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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5/03/09 03:30 / 504 / 50
【小说】欲劫缠月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3/09 18:18:09

第三十九章 清洗【萧兰因微H】
  等月绫背着大包小包跑回兰叶阁时,已是月上柳梢。
  方才,江浸月拉着月绫去他宿舍,拿了一堆好玩的好看的给她,非逼她收下不可。
  院内一片冷清清,除了呜咽风声外,没有一丝声响。
  月绫猜想小师叔一定休息了,登时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将一兜子东西放下时,乍然听到一道清凌凌的声线, “回来了。”
  月绫被这声音一惊,吓得贴在门上,大气都不敢喘。
  屋内未点灯,菱窗筛着清辉,洒在立于桌案前的人影之上。
  本就美得渺远的五官,在寒月浸染下冷得出尘,人间留不住般遥远,像堕入凡尘的罪仙,不,说是仙变成鬼更来得贴近。
  那双眼也亮得鬼气森森,数九寒砚中未磨净的墨,月影摇曳时,那两汪深潭竟连一丝涟漪都不起,倒将月华噬尽五分。
  偏眼尾又红得涩人,像呕出的血,又像舌信子,嘶嘶嘶,下一刻就要咬到月绫身上。
  月绫贴紧了门扉,心脏再一次狂跳,好半天才找到声音,支支吾吾地问,“小、小师叔,你没休息啊,在我房间做什么?”
  那道人影未说话,月白袍子沁着满怀清影,飘到她面前,低头瞧了瞧她, “手脏了。”
  月绫“唔”了一声,将手缩到身后,不好意思道,“抱歉小师叔,我还没来得及洗手。”
  萧兰因没回复,只递去一只白玉般冷润的手, “来。”
  月绫一怔,犹疑地将手放进他掌心里。
  相触的一瞬,玉手缓缓收紧,牵着她来到水盆前。
  月绫这才注意到,水盆竟被他换了一个,不仅如此,妆奁里江浸月给的瓶瓶罐罐都不见了。
  月绫还没来得及问,手便被他带着浸到水盆里。
  甫一没入,便冻得她一个哆嗦,她想收回手,却被萧兰因按住动弹不得。
  大手仔细擦过她手上的每一寸肌肤,连指缝都不放过。
  月绫恍惚被一柄冰冻过的冷刃划破肌肤,难受得让她呜咽出声,“小师叔,不要这样,我手好冷……”
  萧兰因置若罔闻,继续清洗。
  直到月绫的手再也没有半分知觉,他才停手,却将视线转移到她的脸上,淡淡道, “脸也脏了。”
  月绫被吓得后退两步,颤颤巍巍道,“小师叔,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我保证再也不做了,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萧兰因不语,只是静静看着她,一双眸黑得半点光亮都透不进。
  月绫心跳得快要冲出胸膛,不断向后退,可还没走几步,腰间便被一条绸带缠住,将她带进萧兰因怀里。
  他连怀抱都是冰凉的,极淡的檀香气缠过来,明明好闻得紧,却让月绫大气都不敢出。
  冰凉指节覆上她的脸,冷得月绫颤抖不已,禁不住哭了出来,“小师叔,真的好冷,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她又哭了。
  真美丽。
  真可怜。
  真脆弱。
  而且是为他哭的。
  就更美丽。
  更可怜。
  更脆弱了。
  萧兰因唇边轻绽了一丝笑,艳极,丽极,足够颠倒众生,却让月绫不寒而栗。
  她想挣开萧兰因的桎梏,腰间绸带却越束越紧,快要扼断她的腰。
  冷冰冰的液体沾上更敏感的脸颊,月绫打了个寒颤,眼里的泪水越来越多,“小师叔,不要,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
  她在求他。
  湿漉漉的眼,甜津津的舌,粉澄澄的唇,颤嗦嗦的乳,冰凉凉的肤,这些都是因为他。
  不是因为任何人。
  只是因为他。
  萧兰因眼底漫出一丝愉悦,继续变本加厉的清洗。
  月绫早已冻晕过去,寻常白粉的脸颊,如今惨白一片。
  修长冰冷的指节沿着她的唇向下滑。
  经过微凸的锁骨,高耸的乳峰,最终落在绛色腰带上。
  不过轻轻一掸,腰带便坠落于地,裹得严严实实的衣裳慢慢散开,像被拆开的礼物。
  腾腾暖气裹着清甜的月莲香,顺着敞开的衣襟冒了出来。
  萧兰因指节轻动,彻底挑开衣襟。
  上衣缓缓落下。
  少女整个上身,除了一条紫色抹胸外,空无一物。
  腰细得他一只手便能罩住,肚脐圆得可爱,再往上,是平地起高楼般丰硕的乳,为抹胸紧紧裹住,乳尖小小一点,微凸着,似迫不及待要与他见面。
  萧兰因眸色深得彻底,指尖轻颤着覆上乳尖,仅一轻触,便惹来少女一阵战栗。
  她微皱着眉,眼珠在闭紧的眼皮下轻轻转动,似要醒来,却最终还是没有睁眼。
  萧兰因眯了眯眸,指尖触到抹胸上的带子,勾动手指,那带子便开了,抹胸一瞬松了,像对不准的盖子,堪堪搭在她前胸。
  萧兰因深深闭目,止住沸腾的欲意。
  指节却在这时一扯,抹胸怦然落地。
  萧兰因额上已出了汗,像作孽的孩子,不敢看她,只敢用手去触。
  向前,继续向前,疯了一样的向前。
  随即,陷入一片完全陌生的领域。
  萧兰因眉心蹙紧,徐徐睁眼。
  开着红梅的雪团子淌在他掌心。
  大得撑不住,软得握不紧,暖得冰不冷。
  像哺乳期的妇人般丰沃。
  却不见一丝生产后的狼狈与丑陋。
  是粉的,白的,嫩的,未被染指的,纯洁的,少女的,独属于他的。
  不会有任何人见过它们吧。
  闻到也不行。
  听到也不行。
  想象到也不行。
  他会一个一个杀掉,剜出双眼鼻子耳朵嘴唇大脑,尸体倒吊在屋前,让他们对这双乳赎罪。
  萧兰因脸上浮现出疯癫的丽色,埋入乳峰之间,深深一嗅。
  少女的,催情的,魅惑的,独属于他的。
  他在笑。
  指尖沿着腰线向下滑,勾住撑在瘦窄胯骨的裙,没怎么用力,就褪了下去。
  长腿和他视线估量时的风情别无二致。
  她走路时,岔开的裙摆会露出小腿,细细一截胫骨,勾着他的视线。
  她坐下时,臀部和大腿延出一抹圆弧,作为医者,他轻易能估量出臀与大腿的丰润程度。
  那样细的小腿,向上却稀奇地丰满起来,同细腰与巨乳的突兀转折如出一辙,专为收割男人的精血而生。
  软得快烂掉的腿根,支出圆而满的臀肉,随着她的走动摆荡如欢场里勾魂摄魄的花魁,胯骨却奇窄,只有这里像少女,尚有一丝娇羞与内敛,不再直勾勾地引诱,只惹得他怜惜。
  再下面……
  萧兰因恐惧而祈盼地滚了滚喉结,那亵裤遮蔽之处,不知何时已湿透了,一滴滴落下,月莲花香冲得像是要勾出他的魂。
  他觉得他的魂确实被勾走了,指尖轻轻捻着被液体浸透的布料,暖的,香的,是她的,也是他的,他只是轻轻一拽,亵裤便如他的理智一样坠向黑沉深渊。
  不像其他妇人一样生着芜杂黑乱的毛发,也不再狰狞地被撑开,翻出阴肉与血块。
  那里是干净的,光滑的,泛着珠光的粉,从正面看,带出一点阴唇的形状,染着晨露的蔷薇花。
  他近乎迷恋地凑了过去,深深地嗅闻。
  馥郁香浓的月莲花香,似乎是她身上香气的源头,从阴阜漫延至全身,是欲望的气息,她的气息,自然,也是属于他的气息。
  他又不自觉笑起来,指尖滑过阴阜那条细窄的缝,绕到后面,那丰满臀瓣掩映的后庭。
  沾着蜜液的指尖轻轻触过。
  软的,紧的,褶皱与纹理保持最原始的样子。
  也是,她整天喝蜜水,又怎么会用到那里?
  一个干净的,柔软的,纯真的,完美无缺,专门为他而生的小姑娘。
  他因这一发现喜得发狂,指节沿着大腿向下,划过涩红的膝窝,流连细薄的小腿,停在双足上。
  轻轻褪下鞋子,她调皮地未穿足衣。
  两只雪梨般的脚白生生的露出来,腕骨上是叮铃不断的铃铛,脚底还有被他敷着上好药膏的伤口,脚趾也是圆润可爱的,不生一点毛发,指甲漾着一圈可爱的粉。
  他看得入迷,指节自脚趾向脚背抚去,惹来她一阵战栗,阴阜中的蜜液淌了他满手,明明他最厌恶女子的淫水,此刻却觉得雀跃,他知道她是愉悦的,是欢迎他的,是满意他的检查的。
  她在变相的承认,她属于他。
  虽然被其他人弄脏过,但只要洗干净就好了。
  他笑意愈浓。
  指节蘸取冰凉液体,宛若洗礼一般,自她脖颈向下,每一寸肌肤都不曾放过。
  他垂着头,认真得一丝不苟,不知疲倦地清洗着他的小姑娘。
  直到盆里的水见底,他才停下工作,抱起冻得早已不省人事的月绫,含着笑,一步步走向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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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3/09 18:31:37

第四十章 吵架
  冷,彻骨的冷,失去感官的冷……
  仿若沉入万丈深海,冰冷海水刺破肌肤,连内脏和血液都冻成了冰碴。
  直到月绫挣扎着醒来,那股冷意都如跗骨之蛆般缠绕不休。
  她还没完全睁眼,鼻尖就嗅到一股清浅的檀香气。
  月白衣角在朦胧中飘飘荡荡。
  月绫心中一跳,连忙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却发现眼前之人竟然真是萧兰因。
  他立在床头,身形孤瘦,衣发雅洁,敛眸,清清凌凌地望着她, “醒了。”
  月绫惊得用被子盖住身体,不可思议地问,“小师叔,你为何会在这?”
  萧兰因撩起眼皮,声音无波无澜,“晨练时听到你的喊声,以为出什么事,所以来看看。”
  月绫想起方才的梦,也以为是自己在说梦话,顿时觉得打扰了萧兰因清修,连忙道歉,“对不起,小师叔,我昨夜做了个噩梦……”
  说到此处,月绫停住。
  她觉得小师叔超然物外,绝不会对她这种无聊的梦感兴趣,所以便不继续说,以免让小师叔更心烦。
  谁知,萧兰因眸光一动,“什么梦?”
  月绫对他的反问感到惊讶,却还是继续道,“我梦到我沉入了万丈海底……”
  萧兰因缄默地听着,半晌,轻轻问她,“你喜欢吗?”
  月绫没听明白,“什么?”
