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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03/23 01:35 / 271 / 28
【小说】狐劫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3/23 01:39:48

十四师父的男人
  在山上盘恒了两个月,林岳每日不是帮忙照顾女儿,就是寻几位师姐双修。
  日子倒是过得充实。
  这日林岳在凤林驯剑时,自觉诛邪已是如臂所使,似乎已进入师父说的血肉相连的境界,遂飞上火云殿,请师傅指点收剑之术。
  师父正穿着一件粉白的纱裙在殿前舞剑,如同一只美丽的蝴蝶翩翩起舞。那偶尔展露出的剑光,看似平平无奇,却隐含风雷之声。
  听完林岳的来意,师父要在火云殿前考校他的修行。
  林岳在殿前的广场中站好,师父取出一方铜盒,打开盒盖向上一送。数百颗金丸如蜂群一拥而出。林岳双手合十,诛邪以剑柄为心急速旋转着后退,化为一柄剑刃之伞,将来袭的金丸尽数挡下。
  被弹开的金丸重新聚成几团,分别从四面八方袭来。诛邪进退悠忽,纵跃曲折,将金丸群各个击破,用宽大的剑脊一团团拍散。
  密密麻麻的金丸悬在空中,绕着林岳缓缓旋转。转动速度逐渐加快,形成一道金丸组成的龙卷,将林岳的身形裹在中间。
  诛邪回到林岳身边,刺挡挑扫劈,无所不用其极。只听得龙卷中心传来密集地碰撞声,许多金丸飞射而出落在地上。有的金丸被一劈两半,有的被剑脊的大力拍扁,有的被其他金丸撞击的变形。
  渐渐地,留在空中的金丸越来越少,林岳的身形重新显露。诛邪也逐渐攻多守少,如一道黑色闪电在空中快速跳跃。
  待得金丸全部落地,林岳身上也不过有两三处被金丸击中留下的金粉。
  场边传来清脆的掌声,却是玉箫与碧琴受母亲指派,为师父送来茶食。
  「小师弟如此厉害了,我们就算双剑合璧,在师父的金丸阵里也没这么从容。」
  玉箫笑道。
  「你们师弟与诛邪天生相合,若他用的不是诛邪,比起你们还大有不如。」
  师父评价道。
  「林岳,现在传你收剑之术。玉箫,碧琴,你们也可旁听。」
  师父讲完口诀技巧,三人分头试验。玉箫和碧琴运起功法,用食指抹上剑刃,果然刃入而手不伤,喜得两女开心地玩起来。
  「啊!」两人同时惊叫一声,却是长时间凝神,神气不稳,被剑刃伤到了手指。
  再看林岳那边时,诛邪就像个没有实体的影子,在林岳手掌中任意穿行。林岳心意所至,诛邪旋转着斩向他的肩膀,透体而过,毫无窒碍地传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那天为师父驱出金蚊剑时,诛邪就主动进入过小师弟的身体,看来收剑这关,小师弟是无需再过了。」碧琴道。
  师父若有所思。
  「既然如此,那我就传你养剑之术。玉箫碧琴,你们先回吧。收剑之术,要多多练习。」
  「是,师父。」
  二女走后,师父教了林岳如何养剑。首先是如何将剑缩小收入丹田,让其化为细针一般在经脉中游走,通过特定的行功路线搬运往复。剑自会慢慢吸取体内的精气颐养自身,而如此行功亦有破开窒碍,通畅经脉的好处。
  林岳依法将诛邪收入体内,然而诛邪不仅没有吸取他的精气,反而释放出庞大精元。林岳一时无法消化,气行凝滞,伤到了经脉,吐出一口鲜血,往地上便倒。
  林赤月扶住徒弟,手抵住他心脉,助他疏导内气,同时将诛邪引回丹田温养。
  「看来是你的内气还太过弱小,诛邪不仅吸不到你的精气,反而将自身精元释放出来反哺于你。」
  「通常只有认主之剑才会如此,而诛邪并没有与你认主,真是奇怪。」
  「不过既然如此,倒是有个迅速提高你修为的办法。」
  师父带着林岳来到寝殿,脱掉林岳的衣服,让他躺在自己的床上。随手在软绵绵的阳具上一抚,便将林岳的阳气引动,聚于他下体。
  她解开汗巾,跨在林岳的身上,用两根手指分开阴唇,将徒儿的龟头吞入蜜穴。
  放松大腿,让臀部一直沉到徒儿的腹部,将整根肉棒吞没于深深的蜜道里,那充实的感觉让赤月长出了一口气。
  这种姿势,两人肉体唯一的接触就是蜜穴和肉棒的磨合之处。
  身体下沉时,几乎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交合之处,这种缺乏稳定支撑的情况下,阴道里的肌肉会自然的夹紧,就像人落水后会自然的想要抓握一切可以抓握的物体一样,因此蜜道比之平时要显得更为紧凑狭窄。
  而起身时,两腿同时用力,正好也会收缩会阴处的肌肉,由外而内地对蜜穴内进行挤压。
  以这种姿势交合,男女能获得的快感都更多、更强烈。
  「嗯……岳儿……你终于又进来了。」赤月感叹道,臀部在徒弟小腹上绕着圈,感受肉棒在自己体内搅动的快感。
  「我是天天都想进来,但是师父不许啊。」师父的小穴比起她的女儿们还要紧窄有力,林岳睡觉时也常常梦到自己与师父共赴巫山。
  「你忘了上次你那丑样了?跟我做一次,脑子都快烧坏了,你还敢想?」
  她扶着自己的膝盖,让身体快速地起落着,同时收紧小腹,拧动纤腰,让蜜穴旋转着包裹肉棒用力套弄。
  「能与师父交合,便是真的烧成傻子又如何?如果变成傻子了,我刚好永远留在师父身边,天天和师父睡在一起,每天晚上把师父肏到昏倒。」
  林岳的甜言蜜语让赤月极为受用,她情意绵绵地看着徒儿,放开矜持,畅快地放声淫叫。
  「好徒儿,你的棒子好粗好长,肏到师父心里去了。你要是能不被我的功力影响,我不仅天天与你睡在一起,还让我的女儿们也一起来。我们每天什么都不干,就在火云殿里你肏我,我操你。」
  林岳的欲望被迅速点燃,他不再等赤月完全沉下身体,而是挺腰迎击她白嫩的臀尖,一上一下的对撞发出沉闷的啪啪声。若是普通女人,早就被这样自下而上的挺刺撞得花心酥麻,两腿无力。但赤月千锤百炼的身体耐受力要强得多,她仍然若无其事地大腿发力拉起身体,甚至借助徒弟对她臀部的撞击,可以起身的更高,几乎连龟头都要从小穴里滑出,才放松大腿,让身体猛地坐下去。
  畅快淋漓的抽插让赤月异常满足,萦绕在蜜穴深处的痕痒得到了充分的抚慰。
  丰沛的淫水沿着肉棒淌下,让肉棒进出的速度又提高了一档。
  感觉两人的情欲都已足够充盈,赤月和徒弟默契地开始行功。
  上次与赤月交合时,林岳一身阳气都被师父的阴气引至下体,如风中之烛一般,全靠林岳能源源不断地生出阳气,才能维持不灭。
  此次诛邪在内,感受到林岳体内阳气一空时,庞大的足以匹敌赤月的精元滚滚而出,化为滔天阳气,与赤月聚于宫内的阴气水乳交融。
  赤月阴冷的子宫内久违地体会到烈阳照射般的温暖。她双颊陀红,挥手褪下全身衣物,高耸的乳房上下跳动,忘情地吞吐林岳狰狞的阳物。
  「啊,好徒儿,师父几百年没有这种感觉了,好热,好舒服。」她俯身将乳房塞入林岳口中,抖动肉臀,让林岳的肉棒畅快地摩擦蜜道里的层层膣肉。
  「那今天就让徒儿好好孝敬师父。」林岳环臂固定住师父的柳腰,双脚弯起,借力挺腰以飞快的速度抽插师父的美妙嫩穴。
  庞大的阳气透过肉棒渗入赤月体内,几乎将她整个人烘干烤透。赤月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团蓬松轻盈的棉花,似乎被风一吹就会飞上云端。
  「啊,太棒了!」赤月被徒儿密集的轰击顶得连呼吸都忘记了,如同脱离水体的鱼儿,张大着嘴无声地喘息。体内的阴气被林岳的阳气所驱使,行过经脉,化为巨量的混沌之气盘恒在赤月的子宫里。
  大量混沌之气聚集在一起,散发出明亮的蓝色光芒,透过赤月的血肉,将她化为一具光芒四射的美女灯具,异常妖异。
  林岳不敢一次将如此之多的混沌之气导回体内,翻身将赤月压在身下,稳稳地控制抽插的速度,尽量以自己能控制的速度将其一点点引回。
  「嗯,真好。好舒服。」赤月浑身暖洋洋的,蜜道里快感已经累积到极高,只差一线就能彻底登顶。虽然她被肏得有些神志昏沉,但心里还是明白只顾着自己高潮可能会危及徒儿,干脆就放松身体,任林岳摆布,细细体味这久违的舒爽。
  对赤月而言,混沌之气就如涓涓细流,但对林岳来说,已经无异于是洪水滔天了。
  他全身经脉在很短时间里就已经无法容纳更多内气了,全身都有种难耐的酸胀感,但混沌之气还在不断涌入,几乎要将林岳撑爆了。
  林岳灵光一闪,尝试着驱使诛邪在经脉中运行。果然此时诛邪开始吸收他经脉中的精元,而且吸收的速度很快,一个大循环就将林岳主要经脉里吸纳一空。
  林岳放开对混沌之气的控制,涌入和诛邪吸收的速度渐渐达成平衡,而赤月终于得到了她想要的高潮。
  「怎么变快了?徒儿用力,师父要来了。用力!啊~ 」
  两人大汗淋漓地搂抱在一起,唇舌交缠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林岳从肩膀到臀部抚摸着师父光滑柔软毫无瑕疵的肌肤,赤月也用手指感受着徒弟背上高高隆起的肌肉纹路。
  「竟然还能如此修行。」虽然大部分精元都被诛邪吸收,但林岳得到的好处也远超他与诸位师姐双修的成果。
  「你父亲还是给你留了一样好宝物啊。」赤月将手按在林岳的小腹上,散出内气感受着他丹田里的诛邪。
  「可不止一样宝物。」林岳挺腰抽送了一下,「师父也是父亲留给我的宝物啊。」
  「你也是哥哥留给我的宝物。」赤月夹紧小穴,抱着林岳的臀部用力下压。
  肉棒顶入灌满阳精的花径,结结实实地顶在花心上。
  「师父,我经脉还有些酸胀。」林岳赶紧说。
  「谁要跟你双修了?」赤月伸出舌头,舔上徒弟的脖子,「我要你干我。」
  师父淫媚的神态让林岳欲火中烧,林岳抽出肉棒,用棒身贴着师父的穴口摩擦。师父的阴蒂被他来回戏弄,浑身发颤,翻身又把林岳压在身下。转身一把握住让她欲仙欲死的玉柱,伸出香舌贴住底部,就这么缓缓将肉棒含入。
  「师父,再深一点,再深一点。」林岳按在师父的头顶,用力下压。但肉棒实在太长,哪怕龟头完全挤入了喉部的软肉,还有半截肉棒露在外面。
  「这样不行,换个姿势。」师父白了他一眼,躺到床边,脖子从床沿弯下,螓首倒悬,乌黑的长发蓬松地垂落。
  林岳起身,将肉棒插入赤月的口中。右手托起她的后脑,让小口与秀颈成一条直线。在师父的脖子上,可以清晰看到硕大的龟头和棒身的形状穿过食道,直到阴囊拍击在赤月的秀鼻上。
  「太爽了。」林岳吼道。
  师父紧凑的食道被粗大的肉棒撑开,因为异物感,她不自主地不断做着吞咽的动作,整条食道不断蠕动着按摩深入的肉棒。
  仅仅是这样不动,林岳都舒服的毛孔大开。
  但他怎么可能不动,缓缓抽出半根肉棒,数根粘液细丝从赤月的口内连到林岳的肉柱上,那景象极为淫靡。
  不待完全退出,肉棒又重新推入,将刚刚闭合的食道重新撑开。
  林岳逐渐加快速度,欣赏着师父脖颈上不断浮现自己的形状。
  若是凡妇是断不能忍受这样的淫猥的,但是仙体长时间闭气并不是什么难事,哪怕赤月的气管一直被肉棒死死压住,赤月也只是俏脸微红,毫无困难地接受徒弟的肏弄。
  「唔。」发不出声音的赤月尽力伸长舌头,贴住火热的肉棒,一手按住阴蒂,一手伸入蜜穴扣弄。这样低贱的姿势让她也异常兴奋,心理上的奇特快感一点也不亚于被徒弟肏干小穴。
  她想起多年前被哥哥当做母狗一般豢养的时光,想起哥哥将她和琉璃采薇两个女儿一起肏大肚子的淫乱行径,想起贯穿她喉咙的年轻肉棒的主人是她女儿的儿子。赤月竟然毫无预兆地抖动着泄身了。
  「师父你真是太美了。」林岳加大力度,肉棒在师父的口中发出滑腻的淫声,他双手撑在师父硕大的奶子上,毫不怜惜地肏弄师父的喉咙,阴囊不断地拍打师父的俏脸。
  「啊,师父,徒儿直接把阳精送到你的胃里!」他用力握紧师父的双乳,肉棒脉动着将巨量阳精喷射在食道里。
  师父有意地缩紧喉咙,一滴也不让精液漏出,直到徒弟的肉棒在她口中慢慢软化。
  林岳抽出肉棒,终于让师父能深深地吸一口气。他再次把裹满粘液的肉棒伸入师父口中,享受师父嫩舌无微不至的服侍,直到肉棒重新恢复粗硬的形态。
  「师父,徒儿感觉又可以双修了。」他将师父的两枚笋乳向内压紧,肉棒穿过乳沟,享受弹软乳肉的包裹和挤压。
  师父扳住他的双腿,抬头舔弄他的会阴。
  「那就来吧,早点让你修为提升到你大师姐的程度。师父这几个月好好陪你双修。」
  「师父,把师姐们也叫来吧。」林岳抓住赤月的头发,把她按在自己的菊门上舔舐。
  「嗯,我这就传音给她们。」赤月听到要和女儿们一起服侍林岳,蜜穴里又像着了火一样瘙痒难耐,「不过,你要先好好把师父肏爽了。」
  徒弟的身影在她心里,渐渐与离开多年的哥哥相合。久旷多年的赤月,不管是哥哥也好,徒弟也罢,急切地想要重新拥有一个能让她爱上的男人。
  她起身跪趴在床上,两手将花瓣掰开,露出鲜红的穴口。
  「赤月,给我生个女儿吧。」林岳将硬得快爆炸的肉棒插入赤月的小穴,他的欲望如同大江大河般永不停歇的流动。
  「那你还不多射点进来?」赤月媚眼如丝,转头向徒弟索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3/23 01:39:58

十五师父的女儿们
  琉璃带着妹妹们走进火云殿时,大殿中央,师父平时打坐之处铺着一块巨大的毯子。
  毯子中间,林岳一丝不挂地坐在毯子上,背后靠着几个软垫。师父背对着他,正扶着膝盖蹲跨在林岳身上恬不知耻地起落身躯。放浪地淫叫着,奶子上下跳动,蜜穴紧紧包裹着湿淋淋的巨大阳具。
  赤月特地选择这个地方与林岳交媾,就是为了让女儿们能回忆起过去的日子,回忆起她们的父亲是如何在这里与妹妹和女儿们狂欢终日的。
  「琉璃,采薇,浮香。把衣服脱在门外。从今天起,除非你们师弟特许,火云殿里不得穿衣服。」林岳的师姐们又听到熟悉的命令,让她们恍然间觉得父亲又回来了。
  「是,师父。」师姐们退出火云殿,褪下纱衣、肚兜、汗巾、鞋袜,整整齐齐地叠好,按顺序放成一排。
  琉璃、采薇和浮香带着自己的女儿们,一踏入火云殿就趴下,四肢着地,沉腰翘臀,像母狗一样扭动腰肢前行。她们的脸上带着媚笑,胸前奶子晃荡着,白嫩的肉体互相擦碰,用极为诱惑的姿势慢慢爬过前殿,让林岳大饱眼福。
  七条母狗爬到地毯上,聚于林岳的身周。她们都是林岳亲生父亲林赤阳的女儿,所以也都是林岳的亲姐姐。家人们再一次一丝不挂地团聚于此,如同三百多年前一样。
  浮香低头含住师弟的肉囊,采薇吻上棒身,琉璃追着母亲的小穴,舔弄她的阴蒂。她们都是赤月的女儿,母亲与弟弟在眼前的交媾让她们也心痒难耐,想办法尽快让两人达到高潮。弟弟的肉棒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让三女陶醉不已,即使是亲吻肉棒也让她们春情难耐,淫汁淋漓。
  凝玉和白露跪在林岳两侧,将椒乳挺到林岳头旁,供他轮流吸吮。
  玉箫和碧琴握着奶子,用力地摩擦林岳的后背。
  她们是赤月的孙女,但同时也是林岳的妹妹,她们的身体和母亲们一样丰满诱人,但长期在母亲身边生活,神态间还带着少女的稚嫩和天真。
  林岳全身上下,都沐浴着诱惑的美人体香。举手投足,触碰的都是师姐们柔软敏感的肉体。
  「师父,我们来此是与师弟双修,还是……」琉璃起身握住母亲的双乳问道。
  「林岳肏我们时,你们要叫我娘,不要叫师父了。」赤月美目微红,「要不要双修,由你们师弟决定,不必问我。」
  「赤月,我先干你哪个女儿呢?」林岳靠在玉箫和碧琴的怀里,双手在赤月优美的背臀曲线上轻抚,众美在侧,他反而一时没有了主意,这个也想肏,那个也想干。
  「从琉璃开始吧。」她起身脱出肉棒,将位置让给大女儿,拉起舔吻肉棒的采薇,与她热情相吻,品尝她口中徒儿的味道。
  虽然采薇贴心,浮香可爱,但赤月心里最喜欢的,始终是琉璃。这个女儿跟她最像,平时端庄沉稳,但内心深处的淫欲一旦被发掘出来,便能献出自己的一切,突破任何的束缚。当年三个女儿中,与父亲交欢最疯的,反而是这个看似拘谨沉闷的大女儿。
  「师弟的合欢赋竟能让娘如此淫荡,看来是功力大进了。」浮香调笑着说,她的手从大师姐腋下穿过,握住她的乳房,在林岳面前将双乳互相拍打。
  琉璃扶着师弟的肩膀,扭腰用蜜穴找到龟头,轻轻地用花瓣研磨几下,熟练地坐下,将整根肉棒吞没。
  「有诛邪相助,今天师姐们可以好好享受了。」林岳能调运的内气现在远超师姐,肉棒上聚集的阳气如同火炬熊熊燃烧,刹那间便灼得琉璃双目圆睁,张口吐出高热的白雾。她不顾一切地起伏身躯,上来就是全力冲刺般,蜜穴几乎要融化在坚硬的肉棒上。
  「啊,师弟,啊,弟弟。」琉璃的眼泪和口水同时流下,与身上密密的汗珠汇合,在肉体的跳动和碰撞间化为无数晶莹的液珠。
  她在很短的时间就将自己送上高潮。大部分女人在高潮时会无力、慵懒、渴望爱抚和亲吻,但对于琉璃这样坚强的女人,一旦被点燃欲望,她只会尖叫着加快肏干的速度,让肉棒在充血发红的蜜肉上更热烈的摩擦,从而获得一次比一次强烈的连续高潮。在欲火将她燃烧殆尽之前,她绝不会停止动作。
  林岳被琉璃的疯狂感染了,他抱着师姐站起来,小腹用力地撞击师姐的胯部,让琉璃的大腿渐渐发红。本就快到极限的肉棒脉动着喷射,浓精从交合处溢出,但肉棒毫无软化的迹象,包裹在一层银浆里,如重炮一样继续轰击琉璃的蜜穴。
  「师弟……我要疯了,受不了了,我不行了!」琉璃美丽的大眼睛无神地圆睁着,小嘴微张,口水不受控制地化为一道透明的丝线从唇边流下。
  林岳低吼着,手臂托住琉璃结实的臀部,仅凭腰力一次次将琉璃的颀长身躯肏地高高弹起,又在重力地作用下荡回,将整根肉棒吞入。
  一百多下重击后,琉璃竟然双目大睁着昏过去了。
  试了一下她的鼻息,将琉璃交给浮香,林岳转过头。师父正将采薇压在身下,母女俩两对丰满的乳房挤在一起,借着滑腻汗水的润滑,不停地前后左右摩擦着。
  两具酮体闪闪发亮,两张秀口紧紧地吻在一起。从口腔偶尔的隆起看,她们的香舌正在激烈地互相追逐交缠着。
  林岳挺着肉棒从侧面插入两口之间。赤月用力地下压头部,让她和采薇的嘴唇像小穴一样紧紧夹住肉棒,两条嫩舌也抵住肉棒,刺激着林岳的龟头和系带。
  林岳在母女俩的嘴间抽插一阵,抓着赤月的头发拉起,用肉棒塞满师父的小嘴,低头问采薇道:「师姐,你想先插前面还是后面。」
  采薇媚笑着说:「你知道人家最喜欢哪里的。」
  林岳借着赤月口水的润滑,将肉棒缓缓顶入二师姐的后庭。
  「好大……嗯……师弟,我想你的肉棒了。」采薇淡褐色的菊门被肉棒撑得一丝皱褶都没有了,紧绷着箍着肉棒。采薇毫无痛苦的感觉,还主动摇起屁股前后套弄弟弟的肉棒。
  「只想肉棒,不想我吗?」林岳心中有些恼怒,握住采薇的翘臀,将肉棒插到最深处停止不动。
  「啊……师弟别停。我想的是你,不是你的肉棒,我做梦都在被你肏. 」
  「那不还是想我的肉棒,没想我!」林岳怒道,他狂暴地抽插采薇的后庭,「你这个淫荡的姐姐,怎么能天天想着跟弟弟乱伦!」
  「啊,好舒服,弟弟你惩罚我吧,我是个淫乱的女人,啊,师弟你慢点,有点痛。女儿,帮帮我!」被林岳这样爆奸虽然很爽,但未经充分润滑的菊门很快就烧干赤月的口水,交合处有些火辣辣地。
  听到母亲的召唤,白露爬过来,伸出舌头贴在肉棒上,让口水流出,润滑母亲的肛门。
  「乖女儿,真是娘的好女儿。」疼痛稍减,快感就变得尖锐起来,采薇高声浪叫着,还不忘大声感谢女儿的帮助。
  浮香赶紧抓出一根阳具,将抹在肛口的油膏推入女儿凝玉的后庭。刚才来得急,大家都没有做准备。虽说她们受伤了也能很快就好,但若疼痛太大影响了快感就不美了。凝玉也拿着一盒油膏,手指伸入母亲的菊门,帮母亲将油膏均匀地抹在肛口和肠壁上。
  采薇很快就被肏到潮喷,她笔直匀称的大腿颤抖着,小穴每隔一会儿就喷出大股淫液,顺着大腿流下,两条大腿内侧都是湿漉漉的。
  「浮香,你准备好了吗?」林岳抓住采薇的长发向后拉,将她白嫩的臀部撞出阵阵臀浪。
  浮香爬过来和采薇并肩趴着,高高翘起的臀部轻轻晃动:「人家准备好了,弟弟快来肏姐姐的屁眼吧!」
  林岳抽出肉棒,让采薇像失去了支撑一般瘫软在地毯上。他半蹲在浮香身后,肉棒顶住浮香的菊门,插入半个龟头,正当浮香努力放松括约肌做好准备时,却又拔出肉棒插入她粉嫩的肉穴。
  「啊师弟你好坏!」浮香紧窄的蜜道意外地被瞬间贯通,发麻的快感立刻传遍她的全身,不由自主地向前移动身躯躲避,但仍然被肉棒直直顶上花心。凝玉仰躺着从浮香身下钻入,两眼看着林岳粗大的肉棒在母亲的穴口进进出出。她抱住浮香的臀部,抬头舔弄母亲的小肉芽。
  「啊女儿不要。」浮香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上的肉香弥散而出,让林岳欲火大炽,肉棒又大了一圈,不紧不慢地重重撞击着浮香的穴口。
  凝玉闻言停止舔弄阴蒂,转而用舌头裹住林岳的一截肉棒。
  「啊,女儿,我是说,不要停,继续舔啊。」浮香哭叫道。
  她的蜜穴开始律动着痉挛,小腹也跟着一缩一缩。她之前从没这么快高潮,但是林岳的肉棒带着惊人的阳气,火热粗硬,简直就像一根滚烫的铁棍,让浮香意乱情迷,像个小女孩一样哭泣着高潮。
  肉棒一抽出来,淫水就止不住地流出,凝玉赶紧将嘴凑上去,将淫汁尽数吸入口中。林岳将肉棒伸入凝玉的口中,抽插几下,又插入浮香的菊门前后抽送。
  浮香两眼翻白,哼哼着伸出舌头晃荡着,似乎被巨大的快感烧坏了脑子。赤月怜爱地捧着着女儿的脸,伸出舌头挑起浮香的嫩舌含入口中吸吮。浮香的口水也非常香甜,一向深得众姐妹的喜爱,赤月倒是碍于身份,甚少品尝。
  欣赏着这对母女的激吻,林岳感觉自己即将发射,赶紧从浮香的后庭抽出肉棒,用力插入她的嫩穴肏干几下。滚烫的精液射入浮香的子宫。浮香和母亲的嘴分开,发出低沉而幸福的叹息。
  「浮香,我射了这么多,你要给我生个女儿哦。」
  「怎么又是浮香最先。」采薇的声音里满是醋意,当初她们几个女儿中,也是浮香第一个怀上父亲的女儿,采薇至今还耿耿于怀。她抱住林岳,丰满的乳房压在他身上,「我也要。」
  「采薇别急,今天你们全都有份。」林岳将沾满精液的肉棒抽出,让采薇跪趴在毯子上,用力顶入采薇湿滑的肉穴,「你们的女儿也跑不了。都给我趴好。」
  在采薇身边,凝玉、玉箫、碧琴、白露和采薇并肩趴下,将她们雪白细嫩的臀部高高翘起。赤月带着琉璃和浮香,或用手或用口,帮她们预热娇嫩的小穴。
  浮香扒开女儿的阴唇,用鲜红湿润的蜜肉诱惑林岳。林岳大笑着插入凝玉,一边不忘用手指抚慰投来幽怨眼神的采薇。
  若按父亲论辈分,除了师父赤月,在场的都是兄弟姐妹。但若是按母亲来论辈分,也只有这四位小师姐才是林岳的平辈。虽说修仙之人容颜不老,但隔着一辈,神态举止还是有明显的区别。
  师父和三位大师姐更加成熟妩媚,如同熟透了的果实。与林岳交合时,不光是林岳肏她们,她们也在主动地干着林岳。
  但是四位小师姐可能是经历少了许多,大多时候还比较被动。各方面技术都远不如她们的母亲们娴熟。林岳指点完凝玉怎么摇屁股,又转到白露身后教她怎么夹紧小穴。
  玉箫和碧琴心灵相通,可以玩一些更有趣的玩法。林岳躺在地毯上,让她们分别站在两侧,屁股顶着屁股,手握着手,每人只准套弄林岳的肉棒一次就起身。
  两人默契地像一个人,无比顺滑地让肉棒一次次拔出,又一次次穿过嫩穴的中心。
  她们的母亲,琉璃师姐还在一旁不断地提点女儿,竟是将双剑合璧的技巧用在了这里。
  不过今日林岳的肉棒实在太过火热。碧琴再一次被顶到花心时,双腿一软,蜜穴痉挛着再也无力起身。
  林岳抬臀将她顶开,用肉棒准确地对准玉箫下落的穴口,却忘了她们姐妹同心,玉箫也是正在高潮中。肉棒在阵阵紧缩中强行破入蜜道,让玉箫大声呻吟着与妹妹同时软倒。
  「采薇,快过来,我要射了!」肉棒从玉箫蜜穴中滑出,啪地一声打在林岳的小腹上。
  采薇赶紧跑过来推开两个小侄女,坐上林岳的肉棒猛烈地摆动臀部,终于浪叫着将弟弟的浓精榨出,满意地捂着下身离开。
  凝玉和白露爬过来帮林岳清理肉棒,一想到还要给四位师姐灌注种子,林岳就忍不住按住凝玉的头在她口中飞快地抽送。
  「呦,一家人在这团聚呢?」一道讥讽的声音从殿门外传来。
  一名高大的女子走进火云殿。她长发如瀑,身上只穿着薄薄的纱衣,乳房和小穴隐约可见。随着她迈步前行,修长浑圆的玉腿从高开衩的纱裙中露出,让人有强烈的把玩冲动。
  「你是何人?」赤月虽然一丝不挂,面色潮红,但身上却散发出惊人的气场。
  美女似乎被赤月的气场所摄,停步道:「林赤月,我是晏舞青。」
  数柄飞剑锵锒出匣,将晏舞青围在中间。诛邪也悬至她头顶,随时准备穿顶而入。
  但晏舞青没有一丝惧色。
  「不必惊慌,我这次来不是与你为敌的。我神魂受损,不是你的对手。」她对身周的刺骨剑气混若不觉,「我对你们这些淫妇也毫无兴趣,我是来找林岳的。」
  「你对我徒儿有何企图?」林赤月没有放松警惕,晏狐的天赋过于可怕,必须全神应对。
  晏舞青摇动腰肢,走到林岳面前,似乎是觉得天热,用手轻轻摇动衣襟扇风,她丰满的乳沟忽隐忽现,让林岳视线下移,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虽然刚刚与众人盘肠大战一番,但这狐妖的一举一动还是能让他神魂颠倒。
  「林岳,你想不想得到原版的合欢赋?」
  晏舞青的声音很轻,却如同惊雷般在众人耳边炸响。
  「在你手上?」林岳抬头看着晏舞青的眼睛。她虽然媚态百出,但双眼平静严肃,毫无说笑的意思。
  「不在,不过我知道如何能取到,你要不要跟我去拿?」晏舞青双手环抱,将她本就宏伟的胸部托得更高更暴露。
  「不要!」众师姐大叫道。晏狐的狡诈和强大给她们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她玩弄人心的本领更是令人忌惮。
  「你当我是傻子么?凭一句话就想让我跟你走?」林岳故意挺了挺肉棒,「你就算是给我下套,也得拿出点饵料吧?」
  师父在侧,他也不惧晏狐敢耍什么花样。
  晏舞青笑着握住肉棒轻轻套弄,她的手竟然和少女的小穴一样柔嫩弹滑,轻易就点燃林岳的欲火。
  「无忧宫乙木殿女奴总管的肉身,算不算有吸引力的饵料呢?」晏舞青的手沿着棒身前移,握住了林岳的肉囊轻轻揉搓。这种紧张又舒适的感觉让林岳的龟头流出不少透明的粘液。
  「你真的有原版合欢赋的线索?当年赤阳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你是如何找到的?」赤月手臂上有一道清光快速盘旋着,一旦晏舞青敢对林岳不利,她的本命飞剑月影就能斩杀她的这道分魂。
  「哼,林赤阳不过是在山上干了你们几百年,他几时认真下山搜寻了?要不是他被你和你的女儿们迷惑了,早就该找到原版的合欢赋!」
  林赤月有些尴尬,晏舞青说的不算错,当年他们除了修行就是交合,两人谁也不想分开对方。只有实在气闷时,林赤阳才会下山找找合欢赋权当散心。
  「我已查到一座上清宗秘库,里面可能有诸般上清宗秘籍,只需拿到秘库的钥匙,就能取得原本的阴阳共济合欢赋。」
  晏舞青将林岳的肉棒压低,让龟头隔着薄薄的纱裙顶上自己的小穴。纱裙下别无他物,林岳甚至能感到她小穴的润泽柔滑。
  「恩,人家一见到你,下面就湿了呢。你能不能插进来,我们边做边谈?」
  晏舞青身体前倾,将微香的气息吐在林岳脸上,淫媚的笑容带着挑衅的神情,「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胆量了。」
  " 谅她也耍不出什么花招。岳儿,你就插进去,看她能把你怎么样。「林赤月很清楚,晏舞青很难拿有诛邪护身的林岳怎么样。
  这正合林岳之意,他随手撩开晏舞青的纱裙,就这么面对面站着将肉棒顶入晏舞青的蜜穴。
  「好大,比以前还大。」晏舞青眼波流转,呻吟着用手在林岳精壮的上身轻轻抚摸,「小岳变得更强了呢。」
  她不待林岳动作,自己摆动腰部,淫荡地套弄林岳的肉棒,蜜肉在滚烫肉棒的炙烤下变得越发湿滑粘腻。
  「说,秘库的钥匙在哪里?」林岳一动不动地享受了一会儿,眯起眼睛,神色不善地盯着晏舞青。
  晏舞青并没有用她的天赋秘术吸取林岳的功力,只是像一个普通女人一样享受着花径被满满填充到饱胀的快感。但林岳也不喜欢这样一直全神防备着,肉棒上销魂的触感也一直牵扯着他的注意力。
  「别急啊,你跟我去无忧宫,我就告诉你。」她的脸色渐渐发红,张口吻上林岳的嘴唇,下身的动作愈发激烈起来。
  「啊,真是太舒服了,小岳,你越来越像你父亲了,我好爽。」她一条腿攀上林岳腰部,另一只脚踮起,大开大合的套弄着,淫水顺着站立的大腿一直流到地毯上。
  眼看晏舞青就要高潮,林岳猛地抽出肉棒,将晏舞青推在地上。
  他跪在晏舞青身前,肉棒压在晏舞青的穴口轻轻摩擦着,拍打着。
  「说,秘库的钥匙到底在哪儿?」
  「小冤家,你变坏了。」晏舞青恋恋不舍地看着林岳的肉棒,「钥匙就在合欢宗宗主的手里,快插进来,不要这样悬着人家。」
  林岳冷笑着将肉棒顶入不动,这反而更让晏舞青心痒难耐,不安地扭动身躯,想自己套弄肉棒。林岳俯身按住她的肩膀,膝盖压住她的大腿,将她死死压在身下固定住,肉棒深深陷入弹性十足的小穴:「你可有办法取到钥匙?」
  「若无办法,我来找你做什么,你快动一动,人家难受死了。」晏舞青抬头,从林岳的胸口一直舔到他的脖颈。
  林岳浅浅推送几下:「你什么时候把话说完了,我便什么时候让你爽出来。」
  「好好,我说还不行嘛。」晏舞青的眼中的欲望已经快要流淌出来,用娇媚的声音说道,「我这肉奴在无忧宫服侍多年,对无忧的行踪了如指掌。他居住的驭心殿中有一密室,里面存放着他搜集的各种宝物,那钥匙就在密室里。」
  「你进去过?」林赤月问道。
  「没有,不过我偷听到无忧让她女儿跟他去密室里拿钥匙,那钥匙必在密室中无疑。」
  「那你为何不去偷来给小岳,偏要他跟你去冒险?」林赤月跪坐在晏舞青身边,紧紧盯着晏舞青的眼睛。
  「因为那密室,只有与赵无忧有血缘关系男人才能打开。无忧老贼生的全都是女儿,所以无忧宫上下,只有老贼一人能进那密室。」
  「而当年老贼强抢的上清宗少宗主夫人,你和赤阳的母亲,正是无忧老贼的亲妹妹。所以我必须让岳儿与我同去,才能进入密室,取出钥匙。」
  看着林岳的神情,赤月知道徒儿肯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她眼珠一转,对晏舞青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与你们同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3/23 01:40:12

十六盗书
  西南方的盆地中有几座聚在一起的大山。
  这里四季如春,山上全是郁郁葱葱的树木。
  这里便是无忧宫的所在。
  无忧宫完全是仿照上清宗主峰的格局建造的。
  驭心殿是宗主的居所,位于山顶附近。往下依次是议事的莲华殿,和一众长老的居所。
  山腰上往下排布着收藏书籍和功法的藏经殿,炼丹制药制器的百用堂,锻造兵器的洪炉居,制造袍服甲胄的蚕室。山脚下还有好几个演武场。
  主峰周围是五座小峰,分别是甲金、乙木、丙水、丁火,戊土五殿的所在。
  除了甲金殿,其余四殿分设一名总驭奴使作为殿主,统辖各峰弟子。弟子也称驭奴使,分为上使,中使,下使。以服色区分,分别着蓝衣,绿衣,白衣,只有总使可着紫衣。
  与其他四殿不同,甲金殿是无忧的私殿,里面没有驭奴使,居住的都是无忧的私宠。其他四殿则负责管理弟子,调教女奴。每殿的调教流程各不相同,根据需要再设分堂,以作调教之用。
  山上禁止飞掠,不过远距离可以乘坐宫内的祥云。
  林岳的身份是乙木殿的驭奴总使。他的容貌用特殊的材料调整过,原本棱角分明的脸看起来变得更加柔和,双目狭长阴鸷,长发散在肩后,一身紫衣随意地披着,襟怀敞开,露出强壮的胸肌和腹肌。
  他手上牵着一条长长的银链,银链末端是一个爬行的美女。美女梳着端庄的宫髻,发丝一毫不乱,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身上是一件淡青色的纱衣,衣襟敞开着,笋乳垂下,随着爬行轻轻晃动。
  她的乳头上穿过两枚金环,两条金链从乳头连到她赤裸的阴部,聚在阴核处一枚细小的金环上。一条狐尾插入她的菊门,爬动时,狐尾便左右摇晃,让她的蜜穴忽隐忽现。
  晏舞青穿着一件大红长裙,颈戴金环,表情严肃地走在林岳身旁。无忧宫里的规矩,身份越高的女奴身上的衣服越多,作为乙木殿女奴总管,她不会轻易在低级弟子面前赤身露体。
  一路上有不少穿着绿色白色服饰的驭奴使向他们长揖行礼。
  上山没多久就到了洗心堂。从敞开的大门进去,几个驭奴使正在庭院里拿着软鞭调教新来的女奴。女奴们听着驭奴使的指令不断做出各种动作,稍有迟疑或错漏,身上就要挨一鞭子。若是小错,鞭子会击在她们裸背、臀部,若是严重的错误,鞭子就会落在奶头甚至小穴这些敏感部位,打得她们倒在地上生不如死。
  这里主要是训练女奴的服从性,所以驭奴使们往往会故意刁难女奴,激发女奴的反抗情绪,再通过无情的鞭打磨灭她们反抗的欲望。再配合上这些驭奴使的瞑寂之术,压制她们的思考能力,放大这些女奴的服从性,就能将她们调教成乖顺的母狗。
  「见过总使。」见林岳进来,他们纷纷停下行礼。
  堂前几十名女奴被命令一字排开站好,她们都是十八九岁的样子,大多容貌清秀,身材凹凸有致,除了一枚黑色的项圈外不着寸缕。她们并不是直直站着,而是侧对着林岳,上身略微前倾,扶着前面女奴的肩膀,用力挺胸翘臀,尽力展现她们女性的身体特征。女奴们的下体都插着木制阳具,阳具末端吊上铁坠。在整个调教的过程中,若阳具坠下,立刻就会招来一顿毒打。根据入门的时间,铁坠的重量也各不相同,以训练她们蜜穴的紧实程度。
  林岳将银链交到晏舞青手中,走到一名女奴面前,抓住她的头发,让她抬头张嘴展示牙齿。拔出她下体的阳具,手指探入旋转一圈。又走到另一人面前,在她腰腿上摸索揉捏一番,又托起她的奶子试试分量。
  林岳摇摇头,回头问道:「近日可有什么好货色?」
  「回总使,最近都是些普通货色,入不了您的眼。附近有潜质的女奴不多了,您看,要不要让捕奴队到远处寻些好货?」一个蓝衣男子向林岳禀告道,一边偷偷看着总使牵来的美女。
  不愧是总使,这女奴的容貌和身段都是一等一的,就是有些面生,怕是总使准备亲自调教,要进献给哪位长老的。
  「不可,再远就出了百圣宗划定的地界。让他们着力搜寻,不得懈怠!」林岳面无表情地说完,转身离开。
  「是,恭送总使。」几人俯身长揖,等林岳离开才敢起身。
  再前方是立心堂。这里负责给女奴定期药浴、修剪毛发、喂食养颜美容的药物,训练女奴的体态仪容。
  山路崎岖,林赤月在地上爬行的很慢,见两名驭奴使迎面而来,林岳手中现出一根软鞭,在她大腿靠近蜜穴的地方轻轻抽上一鞭。赤月咬紧牙,差点交出声来,赶紧加快动作,不顾地上的碎石与尘土,快速向前爬行。
  进入立心堂的大门,林岳径直走进一间浴房。里面几名女奴正在帮同伴刮除身上的毛发。她们先给同伴的下体打上皂液,待毛发充分湿润后,用小刀轻轻刮除长出的发茬。除了头发和眉毛,这些女奴身上不得有一根多余的毛发。
  刚刮好的私处周围红红的,再打上一层雪白的膏脂,等膏脂凝固脱落,那里就和天生的白虎小穴一般光滑幼嫩了。下次毛发再长出来时,就会稀疏很多,反复几次,便可除净毛发。
  还有一些女奴趴在长条木凳上,背上敷着草药和黑泥的混合物,这是为了让她们的皮肤细嫩白皙,主人把玩起来更加尽兴。尽管这些黑泥让她们的皮肤微微灼热刺痛,她也不能有一丝动作,只能默默地在木凳上忍耐。
  见林岳进来,能动的女奴们纷纷停止工作,跪在林岳身前,向他行礼。然后抬起上身,跪着等待总使的指令。
  林岳点点头,穿过一条门廊,走进另一间大房。
  十几名女奴立于墙边,双腿半蹲,双肩和后背紧紧地贴着墙壁,头上顶着一块木砖。这是为了让她们的仪态端正挺拔而作的训练。她们每次至少站一炷香的时间,一天要站很多次。
  另有十几名女奴,头上顶着木砖,在房中来来回回地行走,两名执鞭驭奴使在一旁不断地纠正她们的动作。
  还有一些女奴和林岳牵着的一般,赤裸着身体,头顶木砖,如母狗般沿着墙边在地上爬行。也有驭奴使在一旁监察她们的行止,不断地用鞭子抽打,女奴们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鞭痕。
  这些鞭子是小牛皮制成,打着虽然痛,但却不会留下永久性的伤痕。
  「这批女奴训的如何了?」林岳向一个蓝衣驭奴使问道。
  「完全按计划进行,再过两月,就能全部训练完成。」被问到的男子低头回答道。
  「有没有资质上乘的?」林岳扫视着房中的女奴。
  「三号房和五号房有两个女奴天分很高,已经送去炼心堂了。」蓝衣男子的脸上露出得色。
  「好,月末你自去领赏。」林岳转身离开。
  「谢总使。恭送总使。」蓝衣男子大喜着长揖到地。
  炼心堂的面积比洗心堂和立心堂加起来还大。这里环境优美,四处种植着奇花异草,在四季如春的环境里常年花期不断,淡淡的花香让人心旷神怡。
  花草间散布着几十栋木屋。
  林岳随意走进一间,里面春意盎然,四五个美貌女奴正在激烈的交合。
  她们每个人都被三名驭奴使同时插入,驭奴使只是维持一个姿势,完全靠女奴们自己摇动身体。每个女奴都是满身粘液,屋里飘荡着浓厚的精液和淫水的气味。
  在屋旁还有十几个驭奴使坐在椅子上观看,一边喝着药汤补剂。
  见林岳进来,众人纷纷站起来行礼。
  林岳抬手示意他们继续。
  这些女奴每天要练习交合七八个时辰,有时是与驭奴使,有时是与器械淫具。
  每隔几天,还会被送回立心堂保养休息一两天,以防止过度交合导致性器变形松弛。
  「立心堂提前送来的女奴何在?」林岳问道。
  一名驭奴使引着林岳走入另一间木屋,两人正趴在软垫上,两腿分开,被驭奴使从身后奸淫。一名身着彩衣,颈戴银环的女奴正在给她们讲解缩阴服侍男人的技巧。
  晏舞青给林岳使个眼色,林岳将银链交到她手中,走到银环女奴身后,握住她的奶子用力揉捏。
  「梦竹,这两个女奴资质如何?教到什么程度了?」
  「总使大人。」梦竹媚笑着挺起胸,用乳房顶着林岳的手掌摩擦,「她们天赋很不错,口技已经小成,你要不要试试看?」
  「我倒是更想尝尝你的口技。」林岳捏着她的下颌,「明天晚上来我房里。」
  「总使大人好坏,你是想让人家湿一整天吗?」梦竹娇笑着说,一边用成熟美艳的身体贴着林岳撒娇。
  林岳大笑着走出房间。他可不敢在这里露出下体,脸可以伪装,但巨物却难以缩小。
  走出炼心堂,下面就该回乙木殿了。晏舞青抬手在空中一挥,一朵一丈方圆的纯白色祥云就从山路中浮现,走上祥云,就如同踏上一张柔软的圆形大床。
  祥云托起三人,稳稳地向山上飞去。林岳迫不及待地撩起前襟,他的肉棒早已胀的难受,高高地竖起贴在小腹上。林岳拽着银链,让女奴爬到自己身前。女奴跪起来,双手交叉背在背后,小嘴寻到龟头含入,开始为主人口交。
  这女奴正是林赤月,她虽然也曾与哥哥玩一些主奴游戏,却远远无法与无忧宫的相比。林岳他们今天所见,也只是无忧宫繁琐的驯奴流程的冰山一角。
  就是这冰山一角,也让林赤月和林岳看得欲火焚身,急需发泄一番。
  「林赤月,你还真是有为奴的潜质呢。要不要从入门的部分开始,给你完整地训练一遍?你的好徒儿肯定会更爱你的。」晏舞青讥讽道。
  林赤月吐出肉棒,竟然考虑了一下,才回答道:「不可能,我的身体是徒儿专用的,绝不会给别人触碰!」
  说完,她重新让肉棒进入口中,这次含得更深,她还用力压低脖子,让肉棒反复穿过喉咙的软肉。
  林岳舒服地呻吟一声,按住师父的头,像是抽插小穴一样用力肏干。赤月喉咙里发出粘液被搅动的声音,但她的双手始终背在后面,完全没有推开徒弟的意图。
  林岳重重一插,整根粗长的肉棒都顶入赤月口中,只剩阴囊露在外面。持续了好一会儿,他才拔出来,命令道:「转过去,我要干你了,师父。」
  赤月喘息着原地转了半圈,努力将臀部翘高,将湿漉漉的淡红色蜜穴展现在林岳面前。
  林岳轻轻坐在师父的隆臀上,肉棒被她的小穴卡着,垂直指向地面,借着上翘的弹力,用棒身在蜜穴外面研磨赤月娇嫩的花瓣。满溢的淫水顺着肉棒流下,在龟头处结成一团,然后如水柱般垂落。
  师父被磨得痕痒难耐,用力压低腰部,让臀部翘的更高,趁着林岳再一次向下研磨时,让龟头正好顶进了她的水嫩蜜穴。
  「又在假正经!你在外面爬了这么久,奶子和屁股给多少人看了?」晏舞青低头看着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被徒弟奸淫的赤月,「而且你也很享受吧,我看你的淫水可没少流,从洗心堂到炼心堂,这一路都流个不停,小岳,你看看她的大腿。」
  林岳停下来一看,果然师父两条大腿内侧都是干涸的淫液,层层叠叠地,也不知被淫液打湿了多少次。
  「我……我不是因为被别人看,我是在想着要是被小岳这样鞭打,调教,会是什么感觉,不由自主地就流下来了。」林赤月慌忙解释道。
  「师父真的是这么想的吗?是这样吗?」林岳笑着拽紧她脖子上的银链,用力地抽打师父的屁股,在她的雪白臀部上留下一道道淡红色痕迹。
  「对,就这样,啊,好爽,小岳太棒了,用力抽我!」林赤月被收紧的项圈勒得有点喘不过气,但下身的快感反而更强烈了,蜜肉节节收缩,形成一个个肉环,强力地挤压蜜穴里的肉棒。
  林岳半蹲着,肉棒像打桩一样在师父的小穴里用力冲撞,诛邪也开始散发阳气,让林岳的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烫。林赤月摇头晃脑地,一头整齐的发髻都快被摇散了,扬声浪叫着抖动臀部,带给肉棒更强烈的摩擦感。
  「真是下流淫贱的女人。」晏舞青知道离间他们师徒关系的企图又失败了,愤愤地骂道。
  「小岳就喜欢下流淫贱的赤月,是不是小岳?」林赤月毫无廉耻地叫道。
  祥云降落在乙木殿前时,门口的两名侍女惊讶地看到,一名美艳女奴跪趴在云上,浪叫着泄出大股淫水。驭奴总使骑在她身上,大股浓精从肉棒与小穴的间隙里缓缓流出。
  以前总使喜欢在摆满工具的房间里调教女人,很少在室外这样纵欲狂欢。
  看到两名侍女的目光,林岳抽出肉棒,让赤月瘫倒在地。就这么挺着肉棒走过来,按着一名侍女的头让她跪下清理肉棒上的精液,同时伸手到她薄薄的裹胸里,揉捏她丰满的乳房。
  「把她牵进去洗洗。」林岳用冷漠的声音对另一名侍女说道。那侍女赶紧牵起林赤月,把她带进浴房洗刷。
  晏舞青冷笑一声,自去自己房里休息。
  「主子,你的阳物怎么变得怎么大,贱奴都认不出来了?」替他清理的侍女用含混的声音说道。
  「宫主传了我一门秘法,找时间让你们好好试试。」林岳把早就想好的理由说出来。
  这乙木殿上的女奴都是他的私奴,对她们来说,根本不可能对主人产生半点怀疑之心。所以对于林岳毫无说服力的理由也完全接受,关注点都放在了「让你们好好试试」这几个字上了,更为殷勤地舔弄林岳的肉棒。
  看到这个侍女的表现,林岳不由得有些鄙夷乙木殿的调教手段,这不是把女人调教成蠢猪了?
  不过林岳没有遂她的意,让她将肉棒舔干净后,林岳迈步进门,终于结束了这让人血脉偾张的巡查。
  走进内室,里面也有两名美艳的侍女,身上穿着抱腹小衣,站在床边。
  林岳两手一抬,一名侍女就帮他脱下身上衣物挂好。另一女取下炭火上煨着的铜盆,用毛巾沾着热水为林岳擦身。
  水温刚刚好,看来这炭火也是精心计算好的,不至于将水烧的太热,也不会让水冷下来。
  擦干身体,林岳躺到床上,两名侍女也脱下小衣汗巾,躺到林岳的臂弯里,将薄被盖上,闭上眼睛,等待主人的下一步动作。
  不过林岳没有动作,他搂着两女,手掌按在她们柔嫩的肌肤上沉沉睡去。
  三更十分,林岳睁开眼,见两女都已熟睡,他右手捏诀,让两女陷入更深睡眠无法醒来。
  伸手抓出一件黑衣穿好,走到门前。
  走廊里还有几个侍女在守候着,准备随时伺候主人起夜。
  林岳在身上贴了一张浮香师姐给的符,直接穿门而过。穿过走廊进入晏舞青的房间。
  走廊里的侍女对林岳完全视而不见。
  林赤月和晏舞青早已换上黑衣,对坐在棋坪边手谈。
  见林岳进来,她们拿出遮脸布戴好,与林岳一起出了乙木殿。
  今日是阴天,月亮被黑云遮的严严实实。
  乙木殿外只有几个火把在燃烧,不过几步外就是一片漆黑。几名女奴负剑在殿外巡视,她们看不到的殿顶上,三人拉出一幅巨大的黑翼,林岳拉住中间,林赤月和晏舞青各拉住一边的翼肩,三人同时跃起,随着黑翼向主峰的山腰飞去。
  三人没有使用任何法力,所以也没有惊动山上禁止飞掠的大阵,滑行到主峰的百用堂附近,林岳收起黑翼,林赤月和晏舞青也贴上隐身符,三人踏着石板路向山上掠去。
  主峰的戒备更加严密,遇到举着火把的巡视守卫,三人就停下来等他们过去,以防低掠的劲风让他们察觉。
  靠近长老的居所后,隐身符就失去了作用,修为深湛的人一眼就能看破这种小伎俩。
  晏舞青旋身一周,就换上了另一名肉奴。她搭配好行头,让林岳和林赤月贴着她站着,发动秘术,两人竟融入了晏舞青的身体。晏舞青可以把一定数量肉奴的肉身收入体内,也可以把不是肉奴之人的肉身收入体内,只不过坚持不了多久。
  晏舞青捋平衣服上的皱褶,大摇大摆地拾阶而上,路上的守卫见了她纷纷行礼。
  快到驭心殿时,一道清越的女声叫住了晏舞青。
  「妹妹,这么晚了,你来主峰做什么?」这女子长发如漆,容貌秀丽,项戴纤细金环,身着一件绿色裹胸长裙,外披轻纱。她的目光闪亮,即使是在这样的黑夜里也如星辰一般明亮。
  「姐姐还不是也在这,我想起有件物事落在驭心殿里,正要去取。」晏舞青毫无异色地回答道。
  「我奉父亲之命守卫驭心殿,当然会在这。」女子绕着晏舞青打量着,她的目光中明显露出怀疑之色,「倒是妹妹,有什么东西非得半夜来取?」
  「赵思雨!别以为一时得了父亲的宠爱就可以把我们不放在眼里。父亲这喜新厌旧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说不定过几天他就玩厌了你,宠幸其他的姐妹。」
  「父亲宠信我,只是因为我办事可靠。」赵思雨被晏舞青一骂,怀疑之色反而稍减,「妹妹要取什么东西,我陪你去。」
  晏舞青随着她前行,脑中思量着脱身之计。
  无忧的寝宫一直都是他的近卫私奴守卫,不想这几日他不在,竟调了个女儿来守卫。晏舞青的这名肉奴长得极像无忧的另一名女儿,但是毕竟是鱼目混珠。
  待天明后两边一对,无忧宫就知道来了敌人,戒备起来,想进入密室就不那么容易了。
  为今之计,只能寻机制服这赵思雨,直接闯入密室,拿走钥匙了。
  下定了决心,晏舞青跟着赵思雨走入驭心殿。她脚踩着奇异的节奏前行,脚步声让殿中的守卫都变得有些迷茫起来。
  「东西在哪边?」赵思雨回头问道,她的目光也有些散乱。
  「在父亲的寝殿里。」晏舞青看着赵思雨的眼睛,深黑的瞳底仿佛有彩光流动。
  两人走进寝殿,晏舞青合上门。抱住赵思雨,亲上她的嘴唇。
  「唔,妹妹。」她的话被晏舞青堵在嘴里,随即伸出舌头与晏舞青交缠起来。
  半晌,晏舞青猛地推开赵思雨,惊疑不定地看着她。
  「舌技不错。」赵思雨微笑着对晏舞青道,「原来是晏狐,留下你的姓名来,不然你就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你怎么能抵抗我的天赋神通!」晏舞青努力压住心中的恐慌,这是她的神通第一次落空。
  「只需在你亲我之前对自己下一道摄魂术,你的法术就没法侵入我的神魂了。
  毕竟你的修为比我高不了多少。」赵思雨笑道。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晏舞青低声道。
  「你装作欣如妹妹还挺像的,可惜运气差了点。如果你是她,就应该先问我是赵思雨,还是赵思雪。」
  「我与思雪姐姐长相完全一样,思雪姐姐从来都是穿红不穿绿,我则是穿绿不穿红,就是为了让父亲能轻易区分。但是欣如妹妹是色盲,她分不清。」
  赵思雨从虚空中抓出一柄长剑:「还等什么,让你的帮手也出来吧,在这驭心殿上,你可不是我的对手。」
  林赤月和小徒儿同时从晏舞青身后走出戒备地看着赵思雨。
  赵思雨见了林赤月,惊讶道:「是你!」
  「你认识我?」林赤月手捏着剑诀,身周青色符文涌动。
  「我当然认得你,我的好姐姐啊。」赵思雨收起剑笑道。
  她的话让林赤月瞪大了眼睛。
  「你……难道是?怎么可能!真的是你?!」她有些语无伦次地看着赵思雨道。
  「你和哥哥把母亲带走那年,我才十岁。我们见过的。」赵思雨低头看向地面。
  「虽然母亲走了我很伤心,不过我知道她肯定是开心的。她还好吗?」赵思雨的眼眶有些湿润。
  「哥哥解开母亲的摄魂术后,母亲就自尽了。」林赤月说道。
  空气仿佛凝固了,泪水从赵思雨的眼中止不住地流下。
  「她葬在何处?我想去看看她。」赵思雨哽咽着说。
  「赤阳山上,剑庐之后。哥哥也葬在那里。你随时可以和你你姐姐去看他们。」
  林赤月的声音也有些暗淡。
  「哥哥也不在了?」赵思雨的悲伤更重,纤手捂住脸无声地哭泣起来。
  「他没渡过大劫,身死道消了。」
  赵思雨哭了一会儿,擦掉泪水,对林赤月说:「你们来此是为了何事?可是与母亲哥哥有关?」
  林赤月把手搭在林岳肩上道:「这是哥哥唯一的儿子林岳,我们此来是想拿到上清宗秘库的钥匙,取到秘库的藏书。」
  她转头对林岳道:「岳儿,叫姑姑。」
  「姑姑。」林岳对赵思雨道。
  赵思雨端详着林岳英俊的脸庞,轻声道:「真像。」
  她走近林岳问道:「侄儿,你也想像你父亲那样,拿回上清宗藏书,复兴上清宗吗?」
  林岳点点头。
  「你们在此等着。」赵思雨转身走到一面墙边,轻轻向前一推一拉,像是握住了一道隐形的门环。
  她低诵难解其意的咒语,又在墙上按了几下,墙上泛出清光,逐渐出现一道幽深的门户。
  「父亲的密室只有身具赵家血脉的男子才能进入,侄儿,你进去拿出左边架子上的一枚玉玦,不可妄动其他物品。」
  「是,姑姑。」
  林岳走进密室,里面摆满了赵无忧搜集的奇珍异宝。有兵器甲胄,有宝玉奇金。满满地占满了三个大架子。
  最左边的架子最下方,有一块不起眼的玉玦. 林岳拿着玉玦走出来。
  「这就是秘库钥匙?」林赤月问道。
  「不,这里就是上清秘库里的藏书。父亲已经着我取出来了。你们走吧,过些日子我会去看望母亲和哥哥。」赵思雨的眼睛发红,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
  林赤月走上前抱住赵思雨,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自己的眼中也有泪水滑落。
  「妹妹你失了藏书,定被重责。不如你与我们一起走吧。」
  「我毕竟是他亲生女儿,他不会拿我怎么样的。我与你们不同,我的女儿们,女儿的女儿都在无忧宫,我没法抛下她们离开。」赵思雨的目光坚毅,「失书之责,也需要有人承担,我不希望父亲迁怒于他人。没事的,你们走吧。」
  「妹妹你保重,尽快来赤阳山看我们。」林赤月知道多说无用,与晏舞青和徒儿登上殿顶,故技重施,搭乘飞翼,滑向远方。
  数日后,赵无忧从百圣回来。走进驭心殿,只见自己最喜欢的女儿跪在寝殿门前,双手托着皮鞭举过头顶。
  「我丢失了上清宗的藏书,请父亲责罚!」赵思雨低头道。
  「进去说。」无忧走进寝殿,盘腿坐在蒲团上,挥手关上门。
  赵思雨将前事一一道来,最后跪在父亲面前,递上鞭子。
  「哎,你真是糊涂啊!」无忧脸色阴沉,「上清宗因我而灭,他们就是我的仇敌。你怎可协助仇敌盗走经书!」
  他站起来,走到赵思雨身后,背对着她说道:「我一直很宠你。你和思雪是我最年长的两个女儿,我让你们统管甲金殿,让你守护驭心殿,这是信任,也是责任!你做出如此之事,我若不罚你,又如何统领无忧宫!」
  赵思雨道:「那是女儿的姐姐和侄子,就算再来一次,就算让父亲责罚,女儿也会帮助他们!请父亲重重责罚,以立无忧宫之信!」
  无忧大怒,长袖一挥,赵思雨身上的衣物四分五裂,寝殿木门大开。
  整个主峰上都回荡着赵无忧愤怒的声音:「赵思雨监守自盗,私通外人。即日起贬为甲金殿贱奴,鞭一百,种摄魂术,以儆效尤!」
  莲华殿前,赵思雨赤身裸体地被绑在木架上,头发被两根竹筷固定好盘在头顶,口中咬着一根蜡烛粗的木棍。她的乳房坚挺,腰肢纤细,丰臀长腿,皮肤雪白,被固定在木架上,如同一件美丽的瓷器。只是一会儿之后,她便会变得惨不忍睹。
  场边分别坐着无忧宫的长老,各殿殿主、总管。一众蓝衣驭奴使立于无忧宫高层身后。
  眼看线香燃尽,一名蓝衣高喊道:「行刑!」
  赵思雪手执长鞭走到妹妹身后,双眉紧蹙,看着妹妹光洁的裸背。她是甲金殿大殿主,对二殿主的刑罚,自然要由她亲手执行。
  她先向身后散开鞭子,右臂用力向前一挥,皮鞭如长蛇般舞起,鞭稍在远处发出一声爆响。
  「啪!」
  赵思雨的背上立刻浮现一道斜斜的赤红鞭痕,赵思雨闷哼一声,尽全力将惨叫吞回喉咙里。汗水混着丝丝血液沿着她细嫩的皮肤缓缓流下。
  赵思雪收回长鞭,再次挥出。第二道鞭痕精准地斜列在第一道鞭痕之下。
  赵思雨痛苦地闭上眼睛,几乎将银牙咬碎。四肢不受控制地抖动着,绑住手腕脚踝的绳索深深地陷入她的皮肤。
  待到五鞭打完,赵思雪手腕一抖,赵思雨的背上顿时出现一道与之前鞭痕交叉的血痕。
  「啊!」她再也控制不住地惨叫出来,双目尽赤地看着天空。只是惨叫声被木棍挡在嘴边,变得含混不清。
  场边的人纷纷低头,似乎那鞭子也抽在她们的身上。
  待抽完十鞭,赵思雨已经昏了过去。
  自有女奴上前为她敷药疗伤,喂食丹药恢复体力精神。
  这伤药极为灵验,不多时她背上的鞭痕就只剩下浅红色的印记。人也清醒过来。
  不过救治她只是为了继续行刑。无忧宫的规矩,鞭刑为大小各半。赵思雪换上短鞭,走到妹妹正面,用力狠狠地抽打在她的左侧乳房上。娇嫩敏感的肌肤在这样粗暴的对待下立刻被撕开小口,鲜血直流。
  不等思雨喊出声来,思雪又是重重一鞭,在妹妹的左侧乳房上做出交叉的伤口。
  思雨本是个骄傲倔强的性子,她是等闲不会服输的,此时却痛得流出眼泪来,疯狂地摇着头。
  赵思雪贝齿咬住下唇,她与妹妹的感情极好,但父亲将行刑的任务交给她时,她完全没有推辞,也没有向父亲说情。因为她知道别人来只会打得更痛。
  殿里有几个专门执鞭的女奴,她们能用最小的伤,甩出最痛的鞭。
  她现在看似让思雨伤得更重,却尽量避开她最敏感的部位。
  思雪强忍住泪水,继续在妹妹的两边乳房上打出井字形的伤痕。
  还有两鞭。
  这是今天最难捱的两鞭。
  思雪更不犹豫,闪电般击出两鞭。
  「啊!」思雨的惨叫声响彻云霄,口中的木棒竟被她咬碎,尖锐的木茬将她的口腔刺破,随着血水被思雨喷出。
  思雨光洁白嫩的阴阜上如今鲜血淋漓,混着她失禁的尿液沿着大腿流下。
  这次她连昏过去也做不到,只能痉挛着承受巨大的痛苦。
  旁边的女奴上前将她放下,把她抬入旁边的小屋疗伤。
  如此刑罚还要再执行四次。
  赤阳山上,晏舞青向赤月讲述自己肉奴所见。赤月沉默良久道:「我欠思雨妹妹的,我以后定会偿还。」
  「都是这邪功害人!」晏舞青恨恨地说,「岳儿,你赶紧取出藏书,让赤阳山上下改练正功。」
  「不可!」赤月道,「此事须从长计议。」
  「为何?」晏舞青怒道,「林赤月!你是不是舍不得你的好徒儿?」
  林赤月不理晏舞青,对林岳道:「你还记得我母亲因何自尽的吗?」
  林岳点点头。
  他现在也明白了,自己之所以会心安理得的与姐妹母亲师父尽情交媾,全是因为无忧的邪功。
  赵无忧改动的合欢赋似乎让他们能在欲望勃发时忘记血亲的禁忌。或者说,让他们对于突破血亲的禁忌更加向往。
  所以赵无忧才会宁可毁掉上清宫也要夺走亲妹妹。所以林赤阳才会与林赤月结为夫妻。所以自己和家中女人才会乱作一团。
  仔细想想,自己走上这条路不正是师父引导的吗?
  那时真的就没有其他方法可以救自己吗?起码以师父的深厚修为一定能让自己不死。
  若是重新修炼正功,那么一切都会改变。不知有多少人会因为道德感选择自尽。这样做真的是对的吗?
  林岳又想起自己的母亲和姐姐,和她们为自己诞下的三个可爱女儿,想起师父和三位师姐腹中可能孕育的生命。
  他单膝跪地,对林赤月道:「徒儿一切都听师父的。」
  「你们!」晏舞青气极,指着两人说不出话来。
  「算了,你们就烂在这山上吧。就是可惜了思雨妹子。」她决绝地转身离开,再也不看林岳一眼。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3/23 01:40:32

