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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贱婢阿屏勾结家丁奸污主母
高门的庶出女儿嫁了殷实的盐官,日日都在婆母前听训。
从生完孩子到现在,你就没有睡过一个整觉。母亲不让请乳娘,只来来回回地说当年丈夫一人在外应酬的时候,自己是如何一个人奶孩子的。
轩儿夜里总哭,她每每起来喂奶的时候丈夫嫌吵闹,遂搬到书房去宿了。
家里只几个粗使婆子,婆母就喊自己老家的侄女阿屏来给你搭把手,夜里还能抱着孩子哄一哄、帮你挤挤奶水、掏洗私处。
这天中午阿屏喂你喝了安神汤,说是老家的土方,产妇喝了能补精气。
你用完就觉得头脑昏沉,仰倒在美人塌上睡沉过去。
帘子掀起,屋里吹进一缕风拂到你的脸上。
“夫人……夫人?”阿屏小心地推了推你。
见你毫无反应,遂放心地把你的前襟拉开,把整片齐胸襦裙往下扯,两个白馥光嫩的香乳弹了出来。
她上手掂了掂,沉沉鼓鼓,蓄满了奶液。
“啪!”愤愤的一记抽打,睡梦中的你觉得胸前一痒,不适地想挠,手却举不起来。
“那本该是我的夫君,偏被你这个庶出的贱人抢了……”阿屏一手抓住你的嫩乳狠力压按,淡白的奶汁流到她的指根上,一滴滴污了衣衫和被衾。
一只雪乳被掐得通红一片,奶水把粉嫣的乳头浸没,而另一只还干净洁白。
她拿了一只茶盅,掀了盖子把里面的残茶泼到你的奶子上,冲掉了刚挤出的奶水,把茶碗抵到你的乳头下面,你被冰冷的碗沿激得起来一层栗皮,樱果饱胀立起。
阿屏熟练地从你的乳根开始推,滑腻腻光油油的奶子被婢子推来弄去,乳波荡漾,再到乳尖处稍稍用力按了几下,奶水又开始从奶头处往下滴,叮叮咚咚,不多时就把茶碗蓄了个半满。
她起身把茶盅盖好,旋身敲了敲窗沿。
一个粗衣短打的家丁出现在窗前,探头缩身一跃,就轻巧十足地入得屋内。
“我去找老爷,用晚膳前回来。今儿是她生辰,你给她个难忘的礼物吧。”
“得嘞,屏姐姐。”家丁有把子蛮力,但相貌粗陋,平日只在外院做些看家护院的活儿计,是阿屏听下人闲话说他有驴样的物件,便使了些银钱,让他来奸污你。
门窗被关上,只剩家丁粗重的呼吸声。
眼前的美人衣衫半解,两只奶子卡在襦裙外招人得很。
他蹬了布鞋翻身上塌,轻易将人搂进怀里,拿脸埋进了这对娇乳,用眼睛、鼻梁、胡茬、嘴唇贪婪地摩挲着它们,他极尽所能地深吸了一口,满脸都沾着夫人的奶香。
这个阖府最美丽、最尊贵的女人,现在任他摆布,他仿佛就是这个府里的主人,是她的主人。
好嫩,好嫩的嘴唇啊……水光光的……
他用手掐住你的脸,嘴唇被挤开,厚舌伸了进来,肆意地舔上了你的丁香小舌,搅弄得口腔里水声阵阵,唇肉被他含进嘴里,细细嚼着,像在尝府里炎夏才分发的冰酪子,又甜又软,根本吃不够。
夫人的下巴像被打湿了一般,沾满了他的口水,尤嫌不够地,那玉颈也没被他放过,满满地标记上了他的液体。
然后再是那只雪白干净的奶子,里面是小少爷今晚的口粮,现下统统都要进他的肚子里去了。
咕咚—— 他挺长了脖子吞咽了一下,口中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涎水。他一口就含住了那粉荷一样的乳尖,大口嘬吸了起来,咕嘟咕嘟的几口,就把整个奶子给喝空了。
你不适地摆动了下腰肢,软腰抵上了一个粗长的硬物。
男人把屁股稍稍抬起,只一用力就把你的缎裤扯了下去,露出两条又白又直的美腿。
腿心散发着阵阵幽香,他伸了手指把中间那道细缝杵开,指缝的污泥都没洗净,就捅了进去。
“唔——”
榻上的少妇难受地哼了一下,干涩的穴肉被异物突进,完全没有准备好,里头生嫩地像个雏儿。
也难怪,听说自她有孕到现在,老爷根本没在夜间唤过水,这里头应该旷了快一年了吧……
“别急,小的这就把你这骚逼通一通。”
说完他就动作起来,那手指关节粗大,只一根在那里进出,就让那穴吞吐困难,滞涩泥泞的手感让他越插越满意,这真是个极品肉穴。
就像,用刀子劈开禁闭的贝壳,把里面的湿滑软腻的贝肉杵得稀烂一样。
光这么幻想,他已经硬得不行了,眼前的小逼香露微吐,穴肉翕张,是时候了!
他扶着那驴样的物事抵上去,举着吐水的龟头去戳那软嫩的肉珠,“嗯……夫人,你卑贱的下仆正在用巨屌亲你的嫩逼呢!”
“欧欧!你也硬了吧,你也很有感觉吧!”那软软的蒂珠受不住轻浮的抵弄,颤巍巍地挺了起来,变得鼓鼓胀胀的。
他审视了一下这具完美的酮体,乳房洁白如凝脂、臀部挺翘似蜜桃,握在手里刚刚好,还会溢出一点到自己的指缝来,简直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
实在是不敢相信有这么大的好事降临到自己头上,外院的家丁没事就爱碎嘴内院的婢女们哪个臀翘好生养、哪个奶大好揉捏……
他们一定想不到,那个他们连闺名都不敢念、生怕是亵渎的主母,此刻,正在他的棍下!
噗地一声,那粗黑的硬物就杵进去了一大截。
久未经人事的小穴猛地遭了这么一下,内里的甬道拼命绞缩,使劲儿要把外物推出去,穴口被撑到极限,紧紧地箍着肉棒,周围那圈肉绷得几乎透明。
“呃,别急,这就满足你。”没想到里面这么紧,又湿又热,一吸一吮地,魂都要给吸走了。
他把整个臀部抬高蓄力,像敲击木桩一样,不带任何技巧地贯穿了你!
“啊!”你在梦中痛呼出声,凄艳的喊叫响彻了云霄,仿佛有个吃人的怪兽把你压在地上,拿丑陋狰狞的粗硬肉棍侵犯了你。
这是梦,这是梦……
可是,这疼痛太清晰了,清晰到下体一下下被无情杵开的辣痛让你不由张开双腿,以求这个怪兽不要这么粗暴地对待自己。
但怪兽沉沉地发出一声闷笑:“怎么?小骚逼有感觉了?”
它尖锐的爪子刺在你的蒂珠上,把那粒皮薄肉嫩的果子碾到几欲破碎,激烈的快感传导至周身,你不受控制地弹抖着腿,哀叫着上了高潮,汁液不住地喷射出来,淋漓地洒了一地。
男人嗅着手上的甜水,陶醉地抹在自己的擦汗巾上,以后,都能拥有夫人淫水的味道了……
“时候不早了,夫人也来怀一个我的孩子吧!”
他握着那截纤细的腰肢,舂米一样地猛力杵干,交合处液体腻得起泡,发出规律地啪啪声,娇弱的少妇被颠得直晃,两个奶子上下翻飞,乳汁飞溅得到处都是。
“来了!来了!灌满你!”粗壮丑陋的家丁趴俯在美人半裸的身上,抵着她的耻骨抽动,腥臭浓稠的白浊悉数注入了主母温暖干净的子宫里,残余的乳白液体滴滴答答沾在她名贵的衣裙上,整个榻上遭乱一片。
而那厢,阿屏正端着半盏乳汁,神色自若地走入凉风亭。
“老爷……”
男人瘦弱的背影微微一动,从望着湖心亭的方向转过身来,看向眼前戴着翡翠掐金如意簪的侍女:“阿屏。”
“老爷,我知道您最近因为官场上的那些事烦心,我有个主意,就是……”她欲言又止,似是不忍心地垂头看了一眼手中的茶盏。
“这是什么?”男主人不耐地走近,掀开了盖子。
“是……夫人的乳汁……”阿屏低了头,把茶盏举过眉梢,故意颤着声说,“听闻当今圣上,喜爱……朝臣的妻子……”
“你!你是要我……”茶盏被举到男人眼前,微白的奶汁晃晃荡荡,清甜的乳香随着湖风飘进他的鼻腔,一想到那可能是在小滟昏睡的情形下,被人托着软嫩的奶子,强行挤出来的,他就忍不住硬了起来。
“老爷!”阿屏把茶盏送到男人嘴边,“趁夫人还有奶水,她也一定愿意为老爷付出的!”
抗拒不了心头的微动,他就着杯子抿了一口,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反倒清洌非常,入口回甘。
前段日子他都听了大师的话,对怀孕的妻子避而远之,以免影响自己的官运,谁想孩子刚生没多久,他就遭到了贬谪,很难不疑心是不是因为有几晚宿在了明滟的房里的原因。
如果把她献出去,那自己的官运是不是就回来了……
见男人心动,阿屏放下茶盏,一把环抱住眼前人的腰,“老爷,奴家好想你……见你忧心,奴家也一夜夜地睡不好……”
这本该是,她的男人……姨母一开始就打算把她嫁给老爷的,谁想到盐务有失,急缺一笔银钱填窟窿,这才让那个高门庶女占了主母的位置!
阿屏把自己的衣襟扯开,拉着男人的手往自己的领口里摸:“老爷,你摸摸,奴家也想为你产奶水……啊!”