  萧兰因垂首,手指摆动着什么。
  月绫这时才注意到,是一只白玉菡萏,与他的玉手相得益彰,竟分不出哪个更白。
  “海底。静寂,干净,纯粹,旷远,你喜欢吗?”裁冰剪雪的声音响起,两只黑沉眸子闪烁着奇异的星芒。
  月绫心脏一跳,总觉得这个话题有些奇怪。
  她当然不喜欢那种感觉,阴恻恻的,不止何时就会有庞然大物游出来将她一口吃掉。
  但她隐隐觉得这个答案会惹毛萧兰因,为了避免不愉快,她还是轻轻点头,十分讨巧得说道,“如果多几个人陪我就更好了。”
  闻言,萧兰因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握住白玉菡萏的指节不住用力,掐得泛出淡粉来。
  他就知道。
  她一定会对这番清洗满意的。
  她果然是上天专为他而造的小姑娘。
  眼见萧兰因心情肉眼可见的变好,月绫就知道自己说对了,她微微笑道,“小师叔,谢谢你关心我,但是我要洗漱了……”
  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逐客令。
  月绫觉得,聪慧如萧兰因,不会听不出来。
  然而很快,她就发现自己错了。
  萧兰因非但未离开,反而将她带到水盆前。
  冰蓝色液体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刺骨冷意。
  昨夜被迫洗手的痛苦回忆涌来,月绫心惊肉跳,为难地摇头,“小师叔,这水太冷了,我不习惯……”
  萧兰因静静看着她,不过一瞬,眼底光亮彻底暗下,幽幽道,“你不是说喜欢吗?”
  月绫被噎住,尝试着和他沟通。
  但无论她如何解释,萧兰因都不置一词,甚至连表情都未有一丝波澜,但月绫就是感觉他生气了。
  更让她苦恼的是,萧兰因拒绝任何交流,她陷入一片鬼打墙似的自说自话。
  月绫吸了口气,采用撒娇大法,揪着萧兰因的衣襟,轻轻晃了晃,“小师叔,我不想要这个水洗脸,我真的很怕冷。”
  直到此刻,萧兰因才有了些反应,抚向她牵他衣袖的手,攥到冰凉的掌心中,“没关系,你会习惯的。”
  月绫心中猛地一突。
  下一瞬,冷入肺腑的剧痛袭来,她疼得蜷紧身子。
  萧兰因却对此置若罔闻。
  先是双手,最后是脸颊,接着是长发……
  玉似的指节穿梭在她顺滑的发间,将白玉菡萏簪到她耳畔。
  月绫此时才堪堪挺过冷意,颤着唇问,“小师叔,我不想戴这个,我想戴我的紫蝴蝶。”
  这几天,江浸月给她做了好几对紫蝴蝶,她可喜欢了,就放在梳妆柜里,每天都要戴,现在不知怎地全都不见了。
  不仅是紫蝴蝶,江浸月送给她的瓶瓶罐罐也都不翼而飞。
  月绫看着空空如也的柜子,心里的气越积越多。
  萧兰因不语,只是垂眸将她的碎发塞回耳后。
  直到月绫拔高声音再度问了一遍,萧兰因方才抬眸,理所当然地望着她,“脏东西,不该被扔掉吗?”
  月绫气得头晕眼花,咬着唇道,“小师叔,就算你教导我有恩,也不能乱动我的东西!”
  萧兰因微愣,仿佛真听不懂似的,“可它们弄脏了你。”
  月绫听得云里雾里,再加上手和脸又痛得厉害,怒道,“不管怎么样,那都是我的东西,小师叔,请你以后不要自作主张!”
  萧兰因眸光黯下,周身气场瞬间冷了八度。
  但月绫正生在气头上。
  她这人虽娇弱,可一旦真动气,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好使,登时将萧兰因推出门外,狠狠将大门关上。
  做完这一切,月绫心底才后知后觉地涌出一丝后怕。
  可一看到空无一物的柜子,怒火便猛地窜了上来。
  接着,眼泪虽迟但到,她趴在被褥里,从被迫穿越到金银细软被熔,一系列坏事弄得她心情糟糕无比,蒙着被子呜呜哭起来。
  哭了一会,月绫累得睡倒在床,好一会她醒了,整理好心情,拿着医书准备推门出去找江浸月时,才发现那抹月白身影一直站在门外,维持着被她推出门的姿势,不知站了多久。
  月绫着实被吓了一跳,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刚要装看不见擦身而过时,手却被他蓦然一牵。
  月绫心脏狂跳,不明所以地看向萧兰因。
  却见他垂眸,拢起的冷白指节松开。
  两只翩翩欲飞的紫蝴蝶落到月绫掌心,正是她昨日戴的那两只,只是触感更为冰凉,蝶翼也围上一圈月白弧纹。
  月绫说不出什么滋味,只觉得奇怪,刚要开口询问,萧兰因已转过身,月白衣袖荡来一圈檀香,头也不回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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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3/09 18:45:24

第四十一章 唐家寨瘟疫
  “你是说,小师叔——将我的——瓶瓶罐罐全扔了?”
  宿舍,少男少女对坐在书桌前。
  毛笔被江浸月顶在唇上,为了防止掉落,他说一会就要顶一下,一句话被弄得断断续续。
  月绫点头,苦恼地望向小师叔写给她的生字本,“我总感觉小师叔有点奇怪,是不是他觉得我资质太差,看不上我?”
  江浸月继续顶着毛笔,“谁说的,月师妹资质——才不差,我觉得——小师叔他就是——单纯地讨厌我——”
  月绫皱起眉,一下夺走江浸月的毛笔,“行了,不管他烦你还是烦我,你都别顶着这东西了,给我好好说话。”
  江浸月嬉皮笑脸,“遵命,仙女妹妹。”
  月绫看得好笑,看了会生字,没一会就抬头问道,“小师叔真的好难相处,左恒师叔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
  江浸月用毛笔根戳了戳脑门,摇头道,“听老爹说,这次唐家寨的瘟疫很棘手,没几个月回不来。”
  月绫叹了口气,过一会才反应过来。
  唐家寨。
  这叁个字她有印象。
  她用力想了想,终于找到了蛛丝马迹。
  原着里,女主被游猎的凌诀带出宫,被刺客劫走,要将她带回云栖门,其中一处落脚点便是唐家寨。
  当时,唐家寨未挺过瘟疫,几千口人家死绝,沦为一座死城。
  女主当时怕得要死,刺客却喂给她什么东西,和她说只要吃了这个,便无惧瘟疫。
  后来,两人果然一路平安,可瘟疫却如毒素般肆虐开来。
  为了保护百姓,青蘅渡全员出动,甚至裴芜都放下恩怨,加入了这场旷日持久的抗疫。
  但因为青蘅渡中并无男主角的剧情,所以原着并未交代这场抗疫的结果,只是后期女主再次遇到裴芜时交代了零星的信息。
  月绫还记得原着的描写。
  裴芜轻叹一口气,只道十室九空,已成废墟。
  十室九空……
  也就是说,那场在女主床笫之欢外的抗疫,是青蘅渡输了。
  而且输得极为惨烈。
  毕竟,在书前期还颇有存在感的青蘅渡,后面几乎销声匿迹了。
  月绫越想越惊恐,几乎快要停止呼吸。
  江浸月发现不对,急切地问道,“月师妹,你怎么了,脸色怎地这般差?”
  月绫不断打着哆嗦,好半天才找到舌头,声音却依然抖得厉害,“江师兄,这个瘟疫恐怕没那么简单。”
  江浸月听得犯糊涂,见月绫神色正经,也认真起来,“你别急,你慢慢说。”
  月绫平复了会,声音平稳了些,才道,“江掌门在何处,我想见他。”
  “老爹今日和许师叔出门了,过几天才能回来,月师妹,有什么事你和我说,你莫急。”江浸月拍着月绫的肩膀,声音关怀。
  月绫点点头,脑袋里拼命在想原着里那个刺客给女主吃的是什么药。
  按照原文的描述,这个药应该有抗疫的功效,但一直未被青蘅渡发觉,这才导致疫情失控。
  任凭月绫绞尽脑汁,却还是只能想起第一个字,叫天什么。
  她连忙揪住江浸月的衣袖,急急道,“江师兄,你知不知道有什么治疗瘟疫的以天字开头的药?”
  江浸月为难地抚了抚下巴,“月师妹,瘟疫有百种,天字打头的药更是多如牛毛,我这怎么和你说。”
  月绫不管不顾地摇摇头,“你找五个字的,对,五个字!江师兄,唐家寨几千口的性命,全系于你一人身上了!”
  江浸月虽面露疑惑,却还是点头道,“好吧,既是月师妹所求,我一定竭尽全力。”
  说着,江浸月也不再嬉皮笑脸,埋头在故纸堆中,认真查找。
  月绫心里着急,也不顾正和小师叔闹不愉快,当下准备收拾东西回去问问他。
  走出不久,一个偏僻角落里,一只手伸过来,将月绫拉进阴影里。
  月绫猝不及防,满怀医书摔落在地,她刚要捡,却发现一只绣鞋踩上了她的纸,不客气地碾了两下。
  月绫抬头,就见一个麻子脸的女生愤愤瞪着她,骂道,“狐媚子,连大字都不识几个,就敢来勾引我姐夫!”
  她刚说完,就被妩媚女声斥责,“瞎说什么呢,我今日不过是要和月绫师妹聊聊天,你那么凶做什么?”
  闻言,麻子脸不再像之前那般嚣张,而是唯唯诺诺地点头称是。
  那女声这时才满意地“嗯”了下,染着蔻丹的手指挑起月绫的下巴,眼里满含惊艳与嫉妒,差点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
  月绫这才看清眼前人。
  一身在朴素弟子间华贵得出奇的紫色长裙,头上坠着宝石珠子,一张脸浓妆艳抹,可怎么打扮,都只能勉强算得上清秀。
  宝石珠子越盯月绫越觉得气,也不像之前客气,手上力道重了,登时在月绫脸上留下一道红印子, “你是不是很得意?你才来没几天,姓江的眼里就再也没我这个陪了他十几年的师姐了,你还住在小师叔院里,天天和他朝夕相对,怎么全天下好事都被你占了?嗯?”
  月绫反应过来,“你是周眉若?”
  周眉若死死瞪着月绫,“是我怎么了,我警告你,以后离江浸月远点,他是我的人,否则,你别怪我不念同门之情!”
  月绫尝试解释,“你误会了,我和江浸月只是普通朋友,我们……”
  见她不仅不对自己卑躬屈膝,还敢狡辩,周眉若气得七窍生烟,长指甲登时划破月绫的脸颊,吼道, “住口!你这个蠢货,你长成这样,还整天在江浸月身边晃悠,你觉得他还会喜欢我吗!”
  月绫脸上一痛,也是生气了,直接打掉周眉若掐在自己下巴上的手,“你喜欢他就找他说去,欺负我算什么本事!”
  青蘅渡女子稀少,周眉若自来到这,便凭着样貌和才华,自觉是女子中的老大,哪里受到过这种折辱,立刻抽出腰间短刀,对准月绫骂道,“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对付你这种贱人,我也无须客气了!”
  说着,周眉若挥舞短刀,可还没等她出招,腰间便被一条月白绸带缠紧,直直拉起,倒吊在附近的屋檐上。
  麻子脸惊得后退两步,“是小师叔,快跑!”
