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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04/09 02:39 / 515 / 15
【小说】淫乱血脉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09 04:18:29

十四、军营
  夜里风硬如鞭,军营在暮色中喘着粗气,像头困在铁笼里的猛兽。我踩在黄土上,脚步轻,却一步比一步沉,裙摆贴着腿根,每走一步都仿佛把刚才台上的淫靡画面磨进骨髓。门卫看了我一眼,没说话,他知道我是谁—— 那个只露出双眼、却被每一张军营床榻认得的舞女。
  营帐早已搭好,篝火摇曳,铁甲叮当。他们围着桌子喝酒,赌拳,赌女人的叫声能持续几秒,赌我今晚会在哪一刻哭出来。
  我站在中央,一言不发,只将纱裙拉高到腰上,露出那肿胀泛光的穴口。灯火映出银丝拉扯的痕迹,汁液在大腿内侧干了一半,又湿了一遍。
  “开始了吗?”有个骑士吹了声口哨,从皮革袋里抓出一把弹球,亮晶晶的,冰凉如水。
  “谁先来?”
  没人争抢,他们知道规矩——第一颗球由军营的老大掷出。他走出来,披着黑甲,肩上披风沾了血,脸上笑意比火还冷。
  “跪好。”他说,声音压着低音像在念咒。
  我照做,双膝分开跪地,屁股抬起,小穴正对着他们。一道汗沿着脊背滑下,滴进裂缝,我的身体像是自己张开的花。
  “张嘴。”他说。
  我张开嘴,他把第一颗球塞进我口中,那球上刻着图纹,是某种惩戒用的符咒。
  “咬着,不许吐。”
  接着,球一个个打来,准得像打靶,砸在我穴边、阴蒂、甚至肛门上。那些小球像带电的信物,每打中一次,我的肌肉就不受控地一缩,像在渴望它再来。
  “叫出来。”他说,“每打中一下,你就喊:‘我是婊子。’”
  我张嘴,吐着气,球还含在舌根,声音模糊:
  “我……是……婊子……”
  他们笑了,接着笑声的是皮革摩擦的快感——他们把我按倒,手掌落在我下体,一下一下啪啪打响。我已经分不清痛还是爽,穴像烧开的汤锅,每一下都在往外涌。
  “继续打,打到她尿出来。”一个人吼。
  我身子一颤,控制不住地收紧,却还是忍着不泄。他们就喜欢这样,把我逼到极限,看我在尊严与高潮之间崩溃。
  “你想高潮吗?自己用手指。”
  我咽下口水,颤着手插进自己体内——一指,两指,三指……第四指刚进来,身体剧烈一抽,我像炸开的泉眼,整个人抖着,液体从体内喷出,湿了一地。
  骑士们的吼声像雷:
  “操——她尿了!”
  帐篷里的火光跳动不休,像是在为我这场表演献上赞美。地面泥湿,混着我的体液,像淫祀后的祭台。我跪着,手指还留在体内,那滞留不出的高潮像毒,像咒,一点点腐蚀神智。
  “她已经被玩开了。”一个骑士说道,语气像说马已经热身完毕。
  “开了又怎样?”黑甲骑士把手搭在我头上,隔着面纱抚摸着我的脸,“她还没哭呢。”
  “把她抬起来。”
  我被两个男人提起,吊在木柱与柱之间,手腕捆缚,脚尖离地,整个人像猎物一样悬在空气里。乳房下垂,乳尖早已滴出乳液,一滴滴落在地上,溅出轻响。
  “谁来准备‘树枝’?”
  “我来。”另一个骑士拖出一根浸满油脂的长鞭,那鞭的尾端拆成三股,每股绑着细细的皮条,末端缀着小铁环。
  “她今天不止要用手指忏悔,”他走近我,鞭尾在我腿间一甩,“她的每个洞……都要通灵。”
  话音落下,鞭子一甩,啪地一下抽在我背上,我整个人一颤,穴口猛地一缩,似乎在回应那一鞭的召唤。
  “再来。”有人低语,像是献祭的祈祷。
  第二鞭落在屁股上,肉被抽得一抖一抖,穴边的汁液在发热中流得更快。我咬着牙,唾液与泪水混着流下,身后那根长鞭又一次挥落,这次抽在大腿内侧—— “啊啊啊……!”
