看不见的指头,却发现只是徒劳。
  甚至从手掌上传来的真切触感也在提醒她,她真正的嫩穴仍然紧闭,没有什么手指,更没有什么抠弄,都是假的,全部都是她的臆想。
  她迷茫了,好像大脑陷入了宕机,直到那根虚幻的手指从小穴中抽离,她才惊觉过来。
  捂在下体的手掌上好像落了什么东西,杨仪敏抬起手看了看:一片湿滑的液体不知何时染上掌心,在灯光下一闪一闪。
  『这是,我的…?』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对一根虚假的指头动情。
  下一刻,她脸色一白,身体猛地反弓,嘴巴大张,一声惨叫在卧房中响起。
  ……
  我将飞机杯凑到眼前,仔细打量着里面的景色。
  三根手指插在孔洞中,用力撑开,将原本只有细微缝隙的小孔扩张成一个直径三公分的窟窿。
  飞机杯在此时显露出绝佳的弹性,原本只有两指粗细的杯口即使被撑到变形,仍没有一丝破裂的征兆。
  “简直…神奇…”
  我的视线穿过洞口,在不断蠕动颤抖的淡粉色内壁上停留一阵,随即抽出手指。
  指头抽离的瞬间,杯口一下子弹了回去,艳红色仿佛嫩肉一样的不知名物质迅速收缩,将黑洞洞的窟窿填满,转眼间便恢复成原来的小孔模样。
  “真紧啊…”
  我活动着被勒得酸疼的手指,看到上面亮晶晶的液体,犹豫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嗯…没什么味道。”
  刚才用一根指头摸索飞机杯内部的时候,我就发现,随着我的抠弄,里面竟会产生反应,内壁也会渗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滑腻粘稠,像极了小说中女性发情时下体流出的东西。
  当时的我还试图去寻找传说中的G 点,可惜飞机杯似乎只有一条直进直出的通道,并没有什么阴道前壁后壁之类的区域,让我遗憾之余又松了口气。
  『到底只是一个飞机杯,不是真的变成了女人的阴道。』但即便如此,能够根据刺激自动分泌淫液,也足以让人惊叹,更何况它是以那么匪夷所思的方式,从一个塑胶制品变成眼前的『真•仿真飞机杯』的。
  我当然也明白这其中颇多诡异,但此刻的我不愿多想,被老妈照片勾起的欲火,烧的我下身胀痛无比,现在满脑子都是把鸡巴塞进那个艳红色的孔洞中狠狠套弄,再将精液喷射到最深处的想法。
  但是,好像还差点什么…
  我眯起眼睛,盯着小孔外沿那一小圈被淫液染湿的光亮,回想一番小说中的场景,慢慢将嘴巴凑了上去。
  还不够湿。
  ……
  杨仪敏趴在地板上喘着粗气,擦掉鼻尖冒出的冷汗,刚刚从下体仿佛被撕裂的痛楚中缓过来,又感觉到两瓣柔软贴到了小穴上。
  下一秒,一条毒蛇般灵活的异物探了出来,开始在小穴周边游梭,每刮过一处,就有一股淡淡的痒意产生,顺着阴道钻进深处。
  “啊!”
  她惊呼一声,整个人触电一般往回一缩,又在轻柔的快感下逐渐舒缓。
  两种极端的感觉转变太快,痛苦的余韵尽数化作快感,使她产生一种方才的痛也很舒爽的错觉。
  “嗯…啊…”
  杨仪敏小声呻吟着,毒蛇的刮弄似乎在逐渐熟练,整条阴道渐渐被痒意充满,深处的子宫也开始微微胀痛。
  先前的剧痛一瞬间摧毁了她的防御,让此时的她连抑制叫声都做不到,更顾不上从地上爬起,就那么匍匐着,呻吟着。慢慢的,她的臀部开始随着毒蛇的节奏轻轻晃动。
  痒…
  成熟肉体积压许久的情欲在这一刻被引动,她腰腹不自觉地渐渐用力,浑圆的臀部越抬越高,最终形成一个母狗跪趴的羞耻姿势。
  好痒啊…
  子宫在震颤,阴道在抽搐,一股凉意自小穴中漫出,化作一条小溪,向下划过阴蒂,落到阴阜的毛发上。
  “唔!”
  毒蛇开始不满足于简单的刮弄,抵在小穴口上划起了圈,惹得两瓣肉臀用力的夹了下,硕大的臀瓣像河蚌似的往回一合,中间一朵粉红色的肉菊迅速收缩再膨胀,煞是美丽。
  杨仪敏喘息着抬起头,微卷短发的遮掩下,一双迷离的杏眼水雾渐浓,似乎在渴求什么。
  帮帮我…
  像是听到了她的呼唤,毒蛇划过最后一圈,抵到腔口不再乱动,一阵收缩蓄力,最后竟变成一个圆柱状的东西,缓慢但坚决的挤了进去。
  顿时,杨仪敏感觉整条阴道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积攒许久的快感化作一道闪电,狠狠劈中了子宫。
  “呃呃呃!!!”
  她的身子僵直了足足五秒,小腹猛地收缩,带动臀胯大幅度的抽搐,屁股上的肉跟着疯狂甩动,好像下一秒就要甩脱骨头,飞撞到墙上去。
  可惜短了点…
  高潮的一瞬间,杨仪敏心中居然闪过这样的念头。
  另一边,我喘了两口气,收回被突然缩紧的内壁挤到有些发木的舌头,抹了把嘴唇周围的液体,看着一片泥泞的嫩肉,脸上露出恣意的笑。
  我脱去内裤,露出一根十三公分的细长鸡巴,龟头轻轻抵到入口。
  “不行!”
  杨仪敏骤然惊醒,小穴上传来的熟悉触感,让她瞬间意识到那是什么,刚刚还遍布红晕的脸上血色尽褪,一双眼睛布满惊恐。
  “这个不行!”
  她慌乱的用手挡住下体,想为自己设置一个屏障,却只摸到满手的滑腻。
  我用手指挑起一些液体抹到龟头上,直到龟头表面变得一样湿滑,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角度,接着右手猛地发力,将飞机杯径直套到了底。
  “啊——!”
  分隔两个房间的母子二人同时叫出了声。
  一个声音饱含舒畅,另一个则充斥着恐惧和痛苦,以及一丝丝难以察觉的愉悦。
  “嘶——!好爽!”
  我感觉鸡巴好像进到了一个温暖的肉壶,四周软肉一般不断蠕动的内壁将我的鸡巴紧紧裹住,不分前后左右做着按摩,龟头仿佛顶住了一张小嘴,将马眼含住的同时又坚决地将其拦在面前。
  再看此时的飞机杯,杯身被撑得明显涨大了一圈,透过表面,隐约能看到一点鸡巴的轮廓。杯身顶部有些变形,像是被里面想要挣扎钻出的怪物撞出了一个鼓包,使得那一处暗红色稍稍变浅,带上了一丝透明——这是只有十二公分长的飞机杯,将我的鸡巴全部吞下的代价。
  我缓了片刻,开始尝试套弄飞机杯,里面的软肉顿时活了过来,无数小手将鸡巴缠绕箍紧,想要限制我的抽动。
  但我哪能在此时停下,手上力道随之加大,里面吸的愈紧,我愈是用力拔插。
  渐渐的,内壁分泌的淫液越来越多,随着飞机杯的起落,发出“叽叽”的声响。
  “哈!嘶!哈!嘶!”
  从未有过的酸爽一阵阵涌上来,让我头皮发麻,喘气声在这一刻变成了指挥的号子,让飞机杯跟着节奏不断起落。
  软肉的缠绕似乎放松了一些,不再有先前的阻力,肉壶里的淫水却越插越多,被不停进出的鸡巴带了出来,将我的阴毛打湿,又在连续的撞击和摩擦下变得粘稠,慢慢泛出白色。
  “妈…妈妈!”
  我仰头闭上眼,脑海中老妈的形象走马观花一般闪过,一颦,一笑,一双挺拔的凶器,一对要命的凸起…与此刻直窜头顶的快感交缠在一起,逐渐染上一层艳红。
  名为背德的种子不知何时被种下,在此刻长成参天大树,脑海中的形象渐渐模糊,快感却愈发清晰,隐约中,树梢上好像结出一颗果实。
  “妈妈…妈妈!”
  手上动作还在加速,淫水的分泌逐渐跟不上抽插的速度,挂在鸡巴上形成一道道白浆,杯口重重拍打在小腹上,发出沉闷的拍击声,又在远离时拉出一根根粘稠的白丝。
  口中的呢喃与快感交织在一起,仿佛产生了某种联系,化成一根绳索,将我绞住,不断收紧,再收紧,像在逼迫我吼出那一声深埋在心底的呼喊。
  “妈!”
  龟头在尖端不断碰撞,飞机杯被顶得一鼓一鼓,在变形和恢复之间反复拉扯,里面的小嘴被撞得越来越软,阻碍鸡巴前进的力量也越来越弱。
  我猛地睁开通红的双眼,爽到扭曲的脸上,痛苦与挣扎一闪而过,嘴唇翕动片刻,终于承认了心底的欲望:“我想操你!”“我要操你!”
  名为禁忌的果实被一口吞下。
  “操你!操你!操你!”
  道德的枷锁一夕挣脱,欲望便洪水一般淹没心智。
  我状若疯魔,舞动的右手几乎挥出残影,根根到底的鸡巴狠狠戳到尽头,在杯身表面顶出一个个大包,仿佛要将飞机杯整个操穿。
  一股尿意从鸡巴传来,我不管不顾,反而拔插得愈发卖力,再次涨大一圈的龟头将内壁的软肉刮得疯狂乱颤,一双双小手又一次缠绕上来,层层叠叠、密不透风的将鸡巴完全包裹,使我的抽动逐渐艰难,却愈加舒爽。
  直至整个内壁变成一块僵硬的肌肉,夹得鸡巴再也无法抽动分毫,尽头处小嘴蓦地一张,吐出一股热烫的液体浇到龟头,我一个激灵,闷吼一声,终于将精液尽数射进肉壶深处。
  灵魂出窍般的快感散去,我瘫倒在床上,任由还裹着鸡巴的飞机杯直直立在小腹。
  感受着依旧紧凑的肉壶一缩一缩,仿佛在吸吮残精的韵动,我嘴角一勾,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妈,你的逼真爽。”
  另一间卧房内,杨仪敏仍旧跪趴在地上,睡裙被汗水打湿,贴在身上显露出曼妙的曲线,额头捱着地板,眼睛被凌乱的短发藏了起来,微张的嘴唇边缘,口水拉成丝淌到地面,整个人陷入呆滞一般一动不动。
  若不是时不时的抽搐一下,还以为她是具死去多时的尸体。
  过了许久,杨仪敏抬起头,用满是牙印的手掌撑住地面,拨开头发露出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
  她无力的站起身,刚刚扶住疼到麻木的膝盖,准备走回床上,小穴中半软的鸡巴突然跳了一下。
  “不…不要…”
  杨仪敏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恐惧的泪水再度在眼眶中打转:“不要了!”鸡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哀求,慢慢膨胀变硬,又一次塞满她的腔道,自顾自操弄起来。
  甫一抽动,便瞬间暴烈,龟头熟练的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狠狠撞击到花心,带来比先前更加强烈的刺激。
  杨仪敏两腿一软,重新跪倒在地,裙摆落在地板上,被一摊滑腻的液体染湿。
  “啊…啊…不要了…我不要了…啊啊…”
  刚刚高潮的小穴无比敏感,尚未冷却的腔道还在颤抖,便被坚硬的鸡巴再次无情贯穿。
  “啊…求求…啊啊啊…停…啊啊…救…啊啊啊……”剧烈的快感如同浪潮一般向她袭来,让她甚至来不及捂住嘴巴,一连串悲鸣如泣如诉,响彻整间卧室。渐渐的,悲鸣化作欢愉的吟唱,最后变成无法抑制的浪叫。
  “操你!操你!”
  鸡巴在肉壶中翻飞,一团团白浊混着刚才的精液被带出小孔,又在急骤的拍击中被夯实,将我的阴毛浸成一缕一缕。
  我嘴里呼喊着母亲的称谓,左手持飞机杯不断拔插,淫液四溅中,鸡巴刮过内壁的酸爽与心中那个娇俏的形象慢慢重合。
  我眼前仿佛出现一个妇人的虚影,正在我的身下哀婉承欢,包裹鸡巴的飞机杯也似乎真的变成了老妈的肉穴,在我的撞击下发出“啪啪”的声响,随着抽送不断颤动。
  恍惚间,我好像听到了老妈的呻吟,如梦如幻,似乎在远处,又近在耳边。
  “啊…啊…啊啊…”
  杨仪敏口中发出无意义的浪叫,被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击得无法思考。
  她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屁股下意识的一拱一拱,仿佛身后真的有个男人在疯狂撞击她的下身,将她不断送上浪潮的尖端。
  下午新换的发型被汗水打湿,在甩动中变得凌乱不堪,再不复先前的美感。
  一对被重力拽成圆润条状的肥嫩乳房,跟着节奏一晃一晃,透过几乎已经半透明的睡裙,晃作一片澎湃的虚影。
  偶尔还能看到,那两粒胀大变硬的凸起,滑过睡裙表面,划出一道道扭曲的线条。
  夜,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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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04 15:00:14

第四章 恐惧
  我从没睡得这么舒服过。
  若不是厚实窗帘都挡不住的阳光照得眼帘都成了明黄色,我觉得自己还能再睡上个把小时。
  不过这时候睁开眼,也已经感觉不到一丝疲累。
  “唔——哈!”
  睡醒之后伸个美美的懒腰,绝对是人生最幸福的时刻之一!我想道。
  接着,我落下的手掌碰到一个温暖的棒状物。
  我低头一看,飞机杯顶着一张邪异的外表进入我的视线。
  我猛然想起昨夜的疯狂。
  肉壁的缠绕,小嘴的吮吸,四溅的淫液,蚀骨的快感。
  继而一阵恐惧涌上心头。
  我一把掀开被子,看到像虫子一样软趴趴耷拉在肚皮上的鸡巴,重重松了口  气:『还好,小兄弟还健在。』
  我拿起飞机杯,这才观察起这个昨夜使我着魔,今天又感到后怕的罪魁祸首。
  依旧是暗红色爬满青色筋络的杯身,艳红色堆挤成一条缝隙的小孔,长度和直径也都没有变化,跟刚从包装盒里拿出来一样。
  “精液呢?我那么几大泡精液呢?”
  虽然到最后已经不知道射了几发,但至少前面两次射精我还是有记忆的,按理说就算飞机杯质量够好,没被我操到变形,各种液体混干后的痕迹总该留下几分。可眼前的飞机杯虽然长相恶心,却又确实称得上一句洁净如新,小孔周边连一丝污迹都没有。
  看到这里,我心中突然浮现一个词汇。
  “自洁?”
  这不科学的一幕让我狠狠打了个寒颤,再度看向身下貌似安好的鸡巴。
  我不放心的来回摆弄小兄弟,仔细感受着每一寸变化,确定一切正常后才又放松下来:“嗯…好像确实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影响。”
  这时,仿佛被摆弄唤醒的下身突然传来一阵刺痒,我龇牙咧嘴挠了半天,抬起手一看,指甲缝里塞满了白屑。
  我撇开大腿瞧了瞧,才发现整个裆部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膜状物,中间有几处被我抠得破损,边缘还散落着一片细小的灰白色碎屑。
  早已干透的膜粘在身上,将皮肤绷得发紧,灰白色的痕迹一路向下,一直蔓延到屁股。
  我挪开屁股,又看见床上大团大团的泛白水渍,像战士的勋章一样彰显着昨夜的辉煌战绩。
  “小东西,水还挺多…”
  我瞅了眼一旁的飞机杯,接着嘴巴一撇,嘬起了牙花子:“这下得洗床单了,可别被老妈看见…”
  说到老妈,我这才忽然想起:怎么上午又没来叫我起床?
  莫非是我没有听到?
  我抬起头,看向自昨夜就反锁起来没有打开的房门,脸上露出一丝庆幸:“没听到就没听到吧,大不了被训一顿,这些东西可不能被看见。”
  我鬼鬼祟祟钻出卧室,手里抱着团成一团的床单,一路潜行,像个敌后特务似的朝卫生间挪去。
  经过老妈的房间时,小心翼翼瞄了一眼,没看着人,却闻到一股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才惊觉自己卧室里一定充斥着异味,于是脚下更急,想着完事赶紧回去开窗通风。
  『不过,老妈为什么要在房间里喷空气清新剂?』
  没有多想,我一路小跑到卫生间,隔着门却听到了洗衣机的嗡鸣声,心里咯噔一下。
  『完蛋了,老妈在洗衣服,现在进去要被撞个正着!』
  但不洗也不行啊!又不能铺回去,也不能先藏起来再铺一条新的,一定会被问的!
  ——我的床单只有现在这条是自己斥巨资买的灰蓝色,其他的都是老妈买的嫩粉色…
  用老妈的话讲,是“你一年才躺几回?我当然要挑自己喜欢的颜色布置家里!”
  色差太大了,一眼没。
  我看了看手中的床单,将显露水渍的那部分往里裹了裹,一咬牙,推门走进卫生间,一进去就看见老妈正站在洗衣机前,露出一个背影。
  不知为什么,她没有穿平日里最爱穿的睡裙,反而换了一身春秋季的上下两件式薄睡衣,昨天刚做的头发也糺结在一起,有一种被汗水打湿成一绺一绺又干透后的糟乱。
  “咳!”
  我轻咳一声,冲老妈打招呼道:“妈…”
  “妈”字刚出口,我心里一荡,仿佛又回到了昨晚我红着眼疯狂拔插飞机杯的时候,眼神不自觉地瞟向老妈的臀部。
  『想什么呢!』
  我暗骂自己一句,深吸口气,屏住心神,极力装作自然的重新说道:“妈,这么巧你也来洗衣服啊?”
  说完就想扇自己两个耳光,巧个嘚儿啊!衣服平常都放衣篓的!
  却见老妈没听到似的,呆愣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犹豫两秒,往前凑了几步,又找了个话题:“你这个发型得打理啊,不能这么放着不管。”
  老妈依旧愣在原地,仿佛被什么东西慑走了心神,我却在这时从她身上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不是经常闻到的体香,而是某种液体在狭小空间里沉浸良久又慢慢干涸后散发出的异味。
  不臭,但很浓。
  浓到让我的小腹一阵发热,下体开始蠢蠢欲动。
  『什么时候啊,净想这些事!』
  我咬了咬舌尖,压下体内的躁动,又看了眼老妈,忍不住探出头越过她的肩膀,朝她的脸上看去。
  只见老妈顶着一双浓浓的黑眼圈,两只眼睛又红又肿,卧蚕像两条肉虫似的挂在下边,眼神一片空洞,像是在发呆。
  “妈?”
  我一脸疑惑的问道。
  老妈这时才反应过来,被突然出现在面前的脸吓了一跳,肩膀一耸,发出一声软软的惊叫:“啊!”
  “啊…我在想事情。”老妈解释道。
  “哦,我来洗床单。”我举了举手中的布球。
  “嗯,我也刚洗,你自己放进去吧。”
  “你眼睛怎么了?通宵看剧了?”
  老妈跟个小女生一样,爱看脑残偶像剧,经常把自己看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我有此疑问当属正常。
  “…我去洗澡了。”不料老妈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沉默一阵后径自走进了浴室。
  『大中午的洗什么澡?』
  我满腹疑窦,转而一阵窃喜。
  没有被骂,也没被盘问,床单安全抵达目的地!
  看着一如既往对我没有防备的老妈关上浴室门,我强行忍耐住偷窥的欲望,将洗衣机暂停后揭开盖子,发现里面的衣物果然才刚刚洗上。
  床单,被套,几件早就放在衣篓里待洗的衣服,还有那件老妈昨天还穿在身上的睡裙。
  许是因为重量最轻,睡裙还飘在水面没有完全沉下去,正被一堆泡沫围在中间打转。
  露出来的一截干燥表面上,有几团水渍印在上面,中心浅,边缘深,颜色灰白。
  我愣了一下,先前的种种疑问串在一起,心底仿佛有个惊人的想法挣扎着想要浮上来,但又好像缺点什么,让我始终抓不到关键。
  这种感觉搅得我心烦意乱,索性把床单扔了进去,看着睡裙被慢慢压到水下,烦躁才渐渐消散。
  『要赶快回去开窗户了!』
  ……
  浴室里,杨仪敏把花洒开到最大,仰着头迎接直冲而下的水流,像是要冲掉满脑子的胡思乱想。
  无数水珠顺着玉颈滑下去,在浅浅的锁骨停留片刻,被高耸的峰峦截住,在一点嫣红处化作一道瀑布。零星的漏网之鱼继续向南,经过腰肢,将粘满小腹的污迹冲刷洗净,继而染湿阴阜处杂乱不堪的毛发,使其重新变得柔顺。
  一些不再暴躁的水流从阴唇滑过,落到了紧闭的腔口上,像支温柔的手指那样轻轻抚摸了一下小穴,整片艳红色嫩肉应激似的往回猛地一缩,让杨仪敏跟着抽搐了一下。
  这时,她才仿佛被惊醒似的,垂下脑袋错开水流,弯腰扶墙,险些溺死一般大口喘息起来。
  眼睛一阵酸胀,不知是泪腺又在工作,还是被水滴溅进了眼睑。
  杨仪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只记得醒来后卧室里的狼藉一片,下身干涩疼痛,和被汗水和爱液浸到发硬的睡裙。
  身体的疲痛与内心的恐惧不必额外去记,因为现在也依旧清晰。
  夜里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幻觉吗?
  可那销魂蚀骨的快感是真实,流淌满地的爱液是真实,积压许久的欲望被满足…也是真实。
  是臆想吗?
  可腔道被疯狂抽插,花心被不停撞击,仿佛灵魂都要被贯穿的颤栗是怎么来的?
  从未体会过的感觉,也能靠臆想得来吗?
  但是,她又碰不到。
  不只手碰不到,小穴也碰不到。
  甚至在明显感觉到,那根鸡巴颤动着将体液射进她体内,变得不再勃起之后,她伸出手指滑进穴中摸索一番,再拿出来时,也闻不到一丝腥味。
  她被一根鸡巴操弄了整整一夜,却连它的精液都触碰不到。
  这一切该怎么解释?
  谁能告诉她答案?
  幻觉?臆想?虚假?真实?
  无数问题在她的大脑中盘旋,未知的恐惧让她害怕到浑身颤抖。
  她从鬼怪想到邪术,甚至一路想到了外星人,却除了愈发惊惧之外一无所获。
  她手脚发麻,她呼吸困难,她脸庞胀木,她眼前发黑。
  忽然,她大脑一阵眩晕,似乎被无法排解的情绪积攒到了某个阈值。
  晕眩过后,她的身体更加疲累,心中的恐惧却消失不见,仿佛自一开始就不曾存在。
  她一定是生病了。最后她想。
  (未完待续)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3/04 15:08:06

第五章 节制
  “生病了?”
  我囫囵咽下口中的饭粒,看着餐桌对面的老妈,有些难以置信:“你居然也会生病?”
  我印象里的老妈不说体壮如牛,可也堪称百病不侵,从小到大似乎就没怎么病过,最多也就咳嗽两声,流个鼻涕,吃两粒药就好了。
  “你妈我也是个普通人好吗?”杨仪敏用依旧肿胀的眼睛勉强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
  洗澡后,她的精神恢复了一些,虽然跟平常相比仍显憔悴,但也不至于再陷入,动不动就发怔的地步。
  倒是我此刻有些相信老妈是真病了——这怼人的攻击力弱得根本不像她的水平。
  “好好的怎么病了?”
  “就,突然有些不舒服。”
  “你不会是因为看剧被虐了,心情不好懒得动弹想使唤我吧?”
  我眯起眼睛盯住老妈,做出最后的试探。
  “我没有看剧!”杨仪敏不耐烦回道。
  她觉得这臭小子说话有种魔力,三句话不到就能气的你牙根发痒。不过这火气一上来,心底的隐忧竟也不知不觉淡了许多。
  “那你的眼睛?”
  “我——”一个字刚出口,杨仪敏突然卡住了似的,脸色一白,像是又想起了什么难以言说的秘密,露出悲戚的表情。
  我惊疑不定地看着老妈愣了几秒,慢慢的,两眼越瞪越大,最后仿佛猜到了真相一般,大叫一声:“难道——!”
  杨仪敏被我叫得打断了思路,呆呆的看向不知道又抽了什么风的儿子,一脸懵逼的表情看起来萌萌的。
  却见后面的话被我硬生生咽了回去,紧接着,我两眼泛起泪花,哽咽道:“算算时间…姥爷也确实年纪不小了…该想到的…早晚有这么一天…”
  没注意到对面那张脸已经阴云密布,我抹了把鼻涕,低着头继续安慰道:“妈,你也别担心会影响我的学习,我会背负着姥爷的期…”
  “王志伟!!!”
  杨仪敏忍无可忍,拔起上身越过餐桌,一把薅住我的头发,另一只手攥成锥状,在我头顶上狠命钻了起来。
  五分钟后。
  “妈,我信了,你是真病了。”
  我趴在桌子上,捂着好像被钻到透风的脑袋,气若游丝道。
  “所以啊…”发完一通火的杨仪敏神清气爽,她轻轻吹掉指间的一撮断发,接着说道:“中午的锅你刷。”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答应道:“好…”
  “下午的菜你买。”
  “…好。”
  “晚上的…”
  我不知又从哪来的力气,猛地直起身子,怒道:“晚上的饭我可不做!”
  “你想得美!三脚猫功夫也想上擂台?”
  杨仪敏白了我一眼,接着安排道:“晚上的锅,也是你刷!”
  ……
  夏日炎炎灼如火,等到我拎着一大袋子蔬菜回到家门口时,已是满头热汗。
  我一边腹诽老妈的暴政,一边掏出钥匙插进门锁。防盗门缓缓打开,接着一道倩影向我扑了过来,让我愣了一下。
  “老妈!”
  我面露惊喜, 接着看向抱住我的老妈,定睛一看,只见老妈像只考拉似的,正挂在我身上,四肢紧勾在一起,将我的躯体牢牢抱住,一副恨不得把自己揉进去的样子。
  突然,我感觉到肩膀一湿,仔细一瞧,才发现老妈双眼紧闭,成串的泪珠正从其中挤出来,一路滑至下巴,将我的肩膀染出一片湿迹。
  我就这样保持着姿势,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妈妈的身体,只见老妈的姿势简直是在诱人犯罪!
  上衣被两条高举的胳膊拽的变形,露出一截雪腻的腰肢,与下面骤然宽阔的臀胯形成强烈的对比。丰盈圆润的肉臀随着叉开的大腿分成明显的两瓣,将丝质睡裤绷出两团极其饱满的形状,到了中央又紧紧勒回去,形成一条深渊般幽邃的沟壑。
  我把手中的袋子松开,接着我不由自主的伸出一只手径直贴在了老妈露出的那一截雪肉上。
  好软,好嫩。
  这时我此刻唯一的感想。
  我强忍住摩挲的欲望,在妈妈默默哭泣的时候,静静感受着手掌传来的触感。
  渐渐的,我不再满足于柔嫩的腰肢,小指轻轻翘了起来,与无名指越分越开,颤抖着向下探去。
  『好想…好想摸一把…』
  小指在即将触到臀肉时止住,艰难得往回挪动,又在归途中纠结,再一次向下进发。
  欲望与理智不断拉扯,使它在空中来回腾挪,无处依凭,一股僵意顺着指尖蹿下来,好像快要抽筋。
  但是我脑中的理智还是败给了欲望,伸出了另一只手,双手拖住妈妈的肥臀,我的双手迅速占领了那片柔软,紧接着手部发力,支撑着老妈的肉体,不至于让老妈夹住我腰部的双腿难受。
  整只手掌霎时陷进肉里,指缝中都能感觉到那种惊人的丰润与弹性。
  老妈也在这个时候夹了夹大腿。
  此刻,老妈的臀瓣下面,有我的两只大手在中间承托,深陷柔软的指头,在睡裤表面压出一道道线条优美的壕堑。
  这就好像…就好像…
  『就好像是我用力掰开老妈的屁股,鸡巴正在准备插入的姿势』
  老妈个子不算高,只有一米六三,但胸前的肥美和丰润的臀部实在加分,体重常在115斤往上,直逼120斤大关。
  虽然我也很享受美人在怀,但是我也想知道妈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梨花带泪的摸样。
  接着我用托着妈妈肥臀的一只手放在妈妈的背上,轻轻地拍着,轻声细语的在妈妈耳边说道,妈妈发生了什么事情。
  妈妈的身体颤抖了一会,接着,她用梨花带雨的小脸蹭了蹭我的肩膀,软糯的声音自朱唇间吐了出来:“儿子,你老爸刚刚出车祸了。”
  听到这个信息我也如遭雷霆,对妈妈说道:“妈。你是什么时候收到电话的,老爸被撞的严不严重,现在在那个医院。”
  听到我的话,妈妈哽咽着说道:“你……你爸……刚刚给我……打电话……说……说快到了……还有十分钟就到……”结果。
  结果你爸刚跟我聊了一会家常事……就……就被……大货车给撞了……现在……现在XX医院……
  听完妈妈讲的话,我双手拖住妈妈的脸颊对她说道:“妈,你现在感紧去换衣服,我等着你。”
  在妈妈换衣服的时候,我已经叫了车,我站在客厅里的镜子前,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胸膛不断起伏的镜像,露出一丝自己从未见过的笑。
  “你是在挑战禁忌!!!”
  镜子里的人像在呵斥。
  “但是,好刺激…”我右手缓缓抬起,手掌逐渐摊开绷紧,五指张到极限,弯出一个细微的弧度,仿佛正托着一个无法掌握的巨大的球状物什:“而且…”
  “老妈的屁股,可真大啊!”
  …………
  到了医院,我和妈妈在门口等着的交警带领下来到了,手术室门口,在手术室门口等着的大货车司机,一见到我们就对我们说着对不起,不是故意之类的话语。
  而我和妈妈像是没有听到似得,一直看向手术室,等了大概五分钟,穿着带血白大褂医生从手术室走了出来,说道,谁是病人家属  我和妈妈同时说道,我是。
  医生看着我和妈妈两人,接着跟妈妈说道。
  这位夫人,您的丈夫没救了,请带着你和你的孩子去看最后一面吧。
  听到医生的话,妈妈如同被抽走了魂魄般,无力的向后倒下,我赶紧搂住妈妈,不让妈妈摔倒在地面上。
  医生可能也是见惯了这种情况…………
  来到手术室里,只见老爸躺在手术台上,带着呼吸器,身体时不时抽搐一下,没了左手和左脚…………
  我来到爸爸身边,哽咽着说道:“爸,我和妈妈来了,您千万要挺住啊。”
  爸爸勉强睁开了眼,接着说道:“老……老婆……儿……儿子……爸爸……爸爸我……对不起……对不起你们啊……”
  爸爸说完这句话,心电监护仪传来滴滴声…………
  出了手术室,我和妈妈都是浑浑噩噩的,这个时候保险公司的人员来了,正在和大货车司机的保险人员扯皮。
  我扶着妈妈做到了旁边的椅子上,我先是在冰冷的椅子上铺上了我的外套,才让妈妈坐下,而我坐在妈妈的身边。
  妈妈疲惫的把脑袋靠在了我的肩头上,这个时候不远处的大货车司机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大吼一声,接着冲到我和妈妈身边,接着把手机放到了我们面前,只见手机里的视频播放着现场的视频。
  只见视频里,先是一阵抖动接着便是震撼的一幕,一辆被分为两半的车辆正躺在马路中间,左边车辆里的男人正趴在方向盘上,左手直接被车窗压断,坐着的座椅带着双腿往前面冲,下身血淋淋的一遍,红中带白,隐约可见像是人的脑袋…………至于另一半车身已经变成铁饼了。
  妈妈看到这里直接晕了过去,吓的我赶紧喊医生。
  事情到这里可以总结为,老妈在我出去买菜的时候和老爸打电话——老爸一边跟老妈电话聊天和被小三口交,一边开车——因为注意力不集中,转弯没有注意车辆,直接被大货车追尾,又被大货车的撞击力往前开,直接被电线杆分成两半——我和老妈来到医院见到父亲最后一面——母亲知道父亲出轨,在昨夜被我用飞机杯疯狂性爱带来的疲惫和大喜大悲带来的刺激而晕了过去。
  阳光照在母亲的脸颊上,母亲那漂亮的睫毛像是在跳舞的小精灵,正慢慢的颤抖着,接着妈妈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床边的我。
  妈,您醒了啊。
  嗯。
  接着妈妈如同行尸走肉般盯着医院的天花板看…………
  爸爸葬礼的那天妈妈也没有去,像是变了一个人。
  我高中假期过去了一半时间,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真的就是过山车一样。
  现在是老爸走了的第二个星期。
  准备出门晨跑。路过客厅的时候,一道身影吸引了我的目光,让我定格在原地,无法挪动分毫。
  原来是妈妈在客厅练瑜伽,妈妈上身一件蓝色运动内衣,下身一条同色系紧身瑜伽裤,趴在灰色瑜伽垫上,双手撑地,身体后仰,一条腿平放在瑜伽垫上,另一条腿则向上弯曲,脚背绷直,脚尖与头顶仅一尺之遥,未施粉黛的脸颊光滑细嫩,面色微红,双眼轻闭。
  红润饱满的嘴唇煞是好看,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似是运动的疲累,妈妈眉眼轻皱,一滴汗水顺着锁骨往下低落,消失在那无尽的深深沟壑,只有那内衣包裹下夸张的弧线,诉说着妈妈胸前的饱满是多么的宏伟。
  我咽了咽口水,往侧面看去,瑜伽裤紧贴皮肤,像是平缓的曲线,勾勒出妈妈完美的腿型。
  却在臀部下沿的位置,突然间急转直上,以一个夸张的弧度,勾勒出一个完美的蜜桃形状。
  在蜜桃中间,两腿根部的位置,瑜伽裤裤缝深陷其中,两边饱满清晰可见,形成骆驼趾的样子,看得我内心燥热,刚软下去没一会的鸡巴也开始重新起立。
  “那就是我出生的地方吗?好漂亮的形状!”手伸到下面调整了一下鸡巴的位置,“好想把妈妈裤子的裆部位置剪开,看看那里到底长什么样子。”
  好想现在就冲上去,按住妈妈的大屁股,把鸡巴插进那诱人的蜜穴里面,回到我出生的地方,让妈妈在我的胯下呻吟,狠狠的干妈妈,让妈妈成为我的女人!
  就在我陷入遐想,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妈妈的声音传来,把我从幻想中拉了出来:“儿子,傻站在那里干什么?怎么今天起这么早?”
  “妈妈,我准备去晨跑锻炼身体。”边说边坐在沙发上,拿起靠垫放在腿上,遮掩下面的异样,“看到妈妈在练瑜伽,好奇就多看了一会。”
  “这可不像平时的你啊,”妈妈坐起来揉了揉发酸的腿,“平常都是赖到最后一刻才起床的人,突然起这么早,还要去晨跑,是不是又干了什么坏事,怕妈妈发现啊?”
  想起我的目标和计划(那就是强健身体和使用飞机杯挑逗母亲的欲望),内心慌张的我脸上却是一副大义凛然,赶紧否认:“怎么会呢,妈妈你怎么这么想我,我就是单纯的想锻炼好身体,以后才能更好的保护妈妈。”
  “我家儿子长大了。”妈妈一脸欣慰的看着我,“知道保护妈妈了。”
  “那当然了,妈妈对我这么好,我不光要保护您,还要孝顺您,让您做全世界最性福的妈妈。”妈妈肯定想不到我说的性福是这个性福。
  “你有这份孝心,妈妈就满足了。”妈妈坐起来,笑盈盈的看着我。
  “妈,我看您做瑜伽也累了,我给您按按摩,放松一下吧。”不等妈妈回答,我就走过去,坐在妈妈旁边,手放在妈妈小腿上,开始按摩。
  “什么时候还学会按摩了?”妈妈见我已经开始按了,便不再拒绝。
  “我之前看书看到的,说是按照穴位按摩,有助于缓解身体疲劳。”当然这些都是我胡诌的,只是一时突发奇想,想要借着按摩,跟妈妈亲密接触,提高我和妈妈的亲密度,顺便占占妈妈便宜。
  “少看那些不相关的书,把精力放在学习上,争取年底期末考的时候考个好成绩,下学期就能上重点班了。”妈妈抚摸着我的头发,语重心长的说道。
  “知道了,妈,您放心吧,我现在学习可认真了,我明天都有复习功课呢,到时候开学第一次模拟考一定给您一个惊喜。”
  我仰着头,一脸骄傲:“上个重点班,那就是分分钟的事儿。”
  “儿子真是长大了,听你这么说妈妈就放心了。”妈妈拍了拍我的头,一脸欣慰:
  “不过,也不能骄傲,还是要稳扎稳打,一步步来,骄傲使人落后,知道吗?”
  “那我要是考上重点班了,有什么奖励吗?”我眨了眨眼睛,转头看向妈妈,感受着妈妈小腿上光滑的肌肤,见妈妈没有反应,便揉捏着往上摸去。
  “我记得你一直想去滑雪来着,要是真考到重点班了,等寒假的时候,妈妈带你去东北滑雪,怎么样?”
