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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5/04/07 15:35 / 211 / 32
【小说】无光深处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07 17:27:14

第十三章 曾经的兄弟
  房间内的空气凝滞了一瞬,凌昀晏的眼神沉冷,像是在衡量伊轻轻话中的深意。
  「你有什么?」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是一把即将出鞘的刀。
  伊轻轻轻笑了一声,手指不经意地划过桌上的资料,然后慢条斯理地将一张照片推到他的面前。
  照片上,一个戴着金属面具的男人正坐在某间豪华会所的贵宾室里,身边簇拥着几个衣着暴露的年轻男女,脸上虽然看不清表情,却透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冷漠。
  凌昀晏瞳孔微微一缩,手指轻扣在桌面上,压抑着情绪。
  「这是……」
  「『纳粹』里的一条狗。」伊轻轻语气淡淡,「他叫雷克,负责黑市拳赛的赌盘,这场游戏里,许多拳手的生死都掌握在他手里。」
  「跟我的仇人有关?」凌昀晏的声音隐隐带着一丝急切。
  「直接关联?」伊轻轻笑了笑,「还没查到。但如果你想挖,就得先接近他。」
  凌昀晏沉默了几秒,眼神闪过一丝挣扎,然后抬头直视她。
  「怎么做?」
  伊轻轻眨了下眼,像是在欣赏猎物终于上钩的模样。
  「走吧。」
  凌昀晏眉头微挑,语气仍带着几分不耐。 「什么意思?」
  伊轻轻转身,斜倚在桌边,唇角泛着一抹慵懒的弧度。
  「你不是想复仇吗?机会来了。」
  她不再解释,仅仅拿起一个档案袋丢给他,然后推开了通往外界的门。
  「红刃」酒吧的霓虹灯闪烁着暗红色的光晕,隐约映在湿润的街道上。这里是花落的据点之一,对外仅接待组织相关者,而地下室则是伊轻轻的诊所。
  说是诊所倒不如说是伊轻轻另一个秘密基地。
  地下室在两栋建筑物地下,除了患者仅见的诊疗室、手术室外,暗墙后面是小型研究室及伊轻轻或卫瑾平时没回家可以待的生活空间,小厨房、起居室、浴室等等一应具全。
  没有人知道这两者的真正关联,除了入口处不同之外,平时要互通也要经过一个秘密暗墙。
  「自己进去吧,有人会在里面等你。」
  伊轻轻带凌昀晏到「红刃」门口之后就走了,绕道另一栋大楼回到自己的诊所。
  凌昀晏推开沉重的木门,映入眼帘的是昏暗的灯光与弥漫的烟雾。
  吧台后的调酒师瞥了他一眼,随即转头,不多言语。这里的人彼此心照不宣,没有多余的探问。
  「你终于来了。」
  熟悉的声音从角落传来,卫瑾靠在卡座的椅背上,手里摇晃着一杯酒,唇边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凌昀晏皱起眉头:「是你?」
  凌昀晏盯着眼前的男人,他认得他——卫瑾,伊轻轻的助手。
  但现在,他却以「花落」的情报核心身份坐在这里。
  「你的试炼,我来安排。」卫瑾合上手中的数据,语气淡淡的,「毕竟,轻轻最讨厌处理这种麻烦事。」
  他一副无奈却又习以为常的语气,彷佛这样的情况已经发生过无数次。
  凌昀晏的拳头微微收紧。
  「什么试炼?」
  他本以为卫瑾只是伊轻轻身边的助理,但现在看来,他的身份远不止于此。
  「轻轻没告诉你?要加入『花落』,首先要有一个试炼,测试你的能力。」
  「第一次不会太难,也不会要你杀人。」卫瑾推了推眼镜,语气温和,「但也不会是模拟训练,而是真正的行动。」
  凌昀晏眉头微皱,他不喜欢这种被摆布的感觉,但他现在没有选择,他想复仇,目前最快的途径似乎是透过这个组织。
  「什么任务?」他冷声问道。
  「一个情报搜集的工作。」卫瑾翻开手中另一份资料,推到他面前,「有人和『纳粹』有联系,但我们没有证据。你的工作是去盯住他,找到确切的证据。」
  凌昀晏低头看着资料,目光扫过照片,下一秒,他的瞳孔微微收缩。
  照片上是一个男人,一个他认识的人。
  过去,他曾视对方为兄弟。
  年少轻狂的那些日子里,曾经一起并肩作战,一起笑闹,一起流血……他甚至一度认为,这个人是他这辈子最信任的伙伴之一。
  「这不可能。」他的声音压低,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他不可能……」
  「不可能?」卫瑾笑了笑,带着几分戏谑,「我以为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这世界上最不可信的,就是人心。」
  凌昀晏的指尖紧握,心跳沉重。
  他曾经的「兄弟」,居然是纳粹安插的棋子?
  回想过去,某些模糊的记忆开始变得清晰起来。
  那些「兄弟」怂恿他打架、鼓励他在地下世界沉沦,甚至在他最失控的时候,总有人适时地推波助澜……
  他以为那是友情,是一起出生入死的义气。
  可现在,他才发现,那或许只是纳粹精心设计的一场操控。
  他想到在仓库密室内伊轻轻给他看的「M1101」档案……
  「我接受任务。」他低声说,语气前所未有的冷静。
  卫瑾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很好。」
  他知道,这场试炼,对凌昀晏来说,将不只是单纯的测验,而是一次真正的心理崩解与重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07 17:31:56

第十四章 年少情谊
  夜色如墨,街道的灯光映照在潮湿的柏油路上,折射出破碎的光点。
  凌昀晏站在暗巷里,目光锁定着前方的男人。
  他已经跟踪这个人几个星期了。
  这次的试炼,卫瑾给他的任务很简单——调查此人,确认他的真实身份,并找出他与纳粹的联系。
  但这件事对他来说,远比任何一次格斗都更让人窒息。
  因为那个男人,曾是他的兄弟。
  或者说,他以为的兄弟。
  他尾随他进入一间酒吧后,藉由遮挡,在离他很近的距离却不至于让他发现。
  闪烁的霓虹灯下,男子背靠着酒吧的墙壁,吞吐着烟雾。
  只见他嘴角挂着玩世不恭的笑,正与另一名男子低声交谈。
  凌昀晏隐藏在黑暗中,视线如刀,紧紧地锁住他的每一个动作。
  男人的手机屏幕短暂亮起,凌昀晏眯起眼,借着酒吧忽明忽暗的光线,看到屏幕上的通讯簿备注:「K-17」。
  他前几天观察到,只要K-17号码出现,他就会消失。
  所以他开始近距离跟踪,去查看看K-17到底是什么。
  他没立刻行动,只是低下头,让碎发遮住自己的神色,像一头潜伏的狼,静静观察猎物的动向。几分钟后,那人起身,离开酒吧。他等了片刻,放下杯子,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夜风冷冽,酒吧外的街道上灯光稀疏,男人走得不快,时不时低头发讯息,像是在等待回复。凌昀晏跟在后面,保持安全距离,眼底寒意渐深。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卫瑾的讯息——「调查得怎么样?」
  他没回,甚至没看第二眼。
  因为下一秒,他看见那个「兄弟」停下脚步,转进一条小巷,迎面而来的是另一个男人。
  交换文件。
  确认身份。
  纳粹的下层成员标志。
  所有线索在这一刻串联起来,狠狠砸进他的脑海里。
  过去的回忆鲜明如昨日——少年的自己,被学校束缚得烦躁,被复仇的念头压得喘不过气,他必须有个宣泄的出口,不然他会崩溃,然后那群人就刚好出现了。
  逃课、打架、酗酒、换女人,他们说这才是人生,说他应该享受这一切,说这样才够「狠」。
  而那个带头的人、现在坐在不远处的男人,当时就是最有「义气」的一个。
  「没事,哥罩你。」他记得对方这样说。
  然后每一次打架,都有他来相挺;每一次受伤,都有他来安慰;谁手头紧,他拿出来帮忙….
