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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暗香隐没千绝峰
暮色将临的千绝峰浸在淡金与天青交界的薄雾里,林二狗背靠青苔斑驳的界碑搓着手,臃肿身躯裹着补丁摞补丁的袄子。安碧如蛇尾般的罗裙从枯松后转出,足尖踢开石子精准打在他膝窝:「怂包,这就怕了?」
「安、安夫人您说笑……」林二狗觍着脸摸向腰间食盒,油腻指节擦过雕花铜锁,「小的就是琢磨,那冰玉仙子素来有剑斩登徒子的名声...」
「哧——」安碧如指尖划过他颈侧瘀青,新染的凤仙花汁浸透皮肤纹理,「
什么冰玉仙子,二十年前的圣女竞选夜,她就已经...哼,你当这些年江湖传闻的仙子梦怎么来的?」纤手猛然扣住他下颌,丹蔻陷进腮肉:「知道暗号的狗,可比掌门金印还管用。」林二狗虽一头雾水,不懂什么暗号,什么金印,但他只知道如果不听话现在就得完蛋。于是只得硬着头皮爬上山去。
林二狗本是流民,落难到金陵被林府收留,成为了三哥曾经干过的一份很有前途的职业——林府家丁。这一天也不知倒了哪门子霉,被兴冲冲回林府的安碧如正好撞见,便被抓了壮丁,非要教他一句什么口诀,让他上千绝峰给那位仙子夫人送饭的名义念出来给她。
峰顶观云亭剑气纵横,宁雨昔素白剑袍翻涌似云,三千青丝随剑势在残阳中甩出冰蓝轨迹。林二狗躲在远处,看着这道舞剑的如仙倩影,不知不觉便被美景所迷,欲望暗生。但脚下惯性地继续向前,刚钻出箭竹林,霎时被剑气削掉半截发髻。
「何人闯山?」剑锋贴着喉结游走,宁雨昔眉心一点朱砂痣灼如滴血。林二狗瘫坐在地,食盒摔出两个沾着牙印的桂花糕——正露出裆部肿胀的轮廓。
「放肆!」云纹剑柄碾上他裤裆,林二狗惨叫中胡乱挥出食盒,大脑疯狂运转想起了安碧如的交代,高呼到:「沧浪洗剑!沧浪洗剑!」
空气凝滞了一弹指。
宁雨昔骤然收剑入鞘,剑穗拂过他鼓胀的裤裆:「阁下...受惊了...
且容我赔罪...」霜雪容颜裂开一丝窘迫,足尖勾起食盒时裙裾微掀,裸出雪腻大腿内侧隐隐露出的三道暗红色纹路。
「仙子刚才...是要杀我吧?」林二狗惊魂未定,突然一股邪火冲上脑袋,突然抓住她收剑的手腕,膻臭吐息喷在仙子玉颈,「把爷的魂都快吓飞了,这你要怎么赔我?」
宁雨昔皓腕轻颤,真气震碎布料却未伤及林二狗:「本座赔你新衣」
林二狗嗤笑一声,滚烫的掌心贴紧宁雨昔收剑的皓腕,拇指在尺脉处反复摩挲:「宗主大人这脉搏跳得像擂鼓,该不是想着怎么杀人灭口吧?」他故意打着酒隔,腐酸的浊气喷在仙子玉颈结成白霜,「我这贱命可值钱得很!」
宁雨昔肩头冰绡无风自动,剑气在指尖凝成冰锥又自行溃散:「一时不查让贵客受惊,本座自当...」话音未落,胸襟丝绦已被扯断,云纱衣襟豁然洞开,两团浑圆雪乳弹跳而出,紫红乳晕覆盖着细密霜纹。
「赔?拿这对奶山赔!」林二狗獠牙叼住右乳尖狠拽,舌尖卷着乳晕渗出的冰露咽下,「咕咚」声在寂静山巅格外刺耳。宁雨昔腰肢一颤,《冰玉诀》护体真气化作寒雾包裹双峰,却让乳肉显出羊脂玉般半透明的旖旎光泽。
「装模作样!」林二狗突然将肥脸深埋乳沟,鼻尖蹭过硬挺乳首,「听说那些长老操你前都要嘬两刻钟奶头?」涎水顺着乳廓流淌,竟在雪肤上蚀出浅红纹路,「怎么轮到爷就绷着张死人脸?」
宁雨昔指甲掐进掌心,垂眸睨视在自己胸前拱动的肮脏头颅:「本座现在便可召剑阵...」
「召啊!」林二狗猛然抬头,泛着菜渣的黄牙咬住左乳,「安仙子说这身子被种了手段,动杀念就会奶头喷汁!」话音未落,嫣红乳尖更涨红了几分,更似有异香蜜水分泌而出,混着他口涎滴滴答答落在青石上。
「不...不是...」宁雨昔仓促后仰,冰魄绦却仿如功法失控,自动缠住足踝将她拉成「大」字悬空。林二狗趁机抓揉双乳,十指在乳肉压出青紫淤痕:「瞧这奶子翘的!这一会没男人摸奶就憋坏了吧?」
「够...够了!」宁雨昔并指凝出冰刃欲斩,剑气触及林二狗裤腰时却自动消弭。林二狗趁机撕开她鲛绡裙裾,裆部腥臊气息直扑花穴:「仙子的屄倒是粉嫩,怕不是天天用真气洗?」
粗糙掌心拍打阴蒂,激得宁雨昔足尖踢出七道剑气尽数没入岩壁。林二狗掰开晶莹玉瓣戳入两指,搅出唧咕水声:「水漫金山啊!刚才装清高时就在流水了吧?」指尖抠挖间带出黏连银丝,故意抹在她紧抿的唇角。「此乃...待客古礼...非是我流...流水...。」双乳却忠实地蠕动挤压。
「古礼要脱光腚吧?」林二狗狞笑着撕开她下裳。「啪!」巴掌抽上右乳,梅汁混着冰晶飞溅:「装你娘清高!老子要验货!」宁雨昔腰间冰魄绦自动缠住旁边古松,被迫叉开双腿露出蜜穴:「不...不可在外…」
林二狗略有奇怪,怎么这仙子的动作到好似在配合自己猥亵她,但马上又抛之脑后。獐目扫过宁雨昔被迫叉开的双腿,喉结上下滚动间唾沫星子溅在她膝头:「平日里装模作样端着剑,底下这屄倒是油光水滑!」食指戳入蜜穴剐蹭膣腔褶皱,勾出缕缕晶亮丝线甩在她脸颊,「啪」地黏住一缕青丝。
宁雨昔颈侧经脉突突跳动,素手扣进岩缝震出碎屑:「阁下...莫折辱于我太甚...」话音未落,膻臭阳具已夯入半寸,龟棱刮蹭出「咕啾」水声。
「折辱?」林二狗揪住她乳尖寒梅狠拧,「安仙子说二十年前六个老头轮流开苞时,你可浪着要第四个鸡巴捅屁眼呢!」肥胯猛顶,囊袋「啪啪」拍打雪臀溅起水花,「叫!给爷叫春!」
宁雨昔贝齿咬破下唇,血珠滚落锁骨凝成赤玉。宫腔受袭应激收缩,绞出《冰玉诀》护体真气——这本可震碎凡人阳具的寒流真气,却因某种原因化作催情黏液。林二狗只觉龟头裹进寒玉套,马眼吸出汩汩蜜汁:「操!仙子屄里藏了冰窖!」
十指掐住柳腰留下青紫淤痕,每一次挺进都带出粉红肉壁。宁雨昔足尖踢出剑气削断松枝,却被他抓住脚踝掰成「一」字:「腿劈这么开等男人操?剑仙当腻了想转行当娼妇?」拇指抠进菊蕊旋转,感受肠壁痉挛吸吮:「屁眼也这么骚!」
「嗯...不可!」宁雨昔玉指捏碎岩块,鬓角沁出冰露混着屈辱热泪,「
此...此举违逆纲常...」龟头却精准碾过她宫腔暗藏的敏感点,激得她尾椎窜起寒流直冲天灵。脚背绷成弓弦,足趾蜷缩间踢碎了佩剑剑鞘。
濒临绝顶时林二狗突然拔出阳具,混着冰晶秽液的紫红龟头怼上朱唇:「给爷嘬干净!」宁雨昔偏头欲避,却被他掐住双颊掰开牙关:「装你娘清高!你那樱桃小嘴含过多少长老鸡巴当爷不知道?」
腥臊气息冲入鼻腔,龟棱刮过上颚激出干呕。宁雨昔喉间「唔唔」闷哼,舌尖推挤却被反勾住纠缠。林二狗压着她后脑深喉顶弄,涎水顺着下颌滴落乳沟:
「对对!吸马眼!跟伺候长老们一个样!」
精关爆开时,白浊脉冲撞进食道,宁雨昔眉心一点红色印记忽明忽暗,如女子花钿一般红艳,但仔细一看又浑然天成。
待最后一股浓精射入喉头,她猛然推开林二狗伏地呛咳,指尖真气凝出冰刃又自行掐灭:「你...你竟敢...」
「爷有何不敢?」林二狗拽起她长发迫使仰头,混着精沫的银丝垂落胸前,「明日就下山刻块『剑仙吃精碑』,让全江湖瞧瞧!」肥舌舔过她眼睫冰珠,「
再摆个摊收钱让人操,赚的银子分爷三成当媒钱!」
宁雨昔指节捏得咯吱作响,声音却清冷如故:「今日荒唐皆因宗门旧诺..
.」说到一半便住口不言,冰蚕丝裹胸被真气卷起遮住乳晕,裙裾拂过腿根掩盖住交合痕迹,「你这小厮速速下山,此事可揭过不提。」
林二狗提起裤子啐了口痰,粘稠液体挂在剑穗:「装什么贞洁?爷这就回村找八个光棍传你床技!」临走前猛拍她雪臀,臀肉涟漪荡开时掀起裙角,露出未擦净的精斑正被寒气冻成霜花。
宁雨昔支起酸软身子跪伏在地,银牙暗咬但身体仍不作反应。发泄完的林二狗此时也冷静了下来,刚才一通粗暴行径完全是被死亡的威胁给刺激得思维失常了,换做平常胆小如鼠的他哪敢如此冒犯仙子。
现在他又开始害怕这所谓的暗号会不会一直有效,仙子会不会回过头来找他得麻烦,同时心里也有一点点对刚才与倾慕已久的宁仙子合为一体感到不真实感。
于是,林二狗转回身说道:「仙子...我想随仙子回宗,拜入仙坊门下,做个杂役也是好的。」
宁雨昔烟波流转间瞥了他一言,却也没多说,抓起他便运功飞下山峰。
玉德仙坊的琉璃瓦映着月色时,李攀凤(没错,我就是李攀龙)正在观星台摩挲天象。当望见宁雨昔凌乱着云鬓带着林二狗前来,略一思索,老者便抚掌大笑:「有趣,有趣,不愧是安师妹送来的妙人!」
宁雨昔忽然并指为剑抵住林二狗咽喉:「此人擅用暗号胁迫本座...」
「哎呀呀~」李攀凤轻拍她的手臂,枯掌按在她尾椎画圈,「既是贵客,雨昔合该好生照应。」随着隐秘穴道被按中,宁雨昔足心骤然一紧,感到尚未干涸的精液从花唇中缓缓流向腿根。
略微了解了林二狗出身之类的问题后,他缓步走近林二狗,枯掌搭在他肩头:「林小友既是林三府上的家丁,想必对府中事务了如指掌。老夫对林三那小子颇感兴趣,不如你留在仙坊,也好让老夫多了解些。」
林二狗受宠若惊,连连点头:「多谢李长老抬爱,小的定当尽心效力。」
李攀凤捋须微笑,转头对宁雨昔道:「雨昔,给林小友安排个住处,好生照看。」宁雨昔微微颔首,眸光闪烁,似有千言万语却终未吐露,只是轻声道:「
嗯。」
宁雨昔叫入一个守门弟子,吩咐带二狗去找房间住下。林二狗被弟子带出厢房前最后一眼,瞥见门后李攀凤对宁雨昔低声说了什么,她便缓缓跪伏在李攀凤胯间,朱唇叼着老者腰间腰带的金穗。
林二狗心中一跳,心知今天到此为止了。不过,说不定未来好日子就在朝自己这个卑贱的家丁招手呢,便心怀两分憧憬两分忐忑走向弟子给自己安排的房间了。
第二章·晨课乱·寒霜凝香
(前排提醒,本同人故事并非100% 跟原著设定相同,部分内容会根据剧情需要调整,例如人物身份的发展时间线、出现微玄幻的功法物件如传讯玉)
话说当今这天下,在无冕之王林三打败了一系列强敌,挫败玉德仙坊欲掌控天下秩序的阴谋后,开海禁通商、扶持商会造蒸汽机发展生产、广办民学等一系列改革,让天下之风气为之一清,渐有太平气象。但无论天下大势如何向好,仍有阳光照不到的角落,比如林二狗,便是一个在家乡被天灾人祸挤兑破产的流民,只得卖了地到金陵乞讨,幸得好心的林三收留,虽然也不能大富大贵,但好歹也能够吃上一口饱饭。而天下的各种阴暗角落里,被林三铲除的那些蛇虫鼠蚁,仍有余孽蛰伏,舔舐伤口,等待时机再起,伺机反噬。
此时玉德仙坊已被迫隐退江湖,不问庙堂。而宁雨昔决定嫁给林三后本已传位李香君,奈何李香君向往西去游学,宁雨昔才又在长老们的恳求下返回仙坊暂代宗主之位。
回想着这些在林府中这些年听得的关于天下变化的知识,林二狗陷入纠结,难道真的要帮助李攀凤这个「坏人」,坑害林三这个所行之事皆对天下,对普通人有利,至少是救了自己一命的「好人」?这一晚即使卑贱如林二狗,不懂太多大道理,也有些失眠难安。
第二天,寅时的梆子声尚在廊檐回响,林二狗就被一名青衫弟子拽着领口拖向讲法堂。晨雾裹着寒风刮过裤裆,将昨夜残留的浊精斑块冻结凝霜——走路时碰得叮当作响,惹得引路弟子回头讥讽:「狗东西的火气倒旺!」
推开玄铁殿门的刹那,松香混着麝兰气息扑面。宁雨昔雪色剑袍垂落讲坛,皓腕凌空绘出经脉图,青玉笔尖游走间寒气凝成冰纹。林二狗缩在梁柱阴影里窥视,忽见她足尖不着痕迹地错后半寸,冰鉴台面顿现梅花状湿痕。
「《冰玉诀》十三重关隘,当以膻中孕化寒玉为基……」宁雨昔正在讲解的尾音忽颤,笔锋在台面上刮出深痕。她并拢的膝盖微不可察地摩挲,云锦裙摆随动作轻扬——那看似端庄的姿态下,似乎有东西正从腿根缓缓上顶!
「宗主今日真气似乎略显紊乱啊?」前排虬髯弟子屈指叩响茶盏,目光扫过讲坛下端的水渍冰晶,调笑道,「莫非台中镇着上古淫蛟?」
宁雨昔双肩微震,冰魄绦穗子无风自动:「休得信口雌黄……」斥责声忽被玉杵搅动的水声打断——原是莫名的凶器受某种机关催动,自她裙底顶起浑圆弧度。两团雪乳在素纱衣襟下剧烈起伏,额头红印随宫缩明灭如星。
殿角明烛骤然爆亮,将宁雨昔裙裾投影在冰墙上。众弟子窥见黑影里似有龙形器具起伏,黢黑阳具般的轮廓每顶弄一次,仙子发髻便颤巍巍晃出珠钗坠地。
「莫不是太上通玄杵饥渴了?」绯衣弟子舔着茶碗沿,眼中泛出淫光,「听闻这法器需日啖七升女子蜜露,宗主可还消受得住?」
宁雨昔猛然并指掐诀,青丝间蒸腾起森然寒气:「再妄议宗门至宝者,罚抄《通玄经》三百……呜!」 在宁雨昔微的喘声中,一虬髯弟子手持《归元经》躬身向前:「弟子参悟第七章' 气海通幽' 时,总觉舌下金津穴与膻中衔接不畅。」他屈指在经卷某处叩响三声暗号,「斗胆请宗主以' 承露诀' 示范经络浸润之法。」
宁雨昔腰间冰魄绦无风自动,垂落的素纱剑袍被真气掀起。她屈膝跪坐冰砖,青丝扫过弟子悬在腰间的阴茎,低声道:「解衣。」
首名弟子褪去亵裤,半勃的阴茎划过她唇珠。宁雨昔张嘴含住龟头,舌尖抵住马眼轻旋三周。后颈微生香汗,喉部肌肉规律收缩,竟一点点将整根阴茎吞入喉咙。
「宗主喉咙怎得比上个月更会吸了?」弟子揪住她发髻挺胯顶弄,指甲刮擦耳后暗红印记,「前日给我旁观您给赵长老护法时,可未见这般深喉功夫。」
宁雨昔睫毛轻颤,唾液顺着唇角滴在冰砖,融出细小凹痕。第二名弟子解开裤带凑近她右颊:「宗主既在运转' 冰魄凝心咒' ,不如同时替弟子疏导足阳明经。」
两根勃起的阴茎交叉插入檀口,撞击龟头与上腭发出黏腻声响。第三名弟子展开经脉图册:「会厌软骨当如何规避气脉冲击?求宗主亲身演示。」他并指点压宁雨昔喉管,强迫她抬起下巴承受更剧烈的顶弄。
「莫要……咳……」抗议被阴茎阻断,喉管发出受呛的咕噜声。殿内响起八道粗细不一的喘息,余下弟子解开裤带围拢过来,粗硬的阴茎拍打在她鼻尖与脸颊。
待第七股精液灌入咽喉,末名弟子掏出玉质量尺贴在她小腹:「宗主丹田收缩力度比起上月减弱三成,怕是昨夜替李长老疏导阴维脉耗损过甚。」他捏开宁雨昔下颌塞入自己阴茎,「此番请宗主用齿尖轻刮冠沟,助弟子精关稳固。」
辰时钟鸣时,冰砖上已积八滩白浊。宁雨昔抬手擦去唇边残液,真气鼓荡下衣袍褶皱自行平复。弟子们躬身退后齐诵:「谢宗主传道解惑。」
殿外晨光透过窗棂,只照见仙子继续正襟危坐讲解《玉德经》,素纱下偶有喉头吞咽的细微颤动,仿若方才满殿淫声皆是幻象。
就这样,平静的讲法持续了时辰有余。
突然,一位绯衣弟子站起,捧着《璇玑探脉手札》跪立阶前,打断宁雨昔讲道的声音,指节敲击卷轴某处凹陷:「宗主请看这里——阴维脉交汇处需真人演示。」他扯动唇角偷瞄玉案下方的冰砖纹路,指甲在「牝门真气引导」六个朱砂字上重重划过。
宁雨昔葱白指尖掐住案沿微颤,青丝垂落遮住耳尖红晕:「此乃入门功法,你等核心弟子何须演示…」膝盖上冰丝裙裾被真气吹开半幅,裸露出紧绷的雪白大腿,脚踝随着心跳轻晃两下,又死死定住。
「宗主上月修订的《灵枢秘要》总纲言明——求真务实施道为本。」第二名弟子忽然拉开她膝头放着的《玉德经》,尚带墨香的纸张掀开,露出她半敞的裙裾。第三名弟子借整理卷宗之机,指腹蹭过她隔着丝纱仍显微凸的乳尖。
宁雨昔猛地并拢双腿,水色肚兜细带在颈后绷成直线:「尔等既是求学…啊……」尾音化作气音消散。她忽然闭目仰首,腰后冰鉴台寒雾凝结成霜,将裙裾固定成向上翻卷的弧度。
「请宗主导引真气运转!」八名弟子齐声唱诵,眼珠盯着她抠入冰台的指节。
最年幼的弟子突然探出两指,沿着她大腿内侧的红纹滑向腿根。宁雨昔足弓瞬间绷出弦月弧度,膝盖却不由自主分得更开。
「既如此……本座便依尔等……探吧。」她猛然紧咬下唇,右手颤抖着拨开亵裤边沿,两指将粉红湿亮的阴唇如蚌肉般缓缓绽开三指宽缝隙。
「膣肉呈六叠螺纹…与书册记载不符!」年长弟子握住她脚踝强行外掰,白绸裤裂帛声里,三根手指齐根挤入抽搐的蜜穴,「宗主昨夜又偷授长老们秘法了?」
虎按压充血阴蒂快速搓动,粘稠蜜液喷溅在经书封皮上。
宁雨昔突然仰颈呛出破碎呻吟,双腿猛地夹住弟子臂膀:「放肆…此乃阴阳交泰之…之正仪!」话音未落,弟子手指已突破穴口闯入膣腔。
冰凉指尖抵住花瓣和穴肉剐蹭,绯衣弟子食指更加深入半截:" 宗主膣肉正在痉挛吸吮,可是在运行《冰魄凝心诀》?" 中指随之也插入戳弄穴肉,两指岔开扩出晶亮甬道。
宁雨昔腰肢后仰露出耻丘,双腿绞住弟子大臂:" 莫触前庭……啊……" 尾音被第三根闯入的拇指截断。弟子屈指成钩抠挖敏感点,指节压住阴蒂快速揉搓: " 宗主穴口开合节奏与第七章记载不符,需校正运劲法门。" 次名弟子扯开她交襟领口,两指夹着肿胀乳头拉长:" 乳根穴气脉运行也当查验。" 第三名弟子将手探入肛门抵住肠壁律动:" 宗主后庭吞吐频率紊乱,可是昨夜私用阳精温养过度?" 宁雨昔踢蹬的足踝被另两名弟子擒住,大腿根被毛笔蘸墨标注经络点位。
第四只手捏住阴蒂上下撸动:" 宗主阴蒂勃起尺寸较上月增大两分,当是滥用自渎法器所致。" 七根手指分别在阴道、肛门与乳尖发力戳刺时,绯衣弟子突然含住她双唇,将快要垂落的涎水渡回她口中:" 《玉德经》第八章戒律,宗主怎可浪费体液化露?" 被这么多人同时玩弄,宫缩逐渐达至顶峰,宁雨昔身躯后仰,后脑抵住坐垫,喷射的蜜液将三根手指滑出穴口。
待宁雨昔浑身绵软,束髻散乱地靠坐在台边,弟子们收手齐拜:" 谢宗主以身授业。" 「宗主既允探穴查脉,何不连精元导引之法一并验证?」就在宁雨昔以为这场淫戏终于结束时,绯衣弟子忽然抓住她汗湿的足踝向外拖拽,宁雨昔腰臀悬空,八根勃起的阴茎围成扇形抵在她面前,龟头粘着前液看起来气势汹汹。
宁雨昔咬住散乱的发髻抬臂遮挡胸脯:「宗门规章未载此……此法……」声线陡然噎住——七根粗热阴茎已贴上她小腹与乳沟。最年幼的弟子握住她右手按向自己睾丸:「师兄说宗主上月初七才替别院的内门弟子导过精元。」
「那时……是为修炼《寒玉淬体功》……」她指尖猛地蜷缩,掌心被弟子阴茎抽出一道红痕。第二名弟子掐住她下颌掰向自己胯下:「宗主既吞了师兄的,便莫要厚此薄彼。」沾满汗腥的龟头撞上嫣红唇珠,宁雨昔舌尖尝到一股咸涩液体。
宁雨昔喉间泄出半声呜咽,左手被第三名弟子按着上下套弄阴茎。黏稠前液顺着掌纹浸透腕间冰魄绫,勃起的乳头顶着另一根阴茎前后磨蹭。「还请宗主将腰抬高点。」第四名弟子握着自己阴茎抵住她肛门口,「宗主后庭也该润些真气了。」
粗喘声充斥大殿,宁雨昔唇缝漏出含糊抗拒:「莫要……同时……射出…
…」话音未落,八双手同时发力掐住她腰臀。第一股精液喷在锁骨时,她脖颈后仰成拉满的弓弦;第二股射入喉咙引发剧烈呛咳;第三股糊住睫毛,将视野染成乳白。
最年幼的弟子埋头咬住她阴蒂,胯部猛顶她掌心射出最后一股精液。宁雨昔浑身肌肉痉挛着喷出阴精,双腿却顺从地被掰成蛙形:「左乳……左乳下两寸尚有空处……」她颤抖着拈起弟子软垂的阴茎,将残留精液抹在宫缩不止的小腹上。
待八人道袍下再无精液可榨,宁雨昔平复气息,缓缓支起上身。精斑顺着腿根流到柳木地板,破裂的肚兜垂在腰间,乳尖沾着五道干涸精痕。她并指刮下喉间未凝的白浊,轻轻送入檀口舔舐一番,似乎在判断精液的浓度:「今日诸位所泄纯阳精气甚多……各位还需节律自身……」
殿外晨钟恰在此刻敲响,宁雨昔腕间真气喷涌,震落周身污秽。待守殿弟子推门送早膳时,唯见宗主闭目盘坐冰台,诵读《玉德经》声如清泉击石,仿佛之前满殿腥膻皆是幻觉。
林二狗偷偷看完这一场香艳的教学,只觉目瞪口呆,外界无人不敬仰的宁仙子莫非真如安魔女所说,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可是看她的气质举止,明显不像是放浪形骸之人,百思不得其解间,瞥见学堂外李攀凤正站在一旁对他捋须微笑。
早课散学后,玉德仙坊学堂的一处偏房,李攀凤与林二狗低声交谈着。窗外夜色深沉,烛火摇曳,映照出两人各怀心思的面容。
林二狗眉头微皱,低声问道:「李长老,我有一事不明。宁宗主为何会如此……如此当众为弟子把玩泄精?她可是堂堂玉德仙坊的宗主啊!」
李攀凤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深意:「二狗,你初入宗门,许多事还不清楚。宁宗主这般行为,并非自甘下贱,而是对宗门『自己人』尽职责的表现。」
林二狗更加疑惑:「『自己人』?这是什么意思?」
李攀凤神秘地摇了摇头,拍了拍林二狗的肩膀:「现在你还无需知道太多。
只需记住,成为宗门的『自己人』,意味着你会得到更多的好处。比如……」他故意拖长了语调,「比如日后有机会与宁宗主亲近。」
林二狗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与期待,但仍假装不解:「可是,宁宗主昨日带我回宗后,便对我冷冰冰的,似乎不再理会我。这又是为何?」
李攀凤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宁宗主对『自己人』的态度,自然是与常人不同的。昨日之事,不过是她完成了一次职责罢了。你若真想与她亲近,便需成为真正的『自己人』。」
林二狗更加疑惑:「『自己人』?这是什么意思?」
李攀凤神秘地摇了摇头,拍了拍林二狗的肩膀:「现在你还无需知道太多。
不过,若想成为宗门的『自己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林二狗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与期待,忙问道:「那……我该如何做?」
李攀凤眯起眼睛,语气低沉:「你既是林三府上的家丁,想必对他家宅的大事小情都了如指掌。若你愿意在林三身边为我传递消息,助我掌握他的动向,我便可考虑将你纳入『自己人』之列。」
林二狗故作犹豫,试探道:「可是林三救我于饿殍之中,我若出卖他,岂不是……」
李攀凤轻笑一声,打断道:「林三不过一介凡夫俗子,岂能与仙坊相提并论?