  “好耶,妈妈万岁!”激动的我抱住妈妈,在妈妈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都多大人了,也不知道害羞。”看着我激动的样子,妈妈并没有怪我,伸出手指在我的额头轻点了一下。
  “嘿嘿”我摸了摸自己的头,傻笑了两声:“妈,您趴下我给您按按后背和胳膊吧,看您刚刚胳膊好像很不舒服。”
  “嗯,刚刚做动作扯到了胳膊一下,是有点酸痛。”可能刚刚我按腿按的还行,妈妈也不拒绝,说着便趴在了瑜伽垫上。
  我坐在妈妈的大腿上,手从胳膊上开始按起,一边享受着肌肤美肉的触感,一边欣赏着瑜伽裤下包裹着的肥臀,鸡巴再也不受我的控制,迅速勃起,架在妈妈的臀缝之间。
  我一边按摩,一边观察着妈妈的反应,妈妈微闭着双眼,小嘴微张,一副享受的样子,让我不再控制,手上动作加大的同时,掩护着屁股偷偷向前,使鸡巴更加深入臀缝,舒爽的感觉差点让我直接喷射出来。
  “妈,力度可以吗?”找到妈妈之前揉捏胳膊的位置,我或揉或锤,把记忆中按摩的招式都使了出来。
  “嗯~啊~”妈妈身体紧绷,嘴里发出一声呻吟。
  “就是那里,轻点,有点疼。”发现自己发出奇怪声音的妈妈,两颊染上了一片晕红,吸了口气,轻声说道。
  放轻力道,又按了一会之后。我的手开始转移到背部,先握手成拳,用小指拳底轻敲了一遍,再展开手掌,用指尖轻拂。
  “嗯~唔~”
  妈妈突然身体紧绷,一阵颤抖,红晕染红了耳根。
  手臂往后,抓住了我在背上抚摸的手指。
  一下让我没了支撑,身体前倾,整个人趴在了妈妈背上,鸡巴也整根嵌入妈妈的臀肉之中,在臀肉的挤压中,舒爽的感觉差点让我嘶吼出声。
  妈妈应该也感觉到了那奇怪的触感,放开了我的手掌,声音微颤,急促的说道:“好了,不用按了,快点起来。”
  “好的,妈妈。”听到妈妈发话了,虽然鸡巴舍不得离开妈妈的肥臀,但我还是恋恋不舍的撑起自己的身体,结束了和妈妈的亲密接触,毕竟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坏了长远的计划。
  随后我站在一边,捂着裤裆。
  妈妈也站了起来,看了一眼我撑着大帐篷的那里,眼神快速移开:“你不是要去晨跑吗?还不快去,一会晚了就该迟到了。”
  “哦哦哦,对,我现在就去。”说完弯着腰,头也不回的赶紧跑了。
  “这臭小子,连我老妈的便宜也敢占。”看着我开门离去的背影,妈妈脸蛋微红接着扭着肥臀朝卧室走去。
  在下面公园跑了几圈,出了一身汗。回到家,妈妈已经做好了早餐。去洗手间快速冲了个澡,就赶紧来到餐桌前狼吞虎咽起来。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妈妈坐在我对面,看着我鲸呑虎噬的样子,笑着说道。
  妈妈这会已经换上了家居服,头发末端有些水珠,面色红润,双手抱胸,身体后仰靠在椅子背上,一颦一笑间,每一个动作都在散发着无限的魅力。
  “妈,你今天气色真好。”我咽下嘴里的包子,对着妈妈真诚的赞道。
  “是吗?”妈妈两颊微红,右手抚摸了下脸颊,像桃花瓣晕染在脸蛋上一样,煞是好看。
  “是的,妈妈最好看了。”边说边盯着妈妈一脸傻笑:“嘿嘿”。
  “妈妈已经老了,哪有你说的那么好看?”妈妈低头,似是有些黯然。
  “不会啊,妈妈看起来一点都不老,就像二十多岁的小女孩一样。”我喝了一口豆浆,擦了擦嘴:“上次我陪您逛街的时候,那些男人看到我们,还以为您是我姐姐呢。”
  “是吗?你小嘴还挺甜的。”看我吃差不多了,妈妈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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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3/04 15:18:01

第六章 欢愉的极致是潮吹
  吃完早餐,我洗了个澡就回到房间复习了,时间流逝,不知道不觉来到了,中午十二点,我伸了个懒腰,推开房门,没有看到妈妈,就往客厅里走,客厅里也没有看到妈妈,我往厨房里走,就看见妈妈在桌子上揉面,那双玉手在面团上翩翩起舞,不时撒下一些面粉,再轻轻揉捏,柔软的面团在妈妈的手上变得很是听话。
  但我的视线却不在那面团上,我的注意力在妈妈胸前那抢眼的大灯上,我的眼睛随着她那对摇晃甩动的乳瓜而移动。
  汗水把妈妈的T恤浸透了,那薄薄的T恤紧紧贴合在妈妈的肌肤上,勾勒出两弧圆润挺拔的浑圆弧度,就连内衣的痕迹也看得一清二楚。
  那对摇晃的豪乳抖动出一阵阵令人头晕目眩的肉浪,波涛汹涌的场面让我有些口干舌燥,自从我启蒙之后,我的眼睛就变得异常敏感,平常习以为常的画面现在对我来说是一种香艳的诱惑。
  汗水从妈妈那微微低下的秀脸上流下,闪耀着汗渍的容颜看上去比玉石还要更加精细剔透。
  “儿子,功课看完了,是饿了吗?还有一会才能吃饭哦,要不先吃一点水果垫一垫。”
  妈妈注意到了我,抬头擦了擦汗水,笑眯眯地看着我。
  “不用了,我去玩会手机”
  “好,那妈妈加快点速度。”
  妈妈拍了拍手,把自己手上的面粉抖落了下去,妈妈胸前那令我头晕目眩的大灯,正随着妈妈手上的动作轻轻抖动,波涛汹涌的肉浪十分吸睛。
  我可耻地硬了,我心里升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欲望又有愧疚,那股浓浓的负罪感让我立马把视线转移开来。
  回到房间,我看着被我藏在衣柜里的那个仿真飞机杯,在表面摸了摸,心里十分纠结。
  我纠结的是已经两个星期没有用这个飞机杯了,而我的欲望也到达了巅峰,但是我也不知道妈妈的心情究竟变好了没有。
  妈妈现在表现的风轻云淡,但内心是怎么样的我不知道。
  我怕妈妈被我一刺激就彻底崩溃了。
  我冲进卫生间打开花洒,直到冰冷的水打在身上,我的欲望才降下去一点。
  ………………
  我刚一走出卫生间,就看见那热气腾腾的馒头已经摆在了餐桌上。
  “儿子,快吃吧,馒头配茶叶蛋,西红柿鸡蛋打卤面。”
  妈妈擦了擦额头的香汗,笑眯眯地看着我。
  “好香啊,妈妈做什么都好吃。”
  “吸溜……”我开始嗦起了面条。
  “儿子,今天妈妈做的这个面不算难吃吧。”
  “好吃。”
  妈妈端起宽面,轻轻坐在我的身边,肉感爆溢的肉臀狠狠地压在了凳子上,在凳子上砸出了两瓣膨胀而夸张的优美曲线,饱满肥厚的臀肉配合上妈妈的细腰显得格外诱惑。
  “小嘴真甜。”妈妈挑起碗里的宽面塞入嘴里。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感觉脸有点烧,有股热流往下身传递而去。
  “儿子,你明天想吃什么。”
  “你看着怎么方便怎么来吧,我无所谓。”
  下身传来阵阵热流,梆硬的鸡巴让我内心有种说不出的负罪感,此时的我一转口风,不再尖牙利嘴说那些刻薄话了。
  看着面条被妈妈灵活的香舌一根根挑入檀口中,那灵活的舌头看着异常诱惑,我下身仿佛有股缠绕感,妈妈好像就跪在我胯下,服侍着我的鸡巴……
  我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我低着头啥也不敢乱看了,最近我实在是有些走火入魔了,怎么啥都敢乱想了。
  妈妈没注意我的不对劲,饭后妈妈把碗筷清洗干净后,便去客厅里坐着看电视了。
  望着妈妈那扭动的肉臀,我心中那股背德肮脏的欲望差点控制不住。
  吃过午饭,一点左右,我和妈妈在大厅看电视,我知看着妈妈的美丽容颜,此时妈妈换了一件粉白色的T恤,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边,有一双桃花眼,妩媚勾人,仿佛能摄人心魄,显得格外的性感多姿,再往下看,胸口微露,一道深沟清晰可见,而且在T恤的内衬上还隐隐能够看到两团雪白的肉团,肉团的顶端是两颗樱桃状的凸起,这让我知看得是血脉喷张。
  没穿胸罩?!我知的眼睛瞪得浑圆,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我知的心里在呐喊着:妈嘞,我也老大不小了,您就不能防备点我吗,注意一点嘛!!!
  不过说是这样说,但是心里却没有丝毫的不满,反而觉得有些欣慰,甚至有一些狂喜,至少妈妈并没有因为自己年龄而有所避忌,或许她已经习惯了吧。
  继续往下看,就是睡裙下面的美腿了,白嫩修长,一条腿弯曲伸直,另一条腿蜷缩,两只腿都呈现不规范的姿势,这种姿态的搭配让这双长腿看起来极具魅惑性。
  继续往下,就是妈妈的脚踝了,妈妈的脚踝是非常漂亮的,两条纤细的玉足,足趾尖尖圆润饱满,如同珍珠般晶莹剔透,脚底板也很白皙光滑,没有任何的瑕疵,这让我知不是足控也都难以把持得住。
  “真的很漂亮啊!”我知在心里暗暗地想到:不行,我得抓紧时间,要尽快地把妈妈拿下,  我知看着妈妈的胸部上面凸起的两点,思绪不由得飘远了……
  杨仪敏倒也不是故意没穿胸罩,而是她的胸部确实有点太高耸了,  又恰好感觉这几天胸部有点变大了,刚才那几天以为是错觉,毕竟到了她这个年纪,胸部二次发育的概率太低了,她也没有怀孕,所以也就没在意了,谁知道过了七八天,胸部越发的丰满了,她本来就是D级,结果这几天变E级了,让她很是疑惑,去检查一下,没有什么问题,医生也很惊讶。
  穿上以前的胸罩,杨仪敏的胸部变得大了,很紧,穿上一两天,很不舒服,所以干脆就不穿了,只穿了这套睡衣,刚开始还挺不好意思的,毕竟儿子现在也长大了,不过后来也就坦然了,毕竟是自己的宝贝儿子,这么多年都过来了,现在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突然。
  “我爱你,请嫁给我吧”电视里正在播放着某个老套偶像剧打破了我知的思绪。
  “妈”我知回过神来后,叫了一声。
  杨仪敏像是没听见似的,继续看着电视,我知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是妈妈从爸爸出车祸过后的毛病了,每当妈妈专心做某件事情的时候就会忽略一切,甚至拿着大喇叭喊都不管用,幸好这种毛病还可以控制,只会在我面前表现出来,否则的话,就危险了。
  我知突然产生一个念头,这个念头非常的邪恶,非常的猥琐。
  我知坐到了杨仪敏的旁边,一只手悄悄地放在了杨仪敏的那白嫩修长美腿上。
  偷偷地瞄了瞄妈妈,妈妈并没有发现自己,我也就放肆了起来,顺着妈妈的腿往上移动,然后摸上了妈妈的大腿根上面,感觉触手冰凉,非常的爽滑,肥厚的大腿上,一片光滑,没有丝毫的赘肉。
  这时候我知也不害怕被发现了,因为妈妈正看着电视呢,就算是叫她都没有反应。
  我知的手在妈妈的大腿根上轻轻地抚摸着,虽然有睡衣阻挡着,但是我依然可以感受到那滑腻肌肤的质感和触感。
  电视剧快结束了,我知也摸够了,再摸下去,妈妈就要发现了。
  于是乎,我迅速地收回了自己的魔爪,又喊了一声妈,还是没反应,等小弟软了下去后,无奈下,我知走到杨仪敏面前,挡住了杨仪敏的视线,让杨仪敏无法看到电视里面的画面,我知的语气颇带着一丝埋怨,说道:“妈,你这是什么病啊?越来越严重了”
  杨仪敏这才回过神来,缓缓说道:“我也不知道,一个人一旦陷入沉迷于某件事情的时候,就不会注意到自身的情况”
  又继续说道:“而且我这个病还是特别严重的,也幸好我妈妈只是最近才得病的,放心儿子,妈妈会提高警惕的。看见外人的时候可以保持正常人的思绪,所以不至于影响到我的思考能力和判断力。”
  我知听到妈妈这么说,不由得松了口气,妈妈的这种病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以前也从来没有听说过,皱眉问道:“难道就治不好了吗?”
  杨仪敏美眸中闪烁过一抹复杂的神采,轻叹道:“儿子,你知道妈妈的病是什么原因引起的吗?”
  我知想了想,道:“难道因为爸爸出车祸而导致的?”
  杨仪敏点点头,继续道:“是的,因为你爸爸车祸死后那几天,我的情绪非常不稳定,整个人也很憔悴,不停地哭泣,整日以泪洗脸,后来就发展成了忧郁症,有想过好几次自杀的念头。”
  我心疼地抱着妈妈,说道:“所以上一个星期我买菜回来晚了,我回来的时候,你就抱着我痛哭?”
  杨仪敏稍微点了点头,靠在我知的肩膀上,笑道:“真不知道你有一天结婚了,你的媳妇遇到我这种婆婆会怎么样?不吃醋才怪”说完还调皮地捏了捏我知的鼻子,眼中尽显温柔。
  我知笑了笑,道:“那我就不结婚了,一辈子陪着您!”
  杨仪敏妩媚白了我知一眼,娇嗔道:“臭小子!你现在才几岁啊?哪来的花言巧语?”
  我知真的被妈妈逗乐了,前一秒还哭哭啼啼的,后一秒就笑了,摇了摇头,搂着妈妈的纤腰,手轻轻地摩挲妈妈柔软的腰肢,说道:“我说的可是真话,我不管,我就要跟妈妈天天在一起,好吗?”
  杨仪敏也笑了,不过眼睛却红了,说道:“傻儿子,你还太小,还没长大呢?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
  杨仪敏知道,儿子早晚有一天要成家立业的,不可能一辈子都陪伴在她身旁,一想到自己儿子要娶别人,她就忍不住心如刀绞,心里很痛苦。
  她知道自己的想法很自私,甚至还有一些变态,可是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了,她害怕儿子以后娶了媳妇就会忘了她。
  我知看着妈妈伤心的样子,忍不住告诉她,我不娶媳妇,我喜欢的人是你!!!
  不过我知还是忍住了,没把这一番告白说出来,我知道妈妈现在还没办法接受自己的告白,等到生米煮成熟饭再跟她坦白吧,那样的话她应该也没办法反对了。
  现在说出来的话,只会让妈妈痛苦纠结和警惕自己,弄不好还会让妈妈离开自己。
  我知不想让妈妈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想法,于是转移话题问道:“妈,那……”
  杨仪敏收敛心神,笑了笑,道:“不过只在你面前表现出来而已,在别人面前还是和平常一样。”
  我知闻言,默默地抱紧妈妈,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感动、怜爱、难过等等情绪充斥在我的心里。
  我真的很高兴自己有这么好的一个妈妈。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杨仪敏拍了拍我知的胳膊,笑道:“今天说这么多没用的干啥,老喽,就爱喜欢说以前的事情。”
  我知听到这句话,也不由得一阵苦笑,心里想道:您这么漂亮,又年轻,您说自己老了,这不是在讽刺某些装嫩的阿姨嘛。
  妈妈看了看我,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儿子,下午你有什么安排。”
  我心虚的看了妈妈一眼,挠了挠头:“看会书,就打游戏吧。”
  妈妈眼珠子转了转,狐疑的看着我:“真的吗?”
  我嘿嘿笑了笑:“当然是真的了,再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骗母亲大人您啊(确实打游戏,打飞机不也是打游戏。)”
  妈妈皱了皱琼鼻,盯着我的眼睛:“想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
  我摆了摆手,连忙解释:“没什么没什么,就是想到点好玩的事情。”
  妈妈白了我一眼:好了,你也没什么安排,正好下午我要去游泳,你就陪我一起去吧。
  我委屈的看着妈妈:“可是我不会游泳啊!”
  妈妈笑了笑:“没关系,我可以教你,游泳也是一项有用的技能。”
  我想着也不错,毕竟这也是一个机会可以看到妈妈穿泳衣的样子。
  突然就对下午的游泳充满了期待:“好吧,那下午我陪妈妈一起去。”
  妈妈看着我态度转变的这么快,笑着摇了摇头。
  之后我回卧室复习了下下周的功课。中午午休了一会。
  下午三点,我和妈妈一起出门,游泳馆离家不远,只需要步行十分钟左右就能到达。
  进入游泳馆后,我和妈妈分开,她去了女更衣室,我则走向了男更衣室。
  很快,我穿好了泳裤,然后在泳池旁边等待妈妈。我还没有勇气下水,所以就在泳池边徘徊。(别笑)
  妈妈很快换好了泳装,一踏出更衣室,立刻吸引了众多目光的注视。
  她身穿一套深蓝色的分体式泳装,简洁而不失优雅。
  泳装的肩带绕在背后缠绕成一个蝴蝶结的形状,搭配着她的婀娜曲线,使得她看起来更加迷人。
  泳装的设计让她的纤腰和小腹一览无遗,蓝色的波浪花纹点缀在她的胸前,而泳裙则分为两层,上层是蓝色的波浪,下面一层则是透明的蕾丝,勾勒出她修长的大腿,既活泼又性感。
  裙子下面则是她那双洁白如玉的大长腿,令无数人瞬间出神。
  妈妈没有在意周围的目光,似乎是对这种注视早已习以为常,出了更衣室便径直走到我的身旁。
  开始耐心地教我一些游泳的基本动作。
  她的声音如春风拂面,让我很快就学习到了基础的游泳知识。
  终于到了下水的时候。
  我抓着妈妈的手臂:“妈,我好紧张,感觉水有点深。”
  妈妈柔和的笑了笑:“然然别怕,妈妈会在旁边陪着你的。”
  妈妈在前面牵着我的手,拉着我往泳池里面走了一点:“我们来学一下漂浮,先试着放松身体,让自己自然的飘在水面上。”
  我牵着妈妈的手,感觉泳池的水有点凉,慢慢放松身体,开始在水面上轻轻的漂浮起来。
  我试着稳定住激动的心情:“妈,是这样吗?”
  妈妈用鼓励的眼神看着我点了点头:“儿子真棒!现在试着蹬下腿,往前游。”
  我试着往后使劲蹬腿,身体开始往前游出去一段距离。
  妈妈没想到我这么用力,还没来得及躲避,我的头就已经来到身前,和妈妈的胸来了个亲密接触。头上软糯的触感让我如坠云雾,浑身飘飘然。
  还没来得及仔细感受,妈妈已经放开了我的手,来到我的旁边:“好了,现在妈妈教你用手划水,跟着妈妈学,手向前的时候,腿也用力的蹬出去。”
  妈妈手把手的教着我蛙泳的动作,时不时的和妈妈的身体会有一些亲密接触,让我内心澎湃。
  虽然一开始不是很熟练,但在妈妈的悉心教导和身体畅快的触感下,我对学习游泳充满了热情。
  妈妈双手拖着我的身体,帮助我保持平衡往前游了一小段。我开始自信心爆棚:
  “妈,你不用拖着我了,我觉得我可以自己试着游一段了。”
  妈妈收回了拖着我身体的手,眼神鼓励着我:“当然可以了,儿子记得刚刚学习的动作,不要紧张,慢慢来。”
  我慢慢的保持着身体的平衡,感受着水在身边流动的感觉,没有了妈妈的保护,让我既兴奋又害怕。
  我往前游了一小段,因为换气不及时,呛了一口水,身体保持不了平衡,脚开始乱蹬,想要站起身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双温暖的玉手抓住了我的胳膊,用力往上,让我的头露出了水面。
  妈妈焦急的问我:“儿子,没事吧,没呛着吧?”
  我急促的喘了两口气:“妈,我没事,就是没掌握好换气的节奏。再多游一会就好了。”
  周围的男生偷偷的笑着,像是在嘲笑我,这么大个人了,还不会游泳还要一个大美人教。
  妈妈牵着我走回泳池边,手指把面前粘湿的发丝拂到了耳后,柔声说道:“游泳是需要耐心和练习的技能,儿子已经做的很好了!以后多练习一下,等完全掌握了蛙泳,妈妈再教你自由泳。”
  我喘着气,脸上难掩兴奋:“妈,游泳还挺有意思的!以后周末我都来陪您游泳吧。”
  妈妈眼睛眨了眨,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好啊,可不许反悔哦。”
  我伸出右手小拇指放在妈妈身前:“那我们拉勾,谁反悔谁就是小狗。”
  “噗嗤”
  妈妈捂着嘴娇笑出声,带动着胸前的丰满一阵抖动,两个好看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状,将她的右手小拇指勾住了我伸出的手指:“好,拉勾。要是妈妈是小狗的话,那你岂不就是妈妈生的小小狗。”
  妈妈又陪着我在泳池边游了一会,直到我完全掌握了蛙泳的姿势和技巧。妈妈才放下心来,让我一个人在泳池边练习。
  妈妈离开我去了深水区。我自己游了一会,慢慢的掌握了蛙泳的技巧,享受着水流的拥抱。
  我游了一段时间后,开始感到有些累了。于是,我坐在泳池边,脚放在水中,轻轻的摆动,看着妈妈在泳道里面来回穿梭。
  妈妈在泳池边缘使劲一蹬,霎那间,身体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快速的向着前方冲去。周围水花四溅,妈妈的双臂快速划动,游起了自由泳。
  妈妈的动作像鱼儿一样流畅,每一次划水都带动着水波向前滚滚而去。
  她的腿交替蹬起,借助着水的阻力翻涌向前。
  妈妈的脸上带着一抹微笑,仿佛在这个时刻,她与泳池里的水融为一体,成为了水中的女神一样。
  周围的男人们目光都聚焦在妈妈的身上,看着充满力量和肉欲的身体垂涎欲滴,眼神中丝毫没有掩饰的欲望让我既骄傲又惆怅,骄傲是因为这是我的妈妈,我每天都可以看到这曼妙的身体,惆怅是因为这肉体并不属于我,我和其他人一样,只能看,却没法拥有。
  坐在泳池边看了一会………………
  “回到家里,妈我来做饭。”
  “好啊,让我尝尝儿子的好手艺。”
  我喜气洋洋地往厨房走去。
  “做饭做饭~”
  哦对...我是不是忘了有失败的可能?
  唔...应该没事?
  ——  半小时后...
  “好嘞,差不多了…”
  厨房里面,望着锅中炒得断生的上海青,我舀了小半勺盐洒进去,不是很流利地将锅颠了颠后,拿过一盘的碟子装盘。
  接着我把炒好的小菜端了出去,就在我还在说真的太好看了...
  我抬起头就和我的妈妈对上视线。她看到我那呆呆的样子,不禁歪了歪脑袋,似乎在疑惑我为什么紧紧盯着她。
  被这眼神看着,回过神来的我咽了咽口水,匆忙收回目光望向别处,扭着身子往厨房走去:“妈,饭我都做好了。”
  见我如此,妈妈没多想。 “闻到香味啦,妈妈也来帮忙吧。”
  此时的妈妈上身穿着一件洁白的体恤,袒露出脖下的一点肌肤,再往下看去,便是那被衬衫完全笼罩住的丰满双乳,若细细观察,她那衣领之下若隐若现的黑色阴影很是诱人。
  她下半身是一条黑色的宽脚裤,很长,长到脚踝处,不过也将她的腿型衬得十分优美和修长,那圆润的蜜桃臀在那长裤下,有着一个很是显眼的轮廓,若是一直盯着看,肯定是个男人都会气血喷涌。
  她的穿着搭配很是简单,极致的朴素,非常保守,但尽管如此,还是让人想入非非。
  一阵隐隐约约的香风飘来,再次回过神来的我望着都快贴上来的妈妈,连忙道:“不不不...妈,我自己来就好,你去洗手准备吃饭就行了。”
  虽然我这般说着,但妈妈还是走进了厨房来到我身边。她凝眸看着锅中的几个菜,咂嘴道:
  “真不用啊?都熟了?盐没多放吧?我可不想吃的东西像之前那样,一边都是盐一边没味啊...”
  这话一出,我脸上有点热,不耐烦地挥挥手:“妈,你就信我吧,还有,你说的,是多久前的事情了?”
  “好好,那我就期待一下儿子的手艺咯?”妈妈抿唇笑着洗了把手,然后转身就出去。
  听着妈妈离开的声音,我舒了口气。
  说真的,每次单独跟妈妈在一个小的空间里面独处,她身上的香味就好像在勾引我犯罪那样,总是惹得我脑子很乱...
  可惜她对此没有反应...或者说都没发现我的异样...
  吸了吸鼻子,我将东西准备好,便捧着几碟菜出了厨房,但刚出厨房,我第一眼就看见单手托腮,乖乖坐在饭桌前百无聊赖地看着手机的妈妈。
  然后第二眼...就见她翘着右腿压在左腿上,右脚上的拖鞋还在时不时地抖着,那诱人的玉足在上下动弹着,裤腿也不能遮住妈妈那裸露着的足弓和足跟。
  这两眼,看得我是蠢蠢欲动,但就在愣在原地几秒的瞬间,妈妈发现了我,侧着脑袋看过来,眼神带着一点审视,就连那腿也不再翘着。
  明白是被妈妈发现偷看,我想到一个转移注意力的方法,佯怒地托着菜往饭桌走去:
  “妈,全部都是我来做啊...你餐具什么的也不拿?”
  “你让我出来厨房的嘛,来来来,让妈妈尝尝这炒肉咋样先...”
  妈妈果然没有生疑,她微笑着了我一句后,看见我将菜放下,便双眸发亮地从拿起一根牙签,然后戳了一块还冒着热气和香气的肉放到小嘴前,红唇微启,轻轻地吹了好几口后,就送入了口中。
  我看着她咀嚼了好几下,最后做出吞咽的动作,摆出面无表情的样子后,咽了咽口水,紧张问:“妈...味道怎么样?”
  妈妈拿过一旁的水杯抿了一口,随口一提:“唔,我的花你今天浇水了吗?”
  因为妈妈喜欢花花草草什么的,所以她就在家里面阳台种了好多花草,对这些花草也宝贝得很...
  心绪飘过,我点点头:“浇了。所以妈,味道怎么样?”
  妈妈将杯子放下,起身往厨房走去  大概能明白妈妈是在转移话题的我看着她在盛饭,没好气开口:“妈~好不好吃,你直接说吧,我没所谓的。”
  妈妈手一顿,拿起饭勺指着我,柳眉轻轻挑起:“真没所谓?之前我就说了一次不好吃,你抢着做了好多天的饭...那几天你知道妈妈是怎么过来的吗?”
  “怎么过来的?”我默默开口问,面对着妈妈这从来没有跟我说过的事情,有点好奇。
  妈妈绷着脸,认真道:“你知道吗?好难受的,东西味道一般般,我不吃不是,吃也不是...嗐,儿子,所以还是妈妈...呃...”
  说着,妈妈观察着我的表情,声音越来越弱,她迅速将饭盛好后,拿上筷子:“咳咳,没事,现在算不上难吃了,起码能下咽,快出去吃饭。”
  “杨仪敏...你明明可以直接说我做得难吃,为什么要弯弯绕绕呢?”我跟在妈妈身后出了厨房,忍不住地就喊了她的全名。
  妈妈朝后看了我一眼,冲我一笑:“嘿~儿子,我这不是怕你伤心嘛,乖,吃饭了。”
  “我心情不好了。”我默默道。
  妈妈白了我一眼,坐下:“切,不好就不好,大不了别吃了,多大个人了,还指望我哄你啊?”
  我坦然地点点头:“对啊。”
  妈妈没想到我的回答竟然这么直接,她眨了眨眼,给了我一脚:“呵,你可别忘了,刚才你喊你妈我全名了,不想我生气,就吃饭。”
  我耸耸肩,刚想做出无所谓的动作,就见妈妈叩着手指,像是要往我这边敲过来,吓得我不敢再乱开玩笑,抓起饭碗就开始吃。
  吃下刚才妈妈品鉴过后的炒肉,我嚼了嚼,发觉味道还是很不错的,忍不住低声发泄地说了句这不是很好吃吗。
  妈妈听见后,回了声她标准高。
  我无话可说,可看着她见我沉默而笑得很得意的样子,撇嘴说了声也不见你厨艺有多高。
  妈妈愣了愣,直接将整盘肉拿到她那边,摆出一副不想给我夹的样子。
  我见到妈妈这跟她外表很不对应的幼稚举动,忍不住笑了起来。
  妈妈见我笑,不知道原因,但笃定是我在想她不好的地方,衬着夹菜的时候,顺手把另外一盘菜拿走。
  被拿走菜,完全夹不到东西的我看得那叫一个气啊,同时又不禁想像起以后我将妈妈攻略完,彻底将她拿下后,她在我怀中会是怎么个样子了。
  想着想着,我忍不住姨母笑了起来,看向妈妈的眼光带上了一股温和。
  有啥好生气的,反正以后是我女人。
  妈妈看着我,似乎有点不喜欢我那么笑,直接给我来了一脚。
  “嘶——杨仪敏!痛啊!”
  “痛死你!笑笑笑!”
  (这里是母亲视角)妈妈迅速地瞟了一眼正不断响着流水声的厨房,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知道老公车祸出轨后的事情,自己越来越关心在意儿子了。
  躺在沙发上的杨怡敏盯着厨房里的身影,好巧不巧,我就在这个时候洗完碗,刚一侧身,便母亲对上视线。
  我们母子二人沉默了一会儿,我率先回过神来,冲我爽朗一笑:“妈,想去散步?”
  杨仪敏脸上闪过一瞬的慌张,最后镇定下来,随口应了一声好。
  换上一身防蚊的衣服,我便跟妈妈出了门。
  星夜低垂,八月初的南方还是比较炎热,但刚刚入夜的晚风吹过,倒是消减了许多许多燥热,带来了阵阵凉意。
  因此,蚊子就成了楼下最需要提防的东西。
  懂不懂走到哪里,蚊子就跟到哪里的含金量?
  下到小区稍显安静的一楼,我伸了个懒腰,余光一直偷偷瞥着身旁的儿子。
  见他沉默不言,似在思考着什么,杨怡敏吸了吸鼻子,抿起唇来。
  儿子长得其实很不错的,不过他不是那种特别引人注目的,是需要你经常看,才突然发现他很耐看的那种外貌。
  就像一杯茶,品尝久了,才自觉韵味十足,回味无穷。
  他身高有个一米七几,比我可是高了大半个头,体型匀称,虽然没有那种夸张的肌肉线条,但一切都显得刚刚好。
  他不怎么打扮自己,不过衣着品味什么的,倒是一直在线,穿搭看起来很是让人清爽,别具一番少年的风格。
  最重要的!也是我最喜欢的,其实就是他的性格很是温柔,时常嘴角噙着一抹笑,看着让人觉得就是个开朗爽快的大男孩。
  这么一个男生,其实若是别人有心发掘,定会发现他有着不同寻常的点。
  不过幸好,到目前为止,我是没有见到过他有女朋友,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
  真好~  在我偷偷观察着儿子时,我见他忽然侧脸低着头往我望来,吓得我瞬间收敛好脸上不该有的情绪,摆出一副清冷淡然的面容,随后状若无事地和他对视起来。
  我没有说话,但仿佛就是在问他看我有什么事情吗?
  只见儿子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然后转头望向眼前布满着葱葱绿叶的道路,随口问:“妈,你一出门就摆出这种不想理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切来切去,不累吗?”
  我藏在另一边的手骤然揪紧,以为儿子发现了什么。
  可注意到他似乎只是想要说我这种情况后,我便伸手将一抹被风吹乱的发丝拢至耳后,迎着晚风,低声回道:“我也不清楚啊。”
  肯定累啊!
  谁喜欢切来切去?
  还不是我要不冷着脸,碰见搭讪的几率大大增加?
  恶心...不想跟别人说话。
  听到儿子呢喃了一声这样啊,我暗暗吐槽着,继续维持着脸上的冰冷,跟儿子继续往前面走着。
  时不时听见他问出几个问题,我都一一简短回答。
  ……………………
  回到家,趁着妈妈去洗澡,我靠在沙发上开始思考。
  杨怡敏,我的妈妈,是个怎样的人呢?
  其实我很多时候都看不懂她,但硬要我来说的话,她就是个有点闷骚的人。
  不同于别人家温柔贤惠的母亲,梁雨禾她在家里面,算是放飞自我,活泼很多很多,大大咧咧的,跟我说话也时不时开玩笑,没有那种长辈的架子,这也是我能喊她名字的原因。
  就是喊她名字,会不会被她打,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当然,前面说不同于别人家温柔的母亲,不是在说杨怡敏她不温柔,她温柔的时候,跟别的母亲没什么区别,对我的母爱我从来没有觉得少,甚至有些时候,我都想她给我的母爱少一点。
  不过说她闷骚的原因嘛,就是她一出门,就摆出那副跟她样貌差不多的高冷样子,话很少,很是端庄从容,这种外面跟家里面的反差表现得还是很强烈的。
  不过跟这样的母亲相处,还是很愉快的...毕竟她就像个大姐姐那样?这也是我喜欢她的一个原因之一...
  说起来,我其实之前怀疑过造成她这种性格的原因在她的工作。
  杨怡敏是一个小公司里管理层,唔,不过现在离职了,因为爸爸留下的遗产和保险公司的赔偿足够我和妈妈快活好几个辈子了。
  她在我面前,一直都是风轻云淡的,是一个很可靠的母亲形象...
  那她真正的形象是怎样的呢?
  叮——  听见微波炉发出一声响,我回过神来,起身去厨房将给妈妈热好的牛奶拿出来。
  微微抿了一口,发觉温度差不多后,我便捧着杯子回到客厅,然后很巧合地撞见了刚洗完澡、脸蛋红扑扑的妈妈。
  刚从浴室出来的妈妈带着一阵水雾,很是朦胧,但就是如此之下,我依旧能看见她的肌肤因热水而微微泛红,如同初绽的玫瑰花瓣,娇嫩无比。
  几缕发丝不经意地沾在了她的脸颊上,发梢末端还挂着几滴水珠,在那一瞬,我似乎还刚好看见了一抹晶莹的水珠顺着她的颈部滑落,顺着她那柔嫩的肌肤,落入了她胸前的沟壑当中,隐没不见。
  这一眼,看得我心震颤不已。
  摆在我眼前的画面,实打实的一副美人出浴图啊...
  而用毛巾包裹着自己湿漉漉头发的妈妈抬眸看了我一眼,发觉到此时我的视线,默不作声地提了提自己此时身上穿着的黑色真丝吊带睡裙,向我缓缓走来。
  接近后,在瞥了我一眼手中的东西,妈妈幽幽开口:“怎么又热牛奶啊?我不是让你别天天热牛奶了吗?”
  听见妈妈的声音,我回过神来,压下心中对于刚才那一眼的心虚,理直气壮起来:
  “还不是你现在要吃药?是药三分毒,热牛奶也能起到助眠的作用,对身体有益无害。那还不如喝牛奶,别吃药了。”
  说到最后,我愈发不满地唠叨着,将牛奶放在桌子上,调整好方才的心态。
  我看着妈妈皱着脸捧着自己的发丝坐到牛奶前,在闻到一股她身上香喷喷的沐浴露香味时,开口催促她要喝。
  “牛奶也没什么用啊...要是有用,我之前肯定天天都在喝了...”妈妈也一样不满地诉说着,蹙着眉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我。
  和妈妈对视了一眼,我一瞬间就明白她这是不想喝,坚决地摇头:“不行,必须喝了这杯牛奶。”
  继续和我对视着,妈妈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以希冀我能心软一次,但见我表情坚定,她无奈地撇了撇嘴,唉声叹气:“行行,都听你的。”
  见到妈妈妥协了,我心知最近又能一段时间不用去念叨她了。
  妈妈失眠吃药的事情,我在先前一个星期里没有发现,直到一次发现妈妈出房间,来到客厅吃药,我发现了妈妈失眠了。
  而我的方法,就是每天晚上睡前给她热牛奶。
  最开始她有点抗拒,不过在她第一次妥协之后,她虽然还是对睡前喝牛奶一事保持着鄙夷的态度,但面对着我的念叨,现在以来她也是习惯了。
  就是时不时她还嘴硬,喜欢让我念叨几句才喝...
  看不懂她想干什么。
  注意到妈妈那湿漉漉的头发,我低声问:“妈,我帮你吹头发?”
  “吹吧吹吧~算是给我喝牛奶的奖励~”
  妈妈捧起杯子,笑嘻嘻地看着我。
  我白了妈妈一眼,转身去拿吹风机,语气调侃:“到底谁是母亲谁是儿子啊?怎么感觉你现在好像是我女儿那样的?”
  “哼哼,放心,无论怎样,你在妈妈眼中,都是个小屁孩。”
  听着身后传来的声音,我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忍不住地回了一句:“我都多大了,还小孩呢。”
  妈妈只是笑了笑,双手捧住桌上的牛奶,没回话。
  不过看着我轻车熟路地拿起吹风机,并且转身来到她的身后准备好吹风机时,妈妈感受到我解开她被毛巾裹着的长发并且用手捧住,她眼眸微闪,突然开口:“洗过手没有?”
  一开始我以为听错了,直到妈妈重复了一次刚才的那句话后,我惊诧地问:“啊?什么?”
  妈妈将杯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仰着那优美的脖颈望向我:“你从外面回来洗手了吗?你要是没洗手,就去洗了先,不然太脏了,妈妈刚洗的头发等于没有洗。”
  “洗了...欸,不对,妈,那我摸你头发呢?”我颇有些无语地回着。
  妈妈哼哼一笑,很是得意:“你是我生下来的,不是别人。”
  “嘿嘿,有点小感动。”
  我摸了摸鼻子,嘴角止不住地翘起,抓起吹风机启动。
  而妈妈发觉到我的动作,很是享受地靠在沙发上,任由着我的动作。
  吹风机是那种低噪音的,因此我给妈妈吹着头发的这一幕,倒是显得很...岁月静好?
  我想不出什么好词来形容了,反正意思就是差不多这样的。
  不过在我给妈妈撵着发丝,一点点抓着吹过去时,我目光不经意一扫,就瞥见此时妈妈胸前的春光,手不由得一顿。
  妈妈穿着是那种很宽松的吊带裙,外加上她胸部规模很是夸张,因而从她身后这站着的视角,我是能看到她那领口处裸露着白花花的乳肉,在那两团乳肉当中,还有一道引人入胜的深邃沟壑,虽然我看不清楚,但心神都好像被吸了进去。
  妈妈的那裙领很可怜地想要将她的胸部完全遮掩,可现实完全不允许,最后导致的,便是我不经意的一瞥,看到妈妈不经意裸露的春光。
  明白大致原因的我又忍不住继续往妈妈那领口和胸前沟壑下面一点望去,看到妈妈那隔着裙子那单薄的布料又凸起的两颗豆豆,瞬间明白那是妈妈哪里的我只觉下身一股热流流过。
  我靠...刚才出门散步的时候,妈妈说回家后让我好看...
  现在还真的给我好看的了。
  但这也有点太好看了吧...能不能多点?
