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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想要哥哥的大鸡巴
木樱微微侧头,她的侧脸曲线极其优美,鼻子高且小巧。牛奶般嫩白的脸被粉红色晕染,显得更加幼瘦、楚楚可怜。
路政只能听见她呜咽了一声。
那龟头还是在小穴入口处摩擦着两片嫩肉,小穴口颤抖着,吐纳着浴池里的水。
木樱的屁股也扭了扭,她的屁股是好看的蜜桃臀,臀肉不多但嫩且Q弹:“嗯……”
小骚猫发情了。
路政大手挥下,手掌印几乎盖过她整个屁股。Q弹的小蜜臀臀肉被打得在水里颤动出波纹,木樱下意识地又想后缩,被男人一只牢牢掌住了腰,紧接着又是几巴掌。
明明很疼、却还是有种空虚的快感从尾椎骨一直延续到她的大脑,身体比意识抢先一步做出动作,她的小穴居然自主地去寻找男人的龟头。
想要自己吃掉那根尺寸狰狞的肉棒,填满自己今夜长时间的欲求不满。
可那龟头就是在她的花径门口徘徊,挠痒痒似的,就是不进门做客。
“给、给我……”木樱面露羞涩地低垂着眼,不敢看路政。她其实知道路政想听她说什么可是她话到嘴边,她又犹豫了,还是嘣不出口那些词。
于是她只好娇羞地将屁股翘得更高,做出一个足够魅惑男人的姿势。
男人足够耐心,足够能忍。
败掉的还是被折磨了一晚上的木樱:“哥哥,给我、我,肉棒。”
“你,肉棒?听不懂。”他轻轻柔柔如风似地在她红肿浮着掌印的臀肉上抓摸着,那建立在疼痛上的阵阵酥痒如同千万只蚂蚁酥酥麻麻地啃咬着她的心脏。
情欲在浴池里燃烧着,她的全身都寂寞难耐地渴求着男人的抚摸。
“啪。”
男人这一巴掌突如其来、打得比前面都要重。
木樱的小穴强烈地收缩着,她尖叫着哭了出来,不管不顾地说:“想要哥哥的大鸡巴!”
“哥哥,给我好不好?”
她侧着身子小手大胆地往男人的肉棒处摸去,被男人抓了个正着,反手背在背上。
路政紧紧地禁锢着她不老实的手臂和腰,肉棒一个用力就顶了进去,“小骚货这么想被干?”
“真是又骚又浪。”
木樱被顶得往前抖了一下,她舒服地“呜”了一声,紧紧并拢的双腿酸麻到颤抖。
男人大力地抓住她被反扣的手臂,抓住腰的手改为抓住头发,迫使她把头也仰了起来,显露出她优越的脖颈线和漂亮的肩胛骨。
小穴被肉棒狠狠地填满、贯穿,头发被用力拉扯着,在着疼痛和酸痒交织的快感里,木樱皱起她那对秀气的黛眉。
她明明是一脸痛苦的模样,却看上去是那么的沉醉和享受。
她跪趴在浴缸里,仅凭一只手撑在浴缸底堪堪维持住自己的重心,可男人的撞击使她只能做一条在海里汪洋中起起伏伏飘荡的孤舟。
肩膀都撑得酸疼,她换了个姿势,将这只手撑在了浴缸沿上,抓住浴缸沿的手指指尖已经是晶莹的粉红色,漂亮得如同艺术品。
男人的大肉棒伴随着水的阻力在她紧致的穴肉里肆意地搅弄着,顶进她的宫口享受着绝佳的压迫力。
(十五)小骚猫,来玩新游戏
那迭迭层层的嫩肉名穴缴得他舒爽地想要获取更多,于是他马力加快,那龟头又狠又大,顶得她分不清楚什么是难受和舒服,承受不住地开始“嘤嘤嘤”地哭。
“不要……不要了……好快……”
“呜呜呜……要坏了……”木樱的双膝想要往前爬,躲避男人粗鲁地撞击,可是男人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他无情地朝红肿的小屁股甩巴掌,下身越是用力撞击,巴掌的力度也就越大,木樱凭着自己仅剩的力气奋力挣扎,但男人死死地钉住她,大手掐在她胸前软肉上,指缝间微微鼓出的乳肉已经被掐得青红。
男人的鸡巴在木樱的小穴深处饥渴地索求着,木樱的穴道越收越紧,小腹里有什么要翻涌出来,她“呜呜”地哭着,身子早就虚软无力,所有的力气似乎都只为了迎接着一次高潮的喷涌—— 可是,就在她要到至高顶点的那一刻,男人突然把肉棒给抽了 出来。
木樱泪眼迷蒙,屁股还在一个劲地往男人炽热结实的躯体上蹭:“唔?”
