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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烨,18岁少年,也是闻名天下的雇佣兵。
我被绑在椅子上,斯维娅就站在我的面前上下打量着我。光线同过她军服上的金属扣反射到我的眼睛上,我被紧紧地绑在冰冷的金属椅子上,粗糙的绳索勒紧我的手腕和脚踝,让我感到一阵阵的刺痛。
“斯维娅,我劝你快把我放了。否则等我离开之时,你到时再后悔也来不及了。我一定把这个地方杀穿。”我的双目充斥着杀气,但表情一如既往地冷静,但也只限于脸部的表情。
我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但我的手脚都被绑着,我的挣扎如同徒劳。我的呼吸变得急促,我感到不安,额头上的汗水一滴一滴顺着我的的头发滑落在肮脏的地板上。
她那双浑浊眼眸如同用污水冻住的冰锥一样,表面她的眼神冷酷寒锋,但通过她的眼睛她的心里面非常复杂,而她就用这样的一双眼睛在我身上来回扫视着。虽然我对她的这种如同打量猎物的眼神感到一些不舒服,但我现在这种如此被动的情况也算不上什么舒服不舒服了。
斯维娅轻轻地叹了口气,灰白色的波浪长发随着她摇头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你……是在威胁我吗?”斯维娅微笑对着我说。
“你可以当作不是……”
“唉呀呀,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她伸出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指尖轻轻拂过我的脸颊,一股冰冷的触感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房间里的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铁锈的气味,墙壁上斑驳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故事。
她拍了拍手,两个女军立刻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箱子。她们将箱子放在地上打开,里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
“斯维娅少校,我们把箱子拿来了。”女军对着斯维娅敬礼。
“嗯,退下吧。”
“是!”说完,她们便转身离开了,只留下我和斯维娅在拷问室里。
箱子里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有造型奇特的金属器具,闪烁着冷光的皮鞭,还有各种颜色、形状各异的……情趣用品。看到这些东西,我的心跳开始加速,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斯维娅的手指在那些 "玩具 "上轻轻划过,她修长的手指与冰冷的金属形成鲜明的对比,一种异样的美感油然而生。
斯维娅拿起一根黑色的皮鞭,在手中轻轻挥舞了几下,发出 “啪啪”的声响,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怎么样?这些小玩意儿,你应该没看过真正的吧?小弟弟,让姐姐来教你玩好不好。”然后,她走到我面前,用皮鞭轻轻地挑起我的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
“姐姐?别,我可受不起你这尊大佛。我没有你这样的姐姐,也永远不可能会有像你这样的姐姐。”我低着头,看着地板说。
“喂喂,小弟弟,怎么说话呢你,好歹我也比你大了5岁啊,尊老爱幼不懂吗?”
她轻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挑逗和威胁。
“呵,那你爱幼了吗,大姐姐?”
我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不安,我不知道斯维娅会用这些 "玩具 "对我做什么。我的脑海中闪过无数可怕的画面,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她弯下腰,在我耳边轻轻吹了口气,一股温热的气息让我感到一阵酥麻。“别害怕嘛,我只是想和你好好……交流一下。”她的语气温柔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如果你乖乖配合,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说完,她拿起一个形状奇特的金属器具,在我面前晃了晃。
斯维娅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但却充满了力量感。她手中的金属器具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冷光,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刃,随时都可能划破我的肌肤。
她将金属器具慢慢靠近我的身体,冰冷的触感让我不禁打了个哆嗦。我想要躲避,但身体却被牢牢地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交流?你这样子确定是想和我好好交流吗?”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冰冷的器具越来越近,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脏也仿佛要跳出胸膛。
这时,斯维娅突然停了下来,她将金属器具放在我的胸前,轻轻地摩擦着,冰冷的触感让我感到一阵战栗。她抬起头,看着我惊恐的眼神,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怎么样?害怕了吗?在别人眼里你是无所不能的雇佣兵,不加入任何兵团,只会单打独斗,好不威风。” 她的声音轻柔而妩媚,却带着一丝残忍。
“但,你在我眼里只是一个情窦未开的小处男罢了。而且这才刚刚开始呢……”
斯维娅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眼神中充满了玩味。她拿起一个粉红色的跳蛋,在我眼前晃了晃,“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我选择默不作声。
“不说话吗?真无趣啊你。”
随后,斯维娅把跳蛋丢回箱子里。这时,她的耳麦里传出了一些对话声。
第一章:时过境迁的重逢
斯维娅对着耳麦低语了几句,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是的,师父……他……嗯……我会让他变得非常配合……”她挂断通讯器,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眼神里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片刻之后,一个身影从黑暗中缓缓走来。
“哎呀呀,你来啦。”
冰冷的金属地面反射着昏暗的灯光,空气中弥漫着油污、汗水和淡淡的血腥味。那走近的身影笼罩在阴影之中,只看得见笨重的机械盔甲上闪烁的微光,以及盔甲关节处不时传出的轻微摩擦声和低沉的电子嗡鸣。这声音如同某种精密机械的低语,又像是某种令人不安的生物的呼吸。
这个女人身穿一套全封闭式的战斗型机械外骨骼盔甲,盔甲表面布满了复杂的线路和金属铆钉,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头盔则设计成类似猫耳的形状,头盔上镶嵌着细密的led灯,发出幽幽的紫光。更奇特的是,从头盔下不时传出细微的、如同电动玩具般古怪的声响,以及隐约的、压抑的呻吟声。
机械外骨骼盔甲的关节处,由于摩擦而泛起一丝暗红色的金属油光,油光中似乎还混杂着一些不知名的粘稠液体,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金属和油脂混合的气味。
斯维娅注意到我脸色骤变,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怎么了?看到她……让你如此不安?”
“你觉得呢,谁知道你会不会让她一脚把我的脖子踢断?”
她侧头看着那个身披重甲的女人,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她似乎猜到了什么语气,变得柔和了一些。“放松点,她不会伤害你。”
斯维娅向那个女人发出了简短的指令,女人的机械手臂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响,然后她开始缓慢地脱下头盔。
脱下头盔的动作缓慢而谨慎,仿佛在处理某种极其脆弱的精密仪器。 伴随着金属与金属之间细微的摩擦声,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动作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关节的弯曲,每一块金属护板的移动--那是一种极其精确、却又带着某种机械般冰冷的优雅。
即使面罩依旧遮盖着她的脸,但我仍然能够从面罩的缝隙中看到她眼睛的颜色--那是和我一样的深紫色。那一双眼睛,虽然被面罩遮挡,却充满了熟悉感和……悲伤? 我愣住了,脑中一片空白。窒息般的熟悉感让我浑身发冷,一种久违的、却又无比清晰的记忆碎片在我的脑海深处浮现。
“这……怎么可能?”
斯维娅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她轻轻一笑,“看来你已经认出来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无奈,也有释然。
“她……是你失散多年的姐姐。”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停滞了。5年的时间,仿佛被浓缩成了一瞬间。过去的记忆,如同被封印的洪水,突然间决堤而出,瞬间将我淹没……
姐姐轻轻转动着机械臂,发出规律的“嗡嗡”声,面罩遮挡了她所有的表情,我无法辨认她此刻的情绪。但透过那冰冷的眼神,我仿佛感受到她内心深处隐藏着的深深的痛苦和压抑。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机械盔甲发出轻微的运作声响,如同一种低沉的叹息,在压抑的空气中回荡。
“姐姐……姐姐!”
我哽咽着,一遍遍喊着“姐姐”,然而,她却没有任何回应。她的身影静静地伫立在那里,如同一个冰冷的雕塑,机械外骨骼反射着昏暗的光线,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诡异的氛围中。
房间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氛。我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我的姐姐,则被更严密的机械束缚着,四肢被粗暴地折叠,深深地嵌入背后的固定装置中。只有她那头紫色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垂落下来,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凄美。空气中弥漫着金属的冰冷、汗水的腥味,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
斯维娅走到我身边,轻拍着我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别难过了,”她说,“她的记忆……全部被清除了。现在,她只是一个……武器。”
斯维娅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她的指尖冰冷而干燥,让我感到一阵战栗。
她指着我姐姐身上的机械外骨骼盔甲,开始详细地解释其功能。
“这套盔甲是帝国最新的实验成果,”斯维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豪,“从头到脚,所有部件都经过了特殊设计。你看,她的面罩内,安装了直通胃部的营养输送管和直通肺部的氧气输送管,可以保证她长时间在战场上作战,不需要进食和呼吸。”
斯维娅的手指指着姐姐身上的机械盔甲,她的动作轻柔而精准,仿佛在介绍一件精密的艺术品。
“你们竟然把我的姐姐变成这种模样!我要你们死!死啊!”随后,我便用尽全身的力气不断地在挣扎与怒吼,犹如即将冲破牢笼的野兽。
“干什么?!少校!”这时两名士兵听到了拷问室里的动静,冲了进来。随后把我牢牢地按在椅子上。
斯维娅看着两名士兵,便缓缓抬起了手掌示意不用理我。由于我在被带到拷问室里之前就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所以再大的挣扎都无法挣脱束缚。
她继续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冰冷的残酷。“她的四肢……已经被替换成了高性能的机械义肢,力量惊人。她的身体,实际上已经成为了一套完美的能量转换系统--人形电池。现在,她就是帝国最强大的战士,拥有匹敌一支大型军队的战斗能力!”
斯维娅的话语虽然清晰,却让我感到无比的痛楚。姐姐那双紫色的眼睛,虽然毫无神采,却深深地刺痛着我的心脏。曾经的欢声笑语、姐弟间的亲情,如今都变成了冰冷的金属和残酷的现实。
我呆呆地看着她,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姐姐那头紫色的长发,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凄美。她那曾经充满活力、灵动的紫色眼睛,如今却黯淡无光,如同两颗冰冷的宝石。
“姐姐……我……对不起……对不起……”我忍不住哭泣起来,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悲伤。
斯维娅看着我无声的哭泣,她并没有安慰我,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片刻后,她吩咐士兵将我身上的绳索解开。她没有释放我,而是将我扶到姐姐身边。“你可以……和她待一会儿,”斯维娅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但记住,时间有限。” 几人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我与姐姐,以及那令人窒息的沉默。
她的身影依旧被冰冷的机械盔甲包裹着,时不时传出的轻微机械式的呻吟声如同遥远的回忆,模糊而又真实。由于机械盔甲的缘故,姐姐比我高出一个头。我抬起头,看着那笨重而又复杂的装置覆盖在她的身体上。
姐姐身上的机械装置发出低沉而规律的嗡鸣声,伴随着轻微的金属摩擦音。在这样一个封闭而压抑的空间里,这些声音显得格外刺耳。每一次震动,都会使盔甲上的led灯闪烁出幽幽的蓝光,如同某种诡异生物在黑暗中窥视。
我看着姐姐在机械装置的折磨下好像达到了高潮,那些曾经是人类最私密、最真实的反应,如今却被收纳进冰冷无情的机器中。爱液被精密地收集,没有一滴浪费。这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却又是如此残酷。
“姐姐……姐姐……”我抱着姐姐,一直在痛哭,心中也升起了不甘。
过了一会儿,不知姐姐突然从耳机内接受到了什么命令,她那双紫色眼眸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光芒,然后毫无预兆地将我扛起。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被稳稳地扛在姐姐肩上。
姐姐那副机械义肢虽然笨重,却异常强大,她轻而易举地将我扛起,如同提起一只小猫般轻松自然。
她转身向门口走去,步伐稳健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得那么坚定有力。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抓住姐姐身上的某个部位,以防自己掉下去。
我只能希望,在这无尽黑暗中,能够找到一丝光明,一丝能够拯救姐姐的方法。 随着姐姐一步步走向未知之地,我心中的绝望与希望交织成了一幅复杂而痛苦的画面。我知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寻找那个曾经温暖、活泼、充满生气的姐姐。
“姐姐!”我一直在重复地喊着。也许是姐姐觉得我的呼叫声太烦人了,她无预警地给了我一记手刀。
“姐……”在我没说完下一声姐姐之前,一阵剧痛之后,我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身处一片黑暗之中。刺鼻的金属气味和令人作呕的润滑油气味充斥着我的鼻腔。我艰难地睁开眼睛,入眼便是姐姐那被冰冷机械盔甲包裹着的下体。
昏暗的灯光下,姐姐的机械盔甲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那复杂的机械结构,如同某种精密而残酷的艺术品,将她的下体紧紧地包裹其中。各种形状各异的性玩具在她私密部位的缝隙间若隐若现,它们冰冷的金属表面沾染着某种粘稠的、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液体。而这一切,都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
每一个私密穴位都被不同形状的性玩具无情地侵犯着,而那巨大的机械阳具则在她的体内毫不停歇地抽插着。冰冷、粗暴,却又精准而有力,它每一次的律动都在盔甲表面激起阵阵令人不适的震动。我被眼前的一切深深地震撼了。
姐姐注意到我醒了,她一言不发,缓缓地站起身,回到斯维娅身旁,机械盔甲上的关节发出规律的 "咔哒 "声响。
姐姐的动作缓慢而机械,每一步都显得僵硬而缺乏感情。她像一个被程序控制的傀儡,精确地执行着指令,冰冷的金属与冰冷的机械完美地结合,让人感受到窒息般的压抑。
“我……怎么了?”我试图起身,挣扎着想要摆脱身上的束缚,然而,我发现自己的四肢被粗暴地对折着,难以动弹。
我的身上还穿着让人作呕的K9专用狗奴拘束服,又称牝犬衣,紧绷的皮革勒紧我的身体,让我感到一阵阵的窒息。我只能像一只趴在地上的狗一样,四肢无力地摊在地上。
斯维娅手里握着一根粗壮的皮革绳子,那绳子的另一端则系在我脖子上戴着的项圈上,她用绳子控制着我的行动,如同驯服一只宠物。她仿佛在欣赏我此刻的狼狈和无助。
“醒啦,小可爱?睡得还舒服啊?”
我的脖颈上紧紧勒着项圈,冰冷的金属压迫着我的肌肤。项圈的勒痕清晰可见,红色的印记久久难以消退。我感到一阵阵的疼痛,以及彻底的屈辱。
斯维娅看着我,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眼神中充满了戏谑和嘲讽。“怎么样,小乖乖? 感觉如何呀?”她轻轻地拉动手中的皮绳,让我在地上更加狼狈地挣扎着。
我愤怒地朝着斯维娅爬去,牝犬衣的皮革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沙沙”声。 我四肢并用,如同野兽般匍匐前进,眼中燃烧着怒火。斯维娅看着我扭曲的姿态,嘴角扬起一丝轻蔑的微笑。
“哟,小狗生气了?”她语气中充满了戏谑, “可惜,你现在的样子,还真是…… 滑稽。”
我费力地爬行着,牝犬衣限制了我的行动,让我看起来格外笨拙。我的四肢在地面上滑动,留下几道浅浅的痕迹。我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但却也透露出无助和无力。
我爬到斯维娅面前,抬起头,用最粗俗的语言咒骂着她。我的声音嘶哑而又尖锐,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刻骨的仇恨。
“妈的,操你妈,你怎么敢的,你XXXXXX,我XXX你有种就XXX……”
斯维娅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厌恶。“真粗俗,”她冷冷地说,“看来,必须有人好好教教你规矩。”
她转向我姐姐,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去,教教你的弟弟,什么叫……礼貌。”
斯维娅的厌恶之情溢于言表。我粗俗的言语,并没有激怒她,反而让她感到恶心和不耐烦。她对待我,犹如对待一只不懂规矩的宠物,需要好好调教一番。
姐姐走到我面前,机械义肢发出轻微的“嗡嗡”声。我呆呆地看着姐姐向我靠近,我也浑然不知接下来姐姐会对我做什么出格的事。她突然扬起手,毫不犹豫地扇了我两个耳光。清脆的耳光声在房间里回荡。我的脸颊火辣辣地疼,口中弥漫着血腥味。
“哈……哈……”
我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清晰的巴掌印在脸上格外刺眼。嘴角渗出一丝鲜血,顺着下巴缓缓滴落。我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深深的羞辱,视线也渐渐模糊。
我低着头,强忍着疼痛和屈辱,向姐姐道歉。
“对……哈……对不起,姐姐。”
但姐姐却似乎不接受我的道歉,她掐着我的脖子,双目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而我也明白了姐姐的意思。我便忍受着窒息的感觉对斯维娅说:
“对……对不起,斯维……斯维娅。”
斯维娅看着我,语气缓和了一些。“这才像话嘛,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她说,“那么现在,我们来谈谈正事,怎么样?”
她蹲下身,与我平视。"你……想成为我们的一份子吗?"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诱惑。"想想看,你和你姐姐,将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姐弟……" “……”我保持沉默,没有回答。
房间里的压抑气氛再次笼罩下来。斯维娅蹲在我面前,手里拿着连着我项圈的皮绳。昏暗的灯光从她身后射来。她的影子投射到墙壁上,巨大的阴影笼罩着我,让我感到一阵窒息。
斯维娅有些不耐烦了。“看来,你还是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啊。”
斯维娅叹了叹气,她对姐姐说,"去,把他……控制好,顺便让他理解自己如今的‘弟’位。” 姐姐将我翻过身来,粗暴地分开我的双腿。姐姐的贞操带突然伸出了一个巨大的、冰冷的机械阳具出现在我眼前。
姐姐的动作冰冷而机械,没有一丝感情。她对待我就像对待一件物品,没有丝毫的怜悯和犹豫。冰冷的金属与我温热的肌肤接触,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恶心感觉。
“姐姐……姐姐!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啊!”我惊恐地看着姐姐。
但姐姐好像没听到我的叫声一样,牝犬衣的私密处有一条拉链,可以方便调教者把拉链拉开后进行调教。姐姐将拉链拉开后,把那巨大的机械阳具对准我的屁眼。
“姐姐,不要,求你了,求求你,不可以,我会乖乖听话的。”我不断地在挣扎,想要摆脱被机械阳具破处的命运。
只可惜,事与愿违。
姐姐毫不犹豫地插入进去。我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我想要挣扎,但是我被姐姐牢牢地控制住,动弹不得。
“啊……好痛,好痛啊,妈的,快拔出去,拔啊!”
我泪流满面,不停地向姐姐道歉,一遍遍重复着“我会听话”和“对不起”,凄厉的哭喊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却无法阻止机械阳具无情的律动。起初是撕裂般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疼痛逐渐被一种异样的快感所取代。
斯维娅看着我痛苦的样子,发出一声大笑。“看来,我们的小狗弟弟还真的是……姐控呢! 真是感人……姐弟情深啊!”
我无法理解,这种快感是如何产生的,是身体本能的反应,还是来自某种扭曲的满足?
机械阳具冰冷而坚硬的质感与我柔软的内壁剧烈摩擦,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同时夹杂着无法言喻的屈辱。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每一次收缩都让我更加难以忍受。
“啊……啊……怎么回事,好痛,但是好爽啊。姐姐,姐姐。”我心里暗自想着。
姐姐背后的几个收集瓶里,装着不同的液体,有她自己的爱液,尿液,人造精液等等。这粘稠而令人作呕的液体混合后顺着导管从机械阳具精准地喷射进我的体内,冰冷的液体与我内部的温热产生剧烈的反差,让我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快感交织在一起。
在我即将快要到达高潮,身体本能地痉挛着,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机械阳具突然从姐姐的贞操带系统中分离出来。我感到一阵空虚,一种莫名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为什么?为什么停下了,明明还差一点……”我心里再次想着。
机械阳具的金属表面闪烁着冰冷的光泽,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摄人。 它那巨大的体积,已经远远超过了我的承受能力。而此刻,它却像是某种活物般,开始伸出数条细长的金属分肢。
那些分肢如同章鱼触手一般,灵活地伸展着,迅速地包裹住我的下体。我感到一阵冰冷,然后,我发现自己已经被完全束缚在一个全新的、冰冷的贞操带系统里,这个系统由姐姐机械手臂中的机械部件操控,惊恐瞬间占据了我的大脑。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些金属分肢已经开始收紧,挤压我的阴茎,让我感到一阵阵的窒息。我感觉阴茎逐渐被挤压得几乎消失不见,仅剩一个小小的凸起。
“好痛,好痛,明明还在勃起中,不可能。”我重复地说着。
更加令人窒息的事情发生了,一根柔软却冰冷的导尿管,悄无声息地从贞操带的暗格飞出来,精准地插入我的尿道,然后缓慢地延伸,最终抵达我的膀胱深处。 而导尿管开始慢慢收紧,收回进暗格里,贞操带表面只能看得出短短一节的导尿管。
绝望的情绪充斥着我的大脑,我感到一阵阵的恐慌。我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沦为这些冰冷机械的玩物。曾经的愤怒和反抗,如今都变成了无奈的屈服。我甚至已经开始感受到了尿液在体内逐渐增多的感觉。
我的排泄系统,从此完全不再受我的控制,斯维娅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这套系统带来的屈辱效果感到十分满意。
由于我被K9拘束服束缚着,而贞操带系统被遮在拘束服里,我看不见贞操带的模样,只能在地上无助地打滚与怒吼。粗糙的皮革摩擦着我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然而,这疼痛却无法与我内心的屈辱相比。
我姐姐,依旧静静地站在一旁,机械面罩遮挡着她所有的表情,我无法从她冰冷的眼神中看出任何情绪。即使她想嘲笑我此刻的狼狈模样,机械面罩也让她无法表达出来,我只能够感受到她眼神中的冰冷和漠然。
“哈哈哈哈哈,真好笑,真有趣啊!”斯维娅看着我在地上痛苦地挣扎,肆意地放声大笑,那笑声如同寒冬腊月的凛冽寒风,刺痛着我的耳膜,也刺痛着我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部分。
姐姐的机械外骨骼盔甲反射着昏暗的光线,让她看起来如同一个冰冷的雕塑。空气中弥漫着金属、汗水以及恐惧的气味。
“姐姐,姐姐,求求你了,救救我吧。”
我无助地朝姐姐爬去,想要寻求一丝慰藉希望能从她这里得到一丝帮助。然而,我的求助却换来的是她一如既往的冷漠和无动于衷。
第二章:聆听宿命的悲歌
就在这时,斯维娅突然眼前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她一把打断我的呼喊。
“我有一计!”
“你……啊哈……你也有计?”我痛苦地看着斯维娅。
“没错哦,小可爱,我有更好的主意!” 她脸上浮现出兴奋的神情,语气中透着一种病态的兴奋。
我内心的希望之火刚刚燃起,却因见到斯维娅病态的笑容又被无情地浇灭。我感到一阵绝望,仿佛掉进了无尽的深渊,看不到任何一丝光明。
“你的姐姐,”斯维娅指着姐姐,继续说道,“可以帮助你……哦,不,应该说是‘调教’你。”我听到这句话,内心瞬间涌起了一丝希望,原本仿佛坠入了冰窟般绝望的心,有了一丝回暖。
“调……教?”听到了这两字的我心中又产生了些许的不安,但是我已经不想再继续保持着这生不如死的感觉。我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那块压抑已久的大石头终于落地,我期盼着能够重新回到姐姐的怀抱。
然而,斯维娅话锋一转,“不过,她会按照我的方案来做,把你……调教成她最忠诚的军犬。”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诡异的温柔,却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斯维娅的手指在空中轻轻划动,仿佛在描绘某种复杂的机械结构。她时而皱眉,时而点头,眼神中充满专注与兴奋,如同一个科学家在设计某种精密的实验体系。
“然后,”她继续说道,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我要设计一种全新的机械装甲,这种装甲能够让你随时在“军犬”和“人形战马”两种模式之间自由切换。想想看,那将是多么强大的武器!”
我听着斯维娅的计划,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我强忍着泪水,向着姐姐,我唯一的亲人,投去了绝望的目光。
“我……我……不要,姐姐,求你了,救……救我吧。”
我眼中充满了泪水,绝望的泪水无声地滑落。姐姐缓缓地蹲下身子,她机械化的义肢发出轻微的磨擦声,然后,她伸出了冰冷的金属手掌,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
“姐姐……”
即使这手指冰冷无情,却给我带来些许安慰,让我感受到一丝久违的温暖--来自亲情的温暖。
斯维娅没注意到我们,她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时间和空间的阻隔,看到了那样的未来:一位身穿重型机械装甲的女人,手持长枪,那是我姐姐;而她身下骑着一个人形战马,那战马嘶鸣着,它的速度如同闪电,它的力量如同泰山,那便是我。
姐弟二人并肩作战,刀枪不入,所向披靡。战场上血流成河,敌人们闻风丧胆,溃不成军。斯维娅甚至已经能预见,仅仅是看到我们姐弟二人出现在战场上,就足以让敌人不战而逃!
