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十四)结丹了
郁玉在山洞中沉睡了整整三天,才缓缓睁开双眼。
她是被怨气侵蚀,并不代表她失忆了,三天前发生的一切还记忆犹新。
郁玉走出山洞,看到晏璟阖眼斜靠站在树下,身姿挺拔,眉宇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冷峻。
林中的树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沙沙作响,她蹑手蹑脚地走到他旁边,小心地帮他拂掉落在头顶上的几片树叶,也不知他在这里站了多久。
她可不是什么柳下惠,此等美色在眼前,不动手动脚真真对不起晏璟的这张脸和身材。
她蹲下来,用手隔着衣服轻轻蹂躏他腿间的巨物,正准备将脸贴上去,伸出舌头舔的时候,突然头顶传来冰冷的声音,吓得她舌头赶紧缩回去。
“别闹。”他蹙起眉毛,用手捂住她作乱的嘴。
郁玉自然是不会听他的话,她用舌头舔舐他的手心,不停地打转,晏璟像是被烫到了般,急忙抽回手,指尖虚握地自然下垂。
她没有错过他的脸上闪过的一丝慌乱,好整以暇地望着他,满脸坏笑,手上的动作却一点儿没停:“晏师兄,我食味知髓了不行吗?”
晏璟无声地拒绝,他本来做好打算和她先谈情,再说性,这样才能把一切扳回正轨。
“那怎么样你才肯满足我?”
郁玉见他不说话,逗弄他的心思愈发强烈,他越不想,她就越想。
“晏师兄,三天前你可是趁虚而入,怎么现在偏偏就不行了?难道只许师兄你放火,不许我点灯吗?”
那日的荒唐又浮现在眼前,他承认他三天前他没控制住,在那样的情况下和双修。
他把这件事记载为这辈子干过最卑劣无耻的事情。
“郁玉,”他语气正经又严肃,“我会对你……”负责的。
她现在可一点也不想听他说什么正人君子的鬼话,她还是更喜欢他在床上狠狠操她的样子。
“还是说,我应该叫,璟哥哥……?””她像一只撒娇的小猫,把音拉得娇软又绵长。
晏璟的身体微微一震,下体涨大一圈,郁玉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细微的反应。
“璟哥哥,”她故意压低声音,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你都硬了,还不行吗?”
晏璟的呼吸变得沉重,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但郁玉的每一个动作都在瓦解他的理智,直到溃不成军。
他猛地抓住她的手,将她拉起来抵在树上,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这张嘴既然说不出他想听的话就别说好了,他压抑已久的欲望和愤恨得以宣泄,郁玉被亲的几乎无法呼吸。
一吻毕,郁玉还在懵懵中,没想到晏璟却像躲瘟神一样立马躲得远远的。
不是吧,这也能半途而止的?
郁玉满脸钦佩地望着晏璟逐渐远去的背影,他有这样的意志力干什么都能成功的。
她突觉丹田内一阵翻涌,回到山洞,盘坐在石台之上,闭上双眸,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心神渐渐沉静下来,她能感受到自己快要结丹了。
周身的灵气开始缓缓向她汇聚,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郁玉运转着体内的灵力,引导着这些灵气沿着经脉游走,试图寻找到突破。
丹田内的灵力如同沸腾的岩浆,不断地翻滚、碰撞,发出细微的轰鸣声,郁玉咬紧牙关,忍受着灵力冲击带来的剧痛。
时间在她的专注中悄然飞逝,郁玉却浑然不觉,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修炼,突然,丹田内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一颗晶莹剔透的金丹在丹田内成型。
郁玉缓缓睁开双眼,感受到体内澎湃的力量,金丹在丹田内缓缓旋转,散发出温润的光芒。
“恭喜。”晏璟走进山洞,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她不禁疑惑,他一直在门口等候吗?
郁玉抬眼看向他,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晏师兄,我身体好像有些不适。”
晏璟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复杂难辨,他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确信她是在骗他。
内心一番挣扎后,终还是抬腿走到她面前,手搭在她的腕上探入灵力检查。
郁玉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抚上他神圣不可侵犯的脸颊,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璟哥哥,你那日怎么就逃了?”
晏璟依旧沉默,但他的眼神却出卖了他。
郁玉不依不饶,勾住他的后颈,嘴唇几乎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璟哥哥,你明明也很想要,不是吗?”
郁玉的挑逗让晏璟的呼吸愈发沉重,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却依然像个木头一样,没有回应她的问题。
郁玉见状,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她轻轻咬住他的耳垂,声音低哑而魅惑:“璟哥哥,你若再不说话,我可要当你是默认了。”
(十五)你怎么又硬了
晏璟的理智在崩溃边缘徘徊,每次和她独处都会发生这种难以应付的状况。
郁玉趁他不备,掐了个诀褪去了他的衣服,映入眼帘的是他精瘦有型的胸膛和腹肌、两腿间硕大的物体。
晏璟生平头一回知道原来法术还能这么使的,简直开了眼了。
她的指甲轻轻划过晏璟的胸膛,留下几道若有若无的红痕,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慵懒和得意:“璟哥哥你总是这样,心口不一,不累吗?”
话音未落,她突然发力,将晏璟推倒在石台之上,整个人欺身而上。
晏璟本来可以躲开的,但他不知道为什么愣怔了一秒,便被她压得动弹不得。
“璟哥哥,你怎么又硬了?”
她盯着他滚动的喉结,咬了上去。
郁玉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她掐诀把自己衣服也脱了,霎时二人间紧密相接,她柔软的乳房在他的胸口来回磨蹭,用淫水浇灌夹在股缝之间的肉棒。
晏璟的龟头忍不住分泌出液体,他脑内一直有一根弦紧绷着,告诉他不能一错再错了,他要推开她,然后好好摆正他们的关系,摆正她的态度。
但他似是僵在原地无法动弹,因为郁玉伸手握住了他的肉棒,他听到弦断掉的声音,认命般用无处安放的手搂住她,搭放在她漂亮的蝴蝶骨上来回抚摸。
晏璟觉得自己的肉棒硬得发疼,郁玉灵巧地上下套弄,仿佛有道电流从他的下体蔓延至四肢五体,聚集在脑海中,爆发出一阵白光。
郁玉的掌心微凉,但柔弱无骨,他有些发怒似的用手蹂躏她的肥臀,又掐又捏的,留下迟迟难消的痕迹。
郁玉被他揉出欲火来,加快手下的速度,有意无意地刮弄龟头,用拇指指腹重重地摩擦那汁水横流的铃口。
硕大的阴茎在她手心跳动不已,细碎的喘息从晏璟嘴里泄出,要不了多久就听到一声闷哼,手心满满都是他射出来的精液。
“璟哥哥,你射了好多呀,”郁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你怎么不敢看我的眼睛?”
