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愿追绿竹入幽径，却得青萝拂行衣【注１】
　　谭生亦知其中惊险，只是此时情欲蒙了心窍，又见林氏似无嫌恶之意，反是推拒间一番哀羞之态，动人已极，一时欲念便如烈火烹油，再难自持，赤红了双目，双掌由乳而下，自腹至股，不顾她推挡闪避，好一番扪拧摸捏，搓得妇人浑身酥痒难当，口中颤声只叫，「使不得！」。二人勾当于方寸之间，耳鬓厮磨，气息相接，情到浓处，谭生将她裙裾只一提，已将妇人两条俏生生粉腻腻的玉腿露出大半，心急气促间自微佝了腰身，便来解中衣。
　　林氏大惊之下，不知哪里生出一股力气，竟挣出身来，抽身向堂前逃去。谭生哪里容她走脱，如影随形紧走两步，舒臂自身后兜了她柳腰，却不提防妇人走的急，吃她一带，足下亦自踉跄两步。妇人本已立足不稳，将将软倒，所幸身前正有一张方案，藕臂方勉力撑住身躯，教身后谭生一撞，便自伏身其上。
　　谭生只觉身前一团温腻，如陷软玉，又兼二人此时姿态颇为不堪，心中一热，所念已尽是自己掌捧佳人雪臀奋力抽添，快意驰骋之状，裆中话儿更是昂立自雄，杀气腾腾。说时迟那时快，谭生一手将妇人柳腰按了，单掌提了她锦裳一掀，倏地裙翻红浪，雪肌耀眼【注２】，只见两瓣玉股，香馥馥颤巍巍，更无一丝瑕疵，自小蛮腰侧陡然而阔，中生一条豁隙，仿佛硕大蜜桃，饱熟丰美。尾骨之侧，犹有两处圆涡，好似美人笑靥，端地动人已极。
　　林氏只觉双股生凉，素手来掩，反教谭生捉了一支纤腕，挣之不脱。另一掌却犹有水墨未干，妇人生恐涂污肌肤衣衫，少顷教月桂瞧出端倪，竟是踌躇不敢来救。顷刻间自知下体吃他瞧了个饱，一时只觉他目光如有实质，所及之处，激起一片鸡皮，羞得双股生颤，只欲寻个地缝钻去。辄欲支起身子，却是有心无力。谭生见她犹自挣扎，手中却不敢施力，只将她皓腕于身后一错，一手将将锁住，不令得脱。心中怦怦直跳，暗祷，「嫂嫂，莫恼我！」
　　妇人推拒良久，手足酸软，又兼下体不敢略分，唯恐教他多瞧了一丁一点去。面上已是染了重霞，胸前一双粉乳于案上搓作两个扁面团儿，硌得生疼，欲要出言哀告甚或怒骂，却累于平日温婉入骨，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浑身香汗淋漓，心中只是慌作一团，没半点主意。
　　正当此时，突觉腿心一麻，却是花蕊吃枚钝物挑了，她为人妇已久，如何不知彼为何物？哎呀一声，纤手反捉了谭生腕急道，「万万不可！」双股无力，将将便要软倒，却吃身后男子抵住，那话儿去而复返，实实由两瓣花阴间犁过。林氏只觉那龟首肥大，就着彼处少许津液，生生将两片酥皮儿剥开，茎身接踵而至，矫若游龙，坚赛金枪，妇人但觉骑于其上，一颗芳心倏地提起，晃悠悠没个着落。又觉那龟首于蛤珠处一点，复进得数寸，方觉男子腹皮贴了她粉臀，不免动念道，「怎生如此长大！」只是此时受迫之身，绮念虽生，终是惊惧占了上风。
　　谭生低头观看，只见平日里仙子一般的嫂嫂此时赤了下身，玉肌稔腻，腰臀处上细下隆，温润莹洁，便如一只极品羊脂玉的花瓶，其中隐现一绒雏菊，两瓣丰唇肥美已极，颜色只较玉股略深，原本只合一线，此时却教自己一条话儿撑至两开，情状淫靡不堪。此时情欲狂飙，将平日里的拘束俱都抛却，口中喘道，「嫂嫂，与了小生罢！」一手扶了阳物，前后濡研数回，觑准那销魂洞儿便要褰帷入室。
　　林氏但觉那话儿迫于玄关，破门只在顷刻，大惊间粉臀一摆，恰逢谭生一耸，那龟首失之毫厘，却顶在蓬门之侧，二人俱都闷哼一声。此番鹬蚌相争，未分高下，谭生吃痛，灵台顿有一线清明，暗想，「嫂嫂私处尚颇艰涩，此时若强入了去，反而不美。」心念一动，仍捉了妇人手腕，却跪于林氏身后，此时妇人如花艳牝，近在眼前，水草丰美，纤毫毕现，但见娇丽稔腻，绿沃红湿，更有一股极淡体芬，受香汗一蒸，愈发如兰似麝，清雅可人，正是：翻空白鸟时时见，照水红蕖细细香【注３】。
　　谭生心中爱煞，情不自禁，觑那紧要处探舌便是一口。林氏只觉一条湿滑之物不偏不倚，正点于花蕊之上，这一番酥麻入骨，比之方才尤甚。盖因龟首虽妙，毕竟是枚蠢物，平日胜在赤身相搏，长枪巨戟，大开大阖之际，不比此时柔情缱绻，全在方寸之间。这灵舌上下撩拨，湿热油滑，又专挑恼人处钻裹，真真教人魂飞魄散。妇人一声娇呼，身子一缩，那肉如意如影随形而至，竟无片刻分离。
