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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目睹女学生被骗到书院的小竹林里挨操
南华书院是盛家用一座江南园林改建的,榉树和香樟交盖成荫,学堂临水而立,后面只有一片密杂的野竹林,本来就狭隘难行又疏于打理,几乎不会有人来。
你一路跟着卢小冉才发现了这里。
无声地蹲在灌木后面,嫩绿的青草不堪摧折被轧断,生涩的汁液染在裙摆炸开。
“怎么磨蹭这么半天?”低哑的男声突然响起,密杂的竹林拨开,身穿制服的高大男生走了出来。
“啊!”卢小冉一声惊呼,被推到了墙边。
男生在她身前蹲下,跟着一起下去的是一条粉色的内裤,蜷曲着落在她的黑色皮鞋上。
“小点声。”男生站起身毫不客气地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从她的裙子里探进去摸了起来。
“唔!”少女的双腿被迫分开,难堪地闭上眼。
“都出来卖了,还装什么矜持?”他把手抽出来,上面裹了一层水意。
“我没有,不是的!”卢小冉饭后回到教室,就发现台板里多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想知道你的亲生父亲是谁吗?中午来小竹林。」
她做梦都想知道,那些伴随成长的野种骂名,是不是只要有了答案,就会消失。
可没想到—— “说吧,要多少。”他逼近少女挺翘的胸脯,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皮夹,刷刷地抽出数张大钞,一把从她的领口粗暴地塞了进去。
锋利的纸缘和粗糙陌生的触感,让少女难堪地仰起头,但这只是开始,男生悉悉索索地抽开皮带,把胯间挺翘的硬东西放出来,抓起她的手放在上面握住。
“张嘴。”两片唇瓣猝不及防地被眼前人对个正着,他不耐烦地把舌头顶进来,肆意勾弄里面的丁香小舌,掠夺里面的津液。
手里的硬东西此刻也耸动了起来,又热又滑,根本抓不住,蓄意勃发的样子令她害怕。
即便努力将腿合拢,男生的手依然紧紧地锁在她下面,单根手指左突右进地在紧窄的小洞里胡乱开凿,酸慰的酥麻感直冲上小腹,她哆哆嗦嗦地泄出一滩花液来。
“差不多了,我们开始吧。”男生一边胡乱地轻啃她的颈项,一边抬了她的腿,耸了下屁股调整了姿势,她的小穴豁开了嘴在自己的腹肌上划过一个湿热的吻,叫他更硬了。
“不要,求你,这是个误会……”少女胡乱地推抵着他的靠近,仓皇的挣扎让肉棒失了准头,只从两片肉唇里擦过。
那滚烫的东西就这么横亘着埋在她的腿间,上面的青筋一鼓一鼓地顶着湿热的媚肉,下一刻就能把自己拖入欲望的深渊。
她忍不住地哭出声来,像是被按在了烧红的烙铁上,只怕一动就会被烫下一块皮肉:“别这样,别碰我!”
“真麻烦。”他一把将人推倒在草地上,像只征服雌性的公猫趴上去,咬她的后脖子和耳垂,“这么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嗯?”
草叶传来漱漱的声音,卢小冉拼命向前挣动的双手一滞,两脚也不再扑腾。
“阮、仁、庵。”男生按住她的头,情人般凑近耳边喃语:“也就是阮大小姐的父亲,可是位鼎鼎有名的商会会长呢。”
“可惜了,一个是他的掌上明珠可以留洋求学,另一个却是私生女,趴在地上正要被我操呢!”
卢小冉怔怔地听着,她的头被迫抵住草地,结了块的泥土被碾碎开来,看似坚实的土地竟然这么不堪压力,被她轻易弄塌了。
难怪她能到这里来上学,难怪母亲总是夜里被叫出去上班,原来是这样,竟然是这样……
下面太湿了,他挺了好几次都找不对地方,那里有小又紧,现在又滑腻得濡成一团面,人崩溃地哀叫连连,被他胡乱的几下顶弄惊吓得抖个不停。
他把卢小冉的裙子整片掀开,两瓣白皙的臀肉暴露出来,中间一条细缝隐匿在深处,将膝弯推起,少女的双手被拉到臀肉上:“自己掰开。”
又细又白的十指,上面有草屑和泥粒,拉扯间在臀肉上划得斑驳一片。
只是怔愣的功夫,男生恼怒的巴掌就打了下来,上面先是红了一片,再慢慢浮出几根指印,像一种标记。
“快点!我再告诉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柳莺雯总是针对你?”
