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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晏狐
见到晏殊色时,林岳有一瞬间的愣神。
他不是没见过美女,赤阳山上皆是仙姿玉体,骊山宫里遍地桃花粉面,但即使是师父,如果站到这个女人身旁,也会被她比得黯然失色。
晏殊色是林岳见过最女人的女人。
女人的容貌虽然重要,但一个美女如果一举一动粗鲁不堪,或是目光呆滞肢体僵硬,也很难获得男人的喜爱。
而晏殊色,则是把能称为女人的每一点都做到了极致。她面容温暖柔媚,卷曲的白金色长发经过精心打理,如同披着金色的光芒;慵懒柔弱的气质毫无做作感,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更致命的是,她那双明媚清澈的眼眸,一抬眼一微笑,似乎都是在向男人暗送秋波,让人忍不住去观察她诱人的身体曲线。
和女儿们不同,她身上披着一条窄窄的轻纱,遮住了身上最神秘的几处女性特征,但只要略一凝神,就能透过轻纱看到下面的身体轮廓,这比全裸更为迷人诱惑。
“小青,不介绍一下吗?他是谁?你可从没有带男人回来过。”
晏殊色的声音酥酥软软地,林岳只是听了两句,就感到身体像是被电流通过。
“娘,你就不能收收!你看他,口水都流下来了。我现在恨不得刺瞎了他的眼睛,把他扔到象山底下镇上五百年!”晏舞青一副恨铁不成的样子,狠狠地盯着林岳,但林岳根本毫无察觉,目光仍然停留在晏殊色身上,就像晏舞青根本就不在这个房间里一样。
“我看你啊,是想把他关在象山底下,日日双修,其他什么事也不做,快活个五百年再出来。”晏殊色跟女儿说着露骨的笑话,眼珠轻轻转动,看向林岳,似乎在对他暗示什么。
难怪小青担心她娘亲勾引我,要不是怕小青生气,自己现在已经扑上去了。
林岳强忍冲动,低头看着地面:“晏姨,不要说快活五百年,我能不能活过五年,也不好说。”
“哦?”晏殊色转过身,向林岳走来,“让我看看。”
林岳的视野里,一双裸足踮着脚尖,款款行来。那双玉足明艳修长,一尘不染,如同精致的艺术品一般,指甲上涂着红色丹寇,更衬得她肌肤胜雪,美艳无比。
林岳吞下一口口水,只觉晏殊色每一步都踏在自己的心上,自己的心跳竟然在跟随她脚步的节奏。
“娘,不用看了,正念宗的宗主都治不好他。我们这次回来,就是想找到我的生母,看她愿不愿出手相救。”
那对玉足停下,让林岳有些小小失望。听到小青的话,他忍不住重新抬起头:“殊姨,你不是小青的亲生母亲?”
“不是。我天生没有生育能力,我的七个女儿,全都是族中无人抚养的孤女。”
晏殊色气质一变,身上那股无处不在的媚意消散一空,此时的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母亲,爱怜地抚摸着女儿漂亮的红发:“不过,我是把她们当亲生女儿来养的,所以她们也都很爱我。”
“晏狐一族居于青丘,也会有这么多孤女吗?”林岳有点好奇。
“若是藏于青丘不出去,自然无事。但晏狐修行,有时需要在外抓捕肉奴,有时需要从肉奴身上取回精气。虽然我们善于操纵人心,又能利用肉奴逃遁,但想要抓捕晏狐为奴的人也很多。毕竟,利用晏狐的天赋神通,可以很隐蔽地得到难以得到的女人,甚至也很容易组成庞大而忠心的后宫。”
林岳在心里赞同。在宣德殿这几年,里面的女人都是他的胯下之奴。这些女奴绝对服从他的任何要求,会尽全力满足他这个主人的需求,从不会口出怨言,甚至连为难的表情都没有,彻底地顺从,简直就是最好的性奴。这是大部分男人难以抗拒的诱惑。
“那小青的母亲……”
如果晏舞青的母亲也是被人抓捕了,自己难道还能慢慢寻找什么九尾天狐?肯定要先想办法解救她的母亲。
“小青的情况倒不是这样。”晏殊色看了看默然不语的晏舞青,“你们要寻找的胡蔓菁,就是她的亲生母亲。世上又有几人能抓得住九尾天狐?”
林岳大惊:“小青,你不是晏狐吗?我记得胡蔓菁是天狐一族。”
“我的确是天狐一族。九大狐族本为一体,其他八族天生就能领悟本族的本命神通,而天狐则可领悟八族所有的神通。我刚出生不久就被亲生母亲托付在此,从小娘亲只准许我显露晏狐的神通,是为了保护我。”晏舞青平静地回答道。
“即便这样,小青十二岁时,敌人还是找上门来,趁我不在,掳走了小青。”晏殊色满怀歉意地看着女儿。
“敌人?谁这么大胆,敢潜入青丘抢人?”虽然明知晏舞青曾被掳上无忧宫,林岳还是感到怒火上涌。
“还不是蓝新雪那个贱人,也只有百圣宗的鬼蜮伎俩,才能瞒过青丘大阵,瞒过我在洞中备下的手段。”说起这段多年前的往事,晏殊色仍是怒气勃发,只是她长得太美,即使是发怒也让林岳看得目眩神迷。
“蓝新雪是百圣宗的前宗主。”晏舞阴沉着脸向林岳解释,手指在空中一绕,化出一根锋锐的冰针,刺在林岳腰上,立时让他清醒了许多。
听起来,这蓝新雪是胡蔓菁的仇敌,说不定能从她的身上得到胡蔓菁的线索。林岳继续追问:“胡蔓菁是怎么与蓝新雪结仇的?”
“那就说来话长了,涉及到很多人,很多事,具体的细节我并不清楚,你可以去拜见狐主大人,她是当事人之一,肯定比我更为了解。”
一件涉及到九尾天狐、青丘狐主、百圣宗前宗主的往事,一定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自己居然从未听说过。
“既然如此,那我们快去悬空山吧。”晏舞青一刻也不想让林岳在自己家多留,立刻拉着他就想走。
“等等。你这孩子,回家刚说两句话就走,像什么话!何况那悬空山,是你们想去就能去的吗?”晏殊色佯怒道,“今天你哪儿都不许去,晚上陪我睡。”
“娘~”晏舞青为难地看向林岳。
“怎么,一晚都离不开你的小情郎?无妨,他也可以睡这里,正好娘……”
“停!”
晏舞青慌忙跳起来,捂住母亲的嘴:“林岳!你出去!晚上自己找地方睡,不准来我娘的卧室!”
林岳被小青赶出房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却怎么都无法将晏殊色的身影从眼前抹去。
返回刚才的泉池,那里已经空无一人,美丽的狐女们不知去了哪里。
他一路走到大厅,总算在洞口处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
小紫站在洞口向外张望,她的身上还是光溜溜地,只有脚上套着一双长袜。小丫头扶着石壁,背对洞内,天光将她的身体轮廓清晰地勾勒出来。瘦弱但并不骨感的背部如白玉雕成,腰部是一道柔和完美的月牙曲线,小屁股又肉又翘,两腿间有大概一拳宽的缝隙,中间是一道粉红色的裂缝。
“小紫!”林岳冲她喊道。
小紫回过头,见是林岳,雀跃地跑过来:“男人!男人!”
幼小的身体力量却十分惊人,她扑入林岳怀中,将林岳冲撞得向后连退了两步,两条细腿紧紧地箍住他的腰,手臂也顺势揽上脖子。
“我不叫男人,我叫林岳。”抱着这么个美丽赤裸的小女孩,他不禁有点把持不住。
“林岳?”小丫头凑到林岳的脸旁,鼻子发出轻轻的吸气声,“林岳,你很好闻。”
她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越过他的肩膀,向林岳身后左右搜寻。
“别看了,小青姐姐不在。小紫刚才在做什么?”
“我在看鸟。”
林岳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天上极高的地方,一只猎鹰正盘旋着搜寻猎物。
小紫贴上林岳的脸轻轻蹭着,完全没有从他身上下来的意思。林岳试探着托住她的臀部,让她能省些力气,小丫头的脸有些微微发烫。
“小紫喜欢鸟吗?”
“喜欢,它们能在天上飞,而且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小紫不能像它们一样吗?”
“小青姐姐以前被抓走过,娘不让我离洞太远。”她忽然身体后仰,杏眼凝视着林岳,“你能带我去山顶吗?那里有一片很好看的草地。在那看天空会更方便,不会被山挡住视线。”
“你娘允许你上去吗?”
“我穿了袜子的!”
虽然月泉山的四壁都是直上直下,普通人绝难攀援,但对林岳而言,上到山顶不过是几下纵跃的事情。
抱着小紫落在山顶,这里果然有一片平坦的草地,差不多是椭圆形,开满了不知名五颜六色的小花,看上去像一块厚厚的绿毡。边上还有一洼月牙形的小池,隐隐地冒着热气,泉水从一条小沟向崖边流淌,形成了山边的细小瀑布。看来这便是月泉山名字的由来。
“林岳,这里漂亮吧!”
“的确很漂亮。”
小紫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五官精致小巧,眼神灵动可爱,眉宇间却有一丝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诱人风情,应该是狐女的本能天赋所致。
不敢再看下去,林岳把小紫放到草地上。她立刻打了个滚,四肢摊开,仰面躺在草地上,在天空搜寻猎鹰的踪迹。她赤裸的身体在阳光下毫无遮掩,肌肤散发着瓷器般的光泽,粉红的幼穴在腿间若隐若现,看得林岳口干舌燥,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林岳,你看,大鸟!”
林岳仰头看向上方,只看到几条长长的云带斜过天空,哪儿有什么大鸟?
小紫从草地上弹起来,从林岳身后抱住他,借着体重把毫无防备的林岳拉倒在草地上。
“嘻嘻,骗你的,草地很软吧?舒不舒服?”
竟然被一个纯真少女骗到了,但林岳并不生气。他枕在小紫紧致的大腿上,旁边就是少女诱人的蜜贝,散发出诱人的肉香。在他脑子反应过来前,嘴就亲了上去。
“嗯……你干嘛……别……"小紫推着林岳的脑袋,但力气微弱得只能弄乱他的头发,向两侧分开的大腿甚至没有合上,欲拒还迎之意昭然若揭。
林岳的舌头沿着肉缝上下扫弄,不多时就有清甜的蜜露泌出,他将液珠舔入口中,又用舌尖绕着小紫的肉芽打转。
“啊……好舒服……第一次有人舔这里……林岳……我喜欢你……”
小紫的声音娇媚挂丝,又带着几分苦恼地哭腔,她双目紧闭,两手用力地揉着自己果冻般的小奶子,看起来纯真中又带着一点放荡。
“林岳……小紫也想要吃你的……”
将少女抱到身上,林岳解开衣襟,久候的肉棒立刻弹了出来。
小紫低下头,仔细地看着肉棒,伸出舌头舔了两下,肉棒兴奋地晃了起来。
“这个……要怎么吃?”
“含住龟头,嘴唇压紧,然后上下摆动头部。”一个女声从泉水的方向传来。
“呀!小红姐!你怎么会从水里出来?吓了我一跳。”小紫尖叫了一声,见到是姐姐,这才放下心来。
林岳也吃了一惊,手忙脚乱地想用衣襟盖住肉棒。
“我在泡澡啊,你怎么把小青的男人骗到这来了?”
林岳刚才还有点紧张,毕竟这场面怎么看都像是自己在猥亵人家的幼妹,只是他没想到受害者竟是自己!
“看他这么天真,人家就忍不住试试嘛,没想到他比我想的还笨。”
拨开衣襟,一张小嘴含住龟头,嘴唇沿着肉棒一路向下,直到龟头顶到一团软肉。嘴唇收紧,又沿着来路向后移动,吸得林岳肉棒发麻。
“怎么样,小岳哥哥?人家练了好久,总算碰到真的了。嗯……口感真好……你再舔舔人家嘛……”
小紫的声音甜酥入骨,她沉下胯部,让蜜穴贴近林岳的脸,摆动细腰,在林岳的嘴唇上磨来磨去。
草坪上传来悉悉索索的爬行声,有人抱住他一条大腿,温热的奶子贴在他的大腿根部,小口含住肉袋,舌头托着肉丸绕圈搅动,时而往下在会阴处反复舔舐。
林岳推开小紫的身体,两肘把自己上半身撑起来。晏舞红正趴在他的胯下,看不到脸,但她诱人的胴体湿淋淋地,还在袅袅地蒸腾着白雾,背上的水珠向下滑去,汇集到粉红色的乳头上,连成一条水线向下垂落。
“真是奇怪,小青居然放心你一个人出来,不怕被我们吃干抹净吗?”
一双玉臂环住林岳的胸口,两团软肉顶上他的后背,软舌从他一侧的脖颈舔起,一路舔到嘴唇,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香甜的津液顺着舌头流入林岳的口中。
这是晏舞橙,还是晏舞黄?算了,这不重要。
“吃干抹净?看你们吃不吃的下!”
林岳起身挣开几人,转身将肉棒刺入身后的狐女口中,一顶至喉。她脸上笑意更浓,舌头如游蛇一般卷住肉棒,随着林岳的抽插刮弄着肉棒上凸起的青筋。再往深处顶入时,她便把嘴张到最大,主动迎上来,将肉棒用力挤入狭窄的喉管。
“我们姐妹这么多人,难道还会怕你?”
晏舞红将脸埋入林岳的股沟,用力扫舔菊门。小紫则跪在林岳身侧,握住肉棒根部缓缓转动,学着他之前的语气笑道:“小紫喜欢鸟吗?”
火大的林岳一把将她推在草地上,抽出肉棒,用力肏入小紫极端紧致的嫩穴。
恍惚间,龟头似乎顶破了一层肉膜。
在场的几人忽然安静了下来。
“恭喜你啊,拿到了我们小妹的元红。别愣着,你要是敢毁了小紫的第一次,就算你是小青的男人我也要教训你。”
晏舞红抱住林岳,轻轻咬住他的脖子,轻微的刺痛感传来,让林岳感到心跳加速,血行加快,就连肉棒也似乎更粗硬起来。
“来,慢慢进去。”
小紫的另一个姐姐推着林岳的屁股,让肉棒一点点挤入,不知是不是没发育成熟,小紫的肉洞极小,每前进一截都要突破极大的阻力。蜜肉紧紧地箍住肉棒,即使是后退都十分困难。
林岳担心会伤到小紫,在她的腰臀轻轻抚摸,探寻她身上敏感的部位。最后发现她两个漂亮的腰窝,便是她难以抵挡之处,只需轻轻拂过,小紫的皮肤就寒毛竖立,蜜穴也一缩一缩地挤压肉棒,同时分泌出更多粘稠的汁液。
“啊……你好会……肉棒也好粗……好胀……?”
小紫的声音殊无痛苦之意,甚至还带着淡淡的喜悦和欢愉,林岳得了鼓励,肉棒轻轻向后一拉,带着小紫的蜜肉向往微微翻出,再用力顶进去,像打桩一样一点点深入。
十几次以后,肉棒进入了大半,但龟头已经顶上小紫的花心,压得那丫头啊啊乱叫。
“别勉强,小紫还小,慢慢插就好。”
晏舞红和另一个妹妹舔吮肉棒露在外面的两侧,替林岳弥补不能尽根而入的遗憾。
林岳从谏如流,在紧得不像话的嫩穴里慢慢抽插,顺便蹭着旁边的两条嫩舌。
很快小紫就适应了林岳的尺寸,转过头来,目光如水:“小岳哥哥,能快点吗?”
“你想要多快?”
“越快越好。”
正要让这些狐女见识见识自己的实力,顺便报一报被戏耍之仇。林岳轻笑一声,将小紫的姐姐们推开,肉棒拉出,直到仅有龟头卡在穴口,虎腰像弓弦一般蓄满力道,猛地向前刺入。
小紫仰头大叫,还没从第一波的激爽中缓过神,龟头又第二次重重轰在她初品肉味的花心上。这样猛烈的交媾远远超出了小紫的承受能力,她初时还能用力夹紧蜜穴,尽量减缓林岳的抽插速度,但那灼热的快感很快就击溃了她不值一提的抵抗,肉棒进出越来越顺畅。
连绵不断地重击看得另外两个狐女脸色发白,而当事人小紫已经几乎失去了意识。她口中发出咿咿呀呀的短促尖叫,身体完全被林岳控制着,与肉棒进行相对运动,两眼失去神采,大张的口中,口水止不住地下流。而她刚开苞的下身就更为惨烈,淫汁被高速冲刺的肉棒打成粉色的泡沫,聚成一团糊在蜜贝上,两条大腿都剧烈地痉挛着,似乎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完全停不下来。
晏舞红向妹妹晏舞橙使了个眼色,晏舞橙点点头,起身跨过小紫,从正面抱住林岳,向他献上香吻。小紫被迅速拖走,肉棒在空中摇晃两下,又没入另一个女人的蜜穴。
“怎么了?车轮战?”林岳毫不在意地笑笑,“要不要把剩下的姐妹们都叫来?我怕你们两个也承受不住。”
“我们和小紫妹妹可不一样。”晏舞橙妖媚地舔着林岳的侧脸,“尤其是小红姐姐。”
她的话音刚落,林岳就感到肉棒受到一股强劲的吸力,冲顶之势都为之一滞。晏舞红的蜜穴像是化为一张小嘴,灵活有力地吸吮和舔弄肉棒,激得林岳脊背发麻。
再加上小橙丰满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他,舔着他脸侧和耳垂的敏感地带,馨香的吐息和狐女特有的体香环绕着,逐渐让林岳陷入肉欲的泥潭,无法自拔。
他双目微微发红,气喘如牛,下体全力肏着晏舞红,抱着小橙的脸全神凝视,似乎已经迷失在她妩媚的大眼睛里。
“唔……好棒……小青的男人好棒!人家要高潮了……你快射出来……和人家一起共赴极乐!”
林岳的粗大与狂野让晏舞红有些不舍,但作为吸取精气为生的晏狐,她还是遵从自己的本能,绞紧蜜穴,阴气全力运转,如同旋涡般吸取肉棒中的阳气。
在林岳反应过来之前,合欢赋自行反击,稳住肉棒的同时,将身体里的阳气急速灌注到肉棒中。
媚术和功法的对抗,林岳自然是不可能吃亏。诛邪提供的海量精元让他的阳气深不可测。所以这场角力迅速地倒向了林岳一边。
晏舞红先是感到蜜穴里的肉棒渐渐变得滚烫,以至于她无法维持蜜道的收缩。火热的龟头毫无阻拦地反复撞击她的花心,瓦解她的意志的同时,也瓦解了蜜道周围的阴气漩涡。抵抗一旦崩溃,因为大吸小的天地法则,她体内的阴气迅速向肉棒中集中,被阳气灼烧的蜜肉迅速降温,晏舞红发出短促的一声尖叫,大量淫液随之泌出,浸润整个肉棒后,从蜜穴的空隙中汩汩流出。
晏舞红修炼数百年的法力几乎瞬间去了小半,然而她已经被无法形容的高潮摧毁了意识,甚至痴笑着调集更多阴气向肉棒集中,以获取更多的快感。
“想吸我的阳气?真是不乖。”
林岳握紧晏舞红的细腰,用力地继续肏干。而小橙也发现了大姐的异常,哀求着林岳放过大姐。
“别担心,我只是要尽快完成行功。”
林岳简单地解释一句,低头咬住晏舞橙的浑圆乳房,向晏舞红的蜜穴发起最后的冲刺。
当阳精射入晏舞红的子宫时,被林岳炼化的纯粹精元也随之进入她的经脉。阴阳调和的精元是狐女最重要的修行资粮,晏舞红的修为不仅没有损失,反而得了不少好处,几乎相当于她自行修行一个月的成果。
而林岳作为合欢赋的主修,得到的好处自然更胜过晏舞红。
“小橙,我没事,没想到,小青的男人居然是双修高手,我真是唐突了。”
她扭动腰肢,将肉棒放出来。在晏狐媚术的作用下,肉棒表面一丝阳精都没有留下,全都被封存在迅速合拢的蜜穴里。晏舞红转过身,将龟头上还在冒出的少量精液吸入口中,温柔地用香舌舔舐龟头,不是那种迅速榨出精液的口技,纯粹是为了服侍男人,挑起他兴致的温柔包裹。
“红姐,你真的没事?”看到她急于讨好林岳的样子,晏舞橙十分意外,同时也对林岳的肉棒万分期待,用柔软的阴阜沿着肉棒前后摩擦,为它标记上自己的粘稠体液。
“真好,你可以一直硬下去吗?”晏舞橙为肉棒的硬度和热度感到迷醉。晏舞红也知趣地让出龟头,握着肉棒压入妹妹的湿润蜜穴。
“我说了,你们承受不住,还是早点将你妹妹们都叫过来,我才能玩得尽兴一些。”
林岳抽插几下,晏舞橙就已经无法回应他了,一脚攀在林岳腰后,被他带着站起来,两人畅快淋漓地交合起来。
晏舞红起身走到崖边,张口发出林岳听不到的特殊尖啸。很快,另外三名狐女便从四面八方攀上山顶,聚集到绿茵茵的草坪上,环绕在林岳身旁。
一时间他的身上到处是粉臂香乳,随便转头都能换一个狐女亲嘴儿。
林岳的眸子渐渐燃烧起来,嘴角微微咧开:“今天,我要让你们都爬不起来。”
一大清早,晏舞青就走出了母亲的洞窟。
“那个家伙,不知道在哪个姐妹那过的夜。”
深知姐妹们禀性的她知道,相比冒着风险派肉奴去青丘外猎食,她们肯定不会放过林岳这个免费阳气罐。
“就是不知道林岳会不会把她们采补过头了。”
带着担心,她走遍了整个岩洞,不要说姐妹们,就连她们交欢后留下的痕迹也没找到。最后走进小紫的房间,石床上被褥平铺整齐,家具也丝毫不乱,昨晚肯定无人在此处过夜。
难道一大早都出去了?
狐性慵懒,她们以前可都会睡到日上三竿。
洞府外有一层薄雾,早露凝结在洞口附近的石阶上,走在上面有些湿滑。晏舞青用手遮住眼顶,适应了外面的天光后,她运起法力,轻轻一跃,身躯便冲天而起。
只是白雾蔼蔼,视线不能及远,晏舞青只能放出神念,在月泉山四周搜寻,结果毫无所得。
她只能先收了法力,向山顶降去,准备用月泉的热水洗一下昨夜留下的污垢。
月泉附近的雾气格外浓重,持续不断的水声从雾中传来,让晏舞青不由失笑。自己光顾着搜寻四周,竟然忘了看一看脚下的山顶。
向前再行几步,她隐隐看到一个瘦小的身体,看着那平平的身体轮廓,晏舞青笑着向前跑去:“小紫!”
她驻足在池边。
林岳惬意地躺在池边清浅的岩台上,两手的臂弯里躺着两人,手掌在她们的屁股上轻轻揉捏。那是小绿和小蓝,她们将鼓胀的乳房送在他嘴边,调笑着用奶子按摩他的脸庞。
晏舞橙与晏舞红各骑住林岳的一条大腿,欲求不满地用无毛的阴阜在他腿上前后摩擦。
小紫蹲在林岳上方,粗大的肉棒深深埋在她的花径里,可怖地将她的小腹撑得隆起一条。她身体每次落下时,小翘臀都会拍击浅浅的水面,这就是晏舞青刚才听到的声音。
而晏舞黄则跪趴在小紫身前,蜜穴不正常地扩开成孔洞,浓白的精液缓缓流出。显然,肉棒刚刚从这里拔出,而全身酸软的她已经无力催动媚术,闭合她的蜜道。
听到晏舞青的声音,大家都转过头来。晏舞红大喜:“小青快来,我们七姐妹聚齐,肯定能让他投降!”
“你们!”晏舞青又羞又气,别的女人与林岳欢爱,她并不在意,但姐妹们和母亲是她心目中的亲人。自从林岳来后,这份亲情就好像变得不那么纯粹了,这让晏舞青有些难过。何况是自己所有的姐妹都与他同场交欢,简直就变成林岳的后宫一般,她一时难以接受。
“小紫,你先下来。”林岳注意到小青委屈的表情,托起小紫的屁股,肉棒离开蜜穴时,发出“波”的一声脆响。
“小青……”林岳并没有猜出她的所想,不过想要安慰她,有一个百试百灵的好办法。
起身走到晏舞青身前,搂住她的后腰,捞起她一条大腿,肉棒温柔地顶入,里面意外地已经足够湿润。林岳还想亲她的小嘴,被她恼怒地躲开。
“混蛋!天天就知道干!你以为干进来我就会……嗯……高兴了吗?”
她的声音由高到低,渐渐变得没什么底气。
“讨厌……啊……每次都这样……唔嗯……”
她被林岳扳住,强行吻住,很快就开始配合他的侵入,忽略了围观自己的一众姐妹。
见晏舞青被安抚好,其余众女都把自己泡到泉水里,舒缓一夜春宵的疲惫。
“小青他们还真是恩爱呢。”晏舞红笑着说道。
“弄得我也想去找个男人了,我还是第一次这么尽兴。”晏舞蓝聚拢被池水浸湿的长发,变出一枚牙梳细细梳理。
“找个不会被吸干的男人可不容易。听说以前的上清宗是以双修功法立宗,可惜已经没了。也不知小青是怎么找到的。”晏舞橙抬手一招,池水中便伸出一双透明的大手,在她肩上轻轻揉捏。林岳的冲击又重又密,每次被干完,她的身体都快散架了,之前只顾着享受,现在各处关节都慢慢泛出酸意。
“姐夫有点笨笨的,肯定是被骗到手的吧。”
小紫修为最浅,又是第一次真身交欢,此时也是疲惫不堪,躺在晏舞黄的怀里,枕着姐姐的丰满乳房,在姐姐的小腹上轻轻抚摸。
“别乱摸。”晏舞黄按住她的手,“是怎么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让妹夫多住一段日子。”
众女都纷纷赞同。晏舞红道:“这有何难,只要母亲说句话,小青还不得乖乖听话,待一两个月是没问题的。”
“我这就去找母亲!”小紫跳起来,向崖边冲了过去。
“哎,小紫!”晏舞黄想拉住她,却被大姐阻止。
“算了,就让她去说。母亲最宠她,说不定会同意的。”
“林岳,我们到洞府里去好吗?”
刚开始的激情过后,晏舞青有些抵挡不住姐妹们窥探的目光。
“你这表情,是害羞吗?有意思,我好像是第一次见到。”林岳不为所动地继续抽插着。
“放开我,我要下去了。”晏舞青羞恼道。
“好好,我们一起下去。”
林岳将她另一只大腿也抬起来,让她盘在自己的腰上,转头对着晏舞青的姐妹们眨眨眼,带着晏舞青从崖边跳了下去。
晏舞青的房间布置得很简单。一桌,一椅,一柜。地面上铺着毯子,卷好的被子搁在上面。看上去很干净,应该是她的姐妹帮忙放出来的。
林岳将晏舞青放在毯子上,俯在她身上,不紧不慢地继续与她交合。
没过多久,晏舞青便泄了出来,昨晚娘亲让她几乎没睡,但女人之间的小把戏,怎么也比不上真正的男人。
“这回你尝过真正的晏狐了,感觉怎么样?”晏舞青懒懒地问道。
“恩,法力深厚,双修一晚,我也得了许多好处。”林岳吐出口中的奶头回答道。
“我问的不是这个,你别装傻。”
晏舞青把林岳拉上来,逼他看着自己的眼睛。林岳这种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反而更让她不安,一定要问个究竟。
“唔,跟她们做,的确感觉很好。她们都长得很美,身材很棒,媚术也很厉害,让我射了好多次。”林岳揉着晏舞青的奶子,似乎在回忆昨晚,嘴角不知不觉地上扬。
“哼。”晏舞青感到身体里的肉棒变得更粗了,一股醋意涌上心头,“你是不是想留下来,给我娘亲做女婿?”
“我已经是晏家的女婿了啊,不过我只娶小青一个。”林岳笑着顶了顶,他猜出了晏舞青心里的担忧,“她们就算再美,干起来再舒服,也没法把我抢走,就算你娘亲也不行。“
晏舞青有些开心,推着林岳的胸膛说:“小岳哥哥,你起来,我好好给你舔舔。”
“真的吗?你要不要先跟我试过再说这话?”
晏殊色的声音从林岳身后传来,他感到一个温热柔软的躯体贴上了自己后背,两只素手从他肋下穿过,在他的胸口和小腹上轻轻抚摸。
“娘!你别这样!”晏舞青慌张地爬起来,把母亲从林岳身后拉开。
“哎呀,小青,你别紧张,我只是逗他玩玩。”晏殊色侧对着林岳,目光挑逗地从上看到下,最后停留在那根红玉一般的肉棒上,“林岳,你能不为美色所动,一心对小青好,我很高兴。”
林岳只觉那目光如有实质,像是在轻轻抚摸自己的下身,肉棒兴奋地跳了跳。
“我们晏狐与人族习俗不同,人族大多觉得我们淫荡无耻。但我们晏狐只是不喜压抑天性,饥食渴饮,难道有什么错吗?”
“没错没错,我也很欣赏晏狐的坦荡。”林岳讨好地说道。他的视线总是忍不住飘向晏殊色薄纱下的丰满胸部,形态如此完美的巨乳,世间少有,天上不多。
晏殊色故意转过来,让他能欣赏自己乳房的正面:“小青,人族很难获准进入悬空山。要拜见狐主,不如让林岳留下,你自己去求见,应该能很快见到狐主。”
晏舞青怎么放心林岳一个人留下来,当即一口回绝:“不行,林岳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晏殊色故意露出为难的表情:“这样啊,那你们只能在家里住一段时间了,等悬空山准许你们觐见,恐怕要到一两个月后了。”
晏舞青有些气恼,但又没什么办法。自己虽然是九尾天狐的亲生女儿,但实力低微,也没法无视狐族的规矩。人族在青丘本来就是寸步难行,能获准觐见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这还多半是看在不知道在哪里的胡蔓菁的面子上。
这段时间,只能与林岳寸步不离了,不然即使他说不会变心,自己也难以放心。毕竟自己会的,姐妹们也都会。更不用说还有远超自己的娘亲。
绝不能让娘亲接近他!
陷入情网的晏舞青根本没有意识到,林岳爱的并不是她用来讨好的那些晏狐神通天赋,而是她自己的一片真心。现在的她只就像个不自信的普通女人一样,尽力让自己心爱的男人远离一切诱惑。
林岳看出她的担心,把她拉入怀中,吻上她的额头:“那这段时间,我们就待在你的房间里,哪儿也不去。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再和她们双修了。”
虽然狐女们都很诱人,林岳很乐意与她们有一段露水姻缘,但如果小青不开心,林岳也开心不起来。
晏舞青的心情好了起来,伏在林岳怀里想了想:“小紫可以,小蓝也可以。”
“真是个笨丫头。”晏殊色叹了口气,“你的姐姐们不会把你的小情人抢走的,她们只是需要他的阳气。我虽然愚钝,也能看出林岳有什么奇遇,或是天赋过人,阳气的总量远远超出他的修为。所以你不必担心。“
“总觉得更担心了,娘亲你是不是也需要他的阳气?”晏舞青紧紧抱住林岳,似乎担心母亲会把他从自己身边抢走。
“你这孩子,还是这般护食。”晏殊色宠溺地抚摸着女儿的红色长发,“娘当然需要阳气,但并不需要从你的小郎君身上夺取。我如今的境界,已可以只通过吸收日月精华来修行。”
“我也好想像娘亲一样,修出第八条尾巴。”晏舞青想起自己的断尾,有些黯然。
“小青可是九尾天狐的血脉,不必担心。说不定听说你回来,她就会找我告知续尾之法。”
“她又不知我断尾的事情。不过我一定会帮小岳哥哥找到她,到时候当面问就好了。“
“好了,我不打扰你们两个亲热了。你们也不用一直守在这里,我会让小红她们不要打扰你们的。”晏殊色拍拍女儿,就要起身离去。
“算了,她们想要的话,就让她们尽管用这家伙吧。”晏舞青似乎是想通了,捏捏身下的肉棒,“反正就这么一两个月,我看林岳他也喜欢的很。”
“小青,你真好。”林岳吻着晏舞青的脸蛋,手又开始不老实地在她腰上游走,两人都陷在对方的柔情中,甚至不顾晏舞青的娘亲在场,重新交合了起来。
晏殊色轻笑一声,离开了洞穴。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林岳享尽艳福,月泉山的上上下下都成为他寻欢作乐的场所。有时是小青加上她一两个姐妹,有时是七姐妹同时。狐女们热情奔放,对于追求快乐毫无扭捏之态,而且思路飞扬跳脱,总能玩出许多新的花样。再加上她们的天赋媚术,与生俱来的催情体液,更是让他整日欲火高涨,无法平息。
林岳在月泉山乐不思蜀,几乎忘了自己来青丘是做什么的,整日沉溺于温柔乡中,享用七位美丽狐女的迷人肉体。若不是有合欢赋以及诛邪护身,他恐怕很快就会精尽人亡。
不过这段时间的疯狂双修,也让他的修为大有进益。合欢赋日益精进,法力也愈积愈厚,连晏舞红都能轻易压制。双修的风格也渐渐由势均力敌,变成林岳居高临下,予取予求。
接到悬空山的消息时,晏殊色寻遍了月泉山,在山脚一棵巨树下找到了林岳。六个大女儿横七竖八地躺在树荫下,浑身遍布汗水和淫液,不是昏迷不醒,就是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有小紫还坐在林岳的身上摇晃着。
她两眼有些无神,身体全由握住双乳的大手支撑,小屁股被林岳顶得一翘一翘,与其说是在与林岳交合,不如说是被林岳选中充当他泄欲的玩具。
“停停停,你就放过小紫吧。”晏殊色没好气地说道。
毕竟是自己亲手带大的女儿,如今却被林岳这般蹂躏,她自然有些不满。而且林岳如此强悍,也让她为小青的未来有些担忧。
“娘亲……我没事。”小紫犹自在为林岳说话,“说好了……要让他射在我小穴里的。”
晏殊色抱起小女儿。失去那根肉柱的填充,小紫鼓胀的小腹也略微平复,不知道积攒了几次的浓精如白蛇般从蜜穴里不断淌出。
而那根肉棒仍然粗硬有力,挺在晏殊色的眼前,杀气腾腾地指向天空。
“殊姨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们?”