“嗯?”她将手上的精液擦在他的小腹上,随即双手贴在他脸颊上扳正他的脸。
晏璟的眼眸里蒙了层水雾,俊逸无双的脸沾染上情欲,郁玉眯起桃花眼,难以克制地吻上他的薄唇。
郁玉吻得很是投入,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盛满欲望,面上笑意盈盈,叫晏璟错觉她已深情万种。
他的手指插进她凌乱的头发里,扣住她的后脑,不让她离开,然后热烈地回吻,津液顺着嘴角流淌,一路爬过下骸骨滴落在石台上。
郁玉湿漉漉的穴口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被填满,她扭着身子想吃他再次硬邦邦的肉棒。
但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找不准地方,塞进去又滑出来了,弄得两个人都不上不下的,难受至极。
晏璟猛地抬起下身,将探了个头的肉棒狠狠顶进柔嫩的花心里。
“啊——”
郁玉毫无防备,被顶得又痛又爽,弓起脚背,不禁一边扭臀迎合一边媚叫。
她努力抬起屁股,让穴里的肉棒抽出只剩一个头,再狠狠坐下用力凿进去。
郁玉控制不住的舒爽,在他身上吱哇乱叫:“璟哥哥……啊、小师妹在吃……吃你的肉,啊、啊,棒……”
这个姿势入的实在是太深太深,郁玉抬起臀时,沾满蜜液的龟头拉扯媚红的蚌肉外翻;坐下去时,肉棒撞得淫水四溅,塞得花心严丝合缝,蚀骨销魂。
晏璟低下头就能清楚地看到她下面的小嘴是怎么吞吐他的阴茎,穴肉饥渴地缠着不让他出来。
视觉上过于刺激,他后腰发麻,差点就要交代进去,被硬生生忍住了。
她上下起伏,青丝摇晃,活像一个在吸食男修阳气的女妖精。
郁玉骑了几十下,快感一阵比一阵强烈,穴道在快意下越缩越紧:“呜啊啊……璟哥哥,射给玉儿……射到玉儿肚子里!啊啊……”
晏璟喘息声越发明显和剧烈,挺胯顶上去迎合她,他能够感受到郁玉的呻吟越来越魅惑缠绵,于是更加卖力,肉棒次次整根尽入,抵住她最敏感的地方。
穴道不停抽搐,把肉棒夹得死死的,一阵灭顶的快意席卷郁玉全身,咿呀呀地到达高潮,一股淫液浇上晏璟龟头,被堵在郁玉穴里怎么也出不去。
她爽到了,同时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想拔出肉棒缓解小肚子的酸痛。
可谁料身下的人灵活地翻了个身,体位互换。
他将肉棒拔出来,掰开她的两条腿,把脚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对准还在微微颤抖的小穴狠狠捅进去,直捣她敏感的软肉。
还沉浸在高潮余韵的郁玉又迅速被卷入到狂风暴雨之中,浪潮汹涌,眼前闪过一道又一道白光。
“受不了了……”郁玉被干得花枝乱颤,弱弱求饶,花心被撞的直泛酸。
“不想要了……璟哥哥,啊啊啊……”
(十六)你属狗的啊
明明是她先挑起的火,现在又是她先想要停下,晏璟恨恨地想着,一次比一次捅得深入,白沫翻飞,龟头好几次都撞上宫口想要挤进去。
郁玉被这样的肆意顶撞爽得双腿不自主合拢,浑身发颤,穴道绞缩,她的呻吟愈发细碎,带着断断续续的哭腔,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般销魂的夹穴让晏璟即将到达极限,又重又深地顶了几下,绷紧腰腹拔出阴茎,尽数射到了她的小腹上。
他故意射在她身上,失神地望着她被自己的精液玷污的样子,给他一种她被他标记了的感觉,轻柔地帮她撩开被汗水粘在脸上的发丝。
“既然招惹了我,能不能不要再想着三心二意了?”声音微乎其微,消散在空气中。
在修真界修为高者可以看穿低修为者的修为,反之则行不通,故而郁玉心中一直有个疑问,晏璟的修为究竟到了何种境界?
于是这天在秘境中,她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晏师兄,你如今什么修为了?”
晏璟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目光深邃而温和,反问道:“想知道?”
“嗯”,她用力点头。
晏璟轻轻握住她的手,把她冰冷的指尖搭在他的腕上,低声道:“用灵力探进来。”
郁玉小心翼翼地释放出一缕灵力,沿着他的经脉缓缓前行,直至丹田。
那里,一颗圆润饱满的金丹正散发着淡淡的光芒,隐隐有碎裂重组的迹象,这是快要结婴的征兆。
他对她这样不设防,直接让她用灵力进入他的身体,也不怕她作祟,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收回灵力,嘴角微微上扬,眉眼间满是温情地说道:“等师兄结婴了,我送师兄一个剑穗可好?”