  就在我呆呆看着之时,依旧闭着眼的妈妈突然开口,“儿子真贴心。”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我吓得半死,可观察到妈妈并没有发现我的异样,我咽了咽口水,下身那股热流带动着某一处迅速苏醒。
  “妈,这是我应该做的。”
  怕妈妈发现什么,我还是应付了一下她的话,不过因为她此时闭着眼的状态,我看着眼前的春光,更加大胆地将上半身前倾下去,想要将妈妈那里看得更加清晰。
  可我在闻到更加浓郁的洗发水香味时,妈妈骤的睁开眼,她仰着脑袋,一双美眸盯着我:“嗯,小奴才态度不错,该赏。”
  被这么一盯,我第一反应是完了。
  可随后注意到妈妈眼中并没有别的意思,我心念一动,心砰砰直跳,忍不住地屈腿,沉下身子,将下面那根早就苏醒的家伙抵在沙发上:“我...我喜欢被妈妈那样抱着。”
  妈妈并没有发现到我们两人的脸颊接近了许多,她只回了一句‘就你会贫嘴’后就再次闭上了眼睛。
  虽然妈妈话是这么说,但我还是发现了妈妈嘴角勾起一个幅度。
  明白她心思的我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一边小心翼翼地偷窥着她胸前,一边用力将下面那根家伙抵在和她隔着的沙发上,同时语调欢快地开口:“事实嘛,妈妈最漂亮了,对我又好,是吧是吧?”
  面对着我的嘴甜,妈妈笑容的幅度越发明显,明媚动人:“是是~知道就好~”
  见到妈妈笑着的时候随意地提了提裙领,被遮住大半春光的我心情失落许多:“妈,你这脸皮也挺厚的...夸你还当真了...”
  妈妈睁开眼,微微坐直,唬着脸:“找打?”
  随着妈妈的身体幅度变了,我这下是彻彻底底看不见她前面的风景了,只能没好气地开口:“别动了,我都不好吹了。”
  “哼...”
  妈妈狠狠瞪了我一眼,抓着杯子喝了一口牛奶。
  妈妈保持着沉默,垂着脑袋看着自己双腿上已经喝了一半的牛奶,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见妈妈不说话,便继续给她吹着头发,可吹了好一会儿,几乎都干了之后,我看见妈妈还是静止不动的样子,有点紧张地开口: “妈?妈,怡敏小姐?怡敏姐?杨怡敏?
  杨...”
  “再喊我名字,我真要你好看!”
  妈妈举起自己的粉拳,冲我挥了好几下,恶狠狠地看着我。
  每次妈妈真的要生气的时候,总是先举起拳头恐吓警告一下我。
  不得不说,她这个方法很有用。
  毕竟我要是不管,她下一刻就揍我了...
  但咀嚼着她刚才的那句话,我面色有点古怪。
  能不能给我看看刚才的那种好看啊?
  在我心绪流转间,妈妈注意到自己的头发都差不多干了,便摆摆手,然后转过身来,很是认真的看着我,似乎在意指着什么:“行了行了,妈妈的头发都已经干了。”
  见到妈妈的神态,我垂了垂眼,将吹风机关掉:“知道了…….”
  她抓了抓手中的杯子,后知后觉地看着在整理着吹风机线的我。
  我将吹风机的线圈好,抬头和妈妈对视上。
  妈妈仰头将杯中的牛奶全部喝完,然后蹙着眉一只手搭在沙发靠背上,冲我眨了眨眼,。
  面对着妈妈眨眼这种有点像是撒娇的动作,如果她露出那种风情万种的神情,我可能会答应她所提的所有要求。
  但是现在这样...
  我不满地开口:“妈,把我当苦力使唤啊?”
  “瞎说!什么叫苦力啊?明明是黑奴。”妈妈鼓了鼓脸,趾高气昂地指正我的话。
  我:“......”
  “哈哈,好啦好啦,妈妈喝完了,回去睡觉先了,明天怕起不来。”
  妈妈打了个哈哈,起身抬手揉了揉我的脑袋,拍了拍我的肩,就往厨房去把杯子洗干净。
  我无奈地将手上的吹风机放好,然后就看妈妈出了厨房,拿着纸巾擦手。
  “对了哈,记得把衣服丢洗衣机里面洗,别忘了~洗干净之后明天我起来去晾吧,儿子你早点睡,别忘了明天也要起来的。”
  妈妈叮嘱了我几句后,就转身往自己房间走去,进去后,她在门关上前,冲我扬了扬手:“儿子晚安~”
  我微微一笑,点头之后,就看着她啪嗒一声将门关上。
  站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我环顾了下客厅,将灯关掉,默默地回房收拾了一下换洗的衣物,往浴室走去。
  ……………………
  妈妈房间里,突然发出一个清浅的鼻音。
  “嗯!”
  她猛地睁开双眼,眸子染上几分疑惑,并在下一秒尽数化作惊慌。
  毒蛇!不,是舌头!
  那条舌头!它又来了!它在舔舐自己的下身!
  前一刻有多安心,后一刻就有多惶恐,过渡激烈的情绪转换让杨仪敏大脑都宕机了几秒,回过神来时,眼中已经蓄起泪水。
  她强忍住不让眼泪漫出眼眶,心里只求这一场噩梦快些结束,不要叫她暴露出什么异常。
  一下,两下…舌头熟练得刮过小穴周边每一处嫩肉,最后停在入口划起了圈,阵阵难耐的酸痒蹿进下体,令杨仪敏控制不住得夹紧大腿,看起来倒像是在回应体内的抽插。
  舌头不再拘泥于划圈,时不时抵住小穴,挤进腔道,在那一截入口处欢快得跳动,又使得嫩穴不停收紧,从自己小嘴里传出一阵呻吟。
  穴口处的挑弄,在下身扩散,让她心神乱颤,头皮发麻,没有大叫出声已经是极力忍耐的结果。但她忍得住呻吟,却无法阻隔体内快感的汇集。
  她,好像要高潮了。
  杨仪敏从没有像此刻这般抗拒过高潮,她无法想象若是现在高潮,自己会做出什么失态的反应。
  但身体好像不再听她使唤,肉壁在逐渐夹紧,爱液在加速分泌,屁股也渐渐离开床面,往上微微拱起不断晃动。
  不行…不可以…
  舌头舔弄得越发用力,小穴在收缩中挤出一股粘滑的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糜声响。
  不能…不要…至少不能是现在!
  快感还在集聚,高潮的征兆越来越明显,她只能用双手攥住床单,咬紧牙关,屏住呼吸,任由面庞憋得胀红也不松口,用近乎自残的方式与快感对抗,借窒息的痛苦在体内划出一道防线,像在使用同归于尽的惨烈手段警告身体,不可逾越,不要继续。
  但愈是忍耐,愈是渴求。
  快感汇聚成海,巨浪一般拍击在下体,瞬间便将防线冲得七零八落,不顾她的哀嚎,将她淹没在内。
  就在她的臀部越抬越高,穴肉开始高频率颤动,即将剧烈收缩之际,忽然,舌头消失了。
  和它出现时一样,毫无征兆的来,又猝不及防的走了,只留下淫液四淌的小穴兀自颤动,像只意犹未尽的小嘴一般砸吧了两下。
  杨仪敏长长得呼出一口气,终于放松的同时,心底又不可避免得涌起一股淡的失落。
  然而不等她消化掉这股情绪,下一秒,坚硬的鸡巴抵住了肉穴。
  她甚至来不及反应,刚刚瞪大双眼,便感觉到鸡巴迫不及待地挤开腔口,猛地捅了进来。
  龟头以一种堪称粗暴的姿态,蛮横得顶开一层层软肉,重重撞击在娇嫩的花蕊中央。
  “不…啊!!”
  杨仪敏再也无法抑制,一声似叹似叫的呼喊脱口而出,声音饱含惊惶,又透着几分认命般的松弛,仔细分辨的话,竟还能发现一丝丝好像得偿所愿的惊喜。
  回到前几分钟,来到浴室我瞥见到旁边脏衣篓里面的几件妈妈的衣物,方才压下的躁动再次缓缓升起。
  一瞬间,我似乎又回到了方才偷窥妈妈的状态,眼前仿佛出现妈妈的身影。
  而我的鼻间...也是弥漫着属于妈妈的体香。
  那种香味,如同空谷幽兰,沁人心脾,舒心宁人。
  不对...!这香味...不是假的!
  我望着不知何时拿到手上的胸罩,猛然回过神来,然后就像是触碰到什么很烫的东西那般,将妈妈的内衣迅速放回去。
  可呆呆站着,我低头看了我的手没一会儿,终究还是没忍住,迅速地瞟了眼安静到不能再安静的妈妈房间方向,心脏怦怦地伸出手将妈妈的内衣拿到手上。
  说实话,这其实还是我第一次偷偷去摸妈妈的内衣。
  之前虽然洗澡前经过,是看到过很多遍的,但没有做过一次像现在这种如此大胆的行为。
  我是一直偷偷喜欢着妈妈,但过了这么多年,我是没有想过对她做出一些太过违矩的事情的。
  而此时的我偷偷去摸她的衣物...
  有点违矩了。
  不过好像是因为方才的旖旎,让我有点忍不住了。
  妈妈的胸罩是浅肤色的,罩杯外绣着一些蕾丝花纹,非常好看。
  而我一上手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东西非常柔软,将其凑到鼻间,我还能闻到上面还残留着妈妈身上的丝丝香味,那些气味就好像毒药一般,渐渐钻入我的鼻子,勾动着我的下体逐渐膨胀起来。
  想到什么,我放下我另外一只手上面的衣物,双手抓住妈妈内衣的两条肩带举在身前,眯起了眼继续观察起来。
  妈妈的胸脯很大,从她的内衣就能可窥一斑,侧面看去,那罩杯的幅度撑得很圆很圆,比我所见过的女人都大了一点。
  看着看着,我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象出妈妈仅仅穿着这个胸罩的样子。
  那白皙的肌肤...浑圆的胸乳...要是内衣尺寸不太合适,她的双乳还会被勒起一定的痕迹...
  那画面伴随着她那如同柳条一样的纤腰...
  想到这里,我气血翻涌,就在我忍不住再次想要将鼻子凑近妈妈内衣上面时,余光忽然瞥见了妈妈的另外一件贴身衣物。
  她的内裤...
  鬼使神差的,我竟然忍得住那好好把玩手上内衣的冲动,转而去拿起妈妈的内裤。
  妈妈换下的内裤是那种很普通的全棉女士三角内裤,也跟她的胸罩一样,都是浅肤色的,两两成了一套。
  注视着手上属于妈妈的内裤,我咽了咽口水,将内裤轻轻一反转,将往日里面贴合着妈妈私处的部位裸露出来。
  里面十分干净,没有一点水渍和阴毛,干净的就好像第一次穿那样。
  念及此,我忍不住地低下头,凑过去闻了闻。
  没有一点异味,反而有一种淡淡的清香,很神奇。
  吸嗅着,我不禁伸出舌头去舔了舔。
  接着我放好我的换洗衣服,冲回房间里拿出那个仿真飞机杯…………
  浴室里,我喘了口气,感受着鸡巴上传来的阵阵熟悉的舒爽,右手握紧飞机杯,开始用力拔插。
  因为妈妈进房间里了,这使我能够舒展姿势大幅度的挥动手臂,不必担心无意中碰出声响。
  我一边用飞机杯套弄着自己鸡巴,一边把飞机杯当成母亲的肉穴,一抽一送,让我觉得自己仿佛真的在操弄老妈,吞吐鸡巴的飞机杯也变成了老妈的肉穴,被我捣得汁水横流。于是我兴致愈发高涨,手臂大开大合舞动起来,将飞机杯插得“叽叽”乱叫。
  卧室里,杨仪敏脑袋后仰,双手在床单上胡抓乱拽,屁股也跟着一拱一拱,一副被插到不能自已的模样,杨仪敏小手猛地攥紧,将床单拽起一大截。她慢慢抬起脑袋,难以置信的看向自己下阴的位置,双眼瞪得溜圆满是惊诧。
  只她自己明白,此时小穴在承受怎样的折磨。鸡巴大幅抽动,穴肉无时无刻不被摩擦,强烈的酸爽令她无法自抑,叫声也变得凌乱。
  连绵的“啪啪”声中,杨仪敏呻吟得越发欢畅……
  “啪!啪!啪!”
  “叽!叽!叽!”
  “啊啊啊…啊啊…”
  杨仪敏的叫声已经彻底乱了,甚至因为持续不停的浪叫,顾不上吸气,开始感到呼吸困难。
  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只觉得体内的鸡巴越来越狂暴。摩肩接踵,进退几无规律,却一次比一次的势大力沉,又衔接得密不透风,狂风骤雨一般将体内搅得天翻地覆,直把她插得淫肉乱颤,浪态尽显。
  暴烈高频的抽送让杨仪敏顾此失彼,前所未有的快感使她应接不暇,只能像海啸中随波逐流的扁舟,顺着疾虐的风暴胡乱淫叫。
  恍惚间,她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某种器具,被人握持手中,虐操到不断变形。
  阴道被疯狂抽插,传出令肉壶狂颤的极致酸爽,这种比正常做爱要离奇的强烈快感,并以远超曾经的速度飞快汇集。
  不过一分钟,快感便累积到极限,用一种更加狂猛的汹涌姿态将她裹挟着冲上山巅,炸成一团炫目的烟花。
  杨仪敏口中呼喊蓦地停下,哽住了似的,喉咙一阵蠕动,有种呼之欲出的憋胀感。
  卧室里不断回荡的浪叫倏然一清,便让人能将注意力更多的集中到她后仰的脑袋,僵直的身体,和不停向上供的腰臀上。
  “嘶!”
  我感觉身下的飞机杯骤然缩紧,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裹住鸡巴,以一种奇特的韵律向内蠕动起来,随之产生一股吸力,仿佛要将我的下体径直拽进深处。
  “斯哈……”
  一股酸胀蹿上腰眼,险些让我就此缴械,但即使忍住这一波,飞机杯仍不停歇的蠕动也让我意识到,自己离射精已经不远。
  原始欲望的驱动下,我用双手扶着飞机杯再次不管不顾抽送起来。鸡巴艰难挣脱媚肉的缠绕,顶着吸力拔出一截,再狠狠捅进去,来回几次,便依着惯性越插越快。
  同时我也感受到了飞机杯内壁的包裹,不同的是,我鸡巴顶在最深处,多了一张含住龟头用力吸吮的小嘴,好像要把我的魂儿都顺着马眼吸出来,差一点就要精关大开。
  我强忍住喷薄的尿意,手臂筋肉鼓胀,鼓足力气将龟头拔离恋恋不舍的小嘴,再猛地撞回去,如是几次,报复一般将其撞到再也无力吮吸,接着闷吼一声,开始最后的冲刺。
  杨仪敏沉浸在爆炸的快感中无法自拔,因此而停滞的呼吸都恍然未觉,直到体内的鸡巴动起来,才将她惊醒。
  精神重新活跃,身体却远未回缓,肉穴每一次被插到深处,都会带来不逊先前的炸裂快感。
  “咯…咯…”
  僵直的身子被插得愈发僵直,哽住的喉咙被顶开一条缝隙,却也只能出气,随着撞击挤出一道道气泡破裂的声音。
  剧烈的快感无处发泄,窒息的痛苦席卷全身。她想叫体内的鸡巴停下来,让她缓一口气,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想命穴肉别再紧绷,让身体不再僵硬,却无法控制。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就这样难受到死去时,腔道里几乎板结的媚肉忽然变得松软,仿佛被鸡巴不懈的贯通所感动,不再对抗,任其进出的频率逐渐加快。
  一处活,处处活。
  身体恢复控制的瞬间,杨仪敏猛地长吸一口气,喉头发出一声低沉的啸音。
  窒息消褪,刚刚感觉自己活过来,一团被憋成圆滚形状的快感炸弹徒然爆发,又炸得她浑身一抖。
  紧接着,仿佛触发连锁开关一般,越来越多的炸弹漂浮起来,连结成海,一个接一个开始颤动。
  似乎意识到什么的杨仪敏两只眼睛瞪到极限,嘴巴将将张开,便被猝然爆裂的快感海啸瞬间淹没。
  “啊啊!停!停啊!啊啊啊!”
  快感炸弹一团一团接连爆开,又在鸡巴无情的抽插中不断形成,无休无止的炸裂快感令她几乎全身痉挛,口中叫声尖锐至极,甚至透出一丝惨烈。
  她脑袋疯狂左右甩动,甩起的短发将脸蛋抽得劈啪作响,蓄满眼眶的泪珠四处乱飞,有两道晶莹的水痕自嘴角两端蔓延出来。
  “不要了!我不要了啊啊啊!”
  杨仪敏快要疯了,她感觉自己无时无刻不在高潮,好像陷入了没有边际的高潮地狱,快感在此刻变成一种残酷的折磨,疯狂挑战她的感官极限,尖锐的叫声中已是饱含哭求。
  可鸡巴像是没有情感的机器,任凭她如何哀求,不仅抽插愈发酷烈,蜜穴里的棒身也变得愈加膨大,带来一波波密集到几乎叫她崩溃的极致酸爽。体内引而不爆的快感越积越多,恍惚间,她觉察到一颗巨型炸弹正缓缓成型,里面似乎蕴含着某种无法想象的惊人威力。
  我两眼泛红,手臂已经挥出残影,我脑中自然浮现一张愉悦到扭曲的俏脸,与日常所见的老妈形成巨大的反差,叫我兴奋到极点,不需大脑下达命令,身体自发的越插越狠,追求着最终的释放。
  “妈妈…我要射了!”
  已经被刺激到神志不清的杨仪敏根本无暇分析自己现在的状态,只是下意识地抓紧床单一边尖叫,一边急促呼喊:“不要!!!不要啊!!!”
  十指狠狠嵌进床单里,将床单抠出十个手指洞。
  抽插已近尾声却愈见暴烈,越发密集的快感轰炸中,杨仪敏感觉有什么要来了,又不知道来的是什么,她感觉自己要变得奇怪了,又不清楚后果是什么。未知的恐惧令她颤栗,但又忍不住对那颗已经成型的巨型炸弹产生好奇,想要一探究竟。
  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发出警告,如果让它爆发,她就再也回不去了。
  但她早已对肉体失去控制,只能在尖叫中发泄快感,在哭喊中渴求怜悯,嵌入床单里的十指不知何时已经松开,撕扯起脑袋上凌乱的长发,直到她感觉到有根鸡巴作出最后一记戳刺后死死抵住花心,凶狠的力量将宫颈顶得变形,几乎要贯穿到子宫。
  滚烫的精液贴着花心迸射出来,一股,两股,每一次喷吐都会让肉穴猛地缩紧,一直缩到她再一次浑身僵直,喉口又被哽住,两颗眼球后翻,露出一大片眼白——  “呜啊啊啊啊啊!!!”
  一连串怪叫由低到高从杨仪敏大张的嘴巴发出,她脑袋一仰,头顶顶住床面,随着最后一声尖叫,身体蓦然迸发出超乎想象的力量,腰胯骤然挺起,收紧的肉穴“噗”一声吐出体内的鸡巴,一簇清亮的激流紧随其后,自小穴中喷射而出,随着反弓到极限的身子,水柱划出一道细微的曲线,从白色的床单喷射到墙上。
  喷射的过程激烈却短促,很快,抬到半空的肉穴便打空弹药,最后跟着悬在半空的身子一起狠狠抖了两下,无力的摔回床面,又带起一阵汹涌的丰腴。
  依旧颤动的嫩穴张着小口,在昏暗中一闪一闪,似乎还有残存的淫液溢出,整个阴部和大半边肉臀一片湿滑,可见先前的战斗有多激烈。空荡的房间里只剩下,躺在床上抽搐着小肚子的杨仪敏。
  杨仪敏露出一双因为脱力而显得空洞无神的眼睛,杨仪敏感觉现在灵魂被空前未有的快感炸得粉碎,无数碎片绕着脑海盘旋几圈,转得她目眩神迷,又被下身吸走,身体被蹿出一条条欢愉的路径,最后顺着腔道一股脑挤出了小穴,带出一股胀麻又酸爽的绝伦美妙。
  这是真正的灵魂出窍。
  极致的炸裂强行拓宽了她承受能力的边界,从未有过的体验硬生生拔高了她消受欢愉的阈值。
  这就是所谓的回不去了吗?
  她不想回去了。
  她甚至想再感受一次,不过现在不行。
  初次体验到极致的她大脑一片混沌,此刻困得只想睡觉,但远处又有个熟悉的声音传过来,好像在向她提问。
  在问什么呢?
  她没有力气去分辨,更没心思去理解。
  不管那人说了什么,答应就好了…
  杨仪敏半张的小嘴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露出一抹呆滞的笑。
  ……
  我被飞机杯突然喷出的液体吓了一跳,好在大部分都滋在我身上。
  接着我把花洒对准飞机杯的通道,温热的水流涌进飞机杯内部,冲洗着里面的精液…………
  从浴室里出来,把我和妈妈的脏衣服放进洗衣机里…………
  忙完事情后,我回到了自己房间里,把飞机杯藏到了衣柜深处,自己也安然的睡着了,忽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从衣柜中发出,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生长似的,将衣服顶到一起互相摩擦。
  我嘴里咕哝几句,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未完待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3/04 15:21:15

第七章 母猫
  我是被老妈吵醒的,一大早,我还在睡梦中,就听见老妈在客厅打电话,声音径直穿透门板响在耳边,语气激动,跟吵架似的。
  等我打着哈欠走出房间,电话也刚好打完,只看见老妈站在餐桌边,侧看成峰的胸脯快速鼓动,眉头紧蹙着,娇艳的小嘴微微噘起,脸上犹自挂着怒意。
  可没等我发出疑问,老妈先将视线转了过来:“起来了?自己去厨房端饭。”
  餐桌上,母子俩一起吃着早餐。
  我偷偷看了眼对面的老妈,见她脸上怒意已消,才小心翼翼问道:“妈,刚才怎么了?”
  “没事,又是推销电话。”
  杨仪敏喝了口牛奶,淡定回道。
  “接个推销电话这么大火啊?”
  “儿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推销电话有多傻逼…”
  提起这个杨仪敏又有些来气,她忍不住骂了一句,倒也没有继续在儿子面前爆粗,而是挥了挥小手:“…惹急了老娘,老娘就一定往死里喷!”
  说来也奇怪,丑人说脏话会被人骂素质低下,美人偶尔爆句粗口,却让人觉得这是真性情,感觉到一种反差萌。
  我装作不经意的在老妈脸上扫了几眼。
  “儿子待会妈妈去一趟医院。”
  “你又生病了!?”
  我看了看面前的碗筷,感到有些不妙。
  不料下一秒就被老妈实锤:“对,一会儿你洗碗啊!”
  我无奈地应了声“好”,随即又觉得不对:“什么病啊?不用我陪你去?”
  都要去医院了,老妈这回的病大概率是真的,但搁在以前她一定会拉上自己陪同,哪可能独自去看病?
  却见老妈脸上露出几分扭捏,不自然的回道:“就…女人的一些病。”
  “哦!”
  我恍然大悟:“妇科病!”
  怪不得老妈不要陪同,涉及到隐私部位,带个儿子确实怪怪的。
  不过一想到隐私,我就不禁回忆起昨晚使用飞机杯的快感,心里一荡,眼神不自觉瞟向老妈的俏脸,又在逐渐眯起的杏眼注视下悄悄挪开。
  杨仪敏用吃人般的目光盯了儿子半天,端起碗里的热牛奶一饮而尽,没好气道:“洗了碗就去写作业!”
  “知——道——了!”
  我叹了口气,拉长嗓音答应道。
  又是被安排的一天啊!
  我有些郁闷的想道。眼角余光中老妈起身走向门口,我抬起头看着那个妇人俯身换鞋时被牛仔裤箍成的一轮满月,突然嘴角一勾:“对了,妈。”
  等老妈转身朝我看过来,我接着道:“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这句话一问出来,杨仪敏脸上瞬间涌起一股肉眼可见的慌乱:“没…没有啊。”
  她眼神飘忽不定,不敢再跟儿子对视,做贼心虚似的低头拍起了裤腿,好像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短发披散下来遮住俏脸,传出一道貌似平静的声音:“你听到什么了?”
  她对昨晚的记忆有些模糊了,脑中唯有密集到令她癫狂的剧烈快感清晰存留,也依稀有一些当时自己被刺激到大喊大叫的印象…难道一间客厅两扇门都隔不住她的叫声?她叫得有那么高吗?
  一想到那些尖叫被儿子听到,她就臊得想钻进地缝里去。
  看着老妈强装镇定的模样,我脸上半是苦恼,半是调笑:“好像楼下有只母猫在发情,啊呜啊呜的,吵得人睡也睡不着。”
  杨仪敏小手一颤,猛攥了一把裤腿又立马松开,低着头勉强回道:“母猫嘛…这个季节也不少见。”
  “妈,你说…”
  我脸上笑意越来越盛,我还不肯放过老妈,乘胜追击道:“母猫发情的时候,叫声那么惨,它是难受呢…还是舒服啊?”
  杨仪敏保持着低头弯腰的姿势,卡住了似的,凝噎半晌才回了一句,声若蚊蝇:“…
  不知道。”
  说完,她迅速转身,头发甩动间露出一截与下巴相连的脖颈,颜色红得快要滴出血来,逃也似的出了家门。
  嘭!
  防盗门重重撞回来,发出一声巨响,关门的人明显有些用力过度。
  我慢条斯理的吃着剩下的早饭,两眼有意无意瞟向闭紧的防盗门,脸上挂着笑,脑中还残留着老妈落荒而逃的背影。
  印象里,我还从未见老妈有过这种窘迫的时刻,与过去或颦或笑、或凌人或娇俏的模样截然不同,有意思极了。
  吃完之后,我站起身,有条不紊得收拾起餐桌。
  “啊呜…啊呜…”
  我继续学着猫叫,两边嘴角越咧越大,露出一副淫荡的笑容。
  ……
  “从检验报告上看,你的身体非常健康…”
  “阴道内有一些性行为的痕迹,但算不上粗暴,子宫颈管下口也没有被扩张的表现…”
  “你所说的被暴力性交的感觉,可能是近期压力比较大产生的幻觉…”
  “我的建议是,多休息,放松心态避免过度劳累紧张,少看情色刺激类的东西,内裤不要太紧…或者去精神科做个进一步的检查。”
  杨仪敏呆呆的站在医院门口,神情有些恍惚,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里面是一本没写几行字的病例本,和两个白色药瓶。
  她本就不太相信医院能查出什么东西,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过来看看,但当结果真的如她料想一般摆在面前时,她还是忍不住感到一阵迷茫。
  妇科检查一切正常,精神科的大夫也说她是压力太大产生了幻觉,只给她开了一瓶舒缓压力的药片。
  但那究竟是不是幻觉,她能不知道吗?
  她只是默默接受了医学无法解决她的问题这个事实,然后回到妇科,又开了一瓶长效避孕药。
  虽然摸不到精液,但那种被内射的感觉太过真实,还是让她心里有些打鼓。
  尽管不愿承认,可她已经做好被那根鸡巴长期操弄的准备。
  杨仪敏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翻滚的苦涩,来到地下车库停车的地方。
  ……
  家中,我坐在书桌前,眼睛盯着一道数学题,脑子里却全是老妈的呻吟,直到现在我才确定我从网上买的飞机杯真的链接了妈妈的阴道。
  昨天,在浴室里用飞机杯听到有呻吟声,还以为是自己的幻听,没有想到是真的,而且是妈妈的呻吟声。
  明明早上的时候,我才是主动调戏的那个人,结果到现在一个多小时过去了,竟也是我被脑中充斥的旖念搅得神烦意乱,愣是一道题没做出来。
  『要不,导一发再写?』
  『不行!现在导了,晚上怎么办?』
  为了身体健康,我之前给自己定下了每天只打一次飞机的规矩。
  『不导也是浪费时间,现在发泄是为了更好的学习!』
  这个理由倒有些说服力,我动摇了。
  『不行!要节制,要健康,要未来!』
  我咬了咬牙,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到题目上。
  半小时后。
  “去他妈的健康!”
  我一把推开面前的习题册,起身走到衣柜前,没有丝毫犹豫,拉开柜门翻找出裹在衣物里的飞机杯。
  尽管已经使用过不止一次,但每次拿起飞机杯,我的手掌还是会不由自主的颤抖,好像能透过衣服感受到那股诡异的温暖触感。
  衣服一层层剥开,露出一截熟悉的暗红色,我抓起棒状的杯身,看向我心心念念的艳红色小孔。
  视线落到杯口的一瞬间,我愣住了。
  飞机杯整体颜色没什么变化,尺寸也跟之前一样。只是昨天晚上还是正圆形状的杯口,竟好像一夜之间往上长了一截,变成了上下长、中间窄的椭圆形,原本直溜的杯身也跟着拱起一段,形成一个明显的急坡。
  艳红色嫩肉的面积凭空增长了一大块,使得原来位于中心的小孔,此刻到了正下方。
  小孔下面隆起两道柔软的肉条,顺着杯口边缘向上延伸,越往上便越宽大,最后像两张肉片似的将整片嫩肉拱卫起来。顶端两张肉片的连接处,有一个微不可见的凸起,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正待生长。
  这是?
  我惊疑不定得举起飞机杯,凑到眼前仔细打量。
  有过先前飞机杯一夜变化的经历洗礼,我现在倒也不怎么害怕,心里更多的是好奇,想要探究清楚现在的飞机杯跟过去有什么不同,以及再次产生变化的原因。
  我抬手捏住肉片,手指轻轻捻动一阵,又往外扯了一下,随即松开手。
  跟杯口其他部分一样,两张肉片也呈艳红色,手感温暖柔嫩,和真人身上长出的肉似的,摸起来还挺舒服,就是弹性差了些,拽不太动。
  舒适的手感让我起了玩心,我用掌心对准杯口按了上去,压住两片软肉,用力搓弄起来。
  原本直径不到三公分的杯口,此时有了小半个手掌大,倒是比原先多了不少玩法。肉片在掌心的揉动下不断蜷起变形,下面的嫩肉也受到压迫开始蠕动,不一会儿,就有丝丝淫液从正下方的小孔中渗出。
  车上,坐在驾驶位的杨仪敏双手捂着小腹,死死抿住嘴唇,脸上写满了惊慌。
  这该死的感觉竟然不只在晚上出现,白天也不放过她…
  而且不同于前面两次,她感觉此次下体受到的刺激面大了不少,不知道这又代表了什么…
  最要命的是,她现在不在家里,在医院的停车位上,要她在公共场合面前暴露淫态,简直比杀了她都觉得难受。(车辆的玻璃是里面看得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
  杨仪敏现在脸上白一阵红一阵,表情明显不对劲了。
  嘴边叫出一声软糯的惊呼:“啊!”
  这一声叫得杨仪敏有些猝不及防,小脸“腾”一下就红了。
  家中,我竖起手掌,以掌作刀压着杯口上下来回搓动,正玩得不亦乐乎。
  两张肉片软软的贴在掌缘两侧,随着搓弄不断甩动。小孔中淫液潺潺,被掌刀带起,将整片艳红色嫩肉染得一片水光,在摩擦中发出“呱唧呱唧”的声响。
  我玩得起兴,力气越用越大,嫩肉被蹂躏到有些变形,不多时,中间一个黑洞洞的小孔不情不愿的露了出来,在掌刀的搓动下若隐若现,被我一眼看见。
  “嗯?”
  我停下手掌,凑到跟前,好奇得伸出两根指头按住嫩肉,轻轻用力上下一分,使得小孔再次暴露出来。
  “怎么又来个洞?”
  如果说之前的小孔是被几块嫩肉挤出的一道缝隙,那这个新出现的孔洞则更像是长在肉上的,更加细微,也更加隐蔽,让人难以洞见。
  我用手指戳了戳新的孔洞,惹来一阵应激般的收缩。
  “这么小,好像插不进去啊…”
  我想了想自己鸡巴的尺寸,感觉要放进去有点不切实际,随即伸出食指沾了些淫水,朝着孔洞怼了过去。
  刚刚探进去一点指尖,整片嫩肉便仿佛受到莫大的刺激,疯狂收缩颤动起来,小洞更是直接缩成了一个黑点,瞬间将我的指头挤了出来。
  我皱起眉头,看了看指尖,不甘心的再度用食指抵住孔洞。
  这次我不顾小洞的激烈反抗,狠命得一边用力一边旋转,硬生生挤进去一个指节,便发现又钻不动了,继续使劲,也只会带着外面剧烈颤动的嫩肉一齐下陷,不能寸进。
  “好像太干了…”
  我拔出指头,用大拇指摩挲了一下食指指腹。
  我发觉孔洞中虽然也算潮湿,但根本达不到另一个小孔能够分泌淫液的润滑程度,之前手指沾上的淫水,也因其过于紧致,在入口处便被刮出大半,只能带进去一小部分。
  不过这也算不上什么难题。
  我将食指再次裹满淫液,故技重施挤进孔洞,等到钻不动时,就拔出来重新做些润滑,然后再插回去…
  反复几次,指头便越捅越深,终于在第五次尝试时,将整根食指插进了孔洞之中。
  细小的孔洞被迫吞下它本不能容纳的异物,疯狂得挤压收缩也无济于事,外面整片艳色嫩肉已经痉挛着绷成一块僵硬的肌肉,仿佛正承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
  “这也太紧了吧!”
  我感觉指头被勒得生疼,我上下左右挑动了几下,整条腔道跟着变形,没有发现多余的空间。
  我又试着抽动手指,虽然也会拽出一截粉嫩的腔肉,好在里面已经有了不少淫液,总体还算顺畅,于是便放心的大幅抽插起来。
  食指甫一抽动,外面的嫩肉顿时活过来一般,跟着开始剧烈蠕动,下面的小孔一张一缩,像在呼吸似的,看得我颇觉有趣。
  就这么插了十来下,突然,一股巨大的压力从指尖传来。
  我心中一惊,食指顺着压力就往外退。
  “嗤!”
  指头拔出孔洞的一瞬间,一股透明水柱紧跟着激射而出,将我劈头盖脸浇了个通透。
  车里,杨仪敏正在一连串的惨叫,她身下的蓝色牛仔裤颜色骤然变深,一团湿迹顺着大腿内侧从裆部扩散开来,转眼便将屁股下面的座椅也浸得湿润。
  “呜呜呜!!!”
  杨仪敏语无伦次的“呜”了半天,直到一股淡淡的尿骚味钻进鼻孔,杨仪敏羞愤欲绝,捂着脸大哭起来。
  我呆愣着一动不动,直到一滴水珠在睫毛尖端滴落,丝丝震颤从眼部传来,我才回过神,看着还有些许液体淌出的孔洞,嘴巴微微张开,轻声发出一句感慨:“卧槽…”
  原来这个小洞也能喷水,就是喷得太猛了点…
  我拽起衣服下摆,直接用睡衣将仍在滴水的脑袋擦干——反正大半个上身都被浇湿了,等会儿换一件就是。
  刚刚擦完,我忽然感觉有些不对。
  我把下摆重新拽到鼻尖,轻轻闻了闻:“怎么有股骚味?”
  又将视线挪到脚边,那里有几滴方才溅落的液体,掉在地上固定成圆弧状,在浅灰色地砖的衬托下显出一丝极淡的黄色。
  “这他妈的不会是尿吧!?”
  我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我想了一阵,掏出手机上网搜了一张女性阴部结构图,对照着研究起来。
  “这里是阴道口…”
  我手指指向原先的肉孔。
  “这两片是小阴唇?”
  手指绕着两张肉片划了个圈。
  “那这个就是…尿孔!”
  我瞪着双眼,满脸不可思议,随即感到一阵恶心。
  我居然被尿喷了一脸!
  我恨恨的对着艳色嫩肉甩了两巴掌,将其打得一阵猛颤,然后赶快跑到卫生间洗了把脸,脱掉湿透的上衣,顺手给飞机杯也冲了冲水,把上面残留的尿液冲刷干净。
  等回到卧室坐下后,我举起飞机杯再度端详起来。
  我刚才想到一个问题。
  飞机杯在照着人的阴部生长,那既然外面长了这么多,里面会不会也产生了相应的变化?
  一边思考,我一边伸出食指抵住阴道口开始发力,相比于之前捅插尿道的艰难,本来也算紧凑的阴道就显得简单许多,没有遇到什么有效的抵抗,进入非常顺利。
  我将整根手指插进阴道,往上一抠,里面空间果然多出一截,又在前壁上摸索一阵,终于找到一块硬币大小、手感粗糙的硬肉。
  “这就是G点?”
  我心中蓦地涌起一股兴奋,我早就对书中女性这个一抠就喷水,仿佛神奇按钮一般的区域感兴趣了,此刻得偿所愿,立马迫不及待的弹动手指,在那块疑似G点的硬肉上使劲抠弄起来。
  食指在阴道中快速伸展弹起,内部传出的压力挤得尿孔忽隐忽现,但无论我如何努力,除了下面渗出的淫液多了一点,肉穴始终没有一丝喷潮的迹象。
  是我找错位置了吗?还是说飞机杯没有潮喷的功能?
  不应该啊,那么一大泡尿都喷得出来,没道理几股阴精就把它难住了。
  一定是我还不够努力!
  我脑海浮现一张李佳琦挑眉的嘲讽表情,手上动作愈发卖力。
  食指累了换中指,右手累了换左手,一直轮换到两只手全都酸软了,我将右手中指无名指一起插进去,无力的在那块硬肉上揉弄了一阵,忽然感觉有了变化。
  我顿时精神一振,我仿佛找到了窍门,两根手指时而轻柔,时而用力的在那片位置揉动按压,硬肉也终于作出回应,逐渐鼓胀膨大,腔道中淫液的分泌越来越急,渐渐将手背染至一片湿滑。
  车上,杨仪敏一手捂嘴,一手依旧按在小腹,脑袋低垂,一缕缕卷曲的短发后面,脸上的晕红愈发浓郁。
  她感觉体内的手指忽然变得温柔起来,不再粗暴得抠弄阴道,先前的疼痛也化作一种奇异的快感,似乎直蹿进了膀胱,生成一股憋胀的尿意。
  这种从未体会过的感觉让她产生一种浓浓的危机感,刚才尿湿的牛仔裤还紧贴在大腿上,如果再失禁一次,恐怕她整条裤子都要湿透了。
  但和过去几次一样,她的下体仿佛变成了任人把玩的器具,要她痛她便痛,要她爽她便也只能爽,无从抗拒,更无法逃避。
  很快,危险的预兆就变作现实。
  手指的动作再度变得粗鲁,奇怪的是,暴力的扣动不再使她钝痛,反而随着一次次猛烈的挤压迸发出爆炸般的快感,令她的小穴不住的收缩。
  “嗯!”
