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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官诗诗
我叫官诗诗,这个名字对我来说,既是陌生又似曾相识,仿佛它早已潜藏在我的记忆深处,等待着被唤醒的那一刻。我的醒来,像是从一场漫长而深邃的梦境中挣脱出来,那种感觉既模糊又清晰,如同隔着一层薄纱看世界,朦胧而真实。
“你醒了,官诗诗。”他微笑着解释道,“看来手术的效果很成功,真是太好了。”
我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但脑海里却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原来之前的那是陈医生,陈医生给我了一叠厚厚的书籍,翻开它们,却发现这些知识就好像是我与生俱来的一样,我只是轻轻一瞥,就仿佛已经掌握了它们,这种感觉让我有些惊讶,也有些困惑。
几天过去,我从那个爸爸妈妈口中得知了这个身体之前所经历过的一切,我真的为这个叫官诗诗的女生感到心疼,她可能已经消失了把,那接下来就有我来接手她的人生吧。
爸爸妈妈总是对我充满期待,每当我取得一点小小的进步,他们就会欣喜若狂,仿佛我已经达到了某个重要的里程碑。然而,我却常常感到一丝心酸。因为在我看来,这些本应是一个正常人应该具备的基本能力,为何他们要如此期待呢?
陈叔叔最近给我开了一些药物,让我每天按时服用。自从吃了这些药之后,我确实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好了不少。
爸爸最近似乎卷入了一场官司之中,他一直在忙着调查我的同学刘皓的家庭背景。据爸爸所说,他希望通过这场官司,为我讨回公道。妈妈担心爸爸会因此而惹上更多的麻烦。她劝爸爸不要再继续下去了,毕竟我们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没有足够的力量去对抗那些黑恶势力。
今天走在放学的路上,当我走在人行道上,突然感觉身后有一股异样的气息。我下意识地回头,只见一辆白色的面包车缓缓驶来,车灯异常刺眼,我下意识地用手去遮挡住刺眼的灯光,定睛一看,眼前的情景让我瞬间毛骨悚然。
只见两个身材高大的身影从还未停稳的面包车中猛地跳了下来。他们的面容狰狞可怖,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们已经像狼一样朝我扑了过来。我惊恐地尖叫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僵硬了。
下一刻,我感到自己被人猛地拖拽着往车上拖。我挣扎着,试图挣脱他们的束缚,但无奈力量悬殊太大。我只能任由自己被拖进那辆的面包车里。
我被紧紧地按在座位上,无法动弹。在惊慌中,我感到一块湿润毛巾突然捂在我的鼻孔上。一股浓烈的药味突然从毛巾中散发出来,让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变得扭曲起来。
当我缓缓地睁开眼睛,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间袭来,我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竟然只穿着单薄的内衣,身上没有任何遮挡物,冷风无情地透过衣物的缝隙钻入我的体内,让我感到一阵阵的颤栗。
我环顾四周,试图看清周围的环境,然而却发现自己身处一片漆黑之中,什么都看不清楚。我试着摸索四周,刚一伸手,便触碰到了一根冰冷而坚硬的铁棍。我心中一惊,顺着铁棍向上摸去,很快便摸到了铁笼的边缘。
我用力摇晃着铁笼,试图发出一些声响,引起别人的注意。然而,除了铁笼发出的“哐哐”声之外,周围却再无任何动静。我心中涌起一股恐惧感,开始大声呼救:“有人吗?救命啊!”我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中回荡着,却始终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远处传来了一阵微弱的脚步声,紧接着,刺眼的光芒充斥了整个空间,灯光被猛然打开,让我措手不及。我本能地闭上眼睛,试图抵挡这突如其来的光亮。
当我终于适应了光线,我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狭小的笼子中,而一个中年男子笔直地站在我的面前。我颤抖着问道:“你要做什么?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中年男子缓缓开口道:“你父亲最近在调查我的事情,对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扰。我只是在给他一点教训。