男人托着那团肥腻的大奶,毫不客气地暴捏一把,捻着红果来回搓弄,语气却还是正人君子的模样:“就在这里不太好吧……”
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了阿屏的裤头,让她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
“嗯……只要是能让老爷高兴,阿屏都愿意……”她羞涩地脱下自己的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凉亭中。
早在夫人刚怀孕的时候,她就脱了裤子爬上了老爷的床,那一夜,她就像最低贱的娼妓一样,以处子之身被男人翻来覆去操干到了天亮。
处子血混合着精液糊了一腿心,身上和嘴里也都沾满了,唯独穴里空荡荡的,他不肯射给自己。
“那阿屏就自己来拿吧。”老爷坐了下来,腿间的料子高高的支起。
阿屏跪到地上,匍匐着爬到老爷面前,让自己肥硕的大奶垂到地上,饱满的宽臀暴露在男人面前,她用牙帮男人褪下了裤子,任由那根瘦长的肉棍弹跳出来,贪婪地含了进去。
“呃……”男人忍不住按着婢女的头,把自己的欲根狠狠戳进女人的咽喉。
“阿屏这里真紧啊。”男人掐住婢女的琼鼻,口鼻被堵,没了呼吸的通道,她的咽喉拼命收缩,舌头也失了分寸地胡乱舔抵自己的欲根,他趁此狠狠撞了几下,把刚才憋的火撒了出来。
“咳咳——咳——”阿屏满嘴的白浊,扶着喉咙趴在地上喘息。
但是男人没有等她休息,而是一把将她拽起,推到粗砾的石凳上。
阿屏的胳膊和膝盖上都被石子蹭破了油皮,点点血迹露了出来,但一点都没得到男人的怜惜。她被压着跪在石凳上,脸被男人的大手按得几乎要埋进自己的大腿里。
“唔!”她所有的声音都被自己堵住了,男人粗暴地将肉棍顶了进来,家仆如果经过,也只会看到男主人在赏湖,他晃动的身影可能只是风吹的。
肉棍杵到了深处,甚至来回顶刮到了肠壁,让她的肚腹也剧烈地痛了起来。
“老爷——我疼……”她的声音被吹来的湖风盖住了,男人肆意抽打着自己的臀部,像在骑那匹他新买的马驹。
男人律动得越来越急,啪啪作响地完全不顾身下女人小穴的反应,在她刚要上巅峰开始抽搐的时候猛地退了出来,把热热的精液洒在了阿屏的背上。
“老爷,老爷,我要……你说了要给我的。”阿屏不顾被卡在巅峰的空落感,扭了身子就抓了他沾满自己淫液的滑腻肉棍开始撸动。
“啪!”她的手被男人一巴掌挥开,那软趴趴的东西一点反应都没有。
一个乡下来的侍婢,不过是爬了他的床,就成天妄想成为主母,还想生他的孩子。就这个身段样貌,顶多当个尿壶。
“里面就这么渴?那你扒开来给我瞧瞧?”阿屏赶紧扒开来,把男人的软根硬塞到了自己的穴里。
“准备好了吗?”男人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了女人的口中,把她的口水都划弄了出来,流到了乳头上。
“呃!”他竟然!尿进了自己那里!水液又急又多,足足地冲刷着自己的内壁,把她浇了个透,骚黄的尿液从交合的地方汩汩地漫出来,渗进了石凳里、流到了地板上。
“呼——我舒服多了,谢谢你呀阿屏。”男人起身把肉棒退出来,把它抵在婢女的脸上擦拭了两下,才收了进去。
“对了。”他端了茶盏往外走,临离开亭子前回头道:“这簪子,下次别戴了,免得叫人看见。”
凉亭里,只剩个周身沾满污秽的女人,她可是府里有头有脸的一等婢女。
(二十七)变故
“月儿。” 你洗完澡从楼上下来,身上披了深灰色的宽大浴巾,头发上还滴着水,刚光脚踏上最后一节楼梯,就被叫住。
“可以帮我拿本书过来吗?”林墨存坐在客厅里,身旁散落着若干纸张,一副应接不暇的样子。
“好的,要哪本?”你偏着头擦头发,漫步走近那面整墙的书架。
“Tess of the D’Urbervilles”
流畅优雅的外文从那头传来,你下意识伸出的手,在这些琳琅满目的外文书前顿住。
舞女多半出生贫苦,别说读书了,能识得几个大字已是万幸了。很多人连名字都是进来大世界才新起的,包括“白月儿”。
男人的脚步声靠近,骨节分明的手从你的耳旁越过,取走了近在眼前的一本灰绿色的硬壳外文书。
他发现了,你不识外文。
因为南华根本没有考试,所以到现在也没有同学发现你的破绽,你只管支着书本走神,一个月就混过去了。
“普通农户家的女儿苔丝,迫于生计去攀附了当地富人德伯家,只是……”他翻到某一页停了一下,“她因年幼无知,被德伯家的长子亚力克诱奸了。”
“啊……”发梢上的水珠随着少女扭头的动作被甩落,将将滴在胸前,洇开了红豆大的一块湿迹。
你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说这些。
林墨存把翻开的书放进你的手里:“月儿陪我一道看吧。”
林墨存似乎是忙过了一阵,这几天得了空闲。坐在客厅里,他一页一页地给你念着,英文一遍,中文一遍。温和又耐心。
你凑在边上,视线跟着他的手指移动,为故事里的少女提心吊胆。
只是念了几章他忽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说呀!”少女恼恨他此刻停下来,还不知道苔丝被亚克力带进森林会怎么样呢!忍不住就按在了他合书的手指上,软软的指腹嵌在他的指缝里。
“我们一点点来,月儿。你该去睡觉了。”林墨存指了指座钟,把书高高举起,少女一个不稳,在沙发上失了平衡,直直地倒进了男人的怀里。
咚——咚—— 是谁的心跳声?
你像是生在他身上的肋骨一样,镶嵌得严丝合缝,温软柔糯地在他的臂弯里。他手臂上薄薄的肌肉倏地绷紧,手掌克制有礼地虚扶在你的腰上,不敢触碰你更多。
“Sir,please.”你突然起了坏心眼,从他的颈窝抬起,纤长的睫毛假装无意地划上那线条分明的下颌,轻吐兰香:“Only let me get down.”
你是个好学生,林墨存念过的最后几句是苔丝在马背上对亚克力说的,被你原封不动地学了去,好证明自己可以学习更多。
林墨存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月儿,不要乱学。”他扶起你,把书放在你手里,“去放好然后睡觉吧,明天我们学一点基础的内容再看。”
少女明明撅着嘴,但还是乖乖听话了。
第二天林墨存就对「听话」这两个字有了新的认识。
他拿着一堆信回来,就看到一个人影横在沙发上。
白月儿在沙发上睡着了,小脸睡得绯红,只穿了件长到膝弯的贴身背心,这会儿已经卷到了腿根,小半个圆嫩的臀部露在外面,内裤卡进来臀缝,并成了细细一下卡在阴影的深处。
手上还捏着本书,他抽了来看,是《徳伯家的苔丝》中文版,摊开的部分已经看到苔丝婚姻当晚向安吉尔坦白自己被诱奸生子的部分了,可见是一整天都窝在沙发上看书。
林墨存又随手翻了翻,这像是一本盗印版,翻译生硬,却颇多插图,尤其是苔丝在森林被诱奸那里,描画细节入木叁分,茫茫的雾气里纯洁的农家女被富家子按住,她抬着腿挣扎,酥润饱满的大半个乳房被男人吃在嘴里,表情痛苦中掺杂着迷茫和恐惧。
“嗯……”恰在这时你醒了过来,眼前迷迷蒙蒙地站了个高大的男人,背对着你。
“林老师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今天要很晚吗?”难得的休息日,他却要出门,你闷不住,就溜去书店买了中文书回来看,本想着在林墨存回来前看完就藏起来的。
书呢?
“事情比较顺利。”他已经拿到了请柬,这一个月的布置没有白费。
男人依然背对着你说话,这很奇怪。
你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双腿都露在外面,因为睡衣没干,洗完澡就只穿了旗袍里的小衫,这会儿全卷到身上了。
赶紧坐起身把裙子抚下去,再乖巧地抬起头,就看见自己那本书在他手里!
“林老师……我的……”你欲言又止地抬了抬手,又挫败地放了下去。
“书啊,我没收了,月儿不乖呢。”他拍了拍书,“每天加10分钟的英文练习。”
“不要啊!”你举了手想讨饶,但男人全然不看你,去玄关那儿拿了那摞信件,边翻边往书房走。
你赶忙追上去,还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呢,店主神秘兮兮地和你说,里面全是专门请了画师额外做的插画,这是最后一本了,可不能就这么被收缴了去。
突然,林墨存刹住了脚步。
“月儿……”
他脸色一下子就白了,你感觉得到。
“这是,寄给你的……”
阵亡家属与遗族的……抚恤金领取告知函?
那个带给你痛苦难堪记忆的山匪刘今安,死了?
(二十八)她一度以为抵着自己腿心的是他那把勃朗宁手枪
捏着那张薄薄的纸,你一时没有说话。
“月儿?”林墨存握住你的手。
你在飞快地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这个时候应该要哭是吗?
茫然地抬头,男人就在近前,林墨存比你高出一个头,只能看到他下颌紧致,嘴唇润泽。
“我……你让我一个人待会儿!”你甩开他的手冲进了房间去。
夸拉夸拉地锁上,才靠着门坐了下来。衬裙随之褶到了腿根,两条白皙的长腿露出来。
怎么办呢?
刘今安死了,不会有人再威胁你要去完成勾引林墨存的任务,那还留在这里干嘛呢?
你留心听着客厅的动静,先是电话响了,再是拖鞋踩压地板的声音,门板被敲响:“月儿,我有点事,要临时出门一下,我保证会尽快回来的。”他的声音紧贴在门上,“你一定要等我,有什么事我们一起解决,好吗?”
不回答讲不定他会担心地闯进来:“嗯。我等你。”
才怪。
你听到玄关的门发出合上的声音,几乎是立马把身上的裙子掀了下来,连带着身上保守的白色棉制胸衣和内裤都一股脑脱下来。
赤身裸体地跪伏到地上,从床下扒拉出来自己的小行李袋,一股脑地倒在床上,从舞场带出来的法兰绉旗袍和一双漆皮高跟鞋落了出来。
我白月儿要回来啦!
刚从后门进到大世界的化妆间,就被舞场经理一把抓住。
“白月儿!你死哪里去了?我差点去巡捕房报警!头发怎么这样了,从良了?快去收拾下到前面招呼客人去!”
