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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暗夜之焰
上海,夜幕低垂,灯火如昼。
这座城市像一头永不餍足的巨兽,吞噬着白日的喧嚣,又在黑夜里吐出无尽的欲望与算计。
金融街的高楼闪烁着冷漠的光芒,仿佛每一扇窗后都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在这片钢筋水泥的丛林深处,苗苗推开了一家隐秘酒吧的门。
她,白日里是公司里那个低调的白领,穿着得体的套装,眉眼间带着几分乖巧的柔弱,谁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可此刻,她褪下了那身伪装,换上一袭紧身的黑色连衣裙,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深红的唇膏涂在饱满的唇瓣上,浓密的睫毛下,眼波流转间尽是魅惑。
没人认得出她,也没人需要认出——这是她的秘密,一个藏在心底深处的放纵之地。
酒吧里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酒精与香水的味道,低沉的爵士乐如水般流淌,撩拨着每一个躁动的心。
苗苗熟练地倚在吧台旁,手指轻敲着一杯马提尼的杯沿,眼神慵懒地扫视着人群。
她早已习惯了这种狩猎般的游戏:挑一个陌生男人,聊几句无关紧要的话,然后在酒店的某个房间里释放她压抑已久的欲望。
那是她从白日里挣脱的唯一方式,也是她不愿承认的沉沦。
今夜似乎并无不同。
她点燃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烟雾缭绕间,一个高大的身影靠近了她。
她瞥了一眼,男人西装革履,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
她勾了勾唇,正要开口,却在下一秒僵住了。
那张脸,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睛,像一柄利刃刺进她的记忆深处。
「苗苗?」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语气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几年不见,你倒是变了不少。」
她心头一颤,手中的烟险些滑落。
是玮哥,那个大学时点燃她欲望的男人,也是她噩梦的源头。
苗苗下意识地想逃,可腿却像灌了铅,动弹不得。
玮哥还是那副模样,高大健硕,眉宇间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痞气,可如今的他多了几分成熟的锋芒,西装下的肌肉线条隐约可见,仿佛随时能将人撕碎。
「玮哥……」她挤出一抹笑,声音却干涩得像秋天的落叶,「好巧。」「巧?」玮哥挑眉,靠近一步,气息几乎喷在她耳边,「我看你是故意的吧,这地方可不是乖乖女该来的。」
苗苗咬紧下唇,心跳如擂鼓。
她想反驳,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拉向酒吧深处。
她挣扎了一下,却发现他的力道大得惊人,像铁钳般锁住她。
他的眼神里没有半分温柔,只有赤裸裸的占有欲,那种眼神她再熟悉不过——大学时,他就是用这样的目光,将她从懵懂的少女变成如今这个模样。
「别装了,苗苗。」玮哥将她推进洗手间的隔间,反手锁上门,声音低哑,「你来这儿不就是为了找刺激?我成全你。」
她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胸口剧烈起伏,脑海里矛盾的情绪如潮水般翻涌。
她恨他,那个曾用甜言蜜语和蛮力将她拖入深渊的男人;可她又无法否认,那种被他掌控的羞耻与快感,曾无数次点燃她身体里最隐秘的火焰。
她的理智在叫嚣着逃离,可身体却背叛了她,湿热的感觉从下身传来,像一团火苗,悄然蔓延。
玮哥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他一把扯下她的裙摆,粗糙的大手顺着她光滑的大腿滑向根部,指尖在她敏感的内侧游走,带起一阵战栗。
「还是这么敏感。」他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弄,「装什么清纯,骨子里不还是个浪货?」
苗苗想骂回去,可话到嘴边却化成一声压抑的呻吟。
玮哥的手法霸道而精准,他掐住她纤细的腰,将她整个人顶在墙上,另一只手撕开她薄如蝉翼的内裤,毫不留情地探入她的湿润。
他的手指在她体内肆意搅动,每一下都像在试探她的底线,每一下都让她无法抑制地颤抖。
「你……」她喘息着,试图推开他,可那点微弱的抗拒在他眼里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把戏。
玮哥俯下身,咬住她的耳垂,低声道:「别忍了,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下一刻,他解开皮带,释放出早已硬得发烫的欲望。
苗苗瞥了一眼,心跳漏了一拍。
那粗壮的肉棒在她记忆中留下了太深的痕迹,此刻近在咫尺,像一头即将扑食的野兽。
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可玮哥却强硬地分开她的腿,将她整个人提起,狠狠地刺入。
「啊——」她咬紧牙关,可那声尖叫还是从喉咙里溢了出来。
玮哥的动作迅猛而毫不留情,每一次撞击都带着征服的意味,直顶到她最深处。
洗手间的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息,伴随着她压抑的喘息和他的低吼,节奏越来越快,像一场疯狂的交响乐。
苗苗的意识开始模糊,羞耻与快感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困住。
她恨自己为何如此软弱,为何在玮哥面前永远是个无力反抗的猎物。
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怕,每一次被他填满的瞬间,她都像被点燃的烟花,炸开在无尽的欲望深渊里。
玮哥的手掌在她臀部狠狠拍了一下,留下一个红印。
「叫出来!」他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
苗苗紧咬着唇,眼角渗出泪水,可那压抑已久的呻吟还是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玮哥……别、别这样……」
「别哪样?」他冷笑,动作却更加狂野。
他将她一条腿架在肩上,换了个更深的姿势,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下都撞得她几乎失声。
她抓着他的肩膀,指甲深深嵌入他的皮肤,可这点疼痛对他来说不过是助兴的调味剂。
「还是这么紧。」玮哥喘着粗气,眼神里满是餍足的欲望「几年不见,你没少勾男人吧?可谁能像我这样操得你魂儿都没了?」苗苗脑子里一片空白,理智早已被撕得粉碎。
她想否认,可身体的颤抖和下身的湿热却出卖了她。
她是个矛盾的集合体,既渴望逃离这场噩梦,又沉溺于这罪恶的快感。
玮哥知道她的弱点,他总能轻而易举地点燃她,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
不知过了多久,玮哥终于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体内。
她瘫软在他怀里,双腿无力地颤抖,裙子凌乱地挂在腰间,满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洗手间的镜子里映出她潮红的脸,眼神迷离,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
玮哥整理好裤子,点燃一支烟,斜靠在墙边看着她。
「还不错。」
他吐出一口烟圈,语气轻佻,「留个联系方式吧,下次还找你。」苗苗沉默着,缓缓拉下裙摆,指尖微微发抖。
她没抬头,只是低声报出一串号码,然后推开他,踉跄着走出洗手间。
玮哥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夜色更深了,上海的霓虹灯依旧闪烁,像在嘲笑她的堕落。
苗苗走在街头,风吹过她赤裸的双腿,带来一丝凉意。
她停下脚步,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
烟雾模糊了她的视线,可那股被点燃的欲望却久久无法熄灭。
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玮哥的出现,像一颗丢进湖面的石子,激起她心底深处的涟漪。
她害怕他,却又无法摆脱他——那个男人,是她的噩梦,也是她的毒药。
第二集 青春之疤
上海的夜风穿过高楼的缝隙,带着湿冷的凉意,吹散了苗苗指尖的烟雾。
她站在公寓的窗边,眼神空洞地望着远处闪烁的霓虹。
昨夜与玮哥的狂乱像一团挥之不去的阴影,缠绕在她心头,可她的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向更远的过去——那些大学时光,那些她试图埋葬却始终如影随形的记忆。
苗苗身高只有155 厘米,五官精致如瓷娃娃,即使如今已参加工作多年,依旧能凭着那张萝莉般的脸混进公园的学生通道。
她习惯了别人投来的惊艳目光也习惯了那些目光背后隐藏的欲望。
可在大学时,她并不是如今这个在黑夜里放纵的女人。
那时的她,是个文艺青年,喜欢捧着一本《人间失格》坐在图书馆的角落,穿着白裙,扎着低马尾,眉眼间带着几分清纯的倔强。
她会写诗,会弹钢琴,偶尔还在学校的文艺晚会上唱一首《小幸运》,嗓音清澈得像山间的溪流。
她的模样和气质,让她成了无数人眼中的白月光。
追求者络绎不绝,从青涩的同级生到风流倜傥的学长,甚至还有几个教授,都曾借着学术讨论的名义约她喝咖啡。
可她从不接受任何人的示好,不是因为清高,而是因为一种深埋心底的自卑——她觉得自己不洁,配不上那些干净的喜欢。
这种自卑,源于她初中时的一个秘密。
那时的她尚懵懂,却在某个深夜偶然触碰了自己的身体。
那一刻,羞耻与快感像潮水般涌来,她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在下身游走,最终在颤抖中释放了压抑已久的欲火。
从那以后,手淫成了她发泄内心躁动的唯一方式。
她不敢告诉任何人,甚至不敢直视镜子里的自己。
她觉得自己脏,觉得自己是个怪物,那些追求者的目光在她眼里都成了嘲笑。
大学里,这种自卑愈发膨胀。
她拒绝了所有的追求,却无法逃避一个人的目光——她的辅导员,一个名叫老王的邋遢中年男人。
老王四十出头,身材臃肿,头发稀疏,满脸油光,总是穿着一件皱巴巴的衬衫,散发着淡淡的烟草味。
他是苗苗的阴影,一个在她青春里挥之不去的幽灵。
老王从不掩饰对苗苗的觊觎。
他会在课堂上盯着她看,眼神黏腻得像蛛网,恨不得将她剥个精光。
每当她穿着白裙经过办公室,他总会找借口叫她进去,或是让她帮忙整理资料,或是让她帮忙复印文件。
他的手指总会「不小心」蹭过她的手臂,语气暧昧地夸她:「苗苗,你这小模样,真是天生勾人。」她厌恶他,却不敢得罪他,只能低头忍耐。
可她不知道,在老王的脑海里,她早已成了他肮脏幻想的主角。
那是一个闷热的夏夜,学校停电,宿舍楼里一片漆黑。
老王坐在办公室里,昏黄的台灯洒下微弱的光,照着他汗津津的脸。
他手里拿着一份学生名单,指尖停在「苗苗」两个字上,嘴角咧出一抹猥琐的笑。
他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场景——他幻想着苗苗推开虚掩的门,穿着那件白裙走了进来,眼神怯生生地看着他。
「来了?正好,帮我个忙。」他在幻想中低声说,靠在椅背上,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汗津津的胸膛。
他想象她站在桌边,低头翻着文件,而他则缓缓起身,喘息着靠近她。
他的手伸向她纤细的胳膊,嘴里喃喃道:「苗苗,你知道我每次看你都忍不住……来,过来,叫我一声爸爸。」
他幻想着她僵在原地,脸色苍白,却不敢动。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撕开她的裙摆,粗暴地探向她的腿间。
他想象她低声抗议:「王老师,我……」可那声音在他耳中却成了欲拒还迎的呻吟。
他喘息更重,手上的动作更快,嘴里低吼:「别装纯了,我知道你想要……叫啊,叫爸爸……你那小模样,天生就该被操……」幻想中的苗苗终于崩溃,泪水滑落,可身体却背叛了她,湿热的感觉从下身传来。
老王想象自己猛地站起,将她压在桌上,解开裤子,释放出早已硬得发烫的欲望狠狠刺入她的身体。
她在挣扎中叫出声:「爸爸……」
那声音娇软而破碎,像一剂春药,让他彻底失控。
他幻想着她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放肆,直到两人都瘫软在桌子上,满身汗水与淫靡的气息。
现实中的老王猛地睁开眼,喘着粗气,手还握着自己下身,黏腻的液体沾满指缝。
他靠在椅背上,眼神迷离,嘴角挂着一抹餍足的笑他知道,这只是他的幻想,苗苗从未踏进过这间办公室,更别提叫他「爸爸」。
可这种幻想却成了他日复一日的慰藉,每一次看见她,他都会在脑海里重演这场肮脏的戏码。