“你在说什么!你快放了我!”我愤怒地喊道,双手紧紧抓着笼子的栏杆。然而,中年男子却不再说话。他缓缓后退,关闭了电灯,只留下一片漆黑。
“你回来,你要去哪儿,你快放了我,你回来...”我无助地呼喊着,但回应我的只有死寂般的沉默。
我不知道自己被困了多久,也不知道那个中年男子到底想要做什么。我蜷缩在笼子的角落里,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在这片黑暗中,时间失去了意义,绝望逐渐侵蚀着我的心灵。
我已经无法确切地记起自己在这个狭小的笼子里度过了多少天。每一天都仿佛被无尽的黑暗和孤独所吞噬,唯一的慰藉就是那些偶尔被送来的馒头。这些馒头,硬邦邦的,没有任何味道,却成了我维持生命的唯一来源。
我时常感到头晕目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思绪也变得异常混乱,我无法集中注意力,甚至连最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我开始怀疑,是不是因为长时间的监禁让我失去了理智,或者是因为没有按时吃药而导致了我的精神恍惚。
这一天,他们,那些面目模糊的陌生人,抬来了一个沉重的木箱。木箱内部,隐藏着一个金属支架。他们强迫我跪趴在上面,用支架上的金属环紧紧地拴住我的手脚。接着,他们用绑带将我牢牢地固定在这个金属架上。
我感觉自己被封闭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木箱的盖子紧紧封住,隔绝了外界的一切。随着时间的推移,车开始缓缓行驶。我无法知道外面的情况是怎样的,只能在这个黑暗的木箱里度过漫长的时光。
过了很久,车终于停了下来。我感觉自己被抬起,然后又被放置在另一个地方。这个过程对我来说如同酷刑一般,每一次的晃动都让我感到无比的痛苦。我就这样在木箱中戴了很久,身体一动也不能动,全身都麻木了,几乎没有知觉。
突然,木箱的封盖被打开了。一道微弱的光线透了进来,一个青年男生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大哥,这批货物马上就要出海了,现在给她们喂一点食物和水吧。”
我双手都不能动弹,只能张开嘴巴,机械地咀嚼着,虽然只是简单的干粮和清水,但对我来说却如同甘露一般。我狼吞虎咽地吃着。
他们小心翼翼地将木箱的顶盖再次封上,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感到船舶开始晃动起来。然而,就在这时,我突然感到一阵尿意袭来。我挣扎着,但无奈被拘束在这金属支架上,只能任由尿液浸湿了我的内裤。
在漫长而疲惫的拘束中,我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感觉自己被人从木箱中抬了出来。那双手粗糙而有力,毫不留情地将我拖拽着前行。我被带进了一个像是地牢的地方。
当我的视线逐渐清晰时,我发现自己被扔在了一个狭小的牢房内。周围是冰冷的铁栅栏和厚重的木门,将每个牢房分隔开来,牢房内的环境肮脏而恶劣,床板上散落着破旧的衣物和食物残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
我无助地蜷缩在床板上,衣衫褴褛,面色憔悴,眼中透露出深深的绝望。我不知道自己会被关在这里多久,也不知道未来会面临怎样的命运。
第二天,地牢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手里提着一个箱子,脸上带着几分笑容。
我心中一紧,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中年男人似乎并没有在意到我的紧张,他打开箱子,从中拿出一双黑色的皮靴。这双靴子看起来非常奇特,后跟纤细得仿佛一根针,高达十六公分,而前掌却厚实得像两块砖头,厚度达到了惊人的二公分。更让人感到震惊的是,前掌下方竟然镶嵌着一圈铁质的马掌,它们紧紧地贴在靴子上。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我颤抖着声音问道,中年男人嘿嘿冷笑了两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嘲讽。“小妹妹,你放心,我是这里的管理者,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他慢悠悠地说道:“有人将你卖给了我们,这里是国外,你在这好好听话,才能够好好活下去。”
中年男人伸出粗糙的手,毫不留情地扒掉我身上那点可怜的遮羞布,让我裸露在这冰冷的空气中。他用力将我按跪下来,接着,他将靴子套在我的脚掌上,原来,这双靴子的“鞋带”并不是普通的绳子或带子,而是一根极其纤细的钢丝。男人熟练地铺好鞋舌、收拢开口,然后不是徒手去拉系带,而是拿出一个T字形的木柄。他将系带绕过木柄,开始不断转动。随着木柄的转动,钢丝逐渐收紧,勒进我的肌肤,带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最后,男人在靴子外侧锁上了脚镣,将我的双脚牢牢地束缚在一起。