  我叫出声,声音嘶哑,像夜鸟临死前的哀鸣。身子却止不住地往后送,像在追逐那鞭尾的温柔。
  “肛门开始颤了。”那人笑了笑,“她的屁眼儿已经在等我们了。”
  我眼前一黑,却听见金属响动。有人将铁制的开肛器递上,那东西沉冷如冰,插入时,我仰起头发出一声长嚎。
  “啊——呃呃呃……别!!!”
  没人理我,他们只是将它慢慢拧开,撕裂般地扩张我的肛门,直到我整个人抖成一团。汁液从前穴流到后庭,再滑落腿弯。
  “你还剩最后一个洞。”一个骑士凑在我耳边,低声问,“想怎么玩?”
  我喘着气,舌头打颤,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用你们的……全部……捅进去……”
  “好。”他冷冷一笑,转身吩咐,“把‘柱子’拿出来。”
  “柱子”被两人抬了出来,那是一根粗如前臂、长及小腿的木制刑具,表面光滑,却在尾部刻了战团的纹章——那是骑士们的荣耀印记,如今却要烙进我的身体深处。
  “她能撑得住?”有人低声问。
  “能不能撑得住不是她说了算。”黑甲骑士把我掰开,穴与肛门还敞着,前者早已红肿发亮,后者仍被撑开,像等候圣物临幸的圣杯。
  “把她前穴夹起来。”他命令,“我不想看它浪得太快。”
  两条皮带缠住我的大腿根,将外阴死死勒紧,穴口紧闭却流着水,一抖一抖,像哀求却不得安抚的嘴。
  “现在开始。”
  他们把开肛器拿了出来,把柱子放在我屁股下面,柱子的前端浸了油,被缓慢地塞进我后穴。那东西宽大、冷硬,第一寸进去我就剧烈抽搐,整个人像被钉在了鞭刑柱上。
  “操……她肠子都夹出汁了。”有人笑着,捏了我一把,“这狗屁眼比穴还要软。”
  “继续。”
  柱子缓缓推进,每一下都像撕开一道新的裂缝,我挣着,哭着,手指蜷起,可身体却开始适应那种裂开的感觉。
  “求你们——再深一点……再深一点……”我已经分不清羞耻与渴望,声线沙哑地喊出最下作的请愿。
  “她说要深一点。”黑甲骑士转头看向同伴,“你们听见了。”
  他们一边推进那根柱子,一边往我嘴里塞满东西。我像个受罚的信徒,嘴被撬开,舌头上滴着他们混了马奶的液体,咸、腥、带着金属气味,可我一口不剩地吞下去。
  柱子到底,我浑身痉挛,乳房连带着乳头跳了一下,一滴浓白的乳液从肿胀的奶头缓缓滴下,落在柱子上。
  “她流奶了。屁眼高潮了。”那人宣布道。
  接着他们松开前穴的束缚,掰开穴口,往里灌进温热的酒。
  “洗净,准备下一轮。”
  我在哭,哭声像风中腐败的笛,眼泪混着唾液和淫水流进脖子,整个身体都在抖,却止不住想要更多。
  “还要吗?”领头的骑士低头。
  我点头,甚至还笑,笑得像个彻底疯掉的圣女,泪中带蜜,唇边是血。
  “那好,今晚我们不睡觉。”他俯下身,将整根柱子又往里狠狠一送,我的身体像断线的木偶,猛地抖了三下,眼白翻起,像是要在高潮中死去。
  我的肛门一松,像是有什么东西从里面喷出来了,紧接着是一阵阵顶峰的高潮。围观的骑士们都怔住了,紧接着爆发出巨大的惊叹声。我的体内骤然收缩,高潮如毒雷炸开,从穴口到肛门,从乳头到喉头,全身都在崩溃中颤抖。
  我没叫。声音像被谁摘了去,只剩一个彻底崩坏、彻底归顺的肉偶,安静地、优雅地、在自己的汁液与血中,被永远钉上了他们的记忆里。
  风吹来,帐篷布猎猎响起。外面晨光升起,阳光穿过我的身体,仿佛它从未存在,只剩浓烈的腥气、余温未散的木架,和一具跪伏着、像祈祷又像被玩坏的雕塑。