十七 烛火
  晏舞青并未远离。赤阳山下,一座破旧的道观中,一名盘腿修行的女修睁开双目,看向赤阳山的方向。
  四更十分,林岳一家正在熟睡,一道身影从泉室的池子里无声地浮出,正是晏舞青。
  她从龙池潜入水道,一路摸到林岳的洞府内。
  跃上池壁,她身上腾起阵阵白雾,将水迹蒸干,濡湿的红尾也变得蓬松。
  她的长相娇媚无比,身穿华丽的彩衣,发髻、耳垂、手指、手腕上戴着名贵的首饰,将她衬得更加光彩照人。但在她白皙优美的长颈上,却戴着一道不起眼的铜质颈环,与全身的华美一对比,显得颇为突兀。
  她走出泉室,走入一侧石洞,三个可爱的小家伙就躺在摇篮里熟睡。晏舞青身后走出三人,抱起林岳的女儿们。
  在摇篮里留下一封书信,四人一起走出洞府,化风不见。
  第二日,林岳的母亲起身照顾女儿,才发现女儿被人掳走。她急忙拿着书信飞上火云殿。
  在清晨的阳光里,林赤月上身俯趴着,双手扶着火云殿的外墙,臀部高高翘起,花穴被一根极为粗壮的阳具贯穿,阳具上包裹的淫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见母亲前来,林岳拔出肉棒。林赤月的两片粉嫩阴唇似乎还在怀念着肉棒的形状,迟迟不能合拢。刚刚被堵在里面的浓白精液顺着殷红的孔洞缓缓流出。她毫不在意地转身,任精液沿着大腿流下,对前来的小女儿微微一笑。
  林岳接过书信,只见上面写着:「林岳贤侄,令爱已被我送至骊山居。十日内独来骊山,否则与令爱永不相见。」
  「这骚狐狸,竟如此狠毒!」赤月怒道。
  「师父,替我照顾好母亲和姐姐,好好安慰她们,我一定会把女儿带回来的。」
  林岳脸色平静,但心中的狂怒几乎要爆炸开来。
  虽然晏舞青不可能真的伤害他的女儿,但此举让他们之间再无和解的可能。
  「先别急,小岳,让我想想,有什么适合你带去对付晏舞青的物件。」赤月知道自己无法阻止林岳前去,就打算帮他准备几件强大的法器。
  「不必了师父,晏舞青无非是想逼我修炼正本的合欢赋。我决定答应她。」
  林岳沉声道,「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我又如何实现父亲的遗志恢复上清宗呢?」
  他对母亲和师父说道:「我自觉也是个不在乎脸面的人,就算修炼正本,也没什么区别,你们放心好了。」
  林岳披上衣服,飞去各处洞府与姐姐和众位师姐告别,独自坐上诛邪,往欧余山飞去。
  霄明正在山中静修,见到林岳很是高兴。
  听林岳讲完事情的经过,她安慰林岳道:「小岳你别担心,她别的地方不选,选了骊山居,这不是撞到我们手里了吗?只要我妹妹发话,定能找到你女儿。」
  她带着林岳飞至菁华园,进入一间不起眼的小屋。再打开门时,外面景色已是大为不同。
  与菁华园的小桥流水,曲径通幽不同,这里的建筑高大规整,气势磅礴。一座座朱楼紫殿依山而建,星罗棋布于深宫高墙之内,「这里曾是人间帝王的宫殿,后来王朝覆灭,我妹妹出手从乱兵手中保下此处,作为经营之用。」霄明道,「如何?比我那个小园子强多了吧?」
  「确实宏伟壮观,不过姐姐的菁华园胜在隐秘优雅,我想,去姐姐那里的大仙巨妖更多吧?」
  霄明得意道:「不错,有些人就算想玩骊山居的女人,也会先前往我的园子,让我妹妹从骊山居把人送过去。这连接菁华园和骊山居的百通屋就是一位仙长所赠。」
  两人正要去烛火的居所,只见一名宫装美妇带着两名小婢走上前来。
  「林岳,我不是让你独自前来吗?」美妇正是晏舞青。
  「我是此间主人的姐姐,这里我想来就来,你算个什么东西?」既然知道这是掳走林岳女儿的人,霄明也毫不客气地骂道。
  「哼,也罢,只要你师父不来,我又有何惧?」晏舞青道,「你别想着有这里主人的帮助就能找到你女儿,此处我肉奴众多,便是正念宗宗主来了,也找不到她们。你就老老实实的听我的话,我自会保你女儿平安。」
  「我本来就是来修炼正本合欢赋的,只不过你得告诉我,何时才会放了我的女儿?」
  「若你立重誓在这里陪我练到小成境界前绝不离开,我现在就会将你女儿送回。」美妇道。
  「修炼到小成境界,怎么也要十几二十年。」林岳皱眉道,他倒不是担心晏舞青食言,而是担心刚刚习惯与他双修的众人如何渡过这漫长的时间。
  「仙途漫漫,你师父她们几百年都等了,难道等不了你这十几年?」晏舞青仿佛看破了他心中所想。
  「好!我林岳立誓,若我陪晏舞青修成正本阴阳共济合欢赋小成前离开骊山居,就让我永世无法复兴上清宗!」
  见晏舞青似乎不太满意,他又补上一句:「也永远见不到赤阳山之人。」
  「你的孩儿我着人送回去了,跟我来吧,我们这就开始修炼。」
  「且慢。」一名身穿明黄色鞠衣的美女从晏舞青身后走来。
  「晏舞青,你在我这里安插肉奴,我懒得管你。但这里毕竟是我的地盘,林岳是我姐姐带过来的客人,你与他有什么事,总得等我招待完客人吧?」这名美女姿容绝世,头上戴着华丽的步摇,鞠衣庄严大气,围肩的大带上绣着十二只金凤,上下妆点着大量珠玉宝石,不仅不显得俗气,反而更衬出她高贵的气质。
  「妹妹。」霄明笑道,「我们正要去找你,却被这狐狸给拦住了。」
  「姐姐,我期待这位贵客莅临已经很久了,她就是有天大的事儿也得明天再说。」烛火说的很不客气,不过听上去她也不想与晏舞青直接冲突。
  「好,我就给你这个面子。明日午时之前,你要把林岳送到我殿上。」晏舞青也不在意,转身带着小婢离开。
  「没想到这晏舞青也与弟弟因果颇深。」烛火打量着林岳道,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姐姐跟我说了你好久啦,不知弟弟今晚可否赏脸到我长生殿上一聚?」
  「那就多谢姐姐了。」
  烛火挽着宵明在前面引路,两人边走边聊,声音压得很低。从她们频频回头轻笑着偷看自己来看,应该聊得是关于自己的话题。
  林岳一个人走在她们后面,正好能欣赏到两位美女的美妙身材。宵明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袒领罗裙,高耸的胸部露出大半,腰部是一条浅红色束带,不仅将她的细腰勾勒得十分动人,还充分强调了她优美的臀部曲线。巧的是,她妹妹烛火的明黄鞠衣也是在同样的高度束紧,能看出姐妹俩的身材都是一般的高挑修长。
  不过若是论长相,烛火明显还是比宵明漂亮一些。她的五官之精致,只有师父林赤月能与她相比。而她那端庄大气甚至带着几分威严的气质,在林岳见过的女人中也是极为独特的。
  三人走了半柱香的功夫,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前方出现一片靠山的连绵殿堂。
  最中间的一座规制最大,殿高十余丈,以几十根朱漆巨木为柱,两面虎头铜门大开着,门前燃烧着四个巨大的火盆,将殿前的玉阶照得纤毫毕现。
  登上阶梯,只见大殿里灯火通明,许多侍女正在忙碌着运送菜品和酒水。一整队乐师坐在墙边,调试乐器和磬钟,随时准备为客人演奏。
  烛火把林岳引到主座右侧的席位上,让姐姐坐在主座左侧,自己在中间坐下。
  这里的菜肴不像菁华园有那么明显的目的性,都是些驼峰熊掌、猩唇象拔、豹胎犀尾之类的山珍。酒也是普通的宫廷玉液,不是菁华园那种药酒。
  烛火举起金爵,三人共饮一杯。身边的侍女立刻上前将酒樽注满。
  笙箫声起,正是名曲霓裳羽衣曲。一群身着素练的舞姬从殿外飘入,旋转着挥舞长袖。
  歌舞虽美,却不是林岳想看的那种。这长生殿太过端庄严肃,与宵明跟他提到的骊山居好像有点不同。
  「弟弟可是不喜欢这歌舞?」见林岳有些走神,烛火问道。
  「啊,不是,我只是在想那晏舞青之事。抱歉抱歉。」林岳胡乱编了个借口。
  「弟弟不必拘谨,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烛火殷切地望着林岳道。
  「还是这么面薄吗?偏偏在床上一点都不腼腆。」宵明掩面笑道,「他啊,恐怕满心想着什么母女、姐妹、孕妇、小女孩,妹妹你却给他看这般无味的歌舞,也难怪他会觉得无趣。」
  「这有何难。」烛火道笑道,「弟弟最爱哪一种?」
  「哪一种……都好,最好是全都有。」林岳鼓起勇气说道。他性格有些慢热,对刚见面的烛火谈起这些,着实是难为他了。
  「弟弟果然有品味。」烛火不以为意,身旁侍女捧来一枚金螺,让她对着金螺说了几句。
  不一时,一名美貌少妇牵着一名看起来才十来岁的清秀少女走上殿前,她们都穿着穿着宽松的大氅,光裸的小脚踩着木屐。舞姬们跑开,帮侍女将厚厚地毛毡和软垫铺好,与乐师们纷纷退出殿去。
  少妇拉着少女走到毛毡中央,解开她身上的大氅,大氅下空无一物,略带稚气的雪白身躯整个显露出来。少女的俏乳鼓胀,小腹高高隆起,看起来已经怀了几个月了。她有些羞涩地一手托着腹部,身体侧对着林岳,弯下上身,翘起臀部,另一手撑在膝盖上,让乳房和腹部垂荡着,向林岳展示她美好的身材。
  「奴家桃灼,这是奴家的女儿,也是奴家的妹妹桃夭。」少妇也解开身上大氅的系带,让大氅滑落在毛毡上,露出一副熟透了的美妙身躯,丰满的水滴形乳房垂在胸前,小腹也是高高隆起。
  「我父亲为了在这骊山居享乐,特意给我们母女同一天下种,把我们卖到这里,供贵客消遣。」
  她说着这么悲惨之事,脸上却带着柔媚的笑容,一手托住女儿的奶子,向林岳展示那沉甸甸的分量。
  「不过这正合我意,我早就不想伺候他那条老虫了,听说贵客神勇无比,可要好好疼爱我们母女啊。」少妇向林岳抛个媚眼,拉起女儿,吻上她的小嘴,清亮的唾液从女儿的嘴角溢出,沿着细嫩的肌肤流下,在灯火中发出璀璨的光芒。
  「弟弟觉得如何?母女姐妹、孕妇小女孩都在这里了,若是喜欢,不妨下场试试。」大殿里的空气似乎热烈了起来,烛火脸上端庄的神态被邪魅取代,鞠衣半解,露出精巧的香肩。
  林岳想起自己初生的三个女儿,肉棒已经快挑破衣襟,探出头来了。他贪婪地欣赏着母女俩的诱人肉体,却仍是有些不好意思在烛火面前行淫。
  「就算在我这里,这对母女也算是少有的了,若是等这两母女生了,就得等几个月,让那个老家伙重新下种,才能尝到了哦。而且这女儿还有个妙处,弟弟要亲身试过才知道。」烛火继续撺掇着林岳。
  看这对母女的仪表举止,她们明显是出身于富贵人家,她们的父亲却因为在这骊山居贪一响之欢,就把他们卖掉,这也间接说明了,想在骊山居上享受,所需要的恐怕根本不是普通的金钱。
  林岳按耐不住,起身走到堂前,让侍女服侍着脱下衣服。
  看到他雄健精壮的身躯,桃灼眼前一亮。与女儿上前一左一右搂住他的腰。
  两对大小不同的奶子压在林岳的胸前。
  林岳低头,三人唇舌相接,吻在一处。桃夭的小手抚上他的阴囊,手指滑过肉柱向上,把硕大的龟头握在手心,拇指和食指成圈,沿着龟头下的凹槽转动手掌。
  桃灼则一手揉着林岳的肉囊,另一手滑过林岳的臀肌,手指探入沟内,轻轻抚摸林岳的菊花。
  被母女俩这样前后夹攻,红润的肉棒变得更加坚挺,透明的粘液从马眼流出,将桃夭瘦小的手掌涂满。
  桃夭换手继续撸动肉棒,将起先的手掌举高,在林岳面前舔食掌心的粘液。
  她想在客人面前展现妖媚的神情,却因为缺乏经验反而显得有些刻意。
  这青涩的举动就像一剂春药,挑动得林岳欲火熊熊燃烧。
  他俯身握住一枚木瓜般的香乳,含住乳蒂用力吸吮。香甜的乳汁喷射而出。
  妇人怀孕时,要想乳汁充沛就要多食进补,所以乳汁会偏于甜腻。而骊山居里有特殊调配的孕餐,可以让奶水既饱满甜蜜,又不会过腻,故此人乳十分受欢迎。
  林岳换到另一边扣碗形的嫩乳,可能桃夭是第一次授乳,奶水稍清,但奶香馥郁,与母亲的不相上下。
  「烛火姐姐,这两对奶子产的奶水可能预定?」林岳轮流在四乳间吸吮,尤不满足。
  「当然可以,弟弟既然要在此地常住,她们今后便是弟弟专门的乳牛,每日在弟弟房中伺候。」烛火似乎也很享受观赏三人的淫戏,坐到宵明身边,剥开她的罗裙,将姐姐的丰乳放在口中吸吮。
  「姐姐缘何如此厚爱于我?我又没什么好报答姐姐的。」林岳按住桃灼的头,让她吸吮女儿的乳汁。自己却蹲下去,剥开少女光洁粉白的肉缝,伸舌舔弄她湿热的小肉洞。
  「弟弟日后只要将与母亲姐姐,以及师父师姐相交之事,细细讲与我听,便是对我最好的报答。」烛火竟是在模仿堂前的母女一般,华丽的鞠衣脱至腰间,里面并无亵衣,丰乳挺翘着,将姐姐霄明的头按在自己胸前,吸吮自己翘起的乳蒂。
  桃灼吸满一口女儿的奶水,俯身下去扳着林岳的头,将奶水嘴对嘴地喂给林岳,两人顺便热吻一阵。桃夭立刻用手指覆上自己空出来的小穴,用力揉动。
  吻完桃灼,林岳起身,轻拍桃灼的头,她拉着女儿一同跪下,握着林岳的肉棒对准女儿的小口。
  桃夭努力张开小口,才勉强将龟头吞入口中,她的嘴唇用力抿紧,沿着肉棒摆动头部。但是她毕竟还是年轻,林岳粗大的肉棒只能含到三分之一不到就略微作呕,不得不减小幅度。
  「这孩子用软玉阳具练了很久,只是欠了些天资,一直含不进去,请公子见谅。」桃灼抬头向林岳道歉。
  「无妨,她还年轻,你慢慢教她就好。」
  少女的技巧不足,但诚意有余,她强忍着喉间的不适,不断努力尝试将肉棒含得更深,让林岳的心理上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桃夭,你服侍公子时,不要只盯着公子的阳物,眼睛也要看着公子,随时观察公子的喜好。」桃灼真就开始在一旁教导女儿,她的手也没闲着,握住女儿含不到的地方旋转着手腕撸动。
  「含一会儿,就换用舌头舔公子的棒子,不要只在一个地方舔。」
  「卵袋也要含一含,公子这里也很敏感的。像我这样。」桃灼示范着将林岳一侧的阴囊含入口中,用舌头细细扫舔吮吸。桃夭则学着母亲含入另一边。
  「还有这卵袋下面的会阴处,以及后门,都是公子喜爱的。别忘了一边舔,一边观察公子的反应。」
  桃灼让女儿用嫩舌舔上林岳的菊花,自己转回正面,从会阴舔过阴囊,沿着阳具底部的肉筋一路舔上来,将龟头含入,毫不犹豫地将体重压在肉棒上,让肉棒深深贯入她的喉间。几乎大半根肉棒都被她含入,她还有余力控制舌头在肉棒底部舔弄。
  霄明的手指已经插入了妹妹的小穴,笑着对烛火道:「这桃夭怎么没训好就拿出来招待客人了?」
  「这男人啊,最喜的是什么?他们最喜欢的不是女人技艺无双,而是女人肯为他学得技艺无双。」烛火脸色酡红,手指也插在姐姐的小穴里抽动,二人互相抚慰。
  「还是妹妹高明,怪不得这骊山居越来越兴旺。」霄明赞道。
  「若非有姐姐相助,我又怎能把这骊山居办的这么大。」姐妹俩柔情对视着,热吻在一起。烛火将姐姐的罗裙褪尽,自己也脱掉鞠衣,赤条条地坐到酒桌上,一边看桃灼母女为林岳口交,一边让姐姐狗爬着为自己口交。霄明的细腰桃臀就这么光溜溜地朝向林岳,成熟紧闭地阴唇间有汁液向外缓缓流淌。霄明一边舔着妹妹的小穴,双手伸到身后,扒开自己粉嫩的阴唇,让流着淫水的肉洞展露在林岳面前,摇晃着屁股引诱林岳。
  林岳看得火起,抽出肉棒走到霄明身后,半蹲着直接将龟头顶上肉洞。挤入狭窄的穴口,迅速一杆到底,重重地撞击霄明的花心。
  「啊,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禁逗!」霄明喘息着叫道,暗暗用力夹紧肉棒,一边说道:「今晚那对母女才是正餐,弟弟你别弄错了。」
  「她们是正餐,那姐姐就是餐前的小菜。」林岳按住霄明的桃臀,缓缓地在她湿滑紧凑的蜜道里抽送,尽管宵明被他干了很多次,但每次都要花一些时间才能适应这巨物的尺寸。每一次刚刚插入时,就像重新给宵明开苞一样。
  「啊……好舒服。」蜜穴慢慢被阳具扩张的感觉让宵明非常迷醉,她不仅不放松小腹,反而用力夹紧两腿,细细享受蜜肉被钝圆龟头一点点分开的美妙滋味。
  林岳却不想慢慢来,大好春光,不能全花在前菜上,后面还有两个小孕妇等着他享用,哪有时间跟宵明慢慢磨蹭。
  他用膝盖顶入宵明两腿间,强行分开她两条白嫩的大腿,让她趴得更低些。
  双手握住她毫无赘肉的纤腰,上来就是一轮疾风暴雨般的抽插。
  霄明按着妹妹的大腿,摆动腰肢迎合着巨物的轰击,两团粉白的嫩肉在胸前急速甩动,她张嘴想要大声叫出来,却被妹妹按着后脑将嘴巴按在自己小穴上,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林岳蹲在霄明身后摇动着屁股,小腹撞击在霄明的雪白臀尖上,将肉臀撞出一波波美艳的肉浪,沉重的啪啪声响彻了整座大殿。
  被肏干了几百下后,宵明已经无法分神舔弄妹妹的花瓣,美丽的脸庞顶在烛火的小穴上,脸上沾满了粘稠的淫水,显得更加的淫靡性感。
  林岳与霄明也算是老夫老妻,敏感地捕捉到霄明蜜道里温度骤升,肉壁加快蠕动地一刻,迅速抽出肉棒。
  霄明的两片阴唇大开着,通过一时无法闭合的穴口可以看到,红艳的蜜肉突然失去了挤压的目标,徒劳地拼命寻找着不存在的肉棒。
  「啊!弟弟别走,干我啊!」霄明慌张地转头叫道。
  紫红色的龟头就停在穴口上一两寸之处,裹满淫水的棒身散发着腾腾热气,让烛火看得心痒,伸出舌头扫舔着自己的嘴唇。
  「姐姐还敢逗弄我吗?」林岳不急不忙地在霄明的肉臀上轻轻摩擦肉棒,眼睛盯着烛火的淫媚笑容。
  「不敢了,不敢了。好弟弟,求你插进来,姐姐就差一点了!」
  林岳按住肉棒,对准霄明翕张个不停的肉穴插入,一路毫无阻碍得顶到花心上重重碾磨。
  长长的蜜道里,柔腻鲜红的蜜肉立刻找到了依靠,紧紧裹住肉棒用力挤压,酥麻的感觉如电流般沿着霄明的脊椎迅速扩散开来,她弓起背,颤抖着迎来了无比期待的高潮。
  在霄明的臀部重重拍出一道掌印,享受了一会儿火热蜜道的包裹。林岳抽出肉棒,走回桃灼母女身边。
  刚才急急地把宵明干到泄身,他自己并没顾上怎么享受,现下也急需发泄。
  他让桃灼背对自己站着,肉棒贴着她的臀沟滑动,龟头准确地抵上一片湿润柔腻的软肉。略一用力,就轻松地插入小半根肉棒。
  「弟弟小心,这桃灼穴浅,你的阳物如此雄伟,若是伤到了胎儿就扫兴了。」
  烛火将姐姐抱在腿上,两手伸到她身前玩弄着两颗微微发红的奶子,小嘴舔食着姐姐光滑裸背上的汗珠。
  林岳慢慢向前顶,果然很快就触到了桃灼的花心。想起他帮母亲助产时的情形,若是强行开宫引发宫缩,恐怕桃灼会流产。
  他控制着肉棒轻快地抽送,桃灼的蜜穴虽然不能套住整根肉棒,但那柔软绵密的触感插弄起来极为舒适,他一时有些舍不得离开。
  孕期的女人本就容易满足。林岳虽然没有强冲重肏,但桃灼觉得刚刚好,那远比自己练习用的玉杵更粗大的肉棒将她整个蜜道填的满满的,她的心好像也被填的满满的。她转过头,一双妙目水汪汪地看着肏弄她的男人与女儿接吻,粗粝的龟棱刮弄着蜜肉,好像刮在了她的心上。她多希望肚里的女儿是这个男人的孩子,这样雄健威武的男人才值得做她孩子的父亲。
  恍惚间,她差点忘记自己的职责,幻想着与这个男人一起抚养女儿长大,自己亲手将女儿幼嫩的双腿分开,让男人给他们共同的女儿开苞。
  对了,现在的这个女儿不也可以吗?
  她的双腿猛然夹紧,骤然增大的摩擦力将肉棒紧紧锁住,柔媚的哼声从她的喉咙深处传出。
  见桃灼高潮了,林岳抽出肉棒,体贴地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高隆的腹部:「这里没有事吧?」
  「没事。」桃灼感激地回答,她转向女儿道,「桃夭,你躺下。」
  桃夭似乎也明白自己的命运,先是四肢着地趴下,再慢慢坐下,侧躺在毛毡上。
  桃灼蹲下,用发软的双腿勉力支撑着,将林岳的肉棒含入口中。她嫩舌翻卷,将刚才交合时磨出的白沫一一舔净,又用清亮的口水细细涂满整根肉棒,最后将两粒肉卵上的淫水也仔细地舔干净。
  她拉着林岳的肉棒让他跪在女儿身前,自己将女儿一条纤细笔直的白腿拉起,露出她腿心那条粉红色的肉缝。让女儿的小腿靠在自己肩上,她亲手将女儿的嫩白阴唇扒开,那庄严中带着激动的神情仿佛是在举行什么神圣的仪式。
  淡红色的肉洞极为狭小,几乎是完全闭合着,只留下一个小指粗的幽深小孔,林岳有些吃不准这孩子能不能适应他的大家伙。先是用沾满口水的龟头在洞口上下挑动,用肉棒底部压在她的小肉芽上前后摩擦,尽量让挺着大肚子的少女先动情起来。
  桃灼迷离地看着男人温柔地为女儿做准备,心中充满了感动。明明他都不知道,明明他可以不顾母女俩的感受随意地插进去。在这骊山居,没有几个男人会为身下的女人着想,他们想的都是如何尽情发泄心中黑暗的欲望,只有这个男人,把她们当做是人而不是工具,只有这个男人,会如此细心地为她们着想。
  她俯身用舌尖顶在女儿的粉色阴核上,让林岳的肉棒沿着舌头形成的小坡滑入口中。她的舌头灵活得不可思议,在用舌尖刺激女儿情欲的同时还能用舌腹包裹住肉棒蠕动挤压。
  桃夭和林岳的气息都开始粗重,林岳见桃夭的小洞又打开了一些,桃灼的口水也充分地湿润了穴口,于是挺起肉棒重新顶上肉洞,龟头艰难地挤入紧绷的嫩肉。里面的通道比林岳预想中的还要狭窄,他不得不左右摆动腰部,一节节地挺进。
  桃夭的媚眼半闭着,眉头紧蹙,拼命掩饰下身被粗硬肉棒侵入的不适,待到肉棒顶上一层薄膜时,她的脸上忍不住地出现了惊慌的神情。
  但肉棒毫无停留地碾过,一下子就撕碎这层单薄的肉膜,撕裂的痛苦瞬间席卷了桃夭。
  林岳也傻眼了,他一时不察,腰部没有收力地向前顶入,等发觉肉棒受阻时,已经来不及停下。
  他赶紧从桃夭的小穴中退出,肉棒上滴落的鲜血是如此地刺眼。眼前的少女明明已经怀胎三四个月了,但是蜜道里那女人贞洁的证明竟然还存在着!
  林岳头脑一片混乱,不由得转头去看霄明和烛火。
  「怎么样,没想到吧?」烛火起身笑道,她方才已经被姐姐用手指送上了一次高潮,赤裸的娇躯上满是密密的汗珠。随着她款款向林岳走近,头上的金步摇和双乳一起按相同的节奏晃动着,形成了格外淫媚的光景。
  「这怀孕处女我可是试了好久才成功,更难得的是她还有一个亦母亦姐的桃灼作为掩护。吓了你一大跳吧?」烛火得意地张开双臂,带动着她的乳房也轻轻抖动着。
  「猜猜是怎么做到的?猜中有奖励哦。」烛火将林岳推倒在毛毡上,低头含入带血的肉棒。
  「这处女孕妇的滋味果然特别。」她让龟头顶到喉咙,再抿住薄唇裹紧肉棒,向后将混合着血丝的淫水刮入口中,一次就将整根肉棒清理得干干净净。
  林岳还没数清她头上繁复精巧的步摇,她就已经抬起头,故意让林岳看着她将唇边的残汁舔入口中。
  又是个爱撩拨人的妖精,林岳暗想,果然是亲姐妹。
  「好了,继续吧,这是桃夭姑娘的初夜,你可不能半途而废。」烛火起身要走,却被林岳拉住手腕,摔倒在他怀里。
  他们身上的汗液让两具赤裸肉体的碰撞和摩擦变得粘稠和暧昧,烛火刚好坐在被她舔干净的肉棒上,坟起的白虎嫩穴被粗硬火热的肉棒拍打刮蹭出大量蜜露,她赤裸无暇的玉背紧紧靠着林岳的胸口,像是靠在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上,浓烈的雄性气息包围了她。一双大手从身后环抱住烛火的胸口,将两粒粉红色的奶头压扁揉搓。
  「啊……」烛火的身躯一阵抽搐,蜜穴里喷出一小股水箭,淋在散发着热气的肉棒上,仿佛是在给刚出炉的宝剑淬火。
  「坏男人。」烛火轻笑着说道。她转头向林岳索吻,趁林岳翻动她的胴体时飞快地挣脱逃开,笑着躲到姐姐身后。
  林岳无奈地摇摇头,起身来到桃夭身前。桃灼正从背后搂着她,用手轻捻女儿的阴蒂,让女儿的蜜道持续分泌出足够的蜜露。母亲动手挑动女儿的情欲,赤裸的乳房和孕肚并排着面向男人,有一种淫亵又神圣的美感。
  桃灼明白,主子们的笑闹她们无法干涉,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好准备以便主子们随时使用。
  林岳跪在桃夭身前,继续他未完成的工作。有了桃灼的充分准备,这次推送变得容易多了。桃夭虽然还是皱眉,但蜜穴比起刚才放松了不少。
  在这样泥泞嫩滑的处女蜜道里穿梭,上一次还是给白露师姐破瓜的那天。想到此处,他开始拿白露与桃夭做比较。白露继承了采薇师姐的巨乳,但桃夭继承了母亲面团般柔腻的蜜穴,白露的腰肢纤细,更衬得她胸部的宏伟和臀部的挺翘,桃夭怀胎四五月,完全看不出她十几岁的小腰原先的样子,但她全身的皮肤白嫩得像豆腐一样,柔软细腻,这是年轻带来的优势,也是白露师姐不能比的。
  「小夭,你真美。我好喜欢你。」林岳看着她妩媚的大眼睛真心赞道,若单论五官,白露的确要逊色三分,但若论气质,白露又胜过桃夭一段。真是各有千秋,难分伯仲。
  桃夭明显把林岳的话当做了男人的表白,她这个年纪,最是容易相信别人的时候,闻言整个身子都要化了。晶亮的双眸蒙上一层湿气,动情地摇动身子与林岳交合,不仅忘了破瓜时那撕裂般的疼痛,甚至一时都忘了腹中的女儿。
  桃灼叹了口气,眼见着女儿也要陷入这个男人的温柔陷阱了,她们娘俩的命运从此就系于这个男人一身了。
  还好林岳还知道厉害,他有些溺爱地任由桃夭动作,自己小心地控制着插入的深度。
  初经人事的少女并不耐肏,激动地摇了一会儿屁股就软软地泄了,雪白的肌肤上浮现出淡淡地红色,整个身体显的更加红润诱人。
  林岳怜惜地将她放在毛毡上躺好,将桃灼摆在女儿身旁,桃灼握住女儿妹妹的手,见女儿正在看着她,侧过脸去吻她润泽的薄唇。
  桃灼的菊门上,一个硕大的紫红色龟头正顶在上面。借着女儿的淫汁,龟头将菊花顶得深深陷下去,缓缓地但是坚定地挤入窄小的洞穴。
  「唔……」正与女儿唇舌交缠的桃灼忍不住叫出声来。
  「娘,还会痛吗?刚才不是插过一回了?」
  「傻孩子,现在是另一个地方。」在女儿面前,她有些害羞,不敢说出那地方的名字。她美目微闭,集中精神放松那里的肌肉,方便阳具侵入,也是保护自己。
  这般巨物竟然能顺利通过那道险关,看来平时的练习还是很有用的。虽然菊门处还有些火辣辣的触感,但那充实火热的感觉让她忽略了这小小的不适。
  林岳将肉棒慢慢全部顶入后,并没有急着抽送,而是在桃夭横向打开的大腿根部轻轻抚摸,帮她舒缓心中的紧张,也静静地品味桃灼紧窄肠壁的包裹。那布满皱褶的细小孔径被粗大的肉棒满满地撑开,引发了桃灼本能的排便反应,肠壁不断蠕动着向外推挤肉棒,因为润滑没有蜜穴那么充分,与肉棒上皮肤的摩擦就更为艰涩刺激。
  肉棒动起来后,桃灼更是感到一种充实和轻松的交替快感,那感觉初时没有蜜穴被肏干那么舒适美妙,却不断地在身体中积累。尤其是肉棒抽出时,那瞬间排空后,肠壁重新折叠互相挤压的感觉,让桃灼浑身发颤。抽插数十下后,她便迷上了这种不一样的快乐,蜜穴也开始跟着继续分泌淫汁,从肉洞中流出,沿着阴唇滑落到正在进出的肉棒上,连菊门最后的辣感都消失了。
  见桃夭适应得很好,林岳也渐渐加速。母女俩的蜜穴虽然迷人水滑,但毕竟不方便他全力抽插,始终是有些舒展不开的感觉。但是后庭就不必担心,林岳可以发挥出他最擅长的大开大合的肏干,略有生涩的肠道也为抽插增加了额外的滋味。
  只是林岳的逐渐加速打破了桃灼本来稳步提升的快感,突然暴涨的快美滋味让她一不小心就突破了界线。清亮的泉水从蜜穴中断断续续地喷溅而出。
  肉棒被淋漓的淫水完全浸湿,林岳的抽插变得更为顺滑,他也放开心神,全心享受这全速冲刺的激爽快感。
  在桃灼不知道喷射了多少次后,因为缺水喷射的力度都减弱了不少,林岳终于在桃灼的菊门口射出浓浓的精液。之所以特意挑在这个地方,正是为了欣赏桃灼蹲在女儿头上,让浓精连绵不断地从后庭滑落进女儿嘴巴的淫靡景色。
  林岳亲亲桃灼的小脸,起身看向下一个目标。
  「等等!」烛火不知何时又穿上了鞠衣,宵明也穿好衣服和几个侍女在旁帮忙整理她身上的饰品。
  「方才的迷题弟弟可猜出来了?」烛火问道。
  林岳挺着高高翘起的肉棒挠挠头。
  也不怪他粗心,林岳至今破了一共四个处女,竟没一个是正常情况下破的。
  大姐和二姐是被晏舞青控制时破的,白露那是个意外,最后的桃夭也是被烛火死死瞒住,莫名其妙就穿破了那层膜。
  这就导致他对那层膜的特点构造全然不知。
  幸好宵明在妹妹身后偷偷传音给他道:「膜上有孔。」
  「膜上有孔!」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不过林岳相信宵明不会骗他。
  「弟弟真是聪明呢,讨厌,这样人家就要兑现奖励了啊。」烛火掩面偷笑着说,这让林岳一时不知自己是不是被姐妹俩联手算计了。
  「既然如此,弟弟跟我来吧。姐姐,带上桃灼她们。」
  几人收拾好衣装,走出大殿。经过殿檐下的行廊,转入一间偏殿。烛火带着众人推开门进去,再推开门出来时,门外的景色竟然就全然不同了。
  「这是我请阵师帮忙设计的千通门,名字听着吓人,其实没有百通屋那么厉害,只能在这骊山的几个主殿间来往。」烛火解释道,她娇美的面容上带着浅笑,「弟弟一会儿可要藏好哦。」
  进入旁边大殿的一道偏门,穿过一道黑暗的走廊,转过弯,烛火推开一道木门。
  她踩上门槛,面向华清池的大殿站定,宽大的鞠衣下摆刚好把门后的黑暗挡得严严实实。
  大殿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温泉池,池壁和池底由大块的白石砌成。池边黑色的衬石上摆满了各色佳肴和美酒。
  最为惊人的是,上百名美女一丝不挂地泡在池水里,一边取用美食,一边相互交谈。
  大殿四壁的烛台与火盆都熄灭着,只有池心竖起的三根方形石柱顶端燃着熊熊烈火,将池水照得透亮,水池里众美女水下的曼妙身姿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她们或坐或卧,互相嬉戏笑闹着,这场景如同梦幻般令人难忘。最为难得的是,这里的每一个女人都姿容秀丽,身材上佳。精致优雅的、妩媚动人的、清纯可爱的、成熟艳丽的、纤细优美的、丰满肉感的,人间可见的各式美女几乎都荟聚一堂,人间难寻的美女这里也不算稀少。
  在池外的黑石地板处,光线就开始变得黯淡。隐隐可见有十几具胴体互相搂抱着靠在各个角落里蠕动着,她们如雪的身体在黑暗中反射出微弱的白光。池中的美女没人向她们投以异样的目光,似乎这也是日常所见的普通光景。
  烛火身着鞠衣华服一出现,场内就安静下来。众女停止交谈,站到池边,整整齐齐地向烛火低头屈膝行礼。要不是她们所有人加起来身上也没半件衣服,湿漉漉的裸体全都泛着水亮的光泽,这场面还是挺庄重的。礼毕,众女又回到原处静静地等待。
  林岳藏在烛火身后,在鞠衣身后的下摆处摸索了一阵,找到几个暗扣。解开暗扣,烛火丰美的香臀就出现在林岳面前。这绝不是正经鞠衣的设计,其用途不问可知。
  烛火的臀部极为丰满,圆如满月的臀肉散发着迷人的魅力,随着烛火偶尔的交换双腿中心,臀肉极为敏感的轻轻抖动,白皙的蜜穴就在颤动的臀肉间若隐若现。
  林岳的双手搭上这两团美肉开始摸索揉捏时,烛火也开始对众女训话。
  骊山居治下大小二十多殿的殿主、总管,营造修复宫室、采买交换物资、守卫巡视、对外接洽、训练乐师舞姬和美人、甚至饮食衣物等各个小室的主管都在这里。
  烛火开始讲近几月骊山居的总体运营情况时,林岳将脸埋入她的臀沟,两侧脸庞都被绵柔弹软的嫩滑臀肉包夹着。烛火的臀部没有任何异味,反而有股淡淡的清香,这是因为烛火每日都会对全身进行精心保养,用秘制香膏来维持皮肤的娇嫩。
  林岳在黑暗中嗅着,鼻尖陷入一处湿润的软肉,他伸出舌头沿着软肉的边沿舔过,烛火两腿不易察觉地抖动了一下,声音也停顿住。她正在痛斥骊山居最近的懈怠之风,这一停顿让她的发言更增威严。
  林岳可不管什么发言,这可是自己的奖品,当然要由自己随意享用了。他变本加厉地将舌头伸入肉缝,享用里面不断流淌出的温热汁液,连带着烛火的声音也高了几分,让大殿里众女都屏住呼吸,不明白这次主上为何如此震怒。
  黑暗中,林岳自己的肉棒也被不知谁的小嘴吸住舔吮,口水顺着棒身滑落,被含着阴囊的另一张小嘴吸入。还有一具丰腴的女体贴在他的后背上,那平坦的小腹不用说就是宵明。
  烛火适应了小穴里那根蔫坏的舌头后,表情自然地压低了声音,甚至还偷着将桃臀更加用力的后翘,方便那舌头更加深入。
  她开始历数各殿在近几月的功绩,平和稳定的声音让殿中众女松了口气。
  不过林岳可不会只满足于用舌头肏弄烛火,那只是真正奖品的一点前奏。他拍拍旁边不知是谁的脑袋,让她吐出整装待发的粗大阳具,起身刺入烛火严阵以待的滴水蜜穴。
  得益于烛火脚下的门槛和偏殿内的黑暗,林岳的身形被完美地隐藏在烛火身后。
  骊山众女正听得烛火讲到美人室的刻苦钻研和训练,忽觉得主上的声音有些发颤,似乎是被那些努力上进的美人事迹所感动,不禁对主上心系骊山的拳拳之心生出崇拜之情。
  烛火她不颤不行啊。说到底,她还是低估了林岳的尺寸,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那样一根滚烫的庞然大物在柔嫩的蜜肉里来回穿梭,凸起的龟棱和棒身缠绕凸起的青筋不断摩擦湿滑的肉壁释放着一波波电流。烛火没有当场浪叫出来都已经是定力高绝的人物了。而那个一心作怪的男人,还专挑她说话的瞬间加速顶上花心,让她一句话都得分成几段来说。
  烛火不仅要思考训话的内容,还得分心处理被干的发软的双腿和身后肉棒之间的微妙平衡,才能保持住笔挺冷峻的身姿。
  她深吸一口气,用法力拟出的平静声音结束了这个话题。
  接下来是各殿各室汇报工作中的问题,以及相互之间的协调,烛火只需主持会议,可以暂时不用开口,静静享受林岳的猛烈抽送即可。
  心情略为放松下来后,烛火的小穴愈发湿润黏腻起来。肉棒抽送间,两人身体间淫丝崩断的声音,以及肉体隔着淫汁撞击的声音连大殿里都能隐隐听见。不过好在被温泉出水口的水流声所掩盖,一时还无人起疑。
  在忐忑不安的心情下,烛火这次高潮来得特别快,蜜肉不断地绞紧飞速抽插的巨棍,火热的阴精喷在敏感的龟头上,让林岳也忍不住劲射出连发的白色弩箭,毕竟林岳也没试过在这么紧张刺激的场景下交合,这种随时被人发现的感觉,虽然林岳并不介意被发现,还是比正常的交合要敏感的多。
  这下烛火彻底放松了。完成了约定后就可以好好主持会议了,不必再担心下属们发现主上的淫乱戏码。她感受着浓精沿着大腿流下,甚至还在想着捞起一点尝尝会不会被发现这种事情。
  然而林岳从来不是束手束脚之人,虽然与烛火约定的是在华清池众人面前肏她的蜜穴,但也没说不能干别的啊。他的肉棒脱出穴口时,并没有转身将肉棒交给黑暗里的宵明和桃灼母女,而是略微调整角度,缓缓顶入一处紧闭的门户。
  随着丰臀间的菊门深深陷了下去,烛火惊叫了出来。正在汇报的巡查室主管愕然地看着主上,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烛火心念电转,拿出统御多年的丰富经验,迅速在巡查室主管的话里挑出一处错漏,长篇大论地斥责起来。
  烛火并不是第一次肛交,但在这种处境下还真是第一回,尤其是挤入菊门的那根坏东西又是如此粗大硬挺,毫不怜香惜玉地突破层层皱褶,硬生生地整根没入。那烧灼充实的感觉让烛火刚刚高潮后的小穴里又喷出一波淫液,将她两条笔直的长腿都淋湿了。
  她强忍着回头的欲望,结束了对骊山安保漏洞的总结。这细致入微的观察力让烛火在众人心中的威望又高了一层。
  见主上紧闭着薄唇不知在想些什么,本该汇报的待客室的主管也不敢发声。
  大殿里一时安静下来,就有人听到了若有若无的肉体拍击声。
  她愤怒地转身查看,想知道是谁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在主上主持会议时干这风流勾当,不过四下里扫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
  烛火赶紧清清嗓子,指明待客室主管继续汇报。
  她很想将手伸到身后,用力掐住背后冤家腰上的软肉,但实际上她只能更加用力地后翘臀部,指望这个混蛋操得更爽些,能发发善心小声点。
  烛火最气的一点是,他对那招待客人用的美人都能那么温柔体贴,怎么偏生在自己这个骊山居主人身上就怎么坏怎么来。这林岳!简直就像自己肚里的蛔虫,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一样。
  是的,烛火最爱的就是能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随心所欲地控制,羞辱,甚至凌虐自己的强大男人。
  如果没有这样的男人,女人她也可以接受。曾经就有这么一位令她战栗不已的女人一直彻底控制着烛火,只是那人对女人间的游戏不甚感兴趣,于是把烛火放出来为她办事。
  烛火的下半身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火热肉棒在窄小的肠壁里高速往返,让她每过一阵就要喷出一股淫汁。若不是她拼命后翘臀部,让这些淫水喷溅的方向略为向后,自己明黄色鞠衣的前摆可能都已经被浸湿了。
  而那个混蛋毫无怜香惜玉之意,每每抽出肉棒一阵,让烛火以为他结束了对自己的调戏,下一刻那肉棒就带着惊人的动能贯入另一个肉洞。烛火得全力稳住身躯,同时腰部下沉卸力,才不会被下属看出她正被大力肏干的事实。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她简直就像是在努力引诱林岳一样,把自己摆成一副完美的站立式炮架。
  这当然让林岳心中大为兴奋,会错意的他以为烛火终于想通了,愿意向下属公开自己的淫乱品性。所以抽插时越发地肆无忌惮起来。
  好在几个主管之间正在协调工作,讨论的声音暂时盖过了林岳差不多是故意弄出的宣淫之声。
  宵明此时也面临着抉择。按说她应该帮妹妹拉住林岳,以维持妹妹在骊山的威严。但她此时正被两具柔媚的身躯包夹着,小穴和后庭都被细嫩的手指贯穿着抽插,她光是压抑住自己的叫声就已经费尽了力气。这两个妮子,看来是迷上了林岳那个混小子呢,宁愿冒着事后被惩罚的风险也要帮林岳顺遂心愿。
  短短地讨论时间很快就要过去,想到自己几乎不可能再掩盖被当众蹂躏的事实,烛火一直高悬的那颗心终于崩溃了。她自暴自弃地扭腰迎合林岳在蜜穴里的大力肏干,一心只想着在颜面尽失之前好好享受这根令她疯狂的雄奇威武之物。
  蜜肉像活过来一样律动着挤压肉棒,迅速分泌的丰沛的淫汁让肉棒穿梭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烛火甚至主动用自己的敏感花心撞击林岳的龟头,那酸麻酥软的感觉让她的情绪迅速地向上攀升。
  下一次她向前挺腰,林岳后撤之时,烛火都已经蓄好力量,准备借最后的几下抽插将自己送入云端。但那可恶的龟头似乎看破了她的想法,竟然啵地一声退出小穴,消失在黑暗里。
  她努力理顺纷乱的思绪,维持着沉腰翘臀的姿势准备迎接后庭的猛击,但是什么都没有进来。连握住她桃臀的两只魔手也一并消失了。
  她就这么停止在高潮的边缘,空洞蜜穴和后庭为了迎接巨物始终张开着门户,淫汁和精液从里面缓缓淌出。烛火甚至能感到微凉的空气从这两个巨大的孔洞中渗入。
  极度的空虚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浑然不知几个主管们已经结束了讨论,等待着主上定下方案。
  见主上竟然罕见地在会议中走神,几个主管不由暗自检讨自己是不是说了太多的废话。
  大殿上诡异地安静着,众人不明所以地看着主上。若殿墙上的烛台和火盆点燃,她们或许能发现那张美丽端庄的脸庞上不正常的潮红。但池心的火柱离得太远,烛火的脸上只有淡淡的光影在流动,众人甚至没有发现鞠衣前摆上洇湿的痕迹。
  「本宫身体不适,今天先到这吧。」烛火终于缓过神,向后退入黑暗,木门在她身前自动转动。
  泉池的一角,林岳傍晚见过的晏舞青肉奴,用嘲讽的目光注视着正在合拢的木门,看着门缝里烛火略显疲惫的脸庞,嘴里低声吐出两个字:「母狗!」
  回到黑暗里的烛火功聚双眼,毫无亮光的偏殿里顿时出现几个暗红色人影。
  林岳那家伙竟然正在和自己的姐姐寻欢作乐。宵明上身前倾,扶着偏殿的墙壁,肉臀高高翘起。林岳粗大的发着橘色光芒的肉棒贯入宵明明亮的菊穴反复穿梭,闪着红光的液体从宵明小穴里不断滴落。
  烛火身上的鞠衣自动崩开几粒扣子,衣服的双肩张开,让湿透的衣物顺着烛火滑嫩的肉体落在地上。
  她抬腿走出衣物,带着仍未闭合的前后两个孔洞走向恣意享乐的林岳,眼睛死死地盯着姐姐后庭中忽隐忽现的圆粗柱体,掌心开始聚集强大的能量,那是五雷正法中掌心雷的起手式。下一刻,她就要让林岳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走到林岳身边的时候,他似有所觉,停下来对着身后的女人说道:
  「来了?到旁边趴好。」
  听到林岳的命令时,烛火满腔的怒火都化作了蜜穴里连绵滴出的淫汁。
  手里的法术散去,扶住粗糙的殿墙,烛火努力沉腰提臀,将多汁的牡穴尽可能地抬高。
  当那根似乎缠绕着电流的肉棒突入她的蜜穴时,她脑海中唯一的想法就是用力夹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3/23 01:40:43