“经理,我……”舞场经理巡完后台没有躲懒的人,就颠着自己发福的肚子出去了。
你桌上的化妆品早就被其他舞女们搜刮一空,零散地出现在她们各自的桌上,你敷上雪白的香粉,在眼角勾勒出浓长的眼线和一点泪痣,唇上抿了水润鲜红的唇脂,又捻了几根钢丝发夹,借着桂花头油把那点齐耳短发勉强扎到了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光艳四射,是大世界的头牌舞女白月儿,没有丝毫南华书院白玥的影子。
曼着身子踩着高跟就挪了出去,纤细的腰肢在舞池里被男人们贪婪地揽住,裙摆翻飞的功夫,一本舞票就全卖了出去。
许老板的手贴着你的腰肢缓慢地往下移,一点点地试图顺着大腿根开的高叉那里伸进去。
一个月不见,他依然是急色地在舞场猎艳。
音乐加快,那粗短的手指也着急地顶开了裙叉要伸进来,你下面可什么都没穿,正准备借着旋转的舞步摆脱他的手。
可那只手却突然脱了力般地松开你,许老板捂着红肿的手腕退了几步,脸上愠色刚起,就被一只乌黑冰冷的枪口抵住了额头。
他双眼都向上对了起来,脸上的肥肉抖动了几下,就软着腿跪到了地上。
舞池中心传出惊慌而又强行压抑的骚动,纷纷让出了空来,而你又像旧事重演一样被拉出了舞池,只是这次,不是刘今安。
而是林墨存。
望着眼前男人的背影,西装和衬衫是前所未有的凌乱,你怔愣得不敢说话。
他一路拉着你出了后门,来到一条暗弄堂。这里你比他熟悉,客人和舞女看对眼,又舍不得让人出堂差的,就在这里直接弄上了。
华灯初上,这会儿还没人。
可很快你就变成了这个场景里的人。
男人一言不发地把你推到墙上,黑夜里,你的双手摸索着微潮的砖墙,背对着他,你有些不安。
“客人你……要干嘛……”你弱弱地喊了句。
怎么化了妆都能叫他找到。
高跟鞋被皮鞋踢得分得更开,男人像搜身一样从你的肩膀开始往下抚,游过饱满乳房的外缘,走到不盈一握的腰肢,再是挺翘浑圆的臀部,然后……
一把将旗袍的下摆掀了起来!
黑暗里看不清,但你知道有滚烫的东西抵了上来,那么硬那么粗,让你一度怀疑那是刚才他拿出来威慑别人的勃朗宁的手枪。
“呜呜……不要!”那东西虎视眈眈,而你下面不着寸缕,你能感到它一触上你嫩生的媚肉,就激动地又胀大了一圈。
“干嘛?干你啊。”他故意粗声粗气地说着,还恶意地挺动了一下。本来只想吓吓她,却没想到她下面什么都没有,自己直接冲上去顶开了那两瓣贝肉,对着娇弱阴蒂来了个亲热的贴面礼。
“打扮成这个样子,你没想过会这样?”握钢笔的手指骨节分明,所到之处盘纽粒粒分开,酥嫩的雪乳被团住,乳珠被掐住揉来搓去,黑暗里的男人像变了个模样。
旷了许久,突然被这么粗暴地玩弄,你不适地颤了下。
“为什么……不等我回来。”林墨存停住了,一时的发泄得到了控制,他从背后嵌着眼前纤瘦的女子,把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处。
天知道他在回到家,看到床上那一堆凌乱的衣服是何感想。
那件扰乱他心神的贴身背心有一半滑到了地上,包裹她柔软双峰的蕾丝奶罩被丢在床上,甚至……她的内裤,该死,她下面什么都没有穿。
他激动地挺了一下,把自己更深地埋进那湿潮温暖的密地。
每日贴合着她小穴和臀部的那块白色布料卷成了一个圈,内里向上正对着他,甚至还残留着淡淡的幽香,嘲讽着他的迟来一步。
他几乎是夺门而出,动用了他在上海全部的权限和人脉去寻人,幻想了各种可能是针对他的绑架和勒索事件。
没想到她是来这里当舞女了,真以为这是多好玩的地方吗?他今天真该叫白玥知道厉害,她怎么敢就这么走?
“呜……林老师,别……别在这里……”她服软了,像小猫一样,伏地了身子,伪装出一副乖顺的样子。
双股战战,她的贴着他的,亲密地接触一下又分开一下地点啄着,渐渐拉出湿黏的水液来。
差不多了吧,她应该知道教训了,是他吓到她了,这次先这样吧。
男人不说话,少女只好继续道:“我们回家……您想怎么样都可以……”
然后他发现,有只柔软的小手试探着、又似乎熟练无比地,握住了自己。
(二十九)先洗澡
你被眼前人拉到了浴室。
木质门发出一声锁舌归位的叩响。
浴缸上的水龙头哗啦啦地泄着,不一会儿热气就氤氲了上来。
你低着头垮着脸地被拖到水盆前洗手,那个四角圆钝的皂块在手中一点点融化,男人十指插在你的指缝里,腻腻的白色泡沫越来越多,咕叽咕叽的声音响起,听得你耳朵发红。
在那条昏暗的弄堂里,你试探着探下手去,丰厚的硕物平素都是怎样泰然地伏在他的西装裤下的呢?
你的中指从圆滚滑腻的头部刮过,螺旋的指纹沿着他跳动的青筋一点点往后走,然后五指一托,用柔糯的掌心带着几分讨好地握了上去,刚来回抚了两下就被男人抽出来,腕子被扣在墙上。
腿间的东西翘着从你的股沟处抽了出来,背后有窸窸窣窣的衣料声,仿佛过了很久,久到他不得不松了你的手,发泄似地探下去碰你的蒂珠。
拇指和食指在那软粒上快速搓动,又急又凶的架势,敏感脆弱的嫩处被袭,汹涌的快感突突地往下冲,你难受地弓了身也躲不开,反而触到了他烧烫的欲望。
下体作弄的手更急切了,激烈的酥麻感划过,你双膝不受控制地一拢,就呜咽一声高潮了,稀漱漱的水声浇在他的掌心里,他借着这些水意把头抵在你的肩头,才终于发泄了出来。
泡沫被水冲走,你的旗袍也与此同时被林墨存从身后剥下来,不着寸缕的酮体在镜子前显露。
男人沉默地在你身后扶着你的肩头,俊挺的鼻梁似有似无地闻嗅你的发顶。
他衣着齐整,好整以暇地用掌心贴着湿漉的皂块从你赤裸的身上抚下去。镜子里的躯体一点点被雪白的泡沫若隐若现地盖住,肚脐、腋下、膝窝也被寸寸照顾到,最后停在了你的腿间。
“嗯……”你羞赧地偏头不去看,浴缸的水放了半满,老式的黄铜水龙头依然哗哗地灌着水。
“看不清呢……”林墨存站起来,下一瞬你被抱起,以小孩把尿的姿势,被分了腿架着坐在了水龙头上面。
黄铜的管身导热力绝佳,甫一坐上,两片柔软的阴唇不由自主地分开包上了管身,内侧的嫩肉就像被热烫的金属熨了,你受不住这番刺激,两脚在浴缸的水里扑腾,但是湿滑的水底根本踩不住,反而跌地陷得更深,金属陌生的冷硬在与你的柔软厮磨。
“呜呜!林老师!”你无措地向两边抓握,勉强扶住了墙壁。
男人不顾你的慌乱,只凑近了拿皂块去打沫,细小的蒂珠卡在手柄的位置,也被他抵住来回揉了两下。
“好了。”他冲你笑笑,温存地给你顺了一下耳鬓的碎发,“我们开始吧。”
“唔!”没有预兆地,他把你拉进来浴缸里,膝盖磕在瓷壁上,水一下子灌进口鼻,身上的浮沫全数漂到了水面上。
你狼狈地从水下支起来,精致浓艳的妆容遇水溶了个干净,露出了清纯无暇的容颜。
林墨存单手托了你的下巴,拇指一下下地搓着柔软的唇肉,那里红艳水润,像是没有洗干净:“擦的胭脂?”
你还有点懵,蔫蔫地点头。
随即就被吻住了。
男人的嘴唇就像你今天早些时候看到的那样,润泽柔软,上唇薄,带着点锋利的感觉,会显得他严肃,下唇……下唇很好吃……
他贴着你,试探着舔你,把你唇上残留的红抿进自己的嘴里,他好闻的气味和柔软的唇也毫无保留地送进了你的嘴里。
你活像是被诱惑着吞下草莓的苔丝,而你正心甘于此。
林墨存的床单是纯棉的,带着点微糙的纹理感,肆意地吸收着你身上残留的水滴。
“为什么要跑?”他俯在你身上,抬了你的膝弯,把自己送了进去。
少女被顶得在那深灰色地床单上划出一道湿痕,那里有着湿热的丝绒感,滞涩得很,每动一下都要把他吸到更深的地方。
这块应当被小心守护的蜜地,被她敞着,任由那群不知死活的男人揩油。
要罚,罚了会知道乖。
(三十)开吃
林墨存的顶入没有丝毫的温存之意。
热胀的硕物蛮横地刮过层迭的内褶,激烈的快感过电一样袭遍全身。
“嗯呃!”你弓起了腰肢,像一根拉满的弓弦,屋子里是你细细的喘声。
他托住你的臀,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股沟往下,拨开你的双腿,嵌到他腰上。
“回答我。”清冽好闻的气味伴随着一个温柔的吻印上你的唇角,一点点吮到唇珠,留下晶亮湿润的痕。
“我……根本不是他表妹……”他汗湿有力的腹肌紧贴着你软白的肚腹,这不是一个情报科的文员该有的体魄吧?