她懵懂无知地看向路政,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水雾中,路政的下颚线冷毅锋利而无情,只有眼底的猩红泄露了他内心的情潮翻涌。
那种自己是他手中猎物的危险感让木樱害怕。
他抓起木樱细嫩的手臂,将她从浴缸里提起来,扔破布娃娃似地扔到浴缸前的吸水地毯上,身下的巨物还生气勃勃地昂首着,他就这样出了浴室。
留木樱一人趴在地毯上撅着屁股,长长的湿发散开在浅灰色的厚实地毯上,她无力地呜咽着,小穴还在规律地颤抖吐纳,像只发情的小母猫。
就差一点点她就高潮了……
这种巨大的空虚感简直要将她吞没,大脑无法思考,双眼朦胧地盯着半开的浴室门,满心眼都在期盼着男人的出现。
呜呜呜……
好想要高潮啊……
她寂寞地小声呻吟着,屁股摩擦着浴缸外壁,可是冰冷的大理石并不能拥有慰藉她的疗效,只是让她更加难受和渴望而已……
淫液把冷硬的大理石变得温热,男人还是没有回来。
等待的时间被无线拉长,当男人挺着他的庞然巨物出现的时候,木樱那双眼都亮了,失踪的小麋鹿找到了妈妈似的。
路政拿来的是一条很神奇的东西。
它由几根绳子和皮质项圈皮质手铐组成,项圈上还带着金属的牵引绳。
而另一只手上拿着一只口塞和一条白色猫咪尾巴肛塞。
木樱从情欲里翻回几分理智,她的眼神变得害怕和畏缩,身体也有些发抖,结结巴巴地问:“哥、哥哥……?”
男人明显注意到了女孩的姿势,她的屁股蹭在浴缸壁上呢:“怎么,这么一会儿都等不了?”
“下次再这样不乖,我可要好好惩罚你这个骚货了。”
木樱委屈地掉了几滴泪珠,她才不是小骚货……明明就是他不负责任撩完就跑,她差一点就高潮了……
苹果就在眼前却无法吃掉这种感觉……只会让人更加想要……根本就忍不住呀……
他怎么还能像个没事人似的,要来惩罚她呢?
“哥哥的小骚猫,来玩个新的游戏好不好?”
“你乖乖的,马上就让你高潮。”他微笑着,向木樱走了过来。
(十六)被我的手指操得爽吗骚货
这不是路政一开始送她的那套粉色的情趣用具,而且在木樱和路政开始这段关系以来,路政虽然在性事上暴虐,却从来没有用过什么道具。
木樱的身子后缩,那个尾巴肛塞……她吓得收紧自己的菊花。
但是有什么用呢,她只是一只无路可逃的羔羊,路政细心地替她穿好用具,戴好口塞。
项圈、手铐都是特制的造型,戴上后,手臂被限制住,只能向上弯曲,和脖子齐平。
路政将地毯掀开,木樱第一次发现,地毯下的瓷砖上有着约莫一尺宽的两个金属扣。
大手把她的背往下压,强迫她跪在金属扣面前,然后,将木樱手腕的手铐扣在了金属扣上。
如此一来,木樱只能小母狗似的趴在低上,屁股高高翘起。
他用两根手指插入木樱淫水泛滥的花穴里用力捣弄着。
“唔……”木樱嘴巴里咬着口塞,唾液顺着小嘴和下巴淫秽地往下流着。
液体随着手指的抽插被带出,飞溅在地板上。
“妈的,水这么多。”路政又多加了一根手指进入她的小穴搅弄,速度愈来愈快,木樱因为情潮而涨红的脸贴在地板冰冷的瓷砖上,似乎瓷砖都被染成了粉红色。
路政手搅动出来的水愈来愈多,木樱只能用力咬住塑料口塞球,唾液下流,地上已经形成一小块水渍了。
她想要动一下自己酸麻的手臂,却想起双手都被牢牢地禁锢在了地上无法挪动。
手指在小穴里狠狠快速地翻弄着。
木樱的娇躯突然一阵哆嗦,淫液噗噗地往外喷洒着,湿了满地。
“被我的手指操得爽吗骚货。”路政抽出自己的手指,修长的手指上沾着晶莹的体液还在往下滴落着,他把这些液体都擦在她的菊花口上。
敏感、紧密,从来没有被人开发过的菊花口紧紧地关闭着自己的大门,路政触碰到的一瞬间,它更是紧了一紧。
木樱知道男人要干什么了,她害怕极了,尚可活动的双膝往前跪着挪了一下,可这样反倒更是把自己的屁股往男人眼前送。
“这么迫不及待?”路政用她小穴里的淫液在菊花口进行着润滑,然后用自己的小拇指试探着钻了进去。
那是一种完全陌生的体验,菊花从外面被撑开的感觉,刺痛里有种难以言喻的饱胀感。
木樱吓得边摇头,边“呜呜呜”地叫,身体极其地抗拒,小腹提起,菊穴收缩地更紧,想将男人的手指挤出去。
有些事情就是少女怎么也学不会的,越是想要把男人从身体里挤出去,受伤的就越会是自己,爽的就越会是男人。
路政的小指被穴肉紧实的菊穴包裹住,那种干涩、暖热的感觉让他恨不得马上用自己的分身插进去体验。
不过,珍馐都是得慢慢享用的。太急躁反而会失去原有的美味。
身下的女孩还在奋力地挣扎着,他不留情面地给了她屁股一巴掌:“不想伤到自己就乖一点。”
木樱的内心恐惧地颤抖着,她无法理解插菊这样的行为,这种事对于她来说完全超乎常理、不正常。
可是被手铐项圈禁锢住的她根本就无处可逃。
男人用小拇指稍微扩张了一下后穴,说:“乖乖的,今晚就不用这里。”
木樱连忙点头。
于是男人就把肛塞插进了刚扩张了一点的菊穴里。
(十七)自己只是发泄性欲的玩具吗
木樱艰难地维持着转头看路政的姿势,红通通的双眼讶异不已地瞪大着:“呜呜呜!!?”
