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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解铃还须系铃人
武汉3月中解封的时候,我们已经复产快1个月了。从白玫那陆陆续续知道,张挺的父母打算把他安葬在老家,时间就是清明节。化研院全包了善后事宜,田钺接手的人因为能力和业务还不够熟悉,所以化研院方面是指派田钺去武汉处理,我受到同学会的委托,带着大家给张家的5万捐款,私人名义也去武汉转黄石送他最后一程。
在武汉见到了高颖,憔悴到不行,人瘦到脱形。吃饭时,从她嘴里我才知道,张挺父母打算回黄石养老了,武汉的房子卖掉,房款他们全拿,高颖从此和张家就不再有任何瓜葛。田钺当时腾就站起来了,被我拉住,从之前张挺的电话里,我大致知道因为高颖不能生育让张家二老对她不太待见,现在这样其实倒也好,干脆点。高颖应该和我想法相同,本就没有太多感情,又少了张挺作为纽带,断了就断了吧。
黄石的下葬其实也是在当地的陵园,张挺有个大5岁的姐姐操办了当地的一切,当然买墓地的钱是化研院全包,墓碑则是张挺抗疫那个街道专门做的,记录了他的抗疫事迹。
清明没有雨纷纷,而是大晴天,传统农村轰轰烈烈的仪式里骨灰下葬后,我和田钺又回到了武汉。高颖单位有专门开车过来陪同的2个女同事,从黄石直接带着高颖返回了。
田钺很郁闷,总觉得张挺身后这一地鸡毛让他如鲠在喉,难受。我陪他吃饭,破例陪他喝了啤酒,代价是全身过敏,只喝了两口,满身红斑把他给吓着了,夺过罐子说什么也不让我再喝了。我问起他和薛绮雯的事,现在不当办公室主任了,加上之前防控封闭在家,他应该有4个月都不曾踏足那些风月场所,薛绮雯应该不在抗拒了吧。田钺只是笑着摇摇头,说以前薛绮雯欲望攒积到一定程度还会和他做爱,但是自从开始交换,她再也没有那种情况出现,反而这快一年的时间,他们再无性爱了。田钺的话让我始料未及,没想到交换反而有这样的副作用,薛绮雯被家庭外的性刺激满足而更是抛弃了家庭内的性爱,我甚至有些内疚,但田钺安慰我只要薛绮雯满意,他也满足,何况白玫,苏倩还有陆恬也给他带来了足够的满足。
晚上睡不着,忍不住给小白羊发微信又聊起这事,薛绮雯表示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一次已经到临门一脚了,突然又觉得恶心没让田钺进入,功亏一篑了。我觉得需要帮他们夫妻一把。
想了想,白玫似乎不太合适做这件事的搭档,陆恬最近出差太多,剩下只有苏倩了。
我找到苏倩说了目的,苏倩问我有什么好办法。
“没什么好办法,最笨的偷梁换柱。我先和雯雯玩,中途让阿钺来换呗。当然需要和雯雯玩一个蒙眼睛的游戏罢了。”我和盘托出。
苏倩在电话那头沉默不语,我以为她嫌我这种方法毫无创意,“嗯…挺色的,我也想被蒙上眼睛被darling操…”
4月底,刚好白玫周末有科普行业的会议,我就定在了这个周末,约了田钺薛绮雯和苏倩,想了想周边的酒店,感觉4月晚上还算凉,不如去汤山的温泉酒店吧。白玫气哼哼,老婆去挣钱,我却约美女去泡温泉…
一切都按部就班,大家一块吃饭的时候,薛绮雯和田钺之间的小动作还不少,我和苏倩都看在眼里,感觉他们俩应该没啥障碍了,怎么就是最后那一层捅不破。当然苏倩也没闲着,甚至抓着薛绮雯的手来撩拨我,她一贯的作风,搞的我吃饭都心猿意马。吃完回到房间,提议先去泡泡院子里的私汤,香樟华萍这4000多一晚的房价就体现在这个室外的私汤+泳池上了。
私汤是泳池尽头的小圆池,酒店还精心布置了花瓣和带香味的蜡烛,4月春末的夜空下,摇曳的烛光和铺满花瓣的汤池让两个女人好一阵赞叹。只是4个人都坐下去有点小,只能老实坐着喝喝饮料聊聊天,也是,这私汤的设计是两人份的。就这么泡着聊天喝饮料过了半个小时,我对着苏倩和田钺使个眼色,两人就很自然的越靠越拢,最后苏倩偎依在了田钺怀里,我也顺势搂住了薛绮雯,然后上下其手。
再一会,我附耳对薛绮雯说“我们俩进去玩吧。”她含笑点点头。
于是我拉起她对着田钺和苏倩说,“我和雯雯进去了,你们泡够了,自己回自己屋哈。”对面两人假模假样搂在一块,苏倩还嫌我碍事一样挥挥手让我赶紧走,惹的薛绮雯掩嘴嗤笑。苏倩这妖精,演的真好,待会我一定操翻你。
进了房间,薛绮雯拿出我要求她带的那些情趣用品。和上次一样,我绑上了她的双腿,让她靠躺在椅子上,最大程度的显露出私处,然后给她带上眼罩,这次没用手铐。柔软的身躯,丰满的胸部,柔柔的声音和带着眼罩的脸上浅浅的酒窝,还是那么让人沉迷。
我先从她的私处开始口,几乎没花什么功夫就让她进入了状态,淫液大量的流出,被我涂满了她的下身。插入前我微信了苏倩,让她带田钺进来。
薛绮雯的腔道总是那么炙热,让人享受,我甚至没发现田钺他们俩进来,直到苏倩插着腰站到我面前。田钺有轻微的淫妻倾向,看到我和薛绮雯交媾的状态也是性致勃发,完全挺立了。我招招手示意他上来,自己从薛绮雯体内退出,但依然揉动她的乳房,轻拉她的乳头。
薛绮雯好奇我的退出,“要换姿势么,要我反过来不?”惹的苏倩死死捂住嘴巴,几乎笑出声。
“没,没。我就想看看砗磲的媚态。”我稍微把她双腿更掰开一点,示意田钺进入。
田钺脱掉了泳裤,悄悄走过来,小心的插入后,我松开手,示意他动起来。他的脸上,五味杂陈,嘴唇都激动的有点抖,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了慢慢的抽动。
薛绮雯又开始了呻吟,但还没多会,她忽然“咦~”了一声,立即伸手扯掉了眼罩,“老公?!”
“我…”田钺顿时停了下来,看着薛绮雯说不出的胆怯,像是骗奸了良家妇女一样。
“我…雯雯你不喜欢,我还是走…”
田钺刚想往外抽,薛绮雯突然一把抱住他的腰,“不要!”这一把力气挺大,直接把田钺抱的趴在了她身上,差点压翻了椅子,被苏倩给死死地顶住了。
“老公!”薛绮雯抱着田钺不知怎么,就开始哭了。这女人,怎么老是在做爱的时候哭呢。我趁势解开了她腿上绑着的带子,于是她又用腿圈住了田钺。田钺猛的抱起她,转了个身,自己坐在了椅子上,紧紧抱着她喘气。
我捡起眼罩,赶紧去拉苏倩离开,却发现她站在椅背那居然在抹眼泪,你跟着哭什么啊…拉起她我们走了出去,带上门那一刻,我听到田钺在喊:“谢谢原哥!。”这一声喊,让苏倩掉头就趴在我怀里抽泣起来。我抱着她,抚摸她的后背和头发,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那梨花带雨的秀丽面庞让人怜爱。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苏倩哭泣,忍不住又把她抱在怀里,轻轻的摇晃。()
屋内传来的不再是哭声了,而是薛绮雯的娇喘和欢叫,“老公…啊…老公好会插…啊…
呜呜呜…老公…”
这声音让我有反应,又传导到了苏倩的小腹,她没抬头,捶了我一拳,在我怀里破涕为笑,“讨厌,你们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
她挣脱我,嬉笑着又跑回了汤池。我也跟着坐了进去,委屈的指指高挺的阴茎,“你不来安慰安慰么?”
“才不,你就挺着吧。”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抓起池边的可乐一口喝干,然后站起来,咬着下唇,满眼含春看着我,拉下了泳衣的肩带,然后再拉到腰间。因为在汤池里不方便,她又站到了池边,完全脱下了泳衣。白色的躯体带着水珠,暖黄的户外灯和蜡烛光不规则的投射在她的裸体上,挺翘的乳头,明暗相间的提琴线,诱人的嘴唇和充满欲望的眼睛。夜晚的冷风甚至让她的皮肤起了鸡皮疙瘩。
我站起来,想把她重新拉回汤池,这么暴露着会着凉,会感冒。现在有发热情况可不是闹着玩的。我手刚触到她的手腕,苏倩突然娇笑着,像泥鳅一样滑跑,然后一个漂亮的跃起跳入了泳池,让我惊叹,她居然会这手。我没这本事,只能笨拙的坐下来,再跳入泳池,但冰冷的池水让我浑身一个激灵。苏倩抡起双臂,以漂亮的自由泳滑到了泳池的另一头,我则只能狗刨蛙泳那样跟着游过去,她笑着说:“darling不行啊,掉进水里是没法指望你来救我了。不过,这么凉的水,你居然也跟下来了,值得夸奖。”说完抱着我的脸猛亲了一下。
“水太凉…”我们都笑了,“但是你下了,我就跟!”
她的笑容更加灿烂,却双腿一蹬又向着汤池那头游去。我也赶紧手忙脚乱跟过去,在我气喘吁吁的游到后,被她拉上岸,再拉进汤池。低温的泳池回到温暖的汤池,又是让我浑身一哆嗦,只是这次的冷热交替让人浑身舒畅,说不出的放松。我叉开双腿,瘫痪一样靠躺在汤池里,呼呼喘气。
“累死了,都没劲操你了,鸡鸡都软了。跟做了一个冷热冲击试验一样。”我抱怨着看着盯着我的苏倩,她的面庞红彤彤的。
她笑了笑,突然就蹲了下去,没入水中,然后在水里抓起我疲软的阴茎含进了嘴里。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吃惊,但效果极佳,她的舌头才扫过龟头几下,我就完全挺立了起来。水里的苏倩站起来,搂住我的脖子,双腿站在我身侧的台阶上,借助浮力半漂在池里,漂亮的嘴唇间吐出的依然是百听不厌的那两个字——“操我!”
我伸手扶住阴茎,在水里盲摸到那销魂的洞口,顶好,让她慢慢放下屁股。
“啊…”长长的叹息从她嘴里发出,比池水更温暖的腔道完全接纳了我,紧紧握住我。旋即,柔软的红唇送了上来,一条灵巧的柔舌像蛇一样探入了我的口腔,找到我的舌头搅动起来。我闭上眼细细品味她那富有攻击性的挑逗,而她则借助踩着的台阶和水里的浮力,开始上下套动我的阴茎,一下,俩下,三下,四下…慢慢的加速,很快我们的嘴就无法连接,她后仰着头,露出洁白修长的脖子,吸引我一口吮了上去,当我的舌头在她喉管上扫动时,耳朵里传来的那声满足的呻吟和喉管的震动让我癫狂。
我抱着苏倩的腰,伴随哗哗的水声,一下下猛烈的冲击着,两个殷红的乳头随着节奏不停的在水平面上下弹跳,太诱人了。我箍住她,不让她继续套弄,站起身,埋头到她的胸口肆意的磨蹭,叼起一颗挺立的乳头吮吸。
“啊…好舒服…darling好舒服啊…”苏倩迷乱的轻呼,双手插入我头发揉动。
屋里隐约传来薛绮雯的叫声“…啊…老公…啊…”
“小倩,你的阴道升温了呢。”我笑着对她说。
苏倩直勾勾的盯着我,“别停,继续操”
我挺了挺下身,让阴茎更深入的触碰到她阴道的深处,让她发出了没有声音的气声“呵…”水里的抽动阻力不小,只能降低频率,加大幅度,和着水声一下一下直顶苏倩最深的地方。
“啊…啊…darling…我来了…啊…”我们结合的地方有温热的水流,从时间判断,苏倩失禁了。
我没有停,继续一下下的挺动深入,“死丫头,今天玩了那么多花样,操哭你。”
“呜呜呜…呜呜呜…操…操死…呜呜呜…操死我吧。”苏倩几乎要搂不住我的脖子,踩在台阶上的腿也明显发软了。
我放下她站到池里,在她白臀上捏了一把。苏倩转过身,趴在是池边,撅起屁股等着我进入。我赶紧拉过我身边的大浴巾,叠了几折,垫到她趴着的地方,害怕硌着她。苏倩回过头,万般风情尽在那回眸的眉眼中,“darling操我。”
重新进入到那升温的腔道里,握持感更强了,我再次开始奋力耕耘,再次让苏倩“哭泣”不止。过了一会,薛绮雯赤裸着从房间里走了过来,我放缓了速度,看着她走近,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睛还有点红肿。她蹲在池边,再次抹了一下眼泪,笑着对我说:“我老公找回来了,但是你也还是我老公,随时都会被我需要的,不许抛弃我。”
看着薛绮雯点点头,我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感受,我在苏倩的身体里插着,听着另外一个女人的情话。我甚至看到薛绮雯因为下蹲,阴道里流出了田钺射进的精液,在池边留下了一滩白色 ,这景象就足够刺激的了。
“讨厌…”苏倩开口了,“听着别的女人的情话,鸡鸡在里面跳个不停。”
薛绮雯笑了,这次真的很开心,“骚小倩,打扰你了,我走了,你们继续玩,放开嗓子叫吧。”
“啊…darling…呜呜呜…你偷袭”我开始了抽动,看着薛绮雯的背影消失在门里。我抓住苏倩的双乳,揉捏着,抽插着,很快就和她筛动的身体一块抖动起来,在她的“哭泣”中爆发了。
房间订的一个完整周末,我建议苏倩把吕昊招来,我则回去陪陪白玫。因为我越发觉得我和她,和薛绮雯之间有一种不明所以的情愫在升温,我有点害怕,怕自己迷失,怕失去白玫。苏倩可能也有所感觉,勉强同意了。
周一的时候苏倩打电话给我,气呼呼的说:“就是你中途换人,退房的时候,前台发现男人不一样了,肯定把我当成那什么了!”
