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哔咔漫画
晴空万里 / 2025/04/08 02:41 / 497 / 40
【小说】诱妹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08 06:20:55

26.还得再养养
  傅正则也能理解简修臣的心态。
  假如自己有个如花似玉的妹妹,别的男人当面说要把自己妹妹娶走,他可能直接动手把居心叵测的男人给扔出去。
  唯一不理解的是简修臣说什么“她有了心上人”,还真大量,居然可以讲出口。如果是傅正则,他绝不肯承认妹妹有了心上人。
  可爱年幼的妹妹怎么可能有心上人,怎么可以嫁到别人家? —— 之后就等生日宴席结束,酒中药劲也该发作,自然有人将简修臣诱到楼上见她的侄女。
  这里没有关慧仪什么事情了,所以她安排了一下其他事情准备带人上楼。
  谢渝还在玩弄着手中的花:“这个时候,关慧仪应该要被气疯了吧?她算计谁都不该算计简修臣这只狡猾的头狼,被反噬也在意料之中。
  楼上卧房中,春色无边,男人粗喘和女人连连娇声混作一团,光听就知道里面有多热火朝天,关慧仪兴致冲冲的带着人冲进去,却双鬓斑白的简成宗赤身裸体趴伏在自己的侄女身上对着她那对肥硕的奶子又吸又咬,身下的的被子混着体内的液体,肉棒还在抽插。
  “啊……好舒服……在重一点啦……”
  “小骚货,浪叫什么,这就满足你……”
  关慧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宁愿看到自己的儿子和侄女乱搞,也不愿看到睡她侄女的是自己的丈夫!
  简成宗虽然愧疚于睡了妻子的侄女,但他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装成不满突然打搅好事,所以恼羞成怒当下给了关慧仪一巴掌,让她滚出去。
  关慧仪刚走,娇滴滴的侄女就在简成宗面前表示自己得罪了姑姑,绝对不要再活着,一头撞死算了。
  活色生香的小侄女才十七八岁,奶子丰满,小穴又紧致水还多,关键是还是个刚被开苞的雏,身下的欲望再次蠢蠢欲动,简成宗也遭受不住美人哭泣,只好搂抱着她安慰,又将错再错,压着人再干一发。
  —— 简修臣先回了别墅。
  今天算计了关慧仪一众,算是一场胜利,简修臣完全没有任何愉悦。家族争斗算计,他从小就常常看到。
  林管家跟在后面汇报事情,从大到小,往后便是一些琐碎的事情。
  “现在要做秋装了,今年小姐个头又往上窜了点,冬装也要重新定制。”
  简修臣:“你来安排。”
  林管家汇报完这些,察言观色,又犹豫道:“我知道少爷向来有分寸,但小姐目前才十六,身子骨弱,少爷有些事情不能太冲动。”
  今早简修臣抱着夕娓吻的那股劲,林管家心惊肉跳的,生怕简修臣乱来。
  到时候夕娓出了什么事,夫人和先生那边真不好交代。
  简修臣揉了揉眉骨。
  脑子里汇聚起夕娓一些画面,又有些心热,他以为自己定力很强,可是在夕娓身上,瞬间消散的干干净净。
  夕娓太娇弱了,像一朵脆弱的花骨朵,应该放温室里好好养护,而不是被成年男人的欲望摧残。
  她现在身体不好,再像在浴室那样折磨她,简修臣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冲动之下入了她。
  她受不了的。
  还得再养养。
  简修臣又想起了夕娓红着眼睛喊疼的样子,身下给了反应。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08 06:31:34

27.唇肉
  夕娓生病的那几天,一直恹恹的,提不起劲,简修臣寸步不离的照顾她,没有起什么旖旎的心思。
  终于,夕娓出院了,回到简修臣的别墅,身边不再是素白的墙和消毒水味道。
  只是身体一直都不见好,夏天都过去了,夕娓的身体居然比之前更病弱一些,最近大概天气转凉,她整夜整夜的咳嗽,身体都咳得颤抖。
  看的林管家和小兰心里格外不是滋味。
  这夜。
  “哥哥,我是不是要死掉了?”
  从医院回来后,夕娓一直睡在简修臣房里,刚咳完,虚弱的身体趴在简修臣怀里,气息奄奄,像一朵饱受风霜摧残的花骨朵儿。
  简修臣曲指擦拭夕娓眼角的泪水,见擦不完,低唇,怜惜地吮掉。
  夕娓身体难受,心里却是依恋哥哥每一分温柔。
  可是,她知道自己和其他同龄人不一样。
  她比别人笨,身体不如别人好,曾经去简家老宅,简婳说她是个短命鬼,活不了二十岁。
  夕娓知道,那意味着死,意味着离开所有亲人。
  想到这,夕娓眼里又涌出泪水来,声音脆弱怜人。
  “哥哥,阿娓不想离开你。”
  简修臣宽厚的大掌落在夕娓头顶:“阿娓,哥哥在,哥哥不会让你出事。”
  夕娓没有说话。
  简修臣唇落在她苍白的唇上,一点点含着,怕她喘不过气,动作十分的温柔,唇舌一点点将她柔软的唇肉吻湿。
  夕娓的唇肉极软,如她的人一样,仿佛放嘴里含一含就会化掉,简修臣含地极慢,动作很轻,如品茶般慢条斯理,舌头撬开夕娓并没咬紧的牙关,轻易探了进去。
  接了这么多次吻,夕娓也知道哥哥舌头进来时要张嘴了,藏在里面的小舌和哥哥的舌尖碰触到时,害羞的不知道躲在哪里,脸蛋没多久变得红扑扑的。
  夕娓喜欢温柔的哥哥,喜欢接吻不吮破她唇的哥哥。
  简修臣身上的气味很好闻,嘴里也干净,口感极佳,接吻时口腔分泌的口水钻进了夕娓嘴里,和她的搅成一团,两个人呼出的热气肆无忌惮的交融。
  吻了很久,吻到夕娓嘴里的津液再也吞不下了,从嘴角滑出,简修臣舌尖将其卷进自己口中,咽下。
  和她额头贴着额头,眼对着眼,嗓音暗淡:“阿娓,相信哥哥。”
  一定会治好你。
  第二日,林管家喊了赵医生来给夕娓看病,不用看,赵医生也说是娘胎里带的病,先天不足,根治不了,平常需要好好注意休息。
  这么多年了,夕娓的病一直是赵医生在负责,对她的病情了如指掌,同时也感到可惜。
  简修臣面色沉着:“换一批药养养。”
  赵医生见简修臣沉寂的眼眸里藏匿着压抑的偏执,想了想措辞道:“还是太虚弱了,换药也是一样,能养几年……”
  话未说完,被简修臣冷厉的声音打断,话语中是不容拒绝的果断:“我说能养就能养。”
  — 明天就是中秋节了,电视里热热闹闹的,只有简修臣这栋南山别墅,冷冷清清。
  自从身体好转了后,简修臣又去汉城出差,夕娓好些天没再见到哥哥,无精打采的趴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盯着大门,希望看到那抹高大的身影从外面进来。
  小兰过来喊她:“小姐,外面凉,赶快进屋吧。”
  “好。”
  夕娓进屋后,李嫂过来拉着夕娓的手:“小姐是不是太无聊了,要不要跟我做月饼?”
  简修臣护夕娓护得太紧,夕娓除了去老宅和医院,就没出过门,也没有朋友。
  夕娓点点头:“好呀,可是我不会。”
  李嫂笑了笑:“不会没关系,我可以教你,等少爷回来,小姐把自己亲手做的月饼给少爷送去,少爷准高兴。”
  提到哥哥,夕娓那双眼睛瞬间明亮了起来。
  李嫂带着夕娓忙了一下午,夕娓弄得灰头土脸,一身的面粉,最终她做出了十个圆圆的月饼出来。
  蒸熟后,月饼不及巴掌大,上面印着花好月圆,里面是很甜的玫瑰豆沙馅,夕娓咬了一口,满口生香。
  她幸福的眯起了眼睛:“小兰姐姐,我可不可以现在给哥哥送一些? 一边的小兰哑然失笑:“小姐,少爷这时候还在汉城呢,明天回来要先去公司,估计明晚才到家,月饼明天不会坏,可以明天再给。”
  夕娓觉得小兰说的有道理,可是她等不及啊。
  她第一次给哥哥做东西吃呢。
  夕娓放下月饼,跑去找林管家。
  “林管家,我明天可以去公司找哥哥吗?悄悄去,我想给哥哥惊喜。”
  这……
  夕娓想出去,林管家犯了难,可是,小姐花一样的年纪,长得又水灵漂亮,奈何被病魔缠身,还没好好去外面看看,哪怕是简修臣的公司。
  夕娓那双眼睛满含希冀的看着自己,林管家不忍拒绝。
  “我想想……”林管家说。
  还是要简修臣点头同意才行。
  林管家将夕娓的“惊喜”告诉简修臣,简修臣那头黑眸浮了些暖意,应允了。
  林管家不能让夕娓知道自己的“惊喜”已经被简修臣知道了,于是说:“小姐今晚多吃些,一碗饭一碗汤,全部吃完才能去。”
  夕娓平时只吃的完半碗饭一碗汤。
  这会一口应好。
  — 简修臣公司在京城金融街中心大道上,外面车水马龙,城市钢铁是森林稳稳矗立。
  夕娓背着背包,里面装着给简修臣准备的月饼,视线落在公司大门上。
  第一次来这里,很多陌生人,她有些胆怯。
  小兰安抚的怕了怕夕娓的背:“小姐别怕,他们都是少爷手底下的人。”
  夕娓应了声。
  由林管家领着往公司内走去。
  林管家是老面孔了,去找简修臣不需要知会前台,跟小兰一左一右护着夕娓往那台直达总裁办的电梯走去。
  抵达六十九层。
  袁礼在电梯口等候,装作很惊讶的样子:“小姐,你怎么来了?”