骗子!!不是说不用后面的吗!
虽然只是扩张了一点,但那完全陌生的感觉和撕裂的疼痛感让她止不住地想要扭着屁股逃跑,想把菊穴里的东西给挤出来。
可是路政按住肛塞,拍了拍她的屁股,夸赞地说:“这尾巴真适合你。”
木樱:“呜呜呜!!”
他知道木樱想表达的是什么,看着眼前跪在地上,腰肢细嫩,屁股翘得老高的小骚猫,路政的心情很好:“我的意思是,今晚不用你这里做。”
他点了点木樱的后穴。
也就是说,之后会用到的。
木樱内心把自己会说的脏话都骂了一遍,她长这么大,唯一出格、叛逆的事情就是和路政做爱,并且保持着炮友的不健康关系。
她并不算是开放,反而有几分固执的保守。
只是,那些她坚持的原则,都一一被路政打破了……
也许,这一次她也会,拗不过路政……
可是,那里根本就不是做这种事情的地方阿!!木樱光是想想,就觉得恶心。
路政真的尊重她吗?
他在这种事情上面,似乎从来都没有考虑过她的意愿……
反而是只顾他自己的私欲……强迫她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果然,对于他来说,自己只是一个发泄性欲的玩具吧……
木樱越想越委屈,眼睛里聚满了泪花,她强撑着不让泪珠滴落,可是眼眶根本兜不住,还是偷偷下落了好几颗。
今天过了后,她再也不要理会路政了!
路政几乎是立马就发现了木樱低落的情绪,不过,他只是扶住自己的硬挺,龟头挤开湿润的花瓣,一个用力,将自己的鸡巴深深地顶了进去。
“唔!”突如其来的撞入让木樱惊呼,连身子都向前抖了一下,好不容易兜住的泪珠也因为受力的缘故被抖落,掉落在她跟前那小片水渍上,和涎水融为一体。
小穴早就已经泥泞不堪,又热又湿。
紧致饱满的穴肉像是有无数张小口将路政的鸡巴吸住,他的手用力抓住她嫩滑的臀肉,那白花花的嫩肉上都是他留下的印子。
他进入的每一次都插入得很深,甚至插进她的子宫口。
然后又浅浅地在她甬道里进出几次后,突然猛地加速,囊袋拍打在她的花瓣上“啪啪”作响,肉棒从穴里抽出时带出一点白丝泡沫,他抓木樱的臀肉的力度也失了控制。
想要完完全全地将她拆吞入腹,想要她完完全全地陷入这情欲的漩涡里无法逃脱。
想要深深地进入她的身体,想要真正地合二为一。
想要她整个人都臣服于他,她的每一寸都只为他所有,做他一辈子的肉便器。
木樱被撞得神情模糊,眼泪还在刷刷下流,嘴里的呻吟却细细地穿过口塞传出。
“唔……噫……”她原本透白的脸、脖子、耳朵尖,全被情欲的红晕占据,眼皮好重,重得有点睁不开,自己好累,可是那源源不断的快感刺激着她,和劳累交织成了一种近乎令人眩晕的快感。
她爽到翻白眼。
(十八)欠操的小骚货
路政的冲刺愈来愈快,木樱的脑袋贴在地上,被禁锢的双手无意识地胡乱抓动。
他性感低沉的呻吟和低低的嘶吼声让她的耳朵发烫发痒,穴肉将肉棒缴裹地越来越紧。
“啊……”
滚烫的精液在木樱的体内喷洒着,烫得她颤栗着被送上了高潮,淫水哗哗地喷涌,所有的一切都被那根壮硕的巨棒锁了个严严实实。
全都堵在了她的体内。
木樱彻底虚脱了,只想瘫倒在地上,可是路政还抓着她的屁股不放。
连肉棒也没有退出来。
她挣扎着动了动屁股,那根翘着的猫尾巴扫过路政的胸膛和锁骨。
“靠……”
“浪货,没被操够?”他给了她屁股一巴掌。
木樱感到体内那根鸡巴已经有了变大的趋势,她赶紧摇头:“呜呜呜呜……”
她真的不行了……
她还有一篇试卷没做……
好累好想睡觉哦……
路政放过了她。他的肉棒从她体内退出,依旧坚挺着。
他解开木樱扣在地板上的手铐,还有已经使她下颚嘴巴麻木酸疼的口塞,捏着她的下巴,观赏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娇颜,说:“帮我撸出来。”
他的眼底里都是不满足的神色,木樱知道,他不尽兴是不会罢休的。
她的小手颤颤巍巍地抚摸上男人的肉棒,说实话,她真的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
路政扯了一下她项圈上的金属牵引绳:“这种程度我怎么射出来?”
木樱怕路政又要玩什么把戏,于是赶紧集中精力,努力地撸动了几下,然后又没力气了……
她抬眼一看,怎么看都觉得路政的神色很阴沉。
可是她真的没力气了嘛……他怎么能强人所难呢!!