  可惜还没迈出脚,她一条腿便被月白绸带缠住,被倒吊在周眉若旁边。
  另外两个女弟子也是如此。
  四个人一齐被倒吊着,犹如商店前的腊肉。
  闻到熟悉的檀香气,月绫心中一紧,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时,便觉脸上一凉。
  玉般的冰润指节沾着药膏,轻轻抚过她的伤口。
  萧兰因神情认真,全无与她吵架后的窘迫,例行公事般一丝不苟。
  月绫盯着那张蝶翅般浓密的睫羽,欲言又止,可还不待她说点什么,就被周眉若等人的哭饶声破坏了一切氛围。
  萧兰因将药膏收回袖中,颔首时,已染上十足凛冽, “欺辱同门,不齿为人,尔等好生在此反省叁日。”
  周眉若哪里还有方才的气焰,哭着求道,“小师叔开恩,弟子也是一时糊涂,再也不敢了,若在这倒吊叁日,弟子恐怕就没命了!”
  萧兰因冷冷瞪了周眉若一眼,她便再也不敢多言,只能哭着求月绫道,“月师妹,是师姐鬼迷心窍了,你心肠好,求你饶了我们吧!”
  月绫本来还觉得解气,可看到周眉若四人惨兮兮的样子,还是动了恻隐之心,拉了拉萧兰因的袖子,软糯糯地道, “小师叔,倒吊叁日是不是有些太重了,我也没怎么受伤,不如就就轻拿轻放吧。”
  为什么每次求他都是因为旁人。
  为什么明明说喜欢却又拒绝他。
  为什么叁番五次地离开他去找江浸月?
  ……
  萧兰因只觉整颗心都像被湿毛巾闷住,难受得他闭目强忍。
  月绫再接再厉,继续晃他的袖子,“小师叔秉公执法,实在是弟子们的楷模,可她们四人不如小师叔厉害,倒吊叁日,万一死了可怎么办?我知道小师叔心地善良,定不会坐视这种悲剧发生。不如让她们抄书吧,就抄我手中这本如何?”
  月绫将医书在萧兰因眼前一晃。
  看到上面被她转笔晃出的墨点子,萧兰因眸色一柔,手指微动,四人都从屋檐上摔了下来。
  “叁日内,誊抄一百遍千金方,不得有误。”
  周眉若哪里还敢讨价还价,对两人一番千恩万谢后,灰溜溜地走了。
  一时之间,只剩下萧兰因与月绫两人。
  萧兰因敛眸,视线在月绫身上荡了两下,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转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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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3/09 18:54:18

第四十二章 小师叔又生气了捏?
  月绫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跟在萧兰因身后亦步亦趋。
  一路上,各种注目礼就没停过。
  可萧兰因气场太强,其他人不敢议论他,只好对月绫挑挑拣拣。
  月绫现在虽说比以前勇敢了些,可面对这种情况还是无所适从,只是一味垂下头当鸵鸟。
  正当难受时,一只白玉般的手递到她面前, “来。”
  月绫一怔,手不自觉地放了上去。
  大手轻轻攥紧,萧兰因拉她与自己并肩而立,眼风冷冷扫过正偷偷议论的弟子,无情道, “妄议同门,无礼至极。叁日内,千金方誊抄五十遍,不得有误。”
  几个弟子本来还看戏的脸立刻就白了,“小师叔……”
  “求情者,再加五十遍。”
  弟子们登时哭丧着脸,愤愤瞪了眼月绫,垂头丧气地走了。
  月绫看得好笑,却还是觉得五十遍有点太多了。
  萧兰因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淡淡地重复道,“求情者,再加五十遍。”
  月绫用手捂住嘴,“不说了,我不说了,小师叔,你别罚我。”
  萧兰因不语,唇边却抿起一点弧度。
  月绫忍不住小声喃喃,“小师叔好生严格,真不知你以后的徒弟要吃多少苦……”
  闻言,萧兰因眸间笑意荡然无存,好半晌才问,“什么徒弟?”
  “自然是天资好武功好能配得上小师叔的徒弟。我知道你没看中我,等左恒师叔回来,我自会离开,不再打扰小师叔的清净。”月绫说着叹了口气。
  萧兰因,“……”
  月绫感觉到萧兰因不开心了,却又想不明白原因,只以为是自己说得太多冒犯了他,连忙松开他的手,恭敬抱拳道歉, “对不起,弟子无礼,不该妄议师长,还请小师叔见谅。”
  萧兰因盯着自己空荡荡的手,指节上残存着她的温度,她却无情无义地抛弃了他。
  为什么?
  为什么!
  他想不明白,也问不出口,只感觉一颗心被中药坛子腌得苦到底里。
  月绫眼见萧兰因眼角漫出一角绯红,心中更为惊异。
  小师叔又怎么了?
  她又做什么惹他生气了?
  她想来想去,也只想到小师叔不喜欢人气,许是她靠得太近,让他不舒服了。
  月绫连忙离得远了点,“是弟子冒犯了,以后弟子一定离小师叔远一点,绝不会扰了小师叔的清静。”
  萧兰因,“!!!!!!!!!”
  月绫,“???”
  小师叔又不说话,垂眸盯着她,眼角绯色已漫至眼头。
  月绫越看越摸不到头脑,但也知道小师叔气得不轻,却又不知如何发泄似的。
  月绫怕他憋坏了,连忙将头埋得更低,道, “小师叔,弟子若是做错了什么,你尽管罚我骂我就是,你千万别气着自己,好不好?”
  见萧兰因一点都未好转,月绫连忙拿出医书,苦兮兮地说, “好,既然小师叔不说,那我就自己罚自己,连带着上午和小师叔发脾气的账一起罚,我也将《千金方》抄五十遍,小师叔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话说完,眼前哪里还有小师叔的身影。
  月绫抬头,却见那一抹月白身影翩然而去,真的跟仙人一般。
  真帅啊,如果她也能学轻功就好了。
  不对,她怎么将大事忘了,她要和小师叔说唐家寨的事来着。
  她这脑子!
  月绫气得打了下脑袋,抱着医书匆匆跑回去。
  兰叶阁。
  一回到这,就好像有一层无形结界,将一切喧嚣烦躁都隔离在外。
  日色寂寂,除了夏风拂动枝叶的沙沙声外,再也没有一丝异响。
  虽是白日,但月绫还是有点害怕,可她心系唐家寨,只好硬着头皮往里走。
  寻常小师叔若是不练功,应该就在书房看书。
  月绫来到书房门口,透过雕花小窗,果然见一抹月白身影,单薄而孤寂地立于书架前,似在看书,又似在发呆,总之她看得眼睛都酸了,里面的人都没动一下。
  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
  月绫小心敲了敲门,“小师叔,你在忙吗,弟子有事找你,小师叔……”
  无人回应。
  月绫心里还在疑惑方才是不是看走眼了,其实小师叔根本就不在屋里,方才的一切都是她的幻觉?
  她又悄悄地踅到窗边,慢慢探出头来,正打算去看时,却见里面的人已转过身,黑黝黝的眸子直直盯向她。
  月绫吓得差点犯了心脏病,还好她提前把住窗沿,这才没摔下去。
  “说。”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
  月绫艰难地从窗口探出头来,紧张得手都在冒汗,夹着嗓子尽量不触怒他,“小师叔,你能不能让我进去,我当面说才能说清楚,好不好嘛?”
  里头的人又不说话了,目光移开,显然不想再搭理她。
  月绫有些泄气,可还是扒着窗棂,对着萧兰因将唐家寨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直到她说完,里头的人都没太大反应,只是冷冷“嗯”了声,就没了下文。
  月绫知道他不爱说话,性格还怪,也没什么微词。
  萧兰因爱干净,不光书房一尘不染,连外面的台阶都被擦得光可鉴人。
  月绫看到映出的白生生的脸,对自己笑了笑,就坐了上去,打开怀里的医书,借着日光认真研读起来。
  她不知道,在她转身的一瞬,那双眸便盯了过来。
  她看书看了多久,那目光便追随了她多久,直到少女埋头趴在书页间,那强烈的视线才移开。
  “吱呀——”
  门开了。
  月白衣角飘过,熟悉的檀香气环绕而来。
  看来他是想将自己扔出去,玉般的指节正犹豫着怎么下手更方便将她整包带走似的,在她眼前蝴蝶穿花般的转。
  月绫不想让他为难,抬起惺忪的眸,含糊糊道,“不劳小师叔费心,我自己能出去,对不起,小师叔,方才我看阳光太好了,才在这看书的,扰了小师叔清净,弟子给您赔罪。”
  说着,月绫揉了揉眼睛,好容易将自己弄清醒了,才站起身,晃晃悠悠地向前走。
  身后却被一道炽热视线锁定,如芒在背。
  月绫疑惑地转过头。
  却见小师叔立在方才的位置。
  清风拂得他衣袖翻飞,整个人笼在一片月白冷雾之中,瓷白渺远的脸上仍没什么表情,却透着难以言喻的凄清与哀怨。
  就像是被拔吊无情的渣男抛弃的怨妇。
  月绫被自己这个想法惊到。
  可下一瞬,她就告诉自己这是错觉。
  小师叔可是年纪轻轻就同辈无敌手的天才,冷情冷性,天生强者,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是怨妇?
  不可能的。
  一定是她看走眼了。
  想到这,月绫也释怀了,觉得他应该只是不开心而已。
  毕竟,江浸月说过:从他认识小师叔那天起,他就从没见过小师叔开心。
  江浸月那个活宝对小师叔都没辙,更别说她这个笨蛋了。
  月绫虽然对小师叔的遭遇心怀怜惜,却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她不会傻到觉得自己是救赎文女主角,说几句不咸不淡的话就能温暖小师叔,让他敞开心扉。
  现实里,那些痛刺穿皮肉,深烙入骨,永远无法消磨。
  月绫能做的,就是尊重他的性格,尽己所能地善待他,就像江浸月他们一样。
  她想着,对小师叔甜甜一笑。
  之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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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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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3/09 18:57:12

第四十三章 注视
  接连叁日,月绫要么努力啃书,要么就陪着江浸月找治疗瘟疫的秘方。
  有意无意地,她在避着萧兰因。
  其实她不是不喜欢他,明明一靠近他就心跳加速,明明对他既欣赏又怜惜,但靠他太近就是让她不舒服。
  就好像,在和异族,不,这个词不贴切,像和什么神仙妖鬼之类的遥远生物打交道似的。
  无法理解,无法沟通,无法相处。
  但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无论她去哪,总觉得有一道视线若有若无的注视她,可她却找不到是谁在看她。
  这天,风和日丽,月绫一如往常坐在江浸月对面看书。
  一声“臭小子!”响起,江掌门风尘仆仆地跑了进来,给正在埋头看书的江浸月一个肘击,打得他整张脸撞到书上,脸颊上沾满未干的墨渍。
  江浸月本来还不爽着,但见来人是江掌门,“嗷呜”一声扑到他怀里,将脸上的墨全蹭他衣服上,边蹭边叫,“老爹,人家想死你了!”
  江掌门狠狠拍了江浸月后背两下,父子俩连抱带窜地在屋子里蹦蹦跳跳,看得月绫一愣一愣的。
  许重茂后脚进来,看到月绫明显怔了一下,低头咳了一声。
  江掌门那边已放开江浸月,肉饼般厚实的手掌将江浸月的脸揉得乱七八糟,用墨渍将一张白脸涂成了灰脸。
  看两人没反应,许重茂老脸一红,又重重咳了一声。
  两人置若罔闻。
  江掌门掏出手帕,肉手掌正给江浸月擦脸,江浸月嘻嘻笑着,沾着墨印的手指却往江掌门脸上抹,给他弄成了个小花猫。
  许重茂再一次被无视,气得脸红脖子粗,一巴掌薅住江掌门的腰带,咬牙切齿道,“江宝贝,有外人在,你能不能拿出点掌门人的样子,这般成何体统!”