卢小冉当然想知道,她呕了心地想弄明白,那股子揪恨冲碎了羞耻和自尊,咽着泪几下拉扯起自己的皮肉。
莹白的秘门缓缓打开,先是手掌用力 露出窄窄一线水红色,再是手指收紧冒出一枚樱桃红的细核,终于被搅弄过的穴肉红滟滟地绽开来,只是花朵虽然被催开,但里面的芯还是紧紧地抱着,看不见更多。
男生的呼吸马上加重了,他趴下身去看,恨不能把眼珠子贴上去探个分明,睫毛都要戳进去了,偏那人一个劲儿往前躲,吞了舌头似的呜呜个不停。
你蹲得有些久了,撑在地上小心地站起来,缓缓后退,直到竹叶把你半遮半掩住。
与此同时,那个男生好整以暇地跪立起来,举着自己狭长的阳物,自下而上地刮弄着,直到把那小穴上淋漓的春液尽数裹滚到自己的棒身上,才慢条斯理地用拇指顶住那穴口狠狠顶揉了两下,欣赏这待宰羔羊极度的恐惧和颤抖。
“我想想啊,为什么,哦,你还不知道吧,你那父亲还是柳莺雯的「叔父」呢。”
“呵,说是「叔父」不过是幌子,这浪蹄子就是阮仁庵的「干女儿」,能「干」的那种。”
就着湿滑的淫水耸起腰臀,他不停地调整自己的位置,想要一杆进洞:“南华书院的平民,要么掏裤兜,要么卖裤裆,她就算是学生会长都要卖,凭什么你不能卖?柳莺雯做了阮仁庵的伥鬼,怎会不想要个替身来顶她的苦?”
那柄肉刃尖尖地挑开她的阴户,巨大的绝望吞噬了她,卢小冉沉默地抵在地上,突然没了力气,等着命运把她推入深渊。
“诶!林老师,您怎么在这里呀?教务主任找您好久了!”一个清亮的女声从很近的一丛竹林里冒出来。
卢小冉立刻抬头挣动起来,眼前明晃晃的森然一片,但身上的人重重压制着,尽管没有继续动作,仍用了十足的力气按着她。
“您在找什么呀?要我帮您一起找吗?”竹叶漱漱晃动,像是下一刻人就会走过来,竹布裙子已经若隐若现。
“操!”男生低低咒骂一句,一骨碌爬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拉裤子,“你快点出去把人带走。”
卢小冉使劲用膝盖抵住草皮,奈何浑身脱力,竟怎么也站不起来。
还是那个男生一把将她拉拽起来,他恨声警告:“别想着能跑,除非你也能找个替鬼。”
她胡乱点着头,把内裤拉起来,明明想要跑,可是脚上挂了铅块似的,几乎是一个趔趄,把那个即将走出来的女生一把推了出去。
你被扑了个满怀,卢小冉劫后余生地把热热的眼泪哭到了你的颈窝里:“快走……”
脏脏的小猫。
这是你对她的评价,两次都是各种狼狈的样子。
你随着她的脚步往外一直走,直到看不见小竹林了才停下来。
用手指胡乱扫扫她的脑袋,把她提起来一些。
楚楚可怜的柔弱样子,瘦得眼窝有些凹,水涟涟的眼睛,睫毛上糊着泪水,头发里还有竹叶。
你摘落那片叶子,“还好吗?”
卢小冉定定地看着眼前人,这个女生不过是新来的转学生,什么也帮不上的。
她胡乱地揩了揩脸,不想说。
但她的衣领刚刚被扯开了线头,松松地耷成一个大圆摆,一张纸钞的角露了出来。
她看见了,你也看见了。
卢小冉只觉得一股热气冲涌上来,烧得眼眶都要融化,溢成热热的血淌出来,再凝聚成冷水在下颌结成冰。
她把衣领里的钱掏出来使劲掷在地上,胸口剧烈地起伏:“……谢谢你。我叫卢小冉,你叫什么?”