从路政的角度看,少女虽然没有猫耳朵,但从上往下的角度,形状圆润的屁股上有根可爱的猫尾巴,她乖乖地、讨好地看着自己,戴着项圈,牵引绳在他的手上。
她的双手还放在自己的分身上。
“靠。”
路政突然抱起她,然后出了浴室将她扔在床上。
因为长时间维持趴跪的姿势,少女的膝盖和胳膊肘都粉红了一片,她身无寸缕,身材纤细修长,跟精致的球形关节人偶似的。
路政俯身,握住她那小小的脚踝,往她的胸前折迭,露出红肿的花瓣,然后刺了进去。
“啊……”木樱轻轻地呻吟着,那声叹息像是从灵魂深处发出来的。
一滴眼泪缓缓地滑过眼角,她此时此刻是如此地厌恶自己。
“啊……宝贝,你的小穴好骚好嫩啊。”路政餍足地说,他的下半身抽动着,一只手握着她的脚踝,一只手捏上她的胸。
软肉被他随意地捏弄着,他正在兴头上:“妈的,操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
“小穴怎么这么会吸。”
“你可真是个欠操的小骚货。”
“就应该每天撅着屁股等哥哥回来操。”
明明他说的话又浑又过分,可是木樱知道自己还是可耻地又起了反应。
路政也察觉到穴肉缩得更紧了,水分泌得更多了,他勾唇一笑,肉棒在小穴里一阵捣弄,响起淫靡的水声:“果然是欠干的小骚猫,几句话就让你淫水直流。”
“我才、才不是……啊……”
木樱贝齿轻咬着自己的手指指腹,抑制着自己,她不要再发出淫荡的呻吟声,路政的话语让她羞耻难堪。
“装什么纯洁婊子?给我叫出来。”路政握住她的手臂,将手臂压在床上,下半身在她体内猛烈冲刺:“叫出来给我听,宝贝。”
(十九)抓出她的小辫子
路政在厨房里做饭,木樱趁着这点空闲时间学习。
还好她写卷子的速度很快,这种难度的物理试卷,她差不多四十分钟就写完了。
然后就是吃完早餐路政送她去学校,车停在学校的不远处,他叮嘱木樱上课好好学习。
也不要忘了忙里偷闲地想他。
很普通的日常,却又恰恰就是木樱想要的。
她呆呆地走在去学校的路上,心里想的不是今天的学习计划,而是她和路政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真的很想问清楚,她都没有谈过恋爱,直接跳到了交炮友这个环节上。
所以她很迷惑,路政所作的这些,到底是正常的炮友行为,还是算得上恋爱行为呢?
其实如果他是渣男她也无所谓……
毕竟她所贪求的也不是他的爱和唯一……
木樱闭了闭眼,觉得现在的自己说这话居然有些心虚。
新学期伊始,学校就要准备迎新晚会了。
作为外型佳、成绩优异常被标榜,在初中时就有多次主持经验的木樱,直接被教导钦点,和林星阑作为主持人主持这一次的迎新晚会。
他们学校的老师不会因为学生是全年级前几就让学生只学习不参加其他的任何活动,反而更加注重各方面的发展。
木樱除了担任这一次的主持人,还被老师问要不要准备一个节目上台表演,去年木樱高一的时候木樱拒绝了,而高二是最后一次有演出机会,因为高叁生只能当观众。
刚巧林星阑就在一旁,他听见老师问木樱,于是在一旁建议说,他可以和木樱一起乐器演奏。
林星阑知道木樱不仅会钢琴,还会小提琴。木樱在初中毕业晚会上拉的一首舒伯特小提琴独奏,不仅在学校的官网上,还在各种视频平台都创造了不少热度。
现在不少人都还记忆犹新。
身穿白色拖地礼裙的少女,面容精致,在晚会那一束冷白灯光下,好似在发光。
她手里小提琴演奏的音乐悠扬动听,更为她增添了神秘和不容忽视的高洁。
是只可远观欣赏容不得亵玩沾污的高岭之花。
叁人很快就把表演和曲目都定了下来,钢琴小提琴二重奏《卡门幻想曲》。
于是木樱一下子就忙了起来,每天要学习,要排练,要对词……
她忙得焦头烂额,确实没什么空去想她和路政的那些事了。
离迎新晚会还有叁周,木樱和林星阑每隔一天都会在晚餐休息时间在音乐室里排练。 本来她打算晚自习第一节课下课去小卖部买个叁明治解决的,可是林星阑却承包了每一次她排练后的晚餐。
肉卷、叁明治、饭团……看似简单的食物却都是精心烹饪准备出来的,用料也很讲究。林星阑说是家里人专门准备给他俩的,木樱说过不用麻烦,但他却还是会默默地给她。
“靠,林神最近和木樱一定是在一起了!”
“这几天你们没看到嘛,木樱的晚饭都是林神给她准备的。”
“真的吗?”
田珊珊抱着作业本往教室里走,身边路过两个聊着天的同班同学。
“嗨珊珊!哇你是林神的同桌,你最近有注意到吗!就是林神给木樱送晚饭的事!”
田珊珊笑得勉强:“是啊,好像是他们俩排练没时间吃饭,林星阑就从家里给带了。”
“对哦,你们想去听他俩的排练吗?哇我真的好期待!”