　　林氏至此，脑中轰轰然只想，「我的私处，俱都教他瞧去了！」一时羞恼无地，目中已是一片温热，将将便要盈眶而出。忽地想，「彼处万一有甚么不洁，岂非都教他尝了去！」想到此节，遽然警醒，使死力挣动皓腕，拧臀扭身，竟欲将谭生推开。惜乎她一个娇滴滴的女流，又如何敌得过谭生伟岸，竟是不得如愿。
　　林氏挣得片刻不果，已是娇喘不止，手足酸软，又觉腿心欲融，道是舒泰又觉难耐，道是难耐又觉销魂，自识房中之事以来，竟从未有过这般滋味。绮念一起，娇躯中更无一丝气力，又受得片刻撩拨，渐渐迷酣娇眼，欲开还闭，口中如泣如诉，几如真个欢好。
　　谭生听她娇音，有如女童，比平日莺声燕语，平添媚意。又觉妇人死死攥了自己一腕，却似忘了挣扎，不禁心中大喜，暗想，「嫂嫂虽然贞洁，毕竟是个活生生的女子，耐不得这般撩拨。」想到此节，精神一振，胆气渐壮，遂放出些手段，埋首花丛，巧舌如簧，正如蜂蝶饮蜜，咂吮了个不亦乐乎。
　　林氏身子本就敏于体察，蓦然数日未得滋润，正是暗流涌动，一触即发的当儿，恰此时教这个风流魁首，命里魔星这般轻薄挑逗，心中惶恐无地，反觉平日三分知觉，此时便有十分。又兼素日多是她与夫君品萧，十回欢好中不得一回生受林生口舌，此番只教男子舔舐片刻，私处已是翕翕然畅美不可言，突觉臀肉一酸，却是谭生促狭，突地啜了妇人膘细肉嫩的一片玉臀，重吮轻咬，妇人只觉下体酸麻，却又快美难言，牝间无力，登时汩出一汪肥水。妇人自知失态，羞得浑身发颤，却是起了自弃之心，几乎便要任他施为。
　　二人方要入港，忽听屋外似有嬉笑之声渐近，登时惊得魂不附体，不约而同，一挣一松，分了楚河汉界。妇人匆匆自将鸾绦整了，斜眼不提防正瞧见谭生微佝了腰身，将一条物事勉强收于中衣里，那话儿虽是蛟龙入海，犹自如锥立囊中，不肯服贴。妇人面上生赤，急道，「你你你……」却说不出口来。谭生顺她眼神望来，见衣前隆起老大一团，亦颇有几分窘意，急急寻方才圆凳坐了，恰此时月桂清茗叩门而入，却是险极。
　　谭生同林氏心中有鬼，一时竟不敢望向二人。林氏自觉面皮火烧火燎，心中大急，却是无计遮掩，竟连双耳俱都染了流霞。二人如此雨迹云踪，俱都教月桂瞧在眼里，丫鬟心中明镜也似，不免好笑，假意道，「这房里好热！却是我来迟了！」也不看二人面色，径自摆了碗碟，斟了一碗冰镇酸梅汤与林氏吃，又道，「谭先生也吃一碗罢。」谭生谢了，也自吃了一碗。二人方才纠缠得口干舌燥，此时但觉清凉入腹，又籍饮汤之际不必言语，不由俱松了一口气。
　　用了汤水，二人心中略略平复，谭生遂抖擞精神，复握了林氏玉掌，细细描来--所幸方才林氏心细，不曾将掌背沾衣揩抹。不多时画毕，却是一只彩凤，羽毛绘得颇为精细，一条条散入指根，倒似佳人葱指俱与凤尾一体，瞧来颇有奇趣。月桂拍手叫好，林氏却犹自恍惚，谢了几句，便推倦教丫鬟扶了回屋，谭生亦不敢强留。
　　林氏入得闺阃，打发丫鬟去了，阖了门户睡下，虽闭了双目，心中却是千丝万绪，不由自主，将方才谭生所为一点一滴，俱都细细想来。念及月桂方才千钧一发之际返来，心道「好险！若非她来得及时，几乎教他坏了清白。」骤觉一支粉腕微微生疼，侧目瞧去，却见瘀青了手腕，知是先前谭生鲁莽所致，待要恼他，又见另一支掌背所绘彩凤，心中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只将一条葱指轻轻抚弄，痴想彼时纠缠之状。
　　霎时又想，「若真个教他入了身子，不知该是如何光景？」想到此节，心头鹿撞，暗想他阳物伟岸，果如丈夫所言，竟是既怕又爱，又臆想那话儿叩关而入，于自己娇牝间出入之态，不由目饧骨软，腿心尽湿。到紧要处，将一条锦被于双腿间死命夹了稍自慰藉，只是未曾泻得身子。
　　难耐之际，暗想丈夫平素嬖爱，竟有几分埋怨他一去多时，将个千娇百媚的夫人不管不顾。又怨他近日言语撺掇，教自己好端端一个清白妇人，竟对旁人动了凡心。想到委屈之处，目中已是一片温热。
　　正自罗敷有思【注４】，萦损柔肠，忽闻叩门之声，又听一个女子，于屋外轻轻道，「奶奶睡了么？」自是月桂无疑。林氏撑起身子，道了一声，「不曾。」拭净眼角，起身披了一件袍子开了门户，却见丫鬟捧了一卷竹簟道，「这天一日热似一日，当换竹席睡了。」遂将棉褥换去，林氏再坐，果觉凉意沁人，感她心细，道，「多亏你用心。」丫鬟笑道，「我这不怕热的身子，昨夜里都觉着闷，便想着奶奶定也热得紧了。」林氏道，「你若没旁的事儿，便同我说说话。」月桂答应，又道，「奶奶身子乏，睡着便是，我与你打扇儿。」林氏遂去了外衫，斜倚于牙床之侧，丫鬟坐于床沿，两人说些体己话儿。