  夕娓可高兴了。
  让他小声一点。
  “我来给哥哥送月饼。”
  “小姐真贴心,不过总裁办公室有人,你们去旁边的休息室坐会吧。”
  就坐了十分钟,夕娓想在这一层走走,没让林管家和小兰跟着。
  夕娓走到了简修臣办公室门前,门半开着,里面人谈话声传了出来。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08 06:37:54

28.粉舌
  “修,为什么不选我?我的家世和你是最相配的,我们结婚,对两家来说百利无一害。”
  “我不需要联姻。”
  “修,你没有女朋友,迟早要结婚的,为什么不和我试试?”
  他赶客:“苏小姐,合同签完了,我还有事,慢走不送。”
  苏澜咬牙,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会这么冷硬,她捂了十几年也没捂热。
  说起来,苏澜不光家世背景好,样貌更是不差,追求她的男人不在少数,只要勾勾手指,那些男人哪一个不是眼巴巴的来讨好。
  真的有男人能拒绝她?
  苏澜的优越感让她不信。
  她今天穿的女款西装,外面西装小外套,里面是一件低胸背心,挤出一条很深的沟壑。
  苏澜脱了外套和背心,露出女人傲人的身材。
  正要脱内衣,门外蓦的传来咚的一声。
  夕娓看到她脱衣服后,惊得背包都掉在地上了,在他们发现自己前,立刻闪身躲在了墙后。
  还有她的背包在地上!
  夕娓怕被人发现,手指勾着背包带子,将门口的背包一点点往身边拉。
  苏澜一眼看过去,门口没人,也注意到门口那一点点往墙边挪的背包。
  倒是简修臣注意到了,眼神没有温度的撇了眼苏澜:“苏小姐还请自重。”
  他看向门边角落一点黄色的布料:“我未来的妻子有人选。”
  “谁?”
  简修臣:“总之不是你。”
  “不想丢脸的话,在我喊保安进来之前,劝你离开。”
  苏澜:“……”
  苏澜出来后,夕娓躲进了袁礼办公区的书桌下,没被发现。
  听苏澜脚步声离开之后,夕娓刚想从书桌底下爬出来,眼前走进来一双笔直的长腿。
  夕娓抬起头,对上简修臣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他递出去手。
  “还不出来?”
  夕娓手放上去,被简修臣拉了起来。
  “哥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夕娓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简修臣将她背带裤上滑下去的带子拉回去:“闻到阿娓味道了。”
  “什么味道?”
  “是阿娓的味道。”
  简修臣将夕娓拉进办公室后,拖着她的臀将她抱了起来,抵在门上,嗅着她身上茉莉香,嗓音暗了几个度。
  “想哥哥了?”
  夕娓双腿圈着他的腰,手扶着他的肩膀,乖乖的应,还夹着些思念:“嗯,阿娓五天没见到哥哥了,在家里好无聊,我以后可以跟你一起来这里吗?”
  自从简修臣那段时间寸步不离的照顾自己,夕娓对他越发依赖起来。
  简修臣身上的气息成熟而冷冽,和夕娓身上柔软气息截然不同,完完全全将她笼罩在身前,她被这些气息所覆盖,整个人仿佛也是简修臣的。
  “阿娓过来,哥哥会分心的。”
  “我可以在外面,不打扰你。”
  这哪里是她打不打扰,哪怕她躺在沙发上睡觉,都能轻易勾走简修臣心魂。
  简修臣看着她,一只手擦过夕娓的唇瓣:“太软了。”
  夕娓下意识的咬住了他的手指,牙齿整齐洁白,她眼中闪过一丝浅浅笑意,等着简修臣弹她额头让她松开。
  偏偏简修臣不说也不做,就这么让夕娓咬着,抱着她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扶着她的腰。
  “好不好呀,哥哥。”夕娓松了口,撒娇求简修臣带着自己。
  简修臣的手却扳着她的下巴,强硬的分开她的唇齿,手指探入她口中。
  夕娓的舌尖触碰到他指腹间薄薄一层茧,觉得有些硬,软舌又舔了舔,像是上面有糖一样。
  简修臣眼神暗了暗,手指加了点力道按住她的软舌,无法掩饰的恶意,也是无法遮掩的欲望。
  夕娓舌头动不了了,挣脱不开,觉得喘不过气,嘤呼了两声之后,绵绵的手指紧紧抓住了简修臣的手腕。
  她扬起了脖颈,雪白的脖颈弧度犹如一段美玉,细腻无比,撩人无比,丝丝香气从这段雪白中散发出来。
  简修臣见夕娓眼泪汪汪也不肯松手,手指反而重重磨过她的舌尖,擦过她的牙齿,又扫过上颚,在她口中作乱。
  他的阿娓貌似哪里都是软的香的。
  松开她的时候,夕娓眼泪已经流出来了,口腔里都是淡淡的草木香,鼻端嗅到的也是简修臣身上的味道。
  唇瓣也是湿润的,沾着些许晶莹,实在太诱惑人。
  想咬。
  夕娓还不知道此时身边男人脑子里的疯狂,攥着简修臣的手腕,软软地撒娇:“哥哥想不想带着阿娓呀?”
  简修臣黑眸翻涌,盯着她不说话。
  夕娓还继续:“想不想呀?”
  “哥哥,想不想呀。”
  简修臣倏地笑了,捏着夕娓的下巴:“阿娓亲亲哥哥,哥哥再告诉你。”
  夕娓眨了眨眼睛,她知道肯定不是亲脸亲额头,而是亲嘴。
  那叫接吻。
  不过,她喜欢和哥哥接吻,虽然有时候他很霸道,咬得她很疼,但是她知道越是亲密才能那样。
  一口答应了。
  她捧着简修臣的脸,两条腿跪在他腰两侧,将自己的唇送过去。
  简修臣扶着她的腰:“阿娓,哥哥教过你的。”
  要湿漉漉的吻。
  只能吻他。
  夕娓记得的。
  她闭上眼,软唇含着他的细吮慢咬,动作有些生疏,凭着以前接吻记忆动作罢了,将简修臣的唇瓣吻湿,接下来要伸舌头了,夕娓有些害羞,颤着伸出了一小截粉色的舌尖,湿热湿热的,舔了下他的唇,又迅速收了回去。
  像小猫一样,专挠人的心窝子。
  简修臣被她的调皮勾出情欲来,再等不及她主动,一个翻身将夕娓压在身下的沙发上,低头,薄唇沿着她下颌的薄薄线条,他温热的舌头一点点舔舐过去,留下带着余热的湿痕,最后,吻上了她的唇。
  唇齿间的厮磨似乎有着莫名的吸引力,让人沉沦,简修臣将自制力抛之脑后,舌尖强势探入她口中,翻搅着,湿润的两舌交缠,混合的津液不分你我,她牙齿轻轻划过唇瓣时泛起难耐的痒,鼻尖彼此擦过时温热的气息暧昧又旖旎,舌尖在她齿关肆意的挑弄。
  夕娓甜的。
  甜到简修臣恨不能现在吃了她。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08 06:41:41

29.粉乳
  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优美撩人,带着不可言说的诱惑。
  白天比晚上热些,夕娓今天只穿的鹅黄色短袖和牛仔背带裤,嫩黄的颜色衬得少女的肌肤如暖玉般诱人。
  简修臣三两下解开夕娓的背带裤,哪怕他舌头还在夕娓嘴里,手毫无阻碍的褪了夕娓的裤子。
  夕娓心脏跳的很快,脸红成一片,害羞又紧张。
  当她的小奶团被一只大手盖住时,她就知道哥哥要和她做害羞的事情了,像那次在医院一样。
  这股迟来的羞涩,让她后知后觉的挣扎了一下,简修臣握住她手腕,轻笑:“阿娓害羞了?”
