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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03/17 03:49 / 306 / 39
【小说】你是深夜档女配

(一)被夫君拖进梅园交易
  啪!
  一个巴掌狠狠地掴在你的脸上。
  你技巧性地事先配合着侧了点脸,男人的掌风剐蹭到了一点面皮,可见这一下来得多么气急败坏。
  你摔倒在地上。一路上小心照看力求不起褶的命服在地上一搓,卷了丝,粘了梅园泥土上的草叶和花瓣。
  男人的手猛地掰起你的脸,镜头在轨道上向前滑动,单调的器械电流声在你近前响起,你不能抬头看镜头,只好眯着眼,任由机器拉近拍摄你散乱开的发髻、事先画上去的雪白面皮上的红印、以及塞在嘴角的棉球撑得仿佛肿起的样子。
  远处是宫廷筵席的歌舞声,传到梅园里只剩下一些丝竹的声音,和在冬日的冷风里呜呜咽咽的。
  男人拽住你的发髻,把你往梅园里拖去。镜头拉远,只有你拉扯着他的衣袖,踢腾着腿的身影捕捉着观众的视线,空气里你的呜咽仿佛只是丝竹的声音。
  这是你。
  一个在软色情影视圈混了两年的演员。你杏眸粉腮,雪白的面皮细腻得像一块豆腐,垂眸是娇羞,抬眸是怜惜,十足十的美人,应该在武侠的剧情里做第一美人,可惜第一美人从来不是主角。
  入行两年,走到现在也不过是个有点剧情的女配,女主从来要普通平凡,眼神不要柔软要坚毅,这样才能让观众代入去享受男主的温柔对视。
  女主可以在温暖的房车里和男主讨论剧情,而你在凌晨2点的冬夜里,在古宫的旧址里,演一出裸露的戏,只为推出一个残暴的宫廷背景。
  梅园深处。
  枯瘦冷硬的梅树枝干是湿的,是冬夜里冷凝的露水,是你一路被拖拽进来,无数次试图抓住树干的时候知道的。
  你无力地仰躺在男人的怀里,刚被掴了一掌,现在应该是要耳鸣头晕没有缓过劲来的。
  男人是你的丈夫,盐官家的次子。你刚过门就怀孕,生下儿子不到2个月,就穿着他们家中世代传下来的命服跟着丈夫进宫。
  盐官家前些日子惹了眼,丈夫受贬,不再配和皇帝同殿宴饮,这次不过是跟着进宫叩谢天恩,在偏殿等着筵席结束而已。
  而你却被他突然拉了出来。
  这时,梅园深处走出来一个佝偻的身影,渐渐近了,脚步声踩着落叶声传进了你的耳朵里。
  “喜公公。”
  你听到你丈夫在你背后说, “您瞧,这是贱内明滟,刚满的17岁。
  你被他反扣着手,往前推了一下。
  你慌忙撇开头,希冀不要让人看到自己狼狈的脸。
  对方似乎是对眼前的情状并不满意,他没有动作,眯起了眼睛。
  男人着急了起来,他改为一只手反扣住你,另一个在你身前摸索,你扭身反抗却没有用,他找到了衣襟就是用力向外一扯。
  里面是一件杏色的肚兜,上面绣着鸳鸯戏水,写满了小女儿家羞涩的情思。
  男人还在继续摸索,但他太着急了,肚兜的带子在你脖颈处扯了好几道红印,他却还没能扯下来。
  只能生硬地往旁边一推,手伸进去,那双也曾侍弄笔墨的文人的手,就这样,把自己妻子的椒乳扯了出来,暴露在冷夜里。莹白的月光下,照得这乳儿也发着光,嫩粉的乳尖俏生生地在冷风里怯怯地抖。
  男人托着她,手激动得有些颤抖,因为喜公公走近了。
  你挣扎着,强摁下悲愤,抬眼看着他,面前的人穿着窄袖的曳撒,浑浊的眼里此刻乘着精光,他是先皇时候就伴架的老人了,如今也该是耳顺之年了。
  喜公公伸出了手指,在乳晕这里轻划了一下,手指冰冷,你敏感地瑟缩了一下。
  “倒是好乳。”喜公公矜首着,才评了一句。
  “这乳儿还有奶呢,圣上他…”
  喜公公挥手打断了他,这次他俯低了身子,凑近了你的乳,你能闻到他常年熏龙涎香的味道,还混着一丝盖不住的腐朽味儿。
  他两指对着你的粉尖就是不留情地一掐,奶水线一样地被逼了出来,溅在了地上。
  你脑海里顿时空了,好疼,乳尖像是被掐过的荷花骨朵,被催折出了痕迹,那两根手指像蛇尖锐的吻部,狠狠夹起的那刻像被冷血动物咬了一口。
  有一滴奶汁像露水一样残留在了那亭亭的尖上,淡淡的白色,比月色还淡,他一揩吮进了嘴里。
  清淡回甘,上品。
  “尚可。”他说。
  随即,审视的眼神向下,到了你的裙子上。
  男人心领神会,开始动作。
  他把手伸进你的衣摆,摸索着裙子的绳结,你进宫前害怕失仪,特意绑了个牢固的结。
  男人又开始着急了起来,手大开大合地扯了几下,你紧并着腿想要跪下,整个人却被身后这个瘦弱的男人硬提着,终于裙子被褪下了一点,卡在了你的臀下,你长长的衣摆开叉处,浑圆的臀被裙子勒着溢在了外头,若隐若现。
  风一吹,把所有的暴露在外面的,人生前17年包裹在衣服里的,全部女儿家时的、为人妇时的、只为一人展示的羞涩所在,全拂了一遍。
  “夫人瞧着不是很愿意啊。”喜公公玩味地笑着,没有进一步,你并着腿勉力靠身后的男人提着才堪堪站着,已是满面的泪水。
  “哪里,伺候圣上的事情岂会有不愿的,夫人只是思念家中小儿。”说着男人就威胁地加重了扣在你手上的力气,带着乳儿一颤。你泣咽了一声仿佛应和。
  “那便好,夫人,咱家这就冒犯了。”
  说罢,他走近了些,枯瘦的手指就这么探了下去。
  他的手指冰冷,一下就摸索到了你的私处。
  你猛地一哆嗦,大张了嘴仿佛恢复了说话的力气,但身后的男人一把捂住了你,那么用力地扣下了你可能有的喊叫。
  他熟练地两指一分剥开了外部的蚌肉,轻易地揪住了藏缩在里面的小蒂。
  只轻轻一捏,蒂如小舌,嫩滑精巧,一碰便瑟缩得厉害,肉下似有颗豆珠,稍稍用指腹顶着滑动两下,就能激得这妇人两腿打摆子,这藏在黑森毛发间的小玩意儿是个敏感的。
  这是个尤物,他在心里评判着长得是,摸着也是。
  软色情的影视里,女主平凡但要是个尤物,最好是个白虎,拍摄前少不了一番全身激光脱毛。
  但女配不需要,她要是个凡人,她要有自己的体毛,代表着欲望。镜头不会去刻意放大这里,只能看到喜公公伸下去起伏拨弄的手和妇人的颤抖。
  月光下叁个人的影子交织在一起,像被风吹过一样,影子抖动着。
  喜公公继续,冰凉的两个指头往下朝着温暖潮湿的地方挤了进去,你气血上涌,恨不能死在当下,呜咽声被死死摁在男人的手掌里。
  你只能感受着他冰冷的手指在里面摸索,剐蹭你的内壁,你感受到他的不紧不慢,你是他手里待价而沽的货物。
  你该没有快感的,你用力放空自己,告诉自己忘记闺中的教导,忘记那些女子的羞涩,让自己变成一个没有感知的物体,来回避眼前难逃的境况。
  这或许只是个噩梦,你告诉自己。
  女子的嫩穴里艰涩难行,所有的嫩肉都密密匝匝地咬着他的手指,努力却无用地阻挡着异物朝着更温暖湿热的地方入侵。
  身体为了保护你,开始分泌液体,他越走越深,左碰右探,按到了你的敏感点,不可控制的收缩让他得意了起来。
  他立刻用力按住,手腕翻转变换着角度戳弄了起来,越来越快,你察觉到他在控制着自己渐渐狰狞的表情,急促的鼻息扑在你的乳尖上暴露了他的兴奋。
  内心嫌恶着、抗拒着,但生理性的快感让你的甬道急剧吞咽起他的两根手指,你喷出来温热液体溅湿了喜公公的手腕,两腿不受控制地夹紧,大腿内侧甚至主动夹住了他整个冰凉的手掌。
  他终于满意地退了出来。
  掏出袖子里的手帕,恢复了矜贵的模样。
  “先带夫人回去吧,这模样可没法子面圣。”
  “是!是!那下官的…”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喜公公走远了,交易结束了。
  男人松开手把你推在地上。你趴伏在地上,双腿发软,腿间粘腻着凉凉的。
  “跟你好好商量不听,非惹我动手。今天就这么被你耽搁了!”
  他唾了地上一口,指着远处灯火辉煌的宫殿,“那大殿上,哪个女人没被皇帝碰过,这宫里只要是能进来的就没一个能清白着出去,我这叫是现在走了背字,才让那老东西给我通路子!你想想轩哥儿,别想着闹死闹活,自己把衣服穿好!”
  说完转身先出去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17 03:50:09

(二)被太监摁进浴桶亵玩
  浴房内,湿气氤氲。
  你疾步绕过屏风,眼前是一个浴桶,水面上漂浮着桂枝和竹叶。
  愤恨地扯开勉强拢住的外裳,被勒出红痕的脖颈、瘦削的肩胛、纤细的腰肢在镜头前第次显露,骨肉匀称的腿向前迈过地上的亵裤和罗裙,探入水中,遮掩了一室风光。
  温热的水包裹住你的皮肉,你靠着桶壁坐下来紧紧抱住自己,闭上眼就是喜公公靠近时的松弛皮肉,和他鼻息粗重的呼哧声。双乳被这个姿势挤在了一起,乳肉随着你急促压抑的哭喘交相摩擦着,你抓起巾帕,一遍遍地向下擦拭被喜公公猥亵的乳,粉嫩的乳尖被帕子摁来揉去,白色的布料在水中起起伏伏,和乳的颜色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还不够,你心想。你向前倾,咬了咬牙站起身,手拿着帕子伸到了下面,镜头在你身后,看着你把帕子穿过腿间,摁向了那处被外男手指侵入过的地方。
  触感柔软的澡巾遇上更为细嫩的私处时便显得粗糙,你把帕子来回揉着外穴,敏感的部位突然有了反应,你一只手抓住桶边,更恼恨起来,发了狠想用力,却搓到了阴蒂,快感汹涌着袭来,哗啦一声,你跌回来桶中,贝齿咬住下唇,不能,不能让别人听见,会以为当家主母在浴桶里自慰。
  “呵,呵……”
  浴房里静极了,你能听到自己的喘息声充斥在空荡地房间里,隔壁是婢女阿屏在走动的脚步声。
  水有些凉了,你深呼吸一口准备出浴,突然有两道粗重的脚步声在靠近门口。
  你想起自己浑浑噩噩进门时,把皱了的命服脱在了地上,让阿屏看看怎么修补,她应该关门了吧?
  脚步声停在了门前,你紧张地抓紧了桶边,探长了头,但眼前的屏风挡住了门口的情形。你困惑地蹙眉,莫名感到紧张。
  门被哗地一声推开了,冷风灌了进来,那两道脚步声急急跟了进来。
  这不对劲,你立刻不安地大喊:“阿屏?阿屏!”
  但没有响应,你不敢动作,屏住呼吸再去听,隔壁没了脚步声。人呢?为什么周围这么安静?
  砰地一声,门被关上了。两道人影在屏风上渐渐凝实,一前一后两个人穿着灰色衣袍垂首弓背从后面走了出来。
  你大惊,把巾帕从下面抽上来掩在胸前,“你们是什么人?滚出去!”
  为首的高个男人对她一作揖,笑着说:“夫人莫慌,陛下召见,请您即刻进宫。”
  “不可能…我要见我夫君,圣上绝不会应允这等事!”你如遭雷击,脸上瞬间失了血色,不可置信地摇头,舀了一捧水泼了出去,溅湿了为首男人的袖子。
  男人这才敛起身,拍了拍袖子上的水渍,他面白无须,身量高,人精瘦。他沉默着一寸寸目光逡巡着眼前女人的白玉嫩圆耳垂、红润香软的嘴唇、精致小巧的锁骨、和桂枝竹叶下若隐若现的酥胸,他舔了舔后槽牙,朝着身后的矮壮男人递去一个眼神。
  矮壮男人点头上前,他比高瘦个要略矮一些,灰扑扑的衣袍下可以看到他鼓起的肌肉撑得衣服绷起。
  “你们要干什么!别碰我!”男人试图抓住你的手,你激烈地挣扎起来,拼命地泼水,用你修剪圆润的指甲试图抠他的臂膀,你甚至要去咬他。
  这时高个男人走到你身后,抓起你的头发就把你摁进了浴桶中,你猝不及防地呛了水,你在水下用力挣扎,双手去够头顶的那只大掌,但矮壮男人一下子扣住了你的手,你在桶中越发难受,只觉得要毙命当场。
  镜头里,两个男人的四只手在水里搅动,水泼得到处都是,观众也不知他们是否趁乱在水下摸了这个女演员的穴还是乳。
  最后一次挣扎,你在桶下用力一蹬,这时上面的力气突然卸了,你狼狈地从水中站起,剧烈地咳嗽,桶中的水被泼出去太多,本在乳上的水面退到了腰间,一片竹叶悬而未决地沾在乳尖上摇摇晃晃,你的双手被矮壮男人扣在了桶边。
  “照惯例,侍寝的娘娘都要先香汤洗浴的。”高瘦男人在身后不疾不徐地尖着嗓子说,他把双手搭在你的肩上,和喜公公一样柴瘦而冰冷的手指,像梅园里树化成的淫妖,死死吸走你全部的力气,“但既然夫人已经在沐浴了,咱家不妨侍候夫人这一回,要知道,其他的女眷们可受不起这待遇。”
  男人的手贴着你的肩膀往下游移去,他把官家小姐常年藏在衣襟下的乳托了起来,你无力地闭上眼,因为只要睁开,你就能看见那个矮壮的男人正面对着你,牢牢把着你的手,眼神死死盯着你的乳,黝黑的脸涨得通红,呼哧呼哧喘着气。
  男人用手开始摩挲起你的椒乳,嫩圆浑实、吹弹可破,那冰冷的手指滑腻得像是没有纹路,冷意从乳房传递到心脏,被打着圈一遍遍地来回揉着,捧着托着,把玩着,一遍遍,把她脏了个彻底。
  他似乎有意控制着力气,好几次想要狠戾揉捏都硬生生忍住了,打的圈渐渐变小,直到他用手掌把你的奶尖裹着一道打了圈,你终于忍不住哭喊着:“不要,求你,别碰我…我愿意进宫,你让我自己洗,别摸了!谁来救救我…”
  男人不为所动,他饶有兴致地夹起一颗,大拇指和食指慢条斯理地衔动,你痛呼了一声,那是刚才被喜公公掐过的地方。男人了然一笑,对矮壮男人说,“看,这是被干爹验过货了。”他凑下去,一口含住垂涎已久的耳垂,鼻息扑进你的耳蜗里,酥麻一片,像是蚁虫进了耳道,“也让我们尝尝甜头吧,夫人放心,我们比干爹下手轻多了。”
  他不舍地用整个舌苔再舔了一口,不敢重吮,怕留了痕迹,放开那白玉样的耳垂,他俯得更深,托着你的乳,伸长了舌头,在奶尖上点戳了几下,你徒劳地扭开头,“嗯,不要,不要舔,呜呜…”
  像是拨弄够了,他含住了那点,又嫌不够地,用唇包住了她的乳晕,再是更多的乳肉,他虚虚地含着,技巧性来回地舔弄着,搔得痒极,你抖抖索索地抽泣着,乳在他嘴里弹跳。
  意犹未尽地,男人吐出了那大块的乳肉,晶亮一片,覆着男人的涎液,连丈夫都不曾这般玩弄你的身体,如今却被个不知来路的太监给吃了个彻底,你开始默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个刑罚。
  “呀,这奶头充血了呢。”他两指搓揉着立起来的那颗尖,对矮壮的男人说,“大满,去帮夫人一把,别让那边冷落了。”
  大满没说话,只探长了身子,就要去咬你另一侧的乳,你趁他重心不稳,抽出了手就要推他,不料被他再次扣住双手,往他自己那一拉,你随着惯性扑在了他的身上,他托起你的腋窝,急不可耐的一口吞吃了你的另一只乳,一口接一口地要把乳往嘴里送,牙却丝毫不敢啃咬,口腔内壁多次牢牢贴紧了你,但不敢吸。
  你像一只羊羔,被两头豺狼包围着,它们收起利爪,只用舌头拨弄你的羊角、你腹部的软皮,就是不给你个痛快,了结你。
  你的小腹被男人阳壮热烈的胸脯蹭着,大半个臀都露出在水面上,双脚悬在水里,重心全在男人的双手和嘴中,激烈地狎弄让你的乳不由自主地泌出了汁。
  大满惊讶地瞪大了眼,用舌怼这乳尖重重一勾,咽了一口后退了出来,“这奶好甜!”
  高瘦的男人走近,注视着你出奶的乳尖,“你当陛下如何能看中这小官之女,还不是她夫君求干爹献媚了这汁水。还说什么壮阳益年,呵。”
  两个奶子此刻白皙鼓胀,只要轻轻一抿,奶水就会像饱熟的浆果一样,破皮出汁。
  你的眼泪一滴滴敲在水面上,汗水沾湿了鬓发。高瘦男人看着这小妇人狼狈的样子,不介意再推她一把。
  “咱家这些年帮着陛下抬了宫中娘娘,也在宴席和行宫中帮着抬过各家夫人。但像夫人家这般的门户大敞,还有婢女主动开门请进去伺候的,实属少见呢。”男人像毒蛇,在你身周吐着恶毒的信子。
  “不可能!阿屏不会这么对我的!”
