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哔咔漫画
晴空万里 / 2025/04/08 02:41 / 497 / 40
【小说】诱妹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08 04:13:45

14.分寸
  但简修臣平静无澜,仍旧和往日一样镇定,林管家看看他又看看睡着了的夕娓,失了语。
  教导夕娓的话……更不可能了。
  夕娓大概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这孩子做什么都随心所欲,从来都只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喜爱粘着简修臣,讲一些规矩,讲什么男女有别,她压根听不进去。
  说不定还听不怎么懂。
  林管家愁眉苦脸,简修臣抿了口咖啡低声道:“我自有分寸。”
  去公司前,袁助理过来接简修臣。
  “总裁。”
  简修臣揉着眉骨,沉吟片刻:“近两天有什么行程?”
  出差半年,袁礼以为这时候简修臣是想尽量留在家中陪夕娓,于是道:“这个月都没什么外出的项目。”
  “东城的公司新项目启动了。”
  冷不丁的提起外市项目,袁摸不准总裁大人的想法,老老实实的回:“是啊,这些是苏经理一直在跟着。”
  简修臣:“安排一下,我过去视察。”
  袁礼一愣,反应过来:“那……小姐怎么办?”
  先前在国外半年,小姐可是闹脾气整整两个月没有理他,索性简修臣回来后夕娓因过度思念,也没有闹腾。
  这……
  总裁可是出了名的护妹狂魔,他以为总裁这个月要好好在家待着跟小姐相处。
  袁礼问到了简修臣的头疼处,就是不知道该和她怎么说,又没办法和她继续相处。
  简修臣想分开几天,冷静冷静。
  阿娓是他的妹妹。
  夕娓有预感般,好像知道哥哥要离开她了,立刻穿上衣服鞋也顾不上穿的跑下楼,这时候简修臣将照顾的事叮嘱了林管家,便上了上车。
  夕娓匆匆跑出去:“哥哥。”
  简修臣的车已经走了,听不到她的声音。
  夕娓跑到铁门外:“哥哥你去哪。”
  林管家立刻跑过来拉她:“小姐,少爷有急事要出差两日,回回来的。”
  望着车消失在眼前,夕娓紧紧看着那个方向,红着眼睛哭了:“他为什么不跟我说。”
  林管家耐心安抚:“那是因为小姐在睡觉,少爷不忍心打搅”
  “你胡说,哥哥是有别的妹妹了,他不要阿娓了……咳咳”,情绪太激烈,夕娓有些喘不过气咳嗽起来。
  小姐还没穿鞋!
  这娇弱的身子骨指不定又要病了。
  林管家吓得立刻叫人去拿鞋和毯子过来。
  “小姐,外面凉,先跟我进去。”
  夕娓捂着唇咳了几声,眼睛红红的,挂着泪珠,小兰将她扶回去后,夕娓难过的趴在沙发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抽噎的哭泣真叫人心疼。
  小兰也不知道最心疼夕娓的简修臣为什么突然要离开。
  “小姐,少爷只是出去两天,还会回来的。”
  另一边,林管家给简修臣打电话,知道夕娓跑出来追他的车,简修臣心头一紧。
  “停车!”
  袁礼听简修臣低吼了声,立刻踩下刹车。
  “总裁?”
  简修臣那声回去却卡在了喉咙里,黑眸中闪过一丝挣扎。
  静默许久,简修臣对电话中的林管家道:“帮我好好照顾阿娓,我这两天有点忙,她哭的话……帮我把谢渝找过来。”
  他需要时间冷静,尽量避开和夕娓有关的事情。
  他一反常态,林管家心里约莫有了猜测,少爷这怕是对小姐产生了男女之情。
  唉。
  谢渝这人虽不靠谱,逗夕娓很有一套,这时,林管家正想打电话把人喊过来,小兰突然惊呼:“小姐晕过去了!”
  夕娓被紧急送进了医院,简家特别安排了家私人医院专门为夕娓诊治。
  赵医生从一开始就是夕娓的主治医生,从病房出来,拧眉道:“小姐身体弱,经受不住情绪激烈刺激,你们怎么不让她穿鞋就乱跑。”
  林管家心惊不已:“小姐现在情况怎么样?”
  赵医生:“精神压力过大导致大脑供养不足造成晕厥,现在需要静养不能受刺激,还有她脚上有伤口,近半月不要让她下床走路。”
  夕娓病倒,自然是要通知简先生和简女士的,当然简修臣那边更不能瞒着。
  虽然简修臣有意拉开距离,这种大事面前,儿女之情显得微不足道了。
  这时候,简修臣收到通知赶了过来,神色匆匆:“阿娓情况怎么样?”
  赵医生:“还在昏迷中。”
  简修臣:“我进去看看她。”
  — 病床上,夕娓脸色苍白如纸,像没有了生命那般,就如轻易破碎的瓷娃娃。
  脆弱的她也是极美的。
  简修臣将夕娓的小手轻轻拢在掌心,这手纤小细嫩,柔弱无骨,握在手中会将之融化了那般。
  简修臣眼底泛疼,抛去了商场之中戾气和冷冽:“阿娓。”
  对不起。
  他不应该逃避丢下她。
  是他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夕娓昏睡叁个小时,简修臣一直寸步不离的陪着。
  她在床上睡觉,因为脚疼,睡得并不安稳,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按了按,夕娓睁开了眼。
  熟悉的声音入耳,一如既往的好听:“阿娓。”
  夕娓眼神逐渐清明,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翻身背对着简修臣。
  简修臣心中方寸微乱。
  “阿娓怎么不理哥哥。”
  夕娓不说话。
  简修臣对外喊:“赵健!”
  赵医生以为夕娓又出了什么事,立刻进来:“怎么了”
  简修臣:“阿娓怎么不说话。”
  赵医生检查一番,并没有发现任何问题,问夕娓:“小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夕娓摇摇头:“没有。”
  “脚疼吗?”
  “不疼。”
  乖乖回应。
  会说话啊。
  简修臣拧眉,走过去:“阿娓,我是哥哥。”
  夕娓看也不看他,闭着嘴巴无论简修臣怎么哄都不说话。
  赵医生知道了,八成是简总得罪了人,小姑娘不愿搭理他。
  在心不在身,这赵医生可治不好,憋着笑出去了。
  简修臣哄了许久:“阿娓生气了?”
  夕娓一开口说话,眼泪瞬间扑簌簌的掉了下来,雪腮上挂了泪珠,双眼也泪蒙蒙的。
  “你不是哥哥,你走开,我不要看见你。”
  夕娓别过脸去,越想越伤心,甚至心口都隐隐作痛,呼吸不过来一般,指尖擦了擦眼角,却有更多泪掉下来。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08 04:22:32

15.只对阿娓有反应
  简修臣无奈的把她搂在了怀中:“眼睛又要哭红了。”
  “阿娓,哥哥的错,哥哥不该丢下你离开。”
  夕娓抬眸:“哥哥真的不要我了。”
  她打了个哭嗝,鼻尖红红的,眼角也带着薄薄一层红晕。
  眼角眉梢的红意逐渐晕升,绯红一片。简修臣知道夕娓肌肤细腻,平常手指捏一下都会红,今天哭的这么厉害,明天眼睛又要肿了。
  简修臣手指抵住夕娓唇瓣:“哥哥不会不要阿娓,只是哥哥犯了错。”
  夕娓道:“你骗人,你就是有别的妹妹了”
  她生气的咬住了简修臣的手指,简修臣撬升明臻的唇瓣,又捏了她的下巴,温声:“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夕娓又背过身去,呜呜咽咽的咬着被角哭了起来。
  简修臣从背后搂住了夕娓软绵的身体,小姑娘到底不记仇,虽然爱哭,却从来都不将恨意在心底久留,况且她生病中,最想念的人便是哥哥,恨不得赖在哥哥身上。
  一会儿,夕娓又悄悄转过身,与简修臣面对面,声音还有些哑哑的:“谢哥哥说哥哥长大了,不能只疼爱阿娓一个妹妹,哥哥要和别的妹妹生孩子,以后就会把阿娓忘记了。”
  她满脸的泪痕,简修臣低头在她眼下吻了吻:“谢渝骗你的,哥哥永远只会有阿娓一个妹妹。”
  吻了一处似乎不够,又将她脸上泪水全部吻了,情不自禁,即将碰到夕娓的唇辩时,简修臣突然反应了过来。
  差点又冲破了界限。
  闻着少女身上盈盈软香,简修臣嗓子发干,身上隐隐发热。
  这些年来,他洁身自好,身边从没有过女人,谢渝说他是铁树难开花,不知人间男女之欲的快乐,以前简修臣确实不懂,可,昨晚情难自禁含过夕娓奶儿后,他二十四年的情欲一瞬间被激发,无法再将夕娓当成妹妹来对待。
  不可以,绝不可以。
  或许谢渝说的对,他是禁欲太久不太正常。
  简修臣眸子里眼下暗光,高挺的鼻梁擦过夕娓的脸颊,之后身体远离了她:“再睡一会,我给爸妈报个平安。”
  夕娓哭了一会,也觉得困了,小小打了一个哈久,将半张脸掩盖在了被子里。
  简修臣从的病床上起来,从房间出来后,外面袁礼和林管家还在等着。
  简修臣关上门,偏头对林管家吩咐道:“给我爸妈报个平安,说阿娓一切安好。”
  林管家:“是。”
  说完,简修臣往外走去,林管家纳闷这时候少爷不在医院陪着要去哪,但他一个下人不好多问。
  — 谢渝听说夕娓病了正要来医院,猝不及防接到简修臣一通电话。
  听清楚对方说什么都时候,谢渝一整个下巴都惊掉了。
  找,找女人?