  江掌门眼睛嘴巴一齐瞪成“O”型,这才瞧见手足无措的月绫。
  月绫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没关系,江宝贝……哦不,江掌门,我什么都没看见。”
  听到江宝贝这叁个字,江掌门差点跳起来,气鼓鼓地瞪许重茂,“许丫丫,你不是说永远不会再提江宝贝这叁个字吗!我四十七岁就改名了,叫江豹邶,不是江宝贝!”
  许重茂也吹胡子瞪眼,叉着腰骂道,“许丫丫这个名字你不也说不再提了,此刻为何还要再说,四岁的事你还要念一辈子不成!”
  江掌门不知想到什么,突然笑得前仰后合,边笑边对月绫说,“你别看这老小子现在这么正经,他四岁时可是觉得自己是女娃娃,让我们都叫他许丫丫,还让我娶他啊鹅鹅鹅鹅!”
  “江宝贝!你是不是找死!”
  “鹅鹅鹅鹅,丫丫妹妹别急,哥哥娶你,鹅鹅鹅鹅……”  月绫,“……”看更多好书就到:y u ti8. co m
  怪不得裴叔叔和小师叔跟你们玩不到一块去。
  因为月绫在场,两人才没打起来,各自“哼”了一声,都板起脸,恢复到寻常德高望重的样子。
  月绫,“……”
  真的无法相信这样的人设。
  江掌门捋了捋乱糟糟的胡须,目光在月绫和江浸月两人脸上徘徊,“月姑娘,你怎么在这臭小子书房里?”
  江浸月刚想解释,江掌门肉手掌直接按住他的脸,打地鼠似的给他怼回去。
  月绫看得真想笑,却还是忍住,将唐家寨一事原原本本地讲出来。
  “……我和江师兄连找了叁天,但都没什么线索,所以还想请掌门帮忙。”
  江掌门脸上罕见地郑重起来,点头道,“嗯,方才我接到左恒师弟的飞鸽传书,也说唐家寨颇为凶险,与寻常瘟疫不同。只是,月姑娘身在青蘅渡,又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月绫早就想好说辞,直说是梦到了唐家寨的惨状。
  江掌门明显不信,但也没多说,正要和许重茂一起去藏书阁。
  月绫想起林青崖之事,犹豫半晌,最终还是顾念着江浸月在场,没有问出口。
  两人又坐回书桌。
  月绫想着想着,总觉得这么找药方实在如大海捞针。
  若那个刺客在胡诌呢?
  亦或者,这药是刺客独门秘制,其他人都不知道?
  她再绞尽脑汁地回忆原着中的细节,果然有一丝新发现。
  当时女主和刺客在荒郊野地里,那刺客好像并非是提前备好的药丸,而是就地取材来着?
  好像还用了女主的血做药引?
  月绫废了半天劲,才想到这些细节,一一和江浸月说了。
  江浸月顶着毛笔冥思苦想,本就急促的五官蜷成一团,看得月绫想笑又不好意思笑。
  最终,他拍案站起,大叫“我明白了!”
  月绫吓了一跳,瞪他,“你干嘛一惊一乍的?”
  江浸月脸上满是激动,道,“书上说,月莲花既有催情之效,也能解毒,而你,被月莲花腌入味了,所以你的血有解毒功效。”
  虽然不那么科学,但这个世界也不科学,所以月绫勉强觉得有点道理。
  又听江浸月说,“但问题是,月莲花价值连城,极为罕见,我这辈子都没见过一朵活的,去哪里找那么多月莲花来解毒?”
  月绫一愣,看了看手背上凸出的青色血管,道,“不是有我的血吗?”
  江浸月连连摇头,“不成不成,那么多灾民,把你吸光了也救不完,再说,就算你自己愿意,我和小师叔也绝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
  月绫微怔,问,“你干嘛提他。”
  江浸月疑惑,“你不是跟他关系变好了,我看他天天都陪你来这边看书呀。”
  月绫有种大白天撞鬼的惊悚,“瞎说什么,我每天都是自己来的,你……”
  话未说完,那股被注视的强烈感觉又一次出现。
  月绫心脏狂跳,呼吸都有些不畅。
  江浸月对月绫身后之人抱了抱拳,笑道,“见过小师叔。”
  “嗯。”熟悉的清冷声音。
  月白衣角飘来,月绫这才发现他连走路都没有声音,她压根不知道他何时进来的,又在她身后站了多久,只知道那道视线越来越灼热。
  月绫缓缓转头,却只见到萧兰因线条冷厉的侧脸,明明连个眼神都未给她,她却莫名其妙地觉得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
  可他根本就没看过她啊。
  是她自作多情吧。
  一定是的。
  毕竟,原着中,萧兰因不是男主角,没有理由会对她上心不是吗?
  想到此,月绫稍稍放下心来,也对着萧兰因抱了抱拳,“见过小师叔。”
  没有回复。
  只有越来越强烈的注视感。
  就像被吞进肚子里,变为他的内脏,血液,骨头,那种全身被包裹被容纳的束缚感。
  月绫紧张得不敢抬头。
  那道视线便月光般兜头笼罩。
  无声的拉扯角逐。
  江浸月十分迷惑,想说点什么,可两人气场融在一起,其他人半点插不进去,索性拿了只苹果,咔呲咔呲咬了起来,边咬边瞅着两人。
  月绫受不了了,小心掀起眼帘。
  之后,被吸入一双深不见底的黑渊,毫无反抗之力地坠落,坠落……
  (未完待续)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3/09 19:01:53

第四十四章 搬走
  月绫也记不清这场坠落持续了多久。
  直到江浸月那张奶里奶气的脸在她面前放大,她才从深幽的目光中挣脱,后背已沁出一层薄汗。
  江浸月疑惑地眨了眨眼,“卡擦”一口咬了下苹果。
  清香的果味传来,稍稍吹散了月绫心头的紧张。
  江浸月又看了眼萧兰因,远远的,被九凝针招呼过后,他可不敢再离他那么近,问, “小师叔,月师妹,你们怎么回事,感觉好奇怪啊?”
  萧兰因微微闭目,不置一词。
  月绫就更不知道怎么说了,她也觉得奇怪。
  她自问是个心思敏感的人,也比较能共情和理解别人。
  但她这一套,在面对萧兰因时,统统碰壁。
  她不明白他在想什么,更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
  场面诡异地安静下来。
  如玉般精致高雅的人敛眸静坐。
  分明慈悲如菩萨,可那股强烈的注视与攫取就是如阴魂般久久不散。
  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月绫心中只涌出一个念头。
  逃离!
  逃离萧兰因!
  他很危险!
  直到此刻,月绫才明白为什么她一靠近萧兰因就心跳如雷。
  那不是浪漫的心动,而是第六感的警惕!
  江浸月丝毫察觉不到异样似的,咔擦咔擦地吃着苹果,圆眼睛却滴里咕噜地转。
  好半晌,就在月绫打好离开的腹稿时,只听江浸月猛一跺脚,大喊了一声, “我知道了!”
  月绫本来就神经紧绷,这一下差点给她吓晕过去,却也因祸得福,心里的恐惧消除了不少。
  江浸月摸着下巴,自顾自地开启了推理,“小师叔,你是不是觉得月师妹老往我这跑,心里不开心?”
  萧兰因眉间轻扯。
  江浸月知道被说中了,登时一喜,继续补充道, “所以,你是吃月师妹的醋了!刚刚我才反应过来,你表面上不想我去兰叶阁打搅你,实际上是口是心非呀!其实你还是非常在意我的,毕竟咱俩四岁就认识了。你那天用九凝针揍我,你眼睛红了,不是气的,而是心疼我对不对?你这几日天天都来陪我,也是想借机跟我道歉,但是又开不了口……呜,小师叔,我全都懂了,我真的从来都没怪过你,做兄弟,在心中,一切尽在不言中,我们俩就是一辈子……我知道你不好意思,这几天就让月师妹先住过来,我去兰叶阁陪你吧,咱们俩兄弟好好唠唠……”
  萧兰因,“…………”
  月绫听傻了。
  江浸月彻底把自己说感动了,准备马上搬东西去兰叶阁。
  月绫却抓住他句中的关键信息,急急问他,“江师兄,我可以搬到这边住吗?”
  闻言,萧兰因幽幽睁眼,那股注视感差点将月绫烧穿。
  江浸月擦了擦眼角的湿润,“当然了,我们女弟子宿舍空了好多间,你随便选哪间都成。”
  月绫硬着头皮点头。
  江浸月继续道,“那正好,咱们一起搬吧。小师叔,我去兰叶阁住哪呀?我想和你住得近一点,你要是能教我九凝针就更好了……”
  萧兰因连个眼神都未给江浸月,月白衣袖飘飞,眨眼之间,已来到月绫面前。
  深不见底的黑眸直直射过来,“为何要走?”
  月绫惊得后退一步,好半天才捉住舌头,“……害怕扰了小师叔清净……”
  不过一瞬,眼前人气势已冷至冰点。
  月绫只感觉呼吸都被冻住,吸气都不敢大声。
  良久。
  头顶砸下一个凉凉的“好”字。
  分明是她想要的结果,可月绫心里的慌乱却不减反增,心脏越跳越快,几乎超出她的承受范围。
  那只玉般冰润的手再次递到月绫面前, “我送你走。”
  月绫回忆起被强行洗手的痛苦,皱眉摇了摇头,“小师叔,不用了,一会我让江浸月陪我收拾东西就行……”
  萧兰因不为所动,冷冷重复, “我送你走。”
  “小师叔,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月绫急得想哭。
  萧兰因不说话了,眸子黑沉到底,定定地,一瞬不眨地直直盯着月绫。
  月绫求助地望向江浸月,可那个白痴根本察觉不到她的情绪,反而疑惑地问道,“月师妹,你看我干嘛呀?”
  月绫彻底绝望。
  她想拔腿跑出这扇门,可交握而来的厚重触感让她意识到。
  绝无这种可能。
  对于江湖高手而言,她与一只蚂蚁并无任何分别。
  还是逃不掉。
  就算她逃出了京城,逃出了剧情,可那种对自身命运的无力感,还是怎么都逃不掉。
  月绫不知道怎么回的兰叶阁。
  只知道大门紧闭的那一刹那,颈喉被一瞬捏住,再也无法顺畅呼吸。
  四周渐渐暗了,本就渺芜的兰叶阁此时更是死寂一片。
  萧兰因仰头望着垂老的天色,微一叹息,“我做错什么了吗?”
