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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求婚
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周围的景象逐渐从朦胧变得清晰起来。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医院的病房里,白色的床单和墙壁映衬着我苍白的脸庞。虽然身体依然虚弱无力,仿佛每一根骨头都被抽走了力气,但我的意识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思绪也开始变得活跃。
我努力地想要开口说话,然而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这时,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老哥,璎珞姐,醒了!”是柳依依,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欣喜。紧接着,门被推开,柳晓峰穿着白大褂走了进来。他看到我回复了意识,开始对我做一系列的检查。
柳晓峰检查完后,发现我并无大碍,他柔声说道:“璎珞,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好好休息,我让依依在这陪着你。”我微笑着点点头,感激地看着他。
下午的时候,我的房间围满了人。周警官、珍姐、依依……他们前来探望我,得知我醒来,他们纷纷松了一口气。
珍姐每天下班都会过来照看我,最让我感到欣喜的是,魏珍居然带着樱子过来了,樱子身上的那些拘束道具都已经拆除了,长期拘束导致的手脚功能出现了退化的问题也通过做手术得到了极大的改善,虽然她还需要依靠轮椅,但已经可以做出一些简单的动作了。樱子的自身疾病也得到了有效的控制。从国外进口了特效药物,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樱子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
樱子坐在轮椅上,伸出粉嫩的小手,轻声的叫到:“姐...姐...要...好...起...来。”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虽然我的父母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但现在,我却多了这些亲人。
周警官和柳依依时不时就会来探望我,每次见面都让我觉得他们之间似乎有一丝亲密,在我好奇地追问下,柳依依终于透露了她和周警官已经订婚了。
我笑着打趣到:“依依这是钓到了大鱼啊,周警官可是年级轻轻的局长呢,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柳依依俏皮的说道:“柳依依听后,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她俏皮地说道:“还不是某人当初见到周警官时,用柳依依的名字骗周警官,结果周警官还因为这个事和我闹出乌龙,不然我可不认识这样的大呆子。”。”
看到柳依依脸上露出的幸福笑容,我心底一整恍惚,我的身子被郑承阳夺去,没有特别的期待,只是默默地在心里告诉自己,以后也许注定得不到幸福了把。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的身体逐渐好转,出院的时候,没有看到柳医生和依依,魏珍过来接我回家,我没有多想,回到家门口时,家门半掩着,我疑惑看向魏珍,魏珍让我开门进去。
屋内彩色的气球飘荡在空中,柳晓峰站在一片精心布置的玫瑰花海中,手中捧着一束闪烁着微光的钻戒,紧张而充满期待地等待着我的到来。,他深情地凝视着她的眼睛,单膝跪地,将钻戒伸向她。他的声音有些轻微的颤抖,却充满了真挚的情感:“珞璎,你愿意嫁给我吗?我愿意用我的一生照顾你,与你携手共度未来的每一个日日夜夜。”
我震惊地捂住了嘴,眼中闪烁着泪花。哽咽着:“我...”
柳晓峰知道我身上发生的所有事情,愿意接受残缺破败的我。我伸出手,轻轻地接过钻戒,然后紧紧地抱住了柳晓峰。
我的声音哽咽而坚定:“我愿意!”
柳依依,周警官他们发出热烈的掌声和祝福声。晚上大家一起在我家里吃饭庆祝,周警官和我讲述了一下我昏迷后的事,郑承阳已经抢救无效死亡了。在抓捕过程中击毙的,而韩婷婷因为帮助犯罪,可能会面临监禁。
郑承阳公司,以设计情趣用品为幌子的公司,实际上却是一个贩卖人口的犯罪集团。他们利用各种手段诱骗、绑架无辜的少女,将他们变成权色交易的工具,甚至不惜收购海岛作为非法交易的场所。这件事引起了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由于涉及到严重的犯罪行为,无人愿意接手这家公司和那片孤岛。它们成为了Q市政府的烫手山芋,急需有人来解决这个问题。
政府很重视这起案件,而那个海岛上还解救出被监禁的女生7名,郑承阳的人贩集团中解救出几十名受害者,公司资产拍卖赔偿受害人。解救出的受害人中有一边不愿意回去,我们调查发现,来,这些受害女生并非都是被人贩子强行拐走的。相反,她们中的许多人是从偏远山村被家人卖给了人贩子。政府在解救这些受害者后,面临着巨大的安置压力。由于这些受害者的家庭背景复杂,且大多数来自偏远地区,政府难以为她们找到合适的安置方案。同时,一些受害女生在获救后,出于对家人的怨恨和对社会的恐惧,不愿意回到原来的生活环境中。她们希望能够留在城市,寻找新的生活机会。
程氏集团最终以极低的价格拍卖得到了郑承阳的资产,魏珍立即招收了所有的受害者,鼓励她们所有人写上感谢信和锦旗送与公安局,此事很快引起了电视台的关注,他们决定对此进行专题报道。在镜头前,魏珍讲述了郑承阳的恶行以及受害者们所经历的种种磨难。程氏集团的总裁,程珞璎小姐,将会亲自出资成立一家公司,专门为这些受害者提供就业机会。还与Q市精神病院达成了合作协议,为受害者们提供免费的心理治疗服务。
在这起贩卖人口的惊天案件中,舆论的热度被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一些令人震惊的性奴隶交易和官员丑闻逐渐浮出水面,引发了广泛的关注和谴责。
在这场风暴的中心,郑承阳的海岛吸引着无数人的目光,这个原本默默无闻的小岛,如今却以一种荒诞而扭曲的方式走红,随着媒体的曝光和舆论的发酵,人们逐渐得知,这个海岛竟然是一个贩卖人口的黑窝点之一。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个黑窝点的存在竟然也给这个海岛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繁荣。随着慕名而来的游客数量不断增加,这个海岛一度成为了Q市的旅游景点。人们纷纷前来一探究竟,想要亲眼目睹这个传说中的海岛。
这一切的纷扰似乎都与我无关。我静静地待在家中,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平静。在医院昏迷时,我身上的贞操带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乳环,也被仔细地拆了下来。乳环,也被仔细地拆了下来。事后,而脖子上的项圈也在消防队的液压钳的帮助下,成功的剪开了。拆下项圈的时候,柳依依大呼可惜,我不仅白了她一眼,语气中带着些许调侃:“依依,你这么喜欢就送给弄戴着呗。”
柳依依俏皮的笑着说:“可惜了都剪坏了,璎珞姐姐带着项圈挺好看的”
听到这话,一阵绯红涌上脸颊。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的话,只能尴尬地低下头去。
魏珍成功接手郑承阳的公司后,她决定不改变原有的经营产品,而是重新成立了一家情趣用品公司。情趣用品公司开业时,魏珍邀请我出面参加开业剪彩仪式,柳依依也一直缠着我要来看热闹。剪彩仪式结束后,我和柳依依进入公司参观,公司的展品柜上有着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从经典的按摩油、情趣内衣到高科技的智能玩具,琳琅满目。
我意外地再次遇到了那位曾在海岛上见过的甜美女孩。她穿着一袭轻盈的衣裙,笑容灿烂如花,正站在展台前,担任着模特的角色。
她的展柜里都是格式各样的贞操带,而她身上佩戴的那款贞操带,更是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她大方地展示着身上佩戴的贞操带,周围的顾客纷纷驻足观看, 她似乎是看到了我,向我挥了挥手。
柳依依瞧见后,拉着我的衣服说道:“那边有一个美女叫你呢,我们赶紧过去吧。”
见我过来后,她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你也是这里的员工吗?”
我笑着应了一句,道是柳依依对着她说:“姐姐,你好漂亮,我叫柳依依,你叫什么?”
“邱媛媛”邱媛媛看向柳依依,柳依依看向她的眼里,没有淫秽,没有鄙夷,邱媛媛经历过太多那种眼神,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眼神清澈的女生了。
柳依依好奇的趴在展柜上,说道“媛媛姐,可以给我看一下那个贞操带吗?”
柳依依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她轻轻地趴在展柜上,指向了一款精致的贞操带,对邱媛媛说:“媛媛姐,我能看看那个贞操带吗?”
邱媛媛顺着柳依依的手指望去,看到了那款贞操带。她微笑着从柜台中取出,开始为柳依依详细介绍:“这是我们这里最受欢迎的一款贞操带,设计得非常人性化,舒适度非常高。你看,它的内贴面是用一种特别柔软的材料制成的,能够完美贴合身体的曲线,让穿戴者在感受到束缚的同时,也能享受到一种独特的舒适感。”
柳依依听得入了迷,她似乎对其他款式的贞操带也很感兴趣。邱媛媛见状,便继续耐心地为她介绍:“贞操带的种类其实非常多,除了这款外,还有阳具震动型的贞操带。那种贞操带内部设有螺旋结构,可以通过旋转来调节震动阳具的大小和速度,非常适合喜欢刺激的人。”
柳依依听得眼睛都亮了起来,她迫不及待地问:“还有其他的款式吗?”
邱媛媛点点头,继续介绍道:“当然,还有一些带有锁环的贞操带。这种贞操带可以与其他的拘束道具相连接,满足更高层次的拘束爱好者的需求。不过,这种款式的贞操带一般只适合有一定经验的人使用,因为它们的束缚力度会比较大。”
柳依依听得如痴如醉,她兴奋地拍着手说:“我全都要!”
我推开柳依依,瞪着眼睛看着柳依依:“你可不要打我的注意。我可不会戴这些东西的。”
中午的时候,柳依依拉着下班邱媛媛,我们一起去吃饭。
吃饭时,邱媛媛讲起了她的经历,原来,邱媛媛曾是一个被富豪包养的女人。她曾经怀上了富豪的孩子,富豪为了掩盖事实,承诺给她一笔钱,让她去打掉孩子。打掉孩子后,富豪为了彻底消除后患,竟然将邱媛媛诱骗到了一个那个海岛上,将她囚禁了起来。
在那个海岛上,她被铁链脚镣束缚着,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开始享受那种无忧无虑的日子,不用为了生计疲于奔命,也不用面对世俗的纷扰和虚伪。她渐渐地适应了海岛上的生活,甚至开始欣赏自己身上戴着的铁链脚镣。她开始变得毫不在意,将其视为一种独特的装饰。别人佩戴着项链,而她却带着项圈,没有什么不同。
如今,那个孤岛已经被收购开发,富豪也锒铛入狱。邱媛媛突然没有了去处,她听说这里正在招人,便毫不犹豫地跟了过来。在众多的工作岗位中,她一眼就相中了模特的工作。她说:“这份工作可以让我重新找回生活的乐趣。”说完,她还提起裙子,让我们看清她双脚锁着的镣铐。镣铐对于她来说只是一种装饰品,她已经习惯了。
下午,我接到了魏珍的电话,她告知我公司有会议需要我参加。柳依依似乎与邱媛媛相处得非常融洽,两人已经称之为姐妹了。我驾车前往公司,而柳依依则决定留在这里。
魏珍与公司的叔伯们在冗长的会议中敲定了市场扩张、新产品研发以及投资等重大决策,当晚,魏珍选择留在公司继续奋战,而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只见柳依依已换上睡衣,慵懒地躺在沙发上与周警官打着电话,聊得火热。
我轻轻地走进浴室,脱下衣服,缓缓地滑入浴缸中。热水瞬间包围了她的身体,带来一阵温暖而舒适的感觉。我凝视着自己赤裸的身体,感受着水流滑过肌肤的细腻触感,仿佛被一双温柔的手轻柔地抚触。我的眼神渐渐迷离,手指缓缓的靠近自己的下体,一股难以言喻的愉悦感自那处涌生,迅速扩散至全身。,并且那种愉悦感越来越强烈,使我没法把手从那里移开,反而愈加用力揉搓那里,不一会儿,愉悦感达到顶峰,我仿佛置身于云端,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沐浴在极致的欢愉之中,最终我疲惫地瘫坐在浴缸中,沉醉于这份难得的宁静与满足。
突然,门外传来了柳依依的声音:‘珞璎姐,你已经进去很久了,没事吧?’柳依依的叫喊声让我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匆忙回应道:“没...没事,只是泡久了有点头晕。我马上就出来。”随着柳依依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我开始感到一丝懊悔,我现在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身体会变得淫荡起来。
第十五章 平静的生活
阳光透过白色的窗帘,洒在淡黄色的床单上,形成斑驳的光影。我慵懒地躺在床上,感受着温暖的阳光和轻柔的微风。经历过被囚禁的凌辱与调教,我更加珍惜现在这种自由与宁静的生活。
我伸了个懒腰,全身的关节都发出轻微的响声,仿佛在诉说着解开束缚后的生活。
我坐在客厅里,拿起一本关于公司运营管理的书,专注地阅读起来,在魏珍的建议下,我尝试学习公司运营管理的各个方面。
“咚,咚,咚”——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我放下手中的书,好奇地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向外望去。只见一个年轻的男子站在门外,双手紧握在一起,神态有一些紧张。
“谁啊?”我试探性地问道。
“你...你好,我叫张伟,是一名律师,我有一点事情想要咨询一下。”门外的男子愣了一下,然后迅速恢复了镇定。
我打开门,请张律师坐在沙发上。为他倒上了一杯热茶。
张律师神态有些尴尬和不安,微微低着头,避开了我的目光,语气略显颤抖 的说道:“我是法院指派给韩婷婷的律师。她因涉嫌协助犯罪,可能会面临五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我在仔细查阅卷宗后,发现了一个与韩婷婷案件相似的案例,涉及一位名叫魏珍的女士。她被判处强制管制五年,而不是传统的监狱刑期。我想了解一下那个案例的具体情况。”
张律师在请求的过程中,不断观察我的反应,看到我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的情绪, 略微的送了一口气。
我思考了一下,提出要见韩婷婷一面,听到我的话,张律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去监狱的路上,我了解到张律师他的故事。张律师,一名刚刚踏入律师行业的新人,由于缺乏实践经验和在行业内的知名度,他在律所里几乎没有接到任何案件。这次的案件对于张律师来说,无疑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张律师能够成功地为韩婷婷争取到减刑或者改判为强制管制,那么他会获得更多的认可和知名度。
我按照规定的程序,经过了严格的安检,才得以进入探视区。我走到指定的窗口前,透过玻璃窗看到了韩婷婷。
韩婷婷穿着一身破旧的囚服,眼神有些黯淡,但当看到我时,却立刻闪烁起了光芒。我们隔着玻璃窗,通过电话交谈。
“珞璎,你能过来,我真的很开心。”韩婷婷声音透着一种感激。
我知道,韩婷婷是一个性格复杂、矛盾重重的女生。她总是在羡慕和嫉妒之间徘徊,也许,这种性格的形成与她的原生家庭有着密切的关系。在成长过程中缺乏关爱和支持,让她变得敏感而多疑,总是用一种防御性的态度面对周围的人和事。她试图通过比较和竞争来证明自己的价值,却往往忽略了真正的友谊和信任。
“张律师交代说让我见到你,向你哭诉,乞求你的原谅,可以免除一些刑期,可是我不想怎么做,错了就是错了,就当这是对我的惩罚。”韩婷婷说道。
最终,我没有参与到任何关于韩婷婷案件的后续处理中。从周警官那里得知,韩婷婷最终被判处了4年的有期徒刑。这个结果或许并不完美,但对于她来说,却是一种解脱和重生的开始。
周末,柳依依和我一起去挑选婚纱,柳依依决定将婚礼和我定在了同一天,试穿婚纱时,我突然发现柳依依腰间系着一条精致的贞操带,我惊讶地询问她怎么会戴上这种东西.
柳依依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解释道:“那天我看媛媛姐带的挺好看的,我也买了一条戴着。媛媛姐说这个贞操带可以长期佩戴,生理期也不会有影响。”
“我问的不是这个啊,你带着这个周警官知道吗?”我打端了柳依依的话.
柳依依听后笑了起来,眼神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那个呆子啊,我把贞操带的钥匙交给他时,说只需新婚之夜是才可以打开,可不要把钥匙弄掉了。他满脸通红的保证着,慎重其事的要保管起来。”
我听了柳依依的话后,思索着,柳依依这么好的女孩愿意为了周警官佩戴贞操带,我能做到吗?
曾经因为郑承阳夺走了我的身子而深感亏欠柳晓峰。如果我也能像柳依依那样,把身子锁起来,交给晓峰呢?这个想法开始在我脑海中盘旋.
柳依依看着我的表情,脸上闪过一丝思索的神情,随即开口到:“珞璎姐,反正你都是我哥的人了,下午我就去媛媛姐那里在买一套送给你,结婚的日子也就两个多月,带不了多久的。”
我挥手赶开柳依依,嘴里说着:“瞎胡闹。”
晚上回到家中,泡完澡后,我却发现放在外面的睡衣不见了,直觉告诉我,这一定是柳依依那个调皮的丫头搞的鬼。我忍不住大声喊道:“依依,你个鬼丫头,究竟想干什么?”
柳依依笑嘻嘻地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一个银白色的贞操带。她眨着眼睛,狡黠地说:“璎珞姐,下午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你看,我给你买回来了。”
我瞪大了眼睛,有些不解地看着她:”谁和你说好了?我怎么不记得?”