  阿修这时候怎么突然想起要女人了?
  还想八卦几句,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谢渝只能认命的去会所给简修臣安排。
  — “这是最后一批了,再不满意,只能换家。”
  谢渝不知道今天简修臣抽什么风,一通电话过来说要女人,结果人来了包厢坐在沙发上,看了一眼不满意,换了一批又一批。
  这是最后一批,每个女人,妖娆多情,面目极佳,都穿着情趣内衣,肥润的奶子半遮半露,红色的乳点从小洞里跑了出来,还有只露着一只奶子的,画面糜乱,谢渝为了刺激下简修臣,让她们都把内裤脱了,有有毛的和无毛的,这些人阴部都保养的好,虽然被操过很多次,并没有发黑,那叫一个活色生香。
  简修臣皮相好,气质冷淡,长腿交迭,骨节明晰的长指轻轻揉了揉眉骨,眼底压着些不耐烦。
  “都出去。”
  得。
  谢渝大手一挥,经理立刻将女人领出去。
  “你会所不过如此。”
  人走完后,简修臣评价了句。
  谢渝当场不服气:“我会所里的女人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肥环燕瘦,耐操,且水嫩多汁。”
  简修臣没看硬,谢渝自己特么都看硬了,哪个男人经得住这么香艳风骚的女人,也就简修臣这个变态。
  不过。
  “你家里有个如花似玉的天仙妹妹,这些肯定是看不进眼。”
  简修臣眉头一皱:“别拿她跟这些女人比。”
  想到蜜桃是的甜软粘人的夕娓,简修臣对刚才那些女人产生的不适感渐渐压了下去。
  又不可避免的想到那天滑腻腻的口感,甜而不腻的软香,小姑娘一声娇滴滴的丫头。
  简修臣情难自禁产生了生理反应,裤裆再次让他诚实面对自己的荒唐。
  他对夕娓有反应,他只对夕娓有反应。
  简修臣的变化,谢渝看在眼里,他是个流连风月之人,看得出简修臣此时此刻的变化。
  刚刚那群女人在还没反应,一提到妹妹就起来了,真特么奇怪……
  嗯?
  嗯???
  妹妹!!!!
  加上今天简修臣反常,谢渝几乎是立刻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他屁股挪过去,靠近。
  “阿修,你你你该不会对妹妹有感情吧?”
  简修臣抿着唇,没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谢渝一时惊愣住,亏他以为简修臣是铁树不开花,原来是看中了窝边草。
  “阿娓是我妹妹,但我控制不住。”简修臣也很痛苦。
  有些东西一旦被开发,就如洪水卸了闸,一发不可收拾。
  如果说一个人男人对女人有反应不一定有感情是真的,但谢渝是了解简修臣的,他对夕娓的感情或许早早的超过了兄妹之情,今天他这样,无非就是想证明自己对其他女人也可以,可是没有,他只对夕娓有反应,或许他早就喜欢上了夕娓只是自己不知道。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谢渝倒是挺看得开:“阿修,别忘了你跟妹妹没有血缘关系,就算在一起并不影响什么。”
  话虽如此,但还是会牵动简家一些利益关系,老爷子早就相中了谢家小姐,这些就看简修臣自己怎么处理了。
  “至于你爸妈,换个思路也是一样,就当是给你养了个小媳妇。”
  谢渝说得对,只是简修臣还有些犹豫:“阿娓可能接受不了。”
  谢渝可不信:“放眼整个简家,妹妹除了你就没见过她还喜欢谁,她现在只是不懂,你慢慢教她不就行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08 04:25:19

16.吻1
  简修臣和谢渝刚走出包厢,看到走廊拐角处扭着腰肢走过来的人。
  “修!”
  谢渝嗤笑:“消息还挺快。”
  简修臣眼皮冷淡一扫,径直跨入电梯,谢渝也要进去,被简修臣推了出来,冷声警告。
  “没有下次。”
  他在会所的消息是谢渝放出去的,原因无他,谢渝就是故意将简修臣在会所找女人的事顺便添油加醋放给了这位苏大小姐,气一气她,没想到这人还真经不住刺激。
  “苏小姐这是一层一层找上来的?”
  眼看着简修臣离开,苏澜气急败坏:“谢渝,好狗不挡道。”
  谢渝焉坏:“好狗不挡道,挡道非好狗,愿化恶狗挡小人,保我兄弟耳根子清净。”
  “你!!”
  到底在外面,苏澜顾及面子,忍住没发脾气。
  “我跟修是老爷子亲自指的婚,本小姐跟修是迟早的事,我倒要看看你挡不挡得住。”
  放完话,苏澜转身离开。
  谢渝在后面喊:“那就拭目以待喽。”
  — 夕娓还在睡觉,而且睡得正香,她背对着简修臣,一截细白的颈子露了出来。
  温软且雪白,简修臣在夕娓后颈处捏了捏。
  他的手指冰冷,因为天热,夕娓梦中出了点汗,所以不自觉往简修臣的手上蹭了蹭。
  做梦也梦见天气很热,夕娓在梦中抱着一碗绵绵冰,浑身都觉得舒爽。
  因为觉得舒服,唇角微微上翘,唇辩的弧度弯得极美,简修臣觉得自己家养的小姑娘,确实比外面乱七八糟的人要可爱得多。
  夕娓终于睡醒了,睁开了眼,她揉揉眼睛,软糯糯的喊:“哥哥。”
  因为躺着,她只能看到简修臣优雅的下颌,所以夕娓很快就爬了起来,抬手搂住简修臣的脖子,脸颊在他侧脸蹭一蹭,娇滴滴的:“刚刚我做梦还梦到哥哥了呢。”
  夕娓真的十分依恋简修臣,病中的她恨不得直接长在哥哥怀里,这样无论什么时候都能跟在他身边。
  她将简修臣当成最珍视最喜爱的人,其他人的地位在她心中无法与简修臣比拟。他就如同哥哥,也如同更加让人敬仰的长辈。
  怀里的姑娘软的像面团,也似乎柔弱的经不住任何风吹雨打,简修臣揉着夕娓后颈道:“梦见什了?”
  夕娓抬起脸,把自己微微发汗的额头贴在简修臣额头上:“梦到哥哥给阿娓吃绵绵冰,阿娓好开心。”
  原来是想吃绵绵冰了。
  简修臣抽纸将夕娓额头上的汗擦去,之后往下,也擦了夕娓的脖子。
  夕娓晃着简修臣的胳膊:“哥哥,可不可以嘛。”
  简修臣眼眸凝望着夕娓:“你觉得呢?”
  “阿娓觉得哥哥是全世界最好的哥哥。”夕娓吊着简修臣的脖子,眼巴巴祈求他:“就吃一点点嘛。”
  她身体不好,现在还在病中,简修臣自然不可能由着她,虽然小姑娘那双眼眸确实明亮动人,好看到舍不得拒绝她。
  简修臣吻了吻夕娓小巧的鼻尖:“出院了再吃。”
  夕娓嘴巴不开心的塌了下去:“可是阿娓脚疼。”
  简修臣把她的脚抓出来,她脚心过分稚嫩,肌肤娇嫩,平时连走路都舍得不得她走太久。
  上面还有简修臣趁她睡着时涂的药膏,防止夕娓脚乱蹭,简修臣将人从被子里抱出来,抱在身上。
  夕娓凑进了简修臣的怀里,闻了闻,顿时嫌弃道:“哥哥身上好臭,有奇奇怪怪的味道。”
  她不说简修臣一直没注意,虽然在包厢里他隔得很远,还是不可避免的粘上了那些女人身上的香水味。
  不得不说夕娓鼻子还真灵。
  夕娓捏着鼻子,小手扇了扇,挣扎着要从简修臣身上下去。
  简修臣苍劲有力的手臂轻而易举的把人捞回来,箍在怀中,她长发散落在他手臂上,衣物松松的,粉色的文胸半显,亲密的贴着他。
  “这就嫌弃哥哥了?”