“我相信,林樱是真的!你们觉得呢?”另一个同学激动地说。
田珊珊听他们这样讲,心里被石头压得沉甸甸的。她从初中就喜欢林星阑了,林星阑就如深夜里那颗璀璨的繁星照亮她所有的少女情怀。
她无数次幻想过、甚至连两人生几个孩子、死后的葬礼都幻想了好多遍。
她拼了命学习,熬了无数个通宵才高中又考到和他一个班。
哪怕自己再努力,也只是在这个班上平平无奇的一个。可她还是会幻想着林星阑能对这样普通的她投来那不同的一眼。
因为她最幸运的事情就是和林星阑是同桌!她满心想着自己有机会,近水楼台先得月,可是林星阑对她的示好并没有什么反应,甚至有些冷淡。
她这么努力,他还是那么客气疏离。
可是凭什么,木樱什么都不用做,林星阑就把自己所有的特殊对待都给她?
她看得出来,木樱根本不喜欢林星阑。所以,这根本不公平!
田珊珊突然想起那天和木樱的偶遇。
她一定要抓出木樱的小辫子,让林星阑认清木樱的真面目!让他知道,木樱根本就不适合他!
(二十)过来
这段时间被忽视的路政觉得很不爽。
这种不爽的程度从木樱一开始还回他消息,跟他说自己干嘛了吃了什么,到后面每天木樱的“忙。”逐步提升。
于是他打了个电话:“木樱最近都在干什么?”
那边的人回他:“学习和排练。她应该有表演……”
路政开着车,夕阳透过挡风玻璃,他的瞳孔被染成琥珀色,轮廓也打上一层金色的晕影。
他拨通本家的电话:“喂,张妈么,和我妈说一声晚上不回去了。”
很快他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抱怨地说:“好不容易要回来一次,怎么又不回来?”
“你弟弟今晚要带女朋友回来,你这个做哥哥的,不谈恋爱就算了,还不愿意帮你弟弟相看相看?”
对于他弟才二十二岁就带女朋友回家这件事,路政挑了一下眉:“他带女朋友回家?”
“对啊,说来可巧了,他女朋友的爸爸是……”路政妈在电话里说了个名字。
“那真是恭喜了。”路政没有什么情感地说。
说到底不过是一桩多赢的政政联姻。
毕竟两个月前他和他弟联络的时候,他弟还是一个单身的状态。
路政的车开到木樱的学校,本来想停在他原本常停的位置,可是今天这个位置已经被别的车占了,于是他换了个位置停着。
时间还早,他下车在校门口的面店里吃了碗面,回到车上开始用pad处理事务。
天黑了下来,又不知过了多久,学校的下课铃响了。他抬头,两只手指按压晴明穴休息了一下眼睛,然后往窗外看着。
木樱会什么时候出来呢?
夜色下,学生们的脑袋密密麻麻黑乌鸦似的从校门口向四处发散开,在穿着统一校服大同小异的人群里,他一眼就看见了木樱。
她背着书包,手上提着小提琴盒。
真神奇,那么远的距离,灯光昏黄得视野也不够清晰,可是他还是能看见她言笑晏晏,嫣然地和一个人谈话的神情。
和她对话的是个高瘦的男生,穿着校服,黑色的书包,很不经打的文弱模样。
路政低了头,看不清神色。他关了pad,下车。
“木樱。”
木樱正在和林星阑讨论今天的排练还有什么可以增进的地方,冷不丁被一道熟悉的嗓音叫了名字。
她惊讶地望过去——路政?!他怎么今天会来这里?
木樱下意识地盯了一眼路政和林星阑。她害怕班上的同学知道自己和路政的关系。
对于这所学校来说,那会被处分的吧……
木樱的眼神里,除了惊讶还有一丝慌张。
路政尽收眼里,面无表情。
“过来。”路政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他脸没什么神情,在木樱看来,这个时候的他更可怕。
于是木樱不好意思地对林星阑笑:“我哥哥来接我了。”
林星阑对着“哥哥”礼貌地问好,他心里想着木樱的个人资料上亲属一栏只有爸爸妈妈,可能这人是她的表亲。
可好像又不是这样。
作为雄性,对和自己有竞争关系的对手有一种天生的危机感。
这男人只是冷冷地撇了他一眼,那强大的压迫感让他大脑有一瞬间的短路。
下一秒,他看见男人牵起木樱的手走了。
路政克制了很久才把那种情感压抑住。他牵着木樱的手很大力,木樱皱着眉叫疼,他也置若罔闻。
(二十一)毁掉另一个人的手
……不可以这样。
……不能让她发现……
路政的手松开了,他打开车门,示意木樱进去。
木樱站在车门前,扯住他的袖子,着急地说:“我最近真的超级忙。”
和路政待在一起太费时间了!!
他俯身捏住木樱的下巴,俊美的脸庞漠然地盯着她,冷冷地说:“上去。”
“真的要回家……”木樱小声说着反抗,突然瞟见不远处正慢悠悠走过来的几个同班同学,她心里一慌,怕别人看见她和路政在这儿纠缠,还是跳上了车。
路政好似有心事一样,他上车后静默了一小瞬,下一秒居然说:“你陪我吃个饭就好。”
木樱系安全带的手顿住,她和路政每一次见面都会doi,让她只是单单纯纯陪他吃个饭,这可太新奇了。
她忍不住想,今天的路政是怎么回事。可是她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脑海里推断的所有结果都是……路政是不是……想她了?
路政……会吗?