  ──「哥带你去转大人。」
  ──「来抽一口,很爽的。」
  ──「来,你来玩看看,听说新手牌运都很好。放心,输的算哥的。」
  曾经在学校里,他总是被挑衅、被激怒,总是有人怂恿他与人动手。他以为那只是社会的生存法则,他以为自己是因为「弱」才会被人针对。
  所以他拼命的打架,想让自己变强,想让自己不被欺负。
  往事一幕幕闪过,那些他以为是年少轻狂,原来都是被计算好的。
  纳粹雇了这个他视为兄弟的人,让他一步步坠入泥沼。
  他们让他打架,让他堕落,让他在鲜血与暴力里找不到出口,甚至让他误以为这就是他的选择,是他自己自甘堕落。
  凌昀晏的呼吸变得沉重。
  他的胸口像被千斤巨石压住,心脏在剧烈地收缩,血液翻涌着汹涌的恨意。
  他少年时期的世界,曾经只有斗殴、酒精、女人,和这些「兄弟」。
  如今,那些回忆却如同笑话。
  当年那些「换命兄弟」,他认为可以一起闯荡江湖的人,原来只是纳粹花钱买来操控他的工具。
  当年那些打架、那些「义气相挺」,原来都是设计好的一场局。
  恶心。
  「操……」他低声咒骂,压抑着内心的翻腾。
  他的身体紧绷到极致,像是随时会爆发的野兽。
  他站在暗处,冷眼看着这个曾经义气相挺的兄弟,与纳粹的走狗交换情报。
  他的拳头无声地收紧。
  他想冲出去,一拳砸碎那个男人的笑容,让他血肉模糊地倒在地上,让他为这一切付出代价。
  但他不能。
  他得忍住。
  这只是试炼,他必须按照卫瑾的要求来做。
  他要拿到更多的证据,他要知道纳粹到底如何操控着这些人,他要让这些隐藏在黑暗里的傀儡师,彻底暴露在阳光下。
  愤怒如火焰窜烧,却没有让他冲动。他的指尖紧绷,骨节泛白,却压抑住了胸腔的滚烫怒意,让它凝成一片冰冷的杀意。
  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
  他要知道更多。
  这场试炼,才刚开始。
  他深吸一口气,退回阴影之中,悄然隐没在黑暗里,像一头潜伏的野兽,等待时机。
  报仇的决心,在这一刻前所未有地清晰。
  因为他终于明白,这不是个人的恩怨。
  这是一场,从他童年开始,就已经布下的网。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07 17:46:37

第十五章 安抚
  「红刃」酒吧内,灯光昏暗,气氛沉闷,凌昀晏神情阴郁,将所有线索与情报毫不在意地抛给卫瑾。
  卫瑾没说什么,目光平静地扫过那些数据,他知道这是直面真相必经的过程。
  伊轻轻知道他今天会来。
  接到卫瑾的电话,她特意从地下的小型实验室上来,想看看这个「弟弟」的状况。
  她是从暗道上来的,经过「红刃」的后方一道隐藏门后,穿过一个小房间才进入酒吧。
  那扇门长年上锁,除了她之外,只有卫仅有钥匙。
  一上楼,伊轻轻一眼就看到坐在角落的凌昀晏。
  他独自坐着,手中握着一杯酒,耳边的喧嚣像是与他无关。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还在消化他曾经深信不疑的情谊,居然从头到尾都是一场计算。
  视线闯进一道人影,让他从回忆中抽离。
  伊轻轻…她怎么在这里?
  「走吗?」伊轻轻顺手夺过他一直握在手上的威士忌,仰头一饮而尽,浓烈的酒气让她的眉心微蹙,红唇轻舔过残留的酒液,漫不经心地勾起一抹笑。
  「喝光了,上楼。」
  凌昀晏没反应过来,便已不自觉地跟上她,踏上通往酒吧楼上的阶梯。
  这间说是VIP包厢也不对,毕竟只开放给伊轻轻一个人,是她平时带男伴上来玩的地方。
  伊轻轻一进门便随意将黑色长靴踢掉,赤脚踏进包厢内温润的红木地板,「随便坐,这里没人会上来。」外袍随手一丢,挂到黑色皮质沙发上。
  她今天穿黑色细肩带小可爱,轻薄贴身的布料勾勒出紧致流畅的线条;下身是一件简单的牛仔裤,低腰的剪裁露出一截白皙的腰线,每一个动作都是无声的诱惑。
  凌昀晏只是呆站在原地,眼神木讷的看着她,与之前那张牙舞爪的样子大相径庭。
  「怎么?」伊轻轻眨了眨眼,语调轻飘飘的,带着些许戏谑,「站着不动?你想这样玩?」
  见他未动,她主动走向前一步,贴近到离他只有几公分的距离。
  双手靠近他的胸膛,顺势解开他衬衫最上面的扣子,指腹贴着他的肌肤滑过,故意慢条斯理地往下探。
  「老虎今天变傻猫了?」她嗓音轻柔,却莫名给人感觉一丝危险的诱惑,指尖漫不经心的在他胸膛打圈,最后落到他胸前敏感的红点,恶意地轻轻一捏。
  凌昀晏猛然抓住她的手,力道不轻,「你在干嘛?」他声音低哑,如同一条被激怒的野兽。
  「你知道我在干嘛。」她毫不退让,直视着他的眼睛,眼里满是挑衅,「放手。」
  凌昀晏看见他的挑衅,突然气笑了。
  他没将手放开,只是反手扣住她另一只手腕,一并扭到她的身后,箝制住她的动作。
  他一手压制住她,一手扯下伊轻轻的裤子,再解开自己的裤头,粗暴地释放出胀大的欲望,毫无预兆直接挺入。
  「哼,没前戏就湿成这样?」他俯身凑到她耳边,「看来我们医生随时随地等着挨操啊…..」
  「彼此彼此,我们拳王不是也是随时随地发情吗?」她微微蹙眉,语气依然寸步不让。
  伊轻轻有点不适,他的尺寸过于硕大,没有前戏松一松,纵使有水,但直接进来还是有点痛。
  但这种不适是她想要的,性爱中的疼痛会让她感觉生活不那么麻木。
  粗暴地肏干了几下后,凌昀晏突然抽离她的身体,「过去趴好。」在她的屁股上种重拍了一下,示意她到黑色沙发上。
  伊轻轻侧眸睨了他一眼,像是抱怨兴致正浓却被打断的不满。
  她依照指示乖乖地过去,双手撑在沙发边缘,臀部高高翘起,露出湿润的花穴。
  凌昀晏站在她身后,眼神幽暗地看着她的穴口因方才进入而湿润不已,蜜液顺着腿跟滑落,画面荡人心魄。
  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握着自己刚才被浸湿的肉棒抵在她的穴口,慢慢磨蹭,故意轻蹭她敏感的花核,让她想要却无法得到真正的填满。
  「你很烦,到底要不要进来?」伊轻轻蹙眉,回头催促,语气带着几分不耐与意动。
  「小骚货…这么急?」凌昀晏坏笑,凑近她耳边呢喃,「冷冰冰的医生,怎么在床上那么骚……?」
  说完,他猛地贯穿,毫不留情地冲撞进她的体内—— 「啊…...」伊轻轻被猛然插入,身体一震,发出一声喟叹,像是渴望又一次得到填满。
  紧致的穴口被迫再一次适应他的尺寸,感受他的炙热的龟头再一次挺入,狠狠捅到最深处,直捣花心。「太深了……慢点……」
  「慢一点?」凌昀晏嗤笑,语气嘲弄,「是谁刚刚叫我快点进来的?」
  他不予理会,仍然维持的他的速度,甚至像要刻意报复,更加快了腰部动作。
  他狠狠向前顶弄,每一下的撞击都直击花心,掀起更深层的快感。
  伊轻轻被撞得身体颤抖,双手紧紧抓着沙发边缘,指节泛白。
  花径内壁层层迭迭,因为兴奋用力包覆着闯入者、贪婪地吸吮着凌昀晏坚硬的肉棒,他被这股销魂的紧窒刺激得情绪高涨,手掌猛然落下,在她白皙的臀瓣上留下一道掌印。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伊轻轻低叫一声,回头睨了他一眼,却没有任何反抗,反而咬住唇,闭上眼继续沉浸在这强烈的冲击中。
  「咬这么紧…...」凌云晏低笑,语气中透着沙哑的情欲,「这是惩罚你的贪心。」他维持着动作,每一下深顶都带着惩罚的意味,猛烈撞击她柔软的深处。
  「啊……啊哈……嗯…..」强烈的律动让伊轻轻完全失去了语言能力,脑中一片空白,只能随着快感泄出断续的呻吟。
  快感一阵一阵,伴随着更加强烈的收缩,紧致的内壁贪婪地吸吮着他,凌昀晏知道她快高潮了。
  然而,就在她即将攀上顶点的瞬间,他突然抽离,抓起伊轻轻的手,走到落地窗前。
  他拉开窗帘,窗外的车水马龙映入眼帘,五光十色的霓虹映照在玻璃上。
  伊轻轻被他反手扣住,压在落地窗玻璃上,冰凉的触感让她一阵颤栗,背后微微弓起。
  「喜欢吗?」他轻笑,手掌滑过她的腰线,从后探入她的腿间,轻轻抚弄了一下她已经湿透的花径,「你身体更兴奋了…..」
  话音落下,凌昀晏对准他的花穴操进去,开始新一轮的律动。