晏璟含笑点头答应。
两人继续前行,忽然,前方传来一阵喧闹声,他们循声而去,远远看到一大群妖兽正围困着几名修士,晏璟与郁玉对视一眼,迅速赶往救援。
“大师兄!”一声惊呼传来,原来是青织派的弟子,郁玉定睛一看,芸悠也在。
他们合力把灵兽尽数斩除,芸悠身上有几处伤口,鲜血淋漓,她走到晏璟身旁,贴着他低声道谢,晏璟瞥了眼她的伤势,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些丹药放在芸悠的手心,稍微客气地关心了几句她的伤势。
这一切在稍远处的郁玉眼中,就是两人贴在一起耳鬓厮磨,郎情妾意。
但不得不说,站一起还挺般配的。
她心中涌过一阵无厘头的烦躁,索性不看了,坐在地上默默处理腿上的口子。
忽然之间,一道阴影罩过来,随即蹲下,一双骨节分明的手隔空覆在她的伤口上,释放灵气帮她止血。
“你们门派不安排医法课吗?”晏璟问道。
“你管我学不学。”郁玉没好气地回答,语气中带着几分赌气。
晏璟:……火气不小,小祖宗又怎么了?
他专注地帮她处理伤口,低声道:“不喜欢就罢了,以后受伤来找我便是。”
秘境开了这么久,剩下的天数屈指可数,晏璟在师弟师妹们的强烈要求下,留了下来。
芸悠是名符修,拜在画壁宗门下,长相端庄大气,性格温婉贤良,待人和善,再加上她确实有意于晏璟,对他的师弟师妹们更是百般讨好,被她照拂过的清织派弟子个个都很喜欢她,即使她和晏璟的亲事目前八字还没一撇,但他们已经打心眼儿里把她当成了大师嫂。
郁玉很快便和青织派的弟子们打成了一片。她旁观芸悠端着大师嫂的架子,向晏璟献媚讨好,同时还在管教他的师弟师妹们,关键是各个都还挺服管的。
她有些说不清的郁郁寡欢,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股迫切想要和晏璟拉开关系的心情。
譬如晏璟寻到什么法器献到她面前时,她要么百般推脱,要么转手就送给别人;
譬如她馋虫犯了,晏璟为她做了美食,她却说成大师兄做给大家吃的,招呼青织派弟子共同享用;
再譬如她有意无意和青织派弟子们一起起晏璟和芸悠的哄……
郁玉躲的这么明显,晏璟倘若连这都察觉不出来,那才是连根木头都不如。
他找了个机会,强拽郁玉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眼角微微发红,声音好不委屈:“为什么要躲我?”
“小师兄们烤了兔子等我回去……啊——”
郁玉顾左而言他,欲找个借口离开,却被晏璟一把拉住,他在她纤细皓白的手腕上重重咬了一口,留下一道浅浅的牙印。
“你属狗的啊!”郁玉又羞又恼,瞪了他一眼。
“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了,你不开心了也要告诉我。”晏璟一脸认真,语气近乎卑微。
郁玉心中一颤,避开他灼热的目光,嘴硬道:“没有,你没有,我也没有。”
晏璟却不依不饶,握住她的手似是她不说就不放。
(十七)舔穴
郁玉快烦死了,一个两个都如此碍眼,脑子一热,脱口而出:“璟哥哥是觉得我们这么多天没有双修了,甚是想念吗?”
她说完在心里安慰自己,是的,一定是这样,毕竟晏璟床品和技术都挺让她满意,若是有了其他伴侣,她就再也享受不到了,所以她才会觉得烦。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晏璟愣住了,然后只见他整个人蹲下去,钻进她的裙襦里,隔着袴裤舔了起来。
郁玉惊呼一声,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冷静:“滚出去!”
她试图推开他,但对方纹丝不动。
郁玉搞不懂晏璟这发的是哪门子疯。
他改为跪姿,褪掉她的袴裤,坏心眼地朝小穴吹了几口气,小穴不禁收缩几下,一股清流缓缓涌出,郁玉没有其他可以借力站稳的地方,只得紧紧地攥住他的肩膀。
他的头深深埋在她的双腿之间,舌尖滑过腿心嫩肉,卷起刚刚的淫水,停留在阴蒂上。
随即他含住阴蒂用力吮吸,晏璟第一次给女修舔这种地方,技术尚不熟练,牙齿时不时会碰到阴蒂,郁玉顿时被激起一阵酥麻。
他嘴唇发力,在她阴蒂上狠狠吮十几下,柔嫩的一颗肉豆被他吸得红艳肿胀,一碰郁玉就忍不住发颤,穴口止不住地淌水。
他刻意讨好她,又怎会不知她此刻正爽在兴头上,于是吮得更加用力,边吸边伸出舌尖抵磨,时快时慢,时轻时重,郁玉不禁仰起头颤抖着身体,轻声呻吟,他肩膀上的衣服被她揪得凌乱不堪。
晏璟眯起眼,舌头灵巧地分开她两瓣阴唇,探进小穴,晶莹的淫水被他喝下肚。
他掐着她的腰,在她穴里探搅,舌头微微蜷曲,小穴敏感又湿软,绞着他的舌头往里吸。
“舒服吗?”低沉而魅惑的声音像羽毛般轻轻刷过。
她没有力气回话,偏生爽到极致的时候就娇媚地叫唤他的名字,这对他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回馈,愈发狠狠攻击她穴道内褶皱的敏感点,每抵一下,她都会不由自主地绷紧双腿想要合拢。
穴中的快感越来越密集,同时他伸出拇指掐揉她的阴蒂,又急又凶,舒服得要命,穴肉紧紧地吸附在舌根上,郁玉眼前白光乍起,颤栗着喷淋出潺潺的液体,泄了他满嘴。
喉咙吞咽的声音清晰可闻。
他的拇指并没有移开,反而捻住肉豆轻柔地似是在安抚,帮她延续快感。
晏璟把春液喝了个干净,起身时嘴角还挂着水渍,郁玉眼里水雾迷离,乖乖地任他清理下体的痕迹,穿戴整齐衣裳。
郁玉从情欲中渐渐清醒,她现在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
但话到嘴边,就变成:“璟哥哥,好吃吗?”
晏璟脸皮薄,刚刚给她舔穴已是他这辈子做过最大胆的事了,自动忽略她这个问题。
“我和芸悠什么都没有,我不喜欢她,也不会娶她。”舔过穴后,晏璟似是打通了任督二脉,把她这么多天的别扭给想通了。
郁玉高潮后心里顿时畅快多了,脸上挂起一抹笑,眉眼盈盈,蔫坏地说道:“那璟哥哥喜欢谁呢?”