柳依依不依不饶地继续说道:“买都买回来了,就试戴一下嘛,就一下而已。”
“去去去,谁和你说好了,感觉把我衣服那个来。”我说道 柳依依不依不饶的说道:“买都买回来了,就试戴一下麻,就一下麻。”
我心里开始犹豫,挣扎了片刻,终于妥协了。我故作镇定地说道:“好吧,就试戴一下,但只有一下哦。”
柳依依手中的贞操带与她所穿戴截然不同,这是一款更为宽大且复杂的款式。金属的腰带显得沉重而坚固,上下悬挂着几根精致的链条,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她熟练地打开了贞操带的金属扣环,将一端牢牢地系在我的腰间,然后轻轻地拉紧,使其紧贴着肌肤,带来一种奇异的束缚感。
柳依依细心地调整着贞操带的位置,确保它既不过紧也不过松,恰到好处地束缚着我的身体。接着,她蹲下身子,从我双腿之间缓缓拉过一个金属罩子。罩子上有一个精心设计的开口,恰好覆盖住我的下体。她小心翼翼地将锁扣对准腰部预先准备好的孔位,然后轻轻地按下,只听到一声细微的“咔哒”声,锁扣紧紧地固定住了贞操带。
我站在那里,感受着贞操带冰冷而坚硬的触感,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羞耻感。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答应柳依依的这个奇怪要求,难道我内心深处真的渴望这种束缚吗?我忍不住伸手向下摸去,却只能触碰到贞操带冰冷的表面,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失落感。
我回想起上次自慰的经历,那种无法抑制的冲动和满足感仿佛又涌上心头,让我有些燥动不安。我看着柳依依,轻声说道:“依依,别闹了,快给我打开。”她笑着回应道:“别着急吗,看到这些贞操带上的链子了吗?还有东西没穿完呢,穿完了叫声依依姐,姐就给你打开。”
我拿她一点办法没有,只能任由她牵着我的手来到房间。房间的床上还放着几个银白色金属环样的东西,看起来像是贞操带的配件。柳依依拿起藏在被子下的物品,我看到居然是一套金属的胸罩。当初我被郑承阳囚禁在这里的时候,就是被迫带了这一套东西,那冰冷的金属紧紧贴着肌肤,让我感到无比的羞辱和愤怒。
我有些生气地对着柳依依说道:“再闹我可要生气了,快给我解开。”她却将头侧在我耳旁,轻声说道:“璎珞姐昨天洗澡时在自慰把。”听到这句话,我的脸瞬间红得发烫,仿佛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燃烧。
柳依依继续说道:“乖孩子,今天你听话,明天早上我就什么都忘掉了。”她的声音温柔而诱人,仿佛有一种魔力让我无法拒绝。我知道自己应该反抗,但我还是屈服于她的诱惑,任由她摆布。
柳依依的动作轻柔而熟练,她轻轻地将胸罩放在我的胸前,从后面扯过链条,穿过我的肩带、下围,这些金属链条都经过精心打磨,没有任何锋利的边缘,接着,她在胸前的位置将胸罩的链条逐一扣合,每个扣环都准确地嵌入对应的孔洞中,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由于链条的加入,我感觉到一种异样的重量压在我的胸口,但同时也带来了一种莫名的束缚感,仿佛我被这些冰冷的金属紧紧地锁住了。
还有这些首饰也是给你准备的。”柳依依指着床上银白色金属环说道。她一边说着,一边开始给我穿戴这些首饰。手腕环戴在我两只手的手腕上方,它们紧密地环绕着我的手腕。
接下来是大腿环,它们同样是银白色的金属制成,卡扣在大腿内侧。当柳依依锁上这些环扣时,最后,她在两个大腿环之间系上了一根铁链,这使得我只能迈着极小的步伐行走。这种行走方式不仅限制了我的行动自由,还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嘎吱”门外想起了开门声,是魏珍回来了吗?柳依依拉着我的手走到客厅,我看到柳晓峰正好走进来。
只见柳晓峰正从门外走进,柳依依却像个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地跑到他身边,兴奋地喊道:“老哥,珞璎姐姐说要送你一份礼物,现在礼物已经装扮好了。这是钥匙,请查收。”
说着,她将一把钥匙塞进柳晓峰的手中,然后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留下我和柳晓峰面面相觑,气氛有些尴尬。
我下意识地想要用手遮住身体,但手腕上的手腕环却阻止了我的动作。我只能尴尬地站在那里,手指轻轻交叠在一起,试图掩饰自己的不安。
柳晓峰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干咳了一声,转过头去,走到沙发旁坐下。说道:“回头我说说依依,让她不要总是欺负你。”
“你...你坐,我去给你泡茶。”我转身想要逃离这个尴尬的地方,却发现自己的步伐因为大腿上的环饰而变得异常笨拙,我只能小步小步地向厨房挪去。
我回房间披了一件外套,端着茶杯走了出来。柳晓峰似乎想找个话题,他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樱子现在情况越来越好了,在过几个月就不用待在病房了。”
我嗯了一声,表示回应,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晓峰”
“璎珞”
我们俩几乎同时开口,我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说道:“今天太晚了,要不你就在我房间休息吧。我晚上去和依依挤一挤。”
柳晓峰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脸红的说道:“那就麻烦你了。”我笑了笑,摆摆手表示不用客气。
“钥匙给你”,柳晓峰的声音突然响起,他伸出手,掌心中躺着刚柳依依交给她的钥匙,那是我身上贞操带的钥匙。
我脸色顿时绯红,羞愧得几乎无法呼吸。我小声地、几乎是呢喃地说道:“晓...晓峰,暂时就给你保管吧。”说完这句话,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到了极点,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我不敢抬头看他,只能低着头,双手紧握在一起,生怕自己会做出什么失态的举动。
柳晓峰脸红的应了一声,收起了钥匙。
第十六章 奇怪的习俗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卧室的地板上,形成一片金黄的光斑。柳依依像一个八爪鱼一样,四肢摊开,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我轻轻地推了推她,她微微皱眉,然后缓缓地睁开眼睛,露出一双迷蒙的睡眼。
“早啊,依依。”我轻声说道,然后起身准备去洗漱。刚迈出步子,我突然感到大腿处传来一阵束缚感。我低头一看,原来是昨天佩戴的大腿环还在身上。
柳依依打着哈欠,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她穿着宽松的睡衣,头发凌乱地披在肩上,看起来格外可爱。
“你昨晚怎么没有跟我老哥睡?”柳依依一脸调皮的凑近,眼神中闪烁着戏谑她故意用这样的话语来逗弄我。
我被柳依依的问题搞得有些手足无措,脸上迅速泛起一抹红晕。
“睡你个大头鬼!”我瞪了她一眼,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却没想到这反而让她更加乐不可支。
柳依依看着我窘迫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她一边笑着,一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她笑着说道:“我爸知道老哥找了个媳妇,这几天想让我带你回去看看。”
听到这个消息,我有些惊讶,同时也感到一丝紧张。我犹豫了一下,然后问道:"那晓峰呢?他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柳依依摇了摇头,微笑着解释道:"晓峰这周还有手术要做,时间安排得很紧,所以他暂时不能回去。他让我们先走,等他忙完了再过来找我们。"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决定为柳晓峰的父母准备一些礼物。柳依依却摆摆手,轻松地说道:“真的不用买什么,你只要把行李收拾好交给我哥就行了。至于换洗的衣物,你可以穿我的。”尽管她这么说,我还是觉得空手去拜访不太合适,于是第二天准备出发前,我还是提着几大袋的保健用品,和柳依依一起踏上了回她老家的路。
依依告诉我她们那深山中气温比较低,所以我特意穿了件高领羊绒带胸花的毛衣,一是比较保暖,二是为了掩盖戴着的金属胸罩,因为系着大腿环的缘故,我只能穿着长裙,我还带了双棉袜子,准备在需要的时候再穿上。
我在路上一直在胡思乱想,脑袋看向车窗外,不知不觉地大巴车已经开进了崇山峻岭中。群山环绕,云雾缭绕,仿佛置身于一幅山水画中。我好奇地询问着身边柳依依思索了一会,摇头道:“穷山僻野的那有什么好玩的,不过离我们不远有一座寺庙,听说里面有得道高僧,求姻缘特别灵验。”
随着大巴车上的乘客逐渐减少,车厢内变得愈发安静。我望着窗外,思绪不禁飘向了晓峰。他曾在精神病院里向我透露过自己的家庭背景,那是Q市下面一个偏远贫困县的小村庄,甚至连条像样的公路都没有,只有曲折蜿蜒的土路。他的母亲一直饱受精神病的折磨,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中,无疑是艰难而痛苦的。我暗自祈祷,她的母亲的病情能有所好转。
大巴车突然减速,拐进了路边的一处空地。依依轻声告诉我,这里已经到达了小镇,离她家所在的村子还有一段距离,需要再坐三轮车才能抵达。
一路上,三轮车颠簸得厉害,我紧紧抓住扶手,尽量保持身体的平衡。尘土飞扬,遮挡住了前方的视线,渐渐地,我感到有些疲惫不堪,靠在依依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
“珞璎,醒醒,到了。”柳依依轻柔的声音将我从沉睡中唤醒。我缓缓地睁开眼睛,发现周围的环境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些高耸入云的楼房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低矮破旧的房屋。墙壁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和风雨的侵蚀,显得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崩塌。
我环顾四周,只见柳依依已经跳下了三轮车,她没有和她父亲打招呼,径直走向屋里。门口站着的中年人,是柳晓峰和柳依依的父亲,叫柳建国,柳建国是大多数农民的形象,皮肤黝黑,双手粗糙有力,显然是经历了无数次的辛勤劳作。
当他看到我时,我明显感受到他的拘谨。他脸上挂着生硬的笑容,双手紧握在一起,我微笑着走上前去,主动向他们问好并递上带来的礼物。他们接过礼物,略显生硬地表示感谢,然后引着我进屋。
屋内的陈设简单而朴素,一张破旧的桌子,几把椅子,还有一些农具随意地放在角落里。
我站在门口,轻轻地呼喊了一声:“依依?”房间内传来了回应, 我迈步走进房间,只见床上坐着一个中年妇女。她的头发有些凌乱,看起来像是很久没有梳理过了。她的目光有些呆滞,依依坐在床头,伸手给她整理着头发。
中年妇女上身穿着一个帆布型的拘束衣,这种衣服我在精神病院穿过,通常用于约束病人的行动,以防他们做出危险的行为。
就在这时,柳建国跟在我身后走进了房间。他看到我站在床边,急忙向我解释道:“闺女啊,别误会。这是依依她妈妈,她……她脑子有点问题,,所以才会穿着这样的衣服。这衣服是晓峰从城市里带回来的,说是可以帮助她控制自己的行为。”
柳建国似乎对这件事情特别敏感,着急的向我解释。
等柳建国离开后,我忍不住向依依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为什么你爸反应这么大?”
依依解释道:“以前啊,村里太穷了,很多小伙子娶不到媳妇。于是,有些人就从人贩子手里买媳妇回来。这些新娘子大多是城里的大学生,她们倔强的很,洞房之夜不肯顺从,甚至把新郎的脸都给抓花了。大家觉得这事不吉利,所以就有人想出了一个办法,给新娘子穿上拘束衣。”
我听后惊愕不已,难以想象这样的事情竟然发生在现代社会。我忍不住问道:“那现在呢?我结婚的时候不会也要穿这种拘束衣吧?”
依依摇了摇头,苦笑着说:“后来,村子里来了一位支援教育的女教师。可是,却被村里恶霸的盯上了。他把那个教师绑架起来,套上拘束衣关在地窖里整整几天几夜。后来这件事闹大了,县里的警察赶来把恶霸带走,救出了那个女教师。”
我心中一阵愤闷,接着问道:“那后来呢?那些被买来的姑娘们怎么样了?”
依依叹了口气,说:“很多时候,当地的民情也是重要的宣判依据。那些女孩在这里已经生了孩子,跟村里的生活也紧密相连了。在村支书的调解下,她们只是补了一张结婚证,便永远地留在了这里。”
中午时分,柳建国忙碌着,在厨房里杀鸡准备午餐,村里的几位村干部也陆续来到了柳依依家。
在餐桌上,我被安排坐在村长的旁边。村长是一个中年男子,身材魁梧,面色红润,看起来十分精神。他热情地向我举杯,用浓重的乡音说道:“这杯酒我代表柳家村的群众和干部,向程姑娘表示热烈的欢迎和衷心的感谢。”
我见他这样热情,紧站起来,微笑着回应道:“谢谢村长,实在对不起,我不会喝酒,但请相信我的诚意和谢意。”
村长听了我的话,哈哈大笑起来,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将酒杯底对着我,说道:“我刚才陪镇里的干部喝了酒,这杯酒是‘舍命陪君子’了。听说程姑娘是市里有名的企业家,如今嫁到柳家村,我们真是三生有幸啊!希望能得到程姑娘的指点和帮助,让柳家村早日脱贫致富。”
下午时候,柳依依兴致勃勃地提议上山逛逛,山路蜿蜒曲折,仿佛一条古老的丝带缠绕在翠绿的山坡上。
然而,随着我们不断向上攀登,山路变得越来越陡峭。在爬过一个小山丘后,我们遇到了一段落差近百米的大陡坡。这段路上的路面狭窄得不足三尺宽,我带着大腿环,路又坡,走起来身体不易平衡,若不是柳依依一直拉扯着我,还真会跌到沟里去。
柳依依笑着说道:“城市的娃连爬个山都不会,真是娇生惯养啊!”
我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回应道:“也不知道谁给我戴上的这一套装备,下次你来戴着爬山试试?”
正当我和柳依依沉浸在轻松愉快的打闹中时,眼角余光突然捕捉到了两个身影。那两人似乎也注意到了我们,我心中一紧,本能地想要避开。然而,身上佩戴的这条大腿环却让我步履蹒跚,难以快速移动。
没过多久,那两个人已经走到了我们面前。两人提着背包,包里不知道是什么看起来沉掂掂的。
其中一个刀疤脸的男人笑眯眯地开口说道:“哈哈,大妹子别紧张,我们不是坏人。”他的话语虽然和善,但多年的被绑经验却告诉我,这种时候千万不能轻信对方的话,而应该密切关注他们的行动。
我紧紧拉着柳依依的衣服,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同时低声对柳依依说道:“我们走吧。”然而,刀疤脸却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嘴里说道:“哎,等下等下。”
我心中一凛,问道:“怎么了?”刀疤脸笑嘻嘻地回答道:“大妹子,你怎么看见我就走啊?我们长得像坏人吗?”我解释道:“当然不是,几位大哥看起来就不是坏人。只不过我们休息的差不多了,现在要回去了。”
刀疤脸却不肯罢休,继续说道:“多见外啊,大妹子。我们真不是坏人,你们再休息一会吧。”我摇了摇头说道:“这山坡太小了,根本容不下这么多人。各位大哥,你们休息吧,我俩给你们腾位置。”
刀疤脸似乎并不在意我的拒绝,反而笑得更加开心了:“嗨,大妹子真是见外了。地方小没关系,你可以坐在哥腿上啊。来来来。”这时,另一个国字脸的男子看不过去了,对刀疤脸说道:“老王,不要动手动脚的。老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呢?”
刀疤脸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嗨,我这不是跟妹子开个玩笑吗?你两知道的我就是个爱开玩笑的人。”国字脸男子转向我说道:“妹子,对不起啊。我们不想打扰你们的。你们自便吧。”
听到这句话,我终于松了口气。正要转身离去,身后传来声音:“等等”
柳依依转身,脸上掠过一抹不满的神情,语气有些不耐的问到:“干嘛?”
国字脸男子面无表情地解释道:“妹子,我们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听你口音不像本地人吧。”
我担心柳依依会与他们发生冲突,于是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示意她保持冷静。同时,我微笑着转向国字脸男子,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友善一些:“这位大哥,我们确实是外地来的,只是想来欣赏一下这里的风景。”
然而,出乎我的意料,国字脸男子听到我的话后,直接开说道:“绑了。”
一旁的刀疤脸闻言,顿时发出一阵讥笑:“哈哈哈,我早就想动手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我急忙将柳依依护在身后。焦急地问道:“大哥,我哪里说错话了?为什么要绑我们?”