“是……是……那两姐弟!快!快撤!”敌人毫无章法地撤退着。
斯维娅一边滔滔不绝地描述着未来的画面,一边在空中挥舞着手臂,仿佛战场上的指挥官在运筹帷幄,指挥千军万马。
我听着斯维娅的描述,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冰冷的泪水从我的眼角滑落,感到一阵阵的悲凉,我最亲近的姐姐,如今却成了斯维娅手中控制我的武器。
我闭着眼想象着,在那个机械化的战场上,姐姐身披着冰冷的装甲,但依然会用冰冷的手掌轻轻抚摸着你的头。我体会到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感情,是绝望、悲伤、恐惧和一丝不寻常的欣慰的交织。
正当这丝慰藉在我心中蔓延时,斯维娅再次话锋一转,打破了我对未来短暂的期盼。她的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而残酷的表情。
“当然,”她说,她的声音如同冰锥一样刺骨。
“为了确保你完全听从你姐姐的命令,我将在装甲完成后,清除你所有的记忆,包括你对你姐姐的所有情感,然后如果有必要的话,我还会植入新的记忆。”
她看向姐姐,语气中似乎夹杂着些许兴奋。“那时作为战马的你不需要视觉也不需要听觉,所以,我会用更直接的方式,确保你在战场上对她的指令绝对服从,一切将通过脑波直接传达。”
斯维娅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她那双冰冷的眼睛,盯视着我的脸庞,让我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压力。当然,这只是她其中一个谋划,而在她的内心深处也有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惊天大计划。
斯维娅对着我咧嘴微笑,她的脸部犹如天使的脸庞,恶魔的微笑。心里也在默默盘算着:计划,终于可以开始了。
听着斯维娅的话,绝望再次吞噬了我。我睁开眼睛,看着姐姐。而她还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机械面罩遮挡住她所有的表情。
我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些什么,但看到我绝望的眼神,她蹲了下来伸出手,用那只冰冷的机械手掌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像是在安慰一只受惊的小狗。
那种带着金属冷硬触感却又带着一丝不寻常温柔的抚摸,让我对这个世界的扭曲有了深刻理解。我不知道这是否是真正的关爱,还是冰冷的机械下的某种预设程序。 但此刻,我所能感觉到的只有绝望和屈服。
“嘿嘿,说了那么多,事不宜迟,”斯维娅说着,拍了拍肚子,“我也饿了。” 她对姐姐点点头,示意她牵着我走。
姐姐默默地走到我身边,机械义肢发出轻微的 “咔哒”声,她拉起我项圈上的绳子,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姐姐的动作机械而精准,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她拉起绳子的力度恰到好处,既不会让我感到窒息,又能完全控制我的动作。她冰冷的机械手指与我温热的皮肤接触,带来一阵令人不适的触感。
我只能像一条被驯服的狗一样,四肢着地,跟在她的身后,朝着食堂的方向爬行。四周一片寂静,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和皮革与地面摩擦的“沙沙”声。这一路上,我看到了许多女军人。
一些人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喝茶聊天,轻松惬意的氛围与我此刻的处境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一些女军人则在健身房里挥汗如雨,她们强健的体魄和矫健的身姿让我感到一阵羡慕和无力。
那些女军人的肌肉线条分明,充满了力量感。她们的汗水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如同晶莹的珍珠。
当我们经过这些女军人身边时,她们都会停下手里的事情,向斯维娅和姐姐敬礼,称呼她们为“斯维娅少校”和“蝶姐”。
我看着女军人对着称呼姐姐为“蝶姐”,心中想着:蝶姐……蝶,我有多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3年,4年?我不记得了。
蝶只是微微点头,作为回应。而斯维娅则会面带微笑地回礼,举手投足间充满了军人的威严和风度。许多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身上,眼神中充满了好奇、鄙夷,还有一些…… 兴奋?
“这谁啊?”
“不知道,但看起来很面善啊。”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少校抓来的新玩具。”
“你们看看他的样子,哈哈哈……”
众人小声地议论纷纷。而我只能低着头,加快爬行的速度,想要尽快逃离这些目光。
我感到一阵阵的羞耻和屈辱,像一只被展览的畜生,被众人围观。我想要逃离,想要躲藏,却无处可逃。我只能默默忍受着这一切,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斯维娅一边走,一边向我讲述着这个帝国的规则。“在这个帝国里,”她说,“只有女人才能参军。男人,只能在家服侍妻子,照顾家庭。”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却又似乎夹杂着一丝……怜悯?
确实,在这一路上,虽说我在卖力地爬行着,但也注意到了军营里,除了我,好像完全没有男性。我感觉自己好像一只稀有动物,说得更准确些,是一个濒临绝种的动物。
“所以,你应该感到庆幸,你是第一个,也只会是唯一一个,能够在我们帝国里参军的男人,这都要感谢葛莱蒂丝女帝的特别恩典。”
斯维娅一边说着,一边在不知不觉中握紧了拳头。她的动作轻柔而随意,却让我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控制和支配。
听着斯维娅的话,我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自己应该感到庆幸,还是应该感到绝望,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怎样,既不清楚自己该如何面对这扭曲的现实。
我心中暗想:说得再好听,也不过是把我当成一条军犬罢了。但我害怕再次招来姐姐的巴掌,于是明智地选择了沉默。恐惧的滋味还停留在我的脸颊上,火辣辣的疼。
我感到一阵无力和绝望。我明白,在这个帝国里,我没有任何反抗的权利,只能像一条狗一样,服从主人的命令。我偷偷地看了姐姐一眼,希望从她那里得到一丝安慰,但只看到了她冰冷的机械面罩和她那冰冷的眼神。
从姐姐深紫的眼中,射出一阵阵寒光,彻骨的寒意,周围的一切瞬间冰冻,宛如身在冰窖。
斯维娅似乎陷入了沉思,她一边走,一边低声自语,嘴里念叨着一个名字—“戴维斯”。她的眼神迷离,仿佛在回忆着什么,思绪已经飘向了远方。
她的脚步变得十分缓慢。
不知不觉中,我们终于来到了食堂。喧闹的声音瞬间将斯维娅从回忆中拉了回来。食堂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各种食物的香味混合在一起,充斥着整个空间。
与阴暗的走廊相比,这里充满了活力和生气,仿佛另一个世界。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食物,香气扑鼻。女军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谈笑风生。她们的脸上洋溢着笑容,轻松而愉悦。看到斯维娅和蝶走进来,食堂里的女兵们纷纷停下手中的事情,热情地向她们打招呼。
“斯维娅少校!蝶姐!”
她们的声音清脆而响亮。一些更为狂热的女军,甚至会对着蝶高喊:“蝶女神!” 她们的眼中充满了崇拜和爱慕。
斯维娅微笑着向众人点头示意,举手投足间充满了成熟女性的魅力。
斯维娅红润饱满的嘴唇勾起充满魅力和亲和的微笑,她胸前的丰满随着步伐轻轻摇晃。
“怎么样,”斯维娅看着我,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看到了吗?你姐姐在军队里可是有很多粉丝的。”我看着姐姐,思绪不禁飘回了童年。我依然还记得,小时候,姐姐经常牵着我的手,带我去买各种各样好吃的。
“阿烨,走!带你去买好吃的,我最近又发现了一个新的零食档,好吃又便宜。”
“哇,姐姐!你好厉害啊!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好吃的?!”
“当然!看看我是谁嘛!还有,别告诉大姐,不然她又要生气啦,明白吗?”
“知道啦,知道啦!我一定不会告诉大姐的。”
我的思绪再次回到了现实。小声地说着:
“是啊,粉丝吗?”
一路上,街坊邻居们都会热情地跟姐姐打招呼。“阿蝶!”“蝶!”“小蝶!”“蝶姐姐!”“蝶妹妹!”各种各样的称呼,充满了亲切和喜爱。那时候的姐姐,是多么的风光,多么的受欢迎啊!
我的心中充满了苦涩和无奈。曾经那个光芒四射、受人爱戴的姐姐,如今却变成了一个冰冷的战争机器。我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谁的错,也不知道该如何改变这残酷的现实。
蝶依旧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机械外骨骼装甲反射着食堂里明亮的灯光,让她看起来更加冰冷和遥不可及。
一个清脆的女声打破了食堂的喧闹:“娅娅!”我和斯维娅同时循声望去。
食堂里人声鼎沸,食物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各种餐具碰撞的声音、女军们谈笑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热闹而喧嚣的画面。然而,随着那个清脆的女声响起,周围的声音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那个声音在我的耳畔回荡。
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正朝着我们走来。她身穿笔挺的军装,肩章上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一头火红色的长发干净利落,显得格外干练。她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步履轻快而坚定。
斯维娅看到她,脸上立刻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娜娜!”她兴奋地喊道,语气中充满了喜悦和亲昵。
斯维娅快步迎上前去,给了来人一个热情的拥抱。她的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仿佛多年未见的老友重逢。
这位名叫卡娜的女人,是斯维娅在军队里的好闺蜜,也是一位少校。她真正的名字是卡罗琳娜,但大家都习惯叫她卡娜,而身为闺蜜的斯维娅则是亲切地称呼她为娜娜。
她们二人一见面,就开始热烈地聊了起来,仿佛有说不完的话题。我就像一条被遗忘的军犬,趴在地上,被她们的谈话声所淹没,感受到深深的孤独和无助。
我感到一阵酸楚。曾经的我也是一个受人尊敬的雇佣兵,但如今,却沦落到如此地步,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任人摆布。
卡娜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我,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她认出了这位闻名天下的少年。“烨?”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的是你?”
卡娜的眉毛微微上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惊讶。她的红唇微微张开,仿佛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这位闻名天下的少年雇佣兵“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第三章:埋葬深处的回忆
我的名字,烨,曾经默默无闻。直到十三岁那年,我遇到了改变我这悲惨命运的女人,仅仅用了两年时间便从师父手中毕业。之后,我便成为了闻名天下的雇佣兵,精湛的战斗技巧和冷酷无情的作风让人闻风丧胆。
但,我时常问着自己:我,真的毕业了吗?为什么,我总是觉得自己还不够强,不够强到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我好像再见一见师父,我有许多问题想问她。师父,你到底在哪里?
我的脑海中闪过一幕幕战斗的画面:硝烟弥漫的战场,手持着利刃,穿梭于敌阵之中,如同死神一般收割着敌人的生命。我的身影如同鬼魅,动作如同闪电,眼神如同寒冰。
世人认为我很强大,但没有人知道我为何需要如此强大,需要如此渴望战斗。只有少数人知道,我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寻找失散多年的姐姐。我永远不会忘记,十二岁那年,我回到家,看到的却是父亲冰冷的尸体和奄奄一息的母亲。
我背着母亲四处求医,经历了无数的艰辛,才最终保住了她的性命。而我的姐姐,那年十五岁,却在战乱中失踪了。
卡娜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她似乎陷入了回忆,回忆着我的过去。
那段往事如潮水般涌来:在母亲养伤期间,我的大姐,影,终于回到了家。那一刻,我就像离弦的箭一般冲向她,紧紧地抱住她。影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用温柔的声音安慰着我。
“母亲,你怎么样了?”
“阿烨,你……可以在房外等着吗?对不起,我有些事想和你大姐说。”母亲温柔地看着我,但眼神里似乎多了一些愧疚。
之后,她和母亲进行了一次长谈,谈话的内容我至今不得而知。我只知道,母亲和大姐两人不断地在哭泣。临走前,影向我承诺,一定会把二姐蝶带回来。
“大姐,你那么快就要走了吗?”
“阿烨,对不起……我向你保证,我一定很快就会带阿蝶回来,你是一个男子汉,你能暂时忙我照顾妈妈吗?”
“好,大姐,我会等你回来的……”
“……”
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下午,影站在门口,雨水打湿了她的肩膀。她回头看了我最后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她的嘴角挂着一丝苦涩的微笑,仿佛在为即将发生的事情而感到抱歉。
然而,几个月后,电视新闻播报了一则令人心碎的消息:一支雇佣兵团遭遇不测,全军覆没。两人下落不明,其中一个就是我的大姐,影。作为一名治疗师,她本不该出现在如此危险的战场上。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个谜团至今仍未解开。
每当想起这段往事,我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我永远记得那天,电视机发出的冰冷光芒照在母亲苍白的脸上,她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
这个打击对母亲来说太过沉重,她的病情迅速恶化,最终离开了人世。那一年,我只有13岁,却已经失去了太多。带着满腔的悲痛与决心,我选择加入军校,想要学习战斗技巧,然而,命运似乎总是与我作对,军校一拒绝了我的申请。
直到遇见了玲——我的师父。
“小弟,怎么闷闷不乐啊?”
“要你管?”
“我看到你被赶出来了呢,怎么,想学功夫吗?我的剑,你想学,我便教。”
“真的吗?!”
她不仅收留了我,更重要的是,她理解我内心深处的那份执着。她知道我为什么而战,为什么如此渴望变强。
直到一个清晨,我发现师父玲离开了,只留下一封信。信纸上的字迹工整而有力,仿佛还能闻到她身上那淡淡的茶香。这一别,竟成永诀。
“师父,我这算出师了吗?”我站在师父的院子里,但回应我的,只有微弱的风声。我时常会回到这人去楼空的院子里练剑,盼望着有一天门口会传来一句“你的姿势又错了”,但迟迟见不到她。
出师之后,我加入了一支雇佣兵团。五年时光飞逝,当年那个一无是处的少年,如今已经成为了闻名天下的雇佣兵。而此刻,我却像一条被遗弃的狗,趴在姐姐的脚边,看着她被机械装甲所禁锢的身影。
命运何其讽刺,我寻找了这么多年的姐姐,终于找到了,却是以这样的方式重逢,内心充满了痛苦和无奈,但我知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拯救她的希望。
我的名字在人群中引起了一阵骚动。越来越多的女军围了过来,她们的目光中充满了好奇和兴奋。我想要躲避这些灼热的视线,但K9拘束服让我无处可藏。
食堂里的空气突然变得燥热起来。
“蝶的弟弟?真是太有意思了!”一个女军兴奋地说道,“一个是冰冷的机械武器,一个是忠诚的军犬,多么般配的姐弟啊!”
突然,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军向前跨了一步,眼神中带着玩味:
“长官,能不能把他,借给姐妹们玩玩?”
“不行!”斯维娅立刻否决了这个提议,转而向她们详细讲解自己的计划。
我能感受到她们的想象:战场上,一个冰冷的机械战士骑着她的人形战马,所向披靡。敌人在我们面前如同草芥,纷纷倒下。这样的画面让她们兴奋不已,却让我感到一阵恶心。
就在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打破了喧闹:“怎么这么吵?”她身上的军装笔挺,肩章上的星星闪烁着冷冽的光芒。这是斯维娅的师父,艾丝特。
艾丝特的步伐优雅而从容,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威严。当她走近时,我能感受到她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统帅气质。
“将军!”
“嗯。”
艾丝特看到我,眼神突然变得温柔。她蹲下身,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
“烨,好久不见。”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你曾经为了寻找姐姐而战,现在,你仍然会为了姐姐而战,只是……方式变了而已。”
我感受到艾丝特的话语中包含着某种深意。她似乎在暗示什么,却又不能明说。你只能在心中暗暗揣测,是否还有转机?
那些原本围观的女军们纷纷散去,只留下我们五人。我还在琢磨着艾丝特为什么会对我如此熟悉,说 “好久不见”,明明我们素未谋面。
“将军,我们……没见过面吧。”斯维娅也注意到了我脸上的疑惑,向艾丝特师父提出了同样的疑问。
“我也想知道,”斯维娅说,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也带着一丝虚情假意,像是已经知道为何艾丝特会认识我,我确信我们从没见过面,但她看我的眼神,却仿佛认识我很久了。
就在这时,姐姐发出几声轻微机械式的呻吟,我看到她背后的机械装置正将某种液体抽取出来。那液体,我认得,那是姐姐的爱液。我们瞬间明白,不久前,姐姐刚刚经历了一次高潮。
然而,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她的脸 上没有任何表情,眉头甚至都没有皱一下,机械面罩遮挡住她的全部表情让我无法判断她的任何感受。
姐姐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但动作细微到几乎察觉不到。机械装置高效而无声地工作着,冷冰冰的机器与她充满活力的身体形成鲜明且残酷的对比。
斯维娅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她看着艾丝特,歉意道:“抱歉,师父,我忘了正事,是来吃饭的。嘻嘻!”
她匆匆和艾丝特道别后,便坐到餐桌旁。还没等她动筷,姐姐的背后装置再次启动,标志着另一个高潮的到来。这两次高潮发生得如此迅速,而姐姐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只有几声轻微的呻吟,和机械装置抽取爱液的声音清晰异常,冰冷的机械与温热的胴体形成了极为不协调的画面。
我看着姐姐连续两次达到高潮,却没有任何表情,内心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我不知道她此刻的感受,是快乐?是痛苦?还是麻木? 我只觉得她像一个精致的玩偶,被操纵着完成着一个又一个动作,没有任何主观能动性。
冰凉的机械系统操控着她的身体,我突然感觉,高潮对她而言,和吃饭睡觉一样的普通,仅仅是一种生理反应。
斯维娅自顾自地拿起筷子开始吃饭,完全无视我此刻的状态。她淡淡地说:“你不用在这里吃,我会安排你到另一个地方用餐。”然后,她又补充了一句话,这句话彻底击碎了我仅存的希望,这句话仿佛在宣告我那悲惨的宿命,“你姐姐每天都要经历十多次到二十多次这样的高潮。”
斯维娅带着炫耀的语气,继续讲解她的 “伟大发明”。
“你姐姐的每一次高潮,”她解释道,“都会转化成能量,为她的机械盔甲充电。你看,这套盔甲,包括维持她生命的面罩,都需要大量的能源。所以,对她来说,高潮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平常。" 斯维娅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一天二十多次,甚至三十多次,都很正常。”
斯维娅一边说着,一边用筷子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细细品尝。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我听着斯维娅的话,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即便姐姐被束缚在冰冷的机械盔甲中,但她终究还是人类。
这样高强度的“充电”,她真的能够承受吗?她不会累吗?我想要问出口,却又不敢。我害怕文凭的疑问会再次招来斯维娅的不满,或者更糟糕的是,姐姐的暴力。
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斯维娅主动提起了我心中的疑问。“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她说,“你担心你姐姐的身体承受不了,对吗?”
她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放心吧,我的设计很完美。这套装甲会自动调节你姐姐的身体状态,确保她在‘充电’过程中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就像……一台精密仪器一样,高效节能,安全环保。”
我姐姐虽然是西国最强的兵器,但那终究是我如今唯一的亲人,我不希望她被冰冷无情的机器所伤害。
接下来,斯维娅开始介绍机械装甲的另一个“功能”--榨乳器。随着她按下控制按钮,姐姐胸前的装甲缓缓打开,露出了她丰满的乳房。我看到,一对造型奇特的机械装置正紧紧地贴合在她的乳房上,有节奏地挤压和吸吮。
更让我感到震惊的是,还有几根细小的针头插入了姐姐的乳头中,伴随着轻微的电流刺激以及挤压和吸吮等,不时地有乳白色的液体从针头和机械装置中喷射而出。
姐姐的乳房在机械装置的作用下,不断地变形、颤抖。白色的乳汁从针头和机械装置中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然后落入后方专门的收集装置中。整个过程机械而高效,却又充满了一种异样的色情意味。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姐姐的乳房,第一次以如此“亲密”触碰的方式看到姐姐的身体。她曾经是一个坚强而温柔的姐姐,一个充满活力和生命力的少女。而如今,她却像一个冰冷的玩偶,被无情地摆弄着,她的身体被机械装置侵犯,她的尊严被践踏。
一股难以名状的愤怒和悲伤在我心中翻涌。我想要保护我的姐姐,想要让她恢复自由。但我知道,现在我的力量太弱小了,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姐姐被冰冷的机械所玩弄,而我,只能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无能为力。
斯维娅拍了拍手,示意蝶开始示范。“来,宝贝,让我们看看你的‘充电’效率如何。”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兴奋和期待。蝶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启动了机械臂上的某个装置。
然后她的机械手臂如同拥有了生命般,开始有节奏地揉捏、抚摸她的乳房。而原本吸吮着她乳房的机械装置,更快地且同时有节奏地挤压和吸吮她那丰满的乳房。在机械臂的操控下,不断地变形、颤抖,如同活物般富有弹性。
机械手臂的动作流畅而精准,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它既能刺激到蝶的乳房,又能避免对她造成任何损伤。我能看到细微的汗珠从她光洁的皮肤表面渗出,反射着灯光。冰冷的金属与温热的肌肤接触,形成强烈的反差。
片刻之后,蝶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那声音低沉而沙哑,如同来自地狱的低语。 我看到,大量的乳液和爱液从她的身体里喷涌而出,被早已准备好的榨乳器和机械阳具迅速地吸收。我看到姐姐背后的几罐半满的收集瓶,它们里面装满了姐姐的体液,那令人作呕的颜色和粘稠的质感让我感到一阵反胃。
食堂里仍然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但我却好像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仿佛被隔离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我、斯维娅和姐姐。空气中弥漫着金属的气味,以及姐姐身上散发出的汗味。
那股汗水的味道刺激着我的嗅觉神经,让我感到一阵阵的恶心。汗水的味道十分浓郁,久未清洗的汗臭味夹杂着一丝淡淡的女性体香,这种混合气味让我感到深深的压抑。
斯维娅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反应,“怎么?闻到这股味道,让你不适了吗?”她轻笑一声,“从她变成人形电池以后,我就没让她洗过澡了。性感御姐,才不需要洗澡呢!我觉得很香啊,相信以后你肯定会爱上她的气味。”她语气挑衅,如同炫耀胜利品。
我看着姐姐胸前那被汗液浸湿的皮肤,心中五味杂陈。我无法理解,斯维娅究竟是为了实现自己的“伟大理想”,还是为了满足某种变态的欲望。我感到一阵无力和绝望,我无法改变眼前的一切,只能默然承受这种屈辱。
示范结束后,榨乳器和机械阳具迅速地被隐藏了起来。然而,我依旧能听到榨乳器无休止的工作声,隐约地夹带着某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滴答 ”声。
“只要她不死,”斯维娅说,“身上的机械盔甲就永远不会停止运转。”随后,她开始介绍了姐姐背后那些半满的收集瓶。“这些都是你姐姐‘贡献’的能量来源。”她指着那些瓶子,语气中带着一丝骄傲。
“别把它们当成普通的体液。它们蕴含着巨大的能量,是帝国最强大的武器!”她嘴角泛起一丝冷酷的微笑,让我不由得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爬了上来。
斯维娅用手指指着那些半透明的收集瓶,瓶内的液体呈现出不同的颜色和粘稠度。“这些,”她解释道,“都是珍贵的能源。你看,这些透明的,是—”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是…… you姐姐的爱液;这些乳白色的,是她的乳液;这些略带浑浊的,则是汗液;剩下的…… you应该猜到了。” 她指了指颜色最淡的那个瓶子。
我一眼就认出,那是姐姐的尿液。而那些乳白色且粘稠的液体,则是人造精液。“这些,”斯维娅用手指了指那些瓶子,“为你的姐姐提供能量。而这些--人造精液,则是她唯一的营养来源。”
我看着姐姐,她正通过面罩里机械阳具的喂食管吸收着人造精液。她脸上的表情平静,没有丝毫异样的感觉,如同在享用美食般,那动作和表情,竟让我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违和感,明明是精液味的营养液,我却觉得她吃得很开心。
她闭着眼睛,身体微微前倾,任由人造精液从喂食管缓缓流入她的体内。她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方式摄取营养,没有任何的不适或排斥。
“别急,”斯维娅似乎看出了我的不适,“等我的新型机械装甲--战马装甲--制造完成之后,你的饮食和你姐姐也一样。你不仅会喝人造精液,还会……喝真正的精液……”
“真正的精液?哪来真正的精液。”我顿感不妙,因为我知道在军营里能生产真正的精液只有我。
“哪里来真正的精液?我相信,你自己也清楚。”斯维娅看着我这个精液生产者。
她意味深长地顿了顿,眼神中透露出某种令人不安的兴奋。“到时,我会让你和你姐姐尝试一下,真正精液的味道。”
她的语气里丝毫没有征求我的意见之意,更多的是一种兴奋的期待,“从今往后,你的每日三餐,就是这些。”斯维娅优雅轻快地说道,她指着那些收集瓶:“你姐姐的爱液,乳液,汗液,尿液,以及人造精液。好好享受吧,说不定,你以后会爱上这些味道的哦!”
她语气轻松得就像在谈论今日午餐的菜单,可话语里带来的巨大冲击让我感到一阵阵的恶心。我内心充满了苦涩和屈辱,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如此扭曲的现实。
我感到一阵阵的绝望和无力。我无法逃脱,也无法反抗,只能默默地接受这一切,默默地承受着这残酷的命运。我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呕吐出来,我不想让我的情绪被这个女人掌控。
斯维娅似乎很享受我此刻的挣扎神色,她并没有丝毫解释和安慰我的意思,她只是静静地看我,嘴角轻轻上扬, 期待着我能够尽快适应这份荒诞的现实。
绝望的情绪逐渐在我心中蔓延开来,我本以为冰冷的现实会一直持续下去,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姐姐--蝶--突然伸出机械手臂,将我从地上抱了起来。我感到一阵温暖,这温暖并非来自温度,而是来自久违的亲情。
我被她放在她冰冷的机械大腿上,她的机械手掌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背脊,另一只机械手则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
蝶的动作轻柔而缓慢,机械关节的活动声轻微而有规律,如同某种古老而精密的机械装置在低语。她的机械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部,冰冷的金属与我温热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但这冰冷中却带有一丝奇异的温柔。
我闭上了眼睛,贪婪地享受着这份久违的温暖。这温暖,并非来自我的身体,而是来自我的灵魂深处。虽然我明白,姐姐可能已经不记得我了,这可能是机械装甲的设定一部分,但这并不重要。
姐姐依旧是我的姐姐,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即使未来我将成为她的坐骑,为她而战,即便斯维娅会清除我所有的记忆,包括对她的情感。但她依旧是我的姐姐,血浓于水的亲情永远不会消失。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去感受这份温暖。我闭上眼睛,任由姐姐的机械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身体。我仿佛回到了童年,回到了过去,回到了那个有父母、有大姐、有姐姐,以及充满爱的家。在这一刻,所有的痛苦、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恐惧都消失了。
即使耳边仍然传来姐姐体内机械阳具不断抽插尿道、阴道和肛门的声音,我却仿佛置身于一片祥和之中,我似乎闻到了一阵淡淡的香味,听到了动听的声音。这香味并非来自食物,而是我姐姐身体散发出的气息。这声音并非来自现实,而是来自我的记忆深处。
斯维娅一边优雅地吃着东西,一边看着我们姐弟俩,嘴角扬起一丝玩味的笑容。“啧啧,”她评论道,“还真是……姐弟情深啊!尤其是你这个姐控。”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这复杂的目光混合着欣赏、嫉妒,还有一丝淡淡的失望与无奈。
“不过,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她补充道,她那句话带有尖锐的意味仿佛宣告我们的美好即将很快结束。
我明白,斯维娅的话没错。这份温馨,注定不会长久。
在一片温馨祥和的气氛中,用餐的氛围显得有些突兀。餐盘上的食物散发着诱人的香味,与周围冰冷的氛围格格不入。食堂里,其他女军的喧闹声似乎被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这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
“娅娅,你旁边应该没人吧。没人的话我就坐咯。” 卡娜端着食物走了过来。
“怎么可能会有人,这位子是特地留给你的啦!”