  夕娓咬着嘴唇不说话,可那看着他的眸子干净清透,如水洗过那般,瞳仁漆黑,清晰地倒映着身上男人的影子。
  简修臣含住她下唇:“阿娓,喜欢哥哥吗?”
  “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呢,夕娓最喜欢哥哥了。
  “喜欢跟哥哥在一起吗?做这些?”
  夕娓脸登时红透了,那是独属于少女的娇憨和羞涩,她咬着唇不说话,脚趾蹭了蹭简修臣西装裤下的腿。
  简修臣含着她的上唇,诱哄她的答案:“嗯?喜欢吗?”
  他存在感太强,夕娓避无可避,闪了闪湿亮的眼眸,回答说:“喜欢。”
  声音很轻,很甜,像一抹细纱从简修臣心尖上擦过。
  “乖。”
  说话间,夕娓身上的短袖被简修臣掀了起来,兜头脱掉。
  夕娓全身上下只剩下配套的米白色内衣和内裤,触到空气时打了个冷颤。
  简修臣将她抱起来,往他办公室内的休息间走去。
  身子刚沾上床,简修臣松了夕娓后背的内衣搭扣,他用鼻尖挑开松散的肩带,咬住,一点点往下拉,直到少女稚嫩的胴体毫无保留的展开在他面前,夕娓害羞的想挡,被简修臣扣着手腕压过头顶。
  男人滚烫的气息喷薄在她脸上:“藏什么,以前疼的时候不是还捧着让哥哥给你吹?”
  夕娓:“……”
  她现在知道不可以了。
  哥哥太坏啦 简修臣低头吻她,将人吻得晕晕乎乎的,舔舐过泛着釉?色的肌肤,肆意地用唇舌品尝着这副软嫩的身体,牙齿轻轻咬过少女软腴的皮肉,舌尖一路往下勾挑细腻的肌肤。
  夕娓不能动,完全处于予求予给的状态,害羞、紧张和未知的情绪包裹着她,只觉得要喘不过气来了,晕晕乎乎地说了声“哥哥我难受”。
  简修臣却低低笑了下,声音带着些性感的磁,顺着升温的空气,钻进她耳朵里,顺着耳道一点点爬进她的体内,让她心乱了下。
  “真娇气。”
  他说完这三个字,便毫无顾忌地含住了夕娓的乳尖。
  那小小的乳尖就这么被他口腔的热度激得立了起来,甚至另一只在空气中也看得出暧昧的变化。
  少女的乳是可爱的樱粉色,软绵绵的没有一丝硬度,咬入口中如抹了蜜的面团,舌尖也能将它欺负得无处可逃。
  软,实在是太软了。
  简修臣贪婪地吞噬着这嫩笋一样的乳尖,湿热的口腔放肆地裹着白嫩的奶子,舌尖肆意顶弄着,舌尖顶着乳肉在口中翻搅。
  连最细的奶眼儿都没有放过,奶是软的,唇舌却是炽热的,交缠之间,是愈发肆意的情热在悄然发酵。
  夕娓的腕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松开,她觉得好热,陌生热浪像是要将她连肉带骨都融化,融成水,被哥哥吞掉一样。
  哥哥为什么这么喜欢吃她这里。
  夕娓身体开始变得奇怪,她难受的蹬了蹬腿,被简修臣长腿轻易压制住。
  他吐出来夕娓的右乳,白腻腻的小奶团上占满了他的口水,樱粉色的奶尖湿亮湿亮的,比左乳的颜色要深一些,要是在室外的冬天,一定会看到奶尖上还冒着热气。
  是因为被男人的口含过,咬过,吮过。
  这么嫩的奶,这么粉的奶,可爱的要命,哪怕它不够大,光是这娇憨的姿态足够叫人心底叫嚣着疯狂,疯到想一口吞噬。
  简修臣吻了吻夕娓的右乳,手掌轻轻拢住,偏头含住了她另一个,她的香和软,无时无刻不在挑逗他的底线,唇舌在膏脂一般的乳肉上磨来捻去,她的身体也要像膏脂一样被含化了。
  夕娓眯着眼,看不清头顶的灯光,看不清天花板的纹路,唯一清晰的,是哥哥在自己乳上绕圈的舌,每划过一圈都叫她颤抖,每次那个坏坏的舌头压着她的奶尖欺负她喉咙就控制不住的发出呢喃般的声音。
  她快要被铺天盖地而来的快感淹没了,可惜她不知道那叫快感, 夕娓下意识地抱住了在自己稚嫩的胸乳上放肆的头颅,手指颤抖着插进他的黑发中。
  “嗯…….哥哥轻点。”令人耳热的呻吟从她口中吐出,带着湿润的甜意。
  就是这一声,简修臣险些没一口咬下去。
  他眸子猩红,承载着男人数不尽的欲望,炽热又汹涌,似要将身下的女孩彻底的吞噬进去。
  他伸手按压住夕娓的肩膀,再次沉沉落在她身上,滚烫的舌头从她裸露出来的每一寸莹润上狠狠舔舐过去,恨不能刻上自己的印记。
  舌上细细的凸起刮磨过敏感的肌肤,嫩得和豆腐一般的身体被这样肆意含吮着,这样还不足以饥渴,甚至不足以安抚男人沸腾的欲望。
  从锁骨到软乳,到肚脐,到笔直的腿……
  “阿娓,阿娓…….”他口中一声声唤着,带着失控的急切,情欲快要溢出来了。
  简修臣下身发胀地厉害,想立刻入了她。
  可是不能,他的阿娓还太脆弱了。
  简修臣紧紧和夕娓十指相扣,滚烫的舌尖占有她口腔,从尽情咬噬她的唇齿,再次一路含吮到夕娓被内裤包裹着的阴阜。
  直到内裤被口水浸透,透出女孩光洁的穴瓣。
  夕娓很痒,很痒很痒,腰不自觉的往上拱了拱,身体里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咬着她的骨头,又酸,她难受呻吟,脊骨抖了起来,从下身暧昧之处鼓起来的那股子酸软越发浓烈,暗暗涌来的热潮一般烘得骨头都软了。
  少女的蜜穴里,一股清液从蜜道流出,和内裤上男人的口水交融。
  连她的额上也蒙了细细的汗,夕娓咬了下自己的舌尖,还是想要什么,她不知道,一切动作都随着本能,一双腿悄悄沿着简修臣的腰腹爬了上去,踩在他的肩上,粉嫩嫩的脚趾蜷缩起来。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08 06:47:57

30.手指入穴
  内裤不知什么时候被脱了,夕娓两条腿被拉张到最开,肉缝拉开,小嫩穴向他大敞。
  漂亮,是真的漂亮。
  也嫩极,想他的阿娓一样。
  入目所及都是一片粉嫩,花蒂紧张的躲着,小尖头都没敢冒出来。
  简修臣滚烫的呼吸全部喷洒在小穴口,夕娓紧张到穴肉一阵收缩,带着不及一小指指尖大的小洞穴张合,流出一股清液。
  是夕娓的味道。
  简修臣张嘴含住,将源源不断的清液全部含入口中吞咽,一滴不落,直到没水流出了,再叼住夕娓软嫩的穴瓣,舌尖扫过尿道口来到小穴洞处,带着烫意的舌头往湿淋淋的蜜洞里钻。
  “哥哥……”
  夕娓浑身难受,现在觉得身上滚烫,偏偏哥哥还不放过自己。
  她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居然又哭了。
  “哥哥我难受……放了阿娓吧……”
  简修臣没有见过像夕娓这样爱哭的,简直就是一个泪人。
  她哭成这样,不欺负一番也说不过去。
  简修臣褪了内裤,男性怒胀的性器直挺挺的,青筋暴起,看上去颇为可怕。
  夕娓看到了,虽不是第一次见,可还是觉得哥哥那根棍子很危险,被简修臣搂在怀里时,她不敢看那个,手心无措的放在他壁垒分明的腹肌上。
  泪眼汪汪,好不可怜。
  “哥哥干什么呀?”
  那根棍子戳着她的小肚子,又烫又硬,夕娓手伸下去,想把棍子推开。
  简修臣嘶了声,握住她的手,嗓音喑哑低沉:“别乱碰。”
  夕娓想把手缩回,却看到自己手指上有被咬的痕迹,不仅仅是手指手臂内侧也有。
  她纤细的脖颈上点点吻痕,看上去颈脆弱又撩人。
  简修臣抓住她的手放唇边吻了吻。
  “阿娓要嫁给哥哥。”
  那段时间,小兰知道简修臣对夕娓的心思后,苦口婆心的将“夫妻”这种事告诉夕娓,当然越界的话可不敢说。
  夕娓知道,嫁给哥哥之后就能和哥哥永远生活在一起,还要生孩子。
  夕娓很喜欢也很依赖哥哥,只要能跟在哥哥身边,做什么都行。
  她害羞的缩在简修臣怀里,点点头:“好呀。”
  太乖了。
  简修臣盯着夕娓脖子上一串串吻痕,滚了滚喉结。
  “阿娓知道嫁给哥哥要做什么吗?”