  “那小浪蹄子教我怜你初次承恩,好好帮你疏通一番呢。”
  高瘦男人从大满手中接过你,一提把你从浴桶中扯了出来,你像被牵离了蚌壳的软肉,在空气中踢腾着。
  “既收了好处,总不能不办事。大满,用嘴好生伺候夫人下面。”
  大满手掌粗大,摸索着你软嫩的小腿,把它们提到了自己的肩上。你一声惊喘,整个人被横着架起,头枕在了高瘦男人的肩上,引颈就戮般的,男人侧首就能蹭到你粉嫩的面皮和嘴唇。
  大满握住了你的臀肉,嫩滑的肉满溢在了他的指缝间,他贪婪地多揉了几把。你的阴户大开,面对着男人炙热的鼻息,鼻息离你越来越近,重重地扑在穴上,像一股热浪。羞人的那处被大咧着,观察着,叫人如何 “放过我吧,求你们,求求你们,你们要钱财尽可以在屋里拿…嗯!”大满俯身一口就包住了整个阴户,厚舌一卷包覆住你的阴蒂,所有敏感点被有力的唇舌勒住,他有节奏地张弛着力度,松开阴蒂后立刻就是用舌尖抵住它给一记漫长的细舔,反复换着角度抵弄,挑起,用牙去轻咬,用舌下去压按。
  “啊!啊…别!我不行了!”你受不住这激烈的快感,只觉得全部的血液都冲在了那唇舌之处,一边感到羞耻,一边渴望他更粗暴些。你上半身挣扎起来,高瘦男人捏近了你的腋窝,凑低了嘴,若有似无地去吻你的嘴角,“别乱动,嗯?不然我们今晚要来不及进宫了。”
  你害怕地抿住了唇,这二人只怕多的是阴私招数,能不露痕迹却让女子欲死不能。
  大满抬起头,本来软嫩的蒂儿此刻充血立挺了起来,透着晶亮的光,“这好比在吃西施的舌头!”说完复埋下去,用舌头划开了已经被蜜液糊成一道缝的穴肉,烘热的舌头就这么挺了进来。
  那么湿滑的东西,进到了那么私密的地方,像一尾银鱼被塞了进来,挣扎求生的尾巴在你的穴道里不规则地拍打,两腿不受你控制地在他肩上踢打了起来。
  “唔嗯!哈…哈…”你的喘息响彻在浴房里,甚至可能已经传遍了门外的廊道。大满技巧十足,时刻关注你的反应,只要是你一丝细微的发颤,他就能追着去舔弄一番。不需进得太深,你就在片刻内丢盔弃甲,泄了一股蜜液,尽数喂进了他的嘴里。
  他还待再吃一次,高瘦男人喝住了他,再耽误下去喜公公要怪罪了,得赶紧把她处理干净。你被放回了浴桶中,男人捧着已经凉了的水,在她乳上随意地泼洗了几下,就把手探了下去,满手的湿滑让他促起了眉,他用手掌在你的穴上囫囵着兜了两下,你颤抖着又吐了一口蜜液。
  “不行,你把她举起来。”大满从身后一把托起你的膝盖窝,你像小孩把尿一样被呈了上去。高瘦男人拿他冰冷的手指在那已经豁开了口的穴肉上合了一把,穴肉太湿滑,一合就错手分开了。你绝望地感受小穴被再次挤弄,男人的手指在来回扯起它、摆弄它,你淫叫连连,不堪承受这种拨弄。
  男人只得从屏风上扯下一条干发用的粗麻毛巾,对折出一个角,就拿着这纹理分明的粗糙布料,怼进了你湿漉漉的穴口。
  “啊——”你痛呼出声,太疼了,这粗布磨砾着你最柔嫩的部位。
  男人慢条斯理地把毛巾填进你的每一处湿滑的缝隙里,甚至是菊穴也被一并捅入了少许粗布。只消片刻,你就被这粗麻毛巾给吸透了,布料扯开时甚至拉扯着内里软肉要一道出来。
  穴口看上去又弱弱地合上了,其实内里一片狼藉,已是充血通红有破皮之相。
  二人不再耽搁,一人将你双手在身前交错扣在腰上制住你的上半身,另一人捉住你的脚腕,二人合力迅速将你安置在锦被上,裹紧了,把你抬在了肩上。
  “不要这样,府里还有下人们。”你哀求着,在锦被里想动挣扎一下都是不能。
  “夫人。”二人脚步不停就走出了浴房,冷风扑在了你的脚心上。高瘦男人继续说,“您进了这皇宫,有没有那命出来还两说呢,一个小官的夫人,没了就没了。”
  你忧心起自己才两个月大的轩儿,仿佛心灵感应一般,隔壁传来了婴儿的哭声。“轩儿!轩儿!”你大喊,二人停了下来。
  哭声近了,是阿屏,她抱着你的儿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你。“阿屏,我的轩儿…”
  阿屏笑了,她低下头,露出插在发髻上、你丈夫在大婚当夜送你的翡翠掐金如意簪。
  “夫人您就安心进宫吧,奴会照料好小少爷的。”她低语着像在自喃,“毕竟夫人能进宫,多亏了奴向老爷进献的您这奶水…”
  “为什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姐妹!”你不信地大喊,却被阿屏用轩哥儿的奶兜恶狠狠地塞住了嘴。“一个庶女还妄想做稳主母的位置,你也配!”
  二人又行走起来,襁褓里小儿的哭声被关在门后,只剩下呜呜的夜风吹在这无情的院子里。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17 04:00:49

(三)看戏:御花园强暴
  “小林,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导演把你叫到身边,周围人声嘈杂,工作人员忙着布置下一场皇宫戏的景。你左耳被塞进一只耳机,手上多了一块平板,他低声说,“这可是我们辰帛互娱的金钻会员都要额外付费才能看的重肉版剧情,你看看为下场戏找找感觉。”
  这是……你看着视频的标题:皇帝的崩坏伊始[强j、囚禁、调教、强制高潮、虐身、np]这触目惊心的字眼让你的手指忍不住蜷了蜷,好刺激。
  剧情开始了。
  琼林宴散场,皇帝闭目端坐着,意外地没有离席。宫人们有序收拾残羹冷炙,垂首敛目,不敢发出丝毫响动,整座宫殿仿佛没有人一样。
  新晋状元喝高了琼浆,即兴唱的祝酒贺词仿佛还在他耳边,那张年轻气盛的面孔胀得通红,嘴里喷出的华美辞藻下却在讥讽他登基后不知疾苦、铺张浪费。
  混账!看着新近从库房中取出的珐琅金丝盘,不由怒火中烧,砰地一声掀翻了眼前的乌木实桌,碗盘敲碎在波斯地毯上。
  他19岁就在父皇的安排下,登基、娶了比自己大叁岁的皇后,从此一个接一个地,把父皇认为对朝局有力的世家女子纳进宫里。
  四更天就起身上朝,夜里被敬事房安排着,睡那些个美人妃嫔,环肥燕瘦在他身下曲意逢迎。
  他并不喜欢,也记不清后宫里这些面孔的名姓,只管把她们圈在各自的宫殿里,在夜里用一床锦被驮进来、射一肚子精再送回去就好。
  直到年前,他那控制欲极强的太上皇突然倒在了台阶上,那一刻他只有解脱,他的天下……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证明自己可以做一切想做的事情。
  比如,拥有自己喜欢的女人,但父皇孝期未过,不能选秀。
  那天夜里,他把自己的守夜宫女拉倒在床上,明黄色的帐帷遮挡住了她的脸,宫女惊慌挣扎的腿被掰开,那处幽穴翕张泛着女子馨香,他却发现自己硬不起来。
  他又惊又怒,安了个媚上的罪名杖毙了她。
  一连叁月,他都没有进后宫。他才29岁,却没了当皇帝的乐趣,现在还要日日受着下臣们自作聪明的讽谏。
  “陛下。”闻喜,先皇身边的大太监,现在依附了他,“随老奴去御花园散散心吧,有株月下美人昙要开了。”
  皇帝起身,年轻俊朗的线条终于暴露在镜头前,浓眉深目,薄削的唇抿着,透着股子压抑的气质。
  瘦骨佝偻的老太监提着灯笼走在前面,御花园很大,他也记不清什么时候种了昙花,灯笼消失在偏僻处的拐角,前方黑洞洞的。
  皇帝拧眉,跟了上去。
  夜色下,的确有一株“月下美人”。
  两名太监一左一右摁着一个女子,她嘴里塞着细绢,只能呜呜着唤,月白色的衫裙沾着土粒和草叶,双腿在地上不停挣扎。
  闻喜在女子近旁把灯笼放下,笑得眼睛眯成了一线,一副和蔼的样子:“老奴听闻皇上近来身子不爽利,便借了状元家的美人昙献给陛下一试。”
  皇帝又走近了些,借着烛火,他从那张沾满了泪痕的美人面上辨认出,这是状元的新婚妻子、王丞相的长女,王姝。
  王振鑫那老家伙早早就把女儿许配给了自己的得意门生,二人同气连枝,今日状元所言未尝不是丞相所想。
  “你做什么?丞相那怎么交代?”皇帝一惊,倒退了一步。
  闻喜拢袖,乜了那两个太监一眼,二人得令,上前一人一边就扯开了王姝的衣襟和中衣,里面也是一件月白织银线的肚兜,隆起那处起伏不停,并着莹白的锁骨和腋窝,深深刺进了皇帝的眼里。
  “老奴不做什么,不过是状元郎烂醉,无奈留王氏女在太后跟前叙话。陛下若不愿,就任这花谢在园子里罢。”
  “放肆!”闻喜居然敢这么和他说话。
  老太监颤巍着身子制住了王姝挣扎的一条腿,单手拔掉了她的鞋子,白稠罗袜裹着的足被他枯瘦的手指来回摩挲,甚至埋下来贪婪地吸了一口,然后捏着她的小腿,一把扯下了这松垮的白袜。
  嫩生的脚趾,在空气里蜷曲着,像玉观音活了从裙裾里伸出了裸足。
  看着这情境,皇帝像是被魇住了,怔怔地向前走去,捧住了这只孤伶的足,像是握住了一只新生的幼鸽,颤动着,柔若无骨,他不可控制地凑上去,滚烫的唇烙在冰凉的足弓上,幼鸽惊动地抬起,抖得更加厉害了。
  闻喜满意地让开了身子,他看着皇帝下身支愣顶起了那明黄色的衣袍,低身帮着他松开了腰带,明黄色的绸裤倏忽落地,窄瘦苍白的男人臀部在长长的皇袍中若隐若现。
  时刻洞悉帝王的心意,想他所想,是闻喜在这深宫里的求生准则。
  早在皇帝杖毙那个婢女前,那个被长期掣肘的青年皇帝在高处用隐晦的视线逡巡大臣们的妻子时,他就在近旁注意到了。
  有趣,他只有在掠夺时,才有掌控和安全感,却怯懦不敢要求,鼓足勇气也只敢动身边的低贱奴仆。
  他一定在渴望更多的权利,我可要推他一把。闻喜心想。
  亲遍了那足弓,皇帝开始犹豫,他躲闪着目光,一点点朝那胸乳之处瞧去,他睡过这么多宫妃,却是头一次感到兴奋,像是要拆一个等待很久的礼物。
  他放下那足,任由它落在御花园的泥砂上,沾脏了。
  单手向前,落在王姝的柔软的腹部,一记抓握,月白的肚兜被捏皱,几乎要兜不住胸前的两个乳球。
  镜头拉近,王姝的美人面上泪痕清晰可辨,而帝王只是冷漠地半跪在她身前居高临下地望着。
  无情地一拽,王姝逃避地侧头闭上了眼睛。
  肚兜就被扯了下来扔在了地上,镜头从下往上扫,白软的肚皮、和…浑圆饱满的两团硕乳,顶着浆红色的乳头,上下轻晃着。
  这风景出乎了皇帝的意料,恶劣地笑道:“没想到王家家风贞静,竟能生出这般淫荡的奶子。”
  说罢就俯下身子骑在女人腰上,两手抓捏起来。奶球被男人无情地挤捏变形,没有丝毫怜惜,女人含着丝绢的呜咽声更响。
  看着眼前白嫩的隆起上全是自己的指印,淡淡的绯红、像胭脂没抹匀的样子。
  一股子暴戾的情绪胀得更高,王丞相若是知道自己书香门第出来的女儿被摁在御花园里给他亵玩,会作何感想呢;她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状元夫君知道自己酣睡时,新婚妻子在帝王身下哭吟,不知是否还会这么自傲。
  他抬眼,女人含着泪用眼神在哀求他,不,还不够,掌心缓缓摩挲着这殷红的软粒,感受它们逐渐变成珍珠一样的硬核,猛地抬手对着那巨乳就是一闪。
  “啪!”一声脆响,乳像浪一样弹动。
  王姝不敢相信,登基后励精图治的帝王居然会幕天席地,骑在她身上淫亵她的双乳。如果只是因为夫君的冒犯,如果只是因为父亲的立场,如果…不,为什么是她遭此侮辱!
  又是一掌抽打在另一侧,狠戾狰狞的面孔瞪视着她的椒乳。
  两个掌印立时就现了出来,火辣的燎痛感激得王姝又滚下泪来,仰头只能看到黑黝的石洞。
  又左右开弓抽了几下,感受身下女子的颤栗,双乳整个都肿了一圈,显得更大了,皇帝满意地又抓了两把,丰硕的乳肉从他指缝里溢出来,更紧实饱满的手感和女子更激烈的反应令他大为满足。
  他掐上那个浆红的乳尖,凝视着王姝的表情,缓缓用力捻动,看着它充血变得紫红,胯下的女人哀咽着,像失控的马驹在向上用盆骨顶他、反抗他,但只击得他下身更硬。
  他抽开了地上女子的腰带,那绸裤被他往下退到膝盖,露出白色的亵裤,紧紧裹着她,大腿那雪白的一截儿出现在观众的视线里,小腿尚在绸裤中踢腾。
  他双手从裤筒里伸进去,肆意揉捏着她的臀肉,用指腹轻慢地搔刮她的大腿内侧,女子更激颤得像一尾鱼在扑腾。
  把玩得差不多了,亵裤的料子轻易就从她腿间抽出,掷在地上。
  王姝的腿根被分开牢牢卡在在皇帝的腰间,他腾起身,两指向下粗暴地就捅进女子潜藏的幽穴。
  “嗯…呜呜!”
  肥厚的阴唇被挤开,两根手指像鞭挞马驹一样在洞内快速抽插,大拇指上油润的翡翠扳指在她的阴蒂上反复磨搓,嫩生的蒂珠也像被盘出一抹油亮,王姝的快感被层层垒起,随时都要倾塌。
  啧啧的水声被麦克风现场收录,咕叽咕叽越来越响,渐渐有汁液挂在皇帝的手指上,牵出银丝。
  王姝的来回摇头,发钗松散将落未落,下体传来致命的快感,手被两个太监牢牢把在头侧,两腿想要夹紧却使不上力气,大腿内侧的嫩肉随着抽插的动作在皇帝的刺绣皇袍上被蹭得又刺又痒,红了一片。
  快感被逼成一线,下一秒就要倾泄之际,肆虐的手指却抽了出来。穴肉酸软,汹涌的失落令她不由地收紧甬道,却只被抛在高高的浪尖。
  皇帝俯身撑在王姝的头侧,慢条斯理地在她眼前开合手指,让那银丝来回拉扯。
  “瞧你出的水,多黏,嗯?”
  王姝羞耻地闭上眼睛,那手指就轻慢的把那处分泌的淫液涂在了她的脸上。
  下一刻,就挺胯,把下身送了进去。
  她曾看过皇帝打马球,致胜时刻那一记挥杆非常利落,此刻她像被挥的那颗球,头都被顶得向后一仰,她眼前一黑,强烈的高潮终于让她被浪打了下来,承受那骇浪携着万顷之力重重击打上她的身体。
  那入侵穴道的坚硬像一柄削尖的利竹,划开她的肉户,直直地进。好烫,好陌生,那么硬、那么长,捅得好深,高频的抽插,让她不适应地疼痛。
  皇帝像在挞伐她,整个重心都压在她的穴上,一下一下,杵得她腿心酸软,插得她不停出水,流到了菊穴上。
  若不是帕子堵着嘴,怕是受不住的哭喊声都会叫出来让阖宫的下人们听去。
  被至高的君权侵占了,她的夫君没来救她,她的父亲没来救她,这场酷刑不会结束。
  “唔,真是个好操的。”皇帝改为掐着她的腰,来回抽动着,欣赏着乳波荡漾。
  失身的女人认命地由他操弄,像个没有灵魂的布偶,只剩下穴道在吞咽。
  无趣,他不想强奸尸体。他从王姝湿泞的腿间捏住了阴蒂,用带着粗茧的拇指抵住打圈。
  粗糙的茧子把嫩生的阴蒂刺得红肿疼痛,女人如他所愿再次筛糠样地发抖了,哭声又起,小穴疯狂颤动,更热情地吞吃起陌生的客人,把肉棍更用力地像深处拉扯。
  不消片刻,女人就丢盔弃甲,在他身下高潮了,急剧的收缩让他也奈不住,索性遂了自己的心意,把那3个月积藏的浓精尽数灌进了女人的肉壶里。
  激射的精液又快又猛,王姝绝望地掀动腿根想要逃离,却被冲击得挺着腰抖了起来。
  皇帝与她耻骨相抵,精液喷得她再次高潮了起来,那热烫的液体令她疑心是不是皇帝尿在了她的穴里,那个只为丈夫敞开的穴口,如今因为兜不住这大量的白浊,而缓缓吐了几口出来,黏得腿间都是。
  皇帝不再恋战,龙根餍足地软趴下来,啵地一声从她腿间落了出来,他向后踉跄了一步起身。
  闻喜赶忙上前搀扶,刚要掏出帕子,就见皇上朝地上看了一眼,那躺着件月白色的肚兜。
  闻喜捡起来,刺绣的背面是苏杭盛产的云水细绢,缝在内里最是软贴,不会因汗湿粘附身体。
  皇帝接过用那内里去擦龙根上的体液,白浊把细绢糊成一团,他把肚兜扔在王姝的腿心,对这“月下美人”的赏花之行总算满意。
  闻喜帮皇帝穿上绸裤,蹲下来系腰带时,他问:“陛下,那这昙花您是留还是……?”
  皇帝拿绸帕在擦拇指上玉扳指的淫液,听到这声询问停了一下。
  “状元那边什么情况?”
  “老奴的干女儿喜翠正侍奉着呢。”
  “状元郎酒后失德,奸污宫女子,令剥去状元头衔,杖二十,责令叁日内搬离状元府。把她和状元一道,随着朕的旨意送回去。”说完,就扶上闻喜的窄袖,回宫去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17 04:01:55

(四)看戏:太监肉棍淫辱
  结束了。
  王姝屈腿,侧头,想要把手收回来,但她发现自己依然被牢牢桎梏住。
  左手腕的内侧被缓慢地摩挲了一下。王姝只觉得后脖颈都炸开了,她慌乱地再次尝试挣动双手,只被抓得更紧。
  “状元夫人也心疼心疼奴才,赏小的们尝一口吧。”左耳传来尖细的低语。
  她的亵裤被人捡起盖到脸上,遮住了视线。
  那人摸上了她被抽得通红的乳,贪婪地来回摩挲,伸长了舌头去戳她的乳尖,用牙尖慢条斯理地轻啃。
  被皇帝侵犯已是生平所不敢想的悲剧,但被一个太监猥亵,简直是奇耻大辱。
  那大奶肥硕绵软,被抽出道道凸起的红痕舔起来格外得趣,每一下都能刺得那女子生生地颤,呜呜咽咽的声音让他舔的更重。
  收不住的口水淌得整个奶子都是,晶亮一片。
  她听到衣料窸窸窣窣的声音,是裤子落到了地上。
  一根肉棍打在了她的双乳间。
  她大惊,太监也能行房吗?