国字脸男子一步步逼近我们,他冷笑着说道:“这里穷山僻岭的,哪有什么旅游的景色?我看你们不老实,先绑了再说。”
“依依,快跑!”我急切地喊道,然而,就在这时,那个国字脸男子扑了上来,把紧紧地抓住了柳依依的手腕。柳依依被突如其来的力量拉得一个踉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国字脸男子趁机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力度之大让柳依依痛得哼出了声。
听到柳依依的惨叫声,我愤怒地冲向国字脸男子,试图将他从柳依依身上拉开。
然而,就在这时,另一个刀疤脸男子却挡住了我的去路。
“呵呵,大妹子,你还是乖乖听话吧。别想着反抗或者逃跑,不然你妹妹可要吃些苦头了。””刀疤脸男子的语气中充满了威胁 我无奈的的说:“好吧,我会听你们的话。”
刀疤脸来到我身边,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阴冷,命令我脱下毛衣,然后让我高举双手。当我照做时,他看到了我身上的金属胸罩,脸上露出了愤怒的表情。
“靠,怎么和上次会所的小姐一样,身上穿的金属疙瘩!”他恶狠狠地骂道。猛地扯住我的金属胸罩,试图将它从我身上拽下来。
金属胸罩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体上,没有被他轻易地扯动。他用力地脱下我的裙子,露出了我身上穿着的贞操带和大腿环。这两个大腿环之间,有一根5公分的铁链链接了起来,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吐了一口唾沫,对着旁边的国字脸男子说道:“靠,这娘们还把自己锁起来了,有够骚的。”
我没想到,有一天,这贞操带居然会成为保护自己的措施。
国字脸男子瞥了我一眼说道:“搜下有没有钥匙,这妹子锁着大腿环也跑不快,你把她双手反绑住就好了。”
刀疤脸男子开始在我身上摸索,并没有找到钥匙,他从包里拿出一根麻绳,粗暴地将我的双手绑在背后。
他缓缓地走向了柳依依,柳依依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从逐渐变为警惕。他伸出了手,毫不迟疑地抓向柳依依的胸部。
柳依依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然而,她身后的国字脸男子却紧紧地擒住了她,让她无法动弹。刀疤脸没有感受到金属胸罩,随即,他的手继续向下探去,穿过柳依依的裙摆,触碰到了她的贞操道。
“现在怎么个个娘们都戴这个?”他低声嘟囔着,语气中带着不满。
刀疤脸动作娴熟地从包中掏出一根粗糙的麻绳,他将绳索的一端对折,搭在柳依依那纤细无瑕的双肩上,接着,他将绳索的两股分别绕过柳依依的双腋,从胸前缓缓穿过,直至背后,再仔细地缠绕在她的上臂和下臂上。上臂部分缠绕了两圈,下臂部分则缠绕了三圈,在完成这些步骤后,刀疤脸又在手腕处用绳索打了个小小的结,将柳依依的双手反剪住,使她的手腕相叠并紧紧捆绑在一起。这个过程中,柳依依的眉头微微皱起,显然是感到了些许不适。
接下来,刀疤脸将之前搭在柳依依双肩上的绳索穿过,在搭索处打了个结实的结,使得搭索呈现出一个完美的V字形。他将绳索分为两股,分别穿过柳依依上臂的第一圈勒绳,然后回到搭索处再次打结。这样的操作让柳依依的上臂部分更加紧绷,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再次将绳索穿过上臂的第二圈勒绳,在吊缚住手腕的中绳上打了个结。此时,柳依依的整个身体都被麻绳紧紧束缚住,最后,刀疤脸将绳索分别穿过下臂的勒绳,两股绳由下往上在柳依依胸前交插,他用力一拉,柳依依疼得发出了一声低吟。他将绳索拉回到搭索处,用力打上了一个死结。
经过一系列复杂的捆绑后,柳依依终于被刀疤脸五花大绑了起来。她的身体被麻绳紧紧束缚住,无法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刀疤脸站在一旁,看着她那狼狈的模样,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第十七章 盗墓贼
他们推着我和柳依依下山,山路崎岖不平,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更何况我们双手都被绑在身后,无法用力保持平衡。我和柳依依东倒西歪地走着,脚步踉跄,随时都有可能摔倒。刀疤脸走在前面,用绳子在我们腰上打了个绳结,手里紧紧握着绳子,一路拉着我们前行。
下山后,山路逐渐变得平坦,刀疤脸瞥了一眼身边的柳依依,嘴角勾起一丝猥琐的笑容,低声对着国子脸男子说道:“大哥,这次出来墓还没寻到,真是晦气。不过碰见了这俩个娘们,倒是给咱们带来了点意外之喜。”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你看她们长得水灵灵的,一看就是没受过什么苦。要不咱们分了她们,一人一个,抱回家去做老婆去。”
国子脸男子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然而,刀疤脸却没有察觉到他的目光,继续喋喋不休继续说着:“大哥,你放心吧,我保证制得她们会服服帖帖的,到时候把她们带到山里,找个隐蔽的地方关起来,她们就一辈子都逃不出咱们的手掌心了。”
国子脸男子脸色黑了下来,他抬起手,猛然扇出一巴掌,打在刀疤脸的脸上,伴随着他愤怒的骂声:“整天想女人,早晚折在女人手上!这单要是完成了,出去点十个八个的都没人管你!”
他们推着我和柳依依下山后一路向东走着,天色渐暗,来到了一这座破庙里,这座破庙显然已经废弃多年,原本鲜艳的红色墙壁早已褪色,屋顶上的瓦片残缺不全,一些地方甚至已经塌陷,露出了里面的木结构。
刀巴脸将我和柳依依捆绑在庙里的柱子上,然后他们两人在附近拾了些柴火,聚在一起点燃了起来,我对着柳依依苦笑着说道“看来今天晚上我们要这样被绑着过夜了”
过了一会儿,他们煮好了野菜汤,又嚼着几个干硬的馒头。我闻到了那野菜汤的香味,感到一阵阵的委屈涌上心头。我实在是太渴了,从早上到现在连一口水都没有喝过。
我挣扎着开口说道:“两位大哥,我早上到现在,水都未喝一口,做做好事,给我口水,再给我吃一点东西垫垫肚子。”
刀巴脸看了我一眼,不屑地说道:“你这小娘们今天走路磨磨唧唧的,还想吃饭?饿几顿又死不了人。我几天没回家,家里猪仔饿个三四天也没事。让你饿着,这样你就没力气与我较劲。”
然而,就在这时,国子脸男子站了起来,盛了一碗汤,端到我的面前。我感激地看着他,一口气将那碗汤喝了下去,缓解了我的饥饿感。
刀巴脸看到这一幕,有些不满地说道:“大哥,你对这娘们这么好干嘛?还说不是打算绑回去做媳妇。”国子脸男子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地盛了一碗汤,喂给了柳依依。柳依依也将那碗汤喝了下去。
“醒醒,醒醒!”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只见柳依依满脸焦虑的轻声喊着我:“那两个人都睡着了,我这身上的绳子越挣扎勒得越紧,你身上绑着的绳子少,快试试能不能挣脱。”
我立刻清醒过来,试着双手用力扭动,感觉有些松动。之前他们看我戴着大腿环,行动不便,所以绑在我身上的绳子较少。我心中一喜,立刻开始用力挣扎。每一次扭动,绳子都会稍微松动一些。
我动作不敢太大,小心翼翼的扭动着手上的绳子,近半个小时的后,手上的绳子脱落了。我心中一喜,立刻加快了动作。我轻轻地解开了绑在柱子上的绳子,后小心翼翼地走向了柳依依。
柳依依的手腕已经被勒得通红,那是她激烈挣扎的痕迹。我心疼地看着她,迅速解开束缚在柱子上的绳子。然而,柳依依轻声告诉我,她身上的绳头被打死结,加上她之前的挣扎,现在无法轻易解开。我们没有时间犹豫,必须立即离开。
我点了点头,心中明白此时不宜迟疑。我小心翼翼地扶这柳依依,尽量让她的身体保持平衡。我们一步一步地挪出了庙门,融入了茫茫夜色之中。我知道,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否则一旦被那些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在黑暗中,柳依依突然看着我说:“你腿上系着大腿环,而我手臂又被绑,我们走不快。如果他们发现了我们逃跑,很快就能追上来。所以我们两分开跑,尽快找到人帮助。”
我明白柳依依的意思,也同意了她的建议,然后一东一西地分开逃窜。
在漆黑如墨的山林小路上,我孤独地前行,踏上了一条漫漫逃亡之路。我尽量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在这幽静的山林中,每一阵微风、每一次草动,都因我的极度恐慌而变得惊心动魄。
随着离开破庙的距离越来越远,我紧绷的神经也逐渐舒缓。当我终于踏出那片幽深的森林时,才发现身体已疲惫不堪,一阵山风吹过,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晨光初照,东方天际泛起淡淡白光。前面的道路我未来过,我决定在路边的大石头上稍作休息。待天色更亮,能看清周遭小路,再继续前行。
突然,一声悠扬的钟声突然响起,我顺着声音望去,隐约间看到远处半山腰上隐匿着一座古朴的寺庙,我立刻站起身来,迫不及待地朝那座寺庙走去。
寺庙的大门紧闭,但门缝中透出的微弱灯光,我轻轻推开大门,伴随着“吱呀”一声轻响,门内,几位正在默默地念经打坐的僧侣抬起了头,目光落在了我身上。一个富态的和尚站了起来,双手合十,向我行了一礼:“阿弥陀佛。贫道行云有礼了。”
我赶紧还礼,有些尴尬地自我介绍道:“大师傅,幸会,我叫程珞璎。”
行云和尚微微点头,缓缓说道:“施主这拂晓之时来到本寺,身戴这非道之物,想必是遇上了什么紧急的事情吧。”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位和尚竟然如此敏锐。虽说我身上的毛衣被脱去,单薄的内衣因为汗渍而紧紧贴在身上,但没想到他一下子就看出了我身上戴的这些东西。
我沉思片刻,目光落在眼前这位和尚身上,缓缓开口道:“大师傅,我在山上遭遇了土匪,他们不仅抢走了我所有的行李,还将这些淫秽之物强行锁在我身上,我趁着夜色逃了出来。我恳请您能施以援手,送我去下山报警。
行云和尚听后,脸上露出凝重之色。他沉默片刻,缓缓站起身来,双手合十向我示意:“施主,请您稍安勿躁。我这就去汇报给方丈,看看我们该如何处理此事。”
不一会儿,行云和尚匆匆返回。“施主,方丈已经知晓此事。他决定亲自见你,了解详细情况。请你随我来。”
这个寺庙很大,行云带着我在庙宇间穿梭了一会,最终在一座大殿门前停了下来,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那扇沉重的殿门,一股古朴的檀香味扑鼻而来。
走进大殿,只见一排排蒲团整齐地摆放着,上面盘坐着数十位和尚,他们闭目诵经,声音悠扬而深沉, 突然,诵经声戛然而止。我抬起头,看到盘坐在蒲团上的和尚缓缓转过身来。他并不是我想象中那位眉毛胡须皆白的老方丈,而是一名穿着朴素的中年和尚。他的面容平和,眼神深邃。
“阿弥陀佛,慧根又礼了。”慧根方丈双手合十,语气平静而祥和。我微微一愣,我定了定神,恭敬地行了个礼,然后说道:“方丈,能否帮助我……”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慧根方丈举起的手打断了。他缓缓地说道:“施主,你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只是为了见见你,你与我佛有缘,与我寺有缘。世间万物皆有定数,你不必急于一时。”
我心里不免有些着急,这和尚跟我说这些东西干什么,难道还想让我出家?我急忙说道:“方丈,我目前并没有皈依佛门的打算。只是希望能派出僧人送我下山去。”
慧根方丈点了点头说道:“你就暂时在寺庙住下吧。明天寺庙的典饭会下山采购食材你可以随他下山。
寺内一间独立的厢房被整理了出来,行云和尚亲自送来了早膳,他将托盘放在桌上,然后双手合十,退出了房间。
我拿起托盘,发现上面摆放着一些素食菜肴。当我尝了一口之后,却感觉味道有些奇怪。或许是因为我平时并不常吃素食,我匆匆扒拉了几口,就感觉有些吃不下了,于是只好将剩下的饭菜倒掉。
吃完早膳后,我感觉有些困意袭来。也许是因为昨晚的逃亡经历没有睡好觉,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醒来后,已是深夜。我躺在床上,四周一片寂静,只有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片斑驳的光影。突然,我感觉有一道人影从门外掠过,身体瞬间紧绷起来。
“庙里有人在监视我?”我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缓缓地走到门前,轻轻地拉开门闩。我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去,只见门外被月光照亮的小院空无一人。然而,当我再次回头时,却发现远处的走廊尽头,一抹黄色僧袍的一角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这寺院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我心中疑惑不解,稍加思索片刻后,决定跟上那个僧人。我放缓脚步,悄悄地跟在他的身后,沿着走廊一路前行。
借着微弱的月光,我看到前面的僧人身材矮小,光头锃亮,从后面看去,他的戒疤并不明显,可以判断出他在寺中的地位并不高。
走着走着,忽然那和尚身形一闪,钻入了旁边虚掩的门缝中去。
我悄悄地绕到庙宇的另一边,透过窗户偷偷地窥视着里面的景象。
相比方丈呆的正殿,这殿内不大,甚至可以说是很狭小,里面供着的一手捏决一手托瓶的菩萨,连供台上的蜡烛也仅仅只点了两根,让整个大殿内十分的昏暗。此时有人正在佛前跪拜,但是并不是刚刚进去的和尚,而是一个被绳子绑着的女子。
女子跪在蒲团上,双手被绳子绑于背后,再用绳子将手臂吊起在房梁身上,由于手臂被绳子拉扯着高举至头顶,女子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斜,形成了一种痛苦的跪拜姿势。
她的脸上沾满了泪痕,嘴角喃喃自语,她的声音断断续续,伴随着微弱的哭泣声:“大慈大悲的菩萨啊,如果您真的在天有灵,求求您早日救我出苦海啊!”
就在她说着这些话的时候,一位赤裸着上半身的和尚从菩萨的背影中悄悄地走出来来。
一条红布被他拿着,轻轻地绑住了那女子的眼睛。
泪水汪汪地哀求着,声音颤抖而微弱:“师傅,你们放了我吧,求求你们了!我下山后,我一定不会告诉任何人的,真的,不骗你们!求………呜呜……”
话没说完,一团毛巾,已经塞进她的嘴里,和尚用手指把毛巾使劲的塞紧,不让她的嘴里有空隙,直到少女的嘴里没有一丝空隙。她的哭声被毛巾堵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这寺庙怎么回事?!”我瞪大了眼睛,眼前的景象彻底颠覆了我之前的认知。
就在这时,我突然察觉到了什么,猛地一转身,只见在院内明亮的月光之下,那位叫行云的和尚如同雕塑一样立在那里。我心里顿时一紧,暗道一声糟糕:“被发现了!”
行云和尚双手合十,对着我说:“施主,得罪了”不等我反应过来,他的一只大手便擒住了我的肩膀,另一只手则迅速而有力地按住了我的脖子。我挣扎着,但无奈力量悬殊太大,根本无法挣脱。
房间里的尚听到动静后,拉出了一根粗糙的绳子,与行云和尚合力将我捆绑得结结实实。
那个从房间里出来的和尚用右手腕将我的头紧紧地压在墙上,左手则按住我的臀部,使我无法扭动挣,完成之后,他拉着我走进了殿内。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一丝害怕:“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然而,行云并没有理我。他将我按跪到蒲团上,然后走到一旁去解那个女子手腕上吊缚在房梁的绳子。行云解开绳子后,将其系在我的手腕上。我被迫像那个女子一样跪拜在上。
行云和尚和那个和尚见绑好我之后,解开了那个女子的束缚。他们看了我一眼,然后对那个女子说道:“乖乖听话,老实一点有好处。你就在这照顾她,不许解开她的绳子。”说完之后,他们便转身离开了大殿。
第十八章 寺庙的真相
离开时,我清晰地听到了他们锁上了大殿的门栓,我试图挣扎,扭动着身体,。然而,我的双手却被紧紧地绑在背后,绳子勒进我的皮肤,传来阵阵的疼痛。
突然,我感到身体被一股轻柔的力量微微抱起,原来是那个女子,她小心翼翼地拿来其他的蒲团,叠放在我的膝盖下。她轻声说道:“这样你就好受一点,手臂被吊久了,就像废了一样。”
她继续说道:“你是从哪儿给绑来的?”我无奈地笑了笑,回答道:“自己送上门的。”
她听后,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她声音委屈地说道:“我也是自己送上来的,我叫王雅婷,前一段时间刚和男友分手。我听说这里求姻缘很灵验,就来到了这座寺庙。寺庙的方丈算出我的姻缘就在此,让我留宿一晚上。吃完饭后,我就感觉想睡觉,醒来时,就被绑在这个地方了。”
我听着她的话,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悸动。我把我来的经历也告诉了她,然后安慰她说:“我男友他家是这一代的,说不定知道这一带的事情,明天就能找过来了。”这些话说给她听,也安慰了我自己。
王雅婷轻轻地走到我的正前方坐下,“璎珞姐姐,现在还是半夜,”她轻声说道, “我不敢解开你的绳子,怕你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我也知道你现在一定很累,很需要休息。所以,你就让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休息一下吧。”
我轻轻地向王雅婷道了一声感谢,将额头轻轻地靠在了她的肩膀上,我们静静地依偎在一起。
“璎珞姐姐,你胸部怎么这么硬了,硌得慌。”王雅婷不满地嘟囔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
我轻轻地笑了笑,坦然自若地回答道:“我戴着金属胸罩和贞操带呢。”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发现我戴着这些东西,所以我现在能够平静地面对。
王雅婷听后瞪大了眼睛,显然有些吃惊地看着我:“天啊,姐姐你怎么会带这些东西?”
我装作不在乎地回答道:“我男朋友送给我的,喜欢就戴上咯。”虽然我知道这个解释可能会让王更加困惑,但我并不想过多解释。
然而,出乎我的意料的是,王雅婷突然变得有些害羞起来,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她扭扭捏捏地说道:“姐……姐姐,我可以看一下吗?我还只在历史书上看过这些东西。”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王雅婷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心里不禁有些犹豫。但是,考虑到自己现在被反绑着手,无法反抗,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同意了王雅婷的请求。
在昏黄的烛光映照下,王雅婷将我的膝盖轻轻抬起,,她的动作温柔而小心翼翼,仿佛怕弄疼了我。接着,她将自己的双腿叠放在我膝盖下的蒲团上,形成一个舒适的支撑。我的膝盖被抬高了一些,腰部的压力顿时减轻了许多。
王雅婷轻轻地扶正我,伸手掀开我的内衣。在微弱的烛光下,我银白色的金属胸罩反射出点点的光芒。王敲了敲金属胸罩,发出清脆的“叮叮”声,她夸张地说:“真的是金属的啊,这还有锁呢,钥匙呢?”
虽然我现在的脸皮已经厚了许多,但被人这样盯着看,我还是微微感到脸红。我轻声回答:“钥匙当然在我男朋友那儿。”王雅婷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那下面也锁着吗?”我轻轻嗯了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
王雅婷听后,有些感慨地说道:“姐姐你对你男朋友也太好了,我前男友就是个渣男,骗了我身子。以后我也要买一套把自己锁起来,不让那些臭男人碰我。”
我被她的话逗乐了,笑着说道:“我有个好妹妹就喜欢这些东西,在这逃出去后我让她送你一套。”说到逃出去的话题后,王雅婷的表情明显变得有些失落。她沉默了片刻,然后轻声说道:“姐姐,今天太晚了,你枕着我的睡吧。”
我闭上眼睛,靠在王雅婷的肩膀上渐渐进入了梦乡。
“铛~铛~铛~”沉重的钟声在寺庙内回荡,我微微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片朦胧的身影。木门嘎吱一声缓缓地被推开一条缝,一道身影悄然出现。那是昨天见到的中年方丈。
方丈走过来轻轻地拍了拍王雅婷的肩膀,安慰道:“王施主,前些日子我告诉你,你的姻缘就在此。世事无常,你这些日子所经受的困厄,皆因如此。”
王雅婷抬起头,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方丈,我愚昧,不懂你说的姻缘,只是为何你要将我和璎珞姐姐囚禁于此?”