十八 强暴
  长生殿的偏殿里,四根巨大的金龙烛将室内照得亮如白昼。
  铺着彩色丝绸的大床上,宵明和烛火正抱在一起,白浊的液滴不断从烛火光裸的小穴里滴下,坠在宵明伸得长长的舌头上。宵明不满足于被动地接受,抬起头吸在妹妹的肉穴上,舌头在尚未闭合的肉洞里扫食着散发出强烈气味的阳精。
  林岳跪在烛火面前,粗长的肉棒被烛火舔得焕然一新,烛火自己的淫液和林岳的浓精尽数被吞入口中。
  「我的故事讲完了。」林岳道,「你对母子姐弟乱伦这么感兴趣,是不是也有什么类似的经历呀?」
  丝滑柔顺的长发被林岳轻轻抚摸着,烛火恋恋不舍地吐出肉棒回答道:「我们的经历与你不太相同。」
  「我们?」
  「当然是我和姐姐了。我们和母亲的故事,你想不想听?」烛火眼馋地看着林岳地阳具,但林岳仿佛没看到她渴望的眼神,将肉棒插入烛火身下的宵明体内。
  「听起来有点意思,说吧。」
  「我们的父亲是母亲的亲哥哥。」烛火抬起头,想等一个林岳惊讶的表情。
  「哦,然后呢?」对此林岳已经丝毫不觉得惊奇了,他父亲林赤阳与妻子林赤月就是亲兄妹。
  烛火有点失望之余也觉得本该如此,这世上这种事情不多,但也说不上有多罕见。
  「父亲本来已经娶妻生子,却被母亲拆散。她把自己哥哥关起来,强行交合,才有了我们姐妹俩。」
  「这就有点意思了。你们也是被父亲开得苞吗?」
  「算也不算。」
  「怎么说?」林岳来了兴趣「我们有记忆时,父亲就已经去世了。但是母亲用一根白玉雕成他下面的样子,连肉棒上的青筋和纹路都一模一样,栩栩如生。」
  「从小我和姐姐就经常看见她用那根白玉阳具插自己。」
  「等我们大了点,她又让我们用皮带把阳具绑在身上,从她身后肏她。她被我们干弄时,嘴里一直喊着爹爹的名字。」
  「我十四岁那年,娘戴上那根阳具,亲自给姐姐和我开苞。让那根白玉阳具染上我们姐妹的处女血。她心里原先想的,其实是让父亲取走我们的初夜。」
  「小岳的肉棒又变大了呢。」宵明扭动身躯呻吟着,「好胀!」
  「我有点想见一见你们的母亲了。」林岳听得兴致高涨,小腹每次都重重地撞击在宵明的胯部,刚射精没多久的阴囊又开始微微发紧。
  「小岳是想见一见她,还是想干一干她?」烛火的脸上带着讥诮的神情。
  「当然是想把你们三个摆在一起干啊。我就勉为其难,当你们的继父好了。」
  「我们倒是不会介意。」烛火艳羡地将脸凑到姐姐的小穴旁,伸出舌头舔弄穿梭不停的火热阳具。
  「但是母亲自从父亲死后便没碰过别的男人,仅有的床伴就是我们姐妹俩。」
  「那几年,我们真的过得很幸福。几乎是夜夜笙歌。」
  「可是后来母亲对我们冷淡下来。她发现父亲原先和妻子生的儿子长大了,就想把他找来一起生活。没想到那人拒绝了,还带着他的妹妹躲了起来。母亲一气之下迁怒于我们,就把我们赶出来为她打探消息。」
  「我们这才知道母亲心中从来就只有她的哥哥。」
  「等我们好不容易找到那个男人,也就是我和宵明的哥哥,却发现他也去世了,到头来,我们这一家子里的男人都不在了。」
  烛火的神情有些黯然,林岳赶紧抽出肉棒命令她含住,安慰她低落的情绪。
  烛火挺直脖子,让林岳的肉棒穿过自己的喉咙。用力地向前移动身体,将肉棒一点点压入自己的食道,努力了半天,终于用舌头舔上林岳的阴囊。烛火的小脸被憋得通红,却死死地抱住林岳的大腿,将自己的额头贴在林岳的小腹上。
  林岳满意地享受着烛火湿热喉咙的挤压,和蜜穴与后庭的紧窄不同,深喉更多的是享受精神上的快感。不光是靠肉体摩擦来诱导身体提升欲望,而且还能直接增加内心的欲望。这样刻意摆出的低贱臣服的姿态就是男人最好的春药。
  林岳也发现了,自己越是居高临下地命令烛火,她好像就越高兴,越努力地取悦自己。如果对她温和有礼,这女人反而会与你针锋相对。看起来是因为她们姐妹俩从小就生活在极为强势的母亲的控制下。
  所以她们才要精心设计这次华清宫的「奖励」,其实是烛火内心里渴望那种身不由己,被控制,被羞辱的感觉。
  偏偏烛火表面上也是个强势的性子,多年来也一直没有人能满足她内心的需求。就算有人有这种想法,若是手段不足,也只会被她蔑视,根本得不到命令她控制她的资格。
  对调教出这样女儿的烛火母亲,林岳更加感兴趣了。
  烛火的头猛地向后退去,她大口大口地深呼吸,本能地想赶走那种极度缺氧的感觉。口水从她酸胀得难以合拢的下颚不断淌出,为了不让牙齿剐蹭到肉棒,她将嘴巴张到最大的时间持续得太久了。
  但是当林岳的龟头顶到她的唇上时,她立刻就停止了喘息,尽管鼻息依然沉重,却非常尽心地用自己的嘴唇和香舌按摩肉棒的每一寸皮肤。直到龟头再一次穿过喉咙,琼鼻再一次顶上林岳的小腹,那令人头脑一片空白的窒息感再一次卷走了她仅存的理智。
  而林岳也抵御不住整根肉棒上下同时被软肉包夹压迫的极致快感,在烛火的喉咙深处开始剧烈的喷发。
  晏舞青闯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
  那个被她骂作母狗的女人,就这样像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让林岳用肉棒贯穿整个喉部,从喉咙表面的凸起,甚至可以看出肉棒巨大的尺寸。
  「现在已经是午时三刻!林宫主还要留他到什么时候?!」虽然明知道烛火肯定与林岳有一腿,但亲眼看到,晏舞青心里仍然很不是滋味。
  烛火没有理她,左右旋转了一下头部,给肉棒带来更大的刺激后,才慢条斯理地退出来,一滴精液都没有从她口中漏出。喘匀了气息,她才起身,挺直背部,转头面向晏舞青道:「急什么?不就超了一会儿?就这么急着让小岳干你?」
  面对晏舞青时,她又恢复了身为上位者的气度与优雅。
  「若是实在等不及,你也可以和我们一起玩玩,本宫不介意。」
  晏舞青面色铁青地转过脸,这个女人的手段和心机比她这个晏狐还要狡诈高明,与她正面交锋颇为不智。
  「行了,你把他带走吧,我也要处理政务了。你的事情,我不想管。但你也看到了,他现在也算是我的人,他可以在骊山居里自由来去,你不得限制他。」
  晏舞青沉默着转身离开。林岳摇摇头,在烛火晃荡的奶子上摸了一把,边穿衣服边跟着晏舞青离去。
  正午的阳光非常刺眼。
  林岳用手挡住阳光,看着远方的宫殿。想起自己到了骊山居,竟然大部分时间都在交合中渡过,不由得也觉得自己有些荒唐。
  晏舞青带着林岳走进宣德殿的大门,端坐在高位上的,是一名他从未见过的女子。她魅惑众生的容颜不是林岳见过的女人中最美丽的,但却是最能勾起林岳欲望的。
  她双目含春,两颊微红,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两个小小的酒窝更增媚态。
  修长的雪颈上戴着一枚戴铜环,身穿一件单薄的七彩纱衣,纱衣下隐约可见她丰隆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她右手撑着下巴,慵懒地靠在主座上,两腿交叉搭在一起,刚好挡住下身最神秘的部位。光滑笔直的小腿露在外面,被丹蔻染红的脚趾悬在空中随意地晃荡着。
  最为引人注明的,是一条火红蓬松的长尾,正横在她的大腿上,随着脚丫的晃动的节奏轻轻摆动。
  「这是你的本体?」林岳的心砰砰跳着。
  「不错,肉奴不能代替本体修行。所以与你一起修习合欢赋的,就是我的本体。怎么样,喜欢吗?」晏舞青道。
  她的声音听起来水润轻柔,还微微带着颤音,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女人在床上的呻吟。
  「我的女儿们送回去了吗?」林岳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不缺女人。而且在这骊山居里,比晏舞青还要媚的女人也有。
  「你可以问问你师父,她在你身上下了连心咒,你看到听到的,她也能知道。」
  晏舞青笑道。
  师父的声音在林岳脑海中响起:「她们都被晏舞青送回来了。你放心,誓言的事情,师父会想办法。」
  想不到师父还是不放心,偷偷给他施了咒。这连心咒不光是能相互看到听到对方的见闻,而且还能分担伤害。若是林岳受伤,就能将一部分伤害转移到赤月身上,这等若是让赤月多出来一个很大的弱点。
  「被人盯着的感觉不好吧?要不要我帮你除了此咒?」晏舞青道。
  「不必了。我们开始双修吧。」林岳冷冷地说道。
  「也好,让你师父看着我们双修,不知道她心里是什么感觉?肯定很有意思。」
  晏舞青笑着起身走下主座,红尾随着腰肢的扭动左右摇晃。
  「岳儿,我教你一道法门,可以关闭和打开你那边连心咒的见闻共享。」师父在他脑海中说道,「另外,骊山居的主人,你也要小心。」
  林岳按师命施为,他知道师父仅仅是看着晏舞青都十分糟心,更不愿眼看着她与自己心爱的徒弟双修。
  只是不知道师父为什么对烛火也有成见,莫非是……吃醋?
  晏舞青走到他身边,按着林岳的肩膀走到他身后,双手从他腋下伸出,抱在他的胸口上。一对丰满的肉球隔着薄衫顶在林岳的背上。
  「就在这大殿上吗?」
  「嘻嘻,你喜欢在哪里?」晏舞青的右手沿着林岳的身体一路往下,探入衣襟中,握住软绵绵的肉虫。
  「在哪儿都一样。」林岳懒得跟她攀谈。
  「那就是听人家的喽?去昨晚那个地方如何?」
  上百名姿容各异的赤裸美女浮现在林岳脑中。昨晚他虽不敢探头出来,但偶尔的错位一撇也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那乳山肉海的画面足以让任何男人沉迷其中。
  「看来小岳也很喜欢呢。」
  手里的肉虫转眼间就膨胀为一条肉龙,紫红的龟头从衣襟中探出,高高地指向空中。看着耀武扬威的鲜美肉棒,晏舞青只觉唇齿生津,荡笑着俯身将龟头含入深深吞吐几下,她身后的红尾也兴奋地卷成一团,又猛地弹开,一股淡淡的体香从她的下身弥散出来。
  怕自己忍不住就这么干起来,晏舞青赶紧直起腰,取出一条纱巾围在林岳眼上,牵着滴淌口水的肉棒,走出大殿。
  不知道她想搞什么鬼,大概是准备了什么惊喜吧,林岳无所谓地跟着肉棒牵引的方向前行。反正对这个女人,他只想尽快完成誓约,绝不会投入半点情意。
  隔着纱巾,林岳看不清周围,只能从光线的变化判断自己进了一处殿内,殿门关闭又打开的声音传来,晏舞青的手又探入衣襟,重新握住肉棒。
  「这边来,小心门槛,右边就是华清池了哦。」
  晏舞青的声音里带着戏谑,林岳猛地止步,肉棒差点从晏舞青手中滑脱。
  「嘻嘻,小岳不要怕。」她笑着在肉棒上安抚地撸动几下,「让大家好好看看你精神的大棒子。」
  肉棒极速地抖动几下,昨夜香艳的画面又从脑海中闪现,肉棒底下的肉筋膨胀起来,将大量透明的粘液从马眼挤出。
  「是不是很期待?」一条嫩舌沿着肉棒底部向上舔,将挂在上面的粘液卷走,顺便又卷住龟头扫动几下,「来吧,快进来!」
  把柄被晏舞青攥在手里,林岳无可奈何地跟着晏舞青踏入大殿。
  殿内静悄悄的,只有几处入水口发出淙淙的水声。林岳推开纱巾,看着空无一人的大殿,这才明白被晏舞青戏耍了。
  「看起来好失望呢。那你昨晚怎么不把那条母狗推开,跳进池子里干个痛快呢?还是那母狗真这么淫贱,让你宁可放弃满池美女也要站在那里干她?」晏舞青的凤眼笑成了两弯月牙,握着开始软化的肉棒用力撸动几下,这才让它重新恢复硬度。
  「你开心了?我与你的约定只有双修,可不包括被你羞辱!」
  「生气了呢。这里中午一般没人来,不正好让我们在此安心双修吗?」晏舞青眼中流露出讥讽之意,「莫非小岳还期待着有什么其他奖品?」
  她故意将奖品二字咬得极重,显是对林岳和烛火昨晚的勾当一清二楚,想必长生殿上的侍女里也有她的眼线。
  林岳被抢白得无言以对,干脆将衣衫脱在地上,自顾自地走入池中,让池中心石柱孔洞里喷出的水流冲刷他紧绷的背肌。刚才真是被骗到了,让他的心情多少有些紧张。
  在他背后石柱的另一侧,一名丰满高挑的卷发美女,正紧紧靠在石柱上,屏住呼吸,偷听着两人的对话。
  本来赵云裳趁着中午无人,偷偷溜过来独享这宽敞气派的温泉大殿。不料才泡了一会儿,就听得有人靠近。似乎是一男一女,像是来这里偷情的。骊山居平时留宿的客人并不多,能被带到这华清池的一般都是贵客。
  她正欲找机会偷偷离开,却听到两人的对话竟然隐隐约约指向了主上!
  昨晚主上的确有些不对劲,但听二人言语间的意思,主上昨晚竟是一直是被这男人肏干着给众人训话。这还是那个对男人不假辞色的威严的主上吗?
  强烈的好奇心让女人躲在石柱后面,想听听还有没有什么劲爆的消息。或者能听出这男人是什么来头。
  晏舞青也让身上的彩衣滑下,身后的红尾不知收到什么地方去了,迈开修长的白嫩大腿,赤身裸体地下水走到林岳的身旁。
  她试了试肉棒的硬度,贴着他站在他的面前,轻轻一笑下,晏舞青的脸庞竟然开始慢慢变化,像是时光在她脸上迅速倒流,勾魂摄魄的抚媚面容变得青涩纯净,逐渐转为一张略显稚嫩的十几岁少女的脸庞。
  她的身材也没有之前那么圆润性感,胸部变小了些,但对一个小女孩来说,比例反而显得更加突出。原本浑圆丰满的臀部,也变成结实幼嫩的小屁股。连身高都矮了不少,现在的晏舞青看起来,就像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
  「哥哥,喜不喜欢我现在的样子?」晏舞青的声音也变得清脆婉转,这精妙的易形之术正是狐族的天赋之一。
  林岳虽然嘴上不说话,但肉棒很诚实地回答了晏舞青,那滚烫胀硬的手感胜过千言万语。
  「哥哥果然还是最喜欢我这时的样子。」晏舞青的话让林岳有些听不懂,她没有继续调笑,一脸深情地看着林岳,抬起一条腿钩住林岳的腰,握着肉棒顶上自己的花穴。
  肉棒吃力地在紧窄的蜜道里推进,林岳握着两瓣挺翘的小屁股,缓缓将肉棒顶入大半。
  「怎么这么长?」晏舞青自言自语道。发烫的龟头已经顶上了柔软的花心,无法继续前进了。
  虽然已经通过不同的肉奴与林岳交欢过很多次,对林岳的尺寸有着深刻的认识,但毕竟每个肉奴自身的深浅不一,对比起来总是不那么直观。现在的晏舞青的肉穴也变化成幼年的样子,自然很难容纳如此粗长的家伙。
  这根石柱所在的池水比较浅,还差几指的距离才能没过晏舞青的小穴,所以抽插起来并不太会受到泉水的影响,林岳可以轻松地加速抽插。
  「好像比哥哥当年还要长。」晏舞青喘息着扭动腰肢,努力配合大肉棒的每次突刺和刮蹭。林岳低头将舌头顶入她的薄唇间,两人唇舌交缠,啧啧有声。
  平静的池水在两人的搅动下像开锅了一样翻滚着,躲在石柱后的赵云裳听着晏舞青脆生生的淫叫声,对那个男子更加好奇了。
  她偷偷转向石柱侧面,首先看到的是架在林岳手臂上的一条纤细的小腿,沿着小腿向下看到少女的腿心,一根罕见的粗长肉棒正在肆意蹂躏她粉色的嫩穴。
  少女的蜜贝被肉棒撑得滚圆,鲜红的嫩肉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断翻卷出来。同时带出来的还有大量粘稠的淫汁,顺着无法进入蜜穴的小半截肉棒慢慢流动,在肉棒下垂落出几道长长的银色丝线,一直连到腾起淡淡雾气的水面上。
  每次撞击都重重地顶上少女的花心,她站立的那条腿很快就酸软难耐,就算拼命用两手环住林岳的脖子,也不能阻止她身体的逐渐下滑。
  林岳不耐烦地弯腰将手臂穿过少女站立的腿弯,将她整个人抱在空中。双臂肌肉鼓动,将少女的身体高高抛起,再毫不怜香惜玉地用力下压。
  少女哪里能承受的住这样大开大合的顶撞,这简直就是反复将她插在一根铁硬的肉枪上。她带着哭腔请求男人放轻力道,但男人还是置若罔闻地次次猛击少女柔嫩的花心。
  被男人双臂固定住的少女躯体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悲泣着忍受男人的残暴奸淫。
  刚才还强势调戏挑逗男人的少女转眼间就成了任人鱼肉的泄欲工具,偷窥的女人忍不住将头探出更多,好观赏这一出精彩的双人戏剧。
  只见泪眼涟涟的少女随着抽插有节奏地发出哭音,长长的睫毛上也挂着晶莹的泪珠,但嘴角却是诡异地上翘着。尽管好像在拼命翘起臀部延缓男人的重击,但她的小腿却在男人的胳膊上借力挺动身体,好让肉棒刺入前,自己的身体能够从更高的高度落下,尽可能更大力地与肉棒互相冲击。
  这荡妇!偷窥的女人在心里暗骂道,亏老娘还为她担心来着。
  男人的动作突然停下,杀气腾腾的肉棒滑出小穴,拍在少女的两腿之间。
  「晏舞青!你为何不运功?」林岳的脸色阴沉着,他刚才开始修行正本的合欢赋,但是晏舞青这边毫无动静,这样单方面的运功,显然无法快速地提升林岳合欢赋的修为。
  原来她叫这个名字,赵云裳心想,认识的骊山居的高层里并没有这个名字。
  「刚才人家被你操得魂都丢了,哪儿还记得怎么行功?我都叫你操得慢些了,你就是不听,现在反而来怪我,我一个弱女子,还不是只能任你欺负。」晏舞青摆出一副娇弱的模样,眼框发红,泫然欲泣,让林岳恨得牙痒痒的,偏又找不出反驳的话来。
  「好,我就慢慢操你。」他肉棒一收一挺,熟练地将少女的阴唇挑开,在湿滑的蜜道中轻柔地抽送。
  「不行不行,太慢了,人家都没什么感觉。功法上说要先挑起情欲啊,你得让我先有感觉懂不懂!」
  「还是不行,刚才操的这么重,现在又这么轻轻地操,我都感觉不到你的肉棒了!」
  「嗯,再快点,再用点力……不用怕我受不了,再用力点!就是这样!好舒服!「
  晏舞青一直要求林岳提速加力,直到渐渐变成林岳刚刚火力全开的样子。
  林岳再一次停下来,让肉棒停在蜜穴里怒道:「这样跟刚才有什么区别?!」
  「别停啊,好哥哥,是我错了,你快肏我,人家会乖乖地陪你修行啦。」晏舞青见林岳不动,自己勾着他的手臂摆动臀部套弄肉棒,然而速度和力度都远不能和被林岳肏干相比,急得她满口承诺,只求先续上这畅快淋漓的交合。
  林岳这才继续摆动手臂抛动她的身体,晏舞青果然开始运转合欢赋,调运阴气与阳气相合。
  对于林岳而言,改修正本只是繁复的行功路线做出部分调整,但晏舞青是从头练起,尽管她法力不弱,却还是得先打通开拓相关的经脉,否则每次双修能调运的内气相当有限。
  随着双方都运功调运完内气,林岳放开精关,爆射的精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滴滴溢出。
  这次双修给林岳的好处不大,不过既然瓶颈是经脉,不必担心内气耗竭,他们完全可以通过不断地双修来拓宽经脉,或是损耗修为强行替晏舞青打通拓宽经脉,就和之前师姐们帮他做的一样。
  林岳并没有什么兴趣这么做。将合欢赋正本修至小成需要的时间很长,初期增加一点速度用处也不大,反正他也需要时间来让邪版合欢赋相关的经脉渐渐收缩,以降低内气走茬的危险。最关键的是,林岳也不想平白让晏舞青得了好处。
  他抽出肉棒,红光发亮的棒身上挂着不少淫水和精液,但仍然是昂然挺立着。
  晏舞青见了,喜笑颜开地抬腰就要将肉棒套回小穴。
  「今日的双修已毕,你不能再缠着我。」林岳冷冷地说,一边托着晏舞青的肋下,将她娇小的身体放回池水中。
  「你这不还翘的老高吗?做一次对你来说完全不够吧?人家也是想帮你泄泄火嘛。唔……每次含都觉得好大。」晏舞青略一弯腰,将散发着浓浓气味的肉棒含入口中。
  赵云裳在石柱后听得微微心动,脑中勾勒出一根粗大坚挺的精液肉棒被小女孩深深吞入口中的淫靡景像。她抬头看上殿顶,目光所及之处,一块冰镜无声地从虚无中凝结出来,将石柱另一面的景象清楚地映在镜中。
  赵云裳暗骂自己太傻,早想到这个办法,就不会错过刚才的精彩大戏了。
  「不关你的事!」林岳虽然这么说,却也没有拔屌走人,纯粹的享受他也并不介意,何况用粉嫩小舌给肉棒按摩的,是这样一副诱人的幼嫩面孔。
  「好哥哥,我知道你喜欢的。」晏舞青把林岳吃得死死的,她拉着林岳的手让他弯下腰,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林岳眼前一亮,点点头。
  两人分向两个方向绕着石柱突然冲出去,一直注视着天花板的赵云裳惊呼一声,冰镜维持不住,化为一蓬冰粉散落。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晏舞青就冲到了她的面前。
  「是赵殿主!我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小妮子。」晏舞青一脸惊讶,猛地想起与林岳定下的计策,刚要出言阻止,就看到林岳已经用手按住赵云裳的圆臀。
  「不要!」
  晏舞青大喊的同时,肉棒已经准确地刺入赵云裳的小穴。蜜道里意外地极为湿滑,林岳顺畅地一插到底,将赵云裳顶得大声尖叫。
  「不是说好的吗?」林岳疑惑地问。肉棒就这么顶着花心不动了,赵云裳的蜜穴却忍受不了这样的静止,自行蠕动起来,包裹着肉棒摩擦挤压。
  「我没想到是赵殿主。赵殿主,不好意思,误会误会。」晏舞青赔着笑对赵云裳说道。此事恐怕很难善了,虽然她是宣德殿实际上的殿主,但明面上却没有骊山居的身份,而赵云裳是实打实的蓬莱殿殿主,她还有个妹妹是蓬莱殿总管,真正的大权在握。
  「误会?他都插进来了,还插得这么深,你一个误会就想混过去?」赵云裳怒道。她回过头,看了一眼这个胆大包天的男人,脸色微红,又转回来,对晏舞青道:
  「这事儿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你们是何人!擅入华清池不说,竟然还敢侮辱本宫!」
  她大声地训斥晏舞青,却好像忘记要先把蜜穴里的肉棒弄出来。
  「我们是宣德殿的人,还以为是哪个婢女在这里偷偷洗澡,故而想要教训她一番。没想到是赵殿主,一时……一时屌快,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们吧,我这就叫他抽出来。」
  「你若是敢抽出来,我马上就阉了你。」赵云裳没有回头,但林岳的肉棒被吓得跳了一大跳,连带着赵云裳的心脏也重重地一跳。
  「那这……」晏舞青好像懂了赵云裳的意思,却又不太确定。
  「来都来了……」赵云裳的手搭上晏舞青双肩。将刚到她肩膀高的小女孩拉入怀中,嫩红的乳头塞进她的嘴里。
  林岳完全明白了,他双手微微用力,手指陷入了软腻的臀肉中,紧紧地固定住赵云裳的下半身,肉棒向后微微拉开,腰部用力,再次顶上她的花心!
  「果然很大。」赵云裳自言自语道,刚才偷看时看得不甚真切,此时亲身体会,真是比见到的还更胜一筹。蜜道里那微微发痛的胀满感,是她从未体会过的。
  这点痛楚不仅不会吹灭她燃起的欲火,反而更让她兴奋。
  「好好操我!让我满意了,今天的事就算了。否则强奸殿主,你可知是什么罪名?」
  「强奸妃嫔,按宫规要用烙铁净身示众。」晏舞青抬起头,促狭地对林岳道。
  这么残忍的刑罚让林岳不由得肉棒微微一软。
  赵云裳感觉到了变化,调戏他道:「软了就算强奸!」
  大肉棒吓得赶紧充血,疯狂地在赵云裳弹性十足的蜜穴里左冲右突。
  「哦……真不错……又长又硬……真是根好宝贝。」她很快适应了林岳的尺寸,也开始耸动身体,迎合大肉棒的冲击,丰满的奶子随着她的动作弹跳着打在晏舞青的脸上。晏舞青赶紧蹲下,用舌尖挑逗赵云裳微微翘起的蜜豆,努力帮助林岳逃脱可怕的惩罚。
  林岳抓住赵云裳的嫩白手臂,像是在策马奔腾般快速摆动腰部。在四溅的水花中,杀气腾腾地用火热的肉棒鞭策着身前高挑丰满的胭脂骏马。
  骏马也不甘示弱,虽然双臂被牢牢固定,失去了一些主动,但柔韧黏腻的蜜肉却在她的操控下有节奏地旋转吮吸,如同一道美肉旋涡,给林岳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赵云裳知道他们刚才在双修练功,有心展露一下修为,想让这根宝贝的主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林岳体内的阳气在赵云裳充沛阴气的吸引下快速聚集到阳具处,他体内的诛邪同时散发出更多的精元,化为滚滚长河,滔滔不绝地补充林岳的内气。
  肉棒开始变粗发烫,将柔韧的蜜穴操得淫水四溅,赵云裳的雪臀也被撞得翻起层层肉浪,朝向林岳的部分被拍击地一片红艳。
  双方一时势均力敌。赵云裳心中暗忖,骊山居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个高手?
  虽然她只用了三分功力,但来这里的男人不是贵宾就是为骊山居办事的奴才,哪有多少精于双修的男修?
  不等她多想,林岳托起她一条大腿,让她踩在石柱上,他们激烈交合之处完全暴露在晏舞青面前。由于肉棒变得太粗,刚才顺畅的抽插竟然有些滞碍了,林岳不得不打开她的双腿来扩张蜜道里的空间。
  晏舞青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抬头吻上淫水淋漓的肉棒,每次插入时,紧贴着肉棒的嫩舌就会被带到小穴旁,摩擦翘起的蜜豆,让林岳和赵云裳都极为受用。
  两人各展所长,一个捅,一个吸,又都憋着一口气,一心想把对方送上高潮,结果就是这样激烈无比的交合维持了一炷香的时间都没分出胜负。两具大汗淋漓地赤裸身躯都染上一层淡红色,那是血脉极度扩张导致的。
  赵云裳长发披散着,完全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她双目紧闭,银牙轻咬,口中已经停止淫叫,只是低头用力地喘息着,显然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了。
  晏舞青见林岳这个愣头青与赵云裳相争上了头,暗骂他不懂女人心,转到林岳身后,修长的手指插入他的菊门,摸到某个地方用力按压。
  林岳再也忍受不住,阴囊剧烈的收缩抖动下,阳具底部的肉筋一胀一缩,将不知道多少浓精喷射进赵云裳的子宫里。
  感受到体内那灼热的连续射击,赵云裳松了口气,双手用力捏住自己挺立的乳头,尖叫着泄出大股阴精。
  大殿里一时安静下来,林岳抱着赵云裳的纤腰,肉棒紧紧地塞住紧绷的小穴,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分开。肉棒刚一离开,浓白的精液立刻满溢而出,落入准备多时的晏舞青口中。
  「赵殿主可还满意?」林岳明知故问地握住她挺翘的奶子问道。
  「不满意,还得多来几次才行。」赵云裳回头笑道,两人自然而然地吻在一起,享受着激情后的温馨。
  「那我就奉陪到殿主满意为止。」林岳让赵云裳转过身来,捧起她挺翘的奶子用力揉捏。
  「你这家伙,都不会软的吗?」赵云裳惊讶地低头,从乳沟处可以看到,一根挂着精液的肉棒正抵在她的小穴上,「不行不行,我中午跑出来泡澡,现在必须回去处理政务了。改天你来蓬莱殿找我。」
  说完她抬脚踏在水面上站起,再踏出一脚时,一块薄薄的冰片凭空出现在她脚下,完美地将她的雪足托住,直到她的脚重新抬起,才化为雪粉,散入池中。
  她就这么凌空走回池边,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珠,取出衣服换上,头也不回地走出大殿。
  「哥哥跟我做都没这么用心」晏舞青有些吃味地说。
  林岳看着晏舞青妩媚的眼睛,冷静地问道:「我还没问过你,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逼我练正本合欢赋?」
  他一直忽略了一件事,就是晏舞青做这么多事,动机是什么。
  夺舍师父,是为了报夺夫之恨。
  可是冒险去无忧宫盗书、逼林岳和自己练正本合欢赋,明明对晏舞青没什么好处。晏狐天生就能采补,根本不需要练双修功法。
  要说晏舞青是为了赤阳山,那林岳就觉得太荒谬了。
  「你是林赤阳的儿子吧?」晏舞青收起媚态,难得的换上认真的神情。
  「这个不难猜。你知道我可以拿起诛邪,我就算不是他儿子,也是他极为亲近之人。」
  难道是因为爱屋及乌?林岳暗忖道。
  「那你一定知道,与你双修的师姐们,都是你的亲姐姐。你的师父林赤月,其实是你的亲姑姑了?」
  「那又如何?你还不是为了寄宿在我魂魄里,就逼我与母亲姐姐乱伦?」林岳皱眉道。
  「那时我不知道你是赤阳的儿子。我是把你当敌人,为了羞辱你们,才逼你做下这等事情。这种事是不对的,是不好的,我才会用在敌人身上。」
  晏舞青的语气中有一种怒其不争的焦虑。
  「林岳,但你们不这么觉得,你们觉得乱伦很平常。回忆一下你修炼邪本前的想法,不觉得自己像换了个人一样吗?」
  林岳沉默不语,修炼合欢赋之前,他的确是很难接受乱伦的。即便他曾对二姐有过不伦的念头,也毫无实践的愿望。他质疑过师父的建议,但最终还是被师父说服了。而一旦开始修炼合欢赋,全家人似乎很快就不再在意乱伦的事情了。
  如果说,与母亲姐姐乱伦,是为了救林岳自己的性命。后来与师姐们双修,就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了,她们完全可以用更加平常的方式助自己打通经脉。现在想起来,一切都好像是师父安排的。
  「当年赤阳赤月也是这样,修炼了邪本后突然就性情大变。我亲眼见到他们毫不在意地跨过那条线,就在我面前,用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这邪本让我毛骨悚然。」
  林岳点点头:「你说的我都知道,但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的眼神猛然锐利起来:「让赤阳山的人重新练回正本,对你有什么好处?
  晏舞青,难道你想告诉我,你是个古道热肠,劝人向善的好人?」
  「不错,我只是只狐妖!世间各族于我而言只是精气食粮。」晏舞青的眼中竟然流下泪来,「但有一人除外。」
  「林岳!当我看到你拿起诛邪,我就知道,你不仅是林岳!你也是林赤阳!」
  晏舞青看他的眼中充满了爱恋,「赤阳,你还没醒过来,肯定是因为这邪功迷乱了你的神智,只要你废掉邪功,改修正本,一定能找回你自己!」
  「哦?我真是好感动!」林岳冷笑着道,「你迷惑人心的本事还是一样高明。
  要不是诛邪在我体内护着我,我现在恐怕已经拜倒在你身前了吧?」
  「林岳,你不相信我没关系。你只要多与我双修,尽快修成正本,你就会明白过来。」
  对晏舞青的话,林岳一个字都不相信。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个差点害他自尽的妖狐,又始终无法狠下心来赶走她。也许是狐族天赋的魅术所致,也许是因为她曾不顾一切地帮助父亲潜入无忧宫,救出父亲的母亲,自己的祖母。
  「好,我现在就与你双修。不管你耍什么花样,我也不会惧你!」一柄纯黑色的凶厉古剑猛然间出现在林岳身侧,凌冽的剑气直指晏舞青,将她吓得花容失色。
  不过她很快就镇定下来,阴沉着脸色对林岳说道:「你若是不相信我,又何必问我那个问题?你这负心的男人!当年抛弃了我,现在居然还想杀我吗?你来啊,你来杀我啊!」
  晏舞青激动地走上前,诛邪的剑锋几乎都要顶到她的喉咙。
  「你现在动念就可斩下我的头颅。这是我的本体,你杀了我,我差不多就真的死了。我死了,你就能回去肏你的娘亲姐姐们。来呀!你还等什么?」
  「我既然已经立下誓言,就不会杀你。」
  林岳将诛邪收回,转身就走,却被晏舞青扑倒在池中。他的后脑被晏舞青死死地按住,整个人浸在池水中,完全无法呼吸。
  对于他这样的修士来说,即便被按在水里一个时辰也不会有什么事,但这种屈辱的姿势却让他火冒三丈。
  狐族虽然不以力量见长,但毕竟也是妖族,晏舞青的肉身力量远胜林岳。林岳被小孩子一样的晏舞青死死地压制住,完全翻不过身。
  他右手捏诀,默念玄咒。一尊池水构成的威猛神像在晏舞青身后升起,粗壮的手臂抓住晏舞青的双手用力向后一扯,将她扯得退后了两步。晏舞青暴怒着抬脚后踢,一只虚幻的狐爪显现,将神像拦腰截断。神像本是林岳借着池水施法,失去了法术的源头,顿时化为一团清水落下。
  晏舞青回头扑向林岳时,林岳已经从水中起身。他的身上也长出两对池水构成的巨大手臂,挥拳击向晏舞青的胸部。晏舞青两手抵住两只水臂,却被另外两只击飞出去。
  本来以林岳的法力,根本不是晏舞青的对手,但是在诛邪的加持下,他能发挥的力量远超自己本身。
  晏舞青踩在殿墙上,就像没有受到重力影响一样,两眼发出诡异的光芒。
  狐族一身的本领,本来就主要在神魂之术上,与林岳肉搏乃是愤怒下的无意识之举,稍一受挫,她就想起使用狐族的魅惑之术来对抗林岳的法力。
  林岳一阵精神恍惚,四条巨臂顿时散去。体内的诛邪立刻发出铮铮剑鸣,让他醒转过来。林岳立刻招出一面水盾,挡在他和晏舞青中间,隔断她双目中法术的影响。
  见林岳没有被她控制住,晏舞青也有些意外,不过她很快明白是诛邪之力在保护林岳。
  「这里是骊山重地,要打去宣德殿打!」晏舞青纵掠如飞,向殿外冲去。
  宣德殿前的空地上,一道人影如流星般从远处坠下。晏舞青四肢着地,如一只野狐般趴在地上。她身上缠绕着一条长长的淡红色半透明轻纱。轻纱从她高耸的胸部横过,几乎没有起到什么遮挡作用,反而将双乳束缚得更加挺翘。在她背后交叉后,轻纱略微收窄,紧贴着她纤细的腰部绕到身前,在小腹处重叠着挡住迷人的蜜贝,盘绕浑圆的大腿两圈后,在膝盖后化为两条长长的飘带。
  晏舞青还是那副小女孩的模样,略带稚嫩的脸庞上带着冷笑,一排白玉般的贝齿从淡红色的唇瓣中微微露出。
  林岳踏着纯黑色古剑尾随而至,他换上了一件青色短打,两手的手心里画着燃烧的金符,滚滚金焰包裹着他的小臂。一道彩虹色的透明光芒覆盖着他的眼睛,那是能抵挡晏舞青秘术的法器。
  林岳面无表情地跳到广场上,古剑急速缩小飞回到他体内。
  「哼!若不是靠诛邪,你连给我舔脚的资格都没有。」晏舞青恨道。
  「若不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我早就用诛邪斩了你!」林岳不甘示弱地回道。
  两人同时向对方扑去,金光与红纱一触即分。晏舞青腹部挨了一脚,林岳的脸上挨了一拳。
  林岳吐出一口血水,思量对策。
  这不是生死之战,只是意气之争。双方最强的手段都用不出来。单纯论力量和速度,有诛邪加持的林岳更胜一筹,但晏舞青活了那么多年,法术奇诡多变,防不胜防。
  想到这里,林岳有了主意,右脚猛踏地面,身体高高跃起,一拳砸向晏舞青的俏脸。晏舞青不闪不避,身化为三,从三个方向向林岳攻来。一个晏舞青被林岳击散,另两个却结结实地击中林岳的胸背。林岳略吐一口血,反身一脚扫向打中他背部的晏舞青。晏舞青又是故技重施,一身化三,同时向林岳的头、胸、腿弯踢去。
  这一瞬间,林岳竟然闭上了双目,将真元散布于要害,摆出一副全力防御的姿态。
  右肋被一记势大力沉的扫踢击中,林岳的嘴角反而露出笑意,他身体软软地向左扭动,将力道卸掉大半,右臂收回,将晏舞青的小腿紧紧握住!
  他纵身向后一跃,晏舞青左腿被抓,身体被林岳带着向前,两腿一前一后,变成一条直线,瞬间失去对身体的掌控。林岳沿着她的大腿扑上来,脑门狠狠地砸在晏舞青的臻首上。
  等晏舞青从眩晕中恢复过来,她的长发被林岳从身后用力拽住,头被拉扯得高高扬起,双手反剪,被林岳另一只手牢牢控制住,两腿被林岳顶开,一根杀气腾腾的狰狞肉棒顶在她毫无防备的菊门上。
  「不要!」她立刻明白了林岳要做什么,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却无力阻止。
  毫无润滑的肉棒就这么丝毫不留情面的催破晏舞青的嫩肛,整根顶入她紧窄的直肠。
  「额……啊!」晏舞青双目圆睁,发出悲惨地哀声。
  「你这淫狐,屁眼真紧,刮得老子都有点痛!」林岳大笑着说道。他退出大半肉棒,让晏舞青的鲜血将肉棒染红,就着这点润滑,再次刺入晏舞青的后庭。
  「林岳!你混蛋!」晏舞青妖媚的大眼中泪水涟涟,她奋力挣扎,但扭动腰肢只会扩大菊门处的伤口,让她痛不欲生。
  「弱肉强食,你有什么好抱怨的?既然跟我打,难道就没想过后果吗?」林岳丝毫不顾忌晏舞青的感受,裹着鲜血的肉棒大开大合地在残破的肛洞里快速进出,挥舞着手掌用力地拍打她嫩白的臀部肌肤,把被晏舞青夺走女儿,困于这骊山居与她双修的怨气痛快地在她身上发泄。肉棒也格外的兴奋,还没运功就变成了他最粗长的形态,给晏舞青带来更大的痛苦。
  他放开晏舞青的头颅,沾着晏舞青自己的鲜血,在她背上书写下一道道符箓。
  以她的背心为中心,符箓呈放射性展开,形成一座强大的封印之阵。随着最后一笔完成,血色的符阵发出清光,没入晏舞青体内,让她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太干了,干起来都不爽利。」林岳放开晏舞青,走到她面前,抓住她的头发,沾血的肉棒强硬地顶开她的贝齿,在她柔软的嫩喉中抽插。
  晏舞青满口都是血腥味,泪流满面地哭泣着,她拼命地用舌头想将肉棒顶出去,却反而让林岳更加舒爽。
  「你这贱货,被强干小嘴还用舌头帮我舔,你是不是小穴想要了?放心,我绝不会干你想要的地方!」
  感觉肉棒已经足够湿润,林岳抽出来,在晏舞青的脸上示威地拍打几下。又重新插入她的后庭用力顶弄。
  刚刚闭合的肛门再次被撕开,晏舞青紧咬住牙关,努力将悲鸣吞下肚里,她知道哭泣只会让强暴者更加兴奋。但是泪水却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她不是因为被强暴的疼痛而哭泣,她是因为伤心而哭泣。
  明明,明明做这么多事,都是为了他好,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
  被干了不知道多久,连后庭的痛楚都麻木了,雪臀被打得红艳艳的一大片,身体诚实地开始响应巨物的抽插。林岳在晏舞青的蜜穴上摸到一把淫水,冷笑着在娇嫩的阴唇上扇上一掌。晏舞青的菊花反射性的收紧,将刚刚适应的肛肉重新撕裂出血。
  看到蔓延在肉棒上缓缓滴落的血液,林岳内心深处隐藏的黑暗欲望也满足了不少,他双手按在晏舞青的后腰上,整个身体悬空,纯凭腰力重重地做最后的抽插,对晏舞青而言漫长的几十下后,终于在晏舞青的血水中暴射出巨量的精液。
  用晏舞青身上的轻纱擦干净肉棒,林岳向宣德殿的千通门走去。
  晏舞青眼神空洞地趴在地上,浓精混着鲜血,从她无法闭合的肛洞中缓缓流出。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3/23 01:42:08

第十九章
  早操这里是长生殿的一座偏殿。
  清晨的阳光从窗棂间透入,将偏殿地上的一块皮毛地毯照亮。零散的纱衣、肚兜、绣鞋散落得到处都是,显示出它们的主人当时的急切心情。
  一枚金钗落在宽大紫檀木床旁的踏脚上,旁边还有一摊早已干涸的水迹。
  两名清丽美人挺着隆起的小腹轻轻推门而入,她们轻笑着绕开地上散乱的衣物,撩开大床上的纱账。
  一名年青男子躺在凌乱的丝绸床单上。他剑眉高鼻,嘴唇厚实,脸上棱角分明,散发着充满雄性魅力的英武之气,让姐妹俩看得心跳加速,气息低沉。
  男子身上肌肉饱满流畅,如同雕塑一般线条分明的肉体完美而阳刚。一根小臂般粗细的阳具正高高翘起,贴在男子块垒分明的小腹上,散发着勃勃生机。
  他的臂弯里侧卧着两具赤裸的女体,一个成熟丰满、奶大臀圆,一个端庄高贵、身材修长。二人身上到处是一块块干涸的精斑,尤其是她们的两腿间,精液的痕迹层层叠叠,不知道有多少。看样子她们是晚上过于疲累,无力洗浴,高潮后便沉沉睡去。
  桃灼踏上床面,跪在男子两腿间,扶起坚硬的肉棒,伸出粉舌舔弄浑圆的龟头。那上面还有不少欢好后的痕迹,但桃灼毫不在意,仔细地将龟头濡湿舔净。
  桃夭跪在母亲身旁,用柔嫩的小手揉动男人的玉丸。
  男人很快醒转,见到身前的桃灼母女,肉棒轻轻跳动。
  桃灼抬眼看着男人,娇媚地将舌头紧贴着肉棒,沿着不同方向,从下到上一遍遍地舔过。
  女儿桃夭切入男人和熟妇的空隙间,侧卧着将胸脯靠近男人,伸手将衣襟打开,一对浑圆玉兔便跳跃而出。雪白的乳肉上两枚粉红的奶头极为鲜美可口,男人伸出舌尖上下挑动,让桃夭身体一阵颤抖。
  她俯身将奶头送入男人口中,自己握住乳根从下到乳尖推挤。丰沛甘美的乳汁淅淅沥沥地流入男人口中,香甜的气味立刻弥漫到整座春帐里。
  桃灼此时已经含入了大半根阳具,一边看着女儿奉上娇乳,一边晃动臻首吞吐肉棒。她鼓胀的奶子也被从衣襟中放出,随着身体的摆动摇晃着。
  在没有任何外力的情况下,淡黄色的液珠从乳头上泌出,不断滴下落在皴皱的丝绸上。积蓄了一整夜的奶水让桃灼有些胀痛,但她还是怜爱地把释放奶水的机会先让给女儿。
  男人似乎看出了桃灼的这份母爱,轮流在桃夭的嫩乳上吸吮一番后,便让她将母亲替过来。
  少女含入心爱的阳具深情地含入,昨晚母亲还教她了不少技巧,她也急于在男人身上实践一番。
  粗圆的龟头顶在少女娇嫩的喉肉上,刺激得软肉包裹住龟头用力蠕动挤压。
  少女清亮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浸湿了整根肉棒,落在她握在肉棒根部的小手上。白嫩的手掌握着阳具上下撸动,将口水均匀地抹在棒身上。肉棒在清晨的阳光里闪耀着光芒,也因为少女的不断含入而发胀发热。
  桃灼欣喜地看着女儿,她学得真快,完全掌握了昨晚自己传授的经验,难怪宫主都交口称赞她的天资。
  烛火从美梦中醒来,看到这对母女在履行职责,摇头笑笑,叫醒姐姐去浴房晨浴,把大床完全留给已经开始进入状态的三人。
  吸饱了乳汁的林岳起身跪在床上,抱住少女的脑袋,像肏干小穴一样干着她的嫩喉。少女极力忍耐着逆呕的欲望,屏住呼吸承受着主人的坚硬肉棒。幸好这难熬的时光并不长,肉棒彻底穿过她的喉咙,在少女食道中开始激烈喷射。
  桃夭的喉咙可以清晰感觉到肉棒泵送精液时的律动。
  投之以奶水,报之以阳精。林岳也算是有始有终了。
  「主人可要起床洗漱?」桃灼羡慕地看完女儿清理肉棒,抬头问林岳道。
  「还早。你们趴到床边去。」
  桃灼和桃夭翘着屁股,并排趴在床边,悬垂的奶子和隆起的腹部互相挨在一起。
  林岳站在床边,伸了一个懒腰,龟头挑在桃灼的肥厚阴唇上。湿润的花瓣显然已经做好了准备,淫艳地绽放着,林岳不用花什么力气,很容易就插入桃灼绵软的蜜道。
  他的手在桃夭的阴阜上抚摸着,这小妮子比她母亲还要湿热,淫汁都快滴下来了,要不是林岳亲自为她开的苞,谁能相信她是一个只被男人享用过一次的懵懂少女?
  林岳抽出肉棒,迫不及待地插入这只新鲜的蜜贝,少女比母亲还是要紧凑得多,但继承自母亲的柔嫩蜜肉可以说毫无攻击性,完全是逆来顺受的类型,这与她温顺的性格是绝佳的配合。
  林岳越干越精神,刚起床的那点昏沉完全消失了。他的肉棒也一样,油亮的棒身在粉红细嫩的蜜穴里反复抽插,比刚起床时还要粗硬几分。
  宵明进来,踩上床面与林岳热情接吻,顺便把沉甸甸的乳房送到林岳手中。
  「小岳很喜欢这对母女吧?」她挺胸让林岳含住奶子,素手在林岳头顶轻轻抚摸。
  「桃灼桃夭这么可爱,奶水又好喝,我当然喜欢。」
  「你让人家怀上,我也有奶水给你喝的。」宵明逗弄林岳道,其实林岳在她的蜜穴中不知道射过多少次,她只要想,就能立刻怀上林岳的孩子。
  林岳笑笑,将肉棒换入桃灼温暖的蜜道中。
  桃灼已经等了很久,女儿被干时,她一直在期待着林岳干几下就换回来,没想到林岳在桃夭的嫩穴里一干就是上百下,让她这个当母亲的都有些小小吃醋。
  女儿被插的越多,她的小穴里就越痒,然而碍于她的大肚子,又没法伸手抚慰自己,只能努力把屁股翘的老高,希望引起主人的注意。
  当林岳插进来时,她几乎立刻就高潮了,蜜肉强烈的收缩甚至让抽送都不那么顺畅。林岳惊讶地看了桃灼一眼,停下来轻轻地抚摸她白嫩圆润的臀部,享受她绵软蜜肉的按压,等她略为放松,才重新开始抽插。
  「真是个敏感的小娘子,连我都有点喜欢了呢。」宵明抬起桃灼的下巴,品尝起她的口水来。
  「唔,还有小岳的味道。」宵明笑道。
  「桃夭那里的味道更浓。」林岳指点道。
  宵明明白他的意思,对林岳抛了个媚眼,吻上桃夭的嘴唇。两人唇舌间交换的却不光是唾液,还有林岳的阳精。
  「这味道真好,可惜太淡了。」宵明舔着自己的嘴唇说道。
  「昨晚还没吃够么?还想吃的话,一会儿来桃灼的小穴里吃。」林岳加快速度,龟头用力地研磨着桃灼的层层嫩肉。
  「啊……主人……请射在桃灼的小穴里。」想到要被菁华园的主人舔舐自己的嫩穴,她也格外地兴奋,蜜肉开始有节奏地收缩蠕动。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顾我的面子。我怎能舔下人的小穴?」宵明没好气地说。
  「出了这屋,你才是菁华园的主子。在这床上,你们都是我的女人。」林岳停下动作,一脸享受的闭上眼睛。
  「宵奴,过来。」林岳的声音突然变得冷淡。
  「真是我上辈子的冤家。」宵明无奈地下床,跪趴在林岳两腿间,先是舔几下林岳的菊门,然后舌头扫过他的会阴,紧紧贴在不能完全插入的阴茎底部。
  她的舌尖顶在桃灼的胯部,这样肉棒抽出时,带出的浓厚阳精就会一滴不落地抹在她的舌苔上。肉棒完全拔出后,她立即张口将桃灼的蜜穴含住,舌头伸入洞口卷食精液。
  在桃灼的小穴里努力地搜食阳精时,她感到自己刚刚穿上的纱裙被撩开,露出赤裸光洁的阴阜。那里她刚刚洗干净,散发着成熟女人的肉香,几滴蜜露挂在阴唇上,那是听到林岳的命令时就分泌出的。
  两片阴唇被手指剥开,满是精液淫水的肉棒轻轻插入,宵明舔得更起劲了。
  什么身份地位,她都不在乎了,在这屋里,她就是林岳最卑贱的女奴,有契约为证。
  宣德殿上,晏舞青穿着一件抹胸长裙,高高地坐在首座上,面色阴郁地看着走进大门的林岳。
  「你还敢过来?」
  「我为什么不敢过来?昨天被按在地上痛奸的,好像是你吧?」林岳走到大殿中心,毫不在意的与她对视,空中似乎有火花闪现。
  宣德殿殿主师半雪和总管任卓逸从门外进来,对林岳隐隐呈包夹之势。
  「肉奴吗?我不会用诛邪杀你,但斩几个肉奴可不会手软。如果她们被我斩杀了,你也会心痛吧?」
  「今天就是林赤阳本人来了,我也有办法对付,何况是你一个仗着诛邪撑腰的小辈。」晏舞青起身,走向林岳,「你现在伏地求饶,求我与你双修,我就当昨天之事没发生过。」殿中一个巨大的法阵在师半雪和任卓逸的操控下启动,诛邪被压制得动弹不得,林岳完全无法调运诛邪给自己提供精元。
  「臭婊子!你设下如此卑鄙的阵法,还真没辱没了你青丘的名声!」
  「你不必激我,我说了,你伏地求饶,求我与你双修,我就原谅你昨天的无礼。」
  「你休想!就算我中了你的算计,你又能拿我怎么样?你来强奸我啊?」林岳毫无惧色地骂道。
  「这主意不错。」林岳身后的师半雪道。她取出一枚白玉阳具,绑在小腹上阴沉沉地笑道,「我今天就来给你开个苞。」
  「我宁死也不会受你侮辱!你若是过来,我立刻自杀。」林岳右手按在自己脖颈上,手掌的缝隙中闪耀着金光。
  「那你就再也见不到你的师姐和师父,再也见不到你的母亲和姐姐,再也见不到……你的三个女儿了。」
  晏舞青放慢了脚步,但仍然一步步向林岳靠近。
  「那正好,我死了,她们就再也不会与我乱伦了,那她们就永远不必修习正本合欢赋了。」林岳心如死灰地说道。
  「你说什么?」晏舞青停下脚步,脸上现出惊喜之色,「你再说一遍!」
  「我……」林岳脑中突然一片混乱,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我怎么会这么想,定是你对我用了什么邪术!你这骚狐狸!」
  「我可没这本事。好了,既然如此,昨天的事就算了,你以后再补偿人家就好了。」晏舞青又恢复了娇媚的小女儿态,满脸笑容地说道,「林岳哥哥,我们马上来双修吧。」她突然向前跳起,让林岳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这突然的转变让林岳有些猝不及防,他脚下一个不稳,就抱着晏舞青向后摔倒在地上,幸好及时地用了羽落术,还算摔得不重。
  嘴上被晏舞青的小口堵住的同时,他的衣物也被师半雪和任卓逸一件件解开。
  晏舞青似乎春情大发,她自己的衣物都来不及脱,撩起长裙就急急忙忙地想将林岳的阳具往蜜穴里放。等到发现阳具还没勃起,师半雪立刻趴下,张嘴将软软的肉虫含入口中。
  趁着师半雪在身后忙活,晏舞青将身上的长裙从头顶脱掉,丰满的奶子随着衣物上撩而落下,在胸前跳动了几下,她捻着粉红色的奶头,送到林岳口边。
  林岳是第一次享受宣德殿主的口舌侍奉,她的口技比晏舞青还要好不少。一根弹软嫩舌专挑林岳最敏感的地方舔扫,同时还能用嘴唇包着茎身轻轻上下滑动,没多久,肉虫就在她口中硬挺起来。
  师半雪将肉棒顶上晏舞青鼓胀的阴阜滑动几下,龟头就没入两瓣湿润的阴阜间。
  晏舞青开始在林岳身上骑行时,师半雪跪坐在地上仰起头,任卓逸褪下裙子,分开两腿,将嫩穴压在师半雪的嘴上。师半雪刚舔硬一根肉棒,又要为一朵肉花服务。不过她看起来毫无怨言,粉红色的舌头分开两片阴唇上下扫动十几次,再将嘴唇覆上去,吸吮得啧啧有声。
  晏舞青才套弄了几十下肉棒,师半雪已经躺下,把自己的口水吐在手上,涂满白玉阳具。任卓逸用和晏舞青一样的姿势蹲坐下来,蜜穴轻松地吞入玉阳具。
  她和晏舞青像是在比赛一样此起彼伏地浪叫着。
  看着在自己身上扭动纤腰的晏舞青,以及旁边激烈交合的宣德殿殿主和总管,林岳有种身处梦境的感觉。明明刚才还是一副你死我活的气氛,一下子变成活色生香的场面,只因为他刚才头脑糊涂下说的一句话。
  刚才晏舞青确实没有使用惑心之术,那就是说,这是自己修习正本后冒出的念头。
  虽然在师父和母亲面前保证过,自己绝不会自尽,但现在事情好像不在他的掌控中了。如果不是晏舞青的法术的话,这求死之念可能真的会将自己推入深渊。
  尽管如此,林岳还是决定要自己闯过这一关。为赤阳山找出一条路来,这是他不可推卸的责任,哪怕为此而身死道消。
  合欢赋的功法在林岳的体内迅捷地运行着,阴阳二气的融合炼化速度比上次又有了明显的提高。随着旧的行功路线上内气越来越少,正功的功力正在日益壮大。
  放纵的骑行也到了尾声,晏舞青和任卓逸一起尖叫着泄了身,不同的是,晏舞青的蜜穴中有白色的液体缓缓滴落。
  高潮后的晏舞青伏在林岳身上,淫媚地舔舐着他身上的汗珠。
  「哥哥,行功累了吧,我让她们两个来服侍你好不好?」
  林岳看着晏舞青的眼睛,想看出她是怎么做到的。在愤怒和爱欲之间这样自如地切换,林岳自问是做不到。身体虽然能配合晏舞青双修,但情绪和心情似乎还停留在之前,这复杂的滋味就像是品尝一道古怪的料理,明明是很诱人的食材,吃起来却不是那个味儿。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晏舞青被他看得竟有些羞涩之意,转过头,伏贴在他的胸口上。
  「你很爱林赤阳吧?你真的觉得我很像他?」林岳抚着她的裸背说道。
  「不是像,你就是他。这世间最爱林赤阳的,就只有我,所以我才能看出来。
  虽然你们相貌不同,但你跟他简直是一模一样。「晏舞青抬头看着林岳,口中的气息渐渐开始灼热起来,」你要快点想起来,我等你好久了。」
  「赤月对他的爱也不输于你呢,她为林赤阳生了那么多女儿,还把女儿也送给他……」林岳叹道。
  「不过是被邪功洗脑了而已」晏舞青不屑地说道,「那个女人就是个贱人,你是她侄子,也是她夫君的儿子,还不是被她吃了?」
  「你别这么说她,她是我师父。」
  「好了好了,是我失言了。」看林岳的脸色有些不豫,晏舞青赶紧道歉,转移话题道,「别生气,我这就补偿补偿你。」
  她低头亲吻林岳的胸口,软嫩温热的小舌头沿着林岳的身体中线向下舔去。
  随着身体慢慢下移,晏舞青逐渐舔到阳具根部附近敏感的皮肤。她在阳具旁边绕着圈舔弄,偏偏碰都不碰那根被她引得高高翘起的肉棒,一边还抬头睁大眼睛,让林岳看到她淫媚的表情。
  林岳被她勾得火起,轻轻摇晃肉棒,在晏舞青脸上拍打。晏舞青轻笑着握住肉棒根部,伸出舌头,粉嫩的舌尖在离龟头顶端半寸的距离上扭动翻卷,清亮的口水沿着舌尖滴落在龟头上,与马眼流出的粘液混在一起。
  这举动无异于玩儿火,林岳挺腰一送,龟头就顶上柔软的香舌,贴着舌头撞在晏舞青脸上。
  「啊!」晏舞青尖叫一声,妩媚的眼睛送出一片眼白,「真不乖,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吗?」
  她捧起自己一边的奶子,用乳尖撩拨林岳敏感的龟头,还让龟头顶上她柔软的乳肉。
  林岳被她逗得红了眼,起身将她压到身下,肉棒在她深邃的乳沟里用力抽插。
  晏舞青自觉地两手压紧自己的奶子,让肉棒享受全方位的包裹,乳房内侧的皮肤很快就被摩擦得发红。
  林岳的肉棒长度远远超出晏舞青奶子的直径,胸部包裹不到的肉棒架在晏舞青的下巴上。她伸出舌头也只能舔到一点点,于是把师半雪召过来,让她跪趴在林岳身前,横着脸,伸直脖子,张口等在肉棒穿梭的路径上。每次肉棒过来时,师半雪便用嘴唇和舌头用力包裹住林岳的龟头。
  林岳等若是同时干着晏舞青的奶子和师半雪的小口,晏舞青还在他的胯下淫叫着:「哥哥的肉棒好好吃,人家的喉咙也好痒,哥哥再干深一点。」
  能一边被插嘴一边浪叫的,也只有晏舞青这晏狐了。
  林岳当然愿意满足她的愿望,放开晏舞青的奶子,抱着师半雪的头,肉棒用力顶入她的口中快速抽送,将师半雪的小口干得口水直流。
  「啊……哥哥把人家的喉咙都要干穿了!棒棒好粗,我都不能呼吸了!」晏舞青欢快地大叫着。作为肉奴的主人,她能完全把师半雪的身体感觉接管过来,又能用自己的身体把感受说出来。林岳真的很想问问她,同时分神在多个身体里是怎样一种感觉。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求知的良机,林岳在晏舞青的淫言浪语中很快有了喷射的欲望,他托着师半雪的下巴,将肉棒一顶到底,小腹紧紧贴着她挺直的鼻子,胯部下压,晏舞青果然默契地舔上他的肉囊。两枚卵蛋被轮流舔吮,肉棒也被师半雪窄小的喉咙蠕动挤压着,积蓄多时的欲望沸腾了,林岳低吼一声,精液有力地轰击到师半雪的食道中。
  任卓逸跪在他身旁,嘴唇碰着他的耳垂,用晏舞青的声音说道:「好烫,哥哥你抽出来些好吗,人家想尝尝哥哥的味道。」
  林岳将肉棒大部分抽出,只剩龟头还含在师半雪的口中,剩下的大半精液都射在了她的舌头上。
  等林岳射完,任卓逸低头接替师半雪的工作,用小嘴继续服侍林岳发射后的肉棒。师半雪则吻上晏舞青,恭顺地将口中的精液尽数渡给主人。
  「你这肉奴还真是方便。」几人走进晏舞青的寝殿,林岳坐到床边,让任卓逸的脑袋在自己胯下起伏。
  晏舞青笑靥如花地从后面抱住林岳道:「那当然,人家的肉奴数以百计,哥哥想要干哪个都可以呢。如果哥哥留在我身边,我可以让哥哥夜夜做新郎!」
  「你的肉奴都在骊山吗?我看宣德殿也没这么多人。」林岳好奇地问。
  「只有几十个在骊山。而且每个殿都有我的人,不都是在宣德殿。」晏舞青得意地说道。
  「烛火不怕你把所有的殿主都收了吗?那她不就被你架空了?」
  门外一个侍女端来一盘热茶,师半雪跪着将一杯茶递给晏舞青。
  「哪有那么容易。这些殿主的修为都不弱,上次我夺舍赤月都要亲自上场,花了很久都没成功,最后还被你们伤了神魂。」晏舞青吹着茶水,撒娇着抱怨道。
  「这烛火也是神魂方面的大家,她根本不惧我在骊山安插人手,早就给我限制了骊山肉奴的数量。要不是我的能力特别适合管理宣德殿,我也没法留在骊山。」
  「哦?宣德殿是做什么的?来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骊山各殿的职责。」想到可能在这里住很久,林岳也起了了解骊山的心思。
  「宣德殿主要是负责帮客人调教他们送来的女子。这些女子原本都是各有身份地位,而且从小深受礼法约束,极难驯服,所以就由宣德殿来慢慢调教。
  通常多则一两年,少则数月,便能让她们对客人彻底臣服,任意玩弄。有一些实在贞烈难驯的,我便会使用摄魂术来控制她们,甚至有时还需要将她们收为肉奴。
  不过也有一些女人,送来后才发现,根本就不需要我们的调教。她们与客人之间互相思慕,只是因为礼法和道德的约束不敢表明心意,这种我们就直接安排客人在宣德殿与她们秘密成婚。」
  「骊山居买来或是抚养大的女子就不一样,那些女子要么是知道是被家人卖掉,明白以后只能在这里生活,要么是从小接受骊山居的熏陶,对服侍客人之事觉得天经地义。这些女子大多只需教她们服侍客人的本事,因此无需调教,可以直接分门别类的直接送到各殿教导。」
  晏舞青试了一下,感觉茶水不烫了,便送到林岳嘴边,喂他喝上一口。
  「上次你干的那个赵云裳,她是蓬莱殿的殿主,她们主要负责向客人提供母女、姐妹、婆媳、姑侄这些有血缘关系或者亲属关系的女人。烛火给你玩儿的那对母女,就是由赵云裳挑选出来,烛火亲自调教的,算是蓬莱殿最好的水准了,桃灼和桃夭,都是有昭仪的品阶的。下面的人见到她们,都得尊称她们魏昭仪,小魏昭仪。」
  「昭仪?说起来,这些殿主都自称本宫,好像她们是皇宫里的妃嫔一样。」
  林岳奇道,「莫非这骊山居,还真是某个男人的后宫?」
  「那倒不是,只是这里原本是皇宫。宫室服饰都依足了皇室的规矩,所以称呼上也往那方面靠拢。客人也喜欢这样称呼,他们来玩,就好像他们在偷皇帝的女人一样。」
  晏舞青大笑道:「若是这座后宫真有个皇帝老子,那他头上的绿帽子可就堆的比这骊山还高了。」
  「那倒是,那倒是。」林岳附和着,心里给自己擦了一把冷汗。他不是没想过,若是收服了烛火,是不是能把这骊山居变成自己的后宫。现在看来,自己有时真是太年轻,欠考虑。仙界第一绿帽子王的名头,还是谁爱当谁当吧。
  晏舞青笑完,继续向林岳介绍。
  「承明殿的贝思亲,专门为客人定制孕妇和年轻女孩儿。怎么让女人尽快怀孕、产奶、帮女人生产、教导她们生下来的孩子,承明殿都是最专业的。她们的业务和蓬莱殿有些交集,所以两殿也挨得很近。有的女人生产后,等女儿长大一些,就会一起到蓬莱殿受训。」
  「还有建始殿的罗晓慧,她们提供各种假正经。那里有各种看起来或是贤妻良母,或是冷面仙子,或是贞洁寡妇的女人,其实都是最下贱的淫娃荡妇。
  赤月那女人,真该送去建始殿调教一番。还有那个烛火!你是不觉得她很适合那里?」
  「这……还真是。」想起那个有趣的夜晚,林岳不禁用力地按了按师半雪的头顶,现在是她在服侍林岳的肉棒,任卓逸已经换到下面,舔弄着林岳的蛋蛋。
  「建始殿还有个有意思的项目,她们有一种女人,看起来弱不禁风,脱了衣服却比大部分男子还要壮硕的,一身的肉疙瘩,油光闪亮的。」
  「还有人喜欢这种的?」林岳差点把满口茶水喷出来,晏舞青凑上去,将他嘴角溢出的茶水都舔净了。
  「怎么没有,这都还算是正常的。还有人喜欢把美女当成畜生来宰杀,然后看着她们的头颅吃肉,哎呀呀,说起来都恶心。」晏舞青吐出舌头,作出一副想要呕吐的样子。
  「真的吗?是哪个殿?万一碰上我得绕着走。」林岳抚胸叹道。
  「骊山才没有做这种生意,是有客人提出来过。听说在西南方百圣宗那边,有个秀什么宫最喜欢干这种恶心事。」
  「那就好,骊山没有就好。其他还有什么有意思的殿吗?」
  「金华殿你肯定喜欢。那里的女人啊,没什么其他特点,就是奶子大!又大又挺!只要你进去,包你满奶子都是脑子!」
  「胡说,我有那么庸俗吗!」
  「切,我还没见过哪个男人不喜欢的。」
  「嗯,还真挺想去看看。」
  「我就说吧!」
  两人聊着聊着,林岳打了个哈欠。便枕在晏舞青腿上,一边听她讲一些各殿的趣事,一边进入了梦乡。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3/23 01:42:23