  这次他并没有像刚刚一样猛烈地撞击,反而缓慢的挺入,故意拉长每一次摩擦的时间,让她感受到填满与坚硬的肉棒带来的压迫,感受硬挺的炙热辗过内壁每一寸敏感的点。
  「啊……」
  这种缓慢带来的折磨,比起粗暴更让人无法承受。
  每一次的递进,伊轻轻可以很仔细的感受那根炙热在花径里的每一个细节,硬的要命的龟头、烫得要命的肉棒,每一道脉动、每一寸膨胀,每一次进入滑过内壁的刺激…..都让她意识一点点抽离,沦陷在这场无声的折磨。
  「这边可是二楼,你说,要是有人稍微抬头往上看,就可以看到你被压在玻璃窗上肏干的样子……」
  凌昀晏的声音带着低哑的笑意,贴着她的耳边,带来一阵酥麻的颤栗。
  伊轻轻眼神迷蒙,透过玻璃向外看去,正好能看见街道上人来人往。
  双方衣着尚算完整,裤子退去一半,只露出交合的部位。
  即使知道这个角度未必能让人真正看到他们的动作,但可能被发现的刺激感,仍让她心跳加速,呼吸一滞。
  「操……夹这么紧。」他暗骂一声,缓缓抽出后,腰部猛然一挺,又狠狠撞入。
  「啊——!」
  他指腹摩挲着她耻骨的位置,感受着自己在她体内的深度,「吸这么用力……小穴真贪心。」
  「唔……!」她无法反驳,因为下一秒,他的动作突然加快,每一次都深到底,撞击着敏感的花心。
  玻璃上渐渐染上了一层雾气,映照出她半垂的眼尾与染上潮红的脸颊。她的双腿发软,若非被他禁锢着,早就站不住了。
  「啊……啊哈……」
  呻吟声带着不加掩饰的颤抖,她的指尖无助地抓着玻璃,理智逐渐消散,随着他的撞击而颤抖着、颤抖着……直到一瞬间,快感猛然袭来,她整个人僵直,颤栗的深处汹涌地收缩。
  她被推向巅峰,发出细细的喘息。
  伊轻轻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身体因强烈的颤抖而微微发软,额头抵着冰冷的玻璃,胸口剧烈起伏着。
  但凌昀晏没有给她休息的机会。
  他看着她高潮时的模样,眼底闪过一抹暗色,随即双手抓住她的侧臀,腰部用力,狠狠地撞入,速度逐渐加快,「换我了。」
  「唔……等……啊……」
  她刚被送上巅峰,敏感异常,这突如其来的律动让她忍不住颤抖。
  「嗯……你、太……快……」她喘息着,眼神迷离,身体被逼得再次点燃。
  房间内的喘息声与撞击声交织,玻璃上的雾气更加浓重,映照出两人交缠的身影。
  伊轻轻几乎被他撞得站不稳,双腿发软,整个人都被他禁锢在怀里,感受着他炙热的侵略,花穴承受一次次的猛撞。
  下一秒,凌昀晏狠狠地顶入最深处,滚烫的灼热猛然泄入她的体内,烫得她一阵颤栗。
  「唔……」她喘息着,整个人都被这股炙热填满,掌心无力的整个贴在玻璃上,身体因连续的高潮而微微颤抖。
  凌昀晏低喘着,释放完的肉棒还停留在伊轻轻的体内,感受着高潮后余韵。
  此刻,一切彷佛静止了。
  那些阴谋、背叛,还有藏在黑暗中的实验,在这一刻似乎都变得遥远而模糊。
  凌昀晏环抱着伊轻轻,掌心覆在她微微颤抖的腰间,缓缓收紧。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后颈,炙热的喘息轻轻拂过她的肌肤,带着情欲未散的余韵,却也有一丝无法言说的沉溺。
  他们什么都没有说。
  可她的体温,让他觉得自己不再那么孤独。
  烦躁的心,好像被安抚了一点点。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07 17:56:09

第十六章 所有美好
  现场一片狼藉,到处是鲜血与错乱的脚印,足以见到当时状况的惨烈。
  客厅的电视、计算机被扫落,屏幕都碰出裂痕;茶几上的花瓶、相框落在地上碎成片,沾着锋利的玻璃尖角沾着暗红色的痕迹。
  墙上的奖状,凌昀晏曾自豪地贴在上头的荣誉,如今被鲜血覆盖,已辨不出内容。
  还有那几道他父母为他留下的身高的记号,像一道道向上,曾寄托着对未来的期盼,如今却成为被抹灭的过去。
  厨房的刀具、案板、锅子、茶杯……散落一地,部分染着血迹,地上的拖痕显示着曾有人在此挣扎,或许是有人试图反抗,或许是有人被强行拖拽——谁都无法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从屋内到室外都有打斗的痕迹。
  警戒线外,一片混乱,警灯闪烁不停,红蓝交错的光映在周围的建筑上。
  围观者的窃窃私语与警察的命令声交织在一起,没有人注意到,一个瘦小的身影从封锁线的缝隙中钻了进去。
  「爸!妈!可芯!!」
  一道稚嫩而充满恐惧的声音从屋内响起,带着撕裂般的痛楚。
  围观的人群霎时噤声,窃窃私语戛然而止,警察的神情微变,直觉不对劲,几乎是同时拔腿冲向屋内。
  男孩的声音因为奔跑而颤抖,鞋底在血迹与碎片上打滑,他几乎是踉跄着闯进屋内。
  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空气中混杂着浓郁的血腥味,他一度以为是什么生肉没有处理,放好几天坏掉的味道,但下一秒,他便意识到这并不是生肉腐败的味道。
  是尸体的味道。
  他的爸妈呢?
  他分不清了。
  地上没有完整的身体,只有支离破碎的残肢断骸,血肉与内脏混杂在一起,温热的血液仍在地板上扩散。
  一只手,摊开着,食指彷佛还在微微抽搐,断裂的手腕骨茬裸露,还能看见细碎的筋膜与血管;不远处,一颗头颅歪斜着,双眼圆睁,嘴巴开阖,像是死前还想说些什么 ……那是……爸爸?
  他甚至不知道哪一块是属于谁的 胃部强烈翻腾,他想呕吐,却吐不出来,双腿发软到几乎跪倒在地。看更多好书就到:po18er.c om 地板上的血液浸透了他的白色布鞋,他吓得不敢动,浑身颤抖,视线被恐惧模糊,直到警察听到他的喊叫声冲进来,将他整个人抱起。
  「孩子,别看!别看!」
  但已经太迟了。
  那些血,已经渗入他的眼睛、鼻腔,烙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骤然睁开双眼。
  胸口剧烈起伏,冷汗浸湿了床单。
  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哭喊,没有警笛声,没有浓重的血腥味,只有黑暗吞噬着空气。
  凌昀晏坐起身,额角的青筋突突跳动,后背的肌肉仍绷紧着。
  他伸手按住额头,试图驱散那些挥之不去的画面,却无济于事。
  每一个夜晚,都是如此。
  他深吸一口气,撑着额头,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起身,走向窗边。
  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霓虹灯闪烁,人声喧嚣,一切都如常运转,与当年那个血色的夜晚毫无关联。
  但他知道,所有的美好,永远停留在了那一夜。
  他握紧拳头,关节发出细微的声响。
  如果这个世界想要他坠入地狱……
  那他便要在地狱中杀出一条血路。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07 18:01:31

第十七章 变强
  「想不想变强?」
  第一次遇见那个男人,是在高中毕业后的某一天。
  那时,凌昀晏刚决定不再跟那群从初中就混在一起的兄弟们来往。
  他们讲义气、感情好,曾经一起逃课、打架、玩女人……他曾以为这就是友谊,是上天弥补给他的另一群家人。
  只是如今有人开始染上赌博,有人碰了毒品,还有人不知不觉间失去了音讯。
  他猛然清醒,虽然短暂的刺激可以麻痹,但他想要的是复仇,不是腐烂。
  他不能让自己堕落,最后不明不白地死去,连仇都报不了。
  那样的话,他活到现在又有什么意义?
  他独自走在街头,靠在街口拐角的墙上,眼神麻木地看着来来往往的路人,手指上夹着一根快燃见底的香烟。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可以做些什么。
  从小到大都在打架,靠着本能和一点狠劲在街头混下来,但这些够吗?能帮助他复仇吗?
  高中肄业、没有一技之长,好像只剩下这副伤痕累累的身体。
  他苦笑,为什么把自己混成这个样子?