方丈双手合十,微微低头道:“阿弥陀佛,周遭村民皆道我寺姻缘灵验,他们要媳妇,我们就给他们媳妇。出家人慈悲为怀,这是做善事。”
听到这话,我忍不住讥讽地笑出声来:“方丈,那你们做的这些善事可有收钱?”
方丈微微一笑,神态自若地说道:“结了善缘,自然收下一些香火钱。”
然后,他转向王雅婷,继续说道:“王施主,今天你收拾一下,我给你寻了个好婆家,是个勤勤恳恳的汉子。”王雅婷听了方丈的话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闪过一丝不安。她颤抖着声音问道:“方丈,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方丈似乎并没有注意到王雅婷的异样,依然笑着说:“王施主,你不必担心,这个汉子是个好人,他会好好照顾你的。”
然而,王雅婷却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般,突然哭了出来。
就在这时,行云和尚急匆匆地冲进了偏殿,他俯身在方丈的耳边低语了几句,我注意到方丈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复杂,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意外。
方丈和行云和尚一起走了出去,我对着王雅婷轻声说道:“你开去门口看看发生了什么。”
外面的声音也渐渐变得嘈杂起来,似乎有不少人聚集在了一起。只听方丈的声音传来:“柳村长,柳家村与我寺结过善缘,今日怎么带着警察来干什么?”
柳村长姗姗笑道:“现在是法制社会,不允许搞这些,今日我过来是有人看到我柳家村的媳妇儿在你寺庙里。”
方丈心中一动,他开始思索着这个所谓的“媳妇儿”到底是什么身份。而他口中的“姑娘”,应该就是指的我了。他沉吟片刻,然后吩咐道:“确实有个姑娘,昨天晨时那会跑上山来。现在在厢房中休息。行云,你去把那个姑娘叫过来。”
方丈给行云和尚使了个眼色,行云和尚心领神会,他明白,这次能惊动如此多的警察前来搜寻,多半是有身份背景。
“施主,昨日之事,实属误会。”行云和尚语气平和的说道:“你的家人来寻你了,我这就带你过去。”
“我跪在这里一个晚上,腿都麻了。”我轻声说道,“能不能让王雅婷扶我过去?”
行云和尚思索片刻,最终点了点头,王雅婷小心翼翼地扶起我,我们缓缓走向大殿门口,那里已经聚集了柳家村的村民和警察,大概有六七十人之多。
柳晓峰和柳村长站在队伍的最前面,当柳晓峰看到我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快步走上来,搀扶着我,轻声对我说道:“先走,边走边说。”
我点点头,柳晓峰搀扶着我走出寺庙的大门。
柳晓峰的目光落在我手上那些绳子留下的印记上,眉头紧锁,心疼的说道:“没想到你和依依回来会遇到这种事。依依昨天哭着跑回来,给我打电话说你们遇到了麻烦,我立马就赶了回来。
他的语气中透露着担忧和自责,我轻轻摇了摇头,想要告诉他我没事。
这时,一旁的一个警察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他向我鞠了一躬,说道:“程小姐,我是小刘,昨天我们局里接到了市里周局长的电话,马上派出了全部警员。根据柳小姐所说的遭遇,我们沿着柳家山方圆十公里地毯式搜索,幸好你没事。”
我看着眼前的警察,开口问道:“刘警官,这件事后续怎么处理?”刘警官堆起一个笑脸,说话:“程小姐是市里的大老板,在我的辖区发生了这种事情,那两名盗墓贼已经抓到了。至于寺庙……”
刘警官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为难。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柳晓峰,似乎在考虑如何开口。我好奇地问道:“这寺庙还有什么问题吗?”刘警官叹了口气,解释道:“这寺庙已有两百多年的历史了,在战争时期救济过许多难民。后来这些难民就成了这附近的居民,政府也将寺庙当做本地的旅游业发展。然而,近年来香火渐渐减少,寺庙的收入也越来越少。为了维持生计,他们开始做起了绑人的勾当,挑一些外地人下手,卖给本地人。”
听到这里,我看着刘警官,问道:“那政府知道这件事吗?”刘警官点了点头,说道:“政府为了旅游业树立的形象,加上这些年没闹出过大的麻烦,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这次程小姐要是要求严惩,我们一定照办。”
王雅婷一边听着气愤填膺说道“难道你们还打算就这样不了了知吗?我和璎诺姐姐可差一点就被卖到你口中的本地人手里!”
刘警官立刻严肃起来,他急忙解释道:"王小姐,您误会了。这次案件是市局周局长亲自过问的,只要您开口,我们保证严惩不贷。只是我们目前掌握的证据证明,参与绑架的人员只有方丈和几个和尚,我担心您和王小姐会遭到他们的报复。" 我在心里权衡着刘警官的话。如果这件事情能够得到周警官的亲自介入,那么阻碍确实会小很多。但是,一旦市里的人接手查案,一些陈年旧账就会被重新翻出。那些曾经在寺庙买过媳妇儿的村民们也会受到牵连。到时候,那些没有参与此事的和尚们看到自己尊敬的方丈被抓走,而村民们则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买来的媳妇儿被带走,他们很可能会采取报复行为。
尽管我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但依依、晓峰他们的家人都还生活在这里。
想到这些,我深吸了一口气,坚定地说道:"刘警官,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是,我们不能因为害怕报复就选择袖手旁观。我和婷婷所经历的事情,如果不加以阻止,将来可能还会有人遭受同样的迫害。" 刘警官听了我的话,深深地叹了口气。最终点了点头:"好吧,我会将这里的情况如实汇报给市里。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先回局里去做准备工作。" 我叫住了即将离开的刘警官:“刘警官,请留步。”刘警官停下了脚步,回头疑惑地看着我。我思考片刻,然后说道:“这样吧,您先不要急于抓捕他们。你把方丈带到柳家村,我想和他单独谈谈。”
第十九章 婚礼
我们回到了柳家村,我刚迈进院子,就看见了柳依依,依依就看到了我看到我的那一刻,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哭着向我奔来,紧紧地抱住我,我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的情绪,同时给她讲述了我们在寺庙中经历的种种。
当我提到那些和尚的恶行时,她咬牙切齿地说道:“那些秃驴太可恶了,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待你们呢?我一定要让周呆子把他们都抓起来。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轻轻地推开她,拉过身边的王雅婷,向柳依依介绍道:“依依,这是王雅婷妹妹,就是和我一起被绑架的那个妹妹。”
王雅婷的声音轻轻颤抖,她鼓起勇气喊道:“依依姐好!”然后,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目光坚定地转向我,小心翼翼地问道:“璎珞姐姐,我以后能跟着你吗?”
我感到有些好奇,便问道:“为什么要跟着我呢?”王雅婷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整理思绪,然后开口说到:“我大学刚毕业,一直梦想着在大城市打拼。可是最近因为这些事情,我旷工了几天,应该已经被辞退了。我看那些警官都对你非常恭敬,我觉得你应该是一个有本事的人。”
我听后不禁有些想笑,于是,我决定逗逗她,便说道:“我确实是老板,手底下有许多员工。但是,我是开发情趣用品的公司,所以戴着这些东西。你要来吗?”
王雅婷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这么回答,她呆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是,她并没有退缩,而是思考了一会,像是下定决心道:“我想去。”
柳依依听到后噗通一下笑了出来,她调侃道:“雅婷妹妹,璎珞逗你的呢。我决定录用你了,你来当我秘书吧。”
我白了一眼柳依依,心想这家伙真是喜欢凑热闹。我对王雅婷说道:“某人的职位就是秘书,可是整天无所事事,我当是养了个闲人。没想到她还想要个秘书。”
柳依依笑道:“雅婷妹妹,以后我来给你发工资,所以以后只听我的知道了吗?”王雅婷脑袋还没有转过来,只是呆呆地应了一声。
柳晓峰听到消息是匆忙的敢过来,忘记携带我们的行李。王雅婷也同样没有换洗的衣物。下午的时候,柳依依便陪同王雅婷前往镇上购置了一些新衣服。
柳晓峰急匆匆地找到我,脸上带着些许的焦急。他坐下后,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璎珞,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我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是我爸的意思,最近发生了这些事情,他心里挺不安的。所以,他希望我们能尽快选个好日子,在村子里先把婚礼办了。等以后我们回城里了,你再请上你的朋友,补上一场盛大的婚礼。”
我微微一愣,这样的情况确实在现实生活中并不罕见。尤其是对于我们这种情况,双方家庭相距较远,亲戚们来回奔波也不太方便。通常来说,为了公平起见,都会选择在男方或女方家各办一场婚礼。男方一般会负责主宴请亲朋好友,而女方则会在回门时举办一场回门宴。
我轻轻握住柳晓峰的手,温柔地说道:“晓峰,我理解你的想法,也明白你爸爸的担忧。既然他已经提出了这样的建议,我们就尊重他的意见吧。毕竟,婚姻是两家人的事情,我们不能只考虑自己的感受。”
柳晓峰听了我的话,说道:“谢谢你,璎珞。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可能有些委屈,但请相信我,我会尽我所能,给你一个难忘的婚礼。”
结婚的日子很快就定了下来,只剩下短短的三天时间。柳家村里顿时沸腾起来,大家都在为我们的婚礼忙碌着。
三天后,那个我期待已久的日子终于到来了,婚期如期举行。
我被安排在镇上的一家豪华宾馆住下,等待着晓峰接亲的队伍。
“你今天真漂亮。”柳依依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她穿着伴娘的服饰,宛如一朵盛开的花朵,美丽动人。她走到我身边,仔细打量着我,脸上露出了赞赏的笑容。
我羞涩地低下头,心里却充满了喜悦。“谢谢。”我轻声回应道。
“珞璎让我来帮你穿婚纱,把衣服脱了吧。”柳依依双手环抱着,挺了挺胸脯,露出狡黠的笑容。
我缓缓地褪去了身上的衣物,只余下那件高高挺起的金属文胸和胯间紧束的贞操带,我的肌肤如同雪一般洁白无瑕,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这时,王雅婷也走进了房间,她的目光在我身上流连。
王雅婷将一个袋子交给了柳依依,说道:“依依姐,我把你要的东西都买来了。”
我打开袋子,里面是一套红色的拘束衣。我看了一眼柳依依,她微笑着点了点头,示意我穿上:“快把拘束衣穿好吧,等下我老哥就来接你了,不要让他等太久哦”
我撅着嘴说道:“不是已经没有这个习俗了吗?”
柳依依笑着说道:“珞璎回去还要和我一起举办一场婚礼呢,今天都是村里的老人,尊重一下当地习俗吧。”
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柳依依高兴,我也就随着她,听话的穿上了拘束衣。
柳依依又从袋子里拿出一副精致的脚铐,她轻轻地将其铐在我的腿上,脸上洋溢着恶作剧般的笑容,说道:“这可是我特意为今天准备的小关卡哦,寓意着我们的新郎可以牢牢地拴住新娘一辈子。当然啦,如果想要愿望真正成真,那可得给足红包才行哦!”
说完,她随手将脚铐的钥匙抛向了一旁的王雅婷,脸上闪过一丝狡黠。“雅婷,到时候我要是没能从我哥那里敲诈出足够的红包,你可千万别心软,就别给她钥匙啦。”王雅婷兴奋地应了一声。
柳依依轻轻地从衣架上取下那件精心准备的婚纱,说道:“雅婷来帮我一起给璎珞姐穿上婚纱。”
婚纱是传统的汉服设计,上面绣着栩栩如生的花鸟图案,领口和袖口处镶嵌着熠熠生辉的宝石,头饰则是一顶精致的凤冠,宛如凤凰展翅欲飞, 柳依依和我雅婷小心翼翼地将婚纱套在我的拘束衣上,婚纱宽大舒适,穿起来没有任何不适。然而,由于我被束缚着双手,无法自己系上婚纱的扣子。柳依依她们灵机一动,用别针巧妙地将婚纱的后背固定住,确保它完美地贴合我的身形。
柳晓峰很快便到了镇上的宾馆接亲,王雅婷接过了一个大红包,满意拿出我脚镣的钥匙,柳晓峰转身向我走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喜悦。抱起我来,微笑着对我说:“我们回家吧。”
我点点头,柳晓峰抱这我走出了宾馆。外面,一辆装饰精美的婚车已经停在了门口。柳晓峰小心翼翼地将我放到车上,然后坐在了我的身边。婚车缓缓地启动,驶向了柳家村。
婚车缓缓的开进了柳家村,村口张灯结彩,一条长长的红毯一直延伸到村中心。迎新队的村民们穿着节日的盛装,敲锣打鼓,放鞭炮,欢呼声此起彼伏。
柳依依迎了上来,她手里拿着一块厚厚的缎面红喜帕。她轻轻地将喜帕盖在我的头上,带着金丝长穗的喜帕边从肩膀滑下,拖到腰上,我只能看到一片红色,其它的一切都被遮住了。
下车后,柳依依和王雅婷分别扶住了我的左右肩膀。一步步向前走去。周围的人群越来越多,嘈杂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不知道走了多久,反正周围好多人。在嘈杂人声中,我们走过不少台阶和门坎。最后,我们好像来到了一间房子里。脚下踩得是柔软的地毯,空这时,除了有人小声谈话外,全都安静下来。柳依依在我耳旁轻声说道:“新郎来了。”
随着司仪的声音响起,“婚礼仪式开始。奏乐!”话音刚落,乐队立刻奏响了欢快乐曲,鼓乐声震耳欲聋,伴随着音乐的节奏,司仪的声音再次响起:“一拜天地!”
柳依依和王雅婷紧紧地扶着我,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跪下,轻轻地磕了三下头。
“二拜高堂!”司仪的声音再次响起,柳依依扶我起来,我们转了个身,又跪叩三下。
“夫妻对拜!”我又起来,柳依依拉着我转了个方向,面对面地跪叩三下。
进了洞房,柳依依她们全出去了。就我一人坐在那儿,外面嘈杂声仍一阵阵传来。突然有人将我头盖掀去,一个西装革领,胸带红花俊俏帅哥,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晓峰...”我轻声喊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娇媚。听到我的声音,柳晓峰的身体微微一颤,他一把搂住我,低下头来看着我。
他的嘴唇轻轻贴在我的耳朵上,呼吸间带来一股热气,骚弄得我耳根子发软发痒。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小腹也跟着热了起来。我知道,柳晓峰此时也情动了,他想要找我欢好。
我也是心中一热,抬起眼帘来看向柳晓峰。他的目光定定地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温柔和爱恋。我想起了我们相处的点点滴滴,想起了他对我的钟情和专一。我想起了自己的悲惨遭遇,但在这个时刻,所有的痛苦都仿佛烟消云散了。
我浑身发热,嘤咛一声,仰起头主动朝着柳晓峰吻了过去。他的嘴唇柔软而温暖,我们的舌头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彼此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我俩亲吻了好一阵,唇齿间仿佛还残留着彼此的味道,甘甜而醉人。柳晓峰见我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细丝,眼中闪烁着笑意,他轻轻地伸出手,温柔地在我嘴角抹过。
我感到脸上一热,羞涩之情涌上心头。我误以为柳晓峰在嘲笑我,于是我立刻扎进他的怀里,带着一丝羞恼嗔怪道:“讨厌,你笑话我!”我的头低得几乎能埋进他的胸膛,声音也变得有些颤抖。
柳晓峰轻轻地为我解开了拘束衣的束缚带,手中拿来一串钥匙。随着钥匙的转动,我身上佩戴的各种道具逐一脱落,最后连衣物也一同被脱下。
柳晓峰也脱下了裤子,我见他那里犹如蟠龙柱,不仅一柱冲天,而且青筋暴起,模样极为可怕,我不禁心中不经有些扑腾乱跳。暗生怯意,我偷偷的瞥着那物,面有惧色的说道:“晓峰,我,我有点怕……我,我用手帮你出来好不好?”
柳晓峰将我推到在床上,笑道:“你想逃么?那可不行。”说着,他便也埋首下去,去咬我胸前的粉红的乳头。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身体瞬间紧绷起来。那种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眼神迷离,我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软,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最终,我彻底地瘫倒在柳晓峰的怀中,任由他摆布。
过不一会儿,我便浑身一震,呀的一声轻呼了起来,我感到一股清泉流进那炽热的阴道,一根硬棒在里面横扫千军,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栗这,嘴里发出兴奋喊叫,双手双脚死死的抱住了柳晓峰,我紧紧地抱住了柳晓峰,配合他的每一个动作,释放出内心深处熊熊燃烧的淫火。
我觉得自己即将飞到云顶的时候,忽然间一股热流涌来,猛然间冲得我浑身一震,随着浴火的逐渐消散,我开始缓缓地恢复了意识。
夜已深沉,经过一个晚上的折腾和挣扎,我的身体已经疲惫不堪,眼皮也开始沉重地下垂。身体的倦意却如潮水般涌来,在柳晓峰的怀中,我任由自己的身体沉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
第二十章 怀孕分娩
回到Q市后,我和晓峰一同前往民政局,喜结连理,正式步入婚姻的殿堂。
为了迎接我们的新生活,我们打算在Q市郊外购置一栋别墅,作为我们的婚房。
原来的别墅里发生了太多的不愉快的回忆,我希望能够避免在婚后生活中不被这些回忆所困扰,所以决定在离晓峰工作地点附近的郊区购买一栋别墅。
柳依依和王雅婷这两对刚认识不久、正处于蜜月期的姐妹花,兴致勃勃地来帮我参考。
我们找到了一栋心仪的别墅,采光极佳且靠近晓峰的工作地点。依依尤其高兴,迫不及待地拉着我在别墅内四处转悠。
“璎珞,你说这里你和我老哥未来主卧怎么样。”
“璎珞这间房可要留给我住,以后我可以把父母接过来。”
“这还有一个地下室呢,是我梦寐以求的地下室情景,可以玩监禁play”我赶紧咳了二声,阻止了依依的逆天发言。
依依迫不及待的布置起来,王雅婷在身后跟着,时不时的开玩笑,两人“咯咯咯”清脆的笑声响彻在这座“婚房”里,给每个人都带去了好心情。
我轻轻地白了依依一眼,嘴角勾起一丝戏谑的笑容:“怎么我的婚房你比我还激动?”