晏璟跟看白痴一样看着她。
“我吗?”郁玉略微有些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立马反应过来,打趣道,“你再这般作弄我,我就把你一个人扔在这儿喂给秘境里的大妖!”
她学的绘声绘色、有模有样。
“我可是打算把哥哥喂给大妖呢,哥哥也要喜欢吗?”
她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晏璟被她逗得无奈又好笑,伸手在她额头上宠溺地弹了一下。
“我心悦你,从始至终,只有你。”
郁玉的心跳漏了一拍,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心虚。
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撒娇请求:“璟哥哥,我还想再听一遍。”
晏璟将刚刚的话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神色坚定无比。
郁玉偷偷掏出万方镜录下来,接着发了三个字:我赢了。
收信人:都瑾。
晏璟则终于说出了自己心底的话,那种压在心头的沉重感也烟消云散。
随即而来的是更深的不安。
在修真界和谁看对眼了就和他春宵一度、只谈欲不谈情的大有人在,那么郁玉呢?她只是想和他发生肉体上关系,还是……
他一想到这个问题就不停犯怂,不敢去问。
郁玉心情很好,漂亮的桃花眼里带着几分狡黠和得意,她百无聊赖地盯着晏璟的淡绯色的嘴唇,冒出一个念头。
想亲。
她很快就要甩了他了,何不趁现在还能亲的时候多亲几下?
就在她靠过去的一瞬间,她被晏璟回搂在怀中,他卸下唇齿间的全部防备,任凭她攻城略地。
晏璟像是要把所有的情感都倾注其中回应她,与她唇齿相依,难舍难分。
秘境中的风轻轻拂过,带着一丝凉意,郁玉的手不自觉地攀上晏璟的肩,指尖微微用力。
(十八)被狠狠操穴
郁玉觉得自己没救了,她光是和他接吻,下面就有止不住的水意。
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感觉到晏璟的体温透过衣衫传递过来,温暖而令人安心。
好想被他触碰,好想被他操。
晏璟的吻渐渐向下游移,落在她的颈侧,轻轻啃咬,故意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痕迹。
他的占有欲操控他想给她身上打满只属于他的记号。
郁玉的理智在一点点瓦解,身体不由自主地更加贴近他,扭腰狂蹭他给她舔穴时就已经硬得难受的肉棒。
他释放出早已蓬勃的欲望,喉结滚动,打开她的双腿,学她的做法,掐诀褪掉她的袴裤。他撩起她的裙摆,伸手摸了下她的花心,一手的湿泞。
两根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地在穴口揉捏、刮弄,他故意吊着她,就是不捅进去给她一个痛快。
郁玉被不上不下的感觉撩拨得情动,浑身哆嗦不已,热得要命,柔柔地嘤咛求他进去。
他充耳不闻,俯在她耳边低沉地引诱:“想要师兄进哪里?”
郁玉不满他吊着她的作态,失神地催促道:“进玉儿小逼里。”
“要什么东西进去?”
“肉棒,师兄的肉棒……”
他掐了把她肿胀的阴蒂,低沉的声音宛如拨起的琴弦:“那师兄进玉儿小逼里,玉儿的心能不能进呢?”
她快要在他怀里化成一滩水,双腿夹住他的手不停磨蹭,媚声讨好:“能……师兄哪里都能进,喜欢进哪里就进哪里。”
“玉儿喜不喜欢师兄?”
郁玉乱扭的腰肢有一瞬间的停顿,随即呜咽道:“喜欢,呜呜……喜欢的……”
他没有错过她转瞬即逝的犹豫,眼神瞬间恢复清明,抽回手指。
“骗子。”
他竭力平复心中翻涌的情绪,硬挺的阴茎对准花心狠狠地凿进去,整根没入,他进去的力道很重,郁玉感到丝丝缕缕的疼痛,却恰好满足了蜜穴里的空虚和骚痒。
晏璟一改往日的做爱习惯,掠过前戏,刚开始时就直接猛进猛出,势必要直捣宫口,每每冲撞着蜜穴不住抽搐,淫水肆意流淌个不停,似是无法枯竭般沿着大腿根往下。
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腰上,重心被迫移位的感觉让郁玉紧紧地搂住他的肩膀,他在她穴里大开大合地操弄,每一次都把她操到重心不稳,腿部肌肉紧绷。
欲浪一波又一波,宫口被插得酸软,郁玉觉得她越来越轻,飘飘然似是要飞向云端。
寂静的空间只有他们的喘息声、郁玉的浪叫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
嫩穴里似是长了无数张小嘴在吮吸,死死纠缠着肉棒,绞得他快要射了,他忍不住骂了一句:“骚穴。”
他把阴茎拔出来缓和射精的欲望,穴里突然没了东西,郁玉不满地“嗯”了一声。
晏璟目光幽暗地伸出两根手指发狠地蹂躏她的阴蒂,快感一阵又一阵不断向上攀升,郁玉蜷缩着脚趾,尾椎发麻,身子发颤到达高潮。
他把她喷涌出的液体抹在她的小腹上,趁她尚未缓过来的间隙,把她的腿放在地上转了个身,拽住她的手臂用力再度操进去。
早就被操开了的小穴此番从后面进入的无比顺利,肉棒直接贯穿到底,将整个龟头都送进宫口。
郁玉忍不住抬高肉臀,仰起美丽的细颈,目光迷离,秀发倾泻,一副任君采撷的媚态,放声淫叫。
“叫这么大声,是想要四海八荒都听到你叫床吗?”
郁玉两腿发软,如果不是晏璟拽住她的手臂,想必她早已瘫软在地,她神魂颠倒,嘴里只剩下破碎的呻吟。
阴茎次次尽根没入,晏璟恨不得将两坨阴囊也塞进去,宫口终于彻底被操开,他用力地抽送几十下,抵着张开的宫口射了她满肚子精液。
郁玉目光涣散,小腹又酸又胀,晏璟没有把肉棒全部拔出来,而是抵在穴口,用手按压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一大股温润的淫液混合精液浇到龟头上,从缝隙钻出去流到地上,汇聚成一滩水迹。
郁玉不禁嘤咛出声,她刚经历一场猛烈的欢爱,身体十分敏感,晏璟和此前每一次性爱一样,熟练地帮她整理、清洁,郁玉被他操累了,懒懒地靠在他怀里数他的头发丝儿。
晏璟喜欢她此刻的乖巧,手指轻柔地穿过她的发丝,低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打横抱起她,声音低沉而温柔:“回去睡一会儿吗?”