  手被腰带改为反绑在身后,双峰更挺,那肉棍半软不硬,瘦长烘热,像一条蠕虫落在了胸口。
  王姝恶心坏了,挣动上半身想要把那物甩下来。
  太监把她双乳挤在一处,白嫩的奶肉瞬间把那深肉色的棍子吞没了,嫩肉被牢牢贴在肉身上,一道道皱起的肉褶都清晰可辨,王姝唔声更响。
  那个身高五尺的成年太监无所顾忌地把全部重量坐在了她的肋骨上,用力在她乳间骑了起来。
  那粗陋的肉棍就在她娇嫩的乳上来回摩挲,乳肉被挤擦得好疼,腥臭圆凸的龟头还会戳上她的下巴,她仰头侧首想要极力避开。
  这时,另一个太监在她上首抽出来她嘴里的帕子。
  “啊…不要…好重,滚下去啊…”
  她刚喊了两句,嘴里就被插进来两根粗短的手指,带着股汗咸味儿,一进来就四处探寻她的舌,夹弄,搔刮舌底,用力去探她的舌根,还在两边摸她脸颊内侧的嫩肉。
  她被弄得合不上嘴,涎液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溢出,流到耳朵上。
  王姝想用牙去咬,刚用力,贝齿就被那带着硬茧的皮肉给抵住,上下颌被打开得更大,只觉得嘴角都要被扯破。
  那人的大拇指慢条斯理地摩挲她软嫩的唇肉,朱唇被按住下陷,又裹着手指弹回。
  食指和中指再使力,她的头被迫仰起,嘴被掰得更大,下颌几欲脱臼,她只觉得喉咙深处都能被上面那人瞧了个干净。
  又是一记衣料的摩擦声,一根粗硬的肉棍就这么猝不及防地、直挺挺地被塞进了她的嘴里。
  “唔……!”王姝的喉咙一下子就被堵住了,鼻子被太监的毛发给埋住,所有的呼吸都被控住。
  濒死的恐惧令她不停踢腾双腿,襦裙掀动衫衫作响,舌头用力翻动试图赶走那物。
  头上那太监坐了好一阵才起身退开一些,他那物同样半软,被舔得十分受用,感受她喉咙里的紧缩,复又塞入,反复进出,竟也捣出汩汩水声。
  她周身虚软,不停反胃,嗓子一鼓一鼓,徒劳地下意识去用舌头推拒那带着尿骚臭的肉棒。
  终于,在她胸乳上起伏的那人抖擞着在她脖子这儿挤出一股稀液,大发慈悲地站了起来,她才觉得肋骨下的脏器得到松解。
  嗓子里那根也鼓了几下,像是要射。
  她赶忙呜呜两声,祈求不要射在她的嘴里,声带的振动反倒刺激了他,那腌臜的毛发再次坐回她脸上,棍棒前所未有地捅开她的嗓子,一股咸腥的稀液直直灌进了她的食道。
  王姝立时就要呕吐,却被那物死死堵着,生生让它落进了胃里。
  甫一吐出那肉棍,她就连连咳嗽,干呕,却什么都没倒出来。
  王家长女,京城名姝,被腰带反绑着躺在御花园里。
  嘴合不上,只能长着檀口微弱地喘息,胸前大开着,上面有点点腥斑盖在被捏肿的雪乳上,下半身浓稠的白浊糊着穴口,腿一半被锢在裤子里,一只纤足已经被泥蹭得脏污一片。
  这是喜翠过来看到的场景。
  “二位爷也太不知怜香惜玉了。”喜翠慢条斯理地整着衣襟凑近。
  “状元郎那儿结束了?”高瘦太监问。
  “银样蜡枪头,早完事儿了。”喜翠一把掀开王姝头上的亵裤,王姝红肿着泪眼勉强睁开,眼前的女子刚侍奉了她醉酒的丈夫,她坦领的脖子和胸口上布满了男人吸吮的红印。
  “夫人,奴婢侍奉您穿衣。”喜翠丝毫没有羞愧,一副不知睡了人前丈夫的样子。
  说完就把那沾满皇帝肉棒浊液的雪色肚兜从她的腿心拎起,那内里一面污了一片,冰凉粘稠地就被这婢女直直覆盖在了她饱受折磨的乳房上。
  王姝面对这场难堪的穿衣一时竟不知如何拒绝,拒绝会让她赤裸着回府吗,这群人怕是做得出来。
  她屈辱地别开头,喜翠把亵裤给她裹上她就配合着抬臀。
  “陛下临幸是恩赏,您要记在心里,莫要辜负了。”她话里带着暗示,要自己保密。
  “你们这群禽兽!”王姝骂道。
  喜翠听着一声轻笑,她入宫被收为闻喜的干女儿,日日侍奉他,乖巧听话地去陪各路大臣,这宫里自来如此,何必大惊小怪。
  她把王姝拉起来,替她整好衣襟,扶好钗环。
  “夫人保重,好生休养。”
  一顶代步小轿把浑身酸软的王姝抬了起来,她下半身的浊液终于开始流出来,淌到了她的鞋子上,脖颈凉凉的,她用帕子去擦,黏黏的擦不掉,嘴里一股子腥味让她时刻作呕。
  他的丈夫被侍卫从偏殿里拖出来,下身都没穿,拖在刑凳上实实打了二十下,棍棍到肉,血流了一地,王姝冷眼看着他酒初醒都不知道身在何处,在轿子里哀哀惨叫。
  回府的当刻,府里的注意力都在状元身上,她娘看到儿子这样立刻就扑上去大哭,太监宣了旨意后,府里的下人们也乱作一团。
  没人留心她狼狈的样子,趁着夜色和混乱,她投了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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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17 04:11:42

(五)看戏:皇觉寺调教
  仁政殿。
  “陛下,王家女投湖了。”
  皇帝刚被侍奉着泡了汤泉,现在浑身舒泰,看着眼前的堆迭的奏章觉得头脑空空。
  听到这消息,刚打开的奏折就啪地一声合上。
  “幸而被巡夜的家丁救上来了,浑身就剩一件肚兜,家丁死死抓着她的奶子把她托上来的,如今正昏着呢。”闻喜又补充道。
  皇帝冷哼一声把奏折拍在案上,“闹成这样,如何收场?”
  “眼见状元失德,她受了刺激投湖明志而已。陛下若还愿赏花,老奴让人将她挪到皇觉寺去调教,保管王家人接触不到她。”
  想起那女人激烈的反应,外表贞静顺从,内里像野马一样不驯,征服起来很是得趣,倒是可以再尝一次。
  “嗯,你看着办吧。”
  喜公公冲下头挥了下袖子,又凑近皇上。
  “陛下,您看,朝臣们的荣辱都在您的一念之间。若是能捏着些许把柄,他们便翻不出您的掌心。”
  皇帝掀眉,等着他继续说。
  “圣祖爷在时,就有一支队伍,专门暗伺在朝臣们的屋顶上,收集他们的起居言行,防着有那不轨之心的。”闻喜舔了舔唇继续道,“老奴愿为陛下重塑这支队伍,做您手里的尖刀。”
  “你倒是「忠心」”
  闻喜跪倒在地,深深叩在皇帝靴前,“唯陛下马首是瞻。”
  皇觉寺里。
  王姝迷蒙间觉得腹下酸胀,腿间某处痛痒难耐,尿意汹涌翻腾。
  她挣扎着醒来,只看见自己下身赤裸,男人在她背后架开她的腿,一手捏着根细麻线在她的尿道口里刮弄。
  “啊…”
  她尚不知情况地惊叫起来,但浑身酸胀难以动弹。男人听到动静,只把软中带硬的细麻线更深地走进去,打着圈迅速戳动,刺得她一声哀叫,尿意更凶。
  男人一拎,长长的细线从里面扯了出来,连着一道黄色的尿液一起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
  男人用木碗稳稳地接住了她的尿液,哗啦啦的水声落在木碗里响得清脆,渐渐变得淅淅沥沥。
  她居然在陌生男人面前尿了,还尿了这么多。
  男人不紧不慢地把盛满尿液的木碗放在她床头的桌上。
  “阿弥陀佛。”一声佛号响起。男人把她放平,拿被子给她下半身盖上。
  这是一间禅房。
  “我在哪里?”王姝记得自己投了湖,有人跳下水里救她。
  “这是皇觉寺,施主已经昏迷3天了。小僧适才在帮施主排尿以免久卧伤身。”
  皇觉寺…这是天子的地盘,除了皇室,没有人有资格进来拜谒。
  皇帝…是要惩她跳湖轻生,不识天家的恩赏。
  “我可以走吗?”王姝揪着身上单薄的衣襟不安地问。
  僧人眉目细长,像含着一汪春水,低头看你像佛爱世人,却摇了摇头,说出的话荒诞残忍得像修罗:
  “陛下今夜会来。”
  “你是出家人,怎可为虎作伥…”
  “皇觉寺从圣祖爷起就只收犯了过错的女子。施主被送来此处,历一番淫劫,必能洗清罪孽。”
  “我犯了什么错,我是王家嫡女,你放了我,我爹爹是丞相,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施主婚后失贞,又舍命轻生,罪责深重,唯有圣上龙气可镇施主的阴气。”
  僧人点起一炉香,袅袅腾腾的烟气带着股檀香的气味漫上来,王姝的眼皮开始耷拉。
  “施主养养精神,今夜会很长的。”
  门外残阳如血,像处子在床榻上落下的点红,丝丝缕缕的晚霞是那处子混着血的淫液淌在床单上的流痕。
  “我佛慈悲,入你就是渡你。”
  是夜,更漏声响起。
  王姝迷蒙间听到门开的声音。
  “陛下,夫人已经清肠叁日了,后庭随时可开。”
  “开吧。”
  王姝觉得下身一凉,有人掀开了她的被子。
  她的双腿被屈着打开。
  一根冰凉的木棍架上她的腿窝,有人抓着她的双手从腿下方绕过捆到了棍上。
  阴户大张,双手被迫打开双腿的姿势令王姝不安地从昏睡中清醒过来。
  她被捆在了一根僧棍上。
  白日里的那个僧人跪在她身前,双手扶在她的膝盖上,一个用力就把她的双腿连着棍一道,压到了她头的两侧。
  王姝惊叫一声,只觉脏器都被挤压到了一起,腿根酸麻,整个下面都在烛火大照的厢房内被人看了个干净。
  她勉力侧头,看到一截明黄色的衣袍走近。
  “陛下请看,现下后庭紧闭,须用香油浸润开道。”
  那僧人拿起一只木碗,里面挂靠着一根木鱼的击锤。
  那木锤的锤头如鱼,光莹雕隽,上面布满了密密匝匝的纹路,线下裹满了香油。
  “陛下请。”他把木锤递给皇帝,自己伸出手指按住她的菊穴,用力打起了圈。
  “啊…那里不能碰…”王姝大惊,那里,怎么可以…
  “夫人放松。”僧人不疾不徐地说,那小眼被一点点揉得通红,本闭合得紧紧的小口不受控制地松开了豆粒大小。
  她的大腿后侧突然被一只大手捏住,皇帝也上了床榻。
  菊穴被抵上一截硬物,前端圆钝小巧,往里进得分外容易,中后段突然胖起,上面布满了不规则的凹凸,被一记用力,捅了进去。
  “啊…那是敲木鱼的,怎么可以塞这里…”菊穴被塞入异物,忍不住收缩起来,想把它排出去,但香油的浸润让它进来得容易,前小后大的形状却导致她根本无力把这东西吐出来。
  “陛下还可以多抽动几次。”僧人熟知分寸,这才是个开始。
  皇帝见她面色绯红,额头布满了冷汗,跳河后又叁日没怎么进食的身体虚弱孱瘦,都没有御花园里挣扎的野劲儿了。
  他握着那锤柄,又往里送了一下,如愿听到女人惊弱的哀叫后,一把拔了出来,褶皱的菊眼被猛地翻开又闭上,但洞开了一指的大小缩不回去。
  厚厚地滚上一圈香油,那木鱼的锤头被男人捏着,香油太多,延了一滴落在她的菊穴上。
  “吧嗒。”菊穴瑟缩了一下。
  “不要…陛下住手…唔…”皇帝又把那锤头塞了进去,慢条斯理地任那最胖的部位卡在入口处,周围的褶皱被撑开,一张一合地在抽动,他把着手柄不让它吐出来,菊穴只好拼命收缩,主动把锤头吃进去。
  “瞧你这嘴儿,多贪吃,嗯?”
  他转动木锤,让那精致细刻的纹理在她的肠壁上反复剐蹭,王姝的腿在僧棍上来回滑动,哭逃不得。
  “我没有…陛下是贤德明君,怎可德行有失,还请就此收手…啊…”王姝还试图用君子礼教来让君王清醒。
  那根木锤被如愿抽出,她才从刚才激烈的刺激和胀痛里缓和过来,急促的呼吸着。
  “这样有些慢啊…”那后庭只开了一指,塞个指节估计都要被吃得死死地。
  皇帝恶意地看着眼前紧紧闭合住的阴户,白嫩丰厚的唇肉鼓胀,那夜御花园里太黑,倒是没有好好看看。
  手上的木锤像是落歪了,正正敲在了肉穴上,把白嫩的唇肉砸开,准准地打在了阴蒂上。
  “啊…”王姝痛呼,那精致的小木锤份量十足,丝毫未停地被帝王像敲木鱼一样,一下一下敲在那颗蒂珠上,把肉珠砸得红肿一片。
  “小僧的木鱼陛下或可一用。”
  那僧人从腰间掏出一根大号的木鱼锤,棍身足有成年男人的叁指粗,锤头最胖的地方比皇帝自己的龟头还要大一些。
  这跟木鱼锤常年被摩挲,已是油亮光滑。
  “不行的,别用那个…”王姝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木碗太浅,香油都不够裹住这锤头。
  “王氏,你的穴深,不如用你的穴来润一下这木锤吧。”
  木碗凑近,碗沿抵开穴肉的一边,香油漱漱地要往里去,但穴里的肉紧密贴合,香油溢在入口处,没咽住流了肚腹和后庭一身的油。
  “呀,浪费了,那你只好多出点水补上了。”
  那卵蛋大的锤头坚硬无比,光滑油亮,一点点往她腿间入了进去。
  刚进了个头,王姝就使劲收紧了自己去抵抗。“陛下,你这是对佛门不敬…啊嗯…”皇帝捏住她红肿的蒂珠,上下拎动,剧烈的快感伴随着疼痛强制让穴肉收缩了起来。
  那木锤就顺着她的抽搐被塞了进来,饱满鼓胀撑得她一下子哽住,甬道牢牢裹着它,生怕喘息大一点都会不慎把它挤得更深。
  “那就用你的淫液把这里洗干净吧…”
  皇帝拉着木锤来回抽动起来,层层蜜肉被那一点点香油润滑还不够,涩涩地由着这陌生的入侵物来回挞伐。
  木锤冰冷,而她的穴滚烫,只能用穴肉去温暖这死物,吞吃得越发努力,那尖头又往里一挺,直直打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上,她哑声抽动着就上了高潮。
  那锤头被塞回来再次击上她的敏感点,死死抵着打圈,王姝被刺激得大声哭叫,形象全然不顾,高潮的时候甚至喷出了一股清液。
  “啵。”地一声,那木锤被抽了出来,锤头和棍身上裹满了不同于香油的清亮液体,粘稠幽香。
  他把木锤抵上后庭,一点点在菊眼打圈。
  这个女人被他困在皇觉寺,她的丈夫被自己打了个半死,她的父亲还全然不知女儿的遭遇,这几天只顾着上奏弹劾他的政敌。
  真想让那老东西看看她女儿现在的样子啊…
  不顾菊穴的紧缩,他用力把沾满淫液的锤头挤了进去,女子无助地痛喊,褶皱崩到极致近乎透明。
  “差不多了吧?”女人像被串在了木棍上的家畜,等着主人的屠宰令。
  那个僧人在她菊穴里转动抽拔了一下那木锤,换了女子敏感的哀叫。
  “陛下请。”把那物抽了出来,菊穴洞开了一个大口。
  皇帝扶着他的龙根,轻松就进了那个原来闭合得紧紧的后庭。
  不同于前穴的潮热湿黏层层皱褶,后庭里丝绒绵密,光滑无阻碍,只有菊眼处紧紧箍着他的根,每次抽插都能有巨大的挤压感。
  “好胀…啊…肚子好难受…”世家贵女的骄傲丢了个干净,只觉那硬物热烫,挤进了她细瘦的肠道,残忍地顶撞她的肚腹。
  她觉得后面酥麻一片,巨大的物胀得唯恐下一秒后庭撕裂。
  皇帝撑在她身上,细细端详她的表情,她痛苦的眉眼似乎很大程度地取悦到了他。
  菊穴没有高潮和敏感点,每一次抽插都在活活拉割她的皮肉。
  皇帝对开后庭只是好奇,在里面驰骋了一会儿就失了兴致,草草射了,少了肉穴收缩的刺激,这股精也只是断断续续地出在了她的里面。
  龙根萎顿着退了出来,那股子白浊被扣在菊穴里,像是蜡烛含泪,汪汪的一口,将落不落。
  他指了床榻那根沾满淫液的木锤说:“把这送去丞相府,要王振鑫亲手接。”
  王姝被从僧棍上解下来,腿根酸胀欲裂,手腕勒出红肿一片,肚中翻搅,后庭狼藉、内里灼痛。
  她好想回家。
  “陛下,求您高抬贵手,放臣女回去…”
  她虚弱地趴伏着,在床沿处用手不安地揪动着薄被。
  男人恶劣地一笑:“既你敬重佛门,不若留下来终生侍奉这些僧人吧。”—— 彩蛋:被家丁从湖里救上来,湿身赤裸遭众奴「施救」
  王二喜是两个月前跟着王大小姐一道进状元府的家丁。
  他也是喜公公放在王家的眼线。
  这日喜公公来信让他盯死王大小姐的一举一动。
  夜里,他看到王大小姐形容狼狈地和状元从轿子里下来。
  下人们得知状元府倒了开始四散抢钱跑路,一片混乱里,他看到王大小姐一个人往后院深处走去,立即跟了上去。
  才追上她的背影,就见她直挺挺地往湖里跳了下去。
  王二喜立刻脱下短褂,蹬掉布鞋也跳了下去。也是他运气好,往湖水深处刚划拉了两下,手就摸到了一只绵软圆球,那是大小姐的奶子。
  王姝欲求短见,哪肯让人救,拼命在水里推他。二喜在水里也憋得难受,失了耐性,蒲扇一样的大手在水里扇了她一巴掌。
  王姝失了意识,开始往下沉。
  二喜托着她的腰想把人往上抬,但宫装灌了水重得很,他索性把王姝的衣襟拉开,任由宫装从她肩头滑落,顺着他往上游沉下去。
  绸裤也被他抽了带子,没想到大小姐亵裤也不紧,整个下半身的衣物也被水流冲没了。
  二喜一抬头,抓着王姝的奶子冒出了水面。
  “来人啊!夫人落水了!”要在水中托着全无意识的人实在重得很,他靠自己也拉不上去。
  四散奔逃的家丁们看到自家夫人浑身湿透,仅剩胸前还挂着料子、胸前鼓胀被一只粗黑的手牢牢抓住,纷纷停了下来。
  有人掐着夫人的腋窝把她从水里提了起来,水下赤裸无物的下身露在众人眼前,大家都窒住了。
  二喜一个用力也从水里爬了出来,开始挤压大小姐的胸乳,刚把手按下去,那两个大奶就从紧贴的湿衣中弹了出来。
  家丁们围成一圈看他救人,刚按了两下,王姝就呛咳了水出来,但是只发出了几声无意识地低吟,并没有醒来。
  “诶,你这么救人不对,我老家是用嘴吹的。”人群里走出来一个长脸家丁把二喜挤走,一手捏住王姝的鼻子,一手捏开她的下巴,嘴对嘴就埋了下去。
  只见他光是和夫人的柔软的嘴唇来回磨蹭、唇肉相抵就是好一会儿,才吹了两口气灌进去,就连着那粗后的舌头一起伸到了她的嘴里,勾着那丁香小舌一起啧啧作响,把唇肉也包进了嘴里舔吃。