你蹲下身把地上那些皱巴的纸钞一张张铺平:“刘玥。”薄薄几张已是让普通家庭饱足几个月的丰厚,“收起来,权当他的赔礼吧。”
卢小冉不拿,垂着头,只是看着这些钱她就呼吸不过来。
你握住她的手,让她感受这些纸的份量:“就是这些东西才给了他为非作歹的底气,该叫他一无所有才是。”你拨开她细碎的刘海,去看她的眼睛,“放了学我们去敲他的头怎么样?”
刘玥的声音很清冷,泼在她发热昏沉的头脸上,眼前这个转学生真的好漂亮,像晴朗的天,明净的透色,她是怎么进来的呢……
卢小冉把钱推过去,仍是不要,也不接话。
“那我替你先收着吧。”
她看着眼前即将收走的手,不顾草屑泥土地握了上去。
“你,你能陪我去个地方吗?”
替鬼吗?也许这样她就能解脱了?
(三十九)捉盲盲/卢小冉不肯喝,你们帮帮她
春风得月楼,出了名的赏月好去处,楼下几层还是人声鼎沸、一派推杯换盏的热闹样子,上面却不是谁都能去的。
步梯越走越窄,直到了顶楼,已经听不见底下的动静,只剩一间和室,台阶下整齐地码了男男女女的几双鞋,你也学样蹬掉了自己的黑色皮鞋。
“诶呀,卢小冉又输了!”
纸门甫一拉开,你就看到卢小冉被两个男生挟在中间,桌上散乱着一些纸牌和几个倒下的清酒瓶。
少女从你进来后就一直低垂着脸,听了动静才缓缓抬起,不施粉黛,蛾眉清浅,本是白净细嫩的鹅蛋脸,现下却两颊酡红,略有些失焦地看向你,像是欢喜又像是忧愁,娇怯得很。
反手拉上隔扇,仅穿着白色的长筒袜踩在灯芯草做的迭席上,脚底传来古怪的麻痒感,暖橙色的夕阳被两面糊纸的门过滤,只剩柔和暧昧的光影铺洒进来。
“小冉怎么不喝?你们快帮帮她呀。”主位的女生端直地跪坐着,脸颊上现出隐隐的酒窝。
右首的男生没个坐相,在垫子上支着条腿,嬉笑着抓了桌上的酒杯,仰头一闷,伸手捏起卢小冉的下巴。
她使劲向后躲,但根本抗不过他的力气。男生的手掌轻易控制住她的胳膊,向自己那头使劲一拽,强势地凑上去。
一阵呜咽的功夫,那酒液就随着唇瓣的摩挲,半推半就地沿着鼓动的咽喉,没入了少女的衣领,变作一滩深色的洇痕。
周围的人起哄着鼓起掌来,明明是越界的猥亵,却显得像男女的调情。
卢小冉好不容易从黏热的唇肉纠缠中脱开,下巴上沾满了口水的晶亮。她抬了抬手,不敢去擦,仿佛不敢相信般,只愣愣地睁圆着眼,脸颊连着耳廓烧成了一片。
“真无聊,再玩点别的吧,也好让新同学一起。”
随着主位女生起身,你看到她袜子的蕾丝花边紧紧攀着脚踝,“你就是刘玥吧,怎么才来?我还当小冉说话不算话,都罚她好几轮酒了。”她亲亲热热地拉住你,那双手软得像湿面,被抓着就陷了进去似的。
你故作腼腆,顺着她坐下来,闷声应道:“做完了值日才赶过来的。”其实是想和林墨存知会一声,只是他今天没课,哪里都找不见人,白跑一遭。
“我当是什么要紧事,你喊我莺雯就好,我是南华的学生会会长,要是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我。”
柳莺雯。
她就是那天写生教室的另一个女生。
“那就——捉盲盲吧,很久不玩了。”坐你对面的男生开了口,不紧不慢地扯出衬衫领下的丝质领带。
他的西装外套上别着一枚徽章,六角锋芒、熠熠生辉,看制式应该是家中有长辈在军队立过功勋,袖口处故意折起一截,露着一只从西洋运进来的精工手表。
是小竹林那个男生,就放学的功夫,他还特意换了一身衣服,像只招摇的孔雀。
“是那个呀,好啊。”柳莺雯掩着嘴轻笑,好整以暇地催着眼前窘迫局促的女孩:“卢小冉,你快点,蒙了眼自己上去。”
少女仿佛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双手来回搓着洗得发白的校服衣摆,咬着唇不吭一声,场面顿时冷了下来。
“卢小冉,别挑战我的耐心。”柳莺雯的笑面消失了,嘴角绷直,轻飘飘的警告落下来,少女受了大惊吓似的一骨碌起身,立到和室中央,用斜纹灰色领带蒙住自己的眼睛。