  人群散去,“舞女”结束了服务,回到了黑暗中。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09 04:31:28

十五、直至死亡将我们分开
  佩特勒死了。
  我从信使的那里听到这个消息时,我以为我在做梦。
  后来几晚,我夜夜做梦都梦到他。不是佩特勒在骑马,也不是他在我身上干,而是他跪着,跪在山坡上,披风染血,嘴唇干裂,睁着眼死去。风吹着他的头发,一缕一缕像是要抓住空气里的什么。梦里我伸手去摸他的脸,他却碎成雪片,从指缝间飘散。
  我总觉得他的死是假的。我甚至幻想他是故意躲起来,想让我永远记得他那双眼睛、那根肉、他最后一次冲撞我时吼出来的“我们”。
  但我的丈夫终究是克维吕奥。他是个好人,至少不像佩特勒那样明火执仗地燃烧。他温柔美丽,每次插进来前都会亲我,像在请求,而不是征服。
  可我一闭眼就是佩特勒压着我时咬我的牙,舌头绕进来,顶到底时那种几近毁灭的满足感。于是我开始哭,在克维吕奥轻柔地爱我时悄悄落泪。他问我怎么了,我只说是太幸福了。
  他信了。真是个傻子。
  我更糟。我越是得不到,越是痒得发疯。于是我蒙上脸,穿上风尘的薄纱,悄悄溜进了驻军的营地。那里的士兵、骑士、野汉子。他们喝着酒,看我走进去时吹口哨:“哟,夜里的妖精又来了。”
  “叫什么名字?”
  “没有名字。”我轻轻说,学着妓女的样子扭了扭腰,“我什么都不会,除了把腿张开。”
  他们像野狗一样笑,有人拍拍大腿让我坐过去,还有人提议玩游戏。
  “我们是受命行事的士兵,”一个骑士一边说,一边从裤子里掏出半硬的肉棒晃了晃,“女酋长说了,要我们教育这些不识字的舞女。念书,念错了就惩罚。”
  有人递来一本拉丁文的圣典,油渍斑斑,页面卷翘。我被推到骑士腿上,他把书放在我膝盖,命令道:“念。”
  我低着头看那些模糊的字母,嘴唇发抖地开口。
  “‘E—et… in—incipit…’”
  啪!
  一记耳光扇得我头歪过去,耳朵轰鸣。
  “错了,小荡妇。”他咧嘴笑着,另一只手已经撩开我下身的布料,啪地拍在我阴唇上,“继续念。”
  我喘着气,脸上火辣辣,身体却痒得像被刀尖轻划。
  又念错,又是一巴掌。这次不是耳光,是指节敲在我的阴蒂上,痛得我发出一声低叫。有人低声笑:“我喷水了。”我脸红得滴血,却夹紧了腿,像在企图挽留一点尊严。
  “哦?你喜欢被打?”那人笑着,用手指撑开我,“念错几次就流成这样,怪不得要来我们营里混。”
  我颤着唇,声音都破了:“对不起……骑士大人。”
  “好个贱货。”他笑出声,手指已经插了进来。
  夜色像墨一样沉沉地压在营帐上,外头是士兵打呼和柴火的噼啪,帐篷里却是另一种噪音:淫水混着汗水,肉体拍击肉体的声响,还有我咬着唇忍不住漏出的喘息。
  “她真他妈夹得紧。”
  “别玩坏了,”有人懒洋洋地提醒,“这可是酋长恩准的‘舞女’。”
  “舞女?”正干着我的那个骑士冷笑一声,拔出来用肉棒啪地拍在我脸上,“舞女会被这样被干三轮还在求?”
  我被他翻过身去,从后面插进来,一下就到底,我喘着气咬住床角,湿淋淋的下体又被他戳中最敏感的点,整个人像电了一下。
  “再念。”另一个骑士把书翻开,捏着我下巴逼我看,“错了继续打,打到你夹不住为止。”
  我眼泪模糊,声音已经抖得不像人样:“‘In principio…’”
  啪!