  另一个家丁见他开始占便宜,也不甘心地说,“我们家也是用嘴吹的,就是不吹这儿。”说着就蹲下把王姝赤裸的腿屈起分开,那被皇帝肏得软烂殷红、蒂珠肿胀的小穴被暴露在人前。
  他埋下头,一嘴就包住整张阴户,也装模作样地往里吹了口气,热流挤入,酥胀的感觉让王姝无意识地抽动了一下。
  这下大为刺激了那家丁,他也开始肆无忌惮地舔吃起夫人的小穴,那穴大张着欢迎他,带着股湖水的咸腥味。
  他一手一边把肥厚的阴唇向两边扯开,向上吃蒂珠饱实弹牙,向里探洞内潮湿软绵,稍微吃了两口就穴里就吐了和湖水不同的湿黏水液在他脸上。
  “我们那儿也有靠捏穴位救人的。”又一个家丁上前,一把就抓住了那两个奶子,大拇指用力把红肿的乳头往乳肉里摁进去,王姝在昏迷中痛吟了一记,只换来更深的掐弄。
  “夫人,小的们这是在救你呢。”
  那手肆无忌惮地捏抓起府里主母的奶子,尊贵的女主人现在像只破布偶一样没了意识地任由下人们亵玩。
  “那这是不是也是「穴」位呀,哈哈!”一个家丁伸手笔直地捅进了她外翻洞开的穴里,咕叽咕叽地搅弄了起来,看着主母下意识地抽动双腿,让他更得意地用手打起桩来。
  其他家丁们也懒得找借口,一哄而上,这个去吃她的脚趾,那个去顶她的膝窝,有的去舔她的耳道,有的甚至去挖她的菊眼,还有人抓了她的手去撸自己的阳具。
  直到晨光熹微,才有管家发现她,家丁们早散开了去。
  剩下她脖子上挂着卷作一团的兜衣,身上被射了不少白精,下身洞开殷红的里肉外翻沾满了口水和淫液,也不知有没有人偷偷肏过。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17 04:22:43

(六)被帝王掰开双腿温酒
  屏幕一黑,剧情放到这里就结束了。
  导演见她看完了,把平板收回去,说:“这后头如果数据好、会员想看,就会开启剧情投票,票数多的剧情会接着拍。”他挑眉笑道,“我们的剧也是这样。”
  你手心都是汗,两颊绯红,下体湿漉,菊眼都有些隐隐的胀痛感。
  双乳沉甸甸地胀痛,开拍前喝了催乳的奶药,这会儿药效起得厉害。
  “这是实操戏,剧情会有主演带着你,你配合着挨操就行。”导演随口嘱咐了句。
  你脱了身上的毛毯,主动躺进地上的锦被里,被人抬了起来。
  紫宸殿上,皇帝靠座在主位上,半眯着眼假寐,喜公公刚同他私语完。
  他年近不惑,越感力不从心,儿子们青壮有力,仿佛时刻都在觊觎他的位置,权臣们勾心斗角,总想着在他眼皮子底下谋点私利。
  现在连个小小盐官,都敢明着献媚来和他谈条件,真是可笑。
  你被二人从锦被里剥出来,白生生地押到皇帝脚下,额头叩在地上,发顶就触着皂靴。
  “陛下,这就是了。”
  把你抬来的太监就站在你身后,空荡的大殿上,垂手侍立的宫人们眼观鼻鼻观心,约莫有八人。
  宫殿的门还大开着,黑洞洞地张着口,要吞吃了妄想出去的人,仔细听还有侍卫穿着在外甲胄巡逻的脚步声。
  你紧张地等待着头顶男人的审判,他沉默着,强大的威压笼罩着你,生死予夺就在他一念之间。
  皇帝的前20年被先皇控制着一言一行,连每夜幸的妃子,都不能从他的心意。
  登基后,天下合该是他的,女人也是。
  凡是他在宫宴中看上的,就趁着酒热,让宫人引她们离席,在御花园的草丛中,禾清池的四角亭里,拐角的假山石洞下,只消一刻钟的功夫,就让那些夫人们承受生平不敢想之事,那些丈夫们有的不知,有的装傻,但各个都还是要在第二天的早朝上向他跪拜。
  他是天下之主,恩泽万民。
  “爬上来。”皇帝终于开口了。
  你把头埋得更低,怎么爬?
  身后的太监一把将你推在了皇帝的膝上,金丝细线袖的五爪金龙瞪视着她。又一个太监居然举起了你的小腿,生生将你抬上了龙椅,你不得不两腿敞开跪在了皇帝腿旁上。
  男人的两腿粗壮,尽管勉力把腿张到最大,仍能感受到腿间皇帝的热度,穴肉还会若有似无地蹭到衣袍上的金线。
  你低下头,眼神乱飞不敢面对眼前现状。
  喜公公走了过来,扶着你的肩膀,“陛下,这对乳儿很是可口呢,您尝尝。”喜公公捏着你的脖子低声在你耳旁说:“捧着,去伺候陛下。”
  你强忍下羞耻,用手捧着自己饱胀的乳儿,颤颤巍巍地凑近了皇帝,他依然懒怠着,对凑到嘴前的乳疏于理睬。
  你无处支身,双腿打颤,再支撑不住地坐到了皇帝的腿上,细密的金线摩擦着你腿内细嫩的皮肉。
  皇帝终于朝你看了一眼,他一掌就托住了你的臀,把你往前一摁,你的蒂珠在层层绣线上擦过,绣龙的五爪、鼻子、眼睛、长须一一吻过穴肉,剧烈的刺激伴随着酥麻的感觉立时涌了上来。
  你为了稳住平衡环住了眼前这个男人。  与前序片里扮演青年帝王的演员不同,他年近40,孔武健硕,是驰骋过影视圈的老戏骨。
  男人这才对你的乳起了兴致,他慢条斯理地启唇,含住了你。他蓄着些胡须,唇和须碰上乳的一霎那,你只觉得穴下的金线都被自己吸了一口。
  他用舌舔拨了一下你的乳尖,痒意一路传导到了脊髓。变本加厉地,男人用舌粗砺的一面,慢条斯理地擦过乳头,然后深深地一吸。
  男人口中滚热,奶汁源源地淌进了他的嘴中,解了他的焦渴。
  女人当真是柔软,像一汪水,熔化在自己的嘴里。
  当今圣上的嘴含着你的乳头,喉结上下,在喝你的奶水。
  男人把乳吐了出来,粉色的乳尖上晶亮一片,他细细端详了片刻。
  用手捏上另一处,早已鼓胀的乳头经不得恰弄,只一碰那奶水就滋在了他的皇袍上。
  喜公公慌忙从袖中掏出帕子,帮忙擦拭衣袍上的奶渍。
  “夫人可要当心着点儿您的上头和下面,别留下什么淫秽的东西到这龙袍上,明儿个上朝陛下可还要穿呢。”喜公公阴毒的话刺了你的耳,忍不住屏息去绷紧自己。
  皇帝改用手捏住乳肉慢慢挤,看着奶水从红粉的尖上一点点冒出来,缓缓淌满了整个奶子,溢上了他的指缝,又流下去沾上了你的肚腹,最后竟消失到了两腿间的凹缝处。
  皇帝用手指顺着那奶迹一路往下抚,纤弱的肋骨、圆巧的肚脐,然后轻轻戳了戳你腿间的藏起来的软珠,“看,这里也出奶了。”
  那手指顺着软珠,紧紧贴着往里走,直直探进了潮湿的幽穴里。
  你不由想用腿夹住了身下的男人,那作祟的手指在里面胡乱搅弄,要你受不住地小声叫喊了出来。空荡的殿里一点点声音都被无限放大了。
  你轻蹙着眉,更紧地闭上眼,不敢看眼前男人深邃的眼,他大概是在看你的穴,也可能是在欣赏你难耐的表情。
  陌生的手指在紧致的甬道里慢慢地摸,里肉在浴房时就被粗糙的布料磨红了,此刻被男人粗砺的手指刮弄,只觉得疼痛更甚,爱液更是汹涌分泌。
  你感觉到一股子热液直直地就顺着那手指扩张开的洞口冲去,慌忙去夹,除了更深地吮住那手指外,一滴、两滴淫液还是难以控制地污脏了劳耗百余江南绣娘不眠不休半年赶制的重绣皇袍,淌在那金线绣珍珠的龙眼上,沿着整条龙身泄了一汪的水。
  “真能出水……”皇帝说道,水液搅动渍渍有声。
  那手指熟稔无比,大拇指在蒂珠上拨弄,食指和中指顶着里面的软肉戳刺,忽快忽慢,把你抛在半空不上不下。
  那小穴里的水就混着奶汁一点点地淌到皇帝的腕上。
  你无助地虚扶着皇帝的肩头,眼角绯红,睫毛上沾了被快感刺激而出的泪珠。
  那手指抽出来在你的后背上擦蹭了两下,冰凉的湿意激得你腰窝一陷。
  皇帝又靠回了椅背上,肚腹鼓起,发出沉沉一叹,冷眼审视着眼前的雨打芭蕉样的美人,失了兴致。
  “去取那只岐山新贡的青铜酒樽来。”他突然吩咐道。
  下面的人碎步匆匆捧上来一只兽衔环耳,下有叁足的酒樽,前有倾酒的流槽,中间的肚腹圆深,后有尾,杯口有二柱。
  你的手被男人宽厚的掌抓去,塞进那酒樽,手心感受着冰冷的酒樽身上鸟兽雕刻的凸起,小巧一只拿起来却颇有份量。
  “把你的奶挤进去。”男人眯着眼,命道。
  你的手像是有千斤重,勉力抬起,碰上自己的娇乳。
  在府中涨奶的时候,都有阿屏拿热热的帕子先给它捂一捂,然后用她软嫩的手缓缓地推按自己的两团鼓胀,再缓缓施力,把奶导出来。
  现下要自己就这么用手去挤,从未有过。
  “你们帮帮她。”喜公公看你久久没有动作,催促你身后的太监道。
  右侧伸来一只粗黑的大手,那是大满的手。他抓着你虚覆在乳上的手,大力团了起来。
  你的手指被迫紧紧捏着自己的奶,看着那小巧的乳被生生从指缝里挤出来。那粗黑的手指和你纤白的手牢牢贴在一起,偶尔一记错开,那大手就当着皇上的面猥亵着你的奶。
  你受不住这刺激,来回摇着头挣扎,却因为坐在皇帝膝上,不敢太过动作。
  那大手控着你的手指,捏上你粉嘟嘟的乳头,轻轻转了转,带来钻心的痒意,随后一记用力就挤了上去。
  痛得你失神了一霎,另一只手赶不上用酒樽去接,那一大股奶水尽数溅在了龙椅的扶手上,雕刻着龙首的部位被淋了一水的奶白。
  “你可要快点灌满这只杯子。”皇帝看到你没接住,更像是得了趣味。
  你赶忙拿酒樽的流槽长嘴去贴住自己的乳头,冰凉的青铜把奶头激得一硬,奶水刚挤过一遭,再要挤一时却出不来了。
  另一侧,高瘦太监的手直直就当着皇上的面握上了你的另一只奶,你被摸了个措手不及,慌得往后一仰,倒进了高瘦男人的怀里。
  那手不知收敛,像揉面团一样把你的奶子团来搓去,粉嫩的乳头没了方向一般被玩得四处乱跑,像是终于被抓住了让男人一逮,两指重重一掐余下叁指来回推揉,奶水就源源地往外出。
  你仰面躺在男人的怀里,失了支撑,下身朝上露出了淌着水的肉穴。手在空中勉力一挥,堪堪接住了那么点奶水。
  “让妾身自己来……”你像被折了翅的幼鸟,使劲在那阉人的怀里扑腾,自己的裸背在那衣袍上磨蹭得通红一片。
  高瘦太监终于好心推了她一把,她扑回中年皇帝的怀里,男人瞥了酒樽一眼,说:“这些可不够啊。”
  你再顾不得怕痛,弓起身子去挤,哪怕用力去捏,也只得一两滴。
  你窘促地想哭,一时间没了办法。
  皇帝嫌这娇弱的身子在他身上压得他腿麻,遂一挥手。
  下面的人把他批折子的桌案抬到近前,两个太监抓着你腿根,双腿大开着架到了桌上。
  奶迟迟不出,闻喜招了招手,有小侍从端了一大碗热腾腾的羊奶上来,掐着你的下巴就把奶往你嘴里送。
  羊奶又腥又烫,你喝着呛咳起来,那奶从嘴角流出来,沿着下巴流过脖颈,在两腿间和淫水汇成了一摊浑浊的白液。
  “夫人可不要浪费了这出奶的好物,不然这浪费的都要夫人舔干净呢。”闻喜见她喝得狼狈,威胁道。
  你勉力仰头,用手扶着碗,才算喝尽,肚腹鼓胀难受得很。
  那奶一时半刻还是不出,又两个小侍从过来,拿鲜红的绸布在你乳根处绕了一圈,收到背后用力一勒。
  两个绵软的嫩乳就被扯得一紧,浑圆凝白挺立了出来,你被拉得仰身用手去撑,奶头翘着渐渐溢出了白液。
  大满拿着那青铜酒樽,揪着你的奶头挤捏,乳汁缓缓地出来,滴滴答答落到了深深的樽肚里。镜头把那声音实时地录进去,你被众人挤奶只觉得难堪不已。
  挤完了一只再挤第二只,总算把酒樽斟满了。
  闻喜接过去给皇上看。
  “这奶太凉了……”皇上拿着那酒樽起身走近你,“给朕温温吧。”
  你睁着盈盈的双眸不安地看他,男人蓄着短髯,粗糙地磨着你的脸颊。粗烫的唇舌一口吞吃了你的耳垂,舔到你的耳廓,卷着你来回轻啃。你下面受不住这番刺激又流出来水来。
  两个小侍这时一人一边勾住你的膝弯,往上一提,你就整个人仰面翻倒在桌案上,那湿漉漉的小穴就直面地敞开在了这群人面前。
  你一声惊呼,看着皇帝拿着那叁足酒樽,一点点靠近自己的小穴。
  “不行的……太大了……”你慌乱地想要踢腿,却被两个小侍摁得死死的。
  那两个太监此刻一人一边扯开了你的阴唇,殷红的里肉都看得见。
  那叁足酒樽冰凉,一进去就被层层的嫩肉给抵住,坚硬冰冷的死物碰上你柔软的内里,像是有叁根肉棍同时侵犯了你,它们破开了嫩肉,划拉着四周的内壁往深处走。
  “啊…不行了,太深了…嗯…”你无措的收缩着穴肉,大张着腿去适应这冰硬的酒樽。
  皇帝不疾不徐地继续去推那酒樽,樽身圆胖,鸟兽雕刻的凸起更是厉害,撑得你呻吟不止,那雕刻甫一碰上,就磨得你一跳,那奶水就泼了一些在腿根上。
  “啪!”男人的手掌随即拍上了你的臀肉,“如果泼了,你就重新挤…”
  似是得趣,又重重拍了两下你的臀,白皙的臀肉红了一片,带着酒樽里的奶液摇晃不止,又泼了一些出来。
  “真不堪用啊,那你用前面的水来补上吧。”说罢就用手去挤你的阴蒂,来回揉捏,那酒樽被裹得更深,细窄的甬道被撑得大开,软肉磨着那些不规则地凸起,被男人捏着至为敏感处挤弄,快感滚滚着来,整个下体都不由一挺,一股清液就激射出来,落到了杯中。
  酒樽终于被男人从穴中取出来,淫液像是给这青铜器过了一层油,樽身温热。
  男人喉结鼓动,把里面的奶液淫汁一饮而尽。
  “今后你就做朕的乳婢,日日在穴里温着奶喂给朕。”他大手揉着你喝得鼓胀的小腹,尿意经他一按变得汹涌,你被这番刺激得两腿打摆子,此刻已没了太监们的挟制,你只恨不能把自己缩成一团。
  男人此刻才解开裤头,把你两腿拉到他的腰间,滚烫粗硬的肉棒一挺就干了进来。
  中年帝王的肉棒比你在影片里看到的要粗硬一倍,他就这么在议事的大殿上、批折的桌案上侵犯了自己大臣的妻子。
  力道劲猛,耻骨间撞击,男人的滚烫和自己的软嫩紧紧相贴,这个陌生的中年帝王甫一见面就是淫辱,紧接着就是侵犯,撞得那么凶猛,那么粗暴。一下下顶在花心深处,撵得你眼角沁泪,啜泣不已。
  “受不住了…啊…放过我…太深了…”男人又一记用力差点把你顶出桌案,深深刺进了宫口,你痛得两腿一夹,只更深地把自己送进了男人肚腹里。
  男人一边撞你的宫口,一边用手去摸你肚子上被肏得凸起的形状,一肚子尿意被在肚腹上作乱的大手按得汹涌。
  你用柔软的小手去抓男人的手:“不要…妾身…想如厕…”
  “朕准你尿,尿在朕的龙袍上。”男人的手不为所动,反而往下更用力去按。
  “不行的…不可以…啊…”那尿意刹不住,已经有那么几滴溢了出来。
  男人俯身狠搓着你的阴蒂,他被穴里的肉绞得受不住,用龟头死死堵着你的宫口,他两手压着你赤裸的肩头,把一泡浓精重重灌进了你的胞宫里,激烫的稠热胀得你肚内鼓暴,尿口一松,一股子尿液就漱漱地激射在了男人的皇袍上,源源不断。
  你就这么被射了一肚子不属于丈夫的浓精,那是帝王的恩赏。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17 04:23:50

(七)被导演喊住加戏
  剧情到这里,你本该杀青了。
  这是一部古装悬疑女性向NP网剧。
  女主有个大她10岁的嫡姐,在嫁与状元仅2个月就无故落水,后被送到皇觉寺静养,半年后被封为和硕公主前往突厥和亲,没多久就病故了,朝廷以此为由狠狠翻了突厥一番的岁贡。
  女主当年不过7岁,疼爱自己的姐姐不明不白地殁了,朝廷告慰的赏赐是一根粗长的木鱼锤,说是姐姐在皇觉寺所用旧物,父亲拿到后一夜白头,从此郁郁寡欢。
  女主长大后从姐姐陪嫁的仆人口中得知姐姐的事有蹊跷,遂趁着新一轮的阂宫家宴混进席中,意外窥见老皇在百官朝见的大殿中淫辱你,一个朝臣的妻子。
  她惊慌失措地想要逃出去,宫门却已下钥,她为免遇上侍卫,不得已躲入一处宫室,那竟是大皇子的居所。
  白切黑的大皇子发现了她,把她当采花贼行了一晚上的“拷问”,除了不能做的其他都做了,女主虚软着腿,两颊酡红着被大皇子送出了宫,说日后要留她在宫里夜夜操干。
  为开启女主的NP之路,她后来在孤身前往皇觉寺的路上被偷钱。
  只能混在商队里,被精明善算的商队少主夜里玩乳抵偿路资;又混进客栈的通铺,被艰苦禁欲的少侠在春梦中舔逼吹水;好不容易到了皇觉寺,发现是个淫寺,逃跑的过程中一番春水淋漓的险象环生……
  终于回到商队还与少侠共同前往突厥,女主却被边境的流民冲散了,她遇到了狠戾乖张的突厥小王子,得知了姐姐在嫁来后不久就被栓在牲畜棚里受罚,后来人看着不行了就被扔在草原上自生自灭。
  她不甘心,她查到皇觉寺少了一名僧人。终于在边境小城里找到了和僧侣隐居的姐姐,她梳着妇人髻挺着孕肚被那僧人舔着乳玩着穴,院子里还在奔跑着一个垂髫小儿。她没有打扰姐姐,默默离去了。
  回京的路上,突厥的小王子要跟她一起走,准备开发漠北商途的少主要跟她一起走,觉得轻薄了她要负责的纯情少侠还跟她一起走。
  她为了报仇再次潜入皇宫,被白切黑的大皇子逮住破身,虚与委蛇后逃出宫。
  在客栈被少主发现端倪,浴室验身play,少侠点穴play,小王子3p,场场水液四溅、欢愉连连。
  最后大家放下修罗场一起清君侧,杀了喜公公,大皇子登基,女主做起了宫外的皇后,开放给其他男主NP。
  整个剧情过程中还有很多付费解锁情节,在商队里露宿梦里被马夫占便宜,睡大通铺的时候被其他旅客趁黑玩弄,被流民冲散时有各种混乱中的挤捏……
  每个群众演员都不浪费,拍正剧的时候就顺着录了。
  你刚从御前的桌案上挪腾下来,腿根酸软,周身乏力,冬夜里拍裸身戏太冷了,尽管裹着厚毯子,寒战还是一个接一个。
  从2点开拍,到现在已经是凌晨5点,连拍了3个景,头脑昏沉,眼皮子打颤,下身湿黏冰凉,你很想立刻回自己的出租屋里躺着。
  但这时导演满脸讪笑地走过来说:“小林啊,你慢点。”他殷勤地虚扶了你一把,“有个好消息哈,给你加戏一场,是付费剧情,如果播放量高你还能拿提成的,你现在赶紧去清理下。”
  你内里软胀,腰酸头痛,但还是为了出镜率忍下了不适。
  “导演,我要演的什么内容呢?”