  简修臣手指摩挲着夕娓精致纤巧的下巴,眸色越来越暗。
  她的唇辩是很诱人的色泽,简修臣指腹按上去,一点一点撬开她,指腹从莹白齿列扫过,贝齿如玉,与嫣红唇辩形成鲜明对比。
  夕娓不太懂,水润的眸子看着他,舌尖轻轻扫过简修臣的手指。
  简修臣眸光霎时暗了几寸,头低了下去,鼻尖和她的相贴,将她脸上细小的绒毛都感受的一清二楚。
  声音克制,如往昔般好听,却也多了几分夕娓不懂的暗哑:“阿娓,喜欢哥哥吗?”
  指腹再次从她唇上轻轻压过。
  夕娓自然是喜欢的,在她眼里,简修臣就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会保护她爱护她。
  两只手捧住哥哥的脸,夕娓水润的眸子注视着他:“阿娓最喜欢哥哥了,要和哥哥永远在一起。”
  简修臣知道夕娓口中的在一起无关情爱,还是无法压制的低低笑了出来。
  “那就说好了,永远和哥哥在一起。”
  抓住她脆嫩的手腕,简修臣吻了吻夕娓的手心,很快又放开,吻向她下巴,脸颊,额头。
  吻完,夕娓也小心翼翼捧住简修臣的脸,除了唇,每个地方都亲了一下。
  以前,亲完这些地方就不用再亲了,可是这次她亲完后,腰肢又被简修臣压了回去。
  简修臣道:“阿娓……闭上眼睛……”
  嗓子哑不成调。
  夕娓虽然不解,确还是听话的闭上了眼睛,感官放大,她忽而感觉哥哥握住自己腰肢的手烫烫的,呼吸也很烫,落在她脸上又痒又麻,细密而长的睫毛忍不住颤抖。
  “哥哥,阿娓好痒。”
  无知又纯洁的圣物。
  情关已开,这让简修臣如何能克制,又为什么要克制,阿娓本就是他养大的。
  那就不必克制了。
  简修臣果断低头吻了上去,薄凉的唇与小姑娘果冻般的粉唇贴上,软绵绵的,触感如此美妙,几乎是贴上去的一瞬,简修臣血液就就沸腾了。
  这个吻不是兄长对妹妹,而是男人对女人,是个有男女欲望的吻。
  可是夕娓不知,她只知道哥哥亲她嘴巴了。
  张嘴要问他为什么要亲嘴巴,简修臣含住了她丰润的下唇,舌尖舔过她上唇,在唇上撩拨出一片麻痒的触感。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08 04:36:43

17.吻2
  简修臣本想循序渐进的,奈何吻上去后情潮汹涌,交缠的呼吸崩坏他所有的克制,立刻握住了夕娓的后颈,随着男人性欲的本能,舌尖往她檀口中探进去。
  夕娓被他紧紧抱住,吻得深入,他的舌头就这样伸了进来,挑弄着她粉嫩的舌尖,带着湿漉漉的口水,被他含进自己嘴里,挑来逗去,又吮出一片密密麻麻的爽感。
  夕娓被吮得舌根发软,舌头没有力气的滑了回去,简修臣又立刻追了上来,撬开她来不及闭上的嘴,钻进她口中,含住她的唇,牙齿轻擦而过,滚烫的舌灵活的缠住她滑腻腻的小舌,彼此缠在一起,津液交融,将唇角浸染的水亮亮的,气息从交错的唇齿间泄出,暧昧交缠着,在安静的病房内被无限放大,还荡漾着让人骨头酥痒的微喘。
  好陌生的感觉,夕娓不知道为什么哥哥要这样亲她,不过他是哥哥,怎么对她都可以,除了抛弃,夕娓抓住简修臣的肩膀,乖乖闭着眼睛,张着嘴,任哥哥舌头在自己口中肆意舔扫,任哥哥嘴中的精液源源不断的灌进了自己嘴中。
  简修臣大掌在夕娓腰间游离,揉乱了她的衣服,将人横抱在腿上,空出一只手拖住她后脑,继续深吻了下去。
  怀里的人小巧玲珑,抱起来软软的毫无重量,偏偏讨人喜爱的紧,这张喊哥哥长哥哥短的小嘴像是藏了蜜,一吃便上瘾,简修臣吻不够,这辈子都吻不够。
  曲起舌尖,舔舐过她的贝齿,留下灼热的触感,呼吸越来越急促,烘人的热气涌上了头,无法思考,便简修臣不再持有矜持与理智,贪婪地从她的口中汲取香甜的津液。
  夕娓散落的黑发甚至落了一缕混进两人的吻中,简修臣舍不得腾出空将之拨开,就这样任由细密的发丝缠在两人的舌间,越缠越紧,像他和阿娓一样,今后,无论如何都不会分开。
  空气中缠绵着暧昧的水声,让别人听见必定脸红心跳。
  夕娓本就脆弱,很快就呼吸不过来了,小脸憋的通红,眸子中弥漫上一股水汽,手无力的推了推简修臣。
  简修臣这才停下,睁开眼看她,眸子是浓得化不开的情动。
  津液润在交缠的唇齿间,混合交融,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待他将舌从她口中收回后,稍稍分开时,两人的舌尖都牵了银丝,依恋不舍的纠缠着。
  夕娓刷的一下涨地通红,捂着眼睛不敢看他。
  呀,那是口水呀。
  还有刚刚那样亲她,也吃到了她的口水。
  第一次被这样对待,阿娓害羞极了。
  脸蛋红扑扑的。
  娇俏又可爱。
  男女之间,接吻的滋味这般甜爽,简修臣欲望被撩高了一半,刚尝到甜头哪里舍得就这样放开她。
  抓开夕娓捂住眼睛的手,骨节修长的手指抬高她下巴,逼阿娓直视此刻身为男人而不是兄长的他。
  “阿娓,喜欢哥哥这样亲你吗?”他沉沉喘息着,声音里带着哑,黑曜石一样的眸子被情欲烧得炽热,几乎将她看化了。
  这种湿漉漉的亲法,夕娓也是头一回,虽然有些呼吸不过来,可自己的心脏却砰砰跳,让她的脑袋晕晕乎乎,身子却轻飘飘的,陌生又美妙。
  夕娓的唇被简修臣吮得又红又水亮,他伸出粉嫩嫩的舌尖舔了下唇,将唇边的津液卷进了嘴里,是哥哥的味道。
  她喜欢的。
  夕娓脆嫩的眼皮红通通的,少女的声音变得软绵绵的,说不出的缠绵:“只要和哥哥在一起,做什么阿娓都欢喜。”
  她对简修臣有无底线的包容和信任。
  还未说完,简修臣又低头含住了她的舌,用力的吸了一口,那细细软软的舌尖被他变着花样的折腾,一会吸一会又用牙齿轻轻咬,夕娓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像猫似的挠人心脏,很快又被简修臣一口气吞走了。
  她的气息都是甜的,口水也是甜的,简修臣甘之如饴后又更深地陷入欲望的沼泽里,恨不得将这个承载情欲的吻延长一生一世。
  两人气息都急促得很,胸膛起伏,体温隔着衣服透过来,紧紧厮磨在一块,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禁忌和欢愉。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08 04:46:52

18.哥哥在洗澡
  两人气息都急促得很,胸膛起伏,体温隔着衣服透过来,紧紧厮磨在一块,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禁忌和欢愉。
  她身上是一件单薄的白粉条纹的病号服,此时并不是太整齐,上方的扣子松了两颗,垂眸便可见胜雪肌肤,和粉色文胸内一对稚嫩的乳儿。
  因为瘦弱,加上发育晚,所以阿娓并不是特别丰满的类型,单手完全可以握住一只还绰绰有余。
  可爱又娇气。
  简修臣喉结滚动,有些心猿意马,欲念纷纷,开始思念起她揪着自己奶尖说和他不一样的样子。
  但今天她还在病中,简修臣也不舍的折腾她太紧。
  吻完之后,夕娓被简修臣紧紧抱在怀里,张着嘴小口小口喘着气,她的脸很小,简修臣一只手掌几乎就能将她的脸捂住。
  “阿娓,以后跟哥哥住一起。”仅闻到少女的体香,简修臣就有拉着她继续深吻的冲动,可是他的小姑娘太娇气了,不能索求太多。
  跟哥哥住一起,夕娓自然是高兴的。
  可是。
  “爸爸妈妈说阿娓不能一直跟哥哥住在一起,哥哥长大了,以后要结婚生子,阿娓也长大了,以后阿娓会遇到一个和哥哥一样对我好的。”
  夕娓又皱起了眉头,两只手抓住简修臣的小臂:“虽然是妈妈的话,但阿娓还是觉得只有哥哥最好,阿娓不会遇到一个比哥哥还好的人。”
  他的阿娓不仅人长得玉雪可爱,说的话也极好听。
  简修臣吻了吻她发旋:“嗯,没有人比我对阿娓好,所以阿娓以后跟哥哥住。”
  “可是你要结婚呀。”夕娓睁着明亮的眼眸。
  简修臣微微错开身,和夕娓对视上:“那你呢,希望哥哥和别人结婚?”