  一巴掌抽在我臀上,紧接着有人拉起我的乳房狠狠一掐,我发出一声哀叫,身下却喷出一股淫水,打湿了干我的那个男人的大腿。
  “高潮了,念个书都能高潮。”旁边有人笑。
  我伏在床上,浑身都在颤,泪水流过鼻梁,但我却一点也不想停下。我像疯了一样沉溺其中,每一下进入都像让我的身体更接近那个死去的爱人。我闭上眼睛,幻想是他,是他在命令我。
  “操她嘴。”有人说,“她下面快夹不住了,换个地方。”
  我被拉起来,头一把按进另一个骑士的大腿间。他的肉棒早就硬得发红,一把捅进我嘴里,我呜咽了一声,眼泪和唾液混着,顺着下巴滴到胸前。
  “她哭了。”骑士低声说,手却扣紧我的头,腰一挺,把整根捅到底,“哭得真好看。”
  我真的哭了,可我不是因为痛。我知道,就算今晚所有人都轮着来,我也填不满我的空了。
  我还记得他咬着我耳朵说。
  “你让我差点想放弃一切。”
  可他没有。他走了,死了,留我一个人在权力和欲望之间沉沦。
  骑士们换着花样来干我,有人打我奶头,有人拉我头发,有人叫我“骑士的狗”,我通通照做,像个贱到骨子里的妓女。我跪着迎合,躺着忍耐,张开双腿时甚至笑了。笑得他们都说我疯了。
  疯了又怎么样?
  我在高潮时说:
  “操我,骑士大人……像你以前那样,把你的野心、命令、盔甲全都捅进来。”
  我在跟谁说话呢,我笑了,伸手去够那个幻影。
  夜过一半,他们终于累了,扔下我,散成一地甲胄和空酒瓶。
  我躺在地上,嘴里还带着精液的味,腿间湿热一片,像刚被战争碾过的战场。
  夜里风像刀子一样,从帐篷破口灌进来,吹得蜡烛摇摇欲坠。地上残着前夜的污秽,精液混着血迹,我还没擦干净腿间的腥热,头发散着,贴在汗湿的背上,像一条条黑蛇。
  我站不稳,一把把面纱扯了下来——身份暴不暴露对我而言已经无所谓了,我一跪就滑坐在地,裙子皱得像抹布,肩膀在抖,好像在哭,却没有眼泪。
  佩德里推门进来时,我正赤着脚跪在床前,像个在做祷告的疯女人。
  “……酋长?”他并不是很惊讶,毕竟他也算是早就猜到了,“你面纱没带好。”
  我听见他的声音,一下子抬起头来,眼神猛得像刃子似的扎进他心口。佩德里愣住了。
  “你来得正好,”我轻声说,嗓音干涩低哑,仿佛撕裂过喉咙,“你不是说誓死追随我吗?”
  佩德里微微皱眉,往前走了几步,刚想说什么,我忽然扑过去抱住他的大腿,整个人贴在他膝上,声音一下裂了:
  “那你现在就干我,把我操死在这里,求你。”
  佩德里一怔,像被雷劈了一样站在原地。
  我仰着头,脸上是疯了一样的痛苦和渴望,眼神湿得像要溺死他。
  “佩特勒死了,你知不知道?”我一边说一边笑,手却在拉他的腰带,“他走了,我留不住他。现在只剩你了,你是我的骑士,听命于我对不对?我命令你,把我干到死。”
  “阿什丽,你疯了。”
  “是,我疯了。”我咧嘴,像在笑又像在哭,“我疯了,我快要撑不住了。”
  我开始抓他的裤子,手指颤得不成样子。
  “就现在,在这里,把我当成个发情的母狗,像你们对那些妓女一样,用力插我,别停,操死我。”
  佩德里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什么都说不出来。我眼睛里满是裂缝,像一块千疮百孔的琉璃,美得像要破碎。
  我瘫在地上,裙子敞开,乳房滑落衣襟,腿间早就湿得发亮。
  “你还等什么?”我张开双腿,声音已经低得快听不见,“我允许你……不,我命令你……操烂我。”
  佩德里终于动了。他跪下来,像跪在某种神祇面前,双手伸过去时还在颤抖。我扑上来抱住他,像抱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别温柔。”我喃喃道,“像他一样,狠狠地,粗暴地干我……我要感觉到我还活着。”
  “阿什丽……”佩德里低声喊我的名字。
  我贴在他耳边,声音像刀割似的哽咽:
  “让我死在你身下,求你。”
  佩德里终于崩了。
  他一把抱住我,把我整个人按倒在地毯上,手指发狠地撕开我的裙摆,那声音像野兽撕咬猎物。他不是温柔地脱,而是撕,是撕碎,是发疯,是暴力和欲念。
  我喘着,仰着头,像是终于等到了解脱,双腿夹紧他的腰,把他锁在自己之间。
  “你想要我干死你?我他妈成全你。”
  他压低声音,牙关咬紧,怒火像烈酒烧得他眼睛发红。
  “你就这么想忘了他?还是你根本没想忘?”