平时晏殊色顾着女儿的感受,总是躲着自己,今天这样找过来,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过林岳并没有起身,斜靠在树干上,眼睛不住在她近乎赤裸的身体上打量。
“你们可以去觐见狐主了。”晏殊色撇了一眼小青,发现她的脸正趴在小红的怀里,像是睡着了,“去之前,你们要好好沐浴更衣,焚香祝祷,不可缺了礼数。”
林岳刚要应承,就听到晏殊色声音转媚:“尤其是这东西,得拿铁刷好好刷洗干净。”
肉棒被几根细长的手指捏住,从根部慢慢滑到龟头,那力道,那速度,轻易就让他情欲勃发,难以抑制。
“殊姨,我自己可能洗不干净,要不你帮帮我?”林岳舒服地闭上眼睛,享受着晏殊色技巧高超的手指。
“娘,小青姐姐刚才连着高潮了好多次,一时不会醒的。”小紫唯恐天下不乱,竟然也怂恿母亲偷吃。
晏殊色笑了笑,手指沿着肉棒向下,一路滑到林岳的会阴处,手掌包住阴囊轻轻揉动:“真是该打,连丈母娘都敢调戏。“
不过她最终还是放开了林岳,将手上的粘液抹在他的大腿上,用勾魂的眼神看着林岳:“快去悬空山吧,说不定真能找到什么线索。等你的问题解决了,殊姨再帮你好好洗洗。”
她拉着小紫过来,将她的小嘴按在肉棒上,自己起身离开。看着她款款而行的背影,林岳按住小紫的后脑,用力下压。
“哎,算了,不管了,她们自己愿意就好。”晏殊色摇摇头,两条丰润的大腿轻轻夹住互相摩擦了两下,继续向远处走去。
第二天,林岳和晏舞青完成一系列仪式,启程觐见。
去往悬空山,必须通过晏狐一族的传送法阵。也就是说,林岳先要穿过数个晏狐家族的领地,去往晏狐族长所居的灵越山。
因为各家防御法阵的缘故,他们不能随意御剑飞行,只能乘妖马前往。
妖马脚程极快,离开月泉山,驰骋一个多时辰,他们就来到一座村庄。这里还是月泉山的领地,所以村民都是晏殊色的领民。
妖马放慢脚步,村中很快迎出一个狼头人身的高大男人。妖民大多是化形不全的小妖,平日里在村庄中耕种修行,向领主缴纳贡赋,如同人族治下的平民一般。不过在晏狐占据的区域,还会有领主偶尔前来挑选肉奴,作为他们受晏狐庇护的血税。
村中百妖杂居,这位狼妖正是此村的村长。
晏舞青没有下马,坐在马鞍上受了一礼,看着一名小厮将瓜果供奉挂在马鞍侧面。
“敢问尊上此来所为何事?”村长的声音有些颤抖,此时并不是贡税的时节,月泉山的大人们平时很少前来,来了便多半是来挑选肉奴。他有个容颜秀丽的女儿,但看在他是村长的面子上,大人们通常都不会将他女儿列为备选。只是这位主子看着面生,说不定不会顾忌这些陈规。
“我还要赶路,让你女儿出来,跟我们走。”晏舞青不喜妖奴,从未在月泉山统属的村子中挑选过肉奴,此时只是想找个向导,却让村长误会了。
狼妖村长如遭雷击,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和声音,让小厮去唤自己的女儿。
不一会儿,一名穿着粗布衣的少女缓缓行来,她的银色长发用一根草绳束在身后,脸上似是用灶灰匆匆涂抹过,但仍难掩她柔腻雪白的肌肤。
“上马吧。”晏舞青看都没看村长一眼。
“父亲,我走了。”
生离死别之际,少女并没有什么悲痛或者不舍的情绪,平静地就像是出门去打一桶井水。她单手按在马臀上,轻轻跃起坐在晏舞青身后。
两匹妖马立刻奋蹄疾驰,将村长和小厮抛在飞扬的尘土中。
“芒山君,请节哀。”小厮安慰村长道。
狼妖眼中满是愤恨,挥挥手,小厮的头便从他身上坠落。村长咬牙切齿地看着女儿消失的地方,等所有的尘埃落定,才长叹一声,向村内走去。
马上的三人很快就远离了村庄。妖马是很好的坐骑,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仍能奔驰如飞,如履平地。
晏舞青问身后的少女道:“你叫什么名字?”
“下女银芽。”
林岳和晏舞青并排驰骋,有些好奇地问道:“你父亲为何让人污损你的容貌。”
“怕我把她收为肉奴。”晏舞青其实也看出其中的误会。不过跟这些下妖,她懒得解释,反正最后让她自己回去便是,还能让那村长大喜过望,这也是恩威并施的驭下之道。
“主上不是这个意思?”少女的声音也挺好听,只是此刻有些意外和惶急。
“只是让你指个路,前面去往青木山应该选哪条岔路。”
青丘的众山间多是平地,道路绕山而行,错综复杂。银芽平日里辅助父亲管理村落,对这里的道路自然了如指掌。
指明了几次歧路,行到一处石碑前时,银芽便低声道:“此路一直向前,就是青木山的地界了。”
“好,你回去吧。”晏舞青懒得回头看她,只是勒住了马,等她自己下马。
银芽下马后便拜在马前,大声道:“求主上收我为肉奴!”
“哦?”晏舞青奇道,“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主动请为肉奴的。不过我不收妖奴,你还是回去吧。”
肉奴虽然能保有记忆和行为习惯,但没有自己的思想,一切都完全受主人的掌控,和死了没什么分别。这个少女如此行径,定是心中萌了死志。
不过这些下妖的杂事她懒得处理,诺大的领地,多一个少一个妖民都无关紧要。
晏舞青没有劝她逃亡,狐族治下的妖民都记录在册,不得擅离,少女即使逃到别的村子,也只会被送回原籍。而道路上也常有妖卫巡视,以银芽的道行修为,根本逃不出多远。
“你为何不想活了?”林岳下马问道,“可是有什么伤心事?”
晏舞青知道夫君定是见色起意了,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罢了,你可知青木山治下的道路?”
少女仍是维持着下拜的姿势:“下女经常帮父亲往来递送信件,押送货物,便是更远一些的道路,也是知道的。”
“上马吧。”晏舞青轻夹玉腿,让坐下的妖马向前跃去,“上他的马。”
林岳将银芽拉起来,运法力在她脸上轻轻一抹,将污渍化去,恢复了她的本来面貌。深目高鼻配上线条分明的脸廓,银芽的脸有一种野性的美。
让她先上马,林岳坐在她身后,对她粗布衣下的身材曲线也略知一二了。手臂绕过她的身体,脸旁的银发带着淡淡的花香,林岳抖动缰绳,妖马便长嘶一声,奋蹄向晏舞青追去。
青木山与月泉山交好,接了晏殊色的传信后,早就派遣长女在边界等待。
“闻宫姐姐!”
看到路边树荫下的女子,晏舞青勒住缰绳,下马走到她身前:“好久不见,闻宫姐姐,你又变漂亮了。”
林岳在晏舞青身后笑道:“见过这位姐姐,在下林岳。”
晏闻宫样貌娴静,长发整齐地束在身后,身着白色绸衣,像是一位大家闺秀,与月泉山的狐女完全不同。
她皱着眉头看了林岳一眼,才转向晏舞青,换上温暖的笑容:“姐姐前几年侥幸修出了第七尾,自然有所变化。倒是小青你,怎么境界还跌落了?”
“小青是为了救我,自断一尾,我们此行的目的之一,就是为了寻求续尾之法。”林岳上前道。
却不料晏闻宫忽然抬袖一拂,将一股香风挥到他脸上。林岳神情恍惚了一瞬,便立刻清醒过来。以他如今的法力,即便不靠诛邪的护持,也不会轻易被迷倒。
只听晏闻宫抱怨道:“小青妹妹,你这下人也太没规矩了。”
她把林岳的话,当做是中了小青媚术后的胡言乱语,压根就没想过晏狐会真心实意地爱上人族。
晏舞青没有与她争辩,给林岳使了一个眼色,便上马与晏闻宫并辔而行,一道向青木山驰去。林岳摇摇头,重新上马,远远地跟在后面。
“狐族主子们大多是看不起其他妖族和人族的。”靠在林岳怀中,银芽对他解释,“像你和主子这样的其实很少见。”
一路上银芽也大致明了了林岳和晏舞青的关系。
林岳恍然大悟,搂住银芽的腰问道:“你还没有说,为什么不愿回去?你父亲虐待你吗?”
银芽低头轻道:“他是想要了我的身子,连母亲也站在他那边,我实在没办法。我,我不想与他做那事。”
林岳忿然。妖族虽然不像人类那么重视伦理,但基本的血亲避忌还是有的。林岳自己虽然不忌讳这些,但对于父亲强逼女儿之事,也是深深不齿。
“既然如此,你便跟着我们吧。等我们出了青丘,你就可以想去哪儿去哪儿了。”
银芽轻声道谢,忽然感到下体被一根硬物顶住,有些害羞地避开林岳的脸,转向另一边。虽然未经男女之事,但家中父母亲热时从不避她,她自然知道身后是什么东西。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林岳察觉到少女的窘迫,赶紧解释。
他的确不是故意的,马鞍就那么长,两人同乘,身体自然是紧紧贴在一起。少女温暖弹软的臀部不断摩擦他的下身,他的肉棒早就硬了一路。之前是竖在两人之间,被她的臀缝夹着,有两层衣物隔着,倒也没什么大碍。后来再上马时没调好姿势,肉棒便从少女身下穿入,穿入了她的裙子。
刚开始林岳还努力向后维持住距离,但随着马速提高,两人无可避免地紧密贴合,肉棒甚至穿出了衣襟,被银芽的蜜唇紧紧压在马鞍山。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但呼吸渐渐粗重。颠簸的马背让他们就像是在进行一场没有插入的另类交合,林岳的肉棒都被少女的体液浸湿了。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青木山下,银芽几乎是不等马停稳就飞快地跳了下去。路旁的树下摆了简易的茶席,晏舞青与几个狐女坐下喝茶,林岳和银芽自然是没有位子,只能像侍从一样站在晏舞青身后。青木山那边也有几个少女在服侍奉茶,看上去像是晏闻宫姐妹的肉奴。
“舞青姐姐此去觐见狐主是为何事?”一名梳着丸子头的狐女问道。
“闻羽都这么大了啊,我因事断了一尾,想起胡蔓菁大人也也曾断尾重续,此去便是求问续尾之事。”
晏舞青是胡蔓菁之女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少,大家还是把她当成失去母亲被晏殊色收养的孤女。
晏闻宫道:“续尾之事,我娘倒是听说过。似乎是九尾大人得到一位道行高深的上仙所助,才不用等待数百年时光重修出来。就是不知道那位上仙到底是谁,想必狐主必是知道的。”
“我就是碰碰运气,没想到狐主真的召见了。”晏舞青随口应付。
青木山的狐女们各自安慰几句,拿出一些礼物送给晏舞青。
三人再次上路。
穿过青木山的领地,大路中央有一名顶盔贯甲的英武女子拦住去路。
“拜见晏白竹姐姐。”
晏舞青在马上躬身行礼,对方也在马上还了一礼。
“舞青妹妹,既然是狐主召见,便由我护送……那是何人!”
晏白竹忽然变脸,摘下鞍旁长枪,舞了个枪花,指向后续跟来的林岳和银芽二人。
“是小妹的两个随从,还请白竹姐姐放他们过去。”
“哼!晏舞青,看在你常年不在青丘的份上,现在你立刻杀了那人,我就让你和那狼妖过去,否则我这铁竹枪可不认人!”
一股如有实质的杀意从晏白竹的身上猛烈绽放,晏舞青本来修为就比她弱,加上断了一尾,更是无法抵挡这强猛的杀气,加上妖马受惊人立,她几乎要坠下马来。
“找死!”林岳的眼神也变得凌厉,他拦腰抱紧银芽,右手只是向前一推,庞大而纯粹的法力便将这股杀意反卷回去,晏舞青座下的妖马也被压得低伏身体,不敢乱动。晏舞青身体晃了晃,终于稳在了马上。
“没事吧?”林岳前行到晏舞青身边,关心地问道。
“我没事,你小心点。赤金白墨,她们一家四姐妹,都不太好惹。”晏舞青被林岳护住,心中的慌乱转为甜蜜,连带着看林岳怀中的银芽也顺眼多了。
晏白竹被林岳法力反冲,从马上高高跃起,将铁竹枪刺入地下,在地面上拖出一道深深的沟槽,这才止住退势。她性如烈火,遇到强敌也不愿低头,抬头死死盯住林岳,身后跃出两人。一个是手执巨盾的粗壮熊女,一个是背负长弓的英武蛇姬,正是她最强的两名肉奴。
熊女的巨盾上有三条竖直的尖锐铁棱,显然这是一件攻防两用的武器。她一落地就顶着罡风举盾逆冲,向林岳的方向扑来。她的体型本就十分沉重,身上又披着重甲,倒是不太受气流影响。
而蛇姬则抽箭搭弓,引而不发,她在等待气流稍平,才能发挥出这张神弓的最大威力。
晏白竹身后,披坚执锐的女卫不断涌出,转眼间就形成了一只小型军队。
而大道的两侧和林岳身后,也有女卫不断现身。
“铁牙山四姐妹都到了吗?”晏舞青皱眉道。
似乎是回应她的疑问,她身后有一名狐女也走上了大道。
“晏舞青,我青丘狐族不应自相残杀,留下那个人,你自可退去。”晏金兰身着白绸劲装,背负金剑,身旁的女卫也皆是执剑,隐隐结成一座剑阵。
“用剑么?”林岳右手并指一挥,一柄黑色小剑从他指尖飞出,在空中迅速涨大,变成一柄带金色细纹的巨大宽刃黑剑,迅猛地向剑阵劈下。
剑阵上方刚凝结出的金色剑影被一劈而散,竟是无法承接下林岳的一击。
晏金兰背后金刃出鞘,勉力撑住了余力未尽的诛邪。
“你是正念宗的人?”一身红衣的晏红梅现身,手中化出一支梅花,助妹妹将诛邪弹飞,又止住了妹妹的反击。
正念宗的剑,从形制到装饰都极有特点,宽大的剑首与逐渐收窄的剑身更是剑修里的独一份,很好辨认。
“我不是。不过,这剑是正念宗的剑,是我父亲留给我的。”
“你与百圣宗是什么关系?”一身皂衣的晏墨菊也从女卫中现身发问。
林岳想到赵无忧:“自然是仇敌。”
“既然如此,你可以过去。”
晏红梅与晏金兰退去,女卫们也迅速消失不见。
晏白竹恨恨地收回铁枪,熊女与蛇姬没入她的身后。她转身纵马,很快消失在林岳的视野中。
“铁牙山四姐妹的母亲很多年前被人族所捕,我一直不知道是谁干的,原来是百圣宗下的手。这位姨娘的日子怕是难过的很。”晏舞青黯然道。
晏狐被百圣宗抓去,多半是充作性奴或鼎炉。像铁牙山主母这种层次的,多半是落在百圣宗的宗主手中,不知会被什么邪恶手段炮制,肯定是生不如死。
“四姐妹的实力就已经如此之强,我最多只能抵挡她们中的两人,而她们母亲竟然能被抓捕,会不会是那个蓝新雪干的?”
“多半是了。”晏舞青转头看了看被林岳紧紧搂在怀里的银芽,有些惊讶,“小岳哥哥,你还没要了她?等到了悬空山,可就没什么机会了。”
林岳捏住银芽小巧的下巴,将她的侧脸转向自己:“你愿意吗?”
银芽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眼帘垂下:“如果是主人的话,我愿意。”
她向前伏在马背上,抱住妖马的脖子,屁股自然翘了起来。
这种无言的邀请让林岳砰然心动,他看看四下无人,将肉棒调整好方向,一手按住银芽的腰,轻轻向前顶送。
被他磨了一路的蜜穴湿得一塌糊涂,但推进还是很艰难。穿破处女膜的时候,银芽压抑地叫了一声,回头看向夺走她贞洁的男人,脸上带着复杂的神色,有痛楚,有快乐,有释然,有爱意。
“天色不早了,边走边做吧,这样日落前还能赶到灵越山。”晏舞青的脸上露出恶作剧的微笑,抖动缰绳驱使妖马前行。林岳的坐骑也跟着同伴跑动起来。
肉棒已经大半进入了蜜穴,被颠了几下后,便整根埋入,顶得银芽浑身发软。
林岳把银芽拉起来,手臂从她衣襟下穿入,握住一边的弹嫩奶子,借助马匹奔跑的节奏,下身自然开开合合,无需什么动作就能抽插取乐。
银芽初时还紧咬牙关,后面渐渐无法忍耐,在林岳的怀里高声浪叫起来。路边偶尔有农夫在田里耕作,都被她的叫声引地直起身来举目观望。
“小岳哥哥,这只小母狗好玩儿吗?”晏舞青放慢马速,与林岳并排驰骋。在她眼中,银芽就和自家养的宠物无异,甚至连银芽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妖族森严的等级制度从来如此。
林岳笑道:“还不错,路上解闷挺好用的。”
银芽脸色绯红,剧烈地喘息着,汗水沾湿了她的银色长发,沿着脸庞和脖颈滴落在马背上。虽然妖族的肉身天生就比较强,但刚破身就接受烈马奔驰这样频率的插入,很快她就感到下身酸软不堪,神色中渐渐有些痛苦的表情。
晏舞青看出她已不堪挞伐,将靠近林岳一侧的红裙拉起,露出温润如玉的大腿,用嗲音诱惑道:“小岳哥哥,我也想试试在马上做的感觉。”
林岳试了试,却发现在高速行进的马上想拔出肉棒都不容易,每次马背起伏都会让两人连接的更为紧密。他只能召出诛邪,将自己与银芽托起,在飞剑上完成分离。
将银芽放回马背,他便坐到晏舞青身后。
晏舞青扶着马鞍上的手撑,挺腰翘臀,欣喜地纳入林岳的肉棒,持续不断地冲击感立刻占据了她的蜜道。
“唔……真棒……好刺激,怪不得银芽很快就不行了。”
马上抽插的频率比起林岳平时最高速也差不了多少,而且远比林岳的最高速持续得久,加上晏舞青有意地夹紧肉棒,调动媚术辗转厮磨,林岳很快也有些遭不住。
“小青,我要射了。”
晏舞青的回应是转头向他献上红唇。
林岳放松缰绳,让妖马缓缓降速,在唇齿交接间顶着晏舞青的花心射精。
他没有拔出来,此去灵越山还有一个多时辰的路程,正可以好好试试马上还有哪些花样。
晏舞青像是和林岳心有灵犀,她与林岳的唇分开,轻轻将他向后一推,扭动蛮腰,一条长腿从马鞍前扫过,另一条腿则在两人之间转过,身体轻巧地转了过来,变成面对林岳。她的花径始终紧紧地包裹着肉棒,随着她身体的转动也绕着肉棒转了半圈。
犹如针刺般的强烈快感让林岳倒吸一口冷气,刚射过精有些麻木的龟头瞬间恢复敏感。而晏舞青的两条有力长腿此时正好在他腰后合拢,将她的身体牢牢锁在林岳身前。
“准备好了吗?我可要开始了。”晏舞青微笑着转向银芽,“小丫头,学着点。”
她足尖在马背上轻点,借着妖马前冲的力量将自己身体荡起,紧紧咬住肉棒的蜜穴也跟着远离肉棒根部,吮得林岳魂飞天外。眼看就要脱离肉棒时,正好妖马前蹄触地,带来的反震让晏舞青的身体也随之向林岳快速移动,蜜穴迅速吞没肉棒,带着蚀骨的快感,两人的身体迅速接近,眼看就要猛烈相撞。
林岳眼前一亮,在晏舞青腰侧轻轻一托,便将猛力化为柔劲,两人的身体顺滑地紧密相合,骨肉碰撞产生丝丝火辣的酥麻感,力量恰到好处。
晏舞青娇笑着再次发力,竟是借着妖马奔腾的势头再次荡开,两人就这么在疾驰中反复撞击身体,皮肉相合的脆响让伏在另一匹妖马马背上的银芽听得心中瘙痒难耐。
若是未经历过男女之事还好,但此时银芽那还不知道每次被林岳的巨物贯穿那种激爽的滋味。她痴痴地看着不远处肆意交合的两人,一手紧握缰绳搭在马鞍上,另一手却无意识地伸入裙中,遵循本能开始抚慰自己。
“先别看了,银芽,前面往哪边走?”
林岳似笑非笑地看向银芽,她才惊醒过来,猛地从衣裙中抽出右手,看了看前方,手臂挥向右方。
林岳右腿轻踢马腹,妖马便会意向右方的岔路疾驰而去。
银芽也拉动缰绳,跟在他们身后,咬了咬牙,野性难驯的眼神再次镀上一层媚意,右手又钻入了裙中。
如此激烈的交合让晏舞青很快攀上顶峰。稍加安抚,抱着晏舞青坐回原位,林岳便换到银芽身后。从她裙中拽出湿润的右手,反背在她身后,以此为缰,双足踩在马镫上,同样借着马势,居高临下地奸淫欲火焚身的银发少女。
银芽上身被压在马鞍上动弹不得,圆润的翘臀却还能一耸一耸地迎合林岳的肏干。她观摩晏舞青许久,也悟到了几分借力的法门,正好用来向主子献媚。
“小丫头悟性还不错。以后若没地方去,就给小青当个侍女吧?”
晏舞青轻啐一口:“我看你是舍不得小母狗的身子吧?怎么样?要不要让她把尾巴化出来让你玩玩?”
她只是打情骂俏,与林岳交欢时,林岳也常常唤她化出红尾把玩。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银芽光洁的尾椎上竟然真的长出一条蓬松的银毛短尾,将她的裙子都撑了起来。
林岳大喜,顺着毛向轻轻抚摸,银芽的身体便一阵阵颤抖,显然也是极为敏感。
“你这小浪蹄子,还真把尾巴化出来了!”晏舞青将红裙抬起一条缝,对着林岳娇声道:“小岳哥哥,你看这是什么?”
见晏舞青有些吃味,林岳当然知道该怎么做。他在银芽背上轻拍两下,便拔出肉棒,飞身坐到晏舞青身后,伸入她的裙中,握住尾巴根向后捋去。
“还是小青的狐尾手感更好。”林岳插入肉棒,轻抖狐尾,“你骑马,我骑你,小青可要听指挥哦。”
晏舞青嗯了一声,果然随着林岳摆弄狐尾控缰御马,一边承受肏干,一边纵马狂飙。
“好了,我还没恢复好呢,你还是去宠幸你的小母狗吧。”她也不是小心眼的人,心知林岳对刚到手的猎物肯定馋得紧,只是一会儿,便赶着他去享用银芽。
银芽听言,顺从地在马上转身,背对马头,两腿分开,看向林岳,做好了迎主的准备。
“小青最好了。”
林岳用力亲了晏舞青一下,踩着马镫轻轻一跃,便又换了马,把着银芽纤细的大腿,将肉棒刺入泥泞的花径。
远处,一座清雅郁翠的山峰上,有个浑身赤裸的金发少女正在趴在崖边的大树上远眺。她在眼皮上一抹,极远处土路上的两个小黑点便迅速放大,如同在她眼前一般。
“呀!小青带了什么人啊,光天化日地,居然在马上做那事情。“
她撑在树上看得津津有味。林岳换马骑乘时,还不时惊呼一下,自言自语地点评两句。
“还能这么做啊,这个姿势也很不错的样子,哇,小青一定很舒服,好想试试啊。”
“不是吧,他是想同时踩在两匹马上做吗?那个银发的女人是谁啊,应该不是晏家人吧?可恶,凭什么她也能享用这个男人。”
“干了这么久,那个男人还没够吗?不知他是什么族的?头上又没角,简直和龙族有得一拼。”
少女身后化出一个额角微微凸起的女人,她头也不回地问道:“你们龙族的男人能干多久?”
“回主子,龙族喜淫,便是一连干上几天也不奇怪。”
“几天一直硬着吗?”
“那倒不是,龙族每次时间不长,只是恢复的快,略作休息便能再战。”
“那这个男人可比你们龙族强多了。”
少女目不转睛地继续窥视,一边吩咐道:“我受不了了,你快帮我舔舔。一会儿一定要找小青借那个男人来试试。”
二十七 如梦
因为太久没更,简单写个前情提要:
林岳在骊山居与晏舞青和好,但修炼正本的合欢赋出了岔子。两种相似又不同的功法导致他神魂受损,有自毁之虞。为了解决问题,他和晏舞青离开骊山,去了正念宗。
正念宗宗主赵平安是林岳父亲的外祖父,但他也对林岳的问题束手无策,只能让林岳去青丘探寻九尾的消息。
林岳先回了晏舞青小时候的住处月泉山,见了她的养母晏殊色,以及晏殊色收养的另外六个女儿。
接着两人赶往晏狐族长所在的地方,路上遇到不少晏舞青的熟人与好友,差点还和厌恶人族的铁牙山四姐妹打了起来。
不过他们还是顺利地抵达了灵越山,准备从这里的传送阵去往狐主的居所:悬空山。
灵越山是晏狐族长的居所。
和青丘其他众山不同,灵越山虽也是壁立千仞,却没有裸露的石壁。巨大的青藤从山顶流淌而下,覆盖了四面的山壁,或纯白或鹅黄的花朵点缀其间,如同给山体披上厚厚的花毯。
林岳在山下驻马时,一名年轻狐女拽着藤条如流星般滑落。
“小青!”
少女身上一丝不挂,腰细臀翘,身上只穿着一双兽皮长靴,雪白的肌肤如牛奶一般,金色长发亮得耀眼。她足尖在地上轻巧一点,身体飞起来,与马上的晏舞青抱个满怀,丰满的双乳压在晏舞青身前,变幻出令人口干舌燥的美妙曲线。
“安宜,你怎么不穿件衣服?”
狐族在家时都不喜穿衣,但见外人时还是会遵循世间之礼。
“我来接你,还需要穿什么衣服?”
晏安宜抱着晏舞青亲了一下,眼角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还插在银芽体内的林岳。
晏舞青哑然失笑,自己好闺蜜心中所想,她怎会不知。
晏狐选择肉奴,大多注重修为和容貌,但各狐口味不同,多少都有些癖好。晏舞青和晏安宜就是少见的专喜人族的晏狐,也因此她们关系极好,简直比亲姐妹还亲。
选择肉奴的口味也影响到挑选食粮的对象,喜食人族精气,见到林岳这样雄壮潇洒的人族,安宜自然是见猎心喜。
“你是想要吃了林岳吧?他可是我的道侣,不是采食对象。”晏舞青故意托住安宜两只浑圆乳房,轻轻揉弄,“想要林岳的精气,得让他自己同意,我可没法命令他。”
安宜明白晏舞青的意思,她大大方方地转向林岳,将自己的身体曲线展示在林岳眼前,伸出舌头,沿着晏舞青的脸庞慢慢舔上去,细长明亮的眼睛里带着暧昧的笑意。
林岳无奈道:“小青,我还要去面见狐主……”
“不差这一会儿,安宜是我好友,我们到她洞中坐坐就好。”
是坐坐,还是做做?
林岳其实也很心动,晏舞青的几个姐妹至今让他回味无穷。尤其是小紫那丫头,明明才破身,却比她的姐姐们玩得更疯,什么羞人的玩法都毫不犹豫,对自己的阳精更是索求无度,总是从姐姐们的下体和口中抢食。
这晏安宜看起来也是个不错的床伴,不仅年轻貌美,还这么热情主动,诱惑男人的技巧也信手拈来,难怪那么多人都想抓只晏狐,锁为私宠。
“那就……去坐坐?”
灵越山的狐洞与月泉山相似,只作为族长的居所,其装饰更显华丽与尊贵。大厅内,一枚精巧的宝石悬挂其中,散发的光芒柔和而明亮,将石洞照得与外界无异。石壁上,一副宏伟的壁画引人注目,画中一只九尾晏狐脚踏日月,吞吃神魔,九条长尾犹如飘带,分别捆缚着大妖巨魔,或龙头,或凤尾,或蛇身,或龟甲。身周,无数妖族对她顶礼膜拜,杀气腾腾的妖卫列阵守护,彰显着晏狐的崇高地位。
果然大家吹捧自己的祖宗都是不遗余力。
林岳跟着晏安宜深入洞中,这次沿途倒是一个狐女都没见到。他在晏舞青耳边小声询问,得知几百年前,晏安宜的母亲与一个人族生下安宜之后,便再也没有生育过子嗣。因此族长家只有两个女儿,晏安宜和她的姐姐晏安可。晏安可已经离山开洞,育有几名女儿,所以不在灵越山居住。山上除了晏安宜,便只有她的母亲晏殊光。
“和人族生的女儿吗?那不是和小青一样?”
晏舞青已经告知林岳,她的生父其实就是正念宗的赵老头。
“嘘~~,我父母的事,很少有人知道,你可别说漏嘴了。”
“别说悄悄话了,到了到了!”晏安宜在前方叫道,转身拉着小青的手就往里跑。
一进入狐狸洞,晏舞青就和晏安宜一样,收了衣物裸身前行。先前灌注在她体内的精液,此时也在走动中从蜜穴里淌出,在大腿内侧留下闪亮的痕迹。
晏安宜大腿内侧同样有着明显的湿润痕迹,在洞壁矿石的照射下闪闪发亮。两个女人的身形迅速隐入洞中,只留下一阵潮湿暧昧的轻笑。
林岳追上去,随后进入晏安宜的闺房。洞中陈设十分简约,檀木衣柜静立于墙边,紧挨着一张青石小桌。桌上摆着些香粉胭脂,以及一面磨得极亮的银镜。房内没有床铺,一张巨大的妖兽皮毛铺就于地,上面摆着许多小块的皮毛充当被褥和枕头。
晏安宜和晏舞青侧躺在上面,金红发丝混在一起,朦胧间可以看到两人正热情相吻。她们的手也在对方的身上摸索挑逗着,显然除了是闺蜜,她们还有更深一层的关系。
林岳上前拨开金发,在晏安宜的翘臀上抚摸两下,她就抬起大腿,将浅粉色的花瓣暴露在林岳眼前。
扶着硬得发胀的肉棒在上面轻轻扫动,将透明的粘液裹满龟头,林岳便挺腰前顶。
“小青,你的夫君在干我欸。”晏安宜故意道。花径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口中喷出一口热气,挺胸让乳房用力地与晏舞青相磨。
晏舞青不以为忤,用发腻的声音轻声道:“小岳哥哥,来干我。”
林岳拉起小青的一条大腿,和安宜的并在自己肩上,抬臀从安宜的蜜穴退出,插入紧邻的晏舞青的阴阜之中。
“还真是听话。”安宜轻笑一声,“小岳哥哥,我也要。”
林岳自然不会拂了美丽狐女的意愿,退出沾满精液的肉棒,挑开安宜的穴口,直直插入。
安宜的蜜穴极为狭小,她和晏舞青一样专喜人族,却一直居住在青丘,不知有多久没有与真正的肉棒交合过了。如今吃到热乎乎的阳具,蜜穴简直就像是要咬住不肯放开,每次插拔都阻力极大,刺激感极为强烈,便是之前银芽的处女蜜穴也比之不及。
晏舞青似乎是想让闺蜜多多享受,没让林岳轮流抽插,转过身来,将淌出精液的蜜穴压在安宜脸上,自己贴在两人的交合处吸吮肉棒和闺蜜的阴蒂。
若是再有银芽在旁边跟自己亲嘴儿就更好了,林岳贪心不足地想着。狐族洞穴通常不准下级妖族进入,银芽只能在山脚等待主人。
拔出肉棒,挺入小青口中肏弄几下,再度插进安宜体内,她立刻又软软地呻吟,撩拨得林岳心里发痒,抽插的力道又大了几分。
在林岳的横冲直撞下,晏安宜很快抵挡不住,高叫着缩成一团。不过她恢复很快,在兽皮上喘息一阵,便推开替林岳口交的晏舞青,再次骑上肉棒,摇着屁股套弄起来。
“对不起小青,你的男人太棒了,我实在忍不住。”
听到林岳被称赞,晏舞青笑得比自己被夸还开心,低头舔弄林岳的肉囊,鼓励他好好发挥。
安宜急速摇动一阵,腰力不足,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林岳咬住她一只乱跳的奶子,两手用力扳住她的臀瓣,挺腰向上快速突刺。安宜连声大叫起来,声音渐推渐高,忽然猛吸一口气,浑身发抖,下体喷出不少水来,竟是被林岳又干到了高潮。
“怎么这么不中用啊,小岳哥哥还没用上最厉害的招数呢。”晏舞青将她喷出的淫液吸入口中,继续用舌面扫过湿淋淋的肉棒。
几乎是连续两次高潮的晏安宜有些昏昏沉沉,但林岳并没打算放过她。将她整个人抱起,用手臂托着她的臀部,让她的身体一晃一晃地套弄肉棒。这种姿势让晏安宜的体重几乎都集中在肉棒上,每次抽插都如同铁锤击打在她的花心上。
安宜被这强烈的刺激弄醒了,她用力搂住情郎的脖子,让林岳能专心地摆弄自己的屁股,下巴枕在林岳的肩上,浓密的金色长发披散开来,几乎将两个人都罩在里面。
“嗯……嗯……不行……肏得……太重了……”她几乎是带着哭腔在呻吟,无力反抗林岳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此时她只是个被操哭的女人,将修为道行都忘到了九霄云外。
随着安宜一次次地哭叫,她体内庞大精纯的阴气在子宫内聚集盘旋,林岳感觉到,下意识地运起了合欢赋。阴阳二气在蜜道里交流互通,如电流般发麻的感觉让安宜爽得失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下身失控地紧缩流水,两眼翻白,竟是昏过去了。
“啊,小岳哥哥,你怎么把安宜操晕了!”
“你还说,要不是你一直用媚术挑弄她,我也不会干到一半不上不下的。”
“不是还有我嘛。”晏舞青趴在兽皮上,对着林岳摇晃屁股,“小岳哥哥,人家屁眼痒了。”
正好肉棒上沾满了晏安宜的淫汁,林岳将怀里的狐女放下,骑在晏舞青身后,顶着她的嫩菊缓缓插入。
晏安宜醒来时,林岳正靠在一堆兽皮上坐着,两眼微闭。晏舞青趴在他腿间,嘴唇压在肉棒根部,舌头伸出来舔着肉囊。
听到身后的声音,晏舞青抬头,将喉间的肉棒吐出:“小宜醒了?要不要来一起吃?”