他再次向门外挥了挥手,随即,两位男子走了进来,他们手中各自托着一个精美的木盘,盘内整齐地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理发工具,他开始将我的头发往头顶上梳,每一缕发丝都被编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络一络的整齐发束。不一会儿,我的额头沿头顶往后脑就编起了一溜十几根短辫子。
然后,他拿出了一根黑色的皮筋,将每一根短辫子的根部都束得紧紧的,确保它们不会散落开来。辫子的尾端则被他修剪得整整齐齐,留下了二十公分长的发梢,最后,他轻轻地将我脑后的长发拨到一边,露出了我脖颈。他用剪刀仔细地修整着多余的发丝,在我脑后留下了三十公分的长发拖在后面。
随后,我的头部被特制的马缰绳紧紧束缚,绳索紧密地盘绕着,遮挡住我的脸庞。几根皮革带被拉下,其中一根从我的额头正中央延伸至眼睛下方,鼻梁上方,末端固定着一个铁环。环上再横套两根皮带,分别从鼻梁两侧延伸至下巴下,并用扣子紧密地连接起来。
两条皮革带从左右鬓角垂落,与头顶横过的另两根皮带相连,细钢棍穿过鬓角皮革带,插入我口中。钢棍中央嵌着一个乳胶塞口球,将我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鼻梁至下巴的皮革被紧紧束起,使我无法张开嘴巴。左右脸部的皮革交叉点由钢环固定,另一条革带的两端同样连接在环上,如同马嚼子一般,悬挂在我的胸前。
胸部则是给我穿戴上一个皮革文胸,皮革文胸仅在乳房处留下两道缺口,一条细链穿过文胸环扣,沉重地垂落于胸前,其中段与脚踝上的铁链相连,使我无法直立,只能以四肢贴地,趴伏于地。
下半身则是被一条贞操带紧紧束缚,其腰带处镶嵌着许多金属环,贞操带的尾部则固定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马尾巴,腰部则被一条精致的皮束腰紧紧束起,背后则装配有一副马鞍,两侧各悬挂着一只马蹬。
冰冷的皮革手铐紧紧地锁在我的手腕上,这双手铐的设计独特,竟与马碲袖口如出一辙,翻过来看去,马碲的形状清晰可见。然而,与袖口不同的是,手铐上钳着一道坚硬的钢圈,外罩着一层马蹄掌一样的铁盖。这铁盖一旦封住袖口的钢圈并锁紧,我的手指便被彻底禁锢在里面,无法动弹。
紧接着,一只宽大的皮项圈被粗暴地套在我的脖子上。这个项圈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金属环,项圈紧紧地锁住我的颈部,顶着我的下巴,同时用力压迫着我的锁骨。我感到自己的颈子被拉得好长,仿佛要被这沉重的枷锁撕裂开来。
当他们终于完成了对我的装扮,满意地松开了手,我瞬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束缚感。我挣扎着,试图摆脱这身沉重的装扮,我努力地扭动身体,想要站起来,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最后,我只能无奈地爬在地上,喘着粗气。
第三章 我苏醒了
在地牢的深处,寂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不知过了多久,只剩下我独自一人。我挣扎着坐起身来,看着身上这些耻辱的装扮,心中充满了无奈,这身打扮让我感到羞辱。
中午时分,一个人影从牢门处走了进来,他手中提着一份食物,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走到我身边,松开我头上的皮带,取出塞在嘴里的球,打开袖口的铁盖。我狼吞虎咽地吃着食物,吃完饭后,他重新塞上塞口球,将我拉起来,带我来到外面。
外面是一个荒废的草地,阳光明媚,但却无法驱散我心中的阴霾。我刚穿戴好这些装备,就感到一阵不适。这马蹄型的高跟鞋几乎是用脚尖在跑,双脚还带着镣。如其说是跑,还不如说在蹦。我努力地保持平衡,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摔倒在地上。
“啪!”、“啪!”清脆的鞭声再次响起,每一次都像是火辣辣的烙铁狠狠地烙印在我的肌肤上。我的屁股和大腿周围已经布满了红通通的鞭痕,痛得我无法忍受,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
那个人站在我面前,满脸怒容,他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在我耳边回荡:“学会保持你的重心!双脚要并拢,腿部要用力!......双脚不许张开,听到没!”