“我知道。刘今安说你不肯认他,走散的日子里又学了坏,才要我多管教你。”只没想到他说的学坏,是去做舞女。
他小心地待着白玥,包容她的小习惯,她好像从没有男女大防的顾忌,肆无忌惮地穿着睡裙在他房间来去,洗完澡总忘记带走换下的内衣裤,经常会光着脚糊里糊涂地摔进他的怀里……
每夜的梦里,他都忍不住越轨去动了同袍的家眷——在床上一边哄骗着说要照顾她,一边却禁锢了她的自由,捆束着她,侵犯她的每一寸皮肉,让她哭喊不出,醒来时裤子都是沁湿的。
这么想着,眼前的女子和他梦境中的幻想重迭了起来。
“是梦吧……”他整个下午都高度地集中精神,片刻不停地找,烟馆赌场和下叁流的勾栏暗窑都闯了,生怕晚到一步,就会看到她赤裸的身体沾满别的男人的浊精。
现在白玥就在自己身下,紧热湿滑地裹着自己,再不会让她丢了。
“你说什么?”你听林墨存咕哝了一声,忍不住凑近去听。
他低声笑了,去啃咬你的耳垂,“做什么都可以是吗?”
男人单手松了领带,一圈圈地捆束上你的双手,冰凉的织物和被迫露出的胸部让你有些不安。
林墨存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摘了金丝边眼镜,露出全然陌生的一张冷面孔,带着副情报人员才有的冷静和漠然。
脚踝被他架到肩上,只要上面的人稍微俯一下身子,你就因为韧带的拉扯而酸痛得流泪。
而他像是你胸前有什么珍馐,偏要俯下身边嗅边舔,用舌尖挑着你的一点樱红,吃糖果一样在口腔里含来裹去,啧啧有声。
好色情,他的嘴唇又软又嫩,一点唇纹都感觉不到。这么清俊冷漠的一张脸沉迷在你的奶尖上,太羞耻了。
腋下的敏感处也被他的头发挠来搔去,你实在忍不住把捆缚住的手缩到胸前,抱着他的头轻轻地推。
“不喜欢吗?”他停下来看你,困扰地抬了眼,把自己退了出来。
“我们试试别的吧?”这个看似精瘦的书院教授,脱了衬衫后露出薄薄的肌肉,居然能抄了你的膝弯把你抱起,走到门前。
“这里好吗?”商量的口吻,和不容商量的动作,你被放下,推到门板上。
他扶着你的腰身,从后面入了进来。
男人的身量远比你高,他看似好心地托着你,其实你不得不顺着他的动作垫脚才行,前面的软珠好巧不巧就碰上了圆滚的门球。
金属的银色门球被沾上了一点水色,冰凉的触感让你惊得一呼。
林墨存见状,更是一顶身,让你的两片阴唇都分开包在了门球上。
“不要不要,林老师放过我吧!”你的头抵着门板,一下下地被撞着,像是有谁在敲门。
门球在湿润的水意下,发出啵唧啵唧的声音,你的蒂珠在这番刺激下变得硬实,每碰到一次,快感就翻倍地上涨,只是几下,你就像失禁一样,颤着身子喷了一地的水。
“喜欢吗?”他吻着你的耳后,温柔地用拇指和食指一点点按压你的颈部帮你放松。
“换一种吧林老师,太凉了……”你的胸脯贴在门板上,混合着汗水,在那留下个香液津津的美人痕。
“别怕月儿,我会让你舒服的。”他把你转过来,紧紧地抱住你,本来是个温存非常的动作,只是一对成年男女赤身裸体地贴合着,总藏着擦枪走火的风险。
“林老师,我真的不是他表妹,就是个大世界的舞女,他强迫我来这里的。我陪你一晚,你就放我走好吗?”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贴着你脊背的双手开始游移起来,女孩身材纤瘦,脊骨凸出,每用指腹刮过一节,都能感到她的轻颤。
刘今安要把白玥塞给他的时候,他想过是不是南京那边对自己心存疑虑,所以才想要安个眼线进来。
但是她莽莽撞撞的,整天不是在家看小书,就是在课堂上睡觉,英语全然不识,像张白纸一样懵懂,只让他想要欺负。
如果她不是表妹,那更好了不是吗?
反正大世界不缺一个舞女。
“好啊,只要你出得去。”林墨存拧开门球,楼梯就在身后。
他把你抱起,再次挺入,一步步走下楼梯。
周遭黑漆漆的,你和他只靠下半身连接,只觉得自己陡地失重往下一落,老旧的木制扶梯发出咯吱一声绵长的挤压声,你听得耳朵一酸,连带着下体也紧张地绞起来。
“嗯哼……”男人一顿,拍了拍你的臀部,啪啪两声响,“太紧了,放松点,我没办法走路了。”
“那你放我下来!”你忿忿地在他肩头磨了磨牙,失了分寸地拿虎牙钉了一口上去。
“不要。”木制楼梯不堪重负地发出响动,腹内的硬物顶上了奇怪的地方,深处涌上了莫名剧烈的尿意。
“啊啊,不行,我要去上厕所。”你锤了锤他,脚踝在他劲瘦的腰身后拧了起来。
“那月儿可要憋好了,不然我会用烧红的蜡烛油封了你的尿道口,来帮帮你。”
你不敢相信地抬头看他,而林墨存只当是说了句再平常不过的话一样,温文尔雅地冲你笑笑,把你放在了你自己卧室的床上,然后整个人压下来让席梦思发出一连串弹簧的压迫声:“只是普通的拷问刑罚而已,不过因为是我想出来的,所以知道怎么操作哦。”
那一夜你都紧紧地箍着男人的欲根,不敢松懈地控制着膀胱,但只要是他撞一下,你就能哭出来,尿意汹涌地一滔压过一滔,他还超过分地去戳按你绷紧的小腹。
铁艺花窗在月下的影子缓缓划过你的裸体,像爱抚也像侵犯,床单上都是你流出的爱液,梦 里都在这栋别墅里找厕所。
林墨存,你太过分了……呜……
(三十一)成年生日/私处护理
“这是小女,莺雯,快叫人。”
“……叔父好。”
父亲的百货公司生意一落千丈,连房子都质押给了东亚银行。
是眼前这位身材福硕的中年男人及时伸出援手,才得了几分喘息的余地。
其实真要论血缘亲疏的话,这句「叔父」实在是喊得强攀了,他们两家的关系早就出了五服,在此之前她从不知道柳家还有这么一位有权有财的大人物。
“小女接下来就有劳您多照拂了。”
他朝叔父深深地弯腰,看都没看她一眼,就转身走了,佝偻着脊背,步子迈得飞快。
柳人庵给了父亲一个新的工作机会,要他亲自去东洋跑货,运回来的名贵珍品可以把百货的人气重新拉起来。
只这一去就要好几个月,叔父主动提出可以照顾她。
“别担心。”男人宽厚的手搭到了自己的肩上,安抚意味十足的在自己的脖颈和肩胛处来回顺了顺,“你父亲会回来的。”
白嫩裸露的脖颈在男人保养得宜的手指摩擦下慢慢泛了红,柳莺雯有些不适应地挣了挣,但那只手却没有顺势离开。
叔父中年未婚,空有万贯家财,家中却冷冷清清的。这大概是他尝试着在表达亲近的一种方式吧,他想要和血脉亲缘有一些联结……
柳莺雯这样安慰自己。
住在叔父家与自家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更加自由和安逸。
柳人庵平日很忙不常回家,只要在家就会给她零花钱,叫她出门去做脸或者买新衣服穿,不会束着她在家里。
就这样过了两周,柳莺雯从寄人篱下又变回骄傲风光的大小姐,而且更甚从前。
“叔父,下周是我18岁生日……我可以请同学来家里开派对吗?”