  男人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也许是看他身体壮实,也许是看他漫无目的出于同情,又也许是有业绩的压力……对方站在他面前,甩出那句改变他人生的话。
  「想不想变强?」
  那天起,那个男人走进他的生命,让他有一个模糊的方向可以努力。
  黑拳的世界,没有规则。
  凌昀晏很快就明白这个道理。
  他趴在地上,血从鼻腔里汩汩流出,口腔里满是铜铁味。
  他的脑袋嗡嗡作响,整个世界都像是泡在水里,变得模糊不清。
  「这种程度就不行了?」那个男人站在场边,语气里听不出情绪,「还以为你有什么能耐,结果连几下都撑不住?」
  凌昀晏咬紧牙关,支撑着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浑身疼得像是被碾过一般。
  他知道这是一场测试,测试他能不能扛的住,成为他们拳馆的选手。
  这是一个靠鲜血与痛苦换取力量的世界。
  他必须撑下去。
  之后的每一天,都在无休止的训练与实战中度过。
  没有人在意你为什么来,也没有人在乎你撑不撑得住。
  在这里,只有「够强的人」才能活下去,否则就会被淘汰。
  被淘汰的下场没有人说破,但他知道,没有比「死」更简单的方式了。
  拳馆里没有规则,没有安全网,没有裁判会因为你受伤而喊停。
  这里的每一场比赛,都是生存之战。
  他的骨头被打断过,肋骨裂过,脑震荡、断鼻梁更是家常便饭,眼角缝了不知道多少针……无数次倒下,又无数次从血泊中爬起。
  有人笑他是疯子,也有人等着看他哪天被活活打死。
  但他没有停下来。
  他一次次站上擂台,一次次被打倒,一次次咬紧牙关,将对手撕咬回去。
  他不会倒下。
  他不能倒下。
  日复一日,他在黑暗中成长,在痛苦与鲜血中蜕变。
  终有一天,他要让那些毁了他家庭的人,付出代价。
  他的拳头越来越快,力量越来越强,他的意识变得冷酷、沉稳,眼睛里的怨恨与杀意逐渐被某种更冰冷的东西取代。
  直到没有人可以再赢过他,直到他成为地下世界名符其实的拳王。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07 18:14:47

第十八章 杀戮赛
  地下世界的黑暗总是比人们想象得更深。
  凌昀晏低头翻阅着卫瑾交给他的资料,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
  他不是第一次参与这类比赛,但这场不同。这不仅仅是场黑拳,这是花落给他的第一个任务,也是他复仇路上的第一步。
  这场比赛,被称为「杀戮赛」。
  无规则,无限制,唯有一方「彻底倒下」,才能结束。
  数据显示,赛事背后涉及「纳粹」的实验场,许多选手并非普通人,而是经过基因改造的活体实验体,他们的身体被强化,甚至没有痛觉,拥有远超常人的速度与力量。
  这是一场不对等的杀戮游戏,普通人几乎不可能存活。
  「你确定要参加?」 卫瑾声音低沉,语气平静得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看似给予选择,却藏着一丝笃定,答案已在他意料之中。
  凌昀晏合上资料。
  「你觉得呢?」平静的语气中,带有一丝试探。
  「你是最合适的人选。这是你第一次正式进『花落』,也许轻轻早就等着看你这一步了。」卫瑾低笑了一声,将一张记忆卡装进小信封里推向他。
  「这里面是注意事项跟数据,开启时注意不要连网,最好是去用轻轻那间工厂的研究室计算机开,那边安全系数高。」
  凌昀晏沉默不语,将信封收进随身口袋里。
  他早在猜测,伊轻轻并非随机选中他。
  原来她早已掌握了足够的证据,怀疑地下拳赛是纳粹的实验场之一,但「花落」缺少能渗透进去的人。
  而他,作为地下拳赛现任拳王,不仅有资格,也有动机。
  更重要的是——他与那些怪物并无本质区别。
  他抬头,看向一旁立着的镜子。
  镜中的男人穿着黑色背心,露出的皮肤上有几道陈旧的伤疤,交错的痕迹犹如扭曲的纹路。更别说隐藏在背心底下的伤痕,每一道都在无声诉说着他过去无数场战斗的历史。
  彷佛,他早已是某种怪物。
  只是,现在他选择将这一切,反噬回去。
  赛场位于近郊一座废弃工业大楼内,层层安保设施与监控隐藏在水泥结构之下,封闭的空间中回荡着观众的嘶吼与赌盘的叫价声,混杂着血腥与汗臭,彷佛原始而残暴的猎杀场。
  凌昀晏站在擂台上,视线落在对面的对手身上。
  他的第一个对手高大魁梧,浑身肌肉隆起得不太正常,血管彷佛随时要从皮肤下爆开。
  身上的伤疤纵横交错,但那些伤口并非普通搏斗留下的痕迹,而像是……手术缝合后又被强行撕裂的痕迹。
  最诡异的是,他的双眼——瞳孔异常扩张,黑色几乎吞没了眼白,无神却带着一种异样的狂热,像是见到猎物的猛兽,又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活体武器。
  卫瑾给他的数据里有提到,这些实验体的神经系统被调整过,他们几乎没有痛觉,部分甚至无法产生正常的恐惧与迟疑。他们不会因为伤痛而退缩,只有在身体彻底无法运作前,才会停止攻击……
  思及此,随着比赛铃声响起,他立刻进入战斗状态,全神贯注,警觉四周。
  比赛铃响乍响,对手如猛兽般扑来!
  凌昀晏太熟悉这种压迫感——那是一种被杀意锁定的窒息,皮肤会本能地发麻,身体抢先意识一步做出闪避。
  他侧身躲开,肌肉记忆让他本能地判断对方的攻击模式。
  但……不对劲。
  对方的关节转动异常僵硬,像是机械运行到极限时的卡顿。
  他一拳击中对方的腹部,却毫无作用, ──没有痛楚,没有迟滞。
  一股不祥的预感还没来得及消化,对方的拳头已如疾雷般砸向他的侧腹!
  「咳——!」
  冲击让他视线一瞬间发黑,右侧腹宛如被重锤砸中,剧烈的胀痛瞬间袭来。
  胃部翻搅,冷汗瞬间浸湿后背,整个人差点喘不上气。
  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第二记重拳已至!
  ——砰!
  他的身体狠狠撞上擂台的金属围栏,剧痛顺着脊椎窜上大脑,后背像是被铁槌砸开,连意识都迟钝了半秒。
  脑袋嗡嗡作响,喉咙泛起阵阵灼烧感,胃部翻搅,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涌上来。他低咳一声,吐出一口混着苦味的唾液,腥甜的铁锈味在舌尖扩散开来。
  他狼狈地喘息,半跪在地,没有给他时间休息,对方的又朝着他冲过来。
  ——不能拖。
  他以为,自己已经摆脱了黑拳场的桎梏,能够选择自己想打的对手、想上的擂台。
  但这一次,他没有选择输的权利。
  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迅速起身,压低身体,脚下微微错步,堪堪避过迎面袭来的重拳!
  VIP席上,伊轻轻晃了晃手中的红酒,视线落在擂台上,神情悠然,彷佛只是随意欣赏一场表演。
  她在观察他。
  这男人的求生本能远超预期。
  对手的攻击力远胜常人,换做别人,可能早已倒下,而他仍然能够思考、判断,甚至寻找破绽反击。
  身体承受了两次重击,理论上应该已经开始失衡、痛觉影响判断力,但他仍能勉强支撑,像是被迫适应痛苦,在极限中仍能维持冷静。
  有趣。
  伊轻轻微微勾起唇角。
  此时,凌昀晏脑中浮现出伊轻轻赛前对他说的话,「你知道,人体最脆弱的地方是哪里吗?」他彷佛又看见,她语气慵懒却精准地指着自己的颈侧某一处。
  「颈动脉窦,受强力外力打击时,大脑会短暂缺氧,身体机能瞬间紊乱。」
  「再补上一击,让他彻底站不起来。」
  先让他停下,再让他站不起来。
  凌昀晏眼神一沉,狠狠吸了口气。
  「妈的,这种感觉真让人怀念……」他咧嘴,舔去唇角的血迹,双眼透出浓浓的战意。
  这次,他要亲手撕碎对方。
  他猛地一矮身,双拳虚虚一抬,故意露出破绽,看似体力不支—— 果然,对方嗅到了猎物的气息,一拳直取他的面门!
  ——就是现在!
  凌昀晏侧身闪避,长年训练出的敏捷度让他轻松错开攻击,反手抬臂,拳头如雷霆般打向对方的颈侧!
  「——砰!」
  颈动脉遭受强烈冲击的一瞬间,对方的身体剧震,肌肉发力失控,大脑血流短暂中断!