“那什么?”我故意装傻,却快憋不住要笑出声。
“讨厌讨厌,你明明就知道的。这笔账我记下了,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补偿本小姐!”苏倩急的直哼哼。
“好啦好啦,下次好好补偿你,嗯…陪你玩蒙眼睛的游戏吧。”我想起她似乎对这个场景有兴趣。
“好啊好啊,你说的,我找你可不许推脱,任何理由都不行。”苏倩高兴了。
“遵命,我一定舍命陪君子!”
“啊呸,谁要你舍命了。”
“嘿嘿,哪次不是被你吸干榨干到欲仙欲死,当然是要拿出舍命的觉悟。”
“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啊…”苏倩顿了一下,压低了声音,“人家又湿了。”
39 人生得意须尽欢
五一眼看就到了,本市不再有疫情的威胁的情况下,聚餐和各种活动恢复的差不多了。田钺张罗着大家五一聚餐,时间定在了假期的第二天,清凉门红杏。10个人的大桌,因为疫情后餐饮的火爆,提前了一周没订到包间。看着这一群和自己坦诚相见过的男女,心里不由感慨,去年这个时候,我们还什么都没发生,而轰轰烈烈的10月大趴后,又有半年没有这么齐全的聚在一起了。女生们叽叽喳喳,男人们嘻嘻哈哈。
酒菜上齐,田钺举起杯子,“半年没聚在一起了,大家都安好,干一杯”
“干杯~~~”我把玉米汁满满的喝了一大口。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吕昊倒拿着杯子晃了晃。
“人生苦短,谁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到。”
大家有些沉默,吕昊的话,让我想起了张挺,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也一样。我听见田钺谈了一口气,“活着真的很好,人生有太多精彩需要我们去体验,太多东西来不及体验。”
“是的,太短了。”白玫难得在席上发表意见,她一开口,大家都安静的听着。
“和最爱的人”她看看我,我报以微笑,“同最合得来的人们一起,好好体验人生的乐趣才对。”她环顾一圈。
“来,喝个痛快,喝个不醉不归!”吕昊给自己和田钺还有刘康泰斟满酒。
陆恬摇摇头,“驴日天,那就更不能醉了,醉了就只有麻痹,没有对当下的享受了。
喝高兴,但不要喝过头。”
“没错!”刘康泰放下杯子,“人生太短了,清醒的时候,更要好好享受,好好疯狂。话说,我们下次什么时候活动?”
刘康泰的话让大家都笑了,我看看他们,“去年这个时候,耗子和小倩还在为感情的疲惫烦恼呢。”
“都有问题,又不只是我们俩。”吕昊不满的说。
“是啊,那时候,都有各自的感情问题。现在…”我突然脑子闪过一丝愧疚和羞耻,脱口而出,“只是问题都解决了,我们还要继续么?”
“继续,为什么不继续?!”苏倩圆睁杏眼,感觉稍微有点生气。
“继续,我喜欢!”陆恬毫不犹豫,再次举起了杯子。
“人生得意须尽欢!”刘康泰也举杯。
白玫没有说话,饶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举起了杯子。田钺和吕昊倒满酒,也举了起来。
“我也喜欢的,继续嘛。”薛绮雯举着杯子,和田钺对视着微微笑着。
我放下了心,感觉自己问了一个多余的问题,这种荒谬且荒淫的方式,似乎成了我们八个人的普通社交方式。我站起身,和大家一一碰杯,再次喝下了满满一杯的玉米汁。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放下酒杯的刘康泰突然有感而发,坐在位子上抑扬顿挫地轻轻吟诵起太白的将进酒。
起先,大家都静静的听着,昏暗柔和的灯光里,我看到大家眼里闪烁的光线,在我和他们目光的交错中, 我能感受到兄弟,爱人,情人的各种情绪。我不自觉的跟着刘康泰念出了后面的句子:“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同时,我也听到了吕昊和田钺的声音,“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这两人又是那副勾肩搭背摇头晃脑的姿态,然后是陆恬,接着是苏倩,最后是白玫,“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大家都一起背诵起太白这篇千古名篇。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再然后,我听到隔壁桌子上相同的声音,隔壁的隔壁桌子,然后是四周全部的桌子,我看到端着菜的服务员定在了走道上,出神的看着听着食客们异口同声,各种音调的吟诵,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整齐,情绪越来越高涨。已经没有人坐着了,会背的都高举着酒杯,不会的大多数拿着手机拍摄整个餐厅。各个包间里的人也都好奇的走出来看大厅发生了什么,然后也被这情绪感染,加入了。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共销万古愁!” 这最后一句,是整个大厅里所有人声嘶力竭喊出来的,生怕被其他桌比下去,然后就是突然爆发的大笑和掌声。刘康泰高举满满的一杯酒,再次高喊一声“干!”立即引发了全场的附和,“干!”()
“干啊!”
“痛快!”…他一口气喝下去,似乎有些醉了,脸涨的通红。被他这句太白真言所感染,所有人干完了杯子里的液体,都哈哈大笑着坐下,放开了吃,放声聊天。
刘康泰炒热了整个餐厅的气氛,很多桌上的人端着杯子来我们这桌和他,和我们碰杯,给刘康泰发烟,很多人还把他们拍摄的短视频发给我们,刘康泰成了整个餐厅里最靓的仔。因为不喝酒,生怕扫兴,我赶紧去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看到苏倩抱着双臂,脸色凝重的站在洗手池边上,“你刚才什么意思?!你想退么?!”圆睁的杏目咄咄逼人。
我仔细地洗手,仔细地擦干,盯着她的眼睛,很认真地告诉她,“没有,我是想抛弃我最后那点寻常的羞耻心,想让你们帮我完成。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苏倩放下了双手背到身后,紧抿着的嘴唇向一边翘起,“这还差不多!”她看看四下无人,飞快的在我脸上轻啄一下,背着手几乎是用小女孩蹦跳走路的方式进了女洗手间。
我赶紧去照镜子,还好,没留下唇印。回到桌上,大家都在快乐的聊天,吃喝,感觉又回到了以往聚会的熟悉气氛,让我觉得很舒服。是的,无论发生了什么,无论大家发展到什么程度,平时就和以往一样才对。
当然,还是会谈到后续的活动,但总是八个人的一块活动,一来限制比较大,未必都能有时间;二来目标也太显眼,所以大家觉得就各自有空有条件就自己约吧,有合适的时机和条件时候,特别是过节都休息的时候,可以一起聚聚,反正一切顺其自然好了。
假期后第一天上班,照例是毫无状态,效率极低的,熬到下班回家,刚关上门没一会,门铃也响了。打开门一看,陆恬站在门口,愣神的时候,她已经一把推开我进了大门。
“玫玫今天去我家了,我来这里。NTR还没玩过呢。”陆恬一身的JK打扮,让我看的两眼发直,童颜巨乳的JK哪个男人不喜欢呢。
“别盯着看了,赶紧搞吃的,先填饱肚子再玩。”
我挠挠头,“我做饭可不行,家里本来也是一些剩下的,要不我点外卖吧。”
“切,你和玫玫真是没用,都是不会做饭的人。得了,老娘辛苦一下,露两手给你看看。”陆恬回过身,往厨房走去。那张萝莉脸说自己老娘真是太违和了。拉开冰箱,检视了一下剩菜和没动过的食材,她找我要围裙。
“没想到,恬恬你做饭还真是老把式的感觉啊。”看着陆恬在厨房忙碌,我由衷的感叹了一下。两菜一汤就是陆恬的目标,昨晚剩下的那点熟菜猪肚被她二次用大蒜叶加工,又做了最家常的芹菜炒肉丝,西红柿蛋汤。
陆恬没回头,继续忙她的菜,“那是,我和康泰经常在家做菜比试的。玫玫今晚也不会吃的差的,你放心,康泰做菜也是很不错的。”
果然,虽然是最常见的菜式,吃起来味道一点不差,特别是那个芹菜炒肉丝,芹菜特别的爽脆,一点都没有炒芹菜常见的纤维羁绊而嚼不动。问起秘诀,陆恬翻了一个白眼给我:“刚才在边上你不是看着么,怎么还不知道?”
“嘿嘿,光顾着看美女下厨了,哪还能记得做菜的那些流程。”我确实不是存心讨好,说的是真心话。尽管穿着围裙,但背后摇曳JK裙下的一双白腿和偶尔弯腰看到的胖次哪还能让人去关心别的。
“嘴还挺甜,难怪玫玫当初被你迷住。好吧,看在你嘴甜的份上,老娘透露一下炒芹菜的秘诀,就是先煮,然后捞出来冷水冲。”陆恬的脸上挂上了笑容,女人还是喜欢听人夸啊。她顿了顿,问我:“当初你们开始这个交换游戏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交换过程中和交换伙伴产生了感情怎么办?”
“日久生情么?”我嘿嘿笑着,被陆恬在手背上抽了一下,只好收起嬉皮笑脸认真的回答,“没有,当时没想这么多。只是想着能找到一点新鲜感,调剂调剂。耗子和小倩是需要新的刺激,玫玫是想我能得到补偿,而我希望玫玫…”一时语塞,我真不知道白玫能得到什么,心里突然生出一丝愧疚。
陆恬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放下筷子,换上了做爱时才会有的那种萝莉式的温柔,轻轻叹了一口气,说:“玫玫确实一直对你感觉很愧疚,所以才会投入到这个游戏吧。”随后她笑了笑,“但是,玫玫后来说过,她也很开心。”
“哦?!”我好奇,听到白玫开心,心情突然也好了不少,“说说,她说了为什么开心么?”
“嗯…”陆恬重新拿起筷子,咬了咬筷子头,撑着下巴看着天花板,“最主要的是小倩在很大程度上给了你前所未有的体验,让你开心了,她也放下了一直以来的负担。而且你也知道,她有淫夫的心理,所以她能从你和其他女人的性爱里找到快感。另外嘛,就是她自己本身体会到和其他男人不同方式的性爱,本身也是能得到一些满足的。”
陆恬再次看着我,又回到了开始的问题,“交换中,如果你发现自己交换的人有了感情,怎么办?”
我挠挠头,直言:“没想过啊,这就是一个刺激的游戏,是个满足自己下半身的游戏…是我们八个人人生中的荒谬游戏。”我突然觉得自己似乎言不由衷,心底里,对苏倩,对薛绮雯那种隐藏的情愫又冒了出来让我有些不自在,尤其是想起苏倩的时候。但是看着眼前的陆恬,我倒是可以确认,没那种感觉,我只想操她。
“哦…”陆恬点点头,“你们这些男人,还真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啊。”
我拉了拉凳子,靠近陆恬,把手臂紧贴着她放在桌面的小臂撑着,靠近她的脸,盯着她说“感情会破坏平衡,会带来麻烦,只要做爱就好了,别有感情。”说话的时候,我轻轻转动自己的小臂,让汗毛和她的小臂轻轻的摩擦。非常有效,我看到了陆恬眼神的变化,听到了她呼吸的变化,真不知道这对她为啥会有这么大的刺激。我抬头看看餐厅里的挂钟,我和陆恬磨磨蹭蹭搞这顿饭加上吃,这会已经快9点了,差不多该进入正题了吧。
我伸出手,捧住陆恬的脸蛋,“小恬恬,该陪哥哥玩玩了。”
陆恬从迷离的状态回复过来,瞪了我一眼,“真是破坏感觉,我正有感觉呢,你就停了。先洗碗!”
好吧,我也不强人所难,嘴边的鸭子,还怕飞了不成。于是我站起身,开始收拾碗筷,但立即就被陆恬拉住了。她看着我鼓胀的下半身,仰头笑着问我:“哎呀,哥哥进入状态好快啊,难受不?”两只眼睛弯成了漂亮的月牙,加上萝莉的笑容,还真的是诱人。
“难受啊,你又不陪我玩。”我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已经拉开了我裤子拉链,掏出了阴茎一口含了进去,温热的口腔里,一条柔软的舌头包了上来,让我颤抖了一下,好爽!