依依笑了笑,语气里带着几分感慨:“就好像送玫瑰是恋爱开始的仪式感,买房绝对是婚姻的仪式感了。老哥终于追求到了你,这一刻开始,你就是我的嫂子了。”
依依的话让我心中一暖,这个从小到大性格倔强的女孩,也许希望有一个能照顾她,包容她的姐姐吧。
“璎珞,从朋友变成家人是这样的体验啊。”柳依依声音有些哽咽。
我轻轻地握住依依的手,微笑着说道:“是啊,我们已经不仅仅是朋友了,我们是家人。”
可能是在装修进度视察中,吸入了一些甲醛,我感觉这几天不舒服,心里堵得慌,恶心,开始我以为在家休息几天就好了,但休息了几天,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更厉害,有时吃点东西还呕吐。
又过了几天,我的身体状况似乎每况愈下。那天,我尝试吃了一些甜食,本以为能稍微提振精神,却不料胃部一阵翻腾,随后又是一阵恶心,最终忍不住吐了出来。
就在这时,柳依依走了进来。关切地问道:“璎珞姐,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这么糟糕。”我简单地向她描述了我最近的症状。依依听得很认真,她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突然,她问道:“你最近那个来没来?”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疑惑地问道:“哪个没来?”依依有些不耐烦地说道:“璎珞姐,你这方面还像个小孩,我是问月经。”
我恍然大悟,回想起自己自从从她老家回来后,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来月经了。虽然没有出现流血的情况,但经常会有黄水流出,下身一直感觉不干净。
我把这些情况告诉了依依,她听后拍手叫道:“那就对了!你有了!”我一时愣住,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依依看着我惊讶的表情,笑着解释道:“璎珞姐,你怀孕了!
依依在我脸上亲拧了一下“璎珞姐,别担心,怀孕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你现在应该去医院做个检查,确认一下吧。”
在路上,依依突然兴致勃勃地开始给我科普起孕期的注意事项来。“璎珞姐怀孕了可要和我老哥节制点,前三个月和后四个月可不能同房”
我听到这话,脸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一抹红晕。自从上次与晓峰洞房花烛夜后,每天晚上,我都迫不及待地期待着与他相拥而眠的时刻。还尝试了许多增加情趣的拘束小游戏,在他的引导下,我逐渐敞开了自己的心扉,开始尝试接受和体验那些拘束高潮感觉。这些感觉如同五彩斑斓的烟花,在我的心中绽放。
依依见我有些出神,挥舞这小手说道:“璎珞姐,你有没有在听啊”
我收回了思绪,说道:“有有有,前三个月不能同房的话,怎么怀的小孩?”
依依目瞪口呆:“啊?”
医院的检查结果出来得很快,证实了我已经怀孕的事实。柳晓峰得知消息后,立刻从手术室赶来,满心欢喜地拥抱我,并细心地叮嘱了许多事项。还特别嘱咐他妹妹柳依依这段时间要好好照顾我。
在柳依依的细心陪伴下,我在家中安心休养了超过半个月。在她的悉心照料下,我的各种孕期不适得到了很大的缓解。随后,柳依依返回继续监督我们新房的装修工作。
程氏集团有一些高层会议需要我参加,公司的那些股东叔伯们已经得知了我结婚的消息。这些叔伯们觉得,我终究是要嫁出去的人,不应该再持有集团的那么多股份。他们认为,我的婚姻会影响到集团的利益,甚至可能导致集团内部出现分裂。于是,他们开始以各种理由对魏征提出的决策进行刁难。
我坐在会议室里,看着这些丑恶嘴脸的叔伯们为难魏征,不知怎么的心中就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我站起身来,大声地痛骂在坐的所有人。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我。那些叔伯们被我的气势所震慑,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一时之间我感觉舒坦了不少。
时间如白驹过隙,悄无声息地流逝了两个月。在这段日子里,我的心情逐渐变得紧张而期待,因为我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起来,明显凸出,挺立在身前。每当我静静地坐着,感受肚子里的动静,仿佛真的有一个小生命在里面孕育,一跳一跳的,充满了生机和活力。
这天,柳依依回来了。她一见到我,就兴奋地跑到我身边,用手轻轻地摸了摸我的肚子,她笑着说道:“你和我老哥的新房已经装修好了,材料都是天然无害的,那里是郊区,环境优美,空气清新,非常适合你去休养。”
听到柳依依的话,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去那儿不仅能换个环境,还能有活泼开朗的柳依依陪伴着,于是,我欣然答应了下来。
我们来到了新家,我站在宽敞明亮的客厅里,环顾四周,想到这里以后就是我和晓峰生活的地方,心中充满了温馨。
柳依依忙碌地收拾着房间,转过身来,对我说道:“我明天就叫王雅婷过来,她负责做饭,我负责家务,一定把你照顾的白白胖胖的。”
我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晓峰平时经常在医院通宵加班,依依的关心让我感到非常温暖。我微笑着对她说道:“那这段时间麻烦你了,依依。”
晚上我洗完澡,看到依依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宽大的真丝睡衣递给我:“璎珞姐,你最近怀孕了,要穿一些宽松的衣服,以前的那些紧身的衣服就不要穿了。”睡觉的时候感觉饥饿袭来,我便打开了冰箱,随手拿起几样零食解馋。
第二天,王雅婷双手拖着一个沉甸甸的行李箱。“依依姐,你要的东西我都带来了,重死了。”
柳依依带着王雅婷来到我房间,行李箱被轻轻地放在地上,拉开拉链,里面是一个钢项圈和一些铁链。
我惊讶地看着柳依依,不解地问道:“依依,你这又是在干嘛?”
柳依依笑着解释道:“璎珞姐,你总是喜欢到处乱跑,上次还被人绑了去。现在你有了身孕,可不能有任何闪失。你就当是被我绑架了吧,安安心心戴上项圈在这里休养。”
我拿她没办法,只能任由她去了。毕竟现在我也没打算出去。
依依轻轻地打开了那把精致的钢项圈锁扣,她小心翼翼地将项圈套在我的脖子上,那冰冷的金属瞬间紧贴着我的肌肤,带来一种异样的触感。项圈上的链子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链子中间连着一副玫金色手铐,我伸出手腕,依依则用那双纤细的手指将手铐一一锁紧。
接着,依依又拿出一个脚镣,她蹲下身子,细心地为我套在脚上。这个脚镣很轻,不会给我增加太多的负担。脚环的内侧有柔软的胶垫,即使长时间佩戴也不会磨脚。她用链子将脚镣与手铐连接起来,形成了连体镣铐。
钢项圈上还有系有另一根铁链,链子长约两米,我缓缓地站起身来,身上的长链瞬间滑落在地,发出哗啦一声响。我对身旁的柳依依说道:“我想去后院走走。”
这时,王雅婷蹲下身子,轻轻地拾起拖在地上的长链。她抬起头,微笑着对我说道:“璎珞姐,你行动不便,我陪你去把。”
我点点头,王雅婷牵起链接在我项圈上的那根链子,我则双手提着链接脚镣的长链。我们就这样,伴随着叮当的铁链碰撞声,缓缓地走出了别墅。
别墅坐落于宁静的郊区,四周环绕着郁郁葱葱的树木,仿佛与世隔绝。这里没有喧嚣的人群,只有偶尔传来的鸟鸣声和微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我享受着这份与宁静。
王雅婷跟在我身后,她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璎珞姐,我还以为你会很抗拒戴上这些东西呢。”她指的是我身上的镣铐,它们紧紧地锁住我的双手,却并没有给我带来丝毫的不适感。
我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身上的镣铐,然后,我缓缓地开口:“是啊,这种感觉并不讨厌。”
第二天,一辆私人专用的医疗车开进了院子,车里配备了各种先进的医疗设备和仪器,经过一系列仔细的检查,我的身体状况一切正常,胎儿也发育得很好。大夫在离开前,特意给我留下了一份详细的医嘱,叮嘱孕妇日常生活中的营养搭配和运动建议。
自从医生提醒我要控制零食摄入后,柳依依特意吩咐邱媛媛为我定制了一个独特的金属口罩。这个口罩设计精巧,采用半遮脸的形式,不会影响我的日常交流和呼吸,它的嘴部被设计成一个封闭的笼子样的罩子。一旦锁上,我便无法打开它,自然也就无法偷吃零嘴了。每天吃完饭后,她都会亲自监督我戴上这个金属口罩。
我的床也经过了她俩的改装,她们在床的四周安装了几条柔软的拘束带。这些拘束带并非用来束缚我的自由,而是帮助我固定身体的位置,使我能够按照她们设计好的姿势安心入睡。
当拘束带捆住我的手脚后,我的身体被轻轻地固定在床上,无法随意翻身,以确保我能够保持一个良好的睡姿。
随着夏天的到来,天气渐渐炎热起来。我的肚子也一天天挺出来,明显感觉到了胎儿在里面活动。有时踢得特别厉害,痛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同时,我的双腿也开始肿胀起来,整个身子变得异常笨拙。
然而,就在我想偷懒、放松对自己的要求时,柳依依和王雅婷却像两个贴心的小护士一样,时刻监督着我。她们硬拽着我项圈上的铁链走到院子里,让我在阳光下缓缓行走。
怀胎十月,柳依依解开了了我身上所有的束缚,小心翼翼地将我护送进了医院。分娩期的钟声渐渐逼近,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感受着身体内涌动的生命力。每一次的宫缩都像是海浪一般,一次又一次地拍打着我的意志。疼痛,如同野兽般撕咬着我的身体,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终于被推进了手术室。手术台上的灯光刺眼而冷冽,医护人员的身影忙碌而有序。我躺在那里,身体被剥离了所有的衣物,暴露在空气中。我感到一丝丝的凉意,但更多的是对未知的恐惧和对新生命的渴望。
麻醉过后,我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当我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特护病房里。四周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耳边传来仪器的滴滴声。我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了守候在床边的晓峰和依依。我试图挪动身体,却立刻感受到了一阵酸痛。
“你醒了!”柳晓峰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尽管笑容有些艰难。我努力地想要坐起来,但他轻轻按住了我,示意我先休息。
“孩子呢?”我虚弱地问道,声音有些微弱。他指了指一旁的小摇篮:“璎珞,是一个可爱的公主。”我顺着他的手指望去,看到了一个小小的、红扑扑的脸庞。那是我的孩子,我的心头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情。
柳依依抱着婴儿,放在我身边,婴儿哇哇的哭了起来,柳依依说道:“孩子饿了。”
我解开衣服的束缚,将乳房轻轻地露了出来,准备喂养这个需要我的小生命。婴儿的小嘴张得大大的,他的舌头轻轻探出,像是一只小鹿在寻找食物,最终锁定在我的乳头上。
婴儿用力地吸吮着,每一次的吸吮都像是电流般通过我的身体,让我无法控制内心的情感。乳汁在婴儿的吸吮下奔腾而出,如同瀑布般流入他的口中。我看着他用力地一口接一口地吞食着乳汁,眼神中充满了爱意。
随着婴儿的吸吮,一股强烈的快感开始在我的身体内蔓延开来。它如同性爱高潮时的感觉,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我的全身,让我感到无比的愉悦和满足。这种快感让我沉浸其中,无法自拔,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我们母子二人。
第二十一章 生日礼物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瞬间,我已是一位母亲,家中新添了一位可爱的小宝宝,我们给她取名为柳樱雪。这个名字寓意着她如同初春时节盛开的樱花,纯洁而美丽,又似冬日里的雪花,纯净无暇。
然而,随着柳樱雪的到来,家庭的生活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化。Q市医疗体系正在经历一场重大的改革,医共体的成立成为了这场改革的重要里程碑。
柳晓峰,作为一名杰出的医生,也在这场改革中被任命为医共体的总院长。他的工作突然变得异常繁忙,经常需要加班开会,甚至有时通宵在单位。
距离我们上次共枕而眠,已经过去漫长的两个月了。然而现在,生活的忙碌和琐事似乎将我们越推越远。
我无奈地翻看着日历,突然发现,柳晓峰的生日即将到来。我知道,我不能再让这个特殊的日子就这样平淡地过去。
“我得给他准备一个特别的礼物。”我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这个礼物不仅仅是为了庆祝他的生日,更是为了重新点燃我们之间的那份情感。
我找到了依依,她最了解她的老哥,所以我希望她能给出一些建议。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解释我的计划。“我想给晓峰一个特别的生日礼物,一个他永远都会记住的。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
“你想给老哥一个终生难忘的礼物?”依依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嗯……我还从来没有为晓峰庆祝过生日呢,想想我作为一个妻子真的有点失败。”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依依思索着,突然眼前一亮,她拍手到:“有了!”她拉着我的手,来到了情趣用品公司。
走进公司,我看到了邱媛媛,两人一见如故,热情地拥抱在一起。我站在一旁,看着她们窃窃私语,似乎在为我出谋划策。
过了一会儿,依依走了过来,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笑容。她对着我说道:“老哥生日还有一个月,今天开始我和媛媛姐决定对你进行合格的妻子训练。”我听着她的话,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但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在邱媛媛的引导下,我们来到了一间更衣室,依依笑着,从衣架上取下一条玫瑰色的皮革裙子,轻轻地递给我。裙子的面料柔软而富有质感,拉链从上到下贯穿整个裙子。
我脱下衣服交给了邱媛媛,拉开拉链穿上皮革裙子,当拉链拉紧时,整个裙子会紧紧地贴在身上,走路只能迈着很小的步伐。
依依看着我说道:“你走路总是毛毛躁躁的,这条裙子虽然走起路来有些不便,但它会放慢你的脚步。”
依依的目光在我身上流转,最终落在了我肚子上那道因剖腹产而留下的疤痕上。她轻轻地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地抚摸着那道痕迹,眼中满是温柔和疼惜。她微笑着说:“璎珞姐,你在床上躺了快半年了,身体都有些发福了。”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有些不满地说:“哪里有发福,我只是稍微胖了点而已。”虽然我知道自己的身材确实有些走样,但听到依依这么说,还是忍不住想要辩解一下。
依依似乎并没有在意我的反驳,她转身从衣架上取下了一件物品。那是一个束胸, 她走到我身边,将束胸递给我,示意我穿上。
我接过束胸,看了看它,又看了看依依。她微笑着点了点头,“穿上吧,这会让你看起来更加挺拔。”于是,我在她的帮助下,将束胸穿戴在腰间。束胸的上部分紧紧地罩住了我的胸部,下部则延伸出一条长条皮带。依依帮我将皮带勒过裆部,然后用力一拉,将其拉紧。
束胸的束缚感让我感到有些不舒服,但同时也让我挺起了腰杆。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胸部也随之挺立起来。
依依看着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她轻声细语地说:“璎珞姐为了防止你自己脱下束胸,我在后面的拉链上挂上了锁环,反正你在老哥生日之前不许脱下束胸,除了洗澡。”
柳晓峰的生日即将到来,我每天都在这个情趣公司的健身房里挥汗如雨,努力塑造自己的体型。这里的健身设备琳琅满目,但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那台奇特的跑步机。
这台跑步机与传统的款式截然不同,它的传送带四面都被坚固的栏杆所环绕,形成了一个类似笼子的结构。跑步机上方,从天花板上垂下了一些粗壮的吊带。
在跑步机的前方,放置了一台饮水机。这台饮水机与众不同,它的顶部连接了一条柔软的胶皮管。这条胶皮管一直延伸到跑步机的内侧,末端连接了一个硅胶的阳具笼头。当跑步者感到口渴时,只需轻轻咬住这个硅胶的阳具笼头,就能通过胶皮管吸到清凉的水。
邱媛媛见我看这台跑步机有些出神,笑盈盈地看着我:“哈哈,你知道吗?这台跑步机可是由一位名叫手工䎿的up主发明的,我们在此基础上进行了一些小小的改良,让它更加符合我们的需求。”
她轻轻拍了拍跑步机外铁笼的外壳,声音里充满了期待的问到:“怎么样?要不要来试试?”
“好啊,我试试。”我爽快地答应了,想要体验一下这台神奇的跑步机。
邱媛媛打开笼子,我走了进去,我站在跑步机的传送带上,接着,她从天花板上垂下了两条吊带,系在我束腰的两侧。
一切准备就绪后,邱媛媛锁上笼子,启动了跑步机。随着传送带的缓缓移动,我缓步走动了起来,考虑到我穿着皮革裙子,跑步机的速度并不是很快。
跑步机上的带子在脚下不断翻滚,开始的时候我还能跟上节奏,每一步都迈得坚定有力。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在跑步机上,发出细微的声响。裆部的皮带因为长时间的运动滑动起来,在阴道口摩擦,我感到自己的心跳逐渐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感觉腿部有些发酸。肌肉像是被无数根细线牵扯着,每一次抬腿都变得异常艰难。我不得不停的把重心在两脚间不停的调整,好让其中一只脚休息一下。但是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加剧了皮带在阴道口的摩擦,让我感觉躁动起来。
就这样,一周的时光悄无声息地流逝了。晚上,柳依依拉着我的手说道:“你知道我老哥最想要的礼物是什么吗?”