卡娜与斯维娅一并用餐,而姐姐正温柔地抚摸着我,似乎并未注意周围发生的一切。我的头顶,是姐姐机械手温柔的抚摸,我的身后,是冰冷机械系统无休止的运作,冰冷与温暖交织,带来一种难以名状的复杂感觉。
“哇,娅娅,那对姐弟……”
“是啊,娜娜……”
第四章:难以下咽的晚餐
“好啦,该办正事了。”斯维娅说着,站起身,对着卡娜伸出手臂,示意她一起离开。两人并肩走着,愉快地聊着什么,欢声笑语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我则像一条被牵引的狗一样,被姐姐牵着,默默地跟在我们身后爬行。我的视野里只有姐姐冰冷的机械腿和地面上粗糙的纹理,我的心情如同这地板一样,冰冷且毫无生机。
“娅娅,我告诉你啊,刚刚……”
“哈哈哈,尊嘟假嘟?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哦。”
“当然是真的啦!”
她们的谈笑声,与我此刻内心的冰冷和绝望形成强烈的对比。我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无力改变自己的命运,无法摆脱这种被控制、被摆布的境地。
她们穿过长长的走廊,最终停在了一扇紧锁的房门前。斯维娅拿出钥匙打开了门,里面是她的房间。然而,与我之前见到的充满精尖科技、冰冷金属风的斯维娅办公室不同。
斯维娅的房间布置得温馨而舒适,暖色调的灯光营造出一种轻松而慵懒的氛围。柔软的地毯覆盖了整个房间,墙壁上挂着色彩鲜艳的画作,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隐隐约约传来某种甜点香气,这种环境与先前冰冷的金属格调的军营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与此同时,我能感觉到,这个房间里隐藏着更深层次的秘密。
在她打开某个暗格之后,一个隐藏的房间展现在我们眼前。房间很狭小,但布置得却十分整洁。房间四周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调教工具,从皮鞭、蜡烛到各种奇形怪状的金属器具,应有尽有。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异样的气味,那气味既让人兴奋,又让人窒息。那气味既让人兴奋,又让人感到一丝恐惧。
“接下来的日子,你就暂时住在这里了。”斯维娅指了指房间角落的一个铁笼子,笼子很小,刚好够我蜷缩着身子躺下。“当然,”她又指了指房间里的另一个空间,“你姐姐就住在你旁边,这儿……”
斯维娅眼神古怪地补充道:“你姐姐是站着睡觉的,所以就没给她准备床咯。”
斯维娅的手指在那些调教工具上轻轻滑过,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每当她的手指接触到那些工具,工具表面的纹路和质感都清晰地展现出来,材质的细腻程度也透过触摸得到体现。
卡娜饶有兴致地检查着房间里的各种设备,不时发出赞叹声。“这里的一切,”她说,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都是我和娅娅联手设计的哦。” 她的目光停留在蝶的身上的机械连接装置上,“特别是这些……连接装置…… 这些玩意儿真的是太完美的’充电’系统了!”
斯维娅看着我,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既然已经来到了‘姐弟俩的新家’,”她说,“那就开始正事吧。”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卡娜则露出了期待的神情,带着一丝隐秘的笑意,仿佛即将见证一场精彩的表演。我们的“新生活”,即将开始。
斯维娅指着房间中央的一张特制椅子,椅子的中间部分是镂空的,刚好可以卡住一个人的头部。“既然你今天要开始享用你的‘大餐’,那就在用餐前,先取悦你的主人吧。”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眼神里则充满了玩味。她们上前,毫不留情地将我的头按进了椅子的镂空处。我的身体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斯维娅和卡娜。
斯维娅和卡娜的动作粗暴而迅速,没有任何怜悯和犹豫。他们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狠狠地按进了椅子里。我感到一阵剧痛,以及深深的屈辱。
“你们要干什么?什么取悦主人?!妈的,放开我!”
“哎哟,等下你就会自然而然知道啦。”卡娜兴奋地对我说。
我努力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束缚,然而一切都徒劳无功。我的视野被限制在一个狭小的范围内,只能看到斯维娅和卡娜的脸。卡娜似乎看出了我的挣扎,她摸着我的头顶,笑着说道:“别紧张,烨。我们可不是你的主人哦!”
这时,蝶坐在了椅子上,她的机械装甲发出一阵轻微的嗡鸣声。由于贞操带表面有着部分透明罩的设计,因此可以看到姐姐的小穴在被机械阳具抽插着。我看到了,她露出了全部的 “风采”。 那冰冷的机械与温热的肌肤形成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对比,这种对比强烈地冲击着我的视觉神经。
斯维娅看着我,解释道:“我们是你姐姐的主人。而你的主人……当然是你姐姐啦!” 她语气平静,如同陈述一个不争的事实。“所以, 侍奉你亲爱的姐姐……责无旁贷。”
斯维娅一个指令,蝶体内的机械装置发出轻微的声响,然后,我看到她的贞操带系统缓缓解锁,从她的尿道,小穴和屁穴里抽出三个冰冷的机械阳具,它们上面沾满了某种粘稠的液体,上面还隐隐闪现着些微的红色,仿佛沾染了血液一般。
机械阳具被撤出后,我清晰地看到姐姐的三处私密入口。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汗水和某种不明粘稠液体的味道猛地冲击我的嗅觉,那是一种我从未闻过的气味, 是陈腐的汗臭与浓烈的淫靡气息深深交织产生的独特味道。
房间里的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各种怪异的气味:金属、油脂、汗水,以及某种我无法辨识的、让人作呕的腥臭。这些气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氛围。
压抑、恐惧、淫靡、绝望。
斯维娅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里充满了期待。“现在,”她说,“机会来了。在规定的时间内,你只有把她弄到高潮,你才能享用你的‘大餐’哦!”她做了个手势,指了指蝶背后那些充满所有‘姐汁’的收集瓶。“这些--都是你的‘奖励’呢!”
姐姐的眼神,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但我仿佛从那平静的眼神中看到了什么:命令、渴望等等,她的眼神像是在告诉我:快点舔。
我犹豫了。
久未洗澡的汗臭和奇异的淫靡气息让我有些难以接受,我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然而,她的眼神,她的沉默,似乎对我发出了不容抗拒的命令。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样的命令,我只知道,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
我迟疑地注视着姐姐,脑海中思绪翻涌。最终,我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只要是姐姐,无论什么样的要求,我都可以接受。然而,还没等我开口,姐姐已经伸出机械手臂,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地将我的脸按压在自己的阴道上。
姐姐的动作粗暴而迅速,不容我丝毫反抗。冰冷的金属触感与我温热的肌肤发生碰撞,让我感到一阵剧烈的冲击。我感觉到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沾湿了我的脸庞。那味道,既让我作呕,又让我感到莫名兴奋,身体也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我的本能却让我想要回应着她。
我还没来得及适应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就已经不可避免地舔到了姐姐的阴道分泌物。一股浓烈的腥臭味直冲脑门,让我忍不住翻了白眼一阵干呕,胃里翻江倒海。然而,我还是忍住了,我强迫自己继续舔舐着,试图回应姐姐那冰冷而冷漠的眼神中蕴藏着的隐秘欲望。
斯维娅和卡娜则在一旁兴致勃勃地用某种装置拍摄着这一切。她们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与我此刻的痛苦和屈辱形成强烈的对比。
昏暗的房间里,灯光诡异地闪烁,空气中弥漫着各种令人作呕的气味:金属、油脂、汗水,以及姐姐体内散发出的浓烈淫靡气息。冰冷的机械与温热的肌肤紧密贴合,构成一幅充满强烈对比的画面。
由于我离得非常近,我看到姐姐机械盔甲内部被对折的双腿剧烈地颤抖着,这说明她正承受巨大的快感和痛苦,而她那冰冷的机械大腿却纹丝不动,仿佛那颤抖仅仅只是她人类躯体本能的反应。机械面罩遮住了她的表情,而姐姐依旧眼神冰冷,毫无波澜。
过了一会,斯维娅的声音突然传来,打破了短暂的安静。“时间差不多咯。”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和兴奋。
“加油!加油!再卖力一点!”她的催促让我越发紧张,我更加卖力地舔舐着,试图让姐姐尽快达到高潮。
我拼命地想让姐姐兴奋,然而我明白,自己并不擅长这种事情。我的口交技术笨拙而生疏,我尽力地去模仿所见过的那些场景,却总觉得差了些什么。更让我绝望的是,我感受到姐姐身体的冰冷和机械化,依旧没有要高潮的迹象,仿佛我在努力地取悦一部机器。
也许姐姐因为长年被机械阳具调教着,习惯了高超技术的玩弄后,对我这笨拙的舔阴技术免疫。我也知道我无法像机械阳具一样给姐姐带来极致的快感。
最终,我还是失败了。时间到了,姐姐并没有达到高潮。
斯维娅显然有些不满,她冷哼一声。与此同时,我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此前一直被抑制的机械装置被激活了,那冰冷的机械阳具和导尿管毫无征兆地开始在我的体内蛮横运动,撕裂着我的身体。我只能在那牝犬衣给予我极微薄的活动空间里无力地扭动着四肢,发出痛苦的呻吟,不停地向姐姐求饶。
“哈啊,我的肛门,我的尿道啊……”
而姐姐,又一次毫无表情地,将我的头按压在自己的阴道上让我继续舔舐着。冷酷而无情。
斯维娅有些不耐烦了,她命令蝶将机械阳具重新插入体内,并锁好贞操带。
蝶的动作机械而精准,她熟练地操控着机械装置,将冰冷的机械阳具插入自己的体内,然后将贞操带系统重新锁紧。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贞操带锁定的瞬间,贞操带内部的三个机械阳具开始抽插着。一个新的机械阳具也从贞操带表面中伸了出来。“既然你不会舔女性器,”斯维娅冷笑一声,“那就舔男性器好了!” 她示意蝶开始 “教学”。
随后,姐姐利用冰冷的机械手指精准地卡住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开嘴巴。她将马具型口环套进我的嘴巴里,再把拘束带绑好,那冰冷的金属狠狠地卡住了我的牙齿,让我感到一阵窒息。
冰冷的金属口环紧紧地箍住我的牙齿,嘴巴张大成圆形,让我感到一阵阵的窒息感。我感觉到冰冷的金属与我温热的皮肤紧密接触,带来阵阵令人不快的触感。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也加快了,我感觉到一股恐惧涌上心头。
接着,姐姐将机械阳具毫不留情地塞进了我的嘴里。庞大的机械阳具几乎填满了我的口腔,每一次的推动都让我感到肺部被极度挤压,让我反胃的同时,又不得不被动执行那深入喉咙的粗暴动作。
我拼命想要反抗,想要逃离,然而一切都是徒劳。我只能一边哭泣一边勉强吞咽,我的抵抗根本微不足道,这机械侵犯行为如同恶梦般令人难以招架,我的身体被彻底控制。
我的身体在剧烈地挣扎,却又无可奈何,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忍受着无尽的痛楚和折磨。冰冷的金属摩擦着我的皮肤,冰冷的机械阳具填满了我的口腔和喉咙,这巨大的压力让我快要窒息。
就在姐姐即将达到高潮的那一刻,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身心俱疲的煎熬,最终昏了过去。
姐姐高潮的瞬间,姐姐背后收集瓶内的大量体液顺着机械阳具喷射出来,喷射出来的爱液,尿液,汗液,人造精液等等顺着那冰冷的机械阳具喷进了我的喉咙里;而我屁穴内早已植入的机械阳具也射出了某种类似于媚药的药液和人造精液的混合物。
与此同时,导尿管也毫不留情地抽出了我体内的精液—即便是我并没有射精,它仍然抽出了我体内的精液。
我昏倒后,一切都归于沉寂。房间里只有机械装置运转的声音,以及那些从我体内抽出的体液流入在收集瓶里的声音。冰冷的金属、黏糊糊的体液、以及充斥整个空间的令人作呕的味道都成为这黑暗房间里最真实的写照。
我意识全无,因此感受不到这冰冷机械装置带来的残酷折磨,也感受不到那种痛苦与快感的混合冲击。但是,我早已被这无情的机器彻底控制,身体与灵魂,都将成为这个扭曲系统的附庸。
斯维娅看着昏迷不醒的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对着蝶说:“看来,还需要好好调教一番,”又自言自语道,“要让他成为一个完美的奴隶,一个能永远侍奉在姐姐身边的…… 完美奴隶。”
斯维娅走到我身旁,她轻轻地抚摸着我沾满蝶体液的脸颊。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对待一件精美的艺术品。然而,她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冷漠与残酷。她那细长的指甲轻轻地划过我的脸庞,留下几道淡淡的划痕。
她走到收集瓶旁,拿起那个盛着我精液的全新收集瓶。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目睹真正的男性精液。她兴奋地转动着手中的收集瓶,仔细地观察着瓶中液体的颜色和质地,我的精液已经被完全抽取了。
斯维娅的内心充满了兴奋和激动。这是她多年来梦寐以求的东西,她终于得到了它。她沉浸在这种兴奋之中,仿佛忘记了一切。在这个扭曲的现实中她寻觅,她尝试,一切为了获得她渴望体验的东西,她不择手段,而此时她已经获得这一切。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收集瓶的盖子,将瓶口凑到鼻子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闭上眼睛,陶醉于那股独特的气味之中。随后,她将收集瓶递给卡娜。“来,尝尝这个‘新鲜货’。”
卡娜同样兴奋地嗅了嗅精液的气味,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真是……令人难以置信的芳香啊!” 她赞叹道。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怪异的气味:金属、油脂、汗水,以及我精液的特殊气味。 这气味既令人作呕,又令人难以抗拒。斯维娅和卡娜相视一笑,她们的表情兴奋而扭曲,与房间里冰冷扭曲的氛围相得益彰。
她们拿出了三个精致的高脚杯,将我的精液倒进酒杯,并分别倒了一些出来,让蝶也尝尝这 “人间美味”。蝶的机械面罩上出现了一个小开口,细长的喂食管伸了出来,开始吸吮杯中的精液。
蝶的喂食管缓缓地伸入酒杯中,准确地吸取着杯中的液体。她那冰冷的机械部件与温热的精液接触,形成强烈的反差。蝶身体冰冷的金属和温热的精液形成了异常的对比。
几秒钟之后,姐姐将喂食管撤离,然后发出了细微的声音,仿佛在评价这 “饮料”的味道。“不一样,”她发出了细不可闻的机械音,“区别很大,好喝。”
斯维娅和卡娜互相碰杯,大声笑着。“干杯!”她们一饮而尽,赞不绝口“真是……无与伦比的美味啊。”斯维娅说,眼神飘忽,充满了满足和快感。
随后,斯维娅发出命令,让蝶处理好房间,然后去休息。“今晚就到这里吧。”斯维娅说,脸上还带着一丝遗憾,但更多的是对“美味”的满足。姐姐把我从椅子的拘束解开后抱回笼子里上锁,便开始清洁房间,机械臂的动作高效而精准。
当完成一切任务后,姐姐站到我身旁慢慢闭上了双眼。即使在睡觉的时候,我们姐弟的身上,各种机械装置还在无休止地运作着。
我们注定无法逃脱这种冰冷的控制, 冰冷的、机械化的、扭曲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第五章:染上绝望的颜色
我在冰冷的铁笼中醒来,浑身酸痛。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被身上的K9拘束服束缚,动弹不得。我不断地在回想着昨夜所发生的事。
“昨晚……到底怎么了?”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
我不断地在思考姐姐为什么那么粗暴地对我,过了一夜,嘴巴都感觉还有点酸麻。我开始不禁怀疑自己是否有拯救姐姐的能力,甚至是否有让自己脱身的能力。
这时,姐姐走了过来,机械义肢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她打开笼子,粗暴地将我从里面拖了出来。
姐姐的动作机械而精准,冰冷的机械与我温热的肌肤接触,没有一丝怜悯。她粗暴地拉着项圈的牵引绳,K9拘束服的皮革与冰冷的金属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我感到一阵阵的疼痛和屈辱,却又无力反抗。
“姐姐……唔……小力点,好吗?”
我被带到斯维娅面前,我看着斯维娅坐在餐桌前优雅地吃着早餐,我原以为今天又会像昨天一样,要先取悦姐姐才能获得食物。然而,斯维娅并没有像昨天那样让我侍奉蝶,而是直接对蝶命令到:“喂他吃爱心早餐。”
蝶点点头后走到斯维娅对面的椅子坐下,随后张开双腿后眼神冰冷地看着我,我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便不敢迟疑地顺从爬到她的面前,看向姐姐早已张开的双腿之间,那被贞操带禁锢的私密部位以及三个冰冷的机械阳具。随着轻微的机械声响,一个机械阳具从贞操带表面伸了出来,开始分泌出某种粘稠的液体。
客厅里的灯光依旧昏暗,弥漫着金属、油脂、以及姐姐体液的混合气味。调教房角落的铁笼里,还残留着我昨晚的体液。
我没有任何犹豫地张开嘴,含住了那冰冷的机械阳具,开始吮吸着从姐姐背后收集瓶里流出来的体液。这是我今天的早餐。
在机械阳具抽插的律动下,乳液,汗液,尿液,精液,润滑剂一股脑地被注入我的喉咙,我努力吞咽着这些混合物。这混合物味道怪异,难以形容,既有汗液的咸腥,也有爱液的甜腻,还有……精液的腥膻味。
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让我感到一阵阵的恶心,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感觉自己像一头被圈养的动物,没有尊严,没有自由,只能被动地接受这一切。
我闭上双眼,不去努力想那些令人作呕的味道和画面。我告诉自己,这只是食物,只是维持生命的东西。我尝试着将所有的感觉都融入其中,在我的大脑中试图创造一种奇妙体验。冰冷的机器与温热的身体的奇怪体验,让我体会到不属于人的快感。
当我再也无法下咽,姐姐才将机械阳具收回。我吃完“爱心早餐”后,斯维娅也刚好喝完咖啡,接着她开始详细地讲解对我的 “调教计划”。
“你的调教将会分为两种模式,”她解释道。“白天,是战马驹调教;晚上,则是军犬调教。当然,有时也会根据需要进行全天候的战马驹或军犬调教。” 她滔滔不绝详细地描述每种训练的细节,语气中流露出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期待。
“战马调教是为了让你更好地发挥你作为蝶的坐骑所应要有的姿态,未来上战场的时候,要是你不乖乖听话,那可就惨咯。”
斯维娅一边讲解着,一边用手在空中比划着,如同一个指挥家在指挥乐团。她时而皱眉,时而微笑;她时而兴奋,时而严厉。
“当然,晚上的军犬调教是为了让你在空闲的时候,侍奉好你的主人,毕竟蝶一个人寂寞的时候,需要有听话的宠物陪陪她,你说对吧,蝶?”