陆恬口了一下,吐出阴茎,品咂了两下,依然是仰头笑着说,“没洗澡,臭烘烘的,不过我喜欢!”说完又一口含住,开始卖力的吞吐起来。我爽的一把抱住了她的脑袋,在她后脑和脸蛋上轻轻揉动。陆恬口交的技术和苏倩类似,但是还没达到薛绮雯的水平,但是她总是间歇性的停下,仰头和我说两句,一会是鸡鸡吐口水了,一会是说鸡鸡跳个不停,这种间歇让我没有连续的快感冲击,却被撩的欲火高涨,就想她赶紧说完继续口,第一发也许口内发射。
我闭上眼睛,好好体验了好一阵陆恬的口交,突然,陆恬吐出阴茎,说:“好了,安慰过你了,该收拾收拾了,洗碗吧。”说完站起身开始收拾碗筷,留下错愕的我挺着下身站在餐桌边上,这是什么操作,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看我没动作,陆恬不满的拨弄了一下阴茎,“没听到我说的啊,先收拾碗筷啊。”说完捧着她收拾的碗碟进了厨房。好吧,还能怎么着,我也只好收起小弟兄,收拾了餐桌上剩下的东西,该放冰箱的放冰箱,该送水池的送水池,陆恬已经站在水池前洗完了锅,开始洗筷子了。
我靠着冰箱,看着她娇小的背影再水池前忙碌,帮她递个擦水的干净布,指点一下碗筷的放置位置,心里的欲火却丝毫未退,下身依然鼓胀,被裤子勒的难受。陆恬拉开橱柜下面的抽屉,弯腰把擦干的大碟子放进去,短裙向上拉起露出她白色的内裤,而内裤的边沿赫然挂着一条亮晶晶的水线,顺着大腿流了下来。这条水线直接引爆了我。
跨前一部,抱住陆恬的屁股,一把扯下她白色的小内裤,不顾她扭动和拒绝,手伸到下面摸了一把,“都水流成河了,还忍什么。”我快活的在她满是淫液的蜜缝里来回摩擦,伸出中指顺着两两片外翻的小阴唇往里而去,感觉中指是直接被吸进去了。
陆恬还在扭动身体,嘴里含混不清的抗议着:“别…别急啊…不会亏待你的…啊…
啊…”她扭动的下半身反让我的中指在她的蜜穴四周搅动,摩擦着她敏感的小豆子。
“啊…好爽啊…啊…不管了,先捅我,哥哥捅我…捅我…捅我…”
场面一度非常混乱,我急匆匆的扒下自己裤子进入了陆恬,又掀起她的衬衫从后面解开了胸罩的扣子,但却因为掀起的衬衫在前面卷成一团无法顺利的扒光她的上身,直到拉坏了几颗衬衫扣子才把她从那该死的衬衫包里里解放出来。想抬起她一只腿放在橱柜上,却发现拉下的内裤限制了,她好容易把内裤踢掉,又发现以她的身高架起一只腿在75公分的橱柜上,另一只脚就要踮起来,站都站不稳,根本就谈不上快乐,简直就是玩杂技了。
但很快陆恬给了我一个天大的惊喜,她居然可以站立的姿势让我高举另一条腿做出一个站立的一字马。我举着她的一只脚踝,可以看着自己在极品逼里肆意的进出。两片红润发亮的小阴唇随着我的抽插被塞进蜜缝里,再被拉出,像极了一张不停吐出舌头的俏皮小嘴。看够了,我把她那条白腿紧紧抱在怀里抚摸揉捏着,看着她半边压扁的乳房宛如和面一样在橱柜台面上揉动的同时,狠狠的撞击着她下身。噗呲噗呲的水声伴随着陆恬的呻吟和淫语。
“哈…哥哥…啊…好舒服…啊…哥哥好厉害,好硬…啊…”她趴在橱柜上,回头看着我奋力的耕耘,眼里水雾蒙蒙,半张的小嘴不知觉从口角留下了涎液,分外诱人。
抽插了一阵子,我放下她的腿,在她的惊呼中退出她的身体,把她抱起放到橱柜台面上坐着。陆恬的上半身已经被我扒光,下半身的JK裙挂在腰间被卷起,张开的大腿深处,泛着水光的极品逼随着呼吸收缩。让她靠在墙上,冰冷的瓷砖和她后背的接触瞬间让她的身上布满了鸡皮疙瘩,我弯下身口了上去。向外扒开她饱满的大阴唇,让两片饱满又嫩滑的小阴唇在口腔里被舌头搅动,舌尖来回在那已经翻出包皮的小豆豆上来回划动。陆恬原本大张着的双腿立即紧紧的夹住了我的脑袋,而且越来越用力。
“啊…啊…哥哥…啊…你…你…好会…啊…好会…啊…舔…”大量淫液的分泌让我越发知道她的快乐,舌尖每往里钻时,就会让两只耳朵承受她双腿给予的更大的夹合力。用舌苔刮起她的淫液,从她双腿里挣脱,我拉起软软的陆恬,捧起她的脸蛋对着她的小嘴吻了上去。陆恬先是一愣,随后激烈的回应了我,顺便品尝了自己的淫液。分开的时候,她眨巴着灵动的双眸,撇撇嘴:“有点咸…第一次吃到自己的。”
“康泰也不经常帮你口么?”我很奇怪,极品逼的诱惑力下,刘康泰不口?!
陆恬不满的翻了个白眼,“其他三个男人都是大男子主义,口也是很敷衍的毫无激情,哪像哥哥…啊…还要…”她的手已经伸到下面,扒开了自己的大阴唇,用中指自己轻轻挑动着阴蒂。
“我喜欢刚才那个姿势,站立一字马特别有感觉。”我觉得意犹未尽,不妨继续刚才的姿势。
又是一个白眼,“哼,那个姿势累人的很!”但她伸出的双手示意我拉起她时,我知道她答应了。陆恬像一只敏捷的小兔子,被我拉起后跳下橱柜,突然蹲下,抓起阴茎含进嘴里,用舌头刮了一遍龟头,还用牙齿轻轻咬了了一下,让我爽的浑身哆嗦。陆恬抬头笑着说:“小倩说,你习惯中途口一下,还真是没错。”然后她站起来,反身趴好,抬起一只腿伸向我,回头给了我一个充满了渴望的眼神。
重新把那条白腿抱在怀里,龟头刚顶在两片小阴唇之间,就像被吸进去一样。
“啊…进来了…好硬哦…好深…”
“好热,恬恬你真温暖。”我抚摸着她的大腿,开始了抽动。
就这么抽插数十下,停下歇歇再继续,不知道过了多久,特殊的姿势下带来了特殊的体验和感觉,陆恬趴不住了,她那条站立支撑的腿已经软了,和我抱在怀里的腿一起开始抖动,在橱柜台面上张牙舞爪般的乱挥着手臂,嘴里喃喃的嚷嚷,“不行了,不行了,想尿尿…”
我狠狠的抽插着没停下,“尿吧,尽管尿。”
很快我感觉到了下身的温热,拔出阴茎后,依然抬着陆恬的腿,看着她像一只抬着腿的小狗一样呲呲的尿在了橱柜门上,还好下面是放清洁用品的杂物格子,不知到白玫回来会不会骂死我。陆恬软软的趴着,嘴里嘟囔着:“爽…爽死了…啊!…哥哥坏…”我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再次捅入开始了抽插。
陆恬的阴道温度比刚才高了不少,和白玫苏倩那种对整个阴茎的握持感不同,陆恬的阴道总是在顶入最深处时,像吮吸一样的刺激龟头,把一波波的快感加码到我的蓄力槽里,直到她在我身下只剩下哼哼时,我的蓄力槽满了,开始抽搐,开始爆发。我死死抱着她的白腿,下半身用力的顶着,感觉要用下身把她从地面上挑起来一样,自己粗重的喘息和她大口的喘息混杂在一块,最后也瘫软的趴在了她身上。
40 陆恬的秘密
时候重新收拾完,洗完澡,找了一件我的大白T恤给陆恬当睡衣。得益于我的身高,这件优衣库和佳能合作的单反拆机线图T恤在陆恬身上穿出了不一般的性感。下摆将将好遮住了她的极品逼,随着走动和其他动作时不时的显露一点点,勾的我又一次欲火中烧,一把把她揽入了怀里,在她胸口搓揉就想捅了。
陆恬这次坚决制止了我,死死按住我的手,问:“哥哥相信我么?”
啊?什么?这是哪出?这是陆恬啊,不是苏倩啊,怎么这台词从陆恬嘴里出来了?
“信!”
“那你放手,好好休息。现在十点多,先睡睡,一点起来我带你去玩个刺激的。”陆恬从我怀里挣脱,顺势躺上床,拉上了被子。
我也跟着爬上床,骑在她身上,问:“什么好玩的?”
她死死拽着被角压在脖子下,“别问,到时候就知道,但是你必须100%相信我。还有,这事不能对其他人说,只能我们知道。玫玫也绝对不能说。”
我越发的好奇,我们八个人都荒唐到这个地步了,互相之间还有秘密需要保持?水瓶座的好奇心顿时就被勾了上来,我从她身上下来,躺好,“让我猜猜,你说要保守秘密,那一定是因为玩的不止我们两个?有八个人之外的人?恬恬?!”
陆恬猛的翻身起来,这次她骑到了我的肚皮上,我的肚脐眼能感受到她蜜缝的温热和湿润。
“所以只有你100%相信我才行,你要是不信,那今晚就睡觉了。”
“我不喜欢那种找个路人就一块做的事情,我真的不喜欢。”我把手放在她的臀部,轻轻抚摸。
她弯下腰,贴近我的脸,看着我问:“女路人也不能接受么?”
“不能!”我很坚决,“我们交换之初就说好不允许有八个人以外的人的,这对大家都安全。不能有这种不可控制的变量出现。”
她更加贴近了,眼里似乎有一丝哀求的意味,“如果不是变量呢?我可以担保。”
“恬恬你到底想什么啊,为什么要冒这种风险,刺激?”我骨子里还是偏保守的,不太想尝试冒险,同样我也绝对不希望其他人说他们还有八人以外的性伙伴。
“到底是什么情况?”
陆恬泄气的从我身上下来,躺好,盖好被子,嘟着嘴巴小声的说:“也是我的性伙伴啦,就想玩个刺激的,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大。”
“男人?!”我吓的直接做了起来,之前我们大家谁也没想到陆恬居然有刘康泰以外的性伙伴,如果知道,怎么也不会拉她进来了。
陆恬的脸上却浮现除了异样的狡猾笑容,“性伙伴就一定要是男人么?女人最好的性伙伴,通常可是女人呢。”
啊,对,她一开始就说是女人来着,我的心又放了下去。疑惑的看着陆恬,等着她继续说明。
“其实,就是我堂姐。我和她都是双性恋,她离婚2年了,除了我,再没其他性伙伴。我也只是想和她分享一下你,只有你才让我们俩都安心,其他三个不行,连康泰我都没介绍给她。”陆恬翻了个身,像一尊卧佛一样撑着头朝向我。
“你?双性恋?!”我想我那一脸的吃惊让陆恬发笑。
“嗯,我们俩是青春期的时候一块泡澡发现自己这种倾向的,结婚前我们经常约,结婚后停了几年,她离婚后又开始约了。我曾经想把康泰介绍给她,但一来当时还受到道德约束,二来她似乎对康泰那种筋肉男没什么兴趣。但是她听我说起你就特别有兴趣。”陆恬看着我。
“什么,你把我们的事情告诉她了?”我又一次紧张起来,大家当初都说好绝对不外传的,到了陆恬这里成了漏洞。()
“没有没有,瞧你紧张的。她只知道我偷吃你,不知道我们八个人的交换。她已经要移民西班牙了,我堂哥在那边做餐饮很顺风,所以给她也办了移民。哦,我堂姐就是国庆约你吃饭那家店的老板娘,今天最后一天营业了,走前我想带她爽一把。”
我想起了国庆那家网红店里容貌俏丽的老板年,难怪觉得眼熟,她不就是一个翻版稍微大一号的陆恬么。我捋了捋思路,陆恬的离异堂姐,只知道我是陆恬的姘头,很快就移民了从我们这个国家消失,似乎还真的是挺安全…
“怎么样,不一样的体验哦。”陆恬说道体验,突然有了底气。这水瓶座的命门真是被他们拿捏的死死的。见我还在犹豫,她又继续,“你呢,可以看到两个美女做爱,还能再分别和两个美女做爱。哈…我想想都性奋了…哥哥你不想么?”
我没说话,有点动摇,但脑子里某个角落里还是不停蹦出拼命抵抗的念头。陆怡毫不介意,狡黠的笑着,似乎胜券在握,她用接下来的话则彻底消灭了我脑子里那些抵抗:
“哥哥你和孕妇做过么?我堂姐怀孕的…七个多月了。”
“小丫头,你怎么这么疯狂?!”我一把把陆恬捞到怀里箍着,一只手握住了她的乳房紧紧的揉捏着。
“你堂姐不是离婚了么?谁的孩子?”
“嗯…啊…是…”陆恬被我搂着捏着有点喘不过气,但还是拼命挣脱了。
“留着点力气待会玩嘛。孩子还是她前夫的,办好了移民的手续,她借种的,要带着孩子去那边。”
我不能理解,但是我大受震撼。
“她也这么疯?”
“嗯,我们都是疯子,疯子才能放开玩,走啦!”陆恬跳下床,拉了我一把。这次我没有任何抵抗,从床上坐起来穿衣服。陆恬却先脱光了自己,打开衣橱翻出了一件白玫的风衣套上,绑好腰带,虽然大了点,但被她捯饬的却也没太大的违和感。
“还行,凑合穿了。”
开车再次光临了陆恬堂姐的网红店,路上陆恬交代我,称呼她堂姐“宝宝”反正我和她堂姐也就这么一次而已,不用知道真名。下车就看到店里只剩下柜台那块区域的暖黄灯光,进了门,看到她堂姐正坐在柜台里的高脚椅子上用着笔记本,手边还放着一杯红酒。
和上一次见不同,这次她那俏丽的脸上戴着一副红框的眼镜,别有风韵。看到我们进来,她在椅子上转了90度面朝我们努努嘴,“锁在地上,插门把手上锁好,大门帘子拉上。”
非常好听的女声,清脆婉转。
四周大玻璃窗的百叶帘早就已经放下,我拉上大门口帘子的时候,我们三个就和外面完全隔绝了。陆恬一直等到我锁上门,拉上帘子后,才拉着我向前走,掀开柜台边上的横挡板后,她脱下鞋独自走了进去,一边走一边拉开了风衣的腰带,解开扣子,最后在宝宝面前让风衣从自己身上滑落。
宝宝一直盯着陆恬,从她解开风衣腰带时,就合上了笔记本,摘下了眼镜,把一只眼镜腿咬在了猩红的双唇间。宝宝上身白色宽领超宽松大T恤,下身确是黑色包臀短裙和黑色连体袜的黑白配,棕红色的大波浪披肩发。而和陆恬同出一辙的笔挺高耸修长的鼻梁,则毫无疑问的证实了陆家强大的家族基因特色。她应该没穿内衣,因为我看到她右胸那明显又夸张的凸点顶起了T恤。
柜台圈出了大约4个平米的空间,地上还铺上了瑜伽垫,一边上还放着几卷毛巾被,看来这就是今晚的战场了。我也脱了鞋走了进去,放下横板。
陆恬伸手到宝宝脑后,拉过她的脸吻了上去。因为坐姿高度的原因,宝宝前倾着几乎要趴在陆恬肩上,但她也顺势在陆恬白皙的肉体上下其手。头一次看到两个女性之间如此投入忘情的接吻,感觉时间凝滞了一般,直到她们分开,一条亮晶晶的丝线连接了两张嘴。宝宝用手指勾断那线,放在嘴里吮了一下,“恬恬你来晚了。”说完她的眼神飘向了我,“哥哥你也晚了。”
这种不要介绍的自来熟一下打消了我的拘谨感,我挠挠头,不知道说啥。看到陆恬却没停手,直接隔着白色大T恤在宝宝胸口揉动,然后捞起了T恤的下摆,宝宝很顺从的向上伸起手臂,脱掉了。陆恬很自然的绕到了宝宝身后,让那夺目的上半身暴露在我眼前。之所以说夺目,因为那size比薛绮雯还大的胸,实在让人无法移开眼睛。相比之下,她隆起的小腹则没那么起眼。和薛绮雯乳房的大基座不同,宝宝的size似乎是怀孕后变大的,然后在重力的作用下无可避免的下坠了一些,以至于陆恬是捧起来揉捏的。
陆恬似乎忘记了我的存在,毫无顾忌的从背后伸手揉捏宝宝丰满的胸部,亲吻她的耳根,脖子,用自己的胸磨蹭宝宝的后背。而宝宝则一边双手回应着陆恬,一边直勾勾的看着不知道该怎样的我,直到她开口如森林里动听的莺啼,“哥哥不来么…?”