而苗苗对此一无所知。
她只知道老王的目光让她不寒而栗,却从未想过,在那个邋遢中年男人的脑海里,她早已被他玷污了无数次。
她依然低头走过办公室,依然忍耐着他的暧昧言语,却始终守着自己的底线。
她觉得自己脏,但她不愿让这份脏污变成现实。
大学里的苗苗试图逃避这种压抑。
她拒绝了所有追求者,却在网上认识了一个网友,ID叫「风过无痕」。
他温柔,儒雅,从不问她的过去,只是和她聊诗词、聊音乐、聊人生。
她喜欢这种柏拉图式的交流,觉得这样的感情干净而纯粹,不需要身体的纠缠,不需要面对自己的不堪。
她甚至开始幻想,他或许是那个能救赎她的人。
他们聊了半年,从未见过面,却已无话不谈。
她会在深夜给他发消息,说自己喜欢海子的诗,他会回她一句:「那我带你去看海。」
她会在失眠时弹一段钢琴曲录给他,他会夸她:「你的指尖像在跳舞。」她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归宿,一个不需要她袒露身体的港湾。
可命运总爱捉弄人。
就在她以为一切都会这样平静下去时,一件极其偶然的事打破了这场梦。
她至今不愿回想那一天,只记得那件事像一把刀,剖开了她的伪装,也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
那一刻,她才明白,有些疤痕,不是藏就能藏得住的。
夜色深了,苗苗点燃那支烟,深深吸了一口。
烟雾模糊了她的视线,可那些记忆却清晰得像刀刻。
她看着窗外的上海,眼神复杂而迷离。
大学的经历是她的疤,也是她的毒。
那时的她,还不知道老王的幻想,更不知道未来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
她只知道,那股藏在心底的欲火,像一团永不熄灭的焰,烧得她遍体鳞伤。
第三集 暗藏之欲
上海的夜色深沉,霓虹灯在远处闪烁,像一双双窥探的眼睛。苗苗站在公寓窗边,手指夹着一支燃尽的烟蒂,眼神迷离。
昨夜与玮哥的纠缠像一团烧不尽的火,烫得她心神不宁,可她的思绪却再次飘回大学时光——那些看似平静却暗流涌动的日子,那些她以为无人知晓的秘密。
大学里的苗苗并不孤单。
她住在四人寝室,其中一个室友是臧雪,身高175 厘米的魁梧女生,是她们系的学生会主席,也是寝室的舍长。
臧雪长得并不精致,五官硬朗,肩膀宽阔,气场强大,像一座不可撼动的山。
她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喜欢穿宽松的衬衫和牛仔裤,走路带风,嗓音低沉,带着几分不怒自威的味道。
寝室里其他两个女生都有些怕她,可苗苗却和她相处得意外融洽。
臧雪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学生会的大小活动都由她一手操办,而苗苗凭借自己的文艺才华,成了她的得力助手。
她会为臧雪写活动策划、演讲稿,甚至偶尔帮忙润色系里的宣传文案。臧雪每次拿到她的稿子,总会拍着她的肩膀,笑着说:「苗苗,你这脑子,真是我的救命稻草。」
苗苗低头浅笑,习惯了臧雪的直爽,也习惯了她们之间这种无言的默契。
她以为,臧雪是她大学里为数不多干净的关系,没有欲望,没有算计。
可她错了。臧雪有自己的秘密,一个藏得比她更深的秘密。
那是一个普通的周五下午,阳光透过宿舍的窗户洒进来,空气中弥漫着洗衣粉的淡淡清香。
寝室里空无一人,其他两个室友早就出去逛街,苗苗照例留在宿舍。
她喜欢这种独处的时光,可以让她卸下白日的伪装,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锁上门,坐在床边,从柜子里拿出一本厚厚的日记本。
那是她的禁地,里面写满了她对性爱的幻想——唯美而细腻的文字,像一首首隐秘的情诗。
她的文学功底让这些幻想显得格外生动。
她会写下自己被陌生男人拥抱的场景,写下手指在身体上游走的触感,甚至写下那些让她羞耻却又兴奋的细节。
她从不示人,这些文字是她发泄内心欲火的出口,也是她藏在心底的另一个自己。
那天,她照旧翻开日记,拿起笔,写下昨夜梦里的片段:一个高大的身影将她压在墙边,粗糙的手掌撕开她的衣服,喘息声在她耳边炸开……
她写着写着,手指不自觉地滑向裙底,身体微微颤抖,沉浸在那股熟悉的快感中。
她没注意到,柜子的锁扣因为年久失修,已经松动。
那本日记在她起身时,从柜子里滑落,掉到地上。她匆匆塞回去,却忘了检查锁是否扣紧。
傍晚时分,臧雪突然推开了寝室门。
她穿着运动服,满头大汗,显然刚从篮球场回来。
她本打算拿件干净衣服去洗澡,却在迈进门的一瞬,被什么东西砸中了头。
「哎哟!」她低骂一声,低头一看,一本厚厚的笔记本躺在地上,封面翻开,露出密密麻麻的字迹。
她揉了揉额头,捡起日记,皱眉嘀咕:
「谁的东西掉得这么准?」
可当她的目光扫过第一页时,整个人僵住了。
那是一段描写性爱的文字,细腻而大胆,带着一种病态的美感。
她一眼认出那是苗苗的笔迹——那种娟秀中透着倔强的字体,她看过太多次。
臧雪本该立刻放下,可她的手却像被什么牵住,翻开了下一页,然后是下一页。
她站在原地,呼吸渐渐急促,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
她看到了苗苗的内心,那个她从不敢示人的世界——对性爱的渴望,对身体的沉沦,还有那股藏在清纯外表下的狂野。
她读到苗苗写自己周末独处时的习惯:
「她们都出去逛街了,我锁上门,手指滑过皮肤,像在点燃一团火……」
臧雪合上日记,胸口起伏不定。她抬头看向苗苗的床铺,那个小小的身影在她脑海里突然变得陌生又诱惑。
她一直觉得苗苗像个瓷娃娃,乖巧而脆弱,可现在,她才发现,这个瓷娃娃的内心藏着一头野兽。
臧雪有自己的秘密。她是个双向恋,既喜欢男人,也喜欢女人。
而苗苗,从她第一天进寝室起,就在她心底埋下了一粒种子。
那张萝莉般的脸,那双清澈却又藏着秘密的眼睛,总让她忍不住多看几眼。
她从不敢表露,只是在暗中观察,压抑着那股蠢蠢欲动的欲望。
可现在,这本日记像一扇门,打开了她的觊觎。
她没有立刻行动,而是将日记放回原处,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可从那天起,她的眼神变了。
每当苗苗低头写稿,她的目光总会停在她纤细的脖颈上,想象那片皮肤下的温度;
每当苗苗弹琴,她的手指总会不自觉地攥紧,想象那些指尖在她身上游走的触感。
她知道,机会来了。
周六中午,寝室再次空无一人。
臧雪借口有事提前离开,却在走廊尽头折返回来。
她从包里掏出一枚小型摄像头,安装在宿舍的吊灯下方,正对着苗苗的床铺。
她调整好角度,确保能拍下一切,然后悄然离开。
她知道,苗苗的习惯不会变——周末,她会独处,会手淫,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下午三点,苗苗锁上门,坐在床边。她翻开日记,写下新的幻想:一个高大的女人将她压在床上,强势而温柔地剥开她的衣服……
她写着写着,手指滑向裙底,身体微微弓起,喘息声在安静的宿舍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闭上眼,沉浸在那股快感中,浑然不觉头顶的摄像头正冷冷地记录着这一切。
镜头里,她的模样唯美而淫靡。
白裙掀到腰间,纤细的双腿微微分开,手指在下身游走,嘴唇微张,吐出压抑的呻吟。
她的脸潮红一片,眼角渗出泪水,像一朵被揉碎的花。
摄像头忠实地捕捉着每一个细节,每一次颤抖,每一声低吟,直到她瘫软在床上,喘息未平。
臧雪坐在校外的咖啡馆里,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实时画面。
她的手指攥紧杯子,眼神里燃烧着欲望与挣扎。
她没想到,苗苗会美得这么惊心动魄,那种脆弱与狂野交织的美感,像一把刀刺进她的心。
她知道,这段视频是她的筹码,也是她开启新游戏的钥匙。
夜色渐深,苗苗从床上爬起,整理好衣服,浑然不知自己已被窥视。
她锁好日记,塞回柜子,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
可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一场新的欲望之旅。臧雪,那个她以为可靠的舍长,正握着她的秘密,步步逼近。
窗外的上海灯火通明,像在预示着一场风暴的到来。
第四集禁果之吻
上海的夜色如墨,街灯在薄雾中晕开一圈圈昏黄的光。
苗苗站在公寓的窗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一支未点燃的烟,眼神飘忽不定。
自从上次在酒吧与玮哥的纠缠后,她的内心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而今天,另一道裂痕悄然浮现——臧雪,那个她以为可靠的舍长,竟然握住了她最深的秘密。
那是一个平常的周一,夕阳西沉,宿舍楼里人声渐稀。
苗苗刚从图书馆回来,推开寝室门,却发现臧雪独自坐在她的床边,手里拿着一杯水,眼神复杂地盯着她。其他两个室友不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莫名的压迫感。
「苗苗,坐。」
臧雪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拍了拍身旁的床铺,示意苗苗过去。苗苗愣了一下,怯生生地走过去坐下,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心跳有些乱。
「我看了你的日记。」
臧雪开门见山,语气平静却像一记重锤砸在苗苗心上。
她猛地抬头,脸色瞬间苍白,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臧雪见她这副模样,嘴角微微上扬,俯身靠近她,低声道: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没想到,你藏了这么多秘密。」
苗苗脑子里一片空白,手指紧紧攥着裙角,指节泛白。
她想否认,想逃,可臧雪的眼神像一张网,将她牢牢困住。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挤出一句,声音细若蚊鸣,可连她自己都知道这谎言有多苍白。
臧雪轻笑一声,伸出手,指尖在她脸颊上轻轻划过,带着一丝温柔的试探。
「我知道你周末会一个人在宿舍做的事,我也知道你日记里写的那些幻想。」她顿了顿,目光灼灼地锁住苗苗,「我还知道,你其实很寂寞,对吗?」
苗苗的心跳几乎停止,她低头咬住唇,眼角渗出一丝泪光。
臧雪的话像一把刀,剖开了她最隐秘的伤口。
她想反驳,却无从开口,只能低声呢喃:「你……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喜欢你,苗苗。」
臧雪的声音低哑而坚定,她的手滑到苗苗的下巴,轻轻抬起她的脸,「我不是要威胁你,我是想让你更快乐。你日记里写的那些,我可以给你,比你自己想象的还要好。」
苗苗傻掉了。她瞪大眼睛看着臧雪,那张硬朗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陌生。
她从未想过,臧雪,那个魁梧强势的舍长,竟然会对她有这样的心思。
她脑子里乱成一团,想逃,想拒绝,可懦弱的性格让她连起身的勇气都没有。
她只是呆呆地坐着,直到臧雪起身离开,留下最后一句话:
「想想吧,我等你答复。」
那一夜,苗苗几乎没睡。
她躺在床上,脑海里反复回放着臧雪的话。她的日记被看见了,她的手淫被发现了,甚至连她最隐秘的幻想都被摊在阳光下她觉得羞耻,觉得恐惧,可臧雪那句「我喜欢你」却像一根刺,扎在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她翻来覆去地想,哭了又停,停了又哭,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她终于妥协了。
她告诉自己,臧雪不会伤害她,或许,这真的是她逃离寂寞的一条路。
第二天,她找到臧雪,低声说:「我……我愿意试试。」
臧雪的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嘴角勾起一抹笑,「好,周末我们去看电影。」
周六晚上,上海的影院里人声鼎沸,空气中弥漫着爆米花的甜香。
臧雪带着苗苗走进放映厅,选了最后一排的角落座位,屏幕上放着一部文艺片,观众稀疏,灯光昏暗,正好掩盖了她们的存在。
苗苗穿着白裙,脚上是一双平底鞋,坐在臧雪身旁,低头攥着裙角,手心全是汗。
她从没和女人约会过,更别提是臧雪这样强势的人,她的心跳得像擂鼓,羞涩得不敢抬头。
臧雪却从容不迫。她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搭在苗苗的肩膀上,低声说:
「别紧张,放轻松。」
她的声音温柔得像春风,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
苗苗咬着唇,点了点头,可身体还是僵硬得像块木头。
电影开场,屏幕上的光影跳动,臧雪的手开始动了。
她轻轻抚过苗苗的肩膀,指尖滑到她的脖颈,在那片敏感的皮肤上打着圈。
苗苗缩了缩脖子,低声呢喃:「雪姐……」声音细弱,带着一丝抗拒的羞涩。
「嘘,别怕。」
臧雪俯身靠近,气息喷在她耳边,带着淡淡的薄荷味。
她侧过头,唇轻轻贴上苗苗的耳垂,湿热的触感让苗苗猛地一颤。
她想躲,可臧雪的手已经搂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像抱着一只瑟缩的小猫。
「雪姐,别……」