　　三言两语，妇人见丫鬟面上菡萏艳丽，心中一动道，「今日与谭先生玩耍，莫与他人多言，横生闲话。」毕竟心中有愧，虽则月桂是她娘家携来的贴心下人，少了许多忌讳，面上仍是一红。丫鬟应了一声，道，「那是自然。」面色不变，又道，「方才我不在，那狂生可有对奶奶不敬之处？」林氏不提防她如此问来，顿时赤了粉颊，忽见丫鬟面现促狭，方知她调笑，起身来作势要挠她腋下痒处，月桂咯咯直笑，闪身避去，口中却道，「我只说他有甚么不敬，奶奶如何便要急？不成奶奶对他有甚么不敬么？」林氏愈急，道「莫胡言乱语！」，二人于鸳帐内扭作一团。丫鬟喘道，「杀人灭口了！唉呀！」却是胁下吃林氏一拧，酸痒难耐，口中不饶道，「定是教他占了便宜……哈……可亲了嘴儿了么？」妇人闻听，竟是一呆，一时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丫鬟见妇人如此光景，一颗玲珑心也是怦怦直跳，怔了一怔，虽明知周遭无人，仍把眼四下一瞧，方悄声问道，「果真亲了？」
　　妇人垂首不语，只拿了几绺青丝扯弄，半晌方唔了一声，道，「他气力大……我又哪里挣得脱。」
　　但凡女子，于他人情事必有千般好奇，不晓得便罢，一见端倪，必要刨根问底，此事四海俱准，千古皆然。月桂一听，浑身激灵灵打个冷战，一双小手已扯住妇人衣衫，凑过身子道，「如何？」妇人道，「怎叫如何？」月桂道，「他既强亲了你，你恼他么？」妇人咬了唇道，「自然是恼的。」月桂道，「我怎见你神情古怪，不似恼人之态？」妇人嘤咛一声，转身睡向内壁道，「我不同你说了。」月桂嘻嘻一笑，来扳她身子道，「好姐姐，说与我听，同那人亲嘴，是甚么滋味？」妇人羞道，「我那时心里怕得紧，何曾有甚么滋味。」月桂道，「他还作些甚么？」妇人噗哧笑道，「便是衙门大老爷逼供，也没你问得这般仔细。」丫鬟亦笑，道，「不知怎地，心中便似有一丝绒线乱挠，若不问个明白，死也不甘心。」妇人又笑，欲言又止，几次三番道，「如何开得口！」
　　月桂搂了她道，「我却有个主意。」一手贴了妇人沈腰道，「他若碰了奶奶此处，奶奶便点点头。」妇人面上一红，闭了双目，却将凤首轻轻点了一点。月桂嘻嘻一笑，素掌游移，移至腹脐处，便逡巡不去，林氏面上愈红，俏颚微沉，便又算点得一点。月桂此时已有几分吃惊，暗想，「这般要紧处，也教他尝了甜头么？」，不由胸中便是一热。又觉手中滑腻温软，虽女子摸来亦是赞叹。渐渐抚至妇人膝上三寸，林氏已是蹙了峨眉，面上有如火烧，朱唇半启，半晌方细细哦了一声，算是答应。月桂见状，臆想当时情状，竟有几分身受之感，一时面赤骨酥，一副娇憨身子，辄欲展腰拧臀，作出种种妖娆姿态，只是主母在前，好难捱堪堪忍住。玉掌轻颤，一路北行至两座危峦间，作势便要探去。
　　林氏方才与丫鬟戏耍，此时犹是薄裳凌乱，一双粉团倒有小半个未曾遮掩，直是呼之欲出。两座玉嶂之间，横生沟壑，端地是春光无限好，最是在险峰。妇人吃月桂轻薄半晌，心中早将她换了那人臆想，只觉乳尖生胀，挨着鲁缟亵衣细细研磨，直是酥痒难耐。此时觉丫鬟肉掌拂来，竟有几分渴求。又怕少顷丫鬟问起，若要自承教谭生摸了双乳，未免太过羞人，一时挡也不是，不挡也不是。说时迟那时快，妇人稍一踌躇，月桂一支手掌已攀将上来，林氏娇躯一震，朱唇骤启，却生生将一声娇吟咽下。丫鬟只觉掌下双丸丰隆已极，心中羡慕，暗想，「夫人如此妖娆体态，少爷定是爱极。」又想林生宠幸自身之时，亦颇于此处逡巡，一时勾动绮思。见林氏双目紧闭，睫毛却是乱颤，却不见她摇头，丫鬟心中怦怦直跳，半晌悄声道，「那人……好大胆！」
　　林氏听她这般说来，待要辩驳，却不知如何开口。一时娇羞难抑，将锦衾扯了一角，掩了面目道，「羞死人了！」
　　恰此时忽闻屋外叩门，又听一个男子悄声道，「夫人，桂儿！」这一声仿佛平地起个惊雷，唬得二女齐声惊呼，掩了檀口对望片刻，丫鬟方道，「少爷！」林氏惊疑不定，道，「你去瞧瞧。」月桂骨碌起身，行至户前期艾道，「少爷，是你么？」却听那人道，「自然是我。」正是林生无疑。