  夕娓知道。
  要接吻,还要……
  她不好意思说出口,悄悄红了耳朵。
  “哥哥今天教你。”
  简修臣拖着夕娓的腰放平在床上,一边吻她,一只手已经一到了她腿间的肉缝处。
  不用试简修臣也知道夕娓实在是太小了,一时半会实在吃不下他的,强行来会把她弄伤,现在得给她做做扩张才行。
  吻着吻着,夕娓觉得简修臣的手指在她穴口摩挲,紧张的咬了下他的舌。
  简修臣安抚的含住她的唇:“阿娓别怕,交给哥哥。”
  夕娓相信他。
  于是闭上眼睛,睫毛乱颤,胳膊紧紧抱住他的脖颈。
  简修臣浅笑了声:“阿娓腿分开点。”
  夕娓害羞的照做。
  少女的穴实在是小,简修臣摸了许久才探进去一个指尖,她在紧张,幽径紧紧闭着,阻碍异物入侵。
  下面酥痒痒的,对娇气的夕娓来说实在是太过刺激了,她承受不住。
  简修臣小指擦过她的小花蒂和尿道口时,夕娓两条腿受刺激般夹住简修臣的手,泪眼汪汪,嗓子已经哭湿:“哥哥,我想尿尿……”
  “真的?”
  傻阿娓可能分不清性刺激和尿尿,于是没说话了,又开始掉眼泪,嗓子里发出刺激男人兽欲的哭泣。
  简修臣性器胀得厉害,欲望急需疏解,他手掌拖着夕娓后颈,唇又压下来,湿湿含吻她唇瓣、卷出她的小舌头抿含,另一只手的中指在她小穴里缓缓来回撩动。
  手指动了!
  夕娓紧张的不行。
  “呜呜……不要,哥哥,我害怕……”
  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她,夕娓慌张,无措又紧张。
  简修臣含掉夕娓嘴角的湿液:“阿娓相信哥哥吗。”
  夕娓擦了擦眼泪,点点头。
  哪怕哥哥这样对待她,她还是十分信任他。
  哥哥最爱护她了,不会伤害她。
  “阿娓,腿打开点,哥哥帮你。”简修臣吻她眉眼,秀气的鼻子和粉嘟嘟的唇,温柔又缱绻。
  夕娓终于身体放松了点,腿微微打开,简修臣手指继续往里探,少女的小穴紧到连一根手指都难入,软肉紧紧咬着他的手指阻碍前进。
  简修臣在性事体验上是有所欠缺的,或者说是空白一片,他没有过女人,正因为如此才显得格外小心,怕弄疼了夕娓。
  手指耐心的往小穴里伸,才入了一厘米,轻轻抽插了一下,夕娓就崩了,双手抓紧床单哭喊不要:“哥哥、哥哥不要、它、难受……”
  夕娓受不了刺激劲儿,可是小穴却很诚恳的蠕动表示喜欢,漫湿得一塌涂。
  “阿娓,疼吗?”
  夕娓不疼,可是她痒。
  “我痒,哥哥不要欺负阿娓了呜呜。”
  现在不欺负,怕是今后更难。
  “阿娓,别哭。”简修臣手指插在里面不敢动,吮掉夕娓脸上的泪水:“还痒就吻我。”
  说着,借助湿液,简修臣继续将手指捅进紧致的小穴中,是指尖舌头不曾达到的深度。
  里面从没被侵犯过,异物插入的感觉在雏穴里的存在感实在是太强。
  每进一分,夕娓更紧张一分,紧紧咬住简修臣的唇不放,绝美秀气的脸因他手指的侵入而颤悸。
  简修臣心里某个体验乐园倏地被摁了开关一样,开启。
  小穴温柔又紧致,媚肉箍吸着、嘬吸着简修臣的手指,穴口都极紧致有力的吸留住他,不敢放他走。
  指尖能感觉到蜜液从小穴里流淌过来,浸泡着手指,穴里温暖、湿润、温柔,夕娓神色温顺中微带她不知道的情欲,眼尾绯红,樱唇微启,迷离着欲色看他,似是迷茫、似是魅惑,看上去实在招人怜爱,想摁在床上疼爱一番。
  简修臣:“疼吗?”
  小粉穴里的触感不同,温软的舌头被坚硬的手指替代,有些微不适,好在前面舌头将小穴舔湿了些,竟也慢慢适应。
  她磕磕绊绊的说:“不疼。”
  简修臣手指试着浅浅戳插了下,里面堵着一泡温热的水。
  他笑:“不疼?那就是舒服?”
  舒服?
  夕娓脸蛋刷的一下就红了,一双葱白的胳膊紧紧抱住他的脖子,糯着嗓子:“哥哥坏,哥哥欺负阿娓。”
  简修臣手指继续浅浅抽插着:“阿娓喜欢这样的舒服吗?”
  夕娓原来是太紧张了,放松下来之后感觉到一股奇怪的愉悦,她说不出口,红着脸点点头。
  本来只是急于拓扩的简修臣,偏头亲了阿娓的耳垂,眼皮、一路亲到小乳蕾,一寸寸精细的品偿阿娓的滋味,真甜,每一寸都甜美软香。
  在他唇舌撩拨下,夕娓扭动着腰身,轻吟带喘,身体似是肉眼可见的舒展开。
  简修臣只入了半根手指,不急着继续拓扩和抽插,反而在里面转起了圈,让微带薄茧的指腹抚过穴壁,感受小穴里媚肉的细嫩、褶皱起伏。
  察觉夕娓身体放松,并无疼痛时才转过头看自己的手指在她小穴里转动、偶尔轻柔的抽插,水渍声腻腻响起。
  嫩穴里既柔又实在的触感让简修臣更加无法遏止自身的欲望,低头含住了夕娓那颤颤巍巍的嫩乳,乳肉软绵,入口即化般的口感让他上瘾,粉色的乳尖仿佛还浸透着干净的少女香,舒服又奇怪的酥麻感让夕娓泛起了类乎发情的体验和媚态。
  “嗯……阿……”夕娓没忍住拉长声调地呻吟,发出完全不像她自己声音的碎喘。
  太羞涩了。
  她急忙捂住自己的嘴,湿漉漉的眼睛和简修臣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对视。
  夕娓说哥哥太坏了。
  她仰头,咬着唇皮看他,额角蜿蜒着青筋、热汗,瞳眸幽敛暗沉,这样的哥哥是夕娓从未见过的模样。
  这个时候的夕娓实在是美得动人,简修臣舍不得她再哭,手指没再深入,只入了半根在小穴里浅浅抽插着。
  虽不疼,可是夕娓留了好多汗水,高潮了一波,她太累了,在简修臣怀里蹭了蹭,轻声细语:“哥哥别欺负阿娓了,阿娓想睡觉。”
  简修臣哪里舍得温香软玉,手指在她穴里继续插着:“阿娓睡觉,哥哥陪你。”
  “可是……”夕娓两条腿蹭了蹭,无声的问他怎么不把手拿开。
  “帮阿娓做扩张,以后就不疼了。”
  夕娓知道哥哥自然是为了她好的,十分信任的把自己交给他,没多久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换到简修臣,他哪里睡得着,不光是腿间雄赳赳,气昂昂叫嚣着欲望的性器不允许,插入夕娓小穴里的手指更加不允许。
  于是忍耐着欲望,将娇娇软软的夕娓搂进怀里,手指继续埋在她小穴中。
  夕娓身子受过刺激,足足睡了三小时,简修臣的手指在她小穴里插了整整三小时。
  —— 外面,小兰见夕娓出去了许久,跟林管家一起出去找。
  简修臣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两人进去时并没有看到人,只有沙发上一条夕娓的背带裤。
  小兰:“林管家,这……”
  小姐才十六,身体又那么虚。
  林管家撇向办公室内休息室禁闭的门,无奈的叹了口气。
  “算了,少爷应该有分寸。”
  小兰:……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08 06:50:35

31.哥哥温柔一点
  夕娓醒来时,简修臣让小兰回去给她重新带身衣服过来换上。
  他下午还有会,便先去开会了。
  等衣服的空挡,夕娓光着身子在被窝里又睡了会。
  小兰进来给夕娓穿衣服时,夕娓懒洋洋打了个哈欠,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打湿眼睫毛,整个人还有些懵懵的,白白嫩嫩的身体上布满了红痕。
  小胸乳上更多。
  夕娓身体发育要晚些,胸虽只有半掌大,胜在可爱俏丽,白白的乳肉如同水晶包子般软弹,粉色的小奶尖似味道鲜美的樱桃。
  唉,难怪少爷把持不住。
  小兰:“小姐会自己穿内衣么?”