苗苗低声抗议,手推着臧雪的胸膛,可那点力道在她眼里不过是挠痒。
臧雪低笑一声,唇从耳垂滑到她的脸颊,最终吻上她的唇。
那是一个温柔的吻,带着试探的意味,臧雪的舌尖在她唇缝间游走,撬开她的齿关,深入纠缠。苗苗的呼吸乱了,她闭上眼,羞耻与陌生感让她头晕目眩,可身体却不争气地软了下来。
臧雪的手开始不安分。她一只手托着苗苗的后颈,加深这个吻,另一只手滑到她的脚边,脱下她的鞋,握住那双小巧的脚丫。她的大手粗糙而有力,指腹在她脚心摩挲,带起一阵酥麻。苗苗缩了缩脚,低声喘息:
「别弄那儿……」可臧雪却不管不顾,手指在她脚趾间游走,甚至俯身轻咬了一下她的脚背,眼神里闪着餍足的光。
「真可爱。」臧雪低声道,声音里温柔渐渐被欲望取代。
她将苗苗抱得更紧,手掌从脚丫滑到她的胸前,隔着薄薄的白裙揉捏她的乳房。
苗苗的胸不大,却柔软得像棉花,臧雪的手指在她乳尖上打转,轻轻一捏,引来她一声压抑的呻吟。
「雪姐,别……有人会看见……」苗苗的声音颤抖,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她推着臧雪的手,可那点反抗软绵绵的,像在撒娇。臧雪的呼吸变重,她的温柔开始崩塌,眼神里燃起一股控制不住的火焰。她猛地将苗苗压在座椅上,膝盖挤进她的双腿间,低吼道:「没人会看这儿,别装了,我知道你想要。」
苗苗吓得一抖,想缩起身子,可臧雪的力气大得惊人。
她一只手扣住苗苗的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撕开她的裙领,露出白皙的锁骨和半边胸脯。
她低头咬住那片皮肤,牙齿在她乳尖上碾压,吸吮得啧啧作响。
苗苗咬紧唇,眼泪滑落,低声呜咽:
「雪姐,别这样……我怕……」
「怕什么?」臧雪抬起头,眼神炽热而霸道,「你日记里不是写得挺浪?现在装什么纯?」
她的手滑到苗苗的裙底,揉捏着她的大腿内侧,指尖在她敏感的皮肤上肆意游走。
苗苗夹紧双腿,羞耻得几乎崩溃,可下身却传来一阵湿热,她知道自己又一次背叛了自己。
臧雪的手还没碰到她的下身,苗苗的身体突然一颤,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她竟然失禁了。
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滑落,打湿了座椅,也打湿了臧雪的手。苗苗愣住,随即捂住脸,哭出声:「我……我不是故意的……」
臧雪却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她舔了舔手指上的液体,眼神里欲望值拉满,像一头被点燃的野兽。
「这他妈的才是惊喜。」
她低声道,俯身吻住苗苗的唇,吻得凶猛而狂野,「这还只是开始,我会让你更爽。」
电影还在放映,屏幕上的光影映着她们纠缠的身影。
苗苗瘫在臧雪怀里,羞涩与无力交织,她的反抗像风中的柳絮,软弱得毫无意义。
而臧雪的欲望已被彻底点燃,她期待着这场性爱之旅的下一步。
第五集 逝影之痕
2025年3月15日,周六,上海的天空阴沉沉的,细雨如丝,落在街头巷尾,洇出一片湿冷的寂静。苗苗站在一栋老式居民楼的门口,手里攥着一把黑色雨伞,指尖微微发白。
她的眼神飘忽不定,像在逃避什么。她深吸一口气,推开虚掩的单元门,踩着吱吱作响的楼梯,走向三楼的一户人家。
门开了,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女人迎了出来,眼角带着笑纹,「苗苗啊,快进来,外面冷。」
那是臧雪的母亲,一个和蔼却难掩憔悴的女人。
苗苗挤出一抹笑,低声道:「阿姨好。」她走进客厅,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墙上挂着一张黑白照片——臧雪的脸定格在上面,硬朗的五官,短发利落,眼神依旧带着那股熟悉的威严。
苗苗的目光触到照片的一瞬,心头猛地一颤,像被针刺了一下。
她不敢多看,低头从包里掏出一束白菊,走到供桌前,点了三支香,插进香炉。
烟雾袅袅升起,她双手合十,闭上眼,可脑海里却闪过另一幅画面——大四那年,宿舍楼的天台,臧雪站在边缘,风吹乱了她的短发,她回头看了苗苗一眼,眼神空洞而绝望,然后纵身一跃,像一只折翼的鸟坠向地面。那一刻,鲜血染红了水泥地,苗苗站在天台上,双手颤抖,尖叫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她隐瞒了什么。那天,臧雪跳楼前说了最后一句话,可她从未告诉任何人。
她告诉警方,她只是偶然路过天台,看到了臧雪坠落,却没提那句话,也没提她们之间那些不可告人的纠缠。她害怕真相暴露,害怕臧雪的死会将她的秘密一起拖进深渊。于是,她选择了沉默,把那段记忆锁进心底最深处。
「苗苗,坐会儿吧,喝口茶。」臧雪的父亲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一杯热茶,声音沙哑却温和。
苗苗回过神,接过茶杯,可手却抖了一下,茶水溅了几滴在裙摆上。
她慌忙擦拭,低声道歉:「对不起,我……我有点不舒服,先走了。」
她不敢多待,匆匆告别,逃也似的下了楼。她不敢看那张遗像,因为每一次对视,她都觉得自己会被臧雪的眼神拖回那天——那天她没能拉住她,或者说,她根本没想拉。
雨还在下,她站在街边,撑开伞,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
臧雪走了,大四那年的一场自杀结束了她的生命,可她的影子却像烙印,刻在苗苗的灵魂深处。
她不知道自己是该愧疚还是解脱,只觉得心底那团火,因为臧雪的死,烧得更乱了。
下午四点,雨停了,天色依旧阴郁。苗苗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赶赴另一场约会——发小郝妍组织的姐妹聚会。
郝妍是个平面模特,身高168 厘米,皮肤白皙,五官明艳,性格张扬得像一团火。
她们从初中就认识,郝妍一直是那个光芒四射的存在,而苗苗习惯了站在她的阴影里,做个安静的陪衬。
聚会在郝妍的公寓举行,一套位于徐汇区的loft,落地窗外是上海的霓虹夜景,室内摆满了酒瓶和零食。
姐妹团一共五人,围坐在地毯上,笑声此起彼伏。郝妍开了瓶红酒,举杯喊道:
「来,今天不醉不归!」
苗苗坐在角落,端着酒杯浅抿,脸上挂着羞涩的笑,可眼神却有些游离,臧雪坠楼的画面像一团雾,挥之不去。
几杯酒下肚,气氛热了起来。郝妍拍了拍手,提议:
「玩儿真心话大冒险吧,谁输了就回答问题,怎么样?」
众人哄笑同意,轮了几圈后,瓶口指向了郝妍。
她挑眉一笑,选了真心话,有人问:「妍妍,你最刺激的个人性爱场景是什么?」
郝妍仰头喝了一口酒,笑得肆无忌惮,「这个啊,得说去年拍广告那次。」
她顿了顿,眼神里闪着兴奋的光,「是个内衣广告,导演让我带跳蛋上场,说要拍出那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我当时穿着蕾丝内裤,跳蛋塞进去,开到最大档,走台步的时候腿都软了,差点摔下去。摄影师还夸我眼神到位,其实我那是爽得不行,哈哈!」
众人爆笑,有人起哄:「妍妍你也太拼了吧!」
苗苗低头抿唇,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表面羞涩得像个未经世事的小女孩,可心底却掀起一阵波澜。
跳蛋……她从没试过这种东西,可郝妍描述的那种失控的快感,却像一颗石子丢进她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她咬着唇,指尖不自觉地攥紧酒杯,脑海里浮现出自己尝试的画面——身体颤抖,欲望喷薄,那种羞耻与兴奋交织的感觉,让她下身隐隐发热。
这种冲动暂时压下了臧雪的阴影。她抬起头,看着郝妍那张明艳的脸,心跳加快。她知道,自己又被欲望牵着走了。
「你呢,苗苗?」郝妍突然转头看向她,笑得意味深长,「轮到你了,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苗苗一愣,慌忙摇头:「我……我还是喝酒吧。」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试图掩饰内心的躁动。
可郝妍却不放过她,追问:「别啊,说说嘛,你最刺激的一次是什么?」
苗苗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支吾着:「我……没什么特别的……」
可脑海里却闪过臧雪在电影院的那一幕,还有玮哥在酒吧的狂野,甚至那天在天台上,臧雪坠落前的眼神。
她咬紧唇,低头沉默,姐妹们也没强求,话题很快转开。
可那股被点燃的欲望,却在她心底悄然滋长,像一团火,烧得她无法平静。
夜深了,聚会散场。苗苗走在回家的路上,脑海里交织着臧雪的遗像和郝妍的话。
她站在地铁站的出口,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
烟雾模糊了她的视线,可那股想尝试的冲动却越来越清晰。她想起臧雪跳楼前的那句话——「你会后悔的」——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却觉得它像一根刺,扎得她心神不宁。
明天是周日,但周一她还要面对一场公司会议。
她知道,那场会议可能会让这团火烧得更烈,而她,已经站在了欲望的边缘,无法回头。
第六集欲焰焚身
月17日,周一,上海的天空灰蒙蒙的,空气中弥漫着湿冷的潮气,像一层无形的枷锁,压得人喘不过气。
苗苗坐在公司会议室的角落,手里捏着一支笔,指尖微微发抖,眼神飘忽不定。
作为项目助理,她本该全神贯注地记录,可她的心却像一团乱麻,被周六闺蜜局的记忆死死缠住——郝妍那句「跳蛋开到最大档,腿都软了」
像一颗火种,点燃了她心底那团压抑已久的欲火。
她咬着唇,喉咙干涩,脑海里反复浮现自己尝试的画面:身体颤抖,欲望喷薄,那种羞耻与兴奋交织的失控感,像一把刀在她心上反复切割。
她低头盯着笔记本,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道无意义的线,像她内心的裂缝。
她试图让自己专注,可那股躁动却像毒蛇,一圈圈缠住她的意志。
她想起臧雪跳楼前的那句「你会后悔的」,想起她隐瞒的真相,心底的愧疚如潮水涌来,可与此同时,那股想放纵的冲动却像烈焰,与愧疚撕扯着她的灵魂。
她觉得自己是个怪物,一个披着清纯外皮的荡妇,可越是自厌,那股渴求却越强烈,像一头被囚的兽,在她体内咆哮着要冲出来。
会议室里,女上司李总的声音冷冽而清晰,正在讲解新项目的预算分配。
李总四十出头,身材高挑,气场凌厉,眼神像鹰隼般锐利。
她扫了一眼会议桌,目光落在苗苗身上,皱眉道:
「苗苗,记录跟上了吗?」
苗苗猛地一颤,像被针刺了一下,慌忙抬头,挤出一抹笑,「跟上了,李总。」
可她的声音细弱,像风中的残叶,带着一丝掩不住的慌乱。
她知道自己露了破绽,心跳如擂鼓,脸颊泛起一抹羞红,像被欲望烧红的烙铁。
李总眯了眯眼,语气冷硬,「你今天怎么回事?魂不守舍的。」
苗苗的心像被攥紧,她低头咬唇,指甲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压下那股躁动。
她觉得自己像个骗子,白日里装模作样,却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支吾道:「我……我有点不舒服,想出去拿点东西。」
没等李总回应,她起身匆匆离开会议室,脚步凌乱,像在逃避一双双剥开她伪装的眼睛。
她不敢回头,害怕李总看出她心底的污秽,害怕那团火将她吞噬。
她走到自己的工位,拉开抽屉,犹豫了片刻,最终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
—里面装着一枚粉色的跳蛋。
那是她昨晚冲动下单买的,快递刚送到公司。她盯着那东西,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手指颤抖着拆开包装。
她告诉自己,只是试试,只是想知道郝妍说的感觉是什么,可心底深处,她知道这是一场自毁的狂欢。
她咬紧牙关,走进洗手间,锁上门,掀起裙子,将跳蛋塞进体内。
那一刻,冰冷的触感让她一颤,像一记耳光扇在她羞耻的灵魂上,可随即而来的期待却像烈酒,烧得她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觉得自己疯了,可那股渴求却像恶魔,低语着让她堕落。
她调到最低档,回到会议室坐下。微弱的震动从下身传来,像一只小虫在她体内爬行,酥麻中带着一丝羞耻。
她低头假装记录,可腿却不自觉地夹紧,呼吸渐渐急促。她觉得自己像个罪人,坐在一群正襟危坐的同事中间,偷藏着见不得光的秘密。她羞耻得想哭,可那股快感却像藤蔓,缠住她的理智,让她无法挣脱。她试图让自己清醒,可心底的另一个声音却在低吼:你想要这个,你需要这个。
李总瞥了她一眼,冷声道:「手机收起来,开会别分心。」
苗苗一惊,慌忙将手机塞进包里,却忘了关掉跳蛋的遥控。
下一秒,震动突然跳到中档,她猛地一抖,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
「唔……」她咬住唇,压下一声呻吟,双手撑在桌上,指节泛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
她觉得自己像个被剥光的囚犯,暴露在无形的目光下,可会议室里没人察觉她的异样,只有她自己在羞耻与快感的深渊里挣扎。
她想关掉,可手机已被收走,她只能咬紧牙关,强撑着那股撕裂般的快意。
整整一个小时,她在欲望与理智的拉锯中煎熬。那股震动在她体内肆虐,像电流般窜遍全身,她夹紧双腿,试图抵抗,可下身却越来越湿。