她讨好地去给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柳人庵捏肩,学着他喜欢的样子,用纤柔的十根手指在男人厚实紧硬的肩周来回按压,甚至伸进他挺阔的白色衬衫领中,去揉男人凸出的大椎。
少女的馨香随着她雀跃的话语扑进柳人庵的耳蜗和鼻孔,他不动声色地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沉默了一会儿,故意让少女葱根样的十指紧贴在他的皮肤上,卖力地耸动揉捏,两球娇嫩的乳房在奶罩的保护下若有似无地擦着他的后脑。
这是他的调教,只要柳莺雯主动亲近自己,他就会大方地给出一些打赏,只是……要请那么多同学到自己的家里的话,要花不少钱,嗯……是该收取他应得的利息了。
“18岁了啊,是大姑娘了,这可要好好办一下,让管家帮你弄吧,叔父要给莺莺准备个难忘的成人礼。”
“好耶!谢谢叔父!”少女激动地从身后环抱了下他,随即就快乐地跑开了。
生日这天很快就来了。
一早美容院就打电话来说她作为会员可以在生日当天,免费享受一次顶级的全身护理,柳莺雯没多想就去了。
到了就被一群女人服侍着脱光了,两腿还被分开架起,房间里虽然开足了暖气,但柳莺雯还是有些不安地想要从床上坐起来。
“柳小姐今天成年了吧,女孩子总要提前准备好,等到跟喜欢的男生做那事的时候,让他一碰啊就离不开你!”美容顾问一边给她脸上涂了厚厚的精华乳,一边说道,周围几个人也纷纷笑出声来。
骄傲的柳小姐要做放得开的新时代女性,只好大大方方地放松下来,但也没能持续多久。
这些人忙着帮她除毛,窄窄的刀片在皮肤上刮过,又痒又刺挠,紧接着这刀片毫无预兆地来到了她的下体。
“啊!”锋利的刃伴随着脆脆的碎裂声,一束长长短短的黑色毛发摩擦着她的股沟掉了下去。
平日如厕和洗澡时才暴露出来的私处被人认真地盯着,柳莺雯觉得羞赧非常,作势想要把腿放下来。
“柳小姐别乱动,当心刮伤了你。”冰冷的刀片直接贴上了她的阴户,说话间就是一划,比在其他部位的刺激都要强烈,她拼命扼制住咽喉里的叫喊,才把酸敏非常的感觉压了下去。
那手在她的花唇上来回摆弄,边边角角的细毛都被悉数刮去,刮一下她就抖一下,喘息声密密地灌满房间,等结束的时候,那水已经不知觉地黏了美顾一手了。
灯光下,一个莹白的馒头穴从黑色的杂毛里被刮了出来,嫩生生、水滢滢的,叫人看了就想要摸。
而的确有人摸了。
“你做什么!”私处的两片肥瓣被陌生沁凉的手指拨开,藏纳其中的贝珠被圆硬的指甲轻慢地刮弄了两下。
柳莺雯激动地并拢了腿,把她的手紧紧夹住。
这家美容院她一直都来做脸,但这顶级服务实在是太明白超过了。
女人们纷纷上前按住她,七嘴八舌地帮着分散注意力。
这边给她剪指甲,把它们修得又短又钝,说这样干净大方,那边用玉石给她磨手肘和膝盖的角质,说能让她的肌肤比婴儿还嫩。
但她没办法忽略,有人拿着一把比羊毫还软的毛刷,往她下体涂满了蜂蜜一样粘稠的东西,那手指就着这点润滑再次想要伸进来。
“柳小姐下面好紧哦,你们帮着放松一下嘛。”手指在她的下面左右顶弄,似乎要进到了一个从没被人碰过的隐秘裂口。
她憋地全身是汗,用尽全力和那根手指做抵抗,女人们的手上来,揉她发育中的坚挺的乳房,摸她细软的腰肢,搔她的腋下,只几下功夫,她就卸了力道,哭吟着被那手指捅了进去。
“呜!住手!我不做了!”细密的汗水从每个隐秘的毛孔中渗了出来,她两腿之间粘腻得要命,中间那根手臂联结着自己的所有感官,每挺动一下就让她疼痛非常。
“诶哟,柳小姐太紧张啦,女孩子都有这么一天的,我们在帮你呀!”一个女人上前,拿那柄软毛刷去扫她的蒂珠。
那处豁开着,小珠子露出来,甫一被软毛碰到,方才错过的快感就仿似遭了电击般的冲了上来,极端的快乐直顶到天灵盖,叫她忍不住挺了下体去凑那刷毛。
柳莺雯都被自己下意识地行为惊到了,可不及她反应,那刷子就直按下来,与外围的软毛不同,中间的部分稍硬,戳刺上来后就快速打圈,柔嫩的私处根本遭不住这般粗暴地对待,几乎是立刻绷着小腹,喷了水液出来。
那手指就顺势探了进来,把滑腻腻的液体在里面涂了个满再出去。
此刻她已经周身瘫软,再无力去挣扎和反抗,被她们七手八脚地涂了诸多香膏奶脂,再细细擦去,像个洋娃娃一样被妆点打扮,为生日定制的礼服裙送来了,身后有个巨大的蝴蝶结,缀在身后,好似个礼物一样。
(三十二)同学们在楼下庆生,她在楼上被叔玩弄
学校里都在传,柳莺雯家里破产、父亲连夜跑路,没想到居然能在这么豪华的别墅里办生日派对,同学们都很好奇,围着她不停地问这位叔父的来历。
她骄矜地享受着这份瞩目,但不肯透露更多,因为她也不了解这位叔父,仅有的几次见面还都是想办法要零花钱。
“小姐,先生请您上楼。”管家朝她欠身,帮她从这些八卦的目光中脱身。
沿着旋转扶梯一路上次,叔父穿着手工定制的西装,在二楼的凸出的围栏这里迎她。
“以后就是大姑娘了,莺莺。”男人笑着把手伸过来,揽住了她裸露在外的肩膀。
男人保养得体的大手几乎没有什么掌纹,只余指尖有一些早年打拼时留下的薄茧,在她嫩软的颈子上摸索,有些痒痛。
“谢谢叔父!”她乖顺地低头,浅浅地笑,但眼角是止不住地得意。
便宜叔父这些日子来实在大方,对她几乎是予取予求,比父亲还宠她。
依着栏杆往下看,同学们叁叁两两地在餐厅游走,对墙上的挂画和墙角的花瓶啧啧称奇。
那个穷酸的卢小冉居然也跟来了,低头耸肩,真是比王妈还要像仆人。
“在看什么?”叔父突然挨近,手再自然不过地扶上了自己的腰。
尽管这段时间她和叔父时有接触,但叔父从不主动亲近她。
成年男人的炙热触摸突然让柳莺雯感到陌生极了,甚至有一丝莫名的恐慌袭了上来。
但还不待她躲开,那只大手就从后腰的蝴蝶结处伸了进来!
柳莺雯不敢置信地扭头看他,怎么会?
男人单手扶着栏杆望着下面的同学,神情宽和,甚至笑着和她对视一眼。
而那只手,顺着她挺翘的臀部一路贪婪流连着往下,直接摸进了她的内裤,中指带着点深刻地纹路,没费什么劲就挤入了她未经人事的处女地。
她头脑空白一片,这是怎么了,下面人声喧腾,随时都会有人抬头看到,看到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居然,居然在摸她的下面!
“叔父……”柳莺雯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您的手……”
“怎么了吗莺莺?”男人的手指肆意地在里面抽弄了起来,发出啧啧的水液声,“你爸爸没跟你说?”
“叔父的恩情是要报答的,莺莺就是你爸爸给我的报答。”
如遭雷击。
少女瞬间失去血色的表情令柳人庵满意地笑了。
对付未经事的处女穴,他早有经验,只是年岁渐长,腻味了照逼蛮肏。
着人打点了在美容院给这雏儿好好润了润花穴,这会儿里面虽然紧致,但湿热非常,手指轻易就顺着腻腻的油膏滑到深处,里面频繁有力的抽动,真是令他满意。
“不……不行!”柳莺雯大梦初醒般地并紧了腿,单手背过去要把那作祟的手赶出来。
“莺雯!你家太棒啦!”一群男生在楼下抬头朝她喊,他们举着香槟,兴奋地叫嚷着。
她被这些目光烫到了,整张瞬间涨红,连耳根都在发热,后背冒了细细的汗液。
他们在看我……如果,被他们看到了话……
仿佛是为了映照她的恐惧,柳人庵摸上了她前面的蒂珠,轻慢地摩挲、逗弄,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直冲上来,她不能控制地扶上身前的栏杆,双腿直抖,勉力冲下面笑了笑。
男生们四散着打闹开去,柳莺雯忍受着下体来回的摩擦,气息混乱,热泪在眼眶里滚动,将落未落。
不行了……里面像是要融化了一样……我要,站不住了……
男人的手指恶意地在蕊珠上重重一捻,柳莺雯就膝盖一弯矮了下去。
他们要看到了!他们会怎么想?
柳莺雯自甘下贱,被自己的叔父玩弄身体?
嗒。客厅里突然一片漆黑。
下面正在谈笑的身影窸窸窣窣地窜动起来,没人发现就在抬头能看到的距离,他们的同学正在被叔父肆意猥亵。
柳人庵轻易就托住了自己侄女的肋下,大手还顺带隔着绸缎的礼服捏了捏尚在发育的酥乳。
娇小的人儿就这么镶嵌在自己怀里,一切都是恰到好处,她像个为他量身定做的洋娃娃,是他讨要的全部报偿。
和西装裤链拉开的轻响比起来,餐车的滚轮划过红木地板的声音更吸引人注意。
那是一个点满了蜡烛的叁层奶油蛋糕,缀满了真实的格拉斯玫瑰,在莹黄的烛光里显得如梦似幻。
“祝你生日快乐——”不知是谁带头唱了第一句。
与此同时一根散发着热气的硬物伸到了她的腿间。
不行!不可以!她不是什么报偿,她要回家!她要听爸爸的解释!
“唔!”她想阻止,但是柳人庵的手指直接伸进了她的嘴里,雪茄的烟草味满满地撑在嘴里,她的舌头被抵住,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来。
仰着头承受着侵犯的不止是嘴,那根东西在她的下体点点戳戳,裹满了湿黏的液体,然后在她的腿心抵住,巨大的压迫感顶得她头顶发麻,下一刻,她就会坠入泥潭。
楼下是齐声的生日歌,楼上是荒淫的开苞宴。就在最高潮的那句歌词唱起时,男人重重地顶开了她的处女膜!
处女的鲜血喷淋在他的欲根上,痛到极致的抽搐咬着他,细密的嫩肉擦着他,太爽了。
他埋进自己侄女的头发里,贪婪地吸着里面的香气,舔咬她的耳垂,一下又一下地挺动自己,有血腥气飘出来,还有腥甜的体液顺着他们交合的地方,一道道地淌下来。
真是令人难忘的生日宴啊。
那个懦弱的男人,拿着他的钱头都不回地跑了,留下一个女儿来偿债,好在这个报偿还算香甜,他就收下了。
同学们激动地吹着蜡烛,鼓掌叫好一片,没有人关心主角在哪里。
咻——嗙!