安宜慢慢爬过来,像小狗一样上上下下地舔着肉棒。林岳轻轻抚摸她的金发,想起晏殊色也是一般的发色,肉棒顿时粗了一圈,扶着安宜的后脑挺刺进去。
“别这么粗暴。”晏舞青轻轻拍了林岳一下,拉开他的手,与好闺蜜一人吮住肉棒一边,让林岳抽送摩擦她们的红唇。
抽插几下,肉棒一拐,又捅进了晏舞青的口中,安宜则从侧面继续舔着肉棒下缘,顺便与晏舞青伸出的舌头扭缠触碰。
见肉棒不断深入,最后竟然整根尽没,安宜有些惊讶,也有些艳羡。
“小青你好厉害!”
“想学吗?我教你啊。”林岳不失时机地劝说道,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试试小青闺蜜的喉咙。
深喉并不是很容易的技巧,晏舞青正忙着调整自己的呼吸和吞咽节奏,一时也没时间关注林岳对安宜的挑逗。
林岳便以小青作为教具,向安宜讲解深喉口交的技巧和要点,同时不断地让小青示范给安宜。
极具冲击力的画面本来就让安宜震撼到有些窒息,听着那些让她面红耳赤的讲解,她更是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肉棒从小青口中出来时,她还有些恍惚,没注意肉棒已经通入自己的唇间,缓慢而坚定地向前顶送。
随之而来的是真正的窒息感。
对修行者来说这不算什么大问题,但身体还是自然地起了反应,喉咙蠕动着想将肉棒挤出,那有力的触感让林岳满意地眯上了眼睛。
见闺蜜美丽的小嘴被林岳深深插入,晏舞青没好气地瞪了林岳一眼。一边轻轻抚摸安宜的喉咙助她放松,一边指点她屏息安神,还要记得用力抿紧嘴唇,给林岳增添快感的同时,也可以限制肉棒进出的速度。
“好了,你还想干多久?快去让小宜享受一下啦!”
心疼闺蜜的晏舞青很快就把林岳赶开,让安宜靠在自己怀里,用唇舌抚慰她被蹂躏的口腔。顺便也分开她的两腿,方便林岳从正面插入。
洞中很快又响起沉闷的呻吟声。
晏殊光进入女儿的卧室时,正看到林岳搂着两女在兽皮上熟睡。这场面恍然让她想起自己当年的荒唐,不由得抿嘴暗笑了一下。
昨晚女儿和小青折腾到快天亮,害得自己也一夜煎熬,总是忍不住想起多年前的那个男人。
“姐妹俩好不容易见次面,就由得她们疯吧。”晏殊光只能用这样的理由说服自己,再把那个躲在正念宗的男人骂上几遍,封住洞口,让声音传不进来。
只是她封得住洞中的声音,却封不住自己身体里的欲望。
在孤独寂寞的深夜中,金色长发如伞幔围住晏殊光跪坐的身体,两只挺立的粉嫩乳头探出发丝之间,它们后面,隐约可见如蜜瓜般的雪白乳肉。
晏殊光星眸迷蒙,一手揉着奶子,一手在小穴里快速抽插。
按辈分算,小青带来的男人应该叫自己伯母吧?他还睡了自己女儿,便是一声岳母晏殊光也受得起。
自己……怎么能想着女儿的男人发情呢?
因为独好人族,在青丘,晏殊光这么多年都是独守空闺,形同守寡,心中的欲念就如等待喷发的火山一般。
如今能够诱发火山的男人就在洞中,晏殊光又怎能安然入睡。
一夜过后,女儿的房间风消雨残,而晏殊光心中的火山却刚刚开始喷发。
挥手布下静音结界,晏殊光将齐腰金发拢至脑后,用丝带松松地束好。她弯下腰,饱满沉重的瓜乳便向前垂荡。
随手一点,林岳的身体泛起一阵青光,白亮光滑的皮肤转为木色,道道木纹显现,有不少地方甚至包上树皮,长出细枝和嫩芽。林岳现在看起来就像是刚从树上伐下的木段,唯有身体中间的一段并无变化。
晏殊光跪到林岳腿间,塌腰俯身,捧着一对奶子夹住林岳晨勃的肉棒。
“嗯,好热的肉棒,我只是想闻闻这男人的气息,可不是想对女儿的男人做什么乱了辈分之事。”
说服自己之后,晏殊光便挺动上身,让乳房裹着肉棒上上下下。随着乳肉的夹裹,肉棒顶端渐渐分泌出清亮的淫露。
晏殊光低下头,琼鼻几乎触到林岳的龟头,贪婪地嗅着肉棒的气息。手上不停,摇着奶子继续快速套弄肉棒。
林岳被下身快美的触感弄醒了,他想睁眼看看是怎么回事,却觉得眼皮仿佛粘住了,怎么都睁不开。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体僵硬无比,就像是一整块木头一样,几乎无法动弹。
唯一残留了少许移动能力的,就只有腰臀的一小段躯体。那边传来的莫名快感正是将林岳唤醒的源头。
似乎是有人定住了自己,欲行采补之事。
难道是灵越山疏于防范,有敌人混了进来?
林岳第一担心的倒不是自己,而是一旁抱着自己睡得正香的小青。
为了保护小青,也得先救出自己!
一身的经络也悉数冻结,唯有肉棒附近还能稍稍运转法力。
感到肉棒上的触感转为湿热时,林岳立刻运起合欢赋的部分经脉,看看能不能抵挡住敌人的采补。
但预想中的吸力并没有传来,或者说,并不是被采补的那种身体失控,精元流失的吸力。施术控制住自己的妖女,似乎只是单纯地在……口交?
不,一定是中了敌人的媚术,被其采补而不自知了。
林岳拼命激荡法力,试图破开封住自己身体的术法。但犹如石沉大海,残留的这点力量简直是蚍蜉撼树,毫无作用。
副作用倒是有一点,肉棒骤然膨胀了一圈,把某位试图将肉棒吞入喉中的妖女噎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晏殊光咳嗽了几声,脸色绯红,杏眼媚光流转,看向林岳。
“这小冤家,好心为你口交,你却戏弄人家。”
她心知这男人必是醒了,故意运功提醒自己。
“醒就醒了吧,好好躺着享受就行,可不许再作怪了。”
在女儿面前和她的男人交合,晏殊光也没想到自己会做这种事。只是炽热的情欲实在无法压抑,便是一刻都等不了了。只能先做了再说,回头再想怎么求得女儿原谅。
晏殊光在自己私处探手一摸,将指间滑腻粘稠的汁液均匀地涂抹在肉棒上,她小心避开女儿和小青的腿脚,跨在林岳身上,扶着肉棒,迫不及待地向下一坐!
同一时间,林岳的臀部控制不住地向上一顶。
这样火热紧实的触感,没错了!一定是那个妖女开始要采补自己了!
对于被采补这事,林岳还是很有经验的。毕竟他的初次交合,就是被变成小青肉奴的母亲和姐姐采补得差点精尽人亡。
妖女骑在自己身上,湿热蜜穴上下套弄,肉棒处源源不断地传来飘飘欲仙的美妙快感,几乎要将林岳的理智冲垮。没错,这一定是被采补了!而且还中了媚术!
林岳立刻运转法力,引导体内的阳气聚集在龟头附近,利用功法坚决抵御!
只是那妖女的确厉害,蜜穴紧窄无比,如同小嘴一般吸吮蠕动,裹得林岳阵阵失神,难以专心运转功法,聚集的法力时聚时散。
妖女的子宫里显然盘踞着一股精纯庞大的阴气,她定然是想利用阴阳相吸的大道吸尽自己体内的纯阳精气。
在万般不利的情况下,林岳只能苦苦守住心神,任凭妖女狂风骤雨般地奸淫自己,死死锁住精关,绝不动摇。
晏殊光已是满身香汗,浅金色长发湿湿地贴在后背,巨乳上下摇摆,乳尖也凝着滑落至此的晶莹汗珠。她手扶林岳的胸膛,晃着屁股尽情释放郁积多年的饥渴与寂寞。心旌摇曳中,忽然感到蜜穴中骤然一胀,身下男人的龟头竟然又变大了一圈,套弄起来一时竟然有些滞涩。
更可怕的是,这男人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肉棒的触感间歇地变化起来,如同长出一层短硬的绒毛,搔得蜜穴里无处不痒,无处不爽,简直让人发疯。待她加力起落臀部,拼命套弄,想要缓解痒意,这绒毛又攸忽消失,仿佛方才的强烈刺激只是一场幻觉。
“小冤家,你这是想把我玩死啊。”
晏殊光怀疑这男人早已破除了自己的禁制,装模作样地躺在那里,趁自己掉以轻心时,用了什么房中术来玩弄自己。
她心中又羞又恼,但快美的交合让她无法自拔,燃烧的欲望几乎烧穿了头顶。
晏殊光初时还在思考如何对抗林岳,但很快她就沉迷进去,一心只想借助身下男人的身体彻底地释放自己。
伴着蜜穴的阵阵收缩,难言的悸动感在心中弥漫,晏殊光只觉肉棒越来越长,越来越粗,就像是贯穿了整个身体,直接插到了她的喉咙里。一身纯阴精气如洪流般汇聚到子宫里,以喷入子宫的股股阳精为引,如沸腾般向肉棒涌去。
“不好,他是在采补我!”
晏殊光心中一惊,用力上抬臀部,想要分开两人身体的连接,但蜜穴像是粘在了肉棒上,无法分离。此举只是又套弄了肉棒几次,让林岳射得更为爽快。
阴精的迅速流失带来令人沉迷的可怕快感,酥麻感渗透到每一根指头。晏殊光不自觉地发出勾人心魄的叫声,全身无力地伏在林岳身上,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其采补。她心中剩下的念头极为单纯:“好爽,就算死了也值了。”
林岳屏除一切杂念,一心一意地运转合欢赋,只求能在妖女的采补下保留一丝精气,至少不要丢了性命。但他能调动的法力实在有限,在对方强大的实力面前不值一提。
感受到妖女子宫里的磅礴阴气几乎凝成实质,林岳明白只靠自己目前的法力,最多只能拖延射精的时间,唯一的生机便是在射精的一瞬间,借助阴阳相交的契机,争夺对方的部分阴气炼化,冲开被封的经脉,才能让自己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
求生的欲望让他陷入极度的专注,不再考虑双方力量的差距,不再考虑失败的后果,所思所想,皆是运功行法,争夺任何对方没能紧守的精气。
妖女的子宫里,汹涌的阴气忽然沸腾起来,对方竟然在采补的关键时刻高潮了!
真是天赐良机!林岳立刻松开精关,畅快无比地射精。阴阳交汇相融,合欢赋的运功通路打开,精纯的阴气如滚滚潮水般涌入林岳体内。精气所到之处,闭塞的经络节节打通,林岳身上的木纹也迅速褪去,恢复成男子精壮的身躯。
一身法力尽复,林岳猛地睁开双眼。只见自己身上伏着一名金发赤身的美妇,巨乳丰臀,妖娆妩媚,相貌与晏安宜有几分相似。
方才合欢赋并未遇到任何抵抗,林岳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此时见到这女人的相貌,他立刻明白自己是误会了。虽然对方偷奸自己也是不对,但毕竟自己身为客人,不好把此间主人当做鼎炉一般予取予求。
心念一动,阴阳平衡后的精气流过经脉,一部分顺着来路涌回女人的子宫。女人本来脸色有些灰暗,此时妙目一张,露出一双干净有神的眸子来。她脸上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被精气反哺后的舒爽神情。
晏殊光浑身暖洋洋地,对方送回的精元比自己流失的阴气只多不少,而且阴阳相济,对她的修为大有裨益。自己不仅没有吃亏,反而占了天大的便宜。
她对这小辈越看越顺眼,心中某处柔软的地方被触动,竟是对林岳隐隐有了些情意。
正回味双修时的滋味时,晏殊光忽然听到一个娇媚的声音。
“娘,昨晚你没过来,我还道你看不上这个人族小子,却不想你一大早就跑来偷吃。怎么,在女儿面前还会不好意思吗?“
晏殊光一怔,才发现自己刚才布下的结界早已破碎无踪,想来是高潮时心神失守,没能维持住术法。
她撑起身子,丰臀轻抬,粗大的肉棒便从她的蜜穴中缓缓退出。浓稠的精液混合着淫水也流淌而出,在林岳的小腹上积成一滩。
“娘是来叫你起床,不想却被小青的男人采补了!我……我可不是想和他有什么关系!”
晏殊光仗着自己脸色潮红,女儿看不出自己是不是说谎,便颠倒黑白,指鹿为马。
安宜看着母亲眼神闪躲的样子,并没有拆穿她的谎言,只是爬到肉棒旁,将林岳小腹上的精液吸入口中。随后抱住母亲,丰满的乳房挤在一起,含满精液的小嘴吻了上去。
见安宜偷偷地向自己勾手,林岳看了看晏舞青。
小青微笑着推着林岳的身体,示意他不要辜负了安宜的心意。林岳便走到母女俩身旁,肉棒再次插入晏殊光美妙的蜜穴。
晏殊光立刻惊叫起来:“安宜,你的男人又来采补我了!”
晏安宜笑道:“娘,你可是晏狐啊,区区一个人族,你何必怕他。我来帮你,吸干他的精气,把他榨成人干!”
听到女儿的鼓励,晏殊光眼睛一亮:“对!我也可以采补他,区区人族,怎会是我们晏狐的对手。”
丰如满月的白臀摇动起来,狠狠地向林岳的小腹撞去。
荒古幽深的石窟中,洞壁的萤石发出清冷的微光。
一对璧人肩并肩站立,十指交缠,相似的面庞吻在一起。
两颗白桃般的美臀也是一模一样,并排向后翘起。其中一颗正被男人抓在手中,粗如小臂的肉棒在臀缝中忽隐忽现。
还有一个身材娇小的美女侍立一旁,卷曲的红发如流火披身。她只围着一条淡红轻纱,浮凸有致的曼妙身材朦朦胧胧,神秘而诱人。
一只古朴木盘悬浮空中,晏舞青端起一只青瓷瓶,将灵越山特产的提神灵露喂给正辛勤耕耘的林岳。
“小岳哥哥,你还好吧,被这母女俩采补了一整天,你累不累?”
不待林岳回答,正被肏干的晏安宜玉容迷醉,发出一声柔柔的叫声,腿一软,几乎站不住脚。
晏殊光伸手一指,石缝中钻出两条青藤,稳稳地拉住女儿的双臂。她摇了摇纤如水蛇的细腰,将沾满白浆的鲜红蜜穴朝向林岳:“小岳哥哥,再采补我一回吧,这次定能助你修为更进一层。”
林岳缓缓挺动腰部,两手抚摸安宜缀满汗珠的圆白香臀。
整日双修,他现在体内精气满溢,炼化成法力的速度有些跟不上,经络被撑得鼓胀起来,隐隐生疼。
这晏狐母女修为深厚,比起断尾之前的小青还要强上不少,而且专修木灵,体内积攒数百年的精纯阴气深不见底,简直就是为自己准备的绝妙鼎炉。
若是能留在这灵越山与她们双修十年,双方恐怕都能圆功破境。
这种事也只能想想而已。赤阳山上的母亲和姐姐们都在等着林岳,师父和师姐们也在等着林岳,自己也需要寻找胡蔓菁,治好神魂本源的伤势。
林岳长出一口气道:“伯母,我功力不足,却是不足以再与你们双修了。”
晏殊光轻笑一声:“既然如此,那我们便专心享乐好了。”
她反手将肉棒从女儿体内拔出,抬臀对准了位置,身体向后一顶,鼻中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晏舞青笑着摇摇头:“看来我们还要在此多耽搁一两日了。”
三日后,灵越山麓。
石坪边,两名锦裙女子相对而立。她们皆容貌秀丽,双目如电,皮肤白皙细嫩。最为引人注目的,是她们额角处都峥嵘凸起。显然,这是两位龙女。
龙女们两手捏诀,强大的青色灵力喷涌而出,灌入地面。
石坪上泛起微光,继而现出一个巨大的青色圆环。环内隐现龙形,云纹处处。
石坪外的一棵古树旁,两名赤身女子跪趴在草地上。林岳坐在她们背上,两腿分开,胯间的凶器高高昂起。
晏殊光背骑在林岳怀中,香汗淋漓,身体不断上下耸动,一对鼓胀的雪乳也跟着不断摇动。晏安宜跪在林岳两腿间,用舌尖拨弄母亲挂着淫露的蜜芽,把晏殊光舔得浪声大叫。
晏舞青坐在林岳身后,双臂环腰,用柔软的胸部充当他的靠背。
“小岳哥哥,大阵已备好,我们是不是该去觐见狐主了?”
林岳吐出口中的奶头,正要回答,忽然表情一变。
晏殊光被肉棒塞满的的蜜穴中涌出大量白浆,安宜立刻伸出舌头卷舔吮吸,一滴都没有放过。
“该我了该我了!”
安宜托住母亲浑圆的大腿,将她抬离肉棒,自己提臀便要坐上去。
“安宜,且慢。我也很想再与你们痛快交合几日,只是我和小青已蒙狐主召见,却不好耽搁太久。”
晏安宜已经将流着精液的龟头压入了蜜穴,闻言停了下来,蜜穴收缩着夹裹龟头,如同小嘴在吸吮一般。
“我也好久没见狐主,不如就和你们一道去好了。”
说完她徐徐下坐,将整根肉棒吞入蜜穴,美目微闭,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龙女们变换手势,青光冲天而起,石坪上出现一道巨大的圆形光柱。鸟雀惊飞,草飞木摇,四周的小兽都被传送术法的光芒吓得四散奔逃。
晏殊光从女儿和林岳中间起身,抬手一挥,满身的汗水都被清风带走。一条浅绿色薄纱凭空出现,如蛇般缠绕上她的玉体。曼妙身姿影影瞳瞳,诱人曲线隐隐约约,变得更是动人心魄。
“我得镇守灵越山,就不陪小青去了。安宜,你去代我向狐主请安。”
晏安宜抱着林岳的脖子,香臀起落不休,喘息道:“母亲放心,我定会哄得狐主开开心心,给我们灵越山多要些赏赐。”
晏舞青无奈地摇摇头,知道好闺蜜不肯下来。去悬空山可不能太失礼,她挥手拉出一道烟云,落在林岳和安宜身上,权作遮蔽。
林岳识趣地起身,抱着晏安宜,一边抽插,一边向大阵走去。
他身下的两名裸女爬起来,走入晏殊光身后不见。
两名龙女对视一眼,腾身跃起,化为手臂粗细的小巧白龙,蹁跹飞舞,绕过交合中两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龙躯鳞片细密,触体冰凉,在身上窸窸游走时微有痒意。滑过脖颈、腋下、腿根时更是助情增欲。
林岳发现自己手臂不必再用力。安宜的臀部被白龙托着,有节奏地前后移动,颇为惬意。
三人踏入光柱,周边景色立时化为虚无。有无数彩光环绕四周,仙气淼淼。
晏安宜星眸迷蒙,粉唇轻启:
“这两个肉奴如何?她们是西海龙族,嫡亲姐妹。娘亲手为我捉来,从小伴我长大,至今仍是处子哦。”
天下龙族,白龙皆出西海。西海白氏一族天生神魂和肉身都极为强悍,且极少离开西海,却不知晏殊光怎能将这对姐妹掠为女儿的肉奴。
“这真是奇了,白龙族不会来追讨吗?”
晏安宜得意洋洋道:“是他们理亏在先。我出生后,神魂有些先天不足,娘亲便为我去西海求购定魂珠。谁知那白龙王垂涎我娘美貌,竟想强留我娘为妾。哼,说是为妾,其实与奴畜无异。”
“幸好娘身上有我父亲所赠剑符,抵挡住了白龙王,这才得以逃出西海。娘亲气不过,向狐主借了虚灵,潜回西海。”
“正巧那龙宫里正开无遮大会,守卫松散。白龙王淫遍姬妾,还想取了他一对双生女儿的元红。我娘趁他意乱神迷之际,用幻术迷住整个龙宫,将这对小龙夺来给我做了肉奴。”
林岳心中一动:“安宜,原来你娘法力竟然如此强悍。晏狐不擅幻术,难道她已经修成九尾,血洄先祖,化为天狐了?”
晏舞青笑道:“殊光小姨可不是胡蔓菁,她只是借助虚灵之力,暂时拥有九尾的神通。”
安宜轻揽两条白龙,让她们绕过自己的乳房,将乳房勒得更加鼓胀,龙口吮吸奶头,啧啧有声。
她接着小青的话道:“我娘若就是九尾,她早就把小岳哥哥治好了,小岳哥哥也不必去见狐主了。我们就一起留在灵越山双修,岂不是更好?”
三人周围的彩光忽然一变,化为淡紫色的光柱排列在他们周围。
晏安宜脱离肉棒,婷婷而立。两条白龙也化为龙女,拉着七彩霞衣为主人披上。
晏安宜整衣肃颜,瞬间收起了所有的媚态。一眼看去,她昂首直立,衿带飘飘,气质出尘,金色狐尾蜷曲腰侧,不愧是晏狐族长的女儿。
只是素手轻摇间,原本环绕林岳的烟云也不知不觉地散去。
林岳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光柱消散一空,三人又回到了石坪,只是景物变迁,此处已不是灵越山。
数名轻衣薄衫的少女在石坪边向内观望。她们全都明眸皓齿,纤丽妖娆,每人身后还有一条蓬松狐尾轻轻摇动。
看到林岳赤裸精壮的身体,和犹自高翘的肉棒,几人暗笑不已,眼珠却不住地偷瞄。
“就是你请求觐见狐主?怎么这么迟,我们都在这等了几天了。”
为首一名少女格外秀丽,眉心纹着金叶,神色不善。她走上前来,绕着林岳走了一圈,狐尾在林岳身上轻轻扫过。
“蒙获狐主召见,乃无上荣耀。你不仅懈怠误期,还不着衣物,无礼至极,当悬空山是什么地方!“
林岳暗暗叫苦,瞥见晏安宜捂嘴偷笑,心知是被这丫头给坑了。
“两位晏家姐妹,可乘祥云先去悬空山等待。至于你……”金叶少女直视林岳,眼带嫌恶,“你只能从锁天链爬上去。”
林岳松了一口气,心道还好不会耽误面见狐主。他召出衣物穿上,对着金叶少女拱手道:“在下不知悬空山规矩,多有得罪,我认罚。敢问这位姐姐名讳。”
少女语气冰冷:“怎么,还想在狐主面前告状不成?我名胡蔓丝,你尽管去说好了,今天这锁天链你是爬定了。”
“岂敢,我只是想正式道个歉。蔓丝姐姐,在下林岳。我行事孟浪唐突,实在是对不住。”
胡蔓丝不为所动,抬手召来几朵白云。那些少女亲热开怀,挽着晏舞青和晏安宜踏上云团,叽叽喳喳地飞向远方。
林岳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自己是在山顶。云海四聚,倒映着朝阳金光,胜景如画。一根极为粗大的铁索贯穿脚下的山体,斜向上指,尽头是一座悬浮在空中的锥形山峰,看上去小巧精致,如同桌上摆设的博山炉一般。
“那便是悬空山吗?这就是锁天链?”
胡蔓丝并不回答,一脚踏出崖边,自有白云聚集,垫在她脚下。
她背对林岳,呵斥道:“狐主等待已久,你莫要推搪放赖,现在就上去!”
林岳看向那铁索,每个巨环都长达数丈,表面布满黑黄铁锈。铁环横竖交替,难以直线前行,更兼还是向上斜伸,更加不利攀登。
不过对于修行者来说,这也不是多难的事儿。
胡蔓丝立于铁链一侧,显然是要监督自己不得动用飞行术法,亦不能御剑。
林岳自信满满,小跑向崖边,轻身一纵,便上了锁天链。
刚踩上一枚铁环,林岳便知不妙。落脚处浮锈破碎,如踏流沙。足底滑过数尺,身体左晃右摇,好不容易才能站稳。
此时再看那远方的悬空山,林岳知道这没那么简单。
铁锈浮滑,必须凭脚底的触感才能分辨虚实。顾不上足底沾灰,林岳将靴子脱掉,赤脚在铁环间纵跃。
初时还小心翼翼,跃过十几枚铁环后,林岳已经找到关窍。重点是不能大跳长跃,而是应小步迅行。足底踩在锈面上,不等踏碎,身体重心就要迅速前移,另一脚再一点,形成连续不断地向前之力。
胡蔓丝在锁天链旁踏云飞行,冷冷地注视着林岳。只见他身如闪电,在铁链上一掠而过,脚下爆出朵朵黑黄色的锈花,看起来逍遥自如,颇有意趣。
拿准力道和节奏后,林岳还在不断加速。猎猎山风拂面而来,踩踏铁链如行于龙脊,在环扣间左右折行。随着铁链的旋转,每一步都必须踏准位置,速度高上来后,一瞬间就要作出数个决断,只要一脚踏空,便会坠于链下。林岳已经忘了自己是受罚之人,只觉血脉沸腾,刺激无比。
“蔓丝姐姐,我还道你是真的生我的气!这般新奇的走法,却不比驾驭云团要有趣得多。多谢你了!“
胡蔓丝冷笑一声,指向远处:“你先别高兴,看看那是谁。”
林岳眯眼看去,只见远处一道身影立于铁链上,银发飒飒,白袍猎猎,手臂中一杆乌铁枪斜指天空。
林岳瞳孔骤然一缩。那不是晏白竹是谁!
晏白竹笑得不怀好意,向后高高一跃,留下一个身宽体壮,重甲裹身的持盾熊女。
熊女咆哮嘶吼,盾牌用力一砸,将不宽的铁链堵得严严实实。熊女身后,数名持弓蛇姬严阵以待,下身化为蛇躯,缠在铁链上游走攀爬,简直是如鱼得水。
几点寒星在视野中急速变大,林岳抬手虚挥,一柄金纹黑剑出现在他手中,将来箭斩落。他手腕一拧,诛邪在身前旋转如风,一阵叮叮咚咚,宽刃将密集而来的羽箭全部挡下。
忽感心头一悸,林岳重重踏上铁环,身体如同钉在铁索上,虎腰全力后仰。一枚狼牙重箭从脚底的方向射来,锋锐之气割开身前的衣衫,几乎是擦着林岳的脸飞入远空。
刚穿上的劲装顿时变得破破烂烂,上衣裂开,垂至腰间,露出线条分明的赤裸上身。
凝神看去,铁索另一侧,一名英武不凡的蛇姬下身勾连铁索,引弓欲射。正是林岳见过的那位,想必她就是这些蛇姬的首领。
这蛇姬首领缠紧铁环,竟是倒立于空中,从铁索环隙中射出了这一箭。
林岳大怒,正想跳上诛邪斩了这偷袭的蛇姬,却看到胡蔓丝正注视着自己,目光如剑,嘴角带着玩味的笑容。
是了,这是对自己的惩罚,不可飞行和御剑。若是被这胡蔓丝抓到把柄,阻止自己与狐主见面就不好了。
晏白竹和下属肉奴亦没有飞行,想必也是受到同样的规则束缚,不可冯虚御风,只能在铁索上相斗。
林岳按住心头怒火,脚掌一顿。一面水盾凭空张开,将脚下蛇姬的连珠数箭尽皆挡住。
铁索震颤,他抬头还不及细瞧,就被重盾撞了个正着。
熊女居高临下,又在自己身上加了重土之术,携风雷之势下冲,本就极占优势。更兼铁刺如龙牙般立于盾面,寒光直逼林岳面门,来势极为猛恶。
林岳身随盾退,只来得及握住铁刺,手心已被铁刺上的锯齿割得鲜血淋漓。
他大喝一声,四条水龙从肩背伸出,缠住身下的铁索。身体攸忽从盾前消失,让熊女顶了个空,差点收不住脚,跌落铁索。
水龙如长臂般攀住铁索,林岳转到铁索底部,疾行数丈,诛邪化作一道黑光,斩向倒立搭弓的蛇姬。身前也同时凝出数个水球,将迎面飞射的铁箭偏折格挡。
蛇姬首领不及闪避,果断弃弓抽出腰侧短刃,双手握持架住诛邪。她身体猛地向后倒撞,眼见就要被斩飞。上方一名蛇姬用蛇尾勾着同伴跃下铁索,将首领拉了回来,接回铁索上方。
真是麻烦!
好在铁索狭窄,晏白竹没有召出她的一众女卫,不然一个个砍过去,不知道要砍到什么时候。
林岳背后水龙疾摆,带着他的身体绕着铁索转了半圈,手持诛邪,居高临下地全力劈砍。
蛇姬首领口中念出一个怪异的音符,如同蛇类吐舌的嘶嘶声,令人毛骨悚然。
两枚蛇牙立现空中,周围缠绕着不详的紫色烟迹。长牙如箭,从诛邪左右急速射来。
林岳不及躲闪,被两枚蛇牙穿胸而过,身体立刻僵硬发紫。
蛇姬首领从腰中抽出长鞭,卷住林岳,砸到铁索上。仔细一看,林岳的身体连带着诛邪竟然化成一滩紫水。
“闪开!”
蛇姬首领大喊,但已为时已晚。真正的诛邪从铁链下方旋转着飞入蛇群,绽放出恐怖的黑色剑花。蛇姬们颈上几乎同时炸出灿烂的血花,只有蛇姬首领竖鞭于前,用随身武器的破碎换了自己一命。
被斩首的蛇姬们化作一道道黑影飞入晏白竹身后,晏白竹也停止了观战,脸色铁青,拖着铁竹枪向林岳迤逦行来。
熊女已稳住身形,转身持盾,重新踏着沉重的步伐上攻。
近在咫尺的蛇姬首领手持仅有的短刃,目光冰冷,毫不惜命地拼死一击,斩向林岳双膝。
晏白竹长枪一抖,枪尖撕裂空气,蕴着乌光,尖啸着刺向林岳咽喉。
三面夹击,林岳丝毫不慌。
诛邪插入铁索,剑刃朝向熊女,与铁盾撞出铿锵巨响。林岳在剑柄上一按,身体腾起,躲开蛇姬的阴险斩击。足尖踢中铁竹枪的枪头,避开了晏白竹恶龙出洞般的一刺,借力下踏,正好将蛇女的短刀紧紧踩住。
一瞬间兔起鹘落,三人的突击竟然全部落空。
趁蛇女唯一的武器无法取用,林岳蹂身飞膝,毫不怜香惜玉地顶在蛇女的俏脸上,借她飞起的身体当做盾牌,撞入漫天的枪影,合身扑向晏白竹。
晏白竹猛地转身,铁竹枪向后甩出,弯成半月,枪尖绕过蛇姬首领,准确地点向蛇姬身后的林岳。
“铛!”
枪尖几乎刺中林岳额头时,却被林岳召来的诛邪险之又险地挡住,无功而返。
将半昏的蛇姬踢下铁索,林岳已欺入晏白竹一步之内,两手环抱,眼看就要抱住晏白竹的身体。
以短打对付威力强大的长枪,正是林岳拟定的对付晏白竹的方略。
正想着怎么让晏白竹开口求饶,胸肋间传来一股剧痛。林岳低头一看,却是晏白竹借诛邪的格挡之力收枪,枪尾从她肋下如电射出,正好撞上林岳心口。
这招首尾连击精妙绝伦,可见晏白竹法力虽不如林岳,招式却胜出林岳良多。
熊女趁胜追击,持盾猛冲,迎上向自己飞来的林岳。林岳只来得及调整了半个身位,踩在铁盾上无刺的区域,便被熊女撞出了铁索。
裤脚勾住盾山铁刺的锯齿,带着本就裂开的衣物撕拉一声,彻底脱离了林岳的身体。
林岳身不由己,眼看就要跌下万丈深空,晏白竹竟还不放过他,手中长枪脱手激射而出,誓要将林岳穿成肉串。
林岳大叫一声:“来!”
诛邪再次回到他手中,黑色巨刃准确地斩中枪头,让林岳借力上飞。他甩出一枚水球,身体划过一道长长的弧线,落回铁索。
此时林岳已是一丝不挂,扛着诛邪立在铁索上,岳峙渊渟,如天神一般俯视晏白竹。唯是软踏踏的肉棒被凌冽山风吹得乱抖,大大破坏了他的英武形象。
晏白竹召回铁竹枪,抖了个枪花,宽刃枪头直指林岳下体,恨恨地啐了一口。
林岳要害被指,怒由心生,他携剑下冲,决心好好教训这泼辣女人。
晏白竹身后的熊女忽然旋身扔出铁盾,盾牌带着暗哑的低啸,划出长弧旋击林岳,边缘锯齿转成可怕的寒光。
只是这盾牌飞速太慢,林岳只是错了一下步伐,便让过飞盾,继续前冲。
晏白竹枪出如龙,瞬间扎出十余下,笼罩林岳全身要害,尤其是下身。
险恶的攻击让林岳汗毛骤立,诛邪挥成残影,险险地接下晏白竹的每一枪,脚步却丝毫不停,勇猛突击。
随着林岳不断欺近,攻守之势逆转,林岳不断舞剑快斩,晏白竹以枪杆格挡挑拨。
眼见林岳就要破入晏白竹身前,呼呼的啸声由远及近,竟是那飞盾又转回来了。
晏白竹趁机抢攻,枪杆猛抽林岳下体。
林岳背后凝出的水盾被一击破碎,眼前又有蛋碎之忧,一时陷入绝境。
危急间,林岳身形一扭,让直奔要害的枪杆拍在大腿根处。忍痛借机拽住晏白竹的衣襟,猛地旋身一拽。
晏白竹力弱,身体顿时腾空,迎向飞盾的锐利边缘。好在她身体极为灵活,在空中拧身反弓身体。飞盾以毫厘之差从她身后掠过,将晏白竹背后的白袍割得粉碎,却幸运地没有伤到她的光滑肌肤。
落回铁索时,晏白竹单手持枪,另一手紧紧地掩住胸口。她背后衣物荡然无存,若不紧紧按住,胸前便要泄露春光。
林岳才不管什么君子风度,见晏白竹自废一手,毫不犹豫地扑上来与她近身短打。数拳便打落了铁竹枪,将晏白竹双臂扭至身后,压得跪在铁索上。
熊女还想上前帮忙,看到诛邪已架上主人后颈,只能立定在不远处,咆哮着威胁林岳。
“我输了,你……你过去吧……”
晏白竹雪乳毫无遮挡地垂落晃动,羞愤难言。
林岳从侧面看了一眼,吞了下口水。又瞧了瞧铁索旁始终冷眼观战的胡蔓丝:“这女人我能任意处置么?”
胡蔓丝移开视线,如自言自语般说道:“你最好别乱来,这里可是悬空山!”
见胡蔓丝也没有直接干涉,林岳邪邪一笑。自己被晏白竹这狐女搞得狼狈之极,要害几次遇险,岂能不收点赔偿!