她正在想心事不想和他说话,伸手环住晏璟的腰,将脸贴在他胸口,假装合上眼睛。
她在他沉稳的心跳声中沉沉入睡。
(十九)她有事瞒他
晏璟次日早上睁开眼时,习惯性地想要寻找郁玉的身影,却发现她已不知所踪。
他急忙询问其他师弟,方得知她捏碎了玉牌,独自离开了秘境。
晏璟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心中如波涛汹涌的海面,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随后他也捏碎了随身携带的玉牌,随着一道光芒闪过,下一刻,便被传送出了秘境。
然而,当他站定身形,环顾四周时,只见人来人往,弟子们进进出出,却唯独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的心猛地一沉,焦虑和不安如影随形,不断膨胀。
就在此时,万方镜闪烁了一下,传来郁玉的讯息:晏师兄,我有急事先走啦。
晏璟捏着万方镜,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嘲的冷笑,无奈又苦涩,心中暗自思忖:急事?什么急事能不告而别?
秘境出口的风夹杂着丝丝寒意,如一把把锋利的小刀,割在他的脸上,吹得他衣袂猎猎作响。
她有事情瞒着他。
他决定去找她问个清楚,怀着这样的念头,他御剑而起,化作一道流光,直奔赤霄山而去。
与此同时,郁玉正坐在院子里,双手托腮,眉头崎岖不平,烦闷地思索着如何甩掉晏璟,结束这场闹剧。
她之前是不怀好意地接近他,现在她发现自己竟有些喜欢上他了。
原本简单的关系,因为这一点点喜欢,变得异常复杂。
晏璟实在是太好了,好到她完全不忍心伤害他。
她向来是敢爱敢恨的性格,如果没有该死的赌约,她可以心安理得地和晏璟风风火火地谈一场恋爱。
可惜这个赌约横亘在她心中,让她进退两难。
她如今后悔极了,后悔和都瑾打那劳什子赌,肠子都快悔青了。
她舍不得推开晏璟。
但倘如就这么让她将错就错和晏璟成为伴侣,内心的愧疚就会像一座大山般压得她沉重且不安。
她趴在石桌上,食指烦躁地敲击着桌面,发出“嗒嗒嗒”的声响。
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糖糕要吃吗?”
郁玉神色恹恹地抬起头,看到晏璟站在对面,身上还带着一丝奔波的疲惫,头发有些凌乱,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衣衫也被风吹得有些褶皱。
她安静地等待他的质问。
晏璟把糖糕放置在桌上,眼神复杂却温柔,张口第一句却是她始料未及的道歉:“对不起,昨天我太粗暴了,有没有弄疼你?”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郁玉一想到昨天的情景就语塞,他似乎是第一次在她面前展露那么猛烈的攻击性和侵略性。
晏璟见她不说话,便在她对面缓缓坐下,目光如炬:“事情解决了吗?”
郁玉的心猛地一缩,愧疚感如潮水般涌来,将她彻底淹没。
她张了张嘴,想要编造一个谎言来搪塞过去,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只能继续沉默不语。
晏璟陪她静坐许久。
终于,她鼓起勇气开口,嘴唇微微颤抖着,一副要杀要剐随你便的模样:“晏……”
晏璟的眼睛瞬间瞪大,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恐,他的直觉告诉他,她接下来要说出口的是他不愿意听到的话。
故而他压下内心的酸涩,急忙打断她:“我给你带了剑穗的材料,不是说要给我编个剑穗当结婴礼吗?”
他在心里长叹一口气,一开始过来确实是想问个清楚。
但一路上,心里越来越怯懦,于是他去给她买了糖糕,还帮她找了一个可以继续逃避的借口。
瞧,他多贴心!
他默默乞求她不要说出来。
不说出来他还可以继续装作不知情,不知情他就可以继续和她维持现状。
话被打断了,郁玉好不容易积攒的勇气也随之消散,她接过那些材料,手指轻轻摩挲着,指尖有不易觉察的颤抖。
“璟哥哥。”她像只小猫轻唤他。
“嗯?”他的眼神全是慌乱和无措。
别说了,求你。
“喜欢你。”
晏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怔怔地看着郁玉,眼中的震惊渐渐被温柔取代。
哪怕她又在巧言令色,他也认了。
她怀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他也不想知道了。
他不要再在怀疑中挣扎,就让他沉下去好了,是陷阱他也心甘情愿踩进去。
晏璟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喉咙干涩,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沙哑不堪:“我也是。”
“等再过叁个月,漫山遍野的风铃花开了,我带你去我们门派看好吗?”
她乖巧地点了点头,伸出手,灵活地钻进他的手心里,旋即十指相扣。
(二十)闭上狗嘴好吗
那天过后,郁玉和晏璟两人心照不宣,一个不想问,一个不敢说。
郁玉最近全身心地投入到了编剑穗的事业当中。
她从未编过剑穗,到目前为止,已经失败叁个了,她偏不信这个邪。
她想,她和晏璟应该算是在热恋中。
他会陪她去人间逛闹哄哄的集市,牵着她的手,穿梭在人群中;
他会为她舞剑,振袖而起,长剑划出潇洒漂亮的弧线;
他会带她去看不同的景象,静静地依偎在一起;
他会在做爱的时候,不厌其烦地让她叫唤他的名字,也会一遍又一遍贴在她耳边表露爱意;
……
然而,她始终惶惶不安。
“路过人间,有个小孩在卖花,看着很漂亮,就想买来送你。”晏璟抱着一捧娇艳的花走进院子。
他的声音温柔而动听,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眼神里满是对她的爱意。
她欣然接过花,把编了一半的剑穗得意洋洋地举到他眼前炫耀:“快看,这次肯定能成功!”