蝶站在一旁,一边点头一边静静地听着。她的眼神依旧冰冷而平静,我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些什么。机械装置的运作声不经意间与斯维娅兴奋的口语交织到了一起。冰冷的机械,细微的运作声交合着斯维娅高谈阔论的声音,在整个房间回荡。
我的目光落在了姐姐的身上,看着她那深紫色的头发,看着她那双深邃而充满压迫的紫色眼眸,还有那冰冷的机械面罩。我看着姐姐,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爱怜、渴望、顺从……
我知道,无论等待我的是什么,但我不会害怕,为了姐姐,我都会坚定地走下去。
随后,我也开始认真倾听斯维娅的讲解。无论如何,我都会为了姐姐而活下去,即使这意味着无尽的痛苦和屈辱,但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恐惧或抗拒。
“但是,为了让你先习惯一下作为战马的生活……”
斯维娅将 “战马驹调教”列为当前调教的重点,所以接下来的几周时间里,我一直都会接受这种类型的调教,先把军犬调教的计划延后几周。
姐姐熟练地脱掉了我身上的K9拘束服,那粗糙的皮革与我的肌肤摩擦,带来一阵阵的刺痛感。我终于有幸地再次看见自己的身体,以及被牝犬衣所掩盖的贞操带。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与姐姐同款的贞操带,但表面有着与姐姐不相同的雄性象征。
我以为接下来自己会被允许去清洗这几天积累的污垢,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姐姐并没有带我去浴室。而只是把贞操带从我的下体抽离了出来。
我看着机械阳具慢慢地从我的屁穴抽着出来,我感受到阴茎和屁穴终于拥有了久违的放松。
“哈啊……哈啊……终于出来了。”
“是不是感觉轻松了不少啊?”斯维娅似乎用着嘲笑的眼神看着我。
由于许久未站起来,双脚麻痹,我险些站不住便双手抓住了姐姐的机械手臂。姐姐还是一样不说话,但她温柔地扶着我的双手,直到我站稳后才放手。
随后,我感觉龟头好像碰到了什么,姐姐和我低头一看,发现到我的阴茎勃起且碰到了姐姐的贞操带。我突然感到慌张,便抬头看了姐姐的眼睛。但她似乎没生气,只是抚摸着我的头。
“哎呀呀,看看这是什么啊?!”斯维娅好似发现了不得了的宝物。“我们可爱的弟弟正在用着自己雄伟的小头摩擦着亲姐姐的下体哦,还有你的屁眼看起来好肿哦。”
由于被不间断地抽插着,我的屁眼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疼痛,就连贞操带的机械阳具上还沾着血红色的黏液以及些许粪便。
斯维娅伸手摸了摸我红肿的屁眼,这一瞬,我感觉到犹如电流通过我的全身,我的双手再次抱住了姐姐的机械盔甲。姐姐便无奈地再次把我扶好。
接着,姐姐从桌子上拿出一套连体的乳胶衣,乳胶衣表面有着少许切不易发现的印记,也许是口水,也许是汗渍,我不得而知,里面则是有着前一位使用者的汗香味。
那套乳胶衣光滑而紧致,紧紧地贴合着我的身体,让我感到一阵阵的窒息感。姐姐熟练地将它套在我身上,那乳胶衣没有拉链,也没有任何可以方便穿脱的装置,这套衣物穿脱起来极其不便。
我看着桌子上摆放整齐的剩余马驹拘束套装,陷入沉思。这些物品,散发出一种冰冷、坚硬与润滑液体交杂的味道,这味道中又夹杂着金属的气味。我不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那种恐惧与好奇交织在一起的情绪让我感到深深的无力感。
姐姐再次拿起贞操带,把机械阳具对准我的屁眼后缓缓插入,就连勃起着的阴茎也被插入导尿管和硬压成小孩的大小。
“好痛……好痛啊……姐姐小力点吧。”
随后,贞操带发出“咔咔”的声响表示我下体的控制权再次被姐姐夺走了。
姐姐拿起了一个马嚼子口枷,那物件通体由冰冷的金属制成,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冰冷刺眼。从它上面清晰可见的痕迹和留下的些许粘稠液体可以看出,它曾经被其他人使用过,上面充满着水以及爱液浸泡后的润滑,以及一些难以描述的不知名液体。
我隐约闻到了一阵清香,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腥味,以及前一个使用者残留的口水味,混合在一起十分奇特的味道直刺我的鼻子。我张开嘴,将冰冷的金属用牙咬住。 那冰冷而坚硬的金属触感,带给了一阵异样的刺激感。
我感觉冰冷的金属紧贴着我的舌头和口腔内部,冰冷的金属材质与口腔内壁的柔软触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冰冷的金属质感清晰地传递着到我的大脑。冰冷的金属与温热的口腔碰撞,带来一丝莫名的异样快感。
我的视野变得狭隘,只有少量眼前可以看清的地方,而双眼侧边的也被遮住,我的嘴巴再也无法自由活动,头部被彻底的固定住了。此外,头套上还有两个类似马耳朵的装饰品,遮挡住了我耳朵的一部分;这时,我再也无法正常说话,只能发出如同马匹一样的嘶鸣声。
我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感,身体在被紧紧地束缚,嘴巴被堵住,我的行动被完全控制。且只能发出如同马匹一样的叫声。绝望、屈辱、恐惧的情绪在我心中交织在一起。
斯维娅走近,看着桌上的其他马具。她眼神中带着一丝兴奋和期待。“又能看到这套装备被穿上的样子了……” 她语气意味深长,仿佛在回忆着什么,“上次这套装备还是你的姐姐穿着的……”她停顿了一下,“记得上次脱下来都没有清理过……所以……应该还留着你姐姐的余香吧……”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我无法想象,当穿上这些其他装备后,会感到怎样的刺激。
姐姐拿起桌上的项圈,那冰冷的金属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幽冷的光泽。项圈的内侧,密布着细小的铁片,铁片外面则是一排排尖锐的金属小刺,如同一个残忍的王冠,却又带着某种冰冷的美丽。
项圈上还安装着一个微型监视器,用来追踪我的位置;而我并没有因为项圈上的尖刺或者监视器感到害怕,我只是平静地看着姐姐,眼神中充满了信任和爱意。
姐姐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项圈上的金属小刺,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在对待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冰冷的金属与我温热的肌肤接触,形成强烈的反差,但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冰冷,只感受到她手指上传来的阵阵轻微的爱抚,这种微妙的爱意让我心头充满了暖意,而这种反差却让我感受到一种奇异的美感。
我注意到,项圈内部还隐藏着几根极其细小的针,针头尖锐而锋利。斯维娅解释说,这些针可以刺入我的皮肤,读取我的各项身体指标。更重要的是,这个项圈根本没有锁孔和钥匙。一旦戴上,就再也无法轻易取下,除非使用特殊的方法,而这种方法只有斯维娅、卡娜,以及曾经佩戴过这个项圈的人--也就是蝶--才知道。
她详细地讲解了这个项圈的各种功能:实时定位、身体数据收集、紧急讯号发送等等。冰冷的金属、微弱的灯光、以及空气中弥漫的各种怪异气味,构成了这种压抑而又奇特的氛围,只有我和姐姐,以及兴奋地讲着这冰冷器具的斯维娅。
我把脖子向前伸,任由姐姐为我戴上项圈。冰冷的金属小刺深深地扎进我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的疼痛。然而,我并没有感到丝毫的痛苦,反而感到一种莫名的幸福感。
疼痛感让我感到一阵阵的酥麻,冰冷的金属小刺扎破我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的刺痛,冰冷的刺扎进我温热的血肉,我却体会到一种异样的快慰感。我闭上眼睛感受着那冰冷的刺,脑海中浮现出无数与姐姐相处的温馨记忆。我并不害怕疼痛,因为为我戴上这个项圈的人,是我最亲爱的姐姐。
项圈戴好后,它突然发出一个冰冷刺耳的声音:“此物,为蝶之所有物。”冰冷的电子音在房间里缓缓回荡,这残酷又机械而冰冷的声音宣告着我对姐姐的绝对归属。
然而,我心中却充满了幸福感,那种纯粹的、发自内心的幸福感,如同冬日里的一抹阳光,温暖着我冰冷的身躯,洗涤着我满身的污泥。
姐姐从桌子上拿起了一对心形的乳贴。它们并非普通的装饰品,而是特制的调教工具。我看到,在柔软的爱心形状乳贴内部,隐藏着几根极其细小的针头。
乳贴的材质柔软而富有弹性,冰冷的金属针头与柔软的乳贴材质形成强烈的对比,这种冰冷的触感与柔软的材质的奇妙结合营造出一种奇异的美感。
斯维娅解释说,这些针头是为了方便以后的“榨乳调教”。然而,身为男人的我,根本没有乳液。我很想问斯维娅,男人怎么可能会有乳液?然而,我却因为咬着马嚼子,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发出“咴咴”的马叫声,以及无奈地流出口水。
我努力地想要说话,我的喉咙里发出各种奇怪的声音,口水不由自主地从嘴角流出,我只能无助地发出“咴咴”的马叫声。我的表情痛苦而挣扎,却又带着一丝无奈的滑稽感。
“别急,”斯维娅望着我,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以后,你逃不过这种调教的。未来,你自然而然就会明白的。”她那句话带有莫名的戏谑与残酷,同时,又带着无法言喻的冰冷与压抑。她轻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冰冷的寒风一般,让人感到彻骨的寒冷。
姐姐熟练地将乳贴贴在我的乳头上,冰冷的金属针头刺入我的皮肤,带给我一阵阵的刺痛。然而,我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痛苦。因为,为我操作这些的人是我最爱的姐姐。我依旧只能发出低沉的“咴咴”声。
随后,姐姐又为我取来了两个精致的铃铛。她熟练地为我穿上了乳环,并将铃铛挂在乳环上。当我因为乳环的晃动而感到不适时,铃铛便随之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闭上眼睛,任由姐姐摆布我。冰冷的金属、尖锐的疼痛、以及清脆的铃铛声交织在一起,带给了我一种奇异的快感,一种混合着痛苦、兴奋、以及顺从的快感。这些金属工具和我的身体发生了微妙的联系,让我获得某种特殊的愉悦。
斯维娅则在一旁兴致勃勃地欣赏着这一幕,蝶则依然保持着静默,而我只能任由蝶摆布,发出“咴咴”的马叫声,以及从马嚼子缝隙流下的口水。我注视着因为身体抖动而剧烈晃动的铃铛,绝望、屈辱、顺从这些情感交织在一起,无法言语。
姐姐从桌子上拿起一双长筒高跟马蹄靴。那靴子做工精细,鞋跟高达十八厘米,而且采用的是极其大胆的无跟设计。对于我一个男生来说,穿着这双靴子勉强站立就已经是极限了,更别说行走,甚至战斗。
如果穿着这双靴子逃跑,我几乎寸步难行。靴子近乎垂直的鞋跟让穿着者不得不完全依靠脚尖支撑起全身重量,这种设计仿佛将人变成了一匹真正的战马,完全以脚尖承受运动负荷。
我感觉到靴子内侧残留的汗渍--那是姐姐留下的汗渍,带着某种独特的气味,让我感到一丝异样的温暖和莫名的兴奋。我无法想象,姐姐是如何穿着这种靴子行走的,甚至还能在战场上作战。这靴子的设计,无疑是残酷且极端的。
斯维娅看着这双靴子,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双马蹄靴,”她说,“是我以前专门为你姐姐设计的,而且我还做了这双无跟鞋跟的设计。说实话,我当时没想到她居然能穿得这么好,穿上这双靴子打架都这么利索。”
蝶对我温柔的举动,那种冰冷的机械之美与温热的躯体的微妙结合,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财富。她开始帮我穿上马蹄靴,而马蹄靴的内侧残留着她之前穿过的痕迹,汗水与某种难以言喻的气味的混合,令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刺激。当我穿上这双马蹄靴后,我艰难地尝试着站立,身体摇摇晃晃如同随时都会倒下。
我费力地保持着平衡,冰冷的金属鞋跟与粗糙的地面接触,带给了我一种不适的触感。我努力地控制着身体,避免让自己摔倒。
斯维娅看着我勉强站稳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她说,“看来,你的身体素质还不错。那么,我们正式第一课的训练就是--学习如何穿着这双马蹄靴行走。毕竟,”她补充道,“你是你姐姐的坐骑,不是吗?”她嘴角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那微笑之中既有残酷,也有期待。这训练,将会无比艰难。
我发出"咴咴"的马叫声,斯维娅摸了摸我的脸,手指划过马嚼子,我的口水在她的手指上,她停顿了一下,然后,伸出舌头,优雅地舔去了手指上的口水。
斯维娅舔舐手指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她那修长而白皙的手指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而她舔舐的动作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神秘而充满挑逗意味,仿佛在暗示着接下来的事情。
姐姐拿起一件定制的拘束衣。这件拘束衣采用特殊的材质制成,色泽光滑,触感柔软,然而,这件衣物的手腕处却没有任何开口。再加上束缚手部的袋子,我的双手完全被限制,无法抓取任何东西。这件拘束衣上还残留着姐姐很久以前留下的汗味,那是一种混合着汗液、触感柔软,然而,这件衣物的手腕处却没有任何开口。
那是一种混合着汗液、体液和某种不知名香料的气味,闻起来既熟悉又令人感到一丝不适。当我穿上这件拘束衣时,我感觉到一股粘稠感,衣服完全贴合我的身体,让我难以动弹。
更令人感到窒息的是这件拘束衣的前胸部分完全镂空,我的乳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这拘束服的冰冷材质与我身体的温热形成鲜明反差,那种紧密的束缚感让我感到一阵阵的酥麻。
接下来,姐姐在一个活动支架上固定住我的双臂,确保我的手臂无法向前伸展。 冰冷的金属与身体的接触,带给了我阵阵刺骨的寒意,但这寒意中却夹带一丝奇异的兴奋。
然后,我的双手被绑缚在胸前的拘束带上,冰冷的金属与我柔软的肌肤发生摩擦,那冰冷的金属与文凭身体的温热形成一种奇特的反差。而我身上的贞操带系统依然保留着,只是它连接的导尿管和体液收集瓶都被安置在我的背后,就像姐姐身上一样。
斯维娅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我的束缚状态,似乎觉得还缺些什么。她从工具箱里取来一些东西,二话不说,就将亲手塑造了一根冰冷的机械马尾巴接驳到了姐姐为我的贞操带背面。
我感受着冰冷的金属从机械阳具延伸到我的臀部和脊髓,那些冰冷的金属与我温热的肌肤进行着微妙的磨合,带给我奇异的刺激与快感。我意识到斯维娅正在将我改造,让我逐步变成她理想中的 "战马"。
最后,我的头发也被仔细地梳理好,束缚了起来。
我完全被固定住了。
我的身体和灵魂,也许都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待续】
第六章:悲鸣回响的重塑
斯维娅绕着我走了一圈,仔细地打量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欣赏和满意。“完美!”她赞叹道,“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啊!” 她开始详细地描述我此刻的装扮,从我头上的马嚼子口枷,到我身上的拘束衣和乳环,再到我脚上的无跟马蹄靴,她细致地描述着每一个细节,仿佛在欣赏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斯维娅的手指轻轻地划过了我的身体,她轻柔地抚摸着我身上的每一处束缚,冰冷的金属与温热的乳胶接触,带给我阵阵异样的快感。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却又暗藏着某种令人不安的意味。
“哎呀,哎呀,你真漂亮啊小可爱。”
“呋……呋……”
斯维娅双手捧着我的脸庞,就这么一直盯着我,双眼充满了一丝难以理解的欲望和侵略性。我与斯维娅四目相对,被她盯得有些羞愧,不禁脸红了起来。
“哎哟喂,你脸红啦?来,让姐姐好好看看。”
“呋……呋……”听到斯维娅的话,我赶忙地错开眼神,但马嚼子口枷有着阻挡我两侧的视野,所以眼睛只能往下看。由于她捧着双手的拇指轻划着我的脸庞,我也无法把头转到别一处。
此时,令我讶异的事件发生了,斯维娅竟然在舔着自己的嘴唇。这一举动让我感受到一股恶寒,像是要把我吃了一样。
随后,站在斯维娅身后的蝶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她正在接近高潮。由于姐姐背对着我收拾着桌子,我看见,她背后的机械装置开始运作,收集着她体内涌出的体液。我想要安慰她,想要让她知道我并没有忘记她,即使她可能已经忘记了我,但我依旧是她最爱的弟弟,哪怕以后消除了我的记忆。
“呋……”
斯维娅听到我的叫声,以为我想逃跑,便猛然拽紧了我口枷上的牵引绳。 “哼,”她冷笑一声。
蝶听到了些许动静,便转过身来,映入眼帘的是斯维娅脸上挂着不满的表情地在拽紧牵引绳。
“刚一出生就想反抗,这是匹小烈马啊。希望你能像我期待的那般,为你的主人服务很久很久。”
蝶看着我,因不明所以,便也以为我想逃跑,眼神逐渐变得像在看垃圾的眼神一样。
“蝶,让你的弟弟舒服舒服一会!”
说完,姐姐便让启动了我体内的所有机械装置,激活了我体内连接着的机械阳具和导尿管。
我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机械阳具在我的屁穴内横冲直撞,冰冷的金属无情地摩擦着我敏感的内壁,原本在抽吸榨取我精液的导尿管变得更加猛烈,抽吸速度提升了不少,这前锁后塞的感觉让我感到一阵阵的空虚和无力。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强烈的刺激,无力地跪倒在地,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着,乳环上的钢制铃铛也因为我的颤动而发出阵阵清脆的铃响。嘴巴舌头不受控制地从马嚼子口枷中伸出,伴随着大声地喘息呻吟。
我感到一阵阵的绝望和无助。我的身体被冰冷的机械控制,意志被无情地践踏,尊严也被彻底地摧毁。在这无尽的羞辱和痛苦中,我开始怀疑自己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我拼命地摇头和发出奇怪的叫声表示没有逃跑和反抗的想法。斯维娅观察了片刻,确认我并没有逃跑的意图后,才示意蝶把我扶起来,并替我擦干因为刚刚的强烈刺激流出的口水汗水以及混合一些不知名液体的唾液。
我的双腿因为刚才的刺激,止不住地在马蹄靴里颤抖,使我几乎无法站立。 “怎么?”斯维娅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和讥讽,“刚才不是站得挺好的吗?难道,还需要我再教你如何站立吗?”
我尝试停止颤抖双腿,在我不懈的努力下,终于不再大幅度颤抖,也可以勉强站立起来。
我不敢去看姐姐的眼睛,因为我不敢对视她的眼神。我也无法低下了头,因为马嚼子的关系,视线只能羞愧地看着姐姐的机械盔甲。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再次瘫倒在地。
斯维娅将手中的牵引绳递给蝶,绳索的另一端连接着我口枷边上的金属环。金属与金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等下是你第一次的训练,所以现在还只是给你戴着口枷,怕你呼吸不到晕倒。等到你待会训练结束的时候,就帮你戴回口衔。”
“呋……呋……”
“毕竟马儿都是带口衔的嘛,现在只是让你熟悉一下,不让你呼吸那么困难。”
我看到,一个高潮中且四肢被对折拘束的女人正用外置的冰冷机械手臂牵引着作为她“坐骑”的弟弟。
房间里昏暗的灯光映照在冰冷的金属上,姐姐的机械手臂牵引着我,这画面看起来既冰冷又充满压迫感,却又带着一种扭曲的和谐。房间里的陈设依旧,各种奇形怪状的调教工具静静地躺在那里,散发着冰冷的光泽。空气中依旧弥漫着金属、油脂、体液,以及我身上乳胶衣所散发出的特殊气味的混合味道,令人作呕却又难以抗拒。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头戴马嚼子口枷,身穿暴露乳房的拘束衣,下身穿着无跟的高跟马蹄靴,脖子上戴着金属项圈,乳头上挂着铃铛,身后还连接着导尿管和机械马尾。
我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悲伤,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此刻的我,已经完全失去了作为人类的尊严,我只是一件供人玩乐的工具,一匹任人驱使的战马。
我心中的防御在此刻破碎了,我一定会努力接受训练,成为一个合格的“战马”,一个能够侍奉在我的主人,我的姐姐身边的……完美的奴隶,即使只是为了我最爱的姐姐,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
我闭上双眼,感受着体内机械阳具带来的阵阵刺激。我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试图压抑住即将喷涌而出的快感。尽管感到屈辱和痛苦,但我依旧渴望得到姐姐的认可,也许她不再记得我,但我仍然想成为她的骄傲。
就在我即将达到高潮的那一刻,我屁穴内的机械阳具突然停止了运作,连导尿管的榨精速度也变得缓慢。我错愕地看向姐姐,她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那冰冷的机械面罩让我读不出她的任何情绪。
“战马,可不能随便高潮哦。”斯维娅在一旁解释道,“高潮,对于战马来说,是一种奖励,只有立功了,才有资格享受高潮的快感。”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嘲弄我的无能。
我看向姐姐,眼神中带着一丝哀求。我无法想象姐姐曾经是如何忍受这种求而不得的痛苦的,我渴望她能和以前一样,能获得真正的快乐,而不是被冰冷冷的机器操控着,被强制送上无尽的高潮。我想向她表达我的爱意,我的关心,但我却什么也做不了,除了祈求之外我只能被动接受这一切。
“你必须学会,”斯维娅继续说道,“保持无止境的寸止状态!”突然间,我的姐姐不知从何处拿起了一根马鞭,狠狠地抽打在我的身上。“啪!”的一声脆响,我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呋!呋!”
我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鲜红的鞭痕出现在我的皮肤上,冰冷的皮革与乳胶和我温热的肌肤相触,形成触目惊心的景象,我的身体本能地颤抖着。然而,尽管我感到痛苦,但这痛苦中却隐藏着一种奇异的快感,那是我身体的本能反应。
“现在,”斯维娅命令道,“开始学习如何像一匹真正的战马那样走路。”
我迈开双腿,艰难地向前走去。我每走一步,都要将腿抬到腰间的高度,还要保持一定的运动幅度和速度。我步履蹒跚,身体摇摇晃晃。我感到一阵阵的疼痛和眩晕,却又不敢停下。
此后,我的训练进入了一种近乎机械化的重复。只要我的步伐跟不上姐姐规定的节奏,或者我的姿势稍有偏差,就会遭到来自姐姐毫不留情的鞭打。冰冷的皮革与我肌肤的每一次碰撞,都带给我一阵剧烈的疼痛;“啪!”的一声声脆响回荡在房间里,冰冷的金属声与我体内机械装置发出的低沉撞击声混合在一起。
姐姐的挥鞭动作精准而有力,每一次鞭打都精准地落在我的背上、腿上以及臀部。冰冷的皮革与乳胶和我温热的肌肤摩擦,带给我阵阵剧痛,而我却无法躲避,只能本能地颤抖。
时间久了,我已经不敢再分心思考任何事情,只能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我的步伐上,生怕自己的节奏乱了,生怕自己的姿势出现错误,生怕再次感受到那冰冷皮鞭带来的剧痛,即使这疼痛中夹杂着一种特殊刺激让我欲罢不能。我全心全意地学习着,努力地让自己像一匹真正的战马一样,以完美的姿态行走。
斯维娅则坐在一旁,静静地观看着我们姐弟俩的训练。 我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欣赏、满意,也有一丝淡淡的怀念。她回忆起当初调教蝶走路的场景。
“阿蝶啊阿蝶,你真的很有天分啊,你应该感到荣幸,感到庆幸我能帮你找到你的天赋啊。”
“呋……呋……”那时的蝶和我如今的眼神一样,双目无神。只知道不断地以完美的姿态行走。
“来,继续努力!假以时日,你必能成长蜕变成一个勇猛的战马!”
到此,斯维娅的回忆结束。或许蝶真的很有天分,她的学习速度比我快得多,动作也比我标准得多,因此挨的鞭打也少得多。
听到斯维娅时不时地描述姐姐以前的姿态,我感到一阵无奈和自卑。我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与姐姐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差距,这不仅仅是技巧上的差距,更是战斗意志和对痛苦的承受能力的巨大差异。
这种痛苦让我感到绝望,让我对自己充满了怀疑,但也同时也体会到从这痛苦中衍生出的莫名的快慰。
我双眼直视着前方,心中充满了迷茫。我不知道这种训练何时才能结束,也不知道自己未来将会面对什么。我体内的机械阳具始终保持着有节奏的抽插,冰冷的金属不断地摩擦着我屁穴,带给了我阵阵痛苦与快感交织的难以言喻的感受。
我也开始期待真正的高潮到来,但只要机械阳具感应到我即将高潮便会停止运作,让我始终无法达到高潮 。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轻轻地敲响了。“请进。”斯维娅的声音响起。
卡娜走了进来。她看着我们姐弟俩的训练,眼神中充满了兴奋和期待。房间里回荡着各种声音:冰冷的皮鞭抽打在身上的声音、铃铛清脆的响声、我体内的机械阳具与我身体撞击的声响以及我“性感”的高跟马蹄靴落地声。
“诶哟,这是什么?姐姐与弟弟之间的情趣游戏吗?”
“哈哈,你赶上这出好戏啦,娜娜。”
这声音,仿佛是一曲致命的交响乐,冰冷、残酷却又充满着一种异样的美感。 她们似乎陶醉在这令人战栗的景象中。此刻,卡娜,斯维娅,姐姐以及我正在上演着我无法明白也无法理解的事情。
昏暗的房间里,冰冷的金属、以及虽然被机械盔甲覆盖但还是看得出姐姐的性感身躯,共同构成了一幅充满压迫感却又带着一丝奇异之美的画面。
房间里充斥着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斯维娅和卡娜的欢声笑语,以及我练习走路时发出的“哒哒”的马蹄声和皮鞭抽打在身上的“啪啪”声。这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构成一种诡异的和谐,仿佛一首扭曲的交响曲。
不知过了多久,斯维娅和卡娜感觉肚子饿了,便让我停下。但我却依旧沉浸在训练中,机械地重复着行走动作,对她们的指令充耳不闻。我的身体僵硬而麻木,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傀儡。冰冷的马蹄靴与地面撞击,发出清脆的 “哒哒 ”声。
斯维娅有些不耐烦了,她提高了音量,再次对我下达了“停下”的命令。我依旧没有反应,依然双眼无神且机械地继续着我的训练。斯维娅示意蝶立即采取行动。 蝶一箭步上前,猛地抽了我一鞭,这一鞭让我以为我又跟不上姐姐的节奏,反而让我加速。
姐姐见我如此放肆,便走到我面前,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在了我的脸上。
我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脸颊火辣辣地疼,一丝鲜血从嘴角缓缓流下。我呆呆地站在原地,仿佛还没有从刚才的打击中缓过神来。
随后,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从麻木的状态中惊醒。我转过头,看向姐姐。 我看到,姐姐正紧盯着我,眼神也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冰冷而严厉,就连藏在她八字刘海下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我读懂了她眼神中的含义:愤怒、失望,以及一丝难以察觉的心疼。我知道自己错了,我不该神游,以至于忽略了姐姐的命令,心中开始充满了自责和愧疚。
我立刻跪倒在姐姐的机械腿边,祈求她的原谅,并祈求她收回对我的惩罚;我低着头,不敢去看姐姐的眼睛,我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怎么?”斯维娅的语气中带着严厉,“被调教上瘾了?” 她走到我面前,“作为一匹战马,你不仅要专注于训练,更要时刻注意主人的命令,随时准备为主人服务。 谨慎,服从-- 这才是一匹合格的战马应有的品质!”
我连忙抬起头,向我的主人---我的姐姐---表达了歉意,眼泪不停地从马嚼子口枷的缝隙里流出,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我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着。我努力地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绪,但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那泪水滴落在地板上,晕染开来。
姐姐看着我这不成体统的礼仪,轻轻地摇了摇头。“看来,”她小声地说,“你还需要学习很多东西。一个战马,也应该明白礼仪,包括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歉意。”
尽管蝶的机械面罩遮挡了她所有的表情,斯维娅却能精准地解读她眼神中的含义。“没错,你姐姐说得对!”斯维娅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从今天开始,她会额外教导你所有战马的礼仪。”
我屏住呼吸,终于等待到了朝思暮想的声音。然而,那声音并非如同我所期待的一般,源自于姐姐的口腔,而是由某种机械装置发出。
姐姐那冰冷的机械面罩遮盖了她所有的面部特征,她无法自主呼吸,连进食都只能依靠机械装置协助。冰冷无情的机械设备深深地嵌入她的肌肤;无数冰冷的金属管,粗壮的导管和纤细的导管等等都紧紧地嵌入她身体的每一个缝隙;冰冷的导管正在收集并输送着营养液;机械控制着她的一切:她的呼吸,她的进食,甚至也有可能她的每一个思想。
蝶那张无法呼吸无法进食甚至无法自由说话的面孔和那机械化的面孔,却发出我梦寐以求的声音。“嗯……”那声音低沉而嘶哑,带着难以名状的机械感,但这声音,却如此清晰地触动着我灵魂深处最柔软的地方。我一脸茫然,斯维娅似乎看出了我的迷惑。
“你以为那是她本人在说话吗?”她笑着解释道,“那是一个发声装置,它可以读取她脑中的想法,并将其转化为声音。说白了,你听到的一切,并不是她自己发出的声音,只是机器读取她的脑电波的成果而已。”
我难以置信,却又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我听不见呼吸声,也听不见她口腔发出的声音,但却听到了她的声音,那是属于她的声音。机械读取她的思想,冰冷的机器将冰冷的指令转化为熟悉的、温暖的声音。我意识到,我并没有被冰冷的机械所带来的恐惧支配一切,反而这种声音带有一种奇怪的吸引力。
尽管我明白这声音并非来自姐姐的口腔,但这声音,仍然是姐姐的声音。我听到我朝思暮想的声音,这声音让我感觉仿佛回到了孩童时代。这种声音带给我莫名的安全感,更加巩固了我对主人姐姐的依赖。
“好了,”等我消化完这一切之后,斯维娅说道,“阿蝶,帮你弟弟的口枷换成口衔,然后出发吧。”
姐姐走到我面前把我口中的口枷取下,在我嘴巴还没来得及休息之前,姐姐拿出了带有她之前所残留的口水与汗水印记的金属口衔,随后粗暴地让我咬住后固定了起来。
斯维娅和卡娜并肩走在前面。蝶则在我身后,用那冰冷的机械手臂握着我马嚼子上的牵引绳,静静地牵引着我,仿佛引导着一匹真正的战马。我感受到身后的温暖,也感受到身前冰冷钢铁的严酷;我似乎明白了自己的未来方向,但也无法预知前进方向上未来无数未知的恐怖与恐惧。
蝶略微偏过头,看着我,看着我行走的姿势与刚刚训练的时候一样标准,眼眸深处仿佛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
我们的“训练”,才刚刚开始……
第七章:来自众目的窥视
我们一行四人走去食堂的道路上,与昨日不同的是,我不再穿着K9拘束服,而是换上了特制的战马服饰:一套贴身、柔软却又限制我行动的拘束衣,限制我说话和视野的马嚼子口衔,以及那双让我步履维艰的高跟马蹄靴。
而姐姐蝶,依旧牵引着我的马嚼子,控制着我的行动。斯维娅和卡娜则并肩走在前方,她们穿着规整的中筒军靴,每一步都铿锵有力,行走间发出悦耳的“哒哒” 声。
“卡娜少校!斯维娅少校!蝶姐!”