我微微一愣,有些疑惑地摇了摇头。柳依依轻轻地叹了口气:“我家里的情况你也了解,老妈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就得了精神疾病,她无法像其他母亲一样照顾我们,老哥缺少的是母爱,这是他心中永远的悲伤。”
我回想起晓峰曾经说过的话,他喜欢我的理由竟然是因为我送给他一些早餐。当时的我并没有太在意这件事,但现在回想起来,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早餐竟然成了他心中难得的关爱。他把我的善心当做了一种母爱的象征,来填补心中缺失的那一份空缺。
柳依依的话让我深感震撼,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晓峰会对我产生如此深厚的感情。原来,他一直在寻找那份缺失的母爱,而我无意中给予了他一丝丝的温暖和关爱。这份感情虽然简单,但却足以让他铭记在心。
柳依依轻轻地笑了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怀念:“我老哥啊,他对待自己在意的人总是那么细腻,那么用心。他对女性穿着拘束衣的情感,或许是因为他内心深处的某种渴望。他从小就没有得到足够的母爱,而母亲,在病痛中挣扎,常常穿着那些拘束身体的衣物。因此,当我哥第一次看到你时,他可能是想通过让你穿上拘束衣,来寻找一种心灵的安慰,一种对母爱的渴望。”
我听后不禁有些惊讶,我从未想过,她的哥哥竟然对我有着如此复杂的情感。我撅起嘴,带着些许不满地抱怨道:“那他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要是他当初开口,我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下啊。”
柳依依带着一丝调皮和得意,她眨着眼睛,笑盈盈地对我说:“所以在你们结婚时,我特意准备好了拘束衣,不然我才懒得遵守什么已经过去了的习俗呢。”
听到这句话,我假装生气地一把将她推到在床上,双手在她柔软的腰间轻轻挠着,故意板起脸孔叫到:“好你个柳依依,骗我说这穿拘束衣结婚的习俗还存在。”
柳依依发出一连串的娇笑声,一边挣扎一边求饶:“哈哈,璎珞姐,别挠了,痒死我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看着她那副狼狈又可爱的模样,停下手中的动作,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地说:“下次再敢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柳依依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突然静静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感激,轻轻地对我说道:“谢谢你,璎珞姐。我们能遇到你真好。”
今天是柳晓峰的生日了,柳依依和邱媛媛,王雅婷都来到了我家,准备着柳晓峰的生日patient。
“好吧,你们有什么建议?”
柳晓峰今天下午还有一场会议,和我通过电话后,约定晚上8点回家一定回家,傍晚的时候,柳依依她们拉着一个大的行李袋问到:“你准备好了吗?”
“是的”我略显羞涩地回答,我已经大概猜到了行李袋中是什么。
“那么,你先去洗个澡吧”柳依依指着浴室的门说道:“我们三个要为今天晚上的生日patient布置一下场景。”
洗完澡后,我围着一条浴巾出来了,客厅里已经被装饰了一些彩带和气球,沙发上拜访这一些拘束用的道具。
柳依依瞟见我已经从浴室出来了,笑着说道:“好吧,那么就让我们从现在开始。”浴巾从我身上滑落,露出我赤裸的身体。
“转过身去,王雅婷你去帮璎珞姐提起她的头发,”柳依依指挥着。当我转过身,可以感觉到柳依依在我的脖子上放置了一个宽宽的项圈。项圈紧紧的贴着我的皮肤,然后一声轻响告诉她,一把小挂锁已经把它锁在那里了。我感觉到一块柔软的皮革围绕着她的颈部,一个金属质感的小环悬挂在前面。
"把你的手腕伸出来。"柳依依她拿起一件黑色皮革拘束衣,我顺从地伸出双手,任由她将我的双臂穿入拘束衣的衣袖。柳依依拉过两边衣袖的尾端,将它们紧紧地扣在我的背后。我的双臂被紧紧地贴在胸部下方,无法动弹分毫。
这件拘束衣的设计却出乎我的意料。它的胸部部分并没有任何皮革覆盖,露出了我的乳房。这种裸露的感觉让我有些羞涩,由于袖口的拘束带拉紧的缘故,我的手腕在胸部下方向上抬着,使得我的胸部挺立起来,更加引人注目。
柳依依小心翼翼地搬来一个纸箱,纸箱内部被柔软的泡沫填充着,柳依依细心地调整了我的位置,我跪坐在纸箱中间,然后,她轻轻地盖上了纸箱的盖子,周围顿时变得昏暗起来。在黑暗中,我听到了柳依依忙碌的声音。她似乎在纸箱外面系上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终于,一切都准备就绪了。柳依依轻声呼唤着大家躲藏起来。
不一会儿,我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开门声,接着,“砰砰砰”几声清脆的响动,仿佛是彩炮在空中绽放,随后,几个女生的欢快声音传来:“生日快乐!”
我听到了柳依依的声音,她甜甜地说道:“老哥,生日快乐!璎珞姐姐给你准备了一个特别的礼物,我们就先走了哦。”随着她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原本热闹非凡的客厅也瞬间恢复了宁静。
突然,一道的光束射进了纸箱中,我知道是柳晓峰打开了箱子,我迅速站起身子,想要给晓峰一个惊喜,然而,长时间的跪坐让我的双腿仿佛失去了知觉,一股难以名状的麻木感传遍全身。我努力地稳住身体,却在这一瞬间失去了平衡。
我的身体朝前栽去,摔在了茶几上。茶几上的物品瞬间四散飞溅,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块精美的生日蛋糕。它在我的撞击下摇摇欲坠,最终还是没能幸免于难,被我重重地压在了下面。
刹那间,奶油四溅,我全身沾满了奶油,脸上、头发上、衣服上……无处不在。我尴尬地笑了笑,对着柳晓峰说道:“晓峰,生日快乐。”
看到我狼狈不堪的样子,柳晓峰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轻轻地将我扶起。这是他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穿着的拘束衣上,微笑着说道:“我给你解开吧,去擦拭一下身上的奶油吧。”
我却摇了摇头,甜甜地看着他说道:“不,这样正好。”我突然靠近了他,将沾有奶油的嘴唇轻轻地印在了他的嘴唇上。他的气息混合着奶油的香甜味道,让我感到无比的幸福。
柳晓峰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我闭上眼睛,柳晓峰的吻逐渐向下蔓延,他轻轻地吻上了我的锁骨,然后是她的胸口。接着开始舔舐我胸口粘上的奶油。我感到自己的脸颊越来越热,羞涩的在柳晓峰耳边轻声说道:“今晚,我不想脱下这件拘束衣。”柳晓峰将我抱起,温柔地将我拥入怀中,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番外 樱子篇一 第一章:樱子的记忆
在这个白色的房间里,我缓缓睁开眼睛,仿佛从一场漫长的梦境中挣脱出来。然而,当我试图回忆过去的一切——我的父母、我的朋友、我曾经的生活——我却发现自己的记忆仿佛被一层厚厚的迷雾所笼罩,什么也想不起来。
这里的医生和护士都穿着统一的白色制服,戴着口罩,让我几乎无法分辨他们的面容。然而,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的关切和温暖,却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他们总是轻声细语地安慰我,告诉我不要强迫自己去回忆那些想不起来的事情,让我试着接受现在的生活。
我的手腕上戴着一个皮革袖套,袖口处锁着一个精致的铜圈。铜圈的另一端连接着一块铁板,将我的手掌紧紧包裹在内。同样,我的脚踝处和大腿处也各有一处金属环,这些金属环相互连接,使得我的大腿无法伸直,只能蜷缩在一起。我的身体被皮革包裹着,绑上了皮带,这让我无法站立 虽然这些拘束让我感到有些不适应,但我却并不反感它们。因为在我拥有记忆的时候,它们就已经存在了。对我来说,它们就像是与生俱来的一部分,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和安全感。
一天我的病房里来了两位姐姐。其中一个姐姐,名叫程璎珞,她温柔地告诉我,从今往后,我可以叫她姐姐。她还为我取了一个新名字——樱子。
另一个姐姐叫柳依依,她似乎特别喜欢捉弄我。每次我一不留神,她就会从背后突然冒出来,吓得我跳起来。
由于身体的拘束,我无法站立,只能在地上爬行。然而,当我靠近程璎珞姐姐时,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我用尽全力,蹭到了她的腿边,用脸颊轻轻地贴在她柔软的大腿上。
璎珞姐姐蹲下身子,她的动作轻柔而小心翼翼,生怕弄伤了我。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随后,她将我紧紧地抱在怀中,那种被拥抱的感觉让我感到无比幸福。
我依偎在姐姐的怀里,用自己的小脸蛋蹭了蹭她的脸颊。程璎珞姐姐带我回到了一栋宽敞明亮的大房子里。她告诉我,以后我就在这里和她一起生活了。
不过,璎珞姐姐似乎一直忙碌于自己的事务,我已经好久未曾见到她的身影了。
一个姓柳的医生说我生病了,需要带我去医院治疗,我被安排进了一间病房,随后便有许多医生轮流前来为我检查身体,可我感觉我没有生病。
有一次在打完针后,我睡着了,梦中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那个身影似乎非常熟悉,但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它到底是谁。
醒来时腕上原本束缚着的皮革袖套已经不见了,大腿也不再折叠在一起。我环顾四周,只见柳医生正站在床边,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你醒了!”柳医生走上前来,轻声说道,“恭喜你,你的手脚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但以后就可以站立,行走了。”
我听着柳医生的话,心中却充满了疑惑。我之前不是可以爬行吗?为什么现在却连站立都成问题了呢?难道我生的病真的是因为手脚上的皮革吗?
我想问柳医生这些问题,但看着他那满是期待的眼神,我又不忍心打破他的喜悦。于是,我只好默默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有一天,魏珍姐姐带着我去看望璎珞姐姐。璎珞姐姐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和我那时一样。我知道,她也生病了。
看着璎珞姐姐那虚弱的样子,我心里非常难过。我想起自己曾经也是那样,但现在却连为她做些什么都做不到。我突然想,如果能把我的皮革袖套给她戴上,她是不是就可以好起来呢?
可惜,那个皮革袖套已经被柳医生拿走了。我只好握着璎珞姐姐的手,鼓励她:
“姐...姐...要...好...起...来。”
璎珞姐姐听到我的话,微微地笑了。看到她的笑容,我也忍不住跟着开心起来。
其实,我心中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我喜欢当时我醒来时那种手脚被皮革包裹的感觉,我的手脚被柔软而光滑的皮革紧紧包裹时,一股莫名的安心和满足感便会涌上心头。
我的手脚开始逐渐恢复灵活性,每一次在医院的康复训练中,我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进步。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开始每天都做着同样的梦。
这些梦境仿佛是我失去的记忆碎片,我开始担心,如果这些记忆继续涌现,我是否还能保持现在的身份——樱子。
我开始担心,如果这些记忆继续涌现,我是否还能保持现在的身份——樱子。也许那些记忆构成的我,现在的我就会消失吧。这种想法让我感到恐惧和无助,因为我不想失去刚认识的哥哥姐姐们。
于是我觉定将这些事情记录在日记里。
樱子的名字是璎珞姐姐取的,日记本跟笔是依依姐姐买的……
【四月一日晴天】
今天,我有幸目睹了邻居家的金毛大狗狗,大狗狗好聪明!它不仅能够听懂主人的话,还能根据主人的手势和表情做出相应的反应。
我好喜欢大狗狗,每当我经过邻居家时,我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甚至主动上前去抚摸它的毛发。大狗狗似乎也很喜欢我,每次见到我都会摇动尾巴。
【四月二日晴天】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柳医生竟然想向姐姐求婚了!我一直觉得柳医生是个很优秀的人,在医院里总是那么温柔体贴,姐姐同意了。我祝愿柳医生和姐姐能够永远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四月三日晴天】
原来一直住在家里的依依姐姐是柳医生的妹妹,依依姐是很活泼的性格,柳依依姐姐说她羡慕我长像天使。只有柳依依姐姐有时间经常陪我玩,我也和依依姐姐成为最好的朋友了。其实依依姐姐才是我心中的天使。
【四月四日阴天】
今天一整天,我都感觉脑袋昏沉沉的,像是被厚厚的雾气笼罩着一样。我努力想要清醒过来,但眼皮却沉重得抬不起来。
在半睡半醒之间,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了小小的樱子,和父母一起生活在一个温馨的小屋里。我们一起画画,颜料在纸上绽放出生命的色彩;我们一起玩过家家的游戏,用小木棍和布娃娃编织出童年的欢乐。可是,当我伸出手想要触摸那些美好的画面时,它们却像烟雾一样消散在空气中。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哥哥姐姐们围坐在我的床边,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哥哥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温柔地问道:“樱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摇了摇头,试图挤出一丝笑容来安慰他们,但我的喉咙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
姐姐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樱子,你刚才突然晕倒了,吓死我们了。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努力地想要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情,但脑海里却一片空白。我只记得现在的姐姐,记得她温柔的眼神和温暖的笑容。
【四月五日阴转小雨天】
今天的天气就像我的心情一样,阴沉沉的,透着一股压抑的气息。警察哥哥来到了家里,他的脸色严肃,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和懊悔。
我躲在房间里,偷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警察哥哥一直在后悔,后悔没能在我被欺负、痛苦的时候伸出援手。他的声音哽咽,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血和泪。我知道,他是一个有责任心的警察,也是一个有爱心的哥哥,他的自责和愧疚让我心疼不已。
突然,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我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上。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阴暗潮湿的地牢中。四周的墙壁上长满了青苔,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霉味和铁锈的气味。我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真被束缚着手脚,像一只可怜的小狗一样,爬在地上舔舐着残羹剩饭。
我感到无比的屈辱和绝望,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突然,我感觉到另一个我在发抖,仿佛在承受着无法言喻的痛苦。我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但身体却像被钉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哥哥姐姐们围坐在我的床边,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和关切。看到我醒来,他们纷纷松了一口气。
【四月十日晴天】
这几天,我感觉自己的状态好多了,再也没有晕倒过。我开始思考,是不是和那些束缚手脚的景象有关呢?每次当我看到或想到这些东西,另一个我就会感到害怕,不愿意出来面对。
我决定试着去探索一下自己的内心,看看能否找到问题的根源。我闭上眼睛,深呼吸几次,让自己放松下来。然后,我开始想象那些地牢的景象,试图找到自己害怕的原因。我发现,每当我想象这些景象时,我的心跳会加速,呼吸也会变得急促。另一个自己就回逃避,我意识到,这些地牢的景象可能是我过去的创伤所留下的印记。我决定采取一些措施来帮助自己克服这些恐惧。
“所以,你是希望把自己打扮成小狗一样束缚起来?”柳依依翻阅完我递给她的日记后,如此问道。
“嗯,我想体验一下。”我点了点头,坦然回应。
柳依依同意了我的请求,带我来到了一家公司。找到了一个带着镣铐的姐姐。
“媛媛姐,这就是我之前跟你提到的我妹妹,她对这个项目很感兴趣。”柳依依向一个看起来很干练的女生介绍道。这个女生名叫邱媛媛,她穿着一件简洁大方的职业装,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
邱媛媛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这么小的孩子能行吗?”