两人真的就普普通通地吃了个饭,路政把木樱送回了家。
木家家长在市中心的高级住宅小区里买了一套房子供木樱上学时住,还一口气买了四个停车位,哪怕木樱并不能开车。
这倒是便宜了路政。
路政的车停地很是狂妄,斜着直接占了叁个车位。
这不正常。
木樱觉得,路政今天有点不正常。
平日里,路政是一个有着完美强迫症的人,绝对不会这样停车。
但他只是在临别前吻了吻她的脸,问她周六能不能来接她。
木樱答应了。
她只是觉得有点奇怪,也许是车里的光线不够,她并没有看见路政冷静下暗藏的波涛。
一转眼就到了周六。
木樱被司机接到路政城外的别墅,她一进门就看见沙发上慵懒的路政。
他披着紫色光滑绸缎的丝绸睡袍,露出他洁白如玉的肌肤和性感的锁骨,再往下能隐隐看见肌肉的曲线……
很少有男人能将这样颜色和材质的睡袍穿出七分高傲叁分风情来。
他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懒散且漫不经心地捏着酒杯的杯壁摇晃。
那诱人的气质让人深深的……上瘾。
路政将杯里红酒一饮而尽,他从沙发上起身,袖子从纤长有力的手臂上滑落。
木樱心里有点痒痒的异样。
他拿起茶几上的粉色眼罩和那条镶着宝石的粉色项圈,给木樱佩戴上。
木樱的眼前一片漆黑,因为视野被遮挡住什么都看不见,其他的感官都变敏感了起来。
她能感觉到路政的手腹蹭过她的皮肤,带起一阵颤栗,他给她系好项圈,然后牵起她的手,带她往一个未知的方向走去。
他们下了楼,甚至转了一圈后,又下了一楼。
这个地方好像很空,她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和两人微弱的呼吸声。
路政牵着她的手,细细地打量着,这是一双形状特别好看的手,他知道这双手除了做题学习、弹奏乐曲,还能给他带来快乐。
真舍不得毁掉它们。
……
那就……毁掉另一个人的手吧——
(二十二)你要叫我主人
木樱听见有类似于铁笼打开的声音。她心里的不安还没让她做出反应,路政就将她推了进去。
“啪嗒。”是上锁的声音。
木樱吓得心脏抖了一下,这里是哪里?她跟着路政往下走了两层……
可是路政家的别墅不是只有地下一层吗!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不对,想要挣脱路政的手。可是路政将她的双手用应该是束缚手铐给固定住了。
“路政,你带我来了哪里?”她惊慌失措地说,眼前的漆黑让她暂时变成一个盲人,看不见光的世界和未知的地点让她的安全感降为负值。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在这儿居然都有回声。
木樱尝试动了动手臂,听见铁链撞动的声音,这玩意有点重量,她更害怕了:“路政!”
迎接她的是一记鞭子,男人的声音此刻听上去无比的绝情:“直呼我名字?”
“哥哥……放开我吧!”她一颗心悬着,颤抖着说,因为刚刚被抽了一鞭所以双腿有些发软站不直。
路政对着她的双腿又是一鞭。
木樱软软地半跪在地上,路政今天到底是要干什么……! “从现在开始,在我面前,你要叫我主人。”他强硬、不容反驳地命令到。
他对木樱花的心思和忍耐已经足够多了,多到无法忍耐下去。想到那小屁孩看着她的刺眼目光,想到学校里这样觊觎他的宝贝的人一定不少……他内心咆哮的野兽就要冲破牢笼跑出来。
要把她关起来,永远地困在这里,赤身裸体,只能对着他笑、只能被他操、肚子里灌满他的精液,永远都是他的小淫娃……
光是想想,路政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他等这一天太久了,久到他自己也记不清……
不应该对她那么“仁慈”的……
木樱脑海里的第一反应是:凭什么。
路政紧接着连续好几鞭让她无法思考,他是真的让她疼,一点都没有心软。
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这种疼,疼得她喘不上气来,可是身体在被鞭打后,疼痛散去又似乎没有散尽,留下酥酥麻麻的疼痒刺痛,那感觉居然让她的小穴收缩有了痒意。
她把双腿闭得更紧,男人的鞭子还没有停。
“……主、主人。”她不想再疼了,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果然这话一出口,鞭子就停下来了。
“还算乖。”他说,“那给你一点奖励。”
什么奖励?木樱根本不期待,她只想扒开这遮挡视野的眼罩看清楚这是哪里,他要做什么!
她心里压根没有底。
可是……她心里却还是隐隐约约地藏着一丝兴奋的期待。
为什么她会这样?