而且看你打扮,也不像是在林府得到重用的样子吧,要不是那林三狡猾异常根本不相信别人安排的人,一时间找不到机会,我也并不是非要用你。只要你为我效力,日后不仅有机会与宁宗主亲近,更能得到宗门的庇佑与资源。如何,这笔买卖可划算?」
林二狗眼中闪过一丝算计,故作勉强地点头道:「既然李长老如此看重,二狗定当尽心尽力。」
李攀凤满意地点头,从袖中取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牌,递给林二狗:「这是传讯玉,你可凭此在宗门内及时传递消息。若遇到『好事』的时候,我自会通知你前去。」
林二狗接过玉牌,故作诚惶诚恐地说道:「多谢李长老提点,二狗定不负所托。」
李攀凤捋须一笑,意味深长地说道:「记住,宗门之内,许多事并非表面那般简单。你只需按我说的去做,日后自有你的好处。」
第三章·冰火炉·丹房辨药
林二狗还打着哈欠揉着惺忪睡眼,便接到李攀凤的传讯玉符发来的信息,让他辰时前往百草阁伺候洒扫。林二狗心知这多半与宁仙子有关,或许又能一饱眼福,便匆匆忙忙地洗漱穿戴,连早饭都顾不上吃,就一路小跑地赶往百草阁。他心里盘算着,若是能再见到宁仙子那绝世容颜和曼妙身姿,便是饿上一天肚子也值了。
林二狗气喘吁吁地到达百草阁时,发现自己竟然是第一个到的。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找了个不引人注目的墙角站定,静静地等待着。
不多时,宁雨昔一袭素绡冰蚕襦裙,皓腕轻抬,推开了朱漆髹饰的沉重阁门。
清晨的阳光穿透薄如蝉翼的鲛绡,映照着她胸前那若隐若现的玉色乳头,仿佛含苞待放的花蕊,娇嫩欲滴。腰间金丝冰魄绦轻轻垂落,束出不足盈盈一握的纤腰,更衬得那寸半雪脂肌肤如凝脂白玉,细腻无瑕。
林二狗躲在紫檀木制成的药柜后,偷偷窥视着这令人心旌摇曳的春色,鼻腔中不自觉地喷出粗重的热气。他目光下移,落在宁雨昔那看似端庄层叠的襦裙下摆。随着她莲步轻移,裙摆如水波般荡漾开来,露出足足七寸的阔缝,大片雪白的大腿根部暴露无遗。
丹房长老季怀素,手持拂尘,轻轻扫过寒玉制成的药台,声音清朗:「宗主既已至,现在讲课开始。今日,我等需辨识『火玉参』与『冷香竹』。」
宁雨昔优雅地捻起一根火红色的火玉参须,凑近檀口,朱唇轻启,正在讲解:
「火玉参性燥热,其味如烧红的刀刃……」未几,那参须却不慎滑落,掉入她胸前那深深的沟壑之中。
她黛眉微蹙,正欲伸手拾取,却感到丹房内的温度骤然升高,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中。
「宗主且慢。」季怀素不知何时已走到她身旁,掌心窜起一阵热气,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老朽新创『九转探幽手』,可辨药性于女子经脉之中。」
未等宁雨昔应答,他已伸出三根手指,轻轻按在了她胸前的敏感之处。隔着薄如蝉翼的素纱,手指在她乳尖上缓缓画出一个螺旋形的火焰纹路。那原本娇嫩的乳头,瞬间充血肿胀,变得坚挺如珠,在鲛绡的遮掩下,顶出一个清晰可见的莓果形状。
宁雨昔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但随即被她强行压制下去。她微微侧过头,避开了季怀素灼热的目光,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一丝几不可闻的颤抖:
「既是……为了辨识药性,那便……依长老所言。」
「火玉参的毒火已渗入乳络,急需以毒攻毒。」季怀素的声音在宁雨昔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周围的采药弟子们立刻会意,纷纷围拢上来。八只手分别攥住了宁雨昔的手腕、脚踝、腰肢和脖颈,将她牢牢地固定在原地。
「请宗主纳药入宫。」季怀素将那根火红的火玉参的尾部缓缓插入宁雨昔早已湿润的下身。滚烫的参须摩擦着她敏感的膣腔和宫口,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阴阳调和,乃药理之根本。」季怀素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
浓烈的麝香味在丹房内弥漫开来,宁雨昔的双腿被强行分开,呈现出一个羞耻的「M」字形,架在了冰冷的药碾两端。尽管内心波澜起伏,但宁雨昔依旧努力维持着宗主的仪态。她的睫毛微微颤动,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哀羞与无奈。然而,身为玉德仙坊的宗主,她最终还是强压下内心的羞耻,努力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她的脸颊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呼吸也略微有些急促,但她依旧挺直了脊背,尽力不让自己的失态暴露在众人面前。
紧接着,四名弟子分别含住了她的乳头,贪婪地吮吸着。舌尖在她胸前那三道朱砂笔勾画的药纹上来回舔舐,仿佛要将那药性全部吸入体内。「宗主今日的乳香似乎格外香甜呢。」一位弟子含糊不清地说着,牙齿轻轻啃咬着宁雨昔的乳头,引得她身体微微一颤。
「是啊,大概是因为火玉参的药力吧,宗主的气色也比往日红润了许多。」
另一位弟子附和道,手指在她乳房上轻轻揉捏,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
宁雨昔的脸颊开始泛起淡淡的红晕,如同清晨的朝霞染红了雪白的云朵,与她平日里清冷如霜的容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呼吸也变得略微急促起来,胸口随着轻微的喘息而微微起伏,素绡冰蚕襦裙下的饱满呼之欲出。
「长老…雨昔…略感燥热…」宁雨昔的声音依旧清冷,但仔细听来,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细微颤抖,仿佛是在极力压抑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她紧咬着下唇,努力维持着作为宗主的仪态,不愿在这些弟子面前显露出丝毫的软弱。
另外两名弟子则跪伏在她的大腿根侧,掌心紧贴着她平坦光滑的小腹,缓缓地画着圆圈。他们的阳具早已坚硬如铁,滚烫的龟头抵在她大腿内侧的肌肤上,随着掌心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快速抽送着,仿佛真的在代替真气,源源不断地向她体内输送着阳刚之气。
「宗主的小腹真是光滑细腻,摸起来如同上好的丝绸一般。」一位弟子一边动作着,一边低声赞叹道,手指甚至不安分地向下探去,轻轻触碰到了宁雨昔大腿根部已经湿润的肌肤。
「别乱动!」另一位弟子低声呵斥了一句,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暧昧笑意,「小心惊扰了宗主运功。」
宁雨昔的身体变得愈发湿润,襦裙下摆早已被淫液浸湿,紧紧贴在腿根,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她紧紧抓着身下的寒玉药台边缘,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紧闭的双眼微微颤动,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般轻轻扇动,嘴角不自觉地溢出几声细微的,压抑的呻吟。
火玉参带来的燥热感,让宁雨昔体内的蜜液分泌得愈发旺盛。这些蜜液顺着火玉参滴落在季怀素早已准备好的玉碗之中。弟子们一边分食着这新鲜的「琼浆」,一边将阳具在她的后庭外暧昧地摩擦,试图用这滚烫的体液来中和药性。
宗主为何不继续讲解药理?」季怀素捋着胡须,脸上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开口问道。他的目光落在宁雨昔微微颤抖的娇躯上,充满了探寻和玩味。
宁雨昔的脊背如受惊的仙鹤般高高弓起,原本清冷的声音,此刻却夹杂着细碎的喘息,断断续续地背诵着药典上的内容:「冷香竹……呃……药性阴寒…
…当以阳精对冲……」
未等宁雨昔做出任何反应,季怀素便毫不犹豫地将冰冷的冷香竹捅入了她早已湿润的蜜穴口。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宁雨昔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那冷香竹的寒气在她的宫腔内炸开,阵阵寒流散发全身,与之前火玉参的燥热相互交织,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宁雨昔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痉挛般地盘在了季怀素的腰间。她原本白皙如玉的脚趾,此刻也因为极致的快感而蜷缩起来,如同粉嫩的贝壳。大量的淫液从她的体内喷涌而出,淋漓尽致地洒落在弟子们的衣衫上,将他们的衣袍浸染得湿漉漉的。
「好一个冰火双生的鼎炉!」季怀素拔出了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阳具,上面还沾染着流出的阳液,显得格外淫靡,「去年炼废的九阳丹,正好可以让宗主以身体来温养,重新炼制。」
林二狗在屏风外窥见了这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宁雨昔并拢着双腿,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腿间淅淅沥沥地淌出泛着红色的精液与药液的混合物,将地面染成一片暧昧的颜色。
季怀素看着宁雨昔被情欲折磨得酥软无力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宗主今日为了宗门药理研究,可谓是呕心沥血,劳苦功高。不过,为了能更好地发挥药性,依老朽看,不如请宗主再与弟子们进行一番『深入交流』,也好让这药效……发挥到极致。」
季怀素的话音刚落,周围的弟子们立刻发出一阵兴奋的低呼,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和期待,齐刷刷地看向瘫软在药台上的宁雨昔。
「为了宗门的兴盛,为了药理的精进,宗主受些许劳累,也是理所应当的。」
另一位弟子义正言辞地说道,仿佛他们接下来的淫行,都是为了宗门大义,而非满足他们自身的淫欲。
季怀素满意地捋着胡须,眼中充满了得意和掌控一切的快感。他挥了挥拂尘,示意弟子们可以开始了。
弟子们如狼似虎般扑向宁雨昔,贪婪地在她身上索取着。吮吸声、喘息声、呻吟声,各种淫靡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在丹房内回荡,构成了一曲堕落的乐章。
宁雨昔感受到周围炙热的目光,心中涌起些许无奈。她知道,自己此刻再也无法逃避凌辱。她缓缓闭上双眼,似是已经准备接受今日注定被彻底玩弄的下场。
宁雨昔被弟子们围在中央,雪白的裙裾已被撕扯得凌乱不堪,露出修长的双腿和若隐若现的私密之处。她的脸颊泛起红晕,眼中带着一丝羞愤,却因宗主的职责而无法反抗。弟子们的动作愈发放肆,其中一名弟子将她按倒在地,另一名弟子则迅速解开她的腰带,将她的双腿分开。
「宗主,弟子们为了宗门日夜修炼,今日也该得到些犒赏了。」一名弟子喘着粗气,眼中满是欲望。他俯下身,将头埋入宁雨昔的双腿之间,舌尖轻舔她的私处。宁雨昔的身体微微一颤,喉间发出一声低吟,却强忍着没有推开他。
另一名弟子见状,也迫不及待地脱去裤子,将早已坚挺的阳具凑到宁雨昔的嘴边。「宗主,请为弟子解渴。」宁雨昔抬眼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却还是张开了檀口,将那粗大的阳具含入口中。她的舌尖灵活地舔舐着龟头,双手则分别握住另外两名弟子的阳具,开始上下撸动。
弟子们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宁雨昔的口中和私处同时被侵占,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的双腿被分开到极限,私处被弟子的舌尖挑逗得不断溢出蜜液,口中的阳具也在她的吞吐下愈发膨胀。
就在这时,季怀素走了进来。他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满意,随即狞笑着走上前。「宗主今日倒是辛苦,老夫也来助你一臂之力。」他掀开宁雨昔的裙摆,露出她光洁的臀部,随即挺起阳具,从后方猛地插入她的体内。
宁雨昔的喉咙被弟子的阳具堵住,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她的身体被前后夹击,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她几乎无法思考。李长老的动作愈发粗鲁,每一次插入都让她身体剧烈颤抖,私处不断溢出淫液,染湿了她的裙摆和地面。
「宗主果然是为了宗门尽心尽力。」季怀素一边抽插,一边调笑道。宁雨昔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却依然没有反抗。她的身体被完全支配,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弟子们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宁雨昔的口中和私处同时被填满,快感让她几乎失去意识。她的身体不断痉挛,最终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达到了高潮。李长老和弟子们也在她体内释放出滚烫的精液,将她的身体彻底玷污。
宁雨昔瘫软在地上,眼中满是疲惫和羞辱,却依然强撑着站起身来,整理好凌乱的衣衫。「诸位长老和弟子辛苦了,今日之事还请莫要外传。」她的声音依旧清冷,仿佛刚刚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林二狗站在门外,将丹房内的一切尽收眼底。他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肉中,却依旧无法抑制内心的怒火和悲哀。他想要冲进去,将宁雨昔从这群禽兽手中解救出来,倒并不是他这个小人物有什么责任感,纯粹是看到如此冷艳高傲的仙子任凭这群可恶的色魔玩弄,却独独对自己拒之千里。他此时多想宁雨昔也能像那天在山上之时一样,也给自己温柔含弄,任由鞭挞。
最终,林二狗只能选择默默地转身离去,将这种不平衡感埋藏在心底。他知道,自己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宗主,彻底沦为一群禽兽的玩物。而自己想以亲芳泽,甚至内心深处不切实际地渴望将仙子占为己有,只能先依靠李攀凤,从他那里获取成为「自己人」的秘密。
丹房内,淫靡的乐章依旧在继续,仿佛永无休止,仙子甜美哀羞的呻吟仿佛具有无穷的穿透力,仍然刻在已走远林二狗脑海中。
林二狗浑浑噩噩地走到李攀凤长老的房前,心中满是疑惑与不甘。他抬手轻轻叩门,还未等开口,房门便已悄然打开。李攀凤站在门内,脸上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仿佛早已预料到他的到来。
「进来吧。」李攀凤侧身示意,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
林二狗走进房内,还未坐定,便迫不及待地问道:「李长老,为何宁宗主会变成这样?江湖上谁不知她是冰清玉洁仙子?为何现在会……」
李攀凤轻笑一声,打断了林二狗的话:「冰清玉洁?呵,你当真以为宁雨昔是什么不染尘埃的仙子?」他缓缓踱步到窗前,背对着林二狗,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你可知道,今日她为何会亲自去丹房讲丹道,结果却被弟子长老们肆意玩弄?」
林二狗摇头,眼中满是困惑。
李攀凤转身,目光深邃地看着他:「你可知道,她原本是不愿意的。她心里清楚,『讲丹道』这种事,多半是逃不掉一通玩弄的。但昨晚,老夫用肉棒狠狠地操弄她,在她高潮迷乱之时,说服了她。」
林二狗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喃喃道:「这……这怎么可能?」
李攀凤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你可知我是如何说服她的?我告诉她,宗主替长老排解性欲,是她的职责。讲丹论道,是为了宗门的兴盛,为了弟子的福祉,她责无旁贷。」
他踱步到林二狗面前,俯身低声道:「昨晚,我先是让她跪在我面前,用她那高贵的小嘴服侍我。她起初还抗拒,但她早已被我调教得一碰男人就情难自已了,稍微刺激她的敏感之处,就让她无法自持。她的身体渐渐失去了控制,最终只能乖乖地含住我的肉棒,任由我操弄。」
李攀凤的语气愈发得意:「接着,我将她按在床榻上,分开她的双腿,狠狠地进入她。她起初还挣扎,但随着快感的积累,她的抗拒慢慢变成了迎合。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身体也愈发火热。我一边操弄她,一边在她耳边低语,告诉她这是她的职责,是为了宗门的大义。」
「最终,她在高潮中彻底迷失了自我,答应了我的一切要求。今日的丹房之事,不过是她履行职责的一部分罢了。」
林二狗听得目瞪口呆,心中五味杂陈。他无法想象,那个冷艳高傲的宁宗主,竟然会被李攀凤如此操控。
李攀凤拍了拍林二狗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始终要记住,在仙坊之内,天道即是天心,天心即是天命。你若想成为『自己人』,便要顺天命而行。」
林二狗低头沉默,听着李攀凤再次强调成为「自己人」得重要性,还说了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感。他既为宁雨昔感到痛心,但又隐隐有种扭曲的快乐,同时为自己即将踏入这个隐秘的世界而隐隐期待。
第四章 宗主之职·实为荒唐
那些在喉咙深处蠕动的毒蛇,它们用蜜糖般的音节编织成锁链,从耳膜刺入大脑,最终可以把握人的心脏,使其按照傀儡师的节奏跳动。
言语——既是上天赋予人类的最好馈赠,也是邪魔藏在辞典夹缝里的砒霜。
当你笑着吞下「为你好」的糖衣时,可曾察觉颅内的逻辑齿轮正被替换?那些重复千遍的谎言会像寄生藤般缠绕神经,直到你对着虚假的天幕欢呼,却放任真正的曜日吞噬于天狗之口。
看吧!蜂群般密集的「真理」正在啃食常识的边界,谎言顶端的主宰只需挥动「天命」的指挥棒,就能让信徒用血肉侍奉虚无的目标。
人类的理性?不过是语言蛛网上挣扎的飞蛾。当「扭曲认知」的病毒通过声带共振传染,连自杀都会变成集体狂欢的仪式。所以啊,请你此时此刻开始,小心所听到的每一个词汇……毕竟,谁能确定此刻思考着的「自我」,不是被他人语言程序编写的傀儡呢?