诛邪轻轻一划,晏白竹身上残留的衣物便纷纷落下,矫健匀称的雪白肉体尽数裸露。一条纯白狐尾垂落股间,极力守护着晏白竹最后的尊严。
林岳清楚晏狐弱点,握住白尾根部轻轻一提,晏白竹立刻发出苦闷的叫声。
“我与铁牙山无冤无仇,你却三番两次地阻我。这也就算了,你还招招不离下三路!若不让你吃些苦头,还道我林岳怕了你们!怎么样?后悔了没有?害怕了没有?”
粗长肉棒贴着毛茸茸的狐尾刺入,很快就找到一处湿润温热的洞穴。
晏白竹拼命挣扎起来,但她一身法力被林岳压制得死死的,身体也被制住,自然是徒劳无功。甚至扭动间肉体相磨,更平添几分刺激,林岳的肉棒又粗硬了几分。
晏白竹咬牙切齿,秀丽的容颜却丝毫不减,反而更有一番韵味。
“人族果然卑劣!别……别插进来!不然我日后必报此仇!”
见晏白竹还敢放狠话,林岳更不犹豫,掐腰顶臀,肉棒分开粉嫩阴唇,在紧窄痉挛的小穴中艰难前行。
“就怕你不来报仇,你来一次,我便奸你一次!妈的,怎么这么紧?你……你还是个雏儿?”
龟头明显触到一圈柔韧的软膜,被紧紧裹住,鲜嫩的滋味飘然欲仙。
晏白竹却是再也维持不住坚强的形象,崩溃地大哭起来。
“不要……啊……好痛……我要杀了你!”
胡蔓丝在一旁怒斥:“你这野狗,真是卑鄙无耻!下流淫贱!就会欺负弱质女子,算什么男人!”
林岳闻言火冒三丈:“她哪里弱了!我差点就被她戳上几十个透明窟窿,如今只还她一个洞,还是便宜她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看到晏白竹痛不欲生的样子,林岳也有些犹豫,肉棒退回到门口,迟迟下不了决心。
“喂,晏白竹,你若是不想和我做,让你那蛇姬给我泄泄火,我就放过你,如何?”
胡蔓丝怒斥道:“你又何必假惺惺地,肉奴和主人本为一体,你这还不是要强暴她!”
林岳烦不胜烦:“你要么闭嘴,要么代替晏白竹给我干,光在这嚷嚷有个屁用!”
说完他示威性地一顶,肉棒向前插入,又顶上了晏白竹的处女膜。
晏白竹仍是银牙紧咬,脸上却现出红霞,哭声也走了调。
“你!”
胡蔓丝抬手挥向林岳,手心火光隐隐,法术还未发出,强大的威压就激得林岳遍体生寒。
她不知在忌惮什么,手始终没有落下来。努力压住怒火,肃颜道:“林岳,你放过晏白竹,我可以给你灵丹一枚,能助你法力大进,抵得上十年苦修。”
林岳不屑道:“对我来说,采补法力高强的女修便是最好的灵丹。尤其是晏狐的精气和元红,胜过任何灵丹妙药。”
胡蔓丝见林岳虽然态度恶劣,但肉棒始终没有前进一步,只是浅浅地顶在晏白竹蜜穴口处。
“你想怎样,我们尽可以谈,不过你要先放了晏白竹。”
林岳本来也不缺道侣,只是盛怒之下想要宣泄一番,此时得了台阶下,便将肉棒退到蜜穴外:“好说,你和晏白竹,诚诚恳恳给我道个歉,承认错误,我就放了她。”
晏白竹怒道:“做梦!你要干便干,我宁死也不会向你这人族道歉!”
说完她猛地向后一撞,蜜穴压入肉棒,处女膜也被一穿而过。
听到晏白竹的惨叫,林岳惊得都忘了动作。
“你……这又是何必。不过是道个歉,还能比被我干更难吗?”
处女蜜穴本就窄得惊人,又因为疼痛而强力收缩,爽得林岳难以自持,忍不住抓着晏白竹的翘臀挺动起来。
晏白竹呜呜低泣,自顾自地对空诉说:“娘,对不起,女儿没能为你报仇,连我自己也被人族玷污……”
林岳心中恼怒异常:明明就是你自己撞过来的,居然颠倒是非,指鹿为马!
怒气灌注于肉棒中,林岳在晏白竹的圆臀上用力一拍,再不顾惜,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不得不说,铁牙山狐女虽然性情暴躁无礼,但蜜穴夹得是真有劲儿,而且没肏几下就汁液横流,抽插起来爽利得很。
晏白竹还是在哭泣,只不过声音完全变了味儿,也不再向自己母亲哭诉,而是随着抽插的节奏低低地叫着。
想着处女元红不能浪费,林岳开始运起合欢赋。阳气流转,刺激得晏白竹更是不堪忍受,声音逐渐拉高,最后变成了嘹亮有力的淫叫。
胡蔓丝神色数变,没想到对人族如此愤恨的晏白竹竟然这么快就被征服,看来也不过是个淫贱的丫头。
若不是身负狐主之命,对林岳有指引之责,她早就架云远去。此时被迫观看二人的激烈交媾,胡蔓丝也禁不住面红耳赤,纯白短衫下的蜜穴也微微湿润。
随着林岳行功,晏白竹彻底失控,被仇恨压抑了多年的欲望如洪水般涌出,小腹的冰寒被烈烈阳气贯穿烘烤,带来极致鲜活的火辣享受。她一边哭叫,一边耸动着屁股迎合林岳的抽插,雪白狐尾绕卷林岳虎腰,完全就是晏狐倾心发情时的样子。
当滚烫的精液射入蜜穴时,阴阳二气混合交融,电击般的快感洪流般从小腹直贯入脑,爽得晏白竹两眼翻白。此时她两臂早已自由,却反手拉住林岳,身体全力后顶,似乎想要把粗大肉棒迎入狭小的子宫。
晏狐终究是晏狐,即使强行压抑天性,但阴阳交合之事对她们而言是怎样都无法抗拒的。一旦大坝破口,倾泻而出的欲望反而更让她们沉沦。
只是恨意难消。
欲生欲死的高潮过后,晏白竹清醒过来,心中爱恨交织,既想一枪杀了身后的男人,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中萦绕。
她躲开林岳的嘴唇,挣扎着脱离男人的怀抱,挥手给自己换上一套战裙。
看上去,晏白竹又恢复了英姿飒爽的女将模样,如果没有乳白精液从大腿内侧缓缓流下的话。
“这次我输了,便让你干一次!”英武秀丽的脸庞带着薄怒,“不过我不会忘记仇恨!林岳,你永远别想安生,只要我还活着,就会一直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林岳站起来,吊儿郎当地笑着:“好好好,欢迎欢迎,铁牙山赤金白墨名不虚传,不过你一人不是我的对手,下次还是带个姐妹一起吧。”
这话一语双关,气得铁牙山老三脸色煞白。晏白竹恨恨转身,在铁索上纵跃如风,向着山下离去。
林岳注视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晏白竹明明不是受罚者,却也不在锁天链上飞行。看来是悬空山附近有什么禁制,禁绝一切飞行术法。要么从山下白云接引,要么就只能爬这锁天链上去。
这些禁制恐怕不是针对自己,而是针对可能攻打悬空山的外敌。
这胡蔓丝看来也不是监督自己,而是准备看自己违反禁制后凄惨的样子,以及确保自己能活着上到悬空山面见狐主。
将诛邪收回体内,林岳重新换上一套新衣。不顾胡蔓丝怨怼的目光,高歌着向锁天链的远端疾掠而去。
足足花了大半天,悬空山才清晰地出现在林岳眼前。
整座山体呈倒锥形,宏大雄伟不亚于林岳见过的任何名山。
站在铁链与山体的连接处,几乎感觉半边的天空都被山体填满,一眼望不到尽头。
嶙峋怪岩如牙林角阵,密密排列于山体侧下。青红巨藤千条万缕,从高处垂落如发丝。
有无数鸟雀巨虫盘旋唳啸,亦可见矫健猿影纵跃其间。
数条瀑布如银练倾泻而下,道道彩虹横亘其上,条条云雾萦绕四周,如梦如幻,仙气缥缈。水波间竟有巨鱼逆流而上,冲波斩浪,嬉戏游玩。
林岳沿着一条条长藤攀援而上,口渴时,顺手摘了一枚灯笼般大小的浆果。入口醇香,回味无穷,如久酿美酒,令人难以忘怀。
终于攀到尽头时,只见前方是两座小峰,中间夹着一块平坦的谷地。一座数十丈高的古木牌坊矗立于路中,上书“炼心”两个大字。
胡蔓丝跳下白云,那云便消散无踪。她走到牌坊前,在空中伸手一拧,像是那里有一道隐形的机括。
数息后,一条紫藤大道出现在牌坊之后。无数小花点缀在两侧的山壁上,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清雅香气。
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前行。约行半里,进入一片石坪。见到胡蔓丝,两名高冠道髻的狐女行了一礼,挥动拂尘。
冲天青光亮起后,视野再打开,林岳和胡蔓丝已置身于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里。
青阶玉台之上,一红发女子正襟危坐,香肩如玉,雪乳半露,如雪白衣百褶千叠,似莲花般次第绽开。她紫绡遮目,但脸庞精致无比,仅露出的部分就令人心跳如狂,魂不守舍。
两名衣着清凉的美艳狐女立于她身后,手持半人高的绢扇,缓缓为女主人送上清风。
胡蔓丝上前单膝跪倒:“吾主,林岳已带到。”
林岳好奇地东张西望,殿上有不少人,但晏舞青与晏安宜并不在其中。
“别看了,还不快向吾主行礼。”
听到胡蔓丝小声传话,林岳这才拱手鞠躬:“在下林岳,见过青丘主人。”
他的散漫随意引起周围狐女的不满,许多目光在林岳身上上下打量,似乎在探询这个人族为何如此大胆。
玉台上的白衣女子倒是不以为忤,捏住脸侧一缕悬垂青丝捋了捋,声音如珠玉落盘,又有种无法言说的妩媚,让人听了心痒难耐,浑身酥麻。
“你便是林岳?因何事求见于我。”
林岳整理了一下思路,将自己的情况讲述了一遍。
“在下得正念宗主指点,欲寻天狐胡蔓菁,看能否借九尾之力,消除两种合欢赋对神魂的隐患。”
听到正念宗主四个字,狐主微微动容,紫绡后似乎闪过一道光芒。
“你与那正念宗主,有何瓜葛?”
林岳略一沉吟:“在下父亲林赤阳,是宗主的外孙。”
“原来如此。”狐主起身,白衣层层展开,美玉宝石缀于褶间,带出炫目的宝光。
“九尾天狐音讯杳然,我也不知其下落。不过,既然有赵宗主这层关系,我可以助你解决这个问题。”
听到前半句时,林岳心中暗叹,正欲向狐主道谢离开,又听到后半句,一颗心顿时压抑不住惊喜,怦怦直跳。
是啊,就算狐主并没有修成九尾,但掌握着偌大青丘,说不定就有什么办法。
狐主走到玉台边,冰雕雪砌的小脚从裙下伸出,趾甲丹寇如血,艳色无双。
她走下青阶,步进林岳三尺之内,凝视林岳的眼睛。这个距离上,紫绡后的明眸已清晰可见,荡人心魄的媚意瞬间就侵入林岳心底,让他神情恍惚,生出强烈的占有欲来。
狐主似乎也知道眼前的年轻男人抗拒不了自己天生的魅惑,抬袖扫过眼前。紫绡颜色渐浓,已是看不清那双勾魂魔眼。
“我青丘有一药方,名为三世元红丹,可解你之困。”
“上次魔门来袭,不少家族子弟凋零。为防备魔门鬼蜮,悬空山禁绝内外,已久未补充新血,实力无法恢复到鼎盛。”
“我观你体质有异,阳气天予,不惧我狐族纯阴之体。准备丹材的过程中,正好可为悬空山增添人口。”
“如此两便,你可愿意?”
林岳听得似懂非懂,不明白准备丹材和增添人口有什么关系。
不过既然能解决自己的隐患,那便答应下来便是。
“我愿意,请狐主示下成丹之法。”
狐主素袖轻抬,滑出一只玉手,在林岳脸上轻抚。
“这三世元红丹,需取九百九十九份三世元红之气,以丹田为炉,精气为火,煅烧神魂,可至圆满无漏之境。”
“炼此丹,需寻未经男女之事的女子,与她们交合生子,此为第一世。”
“与第一世所生的女儿再度交合,此为第二世。”
“最后,你再与第三代女儿交合,所取元红,便是三世元红。”
“从第一个处子开始,直到成丹前,你都只能与处子交合,或者与你炼丹过程中破处的女子交合。否则所得元红不净,丹药就会变成剧毒。”
“人族有人伦大防,禁血亲交合,这样的丹药,你可愿意亲自制取服用?”
林岳闻着狐主手上的香气,已经是心旌摇曳,意乱神迷,肉棒将下衣高高挑起。
听闻这样淫乱的制丹之法,更是难以压抑沸腾的欲望,伸手抚摸狐主的玉手,甚至沿着手臂摸入袖中,想要在雪衣中一探究竟。
“我……我当然愿意!只是连生两代,所费时间颇多,能否请狐主允我向家人和师父禀告一下。”
狐主轻笑着甩开林岳的手,向前一点。殿门大开,一股柔和又不可抗拒的力量拂来,林岳衣衫尽裂,身体立刻向殿外飞去,身后传来狐主媚惑无端的玉音。
“不必担心,小青会代你去通传,你就专心在悬空山制丹吧。为我狐族,多延子孙。”
狐主的宫殿群位于峰顶,林岳一路向下飞坠,只见山腰彩光闪耀,无数月牙小池色如宝石,像鱼鳞一般层层相连。
白雾氤氲间,可以看到许多少女正在池中洗浴嬉戏。有些少女抬起头,好奇地看向御风飞行的男人,不明白他是怎么在禁空的悬空山做到的。
林岳身子一沉,向一枚粉红色小池坠去,快要落水时,落势忽消,他稳稳地立于水面,青筋盘绕的粗大肉棒摇了摇,指向一名清丽少女的脸庞。
“啊!是男人!”
这女孩儿不惊反喜,从池中窜起,饱满雪乳和挺翘香臀带出清波缕缕,湿漉漉的棕发紧贴在身上。
“是吾主把你赏赐给我的吗?”
林岳想起狐主的交代,强忍欲火道:“我受狐主之命,制三世元红丹,只可与处子交合。”
少女缓缓贴近,玉手抚上肉棒,抬眼注视林岳,明眸火热,朱唇湿润:“你不知道吗?狐主有令,最近这五彩池只有处子才能前来洗浴,我自然也是。”
林岳眼中一亮,看向四周从一座座小池探身而出的美丽少女,不由得心火大盛。
龟头上忽然传来湿热的触感,林岳低头看去,这名少女已将一小节肉棒吞入口中。
“等等!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少女吐出肉棒,笑靥如花,媚色生香:“奴家胡忘秋,你可要记牢了。”
片刻之后,粉红小池边已经挤满了赤裸少女。
林岳斜靠在两名少女怀里,与她们轮流亲吻。手臂被两对雪乳夹住摩擦,手掌也不知揉捏着谁的软臀,手指上还传来少女嫩舌舔舐的触感。两腿也都被少女们搂抱摩挲,就连脚掌也被她们抱在怀中吮吸。
粗长肉棒高高擎起,龟头被两瓣无毛的娇嫩阴唇夹住,胡忘秋回头看向林岳,眼神和长发一样都是湿淋淋地。
“林岳大人,我可以开始了么?”
林岳点点头,少女便沉腰下坐,紧绷的小穴强烈地摩擦着肉棒,湿热肉洞里汁液黏腻,让穿行毫无滞碍。
鲜红的血水缓缓流下,林岳按诀引气,少女未经采撷的元红之气顺着肉棒直入丹田,激爽无比。
哀鸣几声,忘秋便尝到滋味,笑容灿烂,轻摇细腰,让雪臀上下摇摆,套弄肉棒发出细密的水声。
林岳如帝王般享用着少女们鲜嫩的肉体,很快就有了射意。他无意控制,自己下种的任务相当重,想要早点见到母亲和姐姐们,就要尽快让这些少女们怀孕。
被灼热阳精灌入,忘秋少女惊呼一声,蜜穴阵阵痉挛,随后无力地趴伏下来。
饱含阳气的精液从肉棒周围溢出,立刻就有两条小舌上前舔食这对于狐族不可多得的上佳补品。
林岳拔出肉棒,随手拉过一名少女,连她的长相都没看清,就将她按在池边。沾满精液的肉棒一挺而入,又一份元红之气收入丹田。
顶弄几下后,几名少女又围了上来。林岳双臂都拢着少女清瘦的胴体,让她们青涩的肉体紧贴着自己,吮吸她们甘甜的香唾。
身后也有两名少女贴住,凹凸有致的身体贴着林岳的后背上下摩擦。
更有一名少女钻入林岳胯下,仰头亲吻吮吸他的肉袋。
林岳一时都无法继续抽插,被他奸淫着的女孩摇着屁股表示不满,但随即就主动地晃起身体,咿咿吖吖地用蜜穴套弄起肉棒。
只是少女技术生疏,努力了半天,浑身香汗淋漓,也没能榨出林岳的阳精。
林岳也深感一个个破处灌精效率太低。他让女孩儿们跪趴在池中围成一圈,屁股高高翘起,鲜嫩美鲍并排而列,凝脂雪乳都垂入清浅池水中漂浮着。
林岳站在中间,一个个开罐启封,不多时,肉棒就完全被处女鲜血染红。取一掬池水浇上去,珍贵的落红便随温水落入池中。
林岳蹲在少女们身后恣意抽插。担心她们初经人事,无法承受太多,每人只干上几十下就换另一个。一大圈干下来,肉棒也终于开始再次膨胀发硬。
在湿热肉洞中射出第一下,林岳屏息止射,迅速转到另一名少女身后,用力抽插几下,顶着花心射出第二下和第三下。
早有聪明的少女跨到同伴背上,让林岳不必移动位置,抬一抬肉棒就换入新的蜜穴,射出第四下。
这时林岳再也控制不住,将这第三名少女抱起来,一边射精一边大干。少女尖叫着反手搂住林岳的脖颈,配合地扭动腰肢。
蜜穴紧紧绞住肉棒,将最后一滴精液也榨干。少女还不满足,缓缓地摆动香臀,试图让肉棒继续发射。
“这次只射了三个,还需要继续练习,争取一次至少射给五个少女,这样下种的速度就能大大加快。”
林岳躺在池边休息片刻,众多少女跪坐一旁,轻轻揉捏林岳发紧的肌肉。还有女孩儿将乳头搭在林岳唇上,将牛乳从奶子上倒下,帮助林岳尽快恢复体力。
一直到天色昏黄,附近的少女才被尽数破处灌精。林岳数了数,一共也不过只有二十几人。想到三世元红丹需要近千名三世女儿的元红,林岳不免有些忧虑。
最早与林岳交合的胡忘秋问出缘由,掩口轻笑。
“大人不必担忧,且先随我们回村子里吧。”
少女们在池中重新净身,擦干后披上轻纱,簇拥着林岳向一条小路行去。
穿过层层密林,他们来到一座开阔的坡地。坡地四周,木墙草顶的村屋错落有致。炊烟袅袅,正是用饭的时间到了。
少女们散去归家,忘秋拉着林岳来到一座大屋前,推门而入,大声喊道:“娘!姐!我回来了!”
只有一条围裙裹身的高挑女子正忙着向三个陶碗中倾倒肉汤,闻声抬头,看到林岳时,眼中喜色一闪而过。
“忘秋,这位客人是……”
听女儿讲完,知道林岳是奉狐主之命前来制丹,女人转身向厨房喊道:“忘春,有贵客,再拿一副碗筷来!”
忽然像是想到什么,她又抬高声音喊道:“你不用拿了,让你妹妹来。你赶紧先去卧房换身像样的衣裳!”
鲜美滚烫的肉汤,烤得酥黄油亮的杂粮面饼,醇厚异香的果酒,还有……身边妩媚多情的狐族少女。林岳有些恍然,忽然觉得在这里的生活也挺不错。
“奴家胡远香。简陋村居,粗茶淡饭,招待不周,还请大人见谅。”
林岳连忙摆手:“夫人不必客气,我刚来就白吃白喝,才是应该请夫人见谅。”
胡远香叹了口气,幽幽道:“大人若是想补偿我等,就请允许忘春为大人侍寝吧。奴家已非完璧,无法侍奉大人,若大人能将射给忘春和忘秋的阳精赏赐给奴家一些,奴家就感激不尽了。”
明亮的烛火下,女人秀丽的脸庞带着三分恭敬,但更多地是渴望。
没办法,修为低微的狐族若无阳气摄入,修炼便会事倍功半。悬空山的大妖可以采摄日月精华,调节阴阳。觉醒了寄魂神通的族人也可以派肉奴采补妖奴。
位于底层的族人就没什么太好的办法。原先还可以出入人界,采补修行。几百年前,青丘与百圣宗交恶,百圣宗千方百计猎捕狐族,从此出山变得极为危险。
“这个……自然没问题,射给你女儿的……你自然可以采食。”
摇曳烛光下,林岳看着胡远香俊俏的桃面,想象那朱红薄唇吮吸她女儿小穴的样子,忍不住撩开身旁胡忘春的布裙,抚摸她纤细嫩滑的大腿。
忘春被林岳摸得轻轻喘息起来。她不像妹妹那么外向开朗,敏感部位被男人侵犯,她也不知笑脸迎合,反而低首看着斑驳桌面,身子有些发抖,似乎有些害羞。
胡远香给忘秋使了个颜色,示意她照顾好客人,一面起身道:“大人你慢用,奴家有事出去一下。”
林岳摸着人家女儿的大腿,自然不好怪罪别人怠慢贵客,赶紧点点头:“夫人请自便。”
木门刚一合上,忘秋就嬉笑着缩入桌下。桌上红烛照不到的黑暗里,林岳的衣襟被撩开,一张小嘴准确地寻到龟头,吮吸了起来。
欲火升腾,林岳也不再伪装自己,手掌向着少女腿根摸去。
“忘春,让我看看你的奶子。”
忘春杏眼稍抬,用眼角迅速地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去。她不敢违抗林岳的命令,抬手慢慢解开搭扣,让麻布短衣从肩头滑落。
美人削肩长颈,如玉石雕成,在昏黄摇曳的光线中愈显细腻柔滑,亲上去又软玉温香,令人血脉偾张。
林岳从忘春精巧的锁骨一路吻下,用牙咬住轻纱束胸扯开,舔上凝脂一般的乳房。
少女的皮肤似乎自带一股清甜,林岳百尝不厌。他按着忘秋的头前后摆动,一边渐渐向忘春的乳峰顶端吻去。
奶头被用力吸住,忘春猛地仰起头,低声呻吟起来。
林岳的手指也适时地抚上忘春的嫩穴,大拇指压住翘起的阴蒂轻轻揉动。
“姐,让大人为你开苞吧。”
忘秋停止口交,钻出来,把蜡烛插到灯台上,将桌面清出一块空来,扶着姐姐坐在上面。她拉开姐姐的布裙,让姐姐大腿往两侧摆成一条直线,嫩红的蜜穴张开迎客。两张相似的俏脸也贴在一起,一个柔媚,一个羞涩。
林岳挨个亲过去,品尝姐妹俩口中不同的滋味,同时肉棒也抵上忘春湿淋淋的小穴,缓缓推入。
“唔……好大……唔……”被吮住嘴唇的忘春含糊说道。
“姐,开始有些痛,忍住,后面有你爽的。”
林岳潜运心法,肉棒穿过薄膜,又一道元红被吸入丹田。
抽插间,忘春的蜜穴也慢慢湿润起来。少女眉眼间还有三分羞意,但身体已经觉醒了狐族的本能,雪乳跳动,蜜穴绞吸,抽插起来愈发爽快。
初次破瓜不耐久战,忘春很快便泄了出来。林岳兴致正浓,不过还是放慢了抽送的速度,与忘春变得热烈的小嘴吻在一处。
“大人,我也好想要。”
忘秋脸色绯红,眼带春水,敞开的衣襟里,雪乳鼓胀,两粒奶头发硬立起。
正好让忘春休息片刻。林岳撩起忘秋一条细腿,挺腰顶入另一个细嫩多汁的小穴。
将忘秋干到高潮时,林岳也感到尾椎发麻,赶紧换到忘春的穴内,顶上花心。
正要射精,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走了进来。她长相与胡远香有些相似,看到屋里衣衫凌乱的三人,先是有些惊讶,随即眉毛一挑,嘴角上扬,侧身把后面的胡远香让了进来。
胡远香身后还有两个模样清秀的布衣少女,进屋看到林岳的光屁股,都笑着把视线转开。
“啊……”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林岳虽然有些尴尬,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忘春的小穴灌满阳精。
“打扰大人了。”最先进入的女人向林岳行了一礼,桃花杏眼勾人心魄,“奴家胡远芳,是远香的姐姐。两个女儿也是处子,正可以相助大人制丹,还望大人不要嫌弃她们的蒲柳之姿。”
原来这胡远香是去找姐姐了,果然是姐妹情深,有什么好处都惦记着对方。
“那就过来吧,让我看看。”
胡远芳亲手为两个女儿解开衣襟,捧着她们的奶子揉了揉,又把她们带到林岳身前,在两个女孩肩上一按,让她们跪下。
“好好服侍大人,这是你们的福缘,切不可怠慢了。”
两个女孩看着刚从忘春体内抽出的肉棒,脸上露出欢喜之色,伸出嫩舌舔食上面粘附的精团。
胡远芳也拉开上衣,一对浑圆巨乳跳将出来,只看一眼就让林岳浑身燥热。
“奴家不能侍奉大人,身上也就只有这对奶子也许能入得大人之眼,还请大人随意使用。”
她骄傲地挺胸压在林岳身侧,肉香扑鼻而来,让林岳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
肉棒清理干净后,两个女孩便趴在桌上,布裙被她们的两个表姐妹撩至背后。一对浑圆桃臀肉光致致,鲜美的肉鲍上粘液低垂。
“奴家的女儿们都教导得不错,大人尽可以粗暴些,若是不能让大人尽兴,奴家定会好好教训她们。”
胡远芳对男人那点心思一清二楚,字字都说到林岳的心里。
由女孩母亲的手扶着,肉棒轻快地送入蜜穴,再拉出时,一环鲜红浸染,如寒梅绽放。
当夜几人就宿在胡远香家中,四个女孩轮流承受林岳的奸淫,她们的母亲也裸身在一旁教导辅助,舔弄助兴。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胡远芳和胡远香姐妹运用狐族天赋,催使巨乳分泌催情奶水,作为林岳的早餐。她们的女儿们自然又免不了被一番折腾。
到了下午时,请示林岳是否要继续制丹后,胡远芳便出门联络村民。但凡家中有处子的,都沐浴更衣,送到胡远香家中。
其实经由昨日五彩池的少女们,制丹使者前来的消息早已传开。只是众女都不知使者在何处,乱糟糟地打听了一夜也没问出个所以然。
如今得了确信,很快胡远香家门外就排起了长队。都是母亲带着女儿前来,祈求使者能帮女儿开苞灌精,为家族添枝散叶。
村子里近两百户人家,几乎家家都有一两个需要母亲操心的女儿。
每个少女进入胡远香家前,会由忘春和忘秋检查是否完璧,以四五人为一批,送入房中。
破处灌精结束后,林岳享用一些美食美酒,美人按摩,便会通知门外的忘春忘秋放行下一批。
不过数日,村中便再无一个处子。林岳也走出胡远香家,亲自为未能怀上子嗣的少女补种新胎。
胡远芳离村为林岳奔走,安排林岳依次驾临各村,行使狐主的制丹之命。
五彩池附近还有四五个村落。基本足够制丹所需。但林岳觉得,事关重大,还是应该多备一些元红,确保丹材不缺。于是胡远芳离开五彩池,去山下的村落宣读林岳之命:凡悬空山狐族,家中有处子者,必须尽快登记上报,送女儿面见狐主使者。
欢愉日短,每天的生活都是与美丽少女寻欢作乐,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两年。
村中的空地原本是村人聚会,孩童玩耍的去处,现今已是模样大变。
土面用青石砌平,方圆十余丈的粗布覆盖其上。场中布置着大量软垫、兽皮、被褥、矮桌和躺椅。
许多狐族少女……不,应该说少妇们或坐或卧,大多怀抱婴孩儿,一边喂奶,一边与同伴悠然闲叙。
其中一人杏眼桃腮,红发垂如匹缎,奶子圆润鼓胀,怀中女儿吃奶吃得正香。抱着孩子的手臂下,腹肚浑圆,高高隆起的程度上判断,应该是又快临盆了。
这正是胡忘秋。
此刻她跪坐于场中,气息微乱,一根粗长肉棒从身后缓缓出没于她润红蜜穴。
“大人……”
“说了要叫夫君。”林岳手把忘秋的圆臀,轻柔地挺腰。
这丫头自从怀孕生子,体态就向着她母亲的样子变化。不仅奶子大了几圈,这屁股也不复原先瘦小的模样,变得软嫩弹圆,有了成熟女人的风韵。
“是……夫君。云脚村来的五名新娘已经等待多时,你还是先去宠幸她们吧。”
林岳转了目光,看向不远处跪坐成一排的少女们。她们全都盖头遮面,身着金绣大红婚服,只是下身都是赤裸的。
“居然还能找出这么多处子,远芳可真是卖力。”
肉棒从忘秋体内滑出,却没有离开她的身体。龟头略一上挑,便挤入了另一处孔洞。
“啊……大人……夫君领受狐主之命制丹,姨娘当然不敢懈怠。”
林岳嗤笑一声:“早就过了三九之数,二世女婴更是远超了。狐主……这是拿我当种马了啊。”
肉棒深深插入忘秋的菊门,只是几次进出,她就再也说不出话来,只会吸着气低低喘息。
丰美臀肉被急速撞击,发出密集地闷响。跪坐的新娘们听得心火难耐,有大胆地甚至还撩起盖头一角偷看。
“过来吧。说的就是你,那个偷看的。”
林岳招招手,少女新娘欢快地向这边跑来,半途摔了一交,把红绸盖头都落在了地上,露出纯净姣好的面容。
不待吩咐,少女便趴到林岳身后,热切地舔弄吮吸起来。
“停!再舔老子就要射了!”
林岳艰难地控制跳动的肉棒,将少女推倒在地上,不做任何前戏,粗暴地插入蜜穴。
好在蜜穴已经湿得滴滴答答,肉棒进入异常轻松。带着处女鲜血一路向内,刚抵达花心就开始猛烈地喷射。
少女脸色突变,既是因为疼痛,也是因为伤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结束得这么突然。
不过她还是小看了林岳。还在射着精,肉棒便已经开始前后抽插。射精过后,蜜穴的酸胀感也丝毫不减,也就是说,肉棒的硬度完全没有变化。
没多久,娇嫩的少女蜜穴就不堪蹂躏,用剧烈的收缩宣告投降。
“别愣着了,全都过来吧。”
大红婚服散落一地,四名少女赤身裸体,跪在林岳脚边,偏偏盖头还好好地搭在头上。
肉棒挑入,感受到小嘴的吮吸,林岳才掀开绸布,端详新娘清秀妩媚的容貌。两人见的第一面,就是少女口含肉棒,抬眼仰视。
依次给她们开苞后,林岳看着少女们流精的蜜穴,觉得就这么在悬空山生活下去也挺不错。
每天除了给女人们配种,整天都游手好闲,日子过得混混沌沌,时间也过得飞快。
山中无日月,悬空山上也没有四季,永远都温暖如春,让人难以察觉时光的流逝,一晃又是许多年过去。
这天刚结束一场激烈的交合,林岳习惯性地向周边扫视一眼。
“今天没有新的处子送来了吗?”
忘春喘息一阵,笑着向林岳身后一指:“不就在那里么。”
林岳转头一看,心脏一阵乱跳,刚射过的肉棒瞬间又变得坚硬,甚至比之前还要粗大。
忘春和忘秋的一群女儿们正在树荫下荡秋千。最大的那个梳着双丫髻,身上只缠着一条轻薄紫绫。她胸口已经略有起伏,丝布下两个圆点非常显眼。紫绫随秋千飘荡,雪白的肉体在绫带间若隐若现。
虽是见惯了美人,林岳还是感到有些口干舌燥。
“咱们的女儿……都已经这么大了么。”
久远的记忆从心湖中冒头。这些年,林岳几乎已经忘了自己原本的目的,终日沉溺于肉欲。此刻他忽然忆起了狐主的交代,忆起了自己是来制作三世元红丹的。
忘秋爬起来,朝着树下招招手:“可迎,快过来,你父亲要为你开苞了。”
秋千掠过地面时,名叫可迎的女孩儿轻巧地跳下,笑着向林岳跑来。紫绫在她身后飞舞跳跃,映衬着她满溢的青春活力。
“爹!”
可迎跳起来,扑到父亲的怀中,眼珠子一转,羞羞怯怯地亲了林岳一口。
林岳托着女儿的屁股,胸腹与女儿紧密相贴,一股莫名的火焰烧得他全身燥热。
忘春爬起来吮吸林岳的肉棒,忘秋却转而仰头,舔上可迎白净饱满的蜜贝。两人舔了一会儿,相视一笑,一起扶着肉棒对准了可迎身下。
感到肉棒被压入女儿的小穴时,林岳心里有些异样的情绪。他感到自己似乎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还来不及多想,龟头就被女儿紧绷湿热的蜜穴包围了。
不能与近亲交合吗?林岳隐约想到些往事,但始终想不起不能这么做的理由。血亲结合,生育后代,这不是很自然的事情吗?