  “是跟大皇子拍一条,剧本正写着呢。”他把路过的场务拉住,说:“找点见效快的消炎药把她身上这些肿的地方都涂一涂,快去。”
  你被场务赶着去主演才能用的休息室。
  导演看着你的背影,掀开帽子烦躁地揉了揉他稀疏的头发。
  时间拨到半刻钟前。
  夏初翌从房车里走出来,衣领散乱着,脸上还残留着强挂的笑意。
  他走到片场,看到了被压在桌案上的你。
  孤伶纤弱的女人,双腿大开地被箍在中年皇帝粗壮的腰上,硬直的欲根同软陷的私处紧密咬合,男人的便便大腹同你的软白肚肉寸寸贴合又分开。
  皇帝壮硕的阴影雄狮般完全覆盖在你的身上,晃动间像是在啃食你每一寸裸露的肌肤。
  他看着你泪水沾湿眼睫,无力地用手去推抵着身上男人的压迫,只觉得下身一阵热意顶了上来。
  “她是谁?”夏初翌走到导演边上。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监视器的导演被吓了一跳。
  年近40的导演早些年拍文艺片扑街差点破产,凭着最后一部猛打擦边的电影《出轨》被辰帛互娱看中,挖来做了情色片导演。
  这是他来这里的第一部戏,开拍这几天的功夫在片场总算积攒了一些威严。但看到这个年轻的男演员靠近,他竟然一个挺身把自己从椅子上拱了起来。
  “啊,她啊,小林,叫林…”他抓着剧本,一页页往前翻,翻到第二页,看到了演员表,“林若。”他尴尬地抠抠帽沿,演员这么多,记得个姓就不错了。
  “林若…”他把这个名字在唇舌上滚了滚,“让她和我拍对手戏吧。”
  导演为难地笑了笑,说:“她拍完这个就杀青了啊…”
  夏初翌漂亮的凤眼静静看着导演,他被盯得后背一汗,“那,我让编剧给她加戏,现在就加。”
  “正好,我对剧本也有些想法,让编剧过来改吧。”
  导演看着那个年轻演员蹲在编剧身旁说话,一派乖巧天真的样子。
  他掀开帽子把头发捋一捋。这叫个什么事啊。
  辰帛互娱当家人的私生子就这么给塞进了他的剧组里,虽然人低调,但也架不住上面层层的交代,有什么要求他能应下的自然要安排。
  他走近,就看到夏初翌顶着那张俊俏的脸,说着触目惊心的话:
  “这段,女主再次进宫被大皇子抓住破身,不好。改成…女主再次进宫,被阴狠毒辣二皇子强奸,那肉棍沾着血无情地从她的下体拔出又捅进,她就这么被捆在床上生操了叁天叁夜。”
  编剧打字的手一顿,求助地瞥了一眼导演,导演闭上眼睛挥手让他按这个写。
  “然后再是被大皇子救出,喜怒不定的大皇子对她时而温存、时而暴戾,女主跳出狼窝又入虎穴,被折磨了1个月后才逃出宫。
  满身狼狈地回到客栈,被这段时日四处寻她的商队少主看见,他以为女主在外面有了情人,斥她发骚,用珍贵的蜀锦堵了她的嘴,拿绑货的麻绳把她捆起来,绳结紧紧抠在她的穴里,开了她的后庭。
  少侠在他们事后也回来了,发现女主被睡了,惊痛不已,一拳就打了上来,商队少主解释说是她发浪在外面偷吃,不如满足了她。
  少侠不明就里,点了她的穴道一番查验,发现她早就被里外操熟了,说'我的元阳本想大婚之夜送与你,不想你这般不知自爱,那便现在给你,从此互不亏欠。' 突厥小王子是夜里回来的,看到满身精液赤裸躺在床上的女主,大怒,把她拖到牲口棚里,栓到柱子上,让自己的爱驹舔她。一边入她,一边说她的姐姐当年在突厥是怎么被绑在马上挨整个军队操的。
  心灰意冷的女主被他们叁人轮番惩罚后,才在第二天有机会说出她在宫中的遭遇,又是好一番虐恋,才冰释前嫌,共同清君侧。”
  编辑删改得手心冒汗,不安地说:“我们这是女性向的剧,这么虐不太好吧…”
  那个少年无辜一笑,说:“虐恋情深,才会有话题不是吗?”
  那个女主演,仗着自己在娱乐圈混得久,把他叫到房车里,嘴上说要对戏,但刚对了两句,就脱了内裤张开了双腿要他口。
  说如果他不配合,那演戏的时候,就让他NG,射到一滴精都不剩也过不了一条戏。
  那个女人童颜巨乳,下体无毛,肉户肥厚,她在镜头前一向擅用瞪眼嘟嘴来营造幼女的气质。此刻她却眯眼笃定地看他,双手扒开自己的小穴,整个人散发了一股子熟烂的气味。
  他抄起桌上的电视遥控器摁着她,给她好一顿解痒,电视机亮起又灭掉,来回换台,音量高高低低。
  他趁着女主演躺在桌上、敞着腿心回味的时候离开了房车。
  在戏剧学院里他是最被老师看好的学生,都以为他毕业后会去演名导的电影,再不济,凭着这一副好皮相,也能去男团选秀出道。
  谁能想到他的第一部戏就是下海演这种叁个男主之一的戏。
  他喜欢演戏,不如说是喜欢伪装。
  在剧组里,他也要扮演一个穿着单薄白衬衫的穷学生。
  就这么躲在各种伪饰的皮子下,冷眼看着他父亲对自己的愧疚,和父亲妻子对他存在的妒恨,看着剧组众人或讨好、或欺凌的嘴脸。
  现在,他要尝尝那个看着梨花样柔弱的女人。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17 04:35:54

(八)被大皇子困在床上审问
  仿制唐朝的襦裙紧紧勒在你的乳上,大半个白皙的酥胸溢在外面,嫩红的尖儿在丝织缎料上直接摩擦,奶水不受控制在胸前洇了一滩。
  你穿上和片中侍女喜翠一样的衣服,袒露着脖颈行走在宫闱的长廊下。
  这是被皇帝幸过的女子才穿的,其他宫女则穿交领以作区分。
  你端着一盏醒酒汤走入了眼前的殿门。这是喜公公交给你的,要你送到前方的偏殿去。
  你成为皇帝的乳婢后,每日清早都要跪在寝殿外,从衣领里释出双乳,把奶汁挤进杯中,再将整只杯子夹在乳沟处,等殿内的传唤。
  皇帝兴致若起,随时都会唤你去他所在的地方喂奶,若是挤不出,太监们就会把你衣裙剥干净了用红绸绑了吊起来,让双乳垂直于地面,等奶水溢出乳尖。
  你走进偏殿,以为那个中年帝王也会如往常一样,端坐在正位上想着怎么折磨你。
  但正厅没有人,东殿的拔步床上垂着纱帐,可以看到隐隐约约躺着人。
  你走近,把醒酒汤放在床边的小几上,跪在脚踏上,低眉温声说:“陛下,醒酒汤来了,用些再睡吧。”
  帐内人翻动了一下,又没了声响。
  你不敢怠慢,端起醒酒汤,素手掀开床帐。里面躺着的却不是皇帝,而是一个年轻男人。
  他墨发束冠,面容清俊还有些苍白,身上绣四龙的青衣朱裳有些褶皱。这应该是那个宫人和你介绍过的,温厚羸弱的大皇子。
  和他独断专行的父皇不同,大皇子从来都是良善悲悯的样子,他在猎场不忍杀生,宁可满矢而归,还要跪在父皇前恳请放生那只被二皇子抓来的象征大吉的白狐。
  为此遭到帝王重重的一记马鞭。
  现在这个不被皇帝喜爱的长子,和你,一起出现在偏殿,不太对。
  你捏紧了碗沿,屏住声息,缓缓起身准备后退。裙琚一点点提起来,你的后背也慢慢贴上床帐。
  这时,床上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神色迷离却牢牢套住了你,你顿时不敢动了。
  “端过来吧。”男人只当你是普通宫女,疲惫地闭上了眼,慢声说。
  你不敢有违,把碗沿凑近了男人的唇,他的脸虽然苍白,唇却红得妖冶。
  大皇子启唇饮了一口,就蹙眉呛咳了起来,你连忙凑过去给他拍扶背脊,生怕引来路过的宫女太监进殿探询。
  男人侧首抬眸,只看到一大片莹白在眼前晃动,有股子奶香扑来,比这药味好闻多了。
  他忍不住凑近了,鼻尖都要触上你的酥嫩,“这汤太苦,孤不想喝…”声线低暗,藏着几分可怜,呼吸带着酒气扑进你的乳沟,热气像是一路从坦领窜到了你的小腹。
  “那殿下要奴怎么做?”你看着尊贵的皇子低着头的样子,不禁柔了声音问。
  “你替孤喝了吧。”他抬起头冲你粲然一笑,失了焦点的凤眸眯起,不由分说就抓了你的手把碗送给你嘴边。
  那指节瘦长,力道却大,辛辣冲鼻的汤药尽数被灌入了肚腹。
  碗被男人夺了去扔出了帐外,无声息地在地毯上滚出去好远。
  你忍着满嘴的酸苦味,只觉得大皇子不似传言,实在喜怒无常得很。你躬身想要告退,不料却被男人一把攥住,“你要带着孤的汤药去哪儿?”
  醉酒的人真是不讲道理,“汤让奴饮了,奴再给您端一碗。”
  “可孤现在就要喝。”男人定定地看着你,像是你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
  这要你怎么变出来。
  “孤自己找。”你被他猛地拉倒在大床上,这个素来在人前良善的皇子此时却如此不通情达理,指骨分明的大手在你身上四处乱摸,你紧揪着襦裙的上缘在他身下躲闪,那手热烫没有章法,让你又痒又羞。
  “啊……奴真的没有,求殿下开恩。”
  男人单手拆了束冠,墨发如水一样倾泄到你的脖颈上,他一点点俯身倾到你的耳侧,像只魔魅,“是藏这里了吗?”你的耳蜗被他低磁的嗓音震得一酥,湿热的舌头猝不及防地钻进了你的耳道。
  “啊…殿下别…那里不是…藏不住的嗯…”那舌头在耳道内舔水般来回钩弄,却失望而归,于是恼怒地改在你的耳廓里细细舔找,你敏感地向旁躲闪,却他被捏紧了脖子细细抚弄。
  他眯着眼,用手拨弄了一下你的耳珰。这是皇帝今日晨起在你乳上泄了一回后赏你的,是一副打磨得圆润的红玛瑙耳坠,耳针细长弯尖,命你时时戴着,说下回要把它们钉到你的奶头上。
  大皇子不顾耳针尖利,一口连着耳坠含住了你的耳垂,用犬齿叼住那块小小的嫩肉,用力,深深刻下了个齿痕。
  你痛得咬牙,不敢喊叫,只觉得周身都被这男主角突然的粗暴沁出来一身冷汗。
  “好像没有,嗯,这是什么?”他慢慢凑近,舔去了你玉颈上的汗水,“是你把孤的汤药倒在身上了吗?”又是一记长舔,从你的锁骨到你的下颌,每一寸都不放过。
  “真的没有…殿下这样于理不合,还请放开奴婢…”
  大皇子的唇舌从你的锁骨向下,一点点把你淋漓的香汗悉数吃了去,津液把紧束的襦裙上沿都打湿了。
  “好香啊…”男人像是被什么吸引住了,那作乱的唇沿着你的曲线攀爬,在最高处埋了下来,那是一滩被你洇湿了的奶渍。
  他重重地舔吮着那处,连带着里面的奶尖一起,被粗糙的布料刮擦着、被男人湿热的口腔大力吸着。
  “啊…奶要出来了…”你羞愤地别开头,向上挪腾要离开这个醉酒男人的控制。
  “你饮了孤的药,若是现在交出来,孤可饶你性命。”他抓起你的襦裙就往下扯,你不依,用力反抗,指骨都泛白了也不肯松手。
  若被大皇子在偏殿占了身子,只怕自己的下场难逃一死。
  华丽的宫装脆弱得很,经不起两回拉扯,就发出布帛崩裂的声响,两团滑腻软糯的玉脂在他眼前弹动,以顶上的粉尖为起点,横七竖八地遍布了好几道淡白色的奶液。
  “是这里。”男人勾唇,伸了舌尖,一点点把那些湿痕尽数舔了去,极尽温柔。
  你试探着扶住大皇子的肩膀,想要哄着这个醉了的男人从自己身上下去。不料胸口一疼,他居然在嚼自己的乳尖,牙齿的咬合面粗粝,这般不留力气地把那软嫩的珠粒辗来轧去,只把它吃得红肿充血,才含住吸吮。
  像是渴急了,每一口都势要把你喝空的样子,奶水从你的痛处流出时像是在流血,你又惊又怕,不敢低头看,只能强忍着,泪珠一粒粒滚下来。
  大皇子把你的双乳喝了个干净,才抬起头,朱唇潋滟着水光,他覆上你,轻轻地在你眼角一抿,那泪珠被吸了去。
  夏初翌顺着这个动作极其自然地侧首,凑近你另一只无暇的耳垂,那里镜头拍不到。带着点气声悠悠地说:“我要在这场戏里,喝光你的每一滴水。”
  你震惊地看他,他只像是什么都没说过一样吻了下你的粉颊。
  “你还在哪里藏了呢?违反宫规只怕是要乱棍打死的。”大皇子在酒的催化下撕开了温和的表象,他的内里和这吃人的皇宫一样残酷暴戾。
  你的襦裙被掀起来堆到腰间,下面什么都没穿,白玉般的两条腿赤条条地在镜头下难堪地拢起。
  男人用手点在你的绒毛絮絮处,问:“交代吗?”
  不答话只怕这场戏今天结束不了。“奴交代,是藏在这里了。”你强忍着羞涩,一点点分开了双腿。
  中间那处已经湿了,男人遂满意地俯身,将你尚穿着素锦软底宫鞋的足架到肩上,埋进去喝汤般漱漱地饮了起来。
  那声响叫你难挨地很,他似乎从头到尾都无意亵玩你,只是审问小贼般地要讨回自己的醒酒汤。
  那唇舌没有多一分在敏感处的咂弄,只是要把穴喝干的样子。你只能咬唇闭目,掩着松垮的裙子勉强挡住胸前大泄的春光,尽力去想些叫你冷淡的事儿,好让下头别再出水。
  所幸今天夜场的那么多肉戏实在是榨干了你,男人不消片刻就感到了你身体的逐渐冷淡。
  大皇子放下了你,换回了温柔和善的面孔,只把你抱进怀里,把下巴支在你的颈窝里,悠悠地说:
  “盐官李家今天被流放到极北之地采挖新盐矿去了,那地方苦寒只有流民,也不知他家那不满1岁的小儿要如何受得…”
  你在他怀里一僵,自己方才两月的幼儿,都还不曾饮过几次母亲的奶水。
  “求殿下…救救奴婢的孩子…”这个男人从头到尾都知道自己是谁,遭遇了什么,他真的是醉了吗?