不记得是怎么扒光了自己走到人家面前的,挺翘鼻子下那张猩红的嘴唇间吐出了一截粉红的舌头,然后她就歪了歪头,犹如魔力般就让我吻了上去。温热又柔暖的舌头任我品啧,又同样把我舌头吸进自己的口腔同样的品啧。我的双手攀上了她的胸,却也摸到了陆恬那不安分的手,把那只柔软的小手和丰满的乳房一起握在掌心揉动。一双略有点冰冷的手在我背后轻轻上下抚动,包里在丝袜里的两只腿缠在了我的屁股和大腿上,上下摩擦。
“呵~~~~”分开的时候,宝宝后仰着头,发出一声悠长好听的单音节呻吟,她声音真是动听勾人。我这才顺着她白皙的脖颈向下看去,硕大的乳房表面犹如放电一般布满了血管现的她皮肤更加透明一般。因为怀孕,乳晕和乳头都是深色透红。乳晕高高的隆起,加上因为兴奋勃起的乳头,我看到的右乳是如此鲜明的3段分层,乳头和那深紫色的马奶子葡萄一样又长又硬,比乳头最长的苏倩还长一截,让我情不自禁的的就用手指捏住把玩。
而宝宝的左乳头却陷在乳晕里,只露出短短的一截,好生奇怪。不知道是不是被陆怡发现了我的好奇,她捧起宝宝左乳,“哥哥,可以把乳头吸出来的。”
毫不犹豫的照做,耳边是动听的呻吟:“啊~~~恬恬你真坏!啊~~”我能感觉到那颗乳头在舌苔上的增长,等我松开口的时候,左右已经一致了,还没来及多看一眼,又被陆恬包在了掌心揉动。
“宝宝,哥哥口的可爽了,想要么?”
宝宝勾着我的脖子,盯着我,兴奋的从那红唇里吐出几个字:“是嘛?我要!”
我抱起她,让她踩着高脚椅子坐到了柜台的台面上,再拉过一张椅子让她分开双腿各踩一个。包臀的短裙捞到腰间,那连体袜居然是开裆的。和陆恬一样,宝宝也是白虎,这也是陆家的基因么?不知道是不是传女不传男的那种。只是她的私处却和苏倩类似,两片饱满肉红的小阴唇完全粉嫩诱人的展示在我眼前,但和苏倩小阴唇顶部还有黑色素沉淀不同,宝宝这两片真就与河蚌的斧足一样光洁丰润毫无杂色。也许是因为怀孕的缘故,她的大小阴唇都夸张的大张着露出那深红的肉洞,像是要吞噬什么东西。我还没弯下腰,宝宝一只手撑着台面,一只手顶着我,“等等。”然后她拿起笔记本边上的红酒,往自己的私处倒了一点,让暗红的液体顺着白皙的小腹向下流淌,然后分三股流过她的蜜缝滴到垫子上。她又自己享受地抿了一小口,笑着说:“请哥哥享用。”陆恬在我背后抱着我,用手轻轻套弄着我已经发涨的阴茎,嘟囔了一句,“花样不少~”
入口的味道因为红酒,有些酸涩,但口感却又因为早已漫溢的淫液爽滑无比。从嘴唇和舌头触上蜜缝的那一刻起,耳边动听的叫声就没停下,更妙的是,你的任何动作和努力都会触发这叫声的变化,我很容易就知道宝宝这个位置是不是特别舒服,这种婉转莺啼的声音互动更让人有成就感。我觉得宝宝的声音似乎有一种勾人的魔力,光是听的呻吟就够让人兴奋的了。
陆恬不知道何时钻到了柜台下面,抱着我的腿也开始了努力地吞吐,只是偶尔藏不住的齿感会让我酸爽的一哆嗦,连带着宝宝的声音也变调,我仔细的用舌头耕耘完她蜜缝的每个角落后,对着勃起而突出的阴蒂发动了所有的手段,先是宝宝的声音开始高亢,手指插在我头发里揉动;然后开始破音,我的头发也被她夹紧的手指拉扯;再然后突然就被她大腿死死夹住头,好听的叫声戛然而止,她的下身剧烈的抖动起来。
过了好一会,我才能从宝宝放松的双腿中抽出头来,看着勉强撑在柜台上的她还在喘息,丰满硕大的乳房起伏着,两个乳头夸张的向上挺立着。陆恬钻出来,轻轻在宝宝的脸上抚摸着,“我没骗你吧,哥哥口的很厉害的。”
“呼…呼…嗯…”宝宝喘着粗气,点点头。
“太爽了,学到了,恬恬你上来,我帮你口。”
先小心扶着宝宝落地,再抱起陆恬放上柜台,当然这中间忍不住在两具诱人的身体上下其手,惹得她们娇笑连连,被宝宝打落了捏她乳房的手,摸陆恬的极品逼被拧了一下。
直到她们开始甜蜜的互动,站在宝宝背后,微微欠身,就能看到她那深红的私处泛着诱人的水光,两片饱满的小阴唇大张着,说不出的吸引力,我伸手去捉住那两个“斧足”开始玩弄,用指肚在蜜缝里来回摩擦,用指尖去拨弄她的阴蒂,那滑腻的淫水给了我任何动作都合适的润滑,于是我把中指插了进入,引起她昂起头欢叫了两声,再次被陆恬按下头去口。本来想去揉捏宝宝的乳房,可惜隆起的腹部阻碍了我而不得不放弃,但这个尝试却让我的阴茎硬生生的顶在宝宝的臀沟和菊花口上。
“别闹了,快进来吧。”宝宝摇了摇屁股,然后继续让陆恬发出快乐的呻吟。我站好位置,扶着她的腰找到洞口缓缓的捅入,刚刚看到的那个夸张的张口要吞噬东西的肉洞吃进了我的阴茎。
“啊~~”好听的叫声是如此的刺激,如此的让人满足。
“啊…好硬…好喜欢啊…”
顾忌宝宝的肚子,我不太敢快速和猛烈的动作,只能节奏的抽插,轻轻的撞击,也让她可以从容的给陆恬口交。宝宝的阴道里并不像她的体表那样凉,像是加热过的棉花堆那样,温暖又柔软的包里着我。我惊奇于宝宝的学习和领悟,可能她按照自己的理解和刚刚我对她所做的方式做了改进,很快柜台上的陆恬就情不自禁的开始扭动和越发大声的呻吟,最后一把捧住宝宝的头,阻止了她继续,喘着气,“宝宝你今天真厉害,受不了了。”然后抬头看着我,满是欲望的眼神中娇媚的喊了声:“哥哥…”
我从宝宝的身体里退出,惹的她不满的哼哼了一声,如此动听,让人实在是心生怜爱,不忍离开,但没办法,还有一个妖精急需我的滋润。陆恬借助高脚凳自己下了柜台,一把捉住沾满宝宝淫液的阴茎吞了进去开始仔细的舔舐。一旁的宝宝瞪大了眼睛惊呼一声:“恬恬!”显然她第一次见识到伴侣这种无所顾忌的行为。
“哥哥喜欢这种过场。”陆恬直起身子,抿抿嘴。然后拉着宝宝让她仰面躺倒在垫子上,跪在她侧面然后不管不顾的吻了下去。宝宝一开始还接受不了,被吻着还挣扎了几下,但很快在陆恬轻柔的对她乳房揉捏的攻势下投降了。而陆恬对着宝宝私处也没拉下,一只手在那里轻柔的摩擦,手指进入抽动和挑拨,而宝宝也几乎同样的方式在她的身体上回应着。我只看到陆恬撅起的屁股对着我晃了晃,也不知道是什么魔法就把我硬挺的阴茎给吸入了她的身体。
对待陆恬就没什么顾忌了,我快速的抽插和狠狠的撞击着她,但也不停的打断她和宝宝的互动,让宝宝不满的皱皱眉头,“我要看哥哥插恬恬。”她翻了个身,跪在垫子上,“你们翻个面,恬恬在上面。”于是我听话的在垫子上仰面朝天大字型躺好,陆恬则背对着我坐下把阴茎纳入她的身体,再向后仰,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让我们结合的部位完全暴露给宝宝。
一只微凉的手摸了上来,顺着输精管上下滑动,“怎么露出来这么大一截,这就是哥哥和恬恬交流的地方呢…恬恬的豆豆突出的好厉害,好有弹性呢…”然后又一只微凉的手轻柔的搓动起阴囊,让我非常惬意。我听到陆恬的哼唧声,她这种姿势很累,于是我索性把她抱着躺在身上,肆意的揉动她的乳房,不顾宝宝那只在我们结合部来回抚摸的手,向上顶起陆恬开始慢慢的抽插。
陆恬在男女两面夹击下显的特别敏感,“啊…啊…哥哥…哥哥…啊…”她的手在我身侧胡乱抓挠着我的腰,架在我大腿外侧的两条腿拼命想并拢,头发在我下巴和脸颊上胡乱的磨蹭着。我抽插的动作很慢,因为我也很喜欢那只凉凉的手在我阴茎上的抚动,让我握住陆恬乳房的手不自觉的加大了力气。
突然,就在我放下屁股向外抽动的一瞬间,那只手整个握住了阴茎的中部,然后向外拉动,把阴茎从陆恬的阴道里拉了出来,龟头在陆恬的阴蒂上狠狠的刮过,让我和陆恬都发出一声惊呼。还来不及抬头看,龟头却被一张温暖的嘴包里,柔软的舌头卷了上来,略有些粗粝的舌苔抵在马眼上加力吮吸。我不由的浑身一颤,握住陆恬乳房的手又加了把力,捏的陆恬疼哼了一声。
“死宝宝,抢人家的…”陆恬非常不满的嚷嚷让我忍俊不禁,只好继续揉捏那握在手里的双乳,但下身传来的一波波的快感很快就让我停止了动作。陆恬从我身上下来,转了个方向又趴了上来,漂亮极品逼两片小阴唇外翻,丰沛的淫水拉着一条亮晶晶的细线落到了我前胸。两根舌头同时夹住了阴茎开始滑动,阴囊也时不时的被照顾到,没有比这更爽的了。我甚至能感觉到她们四片嘴唇相交包住阴茎,两条舌头围绕阴茎相互搅动,如果不是之前在家里已经按住陆恬来了一发,我估计现在已经爆发了。
可惜因为身高的缘故,我的嘴对极品逼只能望逼兴叹了。于是我伸出中指在那外翻的小阴唇上拉了一个来回,沾满了淫水后慢慢的捅了进去。
“啊…哥哥…爽…”我很容易就找到了阴道上方那块不一样的皱褶区域,开始用指肚快速的按压和抠弄。只是这么一操作,阴茎上立即少了一重快乐,陆恬抑制不住的欢叫起来而放弃了对阴茎的攻势。很快宝宝也放弃了口攻,握着阴茎坐了上来,然后抱着陆恬,慢慢滑动自己的下身,再次独享,那动听的呻吟和陆恬的欢叫糅杂在一起回荡在房内。
陆恬从正面接受这宝宝的攻击,从后面接受我的手指攻击,今晚特别敏感的她很快就受不了开始了抖动,再次失禁了。宝宝甚至都停下了在我身上的耸动,抱着陆恬盯着她的下身,“恬恬你居然能兴奋到尿出来…啊…哥哥…坏人…啊…啊…舒服…啊…”我抽出手指放过陆恬,开始专心对付宝宝。陆恬从我身上离开趴跪在垫子上喘了好一阵,然后从柜台拽过大量抽纸擦干了刚才那一小摊,披起毛巾被盘腿坐在了我们身边,看着宝宝在我身上起伏,还不时伸手对着宝宝去撩拨几下。我努力上下挺动着让宝宝发出不同音调的呻吟,感觉是在操作一具音色优美的乐器一般。可惜因为她隆起的肚子,我没法对她那对上下翻滚的乳房下手,只能拖着她的臀部上下,但她依然很快就体力不支了。
宝宝从我身上下来,侧身坐在垫子上对我招了下手,“哥哥我也试试给你过场口活…” 很好,很舒服。让她在垫子上躺好,用最常规的姿势重新进入了她的体内,抱着她的双腿,再次像拉大提琴一样开始操弄这具音色优美的乐器。陆恬也爬到她身前,揉捏她的乳房,吮吸她的乳头。宝宝体力随着她的呻吟快速的流逝,声音也开始断续,“啊…哥哥…啊…还不射啊…啊…恬恬…啊…嗯…”最后已经只剩下喘气和偶尔蹦出的几个音调了。
她阴道里那棉花团一样的包里似乎开始主动起来,里着龟头蠕动让我的快感槽不停的加码,忍不住加快了速度,但还是不敢太大力的撞击,就这么抽插了不知道多久,在眼前那两个长长乳头的跳跃中,再也抑制不住,我吼了一声死死抵住她丰满的臀部颤抖着发射了今晚的第二次。
我里着毛巾被睡了一小会,醒来的时候,看到宝宝和陆恬紧挨着坐在一块,里着一条毛巾被,两个女人都是泪眼婆娑的小声说着话。
陆恬摸着宝宝的脸,低低抽泣着,“你走了我怎么办,你还真忍心…”
“有他呢,还有你那个肌肉男老公呢,还满足不了你啊…其实我也好舍不得你…”宝宝红着眼睛把陆恬手按在脸上,说话间看到我睁眼醒来,抹了一把眼泪,笑着对我说:“哥哥以后要好好照顾恬恬。”
我点点头,只觉得这句话说错了对象,“你出去也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行就回来。”
和陆恬离开的时候,我看到柜台角落里放着一个名片盒,里面写着宝宝的名字——陆妍妍,再见,妍妍。
41 不曾预料的改变
日子还在继续,我们没羞没臊的交换也一直在进行,只要有机会,就和四个女人肆无忌怛的交换着彼此的体液,在所有能进出的腔道里抽动。我喜欢苏倩那极具攻击性的主动性爱,喜欢薛绮雯那温暖包容的性爱,喜欢陆恬活力四射的性爱。白玫,白玫也改变了,抛弃了她那刻在骨子里的矜持和羞耻心后,她也开始大胆的追求自己感官上最大的快乐,所以每每性爱,白玫都是以双飞搭配。