手臂自然放松,让可迎的身体下沉。濡湿的感觉传来,那是女儿的处女鲜血。
可迎轻轻地咬住父亲肩膀,发出清脆短促的叫声,赤红长发微微抖动。
二世元红被收入丹田,如水落油锅,不知积攒了多久的一世元红之气暴走不休,全身的法力都开始隐隐沸腾。林岳连忙收摄心神,按狐主给予的心法调控,将一世元红不断压缩,形成丹核。
只是一世元红实在太多,若想稳稳地压制住,二世元红恐怕也得有差不多的规模。
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这般辛苦都是林岳自找的。
幸好,女儿足够多,成丹之事,慢慢来就好。
肉棒艰难地挤入半截,就再也难以深入,林岳对此很有经验,一边吻着女儿,一边慢慢小幅抽动。
轻插慢肏几十下后,可迎情欲渐盛,小屁股也开始不耐地扭动起来。
“可迎,爹爹用力些好吗?”林岳小心地试探。
注意到母亲鼓励的目光,可迎犹豫着点了点头。
很快她就感到后悔。
粗长的肉棒此时才真正启动,如同怪兽般在幼嫩粉穴中疾速冲刺,突如其来的刺激如同洪水般几乎灌满了可迎的大脑。
幸好经过前期的调情,可迎的小穴足够湿润和放松,她慢慢适应了下来,发出小猫一样尖细悠长的叫声。
女儿的活春宫看得忘秋心痒难耐,抱着姐姐搂抱亲吻起来,两具雪白胴体在地面的粗布上翻滚不休。
可迎很快就得到了她生命中第一次高潮,尖叫着趴在父亲的肩上,身体抽搐,香汗满背,瘦小的身体与林岳紧紧相贴,心跳与血脉紧紧相连。
林岳放缓抽插速度,慢慢享受女儿紧绷火热的嫩穴夹裹。
忘秋走到可迎身后,隔着可迎的身体与林岳唇舌相缠。
“女儿的滋味儿不错吧?快射给她,说不定今天我们母女能一起怀上哦。”
一家三口在那儿缠绵时,忘春拉来一个身高刚到自己肩膀的清秀女孩,低头嘱咐道:“春华,娘教你的都还记得吧?一会儿好好服侍爹爹,我们也不能输给秋姨和可迎。”
女孩羞羞地点点头,眉眼间的神色一如忘春刚被开苞的那天。
林岳那边战况又逐渐激烈,可迎跪在地上迎合父亲的猛烈抽插,很快就软趴下去。只有可爱白嫩的小肉臀被林岳抓着,高高翘起,粉嫩娇小的肉洞被粗长肉棒来回贯穿,淫汁滴滴答答。
随着林岳一声低吼,乳白色的浆液从蜜穴里溢出。春华立刻趴了过去,一声不吭地吮吸挂在肉棒上的珍贵阳精。
林岳拔出肉棒,有些惊异于女儿熟练的技巧,不过看到忘春那深情的眼神,他立刻明白了春华是从哪儿学习的。
一边干着女儿的小嘴,林岳笑道:“的确是该干些正事了,忘春忘秋,你们把村里来月事的孩子都带过来吧。”
晴朗的天空下,阳光晒得人身上热烘烘地。然而更让林岳心热的,是面前大片白得耀眼的赤裸胴体。
女儿们身上挂着闪亮的汗珠,整齐地跪成一道弧线,两手反扒住尚不够丰满的臀肉,轻轻扭腰,将她们幼嫩多汁的小穴展示给父亲。
林岳从弧线一端开始,握住他也记不清名字女儿的小腰,缓缓肏入。
抽插几下,仔细品味一番,带着胭脂浅红的肉棒拉出来,又继续为下一个女儿开苞。
淫叫此起彼伏,女孩儿们亢奋得有些过头。其实她们都被母亲充分预热,用上了狐族媚术的诸般手段,所以虽然毫无经验,但几乎一被父亲插入就开始高潮。
享用着精心准备的女儿们,林岳心怀舒畅,乐在其中。但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冒出来,提醒他,似乎有些什么重要的事情被忘记了。
是什么呢?林岳甚至停下来思索了片刻。
但身下的女儿却受不住体内肉棒的煎熬,无师自通的摇动蛮腰,套弄起肉棒来。
林岳被几个女儿团团围住,身若处于白莲之蕊,脖颈、乳头、小腹、腰臀,甚至后庭都传来湿热的触感。
升腾的快感扰乱了他的思考,似乎也没有什么比享受这一刻更重要了。林岳决定放下疑虑,好好陪伴女儿。
一晃又是多年过去。
悬空山早已不是那副冷清、萧索的样子,村子里的住处已经显得有些拥挤,道路全都被重新修整过,四处都是适合小憩的凉亭和木坪,用软布和兽皮装饰得十分舒适。
山腰的五彩池处,林岳正浸于一弯宝蓝色月牙小池中。四周诸美环跪,手捧瓜果美酒、彩巾香炉。
他身旁是两个腹部高高隆起的美丽女子,红发如瀑,丰乳高挺,看上去快足月了,但容貌还是少女的样子。两人各自握着乳根,将乳汁挤入同一个水晶杯中,混以果汁和美酒,供林岳享用。
“近云,我来悬空山多久了?”
林岳最近发现自己记性很差,有很多事都想不起来。不光是日期和名字这些小事,甚至来悬空山之前的记忆都十分模糊。以前的经历,认识的人,心中的执念,就像是风化残书上斑驳的字迹,好像能看个大概,但仔细一想又都不清楚。
“爹爹,你又戏弄女儿,这种事我怎么会知道,你应该问娘亲的。”
被叫做近云的女子挤完奶水,将挂着淡黄色水珠的奶头送到父亲嘴边,让他帮忙吸走,免得污了池水。
“是哦,可迎,还是你来帮我想想。”
林岳略一皱眉,他脑后就伸出一双细嫩白皙的小手,轻轻拂过他的眼眉,在太阳穴上温柔地按揉。
可迎与林岳交颈贴脸,一对丰满的乳房搭在林岳肩上:“爹……这我也不知道啊,还得再问我娘……你的大鸡巴一空下来,就喜欢胡思乱想,还是让女儿帮你忘记烦恼吧。”
可迎起身绕到父亲身前,曼妙身姿缓缓舞动,赤裸蜜穴慢慢下沉,没入清澈池水中。阴唇与龟头相连,左右画了两个圈,便交融在一起。
还是熟悉的美妙触感。肉棒被吮吸摩擦,传来令人头皮发麻的畅快感觉,的确能让人忘记忧虑,永远沉溺于其中。
只是……有什么念头如同土下春芽,仍然阻挡不住地钻了出来。
“瞧我这记性,可迎也是我来悬空山后才生的。忘……忘秋,你总该知道吧。”
另一名挤奶的美人脸色一滞,旋即展颜笑道:“夫君,我当然知道,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还是先想想怎么摆平我们吧。”
她拉过近云,两人乳头相顶,互相追逐挑弄,渐渐地低声喘息起来。
林岳看得入迷,浸在可迎蜜穴中的肉棒愈发膨胀,渐渐把那个问题抛到脑后,与妻女们嬉戏起来。
直到三个女人都被干得倒在池边,林岳才爽快地射到可迎的蜜穴里。
这丫头已经有半年没怀,是时候重新下种了。
射精过后,一阵空虚和疲倦的感觉涌上心头,林岳双眼微闭,池边两个年轻的女孩儿立刻走上前来,让林岳靠在她们怀里小憩。
“不……不对!我刚才想问什么来着?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林岳右后方的女孩糯声道:“爹爹是问……”
“爹爹问的是第四世的采红仪式可准备好了。”却是忘春的女儿春华打断了女孩儿的话,“爹……你第五代的女儿们都已整理成册,第一批已经在村子里等你去开苞了。”
“哦,是这样啊,让你管理此事,真是辛苦了。我小睡片刻,便过去举行仪式。”
林岳靠在两个女儿怀里,呼吸渐渐变得悠长平稳。
春华跪坐在父亲身边,如木人般一动不动。而被林岳肏得瘫软的忘秋可迎和近云三人竟也维持着仰躺的姿势,媚眼半睁,很久都没有眨上一下,像是化为了白玉雕像。
不仅是她们,池边的少女们,林中忙碌的虫蚁,天上盘旋觅食的鸟雀,甚至池中被风吹皱的水面也凝固在了某一刻。
整个世界仿佛只有林岳是活着的,胸膛还在有节奏地微微起伏。
忽然林岳睁开眼,一瞬间,世界又活了过来。近云爬起来,将半透明的薄衫简单地披上。春华凑到林岳脸旁,问他是打算回村还是继续在这里享乐。
虫蚁们继续忙碌鸣唱,天上的鸟雀继续画完那个圆圈,池中的水波也静静地抚平。
“春华啊,我就不去村子里了。”
“咦,爹爹不是定好了……”
林岳眼中透出无奈,慢慢摇头道:“不是我说话不算数,春华啊,这村子……是假的!”
春华一愣,随即俏眼含媚:“爹爹要是想留在这里,女儿却是求之不得呢。”
她低头俯身,两手撑在父亲大腿上,含住半软的肉棒吮吸起来。其他众女也扑上来,几乎将林岳完全包住,一时间不知多少嫩舌在林岳身体敏感部位用力舔舐,甚至连菊门也没放过。美妙的刺激源源不绝,几乎让人没法去想其他的事情,只愿好好享受这一刻。
林岳叹了一口气,右手从不知是谁的乳峰中抽出,艰难地捏了个诀,运起一道好不容易从混乱记忆中翻出的简单术法:清心咒。
这古术源自上清宗,能解各种控魂与魅惑之术,当初林岳也是用这个法术来救被晏舞青控制的母亲和姐姐。
但眼前的景色毫无变化。春华甚至还加强了吸吮的力道,唇舌用力地裹缠肉棒,舔着菊门的小舌也愈发急切和用力,热辣的快感直冲脑门。
“不行吗?那这样呢?”
林岳掌缘法力聚集,形成一道锋锐无比的薄刃,反手向自己喉间抹去。
“爹!你做什么!”
可迎抓住林岳的手腕,锋刃停在喉前,无论林岳怎么运使法力,都纹丝不动。制造那道锋刃的法力也被截断,渐渐消失。
“可迎,你露馅了,你本不该有这样的修为的。”
可迎脸红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解释:“爹爹,我的天赋比较好,现在连娘都不是我的对手了。是不是弄疼你了,我帮你揉揉。”
可迎不由分说地将父亲的手放回两乳间,整个手掌立刻陷入了丰腻弹滑的软肉中。
林岳看着可迎的眼睛,目光如刀:“撤了幻术吧……狐主。温柔乡虽好,但小青还在等我,赤阳山上,我的母亲姐姐,师父师姐也在等我!我让她们等了这么多年,总不能永远让她们等下去!”
可迎讨好的表情逐渐消失,脸色变得木然。忽然,一片碎瓷一样的小块从她脸上剥离,紧接着是第二片,成百上千片。
其余的狐女也皮肤剥落,但体内露出的不是血肉,而是莫名的黑暗。透过落下的皮肤,可以看到许多彩光在黑暗中飞舞盘旋。
很快,整个悬空山也随着一起崩碎,化为无数彩光,又渐渐黯淡下去。
林岳眼前一阵明灭,视线稳定下来时,他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座古木搭建的巨大牌坊前,高高的牌坊上,用古篆书写着“炼心”二字。
“怎么?为何停住?”
一道女声传来,林岳看去,只见一名短衣薄衫的美丽少女正看向自己,她的眉心纹着一枚小小金叶,熠熠生辉。
“没什么,我们走吧。”
二十八 下山
一路上,林岳无需引导,轻快前行。
胡蔓丝个子娇小,有些跟不上,呼喊道:“走慢些,你这人……怎地对悬空山的路径这么熟悉,莫不是来过?”
林岳不置可否,他不仅来过,甚至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
幻境中的悬空山与现实分毫不差,经过五彩池时,甚至也有一群少女在水中嬉闹。见有男人经过,一些害羞地躲入水中,一些却挺胸搔首,大胆地注视林岳。若不是胡蔓丝就走在一旁,她们恐怕不会放过这个吸食阳气的大好机会。
就是不知道,她们之中是不是真的有一个名叫忘秋的少女。
穿山过林,两人一路行到峰顶,走入一片辉煌巍峨的宫殿。
这里也和林岳在幻境中所见别无二致,玄柱红墙,青瓦飞檐。许多狐女出现在窗头壁角,偷偷打量这难得一见的人族。
进入狐主所在的大殿,果然也是青阶玉台,雕梁画栋。
狐主一身素白,居中高坐,脸庞艳丽清秀,却有紫绡遮住媚眼。
“赤阳山林岳,拜见狐主。”林岳拱手躬身。
熟悉的女声传来:“不必多礼。你我已在幻境见过,你来觐见的缘由也不必重复提了。”
胡蔓丝闻言动容,看来林岳在炼心门下发怔,就是入了王上布下的幻境。即使这男人行为不端,而且怠慢嚣张,胡蔓丝也觉得这样的惩罚有些太重了。
只听林岳告问道:“敢问狐主,在幻境中所言是真是假。”
“大胆!竟敢对王上无礼!”
狐主抬手止住胡蔓丝,身下宽大的白裙里仿佛有什么在摇摆蠕动。
“这幻境并非虚构,乃是我的神通演真所化。所谓演真,乃是以大道为筹,根据你所思所欲,演算真实。让你进入演真幻境,不是为了惩罚你,而是为了寻出你功法问题的解决之道。”
“悬空山并无三世元红丹,不过既然演真幻境认为可解你之困厄,那便一定可以。你为何要中断出来?”
林岳想起在幻境中自己几乎忘尽前尘往事,知道这大概就是代价,哪敢真的去炼这三世元红丹,连忙打断狐主:“此法不太适合在下,我还是想求见九尾天狐,不知悬空山是不是真的没有胡蔓菁的消息。”
狐主仰头看向殿顶,似乎在思索回忆,良久,她才将视线重新落回林岳身上。
“此言非虚。不过,有一人也许知道蔓菁的下落。”
“还请狐主赐教。”
狐主沉吟片刻,玉音轻启:“百圣宗宗主,蓝新雪。”
“此人是我青丘死敌,极擅控魂之术,耳目无数。蔓菁是她最为忌惮的对手,她那里多少都会有些蔓菁的情报。”
见林岳脸上露出迟疑之色,狐主忽地起身,宽大白裙长长地拖到身后,丹寇玉足缓缓迈下青阶,姿容仪态一如幻境之中。看来演真神通的确非常真实,连狐主自己也被其推演得分毫不差。
“当然,我知道,想从蓝新雪那里套取情报不容易。”
狐主走到林岳身侧,她身高只与林岳肩平,但自有一份青丘之主的威严气质。
林岳眼角偷瞄狐主的胸口,却正好对上狐主似笑非笑的表情,他赶紧转回目光,目不斜视。
“不过赵平安是你父亲的外祖父,想必她会对你另眼相看,不吝相助。”
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要回正念宗找赵老头。不过林岳并没感觉浪费了时间,青丘的香艳之旅,他倒希望能多来两趟。尤其是悬空山的演真幻境,虽然他最终拒绝了制取三世元红丹,但幻境里数十年里的旖旎风光,想想还是让他心动不已。
“多谢狐主指点,日后青丘若有用到我的地方,但遣一信使,在下必竭尽所能。”
狐主微微颔首:“倒是个知礼的孩子,下去吧,小青她们等你多时了。”
翻掌一弹,一点微光射入林岳额中。林岳立刻就知道了小青与安宜的所在,躬身告退。
待林岳出了殿门,胡蔓丝立刻小跑到狐主身边,声娇态憨。
“娘,你怎地为这色坯动用了演真神通?损了多少道行?”
狐主微微一笑,眼上紫绡滑落,露出如梦似幻的双眼。此刻若是有男人见到这副容颜,定会永世沉沦,百死不悔。
“丝儿,别担心,不过十几年罢了。林岳神魂的问题太严重,我怕他撑不到寻得菁儿之时,只能用演真助他。他在幻境中炼了几十年三世元红丹,丹虽未成,也有了几分药力在体内。演真化虚为实,他虽不能尽得其中好处,也能稳固神魂,百年之内性命无忧。”
胡蔓丝心疼的握住母亲双手,眼带埋怨:“就知道带他来准没好事,当初还不如就把他踹下锁天链好了。娘,为这不相干的人,你又何必如此。”
狐主抽出手,把女儿轻轻拥入怀中,一双玉人颜色辉映,如同画中人一般。
“林岳不是外人,他是赵家一脉留下的唯一男丁,也是小青的夫婿……与我悬空山也算是渊源不浅。赵平安知道从我这得不了菁儿的消息,他打发林岳来,不过就是希望我能出手,为他这曾外孙续命罢了。”
胡蔓丝美目发红:“那负心薄幸之人,娘你怎么还忘不了他。”
狐主叹道:“丝儿,你不可这样说他,他毕竟是你们的父亲……”
林岳寻到一处偏殿,重重纱幔中,隐隐可见两具绝美胴体滚在一起。他悄悄过去,钻入床中,正看到小青和安宜在忘情的亲吻。
两条胳膊粗的白龙绕体而转,如薄玉般的鳞片滑过两人几处敏感部位,带出点点水渍。
“你们两个看来是不需要我了。”
林岳上前搂住两女,白龙们便知趣地游开,化为两名身材高挑的美丽龙女,跪坐在一旁。
安宜浅笑,快手解开林岳的衣襟。
“好啊你,觐见王上,鸡巴还敢翘这么高!”
林岳讪讪道:“我也是身不由己,一见狐主,他便不听指挥了。好在狐主也是清楚这一点,没有怪罪。”
他揉着安宜的大奶,淫心忽起:“小青,你能不能变作狐主的样子?”
“我可不敢,以王上的修为,任谁敢变作她的样子,她都会心生感应。”
晏舞青握着肉棒轻轻撸动,转头低首,再抬起来却变成了另一张脸。
“你被蔓丝小姨罚了吧?我就变成她的样子,让你消消气好不好?”
林岳心中大动,对着那张与胡蔓丝分毫不差的玉容吻了下去。
安宜想了想,嘴角勾起,抬手为自己眼前蒙上一层紫绡,金发转成如晏舞青一般火红。
一名龙女接了指令,爬到林岳身前,嘴唇裹住龟头,沿着肉棒向前滑动,一直顶到林岳的小腹。
龙女虽然还是处子,但晏安宜通过她施展媚术,从未服侍过男人的喉咙,却能丝滑顺畅地让粗大的肉茎随意进出。
“胡蔓丝”与林岳深吻片刻,见到闺蜜的扮相,不由会心一笑,挣开道:“你这登徒子,是不是觊觎我身子很久了?有我娘亲在,你休想得逞。”
林岳有些不解,顺着她的视线看到晏安宜眼上的紫绡,顿时心中邪火大炽,胯下肉龙暴涨,噎得龙女忍不住咳嗽起来。
“原来蔓丝的娘亲就是……”
身在悬空山,林岳也不敢在交合中直呼狐主之名。尽管在演真幻境里,自己炼了几十年三世元红丹,狐主一直以某种形式观看着,也不代表她能宽容到任由别人意淫。
“没错,怕了吧?快放开人家,你再揉我的奶子,人家小穴里的水要流出来了。”
“哦?蔓丝的娘亲要阻止我吗?尽管来试试啊。”
林岳看向晏安宜,她脸上的紫绡色浓织密,看不清后面那双眼睛,让林岳瞬间想起狐主的绝世美目。
晏安宜抓着龙女的长发,按着她的脑袋在林岳胯下起伏,冷淡道:“放肆,你敢在本座面前侵犯蔓丝,我定让你……啊!”
林岳探头过去,闭目吻住晏安宜,感受着对方口腔里的抵抗之意,心里就当自己在侵犯狐主,格外刺激。
“放开我娘亲。”晏舞青扮成的胡蔓丝拉开林岳,自己又被抱住亲吻。
林岳推开龙女,肉棒抵住小穴,正要插入,却被晏安宜握住。
“别……别操我女儿,我愿意以身相代。”晏安宜的声音里有几分真切的焦急,但不是担心这便宜女儿,而是想要先享用肉棒。
“不急,一会儿就轮到你。”林岳不顾肉棒被紧紧握住,强行挺腰,龟头很快没入小穴中,顿感一阵湿热的吮吸。晏舞青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施展媚术了。
不过肉棒整根进来时,她还是装模作样地叫道:“好痛。娘亲,这臭男人取了我的元红了,怎么办?”
晏安宜扯过龙女,令她吮吸自己发痒的蜜穴,媚声回道:“蔓丝,既然他都进去了,木已成舟,你只能把他榨干,报仇雪恨。”
“胡蔓丝”不断挺腰迎合,口中娇喘不止,眉头却渐渐紧锁,眼中流出仇恨的目光,和林岳在锁天链旁所见简直一模一样。
当日受的闷气充塞心中,林岳只觉肉棒铁硬,只想痛快发泄。他大开大合地猛干,身下的“胡蔓丝”初时还咬牙切齿,后面却再也维持不住,眼含秋水,面泛红潮,换成一副舒爽满足的表情。
“啊……这感觉!娘亲……这是怎么回事……明明他在强暴我,但真的好爽……”
“林岳……你的肉棒好大,好硬,丝儿要被你征服了……”
淫荡的喧嚣中,偏殿的门哐地一声被人用力推开,正激烈交合中的两人吓了一跳,猛地抬起头。只见真正的胡蔓丝面色铁青,缓步迈入房间。晏舞青愣了愣,随即笑道:“蔓丝姐姐,有事找我们吗?”
胡蔓丝看她变成自己的样子,被男人骑在身上肆意侵犯,神色更是冰冷。
“王上的接见已经结束,闲杂人等,不得在悬空山滞留,你们现在就跟我下山。”
晏安宜推开仍在舔穴的龙女,裸身从床上站起,下体粉嫩的花瓣反射着潮湿的光亮。
“丝儿姐姐,我是晏狐族长的女儿,按例可以任意进出、在山上随便住多久都行。”
胡蔓丝注视她眼上的紫绡,声音带上几分怒气:“安宜妹妹,你怎可扮成王上的样子,与这人族……”
晏安宜抢过话头:“我仰慕王上,喜欢模仿她的装扮而已,王上可从未禁止族人眼覆紫绡。”
她跪到林岳身旁,握住肉棒,伸出舌头,眼睛看着胡蔓丝,淫媚地从根部一直舔到龟头。
胡蔓丝拿她没办法,只能冷哼一声:“你爱留就留,但他们两个必须立刻下山。王上要闭关修行,明日起,悬空山封山三年,外人不得滞留。”
晏舞青变回自己的样子,好奇问道:“出了何事?王上为何忽然闭关?”
胡蔓丝恨恨道:“还不是因为这个人族,王上动用神通秘法,修为有损,需要闭关静修。”
林岳心下惭愧,自己承了狐主这么大的情,现在却意淫狐主的亲女,实在不该。他不顾肉棒还在晏安宜口中,抱拳道:“原来如此,悬空山对我的恩德,我一定会全力报答。“
爱屋及乌,对狐主的感激,让他和胡蔓丝间的一点怨念也都烟消云散了。
胡蔓丝本想再呵斥他几句,视线却被仍在口交的晏安宜所吸引。男人的粗大性器狰狞雄伟,秀丽妖娆的女人爱如珍宝地舔舐,透明唾液从唇间渗出,化为晶莹液流沿着肉茎垂淌,这景象,令她相当反感,却又觉得有种莫名的吸引力。愣神片刻,胡蔓丝才强行让自己移开视线:“真是狂妄。你这点微末道行,又有什么能报答王上的?快下山去吧。”
“明日才封山,我们明早再走就行,又何必急于一时?”
晏安宜抬首微笑,红唇边有透明丝线与龟头相连。她单手撸动肉棒,柔声道:“丝儿姐姐,来试试,这阳气很美味的,会让你上瘾哦。”
胡蔓丝一怔,忽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又盯着男人的肉棒,赶紧移开视线,深深呼吸,转身道:“我已将王上的决定送达,你们早点下山,莫要误了时辰。”
还没走出门,她就听到身后传来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晏安宜喘息呻吟着,欢笑惊叫着,走出很远,还一直能听到她兴奋的声音。
“这人族究竟有什么好?竟能让安宜这样血统高贵的狐族都如此着迷。“
胡蔓丝缓缓停步,靠在墙上,一时心思混杂,竟就这么一直听了下去。
几人下山时,胡蔓丝奉狐主之命,亲自送行。她并未再为难林岳,指来大片白云靠在崖边。林岳谢过她,搂上晏舞青和晏安宜的细腰,三人有说有笑地并肩踏上云端。
云团还未飘远,晏安宜的手就钻入了林岳的袍子,似是握着什么上下起伏。晏舞青也捧着林岳的脸亲吻起来。看上去,她们不打算浪费路上的美好时光,打算在这云中公开宣淫。
鬼使神差地,胡蔓丝右手移到背后,掐了个法诀。她的身体化为点点光尘,杳然散去。
云上的三人以为她离去了,行事愈发地无所顾忌,林岳的衣襟被撕开,两张小嘴围着肉棒亲吻吮吸。
胡蔓丝藏身到一丝云气间,随风飘荡,很快汇入了她们身下的云团。
加持了悬空山阵法的云雾有如实质,如棉纱般阻挡了视线。胡蔓丝在眼皮上一抹,云气在她眼中便逐渐透明起来,初时还有些朦胧,很快就变得清晰无比。云上的三人,就如同凭空悬浮在胡蔓丝上方一般。
林岳叉开的两腿间,晏舞青的红唇竟压在了肉棒的根部,这意味着,她竟是将整根肉棒都吞入喉中。不仅如此,她还游刃有余地伸出舌尖,轻轻搔舔着鼓胀的阴囊。
而晏安宜就更不要脸,她没抢到肉棒,便伏身低首,嘴唇贴着林岳的会阴处,殷勤地舔弄吮吸。胡蔓丝分明看见,她的舌尖时而扫过林岳的菊门,甚至还停留在那里,试图钻入。每当此时,林岳便发出舒服的喘息声,一边言语鼓励,一边按着晏安宜的头顶用力下压。
“真是恶心。”胡蔓丝脸色绯红,默默腹诽,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三人。
林岳躺着享受片刻,爬了起来,跪在云上,将晏舞青的火红长发拢在脑后,单手握着,挺腰肏干她的小嘴。晏舞青抬眼微笑,身形俏然缩小,变成十三四岁时的样子。不仅面容更为青涩,胸前晃荡不休的硕乳也变成一对挺翘粉白的小桃子。唇围也小了很多,粗大的肉棒将整张小嘴几乎撑裂,景象淫靡无比。
“啊,你又来。”
晏安宜笑着,也变成眼神无辜纯净的小女孩儿样子,跪趴在林岳身前,和晏舞青脸贴着脸。林岳按住她们,兴奋地在她们口中轮流抽插。
“太恶心了,这人族竟然还好这一口。”胡蔓丝心跳如潮,纤手轻轻不自觉地移上胸口,隔着单薄的衣物,轻抚早已立起的乳头。
两个年轻女孩被干得涎液滴垂,不断淌落。云团能承载重物,却存不住同质的水滴,这些涎液自然都落在了胡蔓丝的脸上。
她担心暴露,不敢擅用法术,只是轻轻拂去。但涎液源源不绝,她很快便停止了这徒劳的举动,任由自己的脸庞承接。
晏舞青和晏安宜曲意逢迎,也渐渐承受不住情欲的灼烧,互相抚摸闺蜜的下体。林岳转到她们身后,命令两女自己掰开幼嫩小穴,用肉棒调戏片刻,便狠狠地插入了晏舞青。
胡蔓丝轻轻挥手,让自己的身体在云中飘移,好看清交合处的情景。刚到位,又有汁液如雨点般洒落,落在她满是水渍的脸上。
这是晏舞青的淫水,带着让胡蔓丝熟悉的奇异香气。
“竟是用上了媚术。”
在偏殿外偷听时,胡蔓丝还以为这三人只是简单地寻欢作乐,不然人类又怎能抵挡晏狐的轮番榨取。
但现在看来,晏舞青似乎并未将林岳当做道侣,而是如取食般肆意索求,不顾林岳性命。
果然,很快就有阳精从两人的交合处挤出,随着肉棒进出点点坠下。胡蔓丝舔了舔嘴唇,凝思片刻。晏安宜没有骗人,的确相当美味,甚至引得体内的阴气蠢蠢欲动。
等等,我在干什么?胡蔓丝忽然察觉自己和平时大不相同,不仅对男女交合大感兴趣,甚至还主动品尝这些淫乱秽物。
旋即她又有些担心。母亲对林岳相当看重,甚至不惜折损道行也要救治,若林岳被这两只不知好歹的晏狐给吸干榨尽,岂不是浪费了母亲一番苦心?
正思量间,沾满精液的肉棒从晏舞青的小穴拔出,又插入了晏安宜的后庭。晏舞青转身钻到闺蜜身下,舌尖滑过翕张的蜜贝,沿着交合处一直舔上不断进出的肉棒。
而当林岳从后庭又换入小穴时,晏舞青就含住闺蜜的阴蒂快速扫舔。
晏安宜兴奋地啊啊直叫,淫水坠成长线,让胡蔓丝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糟糕,晏安宜果然也动用了媚术,那林岳如何支撑得住?”
她所想无差,刚射过没多久的肉棒再次鼓动起来,胡蔓丝几乎可以看出精液被不断泵送,大股灌注进晏安宜的小穴。
“看来这男人的抵抗已经崩溃,再来几次,他必是性命不保。”
胡蔓丝再不犹豫,挥手扫出一阵彩烟。
林岳正顶着晏安宜的子宫爆射,合欢赋迅速运转,吸取大量阴气到自己体内,运转一圈,正要物归原主。但身前白嫩桃臀忽然迅速变黑干枯,化为一副可怖的骷髅。
“什么鬼!”他吓得几乎要拔屌跳开。
但此时若是中断双修,无疑将毁去晏安宜不少修为。他闭目沉心,倒是还能感到肉棒被湿热嫩肉紧紧包裹,并无异样。
“小心幻术!”他大声喊道。
胡蔓丝正要继续施法,闻言一滞,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心想我以骷髅观破掉她们的媚术,是为了救你性命,你怎么还不知死活,帮起那两只晏狐来?
被林岳一喊,晏舞青立刻也察觉到身下淡淡的法力波动,放开闺蜜的阴蒂,掐诀防御。而晏安宜则还沉溺于高潮的快感中,身如软泥,神志恍惚,毫无反应。
林岳将她拉起坐于怀中,肉棒继续顶着花心抽插,度送双修炼化的精气。同时背生数道水臂,汇聚于身下,准备硬接来自身下的攻击。
“是谁,快出来!”
胡蔓丝缓缓浮出云团,表情阴沉,脸上还挂着几道精痕。
“是你?”林岳惊得几乎忘了行功,“你为何藏在云里?为什么用幻术攻击我?”
“蠢货!快被吸干了都不自知。你好好感受一下,自己的阳气还剩多少?”
林岳先是有些迷惑,接着恍然大笑起来。正好行功已毕,他从仍在阵阵吮吸的少女蜜穴中退出,耀武扬威地晃着笔直发红的肉棒。
“我还剩多少阳气,姐姐试试便知。”
晏舞青也明白了,过来拉起胡蔓丝的手笑道:“我们并非采食,而是与小岳哥哥双修。”
晏安宜回过气来,对着胡蔓丝分开双腿,两指拨开蜜唇。浓稠的阳精成团成股,从小穴里缓缓淌出。
“丝儿姐姐,小岳哥哥的阳气是用不完的哦,前几天,我和母亲被他射得肚子都鼓起来了,他的阳气还是强盛如初。”
“原……原来是误会……我多虑了。”
心头之事一去,胡蔓丝终于想起自己是在偷窥,不由尴尬万分,转身就想离去。
“别走。”晏安宜抬手射出一道青藤,卷住胡蔓丝的细腰,将她向后飞拽。
胡蔓丝毫无防备,顿时被拉入晏安宜怀中。
“姐姐偷看这许久,必是很想要了吧。来,让小岳哥哥好好疼你。”
晏安宜噙住胡蔓丝的嘴唇,一手探入她身下,不出所料地抹上一道湿痕。
胡蔓丝奋力挣开,慌乱道:“别开这种玩笑,我还是处子。”
作为狐主最疼爱的女儿之一,胡蔓丝在天狐中也是天赋极高,生来便能服气饮霞,从未靠采补猎食修行。所以她虽知男女之事,却没有这方面的经历。
“是处子?真的吗?”
一双男人的大手握住她纤细柔软的小腰,胡蔓丝顿时僵住,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反应。
“的确没听说丝儿姐姐养过肉奴,但竟是处子,我也有点不敢相信。”
晏安宜趁她惊惧不能行动,拉开衣襟,摸上一对浑圆饱满的乳房。
“姐姐奶头都硬了呢,下面又那么湿。”
林岳会意,肉棒挑开裙帘,熟练地寻到位置,在流水的蜜穴外轻轻摩擦。
晏舞青钻入裙中,衔着肉棒对准穴口,又含住肉缝上的肉芽温柔舔弄。
“别……不要……”
胡蔓丝终于有了反应,但无论哀求还是挣扎都很微弱。身体扭动间,倒是让龟头渐渐滑入。
饱胀的触感不断深入,小穴传来微微撕裂的痛感,她不由得大声叫了出来。
悬空山的云团本就是攻防一体的法器,此时判定主人遭到攻击,内部立刻凝出众多锋锐的冰刺。随着林岳挺腰前冲,冰刺眼看就要激射而出。
远在悬空山的大殿上,一道慵懒的身影斜靠在软垫上,摆了摆手,这些冰刺便尽数化去,重归虚无。云团甚至生出一股吸力,将胡蔓丝紧紧固定住,以免她挣扎反抗。
“好不容易等来合适的人,丝儿可不能错过了。”
胡蔓丝耳边响起母亲的声音,她这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偷听林岳和二女交合,为什么竟会上了云团偷窥。做出这些不符合她性格的事情,正是因为母亲对她用了孟狐一族的幻术神通:醒梦。
醒梦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被操纵行为,却一无所觉。
青丘血脉不繁,与百圣宗的战争损失不小,又为了防备,明令族人们不得轻易出山,损失的人口无法弥补,族群有衰败之像。这种背景下,胡蔓丝一直没有寻觅道侣,诞下血脉,的确是令族中颇有微词。
狐主此举,也是为了胡蔓丝未来能继承大位扫清障碍。
明白母亲的心意后,胡蔓丝最后一点儿反抗的心思顿时熄了。但知道母亲正注视着这边,她也有些异样的感觉从心底萌生。
随着肉棒穿破嫩膜,胡蔓丝所有的心神都集中到了蜜穴里,再无多想的余裕。
破瓜之痛对于修行有成的狐女并不能造成什么影响,反而能调动她们的天赋媚术。林岳只觉小穴里温度逐渐升高,淫水浸过肉棒,带来轻微的麻刺感。随着肉棒大半插入,胡蔓丝身上甜香阵阵,犹如春药般,将林岳心中的欲火煽得越来越旺。
“好紧。”
初经人事的小穴却能自然地吮吸旋磨,让抽插颇为费力,但也更加舒爽。
晏舞青搂着林岳,光滑细腻的肌肤与情郎相贴无间:“小岳哥哥,人家也很紧呢,前面后面都是。”
“好好,我这就来干你。”
他正要抽出肉棒,就觉得胡蔓丝的小穴骤然收缩,一时竟拔不出来。
“呦,看来有人不想让我离开。”
“她想让你继续干啊,丝儿姐姐就是这么个执拗的性子。”
晏安宜亲着胡蔓丝的雪颈,从自己下体中捞出两指阳精,塞到她口中,轻笑道:“王上单独召见过我,让我从旁协助,务必让丝儿姐姐能成功受孕。小岳哥哥,你不射满她的小穴,她可不会放你离开的。”
“既然是狐主之命,我怎能不从。小青,你先等等。”
想上了胡蔓丝,本是林岳的一时性起,也是为了出一口恶气。现在情况突变,自己受一位母亲所托,要干大女儿的肚子,滋味又更是不同。
抓住衣裙挥手扯开,胡蔓丝雪白的身体便完全展露在眼前。她皮肤白皙如凝脂,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纤细的腰肢勾勒出一道柔美的弧线,臀部圆润而紧实,带着未经人事的青涩。双腿修长笔直,没有一丝赘肉,脚踝处隐隐透着淡青色的血管纹路。一头长发如火瀑般披散在肩头,发梢垂落,却遮不住那对饱满却不过分夸张的乳房。乳晕是淡淡的粉色,娇嫩的乳头挺立着,如两颗小巧的红豆。
真是好身子,林岳看得目眩神迷,在柔软肉臀上用力一拍,笑道:“蔓丝大小姐,麻烦把小穴松一松,不然我可动不了。放心,我不会跑的,一定给你灌到饱。”
胡蔓丝并不回答,只是埋头在晏安宜的双乳间,不过小穴也如林岳所愿地放松开来。
林岳满意地再次握住她的腰部,挺动抽插起来。
“让他赶紧射出来就行了。”
胡蔓丝对林岳没有任何感情,对男女交合也没有任何期待,她只想快点完成这项任务,就如以往一样,从母亲那里得到欣赏、褒奖,和晚上独一无二的“宠爱”。
是的,在性方面,她仅有的经历就是母亲所赐。
小穴被缓缓撑开,直到全部都被填满,有种紧绷的胀痛,又有种充实的满足。不过肉棒很快又退出去,龟棱刮过层层嫩肉,带来令胡蔓丝全身寒毛竖起的新鲜体验。
“啊……这是什么感觉……怎么可能?”