  他猛地一顶,粗硬的肉棒直接闯进我湿得发烫的肉里,我整个人像被贯穿了一样呜咽着弓起身子,指甲抓得他后背全是血痕。
  “说啊!”他吼,猛干着我,每一下都重得像要把我钉死在地上,“那个人到底有什么好?!”
  我嘴唇颤着,眼里涌出热泪,咬牙喘息,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紧抱着他,像是要把他那根怒火燃烧的阳具更深地挤进体内。
  他也疯了。
  “我一直在你身边,一直在你身边!”他说着,狠狠把我的腿压到头顶,压成羞耻的姿势,整根肉棒都狠狠撞进我子宫口,“他在哪?!他死了!他妈的已经死了!”
  我终于叫出声来,那声音撕裂喉咙,高潮猛地冲上来,我抽搐着抓住他的手臂,眼泪滑过耳畔,却笑了,笑得像疯女人:“对……就是这样……别停……操……”
  “操你?我要操烂你,让你再也不能为别人哭!”
  他咬牙,动作更狠更深,把我顶得床角都撞响。他低头咬住我的乳头,手指掐住我喉咙:“你就是个贱人……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不是我?”
  我快被他干昏过去,嘴唇颤抖,喘息都断成了音节:“……因为他……他是……他是……”
  “他是什么?”佩德里几乎是咆哮着问,一边操一边把我的脸按进地毯,“凭什么?!为什么是克维吕奥都不是我!?为什么每次只有他走了你才想起我!这次也是!上次也是!为什么我就只能看着你哭着被别人操,自己像狗一样等你一句命令!?”
  “那你现在……不就在操我吗……”我笑着说,脸贴着地,眼神混乱,“那你就……操到我死啊……让我死在你心里……再也别想我……”
  佩德里的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啪地砸在我后背上。他咬着牙,一边抽插一边落泪,像是把所有委屈都发泄在每一下撞击里。
  “为什么你要装成舞女对他们张开腿,我和他们到底有什么不同…啊…啊…我不会放你走的……阿什丽……你就是我的了。”
  “那就干死我……把我变成你的战利品……你的婊子……”
  他在我体内深顶到底,整个人埋进去的时候像是要把我灵魂都干碎。他嘶吼着射了出来,整根跳动着灌进我子宫,精液一股股烫得我浑身颤。
  我高潮时哭了,哭得像孩子,哭得像死人复生。
  佩德里抱着我的身体,把额头贴在我颈窝,像是终于得到了什么,又像是彻底失去了什么。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09 04:35:11

十六、驱魔
  新一轮风暴,是在忏悔室外刮起来的。
  我被告发了。
  “她太淫荡了,”不知道是谁开的口,我自觉藏得很好,但百密一疏,依旧还是暴露了,“她不是凡人,是恶魔变的。”
  “她诱人犯罪,扰乱神圣秩序。”
  “她的身体有诅咒的印记。”
  神职人员于是把我叫过去,用着圣洁的名义审判我。我穿着麻布长袍,被五花大绑押进那间石墙包围的房子。那里点着香,窗子高得像监狱。
  “你愿意证明你是清白的吗?”一个年老的主教问我。
  “愿意。”我舔了舔嘴唇,声音带着笑意,“怎么证明?脱衣服?”