她的话刚说完,就来了个不速之客。
有时候意外就是如此,从天而降,措手不及,然后所有事情都在一瞬间全都搞砸。
只见都瑾双手抱胸,迈着悠闲的步伐走进院子,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说道:“我是不是来的太不巧了?”
郁玉左眼皮开始“突突”狂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贱嗖嗖:“小师妹,赌约你赢了。”
“叁师兄我愿赌服输,这不刚出完任务,就马不停蹄地赶回来给你当狗来了。”
郁玉:……
就别指望狗嘴里能吐出象牙。
她不停地给都瑾使眼色,拜托他闭上狗嘴,不要再说了。
可都瑾却跟瞎了一样,完全视而不见,被即将报仇雪恨的快意淹没。看更多好书就到:2haitan g.c om “汪汪,汪汪汪,我这几声狗叫小师妹可还满意?”
郁玉的嘴角不停抽搐,人生处处是舞台,敢表演就精彩。
她想一巴掌拍死这个师兄!
“叁师兄……”
都瑾丝毫不在乎她想说什么,满脸不怀好意,嘴里继续叭叭个不停:“没想到吧,晏璟,你也有今天,栽在我小师妹手上。”
郁玉这下心跳如雷,心虚如兔,言不敢语。
“你知道小师妹当初为什么要接近你吗?因为我和她打了一个赌,她要是能追到你,我就给她当牛做马。”
“看你的表情,你不会以为她是真心喜欢你吧?不会吧?不会吧?”都瑾继续添油加醋地说道,“哈哈哈哈哈哈……不是吧你……”
句句割肉,字字诛心。
郁玉这座小小的院子,托都瑾的福,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热闹过。
气氛变得异常诡异和凝重,郁玉眼神游离,不敢去看晏璟此刻的表情,默默把头低下。
晏璟面色强装从容,脑海中一片混乱,拳头越握越紧,指节泛白,却始终没有开口打断都瑾。
真相毫不留情地展露在眼前,她瞒他那么久的事,居然只是这样一件无趣的小事。
他有些自暴自弃地想,他可以不在乎自己被当做打赌的物品,不在乎她的隐瞒。
他仅仅想知道她对自己究竟有几分真心。
一分,倘若即使只有一分,他情愿不去和她计较。
他不敢问出口,因为答案一旦明确就失去了遐想的空间。
他多么希望她能说几句话辩解,这样他又可以找到借口欺骗自己继续待在她的身边。
可她一句话也不说,留给他无边无际、无休无止的沉默,和一颗逐渐破碎的道心。
郁玉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但一个字都吐露不出。
有错在先的是她,满口谎言的是她,不小心陷入的也是她。
现在把他的自尊摔在地上伙同他人狠狠摩擦、践踏的也是她。
她做贼心虚,比竹林里的竹子还要虚,她换位思考了一下,如果有人敢这么骗她,她势必会把他碎尸万段。
因此,她觉得晏璟此刻应该恨极她了。
良久,晏璟率先从喉咙里挤出来一句话,带着无尽的痛苦和绝望:“所以,这一切全部都是假的吗?”
你的真心也全部都是假的吗?
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强忍住哭意:“是……又如何?”
“晏璟师兄,对不起,是我的错。”
“对不起……”
晏璟的嘴角微微扯动,露出一抹苦涩的笑,笑的比哭还难看。
他极力压抑着内心的痛苦和愤怒,转身离去。
元神晃荡,丹田里的金丹好似和心一同碎裂成千万片,他的步伐沉重而缓慢,仿佛每一步都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晏璟不知道自己用了多久才回到青织派,在踏入石牌后,终于支撑不住,天旋地转,身体重重地倒在地上,溅起了一片尘土。
郁玉在晏璟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线后,怎么看都瑾怎么碍眼,实在烦不过掐了个诀,倾盆的鸟屎把在一旁看好戏的始作俑者浇了个狗血淋头。
她没淋他狗屎都算她善良!
在都瑾嗷嗷大叫着滚走后,她终于忍不住抱着花失声啜泣。
(二十一)追花节
在那之后,晏璟再也没来找过郁玉。
听其他人说,青织派大弟子道心受损,境界不稳,险些就要神魂俱灭,明旭费了好大劲才给他救过来。
再后来,传来的就是清织派大弟子二十八岁就修成元婴,震撼整个修仙界,明旭要大摆宴席狠狠显摆一把的消息。
郁玉被自家师父强拉去参宴,又被迫住了一宿,次日踩着剑就溜之大吉。
不久之后,修士协会要举办叁年一度的追花节。
所谓追花节是修仙界的一大盛事,旨在庆祝天地灵气对修士们的馈赠。
节日期间,修士们会聚集在协会总部——丰城,丰城坐落于灵山秀水之间,灵气充沛,适合举办各种比试和展示。
其中最大的赛事莫过于百仙乱斗,同一境界的修士在一组比武,结果会形成排行榜,排行榜每叁年更新一次,关乎到门派的脸面,故而各个门派的弟子,只要没伤没残都必参加。
郁玉此刻正拉着都瑾逛街,丰城的街道上早已人山人海,热闹非凡,街道两旁摆满了各种摊位,出售着琳琅满目的法宝、丹药、符箓等修仙物品。
郁玉难得的兴致不错,她大手一挥,把所有看中的东西都买下,反正付钱的另有其人。
就在郁玉准备拿下一只通体雪白的小兔子当灵宠玩玩时,都瑾扯了扯郁玉的衣袖,一脸哭丧相:“好师妹,别买了,师兄要破产了。”
郁玉不耐的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你少管,我看到,我想要,我就要得到。”
都瑾流着泪付了钱。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所有人的视线全都被天上驶过来的富丽堂皇的飞舟给吸引。
此起彼伏的“哇”“哇”声,郁玉也跟着抬头看过去。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视线之外,晏璟依旧一袭白衣,气质出尘,眉宇间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落寞,站在对面不远处,小心翼翼地将目光挪到她身上。
周遭的喧闹一下子安静下来,他的世界只剩下她,阳光在她的身上熠熠生辉。
他累积在心中的眷念顿时生根发芽,变成布满荆棘的藤蔓,一圈一圈地迅速缠绕全身,缠得他即将窒息。
他多想上前告诉她,他很想她。
他看到她收回望向天边的视线,连忙背过身走人。
至少他知道她今天心情不错,这便足够了。
当天晚上,丰城的夜空被绚丽的烟花照亮,郁玉坐在客栈房间的窗子旁安静地欣赏。
然而,等她看完烟花,噗噗不见了,她焦急地到处寻找,最后才在走廊上找到。
噗噗是她今天刚买下的小兔子。
她弯腰抱起噗噗时,余光不小心看到芸悠进了斜对面的房间,给她开门的是晏璟。
郁玉一边暗自唾骂自己下贱,一边走到那个房间门口,给噗噗捏碎了一张穿墙符,偷偷塞进去。
然后她又给自己捏了一张穿墙符和隐身符。
这些符可是今天花都瑾的血本买的上等符箓,摊主说就算是化神期的大能也没办法识破。
“芸悠姑娘,你还是拿走吧,我不能收。”
芸悠被拒绝后泫然欲泣,带着哭腔说道:“为什么?这是我亲手炼制了叁十叁天的剑穗,我还请我师父往里注入了一股气,足以抵挡一击死招。”
“我为你耗了这么多心血,为什么连我的心意都不肯收下?”