二十濒死
        林岳醒来时,窗外夜色已浓。
  竟是睡了这许久?
  他还枕着晏舞青圆润白皙的大腿,这女人就这么坐着睡着了,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单衣。
  林岳心下有些感动,他起身将自己身上的毯子给晏舞青盖上,轻轻地扶着她躺下。
  换了个舒适的姿势,晏舞青娇媚的脸上露出笑容,不知道是做了什么美梦。
  踮着脚走出宣德殿,天上的星辰已经开始闪烁。殿外熏风拂面,百虫和鸣,正是盛夏的好时节。
  林岳取出诛邪,开始在宣德殿前的广场上练剑。
  身随剑走,漆黑的剑锋仿佛融入了夜色,无形的剑气纵横交错。林岳整个人化为一团寂静的利刃,任何侵入林岳三丈内的物事,无论是落叶还是飞虫,都被无声地一分为二。
  诛邪忽然脱离了林岳的掌握,悬在空中,指向远处一座宫殿的殿顶。
  借着远方的灯火,林岳看见一道黑影从屋脊上高高跃起。
  升势将尽时,那人四肢舒展,凭借四肢间连缀的布片,像鼯鼠般飞向另一座殿宇。
  林岳心意一动,诛邪向前滑行,他踏地跃上诛邪,右手在左掌上画了个符,拍在背后,整个人立刻化为一道阴影,被纯黑的古剑载着,紧贴地面向那空中人影的方向无声地飞去。
  若是从空中向下看,根本无法从黑暗的地面上发现他的踪迹。
  黑衣人滑翔的速度很快,而为了不发出破空声,诛邪也必须控制速度。林岳追过几座宫殿,才接近了那个黑影。
  他忽然停止了飞掠,静静地蹲距在屋脊上,仿佛一头大号檐兽。
  林岳暗道不好,连人带剑闪入一片阴影。从另一边探头观察时,只见那人仍然蹲在那,既不四下张望,也不继续移动。
  林岳准备好符箓,踏着诛邪猛冲上去。到了那个人影旁边,才发现那只是一块黑布,被法术撑开成一个人蹲着的样子。
  糟糕,中了埋伏!诛邪转了一个极小的弯,转眼间就飞出十余丈。周围还是静悄悄地,没有人向林岳发起进攻。
  他谨慎的靠近那块黑布,检查了半天,最终确认这只是先前那人用来防止被人追踪的例行手段。
  林岳想去找烛火示警,结果尴尬地发现自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儿,更不知道烛火的长生殿怎么去。
  他下到地面,想找个人问问路。看到一处偏殿里透出灯光,便从窗缝里瞥了一眼。
  这一眼就让他停住了。
  房间里全是女人,其中十几个女人两两分组,身上一丝不挂,手里拿着各种材质的假阳具,正在给同伴做口交训练。奇特的是,她们中有很多都是少女与熟妇结成一对。也有两对少女站在一起,长相一模一样,肯定是孪生姐妹。
  一名靠窗的翘乳美女用力地将木制阳具顶入少女的喉咙,另一手抚摸着她喉咙上的凸起,教导她说:「乖女儿,这里放松些,放松你就不会难过了。」
  如果晏舞青的话没错,这里多半就是蓬莱殿。
  场中还有三个穿着纱裙的女人,在这些女人间往返巡视,纠正她们的动作。
  一名身穿大红绸裙的女人,正在房中一角观察着众人的练习,当她叫住一个纱裙女人与她说话时,脸正好转向林岳的方向,让林岳的心跳都漏了半拍。
  这人正是赵云裳。想起在华清池与她的约定,林岳差点就想冲进去。
  不过转念一想,这些殿主在属下面前还是要面子的,不如等她出来再做计较。
  此时林岳已经把向烛火示警的事情抛到脑后,反正烛火的修为远高于自己,自己能发现的小贼,她没道理发现不了,还是让她自己去处理这件小事吧。
  等待的过程一点也不枯燥,十几个陌生的赤裸美女在他眼前轮流舔着假阳具,林岳甚至希望赵云裳不要那么快出来。
  过了一阵,赵云裳与一名纱衣女交代了几句,便向偏殿的门口走来。林岳赶紧躲到偏殿一侧的阴影里。幸运的是,赵云裳正是向他这边走来。
  她经过两座偏殿之间的缝隙时,林岳闪电般伸出手,将封字符拍在她的背上。
  赵云裳身体僵硬地倒下,被林岳抱在怀里,捂着嘴拖到殿后的暗处。
  「我又来强奸你了,想我了没有?」林岳低声在她耳边说道。
  「不要……你是谁……」赵云裳想推开他,但是她的内气都被封住,一时半会儿间,她就是个普通女人,哪里抗拒得了林岳。连小嘴也被他封住,香舌被林岳强行挑入口中,声音都发不出来。
  林岳撩起她的长裙,解下汗巾收入怀中。他的肉棒早在偷窥时就准备完毕,在赵云裳赤裸的小穴上研磨片刻,将她粘稠的淫汁磨出后,调整好位置,用力顶入。
  「好紧啊,今天。」林岳一边慢慢抽插,一边笑道,「这样做是不是特别紧张刺激啊?」
  「你死定了!」身下的美女道:「你可知强奸妃嫔是什么处罚?」
  「知道啊,用烙铁净身示众嘛。我可没忘,今天也会让你满意的。」林岳两手压住她的手臂,小腿死死地压在她大腿上,让她像是被钉在地上的美人蛙。
  铁硬的肉棒破开粉红色的嫩肉,一进一出间将蜜肉都带得翻卷出来。龟头每次都会用力插到阴道最深处那块嫩肉,每次都让赵云裳闷哼一声。
  感受到小穴里淫汁逐渐丰沛,林岳笑道:「这不是感觉来了嘛?」
  赵云裳羞愤地闭上眼睛,把头歪向一边,不去看他,却被林岳强行扳正,捏开下颌,粗暴地伸进舌头四处扫荡。
  即使是这么毫无技巧的强吻,还是让她呼吸紊乱,小腹持续地收缩颤抖。
  感觉她快要到位了,林岳也加大力度。两人的小腹一次次重重地拍在一起,赵云裳丰满的肉臀提供了很好的缓冲,还让林岳能借力轻松地抬起腰部。
  赵云用力挣开林岳的嘴,喉中发出苦闷的声音,没多久就全身一紧,蜜穴里喷出大量滚烫的阴精。
  林岳也放开心神,将生命精华赠送给身下的美人。
  「真是痛快!」林岳还想低头亲吻高潮中的赵云裳,身体却被一股大力掀飞。
  那个封字符再也挡不住那具美妙身体里的澎湃法力。女人状如神魔地悬浮在空中,长发飞扬间,像是有一股热风向四下里吹拂。
  林岳落在诛邪上,惫懒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不解地问道:「怎么生气了?
  上次不是玩儿的很开心吗?」
  诛邪忽然自行向前急速飞行,差点把林岳甩下来。背后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四周的建筑上瞬间出现了强烈的反光。
  「喂喂喂,来真的啊?」林岳看着地上炸出来的大坑,不敢在原地停留,踏在诛邪上,划过一道散乱的曲线,向远处掠去。
  一袭红裙紧追在后面,刺目的雷光不断地擦着林岳的身侧涌过。
  「想容!怎么回事?」蓬莱殿的主殿里飞出一名穿着紫色绸裙的女子,对着红裙女子大喊。
  这名女子的容貌和红裙女子一般无二,惊得林岳在空中一个急停,惊疑不定地两头打量。
  完了,这回真的干错人了。
  「这淫贼,他侮辱了我!」赵想容的红裙下,一道明显的水渍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在她双手电光的映照下,让赵云裳看得清清楚楚。
  「想容,这肯定是误会了。你先下来,让他好好说清楚!」赵云裳一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我绝不会放过这个混蛋!我要亲手杀了他!」赵想容最羞愤地,还不是她被人侵犯了,而是她居然在被这个男人强行侵犯时下贱地高潮了。
  「云裳姐,你快拦住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林岳在空中左冲右突,极为惊险地避开一道道狂雷。
  赵云裳也飞上空中,只不过她起身晚了些,离两人有点远,一时半会儿也追不上两人。
  「不要太过分了!你刚才不也挺爽的吗?」林岳被赵想容追得上天无门,口不择言地说道。
  「你去死!」
  赵想容的瞳孔中泛出雷光,两只缠绕着细小蓝光的纤手举过头顶,空中一大片圆形区域立刻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电弧,林岳正好就在这区域的中心,顿时被电了个外焦里嫩,挂在诛邪上,冒着黑烟向夜空里窜去。
  赵想容发出这一击,一时有些法力不继,被诛邪拉开了一段距离。
  林岳抓出一个玉瓶,颤颤巍巍地往嘴里倒入一颗青色小丸,这才感觉好一些。
  他急忙掀开散发着焦糊味的衣襟,想看看小兄弟有没有伤到,却不料衣服已经被雷电击得焦脆,他这一掀,全身衣物便如片片蝴蝶般四分五裂,露出黑一块白一块的凄惨身躯。
  「流氓!」赵想容在后面大骂道,「别以为这样我就不敢追你。」
  林岳已经无言以对,只能光着屁股拼命催动诛邪,向骊山灯火最盛处逃去。
  长生殿里正在宴请宾客,一名客人坐在主座上欣赏歌舞。他头戴紫金冠,身穿一具光耀灿烂的金甲,大大咧咧地萁坐于地上。堂前,一群美艳的舞姬身着彩纱,怀抱着琵琶翩翩起舞,彩衣间偶尔显露的春光看得这位贵客目不转睛,抓耳挠腮。烛火在客位上举杯敬酒,他也只是敷衍般的举举杯,连眼珠子都懒得转过去。
  殿前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破风声,紧接着是炸雷声。烛火眉毛一挑,旁边的侍女躬身一礼,告退出去看个究竟。
  她还没走到门边,一个男人就踏着飞剑冲入殿中,那人身无寸缕,毛发焦黑,大叫道:「烛火姐姐,救我!」
  舞姬们被吓得四散奔逃,主座上的客人也皱起了眉头。
  一名红衣女仙接踵而至,手持一柄电光流淌的雷刀合身扑向男人。
  「想容!」烛火大叫道,「贵客在此,不得放肆!」
  赵想容止住脚步,看向主座。那客人浑身生满黄毛,尖嘴缩腮,一双闪烁着金光的神目正注视着自己。一股煌煌之威从他身后散发出来,那种无法抵抗的窒息感,让赵想容瞬间就清醒过来。
  她瞪了林岳一眼,先向主座屈膝行礼,再向烛火拱手道:「宫主,这个淫贼坏我清白,既然有贵客在此,我就先在偏殿等候,还请宫主稍后为我主持公道。」
  她看也不看林岳,径直出殿。
  「林岳,你也先退下,到我房里等候。」烛火道。
  「且慢。」那客人看着林岳的眼睛道,「你可是对那女子用了强?」
  「确实如此,不过这期间有许多误会。」林岳见烛火郑重其事,便向这位客人解释道。
  「大圣,这是我骊山的家务事,还请大圣让我等自行处理。」烛火在一旁求情道。
  「你知道,我从来不管什么规矩的。」那客人站起来,走到林岳面前道,「我最看不惯欺凌弱小的男人,你若是条汉子,便吃我一棒,若你能不死,我便当做没见过这事。」
  诛邪铮地一声,悬浮到林岳身前,剑锋直指紫金冠下丑陋的面孔。但那客人混不在意,仿佛指着他的只是根稻草一般。
  「大圣!这孩子不懂事,扫了大圣的兴致。他哪有接大圣一棒的资格,还请大圣饶过他,我这就重置酒席,安排晏舞,保证让大圣满意。」
  但那人对烛火的话置若罔闻,一双金目玩味地盯着林岳,像是猫儿盯着自己捕捉到的小老鼠。
  林岳此时几乎要站不住了,那人身上的威势如山如海,让林岳从心底生出一股不可抗拒的恐惧。
  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接下此人一击,只能咬牙回顶道:
  「你不辨是非,仅凭臆想断事,如此随心所欲,有什么资格要我接你一棒?」
  「你说对了,我就是个随心所欲之人,少说废话,爷想打你就打!」
  那人从耳中取出一枚细针,捏在手里晃动两下,就变成一根两头箍金的沉重铁棒。
  「走,去外面。」
  他的声音不容林岳拒绝。
  林岳转头看向烛火:「烛火姐,帮我通知晏舞青,务必要瞒住赤阳山,我母亲她们刚刚生产,听不得坏消息。」
  烛火眼里满是惶急,但这个人是骊山所无法对抗的,如果他一定要林岳死,就算赔上骊山她也救不了林岳。
  金甲男人走到殿外的广场上,吊儿郎当地站着,看着尾随而来的林岳,点点头道:「还算有种,我还以为赤阳山没有男人了。」
  「你知道赤阳山?」林岳疑道。
  赤阳山只不过是林赤阳自己命名的无名小山,在修行界毫无名气,这样的大人物怎么会听过这个名字?
  「林赤阳是你什么人?」男人将铁棒扛在肩上,侧对着林岳,随意问道。
  「正是家父。」
  男人皱了皱眉头道:「林赤阳虽然修为低微,但也算是个直爽的汉子,他的后人怎会如此不堪,去欺负一个弱女子?」
  「此中另有隐情,我本意并非如此。」
  「但你毕竟是做了。」男人转过身来,正对林岳说道,「看在你父亲的面上,我便只用一成力。就当是我替他教训你。你若是挡不住,那也只能怪你自己太弱了。」
  他不再多言,右手向前轻轻一挥,肩上的铁棒朴实无华地向林岳落下。刹那间,四周的空气便凝固成坚硬的气墙,林岳明白自己无处可避,右手握紧诛邪,左手撑在诛邪的剑脊上,两腿微曲,趁铁棒没有完全落下,纵身而上!
  一道强光在广场上一闪而逝,赵想容站在偏殿外,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身上的红裙被四溢的狂风吹拂着,如一团烈火在燃烧。
  林岳像是被铁棒击飞的小石子般,斜斜地砸在地面上,又高高弹起,落在远处一座宫殿顶上,砸破殿顶,斜着破开殿墙,在地上弹跳几回,这才停下。
  「还挺有胆识的,就是有点不开窍。林赤阳,不用谢我。」金甲男人将铁棒横在肩上,两手搭在铁棒上,嘴里哼着小曲儿,晃晃悠悠地向长生殿走去。
  烛火吩咐舞姬们继续款待贵客,自己飞向林岳落地处。
  赵想容已经在那里了,她蹲着林岳身侧,手指搭上他的脖颈,屏息片刻。一阵微弱的跳动从指尖处传来。
  「他没死,不过也快了。」赵想容对烛火道,「我与他的事,就算扯平了。
  我要去找我姐姐算账,告退!」
  赵想容化为一道红光远去。烛火叹口气,将手按在林岳胸前。她思索一阵,取出一方玉盒。盒子里躺着一枚鲜活的柳叶,叶面上滚着一粒透明的露珠,就像刚从树上摘下来的一样。
  烛火小心地托着柳叶,凑近林岳沾满鲜血和尘土的嘴唇,让露珠从柳叶上滑下。
  林岳醒来时,晏舞青和桃灼母女正守在床前。
  「小岳!」晏舞青的声音仿佛从极远处传来。
  他想转过头去看晏舞青,却发现自己连一根小指头都动不了。
  「小岳。」这回声音清楚一些,却是晏舞青伏在他耳边说的。
  「你别急,我知道你动不了。烛火说你肉身几乎尽毁,是用奇药重新长出来的,所以神魂不附,需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动弹。」
  林岳拼命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他的眼珠生涩地转动。慢慢看到伏在他身旁的晏舞青,和微红着眼眶的母女俩。
  这次真的差点死了,在他与铁棒相撞的一瞬间,一股沛莫能御的巨力横扫过他的全身,以他的力量,即使加上诛邪的护持,也毫无抵挡的可能。不过有一股力量还是护住了他的心脉和大脑,让他能够苟延残喘到接受烛火的救治。
  那是师父的连心咒。
  想必师父也伤得很重吧,这次果然又连累了师父。
  林岳想起赤月那完美的身材,清冷诱人的脸庞,下身竟然缓缓挺立了起来。
  看来我真的就是个畜生啊。
  耳边传来晏舞青惊喜的欢叫,她们围到肉棒旁,仔细地上下检查。
  哈哈,我现在就是一个只有眼珠和肉棒能动的废人啊。林岳在心里想道,也许烛火是安慰她们的,说不定自己永远都无法动弹了。
  不过晏舞青并不觉得林岳是个废人,只要阳具还能勃起,就能通过双修来帮他尽快恢复内气的流动。
  动念之间,她派出一名肉奴,走向骊山居的百通屋。当初让林岳发的那个誓,只是禁止林岳离开骊山居,但并没有禁止赤阳山的众人来骊山!
  如果赤月能与林岳双修,那他的恢复一定能更快。
  晏舞青已经忘记了赤月给徒弟下连心咒的事情。她不知道,火云殿上的赤月正躺在大滩自己吐出的血泊中,连打坐的姿势都维持不住了。
  赤月并没有通知女儿们,通过连心咒,她能感知到林岳还活着,而且受到了很好的救治。所以她想至少等自己能坐起来了,再把女儿们叫来,免得让她们焦虑恐慌。
  「林岳,烛火说,要多给你按摩,刺激你全身的感官,才能让你尽快恢复。
  所以她把桃灼她们派来了。」晏舞青说道。
  桃灼让女儿解开胸口的扣子,将桃夭的乳头塞到林岳口中,一股清甜的乳汁流入林岳几乎干裂的喉咙。
  桃夭挤一会儿乳房,还轻轻拉开林岳的嘴,仔细观察他能否及时咽下自己的奶水。
  桃灼则选择了一件辛苦活,用她的嫩手,从林岳脖子往下,为他按压每一寸皮肤。这是宫主交待的最重要的工作,桃灼一定要亲手完成。
  晏舞青在轻轻抚摸林岳的肉棒,从他的反应来看,这里的感觉似乎影响不大。
  这个男人!魂魄归体最快的竟然是这个部位。晏舞青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她解开衣襟,将裙子褪到腰间,上半身裸露出来。两手捧着奶子,用力夹紧肉棒上下套弄。不一会儿,晏舞青的鼻尖就泌出了细小的汗珠,脸色也有些病态的苍白。
  「殿主,你还是歇着去吧,这里有我们就行了。」桃灼的脸上也有些汗意,不过她的脸上是白里透红的健康颜色,这样服侍林岳并不会让她觉得很累。
  晏舞青有些颓然地放开手,她起身离开,留下一句话:「我让师半雪来。」
  桃灼的小口接上,将龟头含住上下摆动头部。
  师半雪进来后,径直褪下衣物,接替桃灼的工作。只是此时林岳刚刚恢复过来,兴致并不高,师半雪含了一会儿,肉棒竟然软下去了。
  她也不气馁,取了一些油倒在自己奶子上抹匀,在林岳身上也抹上一些,俯趴在林岳身上,让两颗肉球垂在林岳身上,腰部略一用力下压,她木瓜型的吊乳就被压成两片肉饼。随着她身体的移动,乳肉就在林岳身上顺滑地前后滑动。
  师半雪从林岳的上身开始,将他每一处皮肤都按压过来,再用奶子夹住他的大腿,从腿根一直滑到足尖,还用奶头顶住他的脚底用力画圈挤压。
  虽然林岳身体其他部位都没什么知觉,但看到师半雪这样香艳的服侍,他又重新勃起了。
  师半雪心满意足地让肉棒靠在她的乳沟上。她的奶子在林岳的女人里不算最大的,但是胸型极好,俯身让奶子垂下时,两粒木瓜会紧紧地贴在一起。此时肉棒便被夹在中间,连用手辅助都不必,只需撑在床上起落胸部,乳肉自然就包裹住肉棒,像是用绵软小手轻轻握住一般撸动肉棒。
  这种刺激远没有插入抽搐的蜜穴那么强,但胜在极为舒适,又足够让肉棒一直挺立着。
  师半雪足足做了一个时辰,手臂酸软了就借助法术继续摇动身体,终于让林岳积累了足够的快感。
  精液像喷泉一样涌出,从师半雪的乳沟上端散开,沿着乳根挂满了两颗白嫩饱满的乳房。
  桃灼和桃夭一人一边,在林岳的注视下,将奶子上的精液一点点舔净吃下。
  母女俩将托着浓稠白精的舌头伸出到师半雪面前,让她含入她们的舌头吮吸。
  这样辛勤工作的晏舞青也能品尝到林岳的味道。
  有她们在身边,真好啊。虽然像个废人一样无法动弹,却一点也不会感到烦闷。
  带着幸福的微笑,林岳困意上涌,再次沉沉睡去。
  再醒过来时,环绕在床边的是浮香和母亲。
  林岳眨眨眼,确认自己没有眼花。
  「小岳,你醒了。」母亲将他抱入怀中,丰满的乳房压在他脸上,两滴眼泪落在他头顶上。林岳这才发现他的脸上恢复了知觉。
  他尝试着张开嘴,声音沙哑而低沉:「你们怎么来了?」
  「晏舞青派人来赤阳山来找我们。师父也伤得很重,琉璃和采薇她们在山上照顾师父,所以我和婉君就来这里看你了。」浮香坐在床边道。
  「让你们担心了,真没想到,世上还有这等强大的仙人。」想起那个男人,林岳还是心有余悸。
  「那可是世间有数的妖王。你挨了他一棍还活下来,也足以自傲了。」浮香安慰道。
  「他说他只用一成力。但是比师父全力出手还要强了不知道多少倍。我与他的差距,真如萤火比之日月一般。可笑我还主动冲上去,迎击他的铁棍。若不是师父,我已经是个死人了。」
  「这次多亏了晏舞青和烛火。」母亲让林岳重新躺好,「烛火也来看过你,她用玉露救了你的肉身,但你的魂魄也受损严重,即将魂飞魄散,对此烛火也没有办法。」
  「晏舞青是怎么救我的?」联想到之前晏舞青苍白的脸色,林岳有种不祥的预感。
  那天晚上,烛火将那滴玉露送入林岳口中后,林岳一团烂泥般的肉身就发出瘆人的响声。骨骼和肌肉在庞大法力的作用下开始重组,破损严重的内脏也迅速恢复。但是林岳的神魂却像风中残烛,摇摇欲灭。
  这一棒虽然是那妖王随手一击,但威能已经突破了单纯的物理或是神魂攻击,若不是林岳手中的诛邪为他挡下了大部分的冲击,要不是他自己主动趁铁棒的威能没有完全吐露就迎难而上,他本应该是彻底地神魂俱灭。
  晏舞青来了后,她毫不犹豫地化为原形。
  就连烛火也是第一次看到她的真身,那是一只通体火红的巨大妖兽,细长的眼睛里是两枚血色的瞳孔,长长的尖吻下排布着刀锋般的利齿,皮毛泛着油亮的光泽,六条长尾在她身后翩翩摇动。
  它回首咬下自己一尾,置于林岳身上。那狐尾慢慢融化消失,而林岳的神魂则重新稳定壮大起来。这也是林岳魂不附体的原因。
  传说青丘狐族都是一只九尾妖狐的后代。青丘八姓各自继承了九尾中的一尾,所以才具备八种强大的天赋神通。
  狐族生下来只有一尾,随着年岁和修为的增长,修为和魂魄会慢慢化为更多的狐尾,形成新的神通。每多出一尾,他们的法力就会增加数倍。如今八姓中最强大的长老都是八条狐尾。
  「晏舞青自斩一尾救你,不光修为大损,魂魄也受了很大的伤害。」母亲道,「你不要再记恨她了。她抱走我们的女儿,也是没有恶意的。」
  「嗯,我今后会配合她好好修行。看来,她真的很爱我父亲,她一直固执地认为我就是我父亲。娘,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父亲他……你爹他是个很好的人。」林婉君一时顺口,突然想起自己的父亲也是自己的夫君,一抹飞红浮现在她的脸上,为她柔美的脸庞添上了几分娇媚,看得林岳食指大动。
  「他与我成婚后,非常照顾我,家里的活儿基本上都不用我做,他都是抢着做。现在想来,他还是把我当做女儿在照顾。」
  「他与邻居也相处的很好,大家有什么事,他都会很热心地去帮忙。我生你的时候,他正出远门去做买卖,整条街的邻居都到我们家来帮忙。那时候,他大概就已经渡劫失败了吧。我还傻傻地等着他回来,一等就是十几年。」
  母亲有些黯然,她振作起精神,勉强笑道:「我说这些旧事做什么,你现在感觉如何了?身上有哪些地方能动了?」
  林岳试了试,发现脖子已经可以轻微地摇动,手指也能稍稍弯曲。
  母亲抓住他的手,问他能不能感觉到。林岳能隐隐感到她嫩滑皮肤的触感,只是不太清晰。
  正犹豫着,母亲拉着他的手,探入自己衣襟。
  「这样呢?」她红着脸问道。
  手指上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林岳甚至能感觉到母亲的乳蒂压在自己的手心上。
  他点点头。
  「啊。」母亲轻叫一声。
  林岳刚才被那丰润的手感诱惑,手指捏了一下,手心传来湿热的感觉。
  「几个时辰没有给女儿喂奶,轻轻一捏就出来了。」母亲道。
  「那秋诺现在吃什么?」林岳有些担心女儿。
  「你大姐二姐可以帮忙喂啊。我们都是混着喂的,小家伙们也不挑,反正抓到奶子就吃。」
  母亲说着,林岳仿佛看到她们三个站成一排,一起将鼓囊囊的胸部送到女儿们嘴边的场景,一股燥热在他身体里蔓延着。
  「大姐二姐的奶水多吗?」林岳的手不老实地抓握着。
  「你大姐那奶子那么大,当然是多得很,喂饱两个娃都没问题。静书的奶子小些,不过一个闺女也吃不完。」
  「那你的奶水就给我吃吧。」林岳腆着脸说道。
  「就知道你会要。」母亲笑道。她轻轻一拉衣襟,两粒饱满的雪乳便跳出来。
  她的乳房比生育前又大了一圈,呈完美的水滴状,半透明的皮肤下,可以隐隐约约看到几条淡青色的血管。
  母亲抱着林岳的后脑,将奶头喂到他嘴里。
  「小时候你到四五岁还在吃奶,长大了还是那么爱吃。」
  「我可是要一直吃下去的,如果断奶了,我就让娘再怀上一个。」
  母亲的乳汁和桃灼母女的不同,那是一种极为亲切熟悉的味道。吸着母亲的奶水,他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
  「去你的。生那么多女儿干嘛?」母亲嗔道,她的脸上满是欣喜的笑容。
  「生下来给我干啊。我们一直生一直生,把赤阳山变成女儿国好不好?」
  「美得你。那我想要的话,得多久才能轮到一次?」
  「娘如果想要,当然不用排队。我现在就给你。」
  「行啦,你现在还是个瘫子,就不要撩拨婉君了。」浮香刚才见他们聊喂孩子的话题,一直默默地听着,此时忍不住插一句。
  「师姐,我虽然全身都不能用,但那里绝对是可以用的。不信你看看。」
  浮香撩开被子,果然看到那根巨物已经凶相毕露,躺在林岳肚皮上还微微跳动。
  她惊异地握住肉棒,轻轻捏了一下,果然粗硬不输从前。
  「这才是师弟你的本体吧。明明都这个样子了,连手都抬不起来,这里还生龙活虎的。」随着她轻轻撸动,龟头上很快泌出透明的黏液。
  浮香看到,习惯性地张口含住龟头,将黏液舔掉。正要压低头将整根含入,突然反应过来,急忙吐出肉棒。
  「对不起,之前习惯了。」见婉君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采薇赶紧解释道。
  「不要紧,师姐。烛火说,要尽量多给我感官刺激,这能让我恢复得快一些。」
  「不早说!」浮香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
  「娘,我还想喝奶。」林岳给浮香一个眼神,张口含住母亲送过来的乳头。
  浮香低头将弟弟的肉棒含入,臻首上下吞吐,一只手悄悄伸入衣中,手指按在自己蜜穴上端的小肉芽上,前后滑动。
  充足地润滑肉棒后,前面那对母子还在边吸奶边聊着家常,浮香跨过林岳的身体,半跪着将肉棒抵上自己腿心的肉缝。
  母亲闻到身后传来一阵异香,正想回头看一眼,儿子却咬住她的奶头不放。
  「轻点!」母亲无奈地在他脸上轻轻拍下去,到了脸上又变成柔情蜜意地爱抚。
  「快点让你师姐泄身,娘也想要。」林婉君在儿子耳边不知廉耻地说道。
  林岳听得心中火热,腰部竟然向上挺动了一下,与浮香下落的胯部碰在一起,发出啪地一声脆响。
  「啊!师弟,你动了!」浮香惊喜地叫道。
  一下,两下,三下,在强烈欲望的驱使下,林岳的动作渐渐连贯起来。清脆的啪啪声也变得连绵不断。
  林婉君将裙子卷到腰间,转身趴在儿子身上,低头舔吮浮香悬在空中的小穴和儿子的肉棒。她肥美多汁的蜜穴就悬在儿子的面前。
  虽然刚生产不久,但在采薇的悉心照顾下,在仙家灵药的治愈下,林婉君的蜜穴已经恢复了原先嫩白紧闭的模样,看起来和林岳初次插入时没什么差别。
  嫩红的肉缝上,还挂着春情荡漾的鲜美露珠。
  而那股成熟的女人体香,却变得更加醇厚,林岳尽情地将母亲的体香吸入体内,他的血管里像是注入了一剂春药。肉棒上的血管都膨胀起来,如同青龙般盘绕在肉柱上。
  浮香的蜜穴被撑得更开,而当她向下坐去时,胯部竟然碰不到弟弟的小腹了,整个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花心的软肉上,强烈的酸麻感瞬间从她的小腹炸裂开来,小穴紧紧地握住肉棒,不停地剧烈抽搐。
  婉君开心地将姐姐蜜穴中溢出的甘甜淫水吸入口中,这是采薇都觊觎的催情灵药,却被婉君大口咽下。然后舌头压在她的身体上,从她的小腹一路向上,舔过小巧的肚脐,穿过深深的乳沟,滑过香汗淋漓的长颈,最终吻上姐姐的嘴唇。
  两条香舌立刻热情地交缠在一起,带着低沉的喘息,随着汗水的交融,浮香仿佛整个人融化在妹妹身体里。
  随着浮香身体后仰,肉棒从她体内滑出,向着林岳的小腹弹去,不过却在中途卡在了另一处柔软的美肉里。
  婉君感到那跟火热的阳具贴在自己两腿间,她摆动臀部,用力研磨几下,肉棒渐渐陷进她的阴唇间。婉君稍微起身,让阴唇一路滑到龟头上,随即向下一坐,便将儿子的肉棒整根吞入。
  母子相交的美妙让林岳浑身酥麻,随着婉君摆动臀部,电流从肉棒一直窜至全身,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
  看着母亲的美臀在自己眼前起落,林岳真想上去抓住揉捏。他这么想的时候,刚才还重若千斤的双手竟然就伸了出去,按在那两团跳动的臀肉上。那柔中带刚的手感极为清晰鲜活,让林岳揉捏之余,忍不住用力拍打。
  「啊……我儿子的手在我屁股上。」婉君笑得欢快又欣慰,她为儿子能调动更多的身体而开心,也为臀部那双揉捏拍打的大手而兴奋。
  她用力地夹紧蜜穴,两手撑在儿子的大腿上,扭动她纤细雪白的腰肢,臀部急速地抖动。
  这该死的甜美的快感!林岳大吼一声,竟然整个人坐了起来,他把母亲推得向前趴下,双手撑在她的肉臀上,摆动屁股疯狂地抽插。大股浓精迅速灌满母亲刚刚生产没多久的子宫。
  「小岳,你怎么起来了。」母亲惊喜地叫道,「啊……好多……好烫」
  「我太想起来操你了,所以我就这么起来了!」
  林岳的肉棒丝毫没有软化,继续狂暴地在蜜穴里抽送。一部分裹在肉棒上的精液被穴口刮出来,流到婉君的阴阜尖上聚集着,随着肉体的碰撞摇摇欲坠。
  浮香躺在床上,用力一蹬,将自己送入母子交合处的正下方,盯着粗壮肉棒在艳红小穴里飞速出入,张口等待弟弟粘稠精液的落下。
  林岳没让她等多久。可能是蜜穴太过湿滑,让快感有所减弱,林岳将热气腾腾的肉棒整根抽出,带着厚厚的白浆缓缓插入母亲的菊花。精液迅速从合不拢的蜜穴中大团大团地流出,落入下面浮香的口中。
  「小岳……再插深一点……越深越好,唔……全进来了……好舒服!」
  婉君的上身扬起,挺背凹腰,赤裸的身体弯成一道美丽的弧线。双手向后掰开自己的臀肉,让儿子的巨物能抽插得更顺畅些。
  浮香的嘴追着下落的精流,吻上了婉君的蜜穴,舌头探入妹妹的花径时,她甚至能感受到薄薄的肉壁对面,巨物滑动时带来的震颤与起伏。
  两个肉穴被同时侵入让婉君快美难言,她忍不住耸动着主动套弄体内的两根异物。只是嫩舌短小,蜜穴无助地翕张着,无法得到完全的满足。
  浮香轻笑一声,抓出乌木先生,抓着末端,借着弟弟的阳精润滑,顺利地插入被林岳肉棒扩张过的蜜穴。
  两穴被同时填满的满足感让婉君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用力收紧小腹,极速挺动着腰部,让两根阳具并排着进进出出。
  快感渐渐烧掉了她最后的理智,她放声大喊着:「小岳……娘要被你操死了!」
  她维持不住挺背的姿态,赤裸的脊背向后弓起来,皮肤下隐隐可见一节节的脊骨。浮香抽出乌木,蜜穴里立刻喷出大量体液,将丝绸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林岳从跪姿转成蹲姿,打桩一样轰击着母亲紧凑的后门。婉君蜜穴里的喷射也随着肉棒的进出忽大忽小。
  母亲热辣的肠道让林岳再一次有了喷发的欲望,他用低沉颤抖的声音喊道:
  「浮香,到旁边趴好!」
  浮香明白师弟的想法,翻身爬到妹妹身侧,与她并排翘着屁股,将湿润的花唇对着师弟。刚刚恢复平静的蜜道被狠狠贯入,几次简短的抽送后,滚烫地浓精填满了她的蜜道。
  「小岳,其实你不必特意射在里面。我已经有了。」浮香回头看着林岳,裸背上的美人沟弯成一道新月,用平静的声音对着弟弟说道。
  「你……有了?」林岳抚摸着浮香的手有些颤抖。
  「我果然还是姐妹里最容易受孕的那个呢。上次在火云殿上,师父和我们都被你射进去了,结果只有我一个人怀上了。」浮香调皮地扭扭屁股,让半软的肉棒在蜜肉上轻轻摩擦。
  浮香的絮叨林岳完全没听进去,他激动地俯身亲上师姐光洁无暇的背部。
  「嗯……好痒。」浮香轻笑着躲闪,扭动间蜜穴里的肉棒再次膨胀起来。
  「姐姐,我还想操你。」林岳认真地在她耳边宣布。
  浮香眼神迷离,低声道:「操我,弟弟。」
  同父异母的姐弟俩又一次开始激烈地交媾,而他们的母亲和妹妹林婉君,无力地躺在床上,紧紧盯着两具热情交缠的肉体,手指探入自己流着精液的湿滑小穴,微笑着等待儿子下一次的临幸。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3/23 01:42:49

二十一 飞贼
  晏舞青盘腿坐在软垫上,两手向上放在膝盖上,中指与拇指轻轻捏在一起。
  她的双眼似闭非闭,小口微张,正对着窗外的明月。随着她的胸部缓缓起伏,房间里的光线忽明忽暗,就像是晏舞青在吞吐月光一般。
  一股氤氲白气从她头顶升起,化为六条慢慢晃动的白色尾巴。其中一条异常细小,每当房中的光线暗淡时,这条小尾巴便微微发光,并开始微不可察地缓慢增长。
  过了良久,晏舞青的脸上沁出汗珠,她眉头微蹙,头顶的狐尾立时消散。
  自斩一尾后,晏舞青就很难维持长时间的静心修炼。尽管晏家有恢复神魂伤损的秘药,但对晏舞青这种情况并没有太大用处。
  她就相当于生生斩去了自己上百年的时光,只能靠时间来慢慢修复。
  那个男人,他真的值得自己如此付出吗?晏舞青不知道。
  她只知道,看到他在自己面前渐渐死去时,她宁可死的那个人是她自己。
  可是那个男人,他真的会回来,会回到自己身边吗?
  他还是会更留恋他的亲人吧。那边是母亲、师父、姐姐们,自己只有一个人,只是一只那么多年前就被他抛下的小小狐妖。
  晏舞青的眼眶有点红,她知道自己是在胡思乱想,却总也摆脱不了纷乱的思绪,对那个男人的思念也越发强烈起来。
  晏舞青起身,决定去看看那个男人。她一转身,却看到那人就在门口站着,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你怎么起来了?你能动了?」晏舞青喜道,她跑到男人身边,扶住他的手臂,上下打量。
  烛火说神魂附体需要好几天的时间,没想到他才第二天就恢复了。
  「怎么不说话?还哪儿不舒服吗?」晏舞青见他呆呆地看着自己,伸手印在他额头上,再按在自己额头上比较。
  男人把她搂入怀中,轻轻抱着她柔若无骨的身体,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谢谢你,小青。」
  听到这个称呼,晏舞青愣住了,她被男人温暖的怀抱包裹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男人的意思。想通的那一瞬间,她觉得一切都值得了,所有的委屈、害怕、嫉妒都一扫而空,只剩下浓浓的情意,和顺着脸庞流下的泪水。她将身体紧紧地贴在男人身上,双手用力抱紧。
  丰满肉体的挤压和摩擦,让男人很快竖起旗杆,顶在晏舞青的小腹上。
  「你都知道了?」晏舞青伸手探入男人的衣襟,握住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肉棒。
  「我娘都告诉我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林岳一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在另一边细腻的皮肤上亲吻着。
  「我不用你报答,这是我自愿的。只要你能多陪陪我,我就很开心了。」晏舞青把头转向林岳,眼中满是化不开的柔情。
  两人都把头微微前伸,嘴唇碰在一起。
  热吻的同时,两人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落在地上。林岳将晏舞青推靠在门框上,让她抬起一条腿,自己蹲下,将她的蜜穴含入口中。
  晏舞青的下体没什么异味,这是她多年的修行打造的无垢肉体,皮肤光洁白嫩如同幼女一般,两片阴唇紧紧地闭合在一起,中间是一道粉红色的肉缝。
  林岳沿着她的阴唇边沿轻快地扫着舌头,不一会儿就有清亮的淫露从肉缝中泌出。嫩穴中透出微微的带着肉香的热气,让林岳情欲勃发,肉棒像铁一样坚硬。
  但他没有急着满足自己的性欲,而是继续将舌头渐渐伸入,切入阴唇间,挑动里面鲜红的嫩肉。
  晏舞青一手拉着自己翘起的大腿,一手用力插在林岳的发缝间,无法抑制地发出高昂的叫声。
  被自己心爱的男人口交,精神上的享受远大于肉体的刺激。何况林岳对女人的身体构造极为熟悉,技巧丰富,用心而专注地钻、挑、扫、磨,无所不用,配合上他的两手在晏舞青的大腿和臀部摩挲揉捏,晏舞青被舔得腿都软了。
  她抬起的大腿放下来,将林岳的脑袋夹住,握住自己的乳房用力揉捏。
  蜜道里有一种难言的空虚感,随着情绪的高涨,麻痒的感觉愈发强烈。她开始渴望被侵入,被蹂躏的感觉,甚至是那天粗暴残酷的强奸也行。但是身下的男人并没有起身的意思,正相反,他感到晏舞青蜜穴里的变化,开始将火力集中到晏舞青的阴蒂上猛烈地扫舔。
  没过一会儿,她的身体开始间隔性地抽搐,一股热泉汩汩流出。
  她好像是满足了,酥软温热的感觉传遍身上每一个角落,连指尖都在发热发胀。但下体的痒意却更强烈了,那种无法填补的空虚中燃起了火焰。她想将林岳推倒自己骑上去,却因为高潮的无力而变成像是在爱抚。
  「舒服吗?」林岳笑着抬头问她。
  「不舒服。」
  晏舞青微红的脸蛋上挂着些些恚怒,让林岳有些莫名其妙。他以为晏舞青在为之前自己强暴她的事生气,起身抱着她想吻她,却又被她的小手按在嘴上挡住。
  正当他有些不知所措时,晏舞青却蹲下来,握住他的肉棒开始舔弄。
  「你刚操了浮香吧?洗都没洗就上我这来了?」肉棒尝起来有股甜香的桔子味,不用说,一定是他那个师姐留下的味道。这香气让晏舞青口齿生津,用舌腹仔细地扫过肉棒每一快皮肤,还用舌尖伸到龟头下的凹陷处,品尝那里可能积存的液渍。
  这话听起来像是晏舞青还在生气,但这么殷勤地服侍又像是在勾引他做进一步的行动。
  林岳脑中有些混乱,但下身的快感却是清晰无误的。
  他不管那么多了,强行从她嘴里抽出肉棒,抱起晏舞青就向寝殿走去。
  晏舞青的大床上,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互相搂抱着躺在一起。她们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但两人却恍然不觉地熟睡着。
  林岳将晏舞青放下,让她两腿分得开开的趴在床边。浑圆饱满的无暇臀部在灯光下有些耀眼,桃子一样的曲线在末端骤然收窄,变成盈盈一握的细长腰肢。
  鼓胀的奶子垂在身下,粉红的乳尖娇嫩欲滴。
  散乱的青丝垂在右边,半张绝美的侧脸从肩头露出,迷离地眼睛向林岳渡送着秋波。
  林岳浑身燥热地将肉棒压在白嫩的阴阜上研磨,泥泞不堪地花瓣将肉棒裹得油光发亮。
  「快进来。」晏舞青的声音平添几分沙哑。
  「什么快进来?」林岳故意问道。
  「哥哥的大鸡巴快进来啊……」晏舞青有些不耐烦,但还是用柔媚的声音满足了林岳的愿望。
  「想要哥哥的大鸡巴进那里啊?」林岳贪得无厌地问道。
  他没等到晏舞青的回答,反而是一阵天旋地转,被晏舞青握住脖子,一把翻身重重压在身下。
  「磨蹭个屁!老娘等不及了!」她的技巧极为高超,虽然两个人在空中猛地转了半圈,但阴部和肉棒仍是紧紧贴合在一起,晏舞青翘翘屁股,就将林岳的龟头吞入。
  「啊……终于进来了……好爽。」晏舞青开心地分开双腿,让丰满的圆臀一点点下沉,直到她的小腹和林岳的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
  「晏舞青,你这是强奸啊,小岳可还没同意要插进去啊。」躺在婉君身下的浮香不知道何时醒了,转过头来打趣晏舞青道。
  「老娘就是要强奸他!上次把我的屁眼都干出血了,今天我要连本带利地收回来。」晏舞青细长的双眼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臀部一上一下地缓缓起伏。
  「你给我下去!」林岳也有意陪晏舞青好好发泄一番,故意抓住晏舞青的胳膊,用力拧腰,将晏舞青反压在身下,粗大的肉棒用力抽插,「现在是老子干你!」
  「小岳,你们……」林婉君也醒过来了,看到林岳和晏舞青两人的争斗,正要劝解一番,却被浮香搂住脖子,红唇被香舌挑开,胸前的大奶子也落入浮香的魔爪中。
  「滚开!」晏舞青两脚蹬住林岳的胯骨,一下就把林岳蹬开。林岳向后倒在地毯上,晏舞青扑上去,将林岳的两条腿按在他的肩膀上,让他的屁股翘起,然后自己的屁股一扭,一甩,就准确地将肉棒套入紧窄的小穴中。
  这样的姿势,看起就像是晏舞青在肏干林岳一样。而林岳却不好反抗,他伸出两手,想抓住晏舞青,却被自己双腿挡住,够不着晏舞青的手臂。
  「哈哈哈,林岳你也有今天,就让老娘把你奸个够!」晏舞青发出豪爽的大笑,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床上的两女好奇地趴在床边,看着这对欢喜冤家的奇特交合。
  晏舞青的臀部快速地来回摆动,在床上两人看起来,真有那么点像是她的下体长出了一根大肉棒,在肆意抽插林岳。两人的小腹不断地碰撞着,也能发出轻轻地啪啪声。
  「竟然还可以这样!」浮香看得意动,「师弟,我们一会儿也试试好不好?」
  「她在强奸我啊!师姐,别看了,快帮我把她推开!」林岳假意挣扎,其实他被晏舞青套弄得爽得要命,根本不舍得推开晏舞青。
  浮香跳下床,她并没有帮林岳,而是坐在林岳的头上,拉住他的两条腿,让晏舞青腾出手来,可以肏干的更加方便。
  「师弟,给老娘好好舔!哈哈哈哈!下一个就轮到我了。」浮香学着晏舞青的架势,粗着嗓子叫道。
  这下林岳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不过舔浮香的蜜穴,那可真是一大享受,两瓣略带点透明的粉色阴唇比她女儿凝玉的看起来还要幼嫩,香甜的淫水比美酒更好喝,林岳几乎是将自己整个脸都埋在浮香的股间,舔得浮香高声浪叫着,摆动臀部让蜜穴在林岳粗糙的舌苔上摩擦。
  林婉君看到儿子被两个女人按在地毯上强奸,竟然也产生了一试的冲动,她下床绕着儿子走了半圈,发现实在是没有下手的地方,干脆就趴在儿子身后,用舌头顶上儿子的菊门。
  林岳感觉到自己的后门竟然被一条弹滑的舌头突破了进去,不由得有些好笑。
  他这回也算是被「三通」了,而且除了晏舞青与他没有血缘关系,另外两个女人一个是他亲姐姐,一个是他亲娘。
  被这样「轮奸」了一炷香的时间,他也有些顶不住了,肉棒极度膨大,几乎要将晏舞青的肉穴撑裂。他正想运转合欢赋,控制一下阳气,让自己能享受的更久一些,脚心忽然传来一股温热柔滑的感觉。
  这从没被人舔过的地方竟然特别敏感,林岳的脚尖骤然绷紧,抽搐的感觉从脚心一直传到下体。晏舞青尖叫了一声,被蜜穴里滚烫的阳精射到浑身发颤,然后软软地倒在地毯上。
  「小岳的敏感点居然在这里!」罪魁祸首假装无辜地说道,然后抱着林岳的另一只脚也舔了起来。
  「浮香,别舔了!」
  林岳无法控制地抽出被舔的脚板,翻身把浮香压在身下,将沾满精液的肉棒插入她口中,一直顶到她的喉咙深处小幅度抽插,双手撑在她白嫩的大腿上,将两条半屈的大腿压平在地毯上,用舌尖顶住师姐的小肉芽疯狂扫动。
  「嘻嘻,儿子,我来帮你。」
  浮香在窒息感下用力扭动身躯,但怎么也摆脱不了弟弟的压制,下身的快感又越来越强。连她的小妹妹林婉君也凑过来,在她的香甜肉穴上来回舔动,贪图着蜜穴流出的每一滴汁液。
  同时被两条舌头侵犯,浮香很想大声叫喊,但喉咙被粗大的肉棒贯入扩开,只能发出模糊性感的鼻音。下身让人发疯的快感不断累积,和无法呼吸的窒息感一起,让她渐渐脑子发木,双眼大睁着开始全身抖动。
  她像一条挂在渔网上的美人鱼一样,用力地弹动着光裸的躯体,清香扑鼻的淫水大量流出来,被她的小妹妹林婉君一滴不漏地喝到嘴里。
  浮香瘫软下来后,肉棒才从她喉咙里抽出来,她终于能够呼吸了。大口大口地喘息了一会儿,等窒息感略缓,她又抬头将弟弟悬在空中的龟头含到口里用心舔吮。林岳也沉下胯部,让肉棒再次深入,直到龟头顶住浮香紧窄的喉咙。
  粗长的肉棒还有一小半露在外面,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林岳抱着浮香的小腰起身,让她的大腿搭在自己肩上,肉棒随着林岳的行走在她嘴里进出着。走到床边,将浮香的身体放在床上,她的头悬空后仰着,小嘴与喉咙连成一条直线,让肉棒可以畅通无阻地通过狭窄的喉管。
  婉君走过来,趴在浮香身体上方,丰满的胸部压在浮香的奶子上,伸出舌头舔上她白皙的脖颈,迷恋地追随着儿子肉棒在脖子上造成的凸起,跟随着肉棒的移动而前后舔动。
  「嗯……儿子肉棒的形状……我也好想要。」
  林岳当然要满足母亲的渴望,抽出肉棒插入母亲的小口,让浮香暂时能呼吸一会儿。婉君像小狗一样趴着,努力地伸直脖子,让儿子按着后脑,像操穴一样肏着自己的喉咙,丰满的奶子随着林岳的撞击不断晃荡着,被浮香的香舌追逐着舔弄。
  「林岳,我们今天还没双修呢。」
  从高潮中恢复的晏舞青走到林岳身旁,握住他的阴囊轻轻揉搓,红唇贴在林岳的耳旁轻声说道。她赤裸诱人的身体上满是刚才剧烈交合时泌出的汗珠,在烛光里闪耀着淡黄色的光芒。
  「你们双修进展怎么样了?」浮香也好奇地问道。
  林岳心中有些愧疚,之前与晏舞青的双修多半是在应付了事,与其说是在双修,不如说更多地是在享受晏舞青可口的肉体。不过现下他有一件事可以好好回报晏舞青。
  「今天会有很大的进展。」
  林岳按着晏舞青潮湿的裸背,让她趴到母亲身旁,借着精液的润滑,将肉棒顶入她尚未完全合拢的蜜穴抽插起来。同时试着沟通诛邪,检查诛邪的状况。
  诛邪的剑体有些损伤,一道裂缝从铁棍砸出的缺口一直延伸到接近剑柄的位置。不过只要在林岳的体内温养,这些损伤可以慢慢修复。诛邪里封存的海量精元仍然可以顺利地调出,让林岳对接下来的双修更有把握。
  满溢的阳气从肉棒中慢慢渗出,烫得晏舞青舒服得直吐气。她主动地前后移动身体,套弄这粗壮有力的宝贝。
  「妈,师姐,帮晏舞青热热身。」
  浮香滑到晏舞青身下,用手捻上她的阴蒂,婉君则抓住晏舞青跳动的乳球,用力揉捏,掌心摩擦着她娇嫩的乳尖。
  对这个曾经是自己主人的女人,林婉君的感情十分复杂。一方面,自己浑浑噩噩地被这女人奴役了数百年,另一方面,如果不是这个女人,自己和女儿们也不能在几百年的时光里保持青春不老的肉体,并且尝到如此美妙的乱伦滋味。
  她继续抚摸晏舞青一边的奶子,将另一边的奶头含在嘴里熟练地舔弄,一如几百年来她常常为晏舞青做得那样。
  林岳一手握着晏舞青的蛮腰,大开大合地肏干她的小穴,另一手按在她弹性十足的饱满圆臀上,大拇指压在她的菊门上,用力探入。
  「啊……你们……不要……我在双修……这样会很快……」晏舞青语无伦次地摇晃着脑袋,长发随着身躯的晃动在大床上散成一大片。
  被三人玩弄的晏舞青很快就不行了,她低喘着无力地啊啊啊地叫着。
  感到包裹肉棒的蜜肉越来越紧,林岳也将诛邪带来的庞大阳气通过肉棒剧烈地喷射到晏舞青的子宫里。
  炙热强悍的阳气像是另一根肉棒在晏舞青的经脉里贯穿,将狭窄的经脉一一扩开,摧枯拉朽地冲过一个个穴道。
  即使是有着诛邪的加持,这也太过顺利了。林岳闭目内视,发现自己的真阳上竟然缠绕着一丝丝的金光。这些金光不像阳气会被晏舞青的经脉逐步炼化,而是在完成扩脉的工作后,顺着肉棒又回到自己体内,盘踞在丹田中。
  经脉被强行扩张还是有些痛苦,晏舞青身上的汗珠像珠帘一般从四肢和乳尖上不断滚落。不过她十分明白这对于今后的双修有着不小的好处,所以一动不动地任由林岳施为,意守丹田,调运内气修补滋润被撑开撕裂的经脉内壁。
  整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整个合欢赋的行功路线都被彻底打通,修炼的瓶颈被强行破开。等经脉稳固后,再来几次,就能让晏舞青的合欢赋修炼速度大大加快。
  肉棒从蜜穴里抽出时,大量粘稠的精液从红艳的洞口流出,浮香张口接着,大眼睛讨好地看着林岳。林婉君也过来帮儿子清理裹满白膏的肉棒,连龟伞下的缝隙都舔得干干净净。
  「娘,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回去?」林岳抚摸着母亲光滑娇艳的脸颊问道。
  「明日吧,虽然静怡可以帮忙喂奶,但秋诺也会想我的。等女儿大点,就没这么粘人了。」婉君将儿子的肉棒顶在自己奶子上轻轻撸动,抬头对儿子说道。
  「那你走之前,儿子可要好好喂饱你。我要给你灌足阳精塞住,作为给大姐和二姐的礼物带回去。」
  「还有你,师姐。」林岳将手指插入浮香满是精液的小口搅动,「我有六个师姐呢,看来我要让你肚子先大起来一次了。」
  浮香淫媚地吮吸着师弟的手指,听着弟弟的灌精宣言,心头一片火热,按在自己阴蒂上的手指加速滑动,那美妙的颤抖又一次来临。
  