另一个男生上前检查了一番,回身点点头。周围的几男几女纷纷起身围到卢小冉身边,柳莺雯依然坐着,侧首看你,“第一局你先看看规则,很好玩的哦。”
说罢,她举起手拍了叁声,脚步声立时东逃西散,榻榻米吸收了大部分动静,他们压抑着嬉笑在四方的空间里逃散开来。
卢小冉方才吃多了酒,本来就懵懵的,现下什么都看不见,更是迷茫又迟钝,胡乱地挥手只能捕捉到空气。
有人捣乱,故意扯她的发辫,她痛呼一声,反手去够,却被另一人正正地推撞小腹,又只能弓下腰捂住。
那些人并不是要逃,而是围着她戏弄,女孩弯腰的动作方便了他们更肆无忌惮起来,有人趁机掀了她的裙摆,粉色的内裤一晃而过,他们又起哄着大笑。
看到卢小冉拢着裙子蹲下身,自暴自弃地不再抓人,那个给她喂酒的男生凑上去拍她肩膀,谁想卢小冉趁势飞快地探身,拼尽全力地捉,他竟也不躲,任由她扑了个满怀。
“哇,恭喜小冉抓到人了呢!接下来你要猜中他是谁才算过关哦!”
卢小冉也懵了,她把人扑在地上,差点喜极而泣,本以为终于可以结束这场游戏了。
“这是……”她想要伸手去摸眼前的人。
男生刚才被翻倒在地上也不恼,此刻见手伸了过来,反而迎上去一把握住,反客为主地欺了上去。
他骨架宽大,压在少女身上的时候像一头棕熊,几乎都看不清底下的人,她就这么嵌进了四肢围起的囚笼。
“啊你是!呃呜——”她的唇被男生堵住了,那粗厚的舌头伸进来就占山圈地,肆意刮搅,她猜出是谁了!
可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声音,她用舌头使劲推搡,却让他得逞几乎探进了咽喉,自己像在吞咽一条活鱼,激烈地翻动、拍打,牙齿都觉得酸疼。
水液从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来,顺着洇湿了鬓角。
嘶拉一声,那个熊壮的男生一把扯烂了卢小冉的内裤,粉色的碎布被炫耀着高高举起,又随意扔开,他把手指肆意地伸进裙子捣弄个不停,少女只能发出痛苦的嘤泣,双腿踢腾着在迭席上挣扎。
“我是谁?嗯?”男生方才几乎是压在她的脸上,彼此的唇肉和牙龈都紧紧镶在一起,此刻缓缓分开,牵出一条暧昧的银丝,少女的半张俏脸盖着红印,好不容易得了些空气,立时喘声不停。
男生不紧不慢地把手抽出来,那沾着淋淋春水的手又缓缓从她衣摆里伸进去。
“是……啊!”领口被撑得高高的,那只手一定是拨下了她的胸衣,两粒乳珠被手掌大力地左右盘弄,软薄的皮子被掐了又掐,每作弄一下就是一声凄艳的叫喊。
“一局要这么久吗?”你捂着心口忧心忡忡地小声问,眼风扫扫纸门,摆出一副随时要跑的样子。
柳莺雯安抚地拍拍你,站起身:“没猜出来诶,好可惜。”
男生放开了卢小冉,衣衫凌乱的少女抽噎着蜷缩起来,伸手摘下领带,却被柳莺雯一脚顶开。
她踩住卢小冉的头发,缓缓蹲下,“怎么办,下一局小冉要继续当鬼呢。”
红色的蔻甲轻轻点住她的额头,一字一句地轻声叮嘱:“加油啊,卢小冉,抓不到新的鬼,我们就只能接着玩这些游戏了哦。”
“来吧,新同学,这局轮到你咯。”
(四十)捉盲盲/蒙着眼被男同学扑倒当众剥掉白袜子和内裤
你看不清卢小冉的表情,她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脸色惨白,抿着唇木然呆立。
游戏开始,你还没走几步,肩膀就被谁用力一搡,险些摔在地上,那些人闹哄哄地朝你挤眼睛、努嘴巴,要你也伸手去作弄她。
卢小冉听见动静,迟疑地望过来,但她没有轻易动作,抓与不抓,似乎都是一场徒劳的囚斗,她根本逃不脱这场游戏。
这些人见你不肯就范,彼此眼神一对,窣窣聚过来,要把你推出去。
当两个人为了不要输而缠斗撕扯在一起时的场面越狼狈,他们就越兴奋。
只是几只手的功夫,你就和卢小冉撞在了一起。
仿佛小竹林的重演,只是这次,卢小冉张了张手指,然后,不待你反应,就紧紧抓住了你的衣摆。
你想不想要一个替鬼。
让她替你受过?