“嗯。”
道路两旁,身着军装的女军们神情各异地注视着我们一行四人。
然而,我高跟马蹄靴的落地声却盖过了她们军靴的声音。我为了保持战马的标准步姿,每一步都必须抬腿到腰部的高度,以保持优雅和力量感,这也意味着马蹄靴每一次落地,都会发出比军靴更加响亮的声音。
我抬腿的幅度很大,双腿几乎与地面垂直,我的高跟马蹄靴在与地面的每一次接触中发出“哒哒”的声响。我刻意收紧腹部,挺直胸膛,努力保持着完美的姿势,但我的身体却在微微颤抖。这颤抖源于我身体上的疲惫,同时源自于我内心深处的不安与屈辱。
许多女军人的视线随着这猛烈的“哒哒”声转移到了我的身上。她们用各种眼神打量着我:好奇的,轻蔑的,厌恶的,甚至有些眼神中还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奋。有些女军人则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欸,你看他……”
“啊?他不就是昨天的……”
“是啊,是啊,但是他现在……”
我却对这些窃窃私语无动于衷。因为我正在“享受”着持续不断的“寸止”调教,而这种身体上的极限训练已经占据了我所有的感官和注意力。我原本可以从马嚼子口衔的缝隙看到我侧边的景象因为眼罩的关系而无法看见。甚至这马嚼子的设计让我无法转头,我的视线被牢牢限制在前方的一个小范围内。
我的脑海里只有那“哒哒”的脚步声,姐姐那冰冷的机械手臂与我的肌肤接触的细微震动,以及“好想高潮”的想法。
与昨日不同的是,我身上独特的战马拘束衣,让我不得不挺直胸膛,前胸被完全敞开展示在所有人面前。因此被贴着乳贴和挂在乳环上的铃铛也毫不保留地露出,让众人欣赏这美丽的杰作。
我早已放弃了作为人类的羞耻和不安,而专注在我的训练之上。斯维娅与卡娜走在前面,丝毫没有在意身后发生的一切。她们似乎预料到这一切会发生,并且早已对此习以为常。我们的队伍,继续向前走去……
一路上,我听到斯维娅和卡娜的谈话声断断续续地传到我的耳中,她们似乎在讨论着我们姐弟俩。
“娅娅,你说,你真的打算……烨……”
“嗯,也许吧。但是我也……阿蝶……”
两人的谈话声一时正色危言,一时有说有笑,时则心平气和。我并没刻意去听她们的谈话内容,因为我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如何才能达到高潮?
我的乳环铃铛在我出发后就一直发出清脆的响声“玲玲玲玲”每一步都在提醒着我,我那被冰冷的金属禁锢起来的乳头,以及我那因为马嚼子口衔而无法合拢的嘴巴,正源源不断地流淌出口水。口水顺着我的下巴蜿蜒而下,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了一滩令人不适的湿迹。然而,这一切我都毫不在乎。
我无法达到高潮的痛苦,和对这痛苦的渴望不断地冲击着我的脑海。
这段去食堂的路,对我来说漫长而煎熬。我机械地迈着步子,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步伐,保持着战马的标准步态。但是,突然间姐姐走路的速度加快了,甚至已经超过了我。我一时不明白为何姐姐走路的速度加快了,一阵让我以为是我的速度变慢了。
随后,我却感觉到姐姐的身体却在不断地颤抖;感受到姐姐身后隐约传来的阵阵剧烈震动;我看见了姐姐背后的收集瓶机械装置持续不停地运作的声音以及不断被抽取的体液涌入收集瓶里;这一切,让我感受到阵阵异样的气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我明白,我的姐姐,正在经历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姐姐的动作依旧标准,她的步伐稳健而有力,丝毫没有因为高潮而出现任何停顿。她的表情始终冰冷而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但是,我却能感受到她冰冷钢铁般的机械外壳下面,她那被冰冷机械彻底控制的躯体却在剧烈地颤动,甚至可以明确感受到机械装置那令人心悸的规律律动。这强烈的反差,令人感到不寒而栗。
我感到一阵莫名的羡慕。我渴望体验高潮的快感,却又无法得到。姐姐却可以反复经历高潮,但她却又被禁锢着,无法完全停止释放自己的愉悦。
我们姐弟俩,一个被剥夺了高潮的权利,一个却只能在无尽的高潮中挣扎,我们都只能羡慕对方。我们一行人继续朝着食堂前进,铃铛声,马蹄声,“哒哒”地回荡在空旷的走廊,而我内心对高潮的渴望也愈演愈烈……
“好想高潮,好想高潮,好想高潮……”我内心正在不断地重复着这几句话。
长长的走廊仿佛没有尽头,冰冷的金属墙壁反射着昏暗的灯光,映照出我们扭曲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着金属、皮革、以及各种体液的气味,构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氛围;在走廊的尽头,是食堂温暖的灯光和喧闹的声音,食堂那里盛放着食物和温暖。
“欸,你的看起来好好吃哦。”
“嘿嘿,那是自然!这是……”
“哇,那么便宜,以后……”
终于到达了食堂。与昨日一样,食堂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许多女军正在用餐或聊天,看到我们一行四人走来,纷纷向斯维娅,卡娜与蝶打招呼。蝶,我的姐姐,依旧拥有着众多狂热的粉丝,她们激动地与蝶寒暄,眼神中充满了敬仰和爱慕。然而,今天与昨日最大的不同,是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食堂里温暖的灯光与冰冷的金属形成强烈的对比。我,身着战马服饰,被蝶牵引着,如同一个奇异的展览品。高跟马蹄靴与地面每一次碰撞,都发出清脆的声响,吸引着周围所有人的目光。我身上那独特的气味--混合着乳胶、金属以及我们姐弟俩体液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令人难以抗拒却又令人作呕。
几个女军好奇地凑到我的身旁,仔细地观察着我身上的装备:冰冷的马嚼子口衔、光滑的乳胶拘束衣以及那双让我步履维艰的高跟马蹄靴。她们轻抚着我身上的马具拘束,好奇地触摸着我乳环上的铃铛,甚至,她们还大胆地拉扯着我那被精心梳理的马尾发辫。
“哇,你们看这个,之前蝶姐好像也穿过这件呢!”
“是啊是啊,这铃铛,叮叮当当还怪好听的勒!”
“哎哟,这头发,一个男人还留着那么长的头发。”
“什么男人,看他也应该还没破处吧!顶多算个男孩。”
“哈哈哈哈……”
那些冰冷的触感,带给我阵阵异样的快感。我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避免发出任何不当的声音。
“呋呋……”
越来越多的女军围拢过来,她们纷纷低下头,用鼻子嗅着我和蝶身上的体液和那些混合物的特殊气味。我们身上散发的气味迥然不同,我的身上带着乳胶,汗水和口水的混合气味,还有屁穴内机械阳具持续的润滑液渗出气味混合在一起。
姐姐则弥漫着机械装置的油脂味、她的汗水以及某种神秘的香料味,和她的体液的味道,甚至还隐隐约约闻得到一些从她体内排泄出的润滑液体残留的气味。
我感到窘迫而无奈,我无法完全合拢嘴巴,也无法准确地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发出“嗯嗯”的闷哼声和极微弱的呻吟;而口水仍然毫不留情地从嘴角流淌至地面上,形成了“飞流直下三千尺”。
我感到一阵莫名的羞耻与屈辱,然而,却无法控制自己。我被她们的眼神,她们的触碰,以及她们身上散发出的各种气息所包围。冰冷的金属、柔软的乳胶,以及体内机械装置运作的声音,共同交织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感受,那种无法形容的感觉,混合着羞耻、屈辱和快感让我感到无法摆脱,并深深地沦陷其中。
仅仅一天时间,我就从对这种景象的不适,转变到了一种异样的享受。我浑然不知自己已经变得越来越淫荡,越来越色情,原本对这状况的抗拒,已经消失无形,甚至我感到一丝兴奋和期待。
食堂里的人越来越多,热闹的人声,混合着各种气味,各种触感,共同营造了一种紧张又刺激的氛围。女军们或好奇或轻蔑甚至有些兴奋的目光一直围绕着我们姐弟俩。这扭曲,冰冷却又充满了令人不安的和谐的场景,才只是刚刚开始。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围拢过来,拥挤的人群中。
“啪!”一声,我突然感到屁股上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我受到了惊吓,本能地挪动了几步,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这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受惊的战马的嘶鸣。
我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试图躲避那让我感到不舒服的触碰。然而,我身上的各种束缚却限制了我的行动,只能移动一小步,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微微颤抖着。
我这种不受控制的反应,让围观的人群一阵骚动,在她们看来我如今更像是一匹即将失去控制的烈马。我的姐姐,蝶,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她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个马鞭,毫不犹豫地挥动着,狠狠地抽打在我的臀部。
我感觉到机械阳具在屁穴内也同时开始运作,冰冷的金属与我的内壁剧烈摩擦。这疼痛让我瞬间清醒过来,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敢再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尽管疼痛难忍,但内心中却仍然升起了一阵莫名的幸福感。
人群中,女军们开始起哄,她们用轻蔑的语气喊着:“骚货!哈哈哈!骚货!” 对我的侮辱和嘲笑声不绝于耳,各种刺耳的言语钻进我的耳朵里,但我的内心却没有丝毫波澜,经过了这两天的调教,我仿佛开始接受了这种侮辱,接受了这种痛苦,甚至接受了这种屈辱带来的快感。
斯维娅走到我身边,语气中带着一丝严厉。“要作为一匹合格的战马,”她说,“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必须保持冷静,绝对不能乱了阵脚!我不希望你刚刚的态度再发生,听明白了吗?”她的声音冰冷,不容置疑,仿佛在训斥着一匹不听话的坐骑。对于她的训斥,我竟然有一种奇怪的平静感,我不知为何自己会认真地听着她的训诫。
“嗯……”
不知不觉中,只过了一天,我已经逐渐开始接受了这种被支配的生活。冰冷的金属、剧烈的疼痛、以及无休止的训练,共同地将我慢慢磨练成一条听话的“战马”。我已经失去大部分的反抗意志,只能被动地接受这一切,即使内心深处依旧渴望得到某种认可和温暖。
“诶,阿宁,你不觉得弟弟身上的味道很香吗,他真的是……”
“是诶,操!我好想上他啊!”
一些女兵开始争论,围绕着我和蝶的气味展开激烈的争辩。“不,是蝶姐的味道更加好闻!”她们的争执声越来越大,喧闹嘈杂的声音几乎将食堂变成了一个嘈杂的菜市场。
卡娜察觉到事态有些失控,她知道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她提高了音量。“好了,好了!各位,观光时间结束了!”卡娜高声制止了喧闹,“都散了吧,我们还要吃饭呢!谢谢你们,欢迎下次再光临!”
她锐利的眼神扫视过周围,这凌厉的眼神让所有的声音都迅速安静了下来。斯维娅与卡娜最终松了一口气得以恢复平静享用午餐。
“哇哎,我都不知道那姐弟俩有多大的能耐,吸引了那么多人来看。”卡娜挠了挠后脑地说。
听到她这么说,斯维娅双手叉腰趾高气昂地看着蝶。
“开什么东国玩笑?我的阿蝶人气本来就很高了咯!不说这个了,你要吃什么?”
“就那个吧,上次听别人说不错。”
我与姐姐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站在斯维娅和卡娜身后,如同两个忠实的护卫,我们的视线聚焦在同一个点上--远处某一处虚无缥缈的所在—我们的内心或许思考着各自不同的事情,又或许,我们此刻根本什么都没有想。
食堂里人声鼎沸,各种食物的气味混合在一起。温暖的灯光照亮了整个空间,与我身上冰冷的金属和皮革形成强烈的对比。我们姐弟俩就像两尊雕塑,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维持着作为人体家具装饰的责任,一动不动、听从主人发号出来的冰冷指令。
“哦,对了!”
突然,斯维娅将话题转向了我。“喂,”她问道,“你想知道为什么你穿着那件完全没有开口的乳胶衣,却还能戴上导尿管和机械阳具吗?”
这个问题,我确实曾经感到好奇。姐姐在我穿上那件完全封闭的乳胶衣之前,先取下了我身上的贞操带和机械阳具,等我穿上乳胶衣之后,才又将它们重新装了回去。我当时满脑子都是对高潮的渴望,完全没有时间思考这个问题。
在如同罚站的这段时间里,我顶着被机械阳具抽插着的快感,慢慢将对高潮的欲望降低。现在内心已然逐渐平静了下来,既然斯维娅主动提起了这个问题,我的好奇心也被重新点燃了。
我点点头,示意斯维娅开始她的讲解。
看到我点点头,斯维娅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其实,”她解释道,“这套乳胶衣……并非你看到的那么简单。”她开始详细地解释这套乳胶衣的设计原理和特殊功能。原来,这件看似完全封闭的乳胶衣,实际上在一些关键部位,例如裆部、乳头、以及其他一些私密部位,都使用了特殊的材质和工艺。
这些部位的乳胶材质,既具有极强的延展性和韧性,又能在受到一定压力或刺激时,自动溶解或变形,从而方便穿戴和移除各种装置。
此外,乳胶衣的内部,还隐藏着一些极其细小的管道和接口,可以连接各种外部设备,例如机械阳具、导尿管,以及其他一些我无法想象的装置。斯维娅详细地讲解这些“装置”对我身体每一寸肌肤的作用,机械运动产生的摩擦让我不自觉地颤抖着。
听着斯维娅的讲解,我对斯维娅和卡娜的创造力和想象力感到由衷的佩服。她们为了控制我,为了让我成为一个完美的“战马”,她们无所不用其极。更何况起初这些拘束套装原本就是为蝶而设计,能用在我身上属实特殊。她们已然将我当成玩具一样玩弄,不在乎我的感受,仿佛是这个世界上一个可笑的玩物。
姐姐依旧面无表情地站在我身旁,那冰冷的机械面罩让人无法看出她内心的真实想法究竟为何。她是否会因为这些事情想起某些残存的记忆,或是一直都维持着那冰冷模样如同机械玩偶一般任她们支配?
姐姐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眼神,她转过头来眼神温柔地看着我,好似童年般的温柔。过了一会,姐姐背后的收集瓶开始运作,体液不断地被抽出。姐姐的眼神似乎迟疑了一下,便恢复之前冰冷的姿态,随后便转回头去。
蝶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自己的机械侧大腿,发出清脆的 "哒哒 "声。 那是她表达自己情绪的独特方式。冰冷的金属与侧大腿接触,发出清脆的声响,这轻微的声响,如同她内心深处发出的微弱的呼唤一般,却又仿佛只是单纯的服从指令而已。
斯维娅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她仿佛一个狂热的科学家,在展示她最新的研究成果。我认真地听着她的讲解,眼神中充满了敬佩和好奇,毕竟总要知道自己身上所穿的是什么。斯维娅讲解的细节,也让我感到一丝莫名的兴奋,也有一丝丝恐惧,因为我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而恐惧伴随着兴奋与斯维娅声音同时在食堂中回荡。
“这件乳胶衣……”斯维娅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你姐姐以前也穿过哦。”
当我听到这句话,内心深处涌起一阵异样的庆幸。之前就隐约感觉到这件乳胶衣上残留着姐姐的气息,这与斯维娅此刻所说的完全吻合。
姐姐为我穿上这件乳胶衣时那熟练的动作,以及乳胶衣内部残留的、姐姐汗液的特殊气味,都让我确信,姐姐曾经穿过这件衣服。更重要的是,当我穿上这件乳胶衣时,我的下体和大腿内侧,似乎感受到了前一个使用者--也就是姐姐--残留的体液。
综斯维娅所述,姐姐上次脱下已有几年之久,但乳胶衣的特殊设计让姐姐残留的体液久久没有消失。我感觉到那温热的液体从自己的下体缓缓流出。我颤抖着,冰冷的乳胶紧贴着我的肌肤,这混合着姐姐体液与自己体液的温热混合物,带给了我一种奇异的触感,仿佛姐姐温柔的双手抚过我的肌肤一般触感。这感觉既怪异,又令人兴奋。
我想象着自己完全被姐姐的气味和体液所包围,内心深处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兴奋。我感到一阵阵的眩晕,一种莫名的快感激荡着我的全身。我觉得,自己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一个,或许正如同之前斯维娅评价我的那样--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姐控”。
斯维娅继续说道:“这件乳胶衣,还有你身上的所有战马拘束,都是按照蝶的身材定制的。没想到,你居然也能完美地穿上。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吧。”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莫名的意味,“所以,”她接着说,“从今往后,我当然希望你能好好继承你姐姐的‘衣钵’,成为一个……优秀的‘战马’。”
斯维娅站起走到了我的面前,她轻轻地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她对视,嘴角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
我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姐姐,蝶,曾经一个“优秀的战马”,如今可为何会四肢被对折拘束在这冰冷的机械战甲里,成为一个“优秀的战士”,沦为一个无时无刻不在高潮,供人玩乐和被禁锢的工具?
为什么还会遭受这样的遭遇?“优秀的战马”与“优秀的战士”,这两者之间,是否有什么异常的关联?我的心中充满了疑惑,眼神中也透露出难以言喻的迷茫和困惑。
昏暗的光线下,斯维娅与卡娜的餐桌如同一片被孤立的孤岛。金属、皮革、体液混合在一起的浓烈气味,与食堂里食物的香味混杂在一起,营造出一种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压抑氛围。远处喧闹的人群,则像另一个世界,和我们所在的世界之间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待续】
第八章:狼狈不堪的午餐
斯维娅看了看时间,觉得不能浪费用餐时间。“嗯,这个时间……既然我们已经在吃饭了,你也该进食了。”她说道。
随后,蝶便走到斯维娅对面的椅子前坐下,翘起了二郎腿,虽是机械之躯,但丝毫无法掩盖她那王霸之气,她就这么坐着等待我的来到她的面前。
我看着蝶的双腿以及她坐在椅子上的姿势,背后靠着靠背,一只手臂托着侧脸,另一只手则抓着牵引绳,手臂也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如同君王一般。我虽犹豫了几秒,但一想到姐姐手中的鞭子,便立刻在这充满人群的食堂里,跪在了姐姐面前。
“哇塞,你看看蝶的坐姿。”
“哎呀,阿蝶的坐姿怎么了?对阿烨而言,他姐姐不就是他的主人吗?如同他的君王一样的存在吗?”
蝶缓缓放下二郎腿。随后张开双腿,冰冷的机械阳具从她的机械盔甲中伸出。她伸手轻轻地调整我口中的马嚼子口衔,将其稍稍放松--但并未完全取下。我终于可以稍微合上嘴巴,感受了一下这久违的感觉。
我深吸一口气,在众目睽睽之下,低下头含住了那根冰冷的机械阳具。周围的人群发出一阵低声的惊呼,有些人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有些人则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哎呀哎呀,快看他,哇塞……”
“那么粗都含得下去,有可能他没被抓之前就有时常这样做了啊。”
“哈哈哈,什么闻名天下的‘银刃孤狼’,依我看,不如把称号改成‘淫刃孤郎’,骚货一个。”
食堂里的人群都将目光投向了我们姐弟。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我们身上,将我跪在姐姐面前的身影投射在地面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气氛,混合着食物的香气和我们身上的特殊气味。
我选择把耳朵闭上,不去聆听众人的嘲讽。
我就这样在众人的注视下“享用”着我的午餐。至于姐姐为何会穿上那套机械盔甲,以后再去思考也不迟,又或者说,我已经不再去深究。我觉得,即使知道真相,无法,也无力去改变任何事情。与其纠结于过去,不如专注于现在,全心全意地接受来自我的主人--亲爱的姐姐的恩赐。
我感受着口中冰冷的机械触感,感受着周围灼热的目光。我的内心却异常平静,仿佛终于接受了这样的命运。我不再抗拒,不再疑惑,我只想成为姐姐最忠实的战马,任由她驾驭。
或许,我累了。
我专注地吮吸着姐姐的体液,机械阳具的每一次律动都将那温热的液体送入我的口中。我能感受到那股液体在我口腔中流淌,顺着喉咙滑入我的体内。姐姐,蝶,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顶,机械手指的冰冷触感与我温热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对比。尽管她戴着面罩,无法言语,但我却能从她温柔的眼神中读出“好乖,好乖”的赞许。
姐姐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发丝,冰冷的金属触感与我因稍些羞涩而发热的皮肤摩擦,带给了我一阵阵异样的快感。额前的发丝被她的手指轻轻地拨弄着,仿佛在安抚一匹受惊的战马。
插入我屁穴内的机械阳具持续地抽插着,冰冷的金属与我敏感的内壁摩擦,赐予我阵阵强烈且无法逃脱的刺激;被贞操带禁锢的阴茎随着每一次抽插而逐渐变得硬邦邦。
我感到一阵阵难以抑制的快感,冲击着身体的每一根神经末梢。但我仍然无法得到释放,依旧只能默默地忍受这无休止的寸止状态,这种种特殊的快感几乎将要把我逼疯。
紧接着,我尿道里的导尿管也开始了工作。它无情地榨取着我的精液,让我在无限的寸止中感受着这永远停留在极限快感边缘的痛苦与欢愉。
姐姐将手伸向我身后,轻柔地摆弄着连接在我身上的导尿管。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在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冰冷的透明金属导管闪耀着精液的色泽,仿佛一条毒蛇,在我温热的肌肤上游走。她微调着导尿管连接收集瓶的位置,确保它能够顺利地将我的精液抽取出来,并输送进背后的收集瓶中。
我感觉到背后的收集瓶内,精液开始缓缓地积攒,重量也在无形中增加。斯维娅和卡娜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个收集瓶,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兴奋与期待。而我的姐姐,她原本冰冷的眼神中流露出的一丝温柔,如今仿佛在欣赏着什么无上珍馐的目光一般,注视着正逐渐被填满的、盛装着我精液的收集瓶。
而我本人,却对这一切浑然不觉,我的嘴此刻专注地吮吸着姐姐的体液,肛门里不断地被贞操带里的机械阴茎抽插,阴茎也被贞操带所压迫,身体的一切都被这强烈的快感所支配—— 那口交,肛交和寸止结合的强烈快感。直到最后一滴精液被导尿管抽出,我依旧沉浸在这极致的快感之中,无暇顾及其他。
食堂里的喧嚣声仿佛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我跪在姐姐面前,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我,姐姐大人,以及那些冰冷的机械装置,才是真实的。我仿佛置身于深海之中,四周一片寂静,只有体内那翻涌的快感,以及那无休止的渴望在我的身体中回荡。
我沉醉在这痛苦与快乐交织而成的奇异感受中。那持续不断的寸止状态已经让我几近崩溃,无休止的渴望却又让我欲罢不能。我深深地沉浸在这极致的快感之中,我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也忘记了周围的一切。我此刻只想永远地沉沦在这快感之中,享受着这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
“啊,好痛……但是好爽……好想要……”我心中不断地再重复着。
斯维娅和卡娜相视一笑,她们似乎对这场“表演”相当满意。卡娜的手指指向我身后的收集瓶,兴奋地对斯维娅说道;“嘿嘿,娅娅啊,今晚又可以好好享用一番了。”斯维娅点点头,并示意卡娜继续享用她的午餐。
斯维娅打开平板电脑,调出我项圈内置的状态监测面板。她仔细查看着各项数据: “顺从度83%…… 快感86%…… 羞耻62%……” 她满意地点点头,向卡娜展示这些数据。
“娜娜,你看看这个呗。”
灯光昏暗的食堂中,平板的蓝光照亮了她们的脸。数据面板上跳动的数字, 如同我此刻内心的律动。冰冷的数字背后, 是我逐渐崩溃的意志。
“嗯,我比较好奇的是这个。”
卡娜用手指滑动屏幕,直到负面状态栏:“反抗度剩41%而已……”她露出放心的笑容。但斯维娅似乎对这个结果并不完全满意,眉头微皱。
卡娜注意到了斯维娅的表情。
“别着急啊,才短短两天的时间。”卡娜安慰道,“让蝶慢慢来。她最擅长这个了。”
“也对,阿蝶那么厉害。啊,这是……”
然而,当她们无意间翻到上一位使用者的数据。虽然以前已经看过了,但两人再看到时,都忍不住惊叹。左边有着相近我年龄的深紫发少女的图片,少女当时微笑的模样看似过得十分美好,再看看如今少女的模样,已然不复当年的青涩,取而代之的是成熟以及冷血。
那是蝶被清除记忆之前的数据 - 所有积极状态都在95%以上,而反抗意志仅剩1%。更何况,在蝶清除记忆之前,已经被调教至反抗的意志几乎消失了。
我感受着姐姐抚摸我头发的触感,却不知道她曾经也如同现在的我一样。那些冰冷的数字,记录着我们姐弟共同无法逃离的宿命。
斯维娅和卡娜相视一笑。她们期待着有朝一日,能让我的数据超越蝶当年的记录。而此刻的我,还沉浸在无尽的快感与痛苦之中,对即将到来的命运一无所知。
蝶的机械手指轻柔地梳理着我的头发,冰冷的金属与温热的头皮相触,带来一阵阵战栗。我能感受到她动作中包含的某种深意,却无法理解那意味着什么。
不久后,姐姐将机械阳具从我口中抽出时,我依依不舍地用舌头舔舐着,仿佛在留恋那最后一丝体液的味道。看着我如此淫荡的表情,她便伸出手抚摸我的脸庞。
在一段迟疑后,蝶的眼神变回冰冷,动作也突然变得强硬,她用机械手指按压着我的下颌关节,迫使我的嘴巴张开。她将马嚼子口衔重新塞入我的口中,这一次,她将皮带拉得更紧。金属和皮革深深地嵌入我的皮肤,让我感到一丝疼痛,却又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我并不讨厌姐姐这种强硬的态度,相反,她这种强势的举动总能让我的内心涌起一阵异样的悸动。那是一种混合着臣服、依恋与渴望的复杂情感。
由于我还不是很熟悉这高跟马蹄靴且手臂也被钢杆固定着,所以迟迟无法靠自身的力量站起。姐姐注意到我的难处便扶着我站起身来。虽然马嚼子口衔限制了我侧边的视野,但我仍能从前方的人数感受到众多灼热的目光正注视着我。这让我不由自主地感到更加羞涩。
食堂里的人群仍在窃窃私语,她们的目光如同实质般黏着在我身上。有人毫不掩饰地打量着我,有人则带着玩味的笑容交头接耳。
“呦,小骚货害羞啦?”突然,一个女声突然响起。
“刚刚帮你姐姐口交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害羞啊?”另一个声音接着说道。
“那不一样,人家是在吃午饭啦!”又一个声音带着调笑的语气说道。
周围响起一阵哄笑声。我感到无比地羞耻,眼神不知该往哪里放,只能无助地四处游移。我没意识到自己正在逐渐沦陷于这种扭曲的快感之中。
斯维娅低头看着平板电脑上不断攀升的各项数据--顺从度、快感,甚至连 “被支配欲”都在稳步增长。 我的“反抗意志”也下降了1%。她见到如此美妙的数据,便冲着蝶竖起了大拇指,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随后便将平板电脑展示给卡娜过目。
斯维娅兴奋地挥舞着平板电脑,平板电脑的冰冷金属边框在灯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她动作轻柔,但是言语轻浮,充满了戏谑,却又带着某种令人不安的情绪。
姐姐见到我如此慌张便把我紧紧地抱在了怀里。我被她的这一举动吓到,由于她的机械盔甲,她比我高出许多。我的头被她紧紧地压在冰冷的金属胸甲上,冰冷的金属与我温热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我感受到一阵阵冰冷的压迫感,又带给了我一种奇怪的快感。姐姐被榨乳器无情地榨取着乳汁的乳房被严密地包裹在她那坚硬的机械胸甲里,我只能隐隐约约感受到那盔甲与脸部互相摩擦产生的奇特触感。
我还能听到榨乳器持续不断地运作的声音,以及姐姐因为不断高潮而发出低低的机械呻吟声;同时,我也闻到一股混合着汗水和机油的特殊气味,这气味充满了原始的诱惑,这对我来说已经不算什么新鲜的事了。
我感受到姐姐那机械身体上散发出来的震动,混合着金属与温柔的气息。但这颤抖却并非源自于痛苦,这段亲密的接触,强烈的反差与冲突的感受,冲击着我的感官和意识,让我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愉悦。
这一幕,立刻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一些女军们投来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她们甚至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纷纷。而姐姐的狂热粉丝们,则痛苦地喊着:“不!我的蝶女神!她……她竟然拥抱那个畜生!" “他只是一个骚货而已啊!”