  林岳与晏舞青的关系转暖后,两人过上了热恋般的生活。他们几乎是足不出户地在宣德殿里待了一个多月,除了每天早上来提供鲜乳的桃灼桃夭母女外,完全不见外人。以至于烛火亲自前来,提醒晏舞青好好行使她殿主的职责。当然,结果就是烛火被林岳和晏舞青按在宣德殿的大门口爆奸了一个多时辰。
  宣德殿的主殿里全都铺满了地毯和兽皮,方便两人可以在任何地方舒适地交合。十几名美貌肉奴始终赤身裸体,跪在殿内各处,随时为满足男主人的欲望而掰开自己的小穴。就连师半雪和任卓逸这两个名义上宣德殿的主人也没闲着,下体流着林岳的精液,像母狗一样在地毯上爬行着为主人运送美酒和瓜果,有需要的时候,用舌头为两位主人清理泥泞的性器,或者尖叫着承受大肉棒的奸淫。
  好在宣德殿不需要直接接待客人,而调教的时间延长一两个月,客人们都还是可以接受的。
  调教客人家中女眷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肉体上的训练只是一小部分,更重要的是精神的摧跨和重建。
  这种水磨功夫可能有人会乐在其中,但林岳并没有多大兴致。所以他对偏殿里常常传来的女人各种叫声只是偶尔感到好奇,大部分时间还是在享用晏舞青的娇嫩肉体和众多肉奴。
  烛火后面又来了一次。她躲得远远地,先用法术检查了一遍宣德殿外有没有什么奇怪的阵法,然后才落到殿门外,高声将林岳叫出来。
  四个赤裸的女人两两结对爬出来,背上负着一张绒毯。前面两个女人脖子上戴着项圈,伸出两根铁链,被绒毯上的林岳握在手里。
  林岳坐在毯子上,小腿搭在前面女人的香肩上,粗壮雄伟的肉棒大剌剌的指向烛火。
  「宫主,骚逼又痒了?」林岳无礼的话语让烛火下体瞬间就湿润了。
  「你那天晚上去蓬莱殿时,是不是发现了一个飞贼?」
  烛火忍着爬到林岳身前求宠的冲动,双手互扣,看着林岳问道。
  「不错,不过有那一位在骊山,他应该不敢动手吧。」林岳疑道。
  「那天是没丢东西。不过几天后,那飞贼又来了,偷走了一件很重要的物事。」
  烛火恨恨的说道。
  「什么东西?」
  「骊山的年账!」烛火道,「那上面记载了骊山众多客人的往来账目,若是泄露出去,整个人界仙界都要大乱了。那些爱惜名声的老仙大妖,随便一个都不是我骊山惹得起的。更重要的是,若是我骊山不能为客人保密,那就没多少人会来了。」
  「那你现在还这么镇定?」林岳问道。烛火一身紫衣庄严大气的样子,连鬓发都打理得一丝不苟,不像是骊山快完蛋的样子。
  「哼,那贼人偷走的是个假货。不过我们始终都没弄明白那个贼人如何进的骊山居,也不知道他怎么从长生殿偷走的假账本。若是被他找到真的账本所在,那骊山居就完了。」
  「现下也不宜大张旗鼓地追索贼人,现在只有你见过他,你看能不能帮我找到这贼人?」
  「你我是什么关系,何必如此客气。不要急,我定助你抓住那小贼。来,你先趴过来。」林岳指指美女车的旁边。
  烛火白了他一眼,站着没动:「我这一身繁复的衣物,弄乱了可不好收拾。」
  林岳从空中抓出一张符纸,甩手打向烛火。烛火没有躲闪,她知道林岳不会不会害她。
  「这是什么?」烛火看着贴在衣物上的符纸问道。
  「你向前走一步看看。」
  烛火迈步向前,令她惊讶的是,自己竟然一丝不挂地从衣服中走了出来。那件紫色的华服就这么立在空中,就像是有个隐形人穿着衣服一般。
  「你这奇技淫巧的真多,心思都花在怎么玩儿女人上了吧。」烛火没好气地说道。
  「还不快来?」林岳目光锐利地看向烛火。
  烛火走进宣德殿大门,俯身跪趴在地毯上,带着满头摇晃的金饰,扭动腰肢,缓缓向林岳爬去。两片粉红的阴唇间,一股透明的淫汁随着臀部的晃动慢慢滴落。
  林岳躺在地毯上,享受着烛火嫩穴的紧窄多汁,一边开始思考如何抓捕贼人。
  初二的夜空中只有一条细细的月牙,月光十分黯淡。
  骊山居里明显地加强了戒备。各殿四周都摆着火盆,将附近照得亮如白昼。
  各殿间的道路上,许多手持火把的巡逻队,全副武装地来回巡视着。
  几处高塔上也有人在不间断地向四周察看,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在高塔上举火一段时间以示无恙。
  隼影静静地蹲在一座大殿的屋脊上,这样的夜色里,就算是千里眼也看不到她完全溶于黑暗中的夜行衣。这件用影鼠皮缝制的夜行衣,还能有效规避大部分的探查法术。只需避开那些高处哨兵的视线,她就能无声地在骊山居里自由穿行。
  她从怀中抽出一块黑布,在身后做了一个例行的假影,然后高高跃起,借助四肢间的鼠皮在空中滑行。她轻盈的身躯不必施加任何法术,就能在空中滑出数十丈,足够让她接近另一座大殿的屋顶。
  快到时,她的袖中射出一枚飞爪,准确地抓住屋檐一角的横梁,身体借绳索之力一荡,就轻盈地落在瓦片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大殿周围的火盆不仅没有妨碍她的前行,反而为她钩住梁柱提供了更好的视线。
  这一片连绵的宫殿就是长生殿,前方的一座偏殿里,就是收藏骊山居账本的密室所在。
  上次误偷了假账本,这里现在已然是戒备森严。
  长生殿周围的守卫极为密集,十步一人并排站着,互相照应监督着。殿下还坐着同样数量的守卫。每过一段时间,就有一批守卫站起来与殿前的换班。
  隼影用极慢的速度在瓦面上爬行,就算有人看着殿顶,他也很难在一片漆黑的瓦面上发现几乎没有动作的黑影。
  足足爬行了半个时辰,隼影才爬到那座偏殿的顶上。
  揭开一片青瓦,隼影拿出一根细细地铁棍,顶在望板上轻轻下压。铁棍无声地将望板蚀穿,隼影将眼睛移过去,抽出铁棍,屋内的灯光顿时透射出来,照在隼影的眼上。
  这是烛火办理公务的书房。几个巨大的架子上摆满了线装的账册、文书。不过那些都是流水账,只有通过年帐才能查到具体的客人姓名和消费总账。
  一座红木书桌收拾得整整齐齐,书桌下的暗柜里就是隼影想偷的年账。不过那是假账本,上面记载得很像那么回事,但是人名时间和金额都是假的,雇主拿到后略一验证就扔还给她。所以这次她拿到账本,还必须验证其中关键的两笔账目。
  两名侍女正坐在书房的两端,各自拿了本话本在翻着,两人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隼影进去的话,无论制住哪一个侍女都会引起另一人的警觉。一旦将室外的守卫引进来,她又要无功而返了。
  隼影拿出一块黑布,上面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花猫。她将黑布一扬,上面的花猫竟然扑下来,落在瓦面上。花猫几个纵跃,跳到另一座殿顶,故意将瓦片蹬掉一块。
  清脆地碎裂声传来,几道人影跃上房顶,第一时间就发现了那只花猫。
  「这里不可能有猫!进殿守护!」为首一人弹出一道飞针,将花猫钉死在瓦面上,几人迅速跳下屋顶,进入书房,询问侍女,四处察看。
  过了一会儿,烛火也赶来了,她听完守卫的汇报,让所有人出去。然后从一处殿墙数出几块一尺见方的石砖,手按在石砖上,将它吸起来,先解除了示警的法术,然后探手进去拿出一个铁盒。
  打开铁盒,一本账册正躺在里面。
  验过账册,烛火将一切复原,召唤侍女进来,命令守卫严加巡视。
  两名守卫甚至上了殿顶,坐在屋脊上,分头盯着大殿的两侧。
  不过他们完全没看到近在咫尺地伏在瓦面上的隼影。隼影趴了半个时辰后,身体微微模糊,整个人化为一滩黑色的液体缓缓顺着望板的小孔流入殿内。
  如果两个侍女抬头,就能看到殿顶有一大片黑色正在慢慢扩张。
  全部进入大殿后,隼影顺手将小孔堵上,落在一道房梁上,取出一枚瓷瓶,抹去瓶口的封泥。
  两名侍女渐渐瞌睡起来,手中的话本落在膝上,头也开始鸡啄米一样一上一下。
  隼影贴着地面游到那块地砖上,依样吸出地砖解除法术,将铁盒取出打开,换了一本账册进去。
  她翻开账本,找到两笔账目核对完毕,便走到一名侍女身旁,手搭在她身上。
  身上的夜行衣开始变化,不一会儿就变成和侍女一模一样。她取出一面铜镜,将侍女的脸映入镜中,她的脸庞和头发也慢慢变成和侍女一般无二。
  隼影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又试着说几句话,调整嗓音,这才推开殿门出去。
  「何事?」门口的守卫目光严肃地问道。
  「如厕!」隼影看着他说道。
  「宫主不是吩咐你们少喝水吗?」
  「被你们刚才吓的,还以为来了贼人。」
  「快去快回!」
  隼影扭腰向茅房走去,一路的守卫都只是看她一眼,便将目光投向别处。一进茅房,她立刻沿着墙壁游上窗口,身上的伪装也随之解除。
  翻梁上柱,重新回到屋顶,隼影向远方慢慢爬去。
  长生殿那边喧闹起来时,隼影已经躲入一处库房,钻进大捆的绸缎之间。
  她在里面待了一整天,才钻出来,爬到一辆出宫采买的马车底部,混出了骊山居。
  在骊山不远处的城池里,隼影见到了与她接头的女人。她按例说出接头的暗语后,这个与她一同长大的师姐却没有对上切口。
  隼影猛地抽出腰上的软刃,指着师姐道:「你是何人?!」
  师姐笑道:「别怕,本宫便是骊山居之主。」
  隼影全身的内气都集中在软剑上,剑尖游出一道诡异的路线,直没入眼前女人的额头。
  「真是好狠的小妮子,可惜了这么漂亮的脸蛋。」
  隼影眼前的景象破碎又重组,她发现自己坐在烛火的书房里,四肢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眼前是一名神态雍容的宫装美女,正是骊山居的主人烛火。
  她的周围,还围着另外两女一男。男人高鼻深目,看起来斯斯文文,穿一件右衽箭衫,窄袖被撑得鼓鼓囊囊,底下是显而易见的健壮肌肉。
  女人一个风情万种,狐媚妖娆,一个剑眉星目,英气勃勃。
  「子兰,你这便带人去拿她师姐吧,务必要留活口。」烛火发话道。
  「是,宫主!」英气女子拱手行礼,退出书房。
  男人的目光随着这女子摇曳的腰肢而去,旁边的妖娆女子一把拧在他腰上,男人哎呦地大叫出来。
  烛火无奈地清清喉咙:「咳咳,办正事呢,别闹。」
  晏舞青也心下诧异,自己早知这男人绝不是忠贞不二之人,自己也曾与他的师姐和母亲同床服侍这男人,怎的今天忽然生出一股滔天醋意,见那男人露出色相便酸楚难忍,莫非是这一个多月的耳鬓厮磨,让自己起了独占之心?
  转念一想,自己本就对他有过独占之欲,便将这念头抛于耳后了。
  「隼影,你看,你来我这长生殿好几次了,是不是该告诉我,你是哪儿的人,让我去拜访拜访?」烛火问道。
  「你不必戏耍于我。」隼影冷道,「我们影盟从来不隐瞒自己的身份。你们搜过我的身,应该看到我的令牌。」
  「这么嚣张?」林岳叹道,「你们是做贼的啊,难道不怕被一窝端了吗?」
  「影盟拿钱办事,与你骊山没有私怨。我既然栽了,便任由你们宰割。不过按规矩,你们不能动我师姐,我劝你们把人叫回来,否则,怕你们承担不起后果!」
  「哼!什么规矩?你们定的规矩?我骊山居立牌几百年,会怕你们一伙儿不入流的山贼?」烛火怒道。
  「你怕不怕,我不知道。不过我影盟便是这规矩,你若过了线,自然要担着影盟的报复。」隼影似乎完全不怕激怒骊山,语气始终是淡淡地。
  「看来你也不会说了。」烛火失去了耐心,「晏舞青。」
  「这妹子看上去倒是挺水灵的。」晏舞青将隼影额头的半帘碎发撩开,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庞,「就是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
  「他们影盟飞禽走兽负责偷盗暗杀,奇花异草负责色诱欺诈,这女人名带飞禽,说不定还是个处子。」烛火转向林岳笑道,「便宜小岳了。」
  「喂喂,我是那种人吗?办正事呢,别闹!」林岳拉着晏舞青的手道,「小青,你赶快收了她,这样就知道她的内应是谁了。」
  「我收了她,好让你操是吗?」晏舞青忽然又酸味上涌,「我偏不收,有本事你现在把她操服了啊!」
  「我绝无此意!我发誓!」林岳把晏舞青抱到怀里,在她耳边说,「而且你收了她,我操她还不就是操你?」
  「你们打情骂俏不能等明天吗?」烛火脸色有点难看,「现在是办正事,攸关骊山安危的正事!」
  晏舞青也知道自己不该耍性子,只是……实在是有点忍不住啊。
  她手按在隼影的脸上,将她收为肉奴。
  「说吧,是谁与你接头的?」
  「是建始殿的人,我不知道她在这里叫什么,只知道那是客人安排的内应。」
  隼影的眼神呆滞了一会儿,随即恢复了正常。
  「罗晓慧这蠢物!竟然被外人混进来都不知道!」烛火脸色铁青,「晏舞青,你别吃醋了,明日一早去建始殿,认一认那个混进来的贱妇!」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3/23 01:43:00

二十二 仙子
  建始殿和其他殿不同,招待贵客不在主殿,而在主殿旁一长串的连绵宫室内。
  接到烛火亲自送来的贵宾,罗晓慧亲自带着他往各偏殿挑选。这个男人看上去二十来岁,丰神俊朗,身形挺拔,一看就是常年练武之人。一头长发高高束起,眉如重墨,目如点漆,身穿一件金边勾勒的白色锦袍,腰间用云犀带束紧,看起来华贵又大气。
  不知道是哪个高门大派的公子出来游玩,却不带几个同伴,想必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
  那人看到罗晓慧,眼前一亮,便要上前拉她的手。罗晓慧微笑着躲开笑道:
  「我是建始殿的殿主,公子想见的姑娘都在偏殿里,请随我来。」
  对这种公子哥喜欢的类型,罗晓慧心里有数,不过她还是带着客人从第一间偏殿看起。
  这里布置成民居的样子,进门是正堂,摆着寻常人家的木桌长凳,东边是厨房和柴房,西边是两间厢房。厢房里衣柜木床一应俱全,唯一特别的是主厢房里挂着一幅一人多高的画轴。一名不施粉黛的青衣少妇立于画上,她眉清目秀,脸带笑容,虽然没有脂粉修饰,却称得上天然去雕饰,看起来就像邻家大嫂,让人一见就十分愿意亲近。
  「殿主……」
  「殿主这称呼太生分了,叫我罗姐便是。这女子今年刚满十八,是一户耕读人家的新妇,还未育有子嗣,公子可有兴趣?」
  年轻人摇摇头,罗晓慧又带着他走进第二间偏殿。
  这里的布置像是乡间富户之家,一应家具装饰都没有粗陋之物。正堂的木桌圈椅都是精心打造,厢房里的樟木大柜和雕花大床也不是普通农户用得起的。
  同样在厢房里挂着画轴,上面的女子却是新寡戴孝。一身素白麻衣,手臂上缠着黑纱。她容貌秀丽,但眼角隐有泪痕。回想起刚进门处,正堂里还摆着一副牌位,那恐怕就是她的夫君。
  「这女子乃是商人之妇,现下已经二十六了,育有一子一女。她丈夫过世刚刚一个月,公子觉得如何?」
  年轻人站定了一会儿,盯着自己脚下的影子,似乎有些动心,但最终还是摇摇头。
  第三间偏殿布置得富丽堂皇,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床悬罗绡,锦被玉枕,处处显出皇家风度。床边的画轴上,女子身穿一件露肩的大红色描金罗裳,头上戴着金凤玉簪,乌发如云,容颜如玉。
  见那年轻人还没有点头的意思,罗晓慧上前在他耳旁小声道:「公子,这女人乃是当今寿王的正妃,千真万确。」
  「哦?那你们如何将她从王府中接出来?那寿王不会知道吗?」
  「寿王的侧妃也是我骊山之人,他流连于侧室,一年也不会见这正妃几面。
  公子放心,她肯定随叫随到。」
  「唔,还不错,还有吗,我还想看看再做决定。」
  「当然有。公子请。」
  这处偏殿布置成一个小女儿的闺房。有妆台铜镜,香炉花瓶,桌上还有没完成的女红。画上的女孩梳着双丫髻,看起来柔柔弱弱,粉嫩可爱。
  年轻人正欲离开,罗晓慧叫住他:「公子且慢。待我将画轴翻过来你再看看。」
  「哦?此画背面还有?」
  罗晓慧挥袖转过画轴。那年轻人似乎是看呆了,嘴巴微微张开,半天也不见合上,脸上一副震撼的表情,目不转睛地盯着画轴。
  「公子,如何?」
  「这……这画上的人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罗晓慧喜道,「她就在山下的久安城里,要不要把她送来?」
  「不必了不必了。」年轻人慌忙摆手道。
  那画上还是方才那个年轻女子,上身赤裸着背对画外,一只斑斓猛虎纹在她肌肉虬结的饱满背部。她双手平举,各拎着一个沉重的石锁,向后看的脸上毫无吃力的表情,还是那副柔弱羞涩的样子。
  「真有人选这位吗?」年轻人揉着眼睛,似乎被那女子身上的万丈光芒所刺痛。
  「这位可是近来的大热门。公子你初来此处,还不知道她的好。她这身材,这力量,很多人一见便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而且她耐力好,力量足,便是什么姿势都能轻松驾驭。」
  「我还是先适应适应再说吧,这个对我来说太超前了。」他的声音有些虚弱。
  「没关系,我们去看下一个。」罗晓慧丝毫没有不耐烦,热情地引着年轻人向下一殿走去。
  「公子可觉得这里眼熟?」在新的偏殿里,罗晓慧问道。
  「确实,与我住的洞府有几分相似。」
  这里和赤阳山上师姐们的洞府很像。厅中摆着石桌玉凳,墙上挂着宝剑和古画。墙角叠着几枚蒲团,镂空的石壁上是一排排的书匣。
  画上的女子和年轻人一般高束长发,一张瓜子脸上极为干净,翠眉修直,杏眼含星,五官就如同在一整块羊脂美玉上雕成的一般。她穿着一件紧身的窄袖箭服,手执宝剑,脚踩云履。只是她虽然生得极美,但鼻高唇薄,眼神淡漠,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在罗晓慧看不到的角度,年轻人的影子忽然从地上凸起,拉住他的衣脚轻轻拽了两下。
  「唔,这是何人?」年轻人头一次主动发问。
  「她是东山派掌门的独女,名叫秦可儿。」
  「好名字!不过这门派我怎么没听过?」年轻人看着画轴,抚掌笑道,「真是一位绝世佳人。」
  「只是一个小门派,没多少人。在北邙山附近还有些小名,稍远些便无人知晓了。公子没听过很正常。」
  「这里可是按照她的闺房布置的?」
  「一毫不差!」罗晓慧心里的石头落下地来,语气中便显得更加轻松了。
  「好,我就在此等候她前来。」年轻人坐在石桌旁,欣赏着女孩房中的布置。
  「公子稍候,我这便叫人传她过来。」
  罗晓慧转身想要离开,却听到身后的年轻人说道:「吩咐下人去传便是,罗姐何不先与我小酌两杯?」
  「那就悉随尊便了。」罗晓慧对门口的侍女交待几句,便坐到年轻人身旁,自有人进来收了画轴,端上美酒小菜。
  「不知这些殿上的女人,都是如何搜罗而来,罗姐可否透露一二?」年轻人与罗晓慧对饮一杯,问道。
  「若是平常人,我定会敷衍过去。不过你是宫主带过来的,那便不同了。」
  罗晓慧道,「想来我骊山享受的人遍布天下,他们都是我们的眼线,如果能发掘出良才美质的女子,他们也能享用一些低品级的嫔妃作为报酬。」
  「果然是好办法,罗姐也是如此被发掘的吗?」年轻人调笑道,他拉住罗晓慧的玉手,放到眼前细细品鉴,「这些画上的女子,都不如罗姐动人啊。」
  罗晓慧身为殿主,本不需要出卖色相,不过这个年轻人很合她的眼缘,被他占占便宜,罗晓慧也不以为意,反而心中窃喜。
  她故意让年轻人把玩片刻,才不动声色地抽回手,对年轻人道:「公子真会说笑,我这老女人,怎能与这些水嫩的姑娘相比?我当年是宫主亲自挑选的,只负责调教这些小姑娘,从不接待客人,公子就莫打我的主意了。」
  罗晓慧担任建始殿殿主已久,但她修炼有成,看起来二十出头,明媚鲜妍,略加修饰的容颜看起来精致高雅。
  今日她穿着一件鹅黄色齐胸襦裙,恰到好处地露出小半丰满的乳房,披着一件透明薄纱,显得她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再加上她从容自信的风姿气质,看起来光彩照人。
  「我对姐姐一见倾心,怎能说是打姐姐的主意。姐姐不接待客人,难道也没个相好的吗?」年轻人笑容阳光迷人,让罗晓慧也有些心动,一时也没注意他称呼上的变化。
  「我可不是那些小女孩,被你张张口就迷得丢了魂儿,把你那些甜言蜜语留着给姑娘们吧。」她虽然对这公子哥儿笑骂着,心里却是极为受用。见他一直盯着自己胸口,还故意挺直腰背,让胸部更加突出诱人。
  「姐姐,我可是一片真心。来,我给姐姐打碗汤。」
  年轻人起身,罗晓慧赶紧拦住道:「怎能劳动公子,让下人来便可。」
  争执间,罗晓慧的一双牙著被碰落到桌下。
  「抱歉,姐姐,我来帮你捡。」不等她出言阻止,那年轻人就钻到桌下。
  正犹豫时,罗晓慧感到自己一只小脚被人握在手里,脸上顿时飞上红霞。对旁边的侍女使了个眼色,她们便行礼退出了偏殿。
  「弟弟,你这筷子还没捡到吗?」罗晓慧道。
  「还没,这筷子好滑,我一时拿不起来,姐姐稍等。」年轻人脱下她的罗鞋,将白玉雕成一般的脚丫放在手中细细把玩。
  「这筷子可是南海白象牙制成的,十分珍贵,弟弟可要小心了,慢慢来,莫要损坏了筷子。」
  年轻人一只手在她的小腿上反复摩挲:「果然是又白又滑,真是万中选一的珍品。」
  他越摸越起劲,甚至撩开裙子钻在里面,在罗晓慧象牙般细白的大腿上舔舐。
  「弟弟,你别这样,下人还在这呢。」罗晓慧推着他的肩膀急急道。
  他钻出桌子一看,哪有什么下人,心下明白,对罗晓慧道:「小弟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筷子,劳烦姐姐自己找找吧。」
  罗晓慧瞪他一眼,绾起裙子,蹲到桌下,却看到那年轻人两腿分开,下襟撩起,一根巨大的肉棒朝着她上下摇摆。
  那尺寸真是世所少见,罗晓慧也有些心痒难耐,上手握住,只觉手心一片火热,甚至能感觉到血管中强劲的跳动。
  「姐姐找到筷子了么?」年轻人问道。
  「找到一根。」她将肉棒对着自己的小口深深吸气,龟头散发的雄性气息让她迷醉,「就是有点粗,有点长,不知道好不好用。」
  「姐姐试试便知,定让姐姐满意。」
  罗晓慧伸出舌头,在马眼上轻轻一舔,犹豫道:「那秦可儿很快就来,万一……」
  「那姐姐还不快点?」林岳按住她的后脑,用力压向肉棒。
  龟头顶在柔软的唇瓣上,很快就被允许入内。一条软肉裹缠着着棒身,扫过肉棒上一条条膨大的血管,直到龟头卡在喉咙的软肉上。唇瓣抿紧,罗晓慧向后仰头,吮吸着将肉棒吐出。
  「有点太大了,我吞不下去。」罗晓慧歉意地笑笑,重新重复刚才的动作,将肉棒吞入至顶到喉咙。
  「姐姐把脖颈放低,头后仰。」年轻人按在她的后颈上,让她俯身仰头,两腿分开压在地上。
  肉棒顶到喉咙上时,他拢住女人后脑,用力送腰。龟头艰难地挤过狭窄的肉环,进入一处湿热无比的所在。
  「姐姐悟性真棒。」年轻人让肉棒在罗晓慧喉中小幅度地抽送,紧窄的咽口箍得肉棒极为舒爽,他忍不住加大力度抽送,两颗肉丸有力地拍打在她的下巴上。
  「唔……你真混蛋!」肉棒抽出来后,罗晓慧捂着自己的脖子骂道。
  「第一次见面就这样对人家,你还有没有良心啊!」她的喉咙有些火辣辣地,就像是被这根肉棒开苞了一样。
  「好姐姐,我错了。」年轻人把她抱起来搂在怀里,在她背上轻抚着,「都怪姐姐的小嘴太迷人了,我一下子没忍住,这就向姐姐赔罪。」
  他将罗晓慧打横抱在臂弯里,走到床边放下。
  「你这哪儿是赔罪?你这分明是还要在我身上发泄兽欲。我要走了,公子等秦可儿来再说吧。」罗晓慧道。
  不过她并没起身,只是躺在床边看着年轻人。
  「姐姐,等我插进去,你就知道为什么我这是赔罪了。」
  年轻人将她的裙子卷到腰上,抽出她下身系着的丝巾,一个光洁无毛的美穴便展露在他面前。
  「公子,你别这样,我……我要喊人了!」
  她作势欲喊,立刻就被丝巾塞在嘴里,那根散发着热气的肉棒就顶在两瓣阴唇间。
  「姐姐,都湿成这样了,准备喊什么啊,喊老公吗?」年轻人毫不费力地将粗大的肉棒送入湿滑的蜜道,蜜肉被强有力地挤开,紧紧地裹住肉棒。
  他没有一次插到底,而是插入一半就抽出来,下一次比上一次多深入一点,潮湿的蜜穴里被捣弄得发出淫靡的水声。
  罗晓慧吐出口中的丝巾,惊讶道:「怎么一次比一次深,到底有多长?」
  「姐姐想知道还不简单?」他笑着将肉棒全力顶入。
  「啊!」罗晓慧发出带着鼻音的诱人呻吟,圆钝的龟头顶上了她蜜道深处的那块软肉。
  「弟弟你好长,我还从来没被顶到过这里。」
  「姐姐你也好深,难得有人能将我整根都吃进去。」
  两人都欣喜异常,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罗晓慧抬起两腿修长的美腿,盘在男人的腰上,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好弟弟,你说要赔罪的,现在就看你的诚意了。」
  男人拉住她襦裙的上端,一把脱到她腰部,两手按在她丰润的乳房上,摆动臀部开始大幅度抽插。
  罗晓慧发出一长串高昂的浪叫,每次男人的小腹拍在她的阴阜上时,龟头就刚好撞上她的花心,发出沉闷的响声。小腹离开时,粘稠的淫液在两人身体间拉出数条明亮的银丝。不等银丝断开,两人的肉体又重新靠近,撞得水花四溅。
  罗晓慧紧闭双目,眉头皱紧,男人一上来就火力全开,让她多多少少有些痛楚,但是那电流一般流散的快感让这点痛苦反而变成了助兴的佐料。
  这样刺激的交合很快就将罗晓慧的身体推向了高峰,仅仅一两百次抽插,她的双腿就紧紧地压住男人的臀肌,蜜道死死地将肉棒咬住,在一阵颤抖中泄了身。
  「啊……怎么……这么快。」她身上的汗珠此时才冒出来,额头的碎发被汗水粘住,让她显得更加诱人。
  「是啊,姐姐怎么这么快。不要紧,我们再来。」
  男人将她腰上皱成一团的襦裙扒下来,让她转身趴在床边。自己也脱掉衣物,淌着淫汁的火热肉棒再次侵入大开的小穴。
  这次更加顺利,也更加深入。
  罗晓慧低沉地喘了口气,努力地向后翘起臀部,享受着花心与龟头研磨的美妙触感。
  她光滑的裸背随着臀部的动作像蛇一般扭动,看得年轻人欲火丛生。
  「我要开始了。」他严正宣布。
  有力的手臂握上那条蛇腰,向后猛地一拉,密集地脆响顿时在室内响起。
  「哦哦哦,弟弟你慢点,太重了!」
  年轻人竟然从谏如流地停止了重炮一样的轰击,大概是觉得,一下子将这女人送上高潮也没什么意思。
  他在罗晓慧的圆臀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夹紧些!」
  罗晓慧赶紧收紧小腹,让蜜肉有力地裹住肉棒。
  男人又在另一侧拍了一巴掌:「自己动起来!」
  罗晓慧两手撑着床,用力夹紧男人的肉棒,前后摇动身体,让男人一动不动地享受她嫩穴的滋味。
  这速度慢下来了,但是蜜肉与肉棒的摩擦反而变大了,肉棒每次进出都像是要在蜜道里刮下一层肉来。
  罗晓慧感觉身体里越来越热,越来越痒。身体向前时,蜜道里大段空虚着,与其余被填满的部分形成强烈的反差,那种期待与满足反复交替的感觉十分美妙,但是潮起潮落中,她始终无法将自己推向身体极度渴望的那个点。
  年轻人看到她转过头来,用细细的声音撒娇道:「好弟弟,还是你来干我吧。」
  他两手在罗晓慧优美的臀上抚摸着,渐渐摸到她的大腿上,让她难耐地扭动身体,白皙的身躯如同在舞蹈一样,画出淫荡的曲线。就是这种感觉。
  「想让我操你,就好好扭给我看。」
  右手在她大腿上用力的摸了最后一把,年轻人重新开始挺动腰部。
  罗晓慧听话地努力左右扭动,这让肉棒在蜜穴里不断改变方向,一会儿是左侧的肉壁被重重擦过,一会儿是右侧的蜜肉被刮得电流四射。这样果然比让肉棒直来直去的感觉要更丰富有层次,不用年轻人催促,她便在追逐快感中将一颗肉臀扭得上下翻飞。
  「啊……好棒……老公你的方法真好!」
  「你也扭的很好,唔……真要命!老子都快被你榨出来了!」
  「啊……我也要来了……老公!射进来!」
  年轻人奋起余力,不管不顾地按住罗晓慧的屁股全力轰击。终于在她阴精狂泄时射了出来。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粗重地喘息声。
  「你们……怎么……」画上美人不知何时走进了房间,讶异地看着床上大汗淋漓交合在一起的两人。
  「你来了。正好,帮我舔干净。」看到正主来了,林岳脸上露出微笑,抽出肉棒,向少女走去,不断有粘稠的精块混着淫汁从半翘的肉棒上滑落。
  「公子请自重!」秦可儿竟然从背后抽出宝剑,明晃晃的剑锋直指林岳的肉棒。
  「妈的,你们就是这样待客的?」林岳吓了一跳,后退了一步,又怒气冲冲地向前走去。
  秦可儿好像也想起自己的身份,干脆利落地回鞘。她一边后退一边说:「公子,你先穿上衣服!」
  「我偏不!」他上前就抓向少女的衣领。
  少女身体后仰,避开这一抓,侧身滑步闪到床边,剑鞘挑起林岳的衣服,甩到他身上。
  「公子,你若再这样,我就不奉陪了。你另外挑一个人吧!」秦可儿脸挂寒霜地说道。
  「我今天还偏就非挑你不可,乖乖地脱了衣服,给老子趴床上去!」林岳双手叉腰,肉棒在身前摇晃着,嚣张地大叫道。
  秦可儿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径直从林岳身边经过,走向殿门。
  两人错身间,林岳伸出手,抓住少女翘臀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你!」秦可儿大怒,转身指着林岳的鼻子。
  林岳不为所动,再次伸手抓向她的酥胸。
  秦可儿腿不抬,膝不弯,身体诡异地平移出三四尺,在地上一踏,飞快地掠出偏殿。
  林岳大笑着追了出去,留下罗晓慧在后面喊道:「公子,先把衣服穿上!」
  秦可儿轻功不弱,在廊柱上几个转折就来到了建始殿的千通门处。却看到那个浪荡公子一丝不挂地正等在门口。
  「妹妹终于肯听我的话了?来,赶紧脱了衣服,哥哥让你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儿!」
  秦可儿右手闪电般抽出宝剑,指向林岳,眼中的怒火都快要喷薄而出了。但她迟疑了片刻,还是将宝剑举高,身随剑走,化为一道清光,向远处飞去。
  林岳毫不在意自己光着屁股,召出诛邪就追了上去。
  「臭不要脸的,就不能把衣服穿上?」他身下的影子说道。
  「反正不是第一次了。」林岳笑道,「就是屁股有点凉。」
  秦可儿没飞出多远,就被林岳追上。林岳算好距离,从诛邪上一跃而起,扑在少女身上,两手很自然地握住一对鸽乳。
  秦可儿被吓得宝剑脱手,两人迅速下坠,快到地面时,诛邪才飞到林岳脚下。
  林岳单脚在诛邪上一点,抱着少女在地上打了几个滚。
  「好香。」他在秦可儿后颈处深深吸了口气,「就是奶子小了点。」
  「你给我滚开!」秦可儿用力挣开,跳出几步外。只见两人正落在一处宫殿附近,几个侍女正聚在一起对这边指指点点。
  「喊什么!你跑又跑不掉,也没人会来救你,还不乖乖地听话?这里地方不错,爷还没在这种地方玩儿过呢。」
  林岳一脸淫笑地向前扑去,中途左脚轻踩地面,旋身避开秦可儿攻过来的剑鞘,转到她身后,将一张封字符拍在秦可儿的后背上。
  秦可儿哪是林岳的对手,立时身体僵硬,无法动作。
  身上的箭衣被整套脱下,秦可儿保持着挥舞剑鞘的姿势,身上只剩一件粉色肚兜。眼见远处的侍女还在围观,身后的淫魔已经将手贴上她白嫩的翘臀,秦可儿的眼框中渐渐泛起泪花。
  林岳略一运转合欢赋,肉棒便在充足的阳气灌入下高高翘起。他将龟头顶在少女娇嫩的花瓣上前后研磨,舌头已经舔上少女如白玉般无暇的雪背。
  「畜生!」
  一道有些熟悉的女声从远处传来,林岳感到自己的碎发根根浮起,生死攸关的危机感急遽爆发。他不顾自己赤脚,猛踩地面,身体向侧后翻滚,堪堪避开一柄蓝光四溢的雷刃。
  「怎么又是你?」林岳转头看向周围的宫室,果然是蓬莱殿!赵想容一袭红衣,手持雷刀,正恶狠狠地看着自己。
  「臭女人!上次害我的账还没跟你算,现在又来坏我的好事,我跟你有仇吗?」
  林岳毫无廉耻地挺着肉棒骂道。
  「上次你可以说是弄错了,这次呢?」赵想容指着僵立不动,身上只有一件肚兜的少女。
  「关你屁事!老子今天懒得操你,你就在旁边好好看着就行了!」
  赵想容手上的雷刃飞出,化为一道速度惊人的狂雷,瞬间就将林岳所在的位置覆盖。
  密密的电光一闪而逝,林岳竟然毫发无损。赵想容仔细一看,林岳身旁浮现着无数忽明忽暗的淡青色符文,在晨光中难以分辨。
  「哼,老子上次只是让着你,你还真以为我怕你啊!」其实林岳上次被追杀得心魂俱丧,根本没想起来用这赤阳山的强力防御招式。事后细细思量,才想到用这符阵抵挡雷火。
  林岳心知赵想容雷法凌厉,趁身周的符文还在,手握金光,主动向赵想容冲去。
  赵想容见他势头猛恶,阴沉着脸双手下按,两人间顿时出现许多细小的电弧。
  空无一物的广场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阻拦林岳的前进,他冲得越快,阻力就越大。
  林岳扭腰向侧面一个翻滚,身体像风车一样转了几圈,躲开赵想容打过来的一道闪电。这古怪阻力只存在于前进的方向,向侧面移动几乎毫无滞碍。
  如此一来,他很难快速接近赵想容,赵想容却可以源源不断地攻击他。
  「有两下子,我只好拿出绝招了。」林岳扎了个马步,一手前压,一手指天,「这绝招还是拜你所赐,正好用在你身上!」
  他指天虚握的手中出现一道暗淡的虚影,那是一根两头箍金的铁棍。仔细查看的话,就会发现这虚影由无数细小的金丝构成。
  自从发现自己体内多了一些不明不白的金丝后,他便叫来烛火和晏舞青一起细细参详。经过几次「实验」后,被捅得爬不起来的烛火认为,这应该是那位大圣故意留在林岳体内的仙力。这仙力的量不多,但极为精纯。那人不会将仙力留在一个死人体内,只能认为这是为了让林岳魂飞魄散后,再逆转生死造化,将他复生回来。
  没想到林岳体内的连心咒让他没有立刻死去,又有烛火和晏舞青先后帮他修补肉身和魂魄,这丝仙力没被消耗掉,便留在了林岳体内。
  虽不知那妖王为何做这看起来毫无意义之事,但林岳起码确定了一点,他并没想杀了林岳。
  这就让林岳松了口气,毕竟被威震一方的妖王记恨上,谁也不好受。
  既然有这一丝仙力在体内,林岳就尝试着利用起来。经过不知道多少次失败,他才摸索出这拿仙力砸人的用法。
  赵想容此时两手雷光四射,双手上举,眼看就要用出那招将林岳烤成肉肠的雷术。林岳手中铁棍一挥,一股雄浑大力立时突破一切阻碍,隔空将赵想容整个人拍在地上。她还没从眩晕中恢复过来,就被林岳在胸口拍上一张封字符。上次她中符是因为毫无防备,这次却是因为内气一片混乱,根本组织不起抵抗的力量。
  结果是一样的。她被林岳提起来,扔到秦可儿身前。
  林岳在蓬莱殿一众侍女的围观下将赵想容扒得赤条条的,在秦可儿震惊无助的目光中将肉棒顶入赵想容干涩的小穴。
  秦可儿此时已经完全崩溃了,能将一殿总管一招放倒的人物,根本不是她惹得起的。
  她本也不是什么真的冷面仙子,今日顶撞贵客,刚开始是做戏,后面见客人实在是下流猥琐,就有些半真半假。
  此时她什么别的心思都没了,一心只想讨好这位贵人。
  努力调整了一下情绪,她张口用尽量温柔的声音说道:「她那里没水,公子操得也不爽利,不如先放开我,我帮公子舔舔?」
  这一句话听楞了两个人。林岳是没想到这妮子看起来高傲的很,居然说出这等淫猥的话语来。赵想容却是心头滴血,自己明明是来救这丫头才落到如此境地,她竟然想恩将仇报,助纣为虐!
  林岳回头看了看秦可儿讨好的神情笑道:「我还是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
  秦可儿立刻换回平时那副生人勿近的表情。
  「对,对,就是这个味儿,保持住,过来给老子舔!」
  林岳抬手解掉秦可儿体内的符咒,站在少女面前。秦可儿露出嫌恶的表情,跪下伸出舌头,从林岳的肉棒根部向上舔。
  那上面的精液和淫水都在刚才的飞行中风干了,秦可儿一点也不在意地将那些污渍舔湿,再卷入口中。舔的时候,她冰冷地眼神始终落在林岳的脸上。
  「哈哈,你刚才不是很狂吗?」林岳等她将肉棒舔干净,就两手固定住她的头,将肉棒深入她温暖湿润的口中,粗大的棒身几乎将她的小嘴撑裂。他左顶右刺,将少女白皙的脸颊上顶出一个个凸起。
  「让你傲!让你冷!让你讨厌我!」林岳肆无忌惮地干着秦可儿的小嘴,他终于体会到建始殿的正宗玩儿法,不用说,还真的挺有味道。
  秦可儿被肏得无法抑制地逆呕,她的粘液和口水已经完全将肉棒浸湿,但那个男人仍然不留情面地在她的口中反复抽插,甚至还用力拍打她的俏脸,命令她抿紧嘴唇。
  秦可儿脸带怒气,心中却暗暗欣喜,贵客肯这样用她,便是不追究之前的不敬了。
  「好了,你去给她舔逼!」林岳拽着秦可儿的头发,拉向赵想容的方向。
  秦可儿趴在蓬莱殿总管的身上,低头将她的蜜贝含入口中,口水顺着快速扫动的舌头均匀地流在蜜穴上。她轻轻上移头部,用舌尖逗弄赵想容的阴蒂,手指则插入她的小穴,试探里面的湿润程度。
  赵想容本来是怒火难抑,奈何身体的本能根本不听她指挥,成熟女人的蜜穴忠实地响应着秦可儿的挑逗。看着手指挑出的粘稠银丝,秦可儿两手扒开赵想容的两片阴唇,将她湿润的洞穴完全暴露出来。
  林岳将赵想容的衣服垫在地上,跪在衣服上将肉棒插入赵想容的小穴。
  他一边抽插一边环顾四周,只见刚才围观的侍女都躲起来了。赵想容是她们的总管,她们肯定不敢明着围观顶头上司在光天化日下被强徒奸淫,但从柱子后露出的少许衣角来看,她们其实都在密切关注着这边的动静。
  赵想容的眼中已经落下两行清泪,在自己的蓬莱殿前被人强暴,自己的下属们都亲眼目睹,以后不知道会传什么难听的话出来。自己的威严和尊严都一同被这根粗大的肉棒瞬间粉碎。
  不,从被林岳一棒击倒时,她就没有尊严可言了。
  那根滚烫的肉棒在蜜穴里来回穿梭,第二次将那些遵循着本能的蜜肉烫得发颤。赵想容边哭边呻吟着,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蜜穴正在不受控制地夹紧那根可恶的肉棒。
  若不是姐姐和几个殿主一早被宫主叫去商量对付在长生殿行窃的影盟,她也不会如此无助地在空荡荡的广场上被大肆奸淫。
  从今天起,她就将成为骊山居最大的笑话,就连最低级的侍女都会在暗中交头接耳,嘲弄那个被男人强暴到高潮的蓬莱殿总管。
  赵想容完全不去想反抗的事儿,她的双眼一片灰暗,心中已萌死志。
  「喂喂,怎么这就开始享受了?」林岳见赵想容双目无神地流着眼泪,心头的恶气也就出的差不多了。虽然嘴上还不饶人,但却挥出一张符,将三人所在的地方用四面金光之墙围住,挡住四处扫来的隐蔽视线。
  他解开赵想容身上的封字符,赵想容也一动不动地任他的肉棒深深插在体内。
  「咋了?想不开了?」林岳也知道自己做的有多过分,有些担心地观察赵想容的神情。他与赵想容并没有什么根本的利益冲突,只是机缘巧合下结仇,他并不想要了赵想容的命。
  「我可是被你害得差点魂飞魄散!你这也算是死过一次了,我们就算扯平了!」
  他竟然主动抽出肉棒,结束了奸淫。
  秦可儿也惊讶地看着这个男人,她根本不相信林岳会关心赵想容,还以为他又想出什么新的恶毒花样。
  「你给我起来!」林岳将一丝不挂的赵想容拉起来,给了她一个狠狠的耳光。
  赵想容白皙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掌印。
  「恨我吗?」看着赵想容眼中重新燃起的怒火,林岳再次一掌扇过去。
  「恨我就对了!敢不敢与我做个约定?」林岳放开她,毫无防备地背对着赵想容。
  「我不用那招,我们再比试一场。谁输了,谁就给另一人当狗一年!由宫主见证,立心魔大誓,你敢不敢?」
  的确,只有复仇才能洗刷耻辱。赵想容的眼中重新有了生气,随之复苏的,还有彻骨的痛恨!
  她两手一抬,地上的衣物便自行穿在她身上,只是有些地方湿漉漉的。
  「我们现在就去见宫主。」
  她冷冷地看了秦可儿一眼,吓得秦可儿后退了一步。
  「你是建始殿的人?我真是傻。你最好祈祷那个男人不要输给我。」
  林岳拦住她道:「宫主现在正在忙影盟的事,我们午时在长生殿见。」
  「便在午时。你若是失约,我定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赵想容迈步向蓬莱殿走去,林岳召出的金墙被她一挥而散。
  两人一起目送她离开,过了半晌,林岳忽然骂道:「妈的,才干到一半。」
  他转向秦可儿道:「你,趴下!」
  「在这?」秦可儿看着周围的宫室和人影,犹豫道。
  「你自己趴下,或者我把你打趴下。」林岳不耐烦地说道。
  秦可儿赶紧趴在地上,圆臀高高翘起,将流淌着汁液的蜜穴对着林岳。上午金色的阳光照在她的胴体上,让她缎子一般光滑的皮肤散发出迷人的光彩。
  林岳半蹲在她后方,就在这晨光里将肉棒缓缓插入她的肉穴。
  「别装了!给老子浪起来!」林岳将她年轻白嫩的臀部拍出一道道肉波,大声骂道。
  秦可儿脸上的冰霜顿时融化,换上淫浪的笑容,回头将侧脸给男人欣赏。
  口中淫言浪语不断,身体也主动配合着林岳的抽插。连林岳影子中的某人也忍不住探出头来,旁观着两人在光天化日下肆无忌惮地性交。
  四周的视线让秦可儿也觉得异常地兴奋,她也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被男人奸淫,全身上下都有被人观察的那种痒意。乳头变得又硬又长,下体又热又湿,让人头昏脑涨的燥热在体内四处弥散,简直就像有次被客人强行喂食春药后的感觉。
  而身体里那根不似人类的巨大肉棒,更是次次撞击在她的心里。蜜穴在肉棒的高速摩擦下不断地蠕动收缩,肉棒凹凸不平的表面与肉壁的有力刮磨传来洪水般的强烈快感。
  「啊!啊……我不行了。」
  秦可儿全身颤抖着,淫水和汗液如雨滴般落下。但林岳毫不顾惜地保持着快速地肏干,甚至因为高潮中的蜜穴过于紧窄,他还撩起秦可儿一条大腿,让蜜穴变得更加宽敞。巨物在红肿蜜穴中快速进出的景象也更清楚地展现在围观的众人面前。
  「公子!我又来了!我真的不行了……」
  秦可儿的叫声已经带上了哭腔,长时间的连续痉挛让蜜穴暂时失去了紧绷的弹力。林岳咒骂了一声,抽出肉棒,将秦可儿的大腿放下。
  就在秦可儿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时,滚烫的龟头已经压在她的菊花上。大片臀肉随着肉棒的挤压深深下陷,而秦可儿也圆睁双目,努力松弛自己的肌肉,以避免肉棒插入时撕裂脆弱的菊门。
  好在肉棒上满是黏滑的淫汁,龟头首先通过了窄小的菊门,鲜红的肛圈被撑得满满的。
  「后面这么紧?用过几次?」林岳疑惑道。
  「启禀公子,这是第二次。」
  以秦可儿的本事,还从来没遇到蜜穴解决不了的客人。大部分客人费尽手段,也只能获得她小手的抚慰,或是给个冷脸香吻,只有调情到一定程度才会有一些口舌侍奉,小穴都是用来做终极奖励。她与客人的小游戏通常都会持续几天,当客人终于能将这个冰山美女压在身下时,精神上的愉悦远远胜过肉体的快感。这也是建始殿最让客人迷恋之处。
  但现在冰山美人正在广场上众人的围观下被人插屁眼,这种羞耻感让秦可儿的蜜穴中竟然迅速地射出一股水箭。
  林岳没有怀疑秦可儿的话,她的后庭就像是第一次被开苞一样紧紧裹住肉肠,虽然她还不懂得用肛门夹紧肉棒的技巧,但抽插起来的触感还是让林岳头皮发麻。
  「不错,没想到你这婊子屁眼干起来这么爽,以后不准给别人用,爷专用了!」
  他甚至不敢像肏干秦可儿的蜜穴那样强冲猛干,以免没插几下这个新开发的菊穴就精溅当场,但就是这样的缓缓抽插也给秦可儿带来了非常特殊的体验。
  「可儿知道了。可儿的屁眼是公子专用的,其他人谁也不给用。」她这话虽是迎合林岳,但也带着几分真心。
  秦可儿菊花的初次开苞算不上什么美好回忆。那个男人只是为了尝尝鲜,宣示一下自己的占有权,而且因为追求「出血」,还有些过于残暴,让秦可儿有些阴影。而这次插入的肉棒明明更粗更硬,却很有技巧地没有损坏入口,而且那种更强烈的涨满感,排空时强烈的放松感,都让她有些沉迷于这新鲜的快乐。
  随着秦可儿适应了巨物,林岳也渐渐提速。他双手压在秦可儿的腰上,迫使她沉腰提臀,小腹一次次重重撞击在秦可儿弹性十足的雪白臀部,将她的屁股撞出一大片鲜红。
  两人在阳光下挥汗如雨地交合着,渐渐地,秦可儿感到自己的脑子开始发木,那一阵强过一阵的酥麻感让她全身开始僵硬。她虽然大睁着眼睛,却看不到任何东西,因为瞳孔已经上翻,眼眶中只剩下大片的眼白。蜜穴里的淫汁随着肛门处的抽插有节奏地喷出,将两条纤细的大腿喷得湿淋淋的。
  林岳也好不到哪儿去,他怒吼一声全力操着秦可儿的屁眼,每一次插入他都以为是最后一击,每一次插入都将秦可儿撞得全身抖动。秦可儿没有在激烈交合中被撕裂的肛门,却快要被再度膨胀的肉棒撑裂了。
  如同搏命般的几次抽插后,林岳将肉棒死命地塞入秦可儿的肠道,滚烫的精液喷得秦可儿张开小口无声地喊叫。
  秦可儿四肢的力量完全消失了,她像软泥一样瘫在地上,屁眼也从半软的肉棒上滑脱,露出那个巨大的无法闭合的鲜红肉洞,缕缕精液不停地从洞口流出。
  林岳走到秦可儿面前坐下,拉着她的头发将她按在自己沾满精液的肉棒上。
  虽然秦可儿几乎要晕过去了,但她的小嘴一接触到肉棒就自动张开,连嫩舌也活动起来,在肉棒上翻卷刮蹭。
  「你这婊子干起来是真的爽,我立下大功跟宫主换的一个月的享受时间真是值得。但老子如果输给那个赵想容,就太浪费了。」林岳享受了一会儿秦可儿的服侍,抬头看看日头,将肉棒从秦可人殷勤的小嘴里抽出,「时间不多了,穿上衣服跟我去见宫主。她一定会向你问起事情的缘由的。」
  秦可儿也已经稍微缓过来一些,她捡起地上的衣物,边穿边问道:「原来公子也是骊山的人,我还以为是外面的贵客。」
  「我刚来没多久,所以认识我的人不多。以后我会经常来你们建始殿玩的。」
  林岳也从虚空中抓出一套衣物穿好。
  「敢问公子大名,我好在姐妹间替公子宣扬一下。」
  「好好记住,本大爷叫林岳!」
  「贱妾记住了。」秦可儿道,「公子到底立下什么大功?竟能在建始殿享受一个月?」
  「哈哈,长生殿前段时间来了个飞贼,差点偷走一件重要的宝物。结果被我发现,当场击毙!」
  「公子威武!」秦可儿赞道,「以公子的修为,干掉一个小小飞贼那是轻而易举了。」
  「那倒不是,这飞贼修为虽然比我低,但极为善于利用阴影,我也是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她一举斩杀。」
  「公子真是谦虚啊。」
  接近午时,两人来到长生殿,赵想容早已等在那里。烛火问了事情原委,苦笑着让秦可儿先退下,转身调解林岳和赵想容的矛盾。
  秦可儿回到建始殿沐浴更衣一番,便通过百通屋回到母亲掌管门派附近的太宇山。她没有回家,反而是向正念宗飞去。
  「是秦长老的外孙女啊。」太宇山的巡视者负手立于空中,微笑着对秦可儿说道,「最近来的很勤啊,进去吧。」
  「多谢季长老!」秦可儿对着空中消散的人影行了一礼,便御剑飞向外门长老所居的选竹峰。
  淡雅清幽的石府中,一名丰神俊朗的中年男人正捧书默读。他面前的书桌上铺着一大张宣纸,一只狼锋小笔正自行在纸上书写文字。那些文字都是些读书的感想和心得,写出的字迹刚秀古拙,显示出控笔之人精妙的御物技巧和高超的书法造诣。
  「爹,我回来了!」大门打开,容貌秀丽的少女跑进来,从身后紧紧抱住男人。
  「乖女儿。」
  男人微笑着放下书,飞舞的狼毫笔也自行搁上笔架。他回过头,张嘴要将女儿的红唇含入口中。
  「爹……不要……女儿今天招待过客人。」秦可儿羞道。
  男人坐着转过身,将女儿搂在怀里,手按在她屁股上,隔着薄薄的裙子揉捏她弹性十足的屁股。
  「爹怎么会嫌弃可儿呢,可儿是为了爹才去做了那种事的。」
  秦可儿脸色绯红,随着父亲的揉动,口中发出轻轻的呻吟声。她看了一眼关好的石门,主动将身上的衣裙脱掉,一丝不挂地站在父亲的面前。
  「女儿愿意为爹做任何事,我的心永远只属于爹一个人。」
  男人大笑着挥褪自己的衣物,让女儿跪在面前,吸吮自己勃起的阳具。
  「可儿这次回来可有什么消息?」男人问道。
  秦可儿握着肉棒犹豫了一会儿,她担心父亲听完这个消息,可能就不会马上与她欢好了。
  「可儿,正事要紧。」男人看出了女儿的想法。
  「爹,影盟的人恐怕出事了。我今天招待的客人,他因为斩杀了长生殿的飞贼立下大功,从他说的那飞贼的特点来看,正是影盟的隼影。」
  「影盟那些废物!」男人怒道,他摸着女儿的俏脸道,「还好没有连累到我的宝贝女儿。」
  「爹,我们还是暂时不要打骊山的主意了,那烛火手下奇人异士极多,不是那么好惹的。」
  「我们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岂能说放弃就放弃。」男人叹道。
  「父亲!那烛火到底有什么好?她也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有我和娘陪你还不够吗?我们还能帮你生女儿,很多女儿,等女儿们长大了,让她们也一起当你的母狗不好吗?」秦可儿舌头裹住父亲的龟头,用澄澈的眼神凝视着父亲。
  「可儿,这不是女人的问题,我需要足够的势力,才能保护好你和你娘。骊山居财力雄厚,力量不足,是为父建立自己势力的最佳资本。我不会轻易放弃的!」
  男人的话让秦可儿心头温暖,原来父亲是为了保护好她的女儿们才去做如此危险的事情。秦可儿胸中情欲涌动,眼中媚意流转,已经迫不及待要与父亲好好来一场盘肠大战。
  「你真觉得那个男人是这么想的?」男人口中忽然发出女声道。
  秦可儿惊讶地看着父亲,却发现父亲的身躯和四周的景物都布满了裂痕,一切都在瞬间粉碎,旋转着重组为新的景象。
  她仍在长生殿上,赤身裸体地跪在烛火几人身前。
  那个叫林岳的年轻人惊叹道:「宫主,你怕是舍不得杀她了吧,她家里也是乱的很。秦可儿,正念宗秦长老的外孙女和女儿!玩的比我还花!」
  「没想到是他!」晏舞青用隼影的身体道,「很多年前,这个秦长老就将女儿送到我宣德殿调教。宫里查过他的底,他那时还不是正念宗的外门长老,只是一个小门派的门主。」
  她问秦可儿道:「他送来的女儿,就是你娘吧?」
  「我……我不知道还有这事。我一直以为,娘是和我一样自愿服侍父亲的。」
  秦可儿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她看到自己接触过的影盟高手隼影竟然像是完全叛入了对方的阵营,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还在幻境里,「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本宫对你用了点小小幻术,你刚才看到的,其实都是你自己心中所想的。」
  骊山之主威严地说道。
  「你也是个可怜孩子,看样子,竟是自愿与你父亲乱伦。当年是你勾引的你父亲,还是他勾引了你?」烛火饶有兴趣地问道。
  「父亲和母亲做那事从不避我,我一个小孩,自然是好奇的很,很想与他们一起玩。等我年龄足够大时,他们便允我加入了。」秦可儿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用颤抖的声音回答道。
  「碰到同好也不容易,可惜,你们是我骊山的敌人。」烛火惋惜道,「晏舞青,你收了她吧。」
  秦可儿吓得瘫倒在地。隼影将她扛在肩上,向门外走去。
  「林岳,此次追查敌人你立功不小,按规矩,你可以提一项与你功劳相符的要求。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烛火转头问道。
  林岳看着隼影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拱手对烛火道:「有没有能弥补晏舞青断尾之失的宝物?」
  「有那种东西的话,我早就给她了。」烛火道,「我对自己人从不会小气的。」
  「你想要的东西,如果真的存在,那也只会存在于青丘。我听说,青丘之祖,九尾天狐也曾为救人自断一尾,但那之后的几百年里,她还是九尾天狐,想必是用了什么方法重新长出了尾巴。晏舞青她肯定知道这个事情,如果真有办法,那也肯定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
  「青丘吗?多谢了。」林岳的思绪顿时飞到了东方。
  「既然如此,我就将桃灼桃夭母女,和她们腹中的孩子赏赐于你。今后她们就不是骊山居的人,是你的私人奴婢了。桃灼和桃夭是昭仪品阶的美人,还是亲母女亲姐妹,她们腹中怀的,也是她们自己的姐妹。这样的赏赐,也足以酬谢你的功劳了。」
  「真的吗?太好了,我的确有点舍不得让她们去服侍别人了。」
  那对母女天天早上都会准时在他房外等候,除了喂食鲜乳,伺候肉棒外,也会服侍林岳穿衣用茶,甚至洗澡按摩。这是林岳家里一群女人不太会去做的,林岳享受了一段时间后,也习惯了有她们母女贴身服侍的日子。
  「那么,现在就来解决你和想容之间的问题。想容,没有其他办法能让你们二人和解吗?你们都是我重视的人,我还是希望你们能互相谅解,和平相处。」
  烛火道。
  「他若是现在跪下来求我,主动给我当狗一年,我说不定会原谅他。」赵想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看向林岳的仇恨眼神。
  「既然如此,你们就先签了这张契子。」
  烛火取出一张不知道什么魔怪皮革写成的契书,契书上隐隐闪烁着法阵的辉光。林岳首先伸掌按在上面,五色光芒闪过,大量精元被从他体内抽出,在契书底部凝成林岳的姓名。
  赵想容也按过手印,这契书便正式生效。这契书集合了烛火、林岳、赵想容三人的力量,只有超过他们三人的合力,才能毁去契书,作废契书上的条约。
  在场的人自然是没人能做到。
  烛火小声对林岳说道:「你有几分把握?」
  「半分也没有,我怕她想不开,只能用这个方法劝住她。」
  「你小子还是个情种?」烛火没好气地骂道,「宫里女人这么多,你怎么就抓着想容祸害!现在你自求多福吧,我也帮不了你。」
  「不劳烦宫主了,都是我自愿的。」林岳看着赵想容,她那和赵云裳一模一样的秀目正死死地盯着自己。
  烛火率先而行,三人走到长生殿前的广场上。烛火转身看了看两人的方位,便高声宣布:比试开始!
  「是我被大圣差点拍死的地方啊,真不吉利呢。」林岳自言自语道,脸上露出无奈的微笑。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3/23 01:43:33