这些情感快要把她搞疯掉了。
路政的眼神落在少女微抿的薄唇,娇红可人,想到自己的鸡巴在这红嫩似要滴血的嘴里来回进出,那和小穴完全不同的包裹快感,他的眼神就暗了下来。
“跪好。”
木樱的身体对路政的命令已经产生了反射,她双手放在膝盖前,铁链冰凉贴在她的腿上,跪得标准而端庄。
男人的膻香味向她逼近,她乖巧地含住他的巨根,内心不知道为什么增添了几分安定,可是还是害怕着,他会用什么来对待自己。
路政粗暴地在她嘴里抽插着,深深地顶进她的喉咙,顶得木樱在眼罩之下直翻白眼。
(二十三)主人我错了
她秀丽顺滑的头发被他用手挼乱,身上浅青色的连衣裙被自己的唾液混着男人一点白精弄得湿脏,小巧的樱唇被摩擦得红肿欲滴,有一种凌乱的色气。
而她对于这一切都不自知。
男人最终在她的嘴里射了一包浓浓的烫精,堵住她的上喉道让她只能吞咽下去。
他的肉棒从她的嘴里抽出带出一丝白稠,黏稠断开后流落在她的唇边,而她乖乖地仰着头,虽然看不清全部的神色,却给人一种无知的样子。
他心里的暴躁更甚,甚至他自己不清楚原因。
“站起来。”
木樱听话地站起来。
男人对她的连衣裙很不耐烦,直接撕烂从她身上扒了下来。
她没有穿文胸只穿了一条蕾丝的白色微透性感内裤。
少女洁白无暇的胴体有着完美的曲线,乳房虽然小却饱满挺立,粉色的乳尖在冷空气里微微凸起。
美中不足的是这完美的胴体上有好几条粉红色的鞭痕,不过,看上去有一种被凌虐的美感。
木樱听见路政的一声轻笑,他的食指手腹滑过她的内裤,隔着内裤向包着小穴的地方抚去。
那处已经有了湿润的痕迹。
他什么话也没说,可这比他说些什么还要令木樱难堪,她觉得今天穿这个好羞耻—— 她也不明白自己本来穿着成套的纯色内衣,却在出门前,突然换了身行头。
其实她内心深处是明白的,可是她不愿意去细想去接受。
木樱咬住自己的下唇,男人隔着那一小块棉布玩弄着自己的阴蒂,阴蒂已经兴奋起来了,那瘙痒的快感让她想要合拢双腿想要呻吟。
他按弄着,手法很有技巧,很快,她就迎来了今天的第一次阴蒂高潮,淫液打湿了那仅有的一小块遮羞棉布,她的双腿颤抖着站不稳,干脆滑落在地上。
可是男人脱下了她的内裤后,不知道从哪儿又将她的双脚拷上了。
然后,木樱感觉自己的双臂被从手铐处带来的一股力道提了上去,双脚离地,她的两腿也被脚铐的力道强迫分开了。
这种姿势,她的四肢被格外的力道崩着,没过一会儿就有点发颤了。
而且她什么都看不到,又处于一个离地的姿势,双腿打开,小穴暴露在空气里张合着。
她的害怕、恐慌,被鞭打后皮肤传到大脑的酥疼感,小穴露出的羞耻感……这些情感交织在一起,她又有一种莫名的空虚。
甚至想要动一动自己的双腿,可是她唯一能动的只是靠手臂摇动她整个身子。
路政往她小穴里塞了一个跳蛋。
跳蛋“嗡嗡”地震动起来,震动的速度极快,刺激着她小穴内壁的穴肉,酥麻感电流般窜过全身,她下意识地就想把这玩意儿给挤出来。
“夹紧了,一会儿我回来检查。要是掉在地上,你要接受惩罚。”路政拍了拍她好看的蜜桃臀,又不满足地捏完了几下,直到白花花的臀肉上也留下红印子才放开它。
也许是这小穴里的跳蛋让她大脑被快感占据,她的反应都迟钝了“你要去哪?”
木樱意外地又挨了一鞭子,打在她一边的奶子上,疼得她全身一缩,失声尖叫,可是四肢被限制得死死的,能动的只有腰部和臀部,连着全身的肌肉抖了一下。
“你叫我什么?”他语气很轻,又连续几鞭打了下去。
木樱受不了被这样对待,她委屈地哭着说:“主人、我错了主人!”
(二十四)在欲望里沉沦
男人停下了手中的鞭子,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说:“很乖。再叫错一次,就不只是这样的惩罚了。”
木樱听见男人的脚步声慢慢远去,体内的跳蛋一直嗡嗡地在震动, 刚刚挨打的时候,因为肌肉收缩,她将跳蛋吸得很紧。
它在她的体内无知无觉却又十分肆意地捣乱,穴肉、壶口一阵又一阵的酥麻麻得她淫水顺着大腿直流,拥挤的甬道想要把这不停捣乱的玩意挤出去,可偏偏它身形就那小小一颗,挤不出去反而被穴肉裹得更加严实。
“啊……”她无意识难以自抑地呻吟着,小腹下半身全是那酸麻苏爽的感觉,快感如电击将她的大脑激得无法正常思考,高潮一次又一次,久到下半身和穴肉都酸累不已,可是快感无休止地蚕食着她,让她全身都失去了力气。
有好几次她都想弯曲双膝,躺在地上让自己舒服一点,可是这样难堪的姿势她无处逃脱偷懒,双臂也累得没了知觉似的。
只有穴内还在不知疲倦孜孜不倦地分泌着大量的潮液,送她达到一次又一次的巅峰。
汗水都从她的额头滴落,额前的碎发也被薄汗微微打湿。
她的双腿无法控制地颤抖着,在震动跳蛋持续的攻击下,木樱似乎对她被控制住的四肢麻木了。
“啊……唔……路政……主人……”她被眼罩蒙着眼,所有的感官都被快感冲击着,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路政有没有回来、在不在附近观赏她这幅淫荡下流的样子。
好想要闭拢自己的双腿......