她觉得自己是个荡妇,是个背叛了白日自己的怪物,可那股快感却像毒药,让她沉沦。她羞耻得想死,可心底却涌起一股病态的渴望——她想要更多,她需要释放。最后一刻,震动达到顶点,她终于失禁了。一股热流涌出,打湿了她的内裤,顺着大腿滑落,幸好她坐的是沙发座椅,深色的布料掩盖了痕迹。她低头喘息,脸红得像要滴血,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她觉得自己脏透了,可那股满足却像一剂麻药,让她无法否认,她喜欢这种堕落。
同事们陆续离开,没人察觉她的异样。作为助理,她照例是最后一个收拾会议室的人。
她关掉跳蛋,瘫在椅子上,双腿无力地颤抖,心底的欲火却被彻底点燃。
她盯着桌上的文件,脑海里全是郝妍的话,她知道,自己已经回不了头了。
那股欲望像一头野兽,撕开了她的伪装,她既恨它,又离不开它。
夜幕降临,苗苗换上一身黑色紧身裙,踩着高跟鞋走进那家熟悉的酒吧。
她端着一杯威士忌,眼神游移,身体里那股躁动像烈焰般咆哮。
会议室的失控不仅没浇灭她的欲望,反而像油泼在火上,让她渴求更猛烈的释放。
她觉得自己像个瘾君子,理智在叫嚣着停下,可身体却背叛了她。
她拿出手机,给玮哥发了一条消息:
「今晚在老地方,你来吗?」
几分钟后,回复跳出来:「我在外地出差,下周回来。」
她愣住,失望像一盆冷水泼在她头上,可那股欲火却烧得更旺像一头被困的兽,在她体内咆哮着要冲出来。
她环顾四周,决定寻找新的猎物。酒吧里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酒精与香水的味道。
她点燃一支烟,倚在吧台旁,眼神慵懒地扫视着人群。她觉得自己下贱,像个出卖灵魂的妓女,可那股渴求却像毒瘾,让她无法停下。
她需要有人填满她,需要有人让她忘记臧雪的眼神,忘记自己的不堪。她羞耻得想哭,可心底却涌起一股扭曲的期待——她想要沉沦,她需要被摧毁。
没多久,一个中年男人靠近了她。他五十岁左右,身材微胖,西装有些皱,脸上带着阅人无数的笑,眼角的皱纹透着一股老练。
「一个人?」
他低声问,声音沙哑,带着几分试探。
苗苗瞥了他一眼,心跳加快,她知道自己不该,可那股欲望却像恶魔,低语着让她妥协。
她点点头,吐出一口烟雾,「嗯,一个人。」
男人笑笑,坐到她身旁,点了两杯酒,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
苗苗羞涩地回应,低头抿着酒,可眼神里却藏着一丝渴望。
她觉得自己疯了,可那股冲动却像烈焰,烧得她无法拒绝。
半小时后,他们走进一家酒店的房间。
门刚关上,中年男人便迫不及待地抱住她,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带着酒味,粗鲁而急切,像要把她吞下去。
苗苗皱眉推了他一下,低声道:「慢点……」
她的声音细弱,带着一丝羞涩的抗拒,可心底却涌起一股期待。
她觉得自己疯了,明知这不是她想要的,却又停不下来。
她既恨自己的软弱,又渴求他的粗暴,那股矛盾像刀子般在她心上割出一道道血痕。
男人却不管不顾,手伸进她的裙底,撕开她的丝袜,粗声道:
「别装纯了,来这儿不就为了这个?」
他的手指在她大腿内侧摩挲,带着几分挑衅。
苗苗羞耻得想缩起身子,低声呢喃:「别……」可声音细弱,像在撒娇。
她试图夹紧双腿,可那股快感却像洪水,冲垮了她的防线。
她觉得自己像个被剥光的玩物,可身体却软了下来,像在迎合他的粗暴。
她恨自己为何如此下贱,可那股渴求却像烈焰,烧得她无法逃离。
男人将她推到床上,脱下裤子,可下一秒,她愣住了——他的下身软塌塌的,竟是个阳痿。
她瞪大眼睛,失望像潮水般涌来,心底的欲火却无处安放,像一团被困的火焰,烧得她喘不过气。
她喘着气,低声道:「你……你不行?」她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羞涩的愤怒,可更多的是无尽的失落。
她觉得自己被骗了,可那股欲火却像烈焰,烧得她无法冷静。
她既想逃,又想留下,那股矛盾让她几乎崩溃。
男人尴尬地笑笑,试图用手抚慰自己,可毫无起色。
他看着苗苗潮红的脸,眼神一变,低声道:
「我不行,可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他的手滑到她腿间,指尖在她湿热的内裤上摩挲,带着几分挑衅,「这么湿了,还装什么?」
他的声音沙哑,像一把刀刺进她的羞耻。
苗苗羞耻得想哭,她觉得自己像个被剥光的奴隶,可那股快感却让她动弹不得。
她低声喘息:「别……」可声音细弱,像在迎合。她试图推开他的手,可那点抗拒在她自己眼里都像笑话。
她觉得自己脏透了,可心底却涌起一股扭曲的渴望——她需要他,哪怕他不行,她也需要释放。
她既恨自己沉沦,又渴求更多,那股冲突像烈焰,烧得她灵魂扭曲。
男人冷笑一声,手指撕开她的内裤,毫不留情地探入她的湿润。
他的手指粗糙而有力,在她体内肆意搅动,每一下都精准地撩拨着她的神经。
她抓着床单,指甲深深嵌入布料,脑海里全是羞耻与快感的拉锯。
她觉得自己是个荡妇,是个背叛了自己的怪物,可那股快感却像毒药,让她无法自拔。她羞涩地摇头,眼泪滑落,心底的理智在叫嚣着停下,可身体却背叛了她,像一具被欲望操控的傀儡。
「受不了?」男人俯身咬住她的耳垂,低吼道,「你不是想要吗?」
他的手指加快节奏,像要把她撕碎,每一次抽插都带着征服的意味。
苗苗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放肆,她的身体像被点燃的焰火,炸开在无尽的欲望深渊里。
她觉得自己疯了,可那股快感却像烈焰,烧得她无法抗拒。
她羞耻得想死,可心底却涌起一股病态的渴望——她想要更多,她需要被摧毁。
她挣扎了许久,终于崩溃了。她咬紧唇,声音颤抖而破碎,「求你……」
她的哀求像一团棉花,软弱而绝望,「帮我……我想要……」
她的脸红得像要滴血,羞耻让她几乎崩溃,可那股欲火却烧得她不得不低头。
她觉得自己下贱,觉得自己不再是那个文艺青年,可她停不下来。她既恨自己的堕落,又渴求他的拯救,那股冲突像刀子般在她心上割出一道道血痕。
男人咧嘴一笑,眼里闪过一丝餍足。
他的手指更加疯狂,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像要把她掏空。他阅人无数,一眼就看出苗苗的弱点——那股藏在羞涩下的狂野。
他俯身吻住她的唇,舌头在她口腔里肆虐,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脚丫,粗暴地揉捏她的脚趾。
他将她的脚抬到嘴边,吸吮她的脚尖,舌头在她脚心打转,湿热的触感让她一颤,低叫出声:
「别弄那儿……」
她羞耻得想死,可那股酥麻却像电流,让她无法抗拒。
她觉得自己像个被玩弄的傀儡,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怕。
她既恨自己的软弱,又渴求他的粗暴,那股矛盾像烈焰,烧得她灵魂扭曲。
男人冷笑一声,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手指从不同角度探入,更加狂野地抽插,像要把她撕碎。
她失声尖叫,身体剧烈颤抖,一次次被他推上高峰。
她的下身湿得一塌糊涂,床单被打湿了一大片,可他还不满足。
他松开她的脚,手掌滑到她的胸前,撕开她的上衣,揉捏她的乳房,指尖在她乳尖上碾压,吸吮得啧啧作响。
「真敏感。」他喘着粗气,眼神里满是餍足,「叫出来,别忍着。」
苗苗咬紧唇,眼角渗出泪水,她觉得自己像个荡妇,可那压抑已久的呻吟还是溢了出来,「别……别这样……」她的声音软弱得像在求饶,可心底却涌起一股病态的满足。
她是个矛盾的集合体,既恨自己沉沦,又渴求更多,那股冲突像烈焰,烧得她无法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他将她翻过身,按在床上,手指从身后探入,更加狂野地抽插,像要把她掏空。
她瘫软在床上,双腿无力地颤抖,呻吟变成哭腔,「够了……我不行了…
…」
她的声音破碎而绝望,可男人却不罢休。他将她抱进浴室,打开花洒,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他跪在她身前,吸吮她的脚趾,舌头在她脚背上舔舐,手指在她乳尖上打转,另一只手在她下身肆虐,像要把她撕碎。
她觉得自己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的花,羞耻与快感交织成一张网,将她困得死死的。她低声呜咽:「别……我受不了……」可心底却涌起一股扭曲的渴望
—她想要更多,她需要被摧毁。男人低吼道:「受不了也得受!」
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下都撞得她几乎失声。
她一次次被推上高峰,意识模糊,只剩身体的本能在回应。
凌晨时分,他终于停下,将她抱回床上。他握住自己的下身,虽然硬不起来,却在她口中射了两次,逼着她吞下去。他扣住她的下巴,低吼道:
「吞了,别浪费。」
苗苗皱眉抗拒,眼泪滑落,可他的力道让她无法挣脱。她含泪咽下,喉咙里那股腥味让她恶心,可心底却涌起一股扭曲的满足。
她觉得自己脏透了,可又无法否认,那一刻的她,是活着的。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苗苗醒来,头痛欲裂,身上满是青紫的痕迹。
她看着身旁熟睡的中年男人,心底涌起一股厌恶与自厌。
她踉跄下床,穿上衣服,拿起手机拉黑了他的号码。
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潮红的脸和凌乱的头发,低声骂道:
「操,真他妈恶心。」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自嘲,可眼底却闪过一丝复杂的光
羞耻、满足与空虚交织成一张网,将她困得死死的。
她知道,这不是结束。那股欲火虽被浇灭,可心底的空虚却更深了。
她的欲望之旅,像一条没有尽头的路,带着她走向更深的深渊。
她既恨自己,又离不开那股烈焰,那股冲突像刀子般在她心上割出一道道血痕。
(7、温柔之焰 纯爱H 长篇都市丽人虐情)
周六,上海的春雨淅淅沥沥,落在大学校园的林荫道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新的湿意。
苗苗站在校门口附近一家小旅馆的大堂,手里攥着手机,指尖微微发抖。
她穿着一件白色毛衣搭配牛仔裙,脚上是有些磨旧的帆布鞋,
头发随意扎成低马尾,像个普通的大学生。
她才大二,脸上还带着几分青涩,可眼神却藏着一丝不安,像一潭被风吹乱的湖水,荡漾着期待与畏惧。
今天,她要和网友「风过无痕」奔现,那个在网上陪了她半年的男人——江海。
江海从南京赶来,坐了三个小时的火车。
他推开旅馆的玻璃门,走了进来。苗苗一眼就认出了他——清瘦的身形,
穿着一件浅蓝色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脸上带着阳光般的笑,
五官干净而立体。他背着一个黑色双肩包,步伐轻快,像春风拂过校园的草坪,
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温暖。苗苗的心跳加快,她低头咬唇,指甲掐进掌心,
试图压下那股涌上来的羞涩与紧张。她觉得自己像个偷跑出来的孩子,
既兴奋又害怕,周围来往的学生让她觉得这场约会像一场冒险。
「苗苗?」
江海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他走到她面前,微微俯身,
眼神清澈地锁住她。苗苗抬头,对上他的目光,心头一颤,
像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她点点头,低声道:
「嗯,是我。」
她的声音细弱,像风中的柳絮,带着一丝掩不住的羞涩。
她站在这间简陋的旅馆里,周围是廉价的油漆味和学生们的喧闹,
心底涌起一股不真实感——她真的要和这个网上认识的男人见面,甚至……
更进一步?
江海笑笑,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比你发的照片还好看,紧张什么?」
他的指尖温暖而轻柔,像春雨落在她心上。
苗苗的脸红了,她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攥紧裙角,脚趾在帆布鞋里微微蜷缩。
她喜欢他的直爽,喜欢他身上那股干净的气息,
可心底却涌起一股隐秘的恐惧——她不是处女了,那些不堪的过往像阴影,缠在她心上。
她才大二,却已经在欲望的泥潭里挣扎过,
她害怕江海知道真相后会嫌弃她,害怕他眼里的温柔会变成厌恶。
她咬着唇,低声道:「我……我怕你不喜欢我。」
江海愣了一下,随即拉起她的手,指尖温暖而坚定,
「怎么会不喜欢?我跑这么远来见你,不是为了挑毛病。」
他的声音像春风,柔和却有力,落在她耳边,像在抚平她的不安。
苗苗抬头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期待、羞耻与渴望交织成一张网,
将她困得死死的。她觉得自己像个骗子,可又渴求他的接受,那股矛盾像针刺在她心上。
他们聊了几句,江海提议直接上楼。
年轻人做事直截了当,苗苗虽羞涩,却没拒绝。
她跟着他走进旅馆狭窄的楼梯,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她低头盯着脚下的水泥台阶,脑海里全是乱糟糟的念头——他会不会嫌我脏?