  杨仪敏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哼,她明显感觉到一股爱液随着小穴收缩被挤了出来,将本就湿透的内裤染得更加腻滑,下体仿佛泡在了冰凉的液体中。
  车辆内视镜里映着一个垂头闭目的娇俏佳人,红润的脸蛋,用力到筋肉分明的嫩手,湿淋淋的下身,以及时不时传出的清浅低哼。
  这时又传来一声饱含情欲的闷哼。
  “嗯…嗯嗯…唔!”
  杨仪敏口中低哼不停发出,死死抿住的小嘴在张开换了口气后便再也无法闭合,一声声吟叫被掌心捂回口腔,形成一道道沉闷的呜咽。
  手指的抠动越来越凶狠,似乎整只手掌都在发力,浪潮一般的炸裂快感在下体爆发,让她的臀胯不自觉的向前耸动,掩在小腹的左手猛地滑落按住身侧的座椅,手指攥紧布制的坐垫,撑住她的上身不往后倒。
  “唔唔…啊…啊啊!”
  小腹猛烈地收缩,湿成深色的牛仔裤包裹的肉臀逐渐抬高,一只手臂已经无法支撑她的身体,捂在嘴上的小手也不得不落下,撑到身子的另一侧,口中的呜咽登时得到释放,变作无法抑制的淫叫。
  手指不知疲倦的疯狂扣动,小穴里的爱液竟也好似无穷无尽,每一次挤压必然会伴随一大股淫汁的喷涌,抬起的下身中央,两条大腿叉开的牛仔裤中心位置,一滴一滴的液体渗了出来,随着越发反弓的身子,与臀部连成一线,好像里面藏了一口永不止歇的泉眼,正往外汩汩冒水。
  及至喷薄的尿意再也无法忍耐,杨仪敏瞪大双眼,整个人在车里反弓到几乎快要站起来,肉臀猛地一颤,一股激流与大量的淫汁同时从下体的两个孔洞喷射而出,将裆部的牛仔裤冲出一个明显的凸起。
  “啊!!!”
  一声高亢的悲鸣从她大张的嘴巴里吼了出来。
  不停抽搐的裆部,杨仪敏的耳朵还能听到自己“嗤嗤”的水流激射的声音,淅淅沥沥的水珠连成一串,从高高抬起的屁股下面渗出来,滴落到车厢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啪嗒”声——不知不觉中,车里竟已经聚起一摊浅浅的水洼。
  女人已经瘫靠回座位,面上遍布红晕,眼神也迷离无神。
  车辆里,女人现在是红扑扑的脸蛋,刚想起身从后备箱里拿自己准备好的一套衣服,一些残留的液体顺着湿了大半的裤腿流出来,滴落地面形成一团团深色的水渍。
  因为自从自己会莫名其妙的高潮,杨仪敏就在车里准备好了一套衣服,防止自己出丑。
  只是走出没两步,杨仪敏突然又一次捂住小腹,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她坚持着向前迈步,行动却逐渐艰难,两条腿变得外八,仿佛中间插进了一个硬物,硌得她无法合拢双腿。
  怪异的姿势加上几乎湿透的下身,杨仪敏用一只手捂住嘴巴,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泪水却止不住的从红肿的眼眶里溢出。
  就这样一步一步往回挪动,眼看着快要走到后备箱后面,她却腰腹一挺,发出一声无法遏抑的闷叫:“唔唔!”
  她急忙腾出一只手扶住车身,叉着腿在原地抖起了臀胯,一连串低沉的闷哼自掌缝里钻出来,一团湿迹再次从裆部扩散开,将已经半干的牛仔裤重新染成深色。
  幸好现在没有,不然杨仪敏真的没脸见人了。
  ……
  我长舒一口气,拔出变得疲软的鸡巴。
  短暂的贤者时间里,我看着肉穴中流出的一缕精液,忽然产生一丝明悟。
  飞机杯再度变化的原因,会不会与自己的精液有关?
  我射进去的精液每天早上都会消失不见,是不是都被飞机杯吃掉了?
  所谓的自洁,其实只是被吸收了?
  感觉自己猜到了某种真相,我心里一阵激动,继续发散思维:这是不是意味着,只要我继续在里面射精,飞机杯还会接着生长?
  下一次会长出什么来?
  阴蒂?大阴唇?
  嗯…理论上会长出一个完整的女性下阴才对…
  就在这时,我猛然间想到一个问题:每个女人的下阴都不一样,飞机杯是照着谁的阴部长的!?
  问题的答案似乎隐藏着某种巨大的恐怖,让我心中涌起一股惊悸,却又忍住继续思考。
  我大脑越转越快,心跳越来越急,突然,一张白色的小纸浮现脑海。
  那是飞机杯的说明书,上面印着一行小字:【使用方法:将心仪之人的阴部分泌物涂抹至飞机杯表面,静置一晚。】
  “心仪之人…心仪之人…”
  我两眼放空,嘴里喃喃不断。
  为什么说明书里要强调心仪之人?
  为什么不能随便找个女人,把她的分泌物抹上去?
  心仪之人是什么?是我真正想要操的女人!
  如果抹了别人的分泌物,是不是意味着飞机杯就会变成别人的阴部!?
  那么,最后的问题来了:我当初是抹了谁的分泌物来着?
  答案浮出水面的那一刻,我内心是极度惊惧的,但下一秒,就变成了一股无法抑制的狂喜。
  “这真是老妈的阴部?”
  我端起飞机杯仔细观察,瞪大的眼睛里闪烁着莫名的光。
  “这是老妈的小穴?老妈的阴唇?老妈的尿孔?”
  “这是老妈的逼!”
  我兴奋到几乎流出泪来,我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操到了老妈的肉穴。
  我想跳起来欢呼,想在地上打滚,想要拉开窗户高声长啸,以发泄胸中激荡不休的亢奋。
  我禁不住狠狠亲了一口飞机杯,没有计较上面的各种液体,嘴唇贴着杯口猛嘬一下,使得艳色嫩肉一阵蠕动,下面的小穴一张一缩,吐出一口混杂着精液的淫汁。
  放在过去,这一幕不会使我多想,但此刻却让我瞬间愣住了,一道闪电劈过脑海,将万般情绪劈成一片空白。
  过去几天的疑惑一个个冒出来,被一条丝线串到一起。
  卧室里的空气清新剂,红肿的双眼,睡裙上的灰白水渍,以及,昨天夜里仿佛与我呼应的浪叫。
  “有没有一种可能,飞机杯不只是长得跟老妈的逼一样,还有别的功效…”
  我眯起眼睛,正待继续思考,被突然响起的防盗门骤然惊醒。
  我慌乱的藏起飞机杯,疾步走出房间,准备打个招呼,却在看清老妈的模样后,瞳孔猛地一缩。
  只见老妈双眼红肿,霞灿满颊,头发凌乱不堪,出去穿着的牛仔裤,变成了一套黑色的休闲装,原本装药的袋子里面装了一条牛仔裤,从露出在外面的裤脚可以想到,袋子里的牛仔裤从上至下几乎湿透,只剩两条小腿外侧还能看出一些本来的天蓝色。
  她表情呆滞,一进门就扶住鞋柜开始喘气,一副体力透支的样子。
  “妈?你这是?”
  我闭了下眼,敛去目中的异样,露出一个关心的表情。
  “没事…我去洗澡…”
  杨仪敏哑着嗓子回了一句,对儿子裸露的上身视而不见,蹬掉两只鞋子,将手中的塑料袋放到鞋柜上,从里抽出湿透的牛仔裤,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卫生间。
  关门,脱掉外套,走进浴室,再关门,脱下内衣,打开淋浴,她好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按部就班的做着步骤。
  直至她等待热水时感到一阵乏力,一屁股坐到了马桶上,家中的熟悉与安心才徒然将她包裹,一股委屈蓦地涌上心头,令她忍不住又低声抽泣起来。
  自那一夜开始,她这几天哭的次数比过去一年加起来还要多。
  她自问不是个脆弱的人,但最近遭遇的一系列事件实在超出了她的心理极限,除了哭,她没有任何办法发泄,她甚至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
  也许有一天她会慢慢习惯,不再将其视为压力,但一想到那样的结果,她就愈发的不安。
  那样的她,还是她吗?
  ……
  我回到房间,掐着表等了十分钟,拿出飞机杯走向卫生间。
  “验证的方法,其实也很简单…”
  我低声自语了一句,脸上挂着一丝诡异的笑,轻轻按下门把手。
  家里的卫生间做了干湿分离,洗漱台与洗衣机在外间,浴室和马桶在里间,二者中间隔着一道不算厚实的墙壁,墙壁右下角是一扇刻着花纹的磨砂玻璃门。
  玻璃门的隔音效果自然无法比拟木门,我刚走进卫生间,就听到浴室中传出的阵阵呜咽。
  哭声忽高忽低,间或夹杂着几声抽泣,令我心底涌起一股自责与悔恨混杂的复杂情绪,但这情绪只一闪而过,很快被汹涌的欲念淹没,再也寻不到一丝踪迹。
  “妈,别哭了…”
  我无声喃喃着,举起飞机杯对准再度昂扬的鸡巴,狠狠套了进去。
  浴室中哭声顿止,转而变成一声惊叫——我用自己的方式,止住了老妈的抽泣。
  飞机杯中尚存一些没有干透的淫水,还有我先前射出的精液,使我无需润滑,直接大力操干起来。
  老妈的叫声从压抑的低哼,渐渐化作妖娆的吟叫,随着我的抽插抑扬顿挫,节奏分毫不差。
  我不敢离浴室太近,害怕门上映出我的身影,但不妨碍我忽地改变节奏,时不时还将鸡巴突然拔出,将门那边的呻吟也打得散乱。
  清晰的淫声传入耳畔,获知真相的我不再去试验什么,专心享受起老妈的肉穴,淫汁四溅中,我的鸡巴再次胀大,伴着渐趋高亢的短促浪叫越干越狠。
  浪叫愈发尖锐激扬,在达到极点后戛然而止,只余声声粗重的喘息。
  我控制着自己的呼吸,最后看了眼浴室,同来时一样,悄悄退了出去。
  ……
  卧室里,我坐在书桌前,眼睛盯着习题册,右臂支在桌面,指间夹着一支笔,正在手指的挑弄下欢快得跳动。
  我做了一整页的题目,才听到卫生间门打开的声音。
  我探头向外看去,见老妈换了身前两天穿过的睡衣,大概是忘了拿更换的衣物,随手在衣篓里淘弄了两件。
  看了看老妈仍显虚浮的脚步,我收回打量的视线,重新聚焦在面前的习题上,嘴角却渐渐勾起一个弧度。
  “小狗怎么叫?汪,汪,汪!”
  “小鸡怎么叫?叽,叽,叽!”
  我嘴里轻声唱着幼稚的儿歌,手上动作不停,笔杆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划出一道道残影。
  “小鸭怎么叫?嘎,嘎,嘎!”
  唱完这句,我突然顿了一下,脸上的淫笑不再遮掩:“母猫怎么叫?”
  “啊…啊…不要!”
  声音尖细,极尽情欲,将老妈的呻吟模仿出个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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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3/04 15:26:45

第八章 真相
  天气连着热了几天,终于上午来了场雷阵雨,久违的凉风透过纱窗吹进来,带起杨仪敏额角几缕湿润的发丝。
  “所以,你的叫声是因为发病了?”
  我夹了筷子菜送到嘴里,低着头,另一只手在手机屏幕上戳来戳去。
  “嗯。”
  杨仪敏回了一声,铺满水光的眸子往前瞥了下:“你干嘛呢?”
  “哦,几个同学,瞎聊天。”
  “嗯。”
  母子俩继续吃着午饭,我没问是什么病,杨仪敏也没有解释的意思,沉默中透着一股奇怪的默契。
  吃了一阵,我按下锁屏键,刚抬起头,和老妈的视线撞到一起。
  “你(我)…”
  二人嘴里同时蹦出一个字,又一起止住。
  “你先说。”
  我盯着老妈秀挺的鼻梁看了看,笑着道。  
  杨仪敏犹豫了几秒,说:“以后可能还会犯病,你…听到声音别大惊小怪。”
  “还是个长期病啊?”
  “也说不准…”
  我“哦”一声,吃了一大口米饭,结果噎到嗓子眼,急得直捣胸口,等老妈慌慌张张接过一杯水来,我才猛灌一口,将其顺下去。
  我长舒一口气,眼泪汪汪向老妈道谢,却见那张脸上的关心与急切已化作戏谑。
  “谁跟你抢啊?”
  刚说完一句,杨仪敏自己都没绷住,“噗”的笑出了声,俏脸恰如夏花盛绽,明艳的不可方物。
  我看着老妈,不知怎么的跟着笑起来,越笑越大声,前俯后仰。
  良久,我擦了擦眼角,冷不丁问了句:“难受吗?”
  “什么?”
  “那个病。”我怕没解释清似的,补了一句:“你的声音,听起来…”我举起右手,在脸侧胡乱得绕了几圈,像在形容什么。
  杨仪敏低头扒了一口饭,咽下去才抬起脸,两只眼睛弯成月牙,卧蚕上亮晶晶的:
  “不错嘛!晓得关心人了!”
  作为奖励,老妈破天荒的没让我刷锅,我也顺水推舟回了卧室。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刷了会手机,我放下手机伸了个懒腰,盯着天花板发起呆来。
  我忽然回想起,先前在卫生间发生的一幕。
  从我获知真相起,已经过去五天。这五天时间里,我除了每晚到老妈的卧房外,隔着木门来一发,更期待的是那个娇俏的妇人固定在每天上午,走进浴室洗澡的时候。
  毕竟木门隔音太好,跟玻璃门相比,刺激度不可同日而语,如同隔靴搔痒。
  值得一提的是,兴许是上次外出被玩得太狠有了阴影,现在门都不出,每天就呆在家里。
  而有了母亲大人的居家陪伴,我自然只能乖乖发奋学习,过的比在学校还苦——起码老师监督你学习的时候,不会在一旁翘着二郎腿刷剧。
  我心中有怨,当操弄飞机杯也不足以发泄的时候,就憋出几个更坏的点子。
  浴室中水声哗哗,玻璃门上映出一团轮廓都看不大清的模糊人影,站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在等待什么,直到门外的我伸出舌头,绕着飞机杯杯口上的艳色嫩肉打起了圈,人影才活过来似的,开始微微晃动。
  多次验证之后我发现,比起手指,舌头能更快使老妈进入状态,而我在知晓真相后,对上面的尿孔也没了排斥,甚至觉得老妈尿在我嘴里更加刺激。
  当然,小股尚可,大泡不行。
  我可真变态啊!
  我心想,却在淫液涌出后一秒也没有多等,迫不及待地将鸡巴捅进小穴,聆听起门那边抑扬顿挫的浅唱。
  婉转的吟叫无视玻璃门的阻隔清晰传出,鸡巴与飞机杯交合处的“叽叽”声也被掩盖,浴室中的哗哗水声亦似乎有了节奏,随着我的操弄一轻一重响在耳边。
  不同于往日的是,我在叫声即将达到顶点时突然停了下来,将卫生间门猛地拉开,伴着一声极为突兀的开门声,我冲浴室里的人影叫道:“妈?”
  扭动的人影瞬间僵住,叫声顿止。
  我嘴角擒着一丝坏笑,故意发出重重的脚步声走到浴室门前,敲了敲玻璃,话语间充满了关心:“你怎么了?”
  说着,我开始快速套弄飞机杯。
  人影不安地蠕动起来,在玻璃门上映出一团不断变化的毛边轮廓,极力抑制的急促呼吸从门缝里钻出来,一道细长的阴影忽然抬起,按到顶部稍小一圈的圆形轮廓上。
  我感受到穴中媚肉的缠绕,暗暗一笑,手上加了些力道,继续问道:“妈?”
  这一次,我用掌心握住门把手,缓缓下压。
  里面的人影顿时绷不住了,跑到门边一把抓住门把:“没…嗯…没事。”
  人影跑动时,两座山峰晃动的影子跟着跳跃,让我呼吸一窒,但我很快反应过来:
  “我听到你在叫…”
  “我…啊…没事!”
  杨仪敏的声音已经带上一丝哭腔:“你先出去!”
  我紧贴住门,不放过任何一丝漏出的淫声,我缓缓松开门把手,又问了一句:“你确定吗?”
  与关切的语气相反,是手上愈发用力拔插的飞机杯,我甚至怀疑老妈能听到近在咫尺的抽插声,但即将爆发的我已是顾不得那许多。
  “出去!”
  老妈“哈”了好几口气,发出一声真正意义上的哭叫。
  我回了句“好吧”,慢慢退至卫生间门口,按住门板使劲一推,接着盯住玻璃上的丰腴人影,开始最后的冲刺。
  听到木门闭合的声音,紧绷的肉穴骤然一松,又在我狂暴地抽插下再度变紧,老妈却像是受到了惊吓,除了偶尔一声闷哼,只余粗重的喘息传出。
  及至我精关一松,将体液射进肉穴深处,老妈也终于禁不住长吟一声,抽搐着瘫靠到门上。
  一团软肉贴到玻璃上,从一点阴影迅速扩散成一个硕大的圆盘,中心有个疑似肉粒的凸起,颜色明显更深一些,突兀地顶在最前端,压出一圈黑色的缝隙。
  午后的时光总是漫长而折磨,尤其今天老妈不知怎么的,剧都不看了,目光频频落在我的脸上,看得我心里发毛,总觉得是不是自己暴露了什么。
  “我脸上长东西了?”
  我忍不住了:“老看我干嘛?”
  杨仪敏秀眉一挑,回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听说多吃猪头肉可以养颜。”
  “什么意思?”
  “我试试多看两眼有没有一样的效果。”
  我:…
  说不上是谁起的头,母子俩都喜欢用“猪”来形容对方,以至于这个词失去了大部分攻击力,变得更像是两人间独有的小情趣。
  杨仪敏看着低下头继续学习的儿子,接着发散思绪。
  她一直在寻找身体异状的规律,试图总结出某种定则,来最大限度的降低其对自己生活的影响。
  目前看来,怪病,嗯,她决定暂且这么称呼它。
  这怪病发作似乎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她在外面时,另一种则是在家中。
  第一种情况因为遭遇太少,缺乏一定量的实际经历而无法总结,而她也绝不愿意再体验哪怕一次,所以先不去管它。
  至于在家里时…
  杨仪敏又瞟了眼儿子,她刚刚在心中归纳这些天发病的经历时,突然发现一个不可思议的巧合——  她每次犯病,儿子都不在身边。
  这么说可能有点无端伤害到儿子,她思考片刻,换了一个更精炼的说法:怪病只在她独处时发作。
  哪怕是今天上午…
  杨仪敏脸色一红,不自然地挠挠鼻头,稳定了一下思绪,接着想道:上午洗澡犯病时,儿子虽说离她很近,但隔着一道门,也勉强可以算作她独自处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内…
  所以,关键还是在儿子身上?
  还是说,这单纯只是一个巧合?
  杨仪敏皱起眉头,视线落在儿子脸上,细细打量,直把我盯得身子都扭动起来,难受到不行,我把笔一扔,站起来:“不写了!”
  “干嘛去?”
  杨仪敏“啧”了一声,不满道。
  “尿!”
  我言简意赅。
  晚上。
  我躺在床上,盯着手机掐算时间,眼看差不多了,我准备起身去拿藏起的飞机杯时,老妈抱着一床薄被推门而入。
  我看着那个妇人走到跟前,将淡粉色的被子扔到床上,眼睛瞪得像铜铃:“老妈,你这是干嘛?”
  “往里!”
  杨仪敏脱掉拖鞋,抬起一只嫩白的小脚,将我踹到一边,蛮横地挤上床铺,对着儿子“嘿嘿”一笑:“最近在看恐怖片,一个人睡有点害怕。”
  ……
  几天后。
  我站在卧室门口,双手抱臂肩靠门套,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个柔腴的背影。
  老妈正在炒菜,动作轻快,嘴里不知哼着什么调子,腰肢不时跟着节拍扭动两下,看得出她心情不错。
  但我的心情非常糟糕。
  我今天梦遗了。
  这些精液本该是灌溉在飞机杯的肉穴中,用来促进它生长的养分,现在却白白浪费掉了,我很心痛。
  老妈每晚都借着看恐怖片的名义,跟我挤到一张床上…虽说我的床不小,睡两个人绰绰有余,但有老妈在旁,我便没有了自渎的机会。
  别说用飞机杯了,就连回到从前,看看小说打手枪都成了奢望。
  至于说什么趁老妈睡着占便宜…呵呵,我不敢。
  这位可不是话本里的温柔美母,若是被发现,我不死也得脱层皮——物理意义上的皮。
  老母猫炸起毛来,是真会挠人的。
  我盯着老妈摇晃的肉臀,越看越觉得它在挑衅,终于深吸一口气,最后狠狠剜了一眼,走回卧室取出封存数日的飞机杯。
  飞机杯依旧如新,似乎永远不会改变。
  说来也奇怪,自它第一次生长到现在,已经灌进去不下十发精液,远超过头两天,却始终没再发生变化。
  不知是再次生长所需的精液量太大,还是有什么别的触发条件。
  我摇摇头,看向飞机杯的杯口,眯起双眼。
  艳红色嫩肉堆挤在一起,令人销魂的穴缝正在其中。我操起书桌上的一支中性笔,对准肉穴,犹豫再三,又放下手。
  算了,那毕竟是我妈。
  就这么捅进去,一定疼坏了。
  之前不知道时怎么玩弄都没有负担,如今却是下不去手了。
  我探出头,看向对擦肩而过的危机浑然不觉的老妈。她口中哼唱的歌曲好像到了高潮,腰肢扭动得愈发欢快,臀肉随着脚步轻点一颤一颤。
  我看得愈加不爽,我掂了掂手中的飞机杯,又心生一计。
  我双手把住杯身,伸出两根拇指掰住杯口处的艳色嫩肉,强迫中间的尿孔露出来。
  在老妈腰杆逐渐僵直之际,我两片嘴唇合拢,撅成一个黑洞,贴住尿孔狠狠一嘬。
  “啊!”
  杨仪敏发出一声惊叫,身子明显地抽了一下,她捂住小腹,惊慌地呼喊起来:“儿子!儿子!”
  我敛起嘴角的坏笑,把飞机杯藏到上衣里,一只手捂住肚子,慢悠悠走出房间:“怎么了?”
  “没…没事了。”
  儿子过来以后,身体的异样果然消失了,杨仪敏松了一口气,吩咐道:“你在这陪我站一会儿。”
  “我要上厕所!”
  我像模像样地揉了揉肚子。
  “憋着!”
  杨仪敏看了眼儿子,苦口婆心道:“你是个十八岁的大人了,不能连一点粑粑都兜不住。”
  不是,这玩意儿跟岁数有关系?
  我被老妈的神奇逻辑惊呆了,差点忘了我此刻还在“腹痛”,险些穿帮。
  我定了定神,理智地没去接话,而是走到老妈身边,凑到她的脖颈前闻了闻:“几天没洗澡了?都臭了。”
  “怎么可能?”
  杨仪敏像只被踩到尾巴的兔子,立即作出反驳:“这几天凉快,我都没出汗…”
  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已经几不可闻,她低头在身上闻了两下,最后小声问道:“真有味了?”
  “嗯…”
  我深深地点了点头,随后“嘶”了一声,转身朝卫生间冲了过去,嘴里大喊着:“不行了,要出来了!”
  “喂!你别…”
  杨仪敏伸手抓了个空,气得直骂“死猪”。
  但儿子还是跑进卫生间关上了门,她看着骤然空荡的家中,心头忽地涌起一股不安。
  我坐到马桶上,先放了几个响屁,接着拿出怀里的飞机杯,舔了舔嘴唇,对准尿孔就是一嘬。
  『看你憋不憋得住!』
  无视颤动收缩的嫩肉,我强行扒开黑洞洞的小孔,又嘬一口。
  嘭!
  卫生间门被狠狠推开,撞到墙壁发出一声巨响。
  紧接着,一道人影贴到浴室的玻璃门上,老妈急迫的声音传了进来:“你完了没有?
  我要上厕所!”
  “我才刚坐下。”
  我慢条斯理地回了一句,撅起嘴巴又是一口。
  “唔!”
  老妈发出一声尖细的哼叫,快速敲击起玻璃:“你先起来,我憋不住了!”
  “哪有拉一半就起来的?”
  我暗暗发笑,贴住尿孔猛地一吸,这一次,我感觉有温热的水流钻进了嘴巴,只出来一小股,便被猛然缩紧的肉孔夹断。
  “咿!”
  老妈的声音听起来快要哭了:“你快点!我要尿了!”
  话刚说一半,我就看见门把手开始向下倾斜——老妈竟打算不管不顾,要直接开门进来了!
  我瞬间惊出一头冷汗,好在坐便离门很近,伸手就能够到,我拧住门锁,低头将嘴里的液体吐进马桶,连忙回道:“等等!我马上!”
  说完,我鼓起最后的力气,对着尿孔大力一吸。
  吸到中途,我突然有了某种预感,随即翻转飞机杯,使其朝下对准马桶,几乎同时,伴随着门外老妈一声长长的悲鸣,一道浅黄色水柱滋了出来,喷射在马桶内壁,溅起无数水花。
  淅淅沥沥的声响,经久而息。
  等到我藏好飞机杯走出来,只看见老妈俯趴在洗漱台上,浑圆的肉臀高高翘起,睡裤一片深色的湿渍,从裆部一直蔓延到两条大腿内侧。
  “出来了?”
  老妈抬起头,露出一双泛红的眼眶,语气却变得极为平静。
  “嗯。”
  我不知该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我去洗澡。”
  老妈扔下一句话,径自走进浴室。
  我借着洗手的功夫,顺便漱了漱口,随后用力关上卫生间的门,却在取出怀中的飞机杯后发起了呆。
  一双泛红的眼睛在脑海中不断盘旋,内里包含的情绪让我不敢与之对视。
  我忽然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过分。
  连续几天的禁欲生活,似乎将沉沦欲海中的我往上拽了一把。
  但我的鸡巴明明已经硬到发痛,方才听到老妈尖锐的悲鸣时,我差一点直接就射了!
  久违的烦躁令我倍感煎熬,我四处扫视周遭的一切,眼神却没有焦点,直到视线落到手中的飞机杯上,一股莫名的愤怒自胸口喷涌而出。
  『是你的错!』
  我抬头看向浴室内的人影。
  『全部都怪你!』
  我咬着牙,手指探进肉穴用力地抠挖几下,等穴中略微湿滑,便用坚挺的鸡巴一插到底。
  初入时有些疼痛,但很快熟悉的舒爽便将下身包裹,浴室中的痛呼也变成婉转的呜咽萦绕在耳边。
  也许是不太纯粹的欲火令我此次异常持久,又或许是那具旷了几日的成熟肉体性欲勃发,到我将精液灌进肉穴时,老妈竟然高潮了足足三次。
  以至于我看到老妈走出卫生间时,那张小脸上还挂着两团无法消散的晕红。
  但接下来,那个妇人顶着满是情欲的脸蛋所说出的一番话,却让我大吃一惊。
  甚至有些惶恐。
  老妈坐到我身边,大致讲述了自己发病时的特点,并展露出她对怪病的一些总结,最终点出了我是避免病发的关键。
  杨仪敏的意思很明确,希望儿子能理解她的某些行为,并尽量作出配合。
  可这些话落到我耳朵里,却在我心中掀起惊涛。
  我难以置信,一直默不作声的老妈,居然悄悄的将这所谓的病症总结出了规律!乃至已经把矛头对准了我!
  某种程度上说,我已经暴露了。
  若不是有母子关系这层天然带有信任的身份存在,我恐怕已不能安静地坐在这里,享受家庭的静好。
  “我知道了,妈。”
  声音有些颤抖,但已是我极力控制的结果。
  翌日,天空还未破晓,凌晨的微光中星空还仍可望见,杨仪敏顶着整夜没睡的萎靡状态,做了份丰富的爱心早餐,虽然现在时间尚早,还是把儿子从床上拖了起来,就算没有睡好,新鲜的早餐总比热过得好吃吧,况且睡觉的时间可以重新安排,早饭凉了就真的凉了。
  我无奈睡眼朦胧的走进卫生间,挽起睡衣袖口把毛巾烫进脸盆里的热水,浸泡滚烫后,拧干拿起将热乎的毛巾盖在脸上,格外的舒适提神。洗过脸后,长舒了一口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圈周围有一层浅浅的黑晕,又这么早起来。
  “睡裤穿好!像什么样子?”刚出卫生间,就听见妈妈严肃的提醒。
  “妈妈,晨勃很正常的,我也控制不了它”我听言便低头一看,原来是因为晨勃加上睡裤有些小弹性不够,裤裆顶起高耸的柱峰,连带着裤带被顶开,几根阴毛从里面跑出来,让妈妈看见了。
  “不会调整?”
  “知道了!”转了转褶皱的睡裤,只能委屈鸡巴歪着根筋。
  坐上餐桌,今天杨仪敏做了两片烤面包,空气炸锅丸子和水煮饺子,味道虽然普通,但是儿子装作一副吃到珍馐美味一样狼吞虎咽,果不其然,妈妈的眼神都变得温柔了。
  “儿子,妈妈等会去趟医院,上午你在家里把后四张测试题做了,还有几篇英语课文翻译和诗词赋阅读,中午之前做完,我大概在那个时候回家,听到了没。”
  “又是这么多?妈妈”怂下脑袋望向妈妈,眼神中散发出乞求的目光。
  “还有近代史”
  “妈,你怎么还加”听到又多了一科,我脸色瞬间变得着急。“主课已经够多了”
  “我相信你,还是和往常一样,中午回来检查,错题抄错题本上,记得要认真做。”
  “知道了,妈妈。那你去医院干什么。”
  “做个全身检查。”
  “检查?还是妇科病吗?”我紧张的问道。
  “只是单纯的健康检查。”
  “呼,好吧”
  吃过饭,刚想收拾下碗筷的我,却被制止住,被赶回房间刷题。我撅起个小嘴,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低喃几句。
  不久后,随着妈妈离开时带起门扉碰撞边框时的声响,我知道在未来几个小时里,家里面没有任何一个人,只有我自己。
  晨起时分,阳光普照,整座城市在金色的光芒下显得熠熠生辉,秋风高爽,上班日的主线道车辆拥挤,原本限速六十的城市道路,拥挤程度连限速一半的速度都没达到,杂乱的鸣笛声此起彼伏,让杨仪敏本就不清醒的状态更加的烦躁。
  虽然预约检查的时间,是整个上午,不用担心迟到与否,可早去早回的道理是个人都知道,等到市医院时已经九点多了,挂号,排队,抽血,拍片。虽然抽血报告第一时间拿不到,可其他的检查报告很快就到了杨仪敏的手上,经过门诊医生多年经验以及她的初步表现综合来看,杨仪敏的身体并没有出现任何异常,甚至比绝大多数人还要健康,各项数值都没问题。
  至于阴部为什么在没有性爱的情况下产生快感,在医生的猜测下可能是局部肌肉敏感导致的,不敢确定,只说有可能,详细情况得住院临床分析,做些更全面的检查才行。提完建议,便让杨仪敏回家考虑一下,毕竟并且没有影响到正常生活,且初步判断不存在恶性漫延的症状,不着急立马入院。
  “谢谢医生”收起报告纸,谢过医生后并没有多待,临近午间,杨仪敏走出门诊市冷淡地环视四周,走廊外的大厅依然坐着许多前来看病的人,医护人员时而穿插走过,忙碌着手头的工作。
  翻出手机看了一眼,折腾一上午就得到一句可能?这不是浪费时间吗。杨仪敏有些不满,鞋底重重的踏在医院光滑的地板上,发出“咯咯”的声音,全身气压下沉。
  “什么也没说明白,就知道住院观察,现在医院都是这幅德行?”取下肩上挎着的包包,猛的摔在副驾驶座椅上,仿佛想要将昨晚未释放堆积在体内的火气以摔东西的方式发泄出来。
  今天的测试题碰巧都是我熟悉拿手的题目,只是英语翻译稍微耗了些时间,但还是赶在十二点前把妈妈布置的任务完成了,当然里面不包括近代史那几节,反正是多出来的,晚一点不会影响进度的。
  而且这几天一直和妈睡在一起,根本没有用飞机杯的时间,今天妈妈去医院做检查,应该没有那么快回来吧,反正家里没人,况且这么久都没有导了,如果不是害怕耽搁时间,妈妈刚离开时,竖起的鸡巴就已经在高呼手活运动了。
  现在没了顾虑,只要在妈妈回来之前结束,就没有问题。
  不管了,我打开电脑百度页收藏,脱下裤子,一只手翻找着符合自己性癖的片子,另外一只手温柔缓慢的撸着自己的鸡巴,保持让它不软下去的强度套动着,挑选了许久终于选择了一部由母子的小电影,屏幕里不断划过的淫靡性爱画面,刺激着我的大脑皮层,我用手握着鸡巴向下圧,整根鸡巴向上直竖,龟头充血呈涨深红色,明显的冠状沟雄赳赳的展现出它旺盛的精力。
  房间里的空气在电脑扬声器震出女优那淫荡骚悦的娇喘下变得粘稠,原本明亮的阳光被厚重的窗帘遮挡消失在暗沉的氛围中,一束微弱的光线透过缝隙,让整个空间变得昏沉且舒靡。
  就在我正忘情沉浸在屏幕里那光荧荧的香艳色情画面时,根本没有注意到门檐处悄然裂开一道细缝,屋外一个穿着紫色针织毛衣的美韵熟妇正扶着把手,透过门缝偷偷瞄着房间里发生的事情。
  由于中午时分回家,一路上车辆稀疏畅通无阻,没多久便赶回家楼下,不同于上午走走停停,半小时的路程硬拖长至一个多小时。刚到家,“啊嗯~嗯啊一库”一丝从客厅深处传遍开来的女性娇喘钻入杨仪敏耳朵,望向儿子的房门,声音果然是从那个位置传出来的。
  瞬间一股莫名的怒火涌上心头,自己在外面白折腾整个上午,儿子不好好在家做功课,又在看乱糟糟的黄色电影,布置的作业肯定也没有完成,不知道什么为重要?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一番。
  还没来得及脱下鞋子,踩着女士皮鞋快步走到儿子房门前,正当要拧开把手推门进去的时候,下身临现出一阵诡异的瘙痒,好像被某种灼热的椭圆球抵住阴阜摩擦,突如而来的奇异快感让杨仪敏顿时不知所以然,停下了刚准备下压门把手的动作,前几天那潮酥意又一次出现,虽说感觉并不强烈,可身下那双丰盈肉腿还是忍不住扭了扭,被肉脂灌满的米白色牛仔裤布料紧绷勾勒出一道靓丽的风景。
  杨仪敏愣了会儿,还是打开一条浅浅地门缝,随后圆睁着眼睛,向里探去,瞳孔间闪烁难喻的目光,看见儿子倚在椅子上,一只手伸进衣摆下面似乎捻弄着乳头,另外一只手握着一个诡异的飞机杯对准红肿龟头摩擦。
  正当杨仪敏看清楚儿子为了撸管而在挑逗情欲时,她的大脑几乎宕机,因为杨仪敏注意到身下奇怪幻觉摩擦的频率和儿子摩擦飞机杯的频率高度吻合,再察觉到他龟头的形状,尝试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然后得出一个震惊的结论...难道,之前想的都是真的?