  因为夕娓前阵子胸发育,有些疼,小兰意识到该给她换内衣款式了,于是从文胸换成有排扣的内衣。
  夕娓摇摇头。
  她不大会扣排扣。
  小兰笑笑:“不会不打紧。”
  以后少爷在,也能帮她穿。
  夕娓出了休息室,简修臣在办公桌前看文件。
  她将小背包中盒子里的月饼拿出来,也拿了一块咬一口,走到简修臣身边:“这是阿娓亲手做的月饼,哥哥一定要尝一尝。”
  简修臣不爱吃这些甜的,但夕娓亲手所做,也是可以尝一尝。
  夕娓脑子笨,身体娇弱,简修臣从不强迫她学习,还有厨房这些也没有让她学。
  味道也不清楚怎样。
  夕娓将自己手中啃了一半的送到简修臣面前:“哥哥快尝尝。”
  简修臣故意道:“你咬过的,我不吃。”
  夕娓忘记了简修臣可是连她嘴里的口水都吃过了,怎么会嫌弃她咬过的月饼呢?
  傻愣愣地把自己没有咬的这一面凑过去:“这里阿娓没有咬。”
  简修臣笑道:“阿娓先吃。”
  哦。
  夕娓又咬了一口,仰着那张动人的脸,甜甜的笑:“哥哥,很甜。”
  话落,简修臣扣住夕娓后脑勺,唇附过去,舌头探入夕娓口中,将她口中被口水混合的月饼渣卷入自己嘴里,嚼了两下便咽了。
  “确实很甜。”
  他道。
  夕娓呆呆的张着红唇,等简修臣再度吻过来舔走她唇边的月饼渣时,脸已经红透了。
  呜呜,哥哥不知羞。
  妹妹太可爱了。
  简修臣一把捞住她的腰抱腿上,指腹摩挲着她红润的下唇:“有没有难受?”
  他说的是那里。
  夕娓将脸埋进他怀里,声音小小的:“不难受。”
  “还想天天跟哥哥来吗?你来这里哥哥会忍不住吻你。”
  夕娓握住简修臣的手腕:“可以不那样吗?”
  简修臣笑:“不可以。”
  她在这,简修臣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动她。
  夕娓好纠结,她想时时刻刻跟在哥哥身边,可是做那个事好累呀。
  小姑娘纠结了许久,最终抱住简修臣的腰身,凑到他耳畔说话:“阿娓想陪伴在哥哥身边。”
  “你不怕?”
  夕娓:“哥哥可不可以温柔一点。”
  一句话,简修臣心都化了。
  怀里的少女实在惹人心动,简修臣克制着将她摁在床上欺负的冲动,吻了吻她的发顶。
  “阿娓乖。”
  说罢,将她手中半块月饼吃了。
  月饼的味道其实不错,绵软清甜。
  夕娓下午要回去,简修臣叮嘱她月饼不能多吃。
  她吃多了就不会吃饭。
  夕娓应好,背上背包跟简修臣告别:“阿娓回去啦,哥哥记得想我。”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08 06:52:24

32.玩伴
  夕娓本来以为那天之后可以陪伴在哥哥身边了,谁知简修臣国外项目出了点问题,又要出国半个月。
  夕娓听到这个消息时跑到房间里哭了很久,她想怪哥哥说话不算话,可是,哥哥工作很忙也很累,她又不能怪他,那样太不懂事了,于是只能自己偷偷抹眼泪。
  总是见不到哥哥,加上没有同龄玩伴,夕娓呆在家里总是会想起简修臣,气色总不见好。
  林管家见夕娓实在是孤单,跟简修臣提了点意见:“小姐还是个孩子,一个人在大别墅里实在是孤单,我和小兰年纪比她大,跟小姐聊不到一个话题上去,要不让她出去走走,多认识点朋友也好。”
  笼子里的鸟儿总是没有林子里鸟儿快乐。
  简修臣沉吟片刻:“我知道了。”
  — 相比勾心斗角的简家,谢渝一家要简单的多,堂兄弟堂姐妹间难得的和睦。
  谢渝有个堂妹,叫谢昭昭,只比夕娓大一岁,活泼的很,胜在心地善良。
  简修臣知会了谢渝一声,让谢渝将谢昭昭带去南山别墅陪夕娓玩。
  “哥,修臣哥的妹妹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妈说她身体不好,她从来不出门吗?”
  因为来之前谢昭昭母亲叮嘱她跟夕娓玩要如何如何的小心,要比对待受伤的小兔子还温柔,弄得她很紧张。
  “你修臣哥护得太紧了,怕她出去受欺负。”谢渝跟谢昭昭说:“别紧张,你别带她吹风爬树就行,阿娓很漂亮,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妹妹。”
  “有多漂亮?”
  “比仙女还漂亮。”
  直到见到了夕娓。
  谢昭昭用尽她所有知道的词汇,都难以形容夕娓的美貌。甚至在这之前,她压根想不到天底下居然有这么漂亮的妹妹。
  夕娓知道今天有朋友来和她玩,早早的在客厅的茶几上摆了许多零食和可口的点心。
  因为早上咳了很久,一张素面有些白,让人怀疑大声说话或者多呵一口气,她就会倒地一样。
  这种倾国亦倾城的小美人,实在是让人稀罕。
  见到谢昭昭时,夕娓眼眸亮了亮,同时也十分紧张,可是人家是来陪自己玩的,夕娓觉得自己要主动些。
  她穿今天穿的一件米色长裙外搭栗色背心,十分的小家碧玉,小兰给她梳了个十分清秀可人的发型,如同夕娓本人一样可爱。
  夕娓走到谢昭昭面前:“你好啊,我叫简夕娓,你可以叫我阿娓。”
  一把甜美温软的嗓子,音色靡丽,轻轻撩拨过人的心头。
  谢昭昭深吸了口气,活泼的她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与娇弱又漂亮的仙女妹妹相处。
  收到谢渝提醒时,才想起来自我介绍一下:“阿娓妹妹好啊,我叫谢昭昭,你叫我昭昭就好了。”
  夕娓眨了眨眼睛:“姐姐是哪个zhao呀?”
  谢昭昭将夕娓的手拉起来,手指在她掌心里写字,一笔一划。
  “昭。”
  夕娓便也礼尚往来,在谢昭昭手心写了个娓字。
  谢昭昭:“阿娓,你的名字真好听。”
  夕娓:“昭昭这个名字也好听。”
  两个姑娘很投缘,很快就聊到了一起,谢昭昭古灵精怪的,见识也多,跟夕娓讲了许多她在外面有趣的经历和朋友。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08 06:53:25

33.才没有想哥哥
  夕娓听得十分认真,眸子明亮,满是向往。
  她好羡慕昭昭的生活。
  谢昭昭:“你没有其他朋友吗,上学的时候没有交到朋友?”
  夕娓摇头:“我身体不好,爸爸请老师来家里教我,我没上过学。”
  谢昭昭握住她的手,拍着胸脯:“没关系,以后我就是你的朋友,我的朋友也是你的朋友。”
  客厅里顿时传出两个女孩的笑声,清脆又明亮。
  林管家看了十分欣慰,小姐太久没这样笑过了,果然还是要交朋友才行。
  谢昭昭很喜欢夕娓,因为夕娓漂亮,说话温温柔柔的,像个需要她保护的邻家小妹妹。
  一连几天都跑来和夕娓玩,连学也不上。
  谢渝好几次来接她,还被两个小姑娘关在大铁门外。
  谢昭昭调皮地冲谢渝扮鬼脸:“略略略,我才不上学,谁爱上谁去上。”
  谢渝气的鼻子冒烟。
  两个人发生一场激烈的骂战,偏偏谢渝骂不赢,还被关在门外,不能揍她,被谢昭昭这个死丫头气的直跳脚。
  夕娓不会骂人,扶着铁门咯咯笑,谢昭昭拉着她一起扮鬼脸气谢渝。
  “我不会。”
  谢昭昭:“我教你。”
  于是,夕娓也学会了扮鬼脸,谢渝险些被两个人气死。
  一通告状的电话打到远在国外的简修臣那去:“阿修,阿娓要被谢昭昭那个死丫头带坏了,你赶紧管管。”
  他将被两个人欺负的事告诉简修臣。
  简修臣有些意外夕娓会如此活跃,林管家也说夕娓这阵子气色看上去好了不少。
  他道:“她高兴就好。”
  只要夕娓高兴,简修臣当然是纵着她。
  — 这半个月有了谢昭昭的陪伴,夕娓每天都很快乐,快乐到都忘记了简修臣的存在,也忘记了想念他。
  这天,夕娓趴在床上和谢昭昭煲电话粥,谢昭昭过几天生日,家里会给她办生日宴,邀请夕娓去。
  夕娓:“好呀。”
  两人互道晚安之后夕娓小小的打了个哈欠,眼睛里又泛出了一点点泪花,面上也浮现一些红晕,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她以为是小兰过来了,于是头也没回的问:“小兰姐姐,昭昭生日我应该送什么呀?”