他会不会发现我不是他想的那样?她想起辅导员老王的猥琐目光,想起臧雪在电影院的霸道触碰,
心底涌起一股自厌。她觉得自己不配,可又无法抗拒江海的温暖。
她既想逃,又想留下,那股撕扯像烈焰,烧得她心神不宁。
房间门关上的一瞬,江海放下背包,转身抱住她。他的怀抱温暖而结实,
带着淡淡的薄荷味,像校园里春天的风,让她紧绷的身体微微一松。
他低头吻上她的额头,唇柔软而炽热,低声道:「别怕,我会慢慢来。」
他的声音像一剂镇定剂,落在她耳边,让她心底的恐惧稍稍退却。
可她还是觉得不真实——这个干净的男生,为什么会喜欢她这个满身污点的女孩?
她觉得自己像个伪装的骗子,害怕被拆穿。
苗苗低头咬唇,手指攥着他的衬衫,指节泛白,脚趾在帆布鞋里不自觉地蜷缩。
她既想靠近,又怕暴露。她觉得自己像个被拆穿的罪人,害怕他看出她心底的污秽。
她低声道:「江海,我……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她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羞耻的告白,
像在试探他的底线。江海停下动作,捧起她的脸,眼神温柔得像春水,
「我知道你有过去,可我喜欢的是现在的你,傻丫头。」
他的话像一束光,刺进她心底的阴影。苗苗的眼眶一热,泪水差点滑落。
她觉得自己不配,可又渴求他的温暖,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她点点头,低声道:「谢谢……」她的声音细弱,像在试探,又像在妥协。
她觉得自己像个被赦免的罪人,心底的羞耻与幸福交织,让她喘不过气。
江海低头吻上她的唇,吻得温柔而小心,像在品尝一朵易碎的花。
他的舌尖在她唇缝间游走,撬开她的齿关,深入纠缠。苗苗的呼吸乱了,
她闭上眼,手指抓着他的肩膀,指甲微微陷入他的皮肤,指尖微微发抖。
她觉得自己像个初吻的少女,可心底却涌起一股熟悉的热流——那股被臧雪点燃的欲火,
像一头野兽,在她体内低吼。她害怕暴露,害怕江海发现她不是他眼里的纯洁女孩,
她试图控制自己,压下那股躁动,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怕——她的脚趾蜷缩得更紧,
下身隐隐发热,像是背叛了她的伪装。
江海的手滑到她的腰间,轻轻解开她的毛衣,指尖在她腰侧摩挲,带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苗苗缩了缩身子,低声喘息:「慢点……」她的声音细弱,
带着一丝羞涩的抗拒,可眼底却闪过一丝渴望。她既怕他太快,
又怕他停下,那股矛盾像烈焰,烧得她心神不宁。
她觉得自己像个被剥开的果实,既羞耻又期待,害怕他看出她心底的污点。
江海低笑一声,俯身吻上她的脖颈,唇在她锁骨上流连,舌尖在她皮肤上打转,低声道:「舒服吗?」
苗苗咬紧唇,脚趾在帆布鞋里蜷缩得几乎抽筋,指尖抓着床单,指甲陷入粗糙的布料。
她觉得自己像个被点燃的火苗,既羞耻又沉沦。
她低声道:「嗯……」她的声音颤抖,像在试探,又像在迎合。
她试图控制自己的喘息,可那股快感却像春雨,浸透了她的防线。
她害怕自己失控,害怕那头野兽冲出来,吓跑这个温柔的男人。
江海的手滑到她的胸前,解开她的内衣,手掌覆上她的乳房,指腹在她乳尖上轻轻揉捏。
她猛地一颤,低叫出声:「别……」可那声抗拒却软绵绵的,像在撒娇,眼底的羞涩掩不住一丝渴望。
他俯身吻上她的乳尖,舌头在她敏感的皮肤上舔舐,吸吮得啧啧作响。
苗苗的呼吸急促,脚趾紧紧蜷缩,指甲陷入他的背,指尖微微发抖。
她觉得自己像个被拆开的礼物,既羞耻又期待。
她试图压下呻吟,可那股热流却从下身涌上来,让她夹紧双腿,脚趾在鞋里蜷缩得发白。
她低声喘息:「江海,我……我怕……」她的声音破碎,
带着一丝恐惧——她怕自己失控,怕本性暴露,吓跑这个干净的男生。她既想沉沦,
又想逃,那股矛盾像烈焰,烧得她灵魂扭曲。
江海抬起头,眼神炽热而温柔,「别怕,我在。」
他的声音像春风,抚平了她的不安。他吻遍她的身体,从胸口到小腹,再到大腿内侧,
每一个吻都像在告诉她:你被接受了。他的唇在她大腿根部停留,
舌尖在她敏感的皮肤上打转,带起一阵战栗。苗苗的眼泪滑落,指尖iosa抓着床单,
指甲几乎要撕破布料,脚趾蜷缩得发白。她觉得自己像个被救赎的罪人,既羞涩又幸福。
她低声呢喃:「江海……」她的声音细弱,像在确认,又像在依赖。
他分开她的双腿,手指在她湿热的入口摩挲,低声道:「可以吗?」
苗苗咬紧唇,羞耻让她想缩起身子,可那股渴望却让她点点头。
她觉得自己像个荡妇,可又渴求他的温柔。她低声道:「嗯……」
她的声音颤抖,像在妥协,又像在祈求。江海俯身进入她,动作缓慢而小心,
像在呵护一件珍宝。苗苗猛地一颤,低叫出声,指尖抓着他的手臂,
指甲陷入他的皮肤,脚趾蜷缩得几乎抽筋。她觉得自己被填满,
可又害怕他看出她的不堪——那些被臧雪占据的痕迹,像阴影缠在她身上。
他的节奏温柔而炽热,每一次抽插都带着安抚的意味,像在抚平她的伤口。
苗苗的呻吟细弱而压抑,她咬紧唇,试图控制自己,
可身体的颤抖却出卖了她——她的脚趾时而蜷缩,
时而舒展,指尖在床单上抓出一道道痕迹。
她既羞耻又幸福,觉得自己像个被爱着的孩子,
可又害怕他发现她心底的野兽。
她低声喘息:「江海,慢点……」
她的声音细弱,像在试探,又像在掩饰。
江海俯身吻上她的唇,低声道:「舒服吗?」
他的眼神温柔而炽热,像春水映着她的影子。
苗苗点点头,眼泪滑落,低声道:
「嗯……很舒服……」
她的声音颤抖,像在告白,又像在妥协。
她觉得自己被融化了,那股幸福像春雨,
浇灭了她的羞耻。她的脚趾微微舒展,指尖松开床单,像在释放心底的枷锁。
不知过了多久,他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体内。
苗苗瘫软在床上,喘息未平,指尖抓着他的手臂,
脚趾微微舒展,眼神迷离。她觉得自己被接受了,
那股幸福像阳光,照进她心底的阴影。她看着江海温柔的眼神,
心底的结似乎松开了。她觉得自己不再是那个肮脏的女孩,而是他的女孩。
清晨,阳光透过廉价的窗帘洒进房间,落在斑驳的墙壁上。
苗苗还在睡梦中,江海俯身吻上她的唇,将她吻醒。
他的吻带着晨曦的清新,舌尖在她唇间游走,撬开她的齿关,深入纠缠。
苗苗猛地睁眼,心跳加快,低声呢喃:「江海……」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羞涩的惊喜,眼神迷蒙,像刚从梦中醒来的孩子。
江海低笑一声,手掌滑到她的腰间,将她抱进怀里,低声道:「早上好。」
他的声音低沉而霸道,眼神里燃起一股炽热的火焰,像昨夜的温柔被烈焰取代。
他吻上她的脖颈,牙齿在她锁骨上轻咬,带起一阵战栗。苗苗缩了缩身子,
低声喘息:「别……」可那声抗拒却软绵绵的,像在迎合。她的脚趾在床单上蜷缩,
指尖抓着他的衬衫,指甲微微陷入布料。她觉得自己像个被点燃的火苗,既羞涩又期待。
他的手滑到她的胸前,揉捏她的乳房,指尖在她乳尖上碾压,吸吮得啧啧作响。
苗苗猛地一颤,脚趾蜷缩得发白,指甲抓着他的背,指尖微微发抖。
她觉得自己像个被拆开的礼物,既羞耻又沉沦。
她低声喘息:「江海,慢点……」
可心底却涌起一股渴望——她想要更多,她需要他的霸道。
她既怕暴露,又渴求释放,那股矛盾像烈焰,烧得她无法抗拒。
江海的动作不再温柔,他将她压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俯身进入她。
他的节奏迅猛而狂野,每一次抽插都带着征服的意味,像要把她撕碎。
苗苗低叫出声,指尖抓着他的手臂,指甲陷入他的皮肤,脚趾紧紧蜷缩,像在承受一场风暴。
她觉得自己像个被占有的人偶,既羞耻又幸福。
她试图控制自己,可那股快感却像洪水,冲垮了她的防线。
她的脚趾时而蜷缩,时而舒展,指尖在床单上抓出一道道痕迹,眼神迷离,像在沉沦。
「舒服吗?」
江海低吼道,眼神炽热而霸道,像一头被点燃的野兽。苗苗咬紧唇,眼泪滑落,低声道:
「舒服……」
她的声音颤抖,像在告白,又像在沉沦。她觉得自己像个荡妇,可又享受这种失控。
她回应着他的节奏,身体迎合著他的撞击,呻吟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放肆。
她的脚趾蜷缩得发白,指尖抓着他的背,指甲划出一道道红痕。
她觉得自己像一头被释放的野兽,既羞耻又满足,那股幸福像烈焰,烧得她无法自拔。
他的手掌滑到她的脚边,握住她的脚丫,指腹在她脚心摩挲,
舌头在她脚趾上舔舐,湿热的触感让她一颤,低叫出声:
「别弄那儿……」
她的声音破碎,带着一丝羞涩的抗拒,可那股酥麻却让她夹紧双腿。
她觉得自己被彻底占有,可又幸福得像个孩子。
她的脚趾蜷缩又舒展,指尖松开床单,像在释放心底的枷锁。
不知过了多久,她一次次被推上高峰,身体剧烈颤抖,呻吟变成哭腔,
「江海……老公……」
她的声音破碎而炽热,像在宣誓,又像在依赖。
她的脚趾紧紧蜷缩,指尖抓着他的手臂,指甲陷入他的皮肤,
眼神迷离,像在沉沦。江海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体内。
苗苗瘫软在床上,喘息未平,指尖抓着他的手臂,脚趾微微舒展,
眼神迷蒙。她觉得自己特别幸福,那股温暖像春风,吹散了她的羞耻。
吃过早饭,他们在旅馆附近的小摊买了包子和豆浆。
苗苗送江海到校门口的公交站,临别时,他揉了揉她的头发,
低声道:「下次我还来。」苗苗点点头,眼眶一热,低声道:「好。」
她的脚趾在帆布鞋里微微蜷缩,指尖攥着他的衬衫,像舍不得放手。
她看着他上了公交车,消失在人群中,心底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
她觉得自己被爱着,那股幸福像阳光,照进她心底的阴影。
可当她转身走出旅馆时,一双熟悉的眼睛锁住了她——臧雪。
她站在校门口的树下,身高175厘米的魁梧身影散发著一股压迫感,
眼神里燃烧着妒火,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苗苗愣住,心跳猛地一停。
她和臧雪还是室友,她知道臧雪对她的觊觎,可从未想过会被她撞见这一幕。
臧雪的眼神像刀子,刺进她的心,让她喘不过气。她低头转身,脚步凌乱,
像在逃避什么。她不知道臧雪会做什么,可她知道,等待她的,又是一场风暴。
8、羞辱之夜 高H女同凌辱篇 长篇都市丽人虐情)
周六,上海的春雨刚停,空气潮湿而阴冷,像一层湿透的纱笼罩着城市。
苗苗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宿舍,手里攥着帆布鞋的鞋带,指尖微微发抖。
昨夜和江海的温存像一场甜腻的梦,他的温柔、他的低语、他在她体内释放的炽热,
都让她心跳加速。可一踏进宿舍,那股幸福就被臧雪的眼神刺得粉碎。
臧雪靠在床边,身高175厘米的魁梧身影像一座山,压得空气凝滞。
她穿着一件黑色背心,肌肉线条硬朗而分明,眼神像刀子,狠狠剜着苗苗。
宿舍里空荡荡的,另外两个室友回了家,整个两层楼只有她们两人,像被隔绝的荒岛。
苗苗低头放下背包,脚趾在地板上蜷缩,试图避开那股逼人的气场,可臧雪的声音还是砸了过来。
「你昨晚去哪了?」
臧雪的声音低沉,带着一股压抑的怒火,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苗苗咬紧唇,手指攥着背包带,指甲掐进掌心。