她虽是处子之身,但和母亲同榻的次数数也数不清了。母亲柔韧有力的手指,潮湿火热的巧舌,赐予胡蔓丝不知多少次甜美激爽的高潮。
但肉棒的抽插,是完全不同的体验,超乎她的想象。只是简单的进出,便引动了作为狐女的天性和本能,那感觉,似乎无可抵挡。
“不,不能这么想。我是王上的女儿,我的身体,我的心,就连每根发丝,都是属于王上的……”
胡蔓丝咬紧银牙,鼻尖深深压入晏安宜的乳肉中,似乎想要将自己窒息。
晏安宜抚摸她柔顺长发,轻声安慰道:“丝儿姐姐,别紧张,我来帮帮你,你很快就会爱死小岳哥哥。”
她轻轻抚摸胡蔓丝柔腻的裸背,手掌前推,快到隆起的臀峰时,从腰侧下滑,两手汇于小腹。接着向后收手,握住胡蔓丝跳动的乳房,用力揉弄起来。
双重刺激下,胡蔓丝忍不住叫出声来。但她只喊了两声,便醒悟过来,咬住嘴唇,死死地压抑爆炸般的快感。
“丝儿姐姐好矜持啊,明明爽得要死,还有什么好死撑的。”
晏舞青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钻到林岳身下,顺着快速往复的肉棒用力舔过,舌尖滑过交合处,压住了一颗充血挺立的娇嫩肉芽。
“啊……不要……”
胡蔓丝猛地抬起头,华丽的火红长发也随之扬起。她全身剧烈颤抖,清亮淫汁从小穴里汩汩喷出,淋了晏舞青一脸,也算是报了之前被“洗脸”之仇。
“爽!”处女嫩穴的高潮夹裹极为有力,林岳揉了揉胡蔓丝的肉臀,挥手再次在上面留下淡红色的指印。
胡蔓丝本以为林岳会像刚才一样,射出阳精,然后转向下一个目标。但体内的肉棒只是停留片刻,很快又重新活动起来,而且比刚才还快,还有力。
林岳紧紧地握着她的纤腰,强壮的身体不断撞击。胡蔓丝浑身发麻,感觉自己快要散架,蜜穴里燃烧般的快感不断上涌,身上各处敏感部位也都被肆意挑逗。晏安宜还亲上了她的嘴唇,让本就喘息的胡蔓丝微微窒息,却凭着本能与侵入的香舌绞磨丝缠。
无法思考,完全被本能支配,胡蔓丝的身体开始耸动,配合着林岳的抽插不停摇摆。
“对对,就是这样,你学得很快。”
林岳放慢速度,响亮地抽击身前的雪白圆臀。热辣痛感激得胡蔓丝一颤,但她没觉着难受,反而品尝到母亲从未给予的另类刺激,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抛弄臀部的频率。
交合的快感混杂这痛感,如同蜂蜜里掺入烈酒,甜美而热烈,简直销魂蚀骨,让她欲罢不能。
期待着林岳再次挥掌,却迟迟未能等到,她挣开晏安宜的小嘴,喘息道:“再……再来……”
然而她并未得偿所愿。
“喜欢吗?再试试这个。”
林岳探出手,握住胡蔓丝纤长的雪颈,渐渐用力。
窒息、疼痛,蜜穴被狂暴地突刺,不一会儿,胡蔓丝就感觉天旋地转,意识在狂潮一般的冲击下逐渐模糊。
再醒过来时,她发现林岳已经离开了自己。浑身酸痛酥麻,几乎连抬抬手指都做不到。默运心法,恢复体力时,她意外地发现自己的法力竟强了几分。看来安宜没骗人,他们的确是在双修。
未及多想,睁眼看去,只见林岳侧对自己站着,两名妍丽多姿的赤裸狐女跪在他脚边,笑着舔食肉棒上挂着的精液。
精液?
想起自己的任务,在下体处一捞,将手送到眼前。指尖上缠着乳白色的团块,散发着特殊的气味。尝一尝,醇香美味,就和之前落在自己脸上的一样。
狐族自有秘法,只要受精即可成孕。母亲的任务完成了,自己似乎可以回悬空山了?
胡蔓丝一动不动地看着天空,心中泛起一丝慵懒,似乎并不想立刻回到那群山中高大宏伟的宫殿里。
“丝儿姐姐,快来快来。”晏安宜眼尖,发现胡蔓丝醒了,立刻向她招手。
胡蔓丝转身撑起自己,正要起身,就看到林岳对着这边做了个下压的手势。她瞬间理解,感觉有点屈辱,但又有点异样的兴奋。她没有站起来,而是手脚并用地爬行,美妙的身姿左右扭动,一对饱满浑圆的乳房在胸前晃荡。
既然母亲的任务完成了,现在正好有空……
爬到林岳脚边,和另外两女并肩趴着,她仰起头,看向如山般矗立的林岳,眼中流露出复杂的神色。
一只大手握住她的红发,按着后脑,用力向湿淋淋的肉棒压去。
胡蔓丝放松脖颈,顺从地让嘴唇贴上龟头。
撑在云上的双手暗运法力,改变最初赶路的指令,云团的速度慢慢下降,云上的风儿也变得轻柔起来。
悬空山传送阵掌阵是个重要而无趣的工作。大部分时间里,什么事都没有。但有人通行时,掌阵们又必须保证能随时就位。
没人来的时候,她们除了在阵旁修行,就是用一些娱乐活动打发时间。
昨天得到通知,有人要在封山前离开。今天一早,掌阵们就等在峰顶。但到了时辰后,左等右等,也没看到悬空山上飘下来的云团。
若是取消传送,悬空山会告知掌阵们,既然没有新的消息,那她们也只能继续等待。
天气很好,风轻云淡,阳光温暖,她们便在阵位上踢起了毽子。
彩纱蹁跹,香汗飞洒,少女姿容秀美,清脆的笑声在阵中不断回荡。狐族不喜衣饰,通常只是简单地披一条轻纱,隔开尘土。纱料轻薄飘逸,在阳光下几乎是透明的,少女们纤细美好的胴体一览无余,一蹦一跳,都能看到衣下的雪乳荡漾跳脱。
一名掌阵用大了力,毽子高飞,眼看就要飞出峰顶。她抬手一指,毽子便停在空中,接着像是被无形的丝线往回飞拽。
抬头的这么一会儿,她的视野中出现一个小小的白点,显然,那是上下悬空山专用的云辇。
“啊!人来了,怎地迟了这许久。”
天空中没有参照物,不好判断速度,但掌阵们还是明显感觉这云飞得有点慢。
从看见云团起,过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那白点也不过是大了一圈,照平时的速度,早该接近峰顶了。
无奈下,几人又重新玩了起来。等白云靠到了崖边,她们才纷纷掐诀,准备发动阵法。
然而云上的几人并没有下来的意思。
“呀,好像是之前上去的那个男人。”
“来的时候在干,回去的时候还在干,他还没被榨干啊。”
少女们等待的不满全都烟消云散,津津有味地看起春宫戏来。
无聊的生活中难得有点趣事,她们聊得一片火热。但当被压在云团上猛干的女人被拽着长发抬起脸时,阵中忽地安静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犹犹豫豫地问道:“那……是蔓丝姐姐?”
随即她又猛地摇摇头:“不可能,也许只是有点像,离这么远,也看不太清楚。”
“对对,蔓丝姐姐对男人从来都是不假辞色,我们一定是看错了。”
“对啊,对啊,你看她在舔……那根,舔得那么认真,舔得那么淫荡。蔓丝姐姐从没有过男伴,怎么会做这些事情。”
好奇心逐渐战胜了敬畏,少女们踮着脚,向着云团停靠的崖边走去。
肉棒深深插入胡蔓丝的喉中,林岳两手搂着正热烈舌吻的晏舞青和晏安宜,手指从她们身后抽插着湿淋淋的小穴。
见几个面容清丽的狐族少女走来,他转脸笑了笑,对她们道:“稍等片刻,这边马上就好。”
从小穴中抽出手,他按着胡蔓丝的头顶,挺腰开始大力肏干。
胡蔓丝本就不熟悉口交,被这样蛮横地抽插几下,立刻咳嗽起来。晏舞青跪下,接过胡蔓丝的工作,让她稍稍得以喘息。晏安宜身子贴着林岳,辗转厮磨,一边亲吻他的脖子、脸庞。胡蔓丝恢复过来后,便仰头含住肉棒下的卵袋卖力吮吸。
三位法力高强的狐女使足了媚术,林岳渐渐抵挡不住,在晏舞青嘴里用力挺动几下,便拔出来,将浓稠火热的阳精公平地射在胡蔓丝和晏舞青的脸上。
喷发过后,晏安宜弯腰含住龟头开始清理。晏舞青则和胡蔓丝互相舔食对方脸上不断流淌的新鲜精液。
掌阵少女们口干舌燥,却又震惊无比。现在她们完全确定了,那个欣喜地不放过任何一小团精液,甚至从另一名狐女口中抢食的美丽女子,正是大家平素仰慕敬畏的偶像,深得狐主信重宠爱的左膀右臂,天资卓绝的八尾天狐,九尾天狐的同胞妹妹,悬空山未来的主人,胡蔓丝。
“好了好了,到地方了,我们也该入阵了。”
林岳拔出肉棒,拍拍胡蔓丝与晏舞青的脸蛋,把热辣交吻的两人分开。抓出一件轻袍,随意地披在身上,他一身轻松地向着传送阵走去。
胡蔓丝跪在云团上,像是刚从一场酣畅淋漓的春梦中醒来,目光还有些茫然。她的目光追向林岳的背影,正好看到那几个没来得及逃走的掌阵。
“啊……我怎么……”
她羞恼地挥挥手,身下的云团荡起白雾,旋聚在她周围,转眼间化作一身素雅白纱。
林岳昂首阔步,衣袂飘飘。刚刚发射过的粗长肉棒仍然坚硬无比,嚣张地在衣袍外乱晃。正要进阵,忽听身后胡蔓丝大喊。
“等一等,先别走。”
林岳转身道:“丝儿,还舍不得我?想与我同去?”
“我……没有王上的命令,我不能轻易离山。”胡蔓丝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向林岳身下看去,小穴里一阵抽搐,挤出不少精水,沿着笔直纤细的大腿流下。
林岳玩味地笑笑,指着自己的下体道:“那你……还想尝尝这东西?”
“不是!”似乎是生怕自己动摇,胡蔓丝坚定回绝,“只是请你帮个忙。”
林岳问都不问:”没问题,你说吧。“
胡蔓丝转向几个掌阵少女,声音转冷:“你们几个,都看到了?”
少女们急忙回道:“没有,我们什么都没看到。”
“哼!虚伪。你们明明看得一清二楚,还特意跑到云边,心里一定在笑话我吧。”
“不敢,不敢。”少女们心下忐忑,不知恼了蔓丝姐姐,会受到怎样严厉的惩罚。
“给你们一个机会。”胡蔓丝把林岳拉到身前,“你们都跟他做一次,此事我就当过去了。”
林岳一脸懵逼,不知胡蔓丝的思路是怎么跳过来的,不过刚才已经答应下来,他也没有再说什么。
掌阵们也一脸懵逼,有点弄不清这是处罚还是奖励。
“我们……和他?真的可以吗?”
山风吹开林岳的衣襟,露出他身前雕刻般清晰的肌肉纹理,以及那根正在逐渐上翘的粗大肉棒。
晏舞青从身后搂住林岳,轻轻抚摸他赤裸的小腹,轻笑道:“小岳哥哥也很有兴趣呢。”
她凑到林岳耳边,小声道:“蔓丝姐姐很尽职啊,这时还想着王上的谕令。”
“只要怀孕待产,就可以不必做掌阵这种无聊的工作了。她们一定会使尽全身解数,求你射满她们的小穴穴的。”
林岳恍然大悟,自己这是被当成种马来用了。
不过嘛,他好像一点都不介意。掌阵的狐女们个个年轻貌美,虽比不上自己身边的几位,但贵在新鲜量大。
不知是谁开得头,似乎是怕胡蔓丝反悔,少女们抢着将身上仅有的薄纱解开,将林岳和晏舞青一起扑倒在草地上。林岳大笑着左拥右抱,叼乳挺腰,顿时娇声淫叫,连绵不断。
晏安宜变出两张圆凳,亲热地拉着胡蔓丝坐下。
“丝儿姐姐,既然一时回不去,你就陪我好好聊聊吧。方才在云上,你舔我倒是好生熟练,来,说说看,是怎么练出来的?”
她的手探入胡蔓丝两腿之间,显然,并不是像嘴上说的聊聊而已。
灵越山麓,林间空地百花如织,绿茵之上摆着一张红木茶几。两名宫髻美妇身披彩纱,对坐在桌旁。泡茶吃着糕点,轻挥小扇,时不时从竹盒里捻出一颗玉子,按在乌木银纹的棋坪上。
“唉,说好的一早就动身,现在都过了午时,安宜那丫头还没回来。”
“姐姐不必心急,小青也很久没上悬空山了,许是她们玩得太开心,忘了时间。“
“当然是‘玩’得开心,只不过,不是和她那些姐妹们吧。”
晏殊光叹了口气,将杯中茶水饮尽,给茶壶里换了新茶,抬手一点,火焰凭空而生,围着茶壶底部静静烧灼。
口中焦渴易解,心中焦渴难平。从早晨起她就一直坐立不安,与殊色下棋也总是输。那人明明说好了一早就回,却又失约晚归,着实可恨。
定是被哪个浪蹄子缠住了,不舍得走。
正哀怨着,对面的晏殊色忽然叫道:“姐姐,他们回来了。”
转头看去,远处的石阵开始闪动光芒,周围的草叶也被忽起的气流吹得旋转飞舞。
晏殊光手一抖,指尖的棋子落到乌木棋坪上,将几颗子碰乱。她顾不上去看棋盘,整了整衣裳,又迅速召出一面水镜照映俏脸,理顺发丝。
“姐姐,你怎么……嘻嘻……像个马上要与情郎见面的小姑娘。“
“去你的,女儿回家,我不得打理打理?邋邋遢遢的多不好。”
见阵中人影渐显,晏殊光挥手散去水镜,脸上换上可亲的笑容,娴静优雅地端起茶壶,为茶盘中的空杯倾注茶水。
石阵亮光散去,弥漫白雾间,三道身影缓缓踏出。
“娘!我回来了!”
晏安宜放开林岳的胳膊,欢叫着向前跑去。
晏舞青也惊喜道:“娘,你怎么来了?”
她追着晏安宜前去,留下林岳一个人无奈地站在原地。
两个女孩儿跑到各自母亲身边,搂抱亲热,寒暄问好。
晏殊光埋怨道:“怎么晚了这么久,也不说一声?”
安宜抱着母亲撒娇:“哎呀,还不是因为林岳,连掌阵的姑娘们都不放过,一个个全都灌饱了阳精才回来。”
晏殊色失笑道:“竟有此事,怎地这般荒唐,不怕王上怪罪吗?”
晏舞青答道:“这就是王上的意思,掌阵们也都愿意得很,小岳哥哥才不会对女人使强。对了,娘,你是来接我回家的吗?”
林岳也到了,对两位晏狐主母做了个揖:“伯母,此次得狐主指点,我们怕是还要出青丘一趟。小青和我要尽快准备,可能不回月泉山了。“
“无妨无妨,我不是要带小青回山。是小紫想安宜姐姐了,吵着要我带她来灵越山,我就把女儿们全都带来了。”
晏殊色抬手向上一指,林岳跟着仰头看去。只见空中悬浮着一个巨大的蛋状水团,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晶莹剔透。几名狐女赤着身子,在清波绿草间如游鱼般穿行,摇曳生姿。
“这……这是……”
“她们喜欢戏水,就央着我把山中的月泉搬来了。”
林岳心中一惊。没想到小青母亲法力如此高深,不用阵法,轻描淡写就能将整座泉池中的水搬到如此之远的地方,还能长久地维持在空中。
水中狐女们也发现了来人,纷纷游到水团底部,探出半个身子,胸乳乱颤,挥手向下面致意。
“啊,真好玩儿,我也要去。”
晏殊色唤出一条水绳,从蛋底直垂下来。安宜当即褪了身上衣物,和晏舞青一同拽住。水绳猛然收缩,拉着两人向天上飞去。
林岳也有些动心,但晏殊色并没有帮他变出水绳,而是指着晏殊光身旁的空椅道:“坐吧,喝茶。”
林岳只好入座,对两位主母讲起狐主召见的事情。
当说到入了狐主的“演真”幻境,给狐女们开苞,练那三世元红丹时,一只手摸到了他的大腿上,缓缓摩挲。
林岳侧眼一撇,身旁的晏殊光端着一杯香茶小啜,像是没事人一样。
讲到他为女儿们开苞受孕,凝练二世元红丹气时,那手已经伸到了他两腿之间,纤指轻轻拨弄肉茎,把玩肉丸,让人极为受用。
而听到林岳将那三代女儿都摆在一起,宣淫作乐,几乎忘了自己的前尘往事时,晏殊光再也忍耐不住,放下茶杯,俯身低首,含着热茶的小嘴裹住肉棒,柔柔地吮吸起来。
晏殊色也面带薄红,右手在桌下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直到林岳轻咳两声,晏殊色才停下来,软声道:“你可知,那演真神通,有化虚为实之力,换假成真之能。若你不请求王上将你放出,这几十年便会成为真实不虚的现实,那三世元红丹也能彻底医好你神魂的问题?”
林岳忍住身下小嘴的强力舔吮,正色道:“但代价是,我会忘记小青,忘记我们的感情。我宁愿魂飞魄散,也不想这样苟活。”
“真是个好孩子。”
晏殊色站起身,走到林岳身旁,“小青交给你,我就放心了。”
她把晏殊光拉起来,两人热烈交吻。姐姐口中的味道让她迷醉不已。
晏殊光吻着妹妹,跨过林岳的身体,丰满圆臀略一扭动,小穴便准确地找到肉棒,沉了下去。
林岳仰头看去,两名美妇都敞开了衣襟,高挺乳峰左右摆动,相挤相磨,时而露出些许缝隙,可以欣赏到两张美得令人心悸的面容忘我热吻。
他挺腰猛烈上击,晏殊光闷哼几声,舍了妹妹的嘴唇放声淫叫。
晏殊色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水团,变出一道幻像立于原地,自己矮身趴到桌下,贴近看着两人的交合处。肉棒的气味浓烈冲脑,她脑中一阵迷糊,含住挂满淫汁的肉囊吮吸起来。
水团清澈至极,在水中畅游时,自己就好像在天空中翱翔一般。晏舞青的法力足以腾云驾雾,但在青丘,因为大阵禁空的缘故,她很少能体验这样自由如意的感觉。
姐妹们在玩着捉人的游戏,正轮到小紫当鬼,她纤瘦嫩滑的身体阻力更小,在水中极有优势,晏舞青几次险些被捉住。好容易小紫换了目标,晏舞青想到母亲和族长单独与林岳在一起,有些不放心,抽空往下看了一眼。
这一看,她的心立刻就提了起来。
下方的茶桌旁,两个金发美妇环绕着林岳。其中一个骑在他身上,显然正行那交合之事。母亲和族长都是丰乳翘臀的极致性感身材,从上方看下去难以分辨,尤其是林岳全身几乎被披散的金发覆盖,完全看不出他干得是谁。
这也是晏殊色被林岳扰了心神,疏忽视野和角度,只想着用个幻影骗过小青,却没想到这样反而更让小青生疑。
晏舞青心中不安,正想下去看个究竟,忽然身体一紧,被人抱住了。原来小紫见小青姐姐发呆,便绕到她身后偷袭成功。
使用法力在水中亦可传音,小紫喊道:“捉住了!捉住了!该小青姐姐当鬼了!”
晏舞青哪儿还有心思玩下去,挣扎道:“小紫别闹,我不玩了,我要下去陪母亲。”
小紫却不依,不仅双臂紧箍,两腿也盘住姐姐,两人赤裸的身体在水中紧紧相贴。
“姐姐不许玩赖!你不答应,我就不放开你。”
其余姐妹也游到附近,晏舞红道:“下面又没什么要紧事,小青等会儿再下去吧。”
大姐发话,晏舞青也只能答应下来。
小紫偷偷向下看了看,心中暗道:“我能拖一时是一时,母亲你可要手脚快一些,赶紧把小岳哥哥吃下来。”
晏舞青急着结束游戏,行动难免急躁直白,冲劲儿有余,灵活不足,容易被人预见。越是着急,就越是抓不到人。
而就在她的下方,晏殊光美美地享受了一阵,也终于想起身下一直忙碌的妹妹。
“殊色,要不要换你……”
刚说完,她就感到小穴里的肉棒竟又膨胀了几分,惊讶笑道:“小岳,难道你们还没有……”
林岳点点头,他抽出肉棒,试探着压向晏殊色的面前。果然,龟头迅速被湿热柔唇包裹,荡人心魄的吸力几乎将他的魂儿都要吸出来。
晏殊色也有些挣扎。狐族天性让她难以抗拒林岳的吸引,但小青的意愿她也非常重视。毕竟,在她的七个女儿中,小青是非常特殊的那个。
于是她裹着肉棒含糊道:“伯母暂时不能给你,除非……你能让小青同意。”
再不给林岳交谈的机会,她挺身向前,让肉棒深深挤入自己的喉咙,嘴唇亲上了林岳的肉棒根部。
“嘶~~”林岳爽到头皮发麻,简直想强行上了晏殊色。不过考虑到双方法力的差距,他也只能想想而已。
如何能征得小青的同意呢?简直一点头绪都没有。
肉棒被晏殊色吐出,在晏殊光的蜜穴里浅浅插了几下,便向她身后滑动,挤入了另一处更为狭窄的洞穴。
晏殊光轻轻喘息,一边耸动,一边安慰林岳道:“放心,殊色想做的事,还没有做不成的。你无需多想,她定会安排妥当。”
林岳不知她信心何来,不过此时也不容多想。干着眼前的女人,却在想着上手另一个女人的事,实在是有些混蛋,当下舒臂环抱,固定住晏殊光肉感的细腰,邪邪笑道:“殊光伯母,坐稳了,我要来真的了。”
晏舞青久捉不中,气得都快哭出来了。晏安宜有些不忍,故意逃得慢了些,终于让闺蜜解脱出来。
冲出法力约束的水团,失重感立刻传来。晏舞青几乎是直直地落下,只在最后才略施法力缓冲,重重地落在草地上。她冲到几人身旁,看清了林岳腿上被干到失神的女人是晏殊光,这才安下心来。
晏殊色不动声色地使了个身法,回到幻影的位置,故作惊讶地转身问道:“小青,你怎么下来了,不和姐妹们多玩玩吗?”
晏舞青拉紧母亲的纱衣,遮住一对晃动的乳瓜。她也不想让母亲觉得自己在怀疑什么,迅速转了转念头,掩饰道:“我是来叫小岳哥哥一起上去的,原来他还在忙啊,那我不打扰了。”
晏殊光此时浑身香汗,已如烂泥般无法动弹,她勉力抬头笑道:“小青莫要取笑,把你的小情郎带上去吧。我和你母亲继续喝茶下棋。”
林岳起身后,晏殊色见他下身满是姐姐的淫汁,召出水流替他冲洗。趁小青和姐姐闲聊,她驱使着水流环过肉棒,如同手指般环绕抚摸,那触感竟和真人无异,顿时刺激得肉棒用力跳了跳。
两人对了个眼色,都明了对方心中的情欲,却因为小青的固执无法宣泄抒发。
林岳将小青抱在怀中,牵着水绳迅速上升。不一会儿,速度一滞,清凉的感觉浸遍全身,两人已冲入了水中。
“小岳哥哥来了!小岳哥哥当鬼!”小紫刚好被人捉住,见救星到了,立刻在水团里四面传声。
“行,我来就我来,不过若是被我捉到,惩罚可不是当鬼哦。”
小紫呆呆问道:“那惩罚是什么?”
晏安宜吃吃暗笑,对小紫喊道:“还不快逃!”
小紫还没反应过来,只见林岳身体如同离弦之箭,直直地往自己这边冲了过来。
“糟糕,小岳哥哥最善水法。”
她极力扭腰躲闪,却还是被一把捞住小腰。
“几日不见,小紫又长了不少。”
林岳揉着她软乎乎的小屁股,感觉手感圆润紧实了不少,也许再过些日子,就能赶上她的小青姐姐了。
“人家……人家在长身体嘛。”
小紫嬉笑扭动,让林岳的手掌滑到两座臀峰之间,无毛小穴挺动,在指尖上前后滑动。
岂知林岳故意将手抽走,在她臀上用力一拍。
“被捉了还想要奖励?先受罚!”
他向上游动一截,肉棒在小紫清瘦的脸庞上拍过,随即便戳入少女的口中。
小紫不以为忤,高兴地缩紧嘴唇,箍住肉棒,用力吸吮,摆动头部。
林岳抱着小紫的脸挺动几下,便放开了她,对着围观的狐女们兴奋喊道:“下一个!”
众美惊叫着四散而逃,但又岂能逃脱林岳的魔掌。他背生水翼,速度如飞,转眼间便捉住了慌不择路的晏舞黄与晏安宜。
两个秀丽狐女对面亲吻,肉棒从她们唇间穿过,恣意抽插享受,随心意通入其中一人的口中。
“下一个!”
没多久,狐女们就被林岳捉了个遍,一同大叫着:“不玩了,不玩了。”
“好啊,不玩这个,我们换个游戏。”
刚才拉过晏殊色的水绳,他也有所感悟。挥出一条水臂,法力流转下,水臂急速扭转,如麻绳般拧结扭转,旋转不休,便成了一条结实水绳,坚固程度全看注入的法力多寡。
这水绳绕过众狐女,往中间一收,将她们全都捆在一起。向上一指,大家便冲出了水团。
水团外覆着一层法力,凝而不散,踩在上面,如同脚踏琼脂,滑凉而富有弹性。
这不就是一张上等的水床?
狐女们双手都被水绳捆至身后,在水面上跪成一圈,粉润桃臀如花瓣般排列,因为刚从水中出来,上面布满露珠,晶莹闪耀。林岳走到中间,随意挑了一个,也不去分辨是谁,也不去分辨是哪个洞,挺腰一刺,抽插几下,便向右移动一位,享用下一个未知的嫩穴。
随着他不断移位,淫叫声此起彼伏。因为没有水的阻隔,在下方品茗的两人也听得清清楚楚。
晏殊色漫不经心地拨着碗盖,看上去好像满不在乎,但其实下体湿热难忍,痒意噬心。
晏殊光知她所想,坐了过来。
“看你难受的,我帮帮你吧。”
她解开妹妹的衣襟,手指勾入粘稠湿滑的小穴,低头含住挺立发胀的奶头,用力舔了起来。
晏殊色也没闲着,伸出手,从刚才姐姐被林岳抽插的地方戳进去,手指立刻被一道肉环紧紧箍住。
“这么紧,难怪他喜欢插这里。”
“妹妹没试过?正好,可以把后面的第一次送给那小子,保管叫他神魂颠倒。”
“我看是你神魂颠倒。”晏殊色促狭地抽动手指,晏殊光立刻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
见姐姐如此忘情投入,晏殊色也有些意动。
“如果小青同意……倒是可以试试。”
一抹红唇靠了过来,晏殊色断开念想,和姐姐热情相吻起来。
此时水团上又是另一番景象。一颗水树拔地而起,众多分支各吊着一名狐女,将她们牢牢捆绑束缚。双乳根部都缠着水绳,看上去更为硕大坚挺,大腿向两侧分开,和小腿捆在一起,完全无法动弹,耻处大开,花瓣绽放,多有蜜露从中垂落。
林岳双臂枕在脑后,舒舒服服地晒着太阳。水树缓缓旋转,吊着狐女们轮流过来,将小穴和后庭或是小嘴落在旗杆般笔直耸立的肉棒上。不必动一根指头,便能干得她们爽极而泣。
“啊!小岳哥哥射了,他又射给我了!”
小紫开心地大叫。她从肉棒上脱离,赤红的肉洞一时无法闭合,白浊精液从中缓缓流出。
晏安宜在一旁看得眼热,奈何身不由己,没法上前吮吸流精的小穴,只能抱怨道:“真是不公平,怎么都给了小紫丫头。”
林岳懒洋洋地回道:“没办法啊,小紫最嫩,最紧,每次轮到她我就忍不住了。”
听到他这样夸奖小紫,月泉山的狐女们都很高兴。
晏舞青被特别优待,没有捆住双手,她拉住小紫,用力揉了揉妹妹的小奶子。
“小紫,小岳哥哥特别喜欢你呢。怎么样,以后要不要出山,跟我们一起生活?”
小紫当然同意,忙不迭地点头:“好呀好呀,我要每天含着哥哥的大肉棒睡觉!”
晏舞青在她额头点了一下:“那不行,睡觉时归我。没有小岳哥哥插在小穴里,我现在都睡不着了。”
晏安宜怨叹道:“要是母亲允我出山就好了。”
晏狐的习俗,家中最小的女儿是要留下守山的。晏安宜注定要继承晏狐族长的位置,不能四处乱跑。
“短期的话,应该没问题。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十分凶险,我们谁也不能带。等见过了蓝新雪,再回来求母亲和族长,带你们两个到外面见识见识。”
听到不能立刻跟着小岳哥哥出门,小紫被内射的兴奋劲儿也烟消云散,一脸委屈。
“想那么多干什么,及时行乐才是正事,小岳,快让我过去。”晏舞红本是小紫下一个,半天不得插入,心痒难耐。
“不错,人生得意须尽欢,烦恼的事情后面想。”
林岳接住晏舞红,把她按在水团上爆操。水树的枝条根根断开,狐女们如雨点般落在林岳身边,嬉笑着围了上来。一时间,水团上肉浪翻滚,春色无边。
晏殊色靠在椅背上,修长玉腿向两侧分开。粉嫩晶莹的花瓣上,一条红舌沿着肉缝上下扫舔。
释放了几次后,她终于暂时止住了对林岳的旖念,但还是舍不得姐姐灵巧的舌头,放纵地享受着。
水团上都是她的法力,发生的一切她自然都一清二楚,谈话也都被她听到了。
“姐姐,小青他们,好像要去见蓝新雪……”
“什么?!为什么?”晏殊光立刻止住了给妹妹的口交。
百圣宫是狐族大敌,那蓝新雪又是百圣宫里最危险的人物,而且行踪杳渺,难以追寻。
“怕是王上的主意。小青要找寻胡蔓菁,而王上也给不了她答案。天下唯一有可能找到胡蔓菁的,就只有蓝新雪了。“
晏殊色瞬间就将原委猜中,脸上露出犹豫之色。思及于此,她右手掐指,飞速地计算起来。少倾,她拿定了主意,淡然道:“去见蓝新雪也没什么,不过林岳修为还是低了点,我们要帮帮他,让他有些自保之力。”
听完晏殊色的想法,晏殊光神色古怪,微笑道:“这主意,我看,怕还是为了你自己多一些吧?”