  结婚意味着哥哥不能只是她好,夕娓不想他结婚,可是自己的想法又是不对的。
  她好纠结。
  夕娓小手抓住简修臣大掌,苦恼的摇摇头:“阿娓也不知道呀,哥哥可不可以只对阿娓一个人好?”
  “好,那哥哥就不和别人结婚。”
  夕娓只听懂了表面的意思:“真的吗?”
  “哥哥有阿娓就够了。”
  听简修臣这么说,夕娓好开心呀,毛茸茸的脑袋在他颈窝里蹭了蹭,说哥哥真好。
  天真的姑娘。
  夕娓的味道实在太过美好,简修臣被蹭的心猿意马,还想把人抓到怀里吻一通,凑过去亲她,却被夕娓手心拦住了。
  她红着脸:“哥哥不要亲啦,阿娓想睡觉,哥哥看着我睡。”
  简修臣低低笑了声,拿开她的手,重重的在她唇上啄了两口:“你睡,我在这陪你。”
  简修臣看着夕娓入睡,少女很快便睡得很熟,莫名有几分说不出的娇憨,唇辩微微分开,柔软而饱满。
  以前只知道夕娓好看,现在,他才真真切切感受到这一点。
  — 夕娓病情来势汹汹,惊动了远在国外的简先生和简女士。
  好在简修臣早让林管家打了电话过去报平安。
  “阿娓现在怎么样了?”简女士关心道。
  “刚睡下,先留院观察几天。”简修臣站在病房外,透过窗看着里面正睡得香的女孩。
  “阿修,我跟你爸不在家,阿娓就交给你了,好好照顾她。”
  “放心,我会照顾好。”
  夕娓现在是他先妹妹,今后会是他的女人他的妻子,简修臣比谁都重视。
  当然,夕娓这边的情况也瞒不住简家旁系几脉,不过,夕娓属于小辈,那些人“长辈”们自然不会屈尊过来,派来的都是平辈。
  林管家进来递消息时,简修臣正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看她,眸子里的占有欲深的像一团化不开的浓墨。
  “少爷,简清小姐和简婳小姐在外面候着,说是过来探望。”
  简婳和简清早已等在了楼下,因为是专门为夕娓医治的医院,这里面的自然都是简修臣的人,没有他的允许,外人是不允许进来的,也包括那些个旁系,除了老爷子。
  简修臣眼睛没有从夕娓脸上移开分毫:“阿娓在休息,不宜见人,让她们回去。”
  “是。”
  这么多年,简修臣有意将夕娓与外界隔离,毕竟简家那些人手段腌臜,且不说其他,就说夕娓这好欺负的软绵性子,又加上这张清绝的脸蛋,不保护好,指不定被算计的没命了。
  林管家万分感慨,这天底下也就少爷能护得她周全,就是小姐这病……唉……
  将消息传递出去,简婳和简清自然是愤怒的。
  林管家说:“二位小姐若要生气,最好去别处,要是被修少爷听到了,就没那么好过了。”
  简婳性子冲动,简清胜在冷静,在她发怒前把人拉走。
  上了车,手机被简婳重重砸在窗上:“这小贱人,好心去看她还摆架子,她和简家血脉无亲无故,还真以为自己是了不得的凤凰了!”
  简清比她冷静:“在简家,修哥哥对谁好,谁就有了不得的资本。”
  提到这,简婳心里别提多委屈:“清姐姐,以前修哥哥对我们不至于冷漠,至少还会多看我们两眼,自从那个小贱人来了之后,眼里再也没有我们姐妹了,他怎么能这么偏心,就……就因为那小贱人长得比我们好看吗?怎么办,小贱人讨厌死了,病歪歪的,命怎么就这么硬,有没有办法把她赶走?”
  简清捏紧了手中的手提包:“我们可赶不走她,谁让修哥哥喜欢她这个妹妹。”
  “不过,她只是妹妹,修哥哥将来总不可能对她一个人好,别忘了还有澜姐姐,要是澜姐姐抓住了修哥哥的心,那夕娓自然要受冷落了。”
  简婳若有所思:“你想帮撮合澜姐姐和修哥哥?”
  简清顿了两秒。
  “……是。”
  — 怕夕娓着凉,简修臣把病房里的窗户都关着,还在她身上加了层毯子,夕娓睡着睡着就有些热了,朦胧的睁开眼睛,有点口渴。
  醒来后,夕娓掀开被子,光着脚下床,她踩在软绵绵的地毯上到桌边倒了一杯水,自己捧着小口小口喝。
  忽然听到浴室有声音,门没关紧,开了条缝,夕娓便好奇的过去,从门后探出一个小脑袋去看。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08 05:00:17

19.一起洗澡
  是简修臣在沐浴,人坐在浴桶中闭目养神,因为夕娓嫌弃过他身上奇奇怪怪的香水味,今天特地在水中加了点昂贵的香料,整个浴室有一股淡淡的木质香气。
  他黑发被打湿,五官俊美且深邃,露在外面的胸肌块块分明,十分明显,有力的手臂自然的放在浴缸边缘,线条很美也十分性感。
  简修臣的身躯是完美的,尺寸不凡的男根雄伟,充满美感与力量,直让人口干舌燥。
  哥哥在洗澡,夕娓知道是不可以看的,因为几年前她哭着要和哥哥一起洗澡,被哥哥骂哭了,此后,夕娓就学乖了,正要掉头回去。
  男性低沉的声音传了出来:“阿娓,过来。”
  夕娓脚步一停,有做错事被抓包的慌乱感,又慢慢挪了进去。
  简修臣让她把门关上,夕娓哦了声,关上门后乖乖的走到他身边。
  简修臣:“刚刚偷看了什么?”
  夕娓捂脸解释:“是哥哥洗澡不关门,阿娓才没有偷看。”
  不过,看到简修臣这般,夕娓就很好奇他的身体,因为哥哥的身体硬硬的,今天亲她的时候还发热发烫。
  夕娓好奇的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手臂的肌肉,好硬,不知道咬一口会不会把牙齿咯坏。
  小姑娘眼神里装满了天真无邪的好奇,手指生的红润软绵,细细小小一根,直叫人心痒。
  简修臣眸色沉了沉,抓住夕娓的嫩手,遵从本心的说出这句话:“阿娓,要不要跟哥哥一起洗澡?”
  早在夕娓出现在门后的那一刻,简修臣就有把她剥光了的冲动。
  可夕娓不是以前的小笨孩了:“妈妈说阿娓和哥哥长大了,不能一起洗澡,哥哥以前也是这样说的。”
  改记的不记,简修臣捏了捏她的脸:“那哥哥以前还说不能亲嘴,今天不也亲了。”
  夕娓恍然,对哦。
  简修臣继续诱哄她:“就我们两个人知道,不告诉他们,难道阿娓不想和哥哥洗澡?”
  想的。
  夕娓还没和哥哥洗过澡。
  简修臣大掌压下她的脑袋,在她唇上吻了吻:“乖,脱衣服进来。”
  “好。”
  夕娓站起来,一颗颗解开病服扣子后,捏着两边,一寸寸脱下,随着布料下滑,露出锁骨,瘦削的肩头,衣服从手臂上滑下来,夕娓放在哥哥的衣服上,然后继续脱长裤。
  随着她奶白的肌肤一寸寸暴露,简修臣呼吸越来越浊,视线滚烫炽热。
  夕娓身上穿的还是粉色的文胸,柔软的布料包裹着她还在发育中的乳房,文胸显小,所以看起来鼓鼓的,哪怕实际上夕娓的奶儿并不大。
  解开文胸后她身上只剩下一条粉色的内裤,上面还印着小草莓。
  夕娓从小到大,被保护的极好,在简修臣羽翼下,没有生人敢接近她,环境绝对安全,所以对她的性教育几乎是没有。
  夕娓不知道尿尿的地方叫穴,但是尿尿的地方不可以随便露出来夕娓还是知道的,不然为什么每个人上厕所都要关门呢,而且尿尿被人看见了真的很害羞呢。
  她小心的脱掉内裤,和哥哥的内裤摆在一起 ,然后双手拘谨的捂着腿心。
  少女奶白的肌肤在浴室的灯光下反射着润泽的光,青纯剔透,她青涩,初初有少女娇憨体态的身体毫不掩饰的向他展开,两团嫩嫩的乳乖巧又安静,正和它们的主人一样。
  简修臣眼里全是动人的景色,他知道夕娓身体的味道,比豆腐鲜嫩,比牛奶香甜。
  夕娓捂着腿心,一点点挪到浴缸旁边,声音羞的像是要哭泣:“哥哥。”
  女孩娇声唤他,沸腾了冷静了二十四年的男人,呼气沉沉。
  简修臣视线擦过她的奶儿,淡粉色的乳晕和乳尖,圆圆小小的肚眼,最后落在被她捂住的腿心。
  呼吸不再从容,染着浓欲:“害羞了?”