她知道瞒不过,臧雪在校门口看见她和江海分开时,眼神就已经烧起来了。
她低声道:
「我……我去见了个朋友。」
「朋友?」
臧雪冷笑一声,猛地站起身,逼近苗苗,鼻尖几乎贴上她的额头,
「别他妈装了,苗苗。昨晚干了什么,说。」
她的语气像鞭子,抽得苗苗心跳一颤。
她闻到臧雪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夹杂着一股汗味,像野地里的风,粗野而霸道。
苗苗缩了缩身子,脚趾蜷得更紧,低声道:「我……我跟他睡了。」
空气静了一秒,随即臧雪一把抓住苗苗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她的手指冰凉而有力,指甲掐进苗苗的皮肤,疼得她眼眶一热。
臧雪盯着她,眼神里燃着妒火,像要把她烧穿,
「睡了?操,做爱了,爽了,贱货。」
她的声音咬牙切齿,每个字都像刀子,剜在苗苗心上。
苗苗的眼泪滑下来,她想挣开,可臧雪的手像铁钳,死死锁住她。
她低声呢喃:
「臧雪,我……我没想背叛你……」
「背叛?」
臧雪松开手,冷笑一声,一把推得苗苗踉跄后退,撞在床沿上,
「你他妈跟个男人滚床单,还敢说没背叛我?」
她的占有欲像洪水,冲垮了理智。她上前一步,俯身逼近苗苗,声音低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
「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我的,谁让你去勾搭那男的?」
苗苗缩在床角,脚趾蜷缩得发白,手指抓着床单,指甲陷入粗糙的布料。
她想解释,可喉咙像被堵住,只能低声道:
「我只是……想试试正常的……」
「正常?」
臧雪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猛地往后一扯,疼得苗苗低叫出声,
「你跟我操了那么多次,还敢说不正常?」
她的眼神像狼,凶狠而炽热,带着一股不甘的戾气。苗苗的头皮发麻,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既怕又恨,可心底却涌起一丝隐秘的期待——她知道臧雪要做什么,
她逃不掉,甚至有点想沉沦。 夜色渐深,宿舍楼寂静得像坟墓,
只有窗外偶尔的风声。臧雪关了灯,拉上窗帘,房间陷入一片昏暗。
她走到苗苗床边,低声道:
「今晚我睡你这儿,怕你害怕。」
她的语气平静得诡异,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苗苗坐在床上,手指攥着被角,脚趾在床单上蜷缩,心跳快得像擂鼓。
她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臧雪的惩罚,从不留情。
她想拒绝,想逃,可脚像被钉住,动不了。她低声道:
「臧雪,我……我累了。」 「累了?」
臧雪冷笑一声,一把掀开她的被子,俯身压下来,
「跟那男的操了一夜,还累什么?」
她的身体沉重而炽热,压得苗苗喘不过气。
苗苗缩了缩身子,低声抗拒:「别这样……」可臧雪的手已经伸进她的睡衣,指尖冰凉而粗暴,
掐住她的腰侧,疼得她一颤。她俯在苗苗耳边,低吼道:「贱货,你爽够了,现在轮到我了。」
臧雪一把扯下苗苗的睡裤,露出她白皙的大腿。她的动作粗鲁,像撕开猎物的皮肉,
指甲在苗苗腿根划出一道红痕。苗苗咬紧唇,低叫出声:「疼……」可臧雪没停,
她分开苗苗的双腿,手掌狠狠拍在她的臀肉上,清脆的「啪」声在房间里回荡。
苗苗猛地一缩,脚趾蜷缩得发白,眼泪滑落,可下身却涌起一股热流——她恨自己,
恨这该死的反应。臧雪冷笑:
「贱人,装什么纯?湿了还喊疼?」
臧雪的手指滑到苗苗的私处,粗暴地揉按,拇指在她阴蒂上碾压,
力道重得像要碾碎她。苗苗猛地一颤,低叫出声:
「臧雪,别……」
她的声音破碎,带着一丝抗拒,可身体却诚实地迎合——她的阴唇微微张开,
湿热得像春雨浸透的泥土。臧雪俯身咬住她的耳垂,牙齿在她软肉上碾磨,低吼道:
「爽不爽?跟那男的比怎么样?」
她的语气满是戾气,像在惩罚她的背叛。
苗苗咬紧唇,指尖抓着床单,指甲几乎撕破布料。
她想推开臧雪,可手软得像棉花。她既羞耻又害怕,可那股熟悉的热流却从下身涌上来,
像野火烧遍全身。她低声喘息:「臧雪,我错了……」
可这话更像火上浇油,臧雪一把掐住她的乳房,指甲掐进她的乳晕,疼得她尖叫:
「啊——」臧雪冷笑:「错了?晚了,贱货,今晚我操死你。」
臧雪脱下自己的背心,露出结实的胸膛和微微隆起的乳房。
她抓住苗苗的头发,强迫她跪在床上,低吼道:
「舔我。」
她的声音像命令,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苗苗的眼泪滑落,她看着臧雪赤裸的身体
羞耻得想钻进地缝,可臧雪的手按住她的后脑,强迫她埋进自己的双腿间。
苗苗闻到一股浓烈的气味,汗味混着私处的腥甜,她想吐,可舌头还是伸了出去,
舔上臧雪的阴唇。 臧雪猛地一颤,低吼道:
「用力点,贱货。」
她的阴毛浓密而硬,刺得苗苗嘴唇发疼,可她不敢停。
她的舌尖在臧雪的阴蒂上打转,舔得啧啧作响,臧雪的喘息越来越重,夹杂着低骂:
「操,你他妈真会舔,跟那男的学的?」
她一把揪住苗苗的头发,猛地往后一扯,疼得苗苗低叫出声,
眼泪模糊了视线。臧雪俯身吻上她的唇,吻得粗暴而凶狠,牙齿咬破她的下唇,
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
「味道怎么样?」
臧雪冷笑,手指插进苗苗的私处,两根手指猛地抽插,力道重得像要撕裂她。
苗苗尖叫出声:「疼——臧雪,别……」
可臧雪没停,她的手指在苗苗体内搅动,带出一股股湿热的水声,羞耻得苗苗想死。
她试图夹紧双腿,可臧雪一巴掌拍在她大腿内侧,疼得她一缩,低吼道:
「腿分开,贱人,别装。」
苗苗的脚趾蜷缩得发白,指尖抓着床单,指甲划出一道道痕迹。
她既痛又爽,那股矛盾像烈焰,烧得她喘不过气。
臧雪俯身舔上苗苗的乳头,舌头在她乳晕上打转,吸吮得啧啧作响。
她的牙齿咬住乳尖,疼得苗苗尖叫:「啊——别咬……」可臧雪咬得更狠,像要咬出血。
她的手指在苗苗体内加速抽插,每一下都撞在她的敏感点,疼得她抽搐,
可快感却像洪水,冲得她头晕目眩。她低声喘息:
「臧雪,我受不了……」
可臧雪冷笑:
「受不了也得受,贱货,谁让你背叛我?」
夜已深,房间里只剩喘息和低骂。臧雪突然停下动作,起身从桌子上拿来一个空的啤酒瓶,
绿色玻璃在昏暗中反射着冷光。她晃了晃瓶子,冷笑:
「贱货,昨晚跟那男的操得爽,今天给我表演点别的。」
她一把抱起苗苗,像抱小孩一样将她双腿分开,臀部悬空,低吼道:
「尿进去,别弄脏我的床。」
苗苗愣住,羞耻像潮水淹没她。
她缩了缩身子,低声抗拒:「臧雪,我……我不行……」
可臧雪的手狠狠拍在她臀肉上,「啪」的一声清脆而刺耳,疼得她一颤,低叫出声:「啊——」臧雪冷笑:「尿不进去就打,贱人,快点。」她将啤酒瓶口对准苗苗的私处,瓶口冰凉地贴在她湿热的阴唇上,激得她猛地一缩。 苗苗咬紧唇,眼泪滑落,脚趾蜷缩得发白。
她试图放松,可羞耻让她下身紧绷,怎么也尿不出来。臧雪不耐烦了,
又一巴掌拍在她臀肉上,「啪」声伴着她的低吼:「贱货,尿不出来是不是?」
苗苗疼得尖叫:
「疼——臧雪,我真的……」
可臧雪没停,她连拍三下,每一下都重得让苗苗的臀肉泛起红印,疼得她哭出声:
「别打了,我试试……」
臧雪冷笑,抱着她调整姿势,手指在她小腹上用力按压,低吼道:
「尿,贱人,别让我等。」
苗苗的身体一颤,眼泪模糊了视线。
她咬紧牙,羞耻得想死,可臧雪的手指按得更狠,她终于控制不住,
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淅淅沥沥地洒下来。
尿液溅在瓶口,部分进了瓶子,部分却洒在臧雪手上和床单上。
「操,贱货,你他妈尿不准?」
臧雪低吼一声,将瓶子扔到一边,一把将苗苗摔回床上。
她抬起手,又是几巴掌狠狠拍在苗苗臀肉上,
「啪啪啪」
的声音连绵不绝,疼得苗苗尖叫连连:「啊——臧雪,别……」
她的臀肉红肿得像熟透的桃子,每一下都让她抽搐,可下身却湿得更厉害,
淫水混着尿液滴在床单上,羞耻得她想钻进地缝。 臧雪冷笑:
「贱人,连尿都撒不好,还敢背叛我?」
她俯身压在苗苗背上,手指插进她的后庭,力道重得像要撕裂她。
苗苗尖叫出声:「不——疼……」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脚趾蜷缩得几乎抽筋,
可快感却从羞耻中升起,像毒药渗进骨髓。臧雪低吼:
「贱货,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她的动作粗暴而疯狂,每一下都带着惩罚的意味。
臧雪翻过苗苗的身体,让她仰面躺在床上,双腿被拉开到极限。
她俯身舔上苗苗的私处,舌头在她阴唇上碾磨,
吸吮得啧啧作响。苗苗尖叫出声:
「臧雪,别……」
可臧雪的舌尖钻进她的体内,搅动得她抽搐连连。她低吼道:
「贱人,尿完还这么骚,跟那男的比呢?」
她的手指插进苗苗的私处,三根手指猛地抽插,撞得她尖叫:
「啊——受不了……」
她的阴唇红肿得像花瓣,淫水淌了一片,羞耻和快感交织,烧得她意识模糊。
臧雪抓住苗苗的脚踝,将她的双腿高高抬起,手指在她脚心挠弄,
湿热的舌头舔上她的脚趾,啧啧作响。苗苗猛地一缩,低叫出声:
「别弄那儿……」
可那股酥麻却让她夹紧双腿,羞耻得想死。
臧雪咬住她的脚趾,牙齿在她软肉上碾磨,低吼道:
「贱人,连脚都这么骚。」
她的手指在苗苗体内加速,撞得她尖叫连连,快感像潮水,冲得她头晕目眩。
不知过了多久,苗苗被推上第一次高潮。她尖叫出声:
「臧雪——」
身体剧烈抽搐,脚趾蜷缩得发白,指尖抓着床单,指甲撕出一道裂缝。
臧雪冷笑:「爽了?贱货,这只是开始。」
她没停,手指继续抽插,舌头舔上苗苗的乳头,吸吮得啧啧作响。
苗苗的眼泪滑落,她既羞耻又满足,那股矛盾像烈焰,烧得她无法抗拒。
她低声呢喃:
「臧雪,我错了……」
可这话只会让臧雪更疯狂。
臧雪起身,从床头柜拿出一根细长的化妆刷,冷笑:「贱货,尿不好,那就罚你。」
她将刷毛对准苗苗的阴蒂,轻轻刷弄,毛尖刺得苗苗猛地一缩,低叫出声:
「臧雪,别……」
可那股酥麻却让她下身一紧,淫水淌得更多。臧雪低吼:
「贱人,爽不爽?」
她加快速度,刷毛在她阴唇间滑动,刺得苗苗尖叫连连:
「啊——受不了……」
她的身体抽搐得像风中的叶子,羞耻和快感交织,烧得她喘不过气。
臧雪扔掉刷子,俯身压在苗苗身上,手指插进她的后庭和私处同时抽插,低吼道:
「贱货,你背叛我,我就操烂你。」
她的动作粗暴而疯狂,每一下都撞得苗苗尖叫。
苗苗的呻吟破碎而压抑,她试图控制自己,可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
——她的臀肉随着臧雪的撞击颤抖,阴唇红肿得像熟透的果实,淫水顺着大腿流下,
滴在床单上。她低声哭喊:
「臧雪,够了……」可臧雪冷笑:「够了?才刚开始。」
臧雪将苗苗翻过来,让她趴在床上,臀部高高撅起。
她拿起床边的皮带,冷笑:「贱人,尿不准就得罚。
」她挥起皮带,狠狠抽在苗苗的臀肉上,「啪」的一声清脆而刺耳,疼得苗苗尖叫:
「啊——臧雪,别……」
皮带在她臀肉上留下一道红痕,疼得她眼泪直流,
可下身却湿得一塌糊涂。臧雪连抽五下,每一下都重得让她抽搐,
低吼道:「爽不爽?跟那男的比呢?」苗苗哭喊:「臧雪,我错了……」
可臧雪没停,她扔掉皮带,手指插进苗苗的私处,猛地抽插,撞得她尖叫连连。