  月绫一怔。
  萧兰因低眸,檐下暗影遮住眼底潮涌,“我不明白。”
  月绫不着痕迹地挣开他的手,努力笑得温和,“没有,是我的问题,小师叔,等我搬过去,我一定会和江师兄来看你的。”
  “你不会。”萧兰因轻轻说,眸光浓黑得不见一丝光亮,嗓音却出奇的平静。
  月绫的笑维持不住了。
  谎言被戳中的心虚让她难受得想要辩解,却又找不到足够支撑的内容,只能干巴巴地说,“小师叔,抱歉……”
  萧兰因没说话,兀自站在原地。
  孤瘦身影被日色拉得很长,直等月绫收拾好东西,都未移动过半分。
  见萧兰因未阻拦,月绫觉得是自己误解了他。
  或许他并非心怀不轨,只是性格太冷又太不善言辞,而她恰好太敏感,所以才导致两人之间交流的错位。
  想到此,月绫更觉得愧疚。
  出门时,她真情实感地对萧兰因说,“抱歉,小师叔,之前是我误解你了,其实你人挺好的。”
  萧兰因静静望着她,不语也不笑,甚至连呼吸都不显,如枯死的艳尸,又如鬼气森森的玉塑。
  月绫心底的警惕感再度升高,急欲逃离此地。
  推开门的一刹那,清清凌凌的声音响起, “月绫。”
  ===========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3/09 19:06:22

第四十五章 别走
  萧兰因还是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月绫诧异地转头。
  夜色澄冷,月白长衫被清辉洗得发白,夜风带起纷飞的袍袖,连着苍白得透明的肤色一块,糊成冷晕般的朦胧。
  明明近在眼前,却如隔着千山万水,连样子都远得模糊不清。
  月绫面露惊艳,不禁怀疑眼前的究竟是人,还是获罪的谪仙。
  “你要的方子,我找到了。”
  月绫这才反应过来,“唔,那太好了,小师叔,明天上午我来找你拿好不好?”
  “不好。”
  “那小师叔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再来找你拿。”
  “此刻。”
  月绫一怔。
  那只手又递了过来,白如雪,冷如冰, “来。”
  月绫眼瞳紧缩,不住摇头,“不,小师叔,我明天叫江浸月过来拿……”
  “我不会给。”
  月绫不可思议地瞪大眼,“为什么?”
  “这是为你找的,其他人不配拿。”萧兰因一字一顿。
  月绫只觉不可理喻,“此事事关唐家寨瘟疫,涉及千万性命……”
  “与我何干。”
  声线孤冷,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月绫轻拧眉头。
  她知道萧兰因性情淡漠,但身为医者,这句话未免太过绝情了。
  可她若是不去,萧兰因真的不给方子,到时候死的就是成千上万的百姓了,她绝不会拿人命来开玩笑。
  况且她东西都收拾完了,萧兰因也未加阻拦,拿个方子而已,应该不会出事的。
  如此想着,月绫放下东西,走了过去。
  冰润的指节交缠而来,冷泉般渗进月绫肌肤。
  触感明显和从前不同,直寒进她心底。
  每走一步,那寒意便顺着指尖向上冻结一寸。
  一寸复一寸……
  直等萧兰因停下,月绫已被冻得没有一点知觉。
  眼前是一片散发着森森冷意的冰蓝色深潭。
  潭水与之前萧兰因强迫月绫洗脸的水如出一辙。
  仅是靠近,月绫就被冻得阵阵发晕,眼见又要晕过去。
  银针自月白袍袖中掷出,依次封入月绫九处大穴,强逼她清醒过来。
  不仅如此,她全身毛孔都被迫张开,源源不断地吸收这无尽冷意。
  痛!
  每一颗毛孔似乎都被捅进一把冷匕首,直穿入骨,将她洞穿了。
  “小师叔,你为什么……带我来这……”月绫哆哆嗦嗦。
  萧兰因并未回复,薄唇轻张,只一字,却叫月绫心惊胆战, “脱。”
  “不……”
  月绫转头想跑,可全身都被冻得没有一丝知觉,只能不住摇头来表达自己的抗拒。
  萧兰因眸子轻眯,如暗夜中的蛇,森然冷冽, “是你说要方子的。”
  月绫不住打着颤,艰难地说道, “方子呢?”
  萧兰因指尖轻轻点了点额角, “在这。”
  说着,他敛眸,苍白肤色透出冷瓷般的光晕,眸色却沉得乌云压城。
  越靠近,眼角那抹薄红越重,如冷雪夜下的惨烈血痕。
  “月绫,我做错什么了,你要抛下我。”
  声音如压断寒梅的残雪,闷而空落,带着不解,满含压抑,可眼里的疯狂却越烧越旺。
  月绫知道大事不妙。
  她想跑,可一个腿软,摔倒在地,再也没有一丝力气站起来,只能尝试用语言稳住他, “小师叔,不是的,我没有抛下你,没有人会抛下你,我们都很在意你的,你不要钻牛角尖好不好……”
  “你骗我。”
  月白衣袍已蹭到月绫膝盖,浅淡檀香攀膝而上,将她紧紧缠绕。
  玉般的手递来,却不再淡定自若,而是颤的,痛的,苦的。
  泛白指尖染上红色,摊开的掌心,红色一滴滴往下滚,漫成一条线,蜿蜒如蛇,咬到她的紫裙子上。
  月绫吓得大脑一片空白,不住往后退,泪珠子和他的血珠子一起掉,“小师叔,你冷静一点,我求求你冷静点……”
  没用。
  说什么都没用。
  一切语言被投进看不见底的深渊,连回声都找不到。
  最终,连月绫自己都被吞了进去。
  森白指节小心翼翼地向下,那血也顺着他的轨迹滴成寒梅,最终悬停在她的脚腕上。
  “叮铃叮铃——”
  月莲花铃荡漾出一圈音符,在这渗冷的环境中愈发诡异。
  月绫慌得连话都说不出。
  而萧兰因却轻轻笑了一声。
  如玉撞瓷,清冷而悦耳,却让她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喜欢它,月绫。”
  萧兰因抬眸,猩红到底的眼色染上一圈奇异的糜丽,不可捉摸,却颠倒众生。
  “小时候,娘亲也给我戴过铃铛,说会保佑我一生幸福顺遂。”
  说到此处,他声音带上一丝童真与愉悦。
  可接下来,就如浸了血般嘶哑痛苦, “娘亲骗我,你也骗我。我不明白,我做错什么了,你们都要抛下我。”
  那只手重重握住月绫的脚腕。
  伤口紧贴住摇动的小铃铛,指节嶙峋得近乎狰狞,可眼前人却神色却无波无澜。
  “不,不是的……”
  月绫拼命摇头,身子向后窜,可脚腕却被紧紧握住,半点挣脱不开。
  “你要学九凝针吗?”
  “不,小师叔,我只想离开这,你放我走好不好……”
  “还是想学九凝心经?”
  “不,我不要……”
  “还是想要我的全部内力?”
  “不,不是……”
  “还是你恨我,你想要我的命?”
  “不……”
  “没关系,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想要,只要你不走,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那张美如神祇的脸在眼前放大,黑瞳深处蜷着狂癫的热络与祈求,如兽,如火,将月绫尽数吞噬。
  她的理智已濒临崩溃,已讲不出完整的话来。
  倏然,那团火熄了。
  余烬却还在。
  一簇一簇融进深不可测的黑洞中。
  不知被烧了多少次,堆了多久,才积成这连光都透不进的黑暗。
  “小师叔,让我走,好不好?”
  拼着最后一丝希望,月绫垂死般开口。
  萧兰因平静地望着她,不,不是平静,是死水一滩,是凛冬,是生灵死绝。
  一百年那般久。
  “不好。”
  唇边倏然挟出一丝弧度。
  另一只手抚上月绫发颤的耳畔,取下碍眼的蝴蝶,簪上他喜欢的白玉菡萏。
  他凑近她抖得厉害的脸颊,烙下一个淡淡的吻。
  月绫心脏重重一颤。
  她依旧害怕,可随着萧兰因的靠近,那股强烈的熟悉感却更让她毛骨悚然。
  她知道原主遗留下的感情会影响她的判断。
  可青蘅渡与京城相隔千里,原主又是第一次出远门,根本就不可能认识萧兰因。
  但她为什么一点都不排斥他的亲近?
  无论是从身体,还是从心里,她都不排斥。
  为什么?
  月绫想不明白。
  那道浸着凉意的檀香已顺着脸颊渗入她的呼吸。
  萧兰因半阖眼眸,笨拙而轻盈地与她鼻尖轻蹭,如相依相偎的兽,细细的柔毛隐秘地勾连,依然冷,却奇怪得没那么难熬。
  ===========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3/09 19:13:01

第四十六章 传功
  萧兰因向下,鼻尖蹭了下她柔软的唇。
  似是觉得不对,才换上唇,小心翼翼地凑过去,蝴蝶点翅般贴上来。
  他连唇都是凉的,好在软,不刺人,只觉得根本不是亲吻,而是用羽毛挠她。
  眼睫浓密一片,过来时蹭她的眼皮,痒。
  鼻子也挺,玉山一样顶她的脸,又凉又痒。
  “小师叔,好痒……”月绫喃喃。
  萧兰因停住亲吻,垂眉低目,慈悲如神佛, “哪里痒。”
  “你不要亲我。”月绫垂头,想逃过他的亲昵。
  可哪里逃得过。
  脸颊被大手捧起,黑眸暗涌不歇,幽幽道, “月绫,不要再拒绝我。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弄伤了你。”
  月绫心脏一停,接着疯狂跳动起来。
  小师叔难道是要……
  他疯了吗!
  “小师叔,你不要做错事,你是我师叔,你不能欺负我……”
  月绫说得流下泪来,伸手去推他,可还没碰到他衣摆,便被攥到那冰凉的掌心里,十指勾缠,紧得她半点挣脱不开。
  “我会把一切都给你,月绫。”
  萧兰因眸光低掠,喉结微滚,轻轻吻下来。
  这次不再只是相贴,而是用唇瓣含住她。
  舌尖轻撩唇面,像初次捕猎的蛇,生涩而僵硬,却凭借掠食者的本能,越发游刃有余。
  月绫轻“唔”一声,身体几乎一瞬间就有了反应。
  奇怪的是,被冻得无法移动的身体,随着这越发激烈的吻渐渐解冻,那股滞涩感也随之渐渐消散,变为夏日的清爽与舒服。
  没那么冷了。
  也没那么痛了。
  也许是生物追寻舒适的本能,月绫齿关一个犹豫,便被那条冷舌踅了进来。
  凉的,润的,甜的。
  像在吃雪糕,却怎么暖都化不成蜜水,只一味在她口腔中游荡,吃不够似的,几次重重吸住她的舌根,痛,可又迅速冰镇下来,变为隐秘的快意。
  若有若无的檀香气乍然浓烈,像熟透了的果实,恰好被月绫吃了,肚里鼻尖口中都是他的味道,怎么都驱不散。
  亲吻持续得旷日持久,直吻到月绫唇齿发麻,没有半分感觉,那只大手才后知后觉地探过来,生涩得连触碰她哪里都不知似的,却在犹豫一瞬后直接覆上她腰带,指节一勾,腰带便坠下,上衣顷刻松开。
  月绫心中一突,连忙挣开萧兰因,捂住胸口,“不要,小师叔,你不许这么做!”