  杨仪敏内心一阵翻涌,继续小心地眯着门缝往儿子的方向偷窥,实在是不愿意相信以前看到的结果,如果阴阜没有出现酥麻的快感,或者儿子没有在房间里手淫自慰。
  “要制止吗?可是...”有些事情一旦犹豫,想要再次鼓起勇气就会变得非常艰难,就在杨仪敏思考要不要制止儿子自慰时,儿子已经先一步将龟头对准假阴阜口,破开粘合成一片未绽放的花瓣,朝里挤压进去。杨仪敏只能看着儿子将他那根庞然巨物怼进飞机杯,身体娇软的靠在门后,饱满的胸脯不停起伏着,脸色更是充血般红艳。她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可是刚刚破开会阴的片段如走马灯一样在脑中不断的闪过,那根硕大粗长的鸡巴在杨仪敏脑海里越发清晰。
  感受到身体传来的异样,两条饱满浑圆的肉腿紧紧夹在一起,极力克制着那股欲望蔓延,但腿根敏感的私密处似乎有股热流慢慢涌动,不觉间蚕食着杨仪敏理智,原本对于儿子自慰行为很是气愤的心态悄然转变成感性沉沦的饵料,眸子里印入儿子消瘦却健实的体态,只见他手掌抓握住杯身一上一下快速撸动,鸡巴根茎分明,硕大的龟头就像弹力跳珠一样在阴道里颤动,松软的包皮被肆虐套动,这一幅如同庞贝遗骸的画面映入杨仪敏眼中好似毒品一样,让她难以限制住内心忽然冒出的禁忌情欲。
  门内外的空气中弥漫了肉体的汗香和荷尔蒙的气息,气氛变得一片迷离,前趴在门框上的杨仪敏已然沉浸在被儿子隔空交融所激起的巨大快感之中,她已经预感到再这样下去,自己马上就得高潮抽搐,为了不被发现只能忍着紧缩收张的肉体,迈腿慢慢移到客厅里的沙发旁边,按照最舒适的姿势躺了下去,在这个距离下,加上房间里女优的尖鸣娇喘掩盖,就算自己发出点细小的娇息也暴露不了。
  外面发生的一切,我全都浑然不知,庆幸着个人独自在家没有人监管的生活,带着愉悦的心情将耳骚的靡靡仙音又调大了几分,我幽闭双眼,满脸享受着此刻恬逸愉适的状态,调整好绝佳的姿势,大腿岔开让卵蛋得到最大程度的松弛,抬起屁股,聚集起全身的力气挺住蜂肌腰不间断的耸涌,炙热雄壮的肉根整得推进潺潺湿热的膣肉穴口,被紧紧裹挟住的大鸡巴同入海蛟龙跃进海川大河在一片汪洋里随性搅动,一瞬间就顶到蜜壶深处裹圈环状的娇嫩软肉,胀红的龟头时而擦过宫颈皱肉引起阵阵惊熠,甬道骚肉受着摩擦掀起的刺激快感疯狂分泌着淫汁粘糊在肉根棒身粉嫩的包皮表层,起到进一步加湿润滑作用,让我快速翻动的双臂更加速率,“太舒服了吧,人生的意义就是打飞机啊”
  从杨仪敏的角度看去,自己被儿子壮如炮筒样的鸡巴捅进身体,顿时酥麻销魂大脑一阵眩晕,龟首肆意的在花径蜜地里冲撞好像无限发射的火箭头,每一击都轰在最薄弱的关键部位,酸疼瘙痒各种难以忍受迷幻刺激身体欲望的触感涌现出来,随着子宫内膜渗出大量的骚淫蜜液被虚拟鸡巴像榨汁机一样“噗噗”挤压,整条棉质内裤兜拾住浸湿泡满盈流而出的靡滩爱液,裤垫下胀起要溢盈的鼓包。
  女性和男性不同的一点就是,只要条件允许,女性可以没有间隙的持续处于高潮阶段,加之涌动在身体里的虚幻鸡巴可能还是亲生儿子的生殖器,更刺激着杨仪敏表面坚毅实则脆弱的内心。她拉下牛仔裤裤链,张开檀口朱唇,酥眼缠丝般靠在沙发背上,昂着脖子噜出舌头喘气,一丝冷风从裤链缝隙钻入其中引起浅阵微凉,浑身敏感无比就像进入发情期样燥热暧动,拽住针织毛衣衣摆朝上挽,掀开一只胸罩宛若清洗海绵球一样全方位的揉捏。
  脑海里的思想搅成团,理智和情欲像毛球的两端交织缠绕在一起,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丑陋的一面,身体竟然控制不住想成为欲望的奴囚,杨仪敏不是这样的人,历来都不是淫乱由性的女人。
  但是自从被儿子虚幻忍忍吧插入后,那股萦绕在心间好似毒品的感觉一直在腐蚀着她,经过好几天的压抑,那份感觉并没有消失,反而是变成了引燃物堆积在身体里,只要遇到火引子就会瞬间燃起更大的火焰,她想停下,可是硕粗的根状柱已经在阴道里扩张伸缩,炙热的圆肉球重捣肆虐着蕊芯馥郁,肌膜嫩壁随着捅咕的频率拉伸萎缩,每击深插进退都会翻起剧烈的激转荡漾,情欲泛滥,杨仪敏根本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肌肤表面烧起层浅浅的红晕,全身上下无一不在发情,分开丰腴肉腿,稀疏细软阴毛从内裤边缘钻了出来,手指朝着水包位置浅浅一压,边缘四处顿时冒出许多粘稠的淫液沿着大腿根和唇瓣臀缝往下流,米白色的牛仔裤中间印出深色的水渍,逐渐从大腿间漫延开来。
  不知所以的我感受到溢出的巨量润滑液顺着肉根滴落,自己的下半身被浸的油光剔透,屁股下黏黏糊糊一片,甚至液体间还产出拉丝的状态,“太爽了!又滑又紧。”
  我感叹着,不由得手里套动的速度越发加快,一股如潮水般的射精冲动也跟着出现,经历了冗长舒靡的刺激,我的射精阈值已经到达了极限,马眼阵阵酥麻,跨间的睾丸不断的颤抖收缩,这是即将射精的前兆,我咬紧牙关仰起身体,双手同时握住杯身重重的往深处直怼,“噗呲噗呲”的气压声交摩捭阖让抽送的动作变得迅猛。
  下一刻,一股滚烫浓稠的浑浊精液从卵袋导入输精管从马眼处向外激烈的射去,足足十余股浓厚白精化成强劲的水柱冲刷在假阴道壁内,瞬间将里面灌满,门外的杨仪敏大脑只感到顿空,忍耐着敏感地散发出的酸酥快感,狠的咬住下嘴唇,喉咙还是止不住发出幽怨摄人的娇柔怪声,阴道内壁剧烈蠕动收缩,体内肆意喷射乱窜的精液让她回想到分娩时期的幸福,下身玉体紧接着开始抽搐痉挛。
  就此母子二人同时被充满激爽的性高潮洗礼,纷纷瘫躺在各自的位置上喘着粗气。
  随着“啵”的一声拔出木塞似的鸡巴,飞机杯里面汩汩流出大量腥糜黏腻的混合液体滴在地板上,儿子见状顿感不妙,赶忙抽出卫生纸擦拭,可无论怎么擦,始终有一层水渍擦不净,只能用洗洁剂和拖把来处理才行了。
  起身缓了缓有些松软无力但神清气爽的身体,吊着已经软趴在跨间的鸡巴打开门,一扭头就看见翘着二郎腿挺腰端坐在沙发的母亲,神情阴冷严怒,看到此场景儿子心底一沉,“妈妈生气了?她肯定因为我在手淫,所以才成这样的,怎么办!”
  “妈...”儿子试探性的朝着杨仪敏的方向喊了一句,只见妈妈抬头朝卫生间的方向撇了撇眼睛。应该是让自己先去处理干净,儿子不敢多想,甚至没多逗留一下就落逃进卫生间。
  “妈妈的眼神太吓人了,脸蛋好像都气红了”殊不知,杨仪敏是因为听见儿子脚底踏在房间内木地板上的脚步声,才从瘫躺的姿势立马转成挺腰直背的模样,深吸一口气稍微压下额头,翘起大腿夹住中间湿润布料的水渍,强行撑住醉离的状态让自己看起来不会那么不堪,好在儿子并没有太过注意,许是平日里自己过于严肃的教育,心里受有担心的情绪。
  趁着儿子在卫生间里捣鼓,杨仪敏慌张的起身转头想要离开,可是潮韵时间还没散去双腿酥麻,起身时差点摔倒在地,幸好捂住了嘴巴没有发出声音,不然被儿子察觉发现就糟糕了,在回卧室的路上双腿仿佛灌了铅样沉重,又好似飘雪样轻浮,踏着踉跄的步伐终于赶在儿子出卫生间前逃了回去。
  往下拉去牛仔裤裤带,厚美肥润的屁股从里面弹了出来摇摆个不停,抬起玉腿美足踮起脚脱掉裤子,再起身挎下就差融合黏糊在一起的丝质棉内裤,包裹在其中早已油腻反光的肥屄阴唇瞬间大开展现,把内裤揉成团丢到牛仔裤的位置,反手脱下毛衣,解开胸罩扣子,呈现出一副精雕细琢的完美躯体。
  但是随后她又想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换了身干净的居家服后,走出房间。正好撞见拖完地准备去卫生间洗拖把的儿子,随后杨仪敏看着儿子淡然道:“把飞机杯交出来。”
  我一脸懵的看着妈妈,飞机杯?什么飞机杯?此刻我的内心慌张的一批,糟糕,被发现了,本来妈妈已经怀疑我了,现在还被抓了现行,完了啊,没救了。
  但是看着妈妈脸色变得越来越黑,我还是咬牙说道没有。
  接着妈妈迈着小碎步来到了厨房,拿出了擀面杖,面无表情的对着我说道:“王小伟,给你三秒的时间,自己把飞机杯拿出来,不然后果自负。”
  看着妈妈这幅摸样我还想再赌一次,赌妈妈不会真的打我。
  “一”
  “二”
  “三”
  杨仪敏看着跪在地上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儿子,先是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平静的客厅响起“啪”的一声。
  我捂着左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妈妈。
  接着又听到了妈妈的声音,双手抱头。
  我身体下意识的听从了妈妈的命令,双手抱头。
  “砰!”
  “啊!”
  我刚用双手抱住头,妈妈举过身后的擀面杖就重重地砸在了我的肩膀上。直接把跪在地上的我砸倒在地上  “起来!跪好!”妈妈又用双手抓住擀面杖一端,举过身后。
  “妈妈,对不起,我错了,您”
  我倒在地上,忍受着肩膀阵阵剧痛,继续乞求着。
  “我叫你跪好!”妈妈厉声打断了我。
  我不敢不听她的话。
  我又重新跪在妈妈面前,双手抱头。
  “砰!”
  又是一声,直接砸在了我的手上,强大的力道,透过手臂直传脑袋上。脑袋里清晰地听到了“嗡”的一声,我又倒在了地上。
  因为第二次木棍敲击声真的很大。
  “继续!”妈妈依旧中气十足地喝到!
  再次倒在地上的我,在她透过我手臂,砸到我脑袋的一瞬间,我心就已经仿佛死了一般。
  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我知道我不交出飞机杯的行为彻底惹怒了妈妈,因为原本妈妈就因为爸爸出轨没地方撒,去医院检查又没有检查出问题,一直被我用飞机杯骚扰,所以现在的我也是罪有应得。
  “妈妈,我错了,我这就把飞机杯拿出来。”我趴在地上,略带哭腔地说着。
  “不起来是吧?”
  妈妈见我没听她的话,直接又一棍砸在了我的背上!
  “哼唔!”
  我气一闷,背上又是一阵火热的疼痛。
  “砰??”
  接下来,妈妈没有再说话,直接就是连绵不断地用木棍狠狠砸在我身上。
  由于我蜷缩在地上,所以有时候粗长的木棍会砸到地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渐渐的,我的身上各处都出现了血迹,可能是这木棍本身就棱角不平,而妈妈握住木棍地手也早就鲜血淋漓了。显然,她的双手也不好受。
  但最不好受的是我!那么粗大的木棍,一棍下来,我直接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
  更何况,妈妈每一次都是奋力一击,高高举过身后用尽全力地砸下来!
  “砰!”又是一声,妈妈这次砸在了我的腿上。
  “啊!”
  这次我明显感觉小腿骨头好像碎了。
  妈妈似乎找到了出气的机会,一棍接着一棍,可能觉得这样还不解气,抬起穿着拖鞋的小脚丫往我身上踹,直到妈妈打累了,才停下。
  等到妈妈把这半个月的气撒后,妈妈也恢复成了平时笑屁可爱的摸样,而我此刻也快吸气多呼气少了。
  把手中的擀面杖扔到了一边,看到被打的全身是血的儿子,赶忙对着我说道,儿子你还好吗?都是妈妈的不对,你说句话啊,不要吓妈妈啊。
  听到妈妈语气变得温柔,我才睁开眼睛,用着快要断气的语气说道:“妈……对……对不起……是我的……不对……飞机杯……飞机杯就在……在我的衣柜里……还有……妈妈帮我叫一下救护车……”
  说完,我就晕了过去,刚刚的妈妈堪比光州格斗大赛,真的就是一秒九棍,抬脚有力度,甩棍有角度,执法有温度,棍棍有态度。
  (未完待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3/04 15:40:21

第九章 住院
  晚上八点半,我醒来了,睁开眼睛的第一眼就是看到老妈,此刻的老妈双眼通红,神情憔悴,跟之前打我的时候判诺两人。
  “儿子!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妈妈看我醒来一脸关切地询问我。
  我听出这是母亲的声音,不过此刻母亲的声音略微有点沙哑的声音,但依旧好听。
  感觉?感觉没感觉啊!我瞄了一眼我此刻的全身上下,都包得跟个木乃伊似的!
  除了头和脖子露在外面,并且能动之外,其他部位都没有任何知觉。当然,第五肢还不确定能不能  “妈妈……我。”
  我虽然气息有点微弱,但也不至于说不出话。此刻,我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今天我和妈妈……
  所以,面对着此刻一脸关怀我的妈妈,心中满是愧疚。
  母子二人此刻的沉默下来,都不知道说什么。
  此刻一位男医生走了过来,看了一下我身体情况“小伙子不错麻?身体素质这么好?
  这么快就醒来了?”
  就在刚刚我醒来的时候,护士看我醒来,旁边的美夫人就在照顾我,就直接喊医生过来了。
  “谢谢医生的救命之恩。”
  “小伙子不用谢我,这本就是我的工作,不过你究竟干什么了,双手双脚和躯干骨折和骨裂。还要留院观察半个月,确定是否还有其他后遗症才能出院。康复的话,估计要等几个月了!”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说是从楼梯上摔了一跤。
  医生也只是笑而不语,毕竟这是别人的私事。
  接着医生跟我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就走了。
  妈妈关上门,然后缓缓走了过来,一直看着病床上的我。
  此刻这个vip病房里只剩下我和妈妈了。
  我自然也注意到了她走到我床前,我平静地闭上了眼睛,继续胡思乱想着,没有理会她。
  “你要不要上厕所?”妈妈语气平缓地问道。
  “不用!”我也平淡的回一句。
  “哦!”
  突然,我感觉有人在扒我的裤子!
  “你做什么?”
  我睁开眼,微微低头向下看,由于我只是大腿中部以下打了石膏,所以穿着病服短裤。
  而妈妈已经把我的裤子拉了下来,露出我光洁的下体!
  因为我全身除了脖子以上,几乎都有伤口,需要做各种大小微创手术,所以下身做了备皮,可以说我下身现在几乎一毛不拔!
  “给你换纸尿裤!顺便帮你清理一下!”
  妈妈神色自若,自顾自地说着,手上的动作没有停顿。
  由于我四肢都不能动,所以也没有上厕所这一说,连让别人帮忙都不行,所以只能用成人纸尿裤了。
  此刻的我,和瘫痪其实也没什么区别。顿时心中一阵悲凉,但又很快释怀了  反正她在我小时候,也不是没给我换过尿片。而且也是她,把我从娘胎里生出来的,现在最多算把我打回原形罢了!
  在她面前我哪有什么丑态不丑态的,只要不用面对医生和护士就好。
  于是,我继续闭上眼睛,任由妈妈给我清理下身。
  当我的鸡巴被她抓在手里,用不知何时,不知从何处,找来的温热毛巾擦拭时,我明显有了知觉!
  心不由大喜!太好了!最重要的第五肢还有感觉!
  当然,并不是鸡巴在妈妈手里起了反应,而是我明显感受到了,妈妈那手的纤细柔软触感,和毛巾温热的温度。
  妈妈帮我清理下身的同时,其实也想看看,我这男人最重要,最具象征意义的位置。
  有没有被当时盛怒之下的她,无意中打坏了。
  所以她有意无意的,开始不停地抚摸,然后摩擦我的鸡巴,她看还是没反应,甚至最后抓住撸动了起来  “你又做什么?”
  我忍不住睁开眼看着,妈妈抓着我那十公分长,半软鸡巴缓缓撸动,不由得有些疑惑。
  “你这里也没知觉了吗?”
  妈妈抬头,略微震惊睁着大眼睛看着我,神色有些愧疚地问道  “没有!快点弄完,我要睡觉了!”
  我现在不太想跟她说这些,语气平淡地说完,就又闭上了眼睛。
  而我说完闭眼的那一刻,明显感觉到,妈妈抓住我鸡巴的那只手,颤抖了一下。然后,她就慢慢放开,继续清理,直至结束  过了一会儿,妈妈收拾好房间一切。把椅子搬到我床头边,坐下,然后关上灯。
  房间瞬间一片漆黑,仅有几缕月光照入房间,能大概看见房间里的一些物件轮廓,却看不清人。
  “你恨我吗?”
  安静的房间内,我旁边突然传来妈妈的细声询问。
  “我是你妈妈!”
  她依旧是这句话,但每次说都有不同的含义  但是此刻的我并不想理会她,自然也没去体会她话中的含义。
  很快,我们就结束了对话,其实,我们也没有对话!
  很快,我便进入了梦乡,其实,我也只是渐渐被身上传来的疼痛感,弄得晕厥了过去而已。
  在医院呆了一个星期,医生就让我回去,只不过,我现在在就是坐着轮椅的,全身缠满绷带的我看着天花板,细数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势,我真是亏大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当初被直接上交飞机杯了,我还跑个屁啊,最后竟然能摔成这个模样。
  我看了眼自己被石膏包裹着的双手双脚,抬起头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心里那股后悔的情绪像马后炮般涌上心头。
  此刻我被妈妈推着轮椅到了家里,接着妈妈在门关换上拖鞋后,就不理我了,往厨房里走去,我也不敢说话。
  默默地操控着电动轮椅来到我的房间里,只不过现在的房间里门没有了,更离谱的是门框也没有了。
  不过房间里很干净,床铺显然被妈妈整理过,我把放在我腿上的药袋子放到床头柜上,接着默默地看起功课,为什么我这么认真呢?
  因为我珍藏的涩涩书籍和手机都被母亲大人收走了……
  就在我看书看的入迷的时候,听到母亲的呼喊声。
  “儿子,过来吃西瓜咯。”
  “知道了”
  看到我来了后,她从地上抱起一个比我头还大的西瓜,把它摆在案板上。
  我的目光不自觉地在妈妈胸前的两颗大灯上来回徘徊,一时半会儿还分不出是西瓜大些还是妈妈胸前那吊灯更大些,那丰腴肉感的娇躯和那大西瓜比起来,我还真说不准哪个更汁水充盈。
  妈妈熟练地拿刀往大西瓜上劈去,随着清脆的声响,西瓜被妈妈干净利落的切成了两半,我那不老实的眼神瞬间变得清澈起来。
  “妈妈……”
  我耸了耸摸鼻子,心里有些紧张,我感觉自己就像个待宰的羔羊。
  “儿子怎么了,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妈妈嘴角荡着弯弯的弧度,眉眼漾出笑意,妈妈那柔情似水的目光看得我好不自在。
  我低下头,不敢看妈妈脸上的笑容,内心那股羞愧让我不敢逾矩。
  妈妈手上也没闲着,她熟练地将西瓜切成了均匀的薄片。
  她的动作干净利落,感觉每一刀都切的恰到好处。
  “妈妈,你还在生我的气吗?”说完以后,我立马低着脑袋不敢抬头看妈妈。
  “没有生气,毕竟你爸爸走了,只有老娘照顾你。”妈妈还想再说两句,但一看到我这幅可怜巴巴的模样,她就又心软了。
  “没事,你能知错能改,妈妈哪会怪你呢。”妈妈突然扬唇笑了起来,温柔地摸了摸我的脑袋。
  出乎我意料的是妈妈竟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大发雷霆,也对,在她的视角下我只不过是个青春期的孩子罢了。
  “那就好,我还怕妈妈你骂我呢,这下我就放心了。”我长舒了一口气,提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来了。
  “来,“张嘴。””
  妈妈拿起一片西瓜,用刀尖挑去瓜籽,然后朝我嘴里塞进去,妈妈的动作轻柔而温和,只要妈妈不发火的话,平常的她简直就是个完美的女人。
  我吃掉口中的西瓜说道 “谢谢妈妈。”今天的西瓜不知为何吃起来格外的甘甜可口,我大口大口地吃着,四溢的汁水从我嘴角处溅出。
  “慢点吃,没人和你抢。”妈妈拿着纸巾朝我伸去,看着我这幅吃相,她嘴角上扬起一抹美丽的弧度,那双美眸笑起来就像那恬静的弯月。
  妈妈蹲在我身前擦拭着我的嘴角,我因为视角原因,能很清楚地透过胸口的衣服看见那白的晃眼的深沟事业线,两块白嫩的山峰挤压出一抹深不见底的沟壑,妈妈抬手间激起乳波阵阵。
  白花花的乳肉泛起阵阵涟漪,搞的我是全身血气乱窜,头昏脑胀。
  “我看你也是该,这下遭报应了吧。来,张嘴。”
  妈妈一只手端着盘切好的水果,另一只手用牙签叉着果盘喂我。
  听到妈妈的这句话,我的脾气又上来了。
  “我不吃!”我扭过头,不想看妈妈一眼。
  “哼……不吃拉倒,我自己吃。”妈妈翻了个白眼,把水果塞进自己的嘴里用力的嚼了嚼,妈妈的怨气此时真的是肉眼可见。
  这一个星期里,妈妈看着我心里虽然还是觉得手痒想抽我,但她都以极大的毅力给压了下来。
  她依旧任劳任怨的扮演着一个好母亲的形象,但我这幅不领情的模样,真是让她越看越气,她都有点搞不清最后到底谁才是受害者了。
  我躺在床上的这一个星期实在是舒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以心安理得的做个蛀虫,怪不得大家都爱“躺平”。
  妈妈最近对我确实很好,这让我感觉妈妈的温柔好像又回来了,真希望这个状态能恒定在妈妈身上。
  “你都这个样子了,其他事情我就不和你计较了,我只希望你自己能长长记性,不要天天想那些有得没得,好好学习才是你现在的任务……”
  好吧,妈妈现在不光是熟悉的母爱关怀回来了,就连那魔音贯耳般的唠叨也回来了。
  “是是是,好……”我心不在焉的点着头,我感觉自己头都要大了。
  我扭了扭身体来缓解伤口愈合那种痒痒的感觉。
  “别乱动伤口,不然好不了就麻烦了。”妈妈一边说,一边把一巴掌轻轻地打在我的腰上,疼的我龇牙咧嘴。
  我刚想开口,就被妈妈无情地打断了。
  “我都说了你别叫我妈,每次听到你叫我,我都感觉发自内心的恶心。”
  妈妈把果盘放到桌上,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我,那眼神越看越让我心里发毛。
  “我叫你妈也不行,叫你名字也不行。这不行那不行,那我叫你什么……”
  我低下头,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轻轻辩解道,这段时间我整个人都快被妈妈折磨疯了,真的是我干啥都是不对的,就连在床上躺着,她都能把我喊起来,说两句我睡姿不端正。
  “所以我才让你尽量闭嘴,每次看见你,我都特别想抽你。”
  “我有时候是真想不通,我杨仪敏怎么会教出你这么个逆子出来。啧啧啧……”
  妈妈仔细地打量着我,一边摇头,一边不爽地发出啧啧的声音。
  我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毕竟在妈妈看来我这段时间的行为被判凌迟都不为过。
  “我连个喊妈的权利都没了,那我更不去学校了,你打死我吧,我不活了。”
  “哼……你以为这是你能决定的吗?”
  妈妈轻哼一声,她余光撇了眼床边的轮椅,到时候她抬都要给我抬到去学校。
  过了几分钟后,妈妈吃完水果后,就把我凉在了客厅里,因为妈妈洗完盘子之后回房间里了。
  我可算是松了一口气,我把抱枕仍回沙发上,露出了我裤子那一顶高高的小帐篷。
  妈妈在这的时候,我全身压力真的太大了。
  闻着妈妈身上的香气,看着妈妈胸前那举手投足间像果冻一样弹力十足的大奶子摇摇晃晃,说话时那开开合合的性感红唇,我真的很努力地在掩盖自己的异样。
  我真是色欲熏心,最近都被整得差点领残疾证了,我居然还能垂涎着妈妈。
  同时妈妈刚刚批斗我的画面在我脑里闪过,真的是让我越想越气,妈妈越是想让我去学校,我就越不想去。
  反正以我目前这个情况再坏也坏不到哪去了,大不了再打我一顿呗,我不信妈妈还能再把我打进医院。
  时间转瞬即逝,今天我回医院复查了,可我并不是那么高兴,因为这意味着,我离回学校,又近了一步。
  我身体恢复很快,人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但按我这势头,估计一个多月就会痊愈吧!
  除了依赖于现代医学的发达,可能就是这半个多月的伙食了。每天都是各种补品炖品,感觉比坐月子还滋补,别的不知道,我身高又长高了一公分  当然,也少不了妈妈的悉心照顾吧!但我对她的态度,仍然没有半分改变,依旧是不想搭理她。
  这不是某种态度,而是本能似的反应。如果硬要解释个大概,那你可以理解为,这是应急创伤心理障碍吧!
  如果还要我举例的话,那估计就是她刚开始一个多星期,每天给我清理下身,都会用手撸动我的鸡巴,而我却没有没起丝毫反应。
  最开始,我也以为我不举了。然后独自一人时,偷偷用,已经恢复一些功能的手,撸动着鸡巴,脑海中幻想着妈妈丰满的胴体,瞬间就勃起了  我四肢也都能活动了,虽然没多少力量,但好歹生活勉强能自理。并且,早就彻底告别纸尿裤一个礼拜了!
  我四肢都带着夹板,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了我的房间。
  因为在回来的路上,在车里我又和妈妈吵架了。
  我没有继续想关于她的事,顺势就躺在了床上。这是我在医院住院时,养成的一个好习惯,见床就躺!没床就去找床躺!
  没过多久,门外客厅传来妈妈的声音。
  “吃饭了!”
  其实,我躺在床上,隐约也能看见客厅。
  吃完饭,我又回到房间继续躺着。
  妈妈突然走了进来!
  “快去洗澡!你半个多月没洗澡了!自己收拾衣服!”
  妈妈语气像平日里一样,严肃且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其实我也没有她说的那么邋遢,她每天都有给我擦拭全身,偶尔还会给我洗头  我收拾好衣服,来到卫生间,刚艰难地脱掉衣服裤子,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砰砰砰!”
  “开门!”妈妈优美的声音传了进来。
  “什么事?我刚脱衣服!等我洗完澡再说!”我有点不耐地说道。
  “开门!我帮你洗!你自己洗不干净!”
  这是把我当不能自理的人了?我有那么低能吗?呵!我笑了  “咔嚓!”我打开了卫生间的门,妈妈穿着红色睡裙走了进来,脸色有点微红,可能是看到我全裸的缘故吧!
  我四肢上的夹板刚才已经拆掉,它也只是起固定保护作用。
  我走到花洒下面,打开开关,准备先打湿身上。然后妈妈也走了过来,接过花洒,开始冲洗着我的身体。
  我只是站着,面向前面的镜子,看着镜子里,站在我侧面模糊不清的妈妈,任由她帮我冲洗着。
  妈妈先帮我用洗发水洗头,之后就是用毛巾沐浴露轻轻地,慢慢地搓洗全身,除了两腿之间。
  而我其实也没怎么看她,下体自然一直处于正常状态!也就是你们和妈妈理解的不举状态!(鸡巴没有硬起来。)
  随着妈妈用花洒冲洗完我的全身,这次洗澡终于结束了!这是我以为的。
  妈妈用干毛巾擦拭着我身上的水迹,最后,当着我的面,又伸手抓住了我的鸡巴。
  “你又要做什么?我都说了很多次了,我没有问题!”
  我有些无语,其实在我自己弄得勃起的第二天,就跟她说了我没有问题,只是她一直都不相信,我也懒得跟她解释了。
  后来,我能自己大小便之后,就没让她接触过我的下身了。没想到,她现在又开始了!
  “那你为什么没有反应?”妈妈握住我的鸡巴,轻轻撸动着,看着我担心道。
  我能怎么回答?说,我对你没有反应?
  “不关你的事!反正我很正常,放开!我要回去睡觉了!”
  但我命根子在她手上握住,不是我自己想走就能走的。
  “不行!今天我要弄清楚!站着别动!”
  妈妈抓住我的鸡巴,直接命令我道。此时感觉像一个严厉的母亲,但做的事却……
  我无奈只能站着不动,任由她俯身在我下体捣鼓。
  就这样,妈妈低头抓住我的鸡巴,先是揉,再是搓,然后就是撸动,最后用拇指在我龟头不停摩擦打转,就差张嘴含住了但还是不见勃起!
  倒是她表情越来越失望,越来越凝重,然后放开了手中的鸡巴。我又以为要结束时,只见妈妈站直身子,低下头,双手在她腰身一侧摸索,然后一拉系带,红色睡裙就打开了,露出了里面全裸的白皙胴体  只见,站立姿态却依旧挺拔的,两团E罩大乳房,平坦纤细的柳腰,以及两腿之间,稀疏阴毛下的娇嫩的馒头型阴户。
  妈妈直接把红色绸缎睡裙往架子上一扔,微微分开双腿,好像想让我看得更清楚似的,但  “转过来!睁开眼!”
  我在妈妈拉开睡裙第一时间就侧过身,然后闭上眼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再看见她的裸体!因为一看见,我就会想起那个晚上,一想起那个晚上,就不由自主得想起那个被妈妈用擀面杖砸的快要离开这个美丽的新世界。
  “我再说一遍!转过来看着我!”
  妈妈上前一步,又抓住我的鸡巴,又开始命令我,我看着妈妈白皙光滑的胴体,可能是站着的缘故吧!更加显得凹凸有致,线条感十足。
  妈妈此时绝美的俏脸上,也是露出了与那晚不同的神情!两边香腮微红,红唇微微嘟起来,仿佛在生气,又像在撒娇,但我知道都不是。
  柔顺的黑色长发,也被她聚拢在后背,有意露出了细嫩的香肩,和挺拔的乳房。
  她神情总的来说有点害羞,但漆黑的眼瞳依旧显得凌厉,有神!用坚定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她此情此景此番作为,合情合理,天经地义  “我看了!可以了吧!快放手,我要睡觉去了!”
  我再次看见妈妈的全裸胴体,还是在她清醒,并且又是主动的情况下,下身还是有点控制不住要充血了  之前她对我的各种实验,我都没有勃起,那是因为我不想理会她,所以自然不会去幻想她。
  但现在不用我去幻想,她神圣的裸体就在这儿!就在我眼前!这可就不是我,理不理她的事儿了  “不行!给我站着好好看!”
  妈妈大方的在我面前展示她的裸体,还用一只手,再次在我鸡巴上捣鼓。
  神情严肃中带有一丝娇羞,但还是用毋庸置疑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说,她做什么都是做的一样  很快,我看着妈妈的妙曼胴体,鸡巴在她纤手的摆弄中,几秒后就坚硬如铁,竖立了起来。
  “好了吧!我都说了我很正常!放手!”
  我虽然有反应,但我此时对她真的没欲望!至少心中没欲望,我真的不想理会她。
  “还没有结束!”妈妈绝美的俏脸,神情依旧,自顾自地说着。
  “杨仪敏!你是不是有病?!你那天为什么把我打的半死!因为什么你忘了?现在你又要做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真的像个玩偶一样,任你摆弄?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我听到她说没有结束,当然知道她想继续做什么!所以我终于爆发了!
  这是我第一次十分生气的当面叫她名字,至少是我半死过后的第一次。
  妈妈白嫩的娇躯微微一止,抬头看着愤怒的我,表情微微有些变化,眼眸凝视我几秒后,低头,就又继续手上的动作。
  “你是我儿子,我是你妈妈!”
  我还能说什么?能做什么?四肢疼痛且无力的我,也不能推开她吧!更不能打她吧?
  我现在虽然愤怒,但根本就没有要打她的想法,永远也不会有。能有这种想法的人渣,建议快点去死。
  没多久,我就在这诡异的场景下,尴尬地气氛中,射了出来,射在了妈妈的手上,然后她依旧神情自若地帮我着清理下身,弄好后一切后,她穿上了睡裙。
  “好了?”
  “好了!”
  “你真是个疯女人!”
  我离开卫生间,路过她身边时,说了最后一句话。
  我回到房间,四肢绑上夹板,躺在床上,关了灯,准备睡觉。但却怎么也睡不着  刚才在妈妈面前,爆发出了我这半月来潜藏的怒气。现在,我无法控制地不去想着她。
  等我冷静之后,我起身翻找起我的手机来,在客厅,厨房,厕所,阳台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我的手机,就连妈妈的贴身内衣都没有看到。
  我也只能回房间里看书写试卷,不然我开学之前都不可能碰到手机了。
  此刻,杨仪敏便回到房间拿出自己衣柜里的一个盒子,打开拿出里面的飞机杯,细致地观察。
  这个从儿子衣柜里收缴的飞机杯被无数血管一样的青色筋络爬满,使得原本光滑的表面变得便于抓握。杯口处,一圈艳红色像是嫩肉一样的物质挤在一起,看着杯口的模样。
  无论是从颜色还是形状,如果说比起硅胶玩具,那么这个飞机杯现在完全就是真屄的样子。
  抬手摁在厚肉阴唇上,粗糙软糯的触感和真实的肉感一模一样,而且刚抚上杯口,同时一股同样按压的力量出现在大腿之间,自己的裤子周围已经逐步流溢出淡淡地水丝,但是除了淫液之外什么都没有,所以摁飞机杯口时出现的按压感觉只能是幻觉,或者就是自己按摩的感觉。
  想到这里杨仪敏又舞动着手指在假阴阜上研磨起来,果不其然,阵阵摩擦酥靡的手淫快感从阴阜唇间传来,即使杨仪敏再是科学唯物,也不得不相信这种诡异的事情,总不能说下半身的摩挲感是幻觉吧,况且哪有如此真实巧合的幻觉?根本不会有人信的。
  展摩一番,杯口两片粉嫩肥厚的外阴唇尖边泛起一层血色红嫩,就像是细肉经过长时间刺摩而浅起的擦伤,杨仪敏连忙弯下腰掰开自己的阴屄,之前被儿子的幻觉鸡巴粗暴的插弄,和在医院检查过后准备回去的时候,又让某种扣弄的持续性肿胀,阴阜唇肉处一直都有丝丝凉疼的痛感,只是被更加明显的快感盖过去了,反倒是现在平息下来才有明显感觉,低着额头用手分开屄阜,杨仪敏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注重观察私处样貌的细节,拿过飞机杯一对比,越来越像。
  屄肉凸起的外观,阴蒂充血的颜色,两片粉嫩水润的唇瓣,稀疏的毛毛,甚至连尿道口的位置都不差分毫,就像是仿着一个模子雕刻出来的一样。
  骤然一个曾经被否决的想法再次浮现,如果真是如此,那之前从身体里流出的白浊粘液不就真是...儿子的精液。杨仪敏揉了揉小腹的位置,不免担心起生育安全问题,虽说可能意外的和儿子隔空做爱交融,可分开来算也就仅仅是几次正常的性交体验,至少并没有对儿子的心理健康造成威胁,那所有的一切就还在可控范围。就怕儿子几次内射进子宫,会导致怀孕的风险,只要这一点可以避免,加上儿子不被影响保证学习的前提下,那么其余的都不算什么。
  但生育问题终究是大事,杨仪敏不敢赌,而且手中的飞机杯就已经是超出常理的东西,射进身体里的精液会让人真的怀孕也未必真不可能,况且还是自己儿子的精子,必须得避免最坏的情况出现。
  收好飞机杯后,杨仪敏准备去药店里买盒紧急避孕药,本来打算就在楼底下的药店里买,转念想到住在这儿已经十余年了,周围邻居就算不熟也都认识,自己现在又是寡妇,万一碰上些个大妈难免会蹦出点闲言碎语,最终还是决定开车去稍微远点的药店,毕竟就算自己内心再怎么强大,也不想再多成为一次别人口中谈闲的话题。
  路上,晖阳斜斜洒落在小区的居民楼上,零零散散的车辆交错穿过,街道两旁种有成排的桦树,树叶微微泛红,杨仪敏将车开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随便在一家药店门口寻了个顺眼的临时停车位。
  抬起穿着小白袜的丰腴左足跨过车底框,平底鞋包裹着玉足踩在地面,挺起娇柔玉润的珠圆腰肢探出车门,身后饱满胯骨绷紧了本就修显体态的白色T恤和蓝色牛仔裤,鼓胀翘傲的胸部位置更加显得圆润,面黛铅华,浑身充斥着一股的清纯人妻的气质,柔荑白皙扶住车门把手重重用力一推,晃了晃四周,仪态端庄的迈着平稳的步伐走进药店。
  在药店员的带领下,杨仪敏站在一排都是关于性方面的药物的药柜前,随便拿起盒紧急避孕药就准备去结账,忽然瞥见旁边放着的一些短效避孕药,她在原地不知道犹豫了些什么,思索片刻后,最终又多买了两盒短效避孕药,又鬼使神差的买了三盒最大的避孕套。
  付过钱后不等回家,就在隔壁超市买了瓶水混着避孕药一同服下,剩下的药随手丢在副驾驶位上,就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杨仪敏回到家后看见儿子一直都在房间里刷题,一页又一页的册子翻过,认认真真的写着每一道题目,并且正确率还不低。
  直到晚饭时间,我才堪堪停下笔,揉着肚子在母亲面前哭饿,母子二人在外卖软件上挑了一家口碑还不错的中餐馆,下单后外卖小哥很快就将餐送了过来。
  吃饭的过程中,杨仪敏也不忘让儿子背诵课文,自己则一边翻看检查着题目错误,一边把饭夹送入嘴里。
  “快要开学了,”饭到尾声时,杨仪敏才想起提醒儿子快要开学的事情,放下几乎没错的几册练习题,正了正身子端重开口:“你记得提前准备,久了没去学校,别忘带东西。”
  “知道了”我低沉着喉咙回应道。
  “你这是什么语气?”杨仪敏皱了皱眉,对于儿子此刻淡漠的语气非常不满,不知是为何,最近心里特别敏感在意他对自己的态度。“不就是收了你的东西吗?至于和妈妈这样说话吗?”
  “我没有不好好讲话啊,就是说知道了”我茫然的睁大眼睛,虽然自己确实因为被收了飞机杯不高兴,但是并没有因此对妈妈有何意见,而且刚刚说话并没有杂夹情绪,所以这突如其来的训话让他整个人都懵懵的。
  “语气!语气!我把你养这么大,什么都为了你着想,你就是用这种方式回应我的吗?”
  “妈!我什么都...”
  “别叫我妈。”我刚张口想继续解释,就被妈妈一吼给打断,只见她摔过筷子,起身踏着重重的步伐朝卧室方向冲冲走去,随后一声巨大的关门声响起,只留有我独自在原地蒙圈。
  “我?刚刚语气很差吗?”因为妈妈异常的举动,不由得让我反思怀疑是否真是自己的问题,主要从来发生过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就只是说了一句知道了,妈妈就突然发脾气。
  冲气逃回房间的杨仪敏内心莫名一阵委屈,她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做出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赌气的行为,在这段时间压抑的性生活的日子里,脑中时而就会浮现出一个男人的身影,尽管她不想承认,可的确好几次揉乳自慰时,那个性幻想的对象总会以各种方式变成儿子,而且每想到被儿子抚摸身体,情欲便会愈发高涨,身体也会跟着变得敏感。
  在经历过让儿子鸡巴的洗礼后,恋子情节的心绪更深进一步,不过她不敢表现出来,不能让儿子知道自己的妈妈有异怪想法。
  冷静下来后,她渐渐为刚刚脑热吼出的话感到后悔,诚如前面所说似乎因为对儿子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情感才会如此,不只是亲人之间的爱,中间还掺杂着更复杂的情绪,她不敢深入审视那份感情,只是全身娇柔松软无力的靠在门背后,考虑着是否要主动去和儿子道歉。
  “对不起,儿子...妈妈不该吼你”
  “刚刚妈妈态度不好,可以原谅...”
  “儿子,妈妈向你道歉”
  “...”
  脑海中闪过一幅幅道歉的场景,可无论上演过多少种开头,似乎都不符合杨仪敏的性格,主观否决了一个又一个的可能,“要不,就像以前那样算了?”
  “可是这次不是因为他做错了而挨吼,就应该我去道歉”
  “又不是第一次,或许他都已经习惯了呢?”
  “道理不应该是这样,而且儿子最近还是很听话”
  “......”