窗外的黑夜被一束烟花照亮。
大家顺着管家的指引跑到屋子外面看柳先生专门给莺雯放的烟花。
每一发亮起,柳人庵就在她的体内整根没入,用力顶磨。
“这段日子战事吃紧,火药到处都弄不到,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搞到了这几箱东西。”
客厅里走光了人。
柳人庵肆无忌惮地把侄女的抹胸礼服剥下来,将她赤身裸体地按在冰凉的地板上,钳着白嫩的腿根,一下一下地撞着。
“好疼……放过我……求求你……”柳莺雯的泪水糊了满眼,漆黑一片里,她只看到男人庞大的身影在眼前起伏,又热又硬的棍物,在她的羞处来回摩擦,疼痛占据了高地,她恨不能当场死去。
时有烟花的光亮闪进来,把二楼纠缠的身影照得分明。
男人双眼猩红,满足地粗喘着,他下手愈发没有轻重,拧得身下的少女青紫一片。
而少女气息奄奄,如被野猫叼了一路的雏鸽,挣不动翅膀。
灼热的白精随着最后一发烟火的升空在她体内炸开,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身在地狱,再也逃不出去了——
(三十三)被塞进保险箱的女人
柳家门前穿梭来去一辆辆豪车,名门权阀和地方豪贵都携女伴到访。
一年一次,这里不再是柳家豪宅,而是秘密淫窟。
每个女伴都用厚氅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但纤细的脚踝暴露出内里衣着的单薄。
卢小冉穿了母亲年轻时穿过的一件姜汁黄的窄袖旗袍,腰身倒是正好,只是胸前有些紧,两点嫩处直贴刺绣的凤穿芍药。
她立时感到了周围男人们的眼神,热热辣辣地笼过来,在她脸上、领口、胸前、和高高开起的衩上。
盛启哲亲昵地搂着她的腰去和那些平日里难见的绅贵豪门打招呼。
男人们有意无意地攀比着自己带来的新宠。
有那地方来的顶富,坐在赌桌前,他齐整的西装穿着,屁股下压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美人。
输掉了一局,他懊丧地把身前的牌一推,向后靠在那两团丰挺的乳房上,扶手上搭着的两条玉臂小心翼翼地帮男人按摩着头部。
洗牌声又起,不知边上人说了什么,男人泄愤似地拧了两把美人的大腿,突然拽着她的头发压到赌桌上,把烧到一半的雪茄在她光洁的裸背上碾灭。
美人压抑着哭吟滑到地上,把人用领带拴了脖子绑到了桌腿上让蹲着。
牌桌上众人视若无睹,沾有美人香汗和泪珠的牌被重新码好,男人们的手上去重开一局。
卢小冉瞧紧张地抓住盛启哲的袖子:“我想去趟厕所。”
“别去太久。”
软底的布鞋踩在楠木做的台阶上,悄无声息。
她确实不想再受柳莺雯的欺负了,但这片请柬下藏的世界真是远超她的想象。
本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酒会,盛启哲顶多要她陪着喝酒。可是主人还没开宴,屋子里的不少女人就被脱了衣服,袒胸露乳地供人把玩了起来。
一楼的厕所被反锁了,厚重的门板咚咚地响。她无法只好蹑手蹑脚上了二楼。
厕所应该在和楼下一样在走廊尽头。她要进去躲一会儿,然后想办法逃出去。
只是路过一间两面开门的书房时,女人破碎痛苦的呻吟从里面难以抑制地漾了出来。
她不由地靠近,门把下面有一个豆粒大的锁眼透着光,诱得她贴了上去。
男人看着已经过了五十,凸起的肚子裤腰似乎都勒不住,前门襟敞着,他愤怒地喘息着,又不解气地用手中的皮带向下抽去。
“说!我书房里的东西你拿给谁了?!”
没人回答,只有模糊的呻吟飘出来。
碍于锁眼的大小,卢小冉看不到地上的人。
如果她看到,一定会在门前崩溃。
因为伤痕累累躺在地上的,是她的母亲,卢葆贞。
她的私处被塞满了纸缘锋利的绿色美钞,原本鼓鼓的一团这会儿已经被淫液沤湿了大半。
一大早刚送了小冉去学校,她就在回来的路上被柳家的仆从绑走。
当街用绳子像捆牲口一样地将四肢拴到后背那样,给抬进了轿车里。
全程路过的行人都躲远了旁观,看着她的双腿被弯起,裙衩里露出大片春光,听着她哭喊着快报警。然后她就被扇了两记耳光。
直到现在耳朵还在嗡鸣作响,两颊辣热着痛。
她不明白为什么柳人庵突然发疯,这些年他除了在南京那边来人时喊她招待,就很少用她了,一面是她年纪渐长,每每乖顺地趴下不哭不喊反倒让他没了凌虐的快感;一面是他也开始力不从心,挞伐起来不再有掌控欲。
可今天他突然来了兴,打起她来尽有些收不住,那双皮鞋踩上她的乳头,像对待烟头一样地踩,可她已经喊哑了。
只能无声地摇头。
她布满鞭痕的手臂攀上来,把男人的裤头褪下去,求饶似地把脸埋了进去,嘴里塞得鼓鼓地,舌头卖力地讨好,只是那软趴的物件对这番热情敬谢不敏。
男人推开了她。
那一瞬间,卢小冉看清了,是她母亲!她母亲竟然遭受了这样大的虐待!
“我给过你机会了,看在这些年你伺候我的份上……”
男人几下旋开绿色的保险柜,拖着她的头发把人推了进去。
里面金条和美元被砸乱,狭小的保险柜里她被折迭起来,头只能埋到到两膝之间。
“宴会结束了我再来处理你。”
男人转身就朝外走。
卢小冉赶紧躲进隔壁的空房间去。
窸窣的房门上锁声,男人踱步离去。她拧了几下门把,都打不开,急得直掉泪。
她要救母亲。
(三十四)被抓住按在墙上操了
一连几日,你都没见到阮令仪。
听说是因为她把写生教室搞得一团乱,还摔坏了石膏,那些画到一半的学生作业都没法继续了。她父亲勃然大怒,禁了她的足,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出来。
这学堂真的没劲透了,老学究掉书袋也就算了,还要考试,回回交白卷都被先生请出去罚站。
头顶着课本,手背在身后蹲着,好几次你都能感到有不怀好意的目光在你的脖子和脚踝上溜过去。
这都小半个月了,刘今安也没消息过来,如果现在跑回大世界继续当舞小姐,应该也不会有人知道吧。
放学回去的路上,你正凝眉思索着。
弄堂口有个挑担子卖菱角的老头抬头招呼你,你蹲下身挑了两个,湿冷脆硬,透着股新鲜水灵的劲儿,是难得的鲜货。
正要起身的功夫,你的手臂突然被拽住,一把拖进了老头身前的弄堂里去。
男人的手像个大铁夹子一样地钳着你快步退入深处,行动迅猛、气势摄人,根本不容你反应。
“这段时间去哪儿了?”男人把你反剪了按在墙上,仿佛是审讯一个小偷或者逃犯。
你的脖颈几乎贴到了红砖墙上,看不见他的脸,却第一时间认出了这挟人的手法。
那个叫阿原的,是跟着刘今安的影子。
你被紧紧压着,连呼吸都困难:“不归你管,撒开!”
“那我帮你长长记性。”他竟然直接伸进了你的裙底,扯住内裤的裆部向上拉扯,纯棉的布料被勒成一线,卡在柔嫩的蒂珠上。
“啊呃——”好疼,平日包裹阴户的绵软料子此刻成了惩罚的道具,将你的嫩处磨得生疼,软珠被刺激得从两瓣肉户里凸出,高高地挺起。
男人扯着布料时松时紧,还用无名指像拨弄琴弦一样弹动,每次动作都让你被迫张大了双腿,以求阴户可以少遭摩擦。
主动张开的花户靡红一片,清澈的汁液吐露个不停,他松手把内裤拨向一边,对着那粒饱受摧残的殷红肉珠揉了上去。
常年握枪的指腹有枚软中带硬的茧,碰上你的那刻,快感火花一样地打了上来,你当即绷直着脚背高潮了。
男人明显兴奋了起来,他挑开湿漉紧合的肉户,把手指挤了进去。
湿潮的甬道被迫分开,肆无忌惮地在里面侵略,用足了力道冲撞,你颤抖着闭紧了眼,睫毛上沾着刺激出的泪水,像朵晨间沾露的花。
手指更快地戳刺起来,你难耐地抵着墙摇头,被这样粗鲁的对待,受不住地喷了出来。
“你怎么敢……”掌心按住墙上的砖块,窄巷阳光照不进,长了很多暗绿色的青苔,“刘今安会杀了你!”
“啪!”地一声,臀缝上抵了根硬物。
他托着你的腰调整了一下姿势,把早已硬挺的阳物贴在了你湿湿的小穴外。
“是吗?可惜他死了。”容不得你拒绝,他已经单手拨开了你的两片花唇,把那硕大的硬物挤了进去。
下身饱胀的肉棍几乎把你内里的每道肉褶都撑开了,任何紧缩的空间都被堵死了,你难受地直抽噎,无力地垂打着墙壁:“你混蛋!让他出来……”
“就在昨天,他死在了我的眼前,烧成灰了。”货运的码头突然爆炸,那批价值不菲的军火也付之一炬。
他被连夜派遣过来,就为了查清楚,这是一场阴谋还是意外。
眼前的人,是唯一和刘长官有关联的。
连着守了两个晚上没有怎么合眼,狼狈又干渴,她却像枝头垂下饮饱了露水的花朵一样出现在自己眼前,欲念和恶意疯长,省过了讯问,而直接发泄了过去。
刘长官就是这么对她的,现在他也可以。明明被裹得难受疯了,却硬要装得尽在掌握的样子。阿原把手伸下去,探到那肿胀的软珠,毫不客气地掐了下去。
“呃啊!”你仰着脖子,大脑一片空白。
这个混蛋怎么会死,他亏欠着自己,该还的还多着啊。
男人伺机舔上了粉颈,沿着动脉的位置用舌尖点擦。你像一头被叼住脖子的幼鹿,生杀予夺不由自己。
穴肉可怜巴巴地抽动,如同颈部的脉搏,跳动频繁而强烈。
他打桩一样地撞了起来,啪啪的声音在你耳边炸响,湿黏的水声听着丰沛得很。
“太快了,呃,求求你不要……”眼泪流出来,流不尽一样。
微弱的嗔怒,配上学堂的制服,窄身宽袖,深色的裙子高高卷起,露出白生生的嫩肉。
“刘今安让你去南华书院什么?”他扶了你转身面对自己。
青年的身量正是抽条的时候,薄薄的肌肉贴在坚硬的骨骼上,滚热的身体贴上你微凉的皮肤,腹肌块垒分明,激得你瞬地绷紧了身子。
“能有什么……难道还要等着他吗?我不止和他一个好。”你抵着他的肩膀,似推非推,偏着头闭了眼,小腹被迫贴在了他皮带的金属扣上。
骗子。耐心耗尽,他一把捏住少女的下巴,樱唇被迫张开,红滟滟的舌缩在里面。
他倾身攻了进去。
柔软冰凉的唇肉,上唇薄,嵌了一粒唇珠,下唇饱满,吃口极好。贝齿后面是温暖的湿地,那丁香小舌惊慌地躲闪,被他卷住、收紧,拉入自己的阵地。
一寸寸地去舔她的味道,是把花瓣嚼碎的感觉,生甜辛涩,有甘美的汁水要一点点咂出来。
男人从你的口腔里退了出来,激烈的亲吻在樱唇上染了一层水光。
你轻喘着去推他,双腿软得站不住,靠着墙在往下滑。
“不在这里说,就去审讯室说。”阿原又向前一步,膝盖都碰到了你两腿之间的墙上。“那里有电椅,会让你失禁,”他一把托住你的腰往上举,你只好双腿腾空,盘上他的腰:“还有烙铁和鞭子,你剩不下一块好皮。”
男人松开扶在你腰间的手,任由你惊叫着向下滑去,“太深了,嗯……”
你无助地攀扯着他的外套,下面的小穴避无可避地,一寸寸清晰无比地感受着外面粗硕无比的巨物被自己吞吃了下去。
男人慰足地发出一声长叹:“乖女孩,你交代,我就放了你。”
你喘息着靠在男人颈侧,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管刘今安的目的是什么,但如果被抓去,没什么都要变成有什么,一定会要命的。
“太深了,不要这样。我错了。”你颤抖着讨好他,去抚他的后脑和颈项,双腿也紧紧夹住他的腰,更深地贴向他的腹部,试图压缩他的活动空间。
软软地把自己攀附上去,去揉他的耳朵,吻他的喉结,感受他气促的鼻息喷在你的耳边,身下的节奏也乱了章法,深深浅浅的,不再一味地朝深处顶。
“嗯,就是这里,这里,”你把自己最敏感的软肉迎上去,让他顶住:“啊这里,给我……”你掐着嗓子娇声在他耳边喊。
男人受不住你这番刺激,竟听从了你的话,对着你的敏感点奋力直戳。
整个甬道如愿急速抽动了起来,把肉棒深深地往里挤去,你感觉到他激烈的跳动,绷紧的肌肉,全副心神都只在此刻。
藤蔓般柔弱的双手动情地抚住男人汗湿的脖颈,笔挺的领子被撑开……你用拇指对准男人喉结下的凹陷处用力按了下去!