柳依依拉过邱媛媛,在一旁小声说道:“其实她是你们老板的妹妹,特意来视察工作的。”
听到这个消息,邱媛媛的眼神立刻变得尊重和热情。
柳依依把我交给了邱媛媛,就离开了。
媛媛姐姐带着我来到了一个墙体都是海绵的房间,柔声的说道:“这里是我们进行产品长期穿戴舒适度和安全性测试的地方。为了确保你在整个测试过程中的舒适与安全,我们需要设定一个安全机制。接下来的日子里,你要你不主动触发安全机制,就会一直佩戴体验我们的产品。”
我好奇地望着打量着房间,忍不住问道:“什么是安全机制呢?”媛媛姐姐微笑着解释:“简单来说,就是当你感觉到任何不适、疼痛或超出你的承受范围或者你想终止测试时,你可以立即通知我们。为此,我们需要你设定一个安全词和一个安全动作。”
我思索片刻,提议道:“那就把安全词设为‘日记本’吧,这个词对我来说意义特殊,不会轻易在日常对话中出现。至于安全动作,我想可以用鼻子哼出长短声音来表示,这样即使在无法说话的情况下,也能及时传达我的意愿。”
媛媛姐姐点点头,表示同意:“很好,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会严格遵守这个安全机制,确保你的体验都是舒适和愉快的。”
媛媛姐姐轻轻地展开桌子上的一套黑色连体乳胶衣,乳胶衣裆部巧妙地隐藏着一个硅胶棒,邱媛媛轻巧地拉开背后的拉链,小心翼翼地卷起乳胶衣的左裤腿,让我慢慢把脚伸了进去,邱媛媛细心地将乳胶衣顺着我的腿部缓缓向上提拉。乳胶衣与我的皮肤紧密贴合,左腿完美穿好后,邱媛媛以同样的温柔手法帮助我穿上右腿。
接着,她将硅胶棒轻轻对准我的阴道口,缓缓地将乳胶衣向上提起。随着乳胶衣的收紧,硅胶棒已经完全插入了我的下体。
这款连体式乳胶衣设计时为了便于长期穿戴,裆部和臀部都配备了独立的拉链,方便穿着者排泄。
下半身穿好后,上半身的穿搭变得相对轻松。邱媛媛将乳胶衣的左袖口慢慢卷起,示意我伸出手臂穿入。我感受到手臂被紧紧包裹,但弯曲自如,在双臂也穿好后,只剩下最后一步——拉上后背的拉链。
媛媛姐姐娴熟地操作着,将拉链缓缓向上拉。随着拉链的闭合,乳胶衣与我的身体完美贴合,仿佛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我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束缚感,同时也伴随着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媛媛姐姐走出房间,随后拿来一排排各式各样的款式贞操带,我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一款特别的贞操带吸引住了。它不同于其他贞操带的设计,而是采用了一种独特的T字形结构。这种设计不仅使得贞操带整体看起来更加稳固,而且在腰部还加入了弧形的弯曲设计,能够完美地贴合人体的曲线。
我走近仔细端详,发现这款贞操带的裆部带子非常严密,上面还覆盖着一层柔软的橡胶质感材料,给人一种安全而舒适的感觉。更令我惊讶的是,在后庭处竟然有一个精心设计的开口,个开口虽然不大,但是足以满足穿戴者进行日常生活所必需的排泄功能。
媛媛姐姐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似乎没料到我会挑选这样一款产品。她微笑着,目光在货架上的各种贞操带间游移,然后落回到我身上,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和好奇:“樱子妹妹,真是好眼光啊,看来你对这些东西挺了解的嘛。”
我微微一笑,没有回应她的调侃,只是静静地看着这款贞操带。
媛媛姐姐继续介绍着:“这款贞操带是我们这里最受欢迎的一款,专门为处女设计的。柔软的内饰,确保佩戴活动时不会对下体造成划伤,抗菌的材质能够有效抑制细菌的生长和繁殖,从而保持下体的清洁卫生,理论上来说,这款贞操带是可以永久穿戴的。”
媛媛姐姐先是解开了T形金属带的扣环,在媛媛姐姐的指导下,我张开双腿,让她将三条带子穿过我的腰部和裆部。橡胶柔软而富有弹性,能够完美地贴合我的身体曲线,带来一种奇特的束缚感。这种束缚并没有让我感到不适,反而带来了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当三条带子在肚脐处交会时,媛媛姐姐拿出了一把精致的钥匙。她轻轻地将钥匙插入金属薄块的三个卡槽中,然后缓缓旋转。
随着钥匙的旋转,束缚在身体下方贞操带逐渐收紧,挤压着我阴道里的硅胶棒。我感受到下体的硅胶棒塞满了阴道,一股酥麻感瞬间传遍我的全身,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感受到预期的那种被阴道塞深深插入的疼痛感。相反,我感觉到阴道内仿佛有一双温暖的东西在保护着我。让我感到无比的安全感,硅胶棒的硬度适中,没有让我感到任何不适。
媛媛姐姐的声音温柔而关切,她靠近我轻声问道:“还适应吧?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一定要告诉我哦,安全词随时都可以使用,测验会立刻停止。”我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贞操带,它紧紧地束缚着我,让我感到既安全又有些许束缚。我轻轻地摇了摇头,微笑着回答道:“媛媛姐姐,我感觉很好,没有任何不适的地方。”
听到我的回答,媛媛姐姐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接着说道:“依依之前和我提起过,你对成为小狗狗的感觉很感兴趣吧。正好我们公司最近研发了一套全新的装备,这套装备是为了满足客户对于特殊体验的需求而设计的。目前这套装备还没有正式投入市场,你算是第一个试用者了。”
媛媛姐姐熟练地打开了两个箱子,一个装着精心挑选的装备,另一个则藏着一个精巧的金属支架。
媛媛姐姐示意我坐下,然后细心地帮我系上颈套。接着,她让我穿上特制的束腰和皮带。束腰边缘连着多条皮带和皮带扣,其中上方前后各两条皮带连接到颈套上。随后,她递给我一双长筒皮靴。靴子前端尖细修长,宛如芭蕾舞者的高跟鞋一般优雅,但却没有鞋跟的存在。靴子的内侧紧贴着我的小腿和大腿,外侧则紧密地贴合着我的臀部和腰部。通过一系列复杂的绑带和搭扣,邱媛媛将我的腿部和腰部牢牢地固定在一起,穿上靴子以后,我基本上就不可能自己站起来了。
不过,这双靴子并不是完全没有弹性的。在膝盖部位,预留了足够的空间,允许我自由地弯曲膝盖。即使是折起双腿,也不会感到任何不适。这种设计保证了我的舒适度。
接下来是长筒手套,它将我的手掌牢牢固定,使其绷直而无法轻易弯曲。手套的前端,与脚上的装备如出一辙,各有一条坚固的皮带紧紧环绕。手套的长度一直延伸至腋下,这里同样设有前后各一条皮带。它们从身体的两侧穿过,将两只手套紧密地连接在一起,而腋下的皮带则与束腰相呼应,共同构成了一套完整的束缚装备。
手套的系带隐藏在手套的内侧,轻轻一拉便可以将手套牢牢系紧。这种设计既方便了穿戴者自行调整,又确保了手套在运动过程中不会松动或脱落。手肘部分同样预留了弯曲的空间,这使得我在保持手部固定的同时,仍然能够进行一定范围的活动。
我抬起手,看着自己被包裹在手套里的手指,再低头看看脚下穿着的靴子,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装备已经没有任何一个部分是可以自由活动的了。所有的拉链、皮带和锁扣,都被邱媛媛牢牢地固定在一起。
媛媛姐姐让我折起双腿,然后用两个皮套把大小腿裹在一起捆紧,再用两个小一号的皮套把折起的双手也同样处理。四个皮套前端手肘和膝盖的位置都有厚厚的软垫。她让我趴在金属支架上,手肘和膝盖刚好可以着地,然后把左脚尖上的皮带在腰间绕一圈后,在背后和右手前端的皮带接上拉紧,右脚和左手的皮带也同样接上。这样,我的手掌和脚掌就都被紧紧地向背后拉,无法动弹分毫了。
媛媛姐姐拿起头部的拘束具准备为我戴上。头部拘束具的核心是一个巨大的塞口具,那巨大的塞口具,它缓缓地被推进我的口中。我乖乖地张开嘴巴,任由它侵占我的口腔,一直延伸到我的喉咙深处。塞口具紧紧地压住我的舌头,让我几乎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和模糊不清的咕哝。
塞口具的前端连接着一个宽大的口罩,口罩的设计独特,模仿着狗的嘴部,微微突出,口罩将我的眼睛以下的脸部连同鼻子全部遮住。
媛媛姐姐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我试图哼出一些话语,但只发出了一阵阵像小狗一样的汪汪声。
媛媛姐姐推上金属支架上的四个锁环,将我的四肢完全固定在支架上。我的身体被牢牢地束缚住,无法动弹。
媛媛姐姐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今天我要下班了,这个固定金属支架就是你晚上休息的地方。这里的监控会关注你的情况的,如果你感到不适的话就做出安全动作,我随时都会过来的。”
媛媛姐姐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视线之外,留下我独自一人,被束缚在房间里的支架上。周围一片寂静,只有监控摄像头闪烁着冷冽的红光,仿佛是一双无形的眼睛,时刻注视着我。
我无法动弹,身体被紧紧地固定在支架上,每一个关节都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紧紧握住。双手双脚被长时间地折在一起,已经有些麻木,甚至开始失去知觉。嘴巴也被撑得大大的,下颌几乎僵硬,无法闭合。
然而,我并不想就这样放弃。我想要继续体验这种被束缚的感觉,想要看看自己能够坚持多久。疲劳感渐渐袭来,我沉沉的睡了。
第二章 官诗诗的记忆
在这个四周墙壁都是海绵的房间里,我缓缓睁开眼睛,仿佛从一场漫长的恶梦中挣脱出来。我试图回忆起过去的一切,但那些记忆却像碎片一样,难以拼凑起来。我叫官诗诗,曾经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然而,那一切都被黑恶势力所夺走。他们残忍地杀害了我的父母,将我囚禁在这里,让我遭受着可怕的凌辱和折磨。
我从来都不敢抬头看这那些恶魔,他们在我心里是扭曲混乱的。然而,他们总是用淫荡和玩味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只是他们手中的玩物。他们蛮狠凶横地对我说:“你已经回不到过去的生活了,现在只能接受作为性奴隶的活着。”
我在哪里?这个问题在我脑海中不断回响。我试图转动头部,却发现自己被固定在一个坚硬的金属拘束架上,手脚被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奇怪皮套紧紧束缚,无法动弹分毫。这种严密的拘束让我感到恐惧,自己是否还在那些人贩子的手中?真希望这是一场噩梦而我还没醒来。
我感到下体有些不适,自己的私处竟然被塞入了一个阳具。我心中愤怒地咒骂了一句:“禽兽!”
我必须逃离这里,于是我扭动身体,皮带和紧身衣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而支撑我的金属架却只是微微摇晃。突然间,不知从何而来的颤动让我感到一阵酥麻,原来是我的身体晃动引起了下身阳具摩擦的刺激。
头部带着沉重的塞口具,我的口腔被紧紧填满,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唾液不断地在口中积聚,我闭上眼睛,试图回忆我为什么被拘束在这里,但那些记忆却像是被封锁在了一个无法触及的角落。
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与口中溢出的唾液交织在一起,顺着脸颊缓缓流淌。我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狼狈,但我可以想象,那一定是一副极其难看的景象。
疲惫感如同潮水一般涌来,让我无法抗拒。我感到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思维逐渐变得迟缓。在这个狭小的拘束架里,我感到深深的无助。一股深深的困意袭来。我努力地想要保持清醒,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开始下沉。最终,我沉沉地睡了过去,进入了一个没有束缚、没有痛苦的梦境之中。
清晨,房门突然被推开,我从沉睡中惊醒。我的身体仍然被牢牢地束缚在一张金属架子上,无法动弹。一整夜过去了,我的口中不知何时已经积满了唾液,此刻它们顺着嘴角流淌出来,形成了一条长长的银线。
我努力想要控制自己的身体,但长时间的束缚和爬行已经让我疲惫不堪。我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每一次轻微的颤动都带来一阵酸痛。我抬头望去,只见一个陌生的身影站在房间的门口。她静静地看着我,脸上带着一丝笑容。
我不认识她,但从她脚上的镣铐可以看出,她也许和我一样,也是一个被囚禁的奴隶。我们彼此对视了片刻,然后她缓缓地走了过来。
终于,对方开口了:“昨晚我一直在暗中观察你,原以为你会在挣扎片刻后就会哼出安全词,让我放过你,没想到你竟然坚持了整整一夜。”我愣住了,心中涌起疑问:“什么安全词?听她的语气,难道她有可能会放了我吗?”
随着思绪的纷乱,我看到邱媛媛伸出手来,轻轻解开了我头上束缚的皮带。紧接着,她用力将口中的口塞拔出,顿时,被封住的小嘴如获重生,积压了一整晚的唾液瞬间涌出,顺着嘴角流淌而下。我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邱媛媛似乎并未注意到我的狼狈,她从一旁拿出一个奶杯,递到我的嘴边。轻笑一声,说道:“看你流了一晚上的口水,现在一定很渴了吧。先喝点奶润润喉咙吧。”
我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贪婪地吸食起来。
邱媛媛轻盈地走到金属支架旁,解开了链接我身上的四个锁环。我被她温柔地抱起,带我来到一个装饰别致的狗盆前,狗盆里盛满了颗粒状的食物,韩婷婷站在一旁,调侃的说道:“快吃吧,他们故意把食物做成狗粮的形状,我偷偷尝过,其实味道挺不错的。”
然而,我发现自己并没有机会用手去拿食物。邱媛媛并没有解开我四肢的束缚,而是示意我像一只真正的狗狗那样进食。我无奈地按照她的要求,身体前倾,把脸迈入狗盆之中。
食物的颗粒触感冰凉而湿润,我伸出舌头开始舔舐。虽然口感和形态都与平时的食物截然不同,但我不得不承认,这狗粮的味道竟然出乎意料地好。或许是因为饥饿,或许是因为新奇。
当我吃完食物后,邱媛媛拿出一个柔软的毛巾,轻轻地给我擦拭着脸颊。我观察着邱媛媛,她的举止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我试着打破沉默,向她询问起一些关于这个人贩组织的事情。
“姐姐,你来这里多久了?”我轻声问道,试图从她那里获得一些线索。
邱媛媛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样的问题。她思索片刻,然后回答道:“二个多月吧。”
我心中一动,继续追问:“那姐姐你一直帮他们照顾我们吗?”我指的当然是那些被人贩子拐卖的孩子们。
邱媛媛以为我说的是产品测试的事情,看了一眼我身上的道具,她微微点头,说道:“嗯?也没有了。缺人的时候我也会戴上这些东西体验一下了,其实我也挺喜欢那些道具的。”
我心中暗自惊叹:“天啊,这个姐姐已经被洗脑了吗?”
邱媛媛漫不经心的走在公司的花园中,身旁牵着的,赫然是一只美女犬,我扭扭捏捏的努力扭着屁股跟随在身侧后面一些,即便邱媛媛的步伐不算快,但跟着也很吃力。
我的全身被黑色乳胶紧紧包裹,嘴巴被狗狗口塞和面具遮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通过扭动屁股来表达自己的不适,而下体振动棒的存在,更是让我每走一步都感到一阵强烈的刺激,我试图用手和腿来交替用力,来减轻自己的负担。然而,长时间的爬行已经让我的肌肉酸痛不已,每当我想要停下来休息时,脖颈上那股强劲的力道就会拉扯得我生疼,同时屁股也会猛烈地颤抖一下,这让我不得不继续前行。
即便是被戴着口塞,口水也止不住的顺着其中的缝隙往下滴,让还没有彻底习惯美女犬生活的我羞耻不已,面具下的脸已经变得粉嫩潮红,不过变成这样也并不完全是因为害羞,因为我的胯下贞操带里的硅胶棒不但摩擦阴道,我敏感的身体早就抵挡不住这酥麻的攻势,大腿肌肉颤抖不已。
在这种情况下,我每爬一步,都变得十分艰难,走了许久,邱媛媛感觉有点拉扯不动,看到我这只乳胶小狗几乎趴在地上,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我的头也在锁链的拉扯下不住地摇动,唾液也从嘴角低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滩滩晶莹的液体。
邱媛媛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看着我没有要哼出安全词终止游戏的意思,想她再次用力拉扯了一下锁链,然而,我却依然撅着屁股,不停地颤抖着,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邱媛媛无奈之下,轻轻抱起我,由于我身材娇小,她几乎毫不费力。然而,这个怀抱却让我下体更加敏感,一瞬间,我发出了娇喘声。我无力地蜷缩在邱媛媛怀里,我的娇喘声越来越大,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我用折叠的短小四肢,下意识地紧紧抱住邱媛媛,我把头埋到了她的臂弯当中,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她的衣服上,与口水混为一体。 邱媛媛下午有急事要出差,她无奈地将我关进了一个狭小的狗笼子里。这个笼子由不锈钢制成,表面光滑而冷冽,反射着刺眼的金属光泽。笼子下面垫着一层被褥,笼子的空间十分有限,仅1.2米长、0.8米宽、0.8米高,对于我来说,简直是个极大的挑战。
我弯着腰,勉强挤进笼子里。由于空间狭小,我连平躺睡觉都无法做到,只能蜷缩成一团,试图找到一丝舒适的姿势。笼子侧方特意留出一个宽一些的圆洞,似乎是为了方便狗狗进出。前面则摆放着饮水器和食物碗,里面装满了狗粮。
邱媛媛站在笼子外,看着我无奈地说道:“这几天我有事要出差,你就一个人在这里待几天吧。里面的食物已经准备好了,你不用担心。”
一天,二天,我感到自己像是被世界遗忘了一般,我试图挣扎,试图呼喊,但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那声音充满了委屈和绝望,我用身体不停地撞击着铁笼,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剧痛,但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只是机械地重复着这个动作。铁笼被撞击得微微刮蹭,发出刺耳的金属声,终于,我的力量耗尽了,无力地趴在湿漉漉的被褥上,身体因为过度的劳累而颤抖着。我的眼泪滑落下来,滴在被褥上,形成了一个个深色的斑点,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着潮湿的空气,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机会逃离这个囚笼。
最终,疲惫和绝望让我陷入了沉睡。在梦中,在深深的沉睡中,我的意识开始游离,疲惫和绝望如同沉重的锁链,将我紧紧束缚。然而,在这黑暗的深渊中,一道微弱的光芒悄然亮起,我好像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第三章 樱子苏醒
我缓缓睁开眼睛,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愉悦。做了一场美梦,果然拘束身体的办法能让我放松精神呢。我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笼子之中,笼子的铁丝虽然有些冰凉,但却给我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笼子上摆放着饮水器和食物碗,里面盛满了新鲜的狗粮。我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味道果然不错。这种久违的饱腹感让我感到无比满足,我忍不住多吃了几口。
躺在被褥上,我开始有些无聊。笼子并不大,我只能蜷缩在里面,我望着笼子外,思绪万千。不知道媛媛姐姐现在在哪里,她是不是也像我一样,正在想念着对方呢?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咔哒”一声,房间的门被打开了。是媛媛姐姐回来了!
我兴奋地摇了摇并不存在的尾巴,期待着她的到来。媛媛姐姐走到笼子前,媛媛急忙走向笼子,手中紧握着钥匙。她熟练地将其插入锁孔,轻轻一拧,笼子便发出“咔嚓”一声轻响。
“真是抱歉,让你久等了。这次出差路上遇到了一些意外,耽误了不少时间。”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歉意。
我见笼子被打开,撑起折叠的手脚,用头顶开了小小的铁门。媛媛姐姐则蹲下身子,细心地解开了戴在我脸上的狗狗嘴巴面具。
我见笼子被打开,撑起折叠的手脚,用头顶开了小小的铁门。邱媛媛解开了戴在我脸上的狗狗嘴巴面具。
“没关系的,我才感觉一瞬间呢。你不用太自责。”我微笑着安慰她, 媛媛姐姐听后,她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温柔地问道:“还要继续吗?我知道你很喜欢这个游戏。”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当然了!我还没说‘日记本’三个字呢。我想要继续体验这个的游戏。”
媛媛姐姐轻声细语地说道:"我带你去好好洗个澡吧,今天好好休息一下。" 她细心地解开了我身上的束缚,当硅胶棒重阴道滑出时,我忍不住轻轻地哼了一声。
媛媛姐姐用温水慢慢地淋湿我的身体,水珠顺着我的肌肤滑落,带走了拘束的疲惫感。她用手指轻轻按摩我的身体,让我忍不住呵呵直笑。
媛媛姐姐关切地打量着我,似乎见我近日的精神状态很好。微笑着问道:“樱子,你看起来真的很不错。对了,戴着硅胶棒是感觉这么样呢?”