当我仰面而躺,看着苏倩在我身上跳跃抖动时,白玫会跨坐下来,把鲍鱼送到我嘴边,然后在高潮中将潮吹的汁液射进我的嘴里;当我深陷在薛绮雯温暖柔软的怀抱里时,白玫会用那2颗勃起的硬硬的乳头在我背后摩挲;当我站在陆恬背后卖力的抽动时,她会抓着我的手指塞进自己的阴道里同节奏的抽插。
6月份和田钺薛绮雯约了一场,在我拔出怒射后的凶器,抱着薛绮雯的胸器吮吸的时候,她抚摸着我的后脑轻轻的说打算给田雨断奶了,这最后一口就给我了。听到这话,我赶紧又狠狠的嘬了几口,惹的边上的白玫咯咯笑出了声,而田钺则是幽怨的问她为什么不是留给自己老公。
2020年,就在摆脱了上半年疫情的紧张情绪下流逝着。除了零星区域的疫情封控,似乎这场疫情正向着消亡走去。大家又开始心安理得的享受自己本来的生活和娱乐,毫无波澜的就跨入了2021年。可惜2021年却没有像大家预想的那样彻底消灭新冠,虽然本市防控得当没有出现大的疫情,但全国各地依然没停。有防控精准,组织得当,一周就控制住的。有防控失效,组织失调,反复封控而无法结束疫情的。随之而来的,则是网络上那铺天盖地的负面消息,因为防控不当的各种魔幻操作让人气愤。吕昊突然就变成了愤青,一再的痛骂封控,一再的表达要向西方看齐完全开放。吕昊从小就特别崇拜西方,所以我们也没当回事。我和田钺都觉得必要的封控,组织有力和到位的封控是可行的,一小部分人短暂的封闭可以保证绝大多数人的安全和正常生活。那些迟迟无法消除疫情的封控城市和地区,一定是基层动员能力丧失,组织无序导致的,应该予以纠正就行。可惜吕昊不这么看,甚至和田钺吵过几次。
生活也总不会是一成不变的,很多变化还是在意料和意料外悄然到来。2021年,大家在4月份得到消息,田钺自从干起了乡村再发展的工作,摆脱了那个罗里吧嗦搞关系的办公室主任的活后,1年里的工作如鱼得水,充分发挥了他全部的能力,一连帮着对服的乡村引进了3个环保生态的旅游,种植和培育项目,预期的效益极高。所在地级市的书记才49岁,也是一位拼劲十足的实干干部,对田钺非常欣赏,在和田钺长谈并取得田钺同意后,跑去省市两级组织部门软磨硬泡楞是成功把田钺从化研院调入了他们市政府的发改委,这意味着田钺一家要搬家去苏北的城市了。我们都舍不得,但也知道这是田钺人生发展的重大机遇,对于田钺这样完全靠着自己打拼的人来说,这是最好的发展。今年7月份,他们一家四口就会搬走,让大家总是有些伤感。但他们的房子都还留着,两边的父母都留在本市生活以便有更好的生活环境和医疗条件。田钺也安慰我们,他和薛绮雯会时不时回来和大家快活。
如果说田钺和薛绮雯的离去我还能带着为他们高兴和不舍接受,苏倩和吕昊的变化,则给了我重重的一击。6月头某个工作日的下午,苏倩毫无征兆的又约了我去我们故事开始的那个金鹰美术馆咖啡厅。依然是她先到,我后到。但和上一次那个艳光四射,对着我说出“我可以让你先操我”的苏倩不同,我看到的是一个缩在角落位置里萎靡的苏倩,低着头,似乎还在啜泣。我赶紧过去,把椅子拉到苏倩身边坐下,看到抬起头的苏倩,那张白皙精致的面庞上是两只红肿的眼睛,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怎么了?”我问。苏倩没有回答,一头扎进了我怀里开始哭泣,这情形让刚刚走到桌前的服务生和我都有些尴尬。点了一杯拿铁,我捏着苏倩尖尖的下巴抬起她的头,从桌上抽了好几张纸巾帮她吸干脸上的眼泪。
“这是怎么了,妆哭花了可就不好看了。”
苏倩抽噎着告诉我一个消息,宛如一把重锤狠狠的砸在我心上,“耗子说我们家要移民去美国。”
"什么?!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决定的?”我确实也急了。
“其,其实,其实是19年我和耗子不和谐,除了买房,还有一个手段就是移民。”苏倩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引的周围的人纷纷侧目,而我则是抽了一张又一张的纸帮她吸干脸颊上的泪珠。
从苏倩断断续续的述说中,终于搞清了原委。吕昊的舅舅在美国德州发展很久了,是一位挺成功的贸易商,可惜唯一的女儿在17年车祸身亡。19年的时候,吕昊除了买房也动了移民的心思,就找到了舅舅,一说就成,他舅舅也非常希望这个外甥来帮忙,顺便以后继承他的事业。一切都办的还算顺利,但因为我们的交换让吕昊又有点放弃,拖慢了办理移民的动作,加上突发的新冠疫情就中止了。没想到今年各地的封控触到了吕昊那个“不自由毋宁死”的G点,而且之前我们也估计在锐锐上小学有两性意识后就是交换的终结,眼看时间也又近了,于是他又重新开始了移民手续的办理,决定彻底抛弃这个国家,抛弃我们。之前苏倩已经和他吵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但都还瞒着我们,平时相约也演示的很好,可昨天是他们最最激烈的一次,甚至到了吕昊说不一块移民就离婚的地步,也彻底让苏倩崩溃了,所以今天才找到我来商量。可我,我又能做什么?我不能阻止,我最多只是劝劝吕昊,但按照吕昊的脾气和现在他的动作,劝有用么?
和田钺薛绮雯的离开不同,吕昊和苏倩的离开基本就意味着再也见不到,我内心里非常清晰的知道我舍不得苏倩,我甚至觉得我已经离不开她,但是真的就毫无办法,无能为力。看着眼前泪眼婆娑的苏倩,也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不对,我居然说的是:“我要操你。”苏倩满脸惊愕的愣住,然后破涕为笑,甚至吹出了一个鼻涕泡泡,用力的点点头,嘴角终于往上翘了一下。
楼下就是19年新开的G酒店,我立即定了房,提前一步去办理了入住,发了房号给苏倩。20多分钟后,苏倩到了,精致的脸庞重新仔细的补了妆,虽然眼睛红肿依然,但脸上被泪痕冲刷化掉的妆都细心遮盖,纤长的睫毛翘着,鲜艳的红唇还是非常诱人,及肩的乌黑大波浪,白色的T恤扎在黑色的百褶裙里,黑色的细高跟鞋踮起她修长的白腿。
我拉着她走到床边,取下她的爱马仕直接仍在了地上,再一把把她拥进怀里,狠狠的吻了下去。我们吻的是那么用力,那么投入,直到我的下唇被她被她咬的吃痛才放开。
“你要把我的肋骨都压断了。”苏倩嗔怪着捶在我的胸口。
“你咬的我也很痛啊。”我下意识的舔舔下唇,盯着她黑色的眸子。
“来么?”她问“来!”我点头,然后粗暴的拉起她的T恤从头上脱下,甩到了床上,再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然后压了上去。不管不顾的向上推掉她的胸罩,两手撰着那一对饱满的乳房就开始吮吸。随着乳头在我口腔里的勃起,苏倩的喉管里也发出了快乐的呻吟。吃够了,我伸手到她侧面拉开裙子的拉链,连着内裤一块拉下,然后大大的分开她的白腿。
苏倩就躺在床上,用胳膊半撑起上身,盯着我,眼里满是欲望。
“快来!”
我俯身下去,一口对上了她那精致的私处,她发出一声长长满足的感叹,彻底放平了身体,任我在她下身肆虐。除了很淡的骚味,更多的却是工业香料的味道,还有一点点酒精味道。我抬起头问她:“你用湿巾擦过?”
她用手背掩着嘴,笑着点点头,红肿的眼睛依然弯成了两道漂亮的月牙。
“知道你喜欢,一定会下嘴,刚刚在咖啡馆的厕所擦过才来的。”
“很细心啊。”我夸奖她。()
“和你呆时间长了,也学会了。”说完这句,不知道是不是又想起了要移民,她的嘴又撅了起来,快要哭出来一样。
也许只有性爱,最激烈的性爱能让她忘记这一切,我再次埋头苦干,使出了浑身解数去撩拨她那颗小豆子,听到她的呻吟才放心。
“Darling,你,啊…啊…你…啊…”苏倩伸手顶住了我的头,终于能完整的说话了,“你也脱了上来,69嘛。”
“可是我没擦啊,刚刚进来还上过厕所…”大意了,一贯自诩细心的我却有这样的疏漏。
“切~”好大的一个白眼,“我又不在乎,只有我一个让你在嘴里尿过吧。”
没错,只有她一个…这么疯狂的举动,只有苏倩能做出来。
“哦~~!”这一声快乐的呻吟是从我嘴里发出的,苏倩温暖的口腔,灵活的舌头让我舒服到无以复加。69的姿势对阴蒂的挑逗不是太方便,我要努力拨开外层的包里才能够到,索性放弃了阴蒂,对着小阴唇和阴道使力,每到苏倩舒服时,反馈给我的却是在她嘴里的阴茎。苏倩也非常努力,各种手段全上,在她努力抱住我屁股以最大限度深喉吞咽的时候,我没忍住,疯狂的射了。
剧烈的咳嗽让苏倩白皙的脸涨的通红,我赶紧拧开一瓶水小心的喂她,又抽出床头柜上的纸巾帮她擦去嘴角的精液,满是愧疚的看着她平复下来。
“小倩我不是故意的,实在太爽了,忍不住了。”
苏倩却是一副没事的表情,歪着头笑嘻嘻的问我:“舒服吧?”
我拼命的点头,她一把抓起我还有硬度的阴茎,“那就罚你在不应期插进本小姐身体,好好取悦我。”
再次推倒苏倩,依然是大大的分开两条白腿,举着放在肩头,对准那销魂的桃源洞一插到底。然后顾不上不应期的酸麻,我豁出命的开始抽动起来。
“啊…darling…好硬啊…啊…真…真烫…啊…”苏倩依然是习惯性的用最大的意志力睁开眼盯着我,除非是爽到她仰起头闭上眼的呻吟,然后又咬着嘴唇抬头看我。我喜欢她这样的动作,每次咬着自己嘴唇来看我时,那对漂亮的眸子里,放射的要么时满足的快乐,要么是无尽的挑逗,让人沉迷。我喜欢这样控制节奏,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闭眼,睁眼,再闭眼。第二次的时间更是漫长,正面,反面,上面,下面,直到我们都累的有点腿软的时候,我才站在床边搂着苏倩纤细的腰,狠狠的撞在她屁股上射了。
喘气,大口的喘气,感觉像是跑了一个1000米。苏倩趴在了床上,我就趴在她的背上,一起喘气,一起起伏着,直到阴茎软下来从她身体里被挤出,我才翻身仰面躺了下来。苏倩再次翻身趴在了我的胸口,用尖尖的下巴磕着我那不可见的锁骨,犹豫了好一阵才开口,“Darling,我不想移民,不想离开你们,我…我也舍不得你,我离婚算了。”
我仰着头,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没法回答。我也一样舍不得她。无论是薛绮雯还是陆恬,虽然同样有那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情愫,但唯独苏倩是我根本没法做取舍的人啊,为什么是她,为什么?!
“你说,你说呢,我离婚好不好,我留在国内,我可以继续和你们疯,和你们玩。”
她甚至伸手抓住了我已经软绵绵的阴茎,“你以后不就可以更方便的享受我和玫玫的二女侍一夫啦。”
“锐锐怎么办?”我问,沉默,长久的沉默,成年人的选择从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拉起被掀到床边耷拉了一半在地上的被子盖在我们身上,紧紧的把我们里在一起,相对无言,只有呼吸。我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当我迷糊中猛然想起自己是在酒店和苏倩翻云覆雨而惊醒,睁开眼时,看到苏倩在边上撑着头静静的看着我。
“几点了?我睡了多久?”我问她。
“最多20分钟吧。”她转过身看了看另一侧床头柜上的液晶钟,“三点四十了。”
我用力的眨巴眨巴眼睛让自己稍微清醒一点,侧过头看着苏倩,还没开口,她就把手放在了我的脸颊上,用大拇指轻轻刮着,“如果我可以放弃锐锐抚养权,你,希望我留下来么?”