“呕!咳!咳咳!”男人一把掼开你,捂着脖子猛地后退,蓬勃待发的肉棒抖动着吐出股股白精,浇在了你的大腿和墙身上。
着地的双腿好像面粉掺了水,每一步都被地上死死粘着,在踉踉跄跄地朝前挪。
弄堂口已经空无一人,你忙不迭地奋力奔跑起来,四面楚歌,该去哪里?
(三十五)奸体指检/淫汁喷到了林老师的眼镜片上
“刘玥?”
你抬起头,泪水糊了睫毛,眨了好几下才看清眼前的人。
长身玉立,光风霁月,不染尘埃分毫。
“林老师……救救我。”
少女娇软地抱膝蜷缩在他的宿舍门口,紧紧地靠着门板,半侧脸颊红红的,衣领和袜子都污脏一片,手上还紧紧攥着一小团布料……
“先进去。”林墨存打开门,单手抄起你的臂弯扶到他齐整干净的床上。
“我……有人……他在我回家经过的弄堂里把我……”你颠叁倒四说不清楚,无意识地松开了手,那一小团布料摊开,漉湿腥黏的白色内裤,他亲自去挑的。
“你躺下,我给你看看,”林墨存抽出一副橡胶手套戴上:“别怕。”他按住你的肩膀,掌心热热的。
他什么时候成保健老师了吗?
鞋子被脱下来,然后是半身裙……你穿着长筒的白袜踩在他的床铺上,看着他一点点凑近,这个人的睫毛好长,像是都能扇出风来,你紧张地瑟缩起来,想合拢腿。
腿根上的白浊已经凝成几块大小不一的精斑,他握上了你的膝盖,把它们不容拒绝地分开了些。
糊满了淫水的小穴分开时发出了啵的声响,向这个刚认识一夜的青年露出内里滟红的媚肉。
“我帮你检查一下。”他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抵住你红肿的贝肉,微一用力,把它们全然翻开,红肿的蒂珠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林墨存轻轻去触,刚碰上你就像被蛰到般痛叫出声,抽噎着不住地往上逃,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踝拽了回来。
他力气好大……
“告诉我,哪里疼,但不要躲,好吗?”他重新翻开里肉,更轻柔却不容拒绝地按上去。
你感觉到他轻轻把蒂珠往左撇,又往右划,最后按在皮肉最丰也最肿的地方一点点用力……尖锐的疼痛缓缓迭加,你随着他的力道腿根开始颤抖起来,鼻音越来越重,直到不可再忍受才再次喊出声:“疼……林老师,好疼……”
他屏息停顿了一下,才挪开了手,往下抵住你的穴口,微一用力就探了进去。
“嗯!”你仰着脖子长吟一记,合拢了腿把他的手臂紧紧夹住,以期他不要再进分毫。
“放松。”他严肃地凝眉望着你,脸上没有丝毫情欲。
腿间夹着的衬衫出现了数道凌乱的褶子,里面的肌肉蓬勃有力,蓄势待发。
强忍着羞涩,你咬着唇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一点点把腿分开。
手指直接整根没了进去,细细探索你的内里,无比缓慢,甬道的随着呼吸起伏收紧,不停或吞咽或吐出的对待着入侵者。
里面的体温明显比昨夜更高,热热地包裹住自己,越往里越紧窒难行,他缓缓点按戳压着每一处褶皱,耐心无比。
“林老师,嗯!不要……”你清楚地感觉到橡胶手套带来的陌生感,像没有生命的异物被放置了进来,光滑细腻,没有丝毫纹理。
这种怪异的刺激抽弄得你春潮又起,湿热的水意收都收不住,就静静地沿着股缝,在床单上留了两枚硬币大小的深色痕迹。
忍不住了……你把林墨存熨贴平整的床单揪了起来,手指用力几乎要在上面抠出一个洞。
“啊,别碰那里!”突然他摸上你的敏感点,那里才被激烈地顶撞过,正是酸软肿痒的时候,他这一下正是把瘾狠狠地勾了起来,你踢腾着要把他甩出去,又难以控制地想要重重坐上他的掌心,让那根手指索性顶烂那块痒处。
林墨存掀身压制住你,两指并拢沿着敏感点仔细地上下快速翻刮了一圈才抽出来。
浅乳黄的手套上沾着淋漓的水液,双指分开时还牵起晶莹的细丝。
本该是清莹的水液此刻有些黏厚浊滞,清甜也变成了甜腻,是成熟的蜜香气。
“阴蒂肿了,好在里面没受伤,等下我去买点药。”他手腕一翻把手套脱了下来,“你还记得那个人的样子吗?”
闭了闭眼,你疲惫地滚进他的被子里,那里糙硬却令人安心,让你可以忽略里面快速抽动的穴肉,正无比渴望着更粗暴的对待。声音闷闷地传出来:“不记得了。”
刘今安死了吗?你睁大眼睛试图看清被套上横纵的纹理,到底是什么布料才那么冷硬,涌动的血液被要它镇凉了,身体止不住地起颤,压抑的情绪开始冒上来。
混蛋……都怨他,跳舞场回不去,出租屋回不去,哪里都是龙潭虎穴了,自己却死了个干净。就算事情办成了又如何,你连他的目的都不知道。
总是这样,总是留下你一个……
“林老师……”在被子里胡乱揩了几下眼角,确定没有湿意了你才探出脑袋,眼前的青年教员刚在自己床上用手指检查了被侵犯的女学生,艳骨媚肉沾染不到他分毫的肃然样子,隔着金丝边的眼镜框,叫人看不清神色,“我给你做饵,你收留我,好不好?”
咽了咽干涩的嗓子,你握住他刚才检查你的那只手:“我好害怕。”
“你……”林墨存的眼镜片上溅到了一点她喷出来的水渍,少女的气味笼罩了他的脸,像是圈占领地般。望着眼前的小人儿在微微颤动,只觉得一切恍如昨夜的循环。
心里有个角落坍塌下来,林墨存轻轻合拢手掌,听到自己的声音:“好。”
(三十六)要摸过才知道怎么画/不看我你怎么画呢
阮令仪觉得自己被关得有点久,已经分不清时日了。
四个图钉扎穿的画纸上,炭黑的痕迹大开大合,不分昼夜地添描,勾勒出一副曼妙的裸体美人像—— 少女双手支在身后,微微含胸的姿势并不能遮挡分毫春光,圆润娇俏的两乳像蚌壳内的珍珠暴露出来,排线的明暗交错将视线一路引向幽处,合拢的双腿拒绝了探究的视线。
玉足试图点地,脚趾却蜷曲起来。地面成了水面,贪玩的小猫好奇又害怕,临水照影看不分明。
阮令仪放下笔,伸出手指揉擦起画中少女的乳房,那里渐渐隆起圆润饱满的弧度,一点点过度到乳尖的位置才停下。
想来荒诞,但她居然真的这么做了,借着酒劲把人给脱了个干净。
刘玥同她说的,见过才知道怎么画,要是能亲手摸过的,更好。
她总要实操看看,才知道所言非虚吧。
这个才认识的新生竟也顺从地伸手,任由她脱下那件阴丹士林的蓝色短褂,看着蕾丝软软地裹住那团丰盈的冻脂,她只觉得呼吸都要停下了。
和自己那儿的微凸不同,刘玥的胸是鼓鼓的,饱满的,很漂亮……
“想摸吗?”她的手被抓住,放进了蕾丝里,手指没有防备,被柔软的嫩肉扑了个满怀。
像儿时玩水,会故意把手拱起,用力挥动,感受水被挤压在手心,就是这个感觉。
很软,也很弹,不是全然可以捏出样子来,而是会被推挤回去,乳肉试图从指缝逃逸。
阮令仪感受到那颗软粒在掌心滚动,忍不住用拇指顶上去轻轻拨弄了一下。
“嗯……”一声轻吟惊醒了她,忙把手抽了出来,手心指肚都是酥麻的。
“不敢摸?那怎么画得好啦?”少女把手指插入腰际,轻轻一拉,藏青色的长裙倏地落地,那双长腿全然暴露出来,棉白的内裤紧紧裹着幽密的私处,臀肉甚至咬进去了不少……
“你说谁不敢!”阮令仪俯身,一把揪住料子往地上拽,把人扯得没了重心,小腹直直撞了过来,她的鼻尖冰凉一片,而那片肌肤温热万分,带着浅淡的馨香气,是桂花香皂混合阳光的味道,还有点从花瓣上拂过的涩感。
忙忙瞥开,眼前人已然去写生台坐下了。
“你那幅画——”台上的少女把拇指和食指捏起,“看上去像是要把人戳烂了,不喜欢为什么还要画?”