此时她们或许忘记了,我不仅仅是姐姐的战马,更是她的弟弟。
我也渴望拥抱姐姐,感受她那冰冷机械背后的温柔,拥抱姐姐那被金属包裹的温暖身躯。可是,我的手臂被牢牢地固定在背后的支架上,根本无法伸出双手去拥抱她的钢铁身躯。
虽然我知道我是在徒劳,但我还是忍不住地用力想要挣脱束缚拥抱姐姐,但那冰冷的金属长条却紧紧地箍住我的身体。我的脸颊紧贴着姐姐冰冷的金属胸甲,机械阳具对她的小穴的每一次抽插,都能清晰地传递到我身上。
由于我的屁穴也在被侵犯着,因此我感受到我与姐姐的感官仿佛在同步着。但姐姐所承受的快感与痛苦比我多出不少,她所需承受的是来自三穴被侵犯的快感,甚至她口里的机械阳具也可能地不断地在对她进行深喉,只能默默地承受这一切。
过了一段时间,一声声的抱怨还在不断地传入我的耳内,即使我明白她们口中的“骚货”指的是我自己,但那又如何?
我不会对此作出任何反应。此刻的我,脸上挂着迷茫,只想对姐姐深深地依赖;我在内心深处默默地想着,我会一直持续这样,乖乖地服从姐姐的安排,直到我不在的那一天。
卡娜坐在一旁,手掌托着脸蛋,脸上也带着耐人寻味的笑容,她对斯维娅说道: “看来,蝶的调教非常成功啊。这效率,我可比不了。”
食堂变得嘈杂起来,窃窃私语和议论声交织在一起,气氛顿时变得暧昧而紧张。冰冷的金属,温热的体液,以及充满欲望的眼神,交织成一幅复杂而令人不安的画面。
斯维娅望着我们姐弟俩,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欣赏、赞赏,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惊奇。“是啊,”她附和着卡娜的话,“想想看,曾经被调教的女奴,如今摇身一变,成为了调教自己弟弟的女主人…… 这光景,还真是讽刺啊。”
斯维娅的脑海中浮现出各种画面:蝶曾经被她们调教的情景,以及我如今被蝶调教的情景。她体会到了命运的捉弄,以及人性的复杂性。她意识到,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微妙,那么的难以琢磨。
斯维娅心知肚明,就算是她和卡娜联手,也未必能取得如此迅速的成果。“我有想过要自己亲自来调教他,”斯维娅暗自思忖,“恐怕一个月都未必能让他屈服……,甚至,三个月都可能未必够。”
“是吗,我没跟他打过,不确定他的实力,我不知道你之前跟他交锋了多少次,但是看你们交锋过的时间那么久,至少可以确定‘银刃孤狼’的称号不是乱封的。”
“当然,他之前对我的恨意可是不小,我可是对阿烨做了不少事哦。”
斯维娅轻轻地摇晃着茶杯,红茶在杯中轻轻晃动,映照出她复杂的眼神。她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发出轻微的声响,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嘴角也情不自禁地微微上扬。
“这一切,”斯维娅缓缓说道,“都得感谢阿蝶啊。”她语气中透露出由衷的钦佩,"我调查他了那么久,知道他是姐控,利用阿蝶来调教他会事半功倍。”
“但不只是你,我也完全没有想到,利用阿蝶来调教他的速度真是快到一个不可思议。”
“没想到烨对她的思念和依赖超出了我的想象……发挥出如此巨大的作用……” 卡娜挠了挠头。
斯维娅内心深处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她惊讶于这种“姐控”属性的威力,同时也为自己的远见卓识而感到一丝得意。
卡娜听得津津有味,也开始在幻想一些事情。“要是我的弟弟也像她弟弟这样,是个姐控就好了……”她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和羡慕。
“整天姐姐,姐姐的。哎哟,想想都爽!不会整天在那边摆脸色给我看。”
卡娜托着腮帮,眼神中充满了渴望。手指轻轻地划过茶杯的边缘,发出轻微的刮擦声。
斯维娅失笑一声,轻敲了卡娜的头。“哈哈,别做梦了,”她说,“这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卡娜也跟着斯维娅笑了起来。
随后,斯维娅戴着的耳机突然发出轻微的提示音,那是她师父--艾丝特--的来电。艾丝特,原名艾丝特,是西国人,在东国则化名为“星”。我此前只稍微听说过 “星”这个名字,但也只听过,而对“艾丝特”这个名字却完全毫无印象。
斯维娅兴奋地与艾丝特交谈着。
“喂喂,师父啊,找我什么事?”
“斯维娅,你在哪里?”
“啊?我在吃饭呢,师父……”
“嗯,卡罗琳娜有在你旁边吗?”
斯维娅听着耳机里传来的声音,她那原本轻松愉悦的神情渐渐凝重起来。她意识到,艾丝特的此次来电,意味着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了。毕竟,艾丝特很少会叫别人的全名,也包括自己的。
卡娜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吗?”
斯维娅向卡娜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嗯嗯,知道了。嗯嗯……好……五分钟后到。”
不久后,斯维娅结束了与艾丝特的通话,摘下耳机。
“等见完师父再告诉你,”斯维娅转头对着卡娜说,“师父现在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我。”
“啊?艾丝特将军找你啊?那快去吧,别耽误时间了。”
斯维娅眼神中闪烁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光芒。她快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然后,走到我和蝶的面前,拍手说道:
“好了,好了,你们‘姐弟情深’的戏码就到此为止吧。”斯维娅吩咐道,“阿蝶,带他去军用教室,好好教教他战马的礼仪,教回以前你学过的东西就好了。我先去办点事,晚点再去看你们。” 蝶立刻会意,她轻轻地拍了拍我冰冷的金属马具,并牵引着我准备离去。
我看着姐姐的眼睛,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姐姐的怀抱,我的身体依旧僵硬而麻木,但内心深处却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失落和不舍。我的步伐沉重而缓慢,机械阳具依旧在我体内运作。
“喂,好好学,不要令我和你姐姐失望,明白吗?”斯维娅看着我说。
看着斯维娅认真的表情,我知道现在不能惹她,否则便是自掘坟墓。我对着她点了点头。
“会听话就好,乖,去吧。”斯维娅轻抚着我的头顶。
食堂里热闹非凡,与斯维娅和卡娜刚才轻松愉快的氛围形成鲜明对比。而我与姐姐则前往冷冰冰的专用教室,那里冰冷的氛围与我的内心一样冰冷绝望。
斯维娅看着我们离去的背影,转身向卡娜交代了几句,然后就匆匆离开了食堂。她必须立刻前去会见她的师父艾丝特,去了解那些足以让她暂时离开调教计划的事情。
“终于啊,过了那么久,总算让我找到你了,‘黑蔷薇’!”
第九章:惊心动魄的秘密
(前言: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只会有一次更新,之后会断更一个星期。其实我是已经写到第20章了,因为需要编写接下来第21至30章的剧情走向,以及确认第11至20章的剧情不会有出入,所以现在这里给支持我的读者说声不好意思和感谢支持。对了,还会有一篇人物设定,方便做个节点。)
“哒哒哒……”
急促的军靴落地声不断地在走廊重复着。
斯维娅快步走在通往艾丝特办公室的路上,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刚才与艾丝特通话的内容。那个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神秘人物---“黑蔷薇”---终于有了新的消息。
“斯维娅少校!”
“嗯。”
就连与斯维娅经过的女军向她敬礼时也选择只回了一个字。女军们见到斯维娅走得如此急也不在打扰她。更何况,她的视线没有离开过前方。
斯维娅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黑蔷薇’这个名字,对她来说,代表着恐惧、憎恨,以及一种莫名的……兴奋。她渴望抓住‘黑蔷薇’,为死去的战友复仇,同时也渴望与这个传说中的人物一较高下,甚至可能的话,还想处决她,还天下一个太平。
斯维娅的思绪回到了几年前……
“斯维娅上尉!斯维娅上尉!不好了……不好了……”
“何事?说了多少次,遇到什么事都不要慌慌张张的。”
此时的斯维娅坐在自己的躺椅上悠闲地喝着咖啡。浑然不知接下来会听到什么情报。
“对不起,斯维娅上尉!最近……最近去追查 ‘黑蔷薇’的战队……”
“怎么样?!终于有了消息吗?”听到‘黑蔷薇’的名字,斯维亚立刻站了起来,脸上也有些开始失态。
“她们……她们……”
“别吞吞吐吐的,快说啊!她们怎么了?”
“她们……都全军覆没啦!”
这一瞬间,斯维娅从期待跌落到了谷底。但她还是希望能带来些许好消息,哪怕一丁点都好。
“全军……覆没……没事的,没事的,那她们……有留下什么关于‘黑蔷薇’的线索吗?”
“没……没有……”
她原本以为还会有渺茫的希望,如今确实听到了更大的噩耗,重新点燃的希望此刻被无情地掐灭。这次的行动,斯维娅赔了夫人又折兵。但也不完全失败……
“但……但是……不只有我们,还有东国人,他们也不仅失败了,在我们双方的人马上,发现到不管是他们还是我们的人的几具尸体都裸着全身。不论男女,下体都有被……”
“裸着全身,都有被……”虽然两人都没说出那个词,但斯维娅听着情报员的消息,胃里翻江倒海忍不住把刚喝下的咖啡吐了出来。
“上尉!上尉!你没事吧,来人啊!快叫……”还没说完,便被斯维娅阻止了。
“呕……我没事,我没事。不用,继续……继续……”
斯维塔扶着椅子缓缓坐下。
“上尉!你……嘿呀!”情报员不情愿地抽了几张纸巾给她。
“我说了我没事,‘黑蔷薇’啊,‘黑蔷薇’……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又隶属于哪一个势力啊?”
“上尉……她也许是和‘银刃孤狼’一样……不属于任何势力……”
听到了‘银刃孤狼’这个称号,斯维娅脑海里又开始想着我的事情。
“‘银刃孤狼’啊,阿烨……阿烨……”
‘黑蔷薇’ 究竟属于哪个势力,或者,她是否像我一样,是一个独来独往的雇佣兵?
没有人知道。
世人只知道她的代号,却从未见过她的真面目,甚至连她的身影都未曾捕捉到。 因为,所有见过她身影的人,都已被她无情地杀害,只留下了带有伤口且被侵犯的尸体。
斯维娅的回忆到这截然而止。回到了现在,她穿过了一道又一道的走廊,终于来到了最后一道。走廊里空无一人,昏暗的灯光映照着冰冷的金属墙壁,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
斯维娅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仿佛敲击着命运的鼓点。 斯维娅忐忑不安地走到艾丝特的办公室门前。
“呼……呼……没事的……”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轻轻地敲了敲门。
“请进。”艾丝特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师父……”斯维娅推门而入,只见艾丝特正坐在办公桌前,神情严肃。“你来了。”艾丝特淡淡地说道。
师徒二人相对无言,气氛凝重而压抑。
片刻之后,艾丝特率先打破了沉默。“这是我们好不容易才弄到的,”她指着桌上的一个小型投影仪,“关于‘黑蔷薇’的……片段。”
斯维娅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黑蔷薇’的存在,对于西国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威胁。她消灭了西国无数优秀的女军人,给西国军队造成了重大的损失。即使说‘黑蔷薇 ’是为东国卖命,也解释不通,因为她同样消灭了东国不少的士兵。
斯维娅的内心深处燃起熊熊怒火。她对 "黑蔷薇 "的憎恨,已经达到了顶点。
“黑蔷薇……我一定要抓住你!” 斯维娅在心中暗暗发誓。
此时,一通电话铃声在艾丝特的办公室里响起,她按下接听键。“艾丝特大人……”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恭敬的声音。
“嗯……好……知道了。” 艾丝特应了一声。随后她与电话里头的人开始聊了起来。
“还有提醒你一句,东国人。你应该称呼我为‘星’大人,下不为例,知道了吗?”她语气平静,没有一丝情感波动。
“对……对不起,星大人。”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慌乱的道歉声。艾丝特点了点头便挂断了电话。“好了,现在无关紧要的人不在了,对了,这是从东国人那里窃取到的视频。”她说罢,便在平板电脑上操作起来。
一段影像开始播放。画面中,一个东国士兵躲在障碍物后,手里拿着摄像机,身体微微颤抖,显然非常害怕,也可以听到非常急促的呼吸声。
“哈……哈……哈……”
摄像机镜头摇晃不定地拍着地面,以及周围的环境,直到拍摄到一个女人正掐着另一个东国士兵的喉咙,另一只手则精准地将匕首插入那个士兵的喉咙下方,鲜血瞬间涌出。
“咕!救!救……”说罢,士兵不在动了。
画面昏暗,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和四处飞溅的血液,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和死亡的冰冷气息。空气中仿佛还能感受到压抑的紧张氛围与冰冷的杀气。
那个女人的穿着打扮非常奇怪。服装看起来像是西国的修女服,却又像某种东国的忍者服饰,衣袍裹得很严实,几乎遮盖了她的全身,却也依旧散发出某种难以言喻的色情气息--隐约可见的轮廓曲线勾勒出诱人的身材,紧身服饰也隐约透露出其身体曲线和富有力量感的肌肉。
女人突然转过头,摄像机镜头立刻被遮挡,拍摄者显然受到了惊吓而躲藏起来。 当摄像机再次对准刚才的位置时,女人已经消失了。摄像机镜头慌张地到处乱转,想要寻找女人的踪迹,并祈祷着自己能成为她手中活下来的第一位勇士。
“呜!”
就在这时,女人的脸突然出现在镜头中!
女人的脸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乳胶,连五官的轮廓都看不清,头上戴着一个类似修女帽与忍者发巾的头套,同时兼具了修女的神圣气息以及忍者的冷酷无情,完全看不清五官,那画面诡异而令人毛骨悚然;乳胶蒙面搭配修女帽散发着一种邪恶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压迫感。
艾丝特和斯维娅,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画面震惊到说不出话。 她们原本以为那只是普通的间谍窃取信息的视频。
艾丝特和斯维娅的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她们完全没有料到,“黑蔷薇”居然是这样的一个存在,这样的一个怪物。她们原本以为,“黑蔷薇”只是一个擅长暗杀的神秘人物。
录像继续播放。女人抓住尖叫挣扎的士兵,录像机便掉在了地上,摄像头对准着女人,她轻而易举地扭断了他的四肢。然后,她用匕首剖开了士兵的腹部,鲜血和内脏喷涌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
房间里一片狼藉,虽然没有灯光,但是仔细观察便可以发现周围尸横遍野,也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士兵的惨叫声、骨骼断裂的声音、以及内脏被撕裂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地狱般的景象。
艾丝特和斯维娅都不忍直视这残忍的画面,她们的脸上都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女人确认士兵彻底死亡后,将手放在士兵的腹部,施展出某种治疗能力。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出现了--士兵的腹部伤口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恢复如初。然而,散落在地上的内脏却并未消失。
她们原本以为,‘黑蔷薇’只是一个冷血的杀手,但现在看来,她远比她们想象的更加复杂,更加可怕。
随后,女人随意把士兵丢到一旁,她向着相机的方向走去,接着便用他那乳胶高跟长筒靴的靴跟把相机一脚踩爆。
至此,录影结束。
办公室里一片死寂。斯维娅和艾丝特都沉默不语,她们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理解刚才所看到的一切。
“……”艾丝特作为长辈自然想率先打破沉静,却不知说什么好,脑袋里正在发生着思想斗争。
突然,斯维娅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立刻操作平板电脑,将视频倒回到‘黑蔷薇’的脸部特写出现的那一帧,并按下暂停键。
“师父,您看!”斯维娅指着画面中一个细微的细节,“即便她的脸部和头发被完全遮盖,但……在她的头套下面……还是能依稀看到一些碎发……”
艾丝特顺着斯维娅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黑蔷薇’的头套边缘,确实露出几缕深紫色的碎发。
那几缕碎发,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醒目。它们的颜色,与我和姐姐,蝶,的头发颜色,完全一致。
艾丝特的身体猛地一颤,手中的咖啡杯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她无力地跌坐回椅子上,脸色苍白,嘴唇颤抖。
办公室里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此时,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斯维娅的脑海中闪过。“难道……难道‘黑蔷薇’……是……”她不敢再继续往下想。这个想法太疯狂,太可怕,让她几乎无法承受。
“‘黑蔷薇’……”
艾丝特和斯维娅都明白‘黑蔷薇’的真实身份,但两人都心照不宣,没有人敢开口说出那个名字。
“她明明已经……”艾丝特想着几年前的惨案。
斯维娅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喊道:“不可能!”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带着难以置信的语气。
艾丝特好似逐渐接纳了这疯狂的想法,示意斯维娅冷静。“斯维娅,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她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这不科学吧?明明……”斯维娅还想反驳,但她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这一个字。艾丝特平静地打断了她,“科学?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们对这世界的了解还是太少了,不是每一件事,都能用科学来解释。”
艾丝特说得不错,纵使斯维娅再眼尖,两人关注着发丝时,也漏看了另一个细节。如果更仔细地观察,‘黑蔷薇’所佩戴的修女帽里有着类似触手的不明物体,而漏看的这一细节,将会继续为众人带来惨不忍睹的损失,除非……
斯维娅还想继续争辩,但艾丝特再次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冷静点,斯维娅。好好想想,”艾丝特语气低沉,带着一丝无奈,“既然‘黑蔷薇’的脸部都被完全遮盖,五官轮廓都无法辨识,那么,她又是如何如此精准地找到录影者的位置的呢?”
“……”
“好吧,就算科技超前,遥遥领先,就算脸部被完全覆盖也可能看得到外部。但是,那个士兵的腹部,你有什么想法吗?这是科学能解释的吗?”
斯维娅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寻找合理的解释。她无法理解,一个连脸都被遮盖住的人,是如何做到如此精确的判断与反击的。更何况,那个治疗腹部的魔法。
斯维娅陷入了沉默,这是她有史以来第一次遇到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她眼神中充满茫然,震惊以及一丝胆怯。她看着屏幕上那几缕深紫色的碎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这碎发的颜色,与蝶以及蝶所“调教”的那个少年……一模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慢慢从脑袋风波的状态恢复过来。艾丝特打破了办公室里的沉默。“记住,”她说,“今天发生的一切,绝对不能泄露出去。”
“知道了师父……”
“否则……军法处置。” 艾丝特犹豫了一会才说出,但要是斯维娅真的公诸于众,艾丝特大概率也不会真的严厉斥责她,只会说教一般。她希望斯维娅能意识到这件事情的重要性。
但聪明的斯维娅怎会猜不出自己师父的心思呢?而且,她也没打算违抗师父的命令。
她害怕,她胆怯,她恐惧,她畏惧。
艾丝特语气不容置疑,那语气中透露着一股不容反驳的强大威慑力,“现在,你可以离开了,去监督你安排给蝶和她弟弟的战马训练吧。你这几年来不是一直很想这么做了吗?报握好机会吧……”
斯维娅没有多说什么,点了点头,她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艾丝特见到斯维娅离开了办公室后,背后靠在了躺椅上,她开始思考着一些往事。
“玲玲啊……这该如何是好?”
斯维娅关上门之后,默默地靠在走廊墙壁旁,一言不发,她那冰冷的眼神深处蕴藏着深深的不安、疑惑,和一丝恐惧。
“我竟然妄想战胜那种怪物……”
她紧握着拳头,肩膀微微颤抖着,她的内心无比震撼,仿佛整个世界观都被推翻了,她无法理解,这怎么可能发生在这个世界呢?
“是啊,你……竟然想战胜那种怪物……”
“我害怕,她来报复我……”
“没错哦,斯维娅,我会来杀你的……”
“我…?!”斯维娅突然想起走廊空无一人,那现在和她对话的人是谁?
斯维娅转过头,见到乳胶覆盖着脸部的女人在旁边盯着她,虽然五官的轮廓不明显,但见识过女人恐怖之处的她,目光落在那张扭曲狰狞的脸后,瞳孔骤然收缩,恐惧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住她的神经。
呼吸紊乱,耳鸣嗡嗡作响,世界在一瞬间塌陷。理智的弦“啪”地断裂。
“‘黑蔷薇’!不要啊啊啊啊!”
艾丝特办公室内的隔音相当不错,但她听到了门外的动静,听到了那个令两人都恐惧的名字,马上从椅子站起,马不停蹄地冲到了门前,连腰间里的枪都拔了出来,预感大事不妙,打开一看!
“‘黑蔷薇’!”
但‘黑蔷薇’并没有出现在艾丝特的视野里,她左看右看,只发现到自己的徒儿双腿一软,失控地蹲在地上,双手死死抱住头颅,闭紧双眼,指节泛白。泪水混着呜咽从指缝涌出,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像溺水般窒息在无尽的绝望中。
一切都只是斯维娅的幻觉。
“好了,好了。娅娅,没事了,没事了。都是假的,幻觉而已……”艾丝特收起手枪蹲了下来,紧抱着斯维娅,安抚着她。
“师……师父,我……我好……害怕。”斯维娅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来安慰她的师父。她再也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压力,紧抱着艾丝特。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让你一起看那个录影……应该先自己看过一遍……”
纵使斯维娅见过不少尸横遍野的场景,但是这一瞬对于死亡的恐惧以及‘黑蔷薇’的愧疚感,她还是无法承受。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黑蔷薇’那张被乳胶覆盖的脸。
斯维娅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她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存在,如此反常的举动。‘黑蔷薇’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了她对人类的认知。
“她……真的还是人类吗?”