我希望,我希望,我当然希望啊,但我怎么能说的出口,怎么可能为了自己的荒淫的享乐去拆散一个家庭,让一个母亲放弃自己的孩子。我能给她什么,什么都给不了,我也不可能和白玫离婚娶她,我能怎么说?!我只能看着苏倩的脸从满怀希望变成失望,眼泪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她知道她等我不到我的答案。苏倩突然挤出一个笑容,“我又要哭了,操我,别让我哭出来。”
她一把掀掉我们身上的被子,跨过我胸口,男下女上的69,再次抓起我的阴茎开始卖力的吮吸和舔舐。在我面前,是她沾满了精液和淫液混合体的私处,肉红的洞口随着她的动作开合着。我伸出中指刮了一下她私处的液体,慢慢的插了进去,另一只手又向上探索到菊花口,伸出食指向里插。猛的收缩后就是放松,食指慢慢的也插了进去,然后开始上下交替抽动。阴茎有了最直观的感受,被苏倩撰的紧紧的,感觉要被捏爆一样,龟头也死死的抵在她的上颚。
“啊…darling,插我吧,狠狠的插我,插我,插我…”
又是一场精疲力竭的大战…
第二天晚上,刚刚洗漱完毕爬上床,正想着要怎么告诉白玫苏倩吕昊移民的事,群里吕昊居然就宣布了他们移民的消息,一时间聊天记录疯狂刷屏。三个女人加上田钺都是不解,抱怨,希望他们留下,只有刘康泰这个缺心眼的一个劲说换个活法也很好,很精彩,让我恨不得通过微信狠狠的给他一拳。大家再三确认下,知道事情无可挽回,慢慢的安静了下来。这期间,苏倩寡言少语,只被陆恬点名时才淡淡的回了一句“夫唱妇随。”
隔天早上,犹豫再三,我终于还是忍不住给苏倩打了电话,这才知道他们又吵了两天。苏倩最后决定离婚,争抚养权的时候,吕昊当场就怂了,跪在苏倩面前哭着苦苦哀求,最后甚至说房产都不卖过去生活,等拿到绿卡再分道扬镳,最多两年苏倩就能回国,新买的房子就给她。苏倩即无奈,又心软,勉强答应了。这也算是一个我能接受的方案,反正吕昊能移民,苏倩能回来,锐锐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和谁生活,我甚至有点高兴这个问题可以通过时间解决。
吕昊的目的地,是一个叫“Uvalde”的德州小城市,用他舅舅的话说,就是人少,清静,环境好。他很快就辞职了,也成了化研院里的新闻。他们卖掉了一套学区房,600多万想尽了各种方法蚂蚁搬家似的往外汇。我们8个人都开了户,加上苏倩吕昊所有信得过的亲戚,一点点往外艰难的腾挪。吕昊还时不时冒险直接带现金往返珠海澳门,除了7月因为禄口机场疫情让他中断了快1个月,他基本每个月都要跑,每次带2万美元去存,跑了也有快10次。每次他去澳门的时候,苏倩要么单独约我,要么就和白玫一块,反正是变本加厉的疯狂,让白玫都为之奇怪,而我也总觉得苏倩似乎想让我把她操死在床上以求解脱。
就这样过完了2021年,过完了2022年的春节,吕昊也千辛万苦抢到了劳动节的机票,离别的日子近了。
42 大结局
2022年4月2日,晚20:4今天田钺和薛绮雯回宁,大家约了吃饭,也算是提前给苏倩吕昊送行。不舍的情绪笼罩了整个饭局,女人们都哭过了一回,红肿着眼睛。最后还是决定在五一前大家排除万难约一次聚会,讨论找哪个好的酒店做活动地点。我上厕所回到包间,白玫正在说话,在向其他的人介绍酒店。白玫想起我们曾经去过的临近省的红山雨涵润月楼,徽派粉墙黛瓦,每个院子都有泡池。而且涵月楼还有2居室套房大院,定两个院子就刚好够我们4家人入住。这是3年前我和白玫去玩过的酒店,当时印象颇佳,现在介绍给大家,众人都非常有兴趣,尤其是刷酒店的狂人吕昊。
“嗯…”我想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其实4月底去最好了,因为还在蔷薇花的花季,那里的院墙里种了很多蔷薇,开花的时候,就像蔷薇花瀑布从院墙里冲出来,很漂亮。”
“哎呀,这个好,听上去好漂亮,有感觉。”陆恬眼睛发亮,“我们要不就4月底去吧。小倩和耗子是5号飞机,我们就28、29、30好了嘛。也就是提前请2天的五一假期,我可以安排自己假期最后两天值班,提前休。玫玫应该也可以,对吧?”
“好呀好呀,刚好可以去把两小只接回来呢。”薛绮雯拍手叫好。早前为了避疫情,露露和小雨被田钺父母带去了乡下生活,原定五一送回来,现在他们刚好可以去接回家,田钺也表示没问题。
白玫点点头,看向我。刘康泰一贯时间自由,苏倩和吕昊都已经辞职,只剩下我这个被资本家狠狠剥削的人,和五一假期连贯在一起多请两天假要批到集团高层去,但是我怎么可能为难,毫不犹豫的点了头。
“我来看看。”吕昊非常熟练的去订房了。
“哈哈哈,有啊!璟园,润园两个二连套,每个二连套3600一晚,合算!”
到底是疫情影响,没想到以往打骨折都要5000多一晚的二连套居然3600了,那真的很不错。吕昊兴冲冲的下单订了1号和2号两晚,然后附加璟园的泡池加热500块。半个小时后,涵月楼打电话来确认入住客人姓名,我知道他们会在门口灯笼上贴上“X府”的字样,只是不知道二连套要怎么操作,对方笑着说,一个门有两个灯笼呢,一个灯笼贴一个呗…
有了对最后一次聚会的期待,气氛终于被带热乎了点,接下来的吃喝没有那么悲情了。
4月28日,大家分头出发,我和白玫睡了一个懒觉才出发,到达涵月楼已经是下午两点。酒店分配我和白玫,田钺薛绮雯住在璟园,另外两对是住在润园。办理完入住,坐着高尔夫球车去房间的时候,园区里看到了疯子一样(划掉),看到了风一样的女子陆恬,兴高采烈的拉着刘康泰到处给她拍照,别提多热闹了,惹的我和白玫相视对笑。
璟园院子门口的大门上,两盏红灯笼在晚春的微风中轻轻摇晃,左侧灯笼上写着“白府”右侧是“薛府”充分显示了妇女当家做主的地位。酒店送了下午茶,放下行李,我和白玫直接又让管家送去了餐厅。虽然是假期,可是人真的不多,端了一大盘水果和一杯拿铁,我和白玫坐在一个角落静静的享受。老夫老妻呆在一块,话不多。我静静的看着白玫轻啜着咖啡,微启朱唇放入水果,恍惚间似是苏倩坐在面前。但当白玫抬首微笑时,又把我拉回现实。
晚上就在酒店大家吃了一顿,各自回房分头洗完了澡,按照刘康泰的要求,搜罗了几个房间的靠垫集中到大厅里,松散的坐了一圈。
“别废话了,人到齐了,开始玩游戏了。”刘康泰掏出一幅扑克牌招呼所有人直接在地板上规则的坐好。
“先组队,抽到同花色的男女搭配,今晚休息也如此分配。”
抽选的结果,薛绮雯和我,白玫和刘康泰,苏倩和田钺,陆恬和吕昊。按照分组两两坐好后,刘康泰又捣鼓了4张牌出来,奸笑着告诉大家,游戏正式开始了。
“怎么玩?”苏倩问,“这才4张牌啊。”
“这就是记个数。原哥设计了游戏呢。”刘康泰把4张牌排列在地毯上。
“一组出一个人抽,无所谓男女。最小数字的那组要接受考验。”
“什么考验?不会是现场春宫吧?”陆恬也不和吕昊商量,自顾自的捻起一张牌,看到数字眉开眼笑,想必知道自己不会被考验了。
“急啥,到时候就知道了。”刘康泰和白玫商量了一下,确认由他去抽后,看看自己拿起的牌,一样成竹在胸。
薛绮雯靠在我肩上,虽然已经断奶这么旧,但饱满的胸部隔着轻薄的浴衣顶在我胳膊上感觉没有任何的尺寸缩水,让我不禁心旌荡漾。她示意我去拿牌,于是我挪了一张到面前,翻开牌,赫然是张黑桃4,放心了,没我们啥事了。
我高兴的把黑桃4拍在地毯上,神气的扬着头说,“开牌开牌。”但接下来,我的神气就变成了泄气。刘康泰放下了手里的红桃5,陆恬红桃7,苏倩红桃6。我心里咯噔一下,居然我的黑桃4是最小的。刘康泰这个不按常理的,居然以4作为最小值,也是让人无语。
“你们谁来接受考验?”刘康泰笑着问。薛绮雯笑着用肩膀拱拱我,把我给推了出来。
刘康泰看看大家,“考验是逐步升级的,第一轮,就是蒙上眼睛和每个异性接吻,看能不能识别出来。识别错误有惩罚。惩罚都一样,就是其他3组人决定你们以什么方式做给大家看,每错一个,就进行20次抽插。最少20下,最多80下。”()
眼罩蒙上了眼睛,密不透风。他们商量了一下,刘康泰提醒我,第一个人来了。灵巧的舌头,点到即止,然后逃跑,俏皮如此,只能是陆恬。第二个,吻的这么有攻击性,舌头的搅动缠绕,这么主动的只能是苏倩。温暖又温柔,最大程度配合你让你舒服,那就是薛绮雯。最后这个有点躲闪,有点被动的,白玫无疑。拿下眼罩,逐个报名字,没一个错的。男人们惊讶我的识别率,女人们则开心我能准确的认出他们,每个都嘴角含笑。而我和薛绮雯则逃避了这次惩罚。
第二轮薛绮雯去抽了牌,抽到了方块K,我们安全了。数字最小的是苏倩拿到的梅花10。刘康泰让田钺和苏倩确认谁来接受挑战,田钺非常豪迈的愿意出头。刘康泰于是翻了翻我事先给他的规则表,“刚才是女生出力男生享受的方式,这次嘛是要请女生享受了。
阿钺你去给每个女生口交,每人20秒,如果他们哼不出来,你和小倩就接受惩罚。”
“我可以用手指不?也是女生享受啊。”田钺问。
“不行!”我,刘康泰,吕昊三人几乎是一口同声。
田钺无奈的耸耸肩,转向已经坐在椅子上的苏倩,蹲下。苏倩拉开了浴袍,向外挪了挪屁股。刘康泰喊下开始,还没几秒,苏倩就作弊的哼哼了几声,然后换上了薛绮雯。向着老公的薛绮雯明显想多享受一下田钺的口舌之快,但也在刘康泰读秒到15时象征性的哼哼了两下,换上了白玫。白玫明显心软,才10秒不到就哼哼了,换上陆恬。陆恬嬉笑着享受田钺的舔舐,但就是不放水,直到20秒叫停后,还乐呵呵的抱怨田钺太敷衍了,不到位,让田钺铁青着脸在她大腿上拍了一巴掌,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我们三组人商量了一下,似乎也没啥特别有趣的体位,最后就苏倩跪着,田钺半跪着后入式插了20下,算是完成了一次的惩罚。当苏倩微喘着里上浴袍的时候,提议受过惩罚的人不应该再继续了,而是剩下三组再比时,大家也觉得应该,就照做了,只是对最小数组进行挑战考验的动作,他们还是要参与。
第三轮,陆恬和吕昊的牌最小,陆恬自己跳出来要接受挑战,刘康泰和我都乐了。
“这次要换男生出力女生享受的挑战方法了啊,小恬恬!”
“啊?!”陆恬一愣,似乎听出我话里不善,但旋即一甩头,“来吧,谁怕谁,我肯定成功。快说,什么个规则?”
刘康泰两眼放光,舔着嘴唇,带着无限期待说:“每个男生插你20下,20下内要识别出来是谁。”
陆恬撅着嘴,哼了一声趴到了椅子上,自己带上了眼罩,撩起了浴袍,撅起屁股摇晃几下,嚷嚷着,“都用点润滑液啊,老娘还没湿!”
吕昊第一个给自己涂上润滑油,撸了几下撸硬了,对着陆恬捅了进去,一下,两下,第三下大家还没数出来,陆恬已经笑着喊“耗子耗子,下一个!”
田钺照葫芦画瓢也开始了,但似乎不太好识别,陆恬摇头晃脑的感受着,一直插到第17下,陆恬才犹犹豫豫的喊了声“阿钺,对不?”
田钺还在为刚才的事情记恨陆恬,在她雪白的屁股上轻轻抽了一巴掌,“鬼丫头,算你识货!”
在田钺进行的时候,薛绮雯已经拉开了我的浴袍帮我口硬了,又把润滑液涂满了双手把我撸到坚硬,等田钺下来才推我过去。
大量的润滑油和陆恬已经分泌的淫水让我的进入毫无困难,甫一插入,陆恬就发出了一声呻吟,“啊…”我还以为下一秒她就会喊出我的名字,结果却没有。在她温热的阴道里冲撞了十下,她才喘息着说,“这么…啊…这么硬,只能是原哥…”我轻轻拍着她的屁股退了出来,陆恬也随之起身,拉掉眼罩,“康泰你也不用插了,下一轮!”
第四轮,老天很公平,轮到了白玫刘康泰这组,这样大家机会均等了。我拿过之前自己写的挑战方式纸张,“这次是全体女生给你口交,20秒识别。”
“哈哈哈,这哪是挑战,这是享受啊!”刘康泰也主动带上眼罩,挺着刚才看陆恬被我们抽插而昂扬起来的阴茎斜坐在椅子上。
薛绮雯第一个上前,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还没两下就让刘康泰笑着喊,“玫玫,下一个!”