(李攀凤说的话基本是忽悠——作者按)
……
林二狗彻夜未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中全是宁雨昔的身影。他想起在千绝峰上那场荒唐的经历,宁雨昔的娇喘、她的似拒还迎、她身体的每一寸柔软都让他难以忘怀。然而,今天在议事厅见到她时,她却冷若冰霜,仿佛那日的激情合体从未发生过,仙子对自己只有如路人一般漠视,哪怕是恨也没有。林二狗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只觉一切纷乱无法理清。
第二天一早,他接到李攀凤的传讯,让他提前到议事厅候着。林二狗心中疑惑,自己一个杂役弟子参加什么宗门议事,难道说……?便还是匆匆赶了过去。
议事厅内,宁雨昔端坐在主位上,手中握着一卷事帖,神情专注而清冷,眉宇间透着淡淡的威严。身穿一袭月白色长裙,裙摆上用银线绣着流云纹样,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宛如月光洒落人间。腰间系着一条冰魄绦穗,她的面容清冷如玉,眉眼如画,唇色淡雅,仿佛不染尘埃的仙子。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发间点缀着一支银步摇,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肌肤莹白胜雪,即使在昏暗的议事厅内,也泛着淡淡的光泽,望之便让人忍不住自惭形秽。
林二狗站在角落里,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心中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情绪。
李攀凤、刘长老和王长老分坐在两侧,正低声讨论着宗门事务。
林二狗听着这些不懂的公务,只觉得昏昏欲睡。不知过去了多久,他从瞌睡中惊醒,便听到。
「宗主,近日漕帮帮主多次传讯宗门,言及林三大力发展海运,已严重影响了漕帮的收入。」李攀凤捋了捋胡须,语气恭敬却带着一丝试探,「漕帮上下怨声载道,帮主曹四九声称弹压不住下面的意见,请求减少今年的船税贡奉。」
宁雨昔微微点头,青玉笔杆在账册上轻轻一点,声音清冷如水:「漕帮乃宗门重要钱粮来源,此事不可轻视。」她停顿片刻,抬眸望向刘长老,「漕帮帮主可有具体提议?」
刘长老躬身答道:「回宗主,漕帮帮主希望将今年的船税减半,并请求宗门出面,限制海运发展。他还提到,若此事无法妥善解决,恐怕漕帮内部会生出乱子。」
李攀凤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林三此举未免太过鲁莽,只顾自己发展,却不知已动了宗门的根基。宁宗主,此事还需您亲自出面,与漕帮帮主好好商议。」
宁雨昔神色不变,指尖在账册上划过,目光如水般沉静:「林三发展海运,初衷是为天下开辟新的财路,只是未曾料到会影响到漕帮的收入。此事我已知晓,诸位长老不必担忧。」
王长老微微皱眉,低声道:「宗主,漕帮帮主一向奸猾,此次恐怕不会轻易让步。若不能妥善安抚,只怕会影响到宗门今年的收支。仙坊自隐退江湖后,已失去朝廷的资源扶持,钱粮上早已经不起折腾了。」
宁雨昔轻轻颔首,语气依旧淡然:「我明白。漕帮帮主所求,无非是利益与颜面。我会亲自前往漕帮,与他当面商议,确保宗门利益不受损害。」
李攀凤眼中闪过一丝深意,语气中带着若有若无的暗示:「宗主亲自出面,自然是再好不过。只是漕帮帮主向来贪得无厌,恐怕需要宗主多费些心思,才能让他满意。」
宁雨昔目光微冷,淡淡扫了李攀凤一眼,沉默良久,方才声音如冰般清冽:
「长老所言,雨昔明白。为宗门操心,是我分内之事。」
三位长老齐声应道:「宗主英明。」
宁雨昔目光扫过三人,语气中带着一丝威严:「此事我会妥善处理,诸位长老不必多言。宗门事务繁杂,还需各位尽心竭力。」
李攀凤微微躬身,眼中闪过一丝得色:「宗主放心,我等定当竭尽全力,为宗门分忧。」宁雨昔并未回应,只是淡淡地合上账册,起身道:「今日议事甚久,诸位长老若无其他要事,便早些歇息吧。」
李攀凤却忽然站起身来,笑容中带着几分深意:「宗主,我等议事已逾两个时辰,甚是劳累,不如去偏房稍歇片刻,放松一下。劳逸结合,方能更好地为宗门效力。」
宁雨昔闻言,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如常。她轻轻颔首,声音依旧平静:「诸位长老为宗门劳神,稍作休憩亦是应当。茶寮偏房备有雪顶含翠,半刻即可焙好。」
说完,她转身走向偏房,月白色的裙裾随着步伐轻轻摇曳,腰间的冰魄绦穗纹丝未动。李攀凤、刘长老和王长老对视一眼,眼中皆闪过一丝淫邪,随后快步跟了上去。
林二狗心中泛着嘀咕,默默地跟在宁雨昔和长老们后面。他回想起刚才自己主动凑上前打招呼的情景,宁雨昔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便移开了目光,仿佛他不过是路边的杂草。那种冷漠和疏离让林二狗心中一阵郁闷。他甚至开始怀疑,那天在千绝峰上任由他肆意把玩的绝美佳人,是不是换了一个人。她的冷淡与那日的热情形成鲜明对比,令林二狗百思不得其解。
宁雨昔走在前往偏房的廊道上,步履轻盈,裙摆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晃动,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线。李攀凤、刘长老和王长老跟在她的身后,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背影,眼中满是贪婪。
李攀凤忽然伸手,一把捏住了宁雨昔的臀瓣,指尖隔着薄薄的衣裙揉搓着。
宁雨昔的身体微微一僵,但并未停下脚步,只是低声说道:「李长老,此处不宜……」
「宗主不必担心,此处无人。」刘长老嘿嘿一笑,从另一侧贴了上来,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入衣襟,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他的指尖在乳尖上轻轻拨弄,引得宁雨昔的身体微微颤抖。
王长老也不甘落后,从后方贴近,手指探入她的裙摆,直接抵上了她的蜜穴。
他的指尖在穴口轻轻打转,随后缓缓插入,感受着内壁的紧致和湿润。
宁雨昔的呼吸逐渐急促,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但她的神情依旧清冷,仿佛没有觉察到自己正在遭受侵犯一样。她的步伐却在不自觉间变得妖娆,臀浪随着她的走动起伏,引得三位长老更加兴奋。
李攀凤的手从她的臀瓣滑向菊穴,指尖在穴口轻轻抠弄,随后缓缓插入。宁雨昔的身体猛然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吟,但很快被她压下。
三位长老的动作愈发肆无忌惮,宁雨昔的身体在他们的玩弄下逐渐失控。她的蜜穴和菊穴同时被侵入,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令她的双腿发软。她的步伐越来越慢,最终在廊道的一角停了下来,身体剧烈颤抖,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李攀凤满意地收回手,低笑道:「宗主果然尽职尽责,为我等解乏。」
宁雨昔缓缓整理好衣裙,声音依旧平静:「诸位长老满意便好。」
林二狗远远跟在后面,目睹了这一切,心中震惊不已。他这才明白,宁雨昔的冷漠不过是表象,她的身体恐怕早已被宗门的长老们完全掌控。
——
他们并未叫林二狗进屋,他只得在门外寻了个道牙坐下。一双耳朵却悄悄竖起,不愿意放过屋里的任何声音。
偏房内,茶香袅袅,宁雨昔正跪坐在茶案前,素手点茶,动作优雅而娴熟。
她的神情专注,仿佛一切外物都无法干扰她分毫。李攀凤等人却并未坐下品茶,而是站在她身后,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背影。
「宗主,今日辛苦,不如让我等为您按摩一番,稍解疲惫。」李攀凤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手已经搭上了宁雨昔的肩膀。
宁雨昔的身体微微一僵,但很快放松下来。她并未回头,只是轻声说道:
「长老们为宗门操劳,倒也不无不可。」
李攀凤心中一喜,手势逐渐下移,隔着薄薄的衣衫捏住了她的肩颈。刘长老和王长老也凑了上来,一人握住她的手腕,另一人则抚上了她的腰肢。
宁雨昔的呼吸略微急促,但依然保持着冷静。她缓缓放下手中的茶具,轻声道:「长老们若有需要,雨昔自当尽力侍奉。」
李攀凤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贪婪,手已探入她的衣襟,触碰到她胸前的柔软。
宁雨昔的身体微微颤抖,却并未推开他,只是低声道:「还请长老自重,莫要行此孟浪之举。」
李攀凤却并未停手,反而更加放肆地揉捏起来。刘长老和王长老见状,也各自伸手,一人抚上她的另一侧胸脯,另一人则从裙摆下探入,摸上了她的臀部。
宁雨昔的呼吸愈发急促,脸颊泛起红晕,但她的声音依旧平静:「长老们若需雨昔侍奉,直言便是,不必如此。」
李攀凤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低声道:「宗主果然深明大义,既如此,不如让我等好好享受一番。」
宁雨昔轻轻点头,随后缓缓抬起手,指尖落在衣襟的第一颗盘扣上。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在完成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她的手指轻轻一挑,盘扣便松开了,露出脖颈下一小片雪白的肌肤。她的手指继续下滑,一颗接一颗地解开盘扣,月白色的衣襟逐渐敞开,露出里面一件大胆的红色抹胸。抹胸用薄如蝉翼的丝绸制成,边缘绣着金线,隐约透出她胸前的峰峦起伏。
李攀凤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他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宗主今日的穿着倒是别出心裁,这抹胸的样式……可真是令人意外啊。」
宁雨昔神色淡然,声音平静如水:「此乃宗门新制的衣物,旨在方便行动,长老若有异议,雨昔自当改进。」
刘长老闻言,忍不住笑道:「宗主说笑了,这衣物,似乎是王长老建言所制……倒是很适合您。」他说着,目光贪婪地在她胸前游移,手指不自觉地搓了搓。
宁雨昔并未回应,继续解开衣襟,月白色的外衫从她肩头滑落,露出她纤细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她的皮肤莹白如玉,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她的动作并未停顿,手指缓缓移到腰间的冰魄绦穗上,轻轻一拉,绦穗便松开了,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
王长老忍不住伸手,一把捏住了她的臀瓣,隔着薄薄的衣裙揉搓起来:「宗主的臀儿倒是越发丰满了,这衣物……可真是让人心痒难耐。」
宁雨昔的身体微微一颤,但她的神情依旧清冷,她的手指继续下滑,裙摆逐渐松开,露出里面一件极短的亵裤。亵裤用半透明的丝绸制成,边缘绣着银线,几乎遮不住她浑圆的臀瓣和修长的双腿。
李攀凤见状,便再也按捺不住,纷纷脱下衣物,露出早已坚挺的阳具。
宁雨昔跪坐在他们面前,神情淡然,眼中却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抬起手,轻轻握住李攀凤的阳具,开始上下撸动。她的眼神淡然而平静,仿佛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李攀凤发出一声低吼,伸手按住了她的头,将阳具送入她的口中。宁雨昔并未反抗,只是微微闭上眼,任由他在自己口中抽插。她的双手则分别握住刘长老和王长老的阳具,开始为他们手淫。
偏房内,喘息声和呻吟声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息。宁雨昔的身体被三位长老完全支配,但她神情依旧保持着清冷的模样。
片刻之后,李攀凤等人相继释放,宁雨昔的嘴角和衣襟上沾满了精液。她缓缓站起身,整理好凌乱的衣衫,语气淡淡道:「长老们可还满意?」
李攀凤满足地笑了笑,点头道:「宗主果然尽心尽力,宗门有您在,何愁不兴?」
宁雨昔轻轻颔首,宁雨昔本以为侍奉已经结束,便自顾泡茶歇息。她跪坐在茶案前,素手沏茶,动作优雅娴熟。茶香袅袅。然而,片刻之后,李攀凤等人却并未离开,反而很快恢复了力气。
「宗主,这茶香虽好,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李攀凤眯着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宁雨昔抬眸,声音依旧平静:「长老若有要求尽可提出,雨昔自当遵照。」
李攀凤笑道:「宗主误会了,老夫只是觉得,若是宗主能亲自以口奉茶,想必这茶香会更为浓郁。」
宁雨昔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迟疑,但很快恢复如常。她轻轻颔首,声音淡然:「既如此,雨昔自当尽力。」
她端起茶盏,含了一口清茶,随后缓缓倾身,将唇瓣贴近王长老的唇。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在完成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她的舌尖轻轻一顶,将茶水渡入王长老口中,随后退开,唇边还残留着一丝清茶的余香。
王长老满意地笑了笑,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唇角,低声道:「宗主的茶,果然别有一番滋味。」
宁雨昔神色淡然,声音清冷:「长老满意便好。」
接着,她再次端起茶盏,含了一口清茶,转向刘长老。她微微倾身,将唇瓣贴近刘长老的唇,缓缓将茶水渡入他口中。刘长老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手指不自觉地捏住了她的手腕,低声笑道:「宗主的唇,比这茶还要香甜。」
宁雨昔并未回应,只是轻轻挣脱他的手,神色依旧平静。
最后,她端起茶盏,含了一口清茶,随后缓缓倾身,将唇瓣贴近李攀凤的唇。
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在做的事不涉任何猥亵。然而,就在她即将将茶水渡入李攀凤口中的瞬间,李攀凤却忽然伸手扣住她的后脑,舌头顶入宁雨昔嘴里,想强行与她舌吻。
宁雨昔的身体猛然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的潜意识里,接吻是对爱人林三才能做的事,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让她心中激起了一丝抗拒。她下意识地运转真气,试图将李攀凤震开。然而,她的真气刚刚释放,不通武艺的李攀凤便发出一声痛呼,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宁雨昔心中一惊,连忙后退一步,神情惶恐:「李长老,雨昔失礼了,长老勿怪。」
李攀凤抹去嘴角的血迹,眼中闪过一丝沉凝,但很快被笑容掩盖:「宗主何必自责?不过是老夫一时心急,冒犯了宗主。不过……」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几分佯装的沉痛:「宗主方才的举动,可真是令老夫心凉啊。伤及长老,老夫安危是小,宗门根基事大!」
宁雨昔的脸色微微苍白,她早已将「??????????????」印入潜意识里奉为圭臬。她低下头,声音微微颤抖:「雨昔身为宗主亦不能免罪,请长老责罚。」
李攀凤笑了笑,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既然宗主如此诚恳,老夫也不好太过苛责。不如这样,宗主便以三穴同插作为补偿,如何?」
宁雨昔闻言,不禁花容失色,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即使完成宗门职责的时候她也几乎没有经历过三穴同插,曾经有的少数几次,每次都让她高潮到失控,再也无法维持仙姿矜持。她试图以宗主体面为由求饶:「长老,雨昔身为宗主,若如此行事,恐有损宗门威严……」
李攀凤却摇了摇头,语气坚决:「宗主放心,此处只有我等几人,不会传出去。况且,宗主方才的举动,已是对宗门的大不敬,此举也算为宗门赎罪。」
宁雨昔沉默片刻,最终无奈地点了点头:「既如此,雨昔自当遵从。」
李攀凤满意地笑了笑,随即示意刘长老和王长老上前。三人将宁雨昔围在中间,目光贪婪地打量着她。刘长老率先伸手,指尖落在她的衣襟上,轻轻一挑,便解开了第一颗盘扣。他的手指沿着衣襟下滑,一颗接一颗地解开,露出她雪白的脖颈和锁骨。宁雨昔的神情依旧尽力保持清冷淡然,但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安。
王长老也不甘落后,手掌抚上她的腰肢,隔着薄薄的衣裙揉捏着。他的手指缓缓移到她腰间的冰魄绦穗上,轻轻一拉,绦穗便松开了,裙摆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曳,露出她修长的双腿。宁雨昔的身体微微一僵,但并未反抗,只是低声道:
「长老们,还请全雨昔三分体面。」
李攀凤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伸手探入她的衣襟,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
他的指尖在乳尖上轻轻拨弄,引得宁雨昔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的呼吸逐渐急促,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
刘长老和王长老的动作愈发放肆,他们的手掌在她的肌肤上游走,抚过她的腰肢、臀瓣和大腿。宁雨昔的身体在他们的玩弄下逐渐失控,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李攀凤忽然伸手,一把将宁雨昔抱起,让她面对着自己。他的阳具早已坚挺,抵在她的蜜穴口,缓缓插入。宁雨昔的身体猛然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吟,但很快被她压下。她的双腿夹紧李攀凤的腰,双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肩上,任由他抱着自己走向绣榻。
她的肌肤莹白如玉,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她的身体随着李攀凤的步伐轻轻晃动,乳尖在空气中微微颤抖,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垂落,臀浪随着她的动作起伏,引得三位长老更加兴奋。
李攀凤满意地笑了笑,随即示意刘长老和王长老上前。刘长老走到宁雨昔身后,手指探入她的臀缝,指尖在她的菊穴口轻轻打转。宁雨昔的身体微微颤抖,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吟,但她的神情依旧清明,平静如潭。刘长老的手指缓缓插入她的菊穴,感受着内壁的紧致和湿润,随后挺起阳具,对准她的菊穴,猛地插入。
宁雨昔的身体猛然一颤,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她的菊穴被刘长老的阳具完全填满,肠壁紧紧包裹着粗大的肉棒,带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和难以言喻的快感。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双手无力地搭在李攀凤的肩上,任由他在自己的蜜穴中抽插。
与此同时,王长老走到宁雨昔的头部,手指扣住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开嘴。
他的阳具早已坚挺,对准她的唇瓣,缓缓插入她的口中。宁雨昔的喉咙被肉棒填满,呼吸逐渐急促,脸颊泛起红晕,但她依旧神情清冷,只本能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三穴同时被填满,宁雨昔的身体被完全支配。她的蜜穴、菊穴和口穴同时传来强烈的快感,让她逐渐失去理智。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双手无力地搭在李攀凤的肩上。
两根肉棒隔着薄薄的一层肠壁,似乎都能互相感受到。宁雨昔那被两根肉棒夹在中间的一层肉壁薄膜被同时摩擦带给她爆炸一般的快感,让她感到心要跳到嗓子眼了。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喉咙里溢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身体随着三人的动作剧烈颤抖。她的眼角泛起泪光,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哀求:「长老……请……轻些……」
然而,李攀凤等人却并未理会她的哀求,反而更加用力地抽插。宁雨昔的身体在他们的玩弄下逐渐失控,最终在一波波的高潮中失去了理智。她的矜持也维持不住了,口中发出婉转的呻吟,身体不断痉挛,终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甚至有一道晶莹的尿柱从秘处喷射而出,直打在李攀凤的下腹。
李攀凤等人也同时将肉棒狠狠地插入到最深,在她体内释放出滚烫的精液,将她的身体彻底占据。
林二狗在窗外从听到室内断断续续的淫靡声音,心中哂笑,原来仙宗议事也能变成长老们玩弄宁雨昔的理由。而且看她的反应,恐怕早已习以为常。他靠在墙边,眉头紧锁,心中泛起复杂的情绪。宁雨昔在他心中原本是高不可攀的仙子,如今却沦为长老们的玩物,这让他既感到震惊,又隐隐有些嫉妒和愤怒。
他侧耳倾听,屋内依旧传来宁雨昔压抑的呻吟和长老们粗重的喘息声,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酸涩。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思考下一步的计划。是继续留在宗门,伺机而动,还是离开这里,另寻他路?或者干脆跟林三报告,让他来挽救一切?不知为何,最后这个答案被他下意识否决了。
「打不过就加入?」林二狗莫名想到这句曾听林三讲过的话,自嘲地笑了笑,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不过是个杂役弟子,连靠近宁雨昔的资格都没有,想要加入,恐怕不是一时半刻就能获得李攀凤认可的。他握紧拳头,心中暗暗发誓:
「总有一天,我也要站在她的身边,哪怕只是片刻。」
偏房内,宁雨昔缓缓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襟,神情依旧清冷,仿佛刚才的一切并未发生。李攀凤等人也各自整理好衣冠,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
「宗主果然功力深厚,让我等也受益匪浅。」李攀凤捋了捋胡须,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宁雨昔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声音依旧平静:「长老说笑了,既然如此,宗门事务繁多,不如早些回去继续议事。」
刘长老笑着接口道:「宗主说得是,方才的『歇息』倒是让我等精神焕发,想必接下来的议事也会更加顺利。」
宁雨昔没有回应,只是轻轻颔首,转身走向议事厅。她的步伐依旧优雅,月白色的裙裾随风轻摆,腰间的冰魄绦穗微微摇曳。
王长老走在后面,低声对李攀凤道:「宗主今日似乎比往日更加顺从,莫非是有什么心事?」
李攀凤眯了眯眼,笑道:「宗主心事如何,我等岂能揣测?不过,只要她能继续将宗门放在心上,其他倒也无妨。」
宁雨昔听到他们的对话,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如常。她走回议事厅主位,重新坐下,手中拿起那卷事帖,目光专注地翻阅起来。
李攀凤等人也各自坐回原位,继续讨论宗门事务。林二狗默默跟在后面,站在角落里,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宁雨昔身上,心中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议事结束后,众人各自散去,林二狗正欲离开,却被李攀凤叫住:「二狗,随我来一趟。」林二狗心中一紧,只得硬着头皮跟上,心中暗自揣测李攀凤的意图。
李攀凤将他带到自己的住处,屋内陈设古朴典雅,却隐隐透着一股威严。他示意林二狗坐下,随后缓缓开口:「二狗,这几日你在仙坊,想必也见到了一些事情。宁宗主如何,你也看在眼里吧?」
林二狗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困惑:「李长老,我还是不明白,宁宗主她…
…到底为何会如此?到底什么是宗主的职责?」
李攀凤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却避而不答:「宁宗主能够稳坐宗主之位,宗门能够平稳发展,离不开我们这些长老的支持。当年她竞选圣女时,若非我们鼎立支持,她岂能顺利上位?」
林二狗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当年竞选圣女,还有这等内情?」
李攀凤捋了捋胡须,语气渐渐深沉:「二十年前,宁雨昔不过是一个普通弟子,虽有天赋,但资历尚浅。竞选圣女时,其他候选人或背景深厚,或手段狠辣,她本无胜算。但我们几位长老看中了她的资质,暗中帮她扫清了障碍,甚至…
…」他停顿片刻,意味深长地看了林二狗一眼,「甚至在她最关键的时刻,亲自『教导』了她一些决胜的法宝,让她明白了宗门的规矩。这么多年的谆谆教诲,她自然要对我们这些长老投桃报李。」
林二狗听得目瞪口呆,心中既震惊又复杂:「原来如此……难怪宁宗主对长老们如此顺从。」
李攀凤点点头,语气缓和了几分:「二狗,你若真心加入我们,为宗门效力,为我效力,日后自然也有机会与宁宗主亲近。但前提是,你必须成为『自己人』,明白吗?」
林二狗连忙点头,语气恭敬:「李长老放心,二狗定当尽心尽力,绝不会有二心。」
李攀凤满意地笑了笑,拍了拍林二狗的肩膀:「很好。记住,宗主能有今天,离不开我们这些长老的功劳。老夫的意见在宗内更是一言九鼎,连宗主也不敢轻易忤逆。你只需好好帮老夫行事,日后自有你的好处。」
林二狗低头称是,心中却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自己当下已无法回头,只能暂且听从安排,走一步看一步了。
第五章 暗涌局·仙坊迷踪
林二狗这几天过得浑浑噩噩,脑子里不断盘旋着李攀凤的话。他一边纠结是否该听命于李攀凤,一边又对自己在仙坊的未来感到迷茫。李攀凤为了给他点甜头,特意叫来了宁雨昔,要她同意林二狗在她院中做伺候杂役。
只见宁雨昔一身素雅的宗主服,衣襟上绣着仙坊的银线纹样,显得清冷高洁。
然而,李攀凤却毫无顾忌,直接走到她面前,左手抚上她的腰肢,右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与自己对视。
「宗主,几日不见,越发水灵了。」李攀凤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手指顺着她的下巴滑到脖颈,轻轻摩挲。宁雨昔眉头微蹙,嘴唇紧抿,冷冷道:「李长老,请自重。」