我咬紧牙关,努力忍住疼痛,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可是,每一次尝试都让我感到无比艰难。我的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根本无法做到并拢。我只能尽力去模仿,却总是达不到他的要求。
那个人似乎并不满意我的表现,他继续呵斥着我,不停地挥舞着手中的鞭子。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凌厉的弧线,然后狠狠地抽打在我的身上。每一次鞭打都让我感到钻心的疼痛,仿佛有无数把尖刀刺进我的身体。
嘴里横着一根铁棍,塞着一个橡皮球,口水顺着下巴不断流出。我感到窒息和恶心,尽管如此,我还是不敢停下脚步。我知道,如果我停下,那个人会更加愤怒,鞭打也会更加猛烈。于是,我只能拼命地往前挣,希望能够尽快结束这场痛苦的折磨。
终于,在经历了漫长的煎熬之后,我得到了休息的指命。我一下瘫倒在地上,浑身酸痛,动也不能动。我闭上眼睛,任由汗水浸湿我的衣服,感受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
疲惫不堪的我,大腿打着哆嗦,眼神也开始变得涣散。此刻的我,真的是又累又饿又渴,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我多么希望能够立刻扑倒在地上,沉沉睡去,这时,那个男人再次走到我的身边。他伸出手来,解开了我口中的口球。。紧接着,他将一瓶水放到我的嘴边。
随着“咕咚咕咚”的流水声响起,我贪婪地大口吞咽着这来之不易的甘露,润着我干涸的喉咙和身体。
第二天训练更幸苦,他将我的乳头链和脚镣链紧紧地锁在一起,用四肢行走奔跑。开始的时候,我完全不适应这种行走方式。每当我试图迈开脚步,那沉重的链条就会无情地拉扯着我的乳头,带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我痛苦地呻吟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在一次次的尝试中,我逐渐摸索出了一种相对舒适的行走方式。我将两手伸前撑在地上,然后双脚用力往前一跳,接着再将双手往前挪动。虽然这种行走方式让我看起来像是一只笨拙的四足动物,但至少它减轻了我的痛苦。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每天都沉浸在这种高强度的训练中。每夜,屁股上挨过鞭子的地方还在火辣辣的疼,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扎着我的神经。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我感觉自己已经麻木了,像是一头被驯服的牲畜一样。四肢戴上这套装备后,最先经历疼痛,然后是麻木,到最后竟然毫无知觉。
我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这种无尽的痛苦和折磨让我对生活充满了绝望。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未来等待我的会是什么。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被囚禁在这个阴森恐怖的地方,每天都要遭受折磨和虐待。白天的训练已经让我筋疲力尽,身体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当夜幕降临,我瘫软在床上,渴望着一丝丝的安慰,就在这时,那个管理者走进了我的牢房。他的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眼神中透露着令人胆寒的狡黠。他缓缓地走到我的床边,伸手抚摸着我的身体,我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我的四肢被紧紧地拘束在一起,无法动弹,无法反抗。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我身上为所欲为,他突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粉红色的小球,按动了开关。小球发出微微的嗡鸣声,我瞬间明白了这是什么东西——那是一个跳蛋!