天亮了,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落在斑驳的地板上。苗苗瘫在床上,
身体像被拆散的玩偶,喘息未平。臧雪坐在床边,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在她冷峻的脸上。
她低声道:
「起来,把昨晚的事写下来。」
她的语气平静而冰冷,像在下命令。苗苗缩了缩身子,
低声抗拒:「臧雪,我……」可臧雪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猛地往后一扯,疼得她低叫出声,
「写不写?」
苗苗咬紧唇,眼泪滑落。她爬起来,赤裸的身体上满是红痕和咬痕,像被蹂躏过的花。
她拿起笔,手指颤抖着在日记本上写下昨夜的羞辱——
臧雪的粗暴、她的哭喊、那一次次高潮,甚至尿在啤酒瓶里的屈辱。
她每写一句,心就沉一分,可下身却隐隐发热,像被点燃的余烬。臧雪站在她身后,
冷笑:
「写详细点,贱货,别漏了你怎么尿的,怎么爽的。」
日记写完,臧雪一把搂住光着身子的苗苗,将她按在怀里,低声道:
「读出来。」她的手臂结实而炽热,像铁链锁住苗苗。苗苗咬紧唇,低声道:
「臧雪,别……」
可臧雪的手滑到她的私处,指尖在她阴唇上摩挲,低吼道:
「读,不然我再操你一遍。」
苗苗的脚趾蜷缩得发白,她颤抖着拿起日记,低声读道:
「昨晚,臧雪让我跪着舔她……她掐我的胸,插我的……她让我尿在瓶子里,打我的屁股……我疼得哭了,可还是高潮了……」
臧雪的手指插进她的私处,缓慢而有力,每读一句就撞一下,低吼道:
「继续,贱货。」
苗苗的喘息越来越重,她读着自己的羞耻,身体却被臧雪点燃。她低声哭喊:
「臧雪,她咬我的脚趾……插我的后庭……我尿不准被她打……我受不了,
可还是爽了……」
她的声音破碎而颤抖,脚趾蜷缩得几乎抽筋。臧雪冷笑:「贱人,你就是欠操。」
她的手指加速,撞得苗苗尖叫连连,快感像洪水,冲得她头晕目眩。
第二次高潮来了,苗苗尖叫出声:「臧雪——」她的身体剧烈抽搐,淫水喷在臧雪手上,羞耻得她想死。
臧雪舔了舔手指,低吼道:「继续读。」苗苗哭着读下去,臧雪的手指没停,
她的舌头舔上苗苗的乳头,吸吮得啧啧作响。第三次高潮来时,苗苗读完了最后一句话:
「我背叛了臧雪,可我还是她的……」
她尖叫着瘫在臧雪怀里,身体颤抖得像风中的叶子,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滴在日记本上。
臧雪搂着她,冷笑一声,指了指床头的摄像头,
「都录下来了,贱货,你永远是我的。」
苗苗愣住,心跳猛地一停。她想逃,可身体软得像泥。她既怕又恨,可那股满足却像毒药,
渗进她的灵魂。她低声呢喃:「臧雪,我……」可话没说完,臧雪吻上她的唇,吻得凶狠而霸道,
像在宣誓她的所有权。
第九集 烙印与觊觎
臧雪的身世1999年的冬天,东北的小城被大雪覆盖,风像刀子刮过破旧的窗棂。
臧雪八岁,蹲在屋角,手里攥着一块冻得硬邦邦的馒头,眼睛盯着母亲和父亲的争吵。
母亲尖叫着摔碎一只碗,瓷片溅到臧雪脚边,她缩了缩身子,脚趾在破棉鞋里蜷缩。
那是她最后一次见到父亲,第二天他就走了,带着一个行李箱和另一个女人,留下一地碎片和母亲的哭声。臧雪咬紧牙,没哭,她学会了沉默,像雪地里的松树,挺直而孤寂。
母亲带着她搬到省城,靠给人洗衣服维生。臧雪记得那些夜晚,母亲的手泡得发白,指甲裂开,她却从不抱怨。两年后,母亲再嫁,对象是个瘦高的男人,叫李承泽,是个药物研究机构的专家。臧雪第一次见他时,他穿着一件灰色毛衣,戴着金丝眼镜,眼神温和,像冬日里的一抹暖阳。她喊他“叔叔”,他摸了摸她的头,说:“以后叫我爸。”臧雪点头,心里却涌起一股暖流——她终于有了个家。
李承泽对她很好,教她读书,带她去实验室看那些瓶瓶罐罐。臧雪喜欢听他讲化学反应,讲药物的神奇,她觉得继父像个魔法师,能把枯燥的分子变成救命的希望。青春期来临时,臧雪的身高蹿到一米七,瘦削的脸上多了棱角,她开始爱慕这个男人,不是父女之情,而是少女对英雄的崇拜。她会在他研究时偷偷站在门外,看他皱眉计算公式,看他熬夜写报告,心跳得像擂鼓。她想靠近他,想让他眼里只有她。
可李承泽眼里只有他的研究。他在开发一种激素药物,能调节人体代谢,治疗罕见病。
臧雪十五岁那年,药物进入临床试验,却因副作用不明、投入过高被机构叫停。李承泽不甘心,他砸了桌上的试管,吼道:“他们不懂,这能救人!”
母亲劝他放弃,可他听不进去。他开始偷偷实验,租了个地下室,买来二手仪器,日夜钻研。臧雪看着他眼里的疯狂,既怕又心疼。
一天晚上,李承泽找到她,眼神复杂地说:“小雪,爸需要你的帮助。”他拿出一管淡黄色的液体,说这是改良后的药,能让她更健康、更强壮。
臧雪看着他疲惫的脸,想起他曾说她是他的骄傲,她咬牙点头:“爸,我信你。”
她伸出手臂,看着针头扎进皮肤,冰凉的药液流入血管。她以为这是爱的证明,却不知那是噩梦的开始。
几周后,臧雪的身体变了。她的嗓音变低,肩膀变宽,肌肉隆起,下巴长出硬硬的胡茬。她照镜子时,吓得摔了杯子——那个柔软的少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模糊的、介于男女之间的身影。
她冲进地下室质问李承泽,他低头不语,只说:“副作用……我没想到会这样。”
臧雪抓着他的衣领吼道:“你毁了我!”
可更让她崩溃的是母亲的坦白——她早就知道实验的风险,却没阻止。
她哭着说:“小雪,我们没钱,他只能这样……”臧雪愣住,心像被掏空。
她没再说话,收拾东西,连夜离开。
十七岁,她独自来到上海,考进大学,靠奖学金和打工活下去。
李承泽的药后来成功了,他成了知名专家,赚了大钱,每个月寄给她一笔生活费,可臧雪从不回信。她把钱存起来,冷眼看着银行卡上的数字增长,像在嘲笑那段被背叛的过去。
她剪短头发,练出结实的肌肉,学会用冷漠武装自己。
她聪明、独立,成绩优异,可心底的戾气像野草,越烧越旺。
她恨背叛,恨失去控制,恨一切试图夺走她所有物的存在——包括苗苗。
这些经历像刀,在臧雪心上刻下深深的痕。她学会了占有,因为那是她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个高大、冷硬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她不需要爱,她只要忠诚,哪怕是用暴力换来的。
洗澡的觊觎大学开学第二周,宿舍的浴室里水汽氤氲,像一层薄雾笼罩着苗苗的身体。
那是个周五晚上,室友们还没熟络,各自散去,只有臧雪留在宿舍。
她靠在门框上,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眼神穿过雾气,落在浴室里那个纤细的身影上。
那是她第一次认真看苗苗洗澡,像猎人盯着猎物,目光炽热而隐秘。
她站得笔直,背靠着门,手指攥紧水瓶,塑料被捏得吱吱作响,心跳却乱了节奏——这丫头,太干净了,像个瓷娃娃,让她既想捧着,又想捏碎。
苗苗站在花洒下,水流顺着她的头发淌下来,黑发湿漉漉地贴在背上,像一匹绸缎。她只有一米六,瘦弱得像风一吹就倒,可皮肤白得晃眼,像刚剥壳的鸡蛋,光滑得没有一丝瑕疵。臧雪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从她纤细的脖颈滑到锁骨,再到微微隆起的胸部,心底涌起一股燥热。
她咬紧牙,喉咙发干,手指不自觉滑进裤腰,指尖触到自己的内裤边缘。
她知道不该在这儿动,可苗苗的身体像磁石,吸得她挪不开眼。
苗苗洗得很仔细,她先挤了点沐浴液在手上,搓出细密的泡沫,涂在胸口。
她的胸部不大,却挺翘得恰到好处,乳晕是淡淡的粉,像春天的樱花瓣,乳头小巧而硬挺,像两粒红豆。她用手指轻轻揉搓,泡沫在乳沟间滑动,指尖偶尔碰到乳头,激得她自己都微微一缩,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她喜欢自己的身体,喜欢这种干净的感觉,像在给自己做一场仪式。臧雪盯着她的动作,呼吸重了,手指在内裤里摩挲,指尖触到自己的阴毛,硬硬的毛发刺得她掌心发痒。她想象自己站在苗苗身后,双手捏住那对小巧的乳房,指甲掐进乳晕,看看能不能挤出她的羞耻。
她的拇指滑到自己的阴蒂上,轻轻一按,身体猛地一颤,低哼了一声,赶紧咬紧唇,怕声音漏出去。
苗苗低头清洗下身,她分开双腿,水流冲刷着她的私处,带走一天的疲惫。
她挤了更多沐浴液,涂在阴毛上,那些细软的毛发被泡沫包裹,像一丛湿润的小草。
她用指尖梳理,动作轻柔而专注,指甲偶尔划过阴唇,带出一丝酥麻。她皱了皱眉,似乎对自己不够干净不满,又挤了点沐浴液,揉进阴唇间的褶皱,连最隐秘的角落都不放过。
她的阴唇薄而粉嫩,像花瓣微微张开,水流淌过时,她的身体不自觉一颤,像是被触碰了敏感点。臧雪的眼神暗了,她的呼吸越来越重,手指在内裤里加快了动作,拇指在阴蒂上打转,中指滑到自己的阴唇间,湿热的感觉让她咬紧牙。
她想象自己的手指插进苗苗的私处,搅动那片湿热,看看她会不会像现在这样淡定。
她低声喘息,指尖用力一按,腿根一紧,差点站不稳,赶紧扶住门框。
苗苗蹲下来清洗脚,她拿起一块浮石,仔仔细细地磨去脚后跟的死皮,水流冲走白色的碎屑,露出粉嫩的皮肤。她抬起一只脚,架在浴室的小凳子上,手指在脚趾间滑动,搓洗每一道缝隙。她的脚趾纤细而匀称,涂着透明的指甲油,像一排小珍珠,水珠挂在脚背上,像露水点缀。她低头专注地擦拭,嘴角微微上扬,像在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臧雪盯着她的脚,心跳漏了一拍——她想舔上去,想咬住那些脚趾,看看苗苗会不会尖叫。她的大腿不自觉夹紧,手指在内裤里抽动,中指插进自己的体内,湿热包裹着她,带出一丝丝黏液。她咬紧唇,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脑海里全是苗苗赤裸的画面——她跪在她身下,脚趾被她含在嘴里,哭着求饶。
她加快了速度,掌心磨着阴蒂,快感像电流,烧得她头皮发麻。
苗苗站起身,最后清洗臀部。她转过身,臀肉在水流下微微颤动,小巧而紧实,像两瓣白桃。她挤了沐浴液涂上去,手指在臀缝间滑动,连菊花周围都仔仔细细地搓洗。
她微微弯腰,水流顺着臀沟淌下,带走泡沫,露出粉嫩的褶皱,像一朵羞涩的花苞。臧雪的眼神烧了起来,她的手指在内裤里猛地抽插,想象自己站在苗苗身后,手掌拍在那臀肉上,听那清脆的“啪”声,再掰开那缝隙,插进去,看看里面有多紧。她的中指和无名指同时挤进体内,撞得她低喘连连,腿根颤抖,快感像潮水冲上来,她咬紧牙,强压住呻吟,可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内裤黏在腿间,散发出一股腥甜的气味。
苗苗洗完,关了花洒,拿起毛巾擦拭身体。她先擦胸口,毛巾在乳头上蹭过,激得她自己都缩了缩脖子,低声嘀咕:“有点凉……”她低头擦腿,动作慢条斯理,像在欣赏自己的每一寸皮肤。她的腿纤细而修长,小腿肚微微隆起,线条柔美得像画里的仕女。
臧雪盯着她,脑海里全是画面——苗苗被她压在床上,双腿被掰开,哭着喊疼。
她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拇指碾着阴蒂,中指在体内搅动,带出一波波快感。她低声喘息,身体绷紧,眼神死死锁在苗苗身上,像要把她吞下去。快感堆积到顶点,她猛地一颤,低吼一声,腿根一软,高潮来得猝不及防,热流淌过指尖,滴在内裤里。她赶紧扶住门框,喘息未平,心跳像擂鼓,脸上却烧得通红。