  萧兰因唇线本就妩媚,花瓣一样,寻常总爱垂眸抿唇,此刻被吻得发红,才显出唇珠的肉艳来。
  他不语,大手却摸向腰带,几下,月白袍子轻轻滑下。
  月绫惊得愣在原地。
  接着是中衣,内衣,最后是裤,亵裤。
  仅一眨眼,萧兰因便一丝不挂。
  寒潭淬着光,映在他身上,蕴出极润极寒的机理。
  分明不是肉骨凡胎,而是神龛上供人朝拜的冷玉神塑,又如从棺椁中才掘出的骨瓷,沁着地下多年不见天日的寒。
  他并无一丝羞涩,眸光直直望向月绫,缓缓递来一只手, “来。”
  月绫脸色红到底,只感觉大脑下一息就要炸开,转头就往外跑。
  哪里跑得掉。
  直接撞向他硬挺的胸膛,萧兰因握住月绫的手腕,轻轻说, “你打不过我。”
  月绫自然知道,可她更不想接下来的事情发生。
  她千辛万苦逃出京城,就是为了逃避被玩弄的命运,她可不能再重蹈覆辙。
  “但之后不一定。”
  萧兰因自顾自地说,轻轻用指尖揉着她颊畔彤云。
  她因为他脸红了。
  真美好。
  真可怜。
  真脆弱。
  她应该也是喜欢他的吧。
  月绫不明所以,“小师叔,你在说什么。”
  萧兰因未回复,俯下身,含住月绫的唇,缠磨着她的舌。
  另一只手掀开她的上衣。
  指节灵活得防不胜防,不过几下,两人便裸裎相对,再无一丝遮掩。
  月绫心中大惊,挣扎起来。
  萧兰因轻轻叹息,大手轻而易举地捞起她的长腿,一面吻着她,一面步入寒潭。
  冷!
  寒冷一下击中月绫,她头脑一阵发晕,难受得泪流满面。
  可与萧兰因挨着的部位却莫名的舒服,为了不捱那尖刀似的痛苦,月绫只得如八爪鱼般攀到他身上,边哆嗦边哭, “小师叔,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真的快被冻死了……”
  萧兰因微微眯眸。
  她紧密依赖自己的样子真是美不胜收。
  纤瘦的背骨弓起,脊椎嶙峋凸出,都是他最熟悉的朋友,即便隐在薄薄的皮肉下,他也知道那是骨骼对他的欢迎。
  萧兰因指节自脊柱向下抚,越往下,怀里人颤得就越厉害,哭得也越凶。
  她在说什么,他听不见了,他只能看到她。
  为他而生的她,失联已久的她,他一直苦苦寻觅的她,正婴儿般蜷在他怀中,将他当做余生希望一样紧紧拥抱着。
  从未体验过的快乐自心底迸发。
  他幸福得眩晕,只觉人生到了此刻,才终于有了活下去的意义。
  他垂头,又吻她,凶而急。
  其实他想吃下她的。
  他不明白。
  为什么世上那么多无关紧要的人。
  为什么那些人不能全换成她。
  这样他每天就能见到她。
  走到哪里都能见到她。
  他还可以每天都吃一个她。
  吃到死,吃到连自己都变成她,就像爹爹和娘亲那样。
  ……
  月绫被吻得晕头转向,这个吻与顾翡那次不同,情欲不显,更像是小孩子得到宝贝似的爱不释手。
  她是真被萧兰因搞糊涂了,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正疑惑间,月白色气体幽幽腾出,如蒸汽一般,氤氲缭绕,模糊了她的视线。
  月绫瞪大双眼。
  “这是我的真气。”
  萧兰因终于松开她,与她掌心相对。
  他深一沉气,固在她大穴中的九凝针迅疾而动,沿着她的奇经八脉开疆扩土。
  一股剧烈痛意在全身炸开,可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畅。
  就如集训过后痛并快乐的压筋一样。
  越来越多的月白色真气浮于空中,如蒙上一层透镜,让月绫的视线都扭曲起来。
  直到九凝针行遍一圈,自下腹汇合。
  接着,九枚银针凝成一根粗针,狠狠刺了下去。
  剧痛!
  月绫疼得大喊出声。
  下一瞬,更猛烈的痛楚袭来,月绫咬得口唇都出了血,才硬撑着没昏过去。
  紧接着,神奇的事发生了。
  一团小小漩涡出现在下腹。
  她能感觉到容量,触感,以及温度,甚至还能像控制手脚一样控制那团漩涡散开,操控月白色真气沿着被开拓的经脉向上游,虽然只走了一点,但已让她惊奇至极。
  “经脉已拓,丹田已开,已初窥门径。”
  萧兰因声音淡淡,掌心陡然用力,头顶弥漫的月白色真气倏然而下,自两人相接的手掌源源不断地涌入。
  冷润触感沿着经脉狂奔,五脏六腑就像被冷水从里到外洗了一遍,那种舒服与干净,是月绫从未体验过的。
  最终,月白真气一齐汇于丹田位置,凝成一团高速旋转的漩涡。
  源源不断的力量自其间迸发,游向四肢百骸。
  直到此刻,月绫才幡然明白,为何那么多人想要学武。
  那是一种非人的轻盈,超脱苦弱血肉的强大。
  虽然真气仍在她经脉里乱撞,但她真觉得她能打十个,脚尖一点,就能像鸟儿一样飞起来。
  太令人着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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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3/09 19:29:04

第四十七章 敞开心扉
  此时,九凝针飞回萧兰因手中。
  这次只有四根,月绫眼力也比从前好了一些,清晰看出那针融化在萧兰因经脉处,化作一团月白真气,沿着经脉而下,落回他丹田之中。
  那九凝针竟由他的真气所化,如今只剩下四根,他竟渡给了她一大半真气!
  即便对江湖知之甚少,月绫也知道真气对他们至关重要,此时又惊又愧,连忙去看萧兰因。
  他脸色惨白一片,唇更是白得毫无血色,若非月绫及时拉住他,只怕已跌入潭底。
  月绫愧疚至极,“小师叔,你这又是何苦?”
  萧兰因闭目凝神,缓了半晌。
  手却与她紧紧缠绕,声音里满是惶恐与不安, “你不要抛下我……”
  月绫从未听过他如此急迫的喘息,知道这次对他定然损耗不轻,登时落了泪,心疼不已,“对不起,小师叔,之前都是我不好。”
  “不,其实我……”萧兰因说不下去,停着喘了好一会,才道,“我很幸福,我终于……找到了你。”
  月绫听得云里雾里,却听他继续说, “我虽入了青蘅渡,可所修的仍是萧家祖传的九凝心法,此心法与寻常功法不同,初时进境极快,可到中期,必须与命定之人双修方能进阶,否则一生功力止步于此,绝无进展可能。”
  “而你,便是我的命定之人。”
  月绫惊得瞪大双眸,“可你如何得知我就是你的命定之人?”
  闻言,萧兰因垂眸抿唇,脸色起了一丝薄红, “九凝心法锁心锁欲,绝不轻易动情动欲。为了寻命定之人,我研习妇科,看诊过不少女子,却无一人能动我心境,直到我遇到你……”
  月绫一怔,却怎么都不敢相信似的,“小师叔,你对我……”
  萧兰因抬眸,黑瞳破了天光,浮荡着缱绻柔情, “初见你,我便心跳如雷,不可自抑……”
  “那夜带你回房,更是动了重欲,一夜未歇……”
  月绫听得脸热心酣,却还是摇头,“小师叔,可你之后对我从未有半分特别,会不会是你弄错了?”
  闻言,萧兰因一贯淡然的脸上露出一抹窘色, “对不起,我多年不与人打交道,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接着,他小心翼翼地上前,轻轻在月绫脸颊处烙下一吻, “之前我惹你不高兴了,你不要生我的气,对不起。”
  月绫心里一软,摇摇头,“没有,但你有一点不好,总是不听我说话,你下次不要这样了好吗?”
  萧兰因神色更为歉疚, “对不起,可有时候,这里不听我管……”
  他轻轻锤了锤心脏处。
  眼里的痛苦与无助水流般汩汩涌来,看得月绫酸楚至极,连忙抓住他的手,温柔道,“我明白我明白,我不怪你,我们慢慢来,慢慢来,我知道你心里难过……”
  “好多次,我想去死。”
  萧兰因垂眸。
  “可是不行,九凝心法自动护主,无法自绝经脉。于是我去求师父,求他杀了我,可他不仅不愿,还将我锁在这反省。我不知反省什么,他便生了气,从此见我再无好脸色。月绫,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错了?”
  月绫听得落泪,“你没有错,你只是太苦了……”
  “好在,我终于找到你了。”萧兰因眸光荡漾,轻轻吻干她的泪,声音柔得如叹息一般,“不要抛下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不要抛下我……”
  月绫心如刀割,轻轻抱住萧兰因,安慰道,“不会的,我,江浸月,我们都不会抛下你……”
  闻言,本来乖顺的萧兰因神情立刻冷下, “不要提他。”
  月绫疑惑,“为什么?”
  “我不喜欢你和旁人在一起。”
  “他是我的朋友,他人很有意思,还会做手工,而且……”
  眼见萧兰因脸色越来越差,月绫只能住口。
  萧兰因凝向月绫,“你说的,我都能做到,我能讲笑话,我也可以说很多话,我也能做手工,我什么都可以做到。”
  说着,萧兰因将嘴角扯到一个夸张的弧度,露出八颗牙齿,声音高昂得叫了一声,“月师妹!”
  月绫愣了一下,接着笑得差点昏死过去。
  萧兰因莞尔。
  等月绫笑够了,他才看向她,又是那种半是祈求半是惶恐的神色,“所以,不要去找其他人,只要我好不好?”
  月绫心中又软又疼,却还是摇摇头,劝道,“可是,小师叔,人需要朋友,需要亲人,也需要师长,不可能只待在一个人身边。”
  “那我就做你的朋友,你的亲人,你的师长,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做,你别去找别人,好不好?”
  萧兰因眼里惊惶更甚,抓疼了月绫的手。
  月绫却还是拒绝,“不要,小师叔,那样是不对的。”
  萧兰因黑眸沉到底,“那我就杀了他们。”
  月绫吓了一跳,“小师叔,你要是敢那么做,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萧兰因露出孩子般的茫然与恐惧。
  月绫看得心酸,也不舍得怪他,继续道,“你也要有你的朋友呀,小师叔,不然你多孤独。”
  萧兰因摇头,认真地说,“我不需要,我只想要你,月绫。”
  月绫叹了口气,知道不能逼他逼得太紧,“总之,你不许阻止我去找江浸月,也不准对他不好,否则我就要生气了。”
  萧兰因皱眉,可最终还是妥协,“那我陪你找他。”
  月绫想起这三天那注视她的目光,不开心道,“不要,你这样我多不自在。”
  萧兰因不说话了,黑瞳定定注视着她,幽幽说道, “月绫,你想看我疯掉吗?”