  男人牵着你的手放到他的隆起灼热上,“你知道该怎么做。”
  你羞愤不已,素手芊芊去解他的玉带,肿烫的硬物弹在了你的手腕内侧,你握住它,大拇指泄愤般在硕大的前端上重重一擦,激得男人挺腰撞你的肚腹。
  b级剧本,尤其是炮灰剧本,除了几句台词细细写了之外,其他都只有叁言两语的介绍。像这场戏就只写了“偏殿送汤被大皇子误肏”,其他全靠演员即兴,正片剪辑也全由着导演和资方的需要,很多时候就是保个素材,全部弃用也是有的。
  现在男主角威胁要喝干你才肯罢休,如果NG,因为一场无足轻重的戏而耽误全组的时间只会惹了导演的厌烦。
  不想你这小小的报复让男人的眼角都飞出了红晕,像是兴奋得不行,直把你双腿拨开,就着观音坐莲的姿势挺着那物就往蕊心里塞。
  你嵌上他的阳物像是两人融在了一起,那棍身硬得很,被柔软的甬道严丝合缝地裹着,无论怎么胡乱冲撞,都被包容在其中。
  实在是受不住这轮番的挨肏了,你内里早已软得不成样子,却是干不出水了,只觉得被撞得腿心发酸,腰肢快要断了,头脑昏沉,好想就此睡去。
  男人对你的状态不满得很,狠狠地啃上了你的双唇,你吃痛张嘴,那舌就趁势进了檀口。
  像个带刀的官兵,在口腔里一通搜刮,动辄就撞上你的贝齿,咬疼你的舌尖,你只好仰头承受,用手轻轻安抚着他的后颈。
  他的手也不安分,伸下去在腰间堆迭的衣裙里摸找,终是摸到了蒂珠,顶着它按着它甚至拧着它,像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技巧不足,只顾着抄捷径让你强制高潮。
  你总算是被肏出了感觉,又出了些水来润它,忍不住小声吟叫着,这人该不会是个处吧…你坏心眼地用力收了几下甬道。
  男人果然吃不住这套,猛地把你按回床榻上,加了速度一下下地狠撞着你,嫩乳被颠得白浪连连,那硬杵势要捣碎你,像个不受控制的高频按摩棒,你关不掉它,只好被它送上青云,喷出了水液溅到他腹上。
  夏初翌用手一抹,满意地勾唇。身下女人的穴又软又深,把他密密匝匝地围着往深处拖,刚才差点就缴在她身上,本以为是朵软白的梨花,哪想是朵带毒的罂粟,恨不能把她戳烂了好不去祸害他人。
  “你会出现在这里,定是有人下了套,若你不死,孤必然会落下把柄,你放心…孤已将你的孩子送回了明家…”他突然双手掐上你的脖子,渐渐施力。
  疯子,这个疯子,你想朝导演呼救,濒死的感觉让你双手发凉,双腿在床上拼命踢腾,更可怕的是下体传来了灭顶的快感,又是一个大浪打下来,男人被淋了个正着,终于射在你的体内,又烫又急,把你冲在高处落不下来。
  窒息感越来越强,你眼前发黑,没了意识。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17 04:43:04

(九)彩蛋:老皇大怒杖烂骚穴
  你在拔步床上独自醒来,腰间还堆着破碎的宫装,腿间粘腻狼狈,双乳红肿破皮,嘴角也有些撕裂的痛。
  拖着沉重的身子从衣柜里找了件披风把自己裹上,匆忙出门看了眼天色,皇帝这会儿是要起了。
  宫道上,只见一个衣钗散乱的宫女苍白着脸飞奔着,仔细看地上还有零星白浊滴落。
  总算是在殿门打开时赶到了,你扑跪在地上,深深低着头,只求晨光熹微,不要有人看见你的狼狈。
  喜公公走到你面前,下截的衣袍被风卷着拍到你的脸上。
  “怎的来得那么迟。”他尖声斥道。
  “昨晚…奴奉您的命去送醒酒汤…”你哽咽住,红着眼拢住衣襟抬眼看他。
  “胡诌!咱家何时遣过你这差事。”他轻慢地笑着,一派不知所云的模样。
  你如遭雷击,是了,这是阴谋,你就是被他泼在大皇子身上的污水。
  “陛下唤你进去呢…你知道该怎样交代吧?”喜公公笑着转身,淹没在门后。
  你跪伏着爬进了殿门,皇帝在屏风后更衣,那里传出了断断续续的呜咽声。有一件鱼戏莲叶的鲜红肚兜被扔在地上,那显然不是宫人或妃子穿的服制,应该又是哪位夫人昨夜遭了祸。
  一只玉碗在低矮的小几上放着,你解开了披风,从破碎的襦裙里掏出了一只雪乳,你挤捏着它,但是昨夜的连连春水把你逼干了,就算这会儿太监来绑你,都不会再有奶出来了。
  双乳被你焦急地又捏又掐,红了一片,你听着皇帝越来越重的粗喘声,和女人越来越微弱的哭声,额上紧张地落下了一滴汗砸在碗里。
  “咳咳…咳咳呕…”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被皇帝推出屏风,她的手无力地划拉住那片肚兜想要遮掩自己,嘴角和脸上沾着白浊。
  那是…铁齿谏官袁大人的娇妻,文臣史家饱读诗书的二女儿…
  皇帝晃动着腿间的软趴长物走了出来,“这会儿大臣们都候在殿外了吧?”
  “诺,都头点地跪着呢。”喜公公走近去扶皇帝。
  “把她拖出去,记得从谏官那列走,慢慢地拖。”
  两个太监躬身进来,扯起地上女人的手就把她往外拽。
  女人的肚兜堪堪遮在肚腹上,拼命哭喊,她的身上布满了青紫的啃痕,私处沾满了浓精。
  不知殿外粗砺的石子路搓上这一身娇嫩皮肉是怎么个光景,只那肚兜必然会香艳地掉落在某个言官的手边就是了。
  皇帝走到小几旁,看着上头空空的玉碗。
  “连奶都挤不出,误了朕上朝的时辰。”
  他低头扫向你,突然发现你左耳上少了一只玛瑙耳坠,他一脚把你踹翻,你被迫露出两粒肿大非常的红果,和破碎脏污不堪的衣裙。
  皇帝拧眉:“贱婢!你被谁肏了!”
  你慌忙跪伏在地,不敢吭声。
  “查!谁敢动朕的东西!”下头一阵脚步声远去,他踱步来回几次,突然解开了腰带,携着好似千钧的力量重重抽在你的背上。
  空气都被划破发出利响,掺了金丝的明稠腰带里裹着革料,落下来就是一道凸起的红痕。
  你被抽得一矮,痛、麻、痒悉数在骨肉匀称的脊背上炸开,一下又一下,你痛叫都不敢,只好生受着帝王的怒火。
  腰带被掷在地上,尤嫌不够,“来人!把这贱人的穴杖烂!”
  你不可置信地抬头,这是什么SM剧情,脚本里没有写啊!
  有太监上前,剥了你的襦裙,你双手被翦在背后,像一条被撕了皮的白鱼在案板上垂死挣动。
  两寸厚五尺长的板子,左右二人各执一根,先是高高抡起,然后重重砸在白嫩的娇臀上,白肉浪起,一道淤红的印子浮现,左右来回抡下,啪啪作响。
  你的脸在地毯上摩擦,泪水浸湿了地毯。
  不过十来下,你就被翻转过来,双腿被左右拉开。中间那处豆腐一样嫩,缝里渗着点玉露和白浊。皇帝坐在正位,死死盯着你,只觉得失控的怒意充斥了整个胸腔,“不说出奸夫是谁,就给朕重重地打!”
  那板子再次落下,生嫩的所在瞬间热辣抽痛起来,大皇子那句“乱棍打死”的戏言在你脑中炸开。
  你不可抑制地大喊出声,求皇帝绕过你。
  又一板子落下来,巧之又巧地敲在你的阴蒂上,那软珠像被砸瘪了一般,还被恶意地在木纹纵横的御杖上来回摩擦,激得你双腿不由屈起,重重地抽搐着上了高潮。
  “陛下您瞧,这奶婢被打得发骚了呢。”喜公公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你狼狈的样子。
  “你若再不说,朕就叫他们把这板子捅到你的骚穴去给你止痒。”
  那方正的板子棱角锐利,有成年男性的手掌这么宽,若是进来,只怕命要交代在这片场里。
  此刻,这木板正抵着你,在入口处来回拨弄,偶尔一个尖角戳进来,让你害怕地直喊不要。
  “父皇不可!”是大皇子,跪在了你的眼前,你躺在地上,看着他清俊的面庞,整洁干净的样子,疏朗的眉眼里拢着清愁与悲悯。
  太监们退下,殿内只剩你,皇帝,和他的长子。
  “是你做的?”皇帝眯起眼,审视起这个他认为愚善羸弱的儿子。
  “是儿子酒后失德,父皇要罚就罚儿子吧,别惩了无辜…”他这才偷偷看了你一眼,满脸情真意切的担忧。
  “你倒是会享受,这两只奶子都被你吃空了。”皇帝慢慢踱到你身前,大手抓着你软绵的香乳团了几把。
  “说说,你是怎么肏的她。”皇帝此刻不知息怒去,只是饶有兴味地把你提起来,怼到自己儿子的脸前。
  “儿子…儿子就把她抱在怀里,入…入的…”他低头不敢看眼前晃动的莹白,声音渐渐低如蚊呐。
  皇帝对这个答案不满意,只把你再往前摁,你的穴肉紧紧贴在地毯上,短粗的绒毛扎着你的里肉,把水都吸尽了,紧覆在上头刺痒得很。
  他从背后抱着你,像一头棕熊在掐一朵芍药。那大手从双乳往下探,关节粗大的手指当着儿子的面伸进你的小穴里掏挖了起来,白浊流到了皇帝的手上。
  他把那手东西涂到了长子的衣领上,“你的东西,你负责清干净。”
  “儿子…儿子不敢…”年轻的皇子不知父皇用意,只一味跪着。
  “那她只能去死了…”说着就要起身。
  大皇子急着扑上来,你被他抱了个满怀,冷冽的兰香叫人沉迷。
  清醒的人不敢造次,却不得不造次,他把你放到地上,屈起你的腿,两指撕开你红肿贴合的穴肉,一点点往里进,找寻着自己射进去的东西。
  你难耐地在地上哀叫,肿痛的后背在短绒地毯上来回挣动,痛痒难耐,下体尖利的疼痛伴着剧烈的快感迭着涌上来,浓稠的白浊被一点点刮弄出来。
  皇帝看着儿子卑顺地低头来回抽弄女子下体的样子,胯下那物就不可控制地抬了起来。
  他举着你的腋窝把你推伏到地上,扶着阳物就挺了进来。
  “啊…陛下…开恩…慢一点…”穴里肿痛异常,被硕大的龙根开道伐地,只是痛上加痛,男人丝毫不顾你的哀求,只动得愈发快。
  皇帝在后面顶着你,一下下把你的头撞到长子的胸前,看着他涨红的耳垂,和因着难堪闭上的眼。
  这个长子,素日圣人一样的品格,泥人一样的脾性,若是可以拉着他一道陷入情欲深渊,倒不失为一种乐趣。
  他对着你的宫口用力撞了一下,巨大的疼痛伴随着快感淋漓而下,你支撑不住双臂扑在了大皇子的怀里,那里,同样有处硬烫硌着你。
  “你若能让大皇子射出来,朕就饶了你。”皇帝突然抬着你的腿站起身,使你不得不重新双手支地,只好用唇去解眼前男人的衣衫。
  贝齿开合,叼住青色滚玄绣的衣襟,往下拉扯,刚露出些许年轻男人的锁骨,皇帝就在后面恶意地研磨你的敏感点,你不由张口哀叫,甬道一阵疯狂紧缩卸了力道。
  干脆死在这里吧,你不想配合了。
  大皇子这时像泥塑点化成了肉身,自己脱了衣袍,清瘦的骨肉在父皇的寝殿里泛着珠玉的光泽。
  那根昨晚只顾冲撞你的肉棍,此刻倒显出几分白净可爱。顶头圆硕如伞,柱身粗壮透着青色的经络,它带着几分讨好地往你眼前凑,真的不忍心推拒。
  你启唇敷衍地含住个头,只是舌面一扫,那小眼就激动地吐出了水液,你不管不顾地来回舔弄了几次,柱身就颤动着怒张了一圈。
  男人温柔地捧起了你的脸,手指在你唇珠上来回抚弄了几下,摸到你被昨夜被他咬伤的破皮处,就用力一摁,趁你吃痛张嘴,把自己的下体整根送了进去。
  “呜…”整根在你的嗓子里来回戳弄,你的口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流出来,打湿了男人的衣袍。
  皇帝看着儿子白净的欲根在女人的嘴里不加怜惜地进出,一副和尚开荤的急色样子,开怀大笑起来。
  二人在你前后,老皇戳进去,儿子就抽出来。你来我往间倒显得默契非常。
  终于是老皇先受不住,抽了身把你掀到地上,用手来回撸动了几把,举着龙根把精液浇在了你的乳房和肚腹上。
  “贱婢明滟,惑乱宫闱,赐,乱棍肏死。”
  他看着自己的儿子愣愣地握着怒涨的、沾满涎液的柱身,一副对眼前变故不敢置信的样子,拍了拍他说:“这婢子下面已烂得不堪用了,你若不嫌,这会还能再去用用,晚些,就让太监们拖下去「行刑」了。”
  皇帝出去了。
  只留下大皇子逆着光对你勾唇一笑,也起身离去了。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3/17 04:45:56

(十)穿比基尼去滑雪可是会被操的
  女主演过生日,邀请同剧组的人去古宫边上的西成山滑雪。
  大家都不知道那新造了个滑雪场,低调隐僻得很。
  她当天包了场让大家尽情玩。
  你不会滑雪,也搞不懂那些设备。女主演看你一脸懵地杵在更衣室里,走过来递了一套软薄的滑雪服。
  “我这儿还有一套,你拿去穿吧。”她穿着一套浅粉色的紧身滑雪服,包裹出波澜的胸型。
  逆着光,你道谢接过,看不清女主演的神情。
  不明白为什么她对你一个没什么戏份且已经杀青的配角那么关照。昨天清晨被男主演掐在床上弄晕后,你被工作人员抬进休息室歇到半夜才缓过来,地铁末班车也没了。
  你正考虑不如叫个车回去的时候,女主演进了休息室,特意邀请你多留一天,现在还主动给自己衣服……
  滑雪服是上下两件,你比女主演要高,她的衣服在你身上显得格外很紧身,上衣里面多穿一件都会拉不上拉链。白色的裤子拉上去就会紧紧地卡着你的裆口,臀部被包得都能从外面摸出内裤边缘的凸痕。
  好在护目镜和头盔一戴,也没人能认出你。
  女主演拉着你在新手滑雪场练习,她教你如何上单板,把你的双脚牢牢卡在板子上,说这样会更安全。
  今天天气很晴朗,阳光照在雪上反光强烈,隔着护目镜,你只能看到她红艳的唇弯起的弧度。
  这里还有其他高难度滑雪道,女主演陪你练了一会儿就说要去滑两轮,让你在这里自己玩。新手的雪道坡缓且小,周围也没什么相熟的人。
  你踩在板上一点点往前滑动,极佳的肢体协调性让你渐渐有了感觉。
  没到一会儿你就滑到了新手雪道的尽头,你往下一望,那面是一片没开发的野雪场,能看到裸露在外的树根、残土,远处还有杉树,地形崎岖且陡。
  你弯下腰,打算把脚从单板上解出来,走回高处再试一次。但不知道女主演是怎么帮你绑的,研究了好一会儿也没卸下来。
  你直起腰,眼前眩晕了一下。
  突然有双手从背后推了你一把,你直接踩着板就从新手雪道冲了出去。
  “啊!”你短促地惊叫,险险降到地上,僵硬地半蹲着,由着这坡度把你带着往下冲。
  野雪地的雪蓬松厚软,你滑在上面一颠颠地几欲摔倒。风紧紧地贴着你的脖颈和腰肢,还卷走了你的针织帽,缎子一样的黑发在风里乱舞。
  持续不停的下冲叫你体能近乎殆尽,但陡立的坡道让你不敢停下,直到眼前出现一棵雪杉,正正挡在你的面前。
  你无措地想抬起手,却发现自己四肢已经在这样高度紧张的冲刺中完全僵硬了,娇嫩的粉面距离坚硬粗糙的树干越来越近,甚至已闻到杉树夹着雪粒的清冷气味。
  “砰!”
  你闭上了眼睛,这时一个黑影扑倒了你。你们一起在雪地上蹉出了一段距离才堪堪停下。
  仰面躺在雪地里,雪粒挨着你的后领,被你滚热的汗意融成了冰水流进了你的脖子,冻得你一哆嗦。
  劫后余生的后怕涌上来,你大张着嘴喘气,浑身酸软,泪水积在护目镜里来回滚涌,你把它摘下,白炽的阳光回归,刺眼的雪光反射进你的瞳孔里。
  那个救了你的人,穿着一身黑色的滑雪服,带着头盔、护目镜和放风面罩,看不清长相。他单脚跪在你的腿间,双手还握着滑雪杆。
  他没有急着把你扶起来查看有没有受伤,也似乎不好奇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遭遇了什么。
  只是沉默地看着你。
  这个擅闯了自己雪场还差点死掉的女人,此时像只撞断了角的小鹿,微弱地颤着身子,檀口微张,眼睫上沾着泪珠,湿痕遍布在脸上。
  “谢谢你……”你躺着觉得雪地冰冷冻得心口发凉,勉力两手向下撑,想把自己支起来。
  那人却突然放下滑雪杆,把你的肩膀摁回了雪地里,那双手戴着黑色手套,手劲很大。
  你突然意识到这场莫名的意外背后还有了什么东西坏掉了。
  因为这只黑色的手套捏着你胸口的拉链,一下子拉开了你白色的滑雪服,黑色的bra就这么暴露在了户外的冷风里。
  你慌乱地用双手去拦,根本没用,他像是突然发了狠、下了决心,就要幕天席地、青天白日对你做一番恶事。
  他粗暴地把滑雪服从你肩膀上扯下来,退到手肘处,那紧身的衣服沾上雪之后竟然缩水了,像束身衣般把你的双臂紧紧收在了背后。
  白沉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是吗?