  庞大的躯体像断线的木偶,双腿一软,踉跄倒地!
  但还不够。
  凌昀晏目光冷冽,迅速锁定下一个目标—— 膝盖。
  他迅速抬腿,膝关节猛然发力,将全身的重心与爆发力集中于一点—— 「咔嚓!」
  清脆的骨裂声响起,对方的双腿彻底失去支撑,轰然倒地!
  这一次,他再也无法站起来了。
  全场一片死寂。
  对方的身体抽搐了几下,像被切断电源的机械,最终僵硬地倒在擂台上。
  右腿以一种不自然的角度弯折,膝关节的骨骼碎裂痕迹清晰可见。
  裁判愣了几秒,才赶忙上前查看状况,随后挥手示意比赛结束。
  擂台边,观众的反应不一,有人倒吸一口气,有人兴奋地吼叫,也有人失望地骂了句:「可惜,没补最后一击。」
  凌昀晏低头看着自己的拳头,微微喘息,掌心仍残留着对方汗水与皮肤的热度。
  他没看倒地的对手一眼,只是抬手随意抹去额角的汗水,转身走向擂台边。
  VIP 包厢内,某个戴面具的观众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嗤笑出声。
  「打得不错,就是太心软了,没杀死对手。」他语气轻描淡写,像是在评价一场无关紧要的斗狗赛,随后便起身离开。
  伊轻轻挑挑眉,不置可否。
  心软?
  她眼底闪过一丝兴味,视线从凌昀晏的伤势,一寸寸滑向他的肌肉线条,最后落在他仍然紧绷的拳头上。
  ——这场胜利,不是技巧取胜,而是求生本能。
  有趣,他的身体比她预期的更有价值。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07 18:27:51

第十九章 不对劲
  公路上的街灯一盏盏向后飞逝。
  车内弥漫着血腥味,凌昀晏靠在副驾驶座上,脸色苍白得近乎病态,冷汗自额角滑落,渗入被打湿的衣领。
  他的手臂无力地垂在腿上,指尖因疼痛而微微颤抖。
  伊轻轻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按着蓝牙耳机,「手术准备,肝脏可能撕裂,下肋骨有骨折风险,暂时无外部出血,等详细检查再评估损伤范围。半小时内到。」
  「明白,手术室准备中。」
  卫瑾在那端应声。
  她挂断电话,瞥了副驾一眼。
  「清醒着?」
  凌昀晏微微睁开眼,瞳孔涣散,但仍带着几分清明。
  「你飚车的样子,比你拿手术刀还可怕。」
  他扯了扯嘴角,声音沙哑。
  伊轻轻冷哼一声,没回应。
  车速再次提升,风压让车窗微微震颤,她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很痛吗?」
  她开口时,连自己都愣了一瞬。
  这句话……说得太自然了。
  她不是会关心伤者的人,但这次竟然问了这种无意义的问题。
  像是没话找话聊,这让她有些不对劲。
  她沉着脸,告诉自己这只是为了观察他的状态,而不是什么多余的关心。
  可她心底那股违和感,却无法完全消散。
  凌昀晏模糊地听着,微微睁开眼,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还行。」
  声音沙哑,带着力气不足的喘息,但语气意外地轻松,甚至还带点戏谑的意味。
  还行?
  伊轻轻侧眸扫了他一眼,这种伤势对普通人来说应该痛到难以维持意识,他却说「还行?」
  这男人的忍痛阈值高得异常。
  她收回视线,不再多说。
  这并非逞强,而是事实。
  凌昀晏的身体比一般人更能适应疼痛,从小习惯了残酷训练,他知道自己的极限,但这次,他的极限似乎被推到了边缘。
  她侧眸打量他,胸口起伏急促,却异常稳定,并没有因失血过多而陷入虚脱状态。
  换作普通人,内出血应该会造成明显的低血压、意识恍惚,甚至四肢冰冷。
  可他没有。
  他的身体,彷佛已经习惯了在崩溃边缘运作,这……不应该是正常人的状态。
  他的神经系统,甚至他的组织修复能力,可能都经过某种程度的调整。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了方向盘。
  对于这种不合常理的生理反应,她应该感到兴奋,像是在剖析一个完美的活体样本。
  可不知为何,胸口浮现一丝不耐烦的闷意。
  ——如果他死了,她无法得出任何结论。
  她讨厌无意义的死亡。
  她皱了皱眉,不确定自己是在惋惜一个有研究价值的对象,还是……有别的理由。
  「凌昀晏。」她忽然开口,语气与刚才不同,像是在确认什么。
  「嗯?」
  「你的身体,有没有经过什么『特殊处理』?」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没有错过这一细微变化。
  凌昀晏沉默,像在拒绝回忆什么不愿触碰的东西。
  「……不知道。」
  伊轻轻没再追问。
  这不是现在该深究的时候。
  而凌昀晏却还在回味刚才那句话。
  ……她问我会不会痛?
  他有点意外。
  伊轻轻向来冷静,甚至可以说是冷漠,她不会做多余的事,不会问没必要的问题,更不会对无关紧要的人流露任何情绪。
  可她刚才……问了。
  凌昀晏觉得有点新奇。
  这女人该不会是个傲娇吧?
  他本想多说点什么,但伤势让他实在没多余的力气细想,只得暂时作罢,闭上眼睛,让自己保持足够的清醒。
  伊轻轻则紧盯着前方道路,刻意忽略掉自己刚才那瞬间的迟疑。
  车速依旧没有减慢,车内的气氛安静得只剩下风声。
  几分钟后,车子猛然一转,驶入红刃酒吧后门的秘密通道,停在地下诊所的入口。
  卫瑾已经等在门口,穿着无菌衣,推着移动病床。
  「情况?」
  「内出血,怀疑肝撕裂,还未确认是否有肋骨刺穿风险,先备血,立即安排超音波检查。」
  卫瑾点头,扶着凌昀晏躺上病床。
  伊轻轻边走边摘下手套,「生理盐水备好,立即建立静脉通路,麻醉准备。开腹探查,依出血状况决定是修补还是切除部分肝脏。」
  卫瑾瞥她一眼,「你的语气,就像在拆解一具机器。」
  伊轻轻挑眉,「重点是『拆解』,还是『修理』?」
  卫瑾嗤笑了一声,懒得与她争论。
  躺在病床上的凌昀晏听着两人的对话……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对待他了。
  不当作一个杀戮机器,而是一个需要抢救的活人。
  但这是否代表,他对她而言,仍然只是「实验品」?
  意识逐渐模糊,他在昏迷前最后听见的,是伊轻轻冷静的声音── 「推进去,准备开刀。」
  她快速报出指令,语气一如既往地冷静,却在凌昀晏被推入病房时,下意识地多看了一眼。
  这一眼,与判断伤势无关。
  病房门关上的瞬间,她偏头看了一眼监测仪上的心率数值。
  没有下降。
  她收回视线,做了一个深呼吸,像是要压下某种不该存在的情绪。
  「手术刀给我。」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07 18:42:03

第二十章 实验?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凌昀晏靠在病床上,身上缠着绷带,浅色的医疗服微微敞开,绷带没缠住的地方,露出青青紫紫的痕迹与结实的肌肉。
  他的视线落在他病床前的伊轻轻,眼神晦暗不明。
  「所以,」他的声音沙哑,「你找上我……是为了让我去打那场杀戮赛,为了渗透地下拳赛的幕后层?」
  伊轻轻正在检查他的伤口,闻言微微挑眉,「是又怎么样呢?」
  语气轻描淡写,像是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既没有愧疚,也没有任何多余的波动。
  凌昀晏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眼眸微垂,睫毛掩住了眼底的情绪。
  「……果然。」他低声嗤笑,像是嘲讽自己,也像是嘲讽她,「我还以为你至少会找个好听的借口。」
  「为什么要骗你?」她动作优雅地拉开椅子坐下,双腿交迭,悠闲地端详着他的伤势。
  「何况,这跟你的目标也没有冲突,不是吗?」
  他抬眼看她,却见伊轻轻的眼神中带点微微的兴奋。
  这样的视线让他心底泛起不安。
  他是不是,只是她的实验品?