李攀凤却不以为意,反而更加放肆。他的手顺着宁雨昔的领口滑了进去,指尖触碰到她胸前的柔软,轻轻捏弄。宁雨昔的身体微微一颤,但她的目光依旧冰冷,似乎在极力压抑着身体的快感。她并未反抗,只是冷冷地站在原地,任由他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宗主何必如此拘谨?老夫不过是想帮您舒缓一下劳累。」李攀凤的笑声中带着几分得意,手指在她的乳尖轻轻拨弄,挑逗着她的敏感。宁雨昔咬了咬唇,低声道:「李长老,当着外院弟子……有失礼数……请放手。」
李攀凤却不理会她的抗拒,反而更加放肆。他一把将宁雨昔拉入怀中,另一只手沿着她的腰肢滑下,探入她的裙摆,直接抚上了她的大腿内侧。宁雨昔的身体猛然一僵,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但她依旧没有反抗,只是闭着眼,继续由着他的手上下抚摸。
「宗主这身子,真是越玩越让人上瘾啊。」李攀凤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手指已经探入了她的私密处,轻轻揉弄。宁雨昔的呼吸愈发急促,脸颊泛起一丝红晕,但她依旧咬紧牙关,不发一言。
李攀凤一边玩弄着她的身体,一边低声说道:「宗主,林二狗那小子,我看他机灵,不如就让他留在你院里做入院杂役吧。」宁雨昔强忍着身体的快感,声音略微颤抖地回应:「李长老,此事不妥……我院中弟子轮值有规矩……非内门弟子不可……若贸然安排他进来,恐怕其他弟子会有不平。」
李攀凤的手指在她体内加快了动作,嘴角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规矩?宗主,规矩不就是为了宗门兴盛而设的吗?况且,林二狗是个聪明人,留在你身边,也能帮上忙。」宁雨昔的身体在他的挑逗下愈发酥软,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但她仍坚持道:「李长老,此事还需……还需从长计议。若是破例,弟子们的福利安排也会……也会受到影响。」
李攀凤见她还在推脱,手上力道加重了几分,指尖在她敏感处反复揉弄,低笑道:「宗主何必如此固执?宗门内的事,还不是你说了算?再说了,让林二狗只入院干杂役,不参与轮值不就行了。」宁雨昔被他玩弄得几乎站不稳,身体微微颤抖,口中溢出几声压抑的轻吟。她勉强维持着语调的平静,低声道:「李长老,此事……此事还容我再思量一二……」
李攀凤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另一只手抚上她的乳尖,轻轻揉捏,继续在她耳边低语:「宗主,老夫的提议,你可要好好考虑。若是你不肯,老夫也不介意在今晚的弟子『轮值』中,再额外安排一番。」宁雨昔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剧烈颤抖,呼吸愈发急促,脸颊潮红,眼中泛起一丝迷离。她咬了咬唇,终于低声道:
「……好,我……我答应。」
李攀凤满意地笑了笑,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下,反而更加放肆。他的手指在她体内快速抽插,另一只手则揉捏着她的乳尖,将她挑逗得几乎失去理智。宁雨昔的身体在他的玩弄下逐渐失控,最终在一阵颤抖中达到了高潮。李攀凤见状,这才缓缓松开手,低声道:「宗主果然深明大义,老夫甚是欣慰。」
站在一旁的林二狗听得眼皮一跳,只能低着头不敢出声。他眼睁睁地看着李攀凤对宁雨昔进行羞辱,心中既震惊又复杂。宁雨昔的反应更是让他感到不可思议,她明明可以反抗,却默默承受着玩弄。最终,李攀凤直到看到宁雨昔对自己的提议勉强点头,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宁雨昔,临走前还不忘在她耳边低语:「宗主,今晚来我房里,有些宗门『要事』与您详谈。」宁雨昔平复呼吸,冷冷地看他一眼,并未回答,只是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转身飘然而去。
经过林二狗身边时,她似乎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随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林二狗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既为宁雨昔感到痛心,又为自己在这仙坊中的处境感到迷茫,同时胯下肉棒可耻地硬了三分。
当晚,林二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李攀凤玩弄宁雨昔的画面,以及宁雨昔那清冷而疏离的眼神。他知道,自己若是想要在仙坊站稳脚跟,就必须听从李攀凤的安排。
之后的某一天晚上,林二狗忙完了一天的杂活,正准备回房休息时,忽然看到练武归来的宁雨昔。她身穿一袭白色练功服,额头上还带着些许汗珠,整个人显得清冷而高洁。林二狗一时看得痴了,直到宁雨昔走近,他才慌忙低下头,恭敬地行了一礼:「宗主。」
宁雨昔淡淡地点头,目光并未在他身上停留,径直走进了自己的闺房。林二狗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不过是个杂役,而宁雨昔却是高高在上的宗主,两人的身份天差地别。可即便如此,他的内心深处,依然对宁雨昔有着难以言喻的渴望。
结束了一天练武的宁雨昔只觉身上汗腻难受,便吩咐当值随侍弟子为她准备洗澡水。宁雨昔身边原本的侍女早就被长老要求换成了男弟子服侍,今天的当值弟子很快将热气腾腾的水倒入澡桶中,暗暗打量一眼,便不舍地退出宁雨昔的闺房。宁雨昔轻轻褪去衣衫,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她踏入澡桶,温热的清水包裹着她的身体,带来一阵舒爽的放松感。她闭上眼,轻叹一口气,享受着这难得的私密时光。
然而,就在她刚刚放松下来时,房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宁雨昔眉头微蹙,心中略有不悦,但仍轻声问道:「何人?」门外传来李攀凤的声音:「宗主,有宗门急务需立即报告,请宗主开门一叙。」
宁雨昔沉吟片刻,语气依旧清冷:「雨昔正在沐浴,不便接待,请长老稍待片刻。」然而,她话音未落,房门竟直接被推开了。宁雨昔心中一凛,这才想起自己在仙坊的房门在李长老的要求早就拆掉了门闩门锁,对长老从来就是不设防的。她迅速将身子沉入水中,只露出肩膀以上的部分,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
「李长老,如此失礼,是何用意?请速速出去!」
李长老却并未理会她的质问,反而迈步走进房内,脸上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
「宗主莫怪,实在是事务紧急,耽搁不得。」他一边说着,一边径直走到澡桶旁,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宁雨昔裸露的肩膀上扫视。
宁雨昔心中羞恼,却有所顾虑而无法发作。她冷声道:「长老若有要事,请待雨昔更衣后再议。」李长老却仿佛未听见一般,伸手探入水中,一把抓住宁雨昔的手臂,将她从水中拉了起来。宁雨昔猝不及防,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肌肤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
「宗主何必如此拘谨?老夫不过是来帮您搓搓澡,放松一下。」李长老一边调笑,一边伸手抚上宁雨昔的胸口,指尖在她的乳尖轻轻拨弄。宁雨昔身体微微一颤,想要挣脱,却被李长老牢牢按住。
「李长老,请自重!」宁雨昔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意,但李长老却毫不在意。
他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肢滑下,抚上她肥臀,指尖在她臀缝间轻轻划动。宁雨昔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体的反应,但李长老的动作却愈发大胆。
「宗主,您这身子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啊。」李长老低声笑道,随后竟开始解自己的衣衫。宁雨昔心中一惊,想要阻止,却被他一把按入水中。李长老迅速脱去衣物,跨入澡桶中,将宁雨昔搂入怀中。
「李长老,你……」宁雨昔还未说完,李长老的手已探入她的腿间,指尖在她的小穴上轻轻抠弄。宁雨昔身体一僵,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低吟。李长老趁机在她耳边低语:「宗主,上次跟您说的周掌柜来了,您可一定要『客气招待』,『好生处理』啊。」
宁雨昔心中羞恼,李长老竟如此不顾自己脸面,却无法挣脱。李长老的手指在她体内来回抽插,另一只手则揉捏着她的乳尖,将她挑逗得气喘吁吁。宁雨昔的身体逐渐失控,最终在李长老的玩弄下达到了高潮。
李长老趁机在她耳边低语:「宗主,周家掌柜已在偏厅等候,您可要尽快更衣前去『招待』。记住,换上那套『魅影丝衣』,化好妆容,不可失了宗门体面。」
宁雨昔尚在高潮余韵中轻喘着,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最终只能低声回应:「
……雨昔明白。」李长老见状,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宗主果然深明大义,老夫也需您帮个小忙。」他说着,将宁雨昔的头按向自己的下身。宁雨昔心中微觉屈辱,却只能顺从地张开嘴,含住他的阳具,开始上下吞吐。
李长老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双手按住宁雨昔的头,开始在她口中抽插。宁雨昔被他的动作弄得几乎窒息,却无法反抗,只能任由他肆意玩弄。最终,李长老在她的口中释放出滚烫的精液,随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澡桶。
宁雨昔瘫软在水中,眼中略带疲惫和无奈,却只能强撑着站起身来,整理好凌乱的衣衫。
林二狗站在宁雨昔房门外,手里捏着一块抹布,假装在擦拭门框,实则竖起耳朵听着屋内的动静。他听到李长老低沉的声音,偶尔夹杂着宁雨昔几声压抑的轻哼,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嘴似的。林二狗心跳加速,手心冒汗,心里既紧张又兴奋。他知道李长老一向对宁雨昔不怀好意,但没想到这次竟然如此明目张胆。
没过多久,房门被推开,李长老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几分得意和满足。他整理了一下衣襟,瞥了一眼林二狗,淡淡地说道:「好好伺候宗主,别偷懒。」林二狗连忙点头哈腰,目送李长老离开。
片刻之后,宁雨昔也走了出来。她的脸上难得地化了淡妆,眉如远山,唇若点朱,衬得她本就绝美的容颜更加摄人心魄。她穿着一身浅紫色的薄纱长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隐约可见修长的双腿。裙子的领口开得略低,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腰间的丝带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整个人看起来既端庄又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性感。
林二狗看得呆住了,直到宁雨昔走远,他才回过神来,连忙跟了上去。他远远地缀在她身后,看着她走进一间偏房。林二狗蹑手蹑脚地靠近窗户,透过缝隙偷偷向里张望。
偏房内,李长老和周掌柜正坐在桌旁,桌上摆着几杯茶。周掌柜是个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几分焦虑和期待。宁雨昔走进来时,两人都不由自主地望了过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周掌柜更是直接愣住,目不转睛地盯着宁雨昔,仿佛被她的美貌震慑住了。
「周掌柜远道而来,辛苦了。」宁雨昔微微一笑,声音如清泉般悦耳。她走到桌旁,优雅地坐下,裙摆微微掀起,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
周掌柜回过神来,连忙说道:「不敢当,不敢当。宗主亲自接见,实在是周某的荣幸。」
李长老轻咳一声,说道:「周掌柜此次前来,是为了之前说的商讨盐业生意的事。自从林三的晒盐法推广后,周家的井盐生意大受影响,收入锐减,恐怕难以维持对仙坊的供奉。」
周掌柜叹了口气,说道:「正是如此。林三的晒盐法成本低廉,产量又高,我们的盐根本卖不出去。如今各家豪族都怨声载道,若是再找不到新的财路,恐怕连仙坊的供奉都难以维持了。」
宁雨昔听了,眉头微皱,脸上露出一丝愧疚之色。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林三的创新,才让周家和其他豪族陷入困境。作为林三的夫人和仙坊的宗主,两边的利益她都得考量,现在屡屡出现这种事,她也有些心累。
她轻声说道:「此事确实是我仙坊考虑不周。不过,我已经向林三要了一个解决办法。他愿意让你们成为他商会一些新产业在江南两省的分销商,给你们一条新的财路。」
周掌柜听了,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但很快又露出为难之色:「这……恐怕还不够吧。我们各家豪族的损失可不是小数目,光是做分销,恐怕难以弥补。」
李长老见状,微微一笑,说道:「宗主,周掌柜远来是客,且是我们仙坊重要的信众,不如您尽一尽地主之谊,与他更「细致」地商讨一番。」
宁雨昔看了李长老一眼,明白他说的意思,眼波微闪,掠过一丝无奈,还是点了点头。她站起身,走到周掌柜身边,轻轻倚坐在他的腿上。周掌柜顿时愣住了,脸上涨得通红,手足无措地看着宁雨昔。
宁雨昔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周掌柜不必紧张,我们好好谈谈。」她的声音温柔而带着几分莫名的诱惑。『俗话说的好,不怕妖女缠死人,只怕仙子堕凡尘啊,这如何让人把持得住。』周掌柜不由心想,心跳也顿时加快,不由自主地伸手揽住了她的腰。
宁雨昔的身体微微一僵,但很快放松下来。她靠在周掌柜怀里,开始给他介绍林三提出的分销方案。周掌柜一边听着,一边忍不住低头去看她胸前若隐若现的春光,手也不由自主地在她腰肢上轻轻抚摸。嘴上却本能地开始就诉苦,就分销的分配比例讨价还价起来。
李长老坐在一旁,脸上带着几分笑意,时不时插几句,看似在为仙坊争取利益,实则暗暗帮衬周掌柜说话。宁雨昔被周掌柜的抚摸弄得有些心不在焉,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她的脸颊泛起了红晕,眼中带着几分迷离。
周掌柜见宁雨昔没有反抗,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他的手顺着她的腰肢滑下,抚上了她的大腿,隔着薄纱裙轻轻揉捏。宁雨昔的身体微微颤抖,口中发出一声低吟,但她还是强忍着,继续对周掌柜转述林三的安排,以及如何能让双方双赢。
李长老见状,笑着说道:「宗主,不如您再靠近一些,好让周掌柜感受到仙坊的诚意,也许他就同意让步了呢。」
宁雨昔听了,咬了咬唇,最终还是站起身,跨坐在周掌柜的腿上。她的裙摆被撩起,露出修长的双腿和一片雪白的肌肤。周掌柜的手顺势滑到了她的臀部,轻轻揉捏起来。
宁雨昔的身体微微一颤,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她的手撑在周掌柜的肩上,努力维持着平衡,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扭动。
周掌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也越来越不安分。他低头吻上了宁雨昔的脖颈,舌尖在她的肌肤上轻轻舔舐。宁雨昔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发出一声低吟,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任由周掌柜的双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李长老见状,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站起身,走到宁雨昔身后,轻轻按住了她的肩膀,低声说道:「宗主,周掌柜已经感受到了仙坊的诚意,不如您再进一步,让他彻底安心。」
宁雨昔的身体微微一僵,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她轻轻抬起臀部,将周掌柜的裤子解开,露出了他早已坚挺的性器。周掌柜的手顺势滑到了她的臀缝间,开始轻轻探寻她掩藏在浑圆臀丘中间的那一朵娇嫩雏菊。
宁雨昔的身体微微颤抖,口中低吟一声,轻轻抬起臀部,对准周掌柜早已无比硬挺的肉棒,缓缓坐了下去。周掌柜的性器慢慢进入了她的身体,宁雨昔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她的臀瓣紧紧贴在周掌柜的大腿上,感受到他那粗壮的性器逐渐撑开她的肉穴,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胀痛与快感。宁雨昔的双手撑在周掌柜的肩上,指尖微微用力,似乎想要借力稳住自己。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随着她的喘息起伏,薄纱裙下若隐若现的乳尖早已挺立,显得格外诱人。
周掌柜的双手顺势滑到她的腰间,轻轻扶住她的臀瓣,帮助她慢慢下沉。宁雨昔的身体逐渐适应了他的尺寸,肉穴的褶皱被一点点撑开,湿润的蜜液顺着交合处缓缓流出,发出细微的「咕啾」声。她的眉头微微皱起,口中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嗯……轻些……」
周掌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手指在她的臀瓣上轻轻揉捏,感受着她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肌肤。他的性器已经完全没入了她的身体,顶端的龟头紧紧抵住她的花心,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宁雨昔的身体微微一颤,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臀瓣在他的大腿上前后扭动。
「宁宗主……美……您真是太美了……」周掌柜的声音沙哑而带着几分痴迷,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腰肢滑下,抚上了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摩挲着那敏感的肌肤。
宁雨昔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娇吟出声,美目低垂,眼中闪过一丝羞耻与无奈。
周掌柜的手逐渐不安分起来,手指在她的腿根处轻轻揉捏,感受着她那湿润的蜜液在交合间飞溅而出。他的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背脊滑下,又按住了她的臀瓣,掌着她缓缓上下移动。宁雨昔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轻轻起伏,臀瓣在他的大腿上上下撞击,发出细微的「啪啪」声。
李长老见宁雨昔已完全进入状态,感觉自己的阳具受到这场面的刺激而再度站了起来。便走到她面前,轻声道:「宗主,既已坦诚相见,不妨也顺便帮帮老夫。」宁雨昔闭目轻轻点头,顺从地张开嘴,含住了李长老的阳具,开始吞吐起来。李长老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双手按住宁雨昔的头,开始在她口中抽插。
周掌柜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双手紧紧抓住宁雨昔的纤腰,帮助她上下摆动。
宁雨昔感受到两人男人性素汹涌的味道,身体逐渐失控,小嘴和小穴同时被填满。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额头菱形印记似乎开始渐渐明暗闪动,身体也慢慢达到了高潮,最终在哀羞中同时迎接了两人狠狠的释放。
宁雨昔的身体微微颤抖,感受到体内的热流,轻喘着低声说道:「诸位,雨昔……有些乏了。」李长老笑了笑,低声回应:「宗主辛苦了,周掌柜既已同意,供奉也将保持如常,那今日便到此为止吧。」
宁雨昔轻轻点了点头,缓缓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真气运转驱散了两分脸颊的火辣,似乎又恢复了仙子的模样,只是胯下渐渐滴下的热流暴露了她徒劳的掩饰。
林二狗站在偏房门外,目送宁雨昔衣裙飘飘地离去,心中既羡慕又疑惑。他并未跟随宁雨昔,而是悄悄躲在门边,竖起耳朵偷听房内的动静。只见李长老仍坐在茶桌旁,慢悠悠地品着茶,似乎对宁雨昔的离去毫不在意。
周掌柜则瘫坐在椅子上,神情恍惚,眼神空洞,仿佛还沉浸在方才的极乐中。
过了片刻,他忽然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仿佛从某种迷离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低声说道:「李长老,贵宗的『仙子梦』果然名不虚传,方才那一番梦中云雨,竟让周某感觉似真与九天玄女相交一番,连肾经都略感虚浮,真假难辨,如登云端。」
李长老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周掌柜满意便好。既然『仙子梦』
已让您尽兴,那我们的计划也该正式启动了。不知周掌柜打算何时开始下一步计划?」
周掌柜整理了一下衣襟,脸上恢复了精明之色,沉声道:「既然已经拿到了林三商会的分销权,那下一步计划自然越快越好。我已做好准备,只等……」
李长老满意地点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阴冷:「如此甚好。不过,周掌柜可要小心行事,切勿让宁宗主察觉。毕竟林三是她的丈夫,她虽行事清冷,但心思细腻,若被她发现我们计划的蛛丝马迹,恐怕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周掌柜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敬意:「李长老所言极是。宁宗主再厉害,也不过是宗门的门面,长老您才是真正的擎天柱石。我们这些诗书传家的世家豪族遇上与林三同时代何其不幸,若当初诚王成功上位,何至于此……现在,也只能仰赖长老指一条明路了。」
李长老闻言,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周掌柜深明大义,老夫甚是欣慰。林三此人,虽有些小聪明,但终究不过是一介草莽,妄图以商贾之身颠覆士绅治国的千年根基。我等联手,不仅是为了仙坊,更是为了恢复士绅治国的好日子。只要林三倒下,这天命,自然会回到正轨。」
周掌柜点头附和,语气坚定:「正是如此。士绅治国,方能保天下安定。林三的所谓新政,不过是些奇技淫巧,若任其发展,早晚将动摇国本,天命震怒。
我等此番行动,正是为了匡扶正道,还天下一个清明。」
李长老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远处连绵的山峦,语重心长地说道:「周掌柜,此事关系重大,切记谨慎行事。老夫在宗门内会全力支持你,但外界之事,还需你多加斡旋。」
周掌柜也站起身,拱手道:「李长老放心,周某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所托。」
林二狗在门外断断续续的,听得也不真切,但透露出来的只言片语也让他心惊不已。他万万没想到,李长老竟然私底下勾结外人,与人合谋骗取宁仙子的身子和一番苦心。他脑中乱麻一般,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过他又注意到「仙子梦」这个词,上次似乎听安夫人讲过一次,也不知具体是何含义。林二狗有限的脑容量实在也想不明白,便暂时将这个问题抛到脑后了。
林二狗离开了,脚步沉重,心中却满是疑惑与忐忑。他并未察觉,送走周掌柜后,李攀凤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他方才偷听的位置,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意。李攀凤早已知道林二狗在门外偷听偷看,但他并未点破,反而故意让林二狗听到那些关键的对话。
李攀凤独自坐在房中,目光透过窗棂望向夜空中的明月,心中思绪万千。他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无一不是刻意展示给林二狗看的。他需要一个能够为他所用的人,而林二狗,正是他精心挑选的那枚棋子。李攀凤心中暗想:「林二狗,希望你能识时务,明白我的用意。林三的势力已成,上有妻儿把持朝堂最高权力,下有四海商行日进斗金提供财力,内有大华军中盟友武力支持,外有突厥可汗引为强援。要对付他,必须利用一切可能的力量,精心谋划,一击毙命。否则,等新皇长大,林三的势力将更加稳固,天下在他的改造下日新月异,我们这些代表旧时代天命的人,恐怕再无翻身之日,天下必将礼崩乐坏。」
他继续思索着,目光渐渐变得深邃:「宁雨昔,这个我精心调教了二十年的『大杀器』,作为林三充分信任的爱人,必将在关键时刻发挥至关重要的作用。
无论最终能否击败林三,现在能尽情玩弄他的夫人,也算是先收了些利息。」想到此处,李攀凤的眼中闪过一丝猥琐的笑意。他深知,要串联各家,实施这次雷霆一击的计划,少不了让宁雨昔穿针引线。然而,尽管宁雨昔的肉体早已被他调教得一碰就发骚,但她的心性依然孤高骄傲。每一次让她做点事,都得苦思冥想,设计理由。这次的计划,正可以利用让她联络江南各方势力的机会,让她的肉体成为联络反对派的筹码。想到这里,李攀凤的嘴角再次扬起,心中暗爽不已:
「既能让林三戴上无数绿帽子,又能拿他老婆的肉体当筹码帮自己做事,真是两全其美。」
第六章 晨钟暮鼓·伺主凌上
这一日,林二狗正拿着扫帚在宁雨昔的小院中清扫落叶,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他抬头一看,发现两名内门弟子正站在院角,言语间火药味十足。这两人他并不陌生,都是之前在小院中轮值服侍宁雨昔的随侍弟子,一个叫张五,另一个叫赵七。
「张五,你前两日已经当值过了,今晚按规矩排班,也该轮到我了。」赵七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满,眉头紧锁,显然对张五的诉求感到不满。
张五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双手抱胸,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赵七,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昨晚我在外,遇到宗主心情不佳,便上前伺候了一番,让宗主心情好转,还被她『亲口』夸了几句。今晚我自然得再表现表现。」
赵七一听,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更加尖锐:「你这是什么歪理?