  话落,柔弱纤瘦的肩膀被一个人按住,夕娓身体突然失重,抬眸看到一张深邃冷冽的面孔,她眸子猝然睁大了:“哥哥!”
  “这么惊讶?看来这段时间没有想念哥哥。”
  夕娓想否认,可是她确实没有想念哥哥,于是生涩的转移话题:“哥哥,我有朋友啦!”
  “朋友怎么样,对你好吗?”
  夕娓唇畔多了一抹笑意:“当然好呀,昭昭陪我玩,还送了我许多礼物,她邀请我去她生日宴……”
  简修臣突然捏了夕娓的下巴:“原来阿娓心里只有昭昭,没有哥哥了。”
  小姑娘在自己手心,脆弱又精致,夕娓本来勉强带起了笑意,听了简修臣的话,眼泪突然涌进了眼眶,像受了什么委屈,啪嗒啪嗒的落下来:“才不想哥哥呢。”
  简修臣抬指擦去夕娓的眼泪,语气放柔:“阿娓没有说谎吗?既然不想,那哥哥就走了。”
  他起身就要离开,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暖色的小灯,不十分明亮,唯一充溢这房间的,便只有夕娓身上旖旎香气与简修臣身上的草木香。
  夕娓咬了咬唇,也跟着下来了。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08 07:07:21

34.软烂
  简修臣背影颀长挺拔,可惜夕娓的腿没有他那么长,身板在简修臣面前过于玲珑,所以不小心绊了一下,差点跌倒在地上,落地之前,简修臣捏住夕娓的腰,将人抱回床上,欺身压近。
  夕娓看着头顶上方正盯着自己看的男人,泪水止不住的涌出来,她总感觉哥哥故意欺负自己,明明是他先离开的。
  阿娓哭的伤心,简修臣再也忍不住吻住她。
  夕娓的唇瓣粉嫩嫩的,十分软弹,唇间是她身上的香味,滋味可人,含住的一瞬间,柔软的触感从唇瓣沿着血液传递到心尖,简修臣顿时这半个月的疲惫都消失殆尽的,心腔被夕娓占的满满的。
  简修臣没有急着深入,而是含着夕娓的嫩唇轻吮,舌舔过她的唇缝,又沿着唇瓣细致的舔吮,香甜的味道弥漫于口中:“阿娓,对不起,哥哥太忙了没有时间陪你。”
  夕娓知道的,哥哥很忙,许许多多的事情需要他处理,也有许许多多的人需要他管着。
  看到他的时候,她过去什么伤心的情绪都没有了,心里都是哥哥对她的好。
  夕娓很容易满足,她承受着简修臣炽热的吻,主动环上简修臣的脖子,声音软糯糯的:“哥哥,阿娓想你了。”
  一句话说完,简修臣舌头撬开她还没来得及合上的唇,熟练的钻入她口中,扫荡她腔内的每一处,贪念她口中的温情。
  “阿娓喝燕麦奶了?”
  夕娓舌头被简修臣霸占着,说话含糊不清:“似啊。”
  吻到后来,夕娓有些喘不过气,偏偏简修臣还在吮着她的舌头不放,夕娓只能学着简修臣的样子,唇瓣磨着他的舌吸嘬吸取氧气,她吻的力道不大,却在简修臣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
  手掌握紧她的腰,加大嘴中的力道,那细细软软的舌尖似乎成了他的食物,不舍离口,她的气息都是甜的,暂时安抚了简修臣暴起的欲望,却又更深地让他陷入欲望的深渊里。
  津液湿哒哒的在交缠的唇齿间,稍稍分开时,两人的舌尖上都牵了口水丝,依依不舍的纠缠着。
  两人气息都急促得很,胸膛起伏,体温隔着衣服透过来,紧紧厮磨在一块。
  夕娓面色潮红,舌根也被简修臣吻的发麻,唇上一片晶莹,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带着一点泪花,多了几分娇憨的媚。
  真是个娇软可人的妖精。
  简修臣揉着夕娓细腰:“阿娓困不困?”
  夕娓心跳很乱,被他揉得有些痒:“不困。”
  下一刻,她睡衣的扣子就被简修臣解开了。
  半散的睡衣料子柔软亲肤,轻轻敞开松散在身体两侧,光滑的肩头,伶仃的锁骨,和少女隆起的白奶儿,便这样展开在男人面前。
  简修臣盯着那白花花的乳肉,手指轻轻捏住顶端可爱的茱萸:“哥哥怎么觉得阿娓这里长大了?”
  夕娓全身都很敏感,被简修臣捏住奶尖时身体打了个颤,酥麻的痒意似墨水般在身体里四散开来。
  她咬住手指,不知道该如何回这个羞人的问题。
  白润的奶儿上是粉色乳尖,如少女害羞的脸颊一般,奶儿尖被男人看得害燥,悄无声息的在空气中一点点发硬,只瞧一眼,便让简修臣的目光有些失控。
  他将那嫩豆腐般的软乳含住,小乳团像里面包着一团儿水,软的一塌糊涂,简修臣恨不能天天含着,少女的奶子被他的唇舌生生催得如盛夏的荷瓣一般绽放。
  “嗯……”灼热的唇舌尽情吸吮着乳尖,让夕娓瞬间忍不住嘤咛。
  夕娓额上起了细细的汗,她的下身发生了隐秘的变化,小穴里的水不知是什么时候流出来的,打湿了她的内裤。
  简修臣压抑着的欲望越来越浓,性器硬如热铁,他没有克制,也不想遏制,含住夕娓另一只奶儿,一只手摩挲着褪了她和自己的全身衣裤。
  只见,床上两个浑身赤裸的人交迭在一块,女孩全身光滑如玉,如出生的婴儿一般,全身粉粉嫩嫩的,生的分外娇小,简修臣覆在她身上,竟可以完全将她覆盖住。
  做了两次这样的事,夕娓觉得太过刺激和羞涩,她忍住想哭的冲动,任哥哥的吻来到她尿尿的口子处。
  简修臣打开夕娓双腿,咬住了少女最隐秘而娇嫩的地方,如同豺狼咬住了最嫩的猎物。
  在无知的夕娓身上肆意地发泄着成年男人的欲望。
  舌尖挑弄起那嫩得发红的阴蒂,碾过花蒂蒂脚处细小的褶皱,没一会,嫩肉红的像是被煮熟了一般软烂,湿哒哒的,像被涂了一层滑腻的油。
  简修臣看得眼睛发热,舌尖猛地往紧闭的小穴口里刺,一阵阵插弄挑拨,津液和她流出的水混成一块,黏腻又湿润,泥泞得一塌糊涂。
  “哥哥,痒,阿娓痒。”夕娓的声音越来越高,眼角挂着眼泪,说着懵懂无知的话,可她越是懵懂无知,简修臣的欲望就越发放大。
  他调整位置,吻住夕娓,火热的性器毫无障碍地直抵夕娓红嫩的肉缝。
  这是两个人性器第一次接触,夕娓本来还哭着,当她感觉到小穴被又烫又硬的“棍子”抵住时,脑子懵成一片,她直觉这个东西很危险,也知道是用来尿尿的,唯独不知道它还可以插进她的身体,更不知道,将来的某一天,自己差一点死在这根“棍子”上。
  夕娓伸手想摸,可是手太短摸不到,便舔了舔唇问简修臣:“哥哥,你的棍子硌到我了。”
  简修臣目光如漆如墨,嗓子哑不成调:“知道棍子用来干什么的吗?”