  他经常会看见一些别人看不见的,比如现在身下的这个女人,可能只是他滑雪的时间太久、没有及时服用氯丙嗪所幻想出来的。
  不然怎么会在未开发的野雪地恰好救下了她,不然她怎么会滑雪服下只穿了一件黑色的bra,那乳儿比雪还白,欺霜赛雪大概是形容她。
  如果她是我幻想出来…
  那手套都不曾摘下,粗糙的布料从你的bra下缘探了进来,他的亵弄都不是为了享受你的肉体,他不关心你的乳是不是要比雪白、比水滑,他藏在那护目镜和面罩后面,似乎只想看你被揉得发疼的痛苦表情。
  “不要,啊…为什么…”你不明白,这个把你救下来的人怎么就发了狂。
  他把手抽了出来,本来完美的半杯形bra被一双作恶的手搅弄地没了样子。
  那手套沿着你的腰线磨下来,搓出两道红痕。他一把抓着裤沿,就把你的裤子也脱到了臀下,连着黑色的内裤一道歪了一边。
  小号的滑雪裤穿了一上午,把内裤卡在你的穴里,那手套就在这吃进了一部分内裤的穴口停住了。
  他在看,看你被滑雪板卡得被迫分开不能动弹的双腿之间。
  “啊…手套别…”哪怕你出演情色片,也不能接受在野雪的无人场地里被一个面目都看不清的陌生人用极端地方式粗暴猥亵。
  那人看够了,他两指把那截陷进去的内裤掐住拉了出来,挪到一旁,内肉被带着扯了一道。然后,那手套、那黑色的沾着雪粒的、冰冷的手套,就捅了进来。
  “呃…”这么冷的天,你额头却冒出了汗水。
  这是滑雪专用的手套,厚实宽大,手心处做了防滑处理,有明显且密集的小突粒,里子填充了大量的棉絮,让男人本就大的手显得更厚了一圈。只这一根手指,就让小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那手指在穴肉里来回抽插,带来剧烈的摩擦,陌生的颗粒在穴壁上刮拉,绵软不成型的触感探进了深处,高频的进出让你痛苦地蹙眉。
  “啊,好痛,不要用手套…唔…”
  又一根手指加了进来,只是这么两根,你就觉得穴口被撑到最大了,他狠狠把你的胯扯起,听着你痛苦的呻吟,手指在里面上下勾弄,雪在你后背上下的摩擦下融化了一滩水,你的小穴也在他的粗暴抽插里汩出了一汪水。
  水液搅弄,在防水的手套上挂了一片晶亮。
  他松开了你,直起了身。
  他玩够了吗?你顾不上内里一片辣痛,翻身用手扒着雪地,就往前爬。绑住双脚的雪板坠着你,在雪地上艰难地划拉出一道印子。
  你太慌乱了,根本站不起来,腰肢用力,像一条被人从冰湖下强钓上来的美人鱼,扑腾着却寸步难行。
  那人从身后重重地扑了下来,你裸露在外的纤瘦胳膊在粗糙的雪粒上摩擦出一片红色的湿痕。
  无法并拢的双腿根本不需要被掰开,男人的大掌扯住你的黑色的叁角裤,往下一扯,比雪还白的嫩臀在眼前直晃,那幽缝隐隐约约在中间泛着水光。
  一根滚烫的肉棍打上了你的腿间。他刚才是在脱裤子!是了,他根本没打算放过自己。
  这里没有人,也没有监控,他甚至可以强奸了自己,再杀了埋在这里。
  那手套扣着你的细腰,耻骨撞上你的臀,肉棍就捅了进来。
  滚烫的肉身在你的穴道里一路驰骋,像你滑下来的速度一样不容刹车地,直直冲进了宫口。
  “疼…不要,太深了…”这实在不是常规的做爱方式,他次次挺进都只求到终点,不为着自己的快感,只把你的身体也当成了雪道,每次滑行都力求到底。
  你的肩膀抵在雪地上,这看着松软的新雪,还没被人踏足过,实际触上的时候,带着细碎的棱角,脆弱和坚硬并存,磋磨你的肌肤,只觉得一下冰冷地痛、一下灼烫地痛。
  男人做到一半,直接掐着你的腰把你拉了起来,你双腿锁在雪板上根本无处着力站起,两手也被束在后头,全部的支点就是男人的双手和穴里的棍。
  全身的力量都被卸了个干净,你只能紧紧嘬着男人的肉棒,祈求他抓牢你,不要把你摔在潜藏了碎石和树根的雪地上。
  那硬烫地像石头一样的肉身更激动地回应你,来回杵着你,恨不能把你顶出去,捣磨出来的液体滴滴答答地落在雪地上。
  在你终于不能保持上半身的挺立,无可奈何地往下倒时,他才抖动着下体,用力撞了几次后,猛射了出来,同时往下一送,松了手,把你放到了地上,那棍身就一边射着一边从你身体里掉了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在空中一抛,落到了你雪一样的臀上和雪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3/17 04:53:25

(十一)擅闯私人雪场的下场
  这实在是荒缪。
  你醒来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身上仅盖了一条毯子,窝在滑雪场大厅的沙发上。
  有工作人员过来给你端来一杯热水。
  “林小姐,您刚才低血糖晕过去了,喝点水吧。”
  她知道你姓林。
  你们来的时候,这里清清冷冷的,只有一个负责租借雪具的穿保安制服的老头。
  现在这个大堂铺了粗呢织锦的地毯、点了火光融融的壁炉,多了一个柔软厚实的沙发,和一群井然有序的雪场员工。
  你抬起头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水,甜得发腻。
  “我……”你的嗓子被之前的风雪蛰得有些发哑,“刚才被人……”
  “您先休息一会儿,第一次滑雪的人容易雪盲,可能会出现幻觉,没事的。”那个工作人员打断了你,温柔地把水杯凑上来让你再喝几口。
  你疑心地在毛毯的遮掩下,把手从双腿之间探了下去。
  那里……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的粘稠物……甚至,冰冷得,像是有人掬了一把雪,急急得塞进了那被入得湿热嫣红的穴里,让它生生捂融了,变成清水将里面冲洗了个干净。
  你不是傻子,不会不知道幻觉和真实的区别,只怕是有人不想你追究…
  大堂的门被推开了,一群人挟着风雪走了进来。
  “我说嘛,乃盈你就是关心则乱,小林肯定是滑累自己休息去了,怎么可能遇到什么不测嘛!”导演穿着臃肿肥硕的羽绒服走在最前面,嗓音洪亮,松弛的脸上有两团被风吹得通红的晕记。
  女主演乃盈紧走几步从人群后面跑上来,“小若……我不该留你一个人的!你……怎么样……?”她眉头轻蹙,泪盈于睫,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
  你慢慢扫了一眼在场的演职人员,最后定在乃盈关切的脸上,笑了笑说:“我没事,只是低血糖晕过去了。”
  边上的工作人员显然也松了口气,意有所指地对她说:“是的,您不用担心人身安全的问题,我们这边都是有监控的。”
  “有……监控……吗?”乃盈的脸瞬间白了,她此时也注意到了,这周围环境的改变。她故作自然地用手拨弄了一下额前的碎发问:“是李总让你们来的吗?他说借我在这儿玩一天的……”
  她努力朝着工作人员讪笑了一下。
  “是光辉林业的李总吗?他的两个小孩的确很期待我们的雪场开业。”
  说完,工作人员绕过了蹲在你身前的乃盈,引导着后面的一群人去更衣。
  乃盈也站了起来,有些踉跄,“小若,你先休息,我突然有点事,要先回片场了。”
  人群走了个干净,从始至终竟没人发现你毯子下不着寸缕。
  你锁在更衣室的衣服和鞋包被工作人员送到手边,你一把抓着她的手,问:“你们真的有监控吗?”
  “林小姐,我们的雪场还没有开业。”那个工作人员礼貌地微笑,留下东西带着其他工作人员也离开了。
  你晚一步回到片场,那天差点掐死你的男主演——夏初翌这会儿穿着件灰色的套头卫衣,搬了个小马扎,一派天真好学的样子坐在中年导演的边上。
  他侧首看到你,低声和导演说了两句,导演立马朝你招招手,“小林啊,你好点了吗?来,和小夏一起学会儿戏。”
  他费力地挺动自己中年发福的身躯,把屁股下坐着的折迭椅往旁边擦开了一段距离,让你坐到夏初翌边上。
  现在要拍女主再入皇宫、却被二皇子强奸的戏。监视器里,乃盈坐在床上,把襦裙拉到腰间,不顾有没有清场,就张开双腿,一手翻开肥厚的阴唇,一手把假处女膜送了进去。
  这膜其实是一张薄薄的血包,血包四角会被淫水融化牢牢粘在阴道里,中间被肉棍捅开时,血就会下来,这样即便演员不是处,也能在视觉上做得没有破绽。
  “你怎么了吗?不舒服?”少年关切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你转眸看他,他倒是没被邀请一道去滑雪,是得罪了女主演吗?
  “嗯……”你低声含糊了一句,不看他漂亮的凤眼。
  戏开始了。
  女主穿着宫女的交领襦裙,被两个太监抓着,地上摔了一个茶盘,瓷器碎了一地。
  一截深紫色的衣袍走进来,沾了点水渍。
  “母妃宫里何时多了这么个不知轻重的宫女。”那声音像是吞了口凉风,透着股阴冷。
  女主清纯的脸上此刻挂了两行泪,像受了雨水击打的花,实在是长了副惹人催折的样子,“不若孤带回去调教一下。”
  两个太监揪着她快走两步,进入了一间宫室。把她扔在了床上。
  一个坐在她腰上,剥她的上衣,交领被扯开,香肩露出,粉色的肚兜挂在脖子上。
  另一个跪在床尾脱她的鞋袜,解她的绸裤,藕段一样雪白的腿被剥出来,在空气中踢腾。
  女主拼命喊叫,两手激烈地反抗着,直接被太监反手一记耳光抽了过去。
  啪地一声响,这是真打,你听着都觉得疼。乃盈显然也懵了一下,戏中的哭叫声都噎住了。
  两个太监下去,被脱得只剩下肚兜和亵裤的女主抱着自己瑟瑟发抖。
  二皇子走进来,把宫门阖上,发出哒地一声响。
  他一边走一边解腰带,衣袍扔在地上,走到女主近前的时候他只敞着白色的寝衣,露出精壮的胸腹,和又挺又翘的超长肉棍。
  你看了一眼屏幕上的那根东西,又尽量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旁边夏初翌的腹下。
  那根白净的东西,顶上圆硕的一大包,下面粗得握不住,和今天强了你的那根岩石一样硬烫的不是同一根。
  “怎么,想了?夏初翌在小马扎上张开了双腿挑眉问你。
  你瞪了他一眼把头别回去。
  监视器里二皇子已经伏了上去。
  破瓜一个母妃宫中没什么印象的婢子,都不消去敬事房记档的。
  女主摇着头挣扎,两团巨乳在肚兜下来回晃动,她的双手被男人单手制住,另一只手粗暴地团着肚兜下的巨乳。
  那绣着缠枝莲花的粉色肚兜被男人的大掌揉得褶来皱去,随即被一把拉断扔到床下,两团肥嫩的奶子弹跳出来,那尖处已经硬涨成滚圆的一粒,被男人揪住来回拉扯。
  女主被拽得生疼,哀哀地叫喊,白皙的奶团被男人蹂躏得遍布红痕。
  这情景看得你心惊,在女主身上发生这种程度的凌虐基本就已经到付费剧情的级别了,常规戏里出现显然不太合理,但这还没结束。
  二皇子把手伸了下去,隔着亵裤就把手指捅了进去,那柔软的丝棉在嫩生的穴肉里顿时显得粗糙。
  女主在监视器里的两条美腿被刺激得紧紧并在一起,但根本阻隔不了男人肆虐的手,一大截布料被来回的捅戳生生地入进了穴里,湿黏的水液在布料的摩擦下发出来咕叽咕叽的声响。
  好痒……
  乃盈躺在这个陌生男演员的身下,被迫大张了腿接受这粗暴地指奸,但莫名的,小穴深处传来一股热辣的瘙痒,想要……想要伸手进去狠狠抠抓。
  女主神色涣散,额头遍布了细密的汗水,她的亵裤被男人扯了下来,欲掉不掉地挂在脚踝上。
  又一阵痒意刺来,她没忍住伸了腿一把勾住了男人的腰,要把他那玩意儿塞进来止痒。
  “卡!”导演一把站起来,卷起来的剧本用力地敲击监视器发出咚咚的响,“乃盈你怎么回事!强奸戏懂吗!发什么骚!”
  她不敢解释,只好强忍着痒把腿放下,装腔哭喊着不要,直起腰故作慌乱地阻止男人的动作,双乳却不住地挨上了男人健壮的手臂和胸膛。
  男人粗暴地甩开她,抓了她的双腿撕扯开,粉白的肉穴倒掀在镜头前,中间渗着晶莹的水液。
  两根手指贪婪地从中缝一路摸到阴蒂上去,她立即就媚叫出声,敏感得一塌糊涂。只是在缝外不轻不重地来回抚了几下,身下的女人就已经哭得满脸泪水,快感让她的小腹不停紧缩。
  男人似乎是欣赏够了她敏感多汁、不能自抑的样子,两指分开那肉穴,在镜头下露出殷红水嫩的洞口,一把将肉棍捅了进去。
  鲜血立时沾着肉棒流了出来,血浆遍布了小穴的每一寸褶皱,流进了菊眼,积在了腿根,洇在了床单上留下暗红色的印记。
  “呜……”那一下根本没办法止痒,乃盈的脸上显出欲望得不到满足的巨大痛苦,眼前一片模糊积满了泪水。
  男人粗暴地挺动了起来,不顾身下「处子」的第一次,按着她的腿根,一下又一下狠狠入到底。
  乃盈大声吟叫,那内壁从隐约的痒,变成了整个内里都在痒,极致地滋味要叫她疯魔,只希望身上这个男人永远不要停下来。
  镜头里,女主浑身赤裸,像一只被剃光了毛的小羊被饿狼狠狠侵占、大口吞咬着身上的每一寸细嫩的皮肉。
  她的泪水布满了脸庞,双目失神,口涎都收不住地流下,两腿无力地向床边分开,随着男人凶猛地顶弄而抽搐。
  她的手被男人抓着大力团动自己的乳房,奶团像是要被揉化了。
  一个不谙世事的高门少女的第一次离家出走,在经历了男人们日日夜夜的淋漓摩擦和温柔爱意后,终于在二皇子的寝殿里,一个没有龙凤高烛的午后,被冰冷无情地奸透了。
  她的痛哭从头到尾都没有停止,直到一泡浓精狠狠地撒在了穴里,男人用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口鼻,拿耻骨用力抵住身下的软肉,把她浇了个彻底。
  导演喊了过,乃盈从床上起来却觉得不对劲,下面肿痛不已,但内穴却辣痒异常。
  尽管她立刻回休息室进行冲洗,但小穴依然肿了起来,成了名副其实的馒头穴,一点都经不起碰,一碰就刺痛异常,然而内里依然辣痒,需要狠狠抠挠才能止。
  医生来看了,诊断是假处女膜过敏,但乃盈拍戏多年,从来不对这个过敏。现在小穴不能用了,戏却不能不拍。
  导演知道了这个消息后沉吟了一会儿,说那就其他只摸不入的戏先拍,让乃盈抓紧涂药。
  夏初翌一听戏份被挪后了,无所谓地耸了下肩走了,只在知道乃盈过敏的消息后,低头勾了下唇。
  你虽然疑心是乃盈在雪场推的自己,但眼下她显然遭了不小的罪,想来是因果报应,和导演打了声招呼后,就蹭剧组下山的车也回去了。
  躺在出租屋的床上,你安慰自己,这个雪场蹊跷得很,能活下来已是万幸。自己什么证据都没有,别做以卵击石的傻事。性观念开放的时代,权当是玩了一把雪地play,明天去医院做个检查就好。
  这时,门外传来响动声,你一惊抓起床头的手机慢慢靠近。
  门缝里被递进一封信。
  里面是一片薄薄的记忆盘。你开灯仔细看这个信封,只隐约看见西沉雪场的凹面印记。
  那是——今天的雪场?他们为什么会有你的地址,你后背瞬间透出了汗意。
  你把记忆盘插到手机上,里面只有一个视频,内容是乃盈在你们走后继续拍戏,衣着散乱地在流民堆里奔跑,一群人伺机揉捏着女主演的各私密处。
  要在往常乃盈必不会接受进组后的剧情修改,她好歹也是业内小有名气的深夜档女主,导演们总会尊重着她的想法。
  奈何她从雪场出来后就一直联系不到她的金主李总,经纪人也没空理她,对导演的改戏只好先虚与委蛇地接受。
  等她好不容易拍完这场戏,已是腰酸腿软,内里又痒得厉害,正想着赶紧回休息室拿冰袋镇定一下,一个容艳妆整的女人带着两个保镖走过来,两个男人上前对着她的脸就是左右两巴掌。
  她摔到地上的时候都是懵的。
  “再敢联系我老公,我让你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女人欣赏着她衣缕褴衫的窘样,总算解了下午得知自家男人偷吃时的那股子恶气。
  她转身看向导演,仰起精致的下巴说:“我和你们辰总打过招呼了,让这个女人接着演,演到她下面那地方烂了为止,懂了吗?”