  胸口莫名发闷,他压抑着翻涌的情绪,试着转移话题。「你在看什么?一个伤口而已,看太久了吧?」
  「我觉得,你真的被改造过。」
  她的视线缓慢游移,像是在解析他的身体,眼底闪烁着异样的光彩,甚至带着一丝近乎疯狂的执着。
  凌昀晏皱眉,「……你又在胡说什么?」
  「手术时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她指尖若有似无地滑过他锁骨下方尚未拆线的伤口,力道很轻,像是试探,又像是单纯的兴致所致。
  「你的肝脏破裂得很严重,照理说这种损伤,即使手术成功,术后至少得卧床静养两周,才能勉强开始活动。」
  她顿了顿,眸光细细扫过他赤裸的胸膛,「但你呢?短短叁天,虽然伤口还没完全愈合,你却已经能自己坐起来,还能中气十足跟我说话,这不奇怪吗?」
  凌昀晏呼吸一滞。
  「还有你的疼痛耐受度。」
  伊轻轻像是在讨论某种珍贵的研究样本,思绪又回到做手术的当下。
  「当时,我只给你用了最低剂量的麻醉,按理来说,哪怕意识还清醒,你的身体应该有明显的应激反应——血压飙升、心跳加快、痛到浑身冷汗,甚至可能挣扎得让我不得不用约束带。但你只是皱了皱眉,连冷汗都没几滴,甚至还能控制住自己的呼吸。」
  她顿了顿,视线落在他身上,兴味更浓。
  「你的神经系统对痛觉的调控能力,远远超出普通人类的范围。」
  她俯身靠近,视线落在他腹部绷带下的伤口,像是在端详某种精密且难得一见的标本。
  「更有趣的是——」
  「你的血红蛋白浓度比一般人高出近 20%。如果你是长年生活在高原,我也许会觉得正常……但你不是。而且,你的肌肉组织含氧量异常稳定,哪怕是这种程度的失血,也没有出现缺氧性痉挛,这不符合生理常识。」
  她轻轻笑了一声,语调轻盈:「换句话说,你的耐力、恢复力、抗疲劳能力,全都强得不象话。」
  凌昀晏的身体微微绷紧,指尖不自觉地收拢,心跳变得沉重而狂乱。
  她察觉到了。
  连自己都不确定的「异常」,她察觉到了。
  「你觉得,普通人能做到这些?」她的手指轻轻点在他的心口,像在试探,「还是说……你只是还没发现自己与常人不同?」
  他的呼吸顿住了。
  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压制着翻涌而起的混乱。
  他第一次有这种错觉,彷佛血肉被剥开,骨髓暴露在她眼前。
  但比起这种错觉……
  他更害怕,她说的是真的。
  「你觉得……我被纳粹动过手脚?」他低声问,嗓音有些嘶哑。
  「这还不确定。」她直起身,语气懒懒的,「但你的身体,确实很值得研究。」
  杀戮赛之前她一直以为自己把他当作跟自己一样的受害者,与「花落」里的其他成员没什么不同,顶多只是想逗弄他、骗骗他、看他随时随地炸毛的反应,还有馋他的身子。
  杀戮赛之后的手术,她发现他是一件有趣的样本,值得好好研究。
  然而,当她的视线掠过那些新旧交错的伤疤,指尖几乎下意识地覆了上去。
  她不确定是什么让她动作,或许只是出于对这副躯体的兴趣。
  有点在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看他的极限在哪。
  「……你干嘛?」凌昀晏低声问,声音有些压抑。
  她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咬住他肩膀上的浅疤。
  像是在测试他的痛觉——又像是单纯地想留下点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只是下意识地咬了上去。直到齿尖陷入皮肤,她才怔了一下,意识到自己的行为。
  她的动作太过自然,甚至不带犹豫,仿佛她应该这样做。
  ……什么意思?
  她的眉心微蹙,某种不确定的情绪从心底升起,让她有些烦躁。
  「啧。」她低声咒了句,抬手扯开白袍最上方的两颗钮扣,彷佛这样能让自己冷静一些。
  凌昀晏看着她这个小动作,喉结微微滚动。
  他察觉到了。
  她有点不耐,却仍留在这里。
  明明说他只是实验品,却又在看到他满身伤痕后,露出微不可察的情绪。
  她的这一点波动,让他无意识地屏住呼吸。
  这算什么?是在试探他,还是……她自己也不确定?
  「伊轻轻。」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试探,「你刚刚那是……安慰我?」
  她顿了顿,微微偏头看他,像是听见了什么荒唐的话。
  「安慰?」她挑眉,「你有需要吗?」
  「那你干嘛咬我?」他直视她,目光幽深。
  伊轻轻没有回答。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个举动。
  纯粹是实验性的?还是……某种她不愿深究的情绪作祟?
  她不喜欢这种不确定感。
  于是,她索性不再思考,而是顺从本能地动作起来。
  「想知道答案?」她低声道,语调轻盈,眼底却毫无情绪,像是在看待一场可有可无的游戏。
  「那我就让你知道,这对你而言,究竟算什么——」
  话音未落,她已经低下头,吻住了他。
  这个吻干脆利落,像是实验,更像是某种未经思考的占有。
  凌昀晏瞳孔微缩,明显愣了一瞬。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07 18:49:57

第二十章之二
  伊轻轻的吻毫不温柔,舌尖撬开他的牙关,舔过他的上颚,带着一股掠夺的意味。
  凌昀晏喘着粗气回应,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咒,双手掐住她的腰,用力把她往自己身上按。
  病床吱吱作响,他的腹部伤口被扯得隐隐作痛,绷带下的缝线绷紧,血丝缓缓渗出来,浅浅染红了医疗服一角。
  她感觉到那股温热,低头一看,眼底闪过一抹兴奋的光。
  她知道那片染血的纱布下,是从右肋斜切到腹部的缝线,干净利落地嵌在红肿的皮肉里。
  周围是紫黑交错的淤青,遍布在小麦色的肌肤上,像一张残破的地图。
  她直起身,手指灵巧地扯开自己的白袍,露出锁骨下白皙的皮肤和紧绷的红色蕾丝内衣。
  她俯视着他命令道,「脱掉。」指尖此时经滑过他的胸膛,指腹故意揉着纱布下缘青紫的瘀伤。
  「操,你他妈真变态!」凌昀晏咬牙低吼,疼得眉头紧皱,但还是伸手脱下医疗服,露出满是伤痕的上身。
  他的腹肌因为用力而鼓起,血管凸显。
  她看着这一切,手掌缓缓滑到他的小腹,指甲轻刮过伤口边缘,听他倒抽一口气。
  「疼?」她问,语气平稳,像是随口一问,手却没停,滑进他医疗裤的松紧边,直接扯下那层碍事的布料。
  下身暴露在空气中,突然的凉意让他大腿肌肉绷紧,已经硬得发烫的肉棒直挺挺地翘着,青筋凸显,顶端隐隐渗出湿意,在灯光下显得更加狰狞。
  她伸手握住那根滚烫的硬物,指腹直接揉过顶端,感受他因为刺激而紧绷的身体。
  「操我。」她注视着他,眼底藏不住欲望。
  「操,老子伤成这样你还要?」他喘着粗气骂道,声音沙哑得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但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
  他伸手掐住她的臀,狠狠拍了一下,留下一个红印,「你他妈就是个婊子,喜欢看我疼着干你是不是?」
  她没反驳,只是冷哼一声,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修长的大腿和湿透的红色蕾丝内裤。
  看到她内裤湿成一片,凌昀晏眼神暗了暗。
  「妈的,对一个病人可以湿成这样,你她妈真是个变态。」