  夕娓觉得哥哥的眼神很危险,她后知后觉感到害怕。
  “不知道。”
  “没关系,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简修臣直接擒住她的腰,往下一拖,夕娓的肉缝便这样撞上他早硬起来的性器。
  未知的恐惧袭来,夕娓身体如过了电一般,汗毛直立,扭着腰想躲。
  “躲什么?”简修臣握着她的腰不让动。
  “阿娓,哥哥今天教你做点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
  夕娓害怕,哥哥那个“棍子”好烫,她不要学。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08 07:17:34

35.肉棒磨穴
  简修臣忍了这么久,怎么会放过她,不过他今天没打算真正入了她,想先让她适应罢了。
  于是手下不客气,用着巧劲,让夕娓的穴更紧的撞在自己性器上,轻轻的撞了起来,粗壮程度吓人的肉茎厮磨着她软蓬蓬的穴。
  勃发的棱头嵌进夕娓的腿心,肉茎擦过细嫩的肉缝,厮磨痴缠,百般难耐。
  肉与肉的纠缠,欲望以最直白的方式发泄,男人性器的温度烫着夕娓肉缝中敏感而又湿软的嫩肉,烫出尿意,身下的触感在脑子里被放大成千倍万倍,刺激过了头,夕娓脑子都空了,眼眶里的眼泪要掉不掉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了,只听见沉重的呼吸近在耳边,连心脏也被压迫,激烈地跳了起来。
  灼烫的大肉棒伸进她肉缝,两瓣软润弹嫩的穴瓣被迫往两侧敞开,浅浅含住了暴起的性器。
  成年男性的性器载着浓厚的欲望,简修臣耸动着劲腰,来回摩擦着着脆弱的穴,肉身碾磨过大阴唇两侧,摩擦着小阴唇,穴口,阴蒂感受到女孩每一次美妙的颤抖和湿拧。
  他放缓了性器操插的速度,大龟头斜斜蹭弄她小肉洞,恨不得快入了她,可是入不了,阿娓的肉洞还太小了。
  娇嫩穴口被大龟头蹭弄得酥麻中泛着锐锐轻疼。
  “啊!”她哭喊:“哥哥不要了,阿娓疼。”
  简修臣额角的汗水密集一片,含住夕娓红润的唇,下身依旧勤奋:“阿娓是疼还是舒服?”
  不用他再说什么,夕娓自己便能感觉到身下被哥哥碾擦的地方越?来越湿润,身体似乎也不是自己的了,不听话地从隐秘的地方不断酝酿开无限的热意。
  这热荡漾开来,随着简修臣的撞击,一阵阵冲击着她全身上下的细胞,连骨头都要融化成水一般,娇好的胸乳被他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尿道口、花蒂、穴口、小蒂唇被他的粗壮阴茎抽插牵扯、摩擦,泛起阵阵灼疼、酥麻,夕娓无法自控的呃呃闷喘,阴蒂快感首当其冲迸发,她实在是承受不来这样的刺激,揽紧他脖子,指甲不小心在他颈侧刮出几道血痕。
  泛着血丝的刮痕、简修臣额角跳颤的青筋、湿汗,刺激他异样兴奋更加激荡,在她耳际喘着重复:“阿娓,阿娓舒服吗?”
  “不要,不要了。”她慌不择路的求饶。
  可换来的是男人愈发狠厉的顶弄,性器将她湿软的穴瓣撑开,不留一丝缝隙,肉与肉摩擦,湿液粘成一片,连呼吸都停滞,不要命地欺负她。
  模样实在是惨极了,夕娓那嫩生生的小穴湿得一塌糊涂也被欺负的无处可逃,被粗热的性器碾的红肿又泥泞,好似下一秒就要坏掉。
  “不要了,快停下,哥哥快停下。”夕娓的腿胡乱蹬着,却换不回一点怜惜。
  到最后,她几近崩溃:“哥哥,哥哥,难受,阿娓难受。”她喊哥哥,企图唤简修臣对她的怜惜。
  简修臣带着夕娓的腿夹住他的腰,低头吻她,含住她满是湿黏的舌:“阿娓,你是我的了,以后只能嫁给哥哥,心里也只能有哥哥。”
  “嗯,啊。”夕娓声音像喘,又像应答,她双腿没力气了,从他腰上滑下来,被简修臣往两侧推开,两瓣大阴唇最大限度向两边扯开,紧夹裹他灼烫柱身,却只能裹住一半还不到。
  尿道口、前庭、挤压变形的小阴唇、肉洞紧贴他柱身,小洞里有水源源不断流了出来,将他粗壮又青筋蓬勃的柱身全渍湿,极佳交合条件。
  简修臣劲腰耸动,激烈抽插她肉缝,一边继续说哄着她:“哥哥也最爱阿娓,心里只有阿娓。”
  “阿娓……”
  过去,他没想过将夕娓嫁给任何一个男人,他给她全部宠爱,对她百依百顺,从不排斥她扑向他的身体,只是坚持着那一根兄妹关系的底线,事情发展到现在,简修臣想他或许早就当夕娓是自己的女人,只是心里并未发觉。
  思绪混乱中,性器在她肉缝疾速冲刺:“阿娓,哥哥很感激主持把你送给简家,送到我身边。”
  说罢,龟头快速摩擦她红肿的花蒂,一波酥麻的快感不期而至。
  简修臣转身将她压在身下,一手疾速撸弄自己性器,一手疯狂抵按、揉晃她阴蒂、搓揉她穴口 夕娓不住闷喘,连尖叫都来不及,穴口刚滚出一大波淫水,又被他射出的十几股精液烫得失了神。
  好烫。
  她嫣嫩的穴口、穴周围挂着一串白浊精液,淫荡又漫妙,简修臣忽的将白浊悉数抹在她湿软穴口上,涂抹均匀:“阿娓,敷会就不疼了。”
  阴蒂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中,屁股下的床单已经湿的不能再看,夕娓彻底瘫软下来,眸子里一点光都没有,失神地喘息着。
  这是她最难过的一夜,但不会是唯一的一夜,日后,还有更多比今晚更让她彻骨铭心的日日夜夜。
  今夜太累了,夕娓还没来得及跟哥哥说晚安,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床已经湿了,简修臣抱起怀里赤条条的人儿下床去了他自己的卧室,搂着她一起入睡。
  — 第二日小兰起的早,洗漱完之后去看夕娓房里看她昨晚有没有踢被子。
  毕竟夜里凉,夕娓身子骨弱,一着凉就要遭罪了。
  谁知,进去后没看到人,倒看到了床下散落了一地的衣物和床单上暧昧又凌乱的痕迹。
  少,少爷回来了啊。
  地上的衣服是简修臣和夕娓的。
  天。
  小兰心头复杂极了,没想到小姐年纪不大,情事上却比她这个成年女性还经历的多。
  唉,也不知道先生和夫人知道后会是什么场景。
  小兰害燥的赶紧将两个人的衣物都捡起来放进衣篓里。
  已经是上午十点,隔壁简修臣卧室的房门还被紧紧关着,无人敢靠近更无人敢上前打扰。
  所以,他们不知道房间内正上演着的极其香艳的一幕。
  夕娓双腿被简修臣扣着往两侧推,肉缝向简修臣大开,她被折磨得湿红的穴,再次大口大口地涌着水亮的湿液,大半被简修臣吞了进去,微末的喘息声混着暧昧的吸吮水声,一切都那么过分又淫乱。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08 07:29:47

36.阿娓错了
  简修臣扛起她双腿,唇舌沿她阴唇瓣向内拐、舌尖便撩向她大阴唇内侧刷弄,又顺便将她小阴唇抿在唇间,细细抿磨,唇舌往左一偏、亲向正中小肉洞,略吮吻之后、又攀向另一阴唇。
  牙齿不小心磨过里面的小阴唇时,夕娓便不受控制的弓起了腰,抬着臀往后躲,换来的确是简修臣更大力道的抓着她的臀压向自己,将那流水的穴更深的送入他口中。
  夕娓十指抠抓身下床单,几欲迷乱抓狂:“啊、哈、哥哥……阿娓错了……”
  简修臣唇抿着夕娓颤抖的小花蒂,舌尖扫开她小小的艳红花蒂口往里钻。
  夕娓被刺激到蜷起脚趾。
  “啊,阿娓错了,哥哥……”
  简修臣伸长一只手揉捏夕娓满是咬痕的奶儿,恶劣的对着她的小花蒂吹气:“还骂哥哥是禽兽?”