晏殊色脸色泛红,对姐姐的话不作反驳。
“又想要了,姐姐,我们再来。”
林岳和狐女们一直玩到黄昏,才想起来下地休息。族长和晏殊色早已等得不耐烦,撤桌回洞去了,草地上空空如也。
在柔软荡漾的水团上习惯了,踩上地面反倒觉得摇摇晃晃。几人互相搀扶,循着路径慢慢前行。欢好竟日,狐女们体内都存了不少东西,随着迈步前进,不时有浊液顺着她们的大腿上淌下。每当此时,旁边的同伴便会跪下来,将这些美味精水舔食干净,有时还会追本溯源,一直舔到花房处,大力吮吸。
如此自然又会挑起林岳的欲火,不免要发泄一番,因此他们走走停停,回到洞里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石壁上荧光亮起,桌面上铺满了奇瓜异果,紫色酒液存在水晶瓶中,每个座位前都有一瓶。
“玩到这么晚,累了吧,快来吃点喝点。”晏殊光招呼众人。
晏殊色举起酒杯:“你们有口福了,这是族长的紫藤仙酒,能补气养颜,滋阴壮阳。”
她故意将最后两个字咬得很重,微笑道:“小岳辛苦了,要多喝点。”
小紫欢笑道:“呀,是紫藤仙酒。”
她一屁股坐到林岳身前的桌面上,两指分开嫩穴:“这里还有个紫藤仙洞,哥哥可以一边饮酒,一边插洞。”
林岳自然是从善如流,抱着她的小屁股向前一挺,肉棒直顶到娇柔花心,这才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馥郁馨香透体而入,热流涌起,直冲下体。小紫哼哼几声,竟有些适应不了这插了自己一天的大棒子。
“果然壮阳,效果显著。”
他抱起小紫,走到晏殊色身旁,将肉棒拉出半截。
“殊光伯母,你看,是不是粗了很多。”
晏殊光见林岳挑逗自己,接话道:“是吗?我也看不太出来,得插进来感觉一下才知道。”
她分开长腿,手指拨开阴唇,向林岳展示里面鲜红的嫩肉。
小紫笑嘻嘻地跳开。
晏安宜扶起母亲,让她撑在桌上,撩起纱裙,拨开肥美肉贝,手指在边上一刮,将满溢的蜜汁送入自己口中品尝。
“嘻嘻,小岳哥哥,我娘都湿透了,你快进来。”
肉棒缓缓推入时,邻座的晏殊色喉头轻轻鼓动,目光有些发直。
林岳推到尽头,用力顶了顶,顶得晏殊光浑身发颤,又整根拉出来,翘起的肉棒刚好晃到安宜的嘴边。
安宜笑着伸出舌头,挑了挑肉棒底部,接着整根卷住,从龟头一直舔到肉囊,这才又扶着肉棒,重新插入母亲体内。
见这母女俩在性事上如此和谐,晏殊色暗暗叹了口气,颇为艳羡。不过她也知道,这是因为晏安宜和林岳相识便是肉欲主导,而非感情,所以才不会有像小青一样的执念。
小青这边,只能因势利导,慢慢解开心结。
酒过半酣,林岳才想起正事。肉棒从晏舞青的后庭里退出,带出一条长长液丝。小紫抢着舔断丝线,循之吻上龟头,将上面挂着的精浆舔净。晏安宜则往闺蜜大开的后洞里倒了些酒液,贴上去吮吸起来。
见小青趴在桌上正闭目享受,林岳坐到岳母身旁,手臂环过她的软腰,沿着她的丰腴大腿一路抚摸,在腿缝间轻轻挑动。
晏殊色并未阻止女婿的侵犯,而是投桃报李地握住肉棒,看似随意地挑指轻拢,便激得肉棒不住跳动。
他靠上去,凑近雪颈。若有若无的幽香沁入鼻端,直让他心火大旺,肉棒硬得发痛。
不过他还是忍耐下来,小声道:“伯母,狐主指点我,想要找到九尾天狐,只能通过蓝新雪。所以接下来,我要离开青丘。前路颇为凶险,我想让你或劝或骗,让小青留下,我方可无后顾之忧。”
晏殊色也没料到林岳竟是来说这个,心中感动,手掌握住他鼓囊发紧的卵袋,温柔地揉了揉,指尖又向下移去,在敏感的会阴处轻轻抚摸。
林岳只觉心脏狂跳,连太阳穴都突突有感。
“小青对你全心全意,绝不肯离开你。若是强迫,以她的性子,怕是会闹出大事。别担心,我对蓝新雪有几分了解。你现下或许实力不足,但我有一法,可令你修为大进,足以与她相抗,届时便可放心带小青同行。”
林岳讶道:“竟有这样速成的法子?”
晏殊色握住林岳的手腕,引着他的手指穿入湿热的牡户,胸口一阵微颤,雪乳轻摇,轻轻舒了口气。
在女儿面前瞒天过海,与她的情郎暗度陈仓,竟比和姐姐虚鸾倒凤还要刺激。
“此是上清宗遗法,用起来条件苛刻得很,不过你倒是个有福缘的。”晏殊色颠了颠掌中的卵袋,再次揉弄起来,“恰好,你就能用。”
听到上清宗这个名字,林岳不由心中一紧。从这灭亡门派里流出的东西都邪门得紧,嗯,小青她娘的蜜穴也紧得邪门,好想干一干。
他偷偷看向晏舞青,见她还趴着,便对着晏安宜使了个眼色。
安宜点点头,爬到闺蜜身上,扳过她的脸,两唇相对,将从闺蜜后庭里吸出的东西渡送过去。
晏舞青低低喘息,闭目和闺蜜香舌缠磨,让醇香厚味在口中久久停留。
林岳放下心来,转身将岳母抱到自己腿上。晏殊色惊得差点叫出来,往女儿那边看了看,终还是没能抵住诱惑,留了下来。
火热粗硬的肉棒直挺挺地翘着,刚好压在晏殊色柔嫩的阴阜上。她轻摇软腰,蜜贝沿着肉棒上下滑动,两瓣嫩肉逐渐被挤开,半夹着肉棒,拖出亮晶晶的粘液,紧紧相贴研磨。
林岳心跳入鼓,一股火气从尾椎一直烧到头顶,抱着岳母柔韧的大腿,便想调整角度,入洞合卺。
“别……”晏殊色口中喷出湿热的馨香,显然也是极为动情,不过她还是不允林岳进入。
“别急……有机会。”
她招招手,晏殊光便暗笑着爬过来,趴在椅前,侧过脸,嘴唇含住妹妹蜜穴没能包住的另一半肉棒。
林岳轻轻挺腰,在姐妹俩的双唇间慢慢抽送,虽没真的插入,但心里上的刺激却一点不差。
晏殊色毕竟久旷,很快便忍耐不住,湿热淫水淋漓而下,环绕肉棒流淌,最后都落入姐姐的口中。
在林岳怀中稍作休息,她转过脸,在女婿唇上轻轻一吻,起身坐到旁边。
“小青,你过来,娘有话对你说。”
晏舞青从闺蜜股间抬起头,舔了舔唇边的蜜汁,答应了一声,跳下桌来,坐到母亲的另一侧。
“小岳刚才对我说,你们接下来要去见蓝新雪。娘这里有套秘法,名为红尘铸元术,可以迅速提高修为。在你们启程之前,务必要精修此法。否则此去九死一生,你恐怕就再也见不到娘了。”
晏舞青笑道:”有这好东西,娘之前怎么不拿出来?“
晏殊色脸上似笑非笑:“此术需结合双修之法,而且每次行功需由一名修为极深的女修收尾。若是你愿意让娘与小岳双修,我早就拿出来了。”
“那当然……不行……啊!我知道了,现在有殊光姨娘,此法便可用了,是不是?”
晏殊色和姐姐对视一眼,笑着点点头。
“不过此法也有凶险之处,你们务必要小心谨慎,万不可出了差错,否则于修为会有大碍。”
晏舞青答应下来,晏殊色便将洞中诸女都叫了过来,开始讲这红尘铸元术。
二十九 铸元
灵越山主洞有一条分支,是山体错裂形成的狭缝,直通地下极深处,入口平日里都以法术封禁。
此时晏殊光正立于一面石壁前,伸指连点。她点下之处亮起点点星光,光点间依次勾连,形成道道发亮银线,交织成复杂玄妙的图案。
须臾,石壁幽然消散,露出一道数人高、仅容侧身通过的裂缝。
“跟我来。记住,途中地质复杂微妙,不可轻用法术。”晏殊光取出布条,将自己过于丰满的胸乳紧紧裹平,这才侧身进入。
身后狐女纷纷效仿,就连林岳也不得不用法术缩了身形。只有小紫无需多费心思,她本就纤瘦,两颗小桃儿并不碍事。
石缝中地面倾斜向下,内里漆黑一片,众人仿佛是向着深渊前行。
中间有几处极窄,石壁上残留着法术开凿的痕迹,想来是前人探索留下的,使原本不通之路勉强可行。
弯弯绕绕不知多久,晏殊光终于停下脚步。
她素手轻挥,许多光球从指尖飞出,悬于四周石壁。众人这才看清,自己已经置身于一间高大宽阔的不规则石室。
石室里空无一物,唯有中央立着一座古朴粗粝的横向巨碑,上刻古篆“灵越”二字。
“这里是灵越山底,你们看到了,本山山名就是来自此碑。“晏殊光轻抚碑面,淡然道,”此碑也是一面古阵,其中法术原理我亦不解。研究出唯一的用处,便是能从地下极深处,抽取引出地脉之气。“
“想来上清宗也有类似古碑,才会创出这红尘铸元术。”晏殊色接口道。
两位主母立于碑前,各据一字,手掌抵碑,神情肃穆。齐声诵咒下,法力幻作点点清光从臂中涌出,旋转环绕,聚成数道螺旋光流,没入碑上古篆。
很快,碑体泛起暗红色微光,逐渐凝聚成个个淡红光球,浮出碑面,如挂于一棵无形之树,静静漂浮。
施法完毕,晏殊光立刻盘腿坐下,服丹引气,恢复法力。
晏殊色则转身轻唤:“小紫,来。”
小紫上前,引诀用指尖遥取光点,将一树红尘逐一收取,红光于掌中如莲花盛开。接着,她按住自己下体,掌中红光化作光流,竟沿蜜穴逆行,钻入子宫。
狐女修行全在一身阴气,在红光的牵引下,小紫体内的阴气不断向子宫汇聚,如水入热油,立时引得红光沸腾起来。
好在她修为较浅,阴气稀薄,反应不至过于剧烈。即便如此,小紫也不太好受,瓷白肌肤迅速覆满香汗,细小粉嫩的乳尖都不断滴落汗珠。
“小岳哥哥,快来,我受不住了……”她向后倒去,落在姐姐们早已准备好的软垫上。
林岳走近,轻抚她滚烫的身躯,似有熔岩在细嫩皮肤下流淌。探入她小穴,指尖一触,皱眉道:“太干了,这样插入,会伤到小紫。”
“我来处理。”晏舞青跪在林岳脚边,含住肉棒前后吞吐。
晏安宜弯腰俯首,舌尖沿着肉棒上沿滑动,晶莹的涎液一路流淌,浸润小青未能涂覆的部分。
晏殊色心疼女儿,趴在小紫身下,伸出舌头在她的肉缝上涂抹涎液。
直到整根肉棒都变得湿漉漉地,林岳才跪到小紫身前,龟头拨开花瓣,向前挺入。
小紫的蜜穴火热至极,简直像是在烘烤肉棒。仅入一小截,口水的润滑就已失效。
晏舞红跪至一旁,塌腰挺臀,手至身下,分开自己的小穴。
“我这里很湿。先干我几下,再插小紫。”
月泉山姐妹都围了过来,或自慰,或互舔,确保有足够的淫水随时取用。
林岳换入晏舞红体内,相对小紫的火热,这里竟略显冰凉。一热一凉间,肉棒越发硬挺。
他连干数下,转过身,顶入小紫体内。
如此反复在两人之间交替,肉棒渐入小紫蜜穴深处。终至花心时,林岳暗运合欢赋,阳气如丝透出阴茎,探入肉壁,再缓缓小幅抽插。
小紫嘤咛一声,喘息起来。
阳气触探下,林岳感到混入红尘的阴气并未消失,也并未相融,两者只是互相混杂包容。
为了让交合持续顺利进行,晏舞青和晏安宜都趴在林岳身边,不停地将口中涎液滴在拉出的肉棒上。随着小紫情欲越来越盛,彻底压过不适感,蜜穴渐渐润泽,湿热无双。林岳加快节奏,尽情挺刺。
初次在如此高热的小穴里进出,林岳有些把持不住,早早地便有了射意。狠狠地拍击小紫胯部几次后,阳气随着精液喷薄而出,大股灌入子宫里。
小紫阴气被阳精引动,交融流转,被吸入林岳体内经脉,转瞬便循环一周。化成的精元随着最后几下射精回到小紫体内,和合之力浇上红光,欲望如火山爆发。小紫舒服地大声呻吟喘息,蜜穴收缩得极为有力,高潮前所未有。
“小岳哥哥,这感觉好棒,简直让人上瘾。”
快感如此美妙,她甚至觉得开始那些痛苦都没什么了,还想再引地气入体,重来一次。可惜在地气里的火毒完全祛除之前,林岳是不能再与小紫如此双修了。
下一位狐女早已候在一旁,俯身吻住小紫的小穴,用力吮吸。黯淡的红光随精液缓缓流出,被她含入口中。
捏诀引出红光,再通过小穴送入子宫,晏舞蓝也感受到小紫刚才的痛苦。她阴气比小紫略多,不过红光也被削弱,两者相合激出的热力尚在能够承受的范围内。她咬唇忍耐,额间渗出细汗。
林岳站定,闭目行功,几条香舌在发烫的肉棒上吮吸舔弄,帮助降温。
待心绪略平,法力流转如意,他便压上晏舞蓝的身体,再次重复一步步艰难插入的过程。
与几位月泉山姐妹双修过后,他渐渐能感受到地气与阴阳之气的作用过程。阴阳二气交融,经过复杂的演化,将灼烧经络的火毒催化为先天灵气。因此双修的过程,地气中有用成分不断壮大,而且越来越纯粹,更容易被人体吸收。
一个接一个,轮到小青、晏安宜,她们也从姐妹的下体中吮吸阳精,引地气入腹,与林岳交合双修。最后是晏舞橙,晏舞红。
当晏殊光的嘴唇吮上晏舞红的小穴时,地气中的红光已经极为微弱,这意味着火毒将净。
处理这最后的微量火毒,需要女修主动引导阴气,以细致入微的法力操控,逐点与阳气相合,肃清余毒。所以,最后一关的女修非得有高深道行不可。
纳入地气后,晏殊光的身体只是微微发热,丝毫没有影响她蜜穴的湿润。安宜舔湿肉棒,牵引对准母亲的小穴。
林岳轻而易举地插入,一推到底。两人就与平日里一样,轻松愉快地调情,急缓相间地抽插。晏安宜也加入进来,骑在母亲脸上,一边享受母亲的口交,一边抱着小岳哥哥热情舌吻。
一旁的晏殊色早已忍耐不住,抱住小青,母女俩互相舔着对方的下体。女儿的小穴里偶尔还会流出未吮净的阳精,晏殊色也不动声色地卷入口中,随即吞下。
与晏殊光的双修过后,火毒被完全清除,就是最关键的步骤。
众人大费周章,便是要用这先天灵气提升林岳的修为。据晏殊色说,吸收先天灵气,化为最终的修为,需要丰富的经验和极高的技巧,根据双修的功法不断调整灵气的运行路线,破开重重障碍,才能得享这天大的好处。
写下红尘铸元术的先辈高人无意中忽略了这点,可能是因为,对他而言不过是小事一桩。
在场有此道行能引导林岳的只有两人,晏殊光作为鼎炉无法分心,便只能由晏殊色担此重任。
听母亲讲到这一步时,晏舞青曾颇为犹豫。但对上蓝新雪这魔头,修为至关重要。好在母亲也不用与林岳真正交合,在闺蜜的劝说下,她终是点头同意了。
随着合欢赋将精元反哺晏殊光,她子宫中的先天灵气愈发轻灵透彻。晏殊光喘息着凝定精神,引灵气循阳精逆流而上,不断汇入快要喷发完的肉棒中。
首次被这先天灵气浸润,林岳感悟良多,对天地间的气机流转也有了更深感悟。
“抱着我,现在。”岳母的声音在身前响起,林岳从那玄妙的感觉中醒过来,立刻将肉棒拔出一半。
晏殊色褪尽衣衫,赤身裸体地跪在林岳身前。濡湿小穴向下沉去,压在连接姐姐和林岳的肉茎上。
林岳看了看晏舞青,见她点头,便环住岳母柳腰,两人胸乳相接,唇舌相连,全身上下几乎都紧紧相贴。不像行功,更像是浓情蜜意的交合前奏。
肉棒缓缓抽送,仿若同时干着晏殊光和岳母两人,其中滋味儿,只有他自己知道。
不过这并不是纯粹的交合取乐,晏殊色的强大法力藉由亲密相接的肌肤渗透过来。林岳努力克制本能,抚平法力,对外力侵入不做任何反抗,一心运转合欢赋,肉棒不断穿行,研磨着两女小穴内外。
晏殊色阴唇紧贴半截肉棒,籍此感受里面先天灵气的流动,神念脱体而出,跟着灵气涌入林岳的经络,而身体就交由本能控制,微微扭动屁股,随着林岳的抽插起舞。
虽未修合欢赋,但作为狐族,晏殊色本就有双修的天赋,窥探对方的法力运行方式后,很容易就理解了功法原理。
她很快找到引导之法,凭强大神念控制先天灵气穿梭经脉,冲破一处处关隘。
林岳也很快掌握,渐渐无需协助,可以自行转化吸收灵气。想起岳母对红尘铸元术的讲解,不由有些疑惑。不是很难吗?不是说颇多凶险吗?
林岳睁开眼,发现晏殊色也正在看着自己,一双妙目顾盼生情,眼神湿润挑逗。
他顿时明白过来,默契地重新闭上眼睛,假装仍在接受帮忙引导,心思却放在肉棒与岳母蜜穴相贴之处,细细感受她的柔嫩多汁,热情似火。
晏舞青本想过来帮忙,却被闺蜜从身后抱住:“别打扰他们行功,陪我玩玩。”
石室中,其他狐女暂时无事可做,都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互相爱抚亲吻取乐。
转化先天灵气远比预想中容易,不仅法力得到提升,就连体内的经络和穴位也得到滋润,诛邪剑也像是吃了大补药,源源不断地释出阳气,让林的肉棒越发坚硬饱胀。他心中欲念渐盛,瞥见晏舞青和闺蜜正相互抚慰,无暇顾及这边,就更加大胆起来。
手从岳母腰上撤回,攀住她一对浑圆挺拔的乳房,轻揉慢捻。勾动鲜美嫩舌,吮吸香津。见她都热烈地配合,肉棒暗暗后退,龟头滑到岳母的蜜唇间,前后刮弄几下,寻到洞口,便想插进去,体验之前手指感受过哪不同寻常的紧凑。
晏殊色自然也感到了女婿的危险举动,就在林岳挺腰前刺的瞬间,她扭腰抬臀,让肉棒插了个空,紧贴着穴口滑过。粗粝的龟棱擦过整排嫩肉,晏殊色身体颤动,和林岳相连的唇间细微地呻吟了一声。
林岳睁眼和岳母对视,用眼神传递自己的疑惑。
晏殊色轻轻摇头,示意他不要乱来。又转了转眼珠,看向小青的方向。
林岳跟着看过去,隐约看到小青已翻身将安宜压在身下,手指插入蜜穴,面部却是看向了自己这边。
好在室中昏暗,又有身体阻挡,晏舞青也没看清肉棒的位置。知道林岳不是规规矩矩的人,虽看到他抓着母亲的乳房,却不知两人几乎已彻底突破底线,便没有在意。看了两眼,晏舞青又俯下身去,含住安宜粉嫩的蜜穴吮吸舔弄。
晏殊光握住脱离的肉棒,重新抵住自己的小穴,林岳顺势插入,抽送起来。
晏殊色松开嘴唇,用几乎微不可察声音道:“小青多疑,不要操之过急。”
她拉着林岳的手,放在自己浑圆紧实的香臀上,轻轻摆动腰肢,让与肉棒相贴的蜜穴滑动起来。
三人维持着这姿势继续交合,很快晏殊光又再次高潮,晏殊色的眼神也越发湿润,几乎要滴出水来。
“好了,已经很久,下一轮再来,别让小青起疑。”
两人又亲了几个嘴儿,还是不舍得分开。林岳又抽出肉棒,觑准了晏舞青正埋首于闺蜜的股间,毫不拖泥带水,凭感觉一刺,竟真的插进了晏殊色的蜜穴。那里面极为紧实湿热,嫩肉层层叠叠,如同许多小舌同时用力舔着肉棒,销魂至极。
晏殊色这回也没有躲闪反抗,配合地松胯沉腰,柳腰前摆,小腹与林岳紧紧贴合,让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
终于达成了这最为亲密的关系,两人都有些眩晕,心跳极快。四目相对,情意电光火石般尽诉于眼中。但也只是一小会儿,林岳没有贪心,只是轻轻肏弄几下,便抽屌离开,刚好在晏舞青再次转头前站起了身。
“这样就对嘛,收发自如的男人最迷人了。”晏殊色仰头看向林岳,用力吸气,像是要把面前晃动肉棒的气味印入脑中,“去吧,陪陪小青。”
林岳转身时,故意用龟头扫过晏殊色的红唇。他知道小青会看到,就是想看看她的反应。
果然,走到晏舞青面前时,听到了她的娇声抱怨:“小岳哥哥,你鸡巴都蹭到我娘的嘴了,是不是故意的啊?”
林岳笑而不语,按住晏舞青头顶,将刚进过她母亲蜜穴的肉棒顶入唇间。
晏舞青顺从地张开嘴,舌头扫着长驱直入的肉棒,抬眼笑看道侣。
她没生气。
也是,之前行功时,性器都紧紧相贴了,小青对母亲和林岳的接触已没那么敏感。或许,她其实已经没那么抗拒母亲与情郎交合,只是还循着某种思维惯性,一时自己都没察觉到这点。
肉棒在她喉中深深抽插几下,退出来只留龟头停在口腔里,享受湿滑嫩舌的紧贴扫弄。林岳继续试探道:”小青,我真的很想操伯母。刚才行功结束时,我都快忍不住了。“
晏舞青明眸闪动,似有话要说,却不舍得放开口中肉棒。安宜爬过来,嫩乳贴着林岳大腿抬起身,小嘴衔住肉棒接过,小青这才回答:“我知道,我知道你忍得很难受。刚才你摸娘的奶子,我都看到了,也没管你。但……我心里还有些过不去。要不,再等等。等见过蓝新雪,找到胡蔓菁,也许那时我就想通了。”
“我可忍不到那时。”林岳心想。忆起那一插的滋味,他拍拍安宜的俏脸,示意她加力吮吸,“小青觉得不舒服的话,那不让她发现就好了。”
他应了晏舞青,接着坐到地上,靠在刚爬来的小紫怀里。
“小青,安宜,坐上来。”
两闺蜜跨过林岳的身体,一前一后,紧紧相贴,两只淌水的蜜贝也靠近挨着。
“一起动。”晏舞青在闺蜜身后指挥道。“
两人同时沉腰,林岳控制角度,让安宜的小穴先吞入了肉棒。他对着安宜眨眨眼,安宜也回报一个妩媚湿润的眼神。
再一起一落,肉棒又顶入晏舞青的小穴。
小紫舔着林岳的耳垂,纤细手臂绕过他宽厚的身体,摸索着握住肉棒根部,揉起哥哥紧绷的阴囊。
一天后,两位主母调息完毕,起身问问女儿们的状况,便再次走到碑前,同时伸出手臂,发动古阵,抽取地气。
“太好了,又能像之前一样和小岳哥哥双修了。”
小紫调皮地用舌尖挑着肉棒上下晃动,手指在小穴里快速抽动,准备淫汁应对即将而来的高热,好让小岳哥哥能插得顺利些。
第二轮双修结束,晏舞青一直陪在身旁,林岳没找到机会再干一干岳母。
不过在他装模作样地接受晏殊色的引导后,小青替了晏殊光的位置,对林岳道:“我准你和娘亲嘴儿摸奶,更过分点也行。反正你们下面也贴着,你操我,就想象是在操着娘亲好了。”
见她如此贴心,林岳一时也不好再做过分的事情。和晏殊色对视一眼,两人都微微翘起嘴角。毕竟得了小青的同意,以后只要不逾线,亲热起来便没了顾忌。
“好女婿,还等什么呢?”
晏殊色抬臂环住林岳的脖子,喘息着送上香唇。
林岳吮着岳母的嫩舌,用力抓捏她浑圆翘臀,虎腰不停挺动,长长肉棒同时摩擦着母女俩的蜜穴,只不过,一个是在里面,一个是在外面。
抽插一会儿,晏殊色娇喘着问道:“小岳,伯母的小穴紧不紧?”
晏舞青听在耳中,以为母亲只是调情。林岳却知道,岳母是在问之前那短暂插入时的感受。
“好紧,好润,我想一直插,天天插。”
这么一夸奖,被干着的两个女人都很高兴,晏舞青还情不自禁地夹了夹小穴。一瞬间,林岳甚至错以为自己真是在操着岳母。
这母女俩的小穴干起来还蛮像的。
“好女婿……嗯……你操得……我也好爽。伯母的小穴,你可以随时干,天天干。小穴干腻了,干屁眼也行。”
晏殊色不自觉就把心中所想给说了出来。听到秀美优雅的岳母唇间吐出这么粗俗的字眼,林岳大感刺激。一时间,难以形容的渴望冲破堤坝,心中冒出个疯狂的主意。
他开始加力肏干,假装不慎让肉棒滑脱。就在小青的注视下,凭感觉向前一捅,果然又进入了晏殊色的蜜穴。趁小青发愣,马不停蹄地挺腰连刺,吻住圆睁双眼的晏殊色,把她干得浑身发抖。
这极品小穴的确又紧又润,在高度紧张下更是不停收缩,抽插没几下,快感就急剧抬升。
“小岳哥哥,你插错了!”
晏舞青还扳着自己双腿,看着本该在自己小穴里的肉棒进出母亲的股间,半天都没说话,好一会儿,才出言阻止。
“啊,对不起,小青,我太激动了。”
林岳脸上殊无歉意,拔出肉棒,对准晏舞青的后庭,借着她母亲的粘稠淫汁润滑,轻易就插了进去。
这母女俩,不知屁眼操起来感觉会不会像。
小青呻吟喘息,注意力都被直肠中的巨物引走,没有对林岳的“失误”过多追究。
晏殊色两眼放光,惊喜地注视林岳的眼睛,张口无声道:“你好大胆。”
她眼中流出一丝狡黠,妩媚地舔舔唇边,继续用口型交流:“我……还……要”
推开林岳,她转身趴到小青身上,身体遮住女儿的视线,柔声道:“小青,吃吃妈妈的奶子。”
林岳拔出肉棒,换到晏殊色的小穴中肏上几下,才换回晏舞青的肉洞。
两人的奸情都被安宜看在眼中,她跨到林岳身前,俏皮地眨眨眼,撒娇道:“小岳哥哥也操操我,人家下面好痒。”
林岳应下,拔出肉棒,却又干起晏殊色来。
晏舞青被香乳覆脸,什么都看不见,只知道林岳又换了肉洞,听着闺蜜淫荡地叫声,却没能看到母亲那拼命噤声的陶醉表情。
这次有安宜掩护,林岳痛快干了上百下,直到身前的岳母抽搐起来,才真地肏入安宜体内。
晏殊色转头看向林岳,眼中湿淋淋地尽是媚意。
林岳胸中又燃烧起来。他对着远处招招手,小紫像小狗一样爬过来,眼珠一转,便明白了哥哥的想法。她叫嚷着挤开晏安宜:“该我了该我了!”
“就知道抢。”林岳假意数落,肉棒贴着小紫的幼嫩小穴,又插进晏殊色体内。
担心小紫不会假叫,他两边不停交换抽插,很快让她们分别高潮。
“娘,闷死我了。”晏舞青在下面终于待不住,吐出母亲的奶头钻了出来。
林岳抓着晏殊色的圆臀操得正爽,见小青忽然起身,心神激荡下,竟忍不住射了出来。
晏舞青扫过母亲遍布红潮的脸庞,又看看表情浮夸的小紫。两人叠得很紧,一时也看不出林岳在操哪个肉洞。
她迅速垂下眼帘,声音微颤道:“小紫,你帮我舔舔。”
小紫毕竟年幼识短,不知人心。听到姐姐的话,也没多想,身体向前一窜,嘴巴含住了晏舞青的小穴。
这下身位错开,林岳正干着谁就不问可知了。但晏舞青就好像没看到一样,挺腰用小穴蹭着小紫的舌头,闭目忘情呻吟起来。
林岳本来吓了一跳,肉棒都退到洞口,见小青闭上眼睛,便又挺送肉棒,抵着岳母的花心,将最后几股精液全射入她的子宫里。
趁晏舞青没睁眼,两人下体赶紧分开。
晏殊色使了个锁阴之法,将洞口封住,防止精液流出被女儿察觉。拉着林岳的手,十指相缠,两人亲亲挨挨,第一次做事后温存。
“我好开心,好幸福。”晏殊色清雅面容美得让人心醉,高耸乳房压在林岳胸口,奶头轻轻旋磨。
“伯母……”
“小青听不到时,叫我殊色,或是菁菁。”
“晶晶?”
“是我的小名……”
“好,晶晶。我也很爽,很满足。”
林岳被这对大奶磨得心痒,低头叼住奶头。
“要是有奶水就好了。”
听懂林岳的暗示,晏殊色小穴一抽,险些封不住里面满满的精液。她捧着林岳的脸,声音无限诱惑:“也不是不行……”
也不知她做了什么,奶头里竟真的流出乳汁,香甜醇芳,落入口中,化为一股热气直冲肉棒。
“我又想操你了,晶晶。”
晏殊色却推开他,将奶头上残留的乳汁抹去,转过身,对走到自己身后的小青道:“小岳还给你,娘有些头晕,要休息一会儿。”
晏舞青抱住林岳,静静地把脸靠在情郎的肩上。握住被晏殊色挑起火来的肉棒,轻声道:“小岳哥哥,你好硬啊。”
石室暗无天日,不分昼夜。狐女们也失了日常生活的节律,除了休息作乐,便是抽取地气,行那红尘铸元术。
只要有机会,林岳总会与晏殊色偷偷交合。有好几次,他们都以为要被晏舞青撞破了,但最近小青有些迟钝,总是忽略掉那些相当明显的破绽。
林岳找其他女人胡混时,她就拉着母亲一直闲聊,有时还会撒撒娇,像小时一样伸手求抱。
当然,现在和从前大不相同。两具丰乳圆臀的胴体暧昧相拥,不经意总能触到对方的敏感处,或是奶头,或是蜜穴,情欲的粘丝让两人越挨越近,最后多半是激情一阵收场。
一次高潮之后,晏舞青缓过神来,枕在母亲的奶子上莫名叹气。
“怎么了?小青还想要么?要不要把你小岳哥哥叫过来?”
晏舞青瞧了瞧远处,林岳正在小紫后庭和安宜小嘴中轮换抽插,玩得不亦乐乎。她摇了摇头,声音有些苦恼:“娘,我总觉着,我们不像是母女了,在一起总是想着下半身的事。”
晏殊色莞尔一笑:“这样不好吗?别家母女可没我们这么亲密。”
晏舞青没有回答,而是又问了个问题:“娘,你知道吗?为什么我不想让你跟哥哥欢好。”
晏殊色想了想,摇摇头:“我一直都不太明白,你不介意与其他女人分享,却独不许我……”
“因为在我心里,娘永远是娘,永远是那个宠着我,护着我,爱着我的人。如果你和小岳哥哥做了,我们就会慢慢变成‘同一个男人的女人’,娘就不见了。我不想失去娘,我想永远当你的女儿。”
小青如此爱我,晏殊色眼眶有些湿润。她抚摸着女儿的脸庞,宠溺道:“不管发生什么,我永远是小青的娘亲,这不会变的。”
接着她想起刚才的话头,又补充道:”娘最近天天看你们双修,也会很想要,所以才常常跟小青亲热。你不用担心,娘还是娘。如果你不喜欢,以后我去找殊光解决。“
晏舞青脸上露出温暖的笑容:”我感觉到了,娘还是这么宠我。“
她撑起身子,在母亲脸上亲了亲,又趴回晏殊色的双乳间,摇动头部使劲蹭了蹭。
晏殊色轻哼一声,两条修长玉腿微微交叠,互相磨了磨。她暗自运使法力,打算驱走心中的情欲。
“没关系,娘不必忍耐,我想明白了。”晏舞青吐出舌头,在母亲的奶头上旋绕勾转,“只要我想当女儿时,娘还是原来的娘,那就没有关系。”
“我一直很害怕。但你们偷偷做了后,我才知道,是我想多了。”
晏殊色轻笑:“我就知道,小青这么聪明,肯定发现了。这么说,你不在意这件事了?”
两只奶头都被舔得立了起来,晏舞青又将目标转向了母亲的下体。淫靡的水声不断响起,晏殊色轻轻喘息,秀丽的面容镀上一层潮红。修长双腿忽地绷紧,玉趾也蜷缩颤动。
“啊……不行……被小青舔到高潮,我反而更想要了。”
“那我们继续。”
晏舞青转过身,跨过母亲头顶,各自吮吸对方的小穴。
今天晏殊色兴致特别高涨,一次两次轻微的高潮,反而让她浑身燥热,更深地沉向欲海。她向远处轻轻挥手,一股无形气流缠住林岳,将他连人带鸟向后拉飞,落在自己身旁。
林岳忽觉天旋地转,落地时已在两人身前。见母女俩舔得正欢,他抬头看向晏殊色,眼神传递出疑惑的情绪。
“小岳,来,干小青,让我看着。”
虽然不太明白,林岳还是打算照做。他跪到晏舞青身后,肉棒插入紧紧相贴的小穴和舌头之间,肉筋一紧,便提枪入洞。
晏舞青大叫呻吟几声,又低头舔着母亲的小穴,琼鼻间发出含糊的闷哼。
很快,淅淅沥沥的淫水沿着肉棒流淌出来。
“小岳哥哥,过来,我要吃你的大棒子。”
林岳转到另一边,让小青含住龟头。他低下头,见晏殊色被舔得发红的美穴近在咫尺,肉棒不由自主地跳了跳。
“小岳哥哥,你……抬头。”
小青的笑容有些奇怪,不过显然,她很动情。
看向远方时,林岳感到肉棒被小青握着,越压越低,龟头触到一片湿腻的软肉。那触感,毫无疑问是女人的嫩穴。
他心跳如鼓,慢慢挺腰,肉棒渐渐完全被绵密紧凑的嫩肉包裹住。
“小青……”
晏舞青抬起头,微笑着看向情郎:“今日起,不必再偷偷摸摸了。你说过的哦,要一直插,天天插。”
“当然,一直插,天天插!”林岳将她拥入怀中,“你是何时发现的?”
小青给了个白眼:“你们啊,当我是傻子么?引导先天灵气还需要亲嘴儿?安宜一直帮你们打掩护,明显就有鬼。小紫那丫头就更笨了,假叫都不会……”
“你都知道?一直都知道?”
“嗯,本来是想拦的,但看到小岳哥哥这么开心,这么满足,我就忍住了。
“小青,你对我真好……”
“那你也要对我好一点……”
晏殊色媚得发黏的声音响起:“小两口,亲嘴儿腻歪能不能换个时间?还插着我呢,能不能先动起来?”