  她没完全脱掉,只是拉开内裤一边,跨坐在他身上,对准他的硬度缓缓坐下。
  他顶进她体内的那一刻,她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但脸上的表情依然冷静,手掌按着他的胸膛,指甲嵌进他肩膀的旧疤里,留下新的血痕。
  「操!慢点,老子伤口要裂了!」他低吼,缝线被她的重量压得崩开一角,血丝缓缓渗出,顺着腹肌的纹路淌下一小片。
  她看着那抹红,手指伸下去抹了一把,然后抬手舔掉,指尖染着他的血,眼神冷静又带着一丝疯狂的兴奋。
  「我会注意,」她语气平稳中带点喘息,臀部开始上下动起来,每一下都故意压着他的伤口,让他疼得咬紧牙关。「不会真伤到里面的。」
  她低头看着他,汗水从她的锁骨滑到胸前,内衣被汗湿透,勾勒出硬挺的轮廓。
  她俯下身,咬住他的颈侧,牙齿嵌进他的皮肤,舔过他跳动的脉搏,低声命令。「操得深点,整根进来。」
  「操你妈的深点!」他咒骂着,双手扣住她的臀部,用力往上顶。
  他的动作粗暴,带着野性,完全不顾伤口撕裂的剧痛。
  血顺着他的腹部流到床单上,和她的汗水混在一起,黏腻又腥甜。
  每一下撞击都让他的伤口隐隐作痛,他疼得闷哼,汗水顺着额头淌下,但还是咬牙挺进她更深的地方,硬得发烫的肉棒顶得她内壁一阵收缩。
  感受到他每一下的冲击,内壁被撑开的快感让她眼底的兴奋更浓,但她很快眯起眼,按住他试图主导的腰,「悠着点,胡乱动肝脏又裂了我可不会救你第二次。」
  她抓住他的手腕,用力按回床头,手指顺着他的手臂滑到肋骨,指腹狠狠按住一块紫黑的瘀伤,听他低吼一声,腹部的缝线绷紧,渗出一抹鲜红。
  她看着那抹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俯身在他耳边低语。
  「别急,我来操你。」
  随即她坐直身子,缓缓动起来,每一下都故意擦过他的瘀伤,臀部压着他的小腹,却精准避开可能会伤到内部的地方。
  她控制着节奏,内壁紧紧裹住他,感受他因为疼痛和快感而绷紧的肌肉,「用力点,操到我高潮。」
  「操,你他妈是铁打的婊子!」他喘着粗气骂道,双手掐住她的臀,狠狠拍了一下,留下红印,但被她压制无法主导,只能咬牙迎合她的动作。
  她看着渗血的绷带、凌昀晏沉迷于情欲又带着痛楚的表情,边动作手指边揉着自己被他顶得肿胀发红的花核,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好硬……」身体的颤抖暴露了她正在攀升的快感。
  凌昀晏感受到肉棒被紧紧的包裹住,花径内腔快速收缩着。
  她要高潮了。
  他咬紧牙,腹部的刺痛和下身的快感混在一起,几乎要让他失去意识。
  他最后几下撞得又狠又深,她终于绷紧身子,内壁紧紧裹住他,高潮时的喘息短促而激烈。
  他也跟着低吼一声,释放在她体内,热流混着血腥味,让病床下的地面多了一小滩黏腻的痕迹。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起身,腿间还带着湿热的液体。
  她低头看着他满身血迹的样子,手指轻轻碰了碰他裂开的伤口,平静地说:「还能喘,证明你没死。」
  「操,老子差点被你干死!」他喘着气靠回床头,高潮的余韵加上伤口的拉扯,脑子嗡了一下,但他咬牙忍住,嘴角扯出一抹痞笑,「下次再来,老子非操得你下不了这破床。」
  伊轻轻冷哼,走过去拿起消毒棉和缝合线,回来按住他,「闭嘴,躺好。」
  她用棉棒擦掉伤口血迹,压住崩开的缝线止血,然后快速补上两针。
  他闷哼,「操!轻点!」
  「忍着。」她剪断线头,抹上抗生素软膏,重新缠上绷带,「叁天别乱动,不然伤口又崩别怪我。」
  「操,是谁先骑上来的?」他咬牙回嘴。
  她没回话,只是起身拿过白袍披上,背对着他整理衣服,手指却微微颤了一下。
  嗯,她不过是对这具身体有点兴趣罢了,试试他的极限有多耐操,顺便满足一下好奇心,当然,仅此而已。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07 18:54:44

第二十一章 狩猎者的试炼
  黑拳场的地下比赛场内,一片死寂。
  灯光熄灭的瞬间,场内陷入纯粹的黑暗。
  「极限测试,正式开始。」
  冷漠的电子声在场内响起,周围的铁门死锁,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与金属的冰冷。
  这不是普通的生死斗,而是一次完全不公平的「猎杀测试」。
  这场比赛,不是凌昀晏的选择,而是黑拳场高层的「资格测试」。
  只有通过这一关,他才能获得更高层的接触权限,靠近核心交易者,获取更多情报。
  除此之外,这场比赛还有另一层意义。
  他想测试自己。
  这段时间以来,他的身体变化太过明显,伤口愈合速度异常,疼痛耐受度比过去高出数倍。
  这些「异常」无法被忽视,而这场战斗正是他观察自己的机会——看看自己的极限到底在哪里。
  他想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变成了什么。
  因此,这场战斗不只是「生存」,更是「试验」。
  规则是五分钟内,击败对手,否则爆炸装置将启动。
  对手有两个。
  是「改造人」,不是普通拳手。
  他们的肌肉反应异常迅速,几乎不会因疼痛而减速,且对环境的适应力远超常人。
  但凌昀晏没有动。
  他闭上眼,缓慢地吐出一口气。
  他要成为「狩猎者」,而不是被追捕的猎物。
  一秒。
  两秒。
  ——脚步声,沉重却快速。
  黑暗中,两名改造人同时冲向他。
  没有人能看清接下来的场景,但当灯光重新亮起时,场内只剩下一个人站着。
  凌昀晏的拳头泛着红,手臂上渗出细微的裂伤,但他的呼吸稳定,双眼冰冷。
  而对手——倒在场地边缘,胸口因剧烈冲击塌陷,肋骨断裂,喉咙有被肘击过的瘀痕,意识涣散。
  这不是蛮力的胜利,而是一场「极限判断」的狩猎。
  场外,伊轻轻微微眯起眼,指尖夹着一支烟,烟雾在灯光下飘散。
  她的视线落在凌昀晏的侧影上。
  这个男人——不是单纯变强了,而是变得冷静。
  她意识到,他开始「调整自己的战斗方式」。
  他原本的拳路还会带着一些冲动及不顾一切,好像要将无法平息的恨意都发泄在场上,他会玩弄对手,追求有来有往的交锋。
  但这一场不同。
  他的动作精准而克制,每一次攻击都不浪费力气,彷佛在实验自己的极限。
  他的眼神没有以往的愤怒,取而代之的是冷静的计算。
  伊轻轻的指尖轻轻弹了弹烟灰,视线落在那双灰色的瞳孔上。
  那不是冲动的杀戮,而是刻意的选择——这场比赛,他不只是为了赢,而是为了测试自己能做到什么地步。
  「你的打法变了。」
  比赛结束后,伊轻轻载凌昀晏回到「红刃」,算是庆祝他的胜利。
  她坐在他对面,将装有酒精的玻璃杯滑向他。
  为了庆祝他的胜利,今晚的酒吧不对外开张。
  凌昀晏没响应,只是侧头盯着她,灰色的瞳孔深不见底。
  「这样比较快,没必要浪费时间。」
  伊轻轻微微挑眉,「快?」她嗤笑了一声,语气带着一丝戏谑与探究,「不对,你刚刚不是在战斗。」
  她慢悠悠地啜了一口酒,余光扫过他微动的指节,眼底闪过一丝兴味,随后一手托着腮,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你在适应。」
  他没说话。
  她故意挑衅:「所以你现在只想变成一个完美的杀人工具?」
  她想看他的反应。
  凌昀晏只是盯着她,眼神没有一丝波动,「如果这样能杀光他们,也没什么不好。」
  伊轻轻抽了一口烟,没再问。
  改造人…会不会随着时间,渐渐失去人性呢?