苗苗裹上浴巾,转身走出浴室,没注意到门边的臧雪。她哼着歌,脚步轻快,像只无忧的小鸟,水汽还萦绕在她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沐浴液香味。
臧雪靠在门框上,手指从裤子里抽出来,指尖黏腻而湿热。她舔了舔唇,眼神冷下来,低声自语:“这么干净,早晚得脏。”
她喝了一口水,冷笑一声,转身回房,心底的戾气翻涌——苗苗是她的,谁也别想抢走,哪怕是苗苗自己也不行。她擦掉手上的痕迹,脑海里却挥之不去那具白净的身体,像烙印刻进她的灵魂。她知道,她不会放手,哪怕毁了苗苗,她也要把她绑在身边。
第十集 温柔的归属
上海的春天湿漉漉的,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花香。
宿舍里,臧雪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块湿毛巾,轻轻擦拭苗苗额头的汗。
她昨夜发烧,臧雪熬了姜汤喂她喝下,还帮她洗了白色棉质睡衣和浅蓝色棉袜,晾在阳台上。苗苗靠在枕头上,身穿一件淡粉色睡裙,薄薄的棉料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柔弱得像一株春风中的柳枝。
她的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额头上几缕湿发贴着,衬得她像个易碎的瓷娃娃。
看着臧雪专注的眼神,苗苗心里涌起一股陌生的暖意——这个曾粗暴的女人,如今温柔得让她动摇。
臧雪放下毛巾,低声道:
“我把录像删了。”
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自然的柔和。
苗苗愣住,眼眶一热,低声问:“真的?”臧雪点头,掏出手机给她看空荡荡的文件夹。
她咬紧唇,心跳加速,臧雪的示好像春雨,滋润了她破碎的心。
她低声道:“谢谢你,臧雪。”臧雪没说话,只是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指尖在她柔软的发丝间滑动,像在安抚。
几天后,苗苗的身体恢复,臧雪带她去校外吃烧烤。
她穿着一件浅绿色毛衣和白色牛仔裤,脚上是白色帆布鞋,露出纤细的脚踝。臧雪点了鸡翅和虾,笨拙地剥壳递给她,苗苗看着她粗糙的手指,心底的恐惧渐渐融化。她开始享受这种变化,臧雪偶尔轻拍她的臀部,低笑:
“不听话就罚你。”
语气没了戾气,像在逗她。苗苗红了脸,低头咬着鸡翅,依赖感在她心底生根。
可这份平静让苗苗不安,她想起江海,想确认自己的心。
她趁周末偷偷去找他,穿着一件淡黄色连衣裙,裙摆刚过膝,露出修长的白皙小腿,脚上是一双白色棉袜和米色平底鞋,内搭白色蕾丝内衣和浅粉色棉质内裤,脚趾涂着透明美甲,闪着微光。
江海的暴虐苗苗敲开江海公寓的门时,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映在她淡黄色连衣裙上,像一层薄薄的金纱。江海开门,见她站在那儿,眼神复杂,低声道:“你来了。”他穿着一件黑色T恤和灰色运动裤,头发凌乱,眼底藏着一丝疲惫。苗苗咬紧唇,低声道:
“江海,我想跟你谈谈。”
她想解释与臧雪的关系,可话没出口,江海一把搂住她,吻得凶狠而急切,牙齿咬着她的下唇,带出一丝血腥味。
苗苗愣住,江海的吻带着暴戾,和以往的温柔判若两人。
她推了推他,低声道:“江海,别这样……”
可江海没停,他一把将她推到床上,眼里燃着怒火,低吼道:
“你跟她在一起多久了?贱人,你背叛我!”苗苗惊呆了,她柔弱的身体缩在床角,白皙的脸颊泛起红晕,指尖攥紧床单,低声道:
“我……我只是……”可江海不听,他从床头柜掏出一个黑色袋子,抖出一堆东西——金属手铐、黑色皮鞭、带刺的情趣套装,金属碰撞的声音让苗苗心跳猛停。
“你不是喜欢暴力吗?”江海冷笑,抓住她的手腕,用手铐锁住,铐在床头的铁架上。
苗苗挣扎,低叫道:“江海,你干什么?”
她的淡黄色连衣裙被拉扯,露出白皙的肩膀和蕾丝内衣的边缘,白得晃眼,像一块无暇的美玉。江海一巴掌拍在她脸上,火辣辣的疼让她眼泪滑落。他撕开她的裙子,布料撕裂的声音刺耳,露出她白皙的胸口和白色蕾丝内衣,内衣边缘绣着小花,包裹着她挺翘的小巧乳房。
江海拿起皮鞭,狠狠抽下去,“啪”的一声,红痕在她胸口绽开,像一朵猩红的花。
苗苗尖叫:“疼——江海,停下!”她的声音颤抖,柔弱得像风中的柳叶,白皙的皮肤泛起红肿,对比鞭痕更显脆弱。江海低吼:
“你跟臧雪爽够了,还敢来找我?”
鞭子接连落下,抽在她的乳房、大腿,每一下都留下红痕,她修长的腿蜷缩,白色棉袜被汗水浸湿,脚趾涂着透明美甲,蜷缩得发白。她吃惊地看着江海,这个她曾信任的男孩如今像个疯子,失望像刀子剜着她,羞耻让她想钻进地缝。
江海脱下她的裙子,扔到地上,露出浅粉色棉质内裤,边缘微微卷起,贴着她白皙的大腿根。他冷笑:“贱货,还装纯?”他撕下内裤,露出她细软的阴毛和粉嫩的阴唇,像一朵羞涩的花苞。苗苗试图夹紧腿,低叫:“别看……”可江海掰开她的腿,戴上带刺的情趣套装,低吼:“我让你爽。”他猛地插进去,刺痛让她尖叫:“不——疼……”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白皙的皮肤泛起汗珠,修长的腿被压在床上,脚踝纤细得像能折断。
江海疯狂地撞击,每一下都带着愤怒,质问道:
“她操你的时候,你也这样叫吗?”
苗苗咬紧唇,羞耻淹没她,她柔弱的身体像被撕裂,白皙的腹部随着撞击起伏,乳房在蕾丝内衣下颤动,乳头硬得顶起布料。她试图缩起身子,可手铐锁得她动不了,只能承受。江海掐住她的脖子,低吼:“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苗苗喘不过气,眼泪滑落,白色棉袜被汗水浸透,脚趾蜷缩得几乎抽筋。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刺痛和快感交织,苗苗的下身湿热得像春雨后的泥土,淫水淌在床单上,她恨自己的反应,羞耻得想死。江海猛地一颤,高潮来时,他拔出来,站在床边,低头在她瘫软的身体上撒尿。热流浇在她的胸口,浸湿蕾丝内衣,流过白皙的腹部,滴在她修长的腿上,腥臊味钻进鼻子里。
苗苗愣住,随即尖叫:
“江海,你疯了!”
她羞耻得想死,白皙的脸颊烧得通红,眼泪混着尿液淌下,柔弱的身体颤抖得像风中的叶子。
江海喘着气,冷笑:“贱人,你活该。”
他解开手铐,转身走进浴室,留下苗苗瘫在床上。她蜷缩起身子,白皙的皮肤上满是红痕和湿迹,修长的腿蜷缩,白色棉袜皱巴巴地贴着脚踝,脚趾的美甲闪着微光。她擦掉身上的污迹,跌跌撞撞地跑回宿舍,心里的失望和羞耻像洪水,淹没了她对江海的最后一丝幻想。
臧雪的温柔苗苗推开宿舍门时,天已黑,月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落在她淡黄色连衣裙的破口上,像一道道伤痕。她满脸泪痕,白色棉袜脏兮兮的,脚趾的美甲在昏暗中闪着微光。臧雪坐在床边,见她这副模样,皱眉站起:“怎么了?”
她穿着一件黑色背心和灰色运动裤,肌肉线条硬朗而分明。苗苗扑进她怀里,哭得喘不过气,低声道:
“臧雪,我错了……
”臧雪愣住,随即搂紧她,低声问:“他干了什么?”
苗苗哽咽着说了江海的暴行,臧雪的眼神冷下来,低吼:“操,那畜生。”
可她没发火,只是轻轻拍着苗苗的背,低声道:“没事,有我在。”
臧雪扶她坐下,拿来湿毛巾,仔仔细细擦去她身上的痕迹。她的动作轻柔,像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瓷器,指尖在她红肿的白皙皮肤上滑动,低声道:“疼吗?”
苗苗摇头,眼泪滑落,低声道:“臧雪,我只要你。”她的淡黄色连衣裙破烂不堪,露出白色蕾丝内衣的边缘,乳房在布料下微微颤动,白得晃眼。臧雪心跳一颤,她俯身吻上苗苗的唇,吻得温柔而缠绵,舌尖在她唇间滑动,像在舔舐她的伤口。
苗苗回应着,羞耻和恐惧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安宁。
臧雪脱下她的连衣裙,露出她柔弱的身体——白皙得像牛奶,修长的腿纤细而匀称,腰肢细得一只手就能握住。她解开苗苗的白色蕾丝内衣,内衣滑落,露出她挺翘的小巧乳房,乳晕粉嫩如樱花,乳头硬得像两粒红豆。臧雪低头舔上去,舌尖在她乳晕上打转,轻柔地吸吮,啧啧作响。苗苗低声喘息:“臧雪……”她的声音颤抖,带着依赖,白皙的胸口泛起红晕,柔弱得像一朵春花。
臧雪脱下她的浅粉色棉质内裤,露出她细软的阴毛和粉嫩的阴唇,像一朵湿润的花苞。
她分开苗苗的腿,手指在她阴唇上摩挲,轻轻揉按,像在抚慰她的伤痛。苗苗的身体一颤,眼泪滑落,低声道:“臧雪,我是你的……”她的修长双腿微微颤抖,白皙的皮肤泛起汗珠,脚踝纤细得像瓷器,白色棉袜皱巴巴地贴着脚跟,脚趾涂着透明美甲,蜷缩得发白。
臧雪心动,她俯身吻上苗苗的下身,舌尖在她阴蒂上打转,轻柔地舔弄,带出一波波酥麻。
苗苗低声呻吟:“嗯……好舒服……”她的脚趾蜷缩,指尖抓着床单,指甲陷入布料,白皙的手臂修长而无力,像被风吹动的柳枝。臧雪的动作温柔而坚定,她的手指滑进苗苗体内,缓慢地抽插,每一下都带着爱意,像在治愈她的伤痕。她的舌头在她阴唇间滑动,吸吮得啧啧作响,苗苗的下身湿热得像春雨后的泥土,淫水淌在臧雪手上,黏腻而炽热。
臧雪抬头,低声道:“放松,我陪你。”她翻身躺下,将苗苗抱在怀里,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苗苗的裸体贴着臧雪,白皙的皮肤与她结实的肌肉形成对比,像一幅柔与刚的画。
她低头吻上臧雪的唇,双手捧着她的脸,吻得深情而急切。臧雪的手托住她的臀肉,小巧而紧实的臀部在她掌心颤动,白得像两瓣白桃。她轻轻拍了一下,低笑:“不听话就罚你。”苗苗红了脸,低声道:“罚吧,我喜欢……”
她的声音柔弱,白皙的脸颊烧得通红,修长的腿跪在床上,脚踝微微弯曲。
臧雪的手指滑进苗苗的私处,另一只手揉着她的乳房,动作轻柔却精准,撞得苗苗低喘连连。她俯身舔上苗苗的脚踝,舌尖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滑动,吻到她的脚背,脚趾涂着透明美甲,像一排小珍珠。苗苗缩了缩脚,低声道:“臧雪,别弄那儿……”可那股酥麻让她下身一紧,淫水淌得更多。
臧雪轻咬她的脚趾,牙齿在她软肉上碾磨,低声道:“这么美,我忍不住。”
苗苗的呻吟破碎而柔弱,白皙的身体随着臧雪的触碰起伏,像一叶扁舟在温柔的海浪中摇曳。
两人的喘息交织,苗苗的阴唇红肿而湿热,臧雪的手指在体内抽插,带出一波波快感。臧雪低声道:“一起好吗?”苗苗点头,眼里满是信任。
她们加快了节奏,臧雪的另一只手滑到自己下身,揉着自己的阴蒂,与苗苗同步。苗苗尖叫出声:“臧雪——”她的身体剧烈颤抖,高潮来时,热流喷在臧雪手上,白皙的腹部起伏,修长的腿绷紧,脚趾蜷缩得发白。
臧雪低吼一声,也攀上顶峰,湿热淌在床单上,与苗苗的交融在一起。
苗苗瘫在臧雪怀里,喘息未平,眼泪滑落,低声道:“臧雪,我不走了。”
她的白皙身体贴着臧雪,柔弱得像一朵被雨水滋润的花。臧雪搂紧她,低声道:“你是我的,永远。”她轻咬苗苗的耳垂,吻去她的泪水,像在宣誓她的归属。苗苗闭上眼,心里的伤痕被温柔填满,她知道,她找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