  夕娓咬着唇,点点头。
  记忆中是第一次光溜溜的站在哥哥面前。
  简修臣向她伸出手:“进来。”
  夕娓只能一只手捂着,一只手搭在他掌心,一点点跨进去。
  医院的浴缸没有家里的大,简修臣的长腿霸占了一半的空间。
  夕娓踏进去后,没有往下坐,因为简修臣没让,他双手虚虚扶着夕娓的滑嫩的腿。
  “捂住了哥哥怎么给你洗?”他是彻底拿她当成自己的女人了。
  夕娓不知怎么的,现在格外紧张,睫毛颤啊颤的。
  她捂着还没松手:“哥哥,我感觉怪怪的。”
  “那是阿娓还不习惯,以后多洗几次,就不奇怪了。”
  简修臣没想到终有一天,他会沦落到诱哄自己的妹妹跟他洗澡的地步,他在觊觎她的身体,想占有她,想她成为他的女人。
  不过,夕娓相信简修臣的话,也相信简修臣不会伤害她,她挪开捂住腿心的手,露出少女纯洁的圣地。
  阿娓的软穴就和她的人一样,白白嫩嫩的,可爱又娇俏,不见丝毫的毛发,两边的穴瓣很是饱满,肥嘟嘟的,因为紧张,此刻正紧紧的闭着,挤成一条害羞的缝,将少女那从未被采撷的纯洁藏起来。
  又白又细滑,诱得人想咬一口。
  简修臣说不出话来了,他眼里只有夕娓那白嫩的包子穴。
  不知不觉已经靠近,嫩穴和他的脸靠的极近,几乎就在眼前,每一次呼吸都喷洒在她的嫩肉上。
  好痒。
  好奇怪。
  夕娓好害羞。
  哥哥为什么要这样看她尿尿的地方。
  夕娓脸红透了,声音细细小小的:“哥哥不要再看啦。”
  她想捂住的,可是哥哥还在看呀,她就又不想捂了。
  简修臣眸中暗色更重了,原本在她腿上的手放在了她软臀上,软弹弹的,手感极佳。
  “阿娓,别动。”他盯着那条缝,视线片刻不移。
  说完,简修臣吻住了她圆圆小小的肚眼。
  舌尖沿着肚脐眼舔扫了一圈,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夕娓肚脐眼敏感的很,本就不能让人碰,实在痒得很,她抑制不住扭腰:“哥哥,别……”
  “小阿娓。”简修臣声音蓦的沙哑了几分:“以后跟哥哥结婚。”
  夕娓因为太痒 ,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简修臣抓紧了她的臀,软腴的臀肉从他指缝中溢出,唇舔着滑腻的肌肤,一路往下,亲密的吻她光洁的阴阜,唇齿在阴阜白腻腻的每一寸肉上流连,吸吮她的沁香,留下色欲的水痕。
  他的小阿娓哪里都是香的,身体里有不知餍足的野兽在咆哮,喉中的渴意越来越难以压制,简修臣的眸色变得愈发暗淡,沉溺在情欲的漩涡里。
  唇稍稍离开,眼睛盯住了肥美的肉唇,简修臣没有分心,滚烫的唇就直接下去含住了肉唇。
  夕娓小小惊叫了一声,推开简修臣的头,再次用手捂住。
  “哥哥,不可以亲这里,这里脏。”
  这里是尿尿的地方呀,哥哥怎么能用嘴亲呢。
  简修臣抬起头来,眼神里还有不知餍足的欲望在潜伏。
  “阿娓不脏,阿娓哪里都是干净。”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08 05:14:21

20.吃穴
  “阿娓不脏,阿娓哪里都很干净。”
  简修臣拿开夕娓的手,指腹从她穴缝上擦过,柔嫩的腿心,小小的细缝。
  手指稍用了点力,就破开了她的穴,那软蓬蓬的肉唇含着他的手指,紧紧的,也热热的,像是在害羞的夹着入侵的手指,阻止前进。
  异物入侵,夕娓耳根瞬间红透了,她觉得这样好奇怪,身体也有种怪怪的感觉,腿有些软站不稳,是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觉,低头望向直勾勾地望着那里的简修臣,又看看他的手指。
  居然插进去了。
  夕娓又羞又无措。
  她不知道这事意味着什么,但是她隐约知道她和哥哥不穿衣服这样是不可以被别人知道的。
  小姑娘这回嗓子已经带着哭腔了:“哥哥,阿娓站不稳。”
  简修臣大掌拖着夕娓软滑滑的小屁股在浴缸边上坐好。
  “别动。”
  他的声音像带了钩子,钻进夕娓的耳朵里,让她心跳快了一拍。
  和他以前的声音都不一样,可是夕娓这时候就是听的会心跳加速,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简修臣坐在浴缸中,分开她两条腿,露出少女害羞的花穴,两根手指剥开两瓣含着水的阴唇,里面所有的秘境都呈现在了他眼前。
  嫣红的、带着稚气的肉色,美得无法用词语来形容,只让人一眼变让人恨不得化为欲兽,狠狠的侵占这片狭窄之地。
  就是这么小的地方,能承载一个男人一生的欲望。
  一呼一吸之间都是情欲的味道,那么细的一条缝隙,在微不可见地蠕缩着,像极了夕娓害羞时的样子。
  欲望被催得更烈了。
  简修臣猛地含住她两瓣阴唇,湿热的舌直接探进她穴口。
  “哥哥……”
  夕娓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的哥哥,低下头,甚至这样舔她尿尿的地方。
  单纯的少女初初被这样对待,她惊的话都不会说了,呆呆的看着,也清晰的感受到哥哥的牙齿和舌头在咬她。
  简修臣抬身安抚的在她唇上吻了吻,眼睛都烧红了,额头上冒着汗水,克制着声音安抚她。
  “阿娓,别紧张。”
  夕娓的眸子中满是湿润润的水色,如受惊出逃的小鹿般,惹人心怜。
  “哥哥,我害怕。”
  简修臣浸在那目光里,如同当头浇了陈年酿的酒,脑中那根想占有她而蹦紧的弦,正在危险的摇动着。
  欲望蒸腾,他自己也难以想象,他终有一天会和诱着自己的妹妹放任他行苟且之事。
  那又怎么样,既然决定要了她,那就吃掉她。
  他握住了夕娓的手,利用她对他的信任:“阿娓,别紧张,相信哥哥,哥哥不会伤害你。”他会很爱她,现在是,将来更是。
  小姑娘看起来怯怯懦懦的,虽然很害羞,虽然很奇怪,但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
  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就是哥哥啦。
  简修臣将夕娓吻了一通后,低身下去,将两瓣肥美的肉唇含了进去,品味着嘴中无比的细嫩,火热的舌碾压式的舔砥,用牙齿轻轻磨着,从没被侵犯过的嫩肉从牙尖上刮过,生出钻心的痒意,不知是疼还是痒的撞击着阿娓的神经。
  夕娓从未经受过这样的刺激,腰忍不住抖起来,颤着声音哭着:“哥哥,我疼。”
  于是简修臣放缓了力度,缠绵又温柔地含着她的穴瓣,如同接吻一般,轻轻抿着左右的嫩瓣,厮磨着深吻,舌头在她水滑粉嫩的穴肉上舔扫而过,又沿着内里的起伏不断吸挑。
  太软了,太嫩了,仿佛一舔就要化掉,仿佛下一秒就要全部融化在他嘴里,那么湿,那么热,又那么滑。
  活了二十四岁,他不知道如何取悦女孩,此时只是凭着一腔欲望在夕娓穴里又舔又吸。
  夕娓就是朵刚发芽的花骨朵儿,一个十六岁被养的极其单纯的小姑娘,连奶都没有发育长大,哪里经得住成年男人这么强盛的欲望,有湿润的感觉在尿尿的地方悄悄蔓延。
  异样的感觉令夕娓受不住的软了腰,脸颊红扑扑的,眼中沁着泪水,手指紧紧抓住简修臣的肩膀,呜咽的哭着说:“哥哥,阿娓尿尿了。”
  呜呜,她尿尿了。
  简修臣确实尝到了湿滑滑的东西,他抬起头,手指拨开夕娓被他舔的又红又湿的穴瓣,果然,那狭窄的蜜洞的里流出一股清液,打湿了洞口和嫣红的嫩肉,正沿着股缝要往下流。