二十三 大姐和二姐的探视
  空荡荡的长生殿广场上一丝风也没有。两人相隔十丈左右,沉默地对峙着。
  林岳苦笑一声,两掌相对合十,分开始掌心便溢出金光。
  “赵想容,不管今天结果如何,我先向你道歉。”
  他说完便向前扑去。对于他们来说,若无阻碍,十丈的距离转瞬便至。
  赵想容毫不理会林岳的话,两手一翻,那能阻人接近的无形之墙再次出现。林岳身上如同缚上无数胶皮,他冲得越靠前,身上受到的阻力就越大,身形瞬间凝滞。
  一柄黑色古剑从他胸口激射而出,诛邪虽然也被那无形之墙阻拦,但一道淡青色的剑芒却脱剑而出,完全不受影响地猛刺赵想容胸口。
  只是赵想容在剑芒离剑前便侧身后退了一步。剑芒从她胸前寸许处斩过,只将她身上的红衣带得猎猎作响。赵想容的眼睛始终没有看那剑芒一眼,而是死死盯着林岳。
  她右手虚握,刺目的雷光从手心淌出,雷光如蛇般不断延伸,竟化作一条蓝莹莹的长鞭。
  赵想容轻抖长鞭,那鞭头便以无法想象的速度向林岳甩来,就像一道真正的闪电。
  这一鞭攻击范围极大,林岳不管是往左右哪个方向闪避都无法避开电鞭的范围,明显这是配合她无形之墙的最好武器。
  诛邪剑锋由向前改为向下,长鞭甩过来时,被诛邪挡住,鞭身自然一弯,便绕过诛邪继续向林岳打来。林岳以剑尖为支点,整个人猛地向上翻转,在长鞭及身之前,险之又险地变成执剑倒立的姿势,这才躲开长鞭。
  赵想容右手向后一抽,在长鞭卷上诛邪前将其收回,再次甩出时,鞭身竟在空中化作大大小小几个圈,向林岳缠来。不管林岳向哪个方向闪避,也必然会被其中一个圈套住,变成雷鞭上一段焦黑的木炭。
  半空中的林岳松开诛邪,两手各捏法诀,一前一后分别贴着胸口和后背,强盛的青光瞬间出现在他身周,那是无数大大小小悬浮的青色符文。
  雷鞭将林岳在空中卷住,鞭身在林岳周围绕了三圈,刺目的电光与符文不断碰撞湮灭。再多的符文也有耗尽的一刻,不过雷光也渐渐黯淡,最终,两者双双消失。
  林岳松了口气,翻身轻轻落在地上。
  赵想容嘴角上翘,薄唇间吐出两个珠玉碰撞般的清脆字声:“雷牢!”
  林岳落下的地面忽然雷光大盛。数条雷龙从林岳周围的地面跃出,就要在林岳头顶交汇。
  林岳脸色大变,他不清楚被关住的后果,但那后果一定是他不想要的。
  这是真正的实力差距。赵想容在用雷鞭与林岳对耗之时,还能在他脚下布下这座雷牢,而林岳却几乎没法在短时间里用出强力招式了。
  他只能两手在自己身上一拍,胳膊上举护住头,硬抗交汇后一起下冲的雷龙。
  好在赵想容专精雷术的特点很容易防备,他特地在来长生殿的路上写了不少避雷符。
  避雷符不能完全抵消雷术的威力,但能最大程度地将雷术的威力引偏,只承受一小部分伤害。
  赵想容没有等待雷牢的法术结束,她双手高举缓缓合拢,更多的电弧在林岳周围的空间里闪现。只要雷牢一结束,这招威力更为巨大的灭星便会立刻击中林岳。
  就是现在!林岳察觉到身周巨大的法力聚集,立刻放弃用避雷符抵挡雷龙,不管不顾地将全身的法力集中在脚下,猛踏地面冲向面前粗大的雷龙身躯,恐怖的电流立刻缠满了他的全身。
  但他的身体仍然依靠惯性飞向赵想容。
  即使是赵想容,使用灭星这样的绝招也需要动用绝大部分力量。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无形之墙在这一刻已经消失不见!
  强行依靠肉身冲破雷牢让林岳被电得十分凄惨,他在空中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像一块石头一样直直地砸向赵想容。
  而赵想容也首次露出惊容,她举起的双手立刻下压,想要重建无形之墙。但巨大法力的流动一时无法调转,林岳只是在空中微微一滞,便重重地撞上了赵想容,两人在地上一起拖出一道丈许长的焦痕。
  烛火闭目运功,眼前纷乱的电火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两个暗红色的人影。林岳终于成功地将赵想容压在身下,但他被电得四肢僵硬,一时也无法做出更多举动。
  赵想容虽然一时被撞得晕头转向,却很快恢复过来。身上的男人让她回忆起早上那悲惨一幕,极度的愤怒在她眼中化为雷光闪耀着。她两手在胸前虚握,只要一瞬间,凝成的雷刃就能穿过这个男人的胸膛。
  她根本不想让这个男人当什么狗!只要亲手杀了这个男人,她一样能洗刷自己身上的耻辱!
  “你输了。”无法动弹的林岳眼睁睁看着赵想容将手抵在自己胸口,却毫不在意地挤出僵硬的微笑。
  一柄纯黑色的古剑正从他的胸口探出,剑锋顶在赵想容的下巴上,在她白嫩的皮肤上刺出一道鲜红的血线。
  “不!不可能!”赵想容的眼中出现疯狂之色,她完全不顾诛邪可以瞬间破入她的头颅,双手仍然凝聚出可怕的雷光。
  但是随着烛火面前漂浮的契书闪过光芒,她手中的雷光不受她控制地渐渐熄灭。强大的力量开始压制赵想容的一切法力。
  作为林岳的一条狗,她是不能做任何伤害林岳的事情的。
  烛火叹了口气,对林岳道:“想容输了,她现在是你的了。”
  林岳在赵想容身上趴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站起来。他被电得浑身焦黑,衣服又一次化为黑色的碎片纷纷坠落。
  他看着躺在地上满脸绝望的赵想容,对她说:“这一年我不会让你做什么,我唯一的命令是你不许自尽。”
  “你装什么好人!有种杀了我啊!”赵想容泪流满面,林岳下了这个命令,她这一年里想死都做不到了,契书的力量会阻止她做任何寻死之事。
  “云裳,把你妹妹接走吧。”林岳对着长生殿下一个一身紫色的身影说道。
  “林岳,你真是个古怪的男人。”赵云裳飞过来,将妹妹抱入怀中,向千通门走去。
  看着她们的身影消失,林岳才坐到地上,双手抱胸喊道:“啊呀呀!真痛啊!赵想容那个臭女人的招式真狠!我全身没有一处不痛的!”
  烛火在一旁笑道:“还不是你自找的,看你下次还冲不冲动。”
  “有没有什么好药帮我治治?真的痛得要死啊!”林岳眼巴巴看着烛火富婆,希望她能看在与自己肉体关系的份上拿点好东西帮帮自己。
  “没有,你忍着吧。这烤肉味儿,真香,我要去用午膳了。”烛火收起契书,转身向长生殿走去,背对林岳的脸上露出愉快的笑容。
  “别这么无情啊!不然下次我会把你……”林岳还没说完,便觉得身上完全不痛了,自己焦黑的皮肤瞬间脱落,露出新生的完好皮肤。
  这烛火是用了什么好东西给自己,效果如此惊人?林岳琢磨了半晌,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他重新换了套衣服,便飞回到了宣德殿。
  晏舞青正在殿上等他,看到林岳,连忙问道:“你的比试如何了?”
  “看我这毫发无损的样子,结果不是很明显了吗?”林岳得意洋洋地举起双手向她展示道。
  晏舞青惶急地走到林岳面前,握住他的手道:“赵想容赢了?你的头没受伤吧?”
  “怎么可能,明明是我赢……”他猛然间想起了什么,默运勘破虚妄的法门,遍布全身的剧痛又潮水般涌来。
  他看着自己黑白相间的赤裸身躯,无语凝噎。那烛火竟然将幻术用在自己身上!
  这么说,自己又一次带着被雷劈的凄惨样子,光着屁股穿过几个大殿?这回还是在大白天?
  算了,反正习惯了,希望蓬莱殿的人看到了,能告诉赵想容,让她消消气吧。
  “晏舞青,你听我解释,真的是我赢了……”
  “我真的没疯啊!我脑子没事!”
  “别碰我,痛啊!”
  “别玩儿我啦,赶紧拿点药来啊,什么都好!”
  “真好啊,想容妹子也算是替我报了仇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强奸女人!”晏舞青幸灾乐祸地笑道,将林岳一个人留在原地,欢快地溜走了。
  “采薇师姐……我好想你!”林岳泪流满面,仰天长啸。
  林岳老实了很长一段时间,把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与晏舞青双修上。毕竟只有完成了与晏舞青的约定,应了誓言,他才能离开骊山。
  他还要去青丘,探寻为晏舞青续尾之法,尽管晏舞青也不知道青丘有这种奇术。
  桃灼和桃夭每天都在宣德殿寸步不离地伺候林岳,除了提供美味的奶水之外,她们还要在林岳枯燥的修炼之余献上自己湿热的小穴和紧凑的后庭来满足主人的欲望。
  这一天,林岳从晏舞青的大床上醒来时,阳具果然又被人含在嘴里吸吮。他闭着眼睛舒服地按住身下的脑袋,抬脚用脚掌按压女人丰满的乳球。果然,温热的奶水立刻就喷在他的脚心上。只是平时立刻送到他嘴边的另一对乳房却没有如期而至。
  林岳疑惑地睁开眼,一个赤裸上身的女人正伏在他两腿间起伏头部,长长的黑发遮住了她的面容,一时无从分辨她的身份。另外一个女人却是衣衫整齐,正坐在床边微笑着看着自己,却不是二姐林静书是谁?
  “二姐!你怎么来了?”林岳大喜道。
  “怎么?二姐不能来看看你吗?”她的脸庞上露出不满之色,眼角却微微扬起,显露出她心中的喜悦。
  二姐的身后,桃灼桃夭正各自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袒露出丰满的胸脯给她们喂奶。
  那正在吞吐自己大肉棒的又是谁?林岳心里猜得八九不离十,不过还是需要亲眼确认一下。
  他坐起来,撩开女人的长发。大姐林静怡口中含住大半根肉棒,媚眼如丝地看着林岳。她吐出肉棒,娇笑道:“好弟弟,姐姐想死你了。”
  她说完话,迫不及待地张口将龟头重新含入,湿热的嫩舌在龟头上欢快地扫动。
  “大姐,你还是这么淫荡啊。”林岳笑道。
  他转向二姐:“二姐就这么看着吗?”
  林静书有些害羞地转头看看身后的桃灼母女,林岳立时明白了她的心意。
  “她们现在是我的私奴,都是自家人。二姐不必担心。”
  “桃灼桃夭,转过身去。”
  两女笑着转过身,林静书才扭扭捏捏地将身上的长裙褪到腰间。
  “二姐大了好多。”林岳捧着她的奶子笑道。
  原本二姐的乳房比起母亲和大姐要小不少,毕竟她被收为肉奴时不过才十五六岁,从那之后她的身体便一直没有变化,直到摆脱了肉奴的身份才继续成长。如今她为弟弟诞下一女,喂养了两三个月,这奶子竟然足足大了一圈,离大姐的尺寸也差得不多了。
  “静书的屁股也大了不少呢。”大姐抬头道,她将肉棒顶在自己的乳房上,用滑嫩的乳肉包住龟头,一边将半解的衣裳褪尽,露出成熟丰满的诱人胴体。
  林岳双手沿着二姐没有一丝赘肉的纤腰向她身后滑去,将她的丰臀从衣物中整个剥出。那腰臀曲线果然比之以往更加弧度惊人,柔软的臀肉抓握起来也更为滑腻圆弹。二姐在这样挑逗地抚摸下不禁轻轻地喘息起来,伸出双手抱紧弟弟赤裸的虎腰,略带冰凉的花唇印在林岳的嘴上,这是姐弟间本不该有的禁忌之吻。
  林静书再也忍耐不住,她向前将弟弟压倒在床上,从自己的衣物中爬出,将重新发育的乳房压在弟弟的嘴上,一手探入自己寂寞已久的小穴,两根手指勾住自己敏感的蜜肉快速进出揉捻。
  “小岳……二姐的奶水好喝吗?”林静书红着脸问道。
  与桃灼桃夭通过饮食特意调配平衡的奶水不同,静书的乳汁更加粘稠甜腻,微微还带点腥味。但这出自同一血脉的气息,却让林岳觉得异常美味,腥甜都化为了鲜香。他双手紧紧握住姐姐的奶子,让乳汁急速地在口中喷射,大口大口地将二姐的奶水咽下。
  “小岳,也尝尝我的。”大姐也急急地爬到床头,沉甸甸的乳房挤开妹妹,将挂着淡黄色液滴的乳头塞到林岳口中。
  “好喝!都好喝!”
  林岳沉浸在两位姐姐的哺喂中时,林静书却悄悄地跨上弟弟的身体,屁股后坐,轻易便用隆起的阴阜找到那根热气腾腾的肉棒,扭动腰肢将肉棒套入蜜穴中。久违的充实感让静书满足地停了好一会儿,充分体会蜜穴里坚硬火热的感觉。流淌的淫汁都已经将床单打湿了一小片,她才撑住弟弟胸口,欢快地摇臀套弄起来。
  “静书!”大姐不满地叫道,她抢赢了弟弟的嘴,却把弟弟的肉棒留给了妹妹。
  “大姐,别管她,来和我亲一个。”林岳握住大姐的后颈,将她按在自己的嘴上,舌头刚向前伸,便遇上了另一根饥渴的香舌,两人喘着粗重的气息,唇舌交缠在一起。
  桃灼桃夭听到身后的淫声,抱着孩子偷偷转过身来,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火热的姐弟性交场景。
  想到自己怀里的婴儿就是姐弟们乱伦的结晶,两女都觉得下身开始发痒。桃灼更是感觉有一股热流沿着自己的大腿迅速滑下,直流到小腿上。
  大姐与林岳吻了一阵,更加无法忍耐下身的空虚了。她起身将妹妹推倒,趴在静书身上强吻妹妹。两对大奶紧紧地挤在一起,借着乳汁的润滑不断地相互摩擦。
  大姐的屁股淫荡地朝着弟弟摇晃着,光洁的阴阜上湿淋淋的汁液昭示着她难耐的欲望。
  二姐被推倒时,林岳的肉棒便滑了出来。他起身跪在姐妹俩身后,龟头压在静书的肉缝上,缓缓滑过湿润的蜜肉,跳起来拍在静怡的花瓣上。
  “大姐,就这么等不及吗?”林岳把玩着大姐紧实的桃臀,肉棒紧贴着大姐的蜜穴外推送研磨,偏偏就是不插进去。
  静怡知道弟弟在等什么,她双手撑住床板,结束了对妹妹的强吻,转头扭腰,媚笑着看着弟弟道:“弟弟,干我。”
  粗长的肉棒不紧不快地分开蜜肉,发出粘腻的水声。静怡舒服地闭上眼睛,樱唇微张,叹息着抒发那酥麻的快感,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乳头被妹妹吸入口中。
  “好棒!弟弟的肉棒太舒服了!”静怡大声淫叫着,蜜肉紧紧地贴着肉棒蠕动挤压。这种慢速的抽插是她的最爱,可以充分品尝每一节肉棒进出的美妙滋味,在欲火将脑子烧开前,只有这时可以清醒地感受肉棒上每一分热力和坚挺。
  林岳自然也知道大姐的癖好,他以缓缓加快的节奏抽送着大姐的蜜穴,细细聆听龟头分开蜜肉时的粘液撕裂声也是一种美妙的享受,而且这样慢慢来,还能有余暇抚摸大姐光滑如缎的背臀肌肤。
  “小岳,我也想要。”看着姐姐在上方销魂的表情,静书更是难以抑制下身涌动的春情。刚才没套弄几下就被姐姐推开,浅尝辄止让她饥渴更甚于未插入前。她搂着大姐的纤腰,挺身将小腹与姐姐紧紧贴合,感受着肉棒进出姐姐蜜穴时姐姐小腹的隆起。想到肉棒与自己的蜜穴近在咫尺,她兴奋地穴口都张开了,鲜红的嫩肉微微翻出,急切地等待着肉棒的插入。
  这样热烈的情欲自然不能不满足,林岳从大姐的蜜穴中抽出肉棒,略一沉腰,便畅通无阻地插入二姐大开的穴口。静书下半身的重量完全压在弟弟的肉棒上,蜜肉与肉棒的摩擦如同着了火一般。她喜悦地左右扭动,享受弟弟肉棒的同时,也与姐姐的肉体交缠厮磨。
  “真是的,小岳还没干我几下呢。”大姐语气中虽然有些不满,但还是松开右手,揽住妹妹的腰,助她减轻身体悬空时手脚的负担。
  “不急不急,慢慢来,都有份。孩子都带来了,你们也不急着回去吧?”林岳抽插二姐几下,又换回大姐的蜜穴,一杆到底后,又全根抽出,毫不停滞地再次插入二姐的身体。
  “小岳想干多久,我们就留多久。”静书用力夹紧腿心,贪恋着股间热辣的肉棒,但它还是毫不留情地抽出,插入另一枚鲜美多汁的蜜贝。
  “ 便是待上一个月也可以。”静怡也万分珍惜肉棒在体内的感觉,腰肢扭动着不愿放它离开。
  那晏舞青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林岳暗道。不过这么扫兴的话肯定不会说出来,他将肉棒从不知是谁的蜜穴中拔出,用力压在两条连成一线的肉缝上,一次享受四片阴唇的包裹和挤压,一边弯腰将手伸入两位姐姐紧贴的双乳间,随手揉捏顶压,感受四团丰腻湿黏的乳肉的美妙滋味。
  姐妹俩一同上下起伏着身体,努力地用蜜唇摩擦肉棒粗糙的表面。林岳的手掌也不停地被不同的乳头扫过,在他的手心手背涂满香甜的乳汁。
  简直是天堂般的享受。林岳恋恋不舍地抽出双手,撑着大姐的细腰起身,转到姐妹俩的头部,将涨得快要炸裂的肉棒伸到两位姐姐交缠的唇舌之间。大姐动作更快,张口就含入弟弟的龟头,两瓣薄唇沿着肉棒上粗大的血管迅速向前推进。二姐仰卧着,艰难地抬头舔舐了几下棒身就放弃了,转而专心将弟弟下垂的肉囊含入口中,轮流吸吮两个硕大的卵蛋。
  桃灼和桃夭走上床来,跪在林岳两侧。两个女婴含着她们的奶头,好奇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们也在吮吸着什么。林岳搂住桃灼,揉捏她空闲的乳房,一边轻轻抚摸她怀里女儿的小脸。
  “这是秋思还是秋夜?”两个女儿长得挺像,而且林岳也没见过几面,一时也分不清楚桃灼怀里的女儿是哪一个。
  “是秋思。”桃灼托着女孩,把她送到她的父亲面前。林岳想接过来抱抱,但女儿死死地咬住桃灼的奶头不肯放开,只好轻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让桃灼抱了回去。
  秋夜也警惕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小手用力抓住桃夭的另一只奶子,一副不肯放开的模样。
  “辛苦你们了。”林岳无奈地笑笑,两手从桃灼桃夭身后插入她们潮湿的小穴,暂时抚慰一下她们高涨的情欲。
  身下的大姐已经将肉棒舔吮得又光又亮,她见弟弟忙着安慰女儿的奶妈们,自己转过身趴着,握住肉棒,用自己的肉穴一节节吞入,随后便慢慢前后移动身体,让肉棒在她的蜜道里缓缓穿行。
  粘稠的淫水顺着肉棒流到肉囊上,二姐毫不嫌弃地用舌头卷入口中。她嘴里含着弟弟的卵蛋,左手分开自己的两片阴唇,右手在肉洞里快速地抽插,发出淫荡的水声。
  大姐独自享用着弟弟的肉棒,心里对妹妹也有些歉疚。她低头看到妹妹正在自慰,便伸出舌头帮助妹妹舔舐她鲜红的蜜肉。
  床上五个人的性器都没闲着,大家都乐在其中,以悠闲的节奏享受着。
  两个小娃娃吃饱了奶水,很快便沉沉睡去。桃灼桃夭将她们放在大床一角盖好被子,挺着大肚子回来继续哺育她们的父亲。当美味的乳汁流入口中时,林岳也将滚烫的精液喂入大姐痉挛的小穴。和平时一样,肉棒抽出去后,大姐静怡便爬到妹妹头上,将穴口对准了妹妹的小嘴,让浓稠的精液一滴也不会浪费。
  桃夭扶着自己的肚子,俯身用小嘴清理林岳的肉棒,她的母亲或者说姐姐则继续为林岳献上盛满奶水的乳房。
  那边的大姐和二姐分享完嘴里的精液,两人调整了一下位置。二姐躺到林岳身前,两手分开自己的阴唇。大姐趴在她的身上,握住桃夭嘴里的肉棒。桃夭懂事地松开起身,目送静怡引着肉棒插入静书的小穴。
  大姐将林岳的龟头位置放好后,便伸出舌头压在肉棒上。随着林岳挺腰,肉棒破入二姐蜜穴的同时,也滑过大姐柔嫩的舌尖。
  家里的女人总是能让自己享受无比温柔贴心的服务。林岳被大姐的媚态所诱,腰部顶送的速度渐渐变快。大姐的舌尖被肉棒摩擦得有些痛,于是侧过头,将整个舌面卷住快速出入的肉棒,舌腹比柔嫩的舌尖更适合承受肉棒的抽插。浓厚的雄性气息让大姐刚刚高潮过的小穴里又再次滴下淫汁,这些不断涌出的粘稠液体当然是由她蜜穴下方的静书负责清理。
  要是母亲也在的话,她大概会趴在林岳的身后,巧妙地跟随林岳抽插的节奏舔弄他的屁眼吧。
  “娘怎么没来?”林岳问道。
  只有二姐有空回答。
  “她不是才来过没多久……师父不准我们来的太频繁……怕耽误你与晏舞青的双修。其实师父也只准我们在这里三天……若是晚归……肯定会被师父责罚。”
  二姐断断续续地回答道,她一边被肏弄一边还能完整地说完已经是拼尽了全力。
  大姐也抬起头来,俏脸靠在林岳的胸口,情意绵绵地说道:“我们大家都盼着你早日回到赤阳山生活,你可要努力哦。”
  林岳深吸一口气,抱住大姐的裸背轻轻抚摸。
  “我一定会尽快回去的。晏舞青救了我之后,对我的态度也软化很多,以她的修为,全力与我双修,合欢赋提升的速度很快。”
  林岳感到小腹略有湿意,将大姐略微推开,果然是她那对大奶子又泌出了不少乳汁。
  “大姐的奶水好多。”
  他在大姐湿润的奶头上抹了一把,放入口中品尝。
  大姐捧着自己的奶子娇声问道:“谁的比较好喝?”
  “这个嘛……”林岳有些迟疑。
  大姐从床上抓起一条肚兜,罩住林岳的眼睛。
  “大姐!你干什么?”
  失去了视觉后,二姐柔嫩小穴的触感变得更加清晰。林岳忍不住用力猛干了几下,静书惊呼几声,竟然就这么高潮了。
  “好弟弟,你等等,马上就好。”
  林岳享受着二姐蜜穴的挤压收缩,听到二姐开始连续不断地娇吟。他侧过头,从肚兜的缝隙里看过去,勉强可以看到,大姐正跪在二姐身前,将她扶起来,双手从她身后伸到胸前,用力挤压二姐的乳房。
  “桃灼桃夭,你们趴过来。”大姐命令道。
  母女俩听话地狗爬到大姐身边。大姐将杯子放在她们奶子下方,双手用力地捋动她们垂下的奶子。林岳可以清楚地听到奶水在杯中滴落撞击的声音,满室的奶香也不停地钻入他的鼻中。
  “别偷看!”大姐叫道。
  林岳干脆不去理会她,按住二姐的大腿,在她高潮中的小穴里加速抽送。
  “啊…小岳…慢点…”二姐本就敏感的蜜肉被愈发粗大的肉棒反复蹂躏着,不多时又一次被送上巅峰。
  林岳也放开精关,将满满的白浆灌满二姐的子宫。
  “好了,看看哪杯最好喝。”大姐揭开弟弟头上的肚兜,将一托盘四杯温热的鲜榨人乳送到他的面前。
  林岳装模作样地观察了一番,其实他一眼就瞧出其中两杯人奶色泽较淡,肯定是桃灼桃夭母女俩的。桃夭的奶水口味更加清淡一些,只需尝一口就知道哪杯是属于谁的。而另外两杯略微偏黄一些的乳汁里,腥气更重的肯定是大姐的,这杯也更能引动林岳的性欲。
  林岳将每杯乳汁都喝一口,看着大姐急切的目光,凑到她耳旁轻声说道:“我喝的最后一杯就是最好喝的。”
  那正是大姐的奶水。
  “那你还不赶紧喝掉?”她伸出舌头舔上林岳的脸颊,“我这里还有好多呢。”
  林岳将大姐那杯奶水一饮而尽,又伸头含入大姐的乳头用力吸吮,肉棒在二姐的肉穴里又重新膨胀起来。
  他放开大姐的奶子,又端起二姐的奶水喝掉,在二姐湿滑的蜜道里抽送几下。
  “二姐的奶水也很好喝,我的女儿们真有福气。”
  二姐羞得把目光从弟弟脸上移开,双腿却勾住林岳的臀部,让他的肉棒深深探入蜜穴最深处。
  “桃灼桃夭的奶水嘛,风味独特,清爽适口,骊山居调制奶水的秘方,真是名不虚传。”
  林岳将剩下两杯也喝得精光,仰头打了个嗝。
  “人奶还能调制吗?”大姐将托盘放到一边,回到弟弟身边,继续给他喂食奶水。
  “大姐若是想知道,问桃灼桃夭不就知道了?”
  “我们除了控制饮食之外,还会隔几天喝一种蓬莱殿的汤药。”桃灼道,“那药方我们就不知了。”
  “不要紧,我正好认识一个人肯定知道药方,晚点帮大姐去问问。”
  正好自己好久没操那赵云裳了,这回总不会再上了赵想容了吧?
  “那就好,姐姐们下次看看你前,就把我们的奶水好好调制调制。”
  大姐将林岳的肉棒从妹妹的蜜道里抽出,张口覆住穴口,开始清理静书体内的精液。
  林岳得了空,便走到桃夭身后。这母女俩的肚子愈发的大了,林岳也担心伤到她们肚中的小女奴,于是肉棒直接顶在桃夭的菊门上,借着肉棒上精液的润滑,缓缓地插入。
  桃灼见女儿先得了宠幸,双手掰开女儿的臀瓣,让主人能更清楚地看到肉棒在女儿的后庭里进出的样子。同时起身向主人献上香唇,让主人品尝她迷人的小嘴。
  桃夭的叫声里有些带着疼痛的恼意,她的菊花每次都不能立刻适应主子的肉棒。只是那少许的火辣触感,很快就会在她体内燃起熊熊欲火。哪怕每次菊门都被主人奸到红肿,她还是乐此不疲,甘之如饴。
  林岳在她后庭抽插一会儿,感到肉棒上精液的润滑有些不足,便拔出肉棒架在少女光滑的臀肉上。少女的母亲立刻张口含入从直肠抽出的肉棒,用唾液和喉咙的粘液润泽口中的巨物。
  享受完桃灼的小嘴,林岳重新插入少女的菊门。桃灼还将桃夭的小脸侧过来,让主人能看到她混杂着痛苦和快乐的表情。
  “真是贴心的可人儿。”大姐搂着二姐赞道,她的嘴边还残留着从蜜穴里吸出的精液,二姐贴上去将那股白浆吸入口中。
  “她们母女这温柔的性子最是难得,大姐你先歇歇,我这边马上就好。”
  林岳加紧抽送,少女的母亲也伸手插入女儿淫水泛滥的小穴快速扣动。
  没多久,桃夭就娇喘连连地泄了身。
  桃灼再一次仔细清理起主人的肉棒。
  林岳的手从桃灼背上渐渐摸到她的丰臀。中指沿着臀沟摸到她紧闭的菊花。
  “老爷,你还是先和姐姐们做吧,她们难得才能来一回。”
  桃灼大腿内侧的淫液止不住地流到床单上,但她丝毫没有为自己考虑,这让林岳反而对她更为怜惜。
  “过几天再好好喂饱你。”在她的奶子上揉捏了几把,让她娇吟着喷出几股乳汁后,林岳起身走到大姐和二姐身边。
  她们正抱在一起,互相舔舐着对方的蜜穴。林岳没有干扰她们,将龟头压上大姐的菊花,用力下压。
  大姐熟练地放松肌肉,让弟弟的肉棒顺利进入自己紧凑的肠道。
  “小岳,慢点,太粗了……”大姐有些日子没有被弟弟扩张肛门,后庭又恢复到原先的紧窄样子,一时无法适应弟弟的尺寸。
  二姐在大姐的肛门附近轻轻按摩,帮助她缓解被撑开到接近极限的紧张感。
  “桃夭,过来。”
  林岳让桃夭俯身跪在大姐身侧。肉棒慢慢拉出时,桃夭就挤着自己的奶子,将乳汁喷到肉棒上,为林岳与大姐的肛交润滑。
  “真是方便啊。”林岳的抽插越来越顺滑,大姐撑起身体,满足地抬头喘息,满头的秀发随着身体的摆动不断抖动。二姐则将一枚软枕垫在自己脑后,舔弄姐姐的嫩红小穴。
  “嗯,还是弟弟的鸡巴好,娘用假的东西帮我,总是不如弟弟的真家伙。”
  大姐的臀部与林岳的身体撞出声声脆响,脸上又泛起红潮,艳红的小嘴张着,淫言浪词伴着偶尔的尖叫,让剩下的三个女人都听得忍不住摸上自己的小穴。
  “小岳,我也想要。”二姐在底下声如蚊蚋地说道。
  “去吧,第二发也该射给你二姐。”大姐用力箍紧肛门,沿着整根肉棒又刮了一遍,这才起身离开。
  肉棒刚从肛门出来,就被躺着的二姐抓住含入口中,仔细地舔了几遍。
  林岳抱起二姐,让她坐在自己怀里,肉棒插入她的小穴。二姐却红着脸跪坐起来,握着肉棒,让龟头顶上自己的菊门。
  “二姐也识得此地的妙处了?”林岳喜道。
  之前二姐一直不太喜欢被他干后庭,林岳也就不再勉强她。
  “静书是被娘训出来了。”大姐帮妹妹掰开臀肉,看着肉棒慢慢推入,“娘说,一家人都要整整齐齐地,一个洞都不能少。你不在时,她便日日拿假阳具帮静书开通后庭,慢慢地静书就尝到趣味了。”
  “果然还是静书的屁眼最为紧凑。”
  林岳一副爽到快升天的表情,大姐气得轻轻打了他一下。
  “那我和娘的就是松松垮垮了?”
  “当然不是,你们的只是稍宽,但是干起来更顺畅。”林岳揉着大姐的奶子安抚道。
  二姐的后庭的确紧得很,只能慢慢推入拉出,滋味虽然美妙,但毕竟少了点大开大合的畅快感。
  “小岳你多干干,二姐就和她们一样了。娘用的假阳具比你的小得多,所以我现在才有点不适应。”二姐赶忙解释。
  “不急,我今天就好好帮二姐扩张扩张。”
  林岳耐心地慢慢干着二姐,润滑不够时,便插到大姐喉中抽插几下,或是招来桃灼母女,让她们把奶头顶到二姐肛门里,自己用力挤压乳房,将乳汁直接喷入二姐的肛中。
  二姐一开始还咬着牙默默地喷着鼻息,后面被干得渐入佳境,也和大姐一样披头散发地浪叫起来。
  娘果然把二姐调教得很好,林岳还没有想射的感觉,二姐就浑身颤抖得泄出大股淫汁。好在大姐正含着她的蜜贝吸吮,正好将妹妹的清亮淫水吸入口中,这才没弄湿了床单。
  林岳抽出肉棒交给桃夭舔弄几下,等二姐稍微缓过神来,再插入她湿淋淋的小穴。水润的蜜穴抽送起来极为畅快,刚刚高潮过的蜜肉极为粘腻湿热,将林岳的肉棒裹得非常舒服。林岳用力握紧二姐的圆臀,火力全开,大力操弄瘫软在床上的二姐。不一会儿,就将二姐再一次送上顶峰。他也在二姐的蜜穴里喷出大股浓精。
  “怎么,给你生了一个女儿还不够,还想多生几个?净往出人命的地方射。”大姐有些嗔怪地说了一句,握住弟弟的肉棒根部,慢慢拔出,待龟头即将脱离静书的穴口时,她的小嘴立刻凑过去,压在妹妹的洞口吸吮里面的精液。
  “我们修道之人,哪儿有那么容易怀孕?之前你们还没开始修行,所以才一起怀上。你看我在师姐和师父那边射了不知道多少次,才让浮香师姐一个人怀了。”林岳不以为意地说道,“而且若是真怀上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既然你想生,大姐也想再帮你生女儿。小岳,这次该射给我了。”
  大姐跨在弟弟身上,将仍然坚挺的肉棒塞到体内,轻轻摇动腰部,尽情享用弟弟粗大火热的肉棒。
  姐弟三人从清晨一直干到日落。小穴和屁眼干肿了,便用法术治疗一二,再继续她们的乱伦交合。
  桃灼和桃夭毕竟是怀着孩子,不到中午就抱着两个孩子去另室休息去了,反正有她们在,两个孩子也饿不着。
  晏舞青来看了几次,开始见她们玩的正开心,便退了出去,后来也忍不住加入,和林岳的两个姐姐并排趴在床上,被他轮流肏干奸淫,顺便练练功。
  天黑后,三个女人全身都快散了架,实在是不堪哒伐了,林岳才穿上衣服去蓬莱殿。
  这次他没有再去偷看蓬莱殿的训练,随意找了个侍女,让她通报赵云裳,自己坐在一处无人的偏殿里等候。
  过了一会儿,赵云裳带着妹妹一起前来。
  赵想容脸上毫无表情,走到林岳身前跪下,就要去解他的腰带。
  “且慢,我说过的吧,不会让你做什么。”林岳拉住她的手说道。
  “我既然与你打赌,就输得起。”赵想容拍开林岳的手,继续解开他的衣带,拉出肉棒。
  只是林岳与姐姐们交媾了一整天,还没来得及清洗,阳具上面满是姐姐们的液渍。
  “你不就是想故意羞辱我吗?刚跟哪个女人干完?”赵想容微怒道。
  虽然有些嫌恶,她还是低下头,将林岳的肉棒含入口中清理。
  林岳看向赵云裳,赵云裳也无奈地摇摇头,这个性格倔强的妹妹让她也束手无策。
  “赵殿主。”林岳清清嗓子,“我今天来,是想向你求一副蓬莱殿调制孕妇奶水的方子。”
  虽然干着别人妹妹的小嘴求别人帮忙有些荒唐,但林岳还是试探地问了一句。实在不行,就只能找烛火帮忙了。
  “这是小事,一会儿我吩咐下人给宣德殿送去。”赵云裳意外地好说话,“只是我这妹妹,你还是先带回去吧。她现在在蓬莱殿对其他人一句话都不说,也担当不了总管的职责。你尽快帮我打开她的心结,便是帮了我大忙了。”
  林岳正想说自己吩咐赵想容一句便成,又想起自己说过不会要求赵想容听命于自己,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打算先回去看看晏舞青有没有什么好主意。
  他从赵想容口中抽出肉棒,起身向赵云裳告辞。赵想容就趴在地上,像狗一样跟在他身边爬着走,但她毕竟不是真的母狗,爬得很慢,林岳走几步就要停下来等着她。一路上蓬莱殿的女人们纷纷侧目,林岳赶紧将赵想容带进千通门,回到宣德殿。
  卧室里空无一人,问过侍女,晏舞青和林岳的两位姐姐还在沐浴,林岳便带着赵想容走进浴室。
  三个女人正在雾气缭绕的浴池里泡澡放松,旁边两个侍女在一旁侍立着。
  大姐和二姐枕着池边,都睡着了,只有晏舞青还举着一杯琥珀色的美酒,慢慢啜饮着。
  “小岳,还想再来吗?”晏舞青的声音慵懒,带着几分疲惫,“我可是干不动了,明天吧。哎?这不是蓬莱殿的赵总管吗?怎么趴着?”
  赵想容偏过脸,避过晏舞青的目光,看着地面。
  林岳坐到浴池边,低声把事情跟晏舞青讲了一遍。
  “真是的,你自己惹的风流祸,还要我帮你想办法。”
  晏舞青起身站在浴池中,热气腾腾的池水从她身上滑落,缭出更多的白雾。她右掌竖在胸前,捏了个法诀,身后走出一位赤裸的冰山美女,正是秦可儿。
  “赵总管,你的事儿,归根结底是这个丫头惹出来的。宫主命我将她收为肉奴,你只要不把她弄死,随你怎么处置她。”晏舞青对赵想容说道。
  眼神空洞的秦可儿走到赵想容面前,俯身趴下,一头磕在地上,像是在向赵想容赔罪。她抬起头,眼中渐渐有了生气,像是神魂慢慢回到了她的身上。
  见到赵想容趴在自己面前,秦可儿的瞳孔猛地一缩,连忙又将头低下,额头贴在地上,身上瑟瑟发抖。
  晏舞青抓出一个红色的皮革颈环,走到秦可儿身旁,将颈环绑在她修长的脖子上。又扶起赵想容,将颈环的铁链交到她手上。
  “赵总管,牵着这条母狗到蓬莱殿转几天,还有谁敢议论你的事儿?”
  赵想容沉默地想了一会儿,抬头看向林岳,似乎是在等待他的准许。
  林岳点点头,她便牵着一丝不挂的秦可儿转身走出浴室。
  “还是你聪明能干。”林岳两手捧着晏舞青的脸,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我现在可不能干了,让我好好休息一晚吧。”
  晏舞青对林岳笑笑,转身坐回浴池里。
  “来,为夫帮你好好放松放松。”
  林岳在她身后殷勤地捏背按颈。
  晏舞青眼中闪过一道亮光,笑容满面地享受着男人的温柔服侍。
  夜半时分,林岳盘腿坐在宣德殿的一处小室内,运功调理内息,白天与晏舞青双修了好几次,他要将双修的成果稳固下来。
  只是脑中杂念纷纷,白天与两位姐姐交媾的景象纷至沓来,让他难以入定。
  越是屏息净虑,越是压不住心中的一股烦躁之意。他干脆起身,飞上殿顶,掏出一个小小的酒葫芦,对着月光独饮。
  与母亲和姐姐的一幕幕不断在他脑中闪现。从初见晏舞青的生死交合,到练功收回功力时的合家欢愉,再到母女皆孕后与他的放纵交欢。
  他想到与母亲和姐姐们生下的三个女儿,仰头灌了一大口酒,身上却渐渐地开始颤抖起来。
  “我到底是怎么了?”
  “我怎么会毫无廉耻地与家人乱伦?”
  “说起来,众位师姐也都是我的亲姐姐。”
  “师父也算是我的亲姑姑。”
  “我明明都知道的,却和她们一起做了那么多不该做的事。”
  “我都干了些什么啊!”
  林岳开始是小声自言自语,后面随着一口口酒喝下,声音也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大喊出来。
  晏舞青在睡梦中惊醒,听到外面隐隐传来林岳的声音,披上件单衣便出了宣德殿。
  只见林岳坐在殿顶的檐角上,抱着自己的双腿,头埋在膝盖间,正一颤一颤地哭泣嘶吼着。
  晏舞青飞到他身旁,听了一会儿,慢慢明白过来,这多半是练习正版合欢赋的副作用:将他被扭曲的三观重新掰直了。
  她坐到林岳身边,搂住痛哭的男人,陪着他,慢慢等待天亮。
  林岳大概哭了两个时辰,才慢慢从愧疚自责的情绪里解脱出来。
  他又恢复成那个原先的林岳,失去了对乱伦的强烈愧疚感,只是心情有些低落。回忆起之前的两个时辰,他真不敢相信那也是他自己。
  但他知道且明白,如果继续修炼正本合欢赋,那个自己出现的时间会越来越多,并且最终取代现在的自己。
  天一亮,他就找了个借口,把两个姐姐送走。
  转头便将对两位姐姐的欲火发泄到晏舞青的一众肉奴身上。
  晏舞青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林岳将她的肉奴一个个干到失禁甚至晕阙,心中第一次对强迫林岳修炼正本合欢赋产生了动摇。
  林岳疯狂了几个时辰,便离开将自己关在一间静室里,连他很喜欢的桃灼桃夭都被拦在门外。
  两天后,他走出来,沐浴更衣后,找到晏舞青。
  “我们继续双修吧。”林岳的表情看不出悲喜,但也没有之前的兴奋和柔情,似乎仅仅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你对自己做了什么?”晏舞青有些担心,林岳的状态明显不对劲,但又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林岳冷淡地说道:“我用秘术暂时封印了自己的情感,这样即便与你双修,也不会受到正本合欢赋的影响。”
  “这样极端的术法,当有什么严重的副作用吧?”晏舞青眼中的忧虑清晰可见。
  “无妨,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尽快完成誓言。放心,这术法不会影响到我的性欲。”
  林岳掀开前襟,他的肉棒果然高高挺立着,肉棒上的青筋根根鼓胀着,显然已经是欲火高炽。
  晏舞青跪下,想要帮林岳舔弄肉棒,却被他粗暴地拉起来。
  “不必了,直接干就好。”
  林岳将她推到大殿正中的主座上趴着,撩起她的裙子,扯下亵衣,探手深入晏舞青干涩的肉穴试了试。
  抓出一瓶蛤油,在自己的肉棒上抹好,又往晏舞青的小穴里抹了些,便挺身刺入晏舞青体内。
  粗大的肉龙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让晏舞青发出一声痛叫,但林岳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机械地在晏舞青的蜜穴里大力抽插。
  这样的交合简直就像是娼寮中的一炷香交易一样,无论是妓女还是嫖客都没有投入半分情感,客人只是想要纯粹的发泄欲望。
  林岳干了一会儿,见晏舞青体内干涩如初,抓出一个小瓶扔到晏舞青面前。
  “这是赤阳山的浮香玉露,你服下便可动情。”
  林岳的声音淡漠而冰冷,和平时判若两人。
  晏舞青既心疼林岳,又对他有些恼怒,挣脱了林岳的肉棒,对着他大吼道:“你做出这样的决定为何不与我商量商量!你的心中还有我吗?”
  “这样的双修我根本无法投入进去,简直就像在上刑一样!就连你之前强暴我,感觉都比这样好得多!”
  林岳的脸上波澜不兴,用平静的声音说道:“那要不我强暴你试试?”
  晏舞青用力在林岳脸上扇了一巴掌,蹲到地上开始哭泣起来。
  林岳几乎被她扇倒在地上,伸手抚摸自己脸上浮肿的指印,继续问道:“你生气是因为想为我口交,但我拒绝了?”
  “滚!你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你!”晏舞青骂完,感觉一股血腥味涌上喉间,赶紧捂住嘴。她心知是自己情绪波动太大,坏了修行,捏诀召出两个肉奴拦住林岳,自己向殿外跑去。
  殿门口,赵想容牵着秦可儿正要走进房内,看到晏舞青哭着跑了出去,正要拦住她询问。
  只听殿上林岳冷冷的命令道:“母狗,过来服侍主人!”
  赵想容的脸上泛出怒色,她不明白本来要与自己和解的林岳为何突然出口辱她。但是契书的法力约束着她,让她的身体违背了自己的意志。
  赵想容像狗一样俯身趴到秦可儿身边,两人四肢着地,一起扭动着臀部,慢慢向大殿上爬去。
  林岳大马金刀地坐在主座上,看着赵想容和秦可儿的媚态,肉龙顶端流出大滴粘稠的透明液体。
  “舔。”
  他似乎吸取了之前的教训,打算用口交作为真正交合的预备。
  赵想容起身,嘴唇压上紫红色的龟头用力下压,用力吸吮着上下移动头颈。她的脸上忿色更盛,但身体就像最淫贱的母狗一样恭顺地听从主人的命令。
  秦可儿舔上林岳的肉囊,柔舌挑弄肉蛋几下,便将舌尖抵上林岳的会阴用力扫压。因为没有更多的命令,她的脸上也和林岳一样冷冰冰地,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三人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有深仇大怨一般,但身体却做着最热情亲密的接触。
  赵想容和秦可儿默契地在林岳下身交错着舔舐,用濡湿的舌头按压扫过林岳的肉棒和周边每一寸皮肤。
  林岳让她们舔了一阵,觉得应该差不多了,便说出下一个命令:“赵想容上来,自己动。”
  赵想容的眼中几乎要滴下血泪,玉手却毫不犹豫地扯开身上的衣裳,露出纤丽修长的胴体,跨坐在林岳身上,将散发着热气的坚硬肉棒纳入体内。她的蜜穴里早已做好被主人享用的准备,湿热柔韧,还特别用力夹紧,身体沿着肉棒的直线,欢快地起伏身体。
  她的手揽着主人的后颈,一对高耸的奶子随着身体的节奏,在林岳眼前划着圈舞动着。
  但林岳就像没看到一样,他伸手探到座前,抓住秦可儿的头发,将她的嘴唇按到自己的肛门上。撒开手后,又在赵想容挺翘的圆臀上用力拍了一记,呵斥道:“动快点!”
  赵想容的身体立刻加快了速度,不知疲倦地套弄那根粗大的肉棒。秦可儿则用心地舔着林岳的屁眼,用香舌将菊花上每一处皱褶都翻开熨平。
  只是林岳尤嫌不足,他坐着享受了一阵,只觉赵想容的动作还是不够快,不够重,让他的欲望有些不上不下。
  “蹲在椅子上。”林岳命令道。
  赵想容本是跪坐的姿势,闻言立刻蹲起来,让臀部悬在林岳大腿上半尺高的位置,肉棒只剩一小截还插在她汁液淋漓的肉穴中。
  林岳一脚踹开秦可儿,抬臀猛地撞上赵想容的屁股。
  赵想容的身体被这一记势大力沉的撞击顶得向上一窜,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这一顶只是试一下角度和力道,接下来就是疾风暴雨般的冲击。
  赵想容就像是骑在一匹烈马上,身体被顶得不断上下起伏,她脸上的怒容再也维持不住,化作难过又享受的小女人态,口中不断地娇吟着,似乎已经完全投入到性交之中,忘记了自己正被人粗暴地命令和强迫。她的臀部甚至不自觉地配合着身下男人的顶撞,在正确的时机用力下沉,让交合的频率更快,顶撞的力道更重。
  没有几个女人能在这样的奸淫下坚持多久,赵想容很快就两腿发软,蜜穴一阵阵地绞缩。就如同她之前被林岳强暴时一样,在林岳的粗壮阳具上尖叫着高潮。
  一双有力的大手托住她无力下落的翘臀,仿佛托着一只轻柔的软枕一般轻松。林岳不顾赵想容正在高潮的敏感花径,仍是毫不停歇地维持着抽插的频率,将赵想容蜜穴中的淫水不断刮出。整根高速进出的肉棒都被淫水裹的发亮,还有不少淫液流到肉棒下的阴囊上,随着肉袋的跳动拍击四下飞溅。
  被踹开的秦可儿趴在座前,脸上的冷色早已消失无踪,痴迷地望着上下跳动的两颗肉丸,伸出舌头拦在林岳阴囊往返的路线上,让肉袋拍击她的舌尖,品尝着上面赵想容的淫液,似乎从中能获得极大的快乐。
  赵想容就这样被固定在空中,没过多久,又是一股热潮扫过全身,下身像失禁一样开始喷射,将秦可儿淋个满脸。
  她的脸上似哭似笑,口中的娇吟也变为兴奋的泣诉,在粗大肉棒的奸淫下,一次次被送上顶峰。
  几乎看不到尽头的漫长肏干后,林岳终于开始了喷射。他闭目感受着欲火从肉棒顶端喷涌而出,但体内似乎又有更多的欲望在蒸腾。
  “还不够。都给我跪着!”林岳命令道。
  赵想容顺从地从主人身上下来,赤裸身体上满是高潮后的红晕,跪在大殿冰冷的地板上,酸软的腰背用力挺直,就和旁边的秦可儿一样。
  林岳按住赵想容的头,仍然还在流出精液的龟头直接插进她的口中,用力地顶撞她的小嘴。
  刚开始只是被动地承受着主人的抽插,赵想容渐渐从连环地销魂高潮中恢复过来,理智一回到她的身上,大滴的眼泪就开始从她的眼中滑落,淫媚的笑容消失,只剩痛入心扉的戚容。
  赵想容努力地抿紧双唇,舌头用力地压在肉棒底部,嘴巴全心全意地给主人的肉棒最舒适的感觉。但林岳根本不领情,在她口中抽插几下,便按住秦可儿的头顶,肉棒插入另一个张口伸出舌头的小嘴。
  “林岳,等这一年过去,我一定要杀了你!亲手杀了你!”赵想容带着哭腔的话语说完,便用舌头裹住林岳半截肉棒,让主人抽插旁边母狗的小嘴时,露在外面的半根肉棒也得到细心的服侍。
  “闭嘴,好好舔。”
  林岳的金口玉言一出,赵想容就像变成哑巴一样,流着泪专心致志地用舌头为主人助兴。
  感觉自己快射了时,林岳将肉棒转到赵想容的嘴里,将她的口中灌满浓稠的精液。
  射精结束后,林岳抽出肉棒,赵想容含着满口的精液,面如死灰地看着主人,等待着他的命令。
  “怎么这欲火都消不掉?”林岳自言自语道。
  他起身向殿外走去,秦可儿立刻趴下跟着爬行,经过这几天的锻炼,她已经能够以母狗的姿态跟上主人的行走速度。但赵想容就不够熟练,她一边还要含着主人的浓精,一边还要努力摆动四肢,白嫩的膝盖在地上磨得通红,却还是跟不上前面的两人。
  “爬快点,母狗。”林岳头也不回地说道。
  赵想容立刻不顾身体的疼痛,加快速度跟上主人。
  一人两狗离开宣德殿,进入千通门,再出来时,外面已是长生殿。
  问过守卫,林岳走进烛火的书房。
  “林岳?今天怎么有兴致来找我?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你可能要等一会儿。”烛火一直低着头,拿起笔,在一份帛书上批下文字,卷好后又展开另一份。
  林岳上前,走到烛火身侧,掀开衣襟,捏着她的下颌将她的脸转向自己,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将秽迹斑斑的肉棒插入烛火的口中。
  “林……唔……不……”
  烛火被林岳肏得说不出话来,顺着林岳的力道让他好好干了几下,才挣开他的手笑道:“死人,又这么粗暴地对待人家,害得人家都湿了。”
  她看到林岳身后爬行的两人,有些惊讶地看了林岳一眼。看到他一副冷漠无情的样子,有些疑惑地问道:“冤家,今日怎么想起玩溜狗的游戏了?”
  林岳不耐烦地拽着烛火的衣领,将她按在批阅文件的大案上,寻到她裙摆后部的暗扣拽开,肉棒直接就顶入她的体内。
  一边操着烛火,林岳一边将自己的疑惑说给她听。
  “你这傻瓜,封印七情可不是拿来随便玩儿的事情,小岳,你轻点!”烛火气喘吁吁地说道,“通常只有修为高深的大仙和魔头才敢做这种事。”
  “你封印的情感并不会凭空消失,而是不断积累,在解封时爆发出来。唔,你慢点干,让我说完,这很重要。”烛火努力用她最平静的语气说道,“若是没有手段消磨,封印的时间太长的话,解封之时,就是你修为尽丧之日!”
  “而且只封印七情的话,六欲便会失衡,你的欲火当然会越来越旺。不过若不是后果严重,你干的人家还挺爽的,啊啊啊!”烛火被林岳粗暴地肏弄,反而心中喜悦,有些贪恋此时的林岳。
  “想容,你现在很生气吧。别生气,他现在就是个没有感情的傻子,你何必跟傻子置气。不过这傻子好会干,啊啊,我好喜欢被傻子干。”
  烛火被操得开始大声浪叫起来,不一会儿,双腿一僵,夹着林岳的肉棒开始阵阵颤动。
  林岳也不管她正是需要温柔对待的时候,仍然用力在紧缩的蜜穴里突刺着。
  “你这法术还有这么大的隐患啊,连同理心都没了,你怎么敢对自己用的?”烛火被林岳干得略有些疼痛,不过她知道这并不是林岳的本意,也不生气,反而还隐隐希望林岳平时也能少些温柔,多些强硬和粗暴。
  当她再一次高潮时,林岳才在她的蜜穴里灌满阳精,抓着烛火的头发让她舔去肉棒上的精液时,烛火抬头与林岳对视了一眼。林岳抓着她头顶的手松开了,僵立在烛火身前无法动弹。
  烛火握住肉棒一点点舔干净,才把它塞回去,还细心地帮林岳整理好衣服。
  “真是个冲动的笨蛋,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不知道多少人会伤心。”
  烛火起身将额头抵上林岳的额头,两手按在他太阳穴上,丝丝缕缕的清光从她的手掌上散发出来。烛火的脸上表情不断变化,一会儿内疚自责,一会儿惊慌失措,一会儿泪流满面。过了好一会儿,她手掌上的光芒才渐渐暗淡下来。
  等到林岳木然的脸上重新出现了生动的表情,烛火才松开他,扶着头疼欲裂的额头,靠坐在木椅上休息。
  “下次不要干傻事了,赶快扶我到床上,我得躺着缓缓。”烛火对林岳说道。
  林岳扶起烛火,对赵想容和秦可儿说道:“你二人穿上衣服,回你们该去的地方。”
  他将烛火搀到床边,略施了个小术,将她整个人赤条条地从华服中拉出来,横抱着轻轻放在床上。为她盖上薄被,自己也除去外衣,躺在她身后,帮她按摩紧张的头部。
  烛火渐渐睡去后,林岳也感到自己疲惫不堪,过去的短短一个时辰就让他精疲力尽。他抱着烛火的腰,也沉沉入睡。
  醒来时,已是第二日。
  烛火笑意盈盈地看着林岳问道:“可好些了?”
  “应该是无妨了,昨日真是多亏了你。你没事吧?”
  林岳记得烛火施术引出封印的七情转嫁到她身上,然后才解开了他的封印。虽然只是一日累积的情绪,但一下子爆发出来,也足以让烛火承受巨大的冲击。
  “你忘了,我可是精于神魂之术的。这点小问题对我来说稀松平常。”烛火伸了个懒腰,薄被从她身上落下,露出雪白丰满的美妙肉体,“昨日耽误了不少事儿,我得赶紧去处理了。”
  她起身看了一眼自己如盔甲般立在床边的华服,走到镜前坐下。侍立在床边的女使一名上前帮她打理妆容发髻,另一名取来新的亵衣汗巾给烛火穿上,再取来今日应该穿的华丽衣裙,服侍着烛火穿好。
  林岳也穿回外衣,和烛火一起出门。
  赵想容和秦可儿立在门口,见到林岳,双双跪下跟着他爬行。
  林岳停下脚步问道:“不是让你们回该去的地方吗?”
  “母狗该去的就是主人的身边。”赵想容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声音却是冷冰冰地。
  烛火嘴角上扬,贴到林岳耳边小声说道:“看来想容是喜欢上你了,或者是喜欢上当母狗了,也可能是两者皆有。”
  林岳点点头:“那你就跟着吧,另外一条母狗是怎么回事?”
  “秦可儿是母狗的母狗,当然也要跟在主人的身边。”赵想容回答道。
  “好,我们回宣德殿。”
  林岳没见到想见的人,师半雪过来告诉他,晏舞青正在处理宣德殿的事务,没空见他。
  这个狐媚子平时都是把事情丢给师半雪处理,今天找这种蹩脚的借口,看来是气得狠了。
  林岳想了想,取出一枚金锭,捏下一小块,放在手心。黄金在法力的操控下渐渐变形,先是化为一根细长的扁条,然后首尾相连。一股火焰从林岳的手心冒出,将悬浮的金环煅烧得发红发亮,金环表面的凹凸不平在张力的作用下慢慢消失,整个金环变得光亮平滑。撤去火焰,待金环半冷后,林岳又操控着法力,在金环的表面刻上一个“林”字。
  “将这枚戒指交给你的主人,告诉她,昨天的事是我错了,我很后悔。”
  师半雪拿起戒指细细端详,只见林字的阴文里,还絮绕着一股仙灵之气。林岳竟是将大圣赠予他的仙气封在了这枚戒指里。
  一滴清泪落在戒指上,师半雪抬起头,她的身形和面容一阵扭曲变化,稳定下来时,却不是晏舞青是谁?
  “你这人,仙气这么重要的东西怎能随便送人?”晏舞青两眼微红,将戒指戴在指上试试,指圈的宽窄正好。
  她有些不舍地取下,递还给林岳:“把这仙气收回去吧。”
  林岳将晏舞青的手合拢,推回她的胸前:“你为我斩尾续命,我一直想送你点什么,这枚戒指便是我的心意。”
  “也好,反正我一直会在你身边,就替你保管这仙气吧。”她将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跳起来扑进林岳的怀中,紧紧地抱着他。
  两人温存片刻,晏舞青问林岳道:“这秦可儿用完了吗?要不要我收回来?”
  “她现在是赵想容的宠物,就让赵想容带着吧。她父亲已经被正念宗关押,她一个人也翻不出什么浪来了。”
  “那好,现在已经是巳时,左右无事,我们去华清池泡泡吧。”晏舞青挽着林岳的手臂道。
  “你不是要处理宣德殿的事务吗?”林岳打趣道。
  “丢给师半雪处理就好了,我可懒得管那些琐事。”晏舞青一副理所应当地样子。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3/23 01:43:45