所有人都几乎要笑出声了,我赶紧给其他人使眼色让他们别出声,跟着喊:“下一个!”
陆恬第二个,10几下后,刘康泰脸上浮现除了一丝疑虑,然后再读秒快到时,喊“小倩”,周围人又是好一阵憋笑。
苏倩第三个上去,看着刘康泰那越来越疑惑的表情,我突然明白了她们三个都在模仿白玫的齿感以疑惑刘康泰。眼看就要到20秒了,刘康泰非常犹豫和不自行的呢喃,“雯雯,么?”这表示刘康泰挑战全部失败,白玫已经气的直跺脚了。
根据吕昊的提议,刘康泰坐在了沙发上,白玫则坐在刘康泰身上,面对着大家要抽插80下。我搂着薛绮雯看着白玫被刘康泰捏着乳头自己上下跳跃,自己硬挺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薛绮雯的掌握之中,然后她拉着我的一只手伸入她的浴袍里去揉捏她饱满的乳房。刘康泰数到40的时候按住了白玫,“兄弟们,忍不住了,我先和玫玫来一发,你们自便。”说完就从白玫体内退出,一翻身把白玫仰面放到了沙发上,抬起白玫修长笔直的美腿开始了新的抽插。
吕昊岔开腿坐着,拖着陆恬的屁股,让她双腿盘在腰上开始了上下托举。苏倩已经被田钺扯去了浴袍,侧卧在地毯上,抬起一条白腿让田钺抽插。我则是拉起薛绮雯走到床边,褪去她的浴袍,让她半趴在床边,从后面插了进去,在伸手到前面抓住她那两只巨乳开始抽动。
很快女人们快乐的呻吟在房间里弥漫开来,此起彼伏,中间也夹杂着男人们爽到骨子里而发出的呻吟。身上身下,胯下胯上的各种美乳美胸美臀极大的刺激着大家的感官。这一年来,我和薛绮雯碰面的机会寥寥无几,我们都非常珍惜眼下的相聚,以最大的程度去满足和取悦对方,无论什么姿势,角度。我们肆意的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和淫液,她用自己身上所有的腔道容纳了我的阴茎,而我也用舌头探索了她所有的孔洞。直到最后她硬是让我从她的菊花里“啵”的一声退出,再快速插入她炙热柔软的阴道里,挤压和揉捏着让我颤抖着喷涌而出。喘息甫定,我们又极其默契的以69式舔干了对方淫器上的汁液,然后紧紧相拥在一块静静听着周围其他人从剧烈喘息到平静的过程。
我看看钟,才10点,于是提议大家去泡池泡着聊天喝酒,得到了一致的响应。男人们被先赶去了泡池,女人们则简单的清理后,带着红酒和水果过来。虽然我不喝酒,但此情此景似乎也不太好扫兴于大家,于是在刚刚点头来电助性后,就被边上的苏倩捏着下巴嘴对嘴的喂了一口,引得薛绮雯大声抗议,又嬉闹了一番。
清朗的深春夜空下,看不到月亮,周围满墙的粉色蔷薇花瀑布送给我们一阵阵馥郁的花香。泡池边一颗鸡爪槭斜伸出一枝满是绛红色红叶的枝条在微风中晃动。8个坦诚相对的人总是有说不完的话,从相识到交换,从各自隐藏的糗事到经典的傻事,从喜好的体位到各自的G点,甚至田钺还拉起最不敏感的白玫在池边给大家演示了一场极快速的手指潮吹,让所有人都惊呆了。然而慢慢的,又还是回到了即将分别的伤感之事来。
我不喜欢这种悲戚的情绪,因为我好不容易才从这种情绪里摆脱,好不容易才接受苏倩即将离开的现实。那情绪在着一年里折磨的我几乎崩溃,让我的生活和工作都受到了极大的影响。我甚至都不敢主动约苏倩,但每每得到她的召唤,却又不管不顾的丢下手边的一切去和她疯狂的做爱。
于是我决定岔开话题。
“我说小恬恬,耗子,刚才你们没受惩罚,想不想直到我想到的惩罚方式?”
“唉,说来听听!”刘康泰是第一个兴奋的表态的,他不愿意放弃任何一个淫妻的机会。吕昊,陆恬甚至其他人也都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想知道我有什么不一样的玩法。
我呷了一口果汁,压了压因为红酒导致的头昏脑胀,“我一直有个幻想,想看着你抱着恬恬插。那种从背后抱着或者托着恬恬从下往上捣的场景。”
大家都沉默了,在脑海里想象我所勾画的场景,旋即左右两边的苏倩和薛绮雯异口同声地叫起来,“好色啊~!”田钺和吕昊都冲我竖起了大拇指,而刘康泰则兴奋的搓着双手眼巴巴的看着吕昊,水面下他挺立的阴茎说明他已经被充分的刺激到了。
陆恬白了我一眼,“花样真多,你怎么不来?!”
我尴尬的挠挠头,“我举不动啊~”想想又补上了一句,“而且鞭长莫及。”夜空下突然就爆发了我们8个人开心的大笑。
陆恬拉起了吕昊,抓着驴鞭口了一阵让驴鞭勃起,又让吕昊坐下,她背对着吕昊也慢慢的坐下把驴鞭纳入自己身体,然后反手紧紧勾着吕昊的脖子,交待吕昊借助水的浮力慢慢地站起来。这是一幅绝对让人血脉偾张的画面,陆恬大叉着双腿,吕昊的双手托着她膝盖背面,一条被泡池加热的红彤彤的驴鞭插在陆恬那无毛的极品逼里,两片因为充血和加热而颜色更浓郁的肉红色小阴唇被驴鞭挤压着外翻,他们的交合处,那一大截露出的驴鞭因为重压而弯曲,上面的血管已经爆起。
陆恬刚开始动作的时候,薛绮雯就已经被对着坐在了我腿上,现在我的阴茎则硬邦邦的顶在她的臀沟,她反手抓住,抬起屁股,慢慢的塞进了自己的阴道里,温度比泡池还高,让我舒服的哆嗦了一下。
“能动么?”田钺问吕昊。
“快动动看!”迫不及待的刘康泰对着吕昊说。
陆恬的阴道短,吕昊的驴鞭长,因此不需要托举陆恬多少就可以放下,完成一次抽插。但即便如此,也还是累人,只七八下后,就不得不坐回水里,靠着水的浮力才能继续动作。而陆恬已经闭上眼,仰着头开始呻吟了。
“我和恬恬来一发,你们自便。”说完对面一波水浪就推了过来。
刘康泰和白玫转移到了泡池边的躺椅上,苏倩和田钺回了房间。我让薛绮雯停下,转个身,对着我坐下,插入,然后慢慢的挺动下身。薛绮雯带着温柔的微笑着看着我,轻轻的说:“老公,小倩不在的机会,都让给我好么?”我点点头,然后一双柔软温暖的嘴唇贴了上来,温暖的口腔里有葡萄酒残留的酸涩,有柔软且任你品咂的香舌。我紧紧的抱着她,感受她丰满包容的胸怀陶醉其间。双唇分开的时候,我告诉她,我喜欢她温柔包容的胸怀,她含笑托起一只乳房把乳头塞进了我的嘴里,后昂着头,呻吟着抬举着自己的屁股在我阴茎上套弄…
第二天,我是苏倩专属的,陆恬很自觉地把我让给了苏倩没来打扰。我从来没见过苏倩流过如此之多的眼泪,无论是吃饭,喝下午茶还是做爱,她都在流泪。最后一次凌晨的做爱甚至在嚎啕大哭中高潮,然后还拼命把我软掉的阴茎往自己身体里塞。我只能默默的抚摸她的后脑,光滑的后背和让我销魂的提琴线。
2022年5月3日,大家送苏倩吕昊离开。在他们牵着锐锐往边检区走的时候,我忍不住向前走了几步,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无力的挥挥手。苏倩似乎感应到了,转身奔跑过来搂着我脖子,在我耳边说:“我知道我爱上你了,就是抛夫弃子我也要回来找你,等我,等我两年。”然后又跑回去,牵起锐锐再也不回头进了边检区。
43 结局的结局
2022年5月26日,刷微博的时候突然大量的美国枪击案消息涌现,本来我也没注意这新闻,国内经常看到,除了调侃一句“人人拥枪他才不乱”外,没在多的兴趣了。可反复出现的消息里,那个地名猛的触动了我:Uvalde, Texas,这不就是苏倩吕昊呆的城市么?我的心突然紧张了起来,这么一个小城市,理论上就一个小学校,那刚入学的锐锐…
我记不得是在当地政府,还是警察局,还是CNN或者MBC还是哪个网站上找到了受害者名单,第一遍没有“Lv Rui”或者“Rui Lv”的名字,稍稍安心。但旋即想到锐锐是有英文名的,第二遍看到了那个我最不想看到的:“Richard Lv,6 years”…
5月30日半夜,大家才接到吕昊的通知,他泣不成声,告诉我们锐锐死于枪击,他在微信里痛斥当地警察不作为,延误时机导致枪手从容行凶,满满的恨意通过电波传递几千公里丝毫不减。薛绮雯带过锐锐,感情最深,直接放声大哭起来,被田钺关了麦克风安慰,白玫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膊,靠在我肩头抽泣。
“小倩还好么?”陆恬带着哭腔问吕昊。
“不好,整个人都崩溃了,从24号知道消息到今天,都一直躺着。医生说她受了强烈的刺激,开了一堆镇定和止疼的药。”吕昊这才告诉我们苏倩的状态。
刘康泰很急切的说:“耗子,美国医生喜欢滥开阿片类药物的,你千万要看着一点小倩,别乱吃啊。都开了什么药,发给我看看。”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根本就不理我,她还拼命的打我,说都是我要移民原因。
我说什么她都不听,还把自己锁在主卧不出来,我现在都是住客厅的。她这几天半夜里在主卧大哭大闹,然后又消停下来,我都不知道什么情况。”吕昊也急了。
我问吕昊,”她电话在身边么?我们找她聊聊。”
“在,在。”吕昊抽了两下鼻子,“原哥你帮我劝劝,你的话她一定听的,拜托拜托”
我们挂了电话,按照吕昊给的号码拨了过去,电话接通了,可我和白玫喊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动静。在我们几乎绝望放弃想挂电话前,那头才传来了沙哑的呜咽,我甚至没听出来说的是什么,直到白玫分辨出苏倩喊的是“锐锐没了,妈妈对不起你。”
我和白玫左一句右一句来回劝说,也不知到苏倩听进去没有,反正没有任何回应,直到40多分钟后,通话戛然而止。
随后两天,我们国内的3对人轮流呼叫苏倩,但大多数都是毫无反应,偶尔接通也没有任何动静,让我们担心不已。吕昊说他下班回来能看到苏倩搞了东西吃,让我们稍稍安心,愿意吃东西就还好吧。
6月3日,吕昊说他咨询了当地医疗机构,认为苏倩精神和情绪受到极大创伤,最好送入精神康复中心治疗和调整,询问我们的意见。大家都觉得也没其他好的办法了。
6月4日,在当地警察和医疗机构帮助下,强行破门把苏倩送去了康复中心治疗,我们都抱着极大的希望,希望苏倩能恢复正常。
随后一个星期,情况越来越好转,根据吕昊的说法,苏倩的情绪稳定下来了,康复中心给出的康复评估已经到了C,要知道苏倩入院的评估是F,到了B就能接回家调养了。而且最大的好消息是,C级已经允许病人和外界通讯了,意味着我们可以发消息打电话给她。我尝试着发消息过去,但得到的回复总是很慢,也很简略,似乎是不想交流而打发我。后来吕昊说,病人对外联络有时间限制,不是时刻都有手机在身边,可能我发消息时间不对,所以回复不及时。我和白玫又按照吕昊提供的时间打电话过去,苏倩的声音倒是平静又温和,淡淡地说自己正在康复,说情况在好转。但对我们回忆的过往毫无反应,对我们说的其他两对人的趣事也只是随意的附和两句,这让我越来越担心,总觉得苏倩似乎变了一样,这种交流感觉不是以前那个充满灵性的苏倩,更像,更像是个AI。
刘康泰的坚持下,吕昊提供了之前医生开的镇定和止疼药,让刘康泰大吃一惊,都是容易产生药物依赖的成分。而康复中心的用药吕昊搞不到,但也在刘康泰的坚持下向苏倩的主治大夫提出了避免阿片类药物使用的要求,被那50多岁的白人女医生一口回绝,说是非常成熟有效的治疗方案,并警告吕昊不要擅自干涉医院的治疗。这让我们非常的愤怒,但也无可奈何。
第三周,苏倩的出院评估,我们最不想看到的一幕还是出现了。精神指标B,但出现了药物依赖,需要再做药物依赖的康复治疗。吕昊怒气冲冲的找到那个老女人大发雷霆,对方满不在乎的让吕昊走司法程序,随即招来医院保安把情绪激动的吕昊死死按在地上,警告他如果再有任何举动,将不能进入疗养院探望苏倩。
我异常担心,想到自己的10年美签还没到期,于是鼓起勇气向白玫申请用年假去美国探望苏倩,没想到白玫非常支持 。我又告诉了其他两家,也得到了他们的大力支持,甚至每家又转了5万人民币给我作为交通和吃饭住宿的费用,怎么都推不掉。
我是6月25日,先飞香港,飞东京,转洛杉矶,转德州圣安东尼奥才在机场被吕昊接到的,看的出他也非常的疲惫。然后又开车快两个小时,才到了他们位于Uvalde的小房子,小小的单层带阁楼独栋。当地房地产不发达,房价不高,这一栋还不到他们国内那套大平层1/3的价格,就是每年的房产税有点心痛。但吕昊说苏倩喜欢这房子的后院,里面有2颗也苹果树,当初在国内选房时,是房产经纪发给他们照片,一张秋天苹果树上挂满苹果的照片打动了苏倩。我在后院看到了那两棵树,上面已经挂满了青涩的果实,到了秋天应该很漂亮。
根据事先的申请,后续每隔一天我可以探望苏倩一次,一共6次。吕昊让我先休息好,晚上带我去吃饭,好好睡一觉倒时差,明天去医院探望。我请他帮我买一束花明天带去。放下行李,迷迷糊糊睡了几次,晚上在当地小馆子吃了一顿牛排,又回去睡了一觉,才算是适应了。早上9点,我和吕昊到了疗养院。等待的时候,心里说不出的忐忑,我甚至怀疑经过这一系列的不幸,苏倩是不是还能认出我来,吕昊倒是安慰我,一定没问题。
护士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苏倩出来时,在远处我根本没认出来。到了眼前,我简直无法相信坐在轮椅上的是苏倩,那已经不是我那个充满骄傲和灵性的苏倩了,曾今那么精致美丽的面庞,如今形如枯槁。干瘦的脸颊上颧骨高高凸起,深陷的眼窝里是无神的眼睛半闭着。因为太瘦,那双以往摄人心魄的眼睛显得更大,但却毫无光彩。惨白的皮肤已经白的超过了白玫,但一点也不健康。漂亮的大波浪现在成了齐耳的短发。护士解释刚刚吃过药,会有点呆滞,10分钟就好了。
我单膝跪在轮椅前,伸手抓住了那两只瘦的皮包骨头的手,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掉了下来。苏倩有点抗拒,想缩回手,吕昊在边上说,“小倩,是原哥啊,原哥来看你了。”
“小倩,我…来了,代…表大家来…”我哽咽的几乎无法完整的说完这句话。
想回缩的手不动了,无精打采的头抬了起来,盯着我看了很久很久,一颗晶莹的眼泪从那深陷的眼眶里掉了出来,然后她猛的抽回了手,却一把抱住了我,呜呜的哭了起来,我也紧紧的抱住了她,感觉是抱住了一具骨架。平复了一下情绪,我捧起苏倩的脸,用两个大拇指抹去她脸上止不住的泪滴,小声的安慰她,“别哭,别哭,妆化了就不好看了。”她憋着嘴轻轻点点头。我回头从吕昊手里拿过那束花,放在她膝盖上。
“买不到你喜欢的百合和向日葵,老美的审美就是这么无聊。”()
我有2小时的探视时间,可以推着轮椅带着她在允许的范围内转悠,最后送回护士站即可。吕昊约好11点来接我。于是我推着轮椅,喋喋不休的说着话,带着苏倩在医院所有能走轮椅的地方转悠,最后停在了医院花园内的落地窗前,外面太热了,只能在里面看看那些仙人科的植物和几个红色黄色的大果子。我坐在长椅上,靠着她的轮椅,告诉她我有多想他,告诉她国内的其他人有多么想她。希望她快点好起来,希望她能快点恢复成那个人见人爱的模样。
苏倩彷佛是丧失了语言能力,只会简短的回答我“好”
“嗯。”
“我努力。”但好歹都是很积极的回应,而且对我的肢体触碰也有了积极的回应,我帮她把头发捋到耳后时,她会把我的手按在她消瘦的脸庞上轻轻的摩挲。
2小时过的很快,在我收到吕昊到达的信息后,推起苏倩回到了护士站,交给护士前,我蹲在轮椅前说,“小倩赶紧好起来,我们还有一个约定,一个两年的约定呢,千万别忘了!”这只是我临时起意的一句话,但却像是一句咒语一样,我看到苏倩的眼里有了生气,她用力的点了点头,说出了一句足以证明她骨子中国人的成语——“一言为定!”