【待续】
暂时可公开的人物设定:
第一篇 主要人物 烨,男主,18岁 遗传自母亲的深紫色瞳孔和长发,男生女相,五官精致柔和,常被误认为女生。表面冷漠孤傲,内在极度缺乏安全感,多次感觉被身边的人背叛后,变得除了姐姐,几乎不相信任何人的重度姐控。曾是被誉为‘年轻一代最有潜力以及最孤独的雇佣兵’,以强大的剑术闻名被冠上‘银刃孤狼’的称号。幼年家破人亡后,被师父玲收留,玲不仅教授剑术,更像半个母亲,教会他如何活下去,为寻找失散的大姐和二姐,重新拼凑自己唯二的羁绊。
蝶,女主之一,22岁 烨的二姐兼主人,影的二妹。东国人。失踪许久后被斯维娅发现并带回西国调教,因被拘束在机械盔甲里而晋升为西国军队的顶级战力。斯维娅及卡娜的女奴,冷艳神秘,拥有着与烨和影一样的深紫色头发,虽然被清除了记忆,但面对烨时偶尔露出姐姐的一面。被消除记忆之前,则是温柔心善的好姐姐。
影,17岁(失踪时)
烨与蝶的大姐。留着深紫色的短发,英姿飒爽。对弟弟妹妹们十分严苛。东国人,一个雇佣兵队里的顶级医师。但雇佣兵团被团灭后,下落不明。是生是死,无人知晓。
斯维娅,女主之一,23岁 蝶的主人之一,西国人。军营里常说的:天才在左,疯子在右便是形容她和闺蜜。与卡娜是闺蜜,西国军队里的少校。一头银色的长发,时常作弄烨与蝶为乐,对烨有着不一般的情感。平时看着疯疯癫癫,有着天马行空的想法,实则非常可靠。武力值很高,鞭剑使得出神入化。
卡娜,23岁 全名:卡罗琳娜,蝶的主人之一,西国人,一头火红色的长发显得十分热情。军营里常说的:天才在左,疯子在右便是形容她和闺蜜。与斯维娅是闺蜜,西国军队里的少校。机械盔甲的制作便是出自她手,且能容忍斯维娅疯疯癫癫的性格。但是有时也会阻止斯维娅做出格的事。
其他人物 玲,年龄未知 烨的师父。对烨来说如同母亲一般的存在。东国人,把剑法传授完给烨后便销声匿迹。
艾丝特,年龄未知 斯维娅的师父,在东国化名为星。西国人,西国军队里的将军。无论在东国还是西国,都有极高的威望。看似温和,实则冷漠。训练出如同怪物一般的斯维娅,但对她时常疯疯癫癫的性格感到无奈。
黑蔷薇,年龄未知 女性的人型不明生物。全身被乳胶包裹着,就连五官的轮廓都无法看清。拥有恐怖的战斗能力,以及非人的治愈能力。神出鬼没以及极其残暴,会不分性别地侵犯着他们。
葛莱蒂丝,年龄未知 西国的女帝,虽然立下了女尊男卑的社会风气,但还是深得人心。
第十章:摧毁意志的戒律
与此同时,蝶正牵引着我走向军用教室。我努力维持着战马的标准步姿,大腿高抬至与地面垂直,每一步都让我感到双腿酸痛,长筒马蹄靴更是让我的脚踝不堪重负。
“好累……我快要不行了。我要倒了,妈的,我还没休息够啊!”我心里不断地在抱怨。
我机械地重复着抬腿、落地的动作,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在抗议。我的大腿肌肉酸痛不已,膝盖也变得僵硬,脚踝几乎失去了知觉。
几个小时的高强度训练已经耗尽了我的体力,我感觉自己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这双18厘米高的无跟长筒马蹄靴的重量。我的身体开始摇晃。
“不行,要倒下了!不可以,我会被姐姐鞭的。算了吧……鞭就鞭……我累了。”
最终,我放弃坚持下去,马蹄靴的防水台有些高度,靴底更是站不稳而重重地摔倒在地,我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我倒在地上,身体蜷缩成一团。冰冷的地面与我温热的肌肤接触,带给我一阵刺痛。我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汗水浸湿了我的头发,身体因疼痛而微微颤抖着。
姐姐看到我倒了下来,觉得我又不听话了。她皱起了眉头,正要把马鞭抽了出来。但是过了几秒后,她的眼神恢复温柔,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我闭上了双眼,准备挨好来自姐姐的鞭打,但是许久之后,被抽打的疼痛并没有像我想象的一样袭来。随后,我缓缓睁开双眼,对上了姐姐的视线,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我。
我看见姐姐的机械手里并没有拿着鞭子。虽然她那冰冷的机械面罩下,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却能感受到她眼神中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像是……痛心……
我感到困惑不解。蝶不记得我,对我也没有任何情感,但她为何没有惩罚我?难道,这仅仅是她的一种新的调教方式?或者,在她冰冷的机械外表下,还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情感?
我不知道蝶在想什么。如果这是她“打一鞭子,给一颗糖”的调教方式,我的内心深处竟然有一丝期待。我渴望被她惩罚,也渴望得到她的关注。
接着,蝶便抬头看向天花板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见到没找到后,又看了看四周。我随着蝶的视线一起看向她望着的地方,同时我也注意到了走廊上只有我们俩姐弟。
见到空无一人的走廊后,蝶好像释放了紧绷的精神。她弯下腰,伸出冰冷的机械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却带给我一阵战栗。
我还在疑惑蝶为何没有惩罚我时,她突然抓起固定我手臂的活动杆,用力地将我拖拽起来,朝着军用教室走去。我被她粗暴地拖行着,身体与冰冷的金属摩擦,带给我一阵阵的刺痛。
经过姐姐的这一举动,我明白了姐姐是在看有没有闭路电视和别人在监视着我们。她抚摸我的脸颊,把我安慰好后,为了不拖慢进度便强行把我拖走。
蝶的动作粗暴而直接,她提着我的姿势犹如在提着一个公文包。她丝毫不意我身体的感受。虽然我身穿着乳胶服,但冰冷的金属活动杆与乳胶服的剧烈摩擦,还是会带给我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我的身体被她拖拽着,长筒马蹄靴的靴面在地上摩擦。
到达教室后,蝶随意地将我丢在地上,冰冷的地面让我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随后,她走到讲台上把白板擦干净,又走到讲台下移开桌椅腾出空位。
当蝶做完一切后,她看向我,注意到我仍旧趴在地上,她毫不犹豫地再次抽出了马鞭。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留情。“啪!啪!啪!”冰冷的皮革狠狠地抽打在我的臀部,带给我一阵阵剧烈的疼痛。
“呋……呋……”
冰冷的皮革与乳胶服剧烈撞击,带给了我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虽然我有穿上乳胶服,但乳胶服如同我的第二个皮肤一样,被抽打后还会感觉到疼痛。我感觉我的臀部应该是红肿起来了,火辣辣的痛感让我几乎无法忍受。我能够感受到鞭子抽打在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但是同样地感受到极致的快感体验以及屈辱感。
在被鞭打了几下后,我强忍着疼痛,挣扎着站了起来。最后花了许久才站了起来,而在这途中蝶有搀扶着我,我也逐渐开始找到站起来的诀窍。我也有观察到被地面摩擦的马蹄靴面,发现竟然没有什么损伤,这材料是真扎实。
毕竟以前姐姐也有穿过这双马蹄靴,更何况从斯维娅那里听到姐姐可以穿着这种马蹄靴战斗,心里真是佩服姐姐。我以为姐姐会让我坐下听课,虽然早有预感,但还是无可避免的,我依旧要保持着战马的标准站姿听姐姐讲课。
蝶走回台上,那冰冷的机械嗓音再次响起,开始了她的教学。“作为一匹合格的战马,”她说道,“你必须掌握各种礼仪,例如请安、道歉等等……” 她从最基本的姿势和礼仪开始讲解,声音平淡而机械,就像一台冰冷的机器一样,一点感情也没有给我。
“好了,不仅有礼仪,其他守则也是需要,全部加起来共有853条,你需要把全部牢牢记住。”
随后,姐姐打开了电脑开启一个文档,那是一整本高达100多页的‘蝶的奴隶守则’。我看着姐姐大概带过的规则,越看越害怕,我真的需要背完整本吗?
上面写着:
在训练的过程中设置严格的训练标准非常重要,它是一种仪式感,是一种礼仪,更是一种无形的鞭策,它的重要性不仅在于让奴隶在短时间内做到训练有素,更能让她深刻意识到训练的严肃性以及自己身份的变化。 第一章:基础守则 1。 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女奴将主人视为神明一般的存在,必须毫不犹豫地服从主人。
2。 女奴在主人训话时应当保持安静,把头低下。
…… 第二章:站姿 (若手部被保持着拘束状态,则可无视手部的放置姿态)
1。 女奴首先要明白在主人面前如何站着。默认站立姿态则为直立。
2。 直立为双腿并拢直立,双手交叉背于身后,挺胸收腹,目光平视前方。
3。 抱头为双腿分开直立,双手抱头背于身后,挺胸收腹,目光平视前方。
…… 第九章:步伐 1。 女奴在正常的步幅应当在与25至30厘米之间。
2。 女奴在正常的步速应当在与0。8至1米每秒之间。
3。 女奴在正常的步频应当在与180至200步每分钟之间。
…… 第十八章:呼吸 (女奴的口中若处于拘束状态下,也需遵守守则。)
1。 女奴在正常状态下呼吸次数为12-14次每分钟。
2。 女奴在高强度活动状态下呼吸次数为35-40次每分钟。
……
‘800多条守则?!我勒个逗,姐姐是怎么每一条都遵守得完美的?!这是要连我在性爱的状态下也要遵守不同的守则,就连不同姿态下,呼吸的频率和幅度也要控制,吸气时要吸多少和呼气时都要控制?!这就是之前斯维娅那个疯女人要姐姐把她学过的守则交给我?!’我心里在想着规则也太严苛了吧。
“当然,在每一天结束前便会结算你每一项守则一共违规了几次。作为你的主人,我将会依照你违规的严重程度,给于你不同的惩罚。”蝶眼神冰冷地看着我说:“但是你是男性,所以里面一些守则也不需要遵守。而且我不会因为你是我的弟弟而留情,今天就先学习一些基本守则。”
此时的我,热泪盈眶。
其一是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在这样的环境下,听到的姐姐给我上课。但她却并没有把我当人看待,她把我当作一件物品,用冰冷的语气讲解。
其二是这本守则是原本为姐姐而编写的,因此我不知道姐姐以前是如何把整本守则背完以及同时遵守那么多的守则,更不知道她以前受了怎么样的苦,怎么样的惩罚。
同时,我也第一次见到姐姐的授课方式,也许是被植入记忆后的关系,也许是姐姐天生适合做一名教师的天赋。
蝶讲解得非常耐心细致,我很快就掌握了要领。她会让我做出各种基本的礼仪动作,并一丝不苟地纠正我的每一个错误,她会用马鞭纠正我的动作,同时也会用机械手指轻轻抚摸我的脸颊奖励我,这种近乎变态的训练让我既痛苦又快乐。
空旷的军用教室里,只有我和蝶两个人。这冰冷、机械而残酷的环境,带给了我一阵阵窒息的感受。
我明白,在这样一种近乎残酷的训练环境下,我所要扮演的角色只有顺从。
斯维娅经过了艾丝特的安抚后,心情恢复了不少,她走到教室门外,听到了蝶的授课声音。她并没有直接进去教室,而是站在教室门外,透过玻璃窗观察着里面的情况。她看到蝶正耐心地纠正我的姿势,而我则全神贯注地听着蝶的讲解。
斯维娅的内心五味杂陈。她看着我们姐弟俩的互动,脑海又开始想到了“黑蔷薇”,想到了我们之间诡异的联系。她感到一丝不安,一丝愧疚,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
随后,斯维娅轻轻地敲了敲门,打断了我们的教学。我和蝶同时望向门口,只见斯维娅走了进来。
“你们在干什么?”斯维娅问道,“怎么停下来了?继续啊。”
蝶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某种暗示。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我连忙对着斯维娅,做出了刚刚学习的战马请安礼仪。
我努力地模仿着蝶之前教给我的动作,将身体前倾,右腿后撤跪地,同时,低下头,用一种谦卑而顺从的目光注视着斯维娅的军靴。我每一个动作都力求标准,希望得到斯维娅和姐姐的认可。
斯维娅看我刚学不久的姿势,虽然看起来还不达到她心里的标准,但她并没有打击我,而是满意地点点头。“还不错,”她说,“不过,以后要自觉一点,不用等人提醒,知道了吗?”
我听到斯维娅的称赞,内心涌起一阵小小的喜悦。我渴望得到她的认可,渴望被她关注。这种渴望,已经超越了羞耻和尊严,甚至我都忘了斯维娅是罪魁祸首。
我兴奋地发出“呋呋”的叫声,口水顺着我的嘴角流淌下来。
蝶的机械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冰冷的金属触感与我温热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奖励一匹完成任务的战马。
斯维娅看着我们之间的互动,再次陷入了沉思。“她和他们……真的是这个关系吗?”她心中充满了疑问。
教室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怪的气味--混合着金属、皮革、汗水,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欲的味道。我跪在地上,蝶站在了我的身旁,斯维娅则站在了门口,三个人形成了一个奇特的三角形。
斯维娅的目光无意间落在了我身上那被贞操带束缚的阴茎上。尽管只有不到4厘米的长度露在外面,但这不经意间露出的部分,却让她微微皱起了眉头。“这……不太美观。”她低声自语道。
“站起来吧。”
斯维娅走到了我的面前,伸出她那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我被贞操带束缚的阴茎,冰冷的指尖轻柔地划过金属的表面,带给我一阵阵异样的快感。我的身体微微颤抖,我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表情,避免让自己露出任何不当的反应。
我因为长时间持续的寸止调教,导致我的忍耐汁源源不断地分泌,而导尿管则一丝不苟地将这些透明黏液抽取出来,收集在我背后的另一个收集瓶中,与我的精液严格分开储存。
“真淫荡,”斯维娅看着我那不停分泌透明液体的阴茎,低声说道,“一直都在流,一刻不停地分泌着爱液……这种无限寸止的感觉……是不是很棒?”
斯维娅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玩味。她仿佛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又仿佛在观察一个有趣的实验品。
她盯着我被贞操带束缚的阴茎,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要是你的贞操带,和蝶的一样就好了……”她轻声说道,“蝶的贞操带,没有那种突兀的凸起物,看起来……会更加美观。”
昏暗的教室里,仿佛只有我和斯维娅两个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怪的气味--混合着金属、皮革、汗水,以及我身上散发出的那种令人无法抗拒的……淫靡气息。冰冷的金属,温热的体液,以及充满欲望的目光,交织成一幅复杂而令人不安的画面。
蝶缓缓走到我的身后,她盯着那不停分泌着透明液体,并被导尿管抽出收集的瓶子,用轻柔的机械手指,轻轻地拂过我的后背。
我仍然沉浸在斯维娅话语中带来的快感,并未察觉到她话语中的深意,只是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呋呋”的呻吟。随后,蝶熟练地操作着自己机械手臂上的控制面板,我身上的贞操带开始发出轻微的机械声响。
我猛地回过神来,由于头被马嚼子口衔固定着了,无法大幅度低下头,只能低下一点然后眼睛往下看着我身体上的变化。只见我的贞操带开始发生变化,原本紧紧束缚我阴茎的装置,此刻正缓缓地调整着形状。
我感到阴茎周围的金属部件在移动,原本紧紧箍住我阴茎的环状物开始收缩,越来越紧。
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瞬间席卷全身。因为寸止调教的关系,我的阴茎此刻异常坚硬,充血状态非常厉害,坚硬异常。这种压迫感更是加剧了我的痛苦。 一个平整的金属平板,出现在我的贞操带和阴茎之间。金属平板的表面有着蝴蝶的图案。
这平板缓缓地,但却带有不容抗拒的力量,向我阴茎推进,将我坚硬无比的阴茎强行推入进去。剧烈的疼痛瞬间让我感到一阵晕眩。
我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力挣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金属平板,将我高涨的阴茎,一点一点地,强行挤压进去。我也因疼痛而差点站不住,在我即将倒下之前,姐姐眼疾手快地把我扶着,不让我跌下。
贞操带表面的凸起物,随着金属平板的嵌入,也开始慢慢地缩短。3厘米…… 2 厘米…… 1厘米…… ,直到最后,金属平板完全嵌入,与贞操带表面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一声轻微的“咔哒”声响,标志着锁定的完成。我感觉到被牢牢锁在贞操带里的阴茎,此刻正被牢牢禁锢住。
这一刻,我的贞操带恢复了与蝶身上一样的平整,表面光滑平整,完全看不出我阴茎的存在。 昏暗的教室里,我低着头,看着自己身体的变化。冰冷的金属,温热的体液,以及那无处不在的压迫感。
蝶将平板上的数据显示出来,转动了一下脑袋,“这样看上去……好看多了。”她冰冷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明白,蝶并没有因为我的痛苦而感到任何怜悯,她所有的举动都是程序化,冰冷机械化的操作。我此刻的感受,对她来说,毫无意义。
斯维娅走到我身边,她盯着我那此刻已经恢复平整的贞操带,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斯维娅伸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冰冷的指尖与我温热的肌肤接触,带来一阵阵异样的快感。
她特别注意了那隐藏在贞操带下的拥有蝴蝶图案的金属平板,指腹轻柔地划过它的表面,感受着那冰冷而坚硬的质感。她的手指在我的贞操带上游走,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蝴蝶……蝶……和你很般配啊。你不觉得这个蝴蝶的图案很漂亮吗?”
斯维娅将我隐藏在贞操带暗格里的导尿管重新连接好,这样既可以继续抽出我的体液,又能保持贞操带表面光洁平整的美感,而且还多了一个蝴蝶的标志。她满意地欣赏着蝶的杰作。
教室里只有我们三个人,昏暗的灯光下,气氛变得暧昧而压抑。冰冷的金属,温热的体液,以及充满欲望的目光,交织成一幅复杂而令人不安的画面。
斯维娅凑到我的耳边,低声说道:“这样,是不是好看多了?”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着我的耳垂。冰冷的金属与温热的肌肤,再加上她湿润的舌尖的触感,形成强烈的反差感,让我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我感到一阵阵酥麻和快感。我被斯维娅挑逗着,内心深处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我的身体微微颤抖,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反应,不禁发出了“呋呋”的声音。
“怎么了? 你是……想乖乖听话呢,还是想接受惩罚啊?”
一听到接受惩罚的我,立刻猛烈摇头。见到我摇头的斯维娅立马换上了失望的表情。
“啊?你不想乖乖听话啊?”
我接着又点了点头,表示我会乖乖听话的。见到我点头后斯维娅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哎呀,你是真的不想乖乖听话,想接受惩罚啊?你是抖M吗,那么想接受惩罚?” 一听到抖M,我便又立刻摇头。心想着:‘不,我不是抖M,我不是抖M!’ “哎呀哎呀,你不是抖M啊,那别担心,阿蝶会把你调教成永远离不开姐姐而且只会对姐姐发情的小母马。”
我立刻点头,又摇头。我突然意识到这是陷阱,我被斯维娅耍了,不论我怎么摇头和点头,她都会‘误解’我的意思,口衔也我也无法依靠说话来回答她的问题。斯维娅看着我,嘴角慢慢上扬,她也知道我已经识破了她的陷阱,但那又能怎样?
“阿蝶,你弟弟刚刚又点头了诶。他说,他是抖M啊,那作为女主人的你,要不要奖励一下你弟弟,让他好好舒服舒服一下?”
‘舒服舒服,什么东西舒服舒服?’我惊讶地看着姐姐。
只见蝶明白了斯维娅的意思,启动了我屁穴里的机械阳具,冰冷的金属与我敏感的肠道摩擦,带给了我一阵阵强烈的快感。我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身体,试图寻找更加舒适的姿势。
蝶也伸手抚摸着我那平整的贞操带,感受着它的光滑和冰冷。我想要说话,却因为马嚼子口枷的束缚,只能含糊不清地发出声音:“主……主淫……呋……主淫……”
我努力地想发出清晰的声音,表达我对姐姐的臣服和渴望。但因为口衔的限制,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低吟。口水顺着我的嘴角流淌下来,我身体痛苦地扭动着,这扭曲挣扎的姿态,反而更增添了几分淫荡媚人的气息。
斯维娅和蝶看着我那因为口衔而说不清话的样子,相视一笑。“真是……太可爱了。”斯维娅轻柔地说着。
随后,我便猛地跪下磕头,对着斯维娅做了道歉的战马礼仪。斯维娅看着我的礼仪,她明白我要磕头道歉的想法,但我现在反而是在做着磕头道谢的姿势。
“啊?你是想磕头道谢还是想磕头道歉?你知道你现在在做着磕头道谢的动作吗?磕头道谢和磕头道歉的姿势可不一样,如果你是想做磕头道歉的礼仪,你的脚放置的姿势和弯腰的度数错了。”
我听到不禁冒了冷汗,我……做错了?
“如果……你是想做磕头道谢的动作,那也不标准,你的臀部翘得太高了。”
这下完了,我心想。斯维娅对这些动作真严苛。她是怎么看得出我应该弯腰弯多少度的?
“不过,你要对我进行这些姿势的话,等你学得更好后再来跪吧。现在,先站起来。”说完,斯维娅便用力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扶起来。
斯维娅和蝶的目光中,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怜悯和宠溺。这既是她们对我的控制欲的体现,也是对我的臣服的肯定。
姐姐继续机械阳具的运作,冰冷的金属每一次撞击都带给我无尽的愉悦。
明亮的教室里,我被蝶和斯维娅玩弄着,我的身体,我的灵魂,都已经成为了她们的玩具。
而我,也甘之如饴。
第十一章:令人窒息的快感
“呋呋……”
我沉浸在斯维娅的舔舐和机械阳具的抽插带来的双重快感中,被贞操带禁锢的阴茎也感受到越来越强烈的压迫感。就在我即将到达高潮的边缘时,一股强烈的电流突然贯穿我的全身。
我的屁穴以及尿道同时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我感到一股强烈的电流在体内流窜,我的肌肉痉挛,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我被电得浑身麻木,原本的快感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痛苦所驱散。
我痛苦地呻吟着,回想起之前在食堂时因为乱动而遭受的惩罚,我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默默忍受这电流的折磨。我泪眼汪汪地看向蝶,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祈求。
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汗水不断地顺着我的额头滑落。
斯维娅也顺着我的目光看向蝶,她嘴角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哎呀哎呀,你的‘主淫’大人,可真会玩啊。”她故意模仿我含糊不清的发音,强调着‘淫’字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玩味。
“阿蝶,”她望着蝶,脸上挂着妩媚又带着一丝嘲弄的笑容,“你对我们的‘小战马’的调教方式真是越来越‘别出心裁’了嘛。”
蝶那双明亮动人的眼睛,在她那淡平如水的表情上,居然看不出任何情感。“一切都是为了训练出最完美的‘战马’嘛。无论采取什么样的手段。”蝶那淡漠有礼的语气令斯维娅感到一丝震惊。此时的她,脑袋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蝶接着解释道:“我在他的寸止程序中,加入了新的功能。每当他的快感接近临界点时,就会自动触发电击。这样,他永远都无法自主达到高潮,”她顿了顿,“而且,”她补充道,“机械阳具可以不间断地在他体内抽插,无论进行多长时间的刺激,都不用担心他会因为过度兴奋而失控,只是……他的屁穴应该承受不住持续性的高强度抽插。”
蝶和斯维娅站在我的两侧,她们的眼神中,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兴奋。蝶走上前来,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乖,”她轻声说道,“这都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姐姐说出这些话的意义,她所谓的‘为了你好’,只不过是为了更好地控制我,将我训练成一个完美的性奴隶。而我,却无力反抗,只能默默地承受这一切。
姐姐重新启动了我屁穴里的程序,机械阳具持续不断地抽插着,冰冷的金属与我敏感的内壁摩擦,带给我阵阵强烈的刺激。
我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这无休止的折磨,却徒劳无功。我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姐姐的机械盔甲,一滴一滴的汗水都滴到了乳胶衣和皮革上。此刻我的身体以及灵魂,都已经被姐姐彻底征服。
蝶此时也沉浸在情欲的浪潮中,她身上的贞操带和机械阳具同时运作,刺激着她的身体。很快,她背后的收集瓶开始工作,这意味着她已经高潮了。我羡慕地看着她,而她则用坚定的眼神注视着我,仿佛在鼓励我,又仿佛在嘲笑我的无力。
蝶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机械阳具的每一次抽插都让她发出低沉的呻吟。她的眼神迷离,机械面罩下的脸庞泛起潮红。
斯维娅看着我们,内心也涌起了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她将手指伸进内裤,抚摸着自己早已湿润的花蕊。
在短暂扣弄自己的小穴后,她将手拿了出来,发现皮革手套上沾满了透明的液体时,她意识到自己也已经情不自禁地兴奋起来。她看着自己的爱液,心想:“嗯,我好像好久没有放松过了,好湿啊。不如今晚久违地……”
斯维娅决定好好放松一下,她命令我们继续完成剩下的礼仪课程,并将教室整理干净。由于我体内的机械阳具已经可以无休止地运作,我只能在持续的快感和痛苦中,机械地完成着斯维娅的指令。
“好了,时间不早了两位,继续你们的课程吧。上完之后就快点把教室整理好,我回去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中,我机械地重复着姐姐教给我的动作和守则,我的身体逐渐麻木,意识也变得模糊,开始变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只能任由她们摆布。
“今天就先到吧,再多你会吸收不进去的。”
姐姐在教完最后一个动作后便转身把白板擦干净,随后又到讲台下把刚刚移开的桌椅还原至刚进来教室的模样。由于我的身体被拘束着,不知道如何帮姐姐分担一点工作。我就这样呆呆地站在一旁,姐姐也自顾自地整理着教室,想必是让我休息一会。
教室整理完毕后,斯维娅强忍着体内的躁动,离开了教室。蝶也牵引着我离开教室,跟随着斯维娅的脚步--走向未知的命运。
昏暗的走廊里,斯维娅走在前面,姐姐牵引着我跟在后面。马蹄靴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回荡在空旷的走廊里。
此时,斯维娅的内心在激烈地斗争着。她该如何利用我和蝶,来彻底释放自己压抑已久的欲望?她脑海中浮现出各种各样的画面,每一个画面都充满了禁忌和刺激。
斯维娅一路走着,眉头紧锁,显然在苦恼着什么。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路过的女兵们,也无暇顾及她们的反应。
斯维娅的思绪完全被如何利用我和蝶来自慰的念头所占据。各种各样的想法在她脑海中翻腾,让她感到兴奋,也感到一丝不安。
“蝶姐。”
路过的女军们看到斯维娅的表情,纷纷猜测她遇到了什么烦心事,或许正在气头上,所以只是小心翼翼地和蝶打了招呼,便匆匆走开了。一些眼尖的女军注意到了我那被改造过的贞操带,原本凸起的部位已经消失不见,变得平平整整。
“看他那不男不女的样子,真是恶心。”
“这样反而更有女人味了呢,呵呵。”
“说不定,是斯维娅少校把他阉割了,嘻嘻。”
走廊里,女兵们的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她们的目光带着好奇、鄙夷,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我对这些议论充耳不闻。我的身心俱疲,无休止的寸止调教、机械阳具的抽插,以及对高潮的渴望已经占据了我的全部思绪。
身体的麻木加上意识的模糊,我仿佛一具行尸走肉,只能依靠本能向前移动。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动。身体也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倒下。眼神的空洞和表情的麻木显现出了我已然失去思考的能力,只能任由姐姐牵引着我,走向未知的命运。
“嗯?这不是娅娅吗?娅娅!嘿!”