  他们愣了一下,但很快就点头。
  有些人嘴上念着圣言,心里比谁都渴望肮脏。
  我被按倒在审讯台上,束缚解开了,却没人以为我能跑。我的手指搭上自己的衣领,慢慢褪下,一寸寸地剥落,直到乳房裸露在圣光和众目睽睽之下。
  “检查她的乳头。”那主教说。
  一名年轻的牧师走过来,脸颊微红,用冷得令人颤抖的手指捏住我的乳头。他左右拨弄,像在辨别真假宝石。
  “有点大。”他说。
  “也许是恶魔的迹象。”另一个人说。
  “那就检查第二个乳头。”主教淡淡地说,“恶魔都有两个。”
  我嗤地笑出声,双腿分开,抬起裙摆。
  “来吧,”我说,“第二个乳头,就在这。”
  他们的目光齐齐落在我暴露出的阴蒂上。有人吞咽了一下。
  “测量。”主教低声说,像宣读审判。
  冷金属的卡尺掰开我的阴唇,准确无误地卡住我的阴蒂。他们报出每个刻度,像在校准某种危险的仪器。阴蒂在冷金属上微微跳动,已经肿胀得发亮。
  “钳夹测试。”一人拿出带刺的银夹,轻轻夹上去,我猛地一震,呻吟从喉咙深处爆出。
  “她有反应。”
  “她在享受。”另一个声音低低地说。
  “继续。”主教面无表情。
  一位穿学者袍的人走近,他扶着我膝盖坐下,低头含住我的阴蒂。他吮得极缓极深,像是要从中吸出秘密。我身体弓起来,喘息着,头发贴在后背,全身都开始痉挛。
  “啊啊……呃……!”我终于爆发,一股潮水从体内喷出,洒在他脸上、长袍上、圣台上。周围一片寂静。
  主教慢慢站起来,走近,手指蘸了一下圣水,像抹圣油般抹在我的乳头、阴蒂、唇边。
  “开始驱魔。”
  他一边念圣言,一边用沾满圣水的手指插入我体内。他不像是抚慰,是用圣洁的名义探索罪恶。他的手掌一下一下撞击我的深处,要把罪孽从我体内挤出来。
  我仰起头笑了:“就这样……让我脱魔……再深一点,把魔抽出来!”
  他们一个接一个上前,拿着神的名义轮流驱魔。我被架在圣台上,脚用绳子绑开,身体被一次次捅穿,高潮一波又一波袭来,我在叫喊、喷射、哀求与颤栗之间疯狂摇摆。
  “你感到清洁了吗?”主教俯身问我。
  我笑着,喘息着,呻吟着:“不够……你们还没把魔干出来……再来……”
  圣水滴落在我阴蒂上,混着淫液,淌入肛缝,烫得我一哆嗦。主教口中依然念念有词,他手指还插在我体内,像是在搅拌,也像在祈祷,每一下都带着某种宗教的狂热。他闭着眼,额头沁出汗,嘴角却带着神谕般的微笑。
  “我们必须深入……必须彻底清除魔性残留。”
  他的声音低沉而庄严,周围人一个个低头应和。
  他们轮着上,牧师、学者、修士,甚至门口那个守卫都被召来“协助”。每一个都穿着神圣的衣袍,却提着肿胀的肉棒,在我体内进进出出。我被固定在圣台上,腿绑开,乳房朝天,嘴里是某个牧师插进来的热烫阳具,下面是一根又一根在我穴里轮转摩擦。
  “她的魔……太深了……还在流。”有人喘着。
  “再进一点……再用力。”另一个低吼着往里顶,金属十字架撞在我小腹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操我。”我含着肉棒,眼泪汹涌,“用你们的信仰狠狠操我!”
  他们像被鼓动的狂信徒,把每一下抽插都当作圣洁仪式,甚至有人哭着射出来,嘴里还念着祷文。
  我一次次喷射,高潮,痉挛,抽搐,失神。全身都是圣水、精液、唾液、泪水,像是新生前的洗礼。我已经不记得高潮了多少次,只记得那种空洞在一次次被填满,又被击穿,像灵魂在地狱边缘游荡。
  终于,主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站在圣坛前,高举手杖,宣布:
  “恶魔,已被驱逐。”
  空气里一瞬间静默。所有人低头祷告,身上还沾着我的液体,眼神像是洗净,又像是失神。
  我缓缓从圣台上坐起来,身体还在颤,乳头肿胀,双腿发软,头发像野草般垂落。我捡起地上的袍子披上,赤脚走下圣坛,每一步都带着精液从腿间滴下。
  我走到主教面前,盯着他那双看似庄严却早已失控的眼睛。
  “你真觉得恶魔走了吗?”
  他脸上的光辉摇晃了一下,却什么都没说。
  我笑了。
  大笑着,像狂风过境,像战鼓擂响。我转过身,穿好衣服,走出圣所,脚步坚定如归军之将。
  他们一个个站着,目送我离开,没人敢拦,也没人能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