  导演忙点头哈腰、伏低做小地送她出去,视频结束,阅后即焚地消失了。
  你尚未从这番变故中消化,手机一震,显示收到了一封邮件。
  你点开,里面竟是辰帛互娱的演员合同,民国背景的重磅肉剧,角色是有副线CP的女二,戏份很多,一周后进组。
  邮件正文只有一句,以此为礼,聊表歉意。发件人是辰帛的官方邮箱。
  同样是擅闯玫瑰庄园,贝儿只是囚于城堡被迫接纳野兽的爱意;而他人却会死于无情的利爪和尖齿下。
  躲不开,那就接受它。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3/17 05:08:16

(十二)跳舞场里的强奸
  十里洋场,华灯初上。
  大世界的舞池里一派繁华景象,男女偎抱、肚皮紧挨着,轻衣薄衫下汗液相浸,快活得很。你穿着时兴的法兰绉旗袍,在舞池边的座位上半倚着小憩,曲线起伏,粉汗淋淋。
  刚才许氏粮行的当家人硬塞了舞女大班一整本的舞票,指名要同你跳舞。这个中年男人头发稀疏,圆顶的肚子挤挨着自己,短粗的手指不停地从你纤细的腰肢“无意”地滑到挺翘的臀部,往返流连个没完,恨不能抠挖进你的裙子去捅你的眼儿。
  那两片厚唇也一个劲儿地往你的香颈上凑,纵是你借着脚步交错的功夫躲了,耳珰子和那么点碎发也还是被他给嚼了几口。
  你不乐意和这种土豪乡绅打交道,昨儿他才当了小香吟的新郎官。凭着往香吟家那破堂屋里送了几担油米粮面、一匹时兴花布,外加几句空头许诺,就哄得她老娘裁了自己嫁妆里的一截红布给闺女做盖头,逼得她和许老板到外面的小旅店里洞了房。
  可怜香吟身子骨都还没长开的鲜妍年纪,就被这老色胚给足足糟蹋了一宿。身上被掐得没一块好皮,下面也是鲜血淋漓,肿得走不得路。她老娘还舍不得叫黄包车,硬是儿子加着老子把她生生从旅店里一点点架回来了,那血点子和白腥子淌她一腿还脏了地,到现在那黄马路上还能看到点痕迹呢。
  好好的舞女被当做下等妓女给消用,自然第二个晚上不能来上班了。而这位许老板,头天享用完这黄花大闺女便抛之脑后,今天像没事发生一样又来舞池猎艳了。
  你借口要补点唇脂香粉,才从他黏湿的手心里挣脱出来。只还没喘匀气息,身后就无知无觉地被突然贴上了一个男人的胸膛。
  “抱歉,今晚我的舞票被许老板包了,您再找其他女伴吧。”你没力气回头,只是支起身子要挪开两步。但你往左一步,他也紧贴着你往左一步;你蹙眉往右一步,那人变本加厉,直接伸手锁住你的髋部,大腿也贴上了你的臀。
  这人怎这般不识趣,你扭身想要挣脱,柔软的腰肢却被抵上了一管硬物。那是……普通人或许还不知道是什么,你却是再清楚不过了,那是手枪的管口。
  他挟着你往后门快走,远看你们像是对痴缠腻歪的情侣,周身寸寸相依,急着要去弄堂的暗角一抒衷肠。
  你回头想找有谁能注意到这边,但只能看到身后男人的衬衣领口,洁白笔挺,风纪扣紧系着,上面悬着喉结。
  巷尾脏臭,堆着垃圾,是大上海光鲜表面的耳后污垢。错杂的弄堂里停着半部车,只车头露在外面,狭窄的巷道勉勉强强容下了这大家伙的侵占。他拉开后车门,把你推了进去。里面暗磋磋的,像是坐了个人,你对黑暗本能的恐惧涌上来,扭身就想逃出去,但那个男人也随即坐了进来。
  砰地一声,车子密闭上,你一下子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咚咚作响。
  本不宽大的轿车里,两个成年男人一左一右地占了两端,你被迫挤到了中间,后背靠着这个人的肩,心口被抵着冰冷的细圆金属,而前面旗袍叉口裸露出的大腿,紧挨着那个人的裤子。两个男人热烈的体温熨得你发烫。
  一声低哑地轻笑在车厢里响起。
  黑暗里,那个人伸手按开了顶灯。你被骤然亮起的光迷了眼睛,生理性的泪珠沾挂了眼睫。眼前这个人敞着领口,肩上散漫地披挂着军服,下颌有没刮干净的胡茬,头发也有点散乱。明明是张端正的脸,偏眼角有道细疤破坏了面相,变得邪气起来。
  你看清了这道疤时,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是他,化成灰你都记得。
  3年前,他还是个刚被招安的山匪头子,原名刘金叁。入伍时,记名的人给他改了,叫刘今安。因为带队劫持了一路敌方的物资,还击杀了押车的军官,被记了一大功。当夜,他就拎着那一麻袋赏银,带着弟兄们在大世界包了场子要彻夜跳舞。
  这里平常的客人都好戴个正人君子的假面,对着软香玉脂揩揩油也就罢了,实在喜欢也会谈好价格再邀请出台,断做不出什么强迫人的事情来。但他们是一群地痞流氓,是多少年没见过女人的流民匪患,军装只是一幅为吃饭披上的假皮。他们前半夜还只是搂着小姐们汗撒舞池,摸腰摸臀摸个没完,到下半夜酒酣了,就强扯开了人的衣襟盘扣要亲要揉要肏。
  这里的舞女很少有自愿来当的,大多是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了,才托了熟人培训个几日,就来大世界贩卖自己鲜嫩的腰肢。偶有实在举步维艰的,和客人一拍即合过个夜,也就能赚再多一些。但不管面上如何,心里头她们多多少少,也幻想着赚足了钱之后,会有个良人,妻也好、妾也好的能让自己有个依靠,再不必夜夜踢腾。
  但那一夜,舞场经理被打晕在地上,前后门锁死,那些女孩们哭喊着被压在地上,一个又一个男人扑上来,把她们自己攒钱买的、招徕客人的时兴旗袍撕得粉碎。那纤弱的双足终于不再蹁跹于地板,而是被架空在这人的肩头或那人的腰间,一下又一下,在空中无助地踢腾,没有依靠。
  你被刘今安早早相中,他把你拽倒在卡座上,胡乱地撕扯丝料光整的旗袍,盘扣粒粒崩开。那精壮的身子俯在你上方,他的身上有鲜血和汗水的味道。你素来性子要强,便是无奈做了舞女也从不做违背自己意愿的事。
  面对眼前凶悍的力量压制,你依然极力反抗,用指甲去抓他的眼睛,但只在眼角处挠开一道细细的血痕。尤嫌不够,你抬起高跟的舞鞋去踢他下体,但只被狠狠握住脚踝,那手指寸寸收紧挤压着你的骨头,狠声笑道:“这要是被捏断了腿,你就再不能跳舞了吧?”
  见你瑟缩,他嗤笑一声丢开手,慢条斯理地解扣子,脱了军装外套脱白衬衫,那胸膛上还沾着不知道谁的血。他开始解皮带送裤腰的时候,你再忍不了心中的恐惧,一个翻身就想跑。
  都还没来得及从卡座上下去,就听到身后一声清脆的保险拉开的咔哒声,紧接着就是砰地一声枪响,你眼前线条优美的红酒瓶炸裂开来,深红色的酒液溅了一桌子,喷了几星点子在你脸上,醇厚浓烈的酒香熏得鼻腔生疼。
  又一声保险拉开的声音,你趴在沙发上再不敢动。那枪身还发着烫,管口慢条斯理地抵上你膝弯处的裙摆,然后一点点划上来,娇贵的丝料被带得褶起,堆在炙热的枪身上,隐约发出焦烫的味道。光洁的肉色丝袜露出,白色的吊袜带隐隐可见。他手一松,柔软的丝绸倏地落回原位。然后,那尚有余温的枪口,就隔着裙子抵上了你的腿心!
  “啊……”你又惊又怕,那管身像是烧红的烙铁,还开着保险,就直直地隔着重重的面料往里钻,娇嫩无比的里肉感受到外部的威胁,竟害怕地抽搐收缩了起来。
  “你敢往前躲试试?”男人在上方懒懒地说。你的手只能死死抠在沙发上,指甲在真皮沙发上划出一道道白痕,任由他在你的双腿之间左右旋转,恶意顶弄,都不敢有半分挣扎。最后一下他拿枪管顶到了你的软珠,你几乎是咬着唇生生被送上了舞女生涯的第一个高潮,下体疯狂痉挛吐出来水液。
  你瘫软在沙发上,被他拉扯着头发翻了身。余温尚存的枪身抵上你柔软的唇珠,黑漆漆的口子上带着股硝烟和淫液混合的味道,他试探着往里伸,想诱哄你启唇。但你贝齿上下打架,哭得抽噎不停,根本不能遂他的心愿。
  他貌似遗憾地叹了口气,退了保险把枪别回腰间。拆包裹般的,用遍布老茧的手,把你领口大开的旗袍从肩头拉下来,露出裹胸的小马甲,前头一整排的密纽缀着,把两团凝脂紧紧裹在里面。
  那炙热的目光恨不能剐开这件胸衣。他舔了下后槽牙,双腿剪住你的腰肢,弯身从绑腿里抽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在你的胸乳前比划着要从哪里下手。
  “不要……不要,我自己来,别……”你颤巍着主动扶住他的手,悲泣祈求。
  可他手腕一翻就扣住你葱根一样的柔荑,抓在掌心细细搓摸,另一只手不费力地用尖刃挑起那小衣,往下一划拉,衣帛崩裂声响,两团白肉晃了出来,憋在紧小的马甲里有几道印痕,奶尖都陷在团子里了。
  那冷兵器的寒意似乎还残留在你的胸乳上,你害怕的惊叫噎在嗓子里,任由他托起你的乳儿细细揉捏,把玩。
  酥软白嫩被他粗砺的茧子搓得红了一片,你仰起脖子不愿看眼前的场景。乳尖被他拎起掐着揉搓,温热的口腔罩上来,你长吟一声,觉得胸前是镶了红宝石,才会被这个匪徒觊觎着叼进嘴里,恨不能一口吞吃下去。
  舌苔粗糙,把那软粒来回拨弄得硬起,一股子痒意从胸前窜到了腿心,那里酸慰得厉害。
  刘今安第一次在大世界看到白月儿的时候,她在舞池里同别人跳华尔兹,丝缎的裙子扬了一小截儿起来,露出光洁的小腿。
  他只觉得人如其名,这是他做山匪时没见过的风景。现在这枚月亮落在他的水池里,弯腰就能捞去,而他只想搅碎她,让她浑身脏污,从此只能浸泡在自己这浅沟污塘里。
  她只要站在那里,就勾得自己不断靠近。他主动去邀请她跳舞,一点点试探着搂她的腰,摸她的臀,她都接受了。到最后无可抑制地去亲她的脸颊、吻她的嘴唇,把她压倒在卡座里,她哭了。
  他大概是吓到了她。从他剥下她整件旗袍开始、从他拿刀子挑断她的吊袜带开始,从他埋进她白色丝棉的亵裤里开始。
  热滚的唇舌隔着料子一下又一下地舔动着那绵软热陷,俊挺鼻尖都贪婪地埋了进去。你的软珠被他隔着布料含住,大力地吮吸、舔吃。
  受不住这番刺激,你哀叫着试图合拢双腿,可他的大掌牢牢地抓着你内裤与肉色丝袜之间裸露的腿肉,教你只能打开自己,任他肆虐。
  浅色的料子洇湿了一大块,变作一块深色的痕迹。他两手用力就扯碎了你的亵裤,殷红柔软的娇花吐露着水光。男人的裤链唰啦一声,放出了怒张的巨兽,圆滚的头上流着涎水,点戳着你,像在亲吻花蕊。
  你捂住嘴,生怕泄露一声呜咽,显得脆弱,但花唇被他拨来弄去,只迫得你交出花心里的蜜汁,实在是不给人一个痛快。他终于像是找准了地方,一个用力就杵了进来。
  破身的疼痛让你下意识想把自己拱起来,但他强势地俯在你身上,箍着你、钉住你,炽热精壮的身子和你柔软的皮肉紧贴在一起,汗湿着、摩擦着,一下又一下地,重重顶撞你。鲜热的血液从你们交合的地方流出来,蜿蜒过赤裸的腿根,沾污了肉色宽口的丝袜。
  那一夜的混乱最后回想起来像一场快放的电影,身上的男人粗喘着起伏,征伐着你的每一寸肌理,在你的皮肉上舔吃个没完。快感在甬道里不断堆积,下面像关不住的水阀,淫液流得股沟和沙发上都是。
  舞女们的哭喊彻夜未停,熹微的天光从没拉严实的窗帘里透进来的时候,你才发现自己的嗓子也喊哑了,肚腹酸胀,腿心辣疼。
  一晚上他往你肚子里足足灌了叁四泡浓精才疲软着那物,退了出来。
  这时外面传来汽车刹住的声音,一串奔跑的脚步声靠近了舞厅的大门,是舞场老板发现不对,带着打手们来了。
  刘今安赶忙束了裤子,大声喊着来人了快跑,这边拉一个那边扯一个,把他们从烂醉的梦里弄醒。
  临走前,不忘把那一麻袋赏银放在你臂弯里,掐起你的下巴对着那朱唇使劲儿嘬了一口,“要是老子战场上没死,兴许可以娶你。”
  那次后,舞场老板加强了安保,里外里好几个打手夜夜盯着。他本想发作,要去巡捕房通缉这帮匪徒,谁想刘今安遇风化龙,屡次立功,一路升去了南京,鞭长莫及。
  那袋子银元基本悉数赔给了舞女们,有的人趁此赎身回乡嫁人了,有的被家人抢去给儿子置办彩礼了,还有的像你,拿了去租霞飞坊的房子,从此待价而沽了起来。
  所以你看不上香吟为着点粮食布匹,就赔了清白身子,不划算。
  那夜逞凶的男人,后来却没再现身,只托人陆陆续续给你送过几次银元,说是包身费。你只管收了,但最近一年没了音讯,你便也挑了几个光鲜男人欢好了几次。
  谁成想他今晚却出现了,还挟持你。
  “看来是还记得我。”他凑近你,皱鼻闻了一下,“一股子脂粉味。”
  叁年不见,他更是放浪形骸的样子。“你要什么?”你往后躲开他,低眉不耐烦地问。
  “嘘——”男人的拇指抵上你嫣红饱满的唇,把上面的唇脂蘸了下来,“这么久没见,怎么不先叙叙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3/17 05:19:32

(十三)你会睡你的表妹吗
  他收回手,看指尖上蘸了点红,慢条斯理地舔了一下,舌尖嫣红得很。
  “和别的男人睡过了?”他上下审视你,语气笃定。
  “关你什么事!”你愤恨眼下受制于人的重演,却碍于腰后的那管子硬物,只敢嘴皮子逞凶。
  男人笑了下,对眼前这只小兽嗞出的乳牙表示好笑,“你脾气倒是见长,只是不知道胸脯长了没有。”
  他伸了手就去解你的旗袍盘扣,你一个激灵要打他的手,却被身后那个男人一把制住了手腕。那大手布满了茧子,硬得像块铁,轻易就把你双手在背后拷死。
  布条盘织的花纽小巧一粒,表面凹凸,被男人夹在指尖上把玩。这一串的扣子把女人起伏的曲线严丝锁上了,而现在被人一寸寸解开,露出玉一样光泽的肌肤。
  “呵……学会穿奶罩了?”他用手背在你的蕾丝胸衣外抚了两下,手指从罩杯处探入,一团雪白软嫩被他掏了出来。男人们视线灼灼,乳儿像只幼鸽受了惊吓,在他掌心颤颤。
  他审视着,拿手掂了掂:“大了不少……”用拇指拨弄了一下浅粉色的小粒儿,软软的小尖立时硬了起来,“也很敏感。”
  “你到底要怎么样……”被迫在这轿车里裸露自己,好比是被压在钝刀上戮颈,你眼眶涨热,明明害怕极了想挣扎,却丝毫不敢动弹。
  他的手沿着你的腰肢往下,摸到旗袍的开岔口,那里大腿光洁赤裸,滑腻得触上就叫人挪不开手。他伸手进去,一把抓住了你的内裤边缘,“别急,我先检查一下。”
  丝袜都没穿的双腿方便了男人,只一勾,轻易就把这块软薄的小布料从你腿间脱了出来。
  你低头呜咽,顿时觉得失去了保护。他再把手探进来,贴身的法兰绉旗袍就拱起了一大包,你的双腿被迫分开,他的手指灵巧,挑开你的秘缝插了进来。
  “啊嗯……”他只用一根手指,指骨分明,在里面缓缓刮弄了一遭,你就颤着双腿泄了一回,大腿上像被淋了水。
  真紧啊,手指一进去就被密密匝匝地裹上,一吸一放地吞个没完。还是当年那个多汁丰沛的身子,明明窄小的像个雏儿,却敏感淫荡得碰一碰就出水。
  只是——这越发露骨的打扮,如一朵开得正盛的花,不知今夜她本打算去谁身下绽放呢。刘今安想着又添了一根手指,发了狠往深处一捅,狂暴地猛速抽插了好几下。
  “呃啊!”你痛吟一声,受不住地娇颤,这条疯狗到底要怎么样。
  “水真多啊,这里都进去过谁,浪得这么快?”男人退出来,又进入的时候像是失了准头,重重搓在了你的阴蒂上,按压得又快又狠。嫩红细小的软肉几时受过这般凌虐,酸热胀麻的快感直往上窜,你不受控制地双腿一拢,闷哼着夹住了他的手腕。
  “我想跟谁,就跟谁,啊……”你还在嘴硬的时候,男人拉开你的膝头,把旗袍裙摆掀开堆到你的腰间,白花花的腿整条暴露出来,粉嫩紧致的小穴被强硬地再次拨开,叁根手指把里面塞得满满的。
  “你不说,那我来找……”手指开始无情的凿入,你被这饱胀的感觉噎住,媚肉在抽插间咕叽作响,凶狠的贯穿研磨让你想逃跑,剧烈的快感教你仰头颤抖,却靠上了身后那人的肩头,他雄壮热烫的身子像堵墙阻了你的退路。
  “呵,众盛银行的行长梁伯生进去过。”他重重捣入又抽出,带了晶亮的粘液溅在你的腿根,你一颤,震惊地看他,不敢说话。
  作恶的手指又探进来骚扰你的内壁,轻漫地抚过一处褶皱,他恶劣地笑了:“申报的主笔华春岳也操过你,还有——”
  那漫无目的四处探寻的手指像是终于找到了地方,对准你体内的某处用力抵住深深地钻,“在南华书院里上学的盛家小少爷盛启照。”
  “啊啊——”那是你的敏感点,你几乎是瞬间被送上了云颠,细腰绷紧,两腿控制不住地踢腾颤抖个没完,清甜的水液奔涌出来,在男人的掌心里积了一滩。
  眼前这个男人对你的生活是如此地了如指掌,你大声喘息着,周身像被泡入冰水,毛孔里都浸上了寒意。
  叁年过去,他依然可以这么凶悍地闯进来,搅乱你的一切。
  他结束了检查,朝你身后那人说:“阿源,去开车。”
  一直沉默挟制着你的男人松了手,把你扶着靠在座位上,拉开车门坐到前排,发动了车子。车内灯被关上,你周围又陷入了黑暗。
  你哆嗦着手想把扣子系上,但手指发软,怎么也无法把那圆粒套入细窄的环。
  身旁的男人似乎是叹了口气,伸手过来把你的扣子一粒粒系上。
  “月儿。”男人喊了你的名字,“我需要一个表妹,你是最好的人选。”
  你在黑暗里只能看到男人模糊的轮廓,他的语气里充满了疲惫和无奈。
  “表妹?呵。你会强奸你的表妹吗?”你对他不明不白的请求感到荒唐。
  “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会。”男人强行把你扯上他的膝头,扣着你的后脑,“先奸,后杀。”
  他用指腹去抹你的泪水,在这场莫名检查的侵犯里,你早已满面清泪,雪白的脂粉被冲开了一道道痕,露出了下面细腻匀净的肌肤。
  “月儿,别逼我。”男人的手移到你的唇上,饱满红润的下唇被他按住,贝齿被顶开,舌尖遭了他拇指的逗弄,隐隐可以尝到自己淫水和他指间烟叶的味道,“你这里也不想尝到枪管子的滋味,对吗?”
  那夜余温尚在的枪口对着你的记忆涌上来,你不可控制地在他身上颤了一下。
  刘今安见身上的女人怕了,温柔地抱住拍了拍,“听话,事成后,少不了你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