  各种矛盾的想法在脑中相互掐架,始终没个统一,很多时候吵架就是这样一方不明就里,一方不愿解释,这也是杨仪敏所面临的问题,可是她也了解儿子,知道就算没有道歉的形式,也不会影响母子之间的关系,日子照旧过。
  正在收拾外卖盒的我根本没想到母亲躲在卧室里想了这么多,放在平时,只要他们能相互说上句话,事情也就过去了,根本不需要某种仪式性的道歉,毕竟亲人之间哪有真仇啊,况且这都不算吵架。
  就在杨仪敏犹豫是否主动去向儿子示好时,脑海中冒出段段关于我小时候因为犯错被训的委屈记忆,顿时一股浓烈的母爱慈意泛滥,不曾想她竟露出不同于往日里韧性坚肃的形象,半靠在门背后,面容柔情似春水娇作,于此间在空气中,一点淫靡骚腥的气息从逐渐弥漫飘流开,还没等杨仪敏从记忆中回过神,不觉间已经吸入了大量充斥着荷尔蒙的气味,有些刺鼻但又有些上瘾,她展了展鼻翼,环顾四周,嗅到气味是从床头柜上的飞机杯里飘摇而来,不用深想,就知道自己私处肯定也散发着同样的味道。
  杨仪敏呲咬着牙齿,脱下蓝色的牛仔裤,里面穿着一条镂空紫色蕾丝内裤,内裤中间洇湿显起条淡淡的水痕,扣住丝袜边缘连同内裤一同褪到膝盖处,闷湿黏潮的热感让她腻得难受浑身不适。
  “为什么脑子里一出现儿子的模样,就止不住分泌流水,可恶的商店卖这样违规的产品。不行!好想弄。”杨仪敏心神一荡,瞳孔里倒映着布满浅梳细毛的肥胀肉屄,心脏跳动紧缩像要被抽离开而慌乱,所有显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因而都浮起一层麻麻细细地鸡皮疙瘩,躯肤心颤,蜜壶屄涌泌出淫浆潺潺像骄阳正艳的罂粟诱指尝入,她拧上门锁,仰伸抬起似鹅颈般优美的脖项,闭合眼帘面色赧然,故意侧过螓首避视那摄魂心魄的淫态部位,仅用食指刮蹭了下外阴唇外的厚肉部分就已经掀起阵阵波涛,细腻皮质下的嫩软肌肉犹如电击震颤般应激痉抽,呼吸微蹙,秀窄修长的玉指覆住正出水儿的孔眼!来不及顾得娇躯情动回转,翻爬上床沿,将旁边倒放的飞机杯握在手中。
  她轻轻的倒在床上,白脂透红的洁莹脚底弯曲踩在床沿,膝盖往两侧扩开,将臃饱阴阜潜其淫性色气瞬间暴露,杨仪敏现在根本忍不住躁动,用手指拨开飞机杯口的假阴唇瓣,摁在肉沟上来回游动,还不时捻展欲要勃发的假蒂嫩尖,诱牵着自身蓬盛酥绵的淫荡情欲,性感骚尤的妖魅肥臀跟着下意识的迎合抬起,而于小腹之下的肉阜正自觉蠕动,两边厚肉跟着涡陷下指尖大小的凹坑,正与被杨仪敏肆意玩弄的飞机杯阴阜一个模样,连翕动松张的频率都持致一样。
  “对不起!儿子”嘴上向着儿子悔告,脑海里却止不停浮现出儿子那张清稚俊朗的脸庞,幻想着一段晴空白日下的淫靡爱恋,思绪螺旋绞绕宛若恶魔触手缠转裹挟,性欲滔天如决堤泄洪般在体内翻腾千万,香舌噜蠕臆想出被强行激吻的幻觉,皓齿朱唇下吐出香潮浅雾的水汽,拇指曲节用指甲扣蹭研摩阴蒂,余下三指聚拢成锥刺剥开花瓣蕊芯,另一只手用力持握杯身配合着指锥卷插激弄,疯狂摩挲女人最之敏感的域区,仅是手活游弄就已媚态百艳含悦绝伦,脸蛋扑扑茜粉晕彩乍现,状态迷离,爽感流溢,纵是抑低喉腔,依旧息喘出入天宫仙音般极致妩媚的妙乐呻吟,杨仪敏已然享受在了舒惬奢靡的手淫快感下,一切都在随着生理反应而自由行动,全部的精力尽放在最为敏感的处地淫弄。
  同一时间的我在倒完餐桌上残余的垃圾,突然间听到一阵奇怪的嘶哑声,我眨眨眼,寻着声音的方向望去,似乎是从妈妈卧室的方向传来的?是什么声音?
  我带着疑虑朝那边走去,每走一步,尖鸣高昂的嘶哑声就显明一分,走到卧室门前,声音达到了顶峰,顿时某个想法在心底落地开花,我悄然将耳朵贴室门后,遭了!妈妈不会是在房间里面哭吧,听声音似乎非常伤心,是因为我吗?我见势慌做一团,抓耳挠腮的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而里面的嘶哑哭声却一刻不停。
  我羞愧着脸,鼓起勇气叩住关节敲了下门扉,“妈,你在里面吗?”
  房间内凝重的空气变得粘稠,衣着凌乱模糊的婀娜人影靠在床单舞动摇曳,听到门外响起叩门声,顿时惊吓在原地嘴角止不住的抽搐,诧异间抽出黏腻爱液淫汁的纤手捂住嘴巴不让其发出一点声音,混杂着骚蜜腥甜的淫液酸津于一体的复合型“香水”直冲大脑,肉体欲望刺激产生的浓厚信息素味道在脑壳里回荡盘旋,原本正跃动跳脱的胸脯和珠圆玉润的肥臀儿瞬间跟着静了下来。
  “妈!你是在哭吗”我根本不知道如何应对现在的情况,我从来没有料见过妈妈哭泣的模样,不知道安慰或者是哄女生是怎样的流程,只能凭借着本就不丰盈的情商呆呆的询问。“我不是故意想很败气的讲话,可能是因为最近学习任务重,有点疲累了才这样的,我已经意识到错...”
  听着儿子诚恳且卑弱的语气反思问题,杨仪敏不免心里愧疚感翻涌,她此刻多想立即打开房门抱住儿子,告诉他,跟他解释说。不是因为你,是妈妈最近情绪没有调整好,让儿子担心了。这样的话,可是她做不到,原因不仅仅是因为放不下母亲的上位者身份,更多的是自责现在像个荡妇一样淫乱,根本不是一个正常的母亲应该有的样子,况且还在幻想和儿子交媾了以自慰,就更加无法直面儿子了,只能死死摁住嘴巴,强忍着被打断手淫而引发的空虚瘙痒勾诱,敞开的淫窝水嫩荡荡像是一朵娇羞怜人的晨初玫瑰待人采撷。
  我每吐出一个音节都似丘比特的长箭扎入杨仪敏内心,本随羞耻心消散的欲火,在背德感的助长下反而使火焰步步高升,没有丝毫下降的趋势。
  杨仪敏被性欲折磨,极度渴求高潮的她在这一刻乍现出一个惊奇的想法,电光火石间,就见她高举飞机杯从空中将其重砸在自己的肥嫩肉屄上,假阴阜和真阴阜在这一刻产生的激烈碰撞,四瓣厚肉同时翻起强烈的云海潮涌,惊起一滩神似颠鸾倒凤的奇妙反应,娇躯肤肉瞬时绷紧,腰肢耸挺骨椎曲弧像只平躺在床的海马,四肉双缝交错贴合,两条秀腿大大展开,没有犹豫便开始蹭摩,两粒绯樱勃胀的阴蒂似有灵性般寻觅出对方的位置,自然黏在一起不愿分离,杨仪敏并不在意这些细节,只想扭动手臂摇摆臀腿,让肉与肉之高度融合以慰藉性事上未被满足的需求。
  “妈妈...你听到回一下话。”我碎说一大推也不见得有回应,便再次贴耳倾听,原本絮絮泣声已经不见了,难道说妈妈不想原谅我?想要推门去探探情况时,刚拧下门把手又发现里面上了锁,只得在门外徘徊踱步焦急自耗。
  只是我偶尔几句的发急话语和来回踱步声反而成为了杨仪敏自慰时的佐料,只是我在企图拧下把手进门时的那一刻,惊的杨仪敏心魂不定差点就此潮去,惜得提前锁上了门,反应过来儿子进不了时才稍稍松下心,随后不由的幻想出一场从未发生但似有可能得破门强奸的大戏,想到儿子就在门外未走,抑制不住的情欲就像是永无止境的深渊黑洞持续高速攀涨,脑中情丝翩翩只留余下追奔高潮的念头,扶正飞机杯用更加快速大肆研磨的方式做出一副虐待蹂躏的态度去对待翘屄肥唇,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激起最高奋的潮律。
  “啊...好舒服~噗呲呲”杨仪敏含住一根手指衔在嘴中,心里默声叹感此刻如痴醉样的舒爽,接连几次轻度性高潮而潮涌兴盛的糜烂感不断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中枢,肉洞周围的息肉微微抽搐,深深感到小腹萦绕一股絮絮长存的热感,在受到潮吹的影响后,汩汩骚蜜浆汁沿着阴阜屄眼开合处溢流而出,海量湿润透白的淫水分别从两处邃洞中泌出融成一摊,屁股下在不知不觉间已然积起一层薄薄的小水洼,并且还在逐渐扩大。
  夜色渐晚,我在门外松了松发酸的大腿肌肉,长时间的站立已经让我这副一个星期不常运动的身体有些支撑不住,晚上客厅气温低,傻待在门口终究不是个法子,无奈只能先回房间,总不能一直憨在门口吧。
  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远,杨仪敏仰卧在床上深舒了口浊气,挪开盖住口鼻的手掌,胸腔剧烈的起伏,氧气大肆进入体内出现激活已经稍作萎靡的身体机能,下半身泥泞沼地连续小喷数次,将起坐的力气都尽数喷射出去,虽说次次轻微高潮的小喷韵味逊色于被儿子猛插飞机杯时那极致的快感,但却架不住是长段时间的持续高潮,杨仪敏无可言喻这种感觉,因为其中不管哪一种性事体验都是寻常女人许一辈子都不可奢求的经历,而她却在一日之内就经历了两种不同程度的潮起体验,委实满意。
  “又弄得到处都是”歇息片刻后,杨仪敏才恢复了些许气力,能够起身不禁嫌烦的怨道,可看着遍地狼藉的房间,心里却潜含性福的滋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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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3/04 15:41:24

第十章 来自妈妈的爱
  第二天一早,熹微的晨光萦绕在清晨缥缈的白雾里,一缕光亮踱过秋季的暝蒙,光束柔缓娴静地捋过窗棂照耀进房间,淡淡的阳光打在杨仪敏那张清美的脸蛋上,云母峨眉轻轻蹙起,纤长的睫毛如丝绒般柔软,唇瓣翕动,透露出一股成熟与可爱相交的美,她睁开眼眸又立马闭上,朦胧间将细嫩雪质的柔荑窜出棉被想要遮住白茫晨光,但却不太管用,只能翻过身子把头埋进枕头。
  “怎么早,天就亮了,还没有睡醒呢”腾翻几下后,睡意渐变,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就待起床,今天的睡眠质量格外的好,舒适精神,如果每天都能像今天一样就好了。杨仪敏刚掀开被子,周围卷卷凉风像是群狼遇见肥羊拥得全往前上,直到寒冷的晓风钻进被窝牵起一阵凉意,她才想起昨夜在上床时心血来潮故意脱光衣服身无寸缕的上床睡觉,就是为了想要感受下没有任何束缚的裸睡是什么感觉,就此看来还算不错,摆开白瓷般修长丰熟的大腿,醇厚翘臀顺其挪到床沿,两团润圆软肥的大奶子在移动的过程中止不住跳脱跃动,乳头尖尖如鸟喙悬在空中又似流星划过,腰肉丰膄窍窕不多出一丝赘肉,却又能凸显出充满肉感的火辣张力,一袭秀发披散刚好遮掩住散发美感的削肩雪颈,垂停至两扇肩胛处,脊背后成片的脂膏肌肤极其细腻,嫩得好像在自耀荧光一般,仅是坐在床边便有一股风情媚酥的绝色风范,甚是到了任谁看去都会心出不轨的程度,顺其之下看去是两个被坐压成磨盘的蜜桃肉臀,压溢出的蜜肉饱满欲滴好像在说,想用嘴品尝一下吗?
  推开衣柜,挑选了一件新的粉白色半裹式胸衣,款式新奇,是全用镂空雕花边的面料制成的,穿上后从空隙中还能透见满溢的乳肉,乳头也贴合软瘪在里面,就是配套的内裤是平角,这一点杨仪敏非常不满意,因为自己过于丰满的屁股稍微运动就会让平角内裤边收紧凹陷进臀缝之中,很不舒服,所以在思索权衡过后,便想把内裤放回去,虽说美感是很重要,但要因此失去舒适,这同样是杨仪敏不愿意接受的你。
  就在要解开胸衣后的扣子时,脑中突增出一个想法,不穿内裤不就好了。
  对啊!反正月经都还没来,而且飞机杯也不在儿子那里,自己就算不穿...肯定不会出现问题的。
  换好一套修身的毛衫单衣,衣服的松和度完美贴合身体的曲线,领口刚好遮住锁骨,完全看不出内搭胸衣凸起的印子,两颗饱满圆润的椭球赫在胸前就像车灯晃荡,衣摆下拖垂在胯骨两侧,与下身着穿的低腰弹力瑜伽裤严丝合缝重在一起,塑形效果同毛衫单衣相似,没有余留出一丝多余的空间,甚至隐约间还能视奸到平整的小腹下有个骆驼蹄形状的峰端,整体线条行云流水优美自然,皆是浅灰色的搭配无不在彰显身体的完美与协调。
  外搭一条浅色系的兜帽衬衣,充斥着运动的活力气息,其实杨仪敏少有着修身衣的时候,特别是外出,总会不可避免引起许多人的眼光,因为实在太具有性张力了。
  换好衣服走进卫生间,照着镜子将头发扎起,用湿热毛巾盖在脸上缓足一会,原本还残余的慵懒睡意一扫而空,挤压出如奶脂状的洗面乳仔细地搓擦脸部的每一个部位,在确认每个地方都已经搓揉干净,闭着还掺有沫子的眼皮,伸手在黑暗中熟练的拿起牙刷,等一切都清晰干净后,再掬起一捧温水拂面,把本就不多的脏垢冲洗下去,露出一面芙蓉肌。
  杨仪敏来到儿子房间门口,看着还在睡觉的儿子,看着他那不老实的睡觉姿势,来到床边把被踢下去的被子盖到儿子身上。
  转身就出了厨房,从冰箱里拿出排骨,拿了一个瓷堡,往里放入冷水先清洗一下,在把装了一半水的瓷堡放到燃气灶让它慢慢变热直至沸腾,接着把还有点硬的排骨放入一个刚刚装满水的碗中,让它解冻。
  拿出葱姜切好放到另一个碗中,在拿油盐酱各自放入一点到另一个碗中。
  接着洗米,将淘洗好的米放到一旁。
  在等待水沸腾的时间里,洗米烧水,杨仪敏拿出自己的手机玩了一会……
  瓷堡里的热水沸腾了正在跳跃着水花,杨仪敏把解冻好的排骨用汤勺小心翼翼的放到瓷堡里,原本鲜红的排骨立刻变成了白色,在撒了一把姜后在等几分钟后,汤面出现了血沫用汤勺盛出来。
  在过了五分钟,杨仪敏把汤里的姜和排骨全盛出来放到一个碗里,接着把淘洗好的米放进去,盖上锅盖闷煮,在熬粥的期间,杨仪敏心也是心不在焉的,在想着些什么事情,就像正沸腾的米汤在锅里咕噜咕噜的冒泡,炸开一朵朵浓稠的糊糊,约摸二十分钟过去,杨仪敏小心地揭开锅盖,从中瞬间冒出足以使人烫伤的大量蒸气可劲往上窜去。
  这个时候杨仪敏再把装有排骨和油盐酱的碗依次往里倒,盖上锅盖再次闷煮三分钟,最后撒上一把葱花就大功告成了。
  而这个时候,我神出鬼没般的来到了妈妈身后,至于我什么时候来的,自然是妈妈放第二次放排骨的时候。
  然后双手不经大脑思考的抱住了妈妈的柳腰,妈,你真好。
  妈妈原本拿着空碗,被我这么一吓拿着的碗就摔成粉碎了,接着就是妈妈愤怒的呵骂声:“王小伟,你找死啊,一大早就来吓我。”接着就是一阵砰砰声……
  餐桌上,我鼻青脸肿的吃着妈妈做好的排骨粥,我把口中的排骨咬的吱吱作响,像是我口中的排骨是妈妈的乳头。当然如果我现在口中的排骨真的是妈妈的乳头当然不可能这么玩,我宝贝都还来不及。
  而我对面的妈妈则是一副胜利者的摸样,翘着小脚丫,优雅的喝着排骨粥,我一丝无法明说的怨气涌上心头,我登时两眼一鼓,双手叉腰批评道:“喂!妈妈你刚刚凭什么打我,我做错了什么?”
  “门在左边,有缘再见!”老妈杨仪敏看都没看我一眼,只伸出小手挥了挥,像在打发一只烦人的苍蝇。
  我这个气啊,但我本来就对老妈无可奈何,现在就更不要说了。
  我视线不断往下,毛衫单衣完全遮掩了妈妈那远比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姑娘更加玲珑的曲线,我略微有些失望,但紧接着,目光却猛地一凝,死死钉住了被餐桌挡住的小蛮腰,因为我现在才发现妈妈穿的是瑜伽裤。
  我端起碗接着假装没有抓稳勺子,放好碗,蹲下身去捡。
  这一看不要紧,『妈妈光脚穿着凉拖鞋!』我心里呐喊。
  怎么办?看吗?
  不行!我要保护妈妈,不能对不起妈妈!
  可是……只看看脚应该……应该没关系吧?
  『咕咚』我狠狠咽了口唾沫,在天人交战尚未分出胜负时,心脏便开始扑通扑通加速狂跳,一阵狂猛的巨浪突然从下腹涌出,将残存的理智淹没殆尽。
  我深吸一口气,手上削皮的动作不停,眼睛却朝穿着透明凉拖的脚丫望了过去。
  这简直就是一只堪称完美的莲足!
  整只脚小巧精致白里透红,足弓曲线起伏有致,踩着凉拖的那一圈足底光滑细嫩,看不到半点死皮,如玉骨般晶莹的五根脚趾互相紧紧贴合在一起,指甲圆润饱满,染指好看的红色美甲。
  我目不转睛地观察着,直到妈妈问我捡个勺子这么久,我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准备起来时恍然发现鸡巴又勃起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硬。
  我起身之把碗中的排骨粥喝了一个精光,急匆匆道:“妈,我吃好了,我去上个厕所,憋不住了。”
  妈妈气道:“厕所离你是有多远?你这样喝粥不怕把嗓子眼烫坏?多大的人了还毛毛躁躁的!”
  “哎呀,我尿急嘛!”
  我半撒娇地喊了一嗓子,钻进卫生间脱下裤子,无可奈何地瞅了瞅胯下昂首向天的鸡巴,拧开龙头挺着腰用鸡巴去接不断流淌的水。
  欲望随着凉水的浇灌逐渐消退,我抬头看着镜子中尚带着几分潮红的脸庞,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不轻也不重。
  但是当我理智回归的时候,被一双纯白色短筒棉袜给吸引住了。
  说起来由于常年穿平底鞋的关系,妈妈的袜子绝大多数都是棉袜,短筒中筒都有,我从小看到大,对此一直没什么感觉。
  妈妈在家总是穿着宽松的体恤和牛仔裤,全身上下除了细直的手臂和白嫩的脚丫,其他地方都被睡衣挡的严严实实,而相较于手臂,那双玲珑精致的玉足毫无疑问具备着更强的诱惑力。
  所以我无可避免地爱上了妈妈的玉足,在家里只要有机会,视线就总是往妈妈脚上瞟。
  现在,见到那双还没洗的小白袜,我的心思顿时活络起来。
  棉袜既然能穿在脚上,那肯定也可以穿在鸡巴上吧?
  我被这个想法刺激的呼吸急促,胯下的大鸡巴猛地抬起了头。
  想到这里,原本被冷水浇灭的邪火再次死灰复燃,我伸手拿起一只袜子,缓缓放在鼻尖,然后长长吸了口气。
  一股混杂着妈妈体香和淡淡酸味的味道顿时钻入鼻腔直冲脑海,我激动得浑身颤抖,差点呻吟出来。
  我双手拉开袜口靠近龟头,稍稍仰起脖子,双眼冒着火光,死死盯着正被妈妈的原味小白袜一口一口缓缓吞吃掉的大鸡巴。
  当龟头顶住平日那晶莹玉趾踩着的袜尖部位时,鸡巴竟然还有少半截露在外面。
  『妈妈的脚果然小巧。』我赞叹着,伸手握住纯白色的棉袜试着动了动,立马感受到了不一样的体验。
  龟头稍微有点干涩,下面的鸡巴却被那细密的针脚刺激的异常舒爽。
  我迫不及待,忙把另一只棉袜放到脸上,嘴里舔舐着袜尖,鼻孔嗅探着脚跟处,那股混合了妈妈体香和淡淡酸味的味道再次袭来。
  我回忆妈妈细嫩玉足穿着纯白棉袜的画面,这双棉袜现在正任由我随意亵渎!
  它沾染着我的口水和龟头分泌的粘液,而明天它又将重新回到妈妈的小脚丫上!
  我越想越觉得兴奋,右手握着棉袜撸得飞快,双唇蠕动着干脆把另一只棉袜直接吃进了嘴里。
  非同寻常的强烈刺激很快就让我有些扛不住了,阴囊一阵收缩,鸡巴剧烈抖动。在抵达高潮前的最后一秒,我猛地抽掉包裹着大鸡巴的小白袜,精液随着低沉压抑的吼声喷涌而出……
  当我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母亲已经吃完早餐了,在餐桌上坐着,很明显是让我收拾,我走过去准备收拾碗筷,妈妈这个时候发话了。
  只见妈妈拿出我的手机跟我说道:“儿子,先把你手机密码解除了,在收拾碗筷,然后去复习功课。”
  知道了,老妈,我伸手从老妈手里接过手机,把密码解除掉。
  老妈接过我的手机头也不回的去客厅里了,留我在餐厅里思考人生,直到我洗碗筷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觉得我人生更加渺茫了。
  因为…………
  杨仪敏回到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看着儿子的手机,第一件事情就是查看儿子手机里的相册,发现里面都是自己的照片,最后一张拍摄的时间赫然是上次和儿子逛街回来睡着之后被拍摄的照片。
  打开微信发现一个小猪佩奇头像的人被儿子备注为胖子,而且还是置顶,点进去发现。
  胖子:“你在干嘛?”
  我:“你干嘛?”
  胖子:“看你早上一来就无精打采的,关心关心你。”
  我:“昨晚没睡好而已,真要关心我,就让我赶紧做完作业好让我睡觉。”
  胖子:“没睡好!?”
  胖子:发了一个瞪着小眼睛满脸诧异的表情“咱两同班,我还从没听你提过没睡好这种话,你可是每天都元气满满的天选之子啊!”
  我:“别闹了胖子,我真的很困。”
  我有些无奈。
  这个『天选之子』的称号是我高一入学月考考了年纪第六名又带领班级拿下新生篮球赛冠军后传开的,胖子一直用这个称号调侃我,现在他神情严肃的说出来,反倒让我有些尴尬。
  胖子:“你肯定有事瞒着我!当我是兄弟就直说,能帮得上忙我绝对帮!”
  我:看着胖子的发言,我怔在原地,心里不由得有些感动。(因为胖子家里有钱,这个封闭学校的规矩对他来说有和没有一样。)
  胖子:“你不信我?”
  我:“不是,我当然相信你。”
  我叹了口气,:“胖子,一世人两兄弟,我今天告诉你的话你谁都不能说,否则咱俩直接绝交!”
  胖子圆乎乎的肉脸抖了抖,身子忍不住朝后仰:“伟哥,你别吓我!”
  我:“严肃点。”
  我:“你一般勃起的时间是多久?”
  胖子:“啥!?”
  我:“昨晚10点就开始勃起,一直到凌晨1点,所以失眠了。”
  我撒了个小谎,估计直说我大概从十一点多勃起到天快亮他也不会信。
  胖子睁大眼睛不解道:“为什么?”
  我:“我怎么知道为什么?”
  胖子:“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要勃起那么久?”
  我:“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你呢?你晚上勃起睡不着怎么办?”
  胖子:“打飞机啊。”
  我:“你是说自慰?”
  胖子:“不然呢?硬了就导,导完就睡,如果还睡不着摸硬了继续……”
  胖子:发了一个渐渐僵硬和满脸不可思议地表情“伟哥,你该不会从来没打过飞机吧?”
  我:不屑撇嘴的表情“很奇怪吗?自慰伤身,我才不打。”
  胖子:“你他妈真是我亲哥!”
  胖子:发了一个无语的表情“兄弟,你的愚蠢简直令我震惊!我问你,自慰伤身,你这么硬挺着睡不着觉就不伤身了?”
  我顿时语塞。
  胖子:“咱们这年纪本来气血就旺,你从小就锻炼身体,以你的体能连续硬两三个小时很正常,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意味着什么?”
  胖子:“意味着你以后会经常勃起,而且每次都勃起这么久。”
  胖子:发了一个旋即猥琐一笑的表情“这个忙我还真不想帮,你晚上睡不着,白天没精神,我预感下次月考必将一雪之耻,将你斩于马下,在我屁股后面吃灰!”
  我:“别做梦了,没这个可能。”
  我:“除了自慰难道真没别的办法了?”
  胖子:“你去科普网站上查查,适度自慰很正常,尤其对青春年少的小伙子,更有  益身心健康。”
  胖子:发了一个拍肩膀的表情。
  我:『自慰有益身心健康?』
  胖子:『发了一个狗头表情,你等会。』
  还在宿舍里写作业的我,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
  我拿过来一看,是胖子发了个TXT 文件,文件名称只有两个字,叫做《堕母》。
  我:“什么玩意儿?”
  胖子:“有助于你搞定持续勃起状态的法宝,别多问,看就完事了。”文字后面,带了个坏笑的表情包。
  杨仪敏看到这里也皱起了眉头,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点开了小说,文档第一行:“我叫方凡,今年十五岁……”
  这种第一人称叙事的小说杨仪敏看的不多,代入感确实比较强,很快就能沉进故事情节里。
  时间慢慢流逝,随着阅读的不断深入,杨仪敏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小手握成的小拳头越来越硬,整颗心像是被皮筋给绕了一圈,而文中美艳无双的副市长母亲苏紫涵则是拽着皮筋的那个人。
  每当她拒绝钟牛的无耻要求时,她也松开了绕在自己心脏上的皮筋,可每当她露出犹豫不决的表情时,她又仿佛紧紧拉住了皮筋。
  杨仪敏从没读过这类小说,完全理解不了那个方凡在搞什么鬼,他难道不应该在发现异常的第一时间保护妈妈吗?
  杨仪敏心想这个阴险的钟牛应该不会得逞,但作者的行文走向又明显与杨仪敏的想法背道而驰,最终,那根由苏紫涵拉着的皮筋果然被她给亲手扯断了……
  杨仪敏的心好似让断掉的皮筋狠狠抽了一下,不由得瞪大眼睛浑身巨震,小拳头狠狠地砸在了沙发上的抱枕上。
  杨仪敏抬起小脑袋恶狠狠地看了一眼在房间里的儿子。
  我洗碗的时候才想起手机里的照片和色情小说没有删除,瞬间如同五雷轰顶,急匆匆的把碗洗完,看到坐在客厅里拿着我手机的老妈眉头紧锁,脸色越来越差,吓得我连忙回到房间里复习。
  杨仪敏退出了小说浏览界面把这个小说给删除了,接着继续看起聊天记录。
  胖子:狗头表情“怎么样?刺激不刺激?管用不管用?”
  我:“胖子,有空还是多读点名家名着,那种小说看多了会心理变态的。”
  胖子:“什么意思?你不喜欢?”
  我:“不喜欢,我接受不了。”
  胖子:“什么叫你接受不了?”
  胖子:发了一个难以置信的表情“图个刺激罢了,有什么接不接受的?都是虚构的剧情,你没必要代入这么深吧?”
  我:“反正我接受不了,连自己的亲人都不敢出手保护,那个主角未免太懦弱了,确切来说,就是个怂货!”
  胖子:“我懂了,原来你是纯爱那一派的。”
  我:“什么纯爱?”
  我使劲搓了搓脸颊以振奋精神,坐在书桌前拿出一套英语实测试卷,正当我定好闹钟按下圆珠笔准备题海奋战时,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我瞥了眼屏幕,见是聊天软件的消息,决定不去理会,谁知信息通知声却一声连着一声,足足响了十几次才彻底安静。
  “谁啊?有毛病!”
  我有些生气,拿过手机解锁,只见备注为『胖子』的头像上多了个显示着13的红圈。
  我好奇地打开对话框,目光扫过屏幕,表情瞬间呆滞。
  《母上攻略》《天缘》《重返乐园》《韵母攻略》《掌中的美母》……
  一个又一个TXT 文档出现在我的视线里,竟然足足有十二个!
  胖子:『兄弟,全部是典藏神作,纯爱无绿量大管饱,拿去用吧,不谢。』
  我:『别打扰我!我在做卷子!』
  杨仪敏看到这里也犹豫起来了,手指鬼使神差的点在了名为《掌中的美母》的文档上:中国人的性情是总喜欢折中的……
  没想到开头竟是鲁迅先生的名句,这瞬间引起了杨仪敏的兴趣……
  在房间里的我根本学不下去,纠结一番后,还是准备主动承认错误。
  来到客厅里,首先闯入眼帘的,竟是一只用脚尖勾着凉拖不断晃动的雪腻玉足!
  是妈妈!
  她正斜躺在沙发上看着我的手机,笔直修长的双腿交叠搭着沙发边沿,虽然毛衫单衣可以遮掩住她傲人的双峰,但那颀长优美的身段又岂是一个玉体横陈可以形容?
  “妈,我错了。” 说完才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嗓子眼更是如同冒着火般干燥,大脑也一片混沌。
  “王小伟,你是真的知错了?”
  杨仪敏收起我的手机语气平静,但她的内心里充斥着无法言语的震惊。
  『这……这主角怎么可以那样对待他的妈妈……』杨仪敏反复思考着这个问题,身体却像要烧起来般越来越热!
  关闭的手机屏幕上,主角正在想方设法击破她母亲的羞耻心,他不知疲倦地一下一下狠狠插入自己妈妈的骚穴。
  这句话完全出乎我的预料,我惊讶地抬头看过去,见妈妈面色淡然神情平静,  仿佛当初妈妈看见我拿着连接她阴道的飞机杯打飞机的场面根本就不算什么。
  这让我刷新了对妈妈心理承受能力的认知,也让我越发害怕。
  我不敢继续看妈妈,急忙收回视线,余光却突然扫到妈妈放在身体两侧的双手,它们死死攥成拳头,用力之大,令被骨节顶起的那块细腻肌肤都失去了血色。
  『原来妈妈是强装镇定?』我莫名其妙松了口气。
  这时,妈妈说:“你看那些小说,妈妈也可以理解,你买这种奇怪的飞机杯妈妈也可以理解,但是母子乱伦是天理不容的,你爸爸现在也走了,就只有妈妈我来管你了,妈妈真的不希望你走上歧途。”
  我愣了愣,嗫嚅着说:“我知道了。”
  接着妈妈叹了口气:“你们英语老师上学期快结束的时候来找我了,她说前天出了一套随堂测试卷,你只考了104 分,连班级前二十都进不去,还反应你最近上课总是心不在焉。”
  “所以我那时候放学前挨个去和你的任课老师谈话了,他们虽然没出测试卷,但也都说你心神不宁,好像在学校呆不住的样子。”
  听到妈妈因为英语老师的话一个一个去找代课老师了解情况,我顿时满心愧疚:“对不起,妈妈……”
  妈妈轻摇臻首:“没关系儿子,你忘了小时候我怎么跟你说的吗?发现问题的时候不要只顾着沮丧烦恼,要冷静下来,找出根源思考办法,一步一步将问题解决。”
  我垂头不语,心里越发自责。
  “对妈妈而言,虽然擅闯你的私人空间很不对,但也让妈妈找到了问题的根源。”
  我心里一动,妈妈的意思莫非是……要帮我解决问题?
  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压根没有丁点可能性,我还是竖起耳朵期待妈妈接下来会怎么说。
  “其实……其实……”
  妈妈有些结巴,她不自在地伸手捋了捋脑后的发丝,用一种故作轻松的语气继续道,“妈妈身为过来人,你们这些青春期小男孩在想什么我很清楚。”
  “你们正处于……处于性意识觉醒的年龄,像女孩子会来例假,男孩子会遗精,这也是身体开始向成熟转变的信号。”
  说到这里,妈妈突然停住,长长呼了口气,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艰难开口道:“在这个阶段,大多数男生都会通过……通过……手淫发泄精力,这很正常,你不用觉得羞愧或者自卑,妈妈可以理解你。”
  “哦,谢谢妈妈。”
  我失落地挠了挠头,心说自己果然在想屁吃,但山不来,我去就山,先过了今天这关,以后希望还是有的。
  “但是,如果你因为这种事情影响学习,妈妈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妈妈突然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极其严厉,“适度即可,不加节制会严重伤害你的健康!像你这样弄得连课都听不进去,更是极其愚蠢的行为!”
  自打升到高中,妈妈就再没有用这种态度对我说过话,我条件反射般低头认怂:“我错了妈妈,我再也不敢了。”
  妈妈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你要明白现阶段人生的重点在哪里,妈妈并不是让你彻底杜绝,这种事堵不如疏,但你的主要心思应该放在高考上。关于这件事,我不会再过问,但我提前警告你,开学的摸底考试,你要进不了年纪前十,看我怎么收拾你!”
  “没问题!您放心!”
  我以为总算过关了,忙讨好地把刚才做完的三套试卷摊开,“您看,我也不是没有学,这刚做完的,连大题都解了!”
  原想着妈妈会因此露出欣慰之色,谁知妈妈却一把夺过试卷拍在桌子上,柳眉紧蹙,那双盯着我的桃花眸越发清冷:“先别给我嬉皮笑脸!”
  我茫然道:“怎么了妈妈?我还有哪儿惹您生气了?”
  闻言,妈妈光滑细嫩的面颊泛起一丝晕红,神色却前所未有的威严凌厉:“我问你,那个飞机杯哪儿来的?”
  我呼吸一窒,讷讷地讲不出话。
  『砰!』妈妈用力拍着桌面,怒喝道:“说!”
  望着妈妈冷若冰霜的脸庞上那隐约可见的丝丝晕红,我还是认怂了,接着我让妈妈把手机给我,我把当初的购买记录给妈妈看。
  妈妈突然闭上双眼,仰头连续不断地剧烈喘息着。
  随着她的动作,那对高耸挺拔的双峰跟着起起伏伏,毛衫单衣对此也是无能为力。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暗暗下定了一条道走到黑的决心。
  这时,妈妈终于睁开双眼,看着我一字一句道:“我理解你的行为,但我明白这是一种心理变态的表现,我会联系心理医生给你治疗,就这样吧。”
  说完,妈妈起身便要走。
  “等等!我……我不看心理医生!”
  我急了,忙伸手拉住妈妈的衣袖。
  妈妈猛地甩开我,用充满警告意味的目光瞪了我一眼:“我没跟你商量,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我去个屁!
  对陌生人剖析自己要得到亲生母亲的内心想法,那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我见妈妈态度坚决,干脆把心一横,这辈子第一次大声顶撞妈妈:“我说不去就不去!死也不去!而且,您说话不算话!”
  妈妈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去不去由不得你,不过我倒是好奇,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
  我毫不退缩地与妈妈冰冷的目光对视着,哼道:“您自己说的,要陪我共度难关!现在我遇到难关了您却不管我!”
  妈妈皱眉反问:“你生病了,我找医生给你治病,这叫不管你?”
  眼下我彻底法外狂徒上身,直接开门见山道:“妈妈,咱也别藏着掖着,我承认我恋母,但我不觉得这是病!心理医生治不了我,能治我的只有您!”
  我表面一副浑不吝的模样,心脏却怦怦狂跳!
  终于……终于和妈妈当面摊牌了!
  妈妈显然也被我的大胆震住了,她在原地愣了差不多十秒左右,忽然挑了挑柳叶眉,饶有兴趣道:“说说看,你想让我怎么治?”
  见妈妈反将一军,我也被震住了。
  什么情况?
  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心里嘀咕,口中说道:“也不难,就……咳咳……就您用手帮我那个。”
  妈妈撇撇嘴:“什么这个那个的,说清楚!”
  这下倒给我整害羞了,讪讪道:“就您刚说的,手淫呗。”
  妈妈露出了然之色:“哦,我帮你手淫就可以了?”
  “对对,我要求也不高。”
  我以为妈妈答应了,小鸡啄米般狂点脑袋,心说贪多嚼不烂,还得一步一步慢慢来,按照小说里写的,我这根20公分的大鸡巴可是妥妥的熟女杀器。
  正当我美滋滋畅想着未来的美好生活时,却突然感觉眼前一花,只见妈妈一个闪身冲到我面前,抡圆了胳膊『啪』的一下差点没给我扇飞出去!
  我瞬间被打蒙了,脸颊发麻眼冒金星,身子趔趄着就要摔在地上,却被妈妈伸手抓住衣领拽直,『啪啪啪』又是四五个大耳贴子飞过来。
  虽然以前也经常被妈妈打,可她从来没下手这么重过,我脑浆子都快被打散了,恍惚间感觉嘴里咸咸热热的,迷迷糊糊伸手去抹,手上很快就沾满了血迹。
  我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傻傻望着妈妈:“妈,我流血了。”
  “活该!”
  妈妈恶狠狠骂了我一句,用力把我推坐到床上,转身直接离开了房间。
  我还没缓过劲儿来,垂头坐在床沿,不断滴落的鲜血快到近乎连成一条细线,迅速沾染了我的裤子和床单,地板上也凝出一团骇人的殷红血迹。
  我突然自嘲一笑,暗道自己傻缺,看小说看的脑子不清醒了。
  妈妈是多么传统古板的性子?
  我竟然幻想让这样一个女人给自己的儿子手淫?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想通这一点后,我彻底绝了心里那些不知所谓的幻想,更悔恨自己任由色欲控制的冲动言行,想到妈妈将我打的鲜血直流后决绝离去的背影,我猛然生出一股巨大的恐惧。
  妈妈是不是再也不会爱我了?
  是啊,现实里哪有对自己妈妈提出那种无耻要求的儿子?