　　缘来林生自与娇眷一别，少了妇人服侍，不免坐立不安。白日有族中俗务缠身，尚可分神。夜间客居寂寞，却是真真难耐。一时想娇妻美妾，玉体横陈，乳波臀浪，于自己胯下承恩之态。一时又想娘子独居寂寞，谭生自当觅机相见，二人羞羞答答，眉来眼去，乃至调笑杯盏，授受相亲，甚或春风有意，送入罗帏，亦未可知。思至此节，每每激得口干舌燥，尘柄挺然而兴，臆想谭生与夫人颠鸾倒凤之态，似觉他人奸弄娘子，竟较自己夫妻敦伦尤为动兴，擘阮【注５】之指，每日颇得习练。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日里想得紧了，更阑人静之时，此般种种，不免便入了蝶梦，其中香艳淫靡，颠倒伦常之处，不可尽表。
　　如此淫心不止，火烧火燎一般，直是度日如年，归心似箭。堪堪此间事了，忙不迭打点车马回府，心中却生一计。遂唤了小厮道，「我将于此间访一位故友，尔等自回，报于夫人知晓，三五日我自回去。」从人诺诺，他却自骑了一匹青骢，快马加鞭往京畿一道烟来。所幸单骑行速，两日间便入了长安城。不入府邸，却于一里外的四方客栈赁了一间房舍，安顿了马匹，涤去风尘，此时方觉饥饿，胡乱用了些酒菜，已是戌时。又坐得片刻，方向府中来。到得左近，不择朱门而入，反绕行至邸后无人处，逾墙而入。心下道，「我本是此间主人，此番却似蟊贼，若教生人撞见，真是百口莫辩。」不觉好笑。一路小心翼翼，潜行至内院，只见屋里光影憧憧，又些微有女子言语，心下莞尔道，「且听她二人说些甚么体己话儿。」遂点破窗纸来瞧。
　　【注１】李白《下终南山过斛斯山人宿置酒》「绿竹入幽径，青萝拂行衣。」
　　【注２】据说唐代女子裙下并无亵裤，或说有裤无裆，故尔掀起裙子便是春光，颇堪艳羡 【注３】苏轼《鹧鸪天》「翻空白鸟时时见，照水红蕖细细香」
　　【注４】罗敷，指有夫之妇。
　　【注５】擘阮者，抚琴也。

（十五）潜墙窥春意暗生，灯下观美人欲醉
　　林生逾墙而入，潜行至内院，月色如水，洒下斑驳光影，映得庭中桃树婆娑，暗香浮动。他蹑足掩至窗下，屏息凝神，点破窗纸，透过那小小孔洞往内窥去。屋内一盏孤灯如豆，昏黄光影摇曳，紫檀牙床上两道倩影交迭，宛若画中仕女，风流旖旎。
　　林氏斜倚床沿，薄衫半解，露出一段莹白香肩，乌发披散如瀑，衬得肌肤欺霜赛雪，颈侧一抹细腻若瓷，隐现青脉，灯下瞧来，直如新剥荔枝，嫩得欲滴。月桂坐于床侧，手执沉香纨扇轻摇，鹅黄罗裙下两条纤腿若隐若现，足踝纤细如玉，弓鞋半褪，露出半截葱白脚背，面上犹带促狭笑意，杏眼流波，娇俏可人。灯下观美人，果然别有韵味，林生只觉一股热意自丹田升起，暗忖，“我这娇妻美婢，真乃双璧并蒂，便是瑶池仙子下凡，亦不过如此。谭贤弟若见此光景，怕要魂不守舍！”
　　他方才于窗外偷听二女嬉笑，隐约提及谭生，已是心痒难耐。此时见林氏粉面微红，似羞似嗔，月桂俯身贴近她耳畔，悄声道，“奶奶方才既说了嘴儿教他亲了，可还有旁的勾当？”声如蚊蚋，却字字入耳。林氏闻言，红晕自颊至耳，咬了一点红唇，半晌方低声道，“你这丫头，怎恁般嘴碎！”言罢将她轻轻一推，月桂顺势倒于床侧，笑得花枝乱颤，裙裾翻起，露出一截白腻小腿，纤足弓起，宛若新月，灯影下晃得耀眼。
　　林生瞧得目不转睛，心道，“鸣儿果教谭贤弟占了便宜！这小淫妇，平日端庄贤淑，我一出门便如此放浪。”他虽有三分醋意，胸中却邪火愈炽，恨不得立时闯入，与二女共戏一番。然转念又想，“且慢，既偷归至此，不若多窥片刻，看她二人如何勾当，再作计较。”当下按捺心神，耳贴窗棂，眼不稍离，鼻息渐粗，掌心已渗出冷汗。
　　屋内，林氏见月桂笑得喘不过气，佯怒道，“再胡言，我撕了你这张嘴！”月桂喘息稍定，撑起身子，忽正色道，“奶奶，他既亲了嘴儿，可曾……”她欲言又止，纤指于妇人胸前虚点了点，眉梢眼角尽是狡黠。林氏一惊，忙掩了胸口，嗔道，“没羞没臊的东西，怎问这些！”月桂见她羞态，眼波一转，促狭道，“定是教他摸了，不然奶奶何必急成这般模样？”林氏听她一语中的，芳心乱跳，强辩道，“胡说！”却不自觉将薄衾扯至颈下，遮了那一片春光，动作间衣襟微松，隐现半抹酥胸，曲线若隐若现。
　　林生于窗外瞧得真切，见夫人如此遮掩，知她心中有鬼，不由暗笑，“好个鸣儿，嘴上不认，身子却老实。”他凝神再看，只见月桂不依不饶，伸手来拉她衾角，口中道，“奶奶莫遮，我且瞧瞧，他摸了何处？”林氏急急按住，二人扭作一团，笑语声中，衾儿滑落，妇人一双玉峰隔着亵衣隆起，乳尖微凸，似欲破衣而出，灯下颤巍巍如熟桃坠枝，晃得林生眼花。月桂瞥见，惊叹道，“奶奶这身子，便是奴婢瞧了亦要动心，何况那狂生！”林氏羞得无地自容，啐道，“小浪蹄子，莫要胡言！”却不防月桂趁她分神，一手探入衾中，隔衣在她腰侧轻捏一把，妇人吃痒，娇呼一声，身子一软，竟倒于丫鬟怀中。