  简修臣倏地低下头含住蜜洞,舌头将流出来的清液全部卷进嘴里,一滴不落的全部吞咽下腹。
  阿娓的初液,是他的。
  水本来已经快流没了,可是简修臣一直在吸,刺激的夕娓无知的欲望发酵,酝酿出少女更多的蜜液。
  小姑娘居然这么敏感,水一股一股的好像流不完,难怪平时那么多眼泪。
  夕娓以为自己是尿了,可是哥哥一直在吸,吸的她骨头发软,她难以启齿的绞紧了脚趾。
  夕娓手无力的撑在垫了层毛巾的瓷砖上,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了,不受控的扬起了脖子,小小叫了一声,声音跟猫似的,带了些难耐的潮湿,将两个人都打湿。
  简修臣身体里那不知餍足的野兽出笼,浴火越来越难以抑制,他的眸色变得愈发暗淡,下身的肉柱硬挺无比,青筋盘根凸起,忍着将夕娓拖进水中刺入她的冲动。
  简修臣捞过夕娓的腿架在自己肩上,舌头狠狠地朝那条细细的红缝里钻,用舌尖挑开幼嫩的穴肉,舌根用力,舌尖往穴口里钻,牙齿刮蹭穴口的黏膜,变得湿红脆弱,无措的发着颤。
  夕娓像是展板上的鱼,身上的水开始流失,身体发热,意识渐渐模糊转而被一种陌生的感觉占领,热烈又炽热,密密麻麻,折磨的她发疯。
  陌生的欲望,简修臣给她的欲望,排山倒海一般,夕娓不懂这是什么,不懂的如何抵抗,或许只要是和哥哥在一起,无论他给什么,她都不会去抵抗,心甘情愿的接受。
  简修臣还在毫不怜惜地吸吮着她如花瓣一样绽开的穴心,娇嫩又红润,一股湿滑的香甜,浇灌着他的唇舌,刺激嘴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简修臣太急了,英挺的鼻尖都压进了粉穴里,蹭到了藏里面的小阴蒂,未经过人事的小东西哪经得住这样的刺激,娇嫩的包皮瞬间被磨得红肿,和它的主人一样娇气,颤颤巍巍的露出里面敏感的阴蒂头,红透了。
  夕娓发出一声柔到极致的嘤咛声,如催情剂,立刻让简修臣发现了她小阴蒂的异样。
  他靠近,灼热的鼻息就这样直接地扑在颤颤巍巍的阴蒂上,烫地它只想缩起来,可爱的小家伙。
  简修臣一口含住,舌尖将又红又滑的小阴蒂舔的东倒西歪,无处可逃,少女藏在阴唇中无比敏感的嫩肉像是经受着前所未有的侵犯,变得充血红肿。
  简修臣一呼一吸间,全是夕娓的气息,那种干净的、让他想侵占的气息,唇舌间是她嫩得要化开的肉,不断的吸挑拨,弄使着穴里不断溢出的水润厮磨着,牵连成线。
  这间水雾缭绕的浴室里,暧昧的声音就像春日里生长的藤蔓缠绕在人的心壁,让人骨头酥软,让人连头发丝都沉溺在满溢的情欲里,身体厮磨出热,毛孔里都要沁出汗来。
  夕娓意识昏沉,身下的情欲一波一波地淹没她,她觉得陌生又害怕。
  可这是哥哥。
  她不应该害怕。
  哥哥不会伤害她。
  她不想哭的,可是……可是真的好难受啊,哥哥舔的好快,还用牙齿咬哪里……夕娓忍着忍着,从胸脯红到了脸上,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呜呜,她要尿尿了。
  她不知道那是情液,她只知道尿了好多,都被哥哥吃掉了。
  简修臣却还在不断地进攻,毫不怜惜地吸吮着她红艳艳的穴肉,解渴化欲。
  夕娓的腰不知觉的摆动起来,青涩又娇媚。
  突然,简修臣咬到了她阴蒂,夕娓脚趾猛的一蜷,仰头,脖颈拉成一条漂亮又脆弱的曲线,满面潮红,眼睛湿润像是没有了焦距,喘息急促的像要死去。
  “呜呜呜,哥哥不……不要……”虚声拒绝,声音哭泣。
  娇滴滴的哭声只会催发男人的兽欲,简修臣推开夕娓两条腿,脸压下去,用力吸吮,不留一丝缝隙,穴肉与唇舌交缠,不知是夕娓情液还是简修臣口中津液湿粘的液体早已不分你我的融合。
  一向沉稳冷厉的大总裁像色急的毛头小子,一吃就停不下来,不要命地欺负娇滴滴的妹妹。
  “呜呜呜,不要了,哥哥快停下。”
  夕娓的腿胡乱蹬着简修臣,却换不回一点怜惜。到最后,她几近崩溃。
  夕娓害怕的哭了,胸脯不安的起伏。
  “哥哥,阿娓难受。”
  她难受的要死掉了。
  可是她越哭,简修臣越被刺激的发狠,往最深处钻,舌头舔开蜜动口子,想往里钻,可是太小,简修臣顶了好几次都没进去,最后用力,压着蜜洞旁的黏膜,一起压进去,疯狂地顶着穴壁上的嫩肉。
  花穴被舌头粗鲁的撑开成一个洞,夕娓感觉自己要坏掉了,腰挺了起来,僵在那里颤得厉害,可是哥哥还在往里面钻。
  呜呜,好痛好痛。
  “哥哥是坏蛋……呜呜……”
  小阿娓泪流满面,再也不脱裤子和哥哥洗澡了,再也不让哥哥舔她了。
  夕娓哭着哭着,彻底瘫软下来,往后靠着冰凉的墙,眸子一点光都没有,失神地喘息着。
  简修臣这才突然乍醒。
  于是舌头慌张的退出来,急促地喘,看到她被折磨得湿红的穴,水亮的湿液。
  “阿娓。”
  简修臣舔去唇边的湿液,意识到自己太过了,将被折磨惨了的小姑娘抱进怀里。
  夕娓从高潮里缓了好久才醒来,泪水止不住的掉:“哥哥欺负我……”
  “呜呜,哥哥是坏蛋。”
  简修臣自责的帮她擦拭眼泪,怜惜的吻了吻她眉心。
  “对不起,是哥哥的错。”
  夕娓哭得太厉害了,简修臣用最快的速度帮她清洗完,用浴巾裹着抱了出去,擦干放进被子里。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08 05:29:34

21.被哥哥咬流血了
  回到床上,夕娓的眼泪还在往外溢,整个人又娇又软,让人想咬她一口。
  “阿娓,还疼不疼?哥哥看看。”
  简修臣这样说,夕娓眼泪流的更凶了,滚了几圈,红着脸,把自己藏进被子里。
  “不要,哥哥不要咬我了。”
  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怎么经受的住那么强烈的快感。
  何况,她连那个是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害羞。
  越想脸越热。
  哥哥怎么能咬她那里呢。
  她如此,简修臣只能先作罢。
  夕娓身子骨太弱,一番激烈之后,此时脑袋越发沉重,没多久就睡着了。
  简修臣还有工作,在床边陪了会夕娓后去了对面的房间办公。
  可以称之为办公室吧,是特地为他准备的,因为夕娓从小到大住院住的频繁,还特别喜欢赖着简修臣,吃药打针必须简修臣在身边才肯配合,所以,简修臣在夕娓住院期间知得将办公地点转移过来。
  工作完已经是深夜一点多,虽然有陪护床,简修臣如今当然不会和以前一样睡陪护床,他掀开夕娓的被子,将光溜溜的小姑娘抱进怀里。
  不过,此前还是不放心的给她检查了下小穴,当时夕娓哭得厉害,他怕把她咬坏了。
  万幸一番检查下来,除了牙印多,穴肉红了些倒是没用伤口。
  正要合上夕娓的腿,简修臣突然意识到,夕娓的洞穴小小的,比他的小指的指头还小上许多,恐怕连他一根手指都很难接纳,何况是他堪比手腕般大小的阴茎。
  一大一小,分明是两个极端,那怕简修臣此时没有进去,光对比,旁人见了也要替夕娓捏一把汗。
  这么小的穴,那么大的肉柱,啧……吃的下才怪。
  简修臣有些头疼,恐怕得费一番功夫。
  — 第二天早上,简修臣还没有醒,夕娓有气无力的推他肩膀:“哥哥,我流血了,是不是要死了?”
  简修臣:“?”