  她不是担心他变得无情,而是在思考,这样的变化对她来说是否可用。
  她缓缓起身,将空酒杯拿回,目光落在他还沾着血迹的指关节上。
  「你的恢复速度,快得不象话。」她像随口一提。
  凌昀晏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掌。
  「所以呢?」
  伊轻轻微微一笑,「有趣。」她转身离开,转头看了他一眼。
  「跟我来吧,帮你上药。」
  她觉得应该得到答案了。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07 18:56:03

第二十一章之二 不是你的玩具
  厚重的窗帘被拉上,挡住了外头的五光十色,车水马龙。
  房间里只剩昏暗的灯光,映照着浅淡的烟雾与潮湿的空气。
  伊轻轻坐在床沿,余光瞥向坐在对面的凌昀晏。
  「你带我到你的『炮房』疗伤?」凌昀晏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伊轻轻将他带到酒吧楼上,她专属的vip包厢。
  「怎么?不行?」她不想透漏酒吧能连接地下诊所,所以这边最快也最方便。
  凌昀晏的上半身还残留着战斗后的余韵,肌肉紧绷,显得异常沉静。
  这和她熟悉的样子不太一样。
  她随意的简单帮他上个药,随后指尖缓缓顺着他的手臂向下滑,停在他手腕的脉搏处。
  「你在试探什么?」凌昀晏低沉地开口。
  「试试看你的极限。」
  伊轻轻靠近,膝盖轻触他的腿侧,手掌慢条斯理地覆上他的胸口,指腹感受到他心跳稳定。
  「不痛吗?」她故意按压着他肩膀上方的伤口,语调轻柔,却带着一丝恶意。
  凌昀晏微微皱眉,眼神深了几分。
  「痛,但无所谓。」
  伊轻轻微微挑眉,像是对他的回答感到有趣。
  「无所谓?那如果我这么做呢?」
  她手指顺着他的锁骨滑落,贴着他结实的腹肌,一点点向下,带着试探。
  指甲轻刮过伤口边缘,血丝渗出一点,她的手掌停在他裤腰处,缓缓探进去,指尖触到他半硬的下身,轻轻一握。
  这一次,他没有像以前那样顺从。
  凌昀晏忽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反手将她压回床上,动作干脆利落,完全没留任何余地。
  她背撞上床垫,发出一声轻哼,怔了一瞬,旋即轻笑出声,「怎么?」
  他俯身压下来,鼻尖擦过她的颈窝,热气喷在她皮肤上,视线锁住她的双眼,语气低哑,「你他妈一直在试探我,现在该换我了吧?」看更多好书就到:xindongw en.c om 这一次,主导权在他手里。
  他张口咬住她的锁骨,牙尖用力,留下一个红印,带有惩罚的意味。
  伊轻轻没闪躲,只是抬起手,慢条斯理勾住他的后颈,指腹轻抚他的颈侧,语气淡淡带着一丝挑衅,「你确定,你能控制我?」试图重新要回主导权。
  凌昀晏没响应,只是直接用行动回答。
  他撕开她的外袍,钮扣崩飞滚落地面,露出黑蕾丝内衣裹着的胸部,乳沟在灯光下勾勒出诱人弧线。
  他的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手掌滑过她的腰线,指尖掐进她柔软的皮肉,彷佛要重新划定界线。
  他低头,牙齿咬住她内衣边缘,一扯,蕾丝裂开,露出硬挺的乳头,他张口含住,舌尖粗暴碾过,吸吮得她闷哼一声。
  「嗯…」伊轻轻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吟,眼底闪过兴趣。
  她这才真正意识到,他已经不再是那个「被牵着鼻子走」的人了。
  她抬腿,膝盖顶住他的小腹,试图翻身压回去。
  但他没让她得逞。
  一把抓住她的腿,掰开,将坚硬发烫的阴茎顶住她湿透的内裤,隔着布料磨蹭,「老子让你看看今晚这破床上谁作主。」
  他扯下她的内裤,扔到地上,粗暴插进她体内,一口气直达深处。
  「啊…」内壁被粗胀的肉棒突然撑开,伊轻轻感到微微不适,却仍咬唇冷笑,「就这?」
  她故意收紧下身,试图抢回一点控制,夹得他闷哼出声。
  「操,嘴硬?」手掌掐住她的腰,猛地往上顶,每一下都撞入宫口,肉体拍击的声音混着她的喘息回荡在房间。
  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操到你求我停。」
  他的速度加快,伤口扯得刺痛,他却不管,粗大硬挺的阴茎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净往她深处捅,力道之大晃得床伊呀作响。
  「啊……好深……」她享受着这种疯狂,抓着他的肩,指甲嵌进旧疤,也试图反击,但身子已被他撞得发软。
  这一场对峙,不只是身体上的,而是权力的翻转——她发现,这次她无法完全掌控他了。
  凌昀晏手揉伸向她的乳头,揉捏、拉扯,故意用指甲在她的乳晕处留下浅浅的月牙印。
  像是受到刺激,伊轻轻的内壁猛然一缩。
  「你喜欢这样?」他发现她喜欢疼痛。
  他的动作逐渐加深,带着惩罚意味的压制,一手探下去,粗暴揉她的阴蒂,指腹碾得她尖叫。
  「啊……」内壁随着双重刺激痉挛着收紧,她终于绷不住。
  感觉到她的反应,冷笑一声,翻身把她压在下,双手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床头,「还敢试我?」
  他猛地顶进最深,停在那。
  感受着阴茎在体内勃勃跳动,伊轻轻内壁一缩一缩的,像在渴求着他给予更多。
  房间里的温度逐渐攀升,汗水混着情欲的浓烈气息弥漫。
  伊轻轻原本以为,这不过是一场游戏。
  她喘着气,腰肢扭动,声音因欲望变得嘶哑,带着不耐与催促。
  「操我,快点……别他妈停……」
  但他的眼神深陷黑暗,语气压得极低,「现在,还觉得我无所谓吗?」
  他一手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猛地抽插几下,激烈的碰撞,撞得她尖叫 她高潮了。
  感受到有一阵热液喷洒在柱身,龟头也被内壁紧紧包裹着,不断挤压。
  他低吼一声,将白浊尽数射进她体内最深处,灌满她。
  她喘息着,迷离的眼神中恢复少许的清明,看向他。
  嘴角勉强勾起一抹笑,声音带着欢爱过后的沙哑,「看来,你真的变了。」
  他俯身,咬住她的唇,血腥味混着汗水,在她嘴里低语。
  「记住,老子不是你的玩具。」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07 19:02:17

第二十二章 恩人?
  黑拳场的专属看台,与场下的休息室截然不同。这里没有弥漫着汗水、血腥味和淡淡霉味的混浊空气,取而代之的是高级香氛淡雅地弥漫,好像将暴力与血腥隔绝在外。
  然而凌昀晏知道,这里才是残酷的核心,这些衣冠楚楚的人,才是握有真正生杀大权的幕后玩家。
  这里的每一次交易,每一场选拔,决定的不是输赢,而是生与死。
  他站在阴影里,目光冷冽地扫过四周。
  藉由上次的试炼,他已经通过考验,获得资格接触黑拳场高层,接着只要渗透进去,确认纳粹的活动是否与这里有直接联系就可以了。
  过去,他只能透过耳机听见那个男人的声音,冷静地传达着对擂台上战斗的评价与指导。
  他曾经幻想过,「他」究竟是在哪里观察着这一切?是隐匿于黑暗,还是站在某个可以俯瞰战场的至高点?
  现在,他站在这里,却没有丝毫胜利的快感。
  一种难以言喻的违和感,悄悄地爬上了脊椎。
  他以为自己是靠自己爬到这个位置的。
  可当他真正站在这里时,心底却浮现出一个诡异的念头—— 这一切,是我的选择,还是早已安排好的路?
  还没等他思考得更深,几个交谈的声音从远处响起。
  「这批拳手里有潜力的不多,适合进入下一阶段的也只有几个。」
  「赌盘那边怎么处理?」
  「无所谓,真正有价值的,不是他们能不能赢,而是能不能成为下一个『样本』。」
  他们语气冷漠,像是在讨论牲畜的命运。
  凌昀晏的呼吸顿住。
  样本?
  他抬起头,目光锁定说话的人。
  那是一名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正翻阅着一份名单。
  他的指尖轻轻滑过其中一个名字,像是在筛选适合的猎物。
  他的心跳在那一刻变得紊乱。
  ——这场比赛,不只是黑拳赛。
  ——这是「选拔」。
  他曾经也是这样被「挑选」的吗?
  他不确定。
  想起自己在黑拳场的一切,血腥、痛苦、无数次倒下后再爬起来的身体,他以为这是他的选择。
  可现在,站在这里听着他们的对话,他开始怀疑,这些伤痕、这些成就,真的属于他自己吗?
  如果这一切都不是意外,那么——她呢?
  伊轻轻。
  她选择我的理由,真的只有「渗透高层」这么简单?
  她对这场复仇的掌控力强得不自然,对纳粹计划的熟悉程度更是异常。
  她总是恰到好处地给予情报,从来不多说,也不会少给,但——她真的只知道这些吗?
  这个念头让他的后颈发冷,却又带着一丝莫名的兴奋。
  如果她知道得更多呢?如果她站得比他更高,看到的比他更多,那么,她到底选择了什么?
  这让他第一次开始想要测试她。
  他压低帽沿,趁着那些高层还在交谈,悄然走进旁边一间看似普通的房间。
  房间内陈设奢华,墙上挂着几幅价值不菲的画作,柜子上摆着高级的酒瓶。
  情报显示,这里真正重要的并非表面上的奢华,而是墙角不起眼的文件柜。
  他迅速走到柜子前,从口袋里取出卫瑾交给他的特殊装置。
  装置轻轻一靠,保险箱便发出一声轻响,锁打开了。
  他心跳加速,迅速抽出里面的数据,快速扫视上面的内容。
  果然——名单。
  一个熟悉的名字跃入眼底,他的手微微颤抖。
  那个名字,就是他自己。
  他用手机拍下这些名单和附加数据,然后将文件仔细放回原处。
  深吸一口气,迅速将保险箱恢复原状。
  完成这一切后,他立即离开房间,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阴影里。
  可在转身离开的那一刻,他脑中闪过的,竟不是「这份名单意味着什么」,而是——她知道这些吗?
  她知道这些计划吗?
  她比他想的更清楚,还是她也只是被利用的棋子?
  这个念头让他眉头微蹙,心底升起一种诡异的不安。
  如果她知道更多,她为什么从不主动说?
  这一次,他不只是要去找她,而是要去试探她。
  他下楼,驱车前往红刃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