郁玉站在墙角,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就在她感叹妾有意,郎无情时,晏璟主动和她视线交汇,她的心跳猛然漏了一拍。
应该不会被发现吧,她祈祷着。
就在她决定明哲保身,抛下噗噗,独自开溜时,晏璟手指翻转,一道定身术把她禁锢在原地。
麻的,她要告发那个摊主虚假宣传!
晏璟一把抓起在地上乱转的噗噗,重新坐回椅子,把一团白面馒头放在腿上。
“呀,哪来的灵兔?”芸悠惊讶道,想要伸手去摸,被晏璟不着痕迹地躲避。
芸悠的眼角还挂着泪珠,晏璟一反常态,掏出帕子递到她手上,示意她擦擦眼泪。
郁玉:???
一股无名的火和酸涩在冒泡泡。
“东西我收下了,谢谢师妹,还请师妹帮我系到佩剑上。”
咬他,咬他,咬他啊,噗噗!咬他!她试图用意念控制兔子行动。
可惜大白馒头乖巧地卧在晏璟怀里,一脸享受。
她恨铁不成钢,没用的兔子!
早知道就花自己的钱了,花她的钱买的兔子一定牛逼哄哄!
她又在心里把都瑾骂了一通。
芸悠才没心思去细想晏璟态度转变的原因,高高兴兴地把之前那个剑穗取下来,再把自己炼制的剑穗挂上去。
她顿时觉得这把剑看上去顺眼多了。
(二十二)没用的兔子
在那之后,晏璟再也没来找过郁玉。
听其他人说,青织派大弟子道心受损,境界不稳,险些就要神魂俱灭,明旭费了好大劲才给他救过来。
再后来,传来的就是清织派大弟子二十八岁就修成元婴,震撼整个修仙界,明旭要大摆宴席狠狠显摆一把的消息。
郁玉被自家师父强拉去参宴,又被迫住了一宿,次日踩着剑就溜之大吉。
不久之后,修士协会要举办叁年一度的追花节。
所谓追花节是修仙界的一大盛事,旨在庆祝天地灵气对修士们的馈赠。
节日期间,修士们会聚集在协会总部——丰城,丰城坐落于灵山秀水之间,灵气充沛,适合举办各种比试和展示。
其中最大的赛事莫过于百仙乱斗,同一境界的修士在一组比武,结果会形成排行榜,排行榜每叁年更新一次,关乎到门派的脸面,故而各个门派的弟子,只要没伤没残都必参加。
郁玉此刻正拉着都瑾逛街,丰城的街道上早已人山人海,热闹非凡,街道两旁摆满了各种摊位,出售着琳琅满目的法宝、丹药、符箓等修仙物品。
郁玉难得的兴致不错,她大手一挥,把所有看中的东西都买下,反正付钱的另有其人。
就在郁玉准备拿下一只通体雪白的小兔子当灵宠玩玩时,都瑾扯了扯郁玉的衣袖,一脸哭丧相:“好师妹,别买了,师兄要破产了。”
郁玉不耐的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你少管,我看到,我想要,我就要得到。”
都瑾流着泪付了钱。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所有人的视线全都被天上驶过来的富丽堂皇的飞舟给吸引。
此起彼伏的“哇”“哇”声,郁玉也跟着抬头看过去。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视线之外,晏璟依旧一袭白衣,气质出尘,眉宇间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落寞,站在对面不远处,小心翼翼地将目光挪到她身上。
周遭的喧闹一下子安静下来,他的世界只剩下她,阳光在她的身上熠熠生辉。
他累积在心中的眷念顿时生根发芽,变成布满荆棘的藤蔓,一圈一圈地迅速缠绕全身,缠得他即将窒息。
他多想上前告诉她,他很想她。
他看到她收回望向天边的视线,连忙背过身走人。
至少他知道她今天心情不错,这便足够了。
当天晚上,丰城的夜空被绚丽的烟花照亮,郁玉坐在客栈房间的窗子旁安静地欣赏。
然而,等她看完烟花,噗噗不见了,她焦急地到处寻找,最后才在走廊上找到。
噗噗是她今天刚买下的小兔子。
她弯腰抱起噗噗时,余光不小心看到芸悠进了斜对面的房间,给她开门的是晏璟。
郁玉一边暗自唾骂自己下贱,一边走到那个房间门口,给噗噗捏碎了一张穿墙符,偷偷塞进去。
然后她又给自己捏了一张穿墙符和隐身符。
这些符可是今天花都瑾的血本买的上等符箓,摊主说就算是化神期的大能也没办法识破。
“芸悠姑娘,你还是拿走吧,我不能收。”
芸悠被拒绝后泫然欲泣,带着哭腔说道:“为什么?这是我亲手炼制了叁十叁天的剑穗,我还请我师父往里注入了一股气,足以抵挡一击死招。”
“我为你耗了这么多心血,为什么连我的心意都不肯收下?”