轮值的事情可是李长老亲自定下的规矩,难不成你敢违抗长老的命令?」
张五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再说了,宗主昨天可是亲口夸我服侍周到,今晚自然还是我来。」
林二狗听到这里,心中不禁暗笑。他这些日子靠着勤快和嘴甜,逐渐与这些随侍弟子打好了关系。再加上他们也知道他是李攀凤安排过来的,对他从最初的排斥和鄙视,渐渐转变为了有限的接受。他放下扫帚,走上前去,笑着打圆场:
「两位师兄,何必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轮值的机会不是每日都有吗,大家轮流来,为何争执啊?」
两人听到林二狗说话,也没搭理他,依然针锋相对。
赵七眉头紧皱,语气中带着几分质疑:「张五,你是不是因为听说宁宗主今天可能回林府歇息,所以才死皮赖脸非要抢班?这种机会可不是天天有的,我绝对不会让给你!」
张五冷笑一声,双手抱胸,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赵七,你这可是冤枉我了。排班的事儿,本来就是咱们弟子自己私下定的惯例,长老和宗主可没指定哪天谁当值,真要说起来,宗主的态度才是关键。」
赵七闻言,脸色更加难看,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张五,排班咱们早就议定,若是谁都像你一样不守规矩,大家都争抢打闹,就不怕坏了宗主清净,将我们都赶走?」
张五耸了耸肩,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赵七,你要是觉得不公平,咱们不如直接去找宗主请示,让她来决定今晚谁当值。」
赵七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甘:「行,那就去找宗主请示!我倒要看看,宗主会不会偏袒你。」
两人争执不下,最终决定一起去找宁雨昔请示。
林二狗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暗自感叹:这轮值的机会,也不知到底有何好处,真是让人争破头啊。尤其是他听这些近侍师兄们闲聊,给宗主当近侍的人半年一换,每一轮不到十个人,都是内门弟子才有资格。弟子们经常私底下比斗决胜负,就为了抢一个当轮值近侍的机会。
张五和赵七站在宁雨昔的房门外,互相瞪视了一眼,最终还是张五先抬手轻轻叩了叩门。片刻后,门内传来宁雨昔清冷的声音:「进来。」
两人推门而入,宁雨昔正坐在梳妆台前,手中拿着一支玉簪,似乎正在整理妆容。她头也未回,淡淡问道:「何事?」
张五率先开口,语气恭敬:「宗主,弟子与赵七有些争执,特来请示今晚谁当值服侍您。」
赵七也连忙接话:「宗主,昨晚是张五当值,按规矩今晚该轮到弟子了。但张五却坚持要继续当值,弟子觉得这不公平。」
宁雨昔手中的玉簪微微一顿,语气平静道:「今日晚间,我要回林府一趟,今天不需要人伺候了。」
张五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急切,连忙说道:「宗主,李长老曾说过,宗主身边必得有弟子伺候,这是宗门规矩。您回林府,弟子们也当随行伺候,以策万全。」
赵七也赶紧附和:「是啊,宗主,李长老曾亲口说过宗规不可违,况且弟子们也是为宗主着想。」
宁雨昔沉默片刻,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神情依旧淡然。她缓缓放下玉簪,站起身来说道:「既然如此,你们便无需争执了。今晚你们二人一同随我回林府,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张五和赵七对视一眼,赵七虽然心中仍有不甘,但也不敢违抗宗主的命令,张五倒是心中暗喜,二人齐声应道:「是,宗主。」
宁雨昔点了点头,目光重新回到镜中,淡淡道:「下去准备吧,酉时出发。」
两人应声退出房间,张五的脸上依旧带着几分得意,低声对赵七说道:「看来今晚还是得靠我。」
赵七冷哼一声,虽然心中不满,但也无可奈何,只得默默跟在张五身后,去做出行的准备。
而被二人遗忘的林二狗在院子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做着洒扫,皱眉思考着心中不解的问题。自己眼见过宗主与长老、弟子、乃至周掌柜这种外人云雨交欢,这些都有何异同之处?自己再不济也是林府家丁、宗门杂役弟子,为什么宗主对待外人的态度都比对自己更好。
若是因为那天在山上强迫她,惹她不喜,但又没有感受到宁宗主对自己的恨意,有的只是漠然、无视,看待自己仿佛路边杂草一般,或者说,也许她对待自己的态度才是堂堂一宗之主对待一个宗门杂役应该有的正常态度?只是这种正常,在这个不正常的仙坊里,反而显得不正常。
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呢,我与那些能让宗主宽衣解带曲意逢迎的人区别到底在哪呢?林二狗苦思冥想着,突然灵光一闪,也许是……价值……是存在感?因为自己对于宁宗主是一个毫无价值、毫无关系的小人,而那些弟子、长老、外人对于宗主有价值,才得到她另眼相待?难道李攀凤说的「自己人」是指宁宗主觉得对她有用的人,所以才能让她不惜以身体拉拢?
他摇头自嘲一声,否定了自己这个荒谬的想法。宁仙子性子孤高自傲,岂会是这种势利之人,况且她地位崇高、武功高强,夫君还是林三这种猛人,还有谁有资格让她为了所谓的「有价值」放下身段,肉体逢迎?谈得上对她有价值的人,大概只有她的爱人和徒弟李香君了吧。
……
京城林府。
林三也是回府不久,前些日刚出去给玉若的商会支支招,帮清璇解决几件朝堂上的难题,又下金陵与箫夫人联络了感情,全天下潇洒自在地游玩,林三不禁凡尔赛一般感叹:「红颜太多,还得替整个天下大局操心,就是头牛也要累死了」
林三刚回府,见安妖精并没回府上,便派人传讯仙坊,说「弟弟想仙子姐姐了」,于是今日宁雨昔才特意从宗门赶回林府夫妻相聚。一阵情感联络,宁雨昔对小贼的温情又觉浓了几分,在晚膳、沐浴后,二人顺理成章地进入林三的卧室开始今夜的温存。
林三的房间中,月色如水,透过冰晶屏风洒在玄冰床上,宁雨昔的青丝如瀑般垂落在林三的胸膛上。她的素手轻轻抚过林三结实的腰腹线条,冰蚕丝亵衣的领口微微敞开,两团雪脂随着呼吸起伏,轻蹭着林三的肌肤。乳沟间,淡蓝色的真气自然流转,带着一丝出尘与凉意。
林三的目光落在宁雨昔绝美的脸庞上,心中既痴迷又隐隐有些发怵。她绝美的身姿,那如雪的肌肤、纤细的腰肢、柔软的胸脯,无一不令他神魂颠倒。然而,每次与她的亲密接触,仿佛总有什么东西,在关键时刻干扰,让他无法完全占有她,这种挫败感让他心中隐隐不安。但此刻的温情却让他不愿多想。他暗自下定决心,今晚一定要努力,与他的仙子姐姐共赴巫山。
「仙子姐姐,」林三低声唤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你今晚真美,美得让我心醉。」他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指尖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流连。
宁雨昔抬眸看向他,眼中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意。「夫君的甜言蜜语,总是让人难以招架。」她的声音如清泉般悦耳,却又带着一丝调侃。
林三笑了笑,手指滑到她的下巴,轻轻抬起她的脸。「那是因为你值得世间所有的赞美。」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缓缓靠近,直到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夫君今夜……格外灼热呢。」宁雨昔的朱唇轻启,含住林三的耳垂,吹出一缕带着香气的低语。她的双腿盘上林三精壮的腰身,足踝轻压林三腰背。蜜穴温柔吞吐着林三紫红的龟头,晶亮的爱液顺着柱身滑落,浸染在香闺的绣床上,如同朵朵盛开的水花。
林三猛然翻身,将宁雨昔压在身下,粗大的冠冕碾过她的敏感褶皱,引得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雨昔是否在偷偷运转冰玉诀?这身子抱起来真是清凉怡人。」他的舌尖卷住宁雨昔挺立的乳尖,轻轻地吮吸,引得她喉间溢出半声娇吟。
宁雨昔的身体微微颤抖,双手抚上林三的背脊,指尖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游走。
她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蜜穴随着他的动作收缩,带来一阵阵极致的快感。
「夫君……轻些……」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又充满了诱惑。
林三的动作愈发激烈,粗大的肉棒在她的花径中快速抽插,带出「噗呲」的水声。宁雨昔的呼吸愈发急促,脸颊泛起红晕,眼中泛起迷离的光。她的身体在林三的冲击下不断颤抖,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然而,就在两人的欲望即将达到巅峰时,宁雨昔的身体突然僵了一下。她额头的菱形印记微微闪动,眼神从迷离中恢复了一丝清明,体内无意识地运转起冰玉诀。一股寒冷真气从她的蜜穴中涌出,瞬间包裹住林三的肉棒,带来一阵刺骨的凉意。
林三的动作骤然停住,脸上浮现出略微痛苦的表情。他感到自己的肉棒在真气的侵袭下逐渐萎缩,原本坚硬如铁的阳物此刻却软绵绵地从宁雨昔的穴口滑了出来。他惊慌地看向宁雨昔,却发现她的神情已经逐渐恢复了平日的清冷。
「夫君,今日可是身体乏了,便到此为止罢?」宁雨昔的声音平静而淡然,仿佛刚才的欢愉只是一场梦境。她轻轻推开林三,起身整理好凌乱的衣衫,冰蚕丝亵衣的领口重新合拢,遮住了她雪白的肌肤。
林三愣在原地,下体依旧被那股寒气所笼罩,他的肉棒已经完全萎靡,甚至连一丝欲望都无法提起。他看着宁雨昔的背影,心中泛起一阵挫败的情绪。每次与宁雨昔交欢,前面都一切顺利,宁雨昔膣腔内流转着的微凉真气,本来能让他体会冰火两重天的快乐,但总是快到极乐的最高点时,便会觉得这真气的冷意突然加倍刺激,让他瞬间阳火大泄,再也勃不起来。并且此后三天,小弟弟也跟休眠了一样,面对安妖精的刺激都直不起来。偏偏心中的欲火还未消退,三天之内都憋得难受,这也是他与宁雨昔交欢时,既爱又怕的原因了。
「雨昔……我……」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宁雨昔回过头,目光平静中带着温柔。「夫君,你且休息吧,我先回房间了。
不管什么时候,夫君想要雨昔,雨昔都会等你。」她的声音依旧温柔,却隐藏着一丝疏离。
林三无奈地点了点头,身体依旧被那股淡淡寒气所影响,有些懒得起身。宁雨昔转身离去,步伐轻盈而优雅。
然而,就在她走出房间的瞬间,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欲望。她的蜜穴依旧湿润,那股寒气虽然暂时压制了她的情欲,却也让她内心的渴望愈发强烈。她的潜意识中似乎不停地产生一些男女欢爱的模糊画面,刺激得她心中不自觉地泛起波澜,任凭如何运转寒冰真气也无法平复。
宁雨昔回到自己的别院房间后,心中那股难以平复的欲火愈发炽烈。她本想休息,却发现身体燥热难耐,思绪也无法集中。无奈之下,她只得唤来随侍的张五和赵七,吩咐道:「去打些热水来,本座要沐浴。」
张五和赵七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窃喜。他们早已注意到宁雨昔今日神情异常,脸色微红,呼吸也略有些急促,显然情欲难平。两位弟子心知肚明,每次宗主回林府,都是他们这些随侍弟子的获得「额外福利」的时刻,今晚恐怕也不例外。
两人迅速打来热水,倒入浴桶中。张五壮着胆子,试探性地说道:「宗主,您今日奔波劳顿,身子疲惫,不如让弟子为您按摩一番,也好疏解疲劳。」
赵七也连忙附和:「是啊,宗主,弟子们手法娴熟,定能让您放松下来。」
宁雨昔本欲拒绝,但身体的燥热让她判断力下降,犹豫片刻后,终于点了点头:「也好,你们动作轻些,莫要打扰本座沐浴。」
两位弟子心中窃喜,立刻上前为宁雨昔宽衣解带。宁雨昔的肌肤在烛光下显得白皙如玉,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待宁雨昔浸入澡桶后,张五和赵七一边为她按摩,一边借机偷偷占便宜,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她的敏感部位。
宁雨昔起初还能保持冷静,但随着两人手法愈发大胆,她的身体也逐渐起了反应。她咬紧下唇,努力压抑着喉咙中即将溢出的轻吟,但身体的诚实却出卖了她。
张五见状,低声道:「宗主,您身子似乎有些不适,不如让弟子们入桶为您按摩,这样效果更好。」
赵七也趁热打铁:「是啊,宗主,弟子们定会尽心服侍,不让您再受半点劳累。」
宁雨昔的理智在欲火的冲击下逐渐瓦解,她犹豫片刻,眼神中清明消散,终于轻声道:「……好吧。」
两人大喜过望,迅速褪去衣物,进入浴桶中。张五站在宁雨昔身后,双手轻轻按摩她的肩颈,同时故意用身体贴紧她的后背。赵七则蹲在她身前,双手看似为她按摩双腿,实则缓缓向上移动,最终停在她的蜜穴附近。
宁雨昔在两人的挑逗下,身体愈发敏感,呼吸也变得急促。她的理智几乎崩溃,终于低声道:「你们……你们究竟想怎样?」
张五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宗主,弟子们只是想帮您泄火,以免伤了身子。」
赵七也附和道:「是啊,宗主,您放心,弟子们定会让您舒舒服服的。」
宁雨昔在意识些微的迷乱中点了点头,张五和赵七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狂喜,立刻从怀中取出随身携带的角先生。这两件器具是他们的「秘密武器」,材质选用上等的玉石雕琢而成,表面光滑温润,形状则仿照男子阳具,头部圆润饱满,茎身布满细密的螺纹,尾端还刻有精巧的花纹,握在手中宛如一件艺术品。每个随侍弟子都会随身携带这样的角先生,为的就是随时抓住机会,享受为宁雨昔插穴服侍的美事,并期待着她在欲望迷乱下答应他们更过分的要求。
张五手中的角先生稍短,但粗细适中,适合插入蜜穴;赵七的则更长一些,略细,专为后庭设计。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将角先生分别对准宁雨昔的蜜穴和后庭,缓缓推入。宁雨昔的身体微微一颤,喉咙中发出一声低吟,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浴桶的边缘。
角先生的螺纹在插入时带来一阵阵强烈的摩擦感,宁雨昔的蜜穴和后庭在双重刺激下迅速湿润,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两人的动作微微起伏。张五和赵七的动作逐渐加快,角先生在她的体内来回抽插,发出细微的「咕啾」声,混合着水声,显得格外淫靡。
「宗主,舒服吗?」张五低声问道,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继续操控角先生,深入她的蜜穴,顶到最深处。宁雨昔咬紧下唇,努力压抑着呻吟,但身体的诚实却出卖了她,蜜穴和后庭的收缩愈发剧烈。
赵七也不甘落后,手中的角先生在后庭中快速进出,偶尔旋转几下,带来更强烈的刺激。他凑到宁雨昔耳边,低声道:「宗主,弟子们定会让您舒舒服服的,您只需放松享受。」
宁雨昔的理智在欲火的冲击下逐渐瓦解,她的身体在双重刺激下剧烈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最终,她无法再压抑,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体猛地绷紧,蜜穴和后庭同时剧烈收缩,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洒在浴桶中。
两位弟子见状,手中的动作却并未停下,反而更加卖力,直到宁雨昔的身体彻底瘫软在浴桶中,才缓缓抽出角先生。宁雨昔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红色,呼吸逐渐平复,但眼神依旧略显迷离,显然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完全恢复。
张五和赵七对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他们知道,今晚的「服侍」
已经成功,而宁雨昔在欲望迷乱中,或许还会答应他们更多的要求。
沐浴、整理完后,宁雨昔觉得身体的烦躁之感暂时消退,便准备就寝。两位弟子心知机会不容错失,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张五一边整理床铺,一边故作正经地说道:「宗主,今日您奔波劳顿,又经历了一番『阴阳调理』,弟子担心您夜间可能会阴极孳生,反助阳火。若无人及时照看,恐会影响身体。」
赵七也连忙附和,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宗主,弟子们修为虽浅,但忠心可鉴。今夜若无人照看,恐生变故。不如让弟子们今夜在房中守夜,以便随时伺候,确保宗主安然无恙。」
宁雨昔闻言,眉头微蹙,语气冷淡:「胡闹!你们身为弟子,竟敢提此失礼之请,成何体统?」
张五却不慌不忙,继续劝道:「宗主,弟子们也是为您着想。李长老曾说过,宗主身为宗门至尊,保持身体康健是宗门第一要务。若因一时疏忽而影响根基,弟子们万死难辞其咎。」
赵七也趁机加了一把火:「宗主,弟子们只需在房中角落守候,绝不打扰您休息。若真有什么异常,也能及时应对,总好过让您独自承受风险。」
宁雨昔沉默片刻,心中虽仍觉得他们的话有些牵强,但身体的异样感受和「说法出自长老」的原因让她脑中有些纷乱,思维似乎也迟钝了几分。她轻叹一声,语气略显无奈:「你们……倒是会找理由。」
张五和赵七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张五连忙说道:「宗主明鉴,弟子们绝无他意,只是为宗门大计着想。」
宁雨昔终是抵挡不住他们的请求,微微点头:「罢了,你们便留在房中吧。
但切记,莫要打扰本座休息。」
两位弟子齐声应道:「是,宗主!」心中却是暗自窃喜,知道今夜恐怕大有机会更进一步。
等到月上中天,宁雨昔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方才浴桶中的「阴阳调理」虽让她暂时缓解了欲火,但那份未被真正疏解的欲望,此刻又如潮水般卷土重来。她的身体微微发热,心跳加速,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似乎在渴求着什么。然而,她的矜持和宗主的身份让她无法放纵自己,只能强忍着不去触碰那越发敏感的部位。
她侧身望向窗外,月光如水洒在庭院中,静谧而清冷。她试图用这份宁静平复内心的躁动,但身体的渴望却愈发强烈。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被角,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低声喃喃:「怎会如此……明明已经调理过了……」
与此同时,在房间的角落里,张五和赵七看似已在地铺上熟睡,实则两人都睁着眼,借着微弱的月光,悄悄观察着宁雨昔的一举一动。他们早已察觉到宗主的不对劲,心中暗自窃喜,知道机会终于来了。
张五压低声音,对赵七耳语道:「看来宗主的欲火又烧起来了,这次咱们可不能错过机会。」
赵七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宗主强忍着不自慰,可身体却不听使唤。
咱们只要稍稍推一把,她定然无法拒绝。」
两人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装作翻身,故意发出轻微的响动,试探宁雨昔的反应。
宁雨昔听到动静,身子微微一僵,随后故作镇定地说道:「你们还没睡?」
张五连忙应道:「回宗主,弟子们担心您,一直不敢深睡。您似乎有些不适,是否需要弟子们为您做些什么?」
宁雨昔咬了咬唇,声音略带颤抖:「不必,本座无碍,你们……安心休息便是。」
赵七故作关切地说道:「宗主,您的呼吸有些急促,是否身体不适?弟子们虽修为浅薄,但也懂些舒缓之法,不如让弟子们为您按摩一番,助您入眠。」
宁雨昔沉默片刻,内心的渴望与矜持激烈交锋。她低声说道:「不必了,男女有别,你们……勿要多事。」
张五见状,更加大胆地说道:「宗主,弟子们一心为您着想,绝无非分之念。
今夜若不及时舒缓,恐怕会影响您的修为。宗门大计为重,还请您放下顾虑。」
宁雨昔的呼吸愈发急促,身体也在他们的言语挑逗下愈发敏感。她终于抵挡不住内心的渴望,轻声说道:「那……你们便为本座按摩片刻,但切记,不可逾矩……」
张五和赵七闻言,心中大喜,连忙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向宁雨昔的床榻,准备开始他们期待已久的「服侍」。
张五和赵七上了床,一左一右地躺在宁雨昔身边,将她夹在中间。两人故作正经地开始为她按摩,手掌在她的肩颈处轻轻揉捏,力道适中,让宁雨昔紧绷的肌肉逐渐放松下来。她微微闭上眼,轻叹一声,似乎对这份舒适感到满意。
然而,随着按摩的进行,张五的手掌逐渐下滑,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她的腰际,顺着腰线滑向她的臀部。宁雨昔的身子微微一颤,睁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你们……莫要逾矩。」
张五连忙解释:「宗主放心,弟子们只是为您舒缓疲劳,绝无他意。」说着,他的手停在宁雨昔的臀部,隔着薄薄的纱裙轻轻揉捏。赵七也趁机将手移到她的胸前,隔着衣物抚摸她高耸的乳峰。
宁雨昔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在两人的触碰下愈发敏感。她的双乳在赵七的掌下微微颤动,臀瓣也在张五的揉捏下泛起阵阵酥麻。她咬了咬唇,低声道:
「你们……莫要得寸进尺。」
张五和赵七对视一眼,知道宁雨昔的防线正在松动。张五故作关切地说道:
「宗主,您的身体似乎有些僵硬,不如让弟子们为您彻底放松一番。」说着,他轻轻掀开宁雨昔的纱裙,露出她修长白皙的美腿和浑圆挺翘的臀瓣。
赵七也趁机解开宁雨昔的衣带,轻轻褪去她的外衣,露出她雪白的肌肤和丰满的双乳。宁雨昔的身材曲线玲珑,乳峰高耸,乳晕粉嫩,乳尖早已挺立,显得格外诱人。她的臀瓣圆润饱满,肌肤光滑细腻,双腿修长笔直,宛如玉雕般完美无瑕。
张五和赵七看得目瞪口呆,眼中满是惊艳之色。张五忍不住赞叹道:「宗主的身姿,真是世间少有……」赵七也喃喃道:「宗主的美,弟子们无论何时得窥,都是三生有幸……」
宁雨昔的脸颊泛起红晕,心中既有羞耻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满足。她的身体在两人的注视下愈发敏感,蜜穴逐渐湿润,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张五和赵七趁热打铁,双手在她的敏感部位游走。张五的手指探入她的臀缝,轻轻按压她的菊穴,而赵七则揉捏着她的乳尖,舌尖不时轻舔她的耳垂。宁雨昔的身体在双重刺激下愈发酥软,口中溢出几声低低的呻吟。
张五见时机成熟,低声说道:「宗主,不如让弟子们为您彻底舒缓一番,也好让您安心入眠。」宁雨昔的理智已被欲火淹没,只能微微点头,默许了他们的进一步动作。
赵七轻声引导:「宗主,请您四肢着地,趴在床上,这样弟子们能更好地为您服务。」宁雨昔顺从地翻过身,双手撑在床上,臀瓣高高翘起,露出她嫣红的小穴和粉嫩的菊穴。她的蜜穴早已湿润,散发出诱人的光泽,乳尖也因情欲而愈发挺立。