  我这种畜生哪值得妈妈的爱?
  她应该痛恨我厌恶我恨不得杀了我才对。
  可如果妈妈不再爱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正当我万念俱灰时,一阵略带着匆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着便听到妈妈又气又急的训斥:“把头抬起来!你流鼻血呢!”
  我缓缓抬头,视线定格在妈妈绝美的容颜上,那里依旧有着尚未褪去的怒意,但更多的是焦急,后悔,自责,心疼。
  原来……妈妈依然还会关心我……
  我心里一酸,眼泪瞬间模糊了视线。
  妈妈来到我身边,把一块冰凉的毛巾放在了我的额头上,又拿出另一块温热的毛巾擦拭着我的面颊和脖子。
  我看不清妈妈的脸,却能感受到那份熟悉的浓浓母爱。
  终究,泪水还是从眼眶滑落,我的视线因此清晰了许多,发现妈妈那对桃花  眸也红红的。
  “妈,对不起。”
  我哽咽着向妈妈道歉。
  妈妈撇过头,抬起手背沾了沾眼角,用冷淡却又颤抖着的声音说:“王小伟,这辈子都别忘了今晚流过的血。你给我记住,我是你母亲!”
  (未完待续)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3/04 15:46:05

第十一章 开学
  众所周知,高三学生有一个特权,暑假只需要休息一个月,就能回到温暖的学校继续痛痛快快的学习。
  而作为寄宿制的私立学校,开学前一天对所有的学生和家长都是一场激烈的战斗,对于某对母子来说尤其如此。
  “衣服都放好了?”
  “好了好了!”
  “内衣袜子呢?”
  “早放进去了!”
  “说话那么不耐烦呢你?”
  杨仪敏睨了眼儿子,不满道。
  准备出门的她今天照旧穿了一件白色T恤,一条天蓝色牛仔裤,短袖前摆有一截塞进裤腰,显出她纤柔的腰肢,头发在后脑扎起一个小揪,两侧留下一些短发披散下来,露出一点白嫩的耳根,活脱脱一个青春美少女的模样。
  “小的不敢!”
  我撇着嘴回了一句。
  如果说一场战斗必须有兵有将,那我必然是那个冲刺在第一线的小兵,老妈自然就是发号施令的女将了。
  “快收拾你的课本去!”
  杨仪敏双手抱臂,一只脚踩在地上的灰色双肩包上,双眼透出不容置疑的威严,身上带着一股睥睨战场的气势。
  她身前摊开一个黑色的大行李箱,里面置着一些衣物,占了大约一半的空间。
  男孩子就这点好,出门永远简单便捷,一走半年也是一个行李箱,一个书包就足够。
  我走回卧室,一边收拾书桌,一边朝外嚷嚷:“明明离这么近,非要上午就走…我看你就是懒得给我做午饭!”
  学校离着我家不远,打车也就二十来分钟的时间,若不是学校要求所有学生必须住宿,我每天跑校也不是不行。
  “死猪!你说什么!”
  杨仪敏大怒,隔空开喷。
  “懒猪!”
  “死猪!”
  “懒猪!”
  ……
  “我充电器呢?”
  “我哪知道!”
  “不是你昨晚看剧看没电了,用我的了吗?”
  “哦…我找找去…”
  …
  “充电器放哪?”
  “放书包。”
  “书包在哪呢?”
  “刚才你踩着的那个…”
  …
  “你这包里放旧衣服干嘛?还团着,也不晓得叠一下!”
  “你帮我麻,妈。”
  “知道了,你个臭小子”
  “臭小子,打包好了过来看一下”
  “知道了,妈”
  来到妈妈身边我接过老妈手中的充电器,忽然愣住:“这不是我的吧?”
  “嘿嘿…”
  杨仪敏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找不到了,你先用这个旧的。”
  我盯着老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是因为旧的坏了才买的新的。”
  “没有坏!”
  杨仪敏大声反驳,又被儿子的死人脸盯得越来越心虚:“偶尔坏…”
  “偶尔…还能用。”
  杨仪敏小声咕哝,接着恼羞成怒:“暂时找不到了嘛!反正就在家里,丢不了!等我找到了再给你送过去不就行了?”
  “你的呢?”
  “我的要是能找到,昨晚上还用你的干嘛?”
  不得不说,有点道理。
  我被说服了。
  …
  车上“要我说,你根本没有必要跟着来。”
  “有哪个当妈的不想送送孩子?”
  我有些感动,扭头看向老妈,却见她眼睛盯着窗外掠过的一排排小吃店不放,顿时觉得这个女人是为了出来吃好吃的,顺便送儿子。
  沉默了一阵,我又问道:“妈要不然你跟学校申请一下,让我变成走读吧,反正我们家很近,再说了你现在都不用上班了。”
  杨仪敏拍了拍儿子的头:“高三了,好好学习。”
  二十来分钟很快过去,当母子俩站到校门口时,太阳也刚好升至高空,开始释放过量的光热。
  路面横七扭八地停着不少汽车,将周围堵得乱糟糟,家长们扛着大包小包,学生则跟在各自的父母后面,拉着行李箱走进校园。
  学校里面本来有一处颇为广阔的停车场,专门用来给接送孩子的家长停放车辆,但去年忽然说要起新的教学楼,直接就上了围挡。我放假那会儿才刚打好地基,据说学校要趁着假期赶工,也不知道现在建成了什么样子。
  杨仪敏抬掌撑在额头,往校园里望了望,感慨道:“还是学校好啊!”
  母子俩早有过约定,接送都到校门口就行。
  我不喜欢那种被父母一路送到宿舍的感觉,好像我还没长大似的。更别说还有学生要长辈进寝室帮忙铺床置物,我看到一次腹诽一次。
  “好不好学生才知道,你们了解个啥?”
  我接过老妈手中的拉杆箱,笑着看向她。
  通常这个时候就该道别了,然后该回家的回家,该入校的入校,可偏偏老妈又抒了个情:“一想到又得半年才能见到儿子,我这胃里呀,直抽抽。”
  你抽抽多半是路上馋的!
  我暗自吐槽一句,嘴上却顺着老妈的情绪,睁大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既然您这么心疼我,那不如多给我留点金币。”
  说着,我摸了摸口袋里的两张百元钞票——这是老妈方才在车上给我的生活费。
  剩下的说是要微信转账,但直到现在也没见动静…
  杨仪敏语重心长回道:“我,儿子得穷养。”
  我一阵无语,憋了半天,回道:“妈…一般情况下,这话你该跟老爸商量…”
  想了几秒,我又补充道:“而且得背着我…”
  我还待吐槽,突然,眼前的妇人离我越来越近。
  下一秒,我被母亲一把拥入怀中,还在愣神之际,又感觉到几滴沁凉的液珠滴落脖颈,钻进衣领。
  “多给妈打两个电话。”
  说完这句话,杨仪敏在身上找了半天,又拽出一张纸币塞到儿子手中,最后摆了摆手,潇洒离去。
  “好。”
  我轻声呢喃着答应道。
  我不知道老妈有没有听到这句回答,只觉得胸口有种说不出的憋闷,心里堵得厉害。
  我低下头,看了看手里的五十块,猛地用力攥紧。
  好像更堵了。
  ……
  宿舍就在一楼最边角处,我习惯从侧门进去,人少路近,还不用跟总喜欢盯贼似的盯着人看的宿管大爷打照面。
  推开铁皮门,熟悉的高低床映入眼帘,我扫了一圈,其他两个损友似乎还没有到。
  我走到自己的床前,打扫整理好床铺,将书包放到枕头内侧挨住墙。
  随后,我躺上床玩了会儿手机,又心神不定地坐起来,疑神疑鬼地看了看四周,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后才长出一口气,重新躺回床上。
  没等两分钟,宿舍门从外面被推开,走进一个细眉鼠眼的肉球,带着一堆物品。
  我抬头一看,居然是胖子。
  “回来了伟哥?”
  胖子挺着肥硕的肚子,一屁股坐到床上,床架发出一声呻吟,仿佛下一刻就要被压塌。
  “昂。”
  我答应一声,盯着肉球打量了几眼:“胖子你不是走读吗?怎么住宿舍了?又胖了啊!”
  一个月没见,这货似乎又肥了一圈。
  胖子“嘿”了一声:“就这身材,放原始社会,高低是个酋长!我爸妈吵架了,为了躲避战乱就住宿了。”
  是球长吧?
  我腹诽一句,接着问道:“干嘛去了?”
  “这个点,吃饭呗!”
  “有点早吧?”
  “不早了!怎么,你还没吃?”
  “没。”
  “走!我再陪你吃一顿!”
  胖子起身拉住我的胳膊。
  我被拽得坐起来,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你有没有想过你为啥会胖?”
  “哎呀好好的饭点,别说这么扫兴的话!”
  两人扯淡几句,一同朝外走去,两道人影越走越远,声音也渐不可闻。
  夏天的天气就像女人的脸,说变就变,出去时还是艳阳高照,回来却下起大雨,狂风裹挟着豆大的雨点,砸到人身上生疼。
  我和胖子恰如狼奔豕突,像两只没头苍蝇似的划着弧线一顿跑,等回到宿舍楼时,已经浑身湿透。
  “操!”
  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两手杵着膝盖直喘气。
  旁边的胖子跟着“操”了一声,我看起来更加凄惨,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把肥腻的曲线都勾了出来。
  两人骂骂咧咧走回宿舍,才看见另外两个损友也到了。
  这副落汤鸡似的尊容,自然少不了被嘲笑调侃,于是宿舍中时不时就要传出一声大“操”。
  “哥几个假期都干嘛了?胖子你怎么来我们宿舍住宿了,你不是走读的吗?”
  消停了一阵之后,已经在床上的眼镜探出头来,问道。
  这货长得黑黑瘦瘦,总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脸上带着一副黑框眼镜,镜片足有瓶底厚,看起来像个喜欢苦读的三好学生,实则酷爱八卦,以至于经常被兄弟们调侃是看八卦小报看坏了眼。
  “别提了,大半个月都在学习!”
  一说起这个,我就感到痛苦。
  胖子却不乐意了:“靠!你居然趁兄弟们放假偷着卷!”
  “卷B!”
  其他两个损友也跟着竖起中指。
  “胖子回答问题?”
  “还不是我爸妈吵架了,我是来这里躲避战乱的。”
  “咦x3”
  “不过我可是给伙计们准备了不少好东西。”
  胖子一脸猥琐地举起手机。
  “又是小说啊?”
  “都看腻了!”
  “小说算个啥,我早不看了!”
  胖子“切”了一声,接着道:“这里面!”
  他拍了拍手机屏幕:“是我花了整整一个月精心挑选的AV!”
  “卧槽!”×2  没有得到预期的热烈回应,胖子不满地看向上铺:“炮哥,你装鸡毛淡定呢?”
  大炮在整个学校都是很突兀的存在,不是说他有多么特立独行,而是他的体型,放眼全校都独一无二。身高接近两米,体宽更是惊人,跟一座山似的,站在那儿就给人一种极度的压迫感。
  好在这哥们儿性格不错,对待几个舍友更是够意思。
  大炮平躺在床上,两只手压在后脑勺下面,盯着天花板双眼放空,极为装逼地回了一句:“哥们儿暑假破了个处。”
  “卧槽!”
  损友们均匀的每人“操”了三声,以表达内心的惊羡。
  三个人同时将脑袋探出床铺,像三只嗷嗷待哺的幼鸟。
  “咋弄的?讲讲呗!”
  “就…我不是十八了么,我爸就给我找了个女的,说是成人礼。”
  我见过大炮他爸。
  那是在高一刚开学的时候,大炮还没现在这么高,却也已是鹤立鸡群。我看着一大一小两座山在人群中横冲直撞,所有人看到他们都会主动让出一条路来,包括老师。也就我看愣了,呆在原地一动不动,于是那座“大山”便朝我走过来,问了句:“同学,XX班怎么走?”
  我只记得那条比我大腿还粗的胳膊上纹着一条狰狞的青龙,根本不知道答了什么,也是到最后才反应过来,那人问的是自己的班级。
  后来熟了以后,我还问过关于那位“大山”的事情,但大炮不太想说,只从我的回答中知道,我爸好像是“混社会”的。
  至于混的是什么社会,大炮不说,我也不敢多问。
  “是鸡吗?”
  “啥感觉啊?”
  “爽不爽?”
  三人问着不同的问题,但相同的是羡慕嫉妒恨的神态,与满满的探求欲望。
  大炮装了个完美的逼,享受了一波损友们的仰望,终于不再强装淡定,兴奋地回道:
  “爽爆了!”
  他支起身子:“你们都知道,我没有妈,所以我爸经常带女人回家,这个女的我见过几回。”
  他看向眼镜:“是鸡又怎么样?老子照样干得她呼天喊地的。”
  又看向胖子:“那小逼夹得,我射了三回!”
  最后看向我:“骚水喷了一床!”
  …………
  “开学了,都收收心。”
  讲台上,班主任程勇站在讲桌后面,露出上身的青色立领T恤,表情温和。
  “去年的时候,你们高二,面临的最大关卡叫期末考试。今年,高三了,最后的考验——”
  他拿起一只粉笔,转身在黑板上“唰唰”写下两个大字:“是高考。”
  “很多人说,高考是人生的重要转折点,我不这样认为。我觉得,高考是你们人生的起点。”
  “将来,你会位于哪个行业,从事什么工作,获得多少收入,遇到哪些朋友,甚至会跟什么样的人处对象,乃至结婚生子,都跟高考的结果紧密相关。”
  底下的学生们听到“处对象”这个词,发出一阵乱哄哄的笑声,程勇跟着笑了笑,视线放到第三排的一对学生身上,接着道:“我知道你们当中有人在谈恋爱。”
  两个学生立马缩起脖子,女生的脑袋压得更低一些。
  “我不支持早恋,因为你们的心智还不够成熟,容易做出一些让自己和家人后悔的事情。”
  他挪开视线,对着所有学生扫视一圈:“但我也不反对恋爱,因为这是你们这个青春懵懂的年纪,最美好的经历。”
  “当然,要是被校领导逮到,记得说我不知情。”学生们又是一阵笑。
  程勇等笑声暂歇,接着道:“我的底线是,别影响到学习。”
  “成绩!”他在黑板上又写下两个字,并画了一个箭头指向先前的大字,线条遒劲有力:“是你们今年必须放到第一位去考量的,其他的一切都得排到后面!”说完这句。
  他的声音重新变得柔和:“去年考试,有几个同学成绩退步有些明显。”
  程勇瞥了眼我,看得我心神一颤:“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希望你们能够在今年回到应有的名次,并在此基础上作出突破。”
  “你做到过,就代表你有这份实力,有这个天赋。”
  “而浪费天赋,是世上最可耻的行为!”
  底下一阵窃窃私语,几个去年成绩不太理想的学生,低头不断拍打身边的损友们暗暗戳过来的指头。
  我同样一脸嫌弃地拨开胖子肥腻的手指——宿舍里就我成绩最后,相应的退步也最为明显。
  “同学们!”
  程勇突然绷直身体,脸皮上涌起一股潮红:“我要对你们所有人说,只要老师还没有放弃你们,就绝不允许你们放弃自己!”
  他表情严肃,声音铿然:“我会和大家一起努力,把这最后的苦头吃下来!”
  “有不懂的不会的,就去问各科老师!如果不好意思,甚至是我们不愿意教你,就来找我,我去问!”
  整间教室一片寂静,只有掷地有声的话语不断回荡。
  足足过了三分钟,程勇板着的脸骤然一松:“好了,今天的洗脑到此结束。”
  “一个月没见面,都憋了一肚子话吧?”
  他面带笑意,继续道:“给你们一些时间用来叙旧。”
  “限时…”
  他抬起胳膊,看了看手表:“十分钟!”说完,我径直走出教室,顺便带上了门。
  教室门刚一闭上,学生们顿时炸开了锅。
  “操!老程还是那么帅啊!”
  胖子肥硕的脑袋凑到我跟前,感慨了一句。
  老程不老,也就三十出头,加上还算端正的五官,其实看上去更像二十多岁,就是剃了个不太适合自己的小平头,不然也算是一枚帅哥。
  “能当我王某人的班主任,那能是一般人?”
  我酷酷地回了一句。
  这时,坐在前面的眼镜回过头来,神神秘秘地说道:“听说老程的老丈人是教育局的领导。”
  今天是到校的头一夜,虽然学校要求统一上晚自习,但毕竟明天才算正式开学,所以现在大家的位置都是随意坐的,几个损友自然挨在了一起。
  “那我还每年都评不上个高级职称?”
  胖子瞪着眼问道。
  一般学生自然是不关心这些事情的,但我们宿舍有眼镜这个战地记者。这货不知哪来的信息渠道,每天各种小道消息信手拈来,时间久了,其他几个损友也变得有些八卦。
  事实证明,没有人不爱听故事,尤其是涉及到身边熟知的人时。
  “你知道个屁!学校里的职称那都是有比例的,一个萝卜一个坑!”涉及到专业领域,眼镜侃侃而谈。
  “那也是领导的女婿,腾个位置有那么难?”
  我跟着起了好奇心。
  “老丈人退休了呗!”
  啪!
  旁边的大炮一巴掌拍在眼镜头上,险些把他的黑框瓶底打落下来:“说话大喘气呢!
  哪来的臭毛病!”
  眼镜也不生气,扶正镜框“嘿嘿”一笑,脸上又浮现出刚才的神秘表情:“我还听说,老程是入赘的,师母也是咱学校的老师!”
  看到大炮眼神不善地盯过来,他急忙解释:“没卖关子!我真不知道是谁!”
  “再探!”
  炮哥大手一挥。
  ……
  中午的阵雨只下了不到一个钟头,却也将夏日的暑气压灭不少,下午时还不觉着有什么,到入夜就能感到阵阵沁人的凉爽。
  上完晚自习,四个损友一路嬉笑着走回宿舍,准备好明天上课需要的杂七杂八,又匆忙洗漱一番,终于齐聚到寝室,像特务对接似的,压着眉毛互相对视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方才在路上的时候,胖子悄悄告诉三人,除了塞满手机内存的a片,他还另外准备了一个惊喜。
  能被一贯猥琐的胖子称之为惊喜,还让他憋到晚上才肯透露一点,想想就让人心痒。
  可这货打死不肯多说,即使有大炮强势威逼,也坚称必须回宿舍熄了灯才能拿出来,吊足了兄弟们的胃口。
  “行了吧?”
  “等会儿!”
  胖子走了两步,将宿舍门反锁上,拽了句文:“机事不密…则害成。”
  “可别让人逮住!”
  他一反平日里的大大咧咧,谨慎得过分,脚步轻轻走到行李箱边,从中取出一个通体纯白的保温杯样式的物什。
  杯子顶端有三个凸起的按钮,旁边印着看不太清的小字,底部则露出一截粉色的胶状物,几条流畅的黑色线条嵌在杯身上,使之呈现一种科技感满满的极简风格。
  “劲爽极颤飞机杯!”
  胖子一手端住底座,一手持住杯身,不无炫耀之意的在损友们面前晃了一圈,开口介绍道。
  “卧槽!”
  这一回,连大炮都没能绷住。
  “牛逼啊胖哥!”
  眼镜厚厚的镜片下面,双眼兴奋地快要射出光来。
  倒是我发现了盲点:“包装呢?你是不是已经用过了?”
  “老子都不嫌弃你们,把飞机杯拿出来共享了,你还有了洁癖了?”
  胖子“操”了一声,不满道。
  我听到话里的“飞机杯”、“共享”等词,心里忽地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怎么样?用不用?”
  见我不说话,胖子看向其他两个损友,催促问道。
  眼镜自然没什么心理负担,率先应承下来,大炮也在迟疑几秒后,点了点头。
  我看着胖子熟练得掏出一瓶润滑剂挤到飞机杯里面,又见一旁的眼镜脱去下身的衣物,急不可耐将黢黑的鸡巴插了进去,不由得心头一热。
  虽说我已经尝过老妈的肉穴,但还不知道真正的飞机杯是什么感觉,再加上禁欲已久,不知什么时候,下体竟已悄悄立起。
  “那什么…我也试试吧。”
  我摸了摸鼻子,小声说了一句。
  胖子笑着瞥了眼我,转头按住开始套弄飞机杯的眼镜,说道:“这东西不是这么用的。”
  说完,我按下最顶端的一个圆形按钮。
  随着一圈蓝光亮起,飞机杯发出低沉的电流声,开始一前一后地蠕动。
  没等面露舒爽的眼镜适应一下,胖子紧接着按下第二个按钮。
  第二圈蓝光显现的瞬间,飞机杯“嗡嗡”地颤动起来,与先前的蠕动加在一起,令眼镜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及至胖子按动第三个按钮,一圈刺眼的红光开始闪烁,飞机杯竟好似开启了过载模式,蠕动颤抖的频率快了不下两倍,不过短短十几秒,眼镜便怪叫一声,一泄如注。
  “操!”
  胖子没去理会这个陷入自我怀疑的舍友,再次按动按钮关停飞机杯,一把将其从黑瘦的大腿间薅下来,朝大炮递了过去。
  而大炮出于宿舍中唯一一个“男人”的矜持,又朝我抬了抬下巴:“你先吧。”
  我倒也没拒绝,只是看着杯口溢出的一缕白浊皱起眉头,感觉有点恶心。
  “搞张纸。”
  我冲胖子说道。
  “都几把兄弟,嫌弃个啥?”
  胖子说的没毛病,但是我转头问大炮,你有没有带避孕套,大炮明显被我的问话给惊讶道了。
  一边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避孕套,一边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带了避孕套。
  我笑着说道:“大炮还不是你刚刚炫耀你破处了,那你肯定随身携带了。”
  接着我撕下包装把避孕套,套在自己的鸡巴上在拽了张纸巾,将视野内的精液擦抹干净,才忍着心中的不适,挺起鸡巴缓缓插进飞机杯。
  “好歹把外边弄干净点。”
  我随口回了一句,旋即被下身传来的感觉吸走了注意力。
  滑腻,紧实,但没有真正肉穴的那种湿润与灵动。残留的精液为里面带来一丝温度,却也远不如老妈热烘烘的穴洞。最大的区别是,老妈的腔道尽头是一张形如小嘴的肉环,而飞机杯的顶端,是一团软硬相间的硅胶。
  龟头仿佛陷入一片柔腴,又有无数凸起的颗粒顶在表面,令下体感到一种另类的刺激。
  我静静感受了几秒,但是仍有近半裸漏在外的巨龙,没等胖子动手,自己按下第一个按钮。
  飞机杯顿时活了过来,包裹鸡巴的软胶逐渐收紧,内部分成几个片区忽软忽硬,让我觉得好像插进一条不断扭动的蛇身,规律的挤压似乎要将我的鸡巴掰折,又在堪堪达到极限时突然放松,恰到好处地按摩起整条鸡巴。
  算得上舒服,但跟老妈比起来差远了。
  我在心中评价了一句,随即按下第二个按钮。
  “嘶!”
  随着飞机杯开始震颤,我跟先前的眼镜一样,下身一紧,猛地倒吸一口气。
  按摩与震动同时带来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却又神奇地汇聚在一起,产生一种别样的舒爽。尤其是鸡巴被掰到极限时,感受到的震动更为强烈,阵阵酥麻一路蹿到腰眼,令我背上泛起一片鸡皮疙瘩。
  最要命的,是顶部的位置突然旋转起来,无数颗粒贴着龟头表面划过,迸发出潮水一般没有止尽的酸意。
  这感觉谈不上舒服,甚至有点痛,但奇怪的是,鸡巴偏偏就在这种强烈的酸痛下愈发胀大,一丝尿意随之渐渐涌现。
  我咧了咧嘴,忍住下身的异样,一鼓作气按下第三个按钮。
  瞬间,放大数倍的剧烈刺激将下体包裹。高频的按摩和震动仿佛让底下的卵袋都跟着颤起来,龟头更是被疯狂旋转的硅胶颗粒持续摩擦,虽然有足够的润滑,却依然叫我觉得下面燃起一团火,似乎要从头一直烧至根部。
  『只有尽快射精才能结束这种折磨。』
  我心中产生这样的想法,但还是凭着暑假煅炼出的耐性硬生生坚持了三分多钟。
  ——男人的脸面,有时候比什么都重要。
  “可以啊伟哥!”
  胖子明显被我的持久惊到了。
  “嗐!今天状态不行!”
  我无视身侧眼镜幽怨的眼神,淡定地摆摆手。
  我感觉胖子这飞机杯确实挺爽,尤其射精时,快感与龟头被刮擦的酸痛混在一起,令我感受到超越以往的酸爽,但与老妈的肉穴相比,总觉得差了些什么。
  大炮没管眼镜的精液,直接插入鸡巴,开启飞机杯的过载模式,红光闪烁间作出的一番点评,才叫我恍然大悟。
  “唔…跟真逼比起来,没什么交互感,像是…为了射而射。”没错!就是这样!
  说起来,在胖子的撺掇下,损友们曾用直尺对各自的下身进行过精确的测量。
  结果呢。
  我的尺寸是最大的,足足20公分长的粉嫩处男鸡巴,棒身中间还有一段更加庞大的隆起,两头略细,中间巨粗的模样,仿佛一条羁患肿瘤的恶龙,显得鸡巴和它的主人十分反差,只看一眼便觉得骇人。
  胖子肥圆的肚皮下面都藏着一根15厘米的肉根。
  眼镜那条黢黑的鸡巴12公分长。
  至于大炮的鸡巴可能是和他身材最大的反差鸡巴10公分……
  ……
  “喂,妈。”
  “臭小子舍得给老娘打电话了?”
  开学已经一周,这还是我给老妈打得第一个电话。原因只有一个,我想老妈了。
  不然有开学那一夜的放纵,我能用连接着妈妈的飞机杯操的高潮连连。
  “我的手机…一天起码有二十个小时电量不足…”我语气幽怨地诉说起原因。
  老妈给我带的这破充电器,一晚上只能充百分之二十的电,还是虚的!亮会儿屏幕那电量跟倒计时似的,唰唰掉!
  “嗯…那什么,我一会儿再去找找…”
  “你不会这几天根本就没找过我的充电器吧?”
  “怎么可能!?”
  杨仪敏色厉内荏的声音传过来:“我在你心里是个什么形象啊?”
  “懒猪。”
  我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
  “死猪!”
  “懒猪!”
  ………………
  妈妈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活泼,挂断电话后,我长舒一口气,因为我又听到了妈妈的声音。
  …………
  “啊…啊…”
  一串淫荡的叫声从横立在桌面上的手机内发出。
  高矮胖瘦四个人影,光着膀子围成一个半圆,盯着手机屏幕,眼睛都不眨一下。
  屏幕里,一条粗长鸡巴在暗红的肉穴中翻飞,抽插间带出一片淋漓,使得围观的四人呼吸渐渐沉重。
  得益于胖子一个月的辛勤收集,最近几天,寝室里每晚都会上演这样的固定节目。
  当然,与之对应的是,宿舍的铁皮门一到晚上就会被反锁起来。
  “伟哥,真不来一发?”
  胖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拔离身下还在嗡鸣的白色飞机杯,冲我问道。
  我按了按胯下早已坚挺的鸡巴,咬着牙摇了摇头。
  “毛病!”
  胖子“切”了一声,随手将飞机杯递给另一侧的眼镜。
  在他眼里,我每晚的拒绝都是因为某种洁癖,哪里能想到,这货其实是舍不得浪费精液。
  一部片子看完,已近凌晨。再等众人打扫完战场,胖子悄咪咪出门把飞机杯洗干净带回来时,又是小半个钟头过去。
  疲惫的损友们互相招呼了一声,各自上床躺下,没一会儿,便都陷入深沉的睡眠。
  几道不同的呼吸先后变得悠长,中间还夹杂着轻微的呼噜声。
  “妈,睡了没?”
  我打开微信,向老妈发去一条信息。
  不过几秒,便有信息回复过来。
  “没。”
  紧跟着又是一条:“都几点了,你怎么还不睡?”我嘴角翘起一个弧度。
  我直接给老妈拨过去一个语音,却在响了几声后被无情地挂断。
  “干嘛?”
  老妈打字问道。
  我看着屏幕上“对方已拒绝”几个小字,心里有些恼火,随手回了句“我在上厕所”
  “上厕所打什么电话!”
  这个女人,总是这么嘴硬。
  “你到底要干嘛?”
  “记得找我的充电器!”
  “知道了!烦死了!”
  第二天早自习,我每隔一阵就要拿出手机偷瞄一眼,直到把这条信息的标点符号都欣赏一遍,才肯痴笑着抬起头来。
  那是老妈昨晚最后的回复,我因着手机关机,没能及时收到,故而对此念念不忘,甚至把手机带到了教室,只为仔细揣摩老妈当时的心境。
  学校明文规定,不准学生带手机入学,但所有人都明白,这条禁令只是摆出来给人看的,不必当真。只要不被抓个现行,一般老师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去管。
  我一直表现良好,手机从来只在宿舍放着,今天却是一反常态。
  好在讲台上的老师忙着批改作业,没看见我胆大包天的行为。
  终于,在又一次看见我将脑袋垂到课桌下面之后,胖子抿了抿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除了我,另外三名损友向来是机不离身的。
  胖子打开微信,选中大炮和眼镜的头像,拉着他们重建了一个小群,打字说道:“我好像发现了一个秘密!”
  一言激起千层浪,小群里顿时热闹起来。
  三人从我昨天深夜的偷摸举动,一直探讨到早自习的反常行为,最终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这个逼他妈的一定是谈恋爱了!
  总不能是借着厕所的声控灯偷偷卷他们吧?
  我忽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惹来讲台上一道严厉的视线,立马镇定心神,装模做样地开始学习。
  整个上午都在熟悉的枯燥中度过,下课铃声响起的瞬间,还在板书的数学老师熟练地转过身来,抬手下压:“我再讲两分钟。”我悄悄翻了个白眼,又多捱了十几分钟,才听到宣布下课的声音。
  刚站起身,门口又出现班主任程勇的身影:“王志伟,跟我来一趟!”我站在原地愣了一下,忙不迭答应一声,小跑到教室门口,跟在老程身后朝外走去。
  而就在我离开教室的下一秒,胖子缓缓抬起头,与其他两名同时看过来的损友对视一眼,堆满肥肉的脸颊上挤出一道深刻的皱褶。
  ……
  我跟着班主任在校园中漫步,眼神不时瞟向身侧粗壮的、正在轻轻摆动的小臂。
  虽说老程对待班里的学生颇为和善,我也对这位老师多有亲近,要是处在一群同学中间,说不定还敢跟我开个玩笑,可当两人独处时,师生间的距离感反倒凸显出来,让我有些不敢直视那张脸。
  两人在沉默中一路行进,程勇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我则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猜到老程喊我过来,多半是要说些学习上的事,但我没在一开始就问出口,后面再想询问时,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了,只能在忐忑中愈发默然,等待对方先开口说话。
  就这样走了一阵,程勇脚步忽然顿住,抬头向高处望去:“快盖好了,说不定下个学期还得搬一趟教室。”
  我跟着往过看,才发现我们已经走到了新教学楼的工地边上。
  高约两米的绿色围挡里面,通体浅灰的高层建筑矗立着,墙面嵌着无数等待安装玻璃的孔洞,幽暗深邃,如同一只只被挖去眼球,只剩白骨裸露的眼眶。
  才一个月时间,都封顶了?
  我诧异地想道,却像个骤登奇峰的文盲,讷然半晌,憋出一句:“好快。”
  “钞能力罢了,学校可不差钱。”
  程勇摇了摇头,淡淡地回了一句,迈开步子继续向前走去。
  我却抓住机会,赶忙问了一嘴:“程老师,您找我,是…?”
  就在这时,我裤兜里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好像有人给我发了条信息。
  相隔不过一秒,程勇和缓却不容置喙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先走吧,到了再说。”
  我看了眼身旁的班主任,踌躇几秒,亦步亦趋前行而去。
  一直走到教职工餐厅,程勇带着我找到一处空位坐下,打来两份饭食,才又开口道:
  “吃什么菜?”
  “我…随意,什么都行。”
  我明显有些拘谨。
  程勇轻声笑了笑,没再多问,只是去窗口转了一圈,再回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两盘炒菜。
  一份素菜,青翠欲滴。一份肉菜,喷香扑鼻。
  “就这些吧,多了浪费。”
  我将两盘菜推至饭桌中间,坐到我对面。
  教职工的伙食比学生的好了不只一档,我看得食指大动,但还是忍住动筷的欲望,看向班主任头顶板正的寸发。
  “最近学习上有没有什么困难?”
  程勇夹了颗青菜送到嘴里,一边咀嚼,一边抬手示意我一起吃。
  “嗯…没有。”
  我有些羞愧地回了一句。我这些天睡得比过去还晚,白天经常打瞌睡,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男女之事,根本容不下学习的空间,自然也就没什么困难。
  “下次月考呢?能不能回到原来的名次?”
  “唔…”
  “嗯?”
  程勇看着我脸上犹豫挣扎的表情,面露不悦。
  我张开嘴,刚准备说些什么,口袋里忽然响起电话铃声。
  程勇掏出手机,看见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皱了皱眉,深吸一口气后接起电话。
  “喂。”
  “知道。”
  “我在跟学生吃饭,这些事能不能等会儿再说?”他眉头越皱越深,最后在印堂形成一个“川”字。
  “我现在没空!”
  程勇忽然低声吼了一句,下一秒,电话另一边的声音也骤然高亢,尖锐的女声从中传出,令我不得不用手捂住话筒。
  我被吓了一跳,看着班主任用眼神表示了一下歉意后站起身,半捂着嘴巴朝远处走去。
  “入赘”、“奴隶”、“人格”,三个词语夹在模糊的句子中间传入耳中,剩下的通话内容随着距离拉远,变得无法听清。
  老程这是在跟师母吵架?
  两口子的关系看来不怎么和睦啊…
  这一刻,我终于理解了眼镜探求八卦的乐趣所在,这种挖掘我人隐私的行为,虽然有些不道德,但确实刺激。
  就在我竖起耳朵,尝试着想要听到更多内容时,裤兜里的手机又一次震动起来。
  这次的震动持续了好几秒才停下来,让我差点以为是有人给我打了电话。
  我下意识将手伸进口袋,想掏出手机查看,却在视线扫过周围正在用餐的老师们之后再度松手。
  我正穿着校服,一眼便能被认出是个学生,在这个满是教职工的餐厅中无比显眼,这时候拿手机出来,跟在烈士陵园穿上和服散步没什么两样,纯纯挑衅。
  我偷瞄了眼班主任,见我还在远处举着电话,神情激动,估计一时半会结束不了,索性放下心中的杂念,就着菜大快朵颐起来。
  不得不说,这里的饭可真他妈好吃啊!
  回去得跟胖子我们好好吹一顿!
  估摸着得有个十来分钟,程勇才挂断电话走回来,脸上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颓丧与疲惫。
  “老师有事得先走了,改天有空再和你聊。”
  他吩咐了一句,走上前来拍了拍我的肩:“不用急,你慢慢吃。”
  我“嗯嗯”两声,道了句“老师再见”,目送班主任走出餐厅后才又将注意力集中到两盘菜肴上。
  我刚才一直在吃主食,特意没有多夹菜,给老程留了大半,现在看来是有些多余了。
  本着不能浪费的原则,趁饭菜还有余温,我风卷残云将桌上剩下的东西填进肚子,满足地打了个饱嗝,一步三晃地走出餐厅。
  迈出大门,下台阶时裤子被吊在口袋里的重物往下一拽,让我猛然想起先前手机的震动。
  我转头往身周瞟了一圈,跑到一处无人的角落,打开微信一看,果然是宿舍群里发来的消息。
  最后一条是大炮发的,说了句“宿舍里不见不散”。
  『这货说什么呢?莫名其妙的…』
  我眼中泛起疑惑,点进“元城F4”的群聊界面,直接拉到第一条未读信息上。
  这条消息是胖子发的,时间是一个多小时前,内容是…一句很平常的话。
  胖子:@ 志伟。伟哥,赶紧回宿舍给你准备了惊喜。
  “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3/04 15:49:59

第十二章 自慰
  我不急不慢的回到了宿舍,看着紧闭的房门轻轻一推,才发现门被反锁着,宿舍里传出一些声音,似乎有人正在说话。
  这次我抬起手在门板上重重拍了两下。
  “谁?”
  里面的动静倏然消失,隔了几秒,胖子略显发闷的声音响起来。
  “开门。”
  “死胖子是我,啊伟。”
  我的话音刚落下,铁皮门被一把拉开。
  “伟哥!回来了啊!”
  胖子油腻的大脸顺着逐渐敞开的门缝钻出来,迅速占满我的视野。
  “你终于回来了!”
  兄弟们上啊,接着我就被大炮,眼睛给摁住往宿舍拉,接着胖子一脸猥琐的关上了门。
  进到宿舍里我还是被大炮,眼睛给摁住,接着胖子从我的口袋里把我的手机拿了出来,把手机摁在我的大拇指上,解开了手机。
  被两个损友摁住我的我一点也不慌张,因为我的手机,现在干净的像是新买的手机,之前被妈妈检查手机,还被她看见我和死胖子的聊天记录,还挨了一段毒打。
  现在手机里,我珍藏的照片,小说,视频还有网址都被妈妈删了个一干二净,所以我现在十分的有底气。
  我为什么知道?因为被老妈毒打的第二天就把手机还给我了,我那时候烦闷之下决定重温一遍《韵母攻略》。
  这部小说的人物性格跟我和妈妈很像,主角很怕妈妈,但最终依然将自己的母亲征服在了胯下。
  胖子发过来的十二部小说里,这本可以算我的最爱,脑海里回忆着相关剧情,我心头一阵火热,可紧接着又是一凉。
  没了!
  别说这本,十二本全都没了!
  回想起那天晚上妈妈吃饭时那酡红的面颊和稍显古怪的表情,我顿时明白过来!
  妈妈指定看过这些小说了,看完还给我删了个干干净净!
  我心里莫名涌起一股怒火,眼神也变得晦暗。
  回忆到此结束。
  没过一会,胖子大喊大叫。
  “伟哥!你是换了新手机吗?怎么这么干净,我之前给你的资源的删除了吗?”