卡娜的声音在走廊里响起,她朝着斯维娅走去。卡娜的声音在走廊里响起,她朝着斯维娅走去。见斯维娅没有反应,转头看向蝶:“她这是……”
蝶耸了耸肩,卡娜便抬手轻敲了一下斯维娅的头。“嘿!大发明家,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斯维娅这才回过神来,有些茫然地看着卡娜。“啊?是娜娜呀……”她低声说道。
卡娜脸上带着关切的表情:“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看你心事重重的。”斯维娅误以为卡娜是在询问她与艾丝特会面的事情,于是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有些累了。”
卡娜看了看斯维娅的表情,又四下张望了一下,确认周围没有其他人后,嘴角上扬,突然伸出手,探入了斯维娅的内裤!
卡娜的手指在斯维娅的腿间游走,技巧娴熟地拨弄着她的敏感部位。卡纳的手指在潮湿的花径中探索,引得斯维娅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娇喘。
“嗯!你干嘛啊……哈啊……哈啊……”
斯维娅发出一声害羞的轻吟,想要阻止卡娜,却又欲拒还迎,身体微微颤抖。 卡娜抽出手指,放在眼前仔细端详,只见皮革手套上沾满了透明的液体。
“哎呦,娅娅,你是不是发‘烧’了啊?”卡娜把另一只手掌贴在斯维亚的额头,笑嘻嘻地问道。当然斯维娅明白,‘烧’指的是‘骚’。斯维娅羞愧不已,但更多的是难以抑制的兴奋感,她低垂着头,不敢看卡娜的眼睛。
斯维娅羞愧难当,她没有想到自己会在公共场合被卡娜这样调戏,而且还是在被自己的‘玩具’注视着的情况下。但同时,她的内心也涌起一股强烈的快感,她渴望着被卡娜进一步地玩弄。
斯维娅羞涩地转过头,对我命令:“喂!还愣着干什么,把卡娜的手套清理干净啊!”
我听到了斯维娅的命令,立刻调整自己的姿态,对着卡娜行了一个标准的战马礼仪。
我身体前倾,单膝下跪,弯下腰,目光谦卑地注视着卡娜,尽管被口衔束缚,我仍然努力地想展现出顺从和服侍的姿态。
卡娜看到我的动作,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真乖。”她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然后将沾满爱液的手套,塞进了我的嘴里。
我只能在马嚼子口衔的限制下,用口衔表面的口水将手套上的爱液一点一点地清理干净。爱液的腥味,刺激着我的味蕾,让我感到一阵阵恶心,但是我不敢反抗,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
这是我第一次品尝到除了姐姐以外女人的爱液。斯维娅的爱液味道与姐姐的截然不同。也许是因为我从未单独品尝过蝶的爱液,但我确定斯维娅的爱液有着一种独特的香气,味道纯净,甚至带着一丝甜味,与姐姐那略带腥味的爱液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然而,尽管斯维娅的爱液让我感到舒服,但我却更渴望品尝蝶的爱液,那种味道,不知为何,更能撩拨我的神经。
这两种味道,都让我感到兴奋,却又让我感到迷茫和困惑。
卡娜察觉到我停顿了一下,便笑着问道:“怎么样?好不好喝?”我不敢直视卡娜和斯维娅的眼睛,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不错嘛,”卡娜夸奖道,“看来,你还是挺有鉴赏能力的嘛!娅娅的甜蜜汁液可不是谁想喝就能喝的。”她停顿了一下,眼神狡黠地看向我,“那么,蝶和斯维娅的甜蜜爱液,你更喜欢哪个呢?”
昏暗的走廊里,蝶,卡娜,斯维娅,以及我,形成了一个奇特的四边形。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暧昧的气氛,混合着各种难以言喻的味道--汗水、爱液、以及机械装置的油腻气息。
三双眼睛都落在了我的身上,我知道我无论如何选择,都会面临某种困境。我不知所措,只能发出“呋……”的声音来表达我的无助。卡娜看到这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不再继续追问。
斯维娅意识到自己的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卡娜看着斯维娅,轻轻搭了她的肩膀,笑着说道:“和你认识这么多年了,你的表情,可是藏不住秘密的哦。”
她说着,突然向前来轻柔地拍着我平整的贞操带,然后将脸凑近我的耳边,低声问道:“哎呀,小可爱,你的小宝贝,跑到哪里去了啊。见到我,害羞地躲起来了吗?”
卡娜的手指轻轻地划过我的贞操带,冰冷的金属与我温热的肌肤接触,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她的语气温柔而暧昧,却隐含着某种危险的诱惑。我当然知道卡娜指的是什么。
斯维娅看了一眼手表,上面显示我的快感值已经达到了90%。她明白,如果卡娜继续挑逗我,我很快就会被电击。但她并没有阻止卡娜,反而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事态的发展。
斯维娅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她既想看到我被电击的痛苦模样,又渴望我臣服于她的调教。这种矛盾的心理,让她感到兴奋,也感到一丝急躁。
卡娜继续挑逗着我,她轻抚着我平整的贞操带,语气轻佻地说道:“没有了那碍事的玩意,看起来更像个女人了呢……”
我被卡娜这么一挑逗,心里感觉些许的害羞,便躲开了她充满魅惑的眼神。卡娜突然间解开我头发的束缚,我那深紫色的中长发散落下来,部分披散在肩上,其余的则因为口衔皮带的阻碍而无法垂落。
“这样,是不是更有女人味,更骚了呢?”卡娜轻笑着说道。
卡娜的手指在我柔顺的发丝间游走,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头皮,挑逗的动作中带着某种不易察觉的玩意。
卡娜的言语挑逗,加上体内机械阳具的持续刺激,让我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比起‘小公狗’这个称呼,”卡娜继续说道,“我觉得‘小母狗’这个称呼现在更适合你呢……”
卡娜不停地叫着我“小母狗”,我的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一会后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刺激,呼吸越发急促,越来越多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淌下来,犹如一只即将挣脱缰绳的野马。我翻着白眼,“呋呋”的呻吟声也变得更加急促,胸前的铃铛也随之剧烈摇晃,发出清脆的响声。
伴随着我的快感来到顶峰的是来自机械阳具和导尿管的双重电击,我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颤抖,我紧咬着口衔,试图抑制住那突如其来的疼痛感。我的眼神迷离,身体也不规律地抖动着,仿佛在寻求某种解脱。
卡娜并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但她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异常。“你怎么了?”她有些疑惑地问道。蝶和斯维娅则心知肚明,她们相视一笑,眼神中充满了戏谑。
昏暗的走廊里,我瘫软地靠在墙边,身体不停地抽搐着。卡娜弯下腰,疑惑地看着我。她隐约地听到我体内的机械装置发出 “滋滋”的电流声……
我感到一股强烈的电流贯穿我的全身,我的肌肉痉挛,身体也剧烈地颤抖。我被电得浑身麻木,刚刚积攒的快感被这突如其来的电流击溃。
我流着泪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
卡娜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目光停留在我身后那个收集瓶上,那里正源源不断地收集着我被抽取的精液。“这是…… 怎么回事?”她转头向斯维娅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她以为斯维娅放宽了对我的限制。“你这么轻易就让他高潮了?”
卡娜指着我身后的收集瓶,纤细白皙的食指指向那不断增加的精液,眼神中带着好奇和一丝调侃。她的动作轻柔而精准,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情欲玩家在玩弄自己的猎物。
斯维娅摇了摇头,向卡娜解释了我体内的机械装置以及在教室里发生的一切—强化版的寸止调教,电击刺激,以及我那被改造过的贞操带。
卡娜听完斯维娅的解释后,眼神中充满了惊奇与赞赏。她没想到,蝶居然能想出如此精妙绝伦的调教方式。她对蝶的技艺佩服不已,甚至感到了一丝由衷的敬佩。
“哇塞,蝶果然会玩啊!”卡娜由衷地赞叹道。她低头看了看被我弄脏在她军服上的口水,眉头微微皱起。“不过,这东西……”她摇了摇头,顺手用皮革手套沾了一些我喷溅在军服上面的口水,放进嘴里尝了尝。她舔了舔嘴唇,说道:“嗯……虽然没有点臭,”她评价道,“但……味道还不错,就是有点咸。”
我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失态的模样,口水四处飞溅,狼藉一片,卡娜的军服更是被我弄脏。我害怕地再次对我眼前的女人,做出了战马的道歉礼仪动作。
我迅速地跪在地上,尽量保持着低姿态,表情显现出了谦卑而顺从,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我害怕她一不满便会对我大打出手。
卡娜似乎没有想到我竟然已经开始学习这种礼仪,她有些惊讶,同时也感到一丝满意。她温柔地摸着我的头,“这次就原谅你吧。”我见状,立刻又对卡娜做了一个道谢的战马礼仪动作。
卡娜把我扶起后,耐心地帮我整理着凌乱的头发,重新将我的头发束缚成一个更整洁美观的造型,满意地点着头称赞了我的新发型。“好多了。之前弄散了你姐姐为你梳理的精致发型还真是抱歉啦。”
卡娜对斯维娅打了个招呼:“好啦,我回房间洗澡去了。晚点去你家找你啊。” 我再次对她做出道别的礼仪动作。
昏暗的走廊里,卡娜的背影逐渐消失。我依旧保持着战马的站姿,静静地等待着斯维娅的下一步指示。我身后收集瓶里的精液,仍在不断增加。
而斯维娅好似没听见卡娜之后来来拜访她,性欲越来越强烈的她只顾着低头看着自己越来越湿润的内裤。她依旧思考着,等下如何把我和蝶一起作为‘玩具’,好好 ‘享用’。
【待续】
第十二章:陷入无尽的黑暗
我仍然沉浸在刚才的快感中,眼神迷离地注视着卡娜离开的方向,口中还不时发出低低的 “呋呋”声。
斯维娅看着我痴呆的模样,有些不耐烦地说:“还愣着干什么?是想把卡娜叫回来,带你走吗,啊?”
我听到斯维娅的声音,连忙摇头,同时发出“呋呋”的低吟,卖力地表达着我此刻的无助和迷茫。我的眼神迷离,表情也十分痛苦,身体因为机械阳具的持续刺激而微微颤抖。
斯维娅看着我,叹了口气:“除了‘呋呋’,你还会发出别的什么声音吗?”她停顿了一下,回忆起过去蝶穿着战马拘束服时的情景,“以前蝶穿着这个东西时,经常也只会发出类似的声音呢……”
我本能地向姐姐靠了过去,尝试发出其他的声音,却只能含糊不清地说出:"主……主淫……呋呋……姐姐……”
我渴望得到蝶的关注和安抚。我对蝶的依赖,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蝶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斯维娅看着我们亲昵的互动,心中五味杂陈。“黑蔷薇啊……”她在心里暗自说道,“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的弟弟妹妹……太……”她没再继续想下去,转身便对蝶说:“主淫姐姐,你牵着他,先走。”
蝶听到了来自斯维娅的命令,便点了点头,牵引着我嘴里马嚼子口衔的拘束带,带我走在前面,我再一次努力地保持战马的步态。斯维娅则默默地跟在我们身后,看着我们被机械阳具不断抽插的臀部。
斯维娅伸出手,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臀部。虽然戴着贞操带的关系,斯维娅的手掌并没有与我的肌肤有着直接的接触,但还是带给我一阵阵异样的快感。
“真骚啊你……”她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一丝玩味,也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怜惜。
走廊里,我们三个人的身影,交织在一起,如同一个扭曲的组合。斯维娅冰冷的眼神,蝶温柔的抚摸,以及你那机械化的步态,共同组成了一幅奇特而充满压迫感的画面。
斯维娅跟在我们身后,目光在我和蝶身上来回游移。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被蝶牵引着,嘴里咬着马嚼子口衔,无法控制地流着一地的口水和时不时发出娇喘声,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前挪动。
我努力维持着战马的步态,但身体因体力不足而不受控制地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因为口衔的遮眼遮挡了我侧边的视野,我看不到身后的斯维娅,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我只隐约感觉到斯维娅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这让我感到不安,却又莫名的兴奋。我在心里暗自想着:“我真的反抗不了吗?或许……是不想反抗吧……”
由于我体内的精液已经被抽得一点不剩,但导尿管却不会因此停止运作。所以刻正源源不断地继续抽出透明的先走液--也就是我的爱液。
斯维娅看着我们姐弟俩不断被抽取的体液,心中暗想:“这两个人……还真是时时刻刻都在发情啊……”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斯维娅的脑海中浮现:“等下,我把他们姐弟俩……”她越想越兴奋,甚至感到一丝难以抑制的……变态的快感。
她决定,以后要将蝶的食物升级--用我新鲜的精液,来代替人造精液。我发出一声“呋呋”的呻吟,斯维娅这才意识到,已经到达我们的家了。房间门口,斯维娅站在那里,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身影显得高大而神秘。
她走上前,插入钥匙,打开了房门。
斯维娅打开房门,优雅地侧身,示意我们先进去。她的动作轻柔而自然,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脑海中不断盘旋着接下来的计划,兴奋和期待让她体内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几滴晶莹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滑落,滴落在她那黑色的军靴上。我注意到了这一幕,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我看着斯维娅的举动,内心深处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和兴奋。我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一些‘不得了’的事情。
我和蝶进入房间后,都静静地站在原地,等待着斯维娅的指示。斯维娅关上门,甚至连锁门都省去了,便开始脱下她那身笔挺的军装外套。“热死了!”她一边脱外套,一边抱怨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斯维娅的动作迅速而熟练,她熟练地解开外套上的纽扣,然后利落地将外套脱下,随意地扔在沙发上。
脱掉外套后,斯维娅又脱掉了高筒的军靴。由于斯维娅长时间穿着军靴,靴子内早已积累了大量的汗液和污垢,散发出一股混合着皮革和汗水的独特气味。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奇特的气味--混合着皮革、汗水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欲气息。这股气味,既让我感到恶心,却又让我感到莫名的兴奋。
尽管斯维娅在玄关处脱下了军靴,但我仍然能清晰地闻到军靴和丝袜混合而成的汗脚味,这股熟悉而刺鼻的气味,不知为何,带给我一丝异样的快感。
我感到困惑不解。我从未对这种气味产生过任何特殊的反应,甚至觉得有点反胃。但此刻,我却发现,这股气味居然让我感到兴奋,让我体内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
我回忆起刚从玲师父毕业后,加入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雇佣兵团的经历:五名比我年长的女雇佣兵,每次执行任务结束后,都会在车内脱掉她们的长靴。
“喂喂……烨还在这啊!你们这群女人啊,几时才可以改掉这个坏习惯,我真是服了你们,以前烨还没加入的时候,我都没说你们,现在烨加入了,你们还在车里脱靴子,你们能不能考虑他的感受啊?”队长莱恩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不断地在抱怨着。
“哎呀,烨烨都没说什么,莱恩你还管上我们啦?你说对吧,烨烨?”后座的副队星诺靠前询问着我。
“烨,你别管她们,这群女人啊,真是不讲道理。”莱恩转头对着坐在副驾的我说。
“还,还行吧。”我唯唯诺诺地说。
“哈哈,听到了吧,莱恩!”星诺得意地抱着我说。
“……”莱恩感到无言,沉默地驾驶着车。
车厢内弥漫着她们汗脚和丝袜混合而成的复杂气味,而我当时对此却没有任何特殊的感觉。况且,车上虽然吵吵闹闹的,但我感到无比地温馨,有种家人的感觉。
我百思不得其解。为何我对斯维娅鞋子的气味有着异样的感觉?难道是因为斯维娅的身份?还是因为我对她的某种潜在的……情感?我百感交集,对于自身的情绪反应难以理解。
斯维娅则对我的反应一无所知,完全沉浸在脱掉制服后的轻松愉悦中。
斯维娅随手将军靴扔到一边,然后解开丝袜,脱掉丝袜后,她那白皙修长的双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伸了伸懒腰,整个身体都舒展开来。
她并不知道,我此刻正沉溺于她刚刚脱下的军靴带给我的复杂感受,这感受混合着兴奋、渴望、疑惑,和一丝纠结……
房间里,斯维娅正在脱外套,我则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我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随后,斯维娅命令蝶将脱下的外套、军靴和丝袜拿去挂好,然后到调教房等候。“去吧,我的小宝贝儿。”斯维娅轻柔地对蝶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命令的意味。蝶恭敬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她那冰冷的机械外表,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
蝶的动作优雅而迅速,她熟练地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然后转身离去。她那笔直的背影,如同一个完美的战争机器,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斯维娅走到我面前,从蝶手中接过我嘴上的马嚼子口衔的牵引带。“来,小可爱,”斯维娅轻笑着说,语气中充满了戏谑,“我们先去‘快乐房’等你的姐姐,然后我们三个再一起快乐快乐。”
这是斯维娅第二次称呼我“小可爱”,这个称呼,让我体内原本因为过度兴奋而有些疲软的阴茎,又重新变得坚硬起来。
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斯维娅的称呼,以及她话语中的暗示,让我体内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让我渴望得到她的抚摸,渴望被她玩弄,渴望被她彻底征服。
斯维娅牵着我来到了调教房。房间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冰冷的金属散发着刺骨的寒意,空旷的房间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感。 斯维娅将我带到一个门形的刑架前,这是个巨大的金属刑架,可以将我的全身牢牢固定住,冰冷的金属散发着令人恐惧的气息。
房间里光线昏暗,冰冷的金属刑架矗立在房间中央,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血腥味和金属的腥味。
斯维娅熟练地将我的双腿分开,用脚铐分别固定在刑架的左右两侧,使我的双腿无法合拢。然后,她又将固定我手臂的活动杆牢牢地固定在刑架上。此刻的我,已经被完全固定在了这个大型的刑架上,无法动弹。
斯维娅围着我转了一圈,仔细地检查着我的束缚情况,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很好,”她说,“这下,你就只能乖乖听话了。”
她转身走向房间角落的厨柜,从中取出了一个皮革头套,这头套与我嘴上的马嚼子口衔类似,但更加精密复杂,甚至还带有眼罩和耳罩。
斯维娅熟练地从橱柜里拿出皮革头套,轻轻地抚摸着它的表面。皮革柔软而光滑,带着淡淡的皮革香味。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她看着我那被牢牢束缚住的身体,眼神中充满了……兴奋。
斯维娅此刻的心情无比激动,她开始幻想征服我的兴奋点,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欣赏我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
斯维娅拿着皮革头套走到我面前,微笑着问我:“好不好看?”
我仔细打量着这个皮革头套,它保养得极好,几乎全新,与我头上戴着的那个旧头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头上的那个头套,上面还留有蝶的口水印,以及她身上特有的气味,而斯维娅手中的这个,则干净得如同未曾使用过一般。
斯维娅拿着崭新的皮革头套,站在我的面前。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身影显得高挑而神秘,我被牢牢地固定在刑架上,无法动弹。
斯维娅开始兴奋地讲解起这个皮革头套的功能,“这个可是我和娜娜联手制作的皮革头套,它可以遮盖你的眼睛,耳朵甚至嘴巴!不仅可以让你无法发出声音,还可以让你失去听力!”
斯维娅的手指在皮革头套上轻轻摩挲,她那修长而白皙的手指,与冰冷的皮革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我耐心地听着斯维娅的介绍,她的语气越来越兴奋。我看到这个精美的皮革头套上,除了眼罩和耳罩,还有几个锁孔,分别位于眼罩前方,耳罩两侧,以及一些我从未见过的位置。
斯维娅看着我那专注而迷茫的眼神,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微笑。“怎么样? 是不是很不错?”她说,“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个宝贝,可不是只有你姐姐戴过。我和卡娜……也经常用它来玩哦!你有福啦!”
我还不明白斯维娅话中的深意,正疑惑着她口中“有福”是什么意思。就在这时,蝶走了进来。
蝶轻轻地推开门,目光扫过房间里的景象。她的表情平静,没有任何变化。但是她的眼神中,却隐藏着无法言喻的复杂情感,也许她并不想参与这一次的‘游戏’,但是她不得不参与。
斯维娅看着蝶,嘴角扬起一抹更加肆意的笑容。“好了,”她说,“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游戏可以开始了!”
昏暗的房间里,我被牢牢地固定在刑架上,脸上浮现出迷茫和恐惧的表情。斯维娅拿着皮革头套,站在我的面前,嘴角带着肆意的笑容。
斯维娅示意蝶顺从地走到房间另一侧的床边坐下。“乖,到那边去。”她用一种命令的语气说道。
蝶的动作轻柔而优雅,她缓缓地坐下,并将双腿并拢,双手自然地放在膝盖上。她的姿态端庄而高贵,如同一位受过良好教育的淑女。
斯维娅解开我头上的旧头套,随手扔到一旁的桌子上。我终于可以暂时摆脱口枷的束缚,让我的嘴巴得到片刻的休息。
我感到一阵轻松,我张开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长时间的束缚,让我的口腔感到干燥和不适。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斯维娅一边抠弄着自己的蜜穴,一边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欲望。“你这只一直在发情的小母狗,”她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嘲弄,“为什么你可以这么骚? 我真是……真的忍不了了……”她将沾满爱液的手指从内裤中抽出,然后放进我的嘴里。
斯维娅的手指在我口中进出,冰冷的皮革与我温热的口腔形成强烈的对比。她的动作粗暴而直接,仿佛要张开深渊巨口将我无情地吞噬。
我本能地开始吮吸斯维娅手指上的淫水,她看着我,语气轻佻地说道:“如果表现好的话,说不定……会给你一个跟我爱爱的机会哦……”
我抬起头,充满渴望地看着斯维娅的眼睛,拼命地吮吸着她手指上的每一滴液体。
斯维娅看着我那充满欲望的眼神,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微笑。“不过,”她话锋一转,“现在,我要先和你姐姐……好好‘玩’一下。”
我愣住了,呆滞地看着斯维娅。
“我要阿蝶用她自己的玩具……来‘伺候’我。”斯维娅解释道,眼神中充满了兴奋,“我的小穴……已经等不及了!”她又补充道:“而且……你知道的,像我们这种美少女之间的‘游戏’,可不是随便就能看到的哦……”
昏暗的房间里,我被固定在刑架上,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渴望。
我心里不知为何感到了一阵失落。我渴望得到斯维娅和姐姐的抚慰。但现在,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和姐姐‘玩耍’,而我,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继续分泌着我的爱液,以表达我此刻的兴奋和嫉妒。
斯维娅拿着新制的皮革头套,将它戴在了我的头上。她熟练地系紧所有的束缚带,冰冷的皮革紧紧地贴着我的肌肤,带给我一阵阵的压迫感。我感觉到眼罩前的束缚带越来越近,我的视野逐渐模糊,最后完全陷入黑暗。
冰冷的皮革紧紧地包裹着我的头部,我的眼睛、耳朵、嘴巴都被严实地遮挡住。我只能感受到皮革的冰冷触感,以及它带来的压迫感。我感觉到无法呼吸,但身体却在情不自禁地颤抖,感受着自己被绝对控制束缚的快感。
斯维娅将所有的锁孔都锁上,包括新的马嚼子口枷。如今我彻底失去了与外界的联系,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我甚至连自己的声音都无法感知,只能在心底发出听不见的“呋呋”声。紧张的情绪瞬间席卷全身,身体开始变得僵硬,心跳也在不知不觉中加速,我浑身上下充满了不安。
我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焦虑之中。黑暗、寂静、以及身体上的束缚,让我感到极度的不安。我的呼吸急促,心跳加速,身体也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斯维娅并没有对我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将我放置在那里,然后走到床边,对着蝶说道:“把你的‘玩具’拿出来吧。”
蝶没有任何回应,只是顺从地操控着自己的面板,解开了自己贞操带上的盖板,露出了那根冰冷而精密的机械阳具。
蝶的动作冷静而机械,她精准而迅速地解开盖板,露出了那根银白色的机械阳具。她并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只是在完成一项例行公事。然而,在她冰冷的机械之下,却隐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以及难以言喻的兴奋。
由于我的五官都被完全封闭,屁穴内机械阳具带来的快感被无限放大。我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试图寻求解脱,但却什么也做不了。
斯维娅看着蝶的机械阳具,眼神中充满了欲望。她打开耳麦说:“接下来,我会把整个过程都打开耳麦。小可爱,好好享受你姐姐和我的合奏吧。”
斯维娅的声音,通过耳麦传到我的耳朵里,我甚至能听到斯维娅那因为兴奋而引起的急促呼吸声。
我期待着那即将到来的声音,那是我无比渴望的声响。
然而,还没等声音传入我的耳中,体内不断运作的机械阳具,已经让我再也无力支撑那双长筒马蹄靴,双腿再也无法支撑承重的身体,不由得开始摇晃。
我的身体摇晃着,双腿逐渐无力。我感到一阵晕眩,身体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屁穴里的机械阳具无情地在不间断运作着,我吃力地想要维持我站立的姿态,但我却无法控制即将到来的失禁和高潮。
我感到尿道口和屁穴处传来一阵阵湿润的触感,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呼吸急促而沉重,内分泌系统也在疯狂的运作着。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