宁雨昔的身体依旧保持着趴跪的姿势,臀瓣高高翘起,蜜穴和菊穴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诱人。张五和赵七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指尖依旧在她的敏感部位游走,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宁雨昔的呼吸愈发急促,身体在两人的触碰下愈发敏感。
她的双乳在赵七的掌下微微颤动,臀瓣也在张五的揉捏下泛起阵阵酥麻。
但就在张五和赵七脱下裤子,露出早已胀挺的肉棒,准备进一步动作时,宁雨昔突然从情欲中惊醒,眼中闪过一丝清明。她咬了咬唇,努力保持理智,低声斥责:「你们……莫要得寸进尺。竟敢妄想阳具入牝,此乃亵渎宗主、逾越门规之举,你们可知罪?」
张五的手指轻轻按压她的菊穴,低声说道:「宗主,弟子们日夜侍奉,从未有过半点怨言。但今日见宗主身体不适,弟子们心中实在不忍,才斗胆请求为您彻底疏解。」
赵七也趁机揉捏着她的乳尖,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宗主,弟子们虽身份低微,但也是一片赤诚。若您能稍稍放松规矩,弟子们定会尽心竭力,为您舒缓身体。」
张五连忙解释:「宗主放心,弟子们绝无非分之念。只是听闻阳精亦有调和阴阳之效,若能为宗主注入阳气,或可助您彻底舒缓身体不适。此事虽不合规矩,但为宗主身体着想,弟子们甘愿冒险一试。」
赵七也低声劝道:「宗主,弟子们一片赤诚,绝无亵渎之意。若您同意,弟子们定会小心行事,绝不逾矩。」
宁雨昔的身体在两人的言语挑逗下愈发酥软,蜜穴逐渐湿润,幽香混合着雌性的暧昧气息愈发浓烈。她的理智在欲火的冲击下逐渐瓦解,但依旧尽力保持着清醒,声音轻灵地拒绝:「宗门规矩……岂能轻易违背?你们……莫要再提此事……」
张五见宁雨昔表面拒绝,其实态度已有所松动,连忙说道:「宗主,弟子们日夜侍奉,即使未得嘉奖也依然任劳任怨。今日见宗主身体不适,才斗胆请求为您彻底疏解。请您成全弟子拳拳之心,也能为您真正舒缓身体。」
赵七也趁机安抚:「宗主,弟子们只是为您舒缓身体,绝不敢有半分逾越。
若您同意,弟子们定会小心谨慎,绝不让外人知晓。」
宁雨昔的呼吸愈发急促,身体在两人的触碰下愈发敏感。她的理智终于被欲火淹没,低声说道:「那……你们便试上一试,但切记,不可过分……」
张五和赵七闻言,心中一喜,知道能够继续他们的「服侍」了。
两人再也按捺不住,一前一后地开始了他们更过分的「按摩」。赵七跪在宁雨昔面前,将粗大的阳具送入她的口中,而张五则从后方进入她的蜜穴,开始缓缓抽插。
宁雨昔的身体在两人的夹击下剧烈颤抖,口中的呻吟被赵七的阳具堵住,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她的蜜穴紧紧包裹着张五的阳具,肉壁随着抽插而不断收缩,带来阵阵销魂的快感。
张五的动作逐渐加快,每一次顶入都直抵她的花心,带来难以言喻的满足。
赵七也不甘示弱,双手抓住宁雨昔的头发,在她的口中快速抽插,龟头不时顶入她的喉间。
宁雨昔的身体在双重刺激下逐渐失控,蜜穴和口腔同时被填满,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最终,三人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同时到达高潮,张五和赵七将炽热的精液射入宁雨昔的体内,而宁雨昔也在极致的快感中喷涌出大量的蜜液。
高潮过后,张五和赵七并未急于离开,而是顺势躺在了宁雨昔身旁。张五轻轻抚摸着宁雨昔的秀发,低声笑道:「宗主,方才可还满意?弟子们的『按摩』
可算到位?」
宁雨昔的脸上依旧泛着红晕,呼吸尚未平复,但她的神情已恢复了几分清冷。
她微微侧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你们……莫要再提此事了。今日之事,权当未曾发生过。」
赵七却不肯就此罢休,笑嘻嘻地说道:「宗主何须如此严肃?弟子们不过是尽了一份心力,为您疏解身体不适罢了。况且,宗主方才的反应,可真是让弟子们大开眼界呢。」
张五也趁机附和:「是啊,宗主平日里冷若冰霜,今日倒是让弟子们见识了另一番风情。若宗主不介意,弟子们倒想再多『服侍』您片刻。」
宁雨昔闻言,眉头微蹙,但身体却因方才的余韵而依旧酥软。她低声斥责:
「放肆,你们莫要得寸进尺。今日之事已是逾矩,不可再提。」
赵七却不以为意,伸手轻轻抚上宁雨昔的腰肢,低声说道:「宗主何必如此拘谨?弟子们一片赤诚,绝无亵渎之意。若您同意,弟子们定会再接再厉,伺候得更加熨帖到位。」
张五也趁机靠近,手掌在她的臀瓣上轻轻揉捏,语气中带着几分挑逗:「宗主,弟子们的精力还未耗尽,若您愿意,我们不妨换个体位,再来一次?」
宁雨昔的身体在两人的触碰下愈发敏感,理智与情欲再次在她心中激烈交锋。
她咬了咬唇,低声说道:「你们……莫要太过分……」
然而,她的身体却并未抗拒,反而在两人的挑逗下逐渐放松。赵七见状,心中一喜,翻身将宁雨昔压在身下,粗大的阳具再次抵在她的蜜穴口,缓缓插入。
宁雨昔的身体猛然一颤,口中溢出一声低吟,双手无力地搭在赵七的肩上,任由他在自己的蜜穴中抽插。
与此同时,张五也趁机跪在宁雨昔的头部,手指扣住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开嘴。他的阳具早已坚挺,对准她的唇瓣,缓缓插入她的口中。宁雨昔的喉咙被肉棒填满,呼吸逐渐急促,脸颊泛起红晕,但她依旧神情清冷,只本能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上下两穴再次被填满,宁雨昔的身体在两人的夹击下逐渐失控。她的蜜穴和口穴同时传来强烈的快感,让她逐渐失去理智。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指节微微用力抓在赵七的肩上。
最终,三人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再次同时到达高潮,张五和赵七将炽热的精液射入宁雨昔的体内,而宁雨昔也在极致的快感中喷涌出大量的蜜液。
高潮的余韵渐渐消退,宁雨昔的身体依旧微微颤抖,呼吸尚未完全平复。她轻轻推开身边的张五和赵七,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与冷淡:「你们……下去吧,本座要休息了。」
张五和赵七对视一眼,脸上露出几分不情愿的神色。张五低声说道:「宗主,夜已深,弟子们若是此时离开,恐怕会惊动府中其他人。不如……让弟子们床上守夜,也好随时听候差遣。」
赵七也趁机附和,脸上带着几分讨好:「是啊,宗主,弟子们方才尽心竭力为您疏解,此刻也有些乏了。不如让我们在榻上稍作休息,待天亮后再悄悄离开,岂不更为稳妥?」
宁雨昔闻言,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她的身体依旧酥软无力,理智告诉她应该将两人赶下床,但心底却隐隐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感,让她不愿再费力气争执。
张五见宁雨昔态度有所松动,连忙继续说道:「宗主放心,弟子们绝无非分之念。只是今夜之事,若被旁人知晓,恐有损宗主清誉,弟子们也是为宗主着想。」
宁雨昔沉默片刻,终究还是点了点头,低声说道:「罢了,你们……便留下来吧。但切记,莫再行无礼之事,否则本座必不轻饶。」
张五和赵七闻言,心中一喜,连忙点头答应。两人小心翼翼地躺在宁雨昔身侧,一左一右将她夹在中间。宁雨昔的身体依旧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肌肤莹白如玉,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赵七忍不住低声笑道:「宗主,今夜能与您同床共枕,弟子们真是三生有幸。」
宁雨昔闻言,脸上泛起一丝红晕,但很快被她压下。她闭上眼,语气清冷中带着几分警告:「莫要多言,快些休息。」
张五轻轻抚摸着宁雨昔的秀发,低声说道:「宗主放心,弟子们定会守规矩,绝不让您为难。」
宁雨昔没有回应,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似乎已经陷入了沉睡。
张五和赵七见状,也不敢再有多余的举动,只是静静地躺在宁雨昔身旁,感受着仙子温香软玉一般的身体和如兰似麝的体香。
张五传音给赵七,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老赵,咱们平日轮值时,虽也能占点小便宜,但哪能像今晚这般痛快?还记得上次我偷拿宗主的亵衣自慰,那香味儿,啧啧,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赵七闻言,嘿嘿一笑,同样传音回应:「你那算什么?我有次奉命给宗主换洗澡水,隔着镂空屏风,朦朦胧胧地看了几眼,那玉体横陈的模样,至今想起来还让我心痒难耐。不过,最刺激的还是那次给宗主按摩,趁她不注意,略微摸了几把奶子,那手感,真是绝了。」
张五叹了口气,传音道:「只可惜,平时宗主清冷如仙,咱们也只能趁着轮值时偷偷摸摸占点便宜。哪像今日,宗主回林府后,欲望汹涌,咱们才有机会真正得偿所愿,真是难得的机会啊。」
赵七点头附和,传音道:「是啊,平日里宗主高高在上,咱们这些弟子哪敢有半分逾矩?若不是宗主今日回府,咱们恐怕连碰她一下都难。没想到,这次竟然能一起回来,玩了这么刺激的前后同入,真是三生有幸。」
张五笑道:「老赵,你说宗主平日里清冷如仙,怎么一回来就变得这么放荡?
难不成林府的风水有问题?」
赵七摇了摇头,传音道:「宗主在林府时,或许是想放松一下,毕竟在林府,她不用端着宗主的架子。不过,咱们今晚的『服侍』,也许会让宗主回味无穷,说不定以后还会主动找咱们呢。」
张五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传音道:「若是如此,那咱们可就真有福了。
不过,宗主毕竟是宗主,咱们可不能得意忘形,否则惹恼了她,咱们可没好果子吃。」
赵七点头道:「说得对,咱们还是要小心行事,不能太过分。不过,今晚的滋味,真是让人难以忘怀。」
两人传音调侃间,三人的身体仍然紧贴在一起,如「正常」夫妻般同床共枕。
在这林府的别院之中,两位不速之客就这样登堂入室,占据了本属林三的主权,度过了一个平静却又暗流涌动的夜晚。
第二天清晨,天色微亮,张五和赵七便早早起床,殷勤地服侍宁雨昔洗漱更衣。两人动作轻快,脸上带着几分讨好的笑意,仿佛担心宁雨昔因昨夜的冒犯有所厌弃。
张五端来一盆温热的清水,小心翼翼地递上毛巾,低声道:「宗主,晨起寒气重,这是弟子特意为您准备的温水,请洗脸。」
宁雨昔淡淡点头,接过毛巾,轻轻擦拭脸颊,神情一如既往的清冷,仿佛昨夜的风流韵事不过是一场梦境。
赵七则在一旁整理着宁雨昔的衣物,趁她不注意,偷偷将昨日她换下的内衣藏入袖中。他的动作虽然隐蔽,但宁雨昔却似有所觉,目光淡淡扫过,却并未阻止,只是轻轻移开了视线。
洗漱完毕后,两人又端来精心准备的早餐,恭敬地摆在宁雨昔面前。张五低声说道:「宗主,这是弟子为您备的早膳,请您慢用。」
宁雨昔微微点头,拿起筷子,优雅地进食,神情依旧淡然,仿佛对两人的殷勤视若无睹。她并未因昨夜的亲近而对他们另眼相待,态度依旧如往常般清冷。
张五和赵七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他们本以为昨夜之事会让宗主对他们有所改观,甚至期待她能在今天流露出些许柔情。然而,宁雨昔的表现却让他们明白,昨夜的风流不过是过眼云烟,并未改变什么。 张五心中暗叹,传音给赵七:「宗主果然还是那样高高在上,咱们昨晚的『服侍』,对她来说或许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消遣。」
赵七苦笑回应:「是啊,宗主毕竟是宗主,咱们这些弟子,终究只是玩物罢了。」
宁雨昔用完早餐,放下筷子,淡淡说道:「今日宗门事务繁多,你们若无其他事,便收拾准备,一会回宗吧。」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张五试探性地开口道:「宗主,昨夜劳累,今日可需弟子们为您检查身体?尤其是助腑气通调,观魄门启阖,确保宗主身体康健。」
宁雨昔闻言,眉头微蹙,语气冷淡:「不必,本座自会调理。」
赵七连忙补充道:「宗主,弟子们也是为您的身体着想。宗门典籍中记载,清晨便溺乃是腑气通调的重要一环,若是不及时观察尿色与下体状况,恐怕会影响宗主日后的修炼。」
宁雨昔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淡淡道:「既然如此,你们便速速行事,莫要耽误时辰。」
两人闻言,心中暗喜,连忙上前为宁雨昔宽衣。宁雨昔虽心中略带羞恼,却也只得任由他们摆布。张五轻轻褪去她的下裳,赵七则在一旁扶住她的腰肢,动作看似恭敬,实则指尖在她肌肤上流连,趁机占些便宜。
宁雨昔强忍着心中的不适,低声道:「快些,莫要耽搁。」
张五扶着宁雨昔坐于便桶上,动作轻柔却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意味。宁雨昔虽心中羞恼,却也无奈,只得任由他摆布。她的双腿微微分开,露出那隐秘的私处。尿道口微微张开,细腻的肌肤因紧张而微微颤抖,菊穴紧闭,周围肌肤光滑如玉,透着淡淡的粉红色。
赵七站在一旁,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下体,装模作样地说道:「宗主,弟子需观察尿色,以确保腑气通畅,请您放松。」
宁雨昔咬了咬唇,低声道:「快些。」
随着她轻轻用力,清澈的尿液缓缓流出,发出细小的「哗哗」声。赵七目不转睛地盯着尿液,待尿液流入便桶后,他竟直接伸手蘸取了一些,放入口中品尝,随即露出陶醉的神情,赞叹道:「宗主果然体质非凡,尿液竟也如此清甜,如同甘露一般,弟子今日真是开了眼界。」
宁雨昔闻言,脸色瞬间涨红,羞恼地瞪了他一眼,冷声道:「放肆!」
张五见状,连忙打圆场,一边用湿巾轻轻擦拭她的尿道口,一边低声说道:
「宗主莫怪,赵七也是为了您的健康着想。况且,宗主的身体本就非凡,连尿液都如此纯净,弟子们也是由衷钦佩。」
赵七也连忙附和,语气中带着几分讨好:「是啊,宗主,弟子们绝无非分之念,只是为了让宗主身体康健,才不得不如此。」
宁雨昔虽心中羞恼,却也无可奈何,只得任由他们继续胡言乱语。张五的指尖有意无意地在她尿道口轻轻划过,带来一阵异样的触感。赵七则趁机将她的菊穴轻轻按揉,指尖在那紧闭的入口处徘徊,低声说道:「宗主的菊穴也是紧致如玉,弟子需检查一番,确保魄门启阖正常。」
宁雨昔强忍着心中的不适,低声道:「你们……莫要太过分。」
两人连忙应声,动作却依旧没有收敛。赵七轻轻扶她起身,仔细擦拭她的下体,指尖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流连,时不时轻轻按压,带来一阵阵微妙的快感。张五则趁机将沾有她尿液的湿巾藏起,脸上露出几分得意的神色。
宁雨昔察觉到二人的小动作,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却并未揭穿,只是淡淡道:
「好了,你们退下吧。」两人恭敬地应声退下,心中虽仍有些遗憾,却也因今日的亲密接触而暗自窃喜。宁雨昔目送二人离去,轻轻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丝复杂的神色。她整理好衣衫,重新恢复清冷的神态。
两人连忙躬身行礼,恭敬地退了出去。走出房门后,张五和赵七相视一眼,便自去备马准备回宗。
……
宁雨昔与林三在林府门前依依惜别,两人相拥而立,林三轻抚她的发丝,眼中满是不舍。正在此时,张五和赵七走上前来,恭敬地拱手说道:「宗主,时辰不早,该启程回宗了。」林三见到两位男弟子,眉头微皱,心中略感奇怪,便问道:「这两位是?」
宁雨昔神色平淡,轻声解释道:「他们是我的贴身近侍,此次随我回府贴身伺候。」林三听罢,心中不禁泛起一丝酸意,觉得仙子身边竟然有男弟子贴身伺候,颇为不妥。他略带醋意地问道:「仙子姐姐为何不用侍女?男子近身,未免有些不妥。」
宁雨昔微微一笑,语气温柔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这是宗门的安排,况且跑江湖带着侍女,不如男子使唤方便。」林三闻言,心中更觉不适,低声抱怨道:
「仙子姐姐这般冰清玉洁,被其他男子靠近,岂不是亵渎了你的仙姿?」
宁雨昔轻轻摇头,柔声道:「夫君多虑了,我的清白只会属于你,旁人于我不过是为宗门事务罢了。」她的话语虽温柔,却让林三心中仍有些不安。
与此同时,张五和赵七暗中传音,戏谑笑道:「林三怕是不知道,他的仙子老婆早被宗门长老和弟子们亵渎无数次了,还在那儿自以为是呢。」两人虽未明言,但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林三察觉到两位弟子的神情,心中警觉,便冷冷地警告道:「两位既是宗主的近侍,便该恪守本分,若有非分之举,休怪我不客气。」张五和赵七闻言,立刻装作委屈的样子,对宁雨昔诉苦道:「宗主,林公子似乎对我们有所误会,弟子们尽心尽力伺候,从未有过逾矩之举。」
宁雨昔温柔地看向林三,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拒绝:「两位弟子伺候得颇为周到,夫君不必苛责。」林三见妻子竟为外人说话,心中醋意更甚,但面上只能大度地点头道:「既然仙子姐姐如此说,我自不会多言。」
三人随即翻身上马,宁雨昔向林三微微颔首,随后与两位弟子策马离去。林三站在原地,目送他们远去,心中却忍不住嘀咕:「难道真是我想多了?可为何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摇了摇头,转身回府,心中的疑虑却始终挥之不去。
…… 时间回到前一晚,就在宁雨昔在林家被两位近侍弟子在林府中亵玩的时候,林二狗在宗门内浮想联翩。他倚在院门的外墙边,望着远处的天际,心中思绪万千:「宁宗主那般冰清玉洁的仙子,在林三老爷眼皮底下,总不会遭遇欺辱了吧?」
他摇了摇头,似乎想驱散心中的疑虑,毕竟林三老爷是她的夫君,怎会让她受半分委屈?
然而,林二狗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宁雨昔,即便在林三府中,也逃不过被肆意玩弄的下场。张五和赵七借着「服侍」之名,已将她的身体随意把玩。她的生活仿佛被一只无形的黑手入侵,无孔不入,哪怕是片刻的安宁也难以寻觅。
与此同时,林二狗的脑海中浮现出宁雨昔在宗门中的种种情景:早课时她为弟子口交泄火,议事时被长老要求口交侍奉,用身体当筹码与外人谈宗门供奉的事。这些画面让他心中既震撼又迷惑,宁雨昔的清冷与高贵仿佛染上了一层欲望的迷彩。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天命」吧。」林二狗低声自语,心中却隐隐觉得不妥。他抬头望向远方的林府,心中默默祈祷:「但愿宁宗主在林三老爷身边,能真正得到庇护,不受那些腌臜之人的侵扰。」
讽刺的是,此时他完全忽略了腌臜之人也包括他自己。
第七章蹊账隐·玉鞍藏锋
自林府归来后,又过了数日。
晨雾未散时,宁雨昔踩着露珠步入马场。冰蚕丝劲装裹着起伏身段,交襟处银丝在曦光里时明时暗,襟口险险悬在乳晕边界,随抬臂检视鞍具的动作牵出惊心动魄的雪浪。两片鲛绡自腋下裁出菱形透光,晨风掠过时透出乳侧的淡粉压痕。
鹿皮短裙堪堪兜住臀峰下缘,金藤纹随着腰胯扭摆轻漾出碎光。后方跟着的林二狗忽然僵住动作,原是宁雨昔俯身调试马镫时肥臀撅起,裙摆后掀,隐隐露出透肉软缎绷着的玉丘——只有一根细绳挡在臀缝耻丘一线,在肛穴、尿道和蜜穴的位置,有巧匠嵌着三粒南香木珠,正好挡住三处隐秘所在,但又于行走时在臀缝间磨出温润水痕。
靴口银扣咔哒轻响,吊袜带勒进丰腴腿根的软肉,随着她纵身上马的利落姿态绷成满月弦。几个马厩的杂役手中活计齐齐顿住,看着那玄裙包裹的翘臀陷进鞍面。最年轻的马童失手打翻草料筛,细碎谷粒落地声里混着此起彼伏的吞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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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二狗心中嘀咕:「宗主今日怎地穿得如此性感暴露?这哪是骑马服装,分明是勾人心魄的利器!」他偷偷咽了口唾沫,目光忍不住在她身上游移。
马倌胡三装作恭敬地迎上前,微微躬身道:「宗主大驾光临,备鞍厅蓬荜生辉。」然而,他独眼中闪过的猥亵目光却出卖了他的心思。他摇响金铃三声,铁门缓缓开阖,暖风拂落宁雨昔肩上的狐裘。
宁雨昔坐在马上,似嫌热般解开领扣,深V领下乳晕轮廓随呼吸在晶片后若隐若现,仿佛在挑逗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大家都看得目不转睛,喉结不停滚动,心中暗自惊叹这绝世尤物的魅力。
宁雨昔端坐马背,手执缰绳,略有些出神,脑海中却不自觉地浮现出昨日与刘长老核查账目的场景。
……
彼时,因李长老几次提及宗门收支吃紧,她便径直前往藏书阁侧室探寻情况。
推开房门,只见书案上堆满了账簿卷宗,刘长老正伏案皱眉,手中的毛笔在账册上飞快地记着什么,口中还不住地嘟囔着:「又透支了……这可如何是好……」
见宁雨昔到来,刘长老慌忙起身行礼,神色间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被他用恭敬的笑容掩饰过去。「宗主大驾光临,可是有事吩咐?」他问道,语气中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听闻宗门近几月收支吃紧,本座特来查看总账。」宁雨昔语气平静,目光却如利剑般直刺刘长老内心。
刘长老犹豫片刻,终究无法推辞,只得将案前位置让给了宁雨昔。她坐下后,迅速翻阅账册,目光如电,很快便发现了几处大额钱粮支出的异常。这些支出的用途被刻意抹去,甚至连记录的字迹也显得潦草模糊,显然是为了掩盖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宁雨昔眉头微蹙,抬眸看向刘长老:「这几笔支出,作何用途?」
刘长老脸色一变,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支吾道:「这个……属下也不甚清楚,或许是库房那边出库时记错了……」
宁雨昔眉头微蹙,目光如冰般直视刘长老,声音清冷而威严:「那为何账目如此潦草?刘长老此举是失职还是欲盖弥彰?」她的指尖轻轻敲击账册,发出细微的声响,仿佛敲在刘长老的心上。
刘长老额角冷汗直流,心中叫苦不迭。这几笔支出其实是那位被长老们戏称为「里宗主」的人取用的,要得又急又多,连做账都被迫仓促潦草,没想到被宁雨昔抓了现行。他支支吾吾道:「宗主,此事……此事或许是库房那边出了疏漏,待属下再去核实一番……」
宁雨昔冷冷打断:「刘长老,宗门的每一笔支出都需要有据可查,岂能如此敷衍?你若不便交代,本座便叫库房执事来问个明白。」她语气虽平淡,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刘长老脸色煞白,心中一阵慌乱。他知道宁雨昔向来公事公办,不讲情面,曾有多位长老因以权谋私在她手中吃过苦头,虽事后又找机会狠狠报复回来,但终究不愿在此时触她霉头,否则自己的苦头肯定是少不了的。
宁雨昔目光如冰,声音清冷而威严:「这些可疑账目数量颇多,已够得上严重渎职。按门规,应当削职、示众、追赃。若有意私吞,更是罪加一等。」她指尖轻叩账册,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刘长老额头冷汗直冒,连忙躬身道:「宗主明鉴,属下只是失误,绝无私心!」