  夕娓醒来时就觉得下面湿湿的不舒服,伸手下去摸了摸,摸到一手的血。
  同龄的女孩子不到十六,早的十一二岁就来了月经,夕娓身体一直比较虚,加上体寒多病,所以迟迟没有来。
  简女士和小兰也忽略了这一茬,还当夕娓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姑娘。
  夕娓不知道啊。
  她好慌好慌:“哥哥把阿娓咬流血了,呜呜……”
  她以前没流过血,昨晚哥哥咬过之后就流血了,呜呜,夕娓好害怕,她是不是要死掉了。
  简修臣知道女孩子有月经这一说法,但是夕娓的月经这么巧,他也不敢妄下决定。
  立刻喊医生过来检查。
  小兰昨也晚留在医院,虽然说有少爷照顾小姐,可他毕竟是男人,照顾女孩子肯定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
  听到动静后立刻赶去病房,一进去就见简修臣赤裸着上身给光溜溜的夕娓穿衣服。
  “少爷,我……”剩下的字眼在看见夕娓腿部的指痕和咬痕之后消失了。
  “少爷,这这这……”她震惊的抖着手指向那里。
  简修臣沉声:“是我。”
  他不需要瞒着,毕竟,除了夕娓,他今后不会娶任何女人,夕娓会是他的妻子,将来,是简家的女主人。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08 05:46:10

22.给妹妹换姨妈巾
  确定夕娓是来月经,简修臣紧拧的眉心才松懈下来。
  夕娓听过护士姐姐的解释后,终于放心自己不是被哥哥咬流血的了,这才悄悄送了口气。
  不过,她那里有哥哥的牙印,夕娓做完检查后很快就跑到床上,把自己藏进被子里。
  小兰买了卫生巾回来,夕娓自然是不会用的,正要带她去浴室教她,被简修臣拦住了,伸手:“给我。”
  他的意思是他来换。
  小兰看了看林管家。
  林管家觉得不妥:“少爷,还是交给小兰吧,她……”
  话没说完,被简修臣截断,他拿走小兰手中的卫生巾,将床上的夕娓打横抱起来:“不用,阿娓是我的妻。”
  声音很淡,却不容人质疑。
  说罢,没有看林管家惊愕的脸色垮入了浴室,关上门。
  相比林管家的不可思议来,小兰明显好接受很多,因为早上那一幕她还没忘记。
  唉。
  虽说小姐和少爷并无血缘关系,但是,是上了简家户口的,先生和夫人更是将小姐视为亲生女儿,肯定接受不了女儿变儿媳。
  在小兰心里,少爷这样做是乱伦的。
  — 浴室内,简修臣捏了捏夕娓冰凉的小手,手是冷的,看来房间还是凉了点。
  夕娓身体不好,比寻常人更怕冷,明明小时候热的像火炉,长大后身子却长年冰凉。
  简修臣虽然穿着单薄,身体却很温暖,夕娓也知道简修臣身上很暖,就像火炉一样,她往简修臣身上靠,搂住他的脖颈撒娇:“哥哥,阿娓长大了。”
  护士姐姐说,女孩子来月经意味着长大了。
  可是,在简修臣眼里,她永远是个要被宠爱着的小孩。
  他按住夕娓的腰:“别乱动,哥哥给你擦一擦。”
  夕娓的腰软,一碰就敏感发笑,她安静下来了,抬起脚配合哥哥脱下沾了血的内裤。
  简修臣知道女孩子这个时候不能着凉,所以动作很快,让夕娓将腿稍稍打开,拧干热毛巾蹲下身去擦拭着她的腿心,一擦,米色毛巾上占满了红色的血。
  虽说是正常的生理现象,简修臣还是心疼他的小姑娘:“阿娓,疼不疼?”
  夕娓还算幸运,她说:“不疼呀。”
  虽然血看起来有点可怕,可是她除了有点腰酸以外并没有其他不适。
  毛巾脏了,简修臣那双骨节明晰又矜贵的手,丝毫不介意女孩穴里流出来的血污,在盆子中搓洗,一遍又一遍。
  终于擦完了,简修臣两根手指掰开夕娓小穴,细致的帮她检查,确定没有残留后才撕开姨妈巾的包装,展开,贴在夕娓的内裤上,一遍细耐心的告诉她,离耳翼近的一端贴在前面,贴稳后,撕开耳翼上的贴条,反折,粘在内裤底部。
  “记住了吗?”
  夕娓说记住了,她说下次我自己来换。
  因为是第一次,她觉得很好玩呢,也觉得十分奇妙。
  简修臣笑了笑,帮她贴好后正要收回手,一滴热热的血滴在了他白皙的手背上。
  像一朵鲜艳的花儿绽放。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08 05:47:14

23.嘴巴亲破了
  夕娓有些害羞,小声说:“哥哥,你的手脏啦。”
  简修臣笑着说不脏。
  怕蹭到夕娓身上,简修臣让夕娓自己把裤子提好,他冲完手后,将夕娓抱在擦干的洗脸池上坐好,问她。
  “阿娓想不想嫁给哥哥?”
  夕娓忍不住笑:“哥哥是不是傻了?阿娓不能嫁给自己家的人。”
  简修臣捏住她的下巴:“嗯?”
  夕娓觉得哥哥的目光突然冷了许多,她小声说:“嫁人都是嫁给别人家呀。”
  虽然她笨笨的,但是这个还是知道的,因为妈妈总说舍不得将她嫁出去。
  夕娓知道自己在另一个地方还有一个家,但是在这个家里,她和哥哥也是一家人。
  简修臣闭上眼睛。
  也是,除了这次回国,以前的时候他对她并未生出过半分欲望,纵使落在别人眼里他对阿娓的亲密貌似有些许越界,但那时他拿阿娓是亲妹妹对待。
  夕娓怕是还没有过这些念头。
  即使昨晚简修臣咬她的穴,她还不知道那是夫妻间才能做的事,只知道害羞不能被别人知道,连爸爸妈妈也不能告诉。
  简修臣捏着夕娓的下巴:“张嘴。”
  夕娓不明所以,还是乖巧的轻轻张开樱唇,却见哥哥俊颜凑近。
  “唔——”
  身体悬空,她被简修臣抱了起来,压在怀中索吻,他咬住她下唇,舌尖探进她口中,叼住了她的舌尖,轻轻咬了咬才松开,可唇舌间并未停歇。
  舔过她的上颚,又吸绞她的舌头,将呼吸和唾液全部强迫性的灌给她。
  这不算亲吻,而是赤裸裸的征服,霸道的占有,简修臣放肆地吮着她嫩生生的舌头,几乎要吞噬进去。
  夕娓快不能呼吸了,连口中的津液都吞咽不及,从嘴角漏出,聚集在下巴上成一滴晶莹的水珠。
  暧昧的吮吸声混着断断续续的喘息,被关在这一方浴室里,即便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任何的风景,光这缠绵的接吻声,都足以让人耳热。
  夕娓头脑昏沉,快呼吸不过来时,凭着本能从紧紧交缠的唇舌之间汲取着微不足道的空气,甚至不自觉地吮吸着简修臣的舌尖,痒人的心窝,刺激着简修臣收紧抱着她腰的手臂,恨不得将她拆吞入腹。
  从浴室到外面的床上,夕娓被吻得喘不过气,眸中都带了点点泪意。
  “阿娓。”简修臣已然动情,手指在她嫩腰上摩挲。
  夕娓只能感觉到男人蓄势待发,如猛兽一般望着自己。
  从前简修臣没有对她这么粗鲁过,可是,昨晚和今天……夕娓眼泪瞬间啪嗒啪嗒的掉下来。
  简修臣也知道自己过分了。但她不哭还好,眼睛微红哭泣的模样,更让他心有悸动。
  她哭得有点气喘,简修臣只好温柔了几分,等夕娓平复下来,才将她抱在了怀中。
  他按着夕娓的肩膀:“阿娓只能嫁给哥哥。”
  夕娓轻轻咳嗽了两声,她身体都在颤抖,脆弱如冰雪消融,整个瘦小的人被拢在男人宽厚又结实的怀抱里,于是双手轻轻攀住男人的肩膀,又咳嗽了几声。
  对上男人的目光,夕娓心头生出一种既陌生又戒备的感觉。
  她鼻尖轻轻抽了抽,鼻头早就红了。
  因为刚才被亲得太狠了,柔软唇瓣也有些肿,而且被擦破了一点皮,现在只觉得火辣辣的疼痛。
  夕娓垂眸,语调软软的,莫名有些委屈:“好疼。”
  简修臣捏着她的柔软细颈,指腹摩挲过她饱满红润的唇瓣。
  娇又嫩。
  夕娓握住简修臣的衣袖:“哥哥,别揉了,阿娓嘴好疼。”
  简修臣仍旧不松手。
  夕娓有些生气,哥哥这两天变得好坏,总把她弄得很疼很疼,让她生出许多害羞又陌生的感觉出来。
  夕娓眼泪又掉了出来,因为生气而张口咬在了简修臣脖子上,牙齿磨了磨他的脖颈,眼泪打湿了他的衣领。
  倒也不会咬出血,单纯是兔子急了咬人。
  咬过之后还生着气,仍旧抹着眼泪在哭,眼泪多得能流淌成湖,难怪小穴里的水多的他喝不完。
  简修臣呼吸重了几分,眸中又多几分幽暗,捏住夕娓的下巴:“别乱动。”
  夕娓又抽抽鼻子,往他怀里钻:“舌头疼,嘴巴也疼。”
  她痛觉格外明显,嘴巴破了,特别不舒服。
  简修臣掌心轻轻盖住她半张脸:“哥哥下次轻点。”
  夕娓很眷念着在简修臣怀里的感觉,也很珍惜和哥哥相处的时光,小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她小手握住简修臣的手腕,声音软绵绵的:“那阿娓还要嫁给哥哥吗?”