阮令仪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回答。
但她也不由问起自己,原来是不喜欢吗?
忍不住闭上眼,阁楼的天窗撒进来一点细碎的金光,是夕阳的残余,眼皮微微发烫。
自那晚回来就被父亲关了禁闭,可她并不在乎,连吃饭都顾不上,想把那晚画下来,好拿去给刘玥看……我喜欢的,我喜欢画的,我只是……
嘴里咸咸的,舌根有些发苦,她在这样一片天光里觉得有些眩晕,想起了那个梦一样的场景—— 还是几年前,她坐在教室发现不能集中精神,脑袋沉沉的,就告假回了家。
王妈不在,她兀自倒在床上,胸口闷闷的像有沸腾的岩浆在缓缓冒,却哪里都流不出去。
只好坐起来,厨房里冰冷的玻璃杯在高高的橱柜深处,铜吊也空荡荡的,整个世界都像变得无限大,所有的东西都遥不可及起来。
她四处寻找其他佣人,可到处都空荡荡的,整个房子像空了一样,路过父亲的书房时,竟然听到有女人破碎痛苦的呻吟从里面难以抑制地漾了出来。
她不由地靠近,厚实的黄铜门把下有一个豆粒大的锁眼透着光,诱得她贴了上去。
父亲的书房铺了一张巨大的波斯毯,她一直很喜欢,小时候还会躺在上面打滚,怎么扑摔怎么来。
而此刻,这块图案繁复、做工精美的地毯上,竟倒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三十七)父亲书房的裸体女人/绿钞塞穴/捆缚
女人的双腿被迫分开,私处塞满了纸缘锋利的绿色美钞,鼓鼓的一团这会儿已经被淫液沤湿了大半,皮肉胀红发紫,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麻绳像捆牲口一样地将四肢拴到后背,凌乱的长发也有部分被夹在里面,迫得她不得不仰头。
父亲漆黑的皮鞋压住女人的乳头,像对待烟头一样地踩,可她已经喊哑了。
只能无声地颤抖,发出一些控制不住的啜泣。
“刚才不是很会说吗,怎么没声音了?嗯?”
裤头褪下,女人的头发被抓起,整张脸埋了进去……埋进了父亲的灰色棉质内裤里。
阮令仪听到闷闷的呻吟,透过厚重的皮肉传出来,那个女人的嘴塞得鼓鼓的,舌头舔弄发出咕滋咕滋的声音,在艰难地用力吞咽和吐弄。
“好好舔,你不是想跑吗,好啊,换你女儿替你卖逼怎么样?”
女人立时痛苦地发出哭喊,用力挣动起来,大张的嘴让喉咙里的挞伐声变得清晰起来,搅动的水液在口腔的软肉里激荡,有湿滑的东西在里面无情翻弄。
直到一声长哦—— 父亲推开了她,垂头收束起裤子。
“先生……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不要动小冉,她是你的女儿啊!”女人委顿在地上,伴有干呕的声音断断续续飘出来。
女儿?阮令仪的鼓膜微微发胀,颅顶呼地热烫起来,父亲还有个孩子?
“是吗?那更好了。”平日严肃甚至有些过于板正的父亲,偶尔也会温和地摸摸她的头顶,说女儿是自己最珍贵的宝贝……现在却陌生得可怕。
他几下旋开墙边那个半人高的绿色保险柜,拖着女人的头发把她推了进去。
阮令仪听到里面金条和美元被砸乱,狭小的保险柜里女人可能被折迭了起来,头只能埋到到两膝之间。
“你就在这里好好想清楚,明天的……谁来挨肏。”嗙地一声,沉重的铁板相扣吞掉了几个音节,噼啪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门边—— “阮小姐在画谁?”
阮令仪倏地惊醒,落日余晖涌进眼睫,模糊一片中,画上的人像是要走出来,第一反应竟是不想让别人看到。
“刚转来的新同学,可惜,画不成了。”她拍了拍裙上的褶痕,站起来挡在了架子前。
长得过分漂亮的青年斜倚在门边,走廊的空气涌进窒闭的房间,衬得里头尤为湿热,被禁闭的难受一下子全反了上来。
“我听说盛小少爷忙着在他父亲床前当孝子,怎么有空来了?”她有些被打搅的着恼,向前快走了几步,想把人推得离房间远些。
谁知盛启照一个错步闪身绕过了她,长腿一迈就跨步到画前,炭笔粗粗擦过少女低垂的眉眼,模糊氤氲的眸子里像怜爱又像冷漠,总觉得有些熟悉。
看着阮令仪慌慌忙忙地跑回去把画盖上,他施施然在这个房间唯一的椅子坐下,顺手抚了下肩头看不见的浮尘:“一听说盛启哲顺利接手了公司,他立马能下床了,更何况多的是人伺候他,有我什么事?”
“你哥也来了?”阮令仪不自觉地揪起裙子,这比关禁闭还让她不安。
“在楼下和阮伯父聊事。”他忍不住皱皱鼻子,空气里有灰尘的味道,细细碎碎的颗粒在光线里滚动。
阁楼他倒是没上来过,阮家的别墅据说是之前某个权贵留下的财产,各式环梯抱柱、雕栏玉砌,第一次来的人甚至会在里面迷路。
阮令仪静静看着眼前人,明明和她差不多年纪,却有种惊心的美丽,面色苍白,眼尾上翘,像只勾人的魅。和他哥哥全然不像,大概是随了各自的母亲。
听说盛启照的母亲是茶楼里走唱的歌女,也有说是舞女的,总之是个美人,不知怎的和盛老爷结了珠胎。
这个女人后来得了重病,临终前才把孩子送到了府上,盛夫人见了就发病,说头痛得喘不过气,闹着要把这个孩子送走,但还是被盛老爷留了下来,成了玩世不恭的小少爷。
“阿照……你能不能带我出去?”阮令仪期期艾艾地凑过来,推推他。
“阮小姐怎么不和自己的未婚夫开口?”盛启照玩味一笑,骨头软下来赖躺在椅子上不动。
“你先应了我,以后有什么事,我也照应你,如何?”严肃的未婚夫哪里有玩心重的小少爷好说话。
他不置可否地起身,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幅画依然被布严正地拢着,才双手插兜快步往台阶下去。
咚咚咚——木地板发出轻轻重重的响声。
阮令仪熟悉这个别墅的每块木板,知道哪块踩下去会发出咯吱的碎响。
记忆断开裂痕,她不记得自己那天是如何无声无息地回到房间,王妈说她起了高烧,之后断断续续地不见好,父亲听了家庭医生的建议只好把她送去了国外疗养。
一切也随之变得迷蒙起来,好像只是一场高热中的梦魇。
几年后再回到家,书房里没有地毯,绿色的保险箱也不见了,甚至那个房间也被改成了大门敞开的会客室。
一切清洁明亮,但只要踩在地板上,那种置身海上的浮萍感又会重新袭来,他们的躯体交迭,陌生女人的嘴里含着父亲的物事,让阮令仪生理性地不舒适,甚至自虐般地重复逼迫自己回忆,想把那一幕重新画出来。
“哥!我们去四平剧院吧!”楼下传来小少爷明亮的嗓音,以及—— “阿照,”盛启哲端直地坐在沙发前,眼神略过弟弟,不轻不重地扫过一眼缀在他身后的少女,“我和盛伯父还有事情没有谈完。”
听说阮令仪被关禁闭后几乎绝食,没日没夜地在房间里画图,如今看到,人确实消瘦了一圈,下巴尖尖,眼睛显得更大了,总之样子有些可怜。
“哎,不要紧,”阮仁庵身穿交领宽衣,仰在太师椅上,在政商两界愈发得意后,身材也膨胀起来,腆大的肚子顶得衣袍绷起,像颗肥涨的元宝,他挥手道:“去罢,少画那些东西,多和启哲培养感情。”
阮令仪乖巧地走上前,抓起未婚夫的手,故意将沾了炭黑的手指牢牢和他干净的指骨交错在一起,柔声道:“嗯,阿哲哥哥我们走罢。”
盛启哲的掌心像是塞进了一团融化的蜜糖,柔软得稍一用力就会从指缝里流走:“伯父,我们先告辞了。”
本来就是替父亲拜访下,安抚下其他各方对盛家掌权人的臆测而已。
阮令仪总是会用各种小办法来招惹他,想看他着恼,这样鲜活天真……总是不合时宜的。
上了车,盛启哲不紧不慢地捉了她想要回缩的手,用帕子将指骨上的碳渍一遍遍地擦干净,再擦自己的:“说吧,你们想去哪里?”
“春风得月楼新出了曲水流觞的席面,一道去看看?”盛启照端坐副驾,全不意外被拆穿。
不过盛启哲对聚餐不感兴趣,只抬眸深深看了阮令仪一眼:“你们去吧,结束了喊伙计叫我。别喝酒。”
那天晚上,林墨存是喊了他来接人。
盛家的南华书院从几个月前就开始不太平了,陆续有女生或女教员退学辞职,然后就再寻不到踪迹。
不得已他托人找来了林墨存,据说曾在机要部门任职,侦讯手段非常老辣。
没想到出奇的年轻,总是春风和煦的样子,叫人捉摸不透,但他承诺一个月为期,帮学校找出幕后主使。
只是还没等到进展,却先等来了他的电话。
小姑娘醉猫一样,还爱折腾,一个劲地要解他的裤子,说要亲眼看过了才知道怎么画。
他被叁两下地摸起了兴,举在西装裤里。
偏眼前人柔软得像一团松扑扑的云,在车座里就哭闹,说座椅冷硬,要坐自己怀里,一个不留神就让她拉开了裤链……
那手直直地抓着自己,没轻重地又捏又揉,他只觉得脊髓都要被抽走了。
他不是圣人。总是尝了利息,握着她的双手好好服务了自己才把人送回去,万不要再喝醉了来折腾他。
不然——他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