宁雨昔冷笑一声,心中暗怒:「到了此时还在狡辩。」她当即抬手,准备唤来刑堂主事:「既然如此,本座只能按律处置了。」
刘长老眼见形势危急,咬牙急声道:「宗主且慢!属下愿意以问心试炼自证清白!」
「问心试炼」四字一出,宁雨昔动作顿时一滞,脸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她沉吟片刻,终是点头道:「好,本座允了。」
说罢,她微微撩起裙摆,露出一双被白丝包裹的修长美腿。那丝袜质地轻薄如蝉翼,透出肌肤的细腻与光泽,仿佛月光下的凝脂。她的大腿浑圆而丰腴,线条流畅,肌肤莹白如玉,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仿佛能掐出水来;膝盖紧致圆润,小腿纤长笔直,踝骨玲珑小巧,每一寸曲线都恰到好处,无不彰显着女性的柔美与优雅。
她轻轻坐在案上,裙摆微掀,露出大腿间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隐约可见丝袜边缘的蕾丝花边,透着一丝隐秘的性感。她的双腿微微交叠,足尖轻点地面,那双娇小的玉足被丝袜包裹,足弓优美,脚趾圆润如玉,仿佛无声地散发着诱惑。
她目光淡淡地看向刘长老,声音清冷如水:「开始吧。」
刘长老自惶恐中渐渐冷静下来,目光不自觉地被眼前那双白丝包裹的修长美腿所吸引,再也挪不开视线。那丝袜质地轻薄如蝉翼,透出肌肤的细腻与光泽,仿佛月光下的凝脂。她的大腿浑圆而丰腴,线条流畅,肌肤莹白如玉,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仿佛能掐出水来;膝盖紧致圆润,小腿纤长笔直,踝骨玲珑小巧,每一寸曲线都恰到好处,无不彰显着女性的柔美与优雅。
刘长老心中暗赞,这位宗主平日里圣洁高冷,却又在不经意间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诱惑,这种圣洁与暗骚并存的气质,对自己的杀伤力巨大。他不禁怀疑,自己能否熬过宗主的「三心试炼」难关。但若不如此应付过去,恐怕会被那位更可怕的存在清算,只能硬着头皮,使出浑身解数,让宗主先高潮泄身。
在忐忑与兴奋交织的情绪中,刘长老缓缓伸手,触上了宁雨昔的白丝美腿。
触感如丝绸般顺滑,指尖传来细腻的温热,仿佛在抚摸一块上好的羊脂玉。他沿着腿部的曲线轻轻摩挲,感受着那柔软的肌肤与紧绷的肌肉带来的双重享受。
宁雨昔微微蹙眉,身体因刘长老的触碰而轻轻一颤,肌肤上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她的呼吸略微急促,雪白的胸脯微微起伏,唇角微微抿起,似是想压抑住那股从体内涌起的异样感觉。她的目光依旧淡然,但那看似平静的眼底却隐隐泛起了一丝涟漪,仿佛在强忍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敏感与羞耻。
她的修长双腿不自觉地微微收紧,玉足轻轻蜷缩,指尖在案上无意识地抓握了一下,又迅速松开,仿佛在掩饰身体的真实反应。然而,这一切细微的变化,都未能逃过刘长老的眼睛。
「快点……开始吧……问心第一关,手心试炼……」宁雨昔轻声道。
她缓步走到刘长老面前,裙裾轻摆,丝袜在烛光下泛着诱人光泽。刘长老端坐椅上,面容憋红,目光却隐隐透着期待和挑衅。宁雨昔俯身,纤手轻解刘长老腰带,动作熟练而柔媚,裤子滑落,露出粗壮的阳物,青筋盘绕,顶端微微泛红,傲然挺立着,睾丸紧缩,似在积蓄着喷射的力量,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她瞥了一眼香炉,青烟已升起一截,眼中闪过一丝焦急。
宁雨昔的声音清冷中带着威严,语气却掩不住一丝急切,「刘长老,一炷香内,你若能在本座手下坚持不射,便算你通过。这账目真相,你若不说,本座定不会让你轻易过关!」
刘长老嘴角微扬,眼中闪过得逞的光芒,低声道:「宗主请便,老夫定力尚存。」
宁雨昔轻哼一声,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握住刘长老的阳物。她的手掌温热如玉,指尖柔软,触感细腻,阳物在她手中迅速膨胀,顶端渗出晶莹液体。她开始缓慢撸动,手法轻柔而有节奏,指腹时而轻刮敏感的冠状沟,时而绕着顶端打圈。
她抬起眼,睫毛轻颤,目光直勾勾地锁住刘长老,樱唇微启,吐气如兰:「刘长老,你这腌臜物倒跟你的嘴一样硬,可惜,能不能撑住一炷香尚未可知。若你现在说出账目真相,本座便允你痛快一回,事后也不再追究,如何?」
刘长老深吸一口气,目光落在宁雨昔的手上,阳物的跳动让他色欲渐起。他伸出手,轻轻抚上宁雨昔的大腿,丝袜滑腻的触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眼中闪过惊艳,只是顾左右而言它:「宗主,你这腿……白得像玉,滑得像绸,老夫怎能不动心?」他的手指顺着丝袜边缘滑动,探入大腿内侧,轻轻揉捏嫩肉,引得宁雨昔身体一颤。
宁雨昔感到腿间传来的酥麻,眼中闪过慌乱,但香炉青烟已升至三分之一,她强忍羞意,俯身更近,胸前纱裙微微敞开,露出深邃的乳沟,白嫩的双峰在烛光下晃动,高耸坚挺的巨乳,乳峰微露半球,从刘长老的角度看去,乳晕似乎都若隐若现,散发出致命诱惑。她低声轻语道:「刘长老,你摸得挺欢,可别立马缴械了。本座这手,若再加把劲,你怕是撑不到香灭吧?」她手上力度骤增,指尖紧握阳物根部,快速撸动,另一只手轻拍他的大腿,挑逗意味十足。
刘长老喉头滚动,阳物在她手中胀得更硬,顶端渗出的液体沾湿了她的指尖。
他色欲上头,手掌大胆地滑向宁雨昔的臀部,隔着纱裙揉捏,惊叹道:「宗主这臀……圆得如满月,软得如棉花,老夫真是开了眼界!」他的另一只手攀上她的大腿,沿着丝袜向上摩挲,指尖挑开丝袜边缘,触及温热的肌肤,揉捏得更用力,引得宁雨昔气息微乱。
宁雨昔被摸得娇躯微颤,臀部传来的热感让她心跳加速,眼中闪过羞愤。她瞥向香炉,青烟已升至一半,时间所剩无几。她咬紧下唇,心下一横,忍羞俯身更低,红唇贴近刘长老的阳物,朱唇轻启,轻轻含住他的睾丸,舌尖灵活舔舐,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敏感处,同时手上继续快速撸动阳物,刺激加倍。她抬起眼,目光中带着挑衅与焦急:「刘长老,你若不说账目真相,本座这嘴可要让你生不如死!」
刘长老猛地一颤,睾丸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快感如电击般传遍全身。他低吼道:「宗主,你……你竟用嘴……老夫如何受的住!」他双手紧握宁雨昔的腰肢,将她拉近,手指狠狠揉捏她的臀瓣,另一只手探向她的胸前,隔着纱裙握住一只巨乳,用力揉捏,拇指按压乳头,引得宁雨昔闷哼一声。他咬牙道:「宗主这奶子……软中带弹,既然宗主使用盘外招……那老夫也忍不住要多捏几下!」阳物在她手中和口中胀痛难忍,让他痛并快乐着,却以毅力强行压制。
宁雨昔感到乳头传来的疼痛与快感交织,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口中继续吸舔睾丸,舌尖在敏感处打转,气息急促。她被刘长老玩得气喘吁吁,眼中闪过不甘,手上动作更加卖力,阳物在她手中湿滑跳动,顶端被她揉得红肿发亮。她喘息着低声道:「刘长老,你这手可真不老实……说出真相,本座允你射在手上,不然,哼,你这阳物怕是要憋坏了!」
刘长老感到快感达到顶点,阳物几乎喷射。他猛地抓住宁雨昔的皓腕,强行停下她的手,嘶声道:「宗主……时间到了!」香炉青烟恰在此时燃尽,他喘着粗气,阳物硬挺未射,满脸汗水,眼中带着得意:「老夫……撑住了!」
宁雨昔喘息着起身,纱裙半敞,双峰起伏,乳头在薄纱下硬挺,脸上泛着潮红,眼中满是焦急与羞愤。
宁雨昔忽然停下动作,指尖轻点龟头,口气恢复淡淡地说道:「一刻钟已过,手心试炼完成。」她的声音依旧清冷,只是眉心的印记似乎闪动得更明显了。
「下一关……足心试炼,长老可接好了。」
宁雨昔坐回低案,缓缓褪下脚上的银丝绣鞋,动作轻柔而优雅,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莲。她露出丝袜包裹的玉足,白色丝袜薄如蝉翼,紧贴着肌肤,勾勒出脚部完美的曲线。她的足弓高耸如月牙,脚趾修长纤细,透过丝袜隐约可见脚底泛着淡淡的粉红,宛若凝脂美玉。她将双腿缓缓伸向刘长老,脚心轻轻搭在他的膝盖上,丝袜的质感如丝绸般滑腻,触碰到他的瞬间,刘长老腿部不由自主地一颤。
「第二关,脚心试炼。」宁雨昔的声音清冷中透着一丝挑衅,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却闪过一丝不自然的迷雾,「刘长老,你不是自诩定力过人吗?可别在这关丢了脸。」
[attach]4438151[/attach] 刘长老咽了口唾沫,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宁雨昔的丝袜美足上。那双脚在烛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丝袜紧裹着每一寸肌肤,仿佛为她的美腿镀上一层神秘的薄纱。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与色欲,声音略显沙哑:「宗主的脚……真是美不胜收,老夫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宁雨昔轻哼一声,缓缓将脚心滑向他的大腿内侧,丝袜与布料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细腻而撩人。她用脚尖轻轻挑逗刘长老的阳物,动作时快时慢,脚心时而用力按压,时而轻柔滑动,挑逗意味十足。她抬起眼帘,注视着刘长老,声音妩媚而低沉:「刘长老,本座这双腿,练武数十载才练就,你可想要摸摸看?」
刘长老感到下体热流涌动,宁雨昔的丝袜美足如同一双灵巧的手,撩拨着他的欲望。他再也按捺不住色心,伸出双手,轻轻握住宁雨昔的脚踝,指尖在她丝袜上滑动,感受那滑腻如脂的触感。他惊叹道:「宗主的脚……柔若无骨,这丝袜下的肌肤,真是让人爱不释手。」他的手指顺着足弓滑向脚底,在她敏感的脚心处轻轻一按,引得宁雨昔脚尖一缩,身体微微一颤。
宁雨昔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刘长老的抚摸让她脚心发痒,一股酥麻从脚底直窜心头。她咬紧下唇,强忍快感,低声道:「刘长老,你这是想反客为主?」她将脚心移到刘长老的阳物上,用丝袜包裹的脚底夹住那根粗硬之物,上下摩擦,脚趾灵活地挑逗顶端,丝袜与肉棒的摩擦声在静室中回荡,细腻而淫靡。
刘长老感到快感如潮水般袭来,阳物在丝袜的摩擦下跳动不已,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他紧闭双眼,呼吸变得急促,双手却未停下。他顺着宁雨昔的脚踝向上摸去,指尖滑过她小腿的曲线,最终停在大腿内侧,轻轻揉捏那柔软的嫩肉。
他嘶声道:「宗主,你这腿……细腻得让人心动,老夫忍不住想多摸几下。」
宁雨昔身体一颤,刘长老的触碰让她大腿内侧一阵酥麻,敏感的肌肤在丝袜的包裹下愈发敏感。她强自镇定,脚上的动作更加大胆,丝袜美足夹住阳物根部用力按压,脚趾在顶端轻轻揉搓,低声道:「刘长老,你若说出账目背后的真相,本座便让你射在丝袜上,如何?省得你忍得这般辛苦。」
刘长老睁开眼,目光灼热地盯着宁雨昔的丝袜美腿,色欲上头。他突然大胆出击,右手滑向她的大腿根部,指尖探入丝袜边缘,轻轻触碰她湿润的花瓣。宁雨昔猝不及防,发出一声轻吟,花心传来的快感让她几乎失守。刘长老轻笑,手指在她花瓣上轻轻划动,感受那温热的湿意:「宗主,你这小穴……湿得厉害,莫非是动情了?」
宁雨昔咬紧下唇,眼中闪过羞愤与迷茫,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扭动了一下。她强忍快感,脚上的动作更加卖力,丝袜美足夹住阳物快速摩擦,试图让刘长老先败下阵来:「刘长老,你……你好大胆!说出真相,本座便让你痛快一回,否则
别怪本座要你好看!」
刘长老感到阳物在丝袜的摩擦下快要喷射,他的手指却更加放肆,探入宁雨昔的花心,轻轻搅动,引得她呻吟连连。他的声音中带着挑逗:「宗主,你这反应……可不像宗主该有的。老夫无话可说,但您这身子……老夫可要好好享受!」
宁雨昔呻吟声从樱唇中溢出,花心被刘长老的手指挑逗得湿滑不堪,她的身体颤抖愈发明显。她试图反击,脚上的动作更加快速,丝袜与阳物的摩擦声在静室中回荡:「刘长老,你若再不说,本座让你先射出来可就后悔莫及了!」
刘长老的阳物在丝袜的摩擦下跳动不已,他咬紧牙关,额头汗珠滚落,强压射意。他的手指却在宁雨昔的花心中加速搅动,拇指按住她敏感的花蒂,轻轻一揉。宁雨昔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体剧烈颤抖,花心紧缩,蜜液喷涌而出,竟先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啊……」宁雨昔软倒在低案上,双腿无力地垂下,丝袜美腿在烛光下微微颤抖,喘息不止,眼中带着不甘。
刘长老趁机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射精欲望,阳物虽硬得发疼,精关差一点失守,却仍未喷射。他喘着粗气,眼中闪过得意:「宗主……你先败了!」
宁雨昔喘着气,缓缓起身,双腿仍在颤抖。片刻后,宁雨昔平复呼吸,回复清冷表情,足尖轻点在他的小腹上,淡淡地说道:「一刻钟已到,足心试炼完成。」
她的声音依旧清冷,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然而,她额间的菱形印记却在烛光下继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似乎在暗示着她内心的波澜。
「下面……该花心试炼了……」
「是,属下准备好了。」刘长老此时脸色胀红,一半是因为被宁仙子如此侍弄的兴奋,一半也是在苦苦收缩精关,生怕稍微疏忽便一泻千里了。
宁雨昔缓缓起身,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与迷蒙。她深吸一口气,转身背对刘长老,缓缓解开腰间丝带。月白纱裙如流水般滑落,露出她白皙如玉的身体。她的双腿修长匀称,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柔光,胸部丰满挺拔,乳头如樱桃般粉嫩挺立。
她褪下最后一件亵衣,露出下体,那粉嫩的花心微微张开,湿润的蜜液在烛光下闪烁,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娇艳欲滴。她缓缓跪下,四肢着地,翘起浑圆的臀部,臀肉饱满紧实,曲线诱人。她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探向身后,两指分开湿润的阴唇,露出粉嫩的蜜穴,蜜液顺着指缝滴落,在地面泛起一片水渍。
「刘长老,最后一关,本座不会再留情。」宁雨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羞怯与挑衅,微微扭动臀部,花心在烛光下更显诱人,「你若能忍住不射,先让本座高潮,便算你赢。可若输了……哼,本座定要严惩于你。」
刘长老睁大眼睛,目光落在宁雨昔跪姿的淫靡画面上:她四肢着地,臀部高高翘起,雪白的肌肤与粉嫩的花心形成鲜明对比,蜜液从穴口缓缓流出,滴落在地。他咽了口唾沫,阳物硬得发疼,青筋暴起,顶端渗出晶莹液体。他眼中闪过极度的色欲与惊艳,低吼道:「宗主,你这身子……真是天生尤物,老夫……怕是把持不住了。」
宁雨昔轻咬下唇,声音中罕见地透出一丝媚意,打破了往日的清冷:「刘长老,你若说出账目背后的秘密,本座便让你尽情享受,甚至射在里面也无妨。可若不说……本座的花心……定让你丢盔弃甲,届时门规伺候,再无反悔余地。」
她轻轻扭动臀部,蜜穴微微收缩,蜜液滴落的声音在静室中清晰可闻。
刘长老呼吸急促,眼中闪过挣扎。他深知背后之人的威胁,若直接招供或者在试炼中失守,后果不堪设想。但宁雨昔此时惊人的诱惑让他色欲上头,他站起身,走到她身后,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阳物对准湿润的蜜穴,猛地一挺,毫不客气地后入。
「嗯……」宁雨昔发出一声低吟,刘长老的阳物粗硬滚烫,撑开她的花心,带来一阵充实与快感。蜜液被挤出,顺着阳物滴落,汁水飞溅在她的臀瓣上,泛起一片水光。她强忍身体的反应,扭头望向刘长老,眼中闪过一丝挑逗:「刘长老,你这家伙……那物倒是硬得吓人,可是能不能撑得住呢?」
刘长老感到宁雨昔的紧致与湿滑,蜜穴内壁如丝绸般柔软,又如吸盘般紧紧包裹着他的阳物。他开始抽插,每一次深入都撞击着花心,引得宁雨昔轻哼连连,蜜液顺着阳物流出,滴落在地,泛起一片水花。他低吼道:「宗主,你这小穴……吸得老夫好紧,老夫……真是舍不得停!」
宁雨昔巧笑嫣然,臀部主动向后挺动,迎合他的抽插,声音中带着一丝诱惑:
「那你就……赶紧射出来吧,刘长老,别硬撑了,本座的妙处……还不能降伏你吗?」她的话语含羞带媚,仙子人设此刻荡然无存,浑身开始散发出魅惑的气质。
刘长老感到快感如潮水般袭来,阳物在蜜穴中跳动不已,几乎便要喷薄而出。
他猛地俯身,两腿夹住宁雨昔的大腿,就像驯服一匹胭脂马一般,「骑」在宁雨昔四肢跪地的裸背上,双手滑向她的胸部,握住那对丰满的乳房,轻轻揉捏,拇指在乳头上打转。宁雨昔发出一声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刘长老,你……你大胆!」
刘长老轻笑,嘴唇贴近她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热气喷在她耳廓,低声道:
「宗主,你这身子……实在是让老夫有些吃不消,老夫不过是略施手段,也试试宗主的深浅。」他的阳物在蜜穴中加速抽插,次次深入花心,汁水飞溅,淫靡的「啪啪」声回荡在静室中。
宁雨昔感到快感一波波袭来,刘长老的抽插与挑逗让她几乎失守。她强忍高潮的冲动,扭动臀部,试图让刘长老先射精:「刘长老,你快快说出真相,本座让你痛快射出来!」她的声音中带着急切与媚意,蜜液顺着大腿流下,湿滑一片。
刘长老感到阳物在蜜穴的紧裹下快要喷射,他脑中一紧,强迫自己回想那人的威胁,深吸一口气,以绝大的毅力强压射精欲望。他的手滑向宁雨昔的下腹,按住她的小腹,感受阳物在体内的进出。同时,他的另一只手探向她的花蒂,轻轻揉搓,舌头舔舐她的后颈,刺激她的敏感点。宁雨昔身体剧烈颤抖,花心紧缩,蜜液喷涌。
「啊……不……」宁雨昔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体猛地一颤,蜜穴内壁痉挛,蜜液如泉涌般喷出,淋在刘长老的阳物上。她软倒在地,臀部高翘,喘息不止,眼中满是迷乱与不甘。然而,在高潮的余韵中,她的身体微微扭动,呻吟声中透出享受,无形中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刘长老趁机强锁精关,阳物虽硬得发疼,却始终未喷射。他喘着粗气,眼中闪过小人得志的神色:「宗主……你败了!」
宁雨昔喘着气,双腿颤抖,蜜液顺着大腿流下。
刘长老的动作放缓,却并未停止,他的喘息沉重,目光中带着一丝得意。宁雨昔的胸口剧烈起伏,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良久,她勉强支撑起身子,声音清冷地说:「长老果然没有说谎。试炼已过,长老可以离开了,只是记得三日内需补全账目再给我过目。」
刘长老瘫坐在椅中,面色苍白,额头冷汗未消,心中暗自后怕:「险些栽在这试炼上,若非最后关头收住,怕是早已败北,后果不堪设想。」他喘息片刻,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宁雨昔那微微起伏的胸脯上,体内邪火隐隐升腾,难以平息。
他勉强收敛心神,挤出几分苦笑,声音沙哑道:「宗主明鉴,属下虽通过了试炼,但心中实在委屈。这几月来,属下为宗门呕心沥血,却被无端怀疑,着实令人心寒。」
宁雨昔神色淡然,脸颊依然残留着高潮后的红霞。感受到刘长老不怀好意的目光,眸中闪过一丝冷意,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刘长老,试炼既已通过,此事便到此为止。不过,账目仍需在三日内补全,否则依然以门规论处。」
刘长老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故作委屈地叹息道:「宗主所言极是,只是属下这几日心力交瘁,连账目都险些无力完成。宗主既已证明属下清白,总该给些补偿才是。」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看向宁雨昔,语气中夹杂几分试探:
「宗主总不能管杀不管埋吧?」
宁雨昔眉头微蹙,语气清冷:「刘长老想要何补偿?」
刘长老嘿嘿一笑,眼中欲望毫不掩饰:「宗主方才试炼中让属下险些失守,如今邪火难消。不如让宗主用嘴帮属下泄出精来,也算是稍作补偿了。」
宁雨昔神色未变,沉默片刻,终究点头道:「好。」她缓缓跪坐于地,青丝垂落,红唇轻启,将刘长老那怒张的肉棒含入口中。檀口收拢,舌尖轻挑,动作娴熟而优雅,仿佛在进行一场无言的仪式。刘长老低吼一声,双手紧握椅把,快感如潮水般席卷全身。
片刻后,刘长老浑身一颤,精液尽数喷入宁雨昔口中。她喉间微动,将白浊悉数咽下,抬眸时神色依旧清冷,仿佛方才淫猥之事非自己所为。
刘长老心满意足地喘息片刻,意犹未尽地提议道:「宗主近日不是要去金陵见漕帮帮主吗?不如明日先去马场挑两匹快马,顺道看看马倌管理得如何。」
宁雨昔淡淡点头:「也好。」
刘长老眼中闪过一丝狡诈,继续说道:「只是马场地面崎岖,若是宗主穿着寻常衣物,恐怕不便。不如换上我前些日敬献于您的那套骑马服,既方便行动,也算是对属下的纳谏,属下也是与有荣焉。」
宁雨昔冷冷瞥他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刘长老,本座岂能穿此猥亵之服,再妄动龌龊心思,是觉得本座不敢罚你吗?」
刘长老闻言,神色不变,反而拱手笑道:「宗主息怒,属下并非有意冒犯。
只是昨日查阅宗门典籍,发现祖制中确有记载,此等衣物不仅不妨碍行动,反而有助于骑手与马匹更为贴合。」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几分恭敬与坦然:「典籍中提到,跨部衣物轻薄,可减少摩擦,便于骑手感知马匹的细微动作,从而更好地掌控马匹状态。况且,宗门祖制中亦有先例,历代宗主在马场上也曾着此装束,以示与马匹的契合。」
他目光微垂,语气诚恳:「宗主此次前往金陵,事关宗门大计,若能以最佳状态与马匹配合,必能事半功倍。属下此举,实为宗门着想,绝无非分之念。」
宁雨昔闻言,眉头微蹙,目光中带着几分审视。她虽心中仍有疑虑,但刘长老言辞有理有据,且搬出宗门典籍,倒让她一时无语。她沉默片刻,语气稍缓:
「既如此,本座便暂且信你一回。但若有半分虚假,莫怪本座严惩不贷。」
刘长老连忙躬身,满脸恭敬:「宗主明鉴,属下绝不敢欺瞒。」他嘴角微不可察地勾起一抹笑意,心中暗喜,知道自己已成功说服了宁雨昔。刘长老见状,心中暗自得意,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笑意。他已然开始期待,明日宁雨昔穿上那套性感骑马服后的旖旎风光了。
他稍作停顿,眼珠一转,继续道:「对了,宗主,明日若查验马匹养得极好,属下以为,还需您以宗主之尊代表宗门慰劳那些辛劳的马倌和杂役。毕竟,马匹乃是宗门的重要资产,而他们的辛勤付出更是功不可没。」他语气诚恳,仿佛真心为宗门着想。
宁雨昔眉头微蹙,目光中带着几分警惕:「何种慰劳?」
刘长老微微一笑,故作正经道:「依宗门典籍所载,马倌与杂役常年与马匹为伴,身心疲惫。宗主若能亲自以身体慰劳他们,必能提振士气,令他们更加尽心竭力为宗门效力。」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这也是历代宗主所定之规,属下以为,此举当继续沿袭。」