“对不起……”
她囫囵着吐出这句,就低头泣声大喊道∶“刘玥!我抓到了!”
众人愣住,没有想象中的挣扎、撕扯。
你轻声笑了,伸出手缓缓拢住这个哭得浑身发抖的女孩,一下下抚着她的后背:“嗯,抓到了,没事啦,别怕。”
从她脸上摘下领带,上面浸得湿漉漉的。
狼狈的小猫。
要变得和他们一样了吗?
你一一看过他们。
有的穿着名贵的西装,有的别了漂亮的胸针,也有的,穿着和卢小冉一样洗得发白的校服,但他们,都已然是一样的了。
孔雀男走过来,兴味十足地上下扫视着你,一副要把你身上的衣服用眼睛剐下来的样子,主动为你束上领带。
视野受限,感官就被无限放大。
头发被他若有似无地触碰着,鬓边的碎发被理到耳后,他的鼻息喷进你的后衣领:“等下我们会好好招待你的。”
“先让玥儿喝点酒嘛,这么急。”柳莺雯走近,端了酒凑到你的唇边。
盏沿直接顶开了你的唇,清酒的烈度你根本不怕,一口闷下,但辛辣刺鼻直往头顶抵,呛得你眼泛泪花,嗓子喇住说不出话来。
就这么浅浅一口却烧得胃肠翻涌、头脑昏沉,你试着往前走一步,却发现四肢僵直,天旋地转起来。
她给你准备的,不是清酒。
是失身酒—— 游戏开始了吗?
你的大脑轰鸣起来,意识明明非常清醒,但想要思考时又变得非常混沌。
你是谁?
舞女白月儿?学生刘玥?还是深夜档剧组的女配?
迭席变成翻滚的浪,每一步都踩不到实地,嬉闹声时远时近,有人在推你,你却没什么感觉,手脚都麻麻的,肌肉酸得厉害。
“咚——”
你摔倒在地上,是有人绊了你吗?你不太确定,仰面倒下竟也不觉得疼,失手摔落的瓷器为什么有时候不会碎呢?你神思漫游,头用力抵着地,却停不下天旋地转的眩晕。
男生走过来蹲下,单手拨开了你的双膝,熟稔无比地抬了你的小腿举到肩上,裙摆随之滑落堆到腰间,若隐若现的内裤散发着少女的暗香。
他用食指和拇指在白色的袜口那里摩挲了几下,就慢条斯理地将它剥了下来,像在残忍地给白蛇强行蜕皮一般,从膝头到足尖,藕节一样白嫩的腿肉寸寸现了出来。
身边两个男生像街头的混子那样不约而同地吹起了口哨,为这骨肉匀称的美色。
那人情难自已地一把包住了你的纤足来回揉搓,指腹的纹路在你嫩菱角般的足上来回摩擦,麻木感褪去变得生涩酸痒,像有电流并着热流往腿心里钻,敏感得你直流水。
忽然足背被举着贴到男生的唇上,紧接着脚趾一热,是滚热的唇舌裹了上来!
他,竟然在舔吃你的脚趾!湿黏的水渍声响个不停,玉生圆滚的脚趾在男人的口腔里卷来裹去,你只能躺着任他的舌头动作。
身侧的男生蠢蠢欲动地探手,抓住你的内裤边缘,就要往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