  月绫心里一涩。
  下一瞬,带着檀香气的吻铺天盖地。
  不同于方才单纯的喜悦,这次染上欲念,浓浓的占有,似要将她拆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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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3/09 19:40:24

第四十八章 吻胸【萧兰因水下h】
  他吻得太凶,像饿极了的人在狼吞虎咽,不光是嘴巴,连身体都被他吞进口腔,极致的包纳与裹缠,连气都吸不进来,若不是他及时度了口气,月绫真怀疑自己会直接憋死。
  可只喘了那么一下,迎接她的便是比之前更热烈的缠吻。
  口唇被紧紧包裹,舌被他强硬勾住,肆无忌惮地攀绕绞缠,极尽所能地吮吸她口中津液,沉沉的喉咙吞咽声,他在喝她。
  月绫只觉舌快断了,要逃,却又被他的齿根逮住,细细啮过去,疼而涩,难以言喻的战栗。
  “不……”
  娇软的拒绝泻出,只一声,便掏光了胸腔中的空气,强烈的缺氧,大脑一阵发晕。
  那吻却一下比一下更猛,以燃尽她生命的架势,烧得她无处可逃。
  窒息的临界点时,那口气又来了,是救命灵药,让月绫起死回生。
  生与死的顷刻变幻带来极致的感官体验,全身血液都被刺激得瞬间沸腾。
  连带着冰凉的潭水都烧起来,滚滚一锅,她真的变成了食物,被这个吻煮熟,再被他咬碎吃进去,不然这样全身都凉的人,除了腹腔外,哪里会有这样热的地方?
  月绫揽住他的脖颈,已挺立的雪乳朝他胸膛上送,刚热了不久,触感又凉下来。
  可恶,为什么他不能全身都长满嘴,她碰到哪就吮到哪,吃到哪,暖到哪?
  月绫昏昏然地想,一只手沿着胸膛向下摸。
  腹肌浸在潭水里,她摸时,潭水压过来,又冷了,她皱眉,腹肌却在这冷意下更为紧绷,块垒分明,滑润得像瓷器。
  月绫迷蒙了一瞬,恍然自己抱着的到底是人还是瓷,求证似的抓捏了好几下,软的,腻的,随着她的动作沉沉呼吸着的,是人,不是瓷,真好。
  那吻来得更汹涌了,像要将她顶死一样疯狂索取,纤软的腰肢不可阻挡地向后弯,脖颈已有水从四方淹了过来。
  再这样,她就要被他亲得溺死在寒潭里了,可他依旧不停下,疯了,真的疯了,这样冷冰冰的人,怎么亲吻是这般置人于死地的疯狂?
  好在最后一刻,他悬崖勒马,终于肯放过她。
  一道晶莹蛛丝般缠在两人贴得极近的唇间,那双眸黑沉到底,亮如星辰,满含痴迷与病态,贪婪地注视她。
  她的小姑娘,只露出一张被他吻得通红的小脸,全身都在寒潭下摇摇欲坠,为了不掉下去,她必须抓住他,紧紧抓住他,不会抓别人,只有他。
  在这里,他是她的一切,她只有他。
  “小师叔,你怎么停下了……”
  月绫意乱情迷,嘟囔着。
  这样美丽脆弱的一张脸,只会让他更想弄碎。
  方才,就差一点,他真的想将她溺死在他身下。
  这样她就会永远属于他,不会再去见别人,和别人说话,对别人笑。
  她还需要其他人,不只是他。
  这个认知让他绝望。
  一想到她生命里不止他一人,杀意便遏制不住地喷涌。
  她合该是他的器官,藏在他血肉之下,被他暖着护着,跟他一起共生,不应该被人看到听到发现到,这才对。
  月绫注意到萧兰因的异样,“小师叔,怎么了……”
  回应她的是更为狂热的吻,抵得她又向下沉了几寸,潭水漫过她烧红的耳,头发一整个沉没,飘荡而起,与他的长发勾缠。
  大手犹疑半晌,终究还是覆了上去。
  轻轻拢住她细成一角的腰,他的手很大,张开五指,盖住她整个腹部,他闭着眼都知道下面是什么,肾脏,肝脏,脾脏……
  他的手还在颤,连收紧都不敢。
  他怕忍不住,忍不住掰断她的腰,捏碎她的内脏,再将它们塞进自己体内,让他和她彻底容为一体。
  月绫只以为他不得章法,羞着轻喘道,“小师叔,你摸摸我……”
  声音软得流淌下来,助长了萧兰因心底的破坏欲。
  再也忍耐不住,他大手一捏,几乎将她一角细腰抓在手心。
  有点痛,月绫轻唔一声,可很快,注意力便被唇上猛烈的攻势吸走。
  身子被彻底顶到水下,呼呼水声灌来,却奇异地不再难受。
  月白色真气顺着两人缠吻的唇度来,行过经脉,流到她丹田处,身子便如回到婴儿时浸着羊水的子宫般舒展温暖。
  为了保持平衡,她不得不用双脚勾住萧兰因的腰,尺寸惊人的性器随着她的攀缠胀大一圈,硕大的肉冠顶在她凸出的软蒂之上,与水流一起刺激着她。
  难以言喻的快感自软蒂处激起,月绫承受不住地想叫,可那吻如磁石般紧贴住她,将她的呻吟尽数吞下。
  体内空虚因这一下的快感膨胀至顶点,迫切地渴望彻底的贯穿。
  月绫难耐地去捉他的性器,大得一只手都握不满,在她掌心里弹动着,她心中一瞬慌了,像从欲望中刚刚苏醒。
  她刚刚碰了小师叔的……
  这是不对的,他是她的小师叔,她是他的弟子,就算他喜欢自己,也要慢慢来,不能这样快……
  月绫仓皇得松开手,可接下来,那只大手便如教她写字时那样,帮她握住那硕大的性器。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只觉得那里又涨大了一圈,肉冠也凶猛地顶过来,从颤嗦的软蒂重重擦过,划向两瓣软肉中间,在那一张一翕的小口处跃跃欲试。
  酥麻感源源不断地涌来,灼热的亲吻更是一刻都未止歇,原本冷沉的潭水烧得滚沸,热得她快被蒸熟了。
  一点都受不了了……
  好想要……
  好想被小师叔的肉棒狠狠肏哭……
  淫念止不住地冒,好在,最后一丝理性还在。
  月绫用力推开萧兰因,双唇松开的一瞬,潭水四面八方涌来,一股脑塞进她的口腔鼻腔耳朵,连肺都浸透了水,难受至极。
  下一瞬,她便被托出水面,搁浅的鱼般拼命喘息。月白真气顺着他抚向她腰间的手向上传递,直流至七窍,将体内的水全逼了出来。
  萧兰因却未跟着她一起浮出,只余长发在冰蓝色水纹间荡开一圈墨色暗流。
  月绫以为他也溺水了,连忙探下水去看。
  正对上星子般摇曳的眸,眼尾勾着粼粼蓝光,几缕碎发缠过鼻梁,悬在朱砂似的唇珠边。
  好美……
  月绫仅一眨眼,那缕发便缠到了她眼前,调皮地缭着她的眼睫,视线骤然受阻,她只看到萧兰因浅浅一笑,接着,她便被再次托出水面。
  水下的身子却被人抱住,胸上蓦然一软,是他温柔的吻。
  两只雪乳被抓在掌心,轻轻一用力,十根手指便陷了进去,多余乳肉自他指缝间泄出,如化掉的新雪。
  再抓握,那团雪又重新聚拢,深深凹出一处乳沟,峰顶两颗嫩果,挺立得殷红如血,在他眼前轻轻颤抖。
  “小师叔,你不要……”
  月绫咬着唇拒绝,可萧兰因托着她不让她下来,她浮在水面,无处借力,也无处可跑,只能无助地呻吟。
  酥麻快意一波强过一波,让她半点都招架不住。
  雪乳一面被极有耐心地揉捏抚弄,一面被含入口中,沿着隆起的肌理细细舔舐,丝滑的口腔包住乳粒,舌尖不住刮蹭吮吸,偶尔用细齿小心啮过,微痛却更加剧了快感,让月绫欲罢不能。
  她无法自抑地仰起胸膛,将雪乳更多地送进去,渴望被更多更深的包裹住。
  可她低估了自己的丰满程度,萧兰因只觉脸被两团雪乳淹没,细碎的呻吟自头顶落下,经过水面的阻隔,微微失真。
  萧兰因自然感受到她身体的渴望,他何尝不是疯了似的也想要她,但他更想要的,是她主动握住他的性器,主动将它插进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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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3/09 19:50:41

第四十九章 水下激情【萧兰因H】
  指尖揉搓着软腻雪乳,张口吞下更多乳肉,舌尖绕着乳尖打着圈含吮嘬弄,口水不住分泌,与无时无刻不刺激她身体的潭水一起,研磨得那颗乳粒挺翘得如快熟透的果实般,下一瞬便要被他叼进口中。
  强烈快感自胸乳传至四肢百骸,层层累积,越攀越高。
  以月绫这身体的敏感程度,雪乳第一次被抓捏时便受不了了,更何况是这无休止的亲吻吮吸。
  花穴里涌出强烈的空虚。
  此刻,她什么礼义廉耻都顾不上,双腿用力缠紧萧兰因劲瘦的腰,不住用花穴蹭着那尺寸惊人的性器,迫切地渴望它插进来。
  不够,还不够,要她握着他进来才可以……
  欲色铺满眼底,萧兰因却仍不动声色,牙齿密密咬上被吮吻得伤痕累累的雪乳,大手向下抚住她蜜桃一样圆润的臀,灵活的指节寻住刺激情欲的穴位,一边揉捏一边按压……
  爽感与欲望积累到了一个临界值,若再不发泄出来,月绫感觉她就快死了。
  终于,她伸出手,握住那根挺立多时的性器,圆臀耐不住地磨蹭着。
  大手再次覆来,包裹住她的小手,极有耐心地教导着她,对准那个不断颤抖的小口,准而狠地插了进去。
  冠头刚顶进来,便被急速翕张的花穴吸住,里面像生了数不尽的小舌,一齐柔柔舔舐着他。
  强烈的畅爽袭向下腹,若非萧兰因及时克制,只怕他此时就要缴械投降。
  她的小姑娘,当真迷人得有些过分。
  “啊……唔……”
  月绫刚叫了一声,余下呻吟便被吻过来的唇尽数吞下。
  “抱紧我。”
  低沉清凌的声音传入耳廓。
  月绫双眼迷离,双手揽上他的脖颈,双腿八爪鱼般缠紧他的腰。
  萧兰因沉沉吸了口气,一只手抚向她的圆臀,另一只手踅向两人交合之处,勾缠住小巧的软蒂,温柔地揉搓着那抹嫩肉。
  体内肉棒像有生命一般不住弹动着,花穴的空虚已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月绫也不顾羞了,扭动着腰臀哭吟道,“小师叔,你进来,里面好空好痒……”
  声音娇软得如奶猫一般,听得萧兰因爱怜不已,肉棒登时又大了一圈,却迟迟不向里入。
  月绫急得直哭,“小师叔,你进来好不好,你肏我好不好……”
  听到那个字,萧兰因额间青筋哏哏一跳,双手捧起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声音软成春水, “你说什么?”