　　这一倒，林生只觉血脉贲张，眼见二女迭身相偎，林氏粉面贴了月桂颈窝，乌发散于丫鬟肩头，月桂则趁势搂了她纤腰，扇儿丢在一旁，素手轻抚妇人背脊，口中低笑道，“奶奶可说实话，他摸了此处没有？”林氏喘息未定，嗔道，“你这丫头，真真要逼死我！”月桂不答，纤指下滑，停于妇人臀侧，轻轻一按，林氏身子一颤，忙捉了她手腕，颤声道，“罢了罢了，他……他摸了便是！”言罢闭了美目，羞得耳根尽赤，睫毛微颤，似有泪光。
　　林生听此一言，心如擂鼓，暗道，“谭贤弟好大胆，竟连她臀儿也亵玩了！”他臆想谭生掌中握了夫人雪股，肆意揉捏之态，腹中邪火直冲顶门，裆中阳物已硬如铁棍，几欲破裤而出。他强自按捺，眯眼再瞧，只见月桂闻言，杏眼圆睁，掩口低呼，“果真如此？”林氏无奈点头，细声道，“他……他还……”她欲言又止，月桂急道，“还如何？”林氏咬唇半晌，方低声道，“还掀了裙儿，瞧了……瞧了……”她羞于启齿，月桂却已猜到七八分，惊道，“瞧了奶奶下身？”林氏轻哼一声，算是默认，螓首低垂，几欲埋入衾中。
　　林生耳中轰然一震，险些站立不稳，心道，“这厮恁般放肆，竟将鸣儿私处瞧了个遍！”他眼前浮现谭生俯身窥视夫人玉户之景，那两瓣花阴娇嫩如脂，蛤珠含露，芳草稀疏，尽入他人眼底，不由酸妒交加，却又觉快美难言。他鼻息渐粗，掌心已满是冷汗，暗忖，“既已至此，不若再看她如何自述，若果真与他交媾，我便……”他心念未定，屋内却传来月桂一声轻笑，“奶奶既教他瞧了，可曾与他……与他……”她羞于直言，林氏却已听懂，急道，“不曾不曾！亏得你来得及时，不然我清白便毁了！”月桂哦了一声，促狭道，“若我来迟一步，奶奶岂非要教他入了身子？”林氏羞急，拍了她臂儿一下，嗔道，“小浪货，尽说这些没羞的话！”
　　林生听夫人未曾失身，心中一松，却又隐隐失落，暗想，“鸣儿既未与他真个，谭贤弟却已占尽便宜，我这绿头巾戴得不甚痛快。”他正自胡思乱想，忽见月桂俯身贴了林氏耳畔，悄声道，“他那话儿，可曾瞧见？”林氏一怔，面上红晕更深，半晌低声道，“瞧了……端的……端的长大。”她声如蚊蚋，几不可闻，眼中却闪过一丝迷离，似忆起谭生阳物雄伟，较林生尤胜一筹，心弦微颤，腿间竟有些湿意。
　　月桂闻言，掩口偷笑，“比少爷如何？”林氏啐道，“休问这些！”却不自觉忆起那日书房中，谭生解衣露体，尘柄昂藏，青筋盘绕，龟首饱满如栗，较丈夫粗长半分，硬如铁杵，教她羞赧难当，又暗自心动。她忙甩头驱散绮念，嗔月桂道，“小浪蹄子，莫要胡言乱语！”月桂咯咯一笑，眼波流转，促狭道，“奶奶既瞧了，可曾心动？”林氏羞急，抬手欲拧她耳根，月桂忙缩颈躲闪，笑语盈盈，裙下纤足轻扭，宛若风中柳枝。
　　林生耳聪目明，将二女对话听个分明，心中醋海翻腾，却又欲火焚身，暗道，“好个谭贤弟，竟养了如此宝贝，鸣儿瞧了定是春心大动！”他咬牙切齿，裆中阳物硬得发疼，撑起青衫一角，险些顶破裤缝。他正自煎熬，忽见月桂起身，笑道，“奶奶既乏了，我去取些茶水来。”林氏螓首轻点，月桂便轻移莲步，往门外来。林生一惊，忙闪身藏于廊柱后，眼见丫鬟推门而出，鹅黄俏影渐远，裙裾曳地，带起一阵幽香。他心念一动，暗道，“此时不入，更待何时？”遂轻叩门扉，低声道，“夫人，桂儿！”
　　屋内，林氏闻声一惊，方才与月桂嬉闹，尚有几分迷酣，此时骤听丈夫声音，恍若梦中。她忙起身披了薄衫，颤声道，“果真是你？”步履踉跄行至门前，手扶扉框，透过缝隙觑去，见一男子青衫磊落，宽额星目，眉宇间风尘未褪，正是林生，不由心头一热，推门迎他入内，低声道，“怎地不声不响便回了？”言罢眼圈微红，似喜似嗔，纤指绞着衣角，薄衫下酥胸起伏，隐现春光。
　　林生见她娇态，灯下肌肤莹润如玉，薄衫半敞，曲线若隐若现，心中一荡，掩门入室，笑道，“族中事了，我心系夫人，星夜兼程赶回，不想教你知晓罢了。”他欺身上前，将她揽入怀中，低头嗅她发间幽香，鼻尖蹭过她耳垂，调笑道，“方才听你与桂儿说那狂生，可有甚趣事瞒着我？”林氏吃他问及心病，面上火烫，推他胸膛嗔道，“胡说甚么！快放手，教人瞧见成何体统！”她掌下使力，却软绵绵无甚气力，反似欲拒还迎。