这四个字听的我再次泪流满面,紧紧的握了握她的手。
上了吕昊的车,我看着窗外的街景发愣,怎么会这样?我当初应该留下苏倩的,我后悔,难受。吕昊看我半天不说话,小心翼翼地问我:“原哥,你,不会怪我吧。”
我转过脸,摇摇头,“耗子,别说这些,我们现在就是要想办法让小倩好起来。”
吕昊点点头,打了一把方向,停在了一家小餐馆的停车场。
“同事说这家店的碎牛肉热狗很好吃,我们尝尝。”
一家没有座位的小店,只有几张高脚圆桌让顾客围站着吃。吃饭中我才算是弄清了吕昊现在美国的事业。50万美元,买了一张把燃油叉车改为电动叉车的方案,找到了几个机电专业的毕业留学生,带着50多个红脖子,黑人,老墨的混合团队,从中国大陆进口动力电池,改装叉车。吕昊的后舅妈,一个36岁的盎撒白女是总经理,而投了30万美元,占股20%的吕昊是副总经理。吕昊谈起他现在的难点是国内的电池供应商品质不太稳定,总是在电池组装和质量上出现问题。说着,他突然看着我两眼放光,“你不是品质经理么,不能探视的时候,帮我去看看啊!”
我咽下嘴里那口多汁的牛肉,“可我是消费电子品行业的,你们这是典型的重工业啊!”
“没事没事,你就帮我去看看嘛,总是有相通的地方吧?”
第二天,吕昊的后舅母Emma在工厂门口迎接了我。和想象中的高壮盎撒白女不同,吕昊这位后舅妈居然是170公分身高的萝莉脸,一头柔顺的金色长发,只有那快要撑破工服的爆乳提醒我这是纯种的盎撒。想想也是,吕昊舅舅按照中国的审美也只会找这样的啊。大概介绍了一下工厂,她叫来了品质经理Ashley,一个褐色头发,圆脸还有不少雀斑的德州本地姑娘,说是爱尔兰裔,但,也是个爆乳。每每看到她们两那快要给撑到崩飞的工装纽扣,我就不由的咽一口唾沫。Ashley去年刚毕业,虽然也是机电专业,但却是个新人,只有干劲没有经验。我询问了他们的入料检验和出货检验,真的就是简单到了极点。
生产检验更是几乎没有。没办法,一点点来吧,先从入料开始,需要定义那些关键指标,怎么管控来料良率,怎么要求对方提供对应抽检数据,CPK测量数据等等等等,我虽然只是研发阶段的品质经理,但和生产线打交道也不少,只能凭记忆帮他们搭建一点是一点。
下午我正在和他们讨论的时候,吕昊接到了一个电话,说着说着就喜形于色,挂了电话就打断了我们的讨论,把我拉出了厂房。
“医院的主治医生来的,说昨天探望非常成功,小倩像是被激活了一样,突然状态就好转了,开始积极配合治疗,今天吃饭都多吃了,医生让我们继续。”
“主治医生,这次的靠谱么?”我想起上一个精神科的主治医生。
“靠谱,绝对靠谱。华裔大妈,国内过来被聘用的,可关照小倩了。”吕昊掩饰不住的高兴“那好,明天继续。”我一样也很高兴。
于是我就一天探视,一天帮扶的过了下来。苏倩肉眼可见的恢复了精神,第4次探视的时候,已经能笑了,能在轮椅上摆动自己的肢体和我互动了。我开了视频给国内的其他人看,陪苏倩说话,大洋那头三个女人又是好一顿哭。探视结束,主治医生还约了我和吕昊,认为我探视和苏倩的互动费用积极,苏倩对药物依赖的症状明显减弱,因为药物依赖导致的生理难受也出现了时间减短,她也有了主动的抑制依赖表现,让我和吕昊高兴的抓着这位应该是胡建移民的老太太的两只手不停的摇晃着感谢着,直到她无奈的说老骨头要被我们一左一右给摇散了,我们才悻悻地缩回了手。第5次探视的下午,我们甚至被邀请观看了一场极具美国特色的药物依赖互助治疗——十几个人围成一圈泪流满面互灌鸡汤,从自己的不幸人生到步步沉沦,从苦苦挣扎到冥冥中各路神仙的指点召唤,总之就是信誓旦旦要摆脱药物依赖,重新做人,十几个人这么说下来,最少也要3个多小时吧。而苏倩的发言轻描淡写且简短,为了她爱的人,为了爱她的人,她要早点康复出去。
工厂这头,2天完善入料检验,2天完善出货检验,剩下就是生产巡检之类的了。Ashley学的很认真也很快,除了经常走神盯着吕昊看以外。Emma则更奇怪,作为对外业务的总经理,她也总是跟着。
最后一天工厂快结束时,我正端着之前记录的报表看数据,听到办公室周围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口哨声,抬头一看,一身紧身大开领裙装的Emma扭着腰走了过来,那呼之欲出的半球和深深的沟壑实在是,实在是,还是低头看报表吧,非礼勿视。Emma则毫不介意的斜坐在我面前的桌子上,单手撑着桌面,“怎么样,数据可以么?”
“挺好,就这么来吧,我也只能帮助你们这些了。”我鼻子里钻入了丝丝香水的味道,之前没闻到过,爱马仕,尼罗河海盐?
“走吧,Howard(吕昊)今天出差赶不回来,我请你吃饭,送你回去。”她夺下我手上的报表扔到一边。
不得不说,Emma和所有女人一样很八卦,上车伊始就问我有没有看出来Ashley对吕昊有意思。
“感觉是这样,但是Haward结婚了。”我说Emma翻了好大一个白眼,摇着头说:
“中国人,妻子就是生活伴侣,还会有很多其他伴侣的。”然后她斜着眼看着我,很玩味的说:“比如性伴侣。”
其实我完全理解,我们8个人不就是这样。我歪歪嘴,耸耸肩,不置可否。
一路上就这么东扯西拉直到车停在了一处拉丁风情的庄园建筑前的停车场上,如果不是看到闪烁变幻的霓虹灯上写着“Motel”我就拉开车门下去了。
“这里?吃饭?”我问Emma。
她松开安全带,把手搭在我肩膀上,身体前倾靠向我,又用搭在我肩上的那只手挑动了几下我的耳垂。
“你看,我对东方男性很有兴趣,比如Howard,但是你知道他是我老公的外甥。你的魅力虽然比他差了点,但也不错。怎么,不想尝尝我这道西式的菜肴么?”
真是深谙东方人的说话艺术啊,加上那道深不见底的沟,啊…也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不对,我抓着Emma挑逗我耳垂的手,放了下来,歪歪头,“但我是个典型的中国男人,我不能和我不爱的人上床。”
Emma似乎早有预料,甩开我的手,靠在椅背上长叹了一口气,“那么,Catherine呢,你这么大老远飘洋过海来看她,不爱她么?”
这句话让我非常沮丧,我无力的缩在椅子里,点点头,“但是我们没法在一起,只能在心里。”
"Howard知道么?”这个八卦的女人为什么问个没完。我摇摇头,因为我也不知道吕昊是不是知道。
“好吧好吧,中国男人真麻烦。”Emma重新发动了车。
吕昊家门口,下车前,Emma掏出了一张支票,5000美元,中国银行的,回国也能支取,算是我这5天的报酬,高薪了。我犹豫了一下,拿过了支票,折好装进口袋,我觉得我的付出值得这5000美元。
没走出几步,她突然摇下车窗喊住我,“真的不想么?”然后拉下了那已经低的不能再低的领口,右边白花花的乳房跳跃而出。我拼命的摇摇头,赶紧转身上台阶往屋里跑,我真的害怕自己抵御不了转头就投敌了。跑的急,还被台阶绊了一个趔趄,让Emma发出放肆的笑声。
最后一天探视苏倩,她的精神状态已经好了太多,聊天能够积极互动了。在我告诉她,我答应把她不在时的机会都让给薛绮雯的时候,她甚至像以往那样捶了我一拳,只是那么绵软,那么无力,让我高兴又难过的想哭。2个小时过的飞快,在我打算起身推她回去护士站时,她伸手轻轻拉住了我T恤的下摆,我蹲下身看着她。
“你也爱我的,对不对?”轻轻柔柔又有点胆怯的声音。
我的眼窝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浅,眼泪突然就在眼眶里不停的打转,鼻子酸涩的想死。我毫不犹豫的重重点头,甩出了眼泪,但却甩不掉我的后悔。干枯的手指帮我拭去眼泪,苏倩的消瘦的面庞上绽放了我久违的笑容。刚刚恢复血色却薄的不能再薄的嘴唇咧开,露出满口依然洁白的贝齿,“记得我们的约定啊,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我是带着希望安心回国的,我把5000美元的支票留给了吕昊,他这一连串不幸事件中的开销奇大,几乎要掏空了他。而吕昊则用这笔钱给苏倩升级了独立病房,更大的空间,更安静的环境和更好的护理。苏倩也确实没让大家失望,康复的极好,7月底的时候,胡建籍的主治医生大妈告诉我,苏倩体重突破80斤了。从视频电话上看,胶原蛋白也重新填充回了那张漂亮的脸庞上,昔日人人瞩目的大美女,颜值至少也回复到了80%,再胖点就完全OK了。吕昊甚至规划好了圣诞元旦和苏倩一块回国度假。
所有人的希望在8月3日被击的粉碎,苏倩自杀了,用扯烂的床单把自己挂在窗户的把手上结束了生命。我无法接受,完全崩溃,和白玫抱头痛哭。在家昏天黑地的躺了2天后,我才敢看田钺追问吕昊的原因。康复医院里一个男性白人护士值班时候溜进苏倩的病房性侵了她。突然再发生的不幸,彻底浇灭了苏倩求生的欲望,带着无尽的恨和绝望,她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2022年,12月17日,9点20分。我在办公室里苦思怎么应付客户挑剔的稽核问题,突然邮箱里蹦出了Emma的邮件,很简短的一句话,“我考虑了很久,觉得还是应该让你知道。”附件是一份PDF档,苏倩的尸检报告。我没敢打开,迅速的填了请假单,带着电脑开车到工业区一条偏僻的断头路上,颤抖着打开了文件,费了很大劲才看明白内容:Catherine Su, 32岁……
脸部明显的顿挫伤痕双眼淤青两根肋骨骨折下体严重撕裂…
我抱着笔记本坐在车里放声大哭,几乎气绝…痛彻骨髓。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