宁雨昔闻言,脸色骤冷,目光如刀般直视刘长老:「刘长老,此言何意?本座岂能如此自降身份,去慰劳区区马倌与杂役?你是在羞辱本座,还是觉得本座好欺?」
刘长老连忙摆手,满脸惶恐:「宗主误会了!属下绝无此意!只是曾翻阅宗门古籍,书中确有记载,前几代确有宗主为表体恤,以此方式安抚下属。况且,此事关乎宗门马匹的健康,属下也只是为『宗门大计』着想。」他低头躬身,略微加重语气,嘴角狡黠地翘起:「宗主若觉不妥,大可当作属下未曾提及。」
宁雨昔神色微凝,眉头轻蹙,沉吟良久,语气中透着几分无奈:「刘长老,你所言之事,本座并非不知其意。只是此举未免过于……不合礼数。」她略作停顿,似乎在权衡利弊,最终轻叹一声,声音淡然又不失威严:「既是为宗门养匹之政,本座自会酌情处理。」
她的目光低垂道:「马场之行,本座会依你所言,着那马服便是。只是此事不宜声张,长老切记保密。」
刘长老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得色,连忙躬身道:「宗主英明,属下只是为宗门着想,绝无他意。宗主能体恤下情,实乃宗门之幸。」他口中虽是恭敬,眼中却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心中暗笑:「明日马场之上,倒要看看你如何扭腰摆臀,替人吞精洗屌。」
……
宁雨昔思绪渐渐收回,目光落在正欢跑着上百匹马的马场上。她轻轻一勒缰绳,座下白马温顺地放缓步伐,马蹄踏在青草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微风拂过,她的罩袍轻轻飘动,显出一种出尘的美感。
她翻身下马,步履轻盈地走向马厩旁的马倌,语气淡然却带着几分赞许:
「这两匹马养得极好,毛色光亮,步履稳健,看来你平日里没少费心。」
马倌连忙躬身行礼,语气恭敬中带着几分欣喜:「宗主谬赞了,这是属下分内之事,能为宗门效力,实乃属下的荣幸。」
宁雨昔微微点头,目光在马匹上停留片刻,似乎对马倌的工作颇为满意:
「你用心了,宗门自不会亏待你。继续好生照料这些马匹,往后若有需要,本座会再找你。」
宁雨昔看着眼前的马倌,脸上浮现出淡淡的赞许之色,然而心中却不由回想起昨日刘长老那羞人的提议。她想着也许以言语安抚一番,即可应付过去,然而还未等她走开,马倌却似乎早已洞悉一切,目光在她那性感大胆的骑马服上流连片刻,随后上前一步,声音带着几分试探与期待:「宗主,若想犒劳小人,不如允小老儿与您共乘一圈,可好?」
宁雨昔闻言,神色一滞,眼中闪过一丝惊愕,旋即眉头轻蹙,声音中带着几分抗拒:「此举未免有些失礼,本座身为宗主,岂能与你共乘?」
马倌却并未退让,反而低声道:「宗主,马场之上,共乘一圈乃是表示敬意的古礼,既可体现宗主对下属的体恤,亦能让小人更好地为宗门效力。」他的语气恭敬,目光却直直地盯着宁雨昔,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意味。
宁雨昔心中一阵挣扎,正欲再次拒绝,却见马倌那唯一的一只好眼正目光灼灼,似乎不容退让。她心中一紧,最终只得轻叹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妥协:
「既是为宗门之故,本座便依你所言。只是此事事后不可声张,莫要让旁人知晓。」
马倌脸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连忙应道:「宗主放心,小人定当守口如瓶。」
宁雨昔神色复杂地翻身上马,马倌紧随其后,毫不客气地跨坐在她身后。宁雨昔感到一阵不适,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轻轻一夹马腹,白马缓缓迈开步伐。马倌的手悄然揽上她的腰肢,动作虽轻,却带着几分放肆的意味。宁雨昔身体微僵,却并未出言制止,只是目视前方,心中暗自叹息。
马场之上,微风拂过,宁雨昔的衣袂轻轻飘动,勾勒出曼妙的身姿。马倌的手逐渐收紧,呼吸也愈发粗重,似乎已压制不住内心的欲望。宁雨昔感受到身后传来的温热,心中既羞又恼,却也只能强自忍耐,默然不语。
随着白马逐渐跑远,马倌的手臂环在宁雨昔的腰际,呼吸愈发粗重。他忽然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宗主,马场老规矩,共乘一骑时,前者需裸臀撅腚供后者检查,以保证安全。」他语气恭敬,却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意味。
宁雨昔闻言,身体猛然一僵,脸上浮现出一抹羞红,声音中带着几分薄怒:
「荒唐!本座岂能做如此失礼之举?」
马倌却并未退让,反而低笑道:「宗主,小人不敢欺瞒,全是为宗主安危着想。况且,此时马场之上,并无旁人,宗主大可放心。」
宁雨昔心中挣扎,正欲反驳,最终却咬唇闭口,轻叹一声,低声道:「…
…本座明白了,便依你所言。」
她缓缓解下腰间丁字裤侧边的绳结,动作中带着几分强压平静下的微颤。马倌见状,眼疾手快地一把捞起丁字裤,将其握在手中把玩,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他凑到她耳边,声音带着几分轻佻:「宗主,这内裤上嵌的珠子,可都沾上您的蜜液了,真是香艳无比啊。」
宁雨昔闻言,脸上羞红更甚,心中浮起几分羞恼,却又不发一语,任由马倌肆意调笑。她的纤腰肥臀随着马匹的奔跑上下翻飞,白嫩的臀瓣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宛如一幅曼妙的画卷。
马匹的每一次奔腾,都让她那丰腴的臀肉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臀瓣随着马背的起伏轻轻颤动,仿佛两团凝脂般柔软而富有弹性。阳光下,她的肌肤透着莹润的光泽,臀部的曲线饱满而圆润,饱满的臀肉下,三穴随着马匹的颠簸微微扩张,蜜穴中的汁水被挤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溅落在马背上,混合着马匹的汗水,散发出一种淫靡的气息。
马倌坐在她身后,目光早已被她那上下翻飞的光屁股所吸引,眼中满是痴迷与欲望。他看得呆了,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仿佛眼前的这一幕是世间最美的景致。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指节微微发白,心中油然而生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想要狠狠抓一把那诱人的臀肉,感受它的柔软与弹性。
「宗主……真是人间尤物啊。」马倌喃喃自语,随后「啧啧」两声,语气中满是淫邪与贪婪,「宗主这大屁股可真是极品,白嫩浑圆,摸着又滑又软,这要是抓在手里,啧啧,怕是连马鞭都得扔了。」他一边说,一边用粗糙的手在宁雨昔的臀肉上轻轻拍打,发出清脆的响声。
「宗主这汁水也真足,马背上都湿了一片,真是香艳得很啊。」马倌故作惊讶地说道,眼神紧紧盯着她那随着马匹颠簸微微张合的前后两穴,嘴角勾起一抹猥琐的笑意,「瞧您这蜜穴,水润润的,怕是早就等不及了吧?还有这后庭,粉嫩嫩的,真是让人想好好疼爱一番。」
马倌越说越露骨,声音里充满了挑逗与戏谑:「宗主,小老儿活了这么多年都没见过,骑个马都能湿成这样的骚货哈哈哈哈哈……」
宁雨昔闻言,脸上羞红更甚,心中嗔怒不已,这人怎生如此粗俗,却只能咬紧下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然而,她那随着马匹颠簸微微扩大的三穴却仿佛在无声地回应着马倌的调笑,蜜穴中的汁水不断溢出,顺着大腿流下,溅落在马背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越是挣扎,越是显得淫靡不堪。
宁雨昔感受到身后马倌灼热的目光,心中羞恼,却又无可奈何。她只能咬紧下唇,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控马上,试图忽略身后那肆无忌惮的视线。然而,她那上下翻飞的臀瓣却仿佛在无声地诱惑着马倌,让他愈发难以自持。她的蜜穴中仍不断有汁水溢出,顺着大腿流下,甚至连后庭的菊穴也微微湿润,散发出一种淫靡的气息。马倌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手中却并未停下。他的手指悄然滑向宁雨昔的纤腰,随后缓缓下移,指尖轻轻探入她的蜜穴,勾弄着那早已湿润的花心。
宁雨昔身体猛然一颤,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却因在马背上,只能以高超的功力控住马匹,护住两人的安全。
马倌的手逐渐放肆,指尖在宁雨昔的蜜穴与屁眼间来回游走,抠弄着她的敏感地带。宁雨昔的身体战栗不已,却无法挣脱,只能任由他肆意玩弄。她的呼吸愈发急促,脸上泛起潮红,只能极力维持表情平静,却又无法抗拒那逐渐升腾的快感。
「宗主,您的身子可真软啊。」马倌在她耳边低语,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与放肆。宁雨昔咬紧下唇,努力压抑着即将溢出的呻吟。
当马又前行一阵,来到一处供马饮水的小河边,马倌也已欲火难耐,便轻轻一勒缰绳,让马匹缓缓停下。河水清澈见底,周围草木葱茏,但马倌的心思却全然不在风景上。他环住宁雨昔的腰肢,凑到她耳边,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意味:「宗主,马儿也该歇歇了,不如您用这大屁股慰劳一下小人,如何?」
宁雨昔闻言,身体微微一僵,脸上浮现出一抹羞红,但想到之前已经允诺,她只能轻咬下唇,低声道:「既是为宗门之故……本座便依你所言。」
马倌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粗糙的手指探向宁雨昔的臀瓣,轻轻拨开她的臀肉,露出那娇嫩的菊穴。宁雨昔浑身一颤,却并未挣扎,只是微微挺起臀部,主动迎合他的动作。马倌见状,心中愈发激动,一手扶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缓缓抵在她的后庭入口。
「宗主,您这后庭可真紧啊,小人今日可得好好疼爱一番。」
马倌低笑着,粗大的龟头在菊穴口轻轻磨蹭,引得宁雨昔惊呼一声,「那里不行。」并伸手坚决地护住后庭。
马倌见她不肯退让,只能暗啐一口,双手死死握住宁雨昔腰肢,肉棒移到花唇之外,轻轻往前探入探出,似乎在示意让她自觉吃入。她只能任命一般,屁股缓缓下沉,将自己的小穴套上他的肉棒。随着她的动作,马倌的肉棒一寸寸没入她的体内,直至完全填满她的花唇,将穴口撑得严丝合缝一般。
「啊……」宁雨昔咬紧下唇,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微微颤抖,却仍努力维持着平衡,不让自己从马背上跌落。马倌则握住她的腰肢,开始缓缓抽动,肉棒在她的小穴中来回翻飞,发出轻微的「噗呲」声。
马儿感受着无人操控缰绳,便自顾行走着,马背上的些微颠簸让两人的交合愈发激烈,宁雨昔的臀瓣随着马匹的节奏上下颠动,小穴紧紧包裹着马倌的肉棒,汁水顺着大腿流下,溅落在马背上,混合着马匹的汗水,散发出一种淫靡的性臭气息。马倌的呼吸愈发粗重,动作也逐渐加快,肉棒狠狠撞击着她的深处,引得宁雨昔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呻吟。
随着马背上的颠簸愈发激烈,宁雨昔的身体在马倌的猛烈冲击下逐渐失去平衡。两人激烈交缠着,最终从马背上翻滚而下,落入柔软的草地上。宁雨昔下意识地运起真气,护住马倌的身体,生怕他在坠落中受伤。然而,她的这份温柔却换来了马倌更加肆无忌惮的挞伐。
马倌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粗大的肉棒依旧深深埋在她的小穴中,毫不留情地抽插着。他的双手抓住她的臀瓣,用力分开,让她的后庭美菊更加暴露在他的视线中,插不了菊花那也得过过手瘾。宁雨昔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与马倌干瘦黝黑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那张高贵清丽的脸庞此刻因情欲而染上了红晕,双眸微闭,贝齿轻咬下唇,而马倌那张布满皱纹的衰老面孔却因兴奋而扭曲,眼中满是贪婪与欲望。
「宗主,您这身子可真是人间极品,小人今日可算是有福了!」马倌低笑着,动作愈发猛烈,肉棒狠狠撞击着她的深处,引得宁雨昔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呻吟。
片刻后,马倌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跪趴在草地上,肥满的臀瓣高高翘起,像是一只发情的母兽。他从后方狠狠插入,双手抓住她的腰肢,肉棒在她的小穴中快速抽插,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宁雨昔的臀肉随着他的动作不断颤动,撞起一波波臀浪,汁水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溅落在草地上,散发出一种淫靡的气息。
「啊……轻点……太深了……」宁雨昔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求,却反而激起了马倌更强烈的欲望。他不顾她的哀求,将她的双腿分开,跪在她的身侧,一手按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狠狠揉捏着。肉棒在她的小穴中疯狂抽插,每一下都直击她的深处,引得她发出一声声高亢的浪叫。
「宗主的小穴可真是紧致,夹得小人快要射了!」马倌喘着粗气,动作愈发粗暴,肉棒在她体内翻搅,几乎要将她的小穴撑裂。宁雨昔的身体在他的冲击下不断颤抖,眼中泛起泪光,却只能咬紧牙关,任由他肆意玩弄。
最终,马倌低吼一声,将灼热的精液狠狠射入她的小穴深处。宁雨昔的身体也随之达到了高潮,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肢,穴口剧烈收缩,仿佛要将他的肉棒绞断。她的呻吟声逐渐变得破碎,最终化作一声低低的呜咽,整个人瘫软在草地上,胸口剧烈起伏,眼神迷离而失神。
马倌的性欲得到彻底释放后,便放任宁雨昔整理好凌乱的衣衫,强忍着身体的疲惫,翻身重新上马。马倌紧随其后,翻身坐在她身后,一手环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握住缰绳,缓缓驱马返回马厩厅。宁雨昔的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红晕,眼神却是平静无波,仿佛并没有发生什么。
马匹缓缓行进,马蹄声在空旷的马场上回荡。宁雨昔的臀瓣依旧微微颤动,刚才激烈的性爱和下体被精液射入后的粘腻让她忍不住轻轻蹙眉,却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马倌则一脸满足,嘴角挂着得意的笑意,粗大的手掌不时在她的腰间摩挲,仿佛在宣示自己的占有权。
就在二人靠近马厩厅时,林二狗从一旁的门廊中探出头来,目光在宁雨昔与马倌身上扫过。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他看到宁雨昔的衣衫虽已整理,但发丝依旧有些凌乱,脸颊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而那马倌的脸上则满是得意与满足。林二狗的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酸涩,他早就对宁雨昔心存仰慕,如今却亲眼目睹她被一个干瘦的马倌肆意玩弄,心中五味杂陈。
马匹停下后,宁雨昔翻身下马,步履略微有些不稳,但她还是强撑着站直了身子,试图维持住宗主威严。马倌紧随其后,脸上带着谄媚的笑意,低声道:
「宗主,今日辛苦了。」宁雨昔淡淡点头,准备离开,却发现马倌并未让开,反而凑近了一步,压低声音道:「宗主,小人的两个杂役助手平日里亲自动手打理马匹,同样辛苦,您看……是不是也该对他们表示一下慰问?」
宁雨昔闻言,身体微微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但很快又被她压下。她知道今天已经如此委曲求全了,最后这一个要求不答应,恐怕就前功尽弃了。她深吸一口气,低声回应道:「既是为宗门有功,本座自不会吝啬奖赏。」她的声音虽依旧淡然,却透着一丝疲惫与无力。马倌闻言,脸上笑意更浓,眼中满是贪婪,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她被更多人玩弄的模样。
宁雨昔在马倌的搀扶下,步履略微不稳地走向两位杂役。她的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红晕,眼神却已恢复了惯常的淡然,只是那微微颤动的双唇,透露出她内心的不平静。马倌在她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宁雨昔微微点头,随即走到两位杂役面前,语气轻柔而端庄:「你们二人平日里亲自动手打理马匹,着实辛苦,本座今日特来慰劳你们。」
两位杂役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他们从未想过,那位平日里高高在上、清冷如仙的宗主,竟会亲自前来慰劳他们这等卑微之人。
正当他们不知所措时,马倌已经迈步上前,一手推着宁雨昔的腰,一手示意他们跟随,低声道:「宗主体恤你们,还不赶紧谢恩?」
宁雨昔在马倌的引导下,与两位杂役一同走进了马厩厅旁的宿舍。林二狗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却仍心有不甘。他悄悄跟了上去,躲在窗边,透过缝隙偷偷窥视着屋内的情况。
马厩宿舍内,昏黄的油灯摇曳,空气中弥漫着干草和马粪的刺鼻气味。宁雨昔站在通铺前,身着一袭清凉的骑装,裙摆短得堪堪遮住大腿,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宛如月下仙子误入凡尘。她的长发披散,红唇微张,眼中却带着一丝无奈与屈辱。
两位养马杂役站在她面前,一个皮肤黝黑,满脸横肉,另一个瘦小干枯,眼神猥琐。他们的粗布衣衫破旧不堪,沾满泥土和汗渍,与宁雨昔的清丽脱俗形成荒诞对比。马倌倚在角落,叼着烟斗,脸上挂着变态的笑意,早已满足的他提议道:「宗主,这俩小子整日伺候马匹,憋得慌,您就赏他们点甜头吧。」
宁雨昔轻叹一声,语气温柔却带着颤抖:「你们二人,过来吧。」她的声音如泉水般清脆,却掩不住一丝羞耻。两位杂役对视一眼,眼中燃起难以置信的狂热,喉咙滚动,脚步踉跄地靠近。
窗外,林二狗伏在墙缝旁,屏住呼吸偷窥。他见身为仙子宗主的宁雨昔站在肮脏的通铺前,面对两个卑贱杂役,心中的愤怒与嫉妒如烈火般燃烧。
宁雨昔缓缓跪坐在通铺上,纤纤玉手伸向两位杂役的腰际,轻柔地解开他们的裤带。黝黑杂役的阳具粗大狰狞,青筋暴起,瘦小杂役的则细长弯曲,散发浓烈的腥臭。她的手指触碰到他们滚烫的皮肤时,两人的呼吸瞬间急促,眼中闪过野兽般的欲望。
她一手握住黝黑杂役的阳具,轻轻撸动,指尖划过顶端,带出一丝黏液;另一手抚向瘦小杂役的胯下,指肚轻轻揉捏他的阴囊,温热的掌心挑逗着他的神经。
黝黑杂役低吼一声,伸手抓住她的短纱裙,用力一扯,「嘶啦」一声,裙摆裂开,露出她光洁的蜜穴,上面还残留着马倌留下的精液,缓缓淌下。
「宗主……您下面好湿啊。」黝黑杂役淫笑着,粗糙的手指探入她的蜜穴,搅动着粘稠的液体,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宁雨昔身体一颤,脸上浮现羞耻与快感的纠缠,她轻咬下唇,低声斥道:「放肆!」语气却无力,仿佛在自欺欺人。
看着宁雨昔无奈地任由黝黑杂役玩弄,忍不住轻声娇吟着,瘦小杂役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道:「宗主……这、这……」宁雨昔抬眸,淡淡一笑:「无妨,你们为宗门辛劳,本座自当慰劳。」她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一丝屈辱的颤抖。
窗外的林二狗拳头紧握,指甲嵌入掌心。目睹宁雨昔被两个低贱杂役亵玩,他心如刀绞,却又无法移开视线,裤裆处隐隐起了反应。
黝黑杂役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将宁雨昔推倒在通铺上,掀起她残破的裙摆,双膝将她双腿分开,粗大的阳具对准她湿淋淋的蜜穴,狠狠插入,「噗呲」一声直抵深处。宁雨昔娇躯猛颤,双手抓紧通铺边缘,指节发白,脸上露出痛苦与快感交织的神情。
「啊……轻点……」她低声呻吟,带着哭腔,却无力反抗。黝黑杂役毫不怜惜,腰部猛烈挺动,每一下都撞击着她的花心,发出湿漉漉的肉体拍打声。通铺吱吱作响,混杂着她的喘息,淫靡不堪。
瘦小杂役见状,也不甘示弱,爬到宁雨昔身侧,跪在她头部,粗糙的手指揉捏她的乳房,隔着薄纱捏住乳头搓弄,将腥臭的肉棒抵在她唇边。宁雨昔无奈张开檀口,肉棒缓缓插入,顶入喉咙,异物感让她眼角渗出泪水。她试图转头,却被他按住后脑,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
两人一前一后,节奏逐渐加快。宁雨昔的双腿不自觉夹紧黝黑杂役的腰,肥臀随着他的撞击扭动,仿佛在迎合。马倌坐在一旁,悠闲地吐着烟圈,眼中闪烁着变态的满足,喃喃道:「宗主这身子,真是天生伺候人的料。」
林二狗在窗外看得心中五味杂陈,愤怒中夹杂着一丝无法言喻的兴奋。
随着时间推移,两位杂役的动作愈发狂野。黝黑杂役双手抓住宁雨昔的臀瓣,将她双腿架在肩上,换了个更深的姿势,阳具几乎整根没入,每一下都撞得她臀肉泛起涟漪。瘦小杂役则双手按住她的头,肉棒在她口中进出,喉咙深处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宁雨昔的呻吟破碎而高亢,「不……不要……轻一点……」她低声哀求,却掩不住身体配合抽插时的颤抖。她的蜜穴在猛烈冲击下分泌出更多爱液,顺着臀缝滴落,湿透了通铺。两位杂役沉浸在欲望中,对她的求饶置若罔闻,动作更加粗暴。
最终,黝黑杂役低吼一声,将灼热的精液射入她蜜穴深处,烫得她娇躯一震。
瘦小杂役也在她口中爆发,腥臭的精液灌满喉咙,溢出嘴角,顺着下巴淌下。宁雨昔在双重刺激下达到高潮,发出一声高亢呻吟,身体剧烈痉挛,瘫软在通铺上,眼神迷离失神。
林二狗的手不自觉伸向裤裆,呼吸急促,心中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感。
两位杂役满足地拔出阳具,宁雨昔的蜜穴和嘴角流出混杂的精液,滴落在通铺上,散发出浓烈的腥臭。她无力地躺在肮脏的木板上,胸口剧烈起伏,纱裙早已破烂不堪,露出大片雪白肌肤,泪痕与红晕交织在脸上。
马倌站起身,拍了拍两位杂役的肩膀,笑道:「干得不错,宗主如此尽心奖励,我们马场杂役今年想必干活会更加卖力,以求宗主下次恩赏。」两位杂役咧嘴傻笑,眼中满是满足,随后恭敬退下。
宁雨昔缓缓坐起,整理残破的衣裙,脸上恢复几分平静。她轻声道:「你们……够了吧,我也该走了。」语气疲惫而无奈,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林二狗在窗外看完这一幕,心中既酸涩又震撼。他从未想过,那位在他心中高贵如仙的宗主,竟会如此顺从地被两位杂役玩弄,自己同样是杂役,为什么就要被拒之于千里之外。他的拳头紧紧握起,却无力改变眼前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