　　林生见她羞态，愈发兴动，双手一紧，将她抱了个满怀，贴耳低声道，“左右无人，便是瞧了，又不少你一块肉儿。”他鼻息渐粗，嗅着她颈侧脂香，一手探入衫底，抚上那滑腻腰肢，触之如酥，指尖轻颤，笑道，“我若不偷听，怎知我那贤弟如此大胆，亲了你嘴儿，摸了你身子？”他掌下用力一捏，林氏嘤咛一声，身子一颤，嗔道，“轻些！莫要胡言，我与他……与他并无甚么！”她声音渐弱，似辩似羞，耳根红得欲滴。
　　林生听她辩白，淫心大起，手掌下滑，隔衣握了她一瓣雪臀，指腹揉按，触感软腻如脂，喘道，“既无甚么，他怎瞧了你下身？那处可是我独享之地！”林氏闻言，羞得无地自容，忆起谭生俯身窥她私处，舌尖轻挑花阴之态，腿心一酸，湿意更甚，忙掩口低声道，“你既听见了，便莫要再问，羞杀人也！”她螓首低垂，乌发遮面，似欲钻入地缝。
　　林生见她娇羞，欲火更炽，俯身将她横抱而起，置于牙床上，三两下扯开她薄衫，露出那欺霜赛雪的胴体。妇人惊呼一声，忙以手掩胸，却教他捉了双腕按于头顶，俯首在她颈侧轻咬一口，留下浅浅齿痕，涩声道，“小淫妇，谭贤弟瞧了你身子，可曾如我这般疼你？”言罢低头噙住她一只乳尖，舌尖轻卷，吮得啧啧有声，牙齿偶触乳晕，激得她娇躯微颤。
　　林氏吃他咂弄，乳首酸胀，酥麻之意直钻心坎，口中娇吟难抑，颤声道，“相公……莫要如此……”她虽羞于启齿，腿间却已泥泞一片，春水潺潺，沾湿竹簟。林生听她浪声，抬头见她星眸半闭，朱唇微张，面上红晕如霞，似醉似痴，心中大乐，松了彼女腕，一手探至她腿心，剥开那两片花阴，指尖轻触蛤珠，见她身子一缩，笑道，“湿成这般模样，还说不曾与他勾当？”林氏羞急，忙并了双腿，却夹了他一掌，欲拒还迎间，口中低喘道，“妾身……妾身只教他瞧了，未曾真个……”声音细碎，带着三分羞涩，七分媚意。
　　林生闻言，心中酸妒与快美交织，暗想，“谭贤弟既未入她身子，却已尝尽她妙处，我这绿头巾戴得半真半假，倒有趣得紧。”他指下加力，于妇人牝间揉搓片刻，指尖剥开花阴，探入那湿热甬道，触之滑腻如脂，媚肉轻裹，激得林氏娇躯一颤，口中低吟渐急。他待她春水汩出，方抽出手来，解了中衣，露出那昂藏阳物，龟首赤红，青筋虬结，虽不及谭生雄伟，却硬如铁杵，抵于她腿心研磨，喘道，“既未真个，今夜我便替贤弟疼你一回！”林氏见他尘柄粗硬，较往日更胜几分，知他动了淫念，心头一颤，颤声道，“相公……轻些……”
　　林生不答，双手抬她双腿，架于肩头，觑准那销魂洞府，腰身一挺，只听“唧”一声，龟首已没入花径。妇人仰首娇呼，身子一缩，膣内油滑紧裹，层层媚肉如握如吮，林生只觉棍身酥麻，美得低吼一声，咬牙尽根而入，直抵花心。林氏吃他长驱直入，牝户撑满，酸麻难当，口中如泣如诉，“相公……慢些……奴奴受不住……”她螓首后仰，乌发散于竹簟，玉颈绷紧，似断弦之琴，颤音撩人。
　　林生见她淫态，俯身吻她樱唇，舌尖探入，与她丁香交缠，抽添间笑道，“谭贤弟若如此弄你，可快活么？”妇人被他问及，羞得闭目不语，牝内却一阵紧缩，似答非答。林生察觉，淫兴更炽，双手握了她双乳，揉搓间指腹捻弄乳尖，喘道，“好鸣儿，你且唤他一声‘叔叔’，与我听听！”林氏听他又起促狭，羞急道，“怎说得出口……”林生不依，下身抽送愈急，龟首频频点于花心，捣得妇人汁水横溢，竹簟湿了一片，她耐不住，口中哀声道，“叔……叔叔……”话音未落，已是面红耳赤，恨不得钻入被中。
　　林生闻此一唤，兴发如狂，咬牙道，“叔叔干得你美么？”他腰臀使力，大开大合，每一下皆没根而入，撞得妇人雪臀激起波浪，牝间唧唧作响，春水飞溅，沾湿他小腹。林氏受他狂风骤雨，魂不守舍，口中浪声道，“美……美极……”她神思迷乱，恍若谭生伏于身上，阳物雄伟，将她花径撑得满溢，羞耻与快美交织，竟不自觉迎凑起来，纤腰轻扭，媚态横生。
　　林生见她入港，暗想，“鸣儿果真动了春心，若谭贤弟在此，三人共戏，岂非人生至乐？”他抽得数百下，忽觉精关将开，忙缓一缓，俯身在她耳畔道，“贤弟那话儿，长大如此，你可想尝尝？”林氏正自销魂，听他一问，心头一震，睁眼见丈夫目光灼灼，羞道，“相公莫要取笑……”林生笑道，“我若请他来，与你真个，你可愿从？”妇人急道，“万万不可！”却觉牝内一热，竟汩出一股淫液，浇得林生龟首酥麻。
　　林生察觉，知她心动，淫念更盛，咬牙道，“小淫妇，口是心非！”他奋起神威，抽添如飞，撞得妇人娇躯乱颤，口中亢声道，“要丢……”话音未落，已是弓身一抖，阴精涌出，大泄了一回。林生受她媚肉紧裹，龟首酥麻难禁，低吼一声，精关崩塌，阳精尽数灌入妇人牝内。二人欲仙欲死，搂作一处喘息，林生伏于她身上，犹自喘道，“好鸣儿，美杀我了。”