二十四 解忧
  金碧辉煌的华清宫中,淙淙流水从池畔的龙口中喷吐而出,在空中腾出大股白雾后落入池中。
  林岳趴在注水口附近水面下的石台上,一边享受温热泉水的浸泡,一边享受三位美人的细心服侍。
  晏舞青跪趴在林岳背上,柔软白嫩的乳房在林岳颈后扫动按压。
  赵想容和秦可儿一人选了一条大腿,半跪在石台上,用娇嫩的乳肉夹住前后移动。
  石台的一端高出水面,上面垫着一块湿巾,林岳的下巴枕在上面,惬意地从池中捞起热水浇在身后的晏舞青身上。泉水顺着晏舞青的身体流淌,最后汇聚在乳尖上,让林岳露出水面的肩颈享受软玉温香之余,也能感受热水的温度。
  “今日怎么有兴致来华清宫?”一个女人从门外进来,对着石台上的林岳问道。
  她走到池边,将衣物褪尽,搭在池边的木架上,踏入池中,伏到林岳身边的石台上趴好。
  “你有三个人,不分我一个?”
  “可儿,你去服侍赵殿主。”林岳懒懒地说道。
  秦可儿起身,转到赵云裳的石台上,用小手帮她放松肩背的肌肉。
  “什么时候把我妹妹还我?”赵云裳转头看了一眼正用乳房按摩林岳脚底的赵想容。
  “她怕是不想回去了,你另外物色一个总管吧。”林岳转动脚掌,用脚趾夹住赵想容的乳头捏了捏。赵想容眉头微蹙,看到姐姐正注视着自己,没有移开身子。
  “哎,真是冤孽。不如弟弟你来我蓬莱殿当主管吧,有很多像桃灼桃夭那样的母女和姐妹哦,只要不是处子,弟弟你都可以任意取用。”赵云裳笑着说道。
  林岳挥挥手,让晏舞青起身。自己转过来,仰躺在石台上。
  “赵殿主好狠毒,我这棍儿要是刚才硬了,岂不是要顶在石台上折了。”林岳笑着指指自己勃起了一半的阳具,“赵殿主想为妹妹报仇,我能理解,只是这东西现在也关系到令妹的幸福,赵殿主要慎重啊。”
  “那可不敢让他损伤了。”赵云裳被秦可儿按得很是舒爽,眼睛都眯起来了,“姐姐我也很怀念那家伙的味道呢,只是现在正舒服着,不想起来,这可怎么办?”
  “这有何难?”林岳对着脚下的美人道,“想容,给我舔。”
  赵想容爬到石台上,将林岳半软的肉棒含入口中,口舌并用,将肉棒舔的挺立起来。
  “差不多了,有点味儿就行,去,亲你姐姐。”林岳抱着晏舞青,将她的奶子塞入嘴里享用。
  赵想容含着肉棒用力吮吸几下,走到姐姐的石台旁,跪在池中,低头吻上姐姐的嘴,将刚舔过男人肉棒的舌头伸入姐姐口中,与姐姐的舌头勾连交缠在一起。
  “就是这个味道,不过太淡了。不够姐姐过瘾啊。”赵云裳松开妹妹的嘴巴,舌头沿着嘴唇扫过半圈,意犹未尽地说道。
  “真是贪心。”林岳轻轻推开晏舞青,走到赵云裳身前,将她的脸转向侧面,挺着肉棒伸到她的嘴边。
  赵云裳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舔着马眼,见林岳大喇喇地站着不动,白了他一眼,半撑起身体,嘴唇贴上龟头,伸颈将大半根肉棒含入口中舔弄。
  林岳笑笑,握住赵云裳的奶子,对赵想容说道:“姐姐舔一半,妹妹舔剩下的一半好了。”
  跪坐着的赵云裳听令仰头舔上剩下的肉棒和阴囊,姐妹俩合作无间,将整根肉棒照顾得妥妥帖帖,愈发地红润坚挺。
  晏舞青走到林岳身后,环住他的腰。林岳转头在晏舞青嘴上轻轻一吻,说道:“此情此景,让我想起诗仙的一句佳作。”
  “哦?是哪句呢?”晏舞青明知故问道。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林岳看着云裳想容姐妹俩吟诵道。
  “此处的确是群玉山头,诗仙说得真准呢。哥哥要不要把你的露华浓赏赐给她们呢?”晏舞青弯腰伸手,在赵想容的腿心一拂,指尖带起一道长长的银丝。
  晏舞青话音刚落,赵云裳就在石台上转过身来,反手握住林岳的肉棒道:“妹妹这些时日已经享用了不少,姐姐这次就抢个先了。”
  她牵着肉棒,让龟头顶入自己两片白皙的阴阜中,摇动身体,试探了一下,然后慢慢向后坐下,将肉棒纳入体内吞吐起来。
  “嗯,这个味道才对。你个冤家真是狠心,让我吃一次肉,又让我三月不知肉味,反倒是对我妹妹殷勤地很。”赵云裳套弄得欢畅,还不忘抱怨林岳两句。
  “你这妹妹可是一直不肯领情啊,我只能多顾着她一点。云想衣裳花想容,裳和容当然要一起来。”
  林岳拉着赵想容的手臂,让她撑在石台上,翘起和姐姐几乎一样白嫩浑圆的屁股。从赵想容体内抽出肉棒,插到妹妹身体里。
  “可儿,给赵总管舔舔。”
  秦可儿移到赵想容身下,伸出舌头舔着两人的交合处,舌尖扫过赵想容的阴蒂,让她不禁夹紧了双腿。
  林岳在晏舞青脸上亲亲:“赵殿主就交给你了。”
  晏舞青不依地寻到他的嘴唇,与他热吻一阵,这才跪到赵云裳身下,舔上她空虚的肉穴。
  林岳干了一阵,抽出肉棒,让秦可儿舔上两下,便插入晏舞青舌头舔弄之处,让赵云裳发出娇媚的叫声。晏舞青也和秦可儿一样,在两人的交合处用力扫舔助兴。
  两个姐妹雨露均沾,每人都能得个十几下抽插,肉棒抽出去后,又有软舌舔吮肉穴,绝不给她们一刻的空闲。不多时,两姐妹便一先一后地泄身了。
  “我这露华浓给谁好呢?”林岳假装思考。
  云裳和想容都转过身来,一人含住一半龟头,两唇接在一起,将整个龟头含得密不透风。
  林岳将肉棒向左插一插,又向右插一插,退出一点,将浓精喷在姐妹俩紧紧相接的口中,精液均匀地向两张小口中滑落。
  喷发快结束时,林岳抽出肉棒,塞入秦可儿的口中,让她享用最后一两次喷射。那边的姐妹俩已经舌吻在一起,将浓稠的精液无私地互相分享。
  “就我没有啊?”晏舞青有些不满地说道。
  “因为我还想亲你的小嘴啊。”林岳搂着她说道。
  晏舞青笑着与林岳吻到一处,林岳按着秦可儿的头,挺腰让未曾软化的肉棒在她口中进出。
  分享完美味的露华浓,赵云裳拉着妹妹站起来,对林岳问道,“这骊山上,有几位殿主总管做了你的女人啊?”
  “不多不多,现在没到的,也只剩下建始殿的罗殿主。”林岳谦虚地说道。
  “那天我听你们说,宫主也是你的相好?”赵云裳追问道,她的兴奋心情溢于言表。
  林岳看了看大殿门口:“你知道就好,别说给别人听啊,烛火还是好面子的。”
  “那次开会,你站在宫主背后。下次开会你想不想站在池子里?”赵云裳轻抚着林岳的脊背说道,她的手细腻柔软,让林岳感到很舒服。
  “这不太好吧,好多殿主我都还不认识。”林岳听到赵云裳的询问,肉棒在秦可儿口中猛地跳了两下。
  “宫主和三个主殿的殿主都是你的人,剩下一个承明殿的贝思亲与我交好,一个五云殿的狄芳我去帮你说说。其他人的想法,没那么重要。”赵云裳的手向下摸去,沿着林岳的臀沟,摸到他的菊花轻轻按压。
  “狄芳会同意的,我去说更好。”晏舞青也贴着林岳,乳房在他身上挨擦着,握住他被秦可儿舔弄的肉棒,“听到可以跟这么多美女一起泡温泉,好哥哥的鸡巴又硬得不得了了。”
  林岳明白她的意思,从秦可儿的小嘴里抽出肉棒,在晏舞青手中抽送两下。
  “我这么硬,是想要干我的小狐狸了。乖,变成你原先的样子。”
  晏舞青冲他莞尔一笑,成熟丰腴的身体渐渐缩小,看起来就像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一条火红的狐尾从身后伸出,卷在硬直的肉棒上,引到自己的蜜穴前。
  林岳捏住她瘦小青涩的两瓣臀肉,对着讶异的赵想容道:“看什么看,还不快来服侍主人。”
  赵想容跪在池中,膝行到林岳身前,替下晏舞青的狐尾,引着肉棒插入晏舞青紧窄多汁的幼嫩小穴。
  “赵殿主,借你的冰镜之术一用。”林岳伸手握上晏舞青的奶子,在她身后缓缓抽插。
  赵云裳一挥手,三面晶莹剔透的冰镜呈梯形在袅袅的雾气中浮现,将林岳和晏舞青在池水中交合的影像映成三份。晏舞青一扫眼,就能看到自己被男人宠幸各个角度的样子。
  “这法术甚是方便,赵殿主被我干的时候,何不用出来助兴?”
  林岳操着晏舞青,一边还顺毛撸她的红尾。晏舞青一脸陶醉地快要闭上眼睛,又舍不得情郎粗硬肉棒进出自己身体的景象,眯着细长的眼睛盯着冰镜哀哀呻吟着。
  “多羞人啊,人家没你们放得那么开。”赵云裳一副不好意思地模样,“而且这冰术本是临敌对阵之用,用在这房事上,总有些怪怪的。”
  赵云裳和妹妹抱在一起互相抚慰,赵想容左手握着姐姐的奶子,右手手指刚刚插进她的小穴里。
  “要我说,用在房事上才是正经用法。想容,雷鞭。”
  赵想容一愣,继而脸色绯红,看了一眼姐姐,不顾姐姐疯狂地摇头,用蜜穴里右手的手指用出了微型版的雷鞭之术。
  “啊!”赵云裳仰头大叫,声音恐怕连殿外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身体僵硬地弓起,下体如遭重击一般向后一缩,脱离了妹妹的手指,一股水箭从她的穴口射出,喷了妹妹一身。
  “对不起,姐姐。是主人的命令,我不能不听。”赵想容低声说道。
  “我可没说让你哪只手用,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林岳揉着晏舞青的奶子,毫不留情地戳穿赵想容。
  赵云裳瘫在妹妹身上,缓了好一会儿,突然发力将妹妹按在石台上,右手虚引,一根粗大的冰制阳具凭空浮现,与林岳在晏舞青体内抽送的真家伙倒有七分相似。
  “小青,来看戏。”
  林岳弯腰将晏舞青抱起在空中,分开她的两条细腿,让她面朝赵氏姐妹,肉棒在她的小穴里轻快地抽插着。晏舞青反手搂住林岳的脖子,一边细细地呻吟,一边媚笑着观看姐妹反目的好戏。
  赵云裳啐了这对奸夫淫妇一口,右手向前虚推,那根被热气蒸得滴水的冰阳具分开妹妹的阴唇,送入湿热的蜜穴中。
  “不要!好冰!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然而什么求饶的话语都动摇不了赵云裳的决心,她毫不留情地将冰柱一推到底,右手前后摇动,带着冰阳具在妹妹身体里进进出出。赵想容嫩红的阴唇翻开,通过透明的阳具,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整个鲜红的蜜道一点点被撑开,又逐段慢慢合拢,画面颇为香艳。
  “看看,这才是术法的正确用法。”林岳大笑道。
  赵云裳几乎每次都将冰阳具推到妹妹的最深处,让妹妹连子宫都感受到那浓重的寒意,被蜜穴融化的冰水正好做了润滑的水剂,让阳具进出越来越快。
  刚开始还看得很开心,不过看到赵想容一直在苦苦哀求,林岳也有些不忍,故意对晏舞青说道:“我猜这冰冻的嫩穴干起来一定很爽。”
  “那你还不快去。”晏舞青知道林岳的性格,主动从他身上下来。
  林岳让晏舞青趴到赵想容身旁,抽出已经小了一圈的冰阳具丢到池中。龟头刚刚顶入赵想容洞开的穴口,就感到一股冰冷的寒气,肉棒被刺激得又硬了三份,林岳全身的毛孔都瞬间收紧,一股麻意沿着脊柱蔓延。
  “太爽了!”
  林岳沿着冰爽的花径继续前进,只觉赵想容的蜜肉纷纷用力挤压肉棒,拼命想借助滚烫的肉棒取暖。
  “插进来!快点插进来!”赵想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反手用力掰开自己的臀肉,只求林岳能赶快插到尽头,拯救她被冻得发痛的子宫。
  林岳如她所愿地一插到底,整根肉棒被寒气环绕,身体自然将更多热血泵入抵抗,结果就是肉棒硬的得发胀,变得极为敏感。
  “啊,好烫,好舒服。”赵想容用力夹着肉棒。因为温度对比的关系,她感觉就像是有一根在开水里泡过的铁棍插在她的身体里,烫得她几乎瞬间就要泄出来了。
  “真是绝妙!”林岳在赵想容蜜道里抽插几下,就抽出肉棒,插入晏舞青体内取暖。
  “好凉,好粗,怎么又粗了这么多?”晏舞青欢喜地叫道,她感到自己的穴口又被撑大了许多,本来就已经十分粗壮的肉棒现在简直像怪物一般。
  在晏舞青体内用力插了几下,感到自己的阳具回暖了,林岳又转到赵想容身体里拯救自己的小母狗。
  反复交换两三次后,赵想容低叫一声,全身泛起一股热潮,将体内的寒意一扫而空。
  林岳这才插回晏舞青体内专心捣弄。忽然感觉一边肉囊一紧,原来是赵想容挣扎着下了石台,跪在水里,主动替自己舔舐肉棒和肉囊。
  林岳安抚地摸摸她的头,示意她让开些,自己火力全开时,还真容不下有人从侧面舔弄。
  赵想容却钻到林岳的胯下,抬头去舔二人的交合处。
  赵云裳走到林岳身旁,有些酸楚地说道:“都是你出得馊主意。”
  林岳握着晏舞青的腰猛干,还能笑着回答赵云裳:“想容刚开始把握不住力道,多试几次,你会爽到天上去。到时候可不要只喜欢妹妹,不要我了。”
  “好啊,那我现在就试试。”赵云裳咬牙切齿地一把握住林岳的肉棒,掌中瞬间出现一层薄冰。
  林岳大半截肉棒插在湿热的蜜穴里,剩下的部分却被冰得阵阵紧缩,一时忍受不住剧烈的刺激,立刻就在晏舞青的小穴里射精了。
  感到肉棒底部的律动,赵云裳笑着说道:“还真是好用。”
  “赵殿主,可不能拿我的宝贝试验,男人的阳具很娇贵的。万一出了什么差错,你们宫主可不会放过你。”林岳虽然觉得很爽,但后背也吓出了不少冷汗。
  想到还要仰赖赵云裳安排华清池大会的事情,林岳又讨好地抱住她说:“我倒有个实用安全的术法,可以给你试试。”
  赵云裳按照林岳的要求躺在石台上,双眼上蒙着自己的抹胸。林岳在空中写符,唤出几条水龙,将赵云裳的四肢卷住,向外微微拉开,固定在石台上。他左右手各捏一个剑诀,两枚摆在池边的白玉阳具如飞剑般破空而至,晏舞青先用火焰将两枚白玉烤上一会儿,探手试了试温度,将蛤油均匀地涂抹在上面。林岳御使着这两柄特殊的飞剑,顶上赵云裳的小穴和菊门。
  “这是什么?有点烫,先不要进来。”赵云裳扭动着身体,可惜她四肢都被固定,一身的法力也被暂时封住,怎么都无法阻止散发着热气的白玉进入她体内开始抽插。
  听说有专门修炼御剑的修道门派,里面最强大的剑修甚至能一人御万剑,那些门派的女人都很幸福吧,林岳暗忖道。
  晏舞青和秦可儿分别抓住赵云裳一边乳房吸吮舔弄,而赵想容则趴在姐姐身边,吮吸她的阴蒂。
  一下子被刺激这么多敏感点,下身的两处肉洞又各有一条粗硬发烫的白玉阳具在同进同出,赵云裳脑子一时短路了。她不停地用力挣扎,大声地喊着:“慢一点,慢一点。”
  林岳将一枚玉片塞入她的口中,撑住她的牙床,赵云裳的声音顿时含混起来。肉棒从玉片上的孔洞中穿入,顶上一片湿滑的软肉。林岳让赵云裳的后脑悬在半空,小嘴与她雪白的脖颈拉成一条直线,肉棒用力顶入,一道明显的凸痕在赵云裳的脖子上显现,随着肉棒的抽送不断起伏着。
  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甚至连发声的能力都被剥夺,赵云裳现在就是一块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摆布。
  身体各处如潮的快感让她难以正常思考,只剩下最原始的身体本能,努力配合着各处的抽插和舔弄。
  她赤裸的身躯上很快便布上一层薄汗,淡淡的红色渐渐从雪白的皮肤下透出,尤其是她的头颈,因为窒息早就粉红一片。
  但她三个肉洞里的阳具都毫不留情地持续抽插着,即使她很快就高潮了一次,林岳也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妹妹被强制连续高潮后,忽然性情大变,甘愿做一条温顺的母狗,不知道姐姐会是怎么样呢?林岳很想知道。
  看到赵云裳的身体再一次开始发抖,林岳抽出肉棒,走到她身后,左手一扬,令她肛中的玉杵飞出,飞到她嘴边,穿过玉片上的孔洞,继续抽插她的喉咙。林岳自己则挺着被喉液充分润滑的肉棒,慢慢插入赵云裳的菊门。
  林岳的肉棒远比那白玉阳具粗得多,第一次被这么巨大的阳物插入的赵云裳再次奋力挣扎起来。但随着肉棒在后庭的持续抽送,赵云裳的反应开始奇怪起来。
  她细长结实的大腿被通明的水龙束缚住无法动弹,但小腿却弯折到林岳背后,试图在林岳插入时为他加一把力。
  林岳挥手撤掉赵云裳口中的玉杵和玉片,她立刻大叫起来:“啊,林岳,我不玩了,再玩我要死了。”
  “好。”
  林岳出奇地配合,将肉棒向外抽出,赵云裳紧紧箍住肉棒的肛门都被拉得向外微微凸出。肉棒全部出来后,无法闭合的鲜红肛洞翕张蠕动着,仿佛还在等待着下一次的插入。
  蜜穴中的玉杵也停止了动作,从两片湿红阴唇退出时,带出许多细腻的白色泡沫,看起来格外淫靡。
  舔弄赵云裳乳头和阴蒂的三女也听令停下来,玩味地注视着赵云裳残留着各种体液的玉白身躯。
  忽然失去了所有的快感,双目被遮住,身体仍然被绑缚的赵云裳就像是犯了瘾的酒鬼一样尝到了煎熬的滋味。本来她只是承受不住过于强烈多源的快感,希望能获得喘息的时间,但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一股空虚和痕痒开始在身体里蔓延。她的双腿试图并拢互相摩擦,却被水龙牢牢地固定住,完全动弹不得。两只手也试图挣脱手腕的束缚,揉动自己发痒的乳房,却只能徒劳无功地在水龙间翻转。
  身体的温度一开始渐渐冷了下来,但因为得不到满足的欲望和空虚而重新上升,颗颗汗珠从她的玉体上滚落。
  赵云裳后悔了,她明知自己会被赏玩着她的痴态的四人嘲笑,红唇仍是张口,急切地说道:“我还要,我还要,全都要。”
  所有人都没动,林岳挥手解除了她身上缠绕的水龙,推高赵云裳的两腿,蹲在石台上,将肉棒垂直地插入赵云裳的小穴。
  饥渴的蜜肉立刻缠绕上来,将肉棒裹得紧紧地,发出粘腻的水声。
  简单地一次插入,就让赵云裳陷入了小小的高潮。
  感到自己被封住的法力也恢复了流动,她一手抱住自己的大腿,一只纤长的手指在空中轻轻描画,完成了一个复杂的术式。温热的池水中伸出一条水柱,水柱的尖端渐渐变得晶莹剔透,化为圆柱形的长长坚冰。奇特地是,这坚冰上还在散发着阵阵热气。
  精研冰术数百年,赵云裳知道只要有足够的压力,即便是沸水也能结冰。冰柱的表面有一层肉眼不可见的法力,将泉水压成了滚烫的冰柱,送入赵云裳空虚的肛洞中来回抽插。
  “这不是很会嘛,法术就是要这样用的。”林岳像是打桩一样,一下下重插着赵云裳的小穴,每次肉体的撞击,都在赵云裳身上撞出一层明显的肉浪,赵云裳身上的汗珠都被抖得四下飞溅。
  “啊,你插的好重,太重了。”赵云裳拉开眼上的亵衣,淫媚的眼神直视着林岳的眼睛,“还能更重点吗?好爽。”
  “想容,给你姐姐的奶子来点电。”林岳加快了蹲起的速度和力道,将赵想容白皙的胯部拍得通红。每次撞击,赵想容都大叫一声,眼中目光盈盈,几乎要滴出水来。
  赵想容的指尖跳跃着细小的火花,抚上姐姐的乳根,电得她的乳房跳动了一下。
  赵云裳没有责怪妹妹,反而握住妹妹的手腕,让她的手指滑过乳房的弧线,直接搭上自己娇嫩的乳尖。
  “哦哦哦,好爽!”赵云裳的身体在光滑的石台上反弓起来,下体用力地迎向林岳的肉棒,在空中与男人的大腿有力地撞在一起。大量的水花从她的穴口喷出,显然赵云裳又一次高潮了。
  这次高潮持久而强烈,赵云裳的身体无力地落回石台上颤抖着,菊门处的热冰也重新化为水流散去,潮水般的刺激感让她脑子发木,眼神也变得迷茫而空洞。
  林岳从石台上站起来,将滴着淫汁的肉棒对着晏舞青,轻轻插入她幼嫩的嘴唇间,晏舞青立刻含着龟头舔吮起来。
  “真要被你们玩儿坏了。”过了好一会儿,赵云裳才从欲望的混沌中苏醒过来,用有些虚弱的声音说道。
  “还想不想玩儿?”林岳问道。
  “不想了。”赵云裳赶紧拒绝,她媚笑一声,“今天我可真的受不了了。不过,过几天,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林岳忽然感到自己的小腿在被人舔舐,转头一看,只见赵想容跪在池子里,抱着自己的小腿,舌头从他的脚踝向上舔起,一直舔到膝弯里。
  “小母狗也想要吗?云裳,还有力气帮你妹妹吗?”林岳笑道。
  “妹妹帮了我,我当然也要好好回报她。”赵云裳看向妹妹,眼神中有几分好奇,“当母狗是什么感觉呢?”
  “赵殿主想了解一下的话,我可以帮忙。”晏舞青吐出林岳的肉棒说道,“我们宣德殿最擅长这个了。”
  “算了,我可没那么多时间与你们厮混,想容不在,我已经够忙的了。”赵云裳回答道。
  “想容,从明天开始,你要回去帮你姐姐处理政务,得空再回宣德殿”林岳对已经在另一座石台上趴好的小母狗说道。
  “是。”赵想容答道。
  “那么赵殿主,我们继续探讨一下你尝试当母狗这件事吧?”林岳微笑道。
  “真是的,这么多女人你还不够吗?”赵云裳给了他一个白眼,“什么时候能开始?”
  “你妹妹已经开始发骚了,先让她好好满足一下,我们马上就能开始。”林岳站到赵想容身后,用肉棒拍击她流水的嫩穴。
  华清宫里春意盎然,荒淫的盛宴不知要多久才能结束,而林岳心中的忧愁,在这样的狂欢中也渐渐淡去。
  万事皆有解决之道,即便是看起来不可能做到的难事,也总有办法突破思想的藩篱,出人意料地解决。即便是要走入终途,眼前的欢愉也弥足珍贵,何必因为未来的困扰而毁了现在的美好。
  尽日而欢,抓住现在,将来才能不留遗憾地放手吧。
  
  星光闪耀的夜空好美。林岳躺在宣德殿的檐角上,双手枕在脑后,凝视着深沉黑暗中的点点亮光,“我的事,真就没有办法吗?你是神魂方面的大家,也对此束手无策?”林岳对着空无一人的星空说道。
  “你怎么看出来的?”一块夜幕扭曲起来,化作一个满身星辰的人影,看那轮廓展示出的繁复的衣饰和身形,隐隐可以判断出是烛火。
  “你身上的骚味儿太重了,下面都流水了吧?”
  那人影飘落到林岳身上,变回原本的样子,宽大的裙摆将林岳大半个身体遮住。林岳的裤子无声地裂开,肉棒从裂缝中弹出,进入了一处温热的洞穴。
  “小心点,差点割到我的大棒子。”林岳瞪着眼睛说道。
  “法术不就得这么用吗?”烛火打趣道。
  “你还喜欢偷窥啊?那有没有听到赵云裳的提议?”林岳躺着不动,任由烛火在他身上慢慢起伏。
  “你想要的话,便去做好了,我只有一个要求。”烛火笑道。
  “什么要求?”
  “你不可用强,想容的事就够让我头疼了。”
  “那都是误会造成的,并非我的本意,而且想容现在不也挺好?”看到烛火停下来不接话,林岳无奈地点点头,“好了,我答应你,绝不用强。”
  “你的事情,我也想了想。”烛火按着林岳的胸口,“神魂方面的办法倒是有,不过太过凶险。”
  “说说看。”
  “我有一门裂魂之术,能让你的神魂一分为二,原是古时仙人逃死避劫之术。可以让你的分魂与晏舞青双修正本的合欢赋,双修完再让主魂出来。”
  “听起来不错,有什么问题?”林岳问道。
  “裂魂会让你的修为下降不少,这还是小事。仙人们现在不用此术,是因为魂魄一旦分开,其实就是两个人了,再也无法融合,只能互相吞噬。”
  “刚开始就像是双胞胎,但最终分魂和主魂慢慢会渐行渐远,互相争夺身体的控制权,谁也不知道哪个部分会胜出,甚至同归于尽身死道消的例子也很多。”
  “那万一是我的分魂胜了,我就会毫不犹豫地抛下我的亲人了?”林岳试探着问道。
  “不错。”烛火停下来,看着他说,“与其用此吉凶难测之法,不如从你的誓言想想办法。”
  “誓言能有什么办法?”说到底,现在困住林岳的,就是他的誓言。
  “古时的大能对誓言也有很多研究,他们发现,其实誓言也是一种契约。”烛火道。
  “就与我和想容的契约一样?”林岳眼中一亮。
  “不错,只不过誓言不靠法力强压,而是靠因果来完成它自己。”烛火叹了口气,“这其中的道理,我也有很多不明之处。”
  “不过有两点可以确定。誓言必然有因,也必然有果。你对晏舞青发誓,你的因,就是晏舞青。因消则果散。”
  “我不可能伤害晏舞青。”林岳斩钉截铁地说道。
  “就算你杀了她,也消不了这个因,但是如果她主动让你弃誓,就能。”烛火说道。
  “这是因,那果方面有什么办法?”
  “和破坏契书的方法一样,只要有足够强大的因果之力,就能避免违反誓言的果。幸运的是,你本身实力不算太强,你发出的誓言所带因果之力也比较弱,而你正好还有一样宝物,里面蕴含了足够的因果之力,足够扭转你违誓的果。”
  “我还有这样的宝物?我怎么不知道?”林岳奇道。
  “便是大圣赠予你的仙力。以他的修为,早就进入了这个境界,他的仙力,自然就能做到这件事。”烛火看着他笑道,“没想到吧,竟然就是这么简单。”
  林岳沉默片刻,说道:“仙力我已送人,此法于我无用了。”
  “如此珍贵之物,你竟然送人了?”烛火惊讶道。
  “赠予一个与我有恩之人。”林岳不想说出来,如果烛火把这件事告诉晏舞青,以她的性格,肯定会将存放仙力的戒指还给自己,而不是让自己弃誓。
  “那就没办法了,只能让晏舞青改变心意了。这个我帮不了忙,全靠你自己了。”烛火说道。
  “你已经帮了我很多,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
  “想谢我,那可是很容易的。”烛火媚笑着说道。
  回到寝殿时,晏舞青睡得正熟,白天的欢淫把她也折腾得不轻。
  林岳叹了口气,不久之前,自己还视她如寇仇,现在两人却已是情根深种,生死相依。
  但如果与她在一起的代价,是舍弃赤阳山的亲人,林岳也是无法承受的。
  在心里反复思量着如何劝说晏舞青让自己弃誓,林岳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还在想双修的事吗?”晏舞青被他吵醒,搂住林岳的脖子,她稚嫩的脸庞上有着朦胧的笑意。
  因为林岳喜欢她这个样子,她不惜一直耗费法力,也要维持这个模样。
  “小青,我想问你,我当初来骊山发的那个誓言,你愿不愿意让我不必在遵守?”
  林岳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晏舞青手臂一僵,眼中忽然有了泪痕:“林岳,你是不是厌倦我了?”
  “不,我很爱你。”林岳的眼神恳切,没有半分虚情假意在其中。
  “那你为什么……不愿陪我渡过这段短暂的时间?”晏舞青眼中的泪水慢慢滑落,顺着眼角,滴落在绣枕上。
  对于他们这样的修行者来说,二十年的确不算长。
  “我怕我撑不到那个时候。你不知道,那天我就像被夺舍了一样,我的经历清清楚楚地记在脑子里,但是我完全不能相信,是我自己在掌控我的身体。要不了那么久,我就会发疯的。”
  “那如果,你不知道自己跟亲人交合,是不是就不会有事了?”晏舞青轻轻拭去脸上的泪珠,但是立刻就有新的滚落下来,“影盟的隼影有一门秘术,可以将人暂时制为傀儡,为时三个时辰。受术后,你无法控制身体,但神志意识还在。术解后,你会对这三个时辰的所做所为一无所知,只是会虚弱上一段时间。如果赤阳山来人探望你,我可以控制你安慰她们。”
  看她梨花带雨的样子,林岳不忍再继续提要求,点了点头。
  “我听你的。撤掉法力好好休息吧,你现在的样子我也喜欢的。”
  “不要,你喜欢嫩的嘛,以后我会一直这个样子。”晏舞青泪水涟涟的脸上露出笑容,搂紧了林岳,“反正睡不着,我们来双修吧?”
  赵云裳安排的华清池会,不是月度例会。毕竟宫主在上面宣布事情,下面的人在那里高声浪叫,会伤及烛火的权威。
  骊山还有一种品酒会,烛火通常不会参加,但是各殿都会有不少人来,反而比月会更加热闹。
  这一天骊山居不会安排大的活动,品级较高的女人们都会到华清宫里喝酒聊天,互相增进关系。
  刚过申时,就有侍女来大殿中摆上各色美酒小点,瓜果零食,沿着池边铺上一大圈软毯,摆上躺椅、矮凳、甚至牌桌。再过一会儿,就有与会者陆陆续续地来了。她们直接在旁边的侧殿褪去衣物收好,裸身进到大殿里,也不急着下水,先坐在池边吃点东西,互相打趣一下气色和身材。
  来了十几名美女后,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挺着肉棒走了进来。里面的女人都有些惊讶,不过看到他身后跟着进来的师半雪和赵想容,便大都移开目光,回到各自的闲聊中去了。
  男人躺到一张躺椅上,师半雪和赵想容一人取了张矮凳,端着美酒瓜果给他喂食,这举动又将殿中美女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起初她们以为这人是宣德殿主或是蓬莱殿总管的男宠,被带到华清宫虽然有些出格,但也不是什么无法理解之事。只是现在看来,这男人的地位反而比身边的两位贵人更高。
  想起宫中近日的传言,女人们都小声地切切私语。
  过了一阵,大殿里人渐渐多了起来。几十个身材曼妙的女人,或浸于池中,或在岸边坐卧,身上要么是不着寸缕,要么是轻纱围身,香艳无比。她们今日的话题,多半都是围绕大殿里唯一的那个男人。他正趴在躺椅上,师半雪和赵想容各按摩着他一边的肩膀,如同两个温顺的女奴。
  这时蓬莱殿主赵云裳与承明殿主贝思亲手挽着手一起进来,赵云裳走到妹妹身边,蹲下与男人耳语两句。那男人才爬起来,与贝思亲热切地交谈起来。聊了没多久,男人伸手揽住贝思亲的细腰,与她一起下到池水中,一直走到深处的石柱旁。两人抱在一起,开始旁若无人地接吻。男人的手握住水面上贝思亲的一只浮着的笋乳,身边的水面有节奏地荡漾着,显然是在做一些男女之间的情事。
  这也没什么,平日也有一些人会带着女伴在池中亲热,甚至在岸上公开磨豆腐的也有。众人关注了一会儿,慢慢也就不再注目,压低了声音议论着这男人和各大殿主的关系。
  不一会儿,五云殿殿主狄芳也走了进来。她的一头金发在大殿中异常显眼,雪嫩的肌肤白得发光,丰满的乳房和浑圆硕大的臀部让她看起来极具诱惑。许多女人都对她投去羡慕的目光。
  狄芳走到师半雪身边,与她聊了几句,看向和贝思亲吻在一起的男人,伸手在师半雪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径直下水走到男人身边。
  她一手搭在男人的肩上,另一手却伸到水面下,眼睛一亮,挤开贝思亲与男人亲了起来。贝思亲在狄芳背上轻轻打了一下,便笑着看他们俩亲热。
  男人亲了一会儿,将狄芳压在石柱上,身体贴上她的后背,身边的水面像沸腾了一样开始激烈地翻滚,狄芳仰着头大叫起来。
  大殿里一时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停止了谈话,看着那男人一边操着狄芳,一边将贝思亲揽到怀里接吻。
  更让他们讶异的是,刚进来的建始殿殿主罗晓慧,陪男人进来的宣德殿殿主师半雪,与贝思亲同来的蓬莱殿殿主赵云裳一起下水,围在男人身边。那男人将她们一个个轮流亲吻肏干过来,丝毫不在意殿上凝固的空气。
  后面陆陆续续地又进来几十个女人,池边上坐满了光溜溜的女人,但是池中间就只有这六个人在亲热狎戏,大家都不敢上前打扰她们。
  赵云裳转身笑道:“别都在边上看我们,下来,该泡温泉的就泡,我们又不碍着你们。”
  众人这才纷纷进了池子里,一时间,白雾缭绕中,池子里影影绰绰,全是裸身戏水的美女,如同仙境。
  林岳将贝思亲和狄芳都干到高潮一次,才从五个人的包围中出来。走过两个美女身边,微笑着询问她们的名字。
  两个女人俏脸微红,与他攀谈起来,没聊几句,林岳便一手一个,搂住她们在她们身上抚摸起来。
  林岳在其中一个女子耳边说了几句,那女人点点头,转身抱住同伴。林岳扶着她的臀部,缓缓干进她的蜜穴。她的样貌身材不如几位殿主,但也是清秀可人,腰细臀圆,更重要的是,他们只不过刚认识了一小会儿,现在却撅起屁股,让林岳任意施为。
  没干多久,林岳就抽出阳具,与两位美女挥手告别。
  他在池中物色了几个猎物,都轻易地上手了。这些女人本就对他万分好奇,见他能与骊山地位最高的几位殿主肆意交媾,更是觉得能被他拉住交谈也是颇有面子。眉来眼去几下,半推半就之下,大都顺从地与林岳操上一会儿。
  林岳回到岸边,坐在池沿上,一对肚皮浑圆,像是姐妹一样的孕妇跪在他身后,将鼓胀的奶子喂到他嘴里。赵想容爬过来,在许多人的窥视下,将林岳翘起的肉棒含入口中吞吐。
  林岳向旁边一名大胸美妇招招手,她过来后,林岳指指她沉甸甸地乳房,又指指自己的肉棒:“夫人可否用奶子帮我的鸡巴按摩按摩?”
  “我可是金华殿总管,你怎能这样对我污言秽语?”妇人嘴上拒绝,但眼睛一直在偷看赵云裳吞吐肉棒。
  “这位帮我舔鸡巴的也是蓬莱殿的总管,你们应该认识吧?”林岳笑着拉住妇人的胳膊说道。
  “当然认识,公子把她们姐妹都弄上了手,真是好本事。”妇人眼中有些犹豫。
  “金小瓜,还不快来?”赵想容抬起头,轻轻将她推倒男人腿间。
  “别叫我外号。”美妇白了她一眼,低头含住龟头,捧起一对小西瓜一样的奶子夹住肉棒上下抖动。
  “这外号还挺贴切地,夹紧点,你这奶子真是不错。”林岳的肉棒仿佛在一整块温热的油脂中穿梭,那舒爽的感觉不亚于肏弄女人的小穴。
  “公子跟各殿都很熟的样子,为何没来我金华殿玩玩?”美妇也被男人的雄伟坚硬迷得神魂颠倒,服侍了他一会儿,就跨坐在他身上,让赵想容扶着肉棒,自己慢慢套入小穴。
  “我也只有一条鸡巴,实在是忙不过来啊。其实承明殿和五云殿我也没去过,两位殿主我也是第一次见面。”林岳舒服地靠在桃灼怀里,享受着金华殿总管的美穴和美乳。
  “公子觉得我这奶子如何?”
  “很不错,甩起来很好看。”林岳由衷地赞道。这对奶子不仅大,而且结实挺翘,随着美妇身体的起伏,在她胸前划着圈转动,让林岳看得赏心悦目。
  “在我们金华殿,这只算是普通的。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形状、大小、手感,没有在我们金华殿找不到的。”
  “那倒真是值得一看。”林岳随口应付道,论美乳,赤阳山上的众人就足够他欣赏了,何必去金华殿,不过若是有机会去,也可顺便一观美景。
  美妇在林岳身上摇动了一会儿,就被林岳运使合欢赋,挑动到了高潮。今晚这片花园足够他戏玩,可不能在一株花上耽搁太久。
  告别了金总管,林岳起身进到池中逡巡,随意搭上一名女子,聊几句,便邀她共赴巫山。有的女子会拒绝,但也不反感林岳在她身上占点便宜,更多的女子则会抱着好奇的心态同意,与林岳在池中旁若无人地交合一会儿。
  在池中转了一圈,林岳已经记不清自己与多少女子有过鱼水之欢,只是不断地在粉臀美乳间周旋着。
  渐渐地,与他亲热过或是对他有意的女子渐渐聚拢起来,将林岳围在中间。
  林岳使出浑身解数,在乳波臀浪间不停地抽插,如同帝王一般对池中的女人们予取予求。
  他担心有人被冷落,便让她们沿着池边趴成一整排,自己在她们身后一个个插过来。每插一人时,她身边的两人便会直起身来,与林岳亲吻搂抱,供他上下其手。
  插过一遍后,又让她们一起靠在池边或坐或蹲,一个个轮流为林岳品箫食丸,让林岳品评每个人的技术和天赋。
  最后林岳被蒙上眼睛,有人为他按摩腰腿胳膊,有人为他递送瓜果美酒,身上女人不断地轮换,只是不知是谁。
  有时他能听到熟悉的调笑声,有时则是陌声美人的呻吟。林岳都一视同仁,女人欢腾时,他就静静地享受,女人无力时,他就挺腰顶上几下。
  不知何时,池中的喧闹声安静下来,林岳的肉棒空出来,两个女人在他的肉棒上细细舔吸,把不知是谁留下的淫液清理干净,接着便是一个紧窄的肉穴套上来轻轻耸动。
  “冤家,人家为了你,真是脸都不要了。”
  眼上的肚兜被扯开,身前是高髻素颜的烛火穿着薄薄的纱衣,跪在他的身上。周围是骊山的各位殿主和总管环绕着,虽然外面的女人们看不进来,却都明明白白地知道她们的宫主正与这个男人放纵交合,连肉体相撞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你来得太晚了,得罚!”
  林岳大笑着翻身,将烛火压在身下大力抽送,让她的低吟变成连绵不绝的尖叫,在香玉满池的大殿中回响。
  林岳挥挥手,让各殿的殿主们在池边狗趴成一排,将自己和烛火暴露在众人眼中。他提起烛火粉光致致的娇躯,让她趴在第一个,一边抽送一边在她的翘臀上用力拍打。
  被满殿的下属观看自己被男人奸淫,烛火的心中,羞耻感和被男人控制的奇异快感不断交织,大叫着喷出大量清亮的淫汁。
  林岳没有放过她,还是继续毫不留情地冲击烛火的粉臀。肉浪伴随着飞溅的淫水,浪叫声混合着啪啪地脆响,烛火一直被干成一摊软肉,林岳才从她身上站起来。
  他肌肉分明的肉体上蒙着一层汗光,强悍的男人气息让跪趴在烛火身旁的赵云裳忍不住用力地抬了抬臀部。
  赵想容用小嘴温柔地清理着主人的肉棒,她现在心中已经没有一点伤痛,崇拜地看着主人,一寸寸把粗壮坚硬的棒身舔干净,引着主人进入姐姐的蜜穴中。
  赵云裳的穴内柔嫩弹滑,只是如同冰窟一般寒意森森,让林岳干得有些麻木的肉棒精神大振。
  “又玩出新花样了?”
  “怎样?比用冰块冰过的还好吧?”赵云裳回头笑道。
  “不是一般地好,太爽了!”
  林岳猛干了十几下,终是耐不住这低温,赶紧换到旁边狄芳的嫩穴里。
  却不想这里热气逼人,火热的肉洞烫得他一股麻意从会阴直窜入脑中,精液大股喷射出来。
  “云裳姐姐说得真没错,这招竟如此好用!”狄芳感受到沿着大腿流下的精浆,笑着对赵云裳说道。
  “罗殿主,你擅长什么法术?”
  林岳有些担心地看着狄芳右边的建始殿主,抽出滴着精液的肉棒问道。上次这妇人被自己干得几乎失禁,此回不知准备了什么对付自己。
  “奴家最擅操风。”她轻轻弹指,一道淡青色的风刃就斩断了殿内一只鲸油大烛。
  “公子何不来试试?”她晃动着肉臀娇笑道,魅惑中带着几分挑衅的神色。
  “来就来!倒要试试有多好!”林岳豪情万丈地笑道,偷偷给自己加持了一道符障之术。
  肉棒刚插进罗晓慧的丰腴股间,一股强大的拧绞之力便绕着肉棒转了起来,林岳就像插进了一道肉龙卷中。
  强烈的摩擦感不仅让林岳爽透骨髓,也让罗晓慧魂飞魄散一般大叫。
  “把术法用在这事儿上……果真是……太棒了!”罗晓慧披头散发地喊道。
  林岳也是头一回干到这般的肉穴,咬紧牙关猛力肏弄,不一会儿就让罗晓慧身体僵硬地泄了身,肉旋自解。
  他松一口气,刚要抽出肉棒,一只带着电流的小手就抚上他的肉袋。阴囊立刻紧缩起来,将精液注入罗晓慧的小穴。
  “你这母狗!”林岳正要发怒,看到赵想容渴望的眼神,气道:“我偏不干你!”
  幸好有合欢赋的加持,只要他体内阳气不尽,肉棒就能一直坚挺。
  在赵想容脸上拍打几下,把残精挂在她脸上后,林岳转身操入师半雪的身体,这个晏舞青的肉奴他知根知底,不怕她能耍出什么花样。
  “主子,奴要开始了哦?”师半雪的口中吐出晏舞青的声音。
  林岳顿觉不妙。
  大量的阴气聚集在蜜穴的肉壁上,引得林岳的阳气蠢蠢欲动,师半雪就算会一点合欢赋,也没这么强。这是晏舞青的真身!她不知何时变作了师半雪的样子混在里面。
  双修一旦开始,便不能轻易中断,林岳最终还是在晏舞青的身体里交出了一发精液。
  “轮到人家了呢?公子还能射得出来吗?”贝思亲笑道。
  华清宫的大烛燃烧了整夜,直到天色微明,众人才慢慢散去。只剩下林岳趴在石台上,师半雪和晏舞青在他身上按摩松解着。
  “小岳哥哥,今晚玩的开心吗?”晏舞青问道。
  “好像从没这么开心过。”
  这样的夜晚,林岳只想永远持续下去,永远不必再有任何的忧愁。
  “那你想不想,永远留在骊山,永远与我们在一起?”
  晏舞青用手指梳着林岳的长发,似乎是问了一个微不足道的问题。只是她颤动的尾尖暴露了她心中的紧张。
  “想。”
  林岳毫不犹豫地回答。
  但还没等晏舞青脸上的笑容完全展开,他又继续说道:“但我也想跟师父她们在一起,跟我的母亲和姐姐在一起。”
  “小青,我不可能忘记她们的。就像我永远不会忘了你一样。”
  “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事,真希望我就是你的赤阳哥哥。”
  林岳侧过身,捧起晏舞青的小脸轻轻一吻。
  “不管你是不是赤阳,我都不想再跟你分开了。”晏舞青的脸上,一行清泪缓缓而下。
  
  赤阳山火云殿。
  整座大殿的墙上都布满了密密的青色符文,这些符文竖向排列着,如同一篇篇神秘的华章。这正是上清遗术,阴阳混洞真经。
  林赤月身穿一件浅红薄衣,在大殿中心静静地盘坐,双目闭合,如同睡着了一样。七名弟子按血缘关系分成四组,分立四面墙下。在弟子们的操纵下,墙上的符文一个个被点亮,从墙上剥离,飞入林赤月的体内。
  随着大殿里的符文被消耗过半,林赤月体内腾起一股惊天动地的凶戾之气,一只金猴的虚影出现在她身后。原先打入体内的符文竟一一被逼出体外,围在周围形成符阵,阵中的符文不停地晃动,似乎下一刻就会崩散成一捧清光。
  琉璃和浮香立刻加快了操控符文的速度,墙上的符文如流水般点亮,加入到摇摇欲坠的符阵中。但那金猴力量极强,伸手不断撕扯符阵,让符阵不断溅出大量的散碎符文,明显符阵强化的速度比不上被虚影破坏的速度。凝玉、白露、玉箫和碧琴一起出手,将散开的符文不断归于符阵,但也止不住符阵渐渐崩坏的趋势。
  一直没有动手的采薇取出一枚赤丹,在手中拍碎,一股红烟从丹中逸出,直扑那虚影。红烟穿过金猴的身体时,发出嘶嘶的腐蚀之声,所过之处,虚影的身体都被抹去。那金猴两手泛出金光,抵挡住那红烟,一时间没法再去破坏符阵。
  那红烟极为霸道,一直持续了一炷香多的时间,金猴虽然最终将红烟全部消灭,恢复了身体,但符阵已经稳定下来,虚影再也难以轻易破坏符阵。随着七名女弟子将殿上的符文全数点亮,完整的符阵形成一道复杂的锁链,将那金猴的虚影从林赤月体内慢慢拖出。
  那猴头双手被缚在身侧,仍是笔直地站着,犹自向众人呲牙咧嘴,凶性毕露,就像有自己的神智一般。
  赤月秀美的双眼睁开,朱唇轻启,口中念出敕令,符阵便拖着那虚影向天边而去。
  “大圣果真是名不虚传,一身修为已经到了万劫不灭的地步,阴阳混洞真经也只能驱离而无法磨灭他的法力。难怪他凭一座小小妖山便能对抗天庭”
  “恭喜师尊,将大圣的最后一股法力成功驱出。”琉璃带着师妹们,单膝跪地,拜在母亲面前。
  “你们也辛苦了,我已无事,你们去休息吧。”林赤月抬手间,便有一股柔和的法力将七人托起。
  “师父,你已经大好,不如过几日和我们一起去探望师弟吧?”浮香说道。这些日子,大家都很想念林岳。
  “我要坐镇赤阳山,不可轻离。此次与大圣的法力相抗,我也颇有所得,需要静思一段时间,稳固修为。琉璃,三日后,你带师妹们去吧。”
  “是,师父。”众女拜退。
  走出火云殿,采薇对浮香说道:“腹中的孩子还好吗?”
  “好的很,真希望能早点见到这个小家伙。”浮香自然地抚上自己的肚子,尽管那里一点隆起都还没有。
  “他给孩子起了名字吗?”
  “恩,叫林秋如,希望她如同秋天一样美丽。”说到孩子,浮香的眼中似乎有光芒透出。
  “也希望她和她妈妈一样香。”采薇把凝玉拉过来,“你要有妹妹了,你也要努力啊,给小秋如也生个妹妹。”
  “采薇姐……”凝玉害羞地低下头,“我哪有这么幸运,而且师弟肯定是希望大师姐和你先怀上的吧。”
  “这种事,全都看命,哪有什么长幼尊卑。”采薇一把将自己的女儿也拉了过来,“别看我们白露最小,这次怀上的,说不定就是她。”
  “妈!”白露一脸的娇憨,又有几分期待。
  几人笑闹着,期待着与师弟的见面,向着山下慢慢行去。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3/23 01:44:10