  “要。”这一点不容置喙。
  “阿娓嫁给哥哥,以后永远跟哥哥住在一起。”
  好是好,夕娓还是有点小苦恼:“可是怎么能嫁给自己的哥哥呢。”
  “因为哥哥爱阿娓,别人不能嫁,但是阿娓能嫁。”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夕娓听到这句话之后心里暖洋洋的,她的哥哥不一样,她的哥哥最疼爱她了。
  夕娓嗅了嗅简修臣身上的味道,心中很是满足:“那阿娓要嫁给哥哥。”
  小姑娘如此乖。
  简修臣恨不得把人藏进心里,紧紧的藏好。
  — 夕娓来月经有些乏力,喝完药之后就睡了。
  简修臣放轻足音走出房门,林管家和小兰都在外面,方才里头的动静他们都看到了,少爷抱着小姐接吻,从浴室到床上,唇一刻也不曾分开,所以他们才退出来。
  林管家的目光落到了简修臣的身上,不由自主的想着,少爷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还是说多年没有碰过女人,忍不住对自己天仙般的妹妹下手了?
  着想着,眼前罩下一片阴影。
  简修臣高大的身影站在林管家面前,道:“这件事先别告诉先生和太太,我会跟他们说。”
  “是。”
  林管家在简修臣身边这么久,也算是看着他长大,对他的脾性了解,从小成熟稳重,从不做性急之事。
  倒是他自己老糊涂了,怎么觉得少爷是一时为色所迷呢。
  既然这么说,那就是真的对小姐动了真感情,奔着结婚去的。
  话说到这,袁礼又进来,告诉简修臣苏澜在外面,想来看望小姐。
  简修臣冷淡勾唇。
  “不见。”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08 05:52:38

24.
  第二天是简修臣大伯简成宗五十岁生日,他们那些人肯定是要大办的。
  简修臣纵使和那些人不和,表面上还是需要走一样,加上老爷子希望简家能维持表面上的“和气”。
  林管家这时进来道:“少爷,小姐要不要带过去,那边说想看看小姐。”
  简修臣一口回绝:“不必了,阿娓身体不适,留在医院养身体。”
  “是。”
  今日,简成宗设宴,除了他,最得意的应当是他妻子关慧仪。
  在圈子里,所有人都知道关慧仪是小叁上位,二十多年过去了,关慧仪讨得简成宗高兴,一路从简成宗众多小叁之一到如今简成宗正妻,足以见得她了解男人的心意。
  后来关慧仪生了一子,不比简修臣小几岁,却绞尽脑汁想办法将简修臣手中的蛋糕分走给自己儿子。
  简修臣今日穿了身玄色西装,俊美容颜在暗暗的灯光下更显迷人,他修长手指漫不经心的碰着高脚杯,通身贵气与冷肃压根无法掩饰。
  谢渝坐在简修臣的旁边,他用在门口花瓶里掐来的花枝敲了敲简修臣的肩膀:“你那位婶婶时不时看你一眼,阿修,你猜她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简修臣冷冷勾唇:“不清楚。”
  关慧仪出身卑微,纵使当了正妻,整个人也上不了台面,沉不住气,心里想着什么,现在就已经忍不住流露出来了。
  谢渝摇了摇头:“他们这群人,如果少作妖一点,兴许将来还能安安稳稳养个老。”
  不用猜谢渝也知道最后大权必定是落在简修臣手中的,若是他们安分老实些,简修臣不会赶尽杀绝。
  说罢,谢渝看了简修臣一眼。
  这个人只淡定喝了口茶。
  哪怕跟简修臣认识这么多年,谢渝也很少听简修臣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简修臣生来冷傲,除了对那娇软可人天仙似的妹妹,很多情绪都不屑表露出来。
  一时意气用事的话语,他也绝对不会开口去讲。
  简氏人丁兴旺,分脉几位跟简修臣同辈的气宇轩扬,容貌英俊,谢渝也不差,和简修臣坐在一起,旁人也觉得这对自幼结交的好友十分养眼,也说明了简式那些少爷小姐还不如谢渝这个外人。
  今天这场宴,苏家自然不会缺席,苏澜跟简家几位小姐坐在一块,苏澜直勾勾的瞧着简修臣,爱慕又心烦。
  最近简修臣一直在医院陪着他病秧子妹妹,想见一面都难。
  简婳在一边唆使:“澜姐姐,修哥哥好不容易来一次,你怎么不过去和他聊聊天?”
  苏澜漫不经心戳着盘子中精致的甜品:“怎么聊?修他不会理我。”
  简清:“修哥哥就是这么冷酷的性格,就连我们也不说几句话的,不是故意针对澜姐姐。”
  苏澜想想也是,简修臣身边从来没有过别的女人。
  可是,这会简修臣正在和其他人聊天,她这会也不好过去打扰。
  另一边,关慧仪给身边的佣人点了个醒。
  “机灵点,给他一个人倒就行了。”
  佣人点头。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08 06:06:51

25.阿娓被惦记了
  偌大的客厅里名流在交际,少不了碰几下杯,手中的酒没了再由人递上新的。
  致命的毒药关慧仪并不敢下,若大庭广众之下将简修臣毒死了,他们自己定脱不了责。
  今晚的只是一点点迷药罢了。
  关慧仪后让娘家的侄女来了这边,这位侄女生得貌美如花,眼下在楼上的卧房里侯着,就等简修臣喝醉了酒,发生关系,然后关家不依不饶的闹事,最后将侄女送到简修臣身边。
  到时候,就算简修臣不准备负责,那形象也定然一丈千落。
  酒杯递送到简修臣手上,谢渝挑眉:“这杯酒,你敢不敢喝?”
  简修臣勾了勾唇,仰首一口喝尽。
  站在他对面与其他人寒暄的关慧仪看到简修臣手中空了的酒杯,笑着挽了挽今晚精心打理过的头发。
  —— 傅正则今日是来给未来岳父贺生的,人群中挺拔的身姿倒是清风霁月,豪门联姻是乃是常事,和他联姻的是简成宗女儿简清,傅家在京城乃是一派根基强大的世家,能和他家联姻,关慧仪没少和那些姐妹暗戳戳炫耀。
  见到简修臣,傅正则与交谈的人告辞,拿着酒杯来到简修臣和谢渝身边。
  “修,好久不见。”
  简修臣抬了抬酒杯,算是打招呼。
  叁人是好友,攀谈几句后傅正则察觉到苏澜看过来的目光。
  不悦。
  明显是她打断了她要过来和简修臣说话的计划。
  傅正则淡淡一笑:“虽说我算是人中绝色,但你们那位苏小姐这么看着我还是让人难以消化,我是不是扰她好事了?”
  他有意调侃,却见简修臣根本没放在眼里,显然对苏澜的存在不在意。
  再者,在简修臣眼里,只有夕娓才能担得起绝色。
  男人么,只是男人罢了,不过傅正则这么自恋着实罕见。
  简修臣冷冷的道:“与其关心我,你不如担心一下你未婚妻,她看你很久了。”
  傅正则顺着简修臣的目光,也看了简清一眼,他实在喜欢不来这位家里安排的未婚妻。
  傅正则摇了摇头:“相比之下,我还是喜欢你另一个妹妹,叫夕娓是不是?之前去你家拜访和她说了几句话,到现在仍然记得那时候的惊艳,她应该长成大姑娘了吧?如果长大了,你说我有没有机会换个未婚妻?”
  不知道为什么,说完这句话,简修臣手中的玻璃杯裂了。
  一旁谢渝胆战心惊一下,这家伙确定心意之后吃醋这么明显了?
  简修臣虽然嘴角带着一点笑意,然而面容极冷,身上也散发着丝丝冷意:“不好意思,她安排了未婚夫,有了心上人。”
  傅正则不懂简修臣为什么生气,难道就因为自己问候了一下他妹妹?自己问候一下怎么了?如果能娶到夕娓,对他来说也不亏啊。
  当然,在傅正则眼里,简修臣这个人极为刻板,又不喜女色,虽然对那位天仙妹妹是格外照顾了点,但绝对想不到简修臣已经当夕娓归为自己的盘中餐。
  傅正则笑道:“别生气啊,我就随便一说。既然她有心上人,你去针对她的心上人,别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