　　林氏缓过神来，羞意顿生，推他起身道，“恶人！刚回来便如此纠缠，若教桂儿撞见，妾身颜面何存？”林生笑而不语，贴她耳畔道，“方才想你教谭贤弟弄了身子，我便觉快美十倍，若她撞见，又有何妨？”妇人闻言，羞得啐道，“去！尽说些风言风语！”林生见她娇嗔，欲再调戏，忽闻屋外脚步声响，知是月桂返来，忙起身整衣，低声道，“且待今夜，三人共乐，方知真趣！”林氏闻得脚步声近，忙推开林生，急急整衣起身，嗔道，“快掩了门户，莫教她瞧见！”林生笑吟吟不语，见她衫儿半敞，酥胸微露，玉腿横陈，犹带云雨余韵，心中一荡，慢条斯理系了中衣，方起身掩门。
　　恰此时，月桂推门而入，手捧一盏茶盘，见林生青衫磊落立于床前，不由一怔，惊呼道，“少爷！”茶盘险些落地，幸得她手疾，忙稳住身形，面上已红透半边。她偷眼觑见主母发髻散乱，薄衫下春光半泄，竹簟上湿痕点点，又闻屋内一股淡淡淫靡之气，哪里还不明白方才勾当？她心头狂跳，强笑道，“我去取了茶水，怎知少爷悄没声息便回了！”她放下茶盘，杏眼流转，瞥向林生，见他笑意促狭，知他有意戏弄，嗔道，“少爷好没正经，也不提前言语，唬得我魂儿都飞了！”
　　林生哈哈一笑，踱至月桂身前，伸手轻抬她下颚，指腹蹭过她唇角，调笑道，“魂儿既飞了，我便捉回来疼你一疼！”月桂吃他轻薄，面上更红，忙闪身避开，啐道，“少爷莫胡来，奶奶还在呢！”林氏闻言，羞急道，“你这丫头，尽帮他作怪！”她起身欲责，林生却一把揽了她腰肢，将她按回床沿，笑道，“夫人莫恼，今夜我既回了，便与你二人共乐一番，方不负这良辰美景。”言罢斜眼觑月桂，见她低首不语，裙下纤足轻扭，似羞似喜，心中淫念更炽。
　　林氏听他如此说，知他动了三人同欢之念，心中一颤，嗔道，“刚刚胡闹过一场，怎地还不够？”林生不答，俯身吻她颈侧，一手探入衾中，隔衣握了她酥乳，揉搓间低声道，“方才想你教谭贤弟弄了身子，我便美得紧，若再加桂儿助兴，岂非人间至乐？”林氏吃他捏弄，乳尖酸胀，羞道，“休提那人！”却觉腿心一热，淫液又汩出些许。月桂在一旁瞧得真切，见主母半推半就，丈夫魔掌肆虐，心中既酸且羡，暗想，“少爷果真宠爱奶奶，我虽承恩，未必及她万一。”她正自出神，林生忽勾手唤道，“桂儿，过来！”月桂一惊，抬头见他目光灼灼，知躲不过，莲步轻移，行至床前，低声道，“少爷……”
　　林生见月桂娇羞，一手捉了她皓腕，将她扯入怀中，贴耳笑道，“方才夫人说谭贤弟瞧了她身子，你可知详情？”月桂闻言，心头狂跳，偷觑林氏，见她垂首不语，知她羞于启齿，遂低声道，“我只知他……他亲了奶奶嘴儿，摸了些地方，余下便不晓得了。”她声如细丝，杏眼低垂，睫毛轻颤，似羞似怯。
　　林生听此，淫兴大起，放开二女，起身解衣，露出精壮身躯，胸膛微汗，阳物昂藏而立，龟首赤红，跃跃欲试。他笑道，“既如此，今夜我便替贤弟疼你二人！”言罢将林氏衾儿一扯，妇人惊呼一声，已是赤条条卧于竹簟之上，雪肌耀眼，双乳颤巍巍如熟桃，乳晕淡红，乳尖嫣然，牝间芳草湿润，花阴微绽，春光尽泄。月桂见状，羞得掩目，却被林生捉了纤手，按于妇人玉峰，笑道，“桂儿，替我揉她一揉！”林氏羞急，欲挡不挡，月桂无奈，素手轻抚主母乳肉，只觉滑腻弹手，乳尖触之即颤，不由心动，暗想，“奶奶这身子，真真教人爱煞！”
　　林氏受丫鬟抚弄，酥麻难耐，口中低吟，“桂儿……莫要……”却觉牝内空虚，渴求充实。林生见她动情，俯身吻她樱唇，舌尖探入，咂弄得啧啧有声，一手探至月桂裙底，剥开中衣，指尖触及她玉户，见已湿滑一片，笑道，“小浪蹄子，也动兴了！”月桂嘤咛一声，身子一软，林生趁势将她裙裾掀至腰际，露出那白生生的小腹与粉嫩牝户，芳草稀疏，花阴紧窄，犹带处子余香，蛤珠含露，娇艳欲滴。
　　他将二女并排置于床上，林氏左，月桂右，俯身赏玩，见夫人花径肥软多汁，丫鬟牝户娇小紧致，各有千秋，心中大乐，暗道，“我何德何能，得此双娇！”他一手握了林氏酥乳，指腹捻弄乳尖，一手探入月桂腿心，指尖轻揉蛤珠，二女齐声娇吟，林氏颤声道，“相公……”月桂则低喘道，“少爷……”声浪迭起，撩人心弦。林生听此双音，阳物更硬，俯身先吻林氏牝户，舌尖探入花径，吮得啧啧有声，妇人弓身一抖，淫液汩出，林生饮之如甘露，笑道，“鸣儿好甜！”复又移至月桂股间，舌卷她花蕊，丫鬟腿心一缩，娇呼道，“痒……痒极……”林生品得片刻，二女已目饧骨软，牝间尽湿，春水潺潺，沾湿竹簟。