二十五 傀儡术
  宣德殿的寝殿里,雕花大床上,林岳正与晏舞青柔情蜜意地交合。刚刚双修了一个多时辰,他们也有些倦,此时放松心情,只是纯粹地享受两人的亲密时光,所以动作轻柔,抽插缓慢,更专注的,是两人的互相爱抚和亲吻。
  晏舞青忽然抱紧林岳,长腿锁住他的腰部,停下动作:“小岳哥哥,你的师姐来看你了。”
  林岳不以为意地将晏舞青的双脚推开,继续操她的幼嫩小穴:“是哪位师姐?”
  “怕是全来了,一共七个,你还有多的师姐吗?”晏舞青看向门口,隼影在她的召唤下进了卧房。
  “没有...还真是都来了,看来师父的伤势全好了。”林岳停下动作,脸上露出喜色。
  “那今天,就由我来负责招待你的各位师姐了。”
  隼影两手放在林岳的头顶,在几个穴位上轻轻按揉,不一会儿,林岳就感到昏昏欲睡。
  她将手指抬起时,几条透明的丝线也从那几个穴位上拉出,连到纤细的指尖上。
  隼影略微动动手指,林岳睁开眼,继续大动起来,将晏舞青干得气息紊乱。
  晏舞青艰难地抚上林岳的后脑,口吐真言,一阵蓝色光芒从她手心里绽放,将林岳与家人的亲密往事一点点封住。
  “成了,小岳哥哥,我们一起去迎接你的师姐们吧。”
  大殿上,赤阳山七位师姐身着七彩纱裙,坐在紫檀木椅上。她们身旁的茶水已经热气不再,很快有侍女上前换上一批。
  对于师弟没有出来迎接这件事,浮香是很不满的。
  “搞什么啊,不来迎我们也就算了,居然还让我们等这么久!”大概是因为怀了胎儿,脾气不稳,浮香是几人中最烦躁的。
  宣德殿总管任卓逸脸上带着微笑,用茶碗盖轻轻拨开水面上的茶叶,说出的却是晏舞青的声音:“几位来的不巧,我与小岳哥哥正在双修,一时半会儿不方便停下,还请几位见谅。”
  “浮香。”琉璃给了师妹一个眼神,让她收敛一下脾性。
  浮香毕竟还是尊重大姐,只能把到嘴边的话吞回去,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右手抚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
  “师姐!”大殿的侧门打开,林岳穿着一件青布长袍走了出来。他并未束发,任由长发垂在身后。身上长袍布料很薄,随着他的走动,众女甚至能看到他的胸肌和三角区的轮廓,以及那根她们日思夜想的粗长肉龙。
  “真是越发地不要脸了,裹条布就跑出来了。”采薇笑着骂道。
  晏舞青一身红衣,走在林岳身后,她又变回熟妇的模样,一头红发随意散在胸前,两手交叠放在小腹上,面色沉静,目不斜视,看上去简直就是一位端庄淑女。
  林岳拉了张圆凳,坐到浮香身旁,摸着她的肚子,与她小声交谈。
  晏舞青则对着众女行了一礼:“众位姐姐远来辛苦,请稍作小憩,我马上安排宴席,招待各位。”
  琉璃起身还了一礼:“不必麻烦,我们修道之人清心寡欲,有妹妹送来的茶水足矣。”
  晏舞青看了一眼浮香,她的手已经快伸到林岳的青袍中,想做什么不问而知。清心寡欲?是急着与弟弟交欢吧!
  不过她没有出言落客人的面子,林岳的姐姐们前来,她正好可以试试那个办法。若是能成,林岳就能继续修行正本的合欢赋,不会因为与家人亲热而生出自尽的想法,又不会冷落他的家人,给自己的安排带来阻力。
  “浮香姐姐身子不便,要不要到房中休息休息?小岳哥哥,你送她去吧?”按说晏舞青与林岳的师父同辈,但此时她把林岳当做夫君,便跟着林岳称呼,她本也不在意这些称呼虚名。
  林岳明白晏舞青的意思。浮香怀了孩子,六欲亢进,肯定想自己想得紧。这是暗示自己给浮香开个小灶,让她放松放松。
  只是他心中有些莫名地抵触,毕竟,浮香是他亲姐姐。
  姐姐又怎样?不知道她泌乳了没有。
  我怎会有这许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林岳感到脑中有些混乱,似乎有两人在里面争吵喧闹,他用力摇摇头,却怎么都无法平息心中杂乱的念头。
  “小岳,怎么了?”浮香关心问道。
  林岳的表情忽然凝固,他慢慢抬起头,用力眨了眨眼,像是好奇般左看右看。
  “没什么,浮香姐姐,我送你去休息。”
  林岳很少这么称呼,他平时要么直接叫浮香,要么叫师姐,要么叫姐。不过浮香也不甚在意,见到林岳的那一刻起,她心中就只想着一件事,其他什么都懒得细想。
  随着林岳走入侧殿,刚带上门,她就不顾自己的身子,跳入林岳怀里,两腿盘在他腰上。
  “小岳,想死我了,快,快插进来。”
  林岳扯开腰带,笔直的肉棒从青袍中翘出,他托住姐姐的软臀,挺腰便向前顶去。
  不知道是不是太着急,一时竟没有找到入口,急得浮香自己扭动屁股,熟练地将蜜唇压上龟头。放开腰部的力道,身体慢慢下沉,一节节将粗长的肉棒吞入蜜道。
  “嗯......好棒,比假的就是强,又热又舒服。”
  看来见不到林岳的日子里,她们姐妹没少行那虚凰假凤的事。
  “姐姐小心,还是我来吧。”
  林岳捏紧浮香的臀,不让她自行摆腰吞吐,抱着她转个身,把她顶在墙上。肉棒向后拉出,龟头从蜜唇间露出一半,又不紧不慢地推进蜜道。
  这种频率的抽插看上去平平无奇,浮香却觉得简直美到家了。缓缓地进出让她能够充分感受肉棒的粗硬,龟棱刮弄蜜肉的每一分触觉都清晰无比。快感并不激烈,但胜在连绵不断,如层峦叠浪,毫无间隙,也完全不会因为姿势用久而刺激感下降。浮香体内的欲念不知不觉地抬升,喘息越来越重,声音越叫越高,偏偏神志清明,把抽插的每个细节都印在心里。
  “你小子......技术又见长了......好棒......你简直......捅到姐姐心窝里了......”
  今天的性爱极其完美,林岳似乎能判断出她每个细微的表情,能读出她自己都不知道的需求,每次插入都让她喜悦安乐,就算是春梦中也没有过这般宁静的美妙。
  浮香身上香气大盛,心中的每一分欲火都化为快感,稳定而舒适地在蜜道里慢慢积累,她动情地吻上林岳的嘴唇,抱紧弟弟的脖子,喘息着追逐弟弟厚实的舌头。
  “呜唔......嗯......”
  随着一声荡气回肠的呻吟,浮香身上的劲儿忽然尽数散去,软软地挂在弟弟身上。
  “小岳,你是怎么做到的?如果次次都像这样舒服,你让姐姐做什么我都愿意。”
  浮香的脸上红霞密布,鼻尖沁出的汗珠晶莹可爱,眼神迷蒙而妩媚,她是真的有点沉迷了。
  “怎么办,姐姐越来越爱你了。”
  林岳的声音与平日有些不同:“姐姐高兴就好,我只是将心比心,自然知道姐姐是怎么想的。”
  浮香还是有些不信:“该不会是那个狐狸精教你的媚术吧?你性格粗枝大叶的,怎会忽然变得这般细腻?”
  不过她也没有继续纠结,松开腿,从林岳身上下来。
  “把琉璃她们也叫进来吧,她们也想你想疯了。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得把她们都喂饱。不过……我怀着孩子,你得多给我几次。”
  看姐姐在自己面前撒娇,林岳露出有些尴尬的表情。不过他很快调整好状态,掩好青袍,推开门,和浮香走回主殿。
  “休息完了?”采薇摸摸浮香带着红潮的脸颊,打趣她道。
  浮香附到她耳旁,小声说了几句,采薇两眼一亮,低声问:“真有那么好?”
  浮香点点头。
  “嗯,小岳,我也有点不舒服,你扶我进去休息一下。”采薇忽然扶住头,一副娇弱病美人的样子。
  林岳刚刚坐下,闻言无奈起身,扶着采薇向偏殿走去。
  “白露,你也来,帮妈按按头。”采薇倒是没忘记她的乖女儿。
  其他众女都没说话,三人进了偏殿后,才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
  “妈,你跟采薇师姐说了什么?”凝玉问道。
  “浮香,你刚才叫得整个主殿都在震了,怀着孩子,就不要做那么激烈。”这是琉璃在规劝。
  “师姐快讲讲,刚才怎么回事?”玉箫碧琴也睁大着眼睛看向浮香师姐,满眼八卦之意。
  “小岳今天不知怎了,忽然变得很懂我的心意,深浅轻重都刚好,他用的力气其实不大,但我根本忍不住叫声,实在是太满足了。”浮香与姐妹们本就无话不谈,此时更是带着几分炫耀的心思,把刚才的细节讲得丝毫不漏,听得众女面红耳赤。
  “是不是太久没跟他做了?所以才这么敏感?”琉璃似乎有些意动,看向偏殿的大门,哪里又隐隐传来女子的浪叫声,就是分不出是采薇还是白露。
  “不一样的,他今天真的是干得我熨熨贴贴,就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浮香满面桃花,似乎还在回忆刚才的美妙。
  在一旁的晏舞青今天有些沉默,静静地坐在林岳姐姐们对面,一言不发。
  “啊,我也好想去,妈,行不行?”凝玉看着浮香,满眼期待。
  “想去便去,问我做什么?”浮香对琉璃说道,“大姐,我们一道进去吧,刚说了这么久,我又想要了。”
  琉璃起身对晏舞青道:“我们就先去与师弟团聚了,多谢招待。”
  晏舞青不知道在想什么,愣了一会儿才慌忙站起来:“请便。”
  琉璃带着师妹们穿过偏殿的大门。
  有些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两道阳光斜斜地从窗户投射进来。光柱的尽头就是一张大床,纱幕被拉开一半,三具赤裸的肉体滚在一起。
  琉璃仔细看去,白露跪趴床上,后庭被粗大的肉棒撑开,口中发出如泣如诉的淫叫。
  采薇躺在女儿身下,两手抱住她的臀部,上身微微抬起,一边舔着女儿的小穴,一边欣赏两人交合。她脸上艳红一片,看上去也刚刚与林岳云雨了一番。
  见众女进来,她躺回床上,脸上露出痴痴的笑容:“浮香说的没错,小岳现在太棒了,我刚才都要发疯了,水一直流个不停,脑子都快烧坏了。“
  林岳仿佛没有听到浮香的赞美,抽出肉棒,在采薇的舌头上摩擦拍打几下,便轻轻地送回白露体内。
  白露长呼出一口气,口中不断低喘,上身抖得厉害,双手似乎快要支持不住身体。
  采薇也重新抬起头,贴在两人的交合处吮吸舔弄。
  “妈…….我要不行了……”白露摇头晃脑,长发飞舞,鼓起最后的力气,摆动身体迎合林岳抽插的节奏,忽然她大叫一声,上身整个抬起来,臀部死死地抵住林岳的小腹。
  林岳伸臂揽住她的乳房轻轻抚摸,另一只手扳过白露的脸,两人湿淋淋地接吻。良久,他们的下身才分开,一股浓白的浆液从白露的小穴中慢慢流出。采薇欢欣地含住女儿的蜜穴,舔食吸吮精液。
  “凝玉,你先去吧。”琉璃作为大姐,当然要先照顾妹妹的女儿。
  “是,师姐。”
  凝玉一边走,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落下,走到床边时,只剩下一件肚兜围住胴体。
  她爬上床,俯下身子,就要去清理湿淋淋的肉棒。
  林岳托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高,与她直直对视。凝玉感到有些心慌,正要侧过脸时,林岳轻轻印上她的香唇,两手也在她身上从容游走,抚弄玉乳,撩拨蜜穴,一股淡淡的香气很快开始弥散。
  这是浮香和凝玉发情时特有的异象,不过凝玉一般要交合到十分动情时,才会有明显的香气溢出,今天居然一开始就被引发了。
  凝玉闭着眼,表情十分陶醉,甚至都忘了替林岳撸动肉棒。幸好采薇吃完女儿蜜穴里的精水,便爬出来,替凝玉进行她刚才未开始的工作,把肉棒舔得干干净净。
  两人的嘴唇分开,凝玉似乎还有不舍,又亲了林岳几下,扯下肚兜,从采薇手中接过肉棒,对准自己的蜜穴送了进去。她身材高挑,和林岳相对而跪时,小穴和肉棒基本相平,所以林岳可以很顺畅地抽送。
  纳入肉棒后,她又重新搂上林岳的脖子,胸口与他紧密贴合厮磨,两人一边接吻一边交合。
  林岳不像平日里那样大干快肏,只是轻插缓送,两人的小腹碰在一起,甚至都没发出很大的声音。但凝玉却很快就汗凝脂玉,身上异香阵阵,下体淫水如珠,沿着肉棒滴落。
  采薇笑嘻嘻地拿出玉瓶,在两人身下接着。这是独家秘方最重要的主材,可不能浪费了。
  琉璃和两个女儿看得也有些难耐,纷纷脱了衣物,爬到床上相互抚慰。幸好晏舞青这大床本就是为多人寻欢准备的,倒也不会拥挤。
  三人抱在一起,互相亲吻舔穴。玉箫正吸着妹妹碧琴,忽然林岳的脸凑了过来,吻住自己,碧琴的淫水在两人口中搅拌流转,最后不知被谁吞下。
  她睁开眼睛,看到母亲琉璃坐在林岳身上,足尖踩着床面,大腿向两侧分开,肉棒深深刺入身体。琉璃一头秀发都散开,贴在汗津津的身上,两手扶在自己膝盖上,身体随着林岳向上顶送,不断地起伏。采薇和白露跪在她两侧,伸出舌头舔弄她跳动的奶头。凝玉坐在碧琴面前,将被肉棒撑开一时无法闭合的蜜穴送在碧琴嘴边,碧琴将舌头伸进去,似乎在追寻肉棒留下的味道。
  玉箫有些恍惚,似乎自己又回到了火云殿上,除了师傅不在,一切都没有什么不同。
  不,还是有些不同。刚才与师弟接吻,几乎魂儿都要被他吸走了。看母亲那湿润的眼神,也是动情至极,完全放下了大师姐的矜持,沉迷在与弟弟的性爱中。
  就是林岳今天话特别少,全程都在与姐妹们亲吻,要么就是喘息着发出低吼,很少与师姐们调笑。
  不过这也没什么,大家都很满足。
  看到母亲那满心欢喜的样子,玉箫忽然有些难以忍受等待的滋味,她爬起来,想要去舔林岳的肉袋,却发现妹妹碧琴也红着脸爬了过来。
  “一人一个。”
  玉箫简短地说了一句,姐妹俩便同时伏下身子,在林岳的两腿间追舔跳动的阴囊。
  林岳从床上醒来时,晏舞青正躺在他的臂弯里,又变回了稚嫩娇小的身体。丝绒床单乱糟糟地皱着,四处都是水痕。空气中有浓重的精液气味,还有一些让他感到熟悉的香气。
  怎么回事,刚才不是在接待师姐们吗?怎么又和小青双修起来了,中间发生了什么,他完全没有印象了。
  “你醒了?今天怎么这么激动,快把人家干死了,下面都肿了。”
  晏舞青慵懒的声音传来,薄唇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可能是见到姐姐她们有点兴奋,你没事吧,让我看看。”
  搭在林岳身上的大腿移开,晏舞青伸手将花瓣分开,蜜唇有些发红,上面满是层层叠叠干涸的精斑,肉洞里还有精液在慢慢流出。
  “没事啦,你再粗暴点也没关系,反正我恢复很容易,而且……”晏舞青揽住他的脖子,在他嘴唇上轻轻一吻,“干的时候还是很爽的。”
  两人又腻在一起,亲吻抚摸对方。
  “师姐她们呢?”
  “我让师半雪带她们在宫里逛逛,怕是没那么快回来。”晏舞青注视着林岳的眼睛,“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不会啊,为什么这么问?”林岳心中的疑惑更盛,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没有就好,我随便问问。”晏舞青转过身,背靠在林岳怀中,小翘臀向后一挺,臀瓣便夹住了一根又粗又硬的东西。
  “你今天火气还真大,要不要再消消火?”晏舞青的声音发黏,摆动身体,滑凉的臀部皮肤蹭在肉棒上,让林岳十分舒适。
  她磨了了一会儿,林岳也起了兴致,握住晏舞青的小腰,肉棒长驱直入。
  毕竟师姐们是客人,把她们晾着,林岳总觉着心里不安。简单亲热了一番,他就起身穿上袍子,让桃灼和桃夭帮他梳洗清楚,去找师姐们。
  骊山虽然做皮肉生意,但主业还是娱乐宾客,歌舞百戏才是宫里最擅长的。师半雪自然不会带她们去看调教女奴,而是安排参观伶人舞姬排练,看戏子们表演杂耍和戏法。
  琉璃她们平时都在山上清修,很少下山,何曾见过这般繁华的光景,每个地方都看得流连忘返,惊呼连连。
  “玩的还开心吗?”
  林岳走到浮香身旁,从她手上夺过一串肉丸吃了起来,同时脚下一晃,躲到琉璃身后,等着浮香娇忿地追来。
  但浮香似乎心情很好,只是给了他一个白眼,从女儿凝玉手中拿过一只蜜桃,边看表演边啃了起来。
  小殿中悬着根两三指宽的红色布带,一个身材苗条的美女正踩在上面翩翩起舞。她身上装饰着许多红色布条,让她看起来飘逸灵动,翩跹如仙,布条缠绕在她的手臂上,绕过她的胸口和纤腰,最后环绕在赤裸的大腿上,小心地避开了挂着黄金乳饰的挺拔乳房,和用金线半遮的光洁小穴。
  她不时做出一些柔韧惊险的曼妙动作,让众女跟着紧张一瞬,又巧妙轻盈地化险为夷,获得一片赞赏之声。
  “没想到这些凡人也能习得这么精妙的技能,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琉璃把玉箫赶开,拉着林岳坐到自己身旁,身体斜靠在他的身上。
  骊山上的女子都会修行,不过底层的优伶大多道行浅薄,在琉璃她们眼中就和凡人无异。
  闻着师姐身上的幽香,林岳有些心猿意马,不过他还是谨守心神,目不斜视,努力不去看师姐领口里那一团白腻。
  “今天这么老实,刚才吃够了?”采薇笑着转头,见林岳的手竟然在他自己的膝盖上,不由得调笑了两句。
  林岳还以为师姐笑他扔下师姐和晏舞青亲热,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赶紧指着舞台道:“采薇快看,好厉害。”
  布带上的女子刚刚做了个一字马,小穴都已经贴在布带上了,两脚一并,又稳稳地站起。她做了个讨要的动作,地上的同伴从木架上举起一根根燃烧的火把,向上旋转着抛出。女子灵巧地抓住木柄,略微加力,将火把向更高处抛起。
  几个火把在空中连成一个椭圆,如同几个火球在空中旋转着飞舞,看得人眼花缭乱。与此同时,她脚下不停,踩在窄小的布带上前后移动,偶尔还轻轻跳起,在布带上转个方向,手上的火把毫不停歇,流动如光。采薇自问反应和手速都较凡人远胜,也做不到这样的事情,兴奋地大声喝起彩来。
  “小岳,你过来。”浮香朝他招招手,让他坐到自己身边。
  “我又想要了。”
  浮香拉着林岳的手,放在自己隆起的小腹上。孕妇的性欲去得快也来得快,而且之前的完美交合也让她难以忘怀,虽然看着表演,心里想的都是林岳。
  林岳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排:“浮香,我们不能……”
  林岳脸上古怪地扭曲了一下,很快换上一副下流的夸张笑容:“不能打扰师姐她们的兴致,我们在这里做的话,她们肯定看不了表演了。”
  “咦噫,你笑得好恶心。”浮香满心欢喜,拉着林岳悄悄退出房间,四处寻找适合做爱的地方。
  可惜这里是接待宾客的表演之所,除了川流不息的后台,其他房间都是房门大敞,人语相闻。
  “怎么办,到处都有人。”浮香有些着急。
  “还有一个地方,应该没人会注意。”
  “在哪儿?你快说。”
  林岳拉着浮香走出大门,向上轻轻一跃,两人落在大殿的屋脊上。
  这里的确不会有人注意,只要周围往来的人不抬头的话……
  “在这里?这可是白天……周围好多人……”
  林岳轻轻剥下浮香的亵衣,邪邪一笑:“所以你要忍住,不能叫得太响哦。”
  没有给浮香反应的机会,肉棒就已穿入纱裙,轻轻滑入湿腻的蜜道。
  浮香捂住嘴,把呻吟声压在胸口,紧张地看着殿下进出的人流。
  但连绵不绝的快感如潮水般冲击着她的心神,声音先是从指缝里漏出,随即纤手无力地滑落在林岳的肩上,浮香紧闭着嘴唇,身上汗珠慢慢渗出,纱衣贴在身上,变得有些透明。
  林岳暧昧地吻着她的脸,舔着她的脖子和耳珠,下身稳定地干着浮香的小穴。
  来了,就是这种感觉,浮香觉得自己的心思被林岳完全掌握,想被摸的地方就马上被手指触碰,想被亲的地方就立刻被印上嘴唇,想被顶的地方被反复不断地顶弄。林岳每一个动作都熨贴在她心里,难言的快感迅速积累,很快便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来。
  “啊!”
  连浮香也没想到,自己的叫声会如此娇媚而富有穿透力。四周立刻扫来无数视线,只是看到始作俑者是那个经常裸奔的林公子,大家都觉得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很快就各做各的事情去了。
  “够了,我好了。”浮香搂着林岳的脖子,坐在他身上的两腿还在微微发抖,就急急忙忙地让林岳把她带下去。
  刚刚回到殿内坐定,就听见采薇对琉璃道:“刚才房顶好像有只野猫在叫,师姐你听到了吗?”
  “野猫一发情,就会叫春,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琉璃淡定地回答。
  “小岳,她们太可恶了,我要你把采薇也抓上去好好炮制。”浮香忿忿地说。
  林岳好像走神了,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啊?采薇怎么了?”
  “哼,就知道装傻。”浮香气得不理他了。
  真奇怪,怎么换了个节目,我刚才睡着了吗?林岳看着舞台上身着羽衣的女子,挠了挠头。
  这位戏子的羽衣不像刚才走绳者那么大胆奔放,白色的羽毛遮住了从胸部到小腹的区域,只让她的香肩和两条长腿展露在外。不过她一偶尔转身,林岳才发现她后面完全是赤裸的,浮凸有致的腰臀曲线极为动人,另有一番诱惑人心的妖娆媚态。
  “果然是见个女人就硬。”采薇不满地用指尖点点林岳凸起的小帐篷,“既然如此,就别浪费了。”
  采薇的动作让林岳头皮发麻,慌忙将她伸入衣中的素手握住。
  采薇更怒:“浮香用得?我用不得?”
  林岳忽然做了个鬼脸:“不能用手。”
  “哼,就会折辱姐姐。”
  采薇不怒反笑,起身跪在林岳身前,用嘴唇和牙齿将肉龙释放出来,用舌尖按压肉棒上的青筋。
  羽衣女子仿佛没看见台下的淫戏,推出一个带轮子的木柜,将四面的木板都放下,向观众展示空无一物的内部。
  她身旁有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穿着青色罗裙,长发披散着,笑容天真可爱。女孩拉着裙角,转了个圈,对台下微微行礼,走上木柜底座。羽衣女子将木柜四壁重新合上,罩上一大块金边丝绒,拉着木柜旋转起来。
  此时采薇已经掀开裙子,骑上肉棒,靠在弟弟怀里,轻摇玉臀。
  “你猜,接下来会怎么变?”林岳享受着蜜穴的挤压,在她耳边饶有兴趣地问道。
  羽衣女子没有施展任何法术,这个戏法纯凭道具和手法,他们一时也看不穿结果。
  “无非就是把人变没,或者换个人出来。”采薇哪儿还有心思看表演,招来女儿白露,让她跪下吸吮林岳的阴囊,果然,肉棒变得更硬更粗,将她的蜜穴撑得有些发胀。
  “好女儿,再往下舔!”采薇按着女儿的头顶,加快了套弄肉棒的频率。
  舞台上的木柜停止旋转,拉开盖布,羽衣女子打开木柜的后壁。她伸手一拉,牵出一根长长的金链。金链另一端连着黄金颈环,套在纤细的脖颈上。刚才的女孩一丝不挂,像小狗一样,从木柜后方爬出。
  “就……脱个衣服,戴个颈环?唔,还插了条狗尾。”
  林岳有些失望,托住采薇的屁股,肉棒从蜜穴脱出,拍在白露的俏脸上,立刻被白露叼住,吸吮起来。她吸得很是用力,舌头绕着龟头旋磨几下,便开始一前一后地吞吐起来。
  羽衣女子将女孩牵到木柜前,让她自己叼住链子,转身又从柜中牵出第二条金链。新出来的女孩比第一个大一些,两人长相很相似,应该是亲姐妹,姐姐的乳房已经开始发育,小奶包微微隆起,但身材还是和妹妹一般清瘦。
  “原来有第二个人,她怎么进去的?那个柜子也装不下两个人啊!”玉箫伸长了脖子,可惜从她的角度是看不到柜子里的情形的。
  “其实如果身体足够柔软,还是能勉强塞下的吧。”和玉箫长得一模一样的碧琴冥思苦想,也只能想出这个道理。
  可台上的羽衣女子又向柜子后走去,显然表演还没结束。
  第三个被牵出的女子比姐妹俩又大了几岁,身体明显圆润饱满了不少,尤其是一对奶子已经颇有规模,爬行时前后摇动着,带动着奶头上挂着的金饰也晃动不休。她的舌头吐在外面,一枚金色舌钉正点缀在正中。
  玉箫和碧琴都不说话了,倒是琉璃好奇地自言自语:“这柜子也不是法器啊,里面到底能藏几个人?”
  法器运使时总会有灵力散溢,是无法瞒过台下的赤阳山众人的。
  第四个被牵出的竟是刚才布带上的舞者,她身上还缠着红布条,腰肢柔软地扭动着,像一只轻盈的母猫,显然爬行的经验比其他三女要丰富得多。
  四人并面排向宾客时,大家发现她们长相都很相似,显然是血缘至亲。
  羽衣女子笑请众人猜测她们的关系。
  “四姐妹!”凝玉首先叫道。
  羽衣女子摆摆手指:“谜底可不会这么简单哦。”
  白露也暂时放下口头的工作,回头道:“一母三女?”
  羽衣女子还是摇摇头。
  “难道是祖孙三代?”浮香也来了兴趣。
  还是没猜中。
  林岳将肉棒顶上采薇的后庭,让她慢慢下坐:“我猜她们既是母女,又是姐妹,就和师姐们一样,都是一父所生。母女之间都会更亲近些,但她们四人都不分彼此,想必左边的都是右边的母亲?”
  “怎么会?那两个最小的,看上去都不超过及笄之年,怎么会是母女?”琉璃有些不信。
  羽衣女子笑道:“林公子猜得不错,其实只要用饮食和药物调理,女子见红生子的年龄就能大大提前。”
  她转身又从木柜中抱出一个两岁左右的小女孩:“这是五姐妹最小的一个。”
  她拉着最小那个女孩的链子:“客人别看她年纪小,其实她已经儿女双全,骊山只留女子在山上,所以她的儿子目前在山下抚养。”
  “如果她们的父母是兄妹,那就和我们赤阳山差不多了。”林岳干了采薇一阵,见她的身体颤抖起来,便拔出肉棒,插入趴在身前的白露体内。
  “我与夫君虽然不是亲兄妹,但也有血缘关系,我和夫君的父母,刚好是两对双胞胎,所以夫君是我表哥,或者说是堂哥。”羽衣女子笑道。
  “原来这是你的女儿和外孙女……”玉箫讶道。
  “正是。按说林公子猜中了,便可随意享用她们,不过我看林公子还在忙……”
  “不忙不忙……”
  林岳说到一半,嘴就被采薇的奶子堵住,说不出话来。
  羽衣女子莞尔一笑,牵着女儿离开。其他几女都跟在自己母亲身后,蜿蜒爬行,煞是好看。
  “白露,摇快些,我要射了。”林岳有些遗憾地看着几对母女离开,在采薇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记。
  “你在这里玩了很多母女,所以现在对付我们才这么厉害?”采薇的臀部被打得发红,她没有生气,反而摇动身体,用臀肉摩擦林岳的掌心。
  “没有没有,我也没玩多少。”
  白露悲鸣一声,忽然将屁股紧紧顶住林岳的胯部,蜜肉阵阵紧缩,花心吮着龟头,吸得林岳酥酥麻麻,将一股股浓精交代在了白露的子宫里。
  “你们差不多就行了,让小岳歇歇。”
  琉璃发话,采薇才放过了林岳,将肉棒清理干净,还细心地帮他整理好衣物。
  台上垂下一道幕布,上面画的是华清池里的场景,有众多裸女在氤氲池水中戏水洗浴。
  两个木制傀儡小人从幕布一侧进入,正是一男一女,做成赤身裸体的样子,在池边打情骂俏。
  木车后的操纵者用不同的声音为两个小人配音,倒是配得惟妙惟肖,活灵活现。
  师姐们都被傀儡师的精妙操纵吸引,只有林岳抹了把脸,一副见鬼的样子。毕竟刚刚还是一个羽衣女子推着木柜上台,采薇跟他开了个不太合适的玩笑,舞台上就变成了傀儡戏,实在是有些诡异。
  两个傀儡小人聊了几句,就开始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本来木人与真人差别很大,但傀儡师的动作行云流水,让傀儡们的动作似模似样,夸张而有趣。它们的身体撞击在一起,幕布后还传来拍巴掌的声音,让它们的动作显得更为逼真。
  不多时,又有两个女傀儡上场,四个木人在一起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场面纷乱而有趣。几条细线的牵引下,木偶动作就能与真人无异,甚至能营造出淫靡的氛围,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林岳本来还在想自己走神的事情,渐渐也被舞台上的戏法吸引。
  “如果用法力代替那些丝线,将木人幻化成真人的样子,这傀儡戏应该会更好看一些吧?“
  林岳的话引起了采薇一阵嗤笑。
  “你自己试试看,你能做的到吗?”
  林岳尝试了一下,用法力精细控制采薇的身体,果然几乎无法做到,还挨了采薇一顿老拳,被暂时封住法力,充当了采薇的提线木偶,在椅子上像只猴子一样做出滑稽的动作。
  究其原因,是因为林岳的法力增长主要是靠双修,缺乏长期细致的打磨,虽然总量上已经胜过采薇,但操控方面还远未入门。台上的傀儡师几乎比凡人强不了多少,自然也不可能用法力精细控制傀儡。
  事情是想明白了,但采薇可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他。玩够了后,她又把“玩具”借给了浮香。林岳只能生无可恋地被迫做出许多羞耻度爆表的奇异动作。
  不过总觉得自己好像也挺习惯这种被控制的感觉。
  呸呸呸!怎么可能!
  林岳发现自己像只豹子一样在地上潜行爬行,身前是大师姐琉璃的座位。他无声地跳起来,将琉璃扑倒地上,身体紧紧压住了她。
  “急什么?想跟我做,等回去不行吗?”琉璃刚才看傀儡戏看得入神,没有注意到采薇和林岳的一番打闹。她还不太能接受在外人面前与林岳亲热,对弟弟在大庭广众下的非礼行为有些害羞。
  大殿一角,一个白衣侍女也注意到了林岳的行为,她右手伸到背后,隐蔽地捏了一个诀。但预想中的目的没有达成,她的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另一股法力正覆盖在林岳身上,阻止了她沟通在林岳体内埋下的术法种子。
  林岳此刻也很慌:“师姐,我不是,我没有。”
  然而与他的声明正好相反,此刻他的手粗暴地剥开了琉璃的纱衣,握住师姐挺翘的乳房用力揉捏。
  “你又想玩什么新花样?”
  琉璃并没有反抗,她发现自己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被陌生人注视着被弟弟侵犯,似乎也有一些特别的乐趣。
  “是浮香,浮香她在控制我的身体。”
  然而琉璃根本不信,伸手握住林岳挺出衣襟的粗大肉棒:“浮香也能控制这个变大吗?”
  “师姐……你不能……你是我亲姐姐……”
  林岳眼睁睁看着自己分开琉璃的双腿,被师姐引导着挑开她白皙饱满的阴阜,一点点插入到底。
  “插了这么多回,现在想起我是你亲姐姐了?”琉璃以为林岳在调情,便配合他上演亲姐姐强吃无知弟弟的戏码,主动摇动腰肢,吞吐肉棒。
  “不要!”大殿角落里的侍女向这边跑来,她的黑色长发迅速被亮红色侵蚀,脸庞也变成晏舞青的样子。
  “我什么时候……”林岳拼命回忆,却猛然发现与琉璃的过往有大片的空白,他那还不知自己的记忆被动了手脚。
  “难道我真的……”林岳惊得浑身发冷,脑子嗡嗡作响,但肉棒仍然硬的像铁杵,还在采薇的控制下不停地干着琉璃,那柔嫩紧缩的触感既让他恶心,又让他有些恋恋不舍。
  晏舞青此时已经冲到林岳身后,一掌重重拍在他脑后。林岳两眼一暗,顿时昏了过去。
  “你干什么!”碧琴大怒着一掌逼开晏舞青,玉箫也飞起一脚,向晏舞青的胸口扫去,迫使她连续向后飞退。
  采薇取出一枚朱丹,托在掌上,充满敌意地看着晏舞青。她刚才看到晏舞青冲过来,并没有在意,毕竟林岳与晏舞青在这里已经双修了这么久,她没想到晏舞青竟然会对林岳出手。
  从昏迷中醒来,林岳看到的,是烛火澄澈的双眼。
  “终于醒了,小冤家。道行没多高,怎么总是喜欢作死。”
  林岳没有什么外伤,却在长生殿里躺了整整一天。他的神魂被晏舞青用法术锁住,却又被意外挣开,法术自动反制,伤到了林岳的神魂。
  林岳双目空洞无神,对烛火的话丝毫没有反应。他的记忆已经完全复原,甚至因为受到法术的激发变得格外清晰。一幕幕淫乱的往事在他脑海中不断闪过,让他血脉偾张,阳气勃发。合欢赋自动运转,更是给他带来巨大的心灵痛苦,脸色发白地抓住身下的床单,身体开始微微颤动。很快,一股鲜血从他嘴角流出,染红了他身下的床单。
  烛火叹了口气,林岳的师姐们不相信晏舞青,所以把他送到自己这里修养救治。烛火虽然道行不浅,法力深厚,但她只能治病,没法治命。
  林岳修行的功法与他过往的经历相冲,二者就像不共戴天的仇敌,把他的身体和灵魂搅得天翻地覆。为今之计,只能在他的记忆和修为之间择一封印。但偏偏他神魂受损,内息极乱,此时施术就和杀了他没有两样,就算自己不计代价,动用灵丹妙药辅助,也会给他留下不可预测的后遗症。
  此时一名侍女进来:“宫主,宣德殿殿主求见。”
  烛火罗袖轻挥,林岳的身体立刻凝上一层冰霜,意识再次陷入昏暗。
  “宫主,我没想到会这样……求求你,救救林岳……”晏舞青一见烛火就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地恳请。
  “让你们不要乱来,你们偏不听,这次我也没什么办法。要我说,你们何必执着于原版的合欢赋呢?就算现在林岳修炼的能够扭曲认知,起码能让他好好活下去……”
  “是我的错……我怕他会沉迷于血亲……我想让他只爱我一个,永远爱我……”晏舞青满脸悔意,跪坐着嚎啕大哭,看得烛火心有戚戚。
  烛火大概知道晏舞青对林赤阳的感情,她也明白爱会怎样地让人疯狂。自己的母亲就是最好的例子,为了追逐自己所爱,不惜毁了父母宗门。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没有放弃她疯狂的想法,仍然在暗中操纵挑弄,这只可怜的小狐狸,也不过是母亲掌中的小小棋子。
  “你先莫伤心,我虽然救不了林岳,但这世上,比我道行高深之人大有人在。”
  “无论如何,想要得到救治,他都必须离开骊山。晏舞青,你可愿意弃誓?”
  修行者的誓言铭刻大道,弃誓之人会被天道所厌,修为慢慢倒退消失,只能像凡人一样渐渐老死。
  林岳对晏舞青发下重誓。若是林岳弃誓,他立刻就会雪上加霜,万劫不复。但如果是晏舞青主动毁誓,反噬会轻的多,无非就是她的断尾一两百年里都无法恢复,修为停滞。
  “我愿意!”晏舞青毫不犹豫,“只要能救林岳,便是献上我的性命都行!”
  烛火摇摇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世人多痴愚,又有几人能看破红尘,一心直指大道。
  “小狐晏舞青,祈求上天。”晏舞青直起身来,右手抬起,中间三指朝天,其余两指相抵,“林岳对我所发之誓,就此作罢,一切后果,由我一人承担。伏维上天,闻吾卑词,幸甚至哉!“
  说完她又重新跪下,向四方叩首行礼。
  烛火把她拉起来,理了理她纷乱的发丝,有些怜爱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林赤阳和林赤月是正念宗宗主的外孙。虽然他们被逐出正念宗,永不得返,但血脉亲情仍在。如今能救林岳的人,只有正念宗宗主,赵平安。
  你带林岳去正念宗,就说他是林赤阳的儿子。如果连赵平安都不愿意救他,那就是他的命,你把他带回骊山,我可以让他最后几年过得好一些。”
  晏舞青点点头,走到林岳身旁:“诛邪,我们回正念宗。”
  一声清越的剑鸣响起,林岳僵硬的身体上浮,黑色古剑在他身下缓缓浮现。
  刚出长生殿,晏舞青就看见林岳的师姐们等在外面。
  “小岳怎么样了!”琉璃第一个跑上前来。
  “小岳还没醒吗?你们要把他带到哪里去?”采薇面色凝重地看着烛火。
  烛火把情况对她们说了。
  琉璃摸摸林岳的脸,抬头道:“我也要去正念宗。”
  其他姐妹也纷纷要求同去。
  “你们不能去。难道你们忘了,林赤月为什么被逐出宗门?你们是林赤阳与妹妹和女儿所生的女儿,滞留正念宗,就是打赵平安的脸,打正念宗的脸,他就算是再顾念血脉亲情,也不可能救林岳。这件事,还是小青去比较妥当。”
  琉璃知道烛火说的是正理,转向另一边道:“晏舞青,我要你发下誓言,一定将小岳好好地带回赤阳山。”
  晏舞青举起右手:“我发誓,若不能治好林岳,我必与他同死,死后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这样的誓言对于修道者来说,已经是重的无以复加。林岳的师姐们脸色稍霁,琉璃低声说:“你也不必发如此重誓,我知道,你并不是故意想害小岳。此去正念宗,你好好照顾他,等他康复,我会向师傅求情,允你常来赤阳山探望他。”
  晏舞青点点头,手按在林岳身上,两人化为一道红光,向千通门飞遁而去。
  正念宗山门外,铜钧正在云端打坐。他忽有所感,睁眼大喝:“何方妖孽,竟敢擅闯正念宗!不怕死吗?”
  一道清光从他身后冲霄而起,化为一道流星向极远方的红色身影斩去。
  “叮~~”远处传来悠长的双剑交击之声,这一剑竟然被格开了。
  “是正念宗的剑?”铜钧大奇,收回飞剑,起身向来客的方向飞去。
  在正念宗锻造的飞剑,互相交击时会发出特殊的剑鸣,穿透力极强,经久不衰,可以作为同门互相识别的印记。但来者明明妖气炎炎,不可能是人类。
  行数十里,一座山头上方,红衣女子立于空中,美艳的脸上带着凄凉的神色。她身旁躺着一名男子,似是被冰封了,一柄古剑托着他,在空中悬浮。
  见仙人飞近,女子盈盈行礼。
  “小女青丘晏舞青,拜见正念宗仙长。”
  “你有何事?我正念宗以斩妖除魔为己任,你可知来此便是有死无生?”
  铜钧戒备地看着前方,左手向自己一指,青色的清心诀咒文便在他体表浮现。面对晏狐,他虽然修为高绝,也不得不小心行事。
  晏舞青深深一拜:“林赤阳之子林岳,行功走火入魔,神魂受损,无药可救。求仙人通禀宗主,救治林岳,我虽死亦无怨。”
  听到林赤阳的名字,铜钧心中一动,凑近看向躺着那人。
  果然是之前向他求救的年轻人,还记得他是因晏狐作乱而来。金蚊剑已回,要么敌人已除,要么是敌人太强,无法伤到敌人。
  “你转过身去,让我封住你的法力。”
  晏舞青听命转身,铜钧向她一指,几道剑气从身后飞出,钻入她的经脉,她立刻向下掉去。
  铜钧再一指,晏舞青身下聚拢一朵青云,将她托住。
  晏舞青在云上爬起来,脸上全是豆大的冷汗,显然这封脉之法让她极为痛苦。不过她还是强撑着起身行礼:“多谢仙长。”
  铜钧向右踏出一步,化出一个分身。分身带着青云和林岳,一起向正念宗宗门飞去。
  平心殿内,一名白衣长者正在堂上打坐静修。他看起来垂垂老矣,头微微向前低垂,脸上的皮肤皱成一团,不仅须发尽雪,连眉毛都白到根部,不知有多大年龄了。老人抬手撑开五指,环绕大殿的浓雾便分开一个缺口。
  铜钧带着晏舞青进入,拜见过宗主,将晏舞青的话复述了一遍。
  “无妨,你收了剑气,退下吧。”
  铜钧一招手,几道清光便返回他身后的剑匣。他向宗主行了个礼,身躯渐渐消散。
  “铜钧的剑,名为百刃,可以一化百,侵掠如光。就是锋锐过甚,无法收敛。他不是故意让你受苦,你不要怪他。”老人说话很慢,但吐字清楚,中气十足。
  “岂敢。但求宗主慈悲,救救林岳。他……他毕竟是林赤阳的孩子。”
  晏舞青眼中泪光盈盈,正要下拜,却被一股无形的柔力托住双臂。
  “不必多礼。我有几事相询,还请你如实作答。”
  赵平安右手平摊,晏舞青身后便现出一张圆凳。
  “小女子自当知无不言。”晏舞青侧对宗主坐下,抬起衣袖,吸去眼角的泪水。
  “你说这孩子,是赤阳的儿子,请问,他的母亲是何人?”
  赵平安低垂的眼帘缓缓抬起,晏舞青这才知道他为何一直低首垂目。
  那是一双令人胆寒的锐目,与赵平安衰老的外表格格不入,他的眼睛看过来时,仿佛有两道锋锐的剑气迎面刺来,让人心生退避之意,不愧是正念宗的宗主。
  晏舞青看向地面,不敢与赵平安对视:“我听说,他的母亲是赤阳山下村子里的民女。”
  那道如有实质的目光似乎消失了。
  “你与赤阳的关系,我知道。你和这孩子,是什么关系?”
  晏舞青有些犹豫,她担心说出来,会被赵平安厌恶,又怕说谎会被识破。权衡再三,她咬咬牙,低声说道:“林岳是我一心相随的道侣,永世不离的夫君,愿以命相换的知己。”
  “哦?”堂上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仍是温温吞吞地,“你真的愿意以命相换?”
  “愿意,请宗主赐救!”
  “不必着急,这孩子安全得很。”
  赵平安虽然这么说,还是向林岳招了招手。诛邪似乎也认得宗主,托着林岳滑到他面前。
  没见他如何施法,冻结林岳的冰寒法力便消失无踪。紊乱的真元又开始在林岳身上游走,刺激得他无意识地低声呻吟。
  两根干枯的手指搭上林岳的腕脉,停了一会儿,又搭上他的脖颈,最后整个手掌托住他的后脑,掌心发光,照得他的头发也是青光湛湛。
  “幽精大损,心脉破裂,他练的功法还在不断地封闭周身大穴。最重要的是,他并无求活的意志,真气完全失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赵平安在林岳额头抚过,林岳的身体才停止颤动,像是睡过去了一样。
  “我……我不敢说,请宗主先答应救救林岳!”
  晏舞青的话十分无礼,但她已经无法可想。从林赤阳兄妹被逐出宗门来看,正念宗对于人伦大防是看得很重的。但不说清楚林岳与赤阳山众人的事情,又无法说清他的病因。
  “放心,只要林岳不是罪大恶极,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不会看着他白白死去。”
  晏舞青还是有些忐忑,不知在赵平安心中,与母亲姐姐生下孩子,算不算是罪大恶极,伤天害理。但不论如何,也得一试,这已经是林岳最后的希望了。
  她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始讲述自己当初迷惑林岳与他的母姐,用以攻打赤阳山的事情。讲完自己被金蚊剑所伤后,与林岳和他师父潜入无忧宫,夺取了正本合欢赋。又讲到因为林岳不肯练习正本,她用林岳的孩子要挟,让他起誓困于骊山,陪自己修炼正本,最后百计千方地避免他自杀,反而让他命悬一线,只能来正念宗求救。
  “种种缘由,皆是我的过错。若不是我嫉妒成狂,想要报复林赤月,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要不是我贪心想要永远留在他身边,他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林岳是无辜的,求宗主救他。一切责罚,小女愿意一身承担。”
  “承担?你真能承担得起吗?你可知,青丘胡凌泉,因为勾引正念宗长老,窃取他的道行法力,被镇压于七剑炼心阵中,日日炼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已有数百年?”
  晏舞青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青丘胡姓,乃是最高贵的天狐一族。而胡凌泉,是八尾大妖,曾是天狐一族的副族长。几乎没有人知道,晏舞青与胡凌泉是很近的亲戚关系,她对胡凌泉的实力无比清楚。
  面对可能的悲惨命运,她害怕地浑身发抖,汗如雨下,喉咙像是锈住了,口中泛起浓浓的铁锈味,几乎要本能地转身而逃。
  不过她看着林岳,摩挲着手指上那枚朴素的环戒,似乎又生出了一丝勇气,拼命用沙哑的声音回道:“小女知道,愿受一切责罚,但求能救林岳一命。”
  “好,很好,你还有什么要对他说的吗?”
  赵平安在林岳眉心一弹,他又恢复了神志,似乎暂时摆脱了那种痛苦的状态。
  “我这是在哪儿?小青?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他看着泪如雨下的晏舞青,想伸手去抚摸她嫩滑的脸蛋,但手臂像是毫无知觉一般,完全抬不起来。
  “林岳……”晏舞青抽泣着,褪下指环,戴在林岳手上,“我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不知道要去多久。你好了后,就好好地修行,不要找我。“
  她趴在林岳胸口,大哭起来。
  林岳还想再问点什么,被赵平安在双眼上一拂,又昏睡过去。
  晏舞青哭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才直起身,松开握住林岳的手,看向赵平安。
  “去吧。”赵平安的声音似乎从四面八方响起。
  晏舞青看到脚下越来越小,越来越集中的阴影,明白有什么东西要落下来了,她认命地闭上双目,等待自己的惩罚临头。
  她也昏了过去。
  林岳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座草庐里。从竹席上爬起来,他打量四周。草庐空荡荡地,除了几个蒲团,就只有一座陈旧的剑架,诛邪正静静地躺在上面。
  他晃晃脑袋,最近发生的事情缓缓流入脑海。自己被小青封了记忆,又施了傀儡术,结果伤了神魂,记忆与功法相冲,又引发了剧烈的走火入魔,连烛火也束手无策。
  后来呢,自己好像被小青送到一个老人面前,她哭了,哭得很伤心,还说了些什么话,一时有些想不起来。
  “小青!”
  林岳步出草庐,才发现这里和赤阳山上的剑庐简直一模一样。同样有一个院子,同样是围着一圈干枯的竹篱,只是草庐外并不是他熟悉的凤林,而是一座碧绿的小湖。
  湖边有两个树桩,一位白发老人坐在其中一个树桩上,手持一根竹竿,似乎在钓鱼。
  “醒了?”老人没有回头,指了指空着的树桩,“坐。”
  林岳疑惑地走过去,坐下来。老人正是那天他醒来时见到的那位,此时蜷坐在树桩上,身体微微前倾,双目低垂,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敢问长者,可见到一位红衣女子?就是之前送我来的那位?”
  老人看了林岳一眼,又转回去盯着鱼竿。他没有回答,像是在自言自语地嘟囔:“以前,我经常带我的外孙在这里钓鱼。他妹妹很调皮,总是喜欢跳到湖里,潜到附近,驱赶周围的鱼群。”
  “他们是很好的孩子,两个都是。为了给父母报仇,大部分时间都在苦修,只有我来了,他们才会陪陪我这个老头子,放松放松。”
  “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他们中了一个女人的计,我不得不让他们离开我,离开这里。”
  “老头子我很难过,我的女儿被我的儿子害死了,我却连外孙和外孙女都保护不好,我真是没用啊。”
  一个家破人亡的老人家,的确很让人同情,林岳也顾不上向他打听小青,安慰道:“他们只是离开了,对吧?说不定还有能回来的一天。老人家,如果你想见他们,我可以带你去。”
  “我的外孙已经不在人世了。”老人的睁开浑浊的双眼,神色悲凉地说道,“我的外孙女,如果你见到她,代我与她说一声对不起吧。”
  “好,您知道她在哪里吗?”
  老人家似乎没有听见林岳的话,另起了个话头:“你身上的问题,我也没法完全解决,暂时只能让你恢复过来,也许能撑个三五十年,也许连三五年也撑不住。你现在只能修行正本的合欢赋,绝不能回赤阳山,与你师傅师姐双修。要想完全解决,只有一个办法。”
  白袍一展,一块青色令牌飞向林岳。
  林岳轻轻抓在手里。这令牌也不知是什么材料,看上去像是木头,入手却沉甸甸的。一只青狐围绕着大半个令牌,正面阳刻了一个简洁的“九”字。
  “这是青丘胡凌泉身上携带的令牌,乃是九尾天狐胡蔓菁所赠。天狐一族,乃是先天异兽,神魂肉体都极为强大,其尾乃是道行融合分魂所化,能愈伤,能替死,能施展神通,能避劫消灾。而九尾狐之尾,能解世间一切伤病、恶疾。
  令牌本是联络之用,不过现在只是块普通木牌而已,上面凝聚了胡蔓菁的气息,也许你能凭此找到她,让她治好你。”
  “大恩不言谢,我一定会尽心报答,请示下您的尊姓大名。”林岳起身向老者行了一礼。
  “老夫赵平安,你我之间不必言谢。来吧,我带你去见小青。”
  平心殿的一处偏殿里,晏舞青坐在镜前。她身后立着一名狐媚风骚的美丽少妇,手持牙梳,细细地为晏舞青梳理长发。
  “泉姨,你怎会在这里?赵宗主吓死我了,我还真以为你被关押折磨几百年。”
  “他不能出正念宗,那我不就只能进来了。他那个人啊,嘴里从来没几句真话。”
  胡凌泉本可以用法术瞬间帮她完成梳洗,但小侄女多年未见,作为亲人,她自然要按照族里的习俗,帮她慢慢梳理:“而且,他不知道你的身份,不然宠你还来不及,又怎会吓你。”
  “他真的是我的……父亲?”
  “是,不过你一出生,他就被人设计,离开了你和你母亲,所以从没见过你。”
  胡凌泉握住手中的长发,用红色的丝线分成几股,为晏舞青编织发髻。
  “小青的头发真漂亮,和你母亲的一样,泉姨好羡慕。”
  “母亲她还是没有消息吗?”
  “她不想让人找到,世间就没有人能找到她了。别担心,你去寻她,也未必会有多难,你可是她唯一的女儿。”
  胡凌泉在晏舞青娇嫩的脸蛋上轻轻一捏:“不过她会不会救你的小情郎,我就不知道了。”
  两人说说笑笑,互相帮忙梳妆打扮好,推开闺门。
  客厅有两人正在喝茶,正是赵平安与林岳。晏舞青如一道红光扑入林岳怀中:“你没事了,太好了!”
  见两人含情脉脉,都快亲上了,赵平安用力咳嗽了几声。
  “小友只是暂时无事,还需寻到胡蔓菁出手相助,才能彻底消除隐患。”
  “我带小岳去青丘,那里也许有线索。”晏舞青点头道。
  “我也陪小青回去几天,让族里出力帮忙找找。”胡凌泉转头对身旁的老人说。
  “给族里带个信不就好了?你的身份,进出山门一趟多不容易?”赵平安忽然抬高声音道。
  “死老头,你是舍不得我走吧。”胡凌泉目光如水,笑得极为开心,“那我就不走了,小青,你自己回去吧。我会给族里发信,大家都很想你,一定会帮你的。”
  被这两人秀了一脸恩爱,猝不及防下,林岳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很难想象外表差异如此之大的两人居然是一对道侣,不过仔细想想,若不是这个缘由,青丘天狐一族的副族长又怎会滞留正念宗数百年。
  老头儿年轻时一定帅得惊人。
  嗯,能吃得住八尾天狐,他肯定也不像看起来这么衰老。
  青丘是一片无边无际的丘陵。这里的山都不大,高者数百丈,低者不过数十丈。越往青丘的中心,山峰反而越小,但奇的是山壁也变得极为陡峭,如石牙一般刺破大地,直指天空。
  山顶郁郁葱葱,但山壁往往都是裸露的大块岩石,看上去苍劲雄奇,如同一座座大型盆景。
  山腰岩洞密布,千奇百怪。狐族就以家族为单位,生活在这些岩洞中。
  月泉山的洞口有法阵守护,晏舞青可以通行无阻,但林岳就只能等在洞外。
  没等多久,法阵就分出一团青绿色光芒,慢慢渗入他的身体。
  林岳伸手试了试,洞口无形无色的“墙”似乎不复存在。
  他迈步进去,没走多远,只见眼前一阔,出现一座高近十丈的大厅。回头看时,入口处已如一轮明月般,高高挂在洞壁上。
  大厅里有十余根贯通上下的钟乳石柱,柱面镶着许多发出微光的矿石,将幽暗的大厅照得绚丽多彩,如同幻境。
  中间有一块平坦的空地,摆着许多石桌石椅,此时空荡荡地,只有晏舞青一人坐在一张圆桌边。她变作十来岁时的模样,两肘撑在桌上,下巴搁在手掌中,笑盈盈地看着林岳。
  “这里就是我长大的地方,这就是我小时候吃饭的桌子。”
  桌面一角有一个歪七扭八的青字,旁边的小花倒是刻的整整齐齐。
  “字真丑。”在晏舞青发怒前,林岳又补上一句,“难怪人这么漂亮。”
  “就知道逗人家。”晏舞青翻了个白眼,气鼓鼓的样子煞是可爱,“走,我带你去见见我妈。”
  被晏舞青拉着手,进入岩壁上一道狭长的裂缝。里面越走越亮堂,石壁上很多地方被凿开,裸露出散发出莹蓝光线的矿物,将洞里照得亮如白昼。
  空气渐渐变得潮湿,再往里走一段,又来到一处小厅。厅中被一汪冷泉占据,靠着岩壁的地方有一座木桥可以通行。
  泉水极为清澈,几个裸身的女子正在里面游玩嬉戏,她们的身体就像是悬浮在空中,被池底的矿石照得纤毫毕现。女人们没有躲避林岳的目光,反而笑着转向他。她们大多身材娇小,四肢纤细,看起来像是十多岁的小女孩,但雪白的玉乳浮在水面上,每一对都是圆润饱满,不知是不是被冷水所激,乳头也都俏然挺立着。
  “小青,这是你的男人吗?要不要下来一起玩玩?”一个女人笑道。
  “不了,小红姐,我要带他去见见娘亲。”
  晏舞青用力一拽林岳,林岳才从发呆中醒转过来。
  “看什么看,像个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一样。”
  池中的狐女又是一阵嬉笑。
  林岳虽然脸皮颇厚,此时也有些尴尬,加快脚步,向木桥另一端行去。
  “小青,你好久未见娘亲了,让你的男人好好孝敬她。”再次进入洞穴时,他们背后还传来刚才那个女人的叮嘱声。
  “别乱想啊,你不许跟我娘亲做!”晏舞青恶狠狠地说道。
  林岳干笑着摇摇手:“当然,当然,我是咱妈的女婿,怎么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就算娘亲勾引你,你也不许答应!”晏舞青似乎还是不放心,站定脚步转身面向林岳。
  “我……答应你……"晏舞青话里透露出的信息让林岳口干舌燥,但他还是答应了下来。
  “这么不情不愿地,我不信你!”
  晏舞青走到林岳身前,跪在地上,伸手去解他的衣襟。
  “小青,你做什么,这可是过道。”林岳慌忙看看前后,好在没有人过来。
  “你先给我射一发,不,射个两三发,再去见我娘。”
  晏舞青握住早已硬邦邦的肉棒,嫩舌卷上龟头,施展浑身解数,尽是往林岳最敏感之处舔吮。平时她大多是曲意逢迎,尽量延长林岳享受的时间,此时却盼着林岳能一射再射,最好油尽灯枯,无法再起。
  “愣着干什么,操我的嘴。”晏舞青身上有淡淡的肉香弥漫,声音软糯棉细,眼神勾魂摄魄,竟是用上了魅术。
  林岳并不抗拒,挺腰向晏舞青的喉咙深处顶去。
  晏舞青的小嘴被迫张到最大,方才能容纳整根肉棒通过。她两手放下按在地面上,后脑和下巴被林岳抱住,脖颈向前伸直,喉咙有节奏地凸起复原,显然是肉棒将狭窄的喉管不断撑开。
  喉口的肌肉紧紧箍住肉棒,黏滑温热地喉管不断蠕动,比起肏穴另有一番美妙的滋味。
  林岳怕小青辛苦,没有刻意收摄欲望,干了一阵便在她的喉中射精,一步到胃。
  抽出肉棒后,小青咂咂嘴:“没尝到味儿,下一次抽出来些再射。”
  “还真要射给你几次?”
  “你要不想射给我,找我的姐姐们也行。”
  林岳有些意动,不过看着晏舞青凌厉的眼神,他还是俯下身体,亲了她一口,把她拉起来,按在洞壁上:“要射我也射给小青。”
  “算你识相。”
  晏舞青娇吟着,蜜穴缓缓容入粗大的肉棒。她今天格外主动,用力地向后挺腰,弹性十足的肉臀快速地撞击着林岳的小腹。
  林岳乐得省力,双手沿着她美妙的腰部曲线向上摸去。唔,小青发育的可真好,她的姐姐们好像也很不错,果然是一家人。
  “小青姐?”洞穴的拐角处忽然走出一个赤裸少女,看到两人正在交合,惊讶地捂住了嘴。
  和之前几个狐女不同,她的身材更为娇小,胸脯只是微微鼓起,连耻毛都还没长出来,手臂有点肉乎乎地,似乎还带着点婴儿肥。
  狐族都不穿衣服的吗?
  晏舞青的动作僵住了一瞬,迅速拍掉自己乳房上的色手,转过身,把林岳的大肉棒挡在身后。
  “是小紫啊,你怎么会从娘亲的房间出来?”
  晏舞青停了动作,但林岳可不想停,他握住小青的细腰,毫不顾忌地前后冲顶起来。
  “啊……啊……林岳你等一下!”晏舞青被干得奶子乱跳,想要向前逃走,却挣不开腰上那双有力的大手,自己情欲勃发的痴态都被妹妹尽收眼底。
  叫小紫的狐女似乎有些好奇,走到两人身前,大大的眼睛还带着天真无辜:“你是男人吗?”
  林岳的动作猛地停住,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晏舞青趁机从他的钳制中逃出来,跑到少女身旁,把她转了个圈,背对着林岳:“别看别看,你还太小了。”
  林岳这才缓过神来,刚才这个少女并不是在挑衅自己,她可能是真的没见过男人。
  “让我看一下嘛,姐姐小气!”小紫躲开扳住自己的手,向后转头,还想再看看林岳。
  “听话,这是为你好,不然他那东西插进来,小紫就会被撑得裂开,整个人变成两半!”
  “虽然你说我大,我很高兴,但你这样吓唬孩子好吗?”林岳幽幽地插嘴。
  “快把你那东西收回去!”晏舞青蒙住小紫的眼睛,回头怒道。
  好不容易哄走了妹妹,晏舞青用力把林岳的腰带扎紧,打了个死结,这才拉着林岳向里走去。
  “娘亲!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