晏舞青笑了笑,自己骑在半截肉棒上,两瓣蜜唇紧紧相贴,再让林岳挺动抽插。
“这叫一报还一报。”
林岳低头在她唇上一啄:”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同时操你们母女俩。“
肉棒逐渐加速,虽然被占去一段,剩下的部分进出蜜穴,依然能很好地缓解晏殊色心中的焦渴。
晏舞青无力地靠在林岳怀中。她今天就像吃了春药一般,小穴被肉棒蹭蹭,奶子被揉几下,甚至只是被林岳含住耳垂舔上几下,两瓣蜜唇间都会淌出股股淫汁,被肉棒向前送入晏殊色的小穴。
而当晏殊色被干到再次喷水时,林岳兽性勃发,将小青推到她母亲身上,轮流肏干。
晏殊色搂着女儿,快意放荡地淫叫。轮到小青承受大肉棒时,她附在女儿耳边笑道:“知道小岳为什么特别喜欢干我么?妈妈教你一点小技巧……”
“呼……小青,你怎么突然这么紧,跟你娘一样紧……”
晏舞青并不理会,捧着母亲的脸黏声道:“娘……果然……这样好爽……”
“娘还有很多本事,你慢慢学。”
母女俩的粉嫩舌尖在空中轻触,随即舌面相贴,绞缠在一起。两人唇瓣相碰,喘息声听得林岳欲火焚身,下身一松,肉棒猛烈喷射。精液太多,从交合处淌了出来,一直流到下面晏殊色嫩红的花瓣上,在母女俩的小穴间连出一条白线。
坏了,小青变强了,以后岂不是要压不住她了?林岳正胡思乱想,没注意自己换洞换错了地方。
“啊……先不要……”
晏殊色的叫声将他惊醒,低头一看,自己竟顶在她樱粉色的菊门上,难怪加力都进不去。
“干腻了小穴,干屁眼也行。伯母,你说过的哦。”
“我……我是第一次……”
“啊!我来帮娘开苞!”
晏舞青来了兴趣,她调转方向,趴到肉棒前,用口水再次润湿龟头,一边伸出手指,刺入母亲漂亮的菊穴中。
“好紧,难怪进不去。”晏舞青抬头调笑,“小岳哥哥,你放弃吧,我怕娘把你夹断了。”
晏殊色慌道:“不会不会,我尽量放松。”
听她们这么一说,林岳兴致更浓。肉棒深深刺入小青喉间,裹了不少粘液出来,接着将其涂抹在菊花周围,肉棒顶住,轻轻向前挤压。
但晏殊色还是有些紧张,越想放松,越是缩得紧。她咬咬牙,不惜调用法力,强行扩开菊门,龟头终于慢慢挤入。
“呼,伯母,这是我干过最紧的后庭。”
听到情郎夸奖自己的母亲,晏舞青也很开心,她一遍遍地舔着还没进入的肉茎,用舌尖在交合处添加涎液。
万事开头难,后面的插入倒是颇为顺利。整根肏入后,晏殊色还觉得稍稍失望,似乎没有自己期待的那么美妙。
但肉棒一动起来,她的美目顿时瞪大了。
“怎样,娘亲,还疼吗?”小青关切问道。
“不……不疼……”
最初的震惊过后,晏殊色脸上不自觉地露出痴笑,她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后庭里那根坚硬笔直的肉棒上。一推一拉间,从未体验过的特殊刺激不断冲击她的脑海。身体越来越燥热,越来越畅快,她不禁将手指插入小穴,随着肉棒的节奏快速进出。
林岳也爽得头皮发麻。岳母实在太紧了,每次插进去,被菊门柔韧的肉环狠狠箍刮,肉棒上泛起火辣辣的快感。插上一阵,他便不得不拔出来,肏一会儿晏殊色湿得淌水的小穴,缓和缓和。尽管这小穴也是紧得不行,比起后庭还是逊色几分。
没干多久,晏殊色泣叫一声,两腿用力夹紧,小穴不断抽搐,大股淫水喷射而出。
“呀,娘这就尿了。”小青赶紧凑上去,张嘴包住液流。
林岳见岳母实在坚持不住,便拉过小青,插进她的唇间。
过了好一会儿,晏殊色才爬起来。刚才剧烈的高潮让她浑身发软,也将多年独居积攒的寂寞一扫而空,心中平静喜乐,只是燥热很快又重新燃起。
转头看去,女儿伸着脖子正吞吐肉棒。她的唾液涂满了青筋盘结的肉茎,不时还有浆汁凝结成滴,晃晃悠悠,正要滴落。
晏殊色爬上前,仰头张口,接住液滴。接着跪起来,捧着一对香乳,夹紧肉棒根部。
“伯母还想再来吗?”
林岳将拇指塞到晏殊色口中,她立刻抿紧红唇,舌头卷裹指节。拔出来后,晏殊色舔了舔嘴唇,轻抬美目,微笑道:“一次哪儿够,起码十次。”
晏舞青吐出龟头,舌尖在马眼上轻轻画圈,接着说:“娘十次,我也要十次。”
林岳哂笑道:“你们两个……永远都不知满足。也罢,今日,便先不修行了。”
这里并无日夜,说今日不修行,意思是先不修行,干到满足为止。
“真的吗?也算上我们两个。”晏安宜拉着母亲过来,她见小青亲手引着肉棒,促成了晏殊色和林岳的好事,知闺蜜心结已解,特意过来祝贺,却正好听到闺蜜说要十次的戏言。
“连你们也算上的话,今日会是漫长的一日啊。”
林岳握着肉棒,拍打着晏殊色那对滑腻绵软的乳房。近日连续的吸收先天灵气,不仅修为增长,体魄增强,欲望强盛,就连这家伙的尺寸似乎也有所增长。
晏殊光暗自咽了口口水,不过还是笑道:“安宜开玩笑的,殊色今天大喜的日子,我们怎好和她抢男人。”
晏殊色笑骂道:“什么大喜的日子,说得好像我嫁人一样。”
晏狐的习俗中,没有出嫁一说。普通狐女若遇到心仪的对象,离开青丘的也不是没有。但一山之主,一家主母,除非是被掳,否则极少有离开的先例。
不过她一直捧着双乳夹弄那根大肉棒,说话完便一口吞了龟头,显然没什么说服力。
“小青反正是要嫁的,你这丈母娘肯定要跟着一起洞房,不就和嫁人差不多吗?”晏狐族长眼带揶揄,“又或者,把你的七个女儿一起嫁了,你就能以照顾女儿的名义,离山随行了。”
安宜暗暗偷笑,晏舞青却难得地露出了羞涩的表情,轻轻在闺蜜圆润挺翘的奶子上掐了一把:“我要是洞房,肯定要拉上你一起。”
安宜呻吟一声,反手也报复了闺蜜的奶头:“你不拉我也要来。”
她转身搂着林岳,迷恋地摸着他线条清晰的腹肌道:“我还要占住你老公,在你面前骑他一整夜。”
“嘁,要不了半个时辰你就被干晕了。”晏舞青根本不信。
晏殊色休息够了,站在林岳面前,牵住肉棒,又顶上自己的菊门,转头对着两闺蜜笑道:”等小岳修完这红尘铸元术,你们两个加起来也坚持不了半个时辰。“
“哦?伯母请细说。”林岳眼前一亮,捧着岳母的浑圆丰臀,慢慢地挺腰向内插入。
晏殊色嗯嗯啊啊地,直到整根肉棒都入了直肠,转头跟林岳又亲上了。
倒是晏舞青和安宜着急起来:“怎么不说了?这红尘铸元,到底还有什么神异之处?”
晏殊色松开嘴,正要继续讲解,林岳那边却又抽送起来。肉棒在紧缩至极的后庭里一动起来,晏殊色便像是中了控魂术一般,张口只知呻吟喘息,竟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安宜实在想听后续,便把母亲推到林岳身旁,在他耳边媚声道:“小岳哥哥,我娘的后庭也是很紧的……”
晏殊光又气又喜,正想骂两声这个卖母求知的不孝女儿,就感到腰被人握住,接着菊门被蛮横地顶开。略带胀痛的熟悉快感一来,她便忘了自己想干什么,摇动身子,向后顶去。
晏殊色这才得了空,喘息几声,慢慢道:“这地气之中,只有四分是先天灵气,其余都是火毒。虽经阴阳合和之力转变为灵气,但与先天灵气还是略有不同。那记载红尘铸元术的玉简中,还录了一张丹方,可将火毒灵气炼成红尘真火。红尘真火妙用无穷,最厉害……之处……“
说到这,肉棒又换过来,晏殊色口中顿时没了整词,清雅温柔的嗓音也变得绵软柔腻,如诉如泣。
一旁的晏殊光后庭大开,被粗大肉棒撑出的孔洞久久无法闭合。她捉住女儿,把她按在身下,打着屁股,笑骂道:“你这死丫头,竟敢用为娘的屁眼献媚。小岳,你替我好好教训她!”
“不尊亲长,的确该罚。”
林岳肏了几下,觉得有些干了,正好,安宜被母亲压在自己面前,湿润的花瓣正滴着淫汁。他错步移位,蹲在安宜臀后,在安宜母亲的协助下,肉棒长驱直入,未遇任何阻碍,将娇嫩蜜穴直贯到底。
安宜尖叫一声,两条细腿儿跟着一夹,小穴里的嫩肉紧紧贴住肉棒。但里面湿滑无比,倒也能让肉棒顺畅地进进出出。
“啊……这般……惩罚……女儿甘愿……领受……”
“惩罚还没开始呢。”
就在安宜越来越有感觉,主动地摇起小屁股时,林岳却忽然抽身,肏入晏殊色的后庭。
安宜从云端跌落,急得自己伸手,但细细的手指连肉棒留下的空腔都填不满,又怎能让她满意。倒是晏舞青看不过眼,跪在闺蜜身后,舔上她充血挺立的阴蒂,算是聊解安宜的一时之难。
等林岳又干了一阵,扫眼寻找可以加湿的肉洞时,两个姑娘学乖了,一边一个跪在林岳身旁,张开小嘴,任他挑选。
这次林岳选了晏舞青。
在安宜的催促下,晏殊色笑着继续讲道:“红尘真火对敌极为有用,一旦命中,敌人便会像中了火毒一般,全身高热,经脉灼伤,极难驱除……”
林岳深深插入小青的喉咙,黏湿的涎液迅速濡湿肉棒。他正要抽身而走,晏舞青急忙握住肉棒根部,钻到他身下,从会阴处向后舔去。安宜也接过肉棒,一边吞吐,一边讨好地抬眼与林岳对视,运用狐族天赋,将绵绵情意,通过一双媚眼直传到林岳心里。
既然她们这么懂事,林岳也就没有为难她们,摸摸安宜的小脸,对着晏殊色道:“伯母,除此之外呢?她们两个,最关心的,怕是在床上如何对敌。”
晏殊色起身,将一对乳香四溢的大奶压上林岳胸口,仰头与他亲了个嘴儿:“红尘真火,不仅能让敌人发热,还能让自己的身体发热啊。”
她纤指绕过肉棒根部,轻握成圈,在安宜红唇没能触及的部分柔柔抚摸。
林岳的肉棒本就又粗又长,坚硬如铁,若再变得滚烫发热,没有哪个女人能坚持多久。晏殊光悠然神往,从林岳后背抱住他的虎腰,如酪丰乳紧贴后背,淌水的小穴也贴在肌肉隆起的屁股上。
“既然如此,那可不能浪费时间了,须得让小岳速速修成才是。”
一时间,林岳被四面夹攻。身前身后两对大奶用力研磨,耳垂、脖颈、嘴唇、胸口都被女人们芬芳的嘴唇亲吻吮吸。肉棒插在安宜喉咙里,会阴和菊花则被小青反复舔舐。随着晏殊色如有魔力的手指圈住肉棒,揉挤阴囊,大股精液猛然喷发,直接灌满了安宜的喉管。
射精结束后,安宜头向后撤,舔了舔嘴唇:“好多。可惜,没尝到味儿就吞下去了。”
林岳将两位主母搂在怀里,左右亲吻,问晏殊色道:“伯母刚才提到,丹方是从红尘铸元术的玉简中所得。不知这玉简又是从何处得来?”
不由他不担心。神魂问题本就是修习上清宗合欢赋所致,万一这红尘铸元术也被人动过手脚,那岂不是伤上加伤。
“玉简本是上清宗赵氏秘藏之物。灭宗动乱中,赵无忧携此简外逃,正好被我遇见。我不知上清宫出事,因为与他有些亲戚关系,便上前问好交谈,谁想他竟对我用了控魂术。那自然是没用的。”
“看在他父亲的份上,我没要他性命,只用了点幻术,让他交出身上重要之物。若早知他会投靠百圣宗,建无忧宫,我定将他擒回,镇压到灵越山下。”
“你放心,这玉简若有什么不妥,我定能发现。”
林岳对晏殊色越发好奇。据他所知,赵无忧离宗之前就是上清宗的长老,实力极强,自己这位岳母却“只用了点幻术”,便让他变为傀儡,任人摆布。
月泉山主母如此强大,而铁牙山主母,晏白竹的母亲,却被百圣宗掳走,驯为女奴,足可见那蓝新雪的手段。
又或者,即使同为主母,青丘诸山的实力也有极大差距。在自己身后挺胸磨奶的晏狐族长,单论法力道行,也未必就能及得上上晏殊色。
奶子倒是不相上下。
“娘,这玉简什么样?”晏舞青好奇问道。
晏殊色身上一丝不挂,一扬手,却不知从哪儿取出了女儿想看的东西。
那玉简长如筷子,约两指宽,莹莹发着青光,上刻“铸元”二字。
这种玉简,读取需用手握住,以法力引动,便可在脑中看到前人留下的文字。但晏殊色却挥出一道光幕,将内容展现在众人面前。
“这也是幻术?”林岳问道。
晏殊色点点头:“小岳颇有悟性。幻术的原理是令人见我所想,这小术也是一样,令你们见我所读。”
“啊,幻术还能这样用。”晏舞青搂住母亲,满眼崇拜。
玉简是一位上清宗修士所留,整理先祖之事,写成《红尘铸元秘录》。
赵氏先人讳听澜,某月某日在赵氏族地发现一块古碑。此碑可抽取地脉之气。其中蕴含的先天灵气是修行至宝,但混杂大量火毒。若强行吸收,会导致修为不纯,损性伤命,需要极为珍贵的药材祛除,得不偿失。
只有纯阴之体才能将地脉之气引入体内,赵听澜便和道侣一道,以身试法,日夜研究如何去除火毒。一次引气入体后,为补道侣因火毒受损的修为,两人在碑旁双修。纯阴纯阳之气交汇时,道侣体内未除净的火毒竟部分被转为灵气。
然而,此法仅能消除新入体火毒的一成有余,若火毒混入真元,便无能为力。而双修后,女修体内元气暂时失去了纯阴特性,短时间无法重复这一过程。
赵听澜突发奇想,如能寻得九位纯阴之体的女修,便能逐一引转地脉之气,通过连续双修,将火毒完全消除。
人族中,纯阴体质相当罕见,赵听澜遍访天下,花了一百多年时间,才终于收了八名女徒。
弟子们入门各差十余年,修为正好次第排列。与她们连续双修,再加上他原本的道侣,果然将地气完全转变。
自此,赵听澜修为一日千里,更成为上清宗举足轻重的长老。有此秘法,赵氏也越发强盛,成为千年传承的世家大族。
但红尘铸元术修行条件相当苛刻。纯阴纯阳体质在人族中本就难觅,而女弟子需将地气纳入体内,又必须对师父抱有极深的信任,需经年累月的情感培养。集齐这样九个不同修为的纯阴道侣困难重重,很容易出现意外。
赵氏一位后人修行此术时,就遇到弟子意外身亡,九人有缺,无法行术的问题,其在上清宗和赵氏的地位也因此动摇。
苦思解决之法而不得,他终于把主意打到了自己女儿的身上。
看到这里,林岳忍不住插话道:“上清宗是名门正派,他道侣怎会同意夫君与亲生女儿双修,宗门对此事也必不能容。”
晏殊色也有些疑惑:“不错,是很难。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最终还是说服了道侣和女儿,也说服了所有的女弟子,让她们心甘情愿,共同隐瞒此事。”
“这怎么可能……”林岳无法相信。
所谓三人不密,何况是九人。心思各异,相互之间的关系、情感错综复杂,利益各不相同,如何能做到上下同心,无缺无漏?要知道,这不是瞒一天两天,而是要永远地瞒过所有人。
忽然,一股深深寒意从心底涌出,蔓延全身。
“不对……他不是说服,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他改造了合欢赋!”
听林岳讲完异版合欢赋扭曲人心的效用,晏殊色也认同了他的推测。
《红尘铸元秘录》后续记载,赵氏一脉尝到甜头后,便长期使用更简便的方法集齐双修道侣:自己生!
纯阴体质本就容易生出纯阴体质的女儿,他们甚至研究出秘术,能大大提高这一几率。只需不断生育,得到八个纯阴之体的女儿,快的话只需三四十年。自幼在家中耳濡目染的女儿们,修习合欢赋也会更加顺利。
到了后来,赵氏族人修习红尘铸元术的越来越多。为争权夺利,尽早攀升修为,就要进一步提高生下纯阴之体女儿的成算。渐渐,他们最初的纯阴体质道侣也多从母亲和姐妹中挑选。血脉几代纯化后,生出的女儿几乎全是纯阴之体,男孩儿也多具纯阳之质。
在上清宗这样的正派宗门中,如此长期大规模地乱伦修行,单凭说服绝无可能,只能是靠邪版合欢赋的能力。
原来,改动合欢赋的,并不是赵无忧。他也是受到此法影响,为夺取嫁给少宗主的妹妹,终于设计毁了上清宗。
几天后,一轮铸元结束,晏殊色抚摸着林岳的小腹,纤指连点:“积攒的火毒灵气已足够,可以开始炼红尘真火了。”
那丹方林岳也看了,却有多处不解。里面提到“真火需以真水炼”,“以命火起真火”,还需所谓“并蒂新炉”,才能“薪火相传,随灭随起”。
初升的真火还需“以元阳为薪,燃九九之数”,才能逐渐稳固,难道要自己每天对着丹炉射精吗?
最后还要“以身入炉,接引真火”。从来炼丹都是丹成火熄,再入丹炉内取丹。这句却像是说,丹师要把自己也扔进炉子里,与丹同炼,才能引出真火。
正在思索丹方时,只听晏殊光对女儿道:“把你那两条小龙放出来吧。”
安宜听命,从她背后走出两名清秀龙女,容貌完全一样,都是额生金角,碧眼蓝瞳,肌肤如雪,白发披肩。
林岳见过她们几次,甚至还享受过她们的服务,却不知此时唤她们出来有何用意。
“小岳,这便是你的并蒂新炉了。”晏殊光微微一笑,点明玄机。
林岳恍然大悟,上清宗是双修门派,所谓炉,自然是指鼎炉。“并蒂新炉”,就是以一对处子姐妹为鼎炉之意。
“真火需以真水炼,说的又是什么意思?”林岳问道。
炼丹之前,丹方须透彻理解。
晏殊色答道:“白龙天生属水,若无白龙,只要是常年修习水法的女修也可。炼丹时,鼎炉需以自身法力环绕真火,与真火相互淬炼。炼丹的过程,也能助她们精纯法力。”
“以命火起真火呢?”林岳又问。
“初生婴孩,命火初起,真火随之而燃。你射精时,将火毒灵气一并注入,诞生的胎儿天生火命,辅以丹方炼火之法,则孕育胎儿时,可同时孕育真火。”
林岳面有难色:“以胎儿炼法,我下不去手。”
即便龙女只是肉奴,但孩子却是自己的女儿啊。
“此非邪道恶法,只是借火命胎儿的体质生火养火,不会伤及她们,反而能让她们天生能操纵红尘真火,出生后修行火法也是事半功倍。”
“啊,所以小岳哥哥要和我的肉奴生孩子?我能体验到给小岳哥哥生孩子的感觉了。”安宜眉开眼笑地揉着林岳的肉丸,将刚从母亲体内抽出的肉棒含入口中。
晏舞青有些不悦,用力按着安宜的脑后,几乎让整根肉棒都刺入她喉中。
既知丹诀也是双修之法,那“以元阳为薪”,和“以身入炉,接引真火”就不难理解了。便是日日以精液和灵气浇灌胎儿,作为真火燃烧的资粮,最终在双修中取回养炼而成的红尘真火。
龙女姐妹相拥舌吻,研磨小穴,为即将到来的受孕做准备。她们皆是瓜子脸,细腰长腿,奶子不大,如小碗反扣,乳晕和奶头都细小精致,与林岳干过的蛇女颇有相似之处。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孔贴在一起,如照镜对吻,也别有意趣。
肉棒搭上两人嫩舌,立刻被双面包裹,缠绕吮吸。跪在一旁的安宜双目微阖,神色陶醉,也不知她同时通感两个肉奴为林岳口交是何种滋味。
晏舞青站在林岳身后,替他揉捏肩背,胸的乳峰时不时扫过背脊。
过了一会儿,安宜睁开眼,仰头道:“小岳哥哥,可以给她们开苞了。”
龙女姐妹面对面叠在一起,两腿大分,互相交缠,粉嫩无毛的阴阜上下排列。林岳挑了上面的——也不知是姐姐还是妹妹——缓慢而有力地挺腰肏入。
她们肉身的掌控全在安宜一念之间,早就被安排着发了情,小穴里泥泞湿滑,即使紧窄异常,仍被顺利插入。
破开肉膜时,身下的龙女颤抖低吟,安宜也叫了一声。
晏舞青笑道:“你这妮子,还特意通感破身的痛楚做什么。”
安宜答道:“就当是小岳哥哥给我开苞了。”
听她这么说,林岳动作愈发温柔,不想让安宜有不好的体验。
肏弄一会儿,肉棒退出来,龟头贴着嫩穴,滑到下面的洞口,正要插入。
只听安宜问道:“你要不要也试试?”
林岳没有回头看,在洞口浅浅抽插几下,便长驱直入。
这回,和龙女一起喘息低吟的变成了晏舞青。也不知她们怎么做到的,还能将肉奴的感受临时分享给同伴。这样一来,给两个龙女破身,等于也给安宜和小青破身了一次。
捻着身下龙女姐妹的奶头时,安宜和小青也会跟着低吟浅叫。而当龙女高潮,小穴抽搐时,身后的喘息声也变得急促粗重。
“小岳哥哥射了,他先射给我的。”晏舞青声音发颤,和她平时高潮时一模一样。
待到快灌满这龙女的子宫,林岳抽出肉棒,又迅速插入另一个龙女的小穴,直直顶上花心,再放松精关,继续注入。
“呼……小岳哥哥也射给我了,射得好多,好热。”安宜娇喘道。
这两波阳精带着火毒灵气,在法诀的激发下,自带灼热之感。小青和安宜都觉小腹滚烫,体验前所未有。
“可惜,没真射在我里面。隔着肉奴,就好像隔着一层。”
“这种烫烫的阳精,好想让小岳哥哥直接射给我们。”安宜附和。
狐女子宫阴气聚集,略带灼热的熨帖感让两女迷恋不已。
晏殊色道:“灵气宝贵,现在不可浪费。等红尘真火炼成,这样的感觉,以后想体验多少次都行。”
晏殊光两眼发光,手指不自觉地摸着下体,声音有些低哑:“那到时候,我们也要好好让小岳射上几次。”
两位主母探手至龙女之间,各抵一处小腹,以秘法促进受孕。
等晏殊色轻道“成了”,林岳已经把小青和安宜又干了一轮。
一天后,又一轮铸元结束,林岳从晏殊光体内吸收完灵气,拔出肉棒,便肏入一旁对面相拥的龙女。依丹诀所述,以体内的火毒灵气为引,探查她们子宫内部。
朦胧间,他感到,离龟头不远处,有一缕极微弱的火苗,似燃未燃,似明又灭。抽插时,一边观想这几不可察的火苗由虚转实,无风摇曳。每次深顶花心,也观想着龟头能感受到它散发的丝丝热意。
换入另一龙女体内,他方启观想,便迅速察觉到,同样有一缕火苗出现在龟头前的子宫里。同样微弱,同样明灭不定。
“薪火相传”,原来如此。
初生的红尘真火极为不稳,一旦熄灭,便会前功尽弃。不仅浪费了此前投入的灵气,还要重寻水性法力的女子种胎。
但并蒂姐妹同时怀一人骨肉,通过血脉间的隐秘联系,两个子宫中的胎儿便能互通有无。一处真火熄灭,也能迅速被另一处的火种重新点燃。只要“薪柴”未尽,真火便不虞熄灭。
果然巧妙,不知赵氏试了多少水性灵女才实验出这法子。
射精时,照例是一人一半,将此回铸元所得火毒灵气也一并送出。阳精进入子宫的那一刻,小小火苗猛地跳跃膨胀,剧烈燃烧,片刻又缩了回去,却明显较射精前壮大几分。
饱含灵气的阳精注入胎房,对胎儿的生长也极有好处,以法力探查,可知她们都成长得非常健康。
如此一个月后,龙女们的小腹还是平坦的,但小青清洁刚拔出的肉棒时,已明显感到龟头的热度有所不同。
将手掌印在龙女的小腹上探查,林岳能明显感觉到她们体内的水性精元环绕小腹往复流动,被里面包裹的真火火苗烘烤着,不断炼去杂质,法力愈发精纯。
到两月左右,龙女的小腹有了隆起,肉棒刚插入,就能感到小穴异常火热,偏偏淫水也格外丰沛。越深入,热度就越高,肉棒上血管舒张,血流加速奔涌,舒畅无比。
射精送出火毒灵气时,甚至有丝丝真火逆流而上,欲燃进林岳体内。
“以元阳为薪,燃九九之数”,意思是每日灌精要持续足足八十一天。此时真火壮大到一定程度,对“薪柴”的需求越来越大,已不是一两次射精能满足的。若再不取出,甚至会燃烧婴儿的先天本源,伤及她们的性命。
取火时,龙女们的奶子已经大了一圈,红光透腹而出,照得她们的身体几乎透明,隐隐可见子宫包裹的幼小胎房。
第八十一次双修时,旺盛燃烧的真火烧得龙女筋酥骨软,子宫口提前扩开。龟头竟能探入其中,触到胎房高热的肉壁。一瞬间,植于胎房中的真火收缩如豆,若成熟的果实般脱落,逆着喷射的阳精和灵气而上,穿过脉动的肉棒,落入林岳的丹田中。
为真火稳固,林岳采收火种用了两次射精。两朵小火苗合二为一,晶莹剔透的火丹在其中逐渐成形,悬浮在气海之中,微微飘荡。这便是丹诀中提到的红尘丹。
至此真火完全稳固。只要丹田不受重创,红尘真火就永不熄灭。
只需向丹中灌注精元,就能催动真火,随心操控。
不过想让这真火有伤敌之能,就得先引火自焚,让经络和身体适应。同时也能炼化体内浊气,精纯法力。
略一动念,林岳全身温度慢慢上升。
正清理肉棒的晏殊色与晏殊光相视一笑。
“可算是等到了,趁那两个丫头在玩,我们先来尝尝真火入体的滋味。“
两名美妇继续舔舐,肉棒却愈发炽热,散发熊熊热力,烫得她们舌面微麻,晶莹的口涎止不住地淌落唇边。
“妹妹,这多亏了你的红尘铸元秘录,你先来吧。”
晏殊光看似谦让,实则是被这温度吓到,不知自己娇嫩花径能否承受。
晏殊色看出姐姐的顾虑,却没有说破,反而感谢道:“姐姐真好,那妹妹就不客气了。”
她转过身,沉腰抬臀,湿淋淋的牡户艳红软嫩,散发着诱人的雌香。
林岳大手握住她浑圆腰肢,肉棒顶住洞口。龟头刚插进去,小穴就被热力灸得紧缩绞转,嫩肉有力地挤压吮吸。
推进颇为艰难,每深入一分,就像是给处子开一次苞,不过快感也非比寻常。林岳低声怒吼,臀部肌肉虬结隆起,全力前挺,小腹重重地撞上晏殊色的饱满圆臀,满身汗滴都被震飞,化为一片雨雾。
晏殊色长吟一声,平坦的小腹不断抽插,美目中溢满难以置信的欢喜。
粗长肉棒将蜜穴撑得浑圆,滚滚热力穿透肉壁,将她整个小腹烤得暖烘烘地,下身宛如浸温泉。那直抵花心的重重一击,将她下身震得酥麻发软,再也无法抵抗滚热坚硬的肉棒,夹紧的力道小了许多。
高潮时喷涌的淫水全被堵得严严实实,肉棒向外抽出时,汁液便跟着淅淅沥沥地流出。此后肉棒进出极为顺畅,不断轰击,连续数十下,交合处淌出的水流始终未断。晏殊色全身火热,连绵高潮让她神魂颠倒,几近晕厥。
晏殊光趴在一旁目不转睛,既羡慕妹妹,又有些担心害怕,手指不停揉着红肿的阴蒂。正不上不下时,林岳忽然抽身,带着热辣淫汁的肉棒直直刺来。晏殊光下意识地张开嘴,立刻被巨物直插到底,妹妹下体的味道充斥口腔。喉管被热力刺激,迅速收缩,似要锁住肉棒。
林岳用力挺动几下,便抽身跨到她身后,在滴滴答答的小穴里重演刚才的过程。晏殊光无法自控地大声淫叫,疯狂摇头下,一头长发很快披散如瀑,几乎遮住她的面容。
和妹妹一样,不过几十下,晏殊光便被操得浑身发软,支撑不住,软倒在地。
这边动静太大,很快引来了所有狐女的注意。最先赶到的是晏舞青和安宜。
见母亲和族长都瘫倒在地,晏舞青争先扑到林岳身上。滚烫的肌肤炙热难耐,身体刚一相贴,她便娇吟出声,小穴中的淫水不受控制地淌下,顺着林岳的大腿流淌。
“还没开始干,你就受不了了?”林岳戏谑道。
“啊……还没试过这样的小岳哥哥……快……操我……”晏舞青喘息着,声音颤抖,带着几分急切。两人不知做过多少次,林岳笑着抓紧小青大腿,她便默契地扭动纤腰,用小穴找到龟头的位置,不顾嫩肉被烫得发抖,决然地沉腰下坐。
“唔……啊!”
这一刻,她终于知道母亲和族长为何如此不堪承受,也终于理解母亲为什么会说:你俩加起来也顶不住半个时辰。
她本还想靠腰力迎合情郎,但真被干进来,难言的炙热像是一下顶进了她的心里。花心被重击,瞬间让她没了力气,四肢耷拉着,像个人偶一样被林岳干得上下晃动。
不过十几下,眼看再操下去,小青也会像地上的两位一样,林岳便暂时停下,将小青放在她母亲身旁。拉过吓得想要逃开的安宜,按在身下,毫不怜惜地操入泥泞颤抖的花径。
晏舞青刚缓过一口气,身上有了些力气,就听到闺蜜哭泣般的连声叫喊。安宜平常与林岳交合,都是欢喜放浪,展尽淫媚,从没发出过这般声音。正想嘲笑两句,她就被拉到闺蜜身上,火热肉棒重重顶入,她顿时发出和安宜如出一辙的涕泣声。
两闺蜜面对面,眼泪湿了面容,从彼此眼神中读到的是震惊,和无法形容的刺激和满足。
肉棒离开身体,身下的安宜又吟叫了起来。晏舞青没再说什么,低头吻了下去。
交换着肏干,小青和安宜有喘息的间隙,坚持稍久,但也因此消耗了更多体力,最终先后都在阵阵高潮中晕了过去。
从她们身上退出时,晏殊色已经爬了起来。她推倒林岳,指挥着剩下的六个女儿轮流上阵。每人在林岳身上摇动十几下,一高潮就立刻下来,在一旁调息恢复体力。靠着自己掌控节奏和及时换人,月泉山的姐妹们倒是暂时能和林岳势均力敌。
然而,频繁地中断终究难以让林岳尽兴,他见晏殊色自己也加入了队列,骑上滚烫的肉棒,便主动挺动胯部猛干。并在小穴开始抽搐时,双臂箍住她的软腰,不依不饶地连续上攻,让她连逃走的力气都没有了。
晏殊色发出和小青一样带着哭腔的叫声,哀求了半天,才被林岳放了下来,倒在一旁,大口喘息。
接着林岳让六姐妹按顺序排好,还没缓过神的小青也被拉到中间。从晏舞红开始,按年齿顺序,一个个解决过去,大半个时辰后,才在小紫最紧窄的幼穴里喷射灼热的阳精。
晏舞青再次醒转,石室里已经安静了下来。只有晏殊色一人还清醒着,趴在林岳的两腿间缓缓口交。她爬过去,摸了摸肉棒,确认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温度。
“娘,这红尘真火并不只是让身体变热吧?”
晏殊色舌尖绕着龟头转了两圈,又将挂在唇边的一道精水舔入口中,这才抬头回答女儿:“是啊,我之前也不知道,它竟能引动心火,放大急躁、愤怒、贪婪和欲望。小岳也险些失控。难怪丹诀中有言:此亦为炼心之火。”
“多亏伯母及时阻止,不然我定会伤到大家。伯母真是道行深厚,被我干得神志模糊还能完成法诀,强行压制红尘真火。”林岳抚摸着岳母的金色长发,轻轻在她头顶一按。
晏殊色白了女婿一眼,柔柔一笑,低下头,将肉棒又含入口中。
此后除了例行的提炼地气,增进修为,林岳还会与岳母试招对练。刚开时,林岳还驾驭不了新得的法力修为,几乎三两招之间就会落败。若对方再加上“一点点”幻术,那林岳就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倍感压力下,林岳也放弃了与狐女们鬼混享乐,每日勤加修行。又过了快一月,林岳已勉强能在真火焚身时控制自己。长时间真火淬炼,多年双修积攒的法力略有减少,但杂气都被炼去,更为精纯如意,操控入微。而且平时习惯真火对心神的影响,对战时停止催动红尘丹,人就会变得神清目明,冷静果断,远胜从前。
掌握了铸元术提供的庞大真元,再加上熟练运用红尘真火,林岳与晏殊色小试,也渐渐不再被迅速击垮。
“不错,至少与蓝新雪正面交手,你有机会带着小青逃走。以你目前的道行,更多的修为恐怕也发挥不出来,再继续修习红尘铸元术意义不大。你可以下山了,放心,龙女肚子里的那两个女儿我们会代为照看。”
晏殊色走近两步,仰头与林岳拥抱相吻,香舌送过来一枚圆溜溜的丹丸,直落腹中。
“若遇危难,此物能助你脱困,莫要告诉别人。”
“小青……”
“小青也别说,切记。”
晏舞青见母亲搂着林岳脖子窃窃私语,走过来好奇问道:“说什么呢,这么小声?”
晏殊色笑道:“你们不是要先去正念宗求问蓝新雪的下落吗?小紫一定要跟着出山,我便托付小岳送她到胡凌泉那里,住上一段时间。不然等你们走了,这丫头肯定天天在我耳边吵闹,烦都烦死了。”
晏舞青想了想,此去正念宗还算安全,便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