　　他起身跪于二女之间，提枪上阵，先觑准林氏玉户，腰身一送，龟首剥开花阴，直入深处。林氏仰首长吟，“嗳呀……”膣内媚肉紧裹，林生抽添数十下，撞得她雪臀激响，乳波荡漾，口中喘道，“谭贤弟若如此弄你，可美么？”林氏羞急，颤声道，“美……美极……”林生闻言，抽身而出，转向月桂，将她双腿分至极开，阳物一耸，已没入她紧窄花径。月桂吃痛娇呼，“少爷……轻些……”林生见她蹙眉，知她新破之身不耐狂浪，遂缓一缓，浅抽慢送，笑道，“桂儿可想旁人疼你？”月桂羞道，“不曾……”却觉牝内酸麻，别有快美。
　　林生左右逢源，抽得百余下，林氏已浪声不绝，月桂亦娇喘连连。他忽心生一念，将二女迭身，林氏在上，月桂在下，命她二人四唇相接，互吮丁香。二女初时羞涩，林氏低声道，“这……如何使得……”月桂却大胆，俯身吻她主母，香舌交缠，银丝暗渡，唇瓣相摩，气息相融。林生瞧得血脉贲张，提枪自后插入林氏牝中，撞得她身子前倾，乳尖恰触月桂鸽乳，二女齐声娇呼，林氏喘道，“相公……羞死人了……”月桂则低吟，“奶奶……好美……”林生奋力抽送，阳物于夫人花径出入，春袋甩动，频频拍于丫鬟牝户，二女牝间汁水交融，淫靡已极，屋内春声四起，灯影摇曳。
　　抽得数百下，林氏先耐不住，弓身一颤，浪声道，“要丢……”阴精涌出，浇得林生龟首酥麻。他咬牙再送数十回，月桂亦娇呼一声，泄了身子。林生受二女夹击，精关难守，低吼道，“丢与你二人了！”阳精喷涌，先灌林氏牝内，抽出又射月桂腹上，白浊点点，似珠落玉盘。二女欲仙欲死，搂作一处喘息，林生卧于其间，喘道，“好鸣儿，好桂儿，真个销魂！”
　　三人云雨既毕，芙蓉帐内春意未散，林氏侧卧于左，薄衾半掩，雪肌上汗珠点点，似晨露沾玉，乌发黏于颈侧，平添几分慵懒媚态。月桂倚于右，罗裙褪至腰间，白腻小腹与纤腿尽露，面上红晕未退，杏眼半闭，气息犹急。林生卧于二女之间，精壮身躯汗湿淋漓，阳物虽软，犹自跃动，带着几分余威。他一手揽林氏纤腰，一手抚月桂玉腿，喘息渐平，笑道，“我此番偷归，端的快活，夫人与桂儿可还受用？”
　　林氏听他调笑，羞意顿生，忆起方才三人交缠之态，臀间犹有丈夫掌痕，牝内尚存温热，腿心一酸，忙侧身掩面，嗔道，“恶人！白日里便如此放浪，羞煞我也！”她语气虽责，声软如绵，带了几分娇怯。月桂闻言，睁眼偷觑主母，见她耳根尽赤，促狭道，“奶奶莫羞，少爷疼咱们，奴婢瞧着也快活！”林氏听她帮腔，羞急道，“小浪蹄子，你也来作怪！”伸手欲拧她臂儿，月桂咯咯躲闪，裙裾翻起，玉户隐现，林生瞥见，淫心复动，笑道，“桂儿说得是，今夜我既疼了夫人，怎能冷落了我这新宠？”
　　他翻身将月桂压于身下，俯首吻她樱唇，舌尖探入，咂弄片刻，月桂嘤咛一声，檀口中丁香暗渡，反被他吮得魂不守舍。林生一手探至她腿心，指尖剥开花阴，见已湿滑如泥，笑道，“小浪货，方才泄了一回，怎地还如此多水？”月桂羞得闭目，颤声道，“少爷莫说……奴婢羞死了……”林生不理，俯身舔她牝户，舌尖轻卷蛤珠，丫鬟身子一颤，娇呼道，“痒……痒极……”腿间夹紧，将他头颅锁住。
　　林氏在一旁瞧得真切，见丈夫埋首丫鬟股间，啜饮淫水之态与谭生当日何其相似，心中一荡，暗想，“相公如此疼她，我这正室倒似成了陪衬。”她虽有三分醋意，腿心却酥麻难耐，纤指探入衾中，揉搓酥乳，口中低喘渐起。林生察觉，舍了月桂，翻身将林氏压下，扯开衾儿，见她玉峰激耸，俯身吮住乳尖，另一手探至牝间，指尖插入花径，抽弄间汁水横溢，笑道，“夫人也动兴了？”林氏魂飞魄散，颤声道，“相公……慢些……”她牝内尚存阳精，油滑紧裹，林生指下如入泥沼，美得低哼一声。
　　三人缠绵片刻，林氏羞意渐生，推他起身道，“恶人！弄得我二人狼狈不堪，若教下人知晓，如何做人？”林生笑贴她耳畔道，“谭贤弟若知你如此骚浪，定要日夜求欢！”林氏羞啐道，“去！尽说风言风语！”月桂掩口偷笑，低声道，“少爷既回了，谭先生怕是要失魂了！”林生闻言，心中一动，暗想，“贤弟既未得手，我何不设计一计，令他与鸣儿真个，共享此乐？”他淫念暗生，面上不露，笑道，“且待明日，我有妙计！”
　　夜色渐深，三人相拥睡去，帐内余香袅袅，春意未消。林生梦中犹想谭生与夫人云雨之态，嘴角微扬，似笑非笑。林氏枕于他臂，梦见谭生阳物雄伟，羞耻中别有绮念。月桂则梦得清茗俊脸，春心暗动。三人各怀心事，一夜无话。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