我轻轻一笑,回应道:“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啦,就是一种轻微的酥麻感而已。”
媛媛姐姐听后,笑着说道:“哦?这样吗?不过,我这里有一个更有趣的玩具,它带有震动和电击功能。我想你可能会喜欢。”
听到这里,我顿时来了兴趣:“真的吗?那太好了!我一直都很好奇电击的感觉是怎样的。不过,我会小心的,如果实在受不了,我会立刻告诉你的。”
媛媛姐姐微笑着点了点头:“放心吧,樱子。我会注意分寸的。我们可以先从低档开始,慢慢适应一下。如果你觉得舒服,我们再逐步增加刺激强度。”
媛媛姐姐细心地用毛巾将我的身体擦干,随后,她拿起吹风机,轻轻地吹拂着我的头发。在吹干的过程中,她不时地用手指梳理着我的发丝,让它们更加柔顺服帖。 当我的头发被吹干后,媛媛姐姐开始帮我穿戴刚才脱下的装备。这一次,她换上了一个金属阳具,代替了之前的硅胶棒。她告诉我,这个金属阳具里面有一节可以拆卸的电池,使用起来非常方便。
当我感受到金属阳具的凉凉触感时,我不禁有些紧张。媛媛姐姐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身体,她告诉我,这个金属阳具并不会给我带来任何不适,反而会让我感到更加舒适和愉悦。
下午的时候,我正爬在地板上玩着小球,这时,门轻轻地开了,依依姐走了进来,我看到依依姐,立刻摇起了尾巴,嘴里发出“汪汪”的声音,仿佛在向她展示我新学到的技能。依依姐看着我被打扮成一只可爱小狗的样子,忍不住发出了啧啧的赞叹声。她自言自语地说着:“真没想到,你穿上这套装扮这么像一只小狗啊!哪天我一定要把璎珞姐姐也骗过来试试这一套装备。”
听着依依姐的话,我心里感到一阵期待,我想,如果璎珞姐姐真的能穿上这套装扮,那一定会是一幅非常有趣的画面。
依依姐陪我玩闹一个下午,追逐嬉戏,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真正的小狗一样,无忧无虑地享受着这个美好的时光。
晚上的时候,媛媛姐姐走了过来,她轻声地问我:“樱子妹妹,今晚还要去笼子里睡觉吗?”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虽然笼子有些狭小,但是我觉得很安全和舒适。
躺在笼子里,我闭上眼睛,开始回味今天的快乐时光。我不知道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但我希望能够一直这样下去。我美美地睡去了,梦里充满了幸福。
在梦境的深处,我奋力追逐着一缕若隐若现的光线,仿佛它是我逃离困境的唯一希望。我拼尽全力,却始终无法触及那微弱的光芒,它总是在我即将触碰到的瞬间消失无踪。
渐渐地,我的意识开始从这场无尽的追逐中抽离,周围的环境逐渐变得清晰起来。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狭窄的笼子里,笼子的栏杆上反射着冷冽的灯光,显得格外刺眼。难道我还在这个笼子里吗?她还没有回来吗?
这时,门外传来了“咔哒”一声清脆的响声,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了。邱媛媛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走到笼子旁,熟练地掏出钥匙,打开了笼子的门锁。
我瞪着眼睛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歉意和愧疚,仿佛将我关在笼子里三天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笑呵呵地问我:“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吗?”
我强忍着怒火,用力撑起折叠的手脚,用头顶开了小小的铁门。我心中暗骂道:“你被这样拘束着三天三夜,能睡好才怪呢!”
在昏暗而充满压抑气息的健身场馆里,邱媛媛将我带到一台跑步机前,她熟练地将我项圈上的链条固定在跑步机的环扣上,然后按下启动按钮。
“滴滴滴”,跑步机发出刺耳的启动声,。我带着特制的狗狗口罩,这种口罩让我呼吸困难,视线也变得模糊。我的双手和双腿被紧紧地折叠起来,只能用手肘和膝盖在跑步机上艰难地爬行。
每一次我试图放慢速度,链条就会无情地拉扯我的脖子,让我感到窒息和绝望。那种窒息感让我不得不加快速度,像母狗一样听从跑步机的指挥,四肢在那冰冷而坚硬的跑道上爬行。
我无法控制自己的速度,只能任由跑步机摆布。我感到自己像一只被束缚的母狗,无法挣脱这束缚着我的枷锁。
邱媛媛静静地站在跑步机旁边,而我,则在跑步机上奋力爬行,,泪水不断地滑落,模糊了我的视线。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我跑完了全程,跑步机缓缓地停了下来。我感到双腿已经颤抖得不像是自己的,我挣扎着想要从跑步机上下来,但身体却已经不受控制,最终还是跌跌撞撞地爬在了地上。
邱媛媛带我来到一个健身的场馆,将我项圈上的链条系在跑步机的固定环里,“滴滴滴”跑步机开始启动,我带着狗狗口罩,双手和双腿被折叠起来用手肘和膝盖在上面艰难的爬行着,每当我速度慢起来,脖子就会被拉扯,窒息感让我加快速度。我只能像听从跑步机的指挥,像母狗一样四肢在那爬行,既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
邱媛媛就在跑步机旁边看着,我一边哭一边跑完了全程。从跑步机上下来时我的双腿颤抖的不像是自己的,这个女人就进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似乎彻底失去了希望,我全身脱力一般瘫软在地上里。
邱媛媛蹲下身子,把我抱回了笼子中,柔声说道:“你是想休息一下吗?那正好试试你昨天很感兴趣的玩具吧”说着,她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下了一个开关。
“嗡嗡嗡”,震动的声响伴随着电击瞬间传遍我的全身。我的身体突然疯狂扭动起来,每一次电击都像是针扎一般刺入我的骨髓,让我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呜呜呜呜!!!”我手脚不停摆动,想要把下体的那根金属阳具弄出来,但是皮套尽职尽责地把我的手脚死死叠在一起,根本动弹不了分毫,现在也只能是无助的四肢胡乱的扑腾,没有一点点的效果。
邱媛媛看到我胡乱的挣扎,,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担忧。她迅速地按下了金属阳具的停止按钮,。在确认我没有发出预设的安全词后,她稍微松了一口气,过了大约半分钟,邱媛媛再次按下金属的启动按钮。
我被电击的痛苦几乎让我无法忍受,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手脚不停地撞击着笼子,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
邱媛媛蹲了下来,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的反应。“你折腾的怎么凶,又不终止测试,是在享受吗?”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什么测试,什么终止”我的思绪变得混乱,我试图理清思路,但下体传来的电击感却让我无法集中精力。
邱媛媛见我还是没有喊出安全词的意思,正要起身离开房间了。
一点点透明的液体悄然地从贞操带下端的微小孔洞中渗出,缓缓地沿着白皙的肌肤流淌,直至浸湿了大腿。我失禁了。
韩婷婷轻轻地打开了笼子的门,温柔地伸出手来抱起我。走向了卫生间,她小心翼翼地脱下了我身上的贞操带,用柔软的毛巾轻轻擦拭着我身上的液体。
再次被放回笼子里,我虚弱闭上眼睛,下体的金属阳具已经关闭了。我不知道这样噩梦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但我希望能够赶紧结束。我迷迷糊糊地睡去了,梦里一片黑暗。
樱子篇二 第一章 官诗诗
“樱子”那天,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熟悉而亲切的脚步声。我抬起头,只见璎珞姐姐站在门口,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庄重的表情。
她走到我面前,轻轻地将一件物品放在桌上。那是一只精致的木盒,璎珞姐姐看着我,说道:“樱子,这是你爸爸的遗物,现在交给你。”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我小心翼翼地打开木盒,里面放着一个日记本,和一张照片,照片是我们一家三口的合影,那时候的我们笑得那么开心,那么幸福。
璎珞姐姐看着我,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樱子,你爸爸希望你能够好好生活,我会一直陪伴着你。”
璎珞姐姐走后,我翻看着曾经的日记,陷入了回忆。
三月一日 ,官诗诗,我在纸上涂鸦着自己的名子,妈妈对我说,我一定要记住自己的名子,这件事很重要, 妈妈接过我的qian笔说道,错了,是官诗诗哦,上下的口子应该连起来, 我很笨,连自己的名子记起来都记不住,他们都说我得了怪病,以后都会这样, 三月三日 我喜欢学校,学校里有好多朋友,今天刘皓同学说要和我玩一个游戏,他们用绳子把我邦道了树上,还睁着用柳条打我,我被打的很痛,但是他们笑的很开心,我也很开心,后来老实过来吧我放下来,给我买了好吃的东西,送我回家了,老实和妈妈在房间说了好久的话,妈妈哭了送老实走了, 三月四日 爸爸妈妈带我去了陈叔叔那里,我很高兴,我喜欢陈叔叔那里,有很多哥哥姐姐陪我玩,陈叔叔是医生,爸爸和妈妈吵了起来,妈妈哭了,陈叔叔问我,你想要变的聪明吗, 我说想,陈叔叔说现在有个方法,但是可能会让你睡着,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了,你还原意吗, 我说我不害怕,我不怕黑, 陈叔叔说,就算你睡着了,也是为人类做出了贡献,你的第一个领创实验的人 我说我一定努力变聪明, 三月五日 今天我做了手术,陈叔叔他们在我睡着时候做的,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的,我感觉就像睡了一觉, 三月六日 今天他们喂我吃了一大堆要,我一想到我会变聪明,我就好开心,我变聪明了就会有好多朋友,我就不会感到孤独了,我可以和他们说他们喜欢的那些东西,什么游戏啊什么明星啊,一定有很多同学会喜欢我的,我就可以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了,太开心了嘿嘿 三月十日 最近我每天都有按时吃药,感觉就像是在做一个梦,自己就像在一个小黑屋里面看着电视,电视上是另一个我在操控着身体,她用我的身体看了很多书,现在我感觉自己好像是变聪明了,我知道自己之前很多字写错了,所以字我应该能写对了。
三月二十日 最近我每天都有按时吃药,我发现另一个我正在掌握着我的身体,我能从小黑屋里出来的时间好像越来越少了,但是大家好像都很高兴,陈叔叔说药效不错,我的进步很大,大家都是为她在高兴吗?
三月三十日 今天是药物的最后一个疗程了,我发现我只能在另一个我睡着的时候操控身体了。我晚上起床写下了这片日记,她真的好厉害,在学校交代了好多朋友,爸爸妈妈也为她感到高兴,我决定以后她就是官诗诗了,那我是谁呢,我就叫官诗诗吧。
四月一日 今天另一个我没有吃药,陈叔叔说已经吃完一个流程了,停药观察一下反应,我发现我又可以操控身体,一个强烈的愿望涌上心头——我想去学校。
"诗诗,别理会他们的胡言乱语。"蕊蕊,这个名叫蕊蕊的女孩,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她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转身对着刘皓,眉头紧锁,语气坚定:"够了,刘皓,你们不要再欺负诗诗了。" 然而,刘皓似乎并不领情,他冷笑一声,用力推开蕊蕊:"闪开,你这个大嘴婆。太平洋的警察管得宽吗?我们是诗诗的好朋友,对吧,诗诗?"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和挑衅。
我记得刘皓他们,他们在我最笨的时候陪我玩游戏,将我绑在树上,那次我玩的很开心,于是,我对蕊蕊说:"蕊蕊,我要和他们一起去玩。" 蕊蕊听到我的话,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闪烁着泪花。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转身跑开了。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刘皓和他的两个朋友,带着我走进了学校的体育器材储藏室。昏暗的灯光下,陈旧的体育器材散发出一种陈旧的气息。他们三人围着我,脸上透露着诡异而兴奋的笑容。
“我们有个礼物要送给你。”刘皓的声音低沉,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另一个人则紧紧地抓住我的肩膀,让我无法动弹。
我感到一阵恐惧袭来,试图挣扎,但无济于事。刘皓用力一拉,我的头发被扯得生疼,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绿色的麻绳,从中间出套在我的脖子上,再把从双肩挂下两根麻绳,将它们合在一起。
刘皓有些生疏的打六个绳结,解释道:“这些是我最近几天从网络上自学的,现在想在你身上实践一下。”
第一个绳结系在我刚刚发育的胸部上,二个和第三个绳结分别位于两胸之间和胸下部,另外三个绳结则分别位于我的肚脐、小腹中间部位和阴道口。
剩下的双股绳头从胯下穿过经过肛门一直向上爬到后背,然后从后颈处穿出,开始套在我脖子上的麻绳套上。
接着刘皓将交织在一起的双股绳头分开,各自绕过身体左侧和右侧的腋下,直至来到胸前。随后,它们分别穿过乳房上方的区域以及两乳之间的绳结,形成一个独特的双股绳环。最后,这些绳子从腋下处再次回到后背,收紧并固定,同时拉大乳房上方和两乳间的绳结,使其呈现出一个菱形绳圈。
双股绳索自腋下返回,穿过乳房下方与肚脐绳结之间,再次环绕至腋下,延伸至后背腰部收紧,巧拉大了乳房下方与肚脐绳结的双股绳索距离,形成了又一个菱形绳圈,最后返回臀部打上死结。
刘浩他们绑完后哈哈大笑,拿起外套让我穿上,神秘地对我说道:“这是我作为朋友送给你的礼物,绳子衣服,不许脱下来听到了吗?”我看着他们热切的眼神,虽然感觉绳子勒得有些难受,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整个下午,我穿着这件特殊的“绳子衣服”,绳结摩擦着的下体,一种奇怪的感觉让我有些难受。
当我晚上回到家时,洗澡时,却发现妈妈的脸色异常凝重。她看到我身上被绿色麻绳绑成菱角缚的样子,颤抖着手问道:“这是谁干的?”我没有注意到妈妈语气中的不自然,依然笑着回答道:“刘浩,李力,还有王星宇他们三个,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他们都很喜欢我。”
妈妈听到这话后,她紧紧抱住我,泪水滑落在我的脸颊上。我不解地看着她。
第二天清晨,爸爸早早地起床,为我准备了丰盛的早餐。吃完饭后,他默默地送我去了学校。
到了学校,爸爸找到了我的班主任张老师。他向张老师说明了情况,要求刘浩、李力和王星宇这三个同学的家长来学校见面。张老师听后,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她安慰着我的爸爸,但同时也表达了自己的担忧和无奈。 “诗诗她爸,刘皓他爸好像和黑恶势力有一些关系。”张老师提醒着我爸爸 然而,爸爸并没有因为张老师的提醒而改变决定:“这是校园欺凌现象,我会去教育局带着政府领导过来,我会报案打110,定性校园欺凌,他们孩子会被判刑,送少管所去,国家真在打击这种现象!”
很快,王星宇和李力的家长赶到了学校,张老师也从中做着和事佬:“嗯...诗诗他爸,孩子都会犯错,我们要给孩子一个自我成长的机会,那凡事都是双面的,你家孩子肯定都有也有问题,虽然受欺负了,但是没有一点责任吗?我们不能把责任全推到别人身上,作为家长你得先反思,当然我们作为学校,作为班主任也会批评那个孩子的,希望家长可以理解和配合。”
爸爸再一次强调:“我们准备用法律的方式解决这个问题,这是校园欺凌,你也很清楚,我打算将孩子遭受欺负的情况,作为学校欺凌事件的典型案例,报告给教育局,并通知媒体曝光。同时,我会拨打110报警。作为家长,我想听听你的看法。毕竟是你的孩子欺负了我的孩子,我尊重你的意见。”
李力的家长轻蔑地吐了一口唾沫,恶狠狠地威胁道:“小孩子打闹很正常,解决,你想怎么解决,行不行我找人把你解决了?”
爸爸深吸了一口气,从裤兜里缓缓掏出了手机。对着张老师说道:“张老师,我知道这样做可能会对学校造成一些影响,但我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这个事情太严重了,我们必须要给孩子一个明确的教训。而且,我打110并不是为了吓唬谁,只是想留下一个证据。万一我们气不过,决定起诉这个家长,警察的出警记录可以作为我们第一次报案的证据。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做法。”
爸爸转身对着张力的家长说道:“请你重视这件事,张力的家长。你的孩子已经触犯了法律,而且,国家现在正在管制校园欺凌这一块,如果你认为这个事情轻描淡写,我会让法律告诉你,危害性道底有多大”
李力,王星宇的家长赶紧站了出来,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连忙摆手道:“哎呀,真的不用了。”" 我们来到了我的教室门口,爸爸轻轻地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入。全班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身上。爸爸走到讲台前,转身看向那三个对我造成伤害的同学。他们低垂着头,双手紧握,声音微弱地开始道歉。
爸爸显然对他们的态度并不满意,他拍了一下讲台,声音洪亮而威严:“你给我声音大一点!”全班学生吓了一跳,鸦雀无声。那三个孩子吓得腿都软了,声音颤抖着再次重复了道歉的话语。
爸爸并没有就此罢休,他走到教室门口,用力地抓住了那李力和王晨宇的家长的手,将他们扯到讲台旁边。他指着那三个孩子,严肃地说道:“你站在这里听你孩子说!我们几个一起见证这一切。”
我今天真的崇拜我的爸爸,他用自己的行动教会了我,无论遇到什么困境,都要勇敢地面对。
晚上,当爸爸推开房门,手里提着一袋药品时,他的脸上满是担忧。他走到床边,轻声呼唤我:“诗诗。”
“你昨天在学校受欺负的事我都了解了。”爸爸说道,“陈叔叔说你这情况是病情还没有好,这是新的疗程,以后记得每天吃。”
虽然吃了这些药我可能不会在出来写日记了,但是我还是想听爸爸的话,我的昨天的行为大概会对官诗诗姐姐造成了困扰吧,我以后就待在这个小黑屋一样的意识里,虽然不能动弹,但是通过官诗诗姐姐的视野接触周围一切事物,我也感觉一点都不孤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