  接着就是两声“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们放开我啊!这个姿势很难受的!而且这个姿势显得我要被胖子上了。”
  “切x3”
  “伟哥!你怎么能不相信我,我又不是男同。”胖子愤然说道。
  被大炮,眼睛放开之后,我徐徐道来,只不过我是不可能全说的。
  听完我的解释之后,三个损友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对着我摇了摇头,一个人接着一个人拍了拍我的肩膀,节哀。
  我不由的满头黑线,怎么看他们这个语气我像是死了一样。
  总而言之误会算是解除了,他们三个都确定了我没有谈恋爱。
  早上,我正在洗漱间刷牙,满嘴泡沫。
  周遭不少学生,站在水槽边,各自占领一个水龙头说笑。大部分和我一样,身着背心大裤衩,有豪放些的,则干脆裸着上身。
  “唔!”
  忽然一股大力从背后传来,我被撞得身子前倾,口中牙刷戳在腮帮子上,令我忍不住闷哼一声。
  紧跟着又是一下。
  我“咕噜”了口水再吐出去,接着说道大炮,眼镜你两找死啊,拿命来,接着就是我们三个的追逐打闹。
  上午的课程一如既往,无聊且枯燥,我却听得认真。数学老师顶着半秃的脑袋喷吐口水,我在下面端坐,笔记本上写满了重点。
  而我三个损友确实在后面搞小动作,然后被数学老师发现请到外面喝西北风了,我趁数学老师写公式的时候,向着外面三个损友做了鬼脸,他们都是向我比中指,看他们的口型就是再说吃饭的时候看我们三个怎么收拾你。
  算是日常的拖堂之后,我嗖的一下冲了出去,但是还被他们三个抓到了……
  中午胖子,大炮,眼镜满是春风得意的回到了宿舍,而我则是一脸生无可恋的摸样,因为嘲讽他们三个,还没有跑掉中午大出血了。
  中午,回到宿舍的我们很快都睡着了,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休息时光……
  下午的课因为天气燥热而更显乏味,唯一的乐子,是眼镜突然捂着肚子,一脸扭曲地站起来要去上厕所,那滑稽的模样引人发笑。
  课间休息时间,坐在门口的同学告诉我,老程要我放学后去一趟办公室。
  当我急匆匆走到办公室门口时,却突然停住脚步,准备敲门的手也顿在空中。
  “我爸晚上跟朋友喝酒,你去送送人怎么了?!”
  说话的是个女人,声音尖利,掩藏不住的怒意透门而出。
  “我很忙!你也是老师,能不知道班主任事情有多少?”
  老程的声音无力且疲惫。
  “谁要你当这个班主任的?我吗?”
  “呼。”长出一口气的声响过后,是更显疲倦的声音:“是我,我自己要当的。”
  “当初要你做上门女婿,就是因为我家没有男孩,家里事情需要你出力!你倒好!今天没空,明天没空!”
  女人的刻薄让门外的我都不禁龇了龇牙:“程勇,我要你有什么用!”
  “入赘你们家,不代表我就要牺牲自己的事业!”
  班主任听起来也发了火。
  “你有屁的事业!没有我爸,你连这个学校都进不来!”
  “你爸!你爸!是我要进学校的吗?是我想做老师的吗!”
  “好好好。现在后悔了是不是?当初是谁跪在我爸面前,说什么条件都答应,求着要进我家门的?!”
  半晌,男人含着岩浆的声音才再度响起:“是我。”
  “那是因为我他妈的爱你!”
  程勇骤然吼道,仿佛蓄力已久的火山终于爆发。
  我深吸一口气,面色古怪地继续听里面男人的吼声。
  “赵敏!我知道你一直看不起我!你爸你妈都看不起我!”
  “但我犯贱!我非你不娶!”
  “你说我身材不好,我得空就去健身!”
  “你嫌我穿衣服土,我在网上自己学穿搭!”
  “包括这个班主任!我自己要当的!”
  沉闷的“砰砰”声,似乎是男人在用力拍打自己的胸膛:“我就是要证明给你们看!
  老子就算做教师,也是全学校最优秀的那一个!”
  这句话说完,门里只剩程勇粗重的喘息。
  过了许久,才又听到女人的声音:“我不管,今天晚上你必须过去。”
  办公室门突然被拽开,我和女人同时吓了一跳。
  我低头看着这个疑似师母的女人,眼中忍不住闪过一丝惊艳。
  柔顺的黑发长度及腰,小脸上五官精致的过分,好像电影里才会出现的精灵。可惜个子不高,还不到我的胸口,大概只有一米五。皮肤虽然白,身材却十分干瘪,胸口平得像个男生。
  再对上那双惊吓过后瞬间透出嫌弃与厌恶的眸子,我忽地想起这位的身份:也是教我们高三的英语老师,人称雪山精灵的赵敏。
  赵敏“啧”了一声,绕开身前的男生,迈着步幅不大却很是用力的步子朝外走去。
  果然,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
  我回想女人的眼神,明明仰看的视角却偏偏像在俯视我一般,那种居高临下的高傲态度,让我不禁心中感叹。
  最后瞥了眼赵敏走路时微颤的小翘臀,我收拾好心绪,走进办公室。
  “程老师。”我打招呼道。
  “嗯,来了?”
  程勇仍有些喘,面色困顿,正双眼紧闭躺靠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听见我的声音,我忙搓了搓脸答道。
  可说完这句之后,他张开嘴,又盯住一个地方发怔起来。
  “程老师?”
  我不得不再次出声。
  “哦,志伟…”
  程勇被突然惊醒似的,愣了一下才又说道:“你…”蹦出一个字后,他又卡住半天不动,许久才叹了一口气:“算了。”
  “我不在状态,改天再说吧。”
  只在门外吃到一颗瓜,什么都没有干的我稀里糊涂走出办公室。
  走出办公室,我打开手机,调出“元城F4”的群聊界面,有几条未读消息。
  胖子:科学研究表明,女人高潮的次数太多,会长皱纹。
  大炮:那男人呢?
  眼镜:有那么点道理啊。
  胖子:男人…我他妈哪知道,你自己试试不就行了?
  我“呵”的笑了一声,双手打字加入聊天。
  志伟:可拉倒吧!照这么说,山上的尼姑老得都比别人慢?
  胖子秒回。
  胖子:我没瞎扯!科普文章上看见的!
  这货手速极快,没等小伟回复,又继续解释。
  胖子:人上面说了,就脸部肌肉挤一起,经常做同一个表情会在脸上形成纹路。
  眼镜:其实就和爱笑的人也容易长皱纹一个道理。
  小伟根本无所谓这些话的真假,但跟损友聊天的乐趣之一就是互相抬杠调侃,没杠也硬抬,我接着打字。
  志伟:哪个文章?我瞅瞅。
  胖子:你等着啊!我翻记录去!
  看着群里暂时没有消息后,我来到了学校的凉亭里拿出手机给老妈打起了电话,嘟嘟嘟没有接听。
  我也只能把手机收了起来,看着湖里的美景。
  此时,家中,杨仪敏裹着浴巾走出卫生间,手里还捧着一块干毛巾在脑袋上快速搓动。
  走到沙发边,她身子一斜躺了下去,在柔软的包裹中蠕动两下,发出一声惬意的呻吟,胸口浴巾散开一道缝隙,露出深藏其中的惊人饱满。
  光滑如玉的肩头微动,嫩白胳膊划了一个圈绕过头顶,她小手探进沙发垫的缝隙抠摸半天,拽出手机,点亮屏幕,随意一瞥,猛地坐起来。
  波涛涌动尚未平息,她已拨通儿子的电话。
  “儿子?”
  “喂?怎么了?”
  杨仪敏秀眉微蹙,脸上浮起一丝不安。正待再问时,电话那头传来儿子的声音。
  “妈,想你了!对了你刚才为什么不接电话!在干嘛啊!”
  “臭小子你等一下。”
  接着就是电话挂断的声音,过了几秒,我的微信传来视频电话。
  我接通过后就看到了妈妈,美人出浴的摸样。
  视频里,美妇人揉揉被热气蒸腾出些许粉色的耳朵,紧跟着生了气:“老娘在洗澡啊!”
  “刚在家里做了大扫除,累得一身汗!没人夸就算了,你还吼我!”
  这句话说完,杨仪敏看着视频里的我没有声了,等了一阵,接着道:“怎么?内疚到说不出话来了?”
  “你肯定是攒了好久没打扫,今天实在脏到不行了!”
  被儿子无情揭穿的杨仪敏果断转移话题:“打电话干嘛?”
  “嗯…没啥事,就是…想你了。”
  “没钱了是吧?待会儿再给你转二百五!”
  “不用!”
  “哦!那我知道是什么原因了。”视频里的妈妈狡猾的一笑,接着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是……怕……妈妈……偷……男……人……了……是……吧?”
  说完视频里的妈妈就笑的花枝招展,尤其是胸前的波涛汹涌。
  被妈妈说中了,我也只能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再聊了一会家常后,妈妈最后嘱咐一句。
  “如果有人欺负你,一定记得跟妈说。”
  听到一声轻轻的“嗯”后,跟儿子道别挂断电话。
  臭小子这么在意自己以后得多打几个电话问着点……因为自己看儿子的聊天记录的小说,发现一切误会都是沟通不及时导致……
  她心想道。
  重新躺倒,举着手机在沙发上滚了两圈,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她打开影视软件刷起了剧。
  没刷一会儿,杨仪敏又扔下手机,盯着天花板怔怔出神。
  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越来越红,最后捂住自己的小脸蛋。
  那我的母上大人杨仪敏想的是什么呢?
  因为她自己把儿子手机里那些黄色书籍传输到自己手机之后删除掉,自己又偷偷地看。
  她脑海中浮现出,小说书中的儿子趁母亲醉酒偷偷侵犯,买迷药迷晕母亲,甚至直接用强占有母亲…………
  脑袋里都是一对对陷入情欲无法自拔的母子,以及那些花样百出令人瞠目的禁忌剧情母子以及那些花样百出令人瞠目的禁忌剧情:“顾小暖,你想造反是不是!?”
  “小东……快……快点……用力……”
  “小磊,妈妈愿意嫁给你。”
  ……
  杨仪敏睁开妩媚的眼睛,有些警惕的看了看周围,接着起身把整个屋子里的窗帘全都拉在一起,整个屋子变的暗沉沉的。
  回到自己房间里,拿出了装着连接着自己阴道的飞机杯的白色盒子,杨仪敏再次拿出了那个邪异的飞机杯。
  拿着看了一会,杨仪敏扭动着她的圆翘肥大臀部来到儿子的房间里,挺着两只巨大的豪乳坐在被子上,而且动作非常的流利熟练,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手里的飞机杯,那眼睛内露出强烈的欲望,而此时妈妈已经脸颊发红起来,呼吸也变得粗重着,一对巨乳随着粗重的呼吸跟着颤抖着。
  “都怪你,都是因为你这个飞机杯,才导致我和儿子变成现在这种关系的,就算我现在找理由拒绝他,儿子后面一定会找各种理由来攻略自己,都是因为你,杨仪敏抓着飞机杯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杨仪敏在自己儿子上学之后,就尝试过把飞机杯弄坏但是都没有用,自己怎么破坏飞机杯外面都可以,就是不能伤到飞机杯口,不然自己会痛不欲生,至于扔掉那就更不可能,本来被自己儿子用飞机杯抽插就已经够羞耻了,再说扔掉之后被陌生人捡到,自己后面会是什么下场可想而知。
  杨仪敏嘴巴内说着儿子的坏话,而一只手已经抓住自己的豪乳用力揉捏起来,杨仪敏开始还只是温柔的对待自己的两只大白兔,可是在她呼吸越加急促下,越加用力的揉捏搓弄了,那力度恨不得把自己的豪乳给捏爆,乳浪是一波又一波,好像在搓面团般,没有任何手下留情的意思,这样对待自己的巨乳,如果让我这个儿子看到一定会制止的。
  杨仪敏一只手抓住飞机杯,随后张开性感迷人的红唇,张开嘴巴缓慢的飞机杯口给含住吸吮着,身下的阴唇传来一阵阵的快感。
  杨仪敏开始缓慢的吸吮着飞机杯口,原本房间内就没有什么声音,现在被杨仪敏津津有味的吃着飞机杯口,发出那淫荡的声音让人臆想连连,吸吮一会儿后就开始缓慢的把舌头伸进飞机杯口,杨仪敏自己的大腿也颤抖不止。
  杨仪敏抓住飞机杯舌头不停地进进出出,如同在用鸡巴抽插自己的蜜穴一样,眼睛微微闭合着,长长的睫毛都在抖动着,此时杨仪敏的脸蛋已经完全红透了,好像要嫡出鲜血来,甚至她羊脂白玉肌肤上都出现汗珠。
  杨仪敏的右手抓住自己的豪乳狠狠抓住虐待着,这样E罩杯的巨乳妈妈一只手又怎么能够全部抓住,杨仪敏只是抓住那白如雪的乳肉上狠狠抓住揉搓捏着,那力度完全是在虐待自己,不过杨仪敏却相当享受如此,鼻子内发出细微的声音可以感受到女人的舒服。
  杨仪敏食指与中指夹住她的乳头,鲜艳巨大如草莓的乳头被妈妈抓住尽情玩弄揉捏着,乳头在妈妈的手里很快就变得硬梆梆的,妈妈手指捏住自己的乳头用力虐待着,尽力的捏揉扯着,把大乳头都扯的很长,这样子妈妈一点也不痛,看着妈妈那舒服的表情反而很爽。
  这个场景如果让我看到,我一定回说 “宝贝妈妈,你不会是有受虐倾向吧?”看着妈妈虐待自己乳头的样子轻轻说道。
  杨仪敏右手抓住自己的两个大乳头尽力虐待着,而那两个大乳头已经坚硬的树立起来了,甚至抓住自己雪白乳肉的时候,那力度都让雪白的乳肉弄成一片红色了。
  把两只大奶子狠狠揉捏把玩一会而后,右手已经快速的沿着水蛇腰来到胯下了,而此时杨仪敏把自己的极品美腿大大的分开,好方便自己的手深入自己胯下,去抚摸自己的骚穴。
  杨仪敏的阴户带着一点稀疏的阴毛,而且还是个极品的馒头逼,胯下没有任何的阴暗颜色,完全是如雪白的肌肤,大腿根部就只有一个肥厚娇嫩的馒头美穴,耻骨带有一些阴毛,大阴唇肥厚的让我恨不得咬上一口,这样肥厚绝对可以咬住,两片肥厚的肉唇紧紧的夹着,中间的肉缝想张诱人的嘴唇般,想要有个人进去探究一翻,而肉缝相当的长和完美,没有任何的多余肉芽存在,整个大阴唇是鲜红粉嫩,这样的阴户完全就是极品中的极品,而此时那肉缝已经微微打开了,里面已经如同小桥流水人家。
  杨仪敏右手触碰到自己阴户的时候,整个身体都忍不住抖动着,杨仪敏的舌头在连接着自己阴道的飞机杯里进进出出,加上现在右手触碰自己的阴道,就是双重的刺激。
  杨仪敏的右手没有急于把手指插进肉缝内,而是在大阴唇上上下摩擦着,随着杨仪敏舌头的进进出出和右手的摩擦,呼吸已经相当急促,甚至开始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出来,每个音符如天籁之音般让人沉醉其中。
  “儿子,嗯,哦,妈妈是个坏女人,啊哈,是个淫荡的女人,啊。”
  杨仪敏此时性感嘴唇流出大量透明的口水呼吸急促的呻吟道。
  而此时杨仪敏两根手指已经顺势插入自己的肉缝,淫水随着杨仪敏右手摩擦开始大量的分泌出来,透明的淫汁把胯下的阴户完全打湿了,修长白皙的手指也不能够避免,杨仪敏也是性欲完全被点燃,根本不在磨蹭什么,直接就把两根手指插入大阴唇中间的肉缝内,在鲜红的小阴唇内搅动着。
  不过只是刺激下下体的阴户,在小阴唇内稍微停留小会儿后,杨仪敏就迅速把手指头插入她的阴道内,而相当准确快速的把手指头插进去了,这个就是杨仪敏的阴道,杨仪敏两根手指头只留小半截在外面,而杨仪敏发出舒服的呻吟声出来。
  杨仪敏如此轻车熟路的插入进去,而且还开始缓慢的抽动起来,这些杨仪敏已经不是第一次干了,杨仪敏毕竟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正性欲旺盛的时候,听说女人在四十来岁性欲会达到顶峰,这个也不是没有道理,从杨仪敏躲在自己房间内自慰到儿子房间自慰就可以看出来。
  杨仪敏右手两个手指开始缓慢的扣着自己的阴户,而且轻轻念着儿子的名字说自己,杨仪敏一边说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一边很舒服的享受这样自慰的过程,那手指开始用力的在阴户内抽动着,幸好手指够修长。
  手指用力的在自己阴户内抽动着,整个右手臂都在运动着,而杨仪敏呼吸已经相当急促,嘴巴内发出淫荡的呻吟,不过杨仪敏好像在努力的忍住不发出声音来,也许是杨仪敏担心自己自慰的声音被听到,只是身体的舒服感杨仪敏怎么也憋不住,性感的红唇微开发出销魂噬骨的声音。
  “啊哈,啊,我是个淫妇,是个喜欢自慰的荡妇,嗯,杨仪敏不是,不是呀,啊啊,我忍不住了,儿子,坏儿子啊,都是他害的,色儿子。”
  杨仪敏努力压制着自己的声音可是还是若有若无的呻吟道。
  发出勾魂摄魄的声音,甚至杨仪敏自己都不知道叫出什么,杨仪敏在自慰的时候,脑海内本能的是想着我这个亲生儿子的,可是杨仪敏却讨厌这样,甚至骂自己淫荡无耻,可身体的舒服却出卖她。
  右手就在下体扣一会儿后,杨仪敏整个身体都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如玉的肌肤都如喝醉酒般染上一层红晕,杨仪敏肌肤也开始出现大量的水珠,此时赤裸裸的她看着是多么的诱人呀。
  杨仪敏把湿漉漉的两根手指拔出来后,那透明的淫汁大量的分泌出来,甚至沿着杨仪敏的胯下一路滴到床单上,而她左手抓住的飞机杯也同样流出了大量透明的淫汁。
  手指头上的透明淫汁看着闪闪发光,这样的淫汁不知道多么美味呀,真想要好好品尝下美夫人下体小嘴的味道,而这样浪费掉是多么可惜。
  杨仪敏把美腿张开到更开,而此时阴户的肉缝已经打开,里面鲜红的嫩肉都可以看见,她动作熟练的把两根手指塞入自己的肥穴内,手指沿着肉缝轻松的进入,随着他用力开始把手指使劲的塞入阴道内,露出一副相当满足享受的表情。
  杨仪敏没有用手指一插到底,反而很是缓慢的一寸寸进入,尽管手指只能勉强勾到自己的G点,不过杨仪敏却相当的享受舒服,杨仪敏此时右手的手指开始缓慢的抽动起来,而左手抓着飞机杯,舌头不停地进进出出。
  阴户有着足够淫水的滋润,两根手指相当顺利的终于全部插入的阴户,而此时杨仪敏是发出最舒服最销魂的呻吟,抓住飞机杯一脸舒服的用舌头进进出出,右手相当熟练的抽插着自己的小穴。
  当杨仪敏把手指拔出来的时候,阴户和飞机杯内就会流出大量的淫水,透明的淫汁沿着杨仪敏的脸蛋乳房小腹阴户屁眼一路流到蓝色的床单上,插进去的时候都发出那滋滋的水声,想必阴道内是相当湿润舒服吧,杨仪敏开始还是缓慢温柔着,不过越到后面越加用力。
  杨仪敏好像根本不在乎胯下肥穴了,手指开始快速用力的狠狠插着自己,手指不断的在阴户抽动着,而她现在只为自己的舒服,不在乎胯下的完美骚穴。
  “坏儿子,啊哈,色儿子,都是你害的,啊啊,怎么长这么,大的鸡巴呀,弄的妈妈好难受,嗯,妈妈好舒服啊,好儿子,用力插,狠狠干,妈妈要你啊。”
  杨仪敏此时完全沉迷于身体的性欲没有任何思考只是身体本能的发出呻吟道。
  而杨仪敏的身体本能是幻想着我这个亲生儿子,或者说是我胯下的大鸡巴,我有自信任何女人看见我胯下的大鸡巴,也会忍不住幻想下的,而我的亲生母亲也不例外,杨仪敏现在居然是幻想着我这个儿子,在用手指抽插自己的肥穴自慰。
  “坏儿子,啊啊,妈妈的色儿子,嗯哦,妈妈也欺负,嗯,不行了,儿子好厉害啊,嗯,妈妈不行了,啊啊啊。”    在杨仪敏用手指疯狂抽插几分钟后杨仪敏就身体剧烈颤抖着呻吟道。
  随着杨仪敏赤裸裸身体颤抖着,杨仪敏右手的手指抽插着,几乎是次次插到底,把两根手指都塞进去,随着杨仪敏的呻吟杨仪敏整个身体都不断抖动着,那两只大奶子简直是在跳舞,波涛汹涌的诱人模样让人是猛流口水,那一对极品修长的美腿跟着抖动着。
  “呜……呜……呜呜……咳咳咳……”
  赤裸裸的杨仪敏颤抖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她大口的呼吸着,一脸潮红的她,看着如性感女神般动人心魄,而胯下的她自己的手指依旧紧紧塞入阴户内,香汗淋漓的杨仪敏大口咳嗽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
  为什么会咳嗽,因为杨仪敏高潮喷水了,那她舌头进进出出连接着自己阴道的飞机杯不也高潮喷水了吗?她也喝了自己满嘴的爱液。
  杨仪敏动手把还插在自己阴户里的手指拔出来,杨仪敏低头看着自己的肥穴巨乳小声地说道: “混蛋儿子,都是你把妈妈害成这样子的。”
  空调机口吹出的热风同化着秋季微寒的空气,在密闭的房间中形成了一道自循环的暖气流,让气氛变得浓密且黏稠,杨仪敏吐出的气息愈发厚重,娇肤表面凝出一层浅薄的细汗,挥发在空中散出一股苍古浓烈的腊梅黄兰香,直到实在忍受不住闷热,才扭过腰臀从枕头上翻到床铺,张开膻口大肆呼吐着浊气,娇喘吁吁,被挤压成蒲团的蓬勃乳肉在与枕套分离那刻失去了束缚自由地摊展,抬起臂膀弯曲手掌怀捧住侧乳归集如峰峦叠嶂般聚拢,腰肋摇晃连带动着软乳荡漾如惊涛怒吼般汹涌,颈项,胸腹,腋窝,在吊灯的照射下显得油润脂滑,就像裹满了沐浴皂液一样肌嫩质腻。肚脐蠕缩,小腹伏动,等不及的将大腿排开,膝盖对称分向两边,中央张出一块近乎半圆的空缺,之前仅能透过腿间隐隐瞧见的馥郁私密,现在则是尽数绽露,两片似桃叶狭长的肥嫩殷红鲍唇瓣根尖处,翘凸萌生出株盎然勃发的香椿嫩芽,阜肉随腿分而裂半开,藏匿于内的饱嫩屄肉宛若剥壳荔枝揭透出含裹其中的珍馐果肉一般令人神怡…………
  (未完待续)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3/04 15:52:02

第十三章 袭胸
  刚刚结束和妈妈的视频通话,我就感觉面前变黑了,我抬头一看,发现是程主任的老婆赵敏。
  “王伟!”
  你怎么在这里玩手机?
  “老师,你听我解释。”
  “闭嘴。”
  我耷拉着脑袋跟在赵敏的后面,赵敏的个子不算矮,一米五左右,但是和我一米七八的身高比起来那就相差太大了。
  我跟在她的后面,远远看过去,就像是她的私人保镖一般。但是实际上,从上学期成绩滑溜开始,我经常被她骂得抬不起头来。
  我跟着赵敏一路走到了不远处被藤蔓缠绕着的走廊,我一眼望去,整个绿化走廊上居然就我一个人。也对,这毕竟是封闭式学校,能够跻身进来的无一不是极其优异的学生,像我这样靠进来的“异类”还是占据少数。
  我低头想着自己的事情,却不料身前的赵敏却突然停下了脚步,所谓质量越大惯性越大,我差点没刹住车,尽管我及时调整终于在即将撞到对方的停下了脚步,但是上半身前倾,一张脸与赵敏的脸还是差点相碰。在近距离之下,我和她顿时大眼瞪小眼,在这个距离,我甚至能够感受到她呼出的温热的呼吸,热热的扑在我的脸上,淡淡的化妆品的味道飘散开来,带着成熟女人的芬芳,让我感觉到痒痒的感觉,不仅仅是脸上,心里面也是涌起了一股异样。
  但是我瞬间反应过来距离太近了,太亲密了,于是连忙低着头,想要退后,由于身高之间的差距,我不可抑制的向下一撇,顿时身形一滞,差点忘记了动作。只觉得大片的白腻出现在我的眼中,因为赵敏只贴了乳贴。
  身高高的男生自然知道这个好处。
  黑与白交织出诱人的画卷,并且迅速攻占了我的头脑,我顿时呼吸变得凌乱了起来。
  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女人的胸部。而且这位寒气逼人的赵敏,居然穿着这么大胆的着装,让我的世界观感觉颠覆了一小下。但是“反差”两个刺激的字眼瞬间就涌上心头。
  虽然我想了很多,但是这一切实际都只是发生在很短的时间内,赵敏带给我的印象太深,而且实在不好,于是我很快就反应过来,近乎是本能的向后移动脚步,并且脸上不自觉的爬起了绯红,脚下连续噔噔噔的退后了好几步,就像是站不稳一般,最后直到撞到墙壁我才停了下来。
  “你怎么回事?”
  赵敏似乎是没有察觉到我看到了她的胸部,但是我这一连串咋咋呼呼的动作还是让她瞬间生起了怒火,因为我看到她的眉头已经紧紧的皱了起来,黑色的眼睛正带着微怒看着我。
  我喘息了两口气,只感觉满眼都是刚才那白花花的影子,看向地面,只感觉地面也出现了白花花的地面,惊鸿一瞥的印象实在深刻,在我视网膜上停留了太久。我伸出手使劲揉了揉眼睛,再次睁开眼,一切才恢复正常。
  我这才向着赵敏看过去,轻轻的摇了摇头:“没事。”
  赵敏装束依旧是那副模样,我就没看过她穿什么休闲的衣服,感觉就像是数学书上面的公式一般,庄严肃穆,不近人情和,就像是行业里面的标准。
  她穿着一身淡黑色工作套裙,不知道这个老娘们怎么保养的,头发居然还如此的乌黑浓密,被她束缚在脑后,扎了一个高马尾,不得不说,仔细看赵敏还是挺耐看的,鼻梁挺翘,精致的面容画着淡妆,艳红的红唇,配合黑框的眼睛真有些知性的美。
  下面是黑丝连体长袜和黑色高跟鞋,裙摆下方是有些丰腴的大腿和两截修长修长精致的小腿,整个人显得一身黑,这也是她常有的装束,以前我们总是私底下偷偷摸摸说她“一身黑,老嫖客”,但是这是形容男人还是女人的我们就不在乎了,只是图个嘴上乐呵。
  鼓实粉嫩的脚背,而高跟鞋则是让身高再上一截,就像是一个圆规一般立在地上,以她的高跟鞋的细跟为圆心,围绕她的方圆之内就是她的规矩。
  整个人显得极为精明干练,强势逼人,身上充满了职场精英应有的气息,身材匀称,但是最惹人注意的是那胸前的飞机场(a~b),先前那惊鸿一赔,让我对这个赵敏的胸部有了不小的认知。
  只是你赵敏长得这么好看,偏偏是个贫乳,白瞎了好身材,精致的过分的脸上却一直是一副死板的表情,似乎任何人都欠她几百万一般。
  但是对我来说或者说对整个班级来说,这位凶神恶煞的赵敏,简直就像是梦魇,尤其是在上她的英语课的时候。
  天还没完全黑,在绿化走廊的顶部的吸顶灯散发着莹白的光芒,上面数只飞虫围绕着它打转,而灯罩里面有着不小的黑点,那是飞虫的尸体,飞虫围绕着,相信不久里面会有更多的。
  上方的光芒晕染下来,照射在赵敏的身上,映照得她的侧脸和嘴唇微微的反光,似乎是涂抹了唇膏,嘴唇更显得饱满红润,看起来一时间有些诱人。可是这嘴里面却从来蹦不出什么好话,戳心窝子的话倒是能够说出一大堆。
  “放假回来你是把脑子也放在家里面了吗?都高三了还一直玩手机?”赵敏双手环胸,呵斥着:“你在家这么多天,只是增加了体重吗?还是说只换来了你脑容量的减少?”
  果不其然,赵敏又开始了。
  我只能是在这个比我矮这么多的赵敏面前乖乖的低着脑袋,尴尬的笑了笑,不敢有丝毫的反驳,因为和她作对一般都没有什么好结果,我不想被请家长,因为这样很丢脸, 所以我一直都很少回嘴。
  骂呗,反正从我成绩滑溜之后,我开始就已经听习惯了,反正又少不了什么,如果能少几块肥肉,我倒是很乐意。
  我乖乖的站在赵敏的面前,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等待着赵敏的攻击。
  而赵敏也不出所料,很快就被我这个态度给点燃了怒火,噼里啪啦的一大堆话就冲着我砸过来,什么话都有,我选择性屏蔽了她说的话,反倒是抬起脑袋看向了她不断的开合的饱满唇瓣之上,我想,这张小嘴,除了骂人还能干点什么呢?
  这次劈头盖脸的指责持续了接近十分钟,她这才缓缓的停了下来,说实话我真配合她能说这么多,而且不带喘气不带思考的,难道这就是职业需要吗?
  “这学期有个家长会,到时候把你家长请来,我要和她好好谈谈。”虽然我拥有自动屏蔽的功能,但是这句话却瞬间被我听进去了,我顿时愣在了原地,不再像之前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
  “老师,我错了,我不应该这个态度,可以不要让我妈来吗?”我轻声的开口道,其实我不怕我老妈的,原则上,但是我现在怕了。
  “可以,但是如果你这次模拟考没考好,别怪我和你妈妈讲。”
  赵敏其实也弄不懂我,明明之前的学习成绩一直很好,高三上学期其中过后,成绩一直下滑,从年级前三名变成第十名,到现在的三十名。
  说完这些的赵敏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言论有些过激了,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看向那个高大却畏畏缩缩的身影,随即心里面顿时怒火又压抑不住,想要再说些什么,但是看着我现在的摸样,于是只得低低的说了声:“回去吧。”
  我机械性的点了点头,转身准备离开。
  可是心绪的起伏让我没注意脚下的情况,脚下一晃,突然没站稳就朝着后方倒去,我这才反应过来,极力控制住身体,但是还是失败了,于是只能向后面倒去。
  我健硕的身体朝着赵敏的身上压去,而后面的赵敏也没有反应过来,直接被我压了下去。处于跌落的状态,我也只能尽力的伸出手,下意识想要撑住自己的身体,随着一声响声,两人双双摔倒在地上,而我也压在了她的身上。
  由于身下有人垫着,我倒是没啥感觉,只感觉下面的身体软软的,还有一股清香传来。但是下面撑着的地方却让我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动了动手,只感觉手心处软软的,滑腻腻的感觉让我感觉到奇怪,但是手感奇佳,不由自主的多捏了加下,随着我手上的动作,下身的人儿却动作激烈起来,我只感觉到一个手正在用力推我的身体,伴随着一声低低的吼声:“滚!”
  我定睛一看,这才反应过来,我手中之物,居然是这个赵敏的右乳,我隔着她的衣物握住了。我顿时吓得亡魂大冒,这踏马不太岁爷头上动土?
  来不及感受着那股柔软,我连忙抽回了手,连滚带爬一般迅速起身。
  而赵敏也立刻爬了起来,一只手捂住胸口,脸色似乎有些粉红,高跟鞋蹬在地上,敲击了几下,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抬起眼睑,眸中露出了几分寒意。
  我连忙道歉:“赵老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赵敏没有说话,低低的喘息了几口气,毫不加掩饰厌恶的眼神看着我,没有说什么,只是开始拍打起了身上的灰尘,揉着自己被摔得有些疼痛的身体。
  而我也连忙跑回了教室当中自习去了,额头上起了几分细汗,低低的喘息着,先前的这一幕实在是太刺激了一点,这位威名远扬的赵敏,居然被我这个学生给袭了胸,这种事情说出去,谁信?
  在渐渐的平息下来之后,很快就有几分后怕袭上心头,我这样对了这个赵敏,她还不得杀了我?一想起对方的严格手段,我的心里面不禁就有些惴惴不安,但是最让我害怕的是,她手里有我妈的联系方式,本来说好我这次模拟考,考回原来的水平,谁知道她会不会反悔……
  我拿着书,想了一会,赵敏又走进来了,模样依旧是之前那般严肃端庄,审视着班级里面的学生,顿时教室变得鸦雀无声。
  不知道是感觉错了,我感觉她的视线总是有意无意的扫过我的身上,这让我坐立难安,只能低着头自顾自的大声阅读着。
  下了自习,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整理着凌乱不堪的桌面,拿起的书从大到小向上排列,摆放好。
  掌心捻起一页纸,光滑的感觉划过,我有些愣神,看着右手,掌心相握捏了捏,方才那股柔软的触感仿佛尚在,弥漫在我的心头。我似乎发现,或许再凶狠的女人,乳房都是柔软的。
  不知不觉想起了那近距离下赵敏的温热气息,带着化妆品的香味,灯光下饱满的唇瓣。我的心不禁有些热了起来,似乎发现了这个一向严厉苛责赵敏的身上,有一种异样的美丽。
  “叮铃铃~”
  我伸了个懒腰终于结束自习了,而这个时候胖子油腻腻的大手拍在我的身上,接着就是胖乎乎带着猥琐的脸蛋,我一脸嫌弃的用手掌推开往我脸前凑的胖子。
  “胖子你干什么,还不去吃饭。”
  “伟哥,你刚刚被老程喊办公室干嘛去了。”
  我站起身来一只手往胖子脖子上放,一边跟站在身后的另外两个损友说道。
  “饿死了,先去食堂吃饭,待会一边吃一边说。”
  食堂里“哇哦,这么劲爆,原来程主任是入赘的啊!还有吗?还有吗?”
  我吃了一口胖子递给我的大鸡腿继续说道。
  “还有就是吃完瓜后,我以为老程会继续教育我,但是他和她老婆吵完家之后没空理我了,我就去凉亭准备打一会游戏,结果我刚看完胖子在群里的信息,又被老程的老婆给逮住了…………”
  听到这里,三个还在嚼着食物的损友直接喷了出来,结果就是食堂里的人都看了过来,甚至厨师都出来看了,吓得我端着盘子远离这三个人……
  夜晚,宿舍里的三个损友又开始了“日”常活动,胖子刚刚结束,一边拿着纸巾擦拭着自己的鸡巴,一边跟我说道,伟哥你最近这么倒霉,要不要哥们三个给你祈福啊。
  躺在床上看书的我摇了摇头说道不用,接着我想起什么问道。
  胖子,下午你那个问题找到答案没有。
  听到我的问题胖子满脸震惊的看着我说道,伟哥你到现在都还没有看群里的信息吗?
  我白了胖子一眼,我妈的充电器不知道扔哪里了,就把我买的充电器占为己有,而我现在用的充电器是旧的,手机一直只能充到二十还是虚的。
  你把你手机给我看看答案呗。
  没问题。
  我点开手机屏幕,看着群里的消息。
  胖子:妈蛋,找不到了。
  像是为了转移话题,胖子立马又发了一句。
  胖子:炮哥,炮哥你干嘛呢?
  大炮:我在试,在用胖子的飞机杯。
  损友们沉默了许久。
  胖子:靠!
  眼镜:靠!
  我(胖子):靠!
  ………………
  霓虹掩去月的皎白。
  小区里静得让人发怵,鸣蝉都不敢叫嚣。
  楼栋表面,一个个凸出的方块,冷或暖的光渐次消失,只剩其中一个还蒙蒙亮。位置偏高,靠中,像巨人躯壳上泛光的独眼。
  便在这独眼中,穿过一层剔透,似有若无的吟唱从布帘另一面传出。
  如泣如诉,哀婉动人。
  音色悠润济楚,歌者明显是个女人。
  抑扬得当,顿挫分明,高妙的技艺叫人不忍挪步。
  俄而,轻吟顿止,突兀转为一声惨呼,便像某种信号似的,一场剧情跌宕的音乐剧随之开幕。
  初时凄苦,冉冉悲凉,迤逦婉转,而后激越,终于在骤然迸发的高亢中化作声声喘息,显露女人的诸般辛苦。
  良久,杨仪敏睁开疲惫的眼,吸吸鼻子,枕着糯湿的被单发了阵呆,用手撑起身子,艰难地挪下床铺。
  身上满是汗,睡裙也被浸湿,在床面上留下一个蜷缩起来的纤柔人影。
  脚掌沾到地面,她才如梦初醒般扫了眼周遭,纯情弥漫的瞳仁映出的卧室依旧熟悉,却少了温馨。
  双足站定,转身背靠衣柜,两腿略微叉开,俯身掀起裙摆。杨仪敏将内裤褪至腿间,露出一片粘在里侧的厚实白条。
  白条大致呈长方形,中段两侧各有一枚护翼,内部似有无数颗粒,个个圆胀饱满,面层都被撑到紧绷,仿佛按一下就会滋出水来。
  “呲”一声。
  白条被一只葱白小手揭下来,吊在半空晃了两下,跌进床边的垃圾桶。
  杨仪敏望着被撞到摇摆的垃圾桶怔了几秒,脱下内裤扔至一边,扶着衣柜慢慢走向门口,刚迈出两步,忽然双腿一软,整个人径直跪坐到地上。
  胸前两团巨硕猛地一压一弹,顶端两粒清晰的凸起跟着划出几道杂乱的线段,丰润的腿根从睡裙里暴露出来,隐约可见胯间一片滑腻的艳红周边,打绺的软毛趁机甩出一串液滴。
  “唔!”
  猝然的疼痛只换来一声闷哼,她似乎仍处在压抑呻吟的状态中没有脱出。
  等身体稍稍和缓,杨仪敏强撑着站起来,一步一步挪到门外。
  客厅没有开灯,被卧室里射出的暖光染出一点昏黄。
  坚韧的背影逐渐融进晦暗,朦胧间显出几分柔弱,她固执地往前走,终于消失在深沉的黑暗中。
  看那位置,大概是去了卫生间。
  不知过了多久,杨仪敏才裹着浴巾走出来。脚步变得轻盈,面色却红润,像个诱人的苹果,让人想咬上一口。
  从和儿子视频电话结束之后,杨仪敏就一直在自慰,到了最后杨仪敏重新穿上衣服,用姨妈巾贴住蜜穴,手指不停抽插飞机杯,直至像憋不住尿的时候一样,突然到达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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