他将跳蛋塞进我的下体,然后按下了开关。一股强烈的震动瞬间传遍我的全身,我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体验,那种突如其来的感觉让我瞬间失去了控制。原本瘫软无力的身体,开始疯狂地扭动起来。我试图抵抗,但双腿却像被铁钳夹住一样,紧紧地贴在一起,无法动弹。
在这种扭曲的状态下,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一抽一抽地抽搐,每一次抽动都带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痛苦。我的意识逐渐模糊,脑中一片空白,我努力想要保持清醒,但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强烈,我感觉自己再也坚持不住了。
就在这时,一股暖流从我的身体内部涌出,顺着我的大腿流下。我低头一看,发现那竟然是透明的液体。我的身体渐渐失去了力气,意识也开始模糊。我感觉自己仿佛飘浮在半空中,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最后,在一阵强烈的眩晕感中,我终于昏迷了过去。
中年男子有些疑惑的看着我,喃喃自语道:“反应这么大吗?”
我是官诗诗,一个被困在意识深处的灵魂。我一直在这片被黑暗笼罩的小屋子里徘徊,始终关注边诗诗姐姐的情况。她的每一次痛苦呻吟都像针一样刺痛着我的心。我看到她被那些坏人折磨得遍体鳞伤,却无能为力。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苦,心中充满了自责。
今天,边诗诗姐姐再次陷入了昏迷。我毫不犹豫地挤了出去,我迅速占据了身体,感受到四肢传来的拘束感。
我想要想爸爸保护我一样,这次换我来保护边诗诗姐姐。
我开始变得顺从,每一天小心翼翼地完成着训练。为了避免皮肉之苦,我学会了像母狗一样去讨好他们,用低微的姿态和谄媚的眼神去换取片刻的安宁。
长时间的拘束让我的身体逐渐失去了往日的活力,肌肉开始明显萎缩,然而,他们却对这种情况感到满意,认为这是调教成功的标志。
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悄然离我远去。自从那天以后,边诗诗姐姐的意识就像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了。
我开始察觉到自己的智力似乎在逐渐衰退,那些曾经轻而易举能够调教训练,如今却变得异常艰难。他们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变化,鞭子再次无情地抽打在我的身上,每一次的“啪”声都伴随着我撕心裂肺的惨叫。屁股上立马出现了一条红通通的鞭痕,火辣辣的疼痛传遍全身,让我几乎无法忍受。好痛,原来边诗诗姐姐一直承受着这些痛苦,她真的好勇敢。
我开始感到困惑,他们使用的词语似乎越来越陌生,更令我沮丧的是,现在穿戴着这些装备已经不会四肢奔跑了,“啪!”、“啪!”、“啪!”无论他们怎么抽打我,我都不会走了,疼痛让我鼻水和眼泪一齐涌出,脑子开始变得朦胧。在这剧烈的痛楚之后,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在我体内悄然滋生,它与身体上那些被鞭打的火辣辣的疼痛截然不同。
管理者站在我面前,恶狠狠的说道:“本来已经调教好了,一个有钱的老板定了一匹母马,现在好了,人怎么傻了。”我知道,他口中的“调教”是指那些残酷无情的训练,是为了让我变得温顺听话,能够满足那些有钱老板的欲望。
他伸脚踩着我的胸口,力道之大让我几乎无法呼吸。“卖不出去了就留在这里,给兄弟们解解馋。”
就这样,我每天被许多人凌辱着,慢慢的,我记不起我为什么来到这里了,只知道每天晚上都会有哥哥来到我的房间,和我一起玩着奇怪的游戏。
我越来越笨,我双眼无神的躺着床上,这里很安静,也很空洞。
好像听到了鞭炮声,有一群警察哥哥进来,将我抱起,我缓缓闭起眼睛,仿佛陷入了一场从一场漫长的梦境。