郁玉站在墙角,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就在她感叹妾有意,郎无情时,晏璟主动和她视线交汇,她的心跳猛然漏了一拍。
应该不会被发现吧,她祈祷着。
就在她决定明哲保身,抛下噗噗,独自开溜时,晏璟手指翻转,一道定身术把她禁锢在原地。
麻的,她要告发那个摊主虚假宣传!
晏璟一把抓起在地上乱转的噗噗,重新坐回椅子,把一团白面馒头放在腿上。
“呀,哪来的灵兔?”芸悠惊讶道,想要伸手去摸,被晏璟不着痕迹地躲避。
芸悠的眼角还挂着泪珠,晏璟一反常态,掏出帕子递到她手上,示意她擦擦眼泪。
郁玉:???
一股无名的火和酸涩在冒泡泡。
“东西我收下了,谢谢师妹,还请师妹帮我系到佩剑上。”
咬他,咬他,咬他啊,噗噗!咬他!她试图用意念控制兔子行动。
可惜大白馒头乖巧地卧在晏璟怀里,一脸享受。
她恨铁不成钢,没用的兔子!
早知道就花自己的钱了,花她的钱买的兔子一定牛逼哄哄!
她又在心里把都瑾骂了一通。
芸悠才没心思去细想晏璟态度转变的原因,高高兴兴地把之前那个剑穗取下来,再把自己炼制的剑穗挂上去。
她顿时觉得这把剑看上去顺眼多了。
(二十三)再次神交
晏璟几句话打发走芸悠后,丝毫没有要给郁玉解开定身术的意思,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撸兔子、品茶。
最后还是郁玉先沉不住气,满脸不悦,开口道:“晏璟师兄,请你放了我。”
他瞥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地解了她的隐身术,一时间,郁玉熟悉的身影在空气中逐渐清晰起来。
“我说放了我,把定身术解开!”郁玉此刻心情糟糕到了极点,语气中明显带着愠怒。
“凭什么?”他抿了一口茶,“你大半夜来我房间当贼,我还没问你什么意思呢?”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试图为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合理的借口:“噗噗不小心进你房间了,我来抓我的灵宠。”
她一而再,再而叁地抛下他,现在又主动来招惹他,偏生还这样一副态度,信口雌黄,他心中的怒火瞬间蹿了上来。
“进我房间?”晏璟气极反笑,“你真当我的禁制是摆设吗?”
郁玉:……
原来他就在这儿守株待兔,还一逮逮俩。
既然理亏,她干脆不想理他。
烟花再次在夜空中绽放,五彩斑斓的光散落在晏璟的脸上,照亮了他那原本冷峻的面容,然而,他的神情却显得有些沉重。
郁玉动弹不得,全身酸痛,气血不畅,难受极了:“晏璟师兄,我腿麻手酸。”
他没理她,好汉不吃眼前亏,她放下身段继续讨好道:“晏璟师兄,晏师兄……”
见晏璟还是没有反应,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厚着脸皮,轻声叫道:“……璟哥哥?”
她那娇柔的声音就像一根柔软的丝线,轻易地拨动了晏璟的心弦,晏璟的心猛地一颤,她总是有办法轻易撩拨他。
他搞不清楚自己对这个狠心的人是爱多一点,还是恨多一点。
他把白面馒头轻轻放到地上,缓缓走到她面前,解了她的定身术,随后,他一把将她竖着抱了起来,动作熟练而自然。
他抱着她踱步至桌子旁,坐在椅子上,然后将她横跨在自己的腿上,紧接着,他再次施了一个定身术,让郁玉动弹不得。
郁玉:……
他怀着又爱又恨的心情,额头贴上她的额头,一阵凉意传来。
随即他的神识毫不客气地入侵了她的识海,猛烈而霸道,犹如千军万马过境,所到之处,翻江倒海。
郁玉承受不住,痛感过于强烈,本能地反抗,她的神识如同潮水般涌来,试图将晏璟的神识驱逐出去,晏璟偏偏不肯相让,和她的神识激烈碰撞。
晏璟的修为远在她之上,她的反抗显得徒劳无功,她感到头痛欲裂,仿佛整个灵魂都在被撕裂。
她不禁嘤咛着撒娇:“好痛啊,璟哥哥。”
晏璟心中有一丝动容,但他咬紧牙关,恨恨地想:痛点才好,痛了她才会长记性,才会记住他。
她最好一辈子都别忘记他带给她的这份感受。
郁玉挣扎不能,只能任由晏璟的神识在她的识海中肆意妄为。
豆大的汗珠冒了出来,识海彻骨钻心的痛让她的眸里积蓄了满满的泪水,当泪水到达临界点时,喷涌而出。
她的眼泪让晏璟心中一紧,怒火瞬间烟消云散,迅速收回所有神识,帮她解了定身术,低声道歉:“对不起。”
她泣不成声,泪水滑落脸颊,浸湿了晏璟的衣襟,她哭得浑身颤抖,仿佛要把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宣泄出来。
原来她也会哭,会为了他流泪。
晏璟手足无措,只能轻轻拍着她的背,试图安抚她。
郁玉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说道:“晏师兄,你是不是觉得分开的太突然了,所以才……”
就像她一样,萌生的爱意顿时无处安放,分开后就沉甸甸的跟着她。
既然甩不掉,那索性装在心里吧。
“如果是顺其自然地分开,会不会就没有这么难受了?”郁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和引诱。
晏璟沉默了,他凝视着郁玉,焦灼的视线让她的胃像是被一双手揪着。
“那再试一次,”他低语,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再顺其自然地……”
他说不出那两个字,他不想再分开。
既然没办法全心全意地恨她,那索性被爱焚身,化为灰烬。
再试一次,他一定能处理好,不会放手。
郁玉的哭声渐渐平息,她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眼看着晏璟:“好呀。”
久冻逢春,春天轻燃的暖意抵达冰原,白茫茫的世界霎时染上色彩,焕发出勃勃生机。
他紧紧抱住她,仿佛一松手她就会再次弃他而去,额头再次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