她的嘴微张,无声地叹息着。
淫水滴落在地上形成一个小水滩,她在欲望里不知疲惫地沉沦,白花花上两粒蓓蕾早就立挺成了诱人的模样,木樱又动了动自己的上半身……啊,好想有人来抚摸她的奶子。
楼上的书房里,路政一身西装革履,头发往后也梳得一丝不苟,坐在书桌前,正在进行线上会议。
他戴着无框的金属支架眼镜,长又浓密的眼睫毛遮住他深邃如星渊的狭长双眼,坐得笔直,双手交叉放在电脑前。
明明看似认真专注地想着问题开着会,甚至能根据下属的报告下达命令指出问题,但那电脑屏幕上,视频会议软件的右下角,还分屏出一个小的视频播放器。
是楼下地下室的监控。
监控里,四周摆满各种奇奇怪怪工具用具却依旧空荡宽敞的地下室中心,一位双手被束缚挂在铁链上,双腿被铐在脚踝的铁链强行分开的洁白少女整个人都无法抑制似地激烈颤动。
路政用鼠标把播放器放大,少女的下唇已经被她自己咬破出了一点血迹。
他的眼神牢牢地锁在那一丝血迹上,不知道是在想什么,脸色看上去有几分阴戾。
鼠标清脆的点击声响了几下,播放器上的画面又换了一个角度。
女孩最隐秘的地方居然在屏幕上显示得十分清晰,连透明的、正在滴落的大量花蜜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那两片粉嫩花瓣中间的密道处是被穴肉推挤的、若隐若现的粉色塑料跳蛋。
路政的手放开鼠标,嘴角隐约勾起,似乎有些被取悦到的愉悦。
(二十五)小骚逼是不是渴望着被肉棒肏烂
长时间持续不断的小穴刺激让木樱全身上下都变得极其敏感。
所以当男人的手指捏住她乳尖的蓓蕾,往外拉扯时,她又泄了一次。
源源不断的蜜液几乎要把那颗骚乱的跳蛋都给连带着喷出来。
还好她牢牢记着不能让跳蛋掉出来这一命令,用尽全身力气包紧了那颗震动的跳蛋。
“嘤……啊啊啊……”木樱的呻吟已经有些沙哑了,眼罩下是她的泪痕,脸同脖子涨得绯红一片,红肿的唇上是涎水晶莹的光泽。
“呵。”路政的声音总算在她耳边响起。
她已经忘却了时间的流逝,只觉得过了好久好久。
不停歇的快感让她麻木又苏爽,好几次她大脑发白漆黑的眼前也变成了一片白。
“只是放了个跳蛋而已,就能骚成这样?”路政夸赞地说,“你可真是个天生的小淫物。”
他扳开她下半身的两片花瓣,一只手指插进她敏感到极点的小穴里,木樱的身体都随着他的动作颤抖。
手指进入了紧实润滑的甬道,甚至搅动一下还能听见水声。
他从里面拿出那颗外壳湿滑的跳蛋。
“很乖,给你奖励。”路政把她的手铐上的铁链解开,又把脚铐上的铁链也解开了。
木樱瘫倒在地,大脑又酥又疲惫,双臂和腿累得失去知觉。
她还没来及喘口气休息一番,路政将她的双腿向两边弯曲折迭,双腿形成一个在男人面前私处完全露出的M型,然后两只手的手铐被他绑在同侧的腿铐上。
然后他停了动作,木樱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主、主人……你要干什么……”
她说话的时候,露在路政眼里的粉色红肿花穴穴口还小小地吐纳着。
似乎在邀请男人赶紧插入她。
“啪。”路政的巴掌打在敏感脆弱的小穴上。
他控制好了力度,但木樱还是疼地想要缩起自己身子。这个姿势她可以闭拢自己的双腿,可是私处还是会让男人一览无遗。
甚至因为双腿的合上,两边的臀肉紧紧地挤压着私处,形成一道好看的鸿沟,像是欲拒还迎,充满了色气。
“小淫娃,你没有资格过问主人的想法。”他语气冷漠地教导着。
但他身体里,沸腾的血液在不停地叫嚣着。
要从哪里开始呢?
他眼神没有焦距地将一根手指又再次插入木樱的小穴,不管肏了多少次,这小穴依旧如处女般紧实。一只手指在里边儿都觉得拥挤,那满当当层迭迭的穴肉像是一个劲地要将他的手指给挤出来似的。
手指搅动出潺潺水声,他又加了第二根手指进去,女孩儿稍显沙哑的娇喘声在这还算空荡的地下室里响起诱人的回声。
他将淫水带出,涂在她两边软嫩的大腿里侧。这里的肉和她的臀肉一样跟棉花糖似的嫩绵。
“不要了……哥哥……主人……”木樱本能地求饶道。
可是她似乎不会明白这对于男人来说只会是最动听的邀请。
“不想要手指?”路政的手指在她的逼里抠着壁肉,“想要主人的大肉棒肏你是吧?”
木樱的小穴又是紧紧地一缩,体内的淫液打湿他的手指。
“看来手指满足不了你这样的骚货,还是得主人的大肉棒才行。”
“小骚逼是不是渴望着被肉棒肏烂啊?”他一边说,手指不停歇,往里面重重地捅。
“别说了……求求你、主人……”木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能这么敏感,只是一句下流的浑话她都能起这样的反应。
也许是因为她戴着眼罩,对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敏感……
对,一定是这样……
“主人……我想摘眼罩……”木樱哀求到。
“摘眼罩是想要看清楚主人的肉棒怎么进出你的骚逼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