  月绫又急又羞,哭得更厉害了,“小师叔,你欺负我,你真坏……”
  萧兰因一颗心软到底,低头吻干她的泪,哄道, “乖月绫,你再说一遍,我什么都给你。”
  月绫无奈,羞得将头埋入他颈窝,“小师叔,你肏我好不好……”
  “好。”
  萧兰因眸色欲深,垂头吻她红透的耳垂,两只手捏住她果冻似的臀肉,极具技巧地向内一顶。
  肉刃破开褶皱累迭的甬道,被顶开的软肉又弹回腻上他的性器,每进一寸,肉壁间的小舌便多了数倍,一齐舔舐着他最敏感之处。
  “呜……小师叔……慢点……”
  月绫哭叫呢喃,菟丝花一样缠得他愈紧,月莲花香涌入鼻尖。
  她是他的。
  她的味道,她的乳,她的穴,都是只属于他的。
  萧兰因不自觉地微笑,亲着她的耳垂道, “好。”
  肉棒继续向里开拓,小舌无时无刻不吸裹着他,极致的快感外,他的理智也在逐步崩坏,心底的破坏欲越腾越高。
  怀里人边哭边叫,眼泪像断线的珍珠,脸颊鼻子唇小舌都红了,因为他红的,而他们最亲密之处,正紧紧地相连在一起。
  真的好想将她肏坏,肏烂,肏碎,肏到不能自拔,肏到软成一滩蜜水,肏到她求他不要抛弃她,肏到她说她只想要他一个人……
  “小师叔……你别停下……你动一动好不好……”
  她又哭着掐他,圆臀等不及地向下坐,肉棒进一点,她便哭一声,却还是耐不住地继续坐,直要他将她捅穿似的。
  花唇穴肉一阵阵抽搐,那根热滚滚的肉棒夹在她深处,胀着锐痛,更多的,却是难以言说的痒和酸软,必须要他动起来才能缓解。
  月绫知道他是个坏人,也不再求他,抓痒似的用这根肉棒解馋,是痛的,但随之而来的快意更为汹涌猛烈。
  她动得太慢了,那快乐也像乌龟般慢悠悠向上爬,痒和麻越激越多,急得她重重咬住萧兰因肩膀,“坏人,坏……啊……”
  人字还未出口,插在她体内的肉棒便快速动了起来。
  本来柔柔贴住她臀部的双手猛地抓紧,把着她的肉臀狠狠向下砸去。
  慢悠悠的乌龟爬变为跳崖般的刺激。
  先到来的,是花穴被瞬间贯穿的剧痛,可接着,那极致空虚被填满后的充实与软肉被砸撞的强烈快感冲了上来,剧痛与快感交锋赛跑,拧成一股毁天灭地的澎湃激情,从两人激烈交战之处开始向全身狂奔。
  全身每一处细胞都狂热地兴奋起来,灵魂仿佛都被这强烈的撞击顶了出去,眼前一阵阵发黑,口中溢满哭喘惊叫。
  他不知何时吻了过来,跟着下身重重的撞击吻得愈演愈烈,她也不记得何时跌进了水中。
  数不清的潭水挤了过来,满世界都是幽寂的冰蓝色,凉的,无孔不入的,无所依凭的,只有被狠狠贯穿之处是热的,舒服的,能依靠的,让她活下去的。
  她如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缠住他的身体,如弥留之际乍得神药的病人般索求着他的吻。
  他们紧密而疯狂地痴缠着,除了疯狂耸动的下身外,几乎融成了一体,向着寒潭深处坠落。
  天地仿佛都只剩下这一方幽潭,众生死绝,也只剩下他和她,游成一条鱼,自亘古游来,游下去,游向永寂。
  静谧与缄默中,每一寸深入的快感都被放大无数倍,在身体里隐秘的点燃,爆炸,湮灭,无数次循环,快感更随着这循环层层加码,到最后,骨头缝里都透着极致的爽意。
  这种程度的快乐让她觉得恐惧,只怀疑她是不是已经溺死了,现在上了天堂,对,只有天堂才有这种快乐。
  直到那股灼热释放在她体内,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还活着。
  她睁眼,面前人美得似真如幻,她恍惚看到深海中的鲛人,直到那双黑眸睁开,她才想起他是谁。
  感官随着思绪的回转而迅速归位,可之前难熬的窒息感却并未到来。
  月白真气游走在她全身经脉,与压过来的水形成了微妙的制衡。
  她惊奇地看向他,一脸不可思议。
  他望着她笑,捧起她的脸颊,轻轻烙上一吻。
  他们的长发在水中勾绕缠绵,她玩似的穿过游荡如海草的发,转眼就被他的大手合扣,紧紧勾住。
  她却铁了心要走,掰开他握过来的手指,细腿从他的腰身处挣下,交合之处松开之时,那巨大的空虚感烧得他几欲疯狂。
  她新奇地向上游去,可刚一蹬腿,脚腕便被一只手握住,将她拉了下去。
  原本笑着的眼睛黑个彻底。
  他掐住她纤细的腰身,掰开她柔软的双腿,重重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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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3/09 19:51:55

第五十章 血衣门
  直到上岸,月绫全身已被缠磨得没有一丝力气。
  月绫打死也不到,萧兰因那般清冷禁欲,一旦开荤,竟会像个喂不饱的饿狼,没完没了的要。
  好几次若非她极力阻止,她都怀疑自己会被肏死在那。
  更让她不满的是,每次狼狈求饶的都是她,他永远那副云淡风轻之样,快乐到极处,也只是轻声闷哼,哪像她,连哭带喘,死去活来,真是羞死人了。
  月绫气鼓鼓地抬头看抱她上床之人,垂眉凝神,无波无澜,除去唇珠那抹被她咬得殷红的艳丽伤口,当真清冷神圣得可以坐上神坛被信徒朝拜。
  反观她。
  双唇被亲得红肿,全身被啃咬吮吸得没一处好地方,尤其是她的花穴,艳红唇肉外翻绽开,高高肿起,小孔都胀大了不少,不知被他狠狠肏过多少次,现在连腿都并不拢……
  月绫想到便气,转过身不再理人。
  腰间覆上一只大手,轻轻一拉,她便跌入一个满溢着檀香气的怀抱。
  那只在她腰间的手骤然收紧,像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另一只手从她的脖颈处穿过,绕过来固住她的肩膀,不断收缩,越来越紧。
  什么东西柔柔垂在月绫脸颊。
  她眨了眨眼,是萧兰因的一绺小辫子,用月白银线绑得一丝不苟。
  再向上看是他紧闭的眸,深深埋在她颈窝处,似在痛苦,眉心微皱,抱住她的手也在轻颤。
  月绫心里突然就不气了,但被他这副抱法勒得快要喘不来气,“小师叔,你放开我……”
  闻言,萧兰因眉头皱得更紧,双手颤得更厉害了。
  月绫这时才注意到,他一直在用指尖狠狠戳他的掌心,连忙包住他的手,一摊开,本来就没好的伤口已经血肉模糊,看上去惨不忍睹。
  月绫心中一酸,问他,“小师叔,你怎么了?”
  萧兰因睁开眸,其间的惊惶几乎砸到月绫眼前,可他面上依旧没有表情,只有陡颤的声音与眼底的情绪吻合, “……对不起,月绫,都是我做得不对,你想怎么罚我都行,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月绫这才想起来。
  方才,她气他太孟浪,从寒潭到屋里这段路,一句话都没和他说,好几次他主动搭话,都被她当做了耳旁风。
  见她不说话,萧兰因眼底情绪更甚,不光是手,全身都在发颤。
  月绫被他吓了一跳,连忙哄他道,“小师叔,我没有生你的气,你不要多想……”
  萧兰因没说话,似乎是听不进去了,有什么凉凉的液体滚进月绫颈窝处,一颗接着一颗。
  月绫不可置信地转过头。
  萧兰因顺势倒在她胸口处,两只紧闭的眸接连泌出泪水来,整张脸紧紧绷住,嘴唇无意识地哆嗦,整个人看上去痛苦至极。
  “小师叔,我真的没生气,你别哭啊……”
  月绫连忙替他擦眼泪,根本擦不干,只好手足无措地将他抱在怀里,轻轻哄道, “乖宝,不哭,不哭……”
  腰间一下被紧紧拢住,力道大得她连呼吸都不顺畅。
  可月绫并未阻止,而是温柔地抚着他的头发,一遍又一遍轻哄着他。
  胸前衣服已被泪水灌湿,可他仍默默得没发出一丝声响。
  月绫以为他睡着了,刚要挣开他,就听一阵闷闷的“别走。”
  月绫不动了,柔柔道,“好,我不走,但是小师叔,你抱得太紧了,我快呼吸不了了。”
  闻言,萧兰因松了松手,慢慢抬起头看她。
  唇上伤口被咬得裂开,鲜红一点,下唇却泛白得不住抽息,眼尾摇曳出一圈薄红,水痕自那红痕向眼头聚,转眼就盈满了眼眶,将一双黑眸洗得乌黑发亮。
  神佛垂泪,美不胜收。
  月绫看得呆住。
  萧兰因小心吻了吻她的胸口,哑声道,“月绫,我哪里不对你告诉我,不要不理我,方才你不和我说话,我真的要疯了……”
  月绫一颗心瞬间软下来。
  “好,我不会不理你,但是,小师叔,你之前要的太凶了,下次不可以这样,知不知道?”月绫抓住他的小辫子,轻轻地扯了扯。
  萧兰因连忙点头,乖得像得到糖的孩子,“好,我不凶,我轻轻的。”
  月绫听得心里一涩,喃喃道,“也不要那么轻……”
  说着,脸上烧起一团火云,像是为了缓解尴尬似的,去解萧兰因绑在小辫子上的月白银线。
  萧兰因莞尔,吻了吻她绕过来的指尖,也垂下头,揪出她一绺长发,手指灵活地弄什么。
  等月绫拆开他的头发,才发现自己被编了三根小辫子,和他寻常一样,用月白银线绑得整整齐齐。
  萧兰因痴迷地看着这三根小辫子,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发尾,声音柔软,“真像我们萧家人。”
  月绫一怔,就见他将头埋在她颈窝中,继续说, “我们五岁记为一轮,一轮编一根辫子。我的祖嬷嬷,一百一十九岁,头发实在少得可怜,还非要吵着编二十几根,娘亲没办法,就让我去给她编,我使劲浑身解数,也只编出十根,我以为祖嬷嬷会骂我,可她没有,她把我抱在膝盖上,边摸我的头发边喂我吃糖,就像你现在这样,好甜,月绫,真的好甜。”
  声音带着浓烈的怀念与童真,月绫恍惚觉得怀里抱着的是一个四岁的孩童,心里的怜惜涌出来,她搂紧了他,温柔道,“她很爱你。”
  “当然了,祖嬷嬷,嬷嬷,娘亲,爹爹,姐姐,哥哥,叔叔……家里的所有人都很爱我。”
  说到此处,他突然骄傲起来,邀功似的炫耀,接着便沉默下去,冰凉的液体又汩汩冒了出来,在她胸窝处积成一个小凹。
  “但是,月绫,我想了好多年,我怎么都想不明白。就算爹爹娘亲做错了事,祖嬷嬷做错了什么呢,她顶多是闹我嬷嬷娘亲,对旁人向来是很好很好的,她做错了什么,月绫,我怎么都想不明白……”
  月绫听得心如刀割,拥紧了他,温柔道,“她没有错,你们家都没有错,是凶手罪大恶极。”
  萧兰因沉默下来,只有那冰凉的泪一直在流。
  月绫小心地开口,“后来呢,你找到凶手是谁了吗?”
  “是血衣门。”
  血衣门。
  原着中收钱办事,为了钱无恶不作的杀手组织。
  那个将女主从凌诀手上劫持的刺客,就是出自血衣门,好像叫谢什么来着。
  原着人物众多,除了和女主操来操去那些人,其他人着墨有限,月绫实在想不起来名字。
  她斟酌着措辞,“你就没想找他们报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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