  夕娓被折磨惨了,可怜兮兮的,泣不成声:“不,不骂了。”
  起因是今早简修臣晨勃时忍不住拿肉棒磨擦夕娓小穴,夕娓被打扰了睡眠,有些起床气,皱着眉头骂了一句“哥哥是禽兽。”
  禽兽这个词还是谢昭昭告诉夕娓,谢昭昭说任何无缘无故碰她的人都是禽兽。
  简修臣起先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他乖乖软软的妹妹怎么会骂人,还是禽兽这种词。
  直到夕娓再次脱口一句:“哥哥坏,哥哥是禽兽。”
  没听错,看来他的妹妹长大了,学了些乱七八糟的词,居然用在了他身上。
  简修臣不知该笑还是该气,索性背了这个骂名,禽兽到底,一大清早压着夕娓磨她的小粉穴。
  此时,听到夕娓的求饶,简修臣更加不想放过她,偏过头,一路滑吮她白嫩的大腿、小腿,握起她小巧玉足,一口含向小小脚趾吮舔。
  夕娓想说脚脏,叫哥哥不要舔她脚趾,可是她完全软成一滩春泥,说不出话来,只有腿根剧颤,喉底发出难耐的湿喘。
  声音美妙绝伦,烧得简修臣一身的邪火。
  此时两个人身上没有衣物,简修臣吻玩她的脚趾,握着腿间高高抬起又滚烫的性器迅速撸了两下,再挺身上去直抵肉缝,贴的没有一丝缝隙。
  性器之间温度偏高,一软一硬抵触在一起时是那么舒适又迷人,只是一触,便再也难以分开。
  怒涨的性器往肉缝里钻,压着艳红的穴肉厮磨,彼此的体液混在一团,粘得一塌糊涂,将性器染成泥泞,你含着我,我磨着你,再细微的碰撞都让人心乱如麻,麻痒从每一寸神经直窜上脊椎,不留半分让人清醒的余地。
  “嗯……呃……”夕娓轻轻哼着,从咬紧的牙间里透出些轻吟,将汹涌的情潮压抑成一条线,心头的神智摇摇欲坠。
  没一会儿,夕娓又高潮了,她实在是敏感,好像每分每秒都在高潮,不到半小时,身下的床单已经湿的不能再看,简修臣抱着她换了一头,肉棒撞着她,暗着嗓子笑问:“阿娓这么舒服吗?哥哥的床单都被你弄湿了。”
  夕娓羞得不想说话,偏偏,简修臣还在招惹她。
  “一边流水一边喊不要,原来阿娓也喜欢口是心非。”简修臣扣着她的臀,让两个人的性器更紧的磨合在一起:“阿娓,和哥哥做舒服吗?”
  问的直白又赤裸。
  夕娓在简修臣面前不想掩盖自己的感情,虽然觉得累,可她舒服便是舒服,不舒服便是不舒服,她老老实实的回:“舒服呀。”
  太害羞了,声音比猫儿还小。
  简修臣看着小猫一样蜷缩在自己怀里的夕娓,心里生出了些占有欲来,他低头,吻住她,一口咬在她的唇上,趁她吃痛张开嘴时,将舌头刺进她的口中吸吮搅动。
  甚至没有给她躲避的空间,一手掐住了夕娓的后颈,将她牢牢禁锢在身下,贪婪又疯狂地掠夺她的呼吸。
  让她只能从自己的口中获取氧气,让她主动含住他的舌轻轻的吮,让她和他一起,沉沦在性爱的高潮里。
  怕夕娓承受不住,简修臣后来是自己动手撸了几次才勉强结束,喷了不少滚烫的精液。
  做完,简修臣搂着夕娓在怀里浅浅休息了一会,哥哥胸膛滚烫,灼着夕娓一身细腻的皮肉,夕娓抬头,与简修臣的脸离得近,浓黑的睫毛密集又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时,几乎有要有碰到一起的错觉,让她不自觉地鼻子痒。
  上次小兰怕夕娓受到伤害,和她说了很多夫妻与兄妹、爱情与亲情之间的不同,又说了些房事上要注意的地方,提醒她要是觉得疼,就不要继续了。
  夕娓脑袋空空地胡思乱想起来,所以她和哥哥接吻还有昨晚的事是相爱的两人之间做的事,是最亲密的事,可是她昨晚没有疼,反而有些从未体验到的舒服。
  对于这种事,夕娓多少有过好奇,又有些害怕,毕竟她从没与人这般亲密过,小兰姐姐说会疼,夕娓就更害怕了,也不懂这该是怎么一回事。
  自己试过以后,便是好奇多些,原来这事,也不是洪水猛兽,没有她口中的疼。
  只是有点麻,还有点累。
  她不知道,不疼只是因为简修臣没有进去罢了,就她那小嫩穴,简修臣要真进去了,能要了她小半条命。
  “想什么这么开心?”简修臣闭着眼睛让怀里的女孩打量了许久,睁开眼便看见她在笑。
  手指抬高她的下巴,在她红润的唇上落下一吻。
  “刚刚想什么?”
  夕娓脸又红了,胳膊环上简修臣的脖子,两人身体挨得极近,加上没有穿衣服,身前的两团奶儿紧紧贴着他。
  “哥哥以后是不是只能对阿娓一个人这么好?”
  夕娓不想哥哥也像昨晚和今早那样亲吻别的女孩。
  简修臣一手拖着夕娓的软臀,一手揉着她的小蛮腰:“阿娓想独占哥哥?”
  独占一词听上去确实霸道,夕娓有些不太好意思,可是她确实想哥哥将这份特殊只给她一个人。
  夕娓垂下眼,卷翘的睫毛如两把小刷子般轻轻扇下:“哥哥要是有别的妹妹,就不会对阿娓好了,我不想哥哥有别的妹妹。”
  他要是对别的妹妹也这样,夕娓觉得自己会很伤心。
  这份小小的霸道取悦到了简修臣。
  男人眼底含着深沉的暗光,额头抵着她,声音低缓郑重:“哥哥只爱阿娓一个,任何人也别想取代阿娓在哥哥心里的位置。”
  “阿娓到了十八岁跟哥哥领证结婚,以后哥哥就是你一个人的了。”
  突如其来的深情和体温烘得人心中暖暖和和的,夕娓抵着简修臣的额头,闻着他的气息,眸光闪烁,如星空般璀璨。
  砰通、砰通、砰通。
  男人沉稳的心跳,一下一下小声敲击着她的耳膜。
  有些奇异的感觉,连同体温一起流进她的血管,跳跃着奔涌向心脏。
  砰通、砰通、砰通。于是连她的心跳也渐渐同拍。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08 07:31:59

37.抵死纠缠
  夕娓不很明白这种滋味,只是觉得身体里似乎有兔子竖起了耳朵,挠得她心里痒痒。
  在这陌生的情绪中,她又花了好一会儿时间适应,在简修臣侧脸亲了亲。
  简修臣立刻扣着她的脑袋深吻,舔开她齿缝,与她的小舌抵死纠缠,开开合合的唇角甚至能看到两人越界的舌头,湿吻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无限放大,啧啧作响。
  夕娓不太会接吻,大多的时候是被迫承受,偶尔学着简修臣的样子跟猫似的舔他,或者轻轻咬着他的舌头。
  这样就够了,她一舔,简修臣立马将她吻得毫无招架之力。
  吻了不到十分钟,夕娓喘不过气了,抱着简修臣的脖子小口小口喘着气。
  简修臣掌心落在她光滑的后背轻抚着。
  “还困不困?”
  “哥哥要工作吗?”
  两人同时出声。
  简修臣将夕娓两条腿夹在腿间,吻她发顶:“不用,今天在家陪你。”
  太好了,夕娓真开心。
  简修臣空闲时间不多,更别提空出一整天的时间陪她,夕娓很珍惜这些,可早上又高潮了好几次实在是没力气了。
  “哥哥再陪阿娓睡会吧。”
  她实在是眷念着被子里这份温度和潮湿,此刻只想躺在男人宽厚的胸膛里,被他抱着一起入睡。
  “好。”简修臣手臂将夕娓往自己怀里带,他何尝又不是一样,贪念这份甜腻与柔软。
  — 今天谢昭昭来找夕娓,林管家管家说夕娓还在睡觉。
  “阿娓身体不好吗?我去她房间看看她。”
  林管家连忙阻止道:“少爷在照顾她,不让人上去打扰,谢小姐明天再来吧。”
  提到简修臣,谢昭昭其实是有些怕的。
  谢昭昭曾经不小心看到过简修臣一脚就把人踢得吐血,还能面无表情的对人吩咐:“处理了。”
  谢昭昭当时还小,不知道处理了是怎么个处理法,听到他说那句话时觉得背后阴冷阴冷的,后来长大了几岁,终于理解了那三个字,后知后觉感到恐慌,以至于好些时候看到简修臣总觉得他身上冒着腾腾杀气。
  谢昭昭听父亲说权利越大的人,手上越是不干净,他希望自己女儿嫁的平凡,不要卷入权利与利益的漩涡。
  思及此,谢昭昭打了个冷颤。
  她觉得简修臣实在是可怕,身上的杀气过重,像阿娓这样单纯的女孩子是承受不住了。
  可是有一说一,听谢渝说简修臣对夕娓确实是好,很多别人得不到的东西夕娓房间里有好多,希望能一直这么好吧。
  — 谢昭昭生日那天宴会上来了不少人,大人小孩都过来给她祝生,谢昭昭兴致缺缺,她知道那些人不是真心祝福她而是来巴结她父母的。
  谢昭昭觉得无聊,拉着一帮自己的好朋友去了花园里布置好的part。
  今天简清没有来,但是简婳和苏澜居然来了。
  苏澜年纪比她们大,不会玩到一块去,进来之后去找其他人聊天了,同时她也在蹲简修臣。
  谢渝妹妹成年礼简修臣不会不给这个面子。
  谢昭昭拉着一帮人在玩涂鸦,套在衣服上的塑料外套沾满了颜料,可依旧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